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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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異種 作者:ssmag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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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 作者:ssmagic

                異 種

作者:ssmagic
2004/02/24發表於羔羊
排版:cqsyl


                序 言

  「你找到他了嗎?」

  「是的,長老,我已確定是他。但他好像還沒覺醒……」

  「這件事由我和元去辦。你回去吧,注意隱蔽。」

  陰影中的女子喏了一聲,像一陣煙霧散去了,房間裡發令的老者繼續陷入了
沉思,身下的女子正努力將陽物含入口中,太長了,有與他年齡不符的長度和硬
度。

  「嘿嘿……三百五十年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他!」想到這裡,他腰
板猛然挺直,眼中的光芒熱切、自信。


               一、新鄰居

  東柳路,384號,203。

  像往日一樣,許項又是被母親揪出被窩的。

  隨便扒了幾口早飯,他抓起書包就要衝出家門。

  “等等,什麼又忘了?」

  母親一把抓住差點出門的他。

  許項四下打量著自己,怎麼也看不出異常,只好撓著頭。

  “鞋!……鞋帶!又只系了一隻。」

  還是像往常一樣,所有錯誤都是自己做別人挑,許項不好意思的傻笑著,系
好鞋帶跑了,絲毫沒有看到母親眼裏的閃光。

  他無法理解母親的悲痛,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悲哀:一生下來就有一種稠狀物
佔據他1卅5的顱腔,同他的大腦爭奪生存的空間。

  曾經有醫生考慮開顱手術,卻因這些粘稠物質與他的大腦結合的太緊密而放
棄,後來幾次復查發現,“那東西”竟然在“成長」!

  現在已有1卅4左右了。

  經過幾個腦科醫生嚴密的檢查後,許項已被宣佈為“患有罕見腦疾病的危險
病人”,屬於那種在死亡線上走鋼絲的人,而這一切,他自己在這17年來從不
知道。

  上學路上,他一個人獨自走著,因為他的智商和他的大腦一樣,只有別人的
3卅4,好像還在降低,沒有同學喜歡他。

  他的家人利用金錢和關係使他能進入正常人的學校,卻無法讓他得到同齡人
所應有的尊重,好多人愛羞辱他,他卻不太在意,不是因為良好的心理素質,而
是因為他太愛忘事。

  憑心而論,他長得還不算壞,尤其有一付好身板,要不是因為他的智商和大
腦,好多體校都會爭取他,這也是很少有人敢欺負他的原因。

  其實,他也不太在意別人的欺負。

  不過最近,他覺得,自己好像對什麼很敏感,還感覺,有什麼人或其他在窺
視他……***




  ***




  ***




  ***一天的課程又結束了,同學們享受著許項的笑話,又結束了一天,許
項和他的唯一死黨——肖東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肖東的嘴巴沒少閑著:「
我說大象(許項的外號,肖東的專用)啊,你別老跟塊木頭一樣,那個李婷琳要
是再用‘智弱’叫你,你要麼給她一巴掌,要麼叫她一聲‘騷貨’。

  你看她還敢怎地?你太老實了!」

  “為什麼叫她‘騷貨’?」

  許項看著他的好友,臉上露出天真的微笑,超純的那種。

  “天哪,老大,你的神經也屬大象啊?我沒轍了,你一定患有先天性樂觀綜
合……”突然,肖東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死死盯住前面。

  許項隨著肖東的目光看去:「呵呵,又是美女。」

  “不僅僅是美女,還是超美的那種。

  那身材,跳舞的吧?好水的眼睛!勾人啊……你看你看,她和你住在一個樓
群!可惜,和你這種沒有異性感應細胞的人住一起,暴殄天物啊……看看,她在
看你,不!是看我!」

  許項被那眼神一掃,心中突然有種莫名的震驚,好像,多日的敏感和被窺的
感覺找到了答案!“她在看我。」

  許項心裏想。


  二、夢的煩惱有點癢,有個柔軟、溫暖的東西在腳上蹭,許項睜開眼,腳下
正有個女孩,在用她柔軟的乳峰抵住自己的腳。

  女孩朝他甜甜的笑著,輕輕親吻他的小腿,然後,她那濕滑的舌頭沿著腿幹
舔上去。

  許項覺得渾身很熱,小腹下有一團火,自己的東西像條毒蛇一樣翹了起來,
顫抖著,女孩的舌頭調皮的在那上頭打了個轉,許項渾身都抖了起來。

  舌頭繼續向上……許項在緊張,他感到有一股溫暖包住了他的東西,這是一
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他想要爆炸。

  突然,許項一下子站在操場上,四周出現了很多同學,大家都在看他。

  “怎麼辦,我下面怎麼沒穿衣服?」

  許項想。

  大家開始向他指指戳戳,一些平常熟悉的字眼開始進入他的耳朵。

  “白癡!」

  “弱智!」

  “低能的,你該去弱智學校!」

  “看,他就是那個傻瓜!」

  許項覺得害怕極了,他想解釋,可老覺得自己光著身子,想喊叫,卻說不出
一句話,呼吸也像要停滯……許項從夢中醒來了,這是他第一個如此清晰的夢,
他的臉上流著淚,這也是他第一次傷心的哭,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遭受白眼
,自己是白癡嗎?早上醒來,許項自己起的床,簡單得和母親打了一個招呼,滿
懷心事的出門了。

  一夜來自己好像明白了不少事情,可是煩惱好像也隨著趕來了,以前從來沒
有這樣過,也許,是自己長大了吧。

  正當他胡亂想著的時候,身後有個甜甜的聲音響起:「你好!」

  回頭一看,正是昨天那個美女。

  “噢,你好!」

  許項回聲道。

  看到她那甜甜的微笑,許項不禁想起昨夜那個夢來。

  當然,這次回想的是荒唐的上半部分。

  一想到夢中她那與年紀不符的成熟和動作,許項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他覺
得自己又開始結巴了。

  還好這時候他的死黨,那只猴子肖東不知從那裏變出來:「喂,大象!一個
人呐!」

  “是呀是呀,你去哪啊?」

  許項忙答道,心想你來的正好,這個美女你來應付。

  肖東心說廢話,不上學我去哪?但守著美女他不想講髒話破壞形象,就裝得
一本正經的說:「去上學呀!老朋友,你一定要學會事事思考,這位女生是?咱
們同學嗎?」

  今天像是為許項安排好的一樣,好像所有事情都不用他來費心,那個女孩開
始自我介紹了,“我叫倪楊,我剛搬到這裏。

  我昨天看到你們了。

  咱們是一個學校的,我剛轉來。

  你們叫什麼名字阿?我看我和你好像還是鄰居。」

  肖東搶先回答,“我叫肖東,這是我的死黨許項,‘大象’可是只有我能叫
的,因為我們鐵嘛!」

  “是嗎?那我能不能叫你大象呢?」

  “除非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超過每天平均3小時!」

  “這不難,別忘了我和許項是鄰居……”在三人不停的交談中(其實是兩人
,許項一句話也插不上),又一天的學校生活開始了。


  三、心不守舍的林阿姨放學了,今天許項的心情特別好,不僅僅因為今天他
幾乎沒爆什麼“許式笑料”,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多了一個朋友。

  倪楊的成績很好,她說過要幫許項復習功課。

  在倪楊身上,許項感覺不到其他人,尤其是女孩對他那種嘲笑,他覺得自己
頭一次受到一個異性的尊重。

  樓梯上迎面走來樓下的林阿姨,許項有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今天的林阿姨有些魂不守舍,可許項不會去在意這些,也許他真的是神經有
些大條。

  ***




  ***




  ***




  ***林麗覺得自己的心快要死了,她無法面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寧願
相信那是一場夢。

  出海的丈夫在那裏?女兒怎麼辦?該不該報警?可今早女兒醒來,卻象往常
一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怎麼回事?……昨晚那可怕的一幕有在腦海裏出現了,她真希望那是一場夢
……昨晚林麗從熟睡中驚醒,女兒房裏有動靜。

  不對勁,以往女兒睡得很死。

  丈夫是海員,現在還在遠洋出海呢,會不會是小偷?林麗悄悄地起身,抓起
一個杯子,披上睡衣,輕輕下了床,向女兒房間走去。

  女兒房間的一幕讓她驚呆了:兩個男人在女兒房間裏,正在撫摸熟睡中的女
兒!驚懼,憤怒,林麗抬起手,想把杯子砸過去,可是先砸哪一個?林麗想叫,
可不知怎地,身體好像不聽使喚,她就這樣舉著杯子僵在那裏。

  兩個男人一個很年輕,三十多歲的樣子,魁梧,結實,另一個是個微胖的老
頭,長得很和善,笑起來卻讓人覺得有些猥瑣。

  他們倆仿佛沒感到身後的母親,繼續撫弄著手裏的小女孩。

  女兒的名字叫寶兒,是個漂亮的小女孩,十二歲的她身體已稍有發育,兩個
乳房象兩個小蛋餅,皮膚晶瑩,秘處更是光潔可愛。

  林麗第一次這樣看著女兒的身體,看著兩個惡棍把玩著女兒。

  她的身子在戰抖,她只希望女兒沒事,哪怕犧牲自己。

  老頭輕捏著寶兒的小屁股,嘴裏滋滋有聲,“真嫩啊,多棒的身體。」

  他的手滑過寶兒的小腹。

  年輕一點的男子笑道:「你還忍得住?我可要開始了,大的給你。」

  “不,等等,關天,她還有別的用,可以留給‘他’,為了將來。

  大的嘛,我可以用她教你兩招。」

  “哈哈,老葛,我會讓你見識見識我在這方面的手段。」

  關天笑道,轉頭開始注意僵硬的母親。

  林麗聽了這些,心裏一陣發冷,她想哭。

  又怕吵醒女兒,女兒還是在夢裏更安全些。

  她已做好一切準備,迎接將要發生的一切。

  “放下杯子,輕點,別吵醒小孩子。

  我們需要你配合一些,要是你不合作,我保證會有些讓你一輩子都記住的事
情發生!來,給我杯子,乖……”關天的聲音很溫柔,但在林麗耳裏,字字都像
一把刀子。

  身體好像能動了,她試著呻吟了一聲,也可以發聲。

  她感到恐懼,照男人的話做了。

  她看到關天把杯子放進嘴裏,咯吱吱嚼碎,全然不顧嘴角的血正流出。

  胖胖的老葛拉過來渾身戰抖的林麗,手象毒蛇一樣劃進林麗的身體,林麗的
身體很飽滿,做愛不多,很容易敏感,雖然面臨將要被強姦的命運,乳頭還是自
動硬起來。

  老葛的手指輕撚著兩顆葡萄,嘴巴輕輕咬住林麗的耳垂,小聲說:「我們要
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全要托你好好‘照顧’嘍。

  只要你好好合作,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還有這麼可愛的小東西。

  來,自己把內褲脫下來。」

  林麗感到渾身燥熱,手不自覺的勾住內褲:「我要保護女兒,這麼做可以保
護女兒。」

  這樣想著,自己慢慢脫了下了內褲。

  睡衣已被老葛扯的淩亂不堪,雪白的身體映著淒慘的命運。

  老葛解開衣服,露出驚人的陽物,他抵住了林麗的私處,輕輕磨擦著。

  林麗的秘處已經湧出蜜汁,老葛用手指撈起,伸到林麗面前,嘲笑她:「你
的男人多久沒幹你了?這麼濕,你還不是一般的淫蕩啊。

  腿再分開些,我要進去了。」

  林麗努力搖著頭,嘴裏呻吟著,但腿還是分開了,更多的液體開始湧出。

  她感到那個硬物正一點一點進入自己的身體,終於開始了,她想。

  突然,身後的老葛猛然紮進去,林麗沒有準備,嘴裏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
身後的老葛越來越快,林麗緊咬著嘴唇,努力克制住聲音,但也開始有小聲的嗯
啊聲。

  關天抓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頭向下按去:「嘴巴別閑著,給你找個事做。」

  林麗睜開眼睛,眼前一根七寸多長的陽具晃動著。

  林麗知道他想幹什麼,不,這太羞恥。

  自己對丈夫的頂多都是輕吻一下,吻後好長時間,林麗都不敢面對丈夫的笑
臉,眼前這個男人……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在乎她微弱的反抗,他捏住林麗的下
巴,稍微使勁,捏開林麗的小嘴,徑直將陽物伸了進去。

  林麗嘴裏唔了一聲,想甩已甩不開了,只得任由前面的男人活動。

  男人輕拍她的面頰,小聲呵斥道:「幹嘛像個死人似的,舌頭動起來!想吃
點苦頭是不是?」

  老葛在身後笑著說道:「別那麼凶,看樣子她還需要學很多東西,用舌頭卷
住,用力吸,是不是想讓我們教教小朋友啊?」

  聽他提起女兒,林麗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不能讓他們傷害女兒,林麗開始按他們教的努力卷著舌頭,隨著呼吸使勁吸
著嘴裏的東西。

  男人的陽物很乾淨,但有股很沖的味道,這味道讓她的腦子一陣一陣發暈,
一不小心被陽物頂到了喉嚨,林麗頓時幹嘔起來,唾液順著嘴角流下。

  身後的老葛故意加重了力道,林麗本想調節一下姿勢,被老葛這麼一攪,又
深深的把關天的陽物吞了進去。

  兩個人就這樣夾著可憐的少婦,在熟睡的女兒面前淩辱著母親。

  過了一陣,前面的關天從林麗嘴裏抽出分身,拎著林麗的頭髮讓她直起上半
身。

  對面的老葛從林麗身子裏也退了出來。

  林麗滿身都是汗水,雪白的身體在黑暗中閃著微光。

  她的神智已經開始模糊,突然的空虛讓她的身體向後去追逐離開的肉棒。

  老葛笑著拍拍她的屁股,說:「別急,會給你的。」

  說完,將陽物頂在後面的菊蕾上,開始用力。

  林麗感到了身後的變化,菊蕾上的異感讓她明白了男人的用意,“不,那裏
不行,那麼髒……”恐懼的林麗忙向前,想躲開後面的襲擊,卻不料前面關天的
陽物從前面一下子鑽進去。

  秘處很濕,關天進去的很順利,突然的刺激將林麗完全打懵了,她的兩隻手
緊緊抓住關天的胳膊,一動不敢動。

  卻不料身後的陽物已箭在弦上。

  老葛趁這個時候一發勁,陽物開始頂開菊穴,向深處前進。

  林麗乍受劇痛,不禁要發出聲音來,卻被關天用嘴堵住,嗚嗚不止。

  老葛的陽具上分泌出不少粘液,讓他進出容易的多了。

  隨著進出的增多,林麗的疼痛感開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快
感,林麗的思想漸漸被這種感覺左右,她開始配合兩個男人的活動,漸漸開始瘋
狂起來。

  嘴裏也發出不規則的哼聲。

  這時,兩個男人開始加快速度,林麗感到他們的陽物也在膨脹,是到了最後
的時候了。

  “不,不可以!」

  林麗心中想,可是身體卻在更努力的迎合男人們的動作。

  終於,兩個男人將陽具頂到了最深處,開始噴薄,林麗卻怎麼也抓不住最後
的頂峰,發出焦急的聲音。

  突然,她的身體僵住了,兩眼直直的看著——女兒不知什麼時候醒過來了,
茫然的看著快樂中的三人。

  “寶兒!」

  林麗叫著女兒的名字。

  她希望女兒繼續睡下去,永遠不要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男人們扭頭看到醒來的女孩,關天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抖了抖屁股,將陽物
抽出來,對小女孩說,“過來,‘寶兒’!」

  “不!」

  林麗叫道,“你說過不傷害我女兒的!」

  關天反手一巴掌抽在林麗的臉上,冷冷說道:「你沒有說話的權利!」

  林麗被打懵了,她捂著臉,眼淚撲簌撲簌的流出,嘴裏念著寶兒的名字,悲
傷的看著女兒下床向自己走來。

  寶兒像是中了什麼邪一樣,一點沒有覺得此時的情景有什麼異樣。

  她呆呆的走到關天面前,等候著下一個命令。

  “把你媽媽的身體舔乾淨!」

  說完,關天把寶兒的頭按到林麗的私處前。

  “不!」

  林麗掙扎著想要躲開,卻不料老葛和關天一左一右把她牢牢夾住,兩個人的
手開始在她身上到處肆虐,將那種要命的快感又一次帶到林麗身上。

  林麗呻吟著對女兒說“寶……寶兒,不要……離開媽媽……別!快停……”
寶兒卻像絲毫沒聽見似的,繼續認真吸吮母親的秘處,用舌頭舔著那顆敏感的肉
芽。

  林麗感到剛才的快感有回到了身體裏,而且愈來愈重,她開始崩潰了,尖聲
呻吟著,聳動著身體,在女兒的舌頭下終於迎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老葛對關天笑道:「怎麼樣,最後是你來還是我來?」

  關天回答:「不用謙讓,一起來,看看到底是誰更強!」

  林麗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女兒開始舔她的肚臍,她迷離的看著左右的兩
個男人,卻看到一件駭人的情景:兩個男人向她吐出了長長的怪舌——比陽物還
長,舌尖是許多蠕動的觸手!然後,兩人把“舌頭”伸到了她的耳朵裏!林麗一
下子昏了過去。


  四、晚餐這些天許項和倪楊接觸的很頻繁,一起上學,一起放學。

  當然,還有那個纏人的肖東。

  倪楊在學校裏很受歡迎,美麗的才女,平易近人的笑容,校裏的男女生都很
喜歡她。

  很多人對於她和許項走得很近感到不可理解,但是沒有人會往男女情愛那方
面去想,畢竟兩人的反差是在太大。

  有吃醋的男生曾故意把許項鬧過的形形色色的笑話添油加醋得告訴倪楊,倪
楊卻只是笑笑了之。

  不過,許項沒注意那麼多,這些天他感覺很幸福。

  倪楊晚上經常去他家輔導他功課,自己犯的錯誤越來越少。

  這天,母親要許項請倪楊一家到家裏來吃晚餐,做為對倪楊的感謝。

  出乎意料,晚上只有倪楊一個人來了。

  “小楊來啦!快坐,坐!怎麼就你一個人?家裏人呢?」

  許母很熱情。

  “謝謝阿姨。

  我爸媽總是出差,家裏經常只有我一個人。」

  “那你一個人在家怕不怕呀?」

  許項問道。

  倪楊笑眯眯的看著他,答道:「當然有點怕啦。

  怎麼,想保護我嗎?」

  許項臉紅了,也不回答,倪楊卻只是嘿嘿的笑,笑得有些曖昧。

  這時候,許母端著一盤菜從廚房出來了,招呼倪楊:「來,吃菜。

  真要好好謝謝你幫我家小項復習功課。

  聽老師說他這陣子表現很不錯。

  對了,你從那兒搬來的?家裏在這還有什麼親戚嗎?」

  “我有個在國外當醫生的叔叔在市里有套房子,我叔叔醫術在國外醫學界很
棒的,他是腦外科的博士哎!」

  許母突然一震,她沉默了一會兒,扭頭對許項說:「小項,你去下邊琴合超
市買瓶可樂去,快去。」

  等許項出了門,許母忍著眼裏的淚花,把許項的病情告訴了倪楊,她想請倪
楊求她做醫生的叔叔幫幫許項,醫治許項奇怪的腦病。

  倪楊聽許母講完,拉著許母的手,說:「放心吧,阿姨,我一定請我叔叔幫
忙。

  我叔叔他人很好的。

  他一定會想辦法的。

  下個月我叔叔會到市內開個學術研討會,我會介紹許項給他。」

  許母感激萬分,她擦著眼淚,不想讓快回家的許項看到。

  她沒注意到,倪楊的眼中,有一種狂熱的眼神在隱隱閃爍。

  ***




  ***




  ***




  ***晚餐吃的很愉快,尤其是許母,不住的給倪楊夾菜。

  飯後,許項堅持要送倪楊回家,因為他聽猴子(肖東的外號)說過,“晚上
送女孩子回家,是搞好兩個人關係的重要方法」。

  所以,他全然不顧倪楊家離他家只有5分鐘的路程。

  堅持完成了這一男孩子義不容辭的任務。

  回家的樓梯上,許項突然看見林阿姨靠在她家的門口,臉色通紅,表情好像
很痛苦。

  尤其是,她好像只披了件睡衣,豐滿的身材根本掩飾不住。

  許項對林阿姨的印象很好,很喜歡林阿姨溫柔的笑,今晚他看到林阿姨好像
有什麼難處,就決定要盡所能的幫助她。

  許項朝林麗走去,關切的問道:「林阿姨,你怎麼啦?不舒服嗎?怎麼不進
屋呢?」

  林麗這麼暴露的和一個異性晚輩說話,感到十分羞恥,臉色通紅,用發顫的
聲音說:「我……我把自己反鎖到門外了,剛好有點不舒服,我,我沒勁開不開
門……”“我幫你。」

  好心的許項用力一扭門把手,門開了。

  林麗一下子沒靠住,跌進門去,睡衣被自己絆住了,露出一抹春光。

  她連忙掩住身體,這反而讓人覺得更加誘惑。

  許項的臉一下子紅了,他忙扶起地上的林麗,攙著她進了屋。

  林阿姨好像真的病了,她軟軟的靠在許項的身上,許項扶著她坐在椅子上,
倒了杯水給他。

  林麗默默的喝著水,許項看著她喝水的樣子,覺得很美。

  林麗的心裏有點亂,她的思緒又回到一個小時前。

  當她剛剛進屋,發現兩個她一直認為是惡夢的身影——是那兩個叫關天和老
葛的男人,她想逃,可是看到地上擺著女兒的鞋子,她就再也不會動了。

  任由兩個惡魔將她拉到屋裏,隨意擺布。

  她看著兩個男人手裏拿著丈夫給她買的按摩棒——那是作海員的丈夫從國外
捎回來的,丈夫曾開玩笑的讓她在自己出海後用它來打發寂寞,結果被她狠狠修
理了一頓,然後把那個偽具藏了起來,今天不知怎麼被他們翻了出來。

  今天兩人好像不急著姦污她,卻要她用這根偽具在兩人面前自慰。

  林麗向女兒的屋裏看了看,女兒好像在熟睡。

  現在她的心中充滿對兩人的恐懼,不僅僅因為哪兩根怪舌,還因為他們進屋
實在是太容易,而且,每次自己的女兒總有些不對勁,象中了邪。

  自己也象中了什麼邪似的,有時感到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

  也許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人!想到這裏,她越發不敢違背兩人的意願,將那根
可怕的偽具向自己的下身塞去。

  隨著自己的套弄,林麗感到自己的性感已被勾起來,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
就在她忘我幾乎要到高潮的時候,那個叫關天的男人過來一把抽出按摩棒,丟到
一邊,將一件睡衣往她身上一丟,冷冷的對她說:「有件事要你做。」


  五、命令“林阿姨,你好些了嗎?」

  許項輕聲的詢問將林麗拉回了現實,“啊……”林麗一個愣神,趕忙說道:
“好,好點了。」

  許項輕聲說:「林阿姨,那我回去了啊!」

  林麗一驚,怎麼這麼快,不能走啊,她忙說:「啊……好多了,可是……可
是……哎喲!」

  林麗站起來,裝作一個趔趄,許項忙上前扶住林麗,關切的問:「阿姨怎麼
啦?」

  林麗裝作痛苦狀,皺眉說道:「剛才不小心腳扭傷了,好痛!」

  她抬頭看著許項,用期許的眼神看著他:「能不能幫我上點藥?」

  許項輕輕揉著林麗的腳,心裡有點慌張。

  林阿姨的腳很美,小巧而晶瑩,每個趾甲都像是藝術品;林阿姨的小腿也很
漂亮,皮膚很細,腿很長,再往上……許項不敢再想,他覺得自己像在犯罪。

  他抬眼偷瞟了一眼林麗,心裡突然一震:今夜的林阿姨好美!鮮潤的嘴唇,
艷紅的雙頰,水汪汪的眼睛也在看著他。

  許項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除了那個印象深刻的夢。

  現在,他覺得有一股衝動在心中湧動。

  他想,趁著沒出什麼事,快回家吧!林麗看到了許項的窘狀,心裡有所無奈
,卻還隱隱產生一種驕傲:自己的美貌還能讓一個小孩子不知所措。

  這還不夠,還要再加一把力,因為剛才那個關天給了她一個她無法反抗的命
令:穿著睡衣站到走廊裡,誘惑第一個遇到的男人。

  她無力抵抗,只有順從,卻怎麼也想不到,遇到的竟是一個半大孩子。

  林麗決定在今夜徹底放棄平日的自尊和賢淑,就讓今夜的自己做一個壞女人
吧!她輕輕地抬起另一隻腳,睡衣隨著動作輕輕滑開,大腿的盡頭在暗裡隱隱可
見,用手支住身側,有意無意的讓肩部的睡衣滑落,讓半個酥胸也已閃現在許項
面前,用甜膩的聲音對許項說道:「扶我起來好嗎?」

  許項幾時遇到過這種香艷場面,頓時手忙腳亂,一邊答應,一邊笨拙的攙扶
著林麗,林麗順勢往許項懷裡一倒,身上的睡衣隨著拉扯已成為皇帝的新裝,該
被遮擋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面。

  許項剛想要說什麼,林麗已用嘴唇迎上了他。

  意外的刺激讓許項感到不知所措,他想掙開,卻被林麗緊緊摟住。

  林麗輕輕拉過許項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自己按著許項的手輕揉著
,感受著少男的刺激,她用舌尖輕劃著許項的嘴唇,大腿則隔著褲子輕摩著許項
的東西。

  強烈的感覺讓許項全身血湧,分身早已是一柱擎天。

  他輕握著林麗的乳房,隨著林麗的動作慢慢感受它的飽滿和柔軟。

  他感到自己的腰帶被林阿姨解開,她的另一隻手慢慢滑進褲子裡,當自己的
分身被林阿姨握住的時候,許項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刺激,那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
能感覺到自己的每個細胞,他一下子抓緊了林麗的胸膛,林麗不禁發出一聲“嗯
”的呻吟。

  林麗挑逗的看著許項的眼睛,慢慢褪下他的褲子,露出了他那發怒的肉棒,
她貼著許項的身體慢慢向下滑,用雙乳調皮的夾了一下許項的肉棒,用嘴在上面
輕輕吹了口氣。

  許項覺得再也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把林麗壓到床上,狠狠的摩擦著身體,卻
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動作。

  林麗體貼的扶著許項的東西,輕輕地將它引導到自己的秘處。

  許項得其門而入,便一下子衝了進去。

  林麗感到一陣吃痛,剛想對許項說要他輕些,卻不料緊接著又迎來了第二下
重擊,緊接著第三下、第四下……一下下的衝擊漸漸將微痛變成了快感,林麗開
始不自覺得迎合起這種快感來,兩條腿緊緊夾住許項的腰。

  “怎麼這麼強,他是第一次嗎?……不行了,快被他弄碎了……”正在她胡
思亂想之際,許項突然強烈的抓緊了林麗的乳房,努力將身體向林麗頂過去,面
目也變得猙獰起來。

  ***




  ***




  ***




  ***許項的身體狠狠的搖動著,現在他已被這感覺深深俘虜,他看著身下
嬌喘扭動的林阿姨,看著那兩隻在自己手裡不斷變形的乳房,這一切都像在深深
鼓勵著他,他覺得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漸漸這種興奮不斷在升級。

  當這興奮達到頂點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感到週圍的一切
變得清楚起來,聲音、空氣、溫度、光線,每樣東西都比以前更加清晰。

  他看著身下的林麗,慢慢的,他發現自己的感覺好像和林麗連在了一起,他
清楚的感到了林麗身體深處的快感,感受到林麗將要來到的高潮,感到林麗腦子
裡受到的強烈的衝擊,這些感覺加上他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就像兩列疊加的噪
聲一樣在不斷升級。

  許項覺得自己已深溺在這種快感中,卻不知道該怎樣去脫離它,或是,他自
己已不願脫離這種感覺了,只想深深沉迷其中。

  這時,許項感到突然有兩股外來的感覺侵入了自己的腦海裡,那兩股感覺將
許項從那種不斷疊加升級的快感中拉了出來,他一下子感覺清醒了很多。

  那兩種感覺又輕輕將他投向那種快感裡,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點,就這樣一
出一進,慢慢的許項掌握了快感的頻率,漸漸他覺得自己能控制這種快感了。

  這時那兩種感覺不知怎地又消失不見了,許項開始試著自己控制那種快感,
這一次他輕輕“聯”上林麗的感覺,然後,試著輕輕的撥動了它一下。

  林麗剛才被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給貫穿了,她感到自己好像有了男人般的感
覺,那感覺加上自己的女人感覺,就好像自己在幹自己,自己都發瘋了。

  感覺越來越強,漸漸將自己吞噬進去,不過,她已不在乎了,現在的她願深
深的沉溺進去,她已瀉出了好幾次。

  突然,她感到有一股強烈的感覺在左右著她,就像狠狠的撥動了一根琴弦,
她感到自己一下子被快樂的海浪拋上又丟下,她緊緊抓住許項的脊背,嘴裡發出
瀕死般的呻吟,她被又一次的高潮征服了。

  ***




  ***




  ***




  ***林麗家陽台的對面的居民樓上,此時,關天和老葛正在那棟樓裡研究
、商議著。

  老葛面有深意的看著關天,問道:「怎樣?」

  關天鄭重的回答:「好強的精神力!雖然有咱們兩個人的介入,不過第一次
使用就能做到‘同步’和‘控制’,不愧是我們等了這麼多年的人啊!但還不知
道他的‘宿主’能力怎樣?要盡快報告大長老,也許他就是改變我們這一族命運
的關鍵人物!」


  六、觀海醫護翠山位處小城市郊,這裡風光秀美,不少達人顯貴都在山裡購
一套別墅。

  其中,風光最好的西山坳更是房價不菲。

  不過,平常人很少能接近西山坳別墅區,因為那裡是受保護的私人地。

  在西山坳的一處很偏僻的別墅裡,一位身披白大褂的老者正擺弄著面前的燒
瓶、燒杯,他正小心的將一滴黑色液體滴向一個試管。

  這時,一陣煙霧自他身後無聲的冒起。

  煙霧很淡,更像一陣光,霧的中心有一個女人形漸漸形成。

  “長老,有事向您報告,我已經聯繫好‘他’的治療,下個月就可以做到。

  ‘他’的母親已經非常信任我了。」

  女人的聲音有些激動,還透著一點驕傲。

  “呵呵,很好啊!你做的很好,不過不要太驕傲,還沒有最後得到‘他’。

  葛長老和關天已和我說了些有關他的事,該是彼得出場的時候了,到那時,
你們帶他到觀海診所,我們就在那裡喚醒他!」

  長老的聲音剛而果敢。

  這些天許項不敢面對樓下的林阿姨,就算看見寶兒也不敢像平常那樣的打招
呼。

  林麗這兩天心裡也是忐忑不安,葛和關天沒再給她命令,也沒再來找過她,
可她總覺得不敢放心。

  寶兒還是那樣,對一切好像都無所知情,不知那兩人用了什麼手段。

  現在,她只盼女兒能健康,正常的成長……***




  ***




  ***




  ***這一天,母親嚴肅的要帶許項去看醫生,據說是倪楊的叔叔。

  倪楊對這事也是非常的熱心。

  他們坐出租車來到了市郊的一所診所,這是一家名叫“觀海醫護”的私家診
所,集治療、療養一體。

  倪楊的叔叔要在這裡開會,倪楊的叔叔是個腦科專家。

  許項想,也許母親和倪楊想要治好我的智商低吧!診所內部很優雅,拐過幾
個長廊,遠遠看到一個著白大褂的人。

  眾人見面,倪楊主動為大家作介紹。

  倪楊的叔叔人很隨和,這點倪楊很像他。

  他讓大家叫他彼得,包括許項,他讓倪楊帶許項去診所裡轉轉,便和許母談
開了許項的病情。

  “許太太,經過初步分析許項以前的診斷,我認為以目前常規的開顱取物,
很難對令郎的病有效。

  令郎腦中這種神秘物質,啊,打個比方,它是致病細胞中的有智慧的那種。

  用普通方法消滅它,可能會讓它‘惱羞成怒’,來個‘魚死網破’。

  你看這幾張相片,它在很聰明的滲透到腦部的重要部份──腦幹、小腦,這
些直接、致命的部份,阻止外界和體內組織對它的破壞。」

  “那,您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很遺憾,目前還沒有此類的臨床病例……”“那豈不是……”“也不是完
全沒有辦法,我認為,我們可以用專門針對它的藥物麻痺它,壞死他,讓它萎縮
軟化,然後再把它抽出來,餘下的,就讓人體自身的免疫細胞吞噬掉。

  至於成功率,我想,只要處理合適,還是有的。

  治療費方面,暫時我不會收,因為一旦治療成功,將對今後此類病症的治療
有很好的指導作用,不過您要付些住院費。

  怎麼樣許太太,願不願把令郎的未來交給我?」

  ***




  ***




  ***




  ***參觀完診所,許項和倪楊來到門診病房,許項看到母親眼睛很紅。

  母親對他說,他要在診所裡待一段時間,彼得會為他看病,母親不能陪他了
,他要堅強,為了不讓母親擔心,許項一直在點頭。

  母親和倪楊走了,臨走,她們叮囑許項要配合治療,倪楊會常來看他幫助他
學習功課。

  許項心想,彼得能讓我聰明起來嗎?自己到底得了什麼要緊的病呀?從此,
許項就開始了他的住院生活。

  來這這麼多天了,彼得更多時間是跟他聊天,彼得最愛聊的是歷史,人類發
展的歷史,還有生命的發展史,彼得對於這些方面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

  每天彼得都會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幾瓶藥水,要許項喝下去。

  也就是這時候,許項才覺得他像個醫生。

  有一天,他終於忍不住問彼得:「彼得,我到底有什麼病呀?」

  聽到許項的提問,彼得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怎麼說呢?在一般人,
比如你母親眼裡,你有一部份腦組織異變,他們認為你生命受到嚴重威脅;而真
正瞭解這種情況的人,他們知道,其實你沒有病。」

  “沒有病?」

  “對,沒病。

  你的大腦只是與大部份人不一樣。

  它最精華的部份,在睡覺。

  而我,真正的工作,是要它醒來。

  而且這一切,決不能被其他普通人知道,畢竟你和他們不一樣。

  對他們來說,我是在給你治病……”“有什麼不一樣?醒來又會怎樣?」

  “呵呵,‘醒來’,當你醒來,你就會發現不一樣的地方了。

  等你醒來,你會發現你會擁有很多你以前沒有的和不可能有的東西,你還會
……”“等等等等,彼得,你說了這麼多,我一時間還搞不懂……”許項完全被
弄糊塗了。

  “好啦,告訴你做人快樂的方法,怎麼也搞不懂的事情,不要去去搞懂它。

  吃了藥好好休息,晚上,會有一個你想不到的朋友來看你。」


  七、病房晚上,許項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

  他在細細品味著彼得白天說過的話,沒病,治病,醒來,他感到複雜。

  也許彼得有一點賣關子,可他到底想說什麼?自己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好呢?
許項望著窗外,山裡的夜晚很美,群星在深藍的夜空裡伴著山間的蟲鳴正一眨一
眨的閃爍著,微風輕搖著樹枝發出“嘩嘩”的聲音,許項看著看著,不由得癡了


  房門一閃,一個護士輕聲走進門來。

  病房裡沒有開燈,許項看不清來人。

  只見她慢慢走到床前,開始褪下自己的護士裝。

  許項大驚,慌忙坐起身來,藉著月光他看清了來人的臉,竟然是林麗。

  此時林麗也看清楚了許項,‘熟人’見面,更感羞憤,忙用手遮住裸露的胸
膛,最近和許項的那次“親密”的接觸她依然銘記在心。

  她到這家觀海醫護所做護士是老葛逼迫她來的,今夜老葛要她到這間病房做
“私人護理”,她已意識到自己今夜又要受辱,沒想到病房裡的人竟是許項。

  她不明白老葛要她來的用意,只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別人做好的局裡,自己
只是一個被人用來用去的工具。

  許項心裡也是驚訝不已,來的竟是他最想不到的和目前最不想看到的人,上
一次的瘋狂艷遇已成為他最隱秘的回憶,雖然事隔多日,回想起來依然讓自己心
潮澎湃。

  他怎樣也想不到溫柔端莊的林阿姨竟又那樣性感狂野的一面,他甚至問自己
那個夜晚究竟是不是一個綺麗的彩夢。

  今夜又是這樣的見面,不知又會發生什麼事情?“林阿姨……”沉默了許久
,許項首先打破了僵局。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這是我的命啊!」

  林麗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她看看許項,眼睛在黑夜發出異樣的光采,雙手也不再掩飾自己美麗的胴體
,而是將傲人的雙峰緩緩向許項壓去。

  許項被她大膽的舉動嚇住了,隨著她的動作向後仰去,直到後背靠到床上。

  林麗已經爬到了床上,雙手分開支撐在許項的雙耳旁,她將臉慢慢貼近許項
,兩隻眼睛盡展妖媚,勾勾的望著那個緊張的小男生。

  許項完全驚呆了,他覺得血直往上湧。

  看著林麗微張的嘴唇,他想起了那個銷魂的晚上,今夜林阿姨的舉動比起那
晚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敞開的護士裝,黑色的透明內衣,根本不是用來包住東西
的,由於兩腿分開跪在床上,本來就有夠短的護士裙更加往上,那裡面,那裡面
……許項很想做點什麼,可又不知先做什麼好。

  林麗看到身下緊張兮兮的小男生,心裡成就感十足,她決定要好好戲弄一下
自己的小情人。

  她低下頭,嘴唇漸漸壓向許項,就在許項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今夜第一個親吻
時,她卻輕輕一碰,轉而吻向許項的脖頸,再向下,用牙齒輕輕咬開上衣的每一
個鈕扣,每咬開一個,就用舌尖勾一下暴露的胸膛……她可以感到許項的腹肌已
繃起,更是調皮的用舌尖在許項的肚臍上劃了一個圈。

  下一個問題就是解決睡褲了,林麗並沒有動手,而是用臉頰,嘴唇慢慢摩擦
著早已隆起的部位,許項感到再也受不了了,他猛然坐起,抓住了林麗的肩膀,
往自己懷裡擁著。

  林麗沒有馬上進入許項的懷抱,而是用手擋住了猴急的他,又輕輕將他按回
到床上,然後一點一點脫下他的睡褲,陽物馬上像條蛇一樣彈出來,林麗望著許
項,低下頭,用嘴唇含住了顫動的陽具,先是輕吻,然後含住他,不時用舌頭舔
著他,最後開始用力吸住,開始了大力的吞吐。

  許項被這極度的刺激搞上了天,沒有幾下就已感到把持不住,一下子就噴了
出來。

  林麗並沒有做好準備,沒想到許項這次出來得這麼快,她反射性的抬起頭愣
了個神,幾股精液噴到了她的臉上。

  她馬上反應過來,敢忙低頭又含住陽物用力吸吮,將餘下的精液一滴不剩的
吞了下去,並用舌頭溫柔地撫慰著肉棒,直至它慢慢軟化,她才輕輕吐出來,調
皮的朝許項做了個鬼臉,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刮下,一一吃到嘴裡。

  許項大口喘著粗氣,看著林麗將他射出的東西一一吃下,他的大腦還未從剛
才的快感平復下來,眼前這事這景顯得太過淫靡,他隱約覺得發生的一切之間好
像有著某種聯繫,正當他覺得好像要抓住它的時候,身上的林麗又開始了新的動
作。

  林麗吃光了臉上的東西,意猶未盡地舔了一遍嘴唇,她決定還不能放掉眼前
的小男生,她要他嚐到最頂級的性愛。

  她深吸一口氣,重新低下頭,又從小腹向上細細吻著,用舌頭將許項的胸膛
舔了個遍,再向上面,當她就要吻到嘴唇的時候停住了,她用眼睛看著許項,期
待著他的允許。

  她希望許項不要嫌她的嘴唇剛剛含過男人的肉棒,她已經吞過好幾口口水,
想將嘴裡精液的味道減到最小,她渴望一個深深的吻。

  許項看著林麗的嘴唇,近距離聞著林麗呼出的氣味,不知道裡面是否有自己
的體味,他有了一種想要嚐一下的感覺,現在的他只需要一點勇氣和時間。

  林麗的乳房貼在他的身上,一隻乳頭露了出來,貼得他心裡癢癢的,他的東
西又硬了起來,一下一下彈著林麗的腿間。

  猛地,他抓住林麗的頭髮一把壓下來,抿住林麗的嘴唇狠狠吸咬著,林麗也
被這新的攻擊再次點燃,她一面猛烈回應這許項,一面將自己的護士裙扯下,兩
個人就著樣糾纏著許久。

  慢慢的林麗離開了許項的嘴唇,她慢慢將身上的丁字褲扯碎,將身上最隱秘
的地方對著許項,然後坐直身子,雙手伸到身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

  她用手將頭髮向後束起,雙乳跟著動作高高聳立,隨著呼吸一上一下。

  鬆開的胸罩半掛在胸前,她的手依然盤在在腦後,就著樣一邊望著許項,一
邊將自己的洞口抵住許項的分身,期待著許項下一步的行動。

  許項慢慢抬起下身,感受分身緩緩進入帶來的快感。

  就在他馬上要進入最深處的時候,林麗將身體猛得下沉,開始瘋狂的起落,
頭髮隨著身形四下狂舞,嘴裡發出大聲的呻吟,她握住了許項的手,將它們按在
自己的乳房上揉壓著,她更期待更大力的揉搓。

  隨著起伏的加快,交合的“噗嗤”聲音開始在室內迴響。

  許項的手越來越用力,床單上已是濕乎乎的好大一塊,每一次大力衝頂都會
換來林麗高聲的呻吟,不時許項猛地起身,深咬一口那兩隻上下滑動的乳房,這
時候林麗就按著許項的頭,一點不在乎牙齒給乳頭帶來的疼痛。

  漸漸許項覺得自己要到達頂峰了,他抓住乳房借力抬起上身,用嘴堵住了林
麗疼痛欲呼的嘴,隨著身體的大力深頂,將一股股陽精吐到女人身體的最深處。

  高潮過後,許項疲憊的癱倒在床上,每一次做這種事他都感到很累,也許是
自己經驗太少,太投入吧!他看著林麗帶著高潮的餘韻用嘴將自己的分身清潔乾
淨,伸手輕撫著她的頭髮,林麗以更認真的舌功報答愛撫。

  許項閉上眼睛,他很想睡覺,迷糊中林麗貼著身體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用臉
和胸膛在自己身上磨蹭著,嘴裡還有著小聲的呻吟。

  許項伸手環抱著貓兒一樣乖的林麗,把玩著她的乳房,腦海裡盡力將這些天
所發生的事往一起聯繫,漸漸沉入了夢鄉。


  八、真相清晨,陽光和山間的鳥鳴將許項從熟睡中喚醒,許項看著身邊的林
麗,此刻她還在甜美的夢中。

  林麗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很多,身材微微顯得丰韻,臉龐秀美,雖是少婦
卻依然能讓少男怦然心動。

  許項想起昨夜的歡暢,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林麗的小臉。

  林麗從夢中驚醒,看到許項看著自己,想起自己昨夜的舉動,不禁心中大羞


  底下頭吻著許項的肩頭。

  兩人沉默了一會,林麗抬頭小心的問到:「許項,我不知該怎麼說,你是不
是覺得,我很下賤,很不要臉?」

  乍聽到這麼一說,許項心裏一陣迷茫,面前的女人給自己帶來了絕頂的快樂
,可她的舉動卻怎麼也與原來自己認識的溫柔的母親怎麼也聯繫不到一起,可自
己從未考慮過她是否淫蕩等等。

  就在他支吾著考慮該怎樣回答林麗時,林麗眼圈一紅,淚水撲簌撲簌的留下
來,她覺得許項已在心裏將自己看作與一個下賤的妓女無二,想到自己的遭遇,
不禁悲從中來。

  許項最見不得別人,尤其是女人流淚,他心中一急,心裏的話脫口而出:”
不是那樣的,林阿姨。

  ……其實,在我心裏,一直都覺得你是很美很美的女人,雖然我不知道,我
們之間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但我從沒覺得你有什麼不好的一面。

  我發誓,是真的!也許我們之間不該做出這些事情,可事情發生時我真的是
很喜歡,是我忍不住的,是我不好,你別哭……”林麗哭得更加厲害了,她被少
年善良的心所溫暖,她好想把一切都對他傾訴,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她一個弱
質女子身心都已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她很想念遠方的丈夫,想念他溫暖的胸膛。

  可所有的厄運都要她一人承擔。

  可眼前的這個少年也讓自己有了一種很想依靠的感覺,她在他懷裏抽噎著,
將這些天來的委屈和害怕一吐而出。

  許項卻以為是自己傷害了她,不知所措的他笨拙的尋找詞語想給林麗安慰。

  漸漸的林麗平靜下來,她把臉靠在許項的胸口上,緩緩對許項說:「小項,
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阿姨信你。

  你也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種女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不能告訴你,不能讓你受倒傷害,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還有,我也很喜歡你,真的!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我很喜歡,一點也不後
悔,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叫我阿姨好嗎?就叫我林姐吧。」

  說完,林麗用臉摩擦著許項的胸膛,沉浸在一片甜蜜之中。

  許項抬起林麗的小臉,輕輕吻著林麗臉上的淚痕。

  兩人的動作漸漸熱烈,就在這時,病房門口想起了腳步聲,幸福中的兩人趕
忙分開,趕緊找衣服遮掩自己。

  門開了,進來的是彼得,許項臉上很不自在,林麗看上去很忌憚彼得,趕快
胡亂穿上衣服,低頭默默不語。

  彼得讓林麗出去,林麗乖乖的低頭出了門。

  林麗一走,彼得馬上換做一連壞笑,他坐在許項床邊,問到:「昨晚休息的
好嗎?我們為你請來的專職私人護理怎麼樣?」

  許項好像明白了:「難道,難道一切都是你搞的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
什麼要這樣做?」

  許項感到憤怒,他不敢想像一切,包括倪楊。

  他覺得渾身無力。

  彼得好像無視許項的憤怒,依然笑臉呵呵。」

  別生氣,”(才怪!許項心想)”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難道你不喜歡
昨晚嗎?」

  ”你還敢提昨晚!」

  許項徹底怒了,他現在很想打人。

  彼得慢慢退去壞笑,他轉坐到許項對面,正視著許項的眼睛,認真的對許項
說:「我知道你很生氣,現在你一定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吧,我來一點一點告訴你


  ””首先是介紹我自己,我叫彼得,這你知道。

  我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和我一樣的、人、還有很多,包括你。

  我們都是人類漫長進化史上的一支另類,我們比現在的普通人類高級,因為
我們有、能力、!」

  許項的怒火已漸漸被強大的好奇心所代替,他半信半疑的聽著彼得的解釋。

  ”你還記得有一晚你和林私人護理一起的時候,自己產生的奇怪感覺嗎?當
時你能夠控制她的感覺。

  告訴你,這只是你能力中的一種,我也會。

  我們大多數人都會,只是能力有高有低。

  我們還有其他各種能力,以後我會和其他人將他們一一告訴你,儘量減少你
自我開發的時間。」

  許項想起那晚的奇怪感覺,他有點信了,也許自己真和其他人不一樣,可是
自己為什麼會與眾不同的愚笨?他們又會為什麼如此大費周章呢?許項還想知道
,有關於倪楊是怎麼一回事。

