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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褲襪下的顫抖 作者:三村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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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襪下的顫抖 作者:三村龍介

              褲襪下的顫抖


作  者:三村龍介
掃描校正:俗子


目錄:
第一篇 褲襪下的顫抖
第二篇 按摩師的誘惑
第三篇 初戀的故事
第四篇 嫉妒的愛
第五篇 愛的合奏曲
第六篇 日比谷的愛情故事
第七篇 性的滋味


              第一篇 褲襪下的顫抖

  「你在看什麼?這樣一點氣氛也沒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愛,還是跟電視上的男人做愛?」丈夫緊抱著背,不高興的
說。

  「如果我不看電視,我就會興奮不起來。」這句話使丈夫啞口無言以對。

  這是一針見血的話。最近惠純不管丈夫怎麼對她,都興奮不起來,下體也不
會濕潤,真教人著急。

  即使有了做愛的感覺,而且也分泌了愛液,但是,當丈夫的手指撫摸她的時
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濕濡的愛液也漸漸乾涸了。

  所以在做愛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錄影帶。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觀賞錄
影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不可思議的是,從電視的畫面裡頭,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為非常露骨時,會
興奮得由花芯裡溢出愛液來。

  譬如看到年輕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條蛇吞噬一樣的在陰唇裡蠕動的鏡頭,
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勢,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場面之時,自己就
會覺得心癢難搔,興奮起來,這時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會熱衷於做愛。

  當然,對方是畫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惠純也不清
楚,雖然如此,那並不表示她是在討厭丈夫。

  在床上看著畫面,讓丈夫由背後抱著腰部插入,或是看著畫面,讓丈夫撫摸
乳房,然後慢慢的跟著畫面,同時進行做愛來引起興奮,並且要求丈夫,做畫面
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畫面上是由背後插入,就學他一樣由背後插入,如果是騎馬式的,就跟
著做為馬式的動作,而且視線盯著螢幕。這樣一來,就像是跟那個年輕男子在做
愛了。

  當然,室內的燈光是熄滅的,只藉著影像管的光線來照明房間。

  「每次看這種錄影帶,都看膩了,別再看了!」丈夫發牢騷的說。但是,如
果不看這個錄影帶,惠純的泉源就會乾涸了。

  「可是……」在感到為難的時候。

  「你到底是在跟誰做愛?是畫面上那個年輕的男人嗎?是因為他長得帥?結
實?還是他的下體比較粗壯?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頭頂微禿了呢?」他不高興
的說。

  三十二歲的惠純與丈夫的年齡,相差了十歲。但是才四十初頭的丈夫,後腦
部份的頭髮已經日漸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鬆鬆的。

  惠純需要更年輕的男人,否則是引不起性慾來的。

  不論男女,性慾是由視覺開始。除非是性飢渴的人,否則是不會向其他人求
歡的,即使是一對夫妻,也沒有例外。

  無論如何,這一天對惠純來說,是一次絕妙的體驗。

  天氣日漸寒冷,身穿大衣,搭著電車上班的惠純,看見站立身旁的男子,嚇
了一跳。

  他的長相和惠純在錄影帶裡頭,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樣。但是,除非他是
一個很有名的明星,否則,要將錄影帶裡頭的人物和現實相比,那是很困難的,
所以只以為他們長得很像罷了。

  惠純滿好奇心地側眼看他,不久,乘客越來越多,那個年輕人站到了她的背
後,他的臀部正好頂住了惠純的腰。

  透過電車的搖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觸的部位。隔著大下的裙子,
她知道年輕人的下部,已經越來越熱,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錄影帶的畫面,手拉著吊環,隨著電車的搖晃,享受著
這種觸感的時候,那個男人伸過手來,開始撫摸她的臀部。

  對於這種露骨的行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轉身離開,但是車上的乘客太多,
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腰部。

  那個男人的手,接著也放開了。

  短時間內沒有發生任何事,惠純為了試試他的反應,於是又用臀部壓著他,
而他則用膝蓋頂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麼呢?惠純很想知道,於是採取觀望的態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並且伸入大衣裡面,惠純嚇了一跳,但是,由於車
內太擠,手失去了活動的自由。男人趁此機會,隔著上衣撫摸她的下體,惠純害
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動腰部,想要離開,此時電車到站停了一下,又上來了一批乘客,想跑
也跑不掉,惠純的身體懸在空中,被觸摸的下體,彷彿配合似的在移動著。

  心跳的速度加劇。

  以前也曾經受到過好幾次的性騷擾,但是像這樣單刀直入的行動,還是生平
頭一遭。

  時間在狼狽中一刻一刻的過去,因為太難為情了,不敢高聲喊叫。

  如果是在毫無防備下,突然而來的性騷擾,可能會嚇了一跳,而尖叫起來。
但是,因為早已預知事情的發生,心裡也有準備,所以不敢叫,以致於身體越來
越熱,強忍住急促的呼吸。

  這麼一來,男人更放心了,拉著惠純的手,摸著自己的下體。

  惠純嚇了一跳,因為她發現男人勃起的下體,已經從褲子裡取出來,讓她用
手直接的去握著。

  「想幹什麼啦?」

  惠純急忙將手縮回,但是還是被拉過去觸摸他。

  幾次的縮手以後,惠純開始興奮起來,於是把自己重疊在錄影帶的畫面上,
握著他的下體。

  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一時的調戲,女人大部份都有這種好奇心。

  握著柔軟的陰莖,用手指撫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動起來,抱在腰部的手,
同時也加強了力量。接著,他從內衣裡開始把裙子捲起來。

  惠純又再度感到為難,他的手又摸到了下體。她的腿上是穿著褲襪的,他隔
著褲襪撫摸她,惠純突然感覺到一股令人震動的興奮。

  週圍的人牆已不再令她感到羞恥,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觀。

  突然的,他加強了手上的握力,並且磨擦它的時候,他好像急著要把手從褲
襪外插進去。對於這種直接的觸摸,使她產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點發出聲音來的他,皺了皺眉頭,於是把手拿開了。

  但是,不久那個男人發現,惠純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友善的態度,於是,他
又再度的把手伸了過來。

  現在,因為乘客的互相推擠,他們變成了面對面的站姿,這時候,惠純可以
清楚的看著對方的臉了。他長得五官端正,臉色稍微有點蒼白。

  她馬上移開了視線,因為對方的個子比她高,所以她覺得自己是被對方的視
線籠罩著。低下頭的同時,對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內,從正面來挑逗她。

  他的東西在大衣下又活躍了起來,他把腰部緊緊的貼近她,想要把那個東西
插進褲襪中間。

  可是褲襪真是一個奇妙的質料,從某一個角度來看,它可以讓女性有種完全
武裝的意識,同時它又薄得像一層皮膚,可以很鮮明的感覺到對方的觸摸。

  雖然下面還有一條內褲,但是已經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躍的陰莖的碰
觸,變得越來越熱了。也許是感受到了那個東西的震動,使得惠純也發出了蠕動
的訊息。這樣一來,他的手抱著腰部,隔著絲襪撫摸她的臀都,同時用力緊緊抱
著她。

  在頭的上方,她發現對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突然,她的下體感覺到
一股熱潮,花辦也跟著震動起來。

  也許男人與女人的微妙處,正是創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純的花芯,因
為震動而呈恍惚狀態,使得惠純感到目炫。同時,一股熱熱的液體迸出在下體之
間,他的手抓著臀部,並且扭動著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髮出像栗花一樣的味道,惠純感到難為情得臉都熱熱的
紅起來了。

  那一天的經驗,給惠純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新鮮的興奮。

  惠純在家裡未曾體會過的滋味,卻在電車裡嚐到了,之後,開始感覺到一種
無法抵抗的誘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動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蓋物,但是穿著牛仔褲或是西裝褲,效果要比裙子來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褲襪,裡面空無一物。

  那天,惠純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騷擾。在電車裡的行動時間並不太
長,大約只有三十分鐘。比較不被其他乘客看見的地方,是靠近車門口的中央,
但是這裡移動的人較多,真的很擠的時候,連腳都踩不到地板。雖然不一定能按
照自己的意思行動,卻更加來得刺激。

  利用大衣當遮蓋物,彼此拉下對方褲子的拉練,將男人的陰莖夾在大腿間,
透過薄薄的褲襪,讓它碰觸花瓣。

  每天引誘不同的男人,惠純沉溺在這種快樂之中。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性行為,但是,三個男人當中就會有一個射精。
惠純整天聞著被精液弄髒的褲襪,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著色情錄影帶,和丈
夫做愛了。

  「怎麼啦!你怎麼不再想看色情錄影帶了?」

  「反正,都是那幾套,看都看膩!」

  「就是說嘛!」

  丈夫沒有起半點疑心,只是一味的愛著惠純的身體,由於對自己的性器沒有
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體貼的舔咬著惠純的陰部,就像是親吻愛人似的,用嘴巴
對著花瓣,吸吮著花芯,用這種方法吻著她的下體。

  這種觸感,使惠純的粘膜引起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個時候,在惠純的腦海
裡呈現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觸的行為。

  同時,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著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
髮出來的香水味,以及最後所噴出的,像栗花一樣味道的精液。並且,想像著現
在觸摸陰道粘膜,是那男人強而有力的雙手。

  可是丈夫還是很高興,使得惠純變得更加病態,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時候,
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騷擾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會遇見什麼樣的男性,感到好奇而興奮。雖然已經成為習性,然
而,每個早晨,感情是新鮮的。

  最近,惠純會選擇對方,若是自己喜歡的男性,就會靠近他,向他挑逗。當
然,也有膽子較小的男性,但是,大體上來說都是樂於此道的。

  「那個人不錯!」

  那天早上在月臺上,找到了目標的男性之後,她走到那個男人的背後排隊,
隨他一起上車。

  不久,就開始發動攻擊,從他的褲子內掏出陰莖來,放在手中握著。然後再
拉過他的手,放進自己的長褲內,彼此都很高興的在撫摸對方的私處,但是,這
個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車了。

  原以為可以從新宿,一直玩到東京的惠純,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
著那個男人消失在月臺上。

  他的陰莖比以前所摸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來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
跟他上床做愛。

  為了想要再見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樣的時刻,站在月臺上等他,但一連等了
兩、三班車,卻都沒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終沒有物色到對象,回到家以後,丈夫向她求
歡,她很不高興,所以對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體怎麼吃得消呢?」

  「我們哪有每天做?」

  惠純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所以,一不小心說溜了嘴。

  大約三天後,在辦公室裡,她接到一通電話。

  「你是林惠純小姐嗎?前天真抱歉。」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一位?」

  問對方的時候,那個男人說:「你已經忘了嗎?是那天早上,在電車中碰見
的那個人。說起來很意外,事實上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因為我們每天在同一站上
車,同時又住得很近。」

  手握著話筒,好像被潑了冷水似的。

  惠純也知道對方是誰了,因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情,變成了習性,實在
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為住在同一條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連我的家,我
的名字,甚至於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純卻一概不知。

  「呃!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僅。」

  「反正,就這樣分手是很遺憾的,我想今晚我們是不是能夠再見一次面,你
放心,那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有一天我們彼此碰了面,感到尷尬,不如我
們以坦率的心情來相處,這樣對彼此來講,都比較好。」

  這樣說起來,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惠純說:「好,就這樣吧!」

  接著,男人說明瞭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掛完電話,惠純覺得自己回答的太輕率了,但是,想想對方也很有風度,所
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對方是個態度惡劣的男人,以後或許會糾纏不清,所以,惠純很想了解
他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這樣聰明的人,雖然,當時我嚇了一跳,因為我不相
信會有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我實在是很興奮。」那個男人拿出一張名片,讓惠
純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設公司當課長,住址就在距離惠純家不到五百公尺的
地方,這麼一說,惠純就知道對方住在哪裡,是誰了,甚至於他的太太,惠純都
可以想起來她的長相了。

  記得在這個區域的區民大會上見過兩、三次的面,是一個鄉下口音很濃厚的
一位剛強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從惠純做了職業婦女以後,也有許多人稱讚她是
一個智慧型的美女,現在這個中年男人,也同樣在讚美她。

  因為惠純戴上眼鏡,鼻樑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裝,非常好看,而且從她的
一舉一動中,可以看出職業婦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純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女性因為生理的關係,有時候是會有變化的,那個時候,一定是因著生理
的變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樣對你說明。」她紅著臉,在飯店的酒吧,喝著
加水的威士忌的時候,才做了說明。

  「哪裡,哪裡,好像是我先對你性騷擾的,因為平時我很尊敬你,但是,一
興奮起來,才會發生那種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釋,然後又說:「太太,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繼續做下去吧!自從那天以後,我已經成為太太你的俘虜
了。」

  惠純默默的聽著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他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有社會地位,
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個朋友。而且,惠純對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許之後,開始了她的第一次紅杏出牆。

  惠純在電車裡雖然做出了大膽的舉動,但是當那個男人問他說:「怎麼樣,
要不要先洗澡?」

  聽到了這句話,她全身顫抖,她不敢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脫光衣服。

  換上了浴衣,留下了還在猶豫的惠純,李良平進入了浴室。是不是跟著進去
呢?直到男人洗好澡從浴室裡出來,惠純還很緊張的坐在椅子上。

  從浴室裡出來的李良平,穿著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點吧!」好像理所當然似的,在催促著。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撫弄著腿上的手帕,惠純說。

  老實說,從來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館去過,也不曾脫光了衣服一起洗
澡、一起上床,她很不習慣這種氣氛。

  在電車裡,雖然做出那麼大膽的事情,但是,一旦來到旅館以後,好像變成
了一個處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裡,感到有點意外。

  「反正我們已經到這裡來了,你又何必擔心呢?」李良平站起來,走到惠純
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說。

  「可是,我從來沒有跟其他男人,到這種飯店裡來。」

  「但是……」李良平想說什麼似的,但是沒有說出來。

  他可能想說,你在電車裡都敢做那種事情吧!

  「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關係?」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在電車裡敢做……但,那並不是真的在做愛。」
像蚊子叫的聲音說。

  「開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電車裡面能做的事情,這裡一樣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電車裡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脫光衣服,如果穿著褲襪也可以的話……」

  「穿著褲襪做,你就願意嗎?」

  「是的。」

  事到如今,惠純不能再說謊了。雖然是老實的回答,但是惠純知道,自己的
話不合邏輯,相當難為情的,顆顆的汗珠在額頭冒出。

  「真的嗎?好吧!那我也願意。」李良平按照惠純的話,表現得很體貼。

  「那要怎麼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脫衣服的話,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雖然穿著浴袍,但是底下卻是什麼都沒有穿,當浴袍的前面張開的時
候,可以看見黑黑的陰毛,和已經怒挺的小傢伙。

  但是李良平卻一點也不感到難為情,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純抱起,放在
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純說:「把燈關掉吧!」

  於是,房內的明亮度降下來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燈在亮著。

  事實上,惠純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緊張得全身殭硬,以致於連
自己的呼吸聲音都聽見。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強壯的身體。但是,惠純
好像躺在診療臺上,端端正正的姿勢,臉上,還戴著眼鏡。

  這一天,惠純身上穿著毛線衣,下身配一條長褲。

  「我的手可以伸進毛線衣裡面嗎?」

  「不行,不行!」她連忙將兩手緊抱胸前,慌張的說。

  「你不是願意穿著褲襪來做嗎?我現在要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了!」

  這是事前答應他的事,所以惠純默默的沒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褲子的拉練,然後再將緊緊的束在腰上的褲子,放鬆之
後,再慢慢的往下拉。

  現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褲襪了,而褲襪底下,就像往常一樣,什麼都沒有
穿。在膚色的襪子下,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陰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
她的陰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線衣和絲襪。形狀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彈
性,長長的腿很結實。快要裂開來的絲襪,比什麼都沒有穿看起來更加富有挑逗
性,在微微的燈光下,發出了妖艷的光澤。

  男人的手開始從膝蓋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撫摸,然後說:「讓我換模你的乳
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從毛衣上面來摸好了!」

  他終於從毛衣上撫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狀很美的乳房。但是,對於男人來
說,光這樣做是教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後,突然把身體移到她的
下半身,從兩腿之間開始,用舌頭舔噬。

  雖然只是隔著褲襪舔,這也已經讓很興奮的惠純帶來了新鮮的刺激,但是,
惠純還是忍耐著。

  接著,李良平把惠純的雙腿張開,再把她那暇紅的花瓣撥開,從褲襪上用舌
頭壓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陰蒂。

  「啊……啊……啊!」惠純扭動著細腰。

  男人的舌頭又從腿肚開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然後又由大腿移向腹部,
接著移向大腿。

  因為褲襪下什麼都沒有穿,所以下體一濕,舌頭的動作更能刺激花瓣了。雖
然從花芯中液出了愛液,但是,她還是忍耐著。

  李良平想讓惠純投降,所以不斷的向她發出攻擊。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
妙的,連惠純自己都無法理解。在擁擠的電車裡,可以大膽的做性騷擾的游戲,
然而在旅館單獨相對的時候,竟然不敢脫光衣服,說不定這個男人會以為在褲襪
裡頭,有很難看又很大的一個胎記。

  但是,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會覺得背叛了她的丈夫,這種罪惡感,使她
一直忍耐著。然而,忍耐還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頭越來越用力的舔了,同時也用手不斷的在撫摸其週圍,自然的會使
女人的身體扭轉,連續地發出「啊……啊……」的聲音。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
可能會失去了羞恥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脫光。可是,惠純還是堅持著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頭以及手去撫摸也不會滿足的李良平,想要讓惠純去握著自己已經
怒張的陰莖,但是,惠純加以拒絕了。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自己會忍不住而
脫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絕的李良平,只有握著自己的陰莖,隔著褲襪直接的去愛撫。
從大腿上到大腿的內側,用陰莖撫摸。既熱又柔軟的觸感使花瓣顫動了。接著,
這花瓣用力被壓擠時,薄薄的褲襪好像會被弄破了似的,而陰莖幾乎要滑入花芯
裡去了。

  事實上,他用了相當大的壓力來攻擊,然而褲襪是相當有彈性的,雖然龜頭
已經伸入了陰道裡面,但是,卻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這樣,開始扭動
起腰部。

  每當碰觸到陰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時,就會發出「啊……啊……」顫動的聲
音,惠純內心還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麼衝動。因為隔著一層褲襪,所以往往無法對
準目標,好像隔靴搔癢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來滑去。

