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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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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衣櫃裡擺滿了不堪入目的性感內衣,每一件都標明了編號,足足有四十個號
碼。蘇梅是個保守的女人,從小到大只穿過胸圍和胸罩,還是特別土氣的那種白
色胸罩。丈夫對性愛並不感興趣,所以她也從來沒有想過穿的性感以討好丈夫。
可是,現在這個衣櫃裡擺的是什麼東西!那簡直不能算作「衣」了。布料高
度精簡,設計極盡淫穢之能事,很多只是幾根帶子,點綴了幾個絨球已經算是格
外開恩。
有點暈眩的蘇梅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穿7 號,外面直接披大衣。
」
蘇梅顫抖的手翻開標著7 號的袋子。那是一條紫色的丁字褲和兩隻心形乳
帖。
「這怎麼能穿?」蘇梅心裡屈辱至極,可是想到朱爽的威嚇,只能乖乖服從
命令。
蘇梅走進洗手間,褪下大衣、毛衣、襯衣,露出一身欺霜賽雪、豐而不膩的
絕美肉體,胸罩搭扣解開,兩團尺寸驚人的爆乳彈了出來,蕩起一陣炫目的乳浪
。蘇梅羞紅著臉,把乳罩貼在嬌嫩紅艷如處子的奶頭上,乳粒在粉紅色的貼面呈
現出淫靡的形狀。
蘇梅咬了咬牙,脫下內褲,把丁字褲套上。紫色的布條像一條紫色的溪流,
被宏偉肉丘夾出的深邃股溝吞沒,整個大屁股彷彿不著一縷,等待著邪惡的探險
家深入探索。細長的布條勾住蜜穴和屁眼,摩擦著下體的敏感之處,令蘇梅打了
個哆嗦。
蘇梅從鏡中悲哀地看著自己淫靡的裝扮,內心充滿歉疚。她的一身美肉本只
屬於丈夫一人,卻因為自己的大意,成為惡魔的口中之物。
蘇梅是個傳統的女人,丈夫從來沒有在性愛上開發過她,所以平時和丈夫做
愛,僅僅是輕輕的撫摸已經使敏感的她情趣盎然,害羞不已。從這點來說,蘇梅
的肉體雖然成熟妖艷,在性愛上仍然是一個剛剛破處的女孩。朱爽卻用暴烈而高
超的凌辱手段,把這具性感不堪的肉體本應有的情慾開發出來。
單純的蘇梅根本沒有想到這些,可是當她想到朱爽的調教時,除了恐懼、憤
怒、歉疚,在她的潛意識中竟有一絲期待和興奮,勾住美麗牝戶的丁字褲竟因而
濕了一小塊……
賞雪廳是整個L 山莊最豪華的餐廳包間,整整佔了半個樓面。賞雪廳中央
是一張有四面八仙桌大小的桌子,桌角極矮,四面用錦被圍住。桌旁沒有椅子,
而是鋪了柔軟的絨毯。桌子下是一個改良過的大炕,炕沿很高,客人的腿正好伸
入被中,令整個下身感受到炕火的融融暖意。
蘇梅進入賞雪廳時,廳中只坐著朱爽一人,兩腳伸入炕中。朱爽拍了拍身邊
的位子,蘇梅脫下鞋子,順從地來到朱爽身邊跪坐。
「美人兒怎麼穿這麼厚?」朱爽一把將女主播拉入懷中,「噗」一下把她身
上穿的大衣扯開。
「不要,其它人會來呀。」蘇梅惶急地掙扎,活物般的肥大乳瓜卻因此更快
地彈了出來。
「呵呵,我通知他們過一刻鐘後來,有我們玩的。」朱爽滿意地看著蘇梅聽
從他的指示,穿上性感得不像話的「內衣」。他知道這個美麗而怯懦的女主播已
經成為任他予取予求的絕美玩物了。
「爬到桌子上去。」朱爽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蘇梅,「把你的大屁股對著
我。」
赤裸著一身浪肉的蘇梅像一條聽話的小狗,乖乖地爬上桌子,向朱爽翹起圓
滾滾的大白屁股。
蘇梅的屁股可用巨臀形容,油光滑膩的臀球不僅遠比常人肥大,而且又圓又
翹,形狀和手感極好。朱爽的兩隻大手狠狠抓住細膩溫軟的臀肉,彷彿要捏爆似
地不停地揉捏。
「疼,疼,輕一點。」蘇梅哀求著,朱爽卻惡作劇似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引得蘇梅哀啼連連,臀肉上捏出一道道紅印,「嘖嘖,這屁股肥成什麼樣兒了,
得多少男人才能操出這麼大的一個屁股?我真是可憐你老公哪,討了個被人玩殘
的爛貨。」朱爽信口胡言。
「不是的,不是的,從小就是這樣的。」蘇梅忍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侮辱
,像小女孩一樣嗚咽著辯解,善良純真的她絲毫沒有如此淫穢的幽默感。
「從小就被很多人操?是不是學校裡的每個男同學都操過你了?」朱爽故作
驚詫地問,大手在碩大無比的香臀上拍了兩下,彷彿在掂量一個大香瓜。
蘇梅再笨,也聽出了朱爽是在故意嘲謔,只能屈辱得嗚咽哭泣。
小時候,蘇梅高挑的個子、比同齡人發育得都早的肥大挺翹的乳房和屁股成
為大家的嘲諷對象。可是隨著歲月的增長,這些嘲諷漸漸變成貪婪和妒忌,那些
青春期的小伙子們邪惡的目光時常在蘇梅俏美的臉蛋,火辣的乳臀、修長的大腿
間遊走。只是聰慧而努力的蘇梅實在太優秀,成績永遠是學校第一,那些小伙子
心存自卑,也不可能對她下手。
可是終於有一天,她的天使臉蛋和魔鬼肉體給她帶來了麻煩。那是十六歲的
一個早上,蘇梅走在上學路上,一個對她覬覦已久的同學猛地裡抓住她,把她按
倒在草堆裡。
蘇梅拚命掙扎,可是抵不過對方強健的肉體,褲帶被扯開。當她正要喪失少
女的貞潔時,一個過路人打倒了那個肆意妄為的犯罪者。犯罪者奪路而逃,這位
美麗的少女避免了被蹂躪的命運。
過路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林雲,當時是法學院一年級的學生。他暑假回到家
鄉,因為要完成一項農村法律體系調查的作業而住在鄉下,這天早上出來晨跑時
正好發現這件未遂的強姦案。
林雲從沒有見過那麼標緻的少女,即使是他學校裡來自大城市的校花,也沒
有如此兼具清純和艷麗、完美無暇而又引人憐惜的美貌。林雲很快展開追求,單
純的蘇梅有些措手不及,成了風度優雅相貌英俊的林雲的俘虜。兩個月後,林雲
向蘇梅的父母提親,這兩個老實巴交的奶農覺得自家的鄉下丫頭被S 城顯赫的
林家公子看上,簡直是夢一般的奇跡。
蘇梅考上了首都的大學,終於和那年大四的林雲同居了。十九歲破處的那一
夜,林雲溫柔地告訴她要愛她一輩子,傳統觀念濃厚而又深陷愛情的蘇梅感動地
哭了,把少女最珍貴的身子交了給她。
這就是蘇梅純潔的情史,她的身體只屬於林雲一個人。在朱爽口中她卻成了
公共汽車,她的豐滿肉體則成為朱爽信口雌黃的證據。
朱爽費力地掰開女主播的兩團肥厚的臀肉,眼前的淫靡場景令他的肉棒漲到
極限。紫色的布條從股溝的中線穿過,把艷紅濕潤的美鮑和粉紅小巧的菊花繃得
緊緊的。
愚蠢的蘇梅徒勞地想收緊股溝,兩個漂亮無比的蜜穴卻因此蠕動,顯得更加
淫靡。
朱爽把鼻子湊近股溝,深深吸了口氣。蘇梅是個極度愛乾淨的人,無論是肉
穴還是屁眼,都沒有絲毫異味,朱爽卻再度污蔑蘇梅:「一股狐臊氣加大便的味
道。」
