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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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烏托邦之俱樂部的下午 作者:xiutian
奴隸烏托邦之俱樂部的下午
作者:xiu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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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托你真是走運!真的運氣太好了!」夏綠很用力地強調著。
暱稱「托托」的楊宜春敷衍地點著頭,說著「是啊是啊,我運氣是不錯」,
心裡卻像吞了只蒼蠅似的噁心,因為夏綠語氣中的嫉恨實在是太明顯了,以至於
那口氣聽起來就是在責備楊宜春做了錯事。
此刻是下午一點半,夏綠和楊宜春正一起在俱樂部的一間茶室裡當班。她們
這一班擔任的崗位是人肉傢俱,夏綠跪在地上,雙腿分開,身子挺得筆直,雙臂
向兩側平伸,手腕和雙膝各自被固定在兩根輕質金屬管的兩端;而楊宜春則肘膝
著地趴著,手腕和腳踝也分別被銬在兩條金屬管的兩頭,而這兩根金屬管又被第
三根金屬管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工」字形。三根管子的連接處可以活動,使
楊宜春可以爬著移動位置。
兩人當然都赤裸著身體,唯一的區別是夏綠的脖子上戴著一個裝飾性的蝴蝶
領結,她手心向上捧著兩個托盤,分別裝著茶壺、茶杯和茶葉罐;而楊宜春的背
上暫時還是空的,可以根據需要往上面擺放座墊、托盤乃至小火爐等用具。
與人們的想像不同,作為奴隸主的烏托邦人並不普遍強制性奴們在提供服務
時保持絕對安靜或零交流,奴隸們可以交談,甚至可以主動跟主人搭訕,不過要
注意控制音量,以及選擇合適的時機。要是主人正在很投入地享受著服務侍奉,
你卻在旁邊跟別的奴隸熱火朝天地聊宿舍裡的八卦,那當然免不了要受懲罰。
眼下這可供十來個主人同時使用的茶室裡,只有兩個主人各坐在一邊獨自品
茶,自有別的奴隸在服侍他們。夏綠和楊宜春都閒著,因此可以放心地小聲閒聊
。她們正在說的是楊宜春獲准與家人聯繫的事情。
「其實我真搞不明白!」夏綠向遠處那兩個主人瞟了一眼,低頭湊近楊宜春
耳邊。把聲音降得極低,「主人怎麼會允許奴隸跟家裡聯繫呢?難道就不怕外面
的人知道這裡的事情嗎?」
楊宜春蹙眉答道:「這個誰知道呢?說不定主人早就做好了周密的防備,根
本就不擔心這個。」
「那他們要怎麼防備啊?不是有句話叫什麼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嗎?再怎麼周
密的防備,也總會有漏洞的吧?」
「唉!主人的智慧哪裡是我們能想像得到的!我們這腦袋跟他們比起來,估
計就跟阿貓阿狗一樣,難道你會擔心阿貓阿狗能做出什麼威脅人類的事情麼--」
「噓!」夏綠突然急切地噓了一聲,「有主人來了!」
進來的主人是個女子,兩個正在喝茶的主人都抬起頭來,向新來者點頭致意
,那女人優雅地頷首還禮後,環視室內,目光一下子便落到了楊宜春的身上。
「好可愛的小朋友啊!」烏托邦人已經達到了青春常駐的地步,這女人看上
去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模樣,但她那富於磁性的渾厚聲音和成熟沉穩的音調,顯示
她至少也已年過四十。楊宜春和夏綠連忙低下頭,向主人問好,並報上自己的姓
名。
「啊,你就是楊宜春!」女主人和藹地微笑著,在楊宜春的身旁蹲下,伸出
手輕柔地握住她胯下那精緻如工藝品一般的小小陰莖。楊宜春的身體不由自主地
微微顫抖起來。
與純粹女兒身的夏綠不同,楊宜春是一個超女,簡單來說,就是用女人改造
成的人妖。除了下身的生殖器之外,超女在其它任何方面都仍然是純正的女性。
不過,只有那些天生氣質屬於「中性」(例如李宇春)或者「無性」(比如阿拉
蕾……)類型的女奴,才會被選中改造成超女。像夏綠這種一看就是嬌嬌女的,
