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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嬢嬢 (二)
.
(二)蘇嬢嬢的敲門聲
我去摟她,雖然她只給了我個後脊樑,但入手兩坨乳肉的豐滿柔滑,尤其是
側躺,乳房像兩滴碩大的水珠往下流淌到手心。她皮膚微燙,腹部和著未熄的餘
火尚在微弱的喘息,陰毛粗壯而雜亂,糙手,仿佛聽得見撫摸時嚓嚓嚓的細響。
我的手就這樣不停地從她胸口到臀部來來回回。鼻子拂開她脖子後的頭髮,
抵著她的後頸窩,洗髮水的味道、汗味,還有沉香木一樣濃厚的肉體的香味雜在
一起,感覺是從呼吸裡生長出來青翠的藤蔓,把蘇嬢嬢和我纏繞包裹,沉到這個
春城的冬夜最溫暖也是最秘密的深處……倦意像潮水一樣撲來。
蘇嬢嬢卻在這時鬧起來。她沒好氣地甩開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嘴裡罵罵咧
咧地說:「好意思!唐XX你還是不是人了?老子每天勤勤懇懇地給你幹活路,
你就這樣對老子。媽屄哦,男人真他媽沒幾個好的……」
我打起精神聽她的委屈,看她看著天花板的眼裡,居然儲著兩滴淚。我當然
知道自己的理屈氣短,也知道此刻說錢啊愛的都是扯淡,默默地認真地聽著。
等她稍微平靜時,我偽裝成細心的樣子,去整理她鬢角和額頭的亂了的頭髮,
動作輕而慢,仿佛她完全沒有生氣。
我輕聲說:「這裡有一根白頭發。」
不待她說話,擅作主張扒拉著找到根兒,把它拔了出來舉給她看,然後用吻
接住她眼角滾出來的兩滴熱乎乎的眼淚。
我相信,此刻她無奈閉上的眼睛是不想讓我看見她的內心。我的嘴唇囁嚅她
的眼皮,沿著臉龐往下,在頸動脈去感受她內心的起伏……
蘇嬢嬢把漸漸又有些亢奮的我推開,不看我,也不說話,穿上衣服,有幾分
狼狽地走出臥室,傳來哢嗒一聲關門聲。
房間裡還有很濃鬱的肉體的味道,我叼著煙,腦中全是她的聲音,一時竟有
些迷茫――有些後悔,又有更強烈的衝動洶湧起來,欲望像一桶又一桶水,從空
中傾倒下來,讓我激動的渾身顫抖。
我抓過蘇嬢嬢剛躺過的枕巾深嗅了一口,洗發水、眼淚、汗水、她的叫聲和
喘息、憤怒和咒駡,全部融在這塊枕巾裡。那時,我又硬了。
第二天的石林之行很順利,包括後面十來天的行程都很順利。
蘇嬢嬢始終不理我,但並沒有在大家面前表現出來。我知道,我成功了。那
一行手氣出奇的好,前前後後贏了近十萬,我抽時間往蘇嬢嬢的卡上打錢,想打
一萬,最後還是打了六千六。不是吝惜錢,是覺得不合適,怕她誤解。
成都的冬天仿佛永遠都是陰著,乾冷的空氣把街上的人們往羽絨服裡趕,而
一走進房間又得趕緊脫下來,泡上一杯熱茶,坐在空調開得很足的房間裡,剝花
生嗑瓜子,擺可有可無的懸龍門陣,或是打上大半天樂山大二和麻將,然後在一
班人的吆五喝六從夜晚的火鍋店走出來,微醺地鑽進車裡,搖著搖著睡去。
有時候從臥室裡醒來,能看見玻璃外面掛了幾道淚痕似的冰跡,雪下得紛揚
好看。遠遠近近的鞭炮聲在響,年關就在這樣的無意中悄悄地臨近了。
這些年幾乎成了條件反射,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想起還有一件事要做,既
是今年最後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我掏出手機打給老馬,讓他把東西帶
上,想了一下,我補了句這次把蘇嬢嬢喊上。