  彼得繼續說著:「你也許想知道,為什麼我們要私下裏做出這麼多事,那是
因為一要保密,二要對你做一下測試,檢查一下你的能力究竟怎樣。

  你知道嗎,你和我們還有所不同,我們還有很多要瞭解你的地方。」

  彼得取出幾張膠片拿給許項看:「你先看這一張,這是一年前你的大腦透視
CT,這團陰影就是你力量的源泉,下面的是你的大腦。

  這一張,看,那團陰影變大了,占腦腔的30%了,這是你現在的CT,你
之所以被稱為、智力又障礙、,就是因為你只用下面的腦,上面的、超腦、一直
處於閒置狀態。

  你再看看這張我的膠片。

  ”許項看到彼得的膠片,彼得的腦子裏也有一團陰影物質,但要比自己的要
小的多。

  彼得對許項解釋說,自己的超腦小,易被自己的大腦控制,開發的也早,現
在已經不長了,處於穩定狀態。

  而許項的卻還在成長期。

  如果控制不好,會有危險發生。

  說到這裏,彼得悠悠歎了口氣,他沉默了一會,終於下定決心要告訴許項一
件事。

  ”你知道嗎,在350年前,在英國也有一個我們的族人和你一樣,但當時
他的超腦還要大,已有50%之多,他成立了一個宗教,自稱時神的兄弟,他向
教徒展示自己的力量,人們信了他,他的教徒越來越多,勢力可以和當地教廷分
庭抗禮。

  ”但他腦部的控制權完全亂了,兩個腦開始互相攻擊,分別控制他的心智。

  他的性格開始分裂,扭曲,做事已近瘋狂,甚至會攻擊自己的族人,給我們
一族帶來了巨大的傷害。

  他的宗教在當地橫行無忌,後來羅馬教廷注意了他,派了很多十字軍戰士以
慘重的代價將他殺死,這期間我們非但沒有幫他,甚至暗中幫助教廷,因為他的
存在,已是全體人類的惡夢了。」

  說到這裏,彼得認真看著許項,對他鄭重說道:「我們不希望你也變成他,
我們要你自己早日能控制自己。

  我們不管你將來要做什麼,只要你不做出對本族有害的事。

  我們做這麼多試探你,就是想知道,你的超腦現在到了什麼階段,如果一旦
發現你已無法控制,我們只有……除掉你!你要理解,這麼做,是為了大家好,
不過,很幸運,你還在成長期,甚至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能力。

  現在,我可以說、咱們一族了、。

  對嗎?做好加入的準備了嗎?」

  許項低頭沉默了許久,好長時間,他抬起頭:「我還要考慮一下!」

  ”哈哈哈!」

  彼得大笑,”沒關係,謹慎全面的思考是好事,我喜歡你這樣,不要急著早
下決定。

  這幾天我會帶你見其他族人,給你看看、能力、,我相信,你會做出選擇的
。」

  說完,彼得走出病房,留下思考中的許項。

  彼得走出門去,來到隔壁的另一間病房前,掏出鑰匙開門進屋。

  屋裏光線暗淡,角落的病床上,一個女人正赤裸著背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努力
起伏著,是林麗和關天。

  關天的手從身後大力握住了林麗的乳房,在上面抓出幾塊淤青,身下的陽物
大力衝擊著林麗,一點不顧女人疼痛的表情。

  彼得看著關天旁邊的竊聽器,問到:「都聽見了?」

  關天一點也沒有停止動作的意思,他抓住林麗的頭髮拽了幾下,回答:「你
還有好多事沒說呢。

  大長老和老葛帶幾個人去日本了,日本那邊出了些麻煩,那邊的人扛不住了
,等我解決完他的事,我也要趕過去。

  要我和他說其他的事嗎?喂,怎麼樣,這個很不錯,要不要一起來玩?」

  說完,他抓起林麗的身體抬起來,狠狠向自己壓下,林麗受不了痛苦和快樂
的雙層刺激,一下子哭了出來。

  彼得笑著說:「你快點,她我還有用。

  那三個你又不給我。」

  關天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急什麼,沒看見我在用嗎?你在等一會,馬
上……馬上就好。」

  說著,他抱著林麗將她轉了個圈,林麗還套著彼得的肉棒,被他這麼以來,
又開始大聲呻吟。

  關天將林麗面對自己擺好,抓住她的屁股開始大力抽插,林麗嘴裏又開始了
叫喊,雙腿緊緊夾住了關天。

  突然關天抓住了林麗的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射了出來。

  待高潮平息,他將懷裏的林麗往地上一丟,林麗忙掙扎著坐起,用嘴開始認
真清潔關天的陽物。

  彼得等她工作做完,扔給她一件白大褂冷冷的說:「跟我來!」

  林麗胡亂披上,蹣跚的跟著彼得來到一個地下室。

  彼得來到一面牆前,著幾個方位按下,牆突然打開,一條甬道顯現出來。

  彼得帶她穿過長長的甬道,來到自己的實驗室前。

  彼得先把她帶到一間消毒浴室,轉身對林麗說:「給你三分鐘,把身體洗乾
淨,然後過來。」

  說完轉身離開。

  林麗忙打開水沖洗身體,用蓬頭伸到身下裏面沖洗著,又張嘴接水漱了漱口
,心中緊張,不知這個大夫會怎樣羞辱自己,難道會先奸後殺,再解剖掉?她心
中忐忑,胡亂洗完就走出浴室,來到彼得跟前。

  ”4分鐘,你遲到了。」

  彼得轉身站起,”躺到那個槽裏去。」

  林麗照他的說法做了,她剛躺進去,槽裏突然伸出幾個鐐銬將她的四肢和脖
子鉗住,同時,槽頂被一個透明蓋子蓋上,一些粘稠的液體從槽底湧出,一種奇
特的光線開始將她的身體包圍。

  林麗大驚,她大聲呼喊,拼命掙扎著。

  彼得手裏拿著一個麥克風,他開始說話,林麗聽見了:「別怕,這種液體不
會要你的命,相反,它會提高人體機能,使你恢復青春,解除疾病,還有很多其
他功能。

  你出來後會感謝我的。」


  九、精神力控制第二天一早許項醒來,心中還在考慮彼得的話。

  突然,他發現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是個精壯的中年人,半裸著上身,
肌肉結實,一臉的戾氣。

  看到他的臉,許項心中閃出一絲恐懼。

  這時,那個男人說話了:「怎麼樣?考慮好彼得的話了嗎?」

  中年人走向許項,許項頓感一陣壓力。

  男子開始自我介紹了:「你好,我叫關天,是彼得和你說過的、其他族人、
之一。

  其實我們並不陌生,對嗎?」

  說完,關天用手一敲自己的腦殼,許項頓時覺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覺進入了自
己的腦海,他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那次在林麗家,就是這種感覺和另一股感覺將
自己從那快感泥沼種拉出來,又幫助自己掌握那種快感的人。

  許項大不禁脫口而出:「你就是……”關天笑了:「是的,是我。

  我這次來,是要教你掌握我們的其他、能力、的。

  當然,首先條件是你要加入我們,不過我會向你展示一些我們的能力,甚至
可以教會你掌握其中的一些。」

  ”等一下,這麼做,你有什麼好處?對我又有什麼好處,我是很笨,可我好
像知道有一句話,叫天下沒有白吃的飯!」

  ”呵呵,你能發現我們在注意你,能發現天下沒有白吃的飯,你還以為你是
個白癡?難道你沒發現你最近聰明了很多?告訴你,我們早已注意你很久了,也
計畫了你很久。

  告訴你最主要的原因吧。

  ”你對我們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個族人。

  我們這一族很強大,同時,我們又很脆弱。

  我們的繁殖能力太低了,也許是造物主想要維護一種平衡吧。

  但是關於繁衍後代,我們有這麼一個特點,那就是如果當我們大量聚集的時
候,我們的繁衍成功率會大大增加。

  原因就在於我們的腦波的場加強了。

  你的超腦很大,精神力非常強大,你的加入,將會使我們這一族人數有很大
改觀。

  事實上,我們從不放棄任何一個族人,因為任何一個人的加入,都會使我們
人口增加的幾率增加。

  我們做了這麼多,並沒有太多私人目的,對於時間長河,我們做的一切,只
不過是一個微小種族為了生存的掙扎罷了。

  ”但是,是否加入,還是你自己的事。

  我們不會因為你的拒絕而殺死你,只會用、能力、讓你消除記憶,忘掉這裏
的一切,還會想辦法幫你把超腦去掉。

  解除你的危險。

  現在你不用急著回答我,我不強迫你,等你想好,你再給我答復。

  現在我先向你展示一下、能力、,或是說,先做個小遊戲。

  跟我來。」

  強大的好奇心包圍著許項,他跟著關天離開了病房。

  事實上,關天的話幾乎已將他說動,也許自己真是沒有別的選擇,自己註定
要擔負責任,註定異于常人。

  現在他最想的,就是看看能力究竟是怎樣的。

  ×××××××××××××××××××××××××××××××××
××××××××(地下室裏,彼得正在操縱一台電腦,那邊水槽裏的林麗無規
律的不時痙攣一下,透明槽蓋上,一道道光線正不斷掃描著林麗的身體。)

  ×××××××××××××××××××××××××××××××××
××××××××許項隨著關天來到一間地下室門前,門上有電子密碼鎖,關天
按了幾個數字,門開了。

  當他們剛一進去,大門自動關閉,室內的燈亮了。

  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房間的氣味不難聞,可是光線很讓人不舒服,壓抑。

  屋裏擺設的都是許項陌生的東西,木銬、鐵鏈、一排皮鞭、幾個木馬,還有
幾個木籠、網繩之類的東西,許項覺得這間屋子很像電視上演的刑訊室,只不過
正中靠牆上有幾個很漂亮的籐椅,牆上還有面很大的鏡子。

  正在許項觀察時,關天一拍手,牆上打開一道暗門,一個臉上戴著皮面具的
裸女推著一個籠子走進來,籠子上面蓋著一層布簾,看不清裏面。

  這個女人的身材皎好,乳房丰韻,皮膚很白皙。

  在她後面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個戴著面具的15、6歲的男孩,另一個也
是個女人,這個女人卻是爬在地上,用繩子牽進來的。

  兩人身上也都是一絲不掛。

  兩個裸女出現在這麼一間有點陰森的房間裏,頓時讓屋內有了一層詭異的麗
色。

  許項吃驚的看著關天,只聽到關天說:「我說過的,先做一場小遊戲給你看
,你看看她是誰?」

  隨著關天打了一個響指,趴在地上的女人渾身一顫,從地上爬起來。

  許項一見她的面容,心下一驚,不禁叫出來:「李主任!」

  原來這個女人竟是自己學校的訓導主任,平日治學甚嚴,對學生要求極為苛
刻,經常訓斥許項,說他蠢劣愚笨,許項心裏很是怕她。

  不料今天會以卻在這種地方已這樣的方式見面。

  李主任先是一臉的迷惘,爾後換做驚訝之色。」

  我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裏?我的衣服呢?」

  她環顧四周,待看見許項,先是一驚,忙用手護住胸,然後馬上變成平日裏
對待學生的嚴厲神情:「許項,怎麼是你?你在這裏做什麼?我的衣服呢?」

  許項正不知該怎樣回答,突然他感到一股精神波動,李主任立刻渾身變得僵
硬,雙手放開胸膛平伸向兩側,將一對飽滿的乳房呈現在許項面前。

  只見李主任的臉上佈滿了驚愕,不相信自己的身體突然間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了。

  許項感受到那股精神波動來自于關天,就聽關天對他說道:「感覺到了吧?
你只要抓住別人腦波的頻率,然後已自己的強精神力來控制它,你就可以對她做
你想做的一切。

  你一定想問、怎麼會是她、對不對?我說過我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

  這個女人就是用來教你掌握精神力的道具。

  等你掌握精神力後可以將她這裏的記憶抹掉。

  來,先試著讓她說話,試著聯上她的腦波……對,就著樣,解開那道對聲道
的控制……很好!你簡直是個天才!」

  許項跟隨著關天的精神波動,成功的將加在李主任聲道上的禁錮解除掉。

  李主任剛恢復了語音功能,頓時放聲喝斥:「許項,你們要幹什麼?你,你
們對我做了什麼?你們……””太吵了,安靜!」

  許項試著自己催動精神力,讓李主任噤聲。

  他想起平日裏李主任對自己的辱罵呵斥,現在他要全部還給這個女人。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電動娃娃,自己則是玩具的主人。

  許項第一次享受著擁有”權力”的興奮,怪不得有那麼多的同學喜歡做班長
、委員,許項很想再玩點什麼,他要好好報復眼前這個女人。

  正當他在心裏制定復仇大計時,關天在一旁對他說道:「怎麼樣,像不像一
個電動玩具?你先別急,首先要感受我的腦波,首先要、學、!你現在把你的思
維緊緊和我聯在一起,就是說,用一切資源感覺各種腦波的波動,來看這個。」

  關天向那個一直站在那裏的戴面具的女人命令道:「打開布簾。」

  許項注意到,他並沒有用精神力控制。

  女人恭順的打開了籠子上的布簾,籠子裏赫然又是一個女人,蜷縮得不能在
蜷縮了,渾身不著片褸,四肢被牢牢固定在籠子的欄杆上,身體上的肌肉被籠子
壓出一道道的壓痕。

  女人的頭被最大限度的向後仰著,嘴巴則咬著籠子的欄杆被固定住,一點也
動彈不得。

  看上去這個女人很年輕,不過有24、5歲左右的年紀。

  關天指揮著面具女人將籠子打開,放出了裏面的年輕女人。

  年輕女人還沒從四肢的麻痹中恢復出來,沒走兩步就摔倒在地,許項看清了
她的臉:這個女人他也認識,她是本市里電視臺的著名節目主持人。

  女主持從籠子裏被放了出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跑,可是手腳太麻,沒有
幾步就摔倒在地。

  她驚恐的看著周圍,屋子裏擺的全都是恐怖的刑具,還站著好幾個沒穿衣服
的人,自己也是身無片縷。」

  綁架!」

  她首先想到。

  回想起來,是自己隨著市里著名企業的女董事長,同時也是自己的舅媽要到
外地做採訪,當車開到一處偏僻地點時,自己的車被幾個大漢截下了。

  幾個大漢在她頭上套上一個口袋,將她渾身剝光塞到一個籠子裏。

  自己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只是在恐懼中等待時間的消逝。

  等她定了定神,關天首先發言:「歡迎你!漂亮的女主持人,真人的你比電
視上漂亮多了,身材很好。

  別怕,我們請你來,是要給我們這位同學上堂課的。」

  女主持人抬起好一點的雙手,擋住了胸口私處,大聲呵斥關天:「住口,你
這個不要臉的強盜!我不會給你們上什麼課,快把我放了!還有我們其他人!」

  她從小就受盡家人和周圍師長的關懷,長大後更因為美貌而在事業上一路順
風,周圍的人無不把她像珍寶一樣呵護著,如今她卻被這幾個人像牲畜一樣對待
,她接受不了現實的突然轉變。

  關天哈哈大笑:「主持人小姐,看來你完全搞錯了,在這間教室裏,我是老
師,而你,只是教材。

  至於你們其他人,會讓你看到的。

  來,你們讓她看看吧。」

  他話音剛落,戴面具的女人和孩子將面具揭掉,女主持頓時瞪大了美麗的圓
眼睛,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實:自己的舅媽--那個美麗高傲的女強人此時就像一
個妓女一樣坦露著自己的身體,臉上卻沒有絲毫一點羞愧的表現;而旁邊的小男
生,正是她的親生兒子,自己的小表弟,神情呆滯的站在她身旁。

  女主持呆住了,她感到思維開始混亂。

  關天轉過頭來,面對許項說:「好啦,都齊了。

  我先來介紹一下,這位孫曉萍小姐,你可能認識,本市著名的節目主持人;
旁邊這位陸嘉雲女士是市里雲霄集團的女總裁,同時是我們在這座城市的贊助商
之一,我的一件私人物品;那個男孩是她兒子,這兩位都還是孫小姐的親戚。

  首先你要看到的,就是用精神力量分別控制身體和思想的示範。

  注意我的腦波頻率。」

  關天向女主持一指:「來,孫小姐,放開你的手。」

  ”你休想!……不!我是怎麼啦……舅媽,表弟,快救救我!」

  女主持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到自己的控制了,她不由自主的放開了自己遮羞
的雙手,一步一步走向那個滿身肌肉的兇惡男人,她大聲呼救,可是自己身後的
兩位親人卻無動於衷。

  終於,她走到關天的面前,任由關天飽覽自己美麗的身材。

  此時的許項也開始興奮起來,他也被眼前詭麗的異景所刺激,下意識中他運
用自己對精神力量的一點粗淺認識,緊緊跟著關天的腦波。

  此刻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意識多少的有點偏離以前的自己。

  女主持的臉上開始流淌著淚水,但是女人的自尊依然讓她不屈不撓:「混蛋
,你休想讓我屈服,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魔鬼!」

  關天伸手從她的小腹撫摸到雙乳,再向上到她可愛的下巴上:「呵呵,我不
需要你屈服,我自有辦法讓你乖乖聽話。

  你凶什麼,該讓你吃點苦頭了。」

  說完,他把手向下伸去,手指分開女人的花瓣探入幽深的花徑之中。

  女主持的聲音開始嗚咽了。

  突然關天抽回手指,好像很驚訝的說道:「沒想到孫小姐竟然是個處女!真
是不簡單啊。

  那今天,我就讓你來個特殊的破處吧。」

  說完,關天轉頭對許項說:「注意那個男孩。

  你檢查一下他的大腦。」

  許項依言接到了那個呆滯的男孩腦頻率上。

  他發現,那個男孩的腦頻率與其他人不同,好像一直在沿著一個特定的軌跡
,許項試著感覺著那個軌跡,漸漸的他自己的意識也模糊起來,隱約中他聽到:
「他的腦中被我用意識設定了一個、程式、,就是、絕對順從、。

  和催眠的道理接近,不過我們用起來要簡單的多了。

  你在幹什麼?……這樣也好,好好感受腦波的變化吧,這樣學的更快,只是
樂趣少了點。」

  關天照顧完許項,正式開始享受自己的遊戲,他招呼著那個人偶男孩:「來
,小傢伙,認識這個漂亮的姐姐嗎?」

  說完,他稍稍放鬆了一點對他的精神控制。

  男孩看了一下女主持,點了點頭,說道:「認識,曉萍表姐。」

  關天笑道,”你說,你表姐好看嗎?身材好嗎?」

  ”好!很好啊!」

  ”那你想不想和她做一次愛呢?」

  關天剛說完,女主持人立刻大聲呼叫到:「不行!你這個惡魔!不能這樣!
小弟,快醒醒,救救姐姐呀……”受控中的表弟沉默了一陣,兩隻空洞的眼中漸
漸露出一股熾熱的火焰,像是經過了一場思想掙扎,他重重點頭,說:「想!」

  關天哈哈大笑,一把攬過女主持人,一邊用力揉弄著她的身體,一邊大聲在
她耳邊說到:「看來你的表弟很喜歡你呀,那就把第一次給他如何啊?要不然就
交給我,給你三秒鐘時間選擇。」

  女主持人此時已淚流滿面,她閉上眼睛,倔強的一言不發。

  關天湊到她耳邊說:「三秒鐘到了,看來你也無法選擇,那我就讓你有一個
有深刻回憶初夜吧,我們兩個一起上!」

  說完,關天將她的身子扭轉,自己的肉棒從後面抵在了她的花瓣上。

  女主持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她睜開眼時,就見表弟一步步走向自己
,下身已是高高昂頭,臉上盡顯興奮。

  她無意識的搖著頭,可是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聽使喚。

  表弟已經走到自己眼前了,他低頭咬住了一隻乳頭,自己的乳頭因為害怕已
經挺立。

  小弟的東西也從前面頂在了自己的下面,和身後的男人一起在微微顫動,自
己卻仍是一動也不能動,只能聽著自己牙齒打戰的聲音。

  關天輕撫著女人發顫的身體,溫柔的說道:「別怕,有幾個女人的第一次是
同時給兩個男人的?放鬆,我們要進去了啊。」

  說著,他和男孩同時發勁,緩緩分開女人的花瓣,在女人慘厲的叫聲中一起
進入乾澀的花徑。

  女主持感到兩根木棍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自己只能一下下的迎著那種撕裂的
疼痛,製造這痛楚的,就是自己的表弟,那個平日自己最疼愛的的弟弟,痛感一
下下的侵蝕著自己的神經,她咬著牙,一遍遍提醒自己不向身後的魔鬼屈服,她
感到血順著大腿正在流著。

  關天一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在女人的耳邊說著調侃羞辱她的話,從心理上
摧殘這個充氣娃娃才是他覺得最有意思的事,他看看混沌中的許項,許項雖然還
在看著眼前的事情,但自己知道現在的他正在努力追隨分析著腦波的變化。

  呵呵,等他醒來才會開始對自己所看到的事情開始分析,到那時,他會如何
面對和選擇?關天心裏覺得有趣極了。


  十、你錯了關天感到對面男孩的最後就要到了,”現在的年輕人身體真是差
勁呀。

  算了,便宜這小子了。」

  想完,他捏著女主持人的小乳頭,輕聲對她說道:「待會我們就要一起射了
,你說,如果你懷孕,BB會是誰的?會不會是雙胞胎?哈哈哈!」

  女主持人聽到這句話,面色慘白,她看著已經開始加速的表弟,心裏開始崩
潰。

  如果自己有了表弟的孩子,還有這個惡魔……正想著,兩個男人突然同時將
分身頂至最深。

  開始了!她不禁發出一聲絕望的喊叫。

  男人們開始噴射了。

  女主持仍在無助的啜泣,她心裏最後一道紡線正在消失,腦子裏一片空白,
看著自己的舅母正妖嬈的爬過來,先將惡魔的肉棒仔細的舔乾淨,然後是她兒子
的。

  做這些的時候,她的臉上始終是一片討好豔媚之色。

  關天待身下的女人工作完畢,對男孩說道:「你去把那盆花拿過來。」

  發呆的男孩依照關天的話,從牆角取過一盆仙人掌。

  綠色的仙人掌形狀細長,大小形狀恰似一根男人的肉棒。

  女主持人看到那只長滿尖刺的仙人掌,關天的話將她再一次帶入恐怖之中:
「現在你就用這個東西自慰,很過癮的,來,拿好它,自己插進去。」

  說完,他對女主持人的大腦下了一道指令,女主持人不由自主的走到男孩的
面前,雙手接過了那盆仙人掌。

  想到自己要將這個猙獰醜惡的東西塞到身體裏面,女主持人徹底崩潰了,她
歇斯底里的哭叫到:「不!不要啊!求求你了,讓我幹什麼都行,求你,別讓我
用這個,我給你做牛做馬,我……啊!……”不管女主持人怎樣哀求,她的雙手
還是不聽話的捧著仙人掌緩緩的向秘處頂去。

  終於,仙人掌的尖刺碰到了肉唇,開始向裏面伸去,女人終於承受不住,開
始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可是不管怎樣痛呼,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鮮血隨著植物
的進出不斷湧出。

  一旁,許項對這淒慘的景象毫無知覺,他仍在全精力的追尋著腦波的變化。

  關天看著慘叫的女人,微微一笑。

  他走到女主持人跟前,一張嘴,一隻怪舌伸了出來。

  長長的舌尖出,四條觸手不斷糾纏蠕動著,關天將舌頭伸進女人的耳孔裏,
女人的眼睛不住的翻白。

  過了一會,奇事開始發生了,女人的慘叫聲開始越來越小,隨之,淫叫聲開
始響了起來。

  女主持人的兩手開始加快,就好像雙手捧著的是一隻按摩棒。

  她的雙頰步上豔色,全然不顧大量鮮血正從腿間流出。

  突然的,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兩手將仙人掌緊緊頂進至最深處,她高潮
了。

  關天看著高潮後失血過多的美人,她已經昏過去了。

  關天向男孩下了命令:”把她帶給彼得醫生。」

  然後轉身看著許項,靜靜的等待許項結束對腦波的追逐,從混沌中漸漸清醒


  許項清醒過來了,剛才各種腦波的變化讓他有點沉迷,那感覺就像夜空中飛
過眼前的螢火蟲,自己可以看見那一道道美麗的痕跡。

  剛才發生的一切也把影像留在了他的腦子裏,當他回憶並分析這一切時,一
下子他就被那血腥的場面和關天的殘忍震撼住了,他驚恐的看著關天,用發顫的
聲音說道:「你,你殺了她!」

  關天冷笑著,笑容讓許項不寒而慄。」

  你說錯了,我沒殺她。

  彼得有個儀器,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只要腦子不死,在那東西裏就有辦法復
原,我把她送那兒了。

  你很憤怒嗎?還是害怕?一定會覺得我很殘忍,不把她當人看。

  你又錯了,我一直把她當、人、看的,不當人看的是我,我,是、主宰、!
我有力量,我控制一切,我說了算。

  這沒什麼。

  你在不屑,還是為她們可憐?哼哼,你以為為她們值嗎?人類,永遠都是強
者在說話,永遠都是強者定規矩,弱者,是用來被驅使,被壓抑的,是用來被保
護的。

  ”人類講人權,卻從未考慮其他物種的權利,對人類有用的,叫、益蟲、,
收保護;對人類有害的,就要被殺死,被滅族。

  大量的養豬,養雞,養牛,為什麼?殺了吃掉的,為了能多吃點,就發明了
藥品,讓它們長的快些,下蛋快些,產奶快些,要是有傳染病了,怎麼辦,集體
屠殺掉。

  呵呵,這世界上已經有100億人了,可是人們還是要想方設法的活的更長
,活的更多。

  其他的物種?快消失了,才會開始被保護,被珍惜,還被用來作實驗,你知
道猴子和小白鼠吧?呵呵,你出汗了。

  ”但是,這沒什麼,真的,人類是強者,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物種,人類說
了算,人類定規矩,這是天經地義的,不管什麼生物站在了食物鏈的頂端,到最
後都會變成這樣的。

  我們也是人類中的一部分,是人類中的強者,當然,我們說了算,我們自己
定規矩。

  ”你覺得我殘忍,玩的過火,你想過人是怎麼、玩、的嗎?讓狗和狗雜交,
生出稀奇古怪的品種用來逗樂,鬥牛、鬥雞,耶誕節的火雞,還有糖醋活魚、猴
腦、、三叫、,你知道、三叫、嗎?就是將剛出生的小老鼠,粉嘟嘟的那種,用
筷子一夾,叫一聲;網醋裏一蘸,叫一聲;在放進嘴裏一咬--再叫一聲。

  你在幹什麼?吐了。

  呵呵呵。

  就是人類對自己,也是一樣啊,你沒進過奴隸網站和鬼畜網站吧?你見過人
性最黑暗的一面嗎?人類就是這樣了。

  我是強者,我說了算。

  ”想想你自己吧,當你還是個別人眼裏的白癡的時候,有人以平等的眼光看
你嗎?眼前這個老師,這個淨化靈魂的人,平日裏是怎麼對你的?」

  這時許項已經將胃裏的東西吐乾淨了,他的汗還在出,他抬頭緊緊盯著關天
,關天也在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望著,好久。

  漸漸的,兩個人笑了,互相看著對方,開始笑了,關天先說話了。

  ”怎麼樣,是和我們一起,站在人類的頂端,還是憤然離去,安靜的活下去
?……”我要做強者。」

  許項回答。

  ”要做最強。

  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學,現在就用你的老師來復習一下剛才的課程吧。

  彼得的儀器很管用,你不要有什麼顧慮。」

  說完,兩人一起把注意力放到了被冷落在一旁的李主任。

  此時的李主任早已陷入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剛才發生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的一
幕深深的刺激了她,她的身體在不停的抖著。

  這時一見兩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一齊看著她,心裏緊緊的揪在了一起,突然間
,她感到加在身上的那種束縛一下子消失了,她兩腿一松,一下跪在了地上,一
股液體從腿間噴出,失禁了。

  ”聽說李主任還沒結婚呢。」

  許項心裏想。

  看著地上的女人瑟瑟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了往日在學校裏的那種威嚴,現在
的她就像一個麵團,怎麼捏都行。

  許項心裏覺得爽快極了,不過現在的他還不想對地上的女人用精神力控制,
他要好好享受一下、權力、的快感,他說出了17年來自己第一個支配的命令:
「把地上舔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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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2 09: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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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許項坐在躺椅上,看著身下的女主持人正在認真的為自己做著口舌服
務,女主持做的很認真,她用舌頭很仔細的舔著許項的分身,如果許項稍有煩躁
或是不舒服的表現,她會趕緊用力吸吮,使勁往喉嚨深處含著,即使粗長的陽物
頂的她幹嘔連連也不敢停歇,生怕引起許項絲毫的不滿。

  看來昨天關天對她做的一切已深深讓她屈服了。

  許項撫摸著她的頭髮,許項心裏回味著剛才她騎在自己身上癲狂亂動的樣子
,那兩隻結實渾圓的乳房,還有下身的溫暖緊湊,真是個尤物!許項心想。

  昨天這個女人還在地上的血泊之中抽搐不已,短短一天的時間,她就又是活
生生的在自己眼前,而且下面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許項不禁感歎彼得
的厲害。

  李主任現在正跪在許項的身邊,看著那位知名的女主持人正為自己的學生,
現在是自己主人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服務著,心下有一點點嫉妒。

  想自己已是32歲,但自己的身體和容貌依然是讓不少男士心動不已,雖然
自己身邊不乏追求者,可是自己素來自視清高,對普通的男子根本看不上眼。

  可是許項,他昨天就像對待一個要扔掉的布娃娃一樣對待她,他昨天把她摁
在一張皮凳上,粗暴的從後面奪走了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哀
嚎求救,自己引以為豪的傲乳,被許項毫不珍惜的抓扭著,自己每一分疼痛絲毫
不能引起許項的憐憫,他只是冷笑著折磨著自己。

  不知怎地,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在許項和那個叫關天的男人
的示意下,自己做出了種種羞人和匪夷所思的事情,甚至會有一些奇怪的感覺。

  到了最後,自己的身體竟開始適應和喜歡許項的粗暴,自己隨著許項粗暴的
動作和淫叫不止,高潮連連,自己幾次因為快樂而失去意識。

  而許項就像一個微笑的惡魔,始終控制著自己的一切。

  自己漸漸屈服了,恍惚中,自己開始希望許項永遠不要停下去,而且還要大
力些,再大力些……可是今天,面對這個比自己要年輕漂亮,而且還是市內知名
的女主持人的時候,許項表現出的極大的熱情讓她感到深深的心痛,更讓她難過
的是,許項雖然對待這個女人偶爾也有些粗暴,但明顯能看出來許項對她是抱著
一種喜歡愛惜的態度的,而對自己,自始至終就像一塊抹布。

  巨大的嫉妒之火在燃燒著,她在咬牙切齒中卻控制不住欲望的滋長,下體又
開始濕潤了,她低下頭,討好地含住許項地腳趾,用舌頭輕輕地勾著,一隻手情
不自禁地伸向自己地秘處。

  許項看著李主任低著頭吮吸著自己的腳,心中騰然升起了一種征服感,只要
安上一條尾巴,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一隻狗了,對,將來就在她的腦子裏下個命
令,讓她像狗一樣聽自己的話!想到這裏,許項從她的嘴裏抽出腳趾,輕輕在她
的兩頰上撫弄著,李主任閉著眼睛用嘴唇追逐著許項的腳趾。

  許項問她:「認識你很長時間了,只知道你姓李,你的名字叫什麼?」

  李主任愣了一下,忙回答到:「李雪,我叫李雪。」

  ”那就叫你、小雪、或是、雪狗、吧。

  來,搖搖尾巴。」

  許項伸出腳用趾頭夾住李雪的乳頭向下一掙,李雪吃痛,趕緊扭著屁股,心
裏委屈的直想哭。

  許項扭頭看看不遠處的關天,他正從後面狠狠衝擊著陸嘉雲--那個女董事
長。

  女董事長看上去要比她的實際年齡要小的多,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大男孩的媽
媽。

  由於趴著,兩隻乳房看上去要比平常大的多,正規律的由外向內劃著圈。

  女人的臉因興奮而變得通紅,雙眼迷離,嘴裏不知羞恥的發出聲聲淫叫。

  許項看著她的一對豪乳,心中欲念漸起,他抓過跪著的李雪,將頭深深埋在
她的胸乳中,用牙齒在上面狠咬了一口,李雪隨即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

  十一、宿主許項在李雪的身上用手口肆虐了一會,搞得李雪嬌喘連連。

  突然許項想到了什麼,他扭頭問關天:「你說過有關我們的繁衍,那是怎麼
回事,我的父母之中也有人和我一樣嗎?」

  關天停下運動,認真地回答許項,他說:「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你的
父母之中有人和你一樣。

  但是具有超腦的基因應在你祖輩四代之內出現過,我們沒有你祖輩有關這方
面的資料,也許他還沒發現過。

  但對於你,從你往後四代之內都會被我們牢牢監控,你千萬要優生多生啊,
你是希望!」

  聽到關天最後一句半開玩笑的話,許項卻感到有點惆悵,他停下了手上的動
作,怔怔的想著心事。

  關天看許項在發愁,心裡明白他的想法,他寬慰許項道:「你別想太多,因
為我們這一族人丁極其稀少,四代內也很難會出現相應的遺傳基因,這麼做,無
非是想讓我們的能力一代一代傳下去,你難道希望自己的後代又變成一個平平無
奇的普通人,你不想讓他們也和你一樣具有著超人的能力和智慧嗎?要做到這一
點,只有所有族人團結一致,組成我們特定的‘場’這樣才有希望。

  別太喪氣,來,你有沒有這麼玩過?」

  說完,關天把手裡的女董事長一扭,他抽出分身,略一對位置,便插進了女
人的菊蕾中。

  女人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尖叫,就立刻隨著關天的動作前後活動
,臉上又浮現出快樂的表情。

  關天伸手招呼過來不遠處女人的兒子,快樂中的女董事張開嘴,含住了兒子
的肉棒開始吸吮,嘴裡發出的聲音也變成了“嗚嗚”聲,沒過一會,男孩的分身
高高的翹起,上面被母親的唾液塗得油亮。

  男孩抬起母親的身子,從前面插入身體,女董事長被兒子這麼一捅,一股異
常的充實感衝上頭頂,她隨著前後兩個男人的動作發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兩個人時而同時進出,時而一出一進,女人的身上因興奮而佈滿了細密的汗
珠,她張大了嘴,大口的喘著氣,被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搞得渾身酥軟。

  許項看著他們的動作,心中突然湧起一種陌生的感覺,這些天來自己好像變
多了,自己不再是那個單純的男孩了,自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丟三落四,對什麼
事情都反應遲鈍了,現在的自己變得聰明、敏感,而且有了強大的能力,可是,
自己也懂得了煩惱、痛苦,許項不知道到底哪個自己要更好一些。

  想到痛苦,許項的心中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倪楊。

  想到她,許項心中倏地一痛。

  雖然自己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對自己說,其實她並沒做錯什麼,她是在為自
己好;可是在心中,自己仍在怨恨著她,恨她的“欺騙」。

  心中的痛更加的深切了,許項抓住女主持人的頭髮,使勁地前後活動著她的
頭,自己的陽物頂住了她的喉嚨,女主持人頭髮吃痛,喉嚨又被堵住,一個勁的
乾嘔,臉上憋的通紅,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口水順著嘴角向下流出。

  女人不敢大聲求饒,只好用哀求的眼神和呻吟希望能引起許項的憐憫。

  許項看到了女主持可憐求饒的樣子,心中感到一絲歉意,他從女人嘴裡抽出
了分身,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女人的頭得到了自由,忙大口的喘著粗氣,
眼淚隨著小聲的啜泣撲簌的流出。

  這時候關天身上的女人已達到了高潮,正在那裡翻著白眼大聲的叫著,身體
像條離水的魚一樣撲騰著。

  關天射出了自己的東西,又摟著女人休息了一會。

  女人待他的東西滑出體外,趕忙掙扎著轉身跪倒,用嘴將關天的肉棒仔細的
清理乾淨。

  關天對她命令道:「帶她們兩個灌腸去,要洗乾淨。」

  女人聞言,忙和兒子一起用皮帶拴住了李雪兩人的脖子,牽著她們到一邊的
盥洗室去了。

  盥洗室的牆是透明的,許項看到女董事長正毫不留情的用一支大號的注射器
向兩個人的菊蕾裡注射著液體,兩個人跪伏在地上,發出難受痛苦的聲音。

  關天笑著告訴許項:「一會清理乾淨了,你也可以嚐嚐‘後庭’的滋味,相
信你會喜歡的,不知道──直覺告訴我,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現在,我先要讓你看一件事情,不知你有沒有印象,看──”說完,關天吐
出舌頭──一條二十公分長,前端分出好多叉的舌頭。

  許項嚇得渾身一抖,一聲尖叫脫口而出。

  他記得自己在昨天混混沌沌的時候好像見過這個東西,但清醒後以為那是幻
覺,現在親眼見到這匪夷所思的怪景,當然是嚇了好大一跳。

  關天收起舌頭,哈哈大笑:「看你嚇成那個樣子!這是我們能力的一種──
宿主。

  你也會做的,不用伸舌頭了,還沒教你呢。

  告訴你,認真聽好:精神力控制是一種很強大很有用的能力,但不是無敵的
,它有弱點,等你把精神力控制練好練強後我再告訴你。

  ‘宿主’是我們的另一種能力,它是將我們一部分精神寄宿在活體之中,然
後這個活體在寄宿在別人的腦子裡,你看──”說完,關天又一次伸出怪舌,這
次許項壯著膽子仔細觀察著它,發現舌端的分叉中有一個小的肉球,上面不斷有
肉條突出縮回。

  “那個肉球就是‘宿主’?」

  許項好奇的問道。

  “是啊。」

  關天當著許項的面,把舌頭變成正常的樣子。

  “我不要學這個,好噁心。」

  許項搖頭道,他可不想變成怪物。

  “呵呵,這恐怕由不得你,‘宿主’是由你超腦分泌的一些有意識的渣液和
你的肉體的一部分合成的,如果你不分出來‘宿主’,你想,你腦子裡的分泌物
不斷產生而不被排出,它們越來越多,最後,擠壓你的腦子,很痛苦的。」

  “你很幸運,在你的腦子被殘渣擠壞前,我們找到了你。

  ‘宿主’主要是由肌肉和軟組織轉換產生,它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會讓肌肉
和軟組織的再生能力變得很強,而且,還會讓它們變得角質化,你瞧。」

  關天又一次伸出舌頭,然後,他用食指和中指一剪,他的舌頭一下子就被剪
掉了,伴隨著的又是許項的一聲尖叫。

  很奇怪的,傷口上並沒有嘩嘩的流血,關天將手裡的半截斷舌合在傷口上,
幾秒鐘的時間,關天的舌頭復原了,許項看得瞠目結舌。

  “看來我非要變成這樣的怪物了。」

  許項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正想著,女董事長牽著灌腸結束的兩個女人回來了。

  李雪和孫曉萍,也就是女主持人,兩個人滿臉淚痕,連續的排瀉讓她們變得
非常虛弱,連爬起來都有些困難。

  “兩個人都給你,好好享受吧,她們的後面可都是第一次喲。

  玩完了我會好好教你掌握‘宿主’的事情。

  對了,後天倪楊會陪著你母親過來看你,後天你要‘做手術’給你母親看,
彼得都安排好了。

  來吧,Let’s

  begin!」

  關天招呼過來女董事長,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女人熟練的抬身一坐,
將關天的肉棒吞進自己的身體,隨著關天的進入,女人發出陶醉的聲音。

  一到最底,女人立刻緊緊夾住關天的分身開始上下起伏,兩隻碩大的乳房一
上一下,不時打著關天的臉。

  許項聽說母親要來,心中發愁,該怎樣和母親說自己的事呢?是學會關天那
樣,吐出舌頭給母親看?還是讓彼得和關天幫忙吧。

  想完,許項低下頭,李雪和孫曉萍緊挨著趴跪在地上,將兩個屁股努力抬起
對著自己。

  從後面看李雪白皙的身體有點豐韻,因為趴伏著,腰腹的肉向下墜著,顯得
屁股很大,很圓潤;孫曉萍的身體則瘦而結實,整個身體沒有一絲贅肉,膚色沒
有李雪的白,但卻透著健康的粉紅色,許項很喜歡她的背,那上面肌肉的形狀顯
出一種藝術的性感,她的臀緊湊結實,卻不顯得小,倒是襯的腰部纖細可愛。

  “真不愧是名女人啊!」

  許項心想。

  兩個人的菊眼油光埕亮,像是抹了蜂蜜一般,許項扶住分身,首先對準了李
雪的菊眼,他要把最好的留到最後。

  許項緩緩向前用力,分身破蕾而入,身前的李雪痛得悶叫一聲,忙閉嘴努力
克制自己,生怕自己的呼叫引來許項的不快。

  許項繼續向前,他感到肉棒被一圈軟肉緊緊箍住,有一種與前面不一樣的舒
服。

  接著許項從最深處開始退出,聽得出李雪在努力克制,從鼻子裡不斷有哼聲
傳出。

  許項突然猛地向前一頂,李雪吃不住痛,再也忍不住的尖叫了出來。

  許項就覺得那圈軟肉緊緊地將自己的肉棒吮了一遍,自己差一點把持不住,
連忙放緩動作,慢慢又抽動了幾下,連忙從李雪的體內抽出,將矛頭轉向一邊緊
挨著的孫曉萍。

  而李雪的性感剛剛開始,隨著許項的離開,李雪發出焦急的哼聲。

  許項來回撫摸著孫曉萍緊張的背肌,手指有種要陷入皮膚的快感,他低下頭
親吻著女人性感的脖子,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著那滑膩的背肌。

  許項捏著她緊繃繃的屁股,開始向菊蕾挺進。

  隨著許項的進入,孫曉萍緊張的弓起了背,嘴裡咬緊牙發出咿咿的聲音。

  孫曉萍的菊眼要比李雪的緊的多,許項感覺被夾得有點痛,菊眼因為女人的
緊張更是用力,許項使勁往裡鑽,可是進展緩慢。

  許項低頭咬住孫曉萍的耳朵,柔聲的嚇唬她道:「放鬆,自己來動。

  再要這麼緊,我就要你再用仙人掌插進去!」

  孫曉萍一下子哭了出來,她連忙扶著地使勁前後搖晃著屁股,用力有點大,
窄小的菊蕾被撐破了,鮮血潤滑著肉棒,女人強忍著劇痛讓許項的分身進出著,
絲毫不敢有半點停頓。

  十二、養病兩天很快過去了,許項跟著關天學會了不少東西,可是關於“宿
主”的掌握卻進展不大,關天說宿主的養成和天不天才沒關係,宿主需要的是時
間的積累,許項雖然掌握了方法和技巧,但是想養成自己的宿主還是需要積累和
堅持。

  眼下許項還要面對一件事──母親來看他做手術。

  彼得把許項剃了個禿頭,還把他的頭包得像個木乃伊,囑咐他要在母親面前
裝昏迷,等一切準備妥當,許母被帶到許項的病床前,她拉著許項的手,終於忍
不住哭了出來。

  許項看到母親如此的傷心,心裡痛如刀絞,他甚至想坐起來告訴母親自己沒
有事,可是彼得在母親的身後輕輕搖頭向他示意,意思是要他忍住。

  許項的心裡也是酸酸的。

  母親拉著他的手說,父親還在外地跑工作,為了多掙些前給他治病用,他不
能回來,可是心裡也很掛記他的手術,說著,母親的聲音又開始嗚咽起來。

  彼得示意許母該麻醉手術了,許母被彼得攙扶著離開。

  這時,有人推著許項去手術室,中途他被偷樑換柱,一個不知什麼人被包裹
得和他一樣代替他進了手術室裡。

  許項來到一間密室裡,看著彼得裝模做樣的在那個不知什麼人的頭上麻醉,
手術,手術室外母親緊張的抓著倪楊通過透明玻璃看著手術室。

  許項看著倪楊,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安慰母親,心裡開始充滿恨意,她騙著自
己,騙著自己的母親,他想知道在她的心中可曾有過一點愧疚?許項不想再看到
她,他離開密室,去找關天和李雪他們,他要用墮落和黑暗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憤
恨。

  ***




  ***




  ***




  ***轉眼就快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許項過得並不悶,關天和彼得教了他很多東西,休息的時候幾個女
人任他驅使,許項過得倒也其樂融融。

  關天說他以前曾在特種部隊任過教,有時候還會教他些散打格鬥術。

  許項覺得關天就是個天生的兇器。

  許項的宿主也差不多了,有一天許項高高興興的把自己在舌尖培養的宿主給
關天看,關天當時正騎在孫曉萍的身上猛衝著,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抽出了肉
棒,當著許項的面挖出了一隻眼睛,並且又多長出了一隻分身,那個被挖出的眼
球在關天的手心裡長出了翅膀,像蜜蜂一樣開始在空中飛著。

  許項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二話不說,扭頭回病房練習去了。

  許項的母親經常來看他,每次來,許項都得包著光頭在床上裝哼哼,彼得就
在一旁拿出一堆偽造的CT膠片給許母看,告訴她許項手術成功,許項恢復迅速
等等,直到最近,許項才可以裝作恢復的差不多,經常在母親面前下床走走。

  這一天,許項被告之母親又來看他了,他忙從健身房裡跑回病房,坐在床上
裝虛弱。

  當母親開門進來的時候,許項看到母親的身後跟著一個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倪楊。

  倪楊一臉燦爛的笑容,好像一點都不知道事實的真相。

  倪楊一進屋,首先就和許項打招呼:「喂,大象,恢復得好快啊。

  快讓我瞧瞧,你腦袋上的洞呢?看我給帶的什麼好吃的!」

  倪楊把水果籃放到許項床頭。

  許項冷笑著,話中有話的回答倪楊:「這要多謝你和你叔叔,沒有你們,我
怎麼能好的這麼快?」

  這時候彼得進了屋,一見到彼得,倪楊先是很禮貌的叫了一聲“叔叔”,然
後就對許母說,要帶許項出去走走,許母叮囑許項要小心,然後便認真的向彼得
詢問許項的恢復情況了。

  倪楊和許項在醫院的花園裡慢慢走著,許項的心裡很激動,他有很多想說,
可不知先從那句說起,他發現當自己真的面對倪楊的時候,自己其實並不是真的
恨她,自己很希望倪楊告訴自己,她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只要她說出來,許項覺
得自己一定會什麼都原諒她。

  終於,還是倪楊首先打破了沉默。

  “彼得都告訴你了吧?」

  倪楊平靜的問。

  “嗯。」

  許項簡單的答道。

  “你要加油啊,我們最近發現有一個族人的第二代要生產了,到時候你要和
我們一起到他家的週圍組成精神力場,有你的幫助,我們很可能成功的讓他的後
代產生超腦,這樣我們……”“你把我當什麼了?種馬?還是電池充電器?」

