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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荊棘與玫瑰 01-09 作者:feiyafei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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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與玫瑰 01-09 作者:feiyafei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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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棘與玫瑰


作者:feiyafei2014
2015/02/23發表於:SexInSex.net


    該文最初靈感來自於中篇小說《女警淚》,該文部分構思及主人公姓名與原
作相同,但故事為全新創作,與原文無任何關聯,只會部分場景會與原文相同,
借此向原作者及作品致敬,該文已與原作者取得聯繫,原作者同意我的創作,且
對我作品做出了很大指正。


                        第一章 第一起案件

    一個北方沿海小城的冬夜裡,漫天的大雪正隨著狂風飛舞,凜冽的寒風呼嘯
吹過,風聲中透著無限的淒涼蕭索。

    因為沿海的關係,冬季的吳市格外寒冷,從太平洋深處吹來的寒風一路向前
侵襲,直到遇到吳市北部重巒疊嶂的山區才最終放緩了前進的腳步,每年冬天,
吳市總免不了遭遇幾場大雪的洗禮。

    深夜,在這如同「霧帳」般的大雪中,一個瘦弱的身影正拖著沉重的行李掙
紮著前行,若不是那身上的一席紅衣,恐怕都沒有人能在這漫天的大雪中找出她
來,最終在路旁的汽車站點前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飄落下來的雪花覆蓋了她的長
髮,肩膀和胸前相當大的一部分,她不得不輕輕的拍打自己的衣服,清理著身上
的積雪,不斷的跺著已快凍麻的雙腳。

    她叫楊怡茜,今年才21歲,是吳市師範學院的在校學生,家住在遙遠的山
西,剛回家過完春節就匆匆返回學校,為的就是能在經濟繁榮的吳市找到一份合
適的臨時工,好趁著放假結束前多賺些零花錢,用以貼補家用。

    這是位可愛美麗的姑娘,身材修長,只是有些瘦弱,加上家境不好,也買不
起什麼皮膚保養品,所以看上去難免有些不夠時尚,透著些「鄉土」氣息,不過
你也可以叫這是「清純」。

    此刻飽受寒風蹂躪的她全身瑟瑟發抖起來,下意識的緊了緊搭在胸前的紅色
圍脖,「真討厭,早知道就帶個棉帽子了,剛過完年就下這麼大的雪。」她不免
抱怨起來,邊說邊搓弄起自己的雙手,對著已經有些凍麻的雙手哈著氣,希望借
此緩解冷空氣對自己柔軟手部的皮膚的刺激。

    她不斷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錶,已經晚上10點了,也不知去學校的1
6路末班車有沒有錯過,如果錯過了,那就麻煩大了,除了坐計程車回學校就別
無他法了。

    可家境不是很好的她真的不想打出租,車費真的好貴,少說也得要60塊錢,
省著點花的話,這些錢都快夠她一個星期的飯錢了。父親很早就離開了自己,母
親這些年來獨自一人苦撐著全家的生活,她不想母親再為自己辛苦下去了,她覺
得自己應該長大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手錶的指標很快指向了晚上10點半,可末班車的
身影依舊無處尋覓。

    「怎麼辦,看來真的錯過了末班車。」看著路上往來的車輛越來越少她不由
得想到,「恐怕今天我只能打計程車了,可現在時間都這麼晚了,尤其是吳市的
火車站又在市郊,想打個計程車都困難。」

    她不免擔心起來,不知怎麼的,媽媽說過的那句:「女人一生最不能錯過兩
樣東西,一樣就是愛你的好男人,另一樣就是回家的末班車。」突然迴響在自己
的耳邊……

    她揚起頭,看了眼漫天的飛雪,深深的歎了口,一道長長的寒氣從口中射出。
別無他法,這美麗的姑娘緊了緊自己的衣物,只好繼續拖著沉重的行李向下一站
走去,希望路上能遇到計程車,或者正好能趕上那遲到的末班公車。

    30分鐘前……一輛破舊的麵包車逆著風,迎著鵝毛大雪緩慢的沿著公路前
行,也許是擔心路上積雪會使車輛打滑,車開的非常的慢,幾乎可以說是在爬行。
車廂內不時閃爍的紅色LED燈正告訴路人――這是一輛黑出租。

    車前窗的「雨刮臂」不斷來回搖擺,「掃蕩」著不時落下的雪花,可能是輛
二手老爺車的關係,這對兒古董級的「雨刮臂」並不是很好用,每來回擺動一回
都會和玻璃摩擦發出「嗞嗞」刺耳的響聲,「媽的,玻璃水沒了,前風擋髒的要
死了,我快什麼都看不見。」

    司機今晚一直沒有拉到生意,心情難免鬱悶,嘴裡開始自言自語的牢騷起來。
這是個極其消瘦的男人,臉上的皮膚乾燥褶皺,帶著一個黃色的破舊鴨舌帽。

    「再到火車站看看吧,要是還沒活兒就回家睡覺吧。」司機心裡暗暗想到,
於是他打了把方向,掉頭駛向了火車站方向。就這樣看似兩個完全不相干的人卻
越離越近。

    正在人行道上緩慢前行的楊怡茜,突然聽到背後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回
頭看時,刺眼的遠光燈照的她睜不開雙眼。說真的身材曼妙的她要不是穿著一身
紅色風衣,司機恐怕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突然響起的喇叭聲嚇的楊怡茜一個踉蹌,
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

    「哎,那個小姑娘,要搭車嗎?這個時間已經沒有公車了。要去哪?」那輛
麵包車停在了楊怡茜面前,從緩緩落下的車窗裡露出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腦袋,
對著她說道,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尖,看著這破爛的黑出租的楊怡茜不免有些
擔心。

    「要去師範學院,得多少錢?」她不無擔心的諾諾問道。

    「就60塊錢,行不行?」司機回答道。

    「你不會繞遠路吧?」已經凍的全身發麻的楊怡茜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不會繞遠路的,這樣吧,我給你半價這總可以了吧,大晚上的我就覺得回
家時,順道多載個客兒,掙點錢。」

    看到她還在猶豫不覺,黑出租司機明顯不耐煩了,「算了,好心當了驢肝肺,
這大冷天我功夫陪你耗著。」說著就抬起離合轟起了油門,車身也開始微微向前
運動起來。

    「那好,那好,說好了半價,那我就給你30塊錢了。」寒冷最終讓她放下
了心裡的顧慮,她打開了車門,跳上了車,心裡只想著能早些回到溫暖的學校宿
舍。

    很快那輛破舊的麵包車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而僅僅五分鐘之後,那輛姍姍
來遲的公車也從這條公路上緩緩經過,因故障加上大雪,它比平日晚了半個小時,
很可惜它並沒有能載到那個等了它許久的姑娘,真的很可惜。

    可能是旅途的顛簸已讓楊怡茜十分的勞累,上車後不久,這位美麗的姑娘就
開始昏昏欲睡起來,再此醒來時,是因為耳邊響起的尖銳刹車聲。「這到哪了,
怎麼突然停車了,咦,你路走的對嗎」楊怡茜疑惑的問道。

    司機從車內後視鏡裡瞟了她一眼,「你老實在車上等著,我剛才好像撞只貓,
下去看看就回來。」黑出租司機極度冷漠的回答道。

    「你什麼態度,哎,要是時間太長你可得再給我便宜些。」楊怡茜有些生氣
的回來句。

    司機沒有理會,跳下了車,徑直走到了車後,他打開了後備箱,一陣翻找後,
提著一個沉重的工具箱回到了車上。

    「車壞了嗎,要修理嗎?」楊怡茜繼續追問。

    司機依舊沉默著,把工具箱向後坐一丟,就繼續開車前進,車廂內寂靜的有
些異常,只有窗外茫茫大雪依舊再下著,楊怡茜忍不住疑問:「你這路走的不對
啊,是不是繞遠路了,說你呢,聽見沒。」

    不耐煩的司機把車開到路旁停了下來,拉起了手閘,「我說你這人還真囉嗦
啊。」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尖,有些像女人的聲音。司機從後面拿起來那個工具箱,
打開了它,開始胡亂的翻找起來,楊怡茜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司機邊翻找邊說道:「原本還想開的再遠一點,既然你這麼著急,那就在這
兒好了。」

    片刻後,他從工具箱拿出了一個有一尺多長,類似鐵管的東西,楊怡茜奇怪
的打量著這個物件。

    「看什麼看,沒見過嗎,這是個鋼雞巴,雞巴懂嗎?就是陽具,就是要插你
們這些臭婊子的騷逼,屁眼,甚至在你們嘴巴裡射出一股股精液的好東西。」

    司機的聲音裡透著恐怖的瘋狂,那尖銳的聲音就像此刻他的眼神一樣,幾乎
快刺透楊怡茜的身體。此刻的楊怡茜已因恐懼而變得瑟瑟發抖起來,她根本無法
相信這恐怖的事情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驚恐的「啊~~」尖叫了一聲,剛想起
身逃離車廂,出租司機就一把抓住了她修長的頭髮,抄起那個鋼制的陽具狠命朝
她頭上打去,一下,兩下,三下……他全然不顧楊怡茜的哭喊,似乎根本不想停
止。

    鮮血很快濺滿了前風擋,楊怡茜終於停止了掙紮,頭一偏,就暈死過去了,
血還不停的從傷口流下來。司機終於停止了攻擊,悠然的從口袋裡摸出包煙,點
了根,抽了兩口。他發現自己雙手沾滿的鮮血變得粘稠起來,於是轉過身一把扯
開楊怡茜的外套,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懷裡,用她的內衣擦拭起來,自然也順道
享受下她的雙乳。

    「媽的,原來這麼小,看來冬天穿的厚,就是不好分辨大小。」受到刺激的
楊怡茜僅僅哼了一聲,再剩下的就只有微弱的鼻息聲了。

            ***    ***    ***    ***

    兩個月後的吳市,嚴寒要已遠去,沉寂一冬的萬物又開始了復蘇。這個週末
的中午幾個調皮的小學生結伴來到火車站附近的清水溪旁玩耍。對於孩子來說時
間永遠過的太快,頑童們不知不覺就玩到了下午。

    黃昏時分,這群孩子中一個年齡較小的正獨自沿著溪邊的雜草叢前行,無聊
的他不時用手裡握著的樹枝抽打一旁的枯草,不經意間雜草間清澈的溪水裡一個
正上下沉浮的奇怪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東西的形狀看起來就像一個饅頭,可
有趣的是這個饅頭上卻有一個深褐色的突起,好奇心驅使這個孩子從水裡撈起了
這個物件,當他舉起這個東西對著陽光仔細端詳時,夕陽的餘輝晃得他有些睜不
開眼。好奇怪的饅頭啊!圓圓的,握在手裡軟軟滑滑的,可怎麼看都覺的不是面
做的,更像是肉做的,而且上面似乎佈滿了青色的血管。

    「寶哥,寶哥啊,你來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啊,哥。」忍不住疑問的他對著
身後幾個年齡大些的孩子叫喊起來,幾個還在遠處玩耍的夥伴聞訊趕了過來……

            ***    ***    ***    ***

    「啊……啊……哼……哼……好了沒,討厭,今天的風大死了,把我的妝都
吹花了,可以開始了嗎?」

    吳市電視臺的女記者,正在做現場直播前的試音,不一會兒,攝影師向她做
了一個「OK」的手勢。

    「大家晚上好,這裡是新聞六點直播現場,據本台最新獲得消息,就在今天
下午4點左右,幾名在我市清水溪玩耍的小學生,發現了一塊疑似人體組織的殘
骸,經法醫鑒定該殘骸為一女性的左胸部組織,現在我市警方正沿發現殘骸的地
點全力進行排查。大家請看,最初的案發現場就在我身後。」攝像鏡頭隨後轉向
了女記者的身後,「現在警方正在全力搜索中……據我們從警方獲得的消息來看,
現在除了胸部肉塊殘骸,還發現了部分其他人體殘塊,根據警方推斷初步可以認
定為一起惡性分屍,拋屍,殺人案……」

    吳市警察局長陸崢嶸穿過簇擁的人群,全然不顧身後蝗蟲般的記者和瘋狂閃
爍的照相機閃光燈,逕自拉開了警方佈置的隔離帶,一臉怒氣的走到了現場中央,
接著他對著周圍正忙碌的刑警厲聲叫喊道:「誰進行的現場管控,怎麼這麼多記
者,嫌人丟得不夠嗎?要是破壞了現場,我撤你們的職。」

    他的喊叫聲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不少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癡癡的看
著他。

    「愣著幹什麼,幹你們自己的工作去。對了,鄭途人呢?受害人身份你們確
認沒,查沒查失蹤人口記錄,有沒有發現較重要的身體部分,DNA檢測都做了
沒……」

    對著局長一連串連珠炮的發問,眾人卻面面相覷,回答也是南轅北轍。

    「飯桶,一群飯桶,娘了蛋,不能幹就都給我滾回家去,我把你們都撤了,
中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局長的憤怒讓眾人無地自容。

    重案科科長老刑警鄭途從遠處聽到了上級的呵斥,匆匆忙忙趕了過來。他穩
了穩呼吸接著說道:「局長,我們還在現場繼續取證中,以胸部殘骸發現地為基
點,清水溪上下游10公里範圍內已開始全面搜索了,DNA檢測已交給王菲菲
他們去做了,大概等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還有已經讓白大奶去基層調查失蹤人
口了……」

    多年工作經驗讓這位久經風雨的老刑警,早早練就一身波瀾不驚的本領,他
明確細緻的一一回答著上級的問題……

    不遠處,年青的協警小陳正穿著防水鞋、防水褲和同事們一起在沒膝的溪水
中慢慢摸索前進著,警方沿著清水溪兩側架起的高倍探照燈,將兩岸幾百米的範
圍內照的恍如白晝。剛剛才參加工作兩個星期的小陳,壓根沒想到能遇到了這麼
大的案子,雖說已經是初春了,可晚上的天氣還是有些寒意,更何況自己還要泡
在水裡作業,那感覺更是辛苦。

    小陳腳底一滑,一個踉蹌差點仰面摔倒在水裡,幸好身後的許警官扶了一把,
要不今天准得變成落湯雞,「我真服了,這找了都多久了。累死我,真他媽不想
幹了。」剛剛站穩的他立刻難忍心中的苦悶,憤憤發起了牢騷。

    「囉嗦什麼,接著找啊,上級沒下命令就不許撤離,誰讓你是拿這份兒工資
的。」許警官看著面前這個還滿臉稚氣的小夥子氣憤的說道,「你們這幫年輕人,
一點耐心沒有。」可訓斥的口氣中也難免透著幾分同情。

    小陳摸了把噴濺在自己臉上的溪水,「還找個屁,我得先抽根煙,全身都快
凍僵了。」隨後一把甩掉了手套,從袋裡掏出包香煙抽出一根點上吸了起來,自
然他也不忘抽出一根遞給自己身邊的許警官,「許哥你也來根兒吧,別撐著了,
要是不遇到這倒楣案子,現在這個時間您不早回家吃完飯和嫂子親熱起來啦。」

    「我勸你小心點,現場這麼多記者,要是哪個好事的給你抓拍下來,你就等
著明天上報紙頭條吧,而且在案發現場周圍抽煙也會有破壞現場,幹擾警方辦案
的可能,我要是你就馬上把煙掐了,少給自己惹麻煩。」

    「哪有那麼嚴重,我就抽幾口,您別瞪著我啊,好好,我這就掐了。」在許
警官的怒視下,小陳無奈的丟掉了才抽了一口的煙,就在香煙彈出的瞬間,小陳
手裡握著的手電筒隨著手臂的動作下意識的向身旁甩了一下,燈光閃爍的瞬間,
似乎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從水裡浮了上來,可很快又沉了下去。不過小陳身後
的許警官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幕。

    「小陳向你身體一點鐘方向看看,一點鐘方向。」小陳明顯不解其意,「笨
蛋向你右手邊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水裡漂。」許警官說著也把自己的手電
筒指向了那個方向。

    小陳打著手電筒沿著燈光艱難的溪水中行走了一段,不一會兒他就透過手電
筒射出的光線,看到清澈見底的水底一個黑色的塑膠袋正隨波漂浮。他彎下腰把
手裡的警棍伸進水裡,用力戳了兩下那個袋子,那塑膠袋已經被水泡的有些鬆了,
輕輕一碰紮口就解開了,隨之好多黑色的絲狀物隨著水流漂了出來,小陳繼續戳
了幾下,一個球狀的物體漸漸從袋子裡漂了出來,「啊,媽呀!」

    當那個球狀物翻轉過來時,小陳借著燈光終於看清了這個物體,隨後他便發
出了女人般驚恐的叫聲,他剛剛看到的一幕,在以後的歲月裡成了揮之不去的恐
怖夢魘。

    那個球狀物是一位女性的頭部,雖然被溪水浸泡了很長時間,面部已經變得
無比蒼白,而且明顯開始發脹,可五官依舊清晰可辨,受害女性的雙目微睜,嘴
卻極度誇張的大大張著,兩邊的嘴角被整個撕開,傷口一直裂到她的耳根,那驚
恐痛苦的表情,足以讓任何人覺得恐怖。

    聽到叫聲的許警官立刻趕來過來,一把推開了躲在一旁嘔吐不止的小陳,當
他也看清這個物體的本來面目時,滿臉驚慌的他立刻對著肩膀上掛著的對講機高
聲喊道:「發現受害人頭部,重複發現受害人頭部,讓物證科的趕快過來,讓物
證科的趕快過來,重複……」

    稍許後案發現場開始異常躁動起來,大量民警和技術人員湧向了小陳和許警
官的位置,嗅到異樣的記者們也立刻圍湧過來,週邊的民警們奮力將他們擋在身
外。

    亂哄哄擠做一團的人群中,老刑警鄭途的身影也出現在其中,他正疾步走向
受害人頭部發現的地點。就當法醫從水中小心翼翼將人頭撈出來的瞬間,立刻迎
來了岸上電閃雷鳴般的閃光燈照射。

    剛才的混亂,讓記者們紛紛預感警方一定是有了重大發現,現在他們的預感
得到了印證,蜂擁而至的他們紛紛舉起了相機。看到這副混亂情形的鄭途,對著
岸邊正努力維持秩序的民警們奮力喊道:「都快給我轟走,快轟走,清出條路來
好讓法醫車開進來。」

    隨後他帶上了手套,小心翼翼的從法醫手裡接過了那個被泡得慘白的人頭,
對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女刑警苗秀麗說道:「快去找個物證箱把人頭裝好了,
可別讓記者拍到。秀麗,喂,苗秀麗,說你呢?」看到身邊的女刑警恍如夢中的
表情,心急如焚的鄭途滿臉的疑惑與憤怒。

    說來很奇怪,從剛才到現場開始,鄭途就覺得身邊這位自己一手帶出來到女
刑警有些反常,此刻她看到這個人頭居然嚇的明顯有些發抖,苗秀麗可是22歲
就進了警局,到今年也有6年時間了,算是經過風雨了,可今天怎麼如此的失態。

    旁邊一個眼疾手快的民警,搶先一步遞給苗秀麗一個證物箱,鄭途將人頭一
股腦塞了進去,接著對苗秀麗說:「你快走,直接到法醫車裡去,聽見沒,你可
抱穩了。」

    苗秀麗表情稍顯慌張,顫抖的雙手洩露了她心中的恐懼,慌慌張張的她硬著
頭皮抱起紙箱就向外疾步走去,結果才走幾步就一不小心一腳踩空,居然重重的
跌倒在地上,那個人頭也隨之甩出了箱子滾落到了地上,為了搶頭條的記者們和
好奇圍觀的市民們終於突破了警方的阻攔,沖了進來,紛紛舉起相機對著人頭拍
照。「苗秀麗你搞什麼呢,我撤了你。」

    怒不可遏的鄭途終於壓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了起來。不知怎麼,倒在地上的
苗秀麗覺得受害人那微睜的雙眼一直在看著自己,直直的看著自己,直直的看著。


                              第二章 樹林

    第二天一早,吳市公安局的會議室裡。

    陸崢嶸狠狠的將一份《吳市晨報》甩在會議桌上,力量之大甚至震的桌面都
有些晃動。「娘了個蛋,你們都搞什麼呢,暈頭了,還是都想滾回家,我從警校
裡找一幫學生都比你們會幹,你們都自己看看。」

    眾人看時,報紙上的頭版赫然刊登著這樣一條新聞:「恐怖分屍案現場,女
警被嚇傻。」

    封面照片正是苗秀麗不慎滑倒人頭滾落的瞬間,雖然對女警的面部進行了部
分處理,但依舊可以看的出是她。

    「苗秀麗,照片裡的人是你吧,你也算是個老人了,這是怎麼搞的,你給我
站起來,聽見沒,站起來,女人就是不爭氣。」

    陸崢嶸對著苗秀麗憤怒的咆哮起來,苗秀麗默默的站了起來,沒有辯解,更
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雖然穿著警服,可她柔美的身體曲線,還是吸引了眾多
男同事的目光。

    鄭途幫忙搭話:「小苗最近身體狀態一直不是很好,前段時間還請了幾天假,
昨天可能只是一時……」

    話沒說完,陸崢嶸立刻回頭吼道:「就你知道護犢子嗎?身體不好,身體不
好是理由嗎,幹我們這行有幾個能身體好的?女人就是麻煩,一點膽量,一點能
力都沒有,這樣還能幹什麼工作?」

    同為女人的警司白蘭看不下去了(她實際上是苗秀麗的直屬上司),「陸局
長,請您注意下自己的言行,難道一個人的失誤,也要算到所有人身上嗎?」

    白蘭雖不太喜歡苗秀麗,可陸局長一番侮辱女性的言論還是刺激了她,她冷
冷的回了一句。

    警司白蘭今年已36歲,是位幹練的女性,也是吳市公安局裡為數不多的幾
位女警中最出類拔萃的,同時也是吳市警銜最高的,更是唯一可以獨立處理刑事
犯罪案件的女警官,而其他的女警最多就是搞搞內勤,處理處理檔,調解那些有
的沒的民事糾紛,這裡也包括美麗的苗秀麗,入行六年多來,現場都沒能下過幾
次,一年到頭大多時間都在和沒完沒了的電話與檔案卷宗打交道,這次能下現場
還是因為省局要求公安隊伍男女比例平衡,要重點培養些青年女警的原因。

    「好了,你趕快給我坐下吧。」陸局長一臉厭惡的對著苗秀麗說道,那表情
似乎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煩。

    「托列位的福,今早我被省局領導一頓臭駡,上頭已經對這次某些人的失誤
做了全省通報,而且還要求限期破案,否則,不論你我都他媽吃不了兜著走,現
在這個案子已在省廳掛了號了,我不想再和你們爭論誰對誰錯,我現在想要的是
你們儘快給我破案,儘快給我把這個惹事的王八蛋抓住,現在你們誰能給我儘快
做個案情分析,馬上就要。」

    稍顯的有些疲憊的白蘭站了起來,開始彙報昨晚熬夜完成的現場調查及案情
分析。「發現屍體的位置為我市東郊的清水溪,受害人具體身份還在確認中,因
為屍體經過溪水長時間浸泡,加之殘缺不全,現在很多細節還需繼續核實,我們
已知的資訊是受害人應為女性,年齡應在20歲左右,現在僅找到了受害人頭部,
左乳房組織,四肢的部分組織,但軀幹部分和內臟器官還沒有找到,大範圍的搜
索還在繼續進行,我們也核實了近一年以來吳市20~30歲左右的失蹤人口,
已找到了幾位疑似物件並聯繫其家屬前來確認,法醫部門已提取了死者的DNA
樣本,下面是一些相關資料,請大家看一下……」

    「我們最初發現的人體組織是女性的左乳房,通過這種分屍行為判斷,兇手
可能存在戀物癖,或對女性有一種特殊的依賴感……」

    白蘭的報告細緻明確,可對面坐著的苗秀麗根本無心去聽,她現在頭腦混亂,
思路不清,緊張的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心煩意亂的她都覺的自己快要窒息
了……

    會議持續了整整一天時間,沒有頭緒,毫無建樹,最後在陸崢嶸近乎於咆哮
般的「繼續調查,限期破案」聲中散了會。

    會後苗秀麗隨眾人走出了會議室,透過走廊的窗戶遠遠望去,一層濃密的烏
雲壓了過來,「黑雲摧城」的場面,讓原本就心事重重的苗秀麗更加覺得心情壓
抑,她失魂落魄般的走回了辦公室……

    一個月後,『清水溪案』的喧囂還沒有完全過去,可中國人總是健忘的,更
何況政府和警方也不會持續報導這種負能量的新聞,輿論很快被壓制了,一切又
好像恢復了正常。

    穿著一身海藍色長裙、體型高挑的黃桑婕是吳市舞蹈藝術學院的學生。今天
放學後她像往常一樣「優雅」的坐在校門前的涼亭裡等著自己男友,漸暖的春風
微微揚起她的裙擺,顯現出秀美的腿部曲線;雖然學校裡不少同學都知道她有一
位年近40歲的男友,「小三」的身份可謂是昭然若揭,但清秀嬌媚的面龐,懵
懂清澈的兩灘「秋水」,清瘦又不失去婀娜的體態還是吸引了眾多路人的側目。