這是對女性的極度侮辱,卻沒有引起啜泣的蘇梅任何反駁。
朱爽欣賞了一回,一放手,兩團臀球像布丁一樣收起無邊春色,蕩出一圈驚
心動魄的臀浪。他滿意地撥開丁字褲,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張開粉紅色的蝴蝶
型陰唇,露出散發著淫靡氣味的穴口,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緩緩插了進
去。
「呀呀,疼呀,求你拔出來!」沒有修剪過指甲的粗壯手指在濕潤窄滑的花
徑中恣意進出,疼的蘇梅婉轉求饒。「啪啪」朱爽在兩掌劈出,打得女主播肥大
的屁股臀肉如波,留下兩個紅色掌印,「浪婊子,叫什麼叫?你要大家都來欣賞
你發浪啊。」
蘇梅不敢啼叫,咬牙忍受著非人的折磨,疼的背脊上都是香汗。朱爽手指彎
曲,直刺G 點,指法巧妙無方,時而輕柔,時而強硬,時而迅捷,時而緩慢,
漸漸地蘇梅覺得疼痛中生出奇異的舒服感,彷彿朱爽的手指在催促她快點排尿。
隨著朱爽動作,一陣超越疼痛的恐慌在蘇梅的神經中樞中蔓延開來,「求求
你停手。」下身奇異的壓迫感越來越強,蘇梅的呼吸喪失了規律,朱爽的動作陡
然加快,彷彿要在蘇梅的肉穴裡摩擦起火似的。
「停手,停手啊……啊!」疼痛和壓迫突然被放到無限大,似乎要把蘇梅壓
成粉碎,陰道中一陣抽搐,「畢悠」一聲,噴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好婊子,這麼容易就潮吹了!」朱爽的手不停地侵入,水像噴泉般不斷湧
出。「不要,不要……啊!」悲慘的蘇梅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當做下賤的噴水機器
玩弄,徒勞地乞求朱爽停手,纖腰巨臀扭動地試圖擺脫,旁人看起來卻好像她被
朱爽玩的搖臀發浪。
第五章
「嗚嗚,好過分……」蘇梅撅著大肥屁股,奄奄一息地趴在佈滿淫蕩的汁液
桌子上。
朱爽心滿意足地扯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拍了拍蘇梅的屁股,「時間快
到了,讓大家看看S 城第一美女的大屁股。」
蘇梅聽到這話,趕緊從桌上爬下來,用餐巾紙擦乾自己被朱爽弄出來的下流
汁液。朱爽擰住蘇梅尖俏的下巴,「你躲到炕下去,好好伺候我的雞巴,要是讓
我有一點不爽,我叫你在大夥兒面前表演潮吹!」
蘇梅淚流滿面地答應,朱爽拍了拍她的俏臉,這時門外傳來老李老魯一干人
的聲音,赤裸的女主播趕緊鑽到炕下,朱爽把蘇梅的大衣捲好塞進炕裡。
「朱局長,你來得好早。」老魯熱情地打招呼,「可是在等蘇大美女?」說
完哈哈大笑。
「沒等到蘇大美女,卻等到我們一干糟老頭,朱局長想必胸悶得很。」李遠
也湊趣。
其它幾個官員有的也大笑,有的卻有些尷尬,笑,這玩笑恐怕要得罪朱局長
,不笑,卻未免不夠和洽。
「老魯、老李,你們讀書人就是鬼點子多,笑話我。」朱爽憨厚大笑,「我
在這兒就是試試炕熱了沒有。」
李遠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朱局長,像你這樣的做了領導替下屬考慮的,現
在真是難得。」說完了又覺得這話太像馬屁,自己一個閒雲野鶴,拍什麼馬屁?
當下又說:「大夥兒可別誤會我這話意思啊,朱局長,我這馬屁值得你請我的五
星賓館花銷麼?」
「值,當然值。」大家看到朱爽今天的心情似乎極其愉快,紛紛坐定自己的
位置。服務員進來,替大家擺好碗筷。
「蘇大美女怎麼還不來?」老魯有點納悶兒地問。
「怎麼,你個老頭子色心不死哪,朱局長,別理他。」李遠打趣。
「什麼我色心不死,你不記得當年你在……」老魯開始扯李遠的八卦。
這時小黃進來,朱爽問:「蘇大主播怎麼還不來?」
「哦,局長,她說接到丈夫的電話,好像是有什麼事要長聊,請大家別等他
。」小黃老實地說。
「哎,老魯,你的企圖可是落空了喲。」李遠故意歎息。
眾人又互相嘲笑戲謔了一回,哈哈大笑,整個包廂內一派喜意。各式名貴酒
菜陸續被擺上桌,朱爽粗俗而有趣的打趣話兒給飯局增添了不少氣氛。
在炕下是另一番景象。
S 省第一美女,全省最漂亮的女主播像狗一樣曲著身子跪在低矮悶熱的炕
下,嘴裡含著朱爽的帶著濃重體味和污垢的大肉棒,賣力地吮吸著。即使是最下
賤的野雞也不會如此毫無尊嚴地在名副其實的地獄般的悶熱中如此努力地工作。
蘇梅的淚痕已干,極端的屈辱使她的自尊心和反抗心早已麻木,甚至連朱爽
肉棒的惡臭也不再使她作嘔,極度的恐懼蒙蔽了她的一切理智和感情,只是用嘴
努力給朱爽帶來快樂。
朱爽用腳勾著蘇梅的裸背,逼迫她更靠近些,粗長的雞巴頂進喉嚨,差點使
她嗚咽出聲,聰慧的她無師自通地領悟出了粗淺的深喉技巧,用喉頭的軟肉伺候
著朱爽。
「嗯,蘇大美女要來了,加快,加快。」朱爽說,服務員聽了,給他們一桌
加了一雙筷子,蘇梅卻心領神會,美麗的頭顱動的更快,暗紅色的炕底,朱爽以
腳代手,時時壓迫著她的香肩玉背,深入她的喉間,把她頂得氣息不通,美目翻
白。
漸漸地朱爽的速度又放慢了,蘇梅的氣緩下來一些。又過了一會兒,朱爽用
筷子敲了敲桌子,速度又加快了,如此快而慢,慢而快,反反覆覆來了近一個小
時,弄得蘇梅嘴都酸了,過度的屈辱使她直掉眼淚。美麗女主播早已習慣了朱爽
肉棒的惡臭,長時間的熏烤又蒸發了客人的腳臭,整個炕下瀰漫著令人難以忍受
的氣味。
「蛋也要吃。」朱爽說,用膝蓋彎掐了掐蘇梅的玉頸,服務員加了一份珍希
銀魚雞蛋羹,吩咐廚師特意多加幾個蛋。蘇梅好不容易吐出雞巴,開始用小香舌
舔朱爽的陰囊。
朱爽爽得人如其名,「蘇主播是很有天分的人。」
李遠點頭表示同意,「我平常對蘇梅比較嚴格,是因為我看準了她會是個優
秀的新聞人,但年紀還輕,需要磨練。」
「磨練好啊。」朱爽讚賞李遠的話,「現在的年輕人,很多都是父母放在口
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這樣寵出來的,哪像我們飽經磨練。」又用腳使勁夾
了夾蘇梅,使她幾乎憋氣,蘇梅無奈地又含起朱爽碩大的龜頭,手扶著對她來說
就像皇帝一樣高貴的大肉棒,駕輕就熟地吹了起來。
整個飯局氣氛相當好,所以大家從十一點吃到下午一點,還沒有散伙的意思
,蘇梅已快慢反覆不知道多少次了,無形中也增加了她的口技。
朱爽又一次加快速度,整根在美女香唾中浸泡了兩個小時之久的大肉棒終於
被電一般的快感擊中肉筋,強勁的精液一波波衝進美麗女主播的口腔中。
蘇梅努力地吞嚥著,這是她今天的午餐。
朱爽的整根肉棒軟了下來,蘇梅終於鬆了口氣,想要把這個折磨了自己一中
午的禍害吐出來,卻被朱爽一腳踩在後背上,示意自己不能吐。
「哎,酒喝多了。」朱爽醉醺醺地說,蘇梅有些不解,忽然覺得馬眼中又有
液體排出,趕忙用嘴接住。
這些新的液體不像精液一樣濃稠,卻又臭又多,差點把她嗆的咳嗽,蘇梅頓
時什麼都明白了,已經被折磨得麻木的自尊和羞恥再度受到重創!
朱爽在她嘴裡撒尿!
