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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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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酒店】(2-3完)【作者:崔麗·平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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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的遊戲
弗洛伊在雷蒙·杜伯瑞辦公室裏又逗留了一會。今天同那個男孩的遭遇,仍
在身體裏感到悸動,血液随着太陽穴的震顫沸騰着。大腿間的性感中心又偏起欲
火,陰唇也開始充血,變得敏感、濕潤。
她覺得自己的陰蒂如花蕾般突出來,似要沖破穿着的極薄的絲織内褲。雙腿
在治袍裏支撐着身體。胸脯急劇地上下起伏,使大腿感到了浴袍的微微顫動。
她知道體内開始騷動了,站在雷蒙杜伯端面前有些飄飄然。她的眼睛閃着異
常的光彩。隻要他主動拉開招抱,他的手便可以毫無阻攔地伸進去。
但他沒動。他要做個有教養的占有者。
他的那件東西顯而易見,隻要一伸手就可換觸到,就像她去模小約翰那樣。
但她也沒動。杜伯瑞是個成熟的男人,而不是毫無經驗的年輕人。而且這裏
也太亮,又是公衆場合。在她房裏可能會好些,既安全,又不亮,還有張極爲舒
适的床。
雷蒙有些不安地笑了,顯然他知道期待他事尚未能确定。
「要喝杯酒嗎?」
她笑着搖了搖頭。
「謝謝,我自己準備好了。現在得走了,你知道我有自己的習慣。」
他知道。他從一個星期裏已注意到了每晚她一成不變的模式。
一隻手握着門柄,她轉過身又說:「我每晚都在同一時間睡覺,早上也同一
時間起床,一般是五點鍾。上午通常是工作,然後再去散步。晚上,我要工作到
十點,然後沖個澡,便到你這裏來。對了。把首飾放好。」她補充道,好像剛剛
想起。
他當然也清楚這些。自從弗洛伊·佩恩特住進酒店,他便開始留意她的一舉
一動。他每時每刻都很難從思維裏把她趕走。
他盡自己所能觀察她,每分每秒。每當看到她午餐後穿過公園真想追過去,
伴她一起走進森林。在那片開墾的土地上,挑起她令他心曠神拾的情欲。他想扮
成森林之神,一個格林童話中的男精靈,把他十二英寸長的陽具伸進她身體的最
深處,他還想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在她反抗前把她按在草地上,卡時間地猛烈與
她做愛,然後,像幽靈般慢慢消失在林中。
「晚安,杜伯瑞,再次感謝你。」随後,她離開了辦公室,穿過大理石的通
道,走上了對面的樓梯。
雷蒙跟着鎖上了辦公室,去看了眼廚房,約翰還在那裏。
「你在幹什麽,約翰?」
年輕人惴惴不安地望了他一眼……
「我正爲一位客人準備咖啡,杜伯瑞先生。」
他朝約翰擺擺手說聲晚安,疾步走上樓去。
雷蒙坐在床邊,心布在焉地撫弄着脖子上的金十字架。雙眼盯着對面窗中半
裸的女人,一動不動。
從上樓到現在,弗洛伊·佩恩特又在例行慣例。隻不過今晚顯得特别的慢,
卻更具誘惑。
套着淚袍。在梳妝台前站了一會,又走開了。她剛才已瞟了他幾眼,顯然确
信無疑他已在專注地望她。
她讓黑發如瀑布般散落在肩上,随意見了一下,将頭高做地向後昂着。
随後,她面對他站着,解開浴袍,露出了裏面的精緻鑲有花邊的黑色胸罩。
豐滿的乳房将胸罩撐得鼓鼓的。仍和平常一樣穿着極薄的村裙,這次她脫它
的時候,沒有假裝正經地避開他的視線。
現在她站在開敞的窗前,隻穿着鎮花邊的三角褲和胸罩,慢條斯理地梳理着
秀發。她正視着他,一動不動,甚至并不忌諱他的存在。
他把目光移到她兩腿之間的V型上,嘴裏吹着口哨。今晚她穿了件緊繃的三
角褲,濃密、烏黑的陰毛在精美的花邊勞隐約可見。
雷蒙并不覺得有犯罪感,也沒覺得像偷窺癖的湯姆。他隻是在欣賞她,而她
也是爲他在做表演。他倆都心中有數。
除了這些原因外,重要的是,他很迷戀她,這點連他自己也難以置信。他随
時随地可以得到任何女人,事實也是如此……但眼前迷戀助竟是弗洛伊·佩恩特
這個女人。真令人不可思議,但卻是事實。
一方窄小的天井隔開了他們。她在房裏坦然地脫着衣服,似乎空間的間隔對
她無關緊要。
可是對他卻如同一道屏障。隻能欣賞卻不能撫摸,他的神經都快要崩潰了。
很明顯這正是她的企圖、幾乎要令他發瘋。特别是白天她用冷漠的态度對待
他,然而在午夜又變得柔情似水,她真是個狐狸精。一她用那雙令他浮想翩翩的
眼睛默默地注視着。這雙眼睛在她第一次來到服務台前,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兩
人目光相碰的瞬時,像是一股強電流傳遍了全身。不用說她也覺察到了。他的心
急劇地跳動,手也在不停顫抖,他已深深墜入了愛河。
接着,她矜持地看了他一限,放下百葉窗。想擋住他的視線。自從她住進的
第一個晚上,就在這扇他視力所及的商前脫着衣服。她首先要讓他知道她見時上
床,然後,在脫衣前,給他足夠時間回到自己房間。這一切都無法言喻。這種不
設防是經過三思深慮的,并非像是從鑰匙孔裏偷竊那麽簡單。
今晚她的行爲似乎更大膽,更明顯。也許是要彌補在辦公室時的小小缺憾。
但她爲什麽要這麽做呢?目的是什麽?
她用手在雙乳上搓揉着,帶着挑逗地伸進乳罩中,向上托着、撫弄着。拇指
和食指挾住乳頭,搓捏着。
雷蒙忍不住拉開褲鏈,不知不覺脫掉褲子,堅挺勃起的陰莖像裝上彈簧似的
竄了出來。
她忽然轉身離去,像似有什麽東西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在說着什麽。
她和誰在說話。
約翰端着盤子出現在弗洛伊卧室裏,雷蒙感到血液急劇湧上太陽穴。這個騷
貨!這正是她早餐時不停嘀咕的事情。現在他明白了剛才她爲什麽拒絕喝杯酒,
原來她和這個年青人早有安排。他媽的!這個臭娘們真該人地獄!
弗洛伊坐在凳子上梳理着頭發。她沒有阖上百葉窗。有什麽用意呢?原來她
是想觀察杜伯端有何反應。他會妒嫉嗎,他會在房間裏大發雷霆。然後等到早晨
把她或這個男孩趕出酒店?抑或沖到她房裏來,疾聲厲色地怒斥一番,随之拂袖
離去?或者把男孩從她房裏攆走,因嫉恨她加愛上這個男孩而施暴于她?
到目前她還不清楚事态将會如何發展。這套計劃的冒險性在于能使她獲得以
前從未有過的靈感。當她面對眼前一個端着盤子面露懼色的十九歲男孩時,凳子
被她因興奮而分泌的愛液弄濕了。
「鑰匙帶來了嗎?」
他忐忑不安地瞧向她。弗洛伊詭橘橘笑了。顯然他看到了對面光線黯淡窗戶
裏的老闆,假如這個男孩頭腦清醒的話,他應該明白自己生活已被打亂了。
「我……我帶來了,女士。」
「那好。」她伸出手。「給我。」她以指端示意。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眼睛飛快在她的胸罩和三角褲上掃了一眼,接過,
扭過險去。
「把盤子放下吧。」弗洛伊友善地說。他渾身不停地顫着。如果她準備要他
的話。得首先讓他鎮靜住。
他把盤子放到梳妝台上,遠遠地把鑰匙遞了過去。
她接鑰匙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将他拉了過去。他用力掙着,她卻拉得
更緊。
「你不想要小費了?」
他的眼睛朝放在梳妝台上的五十英磅紙币望了望,點點頭。
「那好。」她輕聲說。「到這邊來。」
他走到她身邊,站在凳子旁,她裸露的大腿在他身體兩側。她拿起他垂在兩
側緊擱着的手。
「我這麽令你讨厭嗎,約翰?」
他搖搖頭。
「噢……不,女士,我覺得你很美,真的。」
她恬恬地笑了。
「謝謝,我覺得你也很漂亮。」
她拉開他白色的襯衫,手指滑了進去。他變得很緊張。她感到很刺激。他的
肌膚那麽光滑、溫暖和柔軟。弗洛伊的手繼續向下滑去,突然一下放在他的陽具
上。
「這不舒服嗎?約翰。」
「不,女士。很不錯。」
「非常好,我也喜歡它。你同女人做過愛嗎?」
他羞澀地搖搖頭。
她解開乳罩,把他的手放到上面。
「你願和我做愛嗎?」
「我不知道,女士。」
她的手現在放到了他的皮帶上,一下子解開了它,「那麽你想親我嗎。」似
乎這個字眼比較合适。她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大聲說出這個字眼。假如他想同她
交媾或做愛的話,以這種方式來問人,似乎有些可笑。不,不是那樣。她隻能把
它當作計劃的安排,這樣才最适合不過。
「我……我不知道,女士。」
弗洛伊猛然下了決心。她站起身走向窗簾,扣上了百葉窗又回來了原來的位
置。年輕人沒有移動半步。她解開他的襯衫。
雷蒙用力捶着牆。
「這個該死要挨刀的娼婦!等到早上見到約翰再算賬!」
他首先本能反應就是馬上跑過去,把他倆都大寫一頓,但他按捺住自己。那
是不是她要耍的花招?此外,他也不能冒這個險。從房裏傳來的第一聲呻吟,他
的頭像是要裂開了。老闆穿着長長的睡衣,出名的客人穿着狹小的三角褲和透明
的乳罩,服務生半裸着身子在她房裏。這将會成爲本地人聊天閑談的話柄,或許
也會造成轟動。
雷蒙拉上了自己房裏的窗簾,啪嗟上聲關上了燈。仍在屋裏來回踱着步,陽
具依舊翹着,但是,因爲發怒而非色服他很不得能用它去把她一擱到底,又深又
狠。
恨不得能用它給她一點顔色,把她釘住……甚至把她捆住……還有強奸這個
白天出來專門捉弄人的母狗。但那是不是她正想得到的呢?難道她本來就想被強
暴,然後再用法律來要脅他,讓他免去她所有的帳單?