這是一件既輕鬆也艱苦的事情。輕鬆是不過幾句話,雙方呵呵一笑,互問哪
裡過年最近贏了多少的屁話;艱苦在是得不停打電話,不停輾轉換茶樓,不停在
沉悶的車裡等候,不停揣摩閒話裡的意思,最重要的是,整個過程要不停的笑,
笑得鮮豔舒心如假包換,仿佛那是完全是發自內心發自骨骼裡的高興。
對,這件事就是給業務主管局和站的負責人、經辦人員的打點,趕在年關前
拜個早年。以前還要一起吃吃喝喝,在酒桌上做這事。這幾年簡潔多了,一杯新
茶未冷,雙方已經握手告辭,彼此都知道這是年關迫近的時節,時間是在金錢氣
息裡游泳的魚,絕對耽誤不起。
幾整天下來,除了幾個出差或實在忙得不可開交的局站長外,該送的都送到
了。我舒了口長氣,給他倆分別遞上紅包說「新年快樂!剩下的幾個我去送吧」。
老馬要去辦年貨先走了。我問蘇嬢嬢去哪兒我送她。
她要去接孩子。我看看表,說時間還早,帶你去個地方。
邊打方向,我邊說著,「蘇嬢嬢,你這點好,從來不多問。不像那個小周,
什麼都要問一問,隨時還把她姨爹的局長身份抬出來顯擺,渾身上下除了那對奶
子,基本就找不出什麼生命的重量。」
蘇嬢嬢照樣不接話,但我從眼睛餘光裡看見了她憋著笑的嘴角。
「你說是吧?」我拿話逗她。
「不知道。看見過,但沒摸過,不知道她『生命的重量』有多重,不好評價。」
她不鹹不淡的回答。
我笑起來。她也是。
在我私下買的華潤社區18樓的公寓裡,我和蘇嬢嬢又做愛了。
她在沙發上喝咖啡,我把腦袋湊到她的胸前,毛衣包裹下,她的乳房柔軟而
溫暖,散發著濃鬱的體香和強烈的肉的香味,對,體香和肉的香味絕對不是一種
味道,前者是物理的,後者是生理的。
有幾滴咖啡灑在我頭上,又是幾滴,我什麼也顧不上,呢喃著把手往她毛衣
裡摸。
「你的手好冷。」這是她進房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把手放在她背後用力摩擦熱乎了一下,又去蹭她有贅肉的熱乎乎的肚子,
她有些緊張地看著我,依舊端著咖啡,眼裡有一絲惶惑和擔心。
我深深地陶醉在蘇嬢嬢肉體的波浪裡,呼吸從她肉體毛發汗孔裡傳遞出來的
同樣勃鬱的氣息。
撩開她暗紅色呢子長裙,我整個鑽了進去,嘴唇順著她的連褲絲襪往上親舔、
撕咬,輕輕叼起她腿上肉,說要報仇,在上面留下淡淡牙痕。
她在上面著急地輕喊:「別咬!你別咬啊!」
我撥開她的內褲,舌頭在她陰道周圍輕舔,一股只屬於下陰的味道彌漫在裙
裡。我的舌頭和著本能的衝動,和著佔有的快感,和著幾分亂,一齊沖進了她的
陰道,往裡面深探,頭頂傳來的她拉長的歎息。
她的腿被我掰到極開,凸出腿間的阜地,每次舌頭從陰道底往上,蕩秋千一
樣迅速地滑過裡面的嫩肉,又舌尖在陰蒂上一掃,准能感受到她腿的肌肉又緊了
一次,就像又一根火柴沿著跑道劃燃,把她的身體以我同樣的方式燃燒起來。
我把她橫抱起來往臥室走,她掏出隨身的紙巾,嫌惡地擦我的嘴,問我怎麼
又親下面?不衛生。
我把她放在床上,見她避開我的嘴,就三兩下踹掉褲子,端著雞巴就往她身
體裡沖進去,那種溫油淋到雞巴上的熱度激動得我渾身哆嗦。才幾雞巴捅下去,
她的喘息聲就已經起來了,雙手攀牢我的肩膀,乾燥的嘴唇,失神的目光,幾縷
亂髮傾斜著搭在臉上,脖頸有一圈潮紅泛出來。
發現我在看她,她把我的臉遮著說:「別看。」
我又去親她,這次她沒有避讓,任我叼著她的嘴唇吮吸。我把身體支起來,
雞巴沿斜上方往她身體深處一棍一棍的使力,啪啪的肉體拍擊聲頓時四起,才幾
下,她的雙手就慌亂地從我背上移到屁股往下按,喉嚨裡只剩下急促而簡略「哦