「他把我當狗了……」蘇梅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她還清楚地記得以前在鄉
下時,看到很多野小孩撒尿在地上讓狗去舔,沒想到今天自己也會受到這樣殘忍
的待遇。
臭熱的尿液太多,從蘇梅的嘴角邊留下來,在她身上留下黃色印跡,美麗的
女主播只能拚命吞嚥著,甚至沒有餘暇考慮自尊心。
「飛去來器啊……狗接得不好,以後要天天練。」朱爽和大家大談養狗經。
蘇梅聽得如墜冰窟,以後自己的嘴要成為朱爽的人肉尿壺,這是什麼樣的折
磨……
喝了又臭又長的尿,女主播覺得滿嘴都是難聞的氣味,朱爽神清氣爽地從香
唇中抽出輕鬆了的肉棒,蘇梅用香舌舔掉龜頭上下垂的殘尿,朱爽晃了晃雞巴,
以示嘉獎,巨大的肉棒打在蘇梅的臉上。
一頓中飯終於吃完,大家酒足飯飽走出賞雪廳,滿臉淚痕的蘇梅鑽出炕,裹
起大衣,匆匆地在服務員到來之前出廳。
S 城一家比較破舊的律師事務所。
「原告孫鑫,被告S 源啤酒廠。」「原告呂斌,被告S 城建公司。」「
原告馬曉蓮,被告東源夜總會。」……
「一共八起案子,都是幾年裡積下來的,S 市沒人敢接,為什麼?」劉鴻
問助手白芳,「很簡單,這些被告的後台都是一個幕後人物。這人一手遮天,省
裡也有工作組下來調查,可是他的勢力極大,保密做得極好,很多違法的事都被
他遮了。他又依靠工商局的朱爽作打手……可是,哼哼。」劉鴻露出有些陰狠的
得意,「他忘了S 市還有我劉鴻,別人不敢受理這些案子,我敢!」
「這不大好吧。」白芳是本地人,「林師兄都不敢得罪的人,我們這麼小的
律師事務所,得罪不起哪。」
「你知道我在法學院的綽號是什麼?」劉鴻的狠辣表情讓白芳這個剛從法學
院畢業的年輕人不寒而慄,「聽著小學妹,我當年的綽號是『老鷹』,是說再復
雜不清的秘密我都能理順,再水密不透的黑團我都能抓破。」劉鴻把手中的茶杯
往桌上狠狠一貫,「我就不信我不能查出破綻,讓這人逃脫黨紀國法的制裁!」
白芳對這位學長肅然起敬,心中一塊柔軟的地方似乎也被觸動。這個23歲
的女孩,正是處在崇拜英雄的年齡,劉鴻這個男子漢,正是少女最容易崇拜的對
象。
這也是她選擇加入他的律師事務所的原因之一。
不過她不知道劉鴻的壯志雄心背後另有同謀,那就是S 城法律之星林雲。
世界上只有兩個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出手狠辣,一個是劉鴻,他的最好的朋友,一
個是他的父親,他對兒子最理解不過。除此以外,連他那溫柔善解人意的妻子,
都不瞭解他的冷血無情的一面。
窗外,烏雲正瀰漫過這個小城的上空,一場暴風雨似乎馬上到來。將要到來
的,也許不是黑白分明的正義之戰……
對林雲來說,這意味著什麼?他的父親隱忍了這麼多年,似乎也在此時露出
了尖銳的刀鋒。
他的美麗而柔弱的妻子,卻注定只能成為可憐的犧牲品,用她性感妖嬈的肉
體,麻痺著狼群的神經……
第六章
「小美人兒,玩得爽不爽?」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的蘇梅強撐精神回到房間,
就在門口被早已等候的朱爽抱住。
朱爽的一雙大手伸進女主播空空如也的大衣內部,恣意揉捏著令他愛不釋手
的超肥豪乳。
蘇梅累的神智都有些迷糊了,朱爽一邊隔著乳貼挑逗因生理刺激而勃起的迷
人奶頭,一邊下流地調笑著:「我看你還是別做人了,作母狗吧,做一頭淫浪的
母狗。」
蘇梅一顫,迷糊的意識中對朱爽的侮辱竟沒有什麼排斥。是啊,為什麼不作
一條母狗。從小,蘇梅就是個天性善良的女孩子,看到流浪的貓狗會端出牛奶喂
它們,每天早上替奶牛擠奶時也盡量輕柔。這不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憐憫,而是把
它們當成自己的同類,覺得讓它們快樂是天經地義,對它們的痛苦則感同身受。
這種性格也影響到她的人生的方方面面,從來都是為其他人遠勝為自己,學習和
家務佔滿了她的整個人生。她有一個弟弟,因為農村裡男尊女卑的習俗,一直受
到家裡的寵愛。她作為姐姐,總是在生活上盡心伺候他,上學後,弟弟學習不好
,每天晚上她都要耐心地輔導他,等他做完作業才開始做自己的作業。後來,出
身貧寒的蘇梅憑著過硬的成績考上了理想中的首都大學,除了緊張的學習還要做
各種兼職賺自己的學費。林雲曾多次要資助她,卻被她婉拒了。她付出了過人的
努力,在畢業後去一個全國一流的大電台應聘,當時一身樸素裝扮的她艷驚全場
,那些精心裝扮的一流美女在她的驚人美貌前全都如黎明前的星星般黯然失色。
她的專業水平也完美得無可挑剔,可沒有背景關係的她終於被人為落選,這個美
女中的美女最終到了小城S 城作主持人。
這樣的人生多累,從小要服侍父母弟弟,努力學習,工作了還要努力,什麼
事都要做得最好,生怕其他人指指點點。
作一條下賤的母狗吧,主人憋尿了張嘴接尿,主人想要了撅著屁股挨操,只
要伺候主人舒服,其它的什麼都不用想。
其實蘇梅雖然氣質高貴優雅,光彩奪目,本質上是一個鄉下丫頭,嫁給一個
村裡的小伙子,生一群小孩,也能讓沒有什麼物質需求的她幸福。
被過度的侮辱和疲倦擊垮的蘇梅,竟在潛意識中慢慢地接納了朱爽這個主人
。
朱爽看她一副迷茫散光的眼神,知道她已被凌虐得迷糊了,從口袋裡掏出一
張藥貼,剝了一粒白色的藥丸要塞進女主播的口中。
「毒品?」聰慧的女主播陡然恢復神智,眼前這個惡魔說不定要用毒品來控
制她。
「呵呵,怎麼會是毒品?只是一些提神的藥。」朱爽溫柔地說,揉捏雙峰的
大手加重了力道。
蘇梅的神智又陷入迷霧中,竟隱隱覺得眼前的惡魔非常值得信任和依靠,香
唇微啟,把那枚藥丸吃下。末了紅艷艷的小嘴竟像章魚一樣吮吸了一下朱爽的手
指。
朱爽被女主播的自發的淫蕩動作弄得興奮極了,食指像一根肉棒插入蘇梅溫
暖的小嘴中,反覆抽插,「不准吐。」
蘇梅的香腮鼓動,乖巧地套弄著朱爽的食指,兩人打開房間,倒在豪華的席
夢思大床上。
朱爽沒有騙蘇梅,那藥丸的確不是毒品,但他也沒有對天真善良的女主播說
真話。那不僅僅是提神藥,而是加了極強的刺激物的春藥。那種春藥不但具有提
神作用,長期服用還能加速提取人身的精華,改變內分泌情況,在以極大傷害人
身內臟系統的代價下,使女人發出最燦爛的光華。換言之,那不是毒品,而是毒
藥!