他到底該怎麽做?明知道他會看到的,她肯定是爲了什麽事才這樣刺激他。
這是她一手策劃的,也是事先安排好讓這男孩送可可的。還有那個盤子裏還
放了些什麽?他剛才已注意到了約翰遞給她一個閃亮的東西。
該死而又瘋狂的娼婦。他現在已下定決心要弄清這遊戲的真相。
他等待着良機,密切地注視着,一直等到他認可爲止。他要給她一個難以忘
懷的教訓。
弗洛伊的臉緊緊貼在約翰溫暖的胸脯上。他溫順地站着,用深呼吸來松馳自
己。但撲通、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更加激起她的情欲。這太像隔壁門裏傳來的撲
通、撲通的做愛聲了。
她想到了那扇門。現在她有了鑰匙,更可以把對他們的幻想變成真實。她想
知道真正看到别人做愛的情景的感覺如何。
她的手滑到了這個溫順年青人的褲鏈上,因騷動而産生的蜜狀液體把她的三
角内褲、陰唇及臀部粘在了一起。當她把身子傾向那個不太情願的男孩時,動作
有些不便。
弗洛伊身體微微顫動着。她把他褲鏈拉開。隆起的陽具全都顯露出來,她更
加投入了。
她跪了下來。
輕輕地像羽毛那樣,她的手指拂過他的男性生殖器。長長棒狀的外形,下面
挂着一對口袋似的肉球。他喘息着。陽具開始充血腫脹。急需她的愛撫,他把自
己整個身體向她手上挪動。
弗洛伊興奮着。她又得到一個男人,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對她手的愛撫産生
了強烈反應,她體會到一種力量和激昂的感覺。
她很快地褪下他的襯衫。接着拉下他的貼身内褲,顫抖随着内褲的一點一點
拉下,更加急劇。當明顯勃起的陰莖上端深紅色的肉頭暴露出來時,她身體傾伸
過去,親吻着它,眼睛閉了起來。
現在已全部赤裸了,可是年青人仍想擺脫她。他挪動身體時,她緊緊握住那
根迅速勃起的東西,輕輕撥弄着。她用纖細的拇指和其它手指不停向上向下揉擠
它,帶着好奇觀察着。每次龜頭露出時,她都舔吻中間的小眼。龜頭在她手中來
回拍動,似乎像是在與手指做愛。
他變得更加激昂。随着每次緩慢的手淫呻吟着。她對緊握在手中的器官感到
非常驚異。這是她碰過的第一個直立的陰莖。
現往他向前沖刺,一次比一次猛烈。她伸出舌頭去舔龜頭與包皮之間陷進去
的溝痕。
一陣混身痙攣似地抖動。她還不清楚這是什麽迹象。随着指間的最後一次猛
烈地沖,一股粘稠的、滾熱的液體噴射到她的臉上。
弗洛伊帶着嬌媚欣喜的眼神注視着它的抽動。不斷地噴湧出來大量的液體,
又射到她的脖子上,順着乳房之間緩慢流淌下來。
龜頭膨脹得很大,中間的洞眼怒張着。盡管那陣強烈的噴射已經停止,陰莖
仍在她手中有節奏地,強有力地抖動着。
她又再次舔吻那個洞眼,品嘗着沾在嘴邊第一次經曆射精噴出的鹹性液體。
用手掌托着緊繃的睾丸。不停舔着這個童男子的陰莖,從頭部舔到根部。
她慢慢的起身,嘴唇仍在這年輕人緊繃的身體上探索,直到碰到他的雙唇。
他的嘴唇哆嗦着。
她用仍沾有白色精液的雙唇輕輕地親吻着它們。
突然他猛地掙脫出來。彎下腰撿起他的衣服,抓起那張五十英磅,跑走了。
弗洛伊恍恍惚惚地坐在鏡前。她吐出舌尖。通過豐滿潤滑的嘴唇,它顯得很
纖美。它在縮回前,迅速舔過上唇仍沾着的白色精液。
在凳子上挪動了一下臀部,她脫去三角褲。然後把它放在沾有那個青春期男
子精液的胸前,伸開手指在上面搓揉起來。這騷動——她明白是種生理反應——
來自于充沛的精力和活力。它就像年輕人的精華在她體内,情欲的和刺激的。它
似乎使她的肌膚也敏感起來,産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強列欲望。她的乳頭挺立着,
幾乎煤動不安,沾着滑潤精液的手指淫蕩地控揉着它。
她把一隻手伸到大腿之間,沾取她亮晶晶的愛液後又拿了回來,把她的和隻
有十九歲的約翰噴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她把混合粘液塗在臉頰上、乳房上以及乳頭上,至少達成一種體外的交合。
躺在床上,雙腿伸張着。她從脖子上把最後一些滑潤精液收集起來。把它們
抹到充分充血腫脹得極爲敏感的陰蒂上。仿佛施了魔法般,令她的陰蒂感受到以
前從未有過的愉快。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弗洛伊還躺在那裏,她身旁的台燈發出昏暗的燈光,一
根長長的手指深深地掐在身體一側。大腿間那種緩緩的震顫幾乎令人難以忍受。
她該怎麽做才能減輕這種煎熬呢?
自從她第一次遇見雷蒙·杜伯瑞時,那個在她手指觸碰會變得硬挺的小瘤已
進入了她的生活。每次她受到他的刺激,它都會生長起來,更長及更充血。
當她輕輕地援擦它,它便會顫動,但僅此而止。她想它肯定需要有更多的刺
激,才能驅散那種難耐的煎熬。
當弗洛伊躺在那裏時,一股傷感油然而生,孤獨也随之而來。她付那麽多的
錢是爲了使這個年青人留在身邊,撫摸他來得到慰藉和滿足。但那神秘的男性生
殖器,并未滿足了她所缺少的需求。在他洩精之前,她已停止了對陰莖的揉搓。
如果知道他到了興奮的頂點,她就會把他帶到床上,讓他的生殖器深深插人
身體裏。
她覺得有種被欺騙的感覺。所有一切隻剩下了和那個天真的年青人之間美妙
體驗的回憶了。未能達成心願的痛楚深深刺痛了她。
但那不是這個年青人的過失。他是那樣惶恐和畏縮,僅到了最後,她的手令
他興奮起來,才暫王意卻了畏懼。直到她嘴上沾着他白色的精液親吻他時,他才
逃走的。她猜想他是害怕她再對他做一次。
當弗洛伊猛想到那把鑰匙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旁邊門裏非常安靜。她現在變得如此迷戀男女之間的性事,注意力又到了密
月套房的情侶身上了。
現在可能是試用這把鑰匙的絕好機會。
門很容易就打開了。她把門留出一條一英寸寬的暗縫,以防萬一。
弗洛伊停了一會,讓眼睛适應一下裏面的黑暗,很快就看見了床。房裏的熱
氣紛紛從門縫裏竄了出來,像戀人的呼吸輕輕撲到她的臉上。這使她想到雷蒙。
杜伯瑞呼吸的氣息吹到臉上的感覺。最先是在早餐裏的餐桌旁,再就是鎖上
及拿出珍珠項鏈的時候。
這對情侶光着健美的身體平躺在床上,他的手搭在她的胸前,她的手放在他
大腿之間。甚至在熟睡中,他倆也沒放開各自手中印情報。
他們有節奏的籲恢,讓弗洛伊更爲太膽海來。她亦裸着身體,蹑手蹑腳溜進
了房裏,她把門半掩着。以便能飛快溜走。
她站在床尾時,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
這個漂亮的女孩滿頭金發,隻膚白皙,像個天使睡在那裏。不大但很豐滿的
乳房勻稱平躺着,完美無缺的乳暈似嬰兒吸奶的小嘴天真無邪,她的長着褐色發
亮頭發的情人,手中捏着一隻翹立的乳頭。即使是熟睡時,也充滿了激情。弗洛
伊環視着,曲線柔美的纖細的腰身、豐腴的臀部、深陷的肚臍、在伸展的大腿之
間的小丘,弗洛伊有點躊躇地評定着。
她的心砰砰跳着。一種混合着膽顫與興奮的情緒強烈刺激着陰唇。在她一生
中,還從未用一種色情的眼光去欣賞裸體的女人。十三歲以後她已不敢從鏡中觀
看自己的裸體。直到二十四歲開始才又開始注意自己,也隻局限感覺上的滿足。
她心裏暗自責罵着自己,胸脯劇烈起伏不定。
這女孩至多二十二歲,滿頭的金發,雪一樣白的肌膚,散發一種誘人情欲,
濃厚的肉欲感。
豐盈健美的大腿中間炫示出嬌嫩柔軟的兩片陰唇。纖細、濃密的金色陰毛布
滿兩側。弗洛伊産生出一股強烈的興奮,極想去把嘴唇貼到那小小的、鮮嫩的,
像可愛花蕊似的肉芽上。空氣中散發着女人所特有、濃烈的芳香氣味。她的腹部
被體内泛起的異樣騷動抽痛着。她伸出饑渴的舌尖又去舔着仍帶有鹹味的嘴唇。
那個男子發出一聲喘息,翻過身去摸着乳房的手松開了。一條腿落到床上,
另了條腿彎曲着與身體形度一個角度,仿佛在熟睡中還在向弗洛伊展示着一切。