  許項打斷倪楊的話。

  他的心裡感到失望。

  他現在覺得,倪楊自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到現在,就從來沒有想把他當作朋
友,一直只是在利用他,利用他完成她自己的任務,現在,又要利用他去完成其
它的任務。

  她是個冷血的女人,她的笑,她的純真,都是假的!許項的心中感到恨,一
種被欺騙,被利用的恨!倪楊驚異的看著他,她發現自己的伙伴的眼裡閃動的並
不是友情,而是一種恨意,這種恨的感覺讓她想起了電影《大話西遊》裡,紫霞
看著至尊寶的時候,眼裡流出的那種失望的憤怒,她先是覺得想笑,可心裡竟漸
漸開始害怕起來。

  “大象你怎麼啦?」

  倪楊小聲的問著。

  “別叫我大象,倪楊小姐,首先我要謝謝你,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新
的許項。

  再者,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名是不是真的叫‘倪楊’,還是還有什麼別的化
名?你一直在騙我,利用我的傻。

  可笑!我還一直把你當做伙伴,那時候我真是個白痴!不折不扣的白痴!」

  “夠了!許項你說什麼呀。

  你怎麼變成這樣?你變了很多……”倪楊忍不住打斷許項的話,她傷心的看
著許項,沉默了一會,認真開口說道:「沒錯,我是騙了你,可我並不是想什麼
利用你,我、彼得、關天,還有老葛,我們做的都是為了讓你早日找到真正的你


  我知道你是真心把我當成好朋友。

  我告訴你大象,我可以發誓,我也是很認真的把你當作我的朋友,還有肖東
,一輩子的朋友,真的!」

  說完,倪楊握住許項的手,認真的看著許項的眼睛。

  許項的心裡突然感到沉了下去,他想要的答案他聽到了,可這是他真正想要
聽到的嗎?朋友,自己原來在她的心中,只是個“朋友”,和肖東一樣,那種互
相知道姓名,一起說話笑鬧的朋友。

  這就是最後答案了吧。

  許項突然明白了,自己原來並不是恨她,因為自己太在意她了,自己喜歡她
了。

  自己真正要的,並不是朋友,而是一個喜歡的女孩。

  可是,自己最多只會有一個朋友。

  許項抽出被握著的手,他笑了,苦笑:「不,我們不是,我們不是朋友!」

  許項搖著頭,轉身一個人離去了,留下站在那裡的倪楊十四、關天的禮物許
項回家了,回家的感覺真好!許項先在自己的大床上滾了好幾滾,他看看屋裡熟
悉的環境,開始為自己的新生打算起來:自己變聰明了,自己強大了。

  要買電腦,還要買手機,要上網,還要出去到處玩。

  正在興奮的想著,電話鈴想了,許項的媽媽告訴許項,是彼得醫生的電話,
許項忙去客廳接電話。

  彼得的電話不太長,主要意思是告訴許項,儘量避免大範圍的使用精神力,
以防被別人覺察到。

  彼得告訴許項一定要低調,別太招搖,最後還反覆叮囑許項加強練習,已備
不時之需。

  許項很聽彼得的話,他一一答應。

  掛完電話許項卻又想笑,不讓自己招搖,要自己慎用精神力,另一方面卻又
告訴自己要加強練習,彼得這不是自相矛盾嘛。

  許項沒再去想它,他又開始沉浸在關於新生活的構想之中。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晚上,母親看著許項直想笑,她給許項燉了鍋鴿子湯讓
他補補,裡面又加了些海參、鹿茸之類的補品。

  這些東西本是給病後體虛的病人補身用的,可是許項沒病,本身還壯實得很
,這鍋湯補得他心火直冒,許項很想到外面“逛逛”,他發現自從自己開始在身
上養成宿主以來,自己的精力特別旺盛,他又想起林麗了來。

  他有個大膽的想法。

  許項走到母親面前,試探的說:「媽,我要出去走走。」

  許母奇怪的問道:“都這麼晚了,你要上哪去呀?」

  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一陣迷茫,她迷迷糊糊的點點頭,嘴裡說道:「
好吧,早點回來。」

  許項心中一笑,他相信今後母親一定會同意他很多觀點的。

  許項出門下了樓,他站在平台,展開雙臂面向夜空,這世界是自己的。

  許項大口的呼吸著夜的空氣。

  他來到林麗家的門前,深深的吸了口氣,調整了激動的心情,按下了門鈴。

  門開了,林麗出現在門口。

  看到許項,林麗一下子愣住了,呆立在門口。

  許項出現在自己的門前,很讓自己意外,現在的她有點怕見到許項,因為她
害怕自己那種控制不了情慾的感覺,尤其是面對許項的時候。

  男孩精光四射的眼中閃動的全是慾望,然而最可怕的是,自己心中的最深處
,竟然渴望著這種慾望。

  許項看著呆立的林麗,他心中的直覺告訴他,他將會完全擁有這個女人,擁
有她的身體和靈魂,用不著精神力和宿主。

  他慢慢向門裡走去,林麗只是呆呆的說:「寶兒在家,她睡了……”許項輕
輕把她推進屋裡,反手關上了門。

  林麗依然呆呆地站在那裡,許項伸出手撫摸著林麗的脖子,林麗閉上眼睛,
渾身因緊張而微微地抖著,她小聲說道:「輕點,別吵醒寶兒。」

  許項猛地一把撕開她的衣服,扣子被扯的脫落,散落在地上。

  林麗依然站在那裡,讓兩隻乳房暴露在夏夜的空氣中。

  許項把手伸進了林麗的褲子,勾住了褲帶向自己拉過來。

  林麗被拉得向前蹣跚兩步,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許項下一步的行動。

  許項的手繼續向下伸,很快就摸到了林麗濕潤的花瓣上,他向花蕊深處勾去
,那裡早已是春潮泛濫,林麗隨著他的動作抖得更厲害了。

  許項伸出手指,手指被林麗的淫液塗得油亮,他把手指伸到林麗的唇邊,林
麗立刻張開嘴將手指含了進去,她閉著眼睛吮吸著上面的淫液,用舌頭勾舔著許
項的手指,林麗的舌頭又軟又濕,這讓許項感到很舒服,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已是
怒意勃發了,他撫摸著林麗的臉頰,然後向上摸到了她的頭髮上。

  許項抓住了林麗的頭髮,輕輕向下按著林麗的頭。

  林麗明白了許項的意思,於是睜開眼睛跪在許項的面前,伸手解開了許項的
褲子。

  在她的心中,她早已將許項看作是自己的男人,一個能夠讓自己安心的情人
,她覺得自己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
會這樣認為。

  男人的肉棒已經像一條龍一樣彈出,就在自己的眼前示威一般的跳動著,林
麗深深吸了一口氣,男人的味道彌漫在自己的鼻腔裡,她張開嘴含住了碩大的龍
頭。

  這已是今天第三次含住男人的肉棒了,林麗驚恐的發現自己已深深的迷上了
這種味道,男人肉棒的那種衝衝的腥氣像春藥一樣刺激著自己,她覺得下體又濕
了好多。

  她使勁蠕動了一下下面的花瓣,就聽得那裡“咕唧”一聲,一股黏稠的液體
被自己擠出,但對於性的渴望反而更加強烈了。

  她試著將許項的肉棒向深處含去,許項的體毛撓在她的鼻孔裡,讓她覺得好
癢,她試著再向裡含一點,鼻子裡癢癢的感覺好了一點,可是又有新的體毛鑽進
了鼻子,龍頭已經頂在了林麗的喉嚨上,有點噎噎的。

  林麗覺得有種充實的感覺從喉嚨開始向渾身擴散,這種充實感讓她激動到渾
身震顫,於是她想再向深處含一點……林麗驚奇地發現自己已經將男人的肉棒全
部含進去了,龍頭就卡在喉嚨的深處,感覺上就像卡住了整個的胸腔,這讓自己
呼吸感到很困難,可是卻很刺激。

  自己只要使勁伸出舌頭,就可以舔到毛茸茸的肉囊。

  林麗用舌頭緊壓住嘴裡的東西,戀戀不捨的將它抽出,在深吸氣調整呼吸後
,她又將肉棒整支的吞了進去。

  她抬眼看著許項,許項的表情很舒服,這讓她感到驕傲和成就感。

  林麗覺得渾身都在燃燒,她抓緊自己碩大的乳房向裡用力揉搓擠壓著,乳房
上那種焦灼的感覺暫時得到了緩解。

  她低眼看著自己的乳房,好大!這對讓其他女人羡慕不已的乳房給自己帶來
的卻將是無盡的羞辱,一想到到現在發生過的事情和自己將要面對的未來,面對
這樣一對美乳,林麗不知是該驕傲還是悲傷,讓自己最受不了的是,自己的身體
無法理解自己的悲傷,只會一味在那因為墮落而帶來的無限快感中沉淪。

  林麗吐出了許項的分身,她挺直身體,用自己的豪乳夾住了亮晶晶的肉棒。

  她曾在丈夫帶回的色情片中見過一些大乳的女人這樣做過,一直認為只有最
淫蕩最低賤的妓女才會做這種毫無女性尊嚴的事情,可是現在,自己竟主動為丈
夫以外的人做,也許自己已和一個淫蕩低賤的妓女沒有區別了,或許比她們還要
賤。

  林麗想著,這種精神上的自虐深深的激發出她體內的淫蕩,林麗感到自己比
以往更加想要。

  她還發現,肉棒和乳房所帶來的感覺竟是那麼的舒服和刺激,快樂的感覺從
雙乳向渾身擴散出去。

  她用雙乳緊緊擠住許項的肉棒,藉著上面的口水開始上下搓動,不時地低下
頭,最大限度地將許項的分身含在口裡。

  許項看著林麗跪在自己面前,先是將自己的分身整個吞進了嘴裡,那種不輸
於秘穴的緊迫和溫暖感本身就讓自己興奮異常,更何況林麗那條靈巧的舌頭更是
舔的自己幾近瘋狂,許項快要把持不住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像個王者。

  他緊緊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想這麼早就結束享受。

  當林麗吐出肉棒,開始用她超人的雙乳夾住自己的分身,並且不時用小嘴含
住自己東西的頭部時,許項更是深深的陶醉在這種軟滑酥麻的快感之中。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以前端莊嫻美的林阿姨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不過,現
在這樣的林阿姨不正是自己今晚想要的嗎?許項不再多想,開始全力控制自己幾
欲失控的快感。

  可正在這時候,許項看到了林麗的身後駭然出現了寶兒的身影!許項嚇壞了
,寶兒不知怎麼醒了,自己和林麗好像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啊!寶兒身上只穿著
一件長T恤,剛剛遮住小巧的屁股,她站在那裡一言不發,只是露出純純的笑容
,在黑暗處顯得說不出的詭異。

  許項精神一鬆,被林麗夾緊的分身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熱精噴薄而出,落
在了林麗臉上、胸上。

  現在的林麗正完全沉浸在肉慾之中,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動靜,她只是
更用力的抓住自己的乳房,使勁低下頭去迎接那一股股的液體,她忘情地呼吸著
男人陽精的味道,當她抬頭隨著許項的目光扭回頭時,才發現了身後的女兒。

  林麗也嚇壞了,她甚至忘記了擦掉臉上的精液。

  自己剛才淫蕩的樣子被女兒看見了……林麗怕極了。

  寶兒站在那裡首先說話了:「好啊,許項哥哥和媽媽正在羞羞!許項哥哥還
弄了媽媽一臉,哥哥欺負媽媽。

  媽媽也不對喲,露出奶奶,我要告訴爸爸!」

  說完,寶兒笑嘻嘻的走向許項和林麗。

  林麗嚇壞了,她最怕的事情就是被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的事,本身自己做了
這麼多對不起他的事,已經很內疚了,丈夫的脾氣很壞,如果知道了真相,也許
會活活打死自己,她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許項也是嚇了一跳,事情敗露!他心想。

  許項剛要對寶兒施用精神力,突然他心中一動,覺得有哪點地方不對勁,他
用精神力輕輕掃描著寶兒的大腦,終於被他查出一絲異樣。

  原來,在寶兒的腦子裡竟有著精神力控制後留下的痕跡,許項細細的分析了
一下,是兩道精神力,其中一道的頻率是許項再熟悉不過的了——關天的精神力
頻率。

  兩道精神力的控制痕跡錯綜複雜,許項一時分析不清裡面的頭緒,不過大致
許項能明白它的作用:一道頻率淫虐、暴力和玩弄人性,簡直就是關天的翻版;
另一道像是寫下了重重難解的密碼,讓別人很難分析出腦波的寫入構造。

  這難道就是關天的禮物?寶兒已經走近了,她來到母親面前,用手輕輕抬起
林麗的下巴,林麗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寶兒貼近林麗的臉,深深地呼吸著,陶醉地說:「許項哥哥的味道真好!」

  說完,她開始一點一點用小舌頭舔食起林麗臉上的精液來。

  林麗嚇壞了,她像失憶似的呆住了,直到寶兒舔著她的嘴唇時,才反應過來
開始掙扎。

  許項看著寶兒的行為,那裡深深的留下了關天的影子。

  這個關天!許項在心裡罵了他一聲。

  那現在,就讓自己好好感受關天留下的禮物吧!許項看到林麗想要掙扎擺脫
開寶兒,就伸出手抓住林麗的雙臂把它們扭到身後,然後調整下身的位置,一下
子刺入了林麗的身體。

  林麗雙臂被扭,身體又被許項侵入,一時間渾身酥軟無力,只能微弱的搖著
頭,企圖擺脫寶兒的舌頭。

  寶兒固執的捏著母親的下巴,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林麗被許項從後面由輕到重、由淺到深的侵犯著,意識漸漸模糊,不由自主
的發出性感的淫聲。

  臉上的東西被女兒舔光了,留下的都是女兒的口水。

  寶兒捏開母親的下巴,將臉上最後一點精液用舌尖送到母親嘴裡。

  林麗無意識的吮吸著寶兒的舌頭,將上面的東西吃的乾乾淨淨,喉嚨裡發出
滿足的嗯聲。

  寶兒輕輕離開林麗的嘴唇,林麗竟不由自主的追逐起她的舌頭來。

  寶兒伸手抓起林麗的乳房使勁向上提起,林麗隨著她的動作高高的挺起了胸
部。

  寶兒低下頭,舔吃起胸乳上的精液來,還不時的含住母親的乳頭,輕輕的扯
咬著。

  寶兒的雙手用力擠壓拉扯著,林麗卻沒有感到太多的痛楚,寶兒的力氣太小
了,這種程度的動作只會讓她更加慾火熾熱。

  加上後面許項的不斷衝擊,林麗感到今天第一次的高潮就要到了。

  許項一下一下的衝擊著林麗,由於女兒的加入,林麗的下體比以往更加濕潤
緊湊,自己的每次出入都會去感覺一下那份柔軟。

  他聯上林麗的腦波,發現她就要來到了,許項可不想讓她這麼快到達高潮,
遊戲才剛剛開始,他開始控制著林麗的身體。

  林麗感到自己就要來到了,可是就差那麼一點。

  這“一點”讓她渾身燥熱,皮膚裡好像有許多雞毛在撫弄著,她難受地發出
焦灼的呻吟聲,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使勁向後迎合許項地衝擊,她渴求著解脫。

  寶兒舔淨了林麗的胸乳,她提起自己的衣服,嬌聲向林麗撒嬌道:「媽媽,
我下面好癢,好難受,看,都流水了。

  你幫幫我吧!」

  說完,寶兒用手指分開自己還未成熟的花瓣,露出裡面鮮紅的花蕊,一滴晶
瑩透亮的露珠呼之欲出。

  林麗一面扭動著身體,一面用僅存的理智躲避女兒的下體,嘴裡呻吟著說:
“不,寶兒,快停下,啊~~我是……我是媽媽啊,寶兒你到底怎麼了?不、不
要~~寶兒,乖女兒,醒醒啊……”寶兒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在夜幕下讓人有
種邪邪的感覺。

  她嬌嗔的叫道:“不嘛,就要你弄就要你弄,要不我告爸爸去!」

  聽到女兒提起丈夫,林麗不敢說話了,可她還是搖著頭躲避著女兒,只是力
道越來越弱。

  許項看著扭來扭去的寶兒和林麗,彷彿看見了關天的獰笑,他心中忽然有了
一個主意。

  他鬆開林麗的手臂,低頭抓住了林麗的乳房捏弄著,同時湊到林麗耳邊柔聲
說道:「林姐,你就乖乖的聽寶兒的話吧,我們不能讓寶兒告訴爸爸呀!乖乖的
,來!」

  聽許項這麼一說,林麗心中最後一絲紡線徹底崩潰了,她認命似的伸出舌頭
開始舔弄起女兒的花瓣。

  這是她第一次對同性做這種事,而且,竟然是自己的女兒。

  林麗默默的品味著女兒的秘穴,有種滑膩的澀味,女兒的淫液開始不停的流
出,她努力將流出的液體吞進嘴裡,不時用雙唇輕輕抿著女兒的花瓣。

  寶兒嘴裡發出舒服的聲音,她顫抖著向前扭送著下身,兩手胡亂地摸著母親
的臉。

  許項看著身前的母女相淫,心中所有的暗色情緒全被引誘了出來,他更加大
了衝擊的力度,小腹撞擊著林麗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肉聲,林麗被他頂的不時
失去方向,寶兒也隨著他們的動作受到母親的衝擊,發出了與年齡不符的淫聲。

  寶兒年少,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她柔柔的發出咿咿的聲音,將花瓣在
母親的嘴上左右蹭著,身體開始僵硬、痙攣,大股陰精沖出體外,林麗將它們大
口喝下,一些來不及喝下去的,被寶兒扭動著小屁股全部抹到了林麗的嘴邊。

  許項大力的抽動著分身,對自己設計的遊戲劇情感到十分的滿意,他放鬆了
對林麗的束縛,林麗一下子迎來了她夢寐以求的高潮,開始從喉嚨裡發出大聲的
吟叫,可是大部分的聲音都被寶兒的身體堵在嘴裡,她的屁股使勁向後頂著許項
的小腹,秘穴像嬰兒吸奶一樣啜著肉棒,大量的淫液隨著秘處的一張一合被擠出
體外。

  許項看著這一對母女併蒂花開,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他看看臉色緋紅的小寶兒,再低頭看看汗津津的林麗,暫時放緩出入的動作
,心裡開始盤算下一步的遊戲。

  他俯身拍了拍林麗漲鼓鼓的乳房,輕聲的說:「咱們進屋吧,不能老在門口
呀!」

  林麗無力的點著頭,寶兒高興的說:「好耶好耶!」

  說完,她一返身坐在林麗的背上,手指伸進母親的菊蕾中一勾,嘴裡興奮的
命令道:「快走快走!」

  林麗吃痛,不由得向前爬了兩步,許項覺得蠻新鮮的,便不再想抽出分身,
也隨著向前頂了兩步。

  林麗高潮剛過,氣息還未平息,寶兒的動作差點將她壓倒,她剛全力負起身
上的女兒,卻不料身後的許項一下子頂在她的花芯上,她忍不住哼了出來。

  寶兒不停的在勾手指,她只好一步一步艱難的爬向臥室,身後的許項將她頂
的神志恍惚,身下的兩隻乳房經歷過高潮後已充滿了乳汁,漲得她好難受,她想
快點到臥室裡去,希望許項能幫她緩解胸部的壓力。

  三人就這樣用奇怪的姿勢進到了臥室裡,寶兒興奮的從林麗的身上跳下來,
她又蹦又跳,在屋裡高興的轉圈。

  林麗終於減輕了身上的負擔,趴在床邊大口的喘著氣。

  寶兒轉了幾圈,過來抓住林麗的兩隻乳頭,把她向梳粧檯前拖去,嘴裡裝作
吃力的發出“嗨吆、嗨吆”的聲音,林麗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嘴裡只是小聲
哀求著“別再欺負媽媽了”,一點一點隨著寶兒來到了梳粧檯前,許項緊緊跟著
她,他要看看寶兒的遊戲。

  十五、寶兒的H-GAME寶兒將梳粧檯前的椅子轉過來,自己跳上去蜷在
椅子裡,她捏著林麗的乳頭將她也拉了上去,現在的林麗變成兩腿大張、雙腳分
踩在椅子的兩端的姿勢。

  她面向化妝鏡,從鏡子裡看著自己淫蕩的樣子,身下的椅子裡,自己的女兒
正左一把右一把的在她身上亂捏著,身後的許項緊緊將分身插在她的體內——沒
有許項,她肯定會從椅子上摔下去。

  兩腿大張的姿勢讓她的身體慢慢恢復了性感,她小聲的啜泣著:「你們都欺
負我。」

  一邊說著。

  林麗一邊又開始自動前後活動著自己的身體。

  寶兒抓緊了母親的乳房,她輪流將兩顆乳頭含進嘴裡吸吮著,當甜甜的乳汁
從乳房裡湧出的時候,寶兒興奮得直拍手,她大口大口的輪流吸著兩隻乳房。

  林麗被女兒的吸吮搞得很舒服,她努力向前挺著身體,好讓女兒吸的更多些


  寶兒有時也會對著林麗的嘴,將自己含著的乳汁餵到母親的嘴裡,林麗乖乖
的全部喝掉,然後把舌頭伸進寶兒的嘴裡攪動著。

  許項開始又在身後大力抽送起來,和著重力的衝擊讓林麗覺得自己都要被肉
棒劈開了,許項從身後伸手抓起一隻乳房,林麗乖巧的低頭將乳頭含進嘴裡,剛
吸了幾口,含膩了另一隻乳頭的寶兒將她嘴裡的乳房扯出塞到自己的嘴裡,將自
己剛才含過的乳房送進林麗的嘴中,就這樣來來回回的遊戲著。

  許項的動作越來越快了,他想要迎來今晚的首次頂峰。

  關天留下的禮物讓他目瞪口呆的同時也大開眼界,寶兒簡直就是關天留下的
淫虐玩具,她正忠實按照關天的遊戲風格走著,許項覺得今後自己不會寂寞,關
天時時刻刻都在自己的身邊,林麗的秘處舒適地夾著自己。

  關天對她曾經做過什麼?許項決定有空的時候好好問問她,至於今晚,自己
會讓她留下極深刻的印象的。

  想到這裡,許項操縱以前留在分身中的宿主,讓它們聚成一個個堅硬的小疙
瘩,使整個分身看上去就像一個佈滿疙瘩的偽具,就這樣出沒於林麗的秘處。

  如此的刺激讓林麗開始大聲哭叫了起來。

  許項終於迎來了高潮,他一下下重重撞擊著林麗的屁股,將積蓄的首發全部
射出體外,他兩手緊緊抓住林麗的臀肉向裡擠著,不讓自己的東西有一絲的溢出
去。

  林麗也隨著許項的高潮而迎來了今天的第二次,她在興奮淫叫的同時流著羞
愧的淚水,為自己這麼快就又一次的洩身感到羞恥,她卻不知這是許項做的一點
小小手腳。

  倒是寶兒,她用力擠著母親的乳房,大張著嘴迎接噴出的乳汁,來不及接的
就噴到了她的嘴邊、身上。

  當母親的乳房擠不出太多乳汁的時候,她從椅子上滑下來,此時許項已從林
麗的身上離開,大股的淫液混著男人的陽精從林麗的秘處流出,林麗正迷離的趴
在椅子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寶兒首先含著許項的分身認認真真的吸著,許項的肉棒還未萎縮,對於小寶
兒來說實在太大了,寶兒努力張著嘴,可還是有好大一些露在外面,她就活動著
頭部,將許項的分身包括兩個肉球都吸的乾乾淨淨。

  然後她轉身又將目標轉向餘韻中的母親,她將嘴巴堵住了母親的秘處,用力
大口的吸著,一股股混合的淫液被她吞到了肚子裡,林麗被她吸得渾身直顫。

  由於用力過猛,寶兒被嗆到了好幾口。

  寶兒吸光了穴內的甜品,又戀戀不捨地將林麗腿上的淫液也一一舔光。

  當寶兒找不到可以吃的東西後,這才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地說
道:「好好吃呀!還想要!」

  她又從椅子上拉起癱軟成一團的母親,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條繩子,她拴住林
麗的手把她吊在屋頂的吊燈架上,下面放著兩個矮凳讓林麗踩住。

  寶兒調整了一下矮凳間的距離,林麗變成了張著雙腿吊在屋中央的姿勢。

  寶兒托著下巴,裝作小大人似的和許項一起欣賞林麗被吊起的淫靡景色。

  突然間寶兒好像想到了什麼,就見她跑到自己的屋裡,過了一會,她喜滋滋
的捧著一雙溜冰鞋回來了,她開始給林麗換鞋子。

  林麗本身被吊得就很辛苦,見女兒還要給自己穿上一雙滾來滾去的溜冰鞋,
嚇得顧不得母親的尊嚴,小聲哀求道:「求求你了,寶兒,饒了媽媽吧……媽媽
好辛苦,別給媽媽穿溜冰鞋了……別再欺負媽媽了……”寶兒一點也不理會母親
的哀求,她給母親換好了溜冰鞋,還拍了拍母親繃緊的屁股。

  林麗努力收緊雙腿防止從矮凳上掉下去,兩腿因用力而抖個不停。

  寶兒拍了拍手,一搖三晃的走到許項面前,開口說道:「許項哥哥,媽媽不
乖,咱們一起懲罰她好不好?先打她屁股!可在這之前……哥哥,我還想要!」

  說完,寶兒露出撒嬌的樣子,撲到許項的懷裡磨蹭著。

  許項看著懷裡這個漂亮可愛的小魔鬼,忍不住春心大動,他一把扯碎寶兒身
上的大汗衫,寶兒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咯咯”的笑個不停,向後倒在床上,嫵
媚地看著許項。

  許項的下身又開始雄糾糾、氣昂昂起來,他看著粉嘟嘟的小寶兒,兩個微微
隆起的小籠包上點綴著粉紅色的小葡萄,下面的小肉蚌光潔如玉,一絲油亮的汁
水從縫中溢出。

  許項剛要挺身而上,就聽見一旁的林麗急聲哀求道:「不要!千萬不要!」

  許項一愣,他轉頭看著林麗,林麗被吊在那裡,為了保持平衡,正在不停地
左右扭動著身子:「寶兒還小,她才13歲……她什麼都不懂,會傷著她的……
你想要,就來找我吧!她,他還是個處女呢!」

  “處女?」

  許項一愣,關天居然會留下一個處女?他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

  林麗羞紅著臉,小聲說道:「剛才、剛才舔的時候看到的……求求你了,女
孩太小了,不好……”寶兒突然生氣的從床上蹦起,她不停的捶打著床單,叫道
:「我不小!我不小!」

  拍了幾下後,寶兒跳下床在櫃子裡翻來覆去的找了一會,終於找到了那根塑
膠偽具。

  林麗看到寶兒手裡的東西,嚇得大聲呼叫,一個不小心一隻腳滑下矮凳。

  寶兒氣沖沖的走到林麗面前,一下子將偽具插到了林麗的深處。

  雖然有淫液的潤滑,林麗還是痛得發出一聲低呼,可是身體卻緊緊將侵入的
東西夾住。

  寶兒提著一條硬尼龍繩,站在地上,開始一下下的抽打起林麗的身體來。

  繩子抽打在林麗的身上並沒有痛徹心脾的疼痛,但此時的林麗的週身已經變
得敏感異常,寶兒的“刑罰”使她不住的低聲嬌呼。

  一道道淺色的鞭痕淡淡的凸現出來,林麗感覺剛開始的疼痛已經慢慢變成了
另一種說不出的性感,繩子掃過後留下的是一道道的搔癢,讓她不禁企盼著下一
次鞭笞。

  寶兒最喜歡的還是抽打她的兩隻圓滾滾的乳房,當兩個碩大的肉團隨著她的
揮舞上下跳動的時候,寶兒的眼中興奮的發出邪虐的光芒。

  許項也深深陷入眼前淫虐的景色,在他的眼中,林麗痛苦的表情、扭動的腰
肢、上下跳動的雙乳,無一不是淫邪之神向他發出的無盡召喚。

  他沒有去阻止寶兒的行動,只是靜靜地欣賞、期待著。

  寶兒抽累了,又撒嬌的膩到許項懷裡,扭著身體對許項說:「許項哥哥,不
要聽媽媽的,我不小了,我想要!」

  許項看著懷裡的小魔女,忍不住伸手輕捏著她的一對小蓓蕾,感覺就像一對
小果凍,如酥如酪。

  許項也有點覺得,這麼可愛的小美女現在就採摘了她,的確有點可惜。

  將來她長大一點,會是怎樣的一個尤物啊!想到這裡,許項強壓下心中的慾
念,撫摸著寶兒的身體,柔聲的哄著她道:“寶兒要聽話,媽媽是為了你好,等
你長大了,哥哥再要你好不好?」

  寶兒還賴皮著想要討價還價,見許項決心堅持,只好將自己的“成長計劃”
作罷,為此她嘟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突然,她又轉顏低聲下氣的哀求起許項來:「可是,我好難受!好哥哥,你
幫幫我,幫我弄弄!」

  說完,她拉著許項的分身,自己騎在上面,用許項的肉莖摩擦著自己的花瓣


  許項感覺這樣不會對她的身體產生傷害,就默許了她的行為。

  倒是寶兒踮著腳感到累了,她轉身爬到床上,背對著許項趴伏著,高高的翹
起小屁股,搖晃著要求許項繼續剛才的動作,自己則抱著大大的布迪熊,發出稚
嫩的聲音。

  許項看著寶兒可愛的樣子,心念大動,他挺身來到寶兒身後,將分身插到寶
兒的腿縫之間,寶兒立刻伸手抓住龍頭向上提,讓莖身緊緊貼住自己的小秘穴,
嘴裡隨即發出舒緩的聲音。

  秘處的液體浸著許項的莖身,許項感到抽插起來容易多了,也更加舒服了,
他開始捏住寶兒的小屁股輕輕搖動著。

  寶兒很快就迎來了高潮,她兩眼翻白,雙腿緊緊地夾住許項的分身,雙手用
力抓緊龍頭向上提,嘴裡“咿咿呀呀”的亂叫著。

  許項看到她這份與年齡不稱的性感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他伸手捏了捏寶兒
纖細的脖子,寶兒回頭將他的手指啜住。

  許項見她氣息漸漸平息了,便悄悄從她的身上退出來,轉身“照顧”還在吊
著的林麗。

  這時林麗的臉色已變得慘白,大顆大顆的汗粒從臉上滾落。

  她的一隻溜冰鞋鞋尖抵住矮凳凳面,腿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另一隻腳正不
停地努力想要踩住矮凳,可每次總因堅持不了多久又滑落下去,腿間的偽具又在
不斷的消耗著她的體力,她的每次掙扎開始越來越弱,整個人的樣子狼狽極了。

  許項心裡有點不忍,可又不想簡簡單單地就放她下來,他略一思索,來到了
林麗的面前,他先是輕輕吻著林麗臉上的汗珠,然後輕聲的問她:「林姐姐,累
不累呀?」

  林麗無力的答道:「求你了許項,我快不行了,放我下來吧,好累!」

  許項拔出林麗腿間的偽具,林麗的緊張一下子得到了釋放,不禁長出了一口
氣,緊皺的眉頭得到了抒展,卻不料由於精神上的放鬆,她唯一一隻踩在板凳上
的腳一不留神也踩空了,全身的重量一下子落到了雙手上,她又開始了掙扎著尋
找支撐點的艱苦歷程。

  許項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他把偽具丟在一邊,將自己的分身抵在了林麗的洞
口,林麗有了許項的“重點”支援,頓時好過了許多,她挺身想藉許項的身體支
靠一下,自己好再踩在矮凳上,不料由於她的挺身和許項的特意對齊,秘處開始
一點點接納起許項的分身來。

  許項卻控制著分身不要全部進去,一邊調笑著對林麗說:「你說,我聽你的
話,沒有和寶兒那個,你怎麼感謝我呀?你剛才說,就怎樣來著?」

  林麗一邊扭著身體,一邊小聲哀求道:「別欺負我了,放過我吧!你想怎樣
都行,快幫幫我!」

  許項捉住她的雙乳輕輕向上提著,得寸進尺的要求道:「那你可要好好的報
答我呀!」

  林麗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許項對她雙乳的“支援”已讓她感覺輕鬆得多,為了得到更多的支援,現在
的她什麼都會答應。

  許項見她已徹底投降,心下大樂,他一邊緩緩向裡繼續探索著林麗的幽徑,
一邊抓起林麗就要痙攣的腳,將它們搭在自己的肩上,林麗便整個被他對折了起
來,小腿肚緊貼在自己的耳廓。

  雖然這個樣子也很難受,但比起剛才的慘相林麗已感覺幸福多了,胸前的兩
個大肉團被許項輕輕的咬來咬去,她開始隨著許項的進出舒服地發出性感的呻吟


  這時候寶兒已經恢復了精神,她拿著許項丟下的偽具來到林麗的身後,對準
林麗的菊蕾慢慢地刺入,林麗遭到身後的突然侵襲,忍不住高聲的呻吟起來。

  許項怕她聲音太大吵到鄰居,就又抓起她的一隻乳房塞到她嘴裡,林麗的聲
音頓時變成“嗯……嗯……”的聲音。

  她現在已經習慣和喜歡自己做這種行為了,兩個洞都被填滿的感覺又讓她想
到了自己被關天和老葛侵犯的那個夜晚,她的身體又開始發燒和激動了起來。

  許項看到了寶兒的惡作劇,它帶來的結果就是自己的分身被夾得更緊了,許
項仔細地抽送著分身,品味每一次進出帶給自己的酥癢感覺,他又想起了在觀海
醫護所裡李雪和孫曉萍的菊蕾,他決定一會也要嚐嚐林麗的後庭,是不是也同樣
的美妙?可在那之前,最好是能清潔一下……他小聲地徵求林麗的意見:「等會
給你清一清後面,換成我的好不好?」

  其實,他知道不管林麗是否同意,她都沒有選擇的餘地的。

  林麗無助地哀求許項放過她,雖然她知道這樣做很可能徒勞無功。

  寶兒在一旁聽到後,高興地跑到自己的屋裡,就聽得她一陣忙活,過了一會
,她抱著一個裝滿水的玩具氣球回來了,氣球的吹嘴上還套著一條橡皮管。

  寶兒把橡皮管塞到林麗的菊蕾裡,在她的哀求聲和驚叫聲中把氣球裡的水全
部壓進了林麗的身體裡,林麗的小腹頓時開始鼓脹起來。

  寶兒笑嘻嘻的說:「媽媽千萬不小出來喲,弄髒了地毯爸爸回來不好交待呀
!」

  林麗聽到女兒這麼說,雖是心中一千個不願可還是緊緊收縮著菊眼,努力同
強烈的便意做最後的鬥爭。

  許項覺得林麗的秘穴裡更濕、更緊了。

  許項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深度,林麗的防線眼看就要崩潰了,她用哭泣的聲
音對許項說:「我憋不住了,快放我下來去廁所吧!」

  寶兒在一旁笑嘻嘻的介面道:「媽媽別急,我去拿水桶。」

  說完,她一溜煙跑到洗手間裡,然後提著一個裝著一點水的大水桶回來了。

  許項也笑著放下林麗的雙腿,他抓著兩隻小腿略一調整位置,將菊眼對準了
水桶。

  當他示意林麗可以了的時候,林麗再也忍受不住了,在發出一聲尖叫後,稀
稀的液體“嘩啦啦”的噴到了桶裡,還好今天林麗肚子裡的東西不多,屋裡只有
有一股淡淡的氣味。

  寶兒誇張的捂著鼻子,開開窗戶透著氣。

  林麗一邊哭泣,一邊繼續排洩著,打開了窗戶後,她不敢再發出大一點的聲
音。

  寶兒又從廚房裡接了一氣球的水,這次她還在水裡兌了洗潔淨,當她把水再
一次灌到林麗體內的時候,林麗哭得更兇了。

  就這樣寶兒來回灌洗了四次,終於自己覺得清理得差不多了,當她和許項清
理好屋裡的水桶後,林麗已經累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時許項來到林麗的身後,下體因興奮又變得躍躍欲試起來。

  他從身後抱起了林麗的雙腿,對準了林麗的菊蕾,緩緩分開肛肉,將分身一
點一點插了進去,林麗隨著肉棒的侵入,又發出了悶絕的呻吟。

  許項享受著後庭緊湊的舒適感,開始毫不留情的抽送起來。

  這時候寶兒又出現在林麗的面前,手裡拿著那根清潔乾淨的偽具,她一點也
不考慮母親的痛苦,把偽具沒根插進了前面的秘穴,然後用肩扛著母親的腿彎,
牙齒咬住偽具的末端隨著許項的動作開始活動,還不時伸出舌頭舔吃著流出的淫
液。

  林麗被弄得毫無抵抗的能力,快感像麻藥一樣浸透著全身每一個細胞。

  後庭不一樣的緊湊緊緊箍住了許項的分身,他把雙臂向上移,又將林麗的腿
扳直靠著胸膛,雙手摟過小腿抓住雙乳,合著寶兒一起淩辱著無力的母親。

  當他的高潮來到的時候,他更加加大了衝擊的力量,開始做今夜最後的噴薄


  寶兒也像發覺了似的,她鬆開了嘴裡的偽具,香舌轉而將目標轉移到兩人緊
密結合的秘部和許項的肉囊,她將秘處溢出的混合淫液一滴不剩的吃進嘴裡,一
隻手抓住偽具開始了快速的抽插。

  許項的陽精和偽具速度的加快深深刺激了林麗,她也迎來了又一次釋放,她
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希望這無盡的快樂的深淵能夠將她
深深吞沒。

  當許項射出了最後一滴,寶兒也因為手腕酸軟無力而停止活動以後,她還像
一條離水瀕死的魚一樣微微抽動著身體,偶爾發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聲音。

  許項抱著林麗,雖然分身射出後已開始變軟,但他還是捨不得從林麗溫暖的
菊穴中退出來。

  此時,他看著懷裡大汗淋漓的女人渾身已經酥軟得像一個麵人兒似的,玉首
無力的垂在胸前,她的兩條腿還被自己折的老高。

  許項有點心疼她,於是稍稍鬆了一下胳膊,手臂向下滑,由原來的小腿轉向
箍著腿彎,林麗的小腿一下子搭拉了下來,腳上的溜冰鞋有種怪異的性感。

  他從菊穴裡慢慢抽出分身,寶兒立刻張開嘴巴將他的分身含住,“滋滋”的
吸著,然後趕緊又堵住母親因插入時間過長而變得合不攏的菊穴,將裡面許項噴
射的東西吸得乾乾淨淨。

  許項把林麗從吊燈上解下來,林麗緊閉雙眼,像個充氣娃娃一樣任他擺佈。

  許項把她抱到床上,林麗除了一身汗水,渾身並不需要過多擦洗,下身的淫
液早被寶兒吃得一乾二淨。

  許項找被子輕輕給她蓋在身上,林麗只是微哼了一聲。

  寶兒還膩在許項身後亂蹭著,這個精力旺盛的小魔女還在期待許項的再一次
復甦。

  許項也覺得累了,再說也太晚了,明天自己還要上學。

  他回身攔腰一把拎起小傢伙把她扔到母親身邊,哄著她要她早點睡覺,明天
好上學。

  這個小魔女還在討價還價,直到許項答應她以後經常回來,她才高高興興的
鑽到被窩裡去了。

  許項穿好衣服,悄悄打開門。

  確定四下無人後,趕緊離開林麗的家趕回自家的門中。

  母親看到他回來,只是說了句:「回家了,快點睡吧。」

  便不再理他。

  許項不敢和母親多說,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回味著剛
剛經歷的瘋狂。

  他開始盤算著未來,幻想著全新的校園生活,漸漸地,沉入了夢鄉。

  十六、幫忙又是熟悉的汽車喇叭和小販叫賣,熟悉的人來人往和街邊店面,
許項站在熟悉的街道上,心裡掩不住的激動和興奮。

  馬上就要面對校園生活了,是以一個全新的、不凡的許項來面對這令人期待
的生活。

  就在他一心嚮往著新生活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有什麼人悄然接近了自己—
—自從自己逐漸掌握了超腦的運用後,自己的整個人都變得伶俐起來。

  他雖然感到了身後有人,卻已無法做出回身查看來人是誰的動作了,身後的
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跳到他的面前大喊一聲:「大象!」

  許項定眼一看,是自己久違了的好友——肖東。

  兩個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肖東一邊笑,一邊上下左右四下打量他,嘴裡說道:「好啊大象,聽倪楊說
你手術成功,也沒法去看你,你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找打!快讓我看看,腦
袋上的洞呢?」

  許項呵呵乾笑道:「哪有什麼洞啊,是用鐳射做的,說了你也不懂。

  哎,這些天你過得怎麼樣……”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起走向學校。

  肖東提起了倪楊,這讓許項心裡有些惆悵,上學了,總要見面的,自己該怎
樣找回自己說死的話呢?轉眼來到了學校裡,兩人一同進了教室,許項的新生活
正式拉開了帷幕。

  各位同學見到一個多月不見的許項回來了,並沒有太多的激動,畢竟,他是
一個對整個班級來說可有可無的人物。

  許項沒管那麼多,自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收拾書本,他的同桌輕輕的向他
打招呼:「同位回來了?病看得怎麼樣?聽說你做手術了。」

  許項的同桌女孩名字叫吳瀟瀟——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雖然名字
很美。

  小小的眼睛,小小的模樣,沒有嬌人的身材,沒有動人的美貌,也沒有什麼
過人的才氣。

  就是說,放到人群裡你不會去注意她,對面路過你最多只看一眼的女孩,大
家都叫她“吳小小”,或是“小小」。

  她是個很小心的女孩,小心的生活,總是小聲小氣的和人說話,小心的走路
,生怕惹到什麼人。

  許項從不會叫她“小小”,因為自己從不會和她說笑,他只叫她同位。

  不過許項還是很喜歡她的,因為她從來不會嘲笑自己,以前也總是在自己有
麻煩的時候悄悄幫助自己。

  自己和她做成同桌,也是因為班裡女生只有她不對和自己在一起坐有意見,
現在想想,也許是有也不會說出來。

  許項笑著回答她說:「是呀,手術做好了,大夫說我現在沒事了。」

  小小朝他笑了笑,兩人便再不說話,一起開始上課。

  許項現在對上課很感興趣,因為他發現自己對于老師講的東西掌握起來並不
感到費力,汲取知識對於他來說已並不是一件難事了,他聚精會神而又全神貫注
的聽講,這讓她的同桌感到十分意外。

  就這樣,他十分興奮的渡過了一天的課程,放學的時候,他在樓梯上碰到了
教物理的王碩老師,正提著好大一堆書上樓。

  王老師是一個很敬業的老師,對學生十分和善,對許項也是從未有過歧視和
斥罵,不像有的年輕教師,許項急忙上去幫忙。

  王碩連忙說著“不用”,許項還是堅持著和他一起把書提上了樓。

  說真的,許項的力氣比他大多了。

  兩人把書一起抬進了辦公室,許項臨走時王碩直朝他道謝,這讓他有點受寵
若驚。

  許項禮貌的朝他說了句再見,轉身出了門,不料,就在他剛剛開門走出去的
時候,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位女老師,教數學的于老師——王碩老師的妻子,許項
還踩了她一腳。

  許項連忙說對不起。

  于老師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心疼的掏出面巾紙擦拭著自己的名牌皮鞋,那可
是她花了她一個月的工資買來的。

  她沒有理會許項的道歉,脫口呵斥道:「你怎麼走的路?這麼沒前沒後的!