朱爽自然不在乎這種藥丸將對女主播的身體造成嚴重的損害,他只要在這具
豐滿成熟的肉體最美麗的十幾年間,好好享受就行了。
朱爽拔出濕淋淋沾滿香唾的手指,一拍女主播的巨臀,「撅起屁股。」
蘇梅順從地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肥碩滾圓的大屁股,朱爽掀起大衣的裙擺,
露出滴水般的雪白巨桃,從衣櫃裡拿出兩瓶東西。
朱爽打開一瓶漿糊一樣的藥水,撥開蘇梅的嫩紅的陰唇,在上面反覆塗了一
遍。然後又打開另一瓶噴劑,在她的下身噴了一遍。
蘇梅除了近乎麻木的羞恥,只覺得下身的感覺怪怪的,她不知道即將面臨何
等過分的調教。
朱爽打開一個盒子,拿出其中的一枚跳蛋,頂在蘇梅的肉穴上,塞了進去。
蘇梅在性事上單純得近乎空白的小腦瓜裡從沒想過竟有專門用來玩弄女人的
玩具,此時下身被塞入涼涼的物品,心裡泛起極度的恐懼,發出哀啼,「不要,
不要啊……」
「哪由得你。」朱爽打開手中的小型遙控開關,跳蛋「嗡嗡」響起,蘇梅像
一個挨了一刀的鯉魚,「呀」地一聲驚叫,蜂腰帶動巨大的香臀往上一挺,抖起
一陣迷人的肉浪。
「啊……啊哈……啊」隨著跳蛋的惱人震顫,女主播的聲音也顫抖了。魚嘴
般的小肉穴因為酥麻感而不斷收縮著,使跳蛋在蜜穴深處又進一格,連漂亮的小
菊花也隨之縮緊。
朱爽看著女主播的美態,慾望大盛,猥褻地捏了一把彷彿搾得出水的細嫩臀
肉,命令道:「換上12號的衣服。」
蘇梅小心翼翼地坐起,忍受著狹窄肉穴深處的酥麻瘙癢,打開衣櫃找到12
號袋子。她迅速拆開袋子,見裡面裝了一件蕾絲邊襯衫、紅色的及膝窄裙、一雙
肉色絲襪和一雙墨綠色的高跟鞋,心裡舒了口氣。她深怕惡魔會讓她穿得不堪入
目,沒想到是只是一些普通的衣裙。
在朱爽猥褻的目光下,女主播羞紅著臉迅速換了衣服,每一個輕微動作都能
使她的L 罩杯豪乳抖起一陣乳浪。
「真是騷貨,成天搖著奶子勾引男人。」朱爽下流地侮辱著。
蘇梅把肉色絲襪套上修長的玉腿,穿上高跟鞋,性感火辣無比的白領麗人出
現在朱爽面前,意想不到的情形也讓女主播纖手掩口。
這套白領麗人裝束本身正好適合蘇梅的身高,可是因為女主播的奶子實在太
大太挺,襯衫的下擺被提到香臍處,裙子的收口被迫提高。可是她的屁股又太翹
太圓,使得裙擺收得很高,雪白修長的大腿盡數呈露。蘇梅身高168 ,並不
是很高,但比例極佳,全身的長度都分配給了玉頸、纖腰、玉腿上,尤其是一雙
肉感而纖細的大長腿,看上去像那些175 的歐美名模,所以所謂的及膝裙,
也成了虛名,變成了超短裙。
「穿這個出去?」蘇梅的心裡早已麻痺的羞恥心再度甦醒,她向著朱爽跨出
兩步,另一個問題又出現了。因為7 厘米的鞋跟太高,導致重心不穩,蘇梅好
不容易被衣服收服的爆乳巨臀像造反一樣抖出驚人的乳波臀浪!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蘇梅的心裡吶喊著,她那天生充滿奴性的膝蓋又
要下跪哀求朱爽,走廊裡卻傳來了一群人的聲音。正是李遠一干人。
「喂,你們都來了啊!」朱爽故意大聲說。
外面的人聽到敞開的門裡傳來朱爽的聲音,紛紛進來,卻看到全省最美麗的
女主播穿著性感不堪的衣裙站在朱爽身邊。一雙雙若有所悟的曖昧眼神看著她,
蘇梅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下去。
「哎呀,蘇大主播剛才叫我進來,讓我修一下照相機。」朱爽指著桌子上的
照相機隨口撒謊。
老魯是個完全沒心機也口無遮攔的粗漢子,「哎喲,蘇大主播,你這穿的可
是……真新潮!對了,就那詞兒,時髦!」
「蘇梅,你這樣穿,看的我們都有些冷了。」李遠心裡其實對女主播不得體
的穿著不滿,但轉念一想年輕人愛美,也是沒辦法的事。
早已羞憤欲死的蘇梅只能尷尬而故作優雅、強作鎮定地笑了笑,用幾句調笑
的話應付過去。
「下午的議程是什麼?」朱爽憨憨地問人群中的司機小黃。
「朱局長,計劃安排下午去暖廳看雪。」小黃老老實實地回答。
朱爽當下帶領大家出發。蘇梅穿著幼嫩的高跟鞋,胸前腰後兩對肉球發出誘
人的巨浪,彷彿一個拚命搖臀甩乳勾引男人的下賤妓女,看到這淫靡的場景,人
群中很多支肉棒已經把褲子頂起不雅的小帳篷。
愛面子的蘇梅強忍淚水,唯一幸運的是朱爽已仁慈地關掉嫩穴中的遙控跳蛋
。她卻覺得陰部被塗上藥水的地方一陣惱人的瘙癢,恨不得用指甲狠狠抓一抓。
忍受著種種奇恥難奈的凌辱,蘇梅拚命地保持優雅的儀態,仔細觀察的話會
發現肥美的玉腿在肉色絲襪下走著不自然的步態。
「真是淫賤啊,好好的衣服都被你搞的露出大腿,你是要讓大家來輪姦你吧
。」走過拐角的時候,朱爽趁人不見偷偷抹了一把蘇梅肥腴的大屁股,在她小巧
的耳垂旁肆意侮辱。
第七章
雪越下越大,S 市的一座高檔別墅。
寬大而古老的建築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俄國殖民者建造的,現在則屬於
S 市的某位高官。暖氣使整座房子溫暖如春。會客廳很大,傢俱卻很少,只有
一個書架上擺了幾本書,放著幾張鑲嵌在相框裡的照片。中央鋪了一張褪了色的
絨毛地毯,上面擺了一個茶几,三張沙發。如果有什麼引人注目的,那就是掛在
牆壁上的那把裝飾用的蘇制卡賓槍。
林雲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一疊文件。
另一個沙發坐著一個老人,目光滄桑而溫和,可是如果你仔細看,會發現時
不時透露出的劍一般的殺氣。
「光憑紙,是辦不成任何事的。」老人的聲音溫和而透著威嚴。
「爸爸!」林雲抬起頭,眼鏡的光透著年輕人特有的銳利,「只要沿著這些
線索查下去,憑借您在市裡的關係,一定能把那人打下去!」
老人不說話了,走到牆壁前,撫摸著牆壁上那把槍:「我的三個兒子,兩個
是軍人,你大哥在自衛反擊戰的前線犧牲了,二哥也主動到最艱苦的大西北磨練
。只有你,在大城市的學校裡讀書,成為律師。從小,最得寵的也是你。」
林雲沉默了一會,走到老人的背後,「爸爸,那個人,是造成我們家庭悲劇
的元兇,能夠打掉他,也是大哥在天之靈的心願。」
林雲從來不明白,當工作組來S 市調查時,為什麼老人只說那人的好話,
那人,可是仇人呀。
老人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可是,我和你媽媽從小太慣你了,你也一直生
活在和平的世界裡,你不懂得世界上有很多事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對,慘重的代
價,你無法忍受的慘重的代價。」
林雲低頭,「可是,我們手上有絕對的證據,我們也有查清和利用這些證據
的人脈。」「你這些證據,最多只是輔助作用。」老人的嘴角皺了皺,不再說話
。
憑借這句話,林雲感受到父親的隱藏的殺氣。
「你要有做出犧牲的準備。」老人突然說。
「爸爸,不論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出。」林雲咬牙說。
「這些代價,可能不只是官場的升沉,名譽的譭謗,可能是流血的,甚至更
嚴重,你可能要失去最親近的人。」老人意味深長地說。
林雲看著父親老邁的背影,不禁心中一酸,「爸爸,你不用擔心,這些我都
是知道的。」
老人點了點頭,轉身拍拍他的肩膀。林雲忽然想起,老人以前拍他肩膀的時
候,都是表示「同意。」心中一陣振奮,父子兩熾熱的眼神在S 城苦寒難耐的
冬天,為了一個龐大的計劃交織在了一起。