就不會被選中。
楊宜春是個模樣呆萌呆萌,讓人看見就想抱著咬一口的小可愛,絕大多數的
女性主人對她的可愛勁兒毫無抵抗力,因此她雖然在男性主人眼中並不受青睞,
但是僅憑從女性主人那裡獲得的好評,就足以使她躋身於本地區一流性奴之列了。
夏綠看著這女主人一臉讚歎地玩弄著楊宜春的陰莖,心中滿滿的都是嫉恨。
其實按照一般的男性審美觀,她的容貌遠在楊宜春之上:肌膚如雪、眉如柳葉,
明亮的杏眼總是水汪汪的流動著一泓嬌媚的秋波,在人前常常是一臉微笑,綻露
著一嘴亮晶晶的整齊白牙;最難得的是,一米五八、四十公斤的纖細身體上,竟
然頂著一對C罩杯的堅挺豐乳。用同宿舍的楊蘿溪的話來說,那就是「全身的脂
肪都長到胸口去了」。夏綠在她性奴生涯的第一年,可算是相當走紅的。
但是,不知怎麼的,從第二年開始,她便走了下坡路,被主人指名服務(也
就是所謂的「點鐘」)的比率從剛開始的百分之八九十,下降到現在的百分之二
十。其實這成績也不算差,在主奴人數之比高達1:50的烏托邦裡,六成以上的性
奴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使每年的點鐘率達到百分之十;夏綠目前的點鐘率仍然
可稱得上優秀成績。但另一個重要的評測指標「好評率」就令她很有危機感了,
第一年的好評率是百分之六十,第二年便滑坡到百分之三十;現在是第三年的七
月底了,她今年上半年竟然只得到了五次好評,好評率低到只有2%。於是在半年
考核中,她差一點連「良好」的評級都保不住。而相比之下,眼前的楊宜春卻繼
續穩居「優秀」之列。而且前些天還獲得了一位女主人的極高讚賞,那位女主人
對她的服務是如此滿意,竟為她申請到與家人進行一次聯繫的許可。要知道,這
可是烏托邦人能給性奴的最高獎賞了。連堪稱本地頂級性奴的宿舍長呂水驀,為
奴十一年來也不過獲得過四次這種獎勵。
夏綠一邊想著那些令人懊喪的事情,一邊看著面前那女主人繼續玩弄著趴在
地上的楊宜春。只見女主人已然脫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裸露出健康結實的胴體
,鑽到了楊宜春的身下仰躺著,形成一個69式的體位。楊宜春不待女主人吩咐,
便乖巧地低下頭去,輕柔地舔起她的下身來。雖然十七歲的她做性奴剛滿兩年,
但在宿舍長呂水驀的精心訓練下,她的舌技已經相當了得。她沒有直截了當地去
觸碰女主人的陰蒂和陰唇,而是從大腿與腹部交界處的褶縫開始,一路舔到大腿
內側,舌頭用的力量很足,不時還嘬起嘴唇把整團肌肉吸進嘴裡用力吸吮。
「大腿那裡的神經畢竟比不上生殖器的敏感,如果用舔陰唇的力度去輕舔,
對大多數的主人來說就太輕了,她們只會覺得癢,而不會產生快感。」當初在宿
舍裡進行新人訓練時,呂水驀對分開雙腿躺在墊子上的楊宜春這麼說道,然後她
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楊宜春的大腿內側輕輕舔了幾下,楊宜春身子一縮,癢得笑
出聲來。
「只是癢,一點快感都沒有吧?」呂水驀笑道:「你再感覺一下這樣子……」
當呂水驀的香舌重重地愛撫過大腿根部時,楊宜春發出一聲急促的呼吸,身
子為之重重一顫,原本軟綿綿的小陰莖也頓時挺立起來。
「感覺不一樣吧?這樣的力度,對大多數的女人來說就合適了。但如果是男
人,或者是神經不那麼敏感的女人,那就還是不夠,得加上嘴唇來幫忙。你要把
你的嘴想像成一個拔火罐,緊緊地吸住皮膚,而舌頭就是一塊刮痧板,用力地在
皮膚上刮過。這種做法有個聽起來比較噁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口
痧』……」
當呂水驀在楊宜春的大腿上做「口痧」時,楊宜春只覺得全身像觸電一樣酥
麻不已,而胯下的陰莖被血液撐得鼓鼓漲漲的,彷彿一個被打足了氣的氣球。
「啊……水驀姐……我受不了啦……我要做……請你讓我做……」
呂水驀卻沒有馬上滿足她的要求,而是一邊繼續用唇舌愛撫她的大腿內側,
一邊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楊宜春陰莖的根部。一種奇妙的壓迫感立即
從陰莖根部傳導到龜頭頂端,楊宜春不禁發出苦悶的嗚咽,一條大腿忍不住踢蹬
起來。