  「再用力一點,不是那個地方,再向下一點!」惠純忍不住脫口而出,並且
用力的抱住對方的臀部來幫助他。

  「再下面一點嗎?」這個時候才知道沒有對準的李良平,又更換了另一個角
度,並且說:「那你也乾脆把這個東西脫掉吧!」

  「不行,不行!」

  「為什麼?」

  「我不能脫。」惠純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她覺得這條褲襪對她來說,是很
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開始用自己的陰莖來磨擦。

  花瓣已經完全濕透了,因為穿了一件褲襪而感到安心,同時也收到了興奮的
效果。惠純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襪子被弄破而插進來了,該如何是好,但另
一方面,又期待著這種狀況的發生。

  但是,現在的褲襪是相當堅韌的,他並沒有突破褲襪的能力。然而,濕潤的
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誘到深處去了,使惠純著急起來。

  「啊!再用力一點,再下面一點,啊!」她發出了竭斯底裡的聲音。

  「那你就把它脫下來吧!」

  「不,不!」

  「為什麼?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決心似的說。

  「如果能夠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嗎?」

  「可以!」她終於這樣回答了,並且捏了對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決心的點點頭,額頭冒著汗,一再的衝。強軔的褲
襪,每一次都把他的陰莖彈開。可是,這樣的動作,使得惠純的花芯更熱,也更
受到刺激。

  「快一點,快一點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幹什麼呢?」

  用力的抱著動作已經遲緩的男人時,產生了一種與剛才不同的感觸。然後帶
來了十分舒服的感覺,在充滿蜜液的花芯中喘息著。

  「啊!」惠純忍不住的叫出聲音來,在彼此纖細粘膜的接觸當中,感到身魂
飄飄。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著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時已經是滿身大
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邊說邊叫著:「我要出來了!」

  「你出來吧!」惠純也叫道。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在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褲襪的人。體會了這強而
有力的陰莖的觸感之後,她開始食髓知味了。

  因為李良平是鄰居,又跟他太太認識,所以惠純不能眼他交往過深。因此,
她只好開始在客滿的電車當中,尋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這次的目的很明顯,
她要找一個有突破褲襪能力的男人,所以,當她認為這個男人具有這種能力的時
候,就約他到旅館去。

  「先說好,要從褲襪上面來,如果突破了,就讓你那個,如果不能突破,就
不要埋怨別人。」話先說在前頭。

  「來試試看吧!」

  男人都興致勃勃的來挑戰。但是,大部份的人都無法如願以償,再沒有任何
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樣,擁有強而有力又重量級的陰莖了。

  在知道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後,李良平就變成了一個很寶貴的人。每次跟
丈夫做愛的時候,總會想起李良平,並且對他那位太太,能夠常常享受強而有力
的陰莖,感到羨慕。

  那天,很湊巧的在超級市場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見!」惠純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見了吧!我們到那邊餐館去喝杯茶吧!」惠純邀請李良平的
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時候,惠純說:「前幾天我碰見了你的先
生,聽說你們夫妻感情很要好,實在令人羨慕。」神秘兮兮的說。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現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嗎?」

  「這是事實,我現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工作嗎?」
  
  「噢!這……」惠純回答。

  「這到底怎麼回事?」惠純問道。

  「大概是個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蠻不錯呀!是不是和『過與不及』這句諺語有關呢?」

  雖然是隨便說說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臉都紅起來了。

  (啊!我說對了!)惠純在想。

  「你怎麼知道呢?」以詫異的神色看著惠純。

  「啊!沒有啊!只是從外表看起來人蠻不錯的。」連忙解釋說。

  「這也很難講。」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尷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覺得好像受到了懷疑,到底那一對夫妻是怎麼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
電話給雙方都認識的一位主婦,問問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嗎?她的先生曾經在電車裡對其他的婦女做性騷擾,因此被
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個個性很要強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諒他。」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對方也跟自己一樣有同樣的嗜好。

  第二天,惠純等著李良平一起上電車。

  「聽說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聽誰說的?」

  「哦!沒有啦!」

  並著肩說了幾句話以後,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純一直等著對方先動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卻好像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難道他改邪歸正了嗎?)心裡面一邊納悶,一邊從他背後看著他的舉動的
時候,原來,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純還要年輕的一個大學女生的裙子裡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純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兇的樣子對著惠純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個大學女生的
裙子裡面。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大學女生,紅著臉扭動著腰部,她並沒有表示厭惡
的樣子,反而在享受著李良平的撫摸。

  看到這個情形的惠純,全身都火熱了起來。

  (那我也要如法炮製。)

  嫉妒心驅使她貼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蓋頂著對方的下體,隨著電車的
搖晃而加以磨擦。

  滿臉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紅著他那被太陽曬黑的臉,很明顯的知道他的下
體勃起來了。

  (再來!再來!)

  身體緊緊的靠著,大膽的用手去撫摸他的下體,年輕人的身體稍微的收縮了
一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惠純把對方的褲子拉練拉下,伸手到褲內,取出年輕人已經勃起的陰莖,用
力的加以握著。

  李良平發現了惠純的動作,以怵目的眼神看著。當惠純要把年輕人的東西放
進自己的褲內時,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褲子裡面來。

  (你想幹什麼?)

  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李良平的時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隻手,
仍然插在大學女生的裙子內,現在,他左右兩隻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會呢!)

  惠純把李良平的褲子拉練拉下,緊緊的握著他的陰莖。左右兩隻手都各握有
一支陰莖,引起從所未有的興奮,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色女了。

  (沒有想到這個孩子……)

  比李良平的陰莖還要硬,很想讓這個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氣的年輕人的東西,
試驗一下突破褲襪的事情,惠純興奮得全身顫抖。


              第二篇 按摩師的誘惑

  那個時候,佳收聽著隔壁房間發出來的聲音。丈夫尚謙還在家,難道他知道
按摩帥阿德會來嗎?

  內心不安的佳欣,一直在注意著時間,按摩師阿德,會在一點的時候到來。
已經是一點差五分了。

  「啊!時間不早了,我應該去準備、準備。」故意地讓丈夫可以聽得見的喃
喃自語,佳欣登上了二樓。

  從壁櫥裡拿出了棉被,鋪在榻榻米上,然後又稍微的鋪上一件雪白的床單,
在粉紅色的枕頭上,套上一個有花紋的枕頭套。

  她本來就有腰痛的毛病,同時請來一位按摩師來按摩,他每個禮拜來一次。

  按摩師是一個快要四十歲,留著平頭,眼睛很有神,身材瘦瘦的一個男人。
一邊接受按摩,一邊聽他說話的時候,他對這世界上的事情,好像無所不知。他
也有超能力的本事,當他合掌祈禱的時候,一個人的守護靈和惡靈,就會出現在
他的腦海中。

  老實說,佳欣腰痛的原因,是吊在腰部的墮胎兒的骷髏引起。本來是以半信
半疑的態度,聽起來蠻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慢慢的卻發覺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不過,最大的變化就是,她體會到了蠻有刺激的歡喜。按摩治療,不但能夠
消除身體上的痛苦,同時,結婚後,除了丈夫以外沒有跟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
欣,帶來相當大的刺激。

  丈夫尚謙是在一家配備公司服務,上班時間是在下午。所以,才請按摩師下
午以後來。而那天,丈夫好像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佳欣說:「按摩師等
一會會來,你如果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話,可以請他替你按摩一下,是很有效果
的,你不是腰部疼痛嗎?怎麼樣?」佳欣故意地問道。

  「已經不礙事了。」

  尚謙還在餐桌上喝咖啡,看報紙。他跟這個按摩師,曾經見過三、四次面。

  「哦!你好!」按摩師阿德來了。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裡一樣,旁若無人的上來,然後就走到客廳去。通常他
會先喝杯茶,然後再到一切都準備好的二樓去,開始按摩。

  當佳欣把茶和糖果送進來的時候,阿德說:「你臉色很好看,血色也很好,
皮膚很有光澤。」也不微笑一下,只是用著銳利的眼神,看著微微發胖,已經三
十五歲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膚而說道。

  「哦!是嗎?」並不覺得討厭。

  聽了這句奉承的話之後,佳欣馬上脫下了洋裝,換上了睡衣。只有花紋而且
薄薄的粉紅色睡衣。

  「麻煩你了!」

  聽到聲音,阿德走出客廳,來到佳欣所在的二樓房間,佳欣已趴在棉被上。

  這種姿態是會產生一種奇妙意識的作用,好像是在床上等著風流的對象般。
心臟跳動的速度加快,皮膚產生癢癢的感覺,為了保持患者與醫生之間的關係,
所以表現得很冷靜。

  「背部的肌肉有點殭硬。」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說。然後再用合氣道鍛練的
手指,去鬆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然後再移動到腰部和腳部。

  有時候是背部反翹,拉拉腿部,或是去鬆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當然,由於
這種刺激,溢出了甜蜜的愛液,花芯裡也覺得癢癢的,最近反而覺得這是一種享
受。

  丈夫尚謙在配備公司擔任一個很重要的職位,最近常常以疲倦為藉口,陪佳
欣做那件事,有時候一個月連一次都沒有,當然佳欣的身體是需要更多的歡喜。
因此,最近她都以按摩來消除她心中的慾望。

  阿德也一本正經的,適度的讓佳欣來感到滿足。但是彼此仍能保持著有夫之
婦和按摩師的關係,而且表現得很有分寸。但最近,慢慢的脫離了這個約束的範
圍。因此,丈夫尚謙還在樓下不想去上班,這是很令人擔心的事情。

  「我的先生還在樓下。」

  「你先生不是已經去上班了嗎?」

  「他這個班晚一點去是無所謂的!」

  「他是不是在嫉妒呢?」

  「沒有這回事吧!」

  「但是,男性是很細心的,我也經常受到別人的嫉妒。按摩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男性是不會懂的,你可以請他上來看一看。」

  「哦!不,我不願意這樣做。」

  就在談話的時候,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這不是開玩笑的,佳欣緊張起
來。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正在揉捏臀部的手,也慢慢的移動到腳
部去了。

  「佳欣,我可以進來嗎?我想拿一些放在房裡的文件。」

  「好啊!」佳欣直爽的回答。

  丈夫尚謙進來了,佳欣額頭抵著枕頭趴著,側目看著從茶几上拿起文件袋的
尚謙。尚謙彎著腰,從袋中取出文件,仍在那裡猶豫著。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
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時間。

  由於丈夫站在身旁,身體因為緊張而產生了從所未有的奇妙感覺。也許丈夫
的嫉妒,對身體發生了作用,使按摩師的手指,帶來了性的刺激。即使是揉捏同
一個部位,覺得很舒服的感觸,會帶來性的興奮,這跟時間、地點和對象,會產
生很大的差別。

  (啊,奇怪!)佳欣這樣想著的時候。

  「原來,按摩就是這樣子做。」尚謙的眼睛直視著阿德和佳欣。

  阿德把佳欣的腿彎成八字形,做著強烈的關節運動。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樣,
而無關緊要的動作時,佳欣只是默默的抱著枕頭。

  尚謙覺得不便在這裡逗留太久,於是說:「那我要走了,麻煩你了。」

  尚謙離開了房間。

  「再見!」

  但是,尚謙並沒有立刻就走出大門。果然他很在意這件事情,阿德突然用手
揉捏著大腿。同時也像平常一樣,觸摸著敏感的部位。

  「太太,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但是這裡的肌肉相當鬆懈。」阿德就很
用力的把這個部位的肌肉抓起來,開始揉捏。

  「這樣做的時候,這個部位的肌肉,就會產生緊縮性。」

  緊縮性這句露骨的表達,使得原本緊張的佳欣鬆懈不少,而淫蕩起來。

  阿德把佳欣可愛的腳拉到自己的大腿間揉捏,她的腳指頭好像碰到了陰莖。
佳欣不便查看,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在褲子裡頭的男性像徵,已經勃起來了,而
它的熱氣,也從指尖傳過來了。

  然後又揉捏腰的部位。從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時,自然地,熱起來的花芯就充
血了,同時,腰部不由得顫抖起來。

  因為丈夫在樓下,所以比較安心,佳欣開始跟往常一樣,享受著身體上的變
化。雖然只有兩個人偷偷的在享受,但是還是有點緊張。

  丈夫根本就沒有想要去上班的樣子,阿德可能也發覺到了,好像故意要讓尚
謙嫉妒,對於佳欣的身體,給予性感的刺激。

  「換側臥的姿勢吧!」

  然後按摩身體的側面。按摩是從背面,兩邊側面,然後探取仰臥姿勢來按摩
腳、胸部、手臂、頭、臉部,最後採用坐姿,使背骨彎曲或者脛骨伸直等等的運
動。

  仰臥的時候。

  「我覺得胸部有點緊緊的。」佳欣告訴按摩師。

  「月經快來時,當然乳房會脹起來而覺得緊緊的,甚至於有人會覺得肩膀酸
痛。」阿德唐突的回答。雙腿按摩好以後,用一條毛巾蓋在胸部上,再從腋下開
始,比平常還緩慢的手指動作,漸漸傳到乳房去。

  「你的生理情況怎樣?」

  「很順。」

  「現在不是生理中吧!」

  「大概還有兩、三天。」

  他把自己的膝蓋放在佳欣的大腿上,以這種姿勢來揉捏乳房。這個動作在佳
欣的腦海裡,就像是一絲不掛的男女在調情一樣。由合氣道鍛練成的強壯裸體,
浮現在佳欣的腦裡。隔著睡衣揉捏,感覺到不痛不癢。

  「按摩到鈕釦了,好痛!」閉著眼睛的佳欣說了。

  「那我幫你解開衣服釦子吧!」

  佳政沒有回答。

  阿德的手指好像看透了佳欣的心,撥開了鈕釦,打開了胸部。

  「稍微揉一揉吧!」

  本來想回答好,可是聲音卡在喉嚨說不出來,就再度把它吞下去了。

  他的手碰到了乳房,手指捏著乳頭,好像要將空氣擠出來一樣,用力的抓。
這只手和丈失的手完全不一樣,好像鷹爪般很有力氣。突然間身體在顫動,忘了
自己是在做按摩,以為是在做性的游戲。

  她很清楚的知道,丈夫還在樓下房間,阿德也一樣吧!

  平常對女性的誘惑一點都不動心,能夠很專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今天
卻異於反常的呼吸急促起來。心技一體才能發揮按摩術,說過這句話的阿德,或
許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亂了,也可能是因為陶醉在性的刺激裡了。

  佳欣的膽子更大了,她用膝蓋彎曲,使膝頭能碰到他的下體的姿勢。既然他
的下體抵在膝頭,很明顯的可以知道他的下體,已經膨脹了。

  這個時候,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

  「啊!」佳欣突然發出聲音。

  他慌張的把抓著乳房的手拿開,想把胸前的釦子扣好。可是手指好像不聽指
揮似的,他只好慌慌張張的往後退,轉而揉捏腳部。

  不像剛才那樣,先打聲招呼,門就開了。

  「文件還不夠齊全。」好像解釋他的來意似的,然後打開抽屜,在裡面隨便
亂翻,並且自言自語。

  好像終於找到文件了。

  「啊!有了。」說著說著,就站起來看著他們二人。

  「幸虧找到,否則就不得了了。」對自己的行為稍作解釋,尚謙就下樓了。

  「唉呀!嚇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突然失去威嚴,像一個普通按摩師的阿德
說。

  「太太,你不要笑我。」於是他抱起了佳欣。

  這個時候,尚謙上班去了。

  「你要做什麼?不要這樣!」被抱著的佳欣說。

  「真討厭!」佳欣推開了阿德。

  阿德覺得很意外。

  「為什麼?」面對著慌張爬起來,整理弄亂的睡衣,兩手抱在胸前的隹欣,
阿德問。

  「別開玩笑,你是來按摩的。」

  平常在做按摩的時候,暗中也有做這些猥褻的動作,她都將之視為按摩,而
允許了他。

  「很抱歉!」

  佳欣知道,自己的作態很不自然,但是沒有想到阿德是很認真的在道歉。阿
德也不願意因一時的糊塗,而失去了養活一家人的工作。

  「不要再按摩了!」就這樣,佳欣停止了按摩。

  阿德連忙站起來,很快的走到客廳。為什麼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呢?一定是害
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時的恐怖感,壓制了肉體的慾望。

  反正這個按摩,還要恢復才行。拿著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廳。

  「請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對著阿德說。

  「很對不起。」

  雖然有點耽心,但是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帶著些許的怒意走了之後,佳欣再也無心做任何事情,對於剛才千載難
逢的機會,沒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後悔。

  回到房間後的佳欣,又躺了下來,身體還留存著按摩後的快感。想起剛才發
生的事情,以致於身體內的血,又再度沸騰了起來,終於把手插入裙子裡。

  在微微隆起的內褲下的丘陵,沿著溪谷摸,腦裡在想著猥褻的事情時,下體
感到癢癢的,於是再把手伸入內褲裡面,直接去摸。

  接著是撫摸乳房,剛才被鷹爪般撫摸過的乳房,還留有紅色的痕跡。佳欣用
相同的力量撫摸乳房,並且扭動著身體。

  「啊!再來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種壓抑的聲調,對著幻想的男人說。

  這種感覺,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慰時,來得刺激。很快就濕透的花瓣,在
顫動,身體就像隨著美妙的音樂旋律般搖擺。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吧!」佳欣對強暴自己的男人說。臉色蒼白得
有點像流氓味道的阿德,從上面壓下來,把她抱得緊緊的。

  然後,一面想像著自己從肛間被強暴的情況,對自己手指激烈的運動,佳欣
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狀態。

  佳欣並不喜歡阿德,對佳欣來說,阿德與她並沒緣份。佳欣是在一所貴族大
學畢業的,靠相親而結婚,丈夫是在警備公司擔任重要職務,被視為未來的公司
繼承人。因為經濟上很充裕,身體又健康,所以從未和按摩師、針炙等,這一類
的中醫生有過接觸。

  但是,不知道什麼緣故,卻對阿德很感興趣。神秘兮兮,有點像流氓的表情
和神氣的樣子,原來對他沒有好感,可是身體經過他的揉搓,聽他說話之後,不
知不覺的好像被催眠似的,產生親切感。