……哦……的頓聲,乳房劇烈的晃動著,雙腿屈起來,當雞巴借慣性刺到陰道底
部的時候,陰道會以同樣的力度一圈一圈的緊箍著雞巴……
在我還不能悉心感受這種登頂眺望的快感時,她的小腹猛地挺了起來,她陰
道裡所有的肉都像長了吸盤牢牢鉗住雞巴,她腹部又是一陣挺動,喉嚨裡發出近
乎古怪的呼音,像一塊石頭掉進深沉而古老的井裡,一聲沉悶悠長的回應。
我竭盡全力把雞巴抵在她陰道低端,和她一起顫動,她眉頭緊了幾秒才鬆開,
喘著粗氣,睜開眼看見我緊盯著她看還有些不好意思。我繼續動著,她撥弄著我
的乳頭,直到我喘著粗氣跳起來,把一柱濃重的精液射到她肚皮上,有幾滴射到
她脖子後面沾在她頭髮上了。
*** *** *** ***
在送蘇嬢嬢去接孩子的路上,她始終看著窗外顯得很安靜,仿佛並不存在於
車內。那是個週末,車非常擠,在各種鳴笛喧鬧中,車內的安靜像跌在激流上的
一枚奇怪的落葉,打著旋往生活遠處漂去。
「謝謝你!接了孩子我自己趕公交回去。」
話裡的溫度不熱也不冷,她在窗外給我擺了擺手,暗紅色的長裙迅速匯入接
孩子的人群中,消失在這個正冷的冬天的傍晚。我在原處呆了一會兒,體內有點
空,若有所失的感覺在車內彌漫著。
那年冬天的雪一下就是幾天,這在成都是少有的。時間就在孩子們的嘻哈打
笑,在紛紛揚揚的小雪花中,在麻將和小酒,以及拖聲噎氣的川劇唱腔裡緩緩走
進舊曆新年的喜慶。現在回想,那的確是個多事的冬天。
一大早我接到鄭三哥打來的電話。他是市裡負責指標分配這一塊的科長,這
幾年我的生意一直受他照顧。這時間打來的電話什麼意思?我心裡沒來由緊了一
下。
果然,之前風聞的小消息已經坐實,省裡即將對我們公司經營的業務進行專
項檢查,「這次是要逗硬,啥子都有可能發生」,鄭三哥意味深長地強調了一句
後就掛了電話。
我點上一支煙,在落地窗前轉了幾圈,把一些可能出問題的環節再在腦中濾
了一遍,確信各個方面都不會出現大的漏洞,才穩了心神坐下來。
想到這是年初有風聲傳來,自己就責成蘇嬢嬢和小周花了大半年重點抓的事
情,還真派上了用場。這時我看見老婆和兒子一行幾人走進了社區,幾個月後,
兒子又高了些,看上去人很精神。
兒子小學畢業後就和妻弟的兒子一起轉到北京,在一所外國語學院的附中讀
書,為此我跑了關係將妻子從市裡調到郊區,單位只掛空名,人可以長期呆在北
京照顧兩個孩子,逢年過節回來,我也偶爾去看他們。
今天就是妻弟主動去機場接他們,看著他們幾個邊說邊笑往這邊走,我感覺
這些年的日子過得真心不錯,有種倦怠的滿足感,破天荒走進廚房做一道紅燒鯉
魚。
晚上,邊幫妻子吹乾頭髮,邊從鏡子裡打量兩個多月不見的妻子。
說實話,妻子年輕時長得端莊秀挺,性格很活潑,到了這個年紀更不得了,
抬眼側目,撩髮微笑,每個細小的動作裡,都揉進去一種只有時光才能賦予的成
熟的魅力,那是在生活中領略了各種人情世故,有過故事,也有自己生活態度的
一種矜持和放縱的矛盾融合,熟得恰到好處,像一粒水珠正好停在葉脈上的那種
仿佛轉瞬即將失去的美。
她笑著看我看她,鼻樑上堆起幾根細紋,小月牙形的酒窩,像白淨的臉上浮
著的一枚小船那樣安閒靜謐。
小別勝新婚,我將硬了的雞巴緊貼著她的背,環繞著擦動挑逗她。
妻子笑著說認真點,背卻靠上來隔著睡衣感受雞巴。我心慌意亂的,還沒等
她頭髮吹乾吹透就忍不住從領口伸進去摸她的乳房,很舒服,又大又圓又滑,果
凍一樣彈得很活潑,乳頭已經勃起,紮得手心癢,引我去捏,去撥弄。
妻子說頭髮還沒乾呢,你要害我以後頭疼?
