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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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不歸路 作者:不詳  
 
ali12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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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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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歸路 作者:不詳

(一)

我洗完澡,巧雲已經靠在床頭,嘴裏輕輕地哼著什麽歌。她身材姣小,但是全
身該豐滿的地方都非常豐滿,三圍成比例地縮小,巧雲今年才十八歲,成熟的體
態,散發出青春的光輝,特別是細細的腰肢下翹翹的臀部,常常會使男人們遐想無
邊。我有時稱她迷你小美人。她此時半裸著身體,用手支著頭,圓圓的肩膀連著勻
稱的脖子,畫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小巧的乳房象二隻香芋,結實渾圓,鮮紅的乳
頭,小而圓,嫩嫩的,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我走近床邊,想穿上內衣。巧雲懶
懶地說道:
“噯,穿什麽衣服,睡吧,阿蘇姐!”
聲音膩膩的。並且順手一把拉掉了我圍在身上的浴巾,我站不穩,一下子倒在
她身上。我趕緊拉開毯子,將我倆蓋上。巧雲一隻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一隻手
不老實地在我的身上亂摸。我低聲笑駡:
“別亂來,你又不是同性戀!”
“我不是同性戀,要是我是個男人就好了,阿蘇姐,你的皮膚這麽滑,抱著你
真舒服。”一邊說,一邊在我的臀溝上摩挲。
我被她摸得有點兒難受,使勁扳開她的手,說道:
“好了,好了,可惜你不是男人。”
巧雲一個翻身,一下子把我壓在下面,騎坐在我的身上,大聲嬌呼:
“我今天就要做一次男人,把我們的阿蘇姐強姦了”說著,竟然雙手揉起我的
乳房來。`
我捂住她的口,低聲央求她:
“別鬧了,好妹妹,給外面阿勇聽到,象什麽話。”
巧雲伏下身體,貼著我,嘴巴靠著我的耳邊,輕聲說:
“他聽見怕什麽。阿蘇姐,阿勇很喜歡你噯!你結婚那麽多年,碰到這樣一個
丈夫,連男人的味道都沒有嘗過,我們象親姐妹一樣,我把阿勇讓給你一次,他很
厲害的喔。”
“你要死啊!”我輕呼一聲。
“阿蘇姐,我當你是親姐姐才肯這樣做,你要是和他來過一次,你一定會求我
再給你一次機會的。”
我給她說得有些心慌意亂,轉過臉去說:“你再胡說八道,我不理睬你啦!”
巧雲坐直身子,一雙小小的肉手,在我的小腹上活動個不停。一根根楸著我的
陰毛玩,我推開她的手,她馬上又伸過去,弄得我癢極了。她嘴裏還嘟囔著:
“叫你不識好人心!叫你不識好人心!”

(二)

忽然,巧雲象發現新大陸那樣,大驚小怪地叫喚起來:
“哎喲!阿蘇姐,你的下面長的那麽嫩,白是白,紅是紅,迷死人啦!”一隻
手竟然在我的陰部上摩擦起來。
我們包了珠海賓館的一個套間,阿勇就睡在外間,這死丫頭大呼小叫的,真把
我羞死了。我恨恨地對巧雲說:“別玩了!巧雲,全給阿勇聽見了!”
巧雲的手仍然在我的陰戶摩擦著,說:
“聽見了好,誰叫你搭架子。”
“巧雲,你別開玩笑了,阿勇還小我好幾歲呢。”
“小幾歲有什麽關係,他的那個東西可是不小啊!”
“巧雲,你越說越不象話了,難聽死了。”
我假裝生氣,不睬她,可她依然挑逗著我的手,倆隻軟軟的手指拿捏著我的陰
蒂,我忍不住“嗯”了一聲。巧雲笑嘻嘻地說:
“阿蘇姐叫床的聲音很好聽啊!阿蘇姐,你出水了。”
我羞得用雙手捂住臉,心裏明白,巧雲這一切都是說給阿勇聽的。可是我卻發
不出脾氣,一則巧雲是我的好朋友,更說不出口的是,在和我的性無能的丈夫同床
的時候,我有時會想到阿勇,難道我的心思給巧雲和阿勇發現了?
阿勇是巧雲的情人,去年出現在我們兩家合住的小院裏,他高大英俊,很有禮
貌,見到我時,總是彬彬有禮地站住,叫我一聲蘇姐,而不象巧雲那樣稱我阿蘇
姐。巧雲和阿勇很親熱,也很放肆,常常半夜三更,大呼小叫地作愛,我經常聽見
巧雲大聲的哀求:阿勇,我受不了了,停一會兒,你別動。
我的丈夫每聽到這些聲音時,就會狠狠地罵:裝腔作勢的小騷貨,又不是在拍
黃色電影,並悻悻地對我說,你有這個小騷貨的百分之一的勁兒,我也就不會這樣
了。每當這個時候,我的心裏就鄙夷地說,你能和阿勇比嗎?
記得德國詩人海涅有一首名爲《日落》的詩,詩中這樣寫:
太陽本是個/美麗的女性,出於功利的觀點,才嫁給年老的海神;整個白天她
快樂地/在高空閒逛,披著紫裳,閃著鑽石的輝光,全世界的衆生/都愛慕她,讚美
她,全世界的衆生都喜愛/她的秋波的光輝和溫暖;可是在夜晚,她卻無可奈何地/
重新回到/濕漉漉的家裏,老丈夫的/索然寡味的懷抱之中。那對夫妻在海底所過的
生活!不管他們在睡著或是在爭吵,總使上面的大海洶湧澎湃,在濤聲之中船夫會
聽到/老頭兒罵他的女人:‘圓滾滾的宇宙娼婦!亮光光的騷貨!整個白天你對別
人那樣火熱,夜間對我卻冷冰冰而疲倦無力!’聽到這頓訓話,不用說!高傲的太
陽/就眼淚汪汪,歎她的苦命。
我不是太陽,我的丈夫不是海神,我卻有著同樣的命運。
我有時想,爲什麽我的丈夫不是阿勇?

