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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絕色獵人 作者:淡泊明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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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獵人 作者:淡泊明誌

絕色獵人

作者:淡泊明志





  「絕色獵人內容簡介」

  一個從骨子裡就是流氓的傢伙,在披上儒雅的外衣以後迷惑了美女的目光,
在她們放鬆警惕的時候,罪惡的雙手悄悄的伸向了……




  第一集第001章流氓歸來「上」

  「姓名」:陳司馬「性別」:男「性質」:破壞販賣國家文物「地點」:東
北H市重刑監獄

       ………  ………。

  經調查核實,陳司馬同志在服刑期間表現良好,多次平息了監獄中一些惡發
事件的蔓延,並能主動配合獄警管理監獄的秩序。經有關部門和領導同意,特批
准陳司馬同志提前釋放。

       ………  ………。

  東北自古以來就是被流放的場所,有看過清宮戲朋友們應該經常能在戲中見
到當某些大臣犯了很大的錯誤但又罪不及死時,他以及他的家眷們就會被皇上賜
予流放邊疆發配寧古塔或者是給披甲人為奴的懲罰。而這裡所謂的邊疆和寧古塔
大部分都是指東北這一帶。

  建國以後或許因為歷史上的因素影響,這樣一個關押犯人的風水寶地自然少
不了監獄的存在,於是全國最大的一所監獄就在這裡落地建成了。當時也正趕上
國內的風雲年代,許多在政治上站不住腳的人都被關進了這裡,不過可惜的是許
多人熬不住監獄裡面的疾苦永遠的倒下了。那些有幸能夠熬到出來的同志一個個
不是早生華發就是已經垂垂老矣了。

  80年代以後監獄的環境才慢慢得到改善,關押的犯人也從政治犯變成了那
些殺人強姦的重型犯罪份子。當然監獄裡面所存在的那些不同於俗世的法則和規
矩卻是不會因為時間改變而有所變化。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這一句話似乎在監獄裡面顯得尤為的恰當。

  今天,監獄裡邊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平時一個個桀驁不馴的犯人們此刻都
乖得跟綿羊似的站在隔著一排柵欄的大鐵門面前,眼巴巴的看著中間那條長長的
甬道。

  「啪嗒!啪嗒!啪嗒!」

  一個人的腳步聲在這個安靜的顯得有些詭異的氣氛裡慢慢的迴響著,鞋跟和
地面接吻的頻率快捷卻又不顯得很有力,由此可見它的主人必是一個悠閒而隨意
的人。

  陳司馬穿著獄警買來的廉價的衣服和皮鞋,帶著從容的笑慢慢的行走在這被
稱為「地獄大道」的水泥路上。因為順著這條路上走來以後就意味著你要在這間
監獄裡面度過自己的下半生,對那些死刑犯來說甚至是自己不多的餘年。

  當然,此時的陳司馬自然是不會去死的,他現在的方向跟來時的路是相反的。
同樣的路,換了一種走法,死路卻變成了生門。

  望眼欲穿的犯人們終於看到了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慢慢地出現在眼前,頓
時所有人都激動起來,一個個爭相露臉,似乎生怕來人看不見似的。

  「司馬哥!司馬哥!司馬哥!」

  群情激動的犯人們高呼聲一浪高過一浪,這樣的場面絲毫不亞於那些天王巨
星出現在瘋狂粉絲面前的局面。

  陳司馬看著這幫熱情的傢伙有些忍俊不禁,看到甚至有人拿著內褲朝他使勁
的揮著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並且興致高昂的朝兩邊大大小小的腦袋們揮著
手。

  「司馬哥,我會想你的。」一個看上去體型龐大的男人作出小女兒態的揉起
眼睛哽咽起來。

  「司馬哥,一日老大終身老大,雖然你不在了,但你永遠是我們的老大。」
一個看上去有些賊眉鼠眼的傢伙,此刻卻是滿臉的誠意朝牧峰揮著手。

  陳司馬看了那人一眼,罵道:「操,你個死老鼠,咒老子死是吧。什麼我不
在了?我他媽是出獄不是他媽掛了。還天天跟我吹是博士學位呢,媽的用詞都這
麼不恰當。」

  陳司馬朝那被稱作老鼠的男子比劃了一下中指,帶著身後滿堂的哄笑聲消失
在盡頭。

  「司馬哥,這是你的檔案,你給那好了。這監獄要是以後沒了你,還不知道
又會亂成什麼樣子!」一個將土黃色的牛皮紙袋遞給陳司馬的年長獄警感歎的說
道。

  在他身邊一個看上去稍微年輕一些的獄警接道:「是啊,司馬哥,你要是不
走就好了。有你在,我們獄警的職責可是輕鬆了許多啊。」

  陳司馬看著兩個喋喋不休的傢伙,笑道:「要我留下來也成啊,你們幫我跟
政府說說,給我在這裡配棟豪華別墅,然後香車美女什麼的都給我弄齊全嘍。年
薪嘛也不要多,給個百萬就成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就留下來,你們看怎麼樣。」

  兩個獄警對視了一眼都尷尬的笑了起來,陳司馬也是輕輕的一笑,揮揮手,
轉身從容的離去。

  那個年紀稍輕的獄警有些依依不捨的朝著陳司馬的背影喊道:「司馬哥,有
空記得常回來看看啊。」

  陳司馬頭也不回高高的豎起了一個中指,心想著鬼他媽才想常回來呢,老子
可不想再被關進來。




  第一集第002章流氓歸來「下」

  當然,還有一點讓大家共識的就是東北的女人。東北女人不似南方佳麗那般
娉婷若水,嬌媚纏綿。北方的女人天生就帶著一種豪氣,這種豪氣比起那些男人
們來絲毫不差。當然相比較南方的女孩那種荷花般的性子來說,北方的女孩則更
像是一朵火紅的玫瑰,火辣辣,熱烈烈的叫你心神俱醉。

  當然東北女人的叫床聲也是全國首屈一指的,毫無顧忌的聲音能讓你的性慾
瞬間增添百倍。

  陳司馬自監獄裡面出來以後就迷醉在了北方女孩的溫柔鄉里,身材高挑,容
貌清秀的北方女孩讓陳司馬流連忘返。

  「黃金海岸」是一家大型洗浴休閒中心,裡面的設施配套不僅上檔次還不會
讓你有生厭的感覺。最重要的是這裡的按摩小姐們都是一頂一的漂亮,一頂一的
水靈。先不說按摩的手法怎麼樣,但是嘴法絕對是一流。可千萬不要問我什麼是
嘴法,那哥們兒你就太落伍了。

  陳司馬自監獄裡面出來以後就立刻鑽進了這家看起來就知道有檔次的浴室,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門口的迎賓人員看他長得人高馬大,加上一顆微有毛樁的光頭
不敢攔他。陳司馬就這麼拿著文件夾穿著一身廉價的衣服跟著那些開寶馬坐奔馳
衣著光鮮的成功人士們一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絲毫不去注意別人的目光。

  刑滿釋放的犯人們在出獄的時候除了要派給他們新的檔案資料以外,還要給
犯人補助一小批的錢,雖然份量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一個心意。

  由於陳司馬的身份有一定的特殊性,加上這幾年他這位監獄中的土皇帝也的
的確確的做了不少的實事,在臨走的時候,他的紅包自然是要封的大一點。

  出獄以後進澡堂洗一把澡去去晦氣這基本上已經成為了每個出獄犯人的一種
儀式,甚至於有些窺到此商機的商人們都把澡堂子開到監獄大門口去了,就專門
賺這些犯人們的驅晦錢。

  陳司馬先去蒸了一把桑拿,老實說,他的紅包雖然比別人要大上那麼一些,
但是相比較那些隨行而入的大款而言,他那點錢還不夠別人賽牙縫的。

  這裡不是監獄,也沒有人認識陳司馬,陳司馬在這裡自然沒有在監獄裡那般
老子天下第一的威風。霸王澡是不能洗的,陳司馬也就只有揀一些便宜點的桑拿
簡單的蒸了一下。

  還真別說,桑拿這玩意兒雖然不是咱國人發明的,但是蒸完出來還真是通體
舒泰,好像全身的雜質都被驅除了似的,身上輕飄飄的。

  泡完了桑拿牧峰隨意的撥弄了一下底下「面生餓相」的小兄弟不禁動起了歪
心思。在監獄裡待了幾年,雖然算不上多自由,但是過得也絕對是舒坦。唯一美
中不足的就是在監獄很難上到女人。

  唯一的一次就是跟那個快四十多歲長相一般的女獄警搞過一次,雖然女獄警
長的不怎麼樣,但是在那樣一個全是光棍的地方,有這樣一個女人讓你爽,她就
是天仙。

  相信常去浴室休閒的朋友們應該都知道像這種大型的洗浴休閒中心都不像表
面上所看到的那麼乾淨,其實在裡面男娼女盜的東西很多,不過不得不提的是,
這裡面的小姐的確要比外面那些髮廊的小姐們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

  當然,在這裡面你直接叫小姐是沒有人理你的,得按照程序來,你才能達到
預期的目的。

  出了蒸拿房以後,在外面的休息大廳裡為客人們準備了許多張梨花木的仿古
式休閒長椅,長椅上不薄不厚的一層蒙膠海綿讓人看上去就覺得很舒服,已經有
不少人在上面閉目養神了。

  陳司馬裹著大浴巾,內力還還穿著浴場特別提供的紙內褲只覺得磨蹭的小弟
弟越發的勃起,昂揚,陳司馬都擔心,那紙內褲會不會給戳通了。

  隨手找了一張沒人的空位陳司馬就躺了上去,這地方的軟椅不僅給客人們提
供休息而且還不限制時間。也就是說,若是你想在這個舒適的地方睡上美美的一
覺是沒有人管你的。當然前提是你得付上幾十的大圓。

  陳司馬美美的躺在柔軟的躺椅上,舒服的瞇上了眼眼鏡,剛泡完桑拿身上會
有一些輕飄飄的虛弱感。此時若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覺,第二天絕對是精神百倍。

  在這裡過夜的費用並不貴,睡上一晚也不過就才四十元而已,陳司馬走的時
候獄警塞給他的紅包他雖然沒有細看,但是憑他多年的經驗來看裡面最少有五千。
相信在這裡簡單的混一晚上還是不成問題的吧,所以閉上眼睛的陳司馬睡得很舒
心。

  當然他卻忘記剛剛還曾打定注意要好好犒勞犒勞很久沒有進餐的「小兄弟」
了。

  正當陳司馬有些進入狀態的時候,一個略顯嬌弱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淡淡
的香氣同時征服了陳司馬的聽覺和嗅覺。

  「先生,請問需要一些特殊服務嗎?」





  第一集第003章你按我摸「上」

  果不其然,當牧峰睜開眼睛的時候印入眼簾的是一個相貌很清秀的女孩,這
樣的女孩在北方倒是不多見。不過女孩的身材板兒倒是很正,該大的地方大,該
小的地方小,一點也不顯得迷糊。

  老實說這個女孩長相並不是多漂亮,年紀也不夠成熟,似乎才高中畢業的年
紀。但是女孩身上的那一種淡淡的香味卻吸引住了陳司馬,這樣的香水並先不是
多昂貴的香水,但是女孩能夠發現到這樣的好寶貝顯然是頗具慧眼的。

  陳司馬一邊用著「有色」的目光打量著女孩,一邊用著調侃的語氣慢悠悠的
說道:「哦,不知道小姐你說的特殊服務指的是什麼啊?」

  女孩的臉上莫名的「紅潤」了一下,顯得有些羞迫,似乎是有些受不了陳司
馬放肆的目光,微微咳嗽了一下正色道:「先生,我說的特殊服務是指我們浴場
的保健按摩。」

  保健按摩是九十年代中期興起的一種休閒方式,在鄧爺爺一句「讓一部分人
先富起來」以後,中國的一批有商業頭腦的人們都紛紛通過各種創業方式鼓起了
腰包。

  人一旦有了錢,物質上的生活自然是不用憂愁的了。這時候,精神享受必然
成了一種需求,而保健按摩就是在這個時候悄悄的興起並慢慢的佔領了市場。一
時間洗頭城,泡腳城開遍了大街小巷。當然,除了保健按摩以外還會有一些什麼
特殊的服務,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了。

  陳司馬看著女孩清秀的面孔透出的羞澀,都有點懷疑自己對人家動歪念頭是
不是褻瀆了人家。當然,對於男人來說,這種青澀稚嫩的感覺似乎更加容易撩撥
起男人的色心。

  不過陳司馬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錢包問題,現在的他還只是一個剛出獄的窮
光蛋,而他又不是什麼洗霸王澡吃霸王飯不付錢的人,所以為了以後的面子問題,
現在不得不礙著臉問了一下。

  「小姐,你們這按摩是怎麼收費的?估計你看的出出來,我可不是什麼大款,
太貴的,你把我賣了我也洗不起。」

  陳司馬說這話的時候小小的臉紅了一下,實際上,這傢伙可不是裝癟三的窮
光蛋,他身上的家產不必當世任何一位富豪來的差。只是這傢伙還沒有顯露出來
而已。

  那小姐翻了翻穿在身上的旗袍腰邊的號碼牌說道:「先生,我的編號是9號,
請您記住我的號碼。以後若是來消費請一定要照顧我的生意。」

  女孩談到自己的工作問題,立刻變得順溜了很多,前面一段話跟陳司馬的問
題完全不著邊,純屬在拉住潛在客戶。

  「……我們這裡的收費很便宜的,價格區間在100元到1000元不等,
先生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個價目表來看看。」

  待到接過女孩手裡的價目表陳司馬才總算是明白了女孩所說的便宜是什麼原
因了,原來這個浴場每項服務劃分為很多細小的段,而每段則是獨立收費,相比
較全套而言這樣的報價自然是很便宜。

  但是又有誰做戲不做全套的呢?難不成按摩了左胳膊,右胳膊就不用按摩的
了麼?

