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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萬花劫(1-22)作者:wangjian24 23以後請移駕 春色滿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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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1-22)作者:wangjian24 23以後請移駕 春色滿園

萬花劫:原名:一個淫賊的成長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014-4-25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章、美人初見

  天色微亮,在朝霞的襯托下,第一縷陽光溫柔地灑進這個小鎮,「古田鎮」

  三個大字在陽光的沐浴下正煥發著神彩。這個東海旁邊的小鎮一如平常,起
早貪黑的小市民已經開始為一天的生計開始忙活。

  這時卻只聽見一陣清脆的馬蹄聲響起,一個身影像一陣清風般飄進了這個鮮
有人來的小鎮。來人進鎮之後,輕盈地跳下馬,駐足觀望起來!人們對於外來的
稀客都很好奇,紛紛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打量了起來。這一打量不要緊,只聽得
一聲聲的驚呼聲此起彼伏了起來。

  「天哪!仙女下凡了!」

  「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啊!」

  「老夫是看花眼了嗎?年畫上的仙姑什麼時候顯靈了?」

  只見此女子年約十七八歲,一頭流水般的長髮如墨似潑,一雙杏核眼如黑夜
中的寒星般閃亮,高挺的瑤鼻,櫻桃小嘴一點紅,貝齒如珍珠般晶瑩閃耀,纖細
的瓜子臉粉雕玉砌,一件黑色繡花斗篷罩在乳白色絲綢緞衣上,下著白色點綴綢
褲,白色小勁靴,腰間還懸掛著一柄蒼綠色的古劍,衣服的遮擋蓋不住女子玲瓏
剔透的身段,突傲的雙峰高聳,腰肢盈盈一握,綢褲下的臀部向上微翹,再配上
筆直的長腿,簡直如仙子降臨。難怪要引得眾人大呼小叫了。

  少女看了一陣,走進路邊一小鋪,輕啟朱唇問道:「店家,請問貴寶地最好
的客棧在哪?這裡離紫月山莊還有多遠哪?」

  少女銀鈴般的聲音似乎迷倒了店家,愣了愣神後店主人才忙不迭地答道:「
我們這窮鄉僻壤的沒什麼最好的客棧,因為鮮有人至,只有一家快倒閉的客棧鳳
來客棧,順著這條街直走再轉走就是了!至於紫月山莊,我們這等小民從沒聽過
此名字,也就無從告知了。」

  少女致謝以後,牽著馬順著街道走去,兩旁玩耍的孩童都禁不住圍上來跟在
馬匹後面,爭著來看這漂亮的天仙姐姐。這時街角陰暗處一個無比猥瑣的身影抹
了抹嘴角的口水,也跟了上去。

  猥瑣的人名叫朱三,他正是那個快倒閉的鳳來客棧的老闆,因為父母死得早,
缺少管教,又只知道吃喝嫖賭,所以三四十了還沒成家,祖輩留下來家業基本上
也被他敗光了,只留下這個鳳來客棧,因為沒用心打理,再加上很少外人進入,
基本上快倒閉,當他聽到少女打聽住處時,心中不禁一陣狂喜,一個邪惡的計劃
在他心中誕生了。

  原來這些年朱三四處廝混,有一次在鎮邊的破廟裡遇見了一身受重傷的乞丐,
他本抱搜刮錢財之心,卻無意中點了乞丐的穴位,幫他止了血,乞丐甦醒過後以
為他是誠心救自己,於是收他為徒,傳授了他一套世所罕見的秘籍,秘籍名為
《陰陽極樂寶典》,上記載了經世以來眾多淫賊的秘方及淫具春藥的製作,照此
法修行一旦得當,除性能力能強悍無比以外,更能延年益壽,甚至青春不老。

  乞丐告訴朱三,自己乃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嶺南瘋丐」,曾有不下數十
位江湖俠女和大家閨秀被其淫辱,且大多數後來都淪為他的性奴,任其擺佈,後
因淫辱了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慕容嫣而被慕容世家聯合道上朋友一起圍堵,深受重
傷後跳入洞庭湖才得以脫身。

  之後的一段日子裡,瘋丐悉心教導朱三修習《陰陽極樂大典》,朱三漸漸進
入了狀態,但好景不長,瘋丐的傷勢過重,而小鎮上醫療條件落後,瘋丐的傷勢
一天天惡化,終於到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臨終時瘋丐感慨到:「可惜我得到這本寶典時年事已高,不然就憑他們這些
雜碎哪能奈何得了我?你既是我的獨傳弟子,我對你傾囊相授。記住!越是高貴
冷豔、高不可攀的女人,內心越是淫賤!你遇上這樣的情況時千萬不要被她們的
表面所矇騙,等她們在你的胯下婉轉哀吟時你就明白了!可惜我受傷過重,不然
我真的還想淫遍天下!這個心願只有你能完成了,徒兒~」

  朱三感激涕零道:「謹遵師父教誨!徒兒一定做個世上最出名的淫賊!讓那
些高貴的俠女都跪在我的床前等著我肏!」

  埋葬了瘋丐的屍首後,朱三苦練秘籍上的淫技,可是一直沒有施展的機會,
多年以來,朱三一直在等待,這裡妓院窯子不多,女人也沒什麼好貨色,朱三自
從修習《陰陽極樂寶典》後,對那些妓院的庸脂俗粉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成
天想著師父的遺願,去淫遍天下俠女。

  可是朱三囊中羞澀,離開這裡可能還沒等到自己抱負施展,就餓死在半路了
,所以朱三也不敢貿然離開此地,只得得過且過,朱三每天都在祈禱哪天發筆橫
財,然後離開此地去實現抱負,今天朱三暗想,這真是天賜良機,不用離開此地
,居然有如此美妞送上門來,怎能讓朱三不激動?

  機會已經來了,那怎麼樣才能得償所願呢?首要條件就是將這位清脆欲滴的
少女先弄進自己的地盤,然後再找機會讓她臣服於自己了。看她這吹彈得破的肌
膚,如風擺柳的身段,尤其是那快掙脫衣服束縛的雙峰,朱三彷彿已經看到少女
赤條條地跪在床榻上,自己一手扶住她纖細的小蠻腰,一手把玩白嫩的大白兔,
巨大的肉棒在其體內呼嘯進出,少女淫哼不絕,婉轉求饒的場景。這麼想著,朱
三的口水又不自覺地飛流直下三千尺了,還禁不住笑出了聲。

  少女已漸行漸遠,朱三才從無邊的遐想中回過神來。想法是不錯,但是她年
紀輕輕孤身一人出沒在此地,身上還帶著武器,應該不容易對付。朱三心想:「
看她那樣子,就算學藝又能有幾年呢?說不定身上掛劍只是壯壯膽、嚇唬嚇唬別
人罷了,有武功也高不到哪去。」

  自己潛心鑽研《陰陽極樂大典》這些年,已經明顯感到力氣遠非常人所比,
胯下那話兒更是比以前未修行時足足大了三倍有余,估計自己只要把她騙到客棧
,趁夜色用強就可以逼她就範了。

  人們常說「色膽包天」,朱三就是個典型的例子,雖然他對少女一無所知,
不清楚她武功如何,更不瞭解她的背景,但是他就是有個堅定的想法:肏她!但
朱三並不是有膽無心的普通淫賊,他雖然人粗,但是心細,仔細分析了下後,朱
三知道自己目前有兩個優勢:第一、少女要住客棧,而本鎮上唯一的客棧正好是
自己開的。

  第二、少女要打聽的紫月山莊是江湖上比較隱秘的一個地方,世人只知道在
東海的一個島上,卻很少有人去過,本地人就更加知之甚少,而師父嶺南瘋丐曾
經跟自己說過他去過紫月山莊,跟島上一位夫人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從
古田鎮就可以去到紫月山莊。

  自己正好利用這些優勢做點文章,一方面方便接近少女,一方面借指點她路
途可以取得她的信任,更好下手。

  這位少女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個陷阱正在前面等著她,少女又是何人呢?她為
何出現在這窮鄉僻壤?她為什麼要去紫月山莊?


             第二章、美人中計

  這位少女名喚沈雪清,江湖中並無名號,但說起她的背景,可是大大有來頭。

  沈雪清父母早亡,師承名動江湖的「碧雲仙子」陸沁云,從小跟師父一起生
活學藝,她的姐姐乃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冰鳳凰」沈玉清,姑姑沈瑤嫁給,
「紫月山莊」莊主林岳,如此背景可說江湖中人一聽名號就絕不敢招惹她。

  因為師父碧雲仙子當初在太湖一戰掃平太湖三霸的整個淫窩,單掌擊斃塞北
人魔,江湖中人人敬仰。而姐姐則是剛出武林就被《江湖群英榜》奉為四大美人
之一,年紀輕輕就剷平祁連山猛虎寨,制服勾漏雙惡,更是在天下英雄大會上連
勝三十八名武林好手,因為她喜穿紅衣,卻總是冷若冰霜,所以人人稱她為「冰
鳳凰」。

  紫月山莊則是江湖上有名的豪門,歷代出過多位風雲人物,只是紫月山莊處
於東海一小島上,近年來山莊人也極少踏足武林,所以實力始終是一個謎。

  這一次沈雪清是在學有小成以後,得到師父允許,下山歷練的。沈雪清想到
多年以來,除了師父,只有兩個親人,姐姐尚且常來看望她,而從小疼愛自己的
姑姑卻已是許久未見,所以下山後就向紫月山莊進發了,但她並不熟悉路線,只
知道小時候姑姑跟她說紫月山莊是在東海一個島上,所以一路邊問邊走,兩月有
余才到這東海邊上的小鎮。

  想到下山以來不用辛苦練功,沒有師父約束,那種自由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
,而師父所提的江湖險惡、人心叵測都是嚇唬人的,雖然路上也有過劫道的小毛
賊,但都是三拳兩腳就解決了,想起那些小毛賊屁滾尿流、跪在地上大喊,「女
俠饒命!」的情形,沈雪清不由得輕笑出聲來,做一名女俠,太過癮了!

  沈雪清很快順著街道找到了店家所說的「鳳來客棧」,她抬頭打量著,只見
「鳳來客棧」的招牌都灰塵斑斑,被風一吹都搖搖欲墜,門還緊閉著,不由得嘆
了一口氣。

  突然街邊一陣吵鬧聲傳來,沈雪清也順勢望了過去。只見一個挑菜賣的老農
帶著一個年輕的姑娘拚命地跑著,後面三個地痞流氓嬉笑著追趕,突然老農腳一
軟,跌倒在地,姑娘連忙去扶他,後面的地痞卻已趕到,為首的老鼠須一把就揪
住姑娘的辮子,另外一胖一瘦則對著地上的老農拳打腳踢起來。

  老鼠須嘿嘿一笑:「老兒你再跑呀!看你還跑不跑!早告訴你了,你閨女就
是我的人!你還敢拒絕?給我狠狠地打!」

  老農一邊翻滾著躲避拳腳,一邊哀告到:「大爺,求求你行行好!我閨女已
經許配別人了!您就高抬貴手吧!」

  老鼠須不為所動道:「哼!許配人不知道悔婚嗎?誰敢跟老子搶?哪家的窮
小子?待我去把他腳打折了,再放把火燒了他狗窩,看他還敢不敢跟老子搶女人!」
然後一隻枯瘦的手直接伸進了姑娘的胸衣裡,姑娘奮力掙扎,怎奈被老鼠須制住
雙手,只得任其輕薄。

  這時只見一道白光閃過,老鼠須只覺一麻,那隻祿山之爪已經被齊腕斬落,
他痛苦地抓著自己血如泉湧的手腕,哀嚎著!

  出手之人正是沈雪清,她看到這伙地痞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膽大妄為,
不由得心中震怒,所以出手懲治了這惡徒。

  另外兩人見老鼠須被傷,對視一眼,向沈雪清撲了過來,沈雪清瞧都沒瞧,
玉腳輕抬,飛起兩腳就把胖瘦二人踢出了丈遠,胖瘦二人趴地上老半天都沒爬起
來!沈雪清冷冷地對老鼠須道:「今天算是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世上還有天理,
如若日後再見到你為非作歹,定殺不赦!」

  老鼠須見遇到了煞星,連連點頭,不顧地上的斷手招呼其它二人倉皇逃去!

  沈雪清扶起地上驚魂未定的老農,柔聲道:「老伯,你沒事吧?趕緊帶您閨
女回家吧!我料這伙賊人不敢來欺負你們了。」

  老農和姑娘千恩萬謝後,匆匆離開了。

  沈雪清正待轉身要走,「鳳來客棧」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門口傳來一聲:「女俠,你是要住店嗎?」

  發聲之人正是朱三,他一直尾隨著沈雪清,並從後門進入了鳳來客棧,沈雪
清教訓地痞時,他就在門縫裡觀察。看完之後,朱三暗暗思索:「這小妞看起來
風都能吹倒,沒想到這麼辣手,用強的手段看來不行,得用巧了,不管怎麼說先
讓她進自己的地盤再說。」於是打開了客棧的門,向沈雪清發問。

  沈雪清聽到這一聲不禁心中一喜,心想終於不用露宿荒野了,滿懷欣喜轉頭
道:「是呀,有上房麼?」

  沈雪清轉身後,笑容就馬上消失了,只見面前的這個男人長得五大三粗,冬
瓜一樣的圓頭上稀疏立著幾根短毛,粗粗的斷刀眉,燈泡一樣的兩隻眼睛就像要
爆出來一樣,大大的酒糟鼻粘在臉上,兩叢烏黑的鼻毛還露出來老長,張開的大
嘴裡雜亂地排列著黑黃的牙齒,兩隻搧風大耳向外張著,更噁心的是左臉上還長
了個蠶豆大的黑痣,黑痣上幾根長長的毛特別顯眼。

  穿的衣服也是粗俗不堪,敞著的短衣露出大半個胸膛,胸前兩個不輸於女人
的肥乳中間長著一叢茂盛的黑毛,下身的短袍露出兩條柱子般的腿,如身上其它
地方一樣,小腿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黑毛,腳上隨便踏著一雙破鞋,露出的腳趾
如碳一般,證明他已許久沒洗過。

  如果不是大白天,還真以為是深山裡的野人,沈雪清從未見過如此邋遢醜陋
的人,本能地覺得一陣陣的噁心。

  這時朱三卻熱情地道:「女俠裡面請,本店雖然說不如城裡高檔,但是熱菜
熱飯熱水招待,保管你住的舒服。」

  看沈雪清猶豫的樣子,朱三又道:「剛才女俠勇救老農父女,小子都看到了,
女俠高風亮節、拔刀相助,實在令小子敬佩!如果您能住我的店,實在是蓬蓽生
輝、三生有幸!小子絕對給您最好的招待,而且全免費,以表達對您的敬佩之情。」

  沈雪清畢竟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聽得朱三一番恭維,面上不說,心裡早已
樂開了花,心想:「罷了,人不可貌相,而且我是住店,又不是相親,看他年紀
不小,見識肯定不少,說不定還能從他口中打聽出紫月山莊所在呢。」這樣想著,
沈雪清點了點頭道:「掌櫃的,帶我去看看房間吧。」

  朱三一看沈雪清已經答應,忙道:「好嘞!請跟我來。」

  說著把沈雪清帶進了客棧,只見客棧裡空間倒是很大,上下兩層,後面還有
雜間,陳設卻很破舊,大廳稀鬆地擺著三五張桌凳,上面也是灰塵遍佈,看得出
已有些時日沒有打掃了。朱三徑直把沈雪清帶到樓上,打開一扇房門道:「店裡
生意不好,我又懶,所以比較亂,但是女俠請放心,我馬上就搞大掃除,收拾得
乾乾淨淨的。」

  沈雪清點了點頭,走進房間,一股發霉受潮的味道撲鼻而來,不禁又皺了皺
眉。朱三察言觀色,連忙道:「房子有些時日沒人住了,也沒通風,所以有點潮,
等下把窗戶打開透透氣就沒事了。」

  沈雪清想既來之,則安之,吩咐朱三道:「好了,掌櫃的!就這間吧!你去
幫我準備些飯菜,打盆熱水來,我洗把臉。」

  朱三忙到:「好嘞!馬上準備,女俠您別總掌櫃掌櫃地叫,小子受不起,我
叫朱三,您就叫我老朱吧!」說完馬上下樓去準備了。

  望著下樓的朱三的背影,沈雪清心想:「其實這個人挺憨厚的,不像他長相
那樣,看來是我想多了。」

  於此同時,離去的朱三心中卻是一番狂喜:「只要你住在我這客棧,就等於
掉入了我的陷阱,等著吧,好戲開場咯~」


             第三章、美人落難

  上文說到沈雪清被朱三奉承話所說服,住進了鳳來客棧,朱三計劃中的第一
步已經實現了,那接下來又會怎樣呢?且看下文。

  沈雪清整理了一下行李,這時朱三已打了一盆熱水上來,站在門口道:「女
俠,熱水已經打來了,您先洗把臉吧。」

  看到朱三恭敬的姿態,沈雪清不好意思道:「不要叫我女俠女俠的了,我叫
沈雪清,朱大哥你稱我小雪就行了。」

  朱三見沈雪清這麼快就對自己態度改觀,很是得意,心想:雛兒果然就是雛
兒,對你態度好一點你就放鬆戒備了!一邊嘴裡卻道:「小子哪敢這麼稱呼女俠
?女俠天仙般的人物,能看上一眼已經是三世修來的福分了,哪敢直呼女俠的名
字。」

  沈雪清心中一喜,卻假裝嗔怒道:「朱大哥你再這樣高抬我,我可就生氣了。」

  朱三忙不迭地道:「好好好,我叫你小雪,你叫我朱大哥,我答應就是了。」
一邊說一邊把水盆端了進來,指了指後院道:「小雪,你的馬我已經牽進後院了,
草料我也已經添好了。」

  沈雪清嫣然一笑:「朱大哥你想得太周到了,謝謝你。」說著接過水盆,把
毛巾扭干開始擦臉。

  朱三趁著沈雪清擦臉的時機,目光卻蛇一樣地在沈雪清的嬌軀上遊走,恨不
得立馬就把沈雪清推倒在地,扒了她的衣服就翻云覆雨起來。但是他定了定神,
收回了這個念頭,等沈雪清擦臉完畢,端著盆走了下去,臨走時說道:「小雪,
我去打掃衛生了,你騎馬勞累了,先休息一下?飯菜好了我叫你下來吃飯。」

  沈雪清望著朱三的背影,想到他對自己如此關照,再一次為自己的以貌取人
感到羞愧。

  朱三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很快就將雜亂的大廳收拾得乾乾淨淨,並開始準備
午餐。這午餐裡可是大有文章,朱三烹製午餐時,拿出了泡製多年卻從未派上用
途的「千嬌百媚露」,這是朱三在《陰陽極樂大典》上學會的秘製春藥,用雌鹿
發情時分泌的黏液和十數種中草藥熬製而成,成品滴水即化,而且有淡淡的麝香
味道,令人無法察覺。

  朱三在湯裡和菜裡各滴了一滴千嬌百媚露,然後收拾好碗筷,就上樓去喚沈
雪清。

  沈雪清剛小寐了一會,就聽得朱三在門外呼喚,心想這朱三手腳還真是利落,
於是整理了一下,跟隨朱三下樓來就餐。

  沈雪清看到來時還一片狼藉的大廳,現在已收拾得乾乾淨淨,不由得佩服道:
「朱大哥你可真能幹,這麼快就把這裡收拾好了。」

  看著桌上豐盛的飯菜,沈雪清歡快地跑上前去,拿起一雙筷子就開始品嚐起
來,一邊嘴裡還道:「還做得一手這麼好的飯菜,朱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已
經吃了幾天的乾糧了,沒想到在這裡吃到這麼好的飯菜,這菜好香啊…」

  朱三陰陰一笑道:「好吃你就多吃點吧,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

  沈雪清對朱三莞爾一笑,坐下來開始用這美餐,她可不知道朱三話裡是什麼
意思,連朱三陰險的淫笑她也會錯了意。

  過了許久,沈雪清已經將飯菜一掃而光,滿足的她還不忘調皮地舔了舔舌頭。
而朱三一直在等,卻始終沒發現異象,忍不住開口問道:「小雪你沒怎麼樣吧?」

  沈雪清很奇怪:「沒什麼呀!就是飯菜太好吃了,還想吃。呼呼,現在有點
熱了。」

  朱三對沈雪清的表現很詫異,他暗自思索:難道自己的秘藥失效了?還是分
量不夠?

  其實他不知道,沈雪清還是黃花處子身,而且多年修煉的內功心法還有自然
抵抗的功效,他的千嬌百媚露雖然藥效很強,但他從未付諸於實際,又遇上沈雪
清的特殊情況,所以放的這些份量只足以讓沈雪清發熱發汗而已,沈雪清僥倖逃
過一劫,但她對這一切還一無所知。

  沈雪清用餐完畢,開始打聽:「朱大哥你是一直生活在此麼?有沒有聽說過
紫月山莊?」

  朱三還在詫異懊惱中,聽沈雪清這麼問,又來了精神,連忙道:「是是,我
一直生活在這裡,紫月山莊嘛!好像聽別人提過……」

  沈雪清一聽朱三居然知道紫月山莊的事情,興奮得一躍而起:「太好了!那
你趕緊帶我去。」

  朱三卻道:「聽是聽說過,但是我從來沒去過那裡,紫月山莊在島上,這兩
天風浪那麼大,所有船隻都出不了海啊!你先住兩天,我聯繫船家,到時候陪你
一起去找。」

  沈雪清看到朱三對自己的事情這麼用心,歡呼雀躍道:「朱大哥你真好!我
也休息夠了,等下我出去逛逛,朱大哥你多燒點熱水,晚上我要沐浴。」

  朱三本來還在憂慮下一步該怎麼做,聽沈雪清這麼一說,不由得心頭狂喜:
老天真是待我不薄,這次你應該逃不掉了!

  朱三嘴裡一邊答應著一邊收拾著碗筷,只見沈雪清上樓拿了點東西,一溜煙
地跑出了客棧。

  朱三回想了一下,自己失誤在哪?想到沈雪清後來發熱發汗的情況,朱三認
定藥是有作用的,但是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強烈,本來自己還怕加多了沈雪清會
懷疑,現在她要沐浴,往她的洗澡水裡加再多她也不會發覺,千嬌百媚露之所以
厲害,不僅是服用有效,還可以隨水溶進入身體,這可真是天賜良機。想到立即
就行動,朱三在燒水的大鍋內倒入了整整四瓶千嬌百媚露,直到燒出來的熱水都
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麝香味道,朱三知道,藥效絕對夠了。

  整整一下午,朱三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過,他已經迫不及待看到沈雪清發情
的樣子了。他對沈雪清的渴望程度已經可以媲美沙漠中的旅客渴望甘泉了。

  沈雪清卻一直玩到傍晚才回到客棧,她見到坐在大廳的朱三,還以為朱三在
等自己回來用餐,抱歉道:「不好意思!朱大哥,讓你久等了,我已經在外面吃
過了,你自己一個人吃吧,我有點累了,等下把浴桶和熱水都送來我房間吧。」

  朱三心想:終於回來了,回來得正是時候。嘴裡答道:「我馬上幫你把桶拿
上去,熱水都已經燒好了!」說完馬上忙活起來,朱三拿了一個足以泡兩三個人
的大浴桶,一手提著大浴桶,一手提著熱水,往樓上走去。

  沈雪清回到房間時,朱三已經弄好了一切,他笑了笑道:「好了,有什麼別
的事情你就大聲叫我,我用餐去了。」

  沈雪清送走朱三,關好了門窗,把房間的小屏風拿出來放在浴桶前面,準備
寬衣解帶。

  這時的朱三真的是去用餐了嗎?當然不是!朱三此刻就隱藏在隔壁房間裡,
因為這些房子他早就做了許多手腳,他在隔壁房子裡通過暗洞不僅可以清楚地看
到房間裡所有的一切,甚至牆壁上還有暗門,平時就跟牆壁一模一樣,推開即可
隨意進出沈雪清的房間。香豔的場景馬上要上演啦!朱三禁不住心跳加速,此刻
他胸中彷彿萬馬奔騰,嘴角也習慣性地滴下了滴滴涎水。

  只見這時,沈雪清已經放好了熱水,伸出素手探了探溫度,開始寬衣解帶,
她脫下斗篷,輕輕地放在了旁邊的小凳上,纖纖玉指一撥,白色緞衣的衣結瞬間
解開,瘦削而精緻的肩胛展現了出來,紅肚兜的繫帶在後面打了個蝴蝶結,飽滿
的雙峰將紅肚兜撐起了兩個小山丘。

  朱三本來就凸出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好像隨時要爆出來一樣!!

  沈雪清又一彎腰,褪下了白色的綢褲,露出了貼身的小褻褲。她輕嘆一聲:
「這水好香啊!怎麼有股麝香的味道?難道朱大哥放了香料?」言畢解開了肚兜
的繫帶,隨手放在旁邊,只見兩隻玉瓷般的乳房如同活潑的大白兔一樣一下跳了
出來,在胸前不斷地抖動,乳尖上的乳頭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鮮豔。

  沈雪清又一提腿,將貼身的小褻褲也褪了下來,白嫩的雙臀如剛出籠的大饅
頭一樣緊致,臀部雖然不大,卻十分的渾圓挺翹,可惜朱三的角度看不到兩腿之
間的風景,只看到陰影一片,兩條細長的玉腿如春蔥般白皙水嫩。這時沈雪清玉
腿輕抬,跨入了浴桶,一閃之間,朱三分明看到一叢烏黑的陰毛在白皙的雙腿間
分外顯眼。

  朱三看得都快窒息了!

  沈雪清已經開始沐浴,她不時將熱水拋起,在浴桶內濺起朵朵水花,玉臂開
始揉搓全身,多日的旅途奔波已經讓這愛美的少女未能享受沐浴的感覺了。

  沈雪清仰起頭,吹著空中的熱氣,在煙霧繚繞的浴桶中,她像條重回水裡的
魚兒,愜意地享受著,全然不知有雙罪惡邪淫的眼睛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朱三拚命地吞嚥著口水,胯下的肉棒已經脹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將麻布
短褲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他多麼想立刻就衝進房間,一償所願,但是他還沒失
去理智,他得像獵手一樣等待最佳的時機。

  不知過了多久,朱三頭上已經冒出了層層熱汗,但是他驚喜地發現:沈雪清
有反應了!

  只見沈雪清臉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俏臉如同火燒般緋紅,她呼吸開始變得
急促,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全身上遊走,尤其是碰到自己傲人的雙峰後,更是不
可抑止地抓住了它,揉搓起來。飽脹的雙乳上,乳尖已經脹大了數倍,而且高高
地直立起來。沈雪清越揉越用力,鼻翼急促地搧動,櫻桃小嘴半張著呵氣如蘭,
美目已經媚眼如絲,終於「啊!」的一聲忍不住輕哼了出來。

  朱三此時的興奮無與倫比,時機終於成熟,他開始行動了!

  朱三小心地推開房間的暗門,躡手躡腳地爬到了浴桶旁邊。

  此時的沈雪清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淫慾中不可自拔,她自顧自地揉著椒乳,口
中的呼喊聲也越來越淫靡,越來越高亢!

  朱三冷不丁地從浴桶旁站了起來,一雙淫手徑直伸向了沈雪清胸前的兩隻大
白兔,沈雪清猝不及防,驚叫之間雙乳竟然已被朱三死死握住,掙脫不得!

  沈雪清掙紮了兩下,斥道:「你!你幹什麼?」

  朱三嘿嘿一笑:「幹什麼?當然是干你這騷娘們!你這麼騷浪,自己怎麼解
決得了?我是特地來撫慰你的!」言畢雙手更是加大了力度。

  沈雪清不甘地扭動著,卻無法逃脫,千嬌百媚露已經深入她的身體,讓她變
得虛弱無比,同時也敏感得一觸即潰,她哭訴道:「不!人家才不是!!」

  朱三卻不言語,他要用事實征服眼前這個騷媚的女俠。他一把將浴桶中的沈
雪清拽了起來,一手按住她的巨乳,一手將其雙腿強行分開,只見兩腿之間的花
穴已經一片潮濕,烏黑的陰毛雜亂地貼在陰戶上,兩片肥嫩的大陰唇已經自動分
開,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花瓣和幼嫩的穴肉,汩汩汁液正不住往外湧,分不清哪些
是水,哪些是淫液。

  朱三伸手一掏,手掌瞬間沾滿了黏滑的淫液。朱三得意地將沾滿淫液的手掌
伸到沈雪清面前,嘲笑道:「你還說你不騷浪?看看這是什麼?這就是你騷穴裡
面的水,我輕輕一弄就弄得我滿手都是!」說著,拇指和食指故意將粘液拖成一
條常常的直線,又併攏又再次拉長,藉以摧毀沈雪清已經無比脆弱的心理防線。

  沈雪清看著朱三如此玩弄自己,又羞又憤,不自主地伸手去撥那隻耀武揚威
的淫手,卻只是軟弱無力地搖晃著它而已,沈雪清不禁沉想:「難道自己真得如
他所說的那麼淫蕩嗎?為什麼他一弄我就好像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而且好像我
還很期待!」

  想想今天的一切:「不對!我以前從來沒像今天這麼虛弱過,為什麼他能在
自己最虛弱的時候趁虛而入,自己變成這樣肯定是他做了什麼手腳!」於是又斥
道:「淫賊!肯定是你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不然我怎麼如此?」

  朱三不置可否,嘴上不再搭理她,手上卻不閒著,手指不停挑逗著沈雪清挺
翹的椒乳,另一隻淫手則快速地掏弄這沈雪清的花穴,同時一張臭嘴也貼上了沈
雪清的俏臉,粗大的舌頭舔弄著沈雪清的耳垂。沈雪清此時已經深陷淫慾,只得
任他把玩,她禁閉著美目,竭力地隱忍著,儘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響,但體內的熱
流卻似愈來愈烈,沈雪清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撐多久!

  朱三突然鬆開了玩弄沈雪清椒乳的手,而是雙手拖住沈雪清的翹臀,把她橫
空放置在了浴桶上面,沈雪清怕頭掉入水中,只得緊緊地抓住浴桶的邊沿。

  只見朱三嘿嘿一笑,雙手纏住沈雪清渾圓白皙的大腿,張開臭嘴,對著沈雪
清泥濘不堪的花穴就舔了上去。

  沈雪清驟然受此突襲,禁不住「啊」的一聲驚叫出來,只覺得朱三柔軟而粗
糙的舌頭在花穴上不停地轉弄著,讓自己體內慾火更難自制。原來朱三的舌頭上
舌苔長得異於常人,一顆顆如米粒般大小遍佈在猩紅的舌頭上,他的舌頭就像一
塊砂布一樣不停摩擦著沈雪清嬌嫩的花穴,讓沈雪清完全無法抵抗。

  沈雪清只覺得意識已經不由自主,輕飄飄地感覺已經飛到了太虛,而花穴在
不斷的攻擊下泉湧般冒著淫液,突然,沈雪清覺得一股熱流突破自己身體的束縛
,急切地衝出了體外,沈雪清禁不住長長地淫叫一聲,淫液打得猝不及防的朱三
滿臉都是。

  朱三冷冷一笑:「哈哈!就這麼幾下居然潮吹了,還裝清高?還說自己不騷
浪?我看你連妓院裡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說著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淫液,把它
塗抹到沈雪清臊紅的俏臉上。

  沈雪清見自己居然如此丟臉,臊紅的臉頰更如火燒一般,當即不敢再還嘴,
彷彿已經認同了朱三所說一樣,乖乖地任憑朱三將淫液塗滿自己的臉。

  朱三一看目的已經達到,將沈雪清抱起往床上一拋,嘴裡喝到:「該上正題
了!屁股朝著我跪好!我要好好地肏你這騷女俠了!」

  沈雪清還在猶豫間,突然朱三狠狠一巴掌就拍在她玉臀上,「啪」的一聲巨
響和灼熱的疼痛感讓她又羞又怒,自己何曾受過這等待遇,朱三的一巴掌彷彿打
掉了她最後一抹驕傲,她乖乖地趴了下去,同時抬起圓潤白嫩的翹臀,輕輕地啜
泣起來。

  這時朱三褪盡了身上所有的衣衫,朝床前走了過來,只見他兩腿間的巨棒高
聳著,如同出征的帥旗一樣雄偉。這是一條怎樣的肉棒啊!只見朱三的肉棒長約
一尺二,棒身如同兒童手臂般粗,上面青筋暴起,如同虯龍盤柱,大大的龜頭足
有成人的拳頭大,更可怕的是上面佈滿了一個個的肉疙瘩,還絲絲地冒著熱氣,
胯下春袋如同地裡的南瓜,兩個飽滿的睾丸比地瓜還大,整個性器像巨龍那般耀
武揚威。

  朱三嘿嘿一笑:「讓你見識下我的小兄弟,我保證你嘗過以後,其他男人就
再也滿足不了你啦!」

  沈雪清不由得回頭一看,看到如此巨物嚇得魂不守舍,哀求道:「不不不!
你那個太大了!人家還是黃花閨女!你會把我弄死的!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朱三呵斥道:「少囉嗦!準備挨肏就是了!放心,你不會死,你只會欲仙欲
死!你馬上要從少女變成女人了!今後你就是我的了!」說完就待破瓜。

  突然客棧外響起一陣喧鬧嘈雜聲,似乎有砸門的聲音,還揚言燒客棧,聽聲
音外面似乎來了不少人,他們是誰呢?居然在此關鍵時刻壞朱三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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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4 15:38 編輯 ]
2014-4-29 2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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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美人沉淪 
  
  上文說道朱三得手欲破瓜,怎料棧外突起尋釁者,這夥人是誰呢?可憐的沈
雪清是否能再逃一劫呢?且看下文……

  朱三正是興起,卻聽得客棧外喧鬧,不由得惺惺地穿上了衣裳,對著床上赤
身裸體的沈雪清喝道:「給我乖乖的別動,老子去處理了下面的麻煩再來收拾你!」

  沈雪清巴不得他趕緊走,連忙點了點頭。

  朱三走下樓來,大喝一聲:「誰啊?誰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吵鬧?不想活了?」
說完拉開了大門的門栓,正待開門,大門已經被一腳踢開,朱三躲避不及,跌倒
在地。

  只見寒光一閃,一把鬼頭大刀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朱三嚇得三魂驚散,
七魄離體,哆哆嗦嗦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只見拿刀的是一個壯漢,身高足有丈餘,西瓜般渾圓的光頭上瞪著一雙銅鈴
眼,鼻子如牛鼻般碩大,血盆大口,一道兩寸長的刀疤斜掛在臉上,虎背熊腰,
脖子上還掛著一串骷髏頭,手提九環鋸齒鬼頭刀,好似山間羅剎一般令人畏懼,
後面還跟著十來個小嘍囉,壯漢凶神惡煞地盯著朱三,一腳就踩住朱三的胸口喝
到:「你剛才說什麼?誰不想活了?」

  朱三忙到:「小兒錯了!是小兒該死!小兒冒犯大爺天威,是小兒不想活了!」

  恭維話誰都愛聽,壯漢收回了架在朱三脖子上的大刀,也不再踩著他,而是
沉聲道:「好了!看你這熊樣!起來吧!老子有話要問你!」

  朱三一看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沒正式解除威脅,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
磕起了頭:「謝大爺不殺之恩,小兒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爺!大爺有什麼盡
管吩咐,小兒必定赴湯蹈火,為大爺效勞。」

  壯漢聽著朱三的恭維話,很是受用,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挺識相!你起
來吧!我不會殺你的,你如果如實回答的話,我還重重有賞!」

  朱三連忙爬起身來,又做了個揖道:「不知大爺想問何事,小兒必定知無不
言,言無不盡!」

  壯漢點了點頭道:「老子正是這附近天虎寨的寨主雄霸天,前些日子我親弟
弟看上了你們這窮鎮上一姑娘,本想讓她從此吃香喝辣,做我的弟媳婦,沒想到
那家人不識好歹,幾次三番拒絕。就在昨天,我弟弟帶了兩手下下山來找她,誰
曾想在你客棧門前竟遇到一個小娘們,吃了大虧,害得我弟弟斷了一條胳膊,痛
苦不堪。所以我連夜率領弟兄們下山來,就為尋找那小娘們,將她千刀萬剮,以
謝我弟心頭之恨!」

  朱三一聽完全明白了:「原來這山賊竟是為了白天之事,報復沈雪清而來。
自己該當如何呢?」他心想:「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心思,眼看就要得逞了,這到
口的肥肉絕不能這麼輕易地拱手相讓!但是雖然自己一身神力,但畢竟不會武功
,而山賊人多勢眾,還都手持凶器,上面的沈雪清身中淫毒,肯定不是他們的對
手,硬拚的話太吃虧了,可能連自己的小命都會賠上,那如今之計,只能智取了。」

  這麼想著,朱三有了主意,他答道:「小兒今天確實親眼見到二爺在門口被
那小娘們所傷。那小娘們好生厲害,我都沒看清楚她怎麼出手的,二爺就受害了。」

  雄霸天聽朱三這麼一講,心中不免有些忌憚,問道:「她不過一個弱小女子,
會有那麼厲害?」

  朱三忙點頭道:「是啊!是啊!二爺受傷後,他兩個手下想去救他,沒想到
那小娘們只是輕輕兩腳,就把他們踢出了一丈多遠,自己一點灰塵都沒沾到。」

  雄霸天怔了怔,想起跟隨老鼠須的嘍囉訴說經過時,所說的跟面前這傢伙說
的情況一致,心裡越發不安:「自己這次來不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吧?」

  雄霸天在附近橫行多年,因為地處邊遠,這裡的官府兵力稀少,雄霸天又如
狼似虎,那幫從未認真操練過的官兵哪裡是這群經常攔路打劫的山賊對手,官府
攻打過天虎寨幾次都吃了大虧,以至於後來地方的縣官都主動向天虎寨求和,只
要他們不跑到城鎮裡來打劫,也就隨他們逍遙了。

  雄霸天過了好多年作威作福的日子,儼然是這裡的土皇帝,一般百姓聽到天
虎寨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哪曾想會吃這麼大的虧。這一次弟弟受害,雄霸天怒
火燒心,不顧天黑組織人馬下山來,只為報復,他哪裡考慮到對手的實力,如今
聽朱三這麼一講,不禁有點後悔起來:「自己該打聽好後,再帶多點人馬來。」
但是如今已經騎虎難下,如果就這樣回去,那自己老大的面子往哪裡擱?

  雄霸天硬著頭皮道:「胡說!她再怎麼厲害,能有老子厲害?而且老子的弟
兄們難道是吃乾飯的?我們一人一口唾沫就夠淹死她了!」

  朱三看到雄霸天如此猶豫,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他暗自鄙夷:「原來這山
賊長這麼大個,卻是個色厲內荏的傢伙,比自己差遠了!自己不但敢想,而且敢
做,做還很有一套。」

  他當然不敢將對雄霸天的鄙夷透露出來,只是繼續恭維道:「那是那是,大
爺您如同天神降臨,那小娘們怎麼是大爺的對手,大爺您小手指一動就能將她制
服,她白天那麼囂張只因沒遇到大爺您,要不她早就被您碎屍萬段了。」

  雄霸天聽著朱三所講,面子上得到極大滿足,而且吹捧也讓他內心膨脹。雄
霸天不再顧慮,哈哈一笑道:「對!你說的半點沒錯!對了!那小娘們白天傷了
我弟後逃竄到哪裡去了?是不是在你這住店哪?」

  朱三聽雄霸天這麼一問,心想要壞,嘴裡卻道:「那小娘們是想住店來著,
但是小兒怕惹事,所以就不敢收留她,她停留片刻後便往前面街上去了。」

  雄霸天似乎正好想找台階下,恨恨地道:「好!算那小娘們走運!知道老子
要來,提前避開了,今天天色也晚了,諒她也跑不到哪裡去,老子暫且回寨,等
明天天亮了再來找她算賬。」說著大手一揮:「小的們!回山!」轉身就走出了
客棧。

  朱三見自己輕描淡寫就唬走了這凶神惡煞的山賊,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長
舒了一口氣,正待將客棧大門關上,上樓去繼續自己的良辰春宵,怎奈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後院突然響起一陣馬的長嘯之聲,本來還沒走遠的山賊似乎已經警覺,
掉轉頭又往客棧而來。

  朱三見此景不由得狠狠地咒罵一聲,便連忙趕往後院。只見後院一陣馬嘯過
後,一道白影跨上了馬往後門而去,朱三本能地感覺此人就是沈雪清,他暗暗思
索:「難道沈雪清恢復得這麼快?這下要雞飛蛋打了,如果她跑了日後再回來報
復,自己可小命難保!自己還是趕緊逃吧。」

  朱三還在思索之間,山賊卻已經從正門進入,往後院而來。朱三簡直哭笑不
得:「這下前有攔截,後有追兵,自己難逃一劫了!」不過朱三就是朱三,危急
時刻雖然慌亂但是並沒失去理智,他沒有選擇坐以待斃,而是機智地躲藏在了後
院的雜房之中,觀察事態變化。

  騎馬之人正是沈雪清,朱三離開之後,她就趕忙運功調息,努力與體內的淫
毒對抗,終於使自己平靜了下來,但是因為四瓶千嬌百媚露的效力,剛才又被朱
三玩弄至高潮迭起,渾身痠軟無比,已遠非白日那英姿颯爽的女俠可比。

  沈雪清在樓上聽到了朱三和雄霸天的整個對話過程,心裡是又驚又怕又有點
感動,她驚的是自己白天的拔刀相助竟然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怕的是朱三在威
脅之下,直接將自己交給這伙凶神惡煞的山賊,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她感動的
是朱三在生死關頭居然還替自己掩飾,雖然她十分恨朱三,但是朱三隻是要得到
自己的身體,而這伙山賊要的可是自己的命,權衡之下她甚至有點原諒了朱三。

  沈雪清終究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她把人心想得太簡單了!她不知道,朱三
這人可是色字當頭,讓他把到手的美色拱手相讓那是比殺了他還難受,朱三為她
掩飾並不是真心為她考慮,而是在生死關頭還不肯放棄她這塊美肉而已。

  沈雪清看到雄霸天他們已走,想到朱三肯定還要來凌辱自己,於是匆匆披上
了衣服,從後窗跳入了院中,沒想到虛弱的她已遠不如平時那麼輕靈,她落地時
的巨大聲響驚動了自己的愛馬,馬兒居然驚嘯了起來!沈雪清趕忙上前安撫馬兒,
好在馬兒迅速辨別出了沈雪清的身份,變得溫順起來。

  沈雪清解開了韁繩,騎上馬背就待逃走,卻看到朱三已經往後院而來,情急
之下只得縱馬往後門而去,沒想到後門竟然已經上鎖。要在平時的話,這樣的鐵
鎖自己一劍就可以斬斷,但是如今自己身體虛弱,功力只剩下不到兩成,卻是無
可奈何。

  沈雪清懊惱之時,雄霸天已帶領嘍囉趕到了後院,他不敢大意,示意嘍囉們
點起火把,一字排開,將沈雪清團團圍住。嘴裡大喝道:「小娘們!往哪跑?老
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如今正好用你的頭給我弟弟雪恨。」

  沈雪清見後門已上鎖,又被團團圍住,不免心裡焦急,但她表面卻不以為然
道:「噢!你就是白天那鼠賊的大哥呀!看你長得奇形怪狀,怪不得人說蛇鼠一
窩,還真是一點沒錯!怎麼?白天你弟弟受的教訓還不夠,你也要嘗嘗是麼?」

  雄霸天聽她如此一說,心裡憤怒又驚慌,但仗著自己人多,他還是惡狠狠地
道:「白天我弟弟是一時大意,才會著了你的道!你別以為你會點武功就了不起。
你看看我們這裡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夠淹死你了!你還是乖乖就範吧!可以
少受些苦,否則別怪刀劍無眼!」

  沈雪清這時已經明白這伙山賊對自己的忌憚,她感覺到體內的功力正在慢慢
恢復,如今之際她只能儘量拖延時間,以待自己完全復原。她突然心聲一計,朗
聲道:「你們這麼多大男人對付我一個小女子,不知道羞恥不羞恥?有本事的話
跟我單打獨鬥,如果你們贏了我任由你們處置,如果你們輸了馬上滾,別再讓我
看見!」

  雄霸天不禁覺得十分為難,因為雖然自己是山賊,道上卻有規矩,對方要求
單挑不能拒絕!此情此景,他單挑一點勝算都沒有,卻不想壞了道上規矩,讓自
己的手下恥笑!他頓了頓,指著旁邊一個膀闊腰圓的馬臉漢子道:「好!單挑就
單挑!我們一個一個來!不算壞了道上規矩!大春你去!你先上!探探這小娘們
的底細!老子給你壓陣!」

  馬臉臉上現出又恐懼又為難的神色:「面前的這個小女子肯定不好對付,自
己說不定小命不保,但是老大的話又不能不聽。」他恨恨一想:「反正橫豎都是
死,還不如與這小娘們拼了,總比死在老大手上還在弟兄們面前丟臉要強。」於
是一拔刀,上前兩步沖沈雪清喊道:「你不是要單打獨鬥嗎?我大春先來會會你!」

  沈雪清見他們居然想車輪戰,不禁對他們的無恥覺得憤怒,但是她覺得總比
同時對付他們十幾個人要強,而且此情此景已經容不得她拒絕,她只得回道:「
好!就讓你第一個來試試我的厲害!」言畢縱身躍下了馬,走上前去。

  沈雪清緩步向院中走來,小嘍囉手中的火把照映下,眾人終於看清楚了她的
模樣,只見沈雪清面若桃花,身似擺柳,杏核美目如寒星般閃耀,胸前雙峰高聳,
細長而白皙的美腿在裙褲下若隱若現,手執寶劍的她似乎如夜空突降的仙靈,她
的容貌之美瞬間讓所有山賊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這些山賊成年混跡在山上,除了攔路打劫外,只有少數時間才能跑到城鎮的
妓院窯子裡去玩女人,他們幾曾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美絕人寰的姑娘!山賊個個
都覺得口乾舌燥,不住地吞嚥著口水,現場彷彿時間靜止了,靜得能聽到『砰砰』
的心跳聲。

  還是雄霸天最先清醒過來,他撫掌大笑道:「沒想到還是一個大美女,哈哈!
老子有豔福咯!大春,小心點!別弄傷了這小妮子!老子要她做老子的壓寨夫人,
哈哈~~」

  馬臉感到更為難了,握刀的手都禁不住顫抖:「本來戰勝沈雪清就毫無把握,
現在居然還要生擒!難度可想而知!」

  馬臉大春橫了橫心,一招力劈華山就向沈雪清砍去。

  沈雪清見來勢兇猛,側身一閃,同時拔劍刺向馬臉漢子的左肋,馬臉大春本
以為出其不意搶個先手,沒想到沈雪清反應如此迅速,眼看劍就要刺中自己,慌
忙橫刀格擋。沈雪清不想跟他硬碰硬,手腕一轉,直刺的劍鋒已轉向馬臉握刀的
手腕,變招之快讓馬臉始料未及,手腕立即血如泉湧,朴刀也『噹啷』一聲掉在
了地上……

  雄霸天見沈雪清居然兩招就制服了馬臉大春,心中不免驚慌,但他有這麼多
嘍囉,他想著先車輪戰耗盡沈雪清的體力,自己再出手就應該十拿九穩了。於是
罵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還不退下!麻六你上!」

  只見一個瘦猴似的猥瑣漢子站了出來,他手中拿的是一對短鉤,就像伸長的
兩隻爪子一樣,這麻六是他手下身手最敏捷的一個,以前是個飛賊,後來被官府
通緝走投無路才來投奔雄霸天的!雄霸天看沈雪清靈敏異常,於是派上了這個麻
六來對付她。

  麻六也不多言,左鉤在下,右鉤在上,分兩路向沈雪清的身體襲來,沈雪清
並不閃躲,而是直刺麻六的胸膛,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麻六如果繼續向前,他
的鉤子還沒沾著沈雪清的衣服,胸口就得開個大洞了,但他反應敏捷,雙鉤立即
回收,並且交叉併攏,意圖夾住沈雪清的寶劍。

  沈雪清哪能這麼容易讓他得手,寶劍一揮,已變招削向麻六的雙腿,麻六隻
得向後一滾,險險躲過這一劍,旋即飛身撲上,凌空去攻沈雪清的上盤,沈雪清
一個後仰鐵板橋,同時寶劍向上一劃,擋住了麻六的一擊。

  麻六見一擊不中,就地一滾,又來攻沈雪清的雙足,沈雪清輕輕一躍,徑直
從麻六的頭頂飛過,同時轉身一劍,劃向麻六毫無保護的後背,麻六隻覺後背一
涼,來不及躲閃,背上已經開了一道一尺多長的口子,鮮血噴湧而出,瞬間浸透
了他的勁衫。

  雄霸天看到麻六也失手,連忙命手下將他扶了回來,馬上敷藥止血。沈雪清
經過剛才兩番打鬥,感覺胸中真氣亂湧,身體有如火燒,淫毒似又有發作之勢,
連忙壓住真氣,暗暗運功調息,表面卻似閒庭信步,嬌笑一聲道:「這麼不經打,
人家手腳還沒活動開呢!你們就躺下了!來來來,讓我看看下一個倒霉鬼是誰?」

  雄霸天又惱又怒又無話可說,他環顧了一下手下,沉聲道:「你別得意,老
子這麼多的人輪流上,累也累死你!」說著一指前排一個手拿棍棒的漢子:「你
上!」

  棍棒漢子只得硬著頭皮上去跟沈雪清交戰,但他跟第一個馬臉大春一樣,不
到三招就被沈雪清制服!雄霸天氣得臉通紅,手連點幾個嘍囉:「你上!然後你!
再然後你!」

  沈雪清又經歷了幾番纏鬥,終於雄霸天手下沒出戰的所剩無幾,但她也不好
過,因為功力還沒恢復就經歷惡戰,體力消耗過度,原本白皙的俏臉已是粉紅,
嬌喘噓噓,香汗淋漓,身上的綢衣綢褲都被汗水打濕,緊緊地粘在皮膚上,這樣
沈雪清的曼妙身姿就更加明顯地展現在了眾人面前,尤其是飽脹的胸部因為呼吸
急促,劇烈地起伏著,那幫受傷的山賊都看呆了,傷口都似乎沒那麼疼痛了。

  雄霸天看了看,連自己也就三個人沒動手了,而其他的人都已受傷不能再戰,
他知道現在是必須撐下去,於是暴喝一聲道:「那小娘們已經快不行了!兄弟們
堅持下!」說著又一指餘下的兩人:「你們倆接著上!誰拿下了這小娘們,我讓
誰跟她上一次床!」

  餘下兩人看到老大發出這樣的命令,頓感動力大增,其中一名手執長矛的率
先搶了上去,長矛一刺就向沈雪清攻來。沈雪清已快到強弩之末,不敢硬接,只
是側身一躲,同時抓住長矛的空檔,刺了過去,無奈速度已經遠不如初,這一劍
有點軟弱無力,長矛向旁一閃,掉轉矛身又向沈雪清捅去,原來這長矛柄上也裝
了鐵尖,銳利無比,如若讓它得手,必定傷勢慘重。

  沈雪清強提一口真氣,揮劍格擋,只聽噹的一聲,長矛被格開,沈雪清也腳
步一歪,差點跪倒在地,但她馬上調整,回身一劍刺中了長矛的小腿,得手之後
,沈雪清趕緊後退兩步運功調息。

  誰曾想另一名手拿狼牙棒的山賊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手中狼牙棒一掄,劈
頭蓋臉地砸了下來。狼牙棒是重兵器,沈雪清根本不敢硬擋,只得躲閃,那漢子
卻似抓住了沈雪清的弱點,一棒緊似一棒地追著沈雪清砸,沈雪清想這樣纏鬥下
去,吃虧的必定是自己,於是冒險搶招,趁狼牙棒砸下未及收招之際,迅速向前
搶攻起來。

  這一輪冒險的搶攻果然收到了奇效,狼牙棒根本沒想到沈雪清還會反攻,躲
避不及被沈雪清所傷,黯然退下陣去。

  沈雪清打發了最後一個山賊,體力已然不支,但是她卻不能鬆懈,因為還有
雄霸天在虎視眈眈,她只能強提真氣,靠頑強的意志來對抗身體的疲勞。

  雄霸天看到只剩自己一人,心中恐慌無比,但他也知道沈雪清也快支撐不住
了,他不能給沈雪清喘息的機會,於是大吼一聲:「小娘們!接招!」手中鬼頭
大刀帶著呼嘯風聲就向沈雪清砍去。

  作為山賊頭領,雄霸天的武功肯定高出眾人一籌,他的鬼頭大刀長約兩米,
重達一百多斤,他使起來卻如同麥稈,靈巧自如,這就可見雄霸天臂力超凡。沈
雪清強弩之末,只得左躲右閃,好幾次都險險地避過,卻始終找不到還手的機會。

  雄霸天見自己優勢,怒吼一聲,手中大刀更是揮動如飛,招招砍向沈雪清的
要害,沈雪清在他的步步緊逼之下,處境越發危險。終於,雄霸天勢大力沉的一
刀過去,沈雪清眼看無法躲閃,只得舉劍硬拚,金鐵交鳴聲過後,沈雪清虎口一
麻,寶劍已脫手墜地。

  雄霸天見此景大喜,又是一刀過去,沈雪清見來勢兇猛,再無應對之法,以
為必死無疑,受此驚嚇,不由得尖叫一聲,癱軟在地。

  雄霸天這一刀卻不是為取沈雪清性命,而是巧妙地從她身上擦身而過,沈雪
清沒受半點皮肉之傷,身上綢衣卻應聲而裂,露出了裹胸的紅肚兜。雄霸天見沈
雪清已經被自己制服,不由得哈哈狂笑,心中得意至極。

  誰曾想正在雄霸天得意之時,腦後卻有巨物呼嘯而來,雄霸天根本來不及提
防,只覺眼前一黑,『轟隆』一聲巨大的身軀轟然倒下,不省人事了。只見一個
蒙著臉的大漢手持一根長約丈餘,碗口粗的巨棒,站立在院中,顯然剛才打暈雄
霸天的正是此人。

  蒙面人用巨棒一指地上受傷的山賊,惡狠狠地道:「你們這幫廢物,還不趕
緊帶著你們老大滾,想讓老子都把你們天靈蓋打開花嗎?」說著拿棒一砸,地上
立馬出現一個大坑。

  山賊大多負傷纍纍,看到蒙面人如此神力,嚇得屁滾尿流,趕緊互相攙扶著
,抬起雄霸天就匆匆離去。

  這蒙面人是誰呢?當然是潛伏在雜舍之中的朱三,原來朱三一直坐高山觀虎
斗,以他的神力,對付三五個山賊完全不成問題,跟雄霸天也有得一戰,但是他
並不出面,而是等到眾山賊把沈雪清體力消耗枯竭才出現,他蒙面是不想讓山賊
識破他的面貌,他怕報復。就憑當時院內昏暗的場景,那些山賊打死也不會想到,
這個打暈他們老大的蒙面人居然會是剛才懦弱膽小的店掌櫃。

  朱三丟下木棒,伸手去抱昏迷的沈雪清,這時沈雪清卻似甦醒,掙紮著爬起
來,去拾地上的寶劍,朱三連忙站定,揭下面上的蒙面布道:「你看我是誰?山
賊已經被我打跑了!」

  沈雪清抬頭看了朱三一眼,聲音微弱道:「你!你不要過來!」身子卻軟弱
無力,再度跌倒在地。朱三可沒那麼聽話,他上前一把就將沈雪清抱起,轉身就
往樓上走去。

  沈雪清半昏迷之間,身體不能動彈,卻奮力吹了一個口哨,只見一直站在院
中的白馬聽到哨聲後,突然一躍而起,向著客棧外狂奔而去,轉眼就消失在了夜
色中。

  朱三雖然覺得奇怪,但懷中溫香軟玉的嬌軀讓他不做他想,他抱著沈雪清,
快步走上樓去。

  日月輪轉,窗外又是一輪新月時,沈雪清才悠悠醒來。

  她回想院中惡鬥,自己脫力昏倒,此時卻已躺在床上,她正待起身,卻發現
繡花被下的自己一絲不掛,渾身赤條條的,轉眼一看,朱三正端坐在不遠處的桌
子旁,如同豺狼盯著羊羔一樣注視著她。沈雪清不由得將被子裹緊身體,同時怒
斥道:「你!你怎麼在這裡?你把我怎麼樣了?」

  朱三卻十分鎮定,他嘿嘿一笑道:「你希望我把你怎麼樣?」

  沈雪清努力地回想著,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她憤恨道:「你這天殺的淫賊,
你不得好死!」

  朱三仍然不為所動,他淡淡地道:「放心!我長命得很,更何況俗話說牡丹
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算死也是死得很舒服,因為我會死在你兩腿之間!哈
哈哈!」

  沈雪清聽他這麼一說,想到自己肯定已經受辱,心中無比低落,只是喃喃地
道:「你一定會遭報應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朱三卻冷笑一聲道:「誰報應我?老天嗎?我可不怕!」

  沈雪清不再說話,只是恨恨地看著朱三,這時朱三卻道:「放心!你還是黃
花閨女!老子守了你三天三夜,除了給你脫衣服,擦身子,可沒有動過你一分一
毫!」

  沈雪清不可置信地看著朱三,突然又道:「哼!你這淫賊會放過我?這麼好
的機會你不會亂來?你別狡辯了!你別以為我現在受制於你,就會相信你的鬼話!」

  朱三卻冷冷一笑道:「可笑!我需要狡辯,你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被動過你會
不知道?」

  沈雪清連忙暗暗查看了下自己的下體,果然未曾遭到侵辱,她吶吶地道:「
你居然真的沒有動我!你這是為什麼?」

  朱三沒有回答她,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壺,慢慢地斟滿了一杯,一仰脖喝下,
搖頭晃腦道:「好酒!」

  沈雪清不禁想:「難道自己錯怪了他!他救了我卻沒動我分毫,莫非他真是
正人君子?那他之前的言行又作何解釋呢?莫非他是太喜歡我,所以情非得已?」

  朱三似是猜透了沈雪清的心思,他把玩著手裡的酒杯道:「哈哈!你很失望
吧!我沒有肏你!你是不是感到很空虛啊?放心,別以為我沒動你就是放過你!
我只是不喜歡和我交歡的時候,女人一動不動的感覺,就像姦屍一樣,一點興致
都沒有!我就喜歡女人在我胯下放聲淫叫,騷媚動人的感覺!」

  沈雪清聽得朱三之言,又羞又怒道:「你做夢!你別想再耍手段!只要讓我
離開,我就肯定回來要你小命!」

  朱三嗤笑道:「哈哈!你怎麼出去?光著身子到處逛?本來只有我一個人看
過你那騷浪的模樣,怎麼著?不過癮?想讓大傢伙都看看小女俠是怎麼發騷的?
況且現在外面的山賊正在等你出現呢!你出去保證一盞茶都不到就會有大隊山賊
來迎接你!到時候!嘿嘿!想想都很刺激呀!」

  沈雪清試著運行了一下真氣,發現淫毒似已清理乾淨,卻不知為何,自己還
是軟弱無力!她不禁有些著急,額頭也冒出香汗!

  朱三早已料到沈雪清心中所想,他指了指窗外道:「你一定很奇怪功力恢復
了,為什麼還是全身無力是吧!你放心,我沒放藥,只是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
了,三天裡你滴水未盡,腹中空空,怎麼會有力氣呢?不過我想得很周到,我早
就給你備好了大餐,你想不想來一點呢?」

  沈雪清沒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這麼長時間,跟朱三說了這麼久,她確實已覺
得飢餓無比,而且喉嚨如火燒一般,她急需水分的滋養!但是沈雪清知道朱三肯
定沒那麼好心,他的飯菜乃至水裡肯定動過手腳,只待自己支持不住,又再次中
毒。

  朱三站起身來,將準備好的飯菜一一端了出來,放在了沈雪清的床前,嘿嘿
一笑道:「小騷女俠!用餐吧。」

  沈雪清看著朱三那張噁心的臉,心中無比厭惡,她偷偷聞了聞飯菜,果然有
一種熟悉的麝香味,於是斥道:「你這淫賊!你還想用這淫藥來害我!我死也不
會吃的!」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反應,禁不住心中惱怒,他凶相畢露地道:「臭婊子!你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惱了老子!先把你奸了,再送到天虎寨去,讓那般被你打
傷山賊輪流肏你!看你還嘴不嘴硬!我給你一盞茶時間考慮,你最好考慮清楚!」

  沈雪清被他陡然一頓暴喝嚇壞了,她畢竟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以前有師父
寵著,姐姐疼著,哪怕半點委屈都沒受過,哪曾想到今天會任人宰割。她生怕惹
惱了朱三,朱三真的會那樣做,只得拿起碗筷,一邊低聲啜泣一邊吃起飯菜來。

  沈雪清吃得很慢,大約過去一個時辰才將食物和水吃完,她不敢言語,怔怔
地看著朱三。

  朱三顯然很滿意沈雪清的行為,在他的連逼帶嚇之下,沈雪清已經完全丟掉
了女俠的傲氣,變得順從無比。他草草收拾了碗筷,走到床前,一把就掀開了沈
雪清的被子。

  沈雪清驚叫一聲,本能地用手摀住自己的雙峰,同時緊緊夾住了雙腿,側過
身去。朱三卻並不理會,只是伸出粗糙的手掌撫摸著沈雪清白皙的胴體,朱三隻
覺得沈雪清的肌膚嫩滑無比,所到之處如水般一觸即溶,他貪婪地磨搓著,不肯
放過任何一片肌膚。

  沈雪清在朱三技巧性的撫摸之下,驚慌之餘,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
她明白一定是那該死的春藥所致,她竭力想壓制內心的情緒,卻越是壓抑越是難
以自制,甚至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此時朱三一手在沈雪清光潔的美背上不停遊走,一手卻停留在沈雪清渾圓白
皙的大腿上揉搓,眼見沈雪清原本雪白的肌膚竟已微微泛起一層粉紅,嬌軀在他
的撫摸之下輕輕顫抖,他知道,沈雪清已經發情了!

  朱三此時突然拿開了遊走在沈雪清嬌軀上的淫手,沈雪清正美目緊閉地沉醉
在朱三高超的手技上,突然卻如半空掉落一樣,禁不住『嗯哼』一聲淫叫出來。

  朱三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裝得那麼清高,其實我只是摸一摸,
就已經騷到不可自制了!」

  沈雪清被他這麼一嘲笑,潮紅的臉頰更覺火燙,但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嗔道:
「人家不是你說的那樣!還不是你那該死的淫藥害的!」說完將臉深深地埋入手
臂中不再說話。

  朱三不置可否,粗糙的手掌卻一拍沈雪清的翹臀道:「轉過身來!讓老子玩
玩你的前面!」

  沈雪清嘴上不答話,身子卻乖巧地翻轉過來,面朝著朱三,只是仍然用手遮
擋臉部,不敢看向眼前這個粗俗醜陋的男人。

  朱三很滿意沈雪清的改變,他讚許道:「對!就是這樣!聽話才好嘛!聽話
的話老子好好玩你,不聽話有你的苦頭吃!手拿開!我來捏捏這對大奶子!」

  沈雪清順從地挪開擋在胸前的手臂,朱三一雙大手慢慢地貼上去,揉搓起來,
只見白嫩的雙乳如同剛剝的雞頭肉般滑不留手,櫻桃般的乳首已經高高聳立,朱
三不停抓著,擠壓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變化著各種形狀。

  沈雪清緊緊咬住了嘴唇,不想發出任何丟臉的聲音。

  朱三此時忍不住張開臭嘴,對著高聳的雙峰咬了上去,手卻慢慢放鬆,移向
沈雪清平坦的小腹。沈雪清驟然受此攻擊,一時沒忍住淫叫出聲來,她連忙掩住
了自己的嘴,羞惱不已。朱三時而伸出粗糙的舌頭繞著沈雪清的蓓蕾打轉,時而
牙齒輕輕囁咬著沈雪清漲紅的乳頭和雪白的乳肉,手指越滑越下,已經摸到了沈
雪清長著稀疏陰毛的恥丘。沈雪清再也忍不住,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鼻翼之
間發出滿足的輕哼聲!

  朱三明白沈雪清已完全動情,他用手輕輕一撥,沈雪清原本緊夾的雙腿就自
然分開,露出了中間泥濘不堪的花穴。朱三再伸手一撥,一條長長的水線順著他
的手掌一直滴到沈雪清的美腿上,沈雪清不禁又悶哼一聲,似乎十分受用。朱三
將沈雪清的雙腿屈起向兩邊分開,擺成了一個『M』字形,開始專心玩弄起沈雪
清的花穴。

  只見朱三將臭嘴貼上沈雪清潮濕的陰戶,舌尖輕輕地舔舐著沈雪清紅腫的花
蕊,同時手指也不停摳挖著沈雪清的花穴。沈雪清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朱三的挑逗
中,她雙手緊緊地抓住身邊的床單,小腹向上挺成了一張弓,嘴裡不時嬌呼出聲。

  朱三見此情景,更是興奮,他加快了舌頭的速度,瘋狂地舔弄著沈雪清敏感
的花蕊,果然不消片刻,沈雪清一聲細長的淫叫後,花穴內噴湧出大量粘稠的淫
液,噴得朱三滿臉皆是。朱三見沈雪清再次被自己弄至潮吹,很是得意,他如法
炮製,將自己臉上的淫液抹了下來,塗到了沈雪清火燒云般的俏臉上,還命令道:
「張嘴!把我的手舔乾淨!讓你也嘗一下你自己騷水的味道。」

  沈雪清此時已處於半失神的狀態,她乖乖地張開檀口,伸出香舌舔舐著自己
的淫液。朱三此時卻突然起身,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一流的騷婊子!師父說得
沒錯!這些表面清高的女俠就是騷,騷到骨子裡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這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剛才的羞恥行為,十分懊悔!

  高潮過後的她已清醒許多,於是沈雪清回道:「你這下藥的下三濫淫賊!用
藥算什麼本事!」

  朱三卻又哈哈狂笑道:「什麼?用藥?我什麼時候用藥了?你以為我剛才用
藥了嗎?實話告訴你,剛才的飯菜和水裡,我只是加了真的麝香而已,沒想到你
竟然以為我真的又放了藥!哈哈哈哈!」

  沈雪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斥道:「不!你一定是在胡說!上一次你用
藥讓我失去抵抗,這一次肯定還是!你騙我!你騙我!」

  朱三拿起剛剛沈雪清喝過的水壺,扔到沈雪清面前,冷哼一聲道:「不信?
那你再試試!這就是你剛才喝過的水,看你喝了以後會不會發熱!」

  沈雪清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水壺,怎麼也不願意相信朱三所說的事實:「為什
麼?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我根本就沒有中淫毒,剛才卻那麼敏感,難道我真的如
他所說,是個騷浪的女人?」

  朱三得意地道:「一切正如我計劃,我就知道你會把你自己的淫蕩歸咎於我
的千嬌百媚露,但是實際上我存的千嬌百媚露上次已全部倒在了你的洗澡水裡,
而熬製新的一瓶至少需要十日時間,所以我就拿了麝香燒水熬湯,讓你以為這飯
菜和水裡都有千嬌百媚露,這樣才能誘發出你心底真正的淫蕩。哈哈!看來我成
功了!你比我想的更騷浪!」

  沈雪清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切,她只是喃喃地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
的!一定不是這樣的!你騙我!」

  朱三卻不理會,他再一次俯下身去,舔起沈雪清已然微微紅腫的花穴來,沈
雪清還沒回過神來,身體卻又再泛起熟悉的燥熱,而且似乎這次更加熱烈,果然
沒過多久,沈雪清再次羞恥地潮吹了出來,而且這一次高潮持續了足足半盞茶的
工夫。

  潮吹過後,沈雪清虛弱無比,渾身如同棉花一樣鬆軟,兩眼無神地望著房頂,
只是花穴仍在汩汩地流著淫液,似乎在證實著自己的淫浪不堪!

  朱三此時站起身來,他快速褪下身上衣物,露出毛絨絨的胸脯,下體的巨棒
瞬間抬頭,耀武揚威地盯著沈雪清說:「怎麼樣?小騷貨!我說的沒錯吧?你的
淫蕩我前所未見!臣服於你的內心吧!我敢肯定,你現在十分渴求我來侵犯你!」

  沈雪清沒有回答,她彷彿失去意識般一動不動,雙腿也不再夾緊,而是任由
淫液泉湧而出。

  其實沈雪清在朱三幾次三番的褻玩下,心裡已被征服大半,她對自己的表現
既感到羞恥,又有種身心解放的錯覺,因為高潮的感覺就像是她在云間衝浪,浪
兒一次一次地將她推向最高點,從最初時渾身如萬蟻囁咬的騷癢,到中間屢次沖
向頂峰時內心的無比期待,到最後高潮洩身後那通體舒暢的愉悅,這些感覺是沈
雪清以前從未有過的,她既痛恨這種感覺給自己帶來的羞恥,又忍不住懷念朱三
高超手法給她帶來的愉悅。沈雪清潛意識希望朱三繼續下去,但是她不肯開口承
認,她怕!她羞澀!

  朱三見沈雪清遲遲沒回應,卻失去了耐性,吼道:「怎麼!騷婊子!又想敬
酒不吃吃罰酒了?要不現在就把你丟到大街上,讓那些山賊來好好欣賞你潮噴的
英姿?」說著作勢要去抱沈雪清。

  沈雪清怕朱三真的喪失理智,連忙疾呼道:「不!不!不!求求你!別把我
交給那些山賊,他們會要了我的命的!我……我聽話……我願意和你好……」

  朱三嘿嘿一笑:「這就對了嘛!看來騷女俠不僅淫蕩,而且還犯賤,非要我
用點手段才肯就範!來,先來跟我兄弟打個招呼,等下他會好好親近你,讓你欲
仙欲死的!」說完將胯下巨棒向前挺了一下,棒身還上下抖了抖。

  沈雪清只得坐起身來,怔怔地看著朱三的這條巨龍,沈雪清只覺得這巨棒,
棒身通體烏黑,比自己手臂還粗,脹得紫紅的龜頭上冒著層層熱氣,比自己拳頭
還大,龜頭上的馬眼微微睜開,流出一種粘稠的腥臭液體,整個肉棒怒挺著,散
發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臊臭氣味。沈雪清對這世間罕有的巨物既感到無比恐懼,心
中卻又隱隱期待。

  朱三命令道:「拿你的雙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

  沈雪清遲疑了一下,伸出纖纖素手,握住了朱三驕傲的巨龍,她只覺得手中
巨物通體火燙,就像握著燒紅的鐵棒,兩手齊握方能完全握住棒身,可見朱三的
巨龍有多雄偉。

  朱三又命令道:「現在你上下撫弄它,還有嘴巴別閒著,給我舔它!」

  沈雪清見朱三竟然如此過分,鳳眼怒睜,憤怒地瞪著這個醜陋粗俗的漢子!

  誰知朱三見狀大手一揮,竟狠狠地給了沈雪清一巴掌,沈雪清的俏臉上旋即
出現五個通紅的手指印。

  朱三凶神惡煞地吼道:「老子的命令你敢違抗?讓你舔你就得舔!」

  沈雪清被朱三的這個耳光徹底打蒙了,她捂著自己被打的臉,輕輕啜泣起來。

  朱三作勢又要下手,沈雪清嚇得嬌軀一顫,她不敢再違抗,張開檀口,香舌
輕吐,竟真的開始舔舐起朱三腥臭的龜頭來,鼻下傳來的陣陣惡臭讓她不得不頻
頻蹙眉,嘴裡那又鹹又黏的感覺讓沈雪清只覺得噁心嘔吐,但在朱三的逼視下,
沈雪清絲毫不敢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舔弄著朱三的巨龍,取悅著面前這個惡
心又兇狠的男人。

  朱三享受著沈雪清唇舌那生疏卻努力的服務,只覺身心無比痛快,這個天仙
般的女俠竟然跪在自己胯下,用口舌賣力地舔弄自己的陽具,這樣的場面他曾經
多少在夢裡遇見過,今天卻是夢想成真。朱三越想越興奮,仰頭閉著眼享受著,
嘴裡不禁發出陣陣舒爽的呼聲。

  不知過了多久,沈雪清只覺舌頭都已覺麻木,她已不再覺得噁心,反而主動
地吸吮著朱三火熱的肉棒,她努力張大嘴巴,費勁地將朱三的龜頭吞入口中,一
絲絲的涎水順著沈雪清的嘴角流下,淌在她高聳的云峰之上,露出一片淫靡的景
象。

  這時朱三卻一聲長呼,將龜頭從沈雪清的檀口中抽了出來,大呼道:「肏!
真爽!沒想到你這騷女俠嘴巴這麼厲害!弄得老子好爽!你可真是有天分,不去
妓院賣春太可惜了!哈哈!來!躺下來!老子要肏你了!」

  沈雪清聽得朱三這麼一說,不由得一朵紅霞飛上俏臉,她乖乖地朝著朱三躺
下,雙腿自然分開,露出早就春水潺潺的花穴。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乖巧,讚了一聲,提槍上陣,將尺許長的巨棒對準了沈雪
清的花穴,就待插入,他先是拿肉棒在沈雪清漲紅的花瓣上不停摩擦,繼而又拿
肉棒輕輕地敲打沈雪清怒脹的花蕊,沈雪清直被挑逗得淫哼不止,纖細的腰肢不
住地扭動著,翹臀輕抬,似乎期待朱三馬上入洞。

  朱三見火候一到,嘿嘿一笑,不再逗弄,巨棒緩緩地插入沈雪清的花穴。沒
曾想沈雪清黃花處子,未經征伐,緊窄的花穴竟是容不下朱三粗大的肉棒,朱三
一用勁,沈雪清竟然痛得哭出聲來,雙腿亂蹬,竟然將朱三龐大笨重的身體蹬了
開來。

  沈雪清梨花帶雨道:「不不!實在太痛了!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會死的!」

  朱三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如此敗興,他當然不肯善罷甘休,他再次壓上沈雪
清的嬌軀,意圖強行突破沈雪清的防線。

  沈雪清見朱三此舉,反抗得更激烈了!她不住捶打著朱三毛髮茂密的前胸,
雙腳努力夾緊,試圖再次蹬開朱三。誰知朱三這次早已有了防備,他用勁分開沈
雪清的雙腿,讓她無法使力,同時巨棒步步緊逼,試圖一償所願。

  沈雪清見反抗失效,不住哀求道:「不不不!別!我求求你!你放過我!你
想要什麼?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

  朱三冷冷一笑:「放過你!你知道我為了得到你費了多少心血嗎?我就想要
你!別的什麼都不要!你就死心吧!」

  沈雪清見朱三油鹽不進,恨恨地道:「你今天即使得到了我,也不會好過的!

  你囂張不了多久了!我的白馬已經幫我去報信了!我姐姐很快就會來救我,
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俠,到時候把你千刀萬剮!」

  朱三此時哪裡聽得下去,他厲聲道:「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你
還是關心好你自己現在的處境吧!肏!」說完朱三一用勁,硬生生地將巨棒擠進
了沈雪清緊窄的花穴,他一鼓作氣,突破了沈雪清作為女孩的最後一道屏障,鮮
紅的處子之血瞬間充滿了整個花穴,卻被朱三龐大的肉棒緊緊塞滿,一滴都沒有
流下來。

  沈雪清只覺下體一陣劇痛,兩腿之間彷彿被撕開了一樣,劇烈的疼痛讓她忍
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朱三此時下體卻停止了動作,而是溫柔的撫摸著沈雪清的雙峰。

  不知過了多久,沈雪清已經不再啜泣,朱三見狀開始慢慢地抽動起他的肉棒,
只見擠壓之間,斑斑血跡從沈雪清兩腿之間滴了下來,浸滿了沈雪清身下的床單,
鮮紅的處子之血映在白色的床單上,分外淒美!

  朱三緩慢而富有節奏的抽插漸漸撫慰了沈雪清的情緒,沈雪清只覺得疼痛感
已漸漸消失,取代的是花穴內騷麻的脹痛感和春心潺動的渴望,她禁不住隨著朱
三的節奏輕輕地扭動起來。

  朱三色中老手,怎會感覺不到沈雪清身體的變化,他九淺一深、八淺二深地
抽插著,熟練地挑逗著沈雪清的慾火。沈雪清只覺得花穴越來越麻、越來越癢,
禁不住抬起翹臀,努力迎合著朱三的動作,似乎想讓朱三的巨棒更加深入。

  朱三深吸一口氣,雙手壓住沈雪清渾圓白嫩的大腿,巨棒陡然加快了節奏,
一下緊似一下地向著沈雪清的花穴呼嘯而去,花穴內的嫩肉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
被捲出又捲進,一波波的淫水也隨著抽插洩出體外,發出『啵滋啵滋』的聲音。
沈雪清瞬間覺得空虛的花穴得到極大滿足,她美目緊閉著,鼻翼加速翕動,檀口
不時淫呼出聲。

  朱三持續抽插了數百下,只覺得得償所願,舒爽無比,沈雪清卻已先忍不住,
再次高潮了。朱三停止動作,捏了捏沈雪清肥膩的乳肉,問道:「怎麼樣?我的
騷女俠!爽不爽?」

  沈雪清媚眼如絲,呵氣如蘭,並不答話,只是鼻間輕哼:『嗯!』作為回應。

  朱三十分得意道:「剛才還那麼激烈反抗呢!這麼快就舒服了!我早就說你
淫蕩無比,偏偏還不肯承認!你這騷婊子就是賤,得用實際行動來讓你露出真相!」

  沈雪清不敢還嘴,只是輕輕扭動著嬌軀表示抗議。

  朱三嘿嘿一笑:「看你這騷的!是不是還想來啊!想來的話得說兩句好聽的
!」說完還將插在沈雪清騷穴內的肉棒又抽動了幾下,弄得沈雪清顫抖不已。

  沈雪清十分期待朱三的再次征伐,因為那種爽到骨髓裡,全身連每根毛髮都
舒服到極點的滋味讓她這個初食魚水之歡的少女刻骨銘心,朱三的床上技巧高超
無比,時而粗暴時而輕柔的動作讓沈雪清欲罷不能!但是讓沈雪清主動開口求歡,
沈雪清覺得好難為情。

  朱三見沈雪清猶豫,假意將肉棒從沈雪清身體裡收回,沈雪清果然不肯,雙
腿一夾,緊緊地纏住了朱三的雙腿,無聲地反抗著。

  朱三大笑道:「你這騷女俠!嘴上還說不肯,現在卻是夾著我不肯放手了!
我剛才說了,想要的話就得說兩聲好聽的!明白嗎?」

  沈雪清羞紅了臉,吶吶地道:「你……你想要人家說什麼嘛!」言辭之間竟
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撒嬌一般。

  朱三朗聲道:「叫我好哥哥!就說小妹妹的騷穴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希望
好哥哥使勁地肏自己!」

  沈雪清一聽朱三竟然如此過分,一時語塞,不再言語!朱三卻輕輕抽動了一
下自己的肉棒,同時催促道:「到底叫不叫!不叫我可要收工了!」

  沈雪清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用蚊子般的聲音低聲道:「好……好哥哥!
小妹妹喜歡……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請好哥哥疼惜!」

  朱三心中十分滿足,卻假裝聽不見道:「你說什麼?大聲點,這樣可不行!」

  沈雪清只得大聲道:「好哥哥!雪兒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請好好疼惜雪兒!」

  最後一句竟已是呼喊般叫出!

  朱三哈哈一笑:「這才對嘛!想要舒服就得乖乖聽話!來,我們換個姿勢,
你趴下去,屁股翹起來,我要從後面肏你!」

  沈雪清嗯了一聲,乖乖地伏下身軀,同時圓潤的小翹臀高高聳起,擺出了無
比淫蕩的姿勢!

  朱三雙手握住沈雪清纖細的小蠻腰,同時下體一挺,巨大的肉棒已如虯龍出
海,呼嘯著鑽入了沈雪清泥濘的花穴。朱三賣力地抽送著,肉棒將沈雪清花穴內
的嫩肉不時帶出,淫水洩個不停,巨大的春袋撞擊著沈雪清平坦的小腹,發出一
聲聲響亮的『啪啪』聲。沈雪清不再矜持,嘴裡不停地淫叫出聲。

  朱三幹到興起,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打著沈雪清白嫩的翹臀,
手到之處,『啪啪』作響,白臀立即泛紅。沈雪清不曾想朱三如此暴力,唇間婉
轉求饒道:「哎……哎!好痛!好哥哥你停停手!雪兒的屁股都要被你拍腫了!」

  朱三並不理會,反而一下重似一下地拍打著,口中答道:「你這賤貨!就是
不打不聽話!你以為你是誰?你只是老子發洩的工具!老子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
你!」

  「說!你是騷屌娘們!快說!」言畢又重重拍了兩下沈雪清的翹臀,打得沈
雪清的嫩臀都腫了起來,胯下還加大了力量,狠狠地抽插著沈雪清的花穴。

  沈雪清只覺無比屈辱,但她並不敢違抗,只得嬌呼道:「啊!雪……雪兒是
騷屌娘們!雪兒是賤貨!雪兒是給好哥哥肏的工具!」

  朱三無比興奮,繼續道:「說!說你是誰都能肏的騷女俠!隨時恭候我的命
令!」

  沈雪清已被完全征服,順從地回道:「雪兒是誰都能肏的騷女俠!只要好哥
哥一聲令下,雪兒隨時翹著屁股讓好哥哥肏!啊!好深啊……又到最裡面啦!啊!
雪兒又要去了……啊!要飛了!要死了!」言畢,大腿一陣抖動,美目也翻白地
望著床頂,竟被朱三肏昏了過去。

  朱三此時也到了慾望的頂點,他兩腿一緊,大呼道:「要射了!射死你這騷
女俠!我要讓你懷上我的種!啊啊啊……射!」一股股濃濃的熱精湧進沈雪清的
花心,打得昏迷中的沈雪清都不住蹙眉!朱三足足射了有半盞茶的時間,滾燙的
精液充滿了沈雪清的整個花心,多餘的反溢了出來,順著沈雪清紅腫的花穴淌在
了床單上。

  朱三見大功告成,不及擦去沈雪清和自己身上的穢物,重重的身子如山般壓
下去,倒在沈雪清的嬌軀上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醒來後的朱三和沈雪清又會如何?沈雪清所提報信的白馬又是怎麼回事?

  預知詳情,請期待下文!

  未完待續……
2014-4-29 2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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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淫賊的成長】5-6


             第五章、永墮深淵

  上文說道朱三軟硬摧嬌花,怎知雪兒已有求救計,情況到底會如何,且看下
文!

  星辰斗轉,日月如梭,轉眼又是一天,寧靜的古田鎮上,緊閉的鳳來客棧裡,
太陽的第一縷柔光透過窗戶已經灑進沈雪清的客房,只見地上衣物遍地,繡床之
上,一個野豬般碩大的身體壓在一個白皙水嫩的少女身上,兩人身形和膚色形成
巨大的反差,兩人顯然就是朱三和沈雪清!

  經過昨晚的一番肉搏大戰,床上床單扭曲混亂,上面混著沈雪清的處子之血
和淫液以及朱三的精斑,床上兩人都已是滿身污穢。沈雪清初經人事的花穴到幽
密的菊穴上都沾滿了朱三噴射的濃精,連烏黑的陰毛上都是精斑點點,胡亂地黏
在一起,紅腫的花穴依然稍稍外翻著,似乎在訴說著昨日的苦痛。朱三將大半個
身軀壓在沈雪清的嬌軀之上,一隻大手還擱在沈雪清的豐乳之上,鼻中鼾聲如雷,
嘴角淌出一線涎水,不知夢中有何美事,臉上不斷露出笑意。

  沈雪清悠悠醒轉,只覺身體疲乏,被壓得不能動彈,下身隱隱作痛,方才憶
起昨夜的瘋狂交媾,不免覺得羞愧而又回味無窮。她暗暗運行了一下真氣,但覺
渾身舒適,暢通無阻,知道自己已然完全恢復。

  沈雪清發現朱三昏睡之際,身體還死死壓住自己,祿山之爪還握住自己的玉
乳,睡覺的姿態也猥瑣無比,不由得心聲厭惡,伸手輕輕一推,但覺手觸到一座
肉山之上,軟陷進去復又反彈回來,手感油膩而又粗糙。朱三卻是睡得正沉,沈
雪清這一推竟未將他喚醒!

  沈雪清雖是少女,卻也曾憧憬過邂逅美貌少年,你儂我儂,雙宿雙飛的生活,
萬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魚水之歡,竟是同眼前這個粗俗醜陋的漢子所為,不由得
心中懊惱,恨恨地盯著猶做著美夢的朱三,想到自己被其玷污,心中頓起殺意,
玉掌一橫,就待朝著朱三碩大的頭顱拍下,眼看朱三即將永墜夢鄉,沈雪清卻又
陡然憶起昨晚交歡的甜蜜,朱三熟練高超的淫技,自己婉轉求饒的媚態,心中又
是一沉,竟已下不去手,只得恨恨地把玉掌收回,暗自譴責自己的懦弱!

  朱三這時終於從美夢中甦醒,他尚不知自己剛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只是嘿
嘿一笑道:「小美人!你醒啦!你肚子餓不餓啊!我去給你弄吃的!」儼然又已
回歸那個關心照顧沈雪清的朱大哥身份!

  沈雪清內心糾結,只想事已至此,無可挽回,自己再不是那個清白女兒身,
欲殺了這個淫辱自己之人,卻下不了手,心中越發懊悔,不由得心生自暴自棄之
感。她沒有開口,只淡淡點了點頭以做回應。

  朱三見此,立刻從床上爬起,拾起地上衣物,草草穿上,就下樓去準備食物。

  沈雪清望著朱三離去的背影,長嘆一聲,眼看自己身上污穢不堪,只得拿起
床上繡被,擦拭著朱三遺留的穢物,突然想起自己會不會懷上朱三的孽種,腦中
又是一陣空白,呆坐在床榻上,任憑自己赤身裸體!

  朱三弄好飯菜,端將上來,只見沈雪清木雕似地端坐著,兩眼放空,身上未
做任何遮蓋,飽滿的雙峰聳立,平坦潔白的小腹下渾圓白嫩的大腿盤腿而坐,朱
三越看越覺美麗,呆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沈雪清這時卻已察覺,她將繡被拉了過來遮住身子,輕咳了一聲。朱三方才
驚醒,他疾步走上前去,將弄好的飯菜擺在桌上,便轉身離去!

  沈雪清見朱三如此這般,心中感慨,她本恨極朱三,卻又對朱三有一種說不
清道不明的感覺,或許是女人都會對第一個佔有自己的男人唸唸不忘,沈雪清思
前想後,顧慮已漸消除,她不顧裸體,走上前去,吃起朱三準備的豐盛飯菜來!

  這邊朱三料想沈雪清現在心中猶豫,暫且逼她不得,只覺昨日與沈雪清交歡
過後,身心無比舒爽,胸中竟有一股暖流常聚不散,甚覺詫異!

  朱三並不知曉,他所修習的《陰陽極樂大典》雖無明確內功心法記載,內卻
包含眾多陰陽交合練功之法,朱三的師父嶺南瘋丐當初只是一個路邊討食的乞丐,
機緣巧合得到了這本曠世奇書,修行過後居然具備了二流武林高手的實力,這全
仰仗書內暗藏的內力修行之法。

  只是這種修行之法一定需要與身負內功的女子交合才能修行,而且內力越高
修行越是迅速,所以朱三練了多年一直沒有察覺。這次與沈雪清交歡過後,內功
被催動,自是起了反應,所以朱三才覺異常。此時朱三對自己身體的異樣倒不是
很關心,他關心的是沈雪清目前的想法,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是制不住已經康復
的沈雪清的,但是他不甘心就這麼放任沈雪清離去。

  況且還有兩件事煩擾著朱三,一是受挫的天虎寨眾山賊仍在到處搜尋沈雪清
的蹤跡,他只得閉門不出,二是沈雪清所說白馬報信之事也甚為憂心,他只能等
待事態的變化。

  朱三沉思著,此時沈雪清卻在樓上呼叫他,朱三急忙奔上樓去。

  沈雪清已經吃完了所有食物,幾天未進食的她確實急需補充營養,她緊緊靠
在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全身,只露出一張俏臉,她紅著臉道:「你……你就打
算這樣永遠困著我?你不把我的衣服還我?」

  朱三笑了,從心底笑了,他忙到:「不是我不肯給你,那天你身上的衣物已
被那雄霸天所毀,你的包裹又搭在你那白馬上不知蹤跡了。所以……不過你放心!

  我馬上給你去買!」說完立刻奔下樓去。

  朱三拿了自己僅存的銀兩,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一路上左顧右盼,生怕遇
上山賊。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朱三正要走進裁縫鋪,卻冷眼看到兩個熟悉的身
影往這邊走來,這兩人正是馬臉大春和瘦猴麻六,只見馬臉受傷包紮著厚厚的白
布,麻六背上貼著厚厚的膏藥,用白布圍著胸前纏了好幾圈。大春和麻六都手提
凶器,一邊走一邊觀望,周圍百姓認得他們是天虎寨的,紛紛躲避。

  朱三隻得一閃身,躲進了旁邊的巷子,只見馬臉和麻六見人就攔住詢問,似
乎沒有得到消息,繼續往前走去。朱三急忙跑進裁縫鋪,草草選了幾件女子衣物,
放下銀兩,也不找零就疾奔而去。

  這邊沈雪清只待朱三一走,就立刻起身,將紅白參雜的床單往身上一裹,去
尋自己的武器,卻已被朱三藏起,沈雪清遍尋不著,甚是著急,又擔心朱三回棧,
索性不再尋找,連鞋都沒穿,就跑下樓去。

  沈雪清不敢走正門,穿過後院,眼見後門開著,正待逃走,卻猛然聽見兩個
聲音交談著往這邊而來,沈雪清不想讓人看見自己這副模樣,趕緊退了回來,躲
進了雜間,沒想到這雜間竟曾是喂養牲畜之所,地上猶有陳年積糞,惡臭無比,
沈雪清顧不得許多,躲藏起來!

  只聞一個粗獷的聲音道:「奇怪!那天我們制服了那小娘們,後來卻被人救
走,我們已經到處設伏,也安排了那麼多暗哨,卻始終沒有再發現那蒙面人與小
娘們的蹤跡,莫非他們上了天,還是鑽了地?」

  一個猥瑣尖細的聲音回到:「此事我也覺得蹊蹺!那小娘們身手俊得很,出
手又狠辣,不知為何來此!而那蒙面人突然出現,力大無比,也非常人!問了這
麼多天,竟然無一人知道蒙面人的消息,難道他是本地人?這地方何時出了這樣
的高手?」

  粗獷聲音道:「不管怎麼說,他們得罪了我們天虎寨,就是得罪了天王老子!

  我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猥瑣尖細聲音贊同道:「對!我可嚥不下這口氣!再說那小娘們長得真俊呀!

  想想都流口水,等她到手了我要好好玩玩她,讓她知道什麼叫手段!」

  粗獷聲音嘲諷道:「你就別做夢了!就憑咱哥倆,綁一塊也不是那小娘們的
對手!我們只要發現那小娘們的行蹤,就放起信號,到時候大批兄弟趕來,讓她
插翅難飛!」

  猥瑣聲音道:「沒錯!沒錯!咦!又到了這鳳來客棧!那天那掌櫃也不知道
是不是嚇破了膽,再沒出現過,這家客棧也關了門!」

  粗獷聲音道:「那天在這吃的虧老子一輩子都記得,真想一把火把這個鳥地
方燒了!咦!這後門怎麼開了?」

  猥瑣聲音道:「對!怪事!我們轉了幾天,這門一直鎖著,今天怎麼開了?」

  粗獷聲音道:「一定有問題!走!咱們進去看看,說不定那小娘們還躲在裡
面,那我們就立了大功一件了!」

  沈雪清在雜舍內忍受著惡臭,一邊清晰地聽到了兩人的交談,不由得心中焦
急,她從小學習劍術,對劍無比依賴,拳腳功夫並不在行,對付兩個山賊雖然不
成問題,但如今自己這樣打扮,怕是束手束腳,難以發揮!

  此時兩人已經進到院中,沈雪清偷偷一看,正是馬臉大春和瘦猴麻六。兩人
進來之後,小心翼翼地四處搜尋。沈雪清見他們快走到躲藏的雜間之前,心中越
發焦急,她蓄勁在手,準備一旦被發現就迅速出手,制服二人。

  大春和麻六越走越近,走到雜間門前,正待推門進入,突然門『砰』的一聲
打開,一個身影跳了出來,一掌擊向麻六的面門,眼看麻六就要中招,久未翻修
的屋頂卻突然陷落,掉下來一大堆瓦片,正好擋住這一掌。大春和麻六吃了一驚,
往後倒退七八步。

  出掌之人正是沈雪清,沈雪清本來想猝然出掌,必定奏效,制服一人後再對
付另外一人,沒想到掉下來的瓦片救了麻六一命。她正準備再攻,意想不到的事
情再次發生,裹在身上的床單在剛才的動作中竟然已經脫落,沈雪清赤條條地站
在了兩名山賊眼前。

  兩名山賊這才看清出掌之人,眼見沈雪清居然未著寸縷,不由得哈哈淫笑起
來:「好一個小騷娘們!衣服都不穿就到處跑!」

  大春附和道:「是啊!她好像是專門脫光了在等我們哥倆哪!」又朝向沈雪
清調笑道:「來來!光屁股小娘們!過來讓哥倆陪你好好玩玩!」

  沈雪清只覺一陣氣血沖上腦門,她顧不得顏面,一掌揮了過去。沈雪清已然
動怒,又未穿鞋,動作明顯慢了半分,兩人見沈雪清攻來,並不與她交戰,而是
利用後院的寬大,逃避起來!沈雪清見一擊不中,兩個山賊又淫靡地盯著自己赤
裸的嬌軀,只得一手遮住酥胸,一掌再上前搶攻。

  麻六此時卻從隨身袋裡掏出一隻哨箭,點著了朝天一擲,只見一陣黑煙從半
空中升起,隨即拿起武器,示意馬臉大春圍攻沈雪清!

  沈雪清見麻六放出訊號,心知要壞!但她手無寸鐵,身上又一絲不掛,一邊
遮擋身體,一邊與兩人交戰,戰鬥力大打折扣,想逃脫竟被兩人纏住,不得脫身。

  片刻之後,鳳來客棧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山賊已群集於此,把個客棧
圍的水洩不通。沈雪清再無心戀戰,她避開兩人,捲起地上的床單就躲到了大廳
中去。

  大春和麻六見支援已到,也不再追趕,跑到後門外,報告起來!因為上次吃
了大虧,所以這次天虎寨是傾巢出動,連受傷的老鼠須也出現在客棧外!

  只見雄霸天騎著一匹渾身烏黑的駿馬,左右兩邊跟著老鼠須和一個白鬚老者,
這白鬚老者名叫青鶴,乃是雄霸天的軍師,雄霸天一切行動幾乎都出自於他的謀
劃,雄霸天能有今天的威勢,全仰仗青鶴的智謀,所以雄霸天對他是言聽計從,
可以說他才是天虎寨真正的主人!

  青鶴本來反對雄霸天晚上去尋仇,卻也大意地以為一位弱女子不能對雄霸天
這麼多人形成威脅,所以就放任雄霸天去了!上次行動雄霸天損兵折將,狼狽而
歸的慘景讓青鶴始料未及,他趕緊佈置暗哨,到處追尋沈雪清的下落,今天收到
訊號後,立即帶領所有的人前來。

  青鶴聽了大春與麻六的描述,對雄霸天道:「霸天!這小妮子現在就在此客
棧之中,雖孤身一人,但她在暗,我們在明,貿然進去必有損傷!」

  雄霸天恨恨地道:「那怎麼辦?我們的仇就不報了?我可嚥不下這口氣!」

  青鶴微微一笑道:「老夫倒有一計,可不損一兵一卒,讓這小妮子乖乖就縛!」

  雄霸天大喜,連忙道:「先生請講!」

  青鶴一指鳳來客棧道:「此客棧周圍並無連接,如今我們將其團團圍住,只
消往裡射火箭,引燃房子,那小妮子無處可躲,到時自然束手就擒!」

  雄霸天大笑道:「妙!妙!實在是妙!」轉頭吩咐眾嘍囉準備火箭。

  沈雪清此時躲在大廳之中,靈巧的耳力讓她對外面的談話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沒想到這些山賊竟然如此毒辣,又是如此狡猾!沈雪清瞬間沒了主意,心
中焦急不已!

  這時只聽得銳物破空之聲,一隻隻火箭已經射進院來!沈雪清連忙躲閃,火
箭上澆了油,一遇到桌椅等木材,就瞬間燃燒起來!沈雪清連忙救火,卻顧此失
彼,還險些中了一箭。同時燃燒的黑煙開始充滿了整個大廳,沈雪清不禁劇烈咳
嗽起來!

  屋內火勢越來越大,屋外山賊卻一直怪叫呼喊,一聲聲道:「光屁股的騷女
俠,趕緊出來吧!乖乖投降吧!不然得成烤乳豬了!」哄笑聲此起彼伏,一陣高
過一陣!

  沈雪清受此困境,又聽得屋外眾賊的喊叫,心中是又急又怒,她死也不願屈
服於這些惡賊,卻也無計可施,心中一涼,就待死於此地,也好一了百了!

  正在沈雪清萬念俱灰之時,大廳的地上卻突然掀起一塊,一個身影鑽了出來,
呼喊道:「雪兒!你在哪裡?」原來屋內濃煙滾滾,三尺以內已是如同黑夜!

  沈雪清一聽聲音,竟是朱三,連忙道:「我在角落裡!」朱三順著聲音找到
了蜷縮著的沈雪清,說道:「外面人太多了!來,我帶你走地道!」說完不由分
說,一把抱起沈雪清,從地道遁走。

  走了一陣,只聽得上面呼聲漸遠,沈雪清百感交集,禁不住緊緊抱住朱三的
脖子輕聲啜泣起來!朱三忙柔聲安慰著,一邊腳下並不慢,又走了一會,前面似
有光亮,朱三一掌推開一塊掩飾的巨石,走了出去。

  只見外面豁然開朗,天空地闊,原來地道竟通往海邊。沈雪清放眼望去,海
面上碧波洶湧,湛藍的海水與天練成一線,腳下的沙灘潔白無瑕,鬆鬆軟軟地讓
人很有暢快奔跑的衝動。

  沈雪清見朱三還抱著自己,不顧自己赤身裸體,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嬌聲道:
「快放我下來!」

  朱三色眯眯地盯著懷裡的美人,只見沈雪清臉上身上業已多處被煙熏得烏黑,
本來白璧無瑕的嬌軀染上了塊快黑斑,又聽她撒嬌似的軟語,只覺得她像極了自
己兒時那隻黑白相間的貓咪,手不老實地抓了抓起沈雪清挺翹的小圓臀,同時輕
輕將沈雪清放了下來!

  沈雪清險險地從地獄走了一遭,又遇此美麗風景,心中暢快,顧不得朱三猥
瑣的目光,只待落地以後就像海灘飛奔而去。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人跡罕至的高山上,從小聽姑姑講海洋多麼的廣闊,海水
如何的湛藍,沙灘如何的舒適等等,就對海洋嚮往不已,今天起死回生,還到了
自己朝思暮想的海洋邊,瞬間把一切愁緒都拋之腦後,盡情玩耍起來。

  沈雪清歡快地跑進淺淺的海水中,撩起浪花,清洗著自己曼妙的身體,只覺
海水微涼,腳下鬆軟,甚為舒爽,不禁仰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朱三見此情景,按捺不住,一把就將身上衣物除去,衝進了海水裡。

  沈雪清正在愜意地享受著,忽然覺得身上多了兩隻祿山之爪,不禁扭動起來。

  朱三從背後突襲,一手抓住了沈雪清彈動不已的酥胸,一手就在沈雪清精緻
圓潤的小屁股上不停磨搓,同時多毛的胸膛緊緊貼住沈雪清瘦削的後背,一上一
下地摩擦起來!

  沈雪清心想朱三雖然為人粗俗醜陋,卻是為自己破瓜之人,況且他屢次三番
搭救自己,不由得心中感嘆,或許自己命該如此,何不就委身於他,於是不再芥
蒂,任由朱三撫摸自己!

  朱三見沈雪清不再反抗,心知沈雪清身心均已歸屬自己,不由洋洋得意,手
上也加大力度,到處遊走起來。

  少頃,只見沈雪清嬌軀微顫,媚眼如絲,素手也忍不住往後環繞,勾住朱三
的脖子,可見體內躁動不已,業已春情萌動!

  朱三手上並不閒著,身子卻側了過去,大嘴一張,順勢突襲沈雪清嬌喘吁吁
的紅唇,沈雪清目光迷離,只聞得一股惡臭,小嘴已經被朱三完全封上,正待呼
喊,朱三粗糙而又柔軟的舌頭已經趁機侵入口內,到處作惡。朱三強吻著沈雪清,
舌頭舔遍了沈雪清白玉般的皓齒,他用力一吸,將沈雪清紅潤柔軟的香舌吸進臭
嘴,滋滋地吸吮著,口角不停流下涎水!

  沈雪清越發覺得身體燥熱,同時兩腿之間的花穴也是水流不止,穴內只覺空
虛,騷癢不已!不禁兩腿打顫,交叉去磨蹭朱三毛髮茂密的粗腿。

  朱三猛地將沈雪清抱起,翻轉過來,雙手用力,竟將沈雪清舉過頭頂,同時
大嘴一張,貼上了沈雪清暴露的陰戶。沈雪清受此刺激,驚叫一聲,復又覺得舒
爽無比,半咪著妙目,口中淫哼起來!

  朱三瘋狂地舔舐著沈雪清的花穴,粗大的舌頭時而如巴掌般拍打沈雪清翹立
的嫩芽,時而靈蛇般鑽入沈雪清濕滑的穴內,惹得沈雪清淫聲不斷,花穴內淫液
潮湧,只覺自己已魂飛天外,欲仙欲死。

  突然,沈雪清的花穴猛烈地射出一股水箭,同時嬌軀顫抖不已,感情已經被
舔弄至高潮絕頂,興奮得潮噴了!

  朱三將高潮過後的沈雪清慢慢放了下來,同時命令道:「同上次一樣,好好
服侍我的肉棒!」

  沈雪清也不反駁,乖乖地跪在水中,雙手扶住朱三粗壯的毛腿,張口檀口,
輕吐香舌,舔弄起朱三兇猛的肉棒起來!經過上回的初次口交,沈雪清已熟練許
多,她舌頭捲起,舔著朱三猩紅的龜頭,順冠狀溝而下,又吸吮著朱三肉棒上暴
起的青筋,繼而深吸一口氣,將朱三拳頭大的龜頭吞入口中,貝齒輕輕囁咬著。

  朱三滿意地昂著頭,發出陣陣舒爽的低吼!

  沈雪清賣力地舔了片刻,只覺口中酸麻。朱三示意沈雪清停止,同時喝到:
「轉過身去!手撐在水裡,屁股翹起來,腿叉開!」

  沈雪清乖乖地照做,圓潤的小翹臀高高聳起,羞紅的俏臉幾乎貼上了水面!

  朱三伸出手掌,『啪啪』兩下各給了沈雪清左右雪臀一巴掌,嘿嘿笑道:
「這屁股雖小,倒是挺翹的!準備好!老子要進來了!」說著兩手握住沈雪清纖
細的小蠻腰,將巨大的肉棒抵住沈雪清的嫩穴,腰一用勁,肉棒瞬間擠進濕滑的
穴內。

  沈雪清只覺一根燒紅的鐵棍鑽入穴內,脹得自己下體似要裂開一般,禁不住
驚呼出聲!朱三卻不理會,他抖動自己腰身,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漸漸地,沈雪清覺得朱三的肉棒進出速度越來越快,一下重似一下地鎚擊著
自己的花心,同時穴內的淫水也越發暴漲,幾乎是傾瀉而出,伴著朱三快速的抽
插一汩一汩地洩到海水裡,她深覺兩臂酸楚,禁不住挺起腰身,同時素手去抓朱
三的胳膊。

  朱三肉棒縱情地在沈雪清的花穴內馳騁,只見肉棒聳動之下,花穴內的嫩肉
不斷捲進捲出,淫水一波波傾瀉直下,和水面連成一條水線,淫液在激烈的抽插
中冒出大量白色的泡沫,將沈雪清烏黑油亮的陰毛都染成了一片乳白。

  沈雪清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過幾次,只是胡亂地去抓朱三的胳膊。朱三順勢
抓住沈雪清的纖手,牢牢握住,下體繼續猛烈撞擊著,發出一陣響亮的啪啪聲!

  就這樣朱三抽送了幾百下之後,沈雪清又被頂上了高潮,她激烈地顫抖著,
身軀軟軟地垂了下去,跪坐在海水中。

  朱三把肉棒從沈雪清的花穴中抽了出來,將沾滿稠白色黏液的肉棒挺到沈雪
清面前,他一邊用堅硬的肉棒拍打著沈雪清的俏臉,一邊喝到:「小騷貨!把你
的騷水給我舔乾淨!快點!」

  沈雪清無奈地伸出香舌,掃著肉棒上的淫液,然後吞嚥下去,直舔得肉棒晶
瑩閃亮才做罷。

  朱三又一把將沈雪清攔腰抱了起來,兩手繞過沈雪清的大腿托住沈雪清的小
圓臀,將肉棒對準花穴,一點一點地放了下去,沈雪清只得伸出雙臂,抱住朱三
的脖子。朱三以猴子抱樹的姿勢將沈雪清掛在自己身上後,又來了一招周遊列國,
邊在水裡狂奔,邊用力地抽送起來!

  沈雪清被他拋得老高,旋即又捅得至深,生怕自己被拋進海裡,她閉上美目
,緊緊地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一邊抽送一邊走上了岸,很快,沈雪清又在一陣
顫抖中達到了高潮,已經被送上絕頂無數次的她再次軟癱下來,躺在細軟的沙灘
上不住顫動,高潮的不斷衝擊已經讓她舒爽得昏迷了過去。朱三見狀,抱起她往
前走去。

  等到沈雪清醒來時,又已經到了夜深,天上滿佈的繁星璀璨無比。沈雪清覺
得一股海風帶著海洋特有的鹹味撲鼻而來,環顧四周,原來身處一個簡陋的木屋
當中,想來離海邊不是很遠,身邊卻沒有發現朱三的蹤影。這時,一陣烤魚的香
味將沈雪清勾了起來,她順著氣味,發現不遠處的海灘上,朱三正燒著一堆旺盛
的篝火,上面用樹棍烤著兩條魚,原來香味就來自於此。

  朱三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回地道:「你醒啦!過來吃魚吧!香著呢!」

  沈雪清遲疑了一下,走了上去,朱三遞給她一條魚,她已然餓極,接過來就
是一頓狼吞虎嚥,全然不顧少女的斯文。

  朱三見狀,哈哈笑了起來,自己拿起另一條魚啃了起來,其實他吃香並不比
沈雪清文雅多少,他只是驚訝沈雪清的反應。

  兩人很快吃完了魚,怔怔地對坐著。朱三率先打破沉默道:「我給你去買衣
服,你怎麼會被那些山賊發現的?」

  沈雪清想起被大春和麻六看到自己裸體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怒,兩腿之間居
然禁不住又開始濕潤,她不敢告訴朱三其實自己是支開他想逃走,只得低聲說道:
「我在樓上,從窗戶看到有兩個山賊從後門進入院中,就像下去殺了他們,沒想
到我的劍被你藏起,遍尋不著,又沒有衣物,只得身裹床單,下樓來對付他們!

  誰知他們已經見到我就報了信,我奮力將他們擊退,山賊已經將客棧包圍,
又放起火箭,我出去不得,只能坐以待斃!」

  朱三哦了一聲,說道:「我回來之時,看到大批山賊趕往客棧,我料必是你
已經被發現,所以不敢回客棧,在外圍觀察,發現他們居然用火箭對付你以後,
我便從地道進入客棧,前來救你了!」

  沈雪清看著朱三,想起他和自己這幾天的種種,不禁感慨萬分!眼前這個丑
陋的男人一再凌辱自己,又幾次救自己於危難,真不知應該感謝他還是應該憎恨
他,又想起與他幾次纏綿,不禁一朵紅云飛上臉頰,兩腿之間的花穴更不可自制,
淌下了一絲淫液。

  朱三對沈雪清的行為是觀察入微,見她無端端地春情萌動,心知她身心已被
自己所征服,只是表面還不肯放下女俠的尊嚴罷了,自己應該趁熱打鐵,徹底征
服這個表面高貴內心淫浪的女俠。

  朱三騰地起身,走到沈雪清面前,一把就褪下身上衣物,身下肉棒怒挺,直
沖沈雪清面門,命令道:「服侍我!」

  沈雪清怔了一怔,面前怒挺的肉棒上傳來一股熟悉的腥臊氣味,沈雪清卻已
不覺它嫌惡,反而腦海中浮現出吸吮肉棒時那種既酸麻又鹹鹹的滋味,情不自禁
地又跪坐起來,輕吐香舌去舔舐它。

  朱三十分滿意沈雪清的反應,他也很清楚自己肉棒的魔力,原來練過《陰陽
極樂大典》後,朱三的肉棒不僅增大了三倍有餘,而且還會散發一種獨特的氣味,
讓接觸過它的人第一時間就能回憶起肉棒的滋味,從而欲罷不能!

  沈雪清乖巧地吮吸著朱三的肉棒,技巧越發熟練,她甚至伸出舌尖,輕輕點
擊著朱三敏感的馬眼,讓金槍不倒的朱三險些有了射精的快感!

  朱三被她弄得興奮,巨棒又陡然增大了一圈,他按捺不住,示意沈雪清跪趴
下來。沈雪清乖乖照做,高翹的圓臀還不住左右搖擺著,白嫩臀肉中間,菊穴緊
緊閉合,花穴則早已水流成河,誘人至極!

  朱三看到沈雪清精緻的菊穴,禁不住想開墾這最後一畝處女之地,但他並不
伸張,而是架起巨龍,朝著沈雪清溫潤潮濕的花穴呼嘯而去。

  沈雪清又是嬌呼一聲,呼痛之中明明夾雜著花穴被充滿的愉悅!朱三猛烈地
抽動了一陣,猛然停了下來,將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了一個龜頭在裡面,他用力
拍了拍沈雪清的小翹臀,嘲笑道:「女俠被幹得挺起勁的嘛!怎麼樣?老子幹得
你爽不爽啊?」說著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沈雪清的嫩臀,手掌過處,立刻紅腫起來!

  沈雪清正在呻吟享受中,陡然被朱三這麼一弄,感覺剛沖上了雲霄又猛然摔
回了地面,穴內無比的空虛麻癢,不禁用手去抓朱三的肉棒。聽得朱三之言,不
顧嬌羞道:「嗯!雪兒好爽!好哥哥真是太厲害了!雪兒都快不行了!」

  朱三哈哈大笑,故意道:「你不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女俠嗎?怎麼會這樣?」

  沈雪清聽完羞怒交加,但是身體的快感讓她不能抵抗,她低低地道:「雪…

  …雪兒不是女俠!雪兒只想好好伺候好哥哥,和好哥哥永遠生活下去!」

  朱三重重一拍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臀波蕩漾,口裡喝道:「好一個淫賤的
女俠!叫老子好哥哥,你根本不配,你只配當老子的性奴,讓老子想怎麼玩就怎
麼玩!」

  沈雪清覺得無比羞辱,她想反抗,但穴內的空虛和對肉慾的渴望讓她欲罷不
能,沈雪清認命地道:「對!雪兒是淫賤的女俠!雪兒只配當好哥哥的性奴!啊!

  求好哥哥不要再折磨雪兒了!雪兒要……」

  朱三抓住沈雪清已經被拍得通紅的臀肉,冷冷地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還敢叫老子好哥哥?你說你是不是賤?想要的話,就得聽話,該怎麼做,你明白
的!」

  沈雪清橫了橫心,喃喃地道:「是……是是,雪……雪兒是性奴!雪兒是賤
貨!」

  朱三點點頭道:「嗯!你以後要稱呼老子為主人,在老子面前自稱雪奴,從
今開始,你的身心都屬於老子,老子說的話都是命令,你不得違背,不然就得接
受懲罰!明白了嗎?」

  沈雪清聽罷,含羞忍辱地點了點頭道:「是!雪兒……雪奴知道了!雪奴一
定聽話!」

  朱三滿意地點點頭,肉棒一推道:「小賤人不是要嗎?想要的話自己動,老
子累了!」

  沈雪清顧不得朱三的羞辱,只得扭動腰身,將圓潤的屁股一下下往朱三身上
頂,只覺花穴瞬間填滿,心中空虛與酸麻感一觸即消!扭動了百餘下,沈雪清漸
覺無力,而且雙手支撐於地,已覺酸麻。

  朱三見狀握住沈雪清的纖腰將其提起,自己平躺於地上,只待沈雪清自己操
作。沈雪清站起身來,雙腿分開站在朱三兩側,將肉棒對準胯下花穴,緩緩地蹲
了下去。肉棒甚長,沈雪清根本坐不到底,只得彎腰屈腿,一下一下往下套弄,
只見套弄之間,淫水順流而下,淌得朱三腰上腹上皆是!

  朱三隻覺沈雪清套弄速度越來越慢,知她已軟弱無力,不由得雙手托住沈雪
清圓潤的大腿,同時抬起臀部,直挺的肉棒疾風暴雨般向沈雪清花穴內衝去,一
陣猛烈地衝擊後,沈雪清又已高潮洩身,她無力地癱靠在朱三的身上。

  朱三此時卻喝到:「你這騷女俠!這麼快就不行了?怎麼伺候主人的?」言
畢狠狠一巴掌打在沈雪清已然紅腫的翹臀上,打得沈雪清直哆嗦!

  沈雪清顫抖著道:「雪……雪奴已經不行了!饒了雪奴吧!」

  朱三怒吼道:「不行!老子還沒痛快呢?你這賤婊子就想休息?門都沒有!