我已經完全無法思考,興致勃勃地親著她的耳垂,輕咬她的鼻和嘴唇,手反
復從乳房底座擠壓上去捏豔紅的乳頭,鏡子裡的我們,像科幻片裡情欲勃發的一
對妖獸,都亮出白森森的牙要從對方體內深處索取最滾燙的東西,我氣喘咻咻地
對她說:「就在這兒吧。頭髮一會就乾了。」
我把妻子轉過來,把睡衣扣好以防著涼,然後跪在她腿間給她口交。她斜倚
著梳粧檯,捧著我的頭,把下陰儘量亮出來給我。
我從腿跟一路往中間舔過去,扒開陰毛,把舌頭往肉縫裡探進去,裡面已經
濕得一塌糊塗,妻子在上面舒服地歎了口氣。
舌頭漸深,舔動漸密,她的歎息也越來越濃稠,肉縫裡包括陰毛上都沾著泡
沫狀的液體,小小的陰蒂凸起像一盞燈,妻子的呻吟如同在唱時代遙遠的歌曲,
舒緩而又悠遠。
「老公,好舒服。」她輕輕地哼著。
我也再按捺不住,掏出紅紫堅挺的雞巴,蘸了點陰道口的淫水,屁股一沉,
一槍摜到陰道最底。
「啊——」她失聲叫了一下,驚異地看著我,好像有點責怪我的粗魯。
我來不及體會,只感覺雞巴舒服極了,陰道裡所有的嫩肉都包繞上來,既溫
暖又輕柔,仿佛雞巴是馬上就要化掉的霜淇淋。
我持續地聳動著,妻子兩腿的肉碰著我的下腹,「啪啪啪」的聲音像在開表
彰大會。
我不想被在隔壁休息的妻弟和他媳婦聽見太多,就把妻子的雙腿朝上提起來,
放慢節奏,但勢大力沉,一下一下地往裡面使蠻力,啪啪的聲音小了很多,但妻
子的呻吟明顯提高了分貝,我知道,這是她比較喜歡的姿勢。
很快,她的雙手就搭到我手臂上把我往她身上拉,雖然這樣使我更吃力,但
我知道她就要到了,加快頻率聳動著,啪啪的聲音雜著妻子的哼聲,還有她不清
不楚的幾小聲,「操我……操我」,我漸漸感覺一股濃重的快意在雞巴根部匯攏,
一種極速飆車的快感凝聚成一線,就在妻子抬起身雙手死死摳住我手臂的那刻,
伴隨著她陰道的陣律緊縮,將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陰道深處。
妻子的下腹微微顫抖,陰道的嫩肉密集地啃噬我的雞巴……她的喘息比我的
還重,好像她在使力似的,真不可思議。
幾秒後,她輕聲埋怨我怎麼射在裡面了,看到我滿頭的汗,伸開雙臂喊我抱
去浴室一起洗一下。
*** *** *** ***
夜深了,長期的夜生活讓我習慣了晚睡,何況還有一些事兒還沒想透,也說
不具體,就是覺得一種擔憂隱隱的存在著。
我在客廳的沙發裡坐下來,把公司賬目又細捋了一遍。吉人天相吧,若真有
不可意料的事情發生,就只能寄望于沈哥了。
沈哥是妻子的哥哥,在市裡一個重要部門任主要負責人。
我又想到妻子剛才在浴室裡說的一番話,明年兒子上高中,她已經提前聯繫
了好幾家學校,結果無一例外的不論成績好壞,總得花一大筆錢才有可能被考慮
考慮,托關係,找廟門,要電話,請吃飯,陪笑臉,包括學校的門衛,個個都是
他媽的大爺。
光給錢還不行,幾乎所有管招生的都提其他要求,要QQ號碼,或大半夜打
電話夜敘,或要開個房間細聊,還有挑明瞭必須打一炮的。
見我鬱悶起來,她開玩笑說,不過有二三個好的,帥得真讓人不好拒絕……
我知道她說的都是事實,既然主動對我講,也是夫妻間的一種信任。愁歸愁,
總得想辦法解決。
妻弟的媳婦上衛生間見我沒睡,笑著說:「姐夫還沒睡啊,以為剛才你們動
靜那麼大你都累了呢。」
我一愣,知道她的所指,回她我身體好,這個你可以知道。
她說這個真不敢知道就回房間去了。
過一會,從妻弟那房間傳來隱隱的呻吟,我笑了起來,他們也忍不住了呢,
想到平日眼底她妖嬈妙曼的身段,竟然又有些興動。
過完年,一切按部就班。我裁了幾個新人,又將公司的法人代表換成了銷售
經理老馬,大部分事務由他全權負責,我只控制財務這一塊,騰出一些時間和各
方面的人接觸,尋找新的發展項目。
畢竟,隨著風聲漸緊,公司的利潤會越來越薄,隨時都有可能關張大吉。表
面上不緊不慢的日子裡,私底下的壞消息卻不斷傳來,到四月份的一天上午,鄭
三哥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趕快出去避一避,大舅子沈哥已被調查詢問,不僅如此,