弗洛伊跪在床腳,眼睛離這個男子長而松軟着的生殖器雙有三步之遠。兩個
大大的卵形物松松場場地懸挂着。其中一個要比另……個垂挂得更低些。
赤裸着的深紅色蘑菇狀肉頭毫無生氣地在拉在放着暖氣的屋裏。她克制不住
地想去吸吮它卅極想看到它變得有生氣起來,就像雷蒙·杜伯瑞的,由……隻溫
順的蟲蛹一下變成兇猛貪婪的野獸,一隻怪獸。
弗洛伊想到自己創造的這個新名詞,竊竊笑了。
像是受到了蠱惑,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這位年輕丈夫的大腿間。她明白
她是瘋了,但卻難以抑制想去體會和觸摸别人身體的強烈欲念。
她的手指沿着天鵝絨般滑溜的下腹間向上滑去,觸摸着這個男子的陽具。陰
莖頭上的洞眼是閉着,整條向下垂伸着。手指又挪到那簇棕色的茂密的陰毛上,
帶着快感愛撫着,全身禁不住地震顫起來,下面潮湧出一股股滾燙的愛液。
他輕微喘息起來,并向上挺送着骨盆,這個熟睡的男人竟被撫弄得興奮了。
她渾身哆哆嗦嗦地顫抖着,一陣騷動再次傳遍全身。用這種方法來挑起男人
的肉欲,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體驗更強烈地刺激着她。
她的眼睛緊盯着正在膨起的陰莖。看着它彎曲着張開上面的洞眼,靜靜地伸
長出來,搭在下腹部分。她的手再次移到它的根部蠕動着,一邊觸摸着下面的陰
囊,又慢慢地滑到龜頭下面的溝縫上。陽具在她的撫弄下緩緩堅挺起來,靜脈血
管怒漲着。
弗洛伊有些迷亂,驗極想讓它進入自己的身體,要這堅挺的東西插到深處的
滋味,陰道的粘膜想簇擁它,吸吮它,直到它把稀溜溜的、滾熱的精液射向它裏
面,就像約翰剛才噴到她手中那樣。
但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現在隻能用手捂着那大大的陰囊,用拇指去撥弄硬挺的陰莖。
他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帶着睡意呻吟着,接着把身體壓到那女孩伸張的大腿
上。她也發出了一聲呻吟。
「嗅,傑,現在不要。」
「不要弄我,求你了!我睡着的時候摸我的雞巴,你知道會怎麽的。」
他有些生氣,拍了一下她脖子。她又呻吟了一聲并把腿抽了回來。
「張開,我要暖和一下雞巴。」
她嘟嚷着:「你從來都沒停下暖和你的雞巴,你這好色的野獸。」
「他再次低嚷起來。」
弗洛伊興奮地顫抖動着。她建靡地注視着,一仿佛無意中成了幕後操縱者,
勃起硬挺的肉律已滲出了液汁。她屏住呼吸蹲伏在床腳打量着年輕新娘正在充血
腫脹的陰唇。它已經濕源渡地不停一張一收,仿佛正渴求吞咽和吸吮她丈夫的陽
萎,品嘗他甘美的精液。
年輕人精力充沛地有節奏地開始抖動着,弗洛伊又聽到了那種熟悉的撲通,
撲通聲。
性交的吸引力真令人渾身酥軟。操、操、操。
一想到這個貼切的字貼,弗洛伊禁不住又竊竊低笑。這個單純的字眼亮概括
了做愛的所有具體表現。操。操,操,這個字眼傳小情人耳中。難怪會産生強烈
的刺激,她也難怪一想到這個字眼,就會伴着騷動,浮想翩翩。操,操,操。
弗洛伊輕輕喘着粗氣。這樣才能控制住不發出聲來。一隻手撫弄着自己的陰
蒂,而另一隻下了決心似的再次伸進了這個強往年青人的大腿間,觸摸着那兩個
肉呼呼的。弗洛伊身子不自主地顫動着,按在熱辣辣陰蒂上的手指,随着這個男
人有規律的起伏,不停搓動着。另一隻手仍不停撫弄着的執堅硬的陰莖。
當它拂過腫大布滿陽毛的陰囊時,他呻吟着,呼吸變得更快,更加急切。
這時那個女孩向上挺動着身子,發出一聲尖叫。也是弗洛伊每晚多次聽到的
那種聲音。
「操我,你這爽快的男人,到我裏面來,我要你進來了。」她的身體像蛇樣
扭動着。
他奮力向前沖刺下去。那麽深,幾乎今弗洛伊手指碰不到陽具了。
她塗有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一把抓在這個男人充滿肌肉的臀部上,食指伸到
臀部爲處的肛門探索着。他的身體在她手指上蠕動着,越來越快。他「呼,呼」
喘着粗氣,一邊都都噜咧。
手指在肛門四周探索着,弗洛伊哆嚷着。她開始騷動不安。她努力抑制住自
己不要蹦出來,把這個女孩扔出床外。弗洛伊幾乎要爆炸了,恨不得馬上把這男
人的生殖器放到自己灼熱的生殖器裏。她的盆骨也不停向上挺着。
女孩又藏了起來:「操我,傑。」弗洛伊拼命地咬着床單忍着不出聲來,也
來操我!
正如和約翰已發生的事同樣的不可思義,她感到了他的精夜在陰莖通道裏正
在澎湃着,洶湧着。這個男人變得瘋狂起來,持續了一會,才緩緩地落在了她的
手上。弗洛伊現在處于困窘中,手被緊緊壓在床和他仍在顫動的身體之間,無法
動彈,她又不敢抽出來。
但她并不馬上動彈。剛才那陣急劇的抽動,讓她幾乎要虛脫了,她想恢複一
下體力,但希望他們不要有所發覺。要是他們發現了呢?那就太糟糕了。她将聲
明是因夢遊而摸進來的,抑或諸如此類不可思議的事。今晚和約翰做了那事,早
晨或許會被拎着耳朵趕出去。
「真不敢相信,普瑞絲。」他幽幽地對旁邊金發女孩說道:「我不懂你是怎
麽弄我的陽具的,不過,這次搞得最舒服。」
她格格地笑道:「我隻用手摸着你的屁股,以前也是這樣搞的。」
一陣親吻聲傳到弗洛伊耳中。
「那你再搞一次好嗎?我的天,簡直令我快活到極點。」
弗洛伊碰到了他已軟下來的陰莖,它正從那女人的愛穴是滑落出來。她感到
了這女人熱呼呼、滑溜溜的汁液滴到了手上,這令她小小的花蕾般的陰蒂又一陣
騷動。
她的身體一直不停地抖着,神經仍然緊緊繃着。這連日來的緊張狀态未能松
弛下來。她調整了一下姿勢。
一隻細長、徐有紅色指甲的手,伸下來輕輕撫摸着那個臀部。
「你啊,傑。鮑蘭德,簡直像頭公羊。」
「那你就是和公羊交配的母羊。普瑞絲,不要再裝了。」
「我承認就是了,假如我不喜歡,就沒那麽好說話了。一晚上被你一流的陽
具弄醒兩次。我還想你再來一次,親愛的傑。」
「你沒到高潮,甜心。」
「快到了。但每做愛時,我總感覺隻到了高潮的邊緣,我需要你的舌條。」
「我們已做過了我知道的所有性交姿勢了,美人。」
「我知道,但我還想再試試别的,明天到那片樹林裏去,我一直想這樣。」
他哈哈大笑:「你這個離了男人就會死的騷貨。如果能令你決活的話,幹脆
我到早餐廳裏要你。」。
她笑得花枝亂顫。
「我想佩恩特小姐也不會同意的。」
「那就去操佩恩特小姐。」
「你敢!」
「隻不過打個比方,甜心。」
「舔我,傑。你舔我就會一直快活。如果不能到高潮的話,我就不睡覺。」
弗格伊輕輕地哼了一聲。她從内心想讓傑。鮑蘭德去舔他妻子。讓她達到高
潮後去睡覺。
可是這女孩會滿足嗎?這樣下去,無快亮了。這對情迷意亂的情人就會發現
躲在床腳的弗洛伊·佩恩特小姐。
幸好,沙發墊離地面很高。弗洛伊悄悄把腿伸進沙發勢下。一旦情況緊急,
她可整個人縮過去。但事情不會這樣,他們做完愛,很快就會人睡。
弗洛伊的腿縮到床底,用時支撐着身體。她發現這個男人擡起雙膝,朝床尾
爬來時,她吓得全身打顫。他的腳懸在床邊,離她的臉隻有幾英寸遠,他把頭深
深理人年輕女人叉開的大腿間。緊繃的臀部幾乎就在她頭上面。陰囊松松垮垮地
蕩着。
他的男根很粗大,但現在像是很困似地垂伸在健壯的大腿中間。如果弗洛伊
被許可的話——抑或她有足夠的勇氣——她會直起身,把這東西含人口中。
可她沒這麽大膽,隻能趴着,看着那可愛的男人舔吻他妻子時晃來晃去充滿
肉欲的生殖器。一弗洛伊暗暗詛咒着自己難自制的好奇心,今晚是她一生中最瘋
狂的一夜。一個月前,出版商曾暗示她要在小說中加人性的描寫,她不敢想象在
狂亂的思維下能寫出什麽。
如果雷蒙。社伯瑞忍親不住,想向她責問這神秘黑夜中于了些什麽,一旦他
到房裏發現這把鑰匙,或是打開門發現受人尊敬的弗洛伊·佩恩特竟趴在兩個瘋
狂做愛的情人床下,偷看着男人的跨部,後果真難以想象。
她輕輕朝下領吹口氣,發誓下次再不看别人的跨部了。
上面的性交愈演愈烈,弗洛伊也呻吟着。這種瘋狂的奇特的現象比她生活中