  騷穴不行了,不是還有嘴巴嗎?不管怎麼樣,得讓老子舒服!」

  沈雪清只得拖著疲憊的身軀,張開檀口努力吮吸朱三的肉棒!

  朱三這金槍不倒的身體,憑沈雪清的口交技術怎麼可能讓他射精呢?沈雪清
弄了良久,朱三的肉棒仍是堅硬如鐵,一點軟化的跡象都沒有,只得訕訕地道:
「實在太厲害了,雪奴不行了!放過雪奴這一次吧!雪奴以後一定聽話,好好服
侍主人!」

  朱三看到沈雪清梨花帶雨的模樣,差點心軟,但他目的是為了沈雪清最後一
處處女地,於是喝到:「不行!你這賤貨給臉不要臉!騷穴不行,嘴巴也不行,
你不是還有一個洞沒用過嗎?」

  沈雪清吶吶地道:「沒……沒有啊!雪奴哪裡都用過了呀!」

  朱三一把推倒沈雪清,拍了拍她的翹臀道:「這後面的洞不是還沒用過嗎?」

  沈雪清嚇得差點哭出來,她哀求道:「不……不,那地方不可以,那裡是如
廁的地方,髒啊!再說,那麼小的地方怎麼能容得下那麼大的東西?」

  朱三獰笑道:「老子不嫌髒就是了!況且你下面這騷穴開苞的時候不也是那
麼一點點大嗎?現在還不是進出自如!」

  沈雪清見朱三心意已決,奮力地扭動著,嘴上不住哀求。

  朱三卻不理會,他從沈雪清濕潤的花穴內掏出一大把淫液,仔細地抹在沈雪
清緊閉的菊穴周圍,見沈雪清用力縮緊著臀肉,不禁發怒,狠狠拍打著沈雪清的
翹臀,沈雪清吃痛之下,慢慢放鬆控制!

  朱三趁機將沾滿淫液的手指鑽了進去,只覺菊穴內包裹甚緊,手指不得動彈
,朱三也不急,緩緩地轉動著手指,螺旋狀地往裡面進發,終於將手指齊根沒入
。朱三得意一笑,將第二根手指如法炮製,也塞進沈雪清緊窄的菊穴。沈雪清只
覺得後門劇痛,腹內如同刀絞,她痛苦地咬著嘴唇,雙腿亂蹬。

  朱三此時卻提槍上馬,將巨棒對準了沈雪清緊致的菊穴,沈雪清感覺火熱的
肉棒已經貼緊菊門,不住地掙扎扭動!朱三不顧掙扎,腰一沉,拳頭大的龜頭硬
是擠進去半分。沈雪清只覺菊門似被撕裂,痛楚難以言講,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低
落下來!朱三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龜頭已全部沒入菊穴,
緊窄的直腸壁緊緊地包裹著龜頭,快感直衝腦門,朱三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

  朱三停留了片刻,緩了緩神,將肉棒稍稍抽出,旋即又捅了進去,反覆之下,
肉棒越來越深入菊穴,片刻之後,竟然全根沒入!朱三但覺舒爽無比,他的肉棒
之粗長,世所罕見,讓他在與沈雪清的花穴交鋒之中,始終不能到底,但是菊穴
不一樣,不僅緊致不遜花穴,而且還能一捅到底,讓朱三不禁大喜過望!

  朱三緩慢地抽送著肉棒,沈雪清卻痛苦之聲也漸消弱,朱三隻覺抽送之間,
菊穴內越來越熱,自己的快感也越來越抑制不住,終於,在一輪兇猛的衝鋒過後,
朱三射了!朱三這一射足足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彷彿將自己的積蓄全都射了出
去,舒爽過後,他慢慢地抽出肉棒!沈雪清被蹂躪過的菊穴仍然大張著,呈現出
一個拳頭大的洞,洞內汩汩濃精倒灌出來,順著紅腫不堪的花穴流得滿腿都是!

  朱三再一看沈雪清,竟然沒了動靜,不由心裡一驚,難道自己霸道,竟然弄
死了沈雪清,趕忙去探沈雪清的鼻息,原來只是受痛不住,暈厥過去了,朱三方
才寬心,撿起地上的衣物,草草擦拭過後,抱著昏迷的沈雪清,走進草屋內!

  夜已經深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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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筆者本來想在這一章推出新女主,但覺沈雪清仍是意猶未盡,而且情
節鋪展過快,恐失各位所望,所以讓新女主翹票了!這張著重在徹底征服沈雪清
上,雖然著墨良多,總覺還是不夠盡興,但是胸中無才,已然無可奈何!匆匆發
表以供各位看官一笑!還是如前文所講,覺得好請留下你的支持,覺得不好請留
下你的意見!不甚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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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九死一生

  上文說道雪兒才出狼窩又入虎口,朱三冒死救美卻又逞兇暴虐,預知後事如
何,且看下文……

  時間已至深夜,海浪一陣一陣地湧上沙灘,拍打礁石之聲愈加響亮,鹹鹹的
海風也越發猛烈,吹得人刺骨般的疼痛。

  海邊木屋裡,受盡凌辱的沈雪清持續昏迷,而朱三卻夜不能寐,他在想自己
的客棧到底怎麼樣了?那些山賊在廢墟堆裡找不到沈雪清的蹤跡會怎麼樣?沈雪
清如今雖已屈服,但她白馬報信的事情終究是心頭大患,自己該怎樣應對?

  旁邊的沈雪清突然顫抖了一下,嬌小的身軀蜷縮起來,朱三知道沈雪清是受
涼了,連忙探了探沈雪清的額頭,果然火燙!情急之下,朱三趕忙脫下自己身上
衣物,蓋在沈雪清赤裸的嬌軀上,同時跑到海灘上已經熄滅的篝火堆前,取了一
些木炭,再次準備柴火,在木屋內點起來一堆火。

  漸漸升起來的火苗驅散了空中的寒氣,沈雪清本來煞白的臉色也被火烤得通
紅,她夢囈著,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將身上所蓋衣物都抖落在地,朱三連忙撿起,
再次為她蓋上,同時盯著睡夢中的沈雪清,暗暗發呆。

  朱三從第一眼看見這個少女,就知道自己必須要得到她,如今得償所望,心
裡卻陡然生出一種失落,畢竟自己用盡非人的手段才征服她,轉念一想自己只是
個市井小民,不用非常手段又怎麼能一親芳澤呢?想起自己和她的地位差距,朱
三又自卑又興奮,自卑的是雖然沈雪清已經屈服於自己,總覺心有不甘,興奮的
是師父的臨終教誨果然是至理名言,自己的夢想也終於跨出了重要的一步,不由
得暗自欣喜,轉眼間已經將自己的處境和對未來的恐慌拋之腦後,此刻只想美人
在懷,萬事無悔!

  東方漸漸露出魚肚白,太陽如最慈愛的母親一樣,將自己的光芒灑滿整個大
地,沉睡中的萬物瞬間甦醒,充滿活力!

  在沈雪清連續的咳嗽聲中,朱三被驚醒過來,他又探了探沈雪清的前額,發
現仍然燙手,而且手腳寒冷如冰,已經昏迷了良久的沈雪清此刻並未甦醒,而是
不斷咳嗽著,眉頭微蹙,貝齒緊咬,俏臉上現出痛苦的神情!朱三見沈雪清高燒
不退,內心焦急,欲去求醫,又怕丟下沈雪清一人,甚是猶豫。沈雪清此時卻聲
音微弱地呼道:「水……我要水!」

  朱三好不為難,因為這裡靠近海邊,海水雖廣,但不能飲用,要找淡水必須
得回古田鎮上,他橫了橫心,找了些樹葉之類的將沈雪清遮蓋住,穿上衣物往鎮
上去了!

  朱三小心翼翼地回到鎮上,只見鎮上無甚異常,街上三三兩兩地走著些閒人,
心中寬心不少!朱三生活在古田鎮三十餘年,對鎮上一切瞭如指掌,他避開人多
眼雜的鬧市,繞道來到鎮上唯一的藥鋪,跟大夫大概說明症狀後,摘了一些藥,
而後又買了煎藥的工具,裝水的竹筒等物件。一切妥當以後,朱三急切想回到海
灘上,突然轉念一想:「何不去鳳來客棧看看情況,也好心裡有數!」於是掉轉
頭,往鳳來客棧去了!

  朱三遠遠地看著自己的老窩,只見鳳來客棧已經燒得比較徹底,只剩下些慘
桓斷臂了,不由得長嘆一聲,畢竟自己這最後的產業也沒有了,今後自己也是無
家可歸的人了!朱三仔細看了四周,發現現場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不禁心中疑惑,
但他沒有細想,不再留戀,轉身往沙灘去了!

  回到海邊木屋,沈雪清仍未清醒,她幾天時間都未著寸縷,昨天又在海水中
瘋狂交媾,氣溫的驟變和潮濕的海風讓她受涼頗重。朱三走上前去,把已經熄滅
的火堆再度點起,拿出煎藥的器皿照方子煎起中藥來,同時一手摟住沈雪清的脖
子,將竹筒裡的水倒入沈雪清口中,沈雪清貪婪地喝著水,痛苦的神情漸漸放鬆。

  中藥煎好以後,朱三又如法炮製地給沈雪清喂了藥。看著服了藥的沈雪清沉
沉睡去,朱三才慢慢地放下擔憂,他想到腹中空空,就往海邊而去,想弄點食物。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朱三從小在這靠近海邊的古田鎮上長大,鎮上的
人個個會捕魚,朱三雖然從小紈褲,卻也耳濡目染學會了打漁的技巧,片刻之後,
就弄得幾條魚,正待回木屋。

  突然,朱三冷眼看到海灘上的樹林裡鬼鬼祟祟地出現了一些身影,往木屋這
邊而來,心知不妙,趕緊丟了手中的魚兒,往木屋跑去。回到木屋,沈雪清卻還
未清醒,急得朱三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眼看人影越來越多,朱三定睛一看,
果然是天虎寨的眾賊。

  原來那日山賊火燒鳳來客棧,沈雪清卻被朱三從地道救走,他們仔細搜查,
只找到沈雪清的寶劍等物事,雄霸天不禁暴跳如雷,忍不住埋怨青鶴的計謀不靈,
青鶴只得再出一計,他尋思沈雪清不可能無端消失,必是那天晚上的蒙面人把她
救走,蒙面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沈雪清救走,說明他一定對這裡非常熟悉,說
不定還會回來。於是青鶴派了幾個身手敏捷反應靈敏的嘍囉蹲守在客棧周圍,隱
藏在難以察覺的角落裡,專等蒙面人回來察看情況。

  青鶴所料分毫不差,不到一天時間,朱三就回到了被焚燒的鳳來客棧,雖然
朱三很小心翼翼,但還是被發現了。埋伏的嘍囉一邊趕緊回去報告,一邊偷偷地
尾隨朱三來到了海邊,直等到雄霸天帶領眾人前來,方才慢慢地向木屋靠近。

  朱三見事態危急,當機立斷,將沈雪清背起就往另一邊逃去。朱三力大無比,
跟沈雪清幾次交歡後,體內的內勁已經被催動,此刻正好發揮效用,只見朱三雖
然身背一人,卻奔跑如飛,將後面緊緊追趕的山賊越甩越遠。

  海灘邊的樹林樹木茂盛,朱三又跑得飛快,山賊追趕不多時,朱三已經不見
了蹤影,只得沿著海灘邊慢慢搜找,尋了半晌,天漸漸黑了,山賊卻連朱三和沈
雪清的半點蹤跡都沒發現,只得惺惺地收兵回寨。

  山賊們絕想不到,他們回去之時,朱三背著沈雪清就躲在烏黑的樹林裡,緊
緊跟隨著他們。

  只聽雄霸天懊惱道:「先生!我們幾次設伏,卻都無功而返,這樣下去,不
僅仇不能報,而且恐怕讓別人知道了,說我們天虎寨這麼多人抓不住兩個,嘲笑
我們天虎寨無能啊!」

  青鶴陰陽怪氣地答道:「寨主說得有理!只是沒想到這賊人看起來外表普通,
實則身懷絕技!老夫還是小看了他!」

  雄霸天狠狠地道:「對!沒想到這蒙面人竟是那個窩囊的店掌櫃,老子真是
看走了眼!這傢伙裝得那麼像,把我都騙過去了!早知道當初一刀剁了他就好了!」

  青鶴道:「這粗漢身形肥胖,沒想到身輕如燕,我們寨中這麼多曾經練過輕
功的好手竟然完全追不上他,可見他深藏不露,甚是可怕!」

  這時旁邊的老鼠須突然道:「我打聽過了,那店掌櫃名叫朱三,從小生活在
古田鎮裡,從小是個敗家仔,只知道吃喝玩樂,沒聽說過他練過武功啊!」

  青鶴道:「這就奇了!以他當晚用木棒砸地的功力來看,只怕不在寨主之下,
今天觀來,輕功更是遠勝寨主。莫非他得了奇遇,一夜之間練成了武功,又或許
他以往的種種皆是假象,他一直暗地裡練功,眾人不知而已。」

  雄霸天怒吼一聲道:「肏!老子才不管那麼多!這龜兒子躲得了初一躲不了
十五,等他落到老子手裡,必定砍成肉泥!」

  眼見眾山賊越走越遠,朱三方始放下心來,他見雄霸天已經知曉自己底細,
知道古田鎮已非自己久留之地,但如今身無分文,又能去哪呢?朱三看了看背上
始終昏沉且一絲不掛的沈雪清,深恐繼續留在海邊會加重沈雪清的病情,思索之
下,趁夜色籠罩偷偷往鎮上去了!

  暮色下的古田鎮靜悄悄的,忙碌了一天的人們紛紛回到了家中,這個小鎮晚
上並無活動,所以大部分人都早早休息了,只留下幾戶稀疏的亮著煤油燈。朱三
背著赤裸的沈雪清膽顫心驚地在街上走著,儘量避開有光線的地方,他尋思沈雪
清赤身裸體始終不方便,就想給她弄身衣服,無奈身無分文,店舖也都關門了,
朱三隻得漫無目的地朝前走去。

  走著走著,朱三情不自禁來到一扇朱紅的大門前,這是古田鎮上最大的一所
宅子,也是朱三從小長大的地方,朱三在這裡度過了人生中最美好、最無憂無慮
的時光。可惜朱三長大後只顧玩耍,父母去世後,他花光了家裡的錢財,最後不
得不變賣了這座家傳的老宅。

  朱三看著眼前的宅子,不由得感嘆物是人非,他繞著宅子轉了一圈,看到四
下無人後,往後院的牆邊去了。原來朱三知道這宅子後面有個大洞,原來是狗洞,
供護院的狗出入的,朱三從小頑皮,父母將他關於宅中,他卻常從此洞中溜出去,
後來年歲漸長,爬不出去,朱三就偷偷把牆壁敲了一些,把洞改大了許多。朱三
繞了一圈發現狗洞一直未封,不禁心中大喜,他先鑽了進去打探了一下情況,繼
而將沈雪清也弄了進去。

  朱三背著沈雪清潛了進來,偷偷向廂房而去,那裡是女眷所住之地,朱三想
給沈雪清弄套衣服。此時宅中老小皆已入睡,朱三恐驚動眾人,只得將沈雪清放
在暗處,自己去尋找衣物。半晌過後,朱三終於得手,他拿了一套女子衣物回來,
雖然只是下人所穿,但至少沈雪清不用再裸體示人了。

  得手之後,朱三尋思如果要離開此地,還得弄點盤纏,於是再度折返,不過
這次他是往宅主人房間而去,因為對宅子一切瞭如指掌,費勁心機,朱三終於摸
到了一些銀子,他不禁心中欣喜!

  朱三回到沈雪清旁,把沈雪清抱起,想找個地方休息,思索了一下,只有柴
房安全,於是來到柴房。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朱三縱是鐵打的身子也承受不
住,他坐靠著柴堆,懷抱著沈雪清,沉沉睡去了!

  天濛濛亮,眾人還未起床,昏迷了一整天的沈雪清卻先醒了。沈雪清環顧四
周,微弱的光線讓她看清了自己身處何地,她動了動身子,整夜被朱三抱著已經
讓她覺得身體發麻了!沈雪清看著仍在呼呼大睡的朱三,回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沈雪清受涼之後,人雖昏沉,卻未喪失知覺,所以朱三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
眼裡,記在心裡。沈雪清想起朱三在海水之中暴虐自己,不僅侵犯了自己的後庭,
還逼自己為奴,心中不免憤恨!但是自己病了以後,朱三如臨大敵,悉心照顧,
給自己煎藥,喂自己喝水,危難時刻又再一次救自己脫離險境,心中的恨也不禁
轉化成陣陣柔情!

  沈雪清凝望著,眼前醜陋粗俗的臉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這個粗漢在侵辱
自己時的瘋狂和平時的溫柔簡直判若兩人,想起自己被他幹得七葷八素,竟然答
應為奴,又是一陣羞惱,小腹竟又升起熟悉的火焰,兩腿之間的蜜穴也再次濕潤。

  沈雪清對自己身體的反應羞愧不已,自己只要一想到朱三那胯下的奇物侵辱
自己時的兇猛,就忍不住春情萌動,沈雪清突然覺得身下異樣,低頭一看,朱三
的巨棒不知幾時已經翹立起來,直將褲子撐成了一把油傘,她當然不知道男子有
晨勃的情況,只以為朱三已經甦醒,又待欺負自己。等了半晌,朱三卻仍是鼾聲
如雷,未見反應,胯下巨棒卻依然直入雲霄。

  沈雪清甚為好奇,禁不住扒下朱三的褲子,打量起這巨物起來。藉著微光,
只見朱三的肉棒直直挺立,粗長如自己的小臂,拳頭大小的龜頭上佈滿著黃豆狀
的凸點,烏黑鋥亮的棒身上條條青筋暴起,左右盤繞著如同青龍盤柱,底下的春
袋業已膨脹成地瓜大小,渾圓飽脹的春袋上佈滿烏黑濃密的捲毛,一直連接到小
腹處,與肚臍眼連成一片。

  整個粗長的肉棒像極了一根搗火棍,沈雪清怔怔地看著,不禁懷疑這龐然巨
物是如何侵入自己身體的,又想起自己舔舐它時那種鹹鹹澀澀的味覺,禁不住浮
想聯翩,只覺身體越來越燥熱,一股熱流在小腹處湧動,花穴已然泥濘不堪!沈
雪清看著看著,目光越來越迷離,情不自禁地張開檀口,吮了上去。

  沈雪清只覺入口咸臭,自己卻甚是興奮,香舌輕輕掃著龜頭上面的凸起,同
時小嘴用力吸吮著。沈雪清越吸越快,朱三的肉棒已經被舔得晶瑩水亮,大汩大
汩口水從沈雪清的嘴邊溢下,淌在自己的胸口上。

  這時朱三已然醒來,被沈雪清舔得十分舒爽的他卻選擇繼續裝睡,只是身子
稍稍向上一挺,肉棒就更深入沈雪清的檀口。沈雪清被朱三猛的這一動嗆得咳嗽
不已,她以為朱三醒了,連忙中止動作,抬頭去看朱三,見朱三仍是雙眼緊閉,
鼾聲如雷,方才放下心來,繼續低頭含吮。

  沈雪清吸吮了良久,已是口舌酸麻,渾身只覺火燙,且兩腿之間騷癢不堪,
花穴內滲出的蜜汁已經讓大腿內側都變得濕答答的,花穴之內空虛至極,她禁不
住一邊舔舐,一邊夾緊雙腿,嬌軀微顫。

  朱三眼見沈雪清已經春情湧動,不再隱瞞,伸手抓住沈雪清嫩滑的酥胸,揉
搓起來,極富彈性的雙峰在朱三粗糙的大手擠壓下變化著各種形狀。沈雪清見朱
三已然清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下流,忍不住俏臉臊紅,但身體的空虛和暴漲的
慾念控制著她,居然沒有停下吸吮肉棒的動作!

  朱三隻覺酥胸手感柔滑,胯下肉棒也甚為舒爽,嘴裡調笑道:「乖雪奴真不
錯!還會主動舔老子的肉棒了!口技也越來越進步了!舔得老子好爽!唔……奶
子真滑!」

  沈雪清羞紅著臉繼續埋頭苦幹,朱三指揮道:「別光舔上面,下面的卵蛋也
舔一下!」沈雪清依言照做,香舌順著棒身一路直下,開始舔舐朱三粗毛林立的
春袋,那烏黑濃密的捲毛相當粗長,扎得沈雪清的俏臉麻癢癢的。沈雪清細細地
舔弄著,將朱三的陰毛都弄得水淋淋的。朱三又道:「給我吸一吸卵蛋!」沈雪
清只得深吸一口氣,將其中一隻奮力吞入口中,舌頭卷弄著,吸了一會又如法炮
制吸吮另一隻。

  朱三被沈雪清舔弄得直吸氣,他知道火候已到,一把將沈雪清的嬌軀抱起,
巨大的肉棒對準沈雪清春水潺潺的花穴,一點一點地送了進去。沈雪清只覺空虛
麻癢的花穴瞬間被一根火燙的肉棒填滿,那充實火熱感覺讓她忍不住嬌軀猛顫,
皓首輕抬,嘴裡吐出一聲又長又膩的淫呼,花穴內春水潮湧,險些噴了出來。原
來沈雪清動情已久,如今一朝如意,竟是達到了高潮。

  朱三感覺到沈雪清的異動,嘿嘿笑道:「真厲害!我的小騷女俠!你越來越
淫浪了!居然才開始插入你就高潮了!以後只怕老子都難以對付你!哈哈哈哈!」

  沈雪清被朱三說得直從脖子羞紅到耳根,但高潮的衝擊讓她只能大口大口地
喘氣。朱三握住沈雪清的小蠻腰,單憑臂力將她舉起,又放下,如此反覆,沈雪
清感覺一下飛上雲霄,一下又墮入地獄,那種衝擊和滿足感讓她瑤鼻輕哼,嘴裡
發出陣陣輕呼聲。

  屋內朱三揮汗如雨,沈雪清忘情淫叫,屋外,太陽已經悄悄爬上了天空,天
已是大亮,宅子裡的人開始忙活一天的事情。朱三奮力一挺腰,肉棒狠狠地撞擊
著沈雪清的花心,沈雪清只感覺花穴都快要融化了,朱三那奮力的一頂讓她再次
達到高潮,沈雪清『嗚啊』一聲,胯下花穴淫液倒噴而出,噴得朱三的小腹上積
起一個小水窪。

  突然,遠處突然有聲音道:「咦!老張,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從雜舍那邊傳
來!你聽到沒有!」

  另一個聲音答道:「剛剛似乎是有什麼響動!走,我們過去看看!」

  沈雪清高潮餘韻未退,只覺渾身軟如棉絮,她聽覺靈敏,驟然聽見外面議論
聲,不由驚得小心肝直跳,自己這副模樣可不太光彩!於是壓低聲音急道:「有
人來了!我們快躲起來吧!」

  朱三卻滿不在乎道:「為什麼要躲?讓大家看看不好?看看小女俠如何在骯
髒的柴房裡被老子搞得欲仙欲死的!」

  沈雪清哀求道:「求求你了!別讓別人看見!我什麼都答應你!」

  朱三道:「你已經答應為奴了!就得聽老子的命令!要老子不暴露你可以!

  把那天的話給老子重複一遍!乖乖伺候老子!」

  沈雪清聽腳步越來越近,心中焦急,只得應允道:「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快藏起來啊!他們要來了!」說完已經帶著哭腔。

  朱三臉上現出滿意的淫笑,抱起沈雪清一轉,躲進了柴堆裡。

  門外兩人走到柴房門口,推門進去,掃視一圈,卻未見異常,不由得心中疑
惑,見擺放整齊的柴火堆有些雜亂,正待仔細察看,突然『喵嗚』一聲,一隻黑
貓從房頂竄出,翻牆而去。兩人相視一笑道:「原來是只野貓,還以為有人呢!」

  隨即轉身離去。

  沈雪清看到兩人進入柴房,惟恐暴露,心跳加速,渾身冒汗!兩人最近之時
已經距離她只有一尺之隔,此時沈雪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腦海儘是自己赤身
裸體被發現,兩人視奸著自己的情形,幸虧那隻黑貓引開了兩人,才沒讓自己暴
露,一驚一乍之間,沈雪清已然抑制不住,兩腿之間湧出淡黃色的液體,她竟然
失禁了!

  朱三看到沈雪清居然失禁,知道這騷女俠內心有暴露狂的慾望,於是嘲笑道:
「小騷貨!你倒挺起勁嘛!居然尿了我一身!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說著一
把推開掩飾的柴堆,將沈雪清拽了起來。

  沈雪清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丟臉,只得緊緊夾住雙腿,低下頭不敢看朱三。

  朱三喝令道:「你剛才怎麼說來著?還不將那天說過的話重複一遍!要不要
老子現在把你丟出去啊!」

  沈雪清忙道:「不不!求你別……我說……」言畢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道:
「我……雪兒願做好哥哥的性奴,終身服侍好哥哥,聽你的話!」

  朱三這才滿意地道:「嗯!這還不錯!哈哈哈哈!」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穢
液道:「你這騷婊子尿了我一身,你說!該怎麼辦哪?」

  沈雪清搓著自己的雙手,吶吶地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啪的一巴掌打在沈雪清的俏臉上,直打得沈雪清俏臉瞬間腫了起來,惡
狠狠地道:「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還敢自稱我?自己尿的自己給老子舔乾
淨!

  如若殘留一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肏!這味真騷,這麼騷的尿!虧你也尿
得出來!還裝清純!」

  沈雪清被朱三一巴掌徹底打蒙了,她捂著紅腫的俏臉,乖乖蹲了下來,伸出
香舌去舔朱三身上殘留的尿液,眼裡流下兩行清淚。沈雪清認真而屈辱地舔著,
把混合著自己腥臊氣味的尿液和散發著朱三濃厚汗臭的體液吸入嘴中,眉頭微蹙,
臉上滿是屈辱和無奈!

  沈雪清用了許久才將朱三身上清理乾淨,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乾嘔著。朱
三卻用腳踢了踢她道:「這樣就結束了?還沒完呢!給老子起來趴好!老子要從
後面肏你!」

  沈雪清艱難地爬起身,轉過身軀,彎下腰肢,將圓潤的小翹臀朝著朱三,叉
開渾圓白皙的大腿,擺出一副淫靡的姿勢。

  朱三也不多說,提槍上馬,將胯下巨棒對準沈雪清的花穴衝刺而去。沈雪清
被撞得嬌軀一顫,雙手不自主地撐在地上。朱三雙手扶住沈雪清的小蠻腰,扭腰
提臀,一下一下地向沈雪清身體裡推送著。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均已大汗淋漓,朱三一手扶住腰肢,一手胡亂地拍打著
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白嫩的圓臀紅腫不堪,眼見身下的沈雪清已經無力支撐,
又將沈雪清拉起,雙手緊緊握住沈雪清的纖纖玉臂,如同騎馬衝鋒一樣,一下下
地猛撞著沈雪清的花穴,碩大的春袋拍打著沈雪清的小腹,發出響亮的啪啪之聲!

  沈雪清在朱三的暴力衝擊下,已經不知道幾次被沖上了頂峰,她意識已處於
半模糊的狀態,檀口半張著連聲呼喊,淫靡之聲不絕於口,終於又再次高潮噴湧
了!

  朱三放開抓住沈雪清的雙手,屁股往前一頂,將巨棒抽了出來。沈雪清無力
地軟癱倒地,嬌軀微顫,兩腿之間的花穴還在汩汩冒漿。

  朱三思索此地並非久留之所,顧不得自己還未盡興,惟恐宅主人發覺失竊不
好收場,於是踢了踢地上的沈雪清,將偷來的女眷衣物扔在她身上道:「起來!

  把衣服穿上!我們該走了!等下就走不了了!」

  沈雪清掙紮著爬起來,將衣服穿上。朱三拉住沈雪清的手,將柴房門小心翼
翼地推開,此時正是人們用早餐之時,院中無人,朱三趕緊帶著沈雪清飛奔過後
院,從昨晚進來的洞爬出去了!

  走在大街上,朱三依舊提心吊膽,惟恐又有天虎寨的人埋伏,但腹中空空的
他只得帶著沈雪清去買吃的。沈雪清穿著朱三給的衣服,覺得甚為不合身,沈雪
清身材嬌小,而衣服寬大許多,再加上朱三沒有弄來貼身的衣物,沈雪清總覺得
身下空蕩蕩的,未流盡的淫液還沿著大腿順流直下,弄得身體濕答答的。

  朱三帶著沈雪清走到一個賣早點的地方,左右環顧了一下,找了最角落的地
方坐下,然後叫了一些吃的喝的。一頓飽餐後,朱三又要了些食物打包,領著沈
雪清出了鎮大門,朝大道而去。

  朱三和沈雪清走了不多時,他遠遠望見大道旁多了一些竹棚,三三兩兩的人
還提著刀在附近走動,心中陡然一涼,知是天虎寨的人,原來雄霸天聽從了青鶴
之言,派人日夜守候,把守住了這出入的必經之道。朱三不禁暗暗叫苦:「那天
自己能僥倖逃脫,靠的是樹木茂密,現在這裡無遮無擋,硬闖過去肯定難以脫逃。」

  再三思索之後,只得又帶著沈雪清往古田鎮而來。

  沈雪清一路上無話,見朱三無可奈何,問道:「我們出不去了嗎?」

  朱三懊惱道:「白天肯定是沒希望了,看能不能趁夜色偷偷出去。」

  沈雪清又道:「只有這一條道路麼?如果闖不過去,豈不是要從海裡過去?」

  朱三聽得沈雪清這麼一講,忽然想到沈雪清的來意,心中已經有了盤算。他
頓了頓道:「如今之計,硬闖凶多吉少!不過你不是要去紫月山莊嗎?這些天海
上風平浪靜,正適合出海!等下我去弄一條船,我們今日就出海去尋紫月山莊。」

  沈雪清聽朱三講要去尋找紫月山莊,不由得又驚喜又憂慮!驚喜的是自己來
此地的初衷能夠實現,憂慮的是自己見到姑姑後該如何解釋!沈雪清絕不想讓自
己僅有的親人知道自己如此墮落,況且姑姑知道實情後必不會饒了朱三,她不願
朱三就此送命!這些天的一切讓沈雪清從心底完全順從了面前這個粗俗的男人,
她不捨得!喜憂參半的沈雪清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只得聽天由命,見機行事,她
點了點頭,同意了朱三的想法!

  古田鎮既靠近海邊,多的是出海打漁的船,朱三又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
很快就弄了一條小船,準備妥當後,朱三帶著沈雪清出海了!朱三並不清楚紫月
山莊所在,他只聽師父曾經說過紫月山莊所在的小島的特徵,幸虧他常年混跡海
邊,也撐得一手好船,所以索性沿海上的小島挨個尋找起來。自幼生長在深山裡
的沈雪清可不一樣,她初次出海,剛開始還有些興奮,不多時就出現暈船現象,
忍不住嘔吐起來。

  朱三早有準備,拿起一個水壺,將其中一些油一樣的東西抹在沈雪清的瑤鼻
下,又拿出一片葉子,對沈雪清道:「把這個含在嘴裡,過一會你就會舒服很多!」

  沈雪清依言照做,果然不多時,暈船症狀就好轉了許多,不禁對朱三的細心
體貼深為感激,想到其實朱三除了與自己交歡時,會喪失理智暴力虐待自己外,
平時對自己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心中更是感概。自沈雪清對朱三已經由恨生愛,
還隱隱有一種依賴之情。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深山,由師父一手養大,平時也只有姐姐常來看望自己,
對於親情尤其是父母之情甚為渴望,師父悉心照料自己,傳授武藝,待自己如同
己出,自己也視師父為娘親,母愛已是得到,但是對於父愛,卻始終缺失。沈雪
清初涉人生,從未與男人過多接觸,遇見朱三之後,才體會到被一個男人全心照
顧的滋味。雖幾次被其淫辱,甚至逼自己為奴,但每次都是在春情湧動、不可遏
制之時,自己也從中體會到了魚水之歡,男女之愛。沈雪清對朱三已然是感情復
雜,把自己對父親的渴望和對夫君的憧憬都寄託在了朱三身上,所以無論朱三如
何過分,她始終默默承受。

  朱三全心全意地撐著船,眼睛注視著海面,撐了一個上午的船,也經過了幾
個島嶼,卻始終沒有發現師父所說的特徵。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到了晚上,
朱三費勁地撐了一天的船,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覺疲累,他將船停下,取出乾糧
遞與沈雪清,自己也狼吞虎嚥起來。

  吃飽喝足以後,朱三滿意地拍了拍自己黝黑的肚皮道:「肏!這海風吹得老
子他媽的真爽!」轉過頭問沈雪清道:「你好點了沒有?吃飽了吧?」

  沈雪清點了點頭,用蚊蠅般的聲音回道:「我吃飽了!感覺也好了許多!」

  朱三嘿嘿一笑道:「初次出海是這樣的!習慣了就好了!老子第一次出海的
時候吐得可厲害了!現在!在海上飄個兩三年都沒事!」

  沈雪清沒有回答,咸澀的海風吹得她遍體生涼,忍不住雙手交叉摟住肩膀,
微微顫抖起來。朱三見狀,拉下船帆,把船艙的簾子也扯了下來,沈雪清頓覺溫
暖了許多。

  遲疑了一會,沈雪清道:「我們離紫月山莊還有多遠?什麼時候能到?」

  朱三苦笑了一聲道:「這可不知道!師父只說紫月山莊所在小島通體都是白
色的,連石頭海灘都是白色!」

  沈雪清皺眉道:「那我們豈不是漫無目的地找下去?不會困死在海上吧?」

  朱三道:「食物和水倒是夠半個月的,只是這天氣就說了!幸好現在天氣好,
要是掛起風暴來,這條小船可承受不住!別想那麼多了!夜深了!趕緊睡吧!老
子撐了一天船,也疲乏了!」

  沈雪清點了點頭,和衣躺了下去。

  清晨,沈雪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身上蓋著朱三的衣物,而朱三赤身裸體地
坐在船艙前頭,通過簾子的縫隙望著外面。

  朱三見沈雪清醒轉,拿了些干糧過來,順手把自己衣服拿走,穿在身上,扯
開簾子,升起船帆起航!

  就這樣小船在海面上飄了三天,始終沒有看到那個通體白色的小島,而且朱
三和沈雪清已經離海岸很遠了!

  沈雪清心情越來越急躁,在船上整天吹著海風,不僅自己嬌嫩的皮膚都變得
乾燥,而且吃不好睡不好!唯一讓她欣慰的是,這些天朱三不僅沒有對她提出非
分的要求,反而十分照顧她,這讓沈雪清更是對朱三充滿依賴,她甚至連洗浴和
如廁都不再避嫌了!

  又到了晚上,兩人相擁坐在船艙中,沈雪清喃喃地道:「也不知道何時才能
到紫月山莊!我越來越擔心了!」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的額頭道:「別擔心!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或許明天
就找到了!」

  朱三突然柔聲道:「雪兒!我那時候那麼對你!你是否還記恨於我!」

  沈雪清嘆了口氣道:「其實剛開始我恨死你了!不過後來你幾次捨命救我,
我就是想恨也恨不起來了!」

  朱三也長嘆道:「其實我也並不想那麼對你!只是我修習了師父留下的《陰
陽極樂大典》後,每次興奮之時,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狠狠地蹂躪你!事後卻
常覺後悔,只得盡力彌補!其實我內心裡知道,像你這樣的仙女,是不會看上我
這樣醜陋粗俗之人的,所以我很害怕你會離我而去,越是害怕,就越對你暴力,
甚至逼你為奴,全是我捨不得你而為啊!」說完竟破天荒流下兩行眼淚。

  沈雪清見朱三講得動情,緊緊抱住朱三道:「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雪兒
的第一次都給了你,就連那羞恥的地方也是!雪兒已經屬於你了!雖然開始時我
心裡很厭惡你,但是你總給我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平日裡你無微不至地照顧我,
就算是你侵辱我之時,我內心也不抗拒,甚至還很期待,我已經想過了,或許我
命該如此!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雪兒就算為奴為婢,今生也跟定你了!」

  朱三的興奮難以言表,他激動道:「沒想到你能這麼想!我以後一定好好待
你!

  決不辜負你這份情意!」言畢雙手抱得更緊了!

  沈雪清見兩人芥蒂已解,卻又想起前途未卜,不禁憂慮道:「只是我雖有心
終身服侍你!卻不知我姑姑和姐姐答不答應!我已讓白馬報信,姐姐不日就會到
此地來,但她不知我們出了海上,暫且無事,如若到了紫月山莊,姑姑知曉你我
之事,必不會同意,而且可能還會對你不利,此事甚為棘手,我此時也亂了方寸,
不知如何是好!」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想法,心中感動,道:「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離
開我的!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到時候見機行事,我自有辦法!好了!別想
那麼多了!早點休息吧!」

  沈雪清嗯了一聲,在朱三懷裡沉沉睡去。

  星辰斗轉,日月遷移,轉眼兩人已在海上飄泊了十天,眼看船中食物和水越
來越少,卻離紫月山莊遙遙無期,沈雪清越發焦躁,常說些絕望之辭,朱三隻得
盡力撫慰。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夜裡突然海風肆虐,原本平靜的海面變得十分
躁動,海浪一股一股地湧來,將海中孤舟一下拋起,一下甩落!沈雪清從未遇到
過如此境地,劇烈的搖晃和不時灌入的海水讓她再度嘔吐不止,朱三一邊盡全力
穩住船身,一邊緊緊拉住沈雪清,以防船身傾側時沈雪清掉入海中。

  只見海水一浪高過一浪,又是一股大浪衝擊而來,小船再也抵擋不住風浪的
沖襲,船體徹底斷裂成幾截,兩人一起掉入了冰涼的海水中,朱三水性極好,他
一手抱緊沈雪清,將其頭部托出海面,一手奮力抓住其中斷裂的一截船體。突然
一陣浪掃過,水中一根斷木在海中的衝擊下向朱三和沈雪清呼嘯而去,朱三眼見
斷木就要撞上沈雪清的咽喉,千鈞一髮之際,他只得猛地一轉身軀,將自己擋在
了前頭,斷木猛烈的一撞,正好撞在朱三的後腦勺上,朱三隻覺眼前一黑,暈了
過去!

  欲知朱三和沈雪清命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2014-5-5 17: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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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紫月山莊

  昏黑的天空,空曠的海洋,一波接著一波的風浪,不斷灌進口中的海水,冰
冷刺骨的感覺,但至少還有朱三緊握的手!突然,一截木頭隨浪而來,危急時刻,
朱三擋在面前,砰的一聲朱三的腦袋爆炸開來,鮮紅的血和白色的腦漿濺得自己
滿臉都是!「不要!」沈雪清大喊一聲,從床上坐起身來!

  一雙溫柔的手瞬間摟住了沈雪清,一把抱在懷裡:「傻孩子!怎麼了?你可
算醒了!」

  沈雪清怔怔地抬起頭,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擺設精緻的臥室之中,正坐在紫檀
花彫木床上,而摟住自己的人神情緊張,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沈雪清心中
百感交集,此時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抱住姑姑放聲大哭起來!

  此人正是沈雪清的姑姑沈瑤,只見沈瑤手若柔荑,膚如凝脂,領似蝤蠐,齒
若編貝,雙瞳仁剪秋水,瓊鼻傲然秀立,鬢髮低垂斜插碧玉攢鳳簪,身著碧綠翠
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披著一件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束素,體態修
長,真真一個端莊秀麗的美貴婦!如果說沈雪清是一朵嬌嫩欲滴的水仙,那沈瑤
就是一朵嬌媚動人的夜來香!

  沈瑤見沈雪清如此,眼中也是濕潤,她柔柔地撫摸著沈雪清的秀髮,任憑沈
雪清宣洩著心中的感情,口裡喃喃地道:「好孩子……別哭了……姑姑在這…別
哭…沒事了。」

  沈雪清哭了良久,似乎將積蓄已久的眼淚全都哭了出來,她慢慢停止了抽泣,
肩膀一聳一聳的。沈雪清想起一事,突然抬頭道:「姑姑,我怎麼會在這?不是
還有一個人嗎?他怎麼樣了?」

  沈瑤用手拭去沈雪清的眼淚,安撫道:「別擔心!那男的也被救上來了!現
在在東廂房休息呢!那天海上起了風浪,第二天莊子裡的哨塔在巡望時,看到海
上有個木板漂浮,上面好像有個人,於是就派船下海去營救了!當時看到你趴在
那木板上,那男人泡在海水裡,一隻手抓著木板,一隻手抓著你,他抓你抓得很
緊,夥計救上岸後費了好大勁才把他的手掰開,而且他的後腦受到了重創,所以
到現在還沒醒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莊裡的秦大夫給他看過了,不會有性命
之憂,只是不知何時會甦醒了!」

  沈雪清聽到姑姑如此講述,方才放心,原來自己剛才是做了噩夢,不禁喃喃
地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沈瑤見沈雪清對那男人如此掛心,心中想起一事,疑惑道:「乖雪兒,別擔
心了!對了,那漢子是什麼人?是你讓他帶你來這裡的嗎?」見沈雪清神思恍惚,
又搖了搖她喚道:「雪兒!雪兒!」

  沈雪清心只掛念朱三的生死,不曾聽得沈瑤之言,良久才回過神道:「哦…
…我沒事!許是在海上待了太久,頭腦昏沉之故!」

  沈瑤也擔心沈雪清初醒,身體不佳,只得安慰道:「雪兒,你還是好好休息
吧!等下我叫廚子把飯菜送到房間來!」沉思了一下,又道:「那漢子你也別擔
心,我會叫下人好好照顧他的!」

  沈雪清依言躺下,沈瑤走出門外,轉身拉上房門,往東廂房走去。

  沈瑤走到東廂房門前,兩名侍女站立門外,見是沈瑤,忙施禮道:「夫人!」

  沈瑤微微一點頭道:「裡面的人怎麼樣了?」

  侍女甲答道:「回稟夫人,秦大夫正在替他診斷,似是還未清醒!」

  沈瑤點頭道:「開門,我進去看看!」

  侍女乙輕輕推開房門,沈瑤緩步走了進去,只見朱三躺在花梨木床上,頭纏
白布,一個老者一手輕搭其腕,顯然正在診脈。

  沈瑤朱唇輕啟道:「秦大夫,情況如何?」

  秦大夫名喚秦庸,是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他幼年學醫,從未出國山莊半步,
從上兩代莊主開始,已經在紫月山莊待了整整七十三年了,雖然不算當世名醫,
但秦大夫常年為莊中老小看病,治癒無數病症,由此在紫月山莊中人人尊崇,地
位甚高!

  秦大夫聽得後面沈瑤之問,忙起身道:「夫人,此男子後腦之傷極重,據老
夫判斷,受此重擊,若是常人,只怕早已顱開腦裂,但此男子卻只是顱腦充血而
已!

  況且此男子臟腑功能極強,體質遠勝常人,脈象平穩,體內還有一股真氣流
動全身,驅血散瘀!所以此男子應無大礙,何時甦醒不得而知!」

  沈瑤聽了秦大夫之言,知朱三無礙,心中高興之餘又多了兩分擔憂,雪兒夢
中頻頻喚著朱大哥,醒來以後又對此人如此關心,夢中所呼之朱大哥想必就是此
人,看此人形容猥瑣,面貌醜陋,和雪兒如何識得,又是什麼關係呢?不由得盯
住昏迷中的朱三仔細打量,突然,朱三脖間所繫一物映入沈瑤眼裡,沈瑤見後竟
是大吃一驚,只覺頭腦一黑,嬌軀晃了幾晃後才勉力站住。

  秦大夫見沈瑤此景,忙伸手扶住沈瑤,關切地道:「夫人,你怎麼了?可是
身體抱恙?」

  沈瑤定了定神,忙道:「哦,我身體無事,許是最近勞累,又為我侄女雪兒
擔憂,攪擾了睡眠,所以適才覺得有些頭昏!」

  秦大夫忙請沈瑤坐下,替她把脈,半晌後道:「夫人脈像有點弱,可能是心
情焦慮所致,老夫開點藥,夫人注意按時煎服,此外還需好好休息,調養身子!
老夫先告退了!」

  沈瑤點了點頭,心中仍是難以平靜:「此人究竟是誰?和那人又是什麼關係?
他怎麼會有這東西?雪兒又是如何結識此人?」眾多的問題煩擾著她,沈瑤不禁
深鎖眉頭!

  忽聽門外侍女施禮道:「莊主!」沈瑤才從恍惚中驚醒過來,急忙站起身來!

  門開了,一位年約四十,面相儒雅的男子走了進來,他正是紫月山莊莊主,
沈瑤的夫君林岳。林岳高約七尺五寸,身材瘦長,手拿散金披紙扇,身穿繡綠色
紫紋長袍,腳踩白鹿皮靴,相貌堂堂,不怒而自威。

  沈瑤見了林岳,連忙道:「不知夫君所來為何?」

  林岳目光如炬,掃了一下床上的朱三道:「怎麼?我不能來?」

  沈瑤忙道:「夫君說笑了!只是夫君處理莊中凡事瑣碎,勞心費神,不曾想
卻到此看這外來之人,所以妾身有此一問。」

  林岳道:「莊中多年不見外人,這次既有人到,如何讓我不好奇?況且其中
一人還是你親侄女,此男子與你侄女同來,危難時刻又保護著你侄女,想來關係
密切,所以到此來察看病情!不想夫人原來也在此!」

  沈瑤道:「多謝夫君關心,雪兒已經睡了,我見雪兒關切此人,於是來探望
一下。」

  林岳點點頭道:「此人傷勢如何?」

  沈瑤道:「秦大夫剛剛診斷過,說是此人脈象平穩,體質超常,受傷雖重,
然而性命無憂,只是不知何時甦醒罷了!」

  林岳看了床上的朱三一眼道:「如此甚好!廚子已經備好午餐,夫人隨我去
用餐吧!」

  沈瑤頜首道:「待我吩咐下人送午餐去雪兒房間後,就來陪夫君用餐。」

  林岳嗯了一聲,走出房門,徑直走了!身後的沈瑤望著林岳離去的背影,不
禁長嘆了一聲,又回頭望了朱三一眼,出了廂房,往沈雪清房間去了!

  話說沈雪清睡下後,腦海裡總是反覆出現朱三被巨木撞頭的那一幕,輾轉反
側,不能入睡,索性起身,穿了衣服,想去尋找朱三,才待出門,卻遠遠望見沈
瑤領著下人,端著餐盤而來,只得立馬縮回房間,脫下衣服,躺在床上。

  沈瑤敲了敲門,推開走了進來,吩咐下人把餐盤放在桌上,示意她們退下,
走到床前輕喚道:「雪兒,你醒了麼?該用餐了。」

  沈雪清假裝才睡醒,輕聲道:「姑姑,我已經醒了。」

  沈瑤笑了笑,妙目都笑成了彎月,素手一抬,輕輕扶起了沈雪清道:「乖雪
兒,餓了吧?來,姑姑喂你!」

  沈雪清看到姑姑如此待己,心中溫暖,鼻子一酸,差點又掉下淚來,她定了
定神道:「不勞煩姑姑,雪兒已經完全康復了,我起來自己用餐就好了!」

  沈瑤卻道:「傻孩子,還跟姑姑客氣什麼?你父母過世得早,我膝下又無子
嗣,我早已把你當成自己親生的,你身受劫難,還未康復,不宜走動,就讓姑姑
來喂你!」

  沈雪清還要爭辯,沈瑤卻一手輕輕掩住了她的小嘴道:「乖,聽話!坐著別
動!」

  言畢將餐盤端了過來,放置在床榻旁,端起湯碗,舀起一口湯,輕嘗了一口,
又放在嘴邊吹了吹,方才送到沈雪清嘴邊。沈雪清心中感動,無法形容,只默默
地接著姑姑的喂食。

  許久,沈雪清終於將餐盤中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她很想詢問朱三的情況,
但又想到沈瑤一直喂她,自己卻粒米未盡,忙道:「姑姑,雪兒已經吃飽了!您
還沒用餐吧?趕緊去吧!」

  沈瑤這才想起林岳讓自己陪同用餐一事,於是道:「那好!雪兒你再休息一
會,姑姑先去陪你姑父用餐!」

  沈雪清點了點頭,依言躺下,沈瑤給她蓋上被子,這才放心離去。

  沈瑤疾步走到正堂,發現林岳已等候多時,臉上陰晴未定,慌忙解釋道:
「雪兒身體未癒,我給她喂食,因而耽擱了,夫君久等了!」

  林岳淡淡地道:「無事,坐下用餐吧!你對你侄女可算是關懷備至啊!」

  沈瑤靠著林岳坐了下來,給林岳斟了一杯酒道:「雪兒這孩子從小失去雙親,
孤苦伶仃,甚是可憐!今番來尋我又受盡苦難,險些命喪海上,想起種種,不得
不讓妾身心焦!妾身心煩意亂,讓夫君久坐等待,還望夫君原諒!」

  林岳抿了一口酒,乾笑了一聲道:「無妨,快些用餐吧!都快涼了!」

  沈瑤起身道:「那妾身叫廚子再做一遍。」

  林岳搖了搖頭道:「不必了!這酒尚溫,有酒便好!待會我還有事!」

  沈瑤只得坐下,給林岳添酒夾菜。許久,兩人都已用餐完畢,侍女卻來報,
說是朱三已醒。林岳只是點了點頭,轉身離席而去。

  話說朱三為救沈雪清,後腦受到重創,當場暈厥過去,只覺海中漂浮,後又
覺有人抬動自己,身旁一直有人議論,心知自己無事,只是頭腦昏沉,欲起身而
不得。朱三人雖不能動彈,神志卻早已清醒,只覺一股熱流遊遍全身,通體舒暢,
四肢竟漸漸有了知覺,半晌過後,朱三終於能睜開眼,手腳亦能稍微活動了。朱
三發現自己躺在擺設豪華的臥房之內,知道自己已到師父所說的紫月山莊,他只
覺腹中飢渴難耐,於是放聲呼叫。門外侍女聽得朱三喊叫,連忙去稟告林岳與沈
瑤。

  朱三掙扎欲坐起,忽然門『吱呀』一聲開了,走進來一人。朱三隻覺眼前一
亮,眼直直地盯向來人,嘴大張著,嘴角也標誌性地流下涎水。

  來人正是沈瑤,朱三隻覺得面前的美人身材窈窕,體格曼妙,膚白勝雪,渾
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眼角神態跟沈雪清有八分相似,無疑就是沈雪清的姑
姑。朱三盯著沈瑤那比沈雪清還高挺許多的胸部,口水止不住地流淌,拖成一條
瀑布,灑在繡花錦被上,胯下巨龍也悄悄抬頭。

  沈瑤見朱三猥瑣的神情,尤其眼中儘是淫邪,心中大大不悅,但她卻不失禮,
扭轉身子躲避朱三灼人的目光,輕咳一聲道:「公子醒了?可否覺得不適?」

  朱三被這一問,方才回過神來,他用勁吸了吸口水,吶吶地道:「沒……沒
……只是有點餓了!」

  沈瑤聽朱三這麼一說,道:「那我吩咐下人給公子送些吃的來,公子暫且等
待,一會便來。」說完,連忙轉身出了廂房。

  朱三眼睛追隨這沈瑤離開,腦海裡儘是沈瑤的身影,那高聳的雙峰,以及走
動時輕扭的圓臀,朱三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感覺腹中都不是那麼飢餓了!朱三
暗想:「自己原想,遇到沈雪清這般美人,就是天底下難得了,沒想到這銷魂的
美婦,比起沈雪清來說更加成熟、更加性感!自己就算舍了這條命也要把她弄上
床!」

  不多時,下人就送來了飯菜,朱三望眼欲穿卻沒看見沈瑤前來,心想既在此
停留,見她必有機會,不必急於一時,也就坦然用餐了!

  卻說沈瑤去看望朱三,卻被朱三淫邪地注視,心中惱怒,又想起先前之事,
惱怒中又多了幾分擔憂,如今之計,只有去詢問沈雪清,看這漢子到底是何來歷
了。沈瑤如此想著,疾步向沈雪清的臥房走去。

  沈雪清正在思索如何才能去看朱三,門卻『吱呀』一聲開了,見是姑姑,沈
雪清連忙坐起身來,見沈瑤神情緊張,不知為何,心裡猜想朱三是否出了情況,
心中不由得憂慮。

  沈瑤輕輕掩上房門,走到臥榻前坐下,觀察著沈雪清的情況,見沈雪清臉上
不再蒼白,已顯紅暈,心中稍安,思索著該如何向她詢問那漢子的事情,欲言又
止。

  沈雪清見沈瑤緊盯自己,又神色猶豫,忍不住開口道:「姑姑,出什麼事情
了?是不是朱大哥傷勢的問題?」

  沈瑤見沈雪清開口即問那漢子,想起那漢子無禮,心中惱怒,不由得斥道:
「朱大哥朱大哥!你只掛念你那朱大哥!怎麼不想想你自己?你說,你那朱大哥
到底是何來歷,你又為何帶他來此?」

  沈雪清一下被沈瑤問傻了,她只顧得惦記朱三,卻忘了如何隱瞞自己與朱三
的關係,如今被姑姑訊問,沈雪清是啞口無言,索性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沈瑤見沈雪清如此,知道自己語氣太過嚴厲,自己多年未見沈雪清,對她近
況並不知曉,而她不辭萬里來尋自己,歷盡艱險,險些喪命海上,自己因為不相
干的人責備於她。沈瑤如此想著,心中大是慚愧,於是不再發話,而是素手一伸,
輕輕地摟住了沈雪清。沈雪清見姑姑如此,也緊緊抱住了沈瑤。

  二女相擁良久,相顧無言。許久,沈瑤輕輕撥弄了一下沈雪清的秀髮,道:
「傻孩子,這麼多年未見,倒是長成大姑娘了!對了,你師父和你姐姐可好?」

  沈雪清聽姑姑這一問,不禁又想起白馬報信之事,不知姐姐現在是否到了古
田鎮,隨口答道:「師父傳授雪兒武藝,從未下過山,姐姐經常來看雪兒,只是
姐姐云游四海,雪兒並不清楚她身在何方,姑姑您為何這麼多年都不來看看雪兒,
雪兒好生想念你啊!這一次,師父讓雪兒下山遊歷,雪兒第一個想法就是來尋姑
姑你,路上經歷千辛萬苦,如今總算如願見到姑姑你了!」

  沈瑤聽沈雪清講述,不禁長嘆一口氣道:「非是姑姑不願去看望你,實是…
…唉!不說也罷……」

  頓了頓又道:「不是姑姑多嘴,我觀那漢子面相,絕非善類!雪兒你為何對
他如此掛懷?」

  沈雪清一張俏臉霎時緋紅,沉默了一會才喃喃地道:「姑姑有所不知!朱大
哥人雖看上去醜陋粗俗,心地卻是極好的!雪兒來時路上經歷多次凶險,好幾次
都危在旦夕,多虧朱大哥屢次捨命相救,雪兒才得已來到此處,若非朱大哥,只
怕已命喪黃泉,與姑姑終生不得相見矣!」

  沈瑤聽得沈雪清言語,心中大動,許久才緩緩地道:「沒想到這漢子看上去
粗鄙,卻能為你捨生忘死!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頓了頓又道:「那雪兒你又
是如何到此的呢?」

  沈雪清定了定神,將自己來此的目的和一路上的遭遇草草講述了一遍,當然
她隱瞞了自己與朱三數次翻云覆雨的事情。沈瑤聽得沈雪清講述,神情忽而嚴峻
忽而晴朗,聽完之後,對朱三印象已是大大改觀。

  沈雪清講述完了事情經過,見沈瑤臉色漸漸緩和,言辭之間還透露出對朱三
的欣賞之意,不禁心中暗喜,突然想起自己來此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自己的身世
問題。

  從小沈雪清就從未見過父母雙親,並且連他們的名字也無從得知,沈雪清曾
經無數此追問過師父,而師父碧雲仙子總是推說沈雪清父母在沈雪清尚在襁褓中
時就被仇人殺害,沈雪清問仇人是誰,師父總說不知道,沈雪清又多次問過姐姐,
得到的回答大抵如此,她追問急了,姐姐便說長大後問姑姑即可明白,所以沈雪
清一直懷著這個疑問,想求一個解答。

  沈雪清想到此點,正色問道:「姑姑,您可以告訴雪兒,雪兒爹娘究竟是誰?
又是哪個惡賊傷害了雪兒雙親嗎?」

  沈瑤沒有料到沈雪清突然問此問題,一時間竟然怔住了!她思索了半天后,
想起與碧雲仙子的約定,於是說道:「你師父沒有跟你說過嗎?你的雙親在你還
是嬰兒時就過世了!」

  沈雪清又追問道:「那雪兒又是怎麼生存下來的?姑姑難道不知道那個惡賊
的半點消息麼?」

  沈瑤深吸了一口氣道:「雪兒,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太過追究了!那個惡賊當
年就年逾古稀了,久已不踏足江湖,現在又過去了一二十年,想必早已命歸冥府
了!」

  沈雪清不肯相信,倔強地道:「就算是他成了白骨,雪兒也要將他挫骨揚灰!
姑姑,為什麼當初您和師父不給雪兒父母報仇,放任那惡賊逍遙法外?」

  沈瑤見沈雪清固執,只得道:「當初我們都是初出江湖不久,武功都未練成!
而對方是橫行已久的大魔頭,又行蹤飄忽!我們實在奈何不了他,所以……雪兒!
請原諒姑姑……」

  沈雪清已經鑽到了牛角尖裡,她眼含怒火,急切地道:「姑姑,那我們馬上
出海,去找我師父和姐姐,她們一定會幫我們的!以我們四人之力,不怕對付不
了那魔頭!走!我們馬上就走!」

  沈瑤搖了搖沈雪清肩膀道:「雪兒,你冷靜下!我們去哪找?說不定他早就
命歸冥府了!況且,姑姑現在不能離開紫月山莊!」

  沈雪清不解道:「為什麼?姑姑您不是莊主夫人麼?為什麼不能離開山莊?
當年您不是離開過麼?雪兒立即向姑父求情,一定讓姑姑和雪兒離開山莊!」

  沈瑤站起身來,別過臉去道:「不!雪兒,你不明白!姑姑是不能離開這裡
的!你求誰都沒有用!好了,你身子還未康復,別想太多了!休息吧!等下我叫
下人給你送晚餐來!」

  說完走出門外,掩上房門時突然道:「對了!你那朱大哥已經醒了!他既然
對你有恩,我會叫下面人好好招呼他的!你放心吧!」隨即離沈雪清而去。

  沈雪清聽得姑姑所言,心中百感交集,朱三已經清醒,乃是最大好事,但自
己仇人是誰,姑姑始終不肯言講,而且姑姑為什麼不能離開紫月山莊,也是一大
謎團。沈雪清這樣想著,越來越想離開房間去探個究竟,想到等下姑姑會讓人來
送餐,只得做罷,悶悶地躺了下去,繼續休息!

  這邊沈雪清煩惱無比,那邊朱三也是躁動不安。原來朱三用過餐後,覺得精
神倍增,手腳已不再感覺酸麻,連後腦都不再覺得脹痛了,他現在腦子裡只有一
個人:『沈瑤』!

  朱三很想到外面去走動走動,卻沒想到守衛的兩名侍女卻不准他出房門,說
是夫人的吩咐,朱三隻得惺惺地回到臥榻之上,想起沈瑤曼妙的身姿,不由得徑
自傻笑起來!

  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侍女施禮的聲音,朱三立耳一聽,心中大喜,原來來的
正是自己翹首期盼的沈瑤。朱三想了想,抹去嘴角的口水,復又躺在了床上!

  沈瑤推門進屋,見朱三還仰躺臥榻之上,轉身欲走,朱三觀其舉動,連忙坐
起身來,沈瑤見朱三坐起,心中不由得一驚,嘴裡卻說道:「公子原來醒了!可
曾覺得哪裡不適?」

  朱三嘿嘿笑道:「沒……沒有!」心裡暗想哪裡不適,只有胯下不適!朱三
站起身來,做了個揖道:「不知夫人高姓大名?此地又是何處?鄙人緣何在此?」

  沈瑤見朱三完全沒有第一次見自己時那種猥瑣淫邪的神態,反而十分斯文,
不禁覺得奇怪,想起沈雪清之言,只道是自己以貌取人,她淺笑了一下道:「此
地名為紫竹山莊,妾身小姓沈,閨名一個瑤字,夫君林岳乃是這紫竹山莊莊主,
公子是隨妾身侄女從海上漂流至此!」

  朱三忙拜了一拜道:「原來是林夫人!鄙人承蒙莊主和夫人搭救,實在是感
激萬分!請受鄙人一拜!」

  沈瑤見朱三如此大禮,連忙上前兩步作勢欲扶起朱三,嘴裡道:「公子不必
多禮!公子對妾身侄女有救命之恩!妾身該感謝公子才是!」

  朱三跪在地上,抬頭看時,只見沈瑤領口之內,一片雪白,兩隻玉乳霎時傾
瀉下來,晃得朱三一陣頭暈目眩,差點伸手去摸,見沈瑤來扶,連忙假意推辭,
粗手卻似無意地抓住了沈瑤的柔荑。沈瑤見雙手被握住,連忙掙脫,掙了一下竟
紋絲未動,禁不住妙目一橫,瞪了朱三一眼。

  這一眼在朱三看來卻是目光流波、風情萬種,他連忙放開了沈瑤的素手,並
連聲自責道:「鄙人該死,冒犯了夫人,請夫人恕罪!」

  沈瑤被剛才一抓,又看到朱三脖頸上所繫之物,心中慌亂,連忙後退兩步道:
「無妨!無妨!公子既然無恙,妾身吩咐下人準備晚餐,待小侄女完全康復,妾
身和夫君將設宴款待公子,公子好生歇息,妾身告辭了!」言畢匆匆離去!

  朱三目送沈瑤離去,想起剛才場景,禁不住聞了聞剛才抓住沈瑤的手,只覺
一陣淡淡的幽香縈繞於手上,突然又想起剛剛沈瑤緊盯著自己脖頸,不禁低頭察
看。朱三脖頸繫了一隻小小蝴蝶狀的玉珮,那是朱三師父嶺南瘋丐留給他的遺物,
嶺南瘋丐身無所長,卻獨獨佩戴了這個玉珮,朱三感到好奇,在埋葬他時,將玉
佩留了下來,自己佩戴!朱三心思縝密,想起剛才沈瑤種種舉動,心知必定有蹊
蹺。

  朱三呆坐了一陣,下人又送了晚餐前來,用過餐後,朱三百無聊賴,這時他
才想起沈雪清來,又欲出門。原來朱三在海上知道沈雪清此行是來見她姑姑,他
心知不妙,如果沈雪清向她姑姑哭訴自己如此對他,必定性命難保!於是朱三假
意傾訴柔情,哄得情竇初開的沈雪清神魂顛倒,再加上朱三在生死關頭再次救了
沈雪清,更是讓沈雪清對他是死心塌地!

  朱三知道外面侍女必定不肯讓他離開,於是耐心等待,終於,三更過後,守
衛的侍女也去休息了!朱三躡手躡腳離開房間,掩上房門,朝院中走去。

  朱三想去尋找沈雪清,但他並不知道沈雪清所在何處,只得到處瞎逛,卻發
現山莊盤踞島上,房屋遍地,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偌大一個紫月山莊,卻並無一
人巡夜,朱三遠遠一望,見山莊深處仍傳來點點燭光,朱三大著膽子往光亮處走
去。

  眼看著光亮甚近,走起來卻彎彎繞繞,朱三走了半晌才接近光亮之處,只見
這房子乃是建在全島最高之處,從此處可以看到全山莊風景,而且此宅子獨自立
於島的頂端,分為左右廂房,旁邊並無一處房宅。朱三心想沈雪清不可能歇息於
此,應該是在方便下人照顧的地方,便欲下山而去,卻陡然聽得一聲女子的嬌呼,
朱三不禁收住了腳,悄悄往宅子裡走去,想一探究竟!

  海島上的夜很涼,一陣陣海風呼嘯著、盤旋著,像是海上的幽靈一般,刮得
紫檀木窗砰砰地響。朱三躡手躡腳地接近窗戶,用口水潤濕了手指,在窗戶的牛
皮紙上點出了一個洞,朱三將頭湊了過去,向裡面探望!這一望不打緊,直驚得
朱三心肝一陣亂跳!

  只見溫暖的宅房內燈火通明,屋內擺設豪華,地上都鋪著厚厚的大食毛毯,
房屋正中擺著一條長長的春凳,春凳上,一個美婦正背對著窗戶,全身赤裸地跪
在凳上,美婦身材窈窕,曲線玲瓏,雪白的皮膚跟紅色的春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跪趴在狹窄的凳面上,圓潤而挺翹的臀部高高翹起。美婦身後,一個身材瘦長
的中年男人手持一條軟鞭,正不時地抽打著美婦白嫩的圓臀,引得美婦一陣陣的
呼叫!

  這時,中年男人側過臉,重重的一鞭抽下去,口裡呼道:「賤人!舒服嗎?」

  藉著燈光,朱三終於看清楚中年男人的面貌,赫然正是紫月山莊莊主林岳,
林岳來朱三廂房找沈瑤時,朱三雖未完全清醒,卻從眼睛的余光中看清楚了這個
紫月山莊莊主的面貌,而且幾天來,朱三除昏迷中接受過秦大夫的診治外,只見
過林岳這一個男人,於是對他印象極為深刻!

  朱三見這施暴的男人乃是林岳,自然而然聯想到這受虐的女人就是林岳的夫
人,沈雪清的姑姑,山莊的女主人沈瑤!朱三想到這點,胯下巨龍不禁暴起,渾
身火燙,嘴角也習慣性地淌下涎水,他忍不住繼續看下去!

  只聽『啊』的一聲,一個清亮而熟悉的聲音道:「夫……夫君!瑤兒錯了!
饒了瑤兒吧!」朱三這才確定房中美婦是沈瑤無疑。

  沈瑤哀求著,卻換來更猛烈的抽打,軟鞭過處,沈瑤的雪臀不僅通紅,而且
腫了起來!不過神奇的是,雖然抽打甚為用力,沈瑤的雪臀也紅腫起來,卻不見
一絲的鮮血,連鞭痕也不是很明顯!

  林岳此時已經加快了節奏,一鞭接一鞭的抽打著沈瑤已然紅腫的翹臀,口裡
呼道:「讓你犯賤!讓你犯賤!讓你看男人!讓你偷漢子!」

  沈瑤被打得臀肉不住波動,身軀一扭一扭,卻始終跪趴於狹長的春凳上,高
舉肉臀,不敢躲避林岳的虐打!

  沈瑤口中驚啊聲不斷,解釋道:「啊!夫君!瑤兒不敢!瑤兒不敢!瑤兒只
是去看望他,瑤兒不敢背叛夫君哪!啊!」

  林岳情緒無比激動,手中鞭子不停,嘴裡喝到:「你這賤人還敢狡辯?你敢
說沒有背叛過我?這些年我將你鎖於島上,不見世人,本以為你能收斂,改掉你
的淫性,沒想到你騷賤入骨,見到陌生男人就難以自制,竟然瞞著我幾次三番去
見他,不是偷情又是什麼?看我打死你這賤人!騷貨」!手中鞭子愈是用勁抽向
沈瑤的翹臀。

  沈瑤忍受著林岳的鞭打,花枝亂顫,梨花帶雨地道:「啊……夫君冤枉!瑤
兒自從回到島上,一心服侍夫君,不敢再做他想!啊……此次因緣巧合,那漢子
乃是瑤兒侄女的救命恩人,所以瑤兒才特意關照而已!瑤兒絕無他想,求夫君明
鑑!啊……」

  林岳並不理會沈瑤所講,只是不斷抽打著,打了一會,林岳似覺累了,方才
停下手來!

  林岳不再鞭打沈瑤,卻掇了一把太師椅,坐在了沈瑤面前!沈瑤見狀,急忙
從春凳上爬了下來,跪在林岳腿邊!

  只見林岳一揮手,沈瑤連忙直起身子,雙手背在身後,將頭探了過去,竟用
櫻桃小口解開了林岳的褲帶,同時用嘴銜住林岳的褲子,頭一垂到地,硬是不用
手將林岳的褲子脫了下來!動作十分熟練,一氣呵成,顯然是多次經歷所為!窗
外的朱三何曾見過如此景象,不由得狂吞口水,胯下巨物也漲得無比難受,將褲
子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更讓朱三意想不到的是,林岳翹起二郎腿,沈瑤竟然不避污垢,伸出香舌去
舔弄林岳的腳掌,同時還仔細地將林岳的每根腳趾吸入嘴中,一根根地吸吮乾淨,
然後香舌輕吐,如游蛇般左右輕掃,竟將林岳腳掌的各處污垢都舔進了嘴裡,順
著口水咽看下去!沈瑤舔完一隻腳掌,又如法炮製舔弄林岳的另一隻腳掌,直到
兩隻腳掌都舔舐乾淨,沾滿晶瑩的口水才做罷!朱三看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舔完腳掌後,沈瑤並未歇息,她輕吐香舌,順著林岳腿毛稀疏的小腿往上舔
舐,仔細地掃著林岳的小腿,兩隻纖纖玉手固定一般,一直交叉背在身後,未曾
擅動!

  沈瑤終於舔到了林岳的襠部,只見林岳的那話兒軟軟地垂在胯下,如同一條
死蛇!沈瑤輕啟朱唇,將林岳的陽物吞進口中,努力地吸吮著。可是無論沈瑤如
何用勁,林岳的陽物始終如同軟皮蛇一樣,打不起精神!沈瑤不禁口舌用力,加
快了吞吐林岳陽物的動作,口水也伴隨著劇烈的動作淌了下來,打濕了林岳微卷
的陰毛!

  林岳閉著眼睛,任憑胯下沈瑤動作,突然,他變得暴躁起來,一鞭子抽打在
沈瑤光潔的美背上,怒吼道:「沒用的東西!還是不行啊!你這賤貨!就是沒用!

  只會對別人騷!」同時一鞭一鞭地抽打下去,沈瑤痛苦地扭動著,嘴下卻不
敢停止動作,白皙的美背頓時呈現一條條的鞭痕!

  看到這裡,朱三全明白了,原來這個外表儒雅的紫月山莊莊主是個性無能啊!

  可是林岳又為什麼那麼罵沈瑤呢?沈瑤如此順從不敢反抗,證明她確實如林
岳所說,曾經背叛過林岳,所以才逆來順受!朱三原本還在煩惱如何攻略沈瑤,
現在他胸有成竹了!

  海風呼嘯著,讓人刺骨地冷,朱三卻絲毫感覺不到,因為他胸中燃著熊熊的
火焰,心中的慾火透過他的雙眼噴射出來,灼人得很,朱三恨不得破門而入,取
而代之!

  朱三繼續觀察屋內的動靜,林岳已經從太師椅上站起來,他手上不停,將沈
瑤的美背抽得又紅又腫,沈瑤雙膝跪地,揚起臻首努力服侍著林岳的陽物,只是
徒勞無功,任由林岳鞭撻!

  林岳似乎也打累了,他將鞭子扔在一邊,一腳將跪在地上的沈瑤踢開,頹然
坐倒在太師椅上!

  沈瑤無可奈何,慢慢從地上爬起身來,湊了過去柔聲道:「對不起!夫君!
是瑤兒害了你!千錯萬錯都是瑤兒的錯!夫君千萬別喪失信心,天下名醫眾多,
瑤兒就算走遍天下,也要找到能治好夫君的人!」

  林岳喘著粗氣,搖了搖頭道:「沒用的!當日那惡魔對我下手時曾經言講,
天下再無人能救得了我!沒想到我紫月山莊歷經數百年,今日卻斷送在我手上!」

  沈瑤低頭道:「一切起因都在瑤兒!不然夫君怎會遭那惡魔毒手!」

  林岳嘆了口氣道:「唉!一切皆是命數!我自命中該當如此!罷了!你回房
去吧!我要歇息了!」

  沈瑤欲言又止,默默地起身,為林岳披上衣服,出了房門,走進右邊的廂房,
原來她和林岳雖為夫妻,卻不是同房而眠,而是各分左右!

  朱三看到此時,心中已明了大半,見沈瑤離去,連忙縮下身子,悄悄地潛下
山,回到自己的廂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

  夜正是最黑暗的時刻,再過一個時辰,天邊就該有光亮了!

  最先起來的卻是沈雪清,接連臥床休息讓這個小丫頭早就按捺不住了,所以
天才剛亮,沈雪清就離開房間,到處閒逛了!

  沈雪清繞著花園轉了好幾圈,又回到了原處,才發現這紫月山莊不僅大,莊
裡的道路也錯綜複雜,沈雪清一路上沒有碰到一個人,心中好奇,看了看旁邊的
大樹,縱身一躍,就跳到了樹上,四處觀望起來!

  沈雪清放眼望去,原來整個山莊佈局竟然是九宮八卦佈局,環環相繞,四通
八達,她現在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山莊中心,難怪她剛剛走了幾圈又回到了原處!

  山莊如此佈局,裡面肯定有許多的機關陷阱,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無人巡哨
之謎,至於朱三,那真是洪福齊天,誤打誤撞讓他找到了林岳和沈瑤的住所,更
神奇的是他居然還能原路返回,沒有驚動任何人!不得不說朱三除了運氣好以外,
記憶力也是超乎常人!

  這時,太陽已經升起,莊裡也有人活動了,她看到昨天給自己送餐的侍女往
自己廂房而來,急忙縱身一躍,從樹上下來,閃回了自己房間。

  侍女送過餐,轉身即待要走,沈雪清忙攔住她道:「請問我姑姑身在何方?
那個與我同來的男子怎麼樣了?」

  侍女鞠了一恭道:「莊主和夫人每日早上要召集眾人訓話,此時就在評息堂,
是夫人讓婢女前來給小姐送餐的!至於和小姐同行的那位公子已然清醒,只在東
邊廂房歇息,未曾出門!」

  沈雪清道謝之後,侍女告退了。沈雪清得知朱三住在東邊的廂房,草草地吃
完早餐,就出門去尋朱三。

  這邊朱三夢裡儘是沈瑤受虐時的場景,只是夢裡的林岳換成了他自己,朱三
想著沈瑤跪在腳下,舔著自己的臭腳,禁不住笑出聲來!

  這時卻傳來敲門聲,將朱三從美夢中拉回到了現實,朱三咒罵了一聲,惺惺
地穿衣起床,開了門,原來是侍女給自己來送早餐,侍女放下早餐轉身即走,朱
三來不及問,只得悶悶地吃了早餐。吃過早餐,朱三悄悄打開房門一看,門外居
然無守衛,原來沈瑤得知朱三乃是沈雪清的救命恩人後,就放鬆了戒備,不再派
侍女看守著他!朱三心中竊喜,他輕掩房門,往花園裡走去!

  朱三胡亂地走著,只覺得這園子裡的道路錯綜複雜,昨天夜裡看的不真切,
現在一走倒真是把自己繞暈了!朱三正在煩惱該如何出去,突然肩膀被人在後面
拍了一下,朱三心虛,禁不住跳了起來!後面之人卻一把抱住了朱三!

  朱三驚魂未定,只覺一股熟悉的幽香撲鼻而來,回頭一看,竟是沈雪清,提
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來!

  沈雪清抱住朱三,還未等朱三發言,逕自哭了起來,這一哭把朱三弄得是好
不尷尬,深恐被人發現,抓個正著!

  朱三連忙回頭,一把抱住沈雪清安慰道:「怎麼啦?我的乖雪兒,怎麼哭啦?」

  沈雪清抽抽噎噎地道:「雪……雪兒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人心畢竟是肉長的,朱三雖然是哄騙沈雪清為主,卻還是被她這份真情有所
觸動,他嘆了口氣,正待說話,不想突然一聲呵斥響起:「你們倆在幹什麼?」
朱三和沈雪清驚得一身冷汗,連忙推開了對方,朝呵斥之人望去!

  呵斥之人究竟為誰?朱三和沈雪清又待如何?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待續)
2014-5-10 23: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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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
  前言:最近因為項目上的事情比較忙,所以更新較慢,讓各位一直守候文章
更新的朋友們久等了,就此致歉,這一章是在工作的間隙中偷空寫出,只是過渡
一下,沒有多少H的內容,可能讓大家失望了,只是這些情節乃筆者構思所需,
為後續發展的鋪墊,希望大家諒解!
***********************************

             第八章、身世之謎

  上文說道朱三雪兒巧相遇,卻遭莫名人呵斥,情況到底如何,且看下文:

  朱三和沈雪清都吃了一驚,各自退後兩步,往發聲人望去,發現花園門口,
沈瑤正怒目而視。

  沈雪清見是姑姑,更是驚得又往後退了一步,吶吶地道:「姑……姑姑……」

  沈瑤緩步走了過來,站到沈雪清面前,緊緊地盯著沈雪清。沈雪清被姑姑盯
著,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朱三隻覺尷尬無比,他嘿嘿乾笑了聲,解釋道:「夫人,其實不是你想的那
樣!雪兒只是看到鄙人沒事,心情激動所致,還望夫人諒解!」

  沈瑤並不理會朱三,而是繼續盯著沈雪清道:「雪兒,你跟姑姑說實話!你
和他到底什麼關係?」

  沈雪清不敢抬頭,低聲道:「朱大哥是雪兒的救命恩人,雪兒感激,才……」

  沈瑤心知事情絕對不像他們倆所說那麼簡單,但是現在這樣的場景,再逼問
也得不出什麼結果,倒不如待兩人分開時,私下裡盤問,目前不宜打草驚蛇。

  沈瑤心中已定,神色緩和道:「既是如此,那也罷了!雪兒、朱公子你們到
紫月山莊已有些時日,由於身體原因,一直未出房門,想來心裡必定煩悶至極,
今天正好陽光明媚,就讓本夫人一盡地主之誼,帶二位在島上遊玩一番。」

  朱三見沈瑤態度瞬間轉變,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他順水推舟道:「如此極
好!鄙人對紫月山莊仰慕已久,如今有幸到此,正好圓鄙人心中夙願,還請夫人
帶路!」

  沈雪清見沈瑤轉怒為喜,只道是沈瑤相信了自己所言,不由得心中欣喜。沈
雪清初出山門,孩童天性未改,對於新鮮事物十分好奇,剛才在樹上縱觀全島時,
已非常想到處走動,如今聽姑姑說要帶她游島,不禁興奮得跳起來,把剛才的尷
尬忘得一乾二淨了!

  沈瑤做了個請的手勢,朱三連忙還禮,沈瑤就牽住沈雪清的手,往園外走去。

  走出花園,只見外面豁然開朗,雖然道路仍然曲折,但是空間卻比原來的小
花園大了許多。沈瑤拉著沈雪清在前面慢慢地踱著步,一邊走一邊介紹著島上的
情況,朱三不緊不慢地跟著,心情大好!

  沈雪清看的是島上的風景,朱三看的卻是眼前的風景,欣喜的心情相似,內
容卻大不一樣!朱三緊盯著面前的兩位美人,欣賞著兩人曼妙的身姿。

  沈瑤和沈雪清身高相仿,沈雪清畢竟是少女,身材雖好,卻略顯單薄,但勝
在年輕靚麗、活力十足,沈瑤與沈雪清相貌難分高下,身材相比卻略顯豐腴,就
像是大一號的沈雪清,從背後看,無論香肩還是翹臀,都比沈雪清要渾圓一些,
顯得有肉感,蓮步輕移間更透出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魅惑。

  朱三肆無忌憚地盯著兩位美人,在心裡不斷品評二女的高下,只覺得走動之
間,兩個大小各異的肉臀左右輕擺,纖細的腰肢如風擺楊柳。朱三恨不得馬上來
一招餓虎撲羊,將二女壓在身下,縱情馳騁,尤其想起昨夜沈瑤翹著屁股,含羞
忍辱地接受鞭打時的場景,心中更是慾火熊熊,胯下的巨龍已然悄悄抬頭,不可
遏制地將褲子頂出個大大的帳篷。

  沈瑤似乎覺得光顧著和沈雪清說話,冷落了朱三,回頭嫣然一笑道:「朱公
子,不好意思!只顧和雪兒說話,卻慢待了你了!」

  朱三腦子裡正幻想著二女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場景,胯下巨龍昂然挺立,
沒想到沈瑤冷不丁地回頭,連忙蹲在地上,掩飾自己身體的異樣,口裡道:「無
事!無事!」

  沈瑤見朱三居然蹲在地上,疑惑道:「朱公子,你怎麼了?可是身體抱恙?」

  朱三忙道:「可能有點受涼了!突然覺得腹痛難忍!」

  沈瑤道:「是否嚴重?待我喚秦大夫前來幫朱公子診治!」

  朱三怕事態暴露,連忙道:「不妨事!鄙人身子骨向來硬朗,只需歇息片刻
即好!夫人且帶雪兒前行,鄙人隨後就到!」

  沈瑤見朱三說得堅決,也不好勉強,囑咐道:「那朱公子保重,我們往海邊
而去,稍後在海灘會合。」

  朱三點了點頭,沈瑤挽著沈雪清的手走了。朱三不由得心呼好險,這個沈瑤
不像沈雪清,若是讓她看見自己剛才的窘態,必生禍端。朱三深吸一口氣,將體
內的慾火壓制住,跟著二女的足跡向海邊走去。

  朱三到海邊時,只見沈瑤和沈雪清面朝大海,雙臂張開,似乎在享受海風吹
拂的感覺,他仔細打量了四周,發現果如師父所言,島上山石與沙灘都是通體透
白,連紫月山莊牆體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島嶼在周圍湛藍色的海洋中間如同藍寶
石中間鑲嵌的鑽石,分外耀眼,這樣的美景讓誰都不由得陶醉!

  朱三心想:要是這紫月山莊是自己的,再將面前二位美人都納為自己的妻妾,
在此世外仙境盡享齊人之福,終老一生,倒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

  朱三看著眼前的美景和美人,陷入沉思中,這時身旁冷不丁傳來一聲:「怎
麼樣?紫月山莊風景還不錯吧?」

  朱三吃了一驚,抬眼看時,竟是紫月山莊莊主林岳,他如幽靈般出現,不知
何時已站在自己身旁,自己尚且渾然不知。朱三不禁暗暗對林岳的武功感到壓力。

  朱三回過神來,鞠了一躬道:「紫月山莊人間仙境、世外桃源,鄙人有幸到
此,實乃三生有幸,更承蒙莊主搭救,不勝感激!」

  林岳微微一笑道:「無事,江湖中人豈能見死不救!更何況朱公子還是林某
侄女的救命恩人,正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朱公子能來此地,也是緣分,若喜歡
這裡的話,不妨多住些時日!」說完,往朱三臉上望去。

  朱三想到昨夜偷窺之事,心知這林岳雖然外表儒雅,但是內心卻不然,林岳
對自己心存芥蒂,巴不得趕緊趕走自己,所以適才所說應該純屬試探。

  朱三心知肚明,正色道:「鄙人既然承蒙搭救,莊主對鄙人又悉心照顧,已
是給山莊平添了許多麻煩,又怎好意思長時間叨擾!只是身體尚未康復,再者來
時船隻已毀,才不顧顏面,強留在此而已。」

  林岳見朱三有想走之心,心中喜悅,但他仍不動聲色道:「朱公子不必心急,
且安心調養身體,待到痊癒,林某一定送朱公子安全回家。」

  朱三連忙道:「若是如此,有勞莊主了!」

  林岳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沈瑤和沈雪清,轉身走了。

  沈雪清難得放鬆,已經鬆開姑姑的手,在潔白的海灘上來回奔跑起來,沈瑤
看著歡快的沈雪清,眼露笑意,心中卻在思索該如何詢問出沈雪清與朱三的關係。

  因此林岳來而復去,兩人都並不知曉。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到晌午,兩名侍女前來海邊,通知沈瑤,只道是林岳
已在山莊宴客廳擺好宴席,招待朱三和沈雪清。於是三人離開海灘,往山莊走去。

  宴客廳坐落在山莊底部,東西廂房的下邊,沈瑤很快就帶朱三和沈雪清走到
了宴客廳前,只見偌大的宴客廳內擺著一張大圓桌,足可以供二十個人同坐,桌
上擺滿了美酒佳餚,林岳正端坐主位,正對門口等待著,見三人走來,林岳站起
身來。

  沈瑤作了個請的手勢,讓朱三和沈雪清先進入了宴客廳,隨後輕盈地走到林
岳面前,林岳微微一笑,握住沈瑤的手,然後招呼朱三道:「朱公子遠來是客,
林某早就想宴請朱公子,奈何朱公子身體抱恙,今天風和日麗,於是略備了點薄
酒,以謝朱公子搭救林某侄女之情!」

  朱三連忙做了個揖道:「莊主太客氣了!莊主救鄙人於危難之中,承蒙莊主
厚待,鄙人才得苟延殘喘,此等大恩,沒齒難忘!今又如此禮待,朱某受之有愧,
感激莊主之情,難以言表!」

  林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朱公子客氣了!既是有緣到此,就是林某的朋
友,不必拘禮!朱公子,請!」

  朱三還禮道:「莊主請!」一番推辭後分主客坐下,沈雪清看了看姑姑,又
看了看朱三,選了個中間的位置,兩邊不靠。

  林岳手捧酒杯,站起身來道:「來!朱公子,林某敬你一杯!」

  朱三連忙捧杯站起道:「不敢當!應是鄙人敬莊主才是!鄙人先乾為敬!」

  言畢一仰脖喝盡了杯中酒!又道:「好酒!」

  林岳讚道:「好酒量!朱公子果然豪爽!實乃我輩中人!來再來一杯!」旋
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林岳又勸朱三吃菜,雙方觥籌交錯,來往幾次後,林岳臉上已現醉意,朱三
從小飲酒,修習過陰陽極樂大典後更是體質異常,可謂千杯不醉,這點酒根本對
他沒有影響。

  酒到酣處,林岳道:「朱兄弟,林某許久沒有暢飲過了!今天遇到朱兄弟,
真是痛快!對了!朱兄弟仙鄉何處?又因何到此啊?」

  朱三答道:「莊主海量,莊中自然無人能陪莊主痛飲!鄙人乃海邊古田鎮人
士,祖居在此,經營客棧為生,因緣巧合之下結識了沈女俠,因幫助沈女俠遭到
山賊迫害,客棧被山賊燒燬,欲逃往省城,道路也被山賊所阻!恰巧沈女俠要來
此尋找莊主夫人,於是鄙人租了船隻就隨同沈女俠出海尋找,誰知夜裡遇上風浪,
險些命喪海底,多虧莊主搭救,才得生還。閒話不說,來!莊主,鄙人再敬莊主
一杯!」

  林岳喝了一杯道:「朱兄弟真乃性情中人!雖不曾涉足江湖,卻有一顆俠義
之心,為了幫助林某侄女,伸張正義,竟甘願拋棄祖業,捨身相救!林某佩服!
來,今天不醉不休!」

  酒桌上兩個男人推杯換盞,而沈瑤和沈雪清則是低頭不語,沈瑤見林岳已有
醉意,小聲勸道:「夫君,少喝點,小心身體!」

  林岳搖了搖頭道:「無妨!為夫自己心裡清楚,難得朱兄弟到此,為夫定要
陪他到底!」

  沈雪清擔心朱三喝醉,偷偷瞄了一眼朱三,見朱三雖豪飲不斷,卻是氣定神
閒,彷彿喝水一般,方才放下心來!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天邊紅日漸漸西沉,原來二人居然從中午喝到了傍晚,
林岳已經喝得搖搖欲墜,卻依然強撐著敬酒,又是一輪過後,林岳終於站立不穩,
靠著椅背倒了下去,沈瑤見狀,連忙扶住林岳,同時向朱三歉然一笑道:「朱公
子,夫君不勝酒力,讓公子見笑了!妾身先扶夫君回房,公子請自便,稍後下人
會帶公子回房歇息的!」

  又對沈雪清道:「雪兒,你等下隨侍女回房歇息!不可外出!」

  正待要走,突然又回頭道:「朱公子最好也待在房中,山莊為防侵入,設立
了許多陷阱,朱公子不明地形,恐遭危險,還請朱公子原諒!」隨即吩咐侍女,
扶起林岳,往後山走去了!

  沈雪清點了點頭,見沈瑤已走,連忙站起身來,走到朱三面前道:「朱大哥,
你沒事吧?有沒有喝醉?」

  朱三見門外還站著侍女,不敢造次,回道:「無事!這點酒還不能把我怎麼
樣!」

  又壓低聲音道:「只是想雪兒想得緊,讓我好不難受!」

  沈雪清見朱三調戲自己,兩朵紅云飛上臉頰,扭過身子羞澀道:「朱大哥你
壞死了!雪兒關心你你卻調戲雪兒!」

  朱三正色道:「誰說我是調戲?我可是非常認真的!我就是想你!」

  沈雪清不由得心裡一陣甜蜜,她轉過頭,盯著朱三的眼睛道:「是真的嗎?
那你說你是怎麼想我的?」

  朱三望了門外一眼,一把抓住沈雪清的柔荑嘿嘿一笑道:「我日思夜想啊!
身體每個部位都在想!我想念雪兒嫩滑的雙峰,想念雪兒挺翹的小屁股,想念雪
兒淫水氾濫的小騷穴,還想念雪兒高潮時銷魂的叫床聲!想得我胯下的小兄弟夜
夜亢奮,都快爆炸了!你說我想不想你?」

  沈雪清萬萬沒有想到朱三會這樣說,朱三的淫語讓沈雪清原本就緋紅的俏臉
更加火燙,從脖子直到耳根,紅彤彤的直像是天邊的火燒云一般,同時心裡也湧
上一種異樣的滋味。要是以前聽到這樣的言語,沈雪清都會毫不猶豫地把說話人
的舌頭割掉,但現在聽到朱三這麼講,竟如同閃電一樣直擊沈雪清心靈,沈雪清
不由得回憶起與朱三交歡時的點點滴滴,只覺身體裡一股熱流湧動,心生渴望,
胯下蜜穴竟忍不住濕潤了!

  沈雪清甩了一下手,想掙脫,卻被朱三緊緊握住,嬌嗔道:「就知道欺負雪
兒,雪兒不理你了!放開我……」

  朱三嘿嘿笑道:「我說的句句屬實,早上你抱住我時,我就想把你就地正法
了!要不是你姑姑出來搗亂……」

  沈雪清猛然想到姑姑,心裡一驚,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低頭不語。

  朱三料到沈雪清有所顧忌,便安慰道:「沒事的,你姑姑雖然有所懷疑,但
是沒有證據,再說了,就讓她知道又怎麼樣?你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可以自己做
主了!」

  沈雪清抬頭道:「朱大哥你有所不知,姑姑是雪兒僅有的幾個親人之一,從
小百般疼愛雪兒,待雪兒如親生女兒般,雪兒絕不敢惹姑姑生氣!你我之事該如
何對姑姑言講,依雪兒之見,還是等離開紫月山莊後再留書信告知姑姑,雪兒知
道朱大哥強忍慾念,心火煎熬,反正雪兒已經下定決心,今生跟隨朱大哥,希望
朱大哥為我們以後打算,再忍些時日!」

  朱三心想沈瑤尚且不知自己撞破了她的醜事,早晨看見自己與沈雪清擁抱,
但她卻對自己心存顧慮,聯想到她屢次盯著自己的玉珮,其中必有蹊蹺,待稍施
手段試探過後,瞭解清楚再行動,面前的沈雪清反正已經屬於自己,不如再施點
恩惠與她,到時候攻下沈瑤,也好開導她,盡享齊人之福。

  朱三這麼想著,定了主意,柔聲道:「既然雪兒如此言講,為了我們以後能
逍遙快活,我聽你的,暫且忍耐,就放過了你這一次吧!」

  沈雪清見朱三如此為自己著想,興奮得跳起來,雙手攀上朱三肩膀,竟然主
動送上了一記香吻,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羞紅著臉退後兩步。

  此時,兩名侍女走了進來,齊齊施禮道:「公子、小姐用餐是否完畢?夫人
吩咐,讓我等帶兩位前去歇息。」

  朱三頜首道:「煩勞二位了!」又對沈雪清道:「那麼我們明天見!」沈雪
清微微點頭,二人跟隨侍女分別回房了!

  沈瑤送林岳回了臥房,隨即吩咐侍女去引導朱三和沈雪清回房,看著床上爛
醉如泥的林岳,不由得一陣心疼,雖然林岳常年虐待自己,但林岳落到今天這般
田地,林家甚至極有可能從此斷了香火,一切都是自己引起,怨不得他。

  沈瑤嘆了一口氣,給林岳寬衣解帶,又打來熱水為林岳擦洗身子。林岳常年
習武,外表看上去不甚明顯,其實內功修為已到一定境界,所以身體也頗為強健,
只是由於年輕時受傷過重,造成終身隱患,雖然拚命修煉,但總不能領悟家傳絕
學,武功修為遠不如歷代林家傳人。

  沈瑤仔細地擦洗著,擦完全身後不自覺地開始撫弄林岳的命根,林岳的命根
乍看上去跟常人無異,甚至還要粗長一些,卻始終不能勃起。沈瑤生得美貌性感,
自從初嘗云雨後,便對男女房事甚為渴望,她本是慾望之體,又經過數次淫賊調
教玩弄,身體更是敏感無比,慾念比常人強烈許多,這些年來夜夜空守閨房,求
而不得,名為林岳之妻卻從未得實,心裡的苦悶無從排解。

  沈瑤撫摸著林岳的命根,手中之物雖未變化,身體卻已起異樣,沈瑤只覺內
心火燙,小腹內如同火烤,胯下蜜穴漸漸濕潤起來。沈瑤一手繼續撫摸著林岳,
另一隻素手卻已不自覺地摸向自己嬌軀,隔著衣衫輕輕揉捏著自己飽脹的乳峰。

  一陣揉捏過後,沈瑤情慾更甚,情不自禁地褪下翠煙衫,露出大紅色繡錦肚
兜,沈瑤將素手伸進肚兜內,手上用勁,揉搓起自己的乳肉。

  少頃,沈瑤已經鬆開了撫摸林岳命根的手,轉而雙手一起抓揉豐滿的乳球,
揉到興起,竟將肚兜一把掀起,將兩個豐滿白嫩的乳球暴露於空中。只見沈瑤胸
前雙峰白皙細嫩,柔軟異常而又彈性十足,沈瑤纖纖十指又抓又揉,深入乳肉之
中,雙乳在沈瑤的暴力下不斷變化著各種形狀,指頭過後又快速恢復。

  沈瑤的乳房比起沈雪清來大小更勝一籌,只見她勉力張開手掌仍不能握其一
半,乳暈也是大了許多,同時乳頭也比沈雪清大了一倍有餘。

  沈瑤一邊揉搓乳肉,一邊用手指輕輕撥弄著怒挺的乳首,甚至用指甲掐住乳
首拉長。

  沈瑤手上揉弄著,俏臉緋紅,呼吸急促,媚眼微微閉著,呵氣如蘭,兩條豐
滿的大腿已經緊緊夾在了一起,相互磨搓著。

  少頃,沈瑤忍不住褪下衣裙,連貼身褻褲都拋之於地,纖手直接襲向兩腿之
間的桃花源,揉搓撫弄起來。當纖手觸碰到花穴之間最敏感的花蕊時,沈瑤禁不
住張開檀口,發出一聲又綿長又細膩的媚叫,同時手上用勁,加緊在花穴上劃著
圈。

  只見沈瑤纖手分開兩片暗紅色的花瓣,長長的指甲不斷刮擦著敏感的花肉,
時而不經意逗弄一下花蕊,沈瑤的花蕊也大於尋常女子,立起時如同黃豆芽一般。

  沈瑤每刮一次花蕊,身體都忍不住顫動一下,手上速度越來越快,刮到花蕊
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終於不可遏止地捏住花蕊,反覆揉捏起來。沈瑤手上用勁,
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檀口半張著,香舌輕吐,一絲絲香甜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
來,她左手不停揉搓著酥胸,右手大拇指撥弄著敏感的花蕊,食指與中指已經陷
入了花沼之中,或深或淺地扣弄著。突然,沈瑤一聲長吟,花穴竟然噴射出一條
長長的水箭,直直噴出一丈遠,打得地上的毛毯一片潮濕。沈瑤噴射過後,渾身
已近脫力,她軟軟地倒了下去,躺在林岳的身上,沉沉睡去。

  海島的夜是那麼平靜,只有海風與蟲鳴聲,皎潔的月光灑滿全島,人們似乎
都已經沉睡,但有一個人例外,這人便是朱三。

  朱三回到房間後,輾轉反側,總是在想沈瑤的問題,他取下胸前的玉珮,放
於手上仔細觀摩,只覺玉質優良,做工精細,玉珮裡雕著一隻不知名的怪獸,除
此之外並無異常,朱三百思不得其解,他尋思沈瑤應該知道其中的奧秘,於是他
故地重遊,又悄悄地來到了山莊頂端。正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沈瑤瘋狂的自慰
表演全部被朱三收入眼底,尤其最後高潮時的噴射讓朱三驚喜不已!

  朱三知道,像沈瑤這種情況,第一說明她本身就是淫浪的體質,第二說明她
對男女之事的壓抑與渴望已經到了頂峰,自己拿下她的勝算無疑增加了許多。朱
三看到沈瑤脫力睡去,本想大著膽子進去一親芳澤,但考慮到爛醉的林岳,朱三
還是心有忌憚,所以朱三考慮再三,只得強忍慾火,惺惺地回到了東廂房。

  又是新的一天,陽光普照,萬物復甦,一切似乎跟平常一樣!朱三心裡卻是
喜憂參半,經過昨晚的再次刺探,朱三清楚自己成功的把握大增,但朱三同時心
裡也很清楚林岳昨天設宴並無好心,只是自己天賦異稟並未著了他的道而已,林
岳如此多疑之人,自己一旦完全康復,肯定就會被下逐客令,如此一來留給自己
時間也就所剩無幾了!

  朱三正在想著如何單獨接近沈瑤,門外卻傳來敲門聲,朱三稍微整理後開門,
原來是侍女端著熱水前來伺候朱三洗漱,並且告知朱三前去參觀紫月山莊的每日
訓話。朱三詢問沈雪清的情況,侍女回應稱沈雪清已到評息堂。朱三洗漱過後,
跟隨侍女前往評息堂。

  評息堂坐落與山莊左側,距離沈雪清歇息的西廂房隔得不遠,所以沈雪清先
到了。朱三到場後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紫月山莊全莊上下大概一百口人左右,
男丁卻十分稀少,只有白髮蒼蒼的老者和還未成年的孩童中有男丁,其餘清一色
為女子。朱三心想:這林岳看來不是一般的多疑,居然將山莊成年男子悉數趕走,
自己該多加小心了!

  林岳身著絳紫色云煙袍,端坐在一把紫檀太師椅上,莊嚴肅穆的他顯得很是
威風凜凜!沈瑤今天換了一身淡紫色的百褶裙,妝容也重新修飾過,面上薄施粉
黛,三千青絲用一根龍鳳簪在頭上挽了個如意髻,她默默地站在林岳身旁,一雙
素手輕輕搭在林岳肩上。

  林岳見朱三已到,點頭向朱三示意,堂前一位年約五旬的婦人上前,先向林
岳與沈瑤鞠了一躬,後轉身高聲道:「評息開始!」然後轉身退下。

  林岳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開始安排山莊各人的工作,而後朗聲道:
「今日乃甲戌年五月十二,就在不久前,山莊來了一位貴客!」林岳手一招,直
指向朱三道:「這位朱兄弟遠道而來,又對林某侄女有救命大恩,今日評息除了
日常工作,也是讓全山莊人員認識朱兄弟。來!朱兄弟你上前來,讓大家認識下
你!」

  朱三心裡正思索林岳讓他來的用意,見林岳請他上前,連忙站起身來施禮道:
「莊主嚴重了!若非莊主收留,鄙人只怕此時已葬生於魚腹,還勞煩莊主款待,
實在於心有愧!」

  林岳道:「朱兄弟客氣了!」一揮手,兩位侍女碰上兩個禮盤,呈到朱三面
前,朱三一看,上面放的是金元寶銀票之類,朱三瞬間明白林岳用意。

  林岳又道:「這是林某的一點小意思!朱兄弟歷經大難,才能到此,林某與
朱兄弟一見如故,本想多留朱兄弟在島上多住些時日,以盡地主之誼!怎奈朱兄
弟心念故地,想早日返回家鄉!林某隻得略備薄禮,以供朱兄弟路上之用。」

  朱三看了一眼沈瑤,只見她眉頭緊蹙,似是對林岳此舉不滿,卻不敢言語。

  朱三正待說話,沈雪清卻突然站出來道:「姑父,侄女覺得此時讓朱大哥離
開甚為不妥!」

  林岳只道如此安排,朱三雖心有不甘但必定會接受,沒想到沈雪清會出來阻
攔,不由得心生憤怒,但他臉上卻不動聲色,仍然面帶微笑道:「哦,雪兒說此
舉不妥,又是為何啊?」

  沈雪清道:「朱大哥為了救雪兒,家園已毀,還得罪了山賊,他又是孑然一
身,舉目無親,並且不懂武功,不說他此時身體尚未完全康復,就是康復了,此
時回去古田鎮,必會遭山賊報復!」

  林岳沉默了一會,道:「關於山賊之事,是林某失算。」又轉身對朱三道:
「既然如此,朱兄弟且先安心在此,待到風平浪靜之時,林某親自送朱兄弟回古
田鎮,林某去清理了那伙為非作歹的山賊,既可以保障朱兄弟的安全,又可以為
民除害!如此安排,朱兄弟你看可好?」

  朱三忙施禮道:「莊主若是能為民除害,不僅僅鄙人,整個古田鎮的百姓都
會永世感激林莊主的!」

  林岳點了點頭道:「放心!林某答應之事,必定說到做到!今天評息就到此
為止吧!對了,朱兄弟!林某每天要到龍虎堂練上兩手,朱兄弟如果有興趣,可
以來龍虎堂指點一下。」說完拱了拱手道:「林某先告辭了!」

  沈雪清見林岳聽從自己意見,留下了朱三,心裡高興,逕自跑到朱三身邊,
嬌嗔道:「剛才嚇死我了!還以為姑父要趕你走呢!還好姑父好說話!」突然想
起沈瑤還未離去,趕緊後退了兩步!

  朱三看了一眼沈瑤,只見她臉色鐵青,似乎正要發作,只得沖沈瑤尷尬一笑。

  沈瑤瞪了沈雪清一眼,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評息堂。朱三給沈雪清使了個眼色,
沈雪清會意,急忙跟了上去。

  沈雪清疾步趕上沈瑤,拉住沈瑤的衣袖撒嬌道:「姑姑,你怎麼啦?雪兒惹
你生氣了?」

  沈瑤轉身,本想直接訊問她與朱三的關係,看著沈雪清撒嬌的面容,話到嘴
邊卻吞了下去,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沈雪清見姑姑沒有責罵自己,心中欣喜,連忙轉移話題道:「姑姑,昨天你
帶雪兒去了海邊,這後山還沒帶雪兒遊玩呢!要不現在帶雪兒去看看?」

  沈瑤想著山莊人多耳雜,正好去後山僻靜處和沈雪清談談心,於是答道:
「好吧!既然雪兒想去,姑姑就帶你去!」

  兩人緩步走著,沿途沈瑤一邊說山莊的情況,一邊指示道路邊的陷阱所在,
過了好一會,兩人終於來到後山,只見樹林陰翳之處有一涼亭,沈瑤道:「雪兒,
走累了吧?我們去涼亭歇息一下!」

  沈雪清點點頭,兩人來到涼亭坐下。沈雪清想起方才之事,疑惑道:「姑姑,
怎麼雪兒總感覺姑父想趕走朱大哥似的,是雪兒想多了嗎?」

  沈瑤嘆了口氣,望著亭外道:「雪兒你所料不差,你姑父確有此意!」

  沈雪清道:「為什麼?姑父不是跟朱大哥很投緣嗎?昨天還喝那麼多酒!」

  沈瑤搖了搖頭道:「傻孩子,你接觸的事情太少了!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不是
看表面那麼簡單的!」

  沈雪清若有所思,問道:「姑姑,還有件事雪兒也覺得很奇怪!今天評息時
為什麼沒看見一個成年男子?難道他們都出海了?」

  沈瑤不知怎麼回答,沉默了半晌道:「山莊男子若已成年,就會被驅逐出島,
年滿七十以上才能回島,這都是夫君定下來的!但是歸根結底原因在我,所以也
沒辦法!」

  沈雪清聽得糊裡糊塗,還想追問,沈瑤卻先開口道:「雪兒,你跟姑姑明說,
你到底和朱公子什麼關係?」

  沈雪清沒想到沈瑤冷不丁的又舊話重提,當下低了頭悶聲不語。

  沈瑤見沈雪清不回應,道:「若是雪兒不說,姑姑只有去問他本人,而且關
系道不清說不明,這裡恐怕他也待不下去了!」

  沈雪清聽到姑姑要趕走朱三,忙道:「姑姑,不可!雪兒講就是了!」

  沈瑤點了點頭道:「好!你說吧!」

  沈雪清抓住沈瑤的手道:「姑姑,雪兒說了你可不能生雪兒的氣!」

  沈瑤此刻只想知道緣由,於是答應了她。

  沈雪清深吸了兩口氣,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道:「姑姑,雪兒已經是朱大哥的
人了!雪兒想永遠和朱大哥在一起!」

  沈雪清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沈瑤很是震驚,她半晌沒有說出話來,憤
然站起來道:「荒唐!此事絕不可能!我絕不允許你和她在一起!」

  沈雪清急問:「為什麼?朱大哥對我有救命大恩,我們情投意合,為什麼不
可以?」

  沈瑤斬釘截鐵地道:「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沈雪清也忍不住大聲道:「雪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做主,再說
姑姑你憑什麼干涉我的終身大事?」

  沈瑤見沈雪清如此叛逆,忍不住甩了她一巴掌,呵斥道:「憑什麼?就憑我
是你娘!」

  這一巴掌打得沈雪清頭腦裡嗡嗡作響,但更讓她震驚的是沈瑤的回答,她顧
不得臉上的疼痛,追問道:「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沈瑤有點後悔自己剛才所為,但是她不能退縮,沈瑤定了定神,肯定地回答
道:「我是你的親生母親,我絕不允許你和他在一起!」

  沈雪清不敢相信沈瑤所說,她哭著衝出亭外,嘴裡喊道:「不可能!我雙親
早就過世了!你不可能是我母親!」

  沈瑤見沈雪清情緒失控,飛身追了上去,一把摟住沈雪清道:「雪兒!我的
乖女兒!娘說的都是真的!這些你可以問你的師父,我的的確確是你的親生母親
呀!」

  沈雪清回過頭來,恨恨地道:「好!既然我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又為什麼拋
棄我?為什麼十多年都不來看我一次?這是為什麼?你說!你說呀!」

  沈瑤淚水也早已奪眶而出,她緊緊抱住沈雪清道:「對不起!對不起!雪兒!
娘親實在是有苦難言!你是娘親身上掉下來的肉,是娘親的心肝寶貝,娘親日日
夜夜都想著你!可是娘親有苦衷,娘親不能來看你!你原諒娘親吧!」

  沈雪清奮力掙脫沈瑤的懷抱,冷冷地道:「對不起就行了?你知道我這麼多
年是怎麼過來的嗎?你又知道我來找你受了多少的苦嗎?你說你有苦衷,那你告
訴我,你的苦衷是什麼?否則,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沈瑤見沈雪清如此反應,心碎欲裂,她抹了一把眼淚道:「娘親知道你很苦,
可是娘親所受的煎熬一點都不比你少!娘的苦衷不能告訴你,如果你有朝一日回
山見到你師父,她會告訴你的!」

  沈雪清轉過身,決絕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認你這個娘!朱大哥對我
好,我就是要跟朱大哥在一起!你沒資格管我!」說完轉身離去。

  沈瑤心如刀割,沈雪清的話語如同刀劍般刺入心肺,她只覺一陣頭暈目眩,
軟軟地倒了下去!

  這邊兩母女鬧得不可開交,那邊兩個男人卻相談正歡。原來林岳邀請朱三觀
看自己練武,朱三修煉了陰陽極樂大典,跟沈雪清數次交合後已有了內功根基,
但是對於招式卻是一竅不通,這次有機會觀看林岳練功,他本能的感到興奮。

  只見林岳手持一把蒼綠色的寶劍,在寬闊的龍虎堂中上下紛飛,劍光如龍,
身形似電!朱三第一次見到如此高超的劍法,只覺林岳出手凌厲、招式霸道,把
自己都看呆了!

  少頃,林岳練完一套劍法,收劍走到朱三身邊道:「朱兄弟,你看林某劍法
如何?何處有缺失,可否指點一二?」

  朱三忙道:「林莊主劍法精妙,鄙人乃山野粗人,哪能看得出瑕疵?」

  林岳淡淡一笑道:「朱兄弟不必過謙,但說無妨!」

  朱三沉思了一下道:「鄙人覺得林莊主出劍如電,勁道十足,似有開山劈石
之威力!但總覺得林莊主每一招都用了全勁,臨機轉變時恐無力回守!鄙人愚見,
莊主見笑了!」

  林岳練劍多年,深知自己的不足之處,只是無法改進,沒想到這不懂武功的
朱三初次看自己練劍,竟然說破了自己的短處,心裡一驚,不由得對朱三刮目相
看,從心底重新審視起朱三來!

  林岳臉上卻不動聲色,仍然淡淡地道:「朱兄弟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林某
劍法不足之處,佩服!佩服!可惜朱兄弟不曾習武,如若習武的話,造詣肯定是
一等一的高手!」

  朱三忙道:「鄙人胡言亂語,僥倖猜中,不足道也!至於莊主所說,實在是
高抬鄙人了!不敢當!不敢當!」

  兩人又是一番客套,突然,朱三冷眼看見沈雪清面帶淚痕,怒氣衝衝地向龍
虎堂走來,心中大是不解!

  沈雪清疾步走了進來,見林岳在場,卻不施禮,直接拉住朱三的手道:「朱
大哥!我們走吧!現在就離開這裡!」

  朱三很是奇怪,卻不知所以,問道:「走?你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怎麼又
要離開?今天不是還說要多留些時日嗎?」

  沈雪清道:「那是以前,現在我待不下去了,我要馬上離開這裡!」

  朱三心有不甘,沈瑤還沒到手,他可不願就此離開,於是輕聲道:「你說要
離開,跟你姑姑說了嗎?」

  沈雪清見朱三提到沈瑤,臉上憤怒愈加,恨恨地道:「我才不告訴她呢!憑
什麼要她管?」

  朱三這才知道原來沈雪清是跟沈瑤發聲了矛盾,他暗自思索,如今之計只有
先穩住沈雪清,再去沈瑤那瞭解事情的原委,於是鬆開沈雪清的手,冷冷地道:
「你怎麼能這麼任性呢?你來此地找你姑姑,卻想不辭而別!更何況莊主和你姑
姑還救了我們的命,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你姑姑呢?」

  沈雪清見朱三不理解自己,急道:「朱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哎呀!

  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以後再跟你解釋,總之你跟我走就對了!」

  朱三轉過身,不理睬沈雪清道:「不行!此事不弄清楚我是不會走的,我朱
某人雖然是山野村夫,但還懂得一點道理,莊主和夫人對我有大恩,不能這樣無
禮!」

  林岳在旁冷眼旁觀良久,突然道:「此事若是因賤內而起,林某必定給朱兄
弟一個交代!朱兄弟和雪兒且勿急,暫且回房歇息,待林某問過賤內後,再做決
定!」說完轉身離去。

  朱三見林岳離開,轉身欲走,沈雪清連忙拉住朱三的衣袖道:「朱大哥,現
在雪兒信賴的只有你了!你相信雪兒,我們馬上走吧!」

  朱三卻不理會,道:「不行,我不能不明不白地離開這裡!你和你姑姑到底
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說的話,莊主會給我個交代的,而且我想你一定是誤會她了,
你先回房吧!等事情水落石出後再做決定!」言畢不理沈雪清,逕自而去。

  沈雪清本來心中就無比苦悶,沈瑤所說的事情讓她暫時難以接受,見朱三也
不相信自己,更是痛苦難熬,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訕訕地回房歇息。

  沈瑤說她是沈雪清生母,又為什麼拋棄她?她的苦衷到底是什麼?沈雪清身
世之謎究竟如何?四人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該如何處理呢?欲知詳情,且聽下回
分解……

              (未完待續)
2014-5-19 16: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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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攻陷沈瑤

  上文說道沈瑤母女起衝突,雪兒負氣欲離島,這撲朔迷離的身世真相究竟如
何?且看下文……

  話說朱三回到了房間,心裡是七上八下,原本林岳起心要自己離島,是沈雪
清出來阻止,如今沈雪清決意要離開,自己沒了屏障,恐無法久留。朱三本欲去
尋找沈雪清,向她問清楚事情緣由,考慮到她的個性和目前狀態,朱三清楚找她
無用,如今想瞭解事情真相,只有再次冒險,去打探林岳與沈瑤了!朱三主意已
定,心中稍安,直等到夜半三更,才偷偷離開房間,向那禁臠之地前行。

  夜色籠罩,海風呼嘯,這樣的夜晚就算是人大聲呼喊,也未必能驚醒眾人,
朱三就趁著這良好的掩護,再次來到了林岳臥房窗前。朱三故技重施,點破窗紙,
向內望去,映入眼底的一切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只見房間內燈火通明,沈瑤赤身裸體,雙手高舉,被一根繩索高高地吊在房
樑上,雙足無法著地,腳尖使勁踮起,勉力支撐著全身的重量。林岳手持軟鞭,
鞭子疾風驟雨般抽打在沈瑤的嬌軀上,身上到處都是鞭痕,各處敏感部位業已紅
腫不堪,但林岳卻並未停手,似乎將白天練劍的手法全部施展在鞭子上,啪啪的
聲音混合著沈瑤的哀鳴,不絕於耳!