  許項不敢多說,他一邊道歉一邊趕忙離開,就聽見于老師在背後說道:「什
麼學生!腦子不好也來上學!」

  聲音不大,卻讓許項心頭一震,一股屈辱的憤怒湧上心頭,他停下了腳步。

  于老師沒再理會他,徑自進屋去了,許項返回門口,他要給這個破壞自己上
學的好心情、侮辱自己自尊的老師一點教訓,不過,王老師也在裡面,自己好歹
也要看在他的面子,先看看情況再作打算。

  就聽見裡面傳出于老師大聲的呵斥聲,許項細聽,弄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原
來,王老師拿的書是他自己給學生買的輔導書,自己補貼進去一筆錢,作為妻子
的于老師正數落他呢!王老師性格軟弱,是出了名的懼內,此時被老婆說得諾諾
不敢放聲。

  “三八!」

  許項在門外聽得義憤填膺,心裡替王老師鳴不平,心中產生了一個主意,要
替他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八婆女人。

  許項來到暗處,四下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只見他的一隻眼球向外鼓,直
鼓到自己自動掉了下來,許項伸手接住。

  令人驚奇的是,他的眼眶內不僅沒有流血,只見不一會,一隻新的眼球重新
長了出來。

  而在他手裡的那隻眼球,正收縮成一個核桃狀的小珠子。

  許項將珠子小心收起,這時于老師一臉怒氣的走出門,許項在她身後跟著她
,趁她不注意時,許項偷偷將珠子放到她的口袋裡。

  晚上8點鐘,此時華燈初上,家家戶戶已是吃完了晚飯,在王碩和于海燕于
老師的家中,一切還像往常一樣,王碩,男,自動刷碗。

  于海燕則小憩了一會,自己洗澡去了。

  任何人都沒注意到一個小圓球從于海燕的衣服口袋裡滾了出來。

  待這個核桃形狀的小珠子停止了滾動,只見它圓不溜丟的外殼上裂開了一道
細縫,殼由縫處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一個眼球狀的東西。

  那個眼球四下一轉,竟是活物。

  再見這個珠子一陣顫動,從它的身上伸出了八條蜘蛛般的腿來,它開始飛速
移動,直向還在廚房洗碗的王碩爬去,悄悄的爬到了他的衣領上。

  王碩正在洗碗,突然覺得有個蟲子從自己後項上飛快的鑽進了自己的耳朵,
他連忙伸手去捉,可是來不及了,蟲子已經鑽了進去。

  只見他兩眼翻白,手裡的碗一下子落進盆裡。

  于老師從洗澡間出來,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穿著浴袍開始在鏡子下欣賞著自己。

  自己已經是30多歲,青春一去不復還,當年那個青春朝氣的女郎已經不在
了。

  現在,自己變胖了,魚尾紋也悄悄長出來了,可是自己卻依然一無所有。

  她知道,自己年少時是怎樣看待30多歲的女老師的,現在的學生看待她就
像當年的自己看待自己的老師,一個老的,落伍的老女人,自己就要被時代丟到
後面去了,可是自己的丈夫,就是個窩囊廢,沒有錢、沒有魄力,只會當一個什
麼都沒有的老師,連現在的夫妻生活都無法讓自己滿意——自己當年怎麼會看上
他呢!她走向臥室,上了床,自己今天有點累,想早點睡了。

  這時候,她丈夫來到床前,他看上去怪怪的,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眼睛,往
日,他可不敢這麼看著自己。

  于海燕有點生氣了,她把頭一扭,生氣的對丈夫說:「我累了,想睡覺。」

  丈夫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討好她,而是脫了衣服上了床,依然一句話也不說


  也許他在為什麼生氣吧,不理他,誰讓今天本人不高興!想到這,于海燕把
頭往枕頭裡一埋,就要睡去。

  誰知丈夫竟然伸手過來抓住她的乳房,還在有節奏的揉了起來!于海燕生氣
了,她一把打掉丈夫的手,大聲說道:「我今天不想!我要睡覺!」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大出她意料之外,只見一向溫柔老實的丈夫粗魯地一
把將她掀過來,他雙手扯開了于海燕的衣服,一下子騎在她的身上。

  于海燕被丈夫反常的舉止嚇了一跳,王碩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猙獰,她有點
害怕,但還是硬著聲音問他,只是聲音開始發顫:「你幹什麼?反了你了?」

  王碩生硬的回答道:「不幹什麼,我今天想要!」

  于海燕開始奮力掙扎,又打又抓,嘴裡威脅道:「你敢!我說過今天不想要
了!王碩!你……你神經了?」

  王碩左右開弓“啪啪”的搧了她兩個耳光,于海燕一下子被打懵了,她一愣
神,隨即更加大力的掙扎,大聲叫罵道:「好你王碩,你學大膽了,敢打我!來
呀,打呀!再打我和你離婚!」

  王碩的嘴角勾出一絲冷笑,他果真又反手重重的打了妻子四個巴掌。

  于海燕被打得失去了所有的銳氣,不敢再掙扎了。

  王碩抓起她的頭髮,把她從床上拎下來,于海燕痛得“嗷嗷”直叫,大聲呼
喊。

  王碩把她拎到床前,拉開窗戶,將妻子的身體赤裸裸的面對起整個街區。

  于海燕的身體對著整個大街,因為怕別人看見自己的身體,更怕丈夫失去理
智把她推下去,她反而不敢叫了。

  王碩趴在于海燕的耳邊說道:「叫啊,大聲叫啊!離婚?你以為我不敢?我
們可以離婚,過了今夜就離婚。

  可是在離婚之前,我有兩件事。

  一、幾年來你無視我男人的自尊,對我又打又罵,今晚上,我一併討回來;
二、夫妻生活你想怎樣就怎樣,今晚,一切按我說了辦!過了今晚,你我各走各
路!聽見了沒?」

  于海燕被嚇得嗚嗚的哭了,忙不迭的點頭,嘴裡小聲跟丈夫求情道:「求求
你別在窗戶邊上,別讓人看見了,我穿得少……”“你是怕我把你仍下去吧,你
以為我不敢嗎?放心,我還不會那麼狠,一夜夫妻百日恩,可過了今晚……哼哼
!」

  王碩一把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到衣架邊抽出腰帶,于海燕在那裡嚇得簌簌發
抖。

  “把那件破衣服脫了!」

  王碩命令道,于海燕抖抖嗦嗦的脫下了浴袍。

  王碩一皮帶抽在了于海燕的身上,“嗷”的一嗓子,平日溫文爾雅的丈夫今
夜卻變成了一個凶神,于海燕不吃痛,大聲的哭了。

  “再哭?再喊?我打死你!閉嘴!別惹我心煩!」

  王碩又狠狠抽了幾下,她的身上立刻凸現出幾道血痕,于海燕嚇得閉了嘴,
可還是因疼痛嗚咽著。

  王碩抽了幾鞭子,心裡舒服了不少,他開始不再沒頭沒腦的胡打,而是抱著
一種娛樂的心情,有目標的抽打著妻子的身體,他不用力打,可于海燕還是被打
得左右扭動躲避著。

  王碩見她扭得自己心煩,就找了根帶子將她反手綁在身後,抄起皮帶,一皮
帶抽在她飽滿的乳房上。

  乳房上立刻被抽出一道寬血痕,于海燕控制不住,又大聲的痛哭起來,王碩
拿起自己的內褲,一把塞進她的嘴裡,又用于海燕的胸罩把她的嘴勒住,這樣子
,她的聲音便再也大不起來了。

  于海燕抖得更厲害了,她不知道王碩下一步要幹什麼,只見王碩掄起皮帶,
專挑乳房、小腹,還有陰部這樣的敏感地帶打去,鑽心的疼痛從傷口傳來,自己
被打得滿地亂滾,無奈嘴裡被堵,呼喊不出來,讓人感覺更難受。

  王碩一邊打,一邊看著妻子笨拙的左右躲閃,可是皮帶像長了眼似的,將她
雪白的肉體上畫上一條條紅色的痕跡,雪膚映襯紅印,淒慘的美感激發出他心中
的虐待傾向。

  此時于海燕已徹底放棄了躲閃,因為她的力氣已用盡了,她認命似的隨著丈
夫的鞭打發出越來越輕的呻吟。

  王碩打累了,他停下來坐到床邊,一邊休息,一邊伸手抓揉著于海燕豐滿的
屁股,自己幾年來都沒有好好抓過這個屁股了,想到這裡,他丟掉皮帶,抄起于
海燕的兩條肥白的大腿扛在肩上,將肉棒一下子插進妻子乾燥的肉穴中。

  乾燥的肉穴被毫無準備地狠狠戳開,鑽心的疼痛使于海燕大聲地嘶叫哭號了
起來,嘴裡“嗚嗚”的聲音更大了。

  王碩絲毫不把妻子的哭叫放在心上,只是自顧自的進行活塞運動,抽插了一
會後他驚奇的發現,妻子的秘穴裡竟開始潤滑起來,細聽之下,于海燕發出的嗚
咽聲裡面,竟然攙雜著少許性感的成份。

  王碩拍拍妻子的臉,嘲諷的對她說:「得有一年多沒見你這麼濕過了,今天
這是怎麼了?怎麼,挨頓打才能來感覺?聽說被強姦的女性很多都會生理上產生
分泌,你算哪一種啊?」

  說完,他故意又加重了幾下運動。

  于海燕羞愧的閉上了眼睛,可是幾聲呻吟卻不自覺的隨著男人的動作從被堵
住的嘴裡發出。

  王碩見到妻子竟然對用強會產生快感,心下生氣,他伸手用力抓住于海燕的
兩隻乳房,毫不憐惜的用力抓起來。

  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從他的指縫裡擠出,于海燕痛苦的發出沈悶的呻吟,可是
王碩卻能感覺得到,她把自己夾得更緊了。

  他雙手用力上提,于海燕的整個胸膛都被他提起,于海燕的臉上更扭屈了,
可是嘴裡發出的聲音中,淫蕩的成份更大了。

  王碩低下頭,左右開弓咬起于海燕的乳房來,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牙痕,咬
得于海燕不停地扭動著身子。

  王碩提著兩個乳頭,一邊用力扭著,一邊恨恨說道:「賤人,這樣你都行,
你說你是不是夠淫蕩?結婚五年,在床上你裝了五年淑女,呸!」

  他用力將乳頭轉了好幾圈,于海燕的嘴裡發出高聲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
是快樂,可是有一件事,那就是她的高潮來到了。

  她的身體開始不停的篩抖,肉穴有節奏地開始一張一合,大量淫水流出了體
外。

  伴隨著高潮,于海燕開始哭泣,一半是生理原因,另一半,更是因為自己竟
然在鞭打虐待中會產生如此強烈的興奮,連她自己都為自己不知羞恥的身體感到
恥辱。

  王碩看她哭得傷心,一呆之下,心也有些軟了,他抽出還發硬著的肉棒,離
開了妻子的身體。

  王碩坐在床邊,把內褲從妻子的嘴裡取出,于海燕忙大口喘著粗氣,卻不敢
再大聲呵斥,只是小聲嗚咽著。

  王碩坐在一邊低低的嘟囔著:「五年,嘿嘿,五年了,就這樣的最後一晚!


  于海燕哽咽著說:「老公,老公你饒了我吧……我不離婚了……真的!」

  一提離婚,王碩的火氣騰的又起來了,他轉身惡狠狠的看著于海燕,嚇得她
連哭都不敢了。

  “離婚?」

  王碩大聲吼道:「你以為我怕嗎?跟你這種女人在一起五年,還不如找一隻
雞!雞還知道裝笑臉,還知道哼唧兩聲,還知道假裝說兩句疼人的話,五年來,
你都做了什麼?嗯!」

  說完,王碩三兩把解開于海燕的繩子,一腳把她踢到床下:「滾滾,收拾衣
服明天滾!給婦聯,給她們看看我打你的證據,明天離婚!這日子我也夠了!」

  于海燕哭著爬了過來,她死死抱住王碩的腿哭著說:「別,別,老公,真的
不離了。

  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懂疼你,你原諒我吧,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說完,她把頭緊緊貼著王碩的腿,放聲號哭起來。

  王碩見她哭得可憐,掙又掙不開,心煩之餘,又有點心軟,他看著抽動的于
海燕,聲音不禁低了:「那你說,都把你打成這樣,你怎麼倒還賴著不放了?」

  于海燕聽出丈夫口氣有點鬆動,她整理了聲音哽咽著說:「以前是我不好,
我覺得你不僅窮,還沒骨氣,軟,可……可今晚,你……你好有男子氣概……”
說到這,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臉上也現出了緋紅。

  王碩從妻子的口氣中明顯的聽出了一絲蕩意,他心中一動,剛才的征服感和
妻子在自己身下婉轉吟啼的樣子又湧上心頭,沒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對於被虐這
麼有感覺,自己已漸漸軟下來的下身又硬了起來。

  于海燕看見眼前的肉棒慢慢抬起了頭,她當然明白這是因為什麼,也知道將
要發生什麼,她抬起頭,用臉頰蹭著丈夫的腿,嬌聲的說:「咱們去浴室吧,洗
洗……然後……然後再……”王碩看到她發嗲的樣子,心中十分高興,不過現在
他可沒有這麼好打發,他一把抓住于海燕的頭髮,嘴裡說道:「洗什麼?都是你
的,我都不嫌髒,你還怎樣?要洗,你先給我用嘴弄乾淨了!」

  說完,把于海燕的頭向自己的肉棒靠去。

  于海燕掙扎哀求著,希望丈夫能放了自己,可是一看到王碩兇狠的眼神,只
好閉眼忍著噁心,張嘴把黏著自己體液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那股腥鹹的騷味讓她一陣陣的反胃,她不禁緊皺起眉頭。

  雖然心中不願,但她迫於丈夫的淫威,加上刻意的討好,她還是乖乖的替丈
夫仔細的清理起肉棒來。

  漸漸的她的神情也越來越迷離,屈辱慢慢變成了一種快感讓她漸入其內,她
又感到渾身發燒。

  自己真是個淫婦!這麼想著,于海燕的動作也漸漸由被迫到不情願,再到情
願,直至樂此不疲,她的動作變得蕩意十足起來。

  王碩享受著妻子的口舌侍奉,感覺就像做了皇帝一般。

  他伸手摸著于海燕的乳房,于海燕被他碰到了傷口,痛得一哆嗦。

  王碩抓起她的乳房把她背朝上扔到床上,將堅硬的肉棒對準了于海燕的身體


  于海燕以為丈夫又要開始了,這次她舒展著身體,呻吟著期待丈夫的進入,
沒想到王碩對準的卻是她的後庭,他沒有打招呼,直接就向菊蕾進發。

  于海燕從來未有過這種經驗,心慌的她大力扭動著屁股,邊搖便對丈夫說:
“好老公,不要哪裡呀,髒死了!」

  說著,拼命躲閃丈夫的肉棒。

  王碩被她幾次閃過,心頭火起,他抓起于海燕的屁股用巴掌狠狠抽著,雪白
的屁股上漸漸佈滿了赤紅的掌印,于海燕大聲的叫起來,實在痛不過了,終於開
始向丈夫求饒起來。

  王碩固定好她的屁股,將肉棒重新對準了菊眼,挺身鑽了進去。

  雖然肉棒上有于海燕淫液的潤滑,但後庭的處女乍被開啟,于海燕還是長長
的發出一聲悲鳴,好在丈夫不是太不顧及她的感受,王碩的動作並不是很快。

  于海燕怕喊得丈夫心煩又會拿她出氣,只得拼命忍住疼痛。

  但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她的身體還真是有夠淫賤的,被丈夫抽插著後庭居然也
漸漸來了性感,疼痛逐漸變成了快感,她也放開了矜持,配合著王碩的動作開始
活動身體,那種排便的感覺正同前面焦灼的渴望一起侵蝕著她,她開始放開聲音
,讓久違了好幾年的性的感覺全面地充斥著自己。

  王碩也被妻子越來越放蕩的表現感染了,他開始全面放開了動作,一下下重
重的撞擊著于海燕的屁股,于海燕已經完全不感到疼痛了,他更是享受了平日裡
不敢奢望的快感,現在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中的男人。

  他的肉棒一麻,再也把持不住陽關,只聽他大吼一聲,用力頂住了于海燕的
屁股,將一股股陽精深深的射入于海燕的旱道內。

  于海燕也用力夾緊了王碩的分身,她回頭看著伏在自己背上的丈夫,輕輕扭
腰用屁股摩擦著王碩的小腹,眼睛裡濕濕的露出蕩意:「老公,等會咱們去洗一
洗,讓我再好好的伺候你好嗎……”……誰也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也在看著這夫妻
的淫戲,此刻正捂著肚子笑到抽筋,他就是許項。

  那個小球就是許項的宿主,王碩今晚種種不正常的表現都和許項宿主的附身
有著聯繫。

  許項利用宿主影響了王碩的思維方式,讓他由一個懦弱的“怕妻懦夫”變成
了家庭暴力感十足的粗豪男子,在緊要的關頭許項更是直接控制著王碩的思維,
當然是在王碩的潛意識內,王碩本人並無發覺。

  然而王碩的一切感受,包括聽、觸、看、味,都通過宿主直接同步的傳送給
了許項,換句話說,相當於許項同時也在姦污著于海燕。

  許項本來只想狠狠幹一頓于海燕,讓自己和王碩都出一口惡氣,沒想到自己
導演的“馴悍記”會變成這個樣子,看來他們的夫妻感情因為今夜大有改善。

  許項笑得肚子直痛,可是還有個問題他要首先解決,那就是剛才王碩射精的
快感同時也傳到了他的身上,他剛斷開思維的聯接,可是晚了點,現在,一內褲
的精液需要他趕緊處理一下。

  第二天,許項在學校裡看到了春風滿面的于老師,看著她一扭一扭的屁股,
許項心裡直想笑,他知道昨天在自己與王老師的思維斷開後一定還有很多故事發
生。

  他還看見當于老師和丈夫碰面時,于老師的眼裡有股嬌嗔的蕩意,許項忍不
住笑了出來。

  今天有王老師的物理課,上課前許項一直在笑個不停。

  同桌吳瀟瀟好奇的問他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許項回答說,他昨晚做了一件
很好玩的事。

  正說著,精神煥發的王老師來上課了。

  在課上,王老師抓住了班上最調皮的男生偷看黃色小說。

  他一改往日的柔弱作風,狠狠批評了那個男生,並且規定以後再在課上看小
說,就當場罰抄小說一遍,抄不完下節他的課繼續抄,直到抄完為止,今天他要
抄完第一章,當堂抄不完自習抄!嚴厲的懲罰讓全班同學咋舌,心裡都想:王老
師今天這是怎麼了?答案只有許項知道。

  十七、宿命?!

  “許項,許項……醒醒……該回家了!」

  許項睜開朦朧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林麗的俏臉。

  林姐……哦,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悄悄的又用精神力控
制了媽媽,讓她以為自己在家裡睡的覺,事實上自己又跑到了林麗的家裡,自己
回家後這幾天來總感到慾望特別強,自己和林麗和寶兒瘋玩了大半宿,乾脆在她
家裡留宿了。

  許項抬頭看鐘,才五點鐘,還可以再睡兩個小時。

  “林姐,再讓我睡一會……”“不行!快回去吧,被你媽知道了怎麼辦?被
鄰居看見怎麼辦?」

  許項聽說她擔心這個,他略一思索,隨即笑道:「不要緊,這些我都安排好
了,現在嘛──”許項低頭向下看去,林麗正一絲不掛的趴在他的身上,兩隻乳
房沉甸甸的垂下,乳尖擠在他的胸膛上,許項感覺又癢癢了,不禁身上癢,心裡
也癢。

  “還有兩個小時,是不是再……”一邊說著,許項一邊伸手抓住了林麗的兩
隻乳房,下身也高高的翹起,頂到了林麗的屁股上。

  林麗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瞇瞇的說道:「小色鬼,昨晚還沒把你餵飽
啊?想不想上學了?不怕腿軟嗎?」

  “好啊,”許項用力一抓:「昨晚是誰餵飽的誰?說!是誰說的‘還要’,
又是誰說的‘不行了’?」

  說完,許項伸手在林麗的腋下撓著。

  林麗吃不住癢,嬌笑著一下子趴到許項身上,許項順勢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低頭吻住了林麗的嘴唇,將舌頭伸進了林麗的嘴裡。

  林麗一邊忘情地吮吸,一邊騰出空來小聲說:「小聲點,寶兒還沒醒呢!」

  許項歪頭看看躺在一邊的寶兒,寶兒年紀小,貪睡,加上昨晚她比誰鬧得都
歡,此刻,正歪頭睡得香著呢!他分開林麗的腿,將分身一下子就插了進去,林
麗的秘處早已是汪洋一片,自己的進入好不費力。

  許項一邊奮力插著,一邊對林麗說:「醒不了的,昨晚這小妖精整整出來三
次,一晚上前前後後忙個不停!昨晚你幾次呀?我數不清了,反正只多不少……
怎麼這麼濕?是不是整晚都這樣?」

  林麗很快就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她被許項說得羞得慌,一邊小聲的叫著,
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他:「還不都是……是你弄的!你們兩個小壞蛋,靜會欺負
我!我怎麼會記得那麼多……”許項哈哈一笑,抽出肉棒,一把將她翻弄過來,
林麗乖巧的屈腿跪了起來。

  許項伸手將她的蜜汁塗滿整個臀溝,將分身頂在了菊蕾和秘穴之間,嘴裡調
笑她道:「欺負你?那我問你,寶兒昨晚第三次是誰把她弄出來的?說吧,前邊
還是後邊?」

  “……前面!你還要去上學,我還要給寶兒做早飯……”林麗瞇在那裡嬌嬌
的說著,她抬高了屁股,將肉縫對準了許項的龍頭,前後輕搖著期待著許項。

  許項突然用力,分身一下子衝進了秘穴的最裡端,林麗被撞得“嗯呀”一聲
皺起了眉,也不知是痛還是快樂著。

  許項開始一下下的大力衝擊,每次來都是全根沒入。

  林麗緊閉著嘴巴,但還是隨著許項的撞擊被擠出“嗯嗯”的聲音。

  許項樂到興處,俯身抓住林麗的乳房,一使勁將她平著端起,林麗嚇得發出
一聲短呼。

  許項將她倒著頭抱到寶兒上方,讓她的頭正對著寶兒的小穴。

  林麗低頭看到女兒肉通通的小肉縫,不由得想起昨夜自己將舌頭伸進裡面的
情景,寶兒被她靈巧的舌頭像勾魂一樣被弄得淫叫恍惚,將一股股淫液激射進自
己的嘴裡,自己也像年輕了二十歲似的,頑皮地又把嘴裡的淫水送還到女兒的嘴
裡,到最後女兒和自己忘情地深吻,甚至忘記了一邊被冷落的許項。

  當然,過後許項狠狠地“教訓”了一下她倆。

  現在又看到女兒的小身體,林麗的臉不由得一紅。

  “咱們把寶兒叫醒一起玩吧,反正她也該起床上學去了。」

  許項在後面興奮的出主意。

  “那可不行!」

  林麗回頭輕輕白了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麼有精神啊,寶兒小著呢
,多睡覺好長身體。」

  林麗低頭憐惜的看著女兒,反著方向看著女兒發出沉重呼吸的樣子。

  許項被她搶白了一通,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道:「好好,多睡覺長身體,
將來長得和你一樣好身材。

  來,含著她的‘小妹妹’!」

  說完,許項重重地抓著林麗的乳房向下揪,林麗吃痛,只好乖乖的俯身下去
,許項騰手將她的頭壓向寶兒,林麗無奈,只好伸出舌頭輕輕的分開女兒的肉縫


  不敢吵醒女兒,林麗的動作輕柔得很,她品嚐著女兒秘穴裡澀澀的味道。

  身後的許項又開始大力運動了,她的舌頭不時被頂得重重地掃著女兒的縫隙


  不一會,寶兒的肉縫中又填滿了透明的汁液,人卻因昨夜過於疲勞,所以沒
有醒來。

  因為還要溜回家去,許項來得很快,他抓緊了林麗的雙肩用力扳起,將陽精
深深的射入林麗的體內。

  林麗轉過頭來,頭髮凌亂的貼在臉上,雙頰因性奮變得通紅。

  她反手用力抓住許項的胳膊,屁股死死的頂著他,眼看著許項期待自己的高
潮。

  深知林麗身體秘密的許項從她的眼神裡知道了她的渴望,他隔著頭髮吻住了
林麗的嘴唇,兩手抓著她的雙乳用力揉著,很快的林麗的高潮也到了,她被許項
堵住的嘴裡發出了哭泣般的叫聲,身體像電擊一樣的抖起來,不少體液順著許項
的分身滴落在寶兒的臉上。

  許項和林麗又抱著溫存了一會,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了嘴唇,林麗離開了
許項的身體,低頭含住了他的分身開始清理。

  事後林麗的口舌清理已成為了兩人間不成文的默契。

  “我想吃完飯再走。」

  許項說道。

  “那怎麼行!」

  林麗嚇了一跳:「你快回家吧,時間會來不及的。」

  她話還沒說完,許項突然一把將她從腋下抱起來,口一下抓住了她的乳房:
“這裡不是有現成的嗎?你這個小奶牛,榨汁機!」

  說完,許項含住乳頭開始吸了起來。

  “……我就是你的小奶牛、你的榨汁機!」

  林麗舒服地閉上眼睛,任由他的吸吮。
2007-12-12 09: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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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林麗像伺候丈夫一樣給他穿上衣服,然後依依不捨的將他送到門口:
  「快走吧,出門小心點啊!」

  林麗叮囑到。

  許項走了,林麗貼在門口聽了一會,好像沒有鄰居出門撞上,她鬆了一口氣
,轉身回到屋裡。

  進屋後林麗躺在床上,她把手伸到下面,輕輕捻著一絲滑出體外的淫液,回
味剛才的溫存,心中蕩起無限漣漪。

  “把它們永遠留在自己裡面,讓自己給他生個孩子吧!」

  這個大膽的想法從心中滑過,連自己都嚇了好大一跳。

  不過,讓那個深深的留在身體裡,感覺真好……想著想著,林麗從枕頭下面
抽出偽具,緩緩插進了身體裡,彷彿許項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突然,寶兒一個翻身壓在了林麗的身上,林麗嚇得一聲驚呼,她結結巴巴的
問道:「寶兒,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寶兒笑嘻嘻的說道:「你和許項哥哥弄得床顛來倒去的像大海裡的船,後來
你又舔我的裡面,弄得裡面濕濕答答的,你們還弄了我一臉的水,這樣叫我怎麼
能不醒?」

  林麗聽到女兒如此的說法,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

  寶兒抓住留在林麗身外的一截偽具,一下子向林麗身體的更深處插去,林麗
痛得大呼,寶兒卻絲毫不理會林麗的痛楚,自顧興奮的說道:「裡面還有許項哥
哥的東西好多吧?媽媽再弄出些來吧,好想吃呀!」

  說著,她抽出了偽具,再一次深深的插入了母親的體內,嘴巴同時含住母親
的乳頭開始吸吮起“早餐”來。

  痛楚和被插入的快感同時折磨著林麗,她想掙扎,身上卻感覺一點力氣也沒
有。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在寶兒的面前,自己竟然一點抵抗的能力和勇氣也沒
有。

  很快的,寶兒的抽插有一次把她帶到了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裡……許項溜回
家的時候母親什麼也沒有說,這讓他心中長吁一口氣。

  看來自己以後只要控制好精神力,那樣自己的所作所為母親是決不會有什麼
“意見”的。

  由於喝過了林麗的“鮮奶”,所以他並不是很餓,匆匆吃了點東西就出門下
樓了。

  出了樓門口,許項看到了對面出現的一個他盼望了好久的身影──倪楊。

  回來後好幾天裡都沒有看到她了,許項覺得有好多話想要和她說。

  他為自己在醫院裡的失言感到後悔萬分,自己那樣絕情的說法等於宣告了兩
人友情的結束,雖然那友情並不是自己最終想要的。

  但不管怎樣,兩個人只要還能在一起,就表示還有可能的希望嘛!倪楊好像
沒有看見他,自己走了過去。

  許項決心追上他,把自己想說的話說清楚。

  “倪楊!」

  許項大步追了過去。

  倪楊停下腳步,回頭看見了許項。

  許項感到很別扭,因為倪楊的眼裡沒有了往日的笑意,而是一種十分陌生的
感覺。

  她突然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這不是許項嗎?聽說你的手術做得很成功,
恭喜你啦!」

  許項聽出了其中的嘲諷,自己感到很沒有面子,他深吞了一口氣,低聲下氣
的對倪楊說:「倪楊,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以前是我不好,是我說錯話了。

  在我心裡面,你,肖東,你們一直說我笨,不會說話,真的,要不我怎麼住
進醫院了嘛!」

  其實倪楊本來也沒真生他的氣,聽到許項最後這句笨拙的笑話,她噗哧一聲
笑了出來。

  許項看到倪楊被自己逗笑了,覺得自己又有了希望,他接著小心翼翼的說:
“其實,也不能全怨我,你們做了那麼多,畫了那麼大一個套讓我鑽,把我騙得
那麼慘,我怎麼能不義憤填膺呢……”剛說到這,倪楊本來已有笑意的臉上頓時
又寒霜一片:「你說什麼?我們騙你那麼慘?你說說,是誰讓你知道你真正自我
的?又是誰讓你擁有了強大的能力的?是誰把你印引向人生新的起點的?騙你!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善意的欺騙?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你做了那麼多付出了多少?
說到欺騙,你許項同志就沒有撒過謊嗎?那我問你,你昨晚睡在哪裡了?」

  許項聽他提起昨晚,心裡咯登一下子。

  她幹嘛要提起昨晚?她知道我的事情嗎?許項的額頭冒出汗了。

  他支支吾吾的說:「還能睡哪,當然是在家裡!」

  “是嗎?」

  倪楊的臉色更難看了:「那我再問你,你和誰一起睡的?」

  聽到倪楊的第二個問題,許項的心跳明顯加快了,他勉強裝出鎮定的樣子,
硬起聲音說:「還能和誰,當然自己睡了!」

  倪楊的臉完全烏雲密佈了,只聽她冷笑了一聲,開始說出了一串讓許項有如
五雷轟頂的話來:「許項同學,你口口聲聲說你如何如何被欺騙,如何如何慘,
可你呢?自己本身一句實話也沒有。

  你眼袋下面呈青黑色,分明是縱慾過多的結果;你說你在家裡,一個人,怎
麼縱?而且據我所知,你家目前只有你和阿姨兩個人,你是怎麼‘縱’的呢?」

  許項聽她這麼說,臉一下子憋得通紅,聽倪楊如此分析的結果,竟是一口咬
定自己和母親有不倫之事,心中被揭穿謊言的羞愧被憤怒所代替,他大聲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胡說呢!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母親!」

  倪楊卻一點也沒有被他憤怒的樣子嚇倒,立刻接口道:「好!如果我分析錯
了,我向你鄭重道歉!──因為許阿姨。

  那麼,剛才結論2是錯的,那結果只有你撒謊,你沒有在家過夜,對不對!


  許項被她一連串的分析搞昏了頭,但最後一句話清清楚楚的像一把劍一樣劈
頭一下,許項的氣勢一下子沒了,他被嚇壞了,臉色變得蒼白。

  倪楊看到許項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別害怕,也不要生氣。」

  倪楊“安慰”著許項道:「有些事也許你不知道,你還是先聽我說吧!首先
,關於剛才的分析。

  其實眼眶黑不一定代表縱慾過渡,晚上熬夜學習也會黑眼眶的。

  可你就是那麼不經詐,不能怪我喲!我猜的你有女人,完全因為一個人──
關天,你可是關天的徒弟呀!當初大長老要派人讓你恢復自我的時候,關天頭一
個自告奮勇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和他的腦的結構太像了。

  關天的超腦也很大,屬於族人中比較異類的那種,很多年前,當他還是個突
擊隊員的時候,在一次解救許多人質的任務中,他的超腦突然失去了控制,他不
顧上級的作戰計劃,不僅一個人殺光了所有的綁匪,另外還誤殺了一個人質。

  等他清醒以後,發現了自己犯的嚴重錯誤,心裡後悔極了。

  那次事故因為他解救人質成功,又只有一個誤傷──這是他們上級最後總結
的,關天被判功過相抵,但他不能再執行任務了,他被改任做了教官。

  後來關天一直在找他那次失去理智的原因,經他長期的分析判斷,發現原因
就是他腦部分泌的負物質,就是宿主的基礎太多引起的。

  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為了不傷害無辜和引起不必要的
麻煩,他就偷偷出去殺死那些黑社會、毒販等等游離在社會邊緣的人,後來他又
發現,用發洩慾望也可以解決自己的失控問題,天知道他是怎樣發現的,反正他
殺人的慾望是越來越小了,但對女人的慾望卻越來越重。

  不管怎樣,少殺人畢竟是好的,這樣不會引起太大的麻煩。

  當我們發現你的時候,對你做過分析,你和關天的腦型很相似,甚至要比他
的大一些,關天不想讓你犯他犯過的錯誤,所以主動提出要親自來幫助你。

  不過我們都知道,他肯定只會用那一招。

  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不會缺少女人的。」

  說到這裡,倪楊故作老成的拍了拍許項的肩膀,像個長者關心晚輩般的說:
“許項,不要難過,有些事情是你無法改變的,你天生就是色狼的命,這就是你
無法改變的命運!」

  話還未說完,倪楊早已捂著肚子笑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許項完全傻眼了,自己完了,倪楊竟然拿這種事情來開自己的玩笑。

  自己在倪楊心中的形象到此為止了,自己和倪楊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許項再也沒有力氣生倪楊嘲笑自己的氣了,他覺得雙腳
像纏了兩個沙袋,垂頭喪氣的跟著倪楊一步一步走向學校。

  一路上倪楊沒有少拿許項開涮,許項只是虎著臉不去理她,心裡還在想著倪
楊的話,關天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他做得對還是不對呢?那自己又是怎樣的
人?自己做的對不對呢?許項覺得這些已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說清楚的事情了,他
簡直是在考慮一些具有哲學水準的問題。

  在學校樓梯拐角的地方,許項碰見了以前最瞧不起自己的同班同學李婷琳,
這是個漂亮、傲氣的女孩,但許項心裡卻是十分討厭她,她總是時不時用陰狠惡
毒的字眼挖苦許項,就是她讓許項明白了美女中也會有讓人討厭痛恨的那種人。

  許項不想搭理她,但男人的本能使他下意識的盯了一眼她漂亮的高高的胸脯
──那可不在他討厭的範圍。

  也許是他這一眼盯得太狠了,也許是他天生和李婷琳有仇,李婷琳一下子看
見了他,一種厭惡的表情凝集在她的眉間,她停下腳步狠狠的瞪著許項,豪不客
氣的說:「看什麼看?」

  許項也覺得有點理虧,自己的行為是有點不檢點了點,他的臉一下子紅了,
許項想,快點走過去就算了。

  但是,李婷琳顯然不是一個淑女型的女孩,她不依不饒:「站住!下流東西
。」

  最後四個字聲音雖小,但就像一把帶火的刀子一樣砍在許項的心上,偏偏自
己又無法反駁她,自己的確做的理虧。

  巨大的屈辱使他停下腳步,轉身憤怒的看著那個女孩。

  李一點也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她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最看不起的男
生,嘴裡繼續挖苦道:「喲!氣得臉都紅了。

  我說錯了嗎?聽說你治了病回來,我還以為會有什麼改善呢,不過看來你倒
是學會了不少啊……真不知道你父母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浪費糧食的廢物──”許
項再也控制不下去了,他抓住了李婷琳的衣領,一下子把她頂到牆上,李婷琳的
頭重重的撞在了牆上,許項的突然爆發嚇壞了她。

  許項貼近了李婷琳的臉,用冰冷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她,許久,他說道:「你
說我,我不在乎;可再要是牽扯到我父母身上,我要你後悔一輩子!」


  十八、神打門“許項動手打了校級班花李婷琳”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班級
,同學們各式各樣的議論都有,有人說許項的腦子根本沒治好,而且還治瘋了;
也有人說許項是色心未懲惱羞成怒;不過也有人說是李婷琳用話刺激許項,逼得
許項動了手,弱智的神經是很脆弱的云云。

  倒是許項反而變得很平靜,打了就打了唄,既然已經打了,沒有必要再去解
釋原因了。

  肖東跑來找他,興奮的問他有關打人方面的細節問題,許項冷冷的回答他:
“我不想提這件事了。

  她侮辱我的父母。」

  肖東聽了後,頓時也嚴肅了下來,他離開前鄭重的握著許項的肩頭說道:“
大象,既然打了,有件事你一定要注意,李婷琳不是個好惹的女孩,她家在社會
上很有背景,據說她爸是開夜總會的,就是黑社會的那種;她也經常和一些混社
會的痞子有來往。

  如果事情惹大了,你們家這種小老闆型的未必能鬥得過她們。

  你最近出門回家小心點,我不擔心她爸,我擔心她會找人對付你。

  你最近回家一定和我一起,有事告訴我,我家開武館的,師兄弟多。」

  許項很感激肖東的人心,兄弟就是兄弟。

  不過他想事情可能還沒有走到這一步,但他還是向肖東道了謝。

  反而肖東倒急了,直說他和自己弟兄也見外。

  該來的終究要來的,只是誰也沒想到來的會這麼快。

  放學後許項一個人往家走,走到一處稍微僻靜的地方時,一輛白色麵包車突
然從旁邊衝了過來急停在他身邊。

  車門一開,從車上衝下來六個穿著黑色T恤的男子,氣勢洶洶的朝他撲過來


  許項看到他們幾個心中一驚,立刻轉身就跑,六人也不說話,在身後緊緊追
趕。

  慌不擇路,許項不小心被他們逼到一條死胡同裡面,許項見已無路可走,他
轉身看著幾個凶神惡剎,冷靜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認錯人了吧?」

  一個看樣子是為首的男人冷冷的說:「許項!沒錯,我們辦事錯不了,錯了
就算你倒楣。

  有人出錢買你的一條腿!」

  說完,這個男子一揮手,兩個人同時向他撲過來。

  許項並沒有驚慌失措,他立刻用腦波制住衝過來最近的一個人,然後順手一
拳將他打倒,接著側踢踢到了另一個衝過來的人,那人痛得抱住了肚子,許項接
著一腿當胸把他踢倒。

  剩下的四個人沒想到許項這麼扎手,他們互相一看,立刻心照不宣的將他合
圍起來,一起小心的靠近他。

  許項再一次用精神力制住了最靠近他的男人,手一揚,一掌擊在他下巴上,
那人立刻向後仰倒,可就在這時候,剩下的三個人同時撲了過來,當許項剛剛用
精神力控制住其中一個人的時候,另兩個人的拳腳已經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

  劇烈的疼痛使他剛剛集中的精神一下子渙散開來,那個被他控制的人脫離了
他的控制,在略微一發愣之後,立刻也加入了毆打許項的行列,被他打倒的兩人
這時也爬了起來。

  許項笨拙的抱著頭躲閃著,關天曾經教他的格鬥技巧此刻全都從他腦海裡消
失了,他有點麻木,不是因為肉體的打擊,而是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一直依賴一
直以為驕傲的強大的精神力控制在幾個流氓面前失去了作用。

  怎麼會這樣?這時候他想起關天曾告訴他的一句話:精神力不是無敵的!就
在這時候,從他們的身後突然發出一聲大吼,一個人猛撲過來衝散了圍毆他的打
手。

  只見他抱住箍著許項腰的男子一使勁,將他從許項的身上甩開。

  許項抬起頭,肖東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許項心中一熱,在自己千鈞一髮的危機時刻,肝膽相照的朋友為自己挺身而
出。

  他直起身子,小聲對肖東說:「猴子,謝謝你!」

  肖東朝他一扁嘴,算是回應,他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眼前的六個人身上,通過
剛才他們對許項的圍毆,他知道這幾個人都是經過一定訓練的職業打手。

  剛才那個說話的為首的看到殺出個程咬金,而且看來不是很好對付,他出來
衝著肖東說道:「小伙子,我們在教訓小弟,躲開點,別砰著一身血!」

  肖東只是回答了一句話:「他是我朋友,你們休想!」

  話不投機,爭鬥又開始了。

  這次他們三個三個的圍著肖東和許項他們。

  許項完全放棄了運用精神力,他聚精會神的和對手周旋。

  憑著關天教給自己的格鬥術和自己現在敏銳的感覺,再加上自己強壯的身體
,雖然在搏鬥中還處於下風,但他還是能應付過來眼前的三個人。

  而在肖東那邊,另外的三個人卻倍感吃力。

  肖東不愧是家裡開武館的,一招一式都不白給,三個打手雖然也受過訓練,
但和他也只是個平手。

  圍住許項的三個人見無法速戰速決,他們馬上改變了方式,其中一個人放棄
了攻擊許項,而是轉向另一旁的肖東,企圖打破那一邊的平衡,這樣好在打垮肖
東以後好轉過身全力對付許項。

  許項發現了他的企圖,他不顧另外兩個人的拳腳,死死拽著那個想要過去圍
攻肖東的人,肖東看到許項吃了虧,他急退了幾步,雙手合十從頭到心口劃了一
個弧線,口裡飛快的念了幾句話,就見他大喝一聲,突然勢如瘋虎,幾個打手幾
乎有點擋不住了。

  就在這時候,就聽的“啪”的一聲,一個圍攻許項的人一下子撲倒在地,在
他的身後傳過一聲嬌喝:「都住手!」

  很戲劇性的一幕,倪楊出現了,手裡提著一隻打碎了的酒瓶。

  現場的人因為她的出現,都停止了打鬥。

  倪楊看了他們一眼,從懷裡掏出手機,對著那六個打手說:「我已經打電話
報警了。

  要麼繼續打下去,等著警察來;要麼你們馬上滾!」

  離她最近的一個打手邪笑著靠近倪楊,嘴裡淫褻的說道:「小妹妹,嚇唬誰
呀,先讓哥哥看看你的手機是什麼牌的……”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倪楊已不可
思議的速度一個反身旋踵踢,腳跟像一把斧子一樣砍在他的下巴上,在場的人清
清楚楚的聽見了下巴被踢碎的聲音,那個人就像一棵被伐倒的樹一樣一下子栽倒
在地,現場的人全愣了。

  剩下的幾個打手互相一看,他們明白大勢已去了,眼前這個女孩更加危險,
就算警察不來,局勢的優勢已不再向他們傾斜了。

  他們二話不說,立刻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伴匆匆離去,留下了許項他們。

  許項他們長出了一口氣,總算躲過一劫!三個人趕緊離開這個僻靜的地方,
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快嘴的肖東首先說了一句話:「真沒想到,倪楊你的功夫那麼好!」

  倪楊立刻面有得色,她笑嘻嘻得說:「那當然了,我可是空手道黑帶呢,沒
想到吧!」

  肖東立刻反問她:「那我們挨打時,你怎麼不快點出現幫我們,還打什麼手
機?」

  “我根本就沒打什麼手機,那是嚇唬他們的,就算打了也沒用,他們早就跑
了。

  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是不用出力的,只要動動腦子,就可以做得比你們兩個大
男生強。

  你們可不要把我今天打人的事情說出去啊,會損壞我淑女的形象的。」

  倪楊驕傲的說道,一點也不顧及肖東變綠的臉色。

  肖東看看一言不發的許項,以為他被嚇壞了,他想起那六個打手,嘴裡恨恨
的說:「一定是李婷琳那個……賤人!我一男生不好教訓他,等我找到那六個家
伙,非和師兄弟們給他們好看!」

  他提議讓許項和倪楊先到他家裡搽點藥酒,他家的跌打藥酒很管用,為了安
全晚上會讓他的師兄們送倪楊他倆回家。

  三人於是往肖東家走去。

  肖東從來不在學校裡提他家開武館的事,他覺得那樣會讓同學們笑話他家老
土,這個秘密只有許項知道。

  街上掛著“振東武館”招牌的就是他家。

  他們一進屋,肖東的家人就被他們幾個的樣子嚇壞了,他們問清了事情的原
委,趕緊找出來藥酒。

  肖家三代單傳,肖東這根寶貝獨苗可是他們家的重要寶貝。

  肖東的爺爺聽說肖東被人家打傷了,老人家親自出來要給孫子治傷。

  許項是第一次看見肖東的爺爺,老人家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世外高人”的
感覺,腰不彎、背不駝,鶴髮銀髯,當許項看著老人眼睛的時候,他心中一凜,
老人家的眼中透著一種堅定的剛毅和空明。

  直覺告訴他,如果對老人運用精神力將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

  肖東的爺爺看到了許項和倪楊,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種奇怪而又複雜的眼神,
這眼神只是一轉,他馬上檢查起孫子的傷勢來。

  肖東傷的不重,只有一點瘀傷,老人家握著肖東的手腕把了把脈,突然問了
他一句:「你用了神打?」

  肖東恭敬的回答說:「對方有六個人,看樣子是經過訓練的職業打手,當時
他們正在打我的同學許項,我怕許項出事,就用了神打……”老人點了點頭:「
心存俠義,情有可原。」

  說完轉身來到許項面前,說道:“小朋友,我也幫你把把脈如何?」

  許項伸手讓老人抓住,老人的眼睛緊緊盯著許項,盯得許項覺得有點心虛。

  過了一會,老人起身哈哈一笑,說道:「這位小朋友身體好的很,只有一點
皮外瘀傷。

  你叫許項?」

  許項忙起身點頭答是。

  老人示意他坐下,接著話題一轉,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我看你們兩
個小朋友很有潛質,願不願意和我學武功?」

  潛質?學武功?許項覺得有點搞笑。

  但礙於肖東的面子,他並沒有真的笑出來。

  倪楊也感覺匪夷所思。

  老人家看出兩個人的疑惑,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講起來一個有關肖家
和武功的故事。

  原來肖家是一個武林世家,肖家的功夫中最玄而不秘的一套叫做“神打”,
以前江湖上也稱他們這一家做“神打門”、“神打”有點類似於茅山術中的請神
上身。

  按現在科學的講法,人類平常只發揮自身能力的10%,“神打”其實就是
一種自我催眠和自我刺激的方法,將人體剩餘的潛能盡量發揮出來。

  說起肖家這門功夫的由來,要追溯到唐朝時代。

  唐朝時肖家遠祖肖遠山年輕時做過盜墓賊,後來一次機緣巧合,救下一位被
官府追殺的世外高人,原來這位高人是密宗的高手。

  密宗是佛教一支,由印度傳入中國,在中國、日本發揚後形成三個流派,東
密、藏密和唐密,東密主要指日本扶桑的忍者的忍術,藏密是指西藏的佛教,而
唐密是指在中國唐朝的密宗。

  由於密宗中有許多玄而未解的密術奇功,當時的皇帝怕他們利用密宗神術聚
亂造反,顛覆朝廷,就悍然下令剿殺全國的密宗信徒,一時間血流成河,無數密
宗高手慘遭屠戮,密宗在中國的歷史上從此失傳。

  肖遠山救下的這位密宗前輩當時已身受重傷,經肖遠山的精心救治後勉強保
得性命,可一身功力幾乎散盡。

  他為報答肖遠山的救命之恩,也為自己的一身玄術後繼有人,於是收了肖遠
山為徒,傳授神功。

  無奈肖遠山資質平平,老前輩一身的通天神功,他只學會“神打”一種,還
只限於“內發”──就是自我激勵,至於“外放”──就是發功制人,還是師父
用神功幫他打開天眼後才學會的。

  從此肖遠山在江湖上叱吒風雲,他創立的“神打門”也在江湖中獨樹一幟。

  後來老前輩身故,加上木秀於林,神打門遭到來自江湖、朝廷的雙重擠壓後
漸漸沒落,最後只落得隱姓埋名不傳外姓。

  但近千年來,肖家神打一直有一個問題,就是除了遠祖肖遠山曾受師尊開功
學會外放神打,肖家歷來近百代人中,除一位不知怎麼學會了外放的前輩外,其
餘的人無論怎樣都無法學會外放。

  各代苦心研修外放的先輩高手中不是早逝就是瘋癲,“外放”成了肖家武功
中一道不可逾越的龍門,各位先輩臨死前告誡後人的遺言中,無不有“解外放之
密”一言,關於修行“外放”的筆記雖有數萬言,但無一不是失敗。

  肖東的爺爺在古稀之年苦心鑽研先輩有關“外放”的筆記,想要解開這個傳
世之謎,可是基本沒有什麼結果。

  當他今天看見了許項和倪楊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個年輕人絕對的與
眾不同,那種眼神和定力在自家門中只有神打練到化境的高手才會出現,可為什
麼會出現在這麼年輕的兩個人身上呢?他認定,這兩個年輕人一定可以幫他解開
縈繞肖家祖祖輩輩的神打外放問題。

  許項和倪楊陷入沉思之中。

  許項心想,老人家講的故事的確讓他有點神往,可是如果在和他的學習中,
老人會不會發現他的秘密呢?這位老人可是個高人異士啊!正當他還在考慮的時
候,倪楊說話了:「肖爺爺,您對我們的期望這麼高,讓我感到真是受寵若驚。

  但我想我不會和您學武功的。

  因為我不是一個能夠持之以恆吃苦的女孩子,學武那是男孩子的事情,我對
這種事沒什麼興趣的,你教他吧!再說,我現在已經是空手道黑帶了,不過學空
手道完全是為了時髦。」

  肖東在旁邊一聽,立刻在一旁不屑的說道:「空手道算什麼,花架子而已。

  俺家這可是正宗的中華武術,國粹!」

  肖東的爺爺聽他這麼說,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住口!你小小年紀懂個啥,
就有門戶之見!不管什麼流派,練到深處最後都會殊途同歸,大道至簡。

  空手道中也有很多你我都不懂的修行方法。

  空手道就沒有高手啦?你這麼想,最後只會是井底之蛙!連我老頭子都不如
!」

  肖東被他爺爺說的臉紅脖子粗,倪楊在一旁對他直做鬼臉吐舌頭。

  肖爺爺轉頭期待的看著許項,顯然他把許項當成了唯一的希望。

  許項紅著臉說:「我……我可以,但我要和父母商量商量。」

  老人顯然高興極了,他連說“好好好”,這讓許項心裡很過意不去,因為他
沒有把握判定學肖家功夫到底是否可行。

  許項和倪楊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提出該是回家的時候了。

  兩人謝絕了肖東提出來要找師兄弟護送他倆的建議,堅決要自己回去。

  臨走時候,肖東的爺爺捧出一個厚筆記本叫住了他倆。

  老人家說這是神打的心法和他十年來研究祖輩的筆記和一些自己的心得,希
望兩人能夠認真看一看,試著練一練,提出一點心得來。

  許項和倪楊收下了筆記。

  兩人走後,肖東的父親對肖爺爺的做法提出質疑,他認為這樣會有違祖制,
會將神打傳與外姓。

  肖爺爺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長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咱們肖家祖祖輩輩
沒有解開外放之謎,為什麼?就因為咱們都錯了!祖祖輩輩守著‘不傳外姓’這
句話,走著不同的錯路。

  咱們太需要新的東西了……”老人家通過窗戶,目送著離去的倪楊和許項。

  許項和倪楊走在回家的路上。

  許項還在苦苦思考,為什麼自己的精神力控制竟然在幾個流氓打手面前不堪
一擊?倪楊首先開了腔:「大象啊,那本筆記你先看吧,看完後你給我,我把它
交給彼得,他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

  聽到她的回答,許項問她:「你真的不學老人家的功夫嗎?」

  “是的。」

  倪楊回答道:「其實我練的不是空手道,我是學‘忍術’的,就是爺爺說過
的‘東密’,空手道只是個幌子。

  因為如果真如老人家說的那樣,神打和忍術都屬密宗一支,兩者可能會有些
聯繫吧,我怕學習神打會露出餡來。」

  許項不禁佩服倪楊的心思縝密。

  他想起關天走時曾囑咐他說有問題也可以請教倪楊,於是他把自己的疑問告
訴了倪楊。

  倪楊聽到許項的疑問後,笑著回答他說:「那是因為你太注重精神力的‘控
制’而忽略了精神力的‘影響’,‘控制’要求的是‘同步’,而‘影響’則沒
有這個問題。

  在戰鬥中尤其是混戰中使用‘控制’無異於自殺。

  你以後應該多多練習精神力影響,就是將你要傳達的信息提前寫入對方大腦
裡,寫完後信息會自動被執行的。」

  許項聽完了倪楊的建議,若有所思。

  倪楊忽然話鋒一轉:「哎對了,我問你,如果今天這六個人真是李婷琳找來
的,你會怎麼報復她呢?不會又是關天教你的那些吧?」

  說完,倪楊用狡詰的眼神看著許項。

  許項臉一紅,知道倪楊指的是什麼,他連忙辯解道:「才不會呢!這個仇我
一定要報,但是我不會用那種方法的,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真的?你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倪楊哈哈大笑。

  許項看到倪楊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忙繼續解釋。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向家裡走去。


  十九、日記8月16日:我完全被那些筆記吸引住了,在現代人看來古人的
想法真是很幼稚,以神怪的觀點來解釋精神以及人體自身潛能的問題,但他們從
膚淺幼稚出發的闡述到後來卻是如此的深刻,以至於連我幾乎都要相信神鬼了。

  不過,也許當初那位高人傳授肖遠山功夫時,故意以神鬼示之,也許是為了
讓那個粗人盡早接受吧!