任何事情更加刺激着她。
這個男人突然從床尾滑下來,雙膝落在弗洛伊頭的兩側,她忙不叠地溜進床
底。
「嗅,你真棒,真棒。」頭頂上傳來一陣動情的贊譽聲。那根陰莖又開始充
血發硬。她離它很近,隻要一扭頭便可吸吮到。
然而她不敢這樣做。
她現在十分清楚男人是如何變化。當前莖開始充血腫脹時,包皮迅速被撐落
下來。接着像桃李般的睾丸往上收縮着,她猜想這可能是男人快要噴洩的準備。
八英寸長的血管怒張的陰莖似乎比雷蒙·杜用瑞的要短些,但可能更具沖擊
力。
以後她可以憑想象把這些描寫出來,再加上幻想的親吮傑。鮑蘭德生殖器的
情節。弗洛伊突然又被自己充滿色情的幻想驚呆了。
她還不清楚男人爲什麽睾丸總是一大一小,而且大的要低垂些。憑她印象,
好像大的在左側。她想起有個教授曾聲稱,具有天才的男人右邊的睾丸較大,羅
丹和戴維用顔料和炭筆刻劃出的男人,都顯着展示出低于左邊的奉丸。看來這位
教按有關天才的理論是正确的,因爲這兩位著名畫家在創作人體時,是根據自己
的身體做模特兒的……
現在,這個男人的睾丸在她眼前晃動着,動起的陰莖緊擦着床罩。她斷定他
不是天才,但卻是個性專家,一位真正的在性運動方面的奧林匹克選手。根據他
的睾丸來分析,他隻能屬于極常見的普通男人。
可是眼前連這樣的男人,她都無法得到。
這對情人在床上剛烈的搖動,把弗洛伊又帶回到一種狂亂的狀态中。随着那
個女人每一次上下劇烈起伏,床不停壓在弗洛伊的身上,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盡量忍住不發出聲響。想到一但被發現去面對雷蒙。社伯瑞的地哮以及這座高雅
酒店中其它客人的羞辱和疏遠,那将會更糟。
她得控制住自己,她不能忍受每天上午和晚上在餐廳和酒吧裏,那些贊譽、
敬慕的目光一下子變成了椰輸厭惡。
弗洛伊用力擡起頭,向上看去。
傑·鮑蘭德的腿叉得更開,陽具不停碰到床邊。陰莖每上下伸動一次,都令
她幾乎窒息。她的身體被床不停觸碰着,卻不能引起任何興奮。
随着身體痙攣似的抖動起來,一切達到了高潮,呻吟聲和忘形的咆哮聲交融
在一起,簡直像是大海中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
弗洛伊渾身發抖,戰戰兢兢地喘着氣。她被這對情人給困住了。
一股猛烈的溶岩般的液體,噴到她的臉上,她禁不住擡頭朝上望去。傑·鮑
蘭德那情欲高昂的陰莖正在噴射出大量白色精液。随着每一次自發的抽動,獨白
色的粘液從小眼中彈射出來,滴落到弗洛伊嘴裏。
她的舌頭自然地伸了出來,舔吸着這個男人既甜又帶了鹹味的精液。這已是
今晚第二次。她雙腿間難耐的騷動令她歎息着。
他爬回了床。弗洛伊被發現的可能性減少了。
「你真是個最棒的口淫者,傑·鮑蘭德。」
弗格伊的心沉了下來,他們還要交談。她瞪大雙眼,望着天花闆。天花闆逐
漸變得亮起來,拂曉黎明時的曙光染紅了窗簾。
「我很高興你這樣快活,甜心。」
普瑞絲再次開口說話前,是一段長而令人心焦的寂靜。
「你親過很多人嗎?傑。」
他洋洋地笑道:「幾個吧。不過我們不要談以前的事了,記住現在是我們倆
在一起。」
「我隻想知道你是怎麽學到那麽多的。」
「難道你希望我是童男子?」
「不,當然不是,我喜歡你現在這樣。」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弗洛伊悄悄挪個位章,看來她要像僵屍那樣挨到早
晨了。
「傑?」
他哼了一聲。
「唉,我的心肝。」
「你想那個叫佩思特的女人會透過門聽到聲音嗎?」
他哼哼笑了兩聲。
「誰知道她聽不聽得見。」
「她看上去挺憂郁,我曉得她是畫裏做出優雅、高貴的樣子,但她那雙眼卻
掩不住傷感。」
「真的嗎,我沒注意。心肝。」
「撒謊,昨晚在酒吧,我看到你盯着她胸部瞧。他穿着那套黑色緊身衣挺肉
感,挺露骨的。我看得很清楚,她兩腿之間的那塊三角地帶,那麽明顯。」
「我承認,我無法把目光挪齊,不過,就這麽一次。」
「啪。」傳來一聲手打在皮膚上的聲音。
「你竟敢在她身上打注意,傑·鮑蘭德。」
「爲什麽不能?難道不可以想象嗎?她是我見到的最有想力的女人,當然,
除了你,心肝。」
「啪。」又傳來一聲拍打聲……
「我就不讓你想。」
他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真是個笑話。既想當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你沒看見昨晚在酒
吧她是怎麽勾引社伯瑞。今早在餐廳又怎樣對他的嗎?你看他真的很喜歡她,站
在桌前都那麽忐忑不安,其實她心裏清楚。這頭母牛,我看到了她的眼睛一直在
瞟他的褲裆。」
「也許他們是秘密情人,說不定他現在就在她的房間和她睡在一起呢。」
「我們能聽到的。」
「也可能他不出聲音地吸吮她,就像你親我一樣。」
「你啊,普瑞絲·鮑蘭德,你簡直具有驚人的想象力。不管他怎麽不出聲,
她都會像你那樣大聲叫的,懂嗎,他們在床上是不會安靜的。」又一聲巴掌聲。
「啊晴,你這個小潑婦!」
「可能她年青時,被人抛棄過。女人隻有愛人背棄她們時,才會變得如此憂
郁。我很同情地。」,弗洛伊眼裏湧出了淚水,她差點哭出聲來。據說竊聽者從
不會聽到說自己好的話。她對他們不公正的看法搖了搖頭。
她并不想去譴責傑或普瑞絲。他們隻是随意說說自己的感覺。不管人們議論
她什麽,隻要欽佩她的成功就可以了。她心裏知道大部分的性冷淡都是僞裝的,
但那份憂郁卻是另外一回事。
弗洛伊又輕輕歎口氣。别人怎麽想無關緊要,隻要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她
将自己置身子這種奇特的冒險之中的樂趣,足以勝過這對夫婦或雷蒙·杜伯瑞的
任何責難。
她錯誤地看待了杜伯瑞。她對男人缺乏了解。他其實根本沒她想象的去做,
也沒去滿足她的要求。還有她又爲什麽會躲在這床下面,玩着份窺者湯普遜的把
戲呢?
至于弗洛伊,仍在繼續實施自己的計劃,而且以後要把它寫人紙上。對于旁
觀者,她看上去高傲、冷漠。其實不然,弗洛伊這樣做隻是不想防礙了她的最終
目的。
「答應我不要碰那個叫佩恩特的女人,傑。」普瑞絲打着呵欠地說。
他也帶着睡意地答道:「我都要被你吸幹了,怎麽還會做那種事?」
「你趁我睡着的時候偷偷溜過門兒。」
「然後把她捆到床架上,毫不猶豫地強奸她。」
弗洛伊的心跳幾乎停止了,腦子飛快轉着。難道自己一開始就選錯了獵物?
真應該給這個粗暴淫蕩的丈夫設個陷并而不是杜伯瑞嗎?不,那是狂熱的想
法。
她怎麽能那樣做?杜伯瑞是長跑中的揚聲器。假如,她實行計劃時他有所反
應,那一切都沒問題了。
短短的一晚上她已獲得了很有價值的體驗,也許明晚帶給她的正是想從杜伯
瑞那裏得到的東西。
當弗洛伊從床下溜出來時,天快大亮了。她低頭看着床上那對情人,得意地
笑了。他們互相摟抱睡在那裏,他的大腿伸在她雙腿之間,她的胳膊緊緊環抱着
他的腰。
弗洛伊鑷手鑷腳溜回房間,她從桌上花瓶拿出一技玫瑰,得意地笑了笑。
接着又悄悄溜進那對情人房間,把玫瑰放在了枕頭中間。
她再次感染到他們的美妙,充滿情欲和愛戀的氣息,她暗自祝福他們。他們
已擁有了一種有價值的,對性自由渴求和充分享受本能的欲望和情感的快樂。假
如她在這種年齡,也有勇氣去追求的話,她現在不會在這兒了。
從他們那裏,她第一次獲得了對性行爲的真正認識。他們爲她提供了實實在
在的性愛的體驗。盡管他倆并不知道她做了什麽,無論如何她将會報答他們。雖
然他們把她當成了一個憂郁、冷漠的女人,她也決不會對他們反感。
弗洛伊躺在自己床上,夫色已開始變亮。一股不斷湧起孤寂和傷感強烈地震
撼着她,讓她忘卻了雙腿上的痛楚,莫比難耐的騷動迅速傳遍全身。
現在,傑·鮑蘭德猛烈沖刺的情景已成了模糊的影子,甚至連年輕的約翰不
停噴射的陰莖也不值得回憶,不過它們怎麽會這麽快就從腦海中消關呢?