    美麗的她正低著清純的面龐,一手撐著自己臉頰,另一手隨意翻弄著兩腿間
的雜誌,偶爾漫不經心的抬起頭看一眼路旁,希望男友的身影能早些出現。仿佛
這世上嘈雜的車來車往,眾生的忙忙碌碌和素有冷美人之稱的她全無瓜葛。

    一個身影緊挨著她坐了下來,看來是自己的男友來了,「怎麼才來,我等你
好久……」

    可她抬起頭看時,眼前出現的並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個上額骨寬大,長著
一雙小單眼,面色微黃的瘦小男人。一身灰色工裝和頭頂上破舊的「鴨舌帽」讓
本就醜陋的他,越發看起來猥瑣至極。

    黃桑婕精緻的面龐上不覺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她正和這個男人緊挨著坐在
一起,相隔只有咫尺,可在心裡卻覺得和這個猥瑣的男人有遠在天邊的差距,她
和他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這種人黃桑婕是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的存在。她再
次低下了頭,輕柔的梳理了下剛剪的時尚短髮,全然無視了這個坐在身旁的猥瑣
男人。

    可不久,黃桑婕的餘光敏銳的察覺到這個不禮貌的男人似乎一直在瞪著自己,
她側目瞟了一眼,自己的猜想得到了印證,那醜陋男人正直直的盯著自己,色眯
眯的眼神裡滿是輕浮,眼睛還不斷的放肆的上下打量著自己。花容有些失色的她
合起了雜誌,憤怒的站起身來,忿忿地坐到了涼亭的另一頭。

    「真討厭,賊眉鼠眼的看什麼呢?」她低聲罵了句。

    出乎他的預料,那個不識趣的男人居然也跟著站了起來,挨著黃桑婕的身旁
一屁股坐了下來。

    劇烈的厭惡感伴隨著無比的憤怒一股腦的湧上了黃桑婕心頭,「請問,您有
什麼事嗎,想幹什麼?」

    一向清高的黃桑婕此刻已怒火中燒,可受過良好教育的她還是強壓著怒火,
用平靜的語氣向面前這個男人問道,她覺得如果自己和這個男人大喊大叫的爭執
那就太有失身份了。

    聽到這句話,那個消瘦的男人先是愣了會兒,接著雙手猛抱住她的頭,狠狠
的擁吻起來。驚恐的黃桑婕奮力想推開這個無禮的男人,可男人緊咬著她的嘴唇,
猛力的拉扯甚至拽得下嘴唇生痛。

    「流氓,無賴放開我,你放開我,放開啊,疼。」

    黃桑婕激烈的掙扎著,用受了傷的嘴唇語焉不詳的咒駡呼喊著。那男人依舊
死命抱著她,不肯鬆口。「你真弄疼我了,放開,流氓,救命啊,救命啊。」呼
救聲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止。

    聽到呼救聲,一個健碩的身影沖過圍觀的人群,快步沖到涼亭裡,朝著那個
男人的腦袋死命的就是一腳,這一劑猛踹讓他整個人翻倒在了涼亭外,重重的跌
倒了地上。

    「鴨舌帽」抬頭看時,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低著頭怒視著已經鼻口流血
的他。穿著一身名牌休閒裝的中年男人梳著油光發亮的大披頭,這就是黃桑婕的
男友胡洋,原是個不學無術的小痞子出身,20來歲就早早結了婚,可這幾年做
地產發了些財,就喜新厭舊起來,偶然的機會結識了年輕貌美的黃桑婕,很快兩
個人就背著家裡的「黃臉婆」發展成了情侶。

    也對,90後的蠢女孩兒們都特別能裝純又比較缺「父愛」,在她這種自詡
孤傲清高的女人看來,胡洋之流就是自己大學期間的免費「飯票」。

    「他媽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動。」胡洋氣得暴跳如雷,並不打算
就此放過「鴨舌帽」,接著雨點般的拳頭兇狠的招呼在「鴨舌帽」身上,穿著錚
亮翹腳皮鞋的腳也毫不留情的兇猛踏向「鴨舌帽」的臉,不久「鴨舌帽」的臉就
鮮血直流,整個腦袋很快腫脹起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臉部的浮腫被擠成了一
條縫,睜都無法睜開。黃桑婕趕快擋在胡洋身前,希望可以阻止他繼續衝動的行
為。

    趁這個機會,滿臉鮮血的「鴨舌帽」踉蹌的站了起來,眾人像躲避瘟神般立
刻四散避開,而他的臉上卻露出了詭異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勝利者在對失敗
者的嘲笑。

    胡洋看到他這副表情,立刻又想沖上來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黃桑婕趕忙再次
拉住了他。

    「鴨舌帽」看起來傷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話恐怕真的鬧出事了。在眾人注
視和嘲笑聲中,他勉強的挪動著身體,連走路都開始搖搖晃晃了。

    「她問我想幹嗎?這就是我想幹的。哼哼……」他輕蔑的回答了一句,接著
擠開圍觀者的包圍,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顧路人詫異的目光和
不斷從臉上滲出的鮮血;鮮紅的血水已經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
依舊面帶著挑釁的笑容,穿過茫茫的人海,漸漸消失在眾人驚異不解的目光中。

    「這人喝醉了嗎?」「是不是個神經病啊!」「以前見過這個人嗎?」圍觀
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胡洋轉過頭怒視著緊抓著自己手的黃桑婕,「你認識他嗎,你們什麼關係?」
如此問道。

    「你有病啊?」面對這男友無端的懷疑,黃桑婕出離的憤怒,他甩開緊拉著
男友的手,「以後你離我遠點。」說著就拋開男友徑直離去。

    胡洋看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趕忙追上來解釋道,「是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一番情侶間的小打小鬧,不久後兩人就又重歸於好。畢竟
像黃桑婕這樣的女孩,難免會讓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    ***    ***    ***

    兩個星期後的星期五,黃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門前的涼亭裡等著男友來接
自己去過週末。

    這次男友沒有遲到,早早的如約而至。在學校眾多同學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
光注視下,兩人親密的牽著手坐上了車,車子很快發動了,一路飛馳著駛向了遠
方。

    坐在車上的他們大概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一輛破舊的麵包車一直不遠不近的
跟隨著。而至於此行的目的地則是郊外深山裡的一處樹林――那裡是他們多次野
合的秘密地點,因為這裡離胡洋的一處別墅不算太遠,風景秀美又人跡罕至的這
片樹林,就成了他們週末偷歡的最佳場所。

    車程大約花了一個半小時,車最終停在了一條土路旁,「哎,不用拿條毯子
嗎?」黃桑婕看著正關車門的胡洋稍有些羞澀的問道。

    「拿什麼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裡面的草皮已經挺高的了。」胡洋疾走
過來牽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鑽進了幽深的密林裡,不久奇異的響動便從樹林裡
傳了出來。

    幾隻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聳的樹枝上,為了一條毛蟲唧唧喳喳的爭搶起來,遮
天蔽日的樹陰下,胡洋正賣力的穿插著胯下黃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來是
他最喜歡的性交方式,「爆菊」時,屁眼緊鎖住肉棒所帶來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可家裡的「黃臉婆」從不願為他這麼做,不過現在好了,自從有了黃桑婕這個騷
貨,自己由來已久的心願終於可以實現了;他健壯的腹肌上已是一層汗水,而胯
下全身赤裸的黃桑,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剛剛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瘋狂的
搖著頭,屁股高高翹起,配合著胡洋的穿插不斷上下挺動,偶爾還會風騷的繞著
肉棒畫個「圓圈」,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

    「幹死我吧,幹我啊!老公……繼續不要停,一直把我幹死。我要大雞巴,
我要……」

    她不知羞恥的呼喊著,一手撐地面,一直手還在不斷摳挖著無比空虛的陰道,
可能是前戲時為胡洋做過深喉的原因,嘴唇上還殘留著不少精液,粘稠的唾液順
著口角不斷流出。

    此刻滿臉汗水兩腮燥紅的黃桑婕全無了往日的清純可人,徹底撕下了清純孤
傲的偽裝,就像一個下賤的妓女,拋棄了虛偽的尊嚴,露出了最真實的本性,她
這副無恥的醜態如果讓那些曾瘋狂追求過自己的人看到,一定會作嘔不止。

    也許正是這種叛逆的下賤感刺激了黃桑婕,反正周圍百里都無人,她索性更
加放肆的賣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

    胡洋在這「叫春」聲的刺激下,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他單手抓住黃桑婕賣
弄般翹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進了她的臀瓣裡,而空出來的一隻手則兇狠的拍向
黃桑婕那並不豐滿的臀部,「啪啪」的脆響,不斷在幽靜的密林裡響起。

    20幾分鐘過後,胡洋高高的揚起頭,注視著夕陽照射下已經泛起微紅的天
空,從喉嚨裡發出一陣陣的悶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讓「精關」頻頻失守,不少
滑精不由自主的順著尿道口流了出來,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
動作也越發激烈,在做著最後的奮力衝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頭看時,恐
懼的一幕讓這個健壯的男人幾乎崩潰:一把瘮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鮮血
印紅了整個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劇痛讓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隻枯瘦卻極度
有力的手嚴嚴實實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應,那把鋒利的尖刀被人從背後迅
速的抽出,胸口一個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來,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閃電般兇狠的
從自己胸前插了出來,緊接著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當第六刀時,刀尖甚至
從自己的肚臍眼直鑽出來,很明顯身後的行兇者是要把胡洋開膛破肚,置他於死
地。

    伴隨著尖刀每一次從身體的貫穿而出,胡洋的下體也本能的向前奮力挺動,
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兇猛,黃桑婕甚至被這幾番意外的猛烈「轟炸」搞得有
些招架不住了,叫「春聲」也越發放蕩起來,當最後一刀從胡洋的腹下橫穿出來
時,已到高潮的黃桑婕徹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聲呻吟,整個人趴
倒在草地上了的胡洋滿嘴血泡,無力的揮舞著雙手,想擺脫身後人的控制,他努
力的想回過頭,看看殘忍的兇手到底長什麼樣,可那把鋒利的尖刀沒給他任何機
會,寒光一閃,自己的喉嚨已被完全的割開,窒息感伴隨著全身的劇痛立刻傳向
了思維還很清楚的大腦,滿身鮮血的胡洋死魚般抽搐著身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
馬上就要翹辮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著他的手終於鬆開了,此刻已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灘爛肉般靠在兇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卻在將死的他眼前發生了,
那只枯瘦的手摸索著伸向自己的下體,一把抓住了已經膨脹到極點行將噴射的肉
棒,尖刀無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雞巴完全與身體分離,瞬間
下體鮮血混著精液四濺到了黃桑婕光滑的後背上。  不明就裡的黃桑婕趴在草坪
上,貓囈般呻吟著:「嗯,好多,你好多啊……」

    她菊花大開,臀部因快感還在不斷的微微顫抖,她氣喘吁吁的扭擺著裸姿,
還在回味剛才的瘋狂,全然不知身後發生了怎樣恐怖的一幕。

    兇手將那個已被割下的陰莖無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脫離
了身體,那陽具很快萎縮下來,只有輸精管裡殘留的少量精液還不斷從馬眼裡溢
出來。胡洋痛苦的張開嘴想說些什麼,結果一口血湧了出來,腦袋一偏再也沒能
醒過來。

    「幹我啊!老公,繼續啊,幹死我啊!」

    欲求不滿的黃桑婕躺在地上,還在不知死活的發著騷……

    身後的兇手將屍體推倒在了一邊,然後脫下了褲子,一條至少有30釐米長
的碩大陰莖瞬間跳躍而出,肉棒在鮮血和香豔場面的刺激下已經青筋暴起,他雙
手抱起黃桑婕的屁股,開始了『鑿井』作業。

    「啊,老公好壞,怎麼這麼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藥了。」

    黃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滿心期待的問道,那聲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嬌,身
後的人沒有做任何回答,碩大的龜頭開始插入黃桑的屁眼,「嗯?」肛門口感到
一陣前所未有的飽滿感,「不對啊,尺寸怎麼突然?」還不及滿腹狐疑的黃桑婕
細想,巨大異物強行插入時帶給屁眼劇烈的撕裂感毫無預兆的傳來,「啊,疼?」
她慌張的叫了出來,「不對,身後人不是男友,天哪。」

    清醒過來的黃桑婕驚恐的回過頭,當她看清身後人的面目時,她倒吸了一口
冷氣,「怎……怎麼會是你。」

    沒錯,就是「鴨舌帽」,那個農民工打扮的醜陋男人。橫躺在一旁滿身鮮血
的屍體給了黃桑婕答案,她恐懼的尖叫起來,聲音大的甚至嚇到了自己,沒等她
做出任何反應,兇手那只還粘著鮮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將那截
割下來的雞巴不由分說的一股腦塞進了她的嘴裡,緊接著兩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
捅向了喉嚨深處,受到刺激的喉嚨本能的緊急收縮,結果那滿是血腥味、精液味、
肛門味道和尿味的雞巴就這樣被黃桑婕整個吞咽了進去。

    「你說讓我幹死你,那我就幹死你吧?」身後的「鴨舌帽」藐視的看著趴在
地上乾嘔連連的黃桑婕,居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嗯~~~啊~~~」一口鮮血混著肺內殘存的氣體,從黃桑婕的鼻孔內猛
噴了出來。瞬間清晨清新的空氣裹挾著泥土的清香湧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
久的嗅覺神經,她猛然間恢復了思維,「哎~~~」無力的哼了一聲。

    失去知覺有多久了?這個問題連黃桑婕自己都無法回答;只覺得的全身痛苦
難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麼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沒在一片殷紅的血
色裡,頭痛欲裂,思緒像打碎的玻璃一樣,斷斷續續,無法持續思考;全身好痛,
好痛,那種痛苦簡直無法忍受,卻又難以言狀;她覺得靈魂似乎馬上要與軀體剝
離開來了,密林裡好安靜,好安靜,靜到她可以清楚的聽到胸腔裡微弱的心跳聲。

    她好想活動活動麻木的雙手,可僅有幾根手指還能稍稍動一動;她這時才猛
然想起之前雙手已被「鴨舌帽」用皮帶緊密的捆縛在了一起,現在她應該正被吊
在一根粗大樹枝上。

    為什麼意識清醒了,身體卻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讓她引以為豪的白
皙雙腿,那是兩條常年練習過芭蕾舞的修長玉腿,可為什麼下肢全無知覺?黃桑
婕臉部抽搐著,艱難的低下頭,她清楚的看到自己從肋下開始被活生生的分離成
了兩截,血淋淋的腸髒和體內組織流了整整一地,肝臟、胃、還有不少零碎的肉
塊和部分腸髒還鋃鐺著掛在上半身,似斷非斷,而飽受蹂躪的下半身,卻被隨意
的丟棄在草地上,不少蒼蠅已聚集在上面,貪婪的舔舐著傷口上的組織液;陰道
被完全豁開,一片陰唇被整個割掉,內裡的白肉噁心的向外翻了出來,幾隻蒼蠅
在上面爬進爬出,血痕沾滿了兩條大腿,一地的鮮血與組織液讓空氣裡散發著難
忍的惡臭。蒼天啊,為什麼自己還沒有死去,為什麼要讓可憐的自己在臨死前還
要面對這地獄般的場景,難道是冥冥中的某種力量在對自甘墮落的她進行無情的
懲罰嗎?

    她好想閉上雙眼,讓飽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結束,快點閉上眼睛吧!如果
這是噩夢請早些醒來,如果這是現實,那就早些結束吧!怎麼回事?眼睛為什麼
遲遲無法閉上,其實她的眼瞼早被「鴨舌帽」殘忍的割掉了,她永遠別再想合上
那懵懂的雙眼,她艱難的呼吸著,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腦袋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

    兩行刻在自己修長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後的目光,對了,想起來了,是
那個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強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體歪歪扭扭,上面寫的好
像是:我是賤貨我是母狗我要雞巴,而另一行寫的什麼來著……不知是怎麼了,
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從血紅變得越來越暗,越來越
黑……

    最後只有兩行血淚溢出了眼眶,默默滑過了已慘白如紙的面龐,幽靜的密林
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淅淅瀝瀝的春雨無聲的下著,雨霧彌漫中一輛警用捷達車沿著郊區公路飛馳
而過,低窪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層淺淺的積水,車輪疾碾而過瞬間激起了一層薄
薄的水花,路旁趕著耕牛趕路的農人不解的回頭望著捷達車遠去的身影,這麼著
急,一定是出什麼事了。

    照相機的閃光燈一陣激閃,受害人黃桑婕流滿血淚的面龐被清楚地記錄了下
來。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誰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喪心病狂。

    吳市年輕的法醫王菲菲正端著相機仔細的進行著現場拍照取證,年僅24歲
的她,卻有著和年齡不對稱的穩健與老練,可看到如此慘烈血腥的犯罪現場,還
是會讓她難免有些情緒上的波動,畢竟實在是太慘了。

    連續幾天的降雨讓郊區的空氣潮濕陰冷,身著警用雨衣的白蘭踏著一路的泥
濘,快步走到了警方設置的黃色警戒帶旁,幾名執勤的民警認出了她,在白蘭出
示了證件後,為她拉開了警戒線。

    白蘭回過頭看了眼還在身後磨磨蹭蹭的苗秀麗,難忍心中氣憤的喊了聲,
「你快點。」在她看來把這個漂亮的「花瓶」帶在身邊,除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
意力再沒有任何作用了,她並不喜歡苗秀麗,而且從不掩飾這種感情。

    雨水順著雨衣兜帽的邊緣不斷滴落下來,潮濕的空氣讓她的眼鏡上生成了一
層霧氣,眼前的世界一片朦朧,白蘭摘下眼鏡用手絹擦拭一番,終於可以看的清
楚些了。

    多年的職業習慣讓她仔細的環顧了下四周,這是一片人跡罕至的樹林,方圓
10公里沒有人煙;周圍的樹木長得還算茂盛,從樹林外向裡看去很難看清裡面
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繼續前進,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禮,
沒走多久就來到了案發現場中心。

    黃桑婕慘白的屍體還吊在那裡,女性受害人的屍體被殘忍的分成了兩截,上
半身掛在一顆大樹粗大的樹枝上,屍體上流下的鮮血和一些黃白色的人體組織液
沾滿了整個樹幹,而下半身則被隨意的丟棄在草地上,兩條腿大大的分著,原本
迷人的女性私處已完全被破壞,只留下了個巨大的黑洞,漸溫的天氣已讓屍體開
始腐爛,流了一地的內臟器官引來了成堆的蒼蠅,屍臭即使離得好遠也聞的見。

    為了進一步觀察,白蘭想走的離屍體更近些,可濕滑的地面十分泥濘,而那
顆大樹又正好長在一個小小的緩坡頂上,她把腰微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
向上走去。

    看到她來了,伶俐的王菲菲從小坡頂上趕了過來,伸手拉了她一把,「白姐,
怎麼是你過來啦,鄭隊呢?」

    看到白蘭站好後,王菲菲習慣的向她敬了個禮。

    「小王,原來你在這兒,這麼快就出徒了嗎?屍體什麼時候發現的,有什麼
線索沒?」

    沒有寒暄,沒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開展工作,這就是白蘭十多年如一日的
工作作風。此刻兩人都注意到腳下的草皮已被鮮血浸泡的殷紅泥濘,加上連日的
春雨,大半個小草坡上流淌著的全是血紅色水,這裡與其說是犯罪現場,倒不如
說是『阿修羅場』再現人間。

    「受害人屍體是今天上午發現的,共兩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還在確認;
遇害時間男性應該在四天以前,女性應稍晚些;男女受害人的屍體都遭受了嚴重
破壞;以女性屍體為中心,男性屍體在其西北方向15米,根據屍斑、腐爛程度
和拖拽痕跡推斷,案發時應是男性受害人先遇害,女性受害人被拖到這棵樹旁後
才被兇手殺害,女性受害人死前遭受過多次性侵;發現屍體的是個放牛的老人,
因為到了春天,覺得林子裡的草長得能好些,就把牛趕進來了,結果老人差點沒
嚇出心臟病來。」王菲菲仔細彙報著現場查勘的情況。

    「哎,你等一等,姐,把這個塗鼻子上。」

    王菲菲看到白蘭想要繼續上前觀察,伸手攔住了她,把一個小罐子遞給了她。

    「什麼東西?」白蘭依舊冷冷的問道。

    「維克斯擦劑,現場味道太重了,這個防屍臭。」

    白蘭接過來聞了聞,冷笑了下,「薄荷膏吧?說的這麼專業。」

    王菲菲吐了吐舌頭,擺了個可愛的鬼臉,白蘭取出一點塗在了鼻子上,隨後
把小罐子遞向了身後,「你也擦點吧,你鼻子嬌氣,一會兒別噁心的吐了。」

    可半天沒人來接,回頭看時,身後苗秀麗還在吃力的「爬坡」呢。

    「你……」白蘭真覺得快無語了。

    王菲菲立刻跑過去拉她上來,苗秀麗雙手接過了小罐子,當看到白警官和王
醫生都將它塗抹到鼻孔邊上時,她也跟著做了。

    白蘭沒有繼續理會她,畢竟在這裡這位「美女」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她走到
屍體旁邊,女屍被捆縛的雙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
整個手腕已經變的臃腫不堪,捆著雙手的皮帶已經深陷進了肉裡。

    這說明受害人生前做過異常激烈的掙扎,在還活著的時候被兇手捆綁並吊了
起來,不僅如此,抬頭看去,吊著屍體的那結麻繩也深嵌入了樹枝幹,樹幹皮已
被磨得不成樣子,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的白蘭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腳腕,果
然腳腕的皮膚也有被麻繩之類捆縛後的摩跡。

    她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流露出難以言表的神情,她抬頭看來看王菲菲,
可王菲菲沒有對她說什麼,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裡有汽車駛過
的痕跡,輪胎印很明顯,車輛行駛的方向正背對著屍體。」

    白蘭站起身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幾名工作人員正在對著痕跡標記拍照。
沉思了片刻,從警多年的白蘭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氣,繩子的磨痕、輪胎印、分
離的兩截屍體,還有那被完全破壞的陰道,一副恐怖異常的兇殺場景出現在她面
前,兩人對視了一下,沒有說話,但兩人的表情中卻難掩恐懼的神情,因為這次
的對手是個兇殘無比的兇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啊!

