小豹貓
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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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4-3 來自 貓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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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的婚姻
【潛規則(1)】
【新任男友忍不住的欲望】
孟雨澤的父親在省城搞了半個月的化療,回家時一身消瘦了不少,孟雨澤看著就心疼。為了多陪
陪父親,孟雨澤一直住在父母的家裡。
然而父親卻很關心女兒孟雨澤跟裴科長的進度,幾次問女兒,孟雨澤為了不讓父親為自己擔心,
就撒謊說,她跟裴科長關係還好,父親又說,你讓他來見見我,我有話跟他說。孟雨澤只得搪塞
道,他最近出差去了。
母親似乎看出了一些問題,就在孟雨澤的房間裡,偷偷地問她:“老實告訴媽,你跟裴科長
沒來往了對吧?”
孟雨澤點點頭說:“我不是很喜歡他,第一次見面,他就在我身上亂摸。”
母親卻說道:“男人都這副德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跟宇輝戀愛的時候,他沒在你身上
亂摸?”
母親的話,讓孟雨澤臉紅起來,沒想到母親還能這樣跟她說話,不由地嗔怪著母親:“哪有你這
樣問女兒的呀!”母親便笑了笑說:“話雖然糙點,但是這個理。你也是結過婚的人了,男人有
那些念頭也是很正常的,如果你想跟他結婚的,以後還得在一個屋裡過日子呢。”
母親沒說出的話,孟雨澤聽出來了,那意思是說,給他摸下沒關係,結婚了還得睡在一起呢
,睡一下也沒關係。
孟雨澤跟母親說:“我對這個姓裴的,沒有什麼感覺。”
母親便有些不耐煩地對女兒說:“雨兒,別挑了,我看這個小裴不錯,條件也好,剛認識難
免沒有什麼感覺,感情這事兒可以慢慢培養的,好好的過日子,這才是正事。你爸也沒有多少日
子了,他不看到你嫁個好人家,他就是走也不安心的。”
想到父親快要死了,孟雨澤心裡就難過起來,眼圈也紅了。母親見女兒這樣,也不再說什麼
,默默地歎了一聲,走了出去。
父親就等了幾日,對女兒說:“小裴出差該回來了吧,你叫他到家來,吃個飯。”
其實這幾天,孟雨澤也在想,要不要跟裴科長進行下去,其實她也想不出裴科長有哪裡不好,就
是心急了點,心色了一點,長相沒向宇輝那麼帥氣。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仔細想想,她其實並
不反對跟裴科長繼續交往一下。
於是她答應了父親,說裴科長出差回來,就請他來家吃飯。上班的時候,她給裴科長打了個
電話,說有事要跟他約談。裴科長很爽快地答應了,並請她中午去他家吃飯。
孟雨澤下班後,找到了裴科長居住的社區,裴科長在社區門口接她。
裴科長的房子裝修得還算講究,錢估計花了不少,但不是孟雨澤喜歡的那種風格。孟雨澤喜歡淡
雅的,他覺得裴科長這樣的裝修,過於張揚而顯得俗氣了點,不過如果以後自己嫁入這個家裡,
她也不會要求花很多錢來重做裝修。
裴科長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擺在桌上,孟雨澤看了倒有些暗自驚訝,她沒想到這個男人還
能做一手這樣的好菜,從色香來看,就有些令人饞涎欲滴了。
孟雨澤忍不住誇了他一句:“沒想到你還能做一手好菜呀。”
裴科長給孟雨澤倒了一杯紅酒,笑著說:“你再嘗一嘗,看合不合口味。”
孟雨澤夾起一片牛肉塞進嘴裡,仔細品嘗了一下,點點頭說:“不錯,很可口。”
裴科長很高興地舉起酒杯,跟孟雨澤幹了一杯,然後說道:“你找我要跟我談什麼呢?”
孟雨澤一邊嚼著肉片,一邊說道:“我父親很喜歡你,他想見見你。”
裴科長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那我以什麼身份去見他呢?”
孟雨澤瞟了他一眼,小心地說道:“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去見他吧。”
裴科長“哦”了一聲,“這麼說,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了?”
孟雨澤低著頭,點了一下。裴科長便起身挪到了孟雨澤身邊,伸手把孟雨澤攬在懷裡,捧著她的
臉就去吻。孟雨澤開始還有些抗拒,後來便張開了嘴唇,任他的舌頭肆意的侵入了。
裴科長聲音急促起來,在她耳邊說道:“我現在想要你。”
“不行,”孟雨澤推開了裴科長,裴科長又換上了一副不高興的面孔。孟雨澤說:“我也不
是一定要等到結婚才能給你,但最起碼,要等到你向我求婚之後。”
裴科長聞聲,當即單腿跪地向孟雨澤請求道:“孟雨澤小姐,請你嫁給我吧。”
孟雨澤想笑,但是忍住了,而是認真地看著他說:“你是認真的嗎?”
裴科長點著頭說:“我是認真的,請你答應嫁給我吧。”
孟雨澤說:“這樣吧,你明天準備個戒指,再求一次婚,我就給你。”
裴科長卻耍賴地不肯,搖著孟雨澤的腿道:“我現在就想要你,我忍不住了。”
孟雨澤眼裡溫柔了下來,對他說:“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用手把你弄出來。”
裴科長這才起身,坐在孟雨澤身邊,滿心歡愉地夾著一塊魚肉送到孟雨澤的嘴裡。
孟雨澤吃著魚肉,眼裡不禁閃現出跟向宇輝戀愛時的情景,向宇輝也是這樣夾著菜送到自己的嘴
裡。這是情人之間才能有的親密。不錯,自己是在準備戀愛了,但是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向宇輝
了。
想到這裡,竟然有些辛酸,眼裡便潮濕起來。裴科長也注意到了,不由地問道:“你怎麼了
?”
孟雨澤收住了眼淚,撒著謊說:“我忽然想起了爸爸小時候夾菜給我吃的情景。啊,你這菜
做得真好吃。”
“那你多吃點。”裴科長又夾著一塊肉,等著送入孟雨澤的嘴裡。
吃過飯,孟雨澤主動地將碗筷洗刷好,還像主人似的給裴科長倒了一杯熱茶,裴科長將孟雨澤抱
在懷裡,一邊親吻,一邊解開了孟雨澤的衣裳。孟雨澤讓他看了,讓他親了,當裴科長想解開她
的褲子時,被孟雨澤拒絕了。但為了補償與他,她主動地伸出手去,拉開了他的拉鍊,將那東西
掏了出來,直到弄到她一手都是精~液。
【新任男友如願以償】
新的一天,對於孟雨澤和裴科長來說,都是特別的一天,兩人都為了這一天,而需要有所準備。
孟雨澤則口服了避孕藥,她不希望在結婚之前,就把自己變成一個孕婦。
而裴科長則去珠寶行買了一個鑽戒,貴的沒買,買了個基本過得去的,兩千快錢不到。其實他還
沒做好結婚的準備,但是孟雨澤這麼漂亮的女人,不管最後能不能結婚,花一千多塊錢先把她弄
到手,也是值得的。先就求個婚吧,結婚的事再慢慢說。他心裡是這樣的想的。
裴科長還去超市買了點禮品,如約來到孟雨澤父母的家裡。孟雨澤在門口接著,父親則虛弱
地坐在沙發上,對裴科長慈祥地點點頭。
“孟伯父,你還好吧。”裴科長跟孟雨澤的父親打著招呼。
父親讓裴科長坐了,讓孟雨澤給他到了杯茶,對女兒說:“你進去幫你媽弄弄菜,我有話跟
小裴說說。”
孟雨澤進了裡屋放下禮品,又轉進廚房,幫媽媽弄菜。
父親這才對裴科長說道:“我們家雨兒從小沒有嬌生慣養過,也算是能吃得苦的女孩子,她
也非常懂事……”
裴科長打斷父親的話說:“我知道,孟雨澤很可愛,我很愛她。”
父親滿意地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們相愛,那就早點結婚吧。”
裴科長愕然地望著父親:“可……我們接觸的時間不是很長,再說,我們還想談一下戀愛…
…”
父親理解地點頭說道:“我知道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這個道理,只是我這情況有些特殊,我沒
有多少活著的日子了,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我想把我的女兒,交到一個我可以放心的丈夫手
裡,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早點結婚。”
裴科長思忖了一會,說道:“伯父的心意我明白,只是……結婚不是一件小事,就是準備也
得要一個來月的時間。”
父親接聲說道:“這就夠了,一個月以後結婚吧,我把我們家雨兒就交給你了,請你多照顧
她。”
裴科長點頭答道:“一定的,你老就放心吧。”
孟雨澤和母親做好了菜,端上桌來。孟雨澤的父親以前是很能喝酒的,但因為病了,不能喝
酒,所以就裴科長一個人喝,喝得沒有氣氛,沒喝多少就吃飯了。
吃完飯,孟雨澤建議散散步,而裴科長急著要和孟雨澤做~愛,就要打計程車回來。孟雨澤沒
辦法,被裴科長拉進了車裡。
車上兩人倒沒有說什麼話,因為前面還有個司機呢。但從上車開始,裴科長的手就伸進了孟雨澤
的衣裳裡,不停地摸著。孟雨澤怕司機看出什麼,也就沒有反對,由著裴科長一頓亂摸。
回到裴科長的家裡,剛剛把門關上,裴科長就死死抱住孟雨澤,要跟她接吻。孟雨澤用手推
開裴科長的頭,問他:“在家裡的時候,我爸跟你說什麼了?”
裴科長說:“你爸把你交給我了,要我多關照你,多跟你做做~愛。”
“瞎說。”孟雨澤才不信呢。
裴科長厚著臉皮說:“前一句確實是你爸說的,後一句是我加的,不過今晚,你答應過要給我的
。”見孟雨澤要說什麼,裴科長搶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精美的戒指盒,打開來,對孟雨澤說:
“孟雨澤小姐,你可以嫁給我嗎?”
孟雨澤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嬌羞地低著了頭。裴科長拿出鑽戒,戴到了孟雨澤的手指上。然後
擁抱著孟雨澤,跟孟雨澤緊緊地吻在了一起。孟雨澤任由他解開了身上的衣裳,文胸也鬆開了,
在裴科長的*頭舔到她的奶~頭上時,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等一下,我先洗個澡。”孟雨澤制止了他。裴科長仍然抱著她不放,對她說:“我們一起
洗吧,在你奉獻給我之前,我想吻遍你的全身,包括你的……下面。”
孟雨澤的下面仿佛真的被什麼舔了一下似的,一身頓時癱軟在裴科長的懷裡。她想起向宇輝
以前舔她時的那種*感,結婚以後,向宇輝倒是不怎麼愛舔了。
裴科長在客廳裡,就脫光了孟雨澤的衣裳,然後也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孟雨澤看見他那傢伙,
已經堅挺高昂。她忽然做出一個對比,裴科長的傢伙比向宇輝的粗一點,也長一點,也黑一點。
裴科長把孟雨澤抱進了浴室,用浴液在孟雨澤光滑的肌膚塗抹著,孟雨澤還想保持自己的矜持,
被動地由著裴科長在自己的胸上和下面來回地撫摸,待他摸夠了,叫孟雨澤幫他洗的時候,孟雨
澤才變得稍微開放了一點,最後幫他清洗那傢伙時,她發現他今天的狀態比昨天幫他手Y時,要硬
得多。
待兩人都洗淨了,裴科長抱著一絲不掛的孟雨澤回到臥室。然後撲在她的身上,由上至下,一路
熱吻。吻到下面的時候,她禁不住用腿使勁地夾住了他的腦袋,尚未進去,她就低吟著高*了一次
。然後裴科長爬到她的身上,對她說:“我現在要進去了。”
孟雨澤閉著眼,使勁點了點頭,她感到他那粗大的東西,已經擠了進去,她舒服地*吟了一下,雙
手抱在了他的腰間。她仔細體會著他的每一次抽~插,是如何令她湧動的快意在層層推進的感覺…
…這時,她的手機在客廳的沙發上響了,而這時裴科長正好有點要射的衝動,倒也樂意地抽出身
來,跑到客廳把孟雨澤的手機給她拿來。孟雨澤一看是向宇輝的電話,有點苦笑不得地想,看來
前夫還是不樂意自己跟別人的男人上床啊,上次差點被移動公司的黃總進入的時候,向宇輝一個
電話就攪了他的好事。不過這次晚了點,她已經被另一個男人深深地侵入過了,而這個男人已經
完全替代了昔日的向宇輝,成為了自己的男人。
孟雨澤沒有接聽電話,而是把電板取了出來。
“誰的電話?”裴科長問道。
“同事的,今天誰的電話我都不接。”孟雨澤故作爽朗地回答,其實是用來掩藏一個曾經的
秘密。
裴科長伏下身去,吻了吻孟雨澤:“謝謝你,把今天的時間都留給了我。”
孟雨澤用手拿住他的傢伙,將他再一次送入到自己的陰~道……
儘管一晚沒怎麼休息好,但是孟雨澤還是在該起床的時候醒來了。她和裴科長都要趕著去上
班。
裴科長看上去虛弱了許多,臨別時他對孟雨澤說:“今晚還來我家睡吧。”
孟雨澤搖了搖頭:“休息幾天吧,我們昨晚做太多了。”
【閃婚前夫的要求】
儘管孟雨澤婉拒了裴科長,但在下午下班的時候,緩過勁來的裴科長還是把孟雨澤“誘騙”到了
家裡,他說我們商量一下結婚的事吧。這事是比較急,孟雨澤也就沒了回絕的理由。裴科長請孟
雨澤在外面吃了一頓飯,回到家裡又猴急地把孟雨澤剝了個精光,孟雨澤說,我們先商量一下結
婚的事,裴科長說,有的是時間來商量,先做一次吧,我等不及了。
孟雨澤便不再說什麼,任裴科長在自己身上撲騰。說實話,自己對裴科長還是有點抗拒的,昨晚
裴科長弄了她幾次,她除了*體上有些感覺之外,並沒有什麼心情跟他做~愛。她甚至想,我也許
真的愛不起來。
這時電話又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又是前夫向宇輝的,她想都沒想就掐掉了電話。
“怎麼不接電話?”裴科長停止了動作,有些疑惑地看著孟雨澤。
孟雨澤說:“這時候怎麼接電話。”
裴科長想想也對,如果接電話,難保不發出叫床的聲音或者喘息的聲音。但裴科長總感覺有些不
對勁,隱隱約約覺得孟雨澤有意隱瞞著什麼。便拿過手機來看未接電話,電話上的名字顯示,是
向宇輝。他好像記得昨晚也是這個向宇輝打過電話來,被孟雨澤掐斷了。
“這個姓向的是誰?”裴科長不由地問道。
孟雨澤老老實實地回答說:“是我前夫。”
“不是離婚了嗎,怎麼還糾纏你?”裴科長的樣子有些難看,孟雨澤能感覺到他的強烈不滿
。
“他是我的上司,不是你想的那樣。”孟雨澤連忙解釋道。
“他怎麼老這個時候找你?”
“我不知道,我都忘了他昨天找我的事了,明天我問問他,也許有事。”
“你就要是我的老婆了,我可不想你還跟他藕斷絲連的。”裴科長對著身下赤裸的未婚妻警
告著。
孟雨澤倒好像有些心虛起來,她向未婚夫保證道:“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我只會對你一
個人好,你相信麼?”
裴科長點點頭,俯身去吻孟雨澤。孟雨澤也像要補償他什麼似的,主動地把舌頭迎了上去。
事畢,雙雙洗了個澡,然後坐下來商量結婚的事。何日打結婚證,何日結婚,到哪裡度蜜月,怎
麼準備等等,都商量了個大概,最後孟雨澤提到自己房子的事,也初步定下來賣掉,然後把欠前
夫的錢還給前夫,從此再無瓜葛。商量完了,裴科長便抱著孟雨澤睡了。
孟雨澤看著睡著了的未婚夫,心裡對自己說,以後要嘗試去愛他,哪怕他還有很多不令她喜
歡的地方,但因為他是自己的老公,她就應該去愛他。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孟雨澤記起了向宇輝給她打的兩個電話,本想打電話去問問向宇輝,但
王經理安排她到總公司去拿一份檔,她就想當面去問問他。
到總公司辦公室拿了文件,孟雨澤敲開了向宇輝的辦公室。向宇輝頗感意外,給孟雨澤讓座
後,問道:“有事嗎?”
孟雨澤奇怪地看著他,“你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我正想問你有什麼事呢!”
向宇輝笑了笑,“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一下,你父親的病怎麼樣了,好點了吧?”
孟雨澤歎了口氣說道:“做過化療放療,目前還可以,只是爸爸的身體很虛,這病多半是不
會好的了。爸爸想在他死之前,把我嫁出去,他好安心的走。”
向宇輝點點頭:“那就趕緊嫁了吧。”
孟雨澤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幹嗎也恨不得我早點嫁出去呀。不過,”她低著頭說:“我
可能會在一個月裡結婚。”
向宇輝深感意外,但一想也能理解,只不知她能否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一個好男人。
“有對象了?”
“嗯。”
“難怪我打電話也不接。跟他在一起?”
“嗯。”
“在做~愛麼?”
孟雨澤羞澀地看了向宇輝一眼,點了點頭。
向宇輝有些惱火,惱火得有些莫名。他點燃一根煙,狠狠地抽起來,臉色有些發青。孟雨澤說:
“不方便接你電話,你別生氣呀。”向宇輝抽著煙冷靜了下來,但語氣變得發冷。
“你愛他嗎?”
“不是很愛,但是我想,以後要好好的愛他。”
“確定結婚了?”
“嗯。”
向宇輝盯著她手上的新戒指,看了一會,說:“我能最後給你提個要求嗎?”
孟雨澤感覺現在的空氣有些凝固,有些壓抑,便強顏歡笑道:“你是領導,隨時都可以對我
提要求的。”
向宇輝沒有理會孟雨澤的話裡是否有挪揄的味道,表情依然嚴肅,像一塊鐵板:“結婚的時
候,不要請公司裡的任何一個人。”
“啊?”孟雨澤有些吃驚,但又被向宇輝嚴肅的樣子所震懾,低下聲去小心地問道:“我能
知道為什麼嗎?”
“你調進來的時候,是公司當做照顧我的困難來辦理的,如果你這麼快就結婚,你調入的正
當性就會被人質疑,這對你對我都不好,你明白嗎?”
孟雨澤點著頭,說:“明白。我照你說的做,不請公司的任何一個人。”
“也不要休婚假,實在要休,我讓王經理給你放年休假。”
向宇輝又加了一句。孟雨澤呆呆地看著向宇輝,感覺他在公司領導的位置上,變得成熟了,
想問題周到多了。
孟雨澤走後,向宇輝的一顆心都浮躁了起來,幹什麼都不能集中思想,便打電話給湯波,說不是
有個老闆約你去釣魚嗎?我們今天去如何?湯波是坐辦公室的,正覺得無聊,倒是很爽快地答應
了。
【閃婚中意童婭】
向宇輝開著車,到文聯去接了湯波。湯波心情已經從跟謝亞平的風波中平息了下來,看上去精神
多了。
漁場在郊區的一個農場裡,四十來歲的漁場老闆倒是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們,尤其是得知向宇輝是
本地鼎鼎大名的集團公司的副總經理時,更有惺惺相惜之意。正在創業的老闆,對如此年輕的副
總經理多少有點敬仰之意,中午請他們吃了一頓飯,下午向宇輝他們提著釣上來的二十多斤魚,
滿載而歸。
晚餐是向宇輝在一家酒店安排的,向宇輝叫湯波找幾位美女作家來陪酒,湯波攤了攤手說,如今
手裡沒有獨身的美女了,要不,我找幾個男詩人來陪你。向宇輝搖了搖頭,最見不得你們那些詩
人了,個個都酸死人,湯波說,人家還不見得會來,來了是給你面子,誰稀罕你們這些文盲了。
湯波一通電話,找來了幾個二十至四十歲年紀不等的詩人,向宇輝點了菜,去上洗手間,回
來的時候,在包廂門口看見童婭帶著幾位美女過來,便跟童婭打著招呼。
童婭她們訂的包廂正在隔壁,巧的是,童婭她們四個女的,沒有一個男的。向宇輝說,要不,我
們合一處,我請你們。童婭連忙把向宇輝介紹給這些美女,這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他有錢,今天
就吃他的吧。
入得席來,席間確實因為有了這些美女,而滿堂生輝。湯波一雙賊一樣的眼睛老是在童婭身上停
留。童婭坐在向宇輝的旁邊,湯波的對面,正好讓湯波一飽了眼福。向宇輝的對面,有一個文靜
而美麗的女人,跟童婭一般年紀,說實話,看到她,向宇輝的心裡砰然一動。經過童婭的介紹,
向宇輝記住了她的名字:唐雯,而其它美女的名字,就沒有記住。
喝酒、勸酒、吃菜,酒席上因為有了湯波,而熱鬧起來。唐雯不喝酒,只喝了一瓶蘋果醋,即使
酒席上氣氛活躍,唐雯也依然保持著文靜的樣子,頂多微微地笑一下,也不多言。向宇輝在想,
這也是一個不怎麼合群的女人,如果沒有老公,她的生活裡一定有許多的寂寞。
散場的時候,湯波和童婭都醉了,這兩個狗男女單獨對喝了六大杯高度酒,還通關應關,加起來
都喝了一斤多,向宇輝打電話把公司的司機叫來,把他們通通地送回到家裡。向宇輝把唐雯送到
一個高級的社區門前,看著唐雯走進了3棟的2單元。
這個社區的住房,比他和孟雨澤以前住的房子高貴多了,向宇輝沒有想到,她家裡還這麼有
錢買房。
當然,這麼一段邂逅並不代表著能發生什麼,不過就是一段普通的邂逅。此後向宇輝也沒再想起
唐雯,倒是湯波通過這場邂逅,看上了童婭。在湯波的身上,他看上哪個女人,總註定要發生一
點什麼的。
他在邂逅的第二天就給向宇輝打電話,說他愛上童婭了。向宇輝很吃驚,說不會吧,這麼個瘋女
人你也看得上眼?什麼瘋女人,性感著呢,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湯波在向宇輝面前說話一向比
較露骨,一點都不像文人,倒像街上的二流子。向宇輝這時候確信湯波不是開玩笑,而是要來真
的了,便正兒八經地對湯波說,她不適合你,你不要打她的主意。湯波邪惡地笑著,適不適合,
只有我知道啊,你又不是我肚裡的蛔蟲。
對於湯波的無賴,向宇輝是毫無辦法的。童婭是謝董的女人,謝董財大勢大,不僅自己夾在
中間難做人,弄不好,湯波也不會有好果子吃,這個女人是湯波動不得的。
向宇輝試圖把湯波的注意力,轉向另一個女人,那就是那天在座的大美女唐雯。
“其實,我倒是覺得另一個女人更適合你,唐雯你還記得吧?”
“唐雯太正經了,索然無味,我就喜歡童婭的那股風*勁,一定很銷魂。”
向宇輝是拿他沒轍了,只得說,“童婭你可不能動她,她是我的女人。”
“真的?”
“真的。”
“天啊,你還讓我怎麼活。”湯波誇張地哭了一聲,莫可奈何地說,“算了,朋友妻,不可
欺,你就當我沒說。”
沒想到幾天後,湯波打電話給向宇輝罵了一通。“你這個打靶的,為什麼要騙我童婭是你的
女人,她說她根本跟你沒關係!”
媽的,這傢伙還沒死心呢。向宇輝在心裡狠狠地罵著,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辦法阻止湯波
對童婭的進攻了,這事他本來就是管不著的。
過了幾日,他已經看見童婭跟湯波在大街上出雙入對了,他不得不佩服,湯波真是泡妞高手
,美女就過不了他那一關。
【閃婚好女人謝亞平】
謝亞平好久沒跟孟雨澤聯繫了,忽然在這一天,孟雨澤打電話來,說要結婚了,謝亞平也是非常
吃驚,不由地提醒她說,太快了吧,你可別犯傻,幸福是你自己的,你千萬不可以破罐子破摔。
孟雨澤本想是找她幫忙的,把新房搞搞裝修,沒想到謝亞平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通,這些又不是
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支吾了一會,只得說:“電話裡面說不清。”謝亞平感覺孟雨澤或許有什
麼難處了,便對孟雨澤說:“你到我公司來,我們聊聊。”
謝亞平的居美家公司,已經不上班了,有個老闆也來跟她接洽過了,準備接下她的公司,簽
約後,她就要離開桐山到省城再開一家裝飾公司。
雖說公司已經不上班了,但謝亞平卻比平常要忙得多,這幾天忙於去收賬,忙於給設備打包,這
也是要帶回省城去的。剛剛給科大的武主任打了電話,說是明天就能拿到裝修款,謝亞平心裡總
算晴朗起來。
但孟雨澤的樣子看上去不是很好,都快結婚的女人,看不到一點快樂的神色,謝亞平不免有
些替孟雨澤擔憂。
“不開心就別嫁了。”謝亞平說,孟雨澤硬是給愣住了,沒好氣地回敬謝亞平:“你是神仙
,你怎的就知道我不開心。”
“你不愛他!”謝亞平肯定地說。
這讓謝亞平說著了,孟雨澤只能以沉默的方式,來表示承認。
“幹嗎這麼急,懷上他的了?”謝亞平關切地問道。
孟雨澤搖了搖頭說:“我爸爸挺中意他,他想在死之前,看到我找到一個歸宿。”
謝亞平長歎一聲,替孟雨澤惋惜。“你爸爸真是病糊塗了,他以為給你找到了幸福,其實不
是。……找我有什麼事,說吧。”
孟雨澤於是把新房裝修的事拜託給她,謝亞平說,行,雖然我的公司已經關了,我還是可以
找人來做好最後一單業務。
謝亞平用了一星期的時間,把孟雨澤的新房裝修得煥然一新,謝亞平見過了裴科長,對裴科長的
印象很不好,她發現裴科長的眼睛老是盯著她轉,給人色迷迷的感覺。她甚至用了六個字來概括
他:猥瑣、淺薄、自大,跟向宇輝比,那可是差的不是一般的遠。但謝亞平沒有把她的感覺告訴
孟雨澤,她覺得,雨澤既然選擇了嫁給他,那她只有給雨澤以最好的祝福,祝她能夠快樂幸福。
這些天都在忙孟雨澤結婚的事去了,陪雨澤挑婚紗、拍婚紗照、安排酒席,謝亞平就像個能
幹婆,安排得妥妥當當,井井有條。
結婚的日子定下來了,孟雨澤斟酌再三,要不要給向宇輝送個帖子去,謝亞平說,應該送,
不送顯得你小氣。但他未必會來,不管怎麼樣,你把自己的禮心盡到就好。
孟雨澤聽從了謝亞平的安排,給向宇輝送去了請柬。“公司裡,我只請了你一個人,我不知
道這是否妥當,如果不妥,請你原諒。”這話也是謝亞平教孟雨澤說的。
向宇輝看了看請柬上的內容,然後把請柬放到桌上,微笑著對孟雨澤說:“你一定要幸福,
這是我給你的祝福。”
兩人再無多餘的話要說,孟雨澤走出向宇輝的辦公室時,想起兩人如同路人的結局,心裡酸
得想哭。
向宇輝在孟雨澤舉辦婚禮的前一天,給謝亞平打電話,說有事找她,謝亞平說,今晚可不行,明
天要送親,今晚要多陪陪新娘子。向宇輝說,那你先幫我搭個禮吧,包一個六千六的紅包,明天
你空了,我給你送來。
“這麼多啊?”