也許那并非是她親身體驗,沒有完完全全深入到她體内。抑或是想拼命地奪
回一些東西,體會一下受迫于人的滋味。抑或是想擺脫自己煩燥的心緒,松馳一
下緊繃的神經。她真正需要的是感覺一個實實在在的男人在陰道裏猛烈沖刺的滋
味。
天已大亮。
新的一夫也許會帶來更多的答案。可能雷蒙·江伯瑞會怒斥她,也可能會把
她扔出酒店。可能他會因她的淫蕩、放縱而不理睬她,還有今晚上對着的窗簾,
可能……
弗洛伊睡着了。
第三章 變态的弗洛伊
早餐時間快結束了。弗洛伊很遲才下來。那位守時的紅鼻子商人、上校們以
及他們身着藍外套的夫人們都已離去。餐廳裏隻剩下了傑·鮑蘭德和普瑞絲·弗
洛伊看到雷蒙·杜伯瑞正在餐廳門外來回徘徊。
因缺少仰慕者,她的臉上又浮現出冷漠的表情,雖然她那平靜的外表下面還
隐藏着一絲恐懼。
那對新婚夫婦帶着鬼鬼祟祟的神态不時朝這邊瞥着,一旦碰到弗洛伊目光,
又趕忙挪開視線。
她顧作坦然地笑笑。她們肯定是看見了枕間的那枝玫瑰。盡管那是個别有用
心的把戲,但多少還帶了點溫馨的意味。雖然現在已過去好長時間了,她甚至想
彌補一下擅自聞人他倆性生活的過錯。
氣氛随着珍妮的出現變得有些緊張。當她過來爲弗洛伊準備早餐時,明顯帶
着一絲敵意,有意挑釁。
「請問,需要哪種早餐。」弗洛伊明白她的老闆正在等着戲谑她。
弗洛伊緘默不語,冷冷地掃了珍妮一眼。故意慢條斯理地翻着菜單,在一切
沒有發作前,她決意先赢得主動權。她讨厭任何想要擊敗她的對手。眼前,她緊
緊盯視着女傳應的那雙藍眼,咄咄逼人。
「約翰今早哪去了?」
那雙藍眼睛惱怒地撲閃着。
「他走了。」
弗絡伊并未有絲毫退縮,她不想讓這女孩看見她驚得的樣子。
「走了?他不樂意在這裏做?」
「他隻是……」
「隻是什麽?」
弗洛伊發現珍妮瞥了雷蒙。他站在門口,不安地望着這邊。這女孩顯然尚未
下決心,朝這位客人傾怨言。弗絡伊清楚這是因爲她和約翰的事。從她充滿敵意
的臉上就可以明顯看出。如果她們在事業上一無所成的話,那麽這幫卑微的随從
在閑聊别人的事上可謂勝任。
「我不太清楚,女士。現在需要我爲你準備什麽樣的早餐?」
弗洛伊不耐煩地答道,奶油、面包和檸檬茶。接着,馬上把視線揚開,去欣
賞公園中陽光燦爛的春天早晨。
遠處,地面上的氣溫正慢慢上升,林間籠罩着淡淡的薄霧。
弗洛伊暗自想道,如果今天不被趕走的話,她将去散散步,這樣便可細細考
慮幾件事了。
不論繼續留在酒店還是被趕走。她想等看到雷蒙·杜伯端的反應而定。弗洛
伊從眼角餘光眼見社伯瑞正穿過大廳,朝這邊走來。
「早安,佩恩特小姐,一切滿意嗎于?」
弗洛伊扭過頭,帶着不卑不亢的笑容。瞧,他還在要把戲呢。
「謝謝,杜伯瑞先生,很滿意。」
傑的目光掃向這邊。他注意到弗洛伊目光并沒落在雷蒙·杜怕瑞的褲裆上,
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她卻遞給傑一個難以捉摸的笑容。他趕緊低下頭,顯然他
對弗洛伊發現自己正注視着他倆,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雷蒙預感餐廳裏會發生事情,他已注意到那對夫婦在揣摸着他的客人。剛才
站在門口,他也察覺到珍妮和弗洛伊·佩思特彼此之間的對立情緒。一今天早上
他有些疲憊不堪。他厭倦了自己和弗洛伊的相互猜疑,也讨厭她和自己的職員玩
那種遊戲。
他不願讓性急的珍妮同自己上床。也厭煩了總讓生殖器處在一種噴洩邊緣。
這樣隻會毀了他,其它一無所爲。由子昨晚一直在房間和走廊裏來回踱步,睡眠
還不足兩小時,他現在感到極度疲乏。
昨夜,當弗洛伊·佩恩特爲了掩飾她将騷擾他的新職員,拉上窗簾時,他被
激怒了,幾乎要沖過去憤怒地發洩一番。可是這種狂熱的沖動是爲了保護小約翰
嗎?他感到迷惑。一個十九歲的年青人會處理好兩性關系的,也許不會有什麽異
常發生。他了解這個女人。
雷蒙推測他的激怒肯定來自妒嫉,這種想法中止了他沖動的行爲,他撲通跌
回到床上。
今天早上門旁的桌上留了張使條。約翰意外地辭職了,說是親戚病了。
雷蒙大聲咒罵着弗洛伊·佩思特,看來也很難找回出走的職員,于是,他找
到珍妮讓她接手幹下去。
他卻不能讓弗洛伊·佩恩特禽開,自從她下榻這裏,引起了一陣轟動,許多
自稱是記者的人蜂擁而至,表面上裝作來喝雞尾酒或臨時就餐,實際是想一睹這
位大名鼎鼎的作家的芳容。憑心而論。酒店的收入增加了許多。
正是由于弗洛伊·佩恩特的光顧,使得酒店蓬壁生輝,可能也是他長時間觀
察她的原因。
當然還有她本人,他暗自發誓要從她那裏得到一些,無論是精神上或是肉體
上的,如現在馬上讓她離開酒店,那就會喪失良機,他必須等待着,捕捉着任何
止個蛛絲馬迹。最終也大不了被她從卧室裏叫嚷着趕出來。
可是,他的内心其實深愛她,隻有上帝知道是怎麽回事。
雷蒙托着盤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擡起頭看了他一眼。他顯得有些躊躇不定。
「謝謝,杜伯瑞,還有什麽嗎?」
她探詢地打量他的臉。
「沒别的了,佩思特小姐,除了……」
「什麽。」
「你今天要不要拿項鏈?我上午要出去一趟。所以,我想我可以……」
弗洛伊打斷他的話:「上午不要。可能下午吧。」
弗洛伊在公園裏慢慢散着步,暖暖的陽光灑在她的背上。遠處,一對情人手
牽着手正在散着步,後面還有一個身着黑色外套的男人瞞側着走上台階。她沒有
理睬他們,繼續朝林中走去。她肩上挎着照相機。腳步愉快地走着。
二百碼遠的地方出現一片開闊的草地,一群拴着繩子的母牛像是痛苦地唱唱
叫着,周圍站着一些男人。
她舉起相機,通過鏡頭默默觀察着這一切,一頭又大又蠢的公牛,鼻子正抵
着一頭母牛後面。它胯下堕着一對又沉又大的睾丸,一條淺色粗大的肉棒杆伸向
則前面。這令弗洛伊驚歎不已,她聚精會神地看着,已完全被迷住了。
公牛的兩隻前蹄攀上母牛背上,将碩長的陰莖插入母牛身體裏。她臉上露出
明顯吃驚的神情。
随着兩、三下伸動,公牛洩精了。傳來一陣歡快的叫聲。公牛慢慢從母牛身
上爬落下來,搖晃着碩長的肉律,又去尋找另外的母牛。
弗洛伊緩緩向前挪着,渾身發顫。在她看來這種交配純屬冷血行爲。不過她
突發奇想,将來也能和男人體驗一下這種沒有感情基礎,被迫的性交。
羞恥嗎?不錯。但她又如樹解釋近來的一系列荒誕的行爲呢?她感到悔恨對
約翰童貞的沾污,但沒料到他會從此消失。她也沒想到那些青春期的男子會拒絕
嬌豔性感的女人誘惑,她現在甚至懷疑自己的魅力。
在她的思想裏一直認爲男人不過是被胯間又長又笨的家夥擺弄看的。确切地
說,好似用鞭子趕狗。但她錯了,她誤解了包括杜伯瑞的所有男人。雖然,她一
直掩飾着自己,其實她需要性愛,需要「性」永遠圍繞着她自己。
看到他對一切保持沉默的态度,她覺得必須改變策略。山心的騷動不安,也
使她變得更淫蕩、更偏激,煩惱也随之而來。她想把身體更多地暴露出來,以便
從男人們的垂涎那裏得到更多的刺激和興奮。她正沉溺于這種想法中。
現在她急切渴望得到更多肉體的知識和經驗,卻不又敢光明正大地詢問。她
是個脆怯而又詭秘的人。她之所以要溜進那對夫婦房以及尾随到森林裏來,無疑
他們已成爲她的目标。
同雷蒙·杜伯瑞之間發生的事,她已記叙下來了。但她還要留在這裏。利用
約翰的事并引起杜伯端的嫉妒,從而得到一些有價值的體驗,但還尚未能達到她
預期的效果。
顯然弗洛伊如果不斷施加壓力的話,剛強的雷蒙肯定不久就會俯首屈從。如
果她用牛交媾還有傑和普瑞絲那美妙的性交來刺激他的話,他肯定會放下彬彬有
禮的架勢,恢複動物本能,變得像那頭公牛般粗暴、強健,毫不留情。
雷蒙等弗洛伊·佩恩特走後,他不想讓她覺察出自己馬上尾随她穿過那片公
園。他想先牽着那匹種馬出去溜溜,回來時像似偶然經過那片樹林,意外而又幸
運地碰到她。
他挎上小型望遠鏡,朝馬廄走去。
他見了弗洛伊的那輛紅色本特尼敞篷轎車正停在那裏,乳白色的頂蓬緊緊合
攏着,一旁停靠着傑和普瑞絲那輛正在修理的彩色迷你車。
修理工渾身占滿油污從車下鑽出來。杜伯瑞朝他打了個招呼,這個修理工臉
上帶着毫無辦法的表情,雙手做了個無能爲力的手勢。
雷蒙翻身上馬,騎着它朝公園後面的方向去了。
樹林裏光線昏暗,零散的幾道陽光透過綠色崗樹葉,參差斑駁落在草地上。
弗洛伊輕輕向前走着,無疑傑和普瑞絲在不遠處。
這時弗洛伊突然想起年輕新娘在床上時說的話。
懷着強烈的期盼和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向前移着。她并沒有悔改什麽,
也成了一個極端的窺淫狂。她的惡劣行徑有甚于海爾·瑪麗。而且,她也從未後
過悔。
她蹑手鑷足地來到離他們相當近的地方停住了,夫婦倆已全身赤裸,衣服扔
在一旁還帶着晨露的草地上。弗洛伊把身子藏在一棵很粗的橡樹後面,離他們隻
有一英尺遠。
她舉起相機,準備把這場面攝入鏡頭。
他們在戲德着。傑的粗大的陽具正指向他的豬物。普瑞絲從他身邊跑開,滿
頭的金發在零碎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她的雙臂張開着,一對乳房上下不停地起伏,傑在後面追逐着,她那銀鈴般
的笑聲在樹林中回蕩。
弗洛伊用熟練的手擺着照相機,準備偷攝。
這對夫婦如此坦蕩地表露自己的情愛,令弗洛伊興奮不已,這無憂無慮的愛
戀一定美妙無比。
現在,傑已把普瑞絲追逐得無路逃。普瑞絲隻能在灌木從中閃避着,邊跳邊
叫,努力不讓傑抓到。傑的兩腿伸開着,張着手臂,想盡快捕獲到她。
弗洛伊不斷地調整着焦距。
如果再長出一絡山羊胡,兩隻尖耳朵,簡直就成了活脫脫的牧羊神。
弗洛伊唱唱唱地接着快門。
傑終于捕獲住他的獵物,向弗洛伊也不停捕捉着每個場面,這種情景難得碰
上幾回。