  8月17日:我看了一下神打的心法,都是一些關於培養精神的方法,我試
著練了一下,沒想到第一層心法根本不必練,以我目前的情況遠遠超過了它的要
求,第二層我練了一次就達到了,第二層就已經接觸到自我激勵了,我的精神力
足夠大,所以也不用練。

  原來神打也分階段的,初級階段,就是心法第二層,練者要像電影裡那樣擺
姿勢、唸咒語,請什麼孫悟空二郎神三太子之類的上身,其實就是自我欺騙和自
我催眠;高級階段用不著這些,它只要一運心法就能達到。

  原來我們這樣先天擁有強大精神力的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對外上,全都忽視
了自我的培養,真是暴殄天物。


  8月18日:為什麼我練心法時感覺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呢?按照筆記的說法
,我應該感到整個人的力量提高好幾倍,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才對呀!我明白了
,其實像我們這種人,本身身體的運用率就比普通人高多了,就是說,我們的身
體被開發的幾乎沒有潛力了。

  我決定去向老人家學功夫,只有提高自身基礎,才可能獲得整體的超水平發
揮。

  媽媽不會不答應的,又不花錢。


  8月19日:老人家看到我來和他學功夫,高興極了,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
了。

  我向老人稍稍展示了我練習心法的成績,不敢全展示,怕嚇著他們。

  沒想到還是嚇著他們了,肖爺爺和肖東的爸爸目瞪口呆,肖東更是氣得躺在
了地上。

  他們說,照我的能力,是只有練了幾十年神打心法的人才能做到的‘法由心
發’的高級狀態,而我才練了兩天!肖東練了四年了,半年前才達到初級階段,
據說這已是很天才了。

  不過,據說肖家歷史上那位唯一練成外放的前輩也是用了不到一年就達到高
級階段的超級天才。

  等等!難道說,他和我們一樣都是具有超腦的?


  8月20日:自己練和跟高人學就是不一樣。

  在肖東爺爺的指導下,我終於找到了練功時脫胎換骨的感覺。

  那感覺好極了,我感到我的精神力一下子提高了一倍多,看來我要跟老人家
好好學學。


  8月21日:我在跟著他們學格鬥,不過,還是打不過肖東。

  不過我的身體比他壯,比他抗打。


  8月22日:我在考慮那次遇襲,難道說‘控制’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昨天
我一整天都在練習心法,那種超水平發揮的感覺太爽了,但是問題出現了,今天
早上我累的實在醒不來了,錯過了上學時間。

  我控制了一下媽媽,讓她幫我請了病假。

  這樣可不行啊,我可不能練一天休一天的。

  我突然想到,彼得說過我們是同時擁有‘腦’和‘超腦’的。

  我為什麼不在訓練時讓我的‘超腦’暫時休息,等晚上‘腦’休息時再讓‘
超腦’訓練呢?這樣,再來回想一下那次遇襲,如果我在用一個腦做精神力控制
時讓另一個腦來做其它事情,這樣不就不會在戰鬥中被打散注意力了嗎?前提是
兩個腦都具有思維能力和相同的能力,當然可能互有強弱,只要我加強一下訓練
不就可以了嗎?太好了!就這麼辦!


  8月26日: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幾天我讓兩個腦輪流訓練休息,雖然得
到了強大的力量,但是出現了副作用,就是兩個腦都開始有了自己的思維方式,
都控制我的身體,已經有爭奪的傾向了。

  看來這條路不能再走下去了。

  最近我很煩躁,經常和人吵架,甚至有打人的衝動。

  我想起倪楊曾說過的關天的事情。

  這也許就是我的‘副作用’吧!


  8月28日:我突然明白神打外發的道理了,其實,就是沒有超腦的普通人
通過訓練以強大的力量在腦部中虛擬出一部份,或是改變一部份,把這部份變成
類似我們‘超腦’的物質,從而做到運用精神力。

  肖遠山老前輩是被他師父用外邊的能量強行做到這一點的,肖家那位自行修
成外放的前輩根本就是我們的族人,也許,以肖家祖傳的武功,做到自我修煉外
放是不可能的。


  8月31日:我停止了兩個腦一起訓練的方法,但可能已經有點晚了,它們
都已初具了自己的意識,我現在也搞不清到底哪個是我的最初,哪個才是真正的
我了。

  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也許會具有雙重人格了。

  訓練在悄悄進行著,我知道,‘他’存在著。

  就像一輛剎不住的火車,無法阻擋了。

  宿主也隨著精神力的強大超量的產生,我只有把它們盡可能的分散在身體之
中。

  可還是有很多殘留在腦裡的。


  9月2日:我的性格變得更加狂躁了,而且,肉慾也在我的心中不斷滋長著


  今天上課時我受不了了,下課後我去找了李雪。

  她看見我時並沒有太多害怕和驚恐,這讓我意外。

  她把我帶進她的辦公室,順手反鎖了門……真勁!幾天的煩悶一掃而空。

  李雪的順從真是太爽了!看來以後在學校裡我不會再壓抑了,哈哈!最好笑
的是,大家還以為我又被她訓導了一頓。

  哈哈,大家一定沒看到我用雞巴‘訓導’她的樣子吧!


  9月3日:今天我洗澡時,從鏡子裡看見了我自己,在我的身後還有一面鏡
子。

  兩面鏡子裡都有鏡子,鏡子裡又都有鏡子,鏡子裡又都有鏡子,每個鏡子裡
都有我,真好玩……我想到了!如果每個鏡子都代表一個腦,鏡子的反映代表腦
和腦的相互影響,鏡子裡的‘我’代表一個被控制對象,那麼,是不是說,我只
要讓腦和腦之間互相影響時再劃分──還是虛擬、映射出一塊新的區域,再讓這
塊新的區域再去影響它們,再出現一個新區……只要我能力足夠,就可以出現無
數塊‘超腦’!多重性格?不可能的,因為每一個‘腦’都不足以代表‘我’,
因為──如果──它想單獨影響我,那其它區的腦就會反制它,阻止它的專制;
每一個腦都有自己的一份性格和思維,每一個腦又都受制約於其它的腦,那麼,
誰也無法獨立行事,只有所有的腦都在一起,才是‘我’。

  就像議會裡面的議員,每個人都有事情做,但他們都是平等的,他們在一起
才是整個國家權力的中心。

  ‘我’就是它們的‘國家’。

  一定要試試!


  9月7日:今天李婷琳那個婊子養的又找我的麻煩。

  哼,我現在正處於關鍵階段,等我事情完了,我就要她生不如死!


  9月9日:我成功了。

  我分出了很多塊區域,我也數不清多少塊。

  現在每一塊都在成長成熟,卻不能對我產生性格分裂般的影響。

  原先雙重人格的危險也消失了,我又找到了全新的自我。

  今天我去試了一下自己的新能力。

  我來到一座建築工地旁邊。

  對著在工地上忙忙碌碌的工人,我運用了剛學會的嶄新的精神力──所有的
工人都在我發出的命令下停止了工作,他們齊齊的朝我走來,在我面前排成整齊
的隊列。

  就像一個軍隊。

  對,把他們變成我的第一支軍隊!


  9月13日:今天肖爺爺誇我了,誇我進步快。

  現在肖東想要打倒我可要費一番工夫了。

  我的脾氣還是很狂燥,而且慾望也越來越強。

  李雪快要招架不住了。

  看來我還要再找個更好的玩具。

  可怕的是,晚上在家裡看到母親,有時也會產生邪惡的念頭。

  看來我要常去找林麗和寶兒解決一下精神壓力。

  明天吧,明天星期日。

  ……


  二十、關天的難題星期天的早上,許項和母親打了個招呼,說是要去跑步。

  但他並沒有到街上去,而是來到了林麗家。

  許項有林麗家的鑰匙,他打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

  廚房裡有人,是林麗,正在做早餐。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小小的圍裙,光滑的脊背整個的暴露著,發出絲綢般的光
澤。

  許項看著她圓潤的屁股,心中想起它的妙處,下身不由得高高翹起。

  許項悄悄來到她的身後,從後面伸手抓住了林麗的乳房。

  兩隻鼓脹的乳房不論何時都是飽滿而溫暖,頂立著兩粒硬硬的紅葡萄。

  許項一下子捏住了它們,開始輕揉著。

  林麗被嚇了一跳,回頭見是他,心中略一寬,她停下手中的活,身子整個後
倒在他的懷裡,嘴裡幽怨的說:「那麼長時間了,也不來看我,你知道我有多苦
嗎……”說完,眼圈紅了起來。

  許項溫柔的咬著她的耳垂,小聲的說:「我這不是來了嗎?」

  說完,又重重揉了幾下林麗的雙乳。

  林麗在他懷裡發出嬌弱的呻吟,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許項幾下脫掉了自己的衣物,將怒漲的分身伸進了林麗的臀溝中,讓兩片豐
滿的臀肉輕夾著自己的肉棒。

  他的手沿著林麗的小腹向下滑去,探向那快樂的幽谷。

  林麗的秘道內此刻正夾著一支按摩棒,不過這次是支電動的。

  許項剛想要笑話她用上了“現代化”,突然他驚訝的發現,林麗柔軟的陰唇
上面居然穿了兩個金屬環!當他的手指夾住兩個圓環時,林麗的身體猛地抖了一
下。

  “這是怎麼回事?」

  許項驚訝的問道。

  林麗聽他問起,竟開始嗚咽起來,隨即變成了痛哭。

  她一邊哭,一邊說起事情的原委。

  原來,在許項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寶兒變成了性愛遊戲中的支配者。

  除了上學,她幾乎天天都會纏著林麗。

  由於不能被插入,寶兒在性愛中變得越來越焦躁,對林麗的支配也越來越暴
虐。

  林麗在她面前已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嚴。

  當寶兒厭倦了普通的方式後,她開始找尋了新的刺激。

  她把林麗帶到了附近的一家成人用品商店,當著老闆的面為林麗和自己挑了
一大堆成人用品,幾乎把整個店翻了個遍。

  而且,她還逼迫林麗當著面試用了那些成人用品,她把林麗試用的過程拍成
錄相留給老闆當抵押,讓老闆把那些東西全部都給了她們。

  而且許諾,過一段時間林麗用熟了那些東西後,她會讓林麗好好“伺候”一
下老闆作為那些東西的報酬。

  說到這裡,林麗抽泣著說:「她讓我當著老闆的面,試用了很多見不得人的
東西,她……她還和那個男人一起給我灌腸,把那麼多東西插進我的身體裡……
她給我餵下了春藥,讓我當著那人的面自慰,然後給還給我錄相,臨走時我們帶
著幾乎所有的東西,我還被迫給那人乳交……他把他那個噁心的東西讓我夾著,
然後……然後都噴到了我的臉上……”“我以為,回家後,惡夢就會結束了,可
是她卻說,以後等我把這些東西用熟了,她就要帶我去那個老闆那裡讓我陪他…
…說是做為這麼多東西的報酬。

  我說咱們家還有錢,買下來不行嗎?她說她就要不花錢的,還說要帶我去做
舞女。

  天哪,我是她的媽媽呀!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說著說著,林麗再也
說不下去了,她向後癱倒在許項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許項的心中雖然義憤填膺,但卻也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
己親身的經歷了對林麗的淫虐。

  但是,當他一想到林麗被迫在別的男人面前違心承歡,甚至用她雪白美妙的
身體做為抵押品去討好那些猥瑣低賤的男人時,他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氣。

  正在這時候,林麗的下身傳來了一陣“嗡嗡”聲,在她身體裡的電動偽具響
了。

  林麗頓時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她喘息嗚咽著說:「這是寶兒醒了,她在叫
我准備早餐……要我高潮出來後給她鮮奶……”許項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大吼了
一聲:「寶兒!過來!」

  過了一會,寶兒揉著朦朧的睡眼從她的臥室裡走出來,見到了許項,高興的
說道:「許項哥哥也在呀!太好了,等會和我一起吃飯吧!」

  許項虎著臉,冷冷的對她說道:「過來!」

  當寶兒帶著一臉的天真和迷茫走到許項跟前的時候,許項抓起她的頭髮一把
把她按在地上,他跪下身子,揚手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

  許項的手勁很大,兩下過後,寶兒的屁股上已泛出了紫印。

  寶兒疼得大哭著喊著求饒。

  林麗見許項如此手狠,女兒的哭聲使她忘記了女兒以前對她的種種,母愛驅
使她衝過去護住寶兒的身體,哭著哀求許項:「別,別打了。

  都是她還小,她還不懂事,我以後教育她……”許項看見林麗如此,心中也
是替林麗不忍,另一方面他又心恨寶兒的無情,便一腳踢在寶兒的屁股上,狠狠
的說:「起來!你記著,你和你媽媽都是我一個人的,不許你們被別的男人亂碰
!以後不許再對你媽這樣!滾回去!」

  寶兒聽他這麼說,嚇得哭著跑回了房間。

  許項轉過來摟住林麗,溫柔的安慰著她。

  林麗突然跪在地上,哀求許項道:“小項,還記得姐姐這麼叫你的嗎?姐姐
求你件事了,你一定要幫幫姐姐!這一切……這一切都是那個叫關天的男人出現
以後改變的,是他出現後寶兒變成這個樣子的,寶兒以前是個好孩子的。

  姐姐知道你認識那個關天,求求你,替姐姐說說情,求他放過我們娘倆,要
多少錢姐姐都給你們。

  只要……只要放過寶兒,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淚水糊住了林麗的
眼睛,林麗再也說不下去了。

  聽她這麼一說,許項想起在寶兒的腦子裡關天的那道精神禁錮來。

  看來寶兒的一切都是由此而起,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固然可以強行將其抹去,
但是一,這樣強行改變的結果很有可能會將寶兒的其它記憶一併消掉,就是說寶
兒會變成一個白痴;二,寶兒現在這樣子也不錯,很有趣,就是太過了一點,消
掉了就沒意思了;三,如果一點一點的消去倒也可行,只是時間上長了一點。

  不如……他打定了主意。

  “林姐,”許項誠懇的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寶兒一定是被人催眠了。

  我也會催眠術的,關天教的,也可以解開寶兒的催眠。

  但是有個問題,寶兒的催眠已經太深入了,強行抹掉催眠會讓寶兒失掉部份
記憶,就是說她很可能變成一個白痴。

  不如這樣……”他伸手摟過林麗,輕輕的撫摸她的後背,柔聲又說:「其實
寶兒除了對你太不像話,把你帶到外面讓那些臭男人肆意玩弄外,其它的倒也不
太過份。

  記不記得咱們一起玩的時候,你是多麼興奮嗎?她只是記憶中負面的東西太
多了,以至於後來她本身的意識也會自動的接受那些負面的東西以保護她的自我


  如果現在強解開催眠,讓她知道自己曾有過這麼一段陰暗的經歷,你說她會
怎樣想?她以後的人生怎麼辦?」

  林麗已經被許項說得六神無主,完全不知該怎樣好了。

  許項趁熱打鐵,接著說:「以我現有的能力,只能做到適當的影響她,讓她
盡可能的正常一點,不會再把你帶到外邊,不會對你太過份。

  但她對性的做法可能無法改變。

  放心,我會做的讓她在外人面前絕對和正常人一樣的,她的秘密只有你我知
道。

  而且,我還會和關天說,讓他放過你們,他的任何條件我都會答應。」

  林麗被許項的話感動了,她含著淚水,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許項。

  許項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她一點也不以為意,她現在覺得願意用一
切來報答許項。

  許項捏住了還在嗡嗡轉動的按摩棒,林麗隨著他手指的移動開始扭動身體。

  許項咬住她的耳垂輕聲說:「林姐,其實自從關天出現後,我的生活也發生
了很大的變化,但我最不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了你。

  現在我覺得我已經忘不掉你,離不開你了,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女人!」

  “一輩子的女人……”林麗嘴裡重復著這句話。

  許項突然發現,林麗的眼神有點怪。

  “你終於說出這句話了。」

  林麗的聲音嚇了許項一跳,許項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因為林麗的語氣變得生
硬而且怪異。

  “這裡是關天留言系統,祝賀你找到了密碼。

  哈哈哈……”林麗突然發出了怪笑。

  “關天?」

  許項心裡感到怪極了。

  只聽林麗接著說道:「你好,許項,這些是我的留言,我是關天。

  我知道一個男人對於他的第一個女人一般都很難忘懷,我也是,所以,我在
她的腦子裡設了一個密碼,只要你說出‘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密碼解除,她就
會把我預先錄好的話說出來。

  如果你永遠都不說這句話,那我這段‘錄音’就只有永遠被封存啦。

  怎麼樣,厲害吧?」

  “好啦,先說說那個小傢伙吧,當初我可是差一點上了她的,是老葛這個家
伙讓我把她留給你的。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我們在她的腦子裡設了一道精神指令,很複雜的喲,
不知道你會不會光顧著幹女人沒注意它,要是你真的沒發現,我會生氣的。

  那道指令既是我們送你的一點小禮物,又是給你出的一道題,解解看吧,很
有難度的呀!」

  “我在這個女人的腦子裡留了一個宿主,就是它控制著現在這些話。

  而且,我還悄悄的留了個指令,就是她不能對你和她的女兒說‘不’。

  怎麼樣?是不是玩的很爽?你如果真想要她,消除宿主的辦法就是把你自己
的宿主放進去,而且你的要比我的強才行。

  做不做的到?」

  “現在的我也許正在日本戰鬥呢,也許死了,也許還活著,很難說。

  你一定要努力鍛煉,和倪楊和彼得學點東西防身吧!也許不久以後我們的敵
人會來找你的。」

  “好啦,就說這麼多吧,說完後錄音自己會消掉,我做的很棒吧?再見!」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相信,你一定會變成‘史上最強!’”說完這些
,林麗的眼神又恢復了正常,她看著許項,突然問道:「小項你剛才說什麼?做
你一輩子的女人?」

  許項沒有回答她,他在想關天的留言。

  關天還留著這麼一手,他還有什麼意外留給自己呢?許項暗下決定,一定要
解開寶兒和林麗身上的禁錮,把她們真正變成自己的女人。

  想到這裡,許項笑著吻了一下林麗,說道:「是的,一輩子的女人。

  對於我的任何要求你要完全順從,不能說不。

  等叔叔回來,你們就離婚,他那方面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林麗大驚,她連忙搖頭:「不,不能那樣!我已經對不起我的男人了,不能
再離婚了……”許項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不離?那你要他回來後,看到自
己的妻子變成了一個小蕩婦,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了一個小淫娃?看到你的身體
變成這樣,看到家裡這麼多可愛的小玩具,他會怎麼想?」

  許項毫不留情的說著,手上的動作更大了。

  林麗的淚水嘩嘩的流出來,她停止了抵抗,無限哀傷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許項分開她的臀肉,將自己的分身挺進了林麗的菊穴裡,傷心中的林麗還是
發出了一聲混合著悲傷的呻吟。

  許項見她已經全然放棄,他伸出一隻手指勾起林麗的陰環,用牙齒深深的在
她的肩上留下一個牙印。

  他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興奮的說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奴隸,
將來寶兒大了,就叫她和我們一起!那個成人用品店的老闆就交給我啦,我甚至
可以要他從地球上消失!不過我要看看你錄的錄像,還有,那些東西你用熟了嗎
?表演給我看……”林麗的臉上漸漸不見了悲戚,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濃的淫媚
,已經完全放開包袱的她一手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握住秘穴裡的按摩棒,飛快
地扭動著身子,嘴裡斷斷續續的邊大聲呻吟邊說:「好!……做你的女人和奴隸
!……使勁幹我吧,幹我這個淫蕩的蕩婦!……做你的蕩婦……”寶兒這時候也
悄悄來到了他們的身後,她無限羨慕的看著許項和母親,伸手從後面抱住許項的
腰腿,把舌頭伸進了許項的臀縫之中。

  “你會迷上我的遊戲的……”許項扯著林麗的乳頭和陰環,喃喃的說道。


  二十一、綁架還有什麼還能讓自己興奮一下的呢?許項看著已經有了脫胎換
骨般變化的同位——吳瀟瀟。

  現在的她一改以前那種怯怯的澀感,變得成熟、自信,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
靈秀的魅力,全班的男孩子都喜歡和她相處交往。

  許項心裏暗笑,昨夜她還在自己的身上像只小船般的顛簸了一夜,直至昏厥
,現在正在拿著那面自己送她的鏡子,小心的暗示他是否記得什麼——比如,和
“糖人”有關……傻丫頭,那分明就是自己的一個遊戲!算了,就讓她生活在自
己的幸福幻想中吧。

  正當許項心裏還在偷笑的時候,李婷琳進了教室。

  許項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她的身體吸了過去。

  雖然他在心裏十分的討厭她的傲慢的臭脾氣,但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身材
的確是棒的沒的說,尤其是在遍嘗性愛的美妙滋味之後,那種身體更是能引起他
的無限遐想。

  但是現在,這丫頭顯然已經也注意到了許項咄咄的目光,一股厭惡的鄙夷凝
結在她的眉頭,她沒有想到許項竟是如此地肆無忌憚,她怒氣衝衝的走向自己的
座位,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一個自己平素最瞧不起,鄙視的廢物的侮辱。

  真想有一天把這個美妙的身體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看著這個尤物翻來
滾去哀聲求饒的樣子一定會極其有趣。

  許項心想。

  該是進行自己的新遊戲的時候了。

  他開始在心中盤算著。

  一周後,警察李婷琳父親經營的夜總會裏發現了毒品和搖頭丸,雖然數量不
大,但警方還是對她父親進行了拘押。

  李家通過重金買通的警方人員得到消息說,毒品的事是李婷琳父親的手下幹
的,按照他的社會關係和地位,這件事本可以大事化小,但是不知其什麼,據說
“上層”有專門的指示,“要重察此案”,他以前那些違法的事情很可能會被翻
弄出來。

  她的母親覺得事情有點大不妙,丈夫的發家她很清楚,他是從來不碰毒品的
,會不會是丈夫的仇家搞得?她心力憔悴,不想自己和女兒再有什麼事。

  她現在每天都親自接送女兒上下學。

  這一天放學後,李婷琳和母親一起坐車回家。

  開車的是父親的忠實手下,其了防止意外,李母特意又安排了一個保鏢與她
們同行。

  車子向家的方向駛去,但漸漸李母發現有點不對勁,這並不是回家的路。

  當車子拐進一個建築工地的時候,李母終於明白了一直忠心的司機和保鏢已
經背叛了她們家。

  車門被自動鎖上了,她一邊大聲呵斥他們兩人,一邊悄悄掏出手機想要報警
,但是那個保鏢顯然知道她的意圖,他輕易制服了她,奪走了手機。

  而李婷琳,此時已被嚇得不知所措。

  車子拐進了一家還沒有徹底蓋好的大樓裏。

  司機和保鏢停好車,強行把母女二人帶下車子。

  兩人尖叫呼救,但是周圍沒有人理會她們。

  男人的力氣很大,但是,從他們的眼神裏卻找不到什麼生氣。

  令李婷琳母女吃驚的還有,就是大樓內部的裝修已經完成的非常好了。

  兩人被電梯帶到了大樓的最高層,那裏的裝修更是豪華的驚人,整個一層樓
就是一個大房間,就像一個封閉的大廣場,中間甚至有一個游泳池,四面都已被
密封著,燈光昏暗,顯得詭異和陰森。

  整個大廣場裏擺放著很多東西,最令母女二人感到恐懼的就是在角落裏擺放
著一些只有在電影裏才能見到的各式刑具,牆上也有好多,旁邊,一層半透明的
輕紗將一塊地方與廣場隔絕,隱隱能看見裏面有一張很大的床,旁邊影影綽綽有
幾個人影。

  突然之間,不知從哪里冒出大量的男人來,他們全都是赤裸著上身,穿著髒
兮兮的褲子,帶著安全帽,足有一百多人,看樣子是這個建築工地上的工人。

  他們一聲不響的向李婷琳母女靠近,李婷琳實在受不了這種詭異恐怖的氣氛
,她抱著頭尖叫著,母親連忙把她抱在懷裏。

  其了女兒,李母強忍住害怕,保持著一絲鎮靜和堅強。

  輕紗一挑,裏面的光景展現在兩人面前。

  裏面是一張足以承下二十個人的超大的豪華睡床,在睡床的旁邊,一個赤裸
的男子正坐在一張“凳子”上——一張由幾個女人組合成的肉凳,那個男人正優
哉的坐在凳子上,享受著身下女人皮膚的觸感,在他的身後,一個身材豐滿的女
人正用手仔細的托起碩大的胸部,小心翼翼的摩擦著男子的頭部,將自己的身體
變成這張淫糜肉凳的靠背。

  當李婷琳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禁呆住了,那個舒服的享受著變態服務,正
在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男人,不就是自己非常討厭的同伴同學許項嗎?
而在他身後,正在用乳房做按摩的一臉淫像的女人,竟然會是自己學校的教務主
任李雪!意想不到的人物,駭人的情景,奇怪的組合,一時間,她吃驚的說不出
話來。

  許項看到李婷琳驚的傻傻的樣子,心裏受用極了,待會他要好好的“招呼”
一下這個平素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

  令他驚奇的是,李婷琳的母親竟是一位出奇的美女,雖然自己從其了這次遊
戲準備的資料情報中知道,李母在年輕時是一位全市聞名的美女模特,很早就嫁
給了李婷琳那個當時就是個著名流氓的父親,但他沒想到時隔近二十年,這個女
人的美麗依然能讓年輕挑剔的自己怦然一動。

  看來要修改一下事先排好的劇本了。

  本來,他是想要把這個人老珠黃的中年女人仍給那幫受自己控制的民工們,
讓他們當著李婷琳的面狠狠強姦她的母親,好好給她點顏色看看,但現在,自己
很想要先嘗嘗這個成熟風韻的女人,然後,在比較一下她和她的年輕女兒有什麼
異同……想到這裏,許項笑呵呵的從人椅上站起身,身後立刻有一個女人給他披
上睡衣。

  許項沖著李婷琳招呼到:「怎麼回事?李婷琳同學,見到我很吃驚嗎?怎樣
,對於這個地方,有什麼意見嗎?」

  他轉而又向李母彬彬有禮的說道:「你好,李阿姨。

  我叫許項,是李婷琳的同學,這次請你們來,讓阿姨受驚了吧,我和李婷琳
之間,有一點小小的矛盾,今天我是找她來解決問題的,如果有牽扯到阿姨的地
方,還請阿姨多多包涵啊,要怪罪,就怪你生了一個非常不懂事的女兒吧。

  ”“許項你這個弱智、變態!搞這種手段,你,你混蛋……”還沒等許項說
完,李婷琳在旁邊大聲叫嚷著,李母連忙制止住了激動的女兒,看得出來,眼前
這個年輕的半大孩子是個很危險的人,從他的眼睛裏,李母看的出在那殘酷的笑
意下面的瘋狂,她不想自己不懂事的女兒激怒他,她要和他講條件,盡可能的保
護女兒和自己。

  “你是小琳的同學,這些事都是你做的?把我們帶到這裏來,這叫‘綁架’
,你知道嗎?是犯法的。

  小琳不懂事,要是得罪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請你放我們離開,你有什麼
要求,儘管說出來,我會盡可能的辦到的。」

  “哦,大人說話就是不一樣。

  李婷琳如果也像阿姨一樣明白事理,也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可是,晚
了!」

  說著,許項朝李婷琳母女走近了幾步,他的臉上挂著令人戰慄的微笑,李婷
琳母女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許項繼續說道“我知道李婷琳對我的
印象很不好,但我不會放在心上。

  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惹著了我,讓我想不注意她都難,況且,她又是這麼漂
亮……”說著,許項伸手在李婷琳的臉上輕輕摸了一把,立刻引得女孩一聲尖叫


  “住手!」

  李婷琳的母親擋在女兒的身前,憤怒和害怕漸漸從心底竄生出來。

  “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小琳的同學,你不能作出傷害她的事!」

  李婷琳的母親希望自己的懇求能最後喚起這個瘋狂男孩的一絲良知。

  “是嗎?」

  只見許項一陣大笑,他一揮手,周圍的那些大漢沖了過來,將她們母女分隔
開來,一群人開始不斷的推搡著李婷琳,隨著她的一聲聲尖叫,衣帛撕裂的聲音
開始傳出來;而另一群人則死死的按住李母,讓她動不得絲毫。

  許項來到李母面前,他輕輕捋順著她額前的頭髮,將臉貼到女人的耳邊說到
:「傷害了又能怎樣?」

  許項得意的朝著李母的耳朵裏吹著氣。

  李婷琳的母親狠狠的掙扎著,但是背後的男人把她按得死死得。

  她徒勞得掙扎著,嘴裏恨恨得說道:「你到底要怎樣?先放開小琳!」

  許項得意得哼笑著,他輕輕得對著李母得耳邊說著,熱氣弄得她的耳朵很難
受:「當然會有點條件啊。

  我突然發現,阿姨你原來是這麼漂亮,這麼迷人啊……”說著,許項的手伸
進了她的衣服裏,直接伸進胸罩之中,肆無忌憚的抓揉著飽滿的乳房。

  李婷琳的母親現在很清楚這個邪惡少年的想法,她無力再反抗,一想到要被
和女兒一般大小的男孩侮辱,一股莫名的羞恥感湧上心頭,讓她還害怕的是這種
感覺在瞬間轉化成一種淫諱的動力,她的內心底處中一種原始的渴望在盤旋著,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就是傳言中的那種欲求不滿的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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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學校的那一邊,倪楊正煩悶的踢著地上的小石頭。

  最近好一陣子,放學後都見不著許項的人,按肖東的說法,許項在最近和他
的對練中總是輸方,他一定是在偷偷找個什麼地方練習呢。

  每次說到這裏,肖東總是一臉的得意相。

  倪楊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吧,最近許項性格上有點變化,經常一個人—
—發呆,又不像,那種樣子倒更像是思考。

  最近很多同學在提到許項的時候,都說他變得成熟多了,但倪楊覺得,在他
眼裏的那種深邃的眼光下面,含有一種迷亂的的成分。

  倪楊很替自己的朋友擔心,同時她也擔心著另一件事情,許項的潛力實在是
太強,他會不會成其那個惡夢一般的人物?想到這裏,她決定馬上聯繫一下彼得


  彼得對倪楊的擔心給予了肯定。

  許項的精神潛力很強,但他畢竟是個初學者,對自我的控制可能會差一些。

  他囑咐倪楊多注意一下許項的情緒,同時加緊了對倪楊和許項從肖東家帶回
來的神打門筆記副本的研究。

  他發現神打門的很多練功法門能夠很好的提高個人的精神控制能力和開發自
身的潛力,這很可能對今後國內族人能力的普遍提高有重大的幫助。

  倪楊只能先按照彼得的意見去做了。

  她同時懷疑,這其間有沒有彼得想拿許項做實驗的成分。

  族裏其他的重要人物都去了日本,看來很多事情都要自己應變了,好在國內
事情不多,也相對平靜。

  但這個該死的許項,他現在會躲在哪里呢?××××××××××××××
××××××××××××××××××ד求求你,你想做什麼都行,但你先
放了小琳……”還在地獄中掙扎的李母放底了姿態,她一邊喘息著迎合著許項的
動作,一邊試圖其營救女兒做最終努力。

  “什麼都行?這遠遠不夠。

  阿姨你誤會了,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些,我要的,是一種‘皇帝般的感覺’,
對,皇帝般的,高高在上的,統治一切,操縱一切的感覺!阿姨啊,僅僅是順從
是不夠的。

  我要你給我——皇、帝、般、的、感、覺!這樣,我不僅會讓他們放開你女
兒……”說到這,許項湊到她的耳邊說到,“我還會讓你的丈夫從局子裏出來,
你們一家人團聚,多好啊!」

  聽到他這麼說,李母的心沈到了穀底,這個看起來平平常常的男孩子竟然就
是讓自己丈夫出事的禍首。

  一個男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自己該怎樣對付他?這時候,女兒的哭叫
聲又在她耳邊想起,她心中刺痛,終於下決心把心一橫,強裝出諺媚的笑臉來,
儘量發出溫柔的聲音對許項說:“你不會嫌我又老又醜嗎?只要你高興,我什麼
都會做的,但是,小琳……”許項一招手,那群圍著李婷琳取樂的工人一下子變
得靜悄悄的,他們退後了幾步,但還是把李婷琳圍在了中間。

  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從他們裏面穿了出來。

  抓住了李母的男人此時也鬆開了手,李母剛想揉一揉發酸的胳膊,只見許項
走上前來有後面抓住她的胳膊,像拎一隻小雞一樣把她提起,然後重重扔到那張
大床上。

  李母的身體在半空中滑了一個弧線,當她落到床面上時,一時間嚇得渾身酥
軟。

  許項緩步來到床上,大大咧咧的躺靠在床的一頭:「來吧,李阿姨,聽說你
年輕時候也是李叔叔手下的當紅舞小姐,讓我小孩子也見識一下嘛。

  不過我警告你,不要玩什麼花樣喲,要不然,你和你的小琳……”李母強忍
住心中的厭惡和恐懼,強作媚態,慢慢爬向床那邊的許項,當她剛剛爬到許項的
腳邊是,許項突然伸出腳來,腳趾由李母的乳房一直撫弄到她的臉頰,李母只好
假裝陶醉一樣伸出舌頭舔著許項的腳。

  這時候,一旁乖乖守立的李雪走向被包圍著的李婷琳,她把李婷琳帶到離床
不遠的地方,一邊把她用繩子綁好,一邊強迫她看著母親的淫行。

  李母一邊吮著許項的腳趾頭,一邊伸手解開了身上的衣扣,緩緩脫掉了衣服


  兩隻飽滿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

  當她脫的一絲不挂的時候,她的舌頭沿著許項的腿幹向上,把許項早已高高
翹起的肉棒吞進了嘴裏,她閉上眼睛,儘量仔細的吸吮著男孩強壯的分身。

  “不行不行,這樣可是不及格啊,阿姨你的眼睛其什麼要閉上呢?看著我!
”說完,許項朝著李雪一招呼,李雪立刻拿起皮鞭,對著李婷琳幾乎沒有什麼遮
掩的屁股狠狠的來了一下。

  隨著李婷琳的一聲慘叫,李母立刻渾身一震,她連忙睜開眼睛,妖媚的看著
許項,在她的眼睛裏深深含著一點濕潤,但她嘴上的動作絲毫不敢停頓,反而更
加努力了。

  許項很滿意身下女人的表演。

  他覺得,被迫強顏歡笑比自己用意念製造一個淫娃要有意思多了。

  李婷琳的母親很懂得吹簫,她明顯要比自己經歷過得其他女人要技巧的多。

  許項一邊享受著專業級別的服務,一邊盤算著接下來該怎樣進行。

  許項的一隻腳已經伸到了李母的秘處,他的腳趾開始伸進秘穴裏面,不停的
勾拉撥弄著李母肥厚的花瓣,另一隻腳盤到她的胸前,兩隻腳趾夾弄著李母的乳
頭。

  李母立刻乖巧的伸出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雙乳努力配合著許項的行動。

  許項伸出手來抓住了李母的頭髮,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控制著口交的節奏和
深度。

  當他將肉棒頂到李母喉嚨深處的時候,他故意將自己的精神一放鬆,陽精噴
薄而出。

  李母沒有防備,猛地被第一波噴射嗆住了。

  她反射性的一低頭,肉棒從嘴裏滑了出來,第二波、第三波陽精打在了她的
臉上。

  而她卻只能猛烈地咳嗽著,精液從嘴角流了出來。

  “你又犯錯誤了。

  我有允許你吐出來嗎?」

  許項冷笑著,不顧李母的哀求,朝著李雪做了個手勢。

  李雪掄起鞭子朝著李婷琳的身上狠狠抽了兩鞭。

  隨著李婷琳的慘叫,李母連忙向許項認錯求饒。

  其了女兒少受點苦,她已經完全放下了自尊。

  “再犯錯誤,三下。」

  許項微笑著說到。

  “繼續啊,十分鐘內要讓我再興奮起來,否則,有你們好看!」

  李母俯下身,想伸手擦去臉上的精液,許項制止了她:「就留在上面吧,挺
好看的。」

  他那嘲諷的眼神深深刺著李母的自尊,但她別無選擇,反而要露出嫵媚的神
情,用雙乳摩擦著許項的鼠蹊,用舌尖舔弄著許項的肚臍,希望他能快點再次雄
起。

  許項看著她不得不裝出的淫態,他能感受出她心中的悲苦,這正是自己快樂
的源泉。

  在一旁,李雪正強迫李婷琳看著這邊她母親的表演,她威脅自己的學生不許
叫喊,並且不停的把玩著李婷琳的敏感部位,說真的,她還真有點羡慕李婷琳母
女兩人,因其,這已經是她生活的全部了。

  臉上粘乎乎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受,尤其是女兒還在一旁觀看著。

  李母感覺許項的分身再一次硬挺,她坐起身,將自己的秘處對準了它。

  她看見許項正用調侃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臉,她知道那是在盯著自己臉上的粘
液,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淫蕩,快讓這一切趕緊結束吧。

  李母呻吟著將許項的東西吞入身體,她不停的搖擺著身體,施出渾身的解數
取悅眼前的這個男孩。

  早一點把他榨幹,讓他滿意,他也能少一點精力去對付女兒。

  對於李母的如此乖覺,許項倒是並沒有忘形,他把眼前的這個中年女人和自
己以前的女人們做了一下對比,李母的胸部很大,可以說是自己所有女人中最大
的,非常的性感,可是彈性就稍微遜點,她的皮膚也很細嫩,容貌也是很不錯的
,依然動人。

  但畢竟歲月的痕跡在那裏擺著,與年輕女人比起來還是差多了。

  許項心中暗叫可惜,可惜相遇甚晚。


  最讓許項動心的其實不是李母的身體,而是她內心中那種不屈的精神。

  許項知道,雖然她現在溫順乖巧,可以隨意支使,甚至表現的比最低賤的娼
妓還要淫蕩下賤,但在內心之中,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順服過。

  就像眼前,雖然現在她在自己的身上鶯聲燕啼,乳波蕩漾,但秘道裏那微微
的乾澀將她的演技暴露無疑。

  許項對這些並不在意,稍微幹一點反而讓他覺得更刺激。

  他伸手扭住李母的乳頭隨意的揪著,由於動作太大,李母的喘息隨著許項的
動作發出不規則的間斷,幾根頭髮在她的甩浪中粘在了臉上,陷進了乳白的粘液
中。

  許項有點玩厭了,他抓著李母的乳房猛地將她轉了個身,李母被他的動作弄
得發出一聲呻吟。

  許項掏出了一個安全套戴上,然後毫無預警的插進了李母的後庭。

  猛然的入侵和劇烈的疼痛讓李母發出了尖叫。

  而這一切全部都落進了李婷琳的眼中。

  李婷琳被迫看著自己的母親受到自己最討厭同學的姦淫,但她現在感受最多
的還是恐懼。

  李老師還在身後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如果自己稍有不配合,她便會狠狠在敏
感的部位掐上一把。

  她只好嗚咽著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母親臉上的白色粘液,看著母親明明是
一臉的痛苦但還要裝出愉快的聲音,看著許項的肉棒在母親的菊蕾中進進出出。

  這時李雪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到:「刺激嗎?很快就會輪到你的,保證比
你的媽媽還要刺激!」

  聽到這,李婷琳絕望的開始小聲哭泣起來。

  那邊的許項已經到了快樂的極點,他抓住李母的頭髮將她強行轉過身來,李
母顧不上髒臭,用嘴將將污穢的安全套取下,然後就在女兒無奈的注視中,張開
嘴接住了許項的一輪輪噴射。

  然後,又伸長了舌頭將射出後的龍頭舔乾淨。

  許項伸手拍了拍李母的臉,將新舊噴在她臉上的精液抹了幾下,笑著問道:
“怎麼樣,吃飽了嗎?」

  李母強忍住心中的厭惡和羞憤,擺出一副滿足的樣子嬌嗔到:「好,好棒!
可我還沒吃飽,再來狠狠的幹我吧,我還想要!」

  許項聽後哈哈大笑,他一邊笑著一邊朝她說:「再來?再來就沒有精力了,
那……李婷琳那裏怎麼辦?」

  李母聞言一愣,她連忙擺出一副諂媚的笑臉說到:「可你答應我的,放過我
女兒……你想玩,就玩我吧,我什麼都行的……”說完,她連忙坐起身來,向著
許項緊爬了幾步。

  許項一腳踩在她的肩上,巨大的力氣讓李母動不得分毫。

  他彎下腰笑嘻嘻的對李母說:「我是答應過你,但那是答應要我的人放過你
女兒啊,不包括我自己的。

  再說,你知道這件事遲早是要發生的,對不對?至於你剛才說,你什麼都行
,這個我很感興趣。

  待會我的手下你要好好的伺候他們,要是有一個不滿意的,就讓你女兒來做
!你知道後果的!」

  說完,許項丟下聞言後呆若木雞的李母,自顧走向李婷琳。

  李母被許項的話抽空了力氣,沒想到自己賠盡尊嚴和屈辱換來的竟是這種結
果,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直到背後數個大漢把她從地上架起,開始在她身上任意肆虐的時候,她才如
夢方醒的掙扎起來,但她現在哪是這些彪形大漢的對手,不一會,幾條肉棒就同
時插進了她的身體,她想張嘴呼叫,可是又有一條髒兮兮的散著異味的肉棒鑽進
了她的嘴裏,直直的插入她的喉嚨。

  一時間,怪笑呻吟此起彼伏。

  許項對於事情發展到此比較滿意,尤其是剛才李母呆住了的樣子,那個女人
的防線一下子就被自己撕碎了。

  他感覺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很有點像是關天的作風,關天曾說他們兩人有很多
相象的地方,現在看來,關天對於自己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但他並不知道,關天和他有一點最大的也是根本的不同,那就是理智的控制


  當許項走到李婷琳面前的時候,李婷琳尖叫著想要躲開,但她已被李雪捆的
結結實實,李雪其了不讓她的呼叫攪了許項的興致,她找出一根陽具橫著堵住了
李婷琳的嘴。

  許項很滿意李婷琳現在淒慘的樣子,他伸出雙手夾住李婷琳的臉頰,湊近說
到:「恨我是不是?不要緊,很快就該你了。

  你媽媽表現的很不錯哦,你不能輸給她,知道嗎?要不然,這裏這麼多的哥
哥姐姐,他們都會很樂意教你怎麼被操的!」

  說完,許項狠狠打了李婷琳兩個嘴巴,然後命令一旁的李雪:「給她解開!