  陳司馬仔細的的核算了一下價目表,比對了一下荷包裡的鈔票,總算是看上
了一個價格還算合適的按摩方式。

  「小姐,這個泰國按摩看上去不錯,價格也還算合理,我就做這個吧。」陳
司馬將價目表遞還給了那女孩,在女孩接過的時候還故意的在她的小指上磨蹭了
一下。

  豈料,女孩見陳司馬同意了按摩,頓時表現的不像剛剛那般羞澀了,反而嫵
媚的朝陳司馬一笑說道:「先生,請跟我來。」

  靠,陳司馬在心裡罵了一聲,原來是他媽裝的純潔。

  不過看著女孩轉身走動時那渾圓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覺得心
裡癢癢的,情不自禁的就想隔著旗袍的布料去把玩一下那裡的柔軟。

  隨著女孩穿過休息大廳拐進了一條燈光略顯昏暗的長廊,長廊的兩側規則的
密佈著一個個的房間,每個房間的門都緊閉著,房門的小牌子上則是顯示著改房
間按摩服務的種類。

  在每個房間的房門一側還安裝有一個紅色的小燈泡,有的亮著有的熄滅了,
陳司馬沒有被關進去之前經常出入這樣的休閒場所。當然很清楚這些燈泡的含義,
亮著的表示裡面已經有人在按摩了,而沒亮則表示是空房間。

  走了半天,女孩領著陳司馬走近一間沒有亮燈的房間,房門上寫著四個字
「泰國按摩」。

  女孩笑著回頭對陳司馬說道:「先生,您現在床上休息一下,我去準備一下,
很快就可以來給你按摩的。」

  陳司馬點點頭,看著鋪著潔白色床單的柔軟大床,不禁想起了監獄裡睡硬板
床的艱苦日子。雖然他的硬板床比別人的要柔軟了許多,但是哪有這樣的大床睡
上去舒服。

  躺在床上的陳司馬不禁開始「憶苦思甜」起來。

  女孩微微一笑,對這個舉動有些奇怪的男人有些好奇也有些微微的好感。這
一不能怪這個女孩,脫光了衣服只穿了一層薄薄浴巾的陳司馬將一身磅礡的肌肉
展示了出來,再加上一張稜角分明頗具個性的臉龐,讓個本來作風就不算多正派
的女孩子動心是一件很平淡的事情。




  第一集第004章你按我摸「下」

  按摩室的燈光幽暗朦朧,據科學家稱這樣的燈光最容易撩撥人的「性趣」,
同時在這朦朧的燈光下,男女雙方都可以掩蓋掉身上的一些原本的缺點或瑕疵。
這也是當年那些髮廊和泡腳城總喜歡半掩著大門,開了個紫紅色昏暗小燈的原因
了。

  由此可見科學技術的發展真的已經融入到了社會的各行各業當中,當然「妓
者」的行業雖然不是非常的正當,但卻也是社會發展不可缺少的一個行業。畢竟,
「妓者」和殺手一樣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兩種職業,它們能夠一直存在到現
在必然有它的道理。

  墻壁上掛著一副油畫,畫上的是一個抱著小陶罐的女孩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
微顯青澀的眼神迸發出點點的春意。這張油畫在很多地方都能見到,似乎畫中本
來為藝術獻身的女孩卻意外的得到了另一種「藝術」的肯定。

  整個房間的佈局充滿了淡淡的性暗示,讓你在不知不覺間就會陷入紅粉的陷
阱,然後乖乖的交出你們的手中紅色票票。

  正當陳司馬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女孩推門走了進來,看到陳司馬正瞇著眼
睛看著自己,女孩朝陳司馬微微一笑。

  女孩的手裡端著一個小盆,盆裡放著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應該是一些用來
按摩的乳液。還有一條雪白的毛巾整齊的疊放在裡面,顯得井井有條。

  女孩穿著一身雪白的旗袍,旗袍的下擺很短,幾乎只能剛好遮住那渾圓挺翹
的美臀。更為誘人的是在兩邊還各開有一個小岔,一直延伸到腰部,走動間一片
雪白若隱若煞是誘人。

  陳司馬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眼光卻跟生了根似的緊盯著女孩的那一抹春
光,氣血翻湧不止。

  女孩自然不會錯過陳司馬「含色量」如此高的目光,抿起小嘴微微一笑,目
光中射出萬般挑逗的柔情,跟起初那個清純的模樣竟似判若兩人。

  陳司馬見到這樣的場景不禁在心裡感歎,女人真他媽是天生的演員。

  女孩彎下腰將小盆房在床邊的櫃子上時,陳司馬又不經意間的瞄到了女孩開
口很低的旗袍領口裡那兩團「起伏不定」的肉球。甚至擁有良好視力的陳司馬還
很輕易的窺見那兩點若隱若現的殷紅。

  這女人居然沒穿內衣!

  女孩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春光外洩,或許說不在意更合適些吧,有些女人總
是喜歡把美展示出來的。

  「先生,我要開始了哦。請你轉過身子去好嗎?我們要先從後面開始。」女
孩甜甜的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陳司馬被女孩那口雪白的貝齒給晃了眼,木楞的點了點頭,爬轉身去。這時
候他才驚覺到下身有些微微的不適,原來小兄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舉旗抗議」
了。

  陳司馬微微尷尬的隆起屁股,讓下身保留有一絲空間怕壓壞了「小兄弟」,
想等到「小兄弟」的怒火平息了再慢慢的趴好。

  但是陳司馬的舉動卻是讓女孩有些納悶不解起來。

  「先生,你這是怎麼了,你有什麼不適嗎?」

  女孩的話讓陳司馬一陣發糗,趕緊搖搖頭,再咬咬牙,強行的趴下身去。只
餘下「小兄弟」在柔軟的床墊上狠狠的搏動了幾下,似乎是對陳司馬行為的嚴重
抗議。

  女孩似乎明白了什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清秀的臉蛋頓時像一朵盛開的鮮花。
伸手擰開小盆裡一個乳白色的瓶子,倒出一團同樣乳白色晶瑩的液體。

  陳司馬只覺得背上一陣清涼,淡淡的涼意瞬間融入了四肢百匯,腦袋上的發
根似乎瞬間產生了站立的感覺。

  緊隨而至的是一雙柔軟的小手,開始從那絲清涼的地方慢慢的塗抹畫圈,光
憑這專業的手法陳司馬就知道這女孩絕對是有專門的練過,而不是那種單純靠出
賣色相的「妓者」。

  小手緩慢而有節奏的在陳司馬的身上慢慢的游弋著,那種軟綿綿輕飄飄的舒
適感也隨著女孩的雙手開始游弋,讓陳司馬舒服鼻腔裡發出了含糊不定的哼呼聲。

  陳司馬趴在柔軟的床墊上,享受著美女溫馨的服務,腦海裡開始意淫起女孩
的身子來。

  剛剛那兩團肉看起來可是夠大夠白啊,不知道摸起來的手感怎麼樣,一定很
舒服吧。不行,這個女人一定要搞上手爽上一炮,來個「你按我摸」多滋潤啊。

  陳司馬淫淫的笑了起來。





  第一集第005章色情挑逗「上」

  甚為可惜的是陳司馬暫時還沒有在家裡「豎起紅旗」的打算,用他的話來說
就是「風流要趁早」。

  何謂風流?

  很多人將風流和下流混為一談,認為女人上的多,上過就甩,然後讓它們痛
哭流涕祈求男人不要甩她們這就叫做風流。

  其實存在這種想法和這種行動的人只能說是垃圾或者渣滓更為合適一些,因
為它們這不是風流而是下流。

  真正的風流是什麼?

  其實說起來很簡單,真正的風流就要再爽過了以後還能念出一首徐志摩的詩,
「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輕輕的走開,我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雲彩。」

  留給女孩一個永遠的背影,你就會成為她終生美好的回憶。

  「唔--」

  女孩不輕不重的力度讓陳司馬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整個身體都彷彿輕飄
飄的飄在雲端一般,那種舒服的勁兒沒辦法形容。

  聽到了陳司馬的呻吟聲女孩抿嘴一笑,似乎對自己的手藝很是得意。做這一
行不單只是給客人按摩,聰明的按摩小姐還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與客人溝通。因為
人在這種狀態下精神是最放鬆的,也是最沒有戒備心理的。通常在這個時候說出
一些隱喻的話是最安全的,即使顧客不願意也不會亂發脾氣。

  「先生,我要是按重了或者是按輕了你可要對我說哦?」

  陳司馬回頭朝女孩笑著點點頭恩了一聲說道:「你現在的力度剛剛好,不輕
也不重的,忒舒服。」

  女孩抿嘴笑道:「舒服就好,呵呵,先生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做按摩的吧?」

  陳司馬眉頭一昂疑問道:「咦,你怎麼知道的。姑娘莫非是官府中人?專司
查人戶籍的捕快?」

  女孩噗哧一笑白了牧峰一眼說道:「先生你好逗啊,拐著彎說我查戶口是吧。
我這人啊,天生對於記人的面相特別的准,來過這裡的客人我都能分辨的出來。
而我看先生你面生的很,自然是第一次來咯。」女孩說到這裡得意的咯咯笑了起
來。

  陳司馬咂咂嘴說道:「乖乖,有這語氣可了不得啊,你還在這替人按摩幹嘛?
趕快去申報加入國家特工組織去啊。人才啊。」

  女孩又被陳司馬逗得咯咯的笑了起來,包藏在緊繃繃的旗袍下的身子顫抖個
不停,一雙飽滿的肉峰似乎要呼之欲出。

  陳司馬吞了幾口口水,強忍著撇過臉去,他的表情落在了女孩的眼裡覺得甚
為有趣。女孩知道陳司馬的心裡也是懷著鬼胎的,換句話來說,來這裡的男人又
有哪個是純潔的。

  在這裡賺錢當然不僅僅是按摩,每個小姐都會兼任幾分工作,譬如在按摩的
同時還可以進行一些「深層次的交流」。

  女孩的手漸漸的移到了陳司馬粗壯的腰身上,一邊指尖輕柔的拿捏著兩邊的
肌肉,一邊輕聲說道:「先生,您的浴巾還沒有解開呢。您不拿下浴巾我沒有辦
法做腰部以下的按摩。」

  陳司馬舒服的應了一聲微微撅起屁股,女孩一雙柔軟的小手慢慢的從陳司馬
的腰身上滑下去輕鬆的解開了陳司馬腰部的衣結。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女孩並沒有馬上扒去陳司馬的浴巾,而是雙手伸進
了已經寬鬆了的浴巾裡面在陳司馬兩片繃得緊緊的屁股蛋兒上撫摸著。

  小手輕輕的在屁股蛋上擰了一把女孩咯咯的輕笑道:「先生,你有點緊張,
看看繃得多緊。」




  第一集第006章色情挑逗「下」

  下面一桿鋼槍已經呈蓄勢待發,槍頭狠狠的抵在柔軟的床墊上。或許是柔軟
刺激了槍頭,這桿肉槍不安的跳動著,彷彿要將陳司馬全身的力氣收為己用。

  陳司馬的苦,在他身後的女孩是不知道的。此刻女孩已經慢悠悠的褪去了陳
司馬的浴巾,雙手輕輕的在陳司馬的兩片屁股蛋兒上滑過,惹人無限的遐想。

  「先生,看不出來你身材這麼壯實啊。看你的上半身肌肉橫起我就已經很驚
訝了,沒想到先生您的下半身也這麼的壯實啊。」說著輕輕的拍了拍陳司馬的屁
股笑道:「看看,這肉多結實啊,緊繃繃的,一定很有力量。」

  女孩開始用言語挑逗陳司馬了,眾所周知,男人的屁股其實是性能力的一種
表現。一個屁股有力的男人絕對是極棒的床伴。

  陳司馬被女孩撓得心裡癢癢的,但是他卻和享受這種被人挑逗的感覺。否則
要是一般愚鈍之人恐怕早已經暴起,來個強行入侵了。

  女孩的小手輕輕的在陳司馬的屁股肉上畫著圈,畫的陳司馬心裡一顫一顫的,
突然感覺到女孩的雙手擰住了自己最後一層的防護,那件浴場派發的紙內褲。

  陳司馬的心立刻被吊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
情。也難怪他會有如此的心理表現。換作是你在「四面墻」呆了幾年葷腥不沾的,
你出來了肯定也是這樣。

  「先生,這件也要脫的哦!」女孩說著曖昧的笑了起來,咯咯的聲音撓的陳
司馬身子一陣陣的悸動。

  「唔,脫吧。」陳司馬模糊的應了一聲,配合的再次撅起臀部。

  女孩手輕輕的捏住紙內褲的兩角輕輕一抽,內褲就被脫了下來,陳司馬立時
感覺到屁股蛋兒上一陣清涼。當然這種感覺不知道究竟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紙內褲一被脫下,挺得硬梆梆那一桿肉槍變毫無束縛的彈跳了出來,陳司馬
面上微微報赧,趕緊壓下臀部,肉槍將柔軟的床墊壓下了一道凹槽卻挺得更加昂
揚。

  陳司馬的動作絲毫不露的落在了女孩的眼裡,甚至連那趕不經意間彈跳出來
的肉槍也被女孩看了個正著。在驚訝於肉槍雄偉的同時,女孩的心裡也蕩起了一
陣陣的春潮。

  陳司馬並不是刻意做作,只是一種純粹的條件反射罷了,這種表現跟他色性
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女孩還以為陳司馬是羞澀了,興致更加的高昂起來,想逗逗眼前這個壯實帥
氣的男人。想她們做這一行的,是沒有挑選客人的權利的。來這裡大部分的客人
都是那些大腹便便的「老弱殘兵」,像陳司馬這樣年輕帥氣的客人那可真是千年
等一回啊。

  陳司馬趴在那裡腦中卻淫念紛雜,若不是長久以來練出來的克制裡,恐怕這
個女孩早已經跟當年的「韓信」一樣在他的「胯下受辱」了。

  背後傳來小瓶吸氣的聲音,顯然是女孩從瓶中擠出那種乳白色的液體。緊接
著,陳司馬再次感受到那種清涼像絲線一樣從腰身開始慢慢下滑,屁股,股溝,
甚至還有那似露非露的肉槍下面的「小墳包」。

  女孩柔軟的小手在陳司馬的腰身上慢慢的揉捏,帶著冰冰涼涼的乳液,慢慢
的下滑,那種沁人心脾的涼意也隨之蔓延。

  漸漸的小手再次回到了屁股蛋兒上,只是這次並有在上面停留多久,而是很
快就滑向了陳司馬的「雷區」,引起了牧峰內心一陣陣的爆顫。

  屁股溝這種敏感的「雷區」被女孩這樣的細細的揉壓,一陣陣讓人熱血沸騰
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侵襲而來。頭皮似乎一下子就收縮了,整個身體也霎時間繃
得緊緊的。

  女孩帶著乳液的清涼小手在陳司馬那熱得燙手的股溝裡輕移慢滑,發出一陣
陣細微的摩擦聲。

  陳司馬的牙關咬得緊緊的,雙臂也攢得很使勁,那種舒爽到讓人絕望的感覺
連他都不能抗拒。

  但是女孩又放出了一記「重彈」,陳司馬終於抵抗不住,一聲舒爽的悶哼,
叫喚了出來。

  此刻女孩的手已經輕巧的按在了陳司馬的菊花門上,慢慢的旋轉著,彷彿一
個舞技精湛的芭蕾舞演員一般。

  女孩看到陳司馬的表現不由的噗哧一笑,小手慢慢的旋轉著帶著陳司馬全身
的顫慄伸進了菊花門中。




  第一集第007章欲血沸騰「上」

  爆菊花也是一種特殊的性愛方式,雖然這種方式看起來有那麼些不太正常和
詭異。特別是在日本的AV電影中,菊花門更是大家熟以為常的片段。似乎沒有
顏射,乳交和菊爆就構不成一步完整的AV。

  男人的菊花門和女人一樣,都是一個敏感的部位。此刻陳司馬的腦中一片空
白,彷彿一下子賽進去大片大片的雲朵,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了。恐怕就算是神
仙也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吧。

  不斷的刺激之下陳司馬的「菊花」就不斷地緊縮,一口一口的咬著女孩的手
指。同時前面的肉槍似乎快要捅穿床墊了。

  女孩似乎玩的有些樂此不疲,感受著那一圈肌肉不停的匝緊著手指的感覺,
似乎覺得非常的奇妙。

  「小……小姐,你那裡按摩夠了沒有。」長時間的刺激讓陳司馬有些吃不消
了,他深怕自己會一個忍不住破壞了現在曖昧的氣氛。

  女孩臉頰飛彩,微微偷笑道:「好了,先生,現在麻煩你轉個身可以嗎?我
們需要開始下一步的按摩了。」

  「轉身?這個難道要按摩前面嗎?」陳司馬故作青澀的問,其實他哪裡會不
知道正題就要到來了。

  「對啊,當然要轉身咯,我們現在要按摩正面了嘛。」女孩咯咯的嬌笑道、
「哦。」陳司馬應了一聲,心中竊喜,卻裝出一副不太願意的樣子,慢慢的轉過
身來。

  女孩見陳司馬動作青澀,越發的覺得自己撿到寶了。笑著說道:「先生別緊
張,就當作正常的按摩就好了。」

  女孩的話頗有些掩耳盜鈴的味道,讓正準備轉身過來的陳司馬面上微微一紅。
本來就在正常的按摩嘛,為什麼用「當作」這個字眼。

  身體完全的翻轉過來以後女孩深吸了一口涼氣,大腦皮層興奮的躍動著。她
從職生涯也有三年了,三年來從未見過如此龐大的「寶貝」,若是男人的寶貝也
可以上吉尼斯的話,眼前的男人無疑已經載入此冊了。

