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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阿莎麗小姐的旅行記(全本) 作者:雨天不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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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麗小姐的旅行記(全本) 作者:雨天不下雨

阿莎麗小姐的旅行記(全本)

作者:雨天不下雨



  「已經十四天了,阿莎麗小姐!我迫切地想看到你的成果……」放下電話,
阿莎麗一陣煩躁。做為公司的首席服裝設計師,到今天為止,她仍然沒能完成下
周即將發佈的本年度夏季服裝展示的設計方案。

  「真是見鬼了!我一點靈感也沒有。」她一邊嘟囔著,一邊拿起辦公桌上的
文件夾,極不情願地向執行總裁傑夫的辦公室走去。

  像往常一樣,傑夫坐在他寬大的辦公室裡。透過巨大的玻璃牆,他可以看到
外面的所有動靜。此刻,他正用踞傲的神情注視著向他走來的阿莎麗。今天阿莎
麗穿的是一套淺藍色的收腰套裙,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做為一位金髮碧眼、擁
有驕人身材的美人,25歲的阿莎麗經常也走上T型台,穿著自己設計的時裝向
觀眾展示,所以,她早已習慣了眾人投來的含有各種內容的目光。但她總是不能
適應傑夫的眼神--很隨意地一瞥,卻彷彿已在她內心深處轉了一圈,目光中有
欣賞、探究,甚至,一些輕蔑。還有些說不清的東西,總之,一看到他的目光阿
莎麗就覺得不安。

  「我很想知道,你將會給我一個怎樣的驚喜?阿莎麗小姐。」

  「嗯……我已經設計了一個方案,還在修改……大約三天後可以全部完成。」

  說著,阿莎麗遞上了手裡的文件夾。

  「你得抓緊時間,阿莎麗。」傑夫的口氣和緩了許多。他打開了文件夾,很
仔細地看著。阿莎麗靜靜地站著,等候傑夫的判決。幾分鐘以後,傑夫開口了,
「我明白了,阿莎麗小姐。我認為這是一件非常精彩的設計!!我認為不必再做
任何的修改了。」

  傑夫合上文件夾,意味深長地看著阿莎麗,「它就放在我這裡吧,剩下的工
作由我來做--我相信這是一件讓人愉快的工作!!」

  「上帝顯靈了!」走出傑夫的辦公室。阿莎麗還在奇怪,原本是準備好被臭
罵一通的,不料一向嚴厲的傑夫竟然如此輕易地接受了她這個不知所云的方案!

  「管他呢,反正通過了,我的差事完了。鬼知道他看上了它的哪一點。」

  回到辦公室,阿莎麗愉快地為自己倒了杯咖啡,「下面,該做我自己的活了。」

  儘管比傑夫的辦公室小很多,但這間屋子屬於她一個人,所以她可以放心地
做一些她自己的事。她坐到桌前,打開其中一個鎖著的抽屜--裡面放著一副金
屬手銬,一副皮質的腳鐐、幾根繩子、一粗一細兩根電動陽具和一條金屬貞操帶
。從這些東西上面,她拿出一個文件夾。

  必須承認,做為許多人傾慕對象的阿莎麗在性方面有很特殊的嗜好。她熱衷
於SM,就是那種被緊緊束縛起來,從疼痛、拘束、失去自由中尋得性高潮的剌
激遊戲。儘管在當今社會這種「怪癖」已經不算什麼,不過一旦讓人知道,還是
會引來各種非議,對自己的工作也會有不可避免的負面影響。所以,儘管有不少
的SM俱樂部能讓她找到SM夥伴,但她從未嘗試尋找過。到目前為止,她僅限
於自我束縛,雖然有些美中不足,卻也有她獨特的樂趣。而設計師的便利條件,
讓她能根椐自己身體的需要,設計出各種新奇有趣的玩具。至於製造,在美國這
樣一個開放的國家,只要你把設計圖用電子郵件傳過去,幾天後就可以在家中收
到成品,付款通過網上電子轉帳就簡單地完成了--阿莎麗始終可以保持個人愛
好的私密性且不必接受那種面對面交易時對方奇異的目光。

  阿莎麗拿出文件夾,裡面是她構思的各種SM用具的設計圖,有些已做成了
成品,有些則沒有。十天前,她想到了需要一種帶定時鎖的拘束器來束縛自己,
於是開始設計它。或者,就是因為它的存在導致她無心完成傑夫要的設計方案吧
。現在,她準備把定時拘束器的設計最後完成。

  阿莎麗打開文件夾。

  「我的上帝!!!」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文件來裡是服裝展示的設計方案!

  她慌亂而仔細地在辦公室裡找了兩遍,最後無力地跌坐到椅子上。事實是:
她昨天不小心把兩個文件夾弄錯了,放有SM用具設計圖的那個,此刻正躺在傑
夫的辦公桌上!

  我的天啊!!阿莎麗絕望地把頭埋在桌上,手指深深插入濃密的金髮。她已
經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樣過了幾分鐘,理智又回到她身上,她開始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

  「去找傑夫要回文件夾是不可能的,他已經看過,等等,他絕對不會把那些
東西當作服裝展示的設計方案的,而他並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示。說明他清楚那些
來西的用途,莫非……」

  阿莎麗決定。不再考慮這個錯誤的後果,看傑夫會做些什麼再說。現在的她
只是感覺心中十分鬱悶,像要漲裂開一樣。她決定為這個錯誤懲罰自己。她把抽
屜裡的手銬、腳鐐、電動陽具和貞操帶放進挎包,走出辦公室,向衛生間走去。
在她身後,傑夫的辦公室裡,一個人思索著,注視著她離去。

  公司位於曼哈頓世貿大廈北樓的四十八層,從走廊上望出去,整個紐約城盡
收眼底。阿莎麗來到位於走廊北端的衛生間,這裡的視野很好,能看見大海,重
要的是,這個衛生間使用的人很少。阿莎麗不時地在這裡玩自我束縛的遊戲,有
一次借加班的機會,她把自己銬在衛生間窗台上一整夜。望著腳下燈火輝煌的城
市和遠處漆黑神秘的大海,體驗被束縛的孤獨無望,實在是種很美妙的感覺。

  但現在阿莎麗沒有那份心情,一來她只想把心中的鬱悶盡快散去,二來正是
上班和參觀時間,人來人往,她可沒那個膽量。她從包裡拿出手銬鑰匙,把它放
在洗手池的水龍頭後面,然後選了最裡面的一個隔間,把門鎖好,把身體排瀉空
,從包裡拿出器具。

  她先將電動陽具拿出來,這是一個由一根導線相連,一根粗而短、一根細而
長的兩個塑膠陽具的遙控組合裝置,陽具頂上還有一些細小的顆粒,遙控器則放
在挎包內。她將兩個陽具分別插入陰道和肛門,細而長的插入陰道,粗而短的插
人肛門--她總是喜歡這樣,似乎更能體驗那種急切地想要得到高潮卻總欠缺些
什麼的空虛和渴望。細長陽具幾乎頂到了子宮,讓她一陣顫慄,而肛門內又粗又
短的陽具讓她感到憋脹。

  她拿出金屬貞操帶,這是她自己設計的東西,和她的身體百分之百貼合,在
腰部搭扣位置有一把定時鎖,鎖上有兩個插口,用來鎖住腰帶和穿過胯部的不銹
鋼片。她把貞操帶穿上,把兩個連接片插入定時鎖。於是兩個陽具更深地插了進
去,她不由輕哼了一聲。

  做為懲罰,她把定時鎖設定為十二小時後開鎖--除此之外還有兩種方式可
以打開它,一是和它配套的鑰匙,可惜,在收到它的當天,阿莎麗就把它扔掉了。

  另一種方法,找一個鐵匠。

  做完這些,阿莎麗己經很興奮了,剛才的鬱悶,似乎已轉化為自虐的激動。

  她拿出手銬和腳鐐。腳鐐是分離式的,雙層皮裡嵌有鋼絲,外面有幾個D型
環。她把它們分別套緊在兩個腳腕上,又從包裡拿出一把不久前向一家SM商店
購買的定時鎖--鑰匙同樣被她扔了。衛生間的馬桶水箱上方有一根U型水管,
她可從把雙腳鎖在上面。她把臀部坐到馬桶蓋上,兩腳抬起,剛好到U型管處,
她將定時鎖設定為二十分鐘,然後用它套住兩隻腳鐐上的D型環,把它們緊緊鎖
在了水管上。

  現在是工作時間,阿莎麗可不希望老闆發現她消失很長時間,以她今天的心
情,她可不想忍受太多的煎熬。

  最後一步,她從包裡拿出搖控器,把兩個開關都開到低檔,兩個陰具在她體
內震動起來,陰道內的細長陽具還不停地旋轉,忍著強烈的剌激,她把搖控器扔
回包內,拿起手銬,把自己雙手牢牢銬在了背後。

  阿莎麗陷人了無助。她現在的形狀是:雙腳被固定在水管上,大腿緊貼著馬
桶水箱,背部整個在馬桶蓋上,雙手銬在背後,頭部懸空垂著,臉則望著天花板。

  她現在的處境是:她必須保持這種難受的姿式二十分鐘,待定時鎖自動彈開
後,到洗手池拿到手銬鑰匙得到自由。至於陰部,那要十二小時後才會輕鬆了。

  幾分鐘以後,阿莎麗就忍受不住下部傳來的迫切的渴望,但她現在的姿式令
整個臀部沒有任何可以接觸的地方,哪怕想隔著貞操帶利用馬桶的邊角剌激一下
都不可能。

  「噢,我要瘋了。我是個淫蕩的婊子。我在懲罰我自己。」阿莎麗一邊扭動
著身體,一邊在心裡咒罵自己。

  扭動身體讓她感到一些舒服,可是,每當這種舒服快將她推向快樂的頂峰時
,總有人進來方便,她只得強忍住慾火,不發出任何聲音,等人走後再讓一切重
頭開始。她就這樣反覆地被煎熬……

  彷彿過了漫長的一世紀,阿莎麗聽到了「的答」的報時聲,隨後,腳鐐上的
定時鎖彈開了。她用銬住的雙手撐住身體,讓兩隻發麻的腳順著牆無聲地滑下來。

  顧不得長時間仰頭而酸疼的脖頸,她用背銬的雙手從包裡拿出搖控器,全開
到最大檔。

  頓時,彷彿有一陣電流以她的身體穿過,忍耐了二十分鐘慾火的阿莎麗飛上
了快樂的頂峰,她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關掉搖控器,坐在地上休息了幾分鐘,阿莎麗準備到外面的洗手池取回手銬
的鑰匙,剛把門銷打開,就聽到有人進來,嚇得她趕快又把門插上,仔細聽著外
面的動靜。

  一個人走了進來,但是她似乎沒有要方便的意思,只是在衛生間裡走了走,
甚至,還在阿莎麗的門前停留了一會兒,阿莎麗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幸好,
那人很快就走開了。

  不一會兒,聽見放水洗手的聲音,然後就開門出去了。

  經過這一陣子,阿莎麗感覺下部又流了不少水。

  傑夫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在公司裡轉了一圈,沒看到阿莎麗,就向一名職員
詢問。這名職員平日是阿莎麗的崇拜者,很留意她的舉動,便回答傑夫,她好像
往走廊的北邊去了。本夫順著走廊往北,卻沒有見到她的影子。

  當路過那個衛生間時,傑夫忽然心中一動,他左右看了看,隨手將「暫停使
用」的牌子掛在門把上,然後推開了女衛生間的門。

  「上帝保佑,幸虧我沒早出去。要是早出去十秒鐘,我就慘了。」阿莎麗暗
自慶幸。確定再也沒人,她再次打開門銷,輕輕打開門,快速向洗手池跑去,她
可不希望在這個過程中有人進來。跑到水池邊,阿莎麗目瞪口呆--手銬的鑰匙
不見了!

  確定鑰匙確實不見了,阿莎麗飛快地跑回馬桶間,把門鎖好,一屁股坐在馬
桶上--她已顧不得這樣會被體內的兩根陰具剌激了。唯一的可能,是誰見到了
放在那兒的鑰匙,以為是誰遺落的,把它交到管理員那兒了。

  阿莎麗飛快地想著。沒有鑰匙,手銬是絕對打不開的。全身赤裸,雙手反銬
在背後,下部穿著金屬貞操帶,腳上套著皮鐐、體內還插著電動陽具--這樣的
形象無論何時都不可能走得出這道門的。她沒有男朋友,雖然有幾個要好的朋友
,但她從來不用手機,衛生間裡也沒有電話,無法和他們聯繫。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呆坐在馬桶上,阿莎麗徹底傻了。





  阿莎麗旅行記(2)

  辦公室裡,傑夫正坐在舒適的大班椅上,手裡把玩著一把鑰匙。

  「可愛的阿莎麗,她現在在幹些什麼呢?」

  傑夫微笑著想。真是個愛美的姑娘,即使是手銬的鑰匙,也掛了一顆心形小
水晶,「一份值得珍藏的紀念品。」

  做為SM共濟會的成員,傑夫本來正在犯愁:今年輪到他向各國成員派送女
奴。但到今天上午為止,他還沒有合適的人選。想到將要面臨的巨額罰金及被驅
逐出SM共濟會,他便坐臥不寧。而阿莎麗錯遞的文件夾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好
運氣來了。當他在女衛生間發現阿莎麗並看到洗手池上的鑰匙時(沒有哪個SM
愛好者看不出那是手銬朗匙),他就清楚阿莎麗在幹些什麼。他迅速做出決定:
拿走鑰匙。

  他拿起電話:「是《紐約時報》嗎?我希望你們能派記者到世貿大廈北四十
八層,或許會有很驚喜的收穫……」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所預想的一
切發生,然後將阿莎麗送上神奇之旅。

  阿莎麗不知道自己已經在衛生間呆了多長時間,她快失去時間的概念了。她
現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體的下部。陰道裡細長陽具對子宮的剌激還勉強
可以忍受,但肛門的粗陽具帶來的滯脹感卻越來越強烈,她感覺整個人在不停地
膨脹。如果是平時,在確定在某個時候這一切會結束的情況下,這對她是無比的
享受,她可以讓自己忍受十二個小時直到身體被解放,但現在,不能自己解脫束
縛的恐懼令她缺乏抵禦的毅力。

  肛門傳來強烈的便意,她覺得身體已經變成了一個火球。她拚命地擠壓肛門
,徒勞地想把被貞操帶牢牢鎖住的陽具從肛門排出。結果是更加難以忍受的膨脹
感,她感到身體快要炸裂開。阿莎麗汗如雨下,大腦一片空白。這已經不是她,
一個女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了。

  她快要崩潰了。

  終於,阿莎麗發出了呻吟,聲音越來越大,當所有的痛苦、絕望讓她感覺生
命再沒有任何光彩時,她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很遺憾,阿莎麗小姐。公司很欣賞你的才華,失去你是我們的巨大損失。
但考慮到你的古怪行為在時裝界造成的惡劣影響,公司決定解除和你的合約。你
可以以歧視虐戀者的罪名起訴公司--但我想你清楚,那樣做意味著什麼。」人
事部經理遞過一張支票,「這是公司的賠償金。祝你好運,阿莎麗小姐。」

  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自己再次在光天化日下被公眾審視。在衛生間掙扎了八
個小時後被解救出來,阿莎麗就明白會有今天的結果。她己經不願去回想記者的
閃光燈,報紙《美麗女設計師玩性虐遊戲走火》的頭條了。她漠然拿起支票,低
著頭,快速走出公司,身後,是以往同事的竊竊私語和複雜的目光。

  阿莎麗現在要認真考慮自己的前途了:她現在是新聞人物了,很明顯,她的
時裝設計生涯到此結來了,沒有哪家公司願僱用她的。而她別無所長。失去年薪
二十萬的工你,她面對的是各種各樣的帳單。她不停在屋裡來回走動,她不能肯
定,失去了償還貸款的能力,這套舒適的公寓還能屬於她多久。

  「天啊,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所有霉運一下子全找上了我呢?」阿莎麗十
分沮喪。

  「叮咚……」門鈴響了。阿莎麗很奇怪,自從出事,她拒絕了所有的來訪和
電話,還採購了一大堆食品,打算一個人在家靜靜地呆些日子。怎麼還會有人來
呢?不要是討厭的記者或某個熱心的虐戀組織吧--她己經害怕他們了。她打開
門。

  「是阿莎麗小姐嗎?--我是速遞公司的送貨員,這是您的物品,請簽收。」

  「我沒訂什麼東西啊!不會弄錯吧?」阿莎麗很奇怪。

  「沒錯,地址和姓名都對,清簽收吧。」

  阿莎麗接過貨單,上面註明貨款己付,她簽上名,把一個箱子搬進屋。

  送走送貨員,阿莎麗好奇地打開了箱子。「哦,太精緻了!!」她感歎道。

  箱子裡的東西她再熟悉不過,正是她設計的定時拘束器。這是一個A字型的
金屬設備,A的頂端是可拆卸和調整位置的兩根金屬陽具,A的兩側是5公分寬
的金屬手銬,下端是8公分寬的金屬腳鐐,手銬和腳鐐牢牢地焊在兩側20公分
寬的金屬板上。

  之所以設計20公分寬,是因為阿莎麗不希望自己騎在上面時失去重心跌倒。

  兩條金屬板之間,是可以伸縮的連接桿。在其中一條金屬板內側,裝了一個
小巧的電子控制裝置,根據阿莎麗的設計,所有的鐐銬都是電子鎖,通過藏在金
屬板中的導線連接到這個控制器上。右邊手銬的下方有個按鈕,用來啟動這個裝
置(只能啟動,不能停止)。使用者只要在控制器上設定好時間,然後坐到上面
,把四肢分別放到鐐銬的位置,右手按一下按鈕,鐐銬就會自動鎖住,計時器開
始計時,到時四把鎖自動打開。

  另一條金屬板內側是一個電源插口,用來給拘束器充電。阿莎麗看了看說明
,充電兩小時可使用六小時,這比她設計的要求低一些,不過也可以了,再說,
需要的話可以一直讓它接在電源上--如果不考慮要做一些移動的話。

  「非常精緻!至少要四千塊吧」阿莎麗感歎道。她肯定,這件東西是傑夫訂
購併送來的,因為只有他和她接觸過設計圖。既然如此,說明她早先的懷疑是對
的--傑夫也是SM愛好者。至於他送它來的目的,阿莎麗一時理不清,「反正
,總有他的目的吧。」

  她現在想做的,就是體驗一下拘束器能帶給她什麼快樂。她接上電源充電,
卻驚喜地發現它己經充足了電。「真是服務周到。」她不由得佩服生產者的細心。

  舒服地洗了澡,阿莎麗開始她的遊戲。她先調整連接槓的長度,讓自己坐上
去時腳掌勉強可以著地,因為她想體驗一下坐在上面移動身體的感覺。然後把時
間設定為十分鐘--她還不敢確定它會帶來什麼後果。

  她拿著乳頭夾,在兩根金屬陽具上抹了點油膏,很容易地坐了上去,兩根金
屬棒深深地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她把乳頭夾的一個夾子夾在左乳頭上,鏈子
穿過拘束器頂端的金屬環,再把另一個夾子夾在右乳頭上,由於乳鏈的牽制,她
的上半身只能向前傾。然後她把手腳分別放進鐐銬,右手一按鈕,「卡噠」一聲
,拘束器鎖住了。

  她試著移動右腳,全身的重量頓時向下擠壓,下體被強列地撞擊,一陣酥軟
的快感傳遍她的全身。而被拘束器固定住的雙腿只讓她的右腳僵直地向前移動了
幾公分。「太美妙了!」她又移動左腳,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此刻她唯一的
願望,就是永遠呆在這個金屬架子上面。

  十分鐘過去,拘束器的鎖打開了,而阿莎麗還在回味著限難移動的快感。即
然沒有什麼不良後果,她決定來一次長時間的享受。將時間設定為兩小時,阿莎
麗再次開始了她的遊戲。

  「右腳……左腳……噢--」

  每一次移動,乳夾被牽扯帶來的疼痛和下體無比的快感都讓她欲仙欲死,什
麼工作、帳單、貸款,全被拋在了九霄雲外。

  正當阿莎麗陶醉在拘束器帶來的折磨與快樂中,「叮咚……」門鈴又響了。

  「天哪,這回又是誰?該不會又是送貨的吧。」連續不斷的門鈴聲打斷了阿
莎麗的享受。當然,她己經不是第一次在自虐時碰上這種情況了,一般來說,來
人會在幾分鐘後以為屋裡無人離開。果然,兩分鐘後鈴聲停止了。但是,電話鈴
響了。

  被固定在拘束器上的阿莎麗是不想也無能接電話的。鈴聲響過幾次,電話答
錄機裡傳來一個男聲:「阿莎麗,我是傑夫。我知道你在家,我知道你現在在干
什麼。我在你門外,請把門打開。」

  「上帝啊!他簡直是個魔鬼!」阿莎麗決定,不管怎樣都不能在拘束器開鎖
前開門,絕不能讓這個總讓她感覺不自在的傑夫看到她現在的模樣。

  「既然你不願主動把門打開,那我只有用別的方式了。」門外傳來傑夫的聲
音。

  「啊--」一股電流猝不及防地從阿莎麗的陰道穿過,她的身體象魚一樣弓
起來,乳頭被乳頭夾拉扯得像要掉了。

  「啊-啊啊--啊--」又一股電流,這次是肛門。阿莎麗渾身抽搐,自然
的身體反應再次令她的乳頭巨痛。

  「願意開門了嗎?阿莎麗?」門外又傳來傑夫的聲音。阿莎麗這才明白,電
擊來自傑夫。

  「這個可惡的傢伙,他在我的設計上加上了遙控電擊裝置,卻拿走了遙控器!!」

  又一陣電流,很輕微,持續不斷,阿莎麗感到說不出的舒服,隨著電流的剌
激,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讓體內的兩根金屬棒最大限度地摩擦陰道和直腸。

  她感到有溫熱的液體從兩個洞裡流出來。再有五秒鐘,她就能達到無以倫比
的高潮。就在這時,電流停了,阿莎麗頓時感到說不出的空虛,她急切地扭動身
體想讓那種感覺持續,但一切徒勞。

  緊接著,一股強大得幾乎超出她忍耐極限的電流穿過肛門,彷彿有隻手要把
她的直腸整個拉扯出來。她痛苦地慘叫一聲,癱在拘束器上。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阿莎麗。」

  「求求你停止吧,我給你開門。」阿莎麗有氣無力地說道。她開始艱難地用
腳尖挪動拘束器。當她移動向前時,被電擊過的下部傳來更為強烈的、她渴望的
那種快感。而真正地在一個男人的虐待下,被

  強迫去艱難地完成一個任務,則讓她的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欣喜!!就連幾
分鐘前痛苦的電擊,此刻回味都是甜蜜的--她心中居然沒有半點對傑夫的痛恨
,有的只是對未知的恐懼和期待。

  阿莎麗現在的位置距門有五米左右,而她每一次艱難而快樂的移動,最多不
過六七公分。幾分鐘以後,她又挨了一次不輕不重的電擊,顯然,門外的傑夫己
經等得不耐煩了。

  「請多等一會兒,我…我…我走動不是很方便。」

  「好吧,再給你十分鐘--超過的話……」

  阿莎麗連忙努力加快移動的速度,還有三米的距離,十分鐘是很緊張的,她
不想再被可怕的電流穿過下體。而加快速度又令她的乳頭承受更多的折磨,陰道
和肛門被更大限度地剌激,她己經是以半癡迷的狀態在前進。

  終於,她挪到門邊,香汗淋漓,用嘴艱難地扭開了鎖。於是,她著到了傑夫
強壯的身影,手裡提著一個大包。那一瞬間,她為自己以如此淫賤的形象出現在
他面前而羞愧得無地自容。

  傑夫關上門,仔細打量了一下阿麗莎,沒有理會她,逕自坐到沙發上,一言
不發。而阿莎麗現在的樣子--雙腿被拘束器撐開、四肢被金屬銬牢牢鎖住、被
金屬棒深深插入陰道和肛門--也無話可說。她感到自己已經實實在在是等候他
判決的囚犯了。

  「完美的作品!」傑夫開口了。任何一個熱衷SM的人看到這樣一個美女與
金屬的完美組合都會發出如此感歎的。他揚了揚手中的電擊遙控器,「過來!」
她畏懼他手中的遙控器,她喜歡他對她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照辦了。

  移動的同時,她感到了那股微弱而舒適的電流,在電流和金屬棒的雙重作用
下,她再次享受到不斷襲來的快感,她的羞恥心早已無影無蹤,她不再為被這個
男人看到自己的淫賤形象羞愧。她不停扭動身子,不斷加快挪動的節奏,僅僅挪
動了幾步,她的身子便一陣顫慄,隨後無力地昏倒在拘束器上--巨大的高潮徹
底擊跨了她。

  醒來,阿莎麗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傑夫坐在客廳沙發上隨意翻著報紙。看著
他,她不得不承認,她已被他徹底征服了。她走過去。

  「跪下。」聲音很溫和,她順從地跪到他面前。

  「從現在起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須無條件順從我。」

  「是,我的主人。」

  「今後的幾天你就戴著它。」

  傑夫伸手打開隨身帶來的大包,拿出一副看上去很沉重的鐵鐐銬。鐐銬有一
個項圈和粗重的腰帶,一條粗大的鐵鏈把項圈、手銬、腳鐐、腰帶連在一起。傑
夫為阿莎麗穿戴好,讓她站起來,她這才發現,鐐銬至少有二十公斤,更糟的是
,兩腳間的距離只有十五公分,兩手間的距離也不過二十五公分,由於腰帶限制
,雙手只能往前伸出三十公分。這意味著,今後她的目常生活也被極大地限制了。

  傑夫看了看冰箱,裡面內容很豐富,「很好,你不必為食物操心了。現在-
-趴下身去。」

  阿莎麗感到傑夫碩大的陽具深深插進了自己身體,和金屬棒、塑膠陽具完全
不同的感覺,它是有靈性的活物,被它強有力地填滿的喜悅瀰漫她的身心,如果
不是雙手被緊緊銬在身前,她會熱切擁抱他,撫摸他的每一寸肌膚,表達她對他
所給予的一切的欣喜……

  夜,阿莎麗甜蜜地睡去,緊緊束縛著她的身體的冰冷沉重的鐐銬,卻成了她
歸依的港灣……明天,迎接她的會是什麼?





  阿莎麗旅行記(3)

  被主人束縛的感覺真是好極了。阿莎麗一邊用被鐐銬鎖住的雙手笨拙地做著
午餐,一邊愉快地想著……她已經在這副沉重的鐵鐐裡裸體呆了四天了,克服了
最初的不適,現在的她甚至覺得,它好像是從她出生那天就伴隨著她的身體了,
這才是最應該屬於她的生活狀態。

  在這四天裡,傑夫只是偶爾打來電話,命令她做一些撫摸自己陰蒂、用自慰
器自慰之類的事情,除此再無任何動靜。

  胡亂地吃完東西,阿莎麗坐到窗前的椅子上,脫下拖鞋。蜷起雙腳,下巴擱
到膝蓋上,鎖住的雙手放在同樣鎖住的雙腳腳面上。鐐銬的沉重和叮噹聲提醒她
,她是無助的--這種姿式讓她感覺安全,有所依靠。

  望著窗外熱烈的陽光,阿莎麗暗自出神。

  她想起了改變了她生活的該死的那天--她可憐的叫聲引來了大廈的保安人
員,更糟的是,也引來了正好在衛生間附近的記者,他毫不留情地拍下了她狼狽
不堪的形象。保安人員用薄毯簡單地包住她的身體,抱著將近昏迷的她離開了衛
生間。接下來的情形阿莎麗現在回想起來仍是萬分恥辱:保安人員不得不真地讓
一個鐵匠來打開她的貞操帶!

