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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歲月 （1~2） 作者：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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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歲月
作者：楓心
２０１５－０７－０９發表於Ｓ８
一
經過一段時間的反復尋找，我和好友終於確定了一戶人家了，我們打算過兩
天就搬進去住。
那戶人家是在頂層，房東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她識字，據說年輕時候
做過教師。我們就是和她簽下合同的，價錢還可以，不過她要一次簽半年的合同，
這讓人有些反感，經過反復爭論，總算是改為簽一季的合同。
過了幾天，我倆就搬進去了。我們沒太多東西，借來一輛三輪車，一次性就
把東西全部弄好了。
搬家那天，碰到了老太太的媳婦，她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後就沒再怎麼說了，
看來不是個熱心的人。
等我們在房間裡把東西都整理好後，那老太又來了，我們順便問了她一些問
題，瞭解下其他租客的情況，當然，也問了問她家的一些情況。她倒是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只不過我們無法確認真假，不管怎樣，就這麼住下了。
說是搬出來找個好的環境學習，其實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幫助。我的好友
他制訂了詳細的計畫，看來他打算要大幹一場了。我呢，就當是換個環境，找點
新鮮感好了。
隨後幾天去我們發現另外兩戶租戶都是一男一女，但是都是打工的。
其中一戶男女白天基本上都去幹活了；第二戶男女常常在房間裡上網，不知
道他們是做什麼工作的，他們的房子很小，真正像個窩，房間光線很暗。我們跟
第二戶從沒有說過話，一句話也沒有。
有一天早上，我在洗手間刷牙，進來一個女人，她打招呼道：「你是新來的？」
我轉身看到一個微胖的女人，臉上有些雀斑，看上去比較可愛。我回答她：
「嗯。你要洗漱嗎？」我看到她是拿著臉盆、毛巾進來的。
「沒事，你先刷牙，我待會兒。」
說完她就走了，我看她走進第一戶的房門，然後關上門了。
「碰到一個蠻有趣的女人。」
進屋後，我告訴好友。他正在穿衣服，他聽了似乎也蠻有興趣，於是我又告
訴他詳細的情況。我建議他現在拿著臉盆、毛巾出去，那個女的肯定在洗手間。
他到門口張望了一下，然後告訴我：「你說對了。不過洗手間的門關住了。」
我往自己床上一躺，做了一下身體拉伸，然後又說：「那你等著，等到聽到
了開門的聲音，你就出去，一定可以看到那女的。」
「隨便了。我又不認識她。」
好友似乎突然沒有興趣了，他開始整理起書來。我還是繼續躺著，我要等他
洗漱好，一起去吃早飯。每天都是我先洗漱的，無論早晚，當然我也比他早睡，
也比他早起。其實我倆的作息還是有些差別的，兩人都在儘量去適應對方。
那天早上，好友也看到那女人了。他去了洗手間後回來告訴我：「一個穿著
Ｔ恤的女的是吧？剛才看到了。他們的房子比我們的還要大啊！」
「嗯，他們的確實大。下次問問他們房租是多少，看看老太婆有沒有騙我們。」
「好，我們下次問問他們。」隨後我們就下樓了。
那天傍晚，我回到租處，我的好友學習去了，他會到了晚上才回來。
我去陽臺收衣服，那個陽臺很大，老太太在那裡放了一些花。住在頂樓的好
處是可以擁有一個大的陽臺，洗衣服、曬衣服容易些，另外蚊子也比較少。
不過我們上下樓都要爬樓梯，這個舊社區沒有安裝電梯，畢竟最高才五樓而
已。夏日的陽光分外好，早上曬著的衣服到了傍晚已經是皺巴巴的了，水分完全
蒸發，早上擰衣服時留下的皺痕現在清晰可見。我還是挺喜歡這種超乾的衣服的，
經過烈日暴曬，任何細菌都死光了。
竹竿上掛著四戶人家的衣服，我和好友的我都收下了。另外兩戶租客的衣服
還掛著，看來他們都沒在家，老太太今天也沒在家，她房門緊閉。
最吸引我的是兩個女人的胸罩和小內褲了，其中一對是黑色的，另一對是粉
色的，我猜測著早上那個女的會是那一對。