    還立在一旁的苗秀麗一直沒敢仔細觀察屍體,屍臭的氣味早已讓她無法忍受,
女性受害人雙腿上寫的兩行血字,由於雨水的沖刷漸漸顯露了出來,歪歪扭扭的
字體吸引了她的目光,畢竟從警六年,職業習慣驅使著她低頭看去,一行刻的是
「我是賤貨我是母狗我要雞巴」,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來」濃烈的血腥味
撲面而來,苗秀麗終於忍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哇~~~」的一聲沖到身旁的
一顆樹下「潰堤」般嘔吐了起來。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寬大的兜帽被風吹開了,她根本無心去管,一手撐
著樹不停的嘔吐著,任由自己嬌媚的面龐沐浴在濛濛的煙雨中,稍許,她抹了把
嘴,緩緩站起身來,突然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了資訊提示音,嚇得她一陣手忙腳亂,
一陣胡亂的翻找後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點開了信息欄,短信上赫然寫著:她是
第二個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說不定她會死,想你草母狗,你快來。


                             第三章 視頻

    白蘭並沒有理會苗秀麗,她再次摘下眼鏡,甩了甩上面討厭的雨水,冷靜片
刻後,果斷的對王菲菲說道:「儘快取證,完成後把屍體運回局裡進一步解剖,
一定要快,在那幫綠頭蒼蠅(吳市老刑警對記者們的愛稱)來之前儘快完成。」

    「是,你放心,我盡全力完成任務,但這麼大的範圍,我們技術部門確實有
些人手不夠。不過,白姐。苗姐她……沒事吧?」

    「哎呦,怎麼擔心人家身體啊?人家嬌身肉貴的,說不定有喜了呢,局裡為
她操心的人已經夠多了,還用得著你嗎?」白蘭冷嘲熱諷的回了句,自然話語間
針對的並不是王菲菲,「走吧,帶我看看男性受害人去。」

    大樹旁十幾米開外就是胡洋的屍體,「男性受害人身中七刀,其中致命傷是
第七刀和第八刀,第七刀刺中肝臟,而第八刀直接割開了受害人喉管,兇器應為
鋒利的切割器,通過傷口的切痕判斷,應為剔骨刀之類的金屬銳器,兇手切割的
很俐落,應該是用刀的行家,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找到兇器。」王菲菲繼續細
緻的向白蘭做著現場說明。

    「年紀輕輕,專業功底還不錯啊!」白蘭欣賞的看著面前這位小妹妹,不無
贊許的誇獎道。

    「我還差得遠呢,白姐。」王菲菲又調皮吐了吐舌頭;這種情況下她還能撒
嬌,連白蘭都不得不佩服她心理承受能力確實夠強大,可她並不知道,王菲菲也
算是行醫世家出身,父親和祖父都是醫生,自小耳聞目染,自然要比其他同事適
應工作更快些。

    「別謙虛,至少比某些人強多了。」白蘭露出難得一見的微笑,說著又朝苗
秀麗的方向望了一眼,她正失魂落魄的拿著手機,怵在原地,癡癡地看著手機螢
幕,看來剛才被屍體嚇的不輕,現在說不定正在用微信從朋友處求安慰呢。

    「白姐,你仔細看看這具男屍吧。」王菲菲用帶著膠皮手套的手,指向男屍
的下體,一抹紅暈不經意飄上了臉頰,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面對男性
裸屍難免會有些害羞。白蘭到這時才吃驚的發現,男性的生殖器被整個切掉,不
對,陰莖末端斷裂處的切口很整齊,而陰囊處的切口卻參差不起。

    「注意到了嗎,白姐?兩側的陰囊和睾丸被割掉了,可以說外陰完全破壞了,
再仔細看看,傷口上面全是齒痕,不是刀割的而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咬的,或者是
……什麼人幹的。」聽到這裡,白蘭不禁吃驚地抬頭看著王菲菲,而她則把目光
朝向一旁樹上掛著的黃桑婕的屍體。

    「要想知道答案就只能回去做解剖了。」王菲菲無奈的說道。

    「案件性質太惡劣了,我必須立即彙報上級,兇手的行為已經超出一般刑事
案件的範圍了,這簡直是虐殺,而且不排除這起案件和清水溪案是否為同一人所
為,如果是連環殺人案,那就麻煩了,說真的我這輩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案件。」
明顯緊張起來的白蘭,覺得這個案件的嚴重性已超過了自己的把控範圍。

    「我要馬上給鄭隊和陸局打電話,你和其他技術部門的同事繼續搜索,還有
受害人腿上刻的字跡也要馬上落實下,看有沒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其他的受害
人身份、指紋、精液、毛髮、腳印、車印……這些相關證據也得的繼續搜集,其
實這也不用我教你,你應該也算行家。小王你繼續吧,記住工作一定要細緻,別
圖快,看來得加派警力保護現場了。」

    「秀麗,苗秀麗你忙完了沒,馬上和我回趟局裡,看來這回不是小事啊!苗
大警官你聽見了嗎?」白蘭看到她恍惚的神情,不免提高了嗓門。

    苗秀麗回過神來,梳理了下被雨水打濕的零亂頭髮,把雨衣兜帽又重新帶上,
走了過來,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兩人前後相隨走出現場,上了警車,一路
無話,女人間的隔閡遠比男人難打破。

    回到局裡白蘭馬上向鄭途做了彙報,而陸局因工作原因去省裡開會,短時間
回不來。鄭隊當即通過電話向陸局彙報了案情,自然又是挨了領導劈頭蓋臉的一
頓臭駡。

    短短兩個月,吳市已經連續發生兩起惡性殺人案,公安機關要承受不小的社
會輿論壓力,特別是在資訊極度發達的今天,這兩起案件的消息用不了幾天就會
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各種流言蜚語和對警方及政府無能的惡意中傷也會隨之而
來。

    又有新案件,吳市公安局比往常更加忙碌起來,苗秀麗回到市局後獨自坐在
電腦旁,瞪著鍵盤起了神,一臉的心事重重,白蘭讓她整理的案情報案她根本無
心去寫。她在局裡就是一個「關係戶」,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很大程度上靠的
是父親的人脈;父親退休前是吳市東分區的分局長,和鄭隊是警校同學更是多年
的好友,進警校,上警隊其實沒少麻煩鄭隊,不僅如此,通過鄭隊這層關係,苗
秀麗一家也沒少打點過陸局;所以,雖然局裡有不少人對苗秀麗說過閒話,可她
還是能安安穩穩的坐在市局裡,可到底什麼事讓她如此困惑迷茫,甚至可以說有
些惶恐呢?雖是關係戶,業務能力不強,但性格文靜的苗秀麗工作認證負責可是
公認的,更何況又是個地地道道的美女,所以在局裡人緣還是挺不錯的,但最近
幾個月,她似乎變了個人似的,終日魂不守舍,憂心忡忡。

    沒坐上一個小時,苗秀麗做了從警六年來只做過兩次的事情――請假,這次
請假的理由是雨淋後身體很不舒服,不過事實並非如此。

    當她敲開鄭隊辦公室門的時候,白蘭還在裡面彙報著案情。看著又要請假的
她,白蘭差點沒直接開罵,但礙于鄭隊是苗秀麗和自己師傅的面子上,她忍住了。
鄭隊還是向著她的,請假自然是獲得了許可,就這樣她在白蘭的怒視下離開警局,
稀裡糊塗的回到了家。

    「局裡缺人手缺到這地步了,她居然……關係戶就是關係戶,一點用都沒用。」
看著苗秀麗遠去的身影,白蘭心理忿忿不平的想著,比起幸運的苗秀麗,白蘭為
這身警服付出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從最基層民警幹起的她,今天能達到今天這個
位置是實至名歸。無奈的深深歎口氣,看來這案情報告又得自己寫了。

    回到家裡的苗秀麗脫下雨衣,連警服都沒換,又抱著雙腿坐縮在客廳的沙發
上,她把頭深埋在雙腿間,痛苦的搖著頭,似乎想盡力擺脫什麼。

    突然門鈴聲響起,嚇的原本就神經脆弱的她差點沒跌坐到地上。她沒敢立刻
開門,而是坐在沙發上猶豫了半天,可門鈴依舊不依不饒的響個不停,最終她緊
張的全身顫抖著湊到貓眼前向外看去,原來是一個送快遞的小哥正焦急的等在外
面。

    「請問有什麼事嗎?」

    「哦!有人在啊,您好我是陸風快遞員,有您的快遞。」

    「我沒有快遞啊。」

    「不對啊?這是六單元七號嗎,您叫苗秀麗嗎?」聽到這苗秀麗警惕的打開
了一條門縫,鎖門鏈依舊沒有放下。

    「也沒什麼東西好像,就一個信封,您看位址和名字是您的嗎?如果是,麻
煩您簽收下吧。」

    看到信封上的地址確實無誤,滿腹狐疑的苗秀麗還是收下了,畢竟不能讓人
家等太久,不過因為是貨到付款,苗秀麗還花了10元的郵遞費。

    關上門,苗秀麗晃了晃信封,裡面感覺空空的,手撕開,露出來的居然是個
USP。這立刻引起苗秀麗的警覺,「難道又是那個人!」驚恐的表情顯露無疑,
果不其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那聲音似乎是女性的哀嚎一樣刺耳。

    又是一個陌生電話,苗秀麗戰戰兢兢的接了起來,對面傳來了一個如女人般
尖銳的聲音,聲音十分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收到了嗎?草母狗,
你打開看看吧,儘快,一會兒我會再打給你。」沒等他做任何答覆,電話立刻被
掛上。

    苗秀麗像中了魔一樣,按電話裡那人的命令打開電腦,插入USP。USP
裡是幾個視屏檔,她打開了第一個檔,「來,看著鏡頭,對了你叫什麼來著,哦,
哦,黃桑婕是吧,別害羞嗎?」

    視頻好像是家用攝像機拍的,不是很清楚,攝像機好像是被固定在現場那顆
大樹不遠的地方,鏡頭裡顯露出黃桑婕驚恐的面龐,那時她的眼瞼已被割掉,滿
臉留著血淚,雖然鏡頭與苗秀麗離得很遠,但依稀能看到她已是遍體鱗傷,不少
鮮血順著兩腿流出來。

    「求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啦,我求你,你要錢嗎,我
給你,我不想死,我才19歲,真的不想死啊!!!」

    面對著黃桑婕痛苦的哀嚎求饒,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稍許,鴨舌帽開著胡洋的高檔跑車又回到凶案現場。他從後備箱取出拖車繩,
一頭固定在車身,一頭捆在綁著黃桑婕雙腿的麻繩上。黃桑婕還在不斷痛哭著求
饒,看的出她真的想要活下去。

    「鴨舌帽」沒有理會他,發動了車,可馬上又停了下來。他拉開車門,摸著
口袋返回黃桑婕面前,從裡面拿出三根針筒狀的東西,「給你點好東西,東西會
讓你很high的,讓你頭腦時刻清醒。」

    「不要,我不要,求你……」話沒說完,「鴨舌帽」就把那三根針筒狀的東
西連續注射進黃桑婕體內。

    幾分鐘後,黃桑婕開始變得異常亢奮起來,呼救聲也越發大了起來,她不斷
瘋狂的搖著身體,想掙脫開麻繩的束縛。

    「鴨舌帽」立起身體,沒再做停留,轉身就離開,不久視頻裡傳來強勁的發
動機聲,黃桑婕赤裸的胴體被瞬間猛的拉直,橫在半空中,她痛苦的張的了嘴,
「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在沉寂片刻後再次劃破長空。

    視頻裡黃桑婕的軀體被異常的拉長了好多,可以想像,她的雙臂應該已經脫
臼,脊椎骨也應該有幾處已經脫節。

    「鴨舌帽」從車上走下來,手裡握著一把10多釐米長的剔骨刀和一把鋼制
的大剪鉗回到黃桑婕面前,他輕輕用手背劃過那濕滑柔美的裸體;苗秀麗意識到
恐怖的一幕馬上就要發生,她驚恐的對著螢幕大喊道:「不要啊!」

    這自然沒有能阻止「鴨舌帽」的行動,只見他極其熟練的從黃桑婕腹部橫刺
一刀,隨後熟練的剖開了黃桑婕的整個肚皮,整個過程迅速,流暢,而且絲毫沒
有傷及到黃桑婕的內臟,陰紅粘稠的體內器官瞬間如瀑布般噴溢而出,混著鮮血
「嘩嘩」的落到草地上。

    「鴨舌帽」隨後抄起剪鉗,兇狠的剪斷了黃桑婕身體上下部分的最後連接處
――脊柱骨,「哢」最終一聲脆響,可憐的黃桑婕就這樣被殘忍的分成兩截。她
表情驚恐痛苦,滿嘴吐著鮮血,語焉不詳的說著些什麼,痛苦的搖著頭,不敢接
受眼前的現實。

    「鴨舌帽」並不打算放過最後羞辱她的機會,他解開了黃桑婕兩腿間的繩子,
拖著她血淋淋的下半身,走到黃桑婕面前蹲下身來,隨後用刀輕佻的掰開陰戶,
「我知道你喜歡大雞巴插你,越長越好,越猛越好是吧,那你有沒有試過這個。」
手起刀落,尖刀直刺而入,然後猛的一抽陰戶就……

    苗秀麗一把推開螢幕,再次沖進洗手間,狂吐了起來,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這根本不是人的行為,這是禽獸般的所為。

    蹲在馬桶前連胃酸都要吐出來的苗秀麗沒有注意到,手機短息聲又響起了,
上面寫著:「你要是不來找我,明天我就去找你,帶著所有視頻直接去找你。」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0-2 17:04 編輯 ]
2015-2-23 18: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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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與玫瑰 第四章 自首

  從洗手間回來後,苗秀麗並沒注意到手機的短信,驚魂未定的她又戰戰兢兢
的打開剩下的一段視頻,和先前一樣,還沒看完就又是衝到洗手間一頓嘔吐,到
最後她的胃裡連酸水都吐不出來了。

  世上很多事越是不想想就越會清楚的浮現在你面前,趴在馬桶旁的苗秀麗已
全身虛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可恐怖的回憶卻接二連三的兇猛襲來--三
天前的深夜,她接到過一通奇怪的電話,剛拿起話筒聽到的就是一位年輕女子急
切的求救聲,「你是苗秀麗嗎,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被人綁架了,現在
我被吊在一個小樹林裡,綁架我的那個男人說只要你肯給警察打電話,他就放了
我,還會自首,絕不傷害我,我求你,喂喂~~~」電話那頭的女子帶著哭腔驚慌
的對著電話喊道。

  早早就睡下的苗秀麗當時還有些迷迷糊糊,她一開始覺得是有人在搞惡作劇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後說道:「請您冷靜點,現在很晚了,您是哪位,別開
這種無聊的玩笑好嗎?請問您現在在哪,能確定位置嗎?」

  可不一會兒,「喂,母狗你睡的還好嗎;是我,聽出我的聲音了嗎?今天心
情好就想找個妞兒玩玩,嘿,運氣真好,還真讓我找到了,現在我玩夠了,想殺
了她,她男友已經被我宰了,不過我突然覺得要是就這麼把她宰了,似乎是有那
麼點點可憐,所以我給了她一個機會,把你的電話給了她,要是你願意救她,就
報警吧!只要你答應報警,我絕不再傷害她,而且在這一直等到警察來,我自首
,不過,哈哈,你敢報警嗎?」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搶過手機陰陽怪氣的說道。

  苗秀麗這才從夢中猛然驚醒,怎麼會是他,他居然又綁架了一名女性;這個
惡魔簡直是瘋了,她難道真的不怕自己會報警嗎?苗秀麗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剛想要撥打電話報警,可突然,她停下動作,猶豫不決起來,很快苗秀麗就陷入
痛苦的內心掙扎中,她的臉色漸漸變的像樹葉的顏色,陰沉,浮腫,雙眼越來越
模糊,思路也開始混亂,到底要不要報警,到底能不能報警。遲遲沒有等到回答
的對方果斷掛斷了電話,只有「嘟嘟嘟~~~」的「掛電音」還在黑暗的臥室裡作
響。

  大概半個小時後,「姐姐,那個男人剛割了我的眼瞼,我快疼死了,他說割
了我的眼瞼才能再給我一次給你打電話的機會,我求你,報警吧,我求你啊,幫
我報警啊,好疼啊,姐姐!」那驚恐的受害女生又打來了電話,「我求你了,我
求你幫幫我啊?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不能幫幫我?」已切身感到死亡威脅的女生
竭盡氣力的對著話筒大聲哀嚎。

  「怎麼還不幫幫她,幫幫她打個電話啊,苗大警官。讓警察來帶我走,要不
我告訴你地方,你來也可以啊!你不就是警察嗎?哈哈~~~ 」再次奪過電話的「
尖聲音」在用近乎於戲謔的口吻調戲道。

  「我求你,放過她吧,我求你了,我不報警,你放了她,就趕快離開吧,再
這樣下去你不會有好結果的,我不會報警的,求求你了,放了她就快些走吧,一
切都還來的及。」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的苗秀麗哭泣著,雙手緊抓著電話懇求
對方。

  「那你就是不來了,對嗎?母狗,你真他媽的自私,好吧。」電話又一次無
情的掛斷了,「不~~~不要啊~~~~」女生無用的哀求聲還餘音猶在。抱著電話的
苗秀麗也已是淚如泉湧,她的心臟都快要被女生悲慘淒厲的呼救聲喊「碎」了,
她真的很想救那個女生,但她真的不能。。。也不敢報警。。。因為她知道那個
人真正的目標其實是自己。

  又是一陣恐怖的寂靜後,如影相隨,如蛆附骨般的電話聲再次響起「你是警
察,你居然是警察,你這種人也能當警察,你TMD快報警啊,我快疼死了,我做
鬼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騷貨,為什麼還不報警啊?!疼,疼死了,啊,媽媽救
救我啊,我殺了你騷貨。」到最後那個女孩歇斯底里的呼喊起來,她實在無法理
解為什麼苗秀麗不肯報警,這最後的求生機會就這樣被無情的拒絕。已驚恐無比
的苗秀麗這次沒有做任何回答。

  「求你放過我,我求你。」女孩轉而開始向身旁的「尖聲音」求饒。「大哥
,你看我也算是個美女,你讓我在腿上自己刻字,我也刻了,你還想要我幹什麼
都行,她不做你的母狗我來做你的母狗,行嗎,只求你饒了我吧。我快疼死了,
我真的快疼死了,放了我吧,大哥!」

  「為什麼不早點這麼說呢,要說你也算聽話,讓你在腿上刻字,你就真的刻
了,別的不說,就憑你這兩條大長腿,我都可能會考慮考慮,可現在你看,你偏
要給那個婊子不斷打電話,結果現在腿被割,眼皮被劃,不好看了啊!」兩個人
似乎是在相互對話,完全忽視了另一頭的苗秀麗,電話又毫無預兆的被掛斷了,
這一次它再也沒有響起。。。

  驚恐的苗秀麗無助的跪坐在馬桶旁,淚水再次無聲的溢出了眼眶,她好恨自
己為什麼沒有報案,為什麼這麼懦弱,身為警察的自己卻如此無能,不僅保護不
了受害人,甚至無法保護好自己,再次陷入深深自責的她掩面而泣,漫長的黑夜
又要開始。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眠的苗秀麗帶著熬得通紅的雙眼如往常一樣早早來到警
局上班。身心疲憊的她才進辦公室就看到一位中年女性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嚎啕
大哭,「秀麗你來的正好,帶大姐先去一旁穩定下情緒,快,好好勸勸大姐。」
一旁的鄭途一看到苗秀麗就急忙喊她過來幫忙。原來是黃桑婕的母親前來認屍,
看到女兒慘遭分屍的慘狀,年近五旬的老母親幾乎氣絕。

  那位母親緊緊抓著前來安撫自己的苗秀麗的雙手,哽咽著說道:「求求你們
,求求你們,一定抓到那個畜生,求求你們啦,啊~~~嗚嗚~~~,我女兒死的太慘
了,太慘了,我美麗的女兒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身為獨生女的黃桑婕原本
是這個家的唯一希望,現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幾乎毀掉了這個家。

  可不知怎麼,眼前這個場面如此的似曾相識。苗秀麗的父親年輕時在新疆的
一個小縣城當兵,退役後,在當地專業成為一名民警。也是在新疆,父親和當時
身為中學音樂的母親相識,相知,並最終相守在一起。可能是母親有維吾爾族血
統的關係,苗秀麗自小就有一種異於別人,又與生俱來的嫵媚動人。

  那是苗秀麗10歲的時候,當時已經做到縣副公安局長的父親又破獲了一起姦
殺案--在一所國有企業裡,一名職工見色起意,在廁所殘忍姦殺一名同廠女工
,行兇後還自作聰明的跑去公安局報案,結果在父親督辦下那名男職工很快就老
實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罪行。幾次開庭後,殺人犯依法被判處死刑;可就在判決後
不久,罪犯的母親就不知從哪打聽出苗秀麗一家的住址,天天來找父親哭訴,聲
稱自己的孩子是冤枉的,希望父親能抓住兇手還孩子一個清白,她堅稱絕不相信
自己的孩子會殺人。當時那位兇手母親痛苦流涕的悲傷表情給幼小的她留下了深
刻的印象,不過最後那個殺人犯還是被執行死刑,而父親也因為偵破這案件得到
晉陞,最終被調回自己的故鄉----吳市,此情此景讓她想起彼時彼刻。

  回憶沒能繼續下去,她先將泣不成聲生的黃桑婕母親攙扶起來,接著帶她到
接待室好言安慰起來。兩人交談中,那位老母親一直緊緊抓著她的手「求求你們
,求求你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不斷的念叨著這句話,可就是這句話卻
讓她坐立不安,無地自容,黃桑婕的母親並不知道,面前的苗秀麗原本完全有機
會救自己的女兒,對於黃桑婕的死這位女警官也可以說是幫兇。

  整整一上午,苗秀麗都陪著那位老母親,最後在大家的勸解下,老人才和聞
訊趕來的老伴一起回了家。看著黃桑婕父母漸漸遠去的背影,一份內疚感縈繞在
她的心頭,久久無法解脫,濕潤的眼眶使她的視線模糊起來。

  回到辦公室的苗秀麗又呆坐在電腦旁,無神的雙眼直直的注視著前方。法醫
王菲菲不知何時突然從面前冒出來。「想什麼呢?苗姐,身體不舒服嗎?最近好
像總是。。。」

  「哦,沒什麼,怎麼小王,找我有事嗎?」

  「白姐在嗎?有資料給她,她著急要。」

  「什麼資料?」

  「屍檢報告,黃桑婕的。」

  苗秀麗又立刻緊張起來,「有,有什麼發現嗎?」

  「對,在受害人體內發現些特別的東西。在檢查黃桑婕屍體的時候發現她左
前臂上有針孔狀的傷痕,於是我們就提取血液樣本進一步化驗,結果她的血液裡
居然含有『麻黃堿』和『甲基苯丙胺』的混合成分,還發現部分不知名的化學藥
劑。」

  看著對專業名詞滿臉迷茫的苗秀麗,王菲菲進一步解釋道:「就是春藥和毒
品的有機混合物,可很奇怪,這兩種成分按照非常合理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如果
是這樣,我們懷疑可能有人或是黃桑婕自己注射了某種新型毒品,具體成分我們
還得進一步化驗,不排除需要省廳的幫助。對了,白姐出去了嗎?」

  「沒事你給我吧,我轉交給她。她這會兒可能在鄭隊那。還有什麼需要傳達
的嗎?」苗秀麗把椅子向後拖了拖,站起身來準備接過報告書。

  「嗯,再就是。。。」王菲菲的臉頰不經意間泛起星星點點的緋紅,「我們
在女受害人胃內發現男受害人胡洋的陰莖和兩粒睪丸,應該是兇手強迫女受害人
強行咬下併吞咽進去的。還有就是女受害人腿上的字跡,是她自己的筆跡,應該
也是自己刻上去的。」說著就打開報告書,指向了一張受害人的照片。「據此分
析,黃桑婕被肢解後應該還有意識的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也就是兇手很有可能是
在她面前把她的下體。。。。」

  當猛的看到那照片後,苗秀麗驚恐的撇開頭,她急忙合上報告書,語氣有些
慌亂的對著王菲菲說:「你放著吧,一會兒我給白姐,或者直接轉給鄭隊,沒事
,你忙吧。」

  很會察言觀色的王菲菲識趣的放下報告就轉身離開,而苗秀麗覺的面前這份
屍檢報告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一樣危險,上面記錄的內容又將她帶回
了那煉獄般恐怖的夜晚。

  思量片刻後,苗秀麗穩了下狂跳不止的心臟,站了起來,隨後徑直走向二樓
鄭隊的辦公室,此刻白蘭應該也在裡面匯報著工作。而當苗秀麗走到辦公室門口
的時候,卻聽到這樣一番對話。

  「白蘭,先別著急走,你的調離申請上面批復下來了。」是鄭隊,不過可能
是近期壓力太大他的嗓音明顯有些沙啞、低沉。

  「怎麼樣,上頭准了嗎,師傅?」白蘭用急切的聲音詢問著。

  「經過省公安局黨委決定,你的申請暫不考慮,希望你排除萬難繼續堅守崗
位。」

  門關著,她沒有看到白蘭的表情,但失望的神情是肯定的。

  「那就這樣吧,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白大奶,你也是老人了,你家的情況局裡也清楚。說句公道話,咱這個活
,累、忙、煩、雜,還危險,有時更是出力不討好。你一個女同志自從孩子他爸
犧牲後就一個人撐著一個家是夠辛苦的,我都能理解,不是打官腔,是真的。所
以說有空你就多帶帶小苗,把她帶出來也可以分擔一下你自己的負擔,小苗也是
個好姑娘,就是性格內向些,也沒別的毛病。」

  「哼,就她。您看看,才下過幾次現場,哪次她能不惹出事,哪次她能堅持
到最後。就是嬌小姐一個,脾氣是好,可工作能力確實不怎麼樣,這樣的您讓我
怎麼帶。」難忍心中不平的白蘭發起牢騷。

  「為了這份工作我連自己的兒子都沒法好好管,趙傑的學習成績越來越差,
這幾天甚至還和幾個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扯上瓜葛,我前天還揍過他,現在我真
沒精力去帶什麼徒弟,而且我覺得帶也帶不出來,苗秀麗就不是跑外勤的料。」

  「哎,你可不能就這麼肯定啊!誰不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有快又慢嘛。再
說她都幹了多少年內勤,突然讓她開始接收外勤肯定不適應。早些把她帶出來,
你自己工作不也能輕鬆些,調動工作才更有可能嘛。」鄭隊圓滑的解釋道。「培
養新人是一代又一代老同志的基本責任,組織信任你才給你這個任務的,再說,
也不求能把她教的和你一樣厲害,只要能說的過去就行,這對你確實也有好處嘛。」

  「三天兩頭身體不舒服,動不動就請假,這叫我怎麼帶。這樣的人我帶不了
,沒那麼大本事,更沒那麼多功夫。」白蘭言語間已明顯對鄭隊顯出不滿,她其
實早知道苗秀麗的背景,對鄭隊的偏袒也只是一直隱忍不發而已,可最近陡增的
工作壓力,還有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在學校裡又「狀況」頻出讓她終於堅持不下去
了。這一年多以來,調崗的念頭越來越強烈;畢竟兒子已經16歲,同為警察的丈
夫5年前因公犧牲後對兒子她就一直疏於呵護,現在孩子又到了叛逆期,再不嚴
加管教的話,孩子的未來恐怕都是個麻煩。