  她已經忘了巨大的破壞剪拉扯貞操帶時帶來的地獄般的痛苦,但赤身裸體、
以蕩婦的形象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恥辱,卻永遠深刻在了她的心上--而這一
切,竟然是她自己造成的。

  而現在,事情剛過去十天的現在,她又被以前的上司、一個叫傑夫的男人,
用沉重的鐐銬鎖在自己的家裡。她曾經對自己的行為帶來的嚴重後果深深自責,
決心克制自己,但是又戰勝不了自已內心那種放縱淫意的慾望,最終,生理和心
理的渴望還是佔了上風。

  就像現在,被鎖在鐐銬中的她給自己的藉口是:這次不是我的錯,我是在他
的強迫下屈服的,我沒辦法。

  真的是被迫的嗎?真的不是我自己願意的嗎?阿莎麗自己都感到好笑,這不
正是我渴望多年的夢想嗎--被一個強有力的男人以不容置疑的暴力降服,匍伏
在他腳下,任由他使用、支配自己的身體,甚至,靈魂。現在,阿莎麗唯一不能
確定的是,從兩年的下屬變成傑夫的女奴,這種轉變她一時很難適應。她不知應
該怎樣在他面前表現得好,畢竟,在她生命中是第一次嘗試將自己的肉體和意識
全部交給一個男人。她告訴自己,要百分之百遵從他的意志,用絕對的服從換得
他的開心--同時也是她的開心。

  不由地,阿莎麗感到下體變得潮濕,她非常懷念被束縛在定時拘束器上的銷
魂感覺,如果沒有鐐銬在身,她會迫不及待地享受一次--她嘗試過戴著鐵鐐上
拘束器,但雙腳15公分的距離證明她的努力是白費。所以,她只能無奈地看著
那個靜靜立在屋內一角,渾身散發著迷人光澤的金屬傢伙。她急切地渴望傑夫趕
快出現,用他的方式折磨她,享受她,讓她陷人瘋狂。

  阿莎麗用手撫摸了一陣陰蒂。她決定,無論如何,在傑夫出現前不讓自己得
到高潮,她要把一切留給他來實現。

  電話鈴響了。阿莎麗用負重二十公斤的人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小跑向話機。

  終於聽到了傑夫的聲音:為我準備晚餐,阿莎麗。然後跪在門後迎接我。

  放下電話,阿莎麗開始了喜悅的忙碌。

  看著乖巧地跪在地上為自己開門的阿莎麗,傑夫滿意地點點頭。雙膝著地、
臀部放在腳跟上,雙手規距地放在大腿上的阿莎麗正以女奴標準的謙卑姿態迎接
著他。他檢查了阿莎麗的身體,被鐐銬緊鎖了四天的身體並沒有很明顯的痕跡,
一流的受虐體質。傑夫很滿意。金髮瀑布般散披在阿莎麗肩上,襯托得她明亮的
眼睛更加清澈迷人。既使身陷鐐銬當中,她渾身上下仍然散發出青春的光采。

  完美的尤物,傑夫暗暗讚歎,SM共濟會的那班傢伙一定會開心死了。

  桌上已擺好很豐盛的晚餐,可以想像雙手只能移動二三十公分的阿莎麗為此
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傑夫拉開椅子坐下。滿意我的手藝嗎,主人。阿莎麗走到桌
邊,討好地說道。她拉開另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阿莎麗臉上,她呆住了。

  第一、奴隸永遠沒有資格和主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用餐,除非主人允許;第二
、奴隸永遠沒有資格在主人面前主動說話,除非主人發問;第三、在主人面前奴
隸不能隨意改變身體姿式,除非主人允許。傑夫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阿莎麗站起來,走到門邊,重新跪下。傑夫拿了個盤子,將桌上
的食物各盛了一些,把盤子放在自己腳邊。爬過來吃你的東西。

  阿莎麗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了過去,鐵鏈拖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讓
她感到羞愧。爬到盤子邊,阿莎麗犯難了,她不知道是應該用手取食,還是直接
用嘴去吃。

  傑夫正埋頭大嚼,沒理會阿莎麗,看來他很滿意她的手藝。阿莎麗不敢問他
自己該怎麼做,想了想,為了不再被不必要地懲罰,她決定直接用嘴去吃,她把
頭向盤子湊去。

  聰明的姑娘。傑夫想,他己經確定,阿莎麗完全能夠勝任他將指派給她的任
務,把他從對其他SM共濟會員的義務中解脫出來。真是可口極了。傑夫愜意地
拿起一塊牛肉。

  晚餐過後,傑夫享受了阿莎麗的身體,方式並不複雜,他把她的手銬和腳鐐
用鎖鎖在一起,在她腰上捆了一條繩子,系到屋頂的一個鉤上,讓她雙腿直立、
屁股高高翹著,然後從肛門插了進去。最後,傑夫將精液射在了阿莎麗體內,而
阿莎麗也得到了渴望的高潮。

  我們得出門了。享受過阿莎麗煮的香濃的咖啡,傑夫發出指令,時鐘己指向
23:30。他拿出鑰匙打開陪伴了阿莎麗四天的鐵鐐。阿莎麗感到一陣輕松,
緊接而來的是身體深處發出的輕微的空虛感。但這些感覺沒有維持多久,穿上白
色緊身T恤和黑色絲質長褲後,傑夫用繩子將她的雙手緊緊捆在腰後,在腰上繞
了兩圈。阿莎麗感到雙手和腰似乎結為一體,絲毫不能動彈,接著雙肘也被緊緊
捆住,繩子勒得非常緊,雙肘幾乎要碰到一塊兒,很少接觸繩子的阿莎麗覺得手
臂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她只能拚命向上挺她豐滿的胸部以緩解一些疼痛。

  接下來,傑夫從阿莎麗的自虐用具中找出一副由二十公分細黑鐵鏈相連的皮
腳鐐,鎖在她腳上,再把一個直徑足有5公分的馬具型口塞戴在她頭上,繫緊皮
帶。然後為她穿上10公分的高根鞋,她本已高挺的乳房更加突出。做完這一切
,傑夫推著阿莎麗走出房門。

  樓道裡很安靜,他們沒乘電梯,而是順著樓梯從五樓往下走。阿莎麗知道平
時沒人使用樓梯,並不擔心會被人看到。手臂的疼痛讓她不敢低頭看腳下的路,
只能用眼睛的餘光望下去,使自己保持雙腳的平衡,一步一步往下走。得益於這
幾天的鐐銬生活,她己經很適應這樣小步小步的行走了。唯一的不適,是一旁的
傑夫不時用手擊打她的臀部和大腿,催促她走快點,每次擊打,都讓她生出熱辣
辣的興奮。

  走到公寓門口,傑夫抱起阿莎麗,很快地走到車前,打開車門,把她扔在後
座上。街上有一些行人,但沒有誰留意到他們。車子向阿莎麗的恥辱之地--世
貿大廈馳去。

  車子開到大廈地下停車場,傑夫把阿莎麗拖出來,你自己從這裡上去,到公
司門口等我。說完,他一踩油門,離開了停車場--他要把車停在另一個街區,
他不想明天公司的人發現他是整夜呆在大樓裡的。

  他身後,是被束縛的阿莎麗孤伶伶的身影。

  阿莎麗明白自己又面臨一個難題了,地下室的電梯只能上到三十層,她得換
乘另一部電梯才能上到公司所在的四十八層,而電梯口到公司有五十多米。以她
現在被捆綁的情況,除了雙腳行走困難外,最大的擔心是被人看見。反正我沒有
別的選擇了,反正我己經是新聞人物了,無非再出一次丑吧。阿莎麗一邊安慰著
自己,一邊開始移動腳步,冒險的興奮已經讓她下體洪水氾濫,我真的是個賤貨
。她甚至有些開心地自語道。

  用了近5分鐘走到電梯口,阿莎麗忍住手臂的疼痛,用鼻尖按下向上的按鈕
,電梯打開,她走進去,再用鼻尖按下30,電梯啟動的瞬間,她的心一下子收
緊了。電梯停在了三十層,電梯門緩緩打開。阿莎麗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還好,沒人。她探頭看了看,開闊的大廳一片寂靜。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
氣走出電梯,向十米開外的另一部電梯走去,空寂的大廳裡,迴響起清脆的鞋聲。

  好不容易走到,按下鍵,走進去。隨著電梯門的合上,阿莎麗長長吁了口氣
,過去的兩分鐘就像漫長的一世紀,短短的路程已讓她緊張得渾身冒汗,她懷疑
自己脆弱的神經是否還能承受後面的挑戰。電梯停下了,阿莎麗的心再次提到胸
口,她緊張得喘不過氣來。還好,過道裡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她努力克制著自己
的慌張,走出電梯。過道裡再次迴響起她的腳步聲。

  1、2、3、4……阿莎麗默念著,她強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
體的移動上,不去考慮任何可能出現的糟糕局面,如果不這樣,她恐怕自己會在
走完這一千英里般長的五十米之前崩潰。

  啊--我是被奴役的--我的身體不屬於我……噢,在一個危險的地方被捆
綁著蹣跚前行的感覺真是好極了!!阿莎麗己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泛濫的
淫液從她體內溢出,嘀答、嘀答地滴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不知過了多久,她終
於無力地坐到在公司的門前。

  門開了,傑夫把她拉進了房間。我已經等了你十分鐘了。傑夫很惱怒。

  對不起,主人,下次我保證做得更好。阿莎麗的話語裡充溢著壓抑不住的喜
悅。隨著傑夫的出現,所有的緊張和恐懼瞬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無
比的興奮和迫切想要撫摸下體手卻絲毫不能動彈的空虛。

  她迫切地需要傑夫用任何他喜歡的方式折磨她、佔有她、給予她。

  傑夫把阿莎麗帶到辦公室裡面的一個套間,牆上裝著一個可拆卸的組合X刑
架,上面的皮帶可以將受刑者的腕、肘、肩、胸、腰、腿、膝和腳腕牢固地固定
住。傑夫解開阿莎麗身上的全部束縛,監視著她去洗手間清理了下身,然後把她
緊緊地捆在了X型架上,皮帶捆得格外地緊,除頭部以外,阿莎麗全身絲毫動彈
的佘地都沒有。

  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擁有,我將在你的陰核穿上一個表明你屬於我的金屬環,
這是一個痛苦的儀式。你願意接受它嗎?傑夫說道。

  是的,主人,我願意。你加於我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快樂的。雖然很意外,
阿莎麗還是熱切地回答。她現在只希望他趕快向她施予--無論他用何種方式。

  OK。傑夫拿起阿莎麗先前所戴的馬具型口球,他先把幾塊紗布塞進她嘴裡
,確定她口腔所有空隙都被填滿後,為她戴上了口球。阿莎麗的嘴被撐到了極限
,舌頭被紗布緊緊壓住,鼻樑被兩側的皮帶拉得生疼。

  不僅如此,傑夫還用一卷3公分寬的膠布把她的嘴巴裹得嚴嚴實實,除了鼻
子粗重的呼吸,她只能發出細如蚊吟的聲音。她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對她的
嘴做如此嚴密的限制。

  傑夫拿出一個直徑兩公分、兩毫米粗細的堅固合金環,上面刻有他姓名縮寫
D。J.這是他專門為阿莎麗定做的,小小的一個環花了他一千美元,它的堅硬
程度連一般的破壞剪也剪不斷。環的一端中空,另一端是極細的牽引針。他下

  面要做的工作:牽引針剌穿阿麗莎的陰核,把環穿上去,再把牽引針插入環
中空的一端,裡面的機關自動鎖死,這樣,它就幾乎永遠穿在她的陰核上了。

  傑夫輕輕捏住阿莎麗的陰唇,慢慢把手指移到她陰核的位置,由於興奮,陰
核顯得很漲。他用兩個手指捏住、向上拉起它,對準中間突起的部位把牽引針剌
了進去。傑夫最初的輕撫讓阿麗莎說不出的舒服,陰核被捏住更令她興奮得蹦緊
了全身的肌肉,而就在這時,無比的劇疼從陰核傳來,所有的快感煙消雲散。劇
烈的疼痛讓阿莎麗拚命扭動身體想擺脫,同時從她喉嚨深處傳出一聲抑悶的哀嚎
,她感覺陰核被撕裂了。她像一條被煎烤魚一樣,做著無謂的掙扎。

  傑夫知道會出現這種情形,她並不是第一個被他穿環的女奴,這就是要把她
牢牢捆住並把她的嘴堵得很嚴實的緣故,他可不想聽見象狼嚎一樣的慘厲叫聲。

  他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堅決、穩定地讓穿剌針穿透她的整個陰核。經過幾分
鐘,他完成了,調整了一下位置,他鎖住了合金環。很明顯,阿莎麗快要虛脫了
,汗水順著身子很下流,頭無力地後仰在牆上。都是這樣,經過痛苦的洗禮,才
能享受昇華的快樂。他決定讓她這樣呆一陣子。

  一小時後,傑夫把阿莎麗放下來,卻沒有解開她嘴上的限制。他把癱軟的阿
莎麗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放下,用一副5公分寬的金屬手銬把她雙手鎖好,再把
手銬鎖到她下體的陰環上,手銬鑰匙掛到X刑架上。

  然後,傑夫脫光衣服,躺到床上,很快,他就舒適地進人了夢鄉。

  很久,阿莎麗才從劇痛中緩解過來。下體的疼痛不那麼強烈了,異物穿進肉
體卻讓她很難受,而鎖在陰環上的手稍一動彈,便又是錐心地疼。她只能一動不
動,呆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漸漸地,她感到陰核的疼痛在一點點消逝,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下體悄悄
地瀰漫。她輕輕動了動緊鎖的雙手,一種奇異的快感伴隨一點點痛傳來--那是
一種讓她每一根神經都在跳動、讓她的心臟猛烈地收縮的喜悅。她克制不住自己
,不停地擺動雙手,一下、兩下……震盪進骨髓的高潮把她推進了天堂--她閉
上眼,張開雙腿躺在地毯上,腦子一片空白,心裡說不出地寧靜。在這寂靜的夜
晚,她感覺自己在飛翔……

  高潮退去,阿莎麗感到口乾舌燥,她站起來去洗手間想弄點水喝,才發現自
己的嘴是被嚴格地封著的,鎖在陰環上的手根本沒辦法弄開它。走到床前,傑夫
睡得很香,她想了想,最終沒敢弄醒他。牆上的時鐘告訴她,現在是九月十一日
凌晨五點,反正天快亮了,忍耐一下吧。她又坐到窗前,靜靜地等候黎明。

  九月十一日。她記住了這個日子,這是我生命的另一個起點。

  天亮了起來,這座巨大的城市開始充滿生機,望著腳下螞蟻般蠕動的車流,
阿莎麗感到,生命是如此的充滿光彩,她相信,自己的未來必定是充滿喜悅的。
時鐘指向8:40,傑夫還在睡。阿莎麗決定把九點就該開始工作的傑夫弄醒。
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雙腳,向床邊走去。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巨大的轟鳴聲,她回過頭,頓時目瞪口呆--一架巨大
的飛機正向她迎面駛來!





  阿莎麗旅行記(4)

  傑夫也被巨大的轟鳴聲驚醒了,他睜開眼,剛想清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飛機
就撞在了他們上方幾十米的樓層上。房間象經歷八級地震般猛裂地搖晃著,傑夫
被掀到地上,阿莎麗也一下摔到在地,隨房屋的晃動在地板上狼狽地滾來滾去。

  劇烈的搖晃持續幾十秒才停止,傑夫昏頭漲腦地爬起來,從地上拉起阿莎麗
。他還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手忙腳亂地把阿莎麗嘴上的膠布撕開,解下
口球,取出她口裡濕漉漉的紗布。

  「一架飛機--飛機--撞上大樓!!」嘴部終於獲得自由的阿莎麗長呼一
口氣,驚恐不安地告訴傑夫發生的一切。

  「我的上帝!」傑夫吃驚地說,「一定是飛機失控了。這裡太危險,我們得
趕快離開。」現在他得把阿莎麗的手銬打開。

  房間裡己是一片狼籍,桌上、文件櫃裡的各種物品被拋得遍地都是,傑夫找
了幾分鐘,都沒有找到原先掛在X型架上的手銬鑰匙。窗外,已經有電視台的轉
播直升機在空中不停盤旋。正當心急火燎的傑夫在房間裡慌亂地尋找之際,阿莎
麗吃驚地叫了起來:「快看,又有一架飛機!」傑夫向窗外望去--一架巨大的
客機正以俯衝的方式向對面的世貿南樓撞去!幾秒鐘以後,一個耀眼的火球升起
,頓時煙霧瀰漫。

  「不可能兩架飛機同時失事……」目瞪口呆的傑夫喃喃自語,「噢,上帝,
這一定是恐怖襲擊!得馬上離開!」傑夫跳起來,抱住嚇傻了的阿莎麗,把雙手
仍被鎖在陰唇上的她扔進床上的被子,胡亂裹了一下,抱著她衝出了房間。

  整座大廈已陷入極度的恐慌,到處是驚恐的哭喊聲,到處都是拿著各種物品
匆忙逃生的人流,沒有任何人有興趣留意傑夫和他的被子。電梯己經不能使用了
,傑夫抱著阿莎麗,隨人流往樓下走。隨著樓層的降低,他感到手中的阿莎麗越
來越沉重。走到三十樓,快要精疲盡的傑夫發現大廳的電梯居然還能運行,顧不
得警衛的勸阻,他擠了進去--他實在無力抱著她再下三十層樓了。

  躺在傑夫懷中的阿莎麗雖然看不見外面的情形,卻也能感受空氣中濃郁的恐
慌氣氛,不知為什麼,儘管內心也非常緊張,她卻感覺自己很安全、很踏實,甚
至,她對自己這樣被捆縛著、由別人帶領逃生的處境感到甜蜜。她己經忘了自己
正真正面臨死亡的威脅,她只知道,從現在起,她徹底地把這個男人融入自己的
靈魂了。

  電梯平安地到達底樓,傑夫長出一口氣,迅速跑出大樓。周圍的街道已經封
鎖,車輛禁止通行。傑夫暗自慶幸昨晚把車停在另一個街區的決定,不然的話,
這樣抱著阿莎麗在街上走是很容易引來警察或別人關切的詢問的。他向停車處跑
去。

  傑夫把車開到阿莎麗樓下,抱著她進了門廳,一個人也沒有,所有人此刻都
緊張地坐在電視機前。把阿莎麗放到她房間的沙發上,親吻一下她的嘴唇以示安
慰,傑夫匆匆離開,他現在要去面對這場災難給公司帶來的後果了。

  目送傑夫離去,阿莎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電視機前,用被鎖住的手困難
地打開它,被扯動的陰蒂讓她生出一陣燥熱,她顧不得這些,注意力全部集中到
了電視的現場報道上。大火在熊熊燃燒,四處是奔走逃命的人,當看到有人不斷
地從煙霧瀰漫的高樓裡絕望地往下跳時,阿莎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放聲
大哭--這一刻,整個美國都在哭泣……

  「叮……」急促的電話鈴把沉浸在痛苦中的阿莎麗嚇了一跳,她淚眼婆娑地
按下免提鍵,電話裡傳來母親如釋重負的聲音:「上帝保佑!終於聽見了你的聲
音。剛看電視,知道了美國的災難,我和你爸爸擔心死了,生怕你也在裡面……。」

  母親哭了,阿莎麗不停地安慰著。阿莎麗生於荷蘭,十八歲隻身到美國求學
和工作,已近十年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平時也很少通電話,但母親終究是母親
,不管孩子走多遠,總是走不出母親的視線。父母並不知曉阿莎麗因自虐出事己
被解雇,她編了一堆話讓他們寬心。

  放下電話,早己口乾舌燥的阿莎麗到廚房,熟練地用嘴擰開水龍頭喝了個夠
,再把頭貼在毛巾上蹭了幾下淚水,便又坐到電視機前。

  火勢越來越大,人群仍不斷從大廈裡向外跑。忽然,畫面一陣搖晃,接著,
一個只有在電影中才能看見的場面呈現在阿莎麗眼前:世貿大廈的南樓象小孩的
積木一樣,不可思議地倒塌了。又過了一陣,北樓也倒了。

  像是不相信電視中的一切,阿莎麗走到窗前,事實是,美國的象徵、讓阿莎
麗留下太多恥辱和甜蜜回憶的世貿大廈,從紐約的天空消失了。此時此刻,阿莎
麗想得更多的,是傑夫該怎樣應付往後的局面。

  接下來的兩天,傑夫沒有出現,只是打來電話,告訴阿莎麗他正不間斷地參
加緊急會議,無法分身。赤身裸體、雙手被厚重的金屬銬鎖在陰環上的阿莎麗只
能把冰箱裡的剩麵包當作食物,像狗一樣用嘴一口口把它們嚥下去。現在的她已
經體會不到被束縛的快樂了,她心中充滿對傑夫的擔心和牽掛。

  晚上,傑夫疲憊不堪地出現在阿莎麗面前。出乎意料地,他並沒有在她面前
表現出主人的威嚴,而是象愛人般擁抱了她。阿莎麗為他的出現而無比快樂,懸
著的心也放下了。

  傑夫自己弄了些吃的,幫阿莎麗也做了一些。兩人在桌前坐下,傑夫用戲謔
的眼光看著阿莎麗:「親愛的,現在即使我不要求什麼,你看來也只能使用你的
嘴了--拜託不要把蕃茄醬弄到鼻子上。」阿莎麗低下頭吃東西,被束縛的喜悅
重新回到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吃過飯,傑夫坐到沙發上,把阿莎麗抱坐在大腿上,琢磨著鎖住她雙手的金
屬銬,它有5公分寬、約5毫米厚,十分結實,而鎖和手銬是一體的,輕易無法
弄斷。「看來我們又需要一個鐵匠了。」傑夫取笑道。

  如果是平時,阿莎麗會因為「又需要鐵匠」這種影射她恥辱經歷的表述而憤
怒,而現在,她卻陶醉在他所說的「我們」裡,她在甜美地品味著「我們」所表
現的、他思想深處的東西。

  「打不開就打不開吧,我願意一輩子這樣被鎖著,因為它是你給予我的。」
她頑皮地說。

  「阿莎麗,我以一個朋友--而不是虐戀遊戲中的主人--的身份問你,你
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嗎?」傑夫認真地看著她。

  「是的我願意!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阿莎麗毫不遲疑地、認真地回答,
「因為我己經深深地愛上了你,我願意用我的生命證明我對你的愛。」

  傑夫深情地吻著阿莎麗,她熱烈地回應著,癱軟在他身上。他把她反轉按在
沙發上,粗大的陽具插進她的陰道,她被它塞得滿滿的,不自由的雙手牽動陰蒂
,傳來熱切的燥動,她急切地配合著他,共同向快樂的峰頂攀登……

  夜己深了,傑夫躺在浴缸裡,阿莎麗躺在他身上,靜靜地任水溫暖地浸著身
體,他的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一隻手輕輕把玩她的陰唇。他在慢慢述說,
她在用心傾聽--「我是一個名叫『SM共濟會』的虐戀組織的成員。這個組織
是由世界各地一些有錢有勢的、喜歡SM的人組成的,非常隱秘,同時有著不可
思議的勢力,要被嚴格地審查才能成為會員。成員之間都互不相識,它的全部活
動由一個神秘的委員會通過電話安排。這個組織有一項很有特點的活動:每年。
它會把幾名會員分為一組,通過抽籤的方式選中其中一名會員,由他安排一名女
奴到各會員所在國家旅行,參加他們安排的性虐遊戲。今年,我被抽中了。」

  「你的意思是--」阿莎麗緊張起來。她可以讓心愛的人佔有、控制、折磨
自己,但難以接受被陌生人任意處置。這也是她從沒到SM俱樂部尋找過伴侶的
原因。

  「我本來己經和公司一個喜歡SM的模特說好,由她去做這次旅行,畢竟,
那是兩百萬美元的收入啊。」

  「本來?兩百萬美元?」阿莎麗很奇怪。「SM共濟會的要求是:女奴必須
具有出眾的身材和美貌、受過良好教育,而且要至少完成三站旅行才能選擇退出
,全部完成則可以獲得兩百萬美元的獎金。如果失約或在三站以前退出,派出她
的會員將被處以五百萬美元的罰款並終身取消會員資格--很遺憾,這位模特在
這次災難中喪生了。我現在不可能馬上找到符合條件的人選。」

  「這種旅行有危險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高的獎金和苛刻的條件?」

  「事實是。的確有女奴在她們的旅程中徹底消失了。雖然為數不多,但的確
發生過--這也是我準備交納罰款,也不考慮讓你去旅行的原因。我愛你,阿莎
麗。從你進公司那一天起,你就深深印在我心上了。」

  「噢,我的愛人。」阿莎麗喃喃細語。她被他迷醉了,她決定了,「我說過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付出生命。我想這會是一次奇妙的性虐之旅,讓我
去吧。」

  「哦不,我絕不能讓你離開我身邊,絕不會讓你去冒任何風險!」

  「親愛的,你現在己經夠煩了,公司那麼多事等著你處理。讓我為你分擔一
些煩惱吧,我會很開心地回來的。再說,不是還有兩百萬的獎金嗎?現在我很需
要錢啊。」

  爭了一陣,傑夫終於勉強地同意讓阿莎麗進行這次旅行。「那你得在後天動
身。」

  清晨,傑夫從口袋裡拿出手銬鑰匙,把阿莎麗僵硬的雙手解放出來,「你怎
麼就天真地以為,這副手銬只有一把鑰匙呢?」

  「這個壞傢伙。」一邊活動著無知覺的手臂,一邊注視著傑夫的遠去,阿莎
麗快活地想。現在,她得收拾行裝,準備即將到來的旅行。說實話,她害怕,但
一想到是為傑夫做這一切,她就覺得驕傲,就壓抑了對未來的恐懼。

  「他們會安排些什麼樣的性虐活動呢?」在去機場的路上,阿莎麗仍不安地
問傑夫。「我不知道。整個旅行的刺激之處就在於此--

  會員可以在女奴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做任何他們高興的遊戲,而且她必須絕對
地配合。不要緊張,親爰的,我相信你會平安並且快樂地回到我身邊。相信我。」

  阿莎麗的第一站是位於南美的哥倫比亞。辦好登機手續,和傑夫依依話別,
她走向侯機室。望著她漸去的身影,傑夫滿意地笑了。

  哥倫比亞的炎熱出乎阿莎麗想像,一走出機場,她的背上就滿是汗水了。拿
出傑夫給她寫有聯繫人電話的紙片,阿莎麗拿起路邊的公用電話。

  「啊,聽到你的聲音真是太高興了,我正盼望著你的到來。我是阿斯達,歡
迎光臨哥倫比亞,阿莎麗小姐。呃,很不巧,我正在召開一個會議,你可以在機
場等我兩小時後親自來接你。或者,你坐車到***來找我?」阿莎麗決定自己去
,她可不想在這樣烈日當頭的下午一個人傻傻地等兩個小時。

  開過來一輛巴士,在確定司機能把她送到目的地後,阿莎麗上了車。車上只
有六、七名乘客,看樣子都是從外國來旅遊的,阿莎麗隨便找個座位坐下來。

  「一個自大的男人。」阿莎麗這樣判斷即將要見面的阿斯達。從他說話的語
氣及「召開會議」、「親自迎接」之類用詞,她肯定他是政府官員或公司首腦級
人物。

  「反正,不是有財就是有勢吧……」車裡舒服的空調讓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阿莎麗隱約聽到了槍聲。睜開眼,她發現車子已經停在路邊,
車上站著兩個身穿迷彩服、手裡拿著武器的軍人,車的四周,有幾十名同樣打扮
的人,不遠處停著幾部越野車。阿莎麗不明白怎麼回事。

  兩名軍人掃了一眼車上的人,嚴厲地發話了:「我們是哥倫比亞反政府軍,
你們現在已成為我們的人質。你們必須無條件聽從我們的命令,否則我們將不保
證你們的生命安全。」在槍口下,阿莎麗和其他人一起低下頭,雙手背到背後,
被戴上手銬,蒙上雙眼,然後走下巴士,被塞到越野車裡,疾馳而去。

  車開了很久才停下,蒙眼布被取下,阿莎麗發現己身處半山腰,四周是茂密
的從林。綁架者用鐵鏈將他們的手銬串在一起鎖上,命令他們排成一行,然後驅
趕著他們向叢林深處走去。阿莎麗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著,高跟鞋早不知扔在
何處,出門時特意穿上的短裙也被無處不在的利蓬掛得支離破碎,腿上已滿是血
痕。而身後的軍人還不時用木棍敲打她的後背、臀和大腿,催促她快走。

  阿莎麗萬分後悔先前的決定,早知道哥倫比亞是如此危險的國家,她一定會
老實地呆在機場等阿斯達來接的。而現在,她竟然在性虐之旅尚未真正意義上開
始前成為人質,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現在的阿斯達說不定正在焦急地等著她
呢。阿莎麗無奈地歎了口氣。

  走了好幾個小時,他們終於來到山凹中的一個營地,被關到一個木棚子裡。

  阿莎麗看到有三個人被四肢反綁躺在地上,似乎己奄奄一息。她走過去,關
切地詢問其中一位。「我們是美國人…他們…他們仇恨美國人…我被折…折磨了
三天……」聽著對方斷續的回答,阿莎麗心涼了--雙重國籍的她這次用的是美
國護照。

  黃昏,吃過難以下嚥的食物,阿莎麗一群人被趕到一塊空地上坐下,被搜走
護照和身上的全部物品後,一個首領模樣的人說話了:「我們邀請你們來的目的
是向哥倫比亞政府索取一千萬美元現金,在政府同意我們的要求之前,你們會一
直呆在這裡。任何逃跑和反抗的企圖將危及你們的生命。」

  他翻看著他們的護照,「呃--美國人!」他掃了一眼眾人,「誰是戴維。
史蒂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站起來。

  「讓他在樹下過夜。」首領命令。兩個士兵把戴維拉到樹下,把他雙手反綁
,吊到樹杈上伸下來的鐵鏈上,僅有腳尖能著地,很快,他就發出痛苦的叫聲。

  「沒辦法,誰讓他是美國人呢。」首領歉意地向驚恐不安的眾人聳聳肩。

  「哦,又一位--阿莎麗。斯蒂爾?」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阿莎麗嚇壞了
,她顫顫驚驚地站起來。