  「人實在很不可思議,夫妻同床睡覺時,連氣都會轉移。」

  「什麼意思?」

  「如果一方氣強,另一方氣弱,睡覺時,就會吸取對方的氣,使他更衰弱。
善惡之氣會像傳染病一樣,受到傳染,不知不覺中,夫妻間的身材會變得很像,
連想法都會一樣了。」當他自信滿滿的在說明時,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該說的,那就是你們夫妻倆,將來會發生男女之間的糾紛,
因為你先生的守護靈和你的守護靈地位完全不一樣。」

  我沒有問他,而他自己卻說出這種事情,後來,我也越發覺得不可忽略了。
平常都將這種事當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當他來的時候,就會想起他所說的
話。邊按摩邊聽他說話,的確有幾分真實感,而且有點恐怖。

  這樣太對不起尚謙了,或許應該停止按摩了。

  「你的身體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了嘛!」那一天,尚謙不高興的說完,就出差
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個禮拜的事情般來了。像往常一樣,請他喝茶
吃點心後,佳欣就去鋪棉被,換衣服,做事前準備。但是,心情卻不似以前那樣
冷靜,越想放鬆心情卻越緊張。

  阿德來到了房間,只有兩人單獨相處時,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等到身體被碰
觸時,會有震動的感覺。

  阿德一句話也沒說,像往常一樣,將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離心臟最遠
的腳尖開始按摩。當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時,熱熱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
膜,使身體感到癢癢的。身體突然有種被壓著的感覺。

  因為用力的關係,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聲,聽起來也頗負情感。當腰
部被按摩時,雖然很想冷靜下來,但是身體還是不由顫抖了起來。

  他用了相當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覺到很痛。

  「有一點痛。」

  「是嗎?那我輕一點好了,這樣按摩會舒服,我是怕你會睡著了。」

  「不要緊。」

  「是嗎?」阿德用一種輕視的口吻對佳欣說話,然後他放鬆了力量來按摩。

  從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時,佳欣很擔心,愛液甜甜的味道會被聞到。當採用側
臥時,她害羞得像蝦子似的曲著身體。

  「太太,你這樣要我怎麼弄呢!」好像要就此罷手似的,冷冷地說。

  「為什麼?」

  「你全身筋肉太緊張了,必須放鬆。」

  「為什麼?」

  「因為你的心情並沒有放鬆。」

  「是嗎?」聽了這番毫不體貼的話,佳欣慌忙的把姿勢調整了一下。

  當佳欣臥著的時候,她就像以前一樣,興奮得不想抵抗了。不管會發生什麼
事,都無所謂,只要能滿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這次很客氣,按摩
到中心部位時,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來越著急。仰臥的姿勢,肚子暴露在對方面前,這在動物界來說,是
一種服從的表示。然而,阿德還是從腳尖開始做按摩,裝作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
的。如果像上次那樣,揉捏乳房也好,可是他卻漫不經心的從腳尖,開始按摩到
腿部,故意地跳過大腿而按摩手臂,從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後,再移到腹部。

  「你的胸部怎樣?緊張感消除了嗎?」他含糊籠統的問。

  「還沒有。」閉著眼睛回答道,然後提起勇氣的說。

  「像以前那樣幫我按摩吧!」

  他說:「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樣,發出可怕的聲音,怎麼辦?」

  「你真壞!」

  「是嗎?」

  「是啊……」

  「好吧!我幫你揉揉。」阿德終於放鬆了她的警戒心,開始解開她的睡衣鈕
扣。白色頗負光澤的胸部,淡淡的粉紅色乳暈,和相同顏色的乳頭顯露出來了。

  「今天做一個特別的按摩吧!」

  「你要怎麼做?」

  「我要你好好躺著,不要隨便亂動。」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就去吸吮她的乳房,並且用舌頭去舔她的乳頭,
當她全身僵直時,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褲裡,撫摸著長有陰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軟,由於他是做指壓的工作,拇指頭比常人來得大,
其他手指也很粗壯。可是現在撫摸我的手指,柔軟的像嬰兒一樣。

  他的食指摸著已經濕濡的陰蒂,接著粗得像陰莖的拇指,震動著粘膜而伸入
到裡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懶腰似的,把雙腳放齊,並且抽動著身體。

  目光模糊,身體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樣,過了一會兒,佳欣動也不動的讓阿德
脫去她的內褲。接著,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將臉埋在她的大腿間,大膽的用舌頭
去舔陰蒂。很快地,佳欣的身體在震動了,下半身開始向左右扭轉。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幹什麼……」

  事到如今,還說這種話,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蓋,希望他也快點脫下褲子。

  「太太,可以嗎?」平常滿懷自信的何德,像突然感到不安的反問。這個時
候,再問可以不可以,實在太難做答了。

  其實,不用問應該也很明白,然而,阿德還是膽小的說:「太太,我還是用
手來做吧!否則對不起你先生。」

  這個時候,最不想聽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掃興的時候,再度張開她的雙
腿,讓他用舌頭舔吮。

  跟自己不愛的男人從事性行為,會留下後遺症,但是不管那麼多了,還是接
受這種行為,然後再安份吧!

  大大的張開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個不停,又用手指來刺激肛門和花瓣之
間的會陰部,使佳欣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聲,然後說:「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個地方。」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體就像蠟一樣溶化了,變得軟綿綿的。剛才
的不快已經減除了,再加上天氣熱的關係,就像地底下鑽出來的蟲一般,非常的
不安份,她改成趴著的姿勢。

  這樣一來,阿德同樣的從屁股插入手指,用舌頭舔著肛門,佳欣慢慢的抬起
白桃般的臀部,改採四腳朝地的姿勢。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認為這就是最高水準的馬殺雞。

  而他的舌頭就像貓,像狗的舌頭般的不斷地舔著,從花瓣液出來的愛液,又
在溪谷間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時,他柔軟的手指撫遍了陰道深處,和引起快
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蟲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傳到頭頂。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點!」全身顫抖的佳欣,要求
他的陰莖快點插入。

  「太太,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佳欣沒有回答,阿德也在猶豫不決。最後,他用三隻手指代替陰莖插入了。

  「啊!」佳欣發出了鶯啼般嬌滴滴的聲音,顫動著身體緊抱著枕頭。

  藉著手指達到高潮之後,身體一動也不動的佳欣,就用那種姿勢抱著枕頭。
因為還留有餘韻,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時的還在抽動著。

  手點著一根香煙,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從原本充滿不安的表情,變成很有
自信的樣子了。

  「太太,你覺得如何?這種馬殺雞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強調這是屬於馬
殺雞的一環,用來維持按摩師和患者之間的關係。

  清醒後的佳欣,發現阿德在摸著她的屁股,她有點難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
時,聽見樓下有開門聲,在模糊意識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樓來了。

  「我回來了。」這是丈夫的聲音。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今天因為要招待客戶打高爾夫球,所以會晚一點回來。

  佳欣爬起來想要穿上睡褲時,腳步聲已經由二樓樓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煙熄掉,狠狠的幫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腳已經穿進去,而右
腳還在睡褲外的狀態下,門被打開了。

  這時,佳欣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幹什麼?」佳欣反射性的推開阿德,叫了起來,就像
正被色魔強暴似的。

  實際上,現在的阿德對佳欣來說,不是色魔也不是愛人,更不是情人,而是
在電車裡,一位自作多情的一個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裡的尚謙,看著眼前二人在爭執。佳欣強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
臉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對我非禮。」

  就像一個遭受強暴的被害者一樣,佳飲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謙的身上
哭泣。這不是偽裝的,自己也覺得奇怪,一旦開始演戲之後,就像站在舞台上一
般,不能再回頭了。

  「這人是色魔,他想強暴我,快點打一一0報警。」

  「豈有此理。」臉色蒼白的阿德,顫抖著聲音抗辯著。

  「什麼!你這個無恥的東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給我滾。」

  「怎麼會這樣,太太。」

  「你快給我滾。」

  嘴巴還在動的阿德,無地自容的想從尚謙身旁走過去。

  「你稍等一下。」

  「不,我要回去了,詳細的事情,你問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氣的揮開尚謙
的手,阿德走出走廊,從樓梯下去了。

  尚謙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樓梯口又回到房裡來了。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啦,只是差一點!」

  「褲子不是被脫下來了嗎?」

  「脫了一半而已。」

  「他有沒有摸你?」

  「沒有,幸虧你回來,所以沒事了。」

  佳欣抱著尚謙的腳哭著,內心卻慶幸。只是靠阿德單方面的行為,就能得到
歡喜,再加上他的服裝整齊,向丈夫解釋沒有射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當尚謙坐下來的時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你已經被那個傢伙姦淫了吧?」他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沒有這回事。」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能騙我。」詢問著被推倒的佳欣,尚謙蒼白的
臉在抽抽搐著,同時兩眼通紅。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兇。

  「真的,他差一點脫了我的褲子。」

  「怎麼那麼湊巧,我一回來就發生這種事,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話。」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檢查看看。」

  尚謙瞪視著佳欣的雙眼,佳欣也不認輸的回瞪著他看。

  「好,那麼我要檢查。」

  尚謙站了起來,佳欣則閉著眼睛,以睡褲半脫的狀態,靜靜的等等檢查。

  尚謙脫掉了她的內褲,使她的下半身裸露著,這時候,可以聽到他的呼吸急
促,而且他的臉靠了過來。

  他張開了她的雙腿,並且用手指觸摸著花瓣。摸到了流著愛液,而且濕透的
部位,他感到疑惑。

  「濕得太厲害了。」

  尚謙用手指撥開陰唇,他溫熱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謙把手指插入花
瓣裡,奇妙的是,這樣竟然可以產生快感。抽出手指聞了一聞,他又插入花瓣裡
來回的攪動,尋找殘留的精液。

  「什麼都沒有吧!」

  「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

  「什麼工具?你找找看吧!」

  尚謙仔細的尋遍每個角落。

  「什麼都沒有吧!」

  「你一定已經被弄過了!」

  「我沒有,我只是差一點被弄罷了。」

  「那麼,可以告他嗎?」

  「可以啊!」佳欣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太不近人情了,但是又不能屈服。

  佳欣閉著雙眼,週圍像冰一樣的冷寂。只剩下尚謙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你說,真的可以告他嗎?」

  「可以啊!只是,就怕到時候,我們的醜聞就要公諸於世了。」

  尚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一句話也不說。

  「噢!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你太沒有自信了。」

  「佳欣!」

  佳欣突然被抱住。

  「不要!」她叫著轉過身背對著他。

  尚謙不耐煩的掀開她的睡衣,臉頰貼上雪白的背部,並且把嘴唇壓了上去。

  一直在忍耐著的佳欣,發現丈夫褲子裡頭的東西,變得很硬了。最近一個多
月以來,一直都是軟綿綿的陰莖,這時候,就像他的憤怒一樣高脹了起來。佳欣
覺得很奇怪。尚謙鬆開了褲子的皮帶,這是什麼意思呢?正感納悶的時候,怒張
的陰莖已對著臀都的裂縫壓了過來。

  「大起來了,大起來了,趁它還沒變小之前,我要插入了。」尚謙大叫著。

  佳欣默默的抬高臀部,做出準備接納的姿勢。尚謙抓住豐滿的臀部,把它拉
了過來,同時將堅挺的陰莖插了進去。

  粘膜受到摩擦而產生的快感,是佳欣好幾個月以來,所未曾體會過的感覺,
她因為興奮而全身顫動著。


              第三篇 初戀的故事

  「才多久不見,你變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哦,是嗎?倒是你,一點也沒變。」

  「因為我仍是一個單身漢。」

  「為什麼不結婚?」

  「沒辦法,找不到對象啊!你幫我介紹一下吧!」

  「好,我會幫你留意,不會沒有的。」

  在朋友的結婚宴席上,李秋玲和陳俊彥都有一點醉了。兩人在回家的轎車裡
面,這時候才有單獨說話的機會。

  俊彥是秋玲大學時代的男朋友,兩人曾經好幾次到情人賓館開房間。現在秋
玲已經和大她四歲的丈夫結婚了,組成一個小家庭。

  跟丈夫比起來,和自己同年的俊彥還很孩子氣。如今,大學畢業已五年了,
秋玲和俊彥都是二十八歲的成年人了。

  「你幸福嗎?」

  「還好。」

  「幾個小孩?」

  「一個,才一歲。」

  「太慢了,是不是你先生有什麼缺陷?」突然地,俊彥好像很了解他們似的
說出這番話來。

  「為什麼呢?」想反問他的秋玲,即時閉上了嘴,因為對方並不是不認識。
往日鮮活般的記憶,使體內的血液沸騰了起來。

  「為什麼?」

  「這種事瞞不了我,因為我們見過一次面。」

  這句話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憶。

  以前和俊彥在一起時,曾經因為懷孕而墮過胎,而這件事是發生在決定和現
在的丈夫結婚之後。

  秋玲和丈夫偉民是相親結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彥斷絕往來,有許多因素在。
第一,同年齡,兩人就必須要工作才能維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區。

  秋玲是在東京出生的,她跟母親兩人相依為命。而俊彥住在大阪,將來還要
繼承他父親經營的公司。

  為了將來,秋玲決定和母親的一位遠房親戚偉民結婚。徵求了俊彥的諒解之
後,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說,當年並不是鬧得不愉快而分離的,秋玲是帶著一份
甜美的回憶嫁給偉民的。

  「就這樣分手,這種滋味真不好受。」當膝蓋上的雙手被握著的時候,她說
道。

  「是的。」

  用一種有氣無力的聲音,秋玲終於說出了真心話。從剛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
不自在,她有預感,如果對方堅持的話,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應付得過去的。

  第一次觸摸到他那硬挺的陰莖,還有就是進入到子宮時,所帶來的痛苦和興
奮,仍是那樣的教人記憶猶新。而且他比丈夫還要來得甜蜜。因為俊彥是秋玲的
初戀情人。

  實在是不應該再見面的,一方面在後悔,一方面又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連身
心都在顫抖著。在幾個小時以前,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參加大學時代朋友的結婚典禮上,坐在對面的竟然會是俊彥。新娘是大學
時候參加社團活動的學妹,沒想到新郎和俊彥也是朋友。更不可思議的事,住在
大阪的俊彥,也會在這讌會上出現。

  結婚典禮結束後,為了方便乘坐同一輛計程車,由俊彥送秋玲回家。

  「你先生在家嗎?」

  「不在,他今天出差,要五天以後才回來。」

  「再陪我一下吧!到我住的飯店裡,我們再喝一杯吧。」

  秋玲不好意思拒絕他的要求。

  從大阪來的俊彥預先訂有房間。

  天色已漸漸昏暗了,從旅館的大廳望出去,可以看到美麗的夜景。廳內點著
蠟燭燈,兩人手中握著酒杯,彼此都在體會著奇妙的傷感。

  「沒想到還會再次相遇。」

  「是啊!」

  為了參加婚禮,秋玲穿著一件淺藍色,色彩艷麗的洋裝。而他則身穿一套西
裝。

  「到我房裡坐坐吧!」

  「不要啦!」

  雖然嘴裡說不要,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任由他牽著手。

  「到房裡休息一下比較好。」

  秋玲也正有此意。老實說,她不願意一個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因為孩子送
到外婆家去了。

  在新宿,在飯店的高樓上,窗戶都很大,夜景也很美。沒想到酒精對女人來
說,會產生這麼不可思議的作用。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縱自己的身體和意識。

  (再醉吧!再迷糊吧!)心理這麼想時,果然身體也變成這樣了。坐在床上
時,秋玲就躺下去了。

  「放鬆一下吧!」

  俊彥幫她脫鞋子,又抱著她的雙腿,調整好睡姿。

  把燈光調暗,秋玲用手遮住臉孔後說:「我要喝冷水。」

  「嗯!」俊彥很勤快倒好冷水後,遞給她。

  像這類的事情,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長的丈夫要求的。

  抬起身體準備要喝水的時候,俊彥幫秋玲扶著身體,喝了一兩口水以後,又
躺臥在床上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俊彥來到床邊後坐下,開始幫她解開衣服上的蝴蝶結。

  「你想幹什麼?」

  「這樣你會比較輕鬆啊!」

  以前,他也常這樣解開她的衣服,然後對著她的胸間輕吻。

  「不行。」

  秋玲用雙手覆蓋在胸前,因為現在他是一個外人。可是俊彥突然把她抱了起
來,從裙子下擺,強行把手插入。

  「不要,不要!」秋玲連忙彎曲身體,把他的手壓住。

  但是,秋玲自己知道,這只是在裝模作樣,因為身上穿著褲襪,俊彥是無法
直接摸到陰部的,可是俊彥還是想隔著褲襪插入。

  「不要這樣,不要。」

  原來在用力抵抗的秋玲,因為俊彥的固執,加上自己的酒醉,嘴巴上雖然說
「不!」,但是陰部被觸摸後,秋玲竟然也開始扭動腰部了。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雖然拒絕,但是卻又口是心非的抱住俊彥的頭部,貼著臉頰,當他要吻她的
唇時,剛開始躲避了一下,就不再反對,而用力的吸著對方。

  撫摸著陰都的手,俊彥拉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皮膚接觸到冷空氣之後,秋
玲不再抵抗了,就像失去了意識似的,全身的力量都虛脫了。想開以後,就不再
抵抗了,而且也不想損壞了價格昂貴的洋裝。

  「脫下來吧!」在耳朵旁小聲的說。

  秋玲想,以前已有過的秘密,現在再製造一次秘密也無妨。因為秋玲已想開
了,於是俊彥安心的到浴室洗澡。

  當秋玲獨自坐在床上時,雖說是想開了,但是獨自一人,仍會胡思亂想的,
她知道,往後平靜的日子,一定會被攪亂了。雖然如此,還是勾起了往日對他的
戀情。

  與相親而結婚的丈夫,在還沒有孩子之前,彼此間的性愛,只是為了盡義務
而已。有時候也會想起俊彥,而把他美化了,並且當作心中懷念的人。但是現在
又不一樣了,不敢和俊彥一起去洗澡。

  腰部裹著浴巾的俊彥從浴室出來了。

  「快去洗吧!」

  好像是在催促自己的親人或太太似的,洗完澡才好上床。

  「我要回去了。」對於俊彥的太過自然,秋玲感到很反感。

  「什麼?事到如今,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慌張的俊彥不小心將腰
間的浴巾滑落了,露出了男性像徵。

  「不是的……」

  「不要這麼說,我求你!」

  突然地,他抓住秋玲的肩膀,吻著她的頸部,並且把她強行推倒在床,拉住
秋玲的手握著自己已經怒張的陰莖。

  手中握著硬挺而又充了熱血的陰莖,秋玲再度崩潰在他的懷抱裡。

  「你不要想太多了,讓我們重回到從前的我們吧,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
了。」

  他在秋玲耳旁說著的同時,手伸入了裙子的下擺,摸著大腿深處,此時,秋
玲想開了,她說:「好吧!既然這樣,我先去洗個澡。」

  看開以後,秋玲站了起來。

  坐在床上的俊彥,看著站在房內的秋玲,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只剩下
了胸罩和襯裙。在俊彥的注視下,秋玲進入了浴室。

  她發現自己原本溫馴的心,變得十分的貪婪了。因為心癢難搔,更激起了她
旺盛的好奇心,她想用女人的眼光來看看從前的俊彥和現在的俊彥有什麼不同。
雖然以前和他發生過關係,那畢竟是很久遠的事了,如今內心裡會引起一些新鮮
的羞恥感。也會激起興奮,在他觸摸乳房時,便可知道。

  乳頭是硬挺的,花瓣是熱熱的。秋玲一邊淋浴,一邊在清洗著自己的花瓣,
對著自己的肉體上的變化,她重新體會到,跟自己的丈夫時不同的地方。跟丈夫
之間,早就沒有這樣的興奮了。

  從浴室出來之後,室內的燈光比剛才暗了許多。從胸部到腰際圍著浴巾的秋
玲,安心的走向床邊。抓開了毛氈,她上床之後,身體依偎在俊彥的身邊。

  俊彥立刻伸手拿掉了浴巾,顯露了剛洗過澡後光滑的肌膚,秋玲被他懷抱在
胸前。五年前的記憶甦醒了過來。

  大學畢業後,彼此分隔兩地,因為難耐相思之苦,俊彥說:「怎麼樣?能不
能到大阪來?」

  他做了這樣的懇求。但是,從未在鄉下生活過的秋玲,要她這一輩子和一大
族的人,在鄉下中度過,她完全沒有信心,所以她拒絕了俊彥。這樣的決定是痛
苦的,但是,誰教命運愛作弄人呢?