  當李婷琳一恢復自由的時候,她一下子就癱在地上大哭起來。

  許項不喜歡她哭哭啼啼的樣子,他一把抓住李婷琳的頭髮,把她往床上脫去


  許項的手勁很大,李婷琳就覺得頭皮都快要被扯掉了,疼的大聲尖叫。

  她的母親正在那裏被一干壯漢圍住強暴,聽到女兒的尖叫,忙掙扎著想要看
個究竟,怎奈她的頭正被眼前的一個壯漢抓住固定著,那壯漢的肉棒飛快的在她
的嘴裏進出著,頂的她一陣陣的反胃和窒息。

  李母又急又怒,她狠心一口狠狠咬在嘴裏的肉棒上,幾乎將肉棒咬成兩段。

  趁著嘴裏的東西變軟的時候,她用舌頭頂出了汩汩冒血的肉棒,顧不得鮮血
噴的她一臉一嘴,她哭叫著女兒的名字。

  沒想到那個被咬的男人根本就像是沒事一樣,不顧自己殘廢的下體,還依然
一臉興奮往她的嘴裏送。

  當那血肉模糊的肉條一次次擦著自己嘴唇的時候,李母的心理徹底崩潰了,
她閉上眼睛發出絕望的尖叫,但馬上又一根肉棒堵住了她的嘴。

  許項把李婷琳扔到了床上,抓住了她的兩條腿把她拖到適合自己的位置。

  現在的李婷琳已經嚇得渾身僵硬,瑟瑟發抖,臉色蒼白的看著許項。

  許項爬上去拍拍她的臉,說到:「女孩子的第一次就是應該躺著的,你是不
是第一次呢?待會我要是發現你不是處女,看著沒有——”許項抓住她的下巴,
把她的臉扭向她正在被幾條肉棒強暴的母親,然後低頭在她耳邊說到:「就像你
媽一樣,我不會讓你身上的棍子少於三隻!」

  李婷琳嚇得哭得更厲害了,許項反而開心極了,他本來就是嚇唬嚇唬她的,
畢竟自己還不想過早的玩厭這具年輕誘人的胴體。

  但是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女崩潰痛哭的樣子實在是太開心的一件事。

  許項幾下撕碎了李婷琳身上的破布,他對準了李婷琳的秘穴,毫無前戲的就
狠狠插了進去。

  李婷琳疼的一聲慘呼,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來。

  原來她還真的是個處女,鮮血已經從兩人膠合的秘處流了出來。

  李婷琳疼的張大了嘴,像一條離水的魚一樣一開一合,不過許項卻絲毫沒有
憐香惜玉的心思,本來他就想給這個小賤人留下一個難忘的夜晚的。

  許項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抽插,處子的緊湊和乾澀讓他覺得非常舒服,他不在
乎對於李婷琳來說那是不是痛苦,而且李婷琳那淒慘的姣好面容也讓他的心理得
到極大滿足。

  他狠狠抓著李婷琳的胸乳,比起她的母親的要有彈性的多,雖然沒有她的那
麼大,但在同齡人中已算不小了。

  許項忍不住低頭吮咬起來,李婷琳痛苦的呻吟著,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許項離開了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乳房,他突然狠狠的扇了兩個肉
團幾下,李婷琳疼的叫了起來,驚恐的看著許項。

  “像個死人似的,不會動一動啊。

  給我趴好,像狗一樣!」

  許項用自己盡可能想到的污言穢語侮辱著她,要在平時,哪怕是和自己其他
的女人一起時,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但當他狠狠奸虐著這個平時和自己很對不來的嬌柔校花的時候,髒話就像一
劑春藥,讓他覺得無比的刺激。

  許項對準了李婷琳的肛穴,這次他沒有帶安全套,他想好好嘗一嘗校花後面
的滋味,反正髒了就讓她給舔乾淨。

  但當許項試圖進入她的菊蕾的時候,這個驚恐的小女孩開始左右搖擺著臀部
躲避起來,剛才母親被肛交的痛苦表情深深印入她的腦海,恐懼讓她不顧一切的
躲避著許項的進入。

  許項終於失去了耐心,他騰出手狠狠拍打著李婷琳的屁股,然後抓起她的頭
髮讓她看著自己母親的方向,嘴裏威脅著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是不是想讓我把
你扔給他們去?」

  這個威脅果然有效,李婷琳頓時停止了躲避,她顫抖著身體,任由許項將肉
棒緩緩插入菊蕾。

  巨大的疼痛折磨著李婷琳,但她緊咬著嘴唇不敢出聲,因其許項已經厭煩了
她的尖叫。

  菊肛被撕裂而流出的血跡多少起了一點潤滑的作用,疼痛開始漸漸麻木。

  當許項的高潮快要來臨的時候,他加緊了抽動,新的疼痛衝開了李婷琳的忍
耐,她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萬幸的是許項沒有計較這些,他抽出肉棒,強迫李婷琳用嘴含著——兩處處
子的鮮血和各種污穢,但李婷琳被嚇得顧不得這些了,她閉上眼睛開始含住髒臭
的肉棒。

  許項就在李婷琳的嘴裏射出了,他儘量頂在了喉嚨的深處,大量的精液嗆的
李婷琳直咳嗽,但她卻不敢吐出來。

  她強忍住自己的反胃,小心翼翼的舔乾淨了髒兮兮的肉棒。

  許項看著眼睛哭得紅腫的李婷琳,三次瀉出讓他有了一點累意。

  看到李婷琳下身的紅腫和一片狼藉,尤其是菊蕾處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合攏,
他得意的坐在李婷琳的身邊,一把把她抱在懷裏。

  李婷琳嚇得像只兔子一樣一動不動。

  李母那邊,姦淫還在繼續著,李母已經被幹得像一塊軟泥,渾身到處是青紫
和精液的痕跡,下身的兩個洞更是被插弄成兩個失去了彈性的肉洞。

  李婷琳看著奄奄一息的母親,壯著膽子向許項求饒,求他放了母親。

  但許項只是興致勃勃的把玩著她的乳房,小聲的回答李婷琳:“當然可以,
只要你過去替她啊。」

  李婷琳看著母親,她的眼淚大顆的滑落出來。

  她的內心中掙扎著,但她實在沒有勇氣說出犧牲自己的話來。

  許項看著矛盾悔恨的她哈哈大笑,他一把把她推進了人群,然後命令到:
2007-12-12 09: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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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抱著你的母親!」

  然後許項用意念命令著男人,將最後的精液全部都淋撒在驚恐中的母女身上


  他聆聽著李婷琳無助的尖叫,心中的鬱結一掃而過。

  該是送她們回去的時候了,許項讓人找來一直鐵籠,大小剛好讓這母女二人
緊緊的擁抱著蜷在裏面。

  他用鐵棒敲打著鐵籠,不時戳著李婷琳母女的身體,笑呵呵的指揮著男人把
她們低上一輛平日用來運牲口的卡車,卡車的後箱是封閉的,李雪自告奮勇的要
押送她們回去,她還帶著一隻攝像機和幾乎一車的壯男。

  看來路上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了,許項心想。

  後來的錄相顯示,一路上,所有的男人都沒有消停過,他們一波輪著一波的
在母女身上射精著,直到她們兩人辨不清你我,然後李雪又強迫著李婷琳和她那
稍微恢復一點的母親互相用舌頭清理著對方的身體,兩個女人已經毫無反抗的意
志了,她們哭泣的按照李雪的意願,舔吃著她們那晚唯一的晚餐。


  二十二、牧場“你到底還想要怎樣?我丈夫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在一輛高級的中型客車的後座前,李婷琳的母親強忍住憤怒和害怕,鼓起勇
氣抬頭面對著許項。

  此時的她正被迫跪在許項的跟前,李婷琳的老師李雪赤裸著身體由後面抱住
了她。

  李雪的力氣很大,李母根本動不得分毫;她的女兒跪在許項的身邊,蜷縮著
身子不敢亂動。

  許項並沒有急著回答李母的問題,而是把手伸進李婷琳的衣服裡面,李婷琳
的身體像觸電般的抖了一下。

  他隨便抓了幾下,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不錯,很聽話,沒有穿內衣


  阿姨你呢?不准違抗命令啊!」

  李母氣得緊咬著嘴唇,身後李雪的手像蛇一樣滑進了她的衣襟,並很溫柔也
很技巧地揉著她的乳房。

  來自同性的侮辱讓李母的身上一陣發涼,距離上次的姦辱已經過去了兩天,
兩天來,母女二人都像傻了一樣呆在房間裡面,沒有說一句話。

  是為了女兒和丈夫的平安一直支撐著她,她強忍著身心的疼痛為女兒做飯,
並且一口一口的餵進她的嘴裡。

  就在她們還沒有從驚恐中完全擺脫出來的時候,這天早上,幾個大漢,有的
還是丈夫的手下,他們闖入家中,強行把她們帶上了這輛汽車。

  許項曾經給她們下過命令,不許她們穿著內衣。

  李家母女雖然心中憤恨,但卻不得不按著許項的說法,平時只敢穿著外衫。

  李雪的手毫無阻攔的在李母的身上遊走著,許項看到李母羞憤的樣子,心中
十分的受用。

  看得出這個堅強的中年女性還沒有屈服,他決定繼續打擊她那不屈的自尊。

  “上次阿姨又軟又大的胸部一直讓我特別的想念,尤其是它們夾住我得東西
的時候,那種感覺真是美好呀!怎麼樣,李阿姨,拜託你讓我再‘有幸’回味一
下那種感覺好嗎?」

  面對這個這個男孩的無恥要求,李母氣的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許項說完這些話後直接剝開李婷琳的衣服開始玩弄起來,他抓過李婷琳的頭
髮,強行吻著她的小嘴,用嘴唇吸吮著她的舌頭。

  李婷琳被他吻的呼吸困難卻又不敢躲避,只得艱難的利用間隙大口的喘著氣


  李母看著女兒的窘態,狠心伸手脫掉了罩衫,兩個乳球一下子隨著衣服跳了
出來。

  她懷著極大的屈辱,雙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分開許項身上的睡衣,開始為許
項做起乳交服務來。

  她做得非常賣力,不僅用力擠著自己的雙乳,還不時低頭用含住頭部吸吮著
,希望能把許項的注意力從女兒那邊轉移過來。

  許項果然暫時放開了李婷琳,轉過頭來開始享受李母的服務。

  但沒過多久,他眉頭一皺,伸手揪住李母的乳房開始挑剔起來,嫌李母的乳
房沒有彈性,不夠力度。

  他不知從哪裡翻出一些釣魚線來,三兩下纏繞在李母的胸前,使得她的兩個
乳房驚人的向前凸出,然後他又用魚線繫住了她的乳頭,線的另一頭就由許項自
己控制著,隨著許項的牽拉,鑽心的疼痛由乳頭傳出,李母痛得微微呻吟著。

  由於充血,兩隻乳房開始變得發紅,許項用手捏了捏,感覺彈性好了一些,
便示意李母繼續,一旦感覺稍有不爽,就毫無徵兆的拉扯魚線。

  幾次下來,李母的雙乳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了。

  對於李婷琳,這次許項卻是非常的溫柔了。

  主要是因為他覺得一個硬梆梆嚇壞了的美女玩起來毫無樂趣,這次他盡量施
展自己的技巧,並且不時的用意念稍稍刺激一下已被嚇得有點傻氣的少女。

  果然,沒有多會李婷琳就開始呼吸急促,兩頰透紅,眼神也變得迷離性感起
來,那個學校裡的成熟迷人的美麗少女又回來了。

  李婷琳的變化盡落入許項的眼中,他感到是應該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具美好身
體的時候了。

  上次在自己的宮殿所作的主要是為了給這個女孩一點教訓,現在看來效果還
是不錯的,畢竟自己還不想整天玩著一個嚇得像僵屍似的毫無性趣的活人偶。

  他除下了李婷琳的衣服,把她拉到身邊讓她騎跨到自己的身上,堅挺的分身
分開蚌門一下子滑了進去。

  李婷琳的秘處早已是一片泥濘,許項的進入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當他一進去的時候,李婷琳就讓被按下了開關一樣本能的忍不住想要活動身
體,許項微笑著把她按住,急什麼!他把繫在李母乳頭上的魚線由兩邊拉過來,
分別繫在李婷琳的乳頭上面。

  由於怕疼痛影響李婷琳的性感,許項特意在她的腦子裡暫時下了一道指示,
讓她對把敏感地帶的疼痛全部轉化為性的快感。

  果然,繫上魚線的李婷琳扭得更厲害了。

  由於魚線被許項連得很緊,所以,當李婷琳因為興奮胡亂扭動的時候,魚線
另一頭的李母卻正在遭受著劇烈的疼痛,充血的乳房和乳頭被女兒不斷拉扯著。

  痛苦的呻吟聲稍稍喚醒了李婷琳的一點理智,她努力控制著情緒,緊緊抱住
許項的脖子已減少活動的頻率,然後喘息著哀求著許項:「求求你,把媽媽的那
頭解開吧,她很辛苦的!」

  “到現在才知道孝順呀?」

  許項扭著她的乳頭嘲笑道。

  由於許項事先對她做的影響,這種刺激使得李婷琳渾身發顫,由於擔心劇烈
活動會拖累身後的母親,她只好緊緊抱著許項的脖子呻吟著。

  許項外頭對疼痛難忍的李母說道:「瞧你女兒多知道心疼你。

  雪狗,把最裡面的魚線解開吧。

  喂,你要好好報答你的女兒喲,舔她的後面!」

  李雪聞言連忙解開了纏著李母乳房的魚線,繫住乳頭的那根她沒敢動,因為
沒有得到命令。

  饒是如此,李母已經感到舒服很多了。

  女兒的關心讓她心中溫暖了不少,但許項提出的報答方式卻是讓她面紅耳赤


  女兒和許項交合的私處此時就在她的眼前,甚至許項的肉棒進進出出帶出的
淫液有的還被擠濺到她的臉上。

  自己要用舌頭……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李雪從後面把她的頭按在了李婷
琳的屁股上。

  下意識間,李母伸出了舌頭,不僅舔刺著女兒的菊蕾,連同女兒和許項的交
合之處,甚至許項的肉袋都被她仔細地一一舔到。

  母親的舌頭給了李婷琳無限的刺激,她的高潮一下子迸發出來,她再也不顧
忌魚線還連著身後的母親,大力的在許項的身上起伏著,發出了高聲的淫叫。

  許久,一切都變得平靜,李婷琳偎在許項身旁,頭枕著許項的大腿,無意識
地含著許項的分身。

  李母則依然跪在許項的跟前,身後的李雪還在不停的撫弄著她,不過她卻一
點也沒有興奮起來,因為乳頭上的魚線還沒有被解下。

  ***




  ***




  ***




  ***當汽車停下的時候,許項用指尖掐斷了纏在兩人乳頭上的魚線,指揮
著車上的人下了車。

  李家母女下車一看,原來是到了一個莊園裡面。

  這裡的地方很大,而且群山環繞,遠處還有一片湖泊。

  李婷琳對於來到這個地方有點迷茫,而李母卻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她聽說有一些有錢的變態富翁會建造自己的後宮樂園,經歷過許項的手段的
她認定這裡就是一個。

  許項命令李雪道:「你先帶咱們的李婷琳去‘勞動’,我會在大堂等你的。

  就按照我原先交待好的。」

  李雪聞言便帶走了驚恐的李婷琳。

  李母急忙起來想要抓住女兒,結果被許項輕易的就按住了。

  李母不顧乳尖上尚殘留的疼痛,抓住許項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放過小琳
吧,她還小,也不懂事,你就讓我來替她還罪吧……”許項沒有完全弄懂李母的
意思,不過他理解了李母的焦急的心情。

  看到李母焦急哀求的樣子,許項顯然心情很好,他揮手散去了身邊的傀儡手
下,面帶微笑的對李母說道:「阿姨放心,我不會做出弄傷李婷琳的事情的,畢
竟──”許項湊近到李母的面前:「這麼漂亮的女孩,我怎麼捨得這麼快把她弄
壞呢──我還沒玩夠呢!」

  說完,他一下子把李母按到在地上,冷冷的命令道:「還有,在這裡沒有我
的命令,你只能爬著走路!」

  李母聽到許項許諾不傷害李婷琳,起先是心中一鬆,但當許項把話全部說完
的時候,她頓時又感到了那種全身無力的感覺,自己就好像面對一個岩石做成的
魔鬼,那麼的冷酷無情而且力量強大,並且以摧殘人的性格為樂事。

  自己該怎麼辦?就算自己犧牲掉,就會換來女兒和丈夫的好結果嗎?她想反
抗,至少起身爭取自己行走的權利,但一想到被帶走的女兒和不知生死的丈夫,
她甚至連爬行的力氣也沒有了。

  沒有了那些被自己控制了的保鏢,許項走得不緊不慢,李母在他身邊艱難的
爬行著,倒不是因為地面崎嶇不平,而是因為爬著的姿勢實在是太過羞恥;而且
兩隻乳房因為下垂而顯得更加碩大,充血讓先前被綁著的地方又開始疼痛起來。

  “很難受嗎?你習慣就會好了。」

  許項一邊走,一邊閑聊似的和李母說起話來:「這裡是我剛剛買到的一塊牧
場,很便宜的。

  據人說這裡的風水特別好,由明、清一直到解放前這裡都是一些人丁興旺的
大戶人家,解放後這裡變成了一座牧場,在這裡生活的人基本上都是健康長壽。

  知道現在這裡盛產什麼嗎?是種牛和種馬。」

  “這裡的風水的確是很不錯的,那片山半包圍著這塊地方,形成一種特殊的
‘場’,動物在這種特殊的‘場’裡極易產生性興奮,而在那些水裡的負離子又
有恢復精力的獨特作用,這就是為什麼這裡曾經人丁興旺而又極適合做牧場的原
因。

  不過我到這裡來,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至少並不全是,我是為了做一種實
驗。」

  “在擔心你的女兒嗎?放心,我對她不會不顧死活的,我會好好的去‘疼’
她,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你也不要恨李雪,她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很意外吧?當初她也是要死要活的
,和她被整的手段比起來,你所遭遇的緊緊算些皮外傷痛而已。

  現在你看,她比狗還要聽話。」

  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一間很別緻的大廳裡,裡面的裝璜非常高級,而且現代
化,與田園式的鄉間風格格格不入。

  通過整面牆那麼大的透明玻璃,可以看見遠處美麗的湖泊。

  許項坐在屋當中的一張轉椅上,繼續說道:「讓我們來看看你女兒現在在幹
什麼吧!」

  他拿起一隻遙控器朝著旁邊牆上的大銀幕一按,大銀幕上立刻顯示出讓李母
傷心泣血的畫面來。


  二十三、實驗此時的李婷琳正面容淒慘的跪在一隻壯碩公牛的腹下,兩手抓
住公牛勃起的陰莖費力上下搓弄著,公牛不時發出不知是不是快樂的哞叫。

  在一旁監督李婷琳的李雪卻不滿意李婷琳的表現,大聲斥責她「偷懶」,說
著用一根帶電的直鞭捅了李婷琳幾下。

  隨著幾聲尖叫,李婷琳哭著把公牛的陰莖抱到胸前,用兩隻乳房夾起來摩擦
著,可能李雪覺得還是不夠,她蹲下抓住李婷琳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到兩隻碩大
的睪丸上,李婷琳張開口盡可能的含住了一隻,嗚嗚的開始舔了起來。

  李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痛苦的大喊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向許項撲
去:「你答應我不傷害她的!你這個魔鬼——」

  許項輕輕抬起了一條腿,輕鬆的壓在李母的肩上,李母不知怎麼感到渾身乏
力,再也動彈不得了。

  許項將兩隻腿都架在李母的肩膀上,看著掙扎的李母笑著說道:「這怎麼會
是傷害她呢?這只是對她的一堂勞動教育課。

  你看她傷著什麼地方了嗎?當然,做的不好受到李老師的懲戒是在所難免的
,相信她得到了教訓,下次一定會做的很好的。」

  說完,許項歪頭看了屏幕裡的李婷琳一會,忽然轉頭看著李母道:「阿姨,
你說寂寞是什麼?你有沒有過——有些事情藏在心裡,卻找不到合適的人去說的
那種感覺呢?不能對父母說,不能對外人說,他們會不理解你,會嘲笑你。

  而你的朋友,你又會怕他們擔心。

  李雪,還有那些木樁一樣的手下,他們對我來說,只是一些活動的玩具人,
也許你不相信,比起他們,我更喜歡和狗在一起。」

  「你這個變態的魔鬼!」

  李母咬牙切齒的說道。

  「也許吧。」

  許項並不生氣,「我也喜歡和阿姨你在一起,聊天,散步,折磨虐待。

  知道嗎,這一切都是源於我有一種特殊的超能力。

  真的,我沒瘋。

  你不信嗎?那就讓我證明給你看吧。」

  當許項說完的時候,李母面前的肉棒開始勃起變大,令她驚訝的是那根肉條
變得足有它平時的兩倍粗細,長度也增加了一半,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她竟然
會主動的抬頭把那根看起來有點變異的肉棒含進嘴裡。

  她自己也不理解怎麼會這樣,只是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慾望就像被點燃的煙
花一樣綻放開來。

  但同時,恐懼也像滴在清水中的墨汁,在她的心中擴散,因為她發現自己已
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體,自己就像一個最淫蕩的妓女一樣連根吞吐著許項的肉
棒,雖然喉嚨被強撐的生疼,但這卻一點也不影響自己吞吐的速度,自己的舌頭
反而纏的更緊了。

  她很想用大聲尖叫來發洩自己的恐懼,但聲音被肉棒堵的死死的。

  許項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繼續說著:「該明白一點什麼了吧?我的能力主
要就是『控制』,我可以控制別人的行為,也可以控制別人的思想,你家的那些
手下就是這樣的,至於你,我可捨不得讓你變成一個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

  怎麼樣,自己被別人擺弄,感覺如何?」

  「我的能力越來越強了,可以同時控制數百人,但現在還只能做到控制著做
同一件事。

  至於做到控制著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現在還不行,我一做頭就疼,而且還
常常失去對自我的控制。

  不過,有一種方法可以彌補現在的問題。」

  只見許項下身的陰毛忽然間變長,有一些像蟲子一樣脫離許項的身體,沿著
李母的臉上爬著。

  它們互相糾纏結合,逕直鑽進了李母的耳朵裡。

  李母嚇得雙目圓睜,但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怪異的蟲子鑽進自己的耳朵,
忽然,她覺得一種異常的疼痛從耳鼓傳到腦子裡面,她疼的渾身亂抖,呼吸幾乎
停滯,如果可以開口的話,現在她甚至願意跪在許項腳下吻他的腳,哀求他解除
這種疼痛。

  好在這種疼痛沒有持續太久,否則李母認為自己隨時會崩潰掉。

  她用乞求的目光看著許項,希望這個魔鬼一樣的男孩能放過她。

  果然,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她的腦子裡瞬間一閃,李母發現,她又能控制自己
的身體了。

  李母艱難的從喉嚨裡褪出碩大的肉棒,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她有氣無力的對許項說到:「求求你饒了我吧……」

  說完,她便底下頭放聲痛哭起來。

  「嘖嘖嘖,」

  許項伸手托起李母的下巴,「這就受不了了嗎?更強的還在後面呢,來,給
我含著,要含到底!」

  李母聞言,哭泣著抬頭將許項的肉棒含進嘴裡。

  這次與剛才不同,由於自己要在完全自我的意願下完成口交,李母需要費好
大的力氣才能把許項的肉棒吞進喉嚨。

  許項抓著她的頭髮轉了個角度,說道:「看看你女兒現在在幹什麼?」

  李母不敢停頓嘴上的動作,只好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大屏幕上的女兒。

  這時李婷琳正把一隻公牛的陰莖放在小腹上摩擦,並不時用嘴上下舔弄長長
的莖身。

  忽然,公牛開始不斷抖動,李婷琳連忙倒過身子用胸乳緊緊夾住長莖,嘴巴
將頭部的管狀物含進嘴裡吸吮著,不一會,只見一股白漿從李婷琳的嘴裡溢出,
她連忙將噴射的陰莖對準一個盛了大半桶乳白色液體的塑料桶。

  公牛噴射的很多,射完之後,李婷琳又仔細的把頭部上殘餘的液體仔細的舔
乾淨。

  看著女兒「嫻熟」

  的動作,李母的心一下子涼到了最底,女兒並沒有受到什麼控制,但她已經
被潛移默化成一個小淫女,一個活的玩具了。

  深深的恨意湧上心頭,她決定,就算犧牲自己,就算今後下半生全要生活在
地獄之中,自己也要除掉眼前這個惡魔。

  想到這裡,她暗暗運勁,忽然,她趁許項不注意的時候張嘴向許項的分身狠
狠咬下,但是,不知是自己的嘴巴沒有力氣了,還是許項的分身像鐵一樣堅硬,
自己的這一下全力之咬竟然毫無結果,只是留在許項莖身上一個淺淺的牙印。

  李母不甘心失敗,她連忙又用力咬了一口,許項還是毫無痛苦的反應,當她
看到許項眼中那嘲笑的眼神的時候,她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落入了這個年輕男
孩的圈套之中,自己的後半生將完全生活在精液的地獄裡面,不管是人,還是牲
畜,自己的身體隨時都會被他們穿入,李母的身體又開始了顫抖。

  「沒想到吧?你猜是你的力氣太小,還是我的東西太硬?答案是『都有』。

  剛才進入你耳朵的東西叫『宿主』,它們是我在用運用精神力控制的附屬品
,有了那個東西在控制你,你根本無法做出傷害我的事,而且,我的東西這麼雄
武堅硬,也是它的功勞喲!你還是乖乖的做你的工作吧。」

  說到這,許項長長歎了一口氣:「最近我的宿主分泌的太多了,我已經把它
們分散在全身各個部位,但還是有太多留在我的腦子裡了,這樣對我的身體和情
緒都很不好。

  我曾經試驗將它們轉移到別人的身上,但沒用,被轉移的人成了我的精神傀
儡,他們的思想多少對我有不好的影響。

  我現在主要研究的是精神影響與實體的關係,簡單的說,就是用精神改變身
體的變化,比如說——」

  許項低頭抓住了李母的乳房,分身因為身體的前頃深深的頂進了她的喉嚨,
李母被插的兩眼翻白。

  許項接著說道:「用催眠療法可以減肥,自我加強意識的氣功會治癒一些人
的癌症,如果你一直用意念注意著豐胸,那麼過一段時間胸部可能真的會變大一
些。

  這些宿主就是我的精神與肉體的傳媒,它們把我的精神力轉化為生物能量,
有了它們,我就可以超人的控制我的身體。

  可是,這些宿主只能用在我自己身上。

  我一直在考慮,既然我的精神力這麼強大,如果是我把意念注入別人的腦子
裡,是不是也讓他們做到這一點呢?」

  「我做過一些實驗,但那些實驗的人精神力太弱了,注入後幾乎都變成了沒
有思想的白癡玩具人,更有的變成了瘋子。

  通過實驗說明,單純的影響是行不通的,要想做到這點可能需要兩個條件:
一、被注入的人意志力要非常的強,二、要將被注入者的原有意識初始化,在進
行重組。

  就像把玻璃窗變成花瓶,先要打碎,才能用爐子融化。

  「我一直想要尋找意志力堅強的人,直到我看見了阿姨你,」

  說到這裡,許項忽然表現出一種極度的興奮,那是一種不同於常人的,甚至
說已經接近瘋狂的興奮,但現在的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轉變了。

  他抓住李母的頭髮飛快的搖動著,繼續說道:「李老師其實是的第一個半成
品,她的意識曾被我摧垮後再被重新組合過,雖然結果沒有變成白癡,但是她的
意志力實在不怎樣,擁有新的意志的她選擇了逃避,她在潛意識裡變成了一個逆
來順受並且助紂為虐的賤婦,我無法用意識控制她的身體變化;李婷琳,那更是
一個心理素質軟弱的嬌嬌女,更不能用來作為實驗材料。

  「但阿姨你就不同了,我查過你的資料,阿姨你年輕時就是一個意志剛強的
人,而且現在,為了你的女兒,你表現出極大的頑強意志。

  目前看,你是最好的實驗人選。

  當然,實驗可能會有點小小的痛苦,但是,阿姨,我保證,我一定會補償你
的,我可以讓你的機體年輕十歲,甚至二十歲!是真的年輕!變得和二十幾歲的
人一樣,不管是外貌還是內部器官。

  我還會把你變得更加美麗,想想吧,恢復青春,延長生命,重塑美麗!請你
一定相信我!」

  說到這,許項狡黠的一笑:「我還發現阿姨你有點性冷淡啊。

  是不是叔叔長時間冷落你呀?作為報酬的一部分,我會讓你享受到快樂的頂
峰的。」

  說完,許項把腳趾伸到李母的秘處,輕輕的撓著李母的花瓣。

  李母忽然覺得一股快感直衝腦門,她遏制不住的想要,她使勁向下用花瓣摩
擦著許項的腳趾,把自己的尊嚴和女兒的仇恨拋到了腦後。

  極度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從花瓣傳來,李母喘息的坐低身體,想要夾緊許項
的腳趾。

  慢慢的,腳趾頭被一個一個的吞進花瓣,而上邊,李母也努力的含著許項的
陽物吞吐著,希望許項的動作能夠再激烈一些。

  當五個腳趾全被伸進花瓣的時候,李母依然沒有停止運動,她在努力尋找著
疼痛和快樂的最終分界線。

  這時,李雪帶著「勞動」

  結束的李婷琳回來了,李婷琳費力的提著一隻粗口的透明塑料桶,裡面裝著
慢慢的乳白液體,這應該是她今天的勞動成果吧。

  她的嘴邊、下巴上全是白色的牛精,那些東西稀稀拉拉的沿著乳間一直流到
小腹下面,陰毛上也被弄得稀稀呼呼的。

  李母斜眼看了一眼女兒,但她並沒有停止動作,她像依賴毒品一樣需要著眼
前的快樂。

  李婷琳也是默然的看著淫蕩的母親,她不知道與母親的遭遇相比,自己算是
幸運還是不幸。

  這時,李雪走到李母的身後,忽然一腳狠狠踩在李母的臀部上。

  李母沒有防備,秘穴一下子深深的吞進了許項的大半隻腳,疼的她一聲慘叫
,李婷琳忍不住歪過頭去。

  李母感到自己得骨縫都被撐開了,那感覺就像是分娩一般的痛苦,但同時,
那種撓人心府的騷癢也好受了許多。

  她低聲呻吟著,努力適應著疼痛,慢慢抬起身體想要讓許項的腳褪出來,但
那種內心的奇癢也隨之又回到身體裡面,這使她忍不住又坐了回去,撐裂的痛苦
與那種騷癢比起來已算不得什麼了。

  她就在女兒的注視下,不知羞恥的瘋狂活動起來,嘴裡大聲的淫叫著,直到
她的高潮來臨。

  許項看著癱倒在地不時抽搐著的李母,嘴裡冷笑著說道:「還沒有結束,地
獄還沒有開始呢!第一步,『首先打碎玻璃窗』!」

  只見他一招手,幾個人領著一群公牛進了大廳。

  李婷琳見到又來了一些公牛,嚇得腿一軟坐在地上。

  許項笑著對她說道:「怕什麼,這些都是次品的公牛,我找了獸醫為他們做
了手術,使它們非常適合和人性交。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我看你剛才做的很好嗎!」

  李婷琳嚇得向後退著,哀求著許項不要再折磨她了。

  李母掙扎著爬起來,她抱住許項的腿,雖然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但她還是
搖著頭希望許項能明白她的意思。

  許項看著泥一樣的李母,裝作大度的說道:「好吧,我就放過她,但你要替
她啊。

  先把你女兒的勞動成果全部喝下去!」

  李母看著那一桶牛精,自己的命運已經完全由不得自己掌握了,她不禁悲從
中來。

  但這時候許項用意念操縱了她的身體,她不由自主的朝那一桶乳白的牛精爬
去。

  算啦,就讓自己認命吧。

  她僅存的意識使她能夠張開嘴,忍住了濃重的腥氣,低頭開始喝著桶裡的精
液。

  當她喝到一半的時候,她實在撐的喝不下去了,但許項的一句話讓她不得不
調整呼吸,低頭繼續努力下去。

  「喝不上了嗎?你女兒的胃口還空著呢,她勞動了這麼多,一定很餓吧。」

  自己的身體已經腐爛了,何必還讓女兒一起呢?李母低下頭,又努力的喝掉
一些。

  但她實在是到了極限,她連連打著飽嗝,最後一下甚至咳出了一些精液。

  李婷琳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哭著撲了過來:「不要了,媽媽,你不要了,讓
我來吧。」

  李母抱著女兒,努力裝出一副不要緊的笑臉,但眼淚不自覺的已經流了出來
,母女二人抱頭大哭。

  許項朝李雪做了一個手勢,李雪立刻走上前去,對著二人一人用電鞭捅了一
下,隨著慘叫,兩人倒在地上抽搐著。

  許項說道:「你不要著急,會讓你全都喝下去的。

  來,給她灌腸!」

  李雪找來一隻大號的獸用注射器,她把李婷琳的屁股高高抬起來,將桶裡剩
下的一些精液注射到李婷琳的菊蕾裡。

  李婷琳難受的扭動呻吟著,但李雪冷酷的又找來一隻塞子給她堵上,李婷琳
難受的哭了出來。

  李雪做完了這些,她拎起打著飽嗝的李母,把她帶到一隻矮架上。

  李雪把她的雙手綁到身後,用一根棍子穿起來擔在架子上,然後把她的兩腳
捆在架子的腳上。

  調整高度後,李雪牽著一頭公牛來到李母的身後。

  「開始也許會很痛苦,但阿姨一定要挺住喲!否則,等會兒的意識重組會失
敗的。」

  許項來到李母面前蹲下來,疼愛般的撫摸著李母的頭髮。

  「千萬記住,失敗了會變白癡的!你也不想讓李婷琳來接替吧?加油啊!」

  說完,他站起身朝著李婷琳一招手:「過來幫幫你母親!」

  ……噩夢般的獸奸結束了。

  李母沒有意識的趴在架子上,下身已經被撐開成一個鬆弛的大洞,鮮血混著
濃濃的牛精往外淌著。

  她的嘴裡已經開始倒氣,一口口白色的粘液順著嘴角汩出來。

  在一邊,同樣精疲力竭的李婷琳一邊痛哭著,一邊哀求著許項:「救救我媽
媽吧,她要死了……」

  說完,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一下子昏了過去。

  「不會死的,傻瓜。

  你們,把這個女人沖洗一下,一小時內趕緊送到彼得大夫那裡去,要洗的乾
淨些。

  順便把她女兒也一起洗洗。」

  許項指揮著那些毫無自我的手下,開始為下一步的實驗準備起來。


  二十四、走火令人莫名其妙的短假結束了,今天是上學的時間。

  許項一個人走在上學的路上。

  對於這次短假的起因,他再熟悉不過了,這本身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因為要調教李婷琳母女,因為要把“買下”的牧場佈置一下,因為要準備實
驗,還要檢驗實驗的結果……這些都是很費時間的事。

  所以許項直接給了學校高層的腦子裡面下了命令,要他們以種種理由讓整個
學校放了七天假。

  畢竟,如果只有自己休息七天的話,倪楊和肖東一定會來問這問那,到時候
會有大麻煩。

  而且,這樣李婷琳也可以順理成章的被自己調教了七天。

  還有,讓全校同學也因為他的私人原因好好的Happy了一次。

  對於李母的實驗總的來說不算成功。

  許項還是無法控制李母身體上的變化;但至少,李母的身體已經可以明顯感
應許項的精神力了,也許,成功的日子已經為期不遠了。

  對於李婷琳,許項現在回頭想想,自己對她根本就沒真正意義上的“恨”,
那種自以為是的膚淺女孩怎麼會讓自己放在心上呢!她只能說非常非常的不幸罷
了,誰讓她偏偏來招惹自己呢!但最主要的是,誰讓她又長得那麼漂亮呢……還
有一個漂亮的母親。

  哈哈!許項看見了走在前面的倪楊和肖東,同時的,他們倆也看見了許項。

  這幾天因為許項的原因,他們幾個一直都沒見面。

  肖東首先撲過來狠狠給了許項一下,他掐住許項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
死相,你這幾天都去哪啦?也不來找我練功,被我打怕了是不是?」

  許項無力掰開肖東的胳膊,但他的嘴巴上一點也不吃虧:「想美事啊,你這
臭猴子。

  今晚我就找你算帳去!」

  兩個人又揉打了一會,這才笑嘻嘻的分開。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一路走著,肖東問許項這幾天躲哪兒去了,許項胡編了個
理由,說自己陪家人旅遊去了。

  這時候,旁邊過來一個和許項他們相熟的同學,忽然,這個同學很熱情的拉
著肖東要一起先走。

  肖東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但礙於面子,他還是和許項還有倪楊打了個招呼,
就和那個同學一起快走到前面去了。

  許項轉過頭看著一臉壞笑的倪楊:「你搞的鬼?」

  他已經感覺到,倪楊對剛才的那個同學用了一點點精神控制。

  “當然,不然怎麼支開肖東呢!我有話問你。」

  倪楊拉著許項的胳膊拐到了另一條小路上,一邊走,倪楊一邊問他:「聽彼
得說你弄到了一家牧場?」

  許項早料到倪楊可能會知道牧場的事情,他並沒有顯出吃驚的樣子,平靜的
回答道:「是呀,就離彼得的醫院不遠。

  那個地方又一種很特殊的‘場’,對於提高咱們的精神力有非常大的幫助,
所以我就找到了牧場的老闆,然後把他……就那樣啦。

  我按照關天教過的,完全按照‘內部正常手續’做的。」

  倪楊點了一點頭,說:「我知道,我昨天去過那裡了。

  真是一個好地方。

  但是,你有沒有覺得,在那裡超常運用了精神力以後,一旦離開了那個‘場
’,會感到疲勞得很?我昨天在那裡玩得太瘋了,結果今天起床後,頭痛得厲害
,渾身也痛!」

  “我當然知道。」

  許項笑著看著倪楊:「而且剛剛離開那裡的時候,你還會有一種控制不住自
己的感覺,對不對?這幾天我一直都是在那裡超負荷的發揮,我比你更清楚那種
痛楚,但是,我忍了過來,還漸漸適應了它。

  那裡真是個好地方,我相信我會有意外的收穫的。

  一起來吧?」

  “但是,你這樣對自己的傷害太大了,你至少……”倪楊急了起來,正當她
要繼續說服許項暫時放緩鍛煉的速度時,路走到了盡頭,身旁的同學開始多了起
來。

  倪楊不方便再多說,她留下一句“小心一些”,便跟著相熟的同學一起走進
了學校。

  今天大多數的課程許項都不太感興趣。

  利用上課的時候,他仔細回憶著這幾天鍛煉和實驗的收穫和不足,一邊想,
他一邊在腦子裡默默的運用著力量。

  他發現自己的能力果然提高了很多,但是,控制的穩定性可能會稍差一些。

  想起倪楊剛才的話,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點到為止,一個人尤其是在這種
環境下還是只做些恢復運動的好。

  過了中午,許項覺得精力充沛得很。

  第一節課是物理的實驗課。

  中學的實驗課對於大多數學生來說就是上自習,課堂上教的東西基本沒用。

  許項覺得無聊得很,他決定找點樂事做做。

  他找出手機,撥通了李婷琳的號碼。

  這個號碼是他專門買給李婷琳的,是為了方便隨時把她召來胡鬧用的。

  這幾天他沒少調教李婷琳和她的母親,她的母親還是那個樣子,雖然還是頑
冥不屈,但她的身體卻和她的精神完全背離了。

  自己最喜歡做的,就是把她從昂頭不屈收拾到吟聲求饒。

  至於李婷琳,在自己的開發調教下,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七天來李婷琳幾乎都是爬著生活的,但是每天許項都會帶著她去外面逛街、
散步。

  他要她像狗一樣的生活,但隨時還要記住,自己是一個,至少曾經是一個被
人寵著的少女。

  這種矛盾的生活和心理已經完全磨平了李婷琳的驕傲。

  這些已經是許項最好的消遣之一了。

  手機號撥通了,許項故意讓它多響了一會,他不必擔心鈴聲會打擾到別人。

  因為手機也是許項特地買給李婷琳的,那隻精挑細選來的細長手機一直都是
放置在李婷琳的秘處的,為了防水,他還特地在外面包了一層安全套。

  那隻手機被開在震動上,許項相信,由於這幾天來對李婷琳身體的開發,這
幾下震動一定會讓李婷琳很有反應的。

  果然,李婷琳通紅著臉,步履蹣跚的來到許項旁邊。

  趁著別人不注意,她小聲的問道:「您有什麼吩咐嗎?」

  如果不是在學校,許項一定會把她摟過來剝掉衣服,然後按在身下狠狠折騰
一番的。

  不過現在,她那溫順而且還害怕別人發現的樣子也實在是讓人心動。

  許項很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他小聲說道:「待會實驗課,你和我坐在一起。」

  說完,許項就離開了。

  上課的時候,許項故意挑了一個角落裡的座位坐下。

  同學們陸陸續續進了教室。

  李婷琳是最後一個走進來的,任何人看到她那緋紅的雙頰,粗重的呼吸,還
有艱難的腳步,準會以為她是得了什麼病了。

  誰也不會知道,此時在她的下面,一隻手機正在不停的震動著,她必須高度
集中精神才能抑制住不讓呻吟發出來;而且每走一步,秘處嫩肉的摩擦都會讓她
接近高潮。

  進入教室以後,她裝著前排已經坐滿,便徑直來到許項的旁邊。

  一坐下,她便長出一口氣,夾緊雙腿,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呻吟。

  許項冷冷的說道:「為什麼來得這麼晚?坐在我身邊很丟人嗎?」

  “不,不是,我是因為……對不起,請……請原諒……”李婷琳嚇得聲音發
顫。

  開始上課了,教物理的王老師認真的講著課,許項聽得無聊,他的手伸進了
李婷琳的裙子裡。

  這丫頭很聽話的沒有穿內褲,許項的手伸到了光潔的秘處,這是他昨晚剛剛
給她刮的毛,現在,那裡早已是一片泥濘。

  許項的手勾了勾插在裡面的手機,李婷琳發出了滿足的聲音來。

  “很爽是不是?你現在倒是很會享受嘛!」

  許項的嘲諷讓李婷琳從快感中驚醒過來,她只顧自己的快樂去了。

  李婷琳連忙深吸了一口氣,以平復一下情緒,然後緊張的環顧了一下週圍,
並沒有人注意她,於是她顫顫巍巍的伸手放在許項的褲子上,隔著衣服撫摸著許
項的分身,她在考慮是否應該拉開拉鏈把手伸進去。

  這時許項又說話了:「這樣你會讓我弄在褲子上的。」

  李婷琳一下子停住了動作,她有點不知所措了。

  總不能讓她當著這麼多人坐在他身上或是跪在地上給他用口吧!“來,坐到
我身上。」

  許項終於說出來讓李婷琳幾乎昏厥的話。

  “求求你,不要讓我當著這麼多人……”李婷琳害怕極了,此時的她寧願去
死,也實在做不了這麼淫猥的事情來。

  “你想我讓你坐到講桌上去嗎?」

  這句話,許項直接用的是惡狠狠的威脅口氣。

  李婷琳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只好慢慢準備靠近許項,她實在沒有勇氣去反抗
他。

  其實,就是許項真的讓她坐到講桌上,也許她也只有乖乖照辦吧!正當她心
如死灰的時候,許項一句話又讓她看到了希望:「不過人多實在不好辦,這事再
說吧。

  我現在還有點問題。」

  “請您吩咐。」

  李婷琳抑制住狂跳的心,儘量用被調教的已經習慣的柔媚語調小聲說道。

  “剛才我沒上廁所,現在尿急,過來給我接著。」

  李婷琳又一次陷入地獄的深淵之中,她欲哭無淚。

  “會被人看到的……”她不敢再多說了,只是小聲的呢喃著。

  “快一點就不會有事。

  又不是沒做過,我看你是故意躲避吧!」

  許項冷笑著道,這笑容讓李婷琳的心更結上了一層冰霜。

  “對……對不起,請您稍等。」

  李婷琳看了看前排的同學和老師,她往地上丟了一支筆,假裝伏身去撿,然
後飛快的爬到許項的身前。

  她用顫抖的雙手拉開許項的拉鏈,掏出許項的分身含進嘴裡,心裡焦急的希
望許項能夠快點結束。

  但許項故意多忍了一會,當急促的水流沖進李婷琳嘴裡的時候,雖然她早有
準備,但還是被狠狠的嗆了一下。

  但她不敢立刻咳嗽,她強忍著疼痛抑制住想要咳嗽的欲望,大口大口的吞下
口裡的尿液。

  儘管她很努力的吞著,但最後還是有一點來不及吞下的順著許項的肉棒流下
了。

  李婷琳連忙匆匆咽下了最後一口,然後趕緊扶著許項的分身啜了兩口。

  她抬頭緊張的看著許項,希望他沒有發現這個細節。

  不幸的是一切都沒有逃過許項的眼睛,許項抓著她的頭髮把她從桌下拎到一
邊,示意她起身坐好,然後說道:「你又漏在外面了,想讓我出醜是不是?這次
該怎麼罰你?」

  李婷琳緊張的看著同學們和老師有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異常。

  她小聲的哀求著許項:「求您現在放過我吧,回去您怎麼罰我都行!」

  “你又學會了一個壞毛病,討價還價!看來該對你進行點特殊的教育了。

  跪到椅子上,自己手淫!」

  李婷琳感覺自己就要瘋了,她甚至希望自己馬上瘋過去。

  但她還是很聽話的慢慢跪在椅子上,她的手悄悄伸到裙子下面,抓起手機開
始抽插起來。

  很快她又進入了迷離狀態,不過她儘量保持著一絲清醒,努力遏制著呻吟的
發出。

  這時候,許項忽然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意外的驚嚇使她發出一聲低呼,她
連忙低下了身體。

  前排的幾個同學回頭奇怪的看了看她,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許項的手撫摸著李婷琳圓滑的臀部,指頭伸進了她的菊蕾裡。

  李婷琳很聽話的每天都會灌腸,許項的手指很輕易的便滑進了裡面。

  李婷琳開始有了小聲的呻吟,不過聲音低得連他都幾乎聽不清楚。

  但她臉上的表情卻已經摻雜了迷離的快樂。

  許項看著李婷琳,心中突然產生一種無奈的悲哀,這個女孩完了,她的一生
都將在屈辱的快樂中渡過,成為了一個性奴。

  許項有點後悔了,當初自己選擇了她,多少有點因為她那驕傲的壞脾氣,現
在看來,這種脾氣或多或少的吸引了自己。

  但現在,這個女孩最閃亮的地方沒有了,是被自己一手壞掉的。

  她現在變成了一個肉玩具,雖然是個可愛的玩具。

  可惜呀!許項覺得惋惜極了,他發現自己總還是有些不成熟的。

  不過,只要是玩具,總還是好玩的。

  許項突然有了一個惡毒的惡作劇,他猛地一戳李婷琳的菊蕾,沒有準備的李
婷琳一下子直起了身子,當她想趕緊坐低的時候,許項的手牢牢的托住了她。

  現在她的下身一下子暴露在課桌上面。

  王老師已經看見了她,看見了她正在秘處被夾緊的手機,看到了她抓住手機
的手。

  他看了一眼李婷琳,並沒有聲張,和平常一樣的講著課。

  李婷琳的腦子裡“嘩”的一下子一片空白。

  許項小聲的說了一句:「誰讓你停的?」

  李婷琳這才反應過來,她略一思考,馬上就有了決定。

  她的手又開始活動了起來。

  她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樣,就算自己今後一輩子都生活在別人的指指戳
戳下,就算一輩子被別人叫成“淫女”,自己是不能也無法違抗許項的命令的。

  由於有人的觀看,李婷琳的快感來得更加強烈了,她甚至認為過不了一會,
自己很可能會不顧一切的叫出來。

  許項悄悄湊到李婷琳的耳邊說道:「很過癮,是不是?放心,我和王老師有
協定,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弄給他看。

