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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一場葬禮 作者:花子(sallowsai)  
 
luoluo224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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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葬禮 作者:花子(sallowsai)

               一場葬禮

作者:花子(sallowsai)
2008/05/23發表於:風月大陸


  樓下在誦經,穩定頻率與聲調的木魚,和誦經者一成不變乏味枯燥的頌詞,
佐以旁邊家屬間歇性的慟哭。

  我想我一定是妖孽,聽到這樣的聲音已經讓我理智幾乎要斷線。或許這是因
為死者跟我並不熟識,他只是我男朋友的爸爸,所以我沒有哭天喊地,只是躲在
樓上,用這樣的伴奏聲陪我看完一大堆漫畫。

  因為根本睡不著啊!

  坦白說我根本不想來。都是看在他接了電話那種憂愁的神情,才讓我說出要
陪伴他一起從台北迴新竹這樣的安慰話。這並不是我第一次經歷葬禮,坦白說我
覺得葬禮就如同婚宴一樣做作,大費周章集合大家哭得死去活來算是一種紀念?

  我不覺得。反正都是做戲給還活著的人看的。

  還好這已經不關我的事,我爸媽老早就意外過世,也沒什麼親戚管我,對那
些生離死別我已經有點麻木。

  大概他會待在下面一整個晚上吧!他是長子,而我被認為是長媳。在和他交
往時從沒考慮過的事情,因為這次的葬禮,集結了所有不知名的親戚,直接爬到
我肩上來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想我還沒有準備好要面對這些。

  「叩叩……」有人敲門,我打開門,發現是他弟弟。

  他才高三,有一張跟他哥哥很相似的斯文臉蛋,相差最大的,就是他總是帶
著一臉得意的笑容,皮得很,跟他哥哥那種一本正經的樣子大相徑庭。

  「怎了?」

  「偷溜上來玩。」他說,大方坐到我床邊:「怎麼還沒睡?」

  「哪睡得著。你可以在這裡玩嗎?不要等一下你姑姑又上來叫人。」我也故
作輕鬆,讓了一點床的位置給他坐。

  「反正有哥哥在啊,我偷溜幾個小時才不過分呢。」

  我就不懂,為什麼他的臉這樣一派輕鬆。底下哭得要死要活,他卻沒什麼感
覺,還跟我們嘻笑怒罵。

  「要不要看漫畫?」

  「好啊!在底下我耳膜真的會破掉。」他趴在我身邊,看起漫畫:「還說我
呢,大姑還不是有說你……」

  「說我啥?不幫忙?一直待在樓上?還是看起來很會花錢不能當好老婆?」
我翻個白眼,一連迭的問。

  「你都知道嘛!」他哈哈大笑起來:「但是我絕對沒有這樣想喔!」

  「你最好是。」我推一下他的頭。

  「真的啊!我一直很想看看,能夠讓哥哥這麼幸福的女孩子長什麼樣子!」

  他笑得欠打,害得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臉頰:「你這死孩子!」弄得他大
笑大叫起來,急急掙扎著要抓住我的手。

  這時候門打開了,男友走了進來,臉色不太好:「柏丞,你又在上面玩,快
點下去啦!」

  「不能稍微休息一下嗎?我好睏耶。」他趴在我床上大聲哀嚎,我苦笑著拍
拍他的頭:「這鬼誦經到底要誦多久?我都快煩死了!」

  「你少惹我生氣。他是你爸爸,你就算再怎麼沒有責任心,也知道要做做樣
子。都已經十八歲了,少給我那麼幼稚。」

  「幼稚?我只知道老爸病了十幾年,死了又不是壞事。那些莫名其妙的親戚
也是老爸在世的時候不聞不問,現在過世了在那邊哭爹喊娘,一副很關心我們家
人的問東問西。你不噁心老爸也覺得噁心!」

  柏宇不發一語,轉身摔上門,我只好趕緊走過去開門勸和。

  「好啦,你別火氣那麼大。」我上去抱抱我的男人:「讓柏丞睡一下,他最
近忙自考,一定會累的。」

  「他根本沒把考試放在眼裡。這麼大一個人,也不懂得為家庭想一想……就
是這麼自私……」

  「好啦,我知道你也累了,所以又氣又急。」我哄著:「我安撫他一下,會
讓他下去,好嗎?」

  「你幹麼那麼護他?」

  「因為他只是個孩子啊!雖然我知道你已經看膩了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我
沒弟弟妹妹,我也想疼疼他啊!」

  「唉。」他大大嘆了一口氣,似乎比較沒那麼生氣了:「還好你陪我回來,
我都不知道怎麼這傢伙相處了。」

  「下去吧,晚一點你也上來休息一下。」我拍拍他,看著他心不甘情不願的
走下樓。回到房間,看著柏丞居然是給我笑得一派輕鬆,窩在床上看漫畫然後哈
哈大笑。

  「還笑。」我坐在床邊,拍了他一下,他馬上抿唇憋笑,逗趣的模樣讓我也
忍不住笑起來。

  然後他一把把我抱到床上,讓我跟他並排躺著,因為發生得很突然,我根本
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你幹嘛?」然後他又丟下漫畫,趴俯在我身上,我驚訝的瞪著他:「你到
底要幹嘛啦?柏丞。」