“她跟了我這幾年,我沒有好好地待她,表示一下歉意吧。”
“這是應該的,你明天不來嗎?”
“不來了,我怕她老公不高興,對雨澤不好。”
“那這樣吧,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你把錢帶來。”
“好的。”……
婚禮總算在中午順利完成了,謝亞平給他們請了婚慶公司來承辦他們的婚禮,酒宴上充滿了喜慶
的氛圍。新娘子打扮得非常漂亮,美若天仙,謝亞平感覺新郎新娘站在一起,就是鮮花插在牛屎
上的那種感覺,心裡不由再一次地為孟雨澤感到惋惜。
喝過他們的喜酒,謝亞平開車回家,睡了兩小時的好覺。她沒忘記今天晚上跟向宇輝的約會
,把手機的鬧鐘提前了一個半小時,因為女人化妝打扮,得花不少時間。
打扮好了的謝亞平,特意仔細地照了一下鏡子,美美的,很滿意,然後打電話給向宇輝,向著酒
店,不,應該說是一家咖啡店,出發。酒店包廂的最低消費高,兩人吃不了,謝亞平選擇了咖啡
廳。
向宇輝拿了六千六百元錢給謝亞平,謝亞平又拿出五千來交給向宇輝,向宇輝有些驚愕,謝亞平
解釋道:“這錢不是給你的,我想麻煩你把這錢交給湯波,是他給我們招攬生意的業務費。”
向宇輝把錢收進袋裡,故作羡慕地說道:“這小子命咋這麼好,得了個美人,還有錢賺。”
“你想死啊!”謝亞平伸出手去拍打向宇輝,向宇輝則就勢把謝亞平摟入懷中,欲索香吻。
謝亞平伸出手擋在中間,搖著頭說,No,nonono。
見謝亞平拒絕,向宇輝放開了她。謝亞平一挪屁股坐到對面去了,整了整衣服說:“我是不
是一個壞女人?”
向宇輝不解地眨眨眼:“為什麼問這個?”
謝亞平有些委屈似的:“你為什麼不尊重我?”
向宇輝愣了一下,“我哪有不尊重你?我這是向你索愛。”
“可我是已婚女人,你怎麼可以這樣?”
見謝亞平是真的感到了委屈,向宇輝只得正經起來,“對不起,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喜歡
的女人絕不會是壞女人。”
“我承認,我曾經是個壞女人,但我現在想做一個好女人了……”謝亞平看見向宇輝的頭低
了下來,就沒有再說下去。
【閃婚洞房兩重天】
這個晚餐吃得很悶。對面的女人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向宇輝感覺到一點打擊,也不再拿她開
玩笑了,就悶著頭喝酒吃菜,每次端起杯來跟謝亞平碰一下,就一飲而盡。謝亞平點的紅酒,每
碰一下,她也只是抿一小口。
這當兒,謝亞平的手機響了,電話是孟雨澤打來的,叫謝亞平過去吃晚飯。謝亞平說,我不過去
啦,在陪向宇輝吃飯呢?孟雨澤問向宇輝怎麼了?謝亞平說,他今天好不開心哦。向宇輝氣得一
把搶過電話,掐了,狠狠地惡著謝亞平:“你瞎說什麼!”
這時倒是向宇輝的手機響了,向宇輝畫了一下電話,說道:“你別聽她胡說,你結婚,我為你高
興。你別打電話了,你老公會生氣的。……他喝醉了,這新郎官當的,得了得了,這時候不該提
我那事了,掛了啊。”
向宇輝掛了電話,看見謝亞平壞壞地笑著,便問道:“你笑什麼?”
謝亞平笑著說:“我怎麼感覺像小倆口調情呢?”
向宇輝嘿嘿笑了一聲,回擊道:“你吃醋了?”謝亞平一撇嘴,做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你
太自戀了吧?”然後舉杯,跟向宇輝碰了一下。
“你還愛著雨澤對吧?”
向宇輝搖搖頭,說:“我現在最愛的,是我眼前人。”
儘管謝亞平確定這是一句玩笑話,但還是臉上紅了一陣,有些心跳加速。她也很奇怪為什麼會是
這樣,是因為今天兩個人的氛圍有些曖昧,還是因為自己原本也喜歡他?心裡居然有些甜絲絲的
東西,柔軟了她的神眼。
離開咖啡店的時候,向宇輝有點醉了,謝亞平看見他起身的時候,打了一個趔趄,好在他還
神志清醒。
謝亞平開車把向宇輝送回家。向宇輝租住的房子,不是很高檔,室內也沒有裝修過,除了一些必
須的用具,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擺設,而且房子裡淩亂不堪。謝亞平幾乎不敢相信。“堂堂的副總
經理家裡,就是這個樣子?”
向宇輝有些不好意思,用了電影裡的一句臺詞來為自己解嘲:“這年頭,地主家也沒有餘糧
呀!”
謝亞平放下手裡的皮包,想去個向宇輝泡一杯茶,結果發現熱水瓶裡是空的,便拿了電水壺去裝
水燒上,然後就開始收撿桌子上的書籍、廢紙、煙頭。向宇輝歎了口氣說,家裡還是有個女人好
啊!
謝亞平回頭笑了他一下,“現在知道家裡有老婆的好處了吧。”
向宇輝走到謝亞平身邊,一把把謝亞平摟起來,就要親嘴,謝亞平扭捏了一下,便放棄了抵
抗,直到向宇輝解開了她的衣裳。
“你去洗個澡。”
向宇輝搖著頭:“我怕你會從我眼前消失。”
謝亞平柔柔地看著他:“我今天想放縱一下,然後做個好女人。”
在確信謝亞平不會離去之後,向宇輝才放開謝亞平,自個去洗澡了。洗完澡,家裡已經收拾得乾
乾淨淨,整整齊齊,連床單都換了乾淨的。謝亞平端莊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像一尊美麗的女
神,她似乎是想掩飾此刻緊張的心情,也似乎是想放縱之前,保持一個美好的形象。
因為新郎喝醉了,晚餐後大家都早早的離去了,也沒有鬧洞房。孟雨澤洗了洗身子,回到今天的
洞房。新郎裴科長在床上打著酣,孟雨澤用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和衣躺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熟睡
的樣子。她忽然想起向宇輝來,她跟向宇輝結婚的時候,向宇輝也是喝醉了不能洞房。她伸出手
去玩弄他的雞雞,也感覺不到丁點的變化。想到這,她不由也伸出手去,撫摸裴科長的命根,他
居然也跟向宇輝一樣,沒有反應。孟雨澤不由地罵了一聲,“這些臭男人,怎麼都一個德性。”
此刻的向宇輝,正壓在披著半臉亂髮的謝亞平身上,謝亞平無所顧忌的叫喊著,在向宇輝的衝擊
下,白皙的ru房前後晃動著,忽然她繃直了身子,雙腿緊緊地夾住向宇輝,令他動彈不得,向宇
輝知道她高~潮了,並不放棄抽~插,直到她鬆弛下來。“高~潮了?”謝亞平一臉潮紅,嫵媚地沖
他點點頭,他俯下身去,謝亞平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用濕潤的雙唇給著向宇輝以香甜的獎賞。
激情過後,向宇輝把謝亞平摟在懷裡,謝亞平枕在向宇輝的胸脯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我忽然有點想嫁給你了。”
“那就嫁給我吧。”
“你真的愛我嗎?”
“是,我感覺我一直都愛你,那時我還沒離婚。”
謝亞平仰頭看了向宇輝一眼,“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向宇輝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誰叫你這麼優秀,又這麼漂亮的?”
謝亞平笑道:“這話我愛聽,不過,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放縱了,以後我要做個好女人,你
要支持我,不許再誘惑我了。”
“真要做個好女人嗎?”
“嗯,本來今天不想給你機會的,但不知怎麼我的心就軟了,也許我還是有點喜歡你吧。哦
天,你這個色狼又硬了。”……
【喪父岳母圖報恩】
謝亞平是早上離開的,因為是週末,向宇輝想跟謝亞平呆在一起,謝亞平說,有很多事要處理,
就先行離開了。向宇輝打她的電話,謝亞平居然關機。
向宇輝又打電話給湯波,湯波說沒空,跟童婭有約會。向宇輝說,小子呃,你別不識抬舉,老子
是給你送錢來了。於是把謝亞平托他給湯波業務費的事跟他說了,湯波說,你等我,我馬上去你
那。
湯波騎著摩托,風急火燎地趕到向宇輝的住處,拿了謝亞平的5000元業務費,向宇輝挪揄他
說,你小子色財兼收,我怎麼想,你都像是個做鴨子的。
湯波嘿嘿笑道:“你就別羡慕了,你要是真想做鴨子,買雙紅襪子,我給你介紹到加拿大去
賺外幣。”
湯波把錢收入錢夾裡,又問道:“謝亞平最近怎麼樣?”
“她關掉了公司,要去省城發展了。”
“也好,他老公沒對她怎麼樣,我也就放心了。”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問向宇輝道:“問
你一個事,童婭跟你們領導是什麼關係?”
“啊?幹嗎問這個?”向宇輝頗有些驚異地望著湯波。
湯波說,有一天我發現她跟你們的領導感覺很親密,我後來問了一下童婭,她生了很大的氣
,現在不理我了。
向宇輝幸災樂禍地說:“我早說過,她不適合你,糟蹋了她就算了,見好就收,別抱著不放
。”
“問題是,還沒有糟蹋到她。”湯波有了興趣,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顯出一時也不打算走的
樣子。“你跟我說說,她跟你們領導是什麼關係?”
“還能有什麼關係,工作關係唄。”向宇輝打著馬虎眼,這愈發讓湯波感覺裡面有文章,便
死纏不放,“大不了請你中午搓一頓唄,快說說。”
“就工作關係,你也別想到哪裡去,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她不適合你。”
湯波見套不出什麼話來,就起身要離開,走到門口,又回頭對向宇輝說:“我現在正在追童
婭,你可別中間插一腿。我看出來,你也挺喜歡她。”
向宇輝沖湯波揮了揮手,“去去去,別跟我說這些酸溜溜的話。”
到了下午,謝亞平的手機也還是關機,向宇輝去謝亞平的公司,也是大門緊鎖。此後的一個
月裡,謝亞平了無音信……
孟雨澤結婚以後,原準備去旅遊一下的,但是母親跟她說,你爸這病,隨時會走,還是等以後再
去吧。孟雨澤也認為自己沒計畫好,沒考慮到父親的病情,臨出發的前兩天,打消了出去旅行的
年頭。
這一個月裡,孟雨澤已漸漸習慣了成為裴科長的妻子,下班回家做飯洗衣,滿足丈夫的欲望,履
行著一個賢妻的義務。他們也經常回去看望父親,父親看到兩夫妻親密的模樣,感到少有的欣慰
。
但女兒的喜事,並沒有挽救父親的生命,臨終之前,父親拉著孟雨澤的手,流下來悔恨的淚水。
“雨澤呀,爸爸對不起你,但是爸爸想彌補,已經來不及了。”又拉著裴科長的手說,女兒我交
給你了,拜託你好好待她。在女兒滿含淚水的哽咽聲中,父親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靈堂就設在中學的體育館裡。接到前岳父病逝的噩耗,向宇輝並沒有立即前去弔孝,他知道他沒
有權利過早地出現在靈堂。雖說他結婚時,前岳父母對他並不贊同,但婚後還是漸漸地被接受,
被認可。他也曾陪著岳父喝個爛醉,岳父唱《沙家浜》裡的這個女人不尋常,他唱《山下的女人
是老虎》,被岳母嫌得個要死。他畢竟是自己的岳父,有過一家人的緣分。所以他的心情也是沉
痛的,他選擇晚上的時候前去弔孝,送別曾經的岳父。
但是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弔孝的時候,孟雨澤竟撲倒他的肩上大哭,孟雨澤的弟弟連忙
把她從向宇輝的肩上扒拉下來,並斥責她,你這像什麼話。她弟弟再用眼瞟裴科長,裴科長一臉
的驚愕。
向宇輝去慰問昔日的岳母。岳母擦了一把淚說,我有話跟你說,向宇輝在岳母跟前的凳子上坐下
來。岳母說:“宇輝呀,我知道你們為啥離婚,雨澤那都是為了你,沒有她,你能當上副總經理
嗎?你要知道報恩呀。”
這在向宇輝聽來,不啻於是一番羞辱。向宇輝的臉上一陣羞愧,心裡狠狠地罵道,這岳母跟著當
教師的岳父一輩子了,怎還這麼沒文化呢?他也沒有好臉色,一聲不吭地走出來,坐上車,走了
。
開著車,向宇輝給孟雨澤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他已經跟王經理打了招呼,有什麼要幫忙
的,儘管跟王經理說,他們會盡力地幫忙的。
【喪父靈堂鬼混】
孟雨澤在向宇輝來弔唁時表現出的失態,讓裴科長感到很是納悶,他想要問問妻子,這是怎麼回
事。但人多事雜,一直沒有機會。
父親去世的第一個晚上,是弟弟在守靈,但孟雨澤一直在招呼客人,到回去休息時,裴科長
已睡在夢鄉了。
第二天的晚上是孟雨澤跟丈夫裴科長守靈,到晚上12點時,前來湊熱鬧打牌賭錢的人也全都
吃過宵夜散去了,靈堂裡就剩了孟雨澤和裴科長。
靈堂便顯得十分空曠和冷清。父親慈祥的遺照背後,是靜靜躺在玻璃棺中他的遺體,花花綠綠的
花圈,都在昭示著父親已經死去。殯儀館的夜晚顯得格外冷一些,需要燒一盆火,才能感覺到一
點人氣。
裴科長這才向孟雨澤發問,這疑問讓他存在心裡有些發酵了。
“昨天你趴在別人肩膀上,那人是誰呀?”裴科長還不認識向宇輝,所以有此一問。但孟雨
澤已經忘了曾經趴在別人肩膀上的事。
“我趴誰肩膀上了?”
“那個穿著黑夾克的,那個。”
孟雨澤想起來了,“那就是向宇輝。”向宇輝這名字裴科長聽孟雨澤說過,就是沒見過向宇
輝本人。當聽到孟雨澤趴的人是她前夫時,裴科長生氣了。
“你現在是我老婆了,你怎麼還這麼不檢點?”
孟雨澤知道這非常不妥,會讓丈夫生氣的,連忙道歉外加一通解釋:“對不起,我那時太悲
痛了,他一直對我爸挺好的。”
“那也不能對他那樣啊,你把我當什麼了?”
孟雨澤知道,那確實比較損丈夫的顏面,是自己做得不好,便歉意地搖著裴科長的肩膀,“
老公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說過,我只會對你一個人好,老婆是老公的。”
這樣的道歉比較有惑意,裴科長接受了,把老婆摟在了懷裡。孟雨澤也溫柔地倚靠在裴科長
的懷裡,像一個虛弱的人,需要著一個肩膀。
四處悄無一人,靈堂裡躺著一個死人,靈堂外是偌大的體育場,裴科長忽然起了一個念頭,
這樣的環境中造愛,是多麼難得的一種體驗啊!
裴科長不露聲色地笑了一下,伸手去摸妻子的ru房,孟雨澤嚇了一跳,儘管眼前這個男人是
自己的丈夫,但這種場合,怎麼說都不應該有這樣yin穢的舉動。
孟雨澤抓住裴科長的手,不讓他亂摸。
“你要死了,這時候你還想著那些事。”
裴科長把老婆摟得更緊了,“我好幾天沒要你了,好想。”
她能理解丈夫這些天因為父親的去世,而強忍了幾天,想造愛也很正常。但是現在真不是時候,
在父親去世這樣悲痛的氣氛裡,作為孝子的夫婦,怎麼還有心情去貪圖男女之歡?
“現在不行,等這事完了,我再好好給你,好不好?”
“不好,”裴科長已是念頭即起,志在必得。他拉開拉鍊,把昂起的小弟掏了出來。
老公的舉動太讓孟雨澤吃驚了,“你瘋了!”孟雨澤急忙出手,欲把老公的小弟重新裝入褲
內。裴科長按住她已握住的手,求著她:“你幫我弄出來也行,我好難受。”
孟雨澤知道裴科長的X欲很強,在結婚節後的那些天,他幾乎天天都要,她做好事的那幾天,也非
要孟雨澤用嘴把它弄出來,他才甘休。雖說最近收斂了一點點,那也是隔天必要的。她有些不忍
,也想儘快幫老公解決,以還靈堂一份清淨。
“那你快點射出來。”孟雨澤幫老公手Y著。
裴科長偏頭看見了岳父的遺像,他正含著慈祥的笑意,看著女兒為他手Y。這讓他感到十分刺激,
Y性大發,便伸手去摸雨澤的下體,被孟雨澤打了回去。這愈發激起了他的Y欲,他將妻子抱起來
,按在桌上,強行扒掉了妻子的褲子,將妻子的屁股暴露在岳父的遺像前。
孟雨澤不敢在這寧靜的夜裡大聲叫喊,只得哀求丈夫:“你別瘋了,快住手,你就不怕冒犯
亡靈!”
裴科長不理會妻子的反抗,強行*入,一邊活動著,還一邊安慰妻子:“爸就是希望我倆好,
他看見我們如此恩愛,會非常高興的,你看,爸爸在笑呢。”
孟雨澤不自覺地扭頭看了爸爸的遺照一眼,爸爸確實是在笑著,但在爸爸的眼前做著這樣的
事情,令孟雨澤感到羞恥。
“你變態!”孟雨澤哭了起來。
事後,裴科長心滿意足,扔下褲子還沒穿上的妻子,出靈堂解溲,明明看見前面是一條清晰
的平路,卻一腳踩空,這才看見,腳下是四級的臺階。
這一摔,裴科長的手腕骨折,挨到天亮,親屬都陸續來了,這才去醫院診治。
追悼會的那天,向宇輝也到場了,孟雨澤看見他遠遠地站在他的車子旁,車前面紮著一朵大白花
。但直到把父親的骨灰埋入公墓,打道回府,向宇輝都沒有靠近她,跟她說一句話。
【喪父老公不行了】
裴科長的手腕打上了夾子,醫生說,得兩個月的時間才能痊癒。
裴科長自認晦氣,雖說是不信鬼神,而他明明看見是一條平路,而實際上卻是幾級的臺階,這不
是見鬼了麼?不信還不行了,事實勝於雄辯。
所以在岳父的喪事辦完了之後,回到家裡,裴科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岳父燒紙錢。裴科長跪
在地上,要多虔誠有多虔誠。他一邊燒著紙錢,一邊嘴裡禱告著:“岳父老子呀,我知道我冒犯
你了,你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吧,我好歹還是你女婿呀,我一定好好地待雨澤的。”
裴科長的樣子,讓站在一旁的孟雨澤看了覺得好笑,她也跪了下來給父親燒紙。“爸,你就饒過
他吧,他那也是因為愛我。”又側頭對著老公說,這下知道頭上三尺有神靈了吧。
燒過了紙錢,夫妻倆回到家裡準備休息。孟雨澤三天沒洗澡了,一身都有些酸臭,便拿了換洗的
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出來跟丈夫說,你也去洗吧。裴科長舉了舉夾著石膏板的手,孟雨
澤這才想起,以後丈夫洗澡穿衣這樣的事,都得要她來伺候了。
孟雨澤把丈夫的衣褲拿進浴室,對裴科長說,來吧。她小心地把丈夫的衣褲脫掉,丈夫便打開了
龍頭,噴下來的水打在男人的身上,也把孟雨澤的衣服濺濕了。孟雨澤抱怨了他一句,也把自己
脫了。兩個不著寸紗的*體,面對面地站在了一起。裴科長去摸她的ru房,孟雨澤嗔了他一眼,說
道:“都這樣了還不老實,把你這只手也打上石膏就好了。”
裴科長喜歡摸孟雨澤的ru房,尤其是洗澡的時候,那種滑溜溜的感覺最舒服。孟雨澤任他摸著,
將他洗過頭,洗了澡,但今天她發現他居然沒有勃起。在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裡,兩人時常會在浴
室共浴,每次她都看見他勃起一副急切想要的樣子,哪怕是剛剛發洩過,它仍然會在這個時候,
強硬地勃起,但今天他是耷拉著的,還沒有一根中指頭長。
孟雨澤有些奇怪,用塗抹了浴液的手,不停地撫摸它,卻只能讓它微微有些膨大。便問老公
:“今天它怎麼不神氣了?”
裴科長其實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一直在用力想使它勃起,但是沒有起色。只得解釋道:“這
幾天太累了,今天想休息了。”
孟雨澤便不再挑逗它。洗完澡,兩人就上床睡覺了。但孟雨澤有點睡不著,她想起了向宇輝,想
起向宇輝那次外逃,自己追到涵縣去的情景。那時向宇輝都不理她了,但是她把他誘進了浴室,
根本不想理她的他,也不由英氣勃發。跟他離婚這麼久了,他身上的樣子也一點點地淡去了,我
還記得他不穿衣服的樣子嗎?孟雨澤閉著眼睛,努力讓向宇輝的樣子浮現出來……他勃起的樣子
呢?他跟我*愛的樣子呢?這些都一點一點,一層一層地浮現,孟雨澤忽然有些怪異的感覺,下體
熱起來,她想要*愛。
她用手輕輕地揉了自己一下,禁不住輕吟了一聲,她怕丈夫聽見了,連忙止住聲音看了看丈
夫。丈夫正發出鼾聲,睡熟了。
孟雨澤輕輕地下了床,到了浴室去手Y,這是她第一次發現,原來手的觸摸也會產生*感。整個過
程,還伴隨著她的臆想,她想像著跟一個男人*愛,而這個男人居然不是她現在的丈夫,而是她的
前夫向宇輝。……
此後的幾天裡,裴科長有點驚駭地發現,自己的性能力出問題了,有時不舉,有時勉強能做,但
都是在半勃起的狀態。好在妻子並不在意,他認為可能是受到了驚嚇,過些天也許慢慢就會痊癒
。
裴科長給孟雨澤的房子找了個主兒,讓孟雨澤帶著這主兒去看房子。房子看過了,對方要看房產
證,孟雨澤把房產證拿出來,對方看見房主是另一個人的名字,不敢要了。裴科長覺得這事麻煩
,讓孟雨澤去找她的前夫,去商量怎麼把房子過戶。
向宇輝聽孟雨澤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想了一下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這個房子就當我買
了。我把這房子現在的價值,減去應付給我的錢款,餘下的錢,都給你,免得過戶交稅。”
孟雨澤也覺得這個辦法很好,向宇輝要孟雨澤去打聽一下,這房子值多少錢。恰巧孟雨澤瞭解到
,這房子的另一個單元有一套房子上個月賣了,賣了38萬。於是把這個價告訴了向宇輝,向宇輝
說,那我就給你18萬,行不?孟雨澤說,那就這樣吧。
雖說向宇輝現在是副總經理了,但這18萬還是拿不出,找了他一個朋友問了一下,說是可以
幫他從住房公積金裡貸款,向宇輝答應孟雨澤,貸到款就把錢還給她。
這事裴科長都沒有意見,偏偏是雨澤的母親知道了,認為虧了。她說這房子至少值40萬,要孟雨
澤再跟向宇輝要2萬元。孟雨澤不答應,說這房子有4萬元首付,是向宇輝的父母出的,給18萬已
經是給多了。母親便罵孟雨澤死心眼,如今向宇輝是副總了,有錢了,還不找他多要幾個,再說
,他那副總還是你那身子換來的呢。
聽了母親的話,孟雨澤十分生氣,“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你以為這是你女兒的榮耀嗎?”