我用手分別去摸了摸那四樣東西，然後在鼻子上聞了聞，能夠聞到清晰的洗
衣粉的味道。我又用鼻子湊近分別去聞，在粉色的小內褲上聞到了輕微的腥味，
我還看到了那上面有一些黃黃的印跡。我很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不由地勃起了。
天上藍天白雲，陽臺不時吹來一些風，不過我的臉上很熱，我怕突然有人回
來，就拿著衣服進自己的房間了。放好衣服後，沒有聽到任何響聲，我於是又出
了房門，去洗手間洗了洗臉。
下面還是漲得難受，「難道要擼一次？」走出洗手間的門時，我問自己。
我的腳步聲清晰地回蕩在房子裡，除此之外，我確定沒有任何異樣的聲音。
於是，我又走向了陽臺，我的臉更加燙了，動作有些僵硬。
「是選擇內褲還是胸罩？還是都選？」
經過一些糾結，我選了粉色胸罩和黑色內褲，黑色的內褲沒什麼異味，我感
覺它更乾淨些。選了兩個不同的，就好像同時和兩個女人在一起一樣了。
隨後我輕聲地關上自己房間的房門，又輕聲地走進洗手間，鎖上門。總算可
以解放小弟弟了，它早就迫不及待了！我解開褲帶，拖下長褲和內褲，看到它已
經仰首挺立了，陰毛上還留下了一些淫液。
我打開水龍頭，弄濕自己的右手，再用了甩了甩右手後握住了通紅的肉棒。
「啊！好爽！」突然的刺激讓我的大腿一顫。
我儘量避免去觸碰龜頭，那種刺激太過強烈，我很難忍受。我緩慢地一前一
後地擼動肉棒，左手拿著內褲和胸罩，我沒有讓它們觸碰自己的小弟弟，雖然陽
光暴曬了一天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怕上面有什麼細菌。
洗手間有一個窗戶，窗戶前放著洗衣機，我和好友衣服是手洗的，估計那兩
戶租客是機洗的。老太婆我看到她有用手洗的，但是也可能用機洗。機洗的衣服
一般都不乾淨的，這是我的判斷，是否正確我不管。
我推開洗衣機打開窗戶，立馬有風吹來進來，我感到臉上的燥熱被風帶走了
許多，感到很舒服。不過這個時候也是下班的時候，他們隨時會回來，想到這一
點，我的心裡緊張起來，右手的速度也稍稍變快了。
我的右手在活動，左手也沒有閑著。我用左手把胸罩放在洗衣機上，它的兩
個球坑朝上，再把黑色內褲的前面對準小弟弟，時刻準備著接住體內的寶貴液體，
絕不讓它們白白流失。
我打算把第一次噴射獻給小內內，接著的幾次噴射都讓他進入球坑保存。由
於在五樓，這幢房子又靠近馬路，我一點也不用擔心洗手間的窗戶開著會有人看
見。我只擔心住在這一層的人會打開大門進來，但是幸運的是這沒有發生。
當我在做活塞運動的時候，我又想起了早上發生的事情。想起了那張臉上的
雀斑，想起了那女人的聲音，想起了她的臉盆、毛巾，想起了她的關門聲。
「為什麼那女人要關門呢？是因為她男的還在睡覺？如果是他還在睡覺，那
她出來時怎麼不關門？反倒進去了就關門了？」
我有一絲疑惑。正如人家說的女人的心思難猜，感覺她早上確實有些奇怪。
腦子一刻不停地思索著，右手也沒停下那美妙的、有節奏的運動，同時我的耳朵
也時刻準備著，絕不放過任何細微的聲音。
我心裡想好了，只要一聽到有人打開了大門，我都要立刻出去。
無論是誰，他打開大門後還要在再走樓梯才會上來，這個社區的房子就是這
樣的。我可以用這個時間差，迅速開門出去，到陽臺把內褲和胸罩歸位。至於自
己的褲子嘛，我可以在陽臺的角落弄好。當然了，那樣就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小弟
弟了，沒能讓它舒服一次。但是不管怎樣，絕不能被發現。
想好了退路後，我的心裡稍微放鬆了些，接下去可以專心疼愛那個淘氣的小
弟弟了。
我想像著早上那女人來到面前，慢慢褪去自己的褲子，露出可愛的小內內。
想像著她的小嘴慢慢湊近小弟弟，她的雀斑清晰可見，我可以用寶貴的液體幫她
去除那些雀斑。
這些幻想非常有幫助，體內終於有了一些反應了，我又用手指輕輕旋轉兩顆
蛋蛋，給它們一些刺激。運動終於有了結果了，寶貴的液體不斷噴湧而出，黑色
的小內內很快被果凍佔據了，強烈的腥味撲鼻而來。
我一看連續的噴射都留在了內褲上了，噴射了一次又一次，根本沒時間去換
胸罩。黑色的小內褲很快被溫熱的液體弄濕了，我於是把它放在洗衣機上，換了
胸罩拿在手裡。
即使是接連噴射後，我的小弟弟還是挺立著，並沒有倒下去。它滿身通紅，
時刻準備著再戰。但是我知道要給它一些時間讓它喘口氣，不能讓它累著。
在等待的時間裡，我開始考慮如何處理內褲上的精液，擦去它是肯定的，但
是內褲也濕了，如果它的主人發現這一點肯定會懷疑。