「真是個沒定力的小朋友!」在一旁觀看的舍友袁曉意笑道:「你得記住一
點:給主人提供服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必須要有很強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
能把工作做好。不能自己想要就要,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們給一些特別愛動嘴的
主人提供69式服務,自己都被主人舔得高潮兩三次了,主人卻還沒有要插我們的
意思。像這樣的情況,你就只能克制自己的慾望,配合主人的節奏……」
「哎呀!曉意姐,人家還是個新人嘛!做完變性手術才不過幾天工夫,連勃
起的感覺都很陌生,對她就不要要求那麼高啦!」說話的是宿舍裡的開心果,活
潑機靈的陸露珠,楊宜春的暱稱「托托」就是她給起的,理由是楊宜春神似她家
以前養的一隻同名小呆狗。「托托,我來幫你……」陸露珠說著,湊過去俯下身
,含住楊宜春的雙唇,與她熱吻起來。楊宜春滿腔的熾熱慾望這才從唇舌熱烈的
交纏中得到了一部分的釋放。
呂水驀深知循序漸進之理,所以並沒有太難為這個新同伴,只讓楊宜春在慾
望中又掙扎了三五分鐘,便把嘴湊到她那幾天前才完成移植的精緻陰莖上,輕柔
地舔弄吸吮起來。生為女兒身的楊宜春還沒學會怎麼控制這個新器官,只用了不
到半分鐘的時間,便顫抖著把今生第一次的精液射在了呂水驀的嘴裡……
此刻,在俱樂部的茶室裡,楊宜春正用呂水驀當初傳授給她的技巧為那女主
人服務著,效果當然是非常好的。跪在一旁的夏綠看到女主人已經明顯進入了陶
醉的迷離狀態,整個身體都變成了潮紅色,細密的汗珠漸漸湧出,她含著楊宜春
的陰莖,忘我地吸吮著,雙手則在楊宜春緊繃微翹的雙臀上用力揉捏,不時還掰
開兩瓣臀肉,用手指去戳弄渾圓緊窄的小小菊穴。她每戳一下,楊宜春的屁股便
不由自主地搖晃顫抖……
雖然知道自己絕不是女性主人會喜歡的類型,但看著同伴得到寵愛,自己卻
跪在一旁無人問津,夏綠心裡不可避免地感到很不是滋味。
「唉,比不上楊宜春就夠慘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杜婕,以後這日子都不知
道要怎麼過!」夏綠恨恨地想。
杜婕是七月一日剛來的新性奴,剛被呂水驀領進宿舍,屁股還沒坐熱就收到
主人當晚點鐘的通知,這對一個新性奴來說,簡直是個了不起的成就。夏綠當年
的第一次點鐘通知是報到一個月之後收到的,據說在宿舍裡已經是僅次於呂水驀
的記錄,誰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更可氣的是,杜婕第二天都沒回宿舍,據說是
因為那個點她鐘的主人對她十分喜愛,當晚就決定對她行使「獨佔」權利。這樣
,直到明年一月一日之前,杜婕都將住在那名主人的公寓裡,變成他的專屬性奴
。呂水驀說:就她所知,這是本地歷史上第二個做到「報到當晚就被點鐘,繼而
直接被主人要求獨佔」的性奴。
但是一種說法很快開始流傳:杜婕被主人獨佔,並不完全是因為她本身的魅
力,而是主人和呂水驀打了個賭:如果呂水驀能通過一種極其恐怖的刑具耐受力
測試,那麼主人就通過獨佔的方式對杜婕進行循序漸進的調教,以使她能比較不
痛苦地適應各種虐待刑具。在這樣的激勵下,呂水驀竟然頂住了不可想像的痛苦
,通過了刑具耐力測試。當別人向呂水驀求證這說法的真實性時,呂水驀一概笑
著回答「我不能說,隨便你們怎麼猜吧!」
夏綠堅信這種說法是真的,因為後來有一天她和呂水驀都被那名獨佔了杜婕
的主人點了鐘,在主人的公寓裡,她看到呂水驀和杜婕彼此對視的眼神,那是何
等親密牢固的表現。為了杜婕,呂水驀絕對能做得出任何事情!
「我到底是哪點比不上杜婕?」夏綠忿忿不平地想。不可否認,杜婕是很漂
亮,給人的感覺也很舒服很好。可是,她夏綠的容貌和氣質也不輸給杜婕啊,更
別提杜婕的胸部勉強也只能算是A+杯(當然考慮到她只有十五歲,以後還有的是
成長空間),根本不能和她胸前那對C+豐乳相比。呂水驀竟然會為了這麼個小丫
頭,打破自己對待所有人都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的傳統。這簡直是荒謬,太荒
謬了!