(三)

巧雲湊近我,輕聲說:“我叫他進來,啊?”
“不要,不要,巧雲,你……”
“阿勇,你進來!”巧雲大聲說。
阿勇應聲推門進來,我急忙拉起毯子想蓋住身體,可是手忙腳亂地,只蒙住腦
袋,嘴裏吃力的說著:
“你叫他出去,巧雲,你叫他出去。”
我感覺阿勇走近床頭,在床沿坐下。
“你走開,你不可以。”我說。
“蘇姐,我不會傷害你的。”阿勇溫柔地說。
“阿勇,你比我小,你不要……”
“蘇姐,你太美了!我無法控制自己。”
“你有巧雲,巧雲比我年輕漂亮,我,我不能。”
“阿蘇姐,你的身體全給阿勇看見了, 還有什麽能不能的呢?”巧雲在旁邊
嘻嘻地笑。
我害羞極了,扯著毯子,欲蓋住胸部和下身。正在這時,我感到一隻男人的粗
壯的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我驚呼一聲:
“阿勇!”就渾身癱軟了。
“蘇姐,你的乳房真美,讓我親親好嗎?”阿勇在我的耳畔吹著氣。
我推攘著他的手,可是我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我除了自己丈夫外,從來沒有接
觸過別的男人。丈夫性無能,經常半夜半夜地纏著我,剛結婚的那幾個月,常常弄
得我臉紅耳赤,心煩意亂的。時間久了,我就象一團麵粉那樣,任他揉來揉去,全
然沒有反應。料不到今天被阿勇侵犯,竟然會全身軟綿綿的如癱瘓一般。巧雲坐在
旁邊,拉開蓋在我頭上的毯子,攥住我的雙手,按在枕頭上方,我就這樣渾身赤裸
裸地展現在阿勇的前面。阿勇的手輪流撫摸著我的兩個乳房,在乳頭周圍輕輕地抓
弄著,我的乳頭脹硬起來,我不由得“嗯”、“嗯”地發出呻吟。
阿勇勾下頭,要想親我的嘴,我羞澀地轉過頭,想不到阿勇咬住我的耳垂,用
舌尖舔嘬,我被他弄得騷癢得實在受不住,不知怎麽就轉過頭來,嘴唇被阿勇迎個
正著,他的短須刺得我的唇有點痛,我微微開啓嘴唇,阿勇的舌頭乘機伸進我的口
中,我被他靈活的熱辣辣的舌頭刺激得心神搖曳,無法再矜持,用我的舌尖迎合
他。巧雲大概看出我的變化,將我的雙手放在阿勇結實的背上,我不由自主地緊緊
地擁抱著阿勇。
阿勇擡起頭,注視著我的眼睛,問:
“蘇姐,你不生我氣吧?”
巧雲在旁插嘴:“怎麽會生氣呢,阿蘇姐開心都來不及啊。”
“壞人,你們倆都是壞人。”我輕聲道。
(四)