母親便住了口,但是心裡卻扒拉著,要幫女兒多要兩萬元錢來。第二天,母親就瞞著女兒,
偷偷地跑到集團公司去找向宇輝。
【新歡童婭做媒】
孟雨澤的母親沒想到水電集團的辦公樓如此氣派,裡面豪華的裝修,除了大賓館裡見過,實在想
不出第二家來。
“在這裡上班真好,我什麼時候也要讓女兒過來,成為這裡的一員。”她自然是想到,自己的女
兒對這裡的向宇輝副總經理有恩,這事還是有可能的,所以有此一想。
她按照一個員工的指點,找到了向宇輝的辦公室。向宇輝正在聽取彙報,看見昔日的岳母來
了,便站起身來招呼:“阿姨,您找我嗎?”
孟雨澤的母親點點頭,“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說。”
向宇輝對跟他彙報的兩個屬下說,“東西放我這,我再仔細看看,你們先去吧。”
等屬下們離開辦公室後,向宇輝招呼孟母坐下,給他泡了一杯茶。
“宇輝呀,你工作忙,我也不便打擾你,就不繞彎子了。你跟雨澤的房子,我打聽過了,現
在值40萬了,以後還有的升。所以我就覺得,你給雨澤18萬,還是給少了。”
向宇輝以前就不太喜歡雨澤的母親,感到她太勢利,現下就越來越反感她了。他強按住心中
的不屑,問道:“這是雨澤的意思嗎?”
孟母愣了一下,說道:“也不是她的意思,那丫頭,重感情呢。我是說實話,不能讓她吃虧
。”
向宇輝思考了一下,如果是孟雨澤的意思,他倒不會有什麼二話,倒是這個岳母,讓他心裡
十分不爽。
“這樣吧,我再跟雨澤商量一下。”
孟母忙說:“別商量了,我家雨澤心善,你多說幾句,那18萬她都可能不要了。宇輝呀,雨
澤好歹也幫過你呀,這副總經理的位子……”
“好了好了,”向宇輝再聽不下去了,“就這樣吧,20萬。”
孟母臉上露出笑容:“我就知道宇輝是知恩圖報的人,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說罷站起身來
要走,這時謝董走了進來。
謝董看見孟母,愣了一下,孟母也同樣地愣在了那裡,張大了嘴巴。謝董說:“小向,你來
一下。”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孟母現在才緩過神來,一把拉住向宇輝,問道:“這個領導是不是姓謝?”
向宇輝說是,孟母又問:“他在這裡當什麼的?”向宇輝說,他是公司的董事長,總經理,
阿姨,你怎麼啦?孟母說沒事,我走了。
孟雨澤的母親從集團公司出來,回到家裡,都好像在夢遊一樣。她心裡一個勁地嘀咕著,他居然
成了董事長,總經理了,這二十多年過去,他倒成了大官兒了,而她和她的女兒,卻一直生活得
很艱難。這太不公平了。
自己是別人的妻子,她倒沒什麼可抱怨的,她只是為女兒感到不公,女兒有這樣一個當大官
兒的爸爸,她不應該過這樣的苦日子。
孟雨澤是謝董事長的親生女兒,這是一個秘密,這件事只有孟母和死去的丈夫知道。
向宇輝的朋友幫他從住房公積金裡貸了20萬元款項。他叫來孟雨澤,兩人一同前往銀行轉款,然
而孟雨澤堅決不要多餘的2萬元,向宇輝說,這就當我對你的青春補償吧,我耽誤了你幾年。孟雨
澤跌下臉說,你這是把我嫁給你的幾年,當作是賣身嗎?
最後孟雨澤只收了18萬,簽了收據,孟雨澤把房子的鑰匙交給了他。向宇輝想裝修一下,然後搬
進來住,便想起好久不見的謝亞平來,給她打電話,這回好了,電話變成空號了。
媽的,要做好女人,用得著把電話號碼也換了嗎?向宇輝心裡罵道,又想她到省城去了,手
機號碼肯定要換省城的號,這也沒有什麼不正常。
沒有謝亞平的幫助,向宇輝也不想搞什麼裝修了,就簡單的住了吧,說不定什麼時候要結婚
了,還得裝修一次,費錢。
向宇輝叫人把牆壁粉刷了一遍,然後退了租住的房子,搬進了他跟孟雨澤以前的愛巢。
然而孟母沒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兩萬元錢,當她得知孟雨澤沒有要這兩萬元,急得直跳腳掌,偷偷
地跑到公司來見向宇輝。向宇輝不想跟她囉嗦,就把這兩萬元給了孟母。孟母知道女兒是不肯收
下這錢的,也不給女兒說了,自己存了起來。
這天,湯波突然光臨向宇輝的辦公室,四處瞧著,“當領導就是好啊,這辦公室都這麼豪華
舒服,上班都是享受。”
向宇輝不理會湯波的揶揄,對湯波說:“童婭的辦公室在樓上,你來我這幹什麼?”
湯波神秘兮兮地說,“小子,你中獎啦!你還記得那個叫唐雯的嗎?上次一起喝酒那個。”
向宇輝當然記得,“提她幹嗎?你又搞上她了?”
“我搞上她,你還有戲嗎?”
向宇輝不耐煩了,“你小子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快說!”
湯波嘿嘿笑道:“人家看上你啦,童婭叫我來問問你,你對她有沒有感覺。”
“等等等等,”向宇輝*著頭說,“我記得童婭不理你的了,怎麼又叫你來問我?”
“老湯出馬,攻無不克。沒女人能逃出我手掌心的。”湯波自豪地笑著,又說:“童婭那*勁
真夠味,天啊,我已經深深地愛上她了。”
向宇輝知道湯波並沒有吹牛,這傢伙只要不死,就是人間一大禍害。但是,他相信他跟童婭
不會有什麼結果,就像他跟謝亞平沒有什麼結果一樣。
湯波站起身來,“我很忙,要跟童婭約會去了,如果你對唐雯有意思,擺一桌,我們把唐雯
叫去,她就算是你女朋友了,你要殺要剮,全看你功夫如何了。”
湯波走後,向宇輝倒是認真地想了這個問題。唐雯是很漂亮,文靜,但對她的底細他一點都
不清楚,她幹什麼的,怎麼那麼有錢住高檔社區,她離過幾道婚?等等。
快下班的時候,向宇輝給湯波打電話,說:“你狗日的賺著了,出來吃飯吧,把唐雯叫上。
”
【新歡相信一見鍾情嗎】
湯波叫來的不僅僅是唐雯,還叫上了他的一桌狐朋狗友,人情是湯波的,花錢是向宇輝的。
唐雯被安排坐在向宇輝的旁邊,她今天打扮得很入時,穿著高雅而端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令向
宇輝有些想親吻她。她仍然保持著那麼文靜的樣子,不多說話,保持微笑。而當湯波的朋友們,
輪番向向宇輝發動酒杯攻勢時,她卻擔心地拉扯了一下向宇輝的衣服,提醒他:能不能喝呀,不
能喝就別喝了。
這讓向宇輝的心裡熱乎乎的,他決定聽一回唐雯的,以表示對她的重視。
“我女朋友不讓我喝了,大家高抬貴手!”
聽到向宇輝叫她女朋友,唐雯一臉的羞澀,那媚態動人極了。
吃過了晚飯,大家各自離去。湯波坐上童婭的車走了,向宇輝邀唐雯散散步,唐雯欣從。
沿著長長的林蔭大道,他們走在燈光下面的樹影裡。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交談的話題不外乎
是互相介紹情況。向宇輝告訴她,他離過婚,沒有孩子,其實他的情況,唐雯早從童婭那裡打聽
過了。唐雯告訴向宇輝,她26歲,在房產局工作,本科學歷,談過兩個男朋友。向宇輝問她,你
那房子應該很貴吧,她說,那房子買的時候是68萬,向宇輝又問她你怎麼這麼有錢,她說炒股賺
了錢,然後買了房,沒錢了,就不再炒股了,現在炒股的都是虧。
對於她的情況,向宇輝也是挺滿意的,兩人一路閒聊走了20分鐘,到了唐雯住的社區。兩人
互相道別,忽然向宇輝鼓起了勇氣,拉住唐雯,唐雯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你身上好香,我想吻你。”向宇輝說。
唐雯看看四周,說道:“這裡燈太亮,下次吧。”
兩人含情脈脈地揮揮手,向宇輝看著她走入3棟2單元的門洞。第一次見面,兩人都保持著斯
文和適度。
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唐雯來到向宇輝的辦公室,經過一夜的沉澱,唐雯似乎放開了一些,
已沒有昨天那般拘謹了。
“我下班了,不知我們的向總經理能不能邀我共進晚餐?”
“從今以後,我就聽你的吧。”向宇輝很爽快地應道,並將桌上的檔迅速整理好,陪著唐雯
下樓。
這回他們沒訂包廂,而是在大廳裡找了個四人座位的小桌,兩人相對而坐。唐雯很滿意這樣的安
排,這似乎是在向每一個走過他們旁邊的人,證明著他們親密的,或者曖昧的關係。這讓雙方都
產生出擁有對方的感覺。
向宇輝點了一瓶紅酒,兩人慢慢喝著,話題慢慢集中到他們倆人共同的熟人身上:童婭。她跟童
婭是在一次喝酒的時候認識的,後來她帶童婭去買車,兩人接觸多了,成了朋友。童婭現在跟湯
波正式戀愛了,看上去挺愛湯波的……
吃完飯,兩人又去散步,這回又有了一些進展,唐雯主動地挽著向宇輝的胳膊,讓他的胳膊若即
若離地接觸著她的ru房,更顯親密無間。公園裡放著音樂,一群中老年婦女聚在一起,在跳健身
舞。兩人在一塊樹影下停了下來,向宇輝大膽地摟住唐雯的腰肢,將她緊緊貼住自己。唐雯也用
手摟住他的脖子,等向宇輝的嘴唇迎上來時,她啟開了她的嘴唇。
向宇輝不失時機地去觸摸她的乳房和下體,他感覺到她在他的觸摸下,顫抖起來。“輝,我
想要你。”唐雯說道。
“在這裡嗎?”
“回我家。”
唐雯整理好衣服,拉著向宇輝手,快步地往她家走去。
唐雯的家裡佈置得相當高檔、雅致,向宇輝估計這裝修費用,都不在10萬元之下。唐雯讓向
宇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自己先去洗澡了。
她本能地關上了浴室的門,但是她想了一下,把門拉開了一條縫,她希望他能來偷看,或者
跟她共浴,但是向宇輝沒有出現。
洗完澡,她在胸前裹著一條浴巾。浴巾不寬,剛剛遮住下體。那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幾乎把向宇
輝看呆了。唐雯在向宇輝身邊坐下來,向宇輝看見了她兩腿間的*毛,原來她裡面什麼都沒穿。向
宇輝伸手扯開了唐雯山上的浴巾,唐雯一團白花花的*體,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唐雯驚叫了一聲,隨即被向宇輝按到在沙發上,一頓亂摸。唐雯抓住他的銀爪說道:“還不
快去洗澡。”向宇輝便從她身上爬起來,去浴室沐浴。
向宇輝洗罷頭,得以睜開眼睛,卻看見門上開了一道縫,唐雯正露著臉,在偷看自己的*體。向宇
輝笑著說,幹嘛偷看我。唐雯笑道:反正等下要看的,偷看一下有什麼。向宇輝說,那就進來看
吧。
唐雯兩手護在胸前,卻不在乎下麵的赤*,她裝出羞答答的樣子,向向宇輝走過去。向宇輝一
把把她摟過來,兩人共浴在同一個蓬頭下。
唐雯的床上,兩個赤*的男女已經完成了一個回合。向宇輝摟著唐雯,唐雯問他:“你相信嗎
?我有一年多沒碰男人了。”
向宇輝看了看她,問道:“你這麼漂亮,難道沒有追求者嗎?”
唐雯說:“有,但是我都看不上,我就喜歡你這樣有氣質,有事業心,有成就感的男人。”
向宇輝說:“那你就只能找有婦之夫了。”
唐雯咬了他一口說:“找你不行嗎?輝,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向宇輝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唐雯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一看見你就愛上你了。你正是我
要的這種男人……
【新歡舊愛新痛】
這種男歡女愛的日子,令唐雯和向宇輝如漆似膠,難捨難分。在唐雯的要求下,向宇輝搬進了唐
雯的家,天天享受著魚水之樂。
“射裡面嗎?”
“嗯。”
“懷孕怎麼辦?”
“懷孕就結婚,我想給你生個兒子。”……
自從那日手淫獲得了特別的快感之後,孟雨澤喜歡上了這種獨特的自慰方式,她想像著向宇
輝衝擊自己的樣子,默喚著他的名字,直
到產生高~潮為止。
裴科長卻落下了“靈堂後遺症”,這麼些天來一直沒有起色,要麼不舉,要麼是舉而不堅,
孟雨澤非得把他幻想成向宇輝,才能產生一點點快感。
但孟雨澤仍然是個傳統的女性,她為自己默想著丈夫之外的男人而感到羞恥,儘管這個男人
曾經是她的丈夫。——這當然只是她個人的秘密,她的內心活動沒人能夠看見。
這天下午向宇輝來設備公司檢查工作,先到辦公室裡跟孟雨澤打個了招呼,然後把公司的正
副經理召集到會議室裡去開會。向宇輝本是搞技術出身的,對產品生產和研發的情況自然是個行
家裡手。會議開得很扎實,期間王經理出來指示孟雨澤:“去定個包廂,晚上留向總吃飯。”
會議足足開到六點才散會,正副經理、部門負責人一大桌,陪向宇輝吃飯。孟雨澤發現向宇
輝精神很好,比以往更顯得帥氣,更有吸引力了,有那麼一刻,她居然花癡似的盯著向宇輝看,
弄得王經理看她的笑話。“雨澤呀,我看你對向總還是那麼一往情深,要不就重婚算了。”
孟雨澤被搞得很不好意思,連忙收回了發癡的目光,臉都紅了。
吃了一個多小時,向宇輝接了一個電話,告訴對方,在某某酒店吃飯,你過來吧,到了給我
電話。掛了電話後,向宇輝對大家說,我有事要吃飯了,你們接著喝。王經理不幹,在向宇輝的
一再堅持下,王經理才不再堅持,但孟雨澤卻敏感地從電話裡,聽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一會電話來了,向宇輝說,我就下來,你在門口等著。然後就站起身,跟各位告別。
王經理也站起來,“那我們就不送你了,這桌菜不吃就太可惜了。雨澤,你送送向總。”
向宇輝不讓送,就出了包廂。孟雨澤跟著出去,向宇輝還是一再勸阻孟雨澤送他。看到向宇
輝走出十來米後,?孟雨澤悄悄地跟了出去。她想看看那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但她沒看到那女人的模樣,只看到她的背影。她挽著向宇輝的胳膊,從這親密的樣子裡,孟
雨澤判斷他們一定是上過床了,心裡猛地被刺痛了一下。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裴科長發現孟雨澤背對著自己的臉上,居然流著淚水。於是問道:“
你怎麼了呀,哭成這個樣子?”
孟雨澤沒有回應他,這讓挺自大的裴科長惱起火來,調門也高了八度:“你到底怎麼回事,
說呀!”
“工作上的事,你別管。”孟雨澤沒有理他,仍然背對著他。
“是不是公司的領導欺負你了?誰欺負你了,我找人整死他!”裴科長用力地把孟雨澤扳過
來,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你說呀! ”
孟雨澤奮力甩脫裴科長的雙手,發狂似的吼道:“不是的!我發神經行不行啊!”
“神經病。”裴科長放掉了她,自顧自的睡去了。但他心裡卻尋思著,被領導罵幾句,值得
這麼傷心嗎?會不會是被領導非禮了?
是摸了幾下?還是被迫上床了?老婆這麼漂亮,被領導惦記這一點都不奇怪,奇怪的是,想
到這裡,他有些莫名興奮起來。他沒在意。
孟雨澤在公司被領導訓哭的事,最終還是讓孟雨澤的母親知道了,裴科長也不是有心要告狀
,只是當做笑話說了一下,前來看望女兒的孟母一聽就生氣了,對孟雨澤說:“誰罵你了,你告
訴我,我要他領導做不成。”
自從知道了孟雨澤的親生父親做了水電集團的董事長之後,孟母的底氣就壯了起來。這些天
她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把孟雨澤是謝董女兒的事告訴謝董,告訴謝董,女兒當然會受到照顧,
可是由此引發的一系列後果,她確實還沒有做好應有的準備,孟雨澤會接受嗎?自己年輕時出軌
的事,如何向女兒解釋?
但現在女兒受到欺負了,她決定不再忍了,她不能容忍女兒(那也是董事長的女兒呀)再受
到任何的委屈。她要把這個事告訴謝董
【身世老情人】出軌的婚姻
既然下定了決心,孟母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她稍微梳洗了一下,就跑到集團公司去找謝董去了。
謝董做夢都沒想到過去的老情人,這時候找上門來,心裡倒是有些打鼓。說起他和她的關係,那
要說到30年前。他那時還是個25、6歲的年青人,妻子剛剛懷上謝亞平。他偶然在一個副食商店裡
看見了一個漂亮的營業員,名叫惠蘭。那時的惠蘭也很年輕,漂亮的面孔裡又隱隱含著一絲哀愁
,謝董為她動了心,於是天天繞遠路去她的店裡買香煙,幾來幾往,就有點熟了。有次謝董在買
煙的時候,大著膽子往錢裡夾了一張電影票和字條,字條上寫了幾個字:“你的美麗,讓我難以
忘懷”,他那時以為並不能奏效,沒想到走進電影院的時候,惠蘭已經在他旁邊的位子上坐著了
。他那時激動得心怦怦直跳,第一次體會到偷~情時的那種懼怕和刺激。整場電影他們都沒說什麼
話,散場後,他們專找黑暗的地方走,他瞭解到,惠蘭最近很苦悶,結婚兩年了,丈夫因為精子
品質不高沒有懷孕,脾氣也變得很壞了,而她幾乎成了他的出氣筒。她只是想出來散散心,並無
其他的意思。謝董則騙她說,他失戀了,也很苦悶,以後多見見面,互相傾訴傾訴,心裡會開朗
一些。
其實那時候男女在一起,是很曖昧的事情,惠蘭也知道他的真實想法,這讓惠蘭感到又害怕,又
有些期待。謝董幾次約她,她都沒有出來,於是謝董就開始給她寫情書,說他如何思念她,如何
飯不香,睡不眠,還幾天不剃鬍鬚地去見她,一副“為伊消得人憔悴 ”的樣子。後來惠蘭也有點
心疼他了,出來約會了一次,這一次,就把自己給了他。
可是好景不長,這樣交往了兩個月後,有一次媾合的時候,被惠蘭的丈夫捉了個現行。那時候通*
是犯法的,是要以流氓罪判刑的,但最終在惠蘭的斡旋下,要面子的教師終於沒有勇氣把謝董告
上派出所,但是要謝董寫了個檢討,並保證以後不再跟惠蘭來往。
從此謝董就徹底斷絕了跟惠蘭的關係。時隔三十年,惠蘭又來找他,讓他感覺她此番有點來
者不善。
“董事長,你還認識我嗎?”孟母(也就是惠蘭)像個久別重逢的熟人,見面就如此問道。
謝董當然還認識她,但她的名字他還是回想了一下,“惠……蘭是吧。”
孟母的臉上頓時綻開了許多笑紋,“還記得呀,你們向宇輝副總經理,還是我以前的女婿呢
。”
謝董想,怪不得在向宇輝的辦公室裡見過她,原來有這層關係。但他立刻警覺起來,難道她是來
興師問罪的,他**孟雨澤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但看她挺開心的樣子,又不像。
孟母湊到謝董的辦公桌前坐下:“你們公司的孟雨澤你知道吧?”
“聽說過。”謝董板著臉,對她還是滿懷戒心。
“她是我女兒。”孟母往後撩了撩頭髮,一臉容光煥發。
謝董心裡笑了起來,這世界真是小啊,三十年前,他弄了惠蘭,沒想到如今連她的女兒也弄
了,這都是世界太小的緣故。
“她也是我們的女兒。”孟母又補充了一句。
謝董頓時愣住了,“你……可別開這樣的玩笑。”
“可不敢開玩笑呢,拿自己女兒開這個玩笑,我瘋了?你想想看,你跟我來往的時候,我家老公
是不是不能讓我懷孕?雨澤今年29了,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孟母仍然喜滋滋的說,仿佛給他
送了個天大的重禮。
“不可能!這不可能!”謝董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一陣青一陣白。
謝董的這表情,倒是出於孟母的意外,她想謝董或許有些顧慮,便收起了笑容,說道:“怎麼了
,我給你白養了一個女兒,你倒不高興了?其實我也不是要你們父女相認,也不是想要影響你的
家庭,更不是要敲詐你的錢財,我就是想讓你關照她,她畢竟是你的骨肉啊。”
“等一下,等一下,”謝董的心裡亂極了,他不希望這是真的,若是真的,他還有什麼顏面活著
這個世界上呀!他有些絕望地祈求著這個當初出軌的女人,能夠給他一個意外。“你仔細想下,
他會不會是別人的女兒?”
“呸!”孟母狠狠地呸了他一聲。“你把我看作什麼人了,你以為我是人皆可夫的爛女人嗎
?”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回去吧,讓我冷靜一下。”謝董緊緊閉住眼睛,他感覺他的血壓又
升高了。
【身世親生女兒】
惠蘭走了之後,謝董已經陷入了無底的深淵。——孟雨澤,那個被自己糟蹋過的女孩子,居然是
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果是,那自己算不算是罪孽深重,罪不可恕?他不僅亂*了自己的女兒,還害
得女兒夫妻離散,他就是死十回,也無法彌補對女兒的傷害。
但他內心,是多麼地希望這是一個誤會呀!但從各方面的情況來看,誤會的可能性並不大,那他
絕望之中唯一的一根稻草,就是惠蘭的丈夫那一天行了,稀裡糊塗地讓妻子懷孕了。
要鑒別出孟雨澤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只有做DNA鑒定,不用DNA來說明問題,他絕不甘心。
他於是打電話給醫院的主治醫生——他的朋友錢大夫,詢問如何做DNA鑒定的問題,錢大夫覺得奇
怪,問他:發生什麼事了?你懷疑你女兒不是你的?謝董難為情地辯解到:“是人家的孩子,硬
說是我生的,想鑒定一下。”錢大夫於是告訴她,準備對方的血液或毛髮,都可以。
這時謝董才想起沒留惠蘭的電話,就沒法去聯繫惠蘭,他便打電話給向宇輝,要他前岳母的電話
。這可把向宇輝嚇得個半死。這謝董怎麼跟他前岳母擰扯上了?難道岳母要敲詐謝董?越想越不
對頭,只得打電話把這事告訴孟雨澤,
孟雨澤也急壞了,連忙打電話給母親,詢問怎麼回事,母親在電話哪頭支支吾吾,最後說道,我
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孟雨澤便警告她說,你可別給我和向宇輝添亂,不然我不會原諒你!
這頭電話剛完,謝董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孟母埋怨他說,你怎麼弄出這麼大動靜呀,我女兒都給
我打電話了,怕我給她添亂。謝董沒心思聽她說這些,要孟母想法弄到女兒的血液,或者毛髮,
他要去做DNA親自鑒定。孟母也覺得這是一個必須要做的鑒定,不然不明不白的,他怎麼能甘心地
去幫助女兒?
晚上她就去了女兒的住處,居然在女兒家的垃圾袋裡,發現了染有女兒月經的衛生巾,她如獲至
寶;又從女兒的梳子上,得到了一綹女兒的長髮。女兒當然不知道母親的勾當,把謝董為何找母
親的事又問了一遍,母親還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見母親不肯說,孟雨澤只得再次警
告母親,你要是亂來,女兒就沒臉活了。
第二天,孟母就把用報紙包著的女兒的衛生巾和頭髮,送到了謝董的辦公室,孟母要求謝董
,不管結果如何,她希望這個事不能讓第三者知道。
謝董當天就去了醫院,把自己的血液和女兒的東西留在了醫院。等了六、七天,錢大夫打電話來
通知謝董:“恭喜你又多了一個女兒,DNA鑒定顯示,這個女孩子跟你有血緣關係。”
這幾天,謝董心裡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後,既無大悲,也無大喜。這幾天的思
考,其實也是在想,如果孟雨澤真的是我女兒怎麼辦?需要相認嗎?相認的後果太災難了,後院
會鬧得要離婚吧?離就離吧,就怕老婆不肯離。問題是這事會炒得紛紛揚揚,自己會名聲掃地,
甚至會被紀委叫去。這是後果之一,之二,孟雨澤會接受得了這個事實嗎?她的親生父親是一個
禽獸不如的傢伙,她會覺得恥辱,甚至去死也說不定。想來想去,還是父女死不相認,這才是最
好的結果,這事得跟惠蘭說清楚,並且得把利害關係說清楚。
晚上謝董到賓館裡開了一間房,然後叫惠蘭也到賓館裡來。孟母知道親子鑒定的事有結果了,接
到電話就急急地跑過來。賓館裡的房子不大,也就是一件臥房,一張寬大的床。孟母忽然想起當
年跟謝董偷青的時候,連張床都沒有,就在草地上鋪上一件衣服,還得當驚受怕,那條件實在是
艱苦。她忽然想,要不要跟三十年前的舊情人,到這種舒適的床上再重溫一下?