兩人走回沙發。老人抬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忽然問:「我也該到
抱孫子的年齡啦,你和小梅怎麼想?」老人的二兒子忙於工作,連婚都沒有結,
只有小兒子,娶了S 城乃至全省第一美女,抱孫子的願望也就落在他們小夫婦
身上。
「哎,等小梅從L 山莊回來,我就向她提這件事兒。」林雲說,「小梅前
段日子做主播,我忙於律師事務所,實在太忙了。我們都沒空想這些。」
老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很好,很好。」
雪下得更大,風捲著雪,雪乘著風,暖房裡的父子似乎沒有體會到這個猛烈
而兇惡的風雪,將會刮出什麼樣的慘烈。
天很快就夜了。S 城天海夜總會。
「給我滾出來!」一條看起來斯文其實滿身肌肉的暴力漢子已經撂倒了三個
人,整個場子一片混亂。
「冷靜點行嘛,冷靜點。」油頭粉面的領班慌張地安撫漢子的情緒,「我這
就去知會文哥。」
「就說洪義找他。」漢子粗魯地啐了一口口水。
不一會兒,領班跑出來,領著他進去。經過一道煙霧繚繞的地下賭莊的走廊
,終於來到盡頭的小辦公室。打開門,一個腦袋光油油,身材極其高大的漢子坐
在辦公桌後,兩個東北壯漢站在他桌前在商量什麼。他們都是S 城南黑社會數
一數二的人物,用當時正流行的香港電影裡的黑話,都是扛把子級別的人物。
坐著的漢子看到洪義進來,站起身,走到年輕人面前。一雙兇惡的眼睛上上
下下打量他。
過了半分鐘,兇惡的漢子伸出手,抱住了年輕人。
「文哥,好久不見。」
「我還想什麼時候多出個叫洪義的敵人,原來是劉鴻你小子啊。」文哥看著
這個自己視如親弟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當然就是林雲的好朋友劉鴻。劉鴻生在黑幫猖獗的南區,從小成績
很好的他一直受到當地壞小孩的欺負,只有文哥很罩他。文哥打架狠,會混關係
,是南城的大哥,卻一直對這個文靜的遠房表弟關愛有加。劉鴻跟著文哥混,不
但沒落下功課,還練得一身散打功夫。歲月如飛,很快劉鴻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
首都的大學,在新天地裡認識了同鄉好友林雲。文哥也越混越大,臣服南城幫派
,但聽取了劉鴻的忠告,黃賭可以碰,絕對不碰毒品,所以沒什麼洗不清的案底
。
劉鴻回S 城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找文哥,但他們的生死情誼並沒有因
此而有所削弱。旁人無法理解他們那種濃得像血的情感。
「你呀,長成這麼大一小伙子了。大哥倒老了。」文哥拍著他的肩膀,像旁
邊兩個漢子介紹,「這是我表弟。」
兩個漢子一個叫白彪,管著文哥手下的生意,相當於大管家,一個叫樸世清
,本來是與東北接壤的N 國的軍人,因故跨過邊界的T 江偷渡來S 市,因
為功夫很高,成為文哥手下的打手頭子。
幾個人寒暄了一陣,劉鴻坐在沙發上,言歸正傳,「不瞞文哥,我是想請您
幫我一件事兒。」
文哥把門關了,「你放心,這兒都是靠得住的人。」
「我想打掉朱爽。」劉鴻開門見山。
文哥和兩個管事的面面相覷。
朱爽他們是知道的,他屬於他們的前輩了。他是一個傳說級的人物,但同時
又為人所不齒。他曾經是一個裝卸工,投靠了S 城當年的一個大哥,大哥很罩
著他,同時他藉著會順風使舵得到領導的青睞,又藉著黑社會擺平了幾起事件,
更是在白道上受到某些地方領導的提拔。這時,黑道大哥便成了他的麻煩,他設
了一個計謀,讓那個黑道大哥因為藏毒而被槍斃,他也用卑鄙伎倆收服了黑道大
哥的勢力,甚至把大哥的女人變成他的第一個性奴。一開始江湖上一些道義人士
很氣憤,甚至驚動了H 市的幾個龍頭老大出面解決,可是,一切抵不過一個利
字。很快手段高超的朱爽用錢擺平了一切反對的聲潮,讓大家都服他,他成了S
市黑白兩道的傳奇人物,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正如沒有他玩不到的女人。
「文哥,我需要你的人手作一次突擊。表面上是黑道衝突,但實際上,要拿
到朱爽那些黑道手下的賬目。」劉鴻接過文哥遞過來的煙,「我知道朱爽在玩毒
。」
「玩毒」是黑道的禁忌,三個聽眾悚然動容。
「我的朋友在警局裡有人,配合你們,一鍋端掉他們。」劉鴻繼續講解。
文哥動心了,雖然這要冒很大的風險,可是把朱爽這個壓在頭上的黑道老大
搞大,他就是S 城NO1 ,這是何等的誘惑。
在這個寒冷之夜,一場將在S 市引起軒然大波的計劃正在火熱醞釀……
這些,可憐的蘇梅都不會知道。她夾著跳蛋,被朱爽玩弄了整整一個下午,
還要保持高雅的儀態。有時,她忍耐著蜜穴的瘙癢和酥麻正在講話,朱爽會突然
把跳蛋開到最大檔,讓她的話音語調都亂了,惹得大家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平
時高雅脫俗的女主播的臉面都被丟盡了。
蘇梅踩著高跟鞋顫巍巍地走進洗手間,抖出一陣陣下賤的乳波臀浪。她解開
窄裙,掰開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把惡魔作踐她的跳蛋摳了出來。跳蛋被蜜汁浸
得光滑之極,反射出下流的光芒。
蘇梅一陣氣苦,竟無聲地抽噎起來。正在這時,一隻大手已經搭在她光溜溜
的大屁股上。
「真他媽下流啊。」朱爽解開褲子拉鏈,巨大的肉棒彈了出來,掰開女主播
的豐滿的股溝便要抽插。
他犯了個大錯,就算再好的狗,惹急了也要咬人,女主播雖然柔弱怯懦,可
是在這個時候,尊嚴被徹底毀壞,悲傷和絕望瀰漫心頭,被欺負得狠了的美少婦
不知從哪來的勇氣,竟從朱爽的胯下掙脫出來。
朱爽大是意外,老鷹展翅一樣把嬌弱的女主播覽進懷裡。蘇梅流著淚反抗,
卻只顯得徒勞,朱爽的凶器又抵在她濕淋淋的狹小恥縫上。
「不要插進去!」蘇梅閉著秀麗的眼睛,睫毛上掛著珍珠般的淚水,這不同
於以往的跪地乞求,她甚至連什麼希望都沒有抱,好像在祈禱。
朱爽心中一動,計上心來,笑瞇瞇地不再把肉棒插入,只是在洞口緩緩研磨
。
第八章
蘇梅渾身一顫,雪白玉嫩的臉頰上流下兩行清淚。朱爽的大肉棒在蜜穴口徘
徊不進,猥褻地輕輕旋摩,問道:「不要插什麼?」蘇梅香唇微微嚶嚀,聲音雖
小卻堅定地說:「不要插進我的身體。」朱爽呵呵一笑,胯下微挺,「哧溜」一
聲,紫黑色的大肉棍已經頂開鮮嫩水淋的陰唇,半個龜頭嵌進處女般狹窄新鮮的
肉穴裡。蘇梅強忍著身下強烈的異感,咬緊櫻唇,不讓自己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不要插身體哪個部位?」朱爽一邊隔著衣料把蘇梅胸前兩隻爆炸般的大肉團
捏成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一邊下身繼續深入,兵臨城下,整個大龜頭像一個被
強行塞進小洞的大鴨蛋,波地一下,富有柔韌性的陰唇已含住了鋼球般的龜頭,
彷彿一張津津有味的嘴似地流出下流的液體。
「嗚……」下身的酸麻終於使天生敏感又沒有被充分開發的美少婦哼出聲音
,她的好不容易建立的脆弱的矜持似乎要被打破了,哀求道:「只要你不插入我
的身體,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用嘴讓你舒服,你在我嘴裡撒尿我也會好好喝,