我於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在地面弄濕一小塊地方，再把內褲放在那上面，
就當做是被風吹掉下來的好了，正好陽臺有風。至於為什麼地上會有一塊地上是
濕的，又為什麼內褲剛好會掉在那地方，那就問頭頂的天空去好啦。
有了主意後，我心裡愉快多了，然後又開始了第二次疼愛小弟弟的工作了。
胸罩我不打算讓它掉在地上，我打算放回衣架，反正精液是留在肉坑裡的，我不
打算處理它，也不擔心它會被發現。
於是那個美妙的傍晚就這樣的過去了。我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除了你，我
親愛的讀者。
二
那天晚上，我去洗手間小便。廁所間的地面很濕，看來有人在這裡洗過澡了。
我看到洗衣機邊上放著一盆衣服，男的衣服女的衣服都有。
「藍色Ｔ恤！」我的眼睛頓時亮了。
這盆衣服原來是早上那個女的放的。
衣服浸在水裡，洗衣液的氣味非常清晰，水裡仍舊在不停地冒著泡泡，看來
她剛放這裡不久。
「奇怪了，如果她剛剛放在這裡不久，那我在自己房間裡怎麼沒聽到聲音？」
我想起自己的房門並沒有鎖上。事實上，我進屋後只是把房門虛掩上，我打
算聽聽周圍有些什麼反應，畢竟白天的時候做了一件壞事了，我的心裡有些緊張
更有些期待。
我當然不希望黑色內褲的主人撿起內褲的時候會有什麼發現，有什麼聯想。
但是心裡又期待她會有一點點察覺，如果人家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我豈不是白幹
了嗎？那我在白天裡冒險去做的事兒還有啥意思？
可恨的是，我竟然沒有注意到她什麼時候走進洗手間，並且在那裡放了一盆
待洗的衣服。那真是要命啊！
「難道我對自己太自信了？難道人家有所發現了，但是故意不表示出來？會
不會人家已經埋設陷阱了，就等我上鉤？」我一邊尿尿一邊胡思亂想。
「了，看看她的盆裡有沒有內褲或者胸罩。」
我這個傢伙有一點好處，就是在感到危險的時候，往往會變得更加謹慎更加
理性，所以我的好友對我很是信賴。
想到了這關鍵的一點，我的心裡冷靜了很多。
雖然我一直期待黑色小內內是她的，但是萬一是另一戶人家的呢？這並不是
沒有可能。我不能太相信自己的預感，不然可能會為白天的冒險付出代價。
在昏黃的燈光下，那些無憂無慮的泡泡在不斷地生生滅滅，發出輕微的「噗
噗」聲。這聲音本來是蠻好聽的，尤其是當你一個人沒事做的時候，你會發現這
種平常的聲音不知怎麼搞得會突然變得很有趣。可惜現在我沒興趣去欣賞它了。
我往她的房間看了一下，她的房門緊閉。想到即將開始的「探秘」，我的心
裡又緊張起來，心跳明顯加快。
當我把廁所間的房門的插銷插上的時候（小便的時候，我是不鎖門的，難道
會有男人在小便的時候鎖門嗎？），我突然變得非常興奮起來，小弟弟顯然很懂
得什麼時候表現自己，所以它早已經完成「搭帳篷」了。
我用左手安撫了小弟弟，免得在我蹲下去「探秘」的時候，它會礙事。
把房門鎖上後，我的心裡感到了一點安全，因為那可以防止他人突然間闖進
來了（共用一個廁所，你就得忍受這種突然訪問。不過如果進來的是一個姑娘，
你就可以從忍受變為享受啦）。
我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在陌生人的衣服堆裡檢查起來。我想起來了那
些無聊的偵探電視裡的員警，每次看到他們蹲下去專心地在一塊巴掌大的地方反
復搜查，我總會笑出聲來。「那幫蠢貨！在那地方能找到了屁啊？！」看到人家
灰頭土臉的樣子，我們自己往往會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現在我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變成自己嘲笑的物件了，這可真叫我意外。
「他媽的！」洗衣液的氣味真濃！那女的一定放了很多洗衣液了！這加重了
我的緊張感，我有點懷疑她發現什麼了。
衣服浸水後會變得格外重，盆子又小，翻動起來沒那麼容易。但是其實只要
用手而不是用手指去翻動就會非常容易！為什麼那個晚上我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那個讓人緊張興奮的晚上啊！
在那個封閉的廁所間，房門緊鎖著，窗戶只開了一點點（這不是我打開的）
，窗外不時地傳來汽車聲。頭上是昏黃的燈光，我的面前是一盆陌生人的待洗的
衣服，衣服中有我要尋找的東西——它在白天給我帶來美妙的體驗，洗衣液的氣