  「美麗的美國婊子--」首領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阿莎麗被她看得汗毛倒
豎。

  把其佘的人趕回木屋,首領把阿莎麗帶進一個帳篷。剝光她身體後,他用繩
子把她綁成了一個古怪的姿式:雙手從後面經腿大腿內側穿過,緊緊地捆在脖子
後面。阿莎麗感到腰似乎被折斷了,大張的兩腿把下部完全地暴露出來,被雙手
勾住脖子的頭部被最大限度地貼近下部,她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陰部的一切。首
領拿出一個葫蘆和一根木棒,在一個盛放辣椒粉的盆裡仔細蘸了蘸,然後把葫蘆
塞進阿莎麗的陰道,把木棒捅進了她的肛門。眼睜睜看著它們插進自己體內的阿
莎麗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首領愜意地點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興致勃勃地盯著在地上慘痛哀嚎的阿
莎麗。





阿莎麗旅行記(5)

  阿莎麗淒慘的叫聲在山谷裡迴盪,四週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傾聽,
懷著各種心情,或同情,或恐懼,或興奮,就連被吊綁在樹下、不斷發出痛苦呻
吟的戴維,也停止了自己的聲音,用心傾聽著帳篷裡的一切。

  阿莎麗正在痛苦地掙扎,身體內彷彿有一把點燃的火,從下部不斷地向她的
腹部、胸部、頭部燒去,遍佈全身。她只能用瘋狂的叫聲來舒緩辣椒粉帶來的劇
痛。才十多分鐘,她周圍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

  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劇烈地抽搐著。首領似乎覺得這一切還不夠,他站
起身,在她後腰上綁上一根一米多長的木棒,這樣,阿莎麗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
右側倒身子時就被木棒限制住,於是只能始終背部著地。

  首領使勁踩了一下阿莎麗的腳,她像不倒翁一樣前後搖擺起來--這就是這
種捆綁方式的樂趣所在,阿莎麗身體的重心全在彎曲著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
她側倒向兩邊的可能後,任何外力對她身體的作用都讓她只能這樣前後搖擺。而
插在她肛門內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體外,當她身體向前傾到一定程度,木棒
就會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體往後擺。木棒每接觸一下地面,就往阿莎麗肛門裡
推進一兩公分,她懷疑直腸已經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發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
尖叫。

  這樣玩了幾次,首領似乎聽膩了阿莎麗的慘叫,他把很大一團布費勁地塞到
她嘴裡,外面用繩子狠命地捆了幾圈,於是,她連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連續不
斷的劇痛早己令阿莎麗神智模糊,除了喉嚨裡發出的哀鳴,她只是茫然的盯著眼
前自己陰道中露出的半截葫蘆--可憐的怎麼會想得到,清晨還躺在傑天溫暖的
懷裡,夜晚便在異國忍受地獄的煎熬。

  兩小時後,首領把葫蘆和木棒拔了出來,解開阿莎麗的繩子,接著把她兩手
分開仰面捆在桌子上,兩條腿也大大分開,吊在帳篷的支架上。

  沒有半點力氣的阿莎麗任由她擺佈自己的身子,沒有了葫蘆和木棒的折磨,
雖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好受許多。首領拔出軍靴裡的匕首,用鋒利的刀刃削去
葫蘆的底部,然後又把它插進阿莎麗的陰道。

  仍然被堵著嘴的阿莎麗又感到灼熱的痛苦襲來,她驚恐地扭動著身子。

  首領在她腰上加了條繩子,讓她在桌上不能動彈,然後提起一桶水,從做成
漏斗的葫蘆灌進了阿莎麗的陰道。阿莎麗的腹部飛快地脹起來,鼓成了小山包似
的一團。首領用力在她小腹擠壓,混著辣椒粉和血絲從她陰道噴出。這樣反覆幾
次,看看噴出的水中再無明顯的辣椒粉痕跡,首領滿意地住手了。儘管水灌入腹
內是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覺,阿莎麗非常難受,但她還是明顯地感到,隨著水流的
不斷注入和噴出,辣椒粉對身體的傷害在逐步漸輕,於是她也配合著努力擠壓陰
道,希望能快點清洗乾淨。

  結束了對阿莎麗陰道的清理,首領解開褲子,把陽具對準她的陰道插了進去。

  陰道出奇地熱,殘留的辣椒成份讓他的龜頭火辣辣的,更加興奮,他粗魯地
抽動起來。陰道被插入對阿莎麗無異再次受刑,剛平息一點的疼痛再次襲遍全身
,尤其肛門,因為直腸裡還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抽插奎動直腸壁產生的痛苦
都讓她的肌肉痙攣。無法抑止的痛苦中,阿莎麗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天已微明,她仍被捆綁在桌上,首領早己不在帳篷裡,身邊是兩個充
滿垂涎欲滴眼神的士兵。看到她醒來,他們解開她,讓她清洗自己。儘管極不情
願,但下體仍十分疼痛的阿莎麗還是在他們注視之下盡可能地把自己的肛門和陰
道沖洗乾淨。站起身,阿莎麗覺得好受了很多。

  沒等阿莎麗緩過氣來,兩個士兵拿出一副「一」字型木製頸手枷。套在阿莎
麗身上。它有一來多長,三十公分寬,約三公分厚,插上銷釘,她的頸部便被兩
塊枷板緊緊夾住,雙手被固定在頭部兩側約五十公分的地方。阿莎麗感到枷很沉。

  阿莎麗被他們帶出帳篷,她看到戴維也被戴上了同樣的頸手枷,他同情地看
著她。士兵驅趕著他們,踏著晨曦向從林深處走去。大概走了兩公里,他們眼前
出現一大塊田地,不遠處有六七個山民冷漠地注視他們。

  「大麻!」戴維馬上認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後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們的頸手枷,士兵給他們戴上沉重的腳鐐,同時遞給他們一人一把鋤
頭,交待他們任務是除去地裡的雜草,便坐到一邊,監督他們勞動。著著腳上烏
黑粗重的鐵鐐,阿莎麗估計有十五公斤,沒有傑夫給她帶的那麼重。那會兒是多
麼快樂啊!而現在,她欲哭無淚。邁著沉重的腳步,從未做過任何園藝勞動的阿
莎麗開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暫的體息時,阿莎麗注意到不遠處的田邊放著一個木製的門型裝置,
但離得太遠看不真切。沒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開始了。想到木棚
裡那幾個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麗不知道自己還會有怎樣的遭遇。她賣力地幹著
,希望能換來些許寬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們仍像來時一樣戴著頸手枷回到營地,吃過僅有一點青菜的米飯,
阿莎麗和戴維被帶到樹下。戴維被士兵以兩手抱住大樹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麗
則被命令坐到雜草叢生的地上,用一個「一」字型的金屬手足枷鎖住四肢,又用
兩塊十公分寬、五十公分長的木板墊在她兩腿膝蓋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繩子
捆緊,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傾,四肢被緊緊鎖成一條直線,幾乎動彈不得,想
彎曲手腳或側身躺下都辦不到。

  「這群野獸!居然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戴維咒罵著。阿莎麗倒不以為意,
比起昨晚的慘痛經歷,她現在的處境是非常不錯了,儘管一整天赤裸著身體,對
於經常長時間地束縛自己的她來說,現在這樣僅被銬住手腳算是很舒適的了,她
甚至確信自己能夠睡上一覺。

  他們聊了起來。

  「我叫戴維,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本來是來採訪政府軍和游擊隊的戰
況的,不料一下飛機就成了游擊隊的人質。」

  「我是阿莎麗,是來--旅遊的。誰知道會碰上這種倒霉事。你認為我們能
得救嗎?」

  「天知道!哥倫比亞政府和游擊隊是勢不兩立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用贖金
交換人質的先例,都是武力解決的。不過這次的人質都是歐美國籍,也許吧--
我們不見得是有希望的。」戴維的話讓安莎麗很不安,「難道我真的再見不到我
的傑夫了嗎?」

  忽然,阿莎麗感到身上一疼,偏頭一看,幾個小蟲子不知什麼時候飛上了她
的身子,正狠狠地叮咬她。被烈日曬了一天本已火辣辣的肌膚被它們爬來爬去和
叮咬,頓時奇癢無比。身上的蟲子越來越多,不一會兒,阿莎麗的背、胸、大腿
、小腿、手臂和腳掌上都爬滿了小蟲,很多地方都被叮出紅。手腳無法動彈,她
只能拚命甩頭、扭動身子,用嘴使勁吹氣,試圖把它們趕走,但它們只是飛開一
陣,馬上又回到她身上。

  徒勞的阿莎麗只能咬緊牙關,蹦緊全身肌肉抵禦著遍佈全身的奇癢。更令她
恐懼的是,藉著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一些大指甲蓋大小的蟲子正在草叢中竄動,
並漸漸往她大腿根部集結。

  幾隻蟲子被她陰道散發的特有氣味吸引,順著大腿爬上了她的陰道,開始吸
食沾在上面的黏液。蟲子在陰唇上爬來爬去,帶來的酥癢強烈地剌激著阿莎麗的
神經,正常的生理反應讓陰道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於是越來越多的蟲子爬上陰道
,有幾隻甚至大膽地鑽到陰道口,嚇得她下體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身體的每一寸
肌膚都癢得難以忍受,彷彿金屬摩擦玻璃時帶來的磣人感覺不斷地剌激她的心臟
,恐懼和深人骨髓的奇癢讓阿莎麗再也無法忍受,她失聲痛哭。

  幾個人影出現了,是首領和他的士兵,他手裡拿著戴維的照像機。從各個角
度給阿莎麗拍了照,他開口了:「我想,這些照片也許有助於貴國政府幫助哥倫
比亞當局加速解決問題。他們應該看到,我們並沒有給予人質太多不人道待遇-
-這全是大自然的恩賜。滋味還好受吧?我的小美人。祝你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看著他離開,阿莎麗的目光充滿仇恨和憤怒。

  「這班畜生。」被捆在樹上的戴維恨恨地罵道。經常奔波於哥倫比亞叢林的
他雖然看不到身後的阿莎麗,卻很清楚正在發生什麼。直到現在阿莎麗才明白,
他咒罵的內涵。這樣對待一個女人的確是太殘忍了,她寧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
的疼,也不願再繼續現在萬蟲噬身的癢。如果讓她選擇繼續忍受這種折磨或自殺
的話,她會毫不遲疑地結束生命。

  「堅強些,阿莎麗,你能挺住的。不要讓這班畜生得意。」

  「是啊,這些禽獸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們面前慘叫、痛哭、求
饒嗎?我偏不!!」阿莎麗忍住了眼淚。

  「戴維,我實在太難受了,你陪我說說話,分散點注意力好嗎?」「好啊,
我們來玩猜謎遊戲吧。」於是戴維開始不停地出題,要她認真解答,她也強迫自
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癢,用心去想他的問題。慢慢地,身上不那麼癢了--或者
,不斷的折磨讓她開始麻木?

  屬於阿莎麗的夜晚,為何總是如此漫長?

  清晨,阿莎麗被解開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撓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她肆意
地抓撓、擠壓、拍打著身體,彷彿它是一具沒有血肉的軀殼。如果不是士兵及時
訕笑著給她戴上頸手枷,她恐怕會把自己的身體撕爛。

  她驚異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難而一聲未吭。

  太陽高掛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氣在灼熱的高溫下似乎也變得迷濛。

  經過幾個小時辛苦的勞作,阿莎麗己經精疲力盡了,後背長時間暴露在烈日
下,不但癢,而且鑽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撓撓後背,大腿馬上便挨了重重的一
棍,「趕快幹活!你這個偷懶的美國婊子!!」

  阿莎麗轉過身,眼前是一張充滿邪惡、淫蕩的醜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面:美麗動八的設計師、剪開貞操帶的巨大的剪子、世
貿窗外紐約的夜空、傑夫……

  「我們不見得是有希望的。」

  戴維的話不停地在耳邊迴響,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

  兩天來的苦難和仇恨讓阿莎麗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這
一棍激發出來,她要發瀉這一切!她舉起了手中的鋤頭……可惜,柔弱的她怎麼
可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的對手呢,隨著有力的一擊,她軟軟地倒了下去。

  清醒過來,阿莎麗發現自己再次被緊緊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
不遠處,她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門型裝置,就是現在固定自己的東西。這是阿
莎麗只在書上看到過的L門型枷。兩根豎著的槽板中間是八十公分長、四十公分
寬的頸手枷,貼地的槽板中是同樣長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兩側有搖柄,可以調
節頸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後位置。

  現在的阿莎麗兩腿被分得很開,枷在貼地的足枷裡,身子與兩腿成九十度前
俯,頭和雙手並排被頸手枷枷住。她明白,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就放過她的,她做
好了被殘酷懲罰的準備。

  不久,那個阿莎麗試圖攻擊的士兵帶著幾個黝黑的山民走了過來,他的臉上
是說不盡的憤怒和憎惡。他狠狠地給了阿莎麗一記耳光,「你這個臭婊子,想找
死?我讓你生不如死!」說著,他搖起門型枷的手柄,頸手枷往下降,阿莎麗的
身體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聳了起來。士兵站到阿莎麗身後,解開皮帶,把陽
具硬插進了她乾澀的陰道。

  阿莎麗閉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圍,是山民貪婪的目光和嘖嘖的讚歎。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山民頓時爭先恐後擁了
上去,經過一陣爭吵,幾個人排成一隊。士兵抽出一張美元,遞給排在第一的一
個壯實的矮個子,他接過鈔票,走到阿莎麗身後解開了褲子。原來,士兵是花錢
讓山民來輪姦阿莎麗,陰道每次十美元,肛門每次十五美元。這樣的美差自然使
他們爭先恐後。

  脫光衣服,矮個子才發現自己的傢伙夠不到阿莎府的陰道,他苦惱地撓撓頭
,引來一陣嘲笑。在士兵指點下,他把頸手枷往下降,阿莎麗不得不把腿曲起來
,屁股跟著放低,張開的雙腳被足枷的邊磨得生疼。然後,他暢快地進入了他的
身體。

  阿莎麗她清楚身後在發生些什麼,她害怕他們,但是,她無能為力,她只能
任人宰割。己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插人了,阿莎麗只知道自己被不斷地升起、降
下,不斷地擺出最適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後。陰道和肛門早已裝滿
男人的精液,小腹腫脹不已,精液從體內流出,順著大腿往下流淌,身體早已麻
木得感覺不到疼癢,下體沒有任何知覺。

  她始終閉著眼,無邊的絕望已使她失去了任何叫喊或掙扎的慾望。既然做什
麼都是徒勞的,何必還去無謂地抗爭呢?

  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他們能盡快把她折磨死,結束所有苦難。「親愛的傑夫
,我的至愛,我永遠看不到你了……」她默默低吟。






阿莎麗旅行記(6)

  幾手沒有知覺的阿莎麗是被士兵槓回營地的,他們把她四肢捆在一起,中間
用木棒穿過,很簡單地就讓她在身體不停地懸空擺動、四肢像要被扯斷般的痛苦
中回到了營地,把她扔在木棚的草堆上。木棚裡的落難者關切地圍了上來。

  「太可怕了!」看到阿莎麗身體密佈的紅和腫脹的下陰,一位來自瑞典的姑
娘流下了同情和恐懼的眼淚。

  阿莎麗一動不動,對她來說,能夠這樣四肢舒展地靜躺,己經是莫大的享受
了。良久,她被掏空的身體才恢復了一點活力,她吃力地坐起身,接過遞過來的
混濁的水。

  「下午我聽到兩個士兵交淡,哥倫比亞政府似乎已經答應了他們的要求,馬
上就要交納贖金了。也許我們很快就會被釋放了。」一位長者悄聲說道。

  「真的?」

  阿莎麗精神一振。似乎是為了應證長者的話,送來的食物比平時豐富和可口
許多。這麼說,我還有自由的希望,還能再見到我的傑夫。

  阿莎麗開始懂憬了。她不停地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直到能見
到心愛的人。然而,阿莎麗的噩運又來臨了。剛填飽肚子,首領就指揮士兵把她
拖了出去。

  著到士兵在樹下準備著各種將要施加在她身上的刑具,想到又要經受昨夜的
煎熬,阿莎麗懷疑自己快要神經錯亂了。如果在一小時前,她會麻木地任他們擺
布,而現在,自由就要來臨,生的希望讓她崩潰了。她不顧一切地爬跪在首領腳
下,緊緊抱住他的雙腳。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願被那樣折磨!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
不要再折磨我--我--我再也…受不了了……」阿莎麗痛哭流涕。

  首領似乎很滿意阿莎麗的表現,他踞傲地著著這個匍伏在自己腳下的女人,
「你承認自己是個心甘情願任人作踐的婊子嗎?」

  「是的我是個婊子,我是個喜歡被人作踐的蕩婦。」阿莎麗痛苦地回答。

  「好吧,今晚饒了你--跟我來。現在你得做點讓我開心的事。」

  把自己骯髒不堪的身子清洗乾淨,阿莎麗被帶進首領的帳篷。給她戴上腳鐐
和T字型頸手枷後,士兵退了出去。她筆直地跪著,等候首領的到來。腳鐐很輕
,但很短,相距只有十公分。T型頸手枷是金屬製成,豎的一端有鐵圈鎖在脖子
上,橫的兩端則分別鎖住兩隻手,頭手間大約二十公分的長度,兩手分開大約也
是二十公分。不一會兒,阿莎麗彎曲舉著的手就開始酸麻。

  外面的空地上,軍人們燃起了篝火,似乎在慶祝。相比之下,帳篷裡顯得很
安靜,幾天來神經和肉體連續處在高度緊張狀態的阿莎麗難得地可以平靜下來,
想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典型的SM道具。」

  看著鎖住自己頭手的鐵枷,阿莎麗苦笑著,它的確打造得很精緻,光滑的金
屬表面和肌膚的接觸產生的涼意甚至讓她感覺舒服。忽然,一個念頭在心中閃過
,阿莎麗迅速地捕捉到它。

  「等等!--他們是反政府軍,隨時處在流竄當中,怎麼會隨身攜帶這麼多
名目繁多的、根本不必要的刑具?從防止人質逃跑的角度,這些東西也大可不必
呀,況且,棚子裡的其他人質連手腳都沒被捆住啊。

  再說,大麻地裡怎麼會莫名其妙放著門型枷呢??」阿莎麗緊張地回憶著、
思索著,「首領是個常年在叢林裡作戰的軍人,卻對我陰蒂上的陰環視若無睹,
連好奇和嘲笑的話都沒有說過一句,太不合情理了。」她的思路越發清晰。

  「上帝!難道從我走下飛機那一刻起,遊戲就已經開始了??難道我現在經
歷的一切就是遊戲???」阿莎麗吃驚地想,「真是如此,這個旅行也太可怕了。」

  除此以外,她還沒想到別的理由,來解釋反政府軍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形式各
異的、SM之外已很難見到的刑具。「如果這一切是遊戲的話,那麼其他人質也
是遊戲的一個角色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腳步聲打斷了阿莎麗的思索,首領走了進來。懷著與以往不一樣的心態,阿
莎麗偷眼打量他,她注意到,他有一雙白晰的、保養得很好的手。「這絕不會是
一雙常年拿槍的手。」阿莎麗幾乎肯定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這一切真的就是
旅行的一部份。她迫切地需要一個人來證明她的判斷。

  阿莎麗的心態在剎那間改變了,幾天來鬱結的愁懷恨緒在一點點消逝,既然
是遊戲,既然所有的這些都是在為傑夫盡他的責任,她就釋懷了。甚至,在想到
這一切可能只是一個逼真的性虐遊戲時,她依然腫脹和疼痛不已的下體竟有一點
點濕。從現在起,她將以遊戲的眼光和心態對待發生的一切。

  「爬過來,小婊子。」坐在椅子上的首領發出命令。阿莎麗跪著爬過去,身
體有一點興奮。首領脫下鞋,用腳在她臉上,身上撫弄著。沒有聞到常年奔走於
叢林的人應有的濃重的腳汗味,阿莎麗愈發堅定了自己是正確的。

  「政府已經繳納了贖金。明天你們就可以自由--我可真捨不得你,小母狗。」

  首領很開心,態度也和藹許多。

  「這麼說,遊戲要結束了。」阿莎麗大著膽子說。

  「是啊,我們終於贏了一次。」首領似乎不明白她的所指,「現在該你和我
遊戲了。」

  在首領的命令下,阿莎麗開始舞蹈。儘管身上的肌膚不堪入目,有些地方己
經潰瘍,她的身體仍然呈現美妙的曲線。沒有音樂,腳鐐和枷亦令她難以舒展,
她仍努力地把在T型台上的才華表現出來。「真是個風騷的尤物。」首領的下體
開始膨脹。他拔出陽具,拉過阿莎麗,把她的頭埋進自己襠部,命令她口交。

  阿莎麗從沒有為男人這樣做過,但現在,如果是遊戲,為了傑夫她願意做;
如果不是遊戲,幾天來的遭遇她不敢不做。她把粗大的陽具含進嘴裡,用舌頭輕
柔地舔、用牙輕咬,用力地吸吮、抽推著。終於,首領發出了暢快的歎息。一股
濃熱的液體射向阿莎麗的喉嚨深處,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身體的條件反射讓她
把它們全部吞了下去,然後,她才感到有些噁心。

  「滾到棚子裡去。」發瀉完的首領憎惡地命令。阿莎麗邁著碎步走出帳篷,
向木棚走去。地面坑抗窪窪,只有十公分的腳鐐讓她走得很艱難,和脖子鎖在一
起的雙手讓她擔心隨時會失去重心跌倒。而篝火旁的士兵也圍過來,肆意地玩弄
她的乳房、陰道、肛門,用各種語言咒罵、羞侮她,並不時發出瘋狂的大笑。

  帶著太多骯髒的手印和屈辱,阿莎麗艱難地走進木棚,所有人都帶著不安和
期待疲倦地睡著了,她躺到在硌人的草堆上。現在她什麼都不想去想了,她要做
的,是在冰冷的頸手枷和腳鐐的束縛下睡三天來的第一個好覺。

  天又亮了,正在酣睡的阿莎麗被士兵弄醒了,解開她的束縛,他們扔給她一
件骯髒的粗布衣服。勉強可以遮住身體的衣服粗糙地摩擦著她的傷口,鑽心地疼。

  三天來她第一次不必在眾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體。

  她看到了戴維。

  「這是遊戲的一部份,對嗎?」她直視他的眼睛。

  「你在說什麼?」戴維莫名其妙。

  看得出來,他的確不明白她的話,他是誠實的。阿莎麗迷茫了。

  他們被帶到一條公路邊,首領走到阿莎麗面前,扭了一下她的臉,「你會懷
念我的。」轉過身,他對所有人說道:「呆在這裡別動,半小時後會有人來接你
們。」荷槍實彈的士兵護衛著他跳上路邊早已準備好的車子,揚長而去。留下他
們焦慮地站在原地。

  幾十分鐘以後,大批警車、軍車、救護車急馳而來。大批軍警迅速封鎖道路
,救援人員把他們一一抬上救護車。躺在擔架上的阿莎麗百感交集,腦中一片空
白,突然的放鬆令她昏沉地睡去……

  躺在白色的病房裡,阿莎麗全身纏滿厚厚的繃帶,頭部也繃帶裹得嚴嚴實實
,只露出眼睛、鼻尖和嘴唇。她身上遍佈紅,經過治療、塗上藥膏後,醫生讓她
這樣躺著安靜地休養。房間的電視正在報道人質危機的新聞,身邊放著一大摞報
紙,手掌、手指也被繃帶厚實地纏著的阿莎麗彆扭地翻看著。關於人質危機的連
篇累牘報道讓她不得不相信,她所經歷的的確是一場真實噩夢而非遊戲。但是,
怎麼合理地解釋自己所懷疑的那些呢?

  內心深處,阿莎麗希望發生的一切是遊戲,那樣的話她會認為自己所遭受的
磨難是有意義的,是為愛的犧牲。如果一切是殘酷的現實,那麼,除了在她生命
中留下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外,她不會認為自己的存在對傑夫有任何價值,畢竟
,她的哥倫比亞之行是失敗的,她會因為沒能幫助傑夫解決麻煩而痛苦。她惶惑
不安。

  七天後,阿莎麗康復了。拆去束縛全身的繃帶,阿莎麗的肌膚重新散發出迷
人的光澤,看著鏡中平滑如故、動人依然的自己,阿莎麗也感到驚異。總是這樣
:不管身體被意外傷害或在自虐時弄傷,總能在最短時間恢復,看不出一絲痕跡
--這就是一流的被虐的體質吧。

  在一座富麗堂皇的酒店裡,阿莎麗和阿斯達會面了。住院期間他已經探訪過
她,所以彼此已不是很陌生。但那時他看到的是一個全身處於繃帶束縛下的物體
,而眼前是美艷四射的女人。顯然,他被她的美麗迷住了。面對眼前這個看起來
很威嚴的、有著典型南美人長相的男人,阿莎麗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她等待
著。

  「對你的經歷我深感同情,阿莎麗小姐。」他端詳著她,「我很遺憾和你這
樣美麗動人的女性擦肩而過。」

  「擦肩而過??」阿莎麗不明白。

  「根據約定,你在哥倫比亞停留的時間是十二天,由於這場不幸的意外,浪
費了我們十一天的時間,明天你將離開哥倫比亞--真的很遺憾,阿莎麗小姐,
我本來為你準備了不少新奇的節目。」

  「那這次旅行--」阿莎麗擔心傑夫會被罰。

  「請放心,因為這次意外是不可抗拒的,不是你的責任,所以我會向委員會
通報,認可並讚賞你的旅行。」

  聽到這裡,阿莎麗放心了,同時,那種懷疑、不確定的情緒又浮上心頭……

  阿斯達的確是很有勢力,他的座車直接把阿莎麗送到飛機的舷梯旁。踏上舷
梯的一剎那,阿莎麗再也忍不住了,她轉身盯著阿斯達:

  「這一切都是遊戲,對嗎?」

  「你說什麼?」阿斯達很奇怪。

  「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遊戲,阿斯達先生,對嗎?」

  「神經質的想法!」他有些同情她了,「我們的遊戲根本就沒有開始過。」

  「求求你告訴我真相吧!這對我很重要!!」

  「哦??」

  「如果這是遊戲,它會在我生命中留下一段有意義的、印象深刻的、甚至是
甜蜜的回憶;如果是真的,我會時常因為它而痛苦、羞恥,我會不停地從噩夢中
驚醒--請告訴我吧!!」

  阿斯達沉默了一陣,緩緩地說:「其實,生命本來就是一場遊戲,我們都是
生活這場遊戲中的一個小角色罷了。在人生這個大遊戲中,我們何必再去在意一
切是真實,還是虛幻呢?」說完,他拉開了車門。

  阿莎麗聽懂了。

  飛機直插雲霄,望著窗外逐漸模糊的城市,阿莎麗百感交集。噙著說不清是
痛苦還是喜悅的淚水,她向下一個目的地--德國波恩奔去。





  阿莎麗旅行記(7)

  踏上歐洲的土地,親切感油然而生,,在這塊大陸上,阿莎麗生活了十八年
,它記載著阿莎麗幼時的夢想和對童年的回憶。儘管時差的作用讓阿莎麗有些不
適,她的心情和腳步依然很輕快。一輛奔馳600已經在等候她,坐上車,阿莎
麗向市區行去。夜幕已降臨,五光十色的街道顯出這座城市的繁華和喧囂。阿莎
麗好奇地打量著車外的景象,同時生出些緊張,如果再發生一次類似哥倫比亞的
經歷,她恐怕自己得在精神病院呆上一段時間了。

  阿莎麗知道波恩是歐洲著名的性都之一,只要沒有再一次「意外」發生,她
認為自己在這裡會有一些美好的體驗的。「但願吧。」她暗暗祈禱。司機是個二
十多歲、和阿莎麗年紀彷彿的小伙子,黑色筆挺的西裝顯出他的帥氣。

  接到阿莎麗後他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車內沉悶的氣氛讓阿莎麗多少意識到,
她是在以一個女奴、一個屈服者的身份進行著一段前途未卜的旅程。

  酒店的房間很舒適,安頓好一切,司機示意阿莎麗脫光衣服並躺下,她順從
地照做了。寬敞的床十分柔軟,阿莎麗舒服地陷了進去。

  司機對眼前這具曲線玲瓏、渾身散發迷人金色光澤的嬌軀似乎毫無興趣,取
出準備好的手銬,他把阿莎麗的四肢鎖在大床四個角的金屬欄杆上,離開了房間。

  房間很暖和,赤身躺著的阿莎麗並不覺得冷,四肢的束縛也沒有讓她很難受
,她也懶得去猜測接下來會是什麼。帶著長途旅行的疲倦和時差造成的一點昏沉
,阿莎麗甜甜地睡著了。

  這是一個安靜的夜晚。阿莎麗醒來己是第二天中牛,司機己坐在房間裡。打
開手銬,梳洗一番,他們離開了酒店。

  阿莎麗被帶進一幢灰色的半舊三層建築,走進三樓的一個房間,一個四十多
歲的中年男人己經在等著他們。他打量了阿莎麗好幾分鐘,之後滿意地點點頭,
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