我的肉體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蘇梅出身農村,傳統的男尊女卑教育讓她的性觀念極其保守而單純。她內心
的自卑讓她認為自己淫賤誘人的肉體使她遭到玷污,即使丈夫用酷刑處死自己,
她也會甘之若飴。既然無法逃避惡魔的玩弄,就請求他不要插入自己的陰道,因
為這是她對貞潔的底線理解,至於其他的,她可以好好滿足惡魔的要求,為自己
天生誘人的骯髒肉體贖罪。這個表面光鮮亮麗的女主播,內心只是一個極其傳統
的村姑。朱爽在她的潛意識裡,不僅未對她犯罪,而且是自己下流肉體的受害者
,她必須為丈夫和惡魔同時贖罪。
「原來你要我不插你的騷屄啊。」朱爽戲謔地說,肉棒毫無停下來的意思,
繼續一寸寸地往裡深入,惹得女主播哀啼起來,「說,是不是。」一雙蹂躪豪乳
的祿山之爪也加重力道,恨不得要把這兩隻鬼斧神工的巨大乳球捏爆,根本不顧
柔弱的美肉少婦已痛得面色慘變。
「是。」蘇梅的聲音低如蚊子,朱爽卻根本不放過,繼續讓她回答難堪的問
題,「是什麼?自己說出來。」大肉棍眼看已有一半長度插入。
「是騷屄!」蘇梅忽然像崩潰一樣說。蘇梅雖然出身貧寒,從小是個知書達
理的乖女孩,這種淫穢的粗話別說是說,就是聽也會臉紅,這時卻被朱爽逼得脫
口而出。
朱爽哈哈大笑,拔出濕淋淋的凶器,手也鬆開,一對被淫玩很久的驚世肥乳
終於放鬆似地一蕩,抖出洶湧巨波。
蘇梅手扶在洗手台上,衣衫凌亂,嬌喘不已,朱爽收好凶器,捏起她鵝蛋形
俏臉的下巴,讓她羞愧疲累而低垂的頭被迫抬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瞧瞧你
,長了這樣的身材,人又淫賤,我見過的騷貨多了,沒一個有你騷的,婊子也沒
你賤啊。還好你遇到了我,以後在我面前騷可以,別到外面到處拿你下賤的大奶
子大屁股勾引男人了。」這番話可謂顛倒黑白,蘇梅在他嘴裡變成了主動勾引男
人的下賤騷貨。
可憐的女主播卻已沒什麼受辱之感,反而一陣輕鬆,對朱爽聽她的話心存感
激。朱爽笑著把大手擺在她雪白肥嫩的碩大美臀,她竟真的像朱爽說的騷貨那樣
想一條母狗似地搖了搖大屁股,以示討好。朱爽想到這個美麗而愚蠢的少婦真的
已成了奴隸,心中一陣興奮,大手一抬,「啪」地一聲脆響,肥膩無比的巨尻抖
出一陣誘人的波浪,紅色的手印在羊脂球般的臀球上顯現出來。
「今天晚上在房裡……」朱爽得意洋洋地在蘇梅的耳邊吩咐著,聞著美少婦
特有的膩人香味,蘇梅的俏臉被下流的指示說得通紅。
很快到了晚飯時間。蘇梅在飯局上的表現令眾人對她大為改觀。她不再像下
午一樣表現出混雜著迷茫、緊張、恐懼的神情,反而顯得落落大方,眼神也有一
種認命後的堅定。她依舊穿著性感得極其不得體的衣服,卻絲毫沒有不自在的感
覺。席間她用聞名S 市的清美嗓子唱了很多歌曲,贏來了無數掌聲。
晚上九點,晚飯終於散伙。朱爽回到自己的房內略作休養,就哼著小曲兒來
到蘇梅的房間。他插入了蘇梅給他的鑰匙(當時還不流行用房卡),打開房門,
浴室裡亮著燈,騰騰熱氣冒了出來。
朱爽換了拖鞋走進浴室,胯下的大肉棒不禁高高翹起。
他一生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正赤裸著一身浪肉,跪在浴室的高級瓷磚地面上
,用纖纖玉手探著熱水的溫度。看到朱爽走了進來,這位美麗的女主播像一個溫
順的小妻子,向他投來迷人的微笑,像一條母狗一樣搖晃著碩大的美臀,爬到朱
爽的跟前。
朱爽解開自己的上身衣服,同時蘇梅替他脫下褲子和襪子,很快,男人變得
赤裸裸的,露出猙獰而野蠻的身材。
朱爽輕輕按住蘇梅的頭,聰慧而善解人意的蘇梅終於在性愛上發揮了她性格
上的優點和特長,對男人的淫穢心意一點即通,含住沒有經過任何洗滌,散發著
令人作嘔的氣味的污穢肉棒,用艷唇香舌耐心套弄起來,粗大的肉棒似乎要把她
的小嘴漲破,龜頭直頂喉嚨深處,方纔還唱出人間最美妙聲音的嗓子就被這個人
間最骯髒的東西隨意進出,偏偏蘇梅還沒有一點厭惡的神情,只有充滿賢妻良母
特性的溫柔和包容。
口了一會兒,男人的大肉棒已經變成了擎天之柱,朱爽從她的小嘴裡拔出肉
棒,坐在浴缸旁邊的矮凳,蘇梅跪在旁邊拿著高檔的洗浴用具盡心伺候,彷彿她
的膝蓋長在地上一樣,自始至終沒有起來。
人生有奴如此,夫復何求!可是朱爽卻覺得,這個自小樣樣都很優秀、很聰
慧而同時又有驚人美貌的女主播在伺候男人上有很大的改進空間。這種缺陷主要
不是在她的智慧上——她的領悟力棒極了,甚至能夠無師自通地領悟一下性愛技
巧——而是在知識上。她天生就是作性奴的料,卻做了其他的事情,所以在下賤
地為男人服務上有很多種技巧根本沒有學過。想著這些,朱爽猛然抓起蘇梅L
罩杯的超大乳瓜,肥軟而柔韌的乳肉像生物一樣從他的指間冒出。蘇梅微微錯愕
,隨即像個下賤婊子一樣微笑著把胸部聽了一挺,任朱爽大力揉搓。朱爽到了一
大坨沐浴露,塗在蘇梅胸前的兩座肉色珠峰上。「小騷貨,你用什麼手啊,你自
己不就是一塊人肉海綿麼。」
聽到朱爽的話,蘇梅頓時領悟了他的下流想法,這個在性愛上頭腦極其簡單
的笨美女被朱爽不斷出現的下流主意弄得不禁也臉紅了。她把自己乳峰上沐浴露
抹勻,趴在朱爽背後,開始用大奶子代替手伺候朱爽。
朱爽享受著大美女的乳推服務,嘴裡還不停地刺激蘇梅,「哎呀,真是舒服
,你也很舒服吧?你的兩粒奶頭硬起來了,在我背上磨來磨去,你的奶子天生是
給人擦身的料啊。」他越說越過分,「看來以後把你的兩隻手砍了也不要緊,你
的奶子可以代替手伺候我,外國不是有個什麼雕像麼,什麼雕像來著?」他出身
黑道,砍過的手很多,所以可以把這麼殘忍的想法以很自然的語調說出來。
「斷臂的維納斯。」蘇梅湊趣似地回答,自以為已經堅定的內心卻被這麼殘
忍的話帶出了恐懼和不安,嬌美的身子卻絲毫不敢停下,爆乳海綿劃過朱爽的手
臂、大腿、屁股,接著轉到朱爽的正面來。
朱爽愜意地享受著高貴優雅的女主播的乳摩,鼻中聞到清雅而隱藏著曖昧香
氣的女人香,肥白的乳肉貼著男人醜陋的肉體,說不出的詭異而香艷。
蘇梅一路服務,到達了朱爽早已脹大的猙獰大雞巴。朱爽揪起蘇梅的兩粒奶
頭,「用你的奶子夾著我的雞巴,好好套弄。」
性愛上從不用功的差生蘇梅是根本沒有乳交概念的,她只覺得這個主人的想
象力真是神通廣大,這種匪夷所思的想法也能想出來。當下蘇梅乖巧地將大肉棒
夾在溫暖的谷間,彷彿用兩隻雪白的人肉大水球夾著,兩手擠壓,套弄起來。
「很好很好!」朱爽讚賞著拍了拍她的頭,粗黑猙獰、足有20厘米長的肉
龍從溫暖的肉海裡探出頭來,宣示著對這頭溫馴母畜的主權,沐浴露提供了充分
的潤滑作用,藉著本來就極其細膩溫軟的肌膚,把惡龍伺候得舒舒服服。美麗的
女奴滿臉紅暈,卻像一隻小貓一樣乖巧順從。
「舌頭是幹什麼用的?」朱爽像個教訓小女生的中學老師一樣提醒跪在地上
的溫馴而下賤的女主播。
第九章
蘇梅「恩」了一聲,低頭伸出小巧的香舌,在朱爽的醜陋大龜頭上打圈打轉
,時時掃過敏感的馬眼,皮球般的大奶子也毫不懈怠,上下套動。朱爽心中覺得
很滿意,卻又有一陣微妙的失意。現在的女主播非常順從地作她的奴隸,只要不
插入她的身體,可謂予取予求,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應該感到很有征服感,可
是,他的嗜虐心卻不能得到滿足,他倒有點懷念那個凌辱時會羞恥地反抗的蘇梅
,那種絕望、痛苦、恐懼的美麗淚容,令他更有快意。看來,是要不斷用超越女
主播心理底線的殘酷凌辱刺激她的痛苦和羞恥。