傑一把抓住普瑞絲手腕,一手托着她的腰,把她舉在空中。
傑的臉正對弗洛伊藏身之處,但弗絡伊确信他不會發現她的存在。
弗洛伊調着鏡頭,飛快地拍攝。
她被這愈來愈近的年輕人的身體驚迷住了。他正繃緊全身,前伸後仰,并發
出尖銳的叫喊聲,強健雕塑般的肌體上每一塊肌健随之震顫。
地粗硬的簇簇陰毛幾乎被挺立着的碩大的陰莖遮掩住了。陰莖看起來比昨晚
還要堅挺。他走近一棵已倒落的橡樹,咧着嘴邪惡地笑着。那棵直徑至少四英尺
的樹幹離弗洛伊藏身的橡樹隻有三步之遠。
弗洛伊仔細地觀賞着,普瑞絲身朝下的身體問他一樣興奮着。兩片豐潤、圓
滑,布滿金色陰毛的陰唇呈現出淡紅色的色澤,這也是今早弗洛伊極渴望去親吻
的。
弗油爐把焦距對準這蜜樣的陰唇按動着快門,身體興奮地哆味着。陰蒂皮被
這充滿肉欲的畫面刺激着充血腫脹起來。傑把光着身子的妻子抛落下來,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繩索套住她的脖子綁到橫倒的樹幹上,又用繩索飛快地扣住了
她的雙手,腰肢以及足踝。
弗洛伊驚呆了,她差點發出了驚叫聲,普瑞絲現在被頭向下,臀部如上,四
肢叉得很開地綁在樹幹上,雙手也緊緊捆在背後,她驚恐地叫苦,掙紮着,卻大
濟于事,傑在一旁活動一下手腳,做着準備。
他在普瑞絲面前跪下來,臉正朝着弗洛伊,她看到了他的眼睛早閃爍着淫惡
和詭誦。
他仰着頭,咧開嘴得意地笑着:「我的小騷精,你是我的了。我想怎麽幹就
怎麽幹!你這頑皮的東西!太不聽話了!」他拿起根早已準備好的軟樹枝,用手
彎了彎,開始抽打她的臀部。枝尾的樹葉打在普瑞絲叉開的柔嫩的大腿間,也打
在了她潮濕而又嬌豔的肌膚上。
弗洛伊再次對準鏡頭,渾身不停地震顫着。
那女人發出了痛苦而略帶快感的叫聲,使得弗洛伊抖動得更劇烈了。
「你這雜種,傑·鮑蘭德,快放開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嗅,小心肝,是
你自己想在林子裏的,你會很快活的!」
弗洛伊蹲了下來,大腿在那種傳遍全身的快感下顫動着,她似乎覺得樹枝是
抽在了自己的臀部,葉尖正不停擾騷着充血的陰唇。
弗洛伊有些心蕩神馳,在她身體深處的那種性愛的饑渴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她看到普瑞絲的陰唇在樹枝的刺激下,不斷地張合,抽搐着。
「你太可惡了,我要把你留在林子裏喂動物,那些狼會來舔你不安份地方,
我找适合我的女人去了!」
他帶着滿不在平的神情,穿過那片開闊草地走了。
「傑·鮑蘭德,你這該死的雜種,快回來,像個男子漢樣地操我!」
他根本不理,匆匆穿過遠處的樹林消失了。
弗洛伊極力克制住自己,他真的扔下了五花人綁,孤立無助的普瑞絲走了。
她的鏡頭直直對着被綁着的新娘的淡紅色部位,充滿蜜液的下體在陽光下顯
得異常美豔,女孩的臀部蠕動着,試圖弄松綁着的繩索。陰唇仍在張合,金色的
陰毛亦不停顫動着,每一根陰毛部清晰可見,充血的粉紅色陰唇隐隐閃着卅亮晶
晶。
弗洛伊快速技動着快門,卻沒留意到傳來的一陣汽車馬達轟鳴聲。
她的心急劇地跳動着,雙腿也在不自主地抖動,她感覺到兩腿之間已全濕漉
了。
弗洛伊飄飄忽忽,腦子裏一片空白。她放下相機,慢慢向前跪着爬去,爬到
被綁着的金發女郎叉開的大腿。她的心跳加速。
弗洛伊現在的位置正處普瑞絲看不到的地方,即使是傑從林子裏返回到剛才
離開的地方時,也很難發現她,她藏在那棵粗大倒斜的樹幹後。
弗洛伊慢慢靠近時,身下的樹葉沙沙地響着。
「傑,你這雜種,我聽到你聲音了,快出來,否則我要臭罵你了!」普瑞絲
用力掙着捆在身上的繩索。
弗洛伊偷偷地脫下牛仔褲和已濕的内褲,又把沾滿汗水濕源滾的襯衫褪了下
來。
她俯卧在地上,用肘撐着身體,把臉緩緩伸進張開的大腿間,她的前額貼在
普瑞絲被曬熱的,有紅色抽打痕迹的富有彈性的臀部上,暫時休息了一下,吸着
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味。
接着,弗洛伊撅起嘴唇,在那兩片豐滿柔嫩的陰唇上親吻着。普瑞絲全身像
被電台似的晃動了一下,震顫又迅速傳到了緊繃的大腿之間的密口上。
「傑,你這頭豬,快停下來。我想你瘋了,不要再舔了。」
帶着情欲去舔吻别的女人的陰部真是有種難以說清的快感弗沼伊不顧普瑞絲
的抗議,把舌頭又伸到她那個開始發硬的肉芽上,不停地舔着,盡情地品嘗着這
美妙無窮的滋味。
這個無助的女孩全身汗毛豎起,陰部有規律地痙孿着,這又深深刺激了弗洛
伊。電擊似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噴湧而來,好似同男人做愛,雙方各自得到彼此的
興奮。
弗洛伊不斷輕觸着膨脹着的陰蒂,普瑞絲渾身酥癢之感越來越難以忍耐。
弗洛伊舔吻時,普瑞絲身體裏散發出一種強烈刺激性的氣味,她自己也可嗅
到。這種熟悉的氣味也正是令弗洛伊所憎惡的,那種她每時每刻都在期盼着它的
消逝。
現在這種濃烈的香味正充斥着弗洛伊的嗅覺,更甚于她身上法國産的,令可
憐雷蒙迷的浴液芳香。
弗洛伊已開始瘋狂了,不顧一切地做着這種變态的行爲,她的嘴不間斷地吸
吮着,舌頭也不停摩掌着那正在充血的,柔軟的肌肉組織,鼻子碰到潮潤、亮晶
晶的陰唇。
陰唇伴随着舌尖的每次舔吮蠕動着。弗洛伊跪起身,但嘴始終未離開這個掙
紮的女人的身體。她用手揉捏着普瑞絲軟軟地臀部,并慢慢地摸拿到所能伸及的
地方,她的手指在普瑞絲悸動的陰唇兩側縫隙裏更加淫靡地蠕動着,嘴唇也更加
用力地吸吮着。
普瑞絲意亂情迷地尖叫着,喘息着。
弗洛伊中斷了一下,她想到這女人的叫嚷聲極可能引回她的丈夫。
「嗅,傑,你是我知道的最大的玩家。來操我,我要你了。」
弗洛伊突然看到樹叢裏一閃而逝的人影,她趕忙一把抓起衣服,遮在胸前,
赤裸的雙乳彼夾在衣服中的落葉弄得極療,她忍不住地急喘起來。
着魔似的普瑞絲的尖叫聲,一聲高似一聲,她帶着哭腔央求:「别停下,親
愛的,要我!」
弗洛伊猜想普瑞絲是閉住眼睛的,因爲傑洋洋得意走來的時候,她還在不斷
央求。他臉上漾溢着興奮的神采,像要比武的槍似的陰莖,已進入了狀态。
傑神态平靜地默默繞過那棵樹幹,伸開手指扒開那道裂縫,張開雙腿,把陰
莖對難了它。
當深紅色的龜頭插入那期盼着張開的陰道口時,弗洛伊又按下了相機快門。
傑猛烈地抽動起來,每一次的沖刺都伴着普瑞絲的尖叫和震顫,她的身體貼
在樹幹上不停地蠕動。
強健的傑突然猛地抽出陰莖,緊挺着身體,陰莖在陽光下博動杯,不斷向外
噴射着大量的白色的糧液。
弗洛伊全身悸動着在倒在草地上之前,她拍下了最後一張沾有露水的特寫,
她的額頭上冒出了汗,躺倒在落葉上無聲地抽搐着,體内的饑渴仍未得到滿足。
她想她已參與了許多放縱狂亂的性行爲,假如有機會碰到最棒的一次,或許
能令她達到肉欲上的滿足。其實她錯了。
看到她剛才的性夥伴普瑞絲正趴在樹幹上痙攣似戰栗着,弗洛伊簡直無法忍
受體内那種難耐。她用手指在自己的性焦點上反複揉搓摩裟,感受着那種滋味。
她眼前出現了普瑞絲那誘人的,性感的陰道口一合一張的情景,弗洛伊仍未
從騷動中解脫出來。
弗洛伊終于擡起頭來,她望見那對情侶正坐在樹幹上,普瑞絲依偶在傑的懷
上還在抽泣,她愛戀地摸撫着他,并親吻着他。
「你太棒了,親愛的!你怎麽知道那正是我想要的?這星期所有的做愛中,
隻有這次最好,沒有任何一次可與之相媲美。」
傑也同樣溫柔地愛撫着她的臉頰:「靜一靜喔,我的心肝。」
「答應我,再把我像剛才那樣捆起來,鞭打我舔我,再探我像剛才那樣。」
他大笑起來。
「真這樣嗎?親愛的。但我也隻捆了你、打了你、操了你,我并沒舔你。」
她戲德地推了他一把:「撒謊,就是你,這可是你給我最好的一次口淫。」
傑略帶詫異地盯着她:「這裏肯定有狐狸精,心肝。」
弗洛伊差點叫出聲來,她依着樹平坐着,兩眼發直,太陽穴微微顫着。她擡
起濕熱的手在太陽穴上挂揉着。她情願受到懲罰。可是她的書還未發表,她該怎
麽辦?她用手蓋在仰起的頭上,閉上雙眼,小聲呢哺着:「噢,親愛的瑪麗亞,
我要對自己怎麽做?」
一陣馬的嘶嗽聲驚起了弗洛伊·佩恩特,并把她從沉思中帶了回來,她趕緊
檢相機,藏到樹幹後,偷偷地向外打視着。
穿過那片空地,她看見一位古銅色膚色男人正騎在匹高人的阿拉伯種馬上,
他身着白色馬褲,黑色的夾克,戴着一項黑色的帽盔,不時朝這邊了望着。那匹
健壯的長着緞子般馬鬃的阿拉伯種馬,配戴着紅色的缰繩和拭擦得閃亮的黃銅馬
扣。這一切無疑向弗洛伊暗示着權勢和金錢,弗洛伊想認識他。
那匹高大雄健的馬一直停立在那裏,這時一對情侶手牽着了,邊散步邊朝他
走去。騎在馬上的那太低下頭和他們說話。那個年輕的女子走過去撫摸着馬頭,
用嘴去吻了吻。當她輕輕地去吻馬耳朵時,村在薄薄襯衫裏曲線優美的乳房,全
部貼靠在馬身上,在耀眼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迷人。她又無拘無束地把手伸向
騎馬者,騎馬者一把将她拉上馬背,她兩腿義開地跨坐在的前面。
弗洛伊想象着騎在馬上的滋味:全身裸露着,長長黑色的馬鬃輕輕搔拂着張
開的陰唇。她禁不住一陣哆嗦。
那三個人朝弗洛伊藏身的地方慢慢地移了過來,傑牽着馬,雷蒙摟着普瑞絲
的的腰騎在馬上。
弗洛伊心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熱淚也順着臉龐流了下來,多麽融洽
和諧,無任何雜念的人與人之間關系,相信比金錢更具價值。
弗洛伊匆匆穿上牛仔褲,拿起襯衫,轉過身背對着那片空地。她害怕被他們
發現,覺得自己像個賊似的,她已從傑和普瑞絲以及小約翰身上竊取了她需要的
體驗。
現在她可以洗手不幹了嗎?