  陳司馬顯得有些得意,這也不是他吹牛,他的男性特徵的確要比一般人雄威
了許多,這讓他在許多方面總有些高人一等的感覺。

  女孩從驚詫中轉醒過來以後,呼吸已經稍顯急促了,甚至連指尖都有些微微
的顫抖起來。

  雙手不自覺的開始按向陳司馬兩大塊飽滿的胸肌,輕揉慢捏著,甚至故意在
陳司馬兩朵小梅花上停留捻弄了很久。

  陳司馬只感覺到全身一陣陣的酥麻,「小梅花」和「菊花」同樣是敏感地帶,
在感覺方面,「梅花」比「菊花」來的還要強烈一些。對於這一點不僅僅是陳司
馬親身的感受,更是他玩過無數女人以後的經驗之談。

  現在陳司馬自己的「小梅花」被女人玩在手裡,感覺上比自己玩女人的「梅
花」還要刺激了很多。一陣陣的顫慄感彷彿要深入骨髓一般。

  輕柔的手帶著黏黏涼涼滑滑的乳液在陳司馬的胸部慢慢的滑下,終於讓陳司
馬期待已久的時刻到來了。

  女孩似乎也有些興奮和緊張,一張清秀的小臉紅撲撲的,在這樣一個時刻顯
得分外的嬌艷可愛。

  「唔--啊--」

  在陳司馬的一聲呻吟聲中,他身為男性驕傲的「如意金箍棒」被女孩牢牢的
握在了手中,女孩身上的顫慄感透過陳司馬的棒棒傳遞了過來,讓陳司馬又是一
陣地興奮。

  「先……先生,我們要開始重點按摩了哦,您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女
孩的聲音帶上了曖昧挑逗的語調,讓陳司馬一瞬間又膨脹了幾分。





  第一集第008章欲血沸騰「下」

  陳司馬這會兒已經舒服的快全身打顫了,相信若是有人看見這一幕香艷的場
景的話,估計也會激動的鼻血狂流。

  女孩穿著一身將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的旗袍,撅著豐滿的美臀,短短的袍底
掩蓋不了女孩臀部雪白的嫩肉,一不小心就溜出了一抹春光。

  兩隻柔滑雪白的小手輕輕的緊握著那一根粗粗長長的「如意金箍棒」,眼裡
閃爍著艷麗妖冶的光芒,跟那張清秀的臉蛋比起來是那麼的不協調,卻又帶著一
種別樣的媚態。

  輕輕的捋動間「如意金箍棒」越發的粗壯,那伸縮的皮囊發出啪啪的聲音,
女孩忍住心理的悸動,輕笑道:「先生,您的傢伙還真是大的嚇人呢,我還是第
一次看見像您這麼大這麼粗的。」

  男人都喜歡被別人誇讚自己的寶貝雄偉,陳司馬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在聽到
女孩這樣的驚歎以後陳司馬得意的一笑說道:「要不,你嘗嘗看,味道還不錯呢。」

  「討厭。」女孩羞嗔的在陳司馬的棒棒上打了一下。

  不過接下來的情況卻超出了陳司馬的意料之外,只見女孩嫵媚的看了他一眼
以後,慢慢的伏下螓首,誘人粉嫩的紅唇帶著微微的晶瑩之色慢慢的靠近陳司馬
的「如意金箍棒」上那圓鼓鼓肉呼呼的棒頭。

  陳司馬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來,當感覺到一個溫潤潮濕的腔體包裹了自己
的「寶貝」時,陳司馬一下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寶貝」像是一下子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般,瞬間勃發到一種怒目須張的狀
態,一條條青龍鼓鼓的密佈環繞在上面。

  女孩兩片冰冰涼涼的嬌唇夾住了一根粗粗壯壯的「大寶貝」,感受「寶貝」
身上的那一層「肉衣」在口腔離慢慢的滑動,飽滿的「槍頭」不停的頂到喉嚨間,
喉嚨會不自覺的收緊,就像是一個無牙的小嘴在慢慢的抿著棒棒糖一樣。

  陳司馬的感官一下子被放大了無數倍,「槍頭」的在女孩喉嚨的不斷的抿動
下越發的開始生長,頗有點蘑菇的趨勢了。

  同時陳司馬的腰部也開始不自覺的小幅度的往上頂著,似乎想要把身前的什
麼東西頂穿一般。這是男人在興奮的時候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這也是那些動物
不需要看黃片也一樣會做愛的原因。

  一切源自本能!

  女孩抿得很有技巧,只用兩片嬌唇和舌頭在活動,就憑這兩招就知道這女孩
是一個老手。其實不是每一個被「舔香蕉」的男人都很性福的,若是你這樣認為
那麼說明你已經被小日本的那些AV思想所毒害了。

  據調查,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喜歡被女人「舔香蕉」,忘了說,那剩下的百分
之十都是性無能。由此可見,男人對於「舔香蕉」這一種方式是多麼的感興趣。

  但是能夠真正被舔爽的卻很少,因為此道的高手大都聚集日本那個彈丸小國,
誰都知道口腔的主要作用是用來進食的,所以牙齒在口腔具有不可忽視的重要地
位。

  但是牙齒在「舔香蕉」的這一種行為動作中卻是相當礙事的,因為它會給
「香蕉寶貝」帶來一定的傷害。所以說很多男人雖然渴求,但卻是飽受這種困擾。

  於是那種會用唇和舌頭以及深喉服務的高手就成了一種稀罕物了,陳司馬現
在就遇到了一個,可把他給樂壞了。

  女孩的技術很嫻熟,一邊玩著「深喉」的動作,一邊還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
作一些舔弄棒棒糖的動作。

  或許是彎腰太久了女孩感覺到有點累,乾脆給了陳司馬一個嫵媚的笑容,轉
過身子以倒騎驢的方式跪在了陳司馬的身子兩邊,開始埋下身子認真的舔弄起來。

  這樣一來,女孩包裹在旗袍短裙下的兩片雪白的俏臀就絲毫不漏的暴露了出
來,讓陳司馬趕到驚奇和興奮的是,女孩竟然穿著一件潔白的比丁字枯稍微大上
一點的小內褲,最重要的是在內褲的正中部位,也就是女孩的「蜜壺」上竟然印
著一張可愛的史努比。

  女人的蜜壺一般都會有一些氣味,但是這個女孩的蜜壺居然散發著微微的O
L催情香水的味道,顯然做足了充分的準備而來。

  既然這樣陳司馬是怎麼也不能讓對方失望的,於是他也伸出舌頭以69的方
式甜滋滋的隔著小內褲吸弄著女孩的蜜壺來。




  第一集第009章蜜壺美臀「上」

  女人的「蜜壺」其實跟男人的「肉槍」一樣,形狀大小甚至是味道都各有不
同。有些女人的蜜壺周圍的毛髮密盛,相對而言氣味就要濃郁一點。有些女人
「蜜壺」周圍的毛髮稀疏,氣味就要清淡一些。但是不管是什麼味道,這種嬌嫩
神秘的所在都是男人嚮往的天堂。

  陳司馬的舌頭靈活的舔弄著「史努比」,很快濕透的「史努比」下面顯示出
了一個橢圓型的粉紅的小嘴。輕微的收縮著,似乎在歡迎陳司馬的到來。

  陳司馬的「寶貝」也被舔弄的濕淋淋的,硬到了一種無法忍受的狀態,彷彿
隨時都要爆開一樣。

  女孩的也時不時的呻吟出幾聲,帶著一種無限嬌媚慵懶的語調。雪白的嫩臀
也開始輕微的隨著陳司馬的動作前後摩擦起來。

  陳司馬忍受著一波一撥奔騰不息的刺激,終於忍不住在那肥碩豐隆的嫩臀上
拍了一記,淫邪的笑道:「小姐,功夫很不錯哦,就是不知道你下面這張嘴是不
是也一樣厲害。」

  女孩詫異的回過頭來,聽明白陳司馬的話以後,笑得更曖昧了。故意的輕扭
了一下小蠻腰,雪白的美臀從牧峰的臉上一晃而過,很快掩藏在旗袍之中。

  女孩重新站直了身子,面帶桃花的對著陳司馬媚笑著,俏聲道:「先生,你
好壞哦,人家不就一張嘴嘛。」

  陳司馬得意淫笑著,一伸手將女孩攬進了懷裡,手掌開始老實不客氣的在女
孩柔滑的旗袍綢緞上游弋。在經過那挺翹的美臀時,牧峰故意伸手狠狠的捏了一
下。

  女孩一聲嬌吟,身子就軟啪啪的伏在了陳司馬的身上,飽滿的胸脯狠狠的擠
壓在陳司馬的胸膛上,清秀的臉蛋也跟陳司馬僅有一線之隔。

  彼此的呼吸聲交相輝映,鼻息也在兩人的臉上拍打著。同時牧峰的「肉槍」
緊緊的頂在了女孩柔軟的小腹上。

  終於陳司馬再也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一個翻身將女孩壓在了身下,腰身死
死的貼著女孩的小腹,讓「肉槍」彎成了一個標準的90度緊繃繃的扎根在那裡。

  女孩此刻已是目含春水,面若桃花,香汗淋漓,呼吸急促。

  不過就算是在此時,女孩仍不忘記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同樣粉嫩的嘴唇上舔了
一圈,端的是誘惑無比。

  牧峰慾火中燒的盯著女孩粉嫩的嬌唇,狠狠的埋頭俯衝了下去,大嘴一瞬間
就將女孩的小嘴淹沒了。

  女孩嚶嚀一聲就沉醉在了陳司馬的熱吻之中。

  女孩的香舌又嫩又滑,像是一團果凍,又像是一條機靈的小魚。陳司馬努力
的捕捉它,挑逗它,逮住的時候就含起來好好的吸吮一番。

  不多時,女孩就被陳司馬吸吮的嬌喘噓噓,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了按摩床上。
兩隻大眼睛帶著無限的媚態使勁的勾引著陳司馬。

  陳司馬呵呵一笑,勾起女孩的下巴說道:「你個小騷貨,剛剛還一副清純的
樣子呢。想要哥哥嗎?」

  女孩媚笑如花,輕輕搖擺著被陳司馬壓住的腰身說道:「要,先生快來吧。」

  「叫哥!」

  「哥!」

  女孩的順從和妥協讓陳司馬滿意了,得意的壞笑著,慢慢的滑向了女孩的旗
袍下擺。然後猛地一掀,女孩那穿著細小內褲的美臀就暴露了出來。

  陳司馬忍不住嘖嘖讚歎道:「真是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哪!好
屁股,哈哈,好屁股!」

  女孩嬌羞的埋怨道:「什麼叫好屁股,先生壞死了。」

  陳司馬哈哈笑道:「我的錯我的錯,應該叫好一個漂亮的美臀,美臀啊。」




  第一集第010章蜜壺美臀「下」

  最漂亮的臀部是什麼形狀的?這個問題擱在大陸的話或許知道的人的不多,
若是在台灣,別人就會很肯定的告訴你,最漂亮的臀部是水蜜桃的形狀。

  女性在進入成熟階段以後臀部就會變大變寬,臀肉也會逐漸的隆起形成兩瓣
漂亮的圓丘。我時常想這會不會是為了方便男性在做「老漢推車」這樣的動作時,
保證觸感的柔軟呢?

  陳司馬的手在女孩那兩瓣肌凝若水的蜜桃上輕移緩揉,突然手指就伸向了屁
股縫裡,輕輕的按在了菊花門上。

  陳司馬壞笑道:「小寶貝,這裡有沒有洗乾淨啊?」

  女孩嬌軀一顫,肌膚隱現出誘人的玫瑰紅,面帶三分嬌羞七分嫵媚的說道:
「人家,人家那裡很乾淨啦。」

  「哦?」

  陳司馬笑著貼近女孩晶瑩的耳朵吐了一口氣,女孩膩白可愛的小耳上立刻布
上一層粉嫩的玫瑰紅,彷彿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那我從這裡進去好不好啊?」陳司馬笑得很得意,當然,男人最得意的事
情莫不過於征服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特別是在床上征服。

  陳司馬輕輕的捧住女孩的腰身,火熱的「槍身」不停的在蜜壺周圍徘徊,一
邊摩娑,一邊輕笑道:「不要急,要按順序來哦,先從這裡,想要嘛?」

  女孩抿著小嘴,美目媚了陳司馬一眼,點了點頭,心裡卻已經是飢渴如火。

  陳司馬見女孩不說話,故意使壞道:「怎麼不回答我啊,點頭可不行,想要
可就得說出來哦。」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磨蹭著包裹著蜜壺的那兩片嫩肉,嬌嫩
的觸感讓他本來就已經堅硬似鐵的肉槍,更加蓬勃的似乎要爆裂開。

  女孩見狀,嬌羞的開口道:「想想要你……你快點嘛……」

  陳司馬發出一陣得意洋洋的笑聲,輕輕分開女孩那一雙雪白似蓮藕的雙腿,
雙目緊盯著其中那一抹鮮紅,舔了舔舌頭笑道:「我來了。」

  說著便挺槍朝著女孩的雙腿之間那一張似開似合的小嘴洶湧而去,小嘴似乎
也感應到了陳司馬的到來,興奮的留下了黏黏的液體。

  「喔!」

  「啊!」

  隨著陳司馬和女孩兩人分別的呻吟聲,牧峰感覺到自己全身都要爆開了,那
種緊繃繃的感覺是什麼東西都無法代替的感受。最奇妙的是這個女孩的蜜壺居然
跟處女一樣的緊,平時一定多有鍛煉。

  這個時候的陳司馬已經把什麼理智溫柔都拋到一邊去了,粗暴而狂野的在女
孩的身上運動著,彷彿要洞穿那嬌嫩的蜜壺。

  同一時間,女孩的呻吟聲開始響起。

  比較有意思的是這個女孩的呻吟聲十分的有特點,短慢尖細,調子有種嗲嗲
的感覺,當然這樣的叫床聲似乎更能激起男人的侵略慾望。

  陳司馬果然越戰越勇,女孩看著他的目光已經有些癡迷。

  很多女人都會在做愛的時候對一個男人產生特殊的好感,特別是當這個男人
可以帶給她無與倫比的性體驗時,這種好感就更加的強烈。

  或許是在監獄裡面呆長了的原因,牧峰的「彈藥庫」和「發射系統」顯得有
些笨拙,當然,很多男人對這種「笨拙」求之而不得。

  沒有別的原因,若是的你的「彈藥庫」和「發射系統」比別人緩慢,那麼相
對的,你的持久能力也要比別人強上很多。

  這一正面戰鬥足足進行了十來分鐘,陳司馬的慾望漸漸趨於了正常,開始將
節奏放緩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陳司馬拍了拍女孩豐滿的臀部笑道:「來,寶貝,咱們換個姿
勢。」

  女孩已經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了,聞言慢悠悠的轉過身子。

  陳司馬又照著他的臀部「啪」得拍了一巴掌說道:「翹起來,腰部彎下去,
趴好了。」

  女孩一聽,又乖乖的翹起了臀部。或許是因為脫離了陳司馬肉槍的戰鬥,女
孩有些忍受不住煎熬了。搖晃著臀部開始主動向陳司馬示好。

  陳司馬滿意的點點頭,卻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用巴掌毫不憐惜的在女孩挺翹
雪白的臀肉上狠狠的扇著,啪啪聲不絕於耳。