我有可能還被牽扯到其它方面的事情。我匆匆趕往北京。
妻子住的地方,是我們早幾年為兒子讀書方便買下的學區房,窄了點,也貴
得離譜,卻沒想到現在的價格已經翻了幾番,比幹什麼生意都賺得快。
也不知這次來要呆多久,又惦著公司業務和省裡的檢查,我一肚子的沒主意,
只好歎息流年不利。
妻子沒在家,兒子是全封閉教學,週末才回來。
我到浴室洗洗晦氣,快洗完了瞟眼發現浴缸裡積了半缸水,我狐疑地攪了攪
水,把堵住出水孔的那個東西拿起來看,沒錯,是一個淡紅色的避孕套。
我僵在那裡,把避孕套又看了一眼,想起妻子嫵媚的臉,她矜持又放縱的成
熟氣息,她在我身體底下那種風情萬種的儀容,她蹦蹦跳跳豐盈的雙乳,喘息聲,
到高潮時腹底的收縮……
「我……」我把手揚起來,操字愣沒罵出來,避孕套也沒扔出去。
突然想起年底妻子剛回成都,做愛到舒服時,不清不楚銷魂著低喊的那幾聲
「操我……」卻是北京的喊法。
靜了幾分鐘後,談不上有多大的憤怒,卻有幾分沮喪和妒忌,她還真是和哪
個管招生的帥哥打上炮了,那兒子9月份的入學不就解決了……剛想到這我猛地
吃了一驚,發現自己很無恥,或叫很懦弱。
我最終又把避孕套放回浴缸裡,走出家門,又匆匆趕回成都,在我上次和蘇
嬢嬢做愛的那個小公寓裡,足不出戶地待了整整7天,直到接到檢察院的調查通
知。
等我配合完調查從看守所裡出來,已經是三個多月後了。
鄭三哥多方打聽有關於我這次被調查的事實是,兩個為爭奪市場份額的人,
一方動用關係想從我這裡得到另一方確鑿的把柄,而哪一方我都惹不起,終於在
他們雙方以其他方式和解後,我得以完好無損的出來。
公司已被查封。
妻子告訴我,兒子的秋季入學已經花了錢得到妥善解決。
我打電話喊蘇嬢嬢把我交給她的另一份帳目拿到公寓來,我要靠它尋找下一
個經營項目。
「篤篤篤」,聽見蘇嬢嬢的敲門聲時,我的雞巴已經硬了好一會兒了……
打開門,正是蘇嬢嬢站在門外。
已經7月底微熱的天氣,她戴著一副墨鏡,一頭拉直的長髮,深藍色的T恤
外面披一件墨綠色的休閒服,配純白的手提包,直筒牛仔褲使她的腿顯得修長飽
滿有力,腳上一雙黑色的半高皮鞋,既時尚又性感,精神勃發,給人耳目一新,
熠熠生輝的感覺。要不是她沖我微笑著的臉,幾乎不敢相信這是我很熟悉的那個
其貌不揚,不事打扮的蘇嬢嬢。
待我愣著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後,她才笑著把墨鏡摘下來。
是了,是蘇嬢嬢,眼睛不僅是心靈的窗戶,也是辨認人第一道密碼,此刻她
眼睛裡盛滿的溫暖與和善,正是我所熟悉的蘇嬢嬢的目光,只是,三個多月的不
見後,裡面加了一些帶著質詢的探望。
我上上下下又把她看了一遍,點著頭真心贊了一句,「不錯!漂亮!性感得
要死!」說著就忍不住把她拉進屋來,摘掉她肩上的包,想先痛吻一頓。
她笑著半推開我,說:「讓我歇口氣兒,剛從稅務所報了單子過來,真累。」
她現在在一家會計師事務所跑單子,每天奔波在商家、稅務所和事務所之間,
早出晚歸,馬不停蹄,很辛苦。收入也高些,還能學到不少東西。工作環境不同,
現在注重打扮也是必須的了。
簡單聊了這一會,我還真替她高興,有種溫暖充盈在心頭。
蘇嬢嬢雖然是三十多歲有孩子的職場女子,但其實是個內心單純,對生活索
求很低很少的女性,工作中只憑勤快踏實和技能吃一碗本分的飯,這是我最讚賞,
最憐惜她的地方,但同時也是我忘不掉她,甚至是我最初去侵犯她的動因。人呐,
終究是一個好的和壞的融合,誰都逃不掉悲憫和邪惡的交纏善變,充其量是有原
因和沒有原因的善變罷了。
她把我之前交給她喊她補充校對的那份帳目拿出來給我,上面記錄著被查封
的公司幾年來資金的真實走向,憑著它,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再在這個城市尋找
到穩賺的經營項目,重新謀篇佈局,也讓自己不至於就這麼輕易從這個城市被摸
掉,成為默默無聞的中產閒散人員中的一個。
蘇嬢嬢問我的打算,我笑笑說,「暫時也說不出什麼名堂來,看看再說了。」