  「在上面簽上你的名字。」司機的聲音把阿莎麗嚇了一跳,她已經習慣把他
當作啞巴了。她接過文件,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想仔細看看文件的內容。

  「你們就是這樣管教奴隸的嗎?」中年人不滿地對司機說道。聽到這話,阿
莎麗象觸電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犯了個錯誤,她記起了傑夫的耳
光。像但是已經晚了,看上去很文靜的司機突然衝上來,一把抓住阿莎麗密密的
金發,把她拖進了隔壁的房間。房間裡到處是SM用具,幾面牆上和地上都焊著
結實的鐵銬和鐵鐐。阿莎麗驚恐地看到,一個女人正被吊在屋子中間。她的雙腳
被分得很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裡,雙手並在一起被鐵銬鎖住,掛在屋頂垂
下的鐵鏈上,鐵鏈拉得很緊,她整個人就這樣被緊繃著固定在屋裡。

  司機把阿莎麗臉貼著牆按在一面牆上,把她的四肢緊鎖在和牆結為一體的鐐
銬裡。阿莎麗被牢牢地固定在了牆上,整個背部暴露在外面。鐐銬的位置很高,
整個人呈X狀的阿莎麗根本無法讓雙腳接觸地面,她其實是被懸空固定在了牆上。

  司機走了出去。回過點神的阿莎麗長舒口氣,她這才感到頭皮火辣辣地疼-
-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

  「新來的?」被吊著的女人問道。

  「呃……是的。這是什麼地方?」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那你怎麼會來這兒?你沒簽署協議嗎?」

  「什麼協議?」

  「自願成為硬核俱樂部SM產品模特的協議啊?!--這裡是硬核俱樂部在
波恩的分支機構,主要生產和發佈一些新穎的SM用品。我就是這裡的模特。我
叫蘇珊娜。」阿莎麗知道硬核是世界著名的SM機構,也明白了那份文件的內容。

  「我叫阿莎麗。我不太瞭解這些,是--是朋友帶我來的。你為什麼被懲罰?」

  「哦,昨晚客人挑逗的時候我笑了--你知道SM嗎?」

  「是的,我很喜歡。」

  「那就行了。這裡是個很不錯的地方--為什麼罰你?」

  「我坐在了椅子上,正準備簽字,就被帶到這來了。」阿莎麗回答,「你被
吊了多久了?」

  「哦,你壞了奴隸的規矩。」蘇珊娜取笑道,「從昨晚十點到現在,大概十
七八個鐘頭了吧,我估計今晚表演前我都得呆在這兒了。」

  「不過這不算什麼,有一次老闆好久沒懲罰我,我就故意把口紅抹在他的名
牌西裝上,結果被他吊了整整五天,屁股都打爛了。」蘇珊娜驕傲地說。

  「你真頑皮。」阿莎麗笑了。蘇珊娜的話讓她很輕鬆,的確,自己不過是在
參與一個剌激的SM遊戲罷了。知道了接下來的遊戲內容,阿莎麗很放鬆,她甚
至有些迫切,想早點體驗做SM模特的滋味。

  可惜她的放鬆在幾分鐘後就結束了--司機和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司機手裡
是粗黑的牛皮鞭。「老闆好。」蘇珊娜恭敬地向中年男人致意。身子緊貼在牆上
的阿莎麗無法轉頭後看,但從蘇珊娜緊張的聲音可以感覺,他們的到來絕非好事。

  「三十次鞭打。自己大聲報數。數錯重來。」司機簡潔地說。阿莎麗感到肌
肉開始發抖。她喜歡幻想被鞭打,但從未試過。她很害怕,身體卻開始燥熱,被
虐因子開始在她體內游動。

  「啪!」隨著風聲,皮鞭重重地落在阿莎麗的大腿上。

  「啊!--1!」阿莎麗尖叫一聲。她只覺眼前一黑,一陣劇痛由大腿傳遍
全身。

  「我的上帝,實在太疼了。」她咬緊牙關。

  數到10,皮鞭停了。阿莎麗感到大腿和臀部火辣辣地疼,似乎己腫了起來
,同時,身體內部不安地燥動著,鞭子帶來的疼痛正變成愉悅的激素,剌激著她
的身體。她開始體味鞭打帶來的快感,「真的很舒服。」她感覺陰道己經濕了。


  「啪!啪!啪!」鞭子猝不及防地落在阿莎麗背上,剛鬆弛下來的肌肉再次
被強烈的疼痛佔據。阿莎麗再次尖叫起來,除了對痛苦的吶喊,更多的,是快感
被中止的憤怒。儘管如此,她也沒敢忘了隨鞭子的落下大聲地報數。

  鞭子又停下了,這回阿莎麗不敢大意,她用心聽著身後的動靜,隨時準備迎
接下一記打擊。「呼」鞭子呼嘯起來,阿莎麗頓時繃緊渾身肌肉。卻沒有等到預
想的一擊。「呼--」又一聲,阿莎麗再次繃直身體,鞭子仍然沒有落下來。阿
莎麗緊張地要哭了。「老天爺,24還是25?」她都快忘了被鞭打多少下了,
她緊張地想著,身體不由得鬆弛下來。

  「啊!」鞭子突然實實在在地抽在阿莎麗的屁股上,她痛得一陣哆嗦,「2
5!」她喊道。

  「錯了!是26。重來。」司機總是這麼簡潔。

  鞭打重新開始,己經將近絕望的阿莎麗意外地感到鞭子的力度明顯輕了很多
,雖然依舊很疼,但在她的忍受範圍以內,隨著一下下有節奏的擊打,阿莎麗的
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不停地襲擊著她。

  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享受這誕生在痛苦中的快樂。她只希望,鞭子
就這樣不停地揮動,永遠不要停下。

  鞭打終於還是結束了,阿莎麗感到快感正一點點消退。她惆悵地擠壓著本已
緊貼在牆壁上的乳房,讓牆壁傳來的冰涼感覺緩解無法得到滿足的空虛。「很爽
吧?一旦喜歡上它,沒準你也會給老闆找點麻煩呢。」司機和老闆出去後,蘇珊
娜快活地說,「不過你得擔心,並不是每一次懲罰都是享受。」

  身體徹底回復平靜,阿莎麗被解下來帶回老闆的房間。沒敢多看,她在文件
上簽了名,然後被戴上囚犯常用的那種手腳連在一起的輕質鐐銬,帶到二樓的一
個小房間。

  房間小得可憐,除了一張沒有鋪墊任何東西的鐵架子床,幾乎不能再放任何
東西,窄小的窗子上豎著鐵柵,看起來像間標準的囚房,而那張鐵床明顯也是用
來拘束身體的工具。阿莎麗就坐在上面,靜靜地等待著。

  傍晚,阿莎麗看到蘇珊娜被人拖著從門前走過,她意識到,表演很快要開始
了。果然,很快有人打開了她被鎖上的房門。一個精壯的男人拿著一堆物品走了
進來,開始為她穿戴演出裝備。

  脫掉阿莎麗已經被皮鞭撕破的衣服,他首先在她的陰道和肛門各插入一根橡
膠陽具,然後穿上金屬貞操帶,上鎖。在阿莎麗記憶裡,上次這樣穿戴似乎己經
是很遙遠、很不堪回首的事了。

  接下來,一件藏藍色的皮束腰穿在阿莎麗身上。帶子收得很緊,阿莎麗感到
腰被收細很多,呼吸也不順暢,但緊緊頂到陰道和肛門深處的橡膠棒在束腰的壓
迫下讓她感覺很舒服。束腰兩側各有一隻皮銬,她的手被鎖到上面。然後穿上同
樣顏色、長及膝蓋的長筒靴,再戴上同樣顏色的塑料口球和皮項圈,阿莎麗就被
打扮好了。阿莎麗很喜歡柔軟的皮革緊貼著的肌膚的感覺,但過於大的口球把她
的嘴撐得很開,更為困難的呼吸又令她不安。

  懷著又愛又怕的心情,阿莎麗被帶到一樓的大廳裡。大廳很寬敞,中間是個
可旋轉的圓形舞台,圍著舞台擺放著一些桌椅,觀眾可以很近、很直觀地觀賞節
目。大廳裡己經有幾個和阿莎麗打扮差不多的女孩子,有的正被捆在舞台正中的
鋼柱上,有的被關在狹小的鐵籠裡,正緩緩吊到半空。

  阿莎麗看了看映在大廳鏡子裡的自己,無可否認,穿著藏藍色皮裝的身體極
為誘人。只是近5公分的口球撐得面部有些變形,破壞了自己完美的臉型,阿莎
麗有些遺憾。

  阿莎麗被帶到一張圓桌旁,圓桌固定在地上,桌面上則固定著鐵鏈和一副銀
光閃閃的腳銬。阿莎麗跪上去,雙腳被併攏鎖住。項圈被繫在鐵鏈上,頭和身子
被迫貼近桌面。於是,她就以一條漂亮的小母狗的姿姿,屁股高翹著,乖乖呆在
了圓桌上。

  陸續地進來了客人,阿莎麗的桌旁也有兩個人坐下,其中一個還隨意地拍了
拍她包裹著貞操帶的豐滿臀部。阿莎麗感到羞愧,被迫以下賤的姿態裸露在公開
場合的興奮的羞愧。而客人似乎早已習以為常,再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表演開始了,臀部對著舞台、頭頸被項圈限制在桌面上的阿莎麗看不到舞台
上的情形。但從觀眾的掌聲和喝彩聲來看,節目似乎是精彩的。因為全身的重量
全靠被銬住的雙腳支撐,阿莎麗無法活動的下肢早己麻木了。

  「見鬼,怎麼還沒輪到我呢!」她可不想像這樣再呆幾個小時。

  「下面,將由我們的新加入者,美艷動人的阿莎麗小姐展示我們的最新產品。」

  舞台上終於傳來了主持人的呼喚。在熱烈的掌聲中,阿莎麗被從桌上解下帶
上舞台。在生持人的示意下,她婀娜地環場一周,然後跪下。

  一台機器被抬上了舞台。它大約50公分見方,生體是由馬達構成的傳動裝
置,正中有一根直徑三公分的可升降金屬桿向前伸出,桿子的盡頭,套著一個足
有小臂粗的橡膠陽具。在馬達的作用下,正不停地伸縮著。金屬桿下方,沿地面
平行伸出兩塊類似滑雪板的金屬板,上面焊有固定四肢的金屬銬。很明顯,這是
一台性交機器,阿莎麗被大得出奇的陽具嚇了一跳。

  生持人把阿莎麗兩腿分得很開,分別銬在兩塊金屬板上,再把她的雙手從束
腰解下,也分別在金屬板上銬好。阿莎麗就成了前臂緊貼著金屬極前端、小腿緊
貼在金屬板後端的跪爬姿式。臀部正好對著金屬槓上的大陽具。

  打開貞操帶,取出她體內的橡膠棒,再調整了一下金屬槓的高度和長短,生
持人再次啟動機器,粗大的陽具插人了阿莎麗的陰道,抽動起來。「這是SXJ
--B型,我們先看看它的效果。」主持人很有信心地微笑著。

  陽具插入陰道瞬間巨大的滯漲感讓阿莎麗很難受,但很快她就適應了。陽具
極有節奏地抽插著,除了開始的幾次抽動帶來興奮外,這種連續不斷的機械運動
讓阿莎麗味同嚼蠟。「這哪能和傑夫富有韻味的佔領相比呢?」

  主持人換了個檔,陽具的運動加快了,但同樣單調的抽插仍剌激不了阿莎麗。

  「呆板的德國人,連他們製造的機器也這麼呆板。」如果不是機器發出的聲
音提醒她正以奴隸的身份在進行產品展示,她恐怕自己會睡著了。

  「好極了。」主持人居然很滿意阿莎麗的表現。他轉向觀眾,「大家已經看
到,在老式的SXJ--B面前,我們的SM女郎表現得昏昏欲睡!這說明,這
種單調的、純粹的機械運動己經滿足不了奴隸的需要了--為此,我們將隆重向
大家介紹最新產品:SXJ--C。」

  一台看上去幾乎一模一樣的設備被抬上舞台,唯一的區別,似乎僅只是它有
兩根可伸縮的金屬桿而已。

  這是最新的高科技產品,和SXJ-B簡單的馬達傳動不同,它採用了電腦
控制金屬槓運動的新科技,這樣,使用者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自由設定金屬槓的
運動速度和節奏,完全能達到真陽具的效果。

  阿莎麗以同樣的姿式被固定到SXJ-C上,腰也被一條金屬帶固定在機器
上。主持人開始設置,我現在把它設定為隨機模式,開始時間設定為三分鐘後,
運動時間設為三十分鐘。兩根金屬槓上的陽具插進了阿莎麗的肛門和陰道。陽具
比剛才的要小得多,陰道裡感覺有些空,幸好肛門被插入彌補了體內的空虛。

  陽具靜止不動,阿莎麗感到下體有些衝動,她試圖動動身子摩擦幾下,但被
緊銬住的身體和四肢卻不聽使喚。大家看到了,腰部加上金屬帶固定後,奴隸想
在主人不允許的情況下自慰都是不可能的。阿莎麗有點不耐煩了,她期待它能帶
來好一些的感受。

  陽具終於動了,仍然不緊不慢有節奏地抽插著,這讓阿莎麗失望透頂,所有
的期待化為烏有,身體隨之鬆懈下來。忽然,陰道裡的陽具緩慢卻有力地撞擊她
的身體,接著是肛門被同樣有力但快速地撞擊。猝不及防的阿莎麗被突如其來的
剌激震盪得渾身發顫,如果不是嘴裡還塞著碩大的口球,她肯定己經大聲喊叫了。

  體內的陰具變得不可捉摸,忽快忽慢,忽輕忽重,十分鐘後,阿莎麗就屈服
了--劇烈的高潮淹沒了她。然而陽具並沒有停下,繼續不知疲倦地運動著,用
各種方式發動著進攻。兩次高潮以後,無休無止的抽插已經讓阿莎麗感覺難受,
她用可憐的目光向主持人乞求,希望他能讓機器停下來。他卻只是微笑著,和觀
眾一起欣賞著她的快樂和無奈。

  阿莎麗只得繃緊身體,和機器無渭地對抗著。它彷彿一個有靈性的活物,往
往在阿莎麗剛適應它的運動方式時突然改變力度和速度,讓阿莎麗不得不重新適
應它,不時地,它突然靜止,然後在她緊張的等待中開始運動。阿莎麗己經被它
弄得毛骨悚然了。

  肛門裡的陽具忽然以難以想像的速度用力抽動起來,一股從未有過的熱流頓
時在阿莎麗身體裡湧動,她本已消逝的情慾被迫再次產生。肛門和直腸在陽具的
高速衝撞下變得火辣辣地,阿莎麗的身體完全失去控制,從肛門裡流出的體液在
地上積了一小灘。她拚命抬起頭,不停地左右搖晃著,鼻子發出粗重的呼吸,似
乎這樣可以驅走體內的熱浪。

  終於,隔著口球,阿莎麗喉嚨深處傳出一聲哀鳴,又一次高潮降臨了。但對
阿莎麗來說,這已經不是享受了,而是在機器壓迫下被迫的自然生理反應--她
感到正被這台沒有血肉的機器強姦。除了火辣辣的疼,她沒有半點對高潮的回味。

  除了渾身肌肉隨每一次撞擊而抽搐外,她的世界一片混亂,四周的人群和燈
光在她眼前變得模糊、遙遠……機器繼續抽插了五分鐘才停下,阿莎麗自己都不
清楚這五分鐘怎麼度過的,她肯定肛門已經被磨破了,畢竟,那是沒有人性的機
器。

  的確是個美麗出眾的女子,即使在這個美女如雲的喧鬧之地,即使剛被機器
修理得很慘,即使過於大的口球扭曲了美貌,阿莎麗仍然煥發著迷人的氣質,眾
多目光從四周投到她驕人的身體上。可以想像,她的表演必然會極大地激發觀眾
的購買慾在觀眾熱烈的掌聲中,阿莎麗結束了三十分鐘的展示,重新被鎖到圓桌
上。

  雙手仍然銬緊在束腰兩側,臀部則坐在桌面上,兩腿前伸,陽蒂上的陰環鎖
在桌面上。剛被折磨過的肛門接觸桌面,鑽心地疼。阿莎麗顧不得身旁客人的挑
逗,任他們撫弄自己的身體,她一動不敢動,靜靜忍耐著疼痛,等待一切結束。

  表演結束,恢復了些元氣的阿莎麗被白天那個壯實的男人帶回小房間。躺到
冰涼的鐵床上,他把她的手用鐵銬鎖在頭兩側的鐵欄杆上,雙腳用一個寬扁的金
屬圈併攏鎖在一起,同樣鎖到床腳的橫槓上,腰部也加上了一根很貼身的寬金屬
皮帶,兩端卡緊在床兩邊。

  這樣一動不能動的束縛阿莎麗不覺得太難受,基至是喜歡的。不過,進入夢
鄉前,她想到的還是昨晚那張舒適的大床……

  早餐時阿莎麗被帶到樓下的餐廳,她看到蘇珊娜和幾個女孩子己坐在桌旁。

  終於可以像「人」一樣用餐了。阿莎麗心情不錯。

  看到阿莎麗,蘇珊娜很開心,她手上是可怖的烏青。我嫉妒死你了--昨晚
你賣出了四台機器。老闆一定會好好獎勵你。

  阿莎麗感到緊張,她不清楚來珊娜所指的獎勵是指什麼意義上的獎勵。

  兩天來都處於拘束狀態、剛從一夜的緊銬中解脫的雙手顯得僵硬,阿莎顧不
停活動著手臂,儘管如此,拿食物時雙手仍微微發抖。繼續這樣的話,回到紐約
我得看醫生了。阿莎麗苦笑著。想到紐約,她不由想起傑夫和災難中的美國,他
現在在幹什麼呢?

  啪。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正走神阿莎麗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猛一轉身,正
準備抹麵包的奶油脫手而出,甩在來人身上。

  老闆?!看清來人,阿莎麗慌亂地用紙巾去擦老闆身上的污漬,對不起,我
……我不是故意的。她可不想像蘇珊娜那樣被吊得四肢青腫。

  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呢--你的表現很好,我正考慮怎麼獎賞你呢……

  老闆沉吟著,既然你現在冒犯了我,那麼應該給你些特殊的獎賞。他喚過一
個人,今晚讓她展示「懲罰器」吧,我想她會喜歡的。說完,老闆走了出去。餐
廳裡忽然變得很安靜,阿莎麗發現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她。怎麼回事?懲
罰器是什麼東西?很可怕嗎?她問蘇珊娜。

  己經兩個月沒讓人展示它了,我們威脅過老闆,再要我們示範它我們就離開
,他妥協了。除非我們真地犯了嚴重的錯誤--我保證用過一次後你一輩子都不
敢去想它。蘇珊娜似乎仍對它心有餘悸。

  這麼可怕嗎?阿莎麗心裡倒有些躍躍欲試,想嘗嘗這個懲罰器的厲害了。

  表演照例開始。阿莎麗今晚是被用皮帶緊緊捆在舞台正中的金屬竿上,雙手
被頂上垂下來的鐵鏈高吊著。緊勒住身體的皮帶把她的胸托得格外豐滿,在五彩
燈光映照下尤顯迷人。想來,是充份考慮了她的身體對顧客的吸引力後做出的選
擇吧。





  下面是今晚最精彩的表演--阿莎麗小姐!主持人大聲宣佈。從觀眾雷鳴的
掌聲中可從看出阿莎麗受歡迎的程度。一些物品被送上舞台,阿莎麗並不覺得它
們很出奇。主持人解下阿莎麗,開始為她裝備。

  首先是一具中世紀流行的潑婦嚼,說它是嚼,倒不如說它更像個沒有底的鳥
籠,用細鋼條焊成,裡面襯著一層厚橡膠,嘴部位置有個很大的環形金屬套,上
面也有一層橡膠。主持人打開鳥籠的門,把它戴在阿莎麗頭上,關上,在頸部收
細的地方上鎖。

  她的頭就嚴密地呆在了籠中,金屬套正好伸進她的嘴,卡在牙齒中間,起到
口枷的作用,把它嘴撐成了一個大圓洞。阿莎麗覺得牙齒和橡膠接觸的感覺不錯
,透過鳥籠的空隙,她注視著主持人的下一步動作。

  一個僅能容納上半身的鐵籠從舞台上空降下,主持人把阿莎麗塞進去鎖上。

  她戴著鳥籠的頭剛好被鐵籠上方的圓孔卡住,伸在外面,雙腿則大張著從鐵
籠下方伸出,整個陰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鐵籠裡對應肛門和陰道的位置,是
兩根金屬棒,現在,阿莎麗就結實地坐在上面,被它們深深地插入。

  主持人用一副寬達十公分的連體金屬銬把阿莎麗前臂併攏鎖住,舉吊到鳥籠
頂部的金屬環上,再把她雙腳彎曲到屁股後方,用鐵鐐分別鎖到鐵籠上。於是,
阿莎麗就被遍及全身的金屬懸掛在空中。為了增加表演的樂趣,主持人在鐵籠上
掛了幾個鈴鐺,一旦阿莎麗用力擺動,鈴鐺就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不過現在
它們似乎沒派上用場,因為連阿莎麗自己都找不到難受地扭動身體的理由--這
種全金屬的束縛是她夢寐以求的。

  主持人拿出一個長約五公分,直徑約兩公分的針筒狀不銹鋼管,對付不聽話
女奴最有效的懲罰器。他向觀眾示意。他把它有孔的一端連接在抽氣泵上,中空
的一端貼緊在阿莎麗的尿道上,開動抽氣泵,隨著空氣被抽出,不銹鋼管就牢牢
地吸住了她的尿道。

  為了能很快看到懲罰器的效果,我們需要一些利尿劑。主持人拿起一個裝滿
水的大杯子,把一些利尿劑兌了進去。然後他把一個漏斗插進阿莎麗本已撐開的
嘴,把水全部灌了進去。阿莎麗想拒絕喝水,但已由不得她了,足足兩千毫升的
水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其它表演繼續進行,阿莎麗被升到空中,孤伶伶地等待著將要到來的懲罰。

  被緊吸住的尿道感覺脹脹地,加上兩根鐵棒對下體的擠壓,阿莎麗覺得很舒
服,她喜歡被金屬拘束時肌膚的冰涼感覺。與此同時,她也能感覺到體內大量的
水正通過她的腎,一點點向膀胱聚集。

  利尿劑的效果很明顯,二十分鐘後阿莎麗就體會到這個所謂的懲罰器的厲害
了。膀胱巳經脹得非常厲害,起先她是盡力憋住越來越強烈的尿意,不願讓自己
在這大庭廣眾的半空中出醜,到最後實在無法忍耐,她終於決定不考慮任何羞恥
,把尿排出去。這時她才恐怖地發現,懲罰器有力的吸附實際上用氣壓完全地堵
塞了她的尿道,她根本無法靠身體的力量把尿排出。

  尿水仍源源不斷地流進膀胱,阿莎麗感覺它快要炸裂開,小腹己經隆起一個
小包,憋悶滯脹的身體無比難受,她難過地把頭在金屬籠上亂撞,厚厚的橡膠阻
擋了她傷害自己的企圖;她痛苦地扭動著懸空的身體,絕望地掙扎著,鈴鐺發出
清脆的響聲。

  鈴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目光再次集中到阿莎麗身上,這的確是幅誘人的
畫面:渾身披掛滿金屬的美女伴隨清越的鈴聲在空中肆意扭擺。誰都會被這種情
景深深打動的。

  主持人看看表,把鐵籠降下,觀眾這才看清楚,半小時前的美女,此刻已變
成一個披頭散髮、目光呆滯的可憐女人了。從鐵籠中放出,阿莎麗跪倒在主持人
腳下,嘴巴無法出聲,她只能用無神的目光哀求著,哀求他饒了她。

  現在她願意做任何事。哪位願意體驗一番?主持人向觀眾發問。一個男人奮
勇衝上舞台。用嘴讓這位先生爽,然後就放了你。他對阿莎麗說。

  男人勇敢地掏出陽具。阿莎麗什麼都顧不得了,她跪到男人腳下,隔著頭部
的金屬籠,讓他把陽具送進了她被撐得很大的嘴。陽具的有力抽插直抵喉嚨,阿
莎麗一陣陣地噁心想吐,但這已經無關緊要了,只要他能趕快射精,哪怕把苦膽
水吐出來她也願意。她感覺膀胱真地要爆炸了。被吊在頭頂的雙手讓頭部活動很
困難,阿莎麗還是努力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她必須馬上結束尿道的苦刑。

  男人終於發出輕快的歎息。主持人沒有放開阿莎麗,而是重新把她鎖進鐵籠
吊起來一米多高,阿莎麗驚呆了,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嘴巴絕望地低嚎著。主
持人托著一個盆站到阿莎麗下面,按下懲罰器上的氣閥,把它從她尿道取下,同
時手中的盆對準尿道--尿液激射而出。順著尿液噴射的軌跡,他把盆放到地上
,於是全場觀眾都欣賞到了這個尿液如瀑布飛瀉的奇觀。掌聲雷動。

  尿液飛出身體的一瞬間,阿莎麗感到無比地舒坦,難堪也好,羞恥也罷,全
都不在她生命的字典裡了。她只要盡情的釋放,反正我只是這裡的一個過客罷了
,明天以後誰又會記得有過我這樣一個淫賤的女人。她有些感激主持人了,要不
是他讓她的肛門插到鐵籠的金屬棒上,恐怕她會比現在難堪十倍。

  身體越來越輕鬆,快感在體內蕩漾,插在體內冷冰冰的鐵棒現在竟也帶來說
不出的暢快,阿莎麗再次扭動起身體--在悅耳的鈴聲和響亮的尿聲伴奏下,她
為快樂而舞……

  阿莎麗在懸吊空中的鐵籠裡度過了一夜,她不得不承認,對她經歷了痛苦的
懲罰和超凡的快樂之後鬆軟得像癱泥的身體來說,這樣就地休息的安排實在是非
常體貼。

  當被從鐵籠中放出、不停張合著早己麻木的嘴的阿莎麗被帶進老闆的房間時
,司機和老闆已經在等候她了。

  你的表演到此結束,阿莎麗小姐。老闆遞過一盒錄像帶,它記載了你在這裡
的一切,或許你會喜歡它。留做紀念吧--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我想--我希望能得到一個懲罰器,最好是我用過的全套裝備。我很回味昨
夜的一切。阿莎麗想了想說道。

  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女性,你是唯一一位想嘗試第二次的女士。你的要求會
得到滿足的老闆笑了,你是個很能領悟生命、享受生命的好姑娘。

  阿莎麗小姐,你在德國的表現讓我們非常滿意,你將前往荷蘭絕續你的旅行
。司機說話了,也許是彼此的身份變了,他不再吝嗇語言,口氣也很溫和,棍據
荷蘭方面的要求,我們要對你進行束縛後移交。請你準備一下。

  荷蘭!阿莎麗激動起來,想不到能夠回到故鄉。但是,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回
去呢?

  休息了兩個鐘頭,阿莎麗被帶進一個房間。一個遮住大半個面部、僅露出雙
眼的組合皮面罩戴上她面部,塞口的部份是襯著軟墊、可吸收唾液的圓形口枷。

  一件皮胸罩穿到她胸上,皮帶收得很緊,她的胸高挺起來;腰上是一件皮束
腰,收緊後她的腰身愈發苗條;一對皮銬把她雙手束縛在身後,和束腰後的環鎖
在一起;最後是一雙長筒皮靴。

  所有裝備和阿莎麗表演時穿的差不多,只不過這些裝備都是帶鎖的,沒有鑰
匙無法打開。它們全部呈鮮艷的火紅色,緊貼著阿莎麗雪白的肌膚,她愈發妖艷
動人。以這樣一種形象重回故土,阿莎麗不知是喜是憂。她被放進一個通風良好
的長木箱,裝上一輛汽車,飛馳而去……

  在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裡,一個生日派對正熱鬧地進行著。

  在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裡,一個生日派對正熱鬧地進行著。派對
的主人是二十六歲的英俊小伙安德魯,他正和一幫同樣充滿活力的好友們盡情嬉
鬧著。

  你這個壞傢伙,居然沒有帶禮物給我。安德魯對一個朋友笑罵著。

  哈哈,你會得到一份有趣的禮物的。他的朋友嘻笑著。

  你又搞什麼鬼花樣?這位好友一向是以愛捉弄人出名的,但願不會再是一個
裝了彈簧的蛋糕--去年你可是毀了我的名牌襯衫哦。

  有人敲門,安德魯打開門,是送貨員。生日快樂,安德魯先生。這是您的生
日禮物。送貨員指著地上一個裝飾得很漂亮的長木箱子。大家七手八腳把木箱抬
進屋,阿德魯感覺它挺沉,起碼有五十公斤。

  哦呵,我的禮物終於送到了。那位愛惡作劇的朋友很開心。

  老天,你不會是送我一塊石頭吧?安德魯伸手想去撕箱子上的包裝紙,被好
友制止了,這份禮物你不能現在打開,得等我們走後再自己欣賞。

  好吧。安德魯止住好奇心,任由它原樣呆在屋子裡。大夥兒開始了新一輪的
節目。

  送走所有人已近午夜,喝了不少酒的安德魯略感疲倦,痛快地洗了澡,披著
浴巾走出衛生間,他才想起了那個箱子。可不要再中他的鬼花招。他小心翼翼地
撕去箱子上精美的包裝紙,擰開鏍栓,打開了箱蓋。他被箱裡的東西嚇了一跳-
-一個活生生的女人!