  「哥,我要……」女孩轉過一雙春霧朦朧的眸子,乞求般的看著陳司馬,小
屁股一個勁的搖晃著。

  陳司馬這才扶槍上陣,開始英勇殺敵,威震四方。

  一時間,誘人的呻吟聲再次被點燃,只是這一次的聲音似乎更加的激烈,剎
那間,整個房間春意盎然。




  第一集第011章傲慢少婦「上」

  或許你會對陳司馬這個名字感到奇怪,沒錯,很多人第一眼看到這個名字的
時候都會覺得有些怪異,其實陳司馬之所以起了這個名字跟他的父母有關係。

  可能你已經猜到了,沒錯,陳司馬的父親姓陳,據說是天地會陳近南的後代。
而他的母親則是複姓司馬據說是司馬懿的分支血脈。

  所以在陳司馬出身的時候,父親和母親兩人為了陳司馬姓名權的問題而大打
出手,兩邊的姓氏族親都有其悠久的歷史,所以誰也不肯讓著誰。

  最後因為千年封建思想的壓迫,陳司馬的母親終於妥協了。但是妥協不代表
讓步,最後父姓為姓,母姓為名的方式定下了陳司馬這個名字。

  當很多年以後陳司馬長大以後,每當聽及母親說起自己姓名的傳奇故事,總
是笑得前仰後合。他是個天生的樂天派,對於自己姓名的怪異並沒有什麼抱怨,
反而覺得特立獨行,有個性。

  東北三江國際機場。

  剛拿到機票的陳司馬正坐在候機室的大廳裡,慢悠悠的等著飛機起飛。

  還真別說,男人有的時候就跟女人一樣需要滋潤的。一夜風流的陳司馬並沒
有因為連夜的征戰而顯得精神乏憊,反而處處透露出一股神采奕奕的感覺。再加
上身上一套新買的阿曼尼西裝,看上去就像標準的成功人士。

  不過相對應的是,在買完這張機票的時候,陳司馬的口袋裡最後一分錢也被
掏光了。但是陳司馬卻沒有絲毫著急的感覺,錢,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堆沒用的數
字而已。

  把玩著袖口上那一粒讓陳司馬覺得有些彆扭的鈕扣,陳司馬的目光開始隱匿
的打量起自己周圍一樣在候機的人群。

  候機大廳的面積很大,陳司馬的目光不可能掠過全場,所以他的目光只是定
在了自己的周圍。同時,這也是因為坐在自己周圍候機的人跟他一樣都是同一班
次的飛機。

  當陳司馬的目光巡視了兩圈以後終於鎖定在了一名少婦的身上。

  這是一個年齡在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妙齡少婦,穿著一身紐約時裝發佈會發佈
不久的黑色香奈爾秋裝,衣服的領口開的很低,露出一小段雪白誘人的乳溝。手
上還挽著一個白色的LV的小包包,身材高挑豐滿,一對「玉兔」豐碩挺拔,精
致白皙的小臉上總是帶著一種高傲的神情。

  更妙的是,在她的膝蓋旁一個大約三四歲的小女孩正在玩耍嬉戲,不時的發
出咯咯的笑聲,還會笑著對那少婦甜膩膩的喊著:「媽媽!」

  其實陳司馬知道有不少男人的目光都盯在這位嬌俏少婦的身上,男人都是下
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當一個挺風騷的美女坐在自己身邊時,又哪能管住自己的
目光。

  女性的高傲其實是男性徵服的催化劑,越是高傲的女性,征服起來才會越有
快感。所以陳司馬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對這個少婦產生了「性趣」。

  一邊玩轉著衣袖上的鈕扣,一邊悄悄的彎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淫邪的笑容。

  「尊敬的乘客你們好,波音第1421次班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從檢票口
準備登機。」

  候機大廳裡的乘客們聽到廣播員美妙動聽的聲音,陸續站了起來,走向檢票
口。看到那少婦站起來時,那撅起的臀部曲線,陳司馬嚥了好大一口口水。

  將機票給檢票員檢驗以後,牧峰蹬上了飛機的舷梯。

  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在蹬上舷梯的時候,那少婦正好牽著小女孩走在陳司
馬的前面。陳司馬目光就不自覺的落在了少婦堅挺渾圓的屁股上。

  這時那小女孩也不知道在咯咯的笑著扭頭看著什麼,腳下沒注意踩空了一下,
頓時小身子朝後面倒來。

  那少婦大吃一驚,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想抓住小女孩,身子也跟著一歪沒有
站穩,朝後面倒了過來。




  第一集第012章傲慢少婦「下」

  漢語裡有飛來橫福這個詞語,不過陳司馬現在的情況就只能用飛來艷福來形
容了。嬌俏的少婦身體傾斜著,不偏不倚的朝著陳司馬的方向倒來。

  那瞬間驚慌的表情很快便取代了她原本高傲的神情,看來不管一個人出身多
麼的高貴,不管舉止多麼的優雅有情調,在面對突發事件時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兩
樣。

  陳司馬幾乎嘴角掛上驚喜邪惡笑容的一瞬間,大手就伸了過去,穿過臂彎,
蓋過挺翹的嬌乳,將少婦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同時小腹下的昂揚也緊緊的貼在了
少婦圓隆的美臀上。

  美麗嬌俏的少婦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了自己,剛剛那一瞬間緊
張的心情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驚魂未定,還沒來得及去看看身後的男人長得什麼樣,她又猛然間想到了自
己的女兒也跟著自己一起跌落下來,不由的驚呼了一聲:「藍藍。」

  美目緊張的轉向了一邊,待看到自己的女孩也被一隻同樣有力的手臂問問的
托住的時候,緊張的心情才算是徹底的鬆懈了下來。

  陳司馬的嘴巴緊貼著少婦潔白晶瑩的後頸,嗅著蘭蔻神秘7號香水那特有的
香氣,陳司馬不由的有些心馳神迷起來。

  加上香味不斷的刺激,陳司馬的腎上腺激素的分泌一下子旺盛了好幾倍,激
素的分泌導致大腦皮層的極端興奮。大腦皮層支配著人的肢體行為,大腦皮層的
興奮自然的也就帶動了肢體行為的興奮。

  陳司馬本來摟在少婦胸前的大手卻在興奮的導引下不自覺的收緊了,很不巧
的是,陳司馬收緊的大手裡握著一個隆起的物體。

  相信不用過多的解釋大家也很清楚,那隆起的是什麼東西了。不錯,那正是
我們這位漂亮少婦的嬌嫩蓓蕾。

  少婦的臉上頓時一陣羞紅,隱含怒色的說道:「把你的手放開。」

  陳司馬有些不爽她語氣,不緊沒有鬆開反而捏地更緊了,一副你能拿我怎麼
樣的痞子神情看著少婦。

  其實少婦內心的本意是很願意被這樣的狼爪侵襲的,因為一波波的酥麻讓她
陶醉,但是驕傲和矜持卻不得不讓她作出一副怒氣沖沖的表情。

  可惜的是當她回過頭來看到一張英挺的俊臉和那顆長著些細微毛樁的腦袋時,
心弦顫動了一下。此刻的陳司馬一身的裝扮,以及那一顆光頭將全身的霸氣盡顯
無疑,少婦的身軀頓時軟了下來。

  用著同樣軟弱的語氣對陳司馬訴求道:「很多人看著呢,你快放手。」

  少婦的身軀扭動了幾下,被陳司馬緊握的蓓蕾卻絲毫不動的緊緊的被陳司馬
握著。

  「媽媽,你的臉臉紅紅咯。」

  那個被陳司馬救下的小女孩看到媽媽臉蛋嬌紅,頓時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拍
著手兒歡欣的叫喊了起來。

  面對女兒童真的話少婦臉上更加紅的發燙,輕輕那胳膊頂了頂陳司馬小聲扭
捏道:「你快放手。」

  陳司馬對這位剛剛還擺出一副高傲姿態現在卻低聲下氣的少婦十分的感「性
趣」,也不顧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嘴巴湊到少婦晶瑩白嫩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
口氣挑逗道:「我要是不放呢?」

  「你--」

  這時,後面的登機的人看到前面的這三個人卡住了路口讓他們無法登機不由
的不耐煩的喊道:「喂,你們一家三口要親熱回家親熱去,別耽誤我們登機。」

  少婦一聽,這才意識到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回頭狠狠的瞪了陳司馬一眼說
道:「還不放手。」

  陳司馬這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了手,但是還不忘記在少婦白嫩的耳尖上輕輕的
咬了一口。

  小女孩也看到了這一幕,拍著手兒咯咯的笑個不停。陳司馬有些好笑的看了
小女孩一眼,心想這個小女孩倒是有點意思,看到自己媽媽被人欺負還能這麼高
興的。




  第二集第013章漂亮空姐「上」

  陳司馬的好笑並沒有持續多久,「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嬌媚的少婦脫離了陳司馬的控制以後頓時又變成了那副飛揚跋扈的樣子,狠
狠的甩了牧峰一巴掌,牽起那小女孩頭也不回的蹬蹬蹬的就上舷梯。

  那小女孩孩不時轉過頭來好奇的看著陳司馬。

  「小伙子,惹老婆生氣了吧。唉,年輕人不懂得家庭幸福的重要啊。快去給
你老婆賠個禮道個歉,一家人要和和睦睦的相處才是。」跟在陳司馬身後的一個
老年乘客善意的對陳司馬提醒道。

  很顯然,在外人眼裡,都將陳司馬和那少婦看作成了一家人。

  陳司馬眼裡閃爍出莫名的危險光芒,瞇著眼睛緊盯著那少婦的背影看了一會
兒,才轉過頭和氣的笑道:「是是是,謝謝你老人家,我這就去給她道歉。不好
意思,不好意思,擋住你們的去路了。」

  陳司馬顯得謙遜有禮,頓時讓大家對這個光頭青年生出了好感。

  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以後,陳司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開始尋找起剛剛賜給他
一巴掌的少婦來,巡視了一圈以後沒有卻沒有看到那少婦,陳司馬不由的有些微
微的失望起來。

  不過陳司馬也看得出來,就憑剛剛那少婦一身行頭怎麼看也是坐頭等艙的人。
前面有說,錢對於陳司馬來說不過只是數字而已,陳司馬從來就不缺錢,這跟他
的職業有關係。

  但是現在陳司馬剛剛從監獄裡放出來還沒有回到自己的老窩,他的資本還都
在那裡。所以現在的他還只能坐的起普通艙而已。

  「先生,您好!打擾您一下,飛機快要起飛了,請將安全帶繫好好嗎?」

  自從有了「制服誘惑」這個詞語以後,空姐這個職業幾乎成了色狼們聚焦的
目標。

  街上隨便拉一個男人他都能給你講出萬般空姐的好處,腿長,身材正,盤子
高,氣質佳,修養好。

  這些林林總總的優點加在一起幾乎讓空姐成為了標準的大眾情人職業。否則,
那一年也不會有一個對空姐暗戀頗深的人寫出了一本叫做《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這樣超級意淫的書籍了。

  陳司馬抬眼一看頓時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眼前這位跟自己說話的空姐是個頂多才二十歲出頭的女孩,長著一張標準的
瓜子臉,眼睛像兩顆黑寶石一樣又大又亮。

  白皙精緻的臉蛋上總是帶著甜甜的笑容,雖然陳司馬也知道那笑容不過是一
種職業式的微笑,但卻也不能否認這樣乾淨的笑容讓人的心裡很舒服很溫暖。

  漂亮空姐穿著合身的藍紫色的制服,頭頂上外戴著一頂漂亮的小藍帽,再加
上紅白藍相間的圍巾搭配起來分外的好看。

  不過最讓人流口水的還是女孩那豐挺高聳的咪咪,胸前的制服被高高的頂起
了一座山峰,隨著軀體的動作而輕輕地顫動。

  制服短裙下渾圓的美臀向上翹起了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美腿穿著黑
灰色的超薄透明連褲絲襪,映襯著超薄透明絲襪裹著的大腿的白嫩與細膩,黑色
的高根鞋穿在小巧玲瓏的美腳上格外艷麗動人。

  陳司馬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動心了,男人就是這樣,在看到美的事務時,大腦
就去判斷的能力。而此刻的控制權已經被下半身掌握了。

  這也是很多女人嘲笑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的根本原因。

  空姐笑容甜美的臉上漸漸的掠上了一層真心的笑意,看來年輕的活力並不會
因為職業的關係而有所改變。

  「喂,先生。」

  空姐調皮的伸出白嫩的小手在陳司馬的眼前晃動了幾下,也算是這空姐膽大,
敢在飛機上對乘客作出這種動作的空姐恐怕也找不出幾個吧。

  「呃--」

  陳司馬驚楞了一下頓時回過了神,臉上掠過一道尷尬的笑容,點點頭,突然
腦子裡閃過一道齷齪的想法。




  第二集第014章漂亮空姐「下」

  念頭只是在陳司馬的腦海裡一閃而過,陳司馬立刻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
眼前亮麗的空姐,故作羞澀道:「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做飛機,所以……我…
…我不會系安全帶。」

  陳司馬裝作不好意思的錯開了目光,微微低下了頭,心裡卻早已樂開了花。

  果不其然,漂亮空姐在陳司馬說完的時候就已經主動的彎下了腰,雙手熟練
的替陳司馬繫起完全帶來。

  陳司馬不由自主的抬頭看了看漂亮空姐,她的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微笑,但
是目光卻很認真。

  陳司馬幾乎在一瞬間就有了一種心動的感覺,不是因為「性」,而是真正的
心動。一種由衷的愛慕。

  這一刻,漂亮空姐表情是那麼的認真,認真到連陳司馬都不忍去褻瀆她,連
腦子裡原先的那些齷齪的念頭都拋去了。感受到空姐的小手在身上動作著,陳司
馬覺得心裡暖暖的。

  「好了。」

  漂亮空姐替陳司馬系完安全帶,直起了身子,俏皮的拍了拍手,似乎很大的
成就一般。待她看到陳司馬驚艷的眼神時才猛然醒悟過來,摀住小嘴,又趕緊放
了下來,嘴裡直念道:「糟了糟了,又忘記空姐的職業修養了。」

  念叨完,漂亮空姐趕緊整了整臉色,恢復了一副正經的職業笑容。彎了彎腰
說道:「先生,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陳司馬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實在是被這位可愛的空姐給逗樂了。估計就她
這水平,恐怕得天天被人投訴吧?不過,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相必男人應該
捨不得的。

  空姐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有些氣惱的看著陳司馬,說道:「你笑什麼?有
什麼好笑的?」

  陳司馬輕咳了幾聲搖搖頭道:「沒什麼沒什麼。」

  空姐卻不依不饒的追問道:「騙人,說,你笑什麼。」

  陳司馬指了指遠處的乘務長,笑道:「職業素養。」

  「啊!」空姐頓時反應了過來,又恢復了一臉的笑容,但是牙齒卻在使勁的
磨著,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你別拿乘務長嚇我,本小姐不吃這一套,說,你
笑什麼。」

  陳司馬又忍不住樂了起來,這空姐的確招人喜愛,牙縫裡吐出來的音調顯得
嬌媚俏皮,讓人想不樂都不行。

  空姐一下揮出了小拳頭,威脅道:「說。」不過拳頭倒是很快就收了回去。

  陳司馬見這空姐很有點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趨勢,搖搖頭,穩了穩臉色,平靜
的說道:「我覺得你很可愛,所以看見你就很開心。」

  空姐咬牙切齒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了,似乎是楞了一下,不過隨即臉蛋一紅,
快速的說了聲:「討厭。」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過多長時間,空姐又推著一輛裝著零食飲料的小推車走了過來,開始沿途
詢問和分發推車上的東西。