謝董把房門關上了,並打上了小鎖。房間裡的氣氛一下曖昧起來。然而謝董卻一副嚴肅的樣
子。
“結果出來了,雨澤是我的女兒。”他第一次如此親切地把孟雨澤叫作雨澤,他已經接受了
孟雨澤的女兒身份。
孟母開心地說,“我自己的女兒我還不知道是誰的嗎?這下你放心了吧。”
“但是,我跟她不能相認。”謝董憂心忡忡地說。
孟母不解地問道:“你不高興有這麼一個女兒?”
謝董搖搖頭,把他的擔憂一一對孟母講。孟母一聽,還真是個事,最後謝董非常鄭重地說:
“這事決不能讓雨澤和其它人知道,我會幫她的。”然後就問了問女兒的情況。
“自從我們那事被老公發現之後,我跟老公的關係非常不好,也一度要鬧到離婚,後來我發現懷
孕了,我老公不是不孕嗎?他忽然也想要這個孩子了。我們決定把孩子生下來,但這個孩子卻無
論怎樣都不能讓老公產生親近感,對孩子不是很好。過了幾年,他找到了一個偏方,我懷上了他
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兒子。他有了這個兒子之後,對雨澤就有些嫌棄,一直對她不是很好。到了
50歲的時候,他不知怎麼忽然就想開了,對雨澤也好了起來。後來雨澤結婚了,對了,還有一件
事,你們公司有個領導……”忽然孟母瞪大了眼睛,“天,不會是你吧?”
謝董痛苦地點點頭,“對,就是我……”孟母一聽就撲了上去,狠狠地扇了謝董一個耳光。“你
這個老流氓,造孽啊,自己的女兒你也不放過!”說著孟母就坐到床上哭了起來。
謝董無地自容,隨著惠蘭的話說道:“我不是人,我是個畜牲,居然得到上天的如此報應,惠蘭
,過去的事已經發生過了,再怎麼後悔也改變不了現實,現在我們只有把女兒的以後安排好,讓
她過的幸福,過得順利。”
孟母停止了哭泣,“那你打算怎麼安排雨澤?”
謝董說:“我會把雨澤調到總公司,並好好培養她。”
“要讓她當副總經理嗎?”
“當個中層幹部吧,我在這個位子上,也幹不了幾年了,要退休了,不過在我退休之前,我都會
安排好。”謝董又問了問雨澤現在的情況,瞭解到女兒已經再嫁,女婿是電信公司的財務科長,
孟母說:“不過女兒好像不怎麼喜歡他。”
“那為什麼要跟他結婚?”
“還不是我那老頭子,臨死之前想把女兒的一生安排好,見女婿工作不錯,就逼著她嫁人。
”
【身世謝董懺悔】
在老城區的古城牆外,有一座五百年的寺廟,叫法緣寺。謝董是不信佛的,從來沒有來過。
今天他卻讓司機把他載到這座寺廟來,他想來贖罪,想求得菩薩的幫助,讓女兒寬恕自己,
原諒自己。
寺廟裡人並不多,有個老婆婆正在拜佛。大殿的門旁擺有一個功德箱,香客們可以放入一些錢做
做功德,也可以不放。香是免費燒的。在一個僧人的指引下,謝董往功德箱裡放了200元錢,燒了
一大把香,然後僧人對他說,心裡有什麼要跟菩薩說的,就跪在菩薩跟前,跟菩薩說。謝董就跪
在了菩薩的塑像前,嘟嘟啷啷了好一會才起身。僧人又問他,要求個簽麼?謝董說好,求個。求
籤不是免費的,求個簽10元錢,謝董又在功德箱裡放入10元錢,跪在佛像前,雙手舉起一隻裝著
一把簽的籤筒,求菩薩告訴他,女兒是否能夠原諒他。一根簽終於掉在地上,謝董撿起簽交給僧
人,僧人根據簽號選了一張印有此簽資訊的簽紙,謝董一看,原來是下下簽,心裡便不由一陣哀
歎。簽裡是一首充滿玄機的七言詩,僧人給他解了簽,大約是百事不順,要防災禍纏身。謝董問
道:“還有解嗎?”僧人答道:“多做善事,不做惡事,尚有一線轉機,阿彌陀佛。”
謝董回到辦公室,一個下下簽弄得他很鬱悶,恰巧童婭來找謝董,謝董心裡一喜,正想找童
婭解解悶。
“把門關上。”謝董指了指辦公室的門。童婭這回並沒有聽從他去關門,而是站到謝董的辦
公桌前,對謝董說:“謝董,我想辭掉這個秘書,你給我另外安排一個工作吧。”
童婭的不從,甚至於還要辭掉這個秘書,讓謝董心裡騰的升起一股怒火,但這時他看見了擺在桌
上的簽,連忙把簽收起,他想起了和尚對他說的話。和尚說的對呀,要讓女兒原諒自己,應該讓
女兒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好人,以前做過錯事,但現在改過自新了。
謝董熄滅了心中的怒火,對童婭說:“戀愛了,要結婚了麼?”
童婭小心地點點頭,謝董說,我會考慮給你調換一個工作,小童啊,你說我是不是很壞的一
個人?
童婭笑道:“你是蠻壞的。”她說的壞,當然是有所指的。
謝董並沒見怪,反而問了一句:“你能原諒我對你做過的一切麼?”
童婭愣了一下,倒感覺有些不好回答,於是儘量小心,不惹謝董生氣。
“其實也談不上什麼原諒,我也是自願的。”
“如果你是被迫的,你會原諒我嗎?”謝董又追問了一句。
童婭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再繼續這個不正常的關係了,我也老大不少了,我也
得結婚,過正常的生活。”
“嗯,”謝董點著頭說,“把以前的事都忘掉吧,去追求你的幸福,過好自己的生活。”
童婭離開的時候,心裡不免升起一個老大的問號,謝董這是怎麼了?怎麼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
謝董起草了一份人事調整的報告,讓黨委進行研究。童婭調任辦公室主任,原辦公室主任調任人
力資源部經理,而他的秘書,則選了一名辦公室的男職員。這次人事調整沒有任何阻力,劉祥副
總經理因為得了一份肥差,也沒有再跟謝董計較。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謝董怎麼選了一個男秘
書。
孟雨澤也在中層幹部調整不久,調入了集團公司的辦公室,人是童婭請求調入的。
謝董早在兩個月前,制定了一個計畫,就是設計陷害劉祥的。有個建築公司的老闆是他的同鄉,
他想讓他在招標的時候,給劉祥送個20萬定金,若能奪到標,再送20萬。但這點錢顯然是不夠賄
賂的,最後得標的肯定不是這家公司。然後這家公司再向紀委舉報,把劉祥搞下來。作為回報,
謝董會把這個工程交給這家公司來做。
隨著工程招標事項的結束,事情就按照謝董的設計走了下去,紀委在接到舉報後控制了中標一方
的經理,據經理交代,他給劉祥賄賂了60萬元,第二天劉祥就被紀委帶走了。謝董在劉祥的辦公
室裡,找到兩張光碟,一張是他和徐娜做*的光碟,一張是市委書記跟電視臺一個女主播的光碟,
謝董心裡很震撼,這劉祥太惡毒了,幸虧清除了他,不然真是後患無窮。
這是謝董決定要做的最後一次壞人,他不把劉祥搞掉,自己就會死在他的手裡——他手裡有
他和徐娜的光碟。
謝董把徐娜找了來,把從劉祥哪裡搜來的光碟放給她看。徐娜看到自己和謝董做*時的醜態,羞恨
得不得了。這時謝董把光碟拿了出來,掰成兩截,對徐娜說,“你終於可以放心了。”
徐娜說,幸虧這個壞蛋出事了,不然被他要脅著,不知要要脅到什麼時候。
【真離了無恥的老公】
謝亞平把公司關掉了之後,就回到了省城。她跟丈夫租了一間房子,可租來的房子不方便裝修,
有著裝修嗜好的謝亞平,在自己住的房子裡不能實現自己的裝修抱負,住得很不舒服。於是她就
想在省城買一套住房,賣掉以前的房子用作首付,還是夠了。
她又回去了一趟,把房子賣掉了,她這回回去,孟雨澤向宇輝湯波他們,她誰都沒見,對他
們來說,她是一個已經消失了的人。
她看中了一套正在建設的樓房,於是在老公快要下班的時候,就去了老公的單位,約老公一道去
看房。然而在上電梯的時候,卻看見老公的領導董局長也在電梯裡面。她有些尷尬,幸好電梯裡
還有幾個人,她可以裝作沒看見他。
而董局長一眼就認出她了,他沒有跟她打招呼,但在腦際裡把他們巫山雲雨的情景過了一遍,他
的目光落在她高聳的胸前,仿佛已把遮蓋的衣物看穿,它的形狀,它的顏色,都歷歷在目。
那套房子,謝亞平的老公沒有看中,嫌它離上班的地方太遠,省城又常堵車,路上花的時間
太多。謝亞平也沒再堅持,又開始穿梭於高樓大廈之間,尋找那一塊棲身的窩。
謝亞平的老公吳天喜這天被董局長叫去辦公室,吳天喜是董局長把他弄到省局來的,雖然吳天喜
也奉獻了自己的妻子,但歸隊還是要歸在董局長的旗下。用董局長的話來說,是自己人。
“怎麼樣啊,小吳,工作適應了嗎?”董局長一副關懷下屬的樣子。
儘管是客套話,吳天喜還是有點受寵若驚。他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適應了,謝謝董局長的
關心。”
“小吳啊,你是我調進來的,我也沒把你當外人,該關照的時候,我會記得你們的。我想啊,最
近把你調到一個比較重要的崗位上去鍛煉一下,一年後即可提拔你當個副處長。”
吳天喜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若這是真的,跟天上掉個餡餅還有什麼區別。他幾乎屈膝到快要下跪
,屁股僅僅挨著一點點沙發的邊沿。“謝謝董局長的關心和提攜,以後有需要天喜的地方,天喜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董局長呵呵笑道:“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玩那些虛的了,你也知道,我就那麼一點愛好,
叫你老婆奉獻一下,什麼都好說了,對不對?”
吳天喜自然知道董局長所說的奉獻是什麼了,自從知道了妻子的外遇,他的妻子對他來說,已經
不是什麼神聖的玩意了,不過就是個工具,董局長給他這麼大的交易,他自然覺得不虧。但妻子
那裡,不太好說。
“我明白局長的意思,我回去跟老婆說說看,她還不一定能答應的。”
吳天喜走後,董局長倒覺得沒有什麼可擔心的,既然他老婆能夠做下第一筆交易,再做一筆
有賺的交易,她還能拒絕麼?
但吳天喜知道,這絕沒有董局長想的那麼簡單和容易。上次老婆之所以同意,是因為自己手
頭有籌碼,而現在,籌碼幾乎用盡了。
到晚上的時候,他就一直琢磨著如何跟謝亞平說,想來想去,還是把老婆搞舒服,搞得神志不清
的時候說,才最好。於是在謝亞平洗完澡上床的時候,他也跟進了臥室,撲到了妻子的身上。
謝亞平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自從因為跟湯波的事情敗露,再到吳天喜逼著她跟董局長上床以後
,她就對她和吳天喜的這段婚姻死心了,之所以還苟且在一起,全都是為了不傷害無辜的孩子。
其實他們做*的次數少多了,兩人都沒有多大的*趣,但吳天喜要的時候,她還是會給,會讓他發
洩,以不給他有在外面亂搞的藉口。
吳天喜解開了妻子的睡衣,從胸口一直吻到下面,並且破天荒地在下面作業了近10分鐘,以前吳
天喜是沒有這麼好的耐心的。謝亞平嗯嗯啊啊地受不了,把吳天喜拉到自己身上來,讓他開始進
入。這次並沒有做多久,她就泄了,然後任丈夫縱橫馳騁,直到發洩完為止。
吳天喜見時機到了,就對妻子說:“老婆,今天董局長找我了,說要提拔我當副處長。”
然而一提到董局長,謝亞平就警覺了,董局長這個老色鬼,會無端端地提拔你當副處長。
見謝亞平不吱聲,吳天喜又說道:“你知道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我真的
不想失去它。”
謝亞平冷冷笑道:“還有呢?你乾脆一下說完。”
吳天喜只得硬著頭皮說了:“你再陪董局長一次好不好?”
謝亞平揚手就給了吳天喜一個耳光,這一記耳光把吳天喜扇下了床,“你還像個男人嗎?讓自己
的老婆去跟別人睡覺,你還真把你老婆當*女了!我真是瞎了眼,嫁給你這麼一個沒有自尊,沒有
骨氣的男人!”
吳天喜卻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就勢跪在了妻子的跟前,拉著妻子的手說:“老婆,你說我什麼都
行,你要是不答應我,我一定會完蛋的,我會什麼都沒有的……我求你,答應這一次吧。”
謝亞平輕蔑地甩開了吳天喜的手,走到床的另一邊去穿衣服。穿好衣服後,她對吳天喜說道
:“明天,我們去離婚吧。”她拿起自己的皮包,跑出去住賓館去了。
【真離了情人已有情人】
第二天,謝亞平跑回家來,打電話給吳天喜,讓他回來商量離婚的事。
一晚上吳天喜也想清楚了,看情形要孟雨澤答應跟董局長再做一次,已經毫無希望,這勢必很難
跟董局長交差。離婚?也好,自謝亞平跟外面有了姦情,他已沒把她當妻子看了,心裡面早就離
了,不過是因為承諾而湊合罷了。而今天為了董局長的這件事,他都不惜鬧出離婚了,這已充分
表露了他對董局長的忠心,諒董局長也不會怪罪自己。
所以,他也認定,他只有離婚一條路可走。
離婚協商的時候起了一點衝突。謝亞平已經打好了草稿,她的要求是財產平分,女兒歸她。而吳
天喜的要求是謝亞平因為出軌,有錯在前,她必須淨身出戶,女兒歸丈夫。謝亞平冷冷笑道:“
你還以為你可以拿我出軌的事來要脅我嗎?你要是不同意我的要求,我們就法庭上見,讓法官來
評一評,這個要拿老婆跟別人做交易的男人,還有沒有資格提條件。”
吳天喜狠狠地盯著妻子看了好一會,咬著牙說道:“算你狠!”
離婚證很快就打出來了,謝亞平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包托運了回去,小件的東西就放在自己的
汽車裡,開著車又回來了。在路上的時候,她居然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真想像一隻小鳥一樣,
在窗外晴朗的天空去飛翔一下。她還想到了向宇輝,那個說過一直愛著自己的男人,不管他是否
說的真話,不管自己和他有沒有結果,她都想和他轟轟烈烈地戀一次愛。
離婚的消息沒有跟父母說起過,到了家了,謝亞平才對母親說,我離婚了,先在家裡住幾天。母
親吃了一驚,數落著她說:“華仔都這麼大了,你們還離個什麼婚喲,苦的是華仔你想過嗎?”
又問道:“你們究竟為了什麼要離婚呀?”謝亞平說:“他們領導想打我的主意,他也想拿我做
交易。”母親氣得跳了起來:“這算什麼男人啊,簡直就是個畜牲。”
謝董下班回來,母親把女兒離婚的事告訴了謝董,謝董並沒有像母親那樣大驚小怪:“女兒
是大人了,她怎麼做都會有自己的道理。亞平啊,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呢?”
謝亞平說:“休息幾個月,然後重開公司。”謝董點點頭,然後走進自己的書房,在書房裡
,他有時也會處理一些公司的事情。
謝董最近這段時間,晚上在家的日子多了,謝董的妻子竟覺得有些奇怪,反倒為謝董擔心起
來,她怕他工作上面出了問題,最近發現他像是在逃避什麼似的。
謝亞平在家裡好好地休息了幾天,把心情調整好了,然後去修剪了一下頭髮,她今天準備去
見向宇輝。
接到謝亞平的電話,向宇輝既高興又吃驚,這個消失了這麼久的女人又突然出現了,他以為以後
很難再見到她了。所以當謝亞平請他吃飯時,他爽快地答應了。出發的時候,他沒忘記給唐雯打
了個電話請假。唐雯叮囑他少喝點酒。
當然這種當心是多餘的,兩個人,一男一女,平平常常的,能喝多少酒?兩人主要還是聊天。謝
亞平告訴他,她離婚了,又準備回來開公司,以後能常見面了。向宇輝自然要問問啥離婚了,謝
亞平說,兩個在一起老是吵架,倍感痛苦。向宇輝安慰她說,既然在一起不開心,離了也好。
“我現在住在父母家,我想搬出來住,你可以幫我找一套比較舒適的房子嗎?”謝亞平想搬
出來,當然是想方便約會了,她還是想得很貼心,向宇輝認為舒適就行。
“要買房嗎?”向宇輝並不知道謝亞平的想法。
謝亞平說:“先租房,先住下來,再慢慢考慮買房的事。”
向宇輝揮著手說:“你也別租了,我現在的房子空著,你搬來住就是了。”
住向宇輝的房子,當然是最理想的了,謝亞平又問道:“房子怎麼空了,你沒住嗎?”
向宇輝說,我住在外面。“你有房子幹嗎還住在外面?”對謝亞平的疑問,向宇輝只得打哈哈應
對。謝亞平並不知道他已住在外面女朋友的家裡,她於是說:“好吧,我就先住在你的家裡。”
向宇輝把家裡的鑰匙交給了她。
謝亞平把房子整理了一下,就搬了進來。向宇輝這幾天也沒說什麼曖昧的話,她就想勾引他一下
,看他是否還能說出愛她的話來。她於是打電話邀請向宇輝過來看看房子,順便做幾道菜給他吃
,讓他感受一點家庭的氣氛。向宇輝支吾了一會,還是答應了。謝亞平便開始準備,到市場買了
一隻燒鴨,一條鮮魚,還有些小菜,開心地做了起來。門鈴響了,謝亞平急忙跑去開門,看見向
宇輝站在門口,身後還站著一位漂亮的女人。
謝亞平的心頓時涼了,向宇輝有女人了,向宇輝把女朋友帶過來,不就是告訴自己,他已經
有女朋友了嗎?
這頓飯吃得很沉悶,待向宇輝和唐雯手挽手走了,她還佇立在視窗,失神地望著他們離去的
背影。
【關切老公喜歡的女人】
孟雨澤接到謝亞平的電話頗感意外,更意外地是,她居然住在向宇輝的房子裡,心裡有好些個問
號要問她。晚飯後,她急忙去找謝亞平,一為敘舊,一為解惑。
兩位互生好感的姐妹見面自然少不了要親近一番,尖叫著擁抱在一起,然後仔細地打量對方
,看對方有了些什麼改變。
“你看上去不錯,比以前光彩多了。”孟雨澤說著謝亞平。
“還行吧,你怎麼樣?新婚老公對你還好吧?”謝亞平放掉孟雨澤,去泡了兩杯咖啡。孟雨
澤小飲了一口,說道:“他對我還可以。哎,你怎麼住在這裡?”
這當然是個敏感的問題,即使孟雨澤不問,謝亞平也得要主動說清楚的,於是把她離婚,又準備
回來開公司,暫借向宇輝房子一住之事,告訴了孟雨澤。孟雨澤又問道:“那向宇輝住哪去了?
”
謝亞平回答說:“你還不知道嗎?他戀愛啦,好像跟女朋友同居在一起了。”
“啊?”孟雨澤驚愕了好一會兒,才發覺這樣的反應有點失態,於是搖著頭說:“你見過他
的女朋友嗎?”
“見過。”
“漂亮嗎?”
“漂亮。”
孟雨澤突然有些失落的感覺,端著咖啡的手居然有些發顫。
這一切,謝亞平都看在眼裡,便問道:“你還愛著向宇輝,對嗎?”
“瞎說。”孟雨澤矢口否認。
這天晚上,孟雨澤住在這個她曾經跟向宇輝住過的房子裡,沒有回去。開始她打電話向老公請假
時,老公沒有答應,後來謝亞平接過電話說要留孟雨澤住一宿,裴科長便馬上答應了。孟雨澤笑
著打趣道:“看來你比我說話還管用呢。”謝亞平很不喜歡雨澤現在的老公,不喜歡她老公看女
人的樣子,說不定他還對自己有些非分之想,她說句話有點頂用,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孟雨澤洗過澡,到床上跟謝亞平並排斜躺在床頭,謝亞平一眼就看出孟雨澤剛才偷偷地哭過
,眼睛還在泛紅。
“你怎麼哭了?”
孟雨澤確實哭了,剛剛在洗澡的時候,想起了自己跟向宇輝在一起生活的情景,想起了如今物是
人非的變故,她就忍不住哭了。現在睡的這個位置,也是他們的婚床擺放的位置,睹物思人,心
裡就更酸了,她趴在謝亞平的肩上,忍不住又哭了。
謝亞平輕輕地安撫著她那光滑的手,無聲地安慰著她。待孟雨澤漸漸平靜了,才問道:“你
跟我說實話,你們生活得並不開心,是吧?”
孟雨澤點了點頭,於是把父親逼他相親、結婚,在父親的靈堂上他強行性侵冒犯亡靈,以至於如
今都不能勃起的事,通通地都給謝亞平說了,謝亞平雖不相信有冒犯亡靈之類的事情,但她還是
明白孟雨澤如今的婚姻,並不美滿,於是反倒是幫她分析原因:“這應該是精神方面的障礙,你
得讓他去看看心理醫生。”
“懶得去說,我又不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孟雨澤嘴強地說。
“你也別嘴強了,你總得生孩子吧?再說,女人也應該有享受*生活的權力吧,做那事,你難
道不舒服嗎?”
孟雨澤有點吃驚謝亞平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了她一眼說:“謝姐,我發現你越來越流氓了。
”
“你不流氓,就別做那事。”兩個女人笑著,打鬧了起來。
第二天謝亞平早早地就起來了,還到外面跑了一圈,出了點細汗,回來洗簌,用雞蛋下了麵條,
這才把孟雨澤叫起床。孟雨澤看見香噴噴的麵條直叫喚,“謝姐你比我勤快多了。”
簡單地吃了一點早餐,孟雨澤就回家了。今天是週末,裴科長還在床上做著夢。孟雨澤回家的動
靜,到底還是把裴科長鬧醒了,他趿著拖鞋去方便,看見孟雨澤正在換*褲。昨天在謝亞平的家裡
沒有換*褲,就感覺很不舒服似的,所以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換*褲。
小便後的裴科長看見孟雨澤露出個白花花的屁股,就從後面摟了上去,原本也就是調戲一下,可
是他從孟雨澤的身上,嗅到了另一個女人的氣味,這應該是謝亞平身上的氣味吧?眼前這個光著
屁股的女人,一下就幻化成謝亞平了,這樣幻想著,裴科長就驚奇地硬了起來,便不失時機地往
裡*入。孟雨澤也感覺到了丈夫久違的勃起,便主動地彎下身子。她還沒準備好,被插得疼痛,便
叫丈夫慢點,讓她有點準備的時間。
不久,她下麵濕滑了,裴科長出入也順暢了,孟雨澤問他:“你今天怎麼行了啊?”
裴科長毫不忌諱地說:“我聞到你身上有謝亞平的氣味,它就硬起來了。”
聽丈夫如此無恥下流,孟雨澤一下就生氣了,直起身來離開了裴科長的下體,裴科長正在興頭上
,豈可善罷甘休,便糾纏著孟雨澤不放,孟雨澤推了他一把,裴科長惱羞成怒,揚手就給了孟雨
澤一個耳光。
孟雨澤沒想到丈夫會打她,這一打把孟雨澤的臉打得撞在了水龍頭上,臉頰一下就青了一塊。孟
雨澤狠狠地盯了丈夫一眼,扯紙擦了擦下體,把*褲穿上,整了整頭髮,一聲不吭地回娘家去了。
【關切父愛的眼神】
女兒帶著一臉的傷回來,母親一看就知道女兒女婿鬧架了。便詢問女兒:“怎麼了啊你這是?”
女兒也不回答,只是說:“我回來住幾天,你什麼都別問。”
可母親怎麼能不問呀,就跟進女兒的房間,問個不停,女兒一句也不回答,問煩了,便哭了
起來。
若在平時,母親也就不問了,但自從知道雨澤的親生父親是一個有權勢的人物,她就容不得女兒
受委屈了。她走進自己的房間,打電話給女兒的親生爸爸謝董,把女兒受傷的事告訴了謝董。謝
董說,女兒不肯說,你就別老問她了,讓她冷靜幾天消消氣,再問她也不遲。夫妻倆的事,父母
是不好插手的,越是插手,夫妻間的矛盾越不好解決。你可以去找小裴談談,問問情況,若小裴
不對,你就說他幾句。不管怎麼說,丈夫打老婆都是不對的。
母親聽謝董說得在理,也就不再問女兒,而是下午偷個空兒,悄悄去了女婿的家裡。女婿也沒法
說當時的情況,只是說,過兩天我去接她,先讓她消消氣。母親就教育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動手
打人,若要打人,你一家人湊起來,都不夠打的。裴科長便不耐煩地往外趕岳母:“我知道了我
知道了,我得去公司加班了。”
而雨澤的親生父親也沒有閑著,他只是不方便出面罷了。他對女兒是充滿了愧疚的,也絕不容許
女兒被人欺負。他通過電信公司的熟人,對裴科長的情況進行了一番調查,瞭解到,裴科長雖然
大學畢業,但是舉止粗俗,狂妄自大,玩世不恭,因為在外面亂搞女人而離過一次婚。謝董也頗
感驚訝,女兒孟雨澤怎麼看也是有素質的人啊,怎麼會找這麼個男人結婚?他聽惠蘭說起過,都
是她那死去的爸爸做的怪,死之前,非把女兒一生的幸福埋葬掉了。
他真的恨死了她的養父,那個曾經把他捉*的人。
憑他的直覺,他覺得孟雨澤跟那個姓裴的,這一輩子不可能幸福,他得幫女兒把他處理掉,憑他
現在的權勢地位,他完全可以幫女兒找一門好的親事。不過他中意的女婿人選,仍還是女兒的前
夫向宇輝。他已經事業有成,年輕能幹,前程遠大,又何況女兒是那麼的愛他,為了他,她都可
以犧牲自己。
他又為自己將女兒的幸福家庭破壞掉了,一下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上班的時候,他特意去了一趟女兒的辦公室,看看女兒的傷勢如何。孟雨澤的臉頰青痕猶在
,不過孟雨澤並沒有把這點挫傷當回事。
謝董好像是突然發現似的,在孟雨澤的辦公桌前停了下來,問孟雨澤道:“唔,你臉上怎麼
了?”