“你說我壞人,我可要生氣了。”阿勇邊說邊抽身起來。我雖然知道他開玩
笑,但立即感到不知所措。阿勇轉過身去,脫去襯衣和長褲,露出一身結實的肌
肉,最後,他褪下內褲,我趕緊閉住雙眼。只聽見巧雲嬌滴滴地叫道:
“勇哥!你先跟我來吧!”
“你不是要讓一次給蘇姐嗎?”
“我讓給她,可是我先要……”
我睜開眼,只見巧雲從後面抱住阿勇,彎過頭,親著阿勇的臉。阿勇赤裸著全
身,腰際下黑黝黝的一大擼,中間直挺挺地豎著一根肉棍,頂端紫紅色的,挺怕
人。我不敢再看,我二十四歲結婚,三年裏,丈夫經常強迫我摸他的生殖器,小小
的、軟軟的,我無法想象正常人的生殖器是怎麽樣的。阿勇這麽大,這麽粗的東西
能放到我的裏面去嗎?我的心別別的跳著。我下意識地捂住我的下體,害怕和期待
的心情使我有些戰顫。
“蘇姐,我先和巧雲來好嗎?”
“唔……"
阿勇反手摟過巧雲,抱起巧雲那窈窕的身子,放在床邊,拎起巧雲兩條雪白勻
稱的大腿,放在他的肩頭上,兩隻大手抓住巧雲的結實的小乳房,使勁揉著,嘴裏
問:
“小妹,你要嗎?”“我要。”“你要什麽?”“我不說,你快點呀,你這個
壞人。”“你也說我壞人,我先和蘇姐來啦。”
“你不壞,你不壞,好哥哥,快……”巧雲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很性感。
阿勇不再逗她,把那根粗大的肉棍湊近巧雲的陰部,巧雲的陰部也是那樣的小
巧,陰毛下的陰戶象一個小小的白饅頭,中間一條粉紅色的縫微微開啓。阿勇的肉
棍頂端幾乎和她的陰戶一樣大小。巧雲用手引導它對準自己的陰戶,阿勇腰一挺,
長長的肉棍長驅直入,巧雲肉緊地大叫一聲,就死死地推住阿勇的下身,不讓阿勇
深入,身子象蛇一樣扭動著。
阿勇的一隻手,撫摸著躺在身邊的我。我生平第一次,不顧羞恥地帶領著一個
不屬於自己丈夫的手,伸向我的陰部,讓他的手砌進我的身體,我呻吟著,我等待
著……
一會兒,我聽見巧雲的聲音:
“阿蘇姐,你不行了,你來吧。”
阿勇的手從我身上離開, 雙手抱住巧雲的屁股,猛力一摟,那粗大的肉棍全部
深入到巧雲的裏面,轉動著巧雲的屁股,巧雲發出一陣尖利的喊叫:
“呀!呀!”
隨著叫聲,巧雲抽搐了二三下,身軀頹然癱在床上,像休克般暈倒過去。
我吃驚地問:“巧雲怎麽啦?!”

(五)

巧雲突然暈過去,使我感到有些害怕,趕緊坐起身,抱住巧雲的頭,輕輕地呼
喚:
“巧雲,巧雲。”
“她沒事,蘇姐,我喜歡你,快讓我們來吧!”阿勇一面說,一面想把我從巧
雲身邊拉開。我忽然有少許反感,有點兒抗拒,不肯就範,剛才的激情似乎消退了
不少。正在這時,房間的電話響了,阿勇放開我,走到外間。
我依然摟住巧雲的頭,心裏亂極了。
聽完電話,阿勇走進來,抱歉地說:
“蘇姐,我有一個朋友在樓下大堂要見,我……”
“趕快去吧。”我好象接到大赦令一般。
阿勇很快穿好衣服出去了。我望著面前的俏美人,愛憐地撫摸她的姣美的身
體,這樣難得的人間尤物,真可以用千嬌百媚,美豔動人來形容。她的剛被阿勇侵
占過的溫柔鄉已經閉上,周圍和大腿根留下晶瑩的痕迹,該是阿勇留下的。被搓揉
了許久的乳房,依然白白嫩嫩,只是乳頭變成殷紅色。嘴唇有些腫,性感地半張
著。巧雲又夢囈似的呻吟著,顯然還在強烈的刺激之中。
我低下頭,用責備的口吻說:
“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他。”
巧雲張開迷朦的眼睛,問:“他呢?”
“出去了,有朋友在大堂等他。”
“你們?”
我使勁搖搖頭,沒說什麽。
巧雲伸出滾圓的手臂圍住我的脖子,說:
“阿蘇姐,我們平時總說舒服死了什麽的,剛才,我就是真正的舒服死了。我
高潮來的時候,就會感到全身如著火一樣,又痛苦,又難受,又極爲舒服,靈魂就
會離開自己的身體,飄得很高很遠。”
“他那麽大,我真替你害怕。”
巧雲皺了一下眉頭,說:
“俗話說,只怕長不怕粗,對我來說,是長了一些。”她詭秘地衣笑,接著
說:“對你來說,舒不定正好。”
“你這個下作丫頭,又胡說八道!”我使勁擰了一下巧雲的翹屁股。
巧雲“呀”地嬌呼一聲,咯咯地笑著也要擰我的屁股,我們在床上滾成一團,
巧雲的胸部貼在我的胸部上,把我的乳頭都摩得堅硬起來,剛才阿勇撫摸我的那種
興奮而有旖念的感覺又在心中升起。我倆相擁,親著嘴,互相撫摸著身體,陷入肉
欲的幻覺裏。