  走過陳司馬身邊時,漂亮空姐故意輕哼了一聲,卻不招呼陳司馬要不要零食
或者飲料。

  陳司馬對這位漂亮空姐的興趣是越來越大,心裡就想著招惹她一下,於是高
聲喊道:「我要飲料。」

  那漂亮空姐不清不願的走了過來,小鼻子一皺,瞪了陳司馬一眼,甜甜的笑
道:「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飲料。」




  第二集第015章男廁艷事「上」

  陳司馬忍著一肚子的好笑,故作不緊不慢的態度悠悠的說道:「我要一瓶8
5年的XO。」

  「不好意思。」漂亮空姐的臉上拉扯出一個禮貌的笑容,「沒有,哼。」說
話間,空姐又變成了那副惡狠狠的態度。

  「喂喂喂,顧客之上你懂不懂。」陳司馬算是被這空姐打敗了,這丫頭難道
一點都不怕顧客投訴不成。

  空姐漂亮的臀部扭轉了回來,盯著牧峰突然冒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幾乎咬
著牙說道:「顧客是上帝,我懂!先生,喏,這是您要的飲料,您慢慢喝吧。」

  說完,一樣東西就被空姐硬塞進了陳司馬的懷裡。

  漂亮空姐似乎還不解氣的加了一句,「喝吧,慢慢喝!我們就是講究顧客至
上!」

  陳司馬低頭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原來空姐剛剛塞進他懷裡的一瓶娃哈哈果
奶。這空姐還真是有些意思。

  陳司馬抬起頭,空姐已經推著小推車走遠了,不過那一扭一扭的隱藏在藍色
裙裝裡邊的飽滿的臀部還是一樣的性感照人。

  陳司馬是越發的對這漂亮空姐感起興趣來,甚至都超過了先前對那俏婦的欲
望。

  待到那空姐搖擺著美臀再次從他身邊經過時,陳司馬突然一把摀住自己的肚
子裝作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哎呦哎呦的叫喚了起來。

  漂亮空姐瞥了他一眼,雖然對他並不是十分的感冒,但是見他的樣子不像是
裝出來,還是有些擔心起來。

  彎下腰,空姐關心的問道:「喂,你……你沒事吧?」

  陳司馬也不回答只是哎呦哎呦的叫著。

  這時那名一直站在遠處的乘務長也走了過來,詢問的目光轉向漂亮空姐問道
:「小雨,怎麼回事?」

  漂亮空姐委屈的撅起小嘴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位乘客突然好像肚子很疼
的樣子。」

  「那你還不趕快扶他去醫療室看一下。」

  「哦!」漂亮空姐點了點頭,扶起陳司馬朝醫療室的方向走去。

  路上,陳司馬一邊裝作肚痛的樣子,一邊問道:「喂,你叫小雨是不是啊?」

  漂亮空姐哼了一聲,並不搭理他。

  陳司馬淫蕩的想著,性子夠辣,幹起來一定很有味道。

  醫療室的方向途徑飛機上的廁所,陳司馬眼珠一轉突然一指廁所說道:「我
要進去解決一下內部矛盾。」

  「內部矛盾?」漂亮空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就是如廁啦。」陳司馬不得不再解釋了一遍。

  漂亮空姐嬌俏的臉蛋兒上微微一紅,鬆開手哼了一聲說道:「如廁,那你進
去慢慢如好了。」

  「可是,我現在走不動路哎。」牧峰又裝作軟弱無力,風吹要倒的樣子。

  漂亮空姐輕呸了一口小聲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個男人,跟個女孩子似的,
柔柔弱弱的。」

  陳司馬也不生氣,心想:一會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個男人。

  空姐扶著陳司馬走進了男廁,好巧不巧的,廁所裡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牧峰心裡暗樂道:「天助我也。」想著,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悄悄的將門閂的
保險給拉上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31 11:14 編輯 ]
2013-12-30 09: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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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16章男廁艷事「下」

  還真別說,這飛機上的廁所比起那五星級酒店的廁所也差不到哪裡去,聞不
到一點異味不說,還不時的有一陣陣的花香輕輕飄逸。這樣一個絕妙的聖地,不
用來偷情尋歡豈不是浪費了大好風景。

  就在陳司馬的心裡轉著齷齪的心思時,漂亮空姐伸手推開了便池的門,然後
滿不情願的扶著陳司馬走了進去。看到陳司馬站好以後她立刻就轉過身去,背對
著陳司馬說道:「我在外面等你,你……你好了叫我。」

  說著空姐就想開溜,也不怪她,雖然這裡聞不到一點異味,陣陣的花香絲毫
讓你感覺不到這裡是廁所。但是一個女孩子跑進男廁所來還是讓人覺得有那麼一
點彆扭。

  陳司馬卻急忙喚道:「等等。」

  空姐停下了腳步卻並不回過頭,就這麼背對著陳司馬問道:「怎麼?還有什
麼事麼?」

  陳司馬故作尷尬的說道:「我肚子疼的厲害,手也抖得厲害,這皮帶怎麼也
解不開,你幫幫忙做做好事,幫我解開好不好?」

  或許是因為陳司馬語氣裡的尷尬和可憐巴巴打動了空姐,她不情不願的轉過
身來,狠狠的瞪了牧峰一眼。走過去,彎下腰替陳司馬解起褲帶來。

  從這點看來,這姑娘雖然性子有些潑辣,但是心地還是很善良的。儘管看陳
司馬如此的不爽,但是看到陳司馬痛苦的樣子,她毅然的忍住了尷尬替陳司馬解
褲腰帶。天知道,要一個還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女孩,替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是多
麼的難堪。

  空姐的臉上紅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女孩哆嗦著手
解了半天也沒解開,不由的焦急的白嫩的鼻尖蒙上了一層細汗。

  陳司馬看著心裡有些微微的心疼還有一絲悔意,但是瞬間就被心中的慾念沖
垮了。

  「啊!」

  漂亮空姐突然尖叫了一聲,臉上頓時羞紅一片。

  就在剛剛陳司馬已經感覺到空姐柔軟的小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自己已經呈半
勃起狀態的肉槍之上,但是他還是故作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小姐?解開了沒
有?」

  漂亮空姐期期艾艾的說道:「沒……沒……我……我剛剛被燙了一下。」

  陳司馬一聽,差點要笑得噴出來,這女孩還真是可愛的很,竟然說被燙了一
下,這樣的詞語好像在黃色小說中間出現的比較多吧。

  「沒事,你多慮了,慢慢來,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解開他的。」陳司馬開始
循循善誘起來,那偽裝的肚子痛也不知道丟到哪個爪哇國去了。

  空姐或許是真的太緊張了,也沒聽出這語氣氛圍的不對勁,還真的在努力的
替陳司馬解腰帶。

  陳司馬得意的一笑,手輕輕地伸進了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瓶瓶,不經意間似
乎噴灑了一下,又快速的收回了口袋裡。

  一陣奇異的香味迅速的鋪灑開來,很香很香……

  「咦,什麼東西這麼好聞?」空姐在百忙之中突然聞到了一陣奇異的香味,
讓她不由的抬起了頭來,四處張望了幾下。

  陳司馬瞇起眼睛,用著蠱惑般的語氣笑道:「沒什麼的,這香味挺好聞的,
應該是飛機給廁所配備的新的空氣清新劑吧。」

  漂亮空姐也不疑有它,點了點可愛的腦袋,又埋下頭去和陳司馬的腰帶做鬥,
爭。

  陳司馬看的心裡好笑,他這皮帶可是裝有特殊機關的,只要他不願意誰也別
想輕易的打開它,當然蠻力和暴力破解除外。

  同一時間,陳司馬開始在心裡默默的數起數來,「1……2……3……」




  第二集第017章妾不如偷「上」

  陳司馬數到5的時候,空姐的眼神就開始變的朦朧起來,晶瑩的唾液順著嘴
角流了出來,在潔白的下頜上留下了一條閃亮的絲線。

  「你沒事兒吧?」陳司馬靠近女孩兒是談著問道,他心裡還沒有數,不知道
效果是不是真的完全出來了。

  「我……我……我沒事……」空姐的聲音顯得有些空洞,如同一個玩偶,或
者說是一個機器人一般。

  「我靠,這藥也太他媽管用了!」陳司馬心臟跟放炮似的一陣瘋狂的擂動,
他實在是激動壞了,不過這也不怪他,任誰遇到這樣的便宜事恐怕都會他一樣。

  更何況這種偷情的刺激感更加的叫人興奮,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這個
道理。

  陳司馬又掏出衣袋裡的那個寶貝小瓶瓶,放在嘴邊親了一下。心裡直喊著好
寶貝,然後鄭重的將它塞了回去。

  原來啊,這個寶貝是他在監獄裡的時候,一個犯了流氓罪被抓進來的小弟孝
敬他的。當時那小弟給他吹得神乎其神,他也就半信半疑的收了下來。而今,第
一次拿出來嘗試一下,竟然效果這麼好。實在是大出陳司馬的意料。

  這藥的名字很動聽,記得蔡依琳剛出道那會有個「少男殺手」的稱號,而這
款藥的名字就叫做「少女殺手」。不過雖叫這個名字,卻是所有女人都通殺。

  此藥劑是通過輕輕擠壓噴灑出來以後,通過氣味傳播出去的。欲施為的對象
在聞到香味以後五秒鐘之內就會變得如同木偶一般,你要她做啥就做啥。不會昏
迷的如同屍體,這樣在做起某些事情的時候會增加很多的樂趣。

  而且在中招者清醒以後,將完全無法記起先前所發生的事情,出現短暫性失
憶的現象。

  可能有看官兒要問了,那同樣的藥劑噴灑出來陳司馬也聞到了,為什麼他會
沒事呢?

  這個問題問的好,原因就出現在藥劑身上了。這瓶藥劑之所以被那個流氓犯
吹得神乎其神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神效,還有它的選擇攻擊性。

  何謂選擇攻擊性,就是指有選擇性的攻擊對象。這款藥劑是專門為女性設計
的,香味本身並不能引發一系列的症狀,必須在遇到女性荷爾蒙以後才能發揮效
果。

  所以空姐在聞到藥劑以後,跟身體裡的女性荷爾蒙發生了反應,才會立刻見
效。而陳司馬就不會被迷倒。

  陳司馬搓了搓手掌,耐不住心中的焦急一把將美少女拉入懷中,嘴巴狠狠地
壓在她那塗著粉紅色唇膏兒的柔嫩雙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起她小嘴裡甘甜的津
液來。

  空姐的小香舌在無意識的探進了陳司馬的嘴裡,兩手不自覺的抬了起來摟住
了他的脖子,鼻腔裡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哼哼聲。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難分難捨,就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

  彼此的津液更是在兩人的嘴裡流轉,空姐和陳司馬都像是飢渴已久一般,拼
命的吮吸著。

  很快,陳司馬就不滿足只是簡單的親吻了,伸出左手攬著美人的肩膀,右手
卻已經順著她的背部曲線一路下滑,很快便鑽入了短裙之中撫摸著白嫩的大腿。

  讓陳司馬沒想到的是,看起來挺純的空姐竟然穿著一件十分開放狂野的T字
形的小內褲,簡單的幾根繩做成的內褲除了更加的增添男人的性慾以外起不到一
點別的作用。

  陳司馬老實不客氣的捏住了空姐滾圓的美臀,感受著隆起的柔軟,皮膚的光
滑。

  就在這時陳司馬聽到了門外一陣腳步聲頓時嚇了一跳,聽那高跟鞋有節奏的
敲打聲不是那乘務長找來了吧?

  不過,那乘務長長得也很不錯呢,不知道幹起來會不會也很爽。

  陳司馬心裡轉起了淫邪的念頭,手上和嘴上的勁頭越發的大了起來。

  腳步聲漸漸遠去,陳司馬的心也放了下來,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大膽。嘴上更
是含住了空姐的嫩舌使勁的吸吮著。

  吸得空姐一陣陣的渾身發軟。




  第二集第018章妾不如偷「下」

  兩人就這樣相互摟抱著,相互愛撫著,足足親吻了有三分多鐘。直到心滿意
足,陳司馬才放過了空姐嬌嫩的香舌。

  而此時,空姐則是閉著眼睛,小嘴兒微微開啟,急促的吐著如蘭的香氣。胸
前兩座緊繃繃的嫩肉也隨之嬌顫不已。顯然剛剛陳司馬的攻擊對她的傷害值太大
了……

  休息了一陣的陳司馬看著嬌艷動人的空姐,再次控制不住心頭的慾火。輕輕
的半摟半抱起美少女頂在便池白色的門上。用牙輕咬著她嬌嫩白膩的耳垂,更將
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

  一陣酥麻的濕意叫空姐陶醉在其中,那靈活的舌頭鑽進耳孔的感覺,瞬間叫
空姐整個頭皮像是被擰了起來。連呼吸都顯得不均勻了。

  陳司馬繼續襲擊,伸出左腳輕輕的鑽入空姐的裙下,把她的雙腳分開。然後
左膝抬起,輕輕柔和的磨擦著她那嬌嫩無比的「花叢」。

  可憐的空姐只只穿著一條T字褲,細細的一條絲線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保護作
用,所以幾乎整個「花叢」瞬間陷入了陳司馬的掌控之中。

  陳司馬又抬起右手緩慢而有節奏的一個一個解開空姐藍色的上衣外套。褪去
藍色的外套以後,白色的襯衣和那一堆嬌俏挺拔的嫩乳便出現在了眼前。

  陳司馬不做停留,繼續動手一粒一粒解開襯衣那白色的鈕扣,一抹動人的雪
白便被慢慢的解開了。

  此時陳司馬哪裡還有褪去衣服的閒功夫,就這麼讓襯衣披散在肩上。看著那
用著柔滑面料做成的性感內衣,感覺到鋼槍再一次變大。

  推開胸罩兒,陳司馬開始迫不及待的揉捏那嬌嫩白膩、彈性和手感都屬上品
的嬌乳。輕輕用指尖撥弄著那一點粉紅的櫻桃,直到它慢慢的變得紅潤挺立起來。

  光是通過對空姐「櫻桃」色澤的判斷陳司馬就知道這個女孩的性經驗並不是
很豐富,色澤粉紅乾淨,陳司馬覺得自己算是撿到堡了。

  當然對於櫻桃色澤的判斷有時也會出錯的,譬如有些人天生「櫻桃」的顏色
就要深一些,當然一般這樣的女人都是那種豐碩型的或者是肥胖型的女人。

  總而言之,粉紅色的櫻桃是男人的最愛,光是那顏色就能讓你性慾倍增。

  被這樣侵襲之下,空姐哪堪忍受,眉頭緊鎖,一副慾火難耐的表情。小嘴兒
張啟的更大,哼哼聲也大了起來。

  陳司馬微微吸了吸空姐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的香氣,這種香水的味道很淡,淡
到若是不貼近聞的話很難發覺出來。

  陳司馬伸出舌頭輕輕而又靈活的在女兒雪白柔嫩的脖子上舔著,感受著肌膚
的柔嫩和滑膩,還有女孩兒羞澀的擺動。

  緊接著又慢慢的下移到她的嬌嫩柔軟的咪咪上親吻,粉紅色的小櫻桃兒被陳
司馬含進了嘴裡吸吮,發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在用舌尖在粉嫩的乳暈上打了幾轉兒,陳司馬又將兩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空
姐的小嘴裡兒,輕輕的攪拌著空姐那嬌嫩滑膩的的香舌。