  少頃,林岳不再鞭打沈瑤,他將鞭柄遞到沈瑤嘴邊,飽受鞭笞的沈瑤不敢拒
絕,乖乖銜住了鞭柄。林岳拿出一個裝滿了水的木桶,然後一手提桶,一手持瓢,
將桶內的水潑向沈瑤鞭痕纍纍的嬌軀。奇怪的是,水潑到沈瑤身上,沈瑤居然身
體劇烈抖動,似乎比受鞭打更痛苦,她身子不自覺左右搖擺,嘴裡卻不敢呼喊出
聲,似乎是擔心鞭子掉落在地,遭受更殘忍的折磨。朱三一下就明白過來,原來
那桶裡裝的是鹽水,所以潑到沈瑤身上,她才感覺那麼痛苦,心裡不禁對林岳的
暴虐暗暗吃驚!

  桶中的水已經潑完,林岳也停了下來,癱坐在太師椅上,他手一揮,吊著沈
瑤的繩索應聲而斷,沈瑤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好在地上全是毛毯,也就無大傷
害,但沈瑤還是尖叫了一聲,顯然身上的鞭傷讓她很是難受。

  林岳歇了一會,恨恨地道:「我所料的果然沒錯,她果然是那孽種!你這賤
人!當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說孽種已經死了嗎?為什麼她還在人世?今天她來找你,
你是不是想帶著這孽種離開我,逃離紫月山莊啊?」

  沈瑤艱難地爬起來,有氣無力道:「夫君,是瑤兒不好!一切都錯在瑤兒身
上!求你不要傷害雪兒!她是無辜的!」

  林岳怒道:「無辜!當年要不是這孽種的生父,那個魔頭擊傷了我的陽脈,
我會落到今天這樣的田地?眼看紫月山莊即將毀於我手,林家數百年基業無人繼
承!這一切都是那魔頭造成的!正所謂父債女還!今天她送上門來,那可是自找
死路,怨不得我!」

  沈瑤撲過去,一把抱住林岳的腿,哀求道:「夫君,雪兒並不知道她的身世,
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怎麼能讓她來承擔這罪過呢?況且千錯萬錯,都是因瑤兒而
起,如果你一定要報復,那就殺了瑤兒吧!」

  林岳狠狠地道:「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這騷賤的娘們!告訴你!這麼多
年來,我玩你也玩夠了!那魔頭百般羞辱我,還讓我林家絕後,如今我也要好好
玩下他女兒,以洩我心頭之恨!」

  沈瑤見林岳如此狠心,心中憤恨,兩眼噴火道:「你不要太過分了!正因為
此事罪責在我,所以這麼多年來,無論你怎麼淫辱我,虐待我,我始終逆來順受!」

  「我欠你的今生都還不了,但是你別忘了,當年正是你逞一時之快,才得罪
了那魔頭,後來你受傷過重,瀕臨垂危,是我和我姐姐將真氣渡給了你,否則那
惡魔也不可能將我們全部擒住,而且如果不是我和姐姐委曲求全,求那惡魔放過
你,你怎麼可能脫身,恐怕你已經命喪當場了,哪有今天?」

  林岳冷笑了數聲道:「你以為當年是救了我?其實我生不如死!作為一個男
人,不能人道!不能傳宗接代!還算什麼男人?我寧可當初死於那惡魔之手,也
好過我這麼多年來苟活於世!」

  沈瑤見林岳如此言講,一把抱住了林岳,喃喃地道:「我也知道夫君心裡的
苦,所以多年以來,我也托我師姐尋找高人,以圖能治好夫君,延續林家香火,
夫君心裡痛楚,難道瑤兒心裡就好過嗎?難道這些年來,瑤兒侍奉夫君不夠周到
嗎?」

  林岳閉上眼睛,沉默不語,似是回憶起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許久,林岳兩
眼竟然滲出了淚水。沈瑤溫柔地拂去林岳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夫君放心,不
論如何,瑤兒始終陪伴在夫君身邊,生則同生,死則同死,不棄不離!」

  朱三聽著房間內的一切,心情起伏不定,他萬萬沒想到,沈瑤居然是沈雪清
的生母,而且是一個魔頭奸辱沈瑤所生,林岳之所以不能人道,也是拜這魔頭所
賜,朱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師父嶺南瘋丐,莫非師父就是奸辱沈瑤之人?轉
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因為據師父所言,他得到陰陽極樂大典才十來年,而沈雪
清已經年滿十八,當年的師父還是個以乞食為生的臭乞丐,怎麼能打傷林岳,奸
辱沈瑤呢?

  如果不是師父,那沈瑤又為什麼對師父留下來的遺物如此忌憚,甚至看到就
心生畏懼呢?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撲朔迷離,朱三心想,只有找機會試探沈瑤,
方能解惑了!如此想著,朱三悄悄地下山,潛回了房間。

  這邊沈雪清白天負氣指責了沈瑤,心裡也是十分矛盾,自己原本十分渴望知
道父母的身世,渴望父母的疼愛,為什麼當自己知道姑姑就是自己的生母時,卻
那麼憤怒,以至於不能控制自己呢?沈瑤說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師父也對這方面
避而不談,莫非真的是自己錯怪了母親?沈雪清左右思索著,總是沒有定論,當
夜竟然一夜無眠。

  第二天,天還沒亮,沈雪清的房門就被敲響了,沈雪清開門一看,見是沈瑤,
心內矛盾,一言不發地回到了床上,似乎當沈瑤透明一般!

  沈瑤手裡提了個籃子,裡面裝著些精緻的水果,她並不計較沈雪清所為,而
是輕輕掩上房門,坐到沈雪清床前,柔聲道:「雪兒,這些是你從小愛吃的水果,
娘特地去備了些,你吃一點吧!」

  沈雪清躺在床上,背對著沈瑤,心裡對沈瑤的舉動十分感動,但小姑娘的任
性讓她仍然無動於衷,似乎沒有聽見似的。

  沈瑤親手剝了一個荔枝,送到沈雪清嘴邊道:「乖雪兒,張嘴,這荔枝是我
們島上產的,娘剛剛才採摘回來,你嘗一嘗,絕對新鮮。」

  沈雪清扭動了下身體,似乎萬分不情願,嘴卻輕輕一張,將荔枝吞入口內。

  沈瑤見沈雪清吞下了荔枝,心裡的忐忑不安瞬間煙消云散,不由得噗哧一笑
道:「你啊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調皮!也像小時候那樣好吃!」

  沈雪清這才轉過身,問道:「我小時候的事情你還記得?」

  沈瑤嘆了口氣道:「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時候我總找藉口說去遍訪名醫,給
夫君治病,其實我是捨不得我的心肝寶貝,每一次我去見你,我都舍不得離去,
你的每個動作,每個笑容,都讓娘親日思夜想,後來娘親受到約束,不能離島,
你不知道娘親心裡有多苦,這些年,娘親飽受折磨,百般忍受,唯一的生存念頭,
就是為了再見我的乖女兒一面,沒想到今日居然夢想成真,娘親真的是太高興了
……」說完淚水已是奪眶而出。

  沈雪清看到沈瑤如此動情,不禁對自己的任性懊悔不已,她坐起身來,輕聲
說道:「娘,別傷心了!雪兒不是來了嗎?雪兒以後都陪著娘,永遠都不分開了!」

  沈瑤聽到沈雪清所言,激動不已道:「你叫我娘?你終於肯叫我娘了?」一
把將沈雪清摟入懷中道:「好雪兒,我的乖女兒!娘不哭,咱們今後永遠在一起!
娘再也不讓你離開了!」

  沈雪清也緊緊地抱住沈瑤,此刻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將兩人分開,這是母
女之間濃濃的真情!

  母女倆相擁良久,只見天邊已經現出了魚肚白,沈瑤柔聲道:「雪兒,娘要
去評息堂了!等下再過來陪你,娘要好好和你說說話!你待在房間,等下娘叫下
人送早餐過來。」

  沈雪清乖巧地點點頭,沈瑤輕輕將其放下,幫其蓋好被子,掩上門走了!

  沈雪清心裡是百轉千回,她既對母女重逢感到無比興奮,又對自己身世之謎
更加疑惑,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娘親問清楚!

  沈瑤和沈雪清盡釋前嫌後,心情有多美妙自然不言而喻,連走路的步子都透
著輕巧,不過在經過東廂房時,她猛然想起還有一個朱三,心立即忐忑不安起來,
朱三的來歷始終說不清道不明,而且這玉珮明明就是當年那魔頭所有,怎麼會在
他手上,想起那玉珮,沈瑤就不免回憶起當年那屈辱的歲月,因此沈瑤總是對朱
三有種莫名的恐懼,但是要去到評息堂必須要經過這花園,沈瑤想了想,怕驚醒
了朱三,於是沒有徑直走花園中間,而是穿過茂密的花叢,繞著牆角走。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這時,朱三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沈瑤驚了一驚,
發現朱三身上竟然未著寸縷,站在門前就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沈瑤怕被發現,趕
緊躲到茂密的花叢後。

  誰知赤身裸體的朱三竟徑直朝沈瑤這邊走來,沈瑤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以為已經被朱三看到,心裡越發緊張,心跳如戰鼓般砰砰直響,只得緊緊貼住花
木叢,幸得花草長得甚高,高到可以將蹲著的沈瑤完全遮住,朱三走到花從前卻
停下了腳步,並未向前繼續前進,沈瑤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但她卻不敢妄動,只
是透過花葉的縫隙瞧了過去。

  只見朱三袒胸露乳,滿身橫肉,胸前茂盛的粗毛一直延伸到了腹部,而兩腿
之間的捲毛也爬到了肚臍眼下,似乎要跟胸毛連接成一體,更恐怖的朱三的肉棒,
此時已經高高立起,黝黑粗壯的棒身幾乎與沈瑤的小臂同等大小,耀武揚威地如
同出海的虯龍一般,看的沈瑤是一陣目眩神迷,心底竟然不自覺地想,要是被這
巨物捅插,自己可否承受得了,沈瑤想到這點,不禁俏臉緋紅,忍不住為自己的
淫浪感到害臊,沈瑤正在胡思亂想著,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原來朱三晚上看到林岳鞭笞沈瑤,回房後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始終在思
考怎麼才能避開林岳,利用沈瑤的秘密和沈雪清對自己的好感,達到佔有沈瑤的
目的,他拿著玉珮反覆研究,始終沒有結果,心情焦躁的他不禁將林岳白天送到
房間的美酒一陣痛飲,方才睡去。天剛濛濛亮,朱三就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
被尿憋醒,而且很急,他想著去廁所要走相當遠的一段路程,趁四下無人,索性
偷懶,直接到院中找個角落就準備洩洪。睡眼惺忪的朱三隨便找了個角落,叉開
雙腿,舒爽地尿了起來!

  沈瑤還沉浸在自己的淫思中,突然一股滾燙而臊臭的液體破空而來,沈瑤躲
避不及,竟直接被噴到了俏臉上,突如其來的襲擊和滾燙的觸感讓沈瑤不由得驚
啊了一聲,旋即緊緊掩住了自己的小嘴,繼續一動不動地蹲著。誰知朱三這一泡
尿甚是持久,竟足足射了一盞茶之久,而且始終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沈瑤的面部,
沈瑤如同剛剛淋浴一般,從頭到腳被澆了個透濕,腥臊的尿液順著沈瑤的眉間鬢
角淌了下來,將身上的翠煙衫連同肚兜都浸了個透濕,多餘的尿液順著腿部流進
了繡花鞋內。

  沈瑤只覺得遍體腥臊,秀髮上還在點點不息地滴著尿液,身上被尿浸濕的衣
裳緊緊地貼住嬌軀,分外的悶熱,精緻的繡花鞋內已然積滿了尿液,三寸金蓮浸
泡於內,如同溫水泡腳一般!沈瑤此時是又驚又怒,但她絲毫不敢動彈,如果自
己此時被發現,那還有何顏面見夫君,還有何顏面見女兒?沈瑤只得繼續忍耐!

  幸好朱三並沒發現沈瑤,尿完之後,他只是稍稍站了一下,就轉身離去,回
了房間!沈瑤如同往地獄走了一遭,如今之計,只有趁大家都趕去了評息堂之際,
趕緊去沖洗!沈瑤打定主意,慌忙從花叢中出來,匆匆往後山去了,全然沒料到
身後還有一雙緊隨她的賊眼!

  這雙賊眼就是朱三,沈瑤以為朱三沒發現自己,所以才沒有揭露自己,其實
不然,朱三初時確實沒有看到沈瑤,但是當他對著花叢洩洪時,卻清晰地聽見了
一聲女人的驚叫,朱三耳聰目明,怎麼可能沒有發覺,當時朱三頭腦裡飛速地運
轉著:這個躲在花叢的女人是誰?為什麼要躲在這裡?當他發現女人驚叫過後重
歸平靜,他一下明白過來,花叢中的女人八成是沈瑤,如果是沈雪清來找他,必
定直接敲門,而且也不會因為看到自己裸體而躲進花叢,如果是山莊別的女性,
看到自己裸體,大可以馬上避開並稟告林岳。

  如此一來,花叢中的女人只能是沈瑤,聯想到她一直以來對自己莫名的恐懼
,以及看到突然看到自己裸體的驚慌,朱三得意地笑了!但朱三並沒有當場揭穿
她,只是繼續對準花叢尿著,因為天已經亮了,很快這裡就會來人,所以朱三思
量再三後回了房間,他偷偷地透過門縫,看著花園,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花叢中
的女人就是沈瑤,朱三看到沈瑤驚慌地往後山而去,心中一喜,偷偷地尾隨沈瑤
,也往後山去了!

  沈瑤疾步走著,浸濕的衣裳粘在身上,讓沈瑤很是心煩,沈瑤由於當年把真
氣全部渡給了林岳,後來又被魔頭摧殘,所以元氣大傷,回到山莊以後,林岳又
不准其習武,一直以來都沒能找回當年的身手,充其量勉強勝過一般武林中人而
已,因此絲毫沒有發現後面尾隨的朱三。山莊的澡堂並不在後山,但後山卻有一
道清泉,就在林岳與沈瑤的臥房後面,只供林岳與沈瑤使用。

  沈瑤來到了後山,用桶打了水,直接就從頭淋到腳,似乎要將身上的殘液全
部沖走,時值初夏,海島上尚不算炎熱,而泉水卻是十分清涼,沈瑤不禁渾身抖
了抖,但她並未停手,一桶接一桶地淋著全身,而後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卻總覺
腥臭,沈瑤皺了皺眉,又開始打水,往房間內的浴桶裡面倒,倒了大半桶後,沈
瑤又拿出了許多香料與花瓣,放置於浴桶中,顧不得水的清涼,褪去全身衣物就
鑽進了浴桶內。

  這一切被尾隨而至的朱三盡收於眼底,他知道此時林岳在評息堂安排莊中瑣
事,山莊所有人都會在那,此處只有他與沈瑤兩人,此乃天賜良機,朱三可不想
錯過!

  朱三走到房門前,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原來沈瑤急於沖洗身上的異味,
又料想莊中此時無人打攪,因而沒有栓門,沒想到此舉竟然給了朱三莫大機會!

  朱三推開了房門,馬上四肢著地,匍匐著悄悄地向浴桶爬去,沈瑤正在擦洗
身子,突然看到門開,卻沒發現有人,以為是風吹開了房門,心裡想著反正無人,
也就沒有起身去關門!朱三此時已經爬到了浴桶旁邊,悄悄地蹲在了沈瑤腦後,
而沈瑤兀自不知。

  沈瑤反覆擦洗著身子,直到白皙的皮膚都蒙上了一層嫣紅才做罷,渾身搓了
一遍後,沈瑤軟軟地靠著浴桶壁,沉思起來,她想著早晨發生的一切,不由得想
起了朱三那嚇人的巨龍,越想越覺得渾身燥熱,小腹處燃起熟悉的火焰,兩腿之
間也漸濕潤。沈瑤不自覺地將纖纖素手伸向了那神秘的花谷,手指分開肥厚的花
瓣,然後深深地嵌入花穴之中,摳挖起來。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劇,沈瑤不禁頭往
後仰,身子繃直,媚眼如絲,嘴裡也禁不住淫呼出聲!

  朱三暗想:好一個淫浪的沈瑤!他心知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不再隱藏,而是
雙手環繞,兵分兩路,抓向沈瑤飽脹的雙峰!沈瑤正沉浸在自己的撫摸當中,雙
乳陡然被抓住,嚇得她心中一驚,差點直接跳了起來!可惜朱三並沒有讓沈瑤如
願,他粗壯有力的手臂如同鉗子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沈瑤嫩滑的乳峰,並強行將
沈瑤欲站起的身子壓了下來。

  沈瑤反抗失效,吃了一驚,回頭一看,竟是朱三,恐懼和憤怒一齊湧上了心
頭,她情不自禁想大聲呼救,朱三卻似乎料定了她心思一般,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叫啊!讓全山莊人都來看看你的騷樣!最重要的是讓你女兒看看!」

  沈瑤驚恐大於憤怒,她想不到朱三竟然已經知道自己與雪兒之事,當下不敢
高聲敢叫,只是猶豫地問道:「你……你怎麼知道雪兒是我的女兒?」

  朱三嘿嘿一笑,手指捏住沈瑤已經怒挺的椒乳,用力揉搓著,沈瑤不禁扭動
著嬌軀,鼻翼間悶哼出聲。

  朱三捏了一會,用力將乳頭拉長然後放手,惹得沈瑤又是一聲驚呼,然後才
淡淡地道:「何止知道這些!老子還知道你是個賤貨!雪兒是你被別人姦污所生
的呢!」

  沈瑤聽了朱三所言,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響,頭腦一片模糊,呆呆地盯著朱
三,任由他擺佈,一言不發!

  朱三手掌棄了沈瑤的滑乳,轉而開始攻擊沈瑤的花穴,他粗糙的手指如同遊
蛇般,一下就鑽進了沈瑤濕滑而溫熱的花穴,不緊不慢地插弄起來,同時一口咬
住沈瑤的蓓蕾,吸吮起來!

  沈瑤被朱三弄得情慾大起,白皙的素手不自覺地環繞著勾住朱三的脖頸,媚
眼緊閉,呵氣如蘭,時不時發出淫浪的輕呼。朱三忽而輕輕舔弄著挺立的蓓蕾,
忽而牙齒暴力地咬住乳球撕咬,靈巧而粗糙的舌頭在沈瑤白皙滑嫩的雙乳間遊走,
白嫩的乳肉上已經呈現出片片咬痕,同時拇指緊緊按住沈瑤翹立的小豆芽,其餘
四指撮合如棍,快速地掏弄著沈瑤的花穴,滾燙的花蜜不斷地湧出,只是身在浴
桶中,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朱三手上速度越來越快,嘴上也越來越暴力,狠狠地咬住沈瑤的一隻乳球,
似乎要將它完全突入肚中一般撕咬著。沈瑤在朱三的暴力下,嬌軀已經挺成了一
張弓,嘴裡呼道:「啊……別……別那麼用力……啊……不行了……要去了…
…啊……要死了……啊!」

  隨著沈瑤一聲又長又膩的淫叫,沈瑤身子猛地從浴桶中挺起來,兩腿之間的
花穴猛然噴出一道水箭,直噴射到浴桶壁上,濺起的水花噴得朱三和沈瑤兩人滿
身都是!朱三停了手,高潮過後的沈瑤軟軟地靠著浴桶壁滑了下去,口中大口大
口地喘著氣。

  朱三將手上的淫水甩到沈瑤臉上,嘿嘿一笑道:「真沒想到,你這賤貨噴起
來如此暴力,那勁道估計人都可以被你推倒,你也可算是身懷絕技呀!哈哈!」

  沈瑤此時正處於高潮過後的餘韻中,渾身沒有一絲絲氣力,根本無力反駁朱
三,只是妙目一橫,白了一眼朱三。

  哪料朱三看到沈瑤對自己白眼,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正打在沈瑤酡紅
的俏臉上,臉上馬上現出五道指印。

  朱三狠狠地道:「你這賤貨還敢瞪老子!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同時站起
身,將高高聳立的肉棒挺到了沈瑤面前,命令道:「給老子服侍服侍老二,快點!」

  沈瑤被朱三這一巴掌打得有點蒙,見朱三要自己為他口舌服侍,不禁手捂著
紅腫的俏臉,抬眼憤怒地看著朱三。

  朱三順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另一邊的俏臉也紅腫起來,同時喝到:「賤貨!
沒聽見麼?快點!」

  沈瑤只得坐起身來,跪在浴桶內,香舌輕吐,乖乖地舔弄著朱三腥臭的肉棒!

  朱三見沈瑤已經屈服,伸手去撫摸沈瑤被打腫的俏臉,沈瑤以為還要打自己,
不禁往後躲了躲,見朱三隻是撫摸,才重新張開檀口,努力將朱三大如鵝蛋的龜
頭吞入口中,仔細吸吮起來。

  朱三享受著沈瑤的口舌服務,鼻間哼出滿足的聲音,嘴裡道:「對!就是這
樣!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們女人啊!都一樣賤!非要給你們點苦頭吃,才知道乖
乖識相!不過你有一點好,你這口舌之技比起你女兒來說強太遠了!」

  沈瑤正在吞弄著朱三的肉棒,陡然聽說沈雪清也曾這樣被淫弄,不由得怒從
心頭起,吐出朱三的肉棒,憤怒地道:「你……你這畜生!你居然連雪兒都不放
過!她還是個孩子!」

  朱三哈哈大笑道:「只要是老子看中的女的,不管是誰,都逃不過老子的手
掌心!哈哈!老子第一眼看見你時,就想肏你了!而且雪兒也已經不是孩子了,
就是老子讓她成為了女人,她還很享受呢!嘿嘿!可能是有你的種吧!這小妮子
第一次就表現的十分的淫浪了!第二次就纏著老子,讓老子狠狠地肏她了!哦,
忘了告訴你!老子連她後庭也采了,那真不是一般的緊啊!太舒服了!哈哈哈哈!」

  沈瑤聽到朱三所言,差點被朱三氣暈了,她聲嘶力竭地咒罵道:「你這個禽
獸不如的東西!你不得好死!」

  朱三冷冷地道:「喊啊!你繼續喊啊!我無所謂!你是想讓大家來看看你現
在淫浪的樣子嗎?你們這些女俠,平時高高在上,像老子這種人你們連個正眼都
懶得瞧!沒想到私底下是一個比一個淫蕩,簡直比那些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朱三一把捏住沈瑤的下巴,嘲笑道:「老子的尿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喝
啊?要不要再喂點給你啊?」

  沈瑤果然不敢再做聲,她被朱三捏得生疼,朱三的話更是狠狠地打擊著她本
來已經脆弱不堪的自尊!

  朱三鬆開手,喝到:「還愣著幹什麼?繼續給老子舔!」

  沈瑤只得重新坐起來,將朱三的巨棒再次吞入檀口,仔細舔弄起來!

  朱三見目的達到,馬上得寸進尺,當即又下令道:「你的手是作廢的麼?難
道也像你女兒一樣?什麼都要老子教麼?」

  沈瑤幽怨地瞟了朱三一眼,兩隻素手分別抓住朱三的兩個肉蛋,輕輕地揉搓
起來,舌頭同時如游蛇般繞著朱三的肉棒遊走,眼睛還討好地望向朱三。

  朱三心裡很是滿意,沈瑤的口舌之功似乎經過專業鍛鍊,根本不用他費心,
就把肉棒伺候得舒爽非常。

  吸了一會,朱三把肉棒抽了出來道:「把舌頭伸出來!」

  沈瑤不知道朱三意欲何為,只是乖乖地將香舌吐出,沈瑤的香舌又細又長,
此時長長地吐出口外,恰似靈蛇吐信。

  朱三手不動,肉棒卻從上而下向沈瑤的舌頭上敲去,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
打在柔軟的舌頭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那力度讓沈瑤不禁覺得口舌酸麻,卻
不敢違逆朱三,只得繼續承受。

  朱三打了數十下,開始橫向在舌頭上抽動,沈瑤乖巧地將舌尖捲起,軟軟地
托住抽動的肉棒,這一舉動讓朱三忍不住讚嘆!

  少頃,朱三停止舉動,雙足跨入浴桶中,浴桶頗大,容納兩人綽綽有餘,朱
三卻不蹲下,而是坐在桶沿,將肉棒翹立於沈瑤眼前,沈瑤識趣地從根部慢慢舔
到龜頭,盡力地討好著朱三。

  朱三一招雙龍出海,兩手抓住沈瑤的肥奶一陣搓揉,只覺入手滑膩,妙不可
言,突然心生一計道:「用你的奶子夾住老子,讓我的兄弟也嘗嘗你騷奶子的滋
味!」

  沈瑤依言,雙手捧住一對爆乳,將朱三的巨龍包裹在中間,身子一跪一起,
開始上下搓弄,白皙嫩滑的乳肉緊緊裹住朱三的巨龍,帶給朱三前所未有的享受,
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長,每次都狠狠頂到沈瑤的下巴,沈瑤被頂得十分難受,只得
低頭張開檀口,一邊夾弄肉棒,一邊吞吐著龜頭,如此一來,竟是配合默契,相
得益彰!

  朱三從未如此玩過,只覺沈瑤服侍得自己渾身上下無比痛快,而且肉棒隱隱
膨脹,似乎要噴薄而出,心底不禁暗嘆沈瑤的厲害!

  少頃,朱三牙關緊咬,心知再無法忍住,陽關一鬆,嘴裡大喝一聲,積蓄了
許久的精華噴湧而出,沈瑤躲避不及,濃稠而腥臭的精液瞬間噴滿了沈瑤的俏臉,
而且還在不斷地噴湧著,一股、兩股,接連噴出二十來股,直噴得沈瑤的俏臉上
佈滿了濃稠的白漿,恰似洗了個精子裕,厚厚的精液將沈瑤的眼簾都給遮住了,
俏臉上的白漿還在不斷地往下淌。

  滿足後的朱三似覺渾身毛孔都舒爽,他坐進桶中,雙手將沈瑤攔腰抱了起來,
放在自己腿上。沈瑤只覺濃厚的精液讓自己呼吸都覺得有點困難,連忙用手抹去
臉上的白漿。

  朱三正待說話,突然他似乎聽到了腳步聲,他連忙掩住了沈瑤的嘴,示意沈
瑤仔細聽。

  果然,腳步聲越來越近,還伴隨著一聲:「瑤兒,你在嗎?」聽聲音竟是林
岳,朱三驚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看了一下四周,幸虧自己衣物丟在了門後角
落,情急之下他深吸一口氣,潛入了浴桶裡。

  沈瑤慌忙將臉泡入浴桶中,用水清洗臉上殘留的精液。來人果然是林岳,他
走進房中,看到沈瑤正在沐浴,不由得疑惑道:「瑤兒,怎麼今天不來評息堂,
反倒大清早的沐浴?」

  沈瑤心跳如飛,吞吞吐吐地答道:「哦……是這樣,今晨起來去雪兒房間走
了一圈,給她送了些採摘的水果,不慎弄髒了衣物,昨晚又未沐浴,只覺渾身黏
膩,所以才選擇清晨沐浴,沒有告知夫君,還望夫君原諒!」

  林岳見沈瑤說話猶豫,行為反常,不禁疑心房中是否有人,他走進了兩步,
環顧了一下四周,卻無發現疑點,只得訕訕地道:既是如此,讓夫君來給你沐浴
吧!

  沈瑤生怕林岳發現桶中的朱三,急忙道:「不……不必麻煩夫君了!瑤兒已
經清洗完畢,很快就可以出來了!」

  林岳愈加懷疑,他走到浴桶邊,往內望去,只見浴桶內一片渾濁,上面還灑
滿了花瓣,除了沈瑤雪白的嬌軀,再無發現其他,林岳這才打消疑慮,緩步向房
間外走去,走時還不忘回頭打量兩眼!

  沈瑤看到林岳已走,卻不知朱三情況如何,只覺桶裡的朱三紋絲不動,怕是
已經憋氣昏了過去,沈瑤正待將朱三弄出水面,突然林岳又回到了房中,見沈瑤
還待在桶內,問道:「瑤兒你不是已經洗好了麼?怎麼還不更衣?」

  沈瑤萬沒想到林岳會殺一招回馬槍,心裡驚慌不已,幸得朱三並未露餡,沈
瑤忙定了定神道:「哦,只是感覺後背處有點瘙癢,所以才多洗了兩下!又反問
道:夫君不是走了麼?為何又回轉?」

  林岳應了一聲,淡淡地道:「我剛忘了一件事,我已經吩咐下人做好了早餐,
等下瑤兒你來陪我用餐吧!」

  沈瑤道:「如此甚好,待瑤兒更衣完畢,就來陪夫君用餐!」

  林岳又看了房間一遍,確認無人躲藏後才轉身離去。

  沈瑤經過如此驚險處境,只覺冷汗直冒,見林岳終究沒發現異常,不由得長
舒一口氣,正疑心朱三時候已經喪命,卻突然被一雙粗糙的手掌托住了屁股,同
時朱三的頭也冒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沈瑤驚異道:「你……你沒事?」

  原來朱三世居海邊,水性嫻熟,憋氣之能自是菲比常人,又兼習練陰陽極樂
大典後體質超常,因此憋氣良久也絲毫無損!朱三嘿嘿笑道:「怎麼?你關心老
子?放心!這點小事難不倒老子!要不是這水裡都是你的騷水,騷臭無比,老子
再憋兩柱香都沒事!」

  沈瑤羞紅著臉道:「你趕緊走吧!我夫君好像起疑心了!再說你也玩夠了!」

  朱三淫邪一笑,站起身來,只見那剛剛才射完精華的巨棒竟然又活躍起來,
而且彷彿更顯精神,朱三雙手叉腰,肉棒卻從左向右甩動了兩下,分別打在沈瑤
的俏臉兩側,沈瑤吃驚不小,這傢伙剛剛才射出那麼多,居然在短短時間內又復
活了,粉臉都被肉棒甩得生疼,對這巨龍的力道不禁心生畏懼!

  朱三頓了頓道:「老子還沒盡興呢!剛才你的奶子真是舒服,這次老子要換
個地方了!就嘗嘗你的騷穴吧!你的騷穴恐怕很期待老子進入吧!哈哈!」

  沈瑤是久旱逢甘露,身子如同乾柴一般,被朱三一點就著,朱三的話正好說
中了她的內心,兩腿之間的幽谷早在自己吮舔朱三肉棒之時,就已經淫水狂瀉、
騷癢難耐了!但是此時她不能,林岳雖然離去,但誰又能保證他不再次返回呢?

  而且林岳等她用餐,如果再遲去片刻,恐怕此事必將敗露!沈瑤想到這些,
趕緊對朱三討饒道:「你……你放過我吧!你剛才也聽到了,夫君還在等著我,
要是等下他再來了,我們就全完了!」

  朱三其實心裡也擔心林岳,畢竟沈瑤遲早是自己砧板上的魚肉,任自己宰割,
不能因為此時貪圖一時歡樂,導致小命不保,做淫賊也要做個長命百歲的淫賊嘛!

  朱三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道:「不行!老子憋了這麼久,你叫老子怎麼洩
火!」

  沈瑤急道:「反正事已至此,下次我找機會讓你痛快不就行了嗎?」

  朱三就待沈瑤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他故作姿態道:「這也勉強可以!不過以
後老子想幹了你就要乖乖滿足老子,不然的話!嘿嘿!」

  沈瑤見朱三如此言講,回道:「不行!我已經是有夫之婦,這次都已經是不
守婦道了!我只幫你再滿足一次,過後我們就兩不相欠!而且你滿足過後就必須
馬上離開紫月山莊,從此不再踏上這裡半步!」

  朱三冷笑道:「就你也配跟我講條件?老子想肏你就肏你!隨時隨地!如果
你不從,可以!不是還有個小騷貨嗎!你不給我肏,我就去肏你女兒!嘿嘿!想
來老子也好久沒去肏過那小騷貨了!估計她想老子的肉棒已經想得發瘋了!」

  沈瑤不禁如遭電擊,她忙道:「不不不……你別!你別去傷害雪兒,她還小!
我求求你了!」

  朱三摸了摸沈瑤的俏臉道:「那……剛才我所說的,你可否答應啊?」

  沈瑤心裡無限屈辱,為了雪兒,她別無選擇,沈瑤點點頭,兩眼含淚道:
「我答應你!只求你別傷害雪兒!我什麼都答應你!」

  朱三嘿嘿一笑道:「好了!這才乖嘛!其實你答應我對你也有好處啊!林岳
那個無能的人讓你挺失望吧!老子正好可以滿足你呀!其實別以為是我欺負你!
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聽話,讓老子開開心心的,老子才
沒時間去肏那小騷貨呢!」

  朱三跨出浴桶,把用沈瑤的毛巾擦乾了全身,慢慢穿上衣服,回頭道:「怎
麼?你還捨不得出來?是想讓林岳再來找你一次嗎?」

  一言驚醒夢中人,沈瑤趕緊爬了出來,匆匆擦乾身子,找衣服穿上,朱三就
坐在凳子上觀賞著沈瑤穿衣的過程,沈瑤整理完畢,對朱三道:「你還不走?」

  朱三笑道:「你先走老子待會再走!等下你那沒用的丈夫要是等在半路,碰
到我們兩人在一起,你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沈瑤想起林岳的多疑,見朱三如此安排,沒想到朱三粗獷的外表下卻隱藏著
如此細膩的心思,不禁又對朱三的城府感到由衷的畏懼,她沒有答話,輕輕掩上
房門去了!

  沈瑤走下山,經過一個拐角時,赫然發現林岳正等在路上,心中一驚,同時
不禁為朱三的周密安排感到慶幸,她緩步走了過去,問道:「夫君為何在此?不
是在大堂等我用餐麼?」

  林岳淡淡一笑道:「無事,只是天氣不錯,我一般散步一邊順便等你,所以
沒有走遠而已!既然你來了,我們就一起去用餐吧!」說完主動挽起沈瑤的玉臂。

  沈瑤嫣然一笑道:「難得夫君費心,瑤兒感激在心!用餐過後夫君陪瑤兒去
海邊走走吧!瑤兒想去散散心!」

  林岳點點頭,兩人相挽而去!

  這邊沈瑤遭受了朱三的侵辱,那邊的沈雪清卻在盼望著母親,因為沈瑤曾經
答應早上評息過後就來陪自己用餐,她哪料到短短一個早晨會發生如此多的變故,
心急的她不禁走出房門,想去尋找沈瑤,正巧碰到剛剛從後山下來的朱三,見四
下無人,於是歡快地向朱三奔去。

  朱三見沈雪清主動來投懷送抱,也不推辭,一把就將沈雪清抱起,祿山之爪
還不安分地揉捏著沈雪清的翹臀。沈雪清沒想到朱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淫弄自
己,生恐被母親或是旁人瞧見,連忙掙脫開了朱三的魔爪,同時嗔道:「朱大哥
你壞死了!怎麼能這樣?」

  朱三嘿嘿一笑道:「那你要我怎樣?我不止想摸你,我還想在這裡肏你呢!」

  粗俗的話語敲打著沈雪清的耳膜,同時也刺激著她的內心,沈雪清其實也一
直想再嘗試被朱三淫辱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是礙於臉面,又擔心別人發現,
所以才一直不敢顯露,如今被朱三這麼一調戲,身體竟然馬上產生了反應,一坨
紅云飛上臉頰,身體只覺火燒火燎,兩腿之間也漸覺濕潤。

  朱三看著沈雪清的反應,心中早已明白,他剛剛從沈瑤那裡下來,心中思索
沈瑤和林岳短時間內必不會回房,於是心生一計,當即抱起沈雪清就往後山奔去。

  眼見沈瑤已被朱三攻陷,接下來她又有如何的命運?朱三抱著沈雪清往後山
而去又意欲何為?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2014-5-24 03: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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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鋌而走險

  上文說道沈瑤終遭凌辱難自贖,朱三趁勢再取沈雪清,欲知詳情如何,且看
下文……

  朱三一把抱起沈雪清,大步流星地往後山而去,驚得懷中的美人兒是一個勁
的掙扎加求饒,其實以沈雪清的功力,對付區區朱三那是綽綽有餘了,但不知為
何,被朱三橫空抱起的她只覺渾身痠軟,連反抗都顯得那麼微弱,半推半就的抵
抗與其說是反抗,還不如說是在調情,更是在不斷地給朱三增加信心!

  朱三腳下速度飛快,沈雪清只覺耳旁風聲呼呼,眼看就要到後山莊主居住之
地了,沈雪清急道:「不!朱大哥!放我下來!上面不可以去的!」

  朱三腳下不停,嘴裡回道:「為什麼不可以去?」

  沈雪清道:「母……姑姑跟我說過,上面乃是她和姑父歇息之地,乃是山莊
禁地,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私自靠近者會被挖眼挑舌,驅逐出島的!」

  朱三滿不在乎道:「這是對紫月山莊的人規定的,我又不知曉,俗話說不知
者不罪,況且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適才你姑父姑姑都已經去用餐了,
用餐過後他們會去海灘,一時半會是不會到這裡來的!既然這裡是禁地,那別人
就更不敢來了!這可是天賜良機!嘿嘿!我可是許久沒有寵幸過我的雪兒了!」

  說著,一隻大手不安分地抓揉著沈雪清的翹臀。

  沈雪清心中思緒萬千,她當然怕被母親或者林岳抓個現行,但是自從與朱三
交歡過後,她就深深愛上了高潮時那種被沖上云端的滋味,朱三那老道而熟練的
技巧,強悍的床上能力,以及忽而溫柔忽而暴力的態度,讓沈雪清沉醉於此欲罷
不能!

  其實在這一段分開的時間裡,每想到朱三,身體總是不由自主地情慾高漲,
幾次都靠強行吐息才能安定心神!此時此刻,更有一種偷腥似的刺激快感籠罩了
沈雪清的心頭,對于禁地的好奇心以及在禁地交歡的神秘感深深地吸引著她。沈
雪清不再抗拒,而是任由朱三摟抱著,一步一步走進這禁忌的住宅!

  朱三輕輕推開沈瑤的房門,抱著沈雪清走了進去,然後隨手掩上門。房內的
一切已經被朱三收拾過了,所以看起來與平常無異!朱三關門之後,直接走到瑤
床邊,將沈雪清輕輕放在床上。

  沈雪清疑惑道:「咦,朱大哥你好像對這裡好熟悉呀!你怎會知曉這門沒鎖?」

  朱三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既然這裡是禁地,肯定沒人來,沒人來的地
方又怎麼會上鎖呢?」說著一把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粗壯多毛的身體,胯下
那巨物早已不安分地抬頭,面目猙獰地暴露在沈雪清的眼前!

  沈雪清一看到這醜陋粗俗的巨龍,就不禁想起自己屢次被其奸得死去活來的
情形,對於這巨物的威力她是心有餘悸,眼看這巨物又直衝自己面門而來,沈雪
清忍不住臀部輕移,向床上躲去!

  朱三往前走了兩步,在床沿前站定,命令道:「過來含住!先好好伺候好我
的兄弟,等下它會讓你爽上天!」

  沈雪清已經退無可退,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靠了過來,跪坐在床上,雙手抓
住朱三的肉棒,臉部湊近這兇猛的巨龍。沈雪清只覺一股熟悉的腥臊味撲鼻而來,
烏紫色的龜頭上冒著騰騰熱氣,一股粘稠的液體正從微張的馬眼處往下滴,手中
的肉棒如燒紅的鐵棒般,既灼熱又堅硬!這種感覺深深觸動了沈雪清心靈深處的
回憶,沈雪清檀口微張,香舌輕吐,向著碩大的龜頭舔了上去!

  沈雪清舌頭輕輕點著馬眼,將腥臭的黏液全部接納到香舌上,然後一口吞下,
那些腥臭的黏液如同具有催情功效的春藥一樣,讓沈雪清覺得渾身火燙,她不再
矜持,素手上下套弄著巨棒,舌頭如靈蛇吐信般左右掃著龜頭的各個部位,從馬
眼到冠狀溝,直舔得整個烏紫色的龜頭沾滿她的口水,晶瑩閃亮!沈雪清舔過龜
頭後,又順勢而下,香舌繞著粗壯的棒身打轉,柔軟的舌頭輕舔著棒身上暴起的
青筋,讓朱三忍不住抬頭發出滿足的嘶吼聲!

  少頃,沈雪清已經轉戰到了朱三的春袋上,櫻桃小嘴奮力地將卵蛋吸入又吐
出,香舌掃遍了春袋上層層的褶皺,晶瑩的口水把朱三濃密卷粗的陰毛都潤濕了。

  沈雪清一隻纖纖素手輕輕抓住朱三的龜頭揉搓著,將其劍指蒼天般豎起,同
時臻首一上一下,香舌貼著棍身上下舔弄,另一隻素手托住飽脹的春袋,將兩個
卵蛋交替揉搓著!

  朱三被沈雪清弄得舒爽無比,本來就粗壯的肉棒更是又脹大了一圈,他眼睛
微閉著,享受著沈雪清溫柔的口舌伺候,同時順手將沈雪清的衣衫往下褪!

  沈雪清只覺朱三的肉棒越舔越吸引人,入口的感覺也從腥臭轉為了微微的甘
甜,不禁更加忘情地舔著,一大片口水隨著口舌的動作淌了下去,順著鎖骨淌在
了美胸之上,紅紅的肚兜已經是潤濕了一大片!

  朱三感覺已經到了火候,一把將陽物抽出,三下兩下就將沈雪清剝了個一絲
不掛,沈雪清不禁害羞地遮住白嫩的胸脯,雙腿也夾緊起來!眼前美人肌膚如雪,
白璧無瑕,因為渴望而添上了一層紅暈的俏臉上,杏核眼正偷偷地瞄向朱三,這
含羞帶怯的表情更是深深激起了朱三的獸慾!

  朱三一把抓住沈雪清纖細的腳?,將沈雪清雙腿強行分開,只見兩腿之間神
秘的桃花谷已經是春水潺潺,溪淙橫流了!

  朱三嘿嘿一笑,也不打話,只是直接將粗大的舌頭湊向那泥濘不堪的花谷,
沈雪清的花丘並不高,上面整齊的陰毛已經被淫水打濕,乖巧地伏在了花丘上,
兩片暗紅色的花瓣業已向外稍稍翻開,露出裡面深邃的花徑和鮮紅色的花肉。

  朱三是越看越興奮,大舌頭一點,直接敲在了突起的花蕊之上,這一擊讓沈
雪清禁不住嬌軀一顫,妙目不自覺地瞟向了朱三挑逗的地方!朱三更不遲疑,舌
頭如裝了機簧般突然啟動,開始快速地上下翻飛,一下快似一下地掃過沈雪清翹
立的花蕊,沈雪清哪裡受得了這般挑逗,媚眼如絲的她已經忍不住淫哼出聲,一
聲聲又美又淫的驚啊聲不斷從小嘴裡蹦出來,雙手也不禁死死攀住了朱三寬闊的
肩膀!

  朱三雙手順著沈雪清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摸索而上,準確地抓住了沈雪清嫩滑
的美乳,大力揉搓著手中的美肉,同時舌頭反覆地挑逗著沈雪清敏感的花穴!

  少頃,朱三將舌頭捲成肉棒撞,向沈雪清暴露的花徑中衝擊而去,沈雪清只
覺花穴內越來越熱,一種熟悉的想要尿尿的感覺衝擊著她的思維,她不禁死死按
住朱三的頭,似乎想讓朱三那靈巧的粗舌更進一步。

  眼看著沈雪清的舉動,朱三突然雙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蠻腰,大喝一聲,竟將
沈雪清憑空舉過了頭頂,同時舌頭仍然不離那濕漉漉的花谷,沈雪清就像坐在朱
三的頭上一樣,四下無依無靠,禁不住用手去抓朱三粗壯的手臂,同時下體那一
直淺嚐輒止的舌頭猛然一下深入了自己花徑許多,沈雪清不禁覺得下體一熱,猛
地揚起臻首,隨著一聲又長又膩的淫呼聲,一道水箭徑直從花穴噴湧而出,直澆
得朱三劈頭蓋臉的到處都是!

  朱三緩緩將沈雪清放了下來,剛剛洩身的她身子還不禁一顫一顫的,朱三拍
了拍沈雪清的翹臀,嘿嘿笑道:「你是越來越騷了!剛才你的口舌之技也比從前
好了不知多少,看來你天生就是個做婊子的料!哈哈!現在你噴得老子滿臉都是,
你說,該怎麼辦哪?」

  沈雪清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子,媚眼如絲的她不禁抬頭瞟了朱三一眼,見朱
三頭上臉上汁液橫流,想到自己居然能噴出這麼多的淫水,心中不禁為自己的放
浪感到羞惱,聽到朱三的言語,沈雪清吶吶地道:「那……那你想讓人家怎麼樣
嘛?」

  朱三徑直坐到床上,對著沈雪清道:「自己幹的好事自己收拾!你給老子舔
乾淨,一點一滴都不許漏!剛才你上面的嘴伺候得老子很舒服,現在該換你那下
面的小嘴來伺候老子了!」

  沈雪清眼看情慾暴漲的朱三又變成了那個淫虐暴力的莽漢,心中一種畏懼油
然而起,當下不敢違抗,乖乖地爬上了床!

  朱三兩腿直直地伸著,兩腿之間的巨物如同旗杆一樣高高聳立!沈雪清分開
兩腿,一手攀住朱三的肩膀,一手扶住那高聳的巨物,對準自己的穴口,緩緩地
坐了下去!沈雪清的花穴已經無比濕潤,只見那拳頭大小的龜頭強硬地擠開花瓣,
漸漸融進了那幽深的花谷中!

  沈雪清雖然破瓜已有一段時日,但是終究交歡次數過少,而且朱三的肉棒又
尺寸驚人,才進去半個龜頭就已經讓沈雪清感覺花穴如撕裂般脹痛了!沈雪清下
體吃痛,下意識地玉臀輕抬,想逃離那恐怖的巨棒!

  朱三哪能容她如此輕鬆逃離,他兩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蠻腰,霸道地往下一按
,胯下巨龍業已鑽進了一大半!沈雪清身子一沉,痛得驚呼出聲,只覺一根燒紅
的鐵棒陡然插入了自己體內,那灼熱脹痛的感覺讓沈雪清差點昏厥過去!

  朱三並不言語,他手上用勁,又將沈雪清提了起來,直到那巨棒只留了半截
龜頭在花穴內,突然一鬆手,沈雪清只覺得快要逃離卻又受到更殘酷的衝擊,身
體的重量讓肉棒更加深入了體內,沈雪清忍不住連聲呼痛,手指也深深抓入了朱
三的皮肉裡!

  沈雪清的反應深深刺激了朱三,他又一下將沈雪清提起,再鬆手放下,如此
舉動竟連續做了十幾次,沈雪清每次都被拋上雲霄又墜入谷底,身體的快感迅速
地擊敗了痛楚,她不再呼痛,口中的呼聲更多是透著一種淫靡!

  朱三見沈雪清已經漸入佳境,鬆開了扶住沈雪清腰肢的手,沈雪清悶哼一聲,
身體輕扭表示不滿,身體的脹痛與空虛交替衝擊著她的理智,她禁不住玉臀輕抬,
再腰身一沉往下坐,居然自己重複起朱三的舉動來,嘴裡也有節奏的發出「啊…
…啊……唔……唔」的聲音!

  朱三十分滿意沈雪清的舉動,他雙手襲向沈雪清胸前蹦跳的大白兔,將它們
掌握在自己手中,用力地揉搓起來!沈雪清雙手搭在朱三寬闊的肩膀上,玉臀上
下的速度越來越快,大汩大汩的淫水隨著動作傾瀉直下,兩人緊密結合的部分不
斷髮出淫靡的「啵滋啵滋」聲,同時靈活的香舌也乖巧地掃著朱三臉上的淫液,
發出「哧溜哧溜」的響聲!

  「啊!」伴著一聲長長的淫叫,沈雪清嬌軀猛顫,雪臀猛地抬起離開那灼人
的肉棒,花谷之間瞬間噴灑出一大股粘稠的透明液體,顯然是又被頂到高潮了!
潮噴過後,沈雪清軟軟地靠在朱三寬闊多毛的胸膛上,身子不住地微微顫動!

  朱三並不想讓沈雪清休息,她爽了幾次了,而自己可還是憋得難受呢!朱三
一把托住沈雪清的翹臀,肉棒直接攻入沈雪清剛剛潮噴過的花谷,然後從床上走
了下來,向窗邊走去,一邊走動下體一邊抽插著,不放過片刻光陰,沈雪清渾身
沒得著落,只得緊緊抱住朱三的脖子!

  朱三抱著沈雪清走到窗前,一手摟住沈雪清的小蠻腰,騰出手來一推,竟將
窗門打了開來,沈雪清猛然覺得後背一陣涼風,忍不住回頭一看,竟然已經門戶
大開,窗外的一切盡在眼底,而自己也暴露在陽光中了!

  沈雪清萬沒想到朱三會如此大膽,又急又氣又羞的她忍不住嗔怒道:「哎呀!

  羞死人了!朱大哥你怎麼這樣?要是有人來怎麼辦?」

  朱三下體狠命一頂,頂得沈雪清花枝亂顫,嘴裡「咿呀」之聲不絕,嘿嘿笑
道:「有人來怎麼了?老子正是想要別人看看你這副騷樣!來,你看著窗外邊,
讓別人瞧瞧你的臉,瞧瞧我們沈雪清女俠被肏到高潮時是多麼銷魂勾人的!」說
著一把將沈雪清翻轉過來,改從後面進攻沈雪清的騷穴!

  沈雪清無力地趴在窗沿上,身子被頂得顫抖不已,想反駁,話到嘴邊卻變成
了「啊……唔……」的淫呼聲,她不敢看向窗外,惟恐有人發現此處的春光外洩,
只得將頭深深地埋進臂彎裡,任由朱三頂肏!

  朱三並不滿意沈雪清此舉,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沈雪清白嫩的臀肉上,手到
之處立即紅腫起來,口裡呵斥道:「老子讓你看著外面,你敢違抗老子?抽死你
這賤貨!」說著一把揪住沈雪清的秀髮,硬生生地將她的頭抬起來,另一隻手掌
不斷地拍打著沈雪清的翹臀,下體也加快了抽插的速率,相互配合之下,直弄得
沈雪清臀浪翻滾,苦不堪言!

  沈雪清受痛不住,只得哀求道:「別……別打了!雪兒聽話,看著就是了!」

  朱三眼看沈雪清臀部已經紅腫非常,停止了手上動作,改為雙手揪住沈雪清
的秀髮,下體卻依然衝刺不止,嘴裡喊道:「如此便好!你看看外面,已經有人
發現了,他們正在看老子肏你呢!你還不跟他們打聲招呼,告訴他們你被肏得多
爽?」

  其實外面並沒有人出沒,但朱三這番言語還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沈雪清,她不
禁想起如果自己真的在人前被朱三這樣的淫弄著,是什麼樣的感覺,那感覺一鑽
入沈雪清的頭腦就牢牢佔據了她的思維,在所有人面前被看著頂到高潮的滋味,
實在是太丟臉了,但是真的好刺激!

  沈雪清只是光想想就覺得燥熱難受,身體居然急劇產生了反應,一股股的浪
潮湧上來,湧得沈雪清意識模糊,她緊緊抓住窗棱,口裡含糊不清地道:「啊!
好多人看著雪兒……看著雪兒被肏……啊……好丟臉……唔……不行了……要在
大家面前被頂到高潮了……啊……不要看啊!你們不要看!雪兒……雪兒要去了!」

  朱三見自己三言兩語,沈雪清卻反應如此劇烈,只覺得沈雪清花徑驟然收緊,
竟死死地鉗住了自己的肉棒,一點都動彈不得,同時滾燙的陰精也不斷從花心噴
湧出來,打得自己的龜頭是一陣激靈,他心裡斷定沈雪清有潛在的暴露慾望,料
定以後,朱三更是火上添油,輕輕對著沈雪清耳邊道:「你看見沒有?你母親也
在那群人裡面,她也在看著你哪!」

  沈雪清此時已經被情慾燒昏了頭腦,當下根本想不到朱三是如何得知她們母
女倆秘密的緣由,反而被朱三這麼一催,恍惚中竟似乎真的看見沈瑤也在人群中
看著自己,而且還不斷指指點點!沈雪清嬌呼一聲:「不要看……娘……不要看
雪兒……雪兒好丟臉……啊……不行……又要去了……啊啊啊……雪兒去了……
雪兒死了!」

  沈雪清身子劇烈抖動,死死鉗住朱三肉棒的花徑突然一緊一鬆,恰如魚嘴吸
吮般套住了朱三的肉棒,最後再集中噴射了出來,連同先前積滿的陰精淫液一起,
如同洩洪般,直接噴到朱三腿上,並順流直下,在地上積起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朱三心裡暗叫厲害,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胯下巨龍被沈雪清這麼一沖
擊,居然敗下陣來,當場被擠出體外,同時陽關失守,春袋內億萬子孫如同過江
之鯽一般湧出體外,全部拋灑在沈雪清雪白的翹臀上!

  經過劇烈交鋒的兩人皆是氣喘吁吁,不同的是沈雪清是高潮脫力但又覺得渾
身每根毛髮都舒爽到極致的那種癱軟,而朱三卻是被這小妖精吸乾了腹中存貨的
疲憊。朱三心想:「這小丫頭才經過這幾次翻云覆雨,居然就弄得自己狼狽不堪,
長此以往那還了得?自己以後不會招架不住吧?」

  正思索間,陡然覺得一股熱流從下體處徑直流向小腹,然後流轉四體再彙集
於丹田,只覺熱流到處,筋脈膨脹,四體疲憊盡失,胸中更是積氣深厚。朱三活
動了一下手腳,但覺身體輕盈,剛才的疲態一掃而空,略一用勁,身上筋肉條條
勁起,彷彿內有千鈞力道,蓄勢待發,心知乃是陰陽極樂大典之神奇功效,內心
喜不自勝!

  此時沈雪清也從高潮餘韻中清醒過來,身體仍覺痠軟無力,想起剛才瘋狂交
媾時的點滴,不禁含羞帶怯地瞄向朱三,卻見朱三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心中不
由得感嘆:「朱大哥真是威猛無比,剛才明明都一起筋疲力盡了,如今卻沒事人
兒一般,其人相貌雖然難登大雅之堂,但其內涵則是真男子漢,自己將終身託付
於他,倒也不冤枉!」

  朱三已然盡興,心中歡喜,看著沈雪清污漬滿身而又羞答答的樣兒,不禁憐
心頓起,去拿了布條,輕輕擦拭掉沈雪清身上的污穢,朱三仔細擦拭完畢,輕輕
一攬將沈雪清抱起,走到床邊,給沈雪清穿衣,沈雪清感受到朱三的一片柔情,
心中動容,對朱三的愛慕依賴之心愈加強烈。

  朱三給沈雪清穿戴完畢,沈雪清也主動伺候起朱三來,她從未給旁人更衣過
,雖然幾次與朱三翻云覆雨,卻沒有像現在一樣仔細摸索朱三的身體,於是一邊
給朱三更衣,一邊隨手撫摸,纖纖十指輕輕按摩著朱三粗糙結實的皮肉,朱三隻
覺得手指到處如同電擊,說不出的舒爽,愜意地享受著沈雪清的溫柔伺候!

  兩人更衣都用了許久,又仔細清理了一遍房間,方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沈瑤
的臥房!

  這邊朱三和沈雪清顛鸞倒鳳,共赴巫山云雨,那邊沈瑤卻是愁斷了腸,一邊
陪林岳用著早餐,一邊在想方才之事,早上被朱三蹂躪的事情既怕被林岳知曉,
又恐沈雪清懷疑,對於朱三的身份更是撲朔迷離,難以判定,目前所知曉的就是
雪兒也已被朱三所侵辱,該如何解救她呢?雪兒為何又如此維護朱三,難道真的
是你情我願?眾多疑問攪擾著沈瑤,讓沈瑤思維混亂!

  沈瑤想起朱三身上的玉珮,心中又一轉思:「不!一定不是的!一定是朱三
這淫賊脅迫雪兒所為,雪兒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現在又該如何呢?不說自己
已經淪陷於那淫賊之手,就說這淫賊身上帶著這玉珮,見此玉珮,自己就情不自
禁骨軟筋麻,哪還能抵抗於他?罷了罷了!還是跟夫君商量一下,先看看他反應
如何再做定論!」

  此時林岳業已用完早餐,面向沈瑤道:「方才夫人不是言講要去海邊一走麼?

  那現在就動身吧!」

  沈瑤點點頭,吩咐下人收拾餐具,挽起林岳的手臂,往海邊而去。

  此時正值陽光充足之時,萬道金光灑在碧藍的海面上,猶如金蛇狂舞,微涼
的海風拂面而來,讓人覺得清爽怡人!林岳與沈瑤手挽著手,緩步在潔白的沙灘
上踱著,留下一串串腳印。

  林岳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停下腳步,沒有看沈瑤,而是望向那無邊的浩海,
緩緩地道:「瑤兒,你邀我來此,必是有話要說,究竟何事?」

  沈瑤心中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又不知該說不該說,她沉思良久,開口
道:「夫君,瑤兒想問你一件事情,不知夫君可否真心相告?」

  林岳點點頭道:「你我夫妻多年,又有何不可問呢?你說吧!」

  沈瑤若有所思道:「夫君是否後悔娶瑤兒?」

  林岳轉過頭來,緊緊盯著沈瑤,半晌才道:「你為何有此疑問?」

  沈瑤嘆了口氣道:「若非當年之事,夫君當繼承先父衣缽,發揚林家武學,
像林家先輩一樣,行走江湖,行俠仗義,英雄美名傳遍四海!而如今卻苟安於此
海島之上,業不能成,甚至林家香火斷絕於此,紫月山莊一朝覆滅!夫君難道就
不恨瑤兒紅顏禍水!給你招此厄運嗎?」

  林岳仰頭長嘆,沈瑤之言直擊肺腑,這正是林岳的心病,困擾他多年!許久,
林岳才緩緩地道:「一切皆是天命!如當年沒有遇上你,我可能不會落到今天這
步田地,但如果不是我好勇鬥狠,也不會招致那魔頭報復,一失足成千古恨!我
好恨!」話畢,兩行清淚已悄然滑落!

  沈瑤輕輕拭去林岳臉上淚痕,柔聲道:「夫君不必悲傷,天無絕人之路,我
們總會有辦法的!」

  林岳搖了搖頭道:「不,這麼多年過去,我也早已看穿天命,或許林家先輩
殺孽過重,才會有今日的果報,一切的結果就讓我來承受吧!只是苦了瑤兒你,
跟著我一起困守於此,守活寡不說,這些年我心中一有不順,還隨意鞭撻侮辱於
你,讓你受盡了折磨,其實每次施暴過後我都內心悔恨,可情緒一旦失控,我又
控制不住自己,說到底,其實我是害怕失去你呀!當年你其實根本沒必要再來找
我,就讓我自生自滅,也好了卻許多煩惱,倒是來了此地讓你受了百般折磨!」

  沈瑤聽得林岳此言,也是情緒激動,不能自已,她兩眼含淚,深情地凝望著
林岳。

  林岳復又言道:「那次你不辭而別,說是幫我去遍訪名醫,一去經年,我早
就做好了你不回來的心裡準備,沒想到後來你還是重返紫月山莊,來陪伴於我,
我本應該感激於心,可是害怕再次失去你的念頭卻佔據了我的心頭,讓我喪失了
理智,反而更加虐待於你,甚至禁止你出島,現在想起當初種種,我……悔恨不
已……瑤兒!我……我對不起你!」說著竟然梗咽失聲,兩眼再度垂淚!

  沈瑤內心感動無比,一下鑽入林岳懷中,泣不成聲道:「夫君,你別說了!
瑤兒都知道!一切都過去了!」

  藍天白雲碧海之下,兩人緊緊相擁,時間彷彿靜止,此刻只有郎情妾意,你
儂我儂!

  過了許久,沈瑤才憶起來此的目的,雖然現在兩人心結已解,但畢竟沈雪清
的身世林岳還有疑慮,此外就是這個朱三的事情,沈瑤沉思良久,才試探地開口
道:「如今你我相伴於此,餘生終可無憂,但是瑤兒心裡卻還有一大牽掛,讓我
牽腸掛肚,不能忘懷!」

  林岳看著沈瑤道:「莫非是你女兒沈雪清之事?」

  沈瑤點點頭道:「夫君明察秋毫,俗話說兒女是母親的心頭肉,更何況我帶
她來到這世上,卻從未給過她一絲關愛,讓她孤苦伶仃,我怎能不心生愧疚?如
今她千辛萬苦才來到我身邊,我怎可置之不理呢?不瞞夫君,雪兒與我之關係我
已經告知於她了,我本不想再提前塵往事,奈何雪兒追根究底,我實不知該如何
是好,才來與夫君商議。」

  林岳嘆了口氣道:「一切皆是冤孽,她既已知之,你何不對她明講?既解她
多年疑慮,又可以讓你坦然面對於她。我已經看穿了,就讓她伴隨你我左右吧!
也好續你們母女之情!」

  沈瑤搖了搖頭道:「事情非比尋常,雪兒從小生長於深山之中,不諳世事,
對世間種種從未經歷,她怎麼能明白我的苦衷?如果她知道她出身如此不堪,她
父親乃是十惡不赦的魔頭,會怎麼想?我真擔心她會想不開!」

  林岳略一點頭,緩緩地道:「此言甚是,這點我確實沒有想到,但你還能瞞
她多久呢?如果一味隱瞞下去,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你閉口不談勢必會影
響你們母女之間的關係,只怕最終她知曉其中原委後更加埋怨於你,如今之舉只
是徒增煩惱而已!」

  沈瑤沉思良久,眼望遠方,長嘆了口氣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也是命
數,不可違也!此事牽涉的人已經夠多了,所有苦痛就到我這裡截止吧!不要再
讓雪兒承受了!」

  林岳將沈瑤擁入懷中,嘆道:「如此一來,瑤兒你可要受更多煎熬了!」頓
了頓又道:「瑤兒你對那朱三有何看法?我總覺得他非同尋常,而且來歷不明!
他居然只看我練劍一遍,就能看出我所學弱點之處,只怕他裝作不會武功,是有
意隱瞞,來者不善!」

  沈瑤聽林岳驟然提到朱三,禁不住渾身一顫,定了定神才勉強答道:「依瑤
兒之見,他只是一俗人而已,看不出有什麼能耐,不然怎麼會被山賊燒掉祖屋,
流落至此?」

  林岳根本不知沈瑤與朱三之事,只當方才沈瑤那一抖是冷風襲體所致,當下
更將沈瑤抱緊了一些,口裡道:「風起了,有些涼,我們還是回去吧!至於朱三,
瑤兒所言有理,就算他故意隱瞞身份,也許是他怕惹事而已,況且他孤身到此,
想興風作浪並不容易,無論如何,等事情稍定,我就送他出島,免生事端!」

  沈瑤巴不得不再提及朱三,連忙點頭,兩人相擁著向莊內走去,卻迎面碰上
朱三和沈雪清也往海邊而來,朱三兩人也看見了林岳夫婦,連忙施禮!

  朱三鞠了一躬道:「林莊主伉儷真乃郎才女貌,一雙璧人!林莊主莊務繁忙,
今日怎會有如此閒情雅緻來海邊散步?」嘴裡這樣說著,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沈瑤,
沈瑤被朱三盯得心頭一震,素手不禁緊緊地抓住了林岳手臂,微微向後躲了躲!

  林岳卻沒發現異常,他略一拱手,當是還禮,嘴裡道:「哪裡哪裡!只是今
日天高氣爽,風和日麗,陪賤內到此散散心而已!朱兄弟又為何至此?」

  朱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指了指身旁的沈雪清道:「朱某本在房內休息,奈
何沈小姐心情煩悶,硬要朱某陪同到海邊一走,只得同行!」

  沈瑤這才鎮定下來,看了看沈雪清,只見她俏臉緋紅,神情慌亂,疑惑道:
「雪兒,你臉色怎麼這麼紅?你不在房中歇息,怎可胡攪蠻纏,讓朱公子陪你到
處亂跑?」

  沈雪清心裡著慌,不敢看向沈瑤,嘴裡吞吞吐吐地道:「這……雪兒一直待
在房中,悶都要悶出病來了!娘……姑姑不來陪我,雪兒又不曾識得他人,只得
來找朱大哥,陪我來海邊走走。」

  沈瑤方才憶起自己本來答應了沈雪清用完早餐就去陪她,後來因為朱三之事
突起,自己心煩意亂,居然忘掉了此事,於是心生愧疚,柔聲道:「是姑姑不好,
姑姑等下就來陪雪兒,這裡風大,雪兒你就別在這裡逗留了,隨我們一起回莊吧!」

  沈雪清聽得此言,不自覺地望向朱三,得到了朱三肯定的眼神後,才點了點
頭,於是四人同行,朱三與沈雪清在前,林岳夫婦在後,同往山莊內走去!

  四人各懷心事,腳步緩慢,半晌才到達山莊大廳,林岳在途中得到沈瑤授意,
首先開口道:「朱兄弟,那日林某練劍,你曾指點遺缺,今日我們再好好討論一
番!」

  朱三情知林岳此舉是為了支開自己,他料想沈瑤絕不敢對林岳披露她與自己
顛鸞倒鳳之事,故而心中鎮定,當下朗聲答應,隨林岳往龍虎堂而去!

  沈瑤眼見朱三已走遠,方才挽起沈雪清素手,口中言道:「雪兒不是嫌房中
煩悶麼?想去海邊,娘親陪你!」

  沈雪清此時心思幾乎都在朱三身上,見他離去,心中不捨,轉念一想,正好
可以追問娘親身世之事,於是點了點頭,兩人手挽著手,復又往海邊去了!

  來到海邊,兩人默默無言,沈瑤先打破了沉默,她輕撫著沈雪清的俏臉,柔
聲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雪兒已經長成大美人了!」

  沈雪清被沈瑤說得俏臉一紅,低下了頭害羞地道:「娘親才是真正的美人呢!

  雪兒在娘親面前都相形見絀了!」

  沈瑤微微一笑,示意沈雪清坐下來,兩人坐在柔軟的沙灘上,相互依靠,沈
瑤說起沈雪清兒時的趣事,惹得沈雪清嬌笑不斷,一時間,海風中飄蕩的都是母
女重逢的關愛之情!

  過了許久,沈雪清已經仰躺下來,頭枕著沈瑤柔軟的大腿,仰望藍天,沈雪
清想起心中之事,徐徐地道:「娘親,雪兒有一事不明,望娘親告知於我!」

  沈瑤溫柔地撫弄著沈雪清的秀髮道:「傻丫頭,還跟娘客氣啥?你有什麼問
題就問吧!」

  沈雪清正色道:「雪兒關心的是自己的身世之事,娘親身嫁林莊主,雪兒卻
隨娘親之姓氏,那雪兒之生父必定非林莊主,不知娘親此舉為何?雪兒生父又究
竟是何人?」

  沈瑤沒曾想沈雪清突然問此問題,心中慌亂,欲待不言,卻又不好拒絕於沈
雪清,沉默了半晌才道:「夫君確非雪兒生父,我生你之時,尚未嫁與夫君,為
何如此,皆是前塵往事,牽涉頗廣,娘親不能明言!」

  沈雪清追問道:「那雪兒生父呢?他究竟是誰?又身在何方?」

  沈瑤聽得此言,勃然變色道:「他已經死了!不許你再提起他!」

  沈雪清刁蠻之性又起,立即坐起身回道:「為什麼不能問?我偏要提!他就
算是死了,我也要知道他的身份來歷!娘親你不覺得對雪兒太殘忍了嗎?」

  沈瑤話一出口就後悔不已,自己如此態度更加難以讓沈雪清打消念頭,只是
一提到那魔頭,心中就難忍羞恥與憤恨,當下就口不擇言了!

  沈瑤伸出纖手,輕柔地撫摸著沈雪清的面龐,口裡喃喃地道:「都是娘親的
錯!娘親不該情緒激動!不該吼你!」

  沈雪清也心知愧疚,她不再言語,復又倒入沈瑤懷裡!

  少頃,沈瑤已經回過神來,她輕聲道:「往事帶給娘的只有苦痛,所以每次
提及就如同傷口撒鹽一般,娘親不肯告訴你,也是怕你知道原委後接受不了,雪
兒你已經夠可憐了,前輩的事情就該前輩承擔,就到娘這裡為止吧!娘以後不管
付出多大代價,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沈雪清心中明白母親肯定苦痛遠遠大於自己,不讓自己知曉一來是保護自己,
二來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聽得沈瑤之言,兩行清淚已順著臉龐流了下來,雖然
心中仍然疑慮重重,卻也不再追根究底,而是緊緊鑽入沈瑤懷中!

  那邊母女釋去了疑惑,這邊林岳與朱三也沒閒著。林岳練了一遍家傳劍法,
吩咐下人沏了茶,跟朱三一邊品茶,一邊討論起武藝來。林岳對朱三心存芥蒂,
百般試探,奈何朱三心思縝密,回答得滴水不漏,林岳無法,只得說些場面話結
尾!眼看紅日當中,業已到了晌午,林岳於是吩咐下人在大堂備了酒席,通知沈
瑤二人前來大廳用餐!

  大堂酒宴已擺,林岳端坐正位,而朱三卻一直忐忑不安地看著門口,坐立不
安,眼見沈瑤母女手挽著手而來,神情輕鬆,心中暗道:看樣子她們母女似乎已
經消除了所有芥蒂,莫非沈雪清已經將所有經過都向沈瑤言講了?依目前情況來
看,林岳對沈瑤態度似乎已經緩和,如若沈瑤知道自己用盡手段將沈雪清姦污,
那樣,自己的處境就危險了,隨時都有性命之虞!

  轉念又一想:不對!沈瑤被自己輕易攻陷,不僅僅是自己手握她的把柄,似
乎跟自己身上的玉珮關聯甚大!而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沈雪清已經對自己死心塌
地,就算沈瑤有什麼想法的話,沈雪清也只會拚命維護自己,絕不會將自己的暴
行告知於沈瑤!如此看來,只要抓住了沈雪清這根救命稻草,自己就安全無憂!
況且沈瑤已經拿下,再花點工夫弄明白玉珮之事,就能完全將沈瑤掌握於股掌之
間!至於林岳,嘿嘿!不足為提!

  朱三想到這些,心中已定,於是氣定神閒地坐在了林岳對面。

  沈瑤緊挨著林岳坐下,沈雪清也坐在了她身旁,大大的桌子上,只有朱三一
個人孤零零,跟三人對面而坐!

  可能是因為沈瑤與林岳、沈雪清心結初解,所以酒席之上,氣氛分外輕鬆,
林岳頻頻勸酒,沈瑤和沈雪清也不像從前那樣默然不語,而是談笑風生,沈瑤甚
至還向朱三敬酒,朱三摸不透他們心中所想,只得靜觀其變,對於勸酒朱三是慨
然領受,來者不拒。

  席間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這一頓酒席一直持續到將近天黑,林岳又是喝的
酩酊大醉,陪同的沈瑤也是俏臉緋紅,醉意盈人,搖搖欲墜,朱三畢竟非鐵鑄之
人,在輪番勸酒之後也顯露出了醉意,開始口齒不清,手中酒杯也把握不住,美
酒滴灑出來,四人中只有沈雪清不曾飲酒,因而無事,但她既擔心母親喝醉,又
怕朱三傷了身體,只是見三人興起,不好阻攔罷了。

  眾人終於酒酣飯足,林岳倒在桌上未起,沈瑤強撐醉體向朱三致意,又吩咐
下人收拾殘局,朱三也是斜靠椅背,見沈瑤致意,撐著扶手想站起來回禮,掙扎
了幾下始終沒站起來,沈雪清看著心急,差點起身去扶朱三,沈瑤吩咐下人送朱
三和沈雪清各自回房,自己則攙著林岳,向後山去了!

  深夜,山莊一片寂靜,似乎人人都已進入了夢鄉,山莊禁地,林岳仰躺在大
床上,山莊女主人沈瑤衣衫半解,依偎在他身旁,輕柔地撫摸著林岳裸露的胸膛,
她想著白天的事情,一天之內雖然先遭凌辱,卻解開了夫妻多年的心病,又和女
兒關係緩和,因此戒酒多年的她,今天多喝了幾杯,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此
時的沈瑤心頭喜悅,並未入眠!

  沈瑤想著自己一家以後團團圓圓共享天倫之樂的日子,禁不住嘴角浮起一絲
微笑,沈瑤思考著,突然想起還有一個障礙,確切地說應該是噩夢,給自己的幸
福前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這個障礙無疑就是朱三,沈瑤心底又恨又怕之人。

  沈瑤正思考著該如何趕走朱三,突然,緊閉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龐
大的身軀鑽了進來,站在門口,一言不發地緊盯著沈瑤!

  沈瑤聽得響動,急忙坐起身來看過去,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這深夜到此的
人赫然正是自己內心深深恐懼的朱三!

  沈瑤這一驚吃得不小,她怎麼都沒想到朱三會有這樣的膽子來這裡找自己,
況且還是在夫君的房中,更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朱三怎麼能繞過山莊裡的陷
阱和暗卡,毫髮無傷地來到這山莊禁地的!

  原來朱三下午喝酒醉倒,乃是他故意偽裝所為,朱三擔心沈瑤三人關係和好
後,自己終將被驅逐,自己明裡不能反抗,要動武更是以卵擊石,如此一來,要
想成功留下,只有鋌而走險了!正巧林岳和沈瑤興致高昂,於是朱三配合他們一
頓狂飲,他深知自身酒量,林岳加沈瑤合力也不是自己對手,心中計策已定,只
待灌醉兩人,然後再假裝喝醉,放鬆他們的警惕,等到半夜偷偷潛入這禁地,來
對沈瑤下手!

  沈瑤此時酒醉仍未清醒,四肢仍覺酸麻,況且她還羅衫半解,衣不蔽體,沈
瑤第一反應,就是望向身邊的林岳,她心裡既緊張又矛盾,如果林岳不醒來,憑
借自己的力量只能任朱三凌辱,如果林岳醒來的話,朱三勢必狗急跳牆,將自己
早晨之事和盤托出。

  沈瑤猶豫之間,朱三卻早已脫淨了身上衣裳,赤條條地來到了她身旁,巨掌
一伸,徑直抓住了她高聳的乳峰!沈瑤驟然受襲,嚇得驚啊出聲,她惟恐驚醒了
林岳,連忙掩住了自己的檀口,緊張地向林岳望去,見林岳仍然沉醉未醒,心中
稍安!

  朱三隻隔著一個薄薄的肚兜抓揉著沈瑤的乳峰,只覺入手綿軟而滾燙,托在
手中沉甸甸的,看到沈瑤那既欲呼救而又不敢的神情和動作,不由得淫笑出聲,
手中動作也越發大力起來!

  其實朱三走的這步棋確實是險之又險,他既怕沈瑤奮力反抗,又擔心林岳驟
然清醒,因為一旦林岳清醒,不管自己怎麼解釋,肯定也是難逃一死,所以他在
窗外觀察了半晌,確定林岳是真的爛醉如泥,才冒險闖入,現在看到沈瑤如此這
般的反應,朱三心中已勝券在握,因而得意地笑出了聲!

  朱三見自己陰謀得逞,更加大膽,雙手一用力,將沈瑤身上披的衣裳褪了下
來,連大紅布兜也不例外,然後一招雙龍出海,兩手同時抓住沈瑤的左右雙峰,
捏揉把玩起來!沈瑤只覺身子軟弱無力,對朱三的淫行根本反抗不了,只得一手
撐著床沿,一手緊緊掩住櫻桃小嘴,生恐發出響聲驚動林岳!

  朱三見此變本加厲,他胯下長龍早已暴起,蓄勢待發,想起早晨浴桶裡之事,
於是強行將肉棒放在沈瑤雙峰之間,雙手將乳肉往中間推擠,讓白嫩如玉的乳肉
緊緊擠壓著滾燙的肉棒,同時腰部用力,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朱三重溫舊夢,
只覺脹得生疼的肉棒被柔軟嫩滑的乳肉夾在中間,說不出的暢快!

  沈瑤看到朱三又作弄自己的雙乳,又氣又惱又羞,但是那肉棒觸體的火燙和
強悍卻深深地打擊著自己內心的反抗,沈瑤只覺一股慾火直衝天門,小腹熱流湧
動,雙腿之間那羞人的花谷竟已泌出甜蜜的花汁來!

  沈瑤就這樣斜靠在床沿上,被朱三淫弄著,眼看朱三動作越來越大,粗長的
肉棒上下之間,頂端的龜頭不停地頂撞著沈瑤優美的脖頸,頂得沈瑤一陣悶哼,
白皙的下巴也已被頂得通紅!持續了一會,朱三擔心動作太過劇烈,驚醒了林岳,
於是速度慢慢降了下來,他鬆開沈瑤的雙乳,坐在地上厚厚的毛毯上,示意沈瑤
下床!

  被頂得神魂顛倒的沈瑤早已情慾高漲,她順從地下了床,跪坐在朱三面前。

  朱三十分滿意沈瑤的行為,他情不自禁露出滿口黑黃的牙齒,嘿嘿笑了起來,
同時示意沈瑤繼續剛才的動作!

  沈瑤無奈,只得雙手捧住自己傲人的雙乳,蹲下身去,夾住朱三猙獰的肉棒,
上下套弄起來,同時還自覺地吐下一些唾液,讓它潤滑朱三的肉棒,好讓這巨物
更輕鬆自如地馳騁在自己胸間!

  朱三感覺讓沈瑤伺候自己,比之方才又爽了好幾倍,禁不住溫柔地撫摸著沈
瑤的秀髮,以資鼓勵!沈瑤駕輕就熟,她故技重施,一邊上下套弄,一邊張開檀
口吸吮著朱三的龜頭,朱三肉棒粗長,沈瑤雙乳傲人,兩下配合之下真叫一個如
魚得水、相得益彰!

  少頃,朱三體內慾火越燒越烈,感覺肉棒內精華噴薄欲出,他想著可能是早
晨連續兩次,又被沈雪清那丫頭榨乾了積蓄,如果這樣繼續刺激下去,很可能很
快就丟盔棄甲,於是朱三猛地抽出仍含在沈瑤口中的肉棒,雙手握住沈瑤的腰肢,
凌空一舉,將沈瑤倒轉身來,雙腿叉開立於自己左右兩側,肥膩的臀部懸於自己
頭部上空,而怒挺的肉棒則正對沈雪清的臻首!

  只見肥嫩的臀瓣下,一條暗紫色的裂縫從中而出,一直延伸到小腹處,那神
秘的花谷已經是春水潺潺,暗紅色的花瓣也已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中間那嫩紅的
花肉,一滴滴的花蜜正垂滴下來,朱三連忙張開臭嘴,將那甜蜜的花汁吞入口中,
細細品嚐,而那羞人的菊穴則緊緊閉攏,拒人於千里之外!朱三越看越覺得迷人,
忍不住張開大口,對準那神秘的花谷就舔了上去!

  沈瑤被舔得渾身激凌凌一顫,臻首猛地一揚,啊的一聲,又長又膩的淫呼已
經脫口而出,同時花穴劇烈收縮,一股滾燙的花汁噴灑下來,流得朱三滿頭滿臉
都是,顯然沈瑤被這一突然襲擊之下,已然高潮洩身了!

  朱三更不含糊,他張開巨口,對準花穴,狂飲鯨吞,將沈瑤的花汁盡數吮入
口中,沈瑤久曠之軀,哪經得起朱三這般淫弄,沒過多久就又高潮洩身,下體湯
湯水水溢得朱三身下毛毯都潮濕了!

  朱三停止了動作,湊到沈瑤耳邊,戲謔道:「我的林夫人、沈女俠,還曾舒
爽否?」

  沈瑤高潮餘韻未退,身體虛弱無比,聽得朱三之言,只得默默地點了點頭。

  朱三得寸進尺道:「林夫人這樣是什麼意思?我沒聽到啊!到底爽不爽?」
同時手指又惡作劇地戳進了沈瑤大開的花穴,翻騰攪弄著!

  沈瑤只覺慾火又起,心裡暗恨自己身體的敏感,嘴裡卻用蚊蚋般的聲音答道
:「舒服……」

  朱三手上動作不緊不慢,嘴裡繼續挑逗道:「什麼?我沒聽見!大聲點!」

  沈瑤控制不住身體的慾火,心裡只想讓朱三的手指更深入一點,忍不住提高
聲音道:「瑤兒好舒服!」

  朱三心知沈瑤已經忍不住,不禁嘿嘿一笑,嘴裡卻仍然說道:「再大聲點!
想要舒服就要大聲告訴我!說清楚我才給你!」

  沈瑤已經意亂情迷,檀口半張,呵氣如蘭,嘴角還流下了一絲絲的涎水,聽
得朱三之言,她幾乎用呼喊的聲音道:「瑤兒被弄得好舒服!請繼續!瑤兒還想
要!」

  朱三將手指退了出來,換上了自己那根飽脹的肉棒,頂在沈瑤泥濘不堪的穴
口,不停磨蹭著沈瑤滑嫩的花瓣,口裡繼續調戲道:「想要什麼?說出來!哪裡
好舒服?說出來就給你!」

  沈瑤完全淪落在情慾之中,她用幾乎是懇求的聲音喊道:「瑤兒的小穴被弄
得好舒服!瑤兒的小穴好癢,瑤兒想要!求求你,給瑤兒吧!」

  朱三大力抓揉著沈瑤兩片肥膩的臀瓣,心知只差一點點就能完全征服這個小
淫婦了,強忍住插入的衝動,繼續道:「說!你想要什麼?而且你想要的話,總
得說兩句好聽的吧!」

  沈瑤只覺穴內如萬蟻爬行,那種既空虛又麻癢的感覺徹底摧毀了她,此刻沈
瑤只想讓那折磨人的肉棒填滿自己的空虛,再顧不得什麼廉恥,哀求道:「瑤兒
的小穴想要……想要肉棒!好哥哥!親丈夫!親漢子!求求你!疼惜疼惜瑤兒的
小騷穴,快點插入進來吧!」

  朱三終於覺得心滿意足,他略一沉腰,早已脹的難受的巨棒擠開穴肉,「噗
哧」一聲鑽入了那緊窄濕熱的花徑裡!沈瑤只覺空虛的花穴瞬間被填滿,麻癢的
感覺瞬間被快感取代,那被完全填滿的飽脹感讓她忍不住揚起臻首,一聲驚啊聲
從半張的小嘴裡飛了出來,滿滿的全是滿足的欣喜!

  朱三得意之間不曾忘形,他一直在留心觀察林岳的舉動,見林岳始終沉醉,
方才進一步提出要求,但朱三還是擔心繼續下去,這麼大的響動會吵醒林岳,於
是他下體保持插在沈瑤花穴內的狀態,一把摟住沈瑤的腰肢,將她抱起,來到了
沈瑤的房間。

  朱三將沈瑤放在她自己的繡床之上,讓沈瑤跪趴著,高舉肉臀,朱三不緊不
慢地聳動著巨棒,用九淺一深的方式抽插著,最深的一下讓龜頭頂端剛好能研磨
到沈瑤的花心,卻又保持若即若離的感覺,盡情挑逗著沈瑤的慾火,朱三每抽出
來一次,就將沈瑤裡面粉紅的花肉捲出來,插進去時又帶進體內。

  隨著朱三的動作,沈瑤呻吟之聲此起彼伏,肉臀禁不住直往後坐,似乎想將
朱三的肉棒一吞到底,偏偏朱三恰到好處地躲開了她的動作,急得沈瑤幽怨地往
後望,淫水也一波一波地洩了出來!

  朱三雙手抓揉著沈瑤肥膩的臀肉,將兩片臀瓣分開,肉棒改為八淺二深,動
作繼續放緩,每一次抽插都是緩緩而為,沈瑤被挑逗之下,淫水越湧越多,將朱
三的肉棒完全浸泡在淫水的海洋裡。

  這樣持續了半晌,沈瑤已經急得秀髮亂甩,一隻纖手也禁不住往後探去,意
圖抓住朱三調皮的肉棒,將自己完全塞滿!朱三嘿嘿一笑,兩手重重拍打著沈瑤
白嫩的臀肉,手到之處,啪啪之聲不絕於耳,臀肉也立刻紅腫起來!沈瑤吃痛,
又不敢反抗,只得將抓住朱三肉棒的手移去抵擋朱三的拍打,卻如螳臂當車,根
本不起作用!

  朱三打得手累,眼見沈瑤臀部已經紅腫非常,方才停下手來,口裡喝到:「
小騷貨!老子早告訴你了!想要的話要說出來!而且要說好聽點!老子高興,你
才能爽!」

  沈瑤此時穴內的麻癢空虛遠遠大過臀部的腫痛,她回過頭,嫵媚地看著朱三,
媚聲道:「好哥哥!親漢子!親丈夫!瑤兒的小騷穴好癢啊!求您快快插我,插
死瑤兒吧!」說完還將大肉臀扭了扭,盡力取悅著眼前這醜陋猥瑣的淫賊!

  朱三很是滿意,他不再挑逗沈瑤,腰腹一沉,巨龍呼嘯而入,直搗沈瑤花心,
而且下下著力,次次到底,弄得沈瑤再顧不得許多,檀口半張,「啊哦」之聲不
絕於耳!

  就這樣,朱三迅猛地抽插了數百下,直頂得沈瑤放聲浪叫,骨肉酥麻,花心
已經不知道噴過多少次花蜜,只覺裡面每一寸花肉都已經融化了!

  「啊……!」又是一聲長長的浪叫,沈瑤再次達到絕頂高潮,朱三也覺得自
己精關失守,而且沈瑤這次高潮似乎來得分外猛烈,朱三一下將肉棒抽了出來,
濃白的精液一股股地拋灑出來,打在沈瑤的肉臀之上,沈瑤渾身不住顫抖,花穴
間驟然噴出一道水箭,打在朱三不及避開的腿上,力道之大,皮粗肉厚的朱三都
覺皮肉微微疼痛,心裡暗嘆這沈瑤潮噴的威力之強!

  潮噴過後,沈瑤軟軟地癱在了床上,眼神放空,竟然已經昏厥過去,口裡似
乎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花穴仍在汩汩地冒著花汁!

  朱三身心俱疲,他草草地擦拭了沈瑤身上的污穢,將昏迷的沈瑤抱起,小心
翼翼地放在沉醉的林岳身旁,方才匆匆離去!

  夜更深了,此時正是最黑暗的時刻,再過片刻,東方的啟明星就該升起了……


               (待續)
2014-6-7 2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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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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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关键是后续发展有无限可能。沈瑶当年的事儿啊,还有之后也可以夫目前凌辱一下啊反正男主功力是一日千里的长,林岳也不是啥绝顶高手...这么一说估计当年就已经上演过一次了呢,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2014-6-8 08: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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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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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十一章 危機突現

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十一章 危機突現

第十一章   危機突現

    上回說道沈瑤剛起團圓夢,朱三涉險再攪局,四人之間錯綜複雜的關系會如
何走向呢?且看下文……

    太陽東升西落,此乃世間常理,世人也按照這規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
時已經日上三竿,紫月山莊多數人已經進入一天繁忙的工作當中了,朱三卻仍然
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聲震天!

    朱三并不覺得疲累,而是睡得非常香甜,可以說自從來到島上,他從沒有一
晚睡得像今天這麽舒服,那是因爲内心的放松!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6-16 16:10 編輯 ]
2014-6-13 1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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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sf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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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章我喜欢,情节设计的不错,就是出场人物稍少了些,已经11章了啊,再埋下几个伏笔,比如有人来访,林岳旧疾复发什么的,岂不妙哉!!!
2014-6-13 13: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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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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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淫賊的成長】改名【萬花劫】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
  前言:文章已經更新到了十一章,大家可能已經看到,文章標題有所改變,
其實最初筆者起的不是現在這名字,但遭到了很多人吐槽,後更名為《一個淫賊
的成長》後,雖然意圖一目瞭然,卻又有人質疑標題劇透,對後文影響頗大,所
以筆者再三斟酌之後,更改為《萬花劫》,如給看官帶來不便之處,希望各位諒
解!

  至此章後,神秘的江湖漸漸揭開了冰山一角,筆者是個不為則已,一為則拼
盡全力之人,此文是筆者處子之作,對筆者更加意義非凡,所以筆者必定盡我所
能,將這個江湖完整地呈現在各位看官面前,還請大家多多鼓勵!至於文筆粗糙,
想像有限,此乃筆者能力有限,希望各位仁兄有建議或意見,不吝指教,筆者銘
感於心!
***********************************

             第十一章、危機突現

  上回說道沈瑤剛起團圓夢,朱三涉險再攪局,四人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會如
何走向呢?且看下文……

  太陽東昇西落,此乃世間常理,世人也按照這規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
時已經日上三竿,紫月山莊多數人已經進入一天繁忙的工作當中了,朱三卻仍然
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聲震天!

  朱三並不覺得疲累,而是睡得非常香甜,可以說自從來到島上,他從沒有一
晚睡得像今天這麼舒服,那是因為內心的放鬆!

  經過昨晚鋌而走險的經歷,朱三明白:沈瑤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自己
本來只有沈雪清這一張護身符,現在卻多了一張,這讓他怎麼能不興奮,怎麼能
不輕鬆呢?所以,朱三睡得很香甜,甜到沈雪清在外面敲了半天門,又連聲呼喊,
他才剛剛發覺!

  朱三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將衣服胡亂一披,就來給沈雪清開門,讓她進來,
並隨手掩上了房門!

  沈雪清今天著了一件粉紅羅藕裙,薄施粉黛,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
興奮還是因為看到朱三半裸的身體感到害羞!

  朱三剛剛起床,神志猶未清醒,下體那可怕的凶器現在正翹得老高,將褲子
前面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朱三見四下無人,禁不住淫心又起,兩隻巨掌從後面
繞過去,毫不客氣地捏住了沈雪清的乳峰。沈雪清沒想到朱三這麼大膽,急忙掙
脫,回頭嗔怒地盯著朱三!

  朱三舌頭掃了一下嘴角,開口道:「怎麼?昨天還被老子肏得七葷八素呢!
今天就嫌棄老子了?」

  沈雪清以為朱三生氣了,連忙道:「朱大哥,你別誤會,雪兒不是這麼想的,
只是這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樣做總是不妥吧?萬一有人進來呢?況且雪兒整個人
都是你的了,你還非得急在這一時嗎?」

  朱三冷哼了一聲道:「說的好聽!既然你已經屬於老子了,那就是老子想讓
你做什麼就得做什麼!老子又沒說要在這裡肏你,只是摸摸你就推三阻四,可見
你不是誠心要跟隨老子!」

  沈雪清覺得委屈,急忙辯解道:「朱大哥,雪兒真沒有那樣想!雪兒跟隨你
這麼多天,何時對你撒過謊?雪兒身心已經完全屬於你,朱大哥的任何要求雪兒
都會答應的!」

  朱三又是一聲冷哼道:「空口無憑,你怎麼說都行!」

  沈雪清急道:「那朱大哥想讓雪兒如何?雪兒遵命就是了!」

  朱三大刺刺地往床沿一坐,指著胯下的帳篷道:「沒看到老子已經脹的很難
受了麼?還用老子吩咐?」

  沈雪清看著那高聳的帳篷,猶豫了一下,走到朱三面前蹲下,素手一探,將
朱三的褲子褪到膝蓋處,兩手合握住朱三粗壯的肉棒,朱唇輕啟,香舌微吐,開
始為朱三口舌服務起來!

  經過幾次朱三的調教,沈雪清顯然口舌之技進步飛速,那熟悉的腥臊味吸引
著她,讓沈雪清很快進入了狀態,她靈巧的舌頭上下紛飛,將朱三龜頭上的污垢
清楚得乾乾淨淨,且全部吞入了腹中。

  沈雪清的素手時而上下擼動那青筋畢露的棒身,時而輕輕抓揉著膨脹的春袋,
靈巧的香舌或舔、或點、或掃,用盡十八般武藝,將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是舒舒服
服。沈雪清一邊伺候著朱三的肉棒,一邊還不是嫵媚地瞟向朱三,讓朱三又是一
陣神魂顛倒,只覺這小騷蹄子越來越騷媚動人,心裡大呼過癮!

  少頃,朱三覺得自己肉棒內隱隱膨脹,心知即將噴射,畢竟現在是白天,他
怕夜長夢多,於是不再忍耐,命令道:「老子快射了!張開嘴準備接好,一滴都
不許落下!」

  沈雪清聽得此言,連忙將口圍住了龜頭,做好準備迎接朱三那億萬子孫種!

  只聽朱三悶哼一聲,馬眼急劇張開,一股股濃白的精液不斷地拋灑出來,直
沖沈雪清的喉管,沈雪清被燙得渾身一顫,差點閉上嘴,但她很快調整過來,繼
續接納著朱三的精液!

  朱三足足噴了二十來下,沈雪清嘴裡早已儲滿,她只得奮力吞嚥,但仍有一
絲溢出嘴角,順著脖頸往下流去,沈雪清抬頭看到朱三正怒目而視,連忙伸出香
舌將嘴角的精液掃入口中,素手不停將流到脖頸處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只待全
部清掃完畢後,才抬頭獻媚地看著朱三!

  朱三覺得十分痛快,伸手撫摸著沈雪清紅彤彤的俏臉,讚道:「雪兒真是天
生的尤物!進步這麼神速!來,到我懷裡來!讓我好好親親你!」

  沈雪清見朱三如此滿意,不禁暗自欣喜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聞言站起身來,
軟軟地朝朱三靠了過去!

  朱三手輕輕托起沈雪清的香腮,一張大嘴照著沈雪清的紅唇就印了上去,沈
雪清絲毫不嫌棄朱三的口臭,反而媚眼緊閉,輕吐香舌來迎接朱三的吻。朱三將
沈雪清柔軟的香舌吸入口中,用自己粗糙的舌頭攪拌著,同時大口大口地吸吮著
沈雪清的香津,一雙祿山之爪也已經游向沈雪清柔軟的雙乳。

  在朱三全方位的攻勢下,沈雪清很快就意亂情迷,她熱烈地回應著朱三的吻
,雙手緊緊環繞著朱三的脖子,鼻翼間發出美妙滿足的輕哼聲,兩條美腿業已緊
緊纏在一起,相互磨搓著!

  過了許久,沈雪清氣若游絲般哼叫了一聲,同時嬌軀猛顫,朱三不禁用手一
探她的胯下,竟然已經潤濕如澤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淫蕩的雪兒!只是被我親一親,摸兩下,竟然高
潮洩身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羞得一張俏臉更紅了,她將俏臉深深埋進朱三的胸膛,吶吶地道:「
還不是朱大哥你這壞人弄的!你把人家弄成那樣,還取笑人家!朱大哥你真壞!」

  朱三掰過沈雪清的俏臉,注視著她的雙眸,調笑道:「那我們的小女俠,還
不懲惡揚善,除了我這壞人?」

  沈雪清用頭一下一下地輕輕撞擊著朱三寬闊厚實的胸膛,用蚊蚋般的聲音道
:「雪兒才不捨得呢!雪兒就是喜歡朱大哥的壞!」

  朱三嘿嘿一笑道:「真的嗎?那別怪以後對你更壞哦?」

  沈雪清輕聲答道:「雪兒已經屬於朱大哥了,今生今世都是朱大哥的人!朱
大哥只要不拋棄雪兒,再怎麼對雪兒,雪兒都能承受的!」

  朱三內心無比欣喜,當下道:「雪兒這麼美,又這麼聽話,還懂得伺候人,
我怎麼會拋棄雪兒呢!放心吧!無論出現什麼事情,我都會跟你在一起的!」

  沈雪清禁不住又撲進了朱三懷裡道:「朱大哥,你真好!」

  朱三緊緊擁抱著沈雪清,溫柔地撫弄著沈雪清的秀髮,此刻,一切盡在不言
中!

  兩人房中卿卿我我,卻不知窗外一個身影蟄伏良久,此時卻悄悄地離去了!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房中正親密依偎的兩人嚇了一跳,趕
緊分開!

  朱三匆匆整頓好了行頭,開了門,門外赫然站著林岳及沈瑤兩人,朱三暗道
不妙:「莫非林岳此來是興師問罪?莫非昨晚的事情暴露了?自己不是已經收拾
了殘局麼?而且連沈瑤身上的污穢都擦得一乾二淨了,難道還留下了其它證據?」

  朱三做賊心虛,他猶疑地望向林岳,卻發現林岳臉上風輕云淡,並無任何不
快,朱三懸著的心方才落下肚來!

  沈雪清此時心慌意亂,胯下仍然濕答答的,自己的羅裙也已潤濕許多,雖然
不太顯眼,但如果細看的話還是能發覺!

  沈雪清心想:「難道剛才有人看到自己偷偷進入這裡了?而且還去通報了娘
親?現在連林莊主也一起前來,莫非自己跟朱大哥的事情暴露了麼?」

  轉念又一想:「不應該,自己已經告訴過娘親,朱大哥與自己之關係,娘親
愛我至深,絕不會告知他人!」

  沈雪清回想了一遍沈瑤和林岳的反應,突然想起:「娘親曾經激烈反對自己
與朱大哥之事,以她對朱大哥的成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娘親不會告訴別
人,但林莊主和她十幾年的夫妻,關係肯定非同一般,林莊主曾經極力想趕走朱
大哥,當時是自己挽留才勉強答應的,娘親也沒有反對,如今娘親也想趕走朱大
哥,他們意見是一致的,娘親怕我傷心,肯定不會自己出口趕走朱大哥,而會假
借林莊主之手!」

  沈雪清想到這點,心急如焚,她顧不得掩飾自己的尷尬,就走上前來,迫不
及待地想掩護朱三,當看到林岳與沈瑤並無異色的表情後,一時弄不清他們心中
所想,只得又默默地退回到了一旁!

  林岳見面前兩人呆若木雞,心中疑惑,他朗聲一笑道:「朱兄弟不請林某進
去坐坐?」又沖雪兒一笑道:「雪兒你也在啊!真是巧啊!」

  朱三方才回過神來,連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尷尬道:「哦,剛剛碰巧沈小
姐來找朱某,聊一些過去的事情,談得興起,一時沒有注意!莊主和夫人大駕光
臨,不知有何指教?」

  林岳看了看後面的沈瑤道:「哦,朱兄弟好雅興!只是賤內去找雪兒,卻不
在房中,林某料定她必定是來找朱兄弟,才帶她來此,並無他意。」

  沈瑤一直站在林岳身後,聽著林岳與朱三的對話,始終一言不發,甚至不敢
看朱三的眼睛。

  林岳牽住沈瑤的柔荑,跨入房中,走過沈雪清身旁時,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
眼,沈雪清急忙施禮,然後站到光線較暗的一側!

  林岳徑直走到桌旁坐下,沈瑤緊緊跟隨,站在林岳身後,朱三沏了茶,坐在
林岳對面,向林岳敬茶!

  林岳端起茶杯,輕啟杯蓋,用嘴徐徐地吹了口氣,然後呡了一小口,緩緩放
下茶杯!

  朱三弄不清楚林岳來意,只得默默品茶,只等林岳開頭,再做打算!

  林岳卻不疾不徐,喝了一口又一口,還閉眼咂嘴,似乎在細細地品茶!

  朱三終於耐不住性子,開口問道:「林莊主此行不是專程來品茶的吧?有何
事要吩咐朱某,朱某一定遵從!」

  林岳嘴角微微一彎,似笑非笑地道:「朱兄弟言重了!你我乃是朋友,何出
此言?林某隻是來看看朱兄弟是否已經痊癒而已!」

  朱三聽得此言,「方才明白林岳來意,原來竟是暗下逐客令呀!自己好不容
易才征服了沈瑤這個美婦,要是現在撤退,那豈不是再無法品嚐沈瑤這塊美肉了
麼?可是自己有什麼理由強留在此呢?」

  朱三想著這些,好生為難,心想還不如自己主動提出離開,以退為進,於是
答道:「托莊主的洪福,朱某已然完全康復,這些日子多虧莊主的悉心照料,還
賜予朱某眾多名貴藥材,朱某現在感覺身體比以前更好了!朱某心知在此叨擾頗
久,心中甚是有愧,朱某才疏學淺,又對武藝一竅不通,難以報答莊主天恩,惟
恐久待於此,多有不便,所以懇請莊主早日送朱某回到故鄉,不甚感激!」

  林岳朗聲笑道:「不急!不急!朱兄弟思念故鄉風土,才有此念頭,此情林
某明白!但是你身體雖已痊癒,仍恐落下病根,所以還是留在島上多觀察幾日吧!

  如若有其它要求,盡可獨自來找林某,林某能做到之事,定當全力為之!」

  林岳說完,看了朱三一眼,對沈瑤道:「瑤兒不是來找雪兒有事麼?既然雪
兒在此,你與她好好聊聊吧!」站起身來對朱三一拱手道:「林某還要去龍虎堂
練功,失陪了!」

  沈瑤不敢看朱三,而是對沈雪清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自己走,沈雪清則猶
疑地回頭望向朱三,見朱三點頭,於是緊跟著沈瑤,出房門去了!

  朱三看著陸續走出房門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他暗想:「林岳剛才這一番話
貌似內有玄機,尤其是他說如果自己有要求,盡可以獨自去找他,這句話重點在
獨自兩字上,什麼事情不能讓沈瑤和沈雪清知道呢?」

  朱三沉思了一會,得出了結論:「林岳說是陪同沈瑤來找沈雪清,卻又支開
了兩人,分明就是給自己單獨去找他創造機會!那自己究竟該不該去呢?會不會
是個陷阱呢?」

  一向穩健的朱三在面對這個問題時也不禁感到棘手,他反覆在房中踱著步,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驚覺自己脖頸間的怪獸玉珮竟然不見了!

  這一下朱三吃驚不小,他努力地回想,自己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曾經取下過
玉珮!左思右想之下,唯有昨天晚上與沈瑤瘋狂交媾時才有可能掉落,自己當時
精神高度緊張,又覺疲乏,才會丟失這重要的玉珮!

  朱三又推測:「如果玉珮是昨晚丟失,那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在林岳手中,
一是在沈瑤手中,沈瑤拿了自己根本不懼,因為自己已經佔有過她的身體了,就
怕玉珮落到了林岳手中,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這麼想著,朱三覺得自己處境
步步維艱。

  朱三思前想後:「如果玉珮落到了林岳手中,他大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以
今天他的態度來看,似乎並無意於此,他暗示自己去找他,肯定別有所圖,如今
已經別無他法,如果不去,那等於坐以待斃!」

  朱三打定了主意,要探一探林岳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洗漱梳洗都顧不
得,就往龍虎堂去了!

  話說沈瑤示意沈雪清跟自己走,一路上沈瑤始終低頭走在前面,沈雪清只得
訕訕地跟著,兩人都一言不發。

  沈雪清不禁心想:「莫非是娘親發現自己與朱大哥在她房中交歡之事,因此
惱怒?」想到這點,沈雪清心裡一抖,當下更不敢發話,只等沈瑤先開口。

  沈瑤內心也是翻江倒海:「朱三這賊子行為越來越膽大,昨晚竟然趁酒醉,
直接闖入臥房,不顧夫君在旁,強行奸辱於我!朱三還在酒席上裝醉以麻痺自己,
他並無他人指引,就能繞過暗哨陷阱,暢通無阻地來到山莊禁地,證明此人本領
高強,城府頗深!而且朱三身帶那惡魔的玉珮,肯定與那惡魔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說不定就是惡魔派來紫月山莊刺探情報的,自己更該小心謹慎!

  自己本想告知夫君,讓夫君出面驅逐朱三出島,奈何雪兒卻對那賊子死心塌
地,雪兒涉世未深,如同一張白紙,那賊子卻詭計多端,工於心計,雪兒定是遭
那賊子誘騙,才會如此!現在關鍵的是自己也遭凌辱,實在是羞於出口,該怎麼
在雪兒面前揭穿那賊子的真面目呢?」

  沈瑤越是這麼想,越覺得心情沉重,不禁眉頭緊鎖,步履緩慢。

  母女倆各懷心事,默契地不言不語,只管向前緩行。不知不覺,一股咸澀的
海風迎面吹來,母女倆抬頭一看,方覺到了熟悉的海灘邊。

  沈瑤回轉頭,牽住沈雪清的手,慢慢在細軟的沙灘上踱著,欲言又止,一種
尷尬的氣息在母女間流蕩著。

  沈雪清始終是個天性活潑的少女,她忍不住開口問道:「娘,您是不是有什
麼要對雪兒說?」

  沈瑤停下腳步,注視著沈雪清清澈的雙眸,嘆了口氣道:「雪兒,娘確實有
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沈雪清被母親盯得有點不好意思,偏過頭去道:「娘親有話便講,難道還有
什麼不能對女兒說麼?」

  沈瑤又長嘆了口氣,扶著沈雪清坐下,一陣海風吹來,吹亂了沈雪清的秀髮,
沈瑤輕柔地拂去沈雪清臉上的秀髮,感嘆道:「雪兒已經長大了,不是當年那個
愛哭愛鬧的小女孩了!」

  沈雪清聽得此言,心中酸楚,情不自禁地靠在沈瑤的香肩上。

  沈瑤突然正色道:「雪兒,娘自小就把你託付給你師父,從沒有照顧過你,
你心裡是否記恨娘親?」

  沈雪清望向沈瑤道:「說實話,雪兒從小就纏著師父,打聽自己身世,一直
以為自己是個孤兒,當娘親告訴雪兒事實時,雪兒心裡既興奮又憤怒,興奮的是
原來自己不是孤兒,雪兒是有娘親的,憤怒的是娘親為什麼要拋棄雪兒,讓雪兒
孤苦伶仃!

  不過後來雪兒想通了,雪兒的夢想已經實現了,雪兒已經找到娘親了,以前
的事情都已經過去,這些年師父待雪兒如同己出,雪兒根本就沒受過一點苦,如
今我們母女團圓,只要現在娘親能對雪兒好,又何必計較於過去呢?況且娘親離
開雪兒,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雖然娘親現在不告訴我,但雪兒心裡明白,娘親
是愛著雪兒的,有這個雪兒就足夠了!」

  沈瑤聽得心中觸動,兩眼噙淚,她一把將沈雪清擁入懷裡,泣不成聲道:「
雪兒,娘的好女兒!娘對不起你!娘對不起你!」

  沈雪清溫柔撫慰著母親,輕輕拭去沈瑤眼角的淚水,母女倆緊緊擁在一起,
半晌無言!

  過了不知多久,沈瑤溫柔地道:「雪兒,娘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實回答
娘!」

  沈雪清疑惑不解道:「什麼事?娘親儘管問吧!雪兒知無不言!」

  沈瑤深吸了一口氣道:「娘問你,你跟那朱三究竟是怎麼認識的?你對他的
底細知道多少?」

  沈雪清聽到母親又提及朱三,心中緊張,吶吶地道:「雪兒不是已經說過了
麼?

  雪兒是因為住了朱大哥的客棧,才與他相識的,後來因為山賊鬧事,雪兒遇
險,朱大哥不惜燒燬了自己家的客棧,才救雪兒脫險,然後因為雪兒想來找娘親,
卻不知方位,朱大哥才駕船送雪兒來此,後面的事情娘親都知道了!」

  沈瑤細細聽著,揣摩著其中關聯,突然道:「如此說來,你以為根本不認識
這個人,你跟他的來往也就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對他的底細也不清楚,那你怎
麼會對他傾心相許呢?」

  沈雪清聽得沈瑤此言,心中更加緊張,惟恐母親對朱三不利,連忙辯解道:
「雖然雪兒與朱大哥相處時日不多,但雪兒瞭解朱大哥!朱大哥是個外表粗俗,
內心細膩的人,而且極富正義感,為了救雪兒,不惜放棄了自己家多年的基業,
後來又幾次捨命相救。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朱大哥的救命之恩雪兒無以
為報,以身相許又有何錯?朱大哥還……」

  「夠了!」沈瑤一聲怒喝,打斷了沈雪清,原來她見沈雪清如此為朱三辯護,
想到自己所受屈辱,所以忍不住吼了出來!

  沈雪清被沈瑤嚇得渾身一抖,禁不住掙紮著想逃離沈瑤的懷抱!

  沈瑤憤怒之後方覺後悔,連忙輕聲撫慰道:「對不起雪兒,娘又急躁了,方
才不該吼你,你能原諒娘麼?」

  沈雪清疑慮地點了點頭,問道:「為什麼娘親對朱大哥的底細這麼感興趣?

  為什麼提到他娘親又會如此惱怒呢?難道以前朱大哥得罪過娘親麼?」

  沈瑤搖了搖頭道:「不,正因為不認識,所以娘才對他的來歷特別擔心!」

  沈雪清繼續追問:「那娘親又為什麼對朱大哥那麼深的成見呢?朱大哥自從
來了島上後,一直安分守己,連林莊主也對他另眼有加,稱讚不絕,娘親又是為
何呢?」

  沈瑤當然不敢把自己被朱三姦淫的醜事告知沈雪清,只得搪塞道:「因為島
上多年都沒來過外人,況且娘總覺得朱三這個人心機頗重,城府很深,不是善與
之輩。他來歷之事,只有雪兒你清楚,所以娘才幾次三番問你,娘也是擔心你初
歷江湖,涉世未深,而且婚姻大事,豈可草率決定,娘親怕你被人矇騙啊!」

  沈雪清點點頭,不禁為自己懷疑母親的心理感到愧疚,她沉默了一會道:「
多謝娘親關心,其實最初雪兒也是這麼看朱大哥的,後來才發現朱大哥外表粗俗,
但卻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熱心腸,而且對雪兒百依百順,照顧得雪兒無微不至,娘
親有此擔心實屬正常,因為娘親跟他接觸不多,等娘親跟他接觸久了,一定會喜
歡上朱大哥的為人的!」

  沈瑤哭笑不得,沒想到沈雪清被朱三矇騙到這步田地,看來自己短時間內要
想說服雪兒是不太可能了,如今之計只有狠下心來,請求夫君出面,趕走朱三這
個淫賊了!如果朱三離開了,自己就留雪兒在島上常住,那雪兒與他之間的聯繫
自然就斷了,這樣也能解決自己的危機!

  沈瑤下定了主意,於是不再就朱三的事情跟沈雪清討論,而是盡談一些以前
的趣事和島上的陷阱佈置等等,沈雪清看娘親不再糾纏於朱三的來歷,心裡歡喜
不已,又對沈瑤所談之事十分感興趣,因此母女倆瞬間拋棄了方才的不快,有說
有笑地聊了起來!

  話說朱三決定去探探林岳的意圖,徑直往龍虎堂而來,遠遠就看見林岳在大
堂內起落如飛,顯然正在練劍!

  朱三緩緩步入堂內,站在一旁靜觀。林岳早已看見朱三到來,卻沒停手,只
等一套劍招練閉,才收招歇息,只見林岳一身絲綢緞衣都已經被汗微微沾濕,足
見林岳練功之努力!

  林岳緩緩走到朱三跟前,沖朱三一笑道:「朱兄弟什麼時候到此?林某練劍
入神,未及遠迎,恕罪恕罪!」示意朱三坐下。

  朱三連忙拱手道:「哪裡哪裡!林莊主說笑了!朱三看到林莊主全心投入練
劍,未敢打攪,只得在旁靜觀!」

  林岳微微點頭,自己先坐到了主位上,再次示意朱三坐下,朱三隻得依言,
坐在下位。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指指桌上另一茶杯。朱三端起茶杯,裡面
竟然已經泡好了茶,朱三淺嚐了一口,感覺溫熱適度,飄香四溢,心知林岳早就
做了準備,只等他前來,而且時間都掐算得分毫不差,心中暗暗驚慌,表面卻仍
然鎮定自若!

  林岳已經喝完了杯中之茶,抬頭舒了一口氣,突然問道:「朱兄弟剛才觀林
某練劍,可有長進?」

  朱三正在思考對策,突然被林岳這麼一問,連忙道:「朱某眼拙目淺,不敢
妄評!」

  林岳朗聲笑道:「朱兄弟太自謙了!林某在此莊中為主,無一人敢指出林某
不足,你我雖然素昧平生,林某卻對朱兄弟一見如故,朱兄弟到來讓林某甚感寬
慰,也只有朱兄弟肯在林某面前直言,林某當朱兄弟是朋友,才會有此一問,有
何問題但說無妨,切莫辜負林某之意!」

  朱三聽得此言,一時之間揣摩不透林岳話中含義,只得小心翼翼地道:「朱
某能與莊主成為朋友,實乃朱某人生一大幸事,莊主美意,朱某豈敢推卻,既然
莊主要求朱某談論,那朱某就妄言了!」

  朱三頓了頓道:「剛才觀莊主練劍,招式之間流暢度較之上次大有進步,朱
某深感佩服,卻隱隱有一遺憾,似乎莊主劍招盡在其勢,而忘其意,所有略有形
在而神不在之感!朱某胡言亂語,讓莊主見笑了!」

  林某聞言心中一冷,對朱三更加刮目相看了,自己因為身有痼疾,所以始終
不能習得家傳武學之精髓,自己多年也未參透解決之道,沒想到朱三隻見自己練
過三兩此,就能知悉自己癥結所在,就此而言,朱三在武學上的見地遠遠超過了
自己!林岳想到這點,不得不暗暗佩服朱三!

  林岳皮笑肉不笑地道:「朱兄弟好眼力!林某一點小瑕疵也沒能漏過朱兄弟
的法眼!朱兄弟可謂天縱奇才,不學武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哈哈哈哈!」言畢,
示意朱三用茶。

  朱三連忙拱手道:「林莊主謬讚了!如果朱某僥倖言中,那也只是碰巧而已!