他心中在打這些主意,看著小鹿一樣純潔無辜的美麗天使正在為自己專心打
奶炮,天真善良的她根本不會想到接下來的十幾年(也是她的餘生)會遭遇到怎
麼樣的殘酷調教和侮辱,也根本做夢都想不到人的殘忍會達到何等的程度。朱爽
污濁而冷酷的內心充滿著摧殘美麗的惡毒想像,變態的快感和蘇梅的悉心服務使
他的下身一麻,「噗噗。」污濁的精液噴射出來,濺了蘇梅一臉。
肉棒至少抽搐了六七下,又濃又稠的精液使蘇梅的臉上和胸口都是骯髒的液
體,甚至連秀髮上也沾了一些。蘇梅乖巧地用乳肉揩清了朱爽馬眼上的精液,用
蓮蓬頭沖清了朱爽身上的沐浴露。美麗的女主播正要洗清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和精
液,卻被朱爽把蓮蓬頭拿開。
朱爽站起來,蘇梅不解地用水汪汪的鳳眼看著朱爽,像一條看著主人的母狗
,朱爽扶起大肉棒,尿眼閃過一絲黃亮,對著蘇梅嬌美的身子撒起尿來。
又臭又熱的黃色尿液沖刷著蘇梅臉上、胸口的精液和沐浴露,露出水嫩油光
的誘人肌膚。蘇梅像旱季的農民迎接雨水一樣恭敬地閉上眼睛迎接尿液,直到朱
爽的膀胱中的尿液排泄乾淨。
朱爽甩著大雞巴,蘇梅甚至不敢用蓮蓬頭沖掉主人的臭尿,就跪在那裡等著
朱爽進入浴缸。
朱爽卻站在那裡,一手拉起蘇梅柔順亮麗的秀髮,呵斥道:「你這條笨母狗
,我還有一個地方沒洗到呢。」
笨笨的美麗女主播果然被難住了,慌忙道:「什麼地方?」
「人拉過屎以後,狗會幫他舔哪個地方?「朱爽用疲軟的大肉棒使勁拍打著
蘇梅的俏臉。
蘇梅想了一會兒,頓時臉色通紅,失聲道:「這……這怎麼可以?」這實在
超越了蘇梅的想像的邊界,她即使是一條狗,也不能受到這樣的侮辱啊。
可是,說什麼也沒用,麻痺的羞恥感再度受到刺激,蘇梅強忍著淚水,轉到
朱爽背後,掰開男人醜陋的屁股,找到骯髒的肛門,伸出小香舌舔了起來。
蘇梅剛才雖然幫朱爽洗過屁股,可是沒有清理過肛門,朱爽平時又是個很不
講衛生的人,所以肛門散發著噁心之極的惡臭。喜歡乾淨的美麗女主播只覺得嗆
鼻的氣味使她胃液翻滾,可是她絕不敢吐出來,只能細細地舔甜點似地幫朱爽舔
那個屎都沒怎麼擦乾淨的後竅。
朱爽覺得大爽,可是口中仍不斷提出指點:「你的舌頭要進裡面呀。」說著
把肛門肌肉鬆開,女主播的靈舌深深插入,像一個為海魚打掃口腔的寄生魚一樣
不遺餘力、鉅細靡遺地掃清臭不可聞的谷道。
漸漸地,蘇梅覺得胃裡的翻滾被抑制下去,惡臭也變得習慣,人就是這樣,
一旦受到殘酷的對待,會很快以自我調節機制恢復平衡,蘇梅這樣天生奴性深重
的女人尤其如此,所以也「迫使」朱爽不斷想著新的法子凌辱她。
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舒服使朱爽的肉棒又恢復了雄風,蘇梅賣力地舔了十幾
分鐘,朱爽終於喊停,「不愧是主播啊,這舌功好的不像話!」
朱爽說著跨入高檔的德國進口浴缸中,水滿溢開來,蘇梅正收拾著洗澡的工
具,朱爽一把捉住因低身而垂下來的香瓜般的乳峰,把她拖進浴缸,從背側抱著
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胯間。
「啊……」敏感的蘇梅被朱爽大力揉搓的呻吟不已,下體感受著危險的巨龍
的溫度。她彷彿一個騎在炮筒上的公主,維持著僅存一線的尊嚴。
「真他媽不可思議。」朱爽一手環住蘇梅的細幼腰身,「這麼大的奶子和屁
股,卻長著這麼細的腰。」
蘇梅的腰部比一般女性細很多,不帶一絲贅肉,和遠比常人肥大的乳房和屁
股形成強烈的對比,整個人彷彿一隻大葫蘆。她從小貧寒,父母有什麼好吃的東
西,首先給弟弟吃,常常挨餓的小蘇梅有時只能喝牛奶充飢,牛奶的營養和食物
的匱乏鬼使神差地造成了蘇梅性感之極的體型。
蘇梅卻根本對這樣的體型自卑,在她心中,那些優雅的淑女應該全身纖細,
哪能長著這麼大的奶子和屁股啊,平常連胸罩也要定制。她覺得自己的身材極其
粗俗。
「你這臭婊子,平常在電台裡說話一套一套,怎麼在我面前像悶葫蘆一樣不
講話?」朱爽使勁一捏蘇梅的乳球,彷彿要把它們捏成肉餅,痛得蘇梅慘叫,留
下兩個烏青的手印,「以後給我記得,你這張嘴不僅要喝尿吞精舔屁眼,而且要
說話引我開心,知道麼?」
「知道了,知道了,朱局長。」蘇梅可憐楚楚地說。
「你應該說梅奴知道了。」朱爽糾正著,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殘虐留下的烏
青塊。
「梅、梅奴知道了。」這個平時口齒靈便的女主播竟像口吃的女孩一樣結巴
地說。
這場澡洗的快意不可言,朱爽讓蘇梅悉心擦乾自己的身體,大搖大擺地來到
房間裡,舒舒服服地躺在席夢思大床上,打開電視,擱到錄像機一欄。蘇梅聽他
的話,已在之前把黃色錄影帶放進去。電視裡一個金髮碧眼的巨乳女優在給男優
吹簫,那雙人造的硅膠乳房已經算很大了,可是比起蘇梅的純天然超爆乳,簡直
像小巫見大巫。淫靡的聲音頓時瀰漫在整個房間裡。
浴室門打開,「梳妝打扮」好的蘇梅走到床前,朱爽轉頭一看,眼前淫靡的
場景令他肉棒大漲。
蘇梅的秀髮梳成兩個嬌俏的古代丫鬟的雙丫髻,身上穿著一件繡著雙鴛戲水
圖的紅色肚兜,露出雪白的玉臂。狹小的肚兜根本包不住隨著呼吸引起大規模起
伏的肥碩無比的大白奶子,只好變成露臍裝,下半身更是一絲不掛,兩條秀麗修
長的玉腿夾著芳草地,看的人肉慾高漲。
「朱局長,梅奴來伺候你了。」蘇梅低著頭,完全像一個古裝戲裡的古典美
女,可是身材是如此火辣,穿著又是如此暴露。
朱爽呵呵一笑,指著自己沖天而起的大肉棒,「給我好好吸一吸。」
蘇梅走到床邊,正要趴下低頭開工,只聽朱爽命令說:「你把屁股對著我,
也好學著電視裡怎麼口交。」
蘇梅溫順地服從了,以六九姿勢趴下,含住朱爽的大雞巴。電視裡是朱爽精
選的口交專輯,包括深喉在內的一系列口交技巧,蘇梅已經一邊看電視,一邊虛
心認真地學習實踐起來。
朱爽的心中卻是非常震撼,因為69的關係,蘇梅的肥大無比的巨臀呈現在
他的面前。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大屁股!兩瓣籃球一樣的臀球極具視覺衝擊,肥而不膩,
軟而不松,充滿了韌性和彈性,像有生命的一樣晃晃悠悠,雪白、細膩、渾圓、
肥碩、挺翹,這些淫靡的特性都被發揮到了極致。因為雙腿叉開,幽深無比的股
溝蓬門畢露,鮮嫩欲滴的牝戶清晰可見,菊花卻仍然被過於緊湊豐厚的臀肉隱藏
。
朱爽抬起巨掌,對著這兩團肥大得不像話的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蕩出一圈洶湧臀浪,一個紅色掌印慢慢顯示出來,
蘇梅含著大雞巴的小嘴嗚咽了一下。
「給我吸著,不出貨你整個晚上就別想吐出來。」朱爽威脅著,左右開弓,
「噼噼啪啪」的聲音連續響起,打得雪白的大屁股彷彿起了海嘯,臀波一圈未平
一圈又起,蘇梅疼的淚流滿面,大肥屁股不斷徒勞地躲閃,偏生嘴裡塞著一根頂
到喉嚨的大肉棒,只能發出令人不忍聽見的淒慘嗚咽。
朱爽好像在拍一面肉鼓一般,力道極大,頻率極高,打了三百多下,覺得手
都麻了,這才歇手。
蘇梅的大屁股被打成了一枚紅色的爛桃子,掌印密佈,因為傷痛而像馬達一
樣抽搐著。朱爽卻雪上加霜般故意用手揉捏,烙鐵般的劇痛使蘇梅像一條被活剮
的鯉魚,已經枯竭的淚腺又溢出清淚,口中發出野獸一樣的哀鳴,大屁股拚命搖
擺,像擺脫朱爽枷鎖一般的雙手。朱爽的施虐心得到極大的滿足,變態的快感促
使早已滿漲的慾望閘口頓時突破臨界,在女主播的小嘴裡射出暢快淋漓的一炮!