  人身上的感覺器官的不同,所帶來的感覺也自然是不同。親嘴的時候吸吮小
香舌除了覺得香甜之外,對於滑膩的感覺倒是不甚敏銳。畢竟自己的舌頭也是滑
膩的。

  但是當用手指去感覺時,那種柔膩滑嫩的感覺就倍感清晰了。

  空姐在迷亂之中,開始不自覺的吸吮著陳司馬的手指,這樣清晰的觸感更加
讓陳司馬的浴血沸騰。

  不過好在牧峰昨晚已經發洩夠了,所以現在還能忍受的住這種得來不易的誘
惑。





  第二集第019章戲逗花蕊「上」

  摩娑在裙底的膝蓋上傳來一陣濕意,陳司馬微微抽出膝蓋一看,只見筆挺的
西褲上已經濕透了好大一塊痕跡。

  陳司馬心裡一陣得意的笑,水水來自什麼地方自然是不用說了,由此可見面
前這位空姐已經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陳司馬雖然「鋼槍」挺拔卻並不如初哥
那般迫急。

  在空姐粉嫩的小嘴上又啄了一口,陳司馬慢慢的蹲下了身子。空姐靠在門上
修長的雙腿微微彎曲著,藍裙已顯得褶皺不堪。

  陳司馬淫笑著,慢慢的伸出中指緩緩的伸進了空姐的「神秘地帶」,果不其
然,那幾乎跟絲線沒有區別的丁字褲阻攔不了陳司馬的手指頭,陳司馬十分輕鬆
的就進入了「芳草從中」。

  感受到芳草唏噓,泉水點點,手指頓時濕潤了。柔軟滑膩的觸感,讓陳司馬
忍不住在那兩邊薄薄的花瓣上輕輕捏弄了一下。

  空姐頓時嬌顫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誘人心魄的呻吟。修長的玉腿不自覺的加
緊了陳司馬的手指,扭動起來。

  陳司馬卻並不貪圖「花瓣」的柔軟嬌嫩,毅然的抽出了中指。在空姐因為空
虛而發出埋怨的呻吟時,陳司馬卻伸出兩手抓住了空姐兩片挺翹的美臀,然後埋
首花叢,靈活的舌頭如同辛勤的蜜蜂開始挑逗花瓣和花蕊,流連忘返。

  嬌嫩的花瓣不斷的流露出鮮美可口的花蜜,陳司馬吸得不亦樂乎,頗有此物
只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之勢。

  待到空姐的雙腿以被陳司馬吸得打顫的時候,陳司馬輕輕的拉下了空姐那條
堪比繩子的內褲。

  少了內褲的束縛,空姐的「花叢」更加清晰逼真的暴露在了陳司馬的眼前,
但是空姐卻似不自知一般晃動著美臀,一個勁的想把花叢遞到陳司馬的嘴邊。

  陳司馬用著一種藝術家的眼神仔細的欣賞著空姐的花叢。

  空姐的花叢那兩片嬌嫩的花瓣也如同她的櫻桃一般,粉嫩乾淨,色澤紅潤艷
麗,一看就知道是極品,而且應該很少被人使用過。

  兩片花瓣不斷的張合著,顯示出空姐內心是多麼的焦急和騷動。那一粒花蕊
在盛開的花瓣中悄然挺立。彷彿一朵迎風傲立的紅梅。

  最妙的要數空姐那一片可愛的草叢了,為什麼說它可愛,因為空姐的草叢並
不是雜草叢生,而是明顯經過專業的修剪師傅打理過的。每一棵都一樣的長短,
呈現出一個漂亮的形狀。

  陳司馬是此道老手,自然知道高手對決,致命的要害才是關鍵。陳司馬一眼
就看出了空姐致命的要害就是她的花蕊和花瓣。

  不過換句話來說,一般女人的要害都在這裡。

  陳司馬伸出靈巧的舌頭在那兩片微微開合的花瓣上來回的唰了幾遍,舌尖觸
碰到那種柔膩的感覺很是奇妙,會叫人忍不住把它含進嘴裡仔細的品嚐。

  空姐哪堪忍受得了這樣的攻擊,頓時渾身一陣顫抖,如同遭遇了雷擊一般。

  陳司馬卻是不肯放鬆,趁勝追擊,舌頭又攀住了那一顆挺立的花蕊。

  花蕊的頓時像是受到攻擊一般變得更加的艷麗多彩,體積也變大了許多。挑
逗的觸感更加的明顯。

  在陳司馬不停的唰動下,空姐的嬌軀已從僵直變成無力,臀部的俏肉一下一
下的收緊著,不自覺的向前挺動。似乎是害怕卻又期待這樣的攻擊。

  口中的呻吟變成了嗚咽,雙臂緊緊的抱住了牧峰的腦袋。





  第二集第020章戲逗花蕊「下」

  唐朝就曾有一位詩聖級的人物將女性對於男歡女愛之情的渴望鑄化成詩句,
描寫的淋漓盡致。

  詩中有兩句是這樣描述的: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使為君開。

  相信各位讀者即使不必精通詩詞歌賦也粗略的看懂這兩句詩的含義吧,由此
可見,杜甫也是一位種馬型詩人。

  不過也難怪,淫詩作樂,吹簫品乳,本就古代風流才子們的最愛。

  陳司馬自認為在男歡女愛方面不能算得上是老手,但是絕對是一個高手。監
獄裡面的幾年時間,為了釋放自己的慾望,意淫是難免的。

  無數個意淫的夜晚,為了解決空虛的慾望,腦中便無數次的研究做愛的姿勢
技巧。那些「名門絕招」在腦海中何止演練了千萬遍。只是苦於沒有練功的對象
而已。

  品嚐完嬌嫩的花瓣,陳司馬不自覺的開始探尋那「不知可曾緣客掃」的花徑,
正因為杜甫詩聖使用花徑一詞,所以我們也跟著沾光,就以花徑來作為描述用語。

  女人的花徑跟男人的鋼槍一樣,是天作地合的一對。在漢語種用「凹」和
「凸」兩個字來形容是再適合不過了。

  陳司馬的舌頭輕輕的分開花瓣,如同靈蛇探穴一般,靈活的鑽入洞裡,將洞
內甜美的清泉席捲一空。

  空姐不斷的呻吟起來,雙手更是緊緊的抱住了陳司馬光光的腦袋,使勁的往
自己的花叢裡壓去。

  陳司馬一邊感受著空姐花徑裡傳來的一陣陣緊迫感,一邊疑惑的想著,怎麼
這空姐沒有自己預料中的那般放蕩呢?

  不會……不會是個處女吧!

  想到這些陳司馬有些猶豫起來,他雖然風流但是並不下流,若是這空姐真是
一個處女的話,那麼自己若是壞了她的身子還真是過意不去。

  畢竟這麼漂亮的一個空姐又從事著這樣的工作,每天迎來送往的都是一些達
官顯貴,俊傑翹楚,還能夠保持一個完璧的身體真的是很不容易。

  陳司馬的動作慢慢消停了下來,不是他不敢做,而是不願意做,因為他實在
是有些害怕這女孩是一個處女。

  但是陳司馬顯然是沒有預料到空姐的反應卻一下子激烈了很多,使勁的抱著
牧峰的腦袋往自己的花叢塞去。美臀不斷的扭動著,摩擦著陳司馬的臉部。

  陳司馬的鼻尖一下子就濕潤了,連臉上都沾上了一些黏黏的水漬。

  空姐就跟一個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旅客一般,飢渴的呼喊著:「要……要
……我要……」

  空姐完全是一種無意識的反應,或者說是本能的反應吧。但是聽在陳司馬耳
裡的感覺卻是不一樣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熊熊的烈火裡面又澆上了一瓢油一般。

  陳司馬不自覺的抬起頭看向空姐,只見空姐粉頰生暈,眉目含春,風情萬種
的嫵媚眼神不斷的投遞到陳司馬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藥物的原因,空姐的眼神顯得有些空洞,嘴角也無意識的留下了
一些晶瑩的絲線。粉嫩的舌尖不停的在紅唇上舔抹著。

  越是這樣的景象越是叫人無法忍受,這種無意識狀態下作出的最自然的嫵媚,
的確達到了勾人細無聲的境界。

  陳司馬不是柳下惠,他是一個流氓,雖然他的道德心比很多的流氓強,但是
不代表他真的對美色的誘惑無動於衷。

  於是,陳司馬二話不說,攔腰抱起空姐,一腳踢開了便池的門,大步的走了
出去。





  第二集第021章吹簫作樂「上」

  陳司馬抱著空姐大步走向,便池前面一排黑色大理石鋪就的洗手台,造型別
致流暢,很有些尊貴的感覺。

  陳司馬放下空姐,但是空姐的雙手卻是緊緊的環繞在陳司馬的脖子上,身子
軟綿綿的跟完全不著力似的。

  兩隻潔白挺拔的咪咪半捋著胸罩,櫻桃點點壓在陳司馬的胸膛上,頓時成了
兩道扁圓的曲線。

  陳司馬的鋼槍此刻已經向上彎成了九十度,緊繃繃的裹在內褲裡,緊緊的貼
著他的小腹,燥熱的難受。

  重重的幾巴掌落在了空姐挺翹的美臀上,陳司馬按著空姐的腦袋硬是讓她蹲
了下來。

  「寶貝,給哥哥含一下。」

  陳司馬一邊邪笑著說著,一邊解開了褲帶和拉鏈,一根筆直的長槍頓時彈跳
而出,直插雲霄。

  看著空姐無知的點了點頭,俏首下伏,陳司馬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誘騙
未成年少女的壞叔叔一樣。

  空姐似乎對於「吹簫」這種技術活並沒有太多的經驗,雙手跟拔蘿蔔似的捧
著牧峰的「鋼槍」,粉嫩的小嘴微微對其吐著香氣,卻始終不曾抿其入口。

  陳司馬在一邊看的是乾著急,這丫頭怎麼連「吹簫」都不會嗎?我又不想你
的技術多好,給吹濕了就行了。

  但是陳司馬還是低估了空姐的好奇心,捧著牧峰的鋼槍,無神的目光注視了
半天,終於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在粗壯滾圓的「槍頭」上舔了一下。

  小香舌似乎顯得很嬌羞,只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便迅速的躲開了。

  過了半晌,只見空姐粉嫩的小舌又似試探似地,輕輕的探了出來,又在陳司
馬的「槍頭」上舔了一下,不過這次停留的時間要長了很多。

  接著空姐舔弄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多,最後幾乎變成了吃冰激凌了,竟然還吃
叭叭作響。

  陳司馬頓時覺得一種異樣的刺激充滿了胸懷,空姐青澀的技巧讓牧峰覺得一
種征服的快感,同時也有一種犯罪的快感。

  陳司馬的臀部肌肉一陣收縮,鋼槍越發的挺直勃發,青筋宛若一條條青龍攀
延其上,在空姐的丁香小舌下變得濕潤。

  這樣的享受還真是要人命,緊緊是被空姐舔弄了幾下,陳司馬就覺得自己想
要發射了,幸虧他對自己的彈藥庫系統十分的瞭解。瞬間深吸了幾口氣,調整了
發射的程序,延遲了發射的時間。

  陳司馬伸手輕輕的在空姐吹彈可破的嬌嫩臉上輕輕的拍了幾下說道:「好了
寶貝,起來吧,熱身操已經昨晚,我們可要進行實戰演習咯。」說完陳司馬自己
禁不住得意的笑了。

  空姐懵懂的看了陳司馬一眼,含糊不清的哦了一聲,便扶著陳司馬的腰慢慢
的站了起來。

  陳司馬不待她站好就摟住了她的腰,輕輕的在她凸起的櫻桃上擰了一下,又
在她粉嫩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想起剛剛那個跟她較勁的野蠻空姐此刻卻變成了這
樣一副聽話的模樣,陳司馬的心裡越發的得意。

  「寶貝,轉過身去,趴在洗手台上,對……臀部再抬高一點,腰部再下收一
點。對對對,就這樣。」

  空姐隨著陳司馬的指令作出了一連串的動作,圓臀上翹,纖腰下沉,翹首回
眸,當真是禍國殃民,傾國傾城。

  裙擺上翻,圓挺的美臀如同一件光滑的瓷器一般在頂壁的燈光下泛出一層象
牙般的光澤。

  白色的襯衫毅然披在身上,只是兩座山峰卻是倒了過來,垂成了兩抹動人的
弧線。特別是那兩顆櫻桃在這樣的形態下更顯得突出,誘惑。讓人禁不住就想含
在嘴裡品嚐一番。





  第二集第022章吹簫作樂「下」

  相信此時就算是孔夫子在世恐怕也難以抵擋空姐的無限風情,正所謂關關雎
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前有古人,自然後也會有來者。

  這後面的來者就是陳司馬陳大公子了。此刻陳司馬自背後細細的品位著空姐
的媚態,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空姐的確是一位身姿,面貌,三圍皆屬上品的女孩。
這樣的女孩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陳司馬從來不會讓機會從自己的手裡流失,正所謂:有妞不幹,天下大亂。
見妞就搞,你好我好。

  陳司馬秉承著這一觀點慢慢的伏下身子,目光停留在空姐那一抹半開的美臀
上,粉紅色的菊花。

  花中四友想必大家應該很清楚,梅蘭竹菊。菊花在我國的花種裡有著悠久的
歷史,許多文人墨客都對菊花情有獨鍾,湧現出許多詠菊的佳作。

  菊花的用處也很多,可以藥用也可以泡茶,菊花茶清肝明目,潤腸降火,是
許多朋友熱愛飲用的一個茶種。

  菊花的眼色也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眼色應有盡有,但是本文中主要描述的就
是這種粉紅色的菊花,一種長在人身上的菊花,且,它不分男女。

  空姐的菊花像是具有獨立的生命一般,輕輕的蠕動開合著,看上去不僅可愛
而且還十分誘人。

  陳司馬被菊花所吸引,也不急著馬上進行實戰演習了,而是蹲下身子,慢慢
的伏在空姐的美臀上。

  扒拉開兩片雪白的臀瓣,靈活的舌頭再次出擊,只是這次的目標是粉紅色的
菊花。

  陳司馬的舌頭先是在女孩那一圈褶皺的花瓣上快速的唰動了幾下,湊鼻輕吸
竟然聞到陣陣的清香,沒想到空姐在這裡都做有特殊的防護,一點不飄出異味。
看來還是個有些潔癖的女孩。

  菊花也是一個敏感的部位,空姐頓時有些無法承受攻擊了,圓隆白膩的俏臀
來回搖擺著,似乎是想躲避陳司馬的攻擊,似乎又像是期盼陳司馬的攻擊。

  粉紅色的菊花在陳司馬的挑逗下已經帶上了一層濕意和一抹亮亮的色彩。

  陳司馬淫淫的一笑,湊過大嘴含住菊花吧唧吧唧的親吸了幾口以後,伸出食
指在菊花上輕輕點了幾下充分的感受著女孩的菊花蠕動吸含的感覺。

  待得菊花的蠕動不再那麼強烈時,陳司馬的手指又深入了幾分,空姐頓時恩
恩啊啊的歡叫起來。

  陳司馬的手指被咂的緊緊的,彷彿被一個小嘴吸住了一般,進不得,也出不
得。

  但是陳司馬不慌不張的慢慢轉動手指,緩緩的帶動蠕動的節奏,隨著蠕動的
放鬆,陳司馬的緩緩的進入其中。

  終於,整根食指都塞了進去,陳司馬徹底的感受到了那強勁的吸力,彷彿一
張小嘴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陳司馬得意的笑著說道:「寶貝,還真緊啊,哥哥給你鬆一鬆!」

  空姐此刻哪裡還會說話,嘴裡全是恩恩啊啊的叫喊聲了,隨著陳司馬食指動
作的加快,叫喊道聲音也在逐步的遞加。

  陳司馬終於忍不住了,拔出手指,將早已蓄勢待發的鋼槍擺正圍住,扶住空
姐的美臀開始慢慢下沉。

  但是,在進行到一半是,空姐突然眉頭一皺,嘴裡喃喃的喊起「疼」來。

  同時,陳司馬也感受到了鋼槍的前面遇到了一層阻礙,頓時如同電擊全身,
陳司馬整個動作都停了下來,腦中只有兩個字--處女!