  阿莎麗不知道自己在箱子裡呆了多長時間,她只知道汽車在某個地方停了下
來,然後她被抬上另一輛車子繼續前進,再往後車子又停下,她被抬下來。箱蓋
打開,一個男人用她倍感親切的語言咐咐她,必須遵從她所見到的人對她做的一
切。男人把一個氧氣袋和一張紙放進箱子,關上箱蓋。然後她感到他們在箱子貼
了些什麼,封住了所有透氣孔。最後他們把她送進了一間熱鬧的屋子。

  房間裡似乎在舉行某種派對,被封得嚴嚴實實的箱子一片漆黑,阿莎麗無法
看個究竟,氧氣袋的作用讓她呼吸自如。除了被壓在身下很長時間的雙臂早己麻
木得沒有知覺外,整個行程她並沒有太多不適。被當作貨物一樣運送的感覺的確
也不錯。

  聽到安德魯,阿莎麗心中一跳,一些似乎已很遙遠的記憶被喚起了--她的
初戀情人的名字也叫安德魯,她的高中同學。最甜蜜的回憶,是每天放學後在公
園的小路上,她和他共騎一輛自行車,悠閒地在公園裡穿行。她坐在前面,頭緊
貼著他尚顯單薄的胸膛,此時回想起來,似乎還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也正是他
,讓她第一次領略到生命的歡樂……

  天!今天不正是安德魯的生日嗎?阿莎麗緊張起來,不會這麼巧碰到他吧。
荷蘭叫這個名字、同一天生日的人多了。阿莎麗定下神來。

  漸漸地,阿莎麗感覺身體不對勁--莫名其妙地產生燥熱,情慾在不由自主
地滋生,在這秩窄漆黑的空間裡,迫切想要發瀉的慾望尤其強烈。阿莎麗確定這
決對不是自己正常的生理反應,她懷疑氧氣袋被傾了手腳。

  身體熱得發燙,阿莎麗己沒心思去考慮吸入的氧氣中是否有催情劑的成份了
,她全力抵禦著不情願的性慾。就在這時,箱子被打開了,已適應了黑暗的阿莎
麗被突來的明亮燈光晃得睜不開眼。等到能清楚地視物,阿莎麗吃驚地發現,除
了束縛身體的皮具外一絲不掛的她面對的,正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安德魯!

  看著眼前的女人,安德魯不知所措,他考慮過多種可能,卻萬沒想到一個大
活人也能被當作禮物。渾身上下只披了一條浴巾,這樣裸露在女性面前,他十分
難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身上有一張紙,他拿起來仔細看著--尊敬的先生,你正享受應召女郎公
司的上門服務,請仔細閱讀並遵守以下協議:1、請不要強行卸除應召女郎隨身
配帶的器具以遵重他人隱私;2、應召女郎為您服務的時間為12小時,自您簽
收起開始計時;3、服務時間內,應召女郎絕對服從您的任何命令,可能帶來生
命危險或造成永久傷殘的除外;4、服務時間內,您可以用任何您喜歡的方式處
置應召女郎;5、……;6、……

  看到這裡,安德魯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放鬆了心情,打量著正從箱子裡爬
出的女人:全身火紅色的皮具,雙腳拴著鐵鏈,手被反銬在身後和腰上的皮衣連
在一起,嘴被什麼東西撐得很大,臉上戴著面具,僅露出一雙眼睛。安德魯從未
體驗過也不喜歡SM,不過他知道這是SM女郎的標準打扮,畢竟,阿姆斯特丹
是世界有名的虐都。大約是十點鐘收到她的,那麼她得呆到明早十點了。

  她看上去很緊張,這讓安德魯更為放鬆,同時他也真的懷疑,是否真的有女
性會完全自願地任人虐待並為此而快樂。他把那張紙遞到阿莎麗眼前,你真的是
心甘情願被別人這樣捆住,不是被迫的?

  當阿莎麗明白到自己戴的面具讓安德魯看不到自己的真面目時,她高懸的心
放低了一點點。不過,以如此低賤的形象出現在久別的故鄉,出現在初戀愛人面
前,她仍然是羞愧萬分。看完紙上的內容,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還能怎樣呢?

  她無奈地點頭。

  安德魯實在難以理解這些女人的古怪行為。眼前的她身材修長,肌膚白皙動
人,一頭濃密柔軟的金髮,露出面具的雙眼明亮清澈,看得出來,鮮艷的皮革後
面是個出眾的美女。這樣的女子應該不會迫於生計這樣做的,他搞不憧了。

  不知怎地,看到她的金髮和好看的眼睛,安德魯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十分親切
,他不由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嬌嫩的身體,同時,下體也一陣異動。

  安德魯的愛撫讓燥熱不堪的阿莎麗十分舒服,她發出微微的呻吟。儘管渴望
的聲音來自喉嚨深處,仍然剌激了安德魯。他興奮起來,決定做一些新的嘗試。

  你真的願意做任何事?他問道。阿莎麗不住點頭--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不管他把她看作什麼,不斷勃發著情慾的她希望他盡快做她渴望的事。

  好吧,去廚房倒一杯水來。安德魯覺得頭有些昏沉,酒精的作用沒有完全消
除。這個命令讓阿莎麗失望,她照做了。看著小步小步困難地移動的她,安德魯
覺得很滑稽,不過,被人服從的感覺挺美。喝下阿莎麗用背銬的手端上的水,他
開始考慮下一步。

  舔我的腳。安德魯被自己的話嚇一跳,他感覺意志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

  沒等他收回命令,防莎麗己經跪在了他腳下,細嫩的舌頭觸到他的腳趾,傳
來一陣酥癢,他舒服地停住了嘴。

  阿莎麗不願意在初戀愛人面前如此低賤地表現(當初他可是象對待公主一樣
對她呵!),不受控制的情慾還是令她條件反射地迅速遵從了他的命令--持續
不斷的受虐旅程已經讓她習慣於不加思索地服從了。

  口枷很大,她的舌頭可以靈活地運動。她輕柔地舔著他的腳趾、腳背,隨著
舌頭不停的翻捲,阿莎麗感到原本被強迫生出的性慾正在變成自己的渴望,最後
一點羞恥心隨風飄散,她朦朧覺得,是冥冥中的天意安排她和他以這樣的方式重
聚。愛的暖流在心中湧動,她應該享受這難得的時光。

  阿莎麗激情迸濺,她努力地活動著舌頭,盡情享受著舔舐帶來的快樂,順著
腳趾、腳背、腳踝,她慢慢上移,滋潤安德魯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她把它含進
口中。

  安德魯徹底陶醉了,任不自由的她用舌撫弄自己的身體,他從來沒有設想過
,世間還有這樣令人忘情的享受。SM原來是如此美妙的境界啊!她嘴上的口枷
似乎是專供陽具插人而設計的,他堅挺的陽具正好緊貼著口枷上的軟墊插在她口
中,很充實。又一種全新的享受……

  意猶未盡,他把她抱坐到身上,從下面攻佔了她。除了快樂,阿莎麗毫無意
識,她己經分不清,正在帶給她一次又一次高潮的人,究竟是心中至愛傑夫,還
是讓她初識風情的阿德魯,她早己忘了,身在何方……

  恐怕我己經愛上你了。一切回復平靜,安德魯由衷地說。看著乖巧地跪在面
前的她,他有種衝動,想看看她的真面目,想和她交流,想瞭解這個神秘而親切
的女人的一切。面具是被鎖住的,皮革裡似乎嵌著鋼絲,他本來正盤算怎麼把它
弄開,但她無比驚恐的神情制止了他的企圖。

  但他總有種不安,她身上的一切,太類似一個令她魂牽夢縈、毫無音訊的女
人了,因為她的存在,他才一直單身,他總覺得,有一天她會再回到身邊。而現
在,他似乎看到了那個她活生生地跪在面前。

  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想違反規矩--不過這樣咱們連說話都沒辦法
。這樣吧--

  一場有趣的對話開始了,安德魯不停地發問,阿莎麗不停地點夾或搖頭,他
們就這樣熱切地交流著、傾吐著。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夜。

  早餐時,安德魯把雙手始終被緊銬在背後的阿莎麗攬在懷裡,細心地把牛奶
倒進她嘴裡,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的阿莎麗流出了眼淚,這或許是她整個旅程最
溫情的記憶了。在口枷的限制下,她一邊艱難吞嚥著,一邊享受著這久違的溫馨。

  她希望這一刻--一個溫柔體貼的丈夫,為深陷於愛的束縛中的美麗妻子餵
食--成為永恆。

  阿莎麗端詳著他,和八年前的稚嫩相比,他已經成長為一個富有魅力的英俊
男子。一夜的對話讓她明白,他對她有著多深切的謄戀。唉,如果當年不任性地
去美國,始果沒有傑夫,現在的他們會是怎樣呢?

  生命的遺憾,就是不能再回到重前。

  終於還是要分別了。門鈴響起,來人結束了他們的纏綿。看著她離去,安德
魯惆悵不已,他無法確定,自己是否錯過了一份美麗的人生。他後悔沒有把面具
打開。

  仍然被裝在箱子裡,阿莎麗被帶到一個房間。從箱子中出來,她發現自己的
確是在生活了十八年的阿姆斯特丹,窗外的景物是那麼熟悉和親切。除掉身上的
束縛,她自由地舒展著身體。

  飽餐一頓並舒適地洗過澡後,阿莎麗被帶到一個房間,裡面是一張舒適的大
床。五點鐘會叫醒你。交待完,房間裡就剩下阿莎麗。

  她很意外,這種不加予任何束縛的睡眠她都有些不習慣了,覺得欠缺點什麼。

  不過長時間的勞頓加上一夜未眠,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五點,阿莎麗被準時叫醒。仍然沒有被加予任何束縛,她被帶到掛著很多女
式服裝的更衣間。阿莎麗挑了一套藍色的套裙穿上,鏡中的她,又是一位端裝大
方的俏佳人。幾天來都與緊貼肌膚的皮具為伴,阿莎麗都有些不習慣裙子與身體
間的空隙了。旁人遞給她一個手袋,裡面是化妝品和女性常用的物品,在他示意
下,她把自己精心打扮得光彩照人,然後,被帶上了一輛轎車。

  除了眼睛被一塊柔軟的黑絨布綁住,她自由地坐在座位上,聽著車子平穩地
行進。過了一陣,車停了,身邊的人把一張紙塞到她手裡,也許你用得上。

  他告訴她,會在明天早上來接她,然後取下她眼上的布,讓她下了車。

  視線有些模糊,阿莎麗在原地站了幾十秒鐘,打量四周,她驚異地發現,自
己已經站在了家門口!一股真正的懼意從心底流出--這個叫SM共濟會的組織
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們似乎瞭解她的一切,她的家庭,她過去的戀情,甚至她的
身體,她相信昨夜絕非巧合,她懷疑自己所用過的那些極其合身的器具都是專門
為她量身訂做的。隱隱約約,她感到有一張無形的大網罩在她的四周。

  看看手中的紙片,居然是張面額十萬歐元的支票,她明白了他們的用意。看
來儘管可怕,但他們並不邪惡。她整理著情緒,帶著闊別重回的喜悅邁上家門前
的台階……

  無需畷述家人對阿莎麗突然歸來的驚奇和喜悅,總之,這是親情蕩漾的夜晚
,屋子裡總是洋溢快樂的笑聲。阿莎麗對父母的解釋是,因為9。11的緣故,
公司無法按時完成一些歐洲客戶的訂單,她來做一些解釋和協商工作,傾路就回
家看看,因為工作繁忙,只能在家住一夜。這種解釋既讓父母對她的一切感到放
心,又讓這一夜更顯珍貴。

  阿莎麗把支票交給他們,他們明顯對這樣的厚禮感到吃驚,同時也對阿莎麗
成功的事業表示讚許。孩子的出息是對父母的最大安慰了。他們在意支票的數字
,更在意數字所代表的女兒的成功。總之,這一切讓他們感到幸福。

  和父母擁抱告別,有些傷感,卻不痛苦。坐上車時,阿莎麗是快樂的,這樣
極富人情味的安排讓她很感激,她己經開始愛上這種鬆弛有度的性虐之旅了。眼
睛沒有被蒙上,一邊貪婪地看著車窗外故鄉熟悉的景物,她一邊想,接下來的行
程會碰上些什麼驚喜。

  一個豐盛的午宴在等著她,富麗優雅的餐廳裡,她對面是一位面目慈詳的老
者。喜歡在荷蘭的一切嗎?阿莎麗。不知為什麼,儘管初次見面,阿莎麗覺得老
者有種說不出的親切,好像一個善於諄諄教導的長輩。

  非常懷念!我想這會是我最美好的記憶。阿莎麗由衷說道。

  你己經完成了三站旅行。根據遊戲規則,你現在可以自由選擇,旅行是到此
結來,還是繼續下去。

  哦,阿莎麗這才明白過來,她記起了傑夫的話。這麼說,到現在為止,她己
經替傑夫盡了義務。想到傑夫,她就有種想馬上見到他的衝動。但是,旅行的滋
味也是那麼美妙啊,真正地對未來無知、恐懼,這是任何有計劃的自虐都享受不
到的。現在回想起哥倫比亞的一切,她的身體都會潮熱。心情很矛盾,一邊是剌
激而未卜的旅程,一邊是日夜思念的傑夫。阿莎麗困難地權衡著。

  的確很難選擇。老者看得出她的心思,任何一個姑娘,對這種無法預知的行
程都是又愛又怕的--我今年六十七了,我對生命的總結是,只有不停地嘗試和
體驗,生命才有意義。

  是啊,何況還有兩百萬美元呢。拿到這筆錢,和傑夫在一起我會更開心。

  阿莎麗做出了選擇。

  紐約。傑夫接到委員會通報,阿莎麗將繼續她的旅行。放下電話,他笑了。

  他知道肯定是這樣的,沒有誰能抵禦得了奇妙的性虐和萬能的金錢的誘惑。

  這樣一來,當阿莎麗歸來時,他就可以從沉重的債務中解脫出來了。他伸個
懶腰,絕續令他頭疼的事務。

  瑞典的秋天是迷人的,第一次來到這個北歐國家,阿莎麗便被滿眼金黃的秋
色吸引了。迎接她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叫威金森的男人,有著北歐海盜一般的體格。

  你的美麗超出我的想像。他讚美著她。他的車是阿莎麗最喜歡的沃爾沃S8
0,看得出來,又是個有財有勢的角色。阿莎麗沒多問,她關心的是他會帶給她
些什麼。

  威金森十分健談,一路上不停地介紹斯德哥爾摩的景物。讓阿莎麗恍惚覺得
,自己的瑞典之行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風光旅遊。

  午飯後休息了一陣,威金森領著阿莎麗來到一間很像醫院治療室的房間,裡
面幾乎放著所有阿莎麗想得到的醫療器械。阿莎麗小姐,你在這裡的節目是CA
ST。聽到這,阿莎麗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興奮。

  CAST在英文中有很多意思,在這裡,指的是一種用石膏、繃帶將身體包
裹、約束住的遊戲,它其實是SM的一個流派。喜歡自虐的人都有種被捆綁住暴
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渴望,但僅只是種心理幻想而己,沒有誰真敢這樣做。為了滿
足這種被束縛後真正出現在公眾面前的願望,有些SM愛好者就用醫用的石膏、
繃帶、夾板等物品把自己的肢體固定住,然後在戶外活動。既有被束縛的不自由
感,又能滿足暴露的心理,最重要的,這樣不會引起公眾的驚疑。這種行為在北
歐和日本均很盛行。

  做為典型的自虐愛好者,阿莎麗也很喜歡CAST,有名的[url]www
。castroom。com[/url]、castgirlinjapan等
網站她經常光顧,但她只是嚮往而已,並沒有親身體驗過。因為石膏幹得很快,
一個人很難在它凝固前完成固定工作,而她又沒有SM夥伴。現在她終於可以實
踐了。

  兩個穿著醫用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把阿莎麗扶到治療椅上坐好,用支架撐
高她的左腳,讓它向前直伸著,他們戴上薄膜手套開始工作。把一卷石膏繃帶在
水中浸泡到吸收了足夠的水份,再把它取出折成長條,迅速貼在阿莎麗腳上,從
腳掌心沿腳後跟、腳踝直至臀部下沿的大腿根部,接著用其它浸透了水的石膏繃
帶從她腳背開始往上纏裹,另一個人則快速用手把石膏抹平抹緊,讓它們形成一
個整體。幾分鐘以後,阿莎麗的整只左腳除了腳趾外,全被石膏嚴嚴實實地封住
了。

  石膏包裹時涼涼的感覺讓阿莎麗很舒服,因為還沒於,腳上有些濕。阿莎麗
聽從吩咐,一動也不敢動,等著石膏干固。她能感覺到,本來涼爽的石膏逐漸變
熱,同時開始發硬,左腳變得沉重。他們使用了加熱設備加快石膏的凝固,半小
時後,石膏完全凝固了。阿莎麗站起來,試著走了幾步,左腳的沉重彷彿拖著極
重的鐵鐐,所有關節絲毫不能動彈,她只能拖著被筆直束縛在石膏裡的左腳一步
一挪。

  OK,現在我們去兜兜風吧。威金森遞給阿莎麗一副枴杖,帶著阿莎麗上了
汽車。無法曲腿的阿莎麗很艱難地鑽進車裡,把左腳平放在後座上。身子很彆扭
,不過阿莎麗還是能體會到了石膏緊裹住肌膚傳來的快感。

  車子在一個林木蔥密的城市公園停下,阿莎麗被扶下車,撐起雙拐,隨威金
森慢慢走著。公園裡有不少人,除了偶樂有迎面走過的人看阿莎麗一眼外,一切
和正常的散步沒有什麼不同。但阿莎麗的心情完全不一樣,一個完全健全的人被
這樣打上石膏,她的心情很異樣,總覺得別人投來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她,讓她感
到羞恥,所以只要有人走過,她就緊張地低下頭。

  很快,石膏的沉重和內心的緊張就令阿莎麗渾身是汗,伴隨而來的羞愧讓她
不由地興奮。身旁的鹹金森似乎壓根沒有留意阿莎麗的變化,仍像個出色的導遊
般不停地介紹著。阿莎麗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話上。漸漸地,她不再在意走
過來的人,心情放鬆不少,她用心體味著肢體不自由帶來的享受。

  一小時後,他們回到房間,這一次,阿莎麗的右手也被石膏固定成九十度,
用繃帶吊在胸前。然後他們出外用餐。

  只能用左手撐一枝枴杖,阿莎麗行走更為限難,身邊的威金森紳士般攙扶著
她,其實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餐廳生意火爆,大堂裡有二三十個人在等候
用餐,阿莎麗的到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們看著左腳和右手都被石膏固定著
的她--受份的美女總是博人同情的。儘管己有些適應在公眾前展露自己的傷肢
,但在這樣小的空間裡被這麼多人注視,阿莎麗根本沒有心理準備。

  她全身驟然收緊,羞愧得滿臉通紅,極度的緊張讓她不由自主地濕了下體,
如果有個地洞的話,她會毫不猶豫鑽進去的。這是個盛行CAST的國度,焉知
沒有人,看見了美麗和端莊後面的她呢?可惜沒有地洞,她只能像個真正的傷員
一樣,被威金森牽引著坐下,忍受著各種目光的注視。領位員走過來,優先把他
們帶到一張空出來的餐桌。這就是做傷殘人士的好處吧。阿莎麗苦笑著。

  因為右手無法活動,阿莎麗吃得很艱難,而在眾目睽睽之下,要保持起碼的
儀態,否則,她倒寧可像狗一樣肆無忌殫地嘶啃。她意識到,這其實是鹹金森施
予她的文雅的刑罰。不過,被石膏束縛的感覺和其它束縛的感覺完全不同,皮革
和金屬只能接觸身體的一部份。石膏卻能嚴密地約束肌膚,尤其它能讓她直面大
眾,她喜歡這種全新的體驗。

  晚餐後。阿莎麗手腳上的石膏被拆除了,擺脫了它們沉重的束縛,她渾身輕
松。威金森命令她跪下。

  你喜歡做主人忠實的母狗嗎?他說道。

  阿莎麗感到了氣氛的嚴肅,是的,我喜歡做主人忠實的母狗。她一絲不荀地
回答。

  好吧,讓你嘗嘗真正做母狗的滋味。

  他拿出繃帶,把阿莎麗的前臂和後臂折在一起,用繃帶緊緊纏住。用同樣方
面式把四肢纏好,阿莎麗就只能用雙肘和雙膝著地了。還好膝肘都被厚厚的繃帶
包裹著,她並不感到很疼痛。接著他用小夾板和膠布將阿莎麗的手指一一固定並
纏在一塊兒,她就連手指也無法彎曲了。一個前端象狗嘴一樣突出的口塞塞進嘴
裡,肛門也被塞進一個外面拖著狗尾的肛門塞,阿莎麗看上去的確像一條沒有毛
的母狗了。在她脖子上繫上帶鏈的皮項圈,威金森牽著她走向臥室。

  用膝和肘一步步爬行的阿莎麗懷疑自己真的就是條母狗,她完全是以狗的運
動姿式前進著,每爬一步,肛門的狗尾就掃在兩邊屈股上,讓她羞恥,和快樂。


  興奮的身體讓她盼望,他會在去到臥房後像對待畜牲一樣粗暴地佔有她。她
為自己有如此下賤的想法而自責,但是沒辦法,她是女人,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
體。很遺憾,感金森只是把她拴在床角,便逕自上了床,阿莎麗只有帶著失望和
不安,蜷縮在床角,孤獨地等待天明……

  阿莎麗再次走進那個房間,已經有四五個人如臨大敵般等著她了,看這架式
,她知道今天不會是一般的肢體固定。果然,被領到寬闊的檯子上躺下,所有人
一起動手,用石膏繃帶在她全身纏裹。的確是一項複雜的工作,足足花了一個多
小時,阿莎麗才被包裹完畢。

  從頸部以下,除了下體留著一道四五公分供排瀉用的縫外,她全身都被石膏
固定住:兩手一字型張開,雙前臂上舉,僅露出手指,兩腿大張,傾斜向上,僅
露出腳趾,她就像一隻蛹,呆在了堅固地結成一體的石膏繭裡。

  阿莎麗深刻地體會到了石膏帶來的強烈束縛感,這是任何其它束縛工具無法
比擬的,冰涼堅硬的石膏壓制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和每個關節,身體的任何部位
想動一毫米都是不可能的。胸部包住乳房的部份壓迫著她的呼吸,她不得不大口
喘息。一隻手在撫摸她裸露的下部,絲毫不能移動的身體只能屈恥地接受著,有
些快感產生,讓她有扭動的慾望,卻被石膏制止了。

  石膏完全乾透,他們把她抬到一間屋子,放到一張特製的床上,她的下部正
放在床的洞裡,下邊是供她排瀉的器皿。阿莎麗有些慌了,看樣子她得在石膏裡
呆一段時間了。但還沒完,一個頸部固定器戴在她脖子上,然後一卷繃帶塞進她
的嘴,整個頭部被繃帶包裹起來,僅露出鼻孔。阿莎麗徹底失去丁活動的自由,
陷入了無法言語的黑暗。

  頭部被繃帶纏得像個白色的球,尤其雙眼被蒙住,對阿莎來說簡直是酷刑。

  失去了視覺,觸覺變得格外靈敏,而身體每一寸地方觸到的,都是堅硬的石
膏,她無法讓注意力轉移開。只能感受著身體在石膏壓迫下的變化。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莎麗感覺一動不能動的身體開始麻木。麻木感從半懸著
的雙腿開始產生,逐漸沿著腰、胸遍佈全身,她不停活動唯一能動的手指和腳趾
,卻帶來更強烈的麻木感。身體似乎已經不屬於她,極其難受,想要叫喊,被繃
帶填滿的口腔發不出一點聲音。她懷疑再這樣下去,她會就此死去。

  正當阿莎麗被難耐的麻木弄得痛不欲生時,一隻電動陽具插人了她的陰道。

  陽具不停地震動和抽插著,一陣陣強烈的剌激從下體傳來,除了大腦和下體
,阿莎麗再也感覺不到身體其它部份的存在,自己好像一個輕飄飄的風箏,悠悠
蕩蕩飄在雲裡,隨風搖擺、飄逝。

  陽具消失了,麻木感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阿莎麗回到了地面。她察覺到
身上出了不少汗,或許因為汗水的作用,原本硬梆梆貼著身體的石膏似乎不那麼
緊了,石膏和皮膚間好像有了一點點空隙,儘管微不足道,但相比剛才舒服了許
多。

  一個插著橡皮管的肛門塞塞住了肛門。阿莎麗感到有液體緩緩地流進肛門,
慢慢地在身體裡聚集著,她明白正被灌腸。是否意味著,他們將使用它呢?

  她生出些期待。液體不緊不慢地流著,便意越來越濃,快要達到阿莎麗忍受
的極限了,但她不能發聲,也做不出任何表示拒絕的動作。她努力擠壓著,試圖
用自身的力量把肛門塞擠出去,但是徒勞。房間裡靜得嚇人,阿莎麗意識到根本
沒人在旁邊,她是被掛起來的灌腸器自動灌腸。她只能企盼,灌腸器裡不要有太
多的水。

  液體終於停止丁進入,阿莎麗已經腹痛欲裂了。根據經驗,她只能盡量放鬆
括約肌,以免收縮括約肌帶來更強烈的便意,的確是種滑稽的情形:肛門完全處
於方便時的鬆弛狀態,身體處於強烈的便意狀態,卻無法排出半點穢物。唉,喜
愛SM的女人啊!

  阿莎麗流出了眼淚,真正痛恨自己的、傷心的眼淚。她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
,為什麼偏偏喜歐折磨自己的SM,為什麼要甘願忍受這麼多的痛苦。儘管等到
這一切結束,她會留念或忘記,然後再開始新的自我折磨,但此刻,她是真的在
悔恨自己所做的一切--唉,喜愛SM的女人啊,究竟是上帝賜予你的快樂,抑
或魔鬼施予你的苦難?