  老實說,那個時候,他們的作愛完全都是由俊彥採取主動。雖然也有過興奮
的感覺。但是,像這樣的性行為,秋玲卻從未感受過書中所描寫的那歡愉。每次
被撫摸、擁抱、或被插入的時候,感受沒有什麼差別。然而,最近秋玲卻能慢慢
體會到作愛的個中滋味了。這是在她生過小孩之後的事。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等到最後由男方來結束,而是可以和他一起達到高
潮。在那瞬間,秋玲的腦海裡會閃週一道光芒,並且身體僵直,享受全身被痲痺
的滋味。

  「哦!我的身材有沒有改變?」秋玲問著正在揉捏乳房,撫摸背部,再從腰
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俊彥。

  「不愧是個媽媽,你豐滿多了。」

  「討厭,我最近胖了許多。」

  「不過,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乳房大了很多,乳頭也粗大了不少。」

  「因為這是讓嬰兒吸的緣故。」

  「只讓嬰兒吸嗎?」

  「討厭!」

  「別忘了,我是第一個吸你乳頭的人。」

  「是的,你有優先權。」

  「沒錯。」抬起了身體之後,俊彥就開始去吸吮乳房了。

  「啊,有奶水。」

  「當然。」

  「很好吃。」吸吮著乳頭的俊彥,用半開玩笑的口氣撒嬌。然後手又從下半
身開始,一直摸到下體去。此時,分泌出愛液的花瓣濕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
的刺激。

  「啊!」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氣。

  「這裡也稍微變大了一點……」

  「當然,因為我生過小孩。」

  「或許是我沒結過婚,所以我不懂,但是我覺得好奇怪。」他一邊說著,一
邊將嘴巴從乳房挪開,同時,掀開了毛氈,在幽暗的燈光下凝視著秋玲的裸體,
然後他用舌頭往下腹部舔去。

  他使用舌頭的技巧,跟以前沒有兩樣。慢慢地,他們採取的姿勢是頭對腳,
腳對頭的方式了。

  秋玲將屹立在眼前的陰莖,用雙手輕輕的包住,同時在陰囊的四週圍慢慢的
撫摸,之後,又把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龜頭前端的皮膚,摸起來就像嬰兒的嘴
唇,那樣柔軟舒服。

  秋玲開始吻著陰莖,然後用舌頭從硬硬的肉質部舔到凹線的地方,最後將陰
莖整個含在嘴裡。而俊彥則用舌頭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陰蒂,很有韻律的慢慢吸
吮。

  新的刺激遍布了全身,身心也開始痲痺了,全部精神都投注在情慾之中。秋
玲此時才發現,她和丈夫之間達到的高潮,所產生出來的甜美感覺,並不是她和
丈夫兩人的專利。

  俊彥雖然也是運用舌頭和手指,但是其中的巧妙,卻猶過之而無不及,秋玲
的身體現在才開始接受更新鮮的刺激。

  不知不覺中,她發出了「啊……啊……啊……」斷斷續續的聲音,在難為情
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慢慢的,秋玲又回復以往了,她想用舌頭舔遍以
前男朋友的身體。於是,秋玲抬起了身體。

  「我們來做更多的花樣吧!」他們彼此面對面親起嘴來了。

  「秋玲,你變了,變得比以前還懂得怎樣得到歡喜了。」

  「是嗎?是嗎?」秋玲回答道。而俊彥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著秋玲的乳房,
另一隻手去摸著另一邊乳房,現在,他又採取仰臥的姿勢。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麼,她調整姿勢,把他的陰莖含在口裡,做出比剛才更好
的愛撫。

  「我變了嗎?」

  「沒有什麼改變,只是陰莖變得更粗了一點。」

  「我不是指這個,我指的是性行為。」

  「和以前一樣。」

  「我是不是笨手笨腳的?」

  「不會的。」

  「我看你變了不少。」

  「是嗎?」

  「變得很主動。」

  「討厭。」

  「我想,通常女人變得較快。」

  「為什麼?」

  「本來我們兩人做愛的方式不是這樣,大概是你先生教你的吧?」

  一剎那,秋玲感覺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但是,她還是把這種痛
楚壓抑住了。

  「這個時候,男人會有何感想?」

  「會有一點孤寂。」

  「但是在我的記憶當中,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影像不會被抹滅的。」

  「也許是吧,可是現實的你,卻是個有夫之婦。」

  然而,秋玲卻不認同,她覺得男女之間基本上有些差異。

  「你指的是什麼?」

  「比以前更順利,就像現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

  「這個嗎?」

  秋玲口中含著俊彥的陰莖,想像著它進入花芯的狀態,慢慢的用舌頭上下舔
噬,並且用牙齒輕輕的咬一咬。

  「以前總是提心吊膽的,而且牙齒碰到時會痛的感覺,你還記得嗎?」

  這句話是在誇獎還是在損人,俊彥也分不清了。

  「不但如此,在重要關鍵時,要更大膽。」

  「因為,女人在生過小孩之後,不會動不動就大驚小怪。」

  「我是這樣的嗎?」俊彥稍微自嘲的回答。

  聽他這麼一說,雖然讓秋玲感到些許失望,但她還是振奮起來。同時,也激
起了秋玲想把自己所會的各種技巧,來讓從前的男朋友更加歡喜。以前地位對等
的他,現在就像個小弟一樣。

  秋玲輕輕的撫摸他的陰囊,然後又搔搔他的腳底,把各種秘術都公開了。看
見俊彥身上的肌肉在跳動,聽著他的呻吟聲,秋玲非常高興。以前想像不到的能
力,現在都具備了。這個力量會使一個男人發生變化,也引起了秋玲從未有過的
興奮。

  「舒服嗎?」

  「嗯!太好了,會痲痺了。」

  「那麼,你也讓我痲痺吧!」

  秋玲再度趴在俊彥的身上,以六九的方式,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俊彥臉上。俊
彥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去舔四週長有陰毛的花瓣,然後將舌頭深深的插入其中,
再把它抽出。

  同樣的,秋玲把俊彥的陰莖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的含在口腔裡玩弄。但是,
這樣做,秋玲總覺得還缺少什麼。

  到底缺少了什麼,秋玲也不知道,雖然做的是相同的事情,然而和丈夫所做
的仍有差別,因為他的動作比較幼稚。如果是丈夫來做的話,他會比較大膽的吸
吮,或者用手指插入,甚至於會吸吮她的肛門,而俊彥的動作,卻總是顫顫兢兢
的。

  難道已婚者和單身漢之間,會有熟練度的差距嗎?因此,秋玲不敢抱太大希
望。果然,沒有多,俊彥久就抬起身體要求射精,於是趴在秋玲的身上。

  「你想插入了嗎?」

  「是的。」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秋玲只好答應。

  但是,不到三十秒他就……

  「我要洩了,我要洩了!」俊彥發出了急迫的聲音。

  「等一等,還不要射。」

  秋玲的高潮才達到一半,但他像個小孩似緊緊抓住,不讓秋玲把身體挪開。

  「啊……啊……」他粗重的喘著,「不、不」,可是熱熱液體已噴出來了。

  秋玲這時候,還躺在俊彥下面,承受他軟綿綿而笨重的身體,整個人感到很
空虛,就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對不起!」

  「嗯!」分離五年後,對於他的表現,雖感不滿,但是又莫可奈何。如果能
在他身上得到比丈夫還快樂的感覺,以後一定會依依不捨的,此刻,秋玲慢慢的
從一場迷迷糊糊的夢中清醒過來了。

  精疲力盡的俊彥睡著了。看著他的睡容,秋玲臉上感覺到了他的鼻息,他真
像個小孩。難道已婚女人眼單身男人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嗎?果那個時候,結婚的
對象是他,不知道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當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丈夫和小
孩了。

  一個人在做抉擇的時候,稍有差距,就會改變了他的一生。同時,她得自己
也改變了許多。彼此緊貼著的肌膚,慢的變熱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
子宮內的東西,還在蠢蠢欲動著。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著俊彥的睡容愈安
詳,愈覺得可愛又可恨。

  她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陰莖,仍是軟綿綿的,而且因為沾染了她的愛液,所
以濕濕粘粘的。秋玲的情慾又被勾起了,握著俊彥的陰莖,四處撫摸。原本閉著
眼睛的俊彥,這時候張開了雙眼。

  「你想做什麼?」

  「我已經忍不住了。」

  「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試看看。」

  聽了這句話後,秋玲安心了不少,於是她爬起來,掀開毛氈。好像一隻鳥似
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頭來的陰莖,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貼在臉上。她聞到一股
腥味。秋玲對這種男女混和在一起的這種生理味道,感到特別的刺激,於是把它
含在口裡。經過舌頭的吸吮,陰莖又再度硬了起來,然後再用手去撫摸。

  秋玲怕它不夠硬,很可能會再軟下去,於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彥身上。讓陰莖
插在花瓣的深處,慢慢的上下移動腰部,看見陰莖完全硬起來之後,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彥的一隻手,撫摸她的乳房,再用另外一隻手,觸
摸她的陰蒂。她閉著眼睛,享受這兩種刺激,並且不時的上下移動腰部。深深的
插在粘膜中的陰莖熱烈的動作,使她剛才的高潮急速的上昇,增加了許多快感。

  跟丈夫比較起來,單身的俊彥的確沒有什麼進步,因為這樣,秋玲反而放心
不少,她好像在主張自己的行為似的,激烈的在扭動腰部。

  此刻,俊彥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咬緊牙關,挺起上身,身體反翹著,全身
像在抽搐似的身體開始震動了,看到這種情形,秋玲更加興奮了。秋玲越來越加
快了腰部的扭動,摩擦著粘膜。

  「我快出來了!」她喘氣著說。

  秋玲感到身體內部的勢力,就像閃電似的從花芯直通到頭頂般快感。秋玲抓
著他的手臂,開始加快了動作。俊彥揉捏著乳房與陰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來了!」

  「我要出來了。」突然的,秋玲的身體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點都沒變。」

  「秋玲,你倒是變了不少。」

  「怎麼說?」

  「你現在是有夫之婦,所以,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了。」

  兩人互相擁抱時,秋玲開始了枕邊細語。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總會想到你的先生。」

  「為什麼?你並沒有看過我丈夫啊!」

  「雖然不認識,但是卻又一點也不陌生,因為……」俊彥話說到一半,就不
再說下去了。

  「為什麼不說了呢?」

  「實在很難說明。」

  「沒關係,你說吧!」

  「因為……對於男孩子來說,相同的經驗,再透過秋玲的身體做相同的事,
譬如,摸摸乳房,摸摸這裡,把陰莖插入粘膜中,碰觸的是相同的地方,體會到
的感覺也是相同的,想到這件事,會有很特別的親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實,總覺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親切呢?」

  「嗯……」俊彥曖昧的笑了。

  也許是這樣,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場,卻又不是這麼一回事。丈夫在與她結婚
之前,跟許多女孩子交往過,所以他知道不少讓女人歡喜的技巧,雖然能得到快
樂,卻總覺得有點髒兮兮的。

  相反的,與以前完全沒有兩樣的俊彥,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著他。對兩人來
說,第一次的行為,是在童貞與處女的關係下產生的。看著從那個時候以來,沒
有多大進步的俊彥,好像直到現在只認識她這個女人而已。

  「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見吧!」

  「嗯!」俊彥點點頭。

  「你打算結婚嗎?」

  「我是應該結婚了。」

  「但是,不能隨隨便便就結婚啊!」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初戀的情人,如果隨便娶了一個不好的女人,我是不會原諒你
的,因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穢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許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這麼想。」

  「但是,秋玲,你現在和我發生了關係,難道不覺得有怎麼樣嗎?」

  「說沒怎麼樣,那是騙人的,畢竟你我有過一段情,這是可以諒解的。」

  「可是,如果讓你先生知道這件事,那就不好了。」

  「當然,雖然他的女性經驗很豐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歡你
的,你就像是我專屬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貪心了。」

  「我的先生常說,男人都希望娶的是處女,對於我不是處女之身,他感到很
不滿。但是,處女對男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然而沒娶到處女,又好像是他們
的損失似的,反過來說,女人也是一樣啊!」

  「所以,我的立場不等於就是處女了嗎?」

  「是的,我想,我們就暫時秘密的來往吧!」

  但是,俊彥並沒有回答。

  每當俊彥到東京來出差時,秋玲都會和他見面,並且把自己所學來的各種技
巧專心的教給他。就像大姊一樣,體會著女人優位的歡喜。也許是單身的關係,
俊彥甘於這樣的立場。

  那天,秋玲邀請俊彥到家裡來,吃過晚飯後,她就陪著寶寶睡覺了,並且也
要俊彥一道來睡。

  「如果他起來了怎麼辦?」

  「他沒睡,他還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緊,他還是個學習怎麼爬的小孩,他並不認識誰是他父親。」

  「是嗎?如果他認得出怎麼辦?」

  「難道你在他這麼小的時候,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嗎?」

  「這……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但也不能說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這個人太悲觀了,這樣子的話,是不會有人願意嫁給你的。」秋玲把還
在猶豫的俊彥的手,拉到棉被裡來。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職員,有時候會被派到海外服務,有時候也會做長
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磯出差一個月,老實說,每當這個時候,秋玲是無法
長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兩個禮拜,她就無法再忍受下去了,超過這個時間之後,她就必須想
盡辦法來痲痺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時候她也會使用丈夫從國外買給她的成
人玩具。

  剛開始她覺得很好奇,然而玩具畢竟是玩具,有時候因為性衝動,快使她發
狂了。今晚,她正是處在這種狀態。

  「不要緊,不要緊……」秋玲邊說邊要求俊彥躺在她的背後。

  「我想吃奶。」

  「待會再來,我先喂寶寶吃,你可以在背後撫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實說,秋玲很喜歡喂寶寶吃奶,因為,可以帶給母親一種快感,產生了精
神上與肉體上的充實感。

  在這種狀態下,身體若經撫摸,或是從事性行為,秋玲一定會飄飄欲死。然
而,這種事祗能拜託丈夫來做,外人是不能經手的。但是,對俊彥來說,卻又另
當別論。

  俊彥撫摸著她的背,同時,雙手由背後伸入她的雙腿間,撥開花瓣,將手指
插入其陰蒂內。粘膜已濕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壓住陰蒂。

  「啊!」秋玲發出了興奮的聲音,同時,她將臉頰貼在寶寶吃奶的臉上。

  俊彥舔著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壓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時候則撫摸
她的屁股,俊彥拼命的撫遍了她的肉體。

  「好極了,好極了。」秋玲興奮的叫著,並且口中不斷的發出沙啞的聲音。

  「真的那麼好嗎?我真羨慕你。」俊彥的動作愈來愈熱烈了。他爬了起來,
對著抱著寶寶的秋玲說。

  「不要老是用同樣的姿勢,今天由背後來怎樣?」

  「好啊!你來吧!」秋玲讓寶寶躺著,自己則俯身餵奶,並且抬高了臀部,
這是她第一次將用這種姿勢。

  俊彥把陰莖對著白桃般的臀部中間之裂縫插了進去。秋玲抱緊了在懷中吃奶
的寶寶,同時,不斷的左右搖擺著屁股,口中直喊著「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緊。」俊彥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不行,你還不能出來。」秋玲耽心的說著,同時,要求他換別種姿勢。

  「換成騎跨位吧!」

  「騎跨位?你能嗎?」

  「我沒做過,我祇想嘗試看看,我們兩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漲紅著
臉,抱著正在吃奶的寶寶,面對著俊彥爬了起來。

  「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噢!」俊彥很高與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著寶寶會不會太重了。」

  「不會,不會,你不要耽心。」俊彥變得更振奮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彥的身上,手中抱著寶寶,並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
此時的俊彥,緊抱著她的臀部,同時將陰莖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經過了好幾次的
失敗之後,強而有力的陰莖才得以全部沒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較放心的看著俊彥
了。

  帶著些許羞澀,秋玲讓寶寶繼續的吃奶,並且又看了俊彥一眼。俊彥則伸出
手來,撫摸著另一個脹得緊繃的乳房。受到了這個刺激,黑褐色的乳頭溢出了白
白的乳汁。

  秋玲輕輕的上下擺動腰部,並扭轉著,對於這第一次的經驗,她感到些許的
害羞與刺激。當俊彥的手指揉捏她的陰蒂時,她的害羞心裡居然消失了,她集中
起全部精神來追求快感。