味充滿了我的鼻子。
在洗手間外面，衣服的主人在自己的房間裡，沒人知道她在做什麼；房東老
太太，老太太的家人，另一戶住戶，他們隨時都會回來。我的周圍非常安靜，我
可以聽到心跳聲，可以聽到盆子裡泡泡的破滅生，我甚至還能聽到老鼠活動的聲
音（「該死的老太婆，房子裡進老鼠了！快去處理！」）……
為什麼我不用手呢？我在擔心。我擔心那個女人是一個敏感的人，她能夠很
容易發現自己盆子裡的衣服的位置發生了改變；我更擔心她是一個很有想像力的
女人，她會從洗衣盆的變化聯想到晾衣架的變化。
我不能冒險，所以我用了兩根手指，謹慎地操作著。（後來我才知道，那個
女人毫無想像力可言，不過那是兩個禮拜以後的事情了。那時，我已經能夠隨意
地檢查她的菊花了）
唉，筆者不得不感歎一句，檢查人家的衣服比打自己的飛機還要吃力百倍啊！
不過檢查人家的東西，也要比玩自己的刺激百倍！親愛的讀者，你說呢？
終於，終於我看到了自己期待的東西——黑色小內內！我的感覺沒有錯，那
就是那個女人的東西！
在昏黃的燈光下，我吃力地用手指在衣服堆裡仔細探尋，總算讓我在盆子的
底部挖到了它！太讓人興奮了！我感到自己腦袋瞬間充滿了血！我感到自己全身
突然有了力量，我的小弟弟愈發地勃起了，它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幹一場了！
不過我只是用左手安慰了它，我知道白天已經有過了，晚上就要忍一忍了，
畢竟，來日方長嘛，我可是剛住到這裡啊，以後有的是機會。好了，我看到想看
的東西了，現在沒啥要緊的事了，我該出去了。
我慢慢站起來，蹲的時間有點長，讓眼睛發黑了一會兒。我知道這是大腦在
充血，這很正常。我又分別踢了踢左右腳，讓腿部血液迴圈順暢。
我一邊拔出插銷，一邊看盆子裡的衣服，我確信它們的位置沒什麼變化。除
非那女的拿著放大鏡，不然，她什麼也發現不了。
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再放一次馬桶的水，然後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洗洗臉，
洗洗手。為什麼馬桶的水還要再放一次呢？我是為了給人一種我在廁所間大便的
印象。當然，前提是在這個房間裡的人，注意到了我在廁所間待的時間有些長，
如果沒有注意到，那無關緊要。
我是一個比較謹慎的傢伙。
我打開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躺在床上，細細回想那幾分鐘裡的行為。
我希望沒有留下什麼破綻，畢竟現在還沒有渡過安全期。
我又有了新的計畫，如果我聽到外面有什麼聲音，我就拿著自己的臉盆，盆
子裡放著今晚脫下的衣服，我打算直接出去，去洗衣服也去探探風聲。
當然，這意味著我得改改自己的習慣，我很討厭在晚上洗衣服，我總認為到
了晚上就該躺在床上了，聽聽歌，跟好友聊聊天什麼的，如果有個姑娘在身邊，
那就更美妙了。
為什麼要在晚上洗衣服呢？早上起得早一點明明可以洗。但是現在有個陌生
的女人，她在廁所間放了一盆衣服，她準備在這個晚上洗，只要我聽到了她活動
的聲音，然後走出去，我就能碰到她，跟她說些話什麼的。
我不希望她的男人也在家，雖然盆子裡有男的衣服，我希望那是他昨晚上換
下的衣服。
我可不希望他們兩人半小時前一起洗了澡，現在又一起在房間裡過著兩個人
的私密生活。這會讓我很受傷，我只能一個人，躺在床上，想想而已。我不是同
性戀，我只對異性有興趣，好友對我來說只是好友。不是他今晚可能晚一點回來，
他要學習；我也學習，只是在白天學。
換下了早上的Ｔ恤，洗澡後她會穿著什麼衣服呢？這是個非常誘人的問題。
可以我一個答案也沒有，我是新來的，我對這裡的情況瞭解很少。
但是新來不久，我就冒險做了一件事，那件事很美妙，也很危險。
現在是晚上，周圍很安靜，我的心跳很穩，只是我的腦子運轉得很快，我在
構思不同的情境，思考著該如何應對。我期待聽到她開門的聲音，我的房門現在
是半開著，我確信能夠捕捉到任何出現在這一層樓房裡的聲音。
耐心，現在需要一些耐心。還有，需要一些運氣。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5-7-13 14:0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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