  「這個姿勢就是要侵犯啊!」然後他低頭吻我,他的行為讓我驚訝萬分,但
更讓我困窘的是,是他將嘴唇覆上我時,用唇瓣輕巧緩慢的啄咬我的兩片唇,溫
柔得不可思議。

  我用力推開他,很難想像自己的表情會是如何,只知道自己全身發燙。即使
已經將他推開,心中揮之不去的困窘與疑惑仍然滿佈著,怎麼會是這樣的吻?我
無法將眼神對到他臉上,只知道柏丞坐在床邊,冷靜且不發一語。

  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柏……」

  「我下去啦,掰。」他的語氣中飽含著笑意,惹得我心中部由得一把火燒起
來。

  他在耍我嗎?或只是覺得好玩?但,那樣的吻,又代表什麼?

     ***    ***    ***    ***

  第二天早餐,我們在家庭聚會的餐桌上碰面,大姑煮了一大鍋地粥,他沒有
吃,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電視。

  「齊柏丞,你到底吃不吃?」柏宇用不小的聲量吼他,他眼睛都不抬一下,
小姑姑和姑丈追著一堆小堂弟堂妹在旁邊繞啊繞的餵飯,他的視線卻執著的沒離
開電視過,完全沒受到一點干擾。

  「柏丞啊,等一下還要去火化場,要好幾個小時,你會餓的,快點來吃。」
阿嬤瞇著眼睛,在那邊碎碎唸著。

  「我不去火化場。」他說,腿翹得高高的。

  「身為兒子,你有什麼事比見你爸最後一面重要的?」大姑眼睛不抬一下,
尖酸的很自然。

  「爸死的時候我在旁邊,是你們才要去見他最後一面。」

  我本來以為,他這句話必定會引起大家的群起撻伐,但是他們什麼都沒說,
但是柏宇非常的生氣,糾緊的眉頭大概可以夾死好幾隻蒼蠅。

  沒多久,他們準備出門,大大小小的各自上了車,離開家,留下我、柏丞和
阿嬤。

  我在後面洗碗的時候,柏丞過來裝了剩下的最後一碗白稀飯。

  「欸,我都要洗了。」

  「你不用洗。」他說:「不要一副是我們家的媳婦一樣,免得你真的嫁進來
你會被虐待的喔!」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冰冷。我擦了擦手到客廳,看著他把肉鬆倒進碗
裡,阿嬤就開口了:「柏丞啊!你不應該這樣頂撞姑姑,姑姑一直很關心你們,
把你們當自己小孩,你很小就沒有媽媽,爸爸又一直生病……」

  「阿嬤!我要吃荷包蛋!」

  柏丞打斷阿嬤的碎碎唸,阿嬤白了他一眼,說:「剛剛叫你吃你不吃,現在
又在那邊吵鬧。只吃荷包蛋怎麼夠,阿嬤再幫你開一個罐頭……」

  我本來要去幫忙,但是柏丞卻拉住我:「小童,等下我們去樓上好不好?」

  「幹嘛?」

  「我想再多親你幾下。」我被嚇了一大跳,突然想起昨天的吻。對上他的眼
神,沒想到他卻那麼認真。

  「你不要鬧了,我是你哥哥的女朋友。」

  「所以不能親你嗎?」柏丞笑了起來:「阿嬤!」

  「幹嘛啦,大呼小叫的。」阿嬤應。

  「叫哥哥把小童讓給我好不好?」

  我皺眉頭,阿嬤哈哈的笑起來了:「不可以唷,你哥哥很喜歡小童的,小童
又不是『要塞』的模型,可以搶來搶去。你記不記得以前你哥哥國小的時候,大
舅送他一個『要塞』模型,結果你看了很喜歡都要搶……」

  「阿嬤,不是要塞,是『超時空要塞』,那個人偶叫做巴薩拉。」柏丞扒了
扒飯,走進廚房:「我吃飽了,我上樓。」

  「欸!我蛋都煎好了耶!我罐頭也開了……」

  柏丞走出來,將手伸向我,我搖頭,柏丞作勢要抱我,我嚇得一點聲音都發
不出來,跑到樓梯間,他也追了過去,從後面狠狠抱住我,我全身發熱,臉頰潮
紅,耳邊還聽到阿嬤仍然在那邊唸著:「那這個蛋怎麼辦!我早上吃過了,我老
了,兩顆蛋膽固醇太高,心血管……」

  「上樓。」他說,語氣帶著一點沙啞:「不要逼我在這裡親你。」

  「你……」我怒火中燒,為什麼這傢伙可以強人所難的這麼自然?!