夏綠也懷疑過這個杜婕是不是呂水驀的親朋故舊,但仔細一想便知道絕不可
能。呂水驀變成性奴之前都住在湖南株洲,在她十五歲來到這裡的那一年,杜婕
還是廣東澄海市的一個四歲小孩。對於禁止旅遊和私自遷徙的普通人社會而言,
一個孩子在他/她十五歲從基礎學校畢業,被分配去未知的新居住地之前,幾乎
沒有可能認識自己所處城市之外的任何人,更別提還是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娃娃
。所以呂水驀為何對杜婕如此偏愛,夏綠想破了頭都想不到原因。
那天在主人公寓裡看見的杜婕,臉上一派容光煥發,全然沒有了剛來宿舍報
到時的淡淡悲慼--每個新性奴剛來報到時都是悲悲慼戚的,從父母呵護備至的
掌上明珠,學校裡眾星拱月的萬人迷一下子變成赤身裸體、繩捆索綁,每日受盡
凌虐蹂躪的低賤性奴,連瘋子都要哭死啊。夏綠自己算是適應和轉變比較快的,
都用了差不多兩個月才完成心理調適。可那天是七月十七日,杜婕變成性奴不過
半個多月,竟然就已經完全適應了,她在那主人手下的日子一定是過得非常舒服
吧。
夏綠努力地回想著那天晚上的情景:那是從晚上九點到次日九點的大夜班,
在宿舍樓大堂等待主人開車來領的她和呂水驀,聽到擴音器叫到自己的名字,起
身穿過領人通道來到停車場前。看到那輛與眾不同的老爺車時,呂水驀發出低低
一聲驚喜交集的歎息。夏綠當時只是迷惑不解,後來才知道,呂水驀是因為這晚
能夠見到和陪伴杜婕而感到欣喜。
車上已經有了三個來自其它宿舍樓的性奴,其中一個叫呂晴的夏綠認識,是
和呂水驀一樣受歡迎的頂級明星性奴,不但人美服務好,而且能歌善舞。夏綠也
是有舞蹈特長的,但舞技在呂晴面前就相形見絀,唱歌就更沒法比了。另兩個性
奴,一個是身材高大,豐乳肥臀,容貌卻相當秀麗的超女奴,另一個則是皮膚白
皙,模樣清秀,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格外楚楚動人的重度刑虐奴。夏綠都沒印象見
過她們。
呂水驀和呂晴是老相識,也認識那位超女奴,但顯然也不認識那個重度刑虐
奴。呂晴看了出來,於是主動為她們介紹,說這是剛分配來她們宿舍的何寄霞。
何寄霞垂著頭苦著臉一言不發,對呂水驀和夏綠禮貌的問候恍若未聞,毫無
反應,顯然遠未適應自己的新身份。嗯,一點也不奇怪,重度刑虐奴都是在十五
歲時沒有被選作性奴,後來才因為觸犯法律而接受懲罰的普通人,他們在正常人
世界裡生活的時間遠比十五歲就被投入烏托邦世界的性奴要長,從而適應新身份
的難度也就越大。更不要說他們的待遇還遠遠不如性奴,許多傷害較嚴重的酷刑
是不宜使用在性奴身上的,但對他們就沒有限制。夏綠她們宿舍裡的重度刑虐奴
楊蘿溪和鄭詠琴每次當班回來都是遍體鱗傷,必須在宿舍樓一層的醫務室接受半
小時以上的速效治療才能回宿舍休息。
呂水驀問呂晴:「那她是替換了你們宿舍的誰呢?」由於經常和呂晴一起為
同一個主人服務,沒事的時候就聊宿舍裡的八卦,呂水驀對呂晴宿舍的人都比較
熟,雖然其中一些人始終未曾謀面。
呂晴臉色一黯,低聲答道:「邵梅真被降級了……」
呂水驀和夏綠都臉色大變,重度刑虐奴再降級,就只能是秀色奴,等待他們
的命運只有一種:被活活虐待至死,並被主人吃掉。那些在年度考核中被判定整
體不合格的奴隸宿舍,受到的諸多殘酷懲罰中,有一項就是去秀色餐廳做一天的
人肉傢俱。雖然在服務開始前主人都會給「傢俱」們吃一種精神鎮定劑,讓他們
不至於受不了刺激而罹患精神病;但是所有「傢俱」在結束服務之後,都會陷入
短則幾小時,長則一兩天的精神異常狀態,要麼恍恍惚惚,要麼痛哭狂叫。可見
餐廳裡的血腥殘酷場面對他們的心靈傷害何其巨大。
呂晴接著說道:「宣佈她被降級的時候,主人放了一段錄像集錦給我們看:
她在接受69式鞭笞的時候,好多次都想方設法躲著,讓別人替自己挨鞭子。主人
嘴上不說,但是其實都看在眼裡,記了下來。等到她累犯滿了一定次數之後才一
起拿出來算賬。唉,她一輩子就是毀在聰明過頭這四個字上邊……」