  第二集第023章她是處女「上」

  一想到對方竟是「處女」,陳司馬在心裡愧疚的同時也升起了一股難以磨滅
的刺激感和犯罪感。在這種感覺的帶領下陳司馬下身的鋼槍頓時又胖了幾分,就
像是一個肌肉男突然展示出自己的肌肉一般。

  空姐此時卻似不知身處何地深受何種侵犯,美臀輕搖,小鼻子發出一聲又一
聲誘人犯罪的呻吟,不禁叫人慾火狂飆。胸前一對「饅頭」隨著空姐的搖擺而劃
出一道道波浪。看得人眼花繚亂,心花怒放。

  陳司馬真的是忍不住了,雖然心裡有著一些愧疚感,但是男人在有的時候是
以下半身到倆思考的,特別是在這種精蟲上腦的時候,陳司馬的腦海除了一個干
字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字了。咬咬牙,陳司馬也就不在拖沓了,牙關一緊,雪亮鋼
槍便以雷霆之威長驅直入。

  隨著「啪」得一聲響,陳司馬的小腹和空姐那挺翹的豐臀緊緊的撞在了一起,
拉開了戰鬥的序幕。

  空姐發出一聲尖叫,顯然是難以忍受就這樣告別了純真的少女時代,從此成
為女人行列中的一員。當然,更多的是肉體上的痛苦,陳司馬的鋼槍實在是太大
了。

  空姐的叫聲刺激了陳司馬,同時鋼槍如同被一張小嘴狠狠的咬住了一般在,
幾欲讓陳司馬的發射系統崩潰。幸好陳司馬的克制力相當的好,對發射程序也了
如指掌,才能即使的調整了發射狀態。

  陳司馬的大手毫不客氣的狠狠的捏在了空姐的美臀上,任意的變幻著嫩肉的
形狀,下身卻被咬得死緊。

  陳司馬慾望勃發,鋼槍一陣陣的長胖,忍不住開始緩慢的拉鋸起來。隨著拉
鋸的開始,一陣陣的酥麻感字槍身傳遞到神經中樞,如同中了十香軟筋散似的。

  相比較陳司馬的舒爽,空姐可就受苦了,初經人事的她不堪忍受破瓜之痛,
更何況還遇到了陳司馬這樣的天賦異秉之人,那寬度和硬度以及長度都叫空姐無
法忍受,頓時淚珠如黃河決提一發不可收拾也。

  陳司馬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心裡一片憐惜,於是慢慢的彎下腰去,雙手抓住
空姐的「饅頭」盡力的去挑逗其上的那兩抹紅點,想以此來減輕空姐的痛楚。同
時大嘴輕輕的咬在了空姐潔白如玉的後頸上,慢慢的含弄著,嘴裡說道:「寶貝,
別怕,一會就不痛了。」

  空姐此刻藥力發作,除了一些基本的感應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知覺,陳司馬
的話也只是讓她本能的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回答。

  在陳司馬一番極盡能力的安撫之下,空姐的身體慢慢的變得放鬆,小嘴也不
似一開始那般咬得那麼緊了。同時,大量的花蜜自花蕊之中流出充分的滋潤凹凸
交接之處。

  陳司馬的大手擰住了空姐左邊的「饅頭」上那一點粉紅,拉扯,捻弄,似在
玩弄一團橡皮泥一般。

  同時「鋼槍」開始還緩慢而有節奏的拉鋸起來。

  一開始,空姐還有一些微微的牴觸和抗拒,畢竟疼痛還是有一點的。但是經
過陳司馬緩慢的幾次拉鋸以後,加上不間斷的手頭刺激,最難熬的那一段破瓜之
痛終於漸漸跟空姐離去。酥麻,舒爽的快感逐漸密佈全身。

  隨著拉鋸的範圍和力度不斷的擴大,空姐的快感終於被陳司馬激發了出來,
恩恩啊啊的聲音一瞬間大了好幾倍。

  同時那漂亮的美臀也配合著搖擺不停,配合拉據戰的進行。

  陳司馬幾次以後就逐漸的放開了,招式開始大開大合,不再如剛剛那般小心
翼翼了。緊湊的花徑裡出入的感覺真是讓人爽到全身都會抽筋。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空姐那調潔白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條黏黏的絲線,亮晶晶
的,十分討喜。最有趣的要數空姐的呻吟開始變得十分的有節奏起來,如同喊口
號一般,隨著陳司馬的動作而尖叫。




  第二集第024章她是處女「下」

  空姐本能的搖動著美臀渴求著陳司馬的進攻,但是陳司馬卻依然有條不紊的
保持韻律進攻著,這樣不僅能夠起空姐的慾望還能夠保證彈藥庫發射系統的穩定
性。

  地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了一小攤的積水,散發出一種淫靡的氣味,讓人瞬
間就能聯想到它是什麼?或者說曾在這裡發生過什麼!

  陳司馬又持續的拉鋸了一陣,突然從背後將空姐兩條粉臂擰在手裡向後一拉,
空姐的前半身頓時就不自覺的翹了起來,兩隻饅頭傲視群芳。

  猛然,一陣吸力傳來空姐的呻吟頓時放大了幾倍,下身開始不規則的擺動起
來,不斷的想去撞擊陳司馬的小腹。

  玩弄花叢的老手陳司馬自然是明白這是什麼原因的,很顯然身前的這位女孩
就要經歷她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了。為了給她的第一個高潮不留下任何的遺憾,
陳司馬開始加快速度,衝擊的力度陡然增加了許多。

  不一會兒,空姐的身姿陡然一僵,緊接著便是一陣抽搐,腦嗲高高的揚起,
那喊出一半的高調悶在了嘴裡。一股灼熱的液體頓時衝向了陳司馬的鋼槍,僅僅
是這樣就差點讓陳司馬沒忍住發射出彈藥。看來,還真是太小看這位漂亮的空姐
體內的潛能了。

  高潮以後,空姐軟綿綿的趴在洗手台上,渾身再沒有一點力氣,只剩下兩隻
胳膊軟弱的支撐著身體。美目微閉,顯然還沉浸在餘韻之中。兩隻碗型的漂亮乳
房壓在黑色的檯面上形成了兩個小玉盤,和黑色交相輝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司馬在身後緊緊的摟住空姐柔軟的腰身,若不是如此恐怕空姐早已經軟倒
在地了。

  由於陳司馬還沒有發射彈藥,只是一味的承受了空姐「水漫金山」似的攻擊,
趁此女孩體力不支的良機,陳司馬大塊朵碩,開始大開大合的使出了必殺招。連
綿不絕,力道強硬。

  而隨著陳司馬力道和速度的不斷加大,空姐的聲音從微弱又變得大聲起來,
最後變成了瘋狂的叫喊。幸好這衛生間的隔音效果還不是一般的好。

  陳司馬是幸運了,居然搞到現在都沒有人進來打擾,不由的讓陳司馬感歎老
天有眼。

  終於,陳司馬感覺到腰眼一麻,彈藥庫發射系統有了發射的慾望。陳司馬不
再刻意調整發射系統的時間,而是以電動馬達似的進攻速度開始大力的征伐。

  「鏗鏘鏗鏘--」

  幾聲堅強有力的聲音之後,陳司馬終於將自己的慾望化為彈藥徹底的發射了
出來,衝擊的空姐承受不住壓力,再次「水漫金山寺」。

  陳司馬從快感中掙脫出來,看到空姐四虎沒了動靜不由好奇的一看,原來空
姐承受不住陳司馬強烈的炮火,已經在快感中昏迷了過去。

  陳司馬一陣憐惜,扳過空姐的小嘴又是一陣親吻,吸吮著那已經慵懶無力的
小香舌。就練玉頸後背陳司馬也沒放過,開心的舔弄著,享受著歡愛過後的溫存
和寧靜。

  輕輕的拔出鋼槍,發現它已經在戰鬥中體力不支已經呈疲軟狀態了,陳司馬
得意的一笑,將寶貝收入衣內重新穿好了衣服。

  收拾完畢,陳司馬又替空姐穿好了衣服。看到空姐紅腫的花瓣,陳司馬心中
不忍,蹲下身來,將兩片花瓣含進了嘴裡,仔細的愛撫。但是紅腫依舊,陳司馬
也就只能如此了,反正空姐什麼都不記得,也沒有證據懷疑到他身上去。

  除非……哈,陳司馬突然想到了,剛剛自己的彈藥全部命中了敵軍的花心,
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而多出個第三者出來。當然這第三者的意思就不用我多解釋了
吧。

  陳司馬抱起空姐打開了衛生間的門,探頭出去看了看,沒發現有人暗叫好運,
便將空姐抱到了衛生間邊上的一排休息椅子上坐了下來。又跑回衛生間接了一些
涼水回來在空姐的臉頰額頭和太陽穴上拍了拍。

  沒過多久空姐悠悠醒轉過來,看到牧峰正站在身前看著自己不由眼一瞪說道
:「你看著我幹什麼?解決好了?」

  牧峰心裡一樂,心想:是把你解決好了。點點頭,回道:「是啊,都解決好
了。」

  空姐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來,撫著額頭微微有些不太適應的說道:「怎麼頭有
些疼呢,咦,對了,我什麼時候坐在椅子上了我怎麼不記得了?」

  想著,轉過頭對陳司馬喊道:「喂,我說你這傢伙,知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在
這椅子上休息的啊?」

  牧峰搖搖頭茫然道:「不知道啊,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在這椅子上睡著了。」

  「哦。」空姐點點頭,又嗔道:「好了,還不快走,磨蹭什麼呢!」

  說完,便輕扭著美臀欲向前走去,誰知道剛走幾步空姐就「啊」了一聲臉上
頓時羞紅一片。

  陳司馬是心裡笑開了花,心想:叫你這小辣椒吃點苦頭。但是腳下卻飛快的
跑過去故作關心道:「怎麼了?」

  空姐卻是不領陳司馬的好意,生氣的重重哼了一聲說道:「不要你管。」便
蹣跚著不法朝前走去,恐怕沒一兩天都無法恢復了吧。




           第二集第025章美女陳嫻

  一直到下飛機的時候陳司馬都沒有再看到過那個空姐,這不免讓他覺得有些
遺憾,同時也有些期待,期待與這位美麗空姐的再一次邂逅。只是希望到時候可
不要是抱著一個小孩來認爸爸的才好。

  這是一座南方的城市,幾年沒有踏足了,城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陳司
馬都差點認不出來了。心裡不得不感歎國家建設發展之迅猛,只是不知道在這樣
越來越顯線條生硬的社會,除了金錢,名利,地位,還能夠剩下些什麼!

  陳司馬曾在這座城市生活了三年,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雖然如今發
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陳司馬卻仍覺得處處透出一種熟悉的感覺。這裡並不是陳
司馬的老家,陳司馬的老家在農村,當然那裡並不是一個貧困的地方。相反的,
那裡家家戶戶都改有樓房,基本上家家都有一輛豪華的轎車,那裡是一個經濟發
展不輸於繁華都市的農村。

  信步南移,陳司馬想去尋找自己曾經待過三年的房子。房子應該還在吧,雖
然有幾年沒來住了,但是作為彷彿產權唯一的主人,想必應該是沒人進駐其中的。

  一路上,陳司馬來看著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還有那些穿著稀奇古怪的
少男們,陳司馬不由的感歎,或許自己真的已經老了。監獄裡熬過了自己的青春,
究竟換來了什麼?僅僅是那一堆如同天文數字一般的金錢嗎?

  南方的空氣要和煦了許多,陽光顯得有些懶散,照在人身上軟綿綿的,陳司
馬慢慢的行走在街道上,一切對於他來說都顯得有些陌生和新奇。街道兩邊掛滿
了巨幅的海報,卻沒有人停留下來駐足觀賞,或許只有陳司馬這樣剛出來的人才
會對他產生興趣吧。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陳司馬已經感覺到後背有些微微的出汗了,好在目的地
也終於開始出現在眼前。

  這是一座古老的類似於大宅門似的古代建築,周圍零星著有些新蓋的樓房和
一些普通的民居。這裡還沒有被建設或許跟地處交通並不十分發達的郊區有關係
吧。

  這座大宅院是陳司馬六年前在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手中買來的,當時老人在
門前掛了一個牌子說此屋一元出售,願者詳談。但是或許出自警惕之心,認為天
上不會這麼輕易的掉下餡餅。於是很多人只是抱著當作一場笑話來看。但是誰也
不知道這位老人竟然說的是真的,黨陳司馬真的用一元錢買下這棟明清時期的建
築院落時,所有人都懊悔不已。

  其實陳司馬當時也是抱著玩笑的態度遞上了一枚硬幣,誰有能知道這一枚硬
幣真的買下了這棟價值過千萬,還具有了不得的歷史價值的房屋。

  在買下這座房子以後,哪位受雇嶙峋的老人就消失了。消失的這樣突然,讓
陳司馬幾欲以為自己是不是撞到鬼了。

  被抓進去以後這間別墅就空了下來,幾年無人現在應該已經遍處是蜘蛛網了
吧。

  陳司馬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鎖,誰知道門剛推開就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撲了上
來。一個全身長著彪悍黑毛的德國黑貝等著兩隻澄紅色的眼睛看著陳司馬,大舌
頭一個勁的在陳司馬的臉上舔弄著。

  陳司馬一陣驚喜,身子卻已經被黑貝撲倒在地,大狗一個勁的舔弄著陳司馬
的臉頰惹的陳司馬一陣接一陣的歡笑個不停。

  「好啦好啦,小黑,不要鬧啦。這幾年也不知道漸減肥,你看看你現在有多
胖,都快趕上成相撲級的了。」

  陳司馬拍拍小黑的背讓它放過了自己,他直起身來抱住小黑的腦袋又是好一
陣的親熱。

  小黑是陳司馬剛來這所城市的時候撿到的一條流浪狗,當時小黑還不大,渾
身髒稀稀的,一點也不出它竟然會是價格昂貴的純種德國黑貝。

  後來,經過陳司馬的調理以後小黑的身體才總算是逐漸恢復了原貌,皮毛也
顯得光澤起來。因為小黑一身的黑毛,雄赳赳氣昂昂的,陳司馬就給他起了一個
十分好聽的名字叫做--小黑。

  很彪悍的一個名字,記得很多後來成為大哥的人物的都叫小黑。不是有一個
叫做小黑的老大曾唱國一首《我不做大哥好多年》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恩,後來小黑就一直跟隨在陳司馬的左右,陳司馬去哪
裡它就去哪裡。不過在前期的時候它倒是也跟陳司馬挨了不少餓,那時候陳司馬
還是剛剛出來混,而黑貝這種名犬的食量是很大的,陳司馬哪有那麼多錢給他買
肉,所以那段時間是這一人一狗最難熬的日子。

  後來,在陳司馬做上了那個特殊的行業以後,經濟條件就飛速增長起來,總
算是解決了溫飽的問題。

  當然隨著時間的加深,陳司馬的溫飽已經變成小康,大富了。如今,別看陳
司馬剛從監獄裡面放出來,但是他的身價卻早已經超過了一般的所謂的富翁。

  拍拍小黑的後背,陳司馬站直了身子,舉目四眺,看著昔日居住的房子陳司
馬不禁有些感歎。

  猛然間,陳司馬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怎麼幾年不曾回來,這座老宅子
看上去還是這般光潔如新?