  朱某從小生活紈褲,來世上三十餘年,只剩得一身肥肉,如今朱某四體不勤,
行動遲緩,對於武功之事,也只能過過嘴癮,真要練起來,莫說學個十年八年能
不能及得莊主半點皮毛,就是想起那練武的苦,朱某也是斷然承受不了的!」

  林岳點點頭,長嘆了一聲道:「朱兄弟生性瀟灑,林某隻能佩服!因為你一
入江湖就會身不由己,又有幾個人身懷武藝不想揚名立萬呢?一旦你想闖出個名
頭,難免與人衝突,勢必與人結怨,就算當時你能勝過別人,也總擔心別人事後
報復,更何況一山還有一山高,總有你不能力敵之人,到時候你敗了聲名掃地不
說,甚至性命都堪虞!江湖既是名利場,進容易出來難啊!你名氣越大結仇就越
多,危險也就越大!林某在島上潛心修煉多年,一直不曾踏足武林,也就是參透
了這一點!像朱兄弟一樣,不與人爭鬥,活得瀟灑自在,才是人生真諦啊!」

  朱三不想林岳如此感慨,心想:「對啊!如果再加上你夫人沈瑤和沈雪清兩
大美女傾心伺候老子,那什麼名利確實吸引不了老子了!只是目前還有你這個眼
中釘啊!」

  朱三如此想著,嘴上卻恭維道:「林莊主嚴重了!朱某見識淺薄,根本就沒
想過那麼多!林莊主是歷經世事沉澱,才參悟人生真諦,所以無論從哪點比,朱
某都不能及莊主之萬一!」

  林岳突然注視著朱三,意味深長地道:「是嗎?林某卻不這麼認為,至少朱
兄弟有一方面勝過林某許多!」

  朱三被林岳盯得內心發寒,疑惑道:「莊主此言,朱某惶恐!」

  林岳微微一笑,緩緩地道:「不說這個了!朱兄弟,林某想問你一件事!」

  朱三心裡越發沒底,只得答道:「莊主有何疑問但說無妨,朱某必定知無不
言言無不盡!」

  林岳拿起茶壺,添滿了自己和朱三的茶杯,又小呡了一口,半晌才道:「朱
兄弟最近可曾丟失什麼貴重物品?」

  朱三剛端起茶杯,聽到林岳此言,手一滑,差點杯子沒端穩,心說:「原來
玉珮真的落到了林岳手中,如此一來,他必定已經知道自己與沈瑤之事,那他為
什麼又無動於衷呢?從他今天的表現來看,似乎並沒有為此事發怒,而且另有所
圖,那就表示自己目前對他來說還有用處,一時性命無憂!」

  朱三想到這點,馬上鎮定下來,回道:「朱某身無長物,卻唯有祖傳玉珮一
塊,常年佩於身上,今日突然丟失,莊主莫非拾得了此物?」

  林岳淡淡一笑,從懷裡掏出一物,道:「朱兄弟,是否是此玉珮?」

  朱三仔細看過,確定是自己所佩的玉珮,連忙點頭道:「正是此物!言畢又
明知故問道:莊主從何得之?」

  林岳乾笑了數聲,站起身來道:「林某所得之處,想必朱兄弟心知肚明,朱
兄弟是聰明人,不用林某明講吧?」

  朱三心一沉,也站起身道:「既然林莊主已然全部知情,那朱某無話可說!
要殺要剮,盡憑莊主處置!」

  林岳走了過來,拍了拍朱三的肩膀道:「不必緊張,朱兄弟心細如髮,想必
你也清楚,林某並不想殺你!至少暫時還沒有這念頭!」

  朱三站定不動道:「明人不說暗話!林莊主有何吩咐,朱某必定赴湯蹈火,
在所不辭!」

  林岳笑了笑,示意朱三坐下,朱三隻得聽命!

  林岳又喝了一口茶,方才不疾不徐道:「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林某確
有一事相求,非朱兄弟不能成功!」

  朱三猜不透林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疑惑道:「林莊主乃此莊之主人,
武功才智都遠超朱某,又有何事是莊主力所不能及,非要朱某去做呢?」

  林岳沉默了半晌,開口道:「其實朱兄弟與賤內之事,林某早已知之,自從
她第一眼看到你這玉珮開始,林某就知道她終有一天會對朱兄弟投懷送抱!只是
沒想到那賤人如此放蕩,竟然敢在林某房間行那苟且之事!」

  朱三聽得林岳此言,雖然心知林岳此時不會殺他,還是吃了一驚,立刻站起
來道:「朱某一時糊塗,還請莊主恕罪!」

  林岳仍然顯得十分平靜,他再次示意朱三坐下,冷笑了一下道:「朱兄弟不
必驚慌!此事林某心知肚明,錯不在你!一切只是沈瑤那小賤人太過騷浪而已!」

  朱三心驚膽顫,緩緩地坐在了椅子上,道:「多謝林莊主寬宏大量!林莊主
不殺之恩,朱某銘記於心!以後再不也敢了!」

  林岳突然仰天長笑,笑得十分張狂,過了一會,林岳才停了下來,目不轉睛
地注視著朱三,只見儒雅的氣質瞬間從他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惡毒和凌厲,
尤其是林岳的雙眼,直勾勾的彷彿要吃人一般!

  林岳冷冷地道:「你還以為我會在乎沈瑤那個賤人嗎?」

  頓了頓又冷哼了一聲道:「實話告訴你!這些年我一直把她當狗看待!你肯
定想不到,我是怎麼對待那賤人的!可以說,我能用上的手段都對她用過了!

  我早就把她玩膩了!這些年我實在找不到什麼方法可以羞辱她了,你的出現
可以說還幫了我,看到那小賤人擔心受怕的樣子,我心裡還有點感激你呢!哈哈
哈哈!」說到最後,林岳居然又哈哈狂笑起來!

  朱三心裡暗罵林岳變態,想到自己雖是個淫賊,但心理陰暗還遠遠比不上這
外表儒雅的一莊之主,而且林岳還只能假鳳虛鸞地蹂躪一下沈瑤,自己卻真實地
把兩位大美人肏得神魂顛倒,朱三不禁又得意起來。

  雖然這麼想著,但朱三怎麼也不敢將得意之色表露於外,只得賠笑著連連稱
是。

  林岳收斂笑容,故作神秘道:「朱兄弟想必還不知道林某叫你來此為何吧?」

  然後又淺嚐了一口茶,眼睛望向朱三,一副想知道就求我的表情!

  朱三此時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心裡暗罵林岳卑鄙,口裡卻道:「
林莊主智勝諸葛,神機妙算,朱某一介草民,怎能揣度莊主思維之萬一呢?還請
莊主明示!」

  林岳臉上稍微動了動,似乎領受了朱三的恭維,站起身踱了兩步後,徐徐地
道:「朱兄弟跟雪兒關係不一般吧?」

  朱三一下就明白林岳的企圖了,這天殺的林岳,居然主意打到了沈雪清身上,
看來他也想母女通吃呀!

  朱三一愣,回道:「朱某跟沈小姐雖然相識不久,卻患難與共,因此彼此關
系良好!」

  林岳突然轉身直盯著朱三的眼睛,臉上現出難以琢磨的陰笑,開口道:「恐
怕不止朱兄弟形容的這樣吧?」

  朱三知道在這陰險的林岳面前已再無隱瞞的必要,站起身來一拱手道:「林
莊主有何吩咐,朱某全答應就是了!」

  林岳哈哈大笑道:「好!好!朱兄弟果然爽快!林某就喜歡和爽快的人打交
道!」

  林岳凝神聽了一下四周的動靜,確定無人潛伏後,坐回原座上,開口道:「
林某想跟朱兄弟做一筆交易!」

  朱三也只得坐下,疑惑道:「交易?怎麼個交易法?」

  林岳正色道:「林某可以將雪兒的身世全部告知於你,包括這玉珮的秘密,
而且還可以將沈瑤這賤貨送與朱兄弟,任由你處置!」言畢緊盯著朱三,觀察他
的反應。

  朱三小小吃了一驚,同時迎向林岳的目光,形成對視的狀態,方才緩緩地道
:「這籌碼的確非常吸引人!幾乎是讓朱某無法拒絕!」

  林岳得意地笑了起來,誰知朱三緊接著道:「不過籌碼越大,代價也就越高,
不知莊主想讓朱某付出多大的代價呢?」

  林岳收斂笑容,臉上現出陰狠的神色道:「不是很大,對朱兄弟來說根本算
不得什麼!」說完拿出一個小瓷瓶,在朱三面前晃了晃道:「你只消將此瓶裡的
東西,讓雪兒喝下即可!」

  朱三笑了笑道:「這就完了?這麼簡單?」

  林岳也笑道:「對!就這麼簡單!」

  朱三正色道:「只怕雪兒喝了這裡面的東西,事情就會變得不簡單吧!」

  林岳仍然保持微笑,淡淡地道:「這個朱兄弟就不用管了!只管告訴林某,
這交易做不做?」

  朱三心知如果答應林岳,那麼雪兒必將落入這禽獸之手,依他對沈瑤的手段
來看,雪兒不死也得脫半層皮,但如果不答應,別說雪兒,恐怕自己的性命也難
保了!如此艱難的選擇擺在朱三面前,讓一向堅定的他都有些游疑不定了!

  朱三沉默了半晌,突然道:「朱某有幾點疑問,不知莊主可否示下?」

  林岳似乎勝券在握,他點點頭道:「但說無妨!」

  朱三道:「莊主統領全島,島上之人莫敢不服!且莊主之武功,又遠在雪兒
之上,如果莊主想得到雪兒,想來定非難事,朱某原本想莊主無非是顧忌夫人之
情分,但莊主似乎並不在意,那莊主費盡心思,讓朱某替你施此手段,又是為何
呢?」

  林岳又是一陣仰天狂笑,呵呵哈哈之聲不絕,半晌才道:「實話告訴你吧!

  沈雪清乃是我仇敵之女,所以我才有此想法,至於為什麼要你來做,只是因
為那小丫頭只信任於你,我想讓她也嘗嘗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以消我心頭
之恨!

  怎麼樣?這答案滿意嗎?哈哈哈哈!」

  朱三沉默了:「原來自己還低估了林岳之陰險狠毒,如果自己當真拱手將雪
兒送到林岳手中,只怕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如果讓沈瑤知道此事,那沈瑤
也會跟自己拚命,到時候落到兩手空空,甚至連性命也拿捏在林岳手中,他利用
完了自己,自己還能保住這小命嗎?」

  朱三想到這點,不禁心中一陣寒顫!此情此景,雖然朱三極其不願答應,但
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林岳給的選擇也只是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而已,以林岳
之陰險狠毒,自己如若不答應,只怕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擺在面前的選擇無
非就是鶴頂紅和慢性毒藥之分,要麼立即死,要麼遲些再死!

  朱三思考了良久,下定決心道:「好!朱某答應你!只是請給朱某一點時間,
而且莊主答應之事何時能兌現,請莊主明示!」

  林岳一拍大腿,吼道:「好!朱兄弟果然識時務!林某有的是時間等,而且
林某一言九鼎,只要雪兒一到手,就將玉珮還你,並告知你全部情況!」

  朱三搖了搖頭道:「如此恐怕不妥吧?俗話說先小人後君子,到時候林莊主
美人在懷,一旦翻臉不認賬,莫說得到夫人,朱某恐怕性命都難保,哪還敢追問
這些事情?」

  林岳冷哼了一聲道:「那你意欲如何?」

  朱三故作為難道:「此事決定權在莊主,朱某實在是無可奈何,還請莊主體
諒!」

  林岳略微思考了一下,將玉珮拋給朱三道:「這樣吧!反正這玉珮我留著也
無用,我先還你,玉珮的秘密我也可以先告訴你,沈瑤那淫婦你可以隨時去享用,
待雪兒到手後,林某準備一艘船,送你和沈瑤那小賤貨出島,你看如何?」

  朱三心想:「林岳怎麼可能接受自己帶走沈瑤之事呢?他難道不怕沈瑤回來
報復麼?「

  朱三雖然明知此乃哄騙之計,但也只能接受,先熬過這一關再做打算,旋即
拱手道:「恭敬不如從命!還請莊主信守承諾,朱某一定為莊主辦成此事!」

  林岳揮揮手道:「你盡可放心!反正沈瑤那賤貨我也玩膩了!就讓你帶走吧!

  不過有一點要求,你我交易之時,雪兒必須保持清醒狀態,否則林某一番苦
心就全白費了!」

  見朱三面露為難之色,又搖了搖手中的瓷瓶道:「放心吧!林某知道你不會
武功,制伏不了雪兒,所以才準備這靈丹妙藥給你,此物無色無味,放於飲食中
絕難發覺,服用後半個時辰即骨軟酥麻,全身乏力,武功盡失,意識卻仍然能保
持清醒!」

  朱三拱手道:「如此甚好!還請莊主明示此玉珮的來歷!」

  林岳臉上神色突然風雲變化,激動悲憤各種表情交替在他臉上浮現,顯然他
解開了一段塵封的記憶。

  林岳沉浸在回憶中,半晌才恢復過來,緩緩地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只能
告訴你,數十年前,武林當中有一淫魔,無人知其來歷,此魔頭踏入江湖後,無
惡不作,尤其喜好凌辱江湖中成名的俠女,據不完全統計,被其凌辱的女俠不下
百位,此魔頭武功智謀皆屬絕頂,又行蹤飄忽,江湖中九大門派曾經聯手阻擊過
他好幾次,都以失敗告終,而且每次阻擊過後,他都會變本加厲,凌辱更多的女
俠,對於得罪過他的門派更是出手狠毒,擄走門中女性不說,還將她們姦淫後綁
於鬧市中任人圍觀!」

  「正派人士幾次伏擊失敗後,逐漸喪失了信心,這也成就了魔頭武林中的威
名,一時間天下淫賊和黑道魔頭給他起了個尊稱,名為「混世人魔」,而且公推
「混世人魔」為首領,甚至為其設立生祠,早晚供奉參拜!一時間武林中正道衰
敗,黑暗當道,人人自危!」

  林岳頓了頓,指了指朱三手中的玉珮道:「此玉珮上怪獸名為蚯狽,據傳乃
上古淫獸,能人言,常姦淫弱女!「混世人魔」成為黑道首領後,更加變本加厲,
廣收門徒,結交黨羽,勾結官府,還以十年為期,聚集天下淫賊,舉辦淫辱女子
為主的聚會,並取名為「萬花節」,大會歷時一月,分為「萬花鑑賞大會」和「
淫聖冊封大會」兩部分,參加者也分為兩類,手持「混世人魔」分發的令牌,一
種是當世成名淫賊,以此蚯狽令為憑,另一種則是王公貴族,達官顯貴以及富商
巨賈,以百鳳朝祥令為憑,除身配此兩種信物外,持蚯狽令者還需帶領所擒獲的
女子,持百鳳朝祥令者需帶巨額錢財才能參加「萬花節」,除此之外閒雜人等進
入現場一律格殺勿論!」

  林岳站了起來,背對者朱三,接著道:「大會先是由淫賊們貢獻所帶女子,
進行情色表演,由在座的王公貴族等人根據身材、相貌、身份來歷、武功、性技
巧等方面,評選出十名優勝者,此稱為「萬花鑑賞大會」,優勝者的主人再進行
數場性技比拚,角逐「淫聖」稱號,最終評選出最強者由「混世人魔」冊封其為
「淫聖」,另外再封東南西北四位「淫王」,此稱為「淫聖冊封大會」!

  「淫聖」和「淫王」被視為混世人魔欽點之門人,在黑道中人人尊崇,號令
一方,並且可以獲得珍奇古玩、神兵利器以及金銀財寶等獎賞!大會中還允許自
由交易,百鳳朝祥令持有者如看中心儀女子,可以跟其主人私下商議,成交後交
納兩成的佣金即可!大會也可以說就是個性奴交易市場。」

  「因為『混世人魔』組織嚴密,與會者各個身懷絕技,又有朝廷作為背景,
每次大會都是臨時通知與會者地點,大會舉辦地點也總選在一些易守難攻的天然
絕谷,所以正派人士對於此事是無可奈何!據家父說道,「萬花節」總共舉辦過
兩次,第三次在舉辦前夕,也就是十年前,「混世人魔」在洞庭湖被十名絕世高
手聯手擊敗,墜落於湖中,從此銷聲匿跡,江湖中的淫賊也收斂不少!「萬花節」
也就此停辦!」

  林岳突然轉過身來道:「你一定好奇為什麼我這麼清楚內情。」

  頓了頓道:「因為洞庭湖之役,家父也在其中,所以林某才如此清楚事況!
好了,林某已經說完了,那朱兄弟可否說說,此物又是從何而來啊?」

  朱三聽得一陣心潮起伏,看來師父當年是有份參加「萬花節」的,而且還留
下了這蚯狽令,只恨自己沒早生十年二十年,不然憑此令就能去參加「萬花節」
了!如今大會停辦,自己無緣得見,實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朱三正在暗自唏噓著,猛然聽到林岳之言,慌忙回道:「其實朱某也不知道
此玉珮來歷,只是從一個死人身上得來的!看其製作精巧,所以一直佩戴在身上!
沒想到這玉珮還有這般來歷!」

  林岳料想朱三也不清楚玉珮來歷,所以對他此言深信不疑,他點了點頭,算
是回應了朱三!

  朱三本還想追問沈瑤與玉珮之聯繫,猛然想到:「沈瑤如此怕這玉珮,想來
她當年必是參加過「萬花節」之人,這也就是林岳一直耿耿於懷的地方,自己重
提此事,等於當面戳林岳之痛處!自己想知道更加詳細的情況,看來只得在沈瑤
身上下功夫了!」

  朱三想到這點,閉口不言,只等林岳開口!

  林岳看到朱三沉默不語,說道:「現在你我可以說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如
有要求,林某會酌情處理的!」

  朱三想了想,開口道:「朱某隻有一個請求,自從見過夫人之後,朱某一直
魂牽夢繞,既然莊主開恩,將其賜予朱某,朱某想與夫人重溫舊夢,不知莊主可
否應允!」

  林岳哈哈笑道:「好一個急色的人!那我們就來個故技重施,今晚林某宴請
你,然後假裝喝醉,再讓你嘗嘗沈瑤那小賤人的滋味!哈哈哈哈!」

  朱三連忙站起身來,拱手道:「多謝莊主恩賜!朱某有生之年,不敢忘莊主
之大恩大德!」

  林岳拍了拍朱三的肩膀,正待說話,眼見沈瑤手挽沈雪清,款款而來,急忙
使了個眼色!

  沈瑤雖然沒有從沈雪清口裡問到朱三的底細,卻也拿定了主意,正好來跟林
岳商量驅逐朱三之事,老遠聽到林岳爽朗的笑聲,於是一進門就問道:「夫君何
事如此高興?」

  林嶽立即恢復了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上前牽起沈瑤素手道:「無事!只是
閒聊而已!」

  沈瑤看著林岳的眼睛,輕聲在其耳邊說道:「夫君,瑤兒有事相商!」

  林岳聞言,不解地望向沈瑤,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林岳心中已明大概,旋
即對朱三道:「林某與夫人有事相商,暫時失陪了!晚上林某在此設宴,還請朱
兄弟準時到場!」又對沈雪清道:「雪兒!你也先回房吧!等下下人會送午餐至
你房間的!」

  林岳說完,對朱三一拱手,牽起沈瑤的素手,往後山去了!

  朱三見沈雪清頻頻望向自己,欲言又止,心知有事,又恐被林岳監視,只得
沖沈雪清一笑,匆匆離去!

  沈雪清見朱三離去,想起沈瑤所言,又想起早上之事差點被林岳和沈瑤發現,
心中驚慌,也只得回房休息!

  究竟沈瑤與林岳商量何事呢?朱三又如何化解面前的困局呢?雪兒心生憂愁,
卻對目前的險境一無所知,她命運究竟如何呢?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待續)
2014-6-13 21: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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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回首往事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

               第十二章 回首往事

  上文說道林嶽心狠起歹意,朱三被迫害雪兒,究竟林嶽陰謀能否實現呢?被
威脅下的朱三會聽命行事麽?且看下文……

  林嶽與沈瑤往後山而去,沈雪清與朱三也各自回了住所,看似融洽的環境下
隱藏著驚濤駭浪!

  沈瑤緩步前行著,心中思緒萬千:雪兒被朱三蒙騙至深,自己也深受其害,
該怎麽向夫君提及驅趕朱三之事呢?

  本來沈瑤以爲林嶽一定會答應出面驅逐朱三,但方才林嶽的舉動卻讓沈瑤疑
惑起來!自己明明看到林嶽與朱三相談甚歡,爲什麽林嶽看到自己前來後,馬上
就停止了對話呢?

  沈瑤聯想到林嶽一整天不尋常的舉動,尤其是單獨跟朱三談話,心裏總隱約
覺得有蹊跷,而且沈瑤根本不敢告訴林嶽自己被朱三奸辱之事,所以一時找不到
理由驅逐朱三!

  林嶽看到沈瑤的舉動,心裏十分清楚她所思所想,卻故作不知,隻等沈瑤開
口!

  林嶽與沈瑤回到了臥房,林嶽開口道:「瑤兒,你這麽急叫我來商量,所爲
何事?」

  沈瑤心知自己沒有理由,但爲了女兒和自己的安危,不得不驅趕朱三,於是
答道:「夫君,瑤兒求你一件事!請夫君一定要答應瑤兒!」

  林嶽緩緩地坐在太師椅上,眉頭一擡,淡淡地道:「何事?值得瑤兒如此緊
張!」

  沈瑤向前走了兩步,坐在林嶽身邊道:「瑤兒想讓夫君趕走朱三!」

  林嶽假裝吃了一驚道:「爲何如此?朱兄弟秉性善良、爲人誠實!林某正喜
遇上知己,瑤兒卻爲何要驅逐他?」

  沈瑤咬了咬牙,開口道:「依瑤兒之見,朱三此人城府頗深,心機難測,他
到島上來目的不得而知,爲安全著想,還請夫君答應瑤兒之請求!」

  林嶽搖了搖頭道:「林某並非有眼無珠之輩!雖然多年不曾行走江湖,但是
看人還是比較準的!朱三絕不是你口中所言之人!」

  頓了頓又道:「我看瑤兒如此著急驅趕他,是有私怨吧?」

  林嶽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得沈瑤許久說不出話來,她心想:「莫非
夫君已經知道朱三淫辱自己之事?不!不會的!如果知道的話,以他如此愛臉面
之人,肯定會將朱三碎屍萬段!那夫君此言又是爲何呢?」

  林嶽看到沈瑤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心裏暗暗得意,嘴上卻道:「依我之見,
瑤兒是擔心朱三纏著雪兒吧?」

  沈瑤聽到林嶽此言,心中疑慮頓釋,連忙道:「對!對!夫君明察秋毫,瑤
兒確實是擔心朱三對雪兒有非分之想!」

  林嶽笑了笑,站起來道:「朱兄弟人雖貌醜,但爲人俠義,又對雪兒有數次
救命之恩,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雪兒如果要以身相許也屬正常,更何況
雪兒還對朱兄弟頗有好感,依我之見,不如我們從中撮合,讓雪兒嫁與朱兄弟,
也好成就一樁美好姻緣!」

  沈瑤越聽越急,猛然站起身道:「不可!我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與朱三這
樣卑鄙無恥之人!」

  林嶽卻不以爲然,接著道:「夫人言重了!朱兄弟怎麽可能是卑鄙無恥之人
呢?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夫人怎麽能以貌取人,對朱兄弟惡語中傷
呢?

  此事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提撮合他們倆之事,順其自然吧!」

  沈瑤怎麽也沒想到林嶽會突然站在了朱三那一邊,還一個勁地想撮合朱三與
雪兒之婚事,她猛然發現自己與林嶽夫妻多年,卻還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沈瑤知道自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她失魂落魄地走
出門,往山下走去。

  林嶽並不阻止沈瑤離開,反而在她跨出門口時說道:「瑤兒不必爲朱兄弟和
雪兒之事煩惱,正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尚且自顧不暇,哪有那麽多時間去
管兒女感情之事呢?」

  沈瑤聽得此言,轉身欲爭辯,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惺惺地離開了!

  林嶽看著沈瑤離開,臉上顯現出得意的神色,並且還補上一句:「夫人到處
走走散散心,切莫忘了晚上宴請朱兄弟之事!」

  沈瑤心如亂麻,腳下如浮萍般失去的方向,自顧自地往前走著,不知不覺就
走到了沈雪清的房門前,不待敲門就推門而入。

  沈雪清正在煩惱朱三之事,坐於床頭沈思中,陡然望見沈瑤推門而入,不禁
驚問:「娘親不是和莊主有事相商麽?卻爲何到此?」

  沈瑤心裏百般痛楚無法言講,隻覺心如刀割,一言不發抱住沈雪清,兩眼淚
不斷往下垂,竟然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哭了起來!

  沈雪清覺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她隻得輕輕拍打著母親的肩膀,柔聲撫慰
著。

  沈瑤在女兒懷裏哭了良久,才停了下來,兩眼紅腫的她不禁擡頭看向沈雪清,
開口道:「對不起!雪兒!娘實在是太苦了!隻有在你這裏才能把一切哭出來!」

  沈雪清素手輕擡,拭去了沈瑤臉上的淚痕,柔聲道:「娘,有雪兒在呢!您
有什麽苦,都可以跟雪兒說,雪兒早就想分擔娘的憂愁了!」

  良久,沈瑤漸漸恢複了過來,心裏不禁罵自己脆弱,竟然在雪兒面前哭泣,
自己早就做了打算,不讓女兒來承擔自己的痛苦,所以一直都是故作堅強,沒想
到今天這一哭,讓雪兒找到了尋根問底的突破口了,但沈瑤還是不想直接告訴沈
雪清,於是開口道:「也沒有什麽,隻是想起這麽多年沒看到我的女兒,想起了
這些年思念的苦而已!」

  沈雪清明白此話不過是搪塞之言,她知道母親肯定有很多苦衷無法對自己言
講,今天正好借此機會問個清楚,她緊盯著沈瑤眼睛問道:「是真的麽?娘是不
是想起雪兒的身世,所以覺得苦?」

  沈瑤長歎了一口氣,心知不能再隱瞞下去,半晌才道:「雪兒,你真的想知
道自己的身世麽?」

  沈雪清聽得此言,心中激動,忙道:「當然!雪兒早就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沈瑤注視著沈雪清雙眸道:「知道得越多,煩惱也就越多!弄清楚事情的真
相,對你並不一定是好事,或許你會因此痛苦終身,若是這樣,你還願意知道嗎?」

  沈雪清心中抖了一抖,繼而堅定地道:「不管事實有多麽讓人難以接受,雪
兒都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娘,雪兒已經不小了,該是雪兒爲娘親分憂的時候了,
雪兒求求你,你就告訴雪兒吧!」

  沈瑤又是一聲長歎,徐徐地道:「既然如此,那娘親就如實跟你說吧!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沈雪清連連點頭,兩眼放光地盯著母親,期待她繼續說下去!

  沈瑤緊閉雙眼,良久才壓制住了自己翻騰的情緒,開口道:「此事說來話長,
此事要從娘第一次出家門說起,當年我們沈家也算武林中的名門望族,家父沈拓
在江湖中頗有俠名,父親沒有兒郎爲後,隻有姐姐和娘兩個女兒,所以娘自小就
跟江湖中四大山莊之一的紫月山莊莊主之獨子訂了娃娃親,也就是現在娘的夫君
林嶽,而姐姐留在家中招婿!」

  「二十二年前,紫月山莊莊主林泰,也就是娘的未來家翁給父親寫了一封信,
大意是他的獨子,娘的未來夫君林嶽第一次行走江湖,拜訪各位武林前輩,想讓
父親多多關照他,因爲是未來女婿,父親自然對夫君此行極爲重視,所以遣派了
一些家中好手暗暗跟著夫君,以保護他,而且父親還利用自己多年在武林中的聲
望,放出風聲,不準黑道中人打夫君的主意!」

  沈雪清插話道:「那豈不是非常安全麽?後來呢?」

  沈瑤點點頭道:「當時娘還隻有十五歲,不僅沒有見過這個未來夫君,甚至
從沒有出過家門,所以當娘知道這個事情後,就百般央求娘的姐姐沈玥帶自己去
見見夫君!姐姐當時已經在江湖上闖蕩了多年,已有一定名氣,娘當時雖然沒有
出過遠門,卻也從小練習家傳武藝,姐姐拗不過我,隻得答應帶娘去見一見夫君,
見到之後就立馬回家!我們沒有告知父親,留下一封書信就離家出走了!也就是
這一次出走,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後果,一直到今天,娘仍在爲當年的錯誤而悔恨!」

  沈瑤頓了頓,似乎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緒,方才繼續道:「我們離開家門以後,
通過緊跟在夫君身後的家奴書信,很快就打聽到了夫君的行進路線,他當時是從
應天府往南而行,第一站是江蘇蘇州環秀山莊的南宮世家,所以我們向北進發!」

  「我們很快就會面了,夫君和娘一見面就情投意合,難舍難分,見過面後,
姐姐就催我返回家裏,但當時娘年輕不懂事,再加上對外面世界的新奇,夫君又
極力挽留我們,所以娘不顧姐姐的勸阻,執意要跟夫君一起闖蕩江湖!因爲你奶
奶早逝,所以姐姐一直對娘非常寵愛,她見娘堅持如此,隻得答應陪同娘一起行
走江湖,並且叫暗中保護的家丁回家給父親報平安!」

  沈雪清聽得入神,又插話道:「那後來呢?」

  沈瑤拍了拍沈雪清的肩膀,接著道:「後來的事情就像噩夢一般纏繞著我們,
不僅毀掉了我們原本應該幸福的一生,而且還造成了無窮的後患。」

  沈瑤臉上漸漸流露出悲憤的神色,握住沈雪清的素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力,直
握得沈雪清眉頭微皺,小手往後抽,沈瑤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拼命緩和自己的
心情。

  沈瑤收拾了情緒,繼續講述:「當初夫君和娘都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一路上
又得到家丁庇護,所以順風順水,沒有遇到過任何麻煩,可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馬上就要找上我們了!」

  往事如潮水般一幕幕湧起,那些天的點點滴滴都分毫不差地呈現在她面前,
沈瑤不由自主地進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美麗的太湖畔,一男兩女結伴同行,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太湖的美景,其中青
年男子年約二十,身長七尺,皮膚白皙,棱角分明的臉透著冷峻,俊美突出的五
官更是給他平添七分帥氣,他身著一身绛色長袍,腰懸寶劍,淩淩然一位青春帥
氣的少俠,此人正是沈瑤未來夫君,紫月山莊少莊主林嶽。

  兩位女子中年幼的一位約莫十五六歲,梳著雙髻,白皙水嫩的面容上未加任
何妝點,卻更透出她皮膚的輕柔,仿佛吹彈即破,一雙杏核美目下瑤鼻秀挺,櫻
桃小嘴一點紅,身材小巧玲珑的她著一身淺粉色絲綢袍子,下著淡粉色睡蓮短腰
襦,青春靓麗,秀氣逼人,毫無疑問,她就是沈瑤。

  沈瑤本就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沈玥比之卻平添成熟與妩媚。沈玥年約十八,
正值青春美貌之時,隻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簡單地在腦後束了一股,其餘隨
意地垂在了身後,直到腰際,正如一流黑色的瀑布直落九天,性感的鵝蛋臉上,
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黑夜寒星般深邃閃耀的眼睛分外奪目,兩眼未動之時就覺
一江春水蘊含於內,顧盼之時則如波光流轉,遍灑四方,瑤鼻小巧而筆挺,朱唇
輕啓下齒若編貝,身材修長纖細,瘦若無骨,偏又生得一雙飽滿豐盈的雙乳,將
身上衣衫撐起兩座險峻的高峰,腰肢盈盈一握,兩條美腿既長也直,一雙小巧的
金蓮惹人愛憐。

  這三位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猶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過往之人無不側目,驚
歎不已。

  在這些欣賞驚歎的人當中,一個蓬頭垢面的漢子正默默地跟隨著三人,他實
在是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俗話說秀色可餐,此時肚中的饑餓早已抛到了九霄
雲外,雙腳不由自主地跟隨著三人並不快的腳步。

  沈瑤最先留意到跟隨的乞丐,她從沒見過這麽肮髒的人,隻覺得他離自己雖
遠,卻仍能聞得到他身上那股酸臭之氣。沈瑤皺了皺眉,對林嶽道:「嶽哥哥,
你看後面,那個惡心的人好像一直跟著我們呢!」

  林嶽回頭一瞟,果然發現了三丈遠處的乞丐,他心底裏對這汙穢肮髒之人極
端厭惡,聽得沈瑤之言,對沈瑤柔聲道:「瑤兒別怕!待我前去驅趕於他,教他
不敢再跟隨於我們!」

  沈玥畢竟行走江湖多年,不想多惹事端,於是開口道:「不必如此!行乞之
人本就可憐,我們又何必跟他過不去,興許他隻是跟我們同路而已!」

  林嶽點點頭,三人繼續前行,走了許久,卻發現乞丐仍然不緊不慢地跟在後
面,林嶽惱怒,又待上前去驅趕他。

  沈玥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前去,林嶽隻得聽從。

  沈玥轉身走到乞丐面前,乞丐見自己跟隨被發現,立馬變得局促緊張起來,
畏畏縮縮地站在了路旁,低頭不敢看向沈玥. 沈玥笑了笑道:「這位大叔,敢問
你爲何一直跟隨我們?有何要事麽?」

  乞丐隻覺沈玥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話語如同天籁般優美,他一時說不出話
來,隻是低著頭,渾身瑟縮。

  沈玥拿出一小塊銀子,遞到乞丐眼前道:「你跟隨我們許久,想必是肚中饑
餓吧!這裏有點銀子,你拿著,去買點吃的吧!」

  乞丐心中感動無比,兩行熱淚一瞬間就淌了出來,他顫抖著,想伸手去接又
不敢,「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口齒不清地謝道:「謝謝女菩薩!謝謝女菩
薩!」

  沈玥看到他的動作,心中已然明白,她將銀子塞到乞丐手中,關切道:「大
叔,不必謝我,你拿了銀子去買吃的吧!我要上路了!」說完轉身向林嶽與沈瑤
走去。

  時值陽春三月,萬物複蘇,陽光明媚,溫和的陽光灑照在碧綠的太湖湖面上,
波浪微微蕩起,將陽光揉碎成點點紅雲,一眼望去,仿佛萬條金蛇遊於眼底,風
景美不勝收!

  林嶽三人徐徐走著,不知不覺已到晌午,眼見路邊一茶亭,正建在太湖邊上。

  沈瑤興奮道:「姐姐、嶽哥哥,我們前去喝杯茶,吃點東西吧!」

  沈玥也覺走了許久,稍覺疲累,點了點頭,於是三人走進茶亭,靠著湖邊坐
了下來,小二趕緊上來伺候茶水,並詢問需求,三人都覺肚餓體乏,於是要了一
壺龍井,三碗米飯和幾個小菜。

  此時店裏並無他人,所以飯菜很快就上了,三人就著湖光春色,享用起美食
來,三人用完餐,沈瑤站起身來欲去結賬,突然看見不遠處一個草叢動了一下,
她定睛一看,那裏貌似蹲著一個人,正在猥瑣地看向她們。

  沈瑤給林嶽使了個眼色,林嶽回頭一看,馬上拿著劍站了起來,一個縱身就
跳到了草叢邊,飛起一腳,就將偷窺的那人踢出了丈遠,直踢得那人躺在地上哼
哼唧唧,半天沒起來!

  沈玥和沈瑤此時已經結完帳,向這邊走來,走進才發現,那人蓬頭垢面,衣
衫褴褛,不是上午跟蹤她們的乞丐又是何人?

  林嶽見乞丐躺在地上不動,心裏惱恨他尾隨自己,上前又是一腳道:「起來!

  別裝死!老實說!你爲何跟蹤我們?受誰指使?」

  乞丐被踢得一聲哀嚎,口裏咳嗽不止,鼻子已經噴出了血,粘在他滿是油垢
的臉上顯得更加難看!

  乞丐喘了半天,才掙紮著喊道:「不……不要再打了!我……我不是有心要
跟蹤你們的……沒人指使我……」

  林嶽根本不信乞丐之言,他喝到:「一派胡言!如果你不是有心的,爲何我
們走到哪你跟到哪?再不說出目的,小心你狗命難保!」說著又要上前去踢乞丐。

  沈玥連忙阻止林嶽的舉動,她面向乞丐道:「你怎麽又跟上來了呢?不是讓
你別跟著我們嗎?」

  乞丐一臉慚愧,低頭不語。

  林嶽見狀,對沈玥道:「玥姐,此人鬼鬼祟祟,絕非正道,你一再對他寬容,
反漲他氣焰,待我施點手段,管叫他不敢再跟蹤我們!」

  林嶽言畢,上前用劍柄挑起乞丐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擡頭,然後喝問道:
「你到底有何目的?速速講來!」

  乞丐一言不發,隻是哀求地望向沈玥,沈玥不忍心,又欲上前阻止林嶽。

  林嶽使了個眼色給沈瑤,沈瑤會意,連忙牽起沈玥的手,往茶亭走去,嘴裏
說道:「姐,別管他了,咱們先趕路吧!嶽哥哥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不會把他怎
麽樣的,像他那樣的人,不給他點教訓他不知好歹!」

  沈玥還想說些什麽,沈瑤卻一把拖住她的纖手,到茶亭拿了行李,徑直往前
走,沈玥回頭望時,看林嶽並未繼續對乞丐動手,暗歎了一聲,跟沈瑤走了!

  林嶽過了好大一會才追上她們,沈玥看到林嶽滿頭大汗,忙問道:「林公子,
你怎麽這麽久才來?你沒把那人怎麽樣吧?」

  林嶽強行擠出一個笑容道:「沒……沒怎麽樣!那家夥嘴硬得很,怎麽都不
肯說他有何企圖,所以我警告了他一番,他保證不再跟著我們了!」

  沈玥將信將疑道:「就這樣?是真的嗎?」

  林嶽道:「當然!當然是真的!他肯定不會再追來了!」

  沈瑤忙幫腔道:「哎呀姐姐!你別老是提那個惡心的人了行不行?弄得人家
好心情都沒了!」

  沈玥本來還想詢問,見妹妹如此,才勉強點了點頭,不再提及此事,三人繼
續趕路。

  傍晚,眼看天色將黑,沈玥決定找地方歇息,於是就近找了一家客棧休息。

  趁著沈玥去跟掌櫃看房間之時,沈瑤小聲問林嶽:「嶽哥哥,你真的隻警告
了那乞丐麽?他真的答應不再跟蹤我們了?」

  林嶽神秘一笑道:「我哪會那麽輕易放過他,不過他也真是嘴硬,我把他狠
狠地教訓了一頓,他都不肯開口,所以我把他綁起來挂在茶亭旁的柳樹上了,這
下他怎麽都不會追來了!哈哈!」

  沈瑤道:「雖然瑤兒也覺得那乞丐肮髒可惡,但他好像也沒真的對我們怎麽
樣,嶽哥哥你這樣對他好麽?」

  林嶽伸手摸了摸沈瑤的臉龐,歎息道:「我的瑤兒還真是善良啊!放心吧!

  我又沒打斷他的手腳,誰叫他那麽盯著我的瑤兒看呢?我的瑤兒隻有我才能
欣賞的!

  我沒有挖他的眼睛已經是便宜他了!對了,此事千萬不能讓你姐姐知道,不
然她又要責備我了!」

  沈瑤聽得林嶽之言,一張俏臉早已紅雲滿面,恰似晚霞布滿天邊,她嬌羞道:
「誰是你的瑤兒?人家才不是呢?人家還是黃花閨女,還沒嫁給你,不算,瑤兒
不依!」

  林嶽看到沈瑤嬌羞可愛的模樣,心裏歡喜得緊,一把將沈瑤擁進懷中道:
「我才不管!瑤兒遲早都是我的人!我今天就要了!好瑤兒,叫聲夫君來聽聽!」

  沈瑤半推半就地掙紮,口裏叫著不要,羞紅的俏臉卻深深地埋進了林嶽寬厚
的胸膛,隻覺一股男兒的氣息一下鑽入心間,令沈瑤神魂顛倒,半天沒回過神來。

  兩人就這樣在客棧門口擁抱著,直到沈玥輕輕咳嗽了兩聲,方才清醒,沈瑤
連忙推開林嶽,兩人一臉尴尬地隨沈玥上了樓。

  日出月落,一晚相安無事,三人整理了行裝,用完早點,繼續向前趕路,問
過路人之後,他們得知,離環秀山莊南宮世家已經不遠了!

  晌午時分,林嶽三人決定在路邊的飯館用餐,林嶽正吃著,突然發現兩人向
茶館走來,林嶽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隻見那被林嶽毆打的乞丐正帶著一個年約十歲的孩童向他們這邊走來,林嶽
心想:「我不是打斷了他的腳麽?怎麽他看起來半點傷都沒有?他身邊的那孩童
又是怎麽回事?爲什麽看起來總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林嶽不敢聲張,隻低頭吃飯,心想自己坐在角落,可能乞丐他們看不到自己,
誰料那乞丐帶著孩童徑直向他們這邊而來。

  店掌櫃看見一個臭烘烘的叫花子領著一個小孩,連忙使了個眼色給小二,小
二趕緊沖上前去,將乞丐和小孩攔在了飯館外,並開口道:「去去去!臭叫花子!

  這裏沒人施舍你們!別打擾我們做生意!趕緊走趕緊走!」

  乞丐欲往後退,誰知那孩童卻伸手攔住了他,並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十兩的銀
錠,扔在地上,一言不發帶著乞丐往林嶽他們那一桌走去!

  林嶽把方才那一幕看在眼裏,心中正在驚訝這孩童是何來曆,出手如此闊綽,
那孩童卻開口了,他面向林嶽道:「你就是欺侮這乞丐之人?」

  三人聽得此言,心裏俱是抽了一口涼氣:「怎麽這個年紀如此小的孩童,說
起話來語氣神態老氣橫秋,如同古稀老人一般!」

  沈玥首先站起身拱手道:「不知閣下找林公子何事?有何見教?」

  怪童陰陰一笑,指了指身後的乞丐,站在了一旁!

  乞丐走上前來,指著林嶽恨恨地道:「對!就是這個人!我不過就是看到兩
位姑娘美麗,多看了幾眼,他卻毒打了我一頓,還將我腳打斷,綁在了樹上,任
由衆人圍觀!」

  沈玥聽得此言,不可置信地向林嶽望去,見他慚愧地低下了頭,驚訝、憤怒、
愧疚的神情在她俏臉上交替出現,她歎了口氣道:「作孽!這位大叔,小女子這
位兄弟年幼無知,犯下了大錯,此事是小女子沒有盡到監管他的責任,小女子向
你賠罪了!」

  乞丐臉上動了動,見林嶽一動不動,又喝到:「此事於你不相幹,你不用替
他開脫,我隻找他算賬!」

  沈玥連忙將林嶽拖了出來,厲聲道:「你還不向這位大叔道歉?請求他的原
諒?」

  林嶽年輕氣盛,他哪低得下這個頭,他冷哼了一聲道:「那是這個臭叫花子
咎由自取,我隻是對他略施薄懲,我才不會向他這樣的人道歉呢!要道歉你去道
歉!」

  沈玥被他氣得花容失色,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一時語塞道:「你……你!」

  沈瑤見狀,連忙上前安撫姐姐,責備林嶽。

  一旁的怪童一直冷眼旁觀,見她們三人互相指責,嘴角撇出一絲邪笑,目光
則聚焦在身材玲珑剔透的沈玥身上。

  過了一會,三人不再爭執,怪童似乎欣賞夠了,他下巴朝林嶽一點,望向乞
丐道:「你說得不錯,確實挺標緻的!那小子歸你!她們我要了!」

  乞丐似乎唯怪童之命爲首,見怪童開口,連忙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沈玥三人聽得怪童之言,深覺詫異,不可置信地盯著怪童,林嶽年少沖動,
他早就看怪童不順眼,覺得他陰陽怪氣的,現在竟然視自己如豬狗,隨意指賣,
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林嶽面露兇相,喝到:「哪裏來的毛孩子?毛都沒長齊就來撒野!識相點,
趕緊滾回你娘懷裏去吃奶吧!再惹得小爺不高興,刀劍無眼,讓你家絕後!」

  怪童聞言,不驚不惱,反而微微一笑道:「好!好!就依你言!」轉頭對乞
丐道:「還不動手?他怎麽打你的你就怎麽還回來!」

  林嶽見怪童根本不理會他,拔劍就待上前教訓他,沈玥見事態嚴重,忙制止
他道:「不要沖動!」

  沈玥對怪童一抱拳道:「小女子這廂有禮了!我這兄弟年輕氣盛,冒犯了二
位!還請二位看在小女子薄面上,多多包涵!」

  怪童嘿嘿怪笑,聲音如同谷底傳來,又如九幽冥界之音一般,笑了半晌方止,
回道:「你這女娃娃倒是有些禮數,老夫喜歡!好,就沖你,老夫饒那小兔崽子
一條小命,你讓這小兔崽子給這位磕頭認錯,你和小姑娘跟我走,此事就算罷了!」

  沈玥見怪童如此過分,當下粉面一沈,不再回應,身後的林嶽早已按捺不住,
聽得怪童辱罵之言,他將劍拔出,指著怪童道:「今天不給你點深刻教訓,小爺
不姓林!來,出招吧!」

  沈玥知道一場打鬥不可避免,隻得勸道:「不要在這動手,免傷無辜,我們
到外面去吧!」

  本來店中有不少人,看到起了爭執,客人早就四散逃了,許多根本就沒付賬,
店掌櫃和小二見他們一個個都身藏武器,根本不敢出聲阻止,老早縮在櫃台底下,
隻露出個頭來觀望事態發展,見沈玥提議到外面去打,心中大喜,不禁悄悄爲沈
玥三人加油!

  林嶽冷哼一聲,縱身一躍就跳到了飯館外面,怪童則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

  林嶽劍尖指著怪童道:「亮名號兵器吧!小爺我不殺無名之輩!」

  怪童陰陰一笑道:「就憑你這小兔崽子哪配知道老夫名號!而且老夫向來不
用兵器,你就使出你那三腳貓的林家劍法來吧!」

  林嶽見怪童貶低自己家傳武學,心中更是憤怒,他不再猶豫,一招「氣貫長
虹」揮劍直刺了過去,林嶽人雖沖動,劍法卻深得父親心得,招式並未用老,而
是采取試探之勢!

  那怪童卻置若罔聞,原地站著一動不動,林嶽眼看就要刺中,心中一喜,手
上更加了兩分勁道,意圖一劍就廢了這口出狂言的怪童,誰知一劍刺到底,那怪
童卻如鬼魅般憑空消失了,林嶽大驚,方知遇上了絕頂高手,他馬上向後縱躍三
丈遠,收劍防衛!

  旁邊觀戰的沈玥心中驚詫之情更是遠勝過林嶽,因爲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
己站在旁邊都沒有看清那怪童是如何躲過林嶽這一劍的,而且怪童好像幽靈般,
不知何時業已站在了自己身邊,如果他要出手的話,自己和妹妹肯定早已遭了毒
手!

  沈玥隻覺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測,至少在自己師父九天玄女和父親沈擎天之上,
他尚未出手,但是就憑他的身法,武林中能一對一擊敗他的人已屬鳳毛麟角!

  林嶽驚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對手憑空消失實在太過讓他恐懼,他連忙四
下觀望,卻發現怪童不聲不響地站在了未婚妻沈瑤身邊,林嶽情急,怕怪童傷害
沈瑤,明知自己不是怪童對手,但還是運起劍訣,向怪童攻了過去!

  林嶽心知此乃勁敵,於是拼盡全力,手上這一招「風雨飄搖」已經是林家劍
法中最精妙的一招了,手上劍勢看似緩慢,卻蘊含八八六十四種變化,林嶽爲這
一招苦練三年方才練成,雖然功力方面遠遜於父親林泰,但就憑這一招,也可以
晉身於江湖準一流高手之列了!

  怪童見林嶽攻來,臉上仍然不動聲色,林嶽越接近怪童,手上劍勢也越發兇
猛,一片劍光將怪童全身都籠罩了起來,突然,怪童輕輕擡手一擊,滿天劍光瞬
間消失,林嶽被擊出三丈遠,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顯然內傷
極重!

  觀戰諸人連怪童如何出手都沒有看清,林嶽就已經慘敗了!沈玥和沈瑤連忙
趕到林嶽身邊,察看林嶽的傷勢!

  怪童陰陰一笑,怪聲怪氣地道:「放心!他現在還死不了!這兔崽子比他老
子林泰可差遠了!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來賣弄,真是髒了老夫的手!」

  沈玥聽得怪童提及林泰,忙道:「前輩既然識得林莊主,想必是故人,卻爲
何如此重手,傷林少莊主!」

  怪童吃吃幹笑道:「林泰算什麽東西!他哪算得上老夫的故人!老夫若是不
高興了,就去毀了他的紫月山莊,讓他林家從此在武林上除名!」

  沈玥見怪童如此狂妄,心知不能再示弱,當下朗聲道:「閣下已經將林少莊
主擊至重傷,何必趕盡殺絕呢?以我兩家聲勢,閣下就算是武功絕頂,怕也難逃
正道追蹤吧?倒不如今日各退一步,小女子帶林少莊主回家療傷,此事絕不提及!」

  怪童冷笑了數聲道:「你當老夫三歲孩童嗎?老夫行走江湖數十年,還從未
怕過任何事情!老夫知道你是沈拓之女,這小兔崽子是林泰之子!那又如何呢?

  還是依老夫之言,乖乖追隨老夫,老夫興許就大發慈悲,饒了他這一條小命!」

  沈玥見怪童油鹽不進,拔劍出鞘,冷哼一聲道:「既然閣下如此不知好歹,
小女子也隻好得罪了!」

  沈玥話音剛落,人卻如電閃一般,徑直向怪童攻去,沈玥師從江湖中赫赫有
名的九天玄女,又得家傳武學,雖然年輕,卻已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所以無論從
武功造詣上還是對戰經驗上,都要勝過林嶽許多,而且她知道對方武功絕頂,所
以一出手就是殺招,她這一出手迅若遊龍,怪童卻不接她劍招,而是鲶魚般在她
身邊遊走,沈玥運劍如飛,連攻數十招,每一次沈玥覺得即將刺中怪童,怪童都
不可思議地避開了!

  沈玥越攻越沒有信心,隱隱感覺怪童根本就不是全力在與自己打鬥,而是在
調戲自己一般!

  沈玥久攻不下,見沈瑤給林嶽渡過真氣後,林嶽已從昏迷中漸漸醒轉,連忙
招呼沈瑤聯手進攻怪童,沈瑤棄了林嶽,揮劍上前夾攻,隻見兩道劍光此起彼伏,
聲勢甚爲猛烈!

  怪童見沈玥姐妹聯手,微微一笑,並不慌張,他仍然不還手,隻是盡情地遊
走在兩姐妹的劍光之中,遊刃有餘地欣賞著兩位美女翩翩起舞的身姿!

  少頃,沈玥和沈瑤均覺氣力不濟,香汗淋漓,手上劍招也越來越緩慢沈重,
怪童此時卻精神倍增,他不再單純躲避兩人的劍招,而是每一次擦過兩女身體時
都極盡調戲猥亵之能事!

  沈玥一劍刺來,怪童擦著劍尖迎上去,逼得沈玥不得不收劍護體,他卻趁機
摸了摸沈玥香汗淋漓的俏臉,沈瑤一劍橫削,怪童又縱身一躍,從沈瑤頭頂飛過,
一把捋開沈瑤頭頂的發髻,任沈瑤一頭烏絲如瀑灑落!

  姐妹倆哪容得他如此輕薄,雙雙舞劍沖了上去,結果不但一根頭發,一片衣
角都沒弄下來,反而兩人的翹臀各自被怪童摸了一把,怪童見自己得手,更是哼
哼哈哈地取笑姐妹倆,姐妹倆隻得硬著頭皮揮劍再上!

  隻見沈玥劍招攻向怪童上路,而沈瑤則攻向怪童下路,兩片劍光完全籠罩住
了怪童,眼見怪童避無可避,怪童卻另辟蹊徑,從沈玥胯下鑽了過去,鑽過沈玥
胯下之時,怪童運指如劍,輕輕戳了一下沈玥兩腿之間神秘的幽谷,沈玥隻覺得
那從未進過異物的桃源洞刹那間被怪童手指戳穿,一種異樣的感覺直沖心頭,兩
腿瞬間覺得如面條般虛軟,幽幽花谷也不自覺地濕潤起來,沈玥心裏一急之下,
差點忍不住失禁尿了出來,隻得奮力夾緊雙腿,強忍尿意!

  怪童見自己一擊得手,甚是得意,手指不但不離開沈玥那緊窄的幽谷,反而
得寸進尺般往裏面戳進,嘴裏還發出嘿嘿的淫笑聲,刺激著沈玥的耳膜!

  沈瑤見姐姐受辱,連忙揮劍去斬怪童的雙足,這才逼得怪童棄了沈玥,往後
退閃!

  怪童手指剛離開沈玥胯下,沈玥就實在忍不住了,她兩腳一軟,跪在了地上,
兩腿之間一股熱流湧過,金黃的尿液順著白嫩的大腿淌在了地上,發出「淅淅」

  的羞人響聲,原本幹燥的地面也瞬間積起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怪童看到沈玥如此情景,哈哈怪笑道:「沒想到沈拓的女兒這般不要臉面,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著這麽多人行那汙穢之事,真是可悲可歎哪!」

  沈玥羞得直欲鑽進地底,她怒吼一聲,招呼沈瑤拼命夾攻!本來高手間對戰,
控制情緒十分重要,一旦一方失去方寸,落敗的可能性就會大增,更何況對方實
力還遠在姐妹倆之上!

  姐妹倆越是憤怒,越是力不從心,直弄得鬓發淩亂,氣喘籲籲,反倒是雙峰、
胯下、翹臀等各敏感之處又不知遭了怪童多少次襲擊,場面仿佛是兩位妙齡少女
圍著一個半大孩童跳豔舞一般,任由怪童亵玩!

  沈玥心知長此下去不妙,她使了個眼色給沈瑤,示意她帶上林嶽逃跑,自己
則豁了出去,拼命搶攻怪童,沈瑤心領神會,利用沈玥搶出來的霎那空檔,一個
縱躍跳出戰場,飛到林嶽身邊,攙扶林嶽起身,欲就此逃走!

  怪童哪會如此輕易地放她們離開,他輕出一掌逼退了沈玥,身影一閃就落到
了沈瑤前頭,攔住了去路!

  沈瑤心生絕望,放下林嶽拼命向怪童搶攻,但她的一番疾風驟雨的攻勢在怪
童面前不過是零星小雨,怪童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她的攻勢,順勢又摸了沈瑤柔嫩
的嬌軀好幾把!

  沈玥從未遇到過今天如此情境,眼看繼續下去,姐妹三人都難逃一死,眼下
隻有暫時對這魔頭妥協,再伺機通知家人前來解救。

  沈玥主意已定,忙棄劍求情道:「不要打了!我投降,我答應你的要求,我
跟你走,你放了我妹妹和林少莊主!」

  怪童陰陰一笑道:「現在才知道老夫的厲害?不過還算不晚,老夫最憐香惜
玉了!

  隻要肯給老夫爲奴爲婢,服侍老夫,老夫自然會網開一面,饒這小兔崽子不
死!」

  說完又指了指沈瑤道:「當然,不隻是你一個!還有這個小妮子!」

  沈玥哀求道:「我可以答應您的一切要求,讓我爲奴爲婢伺候你都行!但瑤
兒還是孩子,對於您來說,她也太嫩了不是麽?就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她
吧!」

  怪童沈聲道:「不行!老夫說一不二!雖然老夫確實不太喜歡不成熟的少女,
但老夫有的是時間調教,過個兩三年不就是又一個性感成熟的美人了麽!」

  沈瑤聽得姐姐與怪童的對話,怒道:「姐姐不要求他,我就算死也不會伺候
他這樣陰陽怪氣的魔鬼!」

  怪童尖笑了兩聲道:「好!很好!不過到時候隻怕是你哭著喊著求老夫,老
夫也不一定會考慮了!且讓你看下老夫的手段!」

  怪童身形突然一閃,將身受重傷的林嶽搶了過來,對旁邊呆若木雞的乞丐喝
道:「你還不來報你的仇?忘了他怎麽對付你了?」

  怪童的話提醒了乞丐,他憤怒地盯著受傷的林嶽,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劈
頭蓋臉地就向林嶽身上打去!本來這樣的力度根本無法傷到林嶽,奈何林嶽業已
身受重傷,所以每一棍打在身上都痛得林嶽撕心裂肺地大叫!

  沈瑤見未來夫君受苦,忙上前去搶救,怪童卻攔在她身前,沈瑤隻能眼睜睜
地看著林嶽被乞丐暴打!

  眼看林嶽氣息漸漸微弱,沈瑤終於忍不住了,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
求道:「別打了!別打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怪童仰天長笑了一陣,揮了揮手示意乞丐停止,從店內掇了一把椅子坐下,
嘴裏道:「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們這些人哪!每次都要逼老夫用點手段,才肯乖
乖就範!來,兩位小美人,來給老夫捏捏肩膀,老夫陪你們玩了這麽久了,筋骨
都疲累了!」

  沈玥向沈瑤示意了一下,緩緩地走到了怪童身邊,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怪童身
後,怪童眯著眼,仿佛一點防備都沒有,沈玥見天賜良機,一狠心,手下用勁,
向怪童的咽喉捏去,沈瑤也同時襲向怪童胸口!

  沈玥狠狠地捏住了怪童的喉骨,心想怪童此番必死無疑,用勁之下,卻覺觸
手柔軟綿彈,竟如捏住一團棉花,不由得心中大驚!

  沈瑤擊向怪童胸口,用的也是殺招,一招下去,常人肯定筋斷骨裂,一命嗚
呼,手到之處陡然深陷下去,卻也如擊中棉花堆中,竟讓自己軟軟著不上力,驚
駭得沈瑤不禁失聲大呼!

  怪童仍然沒事人一般,他並不言語,而是將一雙又瘦又長的胳膊從後面繞了
過來,分別準確地抓住了倆姐妹圓翹的屁股,嚇得得兩姐妹又是連聲驚呼!

  沈玥和沈瑤對視一眼,心知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測,絕非自己所敵,又擔心惹
惱怪童,對林嶽不利,當下不敢再起殺心,而是認真地給怪童按摩起肩背來,兩
姐妹手如柔荑,白嫩嬌滑,齊齊按在怪童瘦削的肩胛上,一番用力,按得怪童連
連呼爽!

  怪童小小露了一手,震懾了兩姐妹,知道她們不敢在起壞心偷襲自己,半眯
著眼,得意地指揮兩姐妹按這揉那,仿佛兩姐妹真的是他家豢養的奴仆般!

  揉了一會,沈玥輕聲道:「前輩,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您能不能信
守承諾,放了林少莊主?」

  怪童冷笑道:「前什麽輩?你們已經是老夫的奴婢了!不僅要稱呼老夫爲老
爺,而且回答老夫的話也得自稱奴婢,不然就得接受懲罰,知道了嗎?」

  沈玥和沈瑤心中無比屈辱,讓自己稱呼一個十歲孩童般的惡魔爲老爺,真是
情難出口,但此情此景,容不得她們說半個不字,否則不但林嶽性命堪憂,就是
連她們也自身難保!

  沈玥沈默了一下,顫聲應道:「知……知道了!」

  沈瑤見姐姐回應,連忙附和。

  怪童一用勁,抓揉兩姐妹臀肉的手掌頓時加力,直抓得沈玥和沈瑤梨花帶雨,
連聲呼痛才罷手,怪童呵斥道:「知道個屁!剛才老夫說什麽來著?轉眼就忘了?

  看來要給你們一點教訓才行,不然你們不長記性!」

  怪童下巴揚了揚,對乞丐道:「給老夫打!打到他吐血方休!」

  乞丐得令,立馬又操起手中的木棍向躺在地上的林嶽打去,可憐林嶽被當成
活沙包一樣,任由這個曾經被自己欺負的乞丐抽打!

  林嶽的慘叫如同催命符般刺入沈瑤心裏,她顧不得羞恥,再一次跪倒在這個
魔頭腳下,哀求道:「老……老爺!奴婢知錯了!求求您大發慈悲,讓他住手吧!」

  怪童不答,眼神卻望向姐姐沈玥,沈玥隻得也跪倒在地,吞吞吐吐道:「老
……老爺!奴婢也知錯了!奴婢以後一定聽老爺的話!好好伺候老爺!」

  怪童心滿意足,哈哈狂笑,笑聲震動了整個山谷,震得在場各位耳膜嗡嗡作
響,連遠遠躲在櫃台底下的掌櫃和店小二都不得不掩住了耳朵!

  怪童笑了半晌,方才道:「如此便好!都起來吧!讓老爺疼一疼我的小美人!

  來,坐到老爺的腿上來!」

  沈瑤隻求林嶽不再受苦,於是乖巧地坐在了怪童的右腿上,沈玥如法炮制,
坐在了怪童的左腿上,與妹妹對面而坐!

  怪童身形瘦小,如同半大孩童,這一下兩位美人坐在他大腿之上,倒真是一
番奇景,沈瑤尚且年幼,身材嬌小倒還罷了,沈玥卻是活脫脫一個成熟美豔的大
姑娘了,沈玥坐在怪童腿上,生生比怪童高出一大截,卻正好將一對高聳乳峰送
到了怪童嘴邊,怪童也不含糊,一雙枯骨似的長臂環繞著姐妹兩的小蠻腰,貪婪
地呼吸著兩位美人誘人的體香!

  怪童似乎心滿意足,祿山之爪不斷遊弋在兩姐妹嬌軀之上,嘴裏道:「好了!

  老爺帶兩位小美人去個僻靜的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莫讓閑人看去了小美人
的春光!」

  話畢,「嗖」的一聲站起來,兩手竟仍然環繞著沈玥和沈瑤的小蠻腰,將她
們攔腰抱著,卻如無物般向前走去,隻留下重傷在地的林嶽和不知所謂的乞丐兩
人!

  沈玥心裏又羞又惱,她掙紮了一下,竟紋絲未動,想不到怪童看起來身形瘦
小如柴,抱著自己和妹妹卻如拿著兩根稻草般輕松!

  沈玥急喊道:「老……老爺!您不是答應放過林少莊主嗎?」

  怪童嘿嘿笑道:「老夫何曾失信?老夫已經放過他了!但是老夫可沒說過會
救他呀!」

  沈瑤心裏一陣淒苦,想不到自己和姐姐如此犧牲,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她不
敢惹惱這個惡魔,隻得小心翼翼地道:「老爺!反正您已經教訓過他了,就讓奴
婢去將他救治一下,也好了奴婢與他未竟的夫妻之情,好麽?」

  怪童看了看沈瑤,隻見她兩眼噙淚,目泛淚光,當下將二女放下道:「罷了!

  罷了!老爺最憐香惜玉了!你們就去救他一救吧!」

  沈玥和沈瑤連聲稱謝,兩人來到林嶽身邊,將其扶起坐在地上。

  林嶽傷勢頗重,卻仍忍著痛強行開口道:「是……是我不好!連累了你們!

  你們用不著爲我這樣,那魔頭不會放過你們的!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沈玥壓低聲音道:「事到如今,前話不提!你以爲我們不管你,這魔頭就會
輕易放過我們嗎?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順從魔頭,你一定要活下去,給我
爹爹報信,讓他聯合武林同道一起來圍剿魔頭,好了,我們給你輸真氣,你運功
護好心脈!」

  沈玥和沈瑤一前一後盤腿而坐,將真氣渡與林嶽,直至他面色好轉,經脈恢
複正常方才休止,在此期間,怪童一直站在遠處,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們,既不催
促也不著急!

  姐妹倆見林嶽已無大礙,心知怪童已等頗久,隻得站起身來,向怪童走去。

  怪童陰陰一笑,對站在旁邊呆若木雞的乞丐道:「你仇已經報了,還不想走?

  過會兒這小兔崽子就該恢複了,老夫走了,到時候可再沒人救你了!」

  乞丐得令,方才唯唯諾諾地跑了出去,一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怪童迎向沈玥和沈瑤,嘴裏道:「好了!老爺已經成全你們了!現在咱們換
個地方去溫存一下,讓老爺好好疼一疼我的兩位小美人!」

  說完不待二女作答,長臂一舒,再一次提小雞般將二女提起,身形如鬼魅般
一閃即逝,離開了這個多事的飯館!

  一聲聲呼喚如從夢中傳來,沈瑤陡然清醒,驚覺自己原來進入了回憶的夢境,
竟然無視身邊的沈雪清,任她怎麽搖晃呼喚也沒有醒來!

  已經清醒的沈瑤一臉歉疚地面相沈雪清,呐呐地道:「對不起雪兒!娘回想
以前的事情太入神了,竟然忘了還在跟你述說。」

  沈雪清雖然疑惑,卻對母親回憶的內容更加好奇,忙搖搖頭道:「不要緊的!

  娘親還是將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雪兒吧!雪兒想爲娘親分憂!」

  沈瑤隻得草草地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她略過了自己和姐姐含
屈受辱的部分!

  沈雪清聽了沈瑤的講述,心裏漸漸地有了一個輪廓,莫非自己的生身父親正
是那怪童?太多的問題糾纏著她,如想知道更多情況,看來隻得再問娘親了!

  沈雪清定了定神道:「可是娘親,這些跟雪兒的身世有關嗎?後來又怎麽樣
了呢?」

  沈瑤強迫自己不再陷入那段可怕的回憶,卻又無法面對沈雪清的追問,沈默
了良久才道:「那魔頭帶走了我們,夫君傷勢略好以後找了爹爹,爹爹大驚,方
知那魔頭就是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淫魔,那魔頭不知是何來曆,隻知道他武功奇
高,未逢敵手,又喜侵淫俠女,因他面貌如孩童,言辭卻蒼老如老翁,所以人送
外號「混世人魔」!」

  「爹爹留夫君在家中養傷,通知夫君父親林泰之後,糾集一衆正派好手,四
處打探我們的下落,可惜「混世人魔」不僅武功絕頂,而且智謀也遠非常人所比,
他蒙著娘親和姐姐的雙眼翻山越嶺,其實一直在事發的那飯館處徘徊,正所謂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常人根本想不到,我們就在那事發地!爹
爹在武林中廣撒耳目,也始終未能找到我們!」

  沈雪清急問道:「那後來呢?難道就一直如此?娘親您是怎麽逃出來的呢?」

  沈瑤歎了口氣道:「直到事後三年娘親才得救,那三年時間是娘親有生以來
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娘親和姐姐受盡了人魔的淩辱,甚至……」

  沈瑤深吸了口氣,接著道:「甚至我們都懷上了那魔頭的孽種!」

  沈雪清心裏早猜到結果是這樣,但從娘親口裏說出來真相還是讓她如遭重創!

  沈雪清目光呆滯,不斷重複喃喃地道:「這麽說我就是那魔頭的孽種?我的
親生父親是個惡魔?」

  沈瑤一把將沈雪清擁入懷中,眼淚已經奪眶而出,她喊道:「雪兒!雪兒!

  你醒醒!」

  沈雪清回過神來,茫然地看著母親,一言不發!

  沈瑤深情地凝望著沈雪清的雙眼,溫柔地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本來娘
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情!但雪兒已經是大姑娘了!娘不想隱瞞你一輩子!娘說過,
知道的事情越多,煩惱也就越多!雪兒,你告訴娘,你如果當初知道是這樣的情
況,你還會追問娘嗎?娘的苦衷你又能明白嗎?」

  沈雪清心情一時半會難以平複,不過她想自己要堅強,才能給娘親分擔憂愁,
於是強忍住內心的苦悶,擠出一絲笑容道:「雪兒不後悔!雪兒有娘親就足夠了!

  雪兒已經長大了!雪兒能給娘親分擔憂愁了!」

  沈瑤緊緊抱住沈雪清,泣不成聲道:「雪兒……娘的好女兒!娘真的好苦,
這麽多年了,娘終於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了!今天看到娘的好女兒如此懂事,娘
覺得,以前受過的一切苦痛都是值得了!」

  母女倆抱頭痛哭,一解心頭郁積的苦悶與傷痛,此刻,淚水並不是代表軟弱,
而是積壓情感的無盡宣洩!

  不知過了多久,隻見一道強烈的日光透過窗戶射進了房中,沈瑤開窗一看,
窗外紅日已經過了最高空,漸漸向西邊垂去,方才驚覺自己隻顧談話,竟忘了吃
午餐!

  沈瑤微笑道:「看娘親,隻顧跟雪兒說話,中餐都忘了!雪兒,你餓了吧?

  娘親去弄點飯菜來,咱們母女邊吃邊聊!」

  沈雪清這才覺得確實有點饑餓,她點了點頭道:「那娘親快去快回,雪兒在
這等著,雪兒還有好多話想跟娘親說呢!」

  沈瑤寵溺地捏了捏沈雪清的鼻頭,柔聲道:「娘親也是!娘親很快就回來!」

  說著,起身出了房門去了!

  沈瑤出了房門,徑直向廚房走去,走到花園拐角處,一個身影卻陡然從暗處
跳了出來,一把捂住了沈瑤欲呼救的嘴……

  此人究竟是誰呢?他攔截沈瑤又欲何爲?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2014-6-26 22: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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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_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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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林岳年轻的时候冲动,废了之后变态,标准渣男啊
2014-6-27 02: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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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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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回首往事

  上文說道林岳心狠起歹意,朱三被迫害雪兒,究竟林岳陰謀能否實現呢?被
威脅下的朱三會聽命行事麼?且看下文……

  林岳與沈瑤往後山而去,沈雪清與朱三也各自回了住所,看似融洽的環境下
隱藏著驚濤駭浪!

  沈瑤緩步前行著,心中思緒萬千:雪兒被朱三矇騙至深,自己也深受其害,
該怎麼向夫君提及驅趕朱三之事呢?

  本來沈瑤以為林岳一定會答應出面驅逐朱三,但方才林岳的舉動卻讓沈瑤疑
惑起來!自己明明看到林岳與朱三相談甚歡,為什麼林岳看到自己前來後,馬上
就停止了對話呢?

  沈瑤聯想到林岳一整天不尋常的舉動,尤其是單獨跟朱三談話,心裡總隱約
覺得有蹊蹺,而且沈瑤根本不敢告訴林岳自己被朱三奸辱之事,所以一時找不到
理由驅逐朱三!

  林岳看到沈瑤的舉動,心裡十分清楚她所思所想,卻故作不知,只等沈瑤開
口!

  林岳與沈瑤回到了臥房,林岳開口道:「瑤兒,你這麼急叫我來商量,所為
何事?」

  沈瑤心知自己沒有理由,但為了女兒和自己的安危,不得不驅趕朱三,於是
答道:「夫君,瑤兒求你一件事!請夫君一定要答應瑤兒!」

  林岳緩緩地坐在太師椅上,眉頭一抬,淡淡地道:「何事?值得瑤兒如此緊
張!」

  沈瑤向前走了兩步,坐在林岳身邊道:「瑤兒想讓夫君趕走朱三!」

  林岳假裝吃了一驚道:「為何如此?朱兄弟秉性善良、為人誠實!林某正喜
遇上知己,瑤兒卻為何要驅逐他?」

  沈瑤咬了咬牙,開口道:「依瑤兒之見,朱三此人城府頗深,心機難測,他
到島上來目的不得而知,為安全著想,還請夫君答應瑤兒之請求!」

  林岳搖了搖頭道:「林某並非有眼無珠之輩!雖然多年不曾行走江湖,但是
看人還是比較準的!朱三絕不是你口中所言之人!」

  頓了頓又道:「我看瑤兒如此著急驅趕他,是有私怨吧?」

  林岳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得沈瑤許久說不出話來,她心想:「莫非
夫君已經知道朱三淫辱自己之事?不!不會的!如果知道的話,以他如此愛臉面
之人,肯定會將朱三碎屍萬段!那夫君此言又是為何呢?」

  林岳看到沈瑤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心裡暗暗得意,嘴上卻道:「依我之見,
瑤兒是擔心朱三纏著雪兒吧?」

  沈瑤聽到林岳此言,心中疑慮頓釋,連忙道:「對!對!夫君明察秋毫,瑤
兒確實是擔心朱三對雪兒有非分之想!」

  林岳笑了笑,站起來道:「朱兄弟人雖貌醜,但為人俠義,又對雪兒有數次
救命之恩,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雪兒如果要以身相許也屬正常,更何況
雪兒還對朱兄弟頗有好感,依我之見,不如我們從中撮合,讓雪兒嫁與朱兄弟,
也好成就一樁美好姻緣!」

  沈瑤越聽越急,猛然站起身道:「不可!我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嫁與朱三這
樣卑鄙無恥之人!」

  林岳卻不以為然,接著道:「夫人言重了!朱兄弟怎麼可能是卑鄙無恥之人
呢?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夫人怎麼能以貌取人,對朱兄弟惡語中傷
呢?

  此事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提撮合他們倆之事,順其自然吧!」

  沈瑤怎麼也沒想到林岳會突然站在了朱三那一邊,還一個勁地想撮合朱三與
雪兒之婚事,她猛然發現自己與林岳夫妻多年,卻還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沈瑤知道自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她失魂落魄地走
出門,往山下走去。

  林岳並不阻止沈瑤離開,反而在她跨出門口時說道:「瑤兒不必為朱兄弟和
雪兒之事煩惱,正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尚且自顧不暇,哪有那麼多時間去
管兒女感情之事呢?」

  沈瑤聽得此言,轉身欲爭辯,但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惺惺地離開了!

  林岳看著沈瑤離開,臉上顯現出得意的神色,並且還補上一句:「夫人到處
走走散散心,切莫忘了晚上宴請朱兄弟之事!」

  沈瑤心如亂麻,腳下如浮萍般失去的方向,自顧自地往前走著,不知不覺就
走到了沈雪清的房門前,不待敲門就推門而入。

  沈雪清正在煩惱朱三之事,坐於床頭沉思中,陡然望見沈瑤推門而入,不禁
驚問:「娘親不是和莊主有事相商麼?卻為何到此?」

  沈瑤心裡百般痛楚無法言講,只覺心如刀割,一言不發抱住沈雪清,兩眼淚
不斷往下垂,竟然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哭了起來!

  沈雪清覺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她只得輕輕拍打著母親的肩膀,柔聲撫慰
著。

  沈瑤在女兒懷裡哭了良久,才停了下來,兩眼紅腫的她不禁抬頭看向沈雪清,
開口道:「對不起!雪兒!娘實在是太苦了!只有在你這裡才能把一切哭出來!」

  沈雪清素手輕抬,拭去了沈瑤臉上的淚痕,柔聲道:「娘,有雪兒在呢!您
有什麼苦,都可以跟雪兒說,雪兒早就想分擔娘的憂愁了!」

  良久,沈瑤漸漸恢復了過來,心裡不禁罵自己脆弱,竟然在雪兒面前哭泣,
自己早就做了打算,不讓女兒來承擔自己的痛苦,所以一直都是故作堅強,沒想
到今天這一哭,讓雪兒找到了尋根問底的突破口了,但沈瑤還是不想直接告訴沈
雪清,於是開口道:「也沒有什麼,只是想起這麼多年沒看到我的女兒,想起了
這些年思念的苦而已!」

  沈雪清明白此話不過是搪塞之言,她知道母親肯定有很多苦衷無法對自己言
講,今天正好借此機會問個清楚,她緊盯著沈瑤眼睛問道:「是真的麼?娘是不
是想起雪兒的身世,所以覺得苦?」

  沈瑤長嘆了一口氣,心知不能再隱瞞下去,半晌才道:「雪兒,你真的想知
道自己的身世麼?」

  沈雪清聽得此言,心中激動,忙道:「當然!雪兒早就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沈瑤注視著沈雪清雙眸道:「知道得越多,煩惱也就越多!弄清楚事情的真
相,對你並不一定是好事,或許你會因此痛苦終身,若是這樣,你還願意知道嗎?」

  沈雪清心中抖了一抖,繼而堅定地道:「不管事實有多麼讓人難以接受,雪
兒都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娘,雪兒已經不小了,該是雪兒為娘親分憂的時候了,
雪兒求求你,你就告訴雪兒吧!」

  沈瑤又是一聲長嘆,徐徐地道:「既然如此,那娘親就如實跟你說吧!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沈雪清連連點頭,兩眼放光地盯著母親,期待她繼續說下去!

  沈瑤緊閉雙眼,良久才壓制住了自己翻騰的情緒,開口道:「此事說來話長,
此事要從娘第一次出家門說起,當年我們沈家也算武林中的名門望族,家父沈拓
在江湖中頗有俠名,父親沒有兒郎為後,只有姐姐和娘兩個女兒,所以娘自小就
跟江湖中四大山莊之一的紫月山莊莊主之獨子訂了娃娃親,也就是現在娘的夫君
林岳,而姐姐留在家中招婿!」

  「二十二年前,紫月山莊莊主林泰,也就是娘的未來家翁給父親寫了一封信,
大意是他的獨子,娘的未來夫君林岳第一次行走江湖,拜訪各位武林前輩,想讓
父親多多關照他,因為是未來女婿,父親自然對夫君此行極為重視,所以遣派了
一些家中好手暗暗跟著夫君,以保護他,而且父親還利用自己多年在武林中的聲
望,放出風聲,不准黑道中人打夫君的主意!」

  沈雪清插話道:「那豈不是非常安全麼?後來呢?」

  沈瑤點點頭道:「當時娘還只有十五歲,不僅沒有見過這個未來夫君,甚至
從沒有出過家門,所以當娘知道這個事情後,就百般央求娘的姐姐沈玥帶自己去
見見夫君!姐姐當時已經在江湖上闖蕩了多年,已有一定名氣,娘當時雖然沒有
出過遠門,卻也從小練習家傳武藝,姐姐拗不過我,只得答應帶娘去見一見夫君,
見到之後就立馬回家!我們沒有告知父親,留下一封書信就離家出走了!也就是
這一次出走,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後果,一直到今天,娘仍在為當年的錯誤而悔恨!」

  沈瑤頓了頓,似乎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緒,方才繼續道:「我們離開家門以後,
通過緊跟在夫君身後的家奴書信,很快就打聽到了夫君的行進路線,他當時是從
應天府往南而行,第一站是江蘇蘇州環秀山莊的南宮世家,所以我們向北進發!」

  「我們很快就會面了,夫君和娘一見面就情投意合,難捨難分,見過面後,
姐姐就催我返回家裡,但當時娘年輕不懂事,再加上對外面世界的新奇,夫君又
極力挽留我們,所以娘不顧姐姐的勸阻,執意要跟夫君一起闖蕩江湖!因為你奶
奶早逝,所以姐姐一直對娘非常寵愛,她見娘堅持如此,只得答應陪同娘一起行
走江湖,並且叫暗中保護的家丁回家給父親報平安!」

  沈雪清聽得入神,又插話道:「那後來呢?」

  沈瑤拍了拍沈雪清的肩膀,接著道:「後來的事情就像噩夢一般纏繞著我們,
不僅毀掉了我們原本應該幸福的一生,而且還造成了無窮的後患。」

  沈瑤臉上漸漸流露出悲憤的神色,握住沈雪清的素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力,直
握得沈雪清眉頭微皺,小手往後抽,沈瑤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拚命緩和自己的
心情。

  沈瑤收拾了情緒,繼續講述:「當初夫君和娘都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一路上
又得到家丁庇護,所以順風順水,沒有遇到過任何麻煩,可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馬上就要找上我們了!」

  往事如潮水般一幕幕湧起,那些天的點點滴滴都分毫不差地呈現在她面前,
沈瑤不由自主地進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美麗的太湖畔,一男兩女結伴同行,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太湖的美景,其中青
年男子年約二十,身長七尺,皮膚白皙,棱角分明的臉透著冷峻,俊美突出的五
官更是給他平添七分帥氣,他身著一身絳色長袍,腰懸寶劍,凌凌然一位青春帥
氣的少俠,此人正是沈瑤未來夫君,紫月山莊少莊主林岳。

  兩位女子中年幼的一位約莫十五六歲,梳著雙髻,白皙水嫩的面容上未加任
何妝點,卻更透出她皮膚的輕柔,彷彿吹彈即破,一雙杏核美目下瑤鼻秀挺,櫻
桃小嘴一點紅,身材小巧玲瓏的她著一身淺粉色絲綢袍子,下著淡粉色睡蓮短腰
襦,青春靚麗,秀氣逼人,毫無疑問,她就是沈瑤。

  沈瑤本就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沈玥比之卻平添成熟與嫵媚。沈玥年約十八,
正值青春美貌之時,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簡單地在腦後束了一股,其餘隨
意地垂在了身後,直到腰際,正如一流黑色的瀑布直落九天,性感的鵝蛋臉上,
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黑夜寒星般深邃閃耀的眼睛分外奪目,兩眼未動之時就覺
一江春水蘊含於內,顧盼之時則如波光流轉,遍灑四方,瑤鼻小巧而筆挺,朱唇
輕啟下齒若編貝,身材修長纖細,瘦若無骨,偏又生得一雙飽滿豐盈的雙乳,將
身上衣衫撐起兩座險峻的高峰,腰肢盈盈一握,兩條美腿既長也直,一雙小巧的
金蓮惹人愛憐。

  這三位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猶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過往之人無不側目,驚
嘆不已。

  在這些欣賞驚嘆的人當中,一個蓬頭垢面的漢子正默默地跟隨著三人,他實
在是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俗話說秀色可餐,此時肚中的飢餓早已拋到了九霄
云外,雙腳不由自主地跟隨著三人並不快的腳步。

  沈瑤最先留意到跟隨的乞丐,她從沒見過這麼骯髒的人,只覺得他離自己雖
遠,卻仍能聞得到他身上那股酸臭之氣。沈瑤皺了皺眉,對林岳道:「岳哥哥,
你看後面,那個噁心的人好像一直跟著我們呢!」

  林岳回頭一瞟,果然發現了三丈遠處的乞丐,他心底裡對這污穢骯髒之人極
端厭惡,聽得沈瑤之言,對沈瑤柔聲道:「瑤兒別怕!待我前去驅趕於他,教他
不敢再跟隨於我們!」

  沈玥畢竟行走江湖多年,不想多惹事端,於是開口道:「不必如此!行乞之
人本就可憐,我們又何必跟他過不去,興許他只是跟我們同路而已!」

  林岳點點頭,三人繼續前行,走了許久,卻發現乞丐仍然不緊不慢地跟在後
面,林岳惱怒,又待上前去驅趕他。

  沈玥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前去,林岳只得聽從。

  沈玥轉身走到乞丐面前,乞丐見自己跟隨被發現,立馬變得侷促緊張起來,
畏畏縮縮地站在了路旁,低頭不敢看向沈玥. 沈玥笑了笑道:「這位大叔,敢問
你為何一直跟隨我們?有何要事麼?」

  乞丐只覺沈玥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話語如同天籟般優美,他一時說不出話
來,只是低著頭,渾身瑟縮。

  沈玥拿出一小塊銀子,遞到乞丐眼前道:「你跟隨我們許久,想必是肚中飢
餓吧!這裡有點銀子,你拿著,去買點吃的吧!」

  乞丐心中感動無比,兩行熱淚一瞬間就淌了出來,他顫抖著,想伸手去接又
不敢,「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口齒不清地謝道:「謝謝女菩薩!謝謝女菩
薩!」

  沈玥看到他的動作,心中已然明白,她將銀子塞到乞丐手中,關切道:「大
叔,不必謝我,你拿了銀子去買吃的吧!我要上路了!」說完轉身向林岳與沈瑤
走去。

  時值陽春三月,萬物復甦,陽光明媚,溫和的陽光灑照在碧綠的太湖湖面上,
波浪微微蕩起,將陽光揉碎成點點紅云,一眼望去,彷彿萬條金蛇游於眼底,風
景美不勝收!

  林岳三人徐徐走著,不知不覺已到晌午,眼見路邊一茶亭,正建在太湖邊上。

  沈瑤興奮道:「姐姐、岳哥哥,我們前去喝杯茶,吃點東西吧!」

  沈玥也覺走了許久,稍覺疲累,點了點頭,於是三人走進茶亭,靠著湖邊坐
了下來,小二趕緊上來伺候茶水,並詢問需求,三人都覺肚餓體乏,於是要了一
壺龍井,三碗米飯和幾個小菜。

  此時店裡並無他人,所以飯菜很快就上了,三人就著湖光春色,享用起美食
來,三人用完餐,沈瑤站起身來欲去結賬,突然看見不遠處一個草叢動了一下,
她定睛一看,那裡貌似蹲著一個人,正在猥瑣地看向她們。

  沈瑤給林岳使了個眼色,林岳回頭一看,馬上拿著劍站了起來,一個縱身就
跳到了草叢邊,飛起一腳,就將偷窺的那人踢出了丈遠,直踢得那人躺在地上哼
哼唧唧,半天沒起來!

  沈玥和沈瑤此時已經結完帳,向這邊走來,走進才發現,那人蓬頭垢面,衣
衫襤褸,不是上午跟蹤她們的乞丐又是何人?

  林岳見乞丐躺在地上不動,心裡惱恨他尾隨自己,上前又是一腳道:「起來!

  別裝死!老實說!你為何跟蹤我們?受誰指使?」

  乞丐被踢得一聲哀嚎,口裡咳嗽不止,鼻子已經噴出了血,粘在他滿是油垢
的臉上顯得更加難看!

  乞丐喘了半天,才掙紮著喊道:「不……不要再打了!我……我不是有心要
跟蹤你們的……沒人指使我……」

  林岳根本不信乞丐之言,他喝到:「一派胡言!如果你不是有心的,為何我
們走到哪你跟到哪?再不說出目的,小心你狗命難保!」說著又要上前去踢乞丐。

  沈玥連忙阻止林岳的舉動,她面向乞丐道:「你怎麼又跟上來了呢?不是讓
你別跟著我們嗎?」

  乞丐一臉慚愧,低頭不語。

  林岳見狀,對沈玥道:「玥姐,此人鬼鬼祟祟,絕非正道,你一再對他寬容,
反漲他氣焰,待我施點手段,管叫他不敢再跟蹤我們!」

  林岳言畢,上前用劍柄挑起乞丐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頭,然後喝問道:
「你到底有何目的?速速講來!」

  乞丐一言不發,只是哀求地望向沈玥,沈玥不忍心,又欲上前阻止林岳。

  林岳使了個眼色給沈瑤,沈瑤會意,連忙牽起沈玥的手,往茶亭走去,嘴裡
說道:「姐,別管他了,咱們先趕路吧!岳哥哥會把事情處理好的,不會把他怎
麼樣的,像他那樣的人,不給他點教訓他不知好歹!」

  沈玥還想說些什麼,沈瑤卻一把拖住她的纖手,到茶亭拿了行李,徑直往前
走,沈玥回頭望時,看林岳並未繼續對乞丐動手,暗嘆了一聲,跟沈瑤走了!

  林岳過了好大一會才追上她們,沈玥看到林岳滿頭大汗,忙問道:「林公子,
你怎麼這麼久才來?你沒把那人怎麼樣吧?」

  林岳強行擠出一個笑容道:「沒……沒怎麼樣!那傢伙嘴硬得很,怎麼都不
肯說他有何企圖,所以我警告了他一番,他保證不再跟著我們了!」

  沈玥將信將疑道:「就這樣?是真的嗎?」

  林岳道:「當然!當然是真的!他肯定不會再追來了!」

  沈瑤忙幫腔道:「哎呀姐姐!你別老是提那個噁心的人了行不行?弄得人家
好心情都沒了!」

  沈玥本來還想詢問,見妹妹如此,才勉強點了點頭,不再提及此事,三人繼
續趕路。

  傍晚,眼看天色將黑,沈玥決定找地方歇息,於是就近找了一家客棧休息。

  趁著沈玥去跟掌櫃看房間之時,沈瑤小聲問林岳:「岳哥哥,你真的只警告
了那乞丐麼?他真的答應不再跟蹤我們了?」

  林岳神秘一笑道:「我哪會那麼輕易放過他,不過他也真是嘴硬,我把他狠
狠地教訓了一頓,他都不肯開口,所以我把他綁起來掛在茶亭旁的柳樹上了,這
下他怎麼都不會追來了!哈哈!」

  沈瑤道:「雖然瑤兒也覺得那乞丐骯髒可惡,但他好像也沒真的對我們怎麼
樣,岳哥哥你這樣對他好麼?」

  林岳伸手摸了摸沈瑤的臉龐,嘆息道:「我的瑤兒還真是善良啊!放心吧!

  我又沒打斷他的手腳,誰叫他那麼盯著我的瑤兒看呢?我的瑤兒只有我才能
欣賞的!

  我沒有挖他的眼睛已經是便宜他了!對了,此事千萬不能讓你姐姐知道,不
然她又要責備我了!」

  沈瑤聽得林岳之言,一張俏臉早已紅云滿面,恰似晚霞佈滿天邊,她嬌羞道:
「誰是你的瑤兒?人家才不是呢?人家還是黃花閨女,還沒嫁給你,不算,瑤兒
不依!」

  林岳看到沈瑤嬌羞可愛的模樣,心裡歡喜得緊,一把將沈瑤擁進懷中道:
「我才不管!瑤兒遲早都是我的人!我今天就要了!好瑤兒,叫聲夫君來聽聽!」

  沈瑤半推半就地掙扎,口裡叫著不要,羞紅的俏臉卻深深地埋進了林岳寬厚
的胸膛,只覺一股男兒的氣息一下鑽入心間,令沈瑤神魂顛倒,半天沒回過神來。

  兩人就這樣在客棧門口擁抱著,直到沈玥輕輕咳嗽了兩聲,方才清醒,沈瑤
連忙推開林岳,兩人一臉尷尬地隨沈玥上了樓。

  日出月落,一晚相安無事,三人整理了行裝,用完早點,繼續向前趕路,問
過路人之後,他們得知,離環秀山莊南宮世家已經不遠了!

  晌午時分,林岳三人決定在路邊的飯館用餐,林岳正吃著,突然發現兩人向
茶館走來,林岳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只見那被林岳毆打的乞丐正帶著一個年約十歲的孩童向他們這邊走來,林岳
心想:「我不是打斷了他的腳麼?怎麼他看起來半點傷都沒有?他身邊的那孩童
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看起來總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林岳不敢聲張,只低頭吃飯,心想自己坐在角落,可能乞丐他們看不到自己,
誰料那乞丐帶著孩童徑直向他們這邊而來。

  店掌櫃看見一個臭烘烘的叫花子領著一個小孩,連忙使了個眼色給小二,小
二趕緊沖上前去,將乞丐和小孩攔在了飯館外,並開口道:「去去去!臭叫花子!

  這裡沒人施捨你們!別打擾我們做生意!趕緊走趕緊走!」

  乞丐欲往後退,誰知那孩童卻伸手攔住了他,並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十兩的銀
錠,扔在地上,一言不髮帶著乞丐往林岳他們那一桌走去!

  林岳把才纔那一幕看在眼裡,心中正在驚訝這孩童是何來歷,出手如此闊綽,
那孩童卻開口了,他面向林岳道:「你就是欺侮這乞丐之人?」

  三人聽得此言,心裡俱是抽了一口涼氣:「怎麼這個年紀如此小的孩童,說
起話來語氣神態老氣橫秋,如同古稀老人一般!」

  沈玥首先站起身拱手道:「不知閣下找林公子何事?有何見教?」

  怪童陰陰一笑,指了指身後的乞丐,站在了一旁!

  乞丐走上前來,指著林岳恨恨地道:「對!就是這個人!我不過就是看到兩
位姑娘美麗,多看了幾眼,他卻毒打了我一頓,還將我腳打斷,綁在了樹上,任
由眾人圍觀!」

  沈玥聽得此言,不可置信地向林岳望去,見他慚愧地低下了頭,驚訝、憤怒、
愧疚的神情在她俏臉上交替出現,她嘆了口氣道:「作孽!這位大叔,小女子這
位兄弟年幼無知,犯下了大錯,此事是小女子沒有盡到監管他的責任,小女子向
你賠罪了!」

  乞丐臉上動了動,見林岳一動不動,又喝到:「此事於你不相干,你不用替
他開脫,我只找他算賬!」

  沈玥連忙將林岳拖了出來,厲聲道:「你還不向這位大叔道歉?請求他的原
諒?」

  林岳年輕氣盛,他哪低得下這個頭,他冷哼了一聲道:「那是這個臭叫花子
咎由自取,我只是對他略施薄懲,我才不會向他這樣的人道歉呢!要道歉你去道
歉!」

  沈玥被他氣得花容失色,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一時語塞道:「你……你!」

  沈瑤見狀,連忙上前安撫姐姐,責備林岳。

  一旁的怪童一直冷眼旁觀,見她們三人互相指責,嘴角撇出一絲邪笑,目光
則聚焦在身材玲瓏剔透的沈玥身上。

  過了一會,三人不再爭執,怪童似乎欣賞夠了,他下巴朝林岳一點,望向乞
丐道:「你說得不錯,確實挺標緻的!那小子歸你!她們我要了!」

  乞丐似乎唯怪童之命為首,見怪童開口,連忙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沈玥三人聽得怪童之言,深覺詫異,不可置信地盯著怪童,林岳年少衝動,
他早就看怪童不順眼,覺得他陰陽怪氣的,現在竟然視自己如豬狗,隨意指賣,
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林岳面露凶相,喝到:「哪裡來的毛孩子?毛都沒長齊就來撒野!識相點,
趕緊滾回你娘懷裡去吃奶吧!再惹得小爺不高興,刀劍無眼,讓你家絕後!」

  怪童聞言,不驚不惱,反而微微一笑道:「好!好!就依你言!」轉頭對乞
丐道:「還不動手?他怎麼打你的你就怎麼還回來!」

  林岳見怪童根本不理會他,拔劍就待上前教訓他,沈玥見事態嚴重,忙制止
他道:「不要衝動!」

  沈玥對怪童一抱拳道:「小女子這廂有禮了!我這兄弟年輕氣盛,冒犯了二
位!還請二位看在小女子薄面上,多多包涵!」

  怪童嘿嘿怪笑,聲音如同谷底傳來,又如九幽冥界之音一般,笑了半晌方止,
回道:「你這女娃娃倒是有些禮數,老夫喜歡!好,就衝你,老夫饒那小兔崽子
一條小命,你讓這小兔崽子給這位磕頭認錯,你和小姑娘跟我走,此事就算罷了!」

  沈玥見怪童如此過分,當下粉面一沉,不再回應,身後的林岳早已按捺不住,
聽得怪童辱罵之言,他將劍拔出,指著怪童道:「今天不給你點深刻教訓,小爺
不姓林!來,出招吧!」

  沈玥知道一場打鬥不可避免,只得勸道:「不要在這動手,免傷無辜,我們
到外面去吧!」

  本來店中有不少人,看到起了爭執,客人早就四散逃了,許多根本就沒付賬,
店掌櫃和小二見他們一個個都身藏武器,根本不敢出聲阻止,老早縮在櫃檯底下,
只露出個頭來觀望事態發展,見沈玥提議到外面去打,心中大喜,不禁悄悄為沈
玥三人加油!

  林岳冷哼一聲,縱身一躍就跳到了飯館外面,怪童則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

  林岳劍尖指著怪童道:「亮名號兵器吧!小爺我不殺無名之輩!」

  怪童陰陰一笑道:「就憑你這小兔崽子哪配知道老夫名號!而且老夫向來不
用兵器,你就使出你那三腳貓的林家劍法來吧!」

  林岳見怪童貶低自己家傳武學,心中更是憤怒,他不再猶豫,一招「氣貫長
虹」揮劍直刺了過去,林岳人雖衝動,劍法卻深得父親心得,招式並未用老,而
是採取試探之勢!

  那怪童卻置若罔聞,原地站著一動不動,林岳眼看就要刺中,心中一喜,手
上更加了兩分勁道,意圖一劍就廢了這口出狂言的怪童,誰知一劍刺到底,那怪
童卻如鬼魅般憑空消失了,林岳大驚,方知遇上了絕頂高手,他馬上向後縱躍三
丈遠,收劍防衛!

  旁邊觀戰的沈玥心中驚詫之情更是遠勝過林岳,因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
己站在旁邊都沒有看清那怪童是如何躲過林岳這一劍的,而且怪童好像幽靈般,
不知何時業已站在了自己身邊,如果他要出手的話,自己和妹妹肯定早已遭了毒
手!

  沈玥只覺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測,至少在自己師父九天玄女和父親沈擎天之上,
他尚未出手,但是就憑他的身法,武林中能一對一擊敗他的人已屬鳳毛麟角!

  林岳驚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對手憑空消失實在太過讓他恐懼,他連忙四
下觀望,卻發現怪童不聲不響地站在了未婚妻沈瑤身邊,林岳情急,怕怪童傷害
沈瑤,明知自己不是怪童對手,但還是運起劍訣,向怪童攻了過去!

  林岳心知此乃勁敵,於是拼盡全力,手上這一招「風雨飄搖」已經是林家劍
法中最精妙的一招了,手上劍勢看似緩慢,卻蘊含八八六十四種變化,林岳為這
一招苦練三年方才練成,雖然功力方面遠遜於父親林泰,但就憑這一招,也可以
晉身於江湖准一流高手之列了!

  怪童見林岳攻來,臉上仍然不動聲色,林岳越接近怪童,手上劍勢也越發凶
猛,一片劍光將怪童全身都籠罩了起來,突然,怪童輕輕抬手一擊,滿天劍光瞬
間消失,林岳被擊出三丈遠,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顯然內傷
極重!

  觀戰諸人連怪童如何出手都沒有看清,林岳就已經慘敗了!沈玥和沈瑤連忙
趕到林岳身邊,察看林岳的傷勢!

  怪童陰陰一笑,怪聲怪氣地道:「放心!他現在還死不了!這兔崽子比他老
子林泰可差遠了!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來賣弄,真是髒了老夫的手!」

  沈玥聽得怪童提及林泰,忙道:「前輩既然識得林莊主,想必是故人,卻為
何如此重手,傷林少莊主!」

  怪童吃吃乾笑道:「林泰算什麼東西!他哪算得上老夫的故人!老夫若是不
高興了,就去毀了他的紫月山莊,讓他林家從此在武林上除名!」

  沈玥見怪童如此狂妄,心知不能再示弱,當下朗聲道:「閣下已經將林少莊
主擊至重傷,何必趕盡殺絕呢?以我兩家聲勢,閣下就算是武功絕頂,怕也難逃
正道追蹤吧?倒不如今日各退一步,小女子帶林少莊主回家療傷,此事絕不提及!」

  怪童冷笑了數聲道:「你當老夫三歲孩童嗎?老夫行走江湖數十年,還從未
怕過任何事情!老夫知道你是沈拓之女,這小兔崽子是林泰之子!那又如何呢?

  還是依老夫之言,乖乖追隨老夫,老夫興許就大發慈悲,饒了他這一條小命!」

  沈玥見怪童油鹽不進,拔劍出鞘,冷哼一聲道:「既然閣下如此不知好歹,
小女子也只好得罪了!」

  沈玥話音剛落,人卻如電閃一般,徑直向怪童攻去,沈玥師從江湖中赫赫有
名的九天玄女,又得家傳武學,雖然年輕,卻已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所以無論從
武功造詣上還是對戰經驗上,都要勝過林岳許多,而且她知道對方武功絕頂,所
以一出手就是殺招,她這一出手迅若游龍,怪童卻不接她劍招,而是鯰魚般在她
身邊遊走,沈玥運劍如飛,連攻數十招,每一次沈玥覺得即將刺中怪童,怪童都
不可思議地避開了!

  沈玥越攻越沒有信心,隱隱感覺怪童根本就不是全力在與自己打鬥,而是在
調戲自己一般!

  沈玥久攻不下,見沈瑤給林岳渡過真氣後,林岳已從昏迷中漸漸醒轉,連忙
招呼沈瑤聯手進攻怪童,沈瑤棄了林岳,揮劍上前夾攻,只見兩道劍光此起彼伏,
聲勢甚為猛烈!

  怪童見沈玥姐妹聯手,微微一笑,並不慌張,他仍然不還手,只是盡情地游
走在兩姐妹的劍光之中,遊刃有餘地欣賞著兩位美女翩翩起舞的身姿!

  少頃,沈玥和沈瑤均覺氣力不濟,香汗淋漓,手上劍招也越來越緩慢沉重,
怪童此時卻精神倍增,他不再單純躲避兩人的劍招,而是每一次擦過兩女身體時
都極盡調戲猥褻之能事!

  沈玥一劍刺來,怪童擦著劍尖迎上去,逼得沈玥不得不收劍護體,他卻趁機
摸了摸沈玥香汗淋漓的俏臉,沈瑤一劍橫削,怪童又縱身一躍,從沈瑤頭頂飛過,
一把捋開沈瑤頭頂的發髻,任沈瑤一頭烏絲如瀑灑落!

  姐妹倆哪容得他如此輕薄,雙雙舞劍衝了上去,結果不但一根頭髮,一片衣
角都沒弄下來,反而兩人的翹臀各自被怪童摸了一把,怪童見自己得手,更是哼
哼哈哈地取笑姐妹倆,姐妹倆只得硬著頭皮揮劍再上!

  只見沈玥劍招攻向怪童上路,而沈瑤則攻向怪童下路,兩片劍光完全籠罩住
了怪童,眼見怪童避無可避,怪童卻另闢蹊徑,從沈玥胯下鑽了過去,鑽過沈玥
胯下之時,怪童運指如劍,輕輕戳了一下沈玥兩腿之間神秘的幽谷,沈玥只覺得
那從未進過異物的桃源洞剎那間被怪童手指戳穿,一種異樣的感覺直衝心頭,兩
腿瞬間覺得如面條般虛軟,幽幽花谷也不自覺地濕潤起來,沈玥心裡一急之下,
差點忍不住失禁尿了出來,只得奮力夾緊雙腿,強忍尿意!

  怪童見自己一擊得手,甚是得意,手指不但不離開沈玥那緊窄的幽谷,反而
得寸進尺般往裡面戳進,嘴裡還發出嘿嘿的淫笑聲,刺激著沈玥的耳膜!

  沈瑤見姐姐受辱,連忙揮劍去斬怪童的雙足,這才逼得怪童棄了沈玥,往後
退閃!

  怪童手指剛離開沈玥胯下,沈玥就實在忍不住了,她兩腳一軟,跪在了地上,
兩腿之間一股熱流湧過,金黃的尿液順著白嫩的大腿淌在了地上,發出「淅淅」

  的羞人響聲,原本乾燥的地面也瞬間積起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怪童看到沈玥如此情景,哈哈怪笑道:「沒想到沈拓的女兒這般不要臉面,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著這麼多人行那污穢之事,真是可悲可嘆哪!」

  沈玥羞得直欲鑽進地底,她怒吼一聲,招呼沈瑤拚命夾攻!本來高手間對戰,
控制情緒十分重要,一旦一方失去方寸,落敗的可能性就會大增,更何況對方實
力還遠在姐妹倆之上!

  姐妹倆越是憤怒,越是力不從心,直弄得鬢髮凌亂,氣喘吁吁,反倒是雙峰、
胯下、翹臀等各敏感之處又不知遭了怪童多少次襲擊,場面彷彿是兩位妙齡少女
圍著一個半大孩童跳豔舞一般,任由怪童褻玩!

  沈玥心知長此下去不妙,她使了個眼色給沈瑤,示意她帶上林岳逃跑,自己
則豁了出去,拚命搶攻怪童,沈瑤心領神會,利用沈玥搶出來的霎那空檔,一個
縱躍跳出戰場,飛到林岳身邊,攙扶林岳起身,欲就此逃走!

  怪童哪會如此輕易地放她們離開,他輕出一掌逼退了沈玥,身影一閃就落到
了沈瑤前頭,攔住了去路!

  沈瑤心生絕望,放下林岳拚命向怪童搶攻,但她的一番疾風驟雨的攻勢在怪
童面前不過是零星小雨,怪童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她的攻勢,順勢又摸了沈瑤柔嫩
的嬌軀好幾把!

  沈玥從未遇到過今天如此情境,眼看繼續下去,姐妹三人都難逃一死,眼下
只有暫時對這魔頭妥協,再伺機通知家人前來解救。

  沈玥主意已定,忙棄劍求情道:「不要打了!我投降,我答應你的要求,我
跟你走,你放了我妹妹和林少莊主!」

  怪童陰陰一笑道:「現在才知道老夫的厲害?不過還算不晚,老夫最憐香惜
玉了!

  只要肯給老夫為奴為婢,服侍老夫,老夫自然會網開一面,饒這小兔崽子不
死!」

  說完又指了指沈瑤道:「當然,不只是你一個!還有這個小妮子!」

  沈玥哀求道:「我可以答應您的一切要求,讓我為奴為婢伺候你都行!但瑤
兒還是孩子,對於您來說,她也太嫩了不是麼?就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她
吧!」

  怪童沉聲道:「不行!老夫說一不二!雖然老夫確實不太喜歡不成熟的少女,
但老夫有的是時間調教,過個兩三年不就是又一個性感成熟的美人了麼!」

  沈瑤聽得姐姐與怪童的對話,怒道:「姐姐不要求他,我就算死也不會伺候
他這樣陰陽怪氣的魔鬼!」

  怪童尖笑了兩聲道:「好!很好!不過到時候只怕是你哭著喊著求老夫,老
夫也不一定會考慮了!且讓你看下老夫的手段!」

  怪童身形突然一閃,將身受重傷的林岳搶了過來,對旁邊呆若木雞的乞丐喝
道:「你還不來報你的仇?忘了他怎麼對付你了?」

  怪童的話提醒了乞丐,他憤怒地盯著受傷的林岳,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劈
頭蓋臉地就向林岳身上打去!本來這樣的力度根本無法傷到林岳,奈何林岳業已
身受重傷,所以每一棍打在身上都痛得林岳撕心裂肺地大叫!

  沈瑤見未來夫君受苦,忙上前去搶救,怪童卻攔在她身前,沈瑤只能眼睜睜
地看著林岳被乞丐暴打!

  眼看林岳氣息漸漸微弱,沈瑤終於忍不住了,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
求道:「別打了!別打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怪童仰天長笑了一陣,揮了揮手示意乞丐停止,從店內掇了一把椅子坐下,
嘴裡道:「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們這些人哪!每次都要逼老夫用點手段,才肯乖
乖就範!來,兩位小美人,來給老夫捏捏肩膀,老夫陪你們玩了這麼久了,筋骨
都疲累了!」

  沈玥向沈瑤示意了一下,緩緩地走到了怪童身邊,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怪童身
後,怪童眯著眼,彷彿一點防備都沒有,沈玥見天賜良機,一狠心,手下用勁,
向怪童的咽喉捏去,沈瑤也同時襲向怪童胸口!

  沈玥狠狠地捏住了怪童的喉骨,心想怪童此番必死無疑,用勁之下,卻覺觸
手柔軟綿彈,竟如捏住一團棉花,不由得心中大驚!

  沈瑤擊向怪童胸口,用的也是殺招,一招下去,常人肯定筋斷骨裂,一命嗚
呼,手到之處陡然深陷下去,卻也如擊中棉花堆中,竟讓自己軟軟著不上力,驚
駭得沈瑤不禁失聲大呼!

  怪童仍然沒事人一般,他並不言語,而是將一雙又瘦又長的胳膊從後面繞了
過來,分別準確地抓住了倆姐妹圓翹的屁股,嚇得得兩姐妹又是連聲驚呼!

  沈玥和沈瑤對視一眼,心知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測,絕非自己所敵,又擔心惹
惱怪童,對林岳不利,當下不敢再起殺心,而是認真地給怪童按摩起肩背來,兩
姐妹手如柔荑,白嫩嬌滑,齊齊按在怪童瘦削的肩胛上,一番用力,按得怪童連
連呼爽!

  怪童小小露了一手,震懾了兩姐妹,知道她們不敢在起壞心偷襲自己,半眯
著眼,得意地指揮兩姐妹按這揉那,彷彿兩姐妹真的是他家豢養的奴僕般!

  揉了一會,沈玥輕聲道:「前輩,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您能不能信
守承諾,放了林少莊主?」

  怪童冷笑道:「前什麼輩?你們已經是老夫的奴婢了!不僅要稱呼老夫為老
爺,而且回答老夫的話也得自稱奴婢,不然就得接受懲罰,知道了嗎?」

  沈玥和沈瑤心中無比屈辱,讓自己稱呼一個十歲孩童般的惡魔為老爺,真是
情難出口,但此情此景,容不得她們說半個不字,否則不但林岳性命堪憂,就是
連她們也自身難保!

  沈玥沉默了一下,顫聲應道:「知……知道了!」

  沈瑤見姐姐回應,連忙附和。

  怪童一用勁,抓揉兩姐妹臀肉的手掌頓時加力,直抓得沈玥和沈瑤梨花帶雨,
連聲呼痛才罷手,怪童呵斥道:「知道個屁!剛才老夫說什麼來著?轉眼就忘了?

  看來要給你們一點教訓才行,不然你們不長記性!」

  怪童下巴揚了揚,對乞丐道:「給老夫打!打到他吐血方休!」

  乞丐得令,立馬又操起手中的木棍向躺在地上的林岳打去,可憐林岳被當成
活沙包一樣,任由這個曾經被自己欺負的乞丐抽打!

  林岳的慘叫如同催命符般刺入沈瑤心裡,她顧不得羞恥,再一次跪倒在這個
魔頭腳下,哀求道:「老……老爺!奴婢知錯了!求求您大發慈悲,讓他住手吧!」

  怪童不答,眼神卻望向姐姐沈玥,沈玥只得也跪倒在地,吞吞吐吐道:「老
……老爺!奴婢也知錯了!奴婢以後一定聽老爺的話!好好伺候老爺!」

  怪童心滿意足,哈哈狂笑,笑聲震動了整個山谷,震得在場各位耳膜嗡嗡作
響,連遠遠躲在櫃檯底下的掌櫃和店小二都不得不掩住了耳朵!

  怪童笑了半晌,方才道:「如此便好!都起來吧!讓老爺疼一疼我的小美人!

  來,坐到老爺的腿上來!」

  沈瑤只求林岳不再受苦,於是乖巧地坐在了怪童的右腿上,沈玥如法炮製,
坐在了怪童的左腿上,與妹妹對面而坐!

  怪童身形瘦小,如同半大孩童,這一下兩位美人坐在他大腿之上,倒真是一
番奇景,沈瑤尚且年幼,身材嬌小倒還罷了,沈玥卻是活脫脫一個成熟美豔的大
姑娘了,沈玥坐在怪童腿上,生生比怪童高出一大截,卻正好將一對高聳乳峰送
到了怪童嘴邊,怪童也不含糊,一雙枯骨似的長臂環繞著姐妹兩的小蠻腰,貪婪
地呼吸著兩位美人誘人的體香!

  怪童似乎心滿意足,祿山之爪不斷游弋在兩姐妹嬌軀之上,嘴裡道:「好了!

  老爺帶兩位小美人去個僻靜的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莫讓閒人看去了小美人
的春光!」

  話畢,「嗖」的一聲站起來,兩手竟仍然環繞著沈玥和沈瑤的小蠻腰,將她
們攔腰抱著,卻如無物般向前走去,只留下重傷在地的林岳和不知所謂的乞丐兩
人!

  沈玥心裡又羞又惱,她掙紮了一下,竟紋絲未動,想不到怪童看起來身形瘦
小如柴,抱著自己和妹妹卻如拿著兩根稻草般輕鬆!

  沈玥急喊道:「老……老爺!您不是答應放過林少莊主嗎?」

  怪童嘿嘿笑道:「老夫何曾失信?老夫已經放過他了!但是老夫可沒說過會
救他呀!」

  沈瑤心裡一陣淒苦,想不到自己和姐姐如此犧牲,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她不
敢惹惱這個惡魔,只得小心翼翼地道:「老爺!反正您已經教訓過他了,就讓奴
婢去將他救治一下,也好了奴婢與他未竟的夫妻之情,好麼?」

  怪童看了看沈瑤,只見她兩眼噙淚,目泛淚光,當下將二女放下道:「罷了!

  罷了!老爺最憐香惜玉了!你們就去救他一救吧!」

  沈玥和沈瑤連聲稱謝,兩人來到林岳身邊,將其扶起坐在地上。

  林岳傷勢頗重,卻仍忍著痛強行開口道:「是……是我不好!連累了你們!

  你們用不著為我這樣,那魔頭不會放過你們的!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沈玥壓低聲音道:「事到如今,前話不提!你以為我們不管你,這魔頭就會
輕易放過我們嗎?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順從魔頭,你一定要活下去,給我
爹爹報信,讓他聯合武林同道一起來圍剿魔頭,好了,我們給你輸真氣,你運功
護好心脈!」

  沈玥和沈瑤一前一後盤腿而坐,將真氣渡與林岳,直至他面色好轉,經脈恢
復正常方才休止,在此期間,怪童一直站在遠處,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們,既不催
促也不著急!

  姐妹倆見林岳已無大礙,心知怪童已等頗久,只得站起身來,向怪童走去。

  怪童陰陰一笑,對站在旁邊呆若木雞的乞丐道:「你仇已經報了,還不想走?

  過會兒這小兔崽子就該恢復了,老夫走了,到時候可再沒人救你了!」

  乞丐得令,方才唯唯諾諾地跑了出去,一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怪童迎向沈玥和沈瑤,嘴裡道:「好了!老爺已經成全你們了!現在咱們換
個地方去溫存一下,讓老爺好好疼一疼我的兩位小美人!」

  說完不待二女作答,長臂一舒,再一次提小雞般將二女提起,身形如鬼魅般
一閃即逝,離開了這個多事的飯館!

  一聲聲呼喚如從夢中傳來,沈瑤陡然清醒,驚覺自己原來進入了回憶的夢境,
竟然無視身邊的沈雪清,任她怎麼搖晃呼喚也沒有醒來!

  已經清醒的沈瑤一臉歉疚地面相沈雪清,吶吶地道:「對不起雪兒!娘回想
以前的事情太入神了,竟然忘了還在跟你述說。」

  沈雪清雖然疑惑,卻對母親回憶的內容更加好奇,忙搖搖頭道:「不要緊的!

  娘親還是將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雪兒吧!雪兒想為娘親分憂!」

  沈瑤只得草草地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她略過了自己和姐姐含
屈受辱的部分!