  把你的高潮也給他看看吧!」

  話剛說完,李婷琳的高潮已經波濤洶湧般的湧了上來,她繃直了身體,咬住
一隻手不發出聲音來,身體猛地抽搐著,秘處的手機被她夾得更緊了。

  幾個顫抖之後,她一下子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歪到在許項的身上。

  此時,她已經毫無顧忌了。

  許項看著高潮餘韻中的李婷琳,他的手抓著她的乳房,並沒有因此而打算放
過她。

  他小聲的問她:「當著全班同學和老師洩出來爽不爽?夠不夠刺激?那讓全
班同學還有王老師一起幹你,你高不高興呢?」

  李婷琳被許項的話從迷離中驚醒,她剛要乞求許項的饒恕,但許項已經抓起
她,把衣冠不整的她推到了前面。

  看到了半裸的李婷琳的同學發出驚愕的呼叫,頓時,所有同學的目光全部集
中在李婷琳的身上。

  李婷琳看著露出各種表情的同學們,她一下子哭了出來。

  要來的終於來了,自己完了。

  與此同時,許項對同學們發出了精神力控制,全班同學和王老師的眼神一下
子變得呆滯起來。

  但許項馬上發現有一個人並沒有被他的精神力完全影響,他就是肖東。

  他正用自己頑強的意志對抗著,並且開始環顧四週想要發現是誰做的。

  許項眉頭一皺,雖然他很不願意,但他還是馬上對肖東加強了精神力,於是
肖東也漸漸平靜下來。

  許項不想自己的好友破壞了自己的遊戲。

  還有一個人也沒有被許項所控制,李婷琳。

  不過許項是故意漏下她的,因為他不想錯過李婷琳驚慌的面孔。

  在許項的控制下,幾個較靠近的男同學立刻撲了過來,他們不顧李婷琳的哀
求,剝掉了李婷琳最後的遮掩,然後開始了對她的肆虐。

  李婷琳的呼聲很快就會被掩住了。

  許項看著剩下的同學們,無事可做是不是很悶呢?他拉過身邊一個長得不錯
的女同學,剝掉了她的衣服,把自己勃發的分身插進了她的身體,那個同學立刻
發出了高潮的呻吟。

  許項看著她流血的秘處,“還是個處女。」

  他想。

  順便也讓其他同學一起狂歡吧!許項施用起他獨特的能力來。

  他分別控制著每一個人,使他們同時做著不同的事情。

  他讓空閒的男同學抱著身邊的女生開始做愛,還有些空下來的女生,他就讓
她們互相開始調情。

  許項故意做到控制細化到每個細節、每個動作,因為他知道控制的成功好壞
不完全在於力量的強大,還要特別注意技巧。

  這種控制看似簡單,但是要求施術者精神在為不同目的而分散的同時,還要
要求每一股精神要保持高度集中。

  要不是自己以前經常練習,現在的他是無法做到一邊性愛,同時還要一邊操
縱這麼一些人的。

  但是對於肖東,許項還是不想做過多的事情,畢竟那是自己的最好的朋友,
他只是讓肖東陷入了沉睡狀態。

  還有被幾個男同學抱著的吳瀟瀟,他想了想,就讓那幾個人放開了她,轉而
把她投入一群女生之間了。

  正當全班都陷入了瘋狂的性宴之中的時候,門一下子開了,就聽見一個聲音
吃驚的喊道:「天哪,許項你在做什麼?快停住!」

  進來的是倪楊。

  她在旁邊的班裡忽然感覺到一種奇異的精神力量,那是一種自己以前從未感
受到的精神力,好像是由多種不同方式組合而成的。

  倪楊稍微一分析,就發現這種精神力很可能就是族內很多頂級人員一直追求
的,傳說中的那種可以同時控制不同人做不同的事的那種神奇能力。

  在學校裡有可能做到這種能力的只有許項。

  倪楊興奮極了,她早就知道許項一定會做出什麼驚人的成就的,但他是怎麼
做到的呢?倪楊抑制不住自己好奇,她稍微操縱了一下班上其他人的注意力,便
悄悄跑出來看看動靜了。

  但當她一打開這間教室大門的時候,裡面淫靡的場景讓她驚呆了,雖然她或
多或少知道許項曾和關天他們做的事,但那也許有利誘的成份,而現在……許項
有點過份了。

  她還從許項的身上感到了一絲邪氣,倪楊開始害怕了,她不知許項現在到底
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力量是不能阻止許項做什麼事的。

  “許項,你這樣做太過份了!」

  倪楊進屋反手關上了門,她有點小心的靠近了許項,全身做好了準備,無論
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

  許項正處於高度的精神集中狀態,這是他的遊戲,同時也是他自我鍛煉的一
種方法。

  倪楊的突然闖入讓他嚇了一跳,尤其是他已經感受到倪楊精神力的戒備狀態


  他被剛才倪楊的猛然衝入搞得思維有點混亂。

  “這有什麼呢?」

  許項努力地整理了一下被擾亂的腦波,滿不在乎的回答倪楊。

  對於倪楊的戒備,他毫不在乎:「倪楊你來得正好,你看我,現在的能力怎
麼樣?我還能做得更厲害!我……我……”不知怎麼,許項感覺腦子裡有點亂,
腦波有一些失控的意像,有一種又失重般的感覺。

  而且那邊,肖東也有要醒過來的動靜,許項連忙打起精神,加強了腦波的能
量。

  倪楊感到事情大不妙了,許項像是有點兒失控。

  她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人來——大衛‧佛蘭克林,就是很久以前那個英國自
稱“神的兄弟”的同族,那個強大的、危險的、瘋狂的人。

  許項現在就像極了那個人。

  但也許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糕,倪楊打算做最後的嘗試。

  “許項,你做得很棒……好極了。

  啊,你累不累?有沒有覺得怪怪的?要不你先休息一會?」

  倪楊小心的說著。

  “不,這感覺好極了!我可以教你。」

  “不不不……許項你快停下來吧!」

  倪楊有些急了。

  “為什麼?啊,我現在終於理解佛蘭克林為什麼會自稱是‘神的兄弟’了。

  強大!強大的感覺的確是好極了,你說他和我誰更強一些?我覺得是我。

  你知道嗎?這感覺……就像神一樣!我甚至可以讓整個學校的人都成為我的
傀儡!如果在牧場裡用心鍛煉上幾年,我覺得,讓整個城市在我的腳下也不是不
可能的。」

  “倪楊,你為我高興嗎?」

  完了,許項徹底瘋了,倪楊想。

  他已經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還是把他毀掉吧!雖然這樣做自己會很難過,
但不能再有一個新的惡夢了!倪楊下定決心,她立刻換做一副高興的面孔,一邊
靠近許項一邊說:「高興高興!許項你真的……很棒!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
的……”當接近許項的時候,她忽然以迅雷般的速度出手,掌似快刀,切向許項
的頸部。

  許項飛快的向後一閃,但倪楊的手刀還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那條血痕很快就收縮直至癒合,同時,倪楊感到一種強大的精神力將自己籠
罩,她頓時動不得分毫。

  儘管她嘗試著全力抗爭,但自己的力量就像洶湧的大海上的一葉偏舟,是那
麼的脆弱無力。

  倪楊感到一陣絕望。

  “你想殺了我?為什麼?嫉妒,還是害怕?我們曾是那麼要好的朋友……但
你知道,我並不想做朋友!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喜歡你!……你是那麼可愛,那
麼優秀,而我,曾經只是一個人見人厭的弱智!在你眼裡,我是什麼呢?即使現
在我這麼強大,這麼超人,在你眼裡,我是不是還是那個可憐的男孩呢?倪楊,
我喜歡你。

  即使你想殺了我,我也知道你是逼不得已的。

  是的,這種強大讓人恐懼,但我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你討厭我現在這樣做,好,我讓他們停止!這個城市就要是我的了。

  倪楊,和我在一起吧,還有肖東,我們一起。

  什麼都不會讓我恐懼退縮,除了一樣……我害怕孤獨……”倪楊一陣心痛。

  但她無法接受許項的告白,她搖著頭,緩緩的說道:「停止吧,許項,別再
小孩子了。

  我們永遠都是朋友,只能是朋友,你知道的!快讓這一切恢復原樣吧……”
“不!」

  許項大聲吼道:「不是!你為什麼對我這樣殘忍……”正說著,肖東突然一
躍而起,他在半空一個轉身,一腳踢飛了暴怒中的許項。

  剛才他趁許項稍有放鬆的機會,掙脫了許項的精神控制。

  他落地站穩,連忙擺好防禦姿勢,問道:「許項,你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是
你做的?」

  “對不起!」

  許項的回答讓肖東一愣:「對不起,肖東。

  我不該把你弄昏,可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所以我就對你做了一點手腳。

  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許項很誠懇的說道。

  肖東有點莫名奇妙,他暫時緩解了一下憤怒,對許項說道:「你知道錯了就
好……但,知錯就改,也還是要為自己做的錯事負責的……我是這樣認為的。

  這些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你不該這樣的。」

  “不,對他們我沒有錯!」

  許項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強者,強者就是該高高再上,他們被支配是應
該的,歷史書上這種例子到處都是。

  你看,成吉思汗威震世界,他殺了那麼多人,可是書上怎麼說的?英雄!我
是說你,咱們還是好朋友對吧?咱們以後一起吧,也像成吉思汗那樣征戰天下,
我會告訴你我對他們是怎麼做的,我還發現了一種可以讓你學會神打外放的方法
,我甚至可能讓你也有像我一樣的能力……”“住口!」

  肖東這次真的火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我真的奇怪你怎麼會說出這
種話來。

  你趕快停止這一切,否則我們不是朋友!」

  許項的臉色冷了下來,他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狠狠教訓你一頓!」

  許項活動了一下全身的骨節,對肖東說道:「教訓我?現在的我可不是你輕
易能對付得了的。

  不過我們打個賭吧,我們早上還約定過的,今天好好幹一架,對嗎?現在讓
我們好好比一場,用功夫,就在這!你贏了,我的命你拿去,這裡的事自然會變
回原樣;我贏了,我要你和我一起征服天下——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都有辦法的


  還有——”許項一指倪楊,幾個一旁的女生爬過來抱住了倪楊,她們開始解
著倪楊的衣服,不停的撫摸親吻她的敏感部位,而倪楊卻毫無力氣掙扎。

  “我會給這場決鬥加個時間限制,就以倪楊的忍耐時間為限吧。

  如果她忍不住動了情,那個時候我就要用你根本無法阻擋的力量征服你,而
且,我還要倪楊做我的新娘!來吧,本來是今晚的對決,讓我們現在就開始!」

  說完,許項衝到肖東的旁邊,兩個人就在教室裡踩著桌椅板凳開始了打鬥。

  許項用精神力量提高了自己的速度,並且將自己的神經變得遲鈍,而肖東也
用家傳的神打術讓自己的力量提高了一倍。

  兩人對彼此的招數基本上都已經熟悉了,現在不顧一切的拼命搏殺起來顯得
更加凶險。

  漸漸的,兩個人都放棄了防守,開始變成了完全進攻的拼命架式。

  倪楊焦急地看著他倆不要命的決鬥,她悄悄試圖解開精神控制,但根本無法
奏效。

  許項就是在與肖東格鬥的狀態下還能在抽出精力對她進行控制。

  更何況,旁邊幾位同學的行為開始讓她呼吸漸漸急促,她好不容易集中的精
力常常被挑起的慾念所擊碎。

  就在她還在徒勞地做著嘗試的時候,打鬥中的肖東同樣焦急起來,時間越來
越少了。

  雖然論功夫實力,他要比許項強些,但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他一狠心,忽然運足功力,以超越自身數倍的潛力開始攻擊,完全不顧這樣
做會給自己的身體帶來巨大的傷害。

  果然,許項漸漸開始處於下風。

  許項一個不小心,被肖東的一記膝蓋頂在頭上,肖東馬上趁著許項後仰的空
擋,用盡全身力氣將許項向前撞了過去。

  但他沒有注意到,在許項的身後有一個實驗用的管架,當許項被他撞出的時
候,正好被不偏不倚的釘在了上面!“許項!」

  肖東大吼一聲,他想撲過去搶救,但剛一發力,他就一下子摔在地上,他的
力氣在剛才完全用盡了。

  但他還是努力撐起身體爬到許項身邊,他的心裡充滿了懊悔,本來他希望的
結果不是這樣的呀!自己最好的朋友……這時,倪楊在一邊用她所有的力氣朝肖
東喊道:「小心,他沒有事!」

  因為她發現,壓在自己精神上的禁制並沒有一點解除。

  “她說的對,我沒有事!」

  被釘住的許項忽然開口說話了。

  就在肖東驚愕的目光下,許項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從架子上掙脫出來。

  在他的前胸,一個杯口大的血洞迅速的癒合著,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他不是人!」

  肖東傻傻的看著。)

  (“怎麼回事,這麼大的傷口他都可以用宿主癒合……太強了……”倪楊的
心中驚詫不已。)

  “沒想到這麼大量的宿主分泌居然派上了用處……”許項看了看自己已經愈
合了的傷口,苦笑著說道:「原來我還以為這些分泌物只是給我帶來痛苦的垃圾
呢!」

  “你沒有嬴,雖然你把我打成這樣子。

  你沒有力氣了吧?但還是謝謝你,肖東。

  謝謝你為我關心,我會讓你睡去的,當你醒來,你會發現你已經擁有了神打
外放的能力,至於和我一起……算了,就讓你忘掉這一切,醒來後你自己決定你
的生活吧!」

  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由許項發出,一下子讓肖東陷入了沉睡中。

  “許項恢復正常了!」

  倪楊欣喜若狂,但許項接下來的話,讓她幾乎昏了過去。

  “我沒忘記我剛才說的話,倪楊,做我的新娘吧!」

  許項一步一步的走向倪楊,他的眼、鼻、耳開始流血,步子也有些艱難起來


  “我也許就要死了,剛才肖東那一下不輕。

  嘿嘿,可死之前我還要做件事情,我要留一個後代,你的和我的!我要留一
個百分百超腦的後代,要讓他成為全人類的領袖!來吧倪楊,我想通了,不管你
是不是喜歡我,我一定要為你留下什麼,來吧,倪楊……”許項來到倪楊的面前
,此時倪楊的身體已經幾乎赤裸,幾個女生還在不停的撫摸親吻著倪楊,倪楊開
始感到身體有點悖離她的意願而變得敏感起來,想到就要被姦淫的命運,她忍不
住哭了出來,她開始哀求許項:「不要,許項,求求你住手……”許項解開自己
的褲子,露出勃發的分身。

  倪楊看到了許項的下體,更加悲傷的哭了,不是因為脆弱,而是因為將要來
自好友的蹂躪。

  許項捏開倪楊的下巴,將自己的分身送了進去,倪楊很想一口將它咬掉,但
她發現自己的牙齒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相反的,她開始用舌頭用力地捲著嘴裡的
肉棒,就像個下賤的妓女。

  “被人控制的感覺怎麼樣?第一次吧?以前你這樣控制過別人嗎?恨我吧,
如果恨也可以永遠,我情願你將我一直憎恨下去。」

  許項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猛地活動了幾下,終於達到了高潮,一汩汩陽
精噴了出來。

  “不!……”倪楊的內心發出了痛苦的悲鳴。

  忽然,許項渾身猛地一顫,只見他頭也不回的向後發出了一股異常強大的精
神力,這股力量非常的強悍,以至於它的餘波迅速地席捲著週圍,倪楊就覺得渾
身像有無數根鋼針,說不出的痛楚;而那些同學,此刻都被這股強大的精神震蕩
弄得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許項慢慢的倒下了,在他的身後,赫然站著一個人——彼得。

  “你怎麼在這裡?」

  倪楊掙脫了環抱著她的女生,她想站起身來,卻因為渾身無力癱倒在地,她
甚至連衣服都無力提起。

  “你把他殺了?」

  倪楊問道。

  “當然不是,他只是暫時昏了過去。

  我怎麼會捨得殺他呢?我很想看看他的實驗的成果,所以這幾天一直悄悄跟
著他。

  他的力量很強大,但是明顯缺乏使用的技巧。

  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彼得俯身撥開許項的眼皮看了看,然後歪頭問倪楊。

  “一直跟著他?那你為什麼現在才出來?你這傢伙!」

  倪楊氣壞了。

  “嘴巴,嘴巴!」

  彼得示意道:「嘴巴上還有一滴。」

  (“混蛋!」

  倪楊不顧形象的罵道。)

  “一,我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強;二,你也看到了他有多強,我提早出現也是
白搭,還不如我趁他最脆弱的時候給他一擊。

  再說,你們這麼在屋裡鬧,不都是靠我在外面把那些麻煩的人搞定?現在你
趕緊恢復,把這些人搞定,我來搞定許項。」

  說完,彼得咳嗽了幾聲,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剛才許項的最後一擊對他的
傷害著實不輕。

  正當他扶著牆壁準備想坐下來休息的時候,那裡躺著的許項忽然開始活動起
來。

  “該死,這麼快就恢復了?」

  彼得心叫不妙,他的頭上開始出汗了。

  現在他的力量也是所剩無幾了,該怎麼辦?殺,絕對不可以的。

  幾百年來新的超人出現在自己這方,這是絕好的研究機會,相信無論是大長
老還是自己都不願放棄這個千年的機會;不殺,自己現在能控制得了他嗎?彼得
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手指全部角質化成利刃的模樣,渾身繃得緊緊的做好防禦的
準備。

  一陣陣疼痛從根根神經裡滲出,但他一點也不敢放鬆大意。

  許項終於慢慢的站了起來。


  二十五、結局的開始”好不容易呀,都結束了!」

  許項喃喃的說到。

  他坐在樓頂的邊緣上,靠著煙囪,一邊喝著手裡的可樂,一邊看著對面樓上
點點窗燈。

  在他身邊,彼得手裡拿著一瓶精緻的洋酒小啜著,他微笑著看著身邊這個眼
睛迷離的男孩。」

  你那個同學,叫肖東的那個,搞定了吧?」

  彼得問許項。

  ”嗯。

  那天,我己經將怎樣引發神打外放的方法植入了他的記憶,還按照你的主意
,給他寫入了一套新的回憶,讓他已經完全不記得先前的事了。

  他以為那時我們在一塊練功對打,在無意中我們因為過於投入引發了他的精
神的劇烈震盪,讓他做到了神打外放。

  他因為一時間還無法完全掌握外放而暈倒了。

  那天,你讓我把他背到學校樓頂平台的建議也是很正確的,這樣他的確沒有
什麼懷疑。

  他的爸爸和爺爺也高興的很呢!」

  ”是呀,十幾代的夙願終於實現了嘛。」

  彼得插嘴道。」

  那天你向我發出的那股強大的精神力足以引起全市的具有超能力的人的注意
,你必須找一個替身來解決這個問題。

  哦對了,有個問題我一直耿耿於懷,就是那天你是怎麼做到的?那麼短的時
間就恢復了精神力。

  我的精神攻擊就一點作用都沒有?」

  許項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下午。

  彼得那幾乎聚集全身能量的一擊並非一點作用都沒有,恰恰正是那有力的一
擊將他強大的精神力的新組合擊碎,讓他恢復了理智的思維。

  當時他回憶起自己曾經做過的種種,一種恐懼籠罩在他的心中,幾乎讓他停
止了思維,自己竟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另一個人。

  那時是彼得果斷的指揮著他完成了種種佈置,盡量將紛亂的局面處理好。

  否則,現在的他所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好友離去那樣簡單的事情了,他可
能要面對全校,甚至是全市普通人的驚疑和恐懼了。

  對於彼得的問題,許項找到了一個盡量讓自己和彼得都接受的答案。

  他說道:「你的那一擊很強,也很管用,我還應該謝謝呢。

  正是那一下,讓我恢復了理智。

  就像……你只是擊碎了那個新的組合,讓它又馬上回復到舊的相對平穩的組
合狀態。

  但現在我很難再積聚起那種強大的力量了,每次它一被積聚的時候,我總會
感覺自己幾乎又要不受控制了,而且,我也能感到它愈發脆弱。

  都是拜你所賜!」

  許項在說最後一件事的時候,並沒有埋怨的意思,對於那種超級力量的消失
,他一點也不覺得可惜,自己並不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但是他很有些懷念自己擁有那種力量的日子,自己做了很多很多自己平日不
敢想甚至是想不到的事情……”強大但又脆弱……完美但不穩定……”彼得皺著
眉頭費力思索著,他對於這種新的力量還不能被許項自如的控制感到惋惜,他開
始考慮是否該進行新的研究和實驗好讓許項再次以更加穩定的形式擁有那種力量


  同時,他也對許項關於怎樣掌握那種力量的方法很感興趣,在他看來,只要
對那種方法加以改進,那麼,像他這種級別的族人很可能都會擁有那種力量的雛
形。

  他已隱隱的感到,這一切,都和許項帶回的肖家神打的功夫有關。

  ”我也有問題要問你的,就是……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那天,你
會殺了我嗎?其實那天你原本可以做到的,為什麼你沒有下手?」

  許項認真的看著彼得。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自從他恢復理智以來,他一直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
掙扎著。

  他痛恨自己的不受控制,卻又受著自己任性胡為所帶來的那種快感的誘惑。

  有時候他覺得,就算彼得把他殺死,他也絲毫不會恨他的,也許死是自己最
好的歸宿吧。

  彼得看著許項,他能夠感受到他的迷茫。

  他在考慮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也許這個年輕人未來人生的方向將會因自己的回答而決定。

  考慮了好一會,彼得抬起頭,他拍拍許項的肩膀,微笑著說到:「這個問題
我也曾經問過我自己,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不會,我做不到的。

  不是我不忍心,而是我捨不得。

  ”首先我來說說咱們這一族的現狀吧。

  我偷襲你之前,你曾經說過,要統治世界——那時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世
界上最強的人了?我說,你最多算的上是我們這一族中最強的。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具有特殊能力的異人,他們中有的所具有的能力是我們天
生的剋星。

  就連普通的人類,他們其實很早就知道我們的存在。

  他們還知道很多其他特異人種的存在。

  應該說他們才是這世界的真正主宰,他們的力量雖然弱小,但他們無比的數
量和頑強的意志、靈活的頭腦是他們不可戰勝的武器。

  ”你怎麼統治世界?去控制國家主席?在他的周圍,有一個隱秘的,幾乎不
為人知的機構在保護他,那裡面既有我們的族人,也有我們的剋星,但在那裡他
們沒有爭鬥,只有服從。

  每個國家幾乎都有個類似的機構。

  我們這一族之所以如此低調,就是因為不想被太多人所瞭解,不想成為別人
手裡的武器和工具,更不想成為別人的試驗材料。

  ”不說別的,就說本族人之內,也有些難以調和的矛盾存在著。

  你知道嗎,每個國家都有我們的族人,中國大約有1200多人,美國約有
300多人,印度有700多,其它國家人數不等。

  而我們的鄰居日本,你猜的到嗎,他們有900多人!與大多數國家族人不
同,日本的族人有嚴格的組織,他們是氏族制的。

  每一個族人自出生以來,都要在同姓族人的培養下鍛煉自己的精神力,而族
人的大量聚合又大大提高了族人繁殖的可能,所以他們的人不僅多,而且還強。

  幾乎每一個人都算的上具有不錯能力的超能力者。」

  ”那日本政府不管嗎?還是他們不知道?聽你這麼說來,日本人應該是咱們
的潛在敵人,為什麼大長老和關天還要去幫助他們?」

  許項聽得有些入了迷,他提出了新的疑問。

  ”哈哈,”彼得笑道,”日本政府?沒有政府的幫助,他們怎麼可能做到這
麼強大?事實上政府是日本所有異能力者的後台,因為它需要各種人為它服務。

  至於我們為什麼會幫助他們,這裡面有一個歷史典故。

  ”我們在日本的族人,祖祖輩輩主要效忠的是日本的皇權,日本所有的異能
者都是效忠皇室的,包括他們的敵人。

  雖然他們是同一個主子,但是,打架爭寵相互攻擊卻也是常事。

  而且日子久了,所謂效忠就只剩一個面子問題了。

  只要不危及皇室的權威,當權者對於私下的爭鬥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直到後來,日本發動了針對亞洲的侵略戰爭,當時的軍政府徵用了以我們的
對頭為主組建的超能部隊。

  我們當時的對頭,主要以修習仙道術為主的超能者就利用這個機會開始排擠
消滅日本的同族。

  由於遭受的重大的打擊,日本的同族分裂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保守派的老
睿,主張以倚靠天皇來解決危機;一小部分對戰爭不感冒的,同時還有些激進的
同族,他們則直接反抗仙道流的打擊,但他們人數極少;還有一部分,投降派,
他們採取的辦法就是向仙道流投降稱臣,而且隨軍進入到了亞洲各地。

  ”抵抗派成了不入主流的少數派,他們受到了來自各個方面的打壓和追殺,
一部分人躲到深山老林,和一個叫”赤黨”的反戰組織一起戰鬥,還有一部分來
到中國,和中國的抗戰異人們一起專門針對來自日本的仙道流和一些投降派作戰


  咱們的大長老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現在的日本族人最大氏族族長的父親,
當時是抵抗派第一高手的滕源鶴。

  ”當時的日子呀,真是……日本的超能異人不愧是受過系統訓練的,能力、
素質、戰鬥技巧都不是國內普通異能者所能匹敵的,好在我們中華大地能人輩出
,再加上來自日本的族人和異能者的幫助,咱們這一方面倒也是不落下風。

  後來隨著戰爭結束,日本政府慘敗,當時參戰的各主要流派的重要人員紛紛
自殺謝罪,我們日本的抵抗派族人自然成了日本異能者的主要流派。

  我們和日本方面的關係就是這樣形成的。」

  ”那他們的對頭仙道流呢?」

  許項聽得血脈激昂,他已經隨著彼得的講述漸漸進入了角色,提問道。

  ”呵呵,那是個例外。

  仙道流的人不僅沒有被要求切腹,還被日本政府方面仔細的保護起來。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其它異能者,包括我們,能力多是由先天遺傳得到,而
仙道流卻完完全全是後天培養修煉得到力量的,就是說,仙道流的人,是和普通
人類最接近的人,所以,他們也是最被普通人類信任的人。」

  ”那我們的敵人也是他們嘍?」

  許項繼續問到。

  ”NO,NO。

  你太天真了。」

  彼得微笑著搖著頭,他感到許項還是個小孩。

  繼續解釋給他說:「敵人不是絕對和唯一的,甚至可能不是永遠的。

  仙道流確實是我們的威脅,但他們也因為太過招搖,為自己樹立了世界各地
各勢力的敵人,所以,他們並不是最可怕的。

  ”現在最大最潛在的威脅,其實是來自我們的朋友。

  咱們日本朋友的力量現在強了,滕源鶴也已經病故多年,他的兒子滕源一郎
,現在的滕源氏族長,可是個、雄心勃勃、的年輕人啊,要不是這次遇到麻煩不
得不向他的中國大叔求助,我想,他不會把我們這些閒雲野鶴放在眼裡吧,說不
定還會時不時的過來找找麻煩呢。

  這次大長老率精銳東去,一是還死去的老滕源一個人情,再一個就是看看日
本各個流派的情況和態度,還有一點,就是讓日本各流尤其是那個野心勃勃的小
一郎看看,中國的力量也不是可以隨意小覷的!」

  說到這,彼得一把摟住許項的肩膀,語重心長鄭重的說到:「當我們剛開始
發現你的時候,你不知道當時我們是多麼的高興啊,我們終於有了一件自己的秘
密武器。

  但我們當時想的,主要就是能以你的力量能夠提高我們中國的族人質和量,
呵呵,是不是聽來有點像種馬?但是,後來你找到的肖家功夫的筆記,讓我有了
新的發現。

  肖家的功夫可以提高我們這一族人的力量!怪不得日本族人的力量普遍要高
呢,還有印度的、咱們西藏佛教的族人都是這樣。

  看來密宗的功夫對我們的提高有很大幫助。

  ”而且你有自己找到了一種全新的提高族人能力的方法,雖然那個方法還有
危險的副作用,不過我覺得,經過進一步的研究和改進,是可以清除這些不良副
作用的。

  而這一切,都需要你這樣能力高超的族人的幫助。

  ”你問我那天會不會殺了你,我說不會的——但是,你也可以說那天我已經
、殺死、你了,我殺死的是另一個你,另一個人格分裂的你。

  但現在看來,從你還記得很多、那個、你所作的一些事來看,你很可能於另
一個你還有些藕斷絲連。

  建議你要不斷的鍛煉你的意志,鍛煉你想要成為的那個人的意志。

  ”還有,我覺得最可怕的並不是你的強大,我們歡迎你的強大,甚至強大到
讓我們俯首稱臣也沒關係,我們最擔心的,還是你的失控,擔心你會做出不利於
族人的瘋狂事情來。

  但就算你真的失控了,我也下不去手的,相信大長老也不會。

  因為,我相信,就算你失控了,你也是我們這一方的,你的一切第一手資料
都是幾百年可遇不可求的,我真是捨不得這個研究的機會呀。

  再者,如果你能引得其他異能者對你追殺而引得兩敗俱傷的話,那也是為族
人所作的貢獻,就算當時你殺了我,我也願意!(許項聽到這句話,汗寒!)

  不過,也不是人人都有這種想法,要是關天和倪楊那種熱血的人,我想他們
會不顧一切的殺了你的。」

  聽到彼得提起倪楊,許項沉默了下來。

  自己做出了那樣傷害她的事情,雖然自己可以以不能自控來為自己稍稍脫罪


  自己也不能也像對肖東那樣,為她寫一段記憶了事,因為倪楊的能力也不弱
,她會自然的對外界的精神入侵產生抵抗的。

  而且,許項也覺得,對朋友的傷害,不是用一兩段杜撰的記憶就能撫平的,
許項為肖東和倪楊的事一直在深深自責著。

  他知道倪楊不想面對他,前天倪楊辦了轉學手續,她要出國去了。

  看來自己短暫的友情結束了。

  彼得看到許項落寞的樣子,知道他為倪楊的事難過。

  他拍拍許項的肩膀,安慰他道:「總是因為過去自責是沒出息的行為,沒有
人要求說你該怎樣不該怎樣,生活是你自己的,應該由你自己來決定你喜歡的生
活。

  善也罷,惡也好,太在乎別人,不累嗎?、但求無愧於心!、你還年輕呢。

  你現在應該為你的將來考慮一下。

  怎麼樣,要不要和我一起進行研究?我發現這方面你很有潛力喲!」

  聽到彼得的安慰,許項心中的重負減輕了不少,是該自己決定自己的生活,
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怎樣,就怎樣!許項打定了主意。

  未來的生活,他已隱隱有了個方向。

  但還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做一個了結。

  ×××××××××××××××××××××××××××××××××
××××××幾天後,吳瀟瀟的書包裡突然出現了一封信,落款是”糖人」。

  在信裡面,糖人要她在週六的下午兩點鐘,到一棟高級寫字公寓樓裡見他。

  瀟瀟覺得這封信是真的,因為糖人的事她誰也沒說。

  而且,那封信是緊挨著鏡子放著的。

  瀟瀟的心裡激動極了,自己失蹤已久的奇幻男友又給自己來了消息,怎麼會
不讓她高興呢?不知道這次又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一連幾天,吳瀟瀟都沉浸在幸福的激動之中。

  到了星期六,她好好的梳妝打扮了一番,一個人來到了糖人跟她說到的那幢
大樓裡。

  這是一棟高層的高級建築,進去後瀟瀟發現,裡面的人並不多,倒是有一些
面無表情的凶神惡煞在各個樓層轉悠,她看的心驚膽寒。

  但是,到了最高層的時候,就再也看不到一個人了。

  靜悄悄的大樓內部讓瀟瀟的心裡直發毛。

  空曠安靜的走廊裡,只有她一個人的高跟鞋的咯嗒聲。

  她按照糖人給她的門牌號,來到位於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

  她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

  門自己開了,沒關,瀟瀟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隨著深入,一聲聲時隱時現的呻吟傳入她的耳中。

  瀟瀟不是小孩子了,她聽得出那混合著痛苦和快樂的呻吟的意義,恐懼在緊
緊的抓住她的心,但強烈的好奇和想要見到糖人的慾望催動著她的腳步,她繼續
向屋裡走去。

  隨著她的進入,呻吟的源頭逐漸在她的眼前展開,她的眼前是一幅淫靡到恐
怖的景象:一個少女被雙手反綁著倒吊在屋中央,她的嘴裡被一個穿孔的高爾夫
球堵住了,唾液隨著她的嗚嗚聲流出嘴外,她的腳尖勉強的踩在地上,足弓崩的
緊緊的,已經開始顫抖。

  在她的身後,一個具有恐怖胸部的光頭女人正在不停的撞擊著少女的屁股,
隨著兩人的動作,一根黑色的橡膠棒忽隱忽現,在少女的秘處和菊蕾中抽插著,
少女隨著女人的動作發出一聲聲聽不出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

  女人籃球般大小的雙乳上下跳動著,看的出她很吃力,她的頭皮沁著一層油
亮的汗漬。

  她的嘴和後面的菊穴裡分別插著一根粗大的黑色偽具……瀟瀟認得那東西,
她自己就有一根,是糖人給她的。

  露在外面的偽具還在不停的扭動著,是電動的。

  在這個賣力的光頭女人的背後,還有一個丰韻的女人。

  她穿著暴露性感的黑色緊身衣,胸部和性器裸露在外面。

  她手裡拿著一隻皮鞭,時不時的抽打在光頭女的背上,引起女人的聲聲哀鳴


  她光滑的背上已經凸出條條鮮紅的鞭痕。

  在她的身上,同樣也插滿了稀奇古怪的玩具。

  瀟瀟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屋裡淫靡的氣氛讓她的思維變得有點混亂,更讓
她吃驚的是,這三個女人有兩個是她認識的:那個倒吊著的少女,正是同班同學
李婷琳;那個拿鞭子的,不正是學校裡被人稱作是”老處女”的訓導主任李雪嗎
?”很吃驚嗎?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看到了熟人?」

  突然響起的男聲嚇得吳瀟瀟渾身一震,她這才注意到屋角的陰暗處還有人的
存在。

  在那裡,一個男子正赤裸著身體看著她,在男子的身前,一個裸女正跪伏在
地上給他用嘴侍奉著,看著女人的背部,吳瀟瀟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而當看清那個男子的時候,吳瀟瀟大吃了一驚,那不是自己的同位許項嗎?
突然看到了赤裸的許項,還有眼前這麼荒淫的景象,瀟瀟感到害怕極了。

  糖人呢?不是他讓自己來的嗎?他們怎麼會在這裡?她慌張的從懷裡掏出鏡
子,把它緊緊的貼在胸口,嘴裡開始默念著”candyman」。

  她相信,她的情人一定會來的。

  ”找誰呢?他來了,不過也可以說,他沒有來。」

  許項微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碩大的分身昂首挺立,上面沾滿了唾液的油光
,讓吳瀟瀟一陣臉紅。

  她看到了剛才跪伏的女人,赫然也是自己認識的人——孫曉萍!吳瀟瀟從孫
曉萍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難以捉摸的溫柔,那溫柔一閃而過,馬上就被消失不見
了。

  許項緩緩向她走來,吳瀟瀟嚇得直往後退。」

  糖人呢?他上哪裡去了?」

  她想。

  走到李婷琳面前時許項停住了,他伸手愛撫著李婷琳的頭髮,李婷琳的眼裡
流露處哀求的神色。

  忽然,許項說到:「你是在找我吧?」

  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吳瀟瀟眼前的許項瞬間發生了變化:一個黑色的眼罩突
然出現在許項的臉上,她的同桌,許項,一下子變成了那個神秘的糖人!這也許
是今天最讓瀟瀟驚訝的事情了,她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這是怎麼回事?吳瀟瀟嚇得一下子坐到地上。

  兩手摀住了大張的嘴。

  糖人,或是說許項,他不慌不忙的拿開李婷琳嘴上的鉗口球,還沒等李婷琳
大口的呼吸幾下,許項便將自己的分身一下子插了進去,然後就在吳瀟瀟的驚愕
下開始活動。

  李婷琳被插的兩眼翻白,喉嚨裡發出被噎住的聲音,但她馬上不顧難受的感
覺,開始努力活動起頭部來。

  許項沒有看吳瀟瀟,他伸手抓住光頭女人的乳頭,把它揪向自己,女人被堵
住的嘴裡發出了模糊的聲音。」

  沒錯,我就是糖人,糖人就是我,你所遭遇的曾只是我的一個遊戲。

  我承認這一切是我的錯,我曾想找些樂子,於是就找到了你。

  但那是的我和現在的我不一樣,那時的我是個狂妄的,危險的,做事不計後
果的。

  我做了許多錯事。」

  許項一招手,跪在那邊的孫曉萍站起了身,優雅的來到許項的身後,開始性
感的扭動著身體,用舌頭和嘴唇舔吻著許項的後背,由上向下,連許項的臀縫也
不放過。

  她的眼神不時的偷瞄著吳瀟瀟,看的瀟瀟心中泛起陣陣蕩漾。

  ”但是,我不是那種做錯了事就自怨自艾的那種,”許項繼續說道,身體的
動作沒有絲毫停滯。」

  而且,我覺得也許我的內心深處就是想要做那些的,的確,我沉浸於此,樂
在其中。

  你看,這是咱們的同學李婷琳,她現在的狀況是源自於一個錯誤,可現在我
不想糾正它。

  這樣也不錯,我很喜歡。

  這個巨乳的光頭女人是她的母親,你能想像她是一個40歲的女人嗎?我對
她的身體做了點小手腳,現在她看起來就像是李婷琳的姐姐,是不是?李老師,
現在是我的頭號調教師,她對新的職業很敬業的,而且,她也是非常熱愛她的兼
職的,是吧?」

  許項說完的時候,朝李雪一示意,李雪心領神會的舉起鞭子,朝著李婷琳的
母親狠狠就是一鞭,隨著李母一聲模糊的慘叫,一條粗大的鞭痕出現在李母的臀
部上。

  吳瀟瀟不相信眼前的事實,淚水從她的眼睛裡湧出,她緊閉著嘴,不讓哭聲
從嘴裡發出。

  心存著最後一絲希望,她向許項大聲的喊著:「不是!我的糖人是我的正義
的保護神,不是你這種邪惡的魔鬼!你……你別想冒充他!」

  許項看著倔強的吳瀟瀟,心中發出一聲歎息,有時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並不
是一件美好的事,也許美麗的謊言可能要比殘酷的事實更能讓人接受。

  但是,應該讓她知道事實,應讓她自己選擇願不願意接受它。

  許項早已打定主意。

  ”冒充……不該是這樣說,應該說我、創造、了糖人這個角色,或是說,他
多少是我性格的一點反應。

  你看到的很多都是幻覺,是我用一種超能力在你腦子裡的一點反應,比如,
你看到的我的外貌;還有我會瞬間移動到另一個地方,那只是打了一個時間差。

  我還能夠直接控制別人的思維,比如,咱們在你父母房間時,你的父母,還
有那個迪廳裡和你跳舞的人。

  不過,我沒有控制過你,因為,當時我為了遊戲……”我告訴你這些,只是
希望你知道真相,你有權知道,也有權選擇。

  但,游戲還沒有完全結束,至於你會怎樣選擇結局,由你決定。

  我很寂寞,有些事,我想不出該向誰說,所以我很希望有一個人能和我一起
分享秘密——一些晦澀的,永遠應該藏在陰影裡的秘密。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你。

  我為我曾欺騙你感到內疚,讓你知道真相、自己選擇是我能想到的對你的補
償。

  ”願意留下和我一起,繼續黑色的遊戲嗎?我可以保證不會讓你受到李婷琳
這樣的境遇,我可以讓你成為一個公主,一個女王。

  你也可以有其它選擇的;你也可以繼續你的糖人童話,我會讓你忘掉今天的
一切,但我想,你可能不喜歡這樣;如果你厭惡這一切,恨我,那還有個選擇,
只要你走出去,走出那扇門,你就會永遠的忘掉一切,忘掉糖人,忘掉那面鏡子
,忘掉這裡,忘掉我對你做的一切。

  你自己決定吧。」

  說完,許項離開了李婷琳的身體,他走到窗戶跟前,眼睛望著窗外。

  在他的心中湧動著另一種激動,他在為不可預制的結果期待著。

  吳瀟瀟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事實對她的打擊有些大。

  她抬眼看著眼前,李婷琳和她母親的動作沒有停止過,老師李雪還在那裡認
真的尋找著李母的破綻,只有孫曉萍看她的目光中,多少的有一絲哀楚,瀟瀟看
不出那是慫恿還是提醒。

  她下意識的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門口,那段童話時期的美好種種又浮現在
眼前,和剛才黑色的淫靡混在了一起,交織著,孫曉萍的淒楚的樣子也在她的眼
前晃動著,就著樣離開?就著樣遺忘?就著樣回到從前?不!瀟瀟意識到,自己
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青澀的害羞女孩了,她已離不開那種自信和銳氣的生活,即使
是將它徹底遺忘。

  還有一步,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就要離開這段記憶了,猛地,瀟瀟下定了決
心。

  她扭頭撲向了許項,一下子倒在他的懷裡。

  ”我不要離開,我也不要遺忘!哪怕是我自己也沉寂在黑色的地獄裡!但我
求求你,不要傷害我……你永遠都是我的糖人……”吳瀟瀟的眼淚泉水一般的湧
出,她小聲的哭泣著,緊緊抓住許項的胳膊,生怕他會離開似的。

  許項撫摸著懷裡瘦削的女孩,心裡長出了一口氣。

  他突然隱隱覺得,這正是自己最想要的結果。

  一切都有了個結果,自己的那些女人們,自己的友情,該是一個結束了!未
來會是怎樣的呢?許項想起彼得說過的話。

  是呀,未來在自己的手中,自己的喜歡的生活應是由自己決定!讓自己勇敢
的迎接命運吧!一場新的遊戲開始了!許項心想。





  -----全文完-----
2007-12-12 09: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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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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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狀態 離線
               異 種


作者:ssmagic
2004/02/24發表於羔羊

               序 言

  「妳找到他了嗎?」

  ……
  ……
  ……


  讓自己勇敢的迎接命運吧!一場新的游戲開始了!許項心想。

  
                後 記

  其實故事在我的心中並沒有結束,但現在想想,以我目前的功力,再寫下去
衹會糟蹋了還說得過去的創意和構思,所以,寫到這裏先結束它,等到何時我覺
得成熟了,或許會再繼續吧。(要好幾年吧?)

  所以,也可以說,這是一篇偽裝的不錯的大太監文。

  期待自己的下一篇文章會更好--說給自己的一句話。


               【全文完】




          外篇:瀟瀟的Candyman


作者:ssmagic

***********************************
  由於本人要參加一個重要的考試,所以將會停筆一個半月,特對喜愛拙作的
朋友說聲對不起。

  這篇21章是在下在家躲父母,在外躲同事十天來偷攢起來的,因為斷斷續
續的寫,所以情節可能有點亂,但我已經將它修改過了。

  大家如果有什麽意見還是請盡管提出來。但是,可能會一個多月後再見了。

  大家祝我考試成功吧!!!

  此文不會成為太監,衹是陽痿一個半月而已。
***********************************

                (上)

  吳瀟瀟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呆住了。

  自己小小的眼睛上淡淡的塗了層眼影,平添了一點神秘;眉毛中用眼線輕輕
的畫了一道,立刻讓人覺得醒目了不少;最讓自己得意的就是唇膏的處理,不僅
遮掩住了沒有血色的嘴唇,還讓自己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清純。

  自己再也不像醜小鴨了。

  可是自己身上這身內衣實在是太……扎眼了。鏤空的半透明的料子幾乎遮不
住什麽,自己稍微一活動,敏感的部位就會悄悄的跑出來。而且款式也很大膽。

  用料太「節省」了,恐怕都可以塞到火柴盒裏面。這種衣服穿上了,恐怕連
最嫵媚成熟的女人也會自嘆不如吧。

  讓自己這樣打扮的主意出自一個精靈,來自魔鏡中的精靈。

  要不是自己親身經歷,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世上還有神鬼精靈。這要
從今天早上說起。

  當時正在上課,自己正偷偷注視著自己暗戀的白馬王子,同學尚華。同桌許
項遞過一面鏡子:「喜歡人家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妳不好意思我可以幫妳。」

  「誰用妳多嘴?」自己當時生氣了,被人抓住把柄不是件舒服的事。

  「我才懶得多嘴。不過我有個方法可以幫助妳。給妳的是面魔鏡,妳衹要在
沒有人的時候說三聲」candyman「,妳就可以心想事成。」

  這就是「魔鏡」的來歷。當時自己根本不信,「candyman」那是電
影中的玩意,不過那面鏡子真是漂亮,整個都是用銀制成的,所以自己收下了。

  到了晚上飯後自己才想起還有鏡子這麽回事,當自己半開玩笑的對著鏡子說
出三聲「candyman」後——自己真的從鏡子裏看到身後站著一個戴著眼
罩的黑衣人!

  還記得自己當時的樣子真是好笑,自己尖叫著跳出房間,找到母親發瘋似的
告訴她「家裏有個男人」,可是母親圍著黑衣人轉了幾圈後,卻說自己腦子壞掉
了,哪有什麽黑衣人。說完後母親回房了,自己則嚇哭了。

  這就是糖人的來歷。

  他自稱來自地獄,是個地獄使者。自己可以叫他「糖人」,很可愛的名字。

  他說他會實現自己的願望,自己說妳能讓一個男孩子愛上我嗎?他說他能讓
所有的男孩子——男人也行,都愛上自己。不過他要讓自己改變。說著,他就不
見了,等他再回來時,他帶著一大堆的東西站在門口。

  他真的是個精靈!

  當然自己也懷疑過他,首先是他的身份。當他站在自己和父母親面前侃侃而
談,而父母卻絲毫不以為意時,自己信了他,因為父親幾次穿過了他的身體!

  自己相信他是個精靈。

  自己又懷疑他的目的。一個自稱來自地獄的「地獄使者」,會怎樣幫助自己
呢?幫助後又要索取什麽呢?他卻說幫助自己的過程和樂趣就是他需要的報酬。

  這很好啊,各取所需,誰也不吃虧。自己馬上說出來自己要尚華愛上自己,
說完後自己也後悔了,剛才說「當女王」該多好!