  他的氣息就在我的耳朵後面,他的手掌就直接的放在我的腰上,他的整個上
半身都抵貼得緊緊的,最奇怪的是,我並不覺得厭惡。

  為什麼我並不覺得討厭呢?

  我緩步地上樓,而感覺他就走在我的身後,進了房間,他把門上鎖,我看著
他,俊秀的五官沒有猶疑或是玩鬧的意思。

  「柏丞……」

  「你在生我的氣?」他說,坐在房間的書櫃旁,跟我刻意的保持一點距離,
「我喜歡你。」

  我不講話,只是坐在床上看他。他還是個孩子,才十八歲,但我從他的眉宇
之間,已經感受得到他的成熟穩重,已經是半個大人了,是在面對其他家庭成員
中,從來不曾出現的。

  我想應該可以用大人的方式,告訴他這樣是不對的。

  「我是你哥的女朋友。」我斬釘截鐵的:「我沒辦法喜歡你。」

  「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好了。」

  「什麼沒關係,當然有關係啊!」我哭笑不得,看著他站起身。

  「你會生我的氣嗎?」柏丞緩緩接近我,讓我有點緊張:「昨天親了你,害
我整晚都睡不著。我很怕你會生我的氣,怕你今天不理我。」

  「我是有點生氣……」我嚥下口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緊張。這孩子說
的話,跟他的行為,讓我全身僵硬發燙,最奇怪的是,我根本沒有拒絕。

  為什麼我不拒絕?為什麼看著他接近我,和我並肩坐在一起,卻無動於衷?

  柏丞懷抱住我,將手放在我的腰上,他的臉頰摩娑著我的臉頰,讓我全身燙
了起來:「我要吻你。」

  「不要……」我搖頭,但我卻看著他漂亮的五官慢慢接近,直到他又深深的
擄獲我的嘴唇,像昨天那樣溫柔,卻更多了一點霸道與顫抖,他的手更肆無忌憚
的從我的下巴,到肩膀和手臂間游移。

  與他分開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也如同他一樣的興奮,我的下半身已經濕漉
漉的一片,即使我是被動的,我卻也感覺到自己想要他。

  柏丞看著我,眼神中已經是慾望滿佈,他將我推倒在床上,從後面將我的短
裙拉到腰部,輕輕撫摸我的臀部,像是珍惜著什麼寶貝般輕輕的揉捏著:「如果
你不要,就跟我說不要。」

  他話說完,就輕巧的伸手進入了內褲中,輕輕撫摸我的股間,造成一陣陣顫
栗。我趴俯著,不敢回頭看他的表情,只是從嘴中細細的吐出了這兩個字:「不
要……」

  他攔腰把我抱起來,坐在他的身上,他輕巧的分開我的雙腿,讓我夾住他的
腰,然後輕輕撫弄我的大腿,低頭偷瞄著我的內褲:「你剛剛說不要嗎?」

  我感覺他雙腿之間的男根,已經硬挺著抵住我的下半身,但我還是緊咬著下
唇,說出這句話:「……柏丞……嗯……我說不要。」

  他抬頭將我散落在他臉上的頭髮撥開,吮吻我的頸項,並將我的肩帶順滑下
肩膀,用似笑的聲調說:「我沒聽到。」

  我沒有掙扎,並不是因為腦海存在迷茫,我的腦袋清醒的很,但卻沒有任何
想要拒絕的意思,或許在平淡煩悶的生活中,這樣的碰觸與刺激是我想要的。我
看著他峻傑的臉孔線條,即使他才剛成年,我還是能夠從他身上傳來的男人香味
與體溫,感覺到性感與熱情。

  他的手繞到我的背後,撩起我的上衣準備要打開我的內衣扣,而我猜,他會
訝異我接下來的舉動。我雙手繞過他的肩膀,拉下他的頭深深的吻他,感覺到他
的氣息變得異常急促濁重,我又更加玩心大起,舔舐他的耳垂耳窩,感覺他馬上
變得全身僵硬。

  「為什麼?」他捧著我的臉,一臉迷惑。

  「這不是你想要的?」我看著他笑,自顧自的推倒他的身體,將他的長T褪
下,跨在他的身上從胸口啄吻到肚臍,得意的看著他著急又期待的表情。

  我打開了他的牛仔褲,掏出他稚嫩卻怒勃硬挺的陽具,放進口中繞著龜冠吮
舔,然後我聽到阿嬤叫喚的聲音:「柏丞啊?柏丞?」

  「幹嘛?」柏丞順了順乾澀的喉頭,咳了兩聲回應。

  「柏丞?」阿嬤好像沒有聽到,一邊走上樓一邊繼續叫喚著,我嘴邊的動作
沒有停下來,吞吞吐吐的將他的整條肉棒變得滑順黏膩,漲紅著青筋暴凸。

  他急急摸索著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讓電視聲音蓋過房間內的聲響,還不
忘了回應阿嬤:「我在樓上,幹嘛?」