她的回答不,那酬金太誘人了,去冒險可以得到那麽多錢。她不敢收手也不
能改變計劃,她必須得到更多的東心,即使再需要更多傑、普瑞絲以及約翰,甚
至去傷害雷蒙·杜伯瑞。
她不必去關注對他們的歉疚,他們并沒蒙受損失。但她也希望雷蒙能夠給予
她同樣的報複。不管怎樣,她不會改變自己的信念,也不管雷蒙有多麽傷心,她
得繼續保持那種冷酷無情的面孔。
弗洛伊匆匆穿過那片空曠的草地,腦子裏仍在想着已定F的計劃。她顯得心
神不定,竟然沒能聽見「嘩嘩」的馬蹄聲。
「弗洛伊,上帝啊,趕忙讓開!」
她心裏暗自笑笑。如果雷蒙·杜伯瑞想做個騎上來引起她注意的話,那他肯
定要大失所望。
叫喊聲更大,但帶着斥責:「佛洛伊,你朝身後看看。」
一聲惱怒的咆哮。
她匆匆轉過身。
她被眼前駭人的場面吓呆了。一頭公牛正咆哮着向她沖來,離她隻有一百步
遠。後面跟着一個跑得飛快的男子。
她極力鎮定住站着不動,這舉動太傻了,不過她未表現出驚慌失措。
公牛離她愈來愈近,它發出可怕的咆哮聲。
弗洛伊仍站在原地,她陷人險谷時尚存活命,她不相信自己會死于牛角下。
當公牛逼近時,她祈禱着,請求上帝寬恕她一個星期來所犯下的罪惡。
在公牛咆哮沖來的瞬間,她猛閃向一旁,地上場起的灰塵夾雜着泥星撲面而
來。
一陣牛蹄聲轟然馳過。
她擡起頭。
公牛在不遠處停不下來,轉過身。
一團黑影從弗洛伊身邊飛馳而過。雷蒙·杜伯瑞快馬加鞭超過那頭公牛,穩
穩降下來。
馬不停噴着響鼻。
雷蒙大聲叫嚷着。
公牛怒吼着。
他的身子傾向馬的一側。
憑襲着精湛的騎術,雷蒙調轉馬頭。那阿拉伯種馬向逼近的公牛場蹄猛踢,
公牛轉過身跑開。
不一會,它再次停下,準備向弗洛伊發起沖擊。
「弗洛伊,上來。快點吧,你這女人!」
她順從了,現在可不是争論的地方。
雷蒙騎到她身邊,猛地把她拉了起來。
弗洛伊緊緊拽住馬鞍邊帶,用力擡起大腿,跨上馬。
她現在兩腿叉開,穩穩騎在肌肉發達的馬背上。
雷蒙像個堅強的鬥牛土,又猛地調轉馬頭,黑馬便朝着酒店方向飛馳而去。
從他們後面傳來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弗洛伊朝後瞥了一眼,隻見一輛吉
普載着六個男子正向那邊急奔過去。
雷蒙默默地用手緊緊摟着弗洛伊的腰,而她卻緊抓着馬鬃。
他使喚馬慢跑下來。
佛洛伊終于感受到剛才普瑞絲騎時的體驗。身下堅韌的肌健不停摩擦着她的
外陰唇。還有絕處逢生的喜悅,雷蒙緊貼背部的感覺,這一切都令弗洛伊興奮不
已。她的心跳加速,太陽穴也微微震顫起來。
帶着輕快步伐,問馬廄跑去。
他們已到馬廄。她的本特尼轎車正停在敞開着門的汽車間裏,旁邊停靠着兩
輛破舊的微型轎車。雷蒙把馬停了下來仍然沒說話。他還在緊擁着她,兩隻手臂
圍箍在她的肋骨上。他的臉貼着她的肩膀,上下起伏地呼吸着。
弗洛伊向後伸出脖子。當她的臉頰觸碰到雷蒙那溫熱的面龐時,弗洛伊輕輕
喘着氣。他滾燙的身體倚在她背上,呼出的熱呼呼的氣息透過她襯衫,一直傳到
她的胸口。
「謝謝你,雷蒙,你真勇敢。」
「沒什麽。感謝上帝我可靠你那麽近。」
他的氣息輕拂着她的發絲。
她用手輕輕拍着馬脖。「它長得真漂亮,叫什麽名字?」
「查理曼。」
「你擁有它多久了?」這是小小的談話。他的雙臂依然摟抱着她,她的雙乳
舒适地偎在他的手腕上。他想找個借口繼續留下來,同時也要給自己一個托辭好
繼續摟着她。
「查理曼是我父親的馬,爲了配種才把它接來的,明早還會來匹母馬。你想
看看它們是怎樣繁衍後代的嗎?」
弗洛伊微微顫動着,她清楚雷蒙肯定察覺到了,他正在用花言巧語哄着她,
并有意用馬交媾的話題來刺激她。請她一起去觀看其實是暗示要她答應同他在一
起。在馬廄裏?就在彌漫着騷味的馬廄中與她性交?