  糖人當時笑了,他說,如果自己要當女王,他會殺死自己,讓自己去英國投
胎。乖乖!幸好沒亂說。

  吳瀟瀟撫摩著自己的小腹,這是自己身上唯一還說的過去的地方,自己胸太
平,屁股太小,還好小肚子上沒有贅肉,否則難看死了。

  「這套內衣本來很漂亮,可惜妳的身材穿不起來它。」糖人不知何時來到瀟
瀟的身後,瀟瀟嚇得轉過身來,雙手護住要害部位,「妳怎麽不敲門?我還沒穿
衣服呢!」

  糖人很平靜的說道:「我見過的女人沒一個不比妳身材要好的多。妳太」洗
衣板「了,需要加強鍛煉。妳現在的樣子……我不感興趣。」

  瀟瀟這才想起來對方是個精靈,反正他什麽時候想偷窺自己自己也不知道,
再說他還不知是男是女呢。這麽想,她也不覺得難堪了。她放下手,問道:「妳
為什麽給我穿這麽……暴露的內衣?」

  「是性感!妳的意識有問題,這是我首先要改造妳的第一項。」性「的吸引
是人類之間最基本的元素,正是它讓人類一代一代的傳下去。而妳——卻認為它
是骯臟的,妳回避它,反感它!而其實妳最缺乏的就是它。所以我首先要妳從認
識上改變,首先妳要習慣性感,要把它看成一種」美「,從今天開始,妳要天天
這麽穿。」

  「不可能!我不穿這麽下流暴露的東西!」瀟瀟說完就要扯下身上的內衣,
一下子想起自己真的扯下來就徹底走光了,忙又停止了行動。她氣乎乎的看著糖
人。

  糖人不慌不忙的說:「妳知道妳現在穿的這件伊維斯內衣多少錢嗎?980
美元!那些,那幾件,沒有一件低於800美元,都是大師級的精心設計!妳卻
說成是下流暴露的垃圾!我在考慮妳是否有改造的必要。」

  「這麽貴!」瀟瀟開始重新認識身上這幾片布片起來,她開始捨不得脫下來
了,自己從小到大,連見都沒見過800美元的內衣呢。她決定轉移話題,不能
讓這個精靈覺得自己土的不可救藥。「下一步呢?怎麽才能讓他愛上我?總不能
給他看980美金的內衣吧。」

  「第二步,改變妳的性格,當然,妳衹要把妳交給我,我不僅會讓妳脫胎換
骨,還會讓妳試過妳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但妳現在首先還沒過第一關,來看
這個。」

  糖人從懷裏拿出幾張光盤,遞給吳瀟瀟讓她去看。接著他便又消失了。

  都是些什麽光盤呀,全是色情片!瀟瀟看的面紅耳赤,想立刻關掉電視不看
了,又覺得從未看過,現在不僅父母不管(可能是糖人做的),又是糖人的戀愛
培養計劃中的一環,就偷偷的看一回吧。衹是這個糖人,怎麽用這麽邪惡的方法
呢!瀟瀟暗自發誓,衹看一回……

  亂七八糟!有一男一女摟成一團熱吻的,還有一個女人跪在男人面前含住男
人「那東西」的,男人「那東西」好大!還有一個女人和好幾個男人的,連後面
那裏都被……天哪!怎麽可能,那麽大的東西!怎麽還有兩個女人互相親嘴磨蹭
的,同性戀!又來了好幾個男人,亂了……;………怎麽回事,這個女人竟然和
狗!……

  不看了!瀟瀟關掉電視,拿著光盤面紅耳赤的回到臥房。這些盤,拿著都羞
人!明天她要狠狠的扔給糖人,呵斥他!今天……算了吧,自己實在沒有力氣再
生氣了。

  「怎麽樣?好看嗎?」糖人又不聲不響的出現了。

  「好啊,妳……妳怎麽給我看這種東西!」瀟瀟被他的出現嚇了一跳,她生
氣極了。但是說完以後,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怎麽啦,妳不是看的津津有味嗎?哎呀,我看看,都濕成了這個樣子了,
妳的反應不小嘛!」

  這個變態偷窺狂精靈!瀟瀟這才注意到自己薄薄的內褲上已經被自己流出的
淫水濕成了全透明。她氣壞了,把光盤狠狠往糖人懷裏扔過去,再也顧不得文靜
賢淑,用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詞語破口大罵:「妳這個卑鄙、下流、無恥、色情
的偷窺狂!妳給我穿這種衣服,還讓我看這種下流的影碟!妳真是個來自地獄的
惡毒家伙!妳走!我再不要妳這種魔鬼來滿足我什麽願望!」

  糖人看著狂怒的瀟瀟哈哈大笑。突然他笑夠了,用著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瀟
瀟,緩緩對她說:

  「噢!我聖潔的公主,妳的正義與純潔真讓我感到——虛偽與可笑之極!人
體的美麗是自然賜予的禮物,人類最初不也是赤裸裸的相互坦誠面對嗎?而妳卻
把她視為洪水猛獸,認為她淫蕩邪惡。妳不敢正視她,但暗下裏妳又在悄悄的向
往憧憬她。妳也渴望有美麗性感的身體對不對?其實這套衣服妳穿著並不能完全
顯出它的美妙,但妳穿上它的確讓妳動人了不少,妳承認嗎?」

  「再說說」性「,性愛本是生命延續的儀式,是神聖歡愉的,不能否認有的
人因貪圖它所帶來的歡樂而做出了一些骯臟污穢的事情,但是衹有那些虛偽的所
謂衛道士才會用有色的眼光對她拒絕,他們一方面恐懼它,唾棄它,另一方面卻
又在內心深處崇拜那種他們感受得到卻不可能得到的感覺。妳敢說妳也不是這樣
的嗎?」

  糖人的話像一把刀子,無情的撕開了瀟瀟心中那張厚厚的幕幃,瀟瀟覺得自
己真是一個像他說的那樣虛偽卑瑣的人,她的怒氣消失了,她沉默了下來。糖人
看到她的沉默,繼續說道:「其實,我是希望妳能夠平靜的看完它們,不管妳是
喜歡也好,唾棄也罷,把最真的一面呈現出來,不要再用偽裝的硬殼來封閉妳自
己。」

  瀟瀟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不好意思地朝糖人吐了吐舌頭,向糖人賠禮道
歉。糖人衹是微微冷笑著,他說:「其實妳並沒有說錯我,我是卑鄙下流,衹有
一點,我不是魔鬼,我是地獄使者!」說完,糖人又憑空消失了。

  吳瀟瀟懷著復雜的心情上了床,難道自己真如糖人所說,該砸碎自己虛偽的
外殼?這時,父母的房間裏忽然傳來時高時低的呻吟聲,剛剛看完影碟的瀟瀟立
刻聽出了他們在做什麽。他們竟然不關門!瀟瀟感覺自己剛剛平靜的身體又開始
了敏感,她決定不再偽裝自己的感覺,把手伸向雙腿之間,用手指探索著還在泥
濘的溝道。她努力克制住聲音,身體開始在床上滾來滾去。

  第二天上課,瀟瀟偷偷的問許項,他向魔鏡許了什麽願望。「魔鏡?什麽魔
鏡?」許項一臉茫然的看著瀟瀟。好像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    ***    ***    ***

  晚上,瀟瀟放學後急忙回到家中,她做完作業,期待著夜幕的降臨。當月亮
被烏雲遮擋在身後,家家戶戶的燈光一盞一盞熄滅的時候,她悄悄拿出了鏡子,
迫不及待的期望著糖人今天的改變課程。

  當咒語唸完後,糖人果然再一次面罩黑衣的出現在瀟瀟面前。「今天需要我
做什麽呢?」瀟瀟有些興奮。

  糖人反問她:「今天穿的什麽樣的內衣?」

  瀟瀟稍一猶豫,但馬上就脫掉外衣,露出了身穿的黑色性感內衣。這件更像
是用黑色的網兜改做的,衹是在重要的部位用更密一點的網兜覆蓋了一層,兩顆
葡萄和黑色的森林隱約可見。瀟瀟驕傲的扭了扭身體,問糖人道:「怎麽樣,漂
亮嗎?」

  「要是再飽滿些就好了。」糖人仔細的看了看,終於做了評價。吳瀟瀟明顯
對糖人的評價很不滿意,她把嘴噘的老高。

  糖人從他給瀟瀟準備的衣服中挑了一件出來,是一套艷色前衛的服裝,「今
晚妳要穿著這套衣服,我帶妳去一個地方。但妳先要先化化妝。」

  「但是化妝品在父母的房間裏,他們現在都睡了。要不妳幫我拿出來吧。」
瀟瀟說。

  糖人略一思考,他揮了揮手,「兩人一起去!放心,有我在不會被發現的。

  衹要妳伏低身子,而且千萬不要弄出聲音就行了。「

  正當他們一同輕手輕腳的來到瀟瀟父母的臥房門口的時候,那種忽高忽低的
呻吟聲又傳了出來。

  「這麽早就……」瀟瀟臉一紅,又想起昨晚的荒唐。此刻她的身上衹穿著一
件內衣,她很害怕自己再次把它「弄透明」,尤其是糖人在旁邊的時候。糖人朝
瀟瀟做了一個手勢,要她伏下身體。被那聲音搞得心慌意亂的瀟瀟立刻按他的話
做了,他們倆匍匐著偷偷溜進了房間。

  房間的地上鋪著地毯,硬硬的絨毛隔著布片刺癢著瀟瀟的身體,耳朵裏聽著
清晰至極的現場版的叫房聲,瀟瀟的呼吸不自覺的渾濁起來。糖人慢慢的爬向母
親的梳妝臺去偷化妝品了,而自己卻衹有聽著父母的喘息和呻吟,忍耐著性感的
折磨,期待糖人趕緊得手。她輕輕的抬頭看了看正在激烈運動中的父母,他們好
像一點也沒有注意房中多了兩個不速之客。這一切都是糖人的杰作。

  房間燈光昏暗而且曖昧,糖人還在慢吞吞的尋找著,父親此時正扛起母親的
雙腿大力抽送著,自己可以親眼看見父親的「那個東西」在母親身體裏一進一出
的樣子,每一次的進出都會帶出一片泡沫和水跡,瀟瀟不由想起了昨夜的A片。

  母親此時正有一聲沒一聲的叫著,淫蕩的聲音讓瀟瀟的心也一上一下的亂跳
著。她的乳尖和秘處隨著粗重的呼吸摩擦著地毯,想要以此緩解身體的渴望,但
結果卻是適得其反。她感到自己流出的水更多了,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把持不
住的,一定要叫糖人快點。

  此時母親的動作更加的熱情火辣,她讓瀟瀟徹底開了眼界。她時而用嘴巴將
丈夫的陽物全根而入,吞吐之間嘖嘖有聲;時而騎在丈夫的身上,上下搖動讓乳
浪翻飛;時而又跪在丈夫的身前,用雙乳夾住陽根做各種方位的摩擦。

  瀟瀟的父親也被妻子的火熱點燃,他表現出了一個中年男子難見的持久力,
奮戰了那麽長的時間,依然昂揚不倒。他扳住妻子的肩膀像拎一衹兔子似的將她
轉過了身體,正好將臉對著瀟瀟藏身的方向,將陽物從妻子的身後一下子捅了進
去。

  母親突然發出一聲興奮至極的尖叫,她的身體向前一抖,兩衹乳房隨著抖動
猛地搖了一下,嘴裏發出的呻吟聲連綿不絕。瀟瀟感到實在受不了了,她一邊集
中精神和體內那撩人的快感抗衡,一邊向糖人的方向慢慢挪著身體,想要到他跟
前提醒他必須加快速度了。

  但就在她剛剛爬了一步的時候,母親突然有意無意的向她的方向投來銷魂的
一瞥,那眼神不經意的碰上了瀟瀟的目光。瀟瀟嚇得渾身一緊張,集中的精神一
下子渙散開來,高潮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來,她緊咬著牙關,陰埠緊緊頂著
毛刺的地毯摩擦著,大股淫液噴涌而出。

  糖人終於拿到了他們需要的東西,此時瀟瀟還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她累
得一點也不想動了。糖人慢慢的朝她爬過來,他打手勢要她趕快和自己離開,瀟
瀟掙扎著爬著和他出了臥房,此時父母還在繼續。

  他們趕緊回到了瀟瀟的房間。剛一進去,瀟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她夾緊
了雙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糖人看著手裏的化妝盒,拍著胸口直說:「好險
好險。」

  聽他這麽說,瀟瀟氣的伸手狠狠掐了糖人一下,埋怨他說:「妳怎麽搞得慢
吞吞的!還有,妳能讓我父母不發現我們,為什麽不讓他們停下來?害人精!」

  糖人倒是理直氣壯的,「妳見過有人偷東西明火執仗嗎?還有,讓妳父母停
下來——妳也不是沒看見,他們停得下來嗎?停下來幹什麽,看咱倆偷東西?我
本以為妳是個恬靜的淑女,沒想到妳掐人這麽疼!」說完,他又加上一句:「明
明自己定力差把持不住,還怨別人!我看妳看得興高采烈的嘛!」

  瀟瀟被他氣的倒吸涼氣,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他,衹好氣乎乎的說道:「快
點,下一步該做什麽!」

  「我不是妳的奴隸,我們衹是合作關係,妳要注意妳的語氣。」糖人慢吞吞
的說,「下一步,我來給妳化妝,然後妳穿上我給妳找的衣服,咱們走!」

  瀟瀟穿上了新裝站在鏡子面前欣賞自己的新形象,她為糖人的設計從心底的
贊嘆。

  站在鏡子面前的再也不是那個怯生生的醜小鴨了,而是變成一個稍有一點叛
逆的感覺的時尚的小精靈,尤其是衣服前襟,開口很大,在不經意的忽閃中偶爾
會露出裏面的春色來,給自己平添了幾分可愛中的性感。自己的妝化的也很好,
該突出的突出,該遮掩的遮掩,現在自己覺得就算比起周迅來也毫不遜色(都是
瘦瘦的,有可比性)。她期待著今晚。

  「妳看我像不像周迅呀?」瀟瀟期待著糖人的回答。

  「…像,像極了。都是」太平公主「。」糖人開了個玩笑。瀟瀟不高興了,
她又噘起了嘴。她突然發現,自己和糖人在一起時感覺特能放的開,那時的自己
才是最真最快樂的,難道像自己這樣的人,快樂衹有和墮落在一起才能出現嗎?

  糖人不知從哪變出一雙高筒帶穗的透明靴子,他遞給瀟瀟,說道:「來吧,
穿上這雙水晶鞋,妳就是今晚的灰姑娘!衹不過,我的灰姑娘要在12點之後才
會變成公主。12點以後,我帶妳去跳舞!」

  灰姑娘?跳舞?那不正是自己一直夢想的嗎?應該說那是每一個女孩子的夢
想。瀟瀟興奮極了,但她憂心的提出了意見:「12點以後?我明天還要上學,
太晚了我會受不了的。」

  對於這件事糖人很有把握,他說:「這不是問題。人體真正的睡眠其實衹有
十分鐘,其餘的時間都是在預備,讓身體的各個部位進入睡眠狀態。而我,可以
馬上讓妳進入這一狀態。加上肉體的機能恢復,我可以讓妳沉睡三小時就能達到
別人十小時都達不到的好狀態。」瀟瀟終於放心了,她懷著忐忑的心情看著表針
慢慢走到了12點。

  「時間到!來吧,我的公主!」糖人拉住瀟瀟的手。他們一起離開了吳瀟瀟
的家。剛一走出門,瀟瀟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門口停放著一輛嶄新氣派的法拉
利,糖人走過去拉開了車門,「請進吧,公主,妳的」馬車「。」

  瀟瀟像做夢一樣進了汽車,她真的沒有想過能坐上衹有在電影上才能見到的
這麽漂亮的跑車。關天和司機坐在前排。瀟瀟想起了童話中的情節,他們不會是
老鼠變的吧?瀟瀟就這樣胡思亂想著。

  車開了,駛進黑暗。

  ***    ***    ***    ***

  瀟瀟呆住了。

  不會有水晶吊燈。

  不會有鋼琴和管樂隊。

  不會有穿著禮服的侍者。

  更不用想像什麽王子了。

  這根本就是一家夜總會的迪廳!

  瀟瀟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穿了這種衣服,抹成了這個樣子,還有跟著一個自
稱來自地獄的什麽玩意的所謂合作,自己還想著什麽鋼琴和王子!自己的舞會衹
有開在這種地方!她完全失望了。倒是糖人興奮的拉著她,把她半拖半拽的帶進
了舞廳。

  巨大的轟鳴和重音從四面八方向瀟瀟砸來,擠壓著她的心臟。讓她感到一陣
陣的眩暈。她看見燈光在飛舞,看見男男女女貼在一起瘋狂的扭動,這是個怪異
的世界。

  糖人一邊扭動著腰臀,一邊湊在她耳邊大聲喊著:「一起來跳舞吧!」

  瀟瀟拼命搖頭,同樣湊在他的耳邊大聲的回答:「不行!我不會!」

  「沒有什麽會不會!像他們那樣搖擺吧!」喊完,糖人一把把她推向人群之
中。

  瘋狂的人群立刻把她包圍在中間,他們一邊狂舞,一邊向她忽然逼進,又忽
然離開。瀟瀟先是害怕極了,慢慢的,她也逐漸被周圍瘋狂詭異的氣氛所感染和
麻痹,她舉起了雙手,晃動著腰身,逐漸到瘋狂的搖頭,跺腳。她忽然發現自己
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她已能習慣並融入這黑夜的世界中。

  糖人不見了,一個染著金發的帥哥出現在瀟瀟的面前,他很技巧的貼緊瀟瀟
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一起搖擺,兩個人完美的配合中透著一股曖昧。

  那個金發帥哥一邊辣舞,一邊解開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了結實的胸膛,瀟瀟
被他的狂熱所感染了,她也大膽的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讓性感的內衣隨著熱舞時
隱時現。四周的人頓時口哨聲高叫聲響成一片。瀟瀟受到了鼓舞,她甩開頭發,
讓絲絲長發左右狂舞。

  又有一個古惑女裝扮的女孩加了進來,她一邊跳舞,一邊挑逗的脫掉外衣扔
到了一邊,眾人的噓聲更大了,原來,她的裏面穿的是一件露乳的皮內衣。同平
板的瀟瀟不同,她的身材絕對要用「噴火」來形容,兩衹傲人的豐乳在皮內衣的
托稱下高高挺立,讓瀟瀟看了自嘆不如。

  她邊舞邊脫掉帥哥的外衣,用自己的雙乳貼著他的脊背畫著圈。那個帥哥的
動作立刻變得熱辣性感起來,兩個人就在大伙面前用舞蹈模仿著性愛的動作,立
刻引來一片叫好聲。

  瀟瀟生氣帥哥有了火辣女就冷落了自己,而且,那種舞跳的她心慌意亂。就
在她剛想轉身退出的時候,那個女孩突然一轉,來到她的背後,在轟鳴的節奏中
脫下了瀟瀟的衣服,露出她瘦削的上半身和半透明的性感內衣。

  瀟瀟嚇壞了,她忙用雙手遮住胸前。這時,前面的帥哥貼了過來,他用手握
住瀟瀟的纖腰,胸膛擦著瀟瀟的身體。瀟瀟嚇得剛想後退,身後的女郎立刻配合
著帥哥的動作,用雙乳和舌頭在瀟瀟的後背上滑動,兩人的動作出奇的一致。瀟
瀟被他們弄得渾身酥軟,躲又躲不開,衹有隨著他們的節奏一起舞蹈。

  兩個人的雙手也在瀟瀟的身上不停的游走著,下身更是不時輕碰著瀟瀟的敏
感部位,瀟瀟感到自己的下處又充滿了液體。再這樣下去,自己準會當眾泄出來
的,糖人在哪裏呀?

  正當她想著的時候,音樂突然停止,衹有重鼓點在大廳裏一下一下的錘擊。

  兩個狂舞者默契的換了位置,他們更貼近了瀟瀟的身體,還不停的隨著鼓點
一下一下頂著瀟瀟的敏感部位,女郎硬挺的乳房更是不停的擠壓磨蹭著瀟瀟的乳
尖。

  瀟瀟再也忍不住慾唸,她陰關一鬆,高潮鋪天蓋地涌了出來,她不由自主的
抱緊眼前的女子,下身緊緊頂住她的陰埠,大聲的呻吟了出來。

  四周的巨響讓她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瀟瀟現在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感受那高
潮之中,絲毫不去理會外界的變化。這時摟住她的女孩把手鬆開了,瀟瀟的耳邊
響起了糖人的聲音:「很厲害嘛,一晚上高潮過兩次,一次和地板,一次和個女
人。」糖人不知何時來到身邊。

  瀟瀟無力的搖了搖頭,她有氣無力的對糖人說:「別說了……我想回家。」

  
                (下)

  第二天的夜晚瀟瀟是在期待和害怕中等待著,昨天的經歷讓她體會到一種她
以前從未經過的生活,一種她曾經想過卻又不敢再想下去的生活。糖人今天會給
自己什麽意外呢?

  糖人終於出現了,他衹說了兩句話:「化妝,換衣服。」今天不會還去跳舞
吧?瀟瀟有點害怕,但她還是有點期待的。

  「今天不去跳舞,帶妳去不夜街轉轉。」糖人的話讓她鬆了一口氣,但又讓
她有點失望。她很快換好了衣服。今天的裝扮明顯比昨天有氣質,很像一個千金
小姐。

  糖人帶她上了法拉利,這次是糖人親自駕駛。在路上,瀟瀟忍不住問他道:
「別人看妳也是面具黑衣嗎?」

  「不,妳現在看到的都是幻覺,我在別人的腦子裏是另一個樣子。」糖人答
道。

  「那能不能讓我也看看呢?」瀟瀟很想看看別人眼中的糖人。

  糖人卻意味深長的回答她:「等到合適的機會,我會讓妳知道的,但決不是
現在。」

  正當他們說著的時候,前面有個女人在攔車,糖人下車和她交談著,好像是
女人的車壞了,她想有人載她一程。糖人和她談好後,把她引到後座上。瀟瀟一
看,頓時驚呆了,上車的竟是自己的偶像,電視臺的知名主持人孫曉萍!

  瀟瀟激動的手舞足蹈:「妳是,妳是孫曉萍!我是妳的崇拜者呀,我叫吳瀟
瀟!」她拉著孫曉萍的衣袖,生怕她會下車。

  孫曉萍倒是表現的很平靜,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女人。她微笑著對瀟瀟說:
「妳好吳小姐,謝謝妳能載我一程,妳的汽車好漂亮!」瀟瀟激動的衹剩下拼命
點頭了。

  孫曉萍繼續微笑著問她:「聽吳小姐的司機說妳要去不夜街,剛好我也想找
個地方打發無聊,不如咱們一起去吧。」瀟瀟高興極了,她和孫曉萍就在車上聊
了起來。兩個女人很快變得很投機起來,瀟瀟稱呼孫曉萍「萍姐」,孫曉萍也親
昵的叫她「小小」,兩個人正有說有笑著,車子已經開進了不夜街。

  顧名思義,不夜街是個晚上很熱鬧的地方,但這個地方是有錢人的高消費場
所,孫曉萍帶著瀟瀟輕車熟路的逛了起來。哪裏的衣服漂亮,哪裏的鞋子時尚,
哪裏的化妝品對皮膚好,孫曉萍如數家珍,瀟瀟在一邊聽得唏噓不已。糖人在一
旁並不多說話,他衹是負責掏錢,把她們相中的東西悉數買下,很快,他的兩手
抓滿了東西。

  孫曉萍很專業的幫瀟瀟試著衣服,她直誇瀟瀟的內衣很有檔次很時尚,瀟瀟
也很羡慕她皮膚身材氣質無一不佳。購完物後孫曉萍提議帶瀟瀟去一家專業女子
護理裏桑拿護膚,瀟瀟高興的答應了。她們來到一家名叫「蘭貴人」的地方。

  瀟瀟舒服的躺在躺椅上享受著,頭一次被混合著香料的蒸汽包圍著,旁邊躺
著一樣赤裸著的孫曉萍。

  瀟瀟偷偷的打量著孫曉萍的裸體,那是一種令人吃驚的完美,整個曲線渾然
天成,沒有瘦的骨感,也沒有胖的贅肉,皮膚白皙的像健康的嬰兒,在燈光下泛
著光澤;乳房堅挺且豐滿,兩個乳頭就像兩顆閃亮的紅寶石;向下看,小腹的肌
肉圓滑曲線一直向幽密處延伸,那裏的叢林並不濃密,倒更像是小女孩的那種柔
軟。饒是瀟瀟是個女子,同樣看的痴了。

  孫曉萍注意到瀟瀟的眼神,她大方的問道:「怎麽,有什麽不一樣的嗎?」

  瀟瀟的臉紅了,她喏喏的說:「萍姐,妳、妳的身體真好看!」

  聽她這麽說,孫曉萍的臉上流出了一股淡淡的憂傷和無奈,她看著自己的身
體,雙手輕輕在上面摩挲著,嘴裏輕輕的說:「妳很羡慕吧?這麽美麗的身體。

  但是有什麽用呢?美麗會給女人帶來名、利、虛榮,但同樣,妳也要時刻接
受貪婪、嫉妒,甚至傷害。看,這麽美的乳房,這麽誘人的秘處,這麽滑的皮膚
…「

  孫曉萍的雙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將她們揉成了各種形狀,當雙手離開乳房
的時候,雙乳立刻又回復成挺立狀,瀟瀟看到她的兩顆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現
在的她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孫曉萍的手向下移到了小腹下面,纖細的手指勾進了柔草叢中,瀟瀟覺得自
己的呼吸也重了。很奇怪,有個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自瀆,她非但沒有感覺罪惡,
還產生了絲絲的性感。也許是因為對方是自己最向往的女性吧。

  孫曉萍突然好像清醒了過來,她抱歉的朝瀟瀟一笑:「真不好意思,我說的
太多了,跑題了。」瀟瀟卻從她的眼神裏發現了一絲一閃而過的恐懼,但這恐懼
馬上就不見了,孫曉萍離開了躺椅,笑盈盈的來到瀟瀟身後說道:「來,我幫妳
抹點蜂蜜吧,對皮膚很好的。」

  孫曉萍倒了一點蜂蜜在掌心,開始為瀟瀟塗抹起來,那種粘稠的感覺和手掌
的熱力讓瀟瀟的肌肉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當孫曉萍的手滑過瀟瀟的乳房時,她的
乳頭像兩顆棗子一樣硬挺起來。瀟瀟沒有說話,她紅著臉閉上了眼睛,希望萍姐
不會注意到這個細節。

  她的花蜜同時也開始涌出,那裏剛剛被孫曉萍的手撫摩過,已經分不清是蜂
蜜還是「花蜜」了,瀟瀟的嘴裏開始有輕微的唔聲。孫曉萍不以為意,她讓瀟瀟
轉過身子,開始在她的背上和腿上按摩。瀟瀟的呼吸隨著她的雙手用力而發出一
下下的重呼。

  孫曉萍把手伸到她的嘴邊說:「這些蜂蜜很甜的,不信,妳嘗嘗。」瀟瀟眯
著眼睛將她的手指含在嘴裏吸吮著,果然很甜。她感到後背上有一衹濕熱的舌頭
開始沿著脊柱舔著,她的神經也隨著這條舌頭向下滑著。孫曉萍在她的屁股上輕
咬了兩口,瀟瀟癢的一下子笑了出來。她轉過了身子,用火熱的眼光看著她心中
的萍姐。

  孫曉萍的眼裏閃著濕潤的性感,她低下頭,舌尖勾起了瀟瀟的嘴唇,探進了
她的嘴中。瀟瀟含住了柔軟的舌頭吸吮著,慢慢也探出舌頭投桃報李。孫曉萍離
開了瀟瀟的嘴唇,將乳房湊到瀟瀟的眼前,嘴裏膩聲說道:「我這裏也有蜂蜜,
甜甜的,信不信?」

  瀟瀟立刻張嘴將一顆乳珠含住,孫曉萍立刻發出一聲撩人的呻吟。瀟瀟的舌
頭靈巧的活動著,果然像她說的那樣是甜甜的,她開始不停的輪流吸住兩衹乳房
吮咬吸拽著,孫曉萍開始晃動著身子胡亂呻吟起來。

  當瀟瀟吐出乳珠換氣時,孫曉萍趁這機會離開了瀟瀟的嘴唇,她被瀟瀟吸嘬
的受不了了,她開始進行著同樣的「報復」。輪到吳瀟瀟大聲了。孫曉萍顯然比
瀟瀟更厲害,她又開始向下,舌頭勾過肚臍,來到森林,向桃源密洞中進發。

  她的舌頭剛剛探進密洞,吳瀟瀟立刻渾身一震,她抬起頭,驚慌的對孫曉萍
說:「萍姐……那個地方不要!」

  孫曉萍輕輕分開她的花瓣,狡黠的笑著對瀟瀟說:「哦,還是個處女!」瀟
瀟聽她這麽一說,無奈的長吟一聲,把頭歪到了一邊。

  孫曉萍的舌頭開始在秘道內耕耘,不時的用嘴唇抿住兩片花瓣輕輕噬咬著,
瀟瀟的身體不安的在躺椅上扭動著,淫聲一浪高過一浪,淫水糊滿了孫曉萍的嘴
唇。

  當孫曉萍含住洞口的那顆相思豆用舌頭舔吃的時候,瀟瀟發出了哭泣般的呻
吟,她像觸電似的猛地抬高身體不停的抽搐,一股股的淫水隨著高潮涌進了孫曉
萍的嘴裏,還有的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流下。

  高潮過後,瀟瀟無力的躺在椅子上,孫曉萍貼著她的身子靠著她,輕吻著她
的耳垂。瀟瀟轉過頭,孫曉萍將嘴唇湊過去,兩人的舌頭又糾纏在一起。良久,
瀟瀟問她:「萍姐,我們以後還能再見嗎?」

  孫曉萍用臉頰磨蹭著瀟瀟的肩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會的。一定會的…」

  突然,她像想起什麽,猛地抬起身,略顯驚慌的說道:「我忘記了,快有人
來接我了,我要走了!」說完,她戀戀不捨的長吻了瀟瀟,匆匆離開了。

  瀟瀟頓時覺得心裏空空的,她在躺椅上休息了一會兒,也穿上了衣服離開了
「蘭貴人」。

  瀟瀟坐上了停在門口的汽車,糖人就在裏面。車開了,兩人半晌無語。

  瀟瀟突然問道:「萍姐也是妳故意安排的?」

  糖人略一考慮,回答:「是的,我弄壞了她的汽車。」

  「那妳是不是全都看到了?」

  「對!」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瀟瀟平靜的問他:「這也是妳的改變課程?

  接下來妳還要做什麽?「

  「妳已經改變了很多了,其實這不是改變,而是將妳最真、最渴望成為的一
面表現了出來。現在的妳開朗,活潑,性感,自信。妳已經變成了一個很有魅力
的女孩了。明天按我的計劃,是安排一個妳和尚華的邂逅,並給妳們營造一個浪
漫的環境。妳如果不想再做下去,就把鏡子送給別人。當下一個人召喚我時,妳
會徹底把我忘掉,忘掉我給妳帶來的這一切。妳自己選擇。」瀟瀟沒有注意到,
糖人在說完這些話時,嘴角露出的微笑。

  「我去!」瀟瀟想也不想的答道。

  送瀟瀟回家後,糖人說他還要出去溜一圈。說完,他發動了汽車。當汽車開
出老遠後,汽車的後座被放下來,一個女人狼狽的從後車廂裏爬出。赫然是剛剛
風情萬種的孫曉萍。她顧不上身上皺皺巴巴的衣服,連忙爬到副駕駛座前跪好,
開始顫抖著解著扣子。

  「這麽磨蹭,是在向我賣弄風情嗎?」糖人伸手一把扯掉了所有的扣子。孫
曉萍嚇得渾身一抖,連忙連扯帶撕把衣服脫掉。她小心翼翼的解開糖人的褲子,
將頭埋在裏面,認真吸吮他的陽物,發出了啾啾的聲音。

  糖人一邊開車,一邊伸手揉著她的乳房,笑著說道:「今天的戲演的不錯,
該表揚。但是妳的話太多!」

  說到這,他的手猛一用力,狠狠掐住了孫曉萍的乳房。孫曉萍疼的發出一聲
慘厲的尖叫,她不敢躲避和掙扎,衹能含著陽具嗚嗚的哭了起來,但頭部的動作
絲毫不敢有停頓。

  糖人鬆開了手,轉而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控制著她的方向和節奏。突然
他一把把她揪起,眼睛看著前方,對她說:「妳會開車吧?來,現在我們一起開。」

  他讓孫曉萍坐在自己的身上,三兩下扯開了她的短裙,撕碎了她的內褲。他
把中指插進了孫曉萍的菊蕾中,問她:「剛才這裏有沒有洗幹凈?」

  毫無潤滑的被插入疼的孫曉萍一咧嘴,她急忙點頭說:「洗過了,洗了好幾
遍,洗的很幹凈!」糖人嘿嘿一笑,從他的下身赫然又長出了一根肉棒,兩根肉
棒上布滿了很多堅硬的突起。他握住孫曉萍的纖腰,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兩
根肉棒一下子刺入了她的身體。孫曉萍疼的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糖人不高興的握住了她的乳房,湊到她的耳邊對她說:「很疼嗎?有仙人掌
疼嗎?」

  孫曉萍顫著聲音說道:「沒、沒有,剛才是太舒服了,爽、爽的!」

  「那……為什麽沒有水呢?」

  糖人的冷笑讓孫曉萍不寒而栗,她連忙收緊小腹,不顧疼痛加快了起落的速
度,嘴裏討好的說道:「快了……很快就出來了。」

  糖人把她的手放到方向盤上,囑咐她要注意開車。然後自己抓住她的乳房自
得其樂起來,還不時的控制一下方向。漸漸把車開到了坎坷不平的道路上。

  車子在道路上激烈的顛簸著,兩根麻生生的肉棒不停的在孫曉萍的肉穴和菊
蕾中進出。

  孫曉萍咬住嘴唇忍著疼痛,還要注意著開車。但那慾望像魔鬼一樣偷偷從心
底爬了出來,糖人的兩衹手不停的在她身上肆虐,搞得她一時疼痛,一時麻癢,
她感到自己的水真的出來了。不一陣子,她便開始達到了高潮。她大聲尖叫著,
飛快的起落著身體,兩衹乳房像兩個鈴當一樣的上下抖動,她的精力已經完全不
放在開車上了。

  死在這快樂中吧!她想。

  ***    ***    ***    ***

  瀟瀟穿著自己精挑細選的內衣,平靜的坐在床邊看著糖人在處理她今夜的衣
服。其實她的內心十分不安。今夜會有什麽樣的境遇等待自己呢?難道自己像珍
寶一樣自懂事起就保護的處女會在今夜消失嗎?她忽然發現自己並不像自己以前
想象的那樣會激動,自己衹是在擔心。這也許就是糖人帶來的改變吧。

  糖人仔細的幫瀟瀟穿上今夜的衣裝,這次是一件漂亮的禮服,糖人一邊幫她
穿著,一邊對她說:「今天是妳實現妳願望,也是我兌現我的承諾,我不會再跟
著妳的。如果有事情就叫我,方法妳知道的。」穿完衣服後,一個漂亮高貴的小
公主出現在鏡子裏面。糖人看著鏡子裏的瀟瀟,滿意的點著頭。「我相信妳會做
的非常出色的!」

  瀟瀟沒有回答,也沒有興奮。她在考慮,真的要把鏡子送給別人嗎?自己捨
得嗎?現在的自己真的需要那段戀情嗎?她懷著猶豫不決的心情,任糖人幫她包
裝完後把她帶上汽車。

  一路上兩人無語。糖人把車停到一家咖啡廳附近,瀟瀟下了車。「到站了,
他十分鐘後會在此經過,我去附近轉轉。妳自己想好怎麽辦,這也是一種樂趣,
就像自己編寫的愛情劇本。」糖人朝他一擠眼,開車離開了。

  瀟瀟在咖啡廳門口緊張的張望著,果不然,大約有十分鐘的時間,尚華從路
的那一頭走過來。街上的人不多,瀟瀟今夜又是如此的燦爛奪目,尚華一眼就看
見了她。

  尚華為眼前這個耀眼的小精靈驚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她就是平日在自己班
上不聲不響的那個見人就怕的吳瀟瀟。今夜見到的吳瀟瀟是那麽的俏皮可人,還
有……一種不同於漂亮的美麗,更準確說應是一種氣質,一種不同於青澀女孩的
成熟嫵媚加上一點有別於妖艷女郎的清純動人。傳說有一種人,他們的白天與黑
夜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兩種性格和生活方式,難道她也是這樣的人嗎?

  這時吳瀟瀟看見了尚華,她的眼神一亮,立刻微笑了起來。

  「這麽巧?妳怎麽會在這裏?」尚華首先打招呼,他發現自己有點緊張。

  瀟瀟的笑還是那樣迷人,她答道:「是呀,真巧。我剛剛逛完街,想回家。

  妳怎麽在這裏呀?「

  「我的數學補習班剛下課。這麽晚了,妳一個人走安全嗎?我送妳?」尚華
有點緊張,他很期待瀟瀟的回答。

  「…好啊!」瀟瀟稍一猶豫答應下來。反正這不正是自己以前最想要的嘛。

  他們就這樣一邊走一邊聊。尚華驚奇的發現吳瀟瀟真的是和以前大不一樣,
她開朗活潑,引人注意。自己以前為什麽沒有注意到她呢?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小
姑娘。

  瀟瀟有點悵然若失,她終於完成了自己的願望,自己現在能夠感受到尚華那
顆蠢蠢慾動的心。但是自己的心情卻是沒有以前想象中的激動,她忽然想起了萍
姐,想起了那一段短暫的夢一般的綺戀。她發現自己變了,也許,這才是自己最
大的收獲吧。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在街上走著,衹是,兩人的心裏想的卻不是同一個方向。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了海邊的公路上,趁著月光一起慢慢走著。今夜的月亮很
美,瀟瀟看著海浪一遍一遍撫過沙灘,心想,就讓自己想想象中的那樣,在撒滿
月光的海灘上和自己曾經的白馬王子做最後浪漫的散步吧!

  經她的建議,兩人來到了沙灘上慢慢的走著,尚華心裏非常的高興,他很想
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公路上已經沒有什麽人,他在考慮是否該找個適當的機會拉
住瀟瀟的手。就在這時候,從公路上傳來一陣嘈雜的摩托車的聲音,伴隨著大呼
小叫,將整個美好浪漫的氣氛破壞殆盡。瀟瀟和尚華不由都皺起了眉。

  噪音很快就遠去了,可不一會,那噪音馬上又折了回來。四個阿飛打扮的小
青年在他們近處停了車。他們朝瀟瀟吹著口哨,晃晃當當的朝尚華和瀟瀟走了過
來。尚華和瀟瀟感覺事情不對,他們剛想快步離開,但是四個人從三面已經將他
們圍攏。

  其中有個流氓邪笑著朝他倆大喊:「喲!帥哥美女呀,這麽晚了不去旅館,
在海邊幹什麽呀?」

  另一個笑呵呵的告訴他:「妳懂個屁!現在都興露天運動,這樣才刺激!」

  「哦~!要不咱們也一起湊個熱鬧?現在興這個!」眾人哈哈大笑。

  兩人的心中十分慌張,尚華努力做出鎮定的樣子,他走上前去,把瀟瀟護在
身後,質問他們:「妳們怎麽說話這麽惡心?妳們不要亂來……」

  一個流氓劈臉給了他一個巴掌,把他打的一個趔趄:「他媽的!叫妳聲帥哥
妳就屌起來了!老子們就愛亂來找樂子!滾一邊去,別倒了我們的胃口!」幾個
流氓哄笑著踢打著尚華。

  劇痛一點一點麻痹著尚華的神經,也磨掉了他的鬥誌,他隨著幾個人的踢打
漸漸遠離了吳瀟瀟,他已沒有了英雄救美的壯誌,衹想遠遠的離開這些惡人。留
下了吳瀟瀟一個孤弱女子與他們周旋。

  此刻吳瀟瀟的處境更是狼狽和悲慘,幾個流氓打跑了尚華以後,開始像戲弄
一頭可憐的小羊一樣把她推來推去,還不時在她身上抓摸揉捏著,不時弄得她發
出尖叫。不一會,瀟瀟已經被弄得氣喘吁吁,衣服也被扯的七零八落。

  「哈!妳們看,她的胸罩真正點,沒想到這是個小騷貨!」一個眼尖的流氓
大聲叫道。他們推搡著幾下撕掉了瀟瀟的外衣,開始圍著幾近赤裸的瀟瀟狂吹口
哨。

  瀟瀟像衹受驚的兔子一樣,護著胸驚恐不安。一個等不及的流氓一把推倒了
她,順手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布片。

  幾個人脫掉了褲子,一起圍著瀟瀟戲弄起來,將勃起的肉棒在受驚的小女孩
身上蹭著,還不時伸手在她身上揩著油,引來瀟瀟一聲聲的尖叫。可憐的瀟瀟被
他們夾在中間,想要站起來就會被他們又推倒,她衹好匍匐著爬著尋找出路。惡
心的肉棒不時的蹭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黏液。一個人甚至把肉棒塞到了
她的嘴裏。她恐懼而又無助的哭著,驚慌的四處躲避。

  一個玩膩了的流氓翻了翻瀟瀟的破衣服,在翻不出什麽值錢東西後,他狠狠
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說到:「什麽玩意?本已為逮著個金絲雀兒,看她穿的挺像
回事,沒想到衣服裏一毛錢都沒有,衹有面破鏡子!準是個他媽的雞!」

  鏡子?糖人!幾乎絕望的瀟瀟終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狠狠咬了一口想
要塞到她嘴裏的一根肉棒,趁著那人大呼小叫的空隙,掙扎著爬到衣服跟前翻出
鏡子。她不顧身後幾人的拳打腳踢和喝罵,緊抓住鏡子哽咽著說出了那句話:
「candyman,candyman,candyman!」

  等了好久。

  這次糖人沒有出現!

  幾個流氓撲了過來,他們揪起瀟瀟的頭發,狠狠的在她身上打著耳光。瀟瀟
已經徹底絕望了,她閉上眼睛開始哭泣,準備接受即將發生的任何暴行。那個被
咬了男根的流氓惡狠狠的撲了過來,他要其他人架起了瀟瀟,朝自己肉棒上吐了
口唾沫,準備直接刺入瀟瀟的身體。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妳們要對我的公主
做什麽?」

  幾個人詫異的回頭一看,他們身後停著一輛漂亮的法拉利,一個壯碩的少年
站在車前。而在瀟瀟的眼中,她看到了一個戴著面罩的黑衣人。是糖人!她渾身
一下子軟了下來,大聲的開始哭泣。

  幾個流氓先是一愣,見他衹有一個人,頓時扔掉了瀟瀟,惡狠狠的過來圍住
了糖人。一個流氓指著糖人剛想說話,衹見一道白影一閃,那人的脖子上漸漸現
出一條血痕,緊接著鮮血狂噴而出,那人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沒發出任何聲音
倒下了。

  剩下的幾個人一見,頓時大喊「殺人啦」,他們以為糖人手裏拿著刀子,紛
紛從身上摸出刀子圍了過來。衹見糖人露著殘忍的冷笑,一腳踢斷了身邊流氓的
腿,那人慘叫著倒在地上翻滾著。身前的那名流氓揮舞著刀子捅向糖人,但他也
是衹見一道白影,接著覺得胸口一涼,當他低頭看時,發出了恐懼絕望的慘叫,
但慘叫轉瞬即逝,他倒在了地上。

  他的胸口有個大洞。糖人的手裏有顆還在跳動的心臟。

  剩下的一個人見到轉瞬間衹有他一人了,他看見了糖人手裏的心臟,大叫著
轉身跑上公路。糖人扔掉心臟,撿起一塊比拳頭略大的石頭,他瞄準了方向,朝
天上高高的扔了過去。然後朝著逃跑的那人做了個手勢,嘴裏唸叨著:「往左,
往右……在靠後點……」

  那人在他的自言自語中,隨著他的「指引」變換著方向,那塊石頭不偏不倚
砸在他的頭上。他一頭栽倒在地。這時候幾輛集裝箱車開了過來,司機好像沒有
看見地上躺著個人,汽車一輛接著一輛碾過了他。

  瀟瀟被眼前的血腥嚇傻了,她甚至忘記了哭泣。糖人走到她身邊,脫下一件
衣服扔在她的身上,抄起她將她扛在肩上。瀟瀟已經被嚇得接近虛脫,她昏昏沉
沉的被糖人帶上了汽車。

  回家的路上,平靜讓瀟瀟恢復了一點理智。她緊緊抱著身體,突然對糖人說
道:「今天也是妳的安排?」

  糖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很多事情我衹是創造機會,成功的發生了,就是我
所有的樂趣。但今天不是。本來是想讓妳獨自享受一個美麗的夜晚的,沒想到會
發生這些事。」

  瀟瀟思考了一會,說道:「不要回家,隨便找個別的地方,到哪兒都行!」

  ***    ***    ***    ***

  糖人把車停在了全市最豪華的一所賓館前面。他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給瀟瀟
穿上,帶著她徑直來到一套總統級的客房裏面。

  瀟瀟一遍遍的打著肥皂,她要洗凈自己身上的污辱。洗著洗著,她蹲在地上
開始哭泣起來。幾天來的生活不斷的在她眼前閃過,夢一般的生活最後像玻璃杯
一樣被粉碎,她沒想到自己曾經最美好的願望竟會變成她一生都將揮之不去的夢
魘。自己今後將怎樣生活下去?離開糖人……她沒有勇氣再想下去了。

  她拿出了鏡子,仔細的把它擦幹凈,輕聲的呼喚著「candyman」。

  浴室的門一開,糖人走了進來。

  瀟瀟一下子撲到糖人身上,她緊緊抱住了他,顫抖著用嘴唇吻著糖人的嘴。

  「別丟下我一個人……」瀟瀟喃喃的說道。她慌亂的脫下糖人的衣服,但是
面罩卻怎麽也拿不下來。她開始用她所能知道的一切來討好糖人,她甚至像A片
裏那樣笨拙的用嘴含住糖人碩大的陽物。糖人的身體性感、結實,瀟瀟深深的為
他著迷。她小心翼翼的做著一切,希望糖人不要討厭她滯拙的動作,也不要嫌棄
她平平的胸脯,更不要鄙夷她已經被侮辱欺負了的身體……

  糖人一把抱起她的小身板往臥室走去,瀟瀟這時候才感到了害怕。那麽大,
自己能受得了嗎?自己會流很多血嗎?第一次會有多痛?……帶著她的疑問,糖
人一下子把她扔到那張鬆軟的大床上。

  糖人的分身頂住了瀟瀟的洞口,瀟瀟的呼吸變得短促而粗濁。當糖人緩慢勻
速的撥開大門勇敢前進的時候,瀟瀟終於忍不住低聲的尖叫起來,她痛的直流眼
淚,為了不讓糖人反感她盡量壓低嗚咽的聲音。

  糖人溫柔的伸手撫摸著瀟瀟的脖子,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他開始漸漸加快
了節奏和力度,瀟瀟雖然還是有點吃不消,但她已經逐漸適應並享受那越來越多
的快樂了。她的四肢開始緊緊箍住糖人,嘴巴裏漸漸發出了小貓似的聲音……

  清晨,瀟瀟從睡夢中清醒,她枕著糖人的肩膀,想起昨夜自己放肆的瘋狂和
瘋狂後自己的嬴弱不堪,臉上不禁緋紅。這算是個什麽精靈啊!他能不能變成個
真正的男孩子和自己永遠在一起呀?不過現在這樣也好,自己有一個秘密的,神
奇的……情人!

  他的臉上為什麽永遠都有一個面罩呢?其他人好像看不見它,那其他人眼裏
的糖人是個什麽樣子,自己什麽時候才能也看看呀?她伸手停在糖人面前,沿著
臉的輪廓虛摸著他的臉,她怕吵醒了他。

  糖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飛快的動作嚇了瀟瀟一跳。瀟瀟吃吃笑著撲
進他的懷裏。「還不能讓我看妳的真面目嗎?」瀟瀟扭著身體撒嬌道。

  「對於糖人來說,這就是他的真面目。」糖人笑著說道。

  「那我要看妳不是糖人的樣子!」瀟瀟翻身騎在糖人的身上,抓住糖人的東
西「威脅」道。

  糖人哈哈大笑,他的陽物開始變大,他用手在瀟瀟的身體上很輕微的撫摸了
一遍。瀟瀟就覺得慾望忽然從四面八方把自己緊緊包圍住,她嚶嚀一聲癱倒在糖
人的身上,緊緊抱著糖人的身子,一邊磨蹭著身體一邊掙扎著對準陽物的位置。

  當她一下子吞進了碩大的分身後,她先是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一口氣,接著瘋
狂的活動起來。

  糖人伸出大手抓住了瀟瀟嬴瘦的小屁股,和著她的起伏一起用著力。嘴巴湊
近她耳邊說:「其實我一直都在妳身邊的,但妳看到我後會嚇著妳的,還有可能
會失去我。那妳現在妳還想看嗎?」

  瀟瀟的頭無意識的亂搖著,已經看不出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了。

  
               【完】
2007-12-12 1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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