  柏丞開始設法逃脫我,但我緊緊抓著他,甚至向下含住他的睾丸,彈性的卵
球在我的口中與舌頭相互彈跳摩娑著,弄得他幾乎快要呻吟出聲。

  「我要去市場,你跟小童在一起嗎?要不要吃什麼?你哥哥他們要下午才會
回來。」

  「對……我們在看電視……」柏丞的表情甚是有趣,眉毛已經打了不下好幾
十個結:「不用買東西給我們了,我們不餓……」

  他胸前的起伏越發劇烈,但是嘴邊的喘息卻盡量放輕,一直到阿嬤慢慢緩步
下樓,聽到大門鎖上,他才忍不住怒罵出聲:「天啊,你……」

  我咯咯笑了起來,他將我壓身在下,用專屬他那個年紀的兇狠口氣說:「我
超緊張的……差點要射了……你不能這樣欺負小孩,知不知道?!」

  他用有點刻意嚇嚇我的方式脫了我的上衣,我不知道面對這樣一個男孩,我
是不是應該跟他說清楚我已經過了會嬌羞的年紀,而反倒是他盯著我的乳房目不
轉睛。

  然後他嘗試打開我的內衣扣,我想很多男孩對於這東西都蠻難懂的,才會又
拉又扯,我自己伸手將他解開,享受著他渴望的目光。他握住我的一邊乳房輕柔
揉弄,埋首另一邊吮吻,用舌頭挑動我的乳尖,弄得我一陣酥癢,忍不住發出一
聲聲嘆息,用指腹從他年輕小麥色的肌肉上輕輕挑逗著滑過。

  「柏丞,幫我把裙子脫下來。」我呼喚著他,想把自己已經濕透的訊息傳達
給他,但他似乎仍然醉心於我胸前的蓓蕾,我咬著下唇,看著他的眼睛柔聲說:
「我想要。」

  他像是被這句話怔住,脫下我的短裙和內褲,用手指頭小心翼翼的觸碰我黏
滑濕潤的陰部,我已經急切的用腿已經夾住他的腰,催促他趕快進來。而他也不
負我的期待,快速挺身進入我的體內。

  他的陽具滿滿的充實著我的身體,使得全身細胞都甦醒起來。本來只是要紓
解慾望的感覺不但沒有得到解放,而是愈發劇烈,讓我幾乎感覺痛楚。看著他糾
結著眉毛,我知道他跟我的想法一樣。

  他握著我的膝蓋,開始抽動起來,每一下都是那麼深入,那麼用力,又存在
讓我無法駕馭的快速感。當我抬眼看他,我發現他是很認真進入我,那樣顫抖小
心翼翼的保持著溫柔,又飽含著痛苦與無奈,就像他吻我的時候一樣。

  這孩子似乎在忍耐什麼。我知道他對我有著些許迷戀,從我第一次看到他我
就注意到了,他是個漂亮看起來叛逆的孩子,平常總是不發一語,只有在沒有人
的情況才肯跟我說話。

  除此之外,我知道他愛爸爸甚過一切,雖然他對這些表達的蠻不在乎,但從
他的言行舉止,我知道他為這個家庭一定付出了很多,所以才會仇視不回家的哥
哥,討厭這些喜歡說大話的親戚,對很多大人都含有很深的敵意。對他,我感到
無比的心疼。

  「柏丞……」我叫喚他的名字,而他壓下身體,額頭對准我的,喃喃的說:
「小童……我真的好喜歡你……」然後深深的吻我。我真的很喜歡他的吻,真摯
誠懇,又帶著些許心痛。

  我其實並不知道,我到底承不承受得了這孩子的喜歡,我所能做的,就是夾
緊他的腰,感受他的體溫,讓他知道這一刻我很需要他。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我耳邊聽得到兩人身體交合處胴體間水澤與肉的撞擊聲
音,感受著他狂放的速度,輕輕的吟叫出聲。很快的,他將白濁的體液滿滿灌入
我的體內,隨後全身軟攤在我的身上,我輕輕拍撫柏丞的臉,笑了。

  「我知道你要笑我很快……」他頭根本抬不起來:「我不像你們大人,經驗
豐富……」

  「我沒笑你。」我笑得更開心:「我們去洗澡?」

     ***    ***    ***    ***

  我沒有怎麼擦拭下體就進入浴室,任憑黏膩的精液順著我的大腿流下,我用
熱水沖洗著身體,感覺下半身仍然漲滿著。

  「為什麼?」他問我,從後面抱住了我:「你不用衛生紙是因為,怕被哥發
現?」

  我沒回答,但他猜對了。

  「你很喜歡哥哥嗎?」

  「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拿起浴球沾了些許沐浴乳,擠出一團團的泡沫往自
己的身上擦,也轉身幫他的胸膛和手臂仔細的抹上滑軟的泡沫。