夏綠只聽得兩眼發黑。69式鞭打是指兩個或多個性奴被捆成69式(如果是兩
人以上,那就是捆成頭尾相接的多邊形),一邊為彼此口交,一邊接受主人的鞭
打。這樣的刑罰可通用於所有奴隸身上,夏綠受過六七次這種刑罰,每次受刑時
,只要條件允許,比如主人沒有把她們捆死在某種刑具上,使她們有一定的活動
餘地時,她總是估摸著主人鞭打的節奏,在鞭子抽來之前,及時地把同伴的身體
轉到迎向鞭子的一側。這樣鞭子在打到她身上之前,大部分的力道都會被同伴的
軀體承受,甚至有時就抽不到她身上。大多數情況下受刑的同伴並不會發現她這
種損人利己的壞心眼,只有一次,她用力太明顯,被同伴發覺了,於是氣急敗壞
地狠狠咬她的陰唇,她痛得眼淚直流,卻又不敢做聲……她一直為自己能想出這
麼聰明的招數而沾沾自喜,直到這天聽了呂晴的話,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走在懸
崖邊上。
車子很快開到了主人所住的公寓,房門一開,屋裡一個少女便盈盈拜倒,「
主人您回來了!」正是那位剛來一天就被主人指名獨佔的新舍友杜婕。
夏綠仔細打量著杜婕,杜婕仍是一副典型的見習期性奴打扮:雙手背銬、腳
戴重鐐,但是嘴上已經沒有了鉗口器,這表明她天生的牙齒已被全部拔掉,而種
上了毫無危險性的軟質彈性假牙。「不知道給她拔牙的時候,她是不是還能保持
著這副淑女的儀態,沒有痛得哭天喊地!」夏綠看著一臉溫順,顯得十分文靜清
純的杜婕,心裡無端端生出一股恨意。被綁在手術台上硬生生拔掉滿嘴牙齒,又
在牙床上鑽孔植入假牙,是每個新性奴都必須經歷的一門終生難忘的痛苦入門課
程。夏綠在接受手術前,還很奇怪主人何要先給她作灌腸和導尿,當她被綁在手
術台上,發現主人竟然不打麻藥就直接把手術鉗伸進她嘴裡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那是不想看到她痛得大小便失禁啊。
「這是你的室友,你還記得她吧?」主人對杜婕說。
「奴隸記得!綠姐你好,好久不見了!」杜婕向夏綠問好,聲音非常真誠而
親切,但夏綠卻認為她這是裝的。當然她不知道,在主人和其它女奴聽來,她回
應杜婕時表現出來的慇勤和熱切,才是真正的裝腔作勢虛情假意。
主人在眾女奴的服侍下洗了澡,然後帶著她們進了一間刑房。在刑房裡,主
人先把杜婕的背銬打開,將她雙臂拉直綁上一座十字架的橫樑,脖頸和腰部被兩
條皮帶緊緊捆在十字架的立柱上,然後又取下她的腳鐐,命令她將雙腿分開抬起
,把兩隻腳踝分別鎖在橫樑的兩端,於是杜婕便好像一隻展開雙翅的蝴蝶般被懸
空掛在了十字架上。
綁完杜婕,主人又命令夏綠趴到一座鞍馬式刑台上,手腳鎖在鞍馬的四隻支
腳上,腰部同樣用一條皮帶捆緊。然後把鞍馬推到懸吊杜婕的十字架前,又調整
了一下兩座刑具的高度和角度,讓夏綠的臉剛好對著杜婕毫無遮掩,向前挺起的
下身。
夏綠明白,主人一會兒準會要她給杜婕做口交,心裡老大不是滋味,卻又無
可奈何。她仔細端詳著近在眼前的女性下身,她記得半個月前初見杜婕時,她還
長著一層稀稀疏疏的陰毛,現在卻已經都被拔光了,小小的陰唇呈現出自然而健
康的粉紅色,那嬌嫩的肌膚因為剛洗過澡還濕漉漉的,閃爍著綢緞般的光澤.。
陰戶下方一寸之外,便是微微凹陷、緊緊閉合的小小肛門。「不得不承認,她的
確挺漂亮的。」夏綠悻悻地想著。
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透過前方牆壁上的巨大鏡面
,她看到那個叫何寄霞的刑虐奴被綁在了那個名叫「鞦韆搖椅」的刑具上,這是
一個被鐵鏈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古怪裝置,由一條橫樑和一塊L形的弧形鐵槓構成
,形狀就像一個小寫的t。弧形鐵槓好似一把長柄被扳彎的三叉戟,長柄垂直,
戟刃水平;正中那條戟刃上裝著兩條假陽具。何寄霞坐在那水平的戟刃上,兩側
的戟刃支著她分開與肩同寬的雙腿,中間戟刃上裝著的兩條假陽具深深的插入了