  忍受了多長時間?幾小時?一夜?一整天?阿莎麗己經記不清了,她唯一記
得的,是肛門塞被拔出的瞬間,所有穢物噴礡而出的快感和威金森強有力的陽具
在她肛門和陰道輪番衝擊的喜悅--她試圖配合他,但根本不能動彈,只能完全
被動地忍受、享受他給予的一切,直到至美的一刻來臨。此刻,坐在飛往沙特的
客機上,回想起這一切,阿莎麗感到下體又濕了。她恨自己這個淫賤的身體。

  不過,CAST的確是很剌激的,儘管殘酷了些。身上的肌肉和關節似乎仍
然僵硬酸痛。不管怎麼說,還是值得留念的。

  飛機緩緩降落在利雅德機場。走出艙門,阿莎麗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七八輛豪華奔馳在停機坪一字排開,幾個身著阿拉伯白袍的男子舉著歡迎阿莎麗
小姐蒞臨沙特的橫幅站在舷梯下。阿莎麗走向他們,乘客們都用驚疑的眼光著著
她,似乎以為她是哪國的公主。坐上車子,車隊在警車護衛下浩浩蕩蕩駛出機場
。阿莎麗不得不承認,做為女人,她的虛榮心在到達沙特的一刻得到了極大的滿
足。

  我是法赫特親王,歡迎你的到來,阿莎麗小姐。身旁胖呵呵的中年男子自我
介紹道,他的英語很糟,不過可以聽懂。難怪這麼大排場。阿莎麗笑了,她注意
到他有兩撇很好看的鬍子。在她印象裡,這些石油親王們都是揮金如土,不把錢
花出去就會難受的角色。

  阿莎麗想得一點不錯,走進法赫特的豪宅(或者宮殿更切確),她著實被嚇
了一跳:客廳足有三百平方,裝飾得富麗堂皇。老天,要是要我像狗似的爬一圈
,我肯定得累爬下。阿莎麗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趣。法赫特走過來,向她介紹牆
上阿拉伯風格的飾物。他幾乎矮她一個頭,體形上的優勢讓她很輕鬆。

  在法赫特身上看不到中東男人的大男子作派,相反,他的熱情好客讓阿莎麗
感動,或許,因為他面對的是位西方美女吧,阿莎麗知道他肯定是妻妾成群的。

  豐盛的阿拉伯美食源源不斷地送上來,法赫特一邊慇勤地招呼著阿莎麗用餐
,一邊解說著阿拉伯的風俗。阿莎麗的確是長了不少見識。

  在清涼的屋裡養足了精神,他們去到花園。在足有足球場大的花園裡,一架
直升機正在等待起飛。隨法赫特上了飛機,他們向郊外飛去。

  走下直升機,阿莎麗發現己置身於一個豪華的、規模極大的遊樂場。氣溫很
高,阿莎麗己經被中東的烈日烤得渾身冒汗,她實在沒有心情玩什麼遊戲。這是
我專門為你這樣的美女而建造的好地方。法赫特解釋著。阿莎麗嚇了一跳,你是
說,這遊樂場是你私人的?得到肯定的答覆。阿莎麗咋舌不已,現在她才深切體
會到什麼叫豪奢。

  遊樂場空無一人,法赫特領阿莎麗進了一間休息室,坐下,然後拿出一副撲
克,咱們來玩個有趣的遊戲--你從這副牌中任抽一張。他把撲克背攤在桌上。
阿莎麗依言抽了一張。翻開一看,上面卻沒有普通撲克的花色和牌點,而是印著
遊樂設施的圖案和文字,寫的是極品飛車.阿莎麗不懂他的意思。

  好極了,我們就來玩這個遊戲吧。法赫特快活地搓著手。

  他們來到遊樂場一隅的小型賽車場,雖然是小型,但也具備相當規模,可以
並排跑三輛車的賽道至少也有兩公里。一輛橘黃色的保時捷從車庫開了出來,看
到這部車,阿莎麗才明白法赫特為什麼說遊樂場是專為她這樣的美女修建的了。
在保時捷修長的弧形引擎蓋上,四角焊著四個精緻的金屬銬,排氣扇的上端,一
根和引擎蓋平行的金屬桿連著一個粗大的金屬陽具--顯然,這是法赫特出於S
M目的而建造的性虐遊樂場。阿莎麗慌神了,這麼大的地方,這麼多的設施,天
知道還有什麼等著她。

  阿莎麗被仰面朝天、四肢張開銬在保時捷上,金屬陽具正好插在陰道裡。好
幾天沒有接觸這種冰冷的玩具了,阿莎麗感到親切。車子轟鳴著,阿莎麗的心也
不斷地緊縮著,等待著。忽然,跑車象箭一樣衝了出去,強大的慣性猛地把阿莎
麗向後甩,她幾乎貼到擋風玻璃上,同時下體感覺空蕩蕩地,原本快頂到子宮的
陽具現在只有一點點插在體內。車子極速飛馳,兩邊的景物飛速從眼前閃過,耳
邊是凌厲的風聲,阿莎麗恐懼地大聲尖叫。她驚恐地祈禱,鎖住四肢的鐐銬千萬
千萬不要出問題,她願意永遠被它們牢牢鎖住。

  車子猛然一個急剎,然後急速轉彎,再加速急馳,阿莎麗感到身子猛衝向前
,陰道被陽具狠狠撞擊了一下,接著身子傾向一側,手腳被鐐銬扯得生疼。剛感
到下體被充滿的快感,車子一加速,便又變得空虛。

  三圈以後,阿莎麗有些適應跑車的行進方式了,跑車的速度也降了下來,這
樣的性虐遊戲讓她感到無比剌激,她甚至能克制住恐懼,盡力調整身體,以使陽
具讓自己更舒服。又到彎道,仍然是剎車,仍然是被陰具用力頂到子宮盡頭,但
不同的是,阿莎麗感到一股電流擊中了子宮,她的身體一陣抽搐,像魚一樣問上
弓起。

  此後的每一次剎車,都有電流穿過,幾個彎道後,阿莎麗就無法自持了,她
拼盡全身力氣抗拒著慣性,讓陽具盡可能地完全停留在體內。

  又一個彎道,隨著電流的再次打擊,阿莎麗發出了無法抑制的、渴望的吶喊。

  叫聲空蕩地迴響著,阿莎麗用力扭動著,她根本沒意識到,車子己在不知不
覺中停了下來,她只是忘情抽動著下體,追尋著自己的渴望……身後,是法赫特
心滿意足的欣賞的眼光。

  這個遊戲很過癮吧?把精疲力盡的阿莎麗弄上車,法赫特戲謔地問。阿莎麗
沒吭聲,長時間地處於臨界點的緊張神經在高潮後突然放鬆,她已經快虛脫了,
壓根就沒力氣說話,再說,這種問題怎麼回答呢?

  此刻她的擔心是,或許這趟旅行結束後,原來那些簡單的性虐遊戲再也無法
滿足她了。唉,SM真的是有錢人的遊戲啊!她暗歎著。

  夜晚是在遊樂場裡度過的,待客周到的法赫特專門為阿莎麗安排了阿拉伯風
情舞蹈表演,精彩的演出完全吸引了她,最後她和美麗的阿拉伯姑娘們一起歡快
地舞蹈,度過了歡樂盡情的一夜。

  阿莎麗抽到的第二張牌是直上雲霄,看見這幾個字,她的頭都大了,一個極
品飛車已經夠嗆,但願這次不會把魂嚇掉。她實在是怕多於愛了。

  阿莎麗眼前是一個足有五十米高的金屬架,底部安著一個座位。她曾經玩過
這種遊戲,它其實是就是一部簡易的高速電梯,人坐在座位上繫好安全帶,座位
就會沿金屬架的槽道飛速上升和下降,讓人充份體驗失重的剌激。不過,現在這
個座位上可沒有安全帶,只有一條把腰部鎖緊在椅背上的金屬帶,座位底部固定
著一副鐵鐐和帶鏈的鐵銬,更糟的是,座位正中是一長一短兩根栩栩如生的塑膠
陽具。

  在法赫特指揮下,阿莎麗順從地坐到座位上,任陽具剌穿自己的陰道和肛門
,順從地讓雙腳併攏被銬鐐緊鎖住,順從地讓纖腰被金屬帶緊扣在椅背上,順從
地讓雙手被鐵銬鎖住並被連在腳鐐上的鐵鏈緊緊拉住--她已經不敢去想,接下
來會經歷什麼了。

  法赫特消失了,阿莎麗就這樣上身被迫前傾、頭低向下,一動不能動地呆著。

  炎熱的天氣已令她渾身冒汗,但過於緊張的心情讓她無暇顧及這些。她暗暗
罵著法赫特,如果他把她的雙手貼著椅背吊在頭上,她會覺得安全和踏實得多,
而現在--

  沒有任何預兆,椅子飛速向上衝去,首先是完全失重的恐懼令阿莎麗恐怖地
大叫起來,然後她才感到身體的急速下墜讓陰道和肛門被狠狠戳了一下。地上的
景物連速變小,阿莎麗害怕地閉上眼睛,她可以肯定,身體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
腰部的金屬帶上,如果沒有它,頭垂向下的她肯定被甩出椅子了。

  椅子在最高處停下了,驚魂未定的阿莎麗恐懼望向腳下,地上的一切都變得
很小,有個小黑點,似乎是法赫特在向上張望。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事實,她覺
得金屬架在不停地晃動,她拚命掙扎著雙手想掙脫,似乎這樣可以獲得點安全感。

  停留了半分鐘,阿莎麗被急速向下降,眼睜睜看著大地撲面而來,她已經害
怕得想哭都哭不出來。椅子不停地升降著,心隨著身體的起落劇烈跳蕩,阿莎麗
腦中己經一片空白,四肢在鐐銬中下意識地扭擺,想要抓住點什麼。一股熱流從
體內湧出--她的全身肌肉早已麻木,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同時,陽具在
重力的作用下彷彿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次又一次肆無忌殫地衝擊著阿莎麗無法控
制的下體,身體籠罩著強烈得令她絕望的快感,這種痛苦到極點的快感讓她想大
聲叫喊,但聲音到了嘴邊,就彷彿碰到一堵無形的牆,隨著心臟的收縮而瘖啞地
沉沒下去,她只能抑悶、驚恐地承受著這比強姦殘酷十倍的遊戲。

  被盡了性的法赫特從機器解下時,阿莎麗己經大汗淋漓、頭髮散亂、神情迷
離了。體內彷彿有一個火球在不停翻滾,要把她的一切燒焦。好半天,她才從昏
亂中回過點神。你可真是個堅強的姑娘,法赫特讚歎道,要知道,以前那些女孩
子可是全都昏過去了。

  好了,我們去涼快涼快。

  除了極度的恐懼,阿莎麗並沒有在這架可怖的機器上得到滿足,相反,身體
被它搞得極為空虛和渴望。強壓住體內灼人的燥熱,她隨法赫特朝一個場館走去。

  一個巨大的、碧波蕩漾的室內游泳池出現在阿莎麗眼前,她再次驚歎起來,
想不到在這滴水貴如油的地方,居然還有如此奢華的沒施。

  水溫非常逸人,阿莎麗舒適地在水中游了十多分鐘,精神明顯好多了。你真
是條可愛的美人魚!坐在岸邊欣賞著她美妙曲線的法赫特由衷地讚美,現在,讓
我們看看一條真正的美人魚應該是什麼樣……

  阿莎麗被喚上岸,法赫特用一條繩子把她雙手手腕合在身後捆住。繩子剩佘
部份從她屁股中間沿肛門和陰道穿到前面,在她的陰環上穿過,打結繫緊。陰道
和肛門的位置有兩個繩結,正好緊壓著它們,這樣一來,阿莎麗只要稍微動一下
手,繩子就會扯動陰蒂、陰道和肛門,帶來強烈的刺激。法赫特拿出一個奇怪的
魚尾形的筒狀束腿為阿莎麗穿上。阿莎麗雙腳併攏平躺在地上,他把束腿套進她
的腳往上拉,剛好到她腰部,收緊腰部的皮帶,阿莎麗的腰以下部份就被它緊緊
繃在一起,看上去她的確成了安徒生筆下的美人魚。

  阿莎麗不知道束縛住自己下半身的東西是什麼材料做的,質地很輕,沒有橡
膠的悶重感,而且富有彈性,她可以像魚一樣輕巧地擺動它,但也無法讓被緊合
在一起的雙腿分開一點點。阿莎麗用被綁在身後的手試著去感測它的材質,下體
馬上被繩子扯了一下,陰蒂傳來酥癢的感覺,身子象被電擊似地抽搐,她馬上停
止了手的動作--她喜歡這種感覺,但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主動表現自己的淫
蕩。

  法赫特把一個氣墊放入冰池,把阿莎麗抱到上面躺好,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吧。說著,他把氣墊推向泳池中央。,儘管手腳都被束縛住,阿莎麗知道,只要
自己不做任何掙扎,在這平靜的水面上是沒什麼危險的。阿莎麗的確是很累了,
她安靜地躺著,眼前的一切漸漸朦眺,淡去……

  哦,好像是躺在傑夫懷裡?對,是傑夫,他像抱嬰兒般溫柔地抱著她,輕輕
搖晃著,讓她甜美地陶醉著……咦,傑夫怎麼越搖越快?快-快停下,傑夫,我
受不了了!

  阿莎麗驀然睜開眼,她驚慌地發現,原本平靜如鏡的水面,此刻正翻滾著越
來越大的波浪,而法赫特早已蹤影全無,空蕩的泳池裡,只有她獨自在波浪中顛
簸。阿莎麗不清楚法赫特是否知道她的危險處境,沒有任何活動能力,一旦汽墊
被浪掀翻,無法逃生的她就要葬身水底了。她驚恐地盼望波浪趕快平息,法赫特
趕快出現。

  波浪越來越大,幾乎是洶湧了。終於,阿莎麗被甩下氣墊,落入水中。求生
的本能讓她拚命擺動魚尾,盡力讓頭浮出水面,被綁在身後的雙手也本能地掙扎
著,陰蒂、陰唇、肛門傳來的刺激和求生的慾望複雜地混在一起。雙腳的擺動有
些效果,她的頭能夠呼吸到空氣,她甚至能感受到隨手的動作而一次次傳遍全身
的快感。但是,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擺動得太用力的下肢也越來越沉重,阿
莎麗快要沒力氣力了。

  終於,阿莎麗停止了腳擺動,只有手在無望地掙扎著,法赫特仍然沒有出現
,她絕望了。,在水淹沒頭頂的瞬間,迎面而來的,是窒息的、帶著死亡的黑色
氣息的強烈高潮!甚至,它帶著溢滿口腔的甜味--所有的恐懼都消失了,眼前
是絢麗耀眼的光華,身體彷彿輕飄飄升在空中,無比舒暢,無比自在。阿莎麗停
止了掙扎,用心品味著這奇異的快樂。身子慢慢沉向水底……

  一張大網從泳池底升起--在阿莎麗徹底放棄對生的追求之際,她被早已鋪
在池中的大網撈到半空。法赫特走了進來,看著被漁網勒成一團的阿莎麗,他很
滿意自己的作品,哈哈,捕到一條漂亮的美人魚!我可真是幸運。

  阿莎麗不停地咳嗽著,她已嗆了不少水,此刻的她除了死裡逃生的喜悅,還
有著深切的感慨:死亡降臨的一刻,是否也是生命最燦爛的時分?她知道,終此
一生,她都無法再體驗它了,或者,它會在我真正死亡時再來臨吧。

  我很感激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在法赫特寬大的臥房果,阿莎麗認真地對他說
,你讓我學會深刻地去理解生命的意義。懂得如何去追求生命的價值,讓它煥發
光彩。法赫特嚴肅地看著阿莎麗,聽到你這樣說我很開心--你是個非常能領悟
人生的人。阿莎麗第二次聽到別人這樣評價她。

  停了停,法赫特說:生存的價值是什麼?很多人追求財富、地位,似乎得到
這些人生就有價值。我富可敵國,有名有利,早就超越了大多數人的夢想,因此
我明白,這些東西對生命本身是沒有任何價值的。

  生命的價值在於--完全地、完美地釋放自己的人性。如果天性你是善良的
,你就盡情表現你的善良,不要因為別人說你偽善或怕被傷害而收藏你的愛心;
如果你天生是渴望愛的,你儘管去嘗試,儘管去追求、滿足你的愛慾,不必在意
別人的目光,不要怕別人說你朝三暮四、水性揚花。當然,前提是不傷害別人。

  我們生存的社會可悲之處,在於它總讓人虛偽地存活,盲目的物質追求帶來
的各種教條讓所有人都壓抑了心中最人性的慾望,尤其陰暗的慾望。其實,什麼
是陰暗?誰有資格來評判?哪個人心中沒有不敢告之於人的慾念?只要能比別人
更多地釋放、表現自己的慾望,你的生命就比別人有意義。像你,你的人性中充
滿對SM的愛,你敢於勇敢地嘗試、體驗,不斷釋放自己的慾望並努力探索,你
的生命就充滿了光彩。如果你總是遲疑、幻想,因為種種顧慮不敢去親身經歷,
你的人生會是怎樣?

  我想我會在痛苦中度過一生。阿莎麗不加思索地回答。聰明的姑娘。

  法赫特笑了,好了,你的慾望得到了滿足,是否你也該滿足我的慾望呢?

  願意為您效勞,我的主人。彼此的真誠的交流令阿莎麗無比輕鬆,她迅速地
進入了謙卑的SM狀態。

  一架銀光閃閃的腰手枷已經豎立放置在房裡,阿莎麗饒有興致地打量這個將
要用在自己身上的漂亮金屬裝置。她喜歡它漂亮的金屬光澤。

  它似乎是由三塊大小不一的金屬板構成的一個整體,上面呈倒三角分佈三個
孔,下面的孔特別大,就像一個直立起來的大號頸手枷。

  法赫特把金屬枷板拆成三塊,露出孔槽,開始處置阿莎麗。

  他讓阿莎麗面對枷板站好,分開兩腿,把它們分別鎖在腰手枷底座兩側的金
屬銬中,然後令她身體九十度前傾,腰部正好卡在最大的孔槽中,合上一塊板,
阿莎麗的腰就被緊緊枷在最大的孔裡,身子被枷板分隔在兩邊,再把她兩手向後
上拉,放進兩個小孔,合上第三塊板,把雙手也枷住了。

  這樣,阿莎麗腰以上部份在金屬枷一側,雙腿和臀部則在另一側,雙手被反
向上鎖著,雙腳呈八字型被鎖著,她不但絲毫不能動彈,因為寬大的枷板的遮擋
,她也無法知道身後在發生什麼。她喜歡被這樣束縛,她感到腎上腺素在迅速分
泌,她急切地猜測著,等待著。

  皮鞭清脆地落在阿莎麗高翹的豐臀上,火辣辣地疼。和上次被鞭打不同,現
在她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只能徹底接受他施予的痛苦。

  伴隨著阿莎麗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叫聲,皮鞭不緊不慢地抽打著。力量
很重,阿莎麗感到落在身上的每一鞭好像都把肌肉撕開了,但最初的疼痛感過去
,她再不覺得任何痛苦,快樂的熱流在身體內湧動,下身早已氾濫成災。

  法赫特滿足地放下鞭子,阿莎麗也滿足地放鬆肌肉,儘管沒有達到高潮,但
整個鞭打的過程對她來說也非常享受了。正如蘇珊娜所言,她的確是愛上了這種
對身體的殘酷懲罰。

  法赫特拍了拍手,悅耳的鈴聲響起,一個雙手被皮帶連同上半身緊緊縛住、
腳上戴著皮腳鐐、頭上戴著面紗的阿拉伯女子裊娜地走了進來,她的頸部、乳夾
和腳踝上都掛著銀鈴,每走一步,寬大的房間裡就漾溢起動聽的鈴聲。她在阿莎
麗面前停下,法赫特伸手揭去面紗,讓阿莎麗驚奇的不是她驚人的美貌,而是她
嘴上戴著的口塞,口塞露在外面的部份,竟是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長的橡膠陽具。

  陽具明顯是中空的,她的唾液正不斷地從龜頭流出。

  「做為我的貴賓,你當然應該得到最好的享受。」法赫特做了個手式,美麗
的阿拉伯姑娘順從地轉到阿莎麗身後。阿莎麗無法看到後面,但能感覺姑娘跪在
了自己兩腿之間,然後她口塞上的陽具輕柔地觸上了下體。陽具輕輕滑動著,撫
摸著阿莎麗下體的每一寸地方,然後進人了阿莎麗本已氾濫的陰道。

  姑娘的動作是訓練有素的,隨著她頭部的運動,阿莎麗不停地溢出淫水,同
時她也感到,在陰道對陽具的擠壓下,姑娘的唾液正源源不斷地在她體內聚集-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位異國美女用這種方式帶給她快樂,的確是全新的美
妙享受。

  一根肉棒抵在了肛口,是沙赫特的,阿莎麗可以想像,法赫特正以怎樣的姿
勢跨在姑娘頭上向她發起進攻。因為橡膠陽具還在陰道中運動,肛門被撐得很緊
,法赫特的陽具通過肛口時阿莎麗汗都疼出來了,但當它完全沒入直腸,她便是
完全的喜悅和激動了……

  「一次完美的演出。」阿莎麗對充滿激情的昨夜的評價。她承認,自踏上旅
程以來,這是她最為放鬆、最為投入、最激情四濺的一夜--到後來,她甚至主
動要求和阿拉伯姑娘互換了角色,找到一種新的樂趣。

  當自己戴著陽具口塞的嘴貼近姑娘的下體,傳來的芬芳氣味是多麼令人陶醉
,而陽具插進去的那一刻,姑娘發出的嬌吟,又是多麼令人滿足啊。阿莎麗懷疑
,自己似乎有點愛上施虐了。

  「或者,S和M也是可以不斷轉化的吧,在不同的環境和心情下。」一邊吃
著早餐,她一邊思考著。

  法赫特走進來。儘管相識不過兩天,彼此卻都很覺親切了。在他面前,阿莎
麗格外輕鬆,沒有半點心理負擔。她也說不清為什麼會有這種表現,或者,昨夜
真誠的交流產生的效果吧。心與心是要溝通才會共鳴的。

  「可愛的姑娘,我們去觀賞利雅德的風光。」阿莎麗喜歡聽他怪腔怪調地稱
自己「可愛的姑娘」,也很高興出去走走,不過,很快她就知道這不是一次輕鬆
的觀光。

  阿莎麗是以這樣的「衣著」和法赫特走出去的:一套皮革連體束縛帶緊綁住
上身,身後的雙手被皮帶勒得難動分毫,穿過陰部的皮帶緊緊兜住插在陰道的電
動陽具。腳上戴著鏈長二十公分的皮鐐,一對份量很沉的鉑金乳夾拴住乳頭,鏈
子連在腰部的皮帶上,她被迫只得向前微弓著身子。最難受的是嘴部,口腔被紗
布塞得滿滿得,外面被膠布纏了無數圈,她想動動舌頭都難。

  這一切都掩蓋在阿莎麗身上淡綠色的長袍和厚面紗下面,她不得不讚歎,阿
拉伯女性的傳統服飾的確是最適合戶外調教的。起碼,在任何人眼中,現在的她
都只是個身形高挑的阿拉伯女子罷了。誰會想到,美麗的長袍裡,是個被SM挑
逗得慾火焚身的女人?

  車子開到一個人潮湧動的熱鬧地方,法赫特把阿莎麗拉下車,開始閒逛。周
圍全是人,叫賣聲此起彼伏,這是個出售阿拉伯工藝品的市場。因為腳鐐和陽具
的限制,阿莎麗只能用很小的步子行走,同時小心避免陰道受到太多剌激。各式
各樣的人從身邊走過,阿莎麗緊張地渾身冒汗。

  一旁的法赫特卻遊興頗濃,不時拿起件小玩藝兒讓阿莎麗觀賞。阿莎麗有苦
說不出,只能無奈地擺出饒有興致的樣子,用點頭搖頭表示自己的看法。

  兩輛觀光巴士在市場門前停下,大批遊客湧進來,本已擁擠的市場變得摩肩
接踵,阿莎麗被人流帶得跌跌撞撞。腳鐐上的鏈子和被縛在身後的手令她難以很
好地保持身體的重心,為避免跌倒,她只能隨著人流,迅速地小步向前移動。而
每一次移步,乳頭便被拉得火辣辣的疼。最讓她慌張的,是法赫特已被人流擠得
不知去向。

  陰道裡的陽具突然開始震動,突如其來的酥癢襲遍全身。阿莎麗的身子一顫
,本能地弓下身子,停下腳步。身後的遊客猝不及防,一下撞到她身上,她完全
失去平衡,倒向地面。就在頭部要撞到地面的瞬間,這位遊客及時抓住了阿莎麗
的身子。「沒事吧,小姐--啊?」遊客扶住阿莎麗,同時發出驚奇的聲音。很
明顯,他感到了阿莎麗身體的異樣,如此近距離的注視,他清楚地看到,眼前這
個女子面紗後的嘴是被牢牢封住的。

  沒等他再說話,阿莎麗猛地掙開他的手,用狼狽的姿式「迅速」向市場外移
去,除了驚慌,什麼乳頭的疼痛、陰道的剌激、內心的羞恥,全被拋到九霄雲外
去了。她只想趕快找到法赫特的車,馬上離開。她古怪的移動方式引起了注意,
更多目光投到她身上,人們都疑惑地看著這個拚命想要走快卻怎麼也走不快的女
人。

  眾多目光的注視讓阿莎麗更加驚慌,她下意識地大步前邁,結果踉蹌了幾步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重重摔倒在地上,仰面朝天。臉上的面紗被甩在一邊,
長袍下擺也翻捲起來,所有人都驚異地看到,她的嘴被膠布嚴嚴實實封裹著,腳
上則戴著短短的腳鐐。人群好奇地圍上來,有遊客舉起相機。阿莎麗呆呆躺在地
上,腦子一片空白,連恐懼都消失了。身下,被陽具猛烈震盪的陰道不停地冒著
淫液。

  一輛轎車飛馳而至,兩個阿拉伯男子撥開人群,迅速把呆若木雞的阿莎麗抱
上車,絕塵而去。「非常抱歉,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到處找不到你,急死
我了。」坐在車裡的法赫特長出一口氣。他的焦慮表明確實是一場意外。

  確定自己已經安全,阿莎麗也長出了一口氣。同時,一種強烈的情緒擠壓著
她的身體,恐懼?羞恥?興奮?後怕?她說不清楚。反正,躺在寬敞的座位上,
這種難言的情緒把她推上了頂峰。

  就要告別法赫特了,不知為什麼,阿莎麗對這個矮墩墩的男人充滿留戀。她
用心看著四周的一切,似乎想把它們永遠刻在記憶裡。

  法赫特出現了。「可愛的姑娘,我們要告別了。有你陪伴的日子我格外開心。」

  「我也很開心,你使我明白了很多東西。我會永遠感激你。」阿莎麗真誠地
說。

  「請你記住,親愛的姑娘,只要你願意,我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法赫特
同樣真誠地回應。

  「你的下一站是埃及。」想了想,他輕聲對她說:「那是個部落的酋長,我
聽說有些殘暴。你自己可要小心啊--曾經有個姑娘在他那兒消失了。」阿莎麗
感激地點點頭。一直以來,旅行留給她的都是美好的回憶,她早忽略了可能的危
險。但不管怎麼樣,已經走到這一步,一定要完成全部旅程,拿到那筆錢。她相
信,噩運不會降臨在自己身上。

  「根據他的要求,我必須按他喜歡的方式把你送過去。」法赫特說。阿莎麗
明白他的意思,她跟隨法赫特來到一間屋子,裡面已準備

  好一切。法赫特讓阿莎麗躺在一塊人字形的木板上,雙手緊貼身子兩側放好
,取出繃帶,把阿莎麗的身體和木板緊緊纏裹在一起。木板似乎是為她量身定做
的,長度和寬度都很吻合。繃帶纏得很緊很厚實,從腳掌一直到頸部,她馬上成
了一具白色的木乃伊,完全無法動彈。阿莎麗想彎曲一下關節都不可能,只能僵
直地困在木板和繃帶的束縛中。

  法赫特拿出一個組合的橡膠裝置,阿莎麗被嚇了一跳--她常在SM雜誌的
商品廣告中看到它,專門配合長途押運女奴用的、由肛門塞、陽具、導尿管和口
塞組成的下體阻礙器。她從來沒想過去嘗試它,因為她害怕尿道插入異物的痛苦。

  阿莎麗感到頭皮發麻。

  阻礙器的肛門塞插入了阿莎麗的肛門,塞子很大,中間還有一道槽,牢牢卡
在她的肛口,阻止了她任何排瀉的可能;陽具插入了她的陽道,特別地粗和長,
下體被漲得滿滿的,他打開開關,陽具在體內震動起來並旋轉著。阿莎麗條伴反
射地發出輕微的呻吟。

  導尿管開始進入尿道,撕裂般痛苦傳遍全身,儘管法赫特的動作很慢,很輕
柔,阿莎麗還是無法克制的疼痛。如果不是陰道裡陽具帶來的快感分散了一些注
意力,她恐怕已經昏過去了。終於插進了膀胱,她長舒一口氣,忍受著尿道裡火
辣辣的痛。

  尋尿管的另一端連著口塞,阿莎麗的嘴被它塞住了。這意味著,在被解開之
前,她的尿液將無可選擇地通過口塞全部回到她的身體。

  「上帝啊,中東的水資源難道缺乏到如此地步嗎?」阿莎麗無奈地接受著這
一切。

  接下來,法赫特在阿莎麗鼻孔裡插了兩根橡皮管,又用繃帶把的頭和木板纏
在一起,沒有任何一處地方露出。鼻子和嘴被繃帶緊緊包裹讓阿莎麗呼吸不暢,
她只靠兩根橡皮管艱難地吸入空氣。所有孔道都被插入,每一寸肌膚都被嚴密包
裹,她徹底成了一個有生命的木乃伊。

  被裝進一個金屬箱,蓋上厚重的箱蓋,阿莎麗徹底與世隔絕了。

  當終於有人打開箱子,解開身上的綁帶時,阿莎麗感覺自己就是從墳墓中復
活的殭屍,己經被這個狹小陰森的金屬棺材幽閉了千年。

  嘴裡是無以名狀的腥臊,肚子飢餓難耐,下體是忍無可忍的憋脹,如果沒有
陽具對身體的安慰,恐怕現在她已經是個神經錯亂的瘋子了。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沙漠!顧不得驚諤,恢復自由的第一件事,阿莎麗蹲在沙
地上,盡情地排瀉著,舒暢地低吟著。處理好身體,她才看到,自己是處在三匹

  駱駝的包圍中,上面是三個穿著長袍的男人。身邊,是一個和自己一樣赤身
裸體的少女。

  一個男人遞過麵包和水,阿莎麗接過,囫圇地把它們塞進胃裡。身體舒服許
多。「好了,我們還要趕路呢。」一個男人取下一個雙孔長木枷,把阿莎麗和少
女的脖子枷到木枷裡,揚了揚鞭子,催動她們前行。

  腳下的沙子在烈日下燙得出奇,但並非難以忍受。阿莎麗難受的,是這種兩
個人枷在一塊木板裡的行走方式。少女在她前面,她必須隨時留意讓自己的步伐
和少女一致,既不能快也不能慢,否則就會互相牽扯而摔倒。糟糕的是,枷板的
阻擋使她無法用眼睛觀察少女的步伐,只能憑感覺判斷對方行走的頻率。雙手是
自由的,但阿莎麗還是被迫用手扶著枷板,以防出現意外對脖子造成傷害。儘管
如此,不時的步伐不一致仍然讓頸部被木枷硌得生疼。

  少女的姿勢和阿莎麗一模一樣,也是用雙手扶著枷。阿莎麗小聲問道:「你
也是參加旅行的嗎?」「旅行?不,我是阿卡扎伊酋長的奴隸。」

  「奴隸???」阿莎麗大吃一驚,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這個世界上還有奴
隸?她匪夷所思。

  「我是菲律賓人,叫尼娜,家裡太窮,媽媽要把我賣了,卡爾扎伊酋長給了
五萬美元,我就成了他的奴隸。」

  「那你為他做些什麼呢?」阿莎麗確信這個卡爾扎伊就是她埃及的「主人」。

  「哦…我做一些--一些讓他開心的事。」尼娜嚅動著嘴巴。

  「你多大?你喜歡SM嗎?」

  「十九。什麼是SM?」

  阿莎麗明白了,眼前是個不懂得SM的姑娘。她感到憤怒--她完全可以想
象,一個酷愛性虐、以殘暴聞名的傢伙,會對他的女奴做些什麼,而眼前這個可
憐的少女,是根本不可能從中得到快樂的。在一個完全不能接受SM的女性身上
發瀉自己的慾望,這個卡爾扎伊太沒有人性了。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醜惡是不為人知的呵!」阿莎麗傷感地歎息。

  一片綠洲終於出現,他們達到了目的地。取下木枷,阿莎麗揉著酸痛不己的
脖子,上面已經有一圈粗粗的血痕。阿莎麗開始擔心自己的命運了。尼娜自覺地
在一個大帳篷門前跪下,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和麻木的神情,阿莎麗心中一陣酸楚。

  一個身著長袍、體格剽悍的男人從帳篷裡走了出來,從裝束上阿莎麗知道他
就是酋長卡爾扎伊。他走到阿莎麗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她的容
貌。儘管長時間行走在烈日下的沙漠,阿莎麗的神色憔悴,但仍掩不住她的秀美。

  「上等貨色。」卡爾扎伊很滿意。他轉向尼娜,手中的鞭子在她背上抽了一
下,她痛苦地抽搐。「去拿點水來,懶鬼。」尼娜飛快地爬起來,跑進帳篷。

  「你不該這樣對待她!」阿莎麗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她直視著卡爾扎伊,
「她只是個十九歲的小姑娘,你不該把你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阿莎麗越說越激動,聲音大了起來,「而且,你根本沒有權利讓她成為你的
奴隸!這是個自由平等的社會,誰都有權利享受自由的生活!你沒有權利用金錢
買斷她的自由。」

  人逐漸圍攏過來,顯然,一個女人如此大聲地說話讓他們吃驚,阿拉伯男人
早已習慣了婦女對男性的低順和服從,他們要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聽完阿莎
麗的話,人群發出一陣哄笑,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平等?