爲什麽她不能坦率地說是的,雷蒙。我明白你想要什麽。那就到我房間去,
像那隻公牛還有這匹種馬一樣來和我做愛。
但這樣就無法繼續工作了。她清楚這樣不行。她還要進一步實施計劃,去刺
激他,讓他像那頭公牛般被激怒。唯有這樣,她才能獲取到她想得到的,無論如
何都得把握住。
「那頭公牛是怎麽跑出來的?」
「不知道,肯定是什麽驚了它。」
「可它爲什麽要攻擊我?」
這話問得真有些莫名其妙,像是事先計劃好的,他倆多次的談話隻有一個模
式,彬彬有禮、不負責任或者不可捉摸。
弗洛伊們跨坐在馬背上,雷蒙的手還是緊緊摟着,似乎絲毫沒有要下馬的意
思。
「你顯然刺激了傑斯波?」
「傑斯彼?」
他笑了。
「就是那頭公牛。」
「開什麽玩笑,我怎麽會刺激它?我怎麽了?」
雷蒙松開一隻手,讓它慢慢順着下腹滑下去,溜進了她的雙腿之間。弗洛伊
覺得那裏又熱烘烘,濕湧浪起來。她一面因興奮希望他的手能留在那裏,一面卻
又想排命掙脫它,就像約翰躲避她一樣。她擔心雷蒙·杜伯瑞會用力撲她。她不
畏懼面對公牛,卻有些膽怯眼前這個男人和她将要被激起的情感世界。
「那頭牛一定是嗅到你身上的氣味了,他知道大熱天爲了個女人而從半英裏
趕來追一頭牛。」
他的手仍然緊張按在弗洛伊大腿中間。弗洛伊的身子向後挪了挪,她想讓他
把手伸進她褲子裏,去撫摸自己已充血腫脹的陰唇,去撥弄脹大的陰蒂,她喘息
着,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陣惶恐從心底蜂湧而起。
她一下子直起身子,跨過馬鬃,跳到地下,一溜煙跑走了。
雷蒙頓時沮喪起來,他騎在馬上思考着,如何俘虜這狐狸般的弗洛伊·佩恩
特。
雷蒙擡起手湊近鼻子,他聞到一股強烈的氣味。這是他手按住她的柔軟。滾
燙的裂縫時留下的。
看來時機是正确的,她已将身體靠向他,表示她喜歡他,他愛撫她,她驚慌
逃脫也是件自然的事。
而且她也在找話題,想延長倆人接觸的時間。當他提及查理曼配種的事,他
感到了她的震顫。他看了出她的太陽穴繃緊了,兩條腿把馬夾的更緊,同時心髒
也在他手腕上跳得更厲害,乳房也漲了起來。
當她問及公牛舍被她吸引這個話題時,他肯定試探的方法是正确的,她的下
身已濕透了。他已猜到她肯定窺視了那對年輕夫婦在草坪上所做的一切。他第一
眼看到她時,她藏在林中離他們那麽近,肯定目擊了這時夫婦的瘋狂性放縱。
甚至傑·鮑蘭德把牧神般的陽具插入性感的普瑞絲身體内,還有把她捆在樹
上,弗洛伊都愉窺到了。
雷蒙靠近那片空地時,已透過望遠鏡觀察到一切,他的馬似乎也嗅到他們的
氣味,張開鼻孔,在地上拱搔着。
一開始,他還以爲是偶然遇到的一種性放縱,當他認出那是他的客人,地釋
然地笑了。
他門真是很年輕。他們爲何不在自己房間好鬧呢?難道是爲了找到能維緊一
生值得留念的回憶嗎?所有過早的義務,空頭支票,孩子以及破爛的汽車都将在
他們的情感上、經濟上留下創傷。
傑也許能再找到一位獨身的情人,并且同和普瑞絲在一起一樣狂放、調清、
吸吮以及做愛,然後歡呼雀躍。而普瑞絲則将爲家庭所牽累,整天被困在家中。
傑也許會離開她,重新開始新的生潔,許多男人的性觀念都是如此。
但他本人和弗洛伊·佩恩特又是怎麽一回事呢?他甚至和她沒有一個開端。
雖然看起來過去幾天他已參與他的夜生活,但卻沒能緩解她自天時的冷漠态
度。
她再次從他手中溜走了,他現在唯一所剩的就是手上那種充滿性感的氣味。
剛才他貼在她的背後騎在颠箕的馬上,它差點直立起來。
馬好像也嗅到了她的體味,一隻蹄子在踏動着地面,雷蒙拍拍它黑色頸脖,
這匹種馬似乎也很失望呢。
至少明天它就會心滿意足地離去的。
卻不像他自己和弗洛伊·佩恩特那樣沒結果。
可是他實在想不出什麽辦法來維持剛才那種局面,他已失去了控制力。作爲
一個深請馬性的駕馭者,他知道到讓一匹母馬低下頭的辦法,而對弗洛伊,他卻
來手無策,她是那麽倔強任性,性情多變,難于駕馭。
他要看看今晚佩恩特小姐有什麽舉動,然後再決定自己的計劃。也許他要放
棄向她示愛的計劃而去粗暴地對待她。假如真的像想象這樣,他得盡快忘卻她,
回頭再來翻閱珍妮這本好「書」,同她上床。
至少珍妮還比較單純,她顯得那麽多愁善感,總是因爲他把興趣放在别的女
人身上而惱怒。她在床上簡直像架蒸汽機。渾身灼熱吐着氣,有節奏地挺動。她
的密縫口又小又緊,有着最令人驚異的肌肉粘膜。她還能緊握他的陽具夫吸吮,
但不知爲何總像最缺些什麽,不論她怎麽親他,要他,可是他從未滿足過。
而當他一看見弗洛伊·佩恩特時,他憑着直覺知道她身上有種他一直在尋找
的因素,她讓他變得好色,讓他太陽穴震顫,但這還不是全部。從某種方式來講
他們更像一對相配的情人,也許弗洛伊沒這樣認爲。雷蒙已預感到她已深入到他
心靈深處,他希望永遠能和她在一起。
他也更想向她求愛,有時他想把陰莖放肆地插入她的體内,有時又想去舔遍
她美妙絕佳的身體。他還想得到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和她的聰明才智。他還想得
到她的靈魂。
通過她的作品顯示出她超乎尋常的智慧,這對他來講是個極大的挑戰,幾乎
沒有一個他認識的女人能更具這種挑戰性。
還有她也想擁有他,或是說可能。
但這個狐狸精也太難得到手了。或許她是個自抑的同性戀者,抑或她厭惡他
的男子氣,可能還有别的他弄不清楚。
相比之下,珍妮便容易得手些。不用說她自己就會率先跑來,他根本不需要
去追求她。當他和她準備做愛時,她就會撫弄他的男性肉棒,讓它興奮。她會弄
得他硬繃繃,生怕一出去會被客人看見他的明顯隆起。
有時在辦公室,她冒着被人撞見的危險,把手伸進他的褲裆裏,似乎這樣冒
險會令她興奮不已。有次在廚房裏,她跪在地下,掏出他的陰莖吸吮着,這時正
好有位客人進來,她急忙裝着找掉下的鍋蓋,雷蒙也趕忙抓過一件備用的圍裙遮
住濕漉漉的陰莖。
是啊,珍妮就是這麽容易上手。她的需要像普通人一樣,并不像那個高深莫
測,令人洩氣失望的佩恩特小姐。
弗洛伊靠着卧房的門站着。剛才那頭公牛,那匹種馬以及雷蒙。社伯瑞,到
現在仍還使她顫抖不已。她撫摸着仍留有雷蒙·杜伯瑞餘溫的大腿間。
她歎急着,爲什麽上帝才知道她所曆經的這段過程?假如她沒答應去寫那該
死的書,她現在就不會在這裏了。她想請求出版商另尋高就。不過,想到錢的問
題,這個出版商在賣版權方面是有辦法的。
這本書如賣給電影公司或電視台,那會帶來上百萬利潤。她沒有宿的選擇,
隻有盡心盡力地盡快完稿。她重新思考一下小說的情節和場面,是否把它寫成單
純的神秘、謀殺、懸疑的題材。
她不以爲然地笑笑,真有那種單純的神秘、謀殺、懸疑的事嗎?在充滿人情
的日常生活中有這樣的事嗎?
弗洛伊準備去沖個澡,可是又打消這個念頭,她不想把雷蒙·杜伯瑞留下的
氣味給沖走了。她想多留些時間,充分享受一下這極具性感的氣味。
她換了條幹淨的牛仔褲,套上件白色寬松的短衫,現在她要靜思一下。剛才
像個可笑的女學生一樣從他身邊逃走,實在是愚蠢至極,也是她自己始料不及。
他會把她看成懦弱的人。他也會察覺到她喜歡讓他摟着,喜歡讓他摸那濕呼
呼的地方。他肯定已感覺到她全身發熱,像個發情的動物。
但無論如何,她得感謝他救了自己一命。
雷蒙·杜伯瑞的辦公室傳出了嘈雜的說話聲。
「是的。杜伯瑞先生。不行,杜伯瑞先生。但我能幹什麽,杜伯瑞先生。」
弗洛伊用力推開接待員攔她的手。作爲酒店的一名重要客人,當杜伯瑞先生
訓斥職員時,不應該在一旁冷眼觀看。弗洛伊·佩恩特在日常生活中得與自己享
有的名聲相匹配。
當她猛地推開辦公室的門,卻驚訝地發現鮑蘭德夫婦正像兩名學生面對着一
位惱怒的校長站在那裏。
弗洛伊頭皮發麻,肯定杜伯瑞正在警告他們不要再在林子裏裸體。
她進來時,雷蒙迅速擡頭瞟了一眼。
「請等一下,佩恩特小姐,我在談事情。」
弗洛伊沒動。
「我要見你,今晚我需要那串鑽石頸鏈。我要和一位客人共進晚餐。」實際
這是謊言,可是爲何要撒謊,她真是個狐狸精。
杜伯瑞沒理睬她。這讓弗洛伊有些惱怒,但她也隻好在一旁等着。
「抱歉,鮑蘭德先生和太太。你們必須付清修車帳單。修理工修好了你們的
車,他要鈔票。」雷蒙向他們晃着一張薄薄的紙條。
「但我們不能付那麽多錢,我們隻付合理的價錢,那張帳單的價錢也實在太
高了。」
普瑞絲眼裏布滿了淚水,她轉過身瞧見弗洛伊時,淚水順着臉上滑落下來。
按着,她又把臉轉向杜伯瑞。
雷蒙無可奈間地掙擺了。
「算了,隻好我開張支票給了,你們把現有的錢付給那位修理工。」
普瑞絲看了眼傑,又對杜伯瑞說:「除了傑存起來準備工作的那點錢外,我
們已一無所有。我們想來渡個最美好的蜜月,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
杜伯瑞深吸口氣:「那我實在幫不了忙。你們的車子也需要修理,也是你們
讓我叫修理工的。」
鮑蘭德夫婦幾乎同時說:「沒錯,可是我們沒想到要花那麽多錢。」
「那麽。對不起,你們必須動用存款。」
杜伯瑞站起身來,面朝着弗洛伊似乎把保險箱打開了。
「對了,佩恩特小姐,你剛才說要哪種首飾?」
弗洛伊擺了一下手。
「等等,杜伯瑞先生,這總共要多少錢?」
這時,三雙眼睛都同時略帶詫異地盯着她。
「三百五十英磅。」
她挺了下身于:「記到我的帳上。現在我可以取鑽石項鏈嗎?」
三張嘴巴都驚愕地張開了,普瑞絲最先反應過來。
「可是……可是你不能這麽做,這真是太慷慨了,但是……」
「沒關系,如果你覺得不妥的話,就當做是借的吧。等到以後傑有所成就,
再還給我好了。杜伯瑞先生會把我的地址給你的。」
弗洛伊帶着微笑對普瑞絲說到,并充滿愛憐地摸摸她的臉頰。
「你太美了,找很羨慕你以及充滿活力的愛。我不想看到你悲傷,你應該有
個良好的開端。肥存款留着吧,用在最好的地方,我祝福你們。」
雷蒙将裝有鑽石項鏈的盒子遞了出來,嘴巴仍然張得很大,他對弗洛伊的舉
動感到驚詫。佩恩特用兩根手指在普瑞絲前額劃了個十字架,然後拿起首飾盒,
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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