  緊抱著寶寶的秋玲,突然感覺到有一股衝動,從下半身急湧而來。有如沸騰
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從下半身噴了上來。膨脹到如汽球般時,宛若跟著寶寶一
同飄浮在空中了。

  突然間,秋玲好像看到了聖母瑪莉亞的肖像,手裡懷抱著寶寶,飄浮在白雲
間,全身綻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裡發出了極為興奮的聲音。

  「啊!我要洩了。」俊彥叫道。

  抱著寶寶的秋玲,臉上顯現出向上帝祈禱的美麗表情。

  「啊!好極了。」他們共同飛向了秘密世界了。

  這是秋玲最後一次和俊彥的相會了。

  「每當回想起你我之間的秘密時,寶寶的身影總會出現在眼前,他的目光看
起來,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視著我。」

  秋玲收到了俊彥寄來的這樣的一封信


第四篇 嫉妒的愛

  嫉妒可以提昇性慾。宗明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著妻
子。

  十二點已過。雖然曾打電話回來說有應酬,會晚點回來,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來了。但是她並沒有馬上走進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宗明,
集中全副精神,豎起了耳朵,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因為喝醉了,腳步聲聽起來有點紊亂。她打開了流理臺的水龍頭,倒了一杯
水來喝。然後,脫下衣服,掛在起居室的衣櫥裡。大概準備洗澡了吧!剛才宗明
使用過的浴缸裡,還剩有許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間沒有了聲響,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剛才在洗澡間裡刷牙、上廁所,
接著又回來了。後來,有十分鐘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麼。突然,臥房的門被
打開了,雅美走了進來。

  他微微的張開雙眼偷看她時,只見雅美身穿一條內褲。然後,她從臥室的衣
櫥裡取出睡衣,穿上後,接著就把衣櫥門給關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邊,神
秘兮兮的窺伺著他的睡態。

  床鋪是雙人床,自新婚以來,一直都在使用著。

  結婚六年了,還沒有小孩。兩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廣告公司服務,而宗明
則在市公所擔任公務員。妻子雅美的上班時間很不規則,而宗明卻都是按時上下
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負擔。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為,已減少到十天一次,有時候,甚至於一次都沒有。
宗明已三十三歲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歲,這種性愛的次數,對宗用來說,是
一件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當男人得不到滿足時,總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為令人起疑,
可是又不便說明,心中感到很痛苦。當然,宗明希望,這是他在杞人懮天。

  背對著他的雅美睡著了,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兩人之間,好像
有一道高牆擋在中間。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來,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兩人在一起吃晚飯了,不但
如此,還有更令人懷疑的事情。

  兩天前,在洗澡房的籃子裡,有她換下來的內褲,那是準備要清洗的,所以
才放在籃子裡,於是,宗明把它拿起來,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紅色內褲
的褲檔部位,有著粘糊狀的東西,宗明感到有點奇怪,於是把它拿在手中聞了一
聞,他聞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與宗明的性行為,是發生在一個禮拜以前,宗明感到有點頭暈目眩。偏
偏,她今夜又這麼晚才回來。可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疑慮弄清楚。然而,
心中又有點害怕,雖然她就躺在身旁,卻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美「嗯!」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很懊惱似的,彎
著背,並且扭動著腰部,全身像是發熱一般。弄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實的宗明,
突然間感到緊張起來。

  摒住了氣息,靜靜的聆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
微的聽見了痛苦的嘆息。幻想演變成奇妙的形態,彷彿她正在自慰。

  好像聽到安撫著花瓣的聲音,在宗明的腦海裡,有如氣體般擴散開來,而花
瓣在氣體中甜美的蠕動。同時,宗明昇高的感情,反應成性慾亢進的形態。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來解決的話,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
的,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充份的滿足,所以,一想起,又在興奮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過來,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啊!你回來了。」急
促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對不起,我又晚回來了,客戶都這樣,總喜歡這家喝完再換另外一家。」
雅美解釋說。

  「不要緊。」說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過去。

  「我醉了,有點頭痛。」輕輕地敲著頭部。

  「是嗎?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來幫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氣和
的說。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從背後緊抱著妻子,他的下體正好碰到了妻子豐滿的屁股。偏偏宗明
的陰莖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慾的需求。

  「對不起,我的頭很痛,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的頭一定會裂開的。」

  宗明很生氣,但還是忍耐了下來。

  「不要,那就算了,我幫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來,觸摸著面向外
邊的雅美的肩膀,現在最要緊的是能撫摸妻子溫暖的肌膚,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細細的脖子,圓潤的肩膀。

  「這樣你就會覺得輕鬆了。」他輕輕的按摩著頭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這個女人很可能馬上就會死掉。

  「不是那裡,是背部。」好像察覺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頸部上的手挪
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頭按壓著頭後面,並加以指壓。她的頭就像孩童般那樣
小,如果把她當作一隻小鳥來捏的話,一切事情都將在這一瞬間獲得解決。想到
這裡,宗明連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並且用拇指使
勁的壓。

  雅美的皮膚又白又光滑,宗明藉著幽暗的燈光,睜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尋找有
沒有被吻過的痕跡。在頸部並沒發現被吻的痕跡,但是,在她那有點透明而且雪
白的耳垂上,有著紅色的痕跡,那裡或許曾經被男人的唇吸吮過,或是咬過所留
下來的吧!

  按壓著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雖然是面朝外,也許是感到舒
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無言的。

  手指壓在溫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臟跳得很快,甚至於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
別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撫弄妻子這個部位,想到這,昇起一股攻擊的衝動。從凹陷
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像是剛做好的年糕一樣,很有彈性。

  他用力的壓著腰部的凹陷處,然後說:「跪趴著。」就讓妻子趴下來了。

  身體透過一層粉紅色薄紗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氣說:「這怎麼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從腰部的凹陷處移到尾髓骨,同時,用手掌心摸著臀部。如果今
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體下部,一定還留存著男人熱熱的精液。

  雅美不喜歡使用保險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藥,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
事情,仍必須藉用避孕藥,如此一來,男人的精液一定還留在陰道裡。

  如果想把它處理乾淨,恐怕是無法做到的。性行為之後,沒有洗澡,讓它留
存在體內即回來,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難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愛的時
候,當然會有這種心情。

  那麼,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有幾個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時代的男朋友,
在開同學會的時候,知道他也到了東京,以後就經常有電話的聯絡。另一個就是
客戶,他是廣告部的課長。此外,可疑的人還有兩、三個,但是詳細情形,宗明
卻不清楚。

  他所認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曾經來過家裡一次,
當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鐘,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
了。

  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
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

  「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回
憶是美好的,但必須要選對對象。」

  「這麼說來,你很幸福。」

  「或許是吧!」

  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後,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當然,
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麼大的雅量來包容這件事。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是的,好多了。」

  「你會感覺更好的。」

  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於是,一隻手插進胸口,另一隻手則從下擺
伸進去來按摩腳部。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著妻子的反
應。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

  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度是認真的。揉一揉、
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側,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
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後說:
「探取仰臥的姿勢吧。」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迴轉。雅美很合作的,閉著
眼睛改變了姿勢。

  「已經輕鬆多了。」她口裡說著感謝的話。

  雅美胸前的釦子被解開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艷麗,乳頭像野草莓般豎立。宗
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裡,從腋下撫摸到乳房。

  雅美並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當然,撫弄乳房是會引起性慾的。同時,也
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麼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
去挑弄乳頭,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乳房。

  然後,一隻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頭。一會兒揉
捏,一會兒又抓抓乳頭,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
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

  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後將手指伸到溪谷去。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
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陰唇既薄又
小,但是強軔而又有彈性,內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覺。因此,即使連續做兩
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當他撫摸到陰蒂時,雅美發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併起來。
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週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雖然
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並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
是感到失望。

  宗明認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當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
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衝動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褲及睡衣脫光了。

  「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

  「是嗎?」

  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麼,祇想快點滿足自己的慾望。
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捲起,使下半身露出來。豐滿的屁股,濃濃的而
有光澤的陰毛,如鬍鬚般長到了大腿間。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
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髮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週圍,是會妨礙了舌頭
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陰莖,對準陰部趴了下去。雅美
伸出手來握著陰莖,引導陰莖插入。

  宗明掀開乳房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
貼著。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鬆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面的扭動腰
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

  當他反覆的在做前後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裡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
時所產生的泡沫般,內部覺得有點不安,於是慌忙拔出。

  「怎麼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

  「噢!沒什麼。」

  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
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精液。因為宗明的陰莖,讓它起
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宗明木然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

  「討厭,快一點啊!」雅美懶洋洋的說。

  宗明的陰莖很快的就萎縮了。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
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在整個內部鬆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宗明拔
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栗花味,宗明發現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
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
閉著眼晴睡覺。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
了理智。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於引起竭斯底里
反應,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

  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準備好的東
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
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

  「你想幹什麼?」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
綁住了雙腳。

  「你要做什麼?好痛!」

  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折彎到背部,並加以綁起來。

  「你想幹什麼?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她很不高興的說,並
且以不願意參加這個游戲的態度,表示抗議。

  「我要讓你做個好夢。」宗明說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後打了個結,
使身體變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宗明說著,點了一根
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

  「你要做什麼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

  「你對我隱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裝糊塗,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

  「你是什麼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
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裡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煙的
火靠近花瓣,他以為她會發出兇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

  「開什麼玩笑!」

  「誰說開玩笑,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難道你自己還沒有發現嗎?你聞聞看這個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
尖,要她聞。

  「這是什麼?」

  「你不知道嗎?」

  當她聞了聞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開始害怕起來。

  「今晚絕不會像往日那樣,這是什麼?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雅美好像會被掐死般,感到
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測越有可能成能事實價。他很希望雅美能大聲的
提出反駁。

  「這是精液的味道,你應該聞的出來。我還沒射精,但是,在你的陰道裡,
卻已有精液,或許你會說那是我以前留下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我已經十天
沒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決心,向妻子興師問罪了。現在再也顧不了什麼情
愛、禮貌、體貼了,宗明把煙灰彈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幹什麼!你想殺人嗎?」雅美竭斯底裡的叫著,表情很兇暴。

  「不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裡面射精的人是誰?他叫什麼名
字?是你的客戶嗎?還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時代初戀的情人不也在東京嗎?
我知道你們經常在幽會。」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沒瞎。」

  一臉怒氣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煙靠近她的下體,使煙灰掉在陰毛上。還留有
火種的煙灰,燒到了陰毛,發出了燒焦的味道。

  「我也是個男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什麼事都好商量。你若想離婚
也可以,但是,不要瞞著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沒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

  「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

  「如果我說了,你願意協商嗎?」

  「啊!那當然。」

  「就是那個人。」

  「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

  雅美點點頭,並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陰唇中的香
煙。

  「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

  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生了姦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
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
開了,還有那陰莖在抽動的情景。

  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
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
身體仍會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
他又問了:「這麼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

  「我也喜歡你啊!因為我們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裡同意她的話。

  「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並不這麼想,他到底結
婚了沒有?」

  「沒有,他還是單身。」

  「他太不要臉了,竟然佔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換妻也可以。」
宗明開玩笑的說著,雅美並沒有回答。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裡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
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沉迷於肉體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

  突然間,宗明發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牆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
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抓到一隻不啼不叫、沒有表情
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麼鬱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
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語,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
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

  「你都是在哪裡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

  「嗯,是的。」

  「你說他是單身,那麼,你去過他的公寓嗎?」

  她沒有回答。

  「老實說。」

  「哎,是的。」

  「發生過幾次關係?」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認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麼,今晚是在哪裡約會?」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氣。」

  雅美表現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
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
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這樣說,叫我怎麼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
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原來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靜多了,於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那麼,他是怎麼樣的愛你呢?」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願意跟你結婚嗎?」

  「可能吧!」

  「這麼不肯定,怎麼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牆是出於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
他還是很平靜的問。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這……」

  「有做口交嗎?」

  她沒有回答。

  宗明以為,雅美認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
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

  「哎!」

  「那麼,當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沒有回答。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願意呢?還是表現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口交的
事。又粗又大的陰莖,在她的嘴裡,用舌頭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
捺住了,並冷靜的問:

  「每次做愛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裡沸騰,接著反而變
成了快感。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為應該要認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
頭了。

  此時,宗明多麼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
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

  「好,那麼,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論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
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
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好,你既然這麼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
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在先把他叫到這裡來,你等著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
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
雅美的裸體,卷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

  她的嘴裡被塞進破布。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現在把他叫到這裡來,在我面
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做愛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

  他把雅美嘴裡的破布拿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在要打給他。」
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裡塞著破布,艱難的說。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裡,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
出來,然後翻開電話號碼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常受到你的照顧,現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
已經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
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
從你那裡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說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你為什麼真的要這麼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她全身顫動並大叫著。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
越來越大。」

  「求求你,不要這樣。」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裡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
愛。」

  雅美沒有說話。

  宗明把自己的陰莖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的女
人的頑強。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
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
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你原諒我吧!」

  在粘膜裡膨脹的陰莖,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她的意志般很緊。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裡,當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
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來了。」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
火災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裡。然後,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
色的陰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
舔以及花瓣。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
理他。

  宗明的陰莖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
在這種狀態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陰莖,把被愛液弄濕的陰莖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
的把它含在口裡。

  他以為陰莖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
冰淇淋一樣。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
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係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
手腳鬆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
在這個狀態。

  「怎麼樣?好吃嗎?」

  對著閉著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
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什麼!」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 本帖最後由 期望 於 2008-6-25 17:12 編輯 ]
2006-11-20 19: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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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bo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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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篇 愛的合奏曲

  「請你讓我成為一個男人吧!拜託你,秀美,我喜歡你,我一輩子也不會離
開你,你應該知道,我是不願意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沒
有其他辦法了……」丈夫民雄緊抱著妻子秀美,在做愛中說了這樣的話。

  他輕咬著妻子的耳垂,已經插入陰唇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動。

  「準備好,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告訴我。」民雄流著眼淚說。

  「你這話當真?」

  「這種事情怎麼能跟你開玩笑。」

  「如果你真有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是很願意,我就當我死了來陪他一次,但
是,如果你為了這個事情,將來對我有所抱怨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會那麼卑鄙的啦!」

  「那就好。」

  這個時候,妻子秀美從下面緊抱著民雄的背部,壓上嘴巴用力的吸著頭。

  民雄今年三十六歲,妻子秀美是二十八歲。民雄經營一個木型工廠,最近受
到日幣昇值的打擊,向高利貸借錢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無法還債,可能會有
倒閉的危機。但是,這個放高利貸的耀輝,喜歡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問題,我可以替你想辦
法。」耀輝向民雄提出了這個不知道應該高興,或是傷心的建議。

  這真教人為難,從父親繼承下來的家業,在這可能因倒閉,而走投無路的時
候,對這個建議不但不能生氣,內心反而還抱著一線希望。但是,話又說回來,
身為一個大丈夫,怎麼能讓妻子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隨著存款不足會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燒屁股般,讓民雄不敢說不,而
且,耀輝的條件是把借款一筆勾銷。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當的告訴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際,抱著妻子的時候,
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這個迫切的事秀美了解,況且他們兩人又有小孩,為了小孩的將來,秀美也
想阻止倒閉的發生。

  「只要你答應,我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壞了我們的愛情。」

  「那當然,那當然,我不會責怪你的。」

  做為一個男人,無論是在年紀或容貌上,都絕不會輸給耀輝。雖然對自己深
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讓給別人,精神上所受的壓力,與外表的信心,完全
是兩回事。所以,私心裡,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情。

  兩個人突然都不說話了,相反地,是以做愛來確認彼此的愛情。

  夫妻在緊要關頭時,往往最能意識到命運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機或孤
獨時,比在快樂的時候感受更強烈。因此,只有藉著肉體來確認彼此的愛情,沉
溺在做愛中來互相逃避這不安的狀態,現在的情況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覺中,秀美改變了姿勢,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騎跨位,並且讓腰
部上下搖動,然後以這壓著民雄的姿態,注視著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於是就閉上了眼睛。雖然此刻性慾高昂,但
是面臨全家即將離散的時候,民雄並沒有力氣來好好的做愛。然而,想到仍能跟
秀美結為一體,因此多少還能產生一點力量出來。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沒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體會到人世間的現實與
無情。雖然是親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錢那就免談!即使說要上吊自殺,
也沒人願意幫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決退票的耀輝,比較有人情
味。

  秀美雖然已慢慢達到高潮,但是,卻不像往常那樣,因為震動而歡喜。就像
小鳥在啼叫一樣地「好極了,好極了!」,發出嬌滴滴的聲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難過時哭泣一般,她閉著眼睛,
忍耐著越來越好的快感,只有頭部頻頻的向左右搖擺。她那又長又柔軟的頭髮,
在雪白的肩膀上飄蕩著。

  「你真的會把支票一筆勾銷嗎?」

  「當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會遵守諾言的。」

  耀輝抽著煙鬥,下顎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貸,就會令人聯想到守財奴的樣
子,禿頭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剛好相反,瘦瘦的臉頰骨,個子高高的又有點
神經質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輝,雖然年齡將近六十歲了,頭髮花白,看起來卻很斯文,穿
起白麻西裝,很好看而且很瀟灑。以他的年齡來看,身體應該已經老化,三十六
歲的民雄,把他想像為父親,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實在不懂,像老闆您這樣的年齡,還會對女性有興趣嗎?」

  「那當然大有興趣,有時會比年輕的時候感到更難受,因為到了我們這樣的
年齡,都會想,以後還能跟多少女人接觸,會跟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
這,就會覺得下體怪怪的,好像精液都漏了出來,年輕時精液總是滿滿的,年齡
大了以後,好像精液會洩漏出來一樣。」

  看他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

  民雄聯想到一絲不掛的妻子跟耀輝糾纏在一起情景,他開始後悔了,但是,
這件事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那麼,就決定到溫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來,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這麼說,民雄也不便拒絕。

  妻子讓給別人,為什麼做丈夫的也要在場呢?其實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場。

  「你此話當真?」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場,由你來決定好了。」

  「其實我也很擔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別人做愛,面子要往哪裡放!」

  事實上對民雄來講,讓秀美一個人去,自己在家裡等,他會受不了。

  「怎麼樣?為了以後說閒話,而傷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緊的是,你真的願意讓我去做這種事情嗎?」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願了。」