然後我貼到她身上,捧起她的臉開始吻她。她的嘴唇很濕潤,親的時候有種
特別柔滑的感覺,我已經蔫了好一會的雞巴又急速膨大了。她回吻我剛剃過鬍子
的下巴說,過會還要去收幾張單子呢。
「意思是對你猛點?」
我笑著詢問她,手已經解開她的牛仔褲,直接往下摸,不錯,是濕漉漉的,
她說那是在外面跑了半天後自然的濕潤,跟我的撫摸沒有一根毛的關係。
我笑起來,把硬著的雞巴舉到她臉邊問,那跟這個有關係嗎,邊問邊撥弄了
一下雞巴,使它像簧片一樣顫動起來。
蘇嬢嬢來了興趣,也撥了它一下,看它顫抖的要停了就又撥一下,好像在撥
老式電話的轉盤,而且是撥一個至少9位數的號碼那樣有耐心。
「好像一個紅蘿蔔啊!」
蘇嬢嬢在撥了它7下還是8下後,抬眼看著我笑意盈盈地說。然後她很滿足
地按著我的龜頭讓雞巴靜止下來,繼續說,「說真的,挺想你的,也想它。不知
道為什麼,和你做了之後,很多時候……很多時候,我都很想要……就是想要現
在這種感覺:一個發燙的雄壯的身體壓上來,用這個東西把我充滿,一點縫隙都
沒有,不留餘地,然後擠壓我,讓我沒有機會去想生活裡的各種為難,稱量誰重
誰輕的問題。反正都是失去,反正就是躺著。如果人生就是一次躺下的話,我倒
真希望就是那種姿勢,很單純地感受一件東西在下面進進出出,惹得自己癢癢的,
讓對方喘息,也讓自己舒服……唐總,你不知道,它在裡面動的時候,這個地方
……」她的手沿著我的龜頭邊緣劃了一圈,「這個最寬闊的地方擦著裡面,有時
候真的會舒服得讓我大叫起來。大叫起來……叫得很厲害……」
說真的,我當時聽得非常疑惑,因為蘇嬢嬢顯然不是在為一次闊別的做愛製
造前戲氣氛那麼簡單,從她固執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她說得非常誠懇透徹,話裡
浸透回憶和思考,即使偶爾因為難以判定中斷了訴說也不會茫然,會迅速地往下
一部分過渡。
我沒來由的一陣心酸,蹲下身子擔心地捧著蘇嬢嬢的臉問她:「怎麼了?蘇
染,你……沒事吧?」蘇染是她的本名,是個很貼心,也很浪漫的名字。
蘇嬢嬢仿佛夢中被喊醒,明顯愣了一下,馬上抱著我的頭,濕潤的嘴唇貼上
來吻我。「呵呵,沒什麼,就想挑逗你。」
本能告訴我,蘇嬢嬢一定經歷了什麼事,她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有一層薄霧
樣的淚花。
說著,她就讓我坐在沙發上,自己將牛仔褲褪到膝部然後趨身上來,用雞巴
撩開陰毛叢,對著陰道塞了上去。有點乾,雞巴卡在那裡。她把我的手牽進T恤
揉捏著乳房,伏到我耳旁說:「捏我乳頭。嗯,輕點兒,哦……哦……我喜歡你
親我下面那種感覺,但今天不行,沒洗。」
她說話時暖烘烘的鼻息撓得我耳癢。雞巴一點點陷入她體內,裡面的嫩肉一
點點被叉開又迅速擁抱緊裹。她的臀部慢慢地搖晃起來,前後聳動著,眼睛裡盡
是笑意,問我,「這樣好嗎?」
我不作答,悶聲扶著她的腰用力,雞巴是舒服,但比不上蘇嬢嬢對我的這份
溫柔,看眼底下兩團黑漆漆雜亂無章的陰毛合攏又分開,雞巴上粘滿亮晶晶的淫
汁,頭頂傳來蘇嬢嬢似有若無的哼哼聲。
一種貌似闊別很久已經近乎陌生了的征服感,又在小腹冉冉升起,支配著我
大力把蘇嬢嬢往我身上撞,她配合著我,在肉體碰撞啪一聲後往後退,到龜頭刮
著陰唇能看見幾乎整根陰莖時又借勢欺下來,再次吞沒雞巴,嘴和鼻裡發出「嗯
……」的歎息時,正好是雞巴抵到花心的時刻,毫秒不差。
大概不到三分鐘,我就猛地受不住把她穩在懷裡說:「停一下,停一下,哦,
蘇嬢嬢,你夾得我好舒服,快忍不住了,但我想多操你一會,好舒服的。」我叼
著她的乳頭狠狠吸了一口,「沒有比你的B更舒服的了。」
她聽了噗嗤一聲笑起來,嘴一抿,抬起身雙臂掌牢我肩膀,臀部一陣急速的
湧動,嘴裡哼哼著說:「射吧!我就要你射!今天給你一次射在裡面的權力!」
我看見她肥碩的小腹上隱約的妊娠紋隨之劇烈抖動,乳白色淫液塗滿的雞巴
被她同樣粘著乳白色淫液的陰唇極速吞吐,淫水被粘連發出小魚吃水的細密的蹀
躞聲,立時不能忍住,狠狠將她腰往懷裡一摜,雞巴抵住花心咕咕咕地往裡面射,