孟雨澤沒想到謝董會找她說話,有些慌亂:“沒什麼。”她說。
“沒什麼大礙吧?”謝董這回倒是仔細地看著她臉上的傷痕,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幸虧辦
公室的其他人都不在。
“沒什麼。”孟雨澤有些急了,她並不想跟謝董說話,她想如果謝董再跟她提哪些非分的要
求,她就立刻打電話給謝亞平,讓她來教訓她的流氓父親。
謝董顯然也感覺到了孟雨澤對他的不歡迎,不便多呆。臨走時他對孟雨澤說,“下周,向宇
輝要帶一個考察小組去非洲,你也跟組去吧。”
“去非洲?”孟雨澤吃驚地看著謝董,但從他的眼裡,再看不到那些邪惡的神情,他的眼裡
充滿了像父親一般的慈愛。
“去散散心吧。”謝董說完,走出了辦公室。
“去散散心吧?”孟雨澤搞不明白謝董為啥說這麼一句話。他知道自己不開心?但就算自己
不開心,她值得謝董這麼關心嗎?
孟雨澤感覺謝董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她看不明白的人了。
下午向宇輝來電話通知她,讓她做好準備,下一周隨他去非洲考察。
孟雨澤回家後,把要去非洲的事跟母親說了,母親嘴裡樂呵呵地說著好,心裡卻想,有個有
權勢爸爸真好,出國就跟去北京似的,想去就可以去。
她給女婿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孟雨澤給公司安排去非洲考察的事情,“她現在心情好,你
快接她回去。”
女婿倒是很快就來了,但孟雨澤不願回去,非要裴科長對打她的事向她道歉,裴科長又豈是隨意
能給女人道歉之人,甩手欲走,岳母拖住他,說道:“你一個大男人,給老婆道個歉有什麼可丟
醜的,況且你打人本來就不對。”在岳母的軟硬兼施下,裴科長道了歉,把孟雨澤接了回去。但
兩人回去後,仍然形同陌路,各幹各的,他們在內心裡,還是沒有和解。
一星期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臨出發的前一個晚上,孟雨澤跟他打招呼說話了,她整理好行裝,
對丈夫說道:“我明天就要去非洲了,隨公司去考察非洲市場,要去十多天的樣子。”
丈夫也仍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在孟雨澤上床後,裴科長也關掉了電腦,爬上床去摸妻子的屁
股。孟雨澤告訴他說,“月經還沒乾淨,要不,我用嘴吧。”
裴科長也不做聲,默默地脫掉了褲子,孟雨澤便爬在丈夫的腹上,把他的傢伙含進嘴裡。當發現
它在她嘴裡勃起之後,她忽然對老公產生了一絲內疚,她沒有做好一個妻子,於是她心想要讓老
公快活地發洩一次。她很賣力地弄著,嘴都酸了,老公才射。可能是很久沒有做的緣故,老公射
了很多,孟雨澤來不及吐出來,幾乎有一半被吃進了肚裡。孟雨澤把衛生處理好之後,才和老公
相抱著睡去。
【非洲之行喂飽再說】
這幾天可把向宇輝忙壞了,公司的小水電設備打入了非洲市場,公司需要對非洲的水電條件和市
場狀況做一次初步考察,向宇輝作為集團公司負責生產和研發的副總經理,領銜帶領一支考察小
組,前往非洲的肯亞和南非進行考察。考察小組成員包括設備公司、銷售公司、及集團公司有關
人等一共八人,原打算派辦公室的童婭主任負責後勤,但是謝董以公司的工作很多為由,換掉了
童婭,改派孟雨澤參加。老實說,孟雨澤還真不太好用,什麼都不太懂,一行人出國辦簽證的事
,向宇輝指示童婭幫了孟雨澤不少忙,才總算順利完成。
當然還有很多準備工作是自己親手去做的,考察內容、考察程式、產品安裝使用培訓等等,計畫
書都是他一手策劃,然後交給下面的人去做。這幾天還把工作帶去家裡,在家裡完成。
唐雯真是個賢妻型的女人,把男人伺候得非常專業,向宇輝都奇怪她是不是受過專門的培訓。她
的家庭簡直就是一個安樂窩。每天下班回來,都能聞到家庭裡一股淡香的女人味道,頓時有一種
溫馨的感覺襲上心頭。唐雯能做一手的好菜,她幾乎把做好菜滿足男人的胃口當成自己的幸福,
她會給向宇輝夾菜,然後溫情脈脈地看著他吃。她雖然是一個看上去很文靜、很溫順的女人,但
是她很會撒嬌,很會媚人。洗完澡,她就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出來,裡面什麼都不穿,豐滿的*峰
及神秘的黑三角處,朦朦朧朧,勾人魂魄。這樣的女人,男人怎麼能把持得住,每天向宇輝都會
要她一回,而事實上,她的*欲並不是很強,非特殊情況下,她一天最多給向宇輝一次,她得顧著
他的身體,不能任由著他把身體掏空。在性*方面,那她就顯得非常專業了,手功、嘴功、腰功、
坐功,招招令人銷魂,向宇輝甚至都懷疑過,這唐雯是不是當過小姐啊?但怎麼說也不可能,唐
雯身為國家公務員,收入和待遇都不錯,怎麼會去做小姐呀?向宇輝只能認為,這些功夫是唐雯
天生的,她天生是男人的尤物。
能做唐雯的男人,這自然再幸福不過了,跟唐雯在一起的日子裡,向宇輝已基本把謝亞平、孟雨
澤忘卻了,他幾乎沒再想過她們。他甚至跟唐雯商定,待非洲回來之後,兩人要好好考慮一下結
婚的事。兩人既然愛得欲死欲生,結婚就沒有什麼障礙。於是唐雯就改口叫向宇輝叫老公,向宇
輝有時也叫她老婆。
明天向宇輝就要出發去非洲,將有半個月的時間不能見面,向宇輝自然要把這個夜晚,與自己心
愛的女人分享。這個分享的過程,從吃晚飯就開始了。唐雯說她還為這晚的浪漫,寫了一個腳本
,要向宇輝無條件地遵從。向宇輝雖然不知道唐雯到底想玩什麼,但知道這一定是有情趣的遊戲
,所以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並且滿懷期待。
今晚的晚餐還比較簡單,唐雯燉了一鍋雞肉,炒了一小盤牛肉幹,外加一碟小菜。唐雯把菜
端上來後,給向宇輝到了一杯白酒,說你先喝著,我去洗洗澡。
向宇輝喝了幾杯悶酒,唐雯洗完澡出場了,她上身就披了一件短短的白坎肩,腿上齊到腿根的黑
網絲襪,用兩根帶子吊在腰間,除此什麼都沒有穿。她穿著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來,兩隻豐滿的*
房在白坎肩裡蕩來蕩去,腹下一小撮*毛似乎在隨著她的走動,不停地變化著位置,這香豔的一幕
,令向宇輝看得目瞪口呆。他哈哈笑道:“這就是你的腳本嗎?”
唐雯走到向宇輝跟前,從碗裡夾出一塊雞腿,拿在手中,向宇輝以為唐雯要喂他吃雞腿,卻沒想
唐雯忽然抬起一條腿搭在向宇輝的肩上,然後把雞腿往她的下體裡塞。也沒塞進去多少,便拿出
來,趴到向宇輝的肩上,非要向宇輝把這雞腿吃了。向宇輝閉著嘴不肯吃,唐雯說道:“怎麼啦
,以前看你舔得那麼歡,這會兒倒嫌棄我啦。”向宇輝沒辦法,只得咬了一塊雞肉吃了。唐雯咯
咯笑了起來,寬慰他說:“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在邊上擦了幾下,我下面都洗乾淨了的。”向
宇輝說,就你名堂多,唐雯害羞地詢問向宇輝道:“老公,我是不是太*蕩了?”向宇輝想,這還
用說嗎,就連皇帝的妃子可能都沒有這麼*蕩過,但他不願打擊她,他喜歡她這樣,出門是淑女,
上床是*婦,便寬慰她說:“也不是了啊,夫妻倆怎麼做都不能叫做*蕩,來。”向宇輝讓她打開
雙腿,把吃剩的雞腿又在她下麵蘸了蘸,把她的下麵蘸得全是油膩。
吃完了雞腿,向宇輝扯了張抽紙,欲給唐雯擦擦下麵,唐雯不讓,向宇輝不解地問道,“留著幹
嘛?”唐雯咬著他耳朵說,“做*的時候,你給我舔乾淨。”哈哈,向宇輝笑了起來,這大概也是
腳本的內容之一。
吃過了晚飯,向宇輝也去洗澡了,唐雯把餐桌收拾好,就進臥室去把頭髮梳理了一下,淺淺
地描了一下妝,抹了點香水,這時向宇輝就一絲不掛地走進來了。
唐雯躺倒床上打開雙腿,用手指指向宇輝的嘴巴,又指指自己的下體,向宇輝便老實地把那上面
的油漬舔舐乾淨。唐雯說,拿你的手機給我照照相。向宇輝說,你瘋了,這要是給別人看到,還
了得。唐雯說:“我不管,你給我照。你到了非洲,想我的時候,你就拿出來看看,不准去找非
洲女人,把愛滋病帶回來。”
唐雯說得有些動容,眼睛都紅了。向宇輝只得照辦,不同體位拍了唐雯的*體,還拍了唐雯的
私處,最後在*愛的時候,還拍了向宇輝插在裡面的特寫。
做過一次之後,唐雯還不甘休,又把他吃得硬起來,向宇輝想起以前出差的時候,孟雨澤總要把
他榨幹,免得他在外面找女人,便笑著說:“你非要榨幹我呀。”唐雯說:“就要榨幹你,把我
喂得飽飽的,我才不那麼快又想著你。”
第二天要出發了,唐雯摟著向宇輝不放,哭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向宇輝拍著她的背說:“好
啦好啦,在家等著我,不准找男人。”唐雯聽話地點著頭,什麼話都說不出。
【非洲之行開普敦的夜晚】
考察的第一站是南非。南非是非洲最南邊的國家,地域廣闊,他們連續兩天考察了德拉肯斯山脈
一帶的水利條件,得出的結論是,此處完全適合安裝小水電設備,滿足農莊的電力自供需求。然
後一行人就在南非的產品銷售,定制了一套行銷方案,跟南非國家電力設備公司簽訂了委託總經
銷的合同,進展非常順利。
孟雨澤是第一次看見向宇輝是如何工作的,雖然以前夫妻了幾年,但工作方面的事,她還沒有親
眼目睹過。如今看見他工作這麼利索、果斷,這麼有魄力,她的心又一次被向宇輝吸引了過去。
跟第一次被吸引不同的是,這一次還有著對向宇輝的崇拜。向宇輝在會上口若懸河的時候,孟雨
澤竟癡癡地看著他,看呆了,直到向宇輝的目光掃了過來,孟雨澤才羞赧地移開她的目光,心裡
如打鼓似的砰砰直跳。
她這才發現,自己還是那麼深深地愛著向宇輝,而現在的老公跟向宇輝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她忽然發現自己嫁給裴科長,很愚蠢,根本就沒有什麼幸福可言,她對自己現在的這段婚姻,
感到後悔了。
考察的工作提前完成了,向宇輝決定帶領大家,在南非這個國家好好地去玩一下,大家對向宇輝
的這個決定,雀躍歡呼。於是第二天,他們乘車來到了南非最南邊的海濱城市——開普敦。
開普敦的天空非常藍,非常透明,海水也是那麼的清澈。這是南非開普敦海濱浴場,各種膚色的
人在這裡享受著海水和異國情調的美好時光。當孟雨澤穿著泳衣出現在大家面前時,她那婀娜有
致*感的身軀立刻吸引了同伴的眼球。王經理毫不掩飾地盯著孟雨澤的身段,歡呼道:“哇,原來
雨澤的身材這麼好呀!”搞得孟雨澤都害羞死了。
其它人都去了海裡游泳,向宇輝知道孟雨澤不會游泳,就在淺水區陪著她。
“向總,你教我游泳吧。”
向宇輝便用手摟著孟雨澤的腰肢,讓孟雨澤的手腳在海水裡撲騰,他似乎感覺到孟雨澤的*房比以
前大了一些,心想這是孟雨澤老公的功勞,一定是經常撫摸的吧。忽然生出一個念頭,他想吃一
吃孟雨澤的豆腐。
他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把一隻手悄悄地伸向她的胸部,而孟雨澤卻好像並沒有感覺,依然撲騰得
歡。胸部柔軟的感覺讓向宇輝握著非常舒服,便試探著捏了兩下。孟雨澤回頭看了他一眼,但並
不在意,繼續撲騰,向宇輝便把另一隻手抄到她的兩腿根部,握著她柔軟的陰阜,輕輕地揉捏著
。孟雨澤仍然沒有在意,她其實早就感覺到了向宇輝對她的撫摸,摸得她非常舒服,她希望他一
直摸著不放。
向宇輝在摸她的時候也有些衝動,在泳褲外就能看見它勃起的形狀。向宇輝怕自己把持不住
,摸了一會就不再摸了,並讓它消退下來。
開開心心地玩了一天,吃過晚餐,大家又去逛街,王經理說,聽說這裡的夜總會會有*情表演
,我們去開開眼界吧。向宇輝說,好,去看看。
夜總會裡人非常多,氣味非常不好聞。有煙草的臭味,有烈酒和胃液的臭味,還有刺鼻的汗臭味
。但這種特殊的臭味,營造出夜總會裡的特殊氣氛。表演臺上,一個黑人跟一個白種女人正在表
演*愛,王經理叫道:“哇塞,還有這樣的表演啊!”
這場景讓孟雨澤很尷尬,她對向宇輝說,你們看吧,我不看了。向宇輝便對同伴說,你們看
吧,我陪雨澤到外面走走,你們要早點回,別再這裡泡女人,帶著愛滋病回去。
開普敦的夜晚也很美麗,燈火輝煌,有著現代城市的華麗多彩。向宇輝和孟雨澤慢慢地走著,孟
雨澤說:“沒想到黑人的東西那麼大。”向宇輝微微一笑,“想要嗎?”“嗯。”“要不要我給
你找一個黑人?”
孟雨澤沒有吱聲,向宇輝以為她在思考呢。沉默了一會,孟雨澤說,“我想要你!”
向宇輝看了她一眼說,“你已經結過婚了,我們可不能在國外鬧出什麼緋聞來。”
“虛偽,你今天可把我身上摸遍了。”
向宇輝哈哈笑了起來:“正常的接觸嘛,不然怎麼教你游泳。”
孟雨澤感覺有些累了,就要回酒店休息,兩人便回到酒店,道了晚安,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
孟雨澤洗了澡,躺在床上,想起向宇輝摸她的感覺,就忍不住手*起來。自從跟裴科長結婚之後,
她居然養成了手*的習慣,她覺得自己都已經墮落了,她滿足於自*的*感。她揉著自己,揉到泄的
時候,她呼叫著向宇輝的名字。
【非洲之行跟前妻偷情】
在南非又玩了兩天,按照計畫,考察小組離開南非前往肯亞。肯亞是東非的一個小國,水力資源
豐富,也適合小水電設備的安裝和使用。
然而在乞力馬札羅山觀覽的時候,孟雨澤把右腳崴了,這可糟糕透了,當向宇輝他們在野外實地
考察的時候,她只有躺在酒店裡,看哪些不知說啥的電視節目,時間很難打發。更難堪的事,因
為行動不便,洗澡都感到困難了——她沒法站立。
考察回來的向宇輝,扶著孟雨澤去餐廳用餐,聞到了她身上的臭味。對她說:“你身上有味
了,澡都不洗一個。”
孟雨澤聞了聞身上,“嗯,是有點臭了,昨天行動不方便,沒有洗。”
向宇輝才想起孟雨澤的傷,給孟雨澤洗澡造成了不便,可天氣這麼熱,不洗澡怎麼受得了。
孟雨澤需要人説明,而能幫助她的只有他向宇輝了。
用過餐,向宇輝把孟雨澤扶進房間,問她:“要洗澡麼?”
孟雨澤點點頭,向宇輝便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孟雨澤很配合,她知道向宇輝要幫她洗澡。
向宇輝把她脫光了,扶著她走進浴室。打開淋浴蓬頭,水就濺濕了他的衣衫,他連忙把水關了。
孟雨澤說,你也脫光了吧,向宇輝想,這樣也挺有趣,於是也把自己脫光了,兩人面對面站著,
讓雨澤扶在自己的肩膀上,開始給孟雨澤洗頭。
孟雨澤低著頭,一眼便盯在向宇輝的傢伙上。他的傢伙已經挺了起來,但不是向上,而是朝
前,她看著好笑,忍不住去捉住他的,向宇輝打掉她的手,說道:“別亂摸。”
孟雨澤嘟嘟嘴說,你都亂摸得,我就摸不得。向宇輝把孟雨澤轉過身去,從背後貼著她,支撐著
她,往她的前身抹浴液。男人自然會少不了要揩不少油,在她的*房上抹了幾十個來回,孟雨澤一
身都癱軟了。當向宇輝的手摸到她的下麵時,孟雨澤的一身都在抖。她的手伸到身後去抓他的硬
物,要往洞裡塞,她仰著頭對向宇輝說:“宇輝,強*我!”向宇輝逗著她說,你想得美。孟雨澤
什麼都顧不得了,把那只崴了的腳抬了抬,就把他的東西塞進去了。
向宇輝也有些衝動,算了也有十來天沒有接觸女人了,便順勢插了幾個來回,對孟雨澤說:“先
把澡洗了,待會跟你偷下情就是了。”孟雨澤這才答應。向宇輝把她洗淨了,抱到床上,拿了塊
枕巾覆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自己去洗澡了。
孟雨澤看見向宇輝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就拿起來翻看,看見他跟一個叫唐雯的通過很多電話,
心想這個唐雯會不會是他的女朋友呢?又打開他的相機,居然發現一個女人拍了很多*體,還有私
處的,還有跟向宇輝做*的,心想這女人夠*的,這都拍了出來。當然她看見這女人挺漂亮的,不
由地妒忌起來。
她惡作劇地拿起相機,對著自己的私處拍了起來。向宇輝洗完澡出來剛剛看到這一幕,便搶過手
機,對孟雨澤說,“你要死了,這都敢拍在我的手機裡。”不由分說,把孟雨澤的照片三下五除
二地全刪除了。孟雨澤幽幽地問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嗎?”“是。”“你們準備結婚的了吧?
”“過段時間就結婚。”孟雨澤撲到在向宇輝懷裡,悔恨地說道:“宇輝,我好後悔,後悔跟你
離婚。我現在一點都不幸福,我好後悔跟你離婚。”
向宇輝把孟雨澤放倒在床上,對她說:“過去的事,再也無法挽回了,就讓他過去吧,我們
現在開始偷*好不好?”
孟雨澤樓主向宇輝的脖子,發狂地吻了起來,向宇輝輕車熟路地*入了進去。要射的時候,他想射
在外面,但孟雨澤不讓,緊緊地按住他的臀部,向宇輝也控制不住了,全都射了進去。
“蠢傢伙,會懷孕的。”向宇輝埋怨著孟雨澤。
孟雨澤卻輕鬆地說道:“不怕,現在安全期。宇輝,陪我睡好不好?”
向宇輝也累了,便拿過毯子,蓋在兩人身上。
從此以後在非洲的幾個晚上,向宇輝一到12點就鑽進孟雨澤的房間,兩人相擁而眠。
考察的日子終於結束了,這是他們在非洲的最後一個晚上,明天就要乘機飛往北京。
溫柔過後,孟雨澤趴在向宇輝的胸上,戚戚然說道:“宇輝,我捨不得離開你。我想離婚,
我給你做情人好不好?”
向宇輝摸著她的頭髮,說道:“傻丫頭,就當這是一次獨特的經歷好了,回去後,我們還得
過自己的生活,你也要好好地把日子過下去。”
孟雨澤當然知道這無法改變什麼,便絕望地沉默起來。半餉,向宇輝感覺自己的胸膛上濕濕
的,他感覺孟雨澤的肩膀在抽動,忽然覺得孟雨澤也怪可憐的,自己很對不起她。
【唐雯原來是小三】
儘管向宇輝跟孟雨澤在非洲的這幾天裡夜夜笙歌,但在飛機抵達北京之後,向宇輝還是想儘快見
到自己的戀人——唐雯。有半個月沒見面了,他喜歡懷抱著唐雯睡覺的那種感覺。
在北京也沒有多呆,就上了火車,火車行駛了十多個小時,一行去非洲考察的人終於平安地
回到家裡。
向宇輝回到唐雯家裡的時候已是花燈初上。夜幕已經降臨,社區裡乳白色的路燈,照著三三兩兩
在外面散步的居民。唐雯家裡的視窗明亮地透出日光燈的白光,走到家門口才想起還沒有電話告
訴唐雯,他已經回來了。因為一路上有孟雨澤跟隨左右,他怕刺激孟雨澤,就沒有給唐雯打電話
,原來想過跟孟雨澤分手後,就給唐雯打電話,但是居然忘記了。
向宇輝用鑰匙打開門,他看見唐雯正在跟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坐在桌前吃飯。唐雯看見突然出現
的向宇輝,一臉的驚慌。倒是那個男人,像主人似的問著向宇輝:“你是誰?你怎麼有這裡的鑰
匙?”
向宇輝不由一愣。這男人是誰呀?看上去好像有點眼熟,一時還想不起。可是,聽他這語氣
,身份顯然有些特別,他跟唐雯是什麼關係?
唐雯只是慌亂了一下,毅然跑到向宇輝跟前,送上了一個親吻,問候道:“你回來了?”回
頭對那五十來歲的男人說,“他是我的男朋友向宇輝。”
那男人冷冷笑了一聲,“果然是移情別戀了。來,我們一起吃個飯。”
唐雯對向宇輝說:“你還沒吃飯吧,我們出去吃。”
向宇輝扒開了唐雯的手,鐵青著臉問道:“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而唐雯似乎是想馬上把向宇輝支走,她往外推著向宇輝,“走吧,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唐雯牽著向宇輝的手走了出來,到附近的酒店吃了一餐晚飯。向宇輝悶頭不語,等著唐雯把一切
告訴他。唐雯說,吃過飯,我們去開一個房間,我要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唐雯在酒店開了一個單間,兩人坐在裡面,沒有心情調情,也沒有心情親熱。
“你知道那男的是誰嗎?”唐雯問。
向宇輝說:“感覺有些眼熟,一下想不起來。”
唐雯說:“想想以前在電視上看見過沒有?”