  「我是不情願的,但是除了這麼做,能有其它的辦法嗎?」

  到這個時候,在民雄心裡還強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
絕了,民雄還是會去拜託秀美的。說實在的,要同意這件事的確是令人痛苦的,
秀美此刻也無話可說了。

  兩個人經過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後,民雄輕輕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
注視著妻子那光滑潔白的肌膚,瓜子臉,黑黑的頭髮像小鳥的羽毛般,彎彎的眉
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個古典美人。同時,她很肉感,衣服穿起來很苗
條,無論是穿和服或是洋裝,都會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擔心,我知道你應該不會,不過做愛這種事,往往會有延續。」

  「既然你會擔心,你就不應該答應人家。」

  「對不起,我說錯了。」

  民雄憐惜的向秀美要求魚水之歡。

  這是以後經常發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別人發生關係,內心感到非常悲
傷,他常突如其來的把還穿著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
去,隔著內褲撫摸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氣息在裙子裡飄蕩著。

  當他把手伸入她內褲裡面,摸到已經濕濡的花瓣時,民雄也脫下了自己的褲
子。然後默默的開始,秀美也很快的興奮起來。這樣一來,卻又引起了民雄的嫉
妒,他想,若是他在現場,一定非常氣憤。

  「你對第一次接觸的男人,應該不會這樣吧!」

  「那當然。」

  「如果是面對耀輝呢?」

  「這……」

  「什麼這……難道你對他抱著一種期望嗎?」

  「無聊!對方只是一個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噁心!為什麼這樣說!既然那麼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這樣。」

  到底是在悲傷什麼,懊惱什麼,連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興奮,要向秀美求歡時,不知道為什麼,秀美好像不
大願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精液留在我的身體裡面,而我又和別人在一
起,是不是很不好?」

  「為什麼?」民雄覺得妻子好像突然間變心了,因而感到很難過,「那就算
了。」他很不高興的說。

  「那你就戴上保險套吧!」

  「不要了。」

  「怎麼跟小孩一樣的嘔氣!」

  「反正,我是一個沒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說出這種話。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卻不知道是哪一個
的。」

  原來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麼也睡不著,後來……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著。」於是,秀美翻個身,把手伸到民雄這邊來。

  民雄馬上把秀美的身體抱起來,兩個人都非常的興奮。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
分別似的,舔過了妻子的身體各部位。他用舌頭舔著花瓣、陰蒂、以及肛門,並
且看著妻子歡喜的樣子。

  然後再把手指插入肛門裡,想要看清楚還沒有被姦污,而陶醉在快感裡的妻
子。然後,他抬起妻子的身體,採取野獸的姿勢來攻擊,看著這個銜著陰莖的雪
白的臀部,同時,吻著臀部的裂縫,並將手從背後伸到前面去撫摸妻子的乳房。

  「好極了,好極了,太好了!」甩著長長的頭髮,秀美像喝醉似的,搖晃著
上半身。

  這個時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輝交歡的事,內心感到很痛苦,於是,他
把雙腳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來插入,最後又讓秀美騎在上面,採
騎跨位的姿勢來做結束。就在精疲力盡之際,兩人都睡著了。

  第二天,過了中午,兩個人就開車到所指定的旅館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
的停車,心想,到底往情侶旅館去好,還是回家好,結果在約好的五點以前到了
旅館。

  「你們終於來了,來喝一杯冷飲吧!」已經換上浴衣的權輝,很高興的請他
們坐下來。

  「你們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呢!我實在太高與了。」他和藹可親
的對著秀美微笑。

  「怎麼樣,你們一道去看看吧!」耀輝對著害羞的秀美說。其實他自己也有
一點緊張。

  但是民雄還是有點待不下去了。

  「那麼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臉紅了起來,突然好像變得很老實的樣子。

  「怎麼樣?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輝順便說。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為這裡是溫泉。」民雄有一點傲慢的說。

  「你太太的事情我會負責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間就訂在隔壁房間。」

  民雄已經被當作礙手礙腳的人看待了。雖然心裡有準備,但還是很生氣。再
這樣下去,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的民雄說:「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他想要站起來離開時,「你要做什麼?」秀美有一點擔心的問。

  「你先生的房間就在隔壁,有美麗的小姐陪他,他不會寂寞的。我對這家旅
館很熟,裡面的庭園很美,溫泉水也不錯,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場,聽了耀輝的話,不覺紅了臉,低下了頭。

  這時候,民雄站了起來,走出房間,他很想跑到某個角落大哭一場。隔壁房
間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屋子的冷氣在等著他,而顯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間
裡,於是把行李放下後,脫下衣服換上了浴衣時。

  「洗澡就在走廊的盡頭。聽說今晚你要在這裡休息,老闆還交待要找一位小
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個很美的小姐。」是一個中年女傭來打招呼。

  「好,那就麻煩你安排了,我現在要去洗澡。」

  好像連女傭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覺得有點懊惱,於是開始換衣服。女傭把
茶放好後就走開了,民雄一口氣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寬廣的浴池裡,心情雖然稍微穩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樣。當他
想到此刻妻子跟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做什麼時,心裡就很痛苦。並且想,我不應該
來的;然後又想,還來得及,我應該把她帶回家。不行,已經來不及了,心中很
失望。

  洗完澡,經過妻子與耀輝的房間時,雙腿已軟弱無力得快走不穩了。回到房
間,拿出冰箱裡的罐裝啤酒喝了下去。

  此時,電話鈴響了。他拿起了話筒。

  「溫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經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錢我會付,你不用擔
心,現在我就叫那位小姐過去。」耀輝在電話中說。

  「哦,那……我太太……」

  可是,對方沒有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怎麼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裡很著急。因為剛剛到,可
能不會馬上鋪棉被就開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歡喝啤酒,但是喝一點就會醉,酒醉後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
且她本身也會容易興奮。說不定那個老頭,此刻正在撫摸她那雪白的乳房,也可
能他那裝滿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乳房。

  一直在那猜測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熱起來,接著熱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興
奮起來。

  這個時候,秀美稍微減輕了緊張感,並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時起,一直是過著單身生活,當然,那
並不表示我沒有跟女性來往,只是,到目前為止,沒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這
個年紀,雖然沒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覺得怎樣了。自
從看見你以後,我的心就不再平靜了,所以,今天能這樣面對面,我以為自己是
在做夢。」

  與他單獨相處,秀美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放高利貸的人,而是一個有知性、很
可愛、滿乾淨的一個老人。女人不論是在什麼場合,都喜歡別人讚美她,當然秀
美也不例外。

  「老實說,有你在身邊,酒是什麼滋味都已不重要,因為你己讓我陶醉。活
了這把年紀,從未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羨慕你的先生,如果我還年輕,
我一定從你先生手中把你搶過來,可是,我知道我已沒有資格再說這些話,今天
你能來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著秀美的手。

  秀美為了他這番話,心裡在想。「啊!我該怎麼辦?」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裡卻慢慢的興奮起來。

  「啊!你過獎了。」終因太過興奮,而變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緊張。

  「我是個男人,說實在的,我想在這裡給你一點錢,讓你拿去還給你先生,
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約定好了,要你在這裡過一夜。我的心胸沒有那麼寬大,原諒
我,就把我當做是一個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剛才我也說過,我是喜歡你的,我喜
歡你的全部。」

  於是他握住秀美的纖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時的秀美像一隻母貓似的縮成一
團,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懷裡。

  他的身體很結實,可能是打高爾夫球鍛練出來的,肌膚被太陽曬得很黑,手
腳也還沒開始老化。

  「我實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體會。」

  他的臉頰不斷磨擦著秀美的臉,輕輕的摸著背部,耀輝緊緊的抱著秀美,將
近有五分鐘之久,然後突然又放開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換換衣服,或洗個澡。」說完,
他又再度緊抱著秀美,磨擦臉頰,然後站起來走出房間了。

  鬍子刺激在秀美臉頰上的感覺,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放
鴿子似的,但是,當她一人獨處時,她才從緊張感解脫出來。

  然而,想一想,對秀美來說也很難得。在緊張的氣氛中,與一個陌生男子在
一起,連身體狀況都會產生變化。以這種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著庭院
中的樹木,以及開在泉水邊白色的花朵。

  這時候她才聞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個呼吸,然後想,該怎
麼辦?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就不該再做這種裝扮,還是換換衣服稍微準備吧,
當她站起來時,看見耀輝在院子裡。

  「這個院子真不錯。」

  「我經常到這裡來,喜歡在院子裡散步,怎麼樣,我們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終於選擇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塊很大的踏腳石,上面放著一隻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
這裡的建築物並不豪華,由於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別墅,所以庭園有著幽玄的氣
氛。

  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了。

  「來吧!」

  當橫越溪谷時,耀輝伸手牽著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兩個
人並非第一次見面,耀輝曾到秀美家拜訪了兩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雖然是個放高利貸的人,但是卻不會令人厭惡,當然,也不會向別人獻慇
懃。坦白說,如果他是個令人討厭的男人,不論丈夫怎麼逼她,她都不答應做這
件事的,身為一個女人,內心會有什麼想法呢?

  為了丈失,她原諒了耀輝,因為提供了自己的肉體,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
全家的危機,所以,她也原諒了自己。

  「這裡是屬於以前一位財閥所有的,這個別墅的名稱原本叫「赤心亭」。他
向秀美說明瞭旅館的由來,並解說這些花草。對於庭木一竅不通的秀美來說,他
的博學令秀美感到驚訝。

  「耀輝,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這……我看你說話的樣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師。」

  「是的,我以前是大學的教師。」

  「哦!」秀美睜大了眼晴,更感驚訝。

  在散步時,兩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險峻的山路時,他都會回過頭來牽秀
美的手。

  天色越來越暗了。

  「我們回房間去吧!」

  背轉過身走在前頭的秀美,突然感覺到,背後的人就像情人、父親,或是因
命運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異性。

  回到房間之後。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個澡,洗澡
後的啤酒是特別好喝的。」於是,他就拿著浴巾走出了房間,到浴室去了。

  現在再猶豫已沒有用,而且流了許多汗,秀美於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與男浴室只是一牆之隔,脫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膚泡在水裡的秀美,
也浸浴在令人痲痺的興奮當中。跟丈夫以外的異性做愛,這是結婚以來第一次。
雖然在學生時代,曾經和男朋友做愛過,但是自從變成成熟的女人之後,就再也
沒有過了,所以一想到這件事情,身體不由得發抖起來。

  她邊想邊洗著,全身塗滿了香皂,當她洗著乳頭,以及柔軟又長滿陰毛的花
瓣時,她的心裡已開始感到癢癢的了。雖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異性做愛,同樣
會感到興奮,奇怪的事,映在鏡子裡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是,從浴室出來之後,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輝的房間去呢,有點擔心的秀美
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間內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聲喊叫,只有輕輕打開房門向裡面看了看,嚇了她一跳。民
雄正跟一位穿著很華麗的藝妓緊抱在一起,並且接吻。

  「啊……」秀美調頭就走了。

  民雄並沒有追出來,秀美對於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
此,那我還猶豫什麼,於是,她一口喝盡杯中的酒,並且希望能趕快喝醉。

  不知道什麼時候,耀輝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們來乾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經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會照顧你的。」他顫抖的手摸著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嗎?」

  秀美默默的把額頭靠在耀輝的肩膀上,耀輝把手伸進秀美的浴衣裡,直接觸
摸了她的肌膚。

  伸進衣服內的手觸摸到了乳房,也許是年紀大的關係,所以比較大膽。乳房
被揉捏時,因喝醉的關係,全身都火熱起來,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
外一隻手就從浴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內褲,浴衣的下擺被掀開了,露出一雙白晰的腿,
因為剛洗過澡,此時呈現出櫻花色。

  耀輝輕輕的撫摸,一直摸到了內褲上。秀美全身都因殭硬而緊張了。這個時
候,隔壁房間傳來了讓秀美聽了會心跳停止的奇怪聲。

  「啊,先生,你想幹什麼?還早嘛!可是實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練,啊!太
好了!」是女人歡喜的聲音,就是與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藝妓發出來的聲音。

  耀輝原本摸著秀美內褲的手,突然停止而看著秀美。秀美感到很難為情,她
很不自在說了一句:「討厭!」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這裡最漂亮的藝妓,怎麼樣?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懷疑的看著耀輝。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想,你一定不曾看過先生風流的情形。」

  「可是,我沒有這個興趣。」

  「事情總要試一試,你不要有成見,而且,這個房間是可以看到隔壁的。」

  有一點懷疑的秀美看著耀輝,而耀輝笑著說:「在這個壁櫥裡可以看到隔壁
房間的情形,像我這把年紀,直接的性行為,不如觀賞別人比較有趣。這樣的房
間我很喜歡,如果是新蓋的旅館,就沒有這種設備了,像這棟古老的建築物,才
有這種特權。」於是耀輝站起來,打開了壁櫥的門請秀美過來。

  秀美猶豫了一下,也被耀輝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進了狹窄的壁櫥裡。壁櫥
的牆壁有細縫,把臉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們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為,但她還是將臉貼近了細縫。
牆壁的細縫那邊,有一個燈光稍微昏暗的空間,他把藝妓壓倒在桌子的旁邊,掀
開了和服的下擺,壓住藝妓雪白的雙腿,並把她的雙腿張開,把臉部壓在大腿間
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亂,沒想到出盡醜態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丈夫,
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輕視的複雜心境下,感到有點頭暈,只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
跳得很快。

  耀輝從背後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裡,揉捏著乳房。不知道為什麼,秀美一
點也不想抵抗,她的身體與感情都已痲痺了。

  「你看!他們幹得很起勁,很快樂的樣子。」

  一邊偷看,一邊又被撫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發熱了,下體流出了愛液。耀
輝的手已經伸入了內褲裡,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陰蒂時,她自然的扭動
了腰部。

  「啊!」秀美很自然的發出興奮的喘息聲。

  在壁櫥這種特殊的地方,產生了特別的感覺,又旁觀丈夫的風流,一種莫名
的嫉妒,引起了身體的變化,使秀美的情慾沸騰起來。她已無心再看下去了,但
是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仍然聽得很清楚。

  「啊!你的技術真高,再舔吧,再舔,還要揉捏乳房。」

  藝妓清楚的聲音,引起了秀美同樣興奮的心情,此時腰帶已被解開。

  「繼續捏,繼續舔吧!」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處在狹窄的壁櫥裡,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勢,讓耀
輝吸吮乳房,舔噬肚臍,並且讓他撫摸下體。在狹窄的壁櫥裡,秀美正在忙著自
己的事情,隔壁房間的情形已完全改變了。

  從精疲力盡的興奮中回到自我時,耀輝說:「再來看一次吧!」說完,他就
以麻木的狀態看了看隔壁。

  現在已不像剛才那樣嫉妒得教人心臟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脫得
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著猥褻的事情。梳著日本髮飾的小莉,頭部與身體的
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樣的豎立著膝蓋,
兩腿張開的仰臥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乳房相當大,手腳很粗,看起來像青蛙王一般。
她的下體插著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由民雄在玩弄著。

  「他們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藝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夠刺激,不會使她興奮。」
耀輝在她耳邊解說。

  扭動著上半身,眉頭輕皺,微閉著雙眼,臉垂掛在棉被的另一端,強忍著歡
喜。而且從半開的雙唇間,不斷的露出聲音。

  「啊!你真是個高手,實在太棒了。」

  藝妓摸著民雄的下體,兩手握住膨脹的陰莖,不停的上下抽動,然後把自己
的臉部靠上去,像大魚吃小魚似的,把它含在口裡舔吮,有時深,有時淺的,不
斷的在嘴裡吸吮著。

  丈夫的陰莖慢慢的變成了深紅色,就像塑膠制的玩具一樣,秀美屏息的看著
這迫人的一幕,當她的乳房再度被耀輝撫摸時,她興奮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們出去吧!」

  這個時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間才發現已鋪好了紅色的棉被,搖搖晃晃的
走到棉被上坐下來時,耀輝的身體壓了過來,他們很自然的採取了六九的姿勢。

  耀輝張開了秀美的雙腿,用手指撥開了被陰毛覆蓋的水溝,並用舌頭舔吮。
粉紅色的花瓣向兩側張開,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頭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
一直舔吮到陰蒂。

  秀美像那位藝妓那樣抓住他的陰莖,閉著眼睛把臉頰貼近,然後再微微的張
開眼晴。眼前的陰莖就像是少年紅紅的臉,張開著嘴在笑著。秀美看著這個可愛
的東西,她先用舌頭舔了舔,然後把它含在口裡。他們兩人發出了像動物正在舔
吮的聲音。

  「怎麼樣,我們也來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紀也大了,隨時會傷到腰部,所以
只有把它當作『三種神器』一樣的帶在身邊。」於是,耀輝從皮包裡頭把它找了
出來。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的。祇想想像就讓人興奮不已,插進來的東西跟
男性性器沒有多大差別。它照樣會讓人興奮,同時很快就能達到高潮。

  一種癢癢的刺激進入了肛門裡。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來的時候,會令人痲痺的震動器在陰莖上響起來,同時開始做
抽抽入入的動作。

  「怎麼搞的?怎麼搞的?啊!痲痺了,痲痺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歡喜的複雜心情,拼命在吸吮著耀輝的陰莖。

  「好極了,好極了!」她自然而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民雄突然間,從酒醉中醒過來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著玩具
的手,也停下來了。

  「啊!怎麼啦!怎麼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們來真的好了。」

  民雄被藝妓小莉提醒後,才恢復了意識。

  「哦!隔壁的耀輝老闆,你不是跟他很熟嗎?」

  「是的,他每次到這裡來時都會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說是老闆的藝妓妻
子。」

  「他對那方面的事情怎麼樣?」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歡,雖然有點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麼做的?」

  「你不知道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紀這麼大,還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
這種興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這個嗜好。」

  現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輝在搞什麼事呢?他突然擔心起來。

  「我們來偷看他們吧!」

  「能偷看嗎?」

  「是的,只要把壁櫥門打開,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了。」

  「原來這棟古老的建築物,居然也有這種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嚨乾
燥,身體顫動起來。

  「那我們就來看看吧!看別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於是小莉打開了壁櫥的門,請民雄進去。兩人就進入了壁櫥裡,隔牆有一道
裂痕,隔壁房間的燈光都照射了過來。