  他低頭看著我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胸膛、他的肩膀,他的每一根手指,然後向
下環繞著下腹,大腿,最後套弄他堅挺的肉棒以及挑弄柔軟的卵球:「你怎麼還
是那麼硬?」

  「我還想要……」他拿起了蓮蓬頭急急沖洗著我們的身體,便把它安置在牆
上,任憑水花灑落我們全身。

  「小童……」

  我們擁抱著,親吻著,他甚至將我攔身抱起,放置在洗手台上,用舌頭翻攪
著我所有情緒。

  我抱著他,指甲幾乎要刺進他的肌肉裡:「幹我。」

  他快速將我放下,將我翻身過去趴俯在洗手台上,抬起我一條腿便急急進入
我,因為我不夠濕潤,所以有些乾澀痛楚,他溫柔的找到我的陰蒂,開始撫弄起
來,讓我忍不住呻吟著,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表情,媚惑且痛苦,而他居然也跟
我一樣。

  「痛嗎?」他啃咬著我的耳朵,我搖頭,扯著他的頭髮。我搖頭不是因為不
痛,而是在這樣的激情之中,我需要疼痛的刺激,沒有疼痛,也就沒有人會記得
到最後。

  因為已經射過一次,他游刃有餘的掌握著速度與深入度,緩慢的折磨著我。

  「小童……你舒服嗎?」

  「我跟哥哥……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我能不能這樣?」而這個年紀的孩子都特別喜歡問問題,我卻是個善於逃
避問題的大人,只是用吟哦去回應。隨後他將我撲倒在地上,從背後想要快速解
決,他捧著我因為撞擊而彈跳不已的臀部,快速衝刺,而我的全身都繃緊著,迎
接著身體一波波快感狂潮而來。

  最後伴隨著他的一聲嘆息,我像觸電一樣的顫抖著攀至最高峰,當他緩緩抽
出自己的肉棒時,我的上半身幾乎已經掛在浴缸上,虛脫無力動彈不得。他輕輕
幫我沖洗,拿大毛巾裹住我擦乾,又溫柔的將我抱到床上,幫我穿上衣服。

  看著我泛紅的臉蛋,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笑著:「明天我還要喔!」

  「別嚐了些甜頭就得寸進尺。」我花了一些時間坐起身,陪他看電視,去樓
下冰箱找東西吃,然後回到客房繼續擁吻,我們沒有再深入下去,因為怕柏宇他
們回來。

  「小童,我知道你對我未必是認真的。」他抱著我的手收得緊了一些:「但
是……」

  「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我畢竟……」我說道,即使心中明白他的善良溫
柔,與令人心疼的純真,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把自己的心情告訴他,我不想給他太
多期望,讓他認為我們兩個是有可能的。

  「我知道……」柏丞說,語氣帶著羞赧:「謝謝你讓我……抱你。」

  我傻笑,很想要告訴他,也許他那樣的年紀,還認為女孩願意委身是一種付
出,但我是喜歡他這麼做,也想要滿足自己的慾望才做的,做愛本身平等互惠,
沒有什麼勉強或委屈。

  聽到樓下響起的人聲,讓我有點毛骨悚然,離開柏丞溫暖的懷抱,我坐回沙
發上啃著蘋果,看著他失落的眼神,反而,我有點罪惡感。

  「我回來了。」柏宇看了看我:「你們今天都在看電視啊?」

  「是啊!」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今天還好嗎?累不累?」

  「還好。」他坐在我身邊,濃濃的煙味:「比起柏丞是累多啦,他畢竟在家
裡混了一整天,無所事事。」

  「我懂,看你做作的臉皮都僵硬了,長男吃力不討好嘛?」柏丞回他。

  「柏丞。」我對他說道:「少說幾句。」柏丞看著我的臉,一臉驚訝的攤攤
手,才繼續用遙控器切換著頻道。

  「去樓下,」柏宇說:「你自己有房間,不要一直煩小童。」

  「是你搞不清楚,這就是我的房間,是我特地整理起來給你們住的,樓下是
跟珮珮他們打地舖,沒電視看。」柏丞站起身,然後又碰的一聲關上門:「什麼
都不懂就不要跟我用命令的口氣說話。」

  「柏宇,這只是小事情,為什麼要處處都跟他作對,覺得他什麼都不好?」
其實他很乖很懂事,講話的口氣是衝了點,但他都這麼大的一個人了,何必跟柏
丞計較?