  「今年不同意,明年我再寫申請,明年不行就後年,後年不行就大後年,我
遲早得調離外勤,到分局能當個內勤就行,拿一樣的工資,出不同的力,擱誰誰
也受不了。都是女人我進隊的時候怎麼也沒見那麼多人護著,她還特殊些嗎?說
什麼多鍛煉鍛煉對自己的前途有好處,中國這個國情誰不知道,沒門子,沒關係
,我就累死又能怎麼樣。」

  「我說白大奶,你這什麼態度。」聽了這麼一大通牢騷,鄭途的神情也開始
有些不悅,「你也別著急,再堅持堅持,我再想想辦法,隊裡也和上面要人了,
苦日子不就那麼幾天嘛。」鄭途知道白蘭的脾氣,也是個倔強性情,畢竟自己還
指望著這位老人幹活呢,趕快做些彌補。

  白蘭覺的已無需多言,拉開房門就要離開,可沒想到正好和在門外偷聽的苗
秀麗撞個滿懷。白蘭和苗秀麗相互對視一眼,「這是小王轉過來的黃桑婕的屍檢
報告,白姐,您看一下。」苗秀麗尷尬的說了一句,可白蘭並沒好氣的冷冷回答
道:「這個案子鄭隊開始由負責,相關資料轉給他。」接著就獨自下樓了。

  其實苗秀麗也曾想努力和這位直屬上司搞好關係,剛參加工作時,甚至花重
金從韓國給白蘭買過一套高檔化妝品,結果怎麼送出去的卻被怎麼退回來,事後
白蘭還當眾嚴肅的告訴她「你就好好工作吧,別搞些東拉西扯的沒用事情,我不
喜歡這套。」從那以後,白蘭對她的態度日漸冷淡,不滿也越來越大,自然兩人
間的隔閡也越發不可收拾。

  她把驗屍報告交給鄭隊後,又當面做了些相關的解釋說明,身心具疲的鄭隊
只是默默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擺擺手就讓她離開。看的出這出兩起兇殺案讓鄭
途感受到多大的壓力,人都明顯蒼老了許多。

  回到樓下辦公室的苗秀麗這才開始埋頭整理手頭的工作,也許她是希望通過
努力工作讓自己短暫忘記各種可怕的回憶。可不一會兒門衛小陳進來找她,說警
局門口有個男人要找她自首的。一頭霧水的苗秀麗來到大門時,眼前看到的一切
差點讓她跪坐到地上。因為那個瘦弱的男人帶著一頂大大鴨舌帽,細小的雙眼卻
時時露出凶狠的光,他用尖銳的聲音低聲對著面前驚慌失措的苗秀麗微笑著說道
:「別來無恙啊,草母狗警官!」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 19:37 編輯 ]
2015-3-8 2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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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與玫瑰
 第五章孽緣

  面前這個男人将會是苗秀麗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噩夢,而這噩夢的開始卻在她
本不該出現的那一天。

  去年11月份一個像往常一樣忙碌的早晨,這天本應該是苗秀麗輪休的可白蘭
姐去外地取證一時回不來,領導隻得安排苗秀麗臨時取消休班繼續工作。「一天
24,一年365 ,管他誰是誰,随叫就随到。」這就是基層民警的作息時間表,取
消休班這種事她也早已見怪不怪了。坐公交車上班的她一如既往的準時在市公安
局站下了車,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苗警官嗎,真是您啊?您好,您好啊,沒想到在這見到您。」背後傳來的
一聲問好,打斷了她前進的步伐。苗秀麗回頭看時,排隊擠車的人群中一個身材
異常消瘦帶着破舊鴨舌帽的矮個子男人立在那裏,他認出了苗秀麗,禮貌的脫掉
帽子,可油量的秃頭卻立刻露了出來,眯着一雙小單眼看着身高比自己還略微高
些的苗秀麗,不知爲何一種讓人反胃的感覺油然而生。

  苗秀麗回想了好久,「您是?」最後忍不住還是疑問道。「我是王小寶啊,
您不記得了嗎,苗警官?多少年以前犯過錯,走過彎路,也受過政府教育,現在
出獄了。」那個自稱王小寶的男人用尖銳的聲音回答道。可惜苗秀麗還是沒有想
起來,王小寶擠過了幾個排隊的行人,向前走了幾步,「每天那麽忙,可能您都
忘記了,我是來做出獄登記的,就是多少年以前那個Dr王啊?」看到苗秀麗全無
反應他繼續說道,「算了,看來你真忘了,要是您有事,您先忙吧。我先走了,
不好意思啊!」雖然顯得有些失望,但他還是畢恭畢敬的對苗秀麗如此說道。

  「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了,那您現在做什麽工作啊?」苗秀麗稍有些歉
意不禁問道。

  「唉,也沒個正經本事,打算借點錢開個小店,再不行就隻能去收廢品了。」
王小寶沮喪的回答,「您忙吧,苗警官,就是謝謝您以前的幫助了,雖然您都不
記得了。」

  苗秀麗隻能親切的朝他微笑了一下,「既然出來了,就好好生活吧,努力工
作,一切都會好的。」然後用安慰的語氣對她說道。

  「恩,恩,知道,這您放心,一定會的,要不我們不還得再碰頭不是?那我
可不想了。」王小寶有些打趣的回答道,稍有些尴尬的氣氛也因這個有心無心的
冷笑話而變的有所緩解。

  一陣平凡的寒暄結束了,任誰也不會把這番對話放在心上。苗秀麗繼續向警
局門口走去,可才沒走出沒多遠,她就停住了腳步,一種難言的恻隐之心突然湧
上她的心頭。她回頭望去,擁擠的人群中王小寶還在排隊等車。「哎,您等一下,
等等。」她轉身疾跑了回去,「怎麽苗警官,什麽事?」王小寶有些不解的回頭
說道。

  「我這也沒多少,你先拿着用吧。」說着她從錢包裏掏出僅有的三百塊錢,
塞給了王小寶,「别,别,别,苗警官,我受不起,真的,說真的,苗警官,我
受不起,也還不上。」

  苗秀麗說道:「你拿着吧,剛出來需要錢,我不用你還,隻要以後好好做人
就行,收着吧,我走了,别把錢給我了,真不用還了。」說着苗秀麗轉身就離開
了,身後傳來了王小寶連連不斷的「謝謝」聲,一路上苗秀麗覺得内心無比的溫
暖,自己做女警這麽多年,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累,其實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一句
發自肺腑的「謝謝」。

  一個自己多年前幫助過的犯人出獄後還能記得自己,還能對自己說聲「謝謝」,
一種由衷的幸福感此刻讓她覺得全身無比的溫暖,這也許就是做一名好警察的成
就感。她這樣想着,步伐邁的更快了。

  沉浸在幸福感中的苗繡麗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王小寶,他那雙眼睛裏全無
了剛才感激的目光,雖然面無表情可眼神裏卻充滿了恐怖的憤怒與兇殘的陰冷,
攥着錢的那隻手幾乎快把薄薄的鈔票捏碎,他一直注視着苗秀麗,直到她那婀娜
的身姿完全消失在人群後許久,許久。苗秀麗不會想到日後有多麽恐怖的遭遇與
何其悲慘的命運在等待着她,其實那天,她本不用上班的,真的不該來上班。

  多年以後兩人回想去那場偶遇,都會用天意弄人來形容,是緣,是債,還是
仇,無人講的清,一切皆爲孽緣。

  忙碌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不停的接電話,不停的打電話,沒完沒了的處理
卷宗,最近吳市剛剛經曆了一場打黃掃非的風暴,抓了很多人,積壓了大量案件,
苗秀麗這種内勤女警每天就隻好圍着警局上下奔走,拿資料,送資料,看資料,
寫資料,登記各種各樣的犯人信息,做詢問筆錄,因爲女警的身份甚至還要和她
最讨厭的妓女們打交道,協助審訊,有時還要獨立審訊,畢竟同是女人,審問起
來方便些,要不然還能讓她去審個殺人犯什麽的嗎?

  現實女警的生活沒有想象中波瀾壯闊,俠肝義膽;有的是比上班組更多的枯
燥無味,有苦難言。每日裏苗秀麗都覺得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自己的手頭從來
是雜七雜八事一堆。但細想一下,卻沒有哪件和自己有直接關系。

  從警這麽多年,她看管了這個虛僞社會的醜陋與黑暗,漠視了生命的起起伏
伏,多少人一夜暴富,窮奢極欲;又有多少人位高權重可一夜锒铛入獄,家破人
亡;世态炎涼,五味雜陳,最初尋求正義的理想早就丢到了九霄雲外,現在「警
察」這個身份對她而言,僅是份職業,讨口飯吃的營生,反而少了最初那份沉甸
甸的責任感。神聖不再,使命猶存。

  她冷冷的瞟了眼審訊室裏還在百般抵賴的妓女,那女的穿着暴露,言語粗俗,
面對警方的詢問更是東拉西扯,一副恬不知恥的嘴臉讓苗秀麗厭惡至極,「哎…
…」一聲歎息隻能在心底無奈的發出,這樣的審訊不知要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苗秀麗拖着異常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當房間裏的光燈亮起時,她擡頭看
了一眼牆上的時鍾,時針已經指向了晚上10點。苦笑一下,随手脫掉了沾滿風塵
的外套。這個時間不少上班族都已昏昏睡去,而她才剛剛爬回自己的「小窩」,
不過想想還好,房子雖小可畢竟是自己的,就是再差也比那些還在當「房奴」的
同齡人強的多。無奈的歎了口氣,煮上一份泡面,撕開一包鹹菜,又是一頓毫無
營養的晚餐,僅僅是爲果腹充饑。風卷殘雲過後,她來到浴室沖了個熱水澡,可
一天的疲憊如影相随總也揮之不去。稍許,苗秀麗裹上件輕薄的浴巾走出了浴室
來到了卧室,不知不覺的就在沙發前坐定。11點了,是早些睡去還是……苗秀麗
抱着自己修長的雙腿陷入了深思,旁人不會知道,此刻她的内心正進行着何等艱
難的掙紮……

  馬上就要12點的時候,苗秀麗終于結束了沉思,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緩步
走到客廳,雙手沿着胸前滑到了背後,輕佻的褪掉了身上僅存的浴巾。一瞬間她
那白皙細膩的肌膚就展露在柔和的燈光裏,她赤裸着稍顯清瘦又不失性感的胴體,
立在房間中央,昏暗的熒光燈照在她被汗水打濕的胴體上,羞澀的身體泛着異樣
的紅光,一顆晶瑩的汗珠從後腦的發髻中流出,随着光滑柔美的脊背曲線滑出一
道清晰的汗痕,一直流到她那翹挺的臀部,最後消失在兩片豐滿的臀瓣間擠出的
深深的臀溝裏。

  畢竟是在家裏,年輕的肉體難免還是會讓自己有些「放肆」,全身赤裸的她
從容的走到梳妝鏡前,從抽屜裏翻找出了電吹風,吹拂起還有些粘濕的秀發;梳
妝鏡中的自己看起來有些憔悴,可依舊妩媚動人,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鳳眼,更
有一段風流自然流出,這麽大好的青春難道真的就要在這份職業上耗盡,想到這
兒,苗秀麗不免有些動容。她其實真的不喜歡自己的職業,如果不是這身莊嚴的
警服也許她會有更多的選擇,可從小出生在傳統家庭又極其聽話的她還是遵循了
父母的意志,已經硬着頭皮在這個艱苦崗位上奮鬥了整整六年,六年了,轉眼她
就從那個充滿幻想和沖動的23歲變成了現在的28歲了,再有兩年她就要步入中年,
就要成爲真正意義上的「剩女」了。一想到這裏,一種傷感,一份苦澀,一抹憂
愁瞬間一起湧上了心頭。

  惱人的頭發終于被吹幹了,苗秀麗将自己的長發在腦後打了結後用發卡紮好,
她對着鏡子裏自己全裸的倒影又出了會兒神;如果不是警察,如果還能再年輕幾
歲,這充滿誘惑的妩媚身軀會讓多少「寶馬貂裘」的少年如癡如狂,一擲千金,
僅爲了一探自己的芳澤。又是一陣酸楚過後,她好像如釋重負般的站了起來;随
後走到大衣櫃旁一頓翻找,終于挑出了一件白色無扣風衣和一條黑紗圍巾。苗秀
麗拿着風衣摩挲端詳了好久,一陣绯紅不經意間湧上了美麗的面龐,手不由得抓
緊了衣擺。她熟練的披上了風衣,用黑紗圍巾裹住了臉,然後在門口穿上一雙紅
色的高跟鞋,打開了房門徑直走了出去。沒錯,無需懷疑,此刻那件白色風衣成
了唯一能遮擋住苗秀麗裸體的「遮羞布」,可她要去哪呢?

  深夜裏,苗秀麗獨自一人遊蕩在空曠的街道上,深秋的夜晚寒意襲人。已經
快一點了,她依稀記得東面街口有一個小拉面館是全天營業的,有一年年底加班
到了淩晨三點,下班後饑腸辘辘的她在那裏還吃了一碗溫暖的拉面,老闆是一對
年過半百的老夫妻和他們的兒子。

  走了不多遠,苗秀麗果然看到拉面館的燈還亮着的。「吃面嗎,姑娘?」滿
頭白發的老闆看到苗秀麗站在門口就走了出來,店裏早已沒有人,估計此刻妻兒
應已睡下。

  苗秀麗搖了搖頭,依舊立在門口,目光注視着櫃台上不停轉動的烤箱,裏面
的烤腸散發着誘人的香氣,「您給我來兩個台灣烤腸就好,大的那種。」說完就
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咦?糟了,衣服換了居然忘了帶錢,這怎麽辦?擡頭看時,
老闆已經将熟練的将兩個烤腸用紙袋裝好。

  「怎麽了?」看到苗秀麗的表情,老闆不解的皺了皺眉沒,「忘帶錢了嗎,
沒事的,你收着吧,也是老主顧了,這頓就當我請吧!」

  苗秀麗有些爲難,「明天再送給您吧,今天才換的衣服,确實忘了裝錢。」
老闆憨厚的笑着說:「沒事的,沒事,沒記錯的話,您是警察是吧?你們那行兒
也夠辛苦的了,您吃就是了,就當我們人民爲您服務一回了。」

  「我明天一定帶給您,真不好意思。」苗秀麗一再感謝的接過了那包裝着烤
腸的紙袋。就當苗秀麗轉身要離開時,一陣深夜的涼風疾馳而過讓原本和睦的一
切瞬間變得尴尬起來。讨厭的春風調皮的撩起了苗秀麗那件寬大的白色風衣,她
白皙的大腿和那兩腿間若隐若現的「花叢」瞬間展露在了老闆面前,羞得苗秀麗
趕忙低頭整理,所幸昏暗的燈光加上迅捷的補救,老闆似乎并沒太注意到這轉瞬
即逝的春光,不過眼前這位警官稍許的慌張和異樣,他應該還是會有所察覺。兩
腮不免紅暈的苗秀麗,捂緊自己的風衣,轉身疾步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

  沿着大路一路向前,幾個路邊醉漢突然從一旁的路口闖了出來,「美女一個
人啊。一起喝一點吧,一起喝……」其中一個注意到了美麗的苗秀麗,搖搖晃晃
的湊了過來,苗秀麗把身一側,巧妙的躲過了無聊的騷擾,繼續向前走,不知爲
何見到這幾個醉漢的她卻突然想起下午審訊過的那個妓女,她搖搖頭甩掉了這無
聊的回憶。半個多小時的跋涉,她終于來到了離家不遠的一個小小公園裏。

  選了處有路燈的長椅坐下,苗秀麗抱着那還微微餘熱的紙袋警覺的觀察了一
下周圍。夜已深了真的沒有人了,隻有遠處的公路上偶爾還能聽見汽車呼嘯而過
的聲音。她向遠處凝望了一會兒,滿眼看到的盡是秋色的蕭寂,唯有天上的群星
還在閃爍。長舒了一口氣,她再次站了起來;雙手伸進了寬大的衣口,纖細的手
指無意間觸碰到了柔軟的乳房,乳頭早已如「豆蔻挂枝頭」,興奮的挺立起來,
事到如今已無需猶豫,誠實的身體早已給了苗秀麗答案,她鼓起勇氣,終于褪掉
了那件妝點在身上的風衣,去掉了身上最後的「枷鎖」;深夜的寒冷拂過她赤裸
的身體,瞬間讓她的臀部上泛起了星星點點的雞皮疙瘩;可能是知道自己正在市
區公園裏,不免還是會有些緊張和擔心,全身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可以想象那肉
嘟嘟的臀部一定随着自己的身體的顫抖而微微波動起來。涼風拂過全裸的身體,
每一寸肌膚都和空氣完全接觸,那感覺是那麽奇妙,一種原始的野性在内心呼喚。

  她把風衣平整的鋪子長椅上,緩緩的坐在上面,随後從紙袋裏抽出了那兩根
粗大的台灣烤腸,迫不及待的想吃掉它們,隻不過不是用上面那張嘴;她雙手微
顫着将它們送到了自己的下體,身下那張「玉口」早因難忍饑餓而「淫液」橫流,
急切的想要吞噬它們。她弓起腰,将雙腿擡到椅子上,盡力分開,然後握着其中
的一根烤腸不斷刺激着自己的陰蒂,烤腸頭部那微微凸起的隆起不斷摩擦着自己
羞處,一陣陣淫邪的瘙癢頻頻傳來,而另一隻握着烤腸的手則從大腿下穿過,不
斷的在兩片肥碩的陰唇間滑動遊走,不久就粘滿了自己粘稠的淫液。烤腸上殘存
的溫度讓她覺的有些燙,可這份微熱的感覺卻是那些塑料膠皮制的按摩棒所不能
比拟的,這種溫度隻有成熟男性的陰莖在經過不斷摩擦後行将噴射的時候才能體
會到,而她卻可以一次享用到兩根「肉棒」的撫慰。

  烤腸裏的油脂因擠壓滲了出來,和苗秀麗下體不斷流出的「淫液」攪在了一
起,不久就讓萎靡的下體油膩發亮起來,而且散發着一種詭異的香味。不過此刻
的苗秀麗沒心情去關心這些,她已經将那根粗大的烤腸整根吮吸近了自己的陰道,
并充分享受着它在陰道内滑動時帶給自己的快感。她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警察身
份,現在的她隻是一個孤單無助的女人,一個三次戀愛失敗至今還孑然一身的女
人,一個壓抑着自己的性格與欲望從事着本不喜歡的工作的女人,一個六年從警
卻毫無建樹的女人;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讓那根烤腸在陰道裏穿插的動作快點,
快點,快點,再快點……警察說到底也是上班族,女警終歸還是女人,又有幾個
女人可以保證到了苗秀麗這個年紀了還沒有偷嘗過「雲雨」,甚至沒有過自慰,
又有幾個女人都到這個年紀還沒有結婚生子。不停攪動帶來的快感讓她漸漸失去
理智,喘氣聲也逐漸被呻吟聲替代,她似乎忘了自己正全身赤裸的暴露在一座公
園裏,如果有人看到這香豔的場面,會作何感想,一位白天正義凜然的女性,此
時此刻卻猶如一個發情的婊子妓女。她的大腦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她現在隻想
不要有人打擾,在這寂寞難耐的夜裏能體會到一次真實的「高潮」,哪怕帶給她
高潮的僅僅是兩根粗大的烤腸,這種方式恐怕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性減壓方式了。

  「哼哼……啊……」幹燥的喉嚨裏一聲包含春意的「臆叫」,伴随着下體一
陣期待依舊卻毫無預兆的震顫,隻見苗秀麗高高挺起自己纖細的腰肢,兩腿的肌
肉急促的繃緊,翹挺的臀部一陣波浪般的抖動,一股暖流伴随着污濁的液體終于
湧出了下體,大量的「淫液」瞬間将緊握烤腸的白皙雙手打得濕漉漉的。

  「啊……哈……哈哈……」她放蕩的笑了起來,可那笑聲從最初的興奮漸漸
變得有了幾分苦澀。是啊,瘋狂的欲望讓她勞累一天的身體遲遲無法放松,驅使
着她深夜來到這裏,而當性欲終于宣洩出來的時候,一種空虛的惆怅立刻又湧了
上來,已經快2 點了,明天還是要早起上班,一切又得重回原狀。洩完身苗秀麗
全身大汗,她偏着腦袋,用空虛的眼神癡癡地看着前方,全然不顧下體還在不斷
流出的液體已順着大腿根部滴落到了地上,浸出了一小片水印。她這是在回味剛
才的瘋狂,還是在惋惜一切結束的太快,誰都無從知曉。

  突然,面前的冬青叢中一陣沙沙的亂響,難道是有人來了?苗秀麗慌張的披
上了衣服,惶恐的站起身來。可從冬青樹叢了鑽出來的并不是行人,而是一隻全
身棕黃、體型碩大的大丹犬,這條狗的體長至少得有一米八,立起來絕對要比一
名成年男子還高。「威特?」苗秀麗看到這條狗沒有走反而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
容,看樣子他們好像好久以前就認識了。「你怎麽跑出來了,小淘氣,又溜出來
玩了是吧?」苗秀麗俯下身子抱着巨犬的脖子,一隻手不斷撓着它肥大的下巴,
全然不顧已經失守的翹臀,難掩欣喜的說道。

  巨犬也乖巧的把頭湊過來,粗大的舌頭向下耷拉着,不斷用鼻子聞着她是手。
看到這兒,苗秀麗會意的笑了笑,她将一根沾滿自己淫液的烤腸喂到它嘴邊,巨
犬張開貪婪的大嘴一口就整個吞了進去:「還想要嗎,淘氣鬼,還想要嗎,一定
還想吃是吧,那就喂你吃個夠。」

  說着苗秀麗站了起來,她信手褪掉那礙事的風衣,再次坐到了長椅上,雙手
高高抱起自己的雙腿,将花叢密布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來吧,到這兒來威特,
這有好吃的。」她伸出食指,召喚者威特。似乎下體殘存的肉香刺激了那條巨犬,
它嗅了嗅苗秀麗的下體,接着向着那油膩的淫穴伸出了肥大的舌頭。

  肥大的犬舌賣力的舔舐着苗秀麗早已濕潤的下體,粗糙的舌尖不斷摩擦着柔
軟的陰道内壁,麻木的快感頻頻刺激着她早已成熟的性神經。那條可惡的肥舌還
在不斷向陰道深處挺近,偶爾尖銳的犬齒還會剮蹭到她柔弱的陰唇,可就是這瞬
間的痛楚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瘋狂,可惜「維特」聽不懂自己的語言,否則她一
定會讓它反複做上幾百遍這個動作,不過正是這種不經意的刺激反而給自己帶來
了更大的快感。苗秀麗一隻手抓緊椅背,另一隻手本能的抓緊了維特的頭部,嬌
喘聲漸漸開始變成了呻吟,但放蕩的浪叫她确實不敢,畢竟這是在公園,她真的
很擔心路上會不會有偶爾經過的行人,羞恥感讓她捂住了嘴,瘋狂的呐喊隻能在
自己心中嚎叫。身體已完全脫離了思維的控制,她隻想讓這美妙的感覺持久一些,
再持久一些,她再次被迫挺起自己的腰肢,盡情享受着這種變态的刺激,期待已
久的高潮即将來臨。「維特」舌頭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強烈,「啊……」一
陣無法控制的痙攣再次不期而至,苗秀麗期待的時刻終于來了,又是一次高潮,
那份快感讓她的下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好久好久。苗秀麗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她
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份美好。

  可維特似乎不想停止,它還在用舌頭舔舐着從苗秀麗下體源源不斷流出來的
「戰利品」,絲毫沒有要放過苗秀麗的意思。不僅如此,那條粗長肥大的犬舌越
發放肆的沿着苗秀麗光滑、柔美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上,肚臍,腋下,最後一直舔
到了苗秀麗美麗的酥胸。維特躍起身體,兩條前腿搭到了長椅上,更加肆無忌憚
的舔舐着苗秀麗赤裸的胴體。苗秀麗清楚的感覺到體内那剛剛消減的浴火又再次
燃起了,可她真的已經筋疲力盡,全身早已是大汗淋漓。可接連不斷的刺激很快
讓久違的快感再次襲來,下體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雙腿的肌肉再次緊張的繃緊,
可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麽,激烈的搖擺起濕滑的裸體,「不行,等等,威特,今
天不行,不行,你快走開。」急于擺脫狗舌瘋狂「攻擊」的她狠踢了一腳身下的
巨犬;肋骨突然受到重擊的威特,立刻跳開了,那烏黑的雙眼滿是欲望與期待。
苗秀麗似乎清醒了過來,她下意識的并攏了修長的雙腿,摸了一把額頭上滿是的
汗水。

  明早七點就得到局裏開會,她必須6 點鍾就從家出發,如果再高潮一次的話,
體質不好的她甚至都擔心明天起不起的了床,今晚理智最終戰勝了欲望,她果斷
決定停止這場荒唐的性愛。隻是可憐了威特,平白無故的還挨了一腳。它蹲在地
上,乖巧的搖着尾巴,任憑誰都能清楚的看到它那碩大的狗鞭早已穿過濃密的毛
發高高聳立了起來,苗秀麗心理很清楚它在想什麽,可她雖能接受巨犬舔舐自己
的私處,但至于獸奸,卻真的做不到。