“費……”向宇輝有些吃驚,但忘記了他的名字。
“對,費國慶,以前的市委副書記。法院判了他八年,但他只坐了三年,就假釋出來了。”
向宇輝憑知覺,感覺他們之間有故事。唐雯這才說出了她的一個驚天的秘密。
唐雯大學畢業之後,一直找不到工作,因為她的美麗,幾乎所有用人單位的領導都對她不懷好意
,要陪人上床,她才能找到工作。就這樣奔跑了兩年,工作一直沒有著落。眼看就到了24歲了,
她很著急,家裡也急,因為唐雯不找到一個穩定的工作,她是不願找男朋友和結婚的。有一次,
唐雯跟朋友們在一起吃飯,唐雯的朋友接到她領導的電話,叫她過去吃飯,確切地說,是陪領導
的客人吃飯,她的朋友把一幫女人都帶去了,領導的客人是外地的一位市委副書記,也是這位領
導的大學同學。由於有這些女孩們的參入,宴席上的氣氛很熱烈和活躍。吃過飯,這位領導偷偷
給了唐雯一張名片,說工作的事,可以去找他。
唐雯便來到了這個城市,去找了這位市委副書記費國慶大人。費書記告訴唐雯,他可以把他安排
到房產局去工作,這可是油水很肥的單位,人們打破腦袋都進不去。但是條件只有一個,就是她
要給他做幾年的情人。
幾年來坎坷的求職之路,已使她做人的原則悄悄地有了些鬆動,在加上費書記人還比較帥氣,氣
質非常好,唐雯對他也有些崇敬和好感。她一咬牙就答應了,但是她的條件是,她只有正式調入
以後,她才把身子交給他。
費書記好像並不著急,很爽快地答應了,並買了一套住房給她居住,也就是她現在和向宇輝居住
的房子。他找人給他輔導參加公務員考試,成績雖然不是最好,但還是過關了,市委副書記要搞
個人進房產局,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在唐雯正式進入房產局的第一天,唐雯把她的處女之身給了費國慶。此後,費國慶會在需要她的
時候,就會來這裡住上一晚,並教會了唐雯很多技巧。唐雯也漸漸地喜歡上了費國慶,她喜歡成
功的男人,向宇輝也是她喜歡的這一類人。她於是也會很賣力地滿足費國慶對於她的欲望。
“這不就是小三嗎?”向宇輝扳著臉,臉色發白。
沒想到唐雯很坦率地回答說:“對,就是小三。”
【唐雯掙扎的愛人】
向宇輝想起來唐雯在床上總體現得那麼專業,原來是市委副書記調教的結果,心裡不免有點酸苦
的味道。
唐雯繼續對向宇輝說道:“我跟了他一年之後,他就出事了,法院判了他八年徒刑。當然這也是
我要擺脫那種不正常生活,追求我的幸福的開始。其實很多人在追求我,但我的眼光很高,都看
不上眼,直到我碰見了你,你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人。但是沒想到,費國慶今天出獄了,他想繼
續霸佔我,被我拒絕了。這房子是他買的,是以我的名義買的,他現在要收回去,我也沒意見,
我只是要求他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買套房子裝修好,再搬出去。他也答應了,我就……留他吃一
頓飯,算是對過去做一個了結。”
向宇輝靜靜地聽著她的述說,唐雯的經歷讓他不可接受,他無法接受唐雯曾經是一個男人的
小三。
“我承認,我曾經想過對你隱瞞這一切,這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怕失去你,但是事已至此
,我無法對你隱瞞,所以我把一切都告訴了你,親愛的,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接納我,我一定
會是一個對你忠心的好妻子,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隻愛你一個人。”
向宇輝很痛苦,唐雯曾經給他的美好形象,已經在這一瞬間坍塌了,一個出賣了自己的人,
跟一個妓女還有什麼區別?他又如何能夠跟這樣的一個人度過一生。
這個晚上,他背對著她,她在他的背後摟抱著他,她知道,她害怕的事情很可能就如此無情
的成為現實,她害怕向宇輝會拋棄她,因此想死死地抓住他。
第二天,向宇輝讓唐雯將他的物品運出費國慶的家,送到公司,下班時,他開著車把物品運
到了自己的家裡——已經租給了謝亞平居住的房間。
“搭個夥,客廳讓我住幾天。”向宇輝放下肩上扛著的袋子說。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謝亞平給向宇輝拿來一雙拖鞋,關切地問道。
向宇輝黑著臉,坐到沙發上說道,“我想清靜兩天,你給我安排住處。”
謝亞平靠近向宇輝坐下,甚至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表示著對他的親近和互相的信賴。“你告
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如果是小倆口吵架,你住到這裡,會讓她誤會的,會使問題更加複雜。
”
“好吧,”向宇輝說,其實他此刻也需要有個人能幫他堅定一下他的想法。“我昨天才發現
,唐雯原來是別人的小三。”
“哦?”謝亞平也深感意外,她知道唐雯是向宇輝的女朋友。那個看上去文靜而有氣質的女
人,居然是別人的小三!“我該怎麼辦?”向宇輝把頭埋在自己的雙手間。
“你很愛她,對嗎?”謝亞平從他的糾結之中,看出來他對她的深愛,不覺從心裡產生出一
股醋意。
“對,我很愛她。”向宇輝承認道。
“你對她的愛,勝過對我的愛嗎?”
向宇輝抬起頭,感覺謝亞平的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回答。“我沒有比較過。”
“那你現在比較一下。”謝亞平深情地盯著他的眼睛,追問著。“如果你愛她勝過愛我,那你就
放下一切去愛她,如果你愛我勝過愛她,那你就放棄。”謝亞平又加了一句:“我太瞭解你了,
你會很在意對方的過去。”
謝亞平說對了,向宇輝很驚訝謝亞平原來是如此地瞭解自己,他真的很害怕別人指著他的背
說,他的老婆以前是某某某的小三。
“我真的應該放棄她嗎?”他內心的天平,現在只要一根稻草的重量,就能打破平衡。目前
的這種平衡,讓他太糾結了,糾結得太辛苦。
這時,向宇輝的手機響了,是唐雯打電話過來,向宇輝果斷地掐掉了她的電話,並且把手機
關機。
但是沒過多久,門鈴響了,謝亞平從貓眼裡看了一下,悄悄地對向宇輝說,是你的女朋友找上門
了。向宇輝說,你把她打發走吧,別說我在這裡。說著,他起身躲進了書房裡。
謝亞平打開門,唐雯一臉素顏,焦悴了很多。她的臉上,勉強露出一絲笑意,“向宇輝在你
這裡嗎?”唐雯問道。
謝亞平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沒有啊,來,有話進來說吧。”
“不了,如果你能聯繫到向宇輝,讓他給我打電話,我需要他的支援。”唐雯抹了抹眼,不
想讓人看到她忍不住的淚水,轉身就走了。
謝亞平忽然感覺這個唐雯十分可憐,便對向宇輝說:“你還是給她打個電話吧,她現在讓人
看了怪不忍的。”
“我現在不想見她,等我考慮清楚了,我自然會跟她聯繫。”
“那好吧,現在讓我們先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我去超市買點菜,我給你做一頓吃的。”
謝亞平去超市買了點肉和幹魚仔,給向宇輝做了一頓飯。在向宇輝去洗澡的時候,她在書房裡給
他鋪了一張床。然後她搞清楚了,回到自己的臥室,習慣性地把門打了小鎖。然後,她又把小鎖
打開了,再然後,她又把小鎖打上了。
【唐雯出事了】
一行人休息了一天,都到公司去上班了,孟雨澤特地去了一趟向宇輝的辦公室,去看看這個在非
洲跟自己**過的前夫。從非洲回來之後,她仍然還是盡了一個妻子的義務,但是她已經開始厭惡
跟丈夫做*了,跟丈夫做*,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她的心,又回到了向宇輝的身上,看見
向宇輝,她就像看見自己的情人一樣,想親密,想撒嬌,世界充滿了陽光。
然而向宇輝被唐雯的事弄得心力交瘁,六神無主,說實話,他對唐雯還是有所依戀的,正因為如
此,他才煩惱,他才拿不定主張來處理他和唐雯的關係。他正煩惱著,孟雨澤進來了。
“向總。”
“唔,有什麼事?”
“你臉色很差,不舒服嗎?”孟雨澤注意到向宇輝的臉色不好,關切地問了一聲。向宇輝一
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對孟雨澤說:
“沒有,你有事嗎?”
“沒事,我就是想來看一看你。”孟雨澤笑盈盈地看著向宇輝說,眼睛裡滿是柔情。但向宇
輝並無買帳,揮著手說,去去去,回你的辦公室好好上班。
孟雨澤噘了噘嘴,這時辦公室又進來了一個女人,孟雨澤並不認識,她印象中,公司裡沒有
這個女人。
向宇輝見唐雯來了,示意孟雨澤出去。待孟雨澤出去後,唐雯過去把辦公室的門輕輕地關上
。
“宇輝,我要跟你談談。”唐雯站在向宇輝的辦公桌前,殷切地看著他說。
向宇輝看著唐雯,感覺她一夜之間變得蒼老了,不那麼漂亮了,他忽然有點心軟,心想自己是不
是太狠心了,一個女孩子能承受得住這麼多突如其來的變故嗎?但是他的眼前,又忽然浮現出費
國慶那張冷冷的臉,那張臉上又似乎帶著嘲諷的意味。他的心還是硬了起來。
“唐雯,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請你原諒我。”他的眼睛也紅了,他忽然發現自己也是個悲
愴的人。前妻如此,再愛上的人也是如此。
唐雯禁不住抽泣起來:“宇輝,我求你別這麼無情地對待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會
一輩子好好地待你,你知道我多麼地愛你,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別哭了,這裡是辦公的地方,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向宇輝走到窗前,看著窗臺慘白的
天空,背對著一個可憐的女人。
“我知道這是辦公的地方,我不該在這裡跟你說這些,但是我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說說
我的話。我現在還住在酒店,你晚上來一趟好嗎?”唐雯輕輕地說道。
向宇輝思忖了一會,說:“好吧,你擦擦眼淚,回去吧。”
唐雯輕輕地來到向宇輝的身後,從背後抱住他,在他的耳邊說:“我愛你,我晚上等你。”然後
她輕輕地走出辦公室,向宇輝憑他的第六感覺,感覺到辦公室的門輕輕地關上了,但是很快,門
又被拉開了。
他仍然沒有轉身,他聽見背後孟雨澤有點幽怨的聲音:“你的女朋友吧?”
向宇輝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做出準備辦公的樣子。“對。”他說道。
“人挺漂亮,不過我感覺你並不開心。”
“你少管我的事,這樣只會讓我討厭你。”向宇輝不再理會孟雨澤,打開資料夾,開始翻閱
檔。
孟雨澤心裡有點氣恨,這個才不久在非洲還跟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怎麼一下就變臉了。孟
雨澤嘟著嘴離開了向宇輝的辦公室。
財務部經理徐娜,下午到向宇輝的辦公室來彙報集團公司上市的費用情況,根據實際情況,
需要追加500萬的資金。向宇輝簽字:同意追加,請謝總批示。
徐娜是那種愛傳播小道消息的女人,她的消息很靈通,市里發生什麼大事,她幾乎都是公司裡第
一個知道的,什麼地方發生了群體事件,砸了多少警車抓了多少人,她都一報一個准。這天下午
,市里發生了一件兇殺案,有個以前的市委副書記,坐牢被假釋回來後,被人殺了。這消息她已
經在財務部發佈了,但是她仍然不忘在向宇輝這裡擺顯一下,但是這個消息引起了向宇輝的關注
。
“哪個市委副書記?”
“好像叫費國慶。”
“誰殺了他?”
“好像是個女的,房產局的,聽說那女的殺了人後報警,就呆在家裡被抓。”
向宇輝沒法再聽下去,揮手叫徐娜出去。他趕緊打唐雯的手機,唐雯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向宇輝坐不住了,趕緊驅車到酒店去找唐雯,卻發現兩個員警在搜查唐雯住的房間,便覺得
徐娜所說之事不假,唐雯也出事了。
【唐雯忘掉我吧】
向宇輝把他所有的朋友都回憶了一遍,沒有在公安工作的朋友,甚至連穿警服的朋友的朋友都沒
有。情急之下,想起了他那個女性殺手的朋友湯波,他社會關係廣,興許能找到點線索。便打電
話給湯波:“出來吃飯,找你有事。”湯波正跟童婭打得火熱,便說,跟童婭就像魚兒離不開水
,花兒離不開秧一樣,他跟童婭一刻鐘都離不開。向宇輝沒心思跟他貧嘴,說道:“一起來吧,
我也正要找童婭。”
三人如約到了一家酒店,揀了個靠邊的小桌坐了,點了幾個菜,便問童婭:“最近有唐雯的
消息嗎?”
童婭很奇怪。“你們不是在戀愛嗎?怎麼倒問起我來了?”
向宇輝神情凝重地說:“唐雯可能出事了。”
“啊?”童婭和湯波都不由地驚叫了一聲。“你們公安有朋友嗎?幫打聽一下。”向宇輝把
大約的情況說了一下,“更多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湯波說:“我倒是有個朋友在刑警隊,吃完飯我們去找找他。”
吃過飯,湯波帶著他們去了他那刑警隊朋友的家,刑警朋友對他們說,是有個叫唐雯的女人殺了
人,員警接到報警趕去的時候,被害人赤*身體,一身是血。嫌犯唐雯在現場自首。據唐雯初步交
代,她受到被害人強*,被*後,她用一把菜刀,砍傷了被害人的頸部,法醫初步鑒定,動脈被砍
斷致被害人死亡。現正在進一步審訊、偵查。
向宇輝急切地問道:“我們可以見見她嗎?”
刑警搖著頭說:“現在誰都不能見,但是她的近親屬可以幫她請個律師,律師是可以見她的
。”
“這可怎麼辦?男朋友不能幫她請律師嗎?”向宇輝束手無策,雖說兩人都到了快要結婚了
的程度,但他確實還不知道她父母的地址。
刑警說:“男朋友又不是親屬,不能幫她聘請律師。不過我們會很快通知她的父母,她的父
母會幫她請律師的。”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她父母的地址?”
“我明天看一看審訊記錄,把她父母的線索告訴湯波,你去找他。”
三人離開刑警隊朋友的家,感覺這事非常嚴重,“如果要幫她,就幫她請個好點的律師吧。
坐牢估計是坐定了。”湯波說。
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謝亞平臉上敷著面膜,把向宇輝嚇了一跳。謝亞平狂笑了好
一會,問道:“沒見過唐雯敷過面膜嗎?”
“她膚色好,不需要敷。”向宇輝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用手捏著太陽穴。
謝亞平俯身爬在他的肩膀上:“很勞神吧,唐雯的事你考慮怎麼辦?”
“她出事了,她殺人了。”向宇輝深深歎了口氣說道。
謝亞平吃了一驚,“怎……怎麼會這樣?”
向宇輝把唐雯殺人的事跟謝亞平說了一遍,謝亞平這才不得不相信,這個美麗文靜的女人,
確實殺死了一個男人。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幫他請個好律師,除此之外我做不了什麼。”
謝亞平接著向宇輝的話說:“我倒有個律師朋友,挺不錯的,曾經把一樁傷害案翻案,法院
最後以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
“好吧,我明天聯繫上唐雯的父母,就向他們推薦你這個律師朋友。”
湯波果然第二天就給向宇輝傳來了唐雯父母的資料,向宇輝趁週末的時候,趕到唐雯父母的住處
,唐雯的父母也剛剛接到公安部門的通知書,正慌亂得不知所措。向宇輝說他是唐雯的朋友,要
幫唐雯請律師。唐雯的父母便啥都不問地隨向宇輝走了。謝亞平把他們帶到律師事務所,讓唐雯
的父母辦了委託手續,向宇輝說,他承當所有的律師費用。唐雯的父母自然是感激不盡,把跟律
師聯繫的事都交給向宇輝來打理。
過了幾日,律師把向宇輝叫到律師事務所,把他瞭解的情況,跟向宇輝說了個詳細。
原來那天,唐雯去原來的住處去拿自己的東西,費國慶非常不滿唐雯對自己的冷漠和絕情,於是
強*了她,並強行拍下了她的*照,威脅她說,若不按照原來的約定,做足他三年的情人,他就把*
照發到網站上去,讓她名揚天下。悲憤欲絕的唐雯感到自己再也無臉去見向宇輝了,於是從廚房
拿來一把菜刀,趁其不備,砍在了他的頸上。費國慶頓時血流如注。在費國慶死了之後,唐雯換
了一身衣裳,梳理好自己的頭髮,打110報警。
“她讓我告訴你,她很愛你,但是今生沒有緣分了,她讓你忘掉她,找一個你愛的人好好地
過一輩子。”律師說道。
“她還好嗎?”向宇輝鼻子酸酸的。
律師歎了口氣:“到了這種地步,還有什麼可好的,但這個案子,判不了她的死刑,十多年
的徒刑還是免不了的吧。”
【懷孕又驚又喜】
向宇輝總覺得唐雯落到這地步,跟自己有關係。如果自己不離開唐雯,唐雯就不可能被強*,也不
可能去殺人。但他又不能自欺欺人,不管怎麼說,他都接受不了她曾經是小三的這個事實,她的
這個身份,讓他無臉見人。
正因為他覺得跟自己有關,唐雯的事情也讓向宇輝變得消沉起來。他一直想見到唐雯,並親口告
訴她,他會盡一切可能幫助她,可是沒辦法見到。律師告訴他,只有等待,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為
她做些什麼。謝亞平看在眼裡,也不知怎麼去開導他,安慰他。
向宇輝的鬍子長了出來,他好像沒有時間去修理,謝董見了也挺奇怪的,對他說:“你最近
怎麼了呀,鬍子拉碴的,沒一點精神。”
集團公司上市的事終於批下來了,公司上下似乎都看到了輝煌的前程,沉浸在一片喜氣當中。公
司裡掛了很多橫幅,也豎起了各種彩旗,正準備舉辦一次盛大的慶典。而向宇輝的這種精神狀態
顯然跟公司這種欣欣向榮的狀況不符,所以謝董批評了他。
他也覺得該修整一下了,過兩天市委市政府的領導要來集團公司視察,他還得做彙報。
謝亞平仿佛跟向宇輝心有靈犀似的,這天也給他買了一把挺高級的剃鬚刀,還買了剃須泡沫
。向宇輝回家看到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剃鬍鬚了?”
“誰知道你要剃鬍鬚了?我只是覺得你該剃剃鬍鬚了,生活還是得繼續,你不能老是沉湎在
過去的泥沼中。唐雯說得對,你應該忘掉她,你需要選擇新的生活。”
向宇輝點點頭,他跟唐雯的事,是該畫上句號了,這是遲早的事。
吃過了飯,謝亞平把餐具收撿好,拿著剃鬚刀坐在沙發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腿,命令道:“
來,躺下。”
向宇輝便順從地躺在謝亞平身邊,頭枕著她的大腿。謝亞平把泡沫噴在手心裡,塗抹在向宇
輝的臉上。她小心地為向宇輝刮著鬍鬚:“我這是第一次給男人剃鬍子。”
“這麼說,是處女作了。”
“對,是處女作,給你了。”
向宇輝厚著臉皮說道:“要是處女也給了我,那就爽呆了。”謝亞平聽了倒有些埋怨,“你嫌我
不是處女麼?”向宇輝覺得這玩笑沒開好,連忙陪著笑臉說道:“我可沒什麼處女情結,開開玩
笑而已。”謝亞平方轉怨為笑。
剃淨了鬍鬚,謝亞平摸著他光溜溜的臉頰,贊道:“這才精神嘛,好帥。”看到謝亞平那漂亮的
面孔那麼近,向宇輝便摟著她的脖子,謝亞平知道他想幹什麼,就低下了頭,跟向宇輝吻著了一
起。吻著,向宇輝就在她身上不老實地摸了起來,謝亞平在雙重襲擊之下,嬌喘連連。
“輝,今晚睡我床上吧。”謝亞平說。
“你這是命令我嗎?”
謝亞平柔情似水地笑著說,“對,這是我的命令。”
“那你還會命令我幹什麼呢?”
“我命令你,現在……抱我去洗澡。”
向宇輝站起身來,兩下剝光了謝亞平身上的衣裳,然後抱起她,走進了浴室。
浴室裡春光旖旎,兩人在蓬頭下面,濕淋淋地抱在一起,吻著,激情著。向宇輝已經進入到了謝
亞平的體內。謝亞平突然說:“你想不想跟我工*?”“工*?”向宇輝不知道謝亞平為何如此問
他。謝亞平羞紅著臉說,“如果女人的肛門也算性器的話,我這還是處女呢。”“那好吧,”向
宇輝吻了吻謝亞平,然後借著水的潤滑,*入謝亞平的肛門,謝亞平痛得大叫。“還是搞前面吧。
”向宇輝有些不忍,謝亞平說:“別憐惜我,把我的處女奪去吧。”
射過之後,兩人都把對方洗淨了,相擁著,睡倒在謝亞平清香四溢的床上。於是戰事再起…
…
這天早上孟雨澤起來之後,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已經有四十天沒來例假了,她清楚地記得上
次例假乾淨的時候,是去非洲之前。難道她懷孕了?
她給童婭打電話請了個小假,到醫院做了一次檢查,結果真是懷孕了。她又驚又喜,進而又
陷入了煩惱之中:這個孩子會不會是向宇輝的?
天哪,這回是真的搞不清這孩子是誰的了,推算來看,跟向宇輝在非洲的時候,就已是排卵
期,回來之後,跟丈夫做,也是在排卵期。
那天從非洲回來,已是晚上,裴科長並不在家,孟雨澤給丈夫打了個電話,裴科長正在外面跟朋
友吃飯。孟雨澤便給自己泡了一包速食麵吃,然後洗過澡,早早地休息了。剛剛睡著,丈夫就回
來了,爬上床就要跟妻子那個,然而他卻硬不起。孟雨澤不免有些可憐他,用嘴把他含了很久,
也沒有令他硬起來。裴科長拉著她說,到客廳去。
赤*的孟雨澤被裴科長拉到客廳,裴科長把一張光碟放進DVD,電視裡便出現了兩個男人大戰日本
女優的畫面。孟雨澤有些吃驚地問他:“你怎麼看這些東西?”裴科長嘿嘿笑道:“我看這些東
西,才能贏得起來。”他指示孟雨澤繼續含著他,他居然硬了。他在沙發上跟孟雨澤幹了起來,
最後射入體內。
此後每次做*,他都要看A片,才能像一個男人那樣勃起。孟雨澤有時覺得,自己的丈夫還真
是變態了。
這段時間,丈夫當然也可以令她受孕,現在麻煩了,她不知該怎麼對待這個孩子。
【懷孕又不知是誰的】
孟雨澤沒有把懷孕的事告訴丈夫,而是決定先告訴向宇輝。她想要向宇輝幫他拿個主意。
向宇輝正在準備彙報材料,對孟雨澤的到來有點心煩。自從在非洲跟孟雨澤舊夢重溫之後,
孟雨澤似乎把自己當作情人了,這讓向宇輝有些頭大。
“你又來幹什麼?”向宇輝頭也不抬,顧著自己忙事。
“宇輝,我有件事想告訴你。”孟雨澤扭扭捏捏地說道。
“什麼事快說,沒見我正忙著嗎?”
孟雨澤像做錯了事似的,弱弱地說:“宇輝,我,懷孕了。”
向宇輝抬頭看了她一眼說:“懷就懷了,幹嗎要告訴我。”
“因為……”孟雨澤回頭瞟望了一下門外,靠近向宇輝低下聲說:“因為這孩子可能是你的
。”
“什麼?”向宇輝吃驚地看著孟雨澤。在非洲的幾個晚上,確實有可能令孟雨澤懷孕,自己也想
到過,但是為了貪圖快樂,也沒顧得上避孕。在非洲,誰都沒有準備避孕用品。
“你確定是我的?”向宇輝不甘地問了一句。
孟雨澤也無法肯定,正因為如此,她才不安。“只是有可能。我們在非洲的時候,已經是我
的排卵期了,如果先懷上,那肯定不是我……那個的。”
孟雨澤沒有把丈夫這個字眼說出來,她怕這個字眼令向宇輝反感。然而向宇輝的一句話,令
她氣得個半死。
“如果你不能確定是誰的,那就拿掉吧。”
她以為向宇輝還能像個負責任的男人似的,替她拿個主張,沒想他居然用這樣一個簡單的、推卸
責任的方式,打發了她。她賭氣似的對向宇輝說:“哼,不管這孩子是誰的,我都要生下來。”
“你瘋了,你傻了,”向宇輝急得大聲嚷了起來,“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你也敢生下
來?”
“我就敢。不管孩子的爸爸是誰,我都要把他生下來,然後我自己帶大他。”孟雨澤也激動
了起來,胸脯一起一伏。
向宇輝無奈地扔下手中的筆桿,覺得這問題還得耐心地給她說說道理,於是心平氣和地對她說:
“你想想看啊,如果孩子生下來,不知道爸爸是誰,這對孩子來說,是不是一種終生的傷害?”
“可是,如果把孩子拿掉,這對孩子來說,不是更大的傷害嗎?”
向宇輝徹底無語了,但還是心猶不甘,他勸說著:“你再想想看,如果你生的孩子不是你丈
夫的,這對你丈夫來說,是不是不太公平?”
“我也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離婚呢,我跟他在一起,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我很害怕這樣生活
一輩子。”
“你真是胡鬧,婚姻可不是兒戲,說離就要離。”
孟雨澤噘著嘴說:“我反正離過一次了,再離一次又怕什麼!”
看樣子,孟雨澤是要跟自己彆扭到底了,向宇輝頓時有些絕望,拿孟雨澤沒有一點辦法。“
你先回去好好考慮,我這得準備彙報材料,明天市委和政府的領導要來視察。”
“那你先忙吧。”孟雨澤的眼光像燃著一把火,掠過向宇輝的臉龐,她喜歡向宇輝工作忙碌
的樣子,忙碌的男人有時很讓女人著迷。
向宇輝的腦子卻徹底亂了,早先唐雯的事還堵在心裡,這下孟雨澤的事情又來給自己添堵,腦子
裡亂糟糟的,彙報材料也準備得不扎實。第二天市委和政府的領導來視察了,謝董和在家的副總
經理級的幹部都陪同視察,當瞭解到科技創新獲得國家科技進步獎,產品遠銷海外,對集團公司
的業績感到非常高興。
下午在座談會上,向宇輝有些表現不佳,他的彙報讓市委書記很不滿意。散會後,市委書記對謝
董說,那個小向啊,是不是太嫩了點,壓副總經理的擔子是不是重了點?謝董說,這年輕人還是
比較能幹的,獲得科技進步獎的那個專案,是他帶領科技小組搞出來的,產品遠銷海外也是他分
抓的,上市工作也是他抓落實的,可能最近比較累,有點不在狀態。市委書記“哦”了一聲,說
:“那就好好培養一下,這苗子我看是不錯。”
市委和政府的領導走了之後,謝董把向宇輝狠狠地批了一通,把向宇輝批得感覺就到了世界末日
,什麼都完了。然後謝董話鋒一轉,“我還是給你說了不少好話,市委書記也感覺你能力不錯,
讓我好好培養你。”
啥?這不是把向宇輝一會扔冰窟裡,一會塞火爐裡嗎?向宇輝簡直不敢相信這狠狠的一鞭之
後,還有瑤池的瓊漿在等著他。
“感謝領導的厚愛。”向宇輝唯唯諾諾地說。
“今後我也會重點地栽培你,但是我有個條件,不知你能不能答應?”謝董盯著向宇輝說道
。
“謝董請說。”向宇輝不敢直視謝董,低著頭。
“那就是以後,你要多多關照孟雨澤,任何時候,你都要好好地關照她。”
向宇輝抬頭望著謝董,他有點糊塗了,謝董幹嗎要如此關照孟雨澤?難道孟雨澤替代童婭,
成了謝董的情婦了嗎?