  「喔拜託,是你懂他還是我懂啊?」

  「當然是你懂。」我聳聳肩,不置可否:「算了,我不想管你們家務事。」

  「唉,明天就結束了,乖。結束之後,帶你去上合屋吃一頓好的。」他拍拍
我的頭安慰,走進浴廁:「怎麼濕搭搭的?」

  「下午我洗了澡。」我急急回答:「因為今天很熱……」

  「你洗澡的時候,柏丞不是也在這個房間裡吧?我覺得那小子好像很喜歡纏
著你,你要跟他保持距離。」他半開玩笑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他還是個孩子而已,還是你弟弟,你有必要這樣懷疑
他嗎?」我一急,口氣有點發怒地道。

  「唉唷……我只是怕我寶貝美麗曼妙的身材被人家看光嘛!」他看我不太高
興,笑著解釋:「我在外面累了一天,他卻可以跟你相處這麼久的時間,我吃醋
嘛!」

  我心一涼,不發一語。本來想趕緊逃離柏丞和新竹的心態,變得複雜難懂。

  我甚至覺得,數落自己弟弟的他顯得很沒有風度,也許柏丞所說他不關心家
人,不夠了解家裡近況是對的。

  我不知道。我甚至也不知道,我和柏丞之間發生的事情,會不會對我們之間
的感情造成影響。腦海中迴盪的,竟然只是柏丞的一聲:「明天我還要喔!」

  這句話像螞蟻一樣扎著我刺癢癢的好難受,我只是想離開新竹,離開這個沉
重的家,還有我們複雜的關係。

  好希望今天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或是我根本沒有來。

     ***    ***    ***    ***

  或許我真的想得太美好,第二天我們坐著大姑丈的車子,前座是捧著骨灰的
柏宇,後座是我、柏丞和小表弟。

  我不只逃不掉,他就在我身邊,而柏丞似乎也不想放過我,即使知道前座就
是哥哥,他也無所畏懼,一直有意無意的觸碰我,弄得我煩躁難耐。

  一開始,他只是感覺無意的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穿的是牛仔長裙,硬韌
的布料似乎稍稍的保護住我,我看著他的表情,似乎很無辜,但是他的手似乎有
點汗濕,還微微發抖。

  我將他的手放回自己的腿上,咳了咳,故意問身旁的小表弟:「舜舜,沒有
睡飽是不是?」

  「對啊,好睏喔!」可愛的舜舜皺著一張臉打哈欠,靠在我的肩膀上。柏丞
叫了起來,挨身過去推了舜舜的頭一下,手臂從我的胸前微微碰觸的滑過:「昨
天晚上一直踢我,還睏,臭舜。」

  「哪有,明明就是你搶我被子。」舜舜也不甘示弱的回嘴:「姐姐,幫我打
柏丞哥哥。」

  「你好無聊喔你。舜舜才八歲,你幾歲?」我笑著瞪了他一眼,用手心拍了
他肩膀一下,「啪」的發出好大的聲響。

  他撩起了我的頭髮,「沙沙」的在我耳邊吹氣,弄得我滿臉通紅:「對你來
說,我還是個小孩嗎?」

  「別使壞。」我對他使個眼色,提醒他哥哥就在前座,他竟然扮了個鬼臉,
完全就是個死孩子的狀態。

  在柏宇幾聲「阿爸,過橋了」之後,我們終於順利到達縣立殯儀館,開始上
午的儀式。

  在悼念的時候,我看到柏丞的眼淚。他就像是那個年代一般的孩子,挺著胸
膛抖著肩膀想要忍住眼淚。這幾天看到他總還是那樣吊兒郎當的德行,沒想到他
也會這麼感性,他說過,父親的死是一種好事,但並不代表他不難過,也或者是
他想要用眼淚最後送他爸爸一程吧?

  結束之後,我們又驅車前往附近的餐廳,算是家庭大聚餐。柏宇坐到我的身
邊,他佔有意味十足的行為讓我覺得很懊惱,雖然很想解釋,但卻又不知從何說
起。對他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回應,從後照鏡偷看我們的柏丞,表情似乎還有點酸
溜溜的。

  中午的飯局,所有親戚似乎也卸下了重擔,開始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
玩得不亦樂乎,我和柏丞柏宇帶著小朋友們到戶外的庭院去追逐餵鯉魚。

  事情就是發生在年紀最小的柏均身上,他因為多喝了一點茶水,跑跑跳跳就
不小心尿在褲子上,身為大哥的柏宇就帶著柏均去裡頭找小叔,柏宇一走,柏丞
馬上就貼近我。

  「嘿,我們去後面,好不好?」

  這家餐廳的後面庭院,是一整片的樹林。

  「小朋友怎麼辦?」

  「柏恩,你看弟弟妹妹好不好?」柏恩是已經國中三年級的表妹,她很乖巧
的點點頭,他便拉著我跑進後面的樹林。

  樹林並不特別地茂密,有一些造景用的大石頭參雜在其中,使得景色並不單
調,沁涼的竹子有著青草的腥香,他拉著我躲到大石頭的後面,不由分說的吻上
我的嘴唇,我感受得出來他的急切與焦躁。