  苗秀麗用力一甩将剩下的一根烤腸抛向了遠處,「去吧,去吃吧,威特,快
去吧。」說着她一隻手将風衣披上肩膀,雖不算大卻十分堅挺的乳房從側面一覽
無餘。
2015-3-23 09: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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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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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開始

    性慾已消的苗秀麗站起身來,匆匆整理下凌亂的風衣,快步走上回家的路,
全身的燥熱已然退去,下體漸漸乾涸的淫液在秋風的吹拂下泛起陣陣冰涼。冷靜
下來的她只想快些回家,早些入睡,明天繁重枯燥的工作還在等著她。長久壓抑
的性慾被不斷扭曲,一直堅守的道德倫理觀已經鬆動;苗秀麗到現在為止的三次
戀愛全都以失敗告終,幾次真情的相戀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與背叛,正
因為如此她開始變得不再相信男人,反而尋求從動物那裡獲取慰藉,不過在她眼
中動物並不是戀人,而是一隻有血有肉的特大自慰器。

    突然她停住腳步,驚恐的猛然回過頭來。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覺得背後有
人?可空蕩蕩的馬路上,只有散步的秋風正吹舞著散落一地的落葉漫天飄灑。難
道是自己太累了,還是心虛使然,她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人,扭過
頭的她平靜了下惴惴不安的心,加快了回家的步伐,遠處的天空已泛起魚肚白。

    不過說起「威特」,苗秀麗卻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和它相識。那年一個炎熱
異常的仲夏夜,下班後一身清涼打扮的她像今天一樣獨自在這個公園散步,忽然
她覺得穿著涼鞋的腳後跟泛起陣陣冰涼,扭頭看時,一隻小狗正趴在那裡舔著她
的腳,那就是小時候的「威特」,那時的它還是個小不點,遠沒有現在這麼
粗大強壯。

    表情呆萌可愛的「威特」立刻吸引了苗秀麗的注意,她把它抱起摟在懷裡,
一種母愛充滿內心,一陣把玩嘻戲後「威特」的小爪子不自覺的放到她的胸口,
隨後伸出小舌頭,天真的將小腦袋伸進了苗秀麗寬鬆的衣領裡,當舌頭觸到乳頭
的瞬間,她覺得自己全身就像觸電一般,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刺激著因繁重工作
而緊繃的神經,最後她居然任由這小傢伙在自己懷裡「作亂」起來。可不多久,
「小威特」的主人就尋找過來;那是一位面目慈祥的白髮老太太,衣著也十分華
麗,她是晚飯後帶著「小威特」來公園散步的。老太太住在周圍一個封閉別墅小
區,白天為了安全會把它拴起來,到了晚上才會把鏈子鬆開讓它在院子裡活動。

    聰明的「威特」就利用這個機會越過小區的圍欄,跑到周圍「閒逛」,隨著
威特年齡的增長,它外出尋歡也就越發頻繁,而老人也越來越管不住這個日
漸強壯的淘氣傢伙了。和苗秀麗幾次「交往」後,「可憐的威特」就成了她的
「專屬自慰器」,幾年下來她和威特的關係發展的也越發不可收拾。

    苗秀麗愛狗的情節起源於小時候家中飼養的一條狼犬,當時的新疆地區,因
當地治安問題,不少人家都會養狗防盜,苗家自然也養著一條退役的警用狼犬。苗秀
麗給它起個有趣的名字--「大胖」。父母因工作原因常常不在家,所以「大胖」
就成幼年苗秀麗最好的玩伴,不過在她11歲那年「大胖」還是老死了,那種傷心
讓她多年無法釋懷,也可能正因為如此,家裡再也沒有養過狗。

    也許很多國人會覺得喜歡「獸奸」、「人獸」的女人好噁心,其實如果你真
心留意的話,就會發現在中國有很多女性,包括不少美女都有這種嗜好,只不
過她們偽裝隱藏的很好,而且這種隱藏的變態性愛好也確實不容易讓旁人發覺。有
興趣可以看看「狗狗愛愛」或是「愛狗女性QQ群」之類的各種貼吧、群吧那裡
的言論一定會讓你大開眼戒。

    苗秀麗的思緒並沒能繼續下去,王小寶冷不防的伸出枯瘦的髒手,輕佻的擺
弄著她烏黑的秀髮,粗糙的大手不斷滑過苗秀麗白皙的面龐,出人意料,她並沒
有反抗。有幾個下班的同事偶然路過門口,王小寶不捨的收斂起自己骯髒的手,
同事們紛紛扭頭投來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奇怪的兩個人,卻大多匆匆而過,因為誰
也不會將這兩個有著天壤之別的人聯繫在一起,也許兩人只是不經意間打個照
面,就像世界上的大多數人一樣,匆匆而來,匆匆而去,歲月沒有為他們留下
一絲的印記。

    「立刻,跟我走。到車上去,帶你回家。」王小寶的目光裡閃爍著異樣的華光,
苗秀麗表情複雜,她和王小寶癡癡的對視著,沒有作答,王小寶把消瘦的臉湊了過來:
「母狗,難道你敢不聽我的話嗎?」隨後一字一頓的威脅道,「我……要……干……
死……你!」

    一個星期後,吳市公安局全體工作會議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主席台上
市公安局長陸崢嶸吐沫四濺的大肆宣講著近一年來掃黃打非,打黑除惡,反腐倡
廉取得的「輝煌戰果」,明眼人心知肚明這種只拍蒼蠅,不打老虎的整治是多麼
的無聊,無力。當年的路線鬥爭,現在的反腐倡廉,僅僅是無休無止的政治斗
爭在不同時代的具像表現。至於吳市近期發生的兩起惡性殺人案,則似乎被有意
無意的選擇性遺忘了。然而這個已經進入浮躁期的社會怎會有時間去冷靜一下,
想想國家到底應走向何方,我們的命運又將如何,也許只有墮落才是這個古老民
族真正的未來。

    現在是下午5 點,會議已經開了兩天,馬上就要臨近尾聲了,此時大多數與
會的聽眾們已經在講台下昏昏欲睡,但看臺下有一個人卻坐立不安--她就是苗
秀麗,吳市公安局刑警隊的女刑警;今年28歲,卻已經有六年的警齡了。雖然已
經快要中年,卻還保持著完美的S 曲線;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加上一米七的身高,
穿上警服更顯得英姿颯爽。苗秀麗面龐雖算不上完美,卻也是十分嬌好,只不過
畢竟是28歲又從警多年,臉上難免有了些歲月的痕跡。但所有人只要見到苗
秀麗的第一眼都會喜歡上她的眼睛。那是一雙美麗清澈但不時會流露出點點
憂愁傷感的眼睛,如果用「目自傳情」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眼角的眼線天生有
些微微上翹,十足的嫵媚之氣自然的流出。雖不算國色天香,也不是人造美女,
但有維族血統的苗秀麗那獨有嫵媚的氣質,尤其配上近乎完美的身材絕對可以讓
無數男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過現在的苗秀麗正如坐針氈,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正順著光滑的面龐不
斷滴滑而下,她雙手緊緊的握著座位把手,絲毫不敢動彈,因為她擔心只要一鬆
手自己就會將手毫無顧忌的伸向自己的「騷穴」。因為此刻正有一款老式翻蓋諾
基亞手機深深的塞在裡面,並在不斷震動跳躍。

    這個折磨她很久的手機大概是從一小時前開始震動,剛開始還只是斷斷續續,
最多10分鐘震動一次,而從20分鐘之前,這個手機就開始變得異常狂躁不安,不
間斷的在她的陰道內起舞。連續不斷的刺激讓她開始全身顫抖連連,隨著震動的
不斷加強,她不斷的順著座位坐低身體,如此一來,手機就更加滑向陰道深處,
汗水已經打濕了她的全身,粘濕的衣服緊貼著皮膚,讓苗秀麗的全身猶如針扎一
般難受,她必須趕緊離開會場,取出手機,否則再持續下去,可怕的後果可想而
知。到底是誰再不斷打著電話?

    此情此景下苗秀麗根本不敢離開會場去取出手機,更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
掏出深陷入下體的手機。因為台上陸崢嶸正在簡紹全市清除色情場所和打擊非法
賣淫犯罪行為的戰果,這正是苗秀麗所在部門負責的工作內容,坐在前排的她怎
麼可能走的開。" 啊~ 啊~~啊~~~"苗秀麗已經開始呻吟出聲音來了,她機敏的馬
上用手摀住嘴,裝作出打哈欠的模樣,以免別人看出自己的窘態。

    身邊的老刑警鄭途不耐煩的咳嗽一聲,不識趣的湊過來,低聲對坐在身邊的
她說到:「再無聊也得仔細聽,年輕人得坐得住,領導講的多好啊!」滿臉潮紅
的苗秀麗輕咬著嘴唇無奈的點點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無聊的會議絲毫沒有
要停止的趨勢。臨近高潮的苗秀麗已完全無法按捺住內心熊熊燃燒的慾火,如果
在這樣繼續下去她肯定會因過度興奮而叫出聲音,甚至可能直接潮吹,讓壓抑良
久的下體毫無顧忌的噴射出來,如果真到了那一切可就永遠無法挽回了。

    看著已經明顯開始泛出水印的警褲,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只
能當機立斷,迅速起身對周圍的人說道:「我的身體實在不舒服,得出去一下。」

    在周圍同事詫異的唏噓聲和主席台上不滿的目光的注視下,她匆匆的走出會
場,當打開會場大門時,外面依舊明媚的陽光照的她有些睜不開眼。下體行將失
控的苗秀麗慌張的隨手拉開大門,沉重的開門聲驚醒了不少已經昏昏欲睡的同事,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苗秀麗,那已隱約印出水漬的翹臀格外顯眼。她早顧不得這
些,甩關上大門,趕緊快步跑向洗手間。

    她找到一間沒人的隔間,迅速躲了進去。接著她用已經微顫的雙手迫不及待的
脫掉了自己99式警褲,露出了完全真空的下體,纖細的玉手趕忙伸進早已濕漉漉的
陰戶內摸索著,終於抓牢了那個正在狂舞不止的手機。也許是太著急了,苗秀麗
一把就把手機拽了出來,然而這一魯莽的舉動,不僅讓她甩出大量粘糊糊的體液,
更讓自己失聲叫了出來,那是猶如叫春般放蕩的浪叫,痛苦中帶著羞澀,又難掩享受的歡愉。
所幸現在是會議期間,洗手間和樓道內沒有人,而且開會時使用的巨大音箱和麥
克風的聲音也早已經從那個隔音並不是很好的會場內傳了出來,這足可以蓋住那
聲攝人心魄的「魅吟」。苗秀麗痛苦的靠著洗手間的門,一手摀住那已經被手機
折磨了一個小時的陰戶,一手摁了接通鍵,無力的喘著氣說了聲:「喂!」,

    「你他媽的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居然用喂,母狗是你自己找死的。」
一個尖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母狗,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那個尖利的聲音追問道。

    一段異常的沉默過後,「我是主人的性交奴隸,下賤的母狗,一個長著性交
器的女奴,我的性器官和肉體永遠屬於主人……」苗秀麗強忍著屈辱,對著話筒
晦澀的背誦起來,她自然十分牴觸這些令人作嘔的內容,如果沒有幾個月前的恐
怖經歷,她更不可能說出這些不知羞恥的淫詞穢語。對於一個生長於正常家庭,
深受正統教育的女性來說,這些話的內容是何其的不堪入耳,讓人作嘔的,這完
全是一個妓女的口吻,甚至是連妓女都不如的人才能說出的話。

    「你似乎很不情願啊!」從苗秀麗的聲音裡聽出端倪的「尖聲音」不依不
饒的問道。

    「不……不,沒有。」苗秀麗在外人眼中是位安靜堅毅的女性,甚至有時她
的孤冷與倔強讓很多男同胞都受不了,男同事背地裡經常用「冰塊」來形容她。
可此時聽到「尖聲音」的追問秀麗的聲音居然嚇得有些顫抖。「我求求你了,現
在畢竟是在會場裡,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正在開會,但我求你……」

    「又忘了該怎麼稱呼我,那很對不起,看來今天的罰你是吃定了。母狗好
久沒看你全裸了,我現在很想看看你光屁股的瘙癢模樣,馬上給我把自己脫光了,
然後乖乖聽我的安排。對了,從你的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蘋果機來,打開視頻通話,
我要看你現場視頻直播。」「尖聲音」沒有一點憐憫的說道,「我命令給我在三
分鐘內完成!」電話被無情的掛掉了。秀麗全身顫抖,淚水不住的流了下來,淚
珠劃過光滑的肌膚流到了晶瑩的嘴唇上,她懸著自己的眼淚,覺得無比苦澀。猶
豫不決中五分鐘不知不覺的過去了,突然口袋裡的智能手機響了一聲,她打開
一看上面的微信消息傳來一張動態圖片;一張讓她快癱軟的照片,一張色情萎靡
的照片。

    圖片裡一位身材曼妙的性感女性全裸著玉體,不大的雙乳被人用醫用膠皮管狠
狠的紮實,雙乳因充血的已變的殷紅髮漲起來,乳房誇張的向前突出,似錦般光
滑的肌膚上,那青色的血管因血流不暢而根根暴起,細長而堅挺的乳頭也因嚴重充血
變成了棗紅狀。美女半蹲在地面,將自己雙腿努力向外張成了八字,弧度十分的大
,可以看出女性的身體很柔軟,應該是個柔韌性比較出眾的女性。如果放大一下
畫面你還可以看到女性的陰蒂被一根粗魚線捆紮著,魚線上面依次繫著三隻巨大
的銅鈴,第三顆銅鈴因為長度的原因已經沉重的垂在地上,三個銅鈴的重量已將
可憐的陰蒂向下扯出很長一段。

    女性正瘋狂搖著自己纖細的腰肢,全身像波浪翻滾般不斷的挺動著,很明顯
是模仿在男人身上活塞做工的動作。可惜動態畫面沒有聲音,要不一定可以聽到
銅鈴清脆的作響聲,還有女性因恥辱,痛苦,和淫蕩墮落的快感所傳出的攝人心
魄的叫春聲。

    這些其實都不足以讓苗秀麗真正崩潰,真正崩潰的是當她第二次聽到微信來
信提醒時,看到的那張照片:一位紅衣少女,質樸而美麗的面龐迎著陽光,笑的
是那麼燦爛。這張照片的主人翁並不是苗秀麗,可當她看清這張照片時,痛苦的
幾乎快哀嚎起來。苗秀麗用手摀住了嘴,無聲的抽泣著。她可能無法預知自己明
天的命運,不過今天的命運卻已經決定。苗秀麗的手指深深的摳著洗手間的門,
噔噔的作響,漸漸的身體滑了下去,蹲了下來,抽泣著,好久。

    大約十分鐘後,苗秀麗身體有些晃動的站立起來,她扶著洗手間的門,低著
已開始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都無所謂了,此時她早已沒有了退路。苗秀麗抹去
眼角的淚痕,開始一件件平靜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如果有人從背後看到這幅美景,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秀麗那光滑的脊背,平整而嫵媚卻沒有一絲贅肉,再褪下去就
能看到纖細而婀娜的腰肢,順著完美的S 曲線向下延伸,那迷人的股溝已經若隱
若現。這完美的酮體因剛才的折磨,早早的被汗水打濕了,似乎是蒙上了一層絲
綢紗巾,朦朧之美溢於言表。很快衣物被完全褪去了,苗秀麗全裸了,接著她撥通
那個罪惡的號碼,點開了蘋果的視頻通話功能。一陣黑屏過後,終於可以看
到手機屏幕裡那猥瑣男人的醜陋面孔,是誰,其實已無須多言。

    「尖聲音」冷冷的說到:「母狗,今天你是真的找死啊!超時了多久自己知
道嗎?原本我還不想讓你很慘,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孽,不論過去,還是現在,
亦或是未來,都是你自找的。下賤的母狗。」「尖聲音」繼續無情的羞辱著她,
猙獰的表情似乎早想要把苗秀麗生吞活剝。

    「對不起,對不起。」苗秀麗垂下了頭,秀髮蓋住她的臉,也掩飾住了她內
心無比的憤怒。

    「閉嘴,我不想聽任何解釋,現在開始我說什麼你立刻做什麼,如果再敢反抗
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讓你變成一隻母豬,發情的母豬,賤貨,賤貨!!!」
「尖聲音」幾乎用歇斯底里的聲音怒吼著咒罵著,今天苗秀麗的表現讓「尖聲音」
對自己的能力變得極不自信,他甚至覺得自己之前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了,所以今
天他決定冒一次險,冒著讓苗秀麗暴露的危險。瘋狂的調教一番。

    「解開你的頭髮,脫掉自己的鞋子,我要讓你徹底的一絲不掛。」

    苗秀麗無聲的抽泣著,幾度哽咽後,似乎異常疲憊的長歎了一口氣,還有什麼不好意
思的,都已經這樣了!難道是那僅存的自尊心還在作祟嗎?難道我真的永遠無法擺脫這
屈辱的命運嗎?算了吧,至少先要熬過今天再說!如此想著,苗秀麗解開扎頭繩,頭
用力向後一仰,盤著的秀髮波浪般披散開來,姣好美艷的面龐也露了出來,此刻她已經徹
底赤裸了,就如她剛出生時一般,徹底,純粹。

    這幅淫蕩的畫面不知出現在多少男同事的春夢裡,可當我們再仔細審視一下
她近乎完美的酮體時,你一定會詫異和心痛的--苗秀麗全身有無數被鞭撻和捆
縛後留下的細小的傷痕,自然大多已經癒合,不過傷痕依舊若隱若現。尤其是那
萎靡的陰器和不是很大卻十分堅挺的雙乳上更加觸目驚心,陰唇已經明顯變得紅
腫,陰蒂也被磨得有些爆皮和紅腫,乳房上毛細血管的淤血還歷歷在目,修長的
玉腿上到處是淤青,傷痕一直延綿到俏麗的雙臀上,就連光滑平整的脊背上也是
條條醒目的血痕。潔白的肌體上道道傷痕顯得那麼明顯,那麼讓人心痛,卻又讓
人異常的性奮。

    「你離開才僅僅幾天難道就連自己的誓言都忘了,難道你忘了自己下賤的身份
了嗎?好!你既然忘了那我就只有用特別的辦法讓你想起來了。」「尖聲音」恢
復了平靜,異乎絕情的冷冷質問著。

    「把你的警服,絲襪和那雙破鞋全部給我塞進馬桶裡,髒東西最好放在該放
的地方。把那款諾基亞手機再塞回你的陰道。快!」

    苗秀麗害怕了,他知道「尖聲音」真的被激怒了。她雙手緊緊抓住手機屏幕
拚命搖頭的說:「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違背你,不不,是主人的命令了,你這
是要毀了我呀!不不,是主人……」她慌張已開始如無倫次了。

    「母豬,人的衣服你還配穿嗎!我就是要毀掉你,讓你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
賤貨!」

    "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別啊~~~"恐懼終於讓原本堅強的苗秀
麗開始苦苦哀求。

    如果僅僅是幾張色情照片,在當下這混亂的社會根本不可能掌握的住一個女
性的身心,哪怕真的被發到網絡上那又怎麼樣?大不了就是換個工作,換座城市
生活,甚至還可以出國留學,郭美美都活著,其他人還怕什麼!但苗秀麗被掌握
的遠不止這些,而且就在短短幾個周之前她所經歷的折磨更遠遠不是常人所能想
象的。

    不過此刻你看到的是立在懸崖邊緣還在最後垂死掙扎反抗的苗秀麗,那個曾
經勇敢果斷,為追逐夢想,為了正義而奮力鬥爭的內心還沒有死。只不過人們總
愛說正義終能戰勝邪惡,卻忘了正義永遠戰不勝慾望,因為對正義的渴望,其實
和對瘋狂性慾的需求都是一樣的,那種源動力都來自於人類內心最深層的慾望。

    「尖聲音」近乎咆哮的嚷道:「別他媽的廢話了,不想出去是吧!也可以。
那把你警服上編碼牌掛在你的右乳頭上,警徽掛在左乳頭上。」

    苗秀麗驚恐的問道:「這讓我怎麼掛呀,別在上面嗎?」當她聽到「尖聲音」
的回答後她覺得自己的問題是多麼的愚蠢。「刺穿那兩粒爛乳頭,給我掛上去,
別他媽的裝清純,你的那兩粒東西不是被穿過很多次了嗎?快!」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不是不是……」苗秀麗萬沒料到這個淫魔居然如此
變態,又如此窮凶極惡,為折磨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狠毒,她在心裡瘋狂的咒罵著
:「可你還有退路嗎?也許這樣總比光屁股在市公安局裡裸奔強。」驚慌混亂的
思維讓她失去了往日清晰的邏輯,她犯了今天最大的錯。苗秀麗凝視了屏幕幾秒,
對面回應她的是一對因憤怒和性慾而充滿了血絲的雙眼,像狼一眼恐怖,毫無人
性。

    最終屈服了的苗秀麗捧起自己誘人的左乳,本能的,她狠狠抓緊那只白皙堅
挺的乳房,右手顫抖著掰開了編碼牌的別針,嘗試著穿刺起來,可就當被針剛一
頂到乳頭,刺痛感就讓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針頭實在太大了。一次又一次猶豫
與嘗試後,苗秀麗把虎牙咬的咯噔作響,一聲從喉嚨裡發出的悶叫後,她終於下定
決心,用盡力氣狠的一刺,就將修長的左乳頭完全刺穿,那可是用一根一點都不鋒
利的編碼牌別針啊!