  沈雪清聽了沈瑤的講述,心裡漸漸地有了一個輪廓,莫非自己的生身父親正
是那怪童?太多的問題糾纏著她,如想知道更多情況,看來只得再問娘親了!

  沈雪清定了定神道:「可是娘親,這些跟雪兒的身世有關嗎?後來又怎麼樣
了呢?」

  沈瑤強迫自己不再陷入那段可怕的回憶,卻又無法面對沈雪清的追問,沉默
了良久才道:「那魔頭帶走了我們,夫君傷勢略好以後找了爹爹,爹爹大驚,方
知那魔頭就是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淫魔,那魔頭不知是何來歷,只知道他武功奇
高,未逢敵手,又喜侵淫俠女,因他面貌如孩童,言辭卻蒼老如老翁,所以人送
外號「混世人魔」!」

  「爹爹留夫君在家中養傷,通知夫君父親林泰之後,糾集一眾正派好手,四
處打探我們的下落,可惜「混世人魔」不僅武功絕頂,而且智謀也遠非常人所比,
他蒙著娘親和姐姐的雙眼翻山越嶺,其實一直在事發的那飯館處徘徊,正所謂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常人根本想不到,我們就在那事發地!爹
爹在武林中廣撒耳目,也始終未能找到我們!」

  沈雪清急問道:「那後來呢?難道就一直如此?娘親您是怎麼逃出來的呢?」

  沈瑤嘆了口氣道:「直到事後三年娘親才得救,那三年時間是娘親有生以來
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娘親和姐姐受盡了人魔的凌辱,甚至……」

  沈瑤深吸了口氣,接著道:「甚至我們都懷上了那魔頭的孽種!」

  沈雪清心裡早猜到結果是這樣,但從娘親口裡說出來真相還是讓她如遭重創!

  沈雪清目光呆滯,不斷重複喃喃地道:「這麼說我就是那魔頭的孽種?我的
親生父親是個惡魔?」

  沈瑤一把將沈雪清擁入懷中,眼淚已經奪眶而出,她喊道:「雪兒!雪兒!

  你醒醒!」

  沈雪清回過神來,茫然地看著母親,一言不發!

  沈瑤深情地凝望著沈雪清的雙眼,溫柔地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本來娘
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情!但雪兒已經是大姑娘了!娘不想隱瞞你一輩子!娘說過,
知道的事情越多,煩惱也就越多!雪兒,你告訴娘,你如果當初知道是這樣的情
況,你還會追問娘嗎?娘的苦衷你又能明白嗎?」

  沈雪清心情一時半會難以平復,不過她想自己要堅強,才能給娘親分擔憂愁,
於是強忍住內心的苦悶,擠出一絲笑容道:「雪兒不後悔!雪兒有娘親就足夠了!

  雪兒已經長大了!雪兒能給娘親分擔憂愁了!」

  沈瑤緊緊抱住沈雪清,泣不成聲道:「雪兒……娘的好女兒!娘真的好苦,
這麼多年了,娘終於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了!今天看到娘的好女兒如此懂事,娘
覺得,以前受過的一切苦痛都是值得了!」

  母女倆抱頭痛哭,一解心頭鬱積的苦悶與傷痛,此刻,淚水並不是代表軟弱,
而是積壓情感的無盡宣洩!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一道強烈的日光透過窗戶射進了房中,沈瑤開窗一看,
窗外紅日已經過了最高空,漸漸向西邊垂去,方才驚覺自己只顧談話,竟忘了吃
午餐!

  沈瑤微笑道:「看娘親,只顧跟雪兒說話,中餐都忘了!雪兒,你餓了吧?

  娘親去弄點飯菜來,咱們母女邊吃邊聊!」

  沈雪清這才覺得確實有點飢餓,她點了點頭道:「那娘親快去快回,雪兒在
這等著,雪兒還有好多話想跟娘親說呢!」

  沈瑤寵溺地捏了捏沈雪清的鼻頭,柔聲道:「娘親也是!娘親很快就回來!」

  說著,起身出了房門去了!

  沈瑤出了房門,徑直向廚房走去,走到花園拐角處,一個身影卻陡然從暗處
跳了出來,一把摀住了沈瑤欲呼救的嘴……

  此人究竟是誰呢?他攔截沈瑤又欲何為?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2014-6-27 18: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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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再辱沈瑤

【萬花劫】(一個淫賊的成長) 第十三章 再辱沈瑤

  前言:這一章真是讓大家久等了,筆者實在不好意思,其實這章上月底就已
經寫得差不多了,但是後來新項目入場,筆者去了工地,所以半月多沒有收尾,
回來後筆者繼續寫,卻找不到感覺,本來寫了将近兩萬五千字,覺得不好,又删
去了大半,方才定稿。因爲項目上一些瑣事,筆者又要出差一星期,所以在出差
前,将此篇發了,圖大家一樂,下一章不會讓大家等這麽久,劇透一下,下一章
将是番外篇,以回憶爲主!

  此外,對于大家的熱心回複,筆者表示十分感謝,筆者也會認真回複,希望
能與更多人溝通交流!從此章開始,标題就正式爲【萬花劫】,不再加以前的标
題。

***********************************

             第十三章再辱沈瑤

  上文說到沈瑤盡訴前塵事,怎料平地又再起風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沈瑤離了房間,徑直去往廚房,跨出花園門口時,一雙大手卻陡然摟住了她,
沈瑤本能地大呼,一聲驚啊尚未出口,卻已被大手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嘴,隻發出
幾聲低低的「嗚嗚」聲!

  沈瑤反抗無果,掙紮着往後看去,發現摟住自己的赫然就是心底深深恐懼的
朱三,一看到朱三那張色眯眯猥瑣臉,沈瑤不禁心底一寒,連呵斥他的想法都沒
有了!

  朱三「噓」了一聲,松開了掩住沈瑤嘴唇的手,嘿嘿笑道:「林夫人這麽着
急去哪呀?不知道哥哥好生想念你麽?」雙手已經不安分地遊走在沈瑤的豐胸玉
股了!

  沈瑤差點氣都喘不過來,她無力地扭動着嬌軀,象征性地表達着對朱三猥亵
行爲的抗議,嘴裏支支吾吾地答道:「我……我隻是去廚房拿點東西給雪兒吃!

  你……你快放開我!」

  朱三不以爲意道:「怕什麽?林夫人難道不覺得越是這樣越刺激麽?我還想
在這裏把你扒光,讓大家都來看看你是如何的騷浪呢!那樣的話林夫人應該很喜
歡吧?你說對不對?」

  沈瑤腦海裏瞬間出現在衆目睽睽之下,自己被剝得精光,赤身裸體地被這粗
魯醜陋的漢子奮力肏幹到高潮的場景,不由得兩腿一軟,一股熟悉的熱流又開始
在小腹處流淌,對朱三所描繪的場景又恐懼又向往!

  沈瑤面色潮紅,心裏暗罵自己太過淫浪,隻是被這淫賊言語上稍微挑逗就忍
不住春情叠起,嘴裏強硬地回答道:「哼!我……我才不會喜歡那樣呢!隻有你
這種變态淫賊,才會随意亵渎女人,以爲女人都是天生淫賤,任你擺布的!」

  朱三聽了沈瑤之言,并不惱怒,反而哈哈大笑道:「有意思!實在太有意思
了!」

  頓了頓又道:「别人不敢說,至于林夫人你嘛!無疑就是你嘴裏所說的那種
淫賤的女子,要不然怎麽能當着你丈夫的面,被我這種變态淫賊肏到高潮叠起呢!

  你說對不對!哼哈哈哈哈!」

  沈瑤聞言,羞得俏臉直紅到脖子根,又欲開口反駁,朱三卻先下手爲強,一
下就吻住了沈瑤兩片紅唇,粗糙肥大的舌頭強行鑽入香津四溢的檀口,蠻橫地攪
動着沈瑤柔軟的香舌,一雙大手卻悄然直下,捧住了沈瑤肉嘟嘟的大屁股,肆意
揉弄着。

  沈瑤沒料到朱三會突然襲擊,話未出口已被生生堵在了喉腔,差點窒息,隻
覺朱三口臭難聞,蠻橫霸道,心裏卻陡然生出一種被征服的軟弱感,過往種種被
調教的經曆霎那間被激活。

  沈瑤杏眼迷離,隻覺在朱三上下夾攻之下,兩腿之間的花谷業已禁止不住,
汩汩花蜜直往外淌,花穴内說不出的滾燙麻癢,禁不住主動吐出香舌,與朱三肥
大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兩人口齒相接,朱三趁機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沈瑤甜蜜的
香津,直吸得「滋滋」作響,沈瑤被朱三弄得欲情更甚,情不自禁地将一雙纖手
環繞住朱三的脖頸,如此情景竟像是沈瑤主動向朱三索吻一般!

  朱三深知沈瑤已情陷欲海,胯下巨龍也趁時而起,威猛無匹地從沈瑤兩腿之
間穿過,沈瑤隻覺一根燒紅的鐵棒緊緊抵住了自己的桃花源,那力道之大,竟生
生将自己的嬌軀擡離了地面!

  朱三仔細地舔舐着沈瑤每一顆貝齒,沈瑤也主動将香舌送至朱三的巨口内,
兩人忘情地癡吻着,全然罔顧青天白日,正是莊中繁華之時。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朱三率先回過神來道:「此地不甚安全,咱們換個僻靜
的地方再享受,瑤兒,你說好麽?」

  沈瑤此時已經被朱三挑逗得情欲高漲,不可自拔,隻求空虛的身心能得到徹
底的滿足,見朱三提議,忙點頭回應,心中早已将去廚房拿吃的一事忘得一幹二
淨!

  朱三可不願就此停手,他甚至連半秒鍾溫存的時間都不願耽擱,他有意向沈
瑤賣弄自己超常的性能力,于是雙手托住沈瑤的翹臀,放置于自己挺立的巨龍上,
硬生生地憑借下體之力将沈瑤擡起。

  沈瑤隻覺那巨棒堅硬如鐵,心中不禁爲朱三的神勇贊歎不已,她忽又想起林
嶽,對比之下,隻覺水窪比之滄海一般,弱不可言!

  沈瑤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兩腿自覺地勾住朱三的腰部,雙手環繞着朱三
的脖頸,樹袋熊般挂在朱三身上,任由朱三帶着自己向朱三歇息的廂房走去!

  朱三四下觀望,确定無人後,抱着沈瑤快速穿越花園小徑,很快就來到了自
己的廂房,将房門随手掩上後,便将那懷中美婦拋至大床上,準備犒勞下自己。

  沈瑤隻覺耳旁生風,嬌軀滾燙似火烤,被朱三淩空拋至床上,禁不住驚啊出
聲,見朱三在床前站定,并未上前,不禁又羞又急,恨不能馬上就讓朱三那雄壯
無匹的巨棒将自己搗碎,面子上羞于主動開口求歡,隻得幽怨地望向朱三,兩條
渾圓大腿輕輕厮磨着,引誘着朱三犯罪!

  朱三此時并不着急,他淫笑着站在床前,盯着面前的絕色美婦,卻不主動撲
上去享受美肉。

  沈瑤見朱三遲遲不動手,禁不住嬌聲喚道:「你……你把人家帶到此處,偏
又無動于衷,這是爲何?」

  朱三嘿嘿笑道:「爲了證明爺先前所說呀!證明你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婦!隻
要你承認了,爺就滿足你!」

  沈瑤不禁一陣羞惱,她萬沒想到朱三會如此羞辱自己,心裏直直唾棄朱三的
趁火打劫,可那敏感的身軀經過面前這淫賊挑逗過後,偏偏又欲情高漲,大有不
得滿足不肯罷休之意,現在自己可謂是羊入虎口,已經隻能任由朱三擺布,端的
是進退爲難哪!

  朱三見沈瑤并不反駁,而是陷入沉思,心知她已動搖,隻待自己再給她開劑
猛藥,便可讓她乖乖主動求歡了!

  朱三主意已定,一把将身上衣衫除去,露出雄壯多毛的軀體,胯下那巨物猶
如過江猛龍一般,徑直殺到沈瑤面前,還自顧自地翹了翹,向面前美婦示威!

  沈瑤吓了一跳,雖然自己已不是初次見識這巨物,但如此近的距離觀看那巨
物,仍然有些心驚,想起這巨物曾幾次三番洞穿自己的蜜穴,真有點懷疑自己那
幽谷是如何容納這龐然巨物的,一想起那夜在林嶽面前被這巨龍肏得高潮叠起,
不禁對他的威猛心有餘悸,後來更是直接被它弄到高潮失神,暈死了過去,如今
想來,仍覺胯下蜜穴酸脹不已!

  朱三并不開口,隻将那巨龍耀武揚威地在沈瑤面前翹動,沈瑤隻覺面頰滾燙,
那肉棒上熟悉而誘人的腥臭味吸引着她,讓她忍不住生出舔舐它的感覺,她俏臉
越貼越近,肉棒上蒸騰的霧氣似乎都讓她感覺到了這巨物火燙的觸感,她再也忍
不住,張開檀口一口就吮了上去!

  哪知朱三關鍵時刻往後一縮,沈瑤竟然撲了個空!

  朱三望着懊惱不已的沈瑤,冷哼了一聲道:「想吃麽?」

  沈瑤目光迷離,注意力全集中在這昂然巨物上,此刻隻想将它吞入口中,盡
情吸吮,聽得朱三之言,忙點頭不已!

  朱三淡淡地道:「想吃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麽做!說吧!說出來爺就給你!」

  沈瑤猶豫了一下,終于欲望戰勝了那僅存的理智,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
「瑤兒想要……請給瑤兒……」

  朱三見沈瑤終于走出了那一步,心中得意不已,但他并不顯露于外,他竭力
壓制住狂喜,繼續淡漠地道:「什麽?爺沒聽清楚?你是說給你自己聽的麽?」

  說完還用那堅硬如鐵的肉棒敲了一下沈瑤羞紅的俏臉,以示懲戒!

  沈瑤業已突破心中防線,當下提高聲音不假思索道:「瑤兒想要……想要
……

  ……請給瑤兒吧!」

  朱三冷笑了一聲道:「就這樣?你怎麽能讓爺滿意?想要什麽?大聲說!」

  沈瑤再顧不得許多,嬌呼道:「瑤兒想要吃爺的大雞巴,請爺憐惜瑤兒,滿
足瑤兒,給瑤兒吧!」

  朱三知道火候已到,不再挑逗沈瑤,揚聲道:「既然如此,爺就可憐可憐你!

  不過要是伺候得爺不舒服,以後再不滿足你這蕩婦!舔吧!」

  沈瑤仿佛得到了聖旨般,歡喜地張開檀口,将那大如鵝蛋的龜頭勉力吞入口
中,同時輕吐香舌,仔細地舔掃着龜頭上每一處!

  沈瑤多年前就受過調教,所以口技那是非常了得,自從朱三修煉過《陰陽極
樂大典》後,這巨物就暴長,再沒體會過口交時深入喉腔的快感,不說尋常女子
根本不能入口,就是天資過人的沈雪清,雖然幾次三番爲朱三口交,每每都隻是
吞入大半,就無法繼續,讓朱三好生遺憾!

  眼見沈瑤不僅将整個龜頭全吞入口,并且那柔軟的香舌還卷曲起來,猶如肉
墊般包裹着它,盡力将它往柔嫩的喉腔中送,朱三隻覺自己肉棒進入到了一個既
濕潤柔軟又緊窄異常的妙處,次次都能頂到那柔軟濕滑的肉壁,深深感覺到一種
不同于肏穴的快感!

  沈瑤爲讨好面前的男人,施展開那十八般武藝,更加奮力吞吐着朱三的巨棒,
讓其下下都深入喉腔,速度越來越快,大片大片的口水随着吞吐的動作淌了下來,
浸濕了沈瑤衣衫,發出淫靡的「咕叽咕叽」聲!

  沈瑤不僅舌頭靈泛如飛,還時常用貝齒輕輕嗫咬刮擦着朱三龜頭上最敏感的
冠棱,讓朱三舒爽得嘶嘶有聲!

  沈瑤聽得朱三反應,心中竊喜,揚起臻首,媚眼瞟向朱三,獻媚地道:「爺,
瑤兒伺候得您還舒爽否?」

  朱三聞言,哈哈大笑道:「爽!十分爽!看來你這小蕩婦不僅僅是騷媚動人,
而且這伺候男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啊!依爺看,如果你到妓院去賣春的話,
那排隊等你伺候的恩客估計得從妓院排到城門口去,哈哈哈哈!」

  沈瑤輕吐香舌,點掃着朱三馬眼,嬌嗔道:「爺就會取笑瑤兒,瑤兒隻願意
伺候您這樣的偉丈夫,尋常男人哪有資格上瑤兒的閨床?」

  朱三挑起沈瑤下巴,戲谑道:「是麽?若是你那無能的丈夫林嶽要你,你也
不肯麽?你夫君林嶽與爺相比如何?」

  沈瑤見朱三提及林嶽,想起林嶽對她施虐的場景,不禁心裏一陣後怕,當下
答道:「爺自然遠勝于他,林嶽那厮怎能與爺相提并論,那厮隻知淩虐于我,瑤
兒苦守空閨多年,心中之苦無人訴說,幸得爺天生神勇,讓瑤兒盡享閨房之樂,
瑤兒遇見爺,恰似如魚得水,瑤兒隻願今生跟随在爺身邊,侍奉箕帚,于願足矣!」

  朱三被沈瑤這一番奉承捧得忘乎所以,哈哈大笑道:「瑤兒小嘴真甜!看在
瑤兒這麽乖巧的份上,爺今天就好好滿足滿足你,哈哈!」

  沈瑤早已将矜持廉恥抛到九霄雲外,當即更是媚眼連眨,嬌滴滴脆生生地道:
「謝謝爺!瑤兒好生喜歡爺!爺您就盡管使勁肏弄瑤兒吧!把瑤兒肏暈肏死瑤兒
也認了!」

  朱三雖然精蟲上腦,卻并不糊塗,他估不到沈瑤放浪的程度竟然超過了自己
的想象,一時也摸不透她方才所言到底幾分真幾分假,不過沈瑤那份媚騷的浪态
已經讓朱三的「小兄弟」怒不可遏了,反正一時摸不透,還想那麽多作甚?先将
這騷貨擺平再說!

  朱三這樣想着,喝令道:「好一個騷婦!速速脫了衣服,趴到床上去,翹起
屁股,自己撥開你那騷穴,待爺好好整治整治你!」

  沈瑤得令,順從地褪去身上衣衫,連那肚兜兒小亵褲也一并脫了,扔在了床
下,同時乖巧地趴在床上,小蠻腰深深埋了下去,卻将那白玉圓臀高高舉起,一
雙纖纖素手主動抓着兩片臀瓣,盡力向兩邊分開,将那神秘的幽谷和菊穴都毫無
保留地展現在朱三面前!

  朱三以往都隻是遠觀着沈瑤曼妙的身段,就是兩次親密接觸也都是心驚膽顫
急急忙忙,如今仔細端詳着面前光潔無瑕的美婦,更覺沈瑤美豔無比!

  隻見沈瑤臀如滿月,兩片臀瓣肉乎乎的,白的晃眼,肉臀本來是圓整一個,
中間卻正好被那深紫色的溝壑一分爲二,那觸目驚心的裂縫因爲多次開墾,顯得
有些黯淡發紫,卻仍然不能掩蓋住它的美麗。沈瑤的兩片大花瓣較厚,呈深紫色,
兩片小花瓣顔色稍淺,已經不受控制地向兩邊張開,露出裏面嫩紅色的穴肉,一
絲絲透明晶瑩的花汁正從花穴内汩汩冒出!

  朱三看得呆了,大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粗長的手指探進了那春水潺潺
的花穴。

  沈瑤忐忑地等待着朱三的侵入,越想越覺穴内空虛麻癢,被這手指陡然插入
後,禁不住臻首一揚,一聲嬌呼脫口而出。

  朱三隻覺手指瞬間被那滑嫩的穴肉緊緊包裹住,正如一張小巧的嘴咬住了一
般,想到自己巨棒也能毫不費勁地插入,不禁爲沈瑤花穴的收放自如而由衷贊歎!

  朱三見沈瑤緊緊夾住自己手指不放,也不抽出,而是更進一步,往那花心深
處鑽去,卻覺内部豁然開朗,手指左右攪動之下,竟然根本觸碰不到花壁,欲後
退時也被緊緊咬住,欲前行則手指太短,不能進取!

  朱三仔細回想《陰陽極樂大典》當中記載,方才明白沈瑤此穴竟是十大名穴
裏的「八仙過海」,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門小巧,可愛至極,尋常肉棒剛剛插入時
隻覺緊窄舒爽,因其花心隐藏極深,所以更進一步後卻發現穴内海闊天空,常人
往往失去方向,欲求花心而不可得,郁郁寡歡而止。隻有肉棒粗長者,挺過剛開
始時的壓迫之後,再沖刺數十下,才能找對方位,探明桃花源所在,一旦尋覓到
花心,稍微刺激之下,洶湧的潮水就會滾滾而來,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樣風雨飄
搖,此時即真正考驗肉棒的耐力和技巧了,男人唯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才能頂
住潮水的洶湧,順利到達彼岸!

  朱三身負異秉,巨龍不僅粗長,而且耐力驚人,但饒是他這般勇猛之人,上
次因爲不明就裏,一味猛沖,也差點載在此寶穴之下,朱三此時心知肚明,當即
強行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将那火燙肉棒抵在了花穴門口,輕輕摩擦着腫脹的花瓣,
嘴裏道:「小騷貨,爺要進來了!」

  沈瑤早已等得心焦,恨不能馬上就将此巨物吞入穴中,聽得朱三發話,連忙
媚聲道:爺快快進來吧!快寵幸瑤兒!說着那大白肉臀還左右搖了搖,主動摩擦
着朱三的龜頭!

  朱三也忍耐不住,熊腰一挺,那巨棒「啵」的一聲即長驅直入,一下就進入
了大半!

  沈瑤隻覺空虛麻癢的花穴瞬間被火燙的肉棒貫穿,力道之大竟似直接将自己
花穴撐破一般,禁不住昂首嬌呼道:「啊!爺好用力!瑤兒……瑤兒要被爺插死
了!」

  朱三聽得此言,忍不住擡手狠狠地拍向沈瑤圓翹的肉臀,隻聽「啪」的一聲
脆響,白嫩的臀肉頓時顯出五個鮮紅的指印,直打得沈瑤又是一聲驚啊,忍不住
回頭哀怨地望向朱三!

  朱三心裏頓時又起淫虐的快感,并不理會沈瑤楚楚可憐的眼神,雙掌交叉,
起落有緻地拍打在沈瑤翹臀上,手到之處,顫起一陣肉浪,片刻之間,白嫩的圓
臀已然一片通紅,原本就圓翹的臀兒更是高高腫起,更加顯得誘人!

  朱三手上不停,胯下更是抽送如飛,他已明白這寶穴奧妙,成竹在胸,所以
盡量将肉棒送入深處,探尋着那隐秘的花心,他下下頂到最深處,每打屁股一下,
便插兩下,以這樣的節奏奮力肏幹着沈瑤花汁潮湧的花穴,很快就打探到了沈瑤
桃花源所在,口裏還直呼:「肏!這麽騷!這麽賤!讓爺好好治治你!」

  沈瑤肥臀上一片火燒火燎似的疼,花穴卻是說不出的舒爽,她那隐秘的花心
早已随着朱三瘋狂的抽插暴露出來,朱三那粗長的巨龍正是女子寶穴的克星,也
隻有這樣的名器才能讓寶穴盡享其樂!

  朱三疾風暴雨般的動作正如定海神針一般,在穴内翻江倒海,每一次兇猛的
頂撞都正對着那嬌嫩無比的花心,沈瑤隻覺花心都快要被那巨物刺穿,那肥臀上
的火燙感讓沈瑤深深地收緊花穴,自己的努力卻每每被那巨物霸道地摧毀。

  沈瑤隻覺那穴内一陣酥麻一陣脹痛,花心被那巨龍狠狠地頂撞着,撞得自己
神魂颠倒,穴内的春水也随着朱三迅猛無匹的抽插一波波地洩出體外,将兩人連
接處浸得水光漬漬。

  沈瑤完全抗拒不了朱三那勇猛的抽插,她軟軟地趴在床上,高舉的翹臀也漸
漸無力地垮了下來,婉轉哀鳴着向朱三求饒:「哦……太深了!啊……又被頂到
了……唉……慢點……爺……瑤兒受不住了……爺……瑤兒被您插死了……唔…

  …好深!」

  朱三見沈瑤已漸無力,也不再拍打她那肉臀,而是摟住沈瑤的小蠻腰,将她
重新提至跪趴的姿勢,然後雙手抓揉着那紅腫的臀肉,将那羞人的菊穴最大化地
顯露出來!

  朱三不停拍地抽送了數百下,地瓜大的春袋有節奏地撞擊着沈瑤小腹,直撞
的「啪啪」作響,沈瑤小腹處都已被撞得嫣紅一片,飽經肆虐的花穴俨然成了汪
洋大海,而朱三則揮舞着那定海神針翻江倒海,一波波海浪洶湧而出,傾覆了胯
下的世界,兩人相接之處早已被潮水沖洗了無數遍,沈瑤那誘人的花谷還被積壓
的泡沫所覆蓋,顯得異常淫靡!

  沈瑤一身媚肉都快溶化了,耳旁隻傳來春袋撞擊小腹的「啪啪」聲和巨棒進
出時的「噗滋噗滋」聲,嬌嫩的花心已經被狠狠撞擊了無數次,業已到了崩潰的
邊緣!

  沈瑤感覺自己如同暴風雨來臨時的海上扁舟,快感像風暴一般卷起那海浪,
一波接着一波地沖刷着自己模糊的意志,沈瑤接近瘋狂,騷媚的叫床聲已完全轉
變爲忘情的呼喊!

  又是一波猛烈的快感襲來,沈瑤知道自己快要被淹沒在這海洋了,她雙手緊
緊抓着床單,臻首猛地昂起,口裏呼喊道:「啊!不行了!瑤兒要洩了!好燙啊!

  爺!您好威猛!瑤兒要死在您手下了!唔!來了!要出來了!啊……」

  看着沈瑤極盡瘋狂呼喊的癡态,朱三感覺穴内隐隐膨脹,似乎在蘊積力量,
肉棒卻被花心緊緊吸住,不得擅動,朱三也不強來,隻靜靜地等待着沈瑤子宮高
潮帶來的兇猛無比的潮噴!

  終于,在沈瑤沙啞的呼喊聲中,朱三迎來了最猛烈的洗禮,他隻覺吸住肉棒
的花心瞬間松開,如同山洪暴發一樣,一汩滾燙而兇猛的陰精直沖龍首,強悍的
沖擊力加滾燙的觸感打得朱三一陣激靈,少許陰精竟然沖開了微張的馬眼,直入
巨龍體内!

  朱三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沖動,他大吼一聲,原本就碩大無比的巨龍竟再度
膨脹,陽精如猛虎出籠一般噴薄而出,激烈地對抗着沈瑤仍不斷噴出的陰精,兩
下相撞,終究是朱三占據了上風,那精華連帶着沈瑤的陰精倒灌回去,将花房填
得滿滿的!

  朱三那巨龍卻仍不肯罷休,一汩汩精液依舊不斷地噴灑在沈瑤滿脹的花穴内,
直至将沈瑤平坦的小腹都沖積得微微隆起,仿佛有了身孕一般!

  兩人方才同達高潮,并在穴内激烈交鋒,朱三這才充分享受到沈瑤寶穴的無
窮樂趣,心知上次避開她的潮噴實在是不智之舉,于是心滿意足地抽出了肉棒,
那已經蓄滿的花穴沒有了阻礙,頃刻間洩出來一大股混合着兩人精華的白濁黏液,
正如開閘洩洪般洶湧而出,可巧的是沈瑤尿穴也同時打開,一道腥黃的尿液噴湧
出來,與正潮噴的花穴相互映照,更顯淫靡!

  朱三志得意滿,再看沈瑤,居然又失神暈了過去,不由得嘿嘿淫笑了起來!

  朱三突然覺得那股熟悉的熱流又從肉棒處竄起,開始在體内四處遊走,剛剛
覺得有些疲累的身軀經過熱流洗禮後,疲憊頓消,而且精力反而更加充沛了!

  朱三心知是《陰陽極樂大典》之神奇功效,卻又不禁平添幾分幸福的煩惱。

  因爲朱三自小從未修習過武功,對于調理内息之法完全是個門外漢,《陰陽
極樂大典》固然是一本曠世駭俗的寶典,朱三卻有很多地方看不懂,而自己仔細
珍藏的原本偏又随着客棧那場大火被燒了個幹淨,所以就是現在想拿出來溫習下
也不可能了!幸得朱三記憶力超常,雖然不理解寶典中含義,卻能一字不差地将
寶典背出,如此朱三才不太在意那原本被燒毀之事!

  朱三發覺自從破了沈雪清身子之後,自己欲望越來越盛,尤其又嘗過沈瑤這
美婦之後,更是欲火中燒,朱三自思恐怕是修習寶典所帶來的副作用,不過可喜
的一點是,每次交歡過後,體内那股熱流不僅能消除疲累,而且自己臃腫的身材
也越來越健碩,原本大腹便便的肚腩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内快速消退,而且身上各
處贅肉也漸漸轉化成了堅硬結實的肌肉,如今的朱三外表看上去雖然與以前并無
太大變化,但脫衣後卻明顯不同,那一身流暢結實的腱子肉自然流露出男子漢的
壯美!

  朱三很滿意自己身材的變化,雖然心知寶典自己無法參透,或許長久修習下
去對自己有害,但益處卻更加明顯!

  朱三心想:「人生苦短,自己何曾沒有幻想過擁有英俊的相貌和完美的身材,
千杯不醉,美人環伺,盡享世間極樂,無奈天生自己就長得醜陋,後來又過慣了
聲色犬馬的生活,養得一身肥膘,所以這隻能是幻想!如今卻夢想成真,自己美
人在懷,既可以無休止地享受床第之樂,又自動擁有了夢寐以求的身材,如此好
事真是上天眷顧,所以哪怕修習寶典有天大害處,自己也甘之若饴!」

  朱三從沉思中蘇醒過來,見沈瑤仍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不曾蘇醒,于
是輕輕摩挲起沈瑤完美的嬌軀來,摸到那剛剛飽經風雨的花谷處,但覺一片狼藉,
朱三對剛才兩人的交合十分滿意,見沈瑤滿身污穢,憐香惜玉之心又起,于是找
來布條仔細地擦拭起沈瑤身上的污穢!

  少頃,朱三清理了沈瑤體外的污穢,細細觀賞起自己的戰果來。隻見那柔嫩
的花穴在自己一番暴力征伐之下,業已紅腫不堪,兩片大花瓣仍然張開着,那米
粒大小的花蕊也挺立于外,朱三看得淫心又起,大拇指輕輕撥弄那翹立的花蕊,
中指則緩緩插入潮濕的花穴中。

  沈瑤悠悠醒轉,隻覺一切如夢似幻,朱三那威猛無比的肉棒将自己一切抵抗
都擊得粉碎,自己竟然又一次被他肏暈了過去,這種高潮到絕頂失神的滋味似曾
相識,想來也隻有伴随人魔那段時間,才能體會到如此刻骨銘心的快感了!

  沈瑤不自覺地将面前的朱三與過去的人魔重疊了起來,身體雖然已徹底臣服
于朱三,心理上卻仍然惦記着雪兒的安危,雪兒如此癡迷于朱三,想必也是被他
神勇的床技所征服,如果她知道自己也沉淪于朱三胯下,那該如何解釋呢?事到
如今,隻有盡力讨好朱三,讓他不要告知雪兒,再思徹底解決之計!

  沈瑤心中想着,見朱三又在逗弄自己的花穴,不禁嬌聲道:「爺,您還沒有
玩夠麽?瑤兒可承受不住了!」

  朱三哈哈笑道:「怎麽會夠呢?你這樣的美人一天肏上十次也不會嫌多!」

  沈瑤扭捏道:「光是一次已經讓瑤兒承受不了,您還要來十次,瑤兒真是對
您又怕又愛!」

  朱三一手将沈瑤摟進懷中,毫不客氣地抓住胸前乳峰道:「哦?跟爺說說,
你是如何又怕有愛的?」

  沈瑤頭枕住朱三寬闊厚實的胸膛,隻覺一股強烈的男兒氣息直鑽鼻腔,心中
又是一陣顫抖,嬌聲回道:「爺您床上勇猛無匹,那話兒又粗又長又硬,将瑤兒
魂都搗飛了,瑤兒能不愛麽?可是瑤兒是有夫之婦,夫君雖然不能人倫,卻瑤兒
與他始終是結發夫妻,瑤兒惟恐這快樂日子太過短暫,一旦夫君發現,後果不堪
設想,瑤兒命運凄苦,再怎麽樣都能坦然面對,怕隻怕他會對爺不利!」

  朱三聞言,心知此話必不是沈瑤真心之言,如今自己處境兇險無比,如不及
時将沈瑤拿下,自己恐怕不能逃過林嶽的毒手!

  朱三不想拐彎抹角,直接開口道:「是真的麽?你隻擔心這個?那你女兒呢?

  你就不關心了?」

  朱三此言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得沈瑤心驚不已,沒想到自己費盡心力讨好
于他,心底秘密卻輕而易舉地被朱三發現,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朱三的城府。

  沈瑤心知再假裝無益,于是奮力掙脫出朱三的魔掌,冷冷地道:「你想怎樣?」

  朱三也不強留,而是嘿嘿一笑道:「現在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想我怎樣!」

  沈瑤一時弄不明白朱三所言何意,隻得沉默!

  朱三見沈瑤不開口,哈哈笑道:「好一個愛女如命的母親呀!爲了雪兒你可
真是煞費苦心呀!隻是你跟雪兒所說身世經曆,恐怕還有很多欺瞞之處吧?」

  沈瑤大吃一驚,一時語塞道:「你……你怎麽會知道我跟雪兒所講,莫非
……」

  「對!」朱三毫不客氣地打斷沈瑤:「當時我就在門外,你和雪兒所說我聽
得清清楚楚,不然我怎麽會在花園門口準确地攔到你!」

  沈瑤心想:「這朱三好生陰險,故意等我遠離了雪兒房門才襲擊我,從他方
才所言得知,他必定知曉一些自己的往事,他到底是何來曆?又是從何得知我隐
瞞了一些情節呢?莫非這玉佩真的是……」

  沈瑤來不及細想,因爲朱三又恬不知恥地将她擁入了懷中,她隻得嘴硬道:
「就算你知道了雪兒的身世又怎麽樣?我根本就沒有欺瞞她!」

  朱三一手摟住沈瑤纖細的腰肢,一手取下玉佩,放置于沈瑤眼前道:「這東
西你不陌生吧?怎麽不給雪兒講述下你那淫蕩的歲月?」

  沈瑤一見玉佩,頓時心慌不已,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
麽?

  這……這東西我從沒見過!」

  朱三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道:「噢!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就隻好跟雪兒
說說這玉佩的故事了,我想她會很感興趣的!」

  沈瑤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雪白,連聲道:「不不!請你不要跟雪兒說!你
想讓我怎麽樣,我都依你!隻求你不要告訴雪兒!」

  朱三看到蚯狽令居然對沈瑤有如此大的威懾力,心中訝異,因爲據林嶽所說,
這蚯狽令隻是當作參加「萬花節」的信物憑證,可以說就是個通行證而已,爲什
麽沈瑤會如此懼怕它呢?其中必有隐情!

  朱三心想正好借此機會,解開心中謎團,于是哈哈一笑,神氣地道:「爺是
個憐香惜玉的人,隻要你乖乖聽話,爺不會亂來的,而且還會讓你像剛才那樣舒
服!

  爺隻想問你點事!」

  沈瑤穩定了一下情緒,一字一頓地道:「你想知道什麽?你問吧!不過我事
先聲明,如果你将此事告訴雪兒,我就玉石俱焚,死在雪兒面前,讓你也不能活
着離開!」

  朱三第一次聽到沈瑤如此淩厲的語氣,小小吃了一驚,心知她并不是在說笑,
因爲沈雪清是她生命中最後的寄托,如果連這一點都破滅了,那她确實也生無可
戀了,一個生無所戀的人是不會計較什麽後果的!

  朱三點點頭,正色道:「你放心!我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說過的話還
是能兌現的!」

  他轉念一想,又道:「況且,你告訴我一些事情對雪兒也有好處,她現在很
危險,隻有你我合作才能救她!」

  沈瑤聽說沈雪清有危險,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搖着朱三肩膀道:「你說
雪兒有危險?到底怎麽回事?快告訴我!頓了頓,又匆匆忙忙拿起衣服道:不行!

  我要去救她!我要守在她身邊!」

  朱三沒想到沈瑤如此激動,生怕她一時沖動去找林嶽,那自己謀劃的一切可
就化爲泡影了!

  朱三急忙一把就将她按倒在床上,厲聲喝道:「夠了!你連她有什麽危險都
不知道,怎麽救她?」

  沈瑤被朱三這麽一吼,清醒了不少,情緒也緩和了下來,呆呆地坐在床上,
一言不發!

  朱三見沈瑤不再激動,柔聲勸慰道:「放心吧!她現在還沒事!隻是有危險
潛伏而已!其實不隻你一個人關心雪兒,我又何嘗不對她的安危牽腸挂肚!」

  沈瑤聞言,擡頭緊緊盯着朱三,疑惑道:「是麽?你爲什麽會如此關心她?」

  朱三正色道:「她是我的女人,我爲什麽不關心她?雪兒天真善良,對我又
是傾心相對,毫無保留,我倆一起飽經磨難,生死與共,我心裏早已将她視作生
命中不可或缺的人,因此我和你目的一樣,都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

  沈瑤差點被朱三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打動了,疑惑地問道:「既然你如此重
視雪兒,又爲何……又爲何如此對我?」說到後面,沈瑤俏臉不知不覺地又紅了。

  朱三不假思索地道:「此事說來話長,第一是你确實太過美豔動人,我一看
到你就情難自禁,再次是你必定反對我和雪兒之事,如果我不和你歡好,怎能讓
你知道我的過人之處,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恕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朱三這番話可謂是十足的歪理,沈瑤卻聽得很受用,哪個女人不喜歡别人誇
贊自己美貌呢!

  沈瑤不禁心想:「這朱三看上去粗魯醜陋,卻隐約有種讓女人傾心的男子漢
氣概,自己都屢次被其吸引,更别提雪兒了。況且他對雪兒一片真心,幾次三番
舍身相救,這些都無可辯駁,至于他強行向自己證明他的過人之處,更加證明他
急切地想和雪兒在一起,也實屬無可奈何之舉,他來島上後僅僅是占了自己的便
宜,事後也并未出格,看來他也是有分寸之人,如果真如他所說,自己以前是否
真的誤解他了呢?不不!他心機如此深沉,事情一定不像他所說這麽簡單!我不
能輕易相信他!」

  朱三見沈瑤陷入沉思,隻道是她已被自己說辭打動,趕緊趁熱打鐵道:「情
況緊急,我們就不要争論這些無謂的事情了,反正你我在雪兒這事上目的是一緻
的,我們都絕不能容許任何人傷害她,你說對麽?」

  沈瑤細想了想:「朱三已經占有了雪兒和自己,目前必定不會對自己和雪兒
不利,那他所說之事必定不是空穴來風,爲了雪兒的安危,自己絕對不可大意,
姑且相信他吧!」

  沈瑤想到這點,忙點頭道:「對,絕不能讓她受傷害!你問吧,我一定将所
知道的事情都詳細告訴你!」

  朱三知道沈瑤已經認同了自己的觀點,也不再多說廢話,而是開口道:「你
先說說這玉佩的事情吧!我還有些情況不是很了解!」

  沈瑤臉色微微一變,顯然對這「蚯狽令」還是心存畏懼,她凝望了玉佩一會,
想起朱三方才之言,瞬間明白朱三拿這「蚯狽令」來要挾自己,竟然隻是試探,
看來這朱三跟「那人」并沒有關系,這「蚯狽令」隻是他偶然得來,自己也就沒
必要那麽怕他了!

  沈瑤略微沉思了一下,話鋒突變道:「你不是很清楚這玉佩的來曆麽?爲什
麽還要問我?」

  朱三知道自己再不抖點料出來,就壓不住沈瑤心理的反抗了,他冷哼一聲,
朗聲道:「沒想到你現在還在我面前賣關子,看來你是不太關心雪兒的安危了!

  好!既然你不肯說,那這「蚯狽令」的秘密我也就不必隐瞞了!」

  朱三特意将「蚯狽令」三字說得格外重,說完之後,他作勢起身就待離開。

  沈瑤原本還心存僥幸,以爲朱三是偶然得到這「蚯狽令」,對它的用途背景
都一無所知,所以才想拿此事來做爲籌碼,現在聽到「蚯狽令」三字,字字如重
錘般擊在她心上,她一次又一次地低估了朱三,如今見朱三惱羞成怒,慌亂之間
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一把就從後面抱住了朱三。

  朱三見自己意圖已達到,心中竊喜,表面上卻冷冷地道:「怎麽?又舍不得
我走了?你不是還想敷衍我麽?」

  沈瑤緊緊地抱住朱三,豐碩的乳球抵在朱三寬闊的背上,爲了讨好朱三,沈
瑤甚至上下蠕動了一下,讓那挺立的椒乳摩擦着後背,嘴裏嬌聲道:「爺,是瑤
兒不好!

  瑤兒不敢了,瑤兒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朱三心裏笑了笑,暗道拿雪兒的安危來威脅這個美婦實在是太有效了,而且
她服侍男人的技巧也确實讓人欲罷不能,看來此時正好借機讓她主動爲老子服務,
想想都讓人興奮!

  朱三想到此點,仍然佯怒道:「你這小賤人,一再敷衍于爺,現在這樣就想
讓爺息怒麽?」

  沈瑤連忙陪笑道:「那爺究竟怎麽樣才能原諒瑤兒呢?瑤兒一定盡心服侍爺
就是了!」

  朱三往床上一躺,冷冷地道:「爺全身都有點疲累,方才你弄得爺甚是舒爽,
就依方才之法,給爺按摩按摩全身吧!再跟爺說說這「蚯狽令」的事!」

  沈瑤沒想到朱三得寸進尺,但目前她根本就不敢得罪朱三,愣了一愣之後,
她乖巧地伏在了朱三身上,将一對木瓜似的乳球懸于朱三口鼻之上,嬌聲道:
「那瑤兒就先從爺的頭開始服侍,好麽?隻是爺既然已知「蚯狽令」的用途,瑤
兒不知爺還有什麽疑問未解?還請爺明示!」

  朱三見那對誘人的乳瓜正對己口,忍不住擡頭咬住了那嫣紅的乳尖,這突然
襲擊弄得沈瑤又是一聲嬌呼,朱三舌頭緊緊吸住蓓蕾,還不時用牙齒輕輕嗫咬着
翹立的乳尖,吸吮良久方才心滿意足,見沈瑤仍然翹首以待,才徐徐地道:「爺
也不怕告訴你,這「蚯狽令」是師父傳給爺的,而且他老人家還吩咐過,讓爺帶
着這「蚯狽令」來找你,但是你和他的淵源卻沒有跟爺提及,所以爺想聽你說!」

  沈瑤聞言臉色一變,她不知「嶺南瘋丐」已經命喪黃泉,隻道是他又來尋找
自己了!

  沈瑤心想:「自己果然猜得不錯,這朱三當真是「嶺南瘋丐」的傳人,那臭
叫花子一直對自己念念不忘,如今又是陰魂不散,如今竟然派他徒弟來找尋自己
了,自己該如何是好呢?」

  沈瑤想到這些,心中緊張,小心翼翼地問道:「原來爺是瘋丐的傳人,不知
瘋丐他老人家近況如何?讓爺來找瑤兒有甚緊事麽?」

  朱三有意将師父的名字放出來,就是想試探沈瑤與師父的關系,如今看來,
沈瑤必定服侍過師父,而且日子還不短,從她方才所問得知,她并不知曉師父已
經殒命,看來要徹底征服這美婦,這一點要利用好才行!

  朱三擡高聲調道:「他老人家逍遙得很,他是看在爺離你這裏頗近,也想讓
爺獨自曆練曆練,所以才讓爺來這裏找你,他老人家沒有過多吩咐,隻說讓你好
好款待爺!」

  沈瑤獻媚地道:「就算沒有他老人家的吩咐,瑤兒也會好好伺候爺的,他老
人家真是多心了!」

  朱三嗯了一聲,示意沈瑤繼續服侍自己,同時開口道:「你還沒告訴爺,你
是如何結識師父的?」

  沈瑤托起兩個滾圓的乳球,從兩邊夾住朱三的鼻子,細細地摩擦着,朱三鼻
腔呼出的熱氣噴在沈瑤胸上,讓沈瑤不禁輕哼出聲!

  沈瑤竭力忍住呻吟的沖動,開始講述道:「此事說來話長,瑤兒第一次見到
瘋丐他老人家時還隻是個初次踏足江湖的小丫頭,而瘋丐也隻是個普通的乞丐而
已!」

  朱三突然想起沈瑤在房中說與沈雪清之事,瞬間茅塞頓開,原來師父竟然就
是當年尾随之乞丐,也就是被林嶽打斷腿吊于樹上之人,後來「混世人魔」出現
救下了師父,還幫師父報了仇,這麽說來,這《陰陽極樂大典》無疑就是人魔賜
予師父的!

  朱三明白了這層關系後,許多事情都豁然開朗了,但是沈瑤爲何如此畏懼師
父和「蚯狽令」,當真又讓朱三不解,他沒有打斷沈瑤之言,而是繼續聆聽!

  沈瑤一邊伺候着朱三粗大的頭顱,一邊斷斷續續地述說着經過,她身子也慢
慢地從上往下移,此時業已移到了朱三的胸口。

  隻見沈瑤用柔軟的雙峰磨蹭朱三胸毛茂密的胸膛,粗糙的胸毛不斷地刺激這
乳峰細膩的皮膚,那種麻酥酥癢綿綿的感覺讓沈瑤終于忍不住呻吟起來,沈瑤的
酥胸本就十分敏感,如今自己主動的奉獻上身體,不僅身體上,精神上也經受着
雙層的折磨,沈瑤很快就嬌喘籲籲,口中呻吟之聲此起彼伏,已然顧不得再述說
往事!

  朱三見沈瑤這麽快又春心萌動,十分感歎沈瑤的淫浪,他很享受沈瑤的服務,
但此時他更想弄清楚師父與沈瑤之間的關系!

  朱三咬了咬牙,突然推開正在他身上躁動不已的沈瑤,沈瑤頓覺身體空虛,
幽怨地望向朱三,一副欲求未滿的樣子!

  沈瑤欲求不滿,朱三又何嘗不是被她挑逗得欲火熊熊,但他必須冷靜,必須
克制住體内的獸性!

  朱三冷冷地道:「真是個騷貨,莫非你整天想的就隻有男人?爺剛吩咐的事
情你就抛之腦後了?」

  沈瑤被朱三罵得好不尴尬,心裏卻也爲自己感到羞愧,這朱三忽冷忽熱的态
度也讓她拿捏不準朱三的心思,隻得默然不語!

  朱三一把捏住沈瑤嫣紅的乳尖,大力地揉搓着,嘴裏道:「真是敬酒不吃吃
罰酒!對你溫柔點你就得意忘形了!這樣對你估計你能講述得清楚些!繼續說,
你個騷貨!」

  沈瑤感覺整個乳頭都要被他捏碎了似的,朱三毫不憐香惜玉的舉動讓沈瑤痛
得直呼放手,但沈瑤同時明白過來:這朱三雖然是瘋丐的徒弟,但在對付女人方
面,他遠遠勝過了他師父,瘋丐雖然瘋狂,卻是一根筋的人,而這朱三表面憨厚,
内心深沉,而且喜怒無常,自己今天如果不能讓他滿意的話,受的罪恐怕更多!

  想到這點,沈瑤隻得竭力忍住疼痛,繼續講述她與瘋丐認識的經過。

  沈瑤與瘋丐究竟有何糾葛呢?朱三又會有何措施面對将要到來的困難?林嶽
此時又在做什麽呢?欲知詳情,請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C
2014-7-21 22:2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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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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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沈玥之難

第十四章  沈玥之難

  上回說到朱三設伏辱沈瑤,威逼美人訴往事,到底沈瑤與瘋丐之間有何糾葛,
她究竟遭遇過什麽,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窗外紅日漸向西去,不知不覺,兩人已在房中待了近兩個時辰,朱三惟恐夜
長夢多,隻得又使暴力,逼迫沈瑤訴說前塵往事。

  朱三惶恐,沈瑤更加五味雜陳,想到雪兒還在房中翹首以盼,她焦急,想到
林嶽冷淡的态度,她心痛,想到朱三帶給自己肉體的歡愉和精神上的折磨,她又
感到矛盾。

  種種思緒糾纏着沈瑤,讓這個美婦接近崩潰的邊緣,在朱三的威逼和催促下,
沈瑤隻得斷斷續續地說起了自己的前塵往事,思緒也不由自主地陷入到當年那段
不堪回首的歲月中……

           陽春三月、江南、蘇州郊外

  正值春暖大地之時,萬物複蘇,煥發着勃勃生機,一團詭異的身影卻在山谷
之間極速前行,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常人見之肯定視其爲鬼魅,隻是這鬼
魅居然能在青天白日下出現,更加讓人震驚!

  這團身影當然不是鬼魅,卻跟鬼魅一樣讓人畏懼,而且它不是一個人,而是
三個人。

  隻見一個半大孩童,身高不足五尺,骨瘦如柴,卻一手提着一個美貌如花的
少女,兩位少女都至少高出孩童一個腦袋,孩童卻如同老鷹抓小雞般,輕松地提
着兩人,這樣的場面豈不讓人啼笑皆非?孩童手提兩人,不僅不覺累贅,而且還
在極速前行,如同閃電一般,幾個縱躍就跨過了一個山頭,這份修爲如果讓武林
中人看見了,恐怕也難以置信!

  這三人無疑就是人魔和沈玥姐妹,人魔擊傷了林嶽後,挾持着姐妹倆,爲避
人耳目,專挑一些人迹罕至而又陡峭艱險、荊棘叢生的路走,這樣的路莫說常人
走不了,就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也隻能望而興歎,但對于人魔而言,就不是什麽難
事了!

  人魔牢牢挾制着兩姐妹,還點了她們的麻穴,讓她們既無法動彈卻又保持清
醒,因此沈玥和沈瑤也不知道走了多遠,隻覺耳邊風聲呼呼,沈玥暗暗掐算,竟
是已奔走了十多個時辰,人魔如此極速奔走,未曾歇息片刻,居然速度絲毫不減,
不由得暗暗心驚,同時對自己的處境也越發擔心起來。

  姐妹倆雖然沒有費過一點勁,但長時間被人魔鉗制,未進半點水米,早覺腹
内空空,饑渴難耐,這身體上的痛苦還可以忍受,心靈上的折磨卻更加讓人崩潰。

  沈玥更擔心的是人魔将會如何虐待自己和妹妹,這人魔武功深不可測,性格
又如此乖張,既淫且邪,清白肯定是保不住了,但還會有更壞的嗎?

  沈玥心中越發恐懼,她艱難地轉過頭,想看看沈瑤的情況,卻發現沈瑤雙目
緊閉,顯然已經昏死了過去!

  此時沈玥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就是林嶽能及時給父親報信,讓父親前來搭
救,但是人魔已經帶自己跑了這麽遠,父親能找到麽?再說就算找到了,他又敵
得過人魔麽?沈玥心如亂麻,即将墜入地獄卻無可奈何,唯一能做的隻有等待,
等人魔停下來後再做打算!

  日月東升西落,眨眼間世間萬物就被黑夜的大幕籠罩,四下變得一片漆黑。

  雖然看不見,但沈玥敏銳地感覺到耳邊呼嘯的風聲瞬間變化了方向,開始從
上往下吹,沈玥猜測人魔應該在攀登峭壁,雖然途中也經過了一些山峰,但是越
過山峰那一瞬間時風會變得異常猛烈,而現在風卻越來越柔和,沈玥一時弄不清
楚緣由。

  沈玥還在胡思亂想,人魔卻已然停下了腳步,同時耳邊的風聲也霎時停止,
四周變得溫暖了起來,沈玥心裏一驚:「目的地終于到了!」

  果然,人魔輕輕一抛,兩姐妹身軀騰空而起,沈玥還未反應過來,已落在一
堆柔軟的物體上,同時人魔身形瞬間一閃,隻聽「嗤」的一聲,世界瞬時變得光
亮起來。

  沈玥連忙四處打量,才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山洞之内,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
床之上。

  隻見這山洞不僅深邃,而且寬廣,山洞上方有數根極粗的鐵鏈縱橫交錯,岩
壁上各個角落凹陷處都放着一顆耀眼奪目的夜明珠,怪不得光芒四射。裏面的布
置擺設也一點都不簡陋,地上鋪着厚厚的波斯毛毯,桌椅齊全,且全是紫檀木所
緻,自己身下的床長寬均超過兩丈,上面鋪着鵝毛軟被,墊着白絲蠶床單,其它
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整個山洞富麗堂皇,堪與皇宮媲美!

  「嘿嘿」人魔突然怪笑道:「這裏以後就是你們的家了,怎麽樣?小美人,
喜歡這裏嗎?」

  沈玥冷哼一聲,不予回答,卻見沈瑤仍然一動不動,連忙扶起妹妹,并以掌
貼其後背,給她灌輸真氣。原來人魔在松開她們姐妹後,已然解開了穴位,可見
人魔自恃武功高強,毫不忌憚姐妹倆會反攻自己。

  沈瑤得到姐姐傳輸的一股真氣後,終于悠悠醒轉,其實她并未受傷,隻是驚
吓過度而已。想沈瑤從小在家人呵護備至的關懷下長大,從未涉足江湖,哪知道
這世間的險惡,原本她隻想跟着未來的夫君一起行俠仗義,快意江湖,卻不料碰
上人魔這個煞星,如今不但自己和姐姐處境危險,而且林嶽也生死未蔔,天知道
這個人魔會不會出爾反爾,殺人滅口呢?

  沈瑤睜開眼,隻見姐姐正關切地望着自己,心中一股酸楚不由得直沖腦門,
一把撲進姐姐懷中放聲大哭起來!沈玥溫柔地撫慰着妹妹,連聲道:「别怕,别
怕!姐姐在這呢!」

  「嘿嘿!哈哈!」一陣尖利的怪笑震蕩着整個山洞,也打斷了沈瑤的哭聲,
短暫的溫情瞬間被無情的現實擊得粉碎。

  人魔收起狂笑,冷聲道:「有什麽好哭的?到時候老夫将你們破瓜之時,再
來哭吧!」

  沈玥緩緩地站起身來,美麗的眸子滿含怒火,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人魔已
經被殺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沈玥冷冷地回道:「你休想!我們就算拼了這條性命,
也不會讓你侮辱的!」

  「哈哈哈!」人魔一邊拍掌一邊笑道:「不錯!有點意思,老夫就喜歡你這
樣有性格的美人,到時候玩起來也刺激一點!不過老夫可要提醒你,在這兒,要
生容易,讨好老夫就行了,要死嘛,嘿嘿,可就不那麽容易了!」

  沈瑤此時也站起身來,跟沈玥并肩而立,口裏道:「姐姐,小妹我甯死也不
願意被這惡魔糟蹋,反正遲早都是一死,我們幹脆跟這惡魔拼了!」

  沈玥自知兩姐妹聯手對付人魔,如同蚍蜉撼大樹,但是這無疑是最好的打算
了,她點了點頭,朗聲道:「惡魔!我們要和你同歸于盡!」言畢,玉掌一揮,
搶先向人魔攻去。

  人魔絲毫不爲所動,仿佛一切盡在他所料之中,他站在原地,哈哈狂笑道:
「哈哈!同歸于盡!老夫也喜歡同歸于盡,不過是在床上同歸于盡,能讓老夫精
盡人亡,是老夫的平生夙願,就是擔心你們倆功力不足哇!哈哈哈哈!」

  沈瑤見姐姐出手,當下也不含糊,她飛身一躍,雙掌齊出,擊向人魔的天靈
蓋。

  兩姐妹一前一後,攻勢淩厲,眼見人魔就要中招,卻見人魔堪堪一閃,如鬼
魅般,從倆人的招式縫隙中鑽了出來,口裏還調戲道:「來呀!老夫在這呢!」

  沈玥和沈瑤對視一眼,從左右兩方夾攻了過去,人魔卻原地一個縱躍,從兩
姐妹頭頂掠過,嘴裏道:「好一個胯下雙花!哈哈!」

  兩姐妹也不言語,隻是一招狠過一招地搶攻,卻始終連人魔的衣角都沒沾到,
人魔還不住調笑道:「來呀!剛才就差一點就摸到老夫了!誰先摸到老夫有獎,
獎勵她等下吸老夫的大雞巴!哈哈哈哈!」

  姐妹倆聯手攻了百餘招,直弄得香汗淋漓,氣喘籲籲,不僅徒勞無功,還要
忍受人魔的百般調戲,心裏越發急躁,招式也越來越慌亂了起來。

  人魔見姐妹倆攻勢放緩,也站定了道:「怎麽了?沒力氣了?老夫還沒玩夠
呢?來來來,繼續玩!」

  說完人魔身形一閃,竟欺身到了兩姐妹面前,左右手齊出,抓向她們的胸前,
沈玥連忙伸手去格,人魔卻變爪爲指,輕輕戳了她的嫩乳一下,口裏贊到:「好
彈!」

  人魔左手點了沈玥一下,右手也收獲頗豐,功力尚淺的沈瑤根本來不及反應,
微凸的胸脯就已被人魔握在手中,人魔稍稍用力一揉,直痛得沈瑤尖聲呼救,嬌
軀也随着人魔的這一抓踉跄了一下,差點站立不穩!

  人魔一出手就弄得姐妹倆狼狽不堪,沈玥見妹妹呼救,當下奮不顧身地向人
魔胸前擊去,這一招「圍魏救趙」似乎收到了成效,人魔松開了搓揉沈瑤胸脯的
祿山之爪,轉而向沈玥襲來,沈玥方才情急之下搶攻,全然未顧自身安危,眼見
人魔雙爪齊至胸前,隻得雙眼一閉,伸手護住自己胸部。卻聽「嘶啦」一聲,沈
玥頓覺上身一陣涼意。

  原來人魔見沈玥隻顧護住自己胸部,竟抓住了沈玥的領口,輕輕一撕,将沈
玥的上衣撕成了兩半,露出了圓潤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同時大紅色的肚兜也展
露了一角。

  人魔将手中的碎布條放在鼻下嗅了一口,贊道:「好香!這是處女的體香!」

  沈玥又羞又怒,她顧不得衣不蔽體的尴尬,拼盡全身真氣向人魔攻去,仿佛
受傷的野獸做最後一搏。而沈瑤見姐姐受辱,也再次向人魔發起了攻擊。

  這點攻勢對人魔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不僅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姐妹倆的攻
勢,還順帶将沈玥身上殘留的上衣撕了個幹幹淨淨,讓沈玥上身隻剩下了一個肚
兜。

  沈玥此時心中隻剩下了絕望,再跟這人魔糾纏下去,隻有承受更多的羞辱,
還不如一死了之,于是沈玥絕望地喊道:「瑤兒!姐姐先走一步了!」說完,玉
掌一揮,徑自擊向自己的天靈蓋,直驚得沈瑤大呼「不要」!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人影一閃,一隻幹瘦的手爪已然緊緊握住了沈玥的玉腕,
沈玥掙紮了一下,紋絲不動,隻得痛呼道:「爲什麽?讓我死還不成嗎?」

  人魔運指如飛,點了沈玥幾處大穴,封鎖了她的功力,口裏笑道:「老夫曾
有言在先,在這裏,想生容易,想死難,難道你這麽快就忘記了麽?」

  沈玥恨恨地道:「你阻得了我一時,阻不了我一世,隻要我一心求死,你是
奈何不了我的!」

  人魔不置可否,他松開沈玥的手腕,指向沈瑤道:「你死容易,就怕是你死
了,你妹妹就要替你受苦了!你一定不希望如此吧?」

  沈玥怔怔地看向沈瑤,見沈瑤魂不守舍地站在原地,嬌弱的身軀不住地顫抖,
心說:「是啊!我死了瑤兒怎麽辦呢?那時候瑤兒孤苦伶仃,這惡魔肯定将所有
的火都發洩在瑤兒身上,瑤兒不是更加痛苦麽?沈玥啊沈玥!你太自私了!」

  人魔見沈玥發愣,知道自己所言已經奏效,老謀深算的他陰陰地一笑道:
「這隻是個開始,如果你或者你妹妹敢忤逆老夫之意,執意尋死的話,那接下來
的後果将更加不堪設想!」

  沈玥聽得此言,轉頭看向人魔,雖然她心中仍有怒火,卻早已失去了銳氣,
連目光也開始有些閃爍了。沈玥緩緩地道:「什麽後果?難道比死還要可怕麽?」

  人魔冷哼一聲道:「死算什麽?死對于你們來說就是一種解脫!你們死了,
不是還有你們的家人麽?如果老夫不能得償所願的話,老夫的怒氣就隻有撒向你
的家人了!」

  沈玥大驚失色道:「什麽?你想對我家人怎樣?」

  人魔微睜的三角眼中陡然射出一道刺骨的寒光,輕描淡寫地道:「無他,滅
門而已!」

  簡簡單單幾個字猶如一記記重錘一樣擊打在沈玥心上,她回想起父親曾經提
到過這個惡魔确實酷愛制造滅門慘禍,心裏不禁一陣涼似一陣,就連身子也不由
得打起了冷顫,自己死确實容易,但是如果給家人帶來滅頂之災,那自己罪莫大
焉!

  人魔此時并不言語,隻是用鷹隼一般的目光盯着沈玥,讓沈玥更加感到如山
的壓迫感!

  沈玥腦海中浮現出自己一家人和和睦睦盡享天倫之樂的場景,想起父親的諄
諄教導,想起了母親的溫柔疼愛,以及同天真可愛的瑤兒一起嬉戲玩耍的快樂!

  難道這一切都要毀于一旦?而且是毀在自己手上?不,我絕不能讓這慘劇發
生!父親母親!爲了沈家,爲了瑤兒,我隻能犧牲我自己了!

  沈玥想到這裏,打定了主意,就讓自己承受了苦痛,以保瑤兒周全,她同時
還有另一個美好的念頭,那就是等林嶽通知了父親,父親知道是擄走自己和妹妹
的是「混沌人魔」,一定會邀衆多江湖高手前來搭救,到時候自己和瑤兒就可以
脫離苦海了。

  想到這點,沈玥不禁又看到了一絲希望,她定了定神道:「你說過隻要我聽
你的話,你就不會動我妹妹,也不會傷害我的家人,是麽?」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沈玥的表現早在人魔意料之中,但是他還是沒想到沈玥這麽快就轉變了念頭,
他略一思索,搖搖頭道:「非也,老夫說的是如果你能讓老夫滿意,老夫就暫時
不動那小妮子的身體,當然也不會去找你家人麻煩!」

  沈玥急道:「什麽?暫時?」

  人魔嘿嘿笑道:「不錯!老夫隻是對幼女沒有興趣,等她長成和你一樣的大
美人,隻怕老夫就要一親芳澤了!不過你放心,老夫可以保證兩年之内不動她身
體!」

  沈玥心想:「兩年時間如此漫長,父親應該能找到這裏,而且兩年時間裏,
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守着我們,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帶妹妹逃離這裏,這樣的話妹
妹就不會受辱了,如今之計隻有答應他了!」

  于是沈玥疑惑地道:「你說話算數麽?不會出爾反爾吧?真的兩年内不會欺
負瑤兒?我要你發誓!」

  沈玥雖然不相信人魔,但是現實容不得她拒絕,但是從她天真地要人魔發誓
來看,沈玥終究還是太嫩了點,跟老辣的人魔比,真是不值一提。

  人魔臉上浮現出一絲陰笑,他斬釘截鐵地道:「廢話!老夫說的話比皇帝老
子還有效!老夫說不碰就不碰!」

  頓了頓又道:「不過老夫要說明一點,如果是小妮子自己要求老夫滿足她,
那可不能怨老夫!」

  沈玥心裏又是一驚,她急道:「豈有此理!隻要你不使用卑鄙的手段,瑤兒
怎麽會……」

  人魔微微一笑,打斷沈玥道:「你放心!老夫雖然精通歧黃之術,對各種淫
藥也了如指掌,但老夫從來不屑于用這些東西,那都是江湖中下三濫的人才用的!」

  聽了人魔此番話,沈玥方才稍稍心安,而一旁沈瑤怔怔地看着姐姐與人魔對
話,她見姐姐已經放棄了尋死的想法,沈瑤高興,從姐姐的言語中她知道姐姐爲
保護自己的安危,不惜委曲求全,她又爲姐姐擔憂,此時她很想說點什麽,但飽
受驚吓的她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人魔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将達到,故意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幹咳兩聲道:「說
了這麽多,你考慮清楚了嗎?老夫的耐性可不是很好!」

  沈玥望了望沈瑤,低聲道:「隻要你能說到做到,我……我便從了你了!」

  說完,一抹紅雲悄然浮上了面頰。

  人魔内心一陣狂喜,面上卻裝作理所當然地道:「既是如此,從今以後你就
是老夫的奴婢了,該怎麽稱呼老夫你知道吧?叫聲來聽聽!」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面對即将到來的屈辱,沈玥緊張得兩隻纖手緊緊握在
一起,掌心裏的手汗都快滴下來了。半晌,沈玥終于下定決心般,從喉嚨裏擠出
蚊蚋般的兩個字:「老爺!」

  人魔冷哼一聲道:「你這是對老夫的态度麽?大聲點!」

  沈玥隻得擡高了聲音,顫抖地叫道:「老爺!」

  人魔很滿意沈玥的順從,但他決定趁熱打鐵,于是陰沉着臉道:「看來你是
大小姐當慣了,不知道伺候人的奴婢是什麽樣?哼!」

  沈玥心一慌,生怕人魔反悔,趕緊雙膝跪地鞠了一躬,同時低眉順目地道:
「老爺!奴婢給您請安了!」

  人魔贊賞地「嗯」了一聲,示意沈玥起來,淡淡地道:「老夫累了,過來伺
候老夫!」

  沈玥站起身來,怯弱地向人魔走去,她回頭一看,見沈瑤不可思議地看着自
己,心中不禁一酸,輕聲請求道:「老爺,奴婢有個不情之請,望老爺恩準。」

  人魔見沈玥一步一回頭,已然知曉她心中所念,于是開口道:「何事?」

  沈玥低低地道:「奴婢能服侍老爺是奴婢的榮幸,奈何奴婢臉薄,請準奴婢
避開旁人耳目……」

  人魔故意爲難沈玥道:「既然伺候老夫是你的榮幸,更應該讓他人盡知才對,
況且這小妮子是你親妹,又不是旁人,老夫倒是希望你能好好教授于她,将來也
好同你一起伺候老夫!」

  沈玥心中一沉,已無退路的她隻得嬌聲哀求道:「老爺,奴婢初次服侍于您,
實在是羞澀,您就答應奴婢的請求吧,奴婢一定盡心盡力服侍老爺,不敢有半點
怠慢……」說完,還故意扭了扭身子,讓胸前飽滿的一對玉乳顫動了起來,仿佛
要掙脫肚兜的控制。

  人魔很是滿意沈玥的舉動,他決定一點點地調教面前的美人,于是他見好就
收,故作勉強地答道:「好吧!看在你這麽乖巧的份上,老夫就暫時讓那小妮子
回避,待時機成熟之時再讓你當面傳授她伺候男人之術!你看如何?」

  沈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跪地就拜,一邊拜一邊道:「謝謝老爺成全!謝
謝老爺成全!」

  人魔扶起沈玥,身形瞬間向沈瑤閃去,不由分說,點了沈瑤的昏睡穴,将她
放置于山洞深處另一個洞穴,然後轉身向沈玥走來。

  人魔徑直走向山洞正中的大床,大刺刺地坐下,沉聲道:「過來!先給老夫
捏捏腿捶捶背!」

  沈玥見人魔弄走了沈瑤,松了一口氣,聽得人魔召喚,緩步走到床邊,呆呆
地看着人魔。

  人魔颌首道:「先幫老夫脫鞋襪,再捏腿,捶背!」

  人魔身形本來就瘦小如孩童,又坐在床上,沈玥站在他面前赫然高出了一大
截。

  沈玥頓了一頓,跪了下來,給人魔脫起了鞋襪,如此一來,沈玥就跟人魔個
頭差不多了。

  人魔腳踩着一雙勁靴,還用綁帶纏了腿,這樣脫起來相當費勁,沈玥又從未
伺候過人,所以費了半天才将綁帶松開,然後沈玥手輕輕一擡,将人魔的一隻勁
靴脫下,立馬一股酸臭的味道就撲鼻而來,沈玥本來就愛幹淨,甚至還有點小潔
癖,如今聞到那股腳的惡心酸臭味,直嗆得她不住咳嗽。

  人魔見沈玥如此,竟然将臭腳伸到沈玥面前,冷哼道:「怎麽?老夫的腳很
臭嗎?你這小婊子嫌棄了?」

  沈玥生怕人魔惱怒,隻得強忍心中嘔吐的感覺,媚笑道:「沒有?怎麽會呢?

  老爺的腳一點都不臭,還很香呢!奴婢方才隻是偶然喘氣不勻,才咳了兩聲,
老爺莫見怪。」

  人魔冷冷地道:「是麽?既然很香,那你舔它一下!」

  人魔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炸得沈玥頭腦裏一陣「嗡嗡」作響,這麽臭的
腳,光是聞着就已然作嘔了,竟然還讓自己去舔!

  人魔見沈玥沒有動作,故意道:「沒想到這點事你都做不好!老夫還是對你
太仁慈了,才答應了你非分的請求,就敢忤逆老夫的旨意,老夫還是讓你妹妹來
看看,你是如何伺候老夫的吧!」說完,人魔作色要起身去找沈瑤。

  沈玥隻怕之前一切努力都化爲泡影,她連忙抱住人魔的腿,哀求道:「奴婢
錯了!奴婢錯了!奴婢舔就是了……」

  人魔沒有言語,隻是将臭腳伸到沈玥面前,沈玥雙手捧起人魔的臭腳,深吸
了一口氣,雙目緊閉,香舌輕吐,顫抖地舔向人魔的腳背,一股強烈的酸臭味讓
她差點又嘔了出來!

  人魔見沈玥已經屈服,得意地指揮道:「别光舔腳背!腳趾頭也要舔,放到
你嘴裏去吸,對!就是那樣!好好學學,以後有你舔的時候!」

  沈玥隻覺人魔的臭腳入口一陣酸澀,仿佛是醬缸裏腐臭的爛肉一般,既酸又
臭,還帶着濃濃的鹹味,沈玥不僅要強忍住嘔吐的感覺,又要聽着人魔侮辱的言
語,心理接近崩潰的她不禁淚水奪眶而出,滴在人魔的臭腳之上,卻又擔心人魔
怪罪,趕緊将自己的淚水吞入口中,如此一來,竟像是用淚水和唾液混合着給人
魔洗腳一般,将人魔不大的腳弄得水光淋淋,場景甚是淫靡!

  見如花似玉的美人跪在地上給自己舔腳,人魔心裏的痛快無比,雖然他糟蹋
的江湖俠女數不勝數,但姿貌比得上沈玥的也實屬鳳毛麟角。

  算起來這也實屬人魔運氣好,人魔偶然經過太湖,救下了被林嶽綁在樹上的
乞丐,從乞丐口中竟然得知有兩位傾城美女,于是一路尋來,才有了今日之事。

  沈玥舔完了人魔左腳之後,又如法炮制地舔完了人魔右腳,獻媚地看着人魔。

  人魔滿意地笑了笑,伸出幹枯的手掌,将殘留在沈玥嘴角的口水擦拭幹淨,
贊道:「不錯!你果然聽話,也很有天分!老夫果然沒看錯你!」

  沈玥聽了人魔這番稱贊,心裏的苦早已膨脹無比,但表面上她還是強顔歡笑
道:「謝謝老爺的稱贊!讓奴婢給老爺捶背吧!」

  人魔嗯了一聲,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準備享受沈玥的伺候,沈玥不敢怠慢,
她脫了鞋,跪坐在人魔背後,輕巧地給人魔捶起了背。

  少頃,人魔似覺享受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握住沈玥的纖手,命令道:「将衣
物除去,老夫要寵幸你!」

  沈玥怔了一怔,該來的還是要來,她素手一擡,輕輕解開了肚兜的系帶,一
手遮住胸前的春光,一手小心翼翼地将肚兜兜放在了床沿。

  感受到人魔灼熱而淫邪的目光,沈玥一陣羞怯,她緩緩地轉過身,褪下了長
褲,一雙春蔥玉腿乍現眼前。

  由于她背對着人魔,所以脫褲時那圓潤的翹臀也完美地呈現在了人魔眼前,
那美妙的弧度誘得禦女無數的人魔都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沈玥吃痛,驚叫一聲,
回頭瞪了人魔一眼,看見人魔正盯着自己,旋即鋒芒盡斂,變得低眉順目起來。

  雖然仍隔着一層薄薄的亵褲,但人魔似乎對沈玥的翹臀着了迷,枯柴似的手
爪時而輕柔地撫摸,時而暴力地抓捏,肆意在圓臀上遊走,沈玥吃痛之間,又隐
隐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爬上心頭。

  人魔幹瘦的手指突然襲向了翹臀中間,在那深深的溝壑之間點了一下,沈玥
羞處受襲,忍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口裏再度驚呼出聲。人魔淫笑了一下,出指
如電,隔着亵褲一下下點向沈玥緊閉的花穴,沈玥猝不及防,隻覺那奇怪的感覺
愈來愈烈,隻得掩住檀口,盡量不發聲,人魔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速度卻漸漸放
緩,直弄得那溝壑之間明顯地出現了一個凹陷,而且凹陷之處已被淫水浸濕,原
來沈玥在人魔如此玩弄之下,身體竟然有了反應,花穴也開始滲出蜜汁。

  人魔見狀,再度将手指點向那凹陷之處,這次去勢極緩,而且插入之後久久
不收回,沈玥忍受不住,鼻翼間呼吸越來越沉重起來。

  人魔突然收回了手指,并用力一扯,将亵褲撕了下來,嘲笑道:「好個淫娃!

  被老夫輕輕撫弄兩下,竟然就不害臊地流出了水,真是淫蕩胚子!」

  隻見沈玥白嫩的臀肉之間,那道深溝分外搶眼,沈玥的整個花穴并不大,上
面長着一叢黑漆漆的軟毛,将隐藏在花瓣裏面的小肉粒更加嚴實地掩蓋了起來,
而兩片暗紅色的大花瓣悄然綻放,露出了裏面可愛的小花唇,小花唇柔嫩得如同
嬰兒的小嘴一般,微張着,一絲絲晶瑩的花蜜正悄悄地溢了出來。

  沈玥隻覺羞處從未有過的灼熱,知道人魔正近距離地觀賞着,她羞赧地閉上
了妙目,任由人魔視奸着自己,嘴裏小聲抗議道:「不!人家才不是淫娃,人家
還是處子之身,老爺你怎麽能這樣說人家?」

  人魔嘿嘿怪笑道:「有的人天生淫蕩,不管是否處子之身,隻是破身之後更
加淫蕩而已!不過老夫确實懷疑你是否處子之身,看你如此敏感,不會跟哪個野
男人早已苟合了吧?讓老夫好好地來檢查一下!」

  言畢,人魔兩手捏着沈玥的花唇,用力向兩邊分開,隻見花穴深處,一層淺
淺的半透明的薄膜赫然出現在眼前,這當然就是沈玥處子之身的最佳證明了!

  人魔其實早就知道沈玥是處子,他不僅武學高超,而且對女人更有一種獨特
的嗅覺,隻要讓他聞一聞,哪怕隔着十步八步,他就能判斷出是否處子,他之所
以這樣說,就是要羞辱沈玥,爲進一步調教沈玥做準備。

  人魔看了看後,故意道:「咦!沒見着!莫非你這小婊子真的早已将貞操給
了野男人了?太掃老夫興了!不過還好,隔壁還有個小美人,想她那歲數應該還
是處子,老夫還是拿她來試一試吧!」

  沈玥聽得人魔此言,差點急怒攻心,她哭訴道:「奴婢從小跟父親長大,後
又随師父學藝,對于男女之事從未涉及,奴婢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拉過,怎麽可能
失貞呢?奴婢真的是處子之身,老爺您一定是看錯了,就請您再看看吧!」

  人魔故作姿态道:「也是,看你這樣子不像說假話,興許你的麥齒隐藏甚深,
你自己分開,老夫再用手指檢查一下!」

  沈玥聽得此言,顧不得羞怯,乖乖地用手分開花瓣,圓潤的翹臀更加挺起,
好方便人魔檢查。

  人魔嘴角浮現出一絲淫笑,用食指緩緩地插入了沈玥暴露的花房,沈玥的處
女膜其實并不深,人魔卻假裝摸索,手指在裏面攪來攪去,隻弄得花蜜又汩汩而
出,沈玥也被逗弄得嬌喘連連。

  人魔一邊撫弄,一邊道:「這淫水太多了,讓老夫找尋不到麥齒所在,你這
小淫娃,就不能控制一下你淫蕩的身子嗎?」

  沈玥直覺得無比委屈,明明是人魔手指在裏面翻江倒海,挑逗自己,卻把責
任怪在自己頭上,但是她不敢反駁,隻是拼命壓制住身體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大
口大口地喘着氣。

  人魔敏感地察覺到沈玥似乎快要到高潮了,他可不想如此輕松地讓沈玥滿足,
于是草草地點了那薄膜兩下,道:「找到了!果然是處子!」旋即抽回了自己的
手指。

  沈玥已經臨近高潮,人魔卻突然撤回了手指,沈玥隻覺得一種濃烈的空虛感
從花穴内傳來,那柔嫩的穴肉也一張一合地收縮着,仿佛一張小嘴般渴望吞入人
魔的手指。

  沈玥雖然稍感失落,但自己的清白得到了證明還是讓她有些欣喜,不禁回過
頭去讨好地看着人魔。

  卻聽見「啪」的一聲,肉臀竟然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上頓顯通紅
的五個指印,人魔嘴裏還呵斥道:「說你是淫娃,果真一點不錯!都檢查完了你
還翹着個屁股做甚?這麽期待老夫臨幸你?告訴你,不先把老夫伺候好了,就算
你翹得再高,老夫也不會肏你的騷穴!」接着一拍大腿道:「坐到這裏來!」

  沈玥爬起身,依言而行,坐在人魔大腿之上,人魔此時褲子并未脫下,沈玥
卻感覺一個硬物直挺挺的,剛剛好頂住了自己的羞處,不由得又一陣心慌。

  高挑的沈玥坐在矮小瘦削的人魔腿上,已然高出人魔許多,那飽滿的酥胸卻
正好送到了人魔嘴邊,人魔也不客氣,張開大口一口就叼住了沈玥淡粉色的乳首,
并伸出舌頭上下舔舐起來,同時祿山之爪也不安分,一手抓住另一個玉乳,一手
在沈玥光潔的玉背上遊走起來。

  沈玥下體被抵住,酥胸又被攻擊,無奈的她手足無措,隻得閉上妙目呆呆任
由人魔擺布。

  人魔時而溫柔地舔弄乳房,時而又輕輕地嗫咬着乳尖,雙手更是居無定所,
摸遍了沈玥身上柔嫩的肌膚,一旦察覺沈玥敏感之處,就加大幅度撫摸,讓未經
人事的沈玥很快又進入到了霏霏之境。

  沈玥被動地忍受着人魔的挑逗,竭力壓制着心中逐漸泛濫的欲望,卻覺嬌軀
越來越熱,小腹處仿佛有一團烈火熊熊燃燒,胯下也不自覺地流出更多的蜜汁,
直淌得人魔褲裆處一片濕潤。

  沈玥正沉浸在人魔無休止的挑逗之中,人魔卻陡然推開了沈玥,沈玥不禁杏
眼迷離地望向人魔,人魔似笑非笑地道:「方才說過的話還記得麽?要想老夫臨
幸你,先得把老夫伺候好了!」

  沈玥怔怔地道:「如……如何伺候?」

  人魔三角眼微微一閉,慢條斯理地道:「想要伺候好老夫,難度可不小,以
你目前的本事,還差之甚遠,必須得經過老夫悉心調教,方能一稱我心,你就先
從簡單的開始着手學習吧!」

  見沈玥疑惑不解,人魔又道:「先替老夫寬衣,然後再好好伺候一下老夫的
寶貝!」

  沈玥方才兩次被人魔挑起欲火,已無最先時的羞澀,她先綁人魔脫去了外衣,
再跪了下來,将人魔的褲子也緩緩地褪了下來,褲子一脫離腰際,一個雄壯巨物
就迫不及待地殺将出來,耀武揚威地挺立在沈玥眼前,直吓得沈玥花容失色,竟
不自主地退了一步,坐在了自己腿上,同時緊閉妙目,不敢再去看那巨物。

  原來人魔長褲之下并未着内褲,所以長褲一褪,他那駭人的巨物就一覽無遺
了。人魔身材長得怪,五尺不足的個頭,瘦小的身闆,幹柴枯竹似的四肢,而他
的陽物更怪,棒身之粗,足有孩童手臂之粗,棒身之長,足有一尺,紫黑色的龜
頭大如拳頭,上面更是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凸點,宛如狼牙棒一般,龜頭中間的馬
眼怒張着,冒出一絲絲黏液,整個龜頭熱氣騰騰,仿佛剛出爐的饅頭一般!

  沈玥也并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她也曾無意中見過父親沈拓與母親同房的
情景,後來又曾在江湖中闖蕩時,碰到過淫賊行亂,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陽物
應該就是香蕉大小而已,沒想到同爲男人,人魔的陽物不僅從尺寸,還是從形狀
上都大異于尋常人,想到那龐然巨物将要攻入自己那窄小的花徑,怎能不叫沈玥
心驚肉跳?

  人魔深知自己陽物帶來的威懾性,他站起身來,得意洋洋的将巨物翹了翹,
将它逼近沈玥的面前,嘿嘿怪笑道:「怎麽?老爺的寶貝雄壯麽?你喜不喜歡?」

  沈玥見人魔問出如此羞人的問題,又不自覺地偏過頭去,不敢凝視那巨龍,
口裏答道:「這……這麽大!太可怕了!我……奴婢不喜歡!」

  人魔并不在意,而是用巨物頂了頂沈玥的額頭,調笑道:「那是你還沒有嘗
過老夫寶貝的妙處,等你嘗過了,包你喜歡得晝思夜想!來來,先讓老夫寶貝舒
服舒服,等會就讓你欲仙欲死!哈哈!」

  沈玥隻得轉過頭去,見那巨龍正懸在自己的額頭之上,上面青筋根根暴起,
而黝黑的春袋如同荷包一樣吊在巨龍下面,顯得沉甸甸的,沈玥怔怔地望着,又
畏又懼,不知該如何是好!

  人魔一眼就看穿了沈玥的心思,他指揮道:「先用你雙手握住它,好好感受
一下,再用舌頭舔它!」

  沈玥沒想到人魔要求居然越來越過分,比起剛才舔人魔的腳,她覺得這個要
求更加屈辱,那裏是尿尿的地方,怎麽能舔呢?

  但當沈玥想起人魔的威脅,想起沈瑤還躺在隔壁,她無法拒絕!

  「唉!反正我已經腳都舔了!那裏也被他玩弄過了,還有什麽尊嚴廉恥呢?」

  沈玥隻好如此說服自己,依言照做,她顫抖着伸出雙手,環握住人魔粗壯的
棒身,隻覺手感火燙,雙手似乎要握不住的感覺,人魔突然翹了一下肉棒,沈玥
隻覺得人都要被提起來的感覺,說不出的雄壯有力。

  沈玥擡頭望了一眼,見人魔正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她,兇狠的三角眼裏射出一
道駭人的精光,沈玥吃驚不小,誤以爲是自己遲遲沒有動作,讓人魔生氣了,趕
緊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人魔的龜頭。

  其實人魔注視着她,隻是人魔慣有的習慣而已,人魔就喜歡看着女人被他征
服時的細微表情。

  沈玥鼻子一接近那狼牙棒似的龜頭,立刻感受到上面的蒸騰熱氣,以及男人
固有的腥臊之氣,毫無退路的她丁香小舌還未觸及龜頭,一滴粘液就滴在了舌尖
之上,惡心得沈玥又差點想吐,但她還是将粘液吞了下去,一下一下地舔起了火
熱的龜頭來!

  人魔的龜頭由于凸點密布,舔起來十分的粗糙,而且滲出的黏液又臭又惡心,
偏偏卻越舔越多,沈玥隻得大口大口地将起吞入腹中。

  沈玥不知道,人魔貴爲黑道之王、淫賊之首,不僅僅是武功出衆而已,《陰
陽極樂大典》就是人魔搜集各種淫方,集采先輩淫魔之長處,再融合内功、采補
雙修之法編輯而成的曠世淫作!人魔說他從不用淫藥,确實沒錯,因爲他的身體
早就成了淫毒的藥爐,他的體液就是最厲害的淫藥,不管是唾液、汗液、精液,
甚至連尿液都是淫藥,而他龜頭滲出的淫液之效力,僅次于他的陽精而已!之前
沈玥如此敏感,就是她舔舐了人魔腳底的汗液所緻。

  沈玥對這些毫不知情,吞了大量淫液的她卻明顯感覺到腹内那股欲火越燒越
盛,大有抑制不住之感,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花穴也早已泛濫成災,大量的花蜜
滲出了穴外,沿着大腿淌到了地上。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沈玥沒有淫叫出聲,她隻有借助舔舐龜頭的間隙大口的喘
氣來緩解自己想叫出聲的快感,孰料越是舔舐龜頭,體内欲火越盛。

  沈玥終于忍不住小小的叫了一聲,她立馬張開小嘴,奮力将人魔的龜頭吞入
口中,以堵住自己之聲。

  人魔得意洋洋地看着沉淪在欲海中的沈玥,一言不發,他等待着沈玥抛棄所
有尊嚴,求自己破她身的時刻。

  沈玥白嫩的面龐早已被欲火蒸得滾燙,就連全身的肌膚都像塗上了淡淡的胭
脂一般,透着一股粉色,她胯下長流的花蜜也早已将地面淌濕了一大片,而花穴
内越來越強烈的麻癢感覺讓沈玥直想伸手去撫慰。

  終于,沈玥的理智完全被欲火所擊敗,她吐出口中的龜頭,用極盡獻媚的嬌
嗲聲音道:「老爺!奴婢……奴婢想要……」

  人魔知道時機已到,但他還是打算繼續挑逗一下面前的美人,于是故弄玄虛
地道:「想要?想要什麽?老夫不明白!」

  沈玥見狀,又舔了人魔火熱的龜頭一下,呐呐地道:「還……還能是什麽?

  奴婢想要老爺寵幸奴婢!」說完,讨好地看着人魔。

  人魔嘿嘿一笑道:「原來如此!可是老夫有言在先,要你先伺候老夫舒服了,
才寵幸你,現在老夫一點舒适的感覺都沒有,你就想讓老夫寵幸,這……哼!」

  沈玥聞言一陣羞赧,沒想到自己真如人魔先前所講一樣,竟然主動哀求人魔
玩弄自己,當下不禁暗罵自己淫蕩無恥!

  人魔似是察覺到了沈玥心思的微妙變化,故意道:「不過看在你初次伺候老
夫,今天又如此乖巧的份上,老夫要求可以稍微放低,隻消……」

  人魔突然住口不言,隻是意味深長地看着沈玥,沈玥聽到人魔此言,忙道:
「隻消怎地?」

  人魔淡淡地道:「方才你不是自認不是淫娃麽?而且你剛才沒有服侍到位,
需得說上兩句好聽的話,老夫才肯寵幸于你!」

  沈玥此時早已把剛才自己的行爲歸結于自己的淫蕩本性,于是她忙開口道:
「是是!奴婢是淫娃!奴婢請老爺大發慈悲,寵幸奴婢淫蕩的身體!」

  人魔點了點頭道:「嗯,差不多了!老夫就滿足你這淫娃蕩婦一次!爬到床
上去,自己把騷穴掰開!」

  沈玥此時早管不得什麽尊嚴廉恥,她急忙爬上床,仰卧在床上,同時分開大
腿,素手盡力将花穴掰得大開!

  人魔冷笑一聲,挺身而上,将巨大的肉棒逼近沈玥淫水潺潺的花穴,用龜頭
蹭了蹭沈玥早已高高立起的小肉芽,弄得沈玥又是渾身一激靈。

  人魔的肉棒早已被沈玥舔得水淋淋,他又沾了沾沈玥溢出的花蜜,沉聲道:
「小美人,老夫要進來了,你準備好了麽?」

  沈玥急道:「老爺,快……快進來吧!奴婢好生難受!」

  「好!這可是你要求的,馬上你就要成爲真正的女人了!」人魔言畢,輕吼
一聲,巨大的龜頭頂開花唇,向花穴内進發。

  沈玥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巨大的龜頭帶來的脹痛感仍然讓她始料未
及,她禁不住大聲呼喊道:「啊……痛……好痛……别……别進去了!」

  人魔可絲毫不理會沈玥的呼喊,他冷哼一聲道:「方才那麽淫蕩的要求老夫
進入,現在才進去一點點就又改主意了?你以爲老夫是逗着好玩的麽?」

  沈玥隻覺花穴都快要被撕裂一樣,額頭也冒出層層冷汗,畢竟她是處子之身,
而人魔的巨物實在是世所罕見,讓她怎能承受呢?

  快要痛暈的沈玥卻陡然聽見人魔冷冰冰的言語,心裏的恐懼立馬戰勝了身體
的痛楚,她忙不叠地道:「不不!老爺,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老爺
那兒太大了,奴婢實在受不了!還請老爺憐惜奴婢,待奴婢溫柔些……」

  不知是被沈玥的言語所打動,還是人魔另有所想,隻聽人魔道:「放心!老
夫自有分寸,你是處子之身,剛開始難免有些疼痛,稍待片刻你就會緩解,老夫
溫柔點就是了!」語氣已是非常緩和。

  沈玥聽得此言,兩滴晶瑩的眼淚忍不住滴落了下來,連聲道:「謝謝老爺,
謝謝老爺!」

  人魔點了點頭道:「老夫現在馬上就要攻破你的麥齒,等下會有一下劇痛,
你準備好!」

  沈玥嗯了一聲,連忙深吸了一口氣,并屏住呼吸,隻等人魔破身,人魔見狀,
将肉棒又緩緩地向深處推進,感受到那層薄膜的阻力,人魔腰一沉,強行攻破了
沈玥最後的一層屏障,一絲殷紅的處子之血緩緩地溢将出來,在白色的床單上留
下點點印迹,猶如啼血杜鵑。

  沈玥痛得驚「啊」一聲,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床單,眼淚再也忍不住,撲簌簌
地滴落了下來!

  人魔此時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非常憐香惜玉地停止了動作,讓肉棒在花穴内
保持原位,不進也不退,盡量讓沈玥破瓜的疼痛感緩解。同時人魔俯下身去,舔
弄着沈玥高聳的乳峰,雙手也輕柔地撫摸着沈玥的肌膚。

  不知過了多久,沈玥似覺下體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見人魔此舉,心中忽地
泛起一種不知名的情感,輕喚道:「老爺,奴婢好了,請老爺繼續吧!」

  人魔聞言,不緊不慢地開始了動作,胯下巨龍稍稍插入一點,又緩緩地抽回
來,如此往複,沈玥緊窄的花徑漸漸适應了巨龍,巨龍也得寸進尺,一點點地往
花穴深處進發!

  夜色更深了,天空不見半點星光,隻有無邊的黑暗和呼嘯的風聲,讓人感到
陣陣寒意,而空曠的山洞大殿裏燈火通明,溫暖如春,寬大的軟床上,兩個赤裸
裸的身體忘我地交纏在一起,共同演出一幕香豔的舞台劇。

  不知過了多久,隻見人魔站在床沿,兩手分别抓住沈玥兩隻纖細的腳腂,胯
下巨龍正帶着呼嘯的風聲,兇猛地頂插着沈玥初經人事的嫩穴,那力度,仿佛要
貫穿沈玥身體一般,每一下深深的頂入,都在小腹處看見明顯的凸起。

  沈玥面色酡紅,破瓜的劇痛早已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被頂得接近
虛脫的酸麻感以及無法形容的暢快,她目光迷離,渾身汗津津的,随着人魔兇猛
的頂撞發出聲聲膩死人的春吟。

  「嗯……唔……啊……啊……」

  沈玥嬌呼淫叫的聲聲呼喊跟人魔插入時響亮的「啪啪」之聲交相輝映,組成
了世上最讓人沉醉的樂曲。

  沈玥初時隻是被逼無奈,屈辱地獻上了自己的身體,沒想到被人魔占有之後,
她發現與男人歡好,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事情,這個感覺勝過以往任何事情,她覺
得自己飄飄然,已羽化登仙,花穴被蠻橫頂開的酸脹,穴肉被龜頭帶出的麻癢,
巨龍插入時的充實感,讓沈玥快樂得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伸腿緊緊夾住了人魔
瘦削的腰身。

  「欲仙欲死?原來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覺!」沈玥似乎又進入了幻境。

  人魔越來越快的動作打斷了沈玥的神遊,沈玥溫潤潮濕的花徑完美地契合了
他駭人的巨物,讓他無比欣喜,雖然他閱女無數,但是由于他遠超常人的駭人陽
物,能讓他盡根插入的實在少之又少,而沈玥黃花初破就能完美容納他的巨物,
着實讓他喜出望外。更加難能可貴是沈玥驚人的耐受力,自己以前征伐過的衆多
俠女,雖然她們耐力也非尋常女子可比,但在自己巨物的兇猛沖擊之下,過不了
多久就高潮叠湧,一敗塗地。而沈玥面對自己如此長時間的猛烈征伐,竟然隻出
現了兩次小小的高潮,而且絲毫未露疲态,再看她那醉人的媚态,人魔不禁感歎:
「幸好她遇上的是自己,要換做旁人,隻怕真滿足不了她!」

  如獲至寶的人魔突然慢下了節奏,因爲他發現沈玥的花穴竟然是罕見的寶穴
「六朝風雨」,此寶穴外表平常,陰戶略小,而内部卻别有洞天,當男人的陽物
穿過窄小的花徑之後,很快就會觸碰到一道肉壁,若陽物不夠粗長或者不夠堅硬,
則再難前進半分,尋常人隻覺得已經到了花心,而天賦異禀之人,在沖破了那道
屏障之後,就會遇到隐藏在後的花心,想讓此寶穴達到絕頂高潮,光是一味的狂
抽猛插并不足夠,還需讓龍首與花心耳鬓厮磨,才能一償所願,寶穴達到絕頂高
潮之後,就會噴射出濃烈的陰精,一連噴射六次,此時将陽物抽出,就能欣賞寶
穴壯觀的潮噴了!

  人魔初采沈玥,一時不查,隻顧滿足私欲兇猛頂撞,想讓沈玥絕頂高潮,卻
是空費氣力也!

  但人魔就是人魔,這些根本難不倒他,他的十八般武藝還隻是稍露皮毛而已。

  人魔見機行事,馬上調整了節奏,他俯下身軀,雙手抱起沈玥圓潤的大腿,
巨龍先淺淺抽插兩下,再突然深深刺入,頂住花心之後,人魔一運氣,龍首上的
點點凸起瞬間膨脹,竟如鐵刺一般深深地紮入了花心之内。

  沈玥仍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之中,冷不丁受這一下,弄得她猛然一仰首,丁香
小舌也長長地伸出口外,一聲又長又膩的春吟脫口而出。

  人魔嘿嘿一笑,再一運勁,紮入花心的龍首猛地一沖,竟然突破花心,向那
孕育生命的神聖之地進發。

  如此強大的刺激沖垮了沈玥所有的防衛,夾住人魔腰身的小腳一陣猛烈的抖
動,雙手則緊緊抓住了床單,媚眼如絲,氣若遊魂,花心一波波地潮湧出滾燙的
陰精。

  若是常人,到此境地必定受不住沈玥陰精的沖擊,但人魔等的就是這一時刻,
他閉目凝神,怒睜的馬眼突然像漩渦一般,疾速将沈玥噴出的陰精都吸入體内,
待沈玥六波春潮都噴射完畢後,人魔也似乎到了他的極限,隻見人魔渾身經脈突
然暴漲,身上條條青筋暴露,原本瘦削的身軀竟似長大了一圈似的,變得十分強
健。

  人魔高高地揚起頭,長舒了一口氣,再看沈玥,妙目緊閉,呵氣如蘭,飽滿
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顯然在此強烈的刺激下,已然幸福得暈了過去。

  然而人魔并未因此放過沈玥,沈玥滿足了,他可還差最後一下,于是他臀部
一聳,又狠狠地頂了沈玥一下,這一吃痛,沈玥果然醒了過來。

  人魔又恢複了他冷冰冰的臉色,沉聲道:「小婊子,這樣就不行了?老夫可
還沒有盡興!」

  沈玥隻覺渾身酸軟無力,就連動手指頭都十分費勁,下體更是失去了知覺般,
隻得嬌滴滴地求饒道:「老爺,您實在是太神勇了!奴婢已經不行了!求老爺放
過奴婢吧!待奴婢恢複後再好好伺候老爺!」

  人魔冷哼了一聲道:「不行!老夫從不做有頭無尾之事,而且今日老夫已一
再對你遷就,此事斷不能應允你!」

  沈玥還想求饒,人魔卻腰身一挺,又兇狠地頂撞了起來,直将沈玥求饒的言
語都頂回了肚裏,隻剩下一陣嬌弱的春吟之聲。

  人魔本就将近到了極限,他漸覺龍首隐隐脹痛,他自知陽精已然噴薄欲發,
于是喘着粗氣吼道:「小婊子,老夫要來了,準備接受老夫的子孫種,爲老夫生
個大胖小子吧!哈哈!」

  還在婉轉春吟的沈玥聽聞此言,驚得魂不守舍,她急忙哀求道:「不!老爺,
求您别……别射在裏面!」

  人魔聞言,喝道:「哼!多少女子懇求老夫賜種,老夫都不肯,現在老夫疼
惜你,想讓你爲老夫生兒育女,這是天大的恩賜!怎麽?小婊子,你想拒絕老夫
的恩賜?」

  沈玥自然不想爲這惡魔傳宗接代,但她絕不敢說出實情,她隻得呐呐地道:
「不,不是這樣的!」

  人魔冷冷地道:「那你是爲何?」

  沈玥左思右想,實在找不出什麽理由來搪塞,眼看人魔臉色越來越鐵青,萬
般無奈的她急中生智,答道:「老爺,如果現在奴婢懷了您的孩子,老爺不就無
法寵幸奴婢了麽?奴婢想好好服侍老爺!」

  「哈哈!嘿嘿!」人魔突然怪笑了起來,良久才緩緩地道:「其實要服侍老
夫,并非隻有那一種途徑,不過看在你這片心意上,罷了!過段日子再說吧!」

  沈玥見人魔改變了主意,不由得大喜,連聲道:「謝謝老爺!」

  「不過!」人魔卻陡然打斷了沈玥,緩緩地道:「老夫的寶貴陽精從不浪費,
你必須全部接納!」

  沈玥疑惑道:「怎……怎麽接納?還請老爺明示!」

  人魔輕輕動了下仍然插在沈玥體内的巨龍,揚了揚下巴道:「下面的嘴不能
吃,你上面不是還有一張嘴麽?」

  沈玥隻覺今日人魔對她所做之事,樣樣都超出了她的預計,但權衡利弊之下,
她隻得接受人魔的要求,輕輕地點了點頭。

  人魔見狀,一下拔出了巨龍,将它送到沈玥嘴邊。

  沈玥呆呆地凝視着面前耀武揚威的巨龍,它已是強弩之末,卻仍然堅挺如鋼,
碗口粗的龍首上,沾滿了顔色各異氣味不同的液體,紅的是沈玥的處子之血,白
的是沈玥的淫液,透明的是沈玥的陰精,然後還有人魔的淫液,五彩斑斓,各種
液體混雜在一起,發出無法形容的惡心氣味。

  沈玥還在發愣,人魔卻不容她思考半分,他喝到:「張開嘴,把它全部吞進
去,待會你要全部吞入腹中,如有一點一滴灑落出來,老夫也要你好看!」

  人魔的話像一記重錘,一下就将沈玥的猶豫擊得粉碎,她再顧不得許多,杏
眼一閉,檀口一張,努力将人魔的整個龍首含入了口中,那入口的各種鹹澀酸臭
滋味熏得沈玥又是差點暈了過去,她強行定了定神,準備接納人魔的陽精。

  人魔低吼一聲,馬眼陡然膨脹,一股股滾燙的腥臭精液瞬間噴發出來,充滿
了沈玥的檀口。

  沈玥被燙得一陣哆嗦,她沒有料到人魔的陽精竟然如此之多、如此之熱,檀
口被瞬間灌滿的她生怕溢出一點點,隻得奮力将腥臭的精液吞下!

  人魔一波波地噴射着,沈玥則大口大口地吞咽,頭腦一片空白的沈玥隻覺人
魔的陽精無窮無盡,已經塞滿了她整個腹部,甚至還有些倒灌了上來,堵住了她
的喉嚨。

  人魔足足噴射了半盞茶的工夫才休止,将億萬子孫種全部噴射幹淨巨龍卻并
未軟化,他指了指仍然挺立的巨龍道:「把剩下的舔幹淨!」

  肚子滿是人魔陽精的沈玥知道今日之難快要過去了,感到一絲欣喜的她強撐
嬌軀,賣力地舔舐着棒身上遺留的殘液,直舔得啧啧有聲!

  志得意滿的人魔一言不發地注視着沈玥,臉上微露出欣喜之情。

  沈玥将人魔的肉棒打掃了一遍,如釋重負的她仰起頭,讨好地看着人魔,似
乎等待人魔的獎賞!

  人魔嘴角勾出一絲淺笑,淡淡地道:「好了,起來吧!今天你表現得不錯,
老夫很是滿意,看你也疲累了,老夫準許你去看看你妹妹,待老夫有事再召喚你!」

  沈玥聞言,深深鞠了一躬,拖着疲憊的身軀,向沈瑤所在的隔壁山洞走去。

  黑夜漸去,沉睡的大地萬物在溫暖的陽光下蘇醒了過來,一輪紅日慢慢地爬
上了天空,新的一天開始了!





  (未完待續……)
2014-11-18 19: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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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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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故事非常吸引人,讓人一再往下看沈氏母女兩人的後續遭遇,個人偏好女主角們的個性不要太過隨便,希望大大營造給人一種就算逼不得已被上也有尊嚴的感覺,以上是小弟的小小發言
2014-12-3 17:4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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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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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十五章 洞中歲月)

*****************************************************************************************
  前言:離上次發表又差不多一個月了,讓大家久等了!本來上月底已經寫了
百分之八十,但是這半個月來網絡出現了問題,再加上年底工作比較多,一直沒
上論壇,所以沒有發表!這一章主體兩萬字,内容還是回憶,好消息是山洞内的
情節基本上就此告一段落,下一章将重回現實,全面揭示沈雪清身世,同時,沈
雪清的姐姐也即将露面!筆者過年期間應酬頗多,估計不會有時間更新,但是筆
者會盡量在年前将島上的情節全部更完,還請各位靜待更新,多多支持!筆者不
勝感謝!

  ******************************************************************************************

  因爲本文更新間隔太長,導緻情節遺忘嚴重,所以UZI兄建議筆者寫個前
文摘要,筆者覺得非常有道理,總結于下。

  前情概述:
第一、二章、沈雪清初涉江湖,住進朱三客棧
第三章、朱三在洗澡水中加入淫藥,沈雪清中招
第四章、山賊攪局,沈雪清趁亂逃離,擊退山賊後再入朱三魔掌,白馬報信
第五章、山賊前來複仇,縱火焚燒客棧,朱三和沈雪清從地道逃至海邊
第六章、山賊步步緊逼,兩人隻得逃往海外,欲尋紫月山莊
第七章、九死一生後獲救,沈瑤懷疑朱三,朱三夜探禁地,發現沈瑤秘密
第八章、林嶽試探朱三、沈瑤逼問沈雪清與朱三之關系,兩人竟是母女
第九章、母女盡釋前嫌、朱三淫辱沈瑤
第十章、林嶽安撫沈瑤、朱三夫前犯美婦
第十一章、林嶽向朱三攤牌,朱三答應合作
第十二章、沈瑤訴說往事,沈雪清生父竟是人魔
第十三章、朱三再辱沈瑤,逼問「蚯狽令」之事
第十四章、回憶往事,人魔脅迫沈玥
前面十四章的脈絡大緻在此,希望能有助于各位看官記起劇情、理清脈絡!

  ************************************************************************************************

             第十五章  洞中歲月

  上回說道人魔擄掠兩姐妹,威逼恐吓辱美人,沈玥姐妹倆的命運究竟如何,
人魔果真能信守承諾麽?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三月,洞中,剛進行了一場肉搏大戰的現場顯得雜亂不堪,夜明珠讓整個山
洞亮如白晝,跟外面灰蒙蒙的世界判若兩别。

  不知是連續幾晝夜的不停奔波太過勞累,還是昨夜的大戰太過酣暢淋漓,讓
人魔鐵打般的身體也承受不來,他橫躺在偌大的床上,鼾聲如雷!

  昨夜受盡折磨的沈玥,卻沒有馬上休息,此刻她更關心的是妹妹沈瑤的狀況。

  得到人魔允許後,沈玥披上衣裳來到了隔壁。

  隔壁山洞比起大殿來,空間小了不少,但鋪設同樣豪華,除了一張略小的圓
床外,裏面還擺着一個梳妝台,上面紅粉胭脂一應俱全,足有一人高的銅鏡告訴
沈玥,這是一間專爲女人準備的卧房。

  沈瑤側身躺在床上,微微蜷縮着身子,沈玥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知道她身
體并無損傷,沈玥緩步走到床前,将鵝毛被輕輕地蓋在沈瑤身上。

  沈瑤嬌小的身軀抖動了一下,仍然沉睡未醒,沈玥憐惜妹妹數日來飽經驚吓
的遭遇,禁不住擡手理了理沈瑤雜亂的秀發,俯下身子輕吻了一下沈瑤的臉頰。

  知道沈瑤安然無恙,沈玥稍感心安,自己犧牲清白和尊嚴,不就是爲了妹妹
和家人的安全麽?雖然下體仍然隐隐作痛,但身心俱疲的沈玥已然顧不了那麽多,
她輕歎了一口氣,沉沉的睡意占滿了沈玥的腦海,她斜倚着床躺了下來,漸漸進
入了夢鄉!

  夢裏,沈玥回到了晝夜思念的父母身邊,而沈瑤陪同林嶽熟悉走遍整個沈家
莊,熟悉着環境。晚餐時,一家大小在燭光的照映下,其樂融融。這場景如此美
妙,讓睡夢中的沈玥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起來!」冰冷的一聲大喝擊碎了沈玥美好的夢境,将她拉回到了殘酷的現
實當中。

  沈玥勉強睜開眼,見人魔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看着她,沈玥很快反應過來,
她連忙起身,跪地鞠了一躬,輕聲道:「奴婢給老爺請安了!」

  人魔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點了點頭道:「老夫弄了點酒菜回來,
你将那丫頭喚醒,一起來吃一點吧!」說完,轉身走了。

  經人魔這麽一提,沈玥才想起自己和妹妹已經兩天未進水米了,腹中早已空
空如也,于是推了推沈瑤,輕聲喚道:「瑤兒,起床了!」

  沈瑤慢慢蘇醒過來,擡頭一看,姐姐正關切地注視着自己,想到昨晚姐姐必
然已經受辱,沈瑤眼眶一紅,兩行清淚已悄然墜下,撲進沈玥懷中大哭起來!

  沈玥見沈瑤淚水漣漣,也忍不住要落淚,但她轉念一想,如果自己也跟妹妹
一樣脆弱的話,那還怎麽保護妹妹呢?至少自己的堅強可以給妹妹信心,不是麽?

  沈玥定了定神,輕輕拭去了沈瑤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好了,别哭了,有
姐姐在呢!别怕!」

  見沈瑤停止了啜泣,沈玥将沈瑤扶起道:「瑤兒一定餓了吧,随姐姐到外面
來用餐吧!」

  沈瑤點了點頭,跟随姐姐出了石室,來到了山洞大廳。

  大廳左邊的檀木桌上,擺了一大攤食物,十分豐盛,主要是雞鴨等葷菜爲主,
還有一些小點心,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人魔大刺刺地坐在太師椅上,一隻腳搭着扶手,一手拿着一隻燒雞,一手拿
着一瓶酒,正大快朵頤,見了姐妹倆,怪笑了三聲,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道:「過
來吃!」

  姐妹倆早已是饑腸辘辘,聽得此言,稍稍猶豫了一下,就走到桌前,拿起桌
上的食物吃了起來,沈玥偷偷瞥了人魔一眼,見人魔隻顧喝酒吃肉,并無其它。

  三人都是胃口大開,如風卷殘雲般,一大桌食物不消多久,就祭了五髒廟。

  人魔打着酒嗝,指了指後面的山洞,一邊剔牙一邊吩咐道:「把這些東西收
拾一下,全都丢到那裏面,對了,那也是如廁的地方!」

  沈玥聞言,站起身來,将殘羹剩菜用布條包了,向人魔所指方向走去。

  沈玥走了大約三百步,才到達目的地,雖然這山洞既深且廣,卻并不黑暗陰
森,随處可見的夜明珠讓山洞幾乎沒有陰暗之處,夜明珠價值連城,世所罕見,
但人魔卻用來照明,單是這份排場已經遠勝皇家了,人魔的财力讓沈玥吃驚不小。

  沈玥走到後山洞,發現山洞地面上有個碗口大小的缺口,沈玥将剩菜和骨頭
扔将下去,許久都未聽見有聲響,想必這個缺口是個無底洞。

  料理完垃圾後,沈玥想起妹妹和人魔單獨在一起,恐怕人魔會對妹妹不利,
趕緊回到了大廳當中。

  隻見沈瑤坐在角落的圓凳上,跟人魔保持着數丈遠的距離,而人魔仍然坐在
太師椅上,翹着二郎腿,剔着牙,并未對沈瑤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沈玥方始心
安。

  沈玥以極慢的速度走到人魔面前,看了沈瑤一眼,輕聲道:「老爺,您吩咐
的事情奴婢已經做好了!」

  人魔點點頭,揚聲道:「給老夫捶腿!」

  沈玥心裏一驚,隻道是人魔又要自己重複昨日的屈辱經曆,不禁顫聲道:
「老爺……」

  人魔仿佛看穿了沈玥心思一般,怪笑道:「嘿嘿!又想舔老夫的腳了?是不
是很懷念?現在老夫隻讓你捶腿,老夫想讓你舔時自然有你舔的時候,别老挂念
着!」

  雖然人魔的言語極具侮辱性,但不需要舔腳,沈玥還是将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乖巧地跪了下來,給人魔捶腿。

  沈瑤聽人魔之言,才知曉姐姐爲了保護自己,竟然連舔人魔的臭腳如此屈辱
的事情都做了,不禁心中一酸,喊道:「姐姐!」

  被沈瑤這麽一叫,沈玥猛然想起妹妹還在不遠處看着自己伺候人魔,天知道
人魔等下會讓自己幹出什麽羞辱的事情,于是微微仰起頭,輕聲道:「老爺,讓
瑤兒回避一下吧!奴婢害羞……」

  人魔皺了皺眉道:「有什麽可害羞的,老夫要好好教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叫
這小丫頭在旁學習一下,以後也省得再教!」

  沈玥隻得哀求道:「老爺,奴婢會好好學的,至于瑤兒,以後奴婢一定将她
教好,不勞老爺費心,就請老爺答應奴婢吧!」

  人魔看着沈玥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有所動搖,點頭道:「好吧!老夫
就再答應你一回,下不爲例!」

  人魔站起身來,一閃瞬間到了沈瑤跟前,怪笑道:「小美人,吃飽了就去睡
覺,老夫要和你姐姐玩遊戲了!」

  不待沈瑤反應,人魔故技重施,點了她的昏睡穴,一手提起沈瑤就往石室走
去,臨走時還回頭道:「小婊子,乖乖脫光了,老夫馬上就回來!」

  雖然知道自己又要遭受淩辱,但隻要能保得妹妹周全,沈玥也就沒什麽顧慮
了,她身上本就沒穿多少衣物,兩三下就将衣褲都除盡了,白皙嬌嫩的肌膚在夜
明珠的照映下更加迷人。

  人魔很快就回到了大廳,見沈玥已然全身赤裸,身形一閃,到了床邊,對沈
玥招了招手道:「過來,老夫教你如何伺候男人!」

  沈玥不知人魔意欲何爲,素手掩住玉乳和下體,腳步沉重地走到了床邊。

  人魔眼睛死死地盯着沈玥美妙的玉體,似乎要将沈玥生吞了似的,冷冷地道:
「給老夫寬衣!」

  沈玥隻得依言而作,替人魔除去了身上衣物,不安地等待着人魔的命令。

  人魔喝道:「跪下!先伺候老夫的寶貝!」

  沈玥跪坐在床前,将臻首湊近人魔兩腿之間,人魔的肉棒早已趾高氣昂地翹
立了起來,龜頭上蒸騰的熱氣散發出濃濃的雄性氣味,看着這折騰自己到崩潰的
巨物,沈玥仍在懷疑,昨天自己是怎麽經受住它的摧殘的。

  可能是見沈玥遲遲未動,那巨棒竟然彈動了一下,重重地拍在沈玥臉頰之上,
發出「啪」的一聲,粉臉立即現出一道紅印,沈玥隻覺俏臉火辣辣地疼,沒想到
這東西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沈玥顧不上臉上的疼痛,香舌輕吐,開始舔舐這兇
器。

  随着龜頭上的淫液在沈玥體内慢慢發揮功效,沈玥越舔越賣力,覺得人魔的
肉棒不僅不讨厭,而且有種誘人的魔力似的。

  沈玥賣力地舔舐着,人魔卻對她的表現不是很滿意,他指導道:「雙手握住
寶貝,舌頭不要老舔一個地方,所有地方都要舔到,舔完後再全部含進嘴裏吮吸,
明白了嗎?」

  沈玥立即依言照做,雙手合捧着棒身,丁香小舌上下翻飛,靈巧地舔着肉棒
的每一處,就連龜頭下面的冠狀溝也細心地照顧到,嘴張到極限,将人魔的龜頭
完全吞入了檀口。

  人魔見沈玥進步如此之快,心中十分欣喜,他任由沈玥吮吸着龜頭,閉上眼
惬意地享受,嘴裏道:「嗯,不錯!進步很快!下面的春袋也舔一下!」

  沈玥心領神會,她雙手扶住人魔的巨棒,仔細地舔起人魔鼓鼓的春袋,還無
師自通地将卵蛋吞入口中吸吮。

  人魔接着道:「好了!這些你已經領會了,不過這些還不夠!」

  沈玥聽人魔如此說,停下了動作,不解地看着人魔。

  人魔示意沈玥繼續,嘴裏道:「女人天生就是爲伺候男人而存在,你們身體
的每個部分都可以用來伺候男人,比如下面的小穴,後庭、嘴巴、奶子、手、足,
甚至頭發都可以伺候男人。同樣伺候男人的方法也有千百種,你現在剛剛入門,
先從基本的學起,今天老夫教你的就是口舌之術!方才你口舌之術學得不錯,不
過這也隻是在初學者裏面表現得出色而已,要想讓男人敗在你口舌之下,還遠遠
不行!」

  人魔所提這些沈玥聞所未聞,她隻知道男女之事就是陰陽相合,人魔所說的
那些部位怎能用于伺候男人呢?況且自己如此賣力,人魔爲什麽說自己火候還差
得遠呢?