  「我能不能……」他撩起我的上衣,拉開內衣罩片捧起我的乳房就是一陣狂
野的挑弄舔舐,害得我幾乎站不住,也控制不了即將溢出口的呻吟。

  「在這裡?」我皺著眉頭,但是他已經將手伸進我的長裙裡,將我薄短的黑
色內褲設法脫下。

  「不要脫,」我用撩起裙擺露出光裸肉感的臀部,大膽頂著他硬實的陰莖,
將內褲拉到一邊:「就這樣進來吧……」

  他嘆了一口氣,脫下自己的長褲,將已經火熱到發燙的男根抵著我,原本只
是想摩蹭一番,龜頭卻無意間滑進我已經濕透了的禁地,他倒抽口氣,繼續將自
己深深埋入我的體內:「……你怎麼會這麼濕?」

  我沒回答,只是像哭泣般的用嘆息和悶哼嚶嚶回應,他將自己深埋到底,揉
捧著我彈性飽滿柔軟的乳球,在我耳邊喃喃說:「你明天就要走了……對嗎?」

  「柏丞……別說了……」

  「你想一走了之……是嗎?」他開始猛烈的撞擊,每一下都深入到幾乎會疼
痛,讓我幾乎腳軟,扶著大石頭的邊緣,忘情的叫喊出聲。

  「不要以為你走了……就能擺脫掉我……」他掐緊我的臀肉,聲音中滿滿的
哀傷與怨懟:「我不會輸給……他的……」

  「柏丞……」我有想要哭的衝動,但是我忍耐住,設法利用兩人身體擦撞出
的歡娛去掩蓋過多的情緒。他漲碩堅硬著將我的蜜穴擴張飽滿,我們兩個人都顫
抖著在迎接一波一波的快感。

  不一會兒,他將我翻身過來,躺在大石塊上面,他支起我的腰,將我的腿高
舉著衝刺。柏丞低沉的喘息聲越來越沉重,已經慢慢變成一種低吟讚歎,與我沒
有間斷的嬌喘奏和在一起,我知道他快要射了,趕緊抓住他:「嗯……柏丞……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

  他聽到之後,馬上顫抖的拔了出來,射在我的股間,臀部菊穴陰唇上都沾滿
了他濃稠黏膩的精液。

  「對不起……」他還在喘氣,無力的抱臥在我的身上:「我忘了……我們是
在外面……」

  我抱著他,拍拍他的臉:「沒關係……」

  休息了一陣子之後,我帶著滑潤濕濡著的下半身穿越小朋友玩鬧的鯉魚池,
想進廁所去擦拭。

  「你們去哪啦?」柏宇問,臉上的表情有點慍怒:「居然把弟弟妹妹丟給柏
恩,這樣很不好喔!」

  「剛剛小童姐的耳環掉了……我去幫她找。」柏丞說,一邊若無其事地與小
朋友玩耍起來。

  「是這樣嗎?」柏宇看著我,表情冷冽著:「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我沒事……只是肚子痛……想上廁所……」他關心的抓住我的臂膀,而我
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只是低著頭回應。

  「怎麼會有漂白水的味道?」

  完了。他一定知道了。我還來不及回答,柏丞跟柏恩兩個人打鬧著,撞了我
一下,這一下力道不輕,把我整個人撞進鯉魚池內,而伸手要抓住我的柏丞柏與
兩個人,也跟著掉了進來。

  喔天哪。鯉魚池雖不深,但真的實在有夠臭。岸上的幾個孩子笑得可樂了,
也驚動了各個親戚,餐廳的幾個服務生見狀趕緊跑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準備毛巾
和要把我們拉上來。

  柏丞哈哈大笑起來:「對不起,小童姐!撞到你了。」

  「天啊!」柏宇皺起眉頭:「我在想我是不是吃到魚飼料了……」

  我忍不住尖叫笑了起來:「底下有東西在動啦!啊啊!好癢啊!」

  我們被救上岸之後,便裹著毛巾叫了計程車要回家換衣服。在車上時,我和
柏丞不時傻笑著剛剛尷尬的情景,而我也清楚的感覺到柏宇正在打量著我們,但
他不發一語。回到家,阿嬤看到我們濕成這樣,身上又帶著泥巴和青苔,笑得合
不攏嘴,趕緊要我們去浴室洗澡。

  只有兩間浴室,柏宇要我跟他一起,但是我搖搖頭,說身上已經乾了,只是
還是很臭,可以等一下再洗。其實我知道,柏丞聽到哥哥那樣問我,他是故意要
救我才把我推進水塘裡的,但這樣的方式實在太激烈了。

  過了一會兒,柏丞光著上身穿著短褲走出來,讓我進去浴室梳洗:「阿嬤,
這件衣服不是我的,是哥哥的。」

  原來是阿嬤整理衣服的時候拿錯了,這兩個男人的身材又極接近,所以拿了
柏宇的衣服給他,柏丞便上樓將衣服還給哥哥。

  我在穿衣服的時候,聽到外面有很激烈的爭吵聲,似乎是樓上兩兄弟正在爭
執。穿好衣服出來,看到阿嬤站在樓梯間一臉擔心懼怕的樣子,突然聽到一聲大
吼:「你們兩個很好,背著我上床!」柏丞就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木質樓梯發出
好大的聲響。