    苗秀麗全身顫抖著,乳頭貫通的痛苦讓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乳房是女性全身最柔軟,最敏感的部位。那裡被刺穿不僅是痛苦,更可怕的
是那種無以言表的巨大羞辱感。「還有一個,還有一個。」視頻裡的「尖聲音」
繼續對著她咆哮,巨大的興奮刺激著他的腎上腺,讓他的腔調都有些走音。

    「好痛,好痛呀。」苗秀麗委屈的哭泣著,嬌喘連連的不斷喃喃自語;疼痛讓她
的全身再一次被汗水打濕,她用手腕拭去鬢角和鼻尖的汗珠,再次拿起警徽,按開
警徽後面的別針。此時的警徽在洗手間日光燈的照射下格外刺眼,原本應是神聖光榮
警徽卻馬上要刺穿自己的身體啦。「呀!」疼痛讓她忍不住再次失聲尖叫,警徽的被針
應聲刺穿了自己的乳頭。苗秀麗嬌喘著粗氣,雙手托起自己的雙乳,她生怕編碼
牌和警徽會因自身的重量而拖墜拉長她的乳頭;她確實疼的受不了了,鮮血不斷的
從傷口冒了出來。

    「現在你滿意了吧!」苗秀麗對著放在沖水馬桶上方的手機屏幕問道。

    「你沒資格對我說『滿意』這個詞。」「尖聲音」依舊是恐怖的冷漠語調回
答著「把諾基亞塞回自己騷穴裡,把警服丟進馬桶,拿著蘋果手機從洗手間給我
滾出來。」

    「騙子,畜生……你不是說……」苗秀麗通紅著臉,咬著嘴唇恨恨的說到。

    「我可沒有對你做任何承諾,你自己仔細想想,我話還沒說完你就……哈哈
哈……沒有人逼你……我更沒說你把奶頭搞穿了,就不讓你裸奔啦。著什麼急呀!
哈哈~~~ 」「尖聲音」用調侃、甚至有些打趣的口吻說道,這明顯是在變相羞辱
苗秀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怕馬上就要散會了,會議結束後你的很多女同事都
會跑這兒放尿,如果她們發現抽水馬桶裡有一套警服,她們一定會懷疑的,這很
有可能讓你暴露,讓你的同事們知道你天生就是個淫蕩痞子,下賤的母狗。既然
如此我可以讓你選擇,你可以不用將警服塞進抽水馬桶裡,不過你得……」「尖
聲音」的話還沒有說完,苗秀麗卻做出一件讓他始料未及又哭笑不得的事來。

    她打開馬桶蓋果斷的把自己的警服投進了馬桶裡。「尖聲音」並沒有準備真
讓她這麼做,這只是一種變相的羞辱,他其實更害怕苗秀麗被人控制的事現在就
暴露,那樣自己苦心計劃的遊戲可就不好玩了,更何況現在也沒有辦法給她送去
可替換衣物。可他沒有料到苗秀麗早已失去了對自己的信任,在她看來如果自己
選擇不將警服投進馬桶的話,迎接她的將可能是更可怕的事情,索性別給這個變
態留餘地,說不定對自己更安全。可苗秀麗並不知道,這一錯誤舉動卻給日後的
她帶來多麼可怕的後果。

    對她而言現在盡早結束這一切反而來的更痛快。苗秀麗很清楚如果自己動作
夠快說,不定可以在會議結束前讓這個淫魔滿足,然後迅速返回洗手間把警服取
出,抱著濕漉漉的警服逃到地下停車場,在同事到來之前開上停在警局地下停車
場裡的私家車安全的回家(就在不久前,她每天還和眾多上班族一樣擠公交上班,
可後來因為『尖聲音』的不斷脅迫她才買了輛二手的雪佛蘭老爺車,這自然不是
為了讓她上班方便,不過為什麼如此呢,如今只有『尖聲音』知道)。現在時間
是5 點36分,會議最多在一小時後結束,可能還不到。出於職業的習慣苗秀麗對
時間是異乎尋常的敏感的,她的大腦在飛速的計算著,今天她決定放手去賭一把。

    「走到更衣室,取出藍牙耳機和iPhone連接,然後把iPhone給我塞進你的肛
門裡,我今天要讓你爆自己的菊花。不用擔心,iPhone的防水性很好。要是不小
心壞了我也會給你買新的,哈哈~~~ 」

    「瘋子~~~ 」苗秀麗咒罵道,「我有一天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畜生!」她
終於難忍心中的恥辱,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那你就比畜生都不如!」「尖聲音」立刻反唇相譏「狗一樣的東西,我
遲早會拔掉你的牙齒,讓你變成一個就知道添男人雞巴的母狗!」可能是太激動,
他居然因為說話太急而咳嗽起來。此刻他的腦海裡正幻想著徹底調教成功後,讓
苗秀麗去過別婊子還下賤的生活,讓她日日夜夜被千人騎萬人肏. 那將會是多麼
變態又性感無比的奇景啊!說著「尖聲音」忍不住伸向了已經暴漲到肚臍的肉棒,
上下套弄起來。

    「你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去了,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慘的話。」話音剛落苗
秀麗下體內的老式翻蓋又開始了舞蹈。「尖聲音」對著那個苗秀麗根本無法接聽
的手機自言自語的說到「母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會反反覆覆折磨你,反反覆
復的讓你' 回爐' ,直到你變成我我想要的樣子!一條母狗~~~ 」

    下面部分開始以苗秀麗第一視角來寫,只是測試寫法。

    陰道的刺激已經讓我無法忍受了,恥辱感遠大於那個畜生所說的什麼女人天
生的快感,他從娘胎裡出來做過半天女人嗎?自以為自己對女人很瞭解的畜生。
長時間的折磨讓我此刻的陰道已經紅腫發脹了,持續的刺激讓我痛的已經快站不
住了,那可怕的痛勁讓我的肚子也跟著攪動打轉起來。

    公安局是一個五層樓的建築物,會議廳在一樓,慶幸的是更衣室也在一樓,
可是從洗手到更衣室有一條長長的走廊相連,而走廊中間就是公安局的大門,門
口有警衛,門外是熙熙攘攘的大道。

    那個畜生居然讓我光著屁股走到更衣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我真的不敢
違背這個變態畜生的命令,雖然我不情願但真的不敢,如果我違背了他,他所掌
握的東西不僅可以毀掉我,我甚至可以……那後果我簡直不敢想像。

    為了能行走方便,我把手機深深的插向陰道根部,手機尖銳的邊緣劃過陰道
壁的瞬間,我又差點哼叫起來,不長記性老是捅得太急。手機塞的那麼深是因為
我很擔心它會在我走路時掉出來,怕有人聽到手機掉出的聲音;更怕如果掉出來,
回頭去撿時,讓人發現我此時此刻的窘態。這款老式手機應該是被那個畜生精挑
細選後買來的,震動性特別強。它現在在我陰道裡大鬧著天宮,讓我生不如死。
這款諾基亞是個正方形的,手機上方突出一個被膠皮包裹的接收天線頭,在不間
斷的震動後那個翻蓋手機已經死死的卡在自己陰道口上,而那個該死的天線頭經
常會戳到我的子宮壁。下體的體液不住的流出來,說真的,我真的沒有那麼性奮,
可陰液就像從壞了的水龍頭一樣不住的湧動出來。

    我只能努力夾緊雙腿,一步一步靠著牆向前挪動,我的心緊張的要死,甚至
可以說害怕,看著自己被淫水打得濕漉漉的陰毛,和已經泛起一層水漬的大腿,
我真替我自己感到悲哀。我是個警察,我曾為這份職業付出了太多,太多,可現
在的我真的就想一條……一條讓人戲耍的……母狗。