  一股不服輸的勁沖上沈玥的心頭,她禁不住停下動作,問道:「不知奴婢爲
何不能讓老爺滿意?還請老爺悉心教導!奴婢一定用心學習,讓老爺滿意!」

  人魔見沈玥如此,心中得意,接着道:「方才你隻是舔弄,須知如此這般隻
能讓急色者敗陣,若是精通此道之人,你再舔弄一天,也不會讓他滿足,更遑論
老夫了!」

  人魔說完,故意輕蔑地瞟了一眼沈玥,徐徐地道:「口技裏吸吮舔咬各有奇
妙,但最讓男人舒爽,也最容易讓男人敗下陣來的還是深喉!」

  人魔頓了頓,繼續道:「所爲深喉,顧名思義,就是将男人的寶器盡根吞入
口中,讓龍首深入喉嚨之中,因爲喉嚨之緊窄潤滑,絲毫不差于下面的小穴,再
加上舌頭的配合,男人的寶器進入其中後頻生飄飄欲仙之感,所以極容易滿足,
而射出陽精!但是深喉并不是那麽容易學會的,首先,如何将男人的寶器,尤其
是老夫這樣的神器盡根吞入,就是個很大的問題,當寶器進入喉嚨後,極容易窒
息,所以學習此法者必須有良好的憋氣的能力。雖然如此,但以你的資質,想來
必定可以學會!來,你來試試,先将老夫的寶器吞入!」

  沈玥聞言,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吞咽着人魔碩大的肉棒,但無論她如何努力,
粗長的棒身也不能完全進入,最多進入三分之二,就感覺完全被填滿,再也無法
前進,而嘴巴完全被塞滿的酸脹感也讓沈玥無比難受,她忍不住想将肉棒吐了出
來!

  人魔豈會讓沈玥如意,他站起身來,從上往下硬生生地将肉棒向沈玥的喉嚨
裏推,嘴裏還喝道:「不許吐出來!深呼吸,運勁将喉嚨打開,再憋住氣,讓老
夫的寶器進入!」

  已無退路的沈玥隻得依人魔之法而做,她費勁地揚起臻首,一邊吸氣,一邊
運勁張開喉嚨,努力配合着人魔霸道的沖擊!

  僵持的局面足足持續了半盞茶的工夫,要是換做常人,隻怕早已窒息而死了,
但沈玥畢竟修煉内功多年,良好的吐息之法,再加上人魔的持續用勁,将近一尺
長的肉棒硬是全部塞入了沈玥的檀口。

  沈玥隻覺喉嚨完全被火燙的肉棒所擠滿,龜頭上的小疙瘩刮擦着喉管内壁,
讓沈玥難受無比,況且人魔的肉棒深深插入,也讓沈玥無法呼吸,沈玥感覺腦海
裏一片沸騰,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人魔似乎早已料到沈玥會承受不住,立馬将肉棒收回了檀口,沈玥得到寶貴
的喘息之機,她貪婪地呼吸着。

  少頃,人魔見沈玥已然調勻内息,低吼一聲,再次發動攻勢,經過方才的插
入,沈玥有了經驗,她深吸一口氣,任由人魔的肉棒侵入!

  人魔嘴裏吼道:「配合老夫的動作,調勻呼吸,同時用好你的舌頭!」說話
間,将肉棒稍稍抽出,又迅疾無比地插入。

  沈玥随着人魔的動作快速地吞吐着氣息,香舌也伸出口外,恰似迎接人魔肉
棒進入喉嚨的紅毯!

  人魔雙手抱住沈玥的臻首,将沈玥的喉嚨當作是花穴一般,快速地抽插着,
沈玥被動地承受人魔暴力的動作,口裏的香津随着肉棒的進出大量溢出,淌濕了
整個脖頸和前胸!

  不知過了多久,沈玥的喉嚨和檀口早已十分麻木,人魔也将近到了快感的高
峰,卻絲毫不減抽插的速度,隻見人魔兩眼泛紅,嘴裏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命
令道:「接好!老夫要來了!」

  「唔……呃」随着人魔鼻翼間哼出的兩聲長吟,那欺淩了沈玥個把時辰之久
的肉棒終于到了極限,它馬眼怒張,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如炮彈般射進沈玥的檀口。

  雖然沈玥已然做好了準備,但人魔精液之燙、數量之多,還是讓沈玥渾身顫
抖了一下,吞吐不及,一絲白濁的精液湧出了口外,滴在鋪地的毛毯之上!

  人魔見此,三角眼陡然射出一道寒光,一巴掌扇在沈玥俏臉上,厲聲道:
「賤婢,居然敢浪費老夫的寶貴陽精!還不快舔幹淨!」

  沈玥被人魔這一巴掌打蒙了,粉臉上頓現通紅的巴掌印,她不敢違抗,乖乖
地俯下身軀,伸出香舌,舔舐着沾在毛毯上的精液。

  沈玥舔得極仔細,将毛毯之上殘留的精液一點不剩地舔回了口中,口水将羊
毛毯都弄濕了一大片!舔完之後,沈玥忐忑地望向人魔。

  人魔臉似臘月寒冰,冷冷地道:「念你初犯,這次老夫就原諒了你!下次再
犯,讓你見識老夫的手段!」說完,大刺刺地往床上一坐,喝道:「賤婢,過來!」

  沈玥心裏七上八下,不知自己又将承受怎麽樣的磨難,人魔冷冰冰的言語讓
她不敢遲疑,乖乖地跪坐在人魔面前,等待人魔的指令!

  人魔冷哼了一聲道:「今天原本隻想讓你這賤婢學會深喉,卻如此讓老夫生
氣,老夫還是對你太仁慈了,老夫決定加快調教你的進度,如果你學不好,老夫
将換個人來教!」

  沈玥吓了一跳,忙道:「不不不,老爺,奴婢能學好的,奴婢一定能伺候好
老爺的,老爺就高擡貴手,放過瑤兒!」

  人魔點點頭道:「如此最好!你學好了,由你教她,老夫也不想多費勁!方
才學過口技,老夫再教你如何乳交!」

  沈玥見人魔不再生氣,心中欣喜,輕聲回道:「奴婢準備好了,老爺,請您
指教!」

  人魔指了指沈玥酥胸,緩緩地道:「直起身來,用你那對大奶子來夾住老夫
的寶器!」

  沈玥依言,素手捧着兩隻白嫩的玉乳,将人魔半軟化的夾在中間,無師自通
地用嫩滑的乳肉摩擦着棒身。

  在沈玥的服侍下,原本半軟化的肉棒迅速重振雄風,耀武揚威地挺立了起來!

  沈玥沒想到人魔居然恢複得如此之快,巨龍重生,尺寸急劇加大,沈玥已不
能夾住這兇猛的巨龍了,她隻得呐呐地看向人魔,期待着人魔的進一步指導!

  人魔似乎看透了沈玥心中所想,得意地道:「嘿嘿,是不是夾不住了,雖然
你的奶子也不算小,但是要想夾住老夫的寶貝,還差些火候!不過你也不用擔心,
隻要你好好伺候老夫,有老夫的寵幸,貧乳也能變巨乳,這算是你前生修來的福
分了!」

  人魔伸手捏住沈玥的一隻玉乳,用力地揉捏着,接着道「乳交相對于口舌之
技來說既容易又困難,因爲乳交對女人奶子的尺寸要求很高,若是有一對巨乳,
那學起乳交來就會十分容易,如果胸脯太小的話,就算再怎麽練習,也無法學得
乳交之法!好在你天分較高,今天老夫先教你練基本技巧!」

  人魔将肉棒放置于乳溝之中,示意沈玥雙手捧住美乳,隻見粗壯的肉棒仍有
大半沒有被包裹住,人魔并不理會,而是開始上下緩緩地挺動肉棒,在美乳中間
的溝壑裏挺動!

  沈玥隻覺那火燙的肉棒猶如一條火蛇一般,在胸前遊走,燙的細嫩的乳肉都
火辣辣的!

  人魔冷不丁地加快了節奏,嘴裏道:「用口水将胸脯潤濕,還不夠滑!」

  沈玥依言,用香津潤滑稍顯幹燥的乳溝,方便人魔更快地運動。

  人魔更不打話,屁股一擡,速度陡然加快了十倍,幅度也越來越大,似乎将
乳溝當成了花穴,兇猛頂撞,碩大的龜頭下下頂在沈玥的下巴上,現出一片绯紅!

  沈玥被人魔頂的十分難受,她隻得仰起臻首,竭力躲避着人魔龜頭的撞擊!

  人魔似乎對沈玥的躲避十分不滿,冷冷地道:「頭爲何擡起,你就是這樣服
侍老夫的麽?」

  沈玥見人魔又生怒氣,隻好恢複原狀,任由人魔擺布。

  人魔卻冷笑道:「真是愚蠢!還說你會用心學習,方才所學全都抛諸腦後了
麽?」

  沈玥瞬間明白過來,她低頭含住那兇猛頂撞的巨龍,同時用美乳和香舌爲人
魔服務。

  人魔見沈玥已然領會,嘴角微露出滿意的笑容,往床上一躺,惬意無比地享
受着沈玥的雙重服務。

  在人魔的指導下,沈玥技巧逐漸熟練,人魔滿足地射了三回才算結束。

  光陰流逝,白駒過隙,洞中雖三日,世上已千年,因爲夜明珠的原因,洞中
沒有白天黑夜之分,十二個時辰都光亮如晝,在日複一日的簡單生活中,不知不
覺,半年多已經過去了!

  這段日子,人魔一直謹守着承諾,并沒有動沈瑤分毫,而是用盡一切手段調
教着沈玥,除了休息和偶爾出去采購生活必需品之外,其餘時間幾乎都花在了沈
玥身上。更令人稱奇的是,人魔每天與沈玥瘋狂交媾,身子卻絲毫不虛,反而更
加龍精虎猛,精力充沛,就連原本看似骨瘦如柴的身體也變得壯碩了許多!

  而沈玥見人魔果真履行承諾,放下一切包袱的她逐漸沉淪于人魔花樣繁多的
調教手段,每天隻想着如何取悅人魔,再也不想如何逃脫之事,偶爾人魔外出采
購,沈玥還如同久曠怨婦一般,熱盼着人魔歸來寵幸!人魔的精液不僅是最霸道
的催情藥,似乎也是最好的滋補品,沈玥在頻繁的情愛滋潤下,青澀盡褪,愈顯
嬌媚,原本就玲珑剔透的身材更加完美,雙乳暴漲,美臀也更加豐潤翹挺,由一
個青春靓麗的少女進化成了妩媚嬌豔的尤物!

  至于沈瑤,仿佛被遺忘了一般,不僅與世隔絕,而且跟姐姐相處的時間也非
常之少,也就是吃飯的時候能見上一面,睡覺時姐姐也是在給人魔侍寝!半年裏,
由于沈玥服侍人魔盡心竭力,甚得人魔喜愛,沈瑤才得幸免于難,每次沈玥服侍
人魔時,人魔就将沈瑤點倒,放到内室休息,長此以往,沈瑤甚至有了一種習慣,
用餐後就躺到床上去,等着人魔來點穴,沈瑤就在這樣枯燥又乏味的生活中安然
度過了半年。

  又是一個夜晚,與平常并未有任何不同,大廳中,人魔仰躺在圓床上,舒服
地擺出一個大字,沈玥跪趴在人魔兩腿之間,讨好着人魔的胯下兇器,她賣力地
吞吐着人魔的肉棒,絲毫沒注意到牆角有人正偷偷地窺視着自己!

  窺視之人正是沈瑤,今晚或許是因爲人魔疏忽,并沒有點她的穴,所以并未
睡着的沈瑤被大廳的動靜給吸引過來。

  沈瑤所處之處,正好是大廳去往石室的拐角之處,沈瑤躲在拐角後,隻露出
頭來,目不轉睛地盯着大廳正中的圓床!

  沈玥跪趴着,圓臀高高翹起,正對着沈瑤所處方位,她雙手捧着今非昔比的
巨乳,将人魔粗壯的肉棒包裹在中間,使勁擠壓套弄着,肉棒深深吞入檀口,香
舌還靈活地繞着龜頭打轉,發出淫靡的「哧溜」之聲!

  沈玥賣力地舔弄着,身體也越來越熱,微微張開的花穴裏,一絲晶瑩的蜜汁
溢了出來,在花穴和床單之間拉成一條細細的銀線,沈玥忍不住嬌聲道:「老爺,
奴婢想要……」

  人魔絲毫不爲所動,隻是冷哼一聲道:「想要什麽?嗯?」

  沈玥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蛇腰,嬌嗔道:「老爺就知道欺負奴婢,讓奴婢說那
羞死人的話!」

  人魔微微擡起頭,看着沈玥道:「可是你好像很喜歡說那些淫賤的話呀!老
夫可不會逼你,嘿嘿!」

  沈玥舔了一下龜頭,仿佛在吃美味一般,滿足地咂了一下嘴道:「讨厭死了!

  奴婢不說,老爺就不給奴婢,教奴婢怎生是好……」

  人魔戲弄地道:「那你說還是不說呢?」

  沈玥風情萬種地瞟了人魔一眼,媚聲道:「奴婢想要,奴婢想要老爺的大雞
巴,狠狠地插奴婢那欠肏的小騷穴!」沈玥的這番話驚得躲在拐角的沈瑤渾身一
顫,她怎麽也沒想到姐姐居然會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

  人魔瞥了拐角一眼,不動聲色地道:「雖然你現在很想要,但是你還有一樣
事情沒有做好,所以老夫不會給你!」

  沈玥疑惑道:「何事?老爺盡管吩咐……」

  人魔翻了個身,淡淡地道:「前面你已經服侍過了,後面呢?」

  聽得此言,沈玥不由得渾身顫了顫,雖然她服侍人魔日久,各種手段都已用
過,但比起其它來,舔人魔的後庭是讓她最難以承受的,但人魔的命令不可違抗,
沈玥隻得乖乖地趴在人魔屁股後面,素手掰開人魔的臀瓣,香舌輕吐,舔掃起人
魔布滿祛皺的後庭,惡心的酸臭味讓沈玥不時皺眉。

  沈瑤直看得目瞪口呆,如果說剛才的話還讓沈瑤理解爲是人魔逼迫所爲,那
如今主動給人魔舔那污垢之處,就讓沈瑤對姐姐深深地失望了,那本來是排洩之
處,怎麽能……?況且姐姐好像還舔得很起勁似的,沈瑤不禁在心裏暗罵姐姐不
要臉!

  舔了好一會,人魔才覺滿足,滿意地道:「還不錯!看在你這麽乖的份上,
老夫就大發慈悲,滿足一下你那欠肏的小騷穴吧!把屁股撅起來,像母狗一樣,
老夫要從後面肏你!」

  沈玥依言跪趴在床上,将圓圓的肉臀高高地翹起來,雙腿分開,等待着人魔
的寵幸,那模樣,着實像極了一條發情的母狗!

  人魔個子很矮,他并沒有曲下腿,而是站着,将怒挺的肉棒放置于沈玥春水
潺潺的穴口,并不急于進入,而是拍了兩下沈玥的肉臀道:「你這騷屁股越來越
大了!也越來越欠肏了!你說是不是?哈哈!」

  沈玥感覺那花穴内麻癢癢的,如萬蟻爬行,急切想得到人魔肉棒的慰藉的她
嬌聲道:「是是是……奴婢的騷屁股欠肏,老爺您就憐惜憐惜奴婢吧!」

  人魔嘿嘿一笑,雙手抓住沈玥嫩滑的臀肉,巨龍狠狠地一挺,「噗嗤」一聲
插入了沈玥泥濘的花穴,頂得沈玥滿足地仰起臻首,驚啊出聲!

  人魔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今他對沈玥的身體已然非常熟悉,想什麽時
候讓沈玥高潮就什麽時候讓她高潮,人魔兇猛地頂撞着,肉棒呼嘯着頂進花穴,
插得那淫水四濺,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伴随着肉棒的攻勢,春袋也不斷拍
打着沈玥平坦的小腹,發出響亮的「啪啪啪」之聲!

  沈玥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海洋,她隻覺得自己如同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的海
上颠簸流浪,不斷被沖上一個又一個高峰,沈玥腦海裏一片空白,一聲聲膩死人
的叫春聲從她口裏鼻中迸出來,羞得窺視的沈瑤耳根子直紅到脖子!

  「啊……嗯……不……不要……啊……太用力了……啊……要死了……唔
……别……慢點……啊……又頂到了……啊……啊……别一直頂啊……不行了
……出來了……啊……」

  随着沈玥一聲又長又綿的淫叫,人魔「啵」的一下拔出了肉棒,隻見一道長
長的水箭從沈玥的花穴内猛然噴射出來,如瀑布般灑在五尺遠的地毯上,沈玥也
軟軟地趴了下來!

  人魔卻并不想輕易放過沈玥,他側躺在沈玥身後,擡起沈玥的一隻玉足,巨
棒插進沈玥仍汩汩冒着淫液的花穴,一聳一聳地抽動起來!

  人魔側躺着抽插了千餘下,似乎有些疲累,他仰躺着,命令道:「坐上來,
自己動!」

  沈玥爬起身來,兩腿分開跨在人魔身體兩邊,将穴口對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緩緩地坐了下去,坐到一半再提胯,複又坐了下去,反複幾次後,沈玥竟然一坐
到底,将那尺許長的肉棒完全吞入了穴内!

  人魔方才的這個姿勢,讓巨棒真切地展示在了沈瑤面前,那可怕的尺寸讓沈
瑤禁不住發出一聲驚啊聲,她沒想到五短身材的人魔,居然肉棒如此吓人,更沒
想到姐姐那窄小的肉穴,居然能完全吞入這尺寸驚人的大家夥!

  沈玥媚眼緊閉,雙手撐在人魔胸前,翹臀上下起落如飛,快速地吞吐着那火
燙的肉棒,一波波的淫水随着她劇烈的動作狂洩出來,将兩人的陰毛都打得一團
潮濕!人魔雙手枕在腦後,滿足地欣賞着沈玥的表情!

  沈瑤雙眼直勾勾地盯着人魔和姐姐的結合處,看得入了神,仿佛魂都被牽走
了似的,臉也開始熱得發燙,胯下花穴悄然濕潤,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沈瑤身
體裏蕩漾着!

  人魔有意無意地瞥了拐角一眼,示意沈玥轉過身去,沈玥依言,背對着人魔
坐了下去,繼續吞吐着肉棒,人魔陡然挺動起屁股,猛烈地迎合着沈玥,沈玥猝
不及防,嬌軀被頂得飛了起來,嘴裏呼喊道:「啊……别那麽用力……」

  人魔沒有理會沈玥的讨饒,變本加厲地挺動起肉棒,下下都狠狠地頂撞着沈
玥的花心,沈玥怎能經受得住這番攻勢,直被頂得媚眼發白,穴肉一陣痙攣,再
次抛出大汩滾燙的陰精,又一次到達絕頂高潮的她如稀泥般倒在了人魔身上!

  人魔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他冷冷地命令道:「起來!把你的騷水全都舔幹淨!」

  沈玥渾身軟綿綿的,連擡擡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虛弱無比地道:「老爺,
奴婢不行了……饒過奴婢吧……讓奴婢休息一下……」

  人魔冷哼一聲道:「不行!你敢違抗老夫的命令?難道你不怕懲罰了麽?快
點爬起來!老夫可還沒滿意!」

  人魔的懲罰似乎讓沈玥無比忌憚,吓得她嬌軀一顫,艱難地爬起身來,将臻
首湊到人魔胯下,用香舌輕掃起上面的混合黏液!

  說來也怪,沈玥清掃完人魔下體的污濁後,自己感覺虛弱的身體很快就恢複
了許多!其實這也是人魔體液的另一種功效,除了催情和豐滿女人身體外,更是
女人極好的滋補品,其功效遠非珍貴藥材可比,當然,一般的女人也承受不住它
的藥勁!

  人魔見下體已經被沈玥清掃得差不多了,又命令道:「趴下去,老夫要享用
你的後庭!」

  人魔此前已經采過沈玥後庭數次,但由于人魔肉棒太粗太長,每次采後庭沈
玥都如同在地獄走一遭,所以沈玥對于此舉甚爲恐懼,如今聽得人魔此言,更是
驚得花容失色,哀求道:「老爺,今天您太神勇了,将奴婢肏得死去活來的,奴
婢實在是受不住了,請你大發慈悲,放過奴婢的後庭吧!」

  人魔将沈玥一推,強迫她跪趴着,将巨大的肉棒頂在沈玥菊穴上,沈玥菊穴
緊緊收縮着,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嘴裏不住哀求道:「不……求求老爺……放
過奴婢吧!」

  人魔似乎要給一個下馬威給窺視的沈瑤看,所以并不理會沈玥的苦苦哀求,
他低吼一聲,巨大的肉棒蠻橫地頂開了菊穴的祛皺,強行侵入了沈玥體内,撕裂
般的痛楚讓沈玥哀求聲立刻變成了哀嚎和行将斷氣一樣的抽氣聲!

  人魔一下一下地将肉棒往深處頂,嘴裏還呵斥道:「到了老夫手上,你們就
是老夫的奴婢!你們的身體和靈魂都屬于老夫!老夫的命令就是上天的旨意,不
可違抗!你到現在還不懂麽?」

  這番話人魔并不是說給沈玥聽,因爲半年裏沈玥早已數次領教過違抗命令的
滋味,人魔其實是說給暗中的沈瑤聽!

  沈玥習以爲常,沈瑤聽了卻渾身一顫,腦海裏回蕩着人魔的呵斥:「不可違
抗!不可違抗!」

  人魔再不多言,隻是一下重似一下地頂向沈玥菊穴深處,沈玥似乎也漸漸适
應了人魔的暴力,抽泣聲漸止,鼻翼間又開始哼出淫蕩的喘息聲。

  沈瑤見姐姐方才還痛苦萬分,轉瞬又似乎開始享受起來,内心不禁疑惑:
「那肮髒的地方被這麽暴力地虐待,難道還會讓人覺得痛快麽?爲什麽姐姐會這
樣呢?男女之事果真如此誘人麽?」

  一連串的問号在少不更事的沈瑤腦裏喧鬧着,沈瑤竟然萌生出一種古怪的念
頭:「要是在人魔胯下的是自己,會是什麽樣子呢?也會像姐姐一樣婉轉求饒,
放聲浪叫麽?呸呸呸!沈瑤啊沈瑤!你可是林嶽的未婚妻,黃花處子之身啊!怎
麽能有那麽不要臉的想法呢?莫非你也跟姐姐一樣,是個淫蕩的女子?不不不,
才不是呢!要是換成我,一定不會将姐姐那樣,在這個可惡的家夥面前求饒!對,
一定是這樣!」

  沈瑤胡思亂想間,床上兩人的交鋒已然臨近結束前的高潮,人魔雙手緊緊握
住沈玥的纖腰,巨棒如同搗蒜一般,下下狠插,沈玥也脫力般,上身伏在床上,
随着人魔的頂撞顫動着,嘴裏發出夢呓般的呻吟!

  突然,人魔的一聲暴喝打斷了沈瑤的沉思,沈瑤定睛一看,隻見人魔将肉棒
「啵」的一下拔了出來,将沈玥翻了個身,陽精如同山洪暴發一樣,一股一股地
射在沈玥的俏臉和胸脯上,沈玥條件反射地張開檀口接納着人魔的子孫種,但人
魔卻避開沈玥的檀口,每一下都射在沈玥的妙目、瑤鼻和美乳之上,粘稠的白精
覆蓋了沈玥的上半身,如同泡了牛奶浴一般,精疲力竭的沈玥竟然昏了過去!

  人魔背對着沈瑤,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并不回頭,大喊一聲道:「出來
吧!别躲躲藏藏的了!」

  沈瑤吃驚不小,沒想到人魔竟然發現了自己在偷窺,這可羞死人了!左右爲
難的沈瑤想了想,還是緩步踱了出來,遠遠地站着,不安地瞄向人魔!

  人魔轉過身,招了招手,平靜地道:「過來這裏!」

  人魔雖然已然射出陽精,但他的兇器卻并未軟化,仍然趾高氣昂地挺立着,
這一轉身直直地對着沈瑤,羞得沈瑤馬上閉上妙目,不敢直視那兇器,見人魔召
喚,卻又不自主地向床前移去。

  從沈瑤所站之處到床邊,不過短短一百步,沈瑤卻用了半盞茶的工夫才走到
人魔跟前,她不敢看人魔的臉,而是低頭看着地面!

  人魔此時卻耐心十足,對沈瑤的緩慢并未苛責,反而笑眯眯地等着沈瑤過來,
見沈瑤目光躲避着自己,人魔手指輕輕一挑,擡起沈瑤下巴,迫使她對視着自己!

  沈瑤俏臉嫣紅,賽過天邊的晚霞,她隻覺得人魔的三角眼裏藏着火焰,這團
火焰熱燙燙的,燒得自己都覺得難受。

  人魔仔細地端詳着沈瑤,似乎在觀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看着看着,人魔突
然湊上去,吻住了沈瑤鮮嫩欲滴的嘴唇。

  沈瑤猝不及防,初吻已被奪走,她忍不住一聲驚叫,人魔卻趁虛而入,靈巧
的舌頭就勢鑽進了沈瑤的小嘴,輕掃着沈瑤的貝齒。

  沈瑤本能地想躲避,身子卻被看似矮小的人魔牢牢抱住,并不能動彈半分,
她隻覺腦海裏一片混亂,人魔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鑽進她的鼻孔,擾亂了她的思
維。

  人魔嘴唇牢牢地印在沈瑤櫻桃小嘴上,舌頭如靈蛇一般,纏繞住沈瑤的丁香
小舌,貪婪地吸吮着沈瑤的香津。

  沈瑤隻覺人魔的舌頭如影随形地纏繞着丁香小舌,唾液的味道彌漫了整個口
腔,沈瑤不經意間竟把一部分唾液吞入了腹中。

  人魔舌頭挑逗着,手也不安分地在沈瑤并未完全發育好的身體上遊走,一隻
祿山之爪還伸進衣服裏面,溫柔地撫摸着沈瑤不算大的椒乳,掌心輕輕地在乳暈
上打着轉轉。

  沈瑤渾身如同炙烤般火熱,乳首已經在人魔熟練的挑撥下翹立起來,連口腔
裏黏糊糊的唾液也似乎變得無比香甜,沈瑤開始熱切地回吻,小舌頭主動纏了上
去。

  人魔肆意地轉變着舌頭的角度,牽引着沈瑤的小舌,甚至将它吸出口外,滋
滋地吸吮着。

  沈瑤臉紅似火,呼吸急促,渾身禁不住地輕輕顫抖,潔白的幾乎滲出一層香
汗。

  人魔露出滿意的神色,随便一扯就将沈瑤的上衣撕開,露出粉紅色的肚兜兜,
人魔繼續牽引着沈瑤的丁香小舌,混合着的唾液從兩人的舌頭交結處滴落下來,
順着脖頸流到了沈瑤的椒乳之上。

  一滴滴落下的唾液敲打着沈瑤,她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敏銳,思想卻越來越朦
胧!

  沈瑤完全不顧自己肌膚裸露在外,忘情地與面前這個欺淩她的惡魔擁吻,纖
纖素手主動環繞住了人魔的脖子,柔軟的乳房緊緊貼住人魔的胸膛,硬硬的乳頭
隔着柔滑的肚兜兜摩擦擠壓着人魔的皮膚。

  「看來小美人對于親吻很是着迷呢!」人魔突然停止了動作,嘿嘿怪笑道。

  突然停止的接吻讓沈瑤有點不知所措,失去依靠的她顯然沒回過神來,身子
一軟,坐倒在柔軟的大床之上,一絲混合的涎水從仍然露出的舌尖滴了下來,火
紅似錦的俏臉上依稀露出可惜的神色。

  雖然被人魔直戳弱點,但少女的嬌羞還是讓沈瑤倔強地回道:「才……才不
是呢!瑤兒……怎麽會……怎麽會對那個……着迷……」

  沈瑤面紅耳赤地争辯着,可是越到後面越微弱的聲音似乎更印證了人魔之語,
也讓沈瑤内心動搖起來!

  「好了,别管那些了!」人魔突然打斷了沈瑤的沉思,他指了指胯下昂然挺
立的巨物道:「接下來我們玩玩更有趣的東西!來,握住它,舔舔看!」

  這兇神惡煞似的肉棒讓沈瑤根本不敢直視,更遑論去舔它了,沈瑤本能地想
往後退,卻已是倒在床上,退無可退了!

  人魔趁機上前一步,将那巨物湊近沈瑤嘴邊,迫使沈瑤不得不看着它。

  一股難聞的酸臭味直鑽沈瑤鼻子裏,碩大的龜頭上肉粒密布,粗壯的棒身青
筋暴露,因爲剛剛與沈玥交歡完,上面遺留着數種顔色各異的粘稠液體,散發着
不同的異味。

  「小美人,别害怕!很美味的,老夫敢擔保,你隻要舔過了這寶貝,以後就
會對它愛不釋手的!嘿嘿!」人魔狡黠地一笑,繼續道:「比親吻還誘人!快試
試看!」

  沈瑤不禁回想起方才親吻的感覺,禁不住浮現出一絲渴望,吞進肚中的口水
也慢慢開始發揮它卓越的催情功效,讓未經人事的少女渾身泛起異樣的感覺,沈
瑤隻覺口幹舌燥,忍不住輕吐香舌,迅速地舔了龜頭一下,她舌尖接觸龜頭之際,
一滴粘稠的淫液正好滴了下來,落在沈瑤的舌頭上,沈瑤觸電般縮回小舌,卻誤
打誤撞地将淫液吞進了腹中,一種腥臭酸苦的味道在沈瑤的口中彌漫開來,令人
作嘔!

  沈瑤趕緊别過臉去,一邊幹嘔,一邊罵道:「你這老妖怪!騙人!那麽難吃
的東西,你竟然說美味!」

  被這小丫頭怒罵,人魔并不惱怒,他嘿嘿一笑道:「剛開始難免有點不習慣,
這很正常!你姐姐最初也跟你一樣,你看她現在不是喜歡得不得了麽?」

  沈瑤看了看一旁昏迷未醒的姐姐,想到方才姐姐津津有味地舔舐人魔肉棒的
情景,不禁開始猶豫起來。

  「好了,别想那麽多了!要想證明老夫說的是否是實話,你再試試不就知道
了!」人魔頓了頓,又道:「不過!這次可不能淺嘗辄止,要将老夫的寶貝全部
吞下去,才能一品其中妙味,你明白了麽?」

  人魔天賦異禀,他深知自己的體液催情功效之厲害,沈瑤方才已經喝了他許
多口水,再加上她的體質似乎比沈玥更加敏感,所以人魔斷定,沈瑤将會沉迷在
他的肉棒之下,不可自拔!

  沈瑤渾身如同火燒般灼熱,頭腦已然混亂的她此時根本不能好好思考,任由
人魔的意念牽引,在人魔勸誘之下,沈瑤點了點頭,伸出舌頭,繼續向人魔的肉
棒舔去!

  沈瑤細膩的舌頭仔細地舔着龜頭上的肉粒,那粗糙的觸感吸引着她,連彌漫
的異味也不再那麽刺鼻了,人魔見沈瑤果真被誘惑住,得意地引導她從各個角度
吸吮肉棒,沈瑤乖巧地用舌頭繞着龜頭打轉,将上面的液體悉數吞入口中,發出
「刺溜刺溜」的響聲。

  「試試把整個龍首全吞進去,看你能不能做到?」人魔再一次挑逗沈瑤,說
完還故意用下巴指了指旁邊的沈玥. 沈瑤知道人魔是說自己比不過姐姐,不服輸
的她果然依言張大了嘴,想将人魔的龜頭吞入,卻礙于龜頭太大,努力了許久都
未能完全吞入。

  「怎麽?不行麽?」人魔略帶調侃地看着沈瑤,又道:「不行就算了!别逞
強!等你有你姐姐這麽成熟的時候,也就能辦得到了!嘿嘿!」

  「哼」沈瑤不滿地哼了一聲,倔強地張開嘴,繼續努力,果然功夫不負有心
人,沈瑤那張櫻桃小嘴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的任務,竟然将拳頭粗細的龜頭
全部含入,沈瑤忍不住擡起頭,示威似的看着人魔。

  「嘿嘿!」人魔怪笑了一下,摸了摸沈瑤的秀發,贊道:「老夫看走眼啦!

  沒想到你竟然半點不輸于你姐姐,不過要想讓老夫舒服,這可隻是開始!」

  沈瑤沒有答話,因爲她說不出話來,人魔碩大的龜頭讓她的小嘴酸脹不已,
她隻有努力讓舌頭活動起來,緩解這種酸脹感!

  沈瑤費勁地吸吮了半天,直弄得氣喘籲籲,大把大把的口水順着嘴角淌在了
胸脯上,将兩隻玉瓷美乳弄得濕漉漉的。

  人魔惬意地享受着沈瑤的侍奉,略顯生疏的技巧他并不在意,因爲他有的是
時間調教,今天最要緊的是先采了這朵嬌花!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老夫猜你也累了,就歇歇吧!」人魔将肉棒從沈瑤
的嘴裏抽了出來,淡淡地道。

  肉棒上的黏液早已被沈瑤舔得幹幹淨淨,取而代之的是沈瑤晶瑩的口水。

  人魔輕輕捏了捏沈瑤挺立的乳首,淫笑道:「再說上面的嘴過足了瘾,也得
讓下面的嘴過過瘾吧!說不定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更饞呢?嘿嘿!」

  沈瑤被人魔捏得一聲輕叫,回道:「胡說,人家怎麽會……啊!」

  人魔将沈瑤的羅裙扯去,隻留下了那蔽體的亵褲,突然的動作惹得沈瑤驚叫
不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人魔望了沈瑤一眼,嘻笑道:「老夫現在就證明給你看,嘿嘿!看下面的嘴
是不是也像上面的嘴一樣硬!」

  粉色的亵褲完美地包裹着沈瑤的羞處,沈瑤的愛液不知何時已将薄薄的亵褲
潤濕,散發出一種女人特有的酸甜氣味。

  人魔嘴角露出一色淫笑,手指隔着亵褲緩緩地向花穴内探去,濕漉漉的花穴
感覺到異物進入,緊緊地将其包裹住,人魔的手指竟是進退不得,人魔随即将亵
褲輕輕撥到一邊,頭深深地埋下去,近距離觀賞着沈瑤的處子之穴。

  沈瑤的花穴小巧而可愛,光潔的玉門上稀疏地長着一叢軟毛,兩片充血的大
花瓣已是蓬門大開,粉紅的小花瓣裏微微露出花穴口,一汩涓涓細流正從幽邃的
花穴中悄悄淌出,将整個花穴都弄得濕答答的。這是一塊貧瘠的土地,不過現在
這塊土地卻已是灌溉完畢,隻等開墾了!

  人魔将手指抽回,隻見上面已然沾滿了沈瑤晶瑩的愛液,人魔得意地将手指
遞到沈瑤眼前,笑道:「你看看這是什麽?你下面的嘴果然更饞,口水都流出來
了!嘿嘿!」

  沈瑤聽着人魔的猥亵話語,直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再沒有言語來
反駁了。

  人魔複又鑽回了沈瑤雙腿之間,他随手将那礙事的亵褲扯去,以便進一步開
發那春水潺潺的美穴。

  人魔手指溫柔地撥開沈瑤的小花瓣,如此一來,花穴口就完全暴露在人魔眼
前了,暖暖的濕氣冒了上來,人魔禁不住對着那小穴口吹了一口氣,直弄得沈瑤
嬌軀一陣顫抖。

  人魔手口并用,大拇指溫柔地按壓住沈瑤米粒大小的陰蒂,粗大的舌頭靈蛇
般鑽進張開的花穴,縱情舔舐起來,撥弄出「滋滋」的水聲,如此挑逗讓沈瑤完
全深陷欲海,一聲聲的浪叫回蕩在山洞裏。

  「啊……不要……不要那麽溫柔地摸……瑤兒……瑤兒忍不住了……别舔
……好癢……唔……不行了……好奇怪……要出來了……啊……尿了……瑤兒要
尿了……啊……」

  随着沈瑤一聲長長的淫叫,兩道顔色分明的水箭從花穴内噴射出來,透明的
是沈瑤的陰精,黃色的則是她的尿液,兩道水箭在空中劃過,呈現出兩道異樣奪
目的水虹!

  人魔迅速退後一步,身上還是不免沾了點點水迹,他沒想到沈瑤居然會是如
此敏感的體質,這讓他更加有了開發的興緻,得意地觀賞着自己的傑作。

  突然,昏睡的沈玥微微動了動,似乎已經醒來,人魔狡黠一笑,暗道:「時
間剛剛好,趕上了這場好戲,但是你沒有參與權,好好在一旁欣賞吧!」

  人魔悄悄點了沈玥身上幾處大穴,讓她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意識卻保持清
醒,看了看床上高潮餘韻中的沈瑤,高聲道:「好一個小騷蹄子!這一招雙龍齊
飛連你這個騷貨姐姐都沒有表演過,你倒是無師自通啊!這股騷勁怕是天下間也
難尋得幾人呢!嘿嘿!」

  人魔指了指身上殘留的水迹道:「你看看,你那淫亂污穢之物都弄髒了老夫
的清白之身,你說,老夫該如何懲罰你呢?」

  沈瑤媚眼如絲,含羞帶怯地瞟了人魔一眼道:「都是你……瑤兒都被你弄得
如此丢人了,你還待怎地?你盡管吩咐就是了!」

  人魔哈哈一笑道:「這個當然是你自己弄幹淨了,而且是用你那張嘴弄幹淨!」

  沈玥悠悠醒來,卻聽見人魔和妹妹之間的這般對話,心中一驚,掙紮着想站
起來,身體卻是絲毫不能動,她心知已被人魔點穴,剛想開口呼喚,卻發現啞穴
也被制,此情此景,她料想沈瑤必定遭難,但無奈的她隻有努力睜大眼睛,向沈
瑤望去,期待沈瑤能看到她的眼神。

  沈瑤此時仍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一門心思都在讨好人魔身上,哪會注
意到姐姐已經醒來,她聽了人魔命令,果真爬了起來,将自己的穢物舔入口中,
甚至還主動舔到了人魔胯下。不能動彈的沈玥見妹妹如此這般,直氣得七竅生煙!

  人魔惬意地享受着沈瑤的口舌服務,時不時還示威似的看看沈玥,嘴裏還道:
「小騷蹄子,你自己的騷水好吃麽?跟老夫的寶貝比起來,哪個更好吃?」

  沈瑤的舌頭此時已不知不覺地遊到了人魔的肉棒之上,聽得人魔之言,她嬌
媚地瞪了人魔一眼,繼續舔着那猙獰的龜頭,無聲地表示着自己的喜好!

  「哈哈!看來老夫的寶貝就是迷人啊!你姐姐也十分愛舔老夫這根寶貝,她
可舔得比你好多了,到時候讓她好好教教你!」說完,人魔的手又不老實地滑向
了沈瑤的前胸,把玩起那對白嫩的玉乳。

  沈瑤的酥胸比起沈玥來要小不少,人魔一手握一隻綽綽有餘,雖然大小相差
許多,但乳肉的嫩滑細膩還是讓人魔愛不釋手。

  人魔把玩了良久,才将祿山之爪移開,他一把抱起比自己還高大不少的沈瑤,
将她放在了沈玥身旁,讓沈玥正好能看到她春水潺潺的花穴。

  沈玥見妹妹竟然已經濕成了這樣,深知人魔挑逗功力的她明白,瑤兒已經深
陷欲海、不可自拔了!如果妹妹主動要求人魔侵犯,那人魔也就不算違約了,自
己犧牲了那麽多,始終還是救不了妹妹,難道這就是命麽?

  沈玥半年來的努力此時已然化爲泡影,因爲沈瑤早已被挑逗得神魂颠倒,失
身近在眼前了!沈瑤壓根沒想到姐姐的種種考慮,也不知道姐姐正在看着自己,
此刻她隻覺花穴内如同萬蟻嗫咬,瘙癢難耐,蜜汁如同決堤般源源不斷地湧出花
穴外,她一心隻盼着人魔慰藉她的空虛,趕忙主動分開了雙腿。

  人魔暗笑沈瑤急色,想起自己與沈玥之約,決意繼續挑逗這個小美人,他将
肉棒放在沈瑤花穴之間,讓兩片綻放的大花瓣包裹着自己,借着蜜汁的潤滑,緩
緩地上下抽動起來,卻遲遲不肯進入花穴。

  沈瑤隻覺那肉棒火燙灼人,如同燒紅的鐵棍一般,貼着自己的花穴上下遊走,
讓自己更加饑渴難耐,恨不得雙手抓住那惹人的巨龍,将它塞入自己麻癢不已的
花穴。

  人魔卻俯下身來,壓住了沈瑤的雙手,同時溫柔地舔弄着沈瑤硬硬的乳頭,
偶爾肉棒還擡起來,狠狠敲打一下那腫脹的陰蒂。

  沈瑤呼吸急促,嬌喘籲籲,急于尋求慰藉的她被人魔逗弄得幾欲發狂,此時
的她全然不顧少女的矜持,嬌聲哀求道:「好……好人兒……别折磨瑤兒了…

  …快……快些進來吧!」

  人魔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旁邊臉色雪白的沈玥一
眼,故意道:「什麽?沒聽清楚……」

  沈瑤媚眼半張着,呵氣如蘭地道:「還……還逗人家……你……你好壞…

  …就是……那個……把它放進來……快啊……瑤兒受不了了……」

  人魔将肉棒擡起,慢條斯理地道:「哎呀,老夫年邁,耳不聰目不明的,你
說的那麽含糊,老夫怎麽會知曉呢?說簡單點,什麽放進來?」

  沈瑤嬌聲道:「啊……是……請您将寶貝,放到……放到瑤兒的那裏,放進
來……」

  人魔陰陰一笑,肉棒重重地打在濕潤的穴口上,濺起一陣水花,嘴裏道:
「要不要老夫告訴你怎麽講?老夫的寶貝叫大肉棒!你這裏叫小騷穴、小浪穴!

  明白了麽?」

  沈瑤隻求人魔快些滿足自己,忙不叠地道:「是……請将大肉棒……放…

  …放進小騷穴……啊……放進瑤兒的小騷穴!小浪穴!」

  人魔滿意地點着頭,将肉棒放到張開的蚌嘴處,輕輕戳了一下道:「嗯,差
不多了!隻是老夫這一插進去,你就成爲老夫的女人了!知道該怎麽稱呼麽?」

  此時輕輕的一戳也頗能緩解沈瑤的渴求,沈瑤急切想要更多的動作,聽得人
魔此言,腦海中瞬間出現第一晚姐姐哀求人魔的情景,含糊不清地喊道:「老爺!

  奴……奴婢求您寵幸!求您将大肉棒……快點放到奴婢的小騷穴裏!奴婢快
不行了!」

  「啊!」随着沈瑤發出低低的驚叫聲,人魔的肉棒「啵」的一聲擠開肉壁,
深深地鑽入了沈瑤的處子美穴,他沒有留情,肉棒一次到位,将沈瑤那層處女的
标記扯碎在了粗暴的動作裏,沈瑤和沈玥同時流下淚來!

  沈瑤的淚是破瓜之痛,而沈玥則是遺憾和愧疚,她恨自己,爲什麽就沒能保
住妹妹的清白!

  人魔此時可管不了許多,下身一震,巨大的肉棒就在沈瑤剛剛破瓜的花穴内
抽動起來,一點點處子之血随着動作滴在了床單上!

  沈瑤的破瓜之痛并未持續多久,很快她就被一陣陣又酸又脹的快感征服,随
着人魔的動作嘴裏溢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聲!

  「嗯……哦……好脹……唉……不……不要……那麽用力……唉……」

  人魔将沈瑤兩腿分開壓在床上,柔若無骨的沈瑤兩腿幾乎與床平行,如此一
來沈瑤的花穴就張開到了最大限度,人魔下下着力,每一次的頂撞都深深插了進
去。人魔久經沙場,早就知曉沈瑤「八方風雨」穴的奧妙,因此對症下藥,很快
又讓沈瑤來到了絕頂高潮,再次表演了「雙龍齊飛」的絕技,方才那次沈玥尚且
昏迷未醒,這次可就看得真切了,而且因爲沈玥的頭就在沈瑤胯下不遠,臉上還
濺了不少穢液。

  人魔未等沈瑤稍緩,又将沈瑤翻了個身,呈跪趴姿勢,兩腿分開跨在沈玥兩
側,沈瑤尚且淌着淫液的花穴正好懸在沈玥頭上,一滴滴晶瑩的蜜汁如同斷線珠
簾般落在了沈玥臉上,而沈玥卻隻能默默承受,半點拒絕不得,沈瑤臻首無力地
伏在軟絨被上,圓臀高高撅起,對姐姐的狀況毫不知情。

  人魔嘿嘿一笑,手指伸進沈瑤花穴,一陣搗弄,讓更多的淫液流到沈玥臉上,
沈瑤的淫穴也配合得很,水流如注,恰似給姐姐洗臉一般,将沈玥澆得整個臉都
水淋淋的。

  沈玥心中又羞又怒,不能言語的她杏眼圓睜,怒視着人魔,人魔見此,臉上
一沉,傳音入密給沈玥道:「賤婢!忘了自己身份麽?居然敢給老夫使臉色!你
這妹妹跟你一樣淫賤入骨,求着老夫寵幸!老夫并未違約!老夫現在就解開你的
穴道,你乖乖接住你妹妹的騷水,否則連你妹妹一并懲罰!」

  沈玥自知不能違抗人魔之命,淩厲的目光瞬間黯淡下來,眼睛眨了兩下以示
自己已經明白。

  人魔啪的一巴掌打在沈瑤圓臀上,烙下一片殷紅,口裏道:「屁股撅高一點!

  像剛才一樣求老夫!不然的話老夫就不寵幸你,要寵幸你姐姐了!」

  沈瑤驚叫一聲,小蠻腰往下壓,翹起的圓臀努力往上舉,嬌聲哀求道:「奴
婢……奴婢求老爺寵幸!奴婢要大肉棒!快插進來吧!插進奴婢的小騷穴!啊!

  奴婢的小騷穴比姐姐的更騷、更浪!老爺以後就寵幸奴婢一個人,奴婢願意
伺候老爺一輩子!」

  「啪!」人魔下身一用勁,巨龍直搗直入,狠狠地頂進沈瑤空虛的花穴,直
頂得水花四濺,沈瑤竟然滿足得嗚咽起來。

  沈瑤的一番話刺激着沈玥,因爲這些話她太熟悉了,人魔爲了消滅她的羞恥
心,總是将她挑逗到無法忍受之時,讓自己哀求于他,這樣的話沈玥不知已經說
過多少回了!

  沈玥徹底明白,自己和妹妹都已經被人魔征服,無法逃離他的控制了,與其
做無謂的反抗,倒不如順從于他,畢竟這段日子,人魔并未背棄承諾,自己也是
心甘情願地伺候着人魔,而且自己也深深體會到了男歡女愛時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就這樣過下去也不壞!

  沈玥如此想着,耳邊人魔頂撞時的「啪啪」聲和妹妹宛轉悠揚的春吟聲此起
彼伏,嬌軀漸漸變得灼熱難受,胯下那飽經征伐的蜜穴又開始春水潺潺,騷癢難
受,情不自禁地張開檀口,接住妹妹花穴中抛灑出的蜜汁,細細品味後才吞入腹
中。

  人魔枯竹似的手指捏住沈瑤的兩片臀瓣,用力扯開,将隐藏其中的菊穴暴露
出來,同時肉棒以狂風驟雨之勢,狠狠地抽插着沈瑤的嫩穴,他察覺到身下的沈
玥也已經動情,低吼一聲道:「舔!」

  沈玥似乎早已在等待人魔的命令,聞言猛地擡起臻首,香舌輕吐,竟舔起那
呼嘯進出的肉棒來,肉棒每抽出一下,舌尖就掃一下棍身。

  人魔臉上露出贊賞的神色,爲表獎勵,他愣是将肉棒從沈瑤的花穴中抽出,
順勢塞入了翹首以盼的沈玥嘴中,沈玥如獲至寶般,口舌并用,将沾滿了蜜汁的
肉棒舔得更加晶瑩水亮!

  沈瑤正享受着人魔暴力的頂肏,卻突然被抽走了魂,忍不住回頭來望,卻見
姐姐沈玥搶走了那根寶貝,正滿臉陶醉地吸吮着,沈瑤哪肯,嬌吟一聲,雪臀獻
媚地左右搖擺起來,恰似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

  沈瑤的種種表現,人魔盡收眼底,他并未即刻滿足沈瑤,而是兩指并攏,慢
條斯理地摳挖起沈瑤的花穴來!

  人魔的手指雖然很長,但粗細哪能和胯下肉棒相提并論,沈瑤在他摳挖之下,
花穴更加騷癢難耐,隻盼人魔能速速将大肉棒插入其中,搗個天昏地暗!

  沈玥耐心地舔着人魔粗長的肉棒,香舌靈活地繞着棒身打轉,雙手抓住人魔
的春袋,溫柔地撫弄兩顆卵蛋!

  沈瑤遲遲得不到人魔寵幸,心中的苦悶難以言講,但搶走自己寵愛的人正是
自己的親姐姐,她又不好發作,隻好将雪臀盡力往後頂,以求人魔的手指能更深
入其中。

  人魔嘿嘿笑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急色,這點就是你姐姐也未必及得上你!

  但是長幼有序,你姐姐不僅比你年長,伺候老夫也在你先,所以你想老夫先
寵幸你,得求你姐姐才是!」

  人魔的話給沈瑤指了一條明路,從小到大,姐姐比誰都嬌慣自己,現在也不
例外,她回過頭,撒嬌道:「好姐姐,你就先讓瑤兒滿足吧!瑤兒難受極了!」

  沈玥壓根沒想要跟妹妹争寵,她擔心的是妹妹方才破瓜,難以承受人魔如此
兇猛的頂肏,自己多伺候一會人魔,妹妹就少遭一會罪,卻沒想到妹妹對此甘之
若饴,竟是争着搶着要人魔寵幸。

  沈玥見妹妹求情,當即吐出那根巨棒,素手扶着,插進了沈瑤渴求已久的花
穴。

  沈瑤隻覺渾身的空虛瞬間被填滿,充實的麻酥酥的感覺讓她興奮不已,不等
人魔聳動肉棒,自顧自地往後頂去,讓那肉棒深深地頂入花心,人魔則紋絲不動,
享受着姐妹花的傾心侍奉!

  過了許久,渾身酸軟的沈瑤已是香汗淋漓,往後頂的動作也漸漸力不從心,
人魔見此,奮起神威,肉棒陡然加速,以狂風暴雨之勢向沈瑤花穴攻去,直頂得
臀浪陣陣,「啪啪」的響聲和沈瑤婉轉求饒的哀鳴聲響徹山洞,強弩之末的沈瑤
怎能受得如此沖擊,花穴内再次噴出大汩陰精,美目發白,口裏隻有出的氣沒了
入的氣。

  操勞了大半夜的人魔也終于到了極限,他怒吼一聲道:「賤婢,老夫要射了!

  用你的小浪穴接好!」

  沈瑤已是頭暈目眩,幾近脫力的她沒發出半點聲響,而身下的沈玥卻是瞬間
反應過來,急忙阻止道:「别!别射在裏面!會懷孕的!」

  「啊!」說時遲那時快,沈玥的話剛脫口而出,人魔的陽精已如離弦之箭,
洶湧地噴發出來,滾燙的陽精大量湧進沈瑤花心,燙得半昏迷的沈瑤忍不住驚叫
起來!

  人魔足足射了十幾股,才戀戀不舍地将肉棒拔了出來,肉棒一出,沈瑤的花
穴就像被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湧出大量白濁的陽精,顯然是人魔的陽精太多,
倒灌出來所緻!

  沈玥呆呆地看着,口裏喃喃地道:「完了,瑤兒要懷孕了!」

  人魔拍了拍沈玥的臉,示意她清理自己的肉棒,沈玥雖然萬般不情願,卻還
是乖乖地伸出了香舌,機械地掃着肉棒上面的殘留物。

  人魔見此,惱怒地道:「賤婢,你又皮癢了麽?老夫射在她裏面,是她的榮
幸,如果她有幸能懷上老夫的兒女,那更是她的造化!你有什麽可惜的!」

  沈玥生怕人魔怪罪,慌忙用心清理人魔的肉棒,直到完全清理幹淨才呐呐地
答道:「奴婢惹老爺生氣,實在是罪該萬死!瑤兒能懷上老爺金種,自然是無上
榮幸,奴婢隻是……」

  「隻是什麽?」

  沈玥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什麽好的借口,突然想起人魔之言,慌道:「方
才老爺說長幼有序,奴婢伺候老爺在先,卻爲何厚此薄彼,反倒讓妹妹先懷上了
老爺金種,奴婢不依……」

  人魔老謀深算,哪能猜不出這隻是沈玥的托辭,但他不揭穿,反而喜笑道:
「哈哈!沒想到你還會吃你妹妹的醋,女人啊!都是這樣!不過看在你誠心一片,
老夫教你個法子,可以讓你妹妹不懷孕,到時候等你先懷上老夫的兒女,再讓你
妹妹懷孕,你看如何?」

  沈玥隻求能過得了眼前這關,忙不叠地道:「謝謝老爺成全,隻是不知老爺
有何方法?」

  人魔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此法甚爲簡單,你早已掌握」見沈玥一臉疑
惑,指了指沈瑤道:「老夫的子孫種盡在你妹妹體内,你用嘴全部吸出來,不就
可以了麽?」

  沈玥瞬間明白,人魔是故意射在妹妹體内的,但如今她已是騎虎難下,如果
不這樣做的話,說不定妹妹就會懷孕,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爲之了!

  沈玥略略思考了一下,小嘴貼緊沈瑤仍在汩汩冒着白漿的花穴,暗運内力,
大口大口地吸吮起來,将混合着沈瑤淫液的陽精吸出來再吞入腹中!

  沈玥足足吸了兩柱香的時間,直到吸出來的都是沈瑤透明的淫液,方才罷休,
筋疲力竭的她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人魔看着大床上一絲不挂的姐妹倆,臉上盡顯得意的神色,他喃喃地道:
「從今開始,你們姐妹倆正式成爲老夫的禁奴了!」

  說完,人魔突然哈哈狂笑起來,尖利的聲音響徹整個山洞,仿佛雷鳴一般,
但巨大的響聲卻沒有吵醒姐妹倆,姐妹倆仍然躺着,享受着隻有夢中才有的安靜,
她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是無窮無盡的屈辱,現在……僅僅是開始!







  (未完待續……)
2014-12-14 18: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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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
  前言:今日是2015年的第一天,筆者在此先給大家道聲新年好!預祝各
位朋友新的一年萬事如意,天天開心!

  大家可能都在過元旦假,筆者卻還在項目部值班,想想真是辛酸!好了,開
個玩笑,這一章正式回到主角朱三身上,而且新的女主也閃亮登場了,大家有些
什麼樣的期待呢?此外,文章寫得好不好,跟大家的建議和意見是分不開的,大
家的點評和問題我都會一一回覆,所以還望大家多多提出寶貴的建議和意見,謝
謝大家!
***********************************

             第十六章、暗流湧動

  上回說到半載光陰匆匆過,姐妹雙雙墮慾海,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溫暖的房間內春色怡人,沈瑤玉體橫陳,朱三美人在懷,兩人赤身裸體的交
纏在一起,一邊親呢,一邊訴說著往事!

  朱三右手環抱著沈瑤,捏住那滑膩的玉乳,揉搓個不停,左手則深入那深邃
的美穴,攪得水流不止,聽了沈瑤講述的洞中故事,他興趣盎然,追問道:「那
後來呢?你是如何懷上的雪兒,又是何時伺候過我師父呢?」

  沈瑤側身躺在朱三懷中,素手勾著朱三的脖頸,俏臉緊緊貼著朱三多毛的胸
膛,嬌喘吁吁地道:「我們在洞中待了一年有餘,年尾的時候姐姐懷上了孩子,
我卻一直沒有懷孕,一年之後,人魔似乎膩了,加之姐姐懷孕,不能像從前那般
服侍於他,所以人魔終於帶我們出了山洞,之後我們才發現,原來山洞距離人魔
擄走我們之處相隔並不遠,人魔那兩日不停的奔波,只是迷惑別人之舉。」

  「哦,看來人魔實在不簡單,好一個最危險之處就是最安全之處,他這一招
只怕把那些武林正道人士耍了個團團轉吧!哈哈!」朱三言語間透露出對「混世
人魔」的仰慕。

  沈瑤點頭表示贊同,舌尖舔上了朱三的乳頭,一挑一挑地逗弄著,方式嫻熟,
顯然精於此道,舔了半晌繼續道:「我們出來後,人魔專程去找了那個乞丐,也
就是您的恩師「嶺南瘋丐」。由於瘋丐是當時唯一的全程見證者,所以我父親和
正道高手多次找過他,他也為此受了不少苦,正道中人講究光明磊落,瘋丐他老
人家當時沒有半點武功,他也確實不知道我們去了哪裡,反覆逼問下,瘋丐他老
人家才得以獲釋。」

  朱三似乎對乞丐就是自己的師父毫不意外,只是輕輕點點頭,示意沈瑤繼續。

  沈瑤仰起臻首,目光迷離地道:「爺,瑤兒好癢,求您先給瑤兒吧!太難受
了!」

  朱三目光一緊道:「竟敢跟爺談條件?」旋即又恢復平靜道:「好吧!你自
己坐上來,然後細細的說!」

  沈瑤得了旨意,歡叫一聲,站起身來,雙腿分開跨坐在朱三身上,蜜穴對準
那擎天之柱,緩緩地坐了下去,嘴裡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沈瑤一坐到底,雙臂勾住朱三的脖頸,碩大的玉乳緊緊貼住朱三前胸,上下
磨蹭著,纖腰款擺,玉臀輕搖,主動享受起來,身體得到滿足後,方才緩緩地道:
「人魔見瘋丐為了此事受了苦,就收了瘋丐做徒弟。」

  朱三雙手捏住沈瑤的臀瓣,抓揉著,道:「這麼說來,人魔就是我的師公了!
看來我朱某還算是師出名門哪!」

  「嗯……唔……」沈瑤一邊滿足地呻吟,一邊道:「算是吧!但是人魔並未
傾心教授,他覺得瘋丐並無天賦,所以只給了他一本書,讓他自行修煉,就帶我
們離開了!」

  「哦?那然後呢?」朱三猜想此書必定就是《陰陽極樂大典》,如此曠世奇
書,人魔居然給了師父,也算是天大的恩典了!

  「一別就是兩年,再見面時已是在第二屆「萬花節」之上了,瘋丐他老人家
當時也成了名,江湖人稱「嶺南瘋丐」,當時,姐姐早已生下了一個女孩,我也
有了八個月的身孕!」

  「那次大會想必師父應該奪魁了吧?」朱三憧憬著,很是興奮,手也越發暴
力地抓揉起沈瑤的臀肉。

  沈瑤痛得眉頭緊皺,卻又不敢違了朱三的意,只得輕輕地道:「瘋丐他老人
家位列四王之一,卻沒能奪得淫聖之位!」

  「哦?居然另有其人?是誰?」朱三想起師父曾經說過,天下淫技勝過他的
不足五個,那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沈瑤瘋狂地擺動著雪臀,讓那巨棒更加快速地抽插著自己的花穴,語氣含糊
地道:「是……是毒龍真人,他得了淫聖之位!啊……再快點……要去了……」

  朱三知道沈瑤又快到了高潮,隨即下身一挺,巨棒陡然抽動起來,飛速地頂
插著沈瑤的蜜穴,直頂得沈瑤飛了起來,大量淫水如開閘洩洪一般湧出來!

  沈瑤扭動著纖腰,竭力配合著朱三的抽送,雪臀起落在朱三胯上,發出響亮
而清脆的撞擊聲,沈瑤再次到達絕頂高潮,禁不住猛然昂起臻首,高呼道:「啊
……又來了……好美啊……美死瑤兒了……哦……洩了……呃」

  隨著沈瑤忘我的呼喊聲,一股透明的陰精噴射出來,將本來就濕透了的床單
淋得更加水潤,用手一捏就能擰出水來!

  高潮過後的沈瑤無力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也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美背,並不
催促!

  過了好一會兒,沈瑤才回過神來,她嬌聲道:「自從和瘋丐他老人家分開以
後,瑤兒好久沒有像今天這麼盡興了,爺!瑤兒……瑤兒喜歡您!」

  朱三摸了摸沈瑤緋紅的俏臉,緊盯著她的眼睛道:「是麼?你會喜歡爺?喜
歡爺什麼?」

  沈瑤彷彿被朱三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低頭道:「瑤兒……瑤兒喜歡爺的男子
氣概……還有爺的勇猛強悍……」

  「嘿嘿,原來只是喜歡被爺幹哪!」朱三大笑道:「爺跟你一樣,也喜歡干
你,你這股子騷勁爺太喜歡了!」

  沈瑤將臉埋進朱三胸膛,吶吶地道:「那瑤兒以後每天都讓爺干,永遠伺候
爺……」

  朱三懷抱著溫香玉軟,心裡卻越發著急起來:「如果不早日處理林岳之事,
只怕眼前的溫柔鄉很快就會變成自己的墳墓了!」

  想到這裡,朱三正色道:「如此甚好,只是眼前之事還需謹慎,你還是繼續
說你的往事吧!」

  沈瑤知道朱三顧慮的是林岳,她悠悠地道:「萬花節後,瑤兒就跟了瘋丐他
老人家……」

  「什麼?」朱三打斷道:「你不是說當時你已經懷了孕,而且是在人魔身邊
麼?」

  沈瑤點點頭,肯定地道:「沒錯!我跟隨瘋丐,是他老人家的要求,他是
「萬花節」四王之一,按照規則他可以要獎勵,他並沒有要金銀珠寶,也沒有要
靈丹妙藥,他只要了我!」

  朱三突然笑了起來,半晌才道:「人魔竟然會放你走?我師父竟然對你一見
鍾情,已是殘花敗柳的你他還唸唸不忘?這也真是奇了!」

  沈瑤探了口氣道:「這個要求,人魔不得不答應,因為這是人魔所立的規矩,
人魔並沒有說不可以要他身邊的女人!瑤兒和瘋丐他老人家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是瑤兒一段難忘的回憶,面對已經懷孕的我,他並不嫌棄,一直悉心照顧我,雪
兒出生後,他也對雪兒視如己出,我被他老人家的真心所感動,下定決心伺候他
終身!瑤兒方才已經知道爺確實是他老人家的傳人,所以瑤兒才會將一切如實告
知!」

  朱三嘖嘖稱奇道:「沒想到師父對你還是真愛,後來又是為何分開呢?」

  沈瑤目光望向遠處,略微有點感傷地道:「我們在一起並不長久,很快我父
親就知道了此事,並引以為奇恥大辱,他通知了林岳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公公林
泰,兩人聯手伏擊了瘋丐,意欲致瘋丐於死地,我以命相逼,才讓瘋丐得以逃脫,」

  朱三道:「家醜不可外揚,我可以理解你父親的做法,但林家還願意接受你
這個未過門的媳婦麼?」

  沈瑤點頭道:「我並不恨我父親,這一切都是命!禍是因為我夫君而起,公
公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但我父親知道,不管雪兒是人魔之女,還是我和瘋丐所生,
都是進不了林家家門的,我父親又擔心報復,不敢將雪兒留在家裡,無奈之下,
我父親只好將雪兒送到了我師姐碧雲仙子之處,懇請她照顧雪兒,陸師姐和我姐
姐情同姐妹,看到雪兒如此可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雪兒也才能有今天!」

  朱三心裡已經明白得差不多了,但還有一事困擾著他,他拿起玉珮道:「這
「蚯狽令」僅是參加「萬花節」的憑證,我師父為何如此珍惜呢?」

  沈瑤似乎不敢正視這玉珮,緩緩地道:「不是這麼簡單的!這「蚯狽令」不
僅是憑證,還是人魔的令牌,普通人參加「萬花節」只會得到木質的「蚯狽令」,
只能進不能出,等「萬花節」完成之後方可離去,而這古玉製的「蚯狽令」只有
五塊,分別由淫聖和四位淫王持有,佩戴者不僅可以自由出入大會所在地,而且
憑此令可以統管一方黑道,瘋丐就可以號令南方黑道,只是他閒散慣了,並不熱
衷權勢而已!爺,看來您確實對這寶貝的用途不熟悉呢?」

  朱三想不到沈瑤冷不丁地來這麼一句,嘿嘿笑道:「人魔不是已經被伏擊身
亡了麼?那這個玉珮還有什麼作用?師父只是給我留個紀念而已!」

  沈瑤突然長嘆了口氣,正視著朱三道:「瑤兒對爺推心置腹,知無不言言無
不盡,沒想到爺始終還是防備著瑤兒,讓瑤兒好生心寒!」

  朱三被沈瑤說得有點心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此話怎講?」

  沈瑤凝望著朱三,四目對視,滿是哀怨地道:「這「蚯狽令」是瘋丐費盡千
辛萬苦方才得來,不僅代表著他的江湖地位,更是我與他緣分的證明,當初他跟
我說,除非他遭遇大難,否則玉不離身,身不離玉,又怎麼會當紀念品送給你呢?

  要不是我已經證實過爺確實是他老人家的傳人,早就……」

  朱三緊緊摟住沈瑤,吻了她額頭一下道:「江湖險惡,不得不防啊!此事是
爺對不住你,不要掛懷!實不相瞞,師父已經駕鶴西去了!」

  其實沈瑤早已猜出了七八分,但從朱三口裡得知這個消息還是讓她渾身一震,
兩行清淚不自主地流了下來,她喃喃地道:「想不到那日分開,即是永別!」

  沈瑤此舉觸動了朱三心中柔軟的部分,他默然不語,只是溫柔地撫摸著沈瑤
的秀髮,以示撫慰。

  眼見沈瑤仍然沉浸在悲傷中,久久不能自拔,朱三有點擔心起來,畢竟他現
在面臨著險境。

  朱三搖了搖沈瑤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復生,別傷心了!我們還是商量下如
何讓雪兒脫險吧!」

  朱三的話一下把沈瑤從悲傷中拉了回來,問道:「你方才所說雪兒有難,究
竟是怎麼回事?」

  朱三拿出林岳給他的小瓶子,遞給沈瑤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沈瑤仔細看了看,又打開瓶塞,聞了聞,詫異地道:「這是林家秘製的禁藥,
你怎麼會有?」

  朱三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這藥的作用你該知曉吧?」

  沈瑤點了點頭道:「此藥是林家祖傳所制,無色無味,能暫時讓人功力盡失,
卻不會傷及身體,全莊上下只有我夫君才有,你是說……不……不可能的!」

  朱三苦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就是林岳給我的,而且就是用來對付雪
兒的!」

  懷疑、心痛、憤怒交織著出現在沈瑤臉上,她知道,朱三來島上時,並未攜
帶任何東西,而這迷藥也只有林岳才知道藏於何處,況且朱三已經得到了自己,
根本不需要用迷藥,那如此說來,想害雪兒的就必然是夫君林岳了!

  沈瑤相信了朱三所言,卻不知林岳動機何在,她急問道:「我夫君……不!

  是林岳那個卑鄙小人,為什麼給你這藥,他要對雪兒做什麼?」

  朱三淡淡地道:「你說的沒錯,林岳的確是卑鄙,他知道雪兒是人魔的女兒,
他給爺藥的目的,就是要雪兒清楚地意識到,是爺出賣了她,而且林岳還要在你
我面前凌辱雪兒,以報他當年之仇!」

  沈瑤猛地站起來道:「簡直是禽獸不如!那你……那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朱三眼睛凝視著沈瑤雙眼,徐徐地道:「你認為當時爺有得選擇嗎?爺只有
虛與委蛇,先答應他,再做打算!」

  沈瑤眼中現出絕望的神色,呆呆地道:「雖然林岳曾經身受重傷,家傳絕學
並未精通,但恐怕我們三人聯手,也仍然敵不過他!」

  朱三站起身來,雙手搭在沈瑤肩膀上,懇切地道:「天無絕人之路,你不必
擔心,既然不能力敵,我們唯有智取!你放心,有爺在,必能保得你和雪兒周全!」

  雖然沈瑤不知道朱三到底有多大能耐,但朱三的話還是給了沈瑤莫大信心,
她兩眼噙淚,梗咽地道:「我死又何足惜,只是雪兒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
還請爺小心應付,千萬莫讓雪兒落入林岳之手。」

  朱三看著沈瑤,用無比堅定的語氣道:「此事不用你說,你和雪兒都是爺的
女人,爺自有打算,不過此事還需你配合才行……」

  沈瑤聽朱三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臉上一熱,羞怯地別過臉去,低低地道:
「爺有何打算,儘管吩咐就是了,只是爺已經有了雪兒,還會要我這個殘花敗柳
嗎?」

  朱三突然攔腰將沈瑤抱起,親了她俏臉一下,嘻笑道:「像瑤兒這麼嫵媚動
人的標緻人兒,爺怎麼會不要呢?你不是說,以後天天給爺肏麼?爺答應你,以
後天天肏你這淫浪的小穴,而且,雪兒還需要你教呢,不然她怎麼伺候好爺?」

  沈瑤被嚇得驚叫了一聲,隨即嬌嗔道:「爺,您好沒正經,才說著正事呢,
又欺負瑤兒了!」

  朱三掐了掐沈瑤的肥臀道:「那你說,要不要爺天天肏你?然後咱再談正事!」

  沈瑤吶吶地道:「瑤兒都這樣了,還能怎地?瑤兒以後就跟定爺了,萬事全
憑爺做主!」

  朱三將嘴湊到沈瑤唇邊,興奮地道:「這才對嘛!來,親爺一下!」

  沈瑤不假思索地將唇印了上去,深深地吻了朱三一下,以示回應!

  朱三甚是得意,哈哈大笑,頓了頓道:「爺方才所說讓你配合,方法就是以
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林岳想用這迷藥對付雪兒,咱就用這藥對付他!」

  沈瑤若有所思地道:「林岳為人謹慎,想對他下藥可不容易,而且這迷藥的
解藥也在林岳手上,恐怕對付他適得其反吧?」

  朱三笑道:「他難道會將解藥時時刻刻帶在身上麼?再謹慎的人總有疏忽之
處,他好像有喝茶的習慣吧?」

  沈瑤驚訝道:「對!林岳他除了愛好品茗之外,別無他好,這你怎麼知道的?」

  朱三道:「觀察而已,爺還有一事不明,這迷藥多久可以起效?」

  沈瑤回道:「這藥乃林家獨門秘方配製,服下之後,不消半盞茶時間,就會
讓人功力盡失,而且中招之人絲毫不能察覺!」

  朱三想了想道:「你出來已久,只怕雪兒已等不及了吧?你先去照顧雪兒,
要渡過此難關,關鍵在此一舉,所以絕對不能失手!讓爺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沈瑤心裡其實一直牽掛著女兒,隨即點點頭,稍微整了整衣服,向朱三鞠了
一躬,轉身離去了。

  天空中的紅日炙烤著大地,不知不覺沈瑤已經去了兩個時辰,翹首以盼的沈
雪清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她自顧自地嘀咕道:「娘啊!雪兒快餓死了!你怎
麼還不回來呀?」

  沈雪清轉念又想:「去這麼久,娘一定是精心給我準備好吃的去了,要不,
我去廚房看看,興許能幫上點忙呢!」

  如此想著,沈雪清立即行動,她輕輕掩上房門,憑著記憶,往廚房去了!

  「咦?這是什麼?」沈雪清突然發現花園的地上掉了個東西,她隨手撿起來,
驚訝道:「這不是娘的簪子麼?怎麼會掉在這裡?難道……娘親遇險了?」

  想到這點,沈雪清急得手足無措,該怎麼辦呢?對了,去找朱大哥,他一定
可以幫得上的!事不宜遲,沈雪清快步向東廂走去。

  沈雪清走到東廂前的花園,卻正好望見一人,從朱三的房中出來,那人風姿
綽約,身段窈窕,不是自己的母親沈瑤又是誰?

  沈雪清長舒了一口氣:「原來娘親沒事啊!那太好了!」想想又覺得蹊蹺:
「不對啊!娘親不是去給我準備午餐麼?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這裡明明跟廚房方
向相反哪!再說娘親一直對朱大哥印象不好,又怎麼會跑到他房裡去呢?」

  帶著滿腔疑問,沈雪清向前兩步,呼喊道:「娘,您怎麼在這?」

  沈雪清的這一聲呼喚猶如驚天巨雷,沈瑤嚇得幾乎站不住,好不容易穩住身
形的她覺得整個心都要跳出來了,老半天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是
……雪兒呀……」

  沈雪清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母親,發現沈瑤眼神飄忽,面色潮紅,鬢髮凌亂,
衣衫祛皺,很明顯剛發生過什麼。

  沈瑤終於緩過勁來,她上前摟住疑惑的沈雪清,解釋道:「方才是朱兄弟有
事跟娘商量,娘才到這裡來的,不想時間過得這麼快,雪兒,你該餓了吧?走,
娘親這就給你去做好吃的。」

  雖然沈瑤極力掩飾,但憑著女人的直覺,沈雪清知道事情絕不是那麼簡單,
但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沈雪清一時也想不明白,只好隨著母親往廚房走去。

  沈雪清緊緊挨著沈瑤,卻時不時地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還似
曾相識,她仔細嗅了嗅,努力回想這味道的由來!

  房內,朱三透過微開的門縫,將方才一幕盡收眼底,他嘴角微微揚起,意味
深長地笑了。

  由於各懷心事,母女倆一路無言,腳步也比平常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廚房,
廚房的丫頭齊齊施禮道:「夫人,您想吃些什麼?奴婢給您做吧?」

  沈瑤淡淡地道:「不用了,我親手做,你們都下去吧!」說完,準備菜品佐
料,麻利地開始烹製佳餚。

  沈瑤不僅人美,廚藝也頗為不錯,很快就弄出了幾個好菜,沈雪清站在身後,
呆呆地望著母親,她仍然在回憶那股奇怪的氣味,卻始終想不起來。

  沈瑤將菜端出廚房,擺在外面的小廳的桌子上,溫柔地呼喚道:「來,雪兒,
快過來吃吧!」

  美味佳餚就是有吸引力,更何況沈雪清眼下腹中空空,她不再糾結於氣味的
事情,依言坐在了桌旁,歡快地吃起了飯菜。

  沈瑤微笑地看著女兒,時不時地給她夾菜,心中的尷尬已消失不少。

  少頃,沈雪清已然將美味佳餚一掃而空,酒足飯飽的她長舒了一口氣,讚道:
「娘親,您做的菜實在太好吃了,雪兒恨不得把盤子都給吃了!」

  沈瑤用手帕輕輕地擦拭掉女兒嘴角的油漬,寵溺地道:「就屬你嘴甜,好吃
的話娘親天天做給你吃!不過以後在人前,可千萬記住,要叫姑姑,娘怕……」

  沈雪清道:「娘是不是怕林莊主知道?」

  沈瑤搖了搖頭道:「他早已知曉此事,娘只怕其他人多嘴……」

  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她拿出玉簪,遞給沈瑤,問道:「這簪子是娘親的麼?」

  沈瑤方才發覺自己的簪子不見了,她原以為是掉在了朱三房中,卻不料出現
在這裡,她慌道:「是……不是……簪子怎麼在這裡?你從哪得來的?」

  母親異常的反應再次勾起沈雪清的疑心,她回道:「這是雪兒在花園中找到
的,娘親好不小心,簪子遺落了都不知道……」

  沈瑤勉強笑道:「哦,是娘不小心丟的,這兩天娘都在找,一直沒找著,沒
想到被雪兒你找著了。」

  沈雪清詫異地道:「丟失幾天了?這簪子娘早晨的時候不是還戴著麼?怎麼
會丟失幾天了呢?」

  沈瑤大驚失色,心虛的她甚至有點不敢看女兒的眼睛。

  沈雪清上前一步,握住沈瑤的手,問道:「娘親有很多的事情瞞著雪兒,對
麼?您剛才和朱大哥所談何事?竟然談了兩個時辰?娘,你告訴雪兒,好麼?」

  沈瑤心中波濤起伏,這麼多的事情她不知該怎麼跟女兒解釋,唯有沉默不語,
兩行清淚卻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沈雪清見母親竟然流出了眼淚,也不再追問,母女倆默然對視,場面好不尷
尬。

  正在此時,一個丫頭走了進來,打破了平靜,她施禮道:「夫人,莊主請您
去龍虎堂……」

  沈瑤馬上反應過來,她站起身,對沈雪清道:「雪兒,你先回房間吧!今日
之事,姑姑日後慢慢告訴你!」

  沈雪清點了點頭,緩緩地站起身,道:「那雪兒先回房了。」

  沈瑤對那丫頭道:「你送小姐回房。我自己去龍虎堂就行了。」

  沈雪清想了想道:「雪兒自己走吧,現在又不是夜晚,不礙事的!」說完,
轉身離去。

  沈瑤望著女兒遠去的身影,輕輕嘆了口氣,直到沈雪清消失在視線裡,她才
向龍虎堂走去。

  龍虎堂中,林岳正高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見沈瑤到來,他屏退左右,緩緩
地走下來,輕聲道:「你來了!」

  沈瑤施了一禮道:「不知夫君找瑤兒所為何事?」

  林岳笑了笑道:「無事,難道無事就不可以找夫人了麼?」他指了指大堂中
的座椅道:「坐吧!咱們夫妻聊一聊!」

  沈瑤依言坐了下來,回道:「當然可以,只是夫君今天有些反常,瑤兒才有
此一問!」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和沈瑤都倒了一杯,道:「瑤兒還在為朱三的
事情生氣麼?」

  沈瑤心中一驚,回道:「夫君此話何意?」

  林岳抿了一口茶道:「無它,只是我沒有依瑤兒的意思趕走朱三,瑤兒是否
還在為此事生氣?」

  沈瑤稍稍心安,勉強笑道:「哪裡,瑤兒怎麼敢跟夫君生氣,夫君此舉必有
夫君的想法,瑤兒聽夫君的。」

  林岳臉上透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緩緩地道:「我知道,瑤兒想趕走朱三,是
不想雪兒與他在一起,只是如果我依你之言,雪兒會怎麼想?她會恨你,其實我
這麼做,是為夫人好!」

  沈瑤沒想到林岳居然把藉口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由得暗罵林岳無恥,但她
表面並不露聲色,反而溫柔地道:「原來夫君所考慮的竟是此事,瑤兒真是錯怪
夫君了,瑤兒原本以為夫君欣賞朱三,才有此做法,看來瑤兒真是考慮不周,還
請夫君原諒瑤兒!」

  林岳正色道:「你我本是夫妻,何來原諒不原諒的!我答應你,只要你將雪
兒說服,我就讓朱三離開這裡!」

  沈瑤裝作感動地道:「謝謝夫君,既然如此,還請夫君答應瑤兒一事!!」

  林岳疑惑道:「何事?夫人不妨直說!」

  沈瑤道:「白天人多眼雜,說話實為不便,再說我們母女倆相處不多,所以
今日瑤兒想跟雪兒同寢,以便勸說她回心轉意,還望夫君恩準!」

  林岳緊緊盯著沈瑤的眼睛,凝視良久後突然笑道:「母女重聚,徹夜長談此
乃人之常情,夫人早說便是,我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沈瑤順勢道:「多謝夫君體諒,事不宜遲,那瑤兒現在就告辭,去找雪兒!」

  說罷就要起身。

  林岳卻握住了沈瑤的手,笑道:「不急不急,現在離天黑尚早,你要徹夜長
談也無需急在一時,用過晚餐以後再去也不遲!」

  沈瑤實是不想在林岳跟前多待一刻,但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脫身,只好唯唯
諾諾地坐下了!

  卻說滿腹疑雲的沈雪清離了房間,卻沒有直接回房,而是有一步沒一步地在
莊子裡閒逛著,一大堆問題困擾著她,讓她心緒不寧!

  不知走了多久,沈雪清已將偌大一個山莊逛得差不多了,天邊的紅日也失去
了神采,靜靜地掛在了遠山之上,滿天的紅霞預示著明天是個好天氣,沈雪清的
心情卻始終好不起來,她繼續慢慢地踱著步,不知不覺卻又走到了東廂房前的花
園裡。

  沈雪清猶豫了一下,左右望瞭望,快步走到朱三房前,伸手敲了敲門。

  朱三正在盤算該如何對付林岳,卻聽見敲門聲,開門一看,竟是雪兒,不假
思索,一把就將雪兒抱了進來,關上了房門!

  沈雪清突然被朱三抱住,嚇得驚叫一聲,嬌嗔道:「哎呀!朱大哥,你怎麼
這樣?討厭!」

  朱三嘿嘿笑道:「我的小美人,你不知道爺有多想你!」說完,低頭咬住沈
雪清的紅唇,放肆吸吮起來!

  沈雪清身子懸在半空,她勉強掙紮了兩下,就陷入了朱三熱情的攻勢中,半
晌才氣喘吁吁地道:「朱大哥就會欺負雪兒,光天化日之下強吻民女……唔……」

  朱三不等沈雪清說完,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抗議都堵在了喉嚨裡,舌
頭伸進沈雪清的檀口,嫻熟地攪拌著沈雪清的香舌,托住沈雪清臀部的手還隔著
衣服揉捏起臀肉來。

  沈雪清拿經得住朱三的上下其手,很快就將擔心和煩惱拋在腦後,她雙手勾
住朱三的脖子,熱烈地回吻起來。

  兩人的親吻足足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朱三才將沈雪清放下,讓她平躺在床
上。

  沈雪清的情慾又被朱三挑逗起來,她俏臉緋紅,渾身滾燙,水汪汪的眼睛誘
惑地看著朱三,釋放出熱烈的信號!

  朱三笑了笑,俯下身軀,舌頭輕輕地舔掃著沈雪清的雪頸,雙手放在沈雪清
胸前,隔著衣服揉搓那對雪白的玉乳,胯下的巨龍更是悄然挺立,抵住沈雪清的
羞處,輕輕挺動著。

  沈雪清上中下路同時被朱三攻略,漸漸動情,鼻翼間輕哼出美妙的聲音,小
嘴半張著,呵氣如蘭!

  朱三輕輕地除去了沈雪清的衣裳,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光潔滑嫩的皮膚,舌頭
移到胸前,含住沈雪清含苞欲放的蓓蕾,時而溫柔舔掃,時而用力吮吸,時而輕
輕囁咬,盡展口舌之技。

  沈雪清舒爽得緊緊抓住床單,媚眼半閉著,貝齒緊咬朱唇,時不時地輕聲囈
語道:「啊……好癢……啊……好舒服……嗯……朱大哥……嗯。」

  朱三隨手將上衣除了,露出筋肉結實的身體,低聲道:「服侍一下爺!」

  沈雪清依言坐起身來,主動將朱三的褲子褪下,朱唇輕啟,含住那兇猛的巨
龍,吮吸起來!

  朱三雙手放在身後,低頭看著沈雪清伺候自己,沈雪清則口舌翻飛,施展出
渾身解數,將朱三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

  少頃,朱三估摸著快到晚餐時間了,開口道:「好了,等下就有人過來送晚
餐了,雪兒,你不回房麼?」

  已經被挑起慾火的沈雪清此時哪捨得離開,她繼續吮舔著朱三粗壯的肉棒,
含糊不清地答道:「不……不回……」

  朱三歎了口氣,暗道:「真不愧是沈瑤的女兒,母女都一樣騷浪!」嘴裡道:
「既然如此,那爺就先把你喂飽再說,躺到床上去!」

  沈雪清依言平躺在床上,打開雙腿,只見那股間花穴早已春水潺潺,只等朱
三臨幸了!

  朱三也不多言,將怒挺的肉棒放在沈雪清花穴上磨蹭起來,原本已經濕潤的
肉棒沾滿了沈雪清的花汁,變得愈加滑膩。被挑逗的沈雪清鼻翼間禁不住發出淫
蕩的輕哼聲!

  朱三雙手按住沈雪清的大腿,肉棒對準沈雪清張開的花穴口,緩緩地推了進
去。沈雪清只覺那根火燙的肉棒緩緩入侵,花穴內的層層褶皺被那股排山倒海般
的勁力推開,原本空虛的花穴瞬間被填得滿滿噹噹的,嬌嫩的花心也被碩大的龜
頭死死抵住,那股熱燙的感覺讓沈雪清禁不住輕輕皺眉!

  朱三將肉棒緩緩地抽出,只留下龜頭在穴內,頓了頓後又緩緩地插入,感受
著沈雪清花徑的緊窄,同時也讓沈雪清的花穴更加適應這巨棒的尺寸!

  沈雪清杏眼迷離,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知道朱三輕柔的動作過後,必將
是狂風暴雨的攻勢,所以她不安地等待著,纖腰輕輕扭動!

  沈雪清猜測的分毫不差,朱三的動作慢慢加速,從輕柔的緩插漸漸變成了快
速的頂肏,火燙的肉棒呼嘯著插入,又迅速地抽回,直插得淫水飛濺,鮮紅的穴
肉都隨著朱三暴力的動作被捲進捲出!

  沈雪清哪經得起朱三如此瘋狂的攻勢,她只覺朱三的龜頭如同拳頭一樣,一
下下狠狠地擊打著她嬌嫩的花心,彷彿要將她搗碎一般。

  沈雪清素手緊緊地抓住床單,低低的呻吟聲也換成了放蕩的呼喊:「啊……
不要……朱大哥……停……停一下……雪兒……雪兒……受不了……唔……別那
麼……快……啊……要死了……啊……」

  隨著沈雪清一聲行將斷氣式的長吟,她嬌軀猛地抖動了幾下,花穴內的陰精
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噴射出來,朱三未來得及抽出肉棒,那股水柱直直地衝擊著他
的龜頭,煞是猛烈,塞滿花穴的肉棒竟然擋不住那股熱潮,讓朱三不由自主地後
退了一步,肉棒也隨之抽了出來,一大股透明的陰精如同開閘般洩了出來!

  朱三心裡暗嘆道:「好強勁的力道,居然能將爺的肉棒推出來,單論此點,
恐怕世上少有人與雪兒匹敵!」

  朱三低頭看了看沈雪清,發現她又因為高潮昏死了過去,禁不住笑道:「力
道是強,耐力就差一點了!只是這樣就昏過去了,爺可遠遠未盡興呢!」

  正在此時,房外卻響起了腳步聲,朱三側耳一聽,知道是丫鬟前來送晚餐,
那雪兒怎麼辦呢?他四下望瞭望,發現實在沒地方隱藏,只好將被子往沈雪清身
上一蓋,再將羅帳放了下來,自己則坐到床沿,以遮擋視線!

  果然,門「咚咚」地響了兩聲之後,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朱公子,奴婢
給您送晚餐來了,請您開門!」

  朱三朗聲道:「門沒關,你進來吧!」

  丫鬟應了一聲,推門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擺放著一小桶米飯,
四個菜,兩葷兩素,外加一瓶酒、一副碗筷,施禮道:「朱公子,這是您的晚餐!」

  朱三點了點頭道:「勞煩了,放在桌上吧!朱某稍後再吃!」

  丫鬟將酒菜放在桌上,向朱三鞠了一躬,帶上房門,離去了!

  朱三鬆了一口氣,將被子掀開,推了推沈雪清道:「雪兒,醒醒!」

  沈雪清慢慢甦醒過來,想起方才竟然興奮到昏死過去,禁不住羞得滿臉通紅,
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朱三將沈雪清的衣服遞給她,笑道:「好了,該用晚餐了,你也快點回房去
吧!」

  沈雪清將衣服穿好,正待離開,卻突然想起來意,猶豫了一下道:「朱大哥,
雪兒有些事情甚是困擾,你能陪雪兒聊聊麼?」

  朱三略微思考了一下,握住沈雪清的素手,笑道:「雪兒怎麼突然客氣起來
了,你是爺的女人,有什麼話不能跟爺說呢?」

  沈雪清想了又想,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放眼島上這麼多人,自己親近的就
只有娘親和朱大哥,但為什麼娘親又對朱大哥如此排斥呢?自己的羞人身世該不
該說給朱大哥聽呢?

  沈雪清只覺得腦海裡如同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她眉頭緊皺,欲言
又止!

  朱三看沈雪清如此糾結,知道必定跟今日之事有關,開口道:「雪兒如果不
願意說,那就不說吧!現在天色已黑,你就在這裡用點飯菜,稍後爺送你回房!」

  一邊說一邊扶著沈雪清坐下,並給她夾菜。

  沈雪清下午用過餐,此時並不餓,但朱三的好意她不忍拒絕,只好將朱三夾
給她的菜吃掉!

  朱三飯量很大,他將碗筷給了沈雪清,自己則用手抓飯,狼吞虎嚥起來,不
消一會,就將飯菜吃了個乾乾淨淨,酒也一仰脖全部喝完!

  酒足飯飽後,朱三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爺送你回去吧!」

  沈雪清一直怔怔地看著朱三用餐,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長得粗丑,仔細看來卻
別有一番男子漢的氣概,雖然偶爾暴戾,但大多數時候卻對自己無比溫柔體貼,
自己不僅將身子給了他,如今整個心都屬於他了,那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沈雪清想到這裡,堅定地道:「朱大哥,雪兒不走!雪兒是你的女人了,就
該伺候您歇息!」

  朱三很是欣喜,但仍憂慮地道:「雪兒的心意,爺當然明白!只是現在是非
常時刻,難道你不怕你娘了麼?」說完,抬眼直盯著沈雪清。

  一石激起千層浪,朱三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沈雪清驚訝不已,她急道:「朱
大哥怎麼知道她是我娘?」

  朱三笑了笑道:「爺不僅知道沈瑤是你娘,對你的身世也非常清楚!這些都
是你娘告訴爺的!」

  沈雪清疑惑道:「可是……可是娘親不是對您……」

  朱三嘿嘿一笑道:「爺知道你娘親那時候對爺有成見,不過今天才找你娘解
釋,而經過今天的深入交流,她對爺的誤會已經解除了,而且她還將自己的往事
告訴了爺,就是這麼回事!」

  沈雪清點點頭,若有所思地道:「難怪今天娘親從您房間出來,而且還跟您
談了那麼久,原來如此!」頓了頓又猶疑地道:「可是……朱大哥知道了雪兒的
身世,不會嫌棄雪兒嗎?」

  朱三走到沈雪清面前,雙手捧著她的俏臉道:「爺怎麼會嫌棄雪兒呢?雪兒
如此美麗,如此乖巧,床上又如此騷媚動人,爺疼你還來不及呢!爺以後天天疼
你!」

  沈雪清被朱三的一番調戲說得面紅耳赤,禁不住嬌嗔道:「還說呢,方才都
被您欺負得差點死過去了,雪兒身嬌體弱,可經不住您折騰!」

  朱三壞笑道:「那雪兒喜不喜歡爺欺負你呢?」

  沈雪清羞怯地閉上眼睛,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喜歡……」

  朱三閃電般親了沈雪清一口道:「真是爺的乖雪兒,爺也很喜歡你,只是今
晚恐怕不行……」

  沈雪清吶吶地道:「為何不行?」

  朱三歎了口氣道:「你娘雖然解除了對爺的誤會,卻並未同意你嫁給爺,如
果你今晚徹夜不歸,恐怕……」

  沈雪清雙手環抱住朱三的熊腰,俏臉緊緊貼在朱三寬厚的胸膛上,聆聽著他
強健有力的心跳,嘴裡道:「不管娘答不答應,雪兒今生都是爺的人了!」

  朱三道:「可是……」

  沈雪清輕輕掩住朱三的嘴,溫柔地道:「雪兒知道方才爺沒有盡興,就讓雪
兒盡妻子的本份,服侍爺歇息,好麼?」

  朱三故作猶豫了下,似乎下定決心地道:「好吧!爺也不能辜負了雪兒的一
片情意,今晚就歇在這裡,讓爺好好疼愛疼愛你!」說完,一把將沈雪清抱起,
向床前走去!

  沈瑤陪著林岳用完了晚餐,才找到藉口離開了林岳,林岳也並不挽留,只是
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瑤離去的背影!

  沈瑤滿腦子儘是白天發生之事,她離了林岳後,徑直向西廂房女兒的房間而
去,卻發現沈雪清並不在房中,沈瑤心急如焚,只道是女兒知曉了自己與朱三之
間的姦情,故意避開自己。

  沈瑤懊悔了半天,才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她仔細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女
兒不知去了何處,看林岳的反應,他確實想對女兒圖謀不軌,如此一來,女兒的
處境實在危險異常,看來要想救女兒,也只有求助朱三了!現在就去找他,一起
先把雪兒找到再說!」

  夜幕已經降臨,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天空中並無明月,只有稀疏的幾個星星
點綴著黑夜。

  心繫女兒安危的沈瑤步履匆忙,很快就到了東廂房前,只見朱三房中燈火通
明,沈瑤緊走幾步,正待敲門,一陣曖昧的聲音卻從裡面傳了出來,沈瑤側耳一
聽,分明就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淫靡之音,正在此時,門卻輕輕開了一道縫隙,
沈瑤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卻沒發現異常,原來門並未栓,方才只是夜風將門吹開
了一點而已,房中正瘋狂交媾的男女並未發覺,沈瑤不禁湊了過去,從小小的門
縫裡窺視房中的情況,一望之下,沈瑤竟然呆住了!

  紫月山莊裡一片暗流湧動,而朱三的故鄉古田鎮也並不寂寞!

  官道上,一匹白馬如同閃電般奔馳,馬蹄到處,揚起一陣灰塵,卻絲毫沒有
粘在身上,可見此馬之速度。騎白馬的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而是一位身著紅
衣的女子,她輕紗蒙面,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但從玲瓏剔透的身材判斷,必
定是一位佳人!

  此人是誰呢?又為何到此?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記得,當日沈雪清在古田鎮鳳來客棧中受難時,曾將白馬
放出去報信,而紅衣女子正是白馬的原主人「冰鳳凰」沈玉清!白馬是沈玉清送
給妹妹做生日禮物的,甚有靈性,當日沈玉清曾言:「如遇危險,就放白馬報信,
白馬必能尋得歸途,姐姐得信後當速速前來搭救!」

  既是如此,為何沈雪清在古田鎮待了數日,也未見姐姐前來呢?其實一切只
怪時間太過倉促,白馬雖然日行千里,但古田鎮離沈玉清居住之處九嶷山何止千
裡,所以當沈玉清得到信息之時,沈雪清早已隨朱三出了東海,去往紫月山莊了!

  白馬疾馳著,大約還有數里地就可以到達古田鎮了,沈玉清卻一勒韁繩,讓
白馬停了下來!因為官道上竟有人設了卡,阻住了沈玉清的去路!

  沈玉清輕輕一躍,從容下馬,真個是滴塵不揚,可見沈玉清之輕功,已到了
一等一的水準!

  攔路的人見有人前來,紛紛拿著刀槍,來到了官道上,他們雖然人多,卻並
未靠近,而是遠遠地站著,為首一人大聲吼道:「呔!來者是那條路上的,報上
名號來!」

  沈玉清緩步向前,打量著這伙攔路者,只見為首的長著一張長長的馬臉,不
是上次被沈雪清刺傷手腕的大春又是誰?沈玉清並不理會他的喊叫,只是簡單地
道:「讓開!我要過去!」

  攔路的眾人一聽,竟然是個嬌滴滴的女子,膽子瞬間大了起來,都嬉笑著走
向前來,馬臉大春叫道:「喲!哪裡來的小娘子?脾氣不小哇!呵!還戴著面紗,
揭開來,讓兄弟們瞧瞧!」說著,伸手就去揭沈玉清的面紗!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寒光一閃,眾人都沒看清楚,馬臉大春已經倒在地上了!

  他的手腕已被齊齊削斷,正血如泉湧,馬臉大春一看,立馬發出殺豬般的哀
嚎聲!

  其餘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紅衣女子竟是個煞星,眾人你
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個都不敢上前去救倒在地上的馬臉大春,更別提圍攻沈
玉清了!

  沈玉清又向前走了幾步,對馬臉大春道:「姑奶奶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輕
薄女子之人,現在你還想看看我的模樣麼?」

  馬臉大春一邊哀嚎,一邊斷斷續續地道:「女俠……女俠饒命!再……再也
不敢了!」

  沈玉清又環顧了一下四周道:「那你們呢?還想不想看我的模樣?」

  眾人連聲道:「不敢不敢!女俠高抬貴手!女俠高抬貴手!」

  沈玉清淡淡地道:「既然這樣,今天就姑且放你們一條生路,這只是一點小
小懲戒,還不快將路障撤去?」

  眾人惟恐這個女煞星對他們不利,慌忙將路障搬到一邊,然後唯唯諾諾地站
到了路旁,讓沈玉清通過!

  沈玉清一聲口哨,白馬立即來到身邊,沈玉清翻身上馬,正待離開,卻又突
然停住了,並冷冷地問道:「你那玉珮從何而來?」

  不知沈玉清此問何意?又不知沈瑤看到了什麼?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待續)
2015-1-1 18:4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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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共赴巫山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015年1月26日發表於第一社區
首發原創 字數:一萬九千字
*********************************************************************
      前言:臨近年末,工作也愈發繁忙,更新慢了些,請大家恕罪!本打算在這
一章結束島上的故事,明天卻要出差,所以還是留點懸念吧!根據筆者先前的大
綱,沈瑤將會在紫月山莊殞命,不知各位看官有沒有偏好沈瑤的,筆者在這裡做
一個小調查,沈瑤是生是死,由大家提供建議,筆者再做決斷!

    如果來得及,筆者在年前將會結束《萬花劫》的第一部分,否則,只有等明
年了!在此,先跟大家拜個早年!祝大家閤家歡樂,幸福美滿!

    *******************************************************************

    第十七章共赴巫山

    上回說到雪兒強留朱三處,白馬再現起風波,沈玉清問馬臉大春何事呢?且
看下文……

    五月,天氣已漸漸炎熱,天空中的紅日洋洋得意地俯瞰著眾生,散發出無限
的熱量!

    沈玉清本欲前行,卻突然勒住了馬,冷冷地道:「你這玉珮從何而來?」

    被同伴抬回的馬臉大春聽得此言,愣了一愣,順著沈玉清的視線看下去,才
發現原來是繫在自己腰間的玉珮吸引了她,慌道:「這……這是偶然間得到的!」

    沈玉清俏臉一寒,只聽「嗆」的一聲,腰間寶劍已然出鞘,擱在了馬臉大春
的脖子上,這出手迅捷如電,眾人根本沒看清楚,想來大春的手就是如此被斬斷
的!

    大春被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哆哆嗦嗦地道:「女……女俠饒命!小…

    …小的說實話,玉珮……玉珮是清理客棧殘骸時找到的,小……小的看挺值
錢,就沒……沒上交大王,偷偷帶在身上了!玉珮給您,女俠別殺我!」

    沈玉清冷哼一聲,劍尖一挑,玉珮已飛到手裡,她自己辨認過後,確認玉珮
就是雪兒隨身攜帶之物,心想:「這玉珮雪兒從不離身,看這小賊也不似說謊,
難道雪兒已經……」

    沈玉清想到這裡,又追問道:「那這玉珮的主人呢?她怎麼樣了?是不是被
你們抓走了?」

    大春慌忙擺手道:「不……不是……沒有!我們只找到了遺留的東西,委實
沒見著人啊!所以我們才在這道上設卡,想堵她來著,這不……女俠,小的說的
句句屬實,如有虛假,天打五雷轟!」

    從大春的話中,沈玉清得知雪兒雖然確實遇到了危險,但還是逃脫了,心中
稍安,而且雪兒遇險這事與這伙攔路強盜肯定有莫大關聯,想找到雪兒,就得從
他們入手!

    沈玉清將劍收回鞘,淡淡地道:「帶本姑娘去見你們頭,本姑娘要找他問話!」

    沈玉清語氣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辯的魄力,大春左右看了看同伴,見他
們個個都噤若寒蟬,只得乖乖點頭!

    幾個嘍囉扶著受傷的馬臉大春,一個在前面帶路,沈玉清則策馬尾隨其後,
一起上天虎寨去了!

    天虎寨中,雄霸天正斜躺在虎皮大椅上,手持酒壺豪飲,這時,一個嘍囉卻
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報告道:「大……大王!不好了!」

    雄霸天怒道:「慌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說!」

    嘍囉緩了一口氣,接著道:「大春……大春他們又回來了!而且後面還跟著
個女的!大春好像還受了傷!」

    雄霸天站起身仰天大笑道:「老子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來了個女的嗎!

    大春他們也太沒用了!上次對面人多也就算了,這次連一個小女子都對付不
了!

    讓老子去瞧瞧他那慫樣!哈哈哈哈!」

    青鶴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緩緩地道:「且慢!霸天,此事有些蹊蹺,時隔
沒兩天,兄弟們就吃了兩回虧,有可能是同一夥人,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雄霸天見青鶴如此說,頜首道:「先生說得對!你將他們帶上來吧!記得對
那姑娘客氣點!」

    小嘍囉連連點頭,一路小跑下去了,過了一會,即將沈玉清一行人帶上了大
堂!

    沈玉清一上大殿,環顧了一下四周,傲然道:「這裡誰是頭?站出來說話!」

    雄霸天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位姑娘,只見她身材修長,肩若刀削,腰若
束素,一頭黑絲長髮隨風飄灑,身著大紅色錦緞長裙,腰間束著黑色的繫帶,腳
踩紅色勁靴,面罩輕紗,雖然長裙甚是寬鬆,但挺拔的雙峰和圓翹的肉臀還是凸
顯出來,即使看不清她的樣貌,單從身段來說,也絕對是一位絕代佳人!

    站在大堂上的眾人,除了雄霸天和青鶴外,其他人都已知曉沈玉清的厲害,
所以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她,更別提像雄霸天一樣死死地盯著她瞧了!

    雄霸天看得靈魂都彷彿出了竅,傻傻地站著一動不動,臉上表情也凝固了,
青鶴見狀,悄悄推了他一把,才讓他清醒過來!

    雄霸天抹了抹滿嘴的口水,上前一步道:「老子……本人就是天虎寨寨主雄
霸天,姑娘有何事啊?」

    沈玉清看都沒看雄霸天一眼,只是冷冷地道:「找的就是你!你們把我妹妹
逼到何處去了?速速交代!」

    雄霸天被問得有點懵,他仔細地回想著,青鶴卻接話道:「姑娘找錯地方了
吧?令妹丟了,應該報官哪!或者去市集張貼告示,到我們寨中來做甚呢?」

    沈玉清瞟了青鶴一眼道:「你是何人?竟敢插話!」

    青鶴一拱手道:「不才青鶴,天虎寨軍師!」

    沈玉清將玉珮拿了出來,冷笑道:「狗頭軍師!這個是我從這小賊身上搜來
的,乃我妹妹隨身佩戴之物,這個你怎麼解釋?」

    雄霸天一見玉珮,立刻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兔崽子!竟敢私藏寶貝!看老
子等下怎麼收拾你!」

    雄霸天此舉無疑承認了沈雪清之事與他們有關,青鶴搖了搖頭道:「這個嘛!

    我們只是在清理一個燒燬的客棧時找到的,那客棧燒得只剩下了一些殘渣,
令妹也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了吧!」

    沈玉清指了指受傷的大春道:「他已經把事情經過完完整整地告訴本姑娘了!

    我看你們也是跟他一樣,不見棺材不掉淚!」

    雄霸天又欲發怒,青鶴卻使了個眼色道:「姑娘是一個人到此的麼?」

    沈玉清淡淡地道:「本姑娘向來是獨來獨往,對付你們這些蠢貨,難道還要
幫手麼?」

    雄霸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回身將鬼頭大刀取出,一刀劈了過去,嘴裡
吼道:「老子先劈了你!」

    沈玉清劍未出鞘,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迎著大刀伸手一夾,竟然將來勢
洶洶的刀刃直接夾住,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那龜頭大頭足有四
十斤重,常人拿起都很費勁,更何況空手接住雄霸天威猛的這一刀了!雄霸天驚
呆之餘,慌忙想把刀抽回來,哪知他渾身力氣用盡,刀身卻紋絲不動!

    沈玉清這一手絕技一亮,直接震懾住了眾人,眾人都呆若木雞地干看著她,
青鶴率先反應過來,喝道:「你們這些廢物,還不上去救大王!一起上!」

    眾人對視了一眼,只得硬著頭皮揮舞兵器上前,沈玉清站在原地,手仍然夾
著刀刃,身子卻騰空而起,嬌喝一聲,玉足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眾人都
沒看清楚她是怎麼出腳的,就都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了!

    雄霸天仍想奪回自己的刀,他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臉都憋成了豬肝色,卻
無可奈何!

    見沈玉清身手如此了得,青鶴忙拱手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女俠!剛
才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得罪您了!對於令妹的事,小老兒願意如實稟告!還望
女俠高抬貴手!」

    沈玉清冷哼一聲,鬆了手,雄霸天猝不及防,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

    青鶴望了望雄霸天,叩首道:「這實在是一場誤會!令妹先打傷了我們二當
家的,我們才冒犯令妹的,我們圍攻客棧,結果令妹憑空消失了,我們在大道上
守了有些日子了,都沒見著令妹人影!」

    沈玉清點點頭道:「你們這些蟊賊,傷天害理的事情幹得多了!這次竟然還
敢打我妹妹的主意,姑娘饒不了你們!」

    青鶴嚇得渾身一抖,給雄霸天使了個眼色,兩人齊齊跪地道:「女俠饒命!

    女俠饒命!我們真沒幹什麼壞事!都是被逼無奈才落草的呀!而且我們並沒
有傷害令妹呀!女俠饒命呀!」

    沈玉清想起一事,突然問道:「本姑娘留你們還有用處,就暫且饒了你們!

    我問你,這裡可有船隻出海?」

    青鶴忙不疊地點頭道:「山下古田鎮臨近海邊,鎮上居民多以捕魚為生,自
然有出海的漁船!女俠此問何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這不用你管!你只需準備一艘船,送本姑娘出海即可,
為本姑娘辦成此事,本姑娘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青鶴這才反應過來,沈雪清和朱三遲遲未出現,肯定是出海了!他忙道:「
此事不難!只是不知女俠想什麼時候出海?」

    沈玉清目不轉睛地盯著青鶴道:「立刻!」

    青鶴被沈玉清盯得有點發毛,戰戰慄栗地回道:「這……女俠……恐怕沒這
麼快吧?您看這裡並無船隻,準備船隻需要時間,而且出海的話還要看天氣!」

    沈玉清冷哼一聲道:「廢話少說!趕緊去給本姑娘準備!」

    青鶴點頭如搗蒜道:「是是是!小老兒馬上就叫人去準備!」他又瞟了一直
不吭聲的雄霸天一眼道:「看如今天氣炎熱,女俠先在此歇息片刻,等小老兒准
備好了,再來稟告女俠,您看如何?」

    沈玉清坐在下首的椅子上,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青鶴忙對雄霸天道:「大王,女俠遠來是客,我們應該拿最好的茶來招待才
是,您看……」

    雄霸天心領神會道:「啊……對對對!怎麼能怠慢呢?麻六,上來!」

    聽見雄霸天的呼聲,一個瘦小如猴的漢子跑上殿來,鞠躬道:「大王,有何
吩咐?」

    雄霸天咳嗽了兩聲道:「你去後院拿咱山寨最好的茶葉沏一壺茶,招待女俠!」

    瘦猴麻六應了一聲,一溜煙小跑往後院去了!

    青鶴看了看瘦猴離去的身影,恭敬地對沈玉清道:「女俠在此稍候片刻,小
老兒這就給您去準備船隻!」

    沈玉清未加考慮地揮了揮手,彷彿在趕蚊子,青鶴得到了沈玉清的首肯,轉
身下去了!

    少頃,瘦猴麻六端著一個紫砂壺過來,雄霸天接過手,小心翼翼地給沈玉清
倒茶,然後恭敬地退在了一邊!

    沈玉清端起茶放到鼻下,聞了一聞,而後揭下面紗,輕輕啜了一口,旁邊的
雄霸天卻正好偷偷地瞟過去,一望之下,又呆住了,因為沈玉清美得令人窒息!

    沈玉清長著一張精緻的瓜子臉,肌膚玲瓏剔透,晶瑩水嫩,眉如春黛,眼似
秋月,雙瞳仁剪秋水,瑤鼻秀挺,唇如抹朱,齒若編貝,目光流轉間顧盼生輝,
只是臉上神色始終清冷如冰雪,讓人頓生不可褻瀆之感!

    雄霸天上次見到沈雪清,已然是驚為天人,如今跟沈玉清一對比,又是更勝
許多,怎叫他不目瞪口呆!雄霸天直覺得口乾舌燥,心裡暗道:「真是太……太
好看了!要是……能……真是值了!」

    沈玉清察覺到雄霸天正呆呆地望著自己,心中不免慍怒,將面紗重新帶上,
冷冷地道:「看夠了沒有?」

    雄霸天瞬間回過神來,慌亂道:「沒……沒……不……女俠,這茶可還好?」

    沈玉清又品了一口茶,只是這次沒有揭面紗,回道:「尚可!」

    青鶴走的時候,其餘人都跟隨去準備了,所以偌大的大堂只剩下了雄霸天和
沈玉清兩人,雄霸天想搭話,卻又懼怕,只得訕訕地站在一旁!

    沈玉清卻開口問道:「這段日子,是不是還有人曾經去過鎮上?」

    雄霸天驚訝道:「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一個人麼?難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沈玉清不以為然地道:「本姑娘在山下被那些蠢貨攔住的時候,他們身上都
已帶著傷,到此之後,你和那個糟老頭又表現得如此小心翼翼,一再打探本姑娘
是否還有同伴,由此得知,你們應該是已經吃了一次苦頭,所以才會對本姑娘這
樣的單身女子有所忌憚,本姑娘說得對嗎?」

    沈玉清的話句句說到了雄霸天心裡,他只有連連點頭不已,心裡欲發惶恐起
來,眼睛時不時地望向大堂外,似乎在期盼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青鶴卻始終未歸,雄霸天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沈雪
清卻只管一口口地喝茶,並不作聲!

    雄霸天等不及了,拱手道:「女俠,青鶴去了許久,不知為何,小的出去看
一下!」說完,轉身就待走!

    沈玉清卻輕咳了一聲,站起身道:「且慢!恐怕那糟老頭根本就沒有去準備
船隻,而是一直就在堂外吧!對麼?」

    雄霸天大驚失色道:「你……你怎麼……」

    沈玉清打斷道:「沒有中毒暈倒是麼?你一直在等這一刻吧?你們送上來的
茶,本姑娘真會輕易喝下去麼?」

    雄霸天聽到這裡,一個箭步就想往外衝,嘴裡喊道:「來人啊!快救我!」

    雄霸天才剛跑出去一步,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正待起身,卻又被一腳給
蹋住了!

    沈玉清腳踩著雄霸天,揚聲道:「你們寨主就在本姑娘手上,還不束手就擒?」

    只聽得外面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喊道:「弟兄們,那婊子肯定不會輕饒了我
們,一不做二不休,按計劃行事!大王,青鶴對不住你了,我和兄弟們都會常去
給您上香的!放!」

    話音剛落,數十隻火箭就射了進來,沈玉清沒想到這伙亡命之徒連自己老大
的性命都不顧,但青鶴顯然低估了她的實力!

    沈玉清嬌喝一聲,拔出寶劍,將飛來的火箭盡數撥開,然後一把提起雄霸天
龐大的身軀,閃電般躍出了大堂!

    只見大堂外幾十個嘍囉都手拿弓箭,正待射第二輪,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沈
玉清居然會如此輕易地逃了出來,慌忙搭箭再射!