  我和阿嬤嚇了一大跳,趕緊過去扶住他,我對他大吼:「你有神經病嗎,齊
柏宇!幹嘛這樣推他!」

  柏宇怒不可抑的衝下樓來,拉著我的領子說:「你還護著他!童郁潔,你這
個不要臉的……」我的眼淚很快的掉下來,但是我並不懼怕,我只有滿滿的罪惡
和痛苦。

  「放開她!有種你就沖著我來。」柏丞推開柏宇,青筋暴凸:「我喜歡她,
怎麼樣?」

  「你不要碰她!」

  「好了啦!有話好好說嘛!不要打架嘛!」阿嬤在那邊老淚縱橫地哭起來,
兩個兄弟這才稍微懂得分寸,及時收手。

  似乎是柏丞上去還衣服的時候,柏宇問他,衣服他都知道要歸還,那為什麼
要搶走他的女朋友。柏丞驚訝,一問之下才知道,在餐廳時,柏宇回到了鯉魚池
邊,問柏恩他們上哪去了,於是就看到我們歡愛的情景。

  我能想像,他會有多憤怒。

  柏丞拿著冰塊敷著腦袋,臉色僵硬,柏宇目視前方,默默的喝著阿嬤給他泡
的溫茶,我龜縮在沙發裡頭,阿嬤坐在我身邊一臉憂心忡忡,經過大約半個小時
的沉默,我們四個都不肯開口。

  「我們分手吧!」最先開口的人是柏宇,他瞪著我,我感覺週圍沙發都要著
火。

  「對不起。」我回道。

  「你根本不需要跟他說對不起。」柏丞站了起來:「他根本沒有關心過這個
家,也從來沒有關心過你。只有在關鍵時刻,他才會出現宣示主權,宣示自己是
長子,宣示自己是男朋友!對他來說,那不是感情,是責任!」

  「幹,你他媽的有完沒完!」

  「好了!」阿嬤忍不住哭了起來,我趕緊拍拍阿嬤的背安慰道:「柏丞說的
沒有錯……十幾年來,你沒有回家看過你爸爸,也從來對我們兩個不關心……現
在……」

  「就是阿嬤你太寵他了!明明是他做錯的事情,你還罵我!?」

  「我不寵他,誰寵!?每天打工賺自己的零用錢的人是他!替你爸爸把屎把
尿送他去急診的是他!一直到你爸爸過世都不眠不休的守在身邊的人是他!我為
什麼不能寵他?」阿嬤咄咄逼人了起來,急急控訴著柏宇的不是。

  其實我知道他是痛苦的,雖然他總是笑得輕鬆自然,但他背負的是更多的壓
力與沉重的哀傷。

  「好!」柏宇氣極,乒乒乓乓的衝到樓上整理行李,不顧一切的往門外衝,
我知道他這一走,就不會回來了,我們兩個也不會再見面,於是追了出去。

  「柏宇。」他轉過身看著我,不說話。

  「對不起。」

  「我不會原諒你。」他沒有看我的眼睛,只是冷冷的說出這句話。我發現,
他的確沒有付出什麼感情,他的離去,只是因為難堪,停下腳步接受我的道歉,
也只是希望自己能夠有台階可以下。

  他並不愛我,他只是覺得沒有面子,他不允許柏丞搶走,也只是因為我只是
他的附屬品。是這樣嗎?

  我過了一會兒,回頭才發現柏丞站在門口:「那你呢?」

  「什麼?」

  「你也是一樣,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愛誰。」柏丞說,表情凝重:「因為對
你來說,跟哥哥的感情是責任,而跟我發生關係是需要。對嗎?」

  是這樣嗎?是不是因為習慣這樣的感情,所以面對柏丞的追求,總是以責任
這個藉口去規避自己的感受?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他,只是表明:「我是他的女
朋友。」

  「我……」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但是他卻扯開了笑臉:「沒關係。」

  「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他自信的:「我不是說了,我不會讓你逃走的。」

  「那也要你考得上台北的大學。」我拍拍他的肩膀,也跟著笑了。

  雖然我大了他六歲,我們的開頭又這麼複雜,將來要遇到的問題還有很多很
多。但是,我已經準備好去付出感情,就像我願意伸出雙手擁抱他接納他的身體
一樣大方自然。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的笑容,總讓我輕鬆許多。即使他是那麼年輕,但是
我今天看到他不顧一切的保護我,我知道他不只這樣說出口,也做得到。

  親戚們回來了,聽說休息一下之後就會驅車離開新竹,回高雄的回高雄,回
台中的回台中,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他們的。除非,我還有機會
回來參加什麼家庭型的大型團體聚會,以柏丞女朋友的身份。

  我只是希望,不會又是一場葬禮。

                【完】
2008-5-30 1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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