    越來越激烈的震動讓我下身已快崩潰,不能,真的不能在這,可我已經「啊
~~~~~"潮吹的感覺突如其來,那該死的天線頭突然連續的撞到我的G 點上,不行,
要潮吹了!!!!

    霎那間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泊泊的噴射到了警察局地面上,順
著瓷磚流的到處都是。我一手扶著牆,高高翹起的屁股向後毫無羞恥的突撅著,
下體不聽使喚的不斷上下挺動著,高潮過後,我無力的蹲下了。淫液四散的噴塗
在光滑的地面上,在燈光的照射下映出了我的身影,倒影裡的那張臉此刻是如此
的萎靡淫蕩,就像是那些曾經為我不恥,無數次被我親手打擊過的賣淫女們的表
情。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噁心,難道真像那個畜生說的,我天生是賤貨,
生來有極強的依賴心理和受虐癖,只不過自己都還沒有發現?不可能,這絕不是
事實。可我居然在公安局裡潮吹了……這太可怕了。現在警局為了防止來這裡的
犯人逃跑,或是報警的人鬧事,同時也擔心夜間失竊,安裝了很多監視器。如果
值班室裡有人,那我肯定已經被看到了,就算值班室沒人,監控探頭也肯定把我
的醜態忠實的記錄下來。

    這個畜生這是要毀了我呀!我的雙乳被刺穿,下體插著手機,上下傳來的疼
痛已經快讓我虛脫,而且在此之前我已經被那個手機反反覆覆折磨近一個小時了,
更糟的是剛剛我又毫無預兆的潮吹了。我此刻真的一點體力都沒有了,雖然是個
警察但畢竟也是個女人,體能並真的不比別的女性強多少,性高潮過後我現在看
東西都已經開始有些朦朧了。

    不行,真的不行,我完成不了,怎麼辦?我現在向他求饒吧,蘋果手機正拿
在自己的手裡,他應該也通過晃動不止的屏幕看到了我直播潮吹的情景。我已如
此不堪了,他應該也玩夠了吧,應該滿足了吧。也許我真該求求他。

    苗秀麗唯唯諾諾的拿起蘋果對著屏幕說:「主人,您饒了我吧!我求求你我
真的做不到!」結果傳來的卻是「尖聲音」急切的回答:「母狗你趕快給我滾回
洗手間,騷貨你背後來人了,浪到爛,不知羞的爽透了,都忘自己正光著屁股嗎?」

    聽到這,苗秀麗嚇得面色蒼白,頭都不敢回的趕忙撤回了洗手間。急匆匆的
順手拉開一扇洗手間內間的門,一頭躲了進去。苗秀麗心神還未穩,結果聽到外
面傳來一聲重物墜落般的悶響,然後緊跟著是女人的咒罵聲:「他發那個小赤佬,
在道中央央搞了一灘雖(水),儂伐腦袋還(壞)掉了!!!」聽聲音好像是檔
案室的季姐,難道會議結束,已經有人先出來了,這可怎麼辦?不過很快證明事
實似乎不是這樣,因為咒罵結束後不久走廊裡響起手機通話的聲音:「兒子讓濃
老爸接電話好伐,怒(不)在?又死到哪伐去了!好了好了濃看書就好,不打擾
了。阿媽?阿媽要開會,晚些回去的。餓了濃就出去恰些肯德基好了,開會還木
得(沒)結束,我是偷跑出來和你打個電話的。」苗秀麗稍稍心安了。原來會議
還沒有結束,更慶幸的自己也沒有被發現,如果她被發現了,依著季姐那性格早
就咋咋呼呼的叫起來。然而緊接的一聲近在咫尺的開門聲又差點把她嚇尿了--
那是洗手間的開門聲。

    「開會,開會,兩會都開完了,還不讓人歇會兒!上個廁所都得偷偷摸摸的!」
隨著開門聲傳來了這樣一句抱怨。苗秀麗趕緊用手拉死了洗手間門,把雙耳緊緊
貼在洗手間門上緊張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公安局的洗手間也和大多數中國公共衛
生洗手間一樣簡陋,只有兩個內間,而且苗秀麗的這間門的內扣鎖的也早已壞掉,
只剩下了半拉掛在門上)。如果她朝這兒走來只要一拉開門,就可以直接看苗秀
麗「全裸表演了」。幸運女神今天似乎沒有眷顧苗秀麗,透著門底的縫隙苗秀麗
清楚的看到季姐一雙黑色皮色已經來到門前。

    「誰搞的,這麼髒,方便完了也不知道沖一下,真噁心,我還是用這間吧。」
說完,季姐漫不經心的拉動一下門把手,這一拉不要緊,差點沒讓苗秀麗撕心裂
肺的叫起來。原來為了聽清外面的聲響苗秀麗彎著腰緊緊趴在洗手間門上,結果
左乳房上的編碼牌不偏不倚正好緊緊別在了那半拉壞掉的內扣鎖的鎖扣上,而此
時苗秀麗一隻手裡還握著蘋果手機,雙手無法合實,用不上力。「咦,闖鬼了!
這門不是早就壞掉了嗎?」苗秀麗馬上猜到季姐要幹什麼,她差點沒叫出聲,
「別啊!」季姐狠狠的一拽門,門還是沒有開。!

    苗秀麗的胸前已經慘不忍睹了,鮮血從乳頭直竄了出來。乳頭被硬生生拉長
了一大塊。「裡面有人伐!」已經痛的神志不清的苗秀麗透過門縫看到那雙鞋向
後退了一步,她馬上反應過來季姐是要蹲下看看洗手裡有沒有「腳」。就在剛才
她才按「尖聲音」的命令把衣服都脫光,鞋子也全脫了,天啊!對了,衣服呢?
原來慌不擇路的苗秀麗剛剛進錯門,衣服塞在另外那間的馬桶裡呢。她驚出了一
身冷汗,如果季姐看到有一雙赤腳的話憑著警察的直覺一定會懷疑,那她就暴露
無疑了。(就這片刻的遲疑讓她錯過了取下別針的最佳時機,這一小小的失誤也對她
日後生理和心理上的徹底扭曲帶來了不可挽回的影響。)苗秀麗迅速踩在抽水馬
桶的上,這樣一來她一手握著手機,只能用另一隻手緊抓著把手,馬桶離門可是有
一段不近的距離,她必須把身體努力向前傾才能握緊把手,如此一來她的左乳
頭就被扯的更長了。門「咣」的又一下悶響。門後的苗秀麗痛的眼淚鼻涕一起流
了下來。可她哪還管得了這些,如果門拉開了,她還有臉再活在這個世上嗎?眼
前的一切你讓她怎麼向這個警局裡出來名的快嘴婆娘解釋啊。「我還不信了,誰
在裡面!」不等苗秀麗反應過來,季姐叫囂著,雙手卯足勁又是用力一拽,門被
硬生生拉開了一道足有一寸的縫隙。

    幸運女神此刻似乎也不忍繼續看苗秀麗受苦,終於眷戀她了。洗手間老化的
日光燈劇烈的閃動起來,這短暫的漆黑沒能讓季姐看清洗手間門內的風景;同時
也吸引了她的視線,讓她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天花板上。黑暗中她感覺到有什
麼東西砸到了她手上,毛茸茸的。而當閃動過後她才發現一直巨大老鼠正在她小
臂上和她對視。原來一隻磨牙的老鼠把本就老化的日光燈電線咬斷了,電線斷後
突然的閃爍把它也嚇得從天花板的洞裡蹦了出來,不偏不正落到了季姐身上。

    從小怕老鼠的季姐(別以為干後勤的警察心理承受能力就有多強),「啊!」
的一聲尖叫竄出了洗手間,「鬧鬼了,鬧鬼了」季姐邊喊別跑。苗秀麗終於鬆了
口氣,但更大的恐懼立刻向她襲來,季姐這麼一鬧說不定就會引來更多的同事,
她必須趕快離開,苗秀麗顫抖著雙腿從馬桶上走了下來。

    咦?自己的名牌怎麼還掛在那半拉壞鎖上,但身體明明已經……她定了定已
經有些朦朧的雙眼,一聲驚叫險些再次從喉嚨發出,如果這一聲叫出來的話,一
定是無比異常的淒厲。因為她看到那名牌的別針上還掛著一個肉糊糊血淋淋的但
又十分熟悉的肉塊,只不過那肉塊原本該掛在自己身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0 16:3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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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回家

  苗秀麗驚恐無比的取下那粒肉塊,她徹底被嚇傻了;低頭看著已經鮮血淋淋
的左胸,苗秀麗完全不知所措,胸前撕裂的劇痛感讓她幾乎快要暈厥。

  「不行,我不能呆在這兒。這門鎖已經壞了,我必須,必須。。。去另一間
,那間的門我記的是好的。」全身劇疼不住顫抖著,她用盡最後的氣力,勉強撐
著洗手間的牆一步一步挪進另一間內間;吃力的反鎖上門,抱起雙腿坐在了馬桶
上。

  眼前的一切已經開始模糊不清起來,她知道失血,恐懼,加上疼痛已快讓自
己堅持不住了,她必須在意識還清醒時盡快找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躲藏起來。
苗秀麗拿起蘋果手機,幾乎快要暈厥的她對著屏幕哀求:「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求求你。」

  「你該叫我什麼!回答我,你叫我什麼?」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徹底喪失了和那個淫魔對抗的能力。真
的太疼,太疼了,這是鑽心的疼痛,恥辱的疼痛。她無力的說出了一聲:「主人!」

  「大聲點!」

  「主人,我求你,要是被人看見了,就沒臉活了。。。」在深淵邊緣不斷徘
徊的苗秀麗終於鬆開雙手了,現在的她只想趕快離開這裡。

  「你是什麼?大聲回答我!」

  「母狗。。。」只見她剛一說完,頭就一撇,手也滑落下來,很明顯她已經
暈厥過去了。

  「尖聲音」此刻也有些慌亂,他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這和原
本的計劃完全不一樣,更何況苗秀麗的乳頭可是他的最愛,她胸部並不是很飽滿
,這一缺點讓「尖聲音」一直耿耿於懷,但那對乳頭真的是修長圓潤,沒被調教
之前甚至有著幾分晶瑩剔透。這下可好,全毀了啊。

  他雖沒有能看清乳頭拉斷的全部過程,但大體也可以猜出,現在苗秀麗的胸
前該有多麼慘不忍睹了,這讓他痛如刀絞,不是對苗秀麗的憐憫,而是猶如一個
孩童失手搞壞一件心愛玩具時的傷心痛苦。

  他的頭腦瘋狂思考著,每一秒都格外重要,不能再遲疑了,如果真的暴露了
,他首當其衝也會陷入到危險境地。他拿起一件在車內早都準備好了的連體風衣
,迅速推開車門,向警局的方向疾奔。其實王小寶一直就在離警察局不到兩個路
口的露天停車廠裡的,那裡停著的一輛破舊二手別克GL8就是他指揮這一切的「
基地」。

  「快,得快,我得救她出來。」奔跑中,王小寶矯健的披上風衣,偌大的帽
子把他的臉緊緊的包裹起來,此時天邊的火燒雲已經泛起,血紅血紅的燒成一片
,延伸到無盡遠方。夜已經快要到來了,整個城市很快就要再次吞沒在黑暗中了。

  昏厥中的苗秀麗模模糊糊覺得門外來人了,難道是「尖聲音」?可門突然被
激烈的捶擊起來,「開門,開門!!」不對,這不是那個畜生的聲音,怎麼像是
警隊同事王濤的聲音。

  「一定有人在伐,撬門。」是季姐的聲音,天哪,難道是她叫人來了,一定
是這樣的。「咣咣」的撬門聲就像是法庭上的審判錘,無情的宣判著苗秀麗的死
刑。「完了,我的一生都讓那個畜生徹底毀了。」此刻苗秀麗想到死,自殺也許
才是真正解脫這一切噩夢的最好方法,這種想法早不是第一次從自己的腦海裡閃
現出來。

  門板被完全撬開了,外面的光線突然湧射了進來,那樣的刺眼。門被拉開的
瞬間,一位體型近乎完美的女神完全展現的眾人面前;這是一位斷乳女神,玫瑰
色的鮮血塗滿了她的雙乳,更加襯托出肌膚的潔白,細膩。不過,這血腥的場景
非但沒讓人覺得恐怖,反而更顯出一種異常的香艷之美。苗秀麗因過度的驚嚇,
緊繃的下體終於一鬆,失禁了,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下失禁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
,一道美麗的噴泉湧射而出。

  「啊!」一聲慘叫過後,全裸的苗秀麗大汗淋漓的從床上驚醒了。「是夢,
天啊,太好了,是夢,原來都是夢。」但當她心有餘悸的摸向自己胸部時,才知
道現實是殘酷的,暈厥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此刻她的左胸部被繃帶精
心的包紮起來。她慌張的摸索著,想看看厚厚的繃帶下自己的身體是否還完整,
現實的無情依舊讓她恐怖而失望。

  「草母狗,歡迎你又回來。」從昏暗的燈光中,王小寶瘦小的身影閃了出來
。他和苗秀麗一陣無聲的對視,「難道你忘了怎麼行禮嗎,母狗?看看自己在哪
,這個地方是不是很熟悉,騷貨?」

  這時苗秀麗才注意到,自己又回到了那罪惡的起點,那個讓她夜夜噩夢不斷
卻又在慾望的最深處夢牽魂繞的淫窟;這自然不是醫院,而是王小寶為調教這條
風騷的母狗而精心編織的囚籠。

  「看來你真的夠騷,睡覺都能性高潮。」

  苗秀麗這時才發現,下體的床單被印濕出了一大片水漬,看來剛才的失禁是
真的。「算了,主人原諒你了。為祝賀你再次回爐,我要送你一件美麗的禮物,
我說過,我會一次又一次的帶你回爐,直到有一天你變成我希望的樣子,母狗。
」王小寶從口袋裡掏出一串精美的項鏈,項鏈似乎是金製的,中間有一個不大的
球形寶石狀物體。王小寶輕柔的把它掛在苗秀麗的脖子上,像是欣賞一件工藝品
般仔細的端詳起來。他輕柔的摸著苗秀麗的秀髮,「我可愛的賤母狗,歡迎回家
,這幾天你要好好呆在自己狗窩裡,我會好好疼你的,不用擔心我會再把你放出
去的,因為這個遊戲我還沒有玩夠呢,哈哈~~~」

  苗秀麗聽著這段莫名其妙的說辭,她完全猜不出這個淫魔以後還會幹出何等
可怕的事來,現在的她頭痛欲裂,真的沒有精力去想這些,她現在更擔心的是自
己躺了多久,因為明天還要上班,繁重的工作還沒有完成。。。不過這個淫魔到
底送了一件什麼「禮物」呢?她低下頭來,在十分昏暗的燈光中仔細端詳著這個
球狀物體。

  這是精心打磨的成圓形的琥珀製品,晶瑩的琥珀內裡裝著一個奇怪的物體,
修長而圓潤。片刻遲疑後,那件奇怪的禮物從驚恐的苗秀麗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她幾乎驚呆,眼前發生的一切讓她永遠無法相信。「啊~~~~~~~~~~,你這個瘋子
,畜生,我要殺了你。"苗秀麗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著,瘋狂的撲向了尖聲音,
幾乎是以全身的力量撲了過去,然而體力不支的她被王小寶一腳飛踹,重重的跌
倒在地上。

  「看來我早該他媽的好好收拾收拾你了。」王小寶狠狠的用一隻手抓起苗秀
麗散開的頭髮,把她整個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冷酷的把這位美麗的女警花無情的
拖入了房間的黑暗中。黑暗的包裹下,隱隱可以看到王小寶正用空出的另一隻扒
光自己的衣褲,那奇瘦無比的身上一根無比粗長的陰莖掙脫了內褲束縛的韁繩如
脫韁的野馬狂奔而出,這陽具實在太大了。而那件球形的禮物順著床邊滾到了地
上,在不平整的地面上轉動了片刻後停在了燈光中間,透過柔和燈光可以看到晶
瑩的琥珀裡裝著的是--苗秀麗修長美麗的乳頭。

可王小寶是怎麼把他救出來的呢?其實,幾天來,因為開會的原因,警局裡有不
少外人來來往往,加上時間又已臨近下午六點,外面的天色開始暗下來身手敏捷
的王小寶因此才能逃過門口那位不太負責的警衛小劉的眼睛,悄悄溜進警察局。

  在大廳的東南角正有兩名湊在一起過著煙癮的民警,不過此時還是警隊正常
的上班時間,身材矮小的他並沒有引起他們過多的注意,也許是過來報案的群眾
或是穿著便裝前來開會的基層領導吧,兩人如此想著,管他呢。

  沿著西北方向的走廊他又走了好久,終於看到女洗手間的指示牌。很快在洗
手間裡他找到了已經暈厥的苗秀麗,確定對面男洗手間沒人後,異常迅速的取出
還塞在馬桶裡那堆濕漉漉的警服和鞋子,將這些東西和已滿身鮮血的苗秀麗拖進
對面的男洗手間,然後仔細、利落的迅速清理掉一路上的血跡和拖痕。他插上隔
間的門,用隨身攜帶的手絹和腰上的皮帶簡單的為苗秀麗止住了血後把她的一隻
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雙手抱起全身赤裸的苗秀麗,靜靜的坐在馬桶上,等待起
來。

  多年的犯罪經驗讓他知道,假若現在就帶著苗秀麗跑出去目標實在太大,很
難不被人發現;小心為上,他決定耐心蟄伏。果不其然,五分鐘時間都不到,走
廊裡就傳來了熙熙攘攘的劇烈響動,散會了。不一會兒功夫,男洗手間裡也傳進
了嘈雜的腳步聲,民警們開始陸續趕來解手方便。

  王小寶和苗秀麗藏身隔間的門被人猛拉一下,「誰啊,這是?怎麼比我還快
呀!」門外一位內急的年輕民警不免報怨起來,「老子我,上個廁所都不讓你省
心嗎?」門內傳來一聲響亮的回答,言語間難掩幾分憤怒;任誰也想不到此刻坐
在裡面的是個被警方苦苦追尋的連環殺人案兇手,更沒有人能料到他正抱著一位
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警,當然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敢回答,而且語氣如此
的淡定,甚至帶著幾分強硬。不過此言一出,門外站著的警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起來。說真的,他沒分辨出裡面是誰的聲音;警局裡這麼多人,加上這次是市局
全體會議,各分區、各縣市區都有代表參加,說不定裡面蹲著的正是哪位從下面
趕來開會的小領導,所以遭了搶白的他也不好多言。

  又過了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急促的一陣吵鬧聲,「我確實看見了,對啊,就
在我們女廁所裡,有個女瘋子,什麼樣倒是沒看請,不過燈滅之前好像看到那女
的光著屁股的。」眾人一陣不相信的質疑,「我說的是真的,那你們說那間壞掉
的門為什麼怎麼也拉不開,我剛一拉開就停電了,你們說是不是鬧鬼了。」是那
個姓季的女警,剛才受到驚嚇後她一路大呼小叫的跑出去,可當看到兩位趕來開
會又陌生的基層民警後,她反倒安靜了,畢竟現在是在市局會議期間,身為市局
工作的民警竟然如此失態難免會有些影響不好,重新溜回會場後,她心想只等著
散會後和眾人一起出去再做計較吧。

  「姐妹們都別進去,哎哎,要進去啊?那老劉你和我們一起進去吧,萬一。
。。怕什麼啊,我們這麼多女同志都在周圍呢,替你作證是我們讓你進去的。」
看來她是想找名男警官和自己一起一探究竟,「你們怎麼知道不是鬼,就算不是
鬼說不定是有瘋子溜進來的好伐啦,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位姓劉的男警官
沒有敵得過季姐持續的嘮叨,厚著臉皮和幾名女警一起近了女廁所,不過結果可
想而知,他們一無所獲。

  眾人又是一頓無聊的唏噓,更有甚者開起玩笑:「季姐,你是不是讓尿憋壞
了,眼都花掉了。哈哈~~~」「老劉這回你算是轉到了!哈哈~~~」看著早已人去
樓空,痕跡全消的女廁,那位女警滿腹狐疑與不解,卻也只好默不作聲。畢竟在
任何一個工作單位都會有那麼幾位喜歡一驚一乍,嘮嘮叨叨,說話不著邊際的老
大姐,大家沒有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有迷信的季姐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撞到
了女鬼,並在幾天後特意跑到市東的城隍廟好是一通燒香請願。

  大概一個小時後,警局裡才徹底安靜了。王小寶拉開門向走廊裡警惕的張望
了一下,警局的正門已被關上,但因擔心半夜出警或是有群眾前來報警,靠近警
衛室的那扇側門通常是不會關上的;走廊上的燈已經滅了,周圍漆黑的一片,可
警衛室的還亮著,裡面依舊有人影晃動,應該是值班的民警還沒有睡去,他知道
還要再等會兒才安全。耐性出眾的他抱著深度昏迷的苗秀麗繼續等待了4個小時
,低頭看看手腕上的舊表,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值班民警們此刻應該已開始打起
了瞌睡。出於小心,王小寶潛伏在黑暗中,悄悄的走到警衛室的窗前。窗口裡值
班的警官疲憊的靠著座椅睡著了,而後面的一張折疊床上躺著的另一位警官早已
是鼾聲四起。

  時機到了,王小寶把風衣披在苗秀麗身上,背起她,夾著警服,悄無聲息的
沿著警衛室的一側向大門口挪動,早年的痛苦經歷讓王小寶從事過許許多多工作
,其中就包括碼頭的搬卸工,別看他身材消瘦,卻有著和體型完全不符的力量與
耐性,背著100來斤的苗秀麗對他而言毫不費力;當她接近警衛室窗口時,他迅
速底下身子,返手抓住苗秀麗的雙臂,將她拖了過去,成功了,他們馬上就要逃
出警察局的大門。可打開側門的瞬間,老舊的合頁還是發出吱吱的怪響,聲音不
大,但在異常安靜的環境裡卻顯得格外刺耳。

  睡夢中聽到異響的值班民警睡眼惺忪的向外看了看,所見之處沒有什麼異樣
,算了,還是繼續睡吧,想著,他又昏昏睡去。其實當晚只要他一側目,就能清
楚的看到門口對外設置的監控視頻上正背著苗秀麗狂奔的王小寶的身影。如果那
天苗秀麗能被人揭穿的話,對她而言說不定是件值得慶幸的好事,也許她的未來
可能會因此而變的異常屈辱與淒慘,但至少不會像以後那麼的屈辱與淒慘。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0 16: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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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與玫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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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棘與玫瑰(8)

作者:feiyafei2014


  沐浴在陽光裏的苗秀麗擡起稚嫩的面龐看着微微搖曳的樹枝,從樹葉與花朵
的斑駁間一縷溫暖的陽光射了進來,她正席地坐在一顆盛開的木棉樹下,微風輕
輕吹散幾片花瓣,飄落到苗秀麗齊肩的雲鬓上,她緩緩的伸出纖細的玉手,簡單
的梳理了下有些淩亂的香絲,随後又安靜的低下了頭。年僅19歲的她今天格外
的高興,因爲自己終于通過了大學藝考的複試,學習成績雖不出衆的她隻要在高
考時文化課成績能合格,就可以順利考入夢寐以求的電影學院,開始踏上追求藝
術的夢幻之旅,這是從小喜好舞蹈的她一直以來的夢想。

  出生于傳統家庭的她雖自幼深受刻闆教育的束縛,但對藝術卻一直十分的熱
衷,可異常嚴厲的父親卻一直要求她報考警校爲的是有朝一日能像自己一樣成爲
一名人民警察;出于理想也迫于現實,混亂的演藝圈吞噬了不知多少年輕人的青
春、夢想、幸福甚至是生命;警察雖然單調辛苦卻畢竟是一份收入穩定而光榮的
職業。可今天,早已深覺囚籠之恥的她毅然決定違背父親的意願,擺脫束縛靈魂
已久的枷鎖,選擇她想要的人生。苗秀麗瞞着父母參加了藝考,并且順利通過,
這讓她欣喜異常,現在她的腦海裏正不斷憧憬着美好的未來,滿懷着希望。

  幾個月後高考結束了,當成績公布時,父親陷入了巨大的失望與憤怒,因爲
苗秀麗的成績想上一所好警校十分勉強;可苗秀麗卻異常高興,因爲她的成績達
到了藝校要求的文化課成績标準,現在她離自己一直執着的夢想隻差一張志願書
了。遞交志願的那天,她獨自來到報名處,也許是因爲這是自己第一次違背父母
的意願做出選擇,投遞志願書時她的雙手還是難免緊張的顫抖起來,當交完志願
後,她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的站了起來。不知何時,還穿着綠色警服的父親出
現在自己的身後,他憤怒的一把搶過志願書;不由分說的當着苗秀麗的面将它撕
的粉碎。

  原來昨晚她偷偷填寫志願書時,還是被細心的母親無意間發現,音樂教師出
身的母親雖并不反對孩子從事藝術,但終究沒能忍住秘密;糾結整整一晚後,還
是決定一早打電話将一切如實告訴了已經上班的丈夫,她擔心日後脾氣暴躁的丈
夫知道被女兒欺騙後會不會做出什麽沖動出格的行爲,更不舍丈夫多日來爲了女
兒能上所好的警校而奔走勞累,上下打點的努力付之東流,畢竟丈夫爲這個家做
了太多,畢竟女兒不該欺騙父母。怒不可遏的父親對着她高聲喊道:「苗秀麗
……」

  頸肌痙攣帶來的一陣劇烈撕裂感激醒了正躺在冰冷地面上的苗秀麗,「咳
……」幹燥難忍的喉嚨猛顫一下,一聲激烈的咳嗽揚起地面上的灰塵,空氣裏懸
浮的顆粒随着上升的氣流向四周彌散開來。這深藏于地下的淫窟,潮濕黑暗,散
發着難忍的酸臭氣味。被反捆着的苗秀麗蜷縮着身體,吃力的側躺在堅硬地面上,
淩亂的散發完全遮住了她原本姣好的面容,頭發上滿是一塊塊花白的精斑,那是
王小寶不久前剛剛射上去的;飽受蹂躏的下巴早已脫臼,香舌從難以閉合的幹燥
雙唇間不自然的向外滑出,溢出的唾液粘滿了一側的面頰甚至流淌到了地上,泛
起一層惡心的白稠。

  苗秀麗因恐懼和寒冷而抽搐不斷,全身難忍的刺痛幾乎快讓她發瘋,不久前
她才被瘋狂的無情鞭打,現在已是遍體鱗傷,就連那唯一完好的右乳上也滿是圖
釘,全是被王小寶一顆顆按上去的。赤裸的身體肮髒不堪,瑟瑟發抖,雙眸充滿
無盡的恐懼;她吃力的擡起頭,流了一臉的唾液和地面還惡心的粘稠在一起,用
已有些零散的目光驚恐的觀察着漆黑的四周,黑暗中渾身赤裸的王小寶正腆着微
隆的肚子背對着她,十分用心的打磨着手中一根粗長的麻繩,也許不久後,那條
被精心打磨的繩子就會用在已飽受蹂躏的自己身上。

  她本能的蜷縮起身體向後挪動,似乎想借此躲避惡魔的繼續淩辱,可這些行
爲又是多麽徒勞。她用沾滿塵灰的手指在黑暗中尋找、摸索着,希望能觸摸到些
銳物可以用來磨斷束縛雙手的麻繩,可一無所獲。從被拖入地下室那一刻開始,
她就遭受了數次非人的性虐和變态的強奸,她下體已經紅腫不堪,兩腿間流滿了
那個淫魔的精液,精臭和淫液糜爛的味道相互混合,彌散在潮濕的空氣中,讓人
作嘔。

  王小寶一直在喃喃自語的說着什麽,聽不清,但他的手打磨麻繩的力度卻越
來越強,短小卻異常強壯的雙臂來回搓弄着繩子上漸漸聳起的毛邊。那條麻繩現
在大概隻要狠抓一把就會立刻讓手滲出鮮血。快要脫水的苗秀麗有些神智不清,
長時間處于黑暗中的她失去了時間感,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開始出現昏迷的
迹象。神情遊離的她模模糊糊的看見這漆黑的淫窟頂上垂落下一條拴着鋼鏈的巨
大鐵鈎,似乎是屠宰場殺豬時用的那種,磨損的很重;應該用過很久,上面全是
黃褐色的鏽迹。

  裸體的王小寶轉過身來,胯間那碩大的陰莖和肥大的兩粒睾丸醜陋的耷拉下
來,即使數次性交後已疲軟萎縮,可那肥碩的「巨屌」依舊還有20多厘米長。
他因擔心雙手被麻繩弄傷所以戴上了一雙漁民作業時用的膠皮手套。悠然的走到
苗秀麗面前,一腳狠踩向她那訂滿圖釘的右乳,腳心不斷搓揉着苗秀麗高高隆起
的乳頭,「母狗,你醒了,那我們又該開始了。」

  「我身上還有傷,别再折磨我了,求你了。」苗秀麗氣若遊絲,她的身體行
将崩潰再也受不起任何折磨隻能苦苦哀求。

  王小寶沒有流露出一絲的憐憫與同情,他完全沒有把苗秀麗當人看,在他眼
中苗秀麗就隻是一條母狗,甚至連母狗都不如。王小寶蹲下消瘦的身子,在昏暗
的燈光裏他那泛黃的皮膚被映襯成惡心的屎黃色,醜陋的相貌更顯猥瑣。「可我
的大雞巴還沒過夠瘾,你說咋整,想要讓我停,你的先問問它,那個什,看它答
應你不?」說着就把胯下那癱軟的一堆爛肉塞向苗秀麗微張的雙唇間。

  「我求你了,求你了,你幹我吧,你怎麽幹我都好,就是千萬不要再用折磨
我,我,我求你。」她眼神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鹿,雙眼中已包含着淚水,
「我再也不敢違背你了,我願意叫你主人,你就饒了我吧,我求你,主人。」

  王小寶根本不顧苗秀麗的哀求,默默地進行着早已計劃好的一切。他抱起全
身癱軟的苗秀麗,先在她脖子上系了一圈麻繩,然後将麻繩從她的雙腋下穿過,
再在苗秀麗雙乳的根部環繞捆綁了三個八字,王小寶猛地一抽繩子,苗秀麗那對
本就不是很大的奶子頃刻間就像充滿氣的氣球一樣鼓脹起來。她痛的猛倒吸了一
口冷氣,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緊閉雙眼,驚恐的撇過臉,因爲她實在不忍再看到
自己的胸部慘遭蹂躏了。

  左胸上紮着的繃帶立刻泛起血紅。王小寶表情麻木,高高的一揚手,熟練的
将繩子挂在肉鈎上,然後走到苗秀麗身後冰冷無情的說了一句:「準備好了,母
狗,你要飛啦!」王小寶向後猛退一步,使勁一拉麻繩,苗秀麗頃刻間雙腳離地,
整個人被扯了起來而着力點就在那對已慘不忍睹的雙乳上。苗秀麗的左胸瞬間被
鮮血映紅,傷口無疑再次崩裂而她并沒能叫出聲音,并不是她不想喊,是早沒有
力氣去叫了。她真的擔心隻要一開口,整個乳房都可能會被撕扯下來,劇烈的拉
扯力讓她的胸骨和肋骨的軟骨組織都開始「咯噔、咯噔」作響,她緊咬着牙齒,
閉着自己雙眼,祈禱着恐怖的一切能及早結束。其實這種行爲真的極度危險,如
果稍有閃失就會對苗秀麗的身體導緻不可挽回的後果。王小寶在苗秀麗身後又忙
活了一會兒,把繩子捆在地面上一塊突起的栓鐵上,這塊栓鐵是特意打進地面的,
就是爲了調教時好用做繩子的捆縛點。

  忙完後,王小寶又回到苗秀麗面前,雙眼貪婪的注視着她的雙乳。此刻她的
雙乳因過度擠壓而紅腫不堪,像是一對熟透的蜜桃,好像隻需再輕輕一按,這個
熟透的蜜桃馬上就會濃漿爆裂。

  王小寶并沒有要放過苗秀麗的意思,他狠狠的抓住苗秀麗的右胸說道:「這
樣還能稍微大點,騷貨你怎麽這麽騷,把自己的奶頭都玩濫了,是不是覺得特别
過瘾。」接着把兩根粗長的手指深深插進苗秀麗的下體,老練的運動起來。

  「吊着很辛苦吧,那我給你一個支點讓你輕松點好不好?」王小寶手部動作
越來越激烈,他享受着苗秀麗濕滑陰道的蠕動,分泌出的大量粘稠淫液很快打濕
了他的手,可她并不滿足,還在不斷深入;三根手指進去了,四根手指進去了,
最後第五根手指也勉強塞了進去,因長時間的變态玩弄,苗秀麗的陰道已開始變
得有些松弛擴張。

  王小寶一直在敏銳的觀察着苗秀麗心裏上顯露出來的細微變化。她正在改變,
不但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他深知現在自己并沒有能從思想上徹底征服苗
秀麗,但她的心理防線已開始崩潰,隻需要在做出些許努力,苗秀麗脆弱的神經
肯定會徹底崩塌。幾分鍾後,王小寶抽出手那隻已變得濕漉漉的手,把沾滿淫液
的手在苗秀麗的翹臀上來來回回的蹭幹淨,苗秀麗豐滿的臀瓣立刻油亮起來,然
後他野蠻的拉開苗秀麗那對修長的玉腿,雙手把她的雙腿高高擡起,毫無顧忌的
将自己碩大的陽物瘋狂刺進苗秀麗的身體。

  粗長醜陋的肉棒在已經充分濕滑的陰道内暢行無阻,狠狠的刺進苗秀麗的體
内裏,很快就觸及到了她的子宮口。「這個支點好嗎?」王小寶戲谑着苗秀麗。

  說真的,每當他胯部用力向上一頂苗秀麗确實能覺得輕松不少,而當她的身
體再次下落時,可惡的地心引力就又會讓她的雙乳重重下墜,捆縛的麻繩又會扯
得她的奶子生痛。

  穿插帶來的快感讓她胸前的疼痛變得漸漸不那麽強烈了,在不斷反複的上下
活塞運動中,她體會着常人無法想象的恥辱與痛苦,但爲什麽,爲什麽,有些那
麽特殊的快感難以掩飾,一種奇怪的興奮刺激着自己,一種詭異的情愫黯然而生,
隻是很快這轉瞬即逝的感覺就被接踵而至的無比劇痛所掩蓋。

  王小寶時快時慢的在這位女警完美的肉體上不斷穿梭着,細細享受着這份美
味無比的饕餮盛宴;看得出他很懂女人,熟練的技巧很快就将苗秀麗推向高潮的
邊緣。苗秀麗绯紅着雙頰,鼻尖上滲出了汗珠,她緊閉着雙眼,表情雖然痛苦,
可不斷的呻吟聲不自覺的流露出難掩的興奮,那呻吟聲越來越急促,調門也漸漸
開始變高……

  正當苗秀麗漸入佳境,臨近噴射之際,一聲熟悉的聲音又讓她飽受蹂躏的心
髒差點崩碎,「喂!秀麗啊!喂!!秀麗嗎?」這是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那
是公安局長陸峥嵘的聲音。天哪,王小寶不知什麽時候把手機拿來過來,并且撥
通了陸峥嵘的号碼,

  其實王小寶一直把手機挂在自己的手腕上,隻是房間昏暗的燈光和那雙膠皮
手套的遮擋讓有些神智不清的苗秀麗并沒能注意到。王小寶陰森狡黠的笑着,在
她面前伸出了四根手指,她很快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這是要她請四天假。可惡的
畜生,居然選在這個時候。看到苗秀麗遲疑不決,王小寶果斷加快了胯下的「活
塞運動」,兇猛的穿刺把她整個人都高高得頂了起來。

  把持不住的苗秀麗「啊……啊……」又連叫了兩聲。

  「喂,這是在幹嘛呢?」對面傳來陸峥嵘疑惑又稍顯尴尬的詢問聲,「陸局
對不起,我胃炎又犯了,我……我要請假……疼的受不了了……對不起……請五
天假……對不起……」

  「不是我說你,秀麗啊,這段時間請假是不是太頻了。哎,你這個樣子以後
的工作還要不要做,有困難也要盡量克服下嗎?喂!喂!怎麽挂啦!」