  男人和女人怎麼可能平等?這個女人實在太滑稽了,居然敢如此高聲地指責
他們幾千年的傳統,而且她面對的是令人生畏的酋長!

  卡爾扎伊的臉漲紫了,他似乎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當面挑釁過,尤其不能容忍
的是,挑釁竟然來自一個卑賤的女人!他轉向眾人,威嚴地問:「按照我們貝都
因人的傳統,應該怎樣處置敢於冒犯男人尊嚴的女人?」

  「先讓她的肉體痛苦,再讓她的靈魂痛苦,教她永遠記得自己犯過的錯。」
有人回答道。

  「那就照做吧。」卡爾扎伊揮揮手,兩個強壯的男人上來,像揪小雞般捉住
阿莎麗,把她向一個豎著木樑的門型檯子拖去。阿莎麗掙紮著、撕咬著,「我不
是你的奴隸,我只是遊戲參與者!從現在起我退出遊戲--放開我!!」

  沒有人理會她,大概也沒有人明白她在說些什麼。很快,她就被四肢張開懸
吊在檯子上。四肢的繩子拉得很緊,拴在架子的四個角上,她的身體被完全繃開
,絲毫不能動彈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一個男人把一塊厚厚的硬牛皮繫在阿莎麗身上,圍住她的腰。看到他手裡拿
的烏黑發亮、粗得嚇人的牛皮鞭,阿莎麗倒吸一口冷氣。

  她倔強地昂起頭,決心高傲地熬過這野蠻無理的懲罰。

  「啪!」皮鞭呼嘯著落下,實實在在打開阿莎麗大腿上,她只覺眼前一黑,
金星亂舞,一陣深入骨髓的劇痛,溫熱的液體沿著大腿往下流--僅一鞭,她的
肌肉就被撕裂,流出了鮮血。阿莎麗死咬牙關,一聲未吭。

  第二鞭落在臀部,阿莎麗的身子一陣亂搖。實在太疼了,和SM中的鞭打沒
有任何關係,她現在接受的是實實在在的苦刑。難怪要用牛皮遮住腰部,否則如
此慘烈的鞭打很輕易就會損傷內臟。

  第三鞭擊在身上,阿莎麗終於發出了慘痛的嚎叫,她大聲叫喊著,掙扎著。

  女人柔弱的天性和深入骨髓的痛苦令她屈服了。她可憐地請求卡爾扎伊饒恕
她,本來高昂的頭無力地垂到胸前。行刑手看了看卡爾扎伊,他沒有任何表情,
於是鞭子又舉起。

  「啊--」阿莎麗嘶心裂肺地哭叫著,這種地獄般的痛苦已不是她習慣於S
M式懲罰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或許現在她才明白,什麼是SM,什麼是真正的懲
罰。

  旁觀的人情沒有任何同情的表示,對他們來說,這是生活中司空見慣的場面
,他們感興趣的,是居然有女人在第三鞭才發出慘叫,他們想看看,這個女人可
以支撐到什麼時候。

  第八鞭,阿莎麗發出了狼一樣的嚎叫,聲音淒厲地讓人毛骨悚然,在這炎熱
的傍晚,每個人心中都掠過一絲寒意--唉,一個女人,要被怎樣地煎熬,才會
發出野獸般的哀鳴?

  卡爾扎伊制止了鞭打。他知道這是她所能忍受的極限了--懲罰女人的要領
,就是讓她體驗到最大限度的痛苦並牢牢記住自己的錯誤。一但超過這個限度,
她會因無法忍受而發狂,痛苦會轉變為瘋狂的仇恨,做出些難以預料的事。卡爾
扎伊是很明白這一點的,他喜歡女人在痛苦中屈服,但不希望她因痛苦而仇恨、
報復。

  卡爾扎伊以酋長的威嚴站在阿莎麗面前,她跪在他腳下,血不斷從身體滲出。

  除了疼痛、恐懼和屈辱,她已經沒有任何慾念了。她清楚地知道,再惹怒眼
前這個男人的話,她可能真的要葬生此地了--他酷愛的不是SM,是純粹的虐
待。阿莎麗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己經握在別人手中了。

  「你明白了自己犯下的錯誤是多麼嚴重嗎?」卡爾扎伊的聲音很冷漠。

  「我明白了。我永遠不敢再觸犯您的尊嚴。」阿莎麗屈從、卑賤、違心地說。

  她的身子不斷滲出殷紅的血,滿臉驚恐和痛苦的淚水。

  「你己經接受了肉體的懲罰,現在,去懺悔你的靈魂吧。」

  一個直徑足有五十公分的木樁插在沙地上,頂端距離地面有一米多,頂部呈
圓錐形。阿莎麗被幾個人七手八腳抬到木樁頂上,陰道對準約有兩公分粗細的樁
尖,插了上去。木樁非常光滑,上端較細的十來公分馬上沒入阿莎麗體內,餘下
很粗的部份則緊緊撐住了她的陰道口,脹得難受。

  一個人拔出刀子,在木樁上刻了道記號,然後就把阿莎麗獨自扔在木樁上。

  雖然四肢都是自由的,但雙腳離地幾十公分,油脂浸泡過的樁子讓雙腳根本
無法在上面著力,因為身體被樁尖插入,雙手也完全無法接觸到木樁,她的全部
重量都壓在了木樁上。

  幾次圖勞的掙扎後,阿莎麗放棄了靠自身力量從木樁上逃脫的企圖,一動不
敢動地插在木樁上--剛才的一番掙扎讓木樁更深地插進了陰道,陰道口又漲又
疼,她不敢再動了。

  不遠處,阿莎麗被鞭打的檯子周圍已燃起火堆。阿莎麗看到,可憐的尼娜正
被捆到架子上,很快,空氣中就瀰漫著她的尖厲叫聲。阿莎麗被尼娜的叫喊嚇得
直哆嗦,她相信自己方纔的聲音也是如此淒厲的,她感到後怕。她只是不明白,
尼娜為什麼又被鞭打。

  尼娜顯然不如阿莎麗那麼能忍受折磨,馬上就昏了過去。幾個人把她拖了過
來,雙手反綁,繫在阿莎麗坐著的木樁上,又匆忙地準備著什麼去了。看著可憐
地蜷縮在自己身下的尼娜,阿莎麗除了憐惜外愛莫能助,她現在自身難保了。

  因為木樁的插入,阿莎麗的陰道自然地產生了生理反應,敏感的下體開始流
出滑膩的體液。而尖樁在體液的滋潤和阿莎麗體重的擠壓下,更深地向她體內刺
入。子宮口已經被頂得生疼,陰道口似乎快要被撐裂了,更令人絕望的是,隨著
體液的增多,阿莎麗感到身體正不斷順著木樁向下沉。

  尼娜甦醒過來,哀怨、同情地看著阿莎麗:「你害苦我了。因為你那些話,
卡爾扎伊酋長知道我多嘴,要狠狠懲罰我了。」

  忍著下體劇烈的疼痛,阿莎麗歉疚地說:「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些。我只
想為你爭取自由--剛才不是已經鞭打了你嗎,還要怎麼懲罰?」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這次他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尼娜低聲啜泣著。

  阿莎麗已經沒有心思聽尼娜的話了。尖樁已經插入體內很深,子宮疼得像被
翻開了,陰道口已被撐得無比地大,她明顯感到身體的某個部份己經撕裂了。她
低下頭,果然,藉著朦朧的月色,可以看到陰道裡流出的已經是殷紅的血。

  阿莎麗絕望地抬頭,迷茫地注視著天空中一輪冷月,因為熱愛SM,她熟悉
世界上的各種刑具。這種「土耳其尖樁」往往用來對付窮凶極惡的強盜和紅杏出
牆的妻子。受刑者往往要經過幾天幾夜的慘痛哀嚎才會悲慘地死去,據說,受刑
者的叫聲在幾里外都能聽到。但阿莎麗萬萬沒有想到,因為對SM的熱愛,自己
竟會親身遭受如此酷刑。

  阿莎麗的確在懺悔自己的靈魂,她在想,自己是如何在SM的道路上走到今
天--哦,那是多麼遙遠的記憶啊,當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偶然把手絹在手指纏
緊、體會到一陣突如其來的奇妙感覺時,她就注定要走一段奇異的人生。還記得
啊,曾經多少次羞澀地暗示安德魯,要他以她希望的方式愛他,渾然不覺的楞小
子卻一次次讓人失望。否則,怎麼會遠走它鄉追夢?怎麼會此刻坐在慘酷無情的
尖樁上?

  樁尖似乎捅進小腹了,阿莎麗無奈地、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身體。她寧可自己
是被緊緊捆住的,那樣能制止她對自己身體的傷害。身上已經被抓扯出無數條血
痕,阿莎麗卻無法停手,對她,身體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軀殼了。但是,她沒有
發出一點呻吟,她不想讓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得意地享受女人的脆弱。

  阿莎麗的確是在懺悔自己的靈魂,她在想,為什麼失節婦女要受和強盜一樣
的懲罰?她們只不過在追求自己的渴望,這個世界為什麼如此不公?為什麼如此
發達的時代還有奴隸?為什麼女人可以像牲口一樣被低賤地販賣?唉,女人,怎
樣才能在世間快樂地生存?

  人群開始向她們聚攏,一個人上前查看木樁,看到刻下的記號已經沒入阿莎
麗的下體,他們把她放了下來。腳一觸地,阿莎麗立即癱倒在沙地上,陰道撕裂
的劇痛讓她根本無力站立,鮮血正從陰道汨汩流出。眾人用吃驚的目光盯著這個
陰道被尖樁插入三十公分而一聲未吭的女人,發出嘖嘖讚歎。

  一種氣味剌鼻的草藥抹在阿莎麗和尼娜傷痕纍纍的身上,阿莎麗的陰道也被
草藥塞滿。草藥接觸身體時一陣灼熱,接著便是無比的清涼。兩個可憐的女人一
動不動,體憩著破爛不堪的身體。

  整整一天沒有被人打擾,阿莎麗感到身體在迅速恢復,傷口己經開始結痂,
身邊的尼娜情況要差得多,仍有白色液體從傷處滲出。她的兩隻手己經被繩子勒
得青紫,但阿莎麗實在不敢幫她解開,生怕再給彼此帶來可怕的懲罰。只能用手
撫慰她的身體,減輕她一點痛苦的呻吟。阿莎麗也實在奇怪自己的身體,為何總
能迅速復原。也許是體內太多的受虐因子在起作用吧。

  傍晚,有人送上食物,尼娜的手也終於被解開。吃完東西,她們被帶往卡爾
扎伊的帳篷。陰道已好很多,但仍然疼,阿莎麗走得很吃力。走進帳篷,阿莎麗
被帳篷裡無處不在的金光晃得眼花,想不到一個部落的酋長也極盡奢華,這個帳
篷竟是純金裝飾而成。

  「在你有生之年,今夜你可以最後一次享受做女人的樂趣。」卡爾扎伊冷酷
地對尼娜發話。尼娜被嚇得瑟瑟發抖,她顯然明白他的意思。阿莎麗不明白,但
也不敢問。

  卡爾扎伊用牛皮繩把阿莎麗的雙手綁緊在身後,和腰連在一起,然後把一條
套著雙頭陽具的皮褲的穿在阿莎麗胯下。陽具的一頭插入未復原的陰道時阿莎麗
疼得直冒汗,好一陣才適應它的存在。陽具的另一頭在阿莎麗胯下直挺著,像一
枝在尋找目標的獵槍。尼娜則被四肢攤開捆在桌上,屁股伸出桌沿,正對著阿莎
麗下體昂起的陽具。

  「去讓她享受最後的快樂吧。」卡爾扎伊命令阿莎麗。他躺到高處一個豪華
舒適的椅子裡,開始欣賞她們的表演。

  阿莎麗不清楚究竟尼娜要受到什麼懲罰,但她很清楚,自己必須在卡爾扎伊
面前出色地表現,否則,他會讓她生不如死的。面對這個男人,她除了恐懼,還
是恐懼。本來興味盎然的旅行,現在實實在在成一場噩夢了。

  阿莎麗開始動作。她俯下身,用舌尖輕撫著尼娜的下體,用牙齒輕咬她的陰
核,同時讓唾液潤濕她乾澀的陰道。尼娜發出輕微的呻吟,身體開始興奮,陰道
濕潤起來。因為手被捆在腰後,阿莎麗很難讓陽具準確地插入尼娜陰道,只能憑
下體的感覺一次次嘗試,而每一次陽具和尼娜的下體接觸,傳來的壓力讓尚未復
原的陰道疼痛不己。

  陽具終於進入了尼娜身體,現在,兩個女子的陽道插在了同一根陽具的兩邊
,都沒入很深。忍著每一次抽動的劇疼,阿莎麗努力運動著,不停向尼娜傳遞著
快樂。尼娜的聲音越來越大,終於,在一聲帶著哭聲的悶哼之後,她鬆開了繃得
很緊的肌肉。

  阿莎麗肯定自己的陰道經過這番摩擦又破裂了。果然,陽具被拔出身體時,
她看到上面沾滿血跡。

  卡爾扎伊似乎很滿意阿莎麗表現,接下來,讓阿莎麗跪在一邊,他開始無休
無止地享用尼娜的身體。他的身體簡直像一頭公牛,整夜,尼娜都在發出各種叫
聲,是快樂?痛苦?留戀?絕望?阿莎麗分不清。總之,不是女人在享受性愛時
該有的正常聲音。

  天明,尼娜被帶出帳篷。卡爾扎伊梳洗一番,把阿莎麗也帶了出去。

  尼娜己經被四肢張開捆在一個架子上,繩子牢牢束縛著她的手臂、胳膊、大
腿、小腿、腰,甚至脖子上也勒著一條繩子。她兩腿被分得很開,陰部朝天敞露
著,陰毛已被刮淨,露出尚稚嫩的粉紅色陰唇。看著被如此嚴厲束縛的尼娜,阿
莎麗想起傑夫為自己穿環的情形。她預感到,卡爾扎伊的處罰是針對尼娜最嬌嫩
的部位的。

  「親愛的傑夫,你知道我在地獄中嗎?」阿莎麗哀歎著。

  阿莎麗的雙腳也被捆住,和手上的繩子連在一起,她只能跪著。她被放到尼
娜身前,可以清楚看到將發生的一切。

  人群聚攏成一個圓圈圍住她們。卡爾扎伊站到中間,「對於愛嚼舌的女人,
我們貝都因人如何處置?」

  「封住她上面的嘴,再鎖住她下面的嘴。」眾人回答。

  「照辦吧。」卡爾扎伊冷漠地下令。尼娜不絕口的求饒聲絲毫沒能打動他。

  一個衣著怪異的男人走到架子邊,他是部落的巫師。他打開手中的布包,裡
面是些古怪的工具。阿莎麗被這些東西嚇了一跳--簡直是一套屠宰牲口的工具。

  她的心怦怦亂跳,暗自為尼娜祈禱。

  巫師拿起一根粗針,穿上細麻線,捏緊尼娜的雙唇,一針穿了下去。尼娜發
出一聲痛喊,接著便發不出聲。七八針以後,尼娜的雙唇被麻線縫在了一起。不
管多大的痛苦,她都無法再發出半點聲息了。她拚命搖晃全身唯一能動的頭,脖
子被繩子勒得通紅。阿莎麗想不到他們竟用如此慘酷的方式封住尼娜的嘴。她痛
苦地自責著,恨自己的衝動給尼娜帶來災難。

  巫師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熟練地把尼娜唇上的麻線打結繫牢,他轉向她的
下體。他右手拿起一把形狀怪異、閃著寒光的小刀,左手在尼娜的陰唇、陰蒂上
摩娑著。很快,陰唇充血變得肥大。沒等阿莎麗反應過來,巫師提起尼娜的陰唇
,一刀割了下去。他的動作非常迅速,片刻工夫,尼娜的大小陰唇和陽蒂就脫離
了身體。

  尼娜的身子在緊縛全身的麻繩下瘋狂地扭擺著,像煎鍋裡的魚一樣不住地弓
起身體,鼻腔發出痛苦而怪異的悶哼聲。可以想像,她經受的痛苦是何其慘烈。

  幾分鐘後,渾身汗水淋漓的尼娜癱軟在架子上,身子停住了掙扎。

  阿莎麗看得血脈噴張,如果沒有繩子的束縛,她早已不顧一切衝上去了,可
惜,無情的繩索深深陷入肌膚,她只能發出尖厲的叫聲。

  她做夢也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沒有人性的慘劇。唉,面對女人的苦難,女
人總是感同身受。

  切除完尼娜的全部外性器,巫師開始用麻線縫合她的陰道,除了一個細小的
排瀉孔,整個陰道閉合在一起。他把一根小木棍插進小孔,防止陰道堵塞,然後
解開尼娜雙腿,把它們併攏,用繩子一道道捆緊,這樣防止腳的運動撕裂傷口,
可以加速癒合。尼娜早就疼得昏死過去,像爛泥一樣任由擺佈。

  阿莎麗己經被眼前慘無人道的景象驚嚇得麻木了。她只知道,如果不進行手
術的話,尼娜將永遠不能享受性生活了。既使用手術再次切開陰道,永遠失去性
外器,她做為一個女人該享受的快樂也幾乎不存在了。

  天,她才十九歲啊!在強烈的痛苦和自責中,阿莎麗昏倒了。

  醒過來,阿莎麗己躺在一個豪華房間的沙發上。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辦
公桌後,旁邊站著表情恭敬的卡爾扎伊。阿莎麗四處掃了一眼,明白自己是在一
所城市,已脫離了噩夢般的沙漠部落。

  「這裡是開羅,阿莎麗小姐。」男子開口了,「卡爾扎伊酋長告訴我,你是
他見過最堅強的女性。」卡爾扎伊喏喏附合著,很明顯,他敬畏這個男子。

  「你在埃及的旅行結束了,」男子拿出一張支票,「這是對你在這裡所受的
傷害和驚嚇的一點歉意。」阿莎麗接過支票,五十萬美元,她吃了一驚。但此刻
,她最關心的是尼娜。

  「酋長先生,能告訴我尼娜的情況嗎?我希望她能獲得自由!」

  「她是我的奴隸!我有權任意處置她!」卡爾扎伊恢復了酋長本色,「看來
你還是沒學會做一個順從的女人!」

  「這個世界不該還有奴隸!她應該是自由的!!」阿莎麗憤怒了。

  「這是遊牧民族的傳統。我想我們不該干涉。要尊重他們的民族傳統,阿莎
麗小姐。」男子顯然很清楚一切。

  「好吧,我尊重你的傳統。」阿莎麗揚了揚手中的支票,「我尊重你們買賣
女性的傳統!你用五萬塊買了她,我用五十萬向你買她的自由!」

  「很遺憾,如果你昨天開出這個價,我很樂意成交。現在--她己經在去非
洲的路上了。己經有人買走她了。」

  阿莎麗瞪直了眼。

  送走卡爾扎伊,男子對阿莎麗說:「也許你認為尼娜是因為你而受到傷害,
心存歉疚,所以想拯救她。其實不是這樣。非洲一個部落首領已買下了她,並且
要求對她行割禮後送去,你正好趕上罷了。」

  「割禮?」

  「就是你所看見的一切--在非洲很多地方,這是女性成年的必須儀式。」

  「上帝啊,世界上還有這麼殘酷的儀式?」阿莎麗吃驚地摀住嘴,「但是,
把婦女象牲口一樣買賣的傳統和傷害女性身體的風俗難道不應該剷除嗎?」

  「請記住,阿莎麗小姐,有人的地方就有邪惡。憑一己之力,你是改變不了
什麼的--今天你救一個尼娜,明天會有十個尼娜陷進更悲慘的命運。除了等待
全體的覺醒,我們做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男子嚴肅地說。

  「沒有人去呼喚,人們怎麼覺醒呢?」阿莎麗思索著……

  在開羅遊覽了三天,徹底恢復了身體,阿莎麗懷著哽哽在喉的壓抑,離開這
個噩夢之國,飛向她嚮往已久的神秘國度--中國。

  深秋的北京己經很涼了,從烈日炙人的中東一下來到寒意襲人的亞洲東部,
阿莎麗很不適應,冷得直打哆嗦。幸虧來接她的張先生為她準備了大衣,很快她
就在溫暖的呵護中了。

  車子馳入北京市區,迎入阿莎麗眼簾的是塞滿道路的汽車和兩邊滾滾的自行
車流,如此壯觀的場面讓她興奮不己。阿莎麗的故鄉荷蘭也是自行車大國,喜愛
騎自行車的人也很多,但比起這象洪水一樣在道路兩邊奔騰的車潮,那就遜色之
極了。

  身邊的張先生問:「阿莎麗小姐會騎自行車嗎?」他的英文非常流利。

  「當然,是自行車陪著我長大的。」

  「那好極了,我也喜歡騎自行車。明天我們就騎自行車逛逛。」

  果然,第二天阿莎麗和張先生一人騎一輛自行車,在偌大的北京城自在地逛
了一整天。阿莎麗很開心,這個古老國度的一切都讓她新奇不己。尤其那些散發
著悠遠的歷史氣息的胡同,更是令她留連忘返。一路上,張先生認真地介紹,這
是什麼什麼街,那是什麼什麼胡同,好像怕她丟了似的,搞得她好笑。

  晚上,張先生把她送回酒店安頓好,給她一份北京地圖,便離開了。這讓阿
莎麗很意外,她以為白天遊覽完畢,晚上會開始遊戲,結果卻什麼也沒發生。張
先生甚至連把她束縛起來過一夜的念頭都沒有,這讓她有些失望--身上不戴點
什麼,她己經睡不著了。想來想去,她用絲襪把自己的手腳綁緊,好歹過了一夜。

  阿莎麗知道她的中國之行絕不會是純粹的遊山玩水。只是,她實在看不透這
些含蓄的中國人,他們永遠不會直接了當地告訴你他們要做什麼。「哈,一個玩
SM都這麼內斂的民族。」阿莎麗覺得這些黃皮膚黑頭髮的人很有趣。「管它,
既來之則安之吧。」她入睡前的最後念頭。

  第二天一早,張先生如約來到酒店,阿莎麗已梳洗妥當。照昨晚約定的,他
們今天的日程仍是騎自行車遊覽北京。「看我給你的地圖了嗎?」張先生笑著問。

  阿莎麗很窘,她早把地圖扔一邊了。她不好意思地看著他。

  張先生變得很嚴肅,「阿莎麗小姐,我希望你能很快熟悉北京的道路--否
則你會後悔的。」看著他的表情,阿莎麗才意識到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但她實
在不知道這個古怪的中國人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和昨天一樣,張先生一路向阿莎麗講解著北京的道路,一邊問她問題,直到
她能大致說出自己所處的位置,他才表示滿意。回到酒店,他們專門研究了兩小
時地圖,阿莎麗拿出設計師的素養,努力熟悉著地圖上的道路,直到它們基本存
在心中。

  同樣地,張先生沒有對她做任何事便友好地離開了。這種太反常的表現讓阿
莎麗很緊張--他寧可他做點把她捆綁起來之類的事,那樣她會踏實得多。她害
怕這種犯人等待判決般的心情。

  第三天,吃過午飯,阿莎麗被帶到一條她記得好像來過的胡同裡的一個四合
院。進到一間屋子坐下,張先生遞給阿莎麗一張圖片。圖片上是個奇怪的木製裝
置,形狀象馬,背上伸著一根棍子,四個腿上有輪子。

  好像是某種性虐設備,阿莎麗判斷著。她不解地望著張先生。

  「這是中國古代處罰蕩婦的刑具--木驢。」張先生解釋道,「不守婦道的
女人往往被這樣處罰:綁住她的雙手放到木驢背上,木棍插入她的陰道或肛門,
而木棍和輪子是連在一起的。推動木驢,輪子的轉動帶動木棍,它就不停地在她
體內抽插。木驢走得越快,木棍運動得也就越快--有很多女性在木驢上送了性
命。」

  阿莎麗不太理解「不守婦道」的意思,望著圖片上長得嚇人的木棍,她憤懣
地想著,「為什麼在人類歷史上,不管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做為弱者的女性不但
沒有被愛護,反而總是被慘無人道地摧殘?」

  「你的任務是--」張先生的話打斷了她的思路。她被帶到裡屋。一輛自行
車已經在等著她--如果它能被稱為「自行車」的話。看上去和普通自行車完全
一樣,只是座位上伸著兩根粗長的陽具,一雙皮手套環狀緊附在車把上,一雙長
筒皮靴則分別和腳蹬連為一體。車把正中,是塊小巧的電子時計。

  「這是根據木驢的原理為你準備的。」張先生解釋著,「你將騎這部自行車
獨自完成一次旅行。」現在,阿莎麗才明白要她熟悉北京的目的。馬上要面對一
種前所未有的挑戰,阿莎麗身子發虛,同時一陣燥熱。

  脫掉身上的衣服,阿莎麗穿上羊毛內衣,外面穿上長及腳踝的大衣,腳上是
一雙露臀的厚羊毛襪。張先生把她扶上車坐好,兩根陽具深深沒入陰道和肛門。

  她的手掌插進車把上的皮手套,繫緊手腕處的皮帶,她的手掌、手指呈握姿
牢牢粘在了車把上。同樣地,雙腳被放進靴子繫緊,連在了腳蹬上。腰上加了條
鏈子,拉緊鎖在車座下,阿莎麗就被牢固地束縛在了自行車上。

  一大團紗布塞進阿莎麗口中,外面用膠布封得很緊密,再戴上一個口罩,看
上去她與常人無異--她連向路人問路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這輛車用的是回鏈式剎車,你回轉就能剎住。」張先生拍了拍阿莎麗絲毫
不能動彈的手指,安慰般地說。「我想你對北京己經有所瞭解了,」他看看表。

  「現在是下午五點,七點以前我會在中國大飯店大堂門口等你--我想你知
道它在哪兒。大約有十公里路,我想你能順利趕到。當然我得提醒你,中國是個
傳統、保守的國度,如果你在路上摔倒或出現別的意外,我想你明白將會出現什
麼情景。如果過了七點你還沒能趕到,我就離開。你就自己想辦法解脫這輛有趣
的車子吧。」

  說完,他扶著阿莎麗,把她推出院子,來到胡同口。「祝你好運!」他用力
推了一把車子,送阿莎麗上路。自行車搖搖晃晃,阿莎麗連忙用力蹬了幾下。下
體的陽具立即在腳蹬的轉動下運動起來,阿莎麗被剌激得一陣戰慄。