她的前陰後庭,雙手拉直捆在橫樑兩端,以一種怪異的姿態直挺挺地懸空「坐」
著。
把她捆好後,主人便一屁股坐上她的大腿,身子往後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
她的身上。何寄霞全身頓時劇烈顫抖起來,嘴裡發出痛不欲生的陣陣嗚咽。原來
這個古怪的「椅子」結構上暗藏玄機,橫樑和兩條大腿支架都是可上下平移的,
承重功能為零,主人與何寄霞自身的體重,全壓在她胯下那根槓子上,而插入陰
戶與肛門的兩根長長的假陽具則起到了維持平衡,使她的身子不能左右傾斜的作
用,當然你可以想見她的陰戶和肛門會有多麼的痛苦。
但這還不是全部,主人坐下之後,竟又示意呂晴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來,於是
何寄霞的下身便一下子要承受三個成年人的重量,這真讓她痛得兩眼發黑,幾乎
昏死過去。
呂水驀在地上躺了下來,主人把雙腳擱在她的身上,一腳踩著乳房,一腳踩
著下身。而騎在主人身上的呂晴則摸索著把主人的陰莖納入自己陰戶裡,然後開
始前後蠕動胯部。
只剩那個超女奴(夏綠後來知道她叫韓遙君)站在一邊,主人命她從壁櫥裡
拿出一條堅韌的皮鞭,站到夏綠身旁。這才下達了指令:韓遙君對夏綠實施鞭打
,一直打到夏綠把杜婕舔到洩身為止。
夏綠還沒來得及作出情感上的反應,第一鞭已經抽了下來,想不到這個超女
奴的力氣竟然這麼大,她痛得不禁叫出聲來。但緊接著落下的第二鞭立即使她意
識到,慘叫和呻吟只能是浪費時間,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趕緊讓面前這個命裡注定
跟她過不去的女孩洩出來。
當了三年整的性奴,舔舐同性的生殖器乃至肛門,對夏綠來講早就是一樁例
行公事,按理說不該存在任何心理障礙。可是當她的舌尖觸到杜婕嬌嫩濕潤的陰
唇時,心中卻湧起一股強烈的委屈和沮喪,鼻子一陣發酸,幾乎落下淚來。連她
自己都被這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嚇了一跳:不就是舔下面嗎?這三年來我舔過的女
人多了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為什麼這次我會感覺這麼難受呢?
心中再怎麼難受,也比不了背上和屁股挨鞭子的疼痛更實際和清楚。而且夏
綠本質上是個意志薄弱的嬌小姐,為奴三年,她在忍耐力方面幾乎沒多少長進。
在陣陣痛楚的催逼下,她不得不嘗試拋開心裡的彆扭,努力用唇舌去挑逗和愛撫
杜婕的花穴。
夏綠不知道,躺在地下的呂水驀一直偏著頭關注地看著杜婕和她,而且忍不
住暗暗搖頭:夏綠這孩子,雖然天生的身體本錢很好,但就是太過懶惰和投機討
巧,從來都不肯踏踏實實磨練自己的服務技巧。看她舌頭的動作和愛撫的地方,
全都生疏得不像話。唉,也難怪,她需要舔女人的場合,幾乎都是奉男主人的命
令,表演同性親密秀。那種場合下,主人只在乎視覺效果好不好,才不管你有沒
有把對方舔舒服了;她因此就沒有了上進鑽研的動力。不像楊宜春,服侍對像大
半都是女主人,技術生疏一點就不能取悅主人,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現實逼出
來的啊……
不但呂水驀搖頭不已,就連被夏綠舔著的杜婕自己也忍不住替她著急。雖然
這只是杜婕成為性奴的第十七天,但她此刻的心情卻遠遠比別有心思的夏綠要平
和單純得多:只想配合夏綠盡早洩了身,讓主人滿意,也讓夏綠免於受罪。但是
她的身體是誠實的,夏綠唇舌的挑逗和撫弄實在太過拙劣,毫無刺激和快感可言
,反而使她覺得很不舒服。而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又與手腳被懸吊所造成的痛楚
疊加在一起,讓她難受得直皺眉頭。閱歷豐富的呂水驀看到杜婕的表情,便明白
其中原委,不禁暗暗一歎:夏綠這回慘了!