  陸峥嵘氣憤的壓了一口酒對着酒桌對面坐着的鄭途說道:「現在的年輕人,
真是本事不大,毛病不少,你瞧瞧你隊上的苗秀麗,原本我還想提拔提拔她,你
看看,你看看,這又要請假了這……話還沒說完,她到先把電話挂了,她是不是
對我有意見。再說要請假找你不就行了,這小事找我幹嘛,找我幹嘛,他媽的!」
陸峥嵘說完狠狠的把手機摔到桌子上。

  鄭途對局裏這名年輕的女警還是很欣賞的,再加上自身也與苗家關系匪淺,
立刻打起圓場:「苗秀麗已經算不錯的啦,能吃苦能耐勞的,我看最近身體确實
有些不對勁啊,她怎麽了,又請假?要不她幹外勤的事您再考慮考慮,警隊雖然
是人手不夠,咱再和上頭領導争取幾個呗,你說讓個姑娘下現場,她一個姑娘家
夠辛苦了的,而且之前托我和您說的她想調調崗位的事您也考慮下。」

  「這不是我說了算,是上面的事。」其實兩人心照不宣,一年前苗秀麗的父
親突發間歇性老年癡呆而提前退休後,性格有些木讷的苗秀麗來打點的就少了,
再加上這段時間處理案件屢出問題,特别是「清水溪案」又給陸局丢了大臉,自
然引來了陸峥嵘的不滿。

  「跟我您還說這話,能幹内勤還是外勤,能不能調職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您是領導,您說了算。」鄭途識趣的停止繼續談論這個話題,轉而又敬了一杯酒。
至于白蘭申請調職問題,他自然是隻字未提,因爲這個時候提這件事顯得多麽不
合時宜。

  「老鄭啊!飯後咱們去哪放松放松?」陸峥嵘接過敬酒一飲而盡後說道。

  「不太好吧,再過幾天局裏就又得開『清水溪案』和『東郊案』的案情分析
會議,而且現在正是全國整頓紀律,抓廉政……」

  陸峥嵘不耐煩的揮揮手,湊過那張已經半醉的臉說道:「你也别和我說這話,
啊,老弟兄,哈哈。」

  陰暗的淫穴深處,苗秀麗已經被王小寶肏弄的欲仙欲死了,她内心不斷驚奇
的感歎着這個身材幹癟消瘦男人的性交能力如此之強。王小寶那條碩大陽具與自
己柔軟的陰内壁不斷激烈刮擦所帶來的快感真的好美。不過如果她知道此刻王小
寶腦袋裏正構思什麽可怕的場景的話,她一定會爲剛才的想法後悔的。

  性交半個多小時後王小寶還是沒有能射出來。天生性能力極強的他,現在如
果沒有性虐場面的助興射精會變的非常困難,而他胯下的苗秀麗已經被幹的快要
脫水了。王小寶拔出了磨得殷紅發黑的巨大肉棒,一把抹掉了上面精液和淫水的
混合物,随手甩到苗秀麗的臉上,興趣索然的說道:「今天晚了,我也累了,沒
性趣啦!母狗。」他用沾滿穢物的手撫摸着苗秀麗濕滑的面龐,深深的歎了口氣
「該有個決定,該做個了斷了。」那一直低沉的雙眼中突然露出恐怖的殺意。

  不久,王小寶将已虛脫的苗秀麗從繩子上放了下來,可并沒有解開她反綁的
雙手;随後他将苗秀麗宛如嬰兒般輕輕抱起,她微微掙紮幾下後就隻能将軟若無
骨的身體完全靠在王小寶那骨瘦嶙峋的胸膛上。王小寶抱着這「美豔的獵物」走
到了一個奇怪的物體跟前,這是一根樹樁似的木質物體,足有5厘米粗,近16
0厘米長,一頭深深的埋入地下,露出地面的一頭十分的粗糙,「樹樁」正上方
也有一個與剛才相似的巨大鋼鈎,鈎子的一端連着一個碩大的滑輪。這黑暗籠罩
下的淫窟底是哪,難道是屠宰的刑場嗎?沒有人能給苗秀麗答案。王小寶直接把
她摔到了地面上,并強迫她跪在地上,苗秀麗癡癡的看着這個奇怪的東西,不知
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是怎樣的。

  王小寶又在身旁搗鼓起那堆在一起的麻繩,他真是個很怪異而狡猾的人,總
是會認真做着某些事情卻一言不發,他的行爲經常讓人捉摸不透,但他的決定卻
絕不更改,他和苗秀麗也許是一樣的人,一樣倔強的人,一樣的高傲。幾分鍾後,
他又開始捆縛苗秀麗,先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結實的捆紮在一起,如此一來苗秀麗
隻能擺成恥辱跪姿不能動彈;之後将雙腳的大拇指與反捆的雙手相連,王小寶狠
拉一把她後腦的秀發,将修長的頭發和雙手也捆到了一起。

  「啊……你又想幹什麽呀!」發根傳來的刺痛使苗秀麗清醒的意識到危險馬
上就要再次來臨。王小寶将繩子丢過鈎子,穿過滑輪,随後走到一旁,慢慢用力
拉起苗秀麗。脖頸上的絞索很快勒拽住氣管,随着身體的不斷升高,劇烈的壓迫
感不斷擠壓着氣管,幾乎快讓她窒息,腦部缺氧使她不停掙紮的雙腿;可越是掙
紮,頭發、腳趾以及陰蒂就越被麻繩拽的生痛,她痛苦的高高的揚起了頭,就像
是一條快要窒息的金魚拼命長大着嘴,奮力呼吸着空氣,那副醜态就像是一條咬
了鈎的魚再做垂死的掙紮。當苗秀麗被拽離地面有近1米時,王小寶将繩子固定
在不遠處的一塊栓鐵上。

  王小寶看着如泥鳅般扭曲掙紮的苗秀麗冷冷的說道:「要斷氣了是吧,好吧,
可憐,可憐你,把你放下吧。」他從苗秀麗身後用力将她的雙腿高高擡起,幾乎
舉過自己的頭頂,終于可以呼吸的苗秀麗一陣劇烈幹嘔咳嗽,她的臉憋得通紅發
紫,雙眼充血通紅,可更大的恐懼立刻向她襲來。

  王小寶将她的屁眼對準木樁後把雙手猛的一松,屁眼立刻深陷近木樁之中。
苗秀麗的腦子裏馬上想起在警大圖書館裏曾看過的來俊臣的《羅織經》、楊玉奎
的《中國古代刑具史話》、王永寬《扭曲的人性——中國古代酷刑》、徐進的
《古代刑罰與刑具》,在這些著作中都提到過一種刑法叫做木樁刑或者叫檀香刑,
起源是中亞和印度,後随着古代各大文明的交流流入中國,行刑方法就是用木樁
插入受刑者的屁眼,當木樁進入人體五十到六十厘米後将木樁立起,受刑者可能
會被刺穿肩胛骨,但更多時候木樁會從口内插出,如果用鋒利的木樁受刑者大約
會在一小時後痛苦的死去,而用鈍木樁的話受刑者可能要三天才能死亡,受刑者
過程中痛苦不比,經常會伴有失禁和大量幹嘔現象,死相極其恥辱。

  苗秀麗被吓哭了,放聲哀号起來:「不要,你是不是要殺了我,我答應你做
你的母狗,我已經答應了主人,别殺我啊!我求求您了,您留着我還有用,至少
我的性器官還有用,我是賤貨,比狗都不如……我求你,求求你……」死亡的恐
懼徹底擊潰了這位女警,她才28歲啊!死真的可以擊潰一個人的精神防線,更
何況如此羞辱的死法,死在這樣一個淫窟裏。苗秀麗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她
拼命的哀求哭泣着,隻求王小寶能發發善心。

  王小寶依舊全無反應,他解開捆在栓鐵這端的麻繩,把繩子握在手裏,控制
着繩子下落的速度,頂在苗秀麗屁眼裏的木樁在體重的作用下開始沿着她的肛門
一寸一寸深深的刺入進去,肛裂的痛苦瞬間傳遍了全身,異物的突入刺激了内髒
器官,五髒被嚴重擠壓的出現了錯位和損傷,腹痛随之不斷加劇,如果繼續下去,
無需多久那粗大的木樁就會搗爛她的内髒。「放了我,放了我,我求你放我了,
我不想死啊,放了我啊……」驚恐的苗秀麗歇斯底裏的狂叫起來。

  在生死間不斷掙紮的她已被折磨的如一灘爛泥死肉,她已萬念俱灰隻希望能
苟且的活下去。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被王小寶這個畜生活活玩弄死,要麽是因
氣管被硬生生絞斷窒息而亡,要麽就是被下體的木樁貫穿血崩而死,苗秀麗唯一
能選擇的就是以何種恥辱的方式結束她年輕的生命。此時尊嚴對她而言已成爲一
種可笑的奢侈品,生存下去成了唯一的選擇。柔弱的身體完全崩潰,徹底喪失了
最後的反抗能力,但内心中倔強,高傲卻依舊頑強,純潔的靈魂也遠還沒有堕落。
先委曲求全吧,至少要活下去,必須要活下去,父親還等着她贍養,自己年輕的
生命更不想這麽早就結束,她真的還不想死,先勉強迎合這個淫魔的要求吧,至
少可以活下去,即使是恥辱的活下去。可她怎麽能知道,生存的欲望才是人類堕
落的最大根源,欲生必死,即使肉體還不會香消玉殒,靈魂也終将萬劫不複。

  無論苗秀麗怎麽哭嚎求饒,王小寶依舊表情麻木,全無反應。「難道他真的
下定決心殺掉自己嗎?」苗秀麗想到如此,全身不免驚懼的打起冷顫。王小寶還
在不斷上下來回拉扯着麻繩,正在樹樁上掙紮的苗秀麗在窒息與穿刺的痛楚中反
複體驗着死亡的恐懼,很快她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痛苦的她高高揚起秀美的面
龐;吃力的張大了嘴,鼻涕和口水肆意在臉上橫流,媚瞳也早翻起了白眼,眼淚
潸潸而下;原本精緻的五官完全扭曲,不斷顫抖的白皙裸肌也浮泛起一層誘人的
躁紅。

  苗秀麗語焉不詳的不斷求饒着,她這副醜态讓王小寶想起中學時候做條件反
射時用過的一隻青蛙,先用一隻鋼鈎将青蛙寬大的上下唇貫穿,再将它高高吊起,
随後将一層硫酸均勻的刷在青蛙的脊柱上。青蛙的腿就不斷撓動起自己的肌膚來,
看着醜陋的青蛙在痛苦中不斷掙紮,似乎想全力擺脫早已注定好的悲慘結局,可
這一切又是多麽徒勞。

  長時間拽着麻繩讓王小寶累得有些氣喘起來,苗秀麗的體重現在完全壓在他
的雙臂上,已漸漸開始讓他有些吃不消。

  「去死吧,母狗,我玩夠了,現在你可以去死了。」王小寶決然的一松手,
身體猛的墜落讓木樁沿着狹窄的直腸直刺進苗秀麗的體内,内髒突然受到劇烈的
擠壓讓她一口胃酸混着唾液噴濺而出,終于可以說話的她用沙啞的嗓音哭求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想死,求你,别,你要是殺了一個女警知道會有什麽後
果嗎?」

  「哈~ 到現在你還是忘不了自己的女警身份嗎?居然還敢威脅我,他媽的,
老子今天就活活弄死你,不但要玩死你,就連你死後,我都不會給你留個全屍,
賤貨,我會把你切碎剁爛喂給你的狗老公,那條賤狗叫什麽來着,喔,威特是吧,
你這個賤貨。」苗秀麗聽到這裏露出異常吃驚的表情,「他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難道自己其實已經被跟蹤很久了嗎?」身爲女警居然一直沒有警覺到,一種恥辱
感再次湧上心頭。

  王小寶貪婪的撫摸起苗秀麗纖細的腰肢,最後狠狠一把抓住那飽滿的粉臀,
狠狠揉搡起來,他高舉起手狠狠抽了上去,「啊!」苗秀麗揚起頭叫了起來。
「你知道我爲什麽讓你請四天假嗎?」他從背後一手抱住苗秀麗的腰,一手狠抓
住左側那并不飽滿的乳房。「那是因爲處理掉你的屍體最少需要四天,我要你死
無全屍。」王小寶猛張開嘴一口就咬在苗秀麗已是一層雞皮疙瘩的翹臀上。「呀
……瘋子,疼死我了。」苗秀麗尖叫起來。

  「去死吧,母狗!」說着王小寶雙手壓住苗秀麗的雙胯,狠狠的向下一按,
下體傳來的巨大穿刺力讓苗秀麗痛苦的高高的揚起了頭,她就像是一隻快要窒息
金魚一般長大了嘴呼吸着。她拼命的掙紮着,可雙腿被捆着,根本夠不着地,而
且綁在陰蒂上的魚絲線随着她雙腿的掙紮讓她痛不欲生,她的雙腿也管不了陰蒂
的疼痛,用盡全力夾緊光滑的木樁,想要阻止木樁繼續的下滑,但一切都是徒勞
的,木樁繼續一寸寸的向下滑動着。

  「畜生,我死了都不會放過你,你跑不了。」苗秀麗放棄了最後的矜持,像
個潑婦一樣粗口大罵起來,不要覺得她野蠻,生命的盡頭誰都會失去理智。

  苗秀麗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她必死無疑了,而且死的毫無價值,如
此屈辱。完了,28歲的生命就要戛然而止了,苗秀麗停止了咒罵,雖然她還在
努力掙紮但心底其實已經放棄了,掙紮隻是爲了多活一小會兒,如果可以選擇,
苗秀麗此刻真的願意去做一條母狗,至少母狗不會死的這麽慘,即使是人盡可夫
的性交奴隸也不至于會死啊,死亡真的太可怕了。其實做個性交母狗活下去,難
道不比這樣死去好嗎?至少自己還活着。其實這個世界上多少人不都想狗一樣活
着嗎,甚至那些居廟堂之高的人不也一樣嗎?

  近20分鍾的掙紮後苗秀麗雙腿已經蹬的快抽筋,木樁插入自己身體50厘
米。木樁的壓力讓她腰都彎不了;她直直的挺着腰,痛苦的張大着嘴,像是在對
天呐喊,可已經完全嘶啞的嗓子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她覺得肚子似乎馬上就
要爆裂了,「我完了。」想到這苗秀麗原本瞪得大大雙眼也緊緊閉上,等待着生
命的最後時刻。

  「不行,不行,我不能死在這,我不能這樣可恥的死去,我不能死,不如
……」苗秀麗做出了一個最終改變她一生的決定





.................................................................
2015-5-25 2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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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與玫瑰】第九章 妥協

  苗秀麗大口的喘著粗氣,急促的呼吸中擠出了幾個不清晰的字:「我聽話,
我要做條母狗。」王小寶慢慢放鬆了手中的繩子,漫不經心的說:「什麼?」

  「我聽話。我什麼都聽。」苗秀麗又勉強擠出幾個字。「你不是挺倔的嘛?
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去死好了。」王小寶輕佻的說。「不,我,我不要。」苗秀
麗試圖抓住最後的機會。「那你說,你該怎麼樣?」王小寶明白苗秀麗真的怕了
,她怕死。準確的說,她怕被折磨死。她開始屈服了,至少,此時此刻,她屈服
了。苗秀麗掙扎著,她的手指不自然的張開,一雙纖秀的腳趾緊緊的扣在一起。
渾身的肉都蹦起來了

  「我要做主人的一條母狗。求你了。放我下來。我不要死。我要活下去。。
。。。」 突然間看來已快奄奄一息的苗秀麗聲嘶力竭的喊叫起來

  王小寶問:「活著,即使像隻畜生一樣的活著嗎?」

  苗秀麗心頭一揪,真的要像畜生一樣活下去嗎?那幾乎已粉碎的自尊又難免
波瀾起來。可轉瞬間,死亡的恐懼又代替了身心的屈辱,她面前的面前是個殺人
不眨眼的惡魔,而她現在已在生死邊緣。她顧不了那麼多了,慌忙回答:「是,
是,我要活,我要活下去。」

  「再他媽問你一遍。「 王小寶突然大喊到:「賤貨,你要像畜生一樣的活
在這個世界上嗎!」伴隨著四濺的唾沫從那醜陋的臉上噴射而出。

  「是!我就是畜生,就是條母狗,主人!饒了我吧!」遲疑片刻後,苗秀麗
還是說出了這些連她自己都無法接受的噁心話語。

  王小寶的表情流露出微妙的變化,那似乎是難掩的笑意,他停止了下按的動
作,「記住今天的話,母狗,從今天起,在外人眼中你還可以是名維護社會秩序
和正義的女警,而在我面前你就是條連狗都不如的畜生,我可以想盡各種辦法折
磨你,羞辱你,而你除了順從絕對不可以有任何反抗,明白嗎?」

  王小寶其實也在進行一場賭博,他就是要用這種死亡恐怖的手段讓這個桀驁
不馴的女警被馴服,他的目的達到了。「賤貨,今天就留你一條狗命,但我相信
,你一定會後悔今天沒有死,因為以後你會生不如死,而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他想把苗秀麗放下來,但是那木樁以深插入苗秀麗的屁眼裡,最前端甚至已
深頂進苗秀麗的子宮口,所以不能硬拔,萬一一不小心導致她子宮內出血那就覆
水難收了。王小寶抱住苗秀麗,讓她的上半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解開她脖
子上的繩子,以免讓她窒息而死,但並沒有鬆開她反綁的雙手。

  王小寶解開苗秀麗陰蒂上的繩子後,把她再次吊了起來,以便讓木樁自然滑
落出那早已無法閉合的屁眼,那醜陋的屁眼已被折磨的紅腫不堪,並且出現了脫
肛的跡象。

  已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苗秀麗知道王小寶已經暫時放過了她,她哭泣著
慶幸自己活了下來,吃力的揚起流滿眼淚的憔悴面龐對著王小寶說道:「謝謝,
謝謝,謝謝主。。。。主人。。。啊。。。」活著真好啊!

  而王小寶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看著那一頭秀髮下掩蓋的一副極度恐懼的美
顏,看著那四肢被捆在身後的胴體,看著那曾經倔強的頭顱耷拉在美麗的肩膀上。

  棍子整整一個晚上才掉下來。觸地的聲音驚醒了王,從屁眼滑落的快感也喚
醒了那位如死豬一般被吊起的女警官。兩個人幾乎同時清醒過來。

  王小寶不慌不忙的把苗秀麗放下來,他知道,這次威脅沒有傷到他的玩物的
身體。卻極大的震懾了苗秀麗的心理。

  苗秀麗四肢依舊被死死的捆著,頭髮因為汗水粘在臉上。一夜的折磨,讓她
張著乾涸的嘴唇。眼睛無力的半睜著,嘴裡含糊的說著:「水,給我口水。」

  王小寶默默的看著她,慢慢的甩掉拖鞋,將大腳趾直接捅進了那張即使乾涸
了也仍然美艷的小嘴:「渴了?苗小姐,我的苗警官。先吃點東西吧。腳氣犯了
,給我解解癢。舒服了,給你喝口水。要不呢,就渴死你。或者,讓你喝個飽,
把你也丟進清水溪,讓你也做個溺死鬼?」

  被大腳趾塞滿嘴的女警,一下子睜開了驚恐的眼睛。拼了命似的吮吸著那個
骯髒的器官。她不是怕被渴死。她是怕被溺死。因為她現在真的覺得,眼前的這
個惡魔,隨時都會用最可怕的手段弄死自己。

  腳趾不停的刺激著嗓子。苗秀麗也不停的乾嘔著。但卻絲毫不敢怠慢。王小
寶斜著眼看著這只雌獸,弓著身子拚命地舔舐著自己的腳趾,漏出了不易發覺的
笑容。

  「好了,好了,好了。」不知是不癢了還是煩躁了。王小寶叫停了。而苗秀
麗太專注以至於沒有什麼反應。煩躁的王小寶猛的用腳一甩,嚇得苗秀麗一下子
蜷縮起身子。渾身發抖!

  「我叫你停,你聽不到是嗎?」王小寶聲音不大,卻帶著極大的威脅性。

  「不是,不是。」苗秀麗顫抖著回答。

  「行了,我也累了。陪了你一宿。給你喝口水,我休息去了。」

  什麼?!他要給我水喝了。苗秀麗無疑聽到了兩天來最好的消息。

  「謝謝你!謝謝你!「她趕忙說到。還沒等她說完話,一股水流就砸在她的
臉上。這是王小寶的尿!

  「陪你一宿,憋的很。肥水不流外人田。喝了吧。看看,我已經把你看做一
家人了。你也不要見外哦。我的苗警官,我的騷母狗。」

  苗秀麗想躲,可是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她呆呆的躺在地上,任由腥臊的
尿液流淌在自己清秀的臉上。是的,砸的她連眼睛也睜不開。「好了。」王小寶
抖了抖終於徹底萎憋下去的陽具,無力的身了個懶腰。「好了,協議達成了,水
也喂完了,咱們休息休息吧。」說完,轉頭消失在著地穴的陰暗中。

  王小寶走了。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而苗秀麗卻覺得,這安靜的可怕。臉
上的水,不知道是淚水還是尿水。她知道,她也許真的完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10-2 17:03 編輯 ]
2015-8-16 22: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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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與玫瑰(番外)作者:feiyafei2014

.

                        荊棘與玫瑰(番外)


作者:feiyafei2014

                      番外篇:紅衣少女楊怡茜的日記

                第一段

  醒來時我并不知道自己暈過去多久,隻覺得頭疼的快要裂開了,頭上的傷讓
我思維都有些混亂。那個綁我來的人已替把我的傷口簡答包紮好,至少現在不流
血了。我不知道這是哪,更不知道現在幾點,昏迷讓我失去了時間感。屋頂吊着
一個老式燈泡,好暗;屋裏好窄,最多也就能有十幾平米,屋裏除了一張破舊不
堪的組合床,再沒有任何陳設,四周牆上糊滿報紙,整間屋子裏散發着一股黴味,
那是泥土的味道。

  我大聲呼救過沒有任何回答,嗓子都喊啞,也無濟于事,這裏完全聽不到外
面任何聲音。仔細觀察好久後,自小在農村長大的我覺得這似乎是個地窖。

  這裏好低,好矮。頭痛欲裂,我無力再思考,好累,好餓,我隻想再睡會兒。
我的外衣已經被那個「黑出租司機」扒得精光,隻剩下上下兩件貼身的白色内衣,
其實當我剛一醒來就第一時間慌慌張張的就去檢查了下自己的下體,居然……那
個「黑司機」居然沒有……

                第二段

  這是第幾天我已經不記得了,沒有表,我無法确定時間,我快餓死了,嗓子
好渴啊。難道這是那個男人爲我挖的墓地嗎,就這樣把我扔在這兒,任我死去?
想到這我痛哭流淚,可哭到最後,眼淚都流幹了。

  求生的欲望讓我不能放棄,即使爲了媽媽我也要活下去。今天又仔細觀察了
一下這個地窖,這裏空間狹小,在組合床對面的牆壁上,有一道鐵門,可好奇怪,
這門隻有半身大小,這扇鐵門似乎是手工焊接成的,因爲門上的把手像是那種抽
屜的把手,不是以前見過的樣子;敲一敲就發出悶沉的響聲,這鐵門肯定很厚。

  這裏味道好重,空氣很不清新,仔細觀察下周圍,唯有一根兩指粗的塑料小
水管子從牆上的鐵門伸出,離得近些能感覺到有微微的新鮮空氣在不斷湧入,地
窖裏的空氣越來越渾濁,現在呼吸都有些困難,而且覺得越來越熱。

  能寫下這些内容是因爲幾天前我無意間在床底下發現了一節丢棄的電池。後
來想想,可能是那個人挖地窖時用過手電筒照明,這截用完的電池不知怎麽就被
他丢棄在這裏了。取出電池裏的碳棒,撕下幾塊牆角的糊着的報紙寫下了這些内
容,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不知寫的這些東西還會不會有人看到,再剩下的就
隻有等待,可怕,安靜的等待。

                第三段

  地穴陰冷潮濕,這段時間我一直半裸着身子,唯一能遮體的就是床上一張滿
是窟窿又油又膩,氣味難聞的破床單。不知還要等多久,我覺得自己真的快死了,
我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放棄了。

  媽媽,那樣世上就隻剩媽媽一個人了,不能死,我要再堅持下去,就是喝尿
也要活下去。媽媽我想你,想你,我必須活下去,如果放棄了,媽媽她該怎辦。

                第四段

  好餓,好渴,真的不會有人來了嗎?今天做夢夢到小時候媽媽爲我洗澡,我
想媽媽了,好想。夢裏洗澡的時候好舒服,好舒服。我好久沒能洗澡了,連水都
沒能喝上一口。

                第五段

  最可怕的是沒有盡頭的等待,等待的結果是沒有終點,我覺得自己快死了,
好難受,求求來個人救救我,哪怕是那個惡魔,我不想死。

                第六段

  睡了好長時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暈過去了,我已經開始出現幻覺,可能是多
日缺水的原因,全身好髒,地窖裏的味道好難聞,這幾天排洩出來的東西都堆在
地窖的一角,我到底在這裏帶來多少天?

                第七段

  半昏迷中,我看到那扇厚重的鐵門被打開了,那個男人居然來了。不知這麽
見到他我居然抽泣起來,可惜連眼淚都哭不出來,我真的不想死,真的不想。或
許是沒想到這麽多天過去了,我還能活着。他看起來十分吃驚,走到床前看着蜷
縮在床上的我,遲疑片刻後,轉身就要離開。我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居然掙紮的
從床上翻滾到地上,無力的抓住他的褲腿,用殷紅的雙眼看着他。他停住了腳步,
低頭看着整個人都爬在地上的我,眼神好複雜,但最後他還是甩開了我的手,徑
直離去,完了,真的完了……

                第八段

  那個禽獸今天一來我就猜到他會幹什麽,那僅剩的兩件遮羞布也被他扒光了,
但我還是想盡力反抗,可已幾天米水未進的我早沒力氣了,根本拗不過他,激烈
抵抗後,還是被強暴了。他那裏好大,好大,不知怎麽讓我想起在老家生活時見
過的驢鞭。

  他野蠻的插入後我覺的下半身都快被撕爛了,他不停的搞了好久,似乎永遠
不知道累;我哭,喊,鬧,拼命的想擺脫他,可沒想到看起來這麽瘦弱矮小的男
人力氣居然這麽大,沒給我一點掙脫的機會,直到最後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

  當完事時,他看到我兩腿間不斷湧出來的鮮血,居然有些錯愕,可能沒想到
我還是處女吧。我人生的第一次居然就這樣……我沒有做過惡,上天爲什麽這麽
對我啊!下身好疼,真覺的快被撕開的感覺,我疼的哭了整整一天,他沒對我再
做什麽,也沒說什麽,隻把那一大包零食和十幾瓶水留個我,然後就離開了。我
好怕他再來,可如果他不來,我該怎麽辦,突然間我想到了死。

                第九段

  不知過了多久了已經,又覺得好餓。前天憋得實在忍不住就在塑料袋裏方便
了,連續幾天都在塑料袋裏方便。那個男人帶的東西又吃完了,我又要斷炊了。

                第十段

  覺得嗓子有些疼,我擔心自己感冒了。

               第十一段

  這段時間下體好痛,似乎腫了。仔細看看确實腫起一大塊,我的第一次就這
樣被人拿走了,那曾經是我這個農村女孩唯一的驕傲,現在想想實在可笑,那些
城市的同寝時常嘲笑我說,我們這個時代到這個年紀還是處女,隻能說自己太沒
魅力,現在想想我的魅力恐怕是太誘人了,所以才被人綁架的吧。疼痛讓我覺得
邁腿都難受,不想動彈,終日躺在床上。

               第十二段

  好久沒寫東西了。已不知現在是什麽時候,更不知該寫些什麽。

               第十三段

  我希望那個人能來,我現在隻想活下來,隻想活下來。

               第十四段

  老燈泡忽明忽暗,要是燈滅了,這裏就完全黑暗了,那時恐怕我真的堅持不
下去了。也許我該扯斷電線把自己電死,這樣一切就都結束了。

               第十五段

  他終于來了,見到他時我居然嚎啕大哭起來,我真的害怕了,我不想死去,
隻想活下去。他可能又想強奸我,可看到我已紅腫不堪的下體時,轉身就要走。
我再次争搶着爬過去,驚慌的死死抓住她的衣襟,不想讓他走,我太害怕了,我
怕黑,怕餓,怕孤單,更怕……死。可我沒敢說出來,他甩開我的手,隻默然的
對我說了一句:「等我回來。」然後就離開了。沒想到,他居然讓我等他。這是
這麽長時間以來,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話。

               第十六段

  不知道是昏過去還是睡過去了,他用手狠拍了我幾下屁股才醒過來。這次他
給我買了好多吃的,尤其是礦泉水帶來5,6箱子來。還給我買了個坐便桶,就
是一個桶上面加了一個馬桶蓋子。最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給我買了好多感冒藥,
消炎藥,有口服的有外敷的。我哭了,不知爲什麽,哭的好厲害,在這個人面前,
這個将我代入地獄般生活的人面前,我哭了,委屈,傷心,憤恨,還是感激……
我說不清楚。我吃着東西,他卻去讓我高高翹起屁股,我沒反抗,不知爲什麽,
覺得這一切似乎順利成章,他想幹什麽就幹好了。可能是我下體腫脹的太厲害,
而且好久沒洗,他并沒有插入,轉而開始想插我的屁眼,可才試了試我就疼的眼
淚快流下來了。我沒敢叫也沒敢反抗,因爲現在我隻想活下去。他應該是看出端
倪,出乎意料,他沒有在霸王硬上弓。看着我不停的吃面包,他将那大的恐怖的
男人的物件遞到我嘴邊,讓我……吸,我……沒反抗。不知怎麽,我真的沒有力
氣,更沒有反抗的心了,現在的我隻想活着……可能是我吸的太生硬,要不就是
他覺得我太不夠專心,因爲我是一邊忙着吃面包,一邊扭頭吸幾下他的東西,搞
得那上面全是黏糊糊的面包漿。最後他不讓我再吸了,而是看着我的臉打起了…
…飛機,最後他将射出來的東西全噴到我嘴裏,他讓我吃了,不許流出一滴,我
……同意了,就着面包,都吃了……

               第十七段

  看到我順從不少後,他比以前來的頻繁多了。我漸漸的也不再抗拒,而他對
我也慢慢的不再那麽暴力。說真的,他那裏真的好大,完全隆起時就像根粗鐵管
子,我被抓之前雖未經人事,但也曾偷偷從網上看過一些歐美小電影。可這個男
人的那東西可以說比歐美男人的還要大出一大塊。他長得很矮,人看起來也瘦,
不過衣服脫光後,才會發現他其實是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啤酒肚,每當他隆起的時
候,高高翹起的陽具和瘦矮的身材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滑稽可笑又十分猥瑣。但現
在在這裏,這個男人就是我的一切,我活下去的唯一可能,在這裏他就是神,掌
管我生死的神,不過,他真的……

               第十八段

  看到他心情漸好,我開始向他提出些許要求,希望他能讓我洗澡并能留給我
一個鬧鍾,讓我知道時間,但要鬧鍾的請求被無情拒絕掉了,不過洗澡他卻同意
了。恐怕是地窖裏的惡臭也讓這個肮髒的男人也無法忍受吧。這次他來看我時,
先和我一起打掃了「房間」,把垃圾和糞便帶了出去,接着他從外面接進來一個
根水管,爲我放了些冷水,我以爲他是讓我簡單洗個涼水澡,我慌張的用涼水搓
洗起身體,可不一會兒他又從外面拿進來兩暖瓶熱水,後來他想從外面拖進來一
個大澡盆,可惜進來的洞口太小,根本塞不進來,沒成功。不過最後他還是通過
洞口遞給我一個小臉盆,讓我涼水熱水對着洗。不知該說什麽,這個男人居然還
有這麽熱心的一面。對好水後,他替我洗了頭,搓了後背,四肢……還有那個地
方……

  他的手指好粗糙,應該是幹重體力活出身,可手勁好大。要求幫我清洗羞處
時,他先讓我像狗一樣匍匐在地,然後用毛巾沿着我的後背一路擦拭,動作非常
溫柔,當運動到我的臀部時,他有意放慢了動作,力度也變的強了起來,我的兩
片臀瓣不斷的被毛巾搓弄着,漸漸的有些泛紅,而他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卻有意
無意的不斷在我下體的敏感區遊走,粗壯的中指不斷在我兩片陰唇間的縫隙滑動
着,漸漸濕滑的陰道不争氣的流出了液體,在淫液的潤滑下,他手指的動作也越
來越快,最後手指停留在已經高高凸起的陰蒂上,輕柔的扭捏起來。

  正當我漸漸開始意亂情迷的時候,屁股猛的被人拍擊了一下,不痛,可清脆
的響聲卻吓了自己一小跳。我羞恥的扭頭去看,他面無表情,可眼神裏卻露着得
意,随後他輕展開毛巾,又順着我的臀溝一路向下擦拭起來,尤其是在那充血的
陰核,被毛巾上堅硬的絨毛來回折磨着……突然,有力的大手猛的将粗糙的毛巾
插入我的陰道,我兩腿間的肌肉本能的收縮夾緊,而毛巾裏藏着的幾個手指也被
陰道吮吸了進去,他并沒有停止,還在不斷運動着靈活的手腕折磨着我,刺人的
絨毛和柔弱的陰道内壁不斷摩擦,我的浴火已如脫缰野馬,直沖雲霄,這就是性
愛嗎?怪不得那些城裏同學終日把「性」挂在嘴邊,個個趨之若鹜,原來感覺是
這樣的,好酸,好痛……好甜。

  「啊……」我嬌羞的喉嚨不争氣的發出一聲魅吟,兩腿和腹部間的肌肉越來
越緊繃起來,滿心期待着那期盼到來的一刻,可就在此刻,那惱人的大手,突然
停止了一切動作。我滿臉通紅,輕咬着嘴唇再次扭頭看着他,他卻一副漫不經心
的樣子瞟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我,淡淡的對我說:「叫我聲大哥。」

  「大……大……哥。」我羞恥的說道,話一出口真恨不得能有個地縫讓我鑽
進去。随後,他麻利的褪掉了衣物,那鋼管般的肉棒又高傲的展現在我面前,可
與以往不同,這次我……我滿懷着期待。「你說,大哥我要大雞巴……」他仰着
頭站起身來,輕蔑的看着高高撅起屁股匍匐在地上的我,「大……哥……我要…
…大雞巴。」聲音小的我自己都聽不見。

  此刻除了順從我還能選擇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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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3-3 2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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