    雄霸天此時終於反應過來,大喝一聲:「你們這些兔崽子!想造反嗎?」

    眾人一下遲鈍下來,不敢再行動,青鶴見狀,拔出佩刀,砍了一個嘍囉道:
「不管他,快射!違者下場和他一樣!」

    眾人只得聽命,但已經遲了,沈玉清一個縱躍,跳到了眾人身前,她如虎入
羊群般,瞬間放倒了十多個嘍囉,青鶴見大事不妙,趕緊轉身就跑,沈玉清哪會
那麼輕易地讓他走,身形一閃,已經飛到了青鶴跟前,堵住了他的去路!青鶴眼
看進退維谷,揮舞著佩刀要跟沈玉清拚命,沈玉清冷哼一聲,劍尖輕輕地一劃,
青鶴就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

    沈玉清呸了一聲道:「殺你這種小人,真是污了本姑娘的劍!」

    餘下眾人見青鶴已經伏法,紛紛丟下兵器,跪地求饒,剛從鬼門關撿回一條
命的雄霸天怒從心頭起,走過去狠狠地將幾個手下踢翻在地,怒罵道:「你們這
幫吃裡扒外的畜生,枉老子一直待你們不薄,居然聽那老傢伙的,背叛老子!老
子殺了你們!」

    說完,拿起一把刀,就待砍去,沈玉清攔住了他,冷哼一聲道:「你殺了他
們有什麼用?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雄霸天棄刀在地,跪下磕了一個頭道:「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我雄霸天這條
命從此以後就是你的了!」接著轉身對後面的嘍囉道:「你們還不謝過女俠?」

    眾人紛紛跪拜,一時之間感謝之詞此起彼伏,沈玉清卻淡淡地道:「謝就不
必了!本姑娘也沒想救你,只是順手而已!你還是去給本姑娘準備船隻吧!」

    雄霸天又磕了個頭才站起來道:「是是是!小的馬上給您去準備船隻!狗剩,
大牛,你們去鎮上準備一艘大船,手腳麻利點!」

    雄霸天轉身對沈玉清道:「女俠,看這天色將晚,您今晚就在這裡歇息可好?

    也好讓小的好好感謝您,這次一定讓您滿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不必了!本姑娘還有要事!你只需準備好船隻即可,對
了,你會駕船麼?」

    雄霸天點點頭道:「小的總算是這海邊生人,駕船一事也略懂皮毛,本寨中
倒是有駕船能人,要不……」

    沈玉清搖搖頭道:「不用別人,本姑娘還有些事要詢問你,事不宜遲,咱們
現在就下山去!」

    雄霸天連連道:「好好!既然女俠用得上小的,小的定當鞍前馬後,為您效
勞!」

    沈玉清沒有回答,逕直往山下走去,雄霸天緊緊地跟在身後,也往山下去了,
天,已將近全黑了!

    東海,紫月山莊上,夜色籠罩著大地,天空中只有微弱的星光,像黑紗上的
鑽石般,點綴著無邊的黑暗!雖是五月,但島上畢竟不同內地,一陣陣的海風吹
來,讓人遍體生涼!

    夜晚是如此清冷,站在朱三門外的沈瑤卻並未感覺到寒冷,反而感覺身體如
熊熊燃燒的火焰般炙熱,因為房中春意盎然的情形感染著她。

    房內,沈雪清全身赤裸,跪趴在床邊,雪臀高高舉起,而朱三同樣赤裸著站
在床下,雙手扶著沈雪清的纖腰,粗如兒臂的肉棒正呼嘯著抽插沈雪清的嫩穴,
沈雪清的雪臀被頂得蕩起了層層波浪,花汁一波波地溢了出來,巨大的春袋撞擊
在沈雪清的小腹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沈雪清無力地趴在床上,杏眼迷離,嘴裡不時呻吟道:「嗯……嗯……輕點
……哦……又頂到了……別……別那麼快……啊……雪兒受不了……好美……好
美啊……美死雪兒了……唔……來了……」

    緊接著沈雪清身體猛然顫動了幾下,同時花穴內湧出大量粘稠的液體,顯然
是高潮洩身了。

    高潮過後的沈雪清趴在床上,美目微閉,嬌軀輕輕地顫抖著,但朱三卻並不
打算讓她休息,他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道:「起來,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爺還
沒爽夠呢!」

    沈雪清呵氣如蘭,氣若游絲地道:「朱大哥,你實在是太神勇了,雪兒受不
了,讓雪兒休息會……」

    朱三此刻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並不憐香惜玉,反而重重地拍了兩下沉雪清的
肉臀,雪白的臀肉上頓現兩個紅色的巴掌印,嘴裡還道:「不行!等你休息夠了,
天都亮了!趕緊起來,就這樣怎麼能做爺的女人!」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上,命令道:「坐到爺腿上來,自己動!」

    沈雪清只得掙扎著爬起來,面朝朱三叉開雙腿,將花穴口對準朱三的肉棒,
緩緩地坐了下去,雖然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長,但好在沈雪清已然多次與朱三交歡,
方才又剛剛高潮,穴內仍然潤滑無比,所以容納朱三的偉器自然不在話下,沈雪
清坐到一半,又緩緩地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往復幾次,終於將整個雄偉的肉棒
全部吞入穴內,火燙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那觸感讓沈雪清禁不住渾身顫抖,差
點再次洩身。

    沈雪清深吸一口氣,輕輕抬起雪臀,讓那火燙的龜頭暫時離開自己的花心,
又恐朱三怪責,只得趕緊又往下坐,花心又是一陣酸麻,沈雪清只覺得這種姿勢
甚是舒爽,小穴內何處麻癢就用肉棒刮擦何處,肉棒到處,麻癢頓消,取而代之
的是略帶脹痛的暢快之感,只是肉棒越是刮擦,小穴內麻癢之處反而越多,甚至
整個花穴都麻癢不已,讓沈雪清的動作也越來越急促起來,不消片刻,沈雪清很
快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雙手搭在朱三寬闊的肩膀上,雪臀上下起落如飛,啪啪之
聲不絕於耳,淫聲艷語也不斷脫口而出。

    「……朱大哥……不行了……要飛了……好美……雪兒……雪兒停不下來了
……啊……好深……朱大哥……雪兒……雪兒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朱三雙手握住那對跳動不已的大白兔,任由沈雪清在自己身上起落。

    沈雪清狂亂的呼喊聲、花穴被兇猛頂肏的咕嘰咕嘰聲,還有肉臀與大腿撞擊
的啪啪聲此起彼伏,震動著沈瑤的耳膜,也刺激著她的色慾!沈瑤看著自己的女
兒被朱三弄得高潮疊起,心裡五味雜陳,雖然她早料到女兒已經失身給朱三了,
但親眼見到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而且除了疼惜女兒之情外,還有更多異樣的
感情困擾著她,那是一種由失落、嫉妒和抑制不住的渴望交織起來的感情。

    沈瑤越是窺視,心中越是渴望,呼吸也愈加急促起來,她甚至幻想朱三懷中
抱著的是自己,朱三正手抓著自己的豐乳大力揉捏,而那根粗壯的肉棒正瘋狂地
搗入自己騷穴,將自己頂得高潮洩身,失神浪叫。

    沈瑤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胯下,卻發現自己的花穴不知何時早已水流成河,
不僅將褻褲弄得濕答答的,甚至連外面的羅裙也已然被浸濕,沈瑤心知自己不能
在這裡逗留,但身體卻並不聽大腦指揮,纖長的手指一觸到那溫暖濕潤的花穴就
再也離不開,反而瘋狂地揉搓起來,體內的空虛也暫時緩解了一些,快感頻生的
她禁不住淫哼出聲,嚇得她連忙掩住自己的嘴,往後面退了一步!

    這一聲微弱的叫喚聲並沒有引起沈雪清注意,但朱三卻聽得真真的,朱三聽
覺何其敏銳,雖然正處交歡之中,耳邊淫聲不斷,卻清晰地感覺到方纔那聲並不
是來自沈雪清,他往發聲處一望,心裡瞬間明白了,但他並不點破,反而放了沈
雪清的一對玉乳,雙手握住沈雪清盈盈一握的纖腰,同時胯下一聳,突然間加快
速度抽插起來!

    朱三這突然的動作頂得沈雪清花枝亂顫,玉臂緊緊地抱住朱三的脖子,連聲
求饒道:「慢……慢點……朱大哥……太快了……好厲害……雪兒……雪兒不行
……要死了……」

    朱三並不理會沈雪清的求饒,反而變本加厲地兇猛頂操,口裡低聲吼道:「
干!干死你這騷貨!說!你是不是騷貨?是不是欠干的騷貨?」

    沈雪清感覺花穴都快被朱三搗壞了,那龐大而火熱的龜頭幾乎要衝破自己的
花心,直衝那孕育生命的子宮而去,只得再次哀求道:「是……雪兒是騷貨…

    …是欠干的婊子……朱大哥……您慢點……啊……不行了……雪兒又要洩了


    …啊……」

    沈雪清渾身一陣抽搐,再次高潮洩身,短短的一個時辰,她已經洩了五次了!

    沈雪清高潮洩身,沈瑤也沒閒著,她一邊看著朱三的勇猛表現,一邊聽著女
兒的淫聲浪語,手指也越弄越深,越弄越快,沈雪清洩身那一刻,她也到達了一
個小高潮,花穴內湧出一大股滾燙的陰精,盡數灑在自己的手上。

    沈雪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以為今晚之事終於可以告一段落,誰料朱三卻再
次將她抱起,沒等沈雪清反應過來,肉棒已再次頂入她那飽受欺凌的嫩穴,並且
快速頂抽起來。

    沈雪清被頂得氣都喘不過來,只得勉強抱住朱三脖子,任由朱三擺佈,口裡
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別……不行……啊……朱……朱大哥……別……」

    朱三雙手握著沈雪清的小蠻腰,將沈雪清凌空抱起,胯下用力,肉棒兇猛地
頂撞著沈雪清的花穴,直插得淫水四濺,咕嘰咕嘰之聲和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沈雪清氣若游絲地道:「朱大哥,雪兒真的不行了,讓雪兒歇歇吧!」

    朱三並沒有停止抽插的動作,嘴裡卻道:「今晚你還沒讓爺出過一次精呢!

    這樣就不行了,以後怎麼伺候爺?」

    沈雪清犯難了,半晌才抽抽噎噎地回道:「這……像……爺如天神下凡…

    …雪兒……雪兒只是尋常女子……一個人……怎麼行?」

    朱三兩手抱著沈雪清的大腿,動作放緩道:「那你的意思是,讓爺找別人?」

    沈雪清美目微睜,含情脈脈地看著朱三道:「大丈夫有個三妻四妾實屬正常,
反正雪兒已經跟定朱大哥了,只要朱大哥心中有雪兒,雪兒就無怨無悔。」

    朱三嘿嘿笑道:「好,爺沒有白疼你,不過你真的不在意別的女人同你分享
爺的寵愛嗎?」

    沈雪清搖了搖頭道:「雪兒全身心都是朱大哥的,又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朱三嬉笑道:「那要是爺喜歡的女人,雪兒會幫爺麼?」

    沈雪清凝望著朱三,溫柔地道:「朱大哥喜歡的就是雪兒喜歡的,自然義不
容辭。」

    朱三將嘴湊了過去,沈雪清毫不猶豫地吻了上來,兩人舌頭相互交纏著,盡
顯情意綿綿!

    朱三摟著沈雪清的纖腰,下體輕柔地聳動著,沈雪清像樹袋熊一般掛在朱三
身上,修長的美腿纏在朱三肌肉結實的大腿上,對比之下,黑白分明,更是讓沈
瑤目不能移!

    兩人熱烈的擁吻持續了不知多久,只覺時間已經凝固,天地之間唯有你我,
沈雪清頭向後一仰,檀口微張,發出長長的呻吟聲,一頭秀髮如瀑布般垂了下來,
此情此景,真個是美煞人也!

    朱三粗大的舌頭反覆舔掃著沈雪清的玉頸,邊舔邊道:「雪兒,你真是迷死
爺了,爺想再干你十次!」

    沈雪清被舔得咯咯直笑,嬌嗔道:「朱大哥就會欺負雪兒,雪兒不依啦…

    …」

    朱三歎了口氣道:「那如何是好?現在不找你找誰?這島上還有誰值得爺寵
愛?難道去找你娘麼?」

    沈雪清愕然道:「朱大哥……您怎麼知道……" 」

    朱三笑道:「爺早就知道了,不僅這些,爺對你的身世也瞭如指掌,這些都
是你娘告訴爺的。」

    沈雪清吶吶地道:「娘親她……都跟您說了?」

    朱三點點頭道:「你娘命很苦,這些年她都過得很不幸福,你是她的心頭肉,
她不想你不開心,所以很多事都沒有告訴你,她知道你已經是爺的人了,所以特
地來求爺,要爺好好的待你!」

    朱三的話半真半假,單純的沈雪清自然沒有懷疑,她終於明白白天娘親失蹤
的緣由,心中豁然了,又想到娘親這麼關心自己,自己卻還懷疑娘親,跟娘親置
氣,不由得心生愧疚之情,眼眶泛紅!

    朱三溫柔地道:「傻丫頭,你娘對你那麼好,你該高興才對,哭什麼呢?」

    沈雪清緊緊抱住朱三的脖子道:「雪兒只是想起自己沒有好好孝順娘才哭的。」

    朱三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繼續道:「那你想不想你娘能過得幸福
一些,開心一些呢?」

    沈雪清忙道:「想!當然想了!只要能讓娘幸福,雪兒做什麼都行!」

    朱三頓了頓道:「你可能知道,雖然沈瑤是你娘親,林莊主並不是你的生父,
但你肯定不知道,其實這十幾年來,你娘和林岳之間的婚姻一直是名存實亡,你
娘一直獨守空房,因為你的緣故,甚至她還飽受虐待,不僅不能離島,就連去看
你一眼的機會都不多,所以這些年,你娘親的苦實在是一言難盡,既然你想讓你
娘幸福些,那乾脆讓她和你一樣,常伴爺左右,如何?」

    門外的沈瑤聽著朱三和沈雪清的對話,心裡既是感動又是期盼,感動的是朱
三輕描淡寫幾句話,不僅化解了母女間的嫌隙,更加深了母女之間的親情,期盼
的是雪兒能聽從朱三之言,讓自己一同服侍朱三,脫離紫月山莊這個牢獄!

    沈瑤暗想:「如果雪兒同意的話,真是一大幸事,朱三為人看似粗狂,卻心
細如發,再加上他遠超常人的房事能力,那……」

    沈瑤想到這裡,禁不住渾身發燙,再次向房中望去,迫不及待想知道沈雪清
的答案!

    只聽沈雪清猶豫地道:「朱大哥的意思是……那林莊主能同意嗎?這樣恐怕
不好吧……」

    朱三嘿嘿笑道:「只要雪兒同意就好了,林岳那邊爺自有打算!」

    沈雪清有點猶豫不決,美目微垂,沉默不語。

    朱三正色道:「難道你不想讓你娘親過得幸福一點嗎?就眼睜睜地看你娘親
在這大好年華獨守空房?剛才你還說要好好孝順她呢!原來都是說說而已!」

    沈雪清急道:「雪兒不是這麼想的,只是擔心……」

    朱三佯怒道:「有何擔心?爺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莫非爺還會虧待她不
成?」

    沈雪清見朱三生氣了,連忙撒嬌道:「雪兒錯了,朱大哥當然不會虧待娘親,
雪兒是怕娘親不會同意,還有林莊主也不會善罷甘休,只要娘親同意,雪兒歡喜
還來不及呢……」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微弱,細得如蚊蠅之聲一般!

    朱三臉色立刻多雲轉晴,對著門外道:「雪兒果然明事理,既然如此,你還
等什麼?趕緊進來吧!」

    沈瑤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朱三早就發現了自己,喜的是雪兒同意了朱三的
提議,她咬了咬嘴唇,推門走了進來!

    沈雪清也是大驚失色,她沒想到娘親一直都在門外,想起自己方纔的醜態讓
娘親盡收眼底,而且自己現在還像個樹袋熊一般掛在朱三身上,朱三的肉棒還深
深地插在自己身體裡面,羞得滿臉通紅的她只得緊緊抱住朱三脖子,將俏臉埋在
朱三懷裡!

    朱三呵呵一笑,使壞地挺動了一下胯部,弄得沈雪清又是一聲嬌啼,接著道
:「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服侍爺!如此害羞,以後怎麼爭得過你的那
些姐妹?再說了,你娘也已經服侍過爺了,她服侍人的本事可比你強多了,你可
要好好跟你娘學學,正好今天有空,還不趕緊向你娘討教?」說完又對沈瑤道:
「還愣著幹啥?趕緊脫了過來服侍爺!也好好教教雪兒!」

    雖然已經屢次臣服在朱三胯下,但面對著女兒,沈瑤還是愣了一下,旋即寬
衣解帶,赤條條地走了上去,溫柔地抱住了害羞的沈雪清。

    沈雪清只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住了自己,後背被那對柔軟的乳峰
輕輕摩擦著,硬硬的乳首磨得自己癢癢的,禁不住長舒了一口氣,呻吟道:「娘
啊……別這樣弄……雪兒好癢……」

    朱三將沈雪清輕輕放下來,走到床邊坐下,命令道:「今天是你們母女一起
伺候爺的第一次,先來給爺品品簫吧!」

    沈瑤和沈雪清對視了一眼,雙雙走到床沿,沈瑤率先跪坐在朱三腳下,沈雪
清也隨著坐了下來,母女倆一左一右跪坐著,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母女倆相貌相似,身材卻有些差別,歲月的沉積並沒有在沈瑤身上體現,反
而讓她更顯成熟嫵媚,沈瑤就像是大一號的沈雪清,除了身高差不多外,美乳翹
臀和大腿都比沈雪清大了一圈,顯得更加凹凸有致,而沈雪清則年輕水嫩,小蠻
腰比沈瑤細了不少,皮膚也比沈瑤更加嫩滑!朱三坐擁雙美,真是艷福無盡了!

    沈瑤憐愛地看著女兒,溫柔地道:「雪兒,以後爺就是我們娘倆的夫君了,
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沈雪清羞答答地道:「娘……雪兒……雪兒也不想和娘分開……朱大哥待雪
兒極好,他也會對娘親好的……」

    沈瑤輕柔地撫了一下沉雪清羞紅的臉道:「乖雪兒,娘知道。我們一起來服
侍夫君吧!」說完,香舌輕吐,溫柔地舔舐起朱三的龜頭!

    沈雪清點點頭,如法炮製,也將香舌伸到了朱三大如拳頭的龜頭上,各分一
邊舔舐起來,朱三則端坐在床上,一臉滿足地看著母女二人品簫,一雙大手分別
撫摸著兩人光潔嫩滑的美背。

    母女倆均不是生手,尤其沈瑤,更是熟諳此道,只見她靈活的舌頭上下翻飛,
馬眼、冠狀溝無不照顧周全,朱三舒爽得發出滿足的嘶嘶聲!

    沈瑤含著龜頭舔吮,而沈雪清則低下頭吸吮著朱三的卵蛋,母女倆配合默契,
將朱三伺候得無比舒爽。

    沈瑤吐出口中的龜頭,用舌尖上下輕掃著棒身,沈雪清立刻接班,含住朱三
的龜頭,細細品嚐。

    沈瑤道:「雪兒,你試試將喉嚨打開,讓爺的寶貝再進去一些,那樣爺會更
爽!」

    朱三讚賞地看了看沈瑤,等待著沈雪清的動作。

    沈瑤不知,其實沈雪清已經給朱三深喉口交過幾次了,並不陌生。只見沈雪
清深吸一口氣,愣是將那拳頭大的巨物吞得更深,接近尺許的肉棒竟然只剩下不
到兩寸留在了外面。

    沈瑤剛開始還擔心女兒能不能受得了這麼粗壯的巨物,卻未曾想沈雪清輕而
易舉地辦到了,心中驚訝之餘也瞬間明白,女兒一定早就被朱三調教過了!

    沈雪清堅持了一會,才將肉棒吐出來,她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一大片口水從
嘴角淌了下來!

    朱三看了看沈瑤,示意她繼續,沈瑤心領神會,也將肉棒深深地吞了進去,
甚至吞得更深,整個肉棒都全部進入她口中。

    朱三隻覺肉棒在那緊窄的喉腔中被緊緊包裹住,沈瑤那靈蛇似的的舌頭還不
斷地騷擾著棒身,不禁感歎:「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沈瑤吞了好一會,又將肉棒徐徐吐出,再次深深吞入,老道而熟練的技巧弄
得朱三精關隱隱膨脹起來,朱三也不忍耐,雙手摟住沈瑤的臻首,胯下用勁,將
沈瑤的檀口當做肉穴一般,兇猛而快速地抽插了近百下,將儲存已久的陽精盡數
撒入沈瑤口中。

    沈瑤一直保持不動,任由朱三瘋狂抽插,但大量熱燙的陽精還是讓她有點忍
受不住,渾身一抖,驚啊一聲,少許白濁的陽精從嘴角溢了出來,但她馬上用力
一吸,將溢出的陽精悉數吸回了口中,在口中轉了一圈後,滿足地吞了下去。

    朱三對沈瑤的表現十分滿意,讚賞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輕聲道:「不錯!

    爺要好好獎賞你!趴到床上去吧!」

    沈瑤聞言,立馬起身,依言跪趴在床上,將那肥厚的圓臀高高翹起,等候著
朱三臨幸!

    沈雪清識趣地站到了一旁,靜靜地看著母親。

    朱三也不搭話,將肉棒對準沈瑤那早已氾濫成災的花穴,輕輕磨蹭了兩下,
雙手重重地一拍雪臀,下身一聳,肉棒撲哧一聲就全部捅進了花穴,接著不緊不
慢地抽送起來!

    沈瑤空虛的蜜穴被瞬間填滿,那無比舒爽的飽脹感讓她禁不住臻首猛地往後
一仰,發出漫長而滿足的呻吟聲!

    平常被朱三的肉棒抽插時,沈雪清總是處於欲仙欲死的狀態,根本沒注意到
朱三的肉棒有多暴力,這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著朱三與母親交歡,讓沈雪清著實又
驚又羞,驚的是那麼粗的肉棒竟然能暢通無阻地進入那小小的花穴,羞的是母親
在朱三的攻勢下,放浪的淫呼,讓沈雪清想起自己也是這般,一被朱三那巨物侵
入,就舒爽得什麼都忘了,就什麼羞恥的話都說得出口了!想到這些,沈雪清羞
愧地垂下臻首,不敢再去看眼前的景象,但羞人的話語卻持續從娘親口中蹦出,
讓她忍不住又偷偷瞄了過去!

    「啊……好美……爺……好棒……嗯……頂得好深……唔……瑤兒……瑤兒
……要飛了……呀……要壞了……騷穴……騷穴被爺……頂壞了……啊……」

    朱三喘氣如牛,熊腰猛挺,粗大的肉棒下下著肉,每一次兇猛的頂撞都直擊
沈瑤的花心,讓她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高潮洩身了三次,陰精和淫水混合的黏液
沾滿了兩人的大腿!

    沈雪清捂著雙眼,卻又忍不住從指縫裡偷偷瞄看,看著看著體內那股剛息下
去的火焰又焰騰騰地燒了起來,她兩腿夾緊廝磨著,花穴內的淫水順著白皙的大
腿淌了下來,流成了一條條細細的溪流!

    朱三回頭一看,見沈雪清那扭捏樣,忍俊不禁地道:「雪兒,你也過來吧!

    趴到你娘親身上!」

    沈雪清不假思索地走了過去,依言照做,嬌小的身軀趴在了沈瑤背上,母女
倆像疊羅漢一樣,四股相疊,將那粉嫩潮濕的花穴暴露在朱三肉棒之下!

    朱三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將肉棒從沈瑤花穴中抽了出來,對準沈雪清的花
穴插了進去,沈雪清花穴已經無比滑潤,朱三並沒碰到多大的阻礙,肉棒就盡根
搗進了花穴最深處,隨即快速地抽插起來!

    朱三看著身下的兩位美人,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肉棒也愈加堅硬,以讓人
咋舌的速度進出著沈雪清的花穴,咕嘰咕嘰的水聲和響亮的啪啪聲響徹整個房間,
再加上沈雪清婉轉求饒的嬌吟聲,恰似奏響了十數種樂器似的,分外悅耳!

    沈雪清雙手撐在母親兩側,花穴承受著朱三兇猛的攻擊,感覺全身都要融化
了一般,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爽到了極點,大量花蜜淫汁隨著朱三的動作湧出,流
到了身下沉瑤的雪臀上,將沈瑤的雪臀也弄得水淋淋的,分外淫靡!

    朱三很快將沈雪清又弄得狂瀉不已,整個嬌軀無力地趴在沈瑤身上,微微地
顫抖著,盡享高潮帶來的美妙滋味。

    或許是今晚初次同享沈瑤母女,經過了數個時辰的鏖戰後,朱三依然絲毫未
露疲態,反而更加精神抖擻。見沈雪清已然滿足,朱三肉棒順勢一滑,又插入了
沈瑤穴中,勢頭不減地抽插起來,弄得沈瑤嬌吟一聲,滿足地呻吟起來!這真是
你方唱罷我登場,母女共赴溫柔鄉!

    少頃,朱三終於感覺疲累,他將肉棒抽出,往床上一趟,嘴裡道:「你們自
己來,爺休息一會!」

    沈瑤和沈雪清對視了一眼,沈瑤分開雙腿,穴口對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坐了
下去,而沈雪清則乖巧地將椒乳送到朱三嘴邊,讓朱三品嚐自己嫩滑的乳肉,朱
三毫不客氣,一口叼住沈雪清一個乳頭,輕輕嚙咬吸吮起來。

    沈瑤蹲累了以後,母女倆迅速轉換了位置,沈雪清坐到了朱三肉棒上。沈瑤
則用自己更加豐滿的雙峰侍奉著朱三,三人瘋狂交媾,變化著各種體位,沈瑤和
沈雪清都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後床單都濕透了!

    朱三也射出了五回陽精,其中一次在沈瑤口中,另外四次則分別射在沈瑤和
沈雪清的花穴內、胸脯上,然後又被母女倆舔進了口中,吞入了腹裡,可謂是半
點都不浪費!

    瘋狂的交媾持續到下半夜,三人並排躺在床上,母女倆緊緊地依偎著朱三,
回味著剛才的美妙,朱三一手摟定一個,五指還不老實地抓揉著母女倆的乳峰。

    沈雪清不禁嬌聲道:「哎呀!朱大哥你好壞!還捨不得放過人家,雪兒都快
被你弄死了!還欺負人家!」

    沈瑤則道:「爺今晚真是威猛,不知道爺是不是還沒有盡興,雪兒尚且年幼,
妾身倒是無妨,只要爺願意,妾身可以繼續服侍爺!」

    朱三哈哈笑道:「還是做娘的懂事!不過爺今晚已經很盡興了,以後時間還
長著呢,不急,不急!」

    突然正色道:「現如今還是商量下如何應付林岳一事,才是首要!」

    沈瑤點點頭道:「今天妾身觀林岳所為,確實想對雪兒不利,但如今我們三
人武功皆不是他對手,縱使聯手,也並無勝算,更何況還有莊中其他人等,恐怕
…」

    沈雪清嬌軀如水蛇般扭動,在朱三身上蹭來蹭去道:「娘、朱大哥,你們說
什麼呢?雪兒怎麼一句都聽不懂?為什麼要對付林莊主?」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俏臉道:「乖雪兒,你有所不知,林岳這廝陰險狡詐,這
些年不僅百般虐待你娘,現在還對你圖謀不軌,他還想拉攏爺,讓爺幫他一起對
付你,就是看在你是爺的女人份上,借爺之手,讓你和你娘更加傷心!」

    沈雪清冷哼了一聲道:「呸!沒想到林岳表面道貌岸然,內心居然如此卑鄙!

    娘,這些年真是委屈您了,待在這樣的禽獸身邊,肯定受了很多苦吧?」

    沈瑤聽得此言,鼻子一酸,兩行清淚忍不住流了出來,正待說話,朱三卻打
斷道:「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壞了爺的興致,總之今後你們從了爺,這一切都
不成問題了!」

    沈瑤擦拭了臉上的淚水,溫柔地道:「反正我們母女都是爺的人了,爺有什
麼就儘管吩咐,瑤兒照做就是了!」

    朱三嘿嘿笑道:「還是你機靈,知道爺早已有了良方,對付林岳,爺打算以
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沈瑤道:「爺的意思是……用迷藥?」

    朱三點點頭道:「沒錯!既然不能力敵,唯有智取才是上策!你不是說這個
迷藥是林家特製,無色無味麼?」

    沈瑤擔憂地道:「這法子對付他人或許可以,對付林岳恐怕不行,林岳為人
十分謹慎小心,平常的飲食起居都有專人伺候,旁人根本動不了手腳!」

    朱三微笑道:「縱是如此,難道他對你也如此防範麼?」

    沈瑤苦笑道:「我和林岳雖名為夫妻,但他大部分時間裡總是對我冷冷的,
只有在人前的時候,才會假裝對我照顧有加,我本以為,多年的逆來順受,可以
融化他那顆冰凍的心,卻不曾想,他的心不曾冰凍,而是堅硬如鐵,任我做再多
補償,也不可能讓他改變!」

    沈雪清聽到母親如此言講,連忙緊緊地握住了沈瑤的手。

    朱三沉思了一會道:「如此說來,瑤兒,只有讓你再委屈一次了!」

    沈瑤回應道:「爺,您儘管吩咐吧!」

    朱三正色道:「林岳雖然謹慎,但是他始終是男人,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就
是動情的時候,面對女人的柔情,他也是難以抵擋的,更何況你還是他名義上的
妻子!爺的想法是,瑤兒你曲意迎合他,勾引他的情慾,然後在他意亂情迷的時
候對付他!」

    朱三捏了捏沈瑤的椒乳道:「瑤兒只要充分展示你誘惑男人的本事,此事易
如反掌!」

    沈瑤點了點頭,問道:「那迷藥什麼時候用呢?」

    朱三嘿嘿笑道:「這就是計劃的關鍵所在了,你可以先試探林岳,只要他不
抗拒你的誘惑,你就將迷藥偷偷含在嘴裡,然後親吻他,將迷藥餵進他口中,如
此一來,不怕他不中招!」

    正在這時,突然想起一陣拍手的聲音,一人高聲道:「好好好!妙妙妙!果
然是好計策!要不是本莊主早留了一手,還真逃不出你的算計!」

    朱三和沈瑤母女驚得魂飛天外,瞬間從床上彈起,沈瑤母女慌忙找自己的衣
物,衣物卻是早已散落一地,匆忙之間如何找得齊!

    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是林岳,另一個竟然就是晚
上給朱三送晚餐的侍女,只見她手挽著林岳的胳膊,緊緊依偎著林岳,臉上盡顯
得意!

    沈瑤驚道:「你……小桃……原來你一直監視我們!」

    小桃得意洋洋地道:「是,那又怎麼樣?莊主答應奴家,收拾了你們,就迎
娶奴家,奴家很快就是紫月山莊的女主人了!」

    林岳打量了一番房內的景象,只見三人幾乎都全身赤裸,朱三一絲不掛,沈
瑤和沈雪清也只是拿了一些衣服勉強擋住重要部位,林岳一眼就瞧見朱三胯下那
耀武揚威的巨物,不由得皺了皺眉,陰陽怪氣地道:「你們好生辛苦!朱兄,玩
得可曾盡興呀?」

    朱三看了看沈瑤和沈雪清,將被子扯出來,遮住二女,再將床單撕下一塊,
隨意地繫在自己腰間,面不改色地回道:「我想林莊主大駕光臨到此,不只是為
了關心朱某夜生活過得愉不愉快吧?」

    林岳冷冷地道:「你和林某的妻子行那苟且之事,林某過問一下,不算過分
吧?」

    朱三道:「廢話少說!你想如何?」

    林岳指了指朱三身後的沈雪清道:「其實你也算是個人才,林某就再給你一
次機會,只要你親手將那孽種交給我,之前的約定還算數!要不然……」

    朱三還未回應,沈雪清先怒道:「林岳!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做夢!休想!

    姑奶奶就算死也不會讓你侮辱的!」

    朱三笑了笑道:「其實你那主意不錯!」

    林岳聞言,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色,但朱三接著道:「不過爺有個不太好的
習慣,就是爺可以碰別人的女人,爺的女人卻不許別人碰!」

    林岳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凶態畢露道:「那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
是死路!」

    林岳一把推開小桃,拔劍出鞘道:「亮出你的兵器,林某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朱三冷哼一聲道:「朱某雖然是個粗人,卻不似你這般狡詐!朱某不會武功,
但絕不會怕你!有種就放馬過來吧!」

    林岳不再多言,振臂一躍,劍尖直指朱三胸膛,來勢洶洶,比他練劍時至少
快了一倍有餘,但朱三並非束手就擒之人,他屢次觀看林岳練劍,早知他存心隱
瞞實力,所以對他劍招的變化也細細留心,見他這一劍刺來,當即拿起旁邊的椅
子,用力甩了過去!

    朱三雖然未曾練過武,但《陰陽極樂大典》的神奇功效讓他力大無窮,這椅
子一甩之下,威力也是不小,林岳只得變刺為削,將那椅子砍成了兩段,如此一
來,他的攻勢也早被化解!

    朱三更不打話,拿起房間內一切可以用的東西,不斷向林岳砸去,一時之間,
竟然逼得林岳只能防守,無暇進攻!但房間內空間有限,很快朱三就將東西扔完
了!

    林岳見朱三已無東西可扔,立即揮劍攻了過來,而且一劍快過一劍,朱三險
象環生,沈雪清心知朱三快要抵擋不住,一咬銀牙,顧不得自己衣不蔽體,赤手
空拳向林岳攻去,沈雪清從小主學劍法,拳腳並不擅長,但是她為了救朱三,也
是豁出去了!

    沈瑤見女兒挺身而出,也不再顧忌,她本身武功不怎麼高,又多年未曾習武,
因此比之赤手空拳的沈雪清還稍遜一籌,三人之中,現在倒是朱三實力最強!

    林岳一心想得到沈雪清,因此招招留力,卻不曾想沈雪清只顧著跟他拚命,
讓他大為光火,沈瑤又從另一旁夾攻而來,讓他更是惱怒!

    林岳對著一旁呆若木雞的小桃大叫道:「賤人!你還等什麼?還不來幫我!」

    那小桃本不會武功,見朱三等人咬牙切齒的凶樣,早就沒了剛開始的威風,
她勉強上前,卻被沈瑤一腳就踹倒在地,哼哼唧唧的再沒起來!

    林岳怒罵道:「沒用的廢物!」他將劍一橫,惡狠狠地道:「本來我還想留
著你們的性命,慢慢折磨,現在看來,你們是要逼我痛下殺手了!也罷!先殺後
奸也不錯!」

    林岳說完,縱身一躍,竟是直取沈雪清而去,眼看沈雪清就要命喪當場,朱
三慌忙推開沈雪清,自己手臂卻被林岳劍尖劃到,開了一道一寸長的口子,頓時
血流如注!

    沈雪清見朱三受傷,心急如焚,正待查看朱三傷勢,林岳卻並不留情,劍鋒
再次朝她而來!

    這時,山莊內突然想起一陣喧鬧聲,而且越來越近,林岳仔細一聽,竟然是
呼救聲和慘叫聲!林岳不想離開房間,只得對躺在地上的小桃道:「你去看看發
生了什麼事,速來稟告!」

    小桃慌忙爬起來,剛剛出門,卻被一刀直接貫穿了胸膛,她慘叫一聲,一命
嗚呼!

    門被一腳踢開,三個黑衣蒙面人闖了進來,人手持刀,刀尖上尚且淌著鮮血,
見到林岳和朱三等人,也不打話,拿刀便砍!

    林岳方待質問黑衣人身份,對方卻率先發難,林岳惱怒,揮劍迎敵,瞬間就
放倒了兩人,餘下一人慌忙跑出門外,卻被林岳趕上,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林岳回身怒道:「島上十餘年未曾來過外人,你們一來,就生變故!說!這
些人是不是你們同夥!還有你!沈瑤!你一定是內應,裡應外合,想滅了紫月山
莊!對不對?」

    朱三等人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沈瑤分辯道:「絕沒有這回事!你不
要血口噴人!」

    朱三示意沈瑤和沈雪清先穿衣服,然後冷哼一聲道:「林岳,你這叫多行不
義必自斃!這些人肯定是你的仇家,你休想將罪責怪到我們頭上!要動手,爺奉
陪到底!」

    林岳正待說話,門外卻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找你找得
好辛苦!林莊主!原來你在這裡呀!」

    林岳回頭一看,瞬間面色慘白,驚道:「是你!你怎麼?」

    只見一個年約三四十歲,身材瘦削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地道:「怎
麼?很驚訝麼?我們十多年沒見面了吧?不請故人喝杯茶麼?」

    林岳神情緊張地道:「你今天來到底所為何事?為什麼要殺我莊客?」

    瘦削男人輕描淡寫地道:「沒別的事!就是來莊中討要一點東西!」

    林岳疑惑道:「什麼東西?」

    「你手中的紫月劍,還有林家的紫月劍譜,獨門迷藥天香露,這莊中的一切,
我都想要!包括你的女人!」

    「做夢!」

    「我看你還是識相點,我可以看在老交情的面子上,給你留個全屍!」

    趁著林岳與瘦削男子對峙的空隙,沈瑤趕緊撕了一塊布條,將朱三手上傷口
包紮住!

    朱三將沈雪清母女護在身後,冷冷地道:「我們三人不是這島上之人,只是
過客,所以你們的恩怨爺管不著,但是你想動爺的女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朱三緩步走到林岳身邊,輕聲道:「事態緊急,他們人多勢眾,我們唯有聯
手衝出去,才有生還的可能,待會你對付為首的,我在前面開路,我們一起衝出
去!」

    林岳默不作聲,微微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朱三大喝一聲,猛衝了過去,一手提著一個黑衣人的屍體,當作盾牌,率先
向門口衝去,沈瑤和沈雪清緊緊跟在朱三身後。

    瘦削男子見朱三意欲硬闖,提刀向朱三砍去,林岳斜刺裡殺出,接過這一刀,
兩人戰在一塊,倉促間分不出勝負!

    朱三雖然負傷,但力大無窮,手中屍體像麥稈一般隨意揮舞,黑衣人雖然人
數眾多,奈何門口狹窄,不能圍攻,短時間內卻也奈何不了他,只是朱三帶著沈
瑤母女,也闖不出去,雙方陷入僵持!

    瘦削男子武功似乎在林岳之上,不多時,林岳就只剩下招架之功,沒了還手
之力。朱三見狀大喊道:「你們先去幫林岳,這裡有爺在,他們進不來!」

    沈瑤聞言,率先施以援手,沈雪清拿了地上的刀,隨後趕上,三人夾攻瘦削
男子,雖解了林岳之危,朱三卻又頓現困境,門外黑衣人越聚越多,已經從窗戶
進來好幾人,朱三用力過猛,手上傷口再次冒出血跡,如此一來,更是抵敵不住!

    沈雪清慌忙回身幫朱三解圍,奈何對方人數眾多,四面受敵,這邊林岳和沈
瑤也敵不過瘦削男子,四人同時陷入危難!

    瘦削男子見勝利在望,陰笑道:「林岳,別頑抗了!遲早都是死路一條,你
身邊這位就是當年未過門的妻子吧!長得還真標緻!賈某會幫你照顧好她的,放
心去吧!」

    林岳怒道:「賈權,當年你偷盜秘籍,圖謀不軌,家父念在你從小與我一起
長大,才網開一面,只是廢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島,沒想到你不思悔改,今日還
帶了這麼多殺手前來,濫殺無辜,我好恨!恨當年沒有讓父親殺了你!」

    賈權哈哈大笑道:「不錯!那份恥辱賈某銘記在心,今日特來索債!不過你
恐怕說錯了吧!賈某記得,當時賈某偷盜秘籍不成,林老頭並沒有打算趕走賈某,
是賈某聽到了他和親家沈拓對話,他怕家醜外揚,才下的毒手,對吧?」

    林岳臉色一白,冷哼一聲道:「隨你怎麼想!不知你離島後,投靠了什麼歪
門邪派,今日林某雖然敵不過你,但是要想拿我林家秘籍,那是做夢,秘籍早已
燒燬,只有我林家人才知道口訣!」

    賈權一刀猛砍向林岳,嘴裡道:「那賈某就先拿下你,到時候讓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不愁你不告訴我口訣!」

    林岳先前跟朱三纏鬥頗久,後又跟賈權惡戰,已是強弩之末,賈權又來勢凶
猛,林岳堪堪躲過一刀,卻沒躲過第二刀,被刀尖劃過背部,背上立即被劃開了
一道口子,林岳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林岳負傷倒地,戰況更加凶險,賈權一掌逼開沈瑤,直取朱三而去,眼看朱
三就要中招,沈瑤魂飛天外,脫口驚呼道:「小心!」

    朱三聽到沈瑤呼喊,本能地往旁邊一閃,堪堪躲過賈權偷襲的這一刀,驚得
一身冷汗!

    賈權見偷襲不中,呼喊道:「你們先把林岳那小子綁起來,這個漢子交給我!」

    五個殺手圍了上去,想將林岳綁住,林岳身雖負傷,但困獸猶鬥,劍尖劃出
一道美妙的弧線,瞬間五人都躺在了地上,賈權見狀,回身一刀,洞穿了林岳腹
部,林岳踉踉蹌蹌地倒下,口吐鮮血道:「你……你……」

    賈權收拾了林岳,順勢一刀,逼向沈瑤,沈瑤驚慌間竟忘記了抵抗,賈權刀
即將砍中,卻只是輕輕擦過,將沈瑤脖子上衣帶削斷,沈瑤剛才慌忙,裡面並未
穿肚兜兜,如此一來,瞬間春光外洩,雪肌豐乳盡現眼前,驚得沈瑤嬌呼一聲,
雙手慌忙遮住胸前,無奈乳峰太過高聳,竟是遮擋不住!

    賈權一把將驚魂未定的沈瑤摟進懷中,踢了一腳地上還未斷氣的林岳道:「
林岳,看,這就是你夫人!現在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哈哈哈哈!」

    林岳傷勢嚴重,只有入的氣沒了出的氣,雖然嘴不能言,雙眼卻噴出殺人的
火焰!

    沈瑤氣急,突然張嘴咬住了賈權持刀的手,這一下用盡全力,賈權發出殺豬
般的嚎叫,刀差點脫手,一怒之下,將刀一鬆,另一隻手接過,一刀向沈瑤雪頸
砍去,眼看沈瑤就要香消玉殞,一個身影卻擋在了沈瑤身前!

    那人赫然就是朱三,他見情況緊急,也顧不得多想,飛身撲了過去,賈權那
一刀正砍在他背上,饒是朱三鐵打一般的身軀,也顫了顫,但他並未倒下,反而
伸手抓住了賈權刀柄,大吼道:「你們趕緊跑,爺拖住這狗賊!」

    沈雪清哭喊道:「朱大哥!不!」

    朱三力氣頗大,賈權竟然掙不開他,只得氣急敗壞地喊道:「你們還愣著干
什麼!快砍了這小子!」

    經過剛才惡戰,黑衣殺手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個,剛才的驚變讓他們也看呆了!

    聽到賈權這一吼,才如夢方醒,紛紛提刀向朱三和沈雪清砍去!

    朱三身負重傷,手又跟賈權僵持著,根本無暇顧及身後,沈雪清被六個殺手
攔住,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殺手偷襲朱三,沈瑤則仍被賈權制住,脫不開身,看
來朱三真的劫數難逃了!

    生死攸關之刻,夜空中突然響起一聲嬌喝:「惡賊,休得猖狂!」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偷襲朱三的殺人紛紛倒地,
一個秀麗的身影如天仙下凡一般,出現了眾人眼前!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6 13:59 編輯 ]
2015-1-26 23: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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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18

第十八章  整裝待發

  上文說道三人合議除林嶽,不速之客又攪局,欲知究竟,且看下文……

  一陣銳器破空之聲過後,房中殺手瞬間全部倒下,隻剩下了賈權一人!

  賈權心中的震驚和憤怒溢于言表,這一次黑夜偷襲是他花了多年心血精心謀
劃,也是上面派給他帶隊的最大任務!

  原本賈權穩操勝券,他甚至已經在想圓滿完成任務之後,會不會讓上面更加
賞識,讓自己平步青雲!

  局勢開始時也确實朝着他計劃的方向發展,憑着紫月山莊的熟悉,他幾乎不
費吹灰之力就将莊上衆人殺戮殆盡,林嶽也已經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未曾想半
路殺出個程咬金,不僅毀掉了他的計劃,而且還有可能性命不保,因爲來人武功
之高,遠勝于他,這讓他怎能不驚,又怎能不怒?

  賈權驚怒之餘,高聲道:「來者何人?」

  沈雪清一望之下,喜出望外地喊道:「姐姐!」

  隻見來人身材高挑而秀挺,身着紅衣,面罩輕紗,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
飄然而立,正如黑夜中的一團火焰一般,耀眼奪目,正是沈雪清日夜期盼到來的
姐姐沈玉清!

  沈玉清沖着妹妹微微一笑,輕聲道:「雪兒,你沒事吧?」雖然面紗遮住了
她的容顔,但雙眸中流露出的關切還是顯而易見的。

  沈雪清忙道:「我沒事,姐姐快救朱大哥和娘親!」

  話說朱三自從沈玉清如天仙下凡般來臨後,三魂七魄早已不在本體,整個人
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玉清,完全忘記了自己仍然
身處險境,壓根沒聽到沈雪清的話語,心中隻有沈玉清的倩影!

  沈玉清冷眼一瞧朱三,見他其貌不揚,甚至完全可以用醜陋來形容!當沈玉
清與他對視後,卻被他的眼神驚了一驚,朱三眼神裏透出來的不僅是赤裸裸的色
欲,更是淫邪至極!

  沈玉清自問久經江湖,死在她劍下的淫賊不下百位,雖然那些淫賊也是用貪
婪的目光盯着自己,卻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的感覺!

  沈玉清隻覺得朱三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不止透過自己的衣物,更像是一點
一點地将身上衣物全部撕碎,光滑潔白的嬌軀仿佛赤裸裸地展現在他眼前!

  沈玉清渾身一顫,無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素手一擡勉強遮住高聳的酥胸,妙
目狠狠瞪了朱三一眼,口裏啐到:「無恥!」

  朱三被沈玉清這麽一罵,方才回過神來,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尴尬地笑了
笑。

  沈雪清沒瞧見朱三方才的猥瑣模樣,見姐姐突然發怒,甚是茫然,不自覺地
向朱三望去,卻隻看見了朱三的笑臉,心中尋思道:「朱大哥并沒有得罪過姐姐
呀!姐姐這是爲何呢?難道是因爲朱大哥其貌不揚的緣故?」

  三人各懷心思,時間仿佛停滞了片刻,賈權卻以爲沈玉清罵的是自己,開口
道:「隻要能得到榮華富貴,無恥點又何妨?」

  賈權将刀往沈瑤脖子上一架,威脅道:「速速讓開!不然休怪賈某手下無情!」

  沈雪清見沈瑤有難,脫口而出道:「娘!」

  沈玉清稍微愣了一愣,看了看沈雪清,旋即冷聲對賈權道:「放了她!本姑
娘留你一條狗命!」

  賈權恨恨地道:「做夢!老子才不會相信你們!讓開!等老子安然離開這裏,
不然老子現在就殺了她!」

  沈玉清絲毫未理會賈權所說,反而緩步向賈權走去,星眸如電般直射賈權心
底,一字一頓地道:「你殺呀!爲何還不動手!」

  賈權被沈玉清盯得心驚膽戰,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思來想去,突然把沈瑤
往前一推,自己借勢後躍,逃了出去。

  沈玉清哪容得他輕易逃脫,嬌喝一聲:「哪裏走!」身形一閃,如電般疾馳
而去。

  朱三一把接住沈瑤,關切地道:「受傷了沒有?讓爺看看!」

  沈雪清也飛撲過來,緊張地問道:「娘,您沒事吧?剛才可吓死雪兒了!」

  沈瑤劫後餘生,此時被朱三和沈雪清緊緊抱住,感覺心中莫名感動,抽泣道:
「好孩子,娘沒事…娘沒事!」

  沈瑤又柔聲對朱三道:「謝謝爺挺身相救,瑤兒真不知該怎樣報答爺!」

  朱三哈哈大笑道:「你都已經以身相許了,還提什麽報答?」

  沈瑤聞言,俏臉立即染上了一層紅雲,她低聲道:「那以後瑤兒終身都服侍
爺…」

  沈雪清欣喜道:「雪兒也是…雪兒和娘親一起服侍朱大哥…我們再也不分開
了!」

  三人完全不顧周圍躺了一地的屍體,方才的兇險也早已抛諸腦後,此時他們
心中隻有欣喜和感動。

  溫情的畫面下往往隐藏着兇險,一道歹毒的目光從一人眼中閃過,他悄悄地
爬起身來,右手持劍左手持刀,突然向三人攻去,刀劍直指沈瑤母女!

  沈瑤和沈雪清都背對着行兇之人,朱三卻瞧得真切,他大叫道:「小心!」

  行兇之人赫然是方才受傷倒地的林嶽,原來他見敵不過,竟故意裝作受傷,
連穿過腹部那一刀也隻是苦肉計,僅僅是穿過衣服而已。

  紫月山莊毀于一旦,林嶽又氣又急,見沈瑤居然還赤身裸體地在他眼前與别
的男人卿卿我我,林嶽更是怒火中燒,于是一向善于隐忍的他忍不住偷襲,他左
手刀取沈瑤乃是虛式,右手劍刺沈雪清才是目的,他知道自己要想殺了這三個人
很困難,所以孤注一擲,目的是讓沈瑤親眼看着女兒身亡!

  沈瑤和沈雪清聽見呼聲時已經躲閃不及,林嶽眼看自己就要得手,心中竊喜,
嘴角不禁露出陰狠的笑意!電光火石之間,朱三眼疾手快,他雙臂一振,将二女
向兩邊推開!

  林嶽用盡全力的一劍險險地擦過沈雪清纖腰,試問他如何甘心,林嶽索性把
心一橫,劍勢不減,直刺到底。

  朱三料到林嶽必有下着,但他已經無能爲力,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劍尖刺向自
己腹部,他兩眼一閉,心道:「完了!美人剛到手,好日子還沒開始,就要去見
閻王了!太不值了!」

  說時遲那時快,隻聽「锵」的一聲,朱三腰部一痛,睜眼看時,林嶽已經倒
在了地上,脖子上插着一枚鳳尾镖,一個靓麗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進來,正是追捕
賈權歸來的沈玉清。

  原來沈玉清返回之時,正好趕上林嶽行兇,她急切間發出兩枚鳳尾镖,一枚
将林嶽的劍打歪,一枚取了林嶽的小命!

  其實沈玉清本可以讓朱三毫發無傷,但她惱恨朱三猥瑣的目光,所以故意隻
使了兩分力,既不傷朱三性命,又讓他受點小傷,以示懲戒!

  朱三内心一盤算,瞬間明白了沈玉清的心思,他不顧腰間的傷口,雙手一拱,
滿臉堆笑地道:「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朱某沒齒難忘!」

  沈玉清并未回答,隻是冷哼了一聲,沈雪清卻心急如焚,連忙察看朱三的傷
口,而沈瑤心思玲珑,片刻間就明白了朱三和沈玉清之間的嫌隙,更何況她此刻
還赤裸着身子,所以她并未對朱三表示太多關心,找了件衣服穿上,并随手撕了
幾片布條,遞給了沈雪清!

  沈玉清方才就對妹妹如此親近朱三深爲不滿,隻是見朱三奮不顧身地保護妹
妹,所以才未深究,現在見沈雪清居然不避男女之嫌,對朱三關懷備至,心中怒
氣又起,喝道:「胡鬧!男女授受不親,雪兒怎可如此?像你這般不顧自身清白,
就不怕旁人恥笑嗎?」

  沈雪清從小生長在深山,在此之前,除了師父,沈玉清就是最呵護她的人,
沈玉清一直以來對她呵護備至,重話都未說過半句,更别提像現在這樣大聲的呵
斥了!

  沈雪清怔了怔,委屈地道:「朱大哥受傷了嘛!人家也是心急嘛!姐姐你欺
負雪兒…嗚…」說着竟然哭了起來!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見慣了腥風血雨,心腸也較之常人堅硬許多,唯有對
沈雪清甚是疼愛,見妹妹如此,當即軟了下來,快步走向前去,拭去了沈雪清臉
上的淚水,柔聲道:「好了好了,雪兒乖,不哭了,姐姐錯了!姐姐不該吼你!」

  正在此時,沈玉清臉上的面紗被夜風一吹,竟然掉了下來,朱三伸手一撈,
将面紗抓了個正着,他情不自禁地拿到鼻下嗅了嗅,感歎道:「好香啊!」

  沈玉清玉面一寒,冷冷地道:「還給我!」

  朱三正沉浸在芳香中不可自拔,聽得沈玉清之言,慌忙擡頭,并将面紗遞過,
傳遞之間,趁機認真地看了看沈玉清的容貌,剛才朱三隻欣賞了沈玉清的優美身
段,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現在真真切切地看了沈玉清的美豔容顔,更是驚訝得失
魂落魄!

  朱三隻覺沈玉清美得如仙似幻,雙眸如同寒星般晶瑩閃耀,秀挺的鼻梁,紅
唇如嫣,肌膚如絲綢般嫩滑,似冰雪般水潤潔白,眉宇間暗含讓人敬畏的英氣,
俨然夜空中的精靈一般。

  朱三暗歎道:「想不到這世間竟有如此美得超塵脫俗之人,雪兒母女本已是
絕色,但要與之相比,卻又是遜色多矣!朱三呀朱三!此女不得,如何對得起此
生?」

  沈雪清本就是借故撒嬌,見姐姐軟語相勸,立馬就破涕爲笑了,她興奮地指
着朱三道:「姐姐,這位是朱大哥,是…是雪兒的救命恩人呢!」

  沈雪清本想說是自己的心上人,但她終究是少女情怯,又見姐姐對朱三态度
并不友好,所以說到嘴邊的話都咽了回來!

  沈玉清嗯了一聲,指着地上已然氣絕身亡的林嶽道:「這惡賊是何人?雪兒
你又是如何到此?」

  沈雪清恨恨地道:「這無恥小人就是這紫月山莊的莊主林嶽,也是娘親名義
上的夫君,表面道貌岸然,實則心如蛇蠍,今天幸好姐姐前來,不然雪兒都不知
道會怎麽樣…」

  沈玉清看了看沈瑤,不鹹不淡地道:「你們母女終究還是團圓了,想來雪兒
也已經知曉自己的身世了吧?」

  沈瑤似乎有點畏懼沈玉清,她畏畏縮縮地道:「是我不好,是我犯下的錯!

  但是雪兒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我想還是該讓她知道!」

  沈玉清杏目一瞪,似乎想訓斥,見朱三在場,隻得強行忍耐!

  沈雪清大概猜到了娘親和姐姐之間争執的原因,忙摟住沈玉清的胳臂笑道:
「好了好了,不追究這些煩心的事了,姐姐還是說說你是如何來到此地的吧!剛
才逃跑的那個惡賊呢?」

  沈玉清摸了摸妹妹的額頭道:「還不是因爲你,要不是你的白馬報信,姐姐
怎會到此?至于那個小賊,沒等我殺他,他自己就跳進了大海,想來應該是沒命
了!雪兒,你告訴姐姐,是不是那些山賊惹了你?」

  沈雪清這才想起是自己放白馬報信的,她想起當日報信的緣由,禁不住瞄了
一眼朱三,呐呐地道:「姐姐說的沒錯,确實是山賊生事,不過此事說來話長,
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這裏滿是血腥味,難聞死了!」

  沈玉清點點頭道:「隻要你平安無事就好,反正我已經幫你教訓過他們了,
如今風浪太大,恐怕今晚要在此島上留宿了!」

  沈瑤插話道:「大家都累了吧!到我的房間去休息吧!」

  沈玉清眉頭一皺,指了指朱三道:「莫非這漢子也要跟我們一起?」

  沈瑤忙道:「不打緊,上面有幾個房間,足夠容納我們四人,到時候朱公子
一個人一間就是了!」

  沈雪清跟腔道:「是啊是啊!怎麽能把朱大哥撇下呢?他可是雪兒的救命恩
人呢!」

  沈玉清瞟了朱三一眼道:「好吧!不過我們不是四人,而是五人!」

  沈瑤疑惑道:「哪裏來的五人?」

  沈玉清淡淡地道:「我又不會撐船,所以我讓那天虎寨的雄霸天撐船送我到
此,此刻他正躲在船裏呢!雪兒,你在此稍候,姐姐馬上回來!」話音未落,人
已不見了身影!

  朱三一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他在仔細地觀察沈玉清,他清楚地知道:
「沈玉清對自己印象十分不好,雖然雪兒一再爲自己說話,也始終沒用正眼瞧過
自己,從剛才她的身手來看,不知深淺,但武功肯定遠在雪兒之上,要想拿下她,
難度不小!」

  沈玉清一走,沈雪清和沈瑤就雙雙鑽進了朱三懷裏,沈雪清還撒嬌道:「朱
大哥,你千萬别生氣,姐姐現在對你這麽兇,是因爲她還沒了解你,其實她是個
最好最好的人,比師父對雪兒都好!」

  朱三意味深長地笑道:「不生氣!雪兒你說得對,确實是應該讓她好好了解
爺,徹徹底底的了解後,她一定會發現爺的長處!然後喜歡上爺的!哈哈哈哈!」

  沈雪清天真無邪,對朱三的話似懂非懂,沈瑤卻大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朱三
擁有了自己和雪兒并不滿足,居然對沈玉清也動起了心思!

  沈瑤見朱三貪得無厭,心中不滿,但她馬上就明白過來:朱三既然是瘋丐的
傳人,必定練過人魔的淫功,熱衷于追求美貌女子正是練此功的表現!

  雖然朱三得到别的女人後,寵愛自然而然會分走一些,但沈瑤深深知道,獨
享朱三寵愛并不可能,而如果朱三能得到沈玉清幫助,必能大大有助于朱三修煉,
想到這些,沈瑤也就釋然了。

  沈瑤現在擔心的,反而是朱三拿不拿不下沈玉清了!

  朱三心思缜密,見沈瑤怔怔地望着沈玉清離去的方向,立馬就猜到了沈瑤心
中所想,他用力将沈瑤往懷中摟了摟,凝視着她雙眸道:「放心!爺絕不會虧待
你和雪兒的!以後用得着你的地方多得是呢!你可要好好努力!」

  沈瑤僅僅用外套裹了身子,被朱三這麽一弄,滑膩的乳肉緊緊貼在了朱三多
毛的胸膛上,那種麻酥酥的感覺讓沈瑤渾身一顫,花穴内竟再次不可抑制地淌出
了蜜汁!

  沈瑤羞紅着臉道:「瑤兒…瑤兒從今往後都是爺的人了,自然任憑爺吩咐
…」

  朱三看着沈瑤的媚态,心道:「好一個騷浪的美婦!以後還真得好好用用你!」

  說話間,遠處出現了兩個人影,朱三目光如電,遠遠地瞥見沈玉清帶着一個
人前來,急忙松開摟住沈瑤和沈雪清的手,低聲道:「她回來了!」

  話音剛落,沈玉清竟然就已到了,隻見她一手提着一個身形巨大的人,往當
場一站,對着朱三道:「這便是那雄霸天,你就和他睡一間房吧!雪兒,你跟我
走,今晚姐姐要好好跟你聊聊!」

  沈瑤見沈玉清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心中愠怒,卻又不好發作,隻得快步
在前面引路!

  朱三認真看了一眼那大漢,果真是天虎寨寨主雄霸天,心中又是吃驚不小,
雄霸天身高九尺,膀大腰圓,至少有兩三百斤重,沈玉清看起來如風擺楊柳,提
着雄霸天奔走居然毫不費力,而且速度還如此驚人,百餘米山坡,刹那間就到了
眼前,這份修爲讓朱三不得不重新審視了一下沈玉清。

  雄霸天也認出了朱三,驚訝道:「你……你不是那……」

  朱三哈哈笑道:「正是在下!雄寨主,久違了!」

  沈玉清疑惑道:「你們……認識?」

  朱三道:「我們都是一個鎮子上的人,當然認識!對不?雄寨主!」

  雄霸天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還是看出來朱三跟現場的幾個人關系不一般,
而沈玉清對妹妹又關懷備至,而他是純粹的局外人,所以他識相地閉了嘴,隻是
嘿嘿傻笑了幾聲作爲回應!

  沈瑤在前,四人緊随其後,很快就到達山莊上部,這裏是林嶽沈瑤休息之所,
也是莊中禁地,饒是賈權在島上生活多年,也不能保證安然無恙地到達這裏,但
是朱三卻輕車熟路,不能不說這就是運氣!

  沈瑤點了燈,看了看四周道:「朱公子和這位兄弟就住對面那間吧!我們三
人住這一間!」

  朱三和雄霸天自然沒有異議,沈玉清卻皺了皺眉,她原本想同妹妹好好叙叙
舊,卻沒想到沈瑤夾在中間,她想拒絕,但礙于條件有限,她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今晚發生的一切實在是驚心動魄,衆人無不筋疲力竭,雄霸天雖然沒動過手,
但是他駕船好幾個時辰未曾停歇,也是分外疲累,所以大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朱三醒的很早,其實不怪他精力旺盛,而是因爲身旁的雄霸天鼾聲實在太過
驚天動地!雖然朱三自己鼾聲也不小,但是他是聽不到自己的鼾聲的,而雄霸天
一陣陣如雷般的鼾聲卻清晰入耳,仿佛讓整個房間都震動了,這樣的環境,叫朱
三怎麽能睡得着呢?朱三翻身起床,見天還未透亮,簡單地抹了一把臉,朝屋外
走去!

  旭日西落東升,朝陽灑下的金光被海洋揉碎在溫暖的懷抱裏,化作萬條金蛇
在碧藍的海面上蜿蜒嬉戲!

  朱三凝視着一望無垠的大海,欣賞着美景,雖然這樣的景色他已經見過許多
次,但如今的心境卻與以往大不相同了!更何況眼下除了美景,還有美人!

  隻見遠處沙灘上一道紅色的身影正在翩翩起舞,原來是沈玉清在練功,她閃
轉騰挪的英姿把朱三看得又是陶醉良久,朱三情不自禁地走下山,朝着沈玉清所
在地而去!

  沈玉清正在專心練功,她功力深厚,敏銳地感覺到有人正在接近,她嬌喝一
聲道:「是誰?給我站出來!」

  朱三本想躲在大石頭後面偷看她練功,卻沒想到這麽快就被沈玉清發現了,
隻得讪讪地走出來道:「是我!」

  沈玉清見是朱三,沒好氣地道:「又是你這無恥之徒!鬼鬼祟祟地躲在那作
甚?」

  朱三笑道:「沈姑娘,朱某實在不解,朱某哪裏無恥了?莫非你有證據?而
且這海灘這麽大,朱某出來走一走,不行嗎?」

  沈玉清被朱三噎得沒話說,隻得冷哼道:「從你的言行舉止就可以看出,你
是個無恥之徒,不必狡辯!」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這隻是姑娘對朱某的偏見而已,如果沒有朱某這個無
恥之徒,雪兒會有怎樣的結果,還真是不可預測!」

  沈玉清道:「我懷疑你救雪兒,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雪兒天真無邪,容
易被人蒙騙,我會勸雪兒離你遠點,你如果識相的話,最好自動消失!」

  朱三露出一絲詭笑道:「這恐怕不由你說了算!要知道,她還有一個親娘在
呢!」

  沈玉清恨恨地道:「住嘴!沈瑤她根本就不配做雪兒的娘親,她甚至都沒有
撫養過雪兒!」

  二人還待繼續争論,一個脆脆甜甜的聲音卻在不遠處響起:「姐姐,朱大哥,
你們在那裏做什麽呀?」

  沈玉清知道是妹妹前來,冷若冰霜的臉上乍現出一絲微笑,回應道:「雪兒,
姐姐在這裏練功呢!」

  沈雪清小跑過來,一頭撲進姐姐懷抱,撒嬌道:「姐姐,雪兒也要練,姐姐
教我!」

  沈玉清溫柔地道:「好好好!姐姐這就教你!」

  朱三知道再留下去并無意義,他拱了拱手道:「你們姐妹練功吧!朱某就不
打攪了!」說完,快步向山上走去!

  沈雪清不解,正欲挽留,沈玉清卻将拉住了她的手道:「雪兒,你不是要學
麽?先把你的武功練一遍給姐姐瞧瞧,看練得怎麽樣!」

  沈雪清見朱三已走,隻得點了點頭。

  沈玉清将劍遞給妹妹道:「這把劍正是你原來所佩之物,姐姐從山賊那裏弄
回來的!」

  沈雪清見寶劍失而複得,心中欣喜,接過劍就舞了起來!

  少頃,沈雪清已将所學盡數展示,直累得她氣喘籲籲,香汗淋漓!

  沈玉清搖了搖頭道:「雪兒,你所練的「斬月三十六劍」實屬上乘劍法,但
是你内功根基很淺,雖然招式熟練,卻發揮不出劍法的真正威力,看來你還要多
花點時間在内功修煉上才行!」

  沈雪清撒嬌道:「練内功好辛苦,有沒有什麽捷徑呀?姐姐你武功那麽高,
要不你傳一些給雪兒吧!」

  沈玉清捏了捏妹妹的鼻子道:「胡鬧!正派内功哪有什麽捷徑,還不是靠勤
學苦練!隻有那些邪門武功才會走歪門邪道,再說了,輸送内力不僅極其耗神,
如果兩人所修内功沖突的話,還會造成極壞的後果!所以你還是乖乖修煉的好!

  姐姐傳你本門的調息吐納之法,此法跟你修煉之内功是相輔相成的,隻要你
勤加練習,内功修爲肯定會顯著增強!」

  沈雪清聽了,歡呼雀躍,馬上按照沈玉清所授修煉起來,而沈玉清悉心教授,
除了教授心法以外,還指點沈雪清的劍法!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就到晌午時分,太陽當空暴曬,連沙灘上的細沙也泛着
刺眼的光,讓人眼睛都睜不開!

  沈玉清見沈雪清練得渾身香汗淋漓,于是拿出香帕擦拭沈雪清額頭上的汗水,
同時道:「好了!天也不早了,雪兒你也辛苦了,我們還是回房間吃點東西吧!

  練功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沈雪清「嗯」了一聲,收起劍,挽着姐姐的胳膊就往山上走!

  兩姐妹緩步走着,沈玉清詢問妹妹到島上的來由,而沈雪清也簡單地将事情
經過說了一番,當然,她再次将朱三淫辱她的經過省略了,而且還幫朱三粉飾了
一番!

  沈玉清聽完妹妹的陳述,若有所思地道:「照妹妹所言,這朱三實在是個難
得的仗義之人,但爲何他總給我一種淫賊的感覺!」

  沈雪清聽到淫賊二字,禁不住渾身顫了顫,忙道:「姐姐一定是看錯了!一
定是朱大哥的外貌讓姐姐誤會了!」

  沈雪清頓了頓又道:「其實最初雪兒也跟姐姐看法一緻,以爲朱大哥不是好
人,但是最終朱大哥用實際行動證明這一切都隻是雪兒的偏見!」

  沈玉清見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朱三說好話,不解地道:「莫非真的是人不
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沈雪清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是的是的!就是這樣!姐姐不信的話,可以去
問娘親!」

  沈玉清微微皺了皺眉,緊緊盯住沈雪清道:「雪兒,你如實跟姐姐說,你是
不是喜歡上那粗鄙的漢子了?」

  沈雪清臉瞬間羞得通紅,支支吾吾地道:「這……沒有……隻是……」随即
又争辯道:「朱大哥才不是粗鄙的漢子呢!姐姐你怎麽能這麽說他?」

  沈玉清歎了口氣道:「看來我猜得分毫不差,雪兒,你聽姐姐的,離那個姓
朱的遠一點吧!以姐姐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來看,他絕非善類!」

  沈雪清固執地道:「不!不可能!姐姐你對朱大哥有偏見,雖然他是醜了一
點,但他是真心對雪兒好的,至于他是個什麽樣的人,雪兒不在乎!雪兒要永遠
跟朱大哥在一起!」

  沈玉清厲聲呵斥道:「你究竟是怎麽了?一個待字閨中姑娘家卻說出如此寡
廉鮮恥的話?難道這些是沈瑤那個不要臉的賤人教的?」

  沈雪清猛地甩開姐姐的手,回道:「我不許你那麽說娘親!她雖然沒有養育
過我,但是卻一直在爲我受苦,娘親受了多少苦你根本就不知道!憑什麽污蔑她!」

  沈玉清氣上心頭,大聲道:「她不僅讓我們沈家顔面掃地,而且因爲她,我
們沈家才會被滅門!你我從小都成了孤兒,沒有親人,孤苦伶仃,這一切的一切
都是沈瑤一手造成的!我這樣說有什麽不對?」

  沈雪清根本就不知道背後還有這麽多故事,她被姐姐罵傻了,一時間不知道
該怎麽回複好,她心如刀絞,放聲大哭起來!

  心裏郁積多年的怨氣全部撒出來後,沈玉清馬上後悔了,她看着傷心欲絕的
沈雪清,哄也不是勸也不是,索性一把抱住沈雪清,也縱情哭了起來!

  兩姐妹哭了好一會,才停歇下來!

  沈玉清輕輕拭去妹妹臉上的淚痕,溫柔地道:「對不起!姐姐不該兇你!姐
姐想起心中苦楚,一時口不擇言了!」

  沈雪清抽抽噎噎地道:「姐姐!雪兒知道你對雪兒最好了!但是有些事情确
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玉清點點頭道:「好吧!姐姐答應你,會重新審視你娘親和那個姓朱的,
看是否如你所言!」

  沈雪清見姐姐松了口,立馬破涕爲笑,嬌聲道:「姐姐果然是對雪兒最好的
人!雪兒相信姐姐一定不會失望的!我們回房間吧!娘親應該等急了!」

  兩姐妹和好如初,手挽着手向房間去了,後面一個角落裏卻閃出一個人,若
有所思地看着她們遠去的背影!

  這個人就是朱三,他早就猜到沈玉清肯定會逼問雪兒,所以早早地躲在了半
路,因爲忌憚沈玉清敏銳的感覺,他特意離兩姐妹很遠,因爲有寶典的奇妙功效,
他的聽力遠超常人,就算隔着數十丈遠,他也能清晰地聽到姐妹倆的對話,更何
況兩姐妹吵架的聲音還特别洪亮,那更是字字入耳了!

  朱三現在的心情是五味雜陳,見沈雪清終于說動了她姐姐,他欣喜,見沈玉
清對沈瑤怨恨那麽深,他又苦惱,再想着這段日子沈玉清必定會盯着自己一舉一
動,他又憂愁!

  想來想去,朱三無計可施,隻得走一步算一步了,他悻悻然往山上走去!

  房間裏,沈瑤已是做好了一桌子的飯菜,正翹首企盼女兒歸來,而雄霸天也
早已饑腸辘辘,站在大門外眺望半天了!

  雄霸天遠遠望見沈玉清姐妹上山而來,高興地叫道:「回來了!回來了!總
算回來了!」

  片刻之間,兩姐妹已到了門前,沈玉清道:「怎麽回事?」

  雄霸天不敢看沈玉清的臉,低頭道:「小的是說,女俠總算回來了!小的肚
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見九尺高的雄霸天在姐姐面前那副縮手縮腳的樣子,沈雪清忍不住笑出聲來!

  沈瑤開口道:「雪兒,你去哪裏了?飯菜都快涼了,咱們趕緊吃吧!對了,
朱公子呢?」

  「我在這呢!」朱三不知從哪個角落閃了出來,回應道。

  沈瑤招呼道:「都回來了就好!進屋吧!吃完飯,咱們商量下出島的事情!」

  可能是因爲大家都餓了,所以難得的沒人有異議,五人圍着桌子坐下用餐起
來!

  酒足飯飽之後,沈瑤簡單收拾了一下,對沈玉清道:「玉……沈女俠,這次
都虧了你前來,我們才能安然無恙,真是太感謝你了!」

  沈玉清淡淡地道:「我并不是爲了你,我隻是爲了雪兒而已,不必感激!」

  沈雪清見場面如此尴尬,忙道:「這些惡徒不知是什麽人?姐姐你知道麽?」

  沈玉清拿出來一塊小玉牌道:「這玉牌是那姓賈的身上之物,他跳下大海時
我抓住他衣服掉出來的!」

  衆人仔細一看,見玉牌上有一個猛虎頭像,且刻着羅刹二字!

  沈玉清道:「依此玉牌判斷,姓賈的應該是羅刹教之人!這羅刹教是最近幾
年才從江湖上出現的神秘門派,行事隐秘,與江湖各大幫派既無聯系也無沖突,
這次他們大動幹戈來此,肯定還有其它手段!」

  沈瑤點點頭道:「我聽那姓賈的說過,他原本是這紫月山莊之人,後被逐出
島,這次他來此,就是爲了林家的武功絕學和珍寶!」

  沈玉清若有所思地道:「這羅刹教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如此狠辣,而且行
事訓練有素,本來我出手留了分寸,但這些殺手一見無法逃脫,竟同時斃命,可
見他們嘴裏肯定含着劇毒之物,形式不妙就自殺,讓人無法追查!」

  沈雪清道:「這些人心狠手辣,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真是喪心病狂!姐姐,
我們一定要幫紫月山莊的人報仇!」

  沈玉清面色凝重地道:「這是自然之事,我恐怕紫月山莊之事隻是開始,平
靜了多年的江湖可能又要迎來一場腥風血雨了!等我們将這裏的事情安頓好,雪
兒,你就跟我離開這裏,我們一起去找羅刹教的人算賬!」

  朱三和雄霸天并非江湖中人,對三人所說之事沒有發表意見!

  沈玉清歎了口氣道:「在此之前,咱們還是先讓莊主死難之人入土爲安吧!」

  沈瑤道:「紫月山莊大小五十多号人,我們隻有五人,要費一番工夫了!」

  沈玉清道:「我有個主意,雄霸天!」

  雄霸天正在神遊天外,聽到沈玉清這一聲,吓了一跳道:「在!」

  沈玉清道:「你看這紫月山莊比你那天虎寨如何?」

  雄霸天看了看四周道:「這裏什麽東西都有,當然比天虎寨強多了!」

  沈玉清颌首道:「那以後這裏就交給你來打理怎麽樣?」

  雄霸天有點受寵若驚地道:「好好!當然好!我們占山爲王,還不是因爲日
子難過,雖然偶爾能搶幾個過路的人,但總擔心官府會來圍剿,時時提心吊膽!

  這裏雖然遭了難,但對我們來說,實在是世外桃源!」

  沈瑤明白沈玉清的意思,雪兒要走,她肯定也要跟在身旁,這偌大的紫月山
莊就荒廢了,所以沈玉清越俎代庖之事,她并未放在心上!

  沈玉清道:「雄霸天,你趕緊去召集天虎寨的人來此,今後這裏就是你的地
盤了!」

  雄霸天拱手道:「多謝女俠!我雄霸天是個粗人,不會說什麽文绉绉的話!

  反正今後我雄霸天唯女俠馬首是瞻,這裏我幫您打理好!」

  沈瑤插話道:「這樣最好!紫月山莊就全靠你和你的那幫兄弟了!」

  雄霸天拍拍胸脯道:「放心!包在我身上!那我這就去了!」

  沈玉清點點頭道:「去吧!快去快回!」

  雄霸天做了個揖,快步下山,向海灘邊走去!

  衆人目送雄霸天走遠,才回房坐下,沈玉清先開口道:「雄霸天此去至少要
一天時間才能返回,咱們先商量下怎麽去對付羅刹教吧!」

  沈瑤道:「我已多年未踏足江湖,怎麽安排還是由沈女俠你決定吧!」

  沈玉清道:「你們三人武功都未達一流地步,雪兒如果勤加練習,自保無虞,
但是你們二位……」

  沈瑤知道沈玉清不想她跟着,所以揚聲道:「我雖然武功低微,但是好歹是
這紫月山莊莊主夫人,在江湖行走,除了武功外,人脈也是很重要的!」

  沈雪清抱住沈玉清胳膊道:「娘親與我好不容易重聚,雪兒不想再分開,姐
姐……」

  沈玉清看了看沈瑤,又看了看朱三,突然道:「你剛才說的有道理,而且啓
發了我,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沈瑤疑惑道:「什麽主意?」

  沈玉清站起來,走了兩步道:「羅刹教偷襲紫月山莊,爲的是武功絕學,所
以它肯定不滿足于隻獲取林家絕學,一定會對其它門派動手!以羅刹教昨晚的手
段來看,他一定會再采取偷襲的方法!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其它門派猝不
及防下,估計很難應付!而我們要對付羅刹教,就必須聯合武林同道,否則憑我
們四個,實難成功!」

  沈玉清頓了頓,指着朱三道:「我們要聯合武林同道,就必須要有一定的武
林聲望和人脈!我的想法是,讓你來冒充這個紫月山莊莊主!」

  沈雪清呐呐地道:「這恐怕有點難吧!朱大哥怎麽能冒充林嶽呢?」

  沈玉清微笑道:「紫月山莊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年,雖然氣勢不同以往,
但總是昔日武林一大世家,莊主說的話有可信度!再加上武林中各大門派掌門對
林嶽并不熟悉,所以他們也辨别不出真假!我說對麽?林夫人!」

  沈瑤聽着林夫人一詞,臉色一白道:「對,林嶽剛出江湖就受了嚴重的傷,
所以江湖中人見過他的寥寥無幾!」

  沈玉清略帶調侃地道:「隻要他拿着紫月山莊祖傳的紫月劍和莊主印信,誰
又敢質疑他的真假呢?而你,本來就是莊主夫人!就是擔心林夫人臉皮薄,不敢
答應罷了!」

  沈玉清的目的很明顯,除了她所說的這些外,還有一層目的,就是讓江湖中
人明确朱三和沈瑤之間的關系,這樣朱三跟沈雪清之間就不可能了!但沈玉清不
知道,沈瑤和沈雪清早就是朱三的人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朱三突然道:「好!朱某覺得沈女俠這提議很好!朱某早就
想去看看,江湖到底是個什麽樣子了!隻是委屈林夫人了!」

  沈瑤見朱三已經首肯,隻得默默地點了點頭,而沈雪清也并沒有表示異議!

  沈玉清沒想到朱三和沈瑤輕而易舉就答應了這看似荒唐的提議,内心不解的
她隻得笑道:「如此甚好!林夫人,就請你将林家印信等物找出來,交給「林莊
主」吧!」

  沈玉清故意将「林莊主」三個字說得很重,并一直盯着沈瑤和朱三,看他們
有何表情,令她再度失望的是,朱三好像樂在其中,沈瑤也并未扭捏!

  沈瑤依沈玉清之言,很快就将林家印信找出,連同天香露和紫月劍、紫月劍
譜一起交給了朱三!

  四人繼續商量細節問題,沈玉清主要講述行走江湖注意之事,而沈瑤主要講
林家的事情,直講到天黑時分,用完餐後,朱三獨自回房睡了!

  島上的天亮得很早,雄霸天來得更早,他果然将天虎寨所有人都帶了過來,
并吩咐衆人将死難者妥善安葬了!

  餘下來幾天,山莊進入了休整階段,沈瑤将莊中瑣事安排妥當,并将鑰匙等
物事交付給了雄霸天,而沈雪清則在沈玉清指導下,學習劍法,修煉内功,朱三
也很識相地收斂了自己,沈玉清爲了更好地實施計劃,于是教導朱三學習林家的
紫月劍法!

  時間流逝,彈指一揮間,衆人已在島上過了十天,莊中大小事務重歸正常,
沈雪清武功也大有長進,更讓沈玉清刮目相看的是朱三,她沒想到完全沒有武功
根基的朱三天賦異禀,竟能在短短十天内就将林家的紫月劍法學會,雖然朱三隻
掌握了兩成左右,但已經遠超過常人兩年的修煉程度了!其實沈玉清不知,朱三
因爲修煉《陰陽極樂大典》,已經有了一定的内功基礎,再加上他悟性好,看過
幾次林嶽練劍,所以學習紫月劍法才能事半功倍!

  幾天難得的休整過後,沈玉清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沈瑤則收拾了一些細軟,
四人正式準備出發,雄霸天親自駕船,将四人送出海。

  望着漸行漸遠的紫月山莊,沈瑤突生留戀之情,喃喃地道:「紫月山莊,這
個我既愛又恨的地方,不知此去何時能歸來,還是一去永别呢?」

  沈雪清則滿心歡喜,現在最愛的幾個人都陪伴在她身旁,而且闖蕩江湖也是
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叫她如何不欣喜呢?

  沈玉清看着妹妹,心裏默默地道:「雪兒,希望你能永遠這樣開心,姐姐一
定會讓憂愁遠離你的!」

  而朱三雖然也對充滿了未知的前程略微不安,但他心中更多的是期盼,因爲
他知道,自己完成平生夙願的機會,就從此處開始了!







  (未完待續……)
.................................................................
2015-3-4 17:2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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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十九章 環秀山莊)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015年3月26日發表於第一社區
字數:一萬一千一百字

  **************************************************************************

  前言:近段時間工作壓力頗大,筆者也一直沒有時間來寫作,望各位兄弟見
諒!

  上一章更新後,不少兄弟都對拙作提出了寶貴意見,在此深表感謝,也歡迎
各位兄弟與筆者交流!

  下個月筆者將會出差一段時間,可能更新仍然會比較慢,不過一定會保證持
續更新的!

  估計大家都習慣我的蝸牛更新速度了!哈哈!

  **************************************************************************

             第十九章  環秀山莊

  上回說道紫月山莊慘遭劫,四人尋仇同出島,朱三初次踏足江湖,將會有怎
樣的故事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五月下旬,炎夏降臨,天空中的紅日雖不如夏日熾烈,但也足以讓人倍感炎
熱。

  朱三一行人上岸之後,並未在古田鎮逗留太久,朱三祭拜了一下父母便啓程,
他們的目的地是蘇州環秀山莊,也就是當年林嶽踏足江湖的第一站!

  一路上,朱三和沈瑤母女同坐一輛馬車,而沈玉清獨自騎白馬在前,這段時
間,朱三可憋壞了!即使夜晚歇息時,朱三和沈瑤住的是同一房間,朱三也未能
一親芳澤,因爲沈玉清和沈雪清就在隔壁,而沈玉清感覺太過敏銳,所以白天趕
路時,朱三反而自由一些,可以做一些出格的舉動,顛簸的路面和響亮的馬蹄聲
成爲了良好的遮掩,雖然他並不能像在紫月山莊時那麽放肆,但能過過手瘾已經
很不錯了!

  四人行程很快,沒幾日便到了太湖邊,這裏離環秀山莊已是不遠,沈瑤再次
來到太湖邊,忍不住觸景傷情!

  當年她就是在這裏遭遇了人生最大的變故,如今雖然過去了將近二十年,但
往事仍然曆曆在目!

  四人當中,沈雪清對當年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她並不知道沈瑤是爲什麽神
傷,幾番追問下,沈瑤都推說是因爲旅途勞累所緻,沈雪清隻好不了了之。

  沈瑤暗自神傷,沈雪清卻正好相反,她像一隻飛出籠子的小鳥,心情相當歡
快!隻要有空閑,就纏著沈玉清,打聽武林中的奇聞異事,沈玉清對妹妹耐心極
好,不厭其煩地回答她一個個問題。

  太湖邊,美麗的景色引人入勝,沈玉清見目的地已不遠,所以吩咐趕車的停
了下來,讓馬都去湖邊飲水,沈瑤不願意下馬車,朱三則陪同著她。

  好動的沈雪清早已忍耐不住,下了馬車就奔向沈玉清,問道:「姐姐,我們
爲什麽要去環秀山莊呀?那到底是個什麽地方?」

  沈玉清隻有在妹妹面前才能展露難得的笑容,她拉住沈雪清的素手,沿著湖
邊一邊走一邊道:「環秀山莊是南宮世家所居之處,南宮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之
一,與我們沈家和紫月山莊林家都向來交好,所以我們第一個去拜會!」

  沈雪清點點頭,又問道:「四大世家?哪四個呀?」

  沈玉清道:「原來的四大世家指的是大理的西門世家、蘇州的南宮世家、福
州的慕容世家和紫月山莊林家!但林家久不露面江湖,已經被唐門所取代了!」

  沈雪清本想問沈家的事情,又怕姐姐傷心,所以忍住沒有追問了!

  姐妹倆沿著湖邊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姐
姐,既然南宮世家跟林家交好,那他們會不會認出朱大哥來?」

  沈玉清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此事我已詢問過你娘,她說當初林嶽的確
是去往環秀山莊,但還未到達就出事了,所以南宮世家的人並未見過林嶽,朱三
雖然相貌與林嶽相差甚遠,但是衣著打扮是按照林嶽穿著裝扮的,再加上年代久
遠,我想他們應該分辨不出真假!至於個人的風度氣質,這些我就沒有把握了!」

  沈玉清微笑道:「雪兒,不用擔心,環秀山莊我已去過幾次,南宮莊主肯定
會相信我的,我跟他的寶貝閨女還是好朋友呢!對了,南宮小姐可是位貌若天仙
的美人哦!」

  沈雪清聽罷,突然雙手捧著臉,調皮地道:「是嗎?有雪兒漂亮嗎?雪兒也
是大美人呢!」

  沈玉清捏了捏妹妹的鼻子,嗔笑道:「哎喲!哪有這麽厚臉皮的?王婆賣瓜!

  羞羞羞!」

  沈雪清趁機去撓沈玉清的癢癢,兩姐妹笑著鬧著,其樂融融!

  朱三正好掀起簾布,看到兩姐妹逗趣,心道:「沒想到沈玉清外表冷冰冰的,
對妹妹卻是這般熱情!」

  朱三一路上就沒見過沈玉清的笑臉,這回可看了個夠,直看得如癡如醉,沈
瑤冷不丁在後面酸溜溜地道:「看傻了吧?」

  朱三回頭一望,見沈瑤眉頭緊蹙,一臉委屈,他一把就將沈瑤拉了過來,擁
入懷中,壞笑道:「怎麽?這樣就吃醋了?」

  沈瑤依偎著朱三寬厚的胸膛,歎了口氣道:「爺,瑤兒知道,您不可能隻愛
我和雪兒,瑤兒隻有一個願望……」

  朱三將手伸進沈瑤領口,隔著肚兜抓揉沈瑤的酥胸,口裏道:「什麽願望?」

  沈瑤被朱三摸得有點意亂情迷,嬌軀禁不住如蛇般扭動,氣喘籲籲地道:
「瑤兒殘枝敗柳,能夠伺候爺已經是幸事!但雪兒天真單純,她將爺視作生命中
最重要的人,希望爺能好好待她!」

  朱三大手順勢而下,直接探到了沈瑤兩腿之間,他敏然感覺手到之處滑膩潮
濕,禁不住感歎沈瑤身體之敏感,同時回道:「雪兒也是爺生命中第一個珍視的
女人,爺怎麽舍得對她不好呢!放心,就算爺以後身邊美人環伺,你們母女也一
樣是爺的心愛!」

  沈瑤得了朱三親口保證,心中總算是放下了憂慮,她雙手環抱住朱三道:
「謝謝爺!這幾日真是苦了爺!要不是沈玉清在,瑤兒現在就侍奉爺!」

  朱三大手捏住沈瑤尖尖的下巴,吻了一口道:「哦?用什麽服侍?」

  沈瑤不安地扭動著嬌軀,用甜的膩人的語氣道:「用瑤兒的騷穴,還有後庭、
嘴巴,瑤兒身上的一切都是爺的,都可以侍奉爺!」

  朱三又親了沈瑤一口,贊道:「乖!有你這份心就足夠了!爺不急於一時!」

  朱三警覺地聽到了沈玉清和沈雪清漸近的腳步聲,他戀戀不舍地摸了一把沈
瑤的玉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果然,沈雪清很快就回到了馬車上,她看著臉紅似火的沈瑤,馬上明白過來,
她看了看外面,見沈玉清離得較遠,低聲嗔怪道:「朱大哥,你好壞!雪兒才去
了一會,你就欺負娘親!」

  朱三並不否認,嘿嘿笑道:「是麽?那雪兒想不想被欺負呢?」

  一片紅雲瞬間爬上沈雪清臉頰,她低著頭害羞地道:「人家才不要呢!」

  朱三壓低聲音道:「現在先饒了你,等有機會,看爺不肏得你求饒!」

  車夫一路上雖然駕車勞累,但車內偶爾傳出的莺聲燕語卻讓他精神抖擻,他
忍不住想:「這不知是哪個達官貴人,竟有如此豔福,要是我也如此,真是少活
二十年都值了」

  馬車不緊不慢地走著,漸近環秀山莊領地,隻見一片雕樓畫棟的園林已出現
在衆人眼前。

  環秀山莊毗鄰太湖西側,依山傍水,山水渾然一體,真是人道我居城市裏,
我疑身在萬山中。

  沈玉清下了馬,走近馬車旁道:「雪兒,前面就是環秀山莊了,爲了表示尊
重,我們步行吧!至於林莊主伉俪,就留在車上好了!」

  沈雪清依言下了馬車,跟在姐姐身後,很快就來到山莊門口。

  入口處一座五丈高的牌樓上,挂著一塊牌匾,上書:「環秀山莊」,四個既
遒勁有力又秀美優雅的大字顯示出南宮世家的氣度不凡。

  兩姐妹還未進到門前,看門的下人就早已認出了沈玉清,一溜煙地跑過來道:
「沈小姐來了,小的給您牽馬!」又回頭對另一個下人道:「小丁,快去通報管
家!就說沈大小姐來了!」

  沈玉清點了點頭,禮貌地道:「有勞小哥了!」

  馬車此時也來到了門口,朱三牽著沈瑤的手,下了馬車,沈玉清瞟了他們一
眼,並未做聲!

  「玉姐姐!」一聲清脆的呼喊把衆人的注意力瞬間拉了過去,隻見又一位美
若天仙的少女出現在眼前!

  少女生著一張白嫩如玉似的鵝蛋臉,一雙晶晶亮的大眼睛清澈如水,秀挺的
瑤鼻,雖未施粉黛,臉上卻春色怡人,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微上翹,盡顯青春活
力,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秀發,一頭如墨似潑的長發傾瀉而下,猶如九天銀河直追
人間!

  少女上著翠綠玲珑錦繡衫,下著翠綠煙紗散花裙,仿佛早春的嫩葉般青翠欲
滴!她身材曲線玲珑剔透,胸前雖不如沈玉清那般高聳,卻也圓潤飽滿,將胸衣
撐起了兩座連綿的山峰,粉頸下露出一片凝脂白玉肌膚,讓人忍不住有一親芳澤
的欲望,腰肢如束素,圓潤而微微上翹的臀部被飄灑的長發遮擋得嚴嚴實實,修
長筆直的美腿隱藏於煙紗裙中,讓人不免心生尋蹤覓迹的欲望!

  沈玉清聽見少女呼喚,立刻迎上前去,牽起她的手道:「天琪妹妹!幾月不
見,越發動人了,真是羨慕死姐姐了!」

  少女微微一笑道:「玉姐姐又拿天琪尋開心!天琪雖美,但跟姐姐相比,那
是螢蟲比明月!這一點天琪有自知之明!」

  沈玉清道:「好了,別捧姐姐了,都快被你捧上天了!來,天琪!姐姐給你
介紹一下。」

  沈玉清拉著少女走到朱三一行人跟前,介紹道:「這位美若天仙的妹子,就
是南宮世家的傳人,南宮莊主唯一的掌上明珠南宮天琪!」

  沈玉清指著沈雪清道:「這位是姐姐跟你提過的,碧雲仙子的弟子,舍妹沈
雪清!」

  沈雪清忙施禮道:「沈雪清見過南宮大小姐!」

  南宮天琪微微一笑道:「雪妹妹不必客氣,玉姐姐早跟天琪提到過雪妹妹多
次了,今日得見,果然楚楚動人!」

  沈玉清指著朱三和沈瑤道:「這兩位是令尊故人之後,紫月山莊莊主林嶽及
夫人沈瑤!」

  朱三面帶微笑,拱手道:「當年變故,未能得見世兄一面,沒想到世侄女已
經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真是羨煞林某也,煩請禀告尊父,就說林某攜拙荊特來
拜見!」

  南宮天琪仔細大量著朱三,見朱三雖然面容黝黑,相貌平常,但眼神堅定,
氣質沈穩,當下回禮道:「原來是林叔叔,林叔叔伉俪遠道而來,天琪有失遠迎,
還望林叔叔恕罪!天琪這就去禀告父親,讓父親前來迎接,各位稍等!」

  說完,南宮天琪轉身離去,朱三望著她離去的身影,那顆驿動的心又開始狂
跳起來,但他表面仍然雲淡風輕,並未露半點聲色!

  沈玉清本還擔心朱三穿起龍袍不像太子,見了朱三的表現,不得不又對他刮
目相看了,她哪知道朱三心裏打的什麽算盤!

  少頃,隻見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帶著數人,快步向門口走來,人還未到,
爽朗的笑聲已經傳了過來!

  「賢弟,愚兄總算等到你了!」

  沈玉清見了來人,馬上道了個萬福道:「南宮叔叔,您還是這麽英姿勃發,
玉兒給您請安了!」

  來人正是南宮世家掌門人、環秀山莊莊主南宮烈,他約莫四十年紀,身高七
尺有餘,面相儒雅,眼神堅毅,方面闊口,眉毛既粗且濃,身著一身淡雅的绛色
長袍,走路如疾風驟雨,再加上他爽朗的笑聲,讓人頓生敬仰而又親切之感!

  南宮烈出了大門,大略地打量了一下衆人後,徑直走向朱三,二話不說,竟
是一把抱住了他。

  朱三剛見到南宮烈時,心中仍然有些許忐忑,卻不料南宮烈如此舉動,暗自
一盤算,也是緊緊抱住了南宮烈,兩位大男人摟抱在一起,讓衆人甚爲詫異,好
不尴尬!

  南宮烈放開朱三,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說話竟哽咽起來:「賢弟,沒想到
當年之約,今日終於得見,愚兄失態了!」

  朱三想了想道:「讓兄長挂念了,當年小弟來此途中遭遇不測,未能拜見兄
長,心中長留遺憾,今日得見兄長,足慰平生矣!」

  南宮烈看了看朱三身旁的沈瑤,開口道:「這位莫非就是沈世叔的千金,沈
瑤?」

  沈瑤道了個萬福:「小妹沈瑤,給南宮大哥請安了!」

  沈雪清也走上前來,施禮道:「南宮伯伯,雪兒給您請安!」

  南宮烈道:「令師碧雲仙子,也是故人,隻是多年未見,不知碧雲仙子現在
可好?」

  沈雪清道:「托南宮伯伯的福,家師一切安好!」

  南宮烈哈哈笑道:「今早上就聽到喜鵲叫,如今果然應驗,魯管家,吩咐下
人,置備一桌酒菜,我要與林兄弟等衆位佳客接風洗塵!」

  環秀山莊不僅外觀秀麗,內部更是靜雅別緻,一條條長廊縱橫交錯,貫通全
莊,隨處可見造型奇特的假山,一座小島深居太湖中央,碧水圍繞,青山相映,
宛如蓬萊仙境一般!

  衆人一邊欣賞湖光山色,一邊緩步前行,南宮烈一路上寒暄介紹,自是不用
多言!

  南宮烈引領衆人來到島上,卻見島上涼亭中早已置備了一桌酒菜,甚是豐盛!

  此處名爲「棲水亭」,是南宮烈設宴之處,平常人並無此待遇,因爲隻有接
待貴客時,南宮烈才會在此待客!

  南宮烈和朱三等人客氣了一番,分主次坐下!

  南宮烈端起酒杯,歡喜地道:「來來來!今日各位遠路到此,餘在此先敬各
位一杯!」

  朱三站起身道:「兄長太客氣了!愚弟攜家帶眷,來此叨擾,應該敬兄長才
是!愚弟先幹爲敬!」隨即一仰脖,將杯中酒飲盡!

  南宮烈拍手道:「好!賢弟果然豪爽!來,各位也別拘謹,到了環秀山莊,
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

  一番推杯換盞過後,氣氛漸酣,南宮烈也從白面曹操變成了紅臉關公,他拉
著朱三的手道:「賢弟,愚兄好久未有今天這般暢快了!今日你我要一醉方休!」

  朱三體質非比常人,可謂千杯不醉,這點酒自然難不倒他,他見在場中並未
見南宮烈的夫人,本想詢問,卻又恐節外生枝,所以避而不談,隻管與南宮烈痛
飲!

  南宮烈與朱三對飲,沈瑤默默陪伴,時而給朱三夾點菜,而沈玉清姐妹和南
宮天琪十分投緣,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不知在談論些什麽,場面甚爲歡快!

  這一頓酒宴足足吃了三個時辰,南宮烈不勝酒力,但仍強撐著給朱三敬酒,
朱三自然是來之不拒,直到南宮烈醉的不省人事爲止!

  南宮烈人雖醉倒,事情卻早已安排妥當,他將朱三和沈瑤安排在了最裏面的
「鏡水閣」,這裏獨門獨院,環境優雅,安靜舒適!沈玉清姐妹本安排在東廂的
「秀水閣」,但南宮天琪卻讓兩姐妹住進了自己的「天水閣」!

  因爲南宮烈酒未醒,所以並未安排晚宴,下人直接將飯菜送到了房間。

  天空明月分外皎潔,山莊裏也褪去了白日的喧囂,重歸平靜,衆人也大都熄
燈休息了!此時,山莊深處,鏡水閣內,卻傳來一陣陣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聲音,
回蕩在夜空中,爲這個甯靜的夜晚增添一分別樣的氣氛!

  鏡水閣中燈火通明,氣氛也是熱烈非常,隻見沈瑤一絲不挂地仰躺在繡床上,
圓潤的大腿被大大地分開,露出汁水泛濫的花穴,而朱三則站在床前,雙手壓住
她的膝蓋,碩大無朋的巨龍正呼嘯著進出沈瑤的花穴,胯下春袋重重地撞擊在沈
瑤的雪臀上,擊打出片片紅印,響亮的「啪啪」不絕於耳!

  沈瑤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媚眼緊閉,呵氣如蘭,一陣陣羞死人的呻吟聲不
斷地從她口鼻裏傳出來。

  「啊……好用力……嗯……嗯……爺……慢點……瑤兒……瑤兒受不住…

  …啊……太深了……別……」

  朱三憋了好幾日,此時隻想宣洩他的獸欲,根本未將沈瑤的求饒放在心上,
粗壯的巨根快速而有力地捅插進去,下下都深入花心,直攪得沈瑤的花汁如潮水
一波波洩出,粉紅的膛肉也不斷被卷進卷出!

  沈瑤不知已經被推上情欲的高峰幾次,隻覺得那巨龍如同燒紅的鐵棒,一下
下地杵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直至將花心完全頂開頂散,插進了孕育生命的子宮!

  在無數次地高潮洩身後,沈瑤已然意識模糊,她兩眼無神地望著床頂,感覺
身子飄飄忽忽,如雲朵般升到了九霄之中,而朱三強有力的捅插卻一次又一次地
將她拉回到現實,沈瑤隻覺置身於一個熾熱的熔爐之上,自己的花穴則如同風箱,
朱三每一次頂肏,都帶起一股熊熊的烈火,炙烤著自己,自己快像那燒紅的鐵塊
一般,融化在火爐上了!

  朱三並未使用什麽花式技巧,甚至兩人連姿勢都未曾變動過,隻是機械式的
一下下抽插輪回,一寸寸地深入花心,但這簡單的動作,朱三卻重複了上萬次,
直到沈瑤洩無可洩,渾身癱軟得如同爛泥般不能動彈爲止!

  朱三自己也射出了五次,但他卻樂此不疲,繼續耕耘著那塊早已熟透的田地,
兩人瘋狂的交媾一直從華燈初上持續到東方露出一絲微光才做罷!

  心滿意足的朱三仰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沈瑤則早已昏迷不醒,那飽經蹂
躏的花穴仍然誇張地分開,兩片嬌嫩的花瓣也腫脹不堪,一汩汩混合著陰精陽精
的白濁液體已然不住地淌出花穴,她身下早已汙濁不堪,流下來的白濁液體在這
裏彙成了一個小小的水丘,散發出無比淫靡的氣味!

  五月的陽光來得特別早,沈雪清醒的也比較早,睜眼一看,身旁卻空無一人,
昨晚在南宮天琪的堅持下,三位少女同床合宿,三人叽叽喳喳地聊到深夜,穿衣
洗漱後,她走出房間,發現沈玉清和南宮天琪就在花園中練功。隻見兩位美若天
仙的少女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假山上、花叢中上下縱躍,沈玉清劍法快捷靈動,
南宮天琪沒用兵器,赤手空拳對練!

  南宮天琪一雙玉掌飄忽不定,雖然略處下風,卻也能抵擋沈玉清多時,她忽
然騰空而起,口裏道:「玉姐姐,試試天琪的絕招:滿天風雨!」

  沈玉清仰天一看,隻見南宮天琪玉掌在前,出掌如風,向沈玉清的頭頂襲來,
沈玉清輕出一劍,直刺南宮天琪的掌心,誰知南宮天琪空中陡然變招,玉掌收回,
那一頭如瀑長發卻猛地甩向沈玉清後背,而且來勢極爲淩厲,柔軟的長發此刻化
作條條鋼絲,鋪天蓋地而來,讓人實難抵擋!

  但沈玉清就是沈玉清,交戰經驗十分豐富,她心知自己不能硬擋這一招,立
馬騰地而起,由守轉攻,劍鋒向南宮天琪罩門而去,這一招兵行險招,逼得南宮
天琪不得不收招逼退,沈玉清危機頓解!

  「好!」

  突如其來的一聲喝彩聲讓兩人停了下來,隻見南宮烈徐徐地走了過來,一邊
走一邊道:「玉兒,你這一招以攻代守,使得恰當極了!天琪在臨陣機變上差得
很遠哪!」

  南宮天琪輸了這一招,並不沮喪,笑盈盈地走到父親身邊,攙住他的胳膊,
嬌聲道:「天琪本來就不如玉姐姐嘛!玉姐姐可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女俠,天琪
呢,卻隻是環秀山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怎麽能比呢?」

  沈玉清收劍而立,拱手道:「沈伯父高擡玉兒了,天琪這一招太過精妙,玉
兒被逼得無可奈何,才冒險一試的,如果天琪堅持到底的話,那輸的就是玉兒了!」

  沈雪清此時也走了出來,對南宮烈行禮道:「南宮伯父早!」

  南宮烈點了點頭道:「比武切磋,勝負實乃小事!對了,下人已經備好了早
餐,大家隨我前去就餐吧!」

  看到沈雪清東張西望,南宮烈又道:「我已差下人去請林賢弟夫婦,估計他
們隨後就會到了!」

  早餐設在「朝露閣」,這裏平常就是南宮烈與南宮天琪用餐之所,地方雖不
是很大,擺設卻十分精巧,早餐也花樣繁多,饅頭、甜點、粥大小十餘種,堪稱
豐盛!

  四人坐下良久,朱三和沈瑤才姗姗來遲,沈玉清稍顯不快,但礙於南宮烈在
此,她不好發作。

  南宮烈起身道:「賢弟來了,昨晚睡得可好?」

  朱三拱手道:「多謝仁兄關心,小弟許是旅途勞困,再者仁兄這裏幽靜舒適,
所以直睡到方才,因此來遲,還望仁兄見諒!」

  南宮烈笑道:「賢弟住得滿意就好!來,坐!我們先吃點東西,等下愚兄要
好好跟你敘敘舊!」

  少頃,衆人用餐完畢,沈雪清拉著沈瑤和沈玉清,要去山莊到處逛逛,南宮
天琪自然作爲向導陪同,南宮烈則邀請朱三到他的書房參觀!

  書房之內,擺設簡單,聊聊幾章桌椅,四壁陳列著各種書籍,朱三從小在自
家私塾讀書,對很多書籍也有所了解,其中還有不少爲武學著作,這些他並未見
過!

  南宮烈親手泡了一壺茶,請朱三坐下,邊斟茶邊道:「來,試試環秀山莊的
茶!」

  朱三揭開杯蓋,先聞其香,再輕啜一口,慢慢體會,良久才道:「此茶氣味
清香,入口先是略有苦澀,漸而香醇濃厚,回味悠長,實乃茶中極品!」

  南宮烈撫掌大笑道:「好好好!賢弟果然是品茶的行家!來,喝茶!」

  南宮烈道:「賢弟今番到此,應該事出有因吧?」

  朱三歎了口氣道:「仁兄果然目光如炬!不瞞仁兄,小弟這次前來實爲避禍
之舉!」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哦?究竟是怎樣的事情,竟讓賢弟棄紫月山莊而來?」

  朱三站起身,踱了兩步,無限感慨地道:「仁兄莫急,且聽小弟徐徐道來!」

  朱三將紫月山莊今日的遭遇對南宮烈訴說了一遍,聽得南宮烈陣陣皺眉,聽
到最後,南宮烈不禁拍案而起道:「豈有此理!這世上盡有如此惡徒,竟然連老
幼婦孺都不放過!」

  朱三唉聲歎氣道:「想我林家父輩何等英雄,不料今日紫月山莊卻遭此滅頂
之災,小弟本想隨大家而去,但此仇不報,來日地府何顔去見林家先輩!小弟自
知武功拙劣,林家又早已遠離江湖,所以隻好到此,求兄長搭救!」

  說完,朱三竟是雙膝跪地,長拜不起!

  南宮烈一把扶住朱三,道:「起來起來!大丈夫膝下有黃金,怎能如此?你
我世代故交,情同兄弟!放心,愚兄一定給你討個公道!」

  朱三抹了一把眼淚,站起身道:「那小弟先替紫月山莊上下七十餘死難的父
老謝謝兄長了!」

  南宮烈扶著朱三坐到椅子上,神情凝重地道:「那些人究竟是何來曆?賢弟
可有線索?」

  朱三拿出賈權掉落的玉牌,遞給南宮烈道:「兄長可聽說過「修羅教」?」

  南宮烈仔細端詳著玉牌,隨口答道:「聽說過,「修羅教」是這幾年興起的
一股勢力,可以說是憑空冒出來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底細!這次偷襲紫月山莊
的莫非就是「修羅教」?」

  朱三點點頭道:「正是他們!這玉牌就是那領頭之人賈權身上所掉落的!」

  南宮烈哦了一聲,思索道:「如此看來,「修羅教」來者不善哪!他們夜襲
紫月山莊,明顯是精心策劃,而且目標明確,下手狠毒,平靜了多年的江湖又要
興風起浪了!」

  朱三道:「沒錯!而且依小弟看來,紫月山莊絕不會是他們唯一的目標,他
們還會對其它的門派下手!」

  南宮烈一臉凝重地道:「環秀山莊離你那不遠,如果他們要下手,這裏很有
可能就是下一目標!」

  朱三道:「兄長所言極是!不過這次他們行動沒有成功,估計不會那麽快下
手,我們事先做好準備就是了!」

  南宮烈道:「愚兄自會安排妥當,賢弟隻管安心住下,不必擔心!我倒要看
看,他們到底有些什麽手段!」

  朱三道:「兄長的能力,小弟自然放心!不過敵在暗我在明,還是小心謹慎
爲好,小弟有一愚見,就是通知各大門派做好準備,一旦遇襲,大家可以相互照
應,兄長你看如何?」

  南宮烈道:「此法好是好!不過江湖中各門派之間聯係並不密切,門派之間
存在一定的成見,更有甚者,有的門派之間還隔閡頗深,世代結怨,隻怕賢弟這
個想法難以實現!」

  朱三站起身來,慷慨激昂地道:「事在人爲!哪怕前路有萬般艱難,小弟也
願意全力一試!」

  南宮烈也站起身來,拍著朱三的肩膀道:「好!不愧是林家的子孫,果然有
你先輩的英雄氣概!既然賢弟願意不辭艱辛,愚兄也助你一臂之力!你久未在江
湖上走動,交往不多,愚兄寫一封書信,你隨身帶著,也好證明你的身份!」

  朱三拱手道:「多謝兄長,小弟擔心之處就在於此,其它倒不足爲懼,信與
不信全在於人,小弟隻管將事情說清楚,剩下的就交由他們自己決定吧!事不宜
遲,小弟想今天就啓程!」

  南宮烈笑著讓朱三坐下,然後道:「賢弟也不必急於一時,在府中先修養修
養身體!賢弟此次正好碰上府中有喜事,等喜事完了再走也不遲!」

  朱三疑惑道:「哦?不知是何喜事?」

  南宮烈道:「還不是我那寶貝閨女,眼看也到該出嫁的年齡了,可婚事就是
沒個定數!愚兄膝下隻有這一女,不想讓她遠嫁,所以想留在府中招個上門女婿!」

  朱三道:「以南宮世家在武林中的威望,再加上世侄女的如花美貌,願意之
人應該數不勝數才對呀!兄長又何必煩惱呢?」

  南宮烈歎了口氣道:「願意上門之人確實不少,很多都是世家子弟,出身名
門!可偏偏我這閨女從小無娘,被愚兄給寵壞了,完全一個男兒脾性,一會說什
麽年紀尚輕,不願婚配,一會又說上門的都是貪圖南宮家的財勢,總之就是不肯
應允!」

  朱三心裏「咯噔」一下:「莫非那漂亮的小妮子已經有人家了?」

  朱三心裏雖然這麽想,臉上卻微笑道:「方才兄長說有喜事,莫非是世侄女
已經答應誰家公子了?」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非也非也!不過也差不多!天琪說她要嫁就要嫁人中
龍鳳,世間英雄,所以要舉辦一個比武招親,除了武功要勝過她之外,還要讓她
看得上眼才行!」

  朱三那顆半懸的心總算稍稍放下,大笑道:「果然有個性!這次不知是哪位
公子有此福分了!」

  南宮烈道:「不管是誰,隻要天琪喜歡,我這個做爹的都不反對!」

  朱三端起茶杯道:「兄長豁達!來,喝茶!」

  兩人以茶代酒,互敬起來,一起暢談人生快事,相談甚歡!

  環秀山莊面積廣闊,四位美人邊走邊聊,逛了好幾個時辰也未能把山莊走遍,
沈瑤昨晚跟朱三瘋狂交媾,睡眠不足,而且她在四人當中功力最淺,所以顯得頗
爲疲憊,南宮天琪見狀,就近找了個亭子休息。

  沈雪清興奮地道:「天琪姐姐,這山莊可真大呀!我們走了這麽久,還沒走
到盡頭,而且這裏風景優美,實在是太好玩了!天琪姐姐從小在這裏長大,一定
很幸福吧?」

  南宮天琪笑了笑道:「在旁人看來確是如此,可是我並不這麽覺得!在這生
活了將近二十年,再好的風景也看膩了,我倒是很羨慕你和玉姐姐,自由自在,
無拘無束!」

  沈玉清同時牽起南宮天琪和沈雪清的手,放在一起道:「人生總會有不完美
的地方,你所擁有的被人羨慕,而又反過來羨慕別人所擁有的,如果執著於此的
話,生活就太多苦惱了!天琪妹妹你不是一向都看得很開的嗎?」

  南宮天琪苦笑道:「玉姐姐你不了解天琪的苦衷,南宮世家家大業大,爹爹
膝下卻隻有我這一個女兒,所以爹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天琪身上!這不,光
是逼婚就已經讓天琪十分煩惱了!」

  沈玉清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自然之理!妹妹又何必煩惱呢?以南
宮世家的威望,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呀!」

  南宮天琪搖了搖頭道:「不!這些都不是天琪想要的!那些世家子弟隻是依
靠先輩的名聲,自身都是繡花枕頭!天琪就算要嫁也要嫁一個自己真心喜歡之人!」

  沈玉清道:「妹妹此言,姐姐十分贊同!天下之大,英雄少年數不勝數,一
定有妹妹中意之人,隻是……」

  南宮天琪狡黠一笑道:「天琪知道姐姐所慮,而且也已經有了方法!」

  沈雪清插話道:「什麽方法?」

  南宮天琪神秘地道:「這個……暫時保密!反正玉姐姐你們現在不會走,等
過兩天你們就全明白了?快到正午了,我們還是回「朝露閣」用餐吧!」

  四人沿著來時的路向「朝露閣」走去,一路上,好奇的沈雪清幾次三番打探,
南宮天琪隻是微笑,並不作答。

  某處,黑暗的地下宮殿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坐在高高的虎皮大椅上,炯炯
有神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大殿的入口,另一身形略小的男子站在台階下,神色
焦急,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突然,一個身影如同鬼魅般閃了進來,倒頭便拜道:「教主,紫月山莊之事
已經失敗,所有人都一去不返了!」

  身材高大之人冷哼了一聲道:「本教主就知道賈權那厮言過其實,不堪大用!

  隻是白虎堂主一再保薦,才給他一次機會,沒想到最終還是壞了本教主的大
事!」

  身材略小之人聞言渾身一震,顯然就是白虎堂主,他拜倒在地道:「教主,
屬下一時查人不明,愧對教主信任,還請教主責罰!」

  另一個身影不知從何處走出來道:「教主,當時出發之時,我還勸過您,唉
……」以聲音和外形來看,很明顯是一個女子!

  白虎堂主聽得此言,怒目而視,卻又不好發作!

  修羅教主做了個打住的動作,道:「算了!事已至此,本教主也不想追究了,
隻是善後之事,欽慕!你要處理好!不要再讓本教主失望了!」

  白虎堂主拜了一拜道:「是!屬下明白!屬下一定將功補過!」

  修羅教主揮了揮手:「你們倆先下去吧!鴻都,你留一下!」

  白虎堂主和未明女子雙雙退下,隻留那鬼魅般身形之人在殿中!