痙攣和顫抖扭結在一起。
蘇嬢嬢抱緊我,隔著T恤散發出來的乳房的肉香,讓我下體的噴薄顯得更加
充實、有力。
我把蘇嬢嬢送出社區,看著她精神、性感的背影消失在柳樹林遠端,剛才她
眼裡那層薄霧,讓我既擔心也猜疑,隱隱約約知道現時的生存法則,對她有著各
種明裡暗著的規定,只真心希望她別再碰上難處,好好過日子,對這個社會的陰
暗一無所知才好。
*** *** *** ***
傍晚回到家,妻弟一家也在,和妻子兒子一起正在商議一次暑假裡的出行。
我叼著煙笑盈盈地聽他們爭論一番後,才建議他們最好問問沈哥的意思。
「大舅舅說最近忙得很,這次不和我們去玩了!」兒子最先跳出來告訴我這
個消息。
倒不意外,從鄭三哥那裡知道,最近沈哥各方面需要應對的麻煩事很多,遠
不是我能想像的。
他既然不來,那去哪裡玩都無所謂,悉聽兩個孩子的尊便吧。果然,第二天
妻子通知我後天進發海南,兩個孩子想在海邊渡過他們的初中畢業季。
真的,七月底的海南,熱得跟一條老家的吐著舌頭倒死不活的山狗樣讓人討
厭。
早上,窗外寬闊的沙灘上,仿佛等著山體爆破前的寧靜;果然不到中午,那
裡就密密麻麻地集結了一地的藍黃或花鳥的褲衩乳罩,在那裡走上一遍,不消說,
肥的,黑的、白的、醜的、耷拉的、努力翹的各種欲遮還掩的肉體,配著墨鏡下
肆意覬覦的、吸飲料東張西望的、假不拉雞在傘下看文藝書的、拙劣的排球技術
後扭弄粗腰喝彩的各種表演,還有隨手扔得一地都是的飲料瓶、塑膠袋、舊褲衩、
海浪卷起來的避孕套……
總之,這樣小小的一片沙灘,就能看見整個國度汗淋淋的粗陋欲望,扭結著
各種虛假和偽飾,以一種肆無忌憚,有恃無恐的直白方式在各個生活細節中深刻
的展露無餘。
雖然其中也包括我,但常常激起我真心厭透了的一種矛盾情緒,憤怒著,但
無法也無力開解。這時候就盼著傍晚的東南季風,吹來傍晚的爽意,即使沙灘上
垃圾重重,但爽朗的天空和空氣,仍然帶給我一些昂首闊步的快意。
我就在傍晚海邊獨自散步的時候看見符妖妖的,她微笑著正朝我走過來,一
頭披肩長髮和白底藍碎花的絲質長裙都在風裡吹拂,尤其是逆風將長裙吹得緊貼
身體,勾勒出她飽滿豐盈的雙乳,平坦的小腹,起伏又消隱於碩長勻稱的玉腿間,
聘聘婷婷的身姿讓我看得不禁有點呆。真他媽是個尤物,我聽得見自己猛咽了一
下喉嚨的聲音。
「唐哥,昨天就看見你一個人在這裡逛了,姐呢?」
符妖妖捏著她項間的金質十字架笑盈盈地給我打招呼,露出的月牙形的前胸
也正如月光一樣雪白細膩,讓我很不安的起伏著延伸到裙衣裡去。
「哦,她看著兩個孩子學游泳。海南這天氣,也就這時間涼快點,就讓倆孩
子好好玩玩兒。」
符妖妖笑笑,一口整齊的牙白得耀眼,「姐對孩子真耐心,我真該好好學學,
就是靜不下來。」
邊說邊對自己無奈地搖搖頭,眉頭微皺,一副憨態可掬而調皮難忍的模樣,
我的心頭就又是一蕩,想著這樣一個尤物在身體下面伸縮的時候,也是這個微皺
眉頭的樣子嗎?這樣的想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海邊一起走了會,很明顯感到符妖妖在探我今後的具體打算,好像有話要
說。她突然停下來,提了口氣才鄭重地問我:「唐哥,你是生意圈裡闖過的人,
懂得比我多得多,我就不繞彎了,你……唐哥你能幫我個忙嗎?」
我一時也沒底,冷靜地問她到底什麼事,她將我帶到酒店附近的咖啡廳。
原來一年前她認識了臨近的某縣級市一個常委,並很快上了床,然後以兩人
的照片和錄影為代價分得了些利益,約定由常委旁托他人拿下一塊地,她負責開
發,純收益三七開。現在地塊已拿下,但她遲遲找不到可靠的人和資金……
我理解她的處境,要當老闆又怕暴露,尤其是怕給她老公沈四娃知道,不管
沈四娃在外面如何風流,但她總得顧忌顏面,沈四娃他爹也就是我的老丈人的臉
丟不起,也從來不會白丟。
符妖妖從沒在商場裡滾打過,認識和所知都很有限,現在鼓足勇氣給我說出
來,是看到我正處事業空窗期,又多少有些經驗,也認識一些人,最重要的是,
她瞭解我是一個可以幫她保守秘密的人。
這是件能賺錢的好事,但我告訴她我得認真考慮下,至少要能擬出一個可行