  他正在猶豫的時候。

  「他們正在搞呢!」有一點興奮的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讓他看。

  「啊!」會令人叫出聲的光景,展現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燈光中,所看到的是個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
劇團裡,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樣,下半身穿著緊身褲,上半身是全裸的,帥氣十足
的揮著鞭子,腳踩著全裸的像惡魔般的耀輝,並不時鞭打著他。

  穿著漁網般的黑色緊身褲,可以看得見那雪白的肌膚,震動著形狀良好的乳
房,並揮動著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覺到一陣奇妙的清涼感。

  耀輝是個放高利貸者,為了向他借錢,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時候真
想掐死他。

  耀輝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口裡塞著破布,當他被鞭打的時候,身體就會像蝦
子一樣反翹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雖然不太理解,可是總比看到妻子被耀輝
欺負要好得多,民雄心裡一直在喊著:「再打,再打!」。

  秀美帥氣十足的英雄姿態,也就到此為止了。耀輝突然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站了起來,把秀美撞倒在地,並壓住她,形勢有了很大的改變。

  「啊!他要幹什麼?」

  民雄在璧櫥裡抓著牆壁。他看見像野獸般的耀輝,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
想把他推開的秀美的緊身褲。緊緊的束在腰際的緊身褲反翹了起來,而露出了雪
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來。

  耀輝把緊身褲從腰部隆起的部位脫下來的時候,就像剝皮一樣的一口氣把它
脫到腳底下,然後微笑了。接著再用剛才自己解開的繩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
美的手腳綁了起來。

  「他想幹什麼呢?」民雄懷疑的說。

  「這一定很精彩,他要開始發動攻擊了。」站在背後的小莉說。

  民雄屏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耀輝拿著一根蠟燭,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
來回的轉著。

  「這是蠟燭攻擊,很刺激的。」小莉很高興的說。

  不錯,因為受到蠟燭的熱度,當秀美「啊!」的叫著,扭動身體時,耀輝都
會得意的微笑,同時把蠟燭油到處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還從肚臍的凹
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張開濃黑陰毛覆蓋的部位把蠟燭油滴下去。
每當滴下去的時候,秀美都會「啊……啊……啊」的叫出來,並扭動身體。

  就像是蠟燭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著牆壁,當耀輝又從皮包裡拿出一
樣東西時,民雄嚇了一眺。是一個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幹什麼?」他問了站在背後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門裡,那是很難受的。」小莉有點擔心的說。

  「可是也有人喜歡這種玩意。」

  「太過份了,我要去阻止他。」民雄想要從壁櫥出來。

  「等一等,好戲在後頭呢!」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輕佻的說。

  「什麼?我怎麼可以讓他這樣做呢?」他揮開了小莉的手。

  「你怎麼可以管人家的事呢?這只不過是性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游戲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開玩笑,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她裝糊塗的表情,「哈、哈、哈」的笑聲,像是從鼻孔發出來的。

  他哪裡還有心情再看下去呢!從壁櫥出來之後,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
間。

  「老闆,你想幹什麼?不要這樣!」民雄跑到房間來,大聲的叫著。

  「原來你也在偷看我們,不要生氣嘛,不是說好,要把太太交給我的嗎?」

  「沒錯,但是用的東西不一樣。」

  「哦!你是說這個注射器嗎?這個東西沒有什麼不好啊!和我的東西是一樣
的。」他把注射器、玩具,和自己的東西做了比較。

  「但是……」

  「怎麼樣,你要不要見習見習,你太太看起來好像有性虐待狂的嗜好,我幫
你開發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氣,一旦嚐到滋味後,將來性生活的範圍就會擴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這麼做。」

  「是嗎?你真的不領情,好,那就這麼辦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興奮了,
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輝撫摸著手腳被綁而且側臥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
後把她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接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張開了秀美的雙腿,並且剝掉粘在花瓣上的臘,將自己怒張的陰莖,準備
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麼你到這個時候了,這麼不乾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嗎?我看就在這裡大
家一起搞吧!」耀輝在這個時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為難為情而用雙手遮住臉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聲,並喘了一口
氣。同時,耀輝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韻律的在擺動著。

  他不像是個上了年紀的人,腰部很結實,腿上長有毛,刺激著妻子柔軟的皮
膚,使秀美的表情瞬間變化。有時咬著雙唇,有時又舔舔嘴唇,閉著眼睛,微皺
雙眉,興奮的雙腿纏在男人的身上。雖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顧不了那麼多
了。

  當民雄茫然的站在那裡時,耀輝回過頭來說:「啊!這種感覺真好,有這麼
好的太太,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雙腿發軟,於是坐了下來。

  「你真可憐!她真是你太太嗎?」小莉看著民雄。

  「感覺會更好,因為性交是無底深坑的。」耀輝好像故意在誇耀自己很在行
的說。接著:「太太,對不起!我們來換成背部的姿勢吧!」他爬起身來,讓秀
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迴轉,讓她趴著。

  「你也來吧!躺在你太太身邊吧!」

  「啊!我?要做什麼?」

  「我要讓你體會性交的最高滋味!」

  耀輝抓著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來,變成從背後插入的最好姿勢。從細細的
腰間,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你先生只能站在旁邊看,也太可憐了,你應該趴到他身上,跟他做口交才
對。」耀輝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麼角色。當他看到妻子的臉色完全改變時,嚇
了一跳。

  此時她是一付陶醉在做愛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著他的傢伙,用
粉紅色的舌頭去舔,並且含在口裡。以這種姿勢,耀輝把陰莖插在她那雪白屁股
的裂縫裡。

  這個時候,民雄可以從妻子的舌頭感覺出來,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雖然因
嫉妒而心裡感到無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熱血,卻因此而沸騰起來。

  「啊!」邊呻吟邊舔吮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現
在舔吮上了。

  「好極了,好極了!」她不知不覺的說。

  「我也是達到極限了。」耀輝說完,民雄接著也說:「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邊觀看的藝妓小莉也說:「讓我參加你們的行列吧!」

  於是,她把長有濃密陰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臉部。一點也不排斥,好像已
醉得迷迷糊糊的民雄,張口開始吸吮了。

  「老闆,揉裡我的乳房吧!」小莉以彎著腰的姿勢,拉起了耀輝的手來揉捏
稍微下垂的大乳房。

  「老闆,你真厲害,什麼時候學會了四個人做愛的事情呢?」

  小莉的話驚醒了恍若身在夢境的民雄,他懷疑這一切都是耀輝先設計好的,
那麼,這一切到底誰是性虐待,誰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個人都有虐待與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鎖練般鎖在一
起。然而,民雄認為男女結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發生這個虐待與被虐待,像磁
鐵一般的厚動力,而陷入在高潮的深淵裡。


            第六篇 日比谷的愛情故事

  「惠玲,這個名字真不錯,看到你就會讓我想起四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時候
我和一個像你這樣年輕的女孩,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談情說愛……」

  他是一位看起來很有涵養的白髮老人,臉上因為受到夕陽的照射,而顯得紅
潤。眼尾的皺紋很柔美,口裡好像都是假牙,雖然滿面笑容,但帶著一點哀愁。

  以雨傘代替了枴杖,身穿雨衣,鞋子沾滿灰塵,像是雙舊鞋,但是西裝的質
料是進口的,領子很狹窄,也許是很久以前訂做的。

  「你是從哪裡來的?」我問這個老人。

  「啊!你看那棟大樓,第十樓靠右手邊的窗戶。六年前,我曾經在那裡上過
班。」

  「哦……」

  「我退休後就沒做了,從此我每天都帶著便當來這裡上班。」

  聽說有許多在這附近上班的人,退休後,仍然經常到日代谷公園來。

  「你可以待在家裡啊!」

  「說起來真是教人傷心,因為家裡我待不下去,太寂寞了,如果不到這裡來
呼吸一新鮮空氣,整個人好像沒了生趣似的。家對我們老年人來說,只不過是一
個暫時的居所,和鄰居又沒有來往,到這裡才會有令人懷念的事情。對了,你現
在所坐的這張椅子,就是以前我談戀愛的地方,但是她已不見了,我一直都在尋
找她。」

  抬頭看著藍紫色天空的老人,臉頰上突然有淚水滴落,讓我很感動。

  「這到是怎麼一回事呢……」

  「為了打仗,所以我和女友分開了,當我看到你時,嚇了一跳,因為你長得
太像她了。」

  我原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後來,這位老人請我到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飯。那天
因為約會時發生了一點磨擦,所以感到很煩,但是,陪這位財發老人喝過酒後,
我的心情反而開朗多了。

  他說:「時光好像倒流到四十多年前一樣,我的女朋友真的很像你,當時,
雖然是在戰爭中,可是那些女孩子都打扮得很漂亮。現在我看你越來越像我以前
的女朋友,四十年前的事情,好像突然又重現了。」喝著餐後酒時,他輕輕的握
著我拿酒杯的手。

  「好漂亮的手,不但臉長得像,手看起來也一模一樣,又白細又柔軟。」財
發老人用他那滿是皺紋的手模著我的手。

  他的皮膚相當柔軟,當他撫摸我時,我竟然來電。我原以為他是一個沒有性
的興趣、是個枯萎的老人,然而他肌膚的溫暖,令我想起了男人。

  突然,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但並不因為這樣而讓我厭惡想走開。此時,我
體內的頻率轉變了,我深深體會到,在追求懷念中的女性、性愛的老人的苦悶。

  「我實在無法把這當做一場夢就分手,如果能再回到四十多年前的那一天的
話,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我知道這很為難你,希望你再陪陪我吧!只要一晚就
好。」

  在燭光底下,他握著我的手,一再懇求我,令我不知如何回答。

  「啊!我不知道怎麼陪你,我實在是不知道。」

  我是個大學女生,已經和許多男生玩過的我,不會因為一點事情就感驚愕。
可是對方是個老人,他只要我陪他聊天呢?還是要我的身體,我真的不清楚。

  「你真的和我當年的女朋友長得很像,你能不能為我重現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情?」

  「可是,那時候,你跟她是處在什麼關係中呢?」

  「我們先是一起喝酒,然後……」

  「然後就到什麼地方去呢?」

  「旅館。」

  「旅館?是情侶旅館嗎?」

  「可以這麼說,當時我大學畢業後,就在公園前面的大樓服務。後來受到海
軍的徵召,為了和女友惜別,於是我們約定好共度一夜。」

  「後來,跟她怎麼樣了……」

  「之後,我被送到南洋去,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以後我聽說,她在一次空
襲時被炸死了。」

  我覺得這種事太湊巧了,但那畢竟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不論是真是假,反正
都與我無關。我心裡一直在想,如果我陪這位老人,不知他會給我多少錢。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到旅館去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

  「可是……」

  我正在為難時候。

  「你是學生,我是個老人家,但是我懂的,你先把這個收下吧。」他把裝在
信封裡的東西,塞進了我紅色上衣的口袋。

  「啊!這是什麼?」

  「不要緊,不要緊,我不會強迫你的,就算這樣陪著我,我也已感到很高興
了。」

  我想信封裡面裝的一定是錢。雖然他一直在讚美我,但他終究是個男人,況
且錢是錢,讚美歸讚美。

  「如果我能讓你重現舊夢的話,我願意幫你。」

  為了賺錢充當愛人,對象曾經是中年男性,但是跟一位年屆七十的老人,這
還是第一次。對此事我感到很好奇,而且雖是初次見面,對方卻不會讓你感到不
安。

  「我願意跟老伯你來重溫舊夢。」就這樣,我們決定要到旅館去了。

  在去之前,我先到洗手間看看信封內的東西,原來裡面是十萬元。這個錢數
是沒話說的,剛才在這老人之前,是跟一位大學生約會,我沒有收他的錢,以前
從進旅館到離開,這段期間的安排都是千篇一律的。

  一進入房間後,就被催著一起洗澡,然後就是愛撫。那時都是看錢的多寡,
再決定服務的好壞,做完之後就爬起來洗個澡,接著就回家了。但是,今晚面對
的老人,若用以前的方法,可能不太適合。

  我們到了本鎮的一家情侶旅館,房間內有套房。老人脫下了上衣,換上了浴
衣。

  「怎麼樣,你也休息一下吧!」他接著說:「你很難為情吧!如果難為情,
我就到那邊的房間去。」

  他消失在隔壁房間去了,當我換好衣服後,他又出現了。

  「那……我們先來喝一杯茶吧!」於是就圍著桌子坐下來了。

  他坐得很端正,所以我也不能隨便坐,他很莊嚴的取出茶具,然後倒茶。他
喝了一口。

  「這個茶不好。」就把茶杯收回去。

  「讓你陪我這個老人家,實在不好意思。不過,今晚真的希望你能讓我重溫
舊夢。」

  「不要緊,老伯。」

  他握著我的手,然後說:「那從現在開始你就叫我財發吧,我現在要回到四
十年前的時候了。」他突然挺起胸來,好像要使身體充滿活力似的,他做了深呼
吸。

  「美黛!」他用這個名字來叫我。

  「啊?」我奇怪的看著他。

  「我的初戀女友她的名字叫美黛,所以今晚要你用這個名字。」他很嚴肅的
說。

  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使我很感動,將近七十歲的人了,只說出女友的名字,
卻連聲音都在震動。

  「我知道了,我就是美黛,財發。」

  這個老人把他那高而突出的喉節上下幾次之後,他說:「我明天就要走了,
讓我們結婚吧!」他突然握著我的手。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正在發獃時,他把我的手拉過去,抱著我的臉頰,
並磨擦著我的臉頰。

  「我一定回來的,我絕對不會死,所以你一定要等我,求求你。」

  因為他那有骨節的手緊抱著我,讓我很痛,粗糙的臉頰緊靠著我,然後說:
「我還沒有跟女人在一起過,在結婚之前要求你,我知道很不應該,可是無論如
何,我是想要你的,請你原諒。」

  他把我推倒在榻榻米上,趴在我身上,嘴唇壓了下來。雖然我感到很為難,
但還是接受了。

  他因為戴著假牙,牙齦很硬,吻起來很不方便。我覺得很可笑,可是……

  「美黛……美黛。」

  他好像即將要赴戰場似的,聲音悲壯,所以我也就不敢笑出來,於是我從下
面緊抱住他了。

  他的手開始輕輕的摸著我的腰部及腿部。

  「我要把你的一切收藏在我的腦海裡,然後再上戰場,無論白天或晚上,我
都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於是,他就把手伸入到我的浴衣裡。

  說實在的,我雖然認識了不少的男人,卻從來沒有聽過任何一個人,對我說
這樣熱情的話。我知道這只是在演戲,但是我仍然很認真的在聽他說話。所以,
當他的手摸到我的內褲上面時,我並沒有加以抵抗。他想追求的美黛可能也是這
樣。

  他摸了我那隆起的三角地帶,然後又將胸衣打開,撫摸我的乳房。我一直閉
著眼睛,讓他任意的撫摸。

  「啊!好漂亮的乳房,我會永遠的記在腦海裡。」他就用他的嘴唇來吸吮我
的乳頭。

  這時候,我突然感受到一種奇妙的感覺,也許是他把假牙拿掉了,使我第一
次體會到被牙齦愛咬的觸感,好像是嬰兒的嘴一般。我終於忍不叫出聲來。

  「啊!」

  他在我的浴衣裡,想拉下我的內褲。

  「先讓我洗個澡吧!」我終於回復現實的說。

  「為什麼呢?」他問。

  「我想把身體洗乾淨。」

  「你已經很乾淨了,你的汗水味、身體的味道、頭髮味,我都想知道,不必
洗。」

  但是,我總覺得怪怪的。我的體內還留有剛才分手的男友的液。那個男孩子
是在今年夏天,一個海灘上認識的大學生,聽說他是一家公司總經理的兒子。

  我們是在咖啡廳碰面的,然後直接到附近的旅館去。大約兩個小時的約會,
任他擺布之後,最後還要我說。「我要出來了,我要出來了!」

  這些感覺是單向的,我根本不痛不癢,心裡祇想趕快能夠得到解脫。其實,
內心裡我一直在期待著他向我求婚。

  分手後,我碰到了這個老人,好像是神的安排,因此我不想以職業的立場來
對待他,我願意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以便讓他得到滿足。

  他掀開了我的浴衣,沿著我的大腿內側,用他那沒有牙齒的嘴巴,不時的吸
吮、輕咬。

  在榻榻米上的我,一直在忍耐著,此時我那個部位一定發散著甜美的味道。
他並不感到厭惡,反而很憐惜的用舌頭去舔。

  我想四十年前的他,和剛才分手的男友年齡是差不多的。因此,我把這位老
人財發,和我的男友志明做了比較。

  剛開始的時候,志明對我的態度很溫馴,後來也許他另外有了別的女朋友,
所以他變得很冷淡,態度也很粗暴了。今天,我向他提出了結婚的事情,他說他
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曾經做過當人家愛人的差事。」他這樣挑剔的說。

  因為我曾經向他提起過這件事,如果他是真心愛我的話,這應該不是問題。
他是來自仙臺,他父親為他買了一棟價值四千萬元的公寓。對我來說,他是很好
的對象,但是如果不行的話,我只有另外找對象了。

  「來,我幫你洗澡。」這個老人突然把我抱起來。

  「啊!你不用抱我!」我怕他抱不動我。

  「不要緊,我還有抱女孩子的力氣。」

  他的嘴巴尖尖像個猴子,在浴室脫下浴衣,像抱著什麼寶貝一樣的抱著我,
把我放在浴缸裡。洗澡水也全是他放的。

  「這麼美麗的肉體好像維納斯——有如在宇宙中,突然在貝殼出現的女神一
樣。」

  在透明的溫水裡,好像在看著水槽裡的小魚一樣的在看著我,然後,他在溫
水裡撫摸我的乳房、腹都、大腿,甚至於腳趾。

  「的確是秀色可餐,讓我來洗你身體的每個角落吧!」

  「好啊!」我莽莽撞撞的回答。

  「謝謝!我是不用肥皂、毛巾或海棉,我要用其它東西來代替,可以嗎?」
他說。

  「好啊!」

  他拉起我的手腕,好像要表示感謝似的與臉頰磨擦。突然他把我的食指含在
他那隻有牙齦的嘴裡,輕輕的咬,然後又加以吸吮。他好像嬰兒似的在吸吮著我
的手指。

  他到底要做什麼呢?我閉著眼睛想。他不但吸吮我的手指,也含著手指與手
指之間,而每根手指他都很細心的舔。

  剛開始我起了雞皮疙瘩,覺得很沒意思。就這樣,他舔完了右手之後又換左
手,五隻手指都很細心的舔,然後從肩膀到手臂,用牙齒咬咬再舔舔,左右手都
清完之後,再移到頭部。直到此時,我才有了奇妙的感覺。