謝董知道向宇輝心裡想什麼,便以一種不容置疑地口吻提醒他:“我知道你想問為什麼,但
是你不要問,永遠也不要問。”
“不行。”向宇輝的話讓謝董頗感意外,謝董不免有些震怒。
“如果這會讓孟雨澤受到傷害的話,我不能答應。”
謝董臉上的震怒舒展開了,他不動聲色地微笑了一下:“我保證,這不會讓孟雨澤受到任何
的傷害。你可以答應了吧。”
“好,我答應。”向宇輝說。
謝董慈祥地看著向宇輝,意外地說了一句:“你還愛著孟雨澤,對吧?”
向宇輝搖搖頭,“她已經結婚了,我也另有所愛了。”
謝董點點頭,說:“你去忙吧,記著我們談好的條件。”
【懷孕女婿外遇】
孟雨澤在跟向宇輝談的時候,還沒想到怎麼對付肚裡的這個孩子,但是有一點,她堅定了要跟丈
夫離婚的決心。她或許在跟向宇輝說的時候,還是一句氣話,但是一想過來,跟裴科長在一起真
的沒有幸福可言,他身上沒有一處能夠吸引自己,生理上、心理上還有不少的毛病,自己如何能
跟他過一輩子?想起來就可怕。
到了晚上,裴科長又打開DVD,看那些變態的碟片。孟雨澤知道他又在醞釀激情了。她不知丈夫從
哪裡搞來那些碟片的,亂*的,性虐的,*暴的,總之是越來越讓人嘔心,越來越讓人受不了。當
裴科長吊著半挺的小兄弟進入臥室向孟雨澤求歡時,孟雨澤拒絕了。裴科長也沒強求。
孟雨澤裝著睡著了,其實她很久都沒有睡著。她想著怎麼樣才能跟丈夫離婚,用什麼理由才說得
過去,才能更好地解決問題。女人就是比較優柔寡斷,想了很久她都沒有得到最佳的方案,也懶
得去想了。
於是焦點就轉到肚子裡的孩子上來了。如果這孩子是向宇輝的,她決定要生下來,向宇輝多聰明
,智商多高啊,而且還帥。就是一個人把這個孩子拉扯大,她也無怨無悔。可是,如果這孩子是
裴科長的呢?要,還是不要?如果不要,萬一孩子是向宇輝的呢?不能不要,就為了這個萬一,
她也要把孩子生下來,也就是說,哪怕這個孩子是裴科長的,她也都要生下來。她不禁用手去觸
摸自己的腹部,想看看能否觸摸到孩子的存在,卻觸摸不到。但是她知道,孩子已經存在肚子裡
,這是自己的孩子,無論他是誰的,她都會去愛他。
這樣確定了以後,她反而睡了一個好覺,睡得美美的,睡到大天光。
孟雨澤這兩天有些神情恍惚,謝董有一次路過辦公室的時候,藉故找童婭,去看了看自己不能相
認的女兒孟雨澤。他發現孟雨澤正坐著發呆,便找來向宇輝,問他:“孟雨澤最近好像心不在焉
,你知道她怎麼回事嗎?”
向宇輝估計孟雨澤是對懷孕的事苦惱,但又不能告訴謝董,只得說:“我不清楚啊。”謝董
說,你去找她談談,關心關心她。
向宇輝也為這事苦惱不堪,孟雨澤又不聽話,若孩子生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他只好打電話把孟雨澤叫來,他的辦公室,比較好聊私事。
見到向宇輝,孟雨澤的心情好像特別愉快,她幾乎當作一個好消息告訴向宇輝說:“我已經
決定了,這個孩子我要生下來。”
向宇輝真是叫苦不迭,“你仔細想想看,這個孩子應該會是誰的?”
孟雨澤仍然笑盈盈地說:“我覺得應該是你的,我越來越覺得是你的。”
向宇輝一臉的苦瓜相,他幾乎哀求地說道:“我的姑奶奶,這孩子還是拿掉吧,算我求你了
。”
孟雨澤“哼”了一聲,“在非洲怎麼不叫姑奶奶,有事了就叫姑奶奶了!沒門!”
向宇輝急得搔頭抓耳,最後使出威脅的招法了:“你要是生出來,搞出事來,你我都沒臉在
公司呆!”
看向宇輝這驚駭的樣子,孟雨澤咯咯地笑了起來:“不嚇唬你了,我告訴你,就算這個孩子是你
的,我保證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會單獨把他撫養大的。”孟雨澤又說:“哎,你倒是幫我想
想辦法,我怎麼樣才能把這婚離了。”
向宇輝揮揮手:“去去去,這事可別找我。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也別拿婚姻當兒戲,
說離就離。”
“就知道指望不上你。”孟雨澤撅撅嘴,臨走還嚇唬了一下向宇輝:“孩子他爹,沒事我走
羅。”
“這婆娘真是瘋了!”望著孟雨澤離去的身影,向宇輝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聲。
孟雨澤剛走,謝董就踱了進來,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小孟說什麼了嗎?”向宇輝搖著頭,說
:“也沒說什麼,好像夫妻間有點小矛盾吧。”謝董停住腳步,對著向宇輝說:“你覺得,小孟
現在的愛人怎麼樣?”向宇輝說:“不瞭解,沒法說。”謝董點點頭,又踱了出去。
謝董這心思向宇輝當然沒法知道了,他把孟雨澤當成自己的心肝寶貝,見不得孟雨澤受到委屈。
現在知道女兒跟女婿出了點問題,當然要去瞭解一下。他打電話給孟雨澤的母親惠蘭,惠蘭也說
不出什麼,她只是聽女兒說過,想離婚。具體什麼原因,女兒沒說起過。謝董覺得問題有些嚴重
,便想去調查一下。他手裡沒有私人偵探那些社會資源,他只有自己去調查了。
他當然想到的是,女婿是不是在外面有外遇,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他居然帶著一副墨鏡,開始
跟蹤裴科長的行蹤來。沒想到第一天就發現了女婿出格的事情。女婿下班後,約了一個姑娘去吃
飯,然後去了賓館。
謝董總算搞明白了,女兒為啥想離婚了,女婿都這個德行,他都要支持女兒離婚了。
【醜聞目瞪口呆】
謝董覺得應該把這個事情告訴惠蘭,這件事對女兒來說,是十分嚴重的事件,必須嚴肅處理。於
是打電話對惠蘭說,有重大事情跟她說,她說來我家吧,家裡就我一個人。
謝董開著車去了惠蘭的家裡,把他發現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惠蘭,惠蘭聽了氣得發抖,“我
就覺得雨兒提離婚的事,不是那麼簡單,沒想到還真的有這麼大的事兒。這個小裴也不看看自己
什麼樣子,哪裡配得上我家雨兒了,還到外面尋花問柳。老謝,你說雨兒該怎麼辦呀?”
“離婚,還能怎麼辦?那姓裴的我就不看好他,我隨便幫女兒找個物件,也能比他好一百倍
。”謝董也氣憤地說道。
惠蘭感到有謝董幫女兒做主,心裡踏實多了,然而想起女兒波折的身世,不免噓唏。“想起來,
還是前女婿小向比較適合雨兒,可惜他們緣分盡了。老謝,向宇輝結婚了麼?”
“還沒有吧,不過聽他說已經找到物件了。”謝董的語氣裡也不免有些惋惜。
“哎,先別管他找沒找到對象,你幫女兒撮合撮合,看他們還能不能複合。”惠蘭看著謝董
。
對於向宇輝,謝董似乎還有幾分把握可以掌控他,也覺得老情人的這個主意不錯,便對惠蘭說道
:“這也得女兒想跟他複合才行啊,你先把女婿的醜事告訴女兒,等他們離婚後,你再問問女兒
,想複合的話,我去找小向。”
謝董又說:“惠蘭啊,我也幹不了幾年就要退休了,今後的事,我也幫雨澤鋪好路了,我準
備培養向宇輝接班,他已經答應我,今後會好好關照我們的女兒。”
惠蘭對謝董的安排顯然非常滿意,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那敢情好,唉,要是他們能夠複合
那就更好了。”
謝董重重地歎了一聲,他想起自己所造的罪孽,心上就像壓了塊巨大的石頭:“都怪我造孽
啊,把女兒好好的婚姻給毀了。”
惠蘭聽得此言,也不由地剜了謝董一眼,言道:“你這個老流氓,把我糟蹋了倒也算了,女
兒你也敢下手,你這一生到底做了多少壞事呀?”
謝董閉了閉眼說:“我哪知道是自己的女兒啊,我這一輩子做過一些壞事,但沒想會是這樣的報
應。我最近去了幾趟寺廟,拜佛贖罪,求菩薩慈悲,讓女兒饒恕我的罪孽,讓我們父女相認,安
享天倫之樂。”
見謝董說得這麼誠懇,惠蘭也心軟了,她攀上謝董的肩旁,安慰老情人說:“真希望女兒能
認你這個爸爸,有你關照她,我也就放心了。”
謝董感覺惠蘭軟軟的胸脯緊貼在自己的手臂上,忽然有些衝動。自從知道孟雨澤是自己的女兒之
後,他就沒再碰過別的女人,自己的老婆乾瘦乾瘦,他沒有興趣,而惠蘭有些肥胖,有些肉感。
他不禁伸出手去抓惠蘭的*房,惠蘭臉紅了一下,並無躲閃。
“三十年了,再摸著它有什麼感覺?”惠蘭問他。
“好像鬆弛了一些。”謝董說,“惠蘭,把衣服脫了給我看下,看還找不找得到三十年前的
影子。”
“嗯。”惠蘭順從地站起來,一點點地脫光了自己,卻還是感到非常害羞。她先是用手遮住
腹下的*毛,但最後還是把手拿開,把最隱秘的地方對著老情人無保留地開放了。
謝董打量著這個三十年前令自己銷魂的女人,皮膚還是那麼白皙,但是沒有那麼細嫩了,*房也有
些下垂,腰間和腹部都有了些贅肉,顯然沒有她年輕時那麼好看了。兩腿間的黑三角區還是以前
的那種形狀。謝董伸出手去撫摸那三角區下的私處,惠蘭忽地顫抖了一下,因為謝董的手指,已
經勾了進去。
惠蘭還是那麼敏感,謝董的手一插進去,她裡面就洪水氾濫了。她捉住寫謝董的手說:“老
謝,我也想看看你的,以前偷偷摸摸,我都沒看清是什麼樣子。”
謝董笑了笑,張開了雙腿,惠蘭跪在他的腿間,拉開拉鍊,把謝董的傢伙掏了出來。謝董的
傢伙是軟的。
惠蘭笑道:“怎麼不硬了呀,以前見到我,都是硬硬的。”
謝董說:“歲月不饒人啊,老了,沒用了。”
惠蘭撫摸著它:“我想看它硬的樣子。”說著就把嘴貼了上去,把謝董的傢伙吃進嘴裡。謝董閉
著眼睛,想像著三十年前的惠蘭吃著自己的情景,那傢伙就開始變硬起來。惠蘭抬頭對謝董說,
“你想去看看三十年前去過的地方嗎?”
“好。”謝董點頭說道。惠蘭站起來,跨坐在謝董身上,扶著他的傢伙鑽進自己的洞裡,一
上一下地顛簸起來。
兩個專心於*愛的老情人,此時沉浸在舊時的回憶和現實的歡交中,渾然不知家裡的門開了,他們
的女兒目瞪口呆地看著赤*的母親騎在自己公司的董事長的身上,做著*蕩的事情。
謝董發現孟雨澤了,驚叫了一聲:“小孟!”母親也回過頭來,頓時像被電擊了似的從老情
人的身上彈跳了起來,慌忙撿起沙發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
“你們兩個老流氓!”孟雨澤狠狠地罵了一句,跑了出去,但也沒忘記把門關上。
謝董把自己的傢伙收進褲內,對不知所措的蕙蘭叫道:“快去把女兒追回來。”
惠蘭這才如夢初醒,慌忙把衣服穿好了,跑了出去。謝董也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似的,也匆
匆地走了。
【醜聞晴天霹靂】
惠蘭追出去時,女兒已經無疑無蹤了。她不知道女兒為什麼在上班的時候回到家裡來,才撞見了
一幕她不該看到的一幕。她知道這會讓女兒非常難以接受,自己的顏面也會一掃而光。事到如今
,她只得告訴女兒真相了——謝董才是她的親生父親,她跟老謝不過是女兒的親生父親和親生母
親舊夢重溫,這樣才不至於被女兒看成是一對*夫*婦。
她估計女兒可能回到自己的家裡去了,如果不是回家,那就應該是回公司了。
她乘8路公共汽車去了女兒的家,孟雨澤開門看見是母親,不讓母親進來,母親用力推著門,
叫著:“雨兒,你聽我說,雨兒……”
孟雨澤氣歸氣,但是她還是想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不再阻止母親,讓母親進了屋。
“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跟董事長搞在了一起。”孟雨澤面無表情地看著母親。
“雨兒啊,事到如今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董事長其實是你的親生父親。”
“你說什麼?”孟雨澤呆了。
母親拉著女兒的手說:“我就全跟你說了吧。三十多年前,我跟你爸爸——姓孟的那個爸爸,結
婚有兩年了,但是一直都懷不上孩子,後來到醫院檢查,你爸爸精子有問題,不能懷孕,那時你
爸爸脾氣很不好,我跟你爸爸經常吵鬧,我那時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這時老謝出現在了我的生
活中,他給我關心,讓我感動。我跟老謝偷偷地有了來往,後來被你爸爸發現了。我們又鬧,鬧
到要離婚了,這時我發現我懷孕了,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結果沒想到的是,你爸爸知道我有孕
了,反而不跟我離婚了。後來把你生了下來。你記得你小時候,你爸爸對你不怎麼好嗎?就因為
你不是他親生的。後來他找了個祖傳秘方,他能生了,我跟你爸爸才給你添了個弟弟。”
“不,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是我的父親。”孟雨澤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身世這麼複雜,更不
能接受謝董卻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母親接著說:“你爸爸過世以後,有一次我到公司裡去找向宇輝,卻意外地看見老謝。三十年沒
見了,他原來當了水電集團的董事長。為了能讓你有一個照顧,我把你的身世告訴了他。他像你
一樣,也幾乎不敢相信,但是,後來他信了,他後悔對你做的一切,從此他經常去廟裡給佛燒香
,請求菩薩的饒恕。雨兒,你就原諒他吧,一家人好好地過以後的日子不好嗎?”
“不,他不是我的父親,我永遠都原諒不了他!”孟雨澤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雨兒啊,媽求你了,如果他知道你是她的女兒,他只會護著你,絕不敢傷害你。你就原諒
他做了一次傷天害理的事吧。”母親跪在了女兒的面前。
“我不原諒,我絕不原諒他!你走吧。”孟雨澤對母親下了逐客令,並且是那樣的無情和嚴
酷。
如果說,孟雨澤為了向宇輝的未來而被迫接受董事長潛規則這件事,是兩廂情願,孟雨澤也怪不
了別人,但現在這個潛規則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她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也無臉面
對。
她決定申請調回設備部去,她不想跟謝董在一個辦公樓裡上班。
她寫了一份調職報告交給向宇輝,向宇輝很是驚訝,問她為什麼她也不說。“因為懷孕的事嗎?
”“不是這個原因,你幫我處理就是了。”“你以為公司是你家的嗎?你想調哪裡就調哪裡?”
向宇輝有些惱氣,孟雨澤則威脅他說:“你不給我調職,我就辭職。”
向宇輝覺得這個前妻簡直是瘋了,但這個前妻是謝董要關照的女人,這事他也不敢怠慢,於
是火速給謝董做了彙報。
至於孟雨澤為什麼要求調職,謝董心裡當然有數。他得找惠蘭商量,然而再去惠蘭的家裡顯
然不合適,於是他到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約惠蘭前來。
謝董把孟雨澤要求調職的事跟惠蘭說了,惠蘭也很著急,更沒有一點主張。“老謝,這可怎
麼辦才好?”
“你得回去做做她的工作。你給她說,他若不想跟我在一起工作,我也可以要求調走,但是我走
之前,先得幫女兒把路鋪好,我得先把向宇輝提到常務副總的位置上來,這樣他才有能力照顧好
我們的女兒。”
“嗯,我聽你的。”惠蘭說。謝董拉開褲子上的拉鍊,把雞雞拿出來說,“惠蘭,來給我弄
弄。”惠蘭臉一紅,跪倒謝董的跟前,把他的雞雞吞進了嘴裡。
兩人到床上做了一次愛,重新體會了一次三十年前的那種激情。然後兩人都離開了酒店,各
自回家。
【取捨離異】
第二天,惠蘭就來到公司,找女兒孟雨澤。辦公室裡不方便說話,孟雨澤就把母親帶到向宇輝的
辦公室來。向宇輝心裡十分不滿,這孟雨澤自從跟自己在非洲有過偷*之後,對自己是越來越放肆
了,但心裡卻不好流露出來。這丫頭如今能量大了,連謝董都要讓著她三分了。他對孟雨澤說:
“我出去一下,你們聊。完了給我打電話。”
向宇輝也沒有什麼地方可逗留,便驅車去找唐雯的律師,看看案情有什麼進展。
待向宇輝出去之後,孟雨澤把門關好,不滿地對母親說:“你跑來幹什麼?”
“雨兒啊,聽老謝說,你要求調到下面的公司去。你怎麼這麼傻呀,人家打破頭要往上面調
,這多不容易啊。”母親數落著說。
孟雨澤不理會母親的數落,她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把我從設備公司調到集團公司,也
是你跟董事長合謀的吧?”
“也算不上合謀,老謝知道你是他的女兒之後,他非常愧疚,就處心積慮地要為你的未來全盤考
慮。雨兒啊,老謝有一個計畫,他在這個位置上也搞不了多久就要退休了,他想把小向提拔上來
,要他今後繼續照顧你,小向也已經答應了。老謝也知道你接受不了他是你父親這個事實,他說
,如果你不想見到他,他可以調走,但是他得把你的路鋪好再走。”
“我不需要他給我鋪什麼路。”女兒倔強地說。
“你別跟我傻了好不好?你還年輕,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有個有權勢的老子給你鋪路,有
什麼不好?”
“不要跟我再提到他。我恨他!”
母親沉默了一會,說道:“老謝知道你婚姻不幸福,他悄悄地調查了一下小裴,發現小裴在
外面有女人。我們想呀,你是不是該跟小裴離婚,老謝想撮合你跟向宇輝複合。”
聽說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孟雨澤不僅未怒,反倒有一份欣喜。“小裴他……有女人?”
母親說:“老謝親眼看到的。”
孟雨澤的思想動搖了,令她心動的,是謝董要撮合她跟向宇輝的複合,以及她肚子裡有著可
能是向宇輝的孩子。
向宇輝去找唐雯的律師,律師告訴她說,根據唐雯自己的交代以及檢方掌握的證據,此案可能會
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但律師會朝過失殺人的方向為當事人進行辯護。因為受害人犯罪在先,嫌疑
人不會被重判,估計在10年至15年的刑期內。向宇輝請律師吃飯,律師說已經有應酬了,下回吧
。這時孟雨澤打電話來,說她已經離開了辦公室。向宇輝也不急著回去,就去了謝亞平的公司。
謝亞平正在對新的公司進行裝修,門牌、室內設施都已裝潢一新,她一人在公司裡打掃衛生
,本週六上午準備開業。
向宇輝進去時,謝亞平頭上頂著一塊毛巾,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向宇輝有些心疼,把謝亞平一
把抱到懷裡,謝亞平扔掉了手裡的橡皮手套,摟著向宇輝的脖子跟他熱烈接吻。向宇輝的手伸入
謝亞平的衣裳裡面,去摸她的*房。謝亞平拍打著他的手說:“別摸,汗津津的。”
向宇輝笑著說:“女人勞動的樣子,也很*感,知道麼?”向宇輝全然不顧謝亞平的反對,在
她的*房上放肆著。
謝亞平沒有辦法,只得跟向宇輝說:“你乾脆解開我的衣服,這樣我會舒服點。”
向宇輝把謝亞平的衣服和文胸都解開裡,把*頭吸在嘴裡。謝亞平擔心地問道:“全是汗味,
會不會很鹹呀?”
向宇輝說:“有點咸,但女人的汗是香的。”
謝亞平咯咯笑道:“那我以後不洗澡,盡給你吃香汗。”
纏綿了好一陣子,謝亞平身軟如泥,嬌喘噓噓,向宇輝扒掉謝亞平的褲子,就進入到謝亞平
溫馨如夢的身子。謝亞平這才想起,公司的大門還沒關。
“不要關了,這樣也很刺激。”
“你越來越變態了,我都不敢高聲叫了。”謝亞平強忍著*吟的響度,迎接著向宇輝的衝擊。
孟雨澤離婚的事進行得十分順利,孟雨澤問丈夫,你外面有女人是嗎?裴科長沉默一會,就承認
了。“我是有個女人了,我發現我被你死鬼爸爸下咒了,我跟你就是不行,而跟別人,就十分正
常。我受夠了。”
於是兩人就協議離婚,第二天就去把婚離了。
離了婚的孟雨澤一身輕鬆,當她把離婚的消息興沖沖地告訴向宇輝時,向宇輝懵了。“你還
真的離婚了?”
“對,離婚了。”
“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生下來,我養著。”
“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了。”向宇輝哀歎著,又思考了一下措辭,說道:“我已經有相愛
的女人了,快要準備結婚了。”
孟雨澤的興奮勁一下就低落了,她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有戀人了,我又不是要跟你結婚
,你擔心什麼?”
回到辦公室,她終於哭了,最後強忍到衛生間裡,將餐巾紙塞進嘴裡,任淚水像雨一樣,從
臉上掉下。
【取捨謝董的煩惱】
女兒離婚的好消息,令母親歡喜不已,然而她又發現女兒很不開心,心裡就不解了。
問過女兒:“你不是老嚷著要離婚嗎?這婚離了,還不樂意了?”
女兒沒好氣地說:“不是離婚的事。”說著把自己關在屋裡,不再出來。
母親心裡就沒底了,只得去找謝董。謝董又問:“那他樂不樂意跟小向重婚呀?”
母親說:“這我跟她說過,她沒有反對的表現,估計是樂意的。你找找小向說說看。”
謝董是一點都不耽誤,第二天上班時就把向宇輝找來,先談了談工作,說公司上市之後,準備提
議向宇輝擔任常務副總,要他好好幹。然後話鋒一轉,對向宇輝說:“孟雨澤已經離婚了,我覺
得你們兩人感情基礎還在,你看還有沒有可能複合?”
向宇輝卻異常堅定地回答謝董道:“我已經有愛人了,計畫不久就會結婚。”
謝董有些不悅,盯著向宇輝看了好一會兒,又問道:“如果我是懇求你呢?”
向宇輝也盯了謝董一眼,毅然說道:“對不起,謝董,我不能答應你。”
“如果我是命令你呢?”謝董的語氣有些嚴厲的味道了。
“對不起,我還是不能答應你。”
謝董不悅的神情已經沒有一點掩飾了,他板著臉,像一尊石雕。
“年輕人,你真的會為了一個女人,而犧牲掉自己的前程嗎?”
“董事長,請不要拿政治上的好處,跟我的感情來交換,我能答應你的,就是以後我會照顧
好孟雨澤,而不是要跟她結婚。”
謝董默然了,孟雨澤今後的事情,還是得向宇輝來關照,除了他,他沒有第二的人選。但向
宇輝今天的反抗,又令他十分不爽。
他揮手讓向宇輝走,向宇輝走到門口,又轉身對謝董說:“董事長,我覺得該告訴你了,我
很快就要跟你的女兒結婚了。”
謝董覺得沒聽明白:“女兒?我的哪個女兒?”
向宇輝奇怪地反問道:“你有幾個女兒嗎?”
謝董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你說的是亞平?”
“是她。”向宇輝點點頭。
“你是在報復我嗎?”謝董心裡騰地冒出一股怒火,他覺得這事不簡單,向宇輝怎麼偏偏喜
歡的是自己的女兒?
“我很愛她,我們非常相愛。”向宇輝扔下這句話,拉開門走了。
謝董張著嘴,呆呆地看著向宇輝出去,他沒想到向宇輝竟敢如此放肆,簡直有向他挑釁的意
味。
他得跟女兒談談。謝董打電話給謝亞平,叫她回家去吃晚飯,有事要跟她談。
謝亞平自從跟向宇輝熱戀之後,回家就少了,孩子交給外婆帶著,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這回倒
是父親很難得地要跟自己談點什麼問題,而把自己叫回家來,估計這問題還比較重大,所以就早
早地到商場給兒子買了點吃的和玩的,就回家去了。謝董也回的早,一言不發,很嚴肅的樣子。
吃過飯,謝董把女兒請到書房,劈頭就問:“你在跟向宇輝處朋友嗎?”
謝亞平有些奇怪地問父親:“你怎麼知道?”
“小向說的。”女兒的反問,已經讓父親得到了答案。他擰著眉頭,“我只是有些不明白,
你們會怎麼好上的。”
“我們認識很久了,又都是單身,又互相喜歡,這有什麼不好明白的。”謝亞平覺得父親太
大驚小怪了。
父親一臉憂慮地問道:“你會不會覺得,這是一個陰謀?他會不會為了報復我而接近你?”