(六)

良久,她看著我,認真地說:
“阿蘇姐,阿勇的‘狂風暴雨’的天賦,來自他的父母。阿勇曾經對我說,他
家世世代代是農民,他們居住的地方,是海邊荒野的山地,那裏的男人樸實、勇
敢、粗魯、耐苦,阿勇的鐵一般的肌肉,是他父輩的遺傳;他的堅強的意志與無厭
的欲望是母親的遺傳。阿勇對我說,現在是他情愛狂吼的時期,他的每一次性交,
都是火岩的炸裂,他要衝毀一切的障礙與束縛,象長龍在青天搖曳著兇猛的火焰。
他在我身上咆哮,好比吃了人的猛虎,在滿地的血肉狼藉上,舞動他的勁尾,伸展
他的利爪。”稍停,巧雲接著說:“我把自己交付給他,我也把他交付給你。阿勇
不是一個單純的縱欲的人,他不是一個肉體的奴隸,強盛的衝動,只是解放他的天
才的大動力,他會大有作爲。”
“阿蘇姐,我不能滿足他的需要,常常我的高潮來過數次,他還那麽堅挺著,
他不斷想出新的花樣。開始的時候,我都企圖拒絕,每次都說:‘不要,不要這
樣,不要。’可是他總堅持:‘我要,讓我試試。’他強迫我,直到我完全降伏在
他的控制之下,他把他的那個放在我的陰戶外面,不斷地挑動著我的情欲,當我最
後給挑逗得沈溺在瘋狂的歡樂境地中,一切都忘記了,只聽到他的聲音,感覺到他
的雙手,他的肉體,他的要求。往往是我自己懇求他試驗他的新花樣。他還問:
‘你喜歡的,不是麽?’‘不,不。’‘把真話告訴我,我再來。’‘阿勇!’
‘你說呀,告訴我呀!’我不由自主地叫:‘我喜歡,我喜歡的!’‘你還要其他
花樣。’‘不。’‘要!’‘要,要,要麽!’我終於接受他給予我的一輪的歡
樂。在我完全降伏時,他才把他那個放進去。他甚至一個晚上連續地跟我性交,我
無法抗拒,我自己的肉體的需要和欲望總是出賣了我。”
“你從來沒有拒絕過他嗎?”我問。
“我有時實在受不住了,想要拒絕他,但拒絕不來的,我略一抵抗,他就用
強,他一用強,我立即柔順,跟著就投降了,跟著就積極的配合他,迫不及待地要
求他。他實在太強了。”“阿蘇姐,是我要求他與你好的,你的天生麗質一定滿足
他。”
“我真不敢想象。”我喃喃地說。
“阿蘇姐,你開過苞嗎?”
我不解。
“你還是處女嗎?”
“我也不知道,我丈夫老是往裏面扣,誰知有沒有弄破。”
“ (你)真是一隻戇B。”巧雲學蘇州話罵了一句下流話。我又作狀擰她,她
趕緊抱住我,笑著哀求:“好阿蘇姐,饒了我吧。”
我啐她一口:“阿勇哪夯(怎麽)不戳煞 。”
“啊!阿蘇姐也講下作話,我告訴阿勇。”
2008-6-21 09: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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