  剛開始的毛骨聳然感覺,慢慢的透過皮膚滲透到眼睛裡,再集中到血液裡,
溫暖身體使其發熱。從頭部移到乳房時,自然的就會使自己的身體浮到水回來,
等著他的愛撫。強烈的乳房的刺激,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同時下半身也會熱
起來,覺得自己的子宮在震動。

  他用雙手扶著我的身體,使我浮在水面上,很細心的舔我的皮膚,然後又移
到下腹部去,當快要碰到三角形的花園時,好像列車要換軌道似的,移到右大腿
去,咬著並舔吮有彈性的大腿部,直到腳趾去。

  舔腳趾時,跟舔手指一樣,一隻一隻很細心的舔咬,右腳舔完再換左腳,反
覆著同樣的動作,從腳尖移到大腿根去。這次一定會舔到已經發熱的花瓣,可是
他卻把我的身體翻過來,從背部到臀部反覆同樣的動作,最後卻留下了花瓣,以
及週圍的裂縫。

  「你覺得怎麼樣?」

  「太好了,使我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整個人都快痲痺了。」的確,我覺得
自己好像坐在雲端上,在做旅遊一樣。

  「我們只做到這裡為止。」突然,老人說。

  「啊!為什麼只到這裡?」

  「是的,就在這裡結束。」老人毅然的說。

  「什麼原因只到這裡。」還在夢中飄飄欲仙的我說。

  「四十年前,我和女朋友的關係,只到這裡為止。」

  「那麼你跟你女朋友的關係,就這樣結束了嗎?」

  「是的。」

  「那時她還是個處女,我不想得到她的處女,如果萬一我死了,對她來說會
是一大負擔,我愛她,所以我不能做出這種殘酷的事情。我對她說『你給我的已
太多了,我把你的一切都滲透在我的身體裡,這樣我就可以赴戰場了。』可是她
說:『不,我想把我的全部獻給你,才來的。』我說:『我可以為你而死,但是
我不能保證可以活著回來,如果我奪取了你的處女,那將帶給你一輩子的負擔,
所以我決不能這樣做。』」

  「那麼,她怎麼說的呢?」

  「她抓住我然後抱住我。」

  「如果是我也不願意你這樣,因為半途而廢是件令人難受的事。」

  「當時我不太了解女人,所以,我懷疑我這麼做是錯的。」

  「你真傻,這是男人表現的時候,女人是現實的。」

  「是嗎?」他很傷心的樣子看著我,然後說:「那麼,我可以在這裡跟你一
起洗澡嗎?」他徵求我的同意。

  我雖然跟他說這是該表現的時候,又說他傻,其實我對這老人是同情的,拿
我的男友志明比較起來,實在有天壤之別。如果這些話是志明對我說的,我不知
道該怎麼回答他。不過我一定不會讓他上戰場去當兵,因為我一定會後悔的。

  「你實在是很像我那以前的女朋友。」

  「好啊!那你就延續四十年前,你想做的事吧!」

  「沒有延續的,但我在戰場上時,想了很多有關延續的事。」

  「那你就繼續做吧!」

  「謝謝你,那麼我就把你當做我的女朋友,你什麼都不要說。」在浴缸裡緊
抱著我的老人財發說。

  「我可不可以請你站在浴缸邊。」他有點不安的說。

  「啊!你要做什麼?」

  「反正……」

  「我覺得怪怪的……」

  但是,我還是按照他的話,站在浴缸的邊緣。然後,他把頭貼在浴缸邊,從
下往上看著我。

  「你現在蹲下來到我的臉上吧!」

  「你要做什麼?」我問他。

  「求求你,這是我認真想過的事情。」

  看他含淚的表情,我實在很感動,身體受了他的愛撫而興奮的關係,也就按
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我在他的臉上蹲了下來,由於重心不穩,我扶著淋浴的支架,慢慢的蹲了下
去。雖然很難為情,可是身體已興奮得都發熱了,我很想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說:「這樣就不會懷孕,當時如果我這樣做,就不用擔心她會懷孕了。」
於是,他就從下面伸出舌頭來,對著我那花瓣的裂縫,用他那沒有牙齒的嘴,像
貝殼般的吸著我。

  感覺上好像是同樣的東西在相結合,因為女人的那個地方跟他那沒有牙齒的
嘴巴很像。有如章魚的吸盤在互相吸引,突然間成了真空狀態。這時候,他的舌
頭伸了進來,舔著花芯的粘膜以及陰蒂,並且很技巧的上上下下舔吮。

  從他那鼻孔吐出來急促的呼吸,傳到四週圍,同時,他的手撫摸我的肛門。
我不禁發出。「嗯!啊……」很大的聲音。

  這樣的做愛,我從來想都沒有想過,這到底是不是在做愛。但是他舌頭的動
作,以及在攻擊肛門的手指的動作,使我全身有如火球般的在震動大叫。

  「太好了,太棒了……」

  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我抓住淋浴的水管,全身在抖動著。這種感覺就像是
太空人被發射到太空時,因為緊張帶來的窒息感。

  「啊!我要出來了!」

  當我忍不住叫出來時,滑了一下,滑落到浴缸裡,趴在他的身上。我拼命的
抓住他的陰莖,想把它引導插入。沒想到他的東西那麼小,就像是躲在蚌殼裡的
田螺一樣。

  他眼淚汪汪的說:「謝謝你,你讓我實現了年輕時無法做到的事情,我不知
該怎麼謝謝你……」他吻著我的嘴說。

  「你在四十年前,真的想做了這樣的事情嗎?」我雙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問
他。

  「是的。」他回答。然後,好像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似的,站了起來。

  分手時,我還想再見到他,於是問他說:「老伯,你住在哪裡?」

  「我住在這裡。」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給我。

  名片上的地址是在郊外一家很有名的,專門收容疑呆老人的醫院。

  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認為他是疑呆老人,我想,他很可能已經恢復記憶了。


              第七篇 性的滋味

  森林麗美,年齡二十四歲,結婚五年,血型AB型,水瓶座,結婚以後,我
沒有和老公以外男人搞過性交,我夠得上標準賢妻典型。直到攫取我處女身的他
再度重逢……

  直樹突然打電話約我相會,我未曾考慮就前去赴約,沒有想到這次約會後,
我變成淫蕩女人,使料不及的事終於發生,我陷入紅塵慾念不能自拔。

  「麗美,想不到分別多年,你和昔日相若,沒有絲毫改變,歲月並未曾在你
臉上留下痕跡。」

  他的話中意味什麼呢?他是我初戀情人,六年後今天彼此才見到這一次,如
果說再見只喝咖啡閑聊,我想各位不會相信。

  直樹言談裡語露玄機,基於好奇心驅使,我想從他口中問出徵結。女人最寶
貴第一次呈獻給他後,六年時光不知他的一切可好,現在是做什麼事業。雖然我
已經身為人妻,但是看到他後,我的思緒浮現往日情懷……

  我受到他的誘惑失身情節歷歷呈現眼前,直樹是我既恨又愛男人。當我把寶
貴貞操獻給他的時候,我的下腹傳來刺痛襲遍全身。然而我的內心深處歡愉奔馳
著,我是悲喜交加上,度過那銘心刻骨那一刻。

  但是,他得到我的肉體後,並沒有高興,反而有一點孤獨感慨。

  「麗美,我對眼前的你感到很失望。沒想到結婚多年,你還是對男人懂的太
少,性交知識也貧乏讓我啼笑皆非。」

  他指的是我和老公之事,除了老公之外,直樹是和我有過性交的男人。況且
我亦和丈夫有正常做愛行為,他怎會開口信河胡言一通。

  到底他說的做愛事情是如何?如果他沒有胸有成竹,豈會說出這番言語教訓
我,對!我不能退縮,絕對要問個究竟了解真像。儘管他冷潮熱諷態度冷漠。

  「直樹!難道你在分別這段日子收穫豐盛,老朋友了,既然已經對我說出不
是,就理當告訴我問題徵結所在,拜託!別讓我費疑猜,究竟什麼事做的不好,
你就坦白直陳。」

  「我的問題煩請告訴我,我要聽從你的意見,夫妻相處做愛之事哪裡有些不
對。」

  他依然沉默一言不發,他的態度令我著急不已。他是我的初戀情人,不會隨
便對我言語,彼此好不容易重逢,既然心中有話,理當分析清楚說個明白。

  「不要!直樹!你快告訴我原因。拜託……」

  難不成我是不懂「性趣」女人,身為男人的直樹,了解丈夫內心感慨,他為
丈夫發出不平之嗚……

  「陽具用嘴吸吮!深一點……夾緊一點……不要……牙齒咬得輕一點……」

  我的頭埋沒在他的胯間,我的嘴巴把陽具吮在裡面,男人告訴我吸吮它的要
領,他的陽具徐徐進入深處,到了喉嚨那個環結,我已到了食不知味,難以下咽
程度,嘴巴變得麻目索然無味,我不喜歡它的感覺,反抗意識冉升心裡。

  「麗美!我知道你不喜歡吹喇叭,你已經對『它』產生嫌惡。我是男人,女
人對男人『傢伙』吹喇叭,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這種舒暢服侍。你不喜歡如此搞
法,自己不就忘了自己義務,你不覺得愧為人妻。」

  他落在這個話題探討打轉,我實在不要這種搞法。還要舔男人「子孫袋」,
甚至男人大號屁眼也不能放過,我的腦海裡更是反抗不想要。

  屁眼是多麼污穢的排洩器官,我卻要陶醉興奮去吸吮,我不就是個毫無衛生
觀念的女人?他的言語中把我說的一文不值,沒有絲毫情趣,好似我是是一個黃
毛丫頭,不懂男女性事究竟樂趣為何?

  雖然我有千萬個不要,偏偏話不出如哽在喉。我在想他到底是懂還是不知,
吹喇叭已經夠骯髒,他竟然還要我舔撩屁眼做著難堪事,難不成我在他的眼中,
是一名浪蕩豪放女,他喜歡看到騷蕩之我。

  可是!在吸吮,游移舉動中,我毫無悸動觸覺,怎會呈現騷蕩風情呢!

  「好!繼續這樣……舌尖……撩進去,心情放輕鬆……不要心急。對……」

  「嗯……進入佳境……重……快一點……味道鮮美……可口吧!麗美真有二
把刷子……我也要舔你浪穴……把它送到我的臉上……快……」

  天啊!難不成他把我當成一個娼妓,直樹竟然要吮我的浪穴,那個穴骯髒無
比,他要嘴巴吮那個地方,不是太過份,他的確太過瘋狂,人為高等動物,豈能
和禽獸一般寡情鮮恥吃浪穴。

  雖然分別多年,他胯下陽具我記憶深刻,現在的「它」比起昔日光景,真的
不可同一日語,陽具的粗長更勝往昔雄風,可能今日的「它」才是本來顏色。

  六年了!這段漫長日子裡,「它」永遠存在腦海中長駐。只有今日風貌截然
不同,而且今日我是用嘴巴吸吮,這根難忘「傢伙」就在眼前怒漲雄風,本來心
存不依,但是看到自己努力成果,不免沾沾自喜。

  「你快過來,浪穴附在我的臉上。」他催促著。

  「你快上來我這裡,我用嘴吸吮你的浪穴……快……快過來,你需要快樂感
觸。」

  受到他的誘導,我終於鼓足勇氣,把污穢的穴送到嘴唇附近害羞心態漸漸殆
盡,浪穴在他撩動中汨出很多淫水,我握著他的陽具,嘴唇不時撫弄龜頭四週,
全身騷癢引得慾火蠢蠢欲動,我知道此刻已經進入高亢興奮。

  我又按照他的指示,手握著陽具對準浪穴,徐徐沒入,害怕畏怯心裡做祟,
我只輕輕送入,不敢把屁股整個下沉。

  「對……就這樣。現在扭動腰部,屁股一直沉下到底……屁股左右迴轉。」

  「用力一點……放鬆別緊張,碰到了……搖……上下左右……腰部……不必
全身……快一點……」

  經過他一番指正後,我的動作自然暢傾許多,浪穴原本平靜湖水變成沸騰,
腰部就如靈蛇恰到好處扭轉,我的歡愉一直奔馳,體驗到搞穴樂趣。

  我如同一個娼妓,拚命釋放狂蕩風情,這一切是否天生俱來。

  陽具逞英勇,浪穴樂陶然

  沒有女上男下搞法,我是不知它的樂趣,體驗到美味佳餚,我才明白直樹說
我「井底之蛙」的道理。

  原來做愛並非敷衍,而是男女從中得到至高樂趣。我的屁股上下悸動,腰部
靈巧轉動。我的浪穴呈現強烈飢渴,陽具牽繫全身思緒。

  每當龜頭頂到花心,整個人飄蕩如登天堂。浪穴已經不甘寂寞,在它進出時
候「吱……」作響,浪穴甚至吹出白色泡沫,隨著喜悅的心飛散開來。

  這次性的探險,甚至比我第一次被他開苞失去處女身時,衝擊性更強,我的
浪穴經過這次教誨,淫蕩本能才能毫無猶疑激發。

  「啊……好美……頂上來……衝穴……舒服……射在裡面……我要你炙熱甘
泉……貫注裡面。」

  我並不擔心懷孕,和我丈夫性交,他皆有戴上保險套以防萬一,從此刻起,
我深覺它已是不可缺的快樂之源,我要感受這般銘心悸動。

  何況我已結婚身為人妻,懷孕是女人必須經過歷程,如果不小心「中獎」蘊
出他的種,我亦是處之泰然。

  我意識已是放鬆毫無負擔心理,歡愉滿足更是充塞滿懷。我要他的濃郁精液
迸射浪穴,盡情享受這一切遲來春天,對自己決定絕不後悔。

  「喔……真美……麗美的穴……好緊……我的陽具操得好舒服……爽……我
會……出來……」

  「嗯……你好會搞穴……用力……頂住花心……快給我……炙熱精液……我
要你給我……許多……盡情射入……浪穴需要……滋潤……」

  腦海已一片空白,唯有歡愉的心高亢飛揚,我知道高潮已攀到頂點,我熱切
企盼它的來臨。

  「好舒服!禽獸行為原來是這般美好!我滿意眼前操穴,給我……快給我悸
動之泉……」

  「我快要發射……出來,我愈來愈喜歡你了,麗美媚力光彩奪目,叫我既愛
又憐。你已經身為人妻,做一個妻子的你,就要發揮淫蕩本能,使男人在操穴時
候,享受到最大樂趣。淫蕩是要毫無保留表現出來。」

  丈夫是否和別的女人也如此搞法,昔日無知之舉,他有滿足,或是和別的女
人,體驗這種樂趣,過去確實太委曲他,自己沒有倘開心胸侍奉他的「性」趣。

  「不要!我不要它拔掉,在裡面……我要它……直樹……我要它繼續……灌
溉……浪穴。」

  「只要你願意有何不可,麗美已體驗出做女人樂趣,如此並非全部,操穴還
有許多花招,我就施展一招幫你止癢,你就品嚐新的滋味吧!」

  他說完,身體挪到我的身後,騷蕩難耐的我屁股高高翹起,浪穴與屁眼醉人
景致盡入他的眼底,此刻我已失去矜持,更不知所謂羞恥心。

  唯有操穴才是慇切所需,和丈夫做愛,皆是男上女下方式,現在我突破嘗試
新的插穴法,這種姿勢像極了狗性交。

  但是老漢推車方式,更是把我的心帶入另一個歡樂世界,比起剛才過之而無
不及,我更瘋狂扭動,口中嬌啼不休。

  「喔……真爽……用力……大雞巴頂的浪穴美……死了……快……用力……
深一點……屁眼也感覺……舒服……摸……酥乳……用力……舒服……」

  在三個小時裡,我們不斷做愛沒有休息,快感電流襲至全身,美得我飄飄欲
仙,如痴如醉,不經一番寒澈骨,焉得梅花撲鼻香,這番驟風暴雨操穴,終於領
略「性」的重要。

  原來只是別後敘舊,喝一杯咖啡就能解決,豈知慾罷不能,我體驗到真實的
「性」趣。

  從此以後,我的芳心大亂,浪穴無時不惦念「它」的美味,沒有他的蹤影,
我變得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還好他答應我的請求,一星期中總會來二、三次幫
我浪穴止癢。

  他做的業務是醫療器材推廣,拜訪對象恰巧就在我的居所區域,地利之便,
騷癢浪穴悸動才能平息。

  浪穴需要止癢,首先要使男人陽具展大,如此,女人就要把「傢伙」吸吮,
使它顯現英雄本色,所以採用積極方式,才能稱心如意達到目的。

  男人所言我謹記在心,我變得淫蕩嗜好性交,和他約會時,我穿著短裙,裡
面空蕩無一物。

  「直樹!你看我,我為了插穴方便,故意不穿三角褲,這樣你就省事多,不
必在大費周章脫掉它。而且當浪穴受了刺激後,你可以一目瞭然。浪穴口濕漉漉
一片,就請你胯下『傢伙』……進入……止癢……」

  我已經騷蕩成性,一有機會皆會把握,他把車子停下,我就迫不及待把他拉
鏈扯下掏出小傢伙,用嘴吸吮它直到怒漲堅挺才釋手,然後迅速掀起裙子,浪穴
對準陽具吞噬直沒盡處……

  經過路人看到我「性」急模樣,無不停駐腳步窺視春風,我並不會因陌生人
注視,影響我的舉動,相反的,我變得愈形瘋狂淫蕩,浪穴扭晃更是激烈。

  (你們看吧!張著大眼睛仔細瞧看清楚仔細,你們是一群無知人類,就是不
會享受這種樂趣,他是我的初戀情人,攫取我處女身的幸運男人。)

  我想到自己幸福光景,我騷蕩本性高亢冉起,他是我的愛人,「它」是我快
樂泉源,女人總是需要被愛,如今我被他愛的堅實,我和他緊密依偎,女人快樂
莫過於此。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期望 於 2008-6-25 17:22 編輯 ]
2006-11-20 19: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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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x00920066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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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正式名应该叫《人妻出轨情事》。
而这里只是取了它的第一章的名字作为整个文章名字。
希望楼主或管理改过来为好。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6-5-12 22:58 編輯 ]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5-12 22: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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