第十章
(在這裡徵求一下意見,大家希望結局是悲劇還是喜劇?純愛結局還是黑暗
結局?女主角的最終主人是朱爽還是林雲?或者第三者?文章走向將依大家的意
見為定,前面一些地方也會因此修改。)
「嗚嗚嗚……疼死了……我要怎麼向老公交代啊……」蘇梅像一個被主人大
刑伺候的小丫鬟,嚎啕大哭。朱爽也知道自己玩的過頭了,拿出酒精棉花消炎藥
給蘇梅擦拭。
曖昧的燈光下,一個美艷絕倫的少婦趴在席夢思大床上,雪白汗濕的香背和
腫成肉山的大屁股一覽無餘,一個醜陋的壯漢正像給尿床的女兒擦洗屁股一樣輕
柔地擦拭著美婦的大屁股。
蘇梅哭的美麗的臉都皺起來了,不僅是肉體上的疼痛,還有內心的恐懼,自
己的大屁股至少在一個星期裡連座位都不能碰,怎麼向同床的丈夫交代?她那天
真的小腦瓜在撒謊上的想像力是零,尤其是對她深愛的丈夫,要她對丈夫撒謊簡
直像讓虔誠的教徒向上帝撒謊一樣難。她想到被人凌辱成這個樣子,也真的沒有
臉去見丈夫了,乾脆死了算了。
朱爽一邊幫她塗藥,一邊捏捏她的俏臉好言安慰,「別哭了,多可愛的一張
小臉蛋,一哭真的像母狗了。」蘇梅的臉蛋在平時工作時盡顯雍容艷麗的成熟風
情,可是那不是她的本色,她的小臉蛋其實有些與年齡不相稱的稚嫩,雪白的肌
膚嫩的像十五六歲的中學生,從小被叫瓷娃娃可不是白叫的,林雲曾說她光看臉
可能被人誤會是初中生,當然隱含的那一句讓蘇梅羞得直接埋在林雲的懷裡用粉
拳捶他。這世界上可不曾有哪一個少女有這樣豐滿的肉體。
蘇梅聽了朱爽的話,悲從中來,哭的更傷心了。這是她懂事後第一次哭的這
樣酣暢,多年來積壓在潛意識裡的委屈一下子發洩出來。
哭聲惹得朱爽火都大了,「哭什麼哭。」他呵斥道,「小母狗想叫你老公來
聽是不是?好,我這就叫你老公。」說完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開始撥號碼。
「不要,不要……」蘇梅驚恐地爬到床邊要搶電話,要是被老公知道她今天
的騷樣,她會立馬咬舌自盡。
「哈哈哈,你這條笨母狗,全身的營養都長到奶子和屁股上了,所以腦子沒
發育好啊。」朱爽大聲嘲笑,「這話你也信?我哪裡來你老公的電話?」說著伸
出手捉住活蹦亂跳的乳瓜,愜意地揉捏起來,「所以嘛,你的智商太低了,想不
了複雜的事情,就專心想著伺候男人的雞巴吧。」
蘇梅又嗚咽起來,身子卻不敢動,任朱爽的大手揉捏大波,旁人開來彷彿她
主動把奶子按在男人的手裡。朱爽不斷地用下流的話侮辱她的人格。房間裡迴盪
著女主播悲慘的哭聲和男人下流的笑語。
良久,蘇梅終於哭累了,像個小女孩一樣用纖纖玉手抹了抹眼淚。朱爽可以
確定,這位平時成熟睿智的女主播,現在簡直被摧殘成了弱智姑娘,智商和四五
歲的小孩差不多。他想到這裡,大笑著放她趴下,把胯下甩著的大肉棒湊到她的
嘴邊,女主播的小嘴一撅,慢慢地吮吸起來,彷彿一個哭夠了的嬰兒含著奶嘴,
呆滯的大眼睛看不出一絲往日的神彩。
「你就和老公說,你屁股太大,重量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摔傷了。」朱爽
半戲謔半認真地說,口中嘖嘖有聲地在蘇梅的大屁股周圍猥褻撫摸,「瞧你這大
屁股,你那廢物老公哪裡滿足得了你的需求啊。」
朱爽這句話本來是信口胡說,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蘇梅的愧疚和悲哀更
加強烈。林雲的肉棒並不小,技巧也不賴,雖然蘇梅不懂那些奇技淫巧,但每次
性生活都能得到滿足,這裡面的肉體因素很少,主要是因為她對老公的深愛和崇
拜,精神影響肉體,使她每次都能很容易達到高潮。她十六歲那年林雲勇敢救她
的那一刻,天生如母狗般有戀主情節的她就認定了這個唯一的主人。加上她是初
戀即終戀,緊窄的蜜穴和豐滿的肉體只經過林雲一個人的開發,所以蘇梅在性生
活上完全沒有慾求不滿之感。朱爽則不同,朱爽的肉棒大的異常,對蘇梅又是霸
王硬上弓,加上各種層出不窮的淫虐手段,給她帶來痛苦,卻激發起這個本性下
賤的女人的另一面——受虐慾望。所以她一方面認定了林雲這個主人,一方面朱
爽又開發了林雲無法滿足的一面,不得不承認朱爽的話在某些片面上是對的。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蘇梅的嘴鬆開肉棒說。這句話幾乎成了蘇梅
在朱爽的羞辱面前的口頭禪,真像個弱智的小女孩啊。
「哦,是怎樣的?我的雞巴和你老公的比怎麼樣?」朱爽饒有興趣地用龜頭
摩著蘇梅的紅唇「嗚嗚……」這麼下流的問題蘇梅無法回答,只好像嬰兒一樣嗚
咽。
蘇梅並不是個不解風情的人。前面說過,她簡直是男人心中完美妻子的典型
。她也懂得挑起男人的慾望,那僅限於她的丈夫林雲。每一天,這位美少婦的心
思除了工作,就是放在怎麼使林雲開心喜悅,為他費心燒好美味的菜餚,把小夫
妻的房間佈置得饒有情趣,等等,當然,也包括性事上的取悅。
她會赤身裸體躲在被子裡,害羞地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引得林雲獸
性大發轉到被子裡把她狠狠地操弄一番。有的時候,她在廚房裡洗碗,會用肥大
的屁股頂一頂林雲,慾火高昇的林雲會在廚房裡直接把她就地正法,為此而摔碎
的杯碗大概有兩位數了。
當然,性事對他們小夫妻來說只是生活的點綴,蘇梅本身是個保守的女人,
對那些稀奇古怪或極端重口味的事自然是認識幾乎空白,更不會像個妓女一樣點
評肉棒。
「你吃過那麼多雞巴,我的這根怎麼樣?」朱爽肆意地用肉棒撬開蘇梅的香
唇,像牙刷一樣在她的玉齒上擦來擦去,「你肯定吃過比我大的雞巴吧?」
這句無論回答是或不是都會讓她極度難堪的話自然只得到嗚咽的迴響,朱爽
卻樂此不疲地越說越起勁,「我看你的處女,不是人破的。你家的公牛看到你奶
子那麼大,肯定以為你是奶牛,雞巴都脹大了,你這騷貨看了牛雞巴那麼大,就
去挨牛操,還真他媽是牛逼啊……「這種對人格的極度貶損和超越人類良知底線
的骯髒想像終於讓蘇梅無法聽下去,兩隻小手摀住耳朵,朱爽臭氣哄哄的嘴湊到
她的耳邊,強迫她聽那些把女性尊嚴貶為負數的污言穢語:「你那可憐的老公,
不但戴了人的綠帽子,還戴了動物的綠帽子。你這個逼啊,既然連牛的也進去過
,你老公那個還不是像根牙籤……我是同情你老公啊……」
「不要說,求你不要說了……」蘇梅淚流滿面地乞求這個惡魔,肉體上的疼
痛現在已經完全不能和精神上的下流侮辱相提並論,「我的處女給了我老公……
」
蘇梅多餘的辯解正好提起了朱爽的興趣,「你的處女給了你老公?哈哈,哪
個老公?」
「嗚嗚……我只有一個老公……」蘇梅的每一句話都落盡朱爽的陷阱裡。
朱爽哈哈大笑,撫摸著蘇梅的玉背,上面佈滿了涼涼的香汗,「說話都要有
證據啊,你說說怎麼被你老公破處的……」
蘇梅打著抽噎,老老實實像賣淫被抓住的妓女像警察招供一樣說:「是在我
大一的暑假。」
「笨母狗,我沒問你時間啊,我讓你說過程啊。」
蘇梅抹了抹紅腫的眼睛,「那天,是我老公的生日。老公在蛋糕前抱住我,
說要愛我一輩子,我感動地哭了,把處女交給他。」
朱爽聽得嫉妒不已,暗暗發誓要把得到破了這個尤物處女的林雲整到慘不堪
言,他一捏蘇梅的臉頰,「說細節。」
「那天,我穿著他最喜歡的白色蕾絲邊襯衫和黑色的百褶裙。」蘇梅一邊講
一邊沉浸在回憶中,竟然一邊吸著鼻子一邊在嘴角溢出笑容,佈滿淚痕的臉蛋帶
著甜蜜的神情,「他一邊吻著我,一邊解開我的襯衫扣子。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
……」
朱爽啐了一口,把剛剛射了精的肉棒放在蘇梅小巧的玉鼻邊,「有這好聞麼
?」
蘇梅滿鼻子都是精液和陰毛的怪異臭味,想要避開,卻被朱爽按著頭把鼻子
湊在上面。「說,好聞麼?」
「好、好聞。」蘇梅慌忙說。她對這個惡魔的恐懼已根深蒂固地紮在心靈的
深處。
「臭婊子,好聞以後就天天好好吃。」朱爽把嫉妒的惡氣發洩在這個無辜的
美少婦身上,「要是你這婊子有一點懶惰,我就讓你吃我的屎。知道了麼?」
蘇梅嚇得渾身發抖,顫聲說:「梅、梅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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