“報復你?”謝亞平發出了哈哈的笑聲,“你看你吧,做了一件壞事一輩子都心虛。我很瞭
解向宇輝,他是愛我的。不會有你想的什麼陰謀,你想得太多了。”
“亞平啊,你考慮一下,啊。我是不想你上當,到頭來害了你自己。”看到女兒不開竅,謝
董不免語重心長地開導女兒。
晚上睡在床上,謝董是碾轉反側不能入眠。女兒已是成年人了,會有自己的認知能力,他也不願
把向宇輝想得那麼人心叵測。這會兒他到能看出一些,亞平跟向宇輝還是有些相愛的,他不知向
宇輝跟自己,今生到底是怎樣的緣分,自己的兩個女兒竟然先後都成為他的女人。這是緣,還是
孽呢?
謝亞平這會兒正在家裡跟向宇輝*愛。他們幾乎天天都做,除了例假才會休息幾天。她太愛向宇輝
了,她甚至充滿了天真和浪漫地想過,他要是放在裡面永不出來,那該多好。她這時忽然想起父
親跟她的談話,便問向宇輝:“你跟我爸爸說過我們的事了?”
“嗯,早晚都得跟岳父母說,不是嗎?”向宇輝一邊吻著她,一邊深深地去碰觸她的*宮。
“嗯。我要做你的妻子。”謝亞平緊緊摟住他的腰,她感到幸福極了。
孟雨澤卻一夜沒有睡好。她甚至能夠想像得出,向宇輝一定跟那個她同居了。此刻他們是不是都
一絲不掛的融合在一起,親吻、*愛?想到這,她的心都是痛的。雖然這樣的情景她早就料到了,
可她就是愛折磨自己,經常無端地想起這些。想到最後,她還是哀歎一聲,最壞的打算,不過就
是自己孑然一身,帶著一個可能是向宇輝的、也可能是裴科長的,但都是自己的孩子,度此一生
。
離婚後,孟雨澤就住在母親的家裡,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感到噁心,跑到衛生間裡去嘔了好
一陣子,把母親嚇得要死。
“雨兒啊,你怎麼了?”母親輕輕地拍著女兒的後背。
孟雨澤嘔了一陣,才喘著氣說:“我,懷孕了。”
【取捨妹妹?】
“懷孕?”母親這回是真的嚇了一跳了。 “多久了?”
“快兩個月了吧。”孟雨澤用紙擦了擦嘴,然後去擠牙膏刷牙。母親跟在身後,問道:“去
醫院檢查過了沒有?”
“檢查過了。”孟雨澤一邊刷著牙,一邊說道。
“你這孩子!”母親也不知說什麼好。女兒如今是單身了,這孩子鐵定是不可能要的了,只
是女兒婚都離了,卻還要受這麼一回苦,想起來真不值。
“那什麼時候去拿掉呀?早點少受點罪。”母親真為女兒心疼。
“不拿了,我想生下來。”孟雨澤嘴裡有很多泡沫,說話含混不清。
“你瘋了,這孩子怎麼可以生下來,你還得嫁人呀,以後還得生孩子呀,你這算個什麼事!
”
“我就要生下來。”孟雨澤吐出一大口漱口水,對母親的話好像毫不在乎。
女兒如此叫板,母親只當她在說氣話。便細聲細氣地勸導她說:“這孩子你得儘快拿下來,
老謝那裡還在給你跟向宇輝撮合呢,你這懷個孩子,你說這算個什麼事?”
孟雨澤涮著牙刷的動靜停住了,“誰叫你們撮合了,向宇輝都快要跟別人結婚了,你們別給
人添亂。”
母親胸有成竹地說:“只要他還沒結婚,老謝就有能力撮合你們。可你得先把孩子打掉。”
“孩子我不會打掉的。”孟雨澤倔強地說。
“難道,你還想跟小裴重婚?”母親不解地追問道。
“跟小裴重婚?”孟雨澤擦了一把嘴說,“我跟誰重婚也不會跟小裴重婚,再說,這孩子還
未必是小裴的呢。”
“啊!”這孩子咋弄的這麼複雜啊!母親的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這孩子不是小裴的,還
會是誰的啊?”母親就差把女兒叫姑奶奶了。
孟雨澤洗了一把臉,把臉擦淨了,對母親說:“也可能是向宇輝的。”
“啥?”母親這回傻眼了,“你還跟……向宇輝好過?”
“對,在非洲的時候。”孟雨澤掛上毛巾,走出衛生間。母親緊跟著女兒身後,追問著:“雨兒
啊,這事你得跟我說說清楚,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這怎麼能弄得不明不白的呀。”
“我也不清楚,但不管是誰的,我都會生下來,因為這是我的孩子。”孟雨澤拎上包,出門
了。她的早餐,一般都是在外面的小吃店裡解決的。
女兒又混上這樣的大事了,母親也沒有主意了,便給謝董打電話:“老謝呀,咱女兒又出大
事了。”
聽說女兒又出事了,謝董也有點慌了,“你別急,慢慢說,女兒出什麼大事了?”
“她懷孕了。”
“哦。”謝董心裡說,這算什麼大事呀,女兒離婚不久,懷上孩子也沒有什麼丟人的,打掉
就是。
“我叫女兒把孩子拿掉,可這孩子就是不肯。”
謝董撓了撓額頭,問道:“那女兒她是怎麼想的?”
“她想生下來,養著。”
“這不是胡鬧嗎?你得好好做做工作,這孩子得打掉。”
“我也沒招了,這不是要問你嗎?她還說,這孩子還可能是向宇輝的。”
母親把女兒跟她說的,複述了一遍給謝董聽,謝董說:“如果這孩子是向宇輝的,這倒好了,就
別讓她打了。你得仔細弄清楚,怎麼個情況,看我們能不能確定是向宇輝的。”
母親應道:“哎,等女兒下班回來,我再問問。”
然而女兒下班回來,對於母親的調查她倒比較配合。啥時來經的,啥時乾淨的,啥時跟向宇輝在
一起的,啥時回來跟老公的,母親都一一記錄在紙上,然後跑去醫院,找了個婦產科的醫生去問
。那婦產科的醫生也很好奇,就仔細地給她算了算,說:“這孩子80%是那個誰的,20%是老公的
,是老公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母親竊喜,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謝董,謝董說:“雖然是80%的可能,我們也當作100%來看
吧。我不會讓女兒打單身的。”
謝董把謝亞平找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他想勸勸她放棄向宇輝。雖說謝亞平和孟雨澤都是他的女兒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目前這種情況,叫謝亞平放棄向宇輝來成全孟雨澤,這是最好的選擇。
謝亞平知道父親找自己來的目的,一進門就問道:“還是擔心向宇輝報復你的事嗎?我跟你
說,他沒有那麼壞,他是真心愛我的。”
謝董無心跟女兒糾纏這個問題,開門見山地跟女兒說:“孟雨澤懷孕了。”
謝亞平有些吃驚,她吃驚的倒不是孟雨澤懷孕這件事,而是父親為何對孟雨澤知道得如此清
楚。“難道,她懷了你的孩子?”
父親沒好氣地說:“你胡說什麼呢,她懷了向宇輝的孩子。”
謝亞平愣了一會,說道:“不可能。她怎麼會懷上向宇輝的孩子?”這些天她一直跟向宇輝
在一起,兩人如漆如膠,不舍難分的,孟雨澤怎麼會懷上向宇輝的孩子?
“上個月前,他們倆去了一趟非洲,孟雨澤那時候就懷上了向宇輝的孩子。”
謝亞平想起來了,向宇輝從非洲回來,就發現唐雯以前的老情人出獄回來,他一氣之下,住
在了自己的家裡。這個向宇輝真的夠花心的。
這件事,她還得去跟向宇輝證實一下。可是父親跟她說這個事,是為了什麼呢?
“你為什麼跟我說這個?”她質問道。
“亞平啊,我覺得你是不是該放棄向宇輝,成全孟雨澤比較好呢?”謝董殷切地看著女兒。
謝亞平卻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爸,我現在發現你跟孟雨澤關係很複雜呢,你倒是跟我說說,你為什麼這麼關心她的事?
她跟你是什麼關係?”
謝董看著女兒,好一會沒有說話,他似乎是在下著決心。終於,他向女兒坦白了這個秘密。
“我想讓這個事,有一個好的解決,所以我也不想再瞞著你。孟雨澤,她是我的女兒。”
“什麼?”謝亞平驚得跳了起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謝董卻平靜地再說了一遍:“孟雨澤
,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取捨割愛】
謝亞平驚呆了,忽然之間,天上掉下了一個林妹妹。
“我年輕的時候,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情,在你的母親懷上你之後,我在外面偷偷地有了一個女人
。她丈夫不能生育,不久她就懷上了我的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孟雨澤。這件事,直到最近我才知
道。”
謝亞平冷笑道:“你何止做了一件荒唐的事情。”
謝董知道女兒所指何事,愧疚地低下頭來。“過去的事就不要說了,對於孟雨澤,我是愧對於她
的。她的養父因為她不是親生的,也一直對孟雨澤有所歧視。她是在苦日子中長大的,我現在想
努力地彌補,這也是人之常情吧。”
“因此你要犧牲我這個女兒的幸福,來成全你的另一個女兒?”謝亞平的聲音尖酸而嚴厲,
她幾乎要失控了。
“亞平,你冷靜一點。”
“我不能冷靜,我不會答應你的,我不會把我的幸福拱手相讓!”謝亞平不想再聽父親說什
麼了,氣呼呼地就要離開。
“亞平,你聽我說!”謝董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把謝亞平鎮住了,她停了下來。
“我只給你說兩個理由,一是,孟雨澤懷了向宇輝的孩子,她堅持要生下來,如果孩子沒有父親
,這將是兩個人的不幸;第二,向宇輝是個人才,前途無量,我正準備培養他接班。如果他是我
的女婿,按照組織原則,我跟他必須調走一個,沒有我的提攜,他的前途就會受到影響。而你呢
,什麼包袱都沒有,你想想看吧。”
謝亞平愣住了,她覺得父親說的有道理,但這個道理她太難接受了,她知道她的眼裡有淚,
為了不讓父親看見,她沒有回頭對父親說什麼,跑出了父親的辦公室。
她回到自己的公司,公司還要等兩天才會開業,這時公司裡就她一個人。她感到頭痛。以前就感
到孟雨澤跟自己有緣,沒想到卻是因為血脈的關係,她居然是自己的妹妹。自己是不是該讓著她
?說實話,她不想讓,但是父親說,此事又關係到向宇輝的前程,她不免有些動搖了。
她忽然想喝酒。她把孟雨澤約了出來,她想會一會這個從未相認的妹妹。
她把孟雨澤約到一個咖啡廳。這裡比較安靜,她點了幾個菜,一瓶紅酒。她給孟雨澤倒酒的
時候,才發覺不妥。
“你不能喝酒,你懷孕了。”
孟雨澤安靜地坐在那裡,笑了一笑。“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
“好像聽誰說起過,忘了。”謝亞平給孟雨澤舀了一匙湯菜,然後自己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是向宇輝的嗎?”
“嗯。”孟雨澤聲音小小的,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還有些心虛。
謝亞平裝出漫不經心地問道:“這孩子你打算怎麼辦呢?”
“生下來,我自己帶。”
“有沒有想過跟向宇輝複合?”
孟雨澤神情有點黯然:“他有女朋友了,也快要結婚了。”
謝亞平以為孟雨澤說的是自己,但一想又不像,便問道:“你說的是唐雯嗎?”
孟雨澤歎了一聲,“我不認識,不過我看見過,她很漂亮。”
謝亞平點點頭:“對,唐雯是比較漂亮。不過,他們已經不可能了,唐雯殺了人,坐牢了。
”
“啊?怎麼會這樣?”孟雨澤吃驚地望著謝亞平。
謝亞平把唐雯的事給孟雨澤說了一遍,但卻把向宇輝跟自己的事瞞著沒說,孟雨澤靜靜地聽
著,臉上並無波瀾,仿佛在聽著一個無關的人的故事。
對於孟雨澤的無動於衷,謝亞平有些意外,她試探性地問道:“你還愛著向宇輝,對嗎?”
孟雨澤老實地點了點頭,又黯然說道:“可他已經不愛我了。”
謝亞平自然能夠理解孟雨澤的感覺。因為向宇輝跟自己正愛得死去活來,怎麼還能去愛孟雨
澤?
兩人吃完飯要離去的時候,謝亞平張開兩臂,擁抱了孟雨澤。“好妹妹,跟姐擁抱一下。”
孟雨澤也拍著謝亞平的背心,叫著:“好姐姐。”她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也是她的親姐姐。
但她不知道謝亞平的心情,已經準備割愛的謝亞平,此刻淚水在眼裡滾著浪花。
晚上睡在向宇輝的懷裡,剛剛享受過魚水之歡的謝亞平心潮還未平息。她撫摸著向宇輝的胸
脯,幽幽地問道:“你愛我嗎?”
向宇輝點點頭,謝亞平又問:“我想娶我嗎?”
向宇輝把謝亞平摟得更緊了,“當然想娶。”
“明天我們彩排一下好不好?”
“彩排什麼?”向宇輝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嗯,我要跟你洞房。”謝亞平伸手去捉住他的二弟。
向宇輝嘿嘿大笑:“早洞房了,還洞什麼房?”
謝亞平狠狠地扯了他一下,說道:“我就要跟你正兒八經地洞房一次。”
【取捨洞房彩排】
謝亞平做了精心的準備,向宇輝本來跟朋友有點應酬,但是被謝亞平勒令回家吃晚飯。向宇輝回
到家裡,謝亞平已經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燉了只老母雞,蒸了一條豆豉魚,炸了6、7根牛排
,一進門就聞到令人垂延的香味。而謝亞平已經打扮一新,頭髮修剪過,臉上描過妝,身上灑過
了香水,穿著一襲婚紗,正坐在餐桌前等著向宇輝回家。
向宇輝被這種架勢唬了一跳,進門嚷道:“這發的是哪門子神經啊,搞得這麼隆重。”
謝亞平站起來接過向宇輝的皮包,對他說:“去洗個澡,把鬍子刮了,然後打扮得像新郎倌
一樣的出來。”
向宇輝笑道:“真的要正兒八經的洞房一回呀?”其實心裡也很喜歡,謝亞平有這個*趣,他
當然樂意奉陪。
向宇輝洗過澡,刮過鬍子,西裝領帶地打扮好,接過謝亞平遞過來的戴著一雙白色鏤花手套
的玉手。謝亞平深情地看著向宇輝,問道:“向宇輝,你願意娶我為妻嗎?”
向宇輝忍住笑,卻神情莊重地說:“我願意。”
“你再問我,謝亞平,你願意我做你的丈夫嗎?”
向宇輝問道:“謝亞平,你願意我做你的丈夫嗎?”
“我願意。”謝亞平說著,遞上了自己的香吻,然後對向宇輝說:“脫掉我的衣服。”
向宇輝把謝亞平脫光了,謝亞平也脫掉了向宇輝的,兩人對望著。謝亞平說:“宇輝,看著
我,我要你把今天的這一切,都牢牢地記在腦子了,永遠也不要忘記。”
向宇輝覺得怪怪的,但他想,也許謝亞平把這次洞房彩排看得很神聖,才要他好好地記住這一幕
吧。他仔細地看著謝亞平,今天謝亞平看上去真的太漂亮了,臉上光澤亮麗,肌膚光滑白皙,美
麗的*房雖然因為哺育過而沒有孟雨澤那麼堅挺,但豐滿圓潤,十分炫目。他忽然注意到,謝亞平
好像還修剪了自己的*毛,她腹部下的黑色區域,沒有以前那麼淩亂,似乎也比以前短了,但確實
是更好看了。看著眼前這個*感的女人,他不由自主地舉起槍來。
向宇輝這點細微的變化,謝亞平觀注到了,她很高興自己有著這樣的魅力。向宇輝的身材沒有什
麼特別之處,她想要記住向宇輝的,一是他的相貌,二是他的陽*。她盯著它看了好一會,把它的
色彩形狀大小一點一點地深印在隱蔽的腦海之中,使得以後都不會忘記。
兩人傻傻地站了一會,向宇輝問道:“就這麼傻站著嗎?”謝亞平羞澀地笑了一笑,拉著他
的手說:“先吃飯吧。”
兩人赤*著身體,相對而坐。桌上放著一瓶五糧液白酒和一瓶紅酒。五糧液是給向宇輝喝的,紅酒
是謝亞平給自己準備的。謝亞平斟好酒,對向宇輝說,“動手吃吧,看看味道怎麼樣。”
兩人互相給對方夾著菜,吃喝起來,吃著吃著,向宇輝發現謝亞平不動筷子了,她撐著自己
的腦袋,微笑地看著自己。
“你怎麼不吃了?”向宇輝問她。謝亞平仍然保持的那個姿勢和神態,柔柔地說:“我看著
你吃。”
向宇輝看見她的眼角濕潤了,心想謝亞平今天真是怪怪的,這也值得激動得流淚嗎?
吃過了飯,餐具都沒收拾,謝亞平說:“我們現在去洞房吧。”
兩人牽著手走入自己的臥室,向宇輝溫柔地匍匐在謝亞平的身上,做著每天都要做的功課。他感
覺今天謝亞平格外賣力,非常享受。謝亞平對他說:“女人生育過後,*道會有點鬆弛,我最近練
了*道緊縮功,你感覺緊點了嗎?”向宇輝不由地吻了吻她,“你不要刻意去取悅于我,自然就好
。”謝亞平說,“你仔細感覺一下,我要你記住這種感覺。”向宇輝忽然有些不祥的感覺,謝亞
平今天的表現,怎麼就像是要生離死別似的?
這天晚上,謝亞平主動要了三次,洞房彩排才終告結束。
直到第二天下班回來,向宇輝才發覺情況真的不對,謝亞平不見了,謝亞平的東西都搬走了
!
空空的桌子上,橫躺著一個謝亞平留給他的信封,裡面有她寫給他的一封信。
向宇輝展開來看,信上寫著:
“親愛的宇輝:
我走了,我是多麼不願離開你呀,我們在一起的所有日子,都是這樣的快樂和幸福,我把我
交給你,而無怨無悔。
請不要抱怨我這麼狠心地離開你。情況有了變化,孟雨澤離婚了,她還懷了你的孩子。我知道她
還愛著你,她對你的愛一直都沒有減弱,而你也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你能在非洲的時候讓她懷孕
,說明你內心深處也還存在著愛她的根基。她是無辜的,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無辜的,我不想一
個孩子生出來會沒有父親,也不想一個孩子的母親會沒有丈夫——這只是我要離開你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我希望你能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這才是我欣賞的男人,否則我會永遠
看不起你。
我走了,我想我仍然還會愛你很長的時間,我也不想讓你忘記我。這說明我不是什麼大公無私的
女子,我仍然是一個自私的小女人。你知道我離開你的時候,流了多少的淚嗎?心裡有多疼痛嗎
?我不是無情,而是我再三權衡之後做出了離開的決定。
不要來找我,我將隱居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將得不到我的任何音信。如果你想早點見到我
,那就跟孟雨澤結婚吧。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出現,給你們帶來我的祝福。
你昨日的妻子?亞平即日”
向宇輝總算明白了謝亞平昨日的苦心,她真的要跟自己生離死別了。他禁不住地哭了,他像
一個被遺棄的孩子似的,嚶嚶地哭了起來。
【破鏡重圓大結局】出軌的婚姻
湯波和童婭結婚的時候,向宇輝跟孟雨澤去辦事處重新領了結婚證。他們沒有像湯波和童婭那樣
大擺宴席,他只是在老岳母家吃了一頓飯後,開著車把孟雨澤接回到自己的老巢。這時孟雨澤的
肚子已經顯形了。
兩人睡到床上,孟雨澤忽然對向宇輝說:“我們是不是太傻了,因一時的意氣而離婚,結果
讓我們失去了更多。你老實說,離婚後你睡過幾個女人?”
向宇輝老實地說了:“兩個。”
“哪兩個?”
“唐雯和謝亞平。”
“好呀,你還把我姐姐也睡了!”孟雨澤酸溜溜地掐了向宇輝一把,向宇輝委屈地說道:“
我那時是準備跟謝亞平結婚的,但是她卻把我讓給了你。”
孟雨澤趴到向宇輝的身上,看著他的眼睛:“你還愛著她嗎?”
“是,還愛著。”向宇輝老實地承認道。
孟雨澤靜默了一下說:“既然你還愛著她,我就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這語氣聽起來
,倒不像是開玩笑。
向宇輝反問道:“你睡過幾個男人?”
“就一個。”
“他的大還是我的大?”
孟雨澤白了向宇輝一眼,“不告訴你,你們男人都愛問這個。”
向宇輝便隔肢著孟雨澤說:“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孟雨澤笑著受不過,說道:“你的大,你的大,他的就是條小蟲子,還不夠硬。”
向宇輝知道她在敷衍自己,哪有大人的傢伙那麼小的呢?但也不跟她計較了,摸了摸孟雨澤
的下麵,問道:“還可以進去下不?”
孟雨澤說:“嗯,只要不搞那麼深,就會沒事。”
向宇輝淺出淺入地出入著孟雨澤的身體,手忽然摸到妻子的肚子,不禁又在想一個問題:這
孩子會是我的嗎?
孟雨澤懷胎十月,終於臨產了。產房裡最緊張的要算孟雨澤的母親,孩子生出來後,母親臉上就
笑開了花,她不像其他人的母親那樣,為女兒生了個兒子而高呼,而是說著“像向宇輝,是向宇
輝的。”把接生的護士都搞得一愣一愣的。
謝亞平在孟雨澤領了結婚證的第二天就出現在了向宇輝的眼前,她還像以前那麼漂亮,甚至
於更豐胰了。向宇輝猜想她一定有了男人,有男人的女人才會這麼有神采。
當然,她也不僅僅是來看向宇輝的,她更多地是來看孟雨澤,她一來,兩人就唧唧歪歪地說個不
停,什麼育兒的經驗啦、淘寶的購物啦、甚至於張家長、李家短的話題,他們都說得不亦樂乎。
向宇輝便忍不住對謝亞平說,“你兩個這麼熱熱乎乎,乾脆你也住過來算了。”謝亞平卻沒有回
擊他,她對孟雨澤說:“你看你老公吧,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
有一天,謝亞平買了一些嬰兒的用品和奶粉,來看望孟雨澤。她把孩子抱在手中,逗著孩子:“
叫乾媽,叫乾媽。”向宇輝見孟雨澤去洗水果去了,便悄悄地謝亞平說:“乾媽乾媽,是要被爸
爸幹的哦。”謝亞平嫵媚地白了他一眼,悄聲說,“你又不是沒幹過。”又當著沒事似的逗著孩
子:“叫乾媽,叫乾媽。”向宇輝便模擬孩子的聲音叫道:“幹嗎呀,幹嗎?”把謝亞平逗得哈
哈大笑。
當晚,孟雨澤真的留謝亞平住了一宿。孟雨澤在書房裡給謝亞平鋪了一張床,到了半夜之後,孟
雨澤對還未入睡的向宇輝說,“老公,你想過去就過去吧?”“過哪去?”向宇輝稀裡糊塗地問
道。“你的老情人那裡呀,我看你倆都餘情未了,我就批准你跟她有節制地來往一下。”向宇輝
仔細地看了妻子一會,他確認孟雨澤說的是真的,便說:“那我真的去了哦,我都好久沒做過了
,需要發洩一下。”
自從孟雨澤分娩前三個月始,他們就尊醫囑一直沒有過性生活,孟雨澤雖然也會用其他方式幫他
解決,但她知道,那都沒有直接的*愛那樣讓丈夫舒坦。再說她心裡也一直有個結,她覺得向宇輝
是謝亞平讓給她的,她對謝亞平也一直懷有愧疚的歉意。她說允許丈夫跟謝亞平來往,也許就是
真心的。
孟雨澤對丈夫說:“那就去吧。不過不許用強的。如果她不願意,你就馬上回來。”
向宇輝給妻子做個OK的手勢,悄悄地溜了出去。有那麼兩三分種,孟雨澤猜想向宇輝是不是
得手了,兩人在溫存了吧?沒想到向宇輝這時灰溜溜地溜了回來。
向宇輝說:“她不願意。”
本書中的人物歸宿:
向宇輝
在謝董的提拔下,公司上市之後,就成為上市公司的黨組成員、常務副總經理。
孟雨澤
被選派到北京大學國際貿易學院委訓半年之後,出任集團公司行銷公司總經理。
謝亞平
重開廣告裝飾公司,生意興隆。一直到35歲,都沒有再結婚。
唐雯
因故意殺人罪被判有期徒刑12年。向宇輝仍經常去看望她。
謝董
劉祥服刑三年獲得假釋,用藏匿的不雅光碟向互聯網發佈,謝董即被紀委調查(未查出經濟
問題),給予黨內警告處分,行政降職處分,調市政協任提案委員會人副主任。
湯波、童婭
婚後生有一女,後陷入換妻泥沼,家庭破裂。
徐娜
光碟事件後受到調查,後不堪名譽掃地,家庭破裂,而跳樓自殺。
劉祥
服刑三年獲得假釋,用藏匿的不雅光碟向互聯網發佈,報復謝董。謝董交代劉祥還保留有市
委書記的不雅光碟,劉祥即被公安追查,後因發佈淫穢光碟罪被收監,加刑一年。
作者後記:
非常感謝各位讀者朋友對本書的支持,因為本人寫作的時間不多,不能及時更新,因而得不到首
頁的推薦,點擊率不是很高,作者也因此灰心,停寫近一年的時間。後來還是把這篇小說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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