而夏綠此時已經淚流滿面,倒不是因為剛開始時那股無名而強烈的委屈之情
,而單純是被韓遙君鞭打得受不了了。每挨一鞭子,她便忍不住發出一聲半是哭
泣半是呻吟的悶哼。哼歸哼,已經漸漸變酸發麻的嘴唇和舌頭卻不敢停下來,而
且動作越發急躁和粗暴,而杜婕的感覺也越發難受和痛苦。
「啊啊!」杜婕突然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輕輕哀鳴,原來是一直挺著脖子的
夏綠累壞了,一時沒控制住,腦袋猛地向下一沉,門牙重重撞在杜婕的陰蒂上。
雖然只是彈性假牙,但是嬌嫩的陰蒂被這般用力一撞,還是相當疼痛。
夏綠卻誤解了杜婕這一聲哀鳴,以為這是她有快感的表示,心中大喜,便故
技重施,接二連三地用牙齒去撞擊和摩擦杜婕的陰蒂和陰唇。
「不要!綠姐不要這樣!好痛!痛啊!」杜婕痛得眼淚直流,連聲哀求。可
夏綠卻又把她的哀求當成了叫床,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逕直用牙齒叼
著杜婕的陰蒂揪扯起來。杜婕只痛得眼冒金星,全身抽搐,失聲哭叫。躺在地下
的呂水驀看得心急如焚,卻又不敢出聲制止或提示,因為沒有得到主人的授權就
越俎代庖,是相當嚴重的罪過。
別說呂水驀,就連韓遙君都看出了夏綠的愚蠢錯誤,當然她也不敢多嘴說什
麼,但她其實也相當的聰明機警,而且由於從小生活在物質條件相對貧乏的礦工
生活區,練就了一種換個角度想問題、東方不亮西方亮的靈活思維。當下腦中靈
光一閃,頓時計上心來。於是她轉到夏綠高高撅起的粉臀後面,朝著那毫無遮掩
的陰戶用力地揮下皮鞭。
「哇!」受到意想不到的重擊,陰戶上傳來爆炸般的劇痛,夏綠不禁失聲慘
叫。韓遙君從眼角偷偷看了主人一眼,見他並沒有不高興的神情,便放下心來,
又是一鞭重重揮下。
這一回打擊的目標卻是夏綠小巧的肛門,鞭梢準確地落在肛門正中,產生的
劇痛讓夏綠一時閉了氣,連叫都叫不出聲音來。
韓遙君接二連三地對夏綠的下身施以重擊,如潮水一般滾滾而來的劇痛讓夏
綠的大腦都變得一片空白,對杜婕陰戶的粗暴啃咬當然停止了,甚至連「讓杜婕
洩身」這個目標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只剩下聲嘶力竭的哭喊慘嘶,和無意識的
死命掙扎,企圖掙脫綁住手腳的繩索,從這雷擊般的痛打中逃離開去。
杜婕很快緩了過來,看到夏綠的慘狀,倒忘了她剛才給自己造成的痛苦,心
中滿是不忍,不禁向韓遙君投去懇求的眼神。但韓遙君與她目光相接後,只是面
無表情地微微一搖頭,手上的鞭打絲毫不停,力度絲毫未減。
地上的呂水驀無奈地閉上眼睛,把頭轉到一邊。這或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然還能怎麼樣呢?韓遙君如果不用這種方式予以制止的話,夏綠對杜婕的愚
蠢傷害還不知要持續到幾時才會停止。而且韓遙君與夏綠素不相識、毫無交情,
日後重遇的概率也非常低;夏綠縱然因為今天的事對她心生怨恨,也不至於產生
多嚴重的後果。可以想見如果今天執鞭的不是韓遙君,而是她呂水驀自己,縱然
能想到韓遙君這一招,又豈敢真的付諸實踐呢?如果她為了杜婕而對夏綠施以這
般殘酷的鞭打,那麼今後在宿舍裡,她恐怕再也無顏面對夏綠了,不,豈止夏綠
,除了杜婕以外的其他所有舍友都會因此而鄙視她的……
「好了!可以了!」鞭打不知持續了多久,主人才終於發出了停止的命令。
這一瞬間,不但呂水驀和杜婕如釋重負,就連韓遙君都長出了一口氣。而夏綠已
經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趴在鞍馬上有氣無力地抽噎著。她如果這時能抬
起頭來,就會看到刑架上的杜婕早已哭紅了雙眼,而透過牆上的鏡子,也能看到