  穩定住自行車,阿莎麗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裝扮,長大衣很好地掩飾了一切。

  在旁人看來,她只是穿著大衣、皮靴,戴著手套,用口罩擋風的騎車人罷了
,這種打扮在深秋的北京是司空見慣的。只是旁人不知道,她的雙手、雙腳和身
體是無法離開自行車的,有口也是不能言的。如果沒有外力的幫助,她將永遠與
這輛古怪的車子為伴。

  確定了別人不會看穿她的一切,阿莎麗鼓足勇氣,向前駛去--她別無選擇
,沒有人會給她回頭的機會。陽具隨腳蹬的運動不停抽插著下體,很難受,但阿
莎麗根本顧不得去體味什麼,高度緊張的她只有一個念頭:用最快的速度達到指
定地點,完成這個可怕的任務。

  自行車駛出巷子,轉上了大街,融入了車流中。時值下班,道路上很多自行
車。天氣很冷,人們正急急忙忙往家趕。對她這樣一個金髮碧眼、騎著自行車的
遊客,並沒有引起太多注意。這讓一直驚慌不安的阿莎麗找到些鎮定。

  阿莎麗用平穩的速度讓車不疾不緩地行駛,以免陰道和肛門受到太大剌激。

  同時,她緊張地觀察著道路兩邊的建築並努力在記憶中搜尋、對比,以確定
自己的方位。此刻,她有些懊悔前兩天沒有完全用心記住北京的地理特徵。

  經過一番比較,阿莎麗大致確定,自己是在中國大飯店以西。她記得中國大
飯店是在東三環。確認自己的行進方向正是向東,她加快了車速。下體的陰具驟
然加快了抽插速度,阿莎麗被剌激得渾身直顫,淫液開始流淌。

  道路筆直,也算寬敞,阿莎麗不費多大勁就行進了很大一段路,沒有任何麻
煩。儘管身子被束縛在自行車上始終讓她忐忑不安,但一路順風讓她有些放鬆,
她己經有閒暇體味一下這種獨自一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束縛著前行的樂趣了。她
渴望暴露的慾望得到很大的滿足。

  「以聰明聞名的中國人的確不簡單,大概也只有中國人能想出這樣剌激的S
M花樣。」阿莎麗讚歎著。看看車把上的時間,已近六點。

  越來越暗的天色增添了阿莎麗的安全感。看來可以輕鬆地完成這次任務了。

  可惜好景不長。路上的自行車越來越多,更多下班的人加入到車流中。阿莎
麗緊張起來:太多車的話會影響她的速度。更要命的是,她絕對不能因為任何原
因停下。

  前面是個十字路口,遠遠地,阿莎麗看到是紅燈,路口巳經密密麻麻停滿了
車子。阿莎麗立即回鏈剎車減速--上兩個路口她就是用這種方式過的。以緩慢
的速度行進,到路口正好變成綠燈,就順利地通過了。

  肛門的陽具隨鏈條的回轉狠力地插了幾下,阿莎麗差點叫出聲來。這輛車的
設計就是這樣,回鏈時肛門陽具的撞擊力特別大。

  路口快要到了,卻仍然是紅燈,阿莎麗慌了,她不明白這個紅燈為何如此漫
長。眼看道路被等紅燈的車子阻住,阿莎麗感到世界末日快要降臨了。停下就意
味著摔倒,就意味著在這些愛看熱鬧的中國人面前丟盡自尊。她再不能接受恥辱
了。

  情急之下,阿莎麗猛一拐車把,硬生生把車衝上了人行道。車子的顛簸令下
體被陽具戳得生疼。阿莎麗顧不得這些,用力猛蹬幾下,控制住差點摔倒的車子
,轉下右邊的另一條路。

  行人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紛紛避讓這個瘋子一樣的外國女人,有
人發出罵聲。阿莎麗哪有工夫理會這些,剛才這麼一搞,她已經渾身是汗。座位
又濕又膩,早已浸滿了淫液。

  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阿莎麗繼續前進。她現在的方向是往南,她必須在下
一個路口左轉,回到向東行駛的路線。

  很不幸,又一個紅燈在等著阿莎麗,她急得快要哭了。如果再用剛才的方法
,那她就與目的地背道而弛了,那樣的話她無法在七點前趕到--巳經六點十分
了。

  只要能趕快從這輛停不下來的自行車中擺脫,她什麼都願意幹。看到路口的
車不是很多,阿莎麗決定孤注一擲,反正被牢牢縛在車子上的她也沒什麼選擇。
她加速從車叢中衝過去,路口等紅燈的人們猝不及防,幾部自行車被帶倒了。

  阿莎麗豁出去了,她強行穿過自行車叢,懷著近乎絕望的心情闖過紅燈,硬
向左轉去。馬路上響起剌耳的汽車剎車聲。阿莎麗從汽車縫中驚險地鑽過馬路。

  經歷過這番驚險,高速運動的陽具迫使阿莎麗流出更多的體液,陰具更深地
頂入陰道和直腸。阿莎麗感到子宮在一陣陣抽搐,疼得難以形容。現在她恨死這
架會運動的性虐機器--居然是自己被迫讓它運動並無情地摧殘自己的身體。

  口腔裡的紗布阻礙著呼吸,阿莎麗的鼻子發出沉悶粗重的呼吸聲。紗布早已
被唾液弄得濕漉漉地,十分難受,如果手能自由活動,她早已迫不急待地把它扯
出來了。可惜,她辦不到,她只能任由它阻在口中。

  長時間被迫保持固定的騎行姿式,阿莎麗的肌肉己經開始發麻。尤其是被皮
靴固定在腳蹬上的雙腿,因為始終在不間斷蹬動,加上精神一直高度緊張,己沉
重地像灌了鉛。阿莎麗多想馬上掙脫束縛著雙手的手套和束縛著雙腳的皮靴,離
開肆虐著下體的座位,撕開封住嘴巴的膠布,自由地舒展身體、自由地呼吸啊!

  可惜,她無法做到。就連停下來靠在路邊休息幾分鐘她都做不到。她只能噙
著眼淚,用力蹬著踏板,向前、再向前……

  六點五十分,天己完全黑了。阿莎麗終於騎到中國大飯店所在的國貿中心。

  然而一個災難性的挑戰在等著她--要到達酒店大堂,她必須騎車爬上一段
很陡的坡段上到二層才行。

  阿莎麗拼盡全身力氣,瘋狂地蹬踏著,自行車飛速向上衝去。兩根陽具在車
子帶動下以前所未有的頻率急速抽動著,阿莎麗只覺身體裡有種東西在迅速膨脹
,似乎要撕裂身體,心中是極度的空虛,非常難受,但她別無選擇,只能更用力
地蹬踏,讓車子繼續向上。

  然而坡道實在太陡了,早己精疲力竭的阿莎麗上到一半,再也無力向上。車
速越來越慢,最終停下,慢慢向右倒去。阿莎麗本能地想伸手撐扶,被牢牢縛在
車把上的雙手卻只無奈地掙扎了一下。在身體接觸地面的一剎,除了恐懼、絕望
,阿莎麗感到了漸漸襲來的快感。

  一個男人迅速跑過來,連人帶車扶起摔在地上的阿莎麗--張先生。周圍已
經有人注意到阿莎麗的摔倒,但看到她已被扶起,也就打消了關切的念頭。或許
,他們唯一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麼這個女人自始至終都緊握著車把不放?

  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張先生,阿莎麗一下子踏實了。百感交集之下,她抑止不
住地哭出聲來。此時她才感到,經過剛才的一番猛蹬,猛烈的高潮不斷襲擊著自
己的身體。

  張先生伸手要替她解開束縛,她搖搖頭制止了。她就這樣靠在她身上,保持
著被束縛的姿式,盡情體味著快樂--此時此刻,一路上經歷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了。她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這快樂的一刻嗎?

  良久,阿莎麗才讓張先生解開自己,從車子上徹底解放。一輛車子飛快駛來
,下來個人迅速把這部外型古怪的自行車抬上去。車子開走,留下阿莎麗和張先
生。

  阿莎麗幸福地伸展著接近僵硬的肢體,自由地呼吸著帶著寒意的空氣。她這
才發現,北京的夜晚是如此美好。

  他們慢慢走著,慢慢說著,談各自的SM經歷,對SM和人生的理解、看法。

  對阿莎麗來說,這是受益匪淺的一夜,她開始明白中國是怎樣一個國家,中
國人對SM的理解是如何地充滿哲理,中國人是如何地將SM藝術化。「如果有
機會,我很高興再騎一次你那輛奇妙的自行車。」阿莎麗頑皮地對前來送行的張
先生說道。她正在北京機場,等候前往日本的飛機起飛。日本,是她這次性虐之
旅的最後一站。

  東京比北京冷一些,阿莎麗基本可以適應。讓她意外的是,前來接她的巖田
先生是個七十多歲、骨瘦如柴的老頭。阿莎麗十分懷疑,這個矮她一頭、看上去
行將就木的老者還能對她做些什麼。

  巖田不能說英語,他們的對話是由一個三十歲左右、身體很壯實的翻譯橋本
傳遞的。這讓阿莎麗感到彆扭--她不習慣這種有中介的SM交流。

  「歡迎來到日本,阿莎麗小姐。」以日本傳統的坐姿跪坐在巖田寬大的客廳
裡,巖田嚴肅地對阿莎麗說著。「日本有悠久的唯美文化,從劍道到插花、茶道
,大和民族都致力展現它們最美的一面。繩道是日本的傳統藝術,我們同樣希望
通過繩子的束縛,表現出女性最美麗動人的身體。」

  「你有一流的身材,我相信繩子會令你更加動人--我從來都認為,東方的
繩藝加上西方女性的美妙體形,是緊縛藝術的完美結合。」

  指了指橋本,巖田接著說,「他是我的學生,現在是日本有名的繩師。」

  「繩師?」阿莎麗第一次聽到這種稱謂。

  「繩師就是獻身於繩道並以此為職業的人--我年輕時也是繩師。可惜,現
在我老了……」巖田歎惜著,「不過,橋本會讓你領略美妙的日本繩藝的。」

  「我們開始吧,阿莎麗小姐。」橋本向阿莎麗鞠躬致意。

  脫去身上的衣服,阿莎麗露出迷人的身體。客廳裡很暖和,阿莎麗並不覺得
冷。一直以來,她接受的都是皮具、鐐銬之類的束縛,從未完全地被繩子捆綁過
,她也想體會一番繩子的魅力。

  橋本開始用繩子在阿莎麗身上纏繞,他並沒有像阿莎麗設想的那樣把她捆綁
起來,而是在她身上做了個龜夾,繩子呈網格狀兜住她身體。然後用繩子分別纏
繞她的四肢,從手指到上臂、從腳趾到大腿根部,並把所有繩子關連在一起。很
快,阿莎麗就被小指粗細的金黃色麻繩密密纏住了。但她的肢體是自由的。

  橋本示意阿莎麗走到客廳一面寬大的鏡子前。

  看著鏡中的自己,阿莎麗呆住了--裡面是一個渾身散發著神秘的金色的女
人。雙手是麻繩編成的金色手套,腳上是細格的金色繩襪,身上則是網狀繩衣,
同樣閃爍金色的光芒。

  阿莎麗被鏡中曲線畢現、煥發著神秘氣息的自己深深迷醉了。她萬萬沒有想
到,普普通通的幾條繩子,到了橋本手上,居然可以將女性表現得如此淒迷動人。

  沒等阿莎麗從對繩子的陶醉中回過神來,她的雙手被橋本從身後捆在了一起。

  繩子在她手腕處繞一圈打結,從上臂繞過乳房上部再到後面,穿過先前的繩
收緊,再在雙臂上纏一圈,收緊,然後從前面乳房下繞過,再在雙臂上繞一圈,
收緊,打結。

  阿莎麗的雙臂就被筆直地捆在身後,和身子連在一起。她感到繩子的束縛是
那麼緊,幾乎難動分毫,完全不同於鐐銬那種僅限制活動自由的束縛。她喜歡這
樣被嚴厲束縛的感覺。

  絲毫不能動彈的雙手被橋本往上抬了抬,阿莎麗被迫彎下腰。橋本繼續把她
的手抬向上,她不得不跪到地上。巖田坐到阿莎麗面前---他已脫去衣服,只
穿了一條內褲。

  橋本用一條繩子繫住阿莎麗手腕,把繩子不斷上提並繫在屋頂樑上。這樣,
無法移動的阿莎麗只能前傾,臉緊貼在巖田的襠部。阿莎麗知道他們要她做什麼
,儘管面前這個老頭的年齡讓她很難在心理上接受他,但早已被繩子挑逗得無法
克制的情慾讓她迫切地想要做些什麼。隔著內褲,她緊緊含往了它……

  「我己經是個老人,再也比不得年輕時了。」十多分鐘後,巖田對仍在徒勞
地努力著的阿莎麗說道。他示意橋本放下阿莎麗。

  雙手仍然被捆在身後,阿莎麗被橋本牽上樓。因為腳趾縫和腳掌都有繩襪的
繩子,每走一步都被拉扯,阿莎麗走得很慢。但每走一步,全身的繩子都被牽動
,渾身漾溢著很美妙的感覺。阿莎麗走得很舒服。

  來到一個房間,裡面是個很大的浴盆。橋本放滿熱水,解開阿莎麗雙手,讓
她躺了進去,再把她的雙手分別捆在浴盆兩側的扶手上,離開了房間。

  在初冬的夜晚躺在放滿熱水的浴盆裡,阿莎麗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在密
布全身的麻繩壓迫下,肌膚變得格外敏感,毛孔也張得很大,溫暖的水接觸到身
體,有輕微的針剌感,彷彿有無數只手在按摩、扶摸她的每一寸肌膚。如果不是
被捆住雙手,阿莎麗很願意愜意地撫摸自己的下體。她有些無奈。

  熱水不停地流出,阿莎麗毫不擔心水溫降低。

  「繩子真是可愛的伴侶啊!」

  欣賞著自己密佈麻繩的美體,阿莎麗舒適地閉上了眼睛。

  一頓尚算可口的日本料理之後,阿莎麗被巖田和橋本帶到一間二十多平方的
房間。房間裡到處是繩子和特製的刑架,很明顯,是專用的SM房間。

  「雖然我老了,但還是想試試自己的身手。」巖田一邊整理繩子一邊說著,
「三十年前,慕名前來請我調教的女士可是排著長隊啊。」

  阿莎麗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巖田的手指瘦長,雖然有些發顫,但很靈
活。

  他用的是種少見的捆法:先將阿莎麗兩個拇指緊捆在一起,上提,繩子在脖
子上繞一圈後捆住左上臂,再橫拉捆往右上臂,最後將繩子穿過頸上的繩子收緊
,打結。

  阿莎麗的脖子被繩子勒得很緊,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要命的是,雙手只
要一動,脖子就被勒得更緊,她只能拚命把被捆在身後的雙手往上抬,以緩解手
的重量對脖子的壓力。才幾分鐘,阿莎麗的雙手就變得像鉛塊一樣沉,眼前金星
亂舞,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這是日本古代捆綁女犯的常用方式。」一邊幫她解開,巖田一邊解釋著,
「一般來說,被這樣捆住的女犯是絕對不敢掙扎的,更不用說試圖掙脫了。因為
過於殘酷,是不能用於SM的,所以我改良了一下--」

  趁巖田整理繩子的間隙,阿莎麗活動著才幾分鐘就麻木了的雙手。那個困擾
她的問題又浮上腦海:「為什麼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女性總是被殘酷地處置?既
使她們只有一點點過錯--太不公平了!」

  「改良後是這樣的--」巖田將繩子對折取中搭上阿莎麗後背,從後背繞到
前面,兩頭分別從雙乳下上穿過兩肩,各在上臂上捆一圈,收緊,再對穿到另一
上臂,同樣捆一圈再收緊,再對拉繞過腰部回到後面,把雙手疊在一起捆緊,上
提,穿過兩肩的繩子後打結,完成了捆綁。

  阿莎麗的雙臂被提得很高,因為上臂和前臂上的繩子互相作用,繩子被繃得
很緊,她一點不能動彈。但少了繩子對頸部的壓迫,她完全感覺不到痛苦,而只
有被強烈束縛住的快感。

  從前面看,繩子只是簡單地穿過兩乳和腰部,而從後面看,繩子是三個漂亮
的菱形。應該說,儘管巖田捆得很慢很費力,但仍然完成了一件完美的作品。阿
莎麗兩腿分開跪在地上,橋本用繩子分別捆住她的腳腕並最大限度地往兩邊分開
,繫在木架上。再用一條繩穿過捆住她手臂的繩子,連到房頂的滑輪上。

  拉動滑輪,阿莎麗的上身被迫向前挺起,驕人的雙乳高聳著。這是種屈辱的
姿勢,阿莎麗為以這種姿勢同時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而羞愧。

  一團棉布塞進阿莎麗口中,外面用繩子纏得很嚴實,她發不出半點聲音。一
個蝴蝶跳蛋戴在了下部,電源開動,跳蛋在阿莎麗體內震動起來。

  「電池耗完就把你解開。」說完,兩個男人坐到一旁,一邊品茶,一邊欣賞
阿莎麗在跳蛋挑弄下不可抑制的淫態。

  對現在的阿莎麗來說,經歷了那麼多旁人難以想像的性虐遊戲後,一個簡單
的跳蛋根本無法帶給她滿足了,它帶來的只是不斷增加的情慾,渴望被迅速佔有
的空虛。

  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阿莎麗只能默默忍受著兩個男人肆無忌殫的目光和下
體無休無止的震動。渾身熱燥的感覺令她想大聲嘶吼、發瀉,卻只發出瘖啞的「
唔唔」聲。

  終於,體內的跳蛋漸漸失去了動力,最終停止了震動。忍受了幾個小時的阿
莎麗忙向巖田和橋本示意。兩個男人對視一笑,橋本走過來,解開了吊住阿莎麗
上身和腳腕上的繩子,卻沒解開她身上的繩子--阿莎麗的上半身早巳麻木了。


  緊接著,若干條繩子捆在了阿莎麗胸部、腰部、大腿和小腿上,所有繩子匯
集於屋頂滑輪--她被面朝下吊在了半空。

  兩腿仍然被繩子分得很開,而吊起的高度正好到橋本胯部。橋本站到阿莎麗
兩腿間,輕鬆地插入了她的身體。幾乎不用費什麼力,阿莎麗身體自然地凌空蕩
動著,每蕩一次,便被橋本狠狠地撞擊一次,阿莎麗仍被堵著的嘴發出了感懼和
滿足的嗚咽。麻木的軀體早已分不清恐懼和快樂的區別了。

  被從繩子中解放,阿莎麗躺在地上大口呼吸著,恢復著。儘管享受了一種怪
異的高潮,她仍然覺得,自己是一頭剛被從磨盤上卸下的母驢。不過,這種強烈
的屈辱感也是她渴望己久的。

  晚上,巖本安排到夜總會看演出。臨行,橋本往包裡放了幾條繩子和一些工
具,這個舉動讓阿莎麗非常緊張,她不知道又有什麼性虐遊戲在等著她。

  日本的傳統歌舞的確很有民族特色,作為設計師的阿莎麗從中獲得了不少創
作靈感。她正興致勃勃觀賞著藝妓們的表演,身邊的橋本碰了碰她,示意她跟他
出去。

  阿莎麗忐忑不安地隨橋本走進一間包房,裡面沒人。脫先阿莎麗衣服,橋本
從包裡拿出麻繩,開始捆綁阿莎麗。這是阿莎麗早已想到的,她順從著他。

  把阿莎麗雙臂對折在背後,橋本用傳統的二重後手縛把她的雙手和上半身捆
在了一起。然後在她脖子上拴了一個連著長鏈的項圈,又在她口中塞上一個有洞
的馬具型口球。

  做完這些,橋本讓阿莎麗跪在桌子旁的地板上,走出了房間。阿莎麗孤伶伶
地跪在房間裡。

  橋本不愧為繩師,儘管是很簡單的捆綁,但捆得很舒服。阿莎麗感到身子變
得格外敏感,尤其被繩子上下勒緊而高挺的乳房,彷彿正被一雙溫柔的手愛撫著。

  房門打開,巖田、橋本和兩男三女走了進來,不大的房間頓時變得很擁擠。

  阿莎麗呆住了--她萬沒想到會這樣裸露在這麼多人面前,尤其還有女人!

  七個人圍坐在桌旁,阿莎麗被醒目地圍在了中間。她羞愧地低下了頭。

  大家並沒有因為有阿莎麗這樣一個被赤身捆綁著的、戴著口球的女人存在而
表示驚奇,似乎對此己司空見慣。他們開始飲酒、談笑。「是橋本先生的新奴隸
吧?長得真是漂亮。」一位女子打量著阿莎麗。阿莎麗認出她們就是剛才表演的
藝妓。

  「是巖田老師的奴隸,美國人。」橋本回答。

  「啊--巖田先生真是老當益壯啊。敬先生一杯。」巖田笑著喝了一杯。

  氣氛很熱鬧,幾個人又笑又鬧。除了身旁的男人趁著酒興偶爾在阿莎麗胸上
摸幾下,並沒有人在意她,彷彿她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一個擺放在那裡
的、男人的玩物罷了。

  除了強烈的羞恥,阿莎麗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口中的唾液越來越多,她努力
想把它們嚥下去,但碩大的口球令她根本無法做到。終於,唾液從口球的洞中溢
出,向下拉出一條閃亮的絲線。

  女人們厭惡地摀住嘴巴,男人則哄堂大笑。羞愧令阿莎麗深深地埋下頭--
在杯盞交錯中,她流下恥辱的眼淚。

  午夜,曲終人散。橋本在阿莎麗身上披一件厚風衣,拉著她項圈上的鏈子,
就這樣牽著她走出了房間。

  大廳裡的人都看到了被繩子緊縛的、馬具型口球蓋住面部的阿莎麗。除了多
看她幾眼外,並無人表示驚訝。

  「這是東京傳統的風俗街,戶外調教在附近是很常見的。」橋本對阿莎麗說
,「今晚是巖田先生特意為你安排的羞辱調教--你應該好好享受這難得的經歷。」

  阿莎麗點點頭。儘管如此,她還是很難接受這種完全失去人的自尊的性虐方
式。

  走到門口,橋本把手中的鏈子交給門童:「替我看著她,我去取車。」

  門童接過拴著阿莎麗的鏈子,熟練地扣在地上的一個環裡。阿莎麗不得不蹲
在地上。明亮的燈光下,阿莎麗的一切被看得清清楚楚。

  尤其正源源不斷溢出的唾液,在燈光照耀下是那麼閃亮,耀眼。

  幾個路人圍過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阿莎麗,用她聽不懂的語言肆無忌殫評
論著。畢竟,被公開調教的西方人還是讓人感覺新鮮的。

  阿莎麗徹底崩潰了。

  「我根本就是一個婊子!是條地地道道的母狗!我不配有人的自尊!我就應
該這樣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供人玩弄。」

  拋掉最後一絲羞恥,阿莎麗感到全身發熱,心臟在劇烈跳動著,一種莫名的
激動令她身子發顫,白色的液體從下體滴滴答答流到地上,汪成一小灘……

  坐上車好一陣,平復了狂跳不已的心,阿莎麗才發現自己的全身肌肉在不停
地抽搐,渾身上下全是滑膩的汗水,彷彿剛被從水中撈出來這一刻,她甚至開始
懷念今夜的一切。

  「你是很懂得享受sm的女人。」橋本簡短地稱讚。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阿莎麗自己也說不清,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踏
上歸程的。喜悅?留戀?惆悵?遺憾?似乎都不是,又似乎都有。不管怎樣,她
的人生因為這次旅行,因為sm而改變了。

  紐約,阿莎麗終於回到了這座有太多故事的城市。迎接她的,是傑夫高大的
身影。

  「勇敢的姑娘,歡迎回來--我愛你。」阿莎麗幸福地撲進了傑夫的懷抱。

  必須承認,傑夫很想念阿莎麗。尤其想到阿莎麗出於對自己的愛,願意冒險
嘗試前途未卜的性虐旅行,他就感動不己。人生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他已決定
,只要她平安歸來,就和她共同生活。

  此刻,阿莎麗終於回到了他的懷抱。儘管風塵僕僕,她依然光彩照人,令他
心動不已。

  接下來的日子是溫馨快樂的,阿莎麗一邊恢復著長時間被性虐而疲累不已的
身體,一邊享受著愛情的快樂。

  傑夫的公司已克服「9。11」的困難,基本走上正軌。每天,當傑夫去公
司時,阿莎麗就收拾收拾屋子,然後在家裡幫他做一些設計方面的工作。應該說
,這次旅行極大地開拓了阿莎麗的眼界,她的創作靈感源源不斷。

  這天,阿莎麗把傑夫的衣服從衣櫃取出來,打算幫他整理一下。在熨一件傑
夫很久沒穿的西裝時,她觸到口袋裡的一個硬物。

  取出一看,阿莎麗呆住了--一把綴著心形水晶飾物的鑰匙!她在世貿衛生
間丟失的手銬鑰匙!

  阿莎麗驚呆了,腦中一片空白。良久,她才回過神來--她是個出色的設計
師,她並不笨。

  傍晚,傑夫回家,手裡是個信封。「親愛的,猜猜裡面是什麼?」

  「你告訴我吧,我猜不著。」阿莎麗強顏歡笑。

  「你的獎金--對你旅行中的出色表現的獎勵。兩百萬美元。」

  「哦。是這樣。」阿莎麗冷漠地說道。她被剌痛了。

  「你怎麼了?不開心?」

  阿莎麗坐到桌前,把那把鑰匙扔到了桌上。傑夫呆住了--他早已忘了它的
存在。阿莎麗直視著他,「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她多希望,他能證明
她的判斷是錯的啊。

  「我-我很抱歉!」呆了半晌,傑夫終於下定決心開口了。

  「兩年前我在納斯達克透支買入了大量網絡股,今年網絡泡沫破滅,我損失
慘重,欠了三百多萬的債務。我必須想辦法盡快償還,否則我只能宣佈破產。」

  「剛好今年又該我向sm共濟會派送女奴--做不到將被罰款五百萬,做好
了我能得到五百萬獎金。但我並沒有合適的人選。我正焦頭爛額,你錯送來的文
件讓我意識到你是我唯一的機會。當我發現你在衛生間裡自虐時,我想到了一個
讓你去旅行的方法---」

  「這麼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包括記者?」阿莎麗盡力保持著
冷靜。

  「是的,但是--」

  「夠了!!」阿莎麗再也忍不住了。她萬沒想到,自己一直以為的「為愛奉
獻」,竟只不過是在別人的圈套中傻傻地任人擺佈。

  「你知道嗎?我曾經有多愛你!如果你如實地告訴我一切,我也會義無反顧
地為你去做的。」阿莎麗聲音嘶啞,眼中噙著淚花--被至愛的人欺騙,這樣的
打擊太大了。

  「你這個卑鄙的騙子!!」阿莎麗怒吼著。

  「又能怎樣呢?」傑夫知道,他永遠失去這個女人了,既然一切都揭開了,
他也無所謂了,「不管怎麼說,我的問題現在都解決了。而你,也享受了一次美
妙的性虐旅行,這可是你天性最嚮往的啊。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要知道,這是個爾虞我詐的世界。再說,這裡還有兩百萬美元--有了它
,我想你也該心理平衡了。」說著,傑夫遞過了支票。

  抓著支票,阿莎麗衝出了房間。

  夕陽西下,阿莎麗徘徊在橋頭,腳下,是波光粼粼的流水。天地之大,卻似
乎沒有了她容身之處。

  她想一躍而下,解脫無盡的傷心,但理智告訴她,不值得為這種男人這樣做。

  支票在手中,她有種把它撕成碎片,隨流水翻滾、沉沒的衝動,但上面的數
字阻止了她的衝動。

  默默地注視著漸漸沉沒的夕陽,阿莎麗苦苦思索著。良久,她邁動步伐,向
前走去……

  阿莎麗的故事講完了--這是一個勇敢地追求人性自由和生命意義的女性的
故事。

  阿莎麗的後來是怎樣的?我不清楚。據說,有人曾經看到法赫特親王成群的
妻妾裡。有一個金髮碧眼的西方美女。她總愛在夜晚穿著淡綠色的長袍,用奇特
的姿勢在空曠的遊樂場裡艱難地遊蕩。

  也有人說,在某個初春的早晨,有一位帶著滄桑和疲倦的女子,按響了阿姆
斯特丹一所房屋的門鈴。

  還有人說,在中東和非洲的土地上,常年奔走著一個美麗的西方女性,為解
救那些被剝奪了自由的婦女而吶喊。還有種說法是,這個女性身邊有個英俊的男
子陪伴。

  「有的時候,他們的住地會傳出女性痛苦的,卻飽含甜蜜的叫喊。」當地人
神秘地說。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5-3 10:54 編輯 ]
2014-5-2 2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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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tjob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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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可以说是SM文的经典啊。
2014-5-5 09: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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