的方案才確定是否能幫上她這個忙。另外我也責備她太冒失,錢不是這麼搞的,
很容易出事,而且現在是地產經潮已過,股市經濟即將來臨的過渡期,這種想當
然的錢絕對不好掙。
符妖妖低下頭去攪咖啡說了幾句算是解釋的話。「唐哥,我也不是不知足,
更不想惹事。你知道的,我一個女的,自己沒什麼本事,整天被呼來喝去的,一
點保障都沒有。就是想用各種可能的機會,給自己一個『後花園』,以後真的什
麼都沒了,好有個退路……」
我知道她在說身為沈家媳婦的難,也聽聞過沈四娃在外的荒唐事,更記得自
己也常有和她一樣的心病。
「這位常委這幾天也在海南,如果需要,可以約見。」最後符妖妖意味深長
地告訴我。
我突然明白了這次到海南的真正目的,同時腦中打了個激靈,也許,符妖妖
並不像我以為的這麼簡單。邊想著,她的金質十字架項鍊又在眼前搖晃,月光一
樣雪白細膩的前胸迎過來來,能看見兩道胸線在衣服裡隆出一條驚心動魄的乳溝,
這是符妖妖湊過來說,不管怎樣,唐哥你都會給我保守秘密的對吧,一抹隨之飄
來的似有還無的香水味,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暫時擾亂了我的判斷。
回到房間已是夜幕初降時分,我叼著煙,默默地看著窗外的洶湧退卻的海景,
心裡琢磨著符妖妖這事的各種可能性。
我這點錢投進去夠不夠都是其次,但資金卻被地塊捆牢,一旦有個大小事情
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而且,符妖妖和那個常委除了打炮以外,我對他們的關係
一無所知。又想到符妖妖綽約妙曼的身體,那縷似有似無的香水味,雪白挺拔的
胸,項鍊在上面搖盪……
一隻修長白淨的手伸過來拿走了我的煙,一股潮漉漉的水汽襲來包繞著我。
「在想什麼,老公?」
妻子緊貼著我的後背,雙手環抱著我問。她凸起的雙乳讓我渾身的細胞頓時
燃燒起來。我把她的雙手撫摸著往雞巴上帶,「呵,在想傍晚在沙灘上看見的一
個女的。身材好辣,前凸後撅的,好想立刻沖上去就在沙灘上把她幹了。」
「難怪你雞巴是硬著的。你把她幹了沒有嘛?」
「呵呵,她身邊那個夥子太壯了,一身腱子肉,我猶豫了下,忍了!」
妻子拉開褲子拉鍊,手在雞巴上撫弄,「我喜歡腱子肉,你該和他商量,說
有個中年美婦想和他較量耐力的……」
我把妻子放在落地窗前看風景的沙發上,掀起她的長裙,她剛沖涼出來連內
褲都沒穿,腿間蔥蘢雜亂的黑毛覆蓋下的肉縫裡已經很濕了,來不及去舔,我蹲
著馬步,腰裡一沉,雞巴一擲到底,妻子應槍放肆地叫了一聲,這是她最喜歡的
開場節奏。
保持住這個姿勢抽插非常費腿力,時間稍長甚至會站不穩。
但那天我破釜沉舟一味猛刺,汗水攜著慣性飛濺到妻子的身上,顯示出一種
野性蓬勃的氛圍,腦子裡全是閃爍的符妖妖的身影顰笑,她的裙衣勾勒出的小腹,
那驚鴻一瞥深窄的乳溝,那活潑的十字架項鍊像那刻身下妻子的雙乳一樣跳蕩,
還有她清亮微微含著挑逗的聲音……
妻子在我毫無技術和韻律可言的衝撞中,已經徹底失去矜持,身體越來越弓
起,微張著嘴的臉上,表情陷入一種難耐的渴望和無法逃脫的可怕之中,眼裡散
射出迷離的光彩。
這時我才看見她的手指在快速摩擦陰蒂,腿繃得很緊,在我接連又是幾棍中
猛地蜷起腿,緊夾著我的腰迎來了她的高潮。
將精液悉數射到妻子乳房上後我只敢扶著沙發,渾身汗水井噴一樣淌下來,
好一會才整理好能挪到陽臺去涼快下。
*** *** *** ***
兒子唐堂和妻子侄兒沈之陽從游泳池那邊過來,沈之陽老遠就在喊媽媽,原
來符妖妖一直就在隔壁陽臺上,估計什麼都聽了去。
但那刻我腦裡完全浮不起繼續意淫她的興趣,只是重複著想,妻子打炮時的
叫聲明顯比以前大,她還學會了在做愛時用手輔助自己登到頂峰,手法嫺熟。我
不禁對遠在北京的那位未曾謀面的招生辦帥哥,不知是感謝還是惱恨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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