  修羅教主道:「此次進攻紫月山莊失敗,想必他們定有防範,下一步行動要
緩一緩了!鴻都,讓你聯係之人,可否有消息?」

  鴻都道:「啓禀教主,教主交待之事,鴻都業已全部辦好,隻待教主一聲令
下,即可發揮作用!」

  修羅教主道:「鴻都,這裏沒有外人,你就不必如此拘謹了!你我乃是嫡親
兄弟,教中人盡皆知,大哥知道你是爲了避嫌,才會如此,現在這裏沒有教主,
隻有哥哥!」

  鴻都道:「是,大哥!」

  修羅教主道:「方才蕭欽慕和赫連暮雨之事你也看到了,教中雖然人手衆多,
但內部卻勾心鬥角,而我們的計劃絕不能有半點閃失,大哥唯一信任的人隻有你
一人!」

  鴻都點了點頭道:「是!」又問道:「那聖女呢?」

  修羅教主冷笑一聲道:「她?也隻不過是依附於我們耶律家族而已,她有什
麽心思我難道不知?」

  修羅教主看了看鴻都道:「大哥知道,你喜歡她!不過家族大業和兒女私情,
孰輕孰重,你可要好好掂量!待大事成後,何愁沒有如花美眷?」

  耶律鴻都低頭,不敢迎向修羅教主,沈默了良久才道:「是!鴻都謹遵教主
之命!若沒有其它事情的話,鴻都先行告退了!」

  修羅教主臉色微微變了變,旋即恢複平常道:「去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吧!」

  耶律鴻都告退後,修羅教主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緩緩而又斬釘截鐵地道:
「誰也不能阻礙耶律家族的大業!任何人!」







  (未完待續……)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3-26 22:33 編輯 ]
2015-3-26 21: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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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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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二十章 招親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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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花劫 (第二十章 招親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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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這一章還是老樣子,蝸牛般更新的速度,各位勿怪!

  本月中旬,筆者即将出差一星期,所以下一章基本上是在二十号以後了!

  上一章隻是爲了引出一些人物,而這一章作爲比武招親大會的前戲,所以肉
戲是比較少的,包括下一章同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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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招親前夕

  蘇州,環秀山莊中,下人裏裏外外,川流不息,到處都張燈結彩,自然是爲
幾日後的比武招親大會準備。

  朱三這幾日過得也是分外滋潤,既無沈玉清時時監視,又享受了南宮烈的熱
情款待,晚上還可以與沈瑤盡情溫存,可以說多年前那吃喝玩樂的日子也比不了
現在半分!

  朱三雖然得意,但也并未忘形,因爲他知道自己假借的身份才是得來舒适生
活的原因,所以朱三仍然謹小慎微,事事在意!

  南宮烈豪放不羁,性格爽快,但并非愚鈍之人,時不時從各個角度試探朱三,
幸得沈瑤已經将林家的往事和林嶽的生活習性全部告知朱三,而朱三又記憶力非
凡,所以在百般試探之下,也并未露出什麽馬腳!一次次的試探後,南宮烈對朱
三的信任也随之逐步增多!

  清晨,嬌豔的花瓣上仍然沾着微微的露珠,在朝陽的映射下,猶如一顆顆晶
瑩剔透的鑽石般閃亮!

  一向起得比較晚的朱三破例起了個大早,因爲南宮烈要約他切磋武藝!

  環秀山莊的練功場十分寬闊,各式兵器琳琅滿目,陳列在周圍的兵器架上,
這裏也将是比武招親的地方,中央一丈多高的比武台就是專爲比武招親大會準備
的!

  朱三以爲自己來得早,沒想到來到練功場一看,南宮烈卻是早已在此等候了!

  南宮烈拱了拱手道:「賢弟,來得早呀!」

  朱三笑道:「小弟還是遲到了!」

  南宮烈看了看天道:「賢弟并未遲到,是愚兄有早起練功的習慣罷了!」

  南宮烈頓了頓又道:「今日約賢弟前來,隻爲讨教下林家的紫月劍法,家父
曾多次跟我提起,當年林家先祖林元初憑借自創的紫月劍法,走遍江湖未逢敵手,
今日能夠領教,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朱三拱手道:「兄長謬贊了!先輩英雄,俱已成爲往事,小弟資質愚鈍,未
能領略家傳劍法精髓,隻學得半點皮毛,恐讓兄長見笑了!」

  南宮烈笑道:「無妨無妨!你我隻是切磋交流,又不是生死相拼,點到爲止
即可!」

  朱三道:「恭敬不如從命,小弟能領教下南宮世家的絕學,也是獲益良多!」

  南宮烈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賢弟,你先出招吧!」

  朱三拔劍出鞘,身子微微下沉,劍尖斜斜地指向天空,擺了個起勢,輕呼一
聲道:「小弟得罪了!」

  隻見朱三身形猛然向前一躍,手中紫月劍直刺南宮烈胸膛,這一招迅猛如電,
正是紫月劍法當中的「流星趕月」!

  南宮烈臉上仍然帶着笑意,待劍尖到時,突然向後一閃,同時一章擊向朱三
持劍的右手,朱三收劍回身,使出一招「清風明月」,劍鋒在身前劃了一圈,将
正面保護得滴水不漏!

  南宮烈見正面不易攻破,身形陡然提起,雙掌齊出,擊向朱三頭頂,朱三隻
覺南宮烈的掌勁猶如一股密不透風的牆,将他籠罩在掌風之下,朱三自知不能硬
拼,于是劍勢向上,身軀卻向後,來了一招「镂雲裁月」,方才化解南宮烈的攻
勢!

  南宮烈見朱三應對靈活,劍法巧妙,心中竊喜,大喊一聲道:「好劍法!再
試試愚兄這一招!」

  南宮烈出掌如風,瞬間攻出三十餘掌,掌影如山,一重接着一重,讓人很難
猜測哪一掌是虛,哪一掌是實!

  朱三不敢怠慢,手中紫月劍一振,使出紫月劍法中精妙絕倫的一招「群星拱
月」,劍尖挽出朵朵劍花,這一招同樣是虛虛實實,攻守兼備,南宮烈每一掌攻
下去,都像是将掌心送到朱三劍尖一般,宛如猛虎咬刺猬,竟是無處下手!

  朱三一招得勢,心中信心大增,轉守爲攻,一招「月上柳梢」向南宮烈攻去,
南宮烈到底功力深厚,實戰經驗豐富,一招受挫并不能影響他,反而更加有了把
握!

  南宮烈見朱三搶攻,心知朱三操之過急,已露出破綻,于是一掌擊出,快迎
上朱三劍鋒時,突然變掌爲指,彈了劍刃一下,這一下不輕不重,卻使劍尖走向
偏離甚遠,南宮烈順勢而下,再出一掌擊向朱三手腕,另一掌卻不知何時已到朱
三胸前!

  朱三因爲搶攻,一劍使老,根本來不及回救,隻得棄劍後退,拱手道:「兄
長武藝絕倫,小弟拜服!」

  南宮烈哈哈大笑道:「賢弟劍法精妙,愚兄勝的很險哪!紫月劍法果然名不
虛傳!」

  朱三暗想:「幸虧這段時間受到沈玉清指點,不然今天可露陷了!」

  朱三心裏這麽想,嘴裏道:「兄長過謙了!還請兄長指點指點!」

  南宮烈正色道:「賢弟劍法雖然精妙,但内力不足,否則剛才愚兄那一指也
不能輕而易舉地彈開劍鋒!」

  朱三黯然神傷道:「兄長所說,正是小弟心中痛楚所在!當年重傷,讓小弟
内功修爲始終無法提升,所以才……唉!」

  南宮烈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沉默了一下道:「賢弟也不必憂慮,來,我們
到前面亭子休息一下,愚兄略通醫術,興許能幫得上賢弟!」

  朱三怔了一怔,随同南宮烈到涼亭坐下,伸出右手,讓南宮烈把脈!

  南宮烈二指搭在朱三脈搏之上,兩眼微閉,仔細探察着朱三的脈象,不知爲
何,喜悅和焦慮的神色交替出現在南宮烈的臉上,讓朱三也不由得忐忑起來!

  南宮烈緩緩收手,長舒了一口氣道:「奇哉!怪哉!賢弟的脈象之奇藝愚兄
從未遇見過,看來确實是愚兄托大了!」

  朱三道:「小弟脈象如何奇異,還請兄長明示!」

  南宮烈突然擡起頭,眼睛射出兩道精光,望向朱三道:「依照脈象來看,賢
弟根本不像是久病之人,你的身體非但一點病都沒有,反而強健得很!」

  朱三本就心虛,聽得南宮烈此言,故作鎮定道:「哦?那爲何小弟的内功修
爲始終無法提高呢?」

  南宮烈道:「愚兄還沒有說完,怪就怪在,你的脈象過分強健,似有噴薄欲
出的感覺,其中又隐含着兩道不明的陰柔真氣,雖被你自身所壓制,卻并未融會
貫通,這也許就是你突破不了的原因!賢弟,你可曾接受過别人施予的真氣?」

  朱三見南宮烈如此說,心中稍稍放心,他裝作努力回憶的樣子,半晌才道:
「小弟想起來了!小弟當年身受重傷,是賤内的姐姐輸送真氣給小弟,才幸免于
難!」

  南宮烈道:「這就對了,不過你身體不止一道陰柔真氣,另一道又是誰的呢?」

  朱三道:「是沈女俠的,修羅教偷襲那晚,要不是沈女俠及時趕到,小弟早
已名赴黃泉!」

  南宮烈點點頭道:「嗯,她們爲了救你,也是情急所緻,不過你自身真氣過
于陽剛,而她們所修的都是陰柔内功,所以相互不能融彙,而且還會互相抵觸!」

  朱三心想:「我有内功麽?我什麽時候練過内功了?難道《陰陽極樂大典》
中暗含内功修煉之道?爲什麽我練了那麽久也沒什麽變化呢?」

  朱三思索良久,未有答案,南宮烈見他默然不語,以爲他憂慮此事,于是寬
慰道:「賢弟也不必多慮,依愚兄之見,這兩股真氣甚是微弱,根本無法同你自
身抗衡,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動消失的!」

  朱三苦笑了一下道:「也罷,生死有命!小弟此生已經經曆了兩次大難,這
些又算得了什麽?倒是讓兄長費心了!」

  南宮烈笑道:「賢弟果然豁達,今天我們到此爲止,愚兄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中午你我再好好喝幾杯!」

  朱三拱手道:「兄長事務繁忙,就不必爲小弟操心了!小弟來府數日,尚未
參觀環秀山莊美景,就讓小弟自己到處走走吧!」

  南宮烈道:「也好!那愚兄先走一步了!告辭!」

  朱三道:「告辭!兄長慢走!」

  南宮烈和朱三切磋武藝,沈雪清卻還在纏着南宮天琪,打聽她的秘密,沈玉
清已從下人那裏得知比武招親之事,所以笑而不語,任由沈雪清胡鬧!

  南宮天琪走在前面,沈雪清緊緊跟着,嚷道:「天琪姐姐,告訴雪兒嘛!到
底是什麽秘密?」

  南宮天琪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急什麽?」

  沈雪清小跑到前面,攔住南宮天琪道:「不行不行!我現在就要知道!天琪
姐姐,你不知道,爲了此事,雪兒昨晚都睡不着覺呢?」

  南宮天琪道:「我聽說爹爹約了林莊主在前面切磋武藝,咱們去看看吧!」

  沈雪清雙手一伸道:「别想岔開話題,天琪姐姐不告訴雪兒,雪兒就不讓天
琪姐姐過去!」

  沈玉清緩步走來,嗔笑道:「雪兒,别胡鬧了!姐姐已經知道那個秘密了!」

  沈雪清立馬跑到沈玉清跟前,拽着沈玉清的衣袖欣喜地道:「真的!快說快
說!是什麽秘密?」

  沈玉清看了看南宮天琪道:「天琪妹妹呀!就快成親了!」

  沈雪清又閃到南宮天琪面前,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着她,興奮地道:「是麽?

  是麽?天琪姐姐要成親了?」

  南宮天琪毫不回避,大大方方地道:「是呀!不過玉姐姐也猜對了一半!」

  沈雪清道:「那還有一半是什麽?」

  沈玉清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這比武招親大會勢在必行,莫非天琪妹
妹……」

  南宮天琪狡黠地一笑:「姐姐猜得沒錯!我的夫婿必定要我真心喜歡才行,
否則,就算他比武勝出也是枉然!」

  沈雪清道:「天琪姐姐這麽美,又這麽優秀,什麽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姐姐呢?」

  南宮天琪望向遠處,神情堅毅地道:「我的未來夫君,不求他英俊潇灑,相
貌出衆,也不求他出身高貴,萬貫家财,隻願他是一個頂天立地,胸懷抱負之人,
與我兩情相悅,那就足矣!」

  沈雪清不由得想起朱三,喃喃地道:「雪兒的要求更簡單,隻要他能真心待
我,陪我一生一世就好!」

  南宮天琪和沈雪清各自憧憬着自己的夫君,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沈玉清在一
旁細心觀看,見雪兒如此,将她的心事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沈玉清輕咳了一聲,将二女的神思拉了回來,疑惑地道:「天琪妹妹有此打
算,南宮伯父可曾知曉?」

  南宮天琪撇了一下嘴道:「這次之所以舉辦比武招親,就是爹爹逼我的,他
總認爲我是女孩子,承繼不了家族大業,所以才天天逼婚,不過爹爹也答應過我,
不會強行要求我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

  沈玉清道:「天琪妹妹也要體諒南宮伯父的心情,他隻是擔心你一個女孩子
家,操持這麽大的家業會十分辛苦,他自然想妹妹一輩子都能過得幸福快樂!」

  南宮天琪點點頭道:「玉姐姐說的是!天琪如今也長大成人了,是該承擔責
任的時候了,這次武林大會也不是天琪的緩兵之計,天琪也想借此機會見識下天
下的豪傑,如若真的有天琪喜歡的,天琪可是不會放過的!」

  沈玉清微笑道:「這就好!看來幾月不見,天琪妹妹真的是懂事了!」

  南宮天琪道:「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爹爹和林世叔比武吧!遲些就錯過了!」

  沈玉清和沈雪清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從對方眼裏看出來深深的擔憂,但
事已至此,她們也隻能期盼朱三能靈活應變了!

  三人向練功場走去,卻望見南宮烈單獨向她們走來,沈玉清先開口問道:
「南宮伯伯,林莊主呢?」

  南宮烈指了指後方道:「我們切磋完後,林賢弟想獨自去逛一下,所以隻有
我一人在此!」

  沈玉清本來心裏十分擔心,但見南宮烈神情并無異樣,擔憂稍解,南宮天琪
卻懊惱道:「這樣呀!真是可惜!錯過欣賞林家紫月劍法的良機了!」

  南宮烈笑道:「無妨無妨!以後有的是機會!天琪,等下到書房來一趟,爹
爹有事跟你說!」

  南宮天琪道:「是!那……玉姐姐、雪兒妹妹,天琪就失陪了!」

  沈玉清拱手道:「環秀山莊我已經很熟悉了,可以說這裏就像我的家一樣,
你們就别再這麽客氣了,我帶雪兒到處走走!」

  四人就此分别。

  書房中,南宮天琪迫不及待地問道:「爹爹,讓天琪來此,有何要事呢?爲
什麽要避開玉姐姐?」

  南宮烈踱了兩步道:「爲父并不是懷疑玉兒,隻是此事事關重大,還是要小
心行事!」

  南宮天琪疑惑道:「莫非爹爹發現了什麽疑點?」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沒有,從爲父幾日的觀察來看,林賢弟并無可疑之處,
今日爲父試探他的武功,他确實使的是紫月劍法,而且還有一招是紫月劍法中非
常精妙的招式,紫月劍法一脈相承,絕不可能傳給外人,所以他身份應該是真的!」

  南宮天琪道:「既然他真的是林嶽,那他所說之事也肯定是真的了,爹爹還
在懷疑什麽呢?」

  南宮烈道:「天琪,你還是太年輕了!江湖中的事,往往不是表面那麽簡單!

  雖然他身份是真的,但所說之事未必是真,而且他們四人身上還有一些疑點!」

  南宮天琪沉默了良久才道:「那要如何才能證實他所言真假?爹爹所說的疑
點又是?」

  南宮烈道:「紫月山莊發生之事,爲父已經派你師兄俊甫去調查了,等他回
來,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南宮烈注視着南宮天琪的眼睛,又道:「天琪,難道你沒有發現,雪兒和沈
瑤長得極爲相似麽?」

  南宮天琪恍然大悟道:「難道……真是如此!雖然林夫人深居簡出,但爹爹
所說,确是屬實,天琪也好幾次想詢問,礙于玉姐姐在場,也就做罷了!」

  南宮烈緩緩坐到太師椅上,兩眼微閉,似乎在回憶往事,許久才道:「當年
林沈兩家聯姻,也算是江湖中一件大喜事,沈家二女和林嶽在太湖邊神奇失蹤,
待到發現時,林嶽已經生命垂危,二女更是不知所蹤!沈家幾乎動用了江湖中所
有的關系,也未能找到兩個女兒!幾年過後,失蹤的沈瑤回到了沈家莊,而且還
帶着一個未滿周歲的女嬰,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随行的人居然是臭名昭著的
「嶺南瘋丐」!」

  南宮天琪驚訝地道:「爹爹,您的意思是說:雪兒是「嶺南瘋丐」和沈瑤所
生的女兒?那林莊主呢?他們……」

  南宮烈嗟歎道:「此事也是沈家家門不幸!沈莊主十分氣憤,當場将沈瑤趕
出了家門,後來他念及父女之情,又怕「嶺南瘋丐」對沈瑤不利,爲免家醜外揚,
所以隻邀請了世代交好的幾個朋友,前去阻擊瘋丐,你的爺爺南宮汴就是其中一
位!」

  南宮天琪對此事十分感興趣,追問道:「後來呢?」

  南宮烈道:「幾大高手聯手出擊,瘋丐自然抵擋不住,但讓人實在意想不到
的是,沈瑤居然以自殺相威脅,要大家放瘋丐一條生路!」

  南宮天琪聽到這裏,氣憤地插嘴道:「無恥!」

  南宮烈揚了揚手,示意女兒冷靜,接着道:「沈莊主氣得簡直七竅生煙,差
點親手殺了沈瑤,這時候林嶽的父親林泰卻站出來阻止了他,林泰說此事是因爲
林嶽而起,所以勸沈莊主網開一面,而且林泰還表示願意讓林嶽和沈瑤完婚,往
事絕不追究!」

  南宮天琪感歎道:「林泰真是大度,沈瑤如此傷風敗俗,他居然還願意接納
她!」

  南宮烈道:「紫月山莊林家與我南宮家交往已過四代,林泰與你爺爺更是情
同手足,他的爲人确實光明磊落,所以爲父才更要認真對待紫月山莊之事!」

  南宮天琪想了想道:「那玉姐姐呢?她不也是沈家的後代麽?」

  南宮烈道:「爲父先前總認爲玉兒就是沈瑤之女,雖然她娘親有辱門風,但
她卻是無辜的,沈家莊被滅門以後,玉兒就是沈家唯一的後代,我們南宮家作爲
沈家的世交,不能不照顧這唯一的骨血!玉兒這些年孤身在江湖上闖蕩,行俠仗
義,人所衆知,也算是重振沈家聲威了!」

  南宮烈繼續道:「世事難料,當爲父第一眼見到沈瑤和沈雪清的時候,我就
知道,以往的推斷有誤,由此産生了許多的問題,讓爲父百思不得其解!」

  南宮天琪問道:「是玉姐姐的身世問題麽?」

  南宮烈道:「這隻是其中之一,經過爲父仔細觀察,沈瑤和沈雪清關系密切,
毫無生分,可見她們已經母女相認,但此事她們卻從未提及,而是裝作認識不久!」

  南宮天琪道:「也許……她們是裝給林世叔看的?」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以幾天的接觸來看,林賢弟心思缜密,你我都能看透
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情!」

  南宮天琪很是困惑:「那他爲什麽不聞不問呢?」

  南宮烈道:「這也是爲父不解之一,或許他是擔心家醜外揚,所以才刻意隐
瞞,又或許有其它不得已的苦衷!」

  南宮天琪突然道:「爹爹,沈家莊滅門一案,究竟是何人所爲?」

  南宮烈長歎了一口氣,緩緩地道:「此事乃是武林一大懸案,至今未有定論!

  沈莊主沈拓爲人一向和善,與江湖中人來往也不多,并未與人結仇!依爲父
推斷,應該跟阻擊瘋丐之事有關!」

  南宮天琪道:「爹爹的意思是,瘋丐爲了報仇,爲了搶回沈瑤,所以滅了沈
家滿門?」

  南宮烈點點頭道:「此事極有可能,但還是存在很大的疑問,沈家大小五十
多人,其中絕大多數都會武功,沈莊主更是武功卓絕,以瘋丐之能力,最多與沈
莊主打個平手,然後沈家全府上下卻未有一人逃出,全部慘死,以現場打鬥的痕
迹來看,沈莊主未出三十招就已敗北身亡,他的表面安然無恙,五髒六腑卻全被
震碎,匪徒手段之狠辣,武功之高超,世所罕見,絕不是瘋丐能辦到的!」

  南宮天琪聽得心神一震,道:「真是殘忍之至!那此事有下落麽?」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正因爲沒人知道誰是兇手,所以才成爲武林一樁懸案!

  玉兒這些年東奔西走,一直在調查此事,爲父也在幫她打探消息!」

  南宮天琪道:「爹爹查到一些消息了麽?」

  南宮烈道:「有是有一些,但都雜亂無章!本來爲父一直在追蹤瘋丐的下落,
沈家出事前,瘋丐就消失了,直到前幾年才在江湖上出現,所以爲父還是覺得他
的嫌疑最大!」

  南宮天琪道:「瘋丐現在何方?」

  南宮烈道:「聽說瘋丐擄走慕容家大小姐慕容嫣之後,被慕容家圍攻,然後
負傷逃脫了,如今掐指算來,又有兩年多未在江湖上露面了!」

  南宮天琪道:「那線索不是又斷了麽?」

  南宮烈道:「此事已經過去多年,如今追查起來,确實有些費勁!其實除了
瘋丐外,還有一人嫌疑也十分大!」

  南宮天琪急問道:「是誰?」

  南宮烈正待開口,門卻被敲響了,門外一年輕男人恭敬地道:「師父,徒兒
回來了!」

  話說朱三比武涉險過關,想起連日來南宮烈若有若無的試探,心中略微有些
焦慮,沿着湖邊長長的護欄漫不經心地走着,思索下一步的行動!

  「朱……林大哥!」

  一聲喜悅的呼喊聲從背後傳來,朱三回頭一看,隻見沈雪清獨自向他走來!

  爲了避嫌,沈雪清這幾日都沒有跟朱三說過一句話,心裏藏不住半句話的她
險些又稱呼錯了!

  朱三仔細看了看四周,待确定無人跟随之後,才輕聲道:「雪兒,你怎麽獨
自一人到此?」

  沈雪清不安地拽着自己的衣角,用細如蚊呐的聲音道:「雪兒……雪兒想朱
大哥了!」

  朱三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低聲道:「乖……現在是非常時期,凡事都需
謹慎,苦了雪兒你了!」

  沈雪清聽得朱三此言,心頭像吃了蜜一樣甜,嬌羞地道:「雪兒不苦,隻要
朱大哥在雪兒身邊,雪兒就心滿意足,哪怕是每天能看上朱大哥一眼,雪兒都覺
得高興!」

  朱三輕咳了一聲道:「走吧!等下被旁人看見就不好了!」說完,沿原路返
回,向練功場走去!

  沈雪清點點頭,跟在朱三身後,兩人一前一後,人雖然保持着三尺左右的距
離,心卻是牢牢地系在了一起!

  兩人不緊不慢地走着,隻見上次迎接他們的魯管家快步走來,施禮道:「林
莊主,我們南宮莊主請您到「秋水閣」一聚。」

  朱三道:「是請林某一人麽?」

  魯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尊夫人和沈女俠已經在那等候了!中午我們莊
主将在那裏設宴!」

  朱三點點頭道:「有勞管家帶路!」

  朱三和沈雪清随着魯管家來到「秋水閣」,發現除了南宮烈父女和沈瑤、沈
雪清外,還有幾個陌生人在此,南宮烈正招呼着他們!

  秋水閣是環秀山莊另一處待客之所,這裏雖然沒有栖水亭優雅别緻,地方卻
是大了許多倍,如果要設宴的話,足足可以擺下三十餘桌,今天這裏隻擺了一張
圓桌,上面擺放着各式佳肴美酒,圓桌大得離譜,足可以同時坐下二三十人!

  南宮烈見朱三已到,大笑着迎上去,拉着朱三的手,邊走邊道:「來來來,
愚兄給你介紹介紹,今天到來的武林豪傑!」

  朱三其貌不揚,衆人見南宮烈如此對待朱三,甚是詫異,原本都是坐着的衆
人紛紛站起身來,隻有一位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輕男子尚且端坐不動!

  南宮烈和朱三走到圓桌前,南宮烈瞥了端坐的年輕男子一眼,朗聲道:「各
位,今天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們南宮世家的故交,威震江湖
的紫月山莊莊主林嶽!」

  衆人聽到「紫月山莊」四字,都紛紛動容,連坐着的年輕男子也皺了皺眉頭,
似乎有點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多人更是連忙行禮道:「林莊主好!」

  南宮烈微微一笑,按照順序逐一介紹,首先指着最近的一個須發皆白,身穿
道袍的老者道:「林賢弟,這位就是武林泰鬥之一,武當派掌門的師叔靈虛子道
長!」

  朱三一拱手,恭敬地道:「武當派源遠流長,靈虛子道長德高望重,武學卓
越,久仰久仰!」

  南宮烈又介紹第二位道:「這一位乃是九大門派之一的崆峒派掌門薛鴻飛!

  也是愚兄的妹夫!」

  薛鴻飛年約三十五六,身高足有八尺,相貌堂堂,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讓人
望而生畏,太陽穴處高高隆起,顯然内家功夫已臻上乘,他率先開口道:「林莊
主之威名,兄長曾多次向在下提及,今日得見,足慰平生,希望來日能讨教一下
紫月劍法,還望林莊主成全!」

  朱三微笑道:「薛掌門過謙了!崆峒派威震武林,劍法精妙,在下跟薛掌門
比劍隻怕是班門弄斧,讓薛掌門見笑了!」

  薛鴻飛哈哈大笑道:「林莊主這就算是答應薛某了!果然爽快!薛某最喜歡
同林莊主這樣的英雄豪傑交朋友,改日林莊主到崆峒山做客,薛某必當焚香齋戒
相迎!」

  朱三拱手道:「客氣客氣!」

  南宮烈笑道:「愚兄這個妹夫,雖然做了掌門,卻還是改不了年輕時的脾氣,
喜歡鑽研劍法,遇到劍法高超的就想切磋一下,讓賢弟見笑了!」

  朱三道:「哪裏哪裏!薛掌門性格豪邁直爽,小弟也是十分願意與之深交!」

  南宮烈又道:「這位是白雲山莊慕容世家的二公子慕容秋!」

  朱三拱手道:「白雲山莊享譽海外,慕容公子少年英雄,可喜可賀!」

  慕容秋還禮道:「林莊主擡舉了!」

  南宮烈目光一轉,特意跳過了方才端坐不動的華衣公子,轉而介紹下一位身
穿勁裝的中年漢子道:「這一位就是讓黑道中人聞風喪膽的六扇門三大神捕之一
的鐵如風!」

  華衣公子見南宮烈無視自己,眉頭一皺,怒氣滿胸,差點當場發作,但看了
看周圍都是身份地位極高之人,又強行忍了下了怒氣,恨恨地坐了下來,在場的
諸人看到他如此舉動,紛紛歎氣!

  鐵如風人如其名,臉龐如如刀削般堅毅,不見半點笑容,兩道又粗又濃的眉
毛甚是紮眼,他拱了拱手,并未說話,朱三也隻得回禮道:「久仰久仰!」

  沒等南宮烈介紹,坐在鐵如風下首的年輕男子就站起來,自我介紹道:「在
下點蒼派洪展麟,見過林莊主!」

  南宮烈呵呵笑道:「這位洪賢侄乃是點蒼派掌門師兄洪廣的獨子!」

  朱三還禮道:「又是一位少年英雄!」

  餘下三人見洪展麟自我介紹,赢得誇贊,不約而同地站起身,自我介紹道:
「青城派杜環山、昆侖派江俊、華山派祝辛平見過林莊主!」

  朱三一一還禮,對着南宮烈道:「兄長,現在少年英雄輩出,你我都落伍咯!」

  南宮烈哈哈大笑道:「是啊!所以這次愚兄也希望能招個稱心如意的女婿,
愚兄也好退隐江湖了!哈哈哈哈!來!各位坐!」

  在場諸人齊聲道:「南宮莊主請!」

  南宮烈讓朱三坐在自己下首,緊挨着靈虛子!

  朱三明白南宮烈的用意,在場的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九大門派也就
隻有少林、峨眉、丐幫沒有人在場,此外還有慕容世家、六扇門的重要人物,在
這些人面前介紹自己身份,對于接下來在江湖中行走是很有益處的!而且南宮烈
有此一舉,證明他已經完全信任了自己!

  想到這些,朱三不僅心中負擔驟減,也對南宮世家在武林中的影響力羨慕不
已!

  人逢喜事精神爽。南宮烈心情極爲舒暢,站起身來,舉杯道:「各位武林同
道,今日大家遠道而來,在下深感榮幸!在此敬大家一杯,來日比武招親無論勝
敗,皆是環秀山莊貴客,希望各位能不虛此行,在下先幹爲敬!」

  對于衆人的敬酒也是來者不拒,豪飲了數十杯也未見醉意,朱三見狀,立刻
就明白在栖水亭時,南宮烈醉倒隻是假裝而已!

  宴會氣氛漸酣,朱三自然不會錯過結識武林豪傑的大好機會,他酒量過人,
光是與薛鴻飛就互敬了十杯!

  在場衆人中,靈虛子身爲修道之人,飲酒很少,鐵如風不敬他人酒,對别人
的敬酒卻是來者不拒,一口一杯,如同飲水,心懷憤怒的華衣公子則獨自喝着悶
酒!

  靈虛子突然道:「紫月山莊林家與世隔絕,不在江湖上行走已有數十年之久,
不知此次林莊主爲何而來?」

  朱三呵呵笑道:「我林家與南宮家世代交好,南宮世家辦這麽大的好事,林
某怎能不到場祝賀呢?」

  靈虛子道:「話雖如此,可是在貧道的印象裏,南宮世家最近二十年辦過許
多大事,爲何卻從未見林莊主前來呢?」

  朱三心想:「這個牛鼻子爲何對南宮世家如此熟絡?要是回答不了你,倒是
真會給老子添不少麻煩!」

  朱三心裏這麽想,表面卻仍然鎮定自若地道:「此事事出有因,林某二十年
前曾身受重傷,生命垂危,這些年一直在紫月山莊靜養,即使得到了喜訊,也未
能到場祝賀,實爲憾事!最近身體有所好轉,所以才攜家帶口,前來恭賀!」

  靈虛子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薛鴻飛插話道:「林莊主原來身體有恙?那切磋之事,薛某豈不是強人所難?」

  朱三笑道:「劍之道,即是人之道,不是非得拼個你勝我敗,方可論證強弱,
薛掌門潛心劍道,當有深刻領悟,劍法練至玄境,劍是劍,手是劍,心亦是劍,
你我就算對坐飲酒,也能切磋劍法,又何必在意林某身體是否有恙呢?」

  這一段乃是林家紫月劍法當中論劍的一段,朱三過目不忘,娓娓道來,薛鴻
飛聽得連連點頭道:「高見!高見!」

  朱三舉起酒杯道:「林某賣弄了,勿怪勿怪!來,喝酒!」

  薛鴻飛一飲而盡,兩人對視一笑,相見恨晚,南宮烈一邊應付衆人,一邊留
意朱三,對他的表現也是甚爲滿意!

  宴會将盡,衆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南宮烈站起身道:「酒菜招待不周,還
請各位海涵!比武招親大會後天辰時在練功場正式開始,在下已經安排好了食宿,
大家遠道而來,好好休息一天!在下也不耽誤大家休息的時間了,來!滿飲了此
杯!今日宴會到此爲止,來日我們再一同暢飲!」

  宴會結束後,已經将近傍晚,各人分别回了自己房間,朱三也不例外!

  房間裏,沈瑤正卧在床上,自從來到環秀山莊後,沈瑤除了赴宴,幾乎沒出
過房門,一是怕南宮烈看出破綻,二是因爲她行動不方便!

  朱三這幾日夜裏,不停地在沈瑤身上征伐,每晚都讓她高潮數十次,胯下蜜
穴因爲過度征伐已經紅腫不堪,稍稍觸碰就脹痛不已,甚至連兩腿都無法夾緊了,
走路更是困難!

  朱三索性以沈瑤長途跋涉,勞累過度爲由,讓沈瑤卧床休整,他還從南宮府
上讨來一些藥材,說是給沈瑤安神,其實是爲房事之用!

  沈瑤見朱三回來,慌忙爬起身道:「爺回來了,瑤兒給爺請安!」

  隻見沈瑤身上一絲不挂,渾身赤裸地跪拜在朱三面前,朱三微微一笑,走到
床前坐下道:「起來吧!來侍奉爺寬衣,今天可真是累得慌!」

  沈瑤順從地站起身,先幫朱三脫去上衣,再跪坐在朱三腳下,幫他脫去鞋襪
和褲子!

  朱三褲子一除,那憋了一整天的巨龍就兇神惡煞地殺将出來,一下就彈到沈
瑤臉上,沈瑤急忙張嘴去含,朱三卻用勁一翹,讓沈瑤未能如願!

  沈瑤急道:「爺,請給瑤兒吧!」

  朱三淫笑道:「怎麽?這麽急着吃爺的寶貝?」

  沈瑤顫聲道:「爺,瑤兒已經等了一整天了,瑤兒身體好熱,好癢,還請爺
疼惜,給瑤兒吧!」

  朱三道:「可是你好像還忘了些什麽吧?爺教過你那麽多次,這麽不長記性?

  還是将爺的話當作耳旁風?」

  沈瑤急道:「不不不!不是的,瑤兒這就說!」

  沈瑤咽了一下口水,接着道:「我沈瑤是爺最卑賤的奴婢,瑤奴身上所有的
地方都是爲侍奉爺存在的,請爺将您那無比尊貴的肉棒賜給瑤奴侍奉!」

  朱三點點頭道:「這還算不錯!既然這樣,爺就賜給你!舔吧!」

  沈瑤如逢大赦般激動,檀口一張,熟練地将碩大的龜頭吞入口中,柔軟的舌
頭仔細地舔掃着龜頭上的餘垢,細細地品嘗過後,才滿足地吞入腹中,大片大片
的口水順着嘴角淌下,将胸前巨乳打得透濕!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閉眼享受着沈瑤靈活的口舌侍奉,沈瑤一邊吸吮,
一邊還獻媚地望向朱三。

  沈瑤賣力地吸吮了一回,隻覺得渾身更加滾燙似火,兩個花生米大小的乳頭
早已挺立起來,雙乳更是膨脹得難受至極!

  沈瑤将一對巨乳托起,緊緊夾住朱三那粗如兒臂的巨蟒,上下擠壓搓弄着,
嘴裏依然含着拳頭大小的龜頭!有了口水的潤滑,沈瑤的動作絲毫未受到阻礙,
滑膩的乳肉被那滾燙的肉棒不斷摩擦着,龜頭上的肉疙瘩更是頻繁地紮進嬌嫩的
乳肉内,将雪白的乳肉都弄出了點點紅印!

  沈瑤賣力的侍奉讓朱三舒爽不已,他鼻息漸漸加重,手也摸向了沈瑤光滑的
後背,朱三頓了頓道:「好!今天你表現得很好,是該到獎勵你的時候了!來,
躺下,爺好好獎勵一下你!」

  沈瑤聽得此言,心中欣喜不言而喻,她迅速爬起身來,仰面躺在床上,分開
了雙腿,顫聲道:「爺……瑤兒準備好了,快寵幸瑤兒吧!」

  沈瑤的花穴早已洪水泛濫,朱三卻并未将肉棒放到穴口,而是将手指探入了
花穴内,隻見朱三幾下搗弄下,竟扯出來一個兩頭尖尖,通體圓潤,上有細孔的
物事,這物事一經拔出,沈瑤竟渾身顫抖,一股透明的陰精噴射出來,顯然是達
到了絕頂高潮!

  朱三淫笑道:「《陰陽極樂大典》記載的果然都是些好東西,爺依法照做的
這個「千金魚」居然能讓你這淫婦更加放浪,呵呵!你說,它弄得你爽不爽?」

  沈瑤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地道:「爺,這「千金魚」都快将瑤奴折磨死了,
爺還笑奴婢……」

  朱三呵呵笑道:「這「千金魚」可大有妙用,除了能讓女子更加敏感,卻又
無法得到滿足之外,爺精心熬制的藥粉可都在其中,不僅能滋補你的身子,而且
還能非常有效的緩解疼痛和腫脹,不然爺這幾天夜夜寵幸你,你根本承受不了!」

  沈瑤道:「爺的關心,瑤奴無以爲報,就讓瑤奴這卑賤的身子來侍奉爺吧!」

  朱三二話不說,提起沈瑤纖細的腳腂,将她淩空提起,胯下巨蟒輕車熟路地
鑽進那火熱而又濕潤的花穴,不緊不慢地肏弄起來。

  房間内一片春色旖旎,朱三低沉的吼叫和喘氣聲配上沈瑤婉轉求饒的呻吟和
呼救聲久久不息……







未完待續……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4-5 18:35 編輯 ]
2015-4-5 18:2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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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更新了,真好。
期待后续,看成长中的淫贼如何收服女神般的沈玉清。




不做无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2015-4-5 21: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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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玉清之迷

  空曠的地下宮殿中,牆壁上的火爐忽閃著,給這個冰冷地獄般的宮殿更平添
了幾分詭異!

  修羅教主舒適地斜靠在如小床般的虎皮大椅上,聽著下屬的匯報,他的胯下
跪著一個妙齡女子,臉埋在他雙腿之間,正在賣力地吞吐著他粗壯的肉棒,雖然
看不見女子的相貌,但從她玲瓏剔透的身段來看,必定是位美人,隨著女子臻首
的上下擺動,「哧溜哧溜」之聲迴盪在寂靜的宮殿中,顯得格外誘人!

  修羅教主一直聽而不言,突然問道:「欽慕,聽說南宮烈要嫁女兒了?是嗎?」

  下首的蕭欽慕側身道:「回教主,確有此事!南宮烈舉辦比武招親,為的是
招一個上門女婿,來繼承他的家業!」

  修羅教主淡淡地道:「那這是個美差了!」

  蕭欽慕恭敬地道:「的確如此!南宮世家家大業大,牽連甚廣,黑白兩道都
競相巴結,不僅在蘇州,就是整個浙江布政司,都無人能撼動南宮世家的地位!

  聽說這次九大門派幾乎都派了門中高手前來祝賀,唐門和慕容世家也有人前
來,朝廷方面,六扇門的鐵如風親自來道賀,浙江布政使都暗中送過賀禮了!」

  修羅教主微閉的眼睛透出一道精光,緩緩地道:「都是年輕人的事,欽慕,
你不是也還沒有婚配麼?不想去湊個熱鬧?」

  蕭欽慕拱手道:「多謝教主關心!只是按照教主的計劃,各教眾都還處於蟄
伏期,屬下如果此時出現,必會引起江湖中人猜疑,對教主的計劃實施大為不利,
還請教主三思!」

  修羅教主嘴角浮現出一絲淺笑道:「本教主早已知你心中所想,只是說笑而
已!你說得對,目前局勢還不適合我們出面!人選方面你早已安排好了吧?」

  蕭欽慕點點頭道:「回教主,人選早已安排妥當,趁這次機會,我們可以再
進一步了!事成之後,環秀山莊和整個浙江布政司都將為教主所控制!」

  修羅教主冷哼一聲道:「話別說得太滿!紫月山莊之事,你這麼快就忘了麼?」

  蕭欽慕慌忙道:「屬下不敢!屬下謹記教訓,必定將功補過!所以這次一切
事宜都是屬下安排,就是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關於紫月山莊之事,屬下也有了新
情報!」

  修羅教主摸了摸胯下女子的秀髮道:「說!」

  蕭欽慕道:「據探報得知,紫月山莊的林岳也到了環秀山莊,同行的除了他
夫人沈瑤外,還有「冰鳳凰」沈玉清和一個長相酷似沈瑤的少女!」

  修羅教主不以為然地道:「這還算新情報麼?」

  蕭欽慕走近兩步,來到修羅教主身邊,附耳輕聲道:「事情是如此如此…

  …」

  說完又恭敬地退下道:「屬下正好將功補過,教主,請讓屬下去執行這一次
任務吧!」

  修羅教主聽完,微微蹙了蹙眉,道:「既是如此,本教主倒是有了新主意!

  你不必著急,按原計劃行事吧!到時候自然有你立功的機會!」

  蕭欽慕拱手道:「是,謹遵教主之命,屬下告退!」

  蕭欽慕走後,侍奉修羅教主的女子抬起頭道:「教主,您真的打算讓他去嗎?

  不怕再壞了您的計劃?」

  只見此女子容貌艷麗,濃妝艷抹,嘴角帶著媚笑,剪水雙瞳閃著誘人犯罪的
嫵媚,她渾身上下只披了一件輕紗,白皙嫩滑的肌膚在火光中若隱若現,跪坐著
的她圓臀和蜂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心生將她推倒,肆意蹂躪之想法!

  從聲音上判斷,此女子正是與蕭欽慕爭論過的赫連暮雨!

  修羅教主注視著赫連暮雨的眼睛道:「怎麼?難道你質疑本教主的決定?」

  赫連暮雨媚笑著討好道:「暮雨不敢,只是擔心而已,教主的決定當然是英
明正確的!」說完,再次將肉棒含入嘴中!

  修羅教主撫摸著赫連暮雨的美背道:「放心,肯定不會少了你這小妖精的好
處!本教主另有任務指派給你,來,坐到本教主腿上來,本教主慢慢說給你聽!」

  赫連暮雨聽得此言,欣喜地站起身來,雙手勾住修羅教主的脖子,分開雙腿
跨坐下去,粗壯的肉棒瞬間被水光漬漬的小穴吞沒,一聲嬌媚淫蕩而又滿足的長
吟從赫連暮雨紅唇間脫口而出!

  修羅教主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一邊輕輕聳動胯部,一邊附在她耳邊,輕
聲說著計劃,赫連暮雨也扭動著蛇腰,配合著修羅教主,嘴角浮現出滿足又妖異
的微笑!

  地下宮殿中修羅教主和赫連暮雨激戰正酣,鏡水閣裡,朱三與沈瑤之間的盤
腸大戰不僅絲毫不落下風,而且還更加熱烈!

  床上一片凌亂不堪,床單也早已被兩人的體液弄得污漬斑斑,此時,兩人的
戰場已轉移到了桌子上!

  沈瑤上身趴在桌子上,撅著圓臀承受著朱三猛烈的衝撞,雪白的臀肉呈現出
一片片殷紅,她高潮了十多次,已經精疲力竭,雙手無力地抓著桌沿,以防被朱
三頂翻,檀口微張,氣息微弱地求饒道:「爺……不行了……真的要……要壞了!」

  朱三也射了三次,卻絲毫未見疲憊,胯下巨蟒仍然以難以想像的速度衝擊著
沈瑤的花穴,聽得沈瑤此言,他悶哼一聲好,將巨蟒從沈瑤花穴中抽出,卻又閃
電般插進了微張的菊穴中,痛得沈瑤慘叫了一聲,險些暈了過去!

  朱三肉棒上沾滿了潤滑的黏液,沈瑤的菊穴卻並未做好準備,被突然襲擊之
下,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了巨蟒,朱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冷笑一聲,胯下用
勁,硬生生地突破了菊穴嫩肉的包圍,長長的巨蟒盡根沒入沈瑤菊穴中,饒是沈
瑤身經百戰,也痛得臻首猛地後仰,眼淚鼻涕橫流!

  交歡時的朱三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只顧滿足自己的獸慾,平日裡的溫柔蕩
然無存,他眼泛紅光,氣喘如牛,胯下肉棒不受控制般兇猛頂插著沈瑤的菊穴,
似乎要將沈瑤刺穿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朱三似乎發洩盡了獸慾,將濃稠的精液噴射在了沈瑤後背上,
滿足之後的朱三抱著已經不能動彈的沈瑤回床上躺下,拿床單抹去了她滿身的黏
液!

  如最近的幾個夜晚一般,沈瑤又陷入了虛脫的狀態,胸脯劇烈起伏,媚眼半
睜半閉,紅腫不堪的花穴仍然汩汩流出絲絲白濁的粘液,似乎在訴說方纔的劫難!

  按理來說,朱三此刻也應該精疲力竭才是,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倦意,他仍在
回想著白天南宮烈給他診脈的事情!

  少頃,朱三見沈瑤已經慢慢平復,於是搖了搖她道:「瑤兒,爺有事問你!」

  沈瑤睜開沉重的眼睛,聲音微弱地道:「爺儘管問……瑤兒當知無不言…

  …」

  朱三凝視著沈瑤道:「你跟隨瘋丐師父良久,應該對《陰陽極樂大典》非常
熟悉吧?」

  沈瑤點點頭道:「非常熟悉談不上,因為瑤兒從未見過寶典,但卻聽瘋丐他
老人家經常提及……爺不是也修煉了麼?」

  朱三道:「寶典爺已經熟記在心,但其中許多奧義卻始終無法參透,師父也
未能指點一二,所以有些困惑!」

  沈瑤努力回想了一下道:「寶典太過深奧,瘋丐他老人家也經常感慨,他出
身寒微,識字不多,所以學得更加艱難!」

  朱三道:「瘋丐師父研究了十餘年,肯定會有一些自己的心得,可惜他已經
離我而去了!今天與南宮莊主切磋後,他給爺診脈,發覺爺體內有兩道陰柔的異
種真氣,這個你可曾聽瘋丐師父談起?」

  沈瑤仔細回想著,突然恍然大悟地道:「瑤兒記起來了!瘋丐他老人家曾經
說過,習得此功後,每次與女子交合,便能增長自身功力,尤其是與陌生女子第
一次交合時,還會吸取對方一部分內力!」

  朱三一拍大腿道:「原來如此!難怪爺每次與你和雪兒歡好過後,都會感覺
一道熱流在身體裡到處流竄,讓爺通體舒暢!如此說來,這兩道陰柔內力分別來
自於你和雪兒了!」

  沈瑤欣喜地道:「那瑤兒可要恭喜爺了!因為這兩道不僅不會對你身體造成
損傷,還會被你自身內力融匯,增長你的功力!這正是寶典內功修煉之法!」

  朱三搖了搖頭道:「不對!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掐指算來,爺與你親近已將
近一月,雪兒更是在你之先,為何兩道內力仍然未能融匯呢?」

  沈瑤犯難了,遲疑地道:「這……瘋丐他老人家未曾提及,或許……還有別
的修煉方法?」

  這個問題困擾著朱三和沈瑤,兩人思索良久,默然不語!

  眼見東方已悄然露出了魚肚白,朱三起身道:「別想那麼多了,俗話說的好,
船到橋頭自然直,天快亮了!你休息一會吧!」

  沈瑤見朱三披衣起床,疑惑道:「爺難道不累麼?」

  朱三撫摸了一下沉瑤的俏臉道:「有你這麼傾心的伺候,爺怎麼會累呢?爺
只想出去走一走,你睡吧!」

  其實沈瑤早已疲憊不堪,她點了點頭,合上雙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朱三
細心地給她蓋好被子,掩上房門而去!

  天邊微微透出一絲亮光,頑強地抵擋著無邊的黑暗,光明總會到來,但此刻
世間萬物卻依舊被重重的黑幕籠罩著,萬物俱寂,靜得聽不見一絲蟲鳴鳥語!

  朱三漫無目的地踱著步,心緒不寧,困擾他的並非只是異種真氣,而是心中
隱約感覺到的不詳預感,說不清道不明,卻總感覺浩劫在前,不可避免!

  突然,一絲微弱的聲音打破了夜空的寧靜,更是將朱三的注意力緊緊地吸引
了過去,朱三警覺地站住了腳步,凝神細聽!

  雖然聲音十分微弱,但耳力超凡的朱三很快得知,這是兩個男子在秘密商量
著什麼!

  只聽其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此次比武招親,教主極為看重……這是你表
現的最好機會……」

  另一個聲音比較清亮,恭敬地道:「屬下能得此良機,多虧堂主提攜栽培,
堂主之情,屬下銘記在心!」

  低沉聲音不以為然地道:「你別高興得太早了!此事勢在必得,容不得半點
馬虎,如果失敗,別說你,就是本堂主也擔待不起!」

  清亮聲音似乎有點緊張,聲音也陡然提高道:「是是是!屬下當全力以赴,
不敢有半點差池!」

  低沉聲音道:「本堂主只是提醒你,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此事本堂主已經有
十分周全的計劃,你只需按計劃行事就是!好了,天快亮了,你趕緊回去!」

  朱三聽得此處,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他向前悄悄移動,想弄清楚對話雙方
究竟何人,身後卻有人輕喝道:「什麼人?在那鬼鬼祟祟做什麼?」

  話音未落,一道寒芒已向朱三後背襲來,朱三急忙一閃,道:「是我!林岳!」

  只見來人年紀約莫二十四五,身著勁裝,方面闊口,面容白淨,聽得朱三此
言,忙收劍施禮道:「原來是林莊主,晚輩方才多有得罪,還望看在家師面上,
不要見怪!」

  朱三在莊中多日,卻從未見過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師是?」

  年輕人拱手道:「晚輩張俊甫,家師正是環秀山莊莊主南宮烈!」

  朱三想了想,確實聽南宮烈提起過這個張俊甫,南宮烈收徒不多,只有兩位,
其中一位在外幫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則留在身邊,留在身邊的正是這位張俊甫!

  朱三呵呵笑道:「原來是張賢侄!」

  張俊甫問道:「林莊主好雅興,這麼早就出來散步了!」

  朱三向前走了兩步道:「習武之人,必當起早!張賢侄不是也起得很早麼?」

  張俊甫臉抽動了一下,語氣突然變得很恭敬地道:「林莊主所言甚是,晚輩
要去練功了,先走一步,恕罪!」

  朱三點了點頭,讓開一條路,張俊甫拱手告別,往前去了!

  朱三望著張俊甫的背影,心中思索:「這小子方纔那一劍來得極快,分明是
想取我性命,絕非善類!但從他聲音判斷,卻又不是對話之人,奇也!看來自己
所料不差,環秀山莊將成是非之地了!」

  因為是比武招親大會之前最後一天,所以南宮烈並未安排飲宴,而是讓大家
在房中靜養,朱三思索再三之下,還是向南宮烈書房走去!

  朱三走近書房,正待敲門,卻聽見裡面有人對話,他隨耳一聽,發現房中之
人竟是沈玉清和南宮烈,心細如髮的他忙停住了動作,為防止南宮烈和沈玉清發
覺,他還主動退了幾步,走到了庭院裡!

  朱三站立之處雖然離書房有十丈之遠,但憑借得天獨厚的耳力,還是將二人
的談話聽了個一字不差!

  沈玉清道:「南宮伯伯,玉兒走南闖北,只為此事,江湖中能幫得上忙的,
玉兒幾乎都找遍了,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也只有南宮伯伯能幫忙了!」

  南宮烈歎了口氣道:「玉兒,你起來吧!伯父知道你心中痛苦,只是事情已
經過去了那麼多年,要想找到線索,實在是難!還是放下仇怨吧!伯父也不想你
生活在殺戮之中!」

  沈玉清激動地道:「難道時間就能洗刷掉沈家莊五十七條人命的鮮血嗎?難
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兇手逍遙法外嗎?」

  南宮烈道:「玉兒,你別激動!伯父也很想幫你,這些年伯父也一直在追查
線索!你看看,這些都是下面人搜集上來的情報!」

  沈玉清看了南宮烈遞過來的一沓厚厚的信件,心情漸漸恢復了平靜!

  南宮烈又道:「當年之事,無一人在場,兇手手段殘忍,武功也是十分駭人,
所以追查起來困難重重!玉兒,你還年輕,伯父不想你背負這麼大的負擔!」

  沈玉清堅定地道:「玉兒從出生起,就背負這個重擔了!這就是我的宿命!

  謝謝南宮伯伯為玉兒所做的一切!玉兒知道該怎麼做!」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玉兒,你太倔強了!這又是何苦呢?」

  沈玉清道:「玉兒心甘情願!」

  南宮烈再次歎了口氣,似乎對沈玉清沒什麼辦法,也不再開口!

  雙方沉默了片刻,朱三知道兩人的對話應該到此為止了,於是疾走了兩步來
到門前,敲門道:「兄長,你在裡面麼?」

  南宮烈朗聲道:「哦,賢弟來了,請進吧!」

  朱三推門而入,看了看沈玉清,假意道:「哦?原來沈女俠也在此!」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沈玉清對朱三的看法雖然有所改觀,但沈玉清總忘不了
朱三第一次見她那猥瑣的一眼,所以她並未搭理朱三,而是向南宮烈施禮道:
「既然南宮伯伯有事,玉兒就告退了!」說完,轉身就待離開!

  朱三有意要和沈玉清多接觸,所以開口道:「沈女俠留步,林某此次來商量
之事,正好與沈女俠有關!」

  沈玉清瞥了朱三一眼道:「何事?」態度依然冷清!

  南宮烈見兩人關係微妙,忙招呼道:「既是有事相商,賢弟,玉兒,我們坐
下談吧!」

  三人分賓主坐下,沈玉清率先開口道:「到底何事?」

  朱三道:「自然是沈家之事,林某知道沈女俠一直對賤內抱有成見,所以也
想找個機會解釋,希望沈女俠和賤內能冰釋前嫌!」

  沈玉清冷哼一聲道:「休想!沈瑤做過的事情天理難容,要不是看在雪兒面
上,我真恨不得一劍殺了她!」

  朱三並不激動,不疾不徐地道:「沈女俠,很多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麼簡單!

  據我所知,你那麼恨賤內,不過是因為你懷疑是她導致了沈家滅門,對吧?」

  沈玉清驚訝不已道:「你怎麼知道?你不是……」

  朱三打斷道:「沈瑤乃是我的髮妻,沈莊主沈拓乃是我的岳父大人,沈家發
生這麼大的事情,林某怎麼可能一無所知呢?」

  沈玉清激動之下,差點暴露了朱三的真實身份,還好朱三適時地提醒了她!

  朱三接著道:「當年沈家慘案,林某因為重傷未癒,未能親赴中原查明真相,
實在是有愧於岳父大人在天之靈!沈女俠,對不起!」

  沈玉清此時有點摸不清朱三是何用意,只得沉默不語,南宮烈自以為明白事
情原委,對沈玉清能平心靜氣地聽朱三解釋感到甚為欣慰!

  朱三道:「雖然林某未能前行,但家父卻第一時間趕赴林家莊察看了現場,
現場五十七人全部遇難,可見兇手策劃周詳,手段狠毒!」

  沈玉清見朱三說得頭頭是道,愈發迷茫起來!

  朱三道:「家父根據現場判斷,兇手並非簡單的尋仇,而是帶著十分明確的
目的而來!」

  沈玉清急問道:「什麼目的?」

  朱三神色凝重地道:「莊中財物分毫不少,但沈家的武功秘籍卻不翼而飛,
你說是為了什麼?」

  沈玉清搖頭道:「不可能,來人武功那麼高,一個人製造了這場血案,怎麼
會在意沈家的秘籍?」

  朱三微微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是一個人?」

  南宮烈道:「這是我們大家得出來的結論,現場只有一個人打鬥的痕跡!」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那只是我們看到的現場,換句話說,是兇手想讓我們
看到的現場!」

  朱三的這番話引起了南宮烈和沈玉清的深思,本來這些已經認定的事實,因
為朱三的三言兩語,似乎也變得不確定起來!

  朱三緊接著道:「照家父推斷,兇手不可能是一人,而是一個組織,一個行
動隱秘,訓練有素的組織!他們搶走了沈家的秘籍,殺了所有的人,然後偽造現
場,好混淆視線!」

  南宮烈一拍大腿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而且,這
行事習慣,莫非就是?」

  朱三望著南宮烈,肯定地道:「武林之中,具備這樣能力的屈指可數,兄長
的想法跟小弟一致,應該就是修羅教!」

  朱三的話猶如一道驚雷,震驚了沈玉清的心理,確實,這次修羅教對紫月山
莊的行動,不就一模一樣嗎?他們悄無聲息地殺光了莊中老少,而且沒遇到半分
阻礙,要不是自己前來,島上之人恐怕也會一個不留,事情完結後,再偽造現場,
估計紫月山莊也會成為武林中又一樁懸案!

  沈玉清喃喃地道:「原來……是這樣!」

  其實朱三對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心思縝密,巧舌如簧,利用懸案中的
疑點,成功地將目標轉移到了修羅教身上,對此,朱三甚為滿意,內心偷笑道:
「不怪你們信以為真,老子自己都差點被說服了!老子這樣的人,不去說書,簡
直太浪費人才了!」

  朱三歎了口氣道:「修羅教蟄伏多年,如今捲土重來,必定是做了充足準備,
兄長,不得不防呀!」

  沈玉清似乎有所醒悟,質疑道:「你所說的這些也只不過是推斷,沒有任何
證據能夠證明,你該不會只是想為沈瑤脫罪吧?」

  朱三冷哼一聲道:「你別忘了!沈瑤也是沈家之女,沈家遭遇如此慘案,難
道她不心痛?這些年她始終生活在愧疚與傷痛之中,備受煎熬!她屢次重返中原,
除了想替林某尋訪名醫外,也在千方百計地尋找滅門血案的真兇!而林某作為沈
家的女婿,追查此事自然也是分內之事!你說賤內乃是導致沈家血案的元兇,證
據又何在?」

  朱三一番搶白嗆得沈玉清啞口無言,因為她也確實拿不出證據!

  南宮烈見兩人又開始陷入爭吵當中,解圍道:「林賢弟說得有理,此事在事
情真相未明之前,確實不能下定論!當務之急,是要追查線索,找出真兇!」

  朱三神色緩和道:「沈女俠,其實我們目標是一致的,希望沈女俠能拋棄以
往的成見,一起將此事查清,既可以報沈家之仇,又可以還賤內一個清白!不知
沈女俠意下如何?」

  沈玉清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道:「好!看在南宮伯父的面子上,
我可以暫時不計較,不過你記住,我曾立下血誓,待到此事水落石出,定將有關
人等剖心挖肺,祭奠沈家老少,如果真與沈瑤有關,休怪我對她不客氣!」

  朱三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沈女俠這麼說,那麼林某也有個要求,
如若此事與賤內無關,就請沈女俠給賤內磕頭認錯,怎麼樣?」

  沈玉清怒目而視,但她自己過分在先,卻也不好發作,她素來好勝,此刻如
若不答應,即是向朱三服軟,因此她不假思索地道:「好!我答應你!」

  朱三微微一笑道:「今天兄長在此,正好為我們做個見證!還望沈女俠遵守
諾言,在真相未查明之前,不要將罪名強加在賤內身上,林某在此先謝過了!」

  沈玉清冷哼了一聲道:「放心!本姑娘出言一言九鼎!」

  南宮烈見狀撫掌大笑道:「好!好!能拋棄成見就好!愚兄真心希望你們能
冰釋前嫌,齊心協力將真相查明!」

  朱三正欲將早晨所遇之事告知南宮烈,門卻又被敲響了,門外之人道:「嗯,
師,有客到訪,正在秋水閣等候!」

  很顯然,門外之人就是張俊甫!

  朱三眉頭皺了一下,拱手道:「既然兄長有事,那小弟就先行告退了,還望
兄長謹記小弟方纔之言,多加小心!」

  沈玉清也隨之拱手道別!

  南宮烈點了點頭道:「賢弟,世侄女,你們請便!」

  南宮烈和張俊甫去了秋水閣,朱三向鏡水閣走去,沈玉清卻始終跟在身後,
待行至一個僻靜之處時,沈玉清身形一閃,堵住了朱三的去路!

  朱三知道她想問什麼,臉上微微一笑道:「沈女俠此意為何?」

  沈玉清冷冷地道:「你方纔所說這些到底從何得知?」

  朱三鎮定自若地道:「林某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難道還要重複一遍麼?」

  沈玉清玉面一寒道:「不要在本姑娘面前耍小聰明!你是什麼身份,難道你
忘了嗎?這些你根本不可能得知……」

  朱三呵呵笑道:「我是什麼身份,自然不用沈女俠提醒!但是我方纔所說的
這些句句屬實!其實以沈女俠的聰明才智,應該很明白才對!這種事情是可以信
口胡說的麼?」

  朱三壓低了聲音道:「況且我有什麼必要為沈瑤開脫,沈女俠,你說對吧?」

  朱三這番話讓沈玉清沉默了,沈玉清半晌才道:「好吧!本姑娘勉強相信你
一回,不過你要如實告知,這些你是從何得知!」

  朱三瞄了瞄四周,故意湊到沈玉清耳邊道:「我是在紫月山莊之中,親耳聽
林岳那廝提起的!」

  因為兩人相隔非常之近,所以沈玉清身上醉人的體香也不斷沁入朱三心扉,
朱三忍不住心潮澎湃,胯下巨龍也不由自主地悄悄抬頭!

  而沈玉清這邊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朱三湊近說話時,那粗重的鼻息正吹在
沈玉清粉頸上,沈玉清只覺得粉頸火熱,抬眼一瞧,卻發現朱三正兩眼噴火地盯
著自己,那目光正如紫月山莊初見時一般,沈玉清心神一蕩,一種沒來由的燥熱
和緊張感突然包裹住了她,沈玉清想遠離朱三,於是向後退了一步,卻不曾想朱
三一條腿早已跨在了她身後,沈玉清被拌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向後倒去!

  朱三沒想到沈玉清居然會摔倒,但他反應迅速,手臂一揚,迅速摟住了沈玉
清,巨大的手掌趁機抓住了沈玉清的美乳!

  朱三隻覺手下美乳既軟又極富彈性,饒是他手掌大如蒲扇,竟也只能抓得一
半不到,朱三心道:「沈瑤那騷貨胸前就夠偉大了,原以為沈玉清少女之身,最
多也就與沈瑤不相上下,未曾想竟比沈瑤還大上許多,而且這手感也更佳,真乃
人間極品也!」

  朱三心裡想著,手上還重重揉捏起來,直將那巨乳抓揉得變了形狀,沈玉清
吃痛,嬌呼一聲,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正待反抗,股間卻被一個堅硬的物事狠
狠地頂了一下,這一下不偏不倚,正頂在沈玉清兩腿之間,沈玉清只覺渾身一麻,
剛積蓄的力量瞬間散去,口裡嚶嚀一聲,再度軟了下來!

  朱三兩隻手都放在了沈玉清胸前,沈玉清不用想也知道,剛才頂她的是為何
物,武功高強的她此刻竟如尋常嬌弱女子一般,任由朱三蹂躪,濃濃的羞恥和無
助之感瞬間湧上沈玉清的心頭,她不禁脫口嬌呼道:「不要!」

  沈玉清的反應完全出乎朱三的意料,他怎麼都沒想到沈玉清居然會如此敏感,
如此脆弱!

  朱三隻覺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不過此刻他已經慾火熊熊,也顧不得青天白日,
身處何境,更加沒時間去考慮此事究竟為何!

  此刻朱三隻想將手上美人剝個精光,然後肆意蹂躪!

  「什麼人?」

  只聽一聲輕喝從遠處傳來,腳步聲也極速靠近,顯然是有人往這邊而來!

  朱三好不鬱悶,他只得當機立斷,將沈玉清放開,站在了一旁!

  被推開的沈玉清也清醒了過來,她完全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會那麼軟弱,只
覺得飄飄忽忽如臨夢境,好不容易逃出朱三魔掌的她胸膛依舊劇烈地起伏著,努
力調勻內息!

  來人身形一閃即到了朱三面前,朱三冷眼一瞧,只見來人是一位英俊的年輕
公子,他面如冠玉,劍眉星目,身著素色長袍,腰佩白玉,手提古劍,見到現場,
忙向沈玉清走去,關切地問道:「沈姑娘!原來是你!你怎麼樣?」

  沈玉清被朱三藉機輕薄,心中憤恨,本想揭穿朱三,見到來人,卻又似乎說
不出口,只是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道:「沒……沒什麼!」

  朱三見沈玉清並未發作,心中竊喜,一拱手道:「在下紫月山莊林岳,不知
公子如何稱呼?」

  年輕公子見沈玉清並無大礙,只是衣衫有點凌亂,雖然心中猶疑,但沈玉清
沒說什麼,他也不好追問,於是答禮道:「在下莫浩宇,家父乃是「劍聖」莫問!」

  原本朱三對武林中的事一竅不通,但一路上有沈玉清和沈瑤不斷教授,朱三
早已理清了武林中的派別,「劍聖」的威名自然也經常耳聞,朱三再度拱手道:
「原來是劍聖之子,莫少俠!令尊威名遠播海外,真是如雷貫耳,林某早已仰慕
良久,今日觀莫少俠,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少年英雄也!」

  莫浩宇顯然很受用朱三的恭維,臉上微顯得意之色,連頭也稍稍抬起了些,
道:「客氣客氣!都是一些虛名而已!」

  沈玉清心神紊亂,見兩人竟然攀談上了,一言不發就待離開,莫浩宇方才反
應過來,上前一步道:「沈姑娘,方才發生了何事?在下好像聽到沈姑娘的呼救
聲……」

  朱三此時內心也開始後悔起來,都怪自己一時獸慾勃發,弄得這麼狼狽,他
忙插話道:「哦,是這樣,方纔這裡有條蛇,正好從沈女俠腳邊經過,沈女俠吃
驚,倒在了地上,所以林某將沈女俠扶了起來!」

  朱三知道自己解釋的很牽強,所以一邊說話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沈玉清,看
她有什麼反應!

  朱三從莫浩宇對沈玉清的態度來看,似乎十分關心,而沈玉清卻並未動容,
可見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很微妙,以沈玉清的性格,她應該不會將這麼丟臉的事情
告知莫浩宇!

  果不出朱三所料,內心百感交集的沈玉清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這無疑肯
定了朱三的說法,朱三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莫浩宇本來還持懷疑的態度,見沈玉清默認了朱三的言辭,只得道:「沈姑
娘受驚了!在下送沈姑娘回房間休息吧?」

  沈玉清腦海裡千頭萬緒,並未聽見莫浩宇之言,直到莫浩宇輕喚了她兩聲之
後,方才道:「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想一個人靜一靜!」

  沈玉清說完,魂不守舍地徑直走了!

  莫浩宇見沈玉清拒絕了他的好意,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對著沈玉清的背影道:
「那……好吧!沈姑娘慢走,小心!」

  朱三和莫浩宇心情可大不一樣,他不僅暫時放下了擔憂之心,而且還回味起
方纔那美妙的觸感與醉人的體香來!

  莫浩宇直到沈玉清完全消失在視線裡,才戀戀不捨地轉過身來,對著朱三道:
「林莊主,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告辭!」

  朱三微笑致意道:「莫少俠好走!」

  「這真是一個美妙的上午!」朱三望著天空漸漸升高的紅日,由衷感歎道。

  夏天的夜晚來得特別遲,太陽散盡餘熱後,才慢吞吞地沉入地面,由溫柔的
月亮接替它的工作!

  知了不再鳴叫,太湖裡的青蛙休息夠了,紛紛探出頭來,用它們響亮的鳴聲,
給這個盛夏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熱鬧!

  這些蛙鳴,在旁人聽來,或許覺得稀鬆平常,但此時心如亂麻的沈玉清聽來,
卻如九幽遊魂的哀鳴般刺耳!

  因為籌備招親大會的原因,所以沈玉清搬到了原來安排好的「秀水閣」,沈
雪清也被安排到了其它的閣樓,沈玉清現在是獨住!

  沈玉清離了莫浩宇和朱三,一回到房間就躺下了,直到深夜都沒有下過臥榻,
連午餐和晚餐都沒有用過,她本想用睡眠趕走白日的陰影,卻始終無法入睡,一
閉上眼,就會看見朱三那猥瑣的目光,如狼一般,盯得自己渾身發寒!

  沈玉清自從仗劍走江湖以來,罕逢敵手,短短三年時間就在江湖上博得「冰
鳳凰」的美名,從武林大會後,更是被推崇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所有事情都順
風順水!可是沈玉清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居然會栽在朱三這個武功遠不如自己
的宵小手上,而且還不能反抗,若不是莫浩宇剛好路過,聽到了自己的呼聲,後
果真的不堪設想!

  想到被朱三輕薄時,尤其是下體被狠狠地頂那一下的時候,自己那種軟弱無
力的感覺,沈玉清既覺得羞愧難當,又覺得迷茫,因為這種感覺自己從未遇到過!

  沈玉清努力地回想著,回想著生命中的一切,突然想到師父在自己下山前說
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沈玉清也陷入了沉沉的回憶當中……

  記得當時師父說:「玉兒,你已經學會了為師所有的武功,可以下山了!」

  沈玉清欣喜道:「師父,是真的麼?玉兒真的可以行走江湖了麼?」

  師父點點頭道:「是的,以你現在的功力,放眼江湖,同輩之人能擊敗你的
屈指可數,就算是師父這一輩人,要勝你也不容易!不過你要謹記,天外有天人
外有人,不可輕敵,也不可驕傲自滿,武學之道,在於精修苦練,你還需要將所
學的武功融會貫通,繼續精進,才能在武林之中立足!」

  沈玉清正色道:「徒兒謹記師父教誨,自當勤學苦練,絕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師父欣慰地道:「好好好!我的好玉兒,不愧為師教導你這麼多年!為師知
道你身上肩負著血海深仇,但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有些事情如果太執著了,就
會迷失自己!江湖之中,充滿著爾虞我詐,今後沒有為師在你身邊,你自當小心
謹慎!好了,你收拾一下行裝,今天就下山去吧!」

  沈玉清收拾行裝完畢,來到下山的路口,師父早已在那等候,將一柄古劍遞
給她道:「這把劍名為「滄月」,乃是你沈家的遺物,你拿去吧!你能學成下山,
為師也算不負所托了!」

  沈玉清想起這些年師父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不由得眼眶濕潤,梗咽道:
「師父的大恩大德,玉兒今生難報,待到玉兒家仇得報,定當回山,伺候師父終
老!」

  師父似乎也有些激動,扭過頭去不再看沈玉清,只是道:「去吧!去吧!莫
掛念為師!」

  沈玉清抹去了臉上的淚痕,跪下三叩首,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道:「師父,徒
兒臨走之前,有個請求,不知師父可否答應?」

  師父仍然背著身道:「哦?有什麼事,玉兒你就儘管說吧!」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師父從小將玉兒撫養大,玉兒卻從未見過師父真容,
此次離別,不知何日再見,所以……」

  師父卻搖了搖頭道:「為師早就跟你說過,待你大仇得報,自然能見得為師
真容,時機未到,為師不能答應你!」

  沈玉清還想堅持,師父卻一揚手,制止了她,並開口道:「還有一事,你生
得如花美貌,宛若天仙,這既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不幸!」

  沈玉清詫異道:「師父,此話怎講?」

  師父歎了一口氣道:「或許你命中有此劫數,但師父還是希望你能趨吉避凶!

  玉兒,你記住,少讓別人看到你的容貌,也不要與男人接觸,切記切記!」

  沈玉清越聽越糊塗,忍不住問道:「師父,這究竟是為何?為何不能與男人
接觸!」

  師父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斬釘截鐵地道:「你不要追問為什麼!總之,
記住就是了!不要與男人接觸,更加不要讓男人觸及你的身體!」

  沈玉清漸漸從無邊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師父這番莫名其妙的話,此刻似乎得
到了印證,因為這些年來,自己都十分謹慎,從未與男人有過過多接觸,而自從
紫月山莊開始,朱三這個猥瑣的男人就一直在自己左右,自己也慢慢放下了對他
的戒心,沒想到今天會如此狼狽!

  沈玉清想著這些,一絲詭異的感覺卻又不知不覺地侵入她心扉,那就是朱三
觸摸自己椒乳時,那種彷彿被雷電擊中的酥麻快感,讓沈玉清感覺渾身癢癢的,
春蔥玉指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挺拔的雙峰,隔著紅兜兜輕輕揉弄起那悄然翹立的蓓
蕾,手指每一次輕輕的觸弄,都帶來一種過電般的快感,衝擊著腦海,那快感愈
來愈烈,如波浪般層層疊疊!

  已進入情慾的海洋的沈玉清情不自禁地發出嬌媚的輕囈聲,素手一抬,將那
礙事的紅兜兜除去,盡情地撫弄揉捏起飽滿滑嫩的乳肉來,同時雙腿也緊緊夾在
了一起,慢慢地廝磨著!

  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快,沈玉清鼻息也越來越重,輕囈聲也變成了綿長的呵氣
聲,甚至禁不住輕聲低叫起來,嬌軀也止不住地輕輕顫抖,白皙的皮膚上香汗微
露,並呈現出一層醉人的嫣紅色,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此刻沈玉清已將近到
達高潮的頂峰了!

  果然,沈玉清渾身劇烈一顫,兩腿繃得筆直,可愛的玉足也彎成了一張弓,
她手指重重地捏住挺立的乳尖,檀口微張,媚眼緊閉,香舌輕吐,壓抑不住地發
出高潮的媚叫聲:「啊……唔……唔……」

  少頃,高潮過後的沈玉清慢慢平靜下來,雖然臉上還留著醉人的酡紅色,但
呼吸已經平穩,意識完全恢復的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與恐慌中,因為剛才那種
抑制不住的衝動和潮水般的快感深深摧毀了她以往的矜持!

  沈玉清想到了師父,現在她終於明白了一些師父離別時囑咐的含義,但是她
感覺自己完全做不到了,那股熱流湧上腦海的感覺,讓她完全無法思考,更加無
法抗拒,一種深深的自責和恐慌感籠罩住了這個曾經無比高傲的女俠!

  皎潔的明月仍然溫柔地撫摸這大地,白日的燥熱此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玉清甚至感覺到了一絲透骨的清涼!

  沈玉清挪動了一下身子,想將兜兜重新繫上,才發現自己雙腿間黏膩無比,
床上也濡濕了一大塊!

  沈玉清素來最愛潔淨,她羞紅著臉下了床,想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濁!

  「秀水閣」外就有一個大水缸,裡面儲存著清水,沈玉清打水回了房間,用
清水輕輕擦拭掉腿間的黏膩,水有點冷,卻正好解了沈玉清週身的燥熱!

  清洗完畢後,沈玉清稍覺疲累,想到第二天即是南宮天琪比武招親大會舉辦
之日,於是回床休息了,或許是真的累了,或許是清水解去了燥熱,沈玉清很快
進入了夢鄉!

  沒有了噩夢的糾纏,沈玉清睡得特別沉,有早起練功習慣的她,直到丫鬟前
來敲門方才醒來,推窗一望,只見太陽早已高掛,此時將近到巳時了,沈玉清連
忙起床,快速梳洗打扮後,就直奔練功場而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22 16:20 編輯 ]
2015-5-11 20:2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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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更了,谢谢作者君!
看来沈玉清是“在劫难逃”了。




不做无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2015-5-11 22:4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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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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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第二十二章 比武招親(上)) 

.

                           萬花劫 (第二十二章 比武招親(上))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015年5月15日發表于第一社區

  

  **************************************************************************

  前言:上一章發表時,這一章已經寫了八千字,但這幾天事情繁瑣,所以剩
下的四千字直到今天才完成,下個星期筆者又要外出,估計一個星期,二十三章
肯定要下個月才能跟大家見面了!

  **************************************************************************

           第二十二章 比武招親(上)

  六月初六,本是極平常的一天,但對于環秀山莊,甚至是整個武林,都是個
特别的日子!

  練功場中壘起了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高約兩丈,寬約四丈,上面鋪着波斯
毛毯,而高台的後面,是一座小小的閣樓,雖然是臨時搭建,卻十分精緻秀美,
上面隻擺了一張圓桌,擺放着水果糕點,圓桌旁放置了幾把梨花木椅,顯然,這
裏将是主人家觀看比武的地方!

  高台的左右兩面也分别排列了二十張桌椅,陳設稍微簡單一些,這裏給各門
派重要人物準備的,而高台的正前方即是一片空地,江湖中人和湊熱鬧的就安排
在此處了!

  沈玉清走到練功場,發現現場擠滿了四處來的江湖人士,紛紛雜雜,你說我
笑,甚是熱鬧,而兩旁的椅子也早已坐滿,唯獨高台後的閣樓上仍是空空如也,
看來主人家還未出現!

  兩旁二十張座椅坐着的皆是來參加此次比武招親的門派重要人物,左起依次
是莫浩宇、點蒼派洪展麟、昆侖派江俊、青城派杜環山、華山派祝辛平、鐵掌幫
任雄、風火門趙通、黃河幫褚始建、八卦門何進和黑虎幫裘黑虎!

  右起依次是白雲山莊慕容秋、唐門唐天縱、天鴻山莊公孫舉、巨鹿幫韓親仁、
衡山派趙必武、九華山白龍道長、黃山派柳自然、太湖幫簡程、嵩山派盧宇和武
功山張一達!

  這二十位皆是江湖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座椅後大都站着随從,舉着自己門
派的大旗,看上去甚是威武!

  沈玉清正在左右張望,突然聽見沈雪清欣喜的呼喚聲,循聲望去,發現沈雪
清正在閣樓下向她招手!

  沈玉清走了過去,卻見沈瑤也在此,沈雪清欣喜地道:「姐姐,我們等下和
天琪姐姐坐一起呢!算是娘家人哦!呐,就在這閣樓上!我們上去吧!」

  沈瑤見到沈玉清,微微點頭示意,沈玉清沒有理會,徑直挽着沈雪清的手,
上了閣樓!

  時值盛夏,巳時的太陽開始慢慢顯現出它的威力,曬得台下衆人汗流浃背,
衆多江湖人士已經在此等待頗久,而左右兩邊端坐着的衆人雖然有大傘遮蔭,卻
也不免對主人家的遲到心有不滿!

  正在此時,隻聽一聲洪亮的聲音喊道:「南宮莊主到!」

  衆人循聲望去,卻見一行人慢步踱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南宮烈。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南宮烈也不例外,他披了一件皂邊燙金朱砂
袍,昂首闊步,向閣樓走去!

  南宮天琪則緊随其後,平素不愛打扮的她今天也破例精心妝扮了一番,讓本
就是美若天仙的她更增添了幾分奪目的光彩,台下衆人一看到南宮天琪出現,紛
紛伸長了脖子眺望,有的還跳了起來,此刻恨不得化作長頸鹿了!

  走在最後的是靈虛子、薛鴻飛和鐵如風等人,讓很多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中
還有一個其貌不揚的黑臉漢子,衆人紛紛交頭接耳,讨論着這神秘人究竟是誰?

  黑臉漢子自然就是朱三,朱三昨日意外輕薄了沈玉清後,心中那份得意自是
不用說,此刻嘴角還含着一絲淫笑!

  沈玉清一見朱三前來,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身軀,又不好跟沈瑤換位置,隻
好依舊坐在原位,眼睛望着别處,盡量避開朱三!

  少頃,南宮烈一行人已經到了閣樓上就坐,一陣激昂的鼓聲過後,南宮烈揚
聲道:「各位武林同道,老夫乃環秀山莊莊主南宮烈,今日大家遠道而來,是看
得起老夫,老夫在此先謝過了!」

  因爲現場人多嘴雜,所以南宮烈特意運用了内力,讓聲音傳遍了現場的每個
角落,果不其然,現場馬上就靜了下來,衆人齊聲答禮道:「南宮莊主客氣了!」

  南宮烈繼續道:「今日乃小女天琪比武招親之日,雖是比武,但希望大家以
和爲貴,點到爲止,如有誤傷,也不可因此事而結仇!此次招親,凡單身男子,
除本莊人士外,隻要是江湖正道人士,無論老幼,皆可參加!」

  南宮烈話音剛落,一個大嗓門就喊道:「南宮莊主,是不是隻要比武赢了,
就可以迎娶令女呀?」

  發聲的乃是黃河幫的老二褚始建,黃河幫位于在黃河壺口瀑布處,經過數十
年的經營,一舉兼并了巨鲨幫、驚濤幫、長鲸幫和海沙幫,統一了整個黃河流域,
也壟斷了黃河流域的渡客與貨運,聲勢不小,但黃河幫原屬黑道,雖然近些年不
再殺人放火,但也免不了做些欺壓漁民之事,所以正派人士,尤其是九大門派之
人仍然瞧不起黃河幫!

  南宮烈答道:「大緻上是如此,不過小女有言在先,比武勝者,也必須得到
她的首肯,才能入贅南宮世家!」

  南宮烈此言一出,引起一片嘩然,有人喊道:「要是南宮小姐不同意,豈不
是白費工夫?」

  另有好事者更是嚷道:「這恐怕不妥吧?難道南宮世家自恃家大業大,拿大
家當猴子耍呢?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馬上有人起哄道:「既是這樣!來也是白來,比也是白比!散了吧!都散了
吧!」

  眼看現場形式變得不可收拾,突然,一聲嬌喝打斷了衆人的議論和牢騷!

  衆人擡眼一看,隻見一個靓麗的身影從閣樓之上騰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在了
比武高台的正中央,赫然正是南宮天琪!

  隻見她薄施粉黛,青黛細眉橫遠岫,眸如春波閃流光,白玉妝成冰雪顔,檀
口微閉隐含笑,長及拖地的潑墨青絲同梅花簪簡單地挽了一個發髻,微風拂過,
發絲飛舞,正如春風拂楊柳,又如銀河撒九天!

  南宮天琪今天着了一件大紅色織錦長裙,外罩薄如蟬翼的素色輕紗,腰間那
一條墨綠的絲綢腰帶将盈盈一握的楊柳腰完美呈現,玫瑰繡鞋隐藏在裙底下,分
毫不見,方才她淩空飛渡那一瞬,仿若九天玄女下凡塵,正是婉若驚鴻,翩若遊
龍,把在場衆人都看呆了,個别人口水已經如一江春水向東流了!

  南宮天琪微微一笑,雙手抱拳道:「各位武林前輩,江湖豪傑,小女子南宮
天琪,對于大家今日前來,深覺榮幸!小女子有一言,請諸君細聽,聽完之後,
是走是留,任由君便!」

  在場衆人見南宮天琪不僅人美,而且落落大方,紛紛噤聲,隻聽她細言!

  南宮天琪朗聲道:「小女子才疏學淺,蒲柳之姿,父親憐我乃女兒之身,恐
難承繼大業,欲求英雄豪傑,承繼我南宮世家基業,因此才有招親之舉!小女子
愚見,今日到此之人,要麽是江湖中響當當的人物,身負威名,要麽是身懷絕技,
欲一展身手,留下盛名,絕無不戰而怯之懦夫,對麽?」

  南宮天琪環顧了一下四周,見衆人皆面有愧色,接着道:「小女子雖乃女兒
之身,卻嘗懷大志,欲結交衆位英雄好漢,今天無論勝敗,皆是南宮世家的朋友!
比武勝者,需小女子認可,此言不虛,但小女子絕不會以貌取人,這一點不知大
家相信否?」

  話音剛落,人群又開始議論紛紛了,有的說:「就看在南宮小姐的美貌上,
老子也拼了!」

  馬上有人應口道:「沒錯!而且入贅南宮世家,是多麽榮耀的一件事呀!南
宮莊主百年之後,就能繼承環秀山莊了,那時……啧啧!」

  也有人道:「隻是南宮小姐一面之辭,恐怕不足爲信吧?到時候她要反悔,
我找誰說理去?」

  一人立刻嘲笑道:「前怕狼後怕虎,我看你還是回家種紅薯吧!」

  這時,左側的洪展麟突然高聲道:「南宮小姐乃巾帼英雄,在下點蒼洪展麟
佩服,南宮小姐方才之言,甚爲有理,大家今日來此,不戰而逃,不怕江湖中人
恥笑嗎?」

  此言一出,幾乎将許多人心中的非議壓制住了,武林中人向來争強好勝,正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就算沒仇怨,也有人打着切磋的名頭四處挑戰,而
今天不僅提供了一個挑戰别人的機會,而且還有可能抱得美人歸,讓這幫武林人
士如何拒絕呢?

  南宮烈一直站在閣樓上,默默地看着女兒,見女兒處事妥當,有禮有節,不
禁喜上眉梢,高聲道:「好!不知道各位還有異議沒有?沒有的話,比武即将開
始!天琪,回來吧!」

  南宮天琪聞言,輕巧一躍,再次回到閣樓上就坐,她的風姿再次引起一片驚
歎聲!

  沈玉清和沈雪清都投去贊賞的目光,沈雪清還道:「天琪姐姐,你剛才真是
太美了,把下面那群人都看傻咯!」

  南宮烈環顧了一下四周,見衆人不再非議,哈哈笑道:「那老夫也宣布一下,
本次比武的規則:本次比武不限制武器,但不可使用淬毒的武器和暗器,練功場
周圍有各式武器,諸位可以任意取用!比武中,如有一方掉下高台,或者放棄,
就勝負立分,不得追擊!諸位聽明白了麽?」

  衆人齊聲道:「明白!」

  南宮烈又道:「本次比武,除老夫以外,還有四位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擔任
評證,讓老夫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武當派靈虛子道長,這位是崆峒派掌門薛鴻飛,
這位是六扇門神捕鐵如風,最後一位則是紫月山莊莊主林嶽!」

  南宮烈話音剛落,人群中又再次熱鬧起來,有人道:「原來是紫月山莊莊主,
怪不得派頭那麽大!」

  另一人道:「咦?這紫月山莊不是已經多年未在江湖上出現了麽?怎麽今兒
個會到此?」

  一個身材瘦小,五官尖銳的漢子道:「這林莊主長得可真不怎麽樣,嘿嘿!

  老子都比他長得好看!」

  旁邊人譏笑道:「就你這尖嘴猴腮的樣,還敢跟人家林莊主比?」

  最先開口之人馬上附和道:「是啊!是啊!看林莊主,雖然五官不好看,人
也黑了點,但卻自有一種英雄氣概,你說是不是?」

  這一番話,朱三聽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不免得意,臉上卻仍波瀾不驚,隻是
悄悄地望了一眼沈玉清,見她始終撇着頭,不敢與自己對視,心中又開始打起了
歪算盤!

  少頃,南宮烈大手一揮,莊内魯管家高喊道:「比武正式開始!哪位英雄願
意上台?」

  隻聽一陣激昂的鼓聲過後,方才那個尖嘴猴腮的漢子跳上了擂台,高聲道:
「嘿嘿!在下飛天鼠侯雲,今天來領教一下各位英雄的高招!嘻嘻!」

  話音未落,一個身材瘦削的漢子也跳上了擂台,應道:「我馬自然來應戰,
你出手吧!」

  侯雲尖叫一聲好,猛地往前一竄,雙手如鈎,向馬自然面門攻去,馬自然雙
掌一豎,如同兩道鐵閘一樣,隔住了飛天鼠這一招,緊接着一個掃堂腿,向侯雲
下盤攻去!

  侯雲人稱飛天鼠,輕功自然是他所善長,隻見他腳尖輕輕一點,一個縱躍,
已然跳過馬自然的頭頂,同時雙腿向後一伸,正蹬在馬自然的後背上,這一腳蹬
得極重,那馬自然來不及回避,被直接踢下了擂台!

  衆人紛紛叫好,侯雲則抱拳道:「承讓了!嘻嘻!」

  此時,一個高壯如鐵塔的漢子高喊一聲:「别得意!我宋金剛來會會你!」

  宋金剛并未像侯雲和馬自然一般直接躍上擂台,而是走到擂台下,奮力一躍,
雙手攀住擂台邊緣,再爬了上去,衆人見宋金剛居然如此上台,紛紛哄笑了起來!

  宋金剛卻不在意,他長得足有九尺高,膀闊腰圓,大腿如同兩根柱子似的,
六尺高的侯雲在他面前,仿佛孩童一般!

  侯雲也不打話,故技重施,再次向宋金剛面門擊去,宋金剛并不格擋,而是
雙拳齊出,直擊向侯雲胸膛,他身高臂長,侯雲如若繼續攻下去,不等擊倒宋金
剛,自己就要先中兩拳了!

  侯雲急速變招,人往下一墜,再往旁邊一閃,讓宋金剛撲了個空,侯雲趁勢
擊向宋金剛後背,眼看一擊得手,侯雲不禁心中竊喜!

  讓侯雲始料未及的是,宋金剛并未閃躲,而是硬抗住了侯雲一擊,而且雙臂
一振,将侯雲直接擊飛出了擂台,侯雲輕功不差,拽住了擂台邊大旗的旗角,再
次閃了回來,從上而下,直撲向宋金剛!

  宋金剛仍然不閃避,眼見侯雲攻勢已到,一雙巨掌向上一抓,竟是直接将侯
雲在空中擒拿住,侯雲掙紮了幾下,誰料宋金剛那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絲毫不動!

  宋金剛舉着侯雲走了幾步,來到擂台邊,雙手一擲,像抛沙袋一般将侯雲抛
了出去,這一下勢大力沉,侯雲輕功再好也無力回天,隻得接受失敗的結果,失
敗後的侯雲一聲不吭,撥開哄笑的人群,離環秀山莊而去!

  靈虛子道:「這宋金剛是少林俗家弟子中的佼佼者,一身金鍾罩刀槍難進,
大力金剛掌和擒拿手也是造詣非淺!尋常人要想赢他,難!」

  靈虛子說得果然不錯,接下來,宋金剛連續迎接了九場挑戰,均是輕松獲勝,
算上先前的侯雲,他已是連勝十場了!

  連戰連捷的宋金剛十分得意,忍不住振臂高呼道:「還有誰?」

  此時,一個衆人熟悉的身影跳上擂台,沉聲道:「還有老子!老子來陪你玩
玩!」

  衆人定睛一看,原來此人就是黃河幫老二褚始建,不禁心想:「那麽多好手
都敗下陣來,這個姓褚的能行麽?黃河幫不是一貫欺壓漁民麽?武功怎麽樣真難
說!」

  褚始建手使兩把短匕首,向宋金剛一指道:「接招吧!」

  隻見褚始建雙手一錯,匕首分爲上下兩路,一路直取宋金剛眼睛,一路則直
取宋金剛胯下,這兩下都是兇險不已,平常江湖中人過招,都不會一開始就下這
樣的狠手,但褚始建可管不了那麽多,他隻求取勝!

  宋金剛見對方出手狠辣,心中惱怒,兩掌分别去隔褚始建的兩把匕首,意圖
抓住褚始建的手腕!

  褚始建敢上台來挑戰,肯定有他的把握,他在匕首上侵淫多年,使得十分順
手,手腕一轉,輕巧地避過了宋金剛的爪擊,同時雙手一張,呈左右開弓之勢襲
向宋金剛腰部!

  練金鍾罩之人都有罩門,練得越精純罩門越少,也越難被擊中,甚至縮小到
一個細微的點,宋金剛顯然遠未達到那種境界,他隻練了正面和背面,兩側卻都
是弱點,見褚始建攻來,急忙用手去隔!

  褚始建耐心觀察了宋金剛良久,早已猜出他的弱點所在,宋金剛這一擋,正
中他下懷,褚始建雙手一提,匕首尖瞬間紮中了宋金剛腋窩,宋金剛慘叫一聲,
鮮血直流!

  褚始建仍欲追擊,南宮烈見狀,連忙制止道:「且慢!你已經赢了!來人,
送宋少俠去療傷!」

  褚始建聽得此言,方才停手,而下人趕緊将宋金剛擡下擂台,自不在話下!

  宋金剛一敗,讓衆人終于見識到褚始建和黃河幫的厲害,不過也有人對于褚
始建出手狠辣頗有微辭,隻是自知敵不過他,不敢上台挑戰,隻得私下議論罷了!

  突然,一人縱身一躍,直上擂台,以劍指着褚始建道:「在下青城派杜環山,
來教訓教訓你這狠辣之人!」

  褚始建哈哈大笑道:「乳臭未幹的小子,口氣倒不小,讓老子來看看你有幾
斤幾兩!」

  話音未落,褚始建已然發動搶攻,匕首一前一後,連攻了八招,杜環山實戰
經驗不足,沒想到對方完全不按江湖規矩來,竟然偷襲,被逼得隻能連連閃躲,
劍都拔不出來!

  褚始建見搶攻奏效,陰陰一笑,匕首更是如同疾風驟雨般向杜環山刺去,招
招不離杜環山要害,方才發聲的洪展麟與杜環山交情不錯,大呼道:「環山賢弟,
莫慌,對付這種人千萬别循規蹈矩,避過他的招式,直接上殺招!」

  杜環山聽得此言,心領神會,他輕巧一躍,原地騰空兩丈多高,避過了褚始
建的猛攻,褚始建強于地面搶攻,輕功并不擅長,杜環山順勢拔劍,從上而下,
使出一招青城劍法當中的「勢如破竹」,向褚始建罩門而去!

  常言道「一寸長一寸強」,褚始建使的匕首,在于近身猛攻,一旦拉開了距
離,卻遠不是杜環山手中長劍的對手,他隻得就地一滾,堪堪避過了杜環山的一
劍!

  青城劍法如同青城山水一般,俊秀清朗,招招充滿着随性和灑脫的味道,杜
環山乃是青城派中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掌門袁世冀對其極爲看好,也傾心教授
了他青城絕學,此次派他來參加比武招親,重在曆練,而非招親!

  杜環山一劍逼退褚始建,心中信心大增,手上劍招綿綿不絕,褚始建隻覺周
身都被籠罩在劍鋒當中,心驚膽顫的他生怕受傷,幹脆向後一躍,直接跳下了擂
台!

  衆人見褚始建如此狼狽,紛紛哄笑起來,褚始建自覺沒臉見人,頭也不回地
走了!

  薛鴻飛笑着對南宮烈道:「後生可畏呀!杜環山年未及弱冠,已領會劍術的
一些精髓了,遙想當初,小弟可沒有那般成就!」

  南宮烈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就因爲你我都開始老了,所以愚兄才萌生
激烈勇退之想法!」

  朱三道:「兩位兄長過謙了!兩位兄長仍是江湖中的中流砥柱,各領一方,
年輕人要想取而代之,沒有二三十年的曆練哪成?」

  靈虛子也插話道:「你們都說老,讓貧道何去何從?莫非該進黃土了?」

  南宮烈笑道:「道長說笑了!看,又有人上台了!」

  隻見一個修長的身影躍上了擂台,拱手道:「杜少俠,在下巨鹿幫少幫主韓
親仁,想向你讨教兩招青城劍法!」

  杜環山還禮道:「請賜教!」

  客套完畢後,杜環山劍尖斜向下,擺了一招青城劍法中的起手式「朝露斜陽」!

  韓親仁使的兵器是日月雙鈎,他輕喝一聲:「當心了!」,腳踩九宮步法,
直取杜環山中路!

  杜環山從未見過這般兵器,實戰經驗又淺,當下隻得後退一步,使出青城劍
法中的「遠眺群山」一招,劍鋒劃出三道波浪,将前方遮擋住!

  韓親仁的日月雙鈎乃是奇門兵器,有些克制長劍,左手的日鈎呈一個環形,
中有手柄,可近身攻擊,關鍵時刻還可以當暗器投擲,右手的月鈎則與尋常的劍
長度相當,上端有月牙戟,下端則是鐵鈎!

  韓親仁料定杜環山沒見過手中兵器,于是月鈎在前,日鈎護身,連出八招,
招招不離杜環山中路!

  杜環山見對方攻中有守,一時不知如何抵敵,漸漸被逼到了擂台邊緣,他自
知已無退路,于是騰空而起,想突破韓親仁的雙鈎封鎖!

  從方才躍上擂台的身法來看,韓親仁輕功也不差,但是他卻并未跟随杜環山,
而是仍然留在地面,靜待時機!

  果然,杜環山縱身躍過了韓親仁,突破了他的封鎖,趁機回身一劍,撩向韓
親仁後背,來了一招「夕陽西下」!

  韓親仁早有準備,他隻待劍來,劍尖到時,突然伸手一格,劍尖正好嵌入日
鈎當中,被鎖住不能動彈,同時月鈎削向杜環山握劍的右手,意圖很明顯,就是
讓他棄劍告負!

  學劍之人,對劍何等珍惜,可以敗,劍卻不能棄,杜環山急中生智,并不向
後拔劍,而是順勢向下一刺,韓親仁沒料到杜環山居然會連自己的手都不顧,隻
得松開日鈎,躲過了杜環山這一劍,但韓親仁反應迅速,閃避過後,馬上轉守爲
攻,就地一滾,月鈎一橫,削向杜環山腳腂!

  杜環山方才冒險一試,勉強挽回了敗局,卻不料韓親仁第二招來得這麽快,
隻得将劍劃了一個圓弧,擋住韓親仁的月鈎,中路卻完全暴露了出來!

  韓親仁當然不會放過如此大的漏洞,他月鈎忽然倒轉,鈎子在上,月牙戟在
下,日鈎也同時擊向杜環山腰部,杜環山劍招使老,首尾不能兼顧,慌亂之中,
胸前已被月鈎拉開了一道兩寸長的口子,長衫也被撕開,幸而韓親仁手上留情,
不然鈎子再入半分,杜環山就性命堪虞了!

  觀戰的洪展麟見杜環山受傷,連忙躍上台去察看,見隻是皮外傷,連忙抱拳
道:「多謝韓少幫主手下留情!洪某代杜賢弟謝過了!」

  勝負已分,杜環山并無大礙,南宮烈讓下人扶他下去療傷,自是不用多說!

  洪展麟目送杜環山遠去後,轉身對韓親仁道:「韓少幫主使得一手好雙鈎,
洪某不才,也想用劍領教一下!」

  韓親仁雙鈎一豎道:「素聞點蒼派鞭劍雙絕,今日有幸讨教了!」

  洪展麟緩緩拔劍出鞘,捏了個劍訣道:「請!」

  韓親仁心知洪展麟武功和實戰經驗都在杜環山之上,也不再客氣,月鈎使出
一招「仙人指路」,日鈎則繼續護住胸口,這一招他方才對杜環山用過,乃是攻
守兼備的一招!

  洪展麟深知韓親仁的雙鈎以鎖兵器擅長,進可攻退可守,長短搭配,但他方
才也看出來了,韓親仁一身武藝,全在兵器之上,内力卻并不是很精純,如果他
内力較深的話,杜環山冒險那一招根本就使不出來!

  洪展麟微微一笑,手中寶劍已閃電般刺向韓親仁右肩,韓親仁月鈎雖長,較
之長劍卻還是短了半寸,而他持月鈎的正好又是右手,左手的日鈎并不能照顧到,
所以隻得轉攻爲守,用月牙戟封住了洪展麟這一劍!

  點蒼派乃是九大門派之一,門人主要修煉劍法和鞭法,洪展麟所練「飛塵劍
法」,乃是點蒼派最精妙的一套劍法,隻傳于天資聰慧的弟子,「飛塵劍法」要
點就在于變化迅速,攻勢淩厲,往往普通的一劍都蘊含十數種變化,讓人難以防
範!

  隻見洪展麟迅速變招,劍尖微微一抖,卻已刺向韓親仁咽喉,韓親仁用日鈎
一擋時,洪展麟已經閃電般刺出了六劍!

  這下換成了韓親仁手忙腳亂了,他隻覺得洪展麟的劍如幽靈一般,總是圍繞
在自己上路,要麽是咽喉,要麽是肩膀,自己卻怎麽也鎖不住他的劍,更有甚者,
韓親仁除了格擋外,都碰不到洪展麟的劍!

  洪展麟暗運内功,将内力灌注在劍上,隻見這把尋常的鐵劍仿佛踱了一層金
似的,發出耀眼的光,在烈日的照耀下,甚是刺眼!

  韓親仁好幾次擋住洪展麟的招式,都覺得鐵劍如燒紅了一般,甚是燙手,而
且洪展麟每一劍都力道十足,韓親仁擋住幾次之後,虎口也微微發麻,甚至月鈎
都差點把持不住了!

  靈虛子點頭道:「點蒼派不是長于劍法和鞭法麽?這位洪少俠的内功好像不
似點蒼派心法!莫非貧道看走眼了?」

  薛鴻飛道:「以他的内功修爲來看,已不亞于江湖中大多數成名高手,爲什
麽點蒼派沒有選他作爲掌門接班人?」

  南宮烈若有所思地道:「或許是他有什麽奇遇吧?至于掌門人之事,乃點蒼
派内部之事,應該有他們自己的原因!」

  三人議論之時,洪展麟和韓親仁的較量也将近分出了勝負,隻見洪展麟劍尖
挽出一朵劍花,籠罩住了韓親仁全身,這一招乃是「飛塵劍法」中極爲精妙的招
式,喚作「蓮花鎖聖嬰」,一劍當中包含三十六種變化,而且劍勢極快,容不得
人思索片刻!

  韓親仁心知絕難抵擋,隻得将日月雙鈎護住周身大穴,隻聽一陣金鐵交鳴之
聲過後,韓親仁身上乍現十幾處傷口,衣服也破爛不堪了!

  洪展麟看在剛才韓親仁手下留情的情面上,也并未下重手,韓親仁身上的傷
口僅僅是破了一點點皮,韓親仁自知不敵,将雙鈎收回,抱拳道:「韓某敗了!」

  洪展麟收劍回鞘道:「承讓!」

  韓親仁顧不得身上的傷勢,也拒絕了環秀山莊下人的攙扶,下台帶上随從去
了!

  薛鴻飛道:「這巨鹿幫少幫主也算是武藝精湛了,難怪巨鹿幫這幾年發展如
此迅猛,聽說除了河北總舵外,還在山西,河南都分設了分舵!」

  南宮烈點點頭道:「前幾年巨鹿幫幫主韓鵬還來拜會過愚兄,探讨生意上的
事情,那時候巨鹿幫還是小幫,如今已經隐隐然有趕超九大門派之勢了,現如今
他已有門徒上千,着實是江湖中不可小觑的勢力了!」

  洪展麟獲勝,下面許多人齊聲贊道:「洪少俠武功高超,劍法精妙,看來今
日洪少俠必将奪魁了!」

  這恭維話一出,點蒼派扛旗的人臉上都笑開了花,洪展麟則擺擺手道:「諸
位擡舉了,洪某不才,隻是抛磚引玉罷了!」

  台下多人道:「洪少俠過謙了!」

  正在這時,一個陰恻恻的聲音道:「雕蟲小技,何足挂齒!」

  衆人循聲望去,見那人斜躺在座椅之上,雖然身着華服,姿态确實甚爲不雅,
原來此人竟是唐門二公子唐天縱!

  唐門雄踞蜀中,經過多年發展已然完全将勢力發展到蜀地之外,不僅在武林
之中擴張迅速,還在朝廷中建立了自己的人脈網絡,完全取代了紫月山莊的地位,
成爲新的四大世家之一!

  唐門專攻暗器和毒藥,這兩樣正好是尋常人最懼怕的,武林中人常言:「甯
可碰見鬼,也不願趟唐門的渾水」所以唐門中人在江湖中行走時,雖然武功不高,
卻極少遇到敵手,這也造就了他們飛揚跋扈的性格,這位唐門二公子唐天縱就是
典型的目中無人型!

  說起來參加這次比武招親,唐天縱是窩了一肚子的火,一來他本就不願意前
來參加,是後母硬逼而來,二來到此之後,南宮烈并不待見他,讓他吃了不少癟,
三來今天見到落寞的紫月山莊居然能淩駕于他唐門之上,成爲貴賓,心中更是憤
恨難平,适才又聽見洪展麟被大家交口稱贊,于是唐天縱再也按捺不住,口出狂
妄之言!

  洪展麟聽了此言,雖然不悅,但仍禮貌地道:「洪某适才出來獻醜,除了抛
磚引玉,也想向諸位高手請教,如今唐公子願意指點,實乃洪某幸事!」

  洪展麟此言一出,兩人涵養人品高下立判,衆人難免議論,而且都是一邊倒
的支持洪展麟,唐天縱越聽越氣,手重重一拍座椅,人瞬間拔地而起,直飛上擂
台!

  唐天縱傲然道:「今天本公子就讓你見識下唐門的厲害,也好讓下面這群烏
鴉閉嘴!」

  唐天縱的嚣張氣焰不僅台下衆人看不過眼,連靈虛子也道:「這小子目中無
人,真是有辱唐門之名!」

  薛鴻飛則道:「道長,你怕是久未下山吧?非是這唐天縱一人如此,而是唐
門上下都這般德性,尤其是唐門之主唐威,要論目中無人,隻怕唐天縱還及不上
他老子一半呢!」

  薛鴻飛有此之言,也是親身經曆,上次武林大會時,他就見識了唐威的品性,
因此對唐天縱如此盛氣淩人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南宮烈作爲主人,雖然也極爲讨厭唐天縱,但爲了門派之間的關系,也不好
直接出言指責,于是對洪展麟道:「洪賢侄,盡你所能吧!」

  得到了在場武林中人聲援的洪展麟點頭向南宮烈緻意,然後不卑不亢地道:
「就讓洪某的雕蟲小技來試試唐公子的高招!請!」

  唐天縱卻手一揚道:「且慢!規矩對本公子不公平!」

  洪展麟道:「哦?爲何?」

  唐天縱雙手背負身後道:「衆所周知,我唐門絕學,全在暗器與用毒,如今
不準本公子使用,倒不如綁了本公子雙手,任由宰割好了!」

  顯然,唐天縱把矛頭直指向了南宮烈!

  南宮烈沉吟了片刻道:「好!本莊主破例允許你使用暗器,但爲了安全起見,
用毒卻是決不允許!」

  唐天縱仰天大笑道:「堂堂南宮世家,原來也對唐門的毒藥如此忌憚,真是
可笑!也罷!本公子就将就一次,不用毒,照樣能赢你們!」

  這一番狂言一出,引起現場一片嘩然,莫浩宇緊緊捏着劍柄,連南宮烈也忍
不住握緊了拳頭,蠢蠢欲動,南宮天琪連忙握住了父親的手,安撫他的情緒!

  洪展麟深知自己責任重大,肅然道:「閣下未免太過狂妄,洪某就來領教你
唐門的暗器,接招!」

  洪展麟一劍斜斜刺出,直取唐天縱面門,唐天縱并未持武器,隻好向後一閃,
躲過洪展麟這一劍!

  衆人眼中的唐門除了暗器和用毒外,似乎并沒有其它出彩之處,但其實唐門
的身法也是一絕,因爲他們不擅長正面交鋒,所以躲避對方的攻勢就變得極爲重
要,隻有躲過了别人的進攻,方能尋找機會發暗器!

  洪展麟行走江湖多年,見識過許多暗器高手,卻還沒有與唐門中的高手交戰
過,所以不免對唐天縱的暗器有所忌憚,不敢全力搶攻,他每一招都謹慎小心,
不敢使老,因爲一着不慎,極有可能就給唐天縱留下機會了!

  唐天縱口出狂言在先,卻發現洪展麟并沒有他想象中那麽好對付,洪展麟步
步緊逼,卻絲毫不亂章法,總是攻中有守,逼得唐天縱隻能閃轉騰挪,卻找不到
機會!

  洪展麟見唐天縱一味閃躲,于是運起内功,附在劍上,用對付韓親仁之法來
對付唐天縱,這一變化收效明顯,唐天縱始料未及,身上的錦袍竟然被燙出了幾
個缺口!

  衆人見洪展麟已取得優勢,紛紛叫好,唐天縱雖然惱怒,但他武功修爲卻比
他的人品高了不少,知道形勢對他不利,硬拼幾乎沒有取勝的可能,所以仍耐心
地尋找着機會,并沒受暫時落敗的影響!

  兩人之間的交手持續了很長時間,轉瞬間就已過了百招,局面仍然是洪展麟
攻,唐天縱守,看上去占盡了上風,其實勝利的天平已經漸漸向唐天縱傾斜了!

  洪展麟将内力灌注在劍上,威力确實大增,但卻是追求速勝的手段,因爲他
損耗的内力也非常巨大,不能久戰,時間耗費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他沒想到唐
天縱步法竟然如此精妙,明明好幾次就要取勝了,都被唐天縱躲了過去,洪展麟
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劍上的光芒消退了七成,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汗!

  此消彼長,唐天縱見洪展麟攻勢減弱,大喜過望,馬上反擊起來,他雙手一
帶,口裏輕喝道:「着!」

  隻聽銳器破空之聲響起,兩枚透骨釘已經射向洪展麟胸膛,暗器名家都講究
快、狠、準,所以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瞄準要害,唐天縱自然不例外!

  洪展麟心中一驚,見暗器已至眼前,不敢用劍去擋,隻得向側方一閃,堪堪
躲過了這奪命的暗器!

  唐天縱一擊不中,雙手往腰間一摸,發出四枚梅花镖,分别攻向洪展麟的雙
肩和雙膝!這梅花镖比起透骨釘來目标要更大一些,不過同時四枚也讓人上下不
能兼顧!

  洪展麟知道如果放任唐天縱發暗器,那自己輸隻是遲早的事情,所以他騰空
一躍,躲過了下面兩枚梅花镖,同時劍鋒橫掃,将上路兩枚梅花镖也擊落,身形
卻繼續向唐天縱而去,手中劍直指唐天縱天靈蓋!

  唐天縱邪邪一笑,雙掌向上,似乎要空手去接這一招,快到劍鋒時,手腕卻
忽地一抖,又是兩枚透骨釘射向洪展麟面門!

  洪展麟人在空中,避無可避,衆人以爲他必中這一招,甚至有人已經驚叫出
聲了!

  此時洪展麟卻深提一口氣,衣袖一甩,竟是将兩枚透骨釘擋了下來,這下人
群中叫好之聲不絕!

  靈虛子道:「這位洪少俠所學之廣,讓貧道都不得不驚歎,方才這招拂袖功
已經失傳多年了,沒想到今日又再次得見了!」

  南宮烈疑惑道:「拂袖功不是「笑面閻羅」淩笑遠的獨門絕技麽?點蒼派何
時也習得這門功夫了?」

  薛鴻飛也道:「是啊!淩笑遠至少有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動了,莫非他進了點
蒼派?」

  南宮烈突然道:「他的内功莫非就是淩笑遠的獨門内功「離火神功」?」

  言語間,唐天縱和洪展麟已經你來我往,互換了二十餘招,洪展麟自從祭出
拂袖功這一絕學後,唐天縱對他的威脅大減,基本上暗器都是有來無回,洪展麟
的劍法再次占據上風!

  少頃,隻見洪展麟長劍劃出一道圓弧,使出一招「天圓地方」,将唐天縱周
身籠罩在了劍光之内,唐天縱心中駭然,腳下居然停住了,久戰不下的洪展麟知
道這種機會一縱即逝,手中劍一連使出三招,封住了唐天縱的退路!

  唐天縱似乎知道即将落敗,并沒做什麽動作,洪展麟劍尖一點,正中唐天縱
肩窩,誰知唐天縱竟然露出一絲詭笑,同時袖口一甩,兩隻袖箭直飛洪展麟胸口!

  兩人距離十分近,拔劍回防顯然不可能,幸而洪展麟還有拂袖功,将兩隻袖
箭拂去,解去危機的洪展麟方待拔劍,眼前卻一黑,原來脖子處已經插了兩根細
不可見的銀針,這銀針就是唐天縱詭笑時從嘴裏發出來的,洪展麟隻看見了袖箭,
卻沒發現銀針還在袖箭之前!

  唐天縱見自己得手,肩膀一抖,将插在肩窩的劍抖了出來,隻見錦袍上明顯
有一個洞,卻未見鮮血流出!

  南宮烈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他身上竟穿了江湖至寶「烏蠶寶甲」,怪不得
不怕劍刺!」

  朱三問道:「這「烏蠶寶甲」是何寶物?竟然如此厲害!」

  南宮天琪道:「「烏蠶寶甲」是有烏蠶絲混合金線編織而成,烏蠶絲産于苗
疆,通體呈烏黑色,刀劍不能斷,又極其輕巧,再混以金線,編成衣物,可擋刀
劍暗器等外傷,然而烏蠶絲極爲稀有,編制成衣物何其困難,江湖上隻有兩件
「烏蠶寶甲」,沒想到其中一件就穿在這厮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南宮烈道:「這唐天縱先前避而不攻,消耗了洪展麟大部分真氣,待其強弩
之末時,再誘使他刺中自己,施以暗器,心機頗深哪!」

  洪展麟中了暗算後,竟似站立不穩,搖搖欲墜!

  唐天縱狂笑道:「最好不要動!本公子的追命銀針封住了你将台和天窗兩處
大穴,妄動真氣,則性命堪虞!而且這銀針隻有本門之人才能解!哈哈哈哈!本
公子心存仁慈,隻要你肯承認你們點蒼派不如我們唐門,本公子就立即爲你解穴,
否則過了十二個時辰,銀針入穴,那就天仙難救了!哈哈哈哈!」

  武林中人,最看中名聲,尤其是門派之名聲,要洪展麟承認點蒼派不如唐門,
簡直比登天還難,洪展麟憤怒地瞪着唐天縱,兩眼噴火,卻是一言不發!

  南宮烈道:「比武之前有言在先,點到爲止,不結仇怨,唐公子,你還是爲
洪少俠解穴吧!」

  唐天縱傲然道:「怎麽?當初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裏,現在卻有求于本公子了
麽?本公子沒下毒于他,已是遵守約定,至于解不解穴,卻要看本公子心情了!」

  正在此時,一個清亮的聲音卻響徹了整個比武場,隻聽他道:「好個大言不
慚之人,眼中還有武林同道麽?就讓本公子來會會唐門的暗器與毒藥,看是否浪
得虛名!」

  衆人定睛看時,那人已經飛上了擂台,隻見他身姿輕盈,竟如同飛絮一般,
輕描淡寫地來到了擂台之上,靜寂無聲,一塵不染!

  此位公子究竟是誰?他能赢得了唐天縱麽?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





(未完待續)
.........................................................................
2015-5-15 19: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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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比武招親 (下), 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亦發于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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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6-25 10:4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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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二十四章 人去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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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二十四章 人去樓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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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7-7 11:5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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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二十五章 客棧纏綿)

【萬花劫】 (第二十五章 客棧纏綿)@  春色滿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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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7-20 09: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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