身後韓遙君滿臉的歉疚。
但她終究沒有看見,而且她即便看見了,以她的思維邏輯,估計也會把那眼
淚和歉疚解釋為「假惺惺的作秀」。
在被從鞍馬上解下之後,作為對她口交技巧生疏的懲罰,她被拉開四肢,呈
大字型地與何寄霞捆成69式,然後吊在一座門字型的刑架上--大頭朝下的那個
是她,而且吊繩只綁在她身上,確切地說,是綁在她左右腳的大腳趾上。兩個人
的體重,就全靠她兩個腳趾頭懸掛著。
主人在她倆的肛門裡各插入了一根大功率假陽具,打開開關後命令她們彼此
口交,未經許可不得停止。然後他讓其他奴隸在刑架跟前鋪開一張寬大的水床床
墊,便開始了綿長銷魂的性愛享受。
夏綠一邊竭力忍受著腦袋、腳趾和肛門的巨大痛苦,一邊機械地舔著何寄霞
的陰戶,一邊看著杜婕被主人溫柔地抱在懷裡愛撫,在主人陰莖抽查陰戶和呂水
驀舌頭舔弄肛門的雙重夾擊下陶醉地呻吟和忘我地歡叫,她心中一些根深蒂固的
醜惡東西開始膨脹和加劇。
也不知過了多久,主人把四個性奴身上所有的入口幾乎都享用了一遍,這才
把已經快昏過去的夏綠和何寄霞放下,帶著所有女奴回到了他的臥室裡。在那裡
,按照主人的命令,韓遙君把在杜婕小嘴裡膨脹勃起的陰莖插入了夏綠的肛門,
由於之前的鞭打,這次肛交對夏綠而言是極其痛苦的煎熬。最後,主人把她與同
樣倒霉的何寄霞一起吊在牆上,並塞住她們的嘴巴以免痛苦的呻吟攪擾自己的好
夢。她就這樣在極度痛苦和疲憊的交相襲擊下,昏昏沉沉地度過了這地獄般的一
夜……
「啪!」
一聲清脆的鞭響,以及背上傳來的劇痛把夏綠從怨懟的回憶中拉回這個午後
的俱樂部茶室裡。面前那個女主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結束了和楊宜春的69式愛撫,
把被固定在工字型束縛器上,原本是趴著充當人肉茶几的楊宜春翻成了四腳朝天
仰躺的姿勢,騎坐在楊宜春的胯骨上,用陰戶吞吐著她的陰莖。
「主人在叫你!你發什麼呆?」身後傳來一聲怒喝,夏綠一回頭,卻是原本
在角落裡喝茶的一個男主人,他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手上還提著一條皮鞭。
夏綠頓時醒悟過來,必然是剛才那女主人向自己發出了指令,自己沉浸於回
憶之中沒有聽見,那女主人又不捨得停下與楊宜春的交歡,所以那原本在一旁喝
茶的男主人才走過來替她打醒自己。無視主人的命令,是極其嚴重的過失,夏綠
想到這一點,頓時魂飛魄散,連忙彎下腰去,對女主人連連叩頭,痛哭流涕地認
錯求饒。她手上托盤裡的茶具乒乒乓乓落了一地,她卻已經完全顧不上了。
那女主人卻沒有理她,而是向那熱心的男主人嫣然一笑,點頭致謝,待他走
開之後,才收起笑容,向夏綠命令:「別說廢話了!過去親她的嘴--呵…呵…」
夏綠向重新沉浸於性愛高潮中的女主人再叩首後,灰溜溜地挪動膝蓋,跪行
至楊宜春身邊,俯下身去親吻起楊宜春來。正意亂情迷的楊宜春急迫地把舌頭伸
進她的嘴裡,兩人於是開始了長長的熱吻。
如果讓楊宜春聽到那個正與她舌尖糾繞纏綿的美少女此時心中的獨白,她恐
怕會驚得把自己的舌頭和她的一起咬斷。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我恨你們所有的人,走狗屎運的楊宜春!沒事找事的
臭女人!多管閒事的賤男人!還有偏心的呂水驀!那個叫什麼?韓遙君!對!那
個叫韓遙君的壞蛋!還有那個杜婕!你們都去死吧!總有一天我會收拾你們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8-28 16:4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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