  還有,記得當初抓走的時候小黑是被送給那位一直很照顧我的姐姐收養的啊,
怎麼會還在宅子裡呢。

  當然,陳司馬的疑惑很快就被解開了,宅子哪厚重的朱漆漆就的大門吱丫一
聲被人費力的推了開來。自門後面走進來一位捧著水盆和抹布等物什的女孩。

  「啊!」

  當女孩看到宅子出現了一個人影的時候本能的被嚇了一跳,但是隨著陳司馬
溫柔的喚了一聲:「嫻姐。」女孩手中的水盆落在了地上,抹布也落在了地上,
水花濺了一身都不自知。

  「司馬--」

  女孩一聲驚喜的呼喊,眼中淚水直流。一聲嗚咽已是飛撲向陳司馬,臉上帶
著難以置信的興奮和喜悅。

  陳司馬一把抱住了重重的撲了過來的女孩,緊緊的摟住她的後背似是想將她
揉進自己的胸膛。

  過了好久,兩人似乎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女孩靠在陳司馬的懷裡,抬頭,一
雙睫毛像刷子一般漂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陳司馬。眼裡蘊含著薄薄的霧氣
和臉龐上那兩行喜悅的淚水相映成趣。

  陳司馬輕輕的撫摸著懷裡這位可人兒的臉龐,他一直都叫她嫻姐,事實上她
也的確比他大了一歲。當然若是從外表上看起來,帥氣高大略顯滄桑的陳司馬倒
像是比她大上了好幾歲。

  說起嫻姐,其實陳司馬和她相識倒是因為一次相救。

  嫻姐全名叫陳嫻,家就住在陳司馬這宅子附近的一所民居裡。雖然這裡地處
郊外,但是生長這裡的陳嫻卻是出落的比那城市裡的美女也不遑多讓。而且還要
更甚幾分,說是一個大美女也一點不為過。

  當然眾所周知,凡是美女級別的人物,傲慢是難免的。因為她們整天被男人
追求早就已經將胃口養的很刁,想和我做朋友,想認識我,沒錢沒車沒票子,誰
做你朋友啊。

  這就是美女的思維,她們是非名牌不用,非豪華車不做,非有錢男人不理。
雖然這說法並不是飽含全部,但也飽含了大多數。至少在很多女人的心裡都是這
麼想的。

  在這方面陳嫻就顯得尤為可愛了,陳嫻雖然是一位大美女,但是她從來都不
擺架子,對任何人都很親切。平時除了一些簡單的擦一些防護霜之外也不會去用
什麼昂貴的化妝品,更不會去傍大款。當然這也或許跟她出身的環境有關係,她
們家住在郊區算不得多富裕,但是她的父母都很知足也很會過生活。所以小蔥伴
豆腐一樣過得很好。

  陳嫻高中畢業以後並沒有成功的升入大學,陳嫻也就失去了繼續求學的打算,
她天生對繪畫有很大的興趣,後來一次在時尚雜誌上看到了關於指甲彩繪的藝術,
於是就自己試著嘗試了一下。但是這一試居然發現自己的繪出的彩繪竟然比雜誌
上的還要漂亮。於是她就有了在市裡開一家店面的打算。

  後來指甲彩繪開張以後居然前來做彩繪的時尚少女們駱繹不絕,一時間生意
火爆到不行。正因為這樣,陳嫻每天下班都變得很晚。

  當然因為捨不得打的,陳嫻每天都要趕在八點半之前關門趕上最後一班公車,
這樣下來,一般陳嫻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就快10點了。

  陳司馬雖然開始從事特殊行業,但是表面上他還是在一家公司做業務員的。
雖然只是拿來做掩飾但是陳司馬卻仍是做的很認真,一直到陳司馬被抓之前,他
都是這家公司的「業務先鋒」。

  跑業務早出晚歸是常事,所以時間長了陳司馬也算是熟悉了這位住在自己家
附近的漂亮女孩。只不過那時候大家也都只是一個面熟,談不上什麼交情。

  真正讓陳司馬熟識陳嫻的還是一次晚歸的時候,那天陳司馬回來的有些晚沒
有趕上公車。只好打了輛的士,在居家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倒不是他不願意一
車到家,而是他一直為自己保持一個神秘性。況且,陳司馬還有個習慣就是不愛
打的,他喜歡擠公車看著形形色色的人群。當然也或許為了看見那個漂亮的女孩。

  那晚,月色有些黯淡,陳司馬走在至家中那條鵝卵石鋪就的路面上心情還算
是不錯,因為最近業務的提成拿了有幾萬塊。雖然幾萬塊對於從事另一種行業的
他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這是他真正的勞動所得,和那種投機取巧的
勾當是完全不同的。

  就在他行近一片小樹林時聽到了裡面呼救的聲音,聲音急迫,但是很快就被
幾個年輕得意的聲音掩蓋了。

  一般在這種時候能夠激起血性前去救人的人不多,至少在現今社會還能有這
樣心腸的人很少見。但是幸運的是,陳司馬不巧就是這其中的一員。

  陳司馬聽到這樣的呼救聲,頓時怒火直冒,扔掉手裡的公文包就朝樹林裡飛
奔而去。尋聲追蹤,陳司馬沒有花到多長時間就看到了讓他憤怒到想殺人的情景。

  只見天天在公車上碰面的那個女孩正被四五個身高體壯的年輕人圍在中間,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的只剩下內衣。女孩捲縮在地上,臉上的眼淚在月光下泛出
動人的光澤。

  「住手!」

  一聲大喝,陳司馬撲身向前,二話不說就照著一個年輕人的後背飛起一腳。

  別看這些年輕人長得壯實,其實也不過是金玉其外而已,長期的酒色早已經
掏空了它們的身體,所以陳司馬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將幾個年輕人打倒在地。為
了給他們一個教訓,陳司馬一人斷了他們一條胳膊。並且還是粉碎性骨折,基本
上是殘廢了。

  幾人倉惶的逃跑了以後,陳司馬扶起了好捲縮在地上的女孩。女孩本以為這
一次是完了,被這些畜生侵犯了身體,她還真是不如死去。

  誰知道突然救星就出現了,而且這個人竟然還是天天在公車上碰面,然後走
著同一條回家路的熟人。

  雖然兩人從來沒有說過話,但是此刻卻像個老熟人一般,女孩撲在陳司馬的
身上大哭起來。陳司馬則是溫柔的輕拍著她的後背,說一些安慰的話。

  回去的路上,女孩告訴陳司馬,她叫做陳嫻。兩人就這樣熟識了。

  從這一天以後,不管多晚牧峰總是會在站台等著陳嫻,然後總是會將她先送
回家,他才會順路回家。

  陳嫻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也是有人追求的,但是自從陳司馬出現以後,
陳嫻便再也無法對其它的男人動心。只是,讓我們這位大美女可悲又可氣的是陳
司馬放著這麼一位大美女在身邊竟然會無動於衷。

  後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陳司馬就開始叫陳嫻為嫻姐了。原因除了
她比陳司馬大上一歲以外,更多的是她對陳司馬無微不至的照顧。

  一有空閒,陳嫻就來陳司馬的那棟古老的宅子裡替他收拾屋子,給他洗衣服,
宛如一個溫柔的小妻子一般。

  陳司馬這棟古老的宅子只有兩把鑰匙,一把在陳司馬自己的手裡,另一把就
在陳嫻的手裡。

  陳司馬被抓的時候陳嫻哭著相送,嘴裡直喊著等他回來。陳司馬沒有拜託她
什麼,只是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好好照顧小黑,然後就隨著警察一起上了警車。

  再後來,保護陳嫻的人物從陳司馬的身上就轉遞到了小黑的身上,小黑盡忠
職守的保護著陳嫻的安全。但是其餘的時間小黑卻從來不呆在陳嫻的家裡,而是
在陳司馬那古老的宅子裡等他回來。並且擔負著守衛宅子的職責。

  小黑靜靜的趴伏在地上,眨巴著澄紅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親熱的摟抱在
一起的男女。不時的伸出舌頭哈出一口氣。

  「司馬,你瘦了,在裡面一定受了不少苦吧。」陳嫻撫摸著陳司馬稜角分明
的臉龐,淚水撲簌而下。

  陳司馬溫柔的替陳嫻拭去臉上的淚水,心想,女人的世界真是無法理解。我
記得出來的時候量的體重明明漲十幾斤,那獄警還笑他這大哥當的果然舒坦,人
家進來都要瘦個幾十斤,只有他不瘦反而卻胖了。

  「放心吧,我在裡面過的很好,真的,沒騙你。我這不是瘦了,我這是變的
更壯了,你看看,全身都是肌肉。」

  陳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白了陳司馬一眼說道:「貧嘴。」

  這時候,或許是發現兩人抱的時間太長,陳嫻有些尷尬起來。以前在一起的
時候兩人雖然有時候開開玩笑的時候摟抱一下,但是還沒有真真正正的像男女朋
友一樣的親密擁抱。

  此刻陳嫻摟在陳司馬的懷裡,小心肝噗通噗通的快要跳出胸膛來。急急的推
開陳司馬,急喘了幾口氣才說道:「都怪你,你看看,我的衣服都給你弄濕了。
哼,好心沒好報,人家還好心天天來給你收拾屋子。」

  陳司馬心裡一軟,主動將陳嫻摟在了懷裡。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塊禁地,陳司
馬的禁地就是陳嫻,動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陳嫻。他可以對任何女人下手,但是
對於陳嫻他除了濃烈的愛就剩下尊敬了。

  這個年頭,這樣漂亮又這樣賢惠的女孩真的已經絕種了。

  「餓了吧!」陳嫻依偎在陳司馬的懷裡臉紅紅的說道。「餓了,去我家,我
給你做飯去。爸爸媽媽看見你回來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陳嫻的爸爸媽媽都是十分通情達理的人,對於女兒喜歡跟誰在一起他們從來
不阻攔。況且,陳司馬向來尊重長輩,對於陳嫻的父母也是禮愛有佳。更何況陳
司馬長得一表人才,又熱心,又懂得討長輩的歡欣,他們巴不得有個這樣的女婿,
可惜的是流水無情啊。

  正因為陳嫻父母對陳司馬的喜愛,所以即使後來知道陳司馬犯了事被抓走了,
對於女兒每天過來給陳司馬收拾屋子也是不聞不問。

  不過看著女兒的年齡漸漸變大兩位老人也有些著急,於是也曾給女兒張羅過
幾門親事,但是陳嫻就只有一句話,我要等司馬回來。





           第二集第026章濃愛如蜜

  就這樣,雖然陳司馬在監獄活得舒坦,但是卻不知道在外面還有一個女孩在
癡癡的守著他,真正的守候著他。即使在這個浮躁的金錢社會,面對許多的誘惑,
都不曾動搖。所以在陳司馬知道了情況以後才會止不住的對陳嫻百般憐惜,不因
為別的,這樣一個大美女可以放棄自己美好的青春來等待他這麼一個罪人,試問,
在現今社會又有哪一個美女級別的女人能做到?

  陳司馬摸了摸肚皮,經陳嫻這麼一提醒,他還真發現自己餓了,看來在監獄
裡面養成的一日三餐定時定量的習慣也有不好的地方。至少若是再重操舊業的話,
餓個兩三天不吃飯可是常事啊。

  「呵呵,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餓了。不知道伯父伯母現在身體可還好啊?
我這去了,兩位長輩不會那掃帚趕我吧?」陳司馬朝懷裡的陳嫻擠眉弄眼的說道。

  「呸!」陳嫻朝陳司馬嬌憨的吐了吐小香舌,嗔道:「亂說話,我爸媽才不
會趕你走呢。爸媽都很喜歡你,經常會念叨你呢。」

  陳司馬哈哈一笑般道:「是啊,是得念叨我。念叨我拐了他們家女兒到今天
都不嫁人啊!」陳司馬得意的放聲大笑起來。

  「你……」陳嫻氣得拿小手指著陳司馬說道:「你……你壞死了,看我……
看我不打你……」說著小拳頭便跟擂鼓似的打在了陳司馬的胸膛上,直打得陳司
馬連連求饒才罷手。

  但是,誰知道陳嫻的手剛剛停下,陳司馬就突然緊了緊陳嫻的腰,大嘴毫不
客氣的吻在了陳嫻嬌嫩的芳唇上。

  陳嫻渾身一僵,連該有的羞澀和躲閃都忘記了,待到恢復過來的時候已經迷
失在了陳司馬溫柔的甜吻裡。

  這還是陳司馬第一次親吻陳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有了這樣的衝動,
但是既然已經做了就不要後悔,還要做好。所以陳司馬盡自己的全力親吻著陳嫻
嬌嫩的唇瓣,手頭主動的帶動著陳嫻略顯笨拙的香舌。

  看得出來陳嫻竟然還是初吻,即使不是初吻也絕對沒有過幾次這樣的經驗,
因為陳司馬發現陳嫻竟然一點都不動的吻技,香舌驚慌的躲避著陳司馬的攻擊,
也不知道該擺放在哪裡才好。

  陳司馬心裡好笑,知道這個時候他要起教導作用了,首先,得讓陳嫻知道主
動權是控制在他手裡的。於是,陳司馬突然收回舌頭,輕輕一吸,已將陳嫻的香
舌含入了口中,細細的品嚐著嬌嫩和滑膩。

  陳嫻的香舌果然變乖,乖乖的聽著陳司馬的指揮。陳司馬慢慢的放過了她的
香舌,引導她和自己的舌頭糾纏不清。

  陳嫻在陳司馬的引導下漸漸找到了接吻的感覺,小香舌開始主動的去挑逗陳
司馬的舌頭,彷彿兩個著迷藏的小朋友一樣,你追我躲,你躲我追。

  接吻是男女只見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這是一種天生的本能,不需要人交的,
到了合適的時間你自己就領悟了。就像動物一樣,也不會有人去給它們上性教育
課,也不會有A片給它們看,但是到了發情的季節,它們就會自然主動的去求偶,
去交配。這就體現出一種動物的本能,人也是一種動物,不過人是一種高級的動
物。

  科學家將人類與動物的區分是在於人類有了勞動和生產方式。其實人類和動
物的區分何止僅此於這方面,接吻也是一種區分人和動物的方式,花樣繁多的性
愛方式更是如此。

  陳司馬漸漸有些慾火沸騰了,大手逐漸的游弋到了陳嫻的臀部。陳嫻穿的是
一條質地柔軟臀部收緊的女式運動褲,上身一件一件印著流氓兔的可愛外套,看
上去既顯活潑又顯可愛。

  陳司馬的大手幾乎不費任何力氣就把握住陳嫻臀部的嫩肉,感受著它的柔軟
和水靈,忍不住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幾下。

  陳嫻頓時哼哼了一聲,臀部開始扭動起來。但是當陳司馬想有下一步動作的
時候卻被陳嫻攔住了,費力的將小香舌從陳司馬的嘴裡拔出來。嬌喘了幾聲說道
:「司馬,不要這樣,我們……我們現在還不可以……我們……」

  陳司馬一驚,頓時從激情中醒悟過來,心中一片慚愧和自責。他雖是一個不
折不扣的流氓,但是人的心不會全是惡的,在心狠手辣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對
於陳嫻,就是陳司馬善良體現的地方。

  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禽獸,在剛剛居然會對自己敬愛的嫻姐動了慾念,
這樣的念頭哪怕是動了一點也是罪該萬死啊!

  陳司馬突的放開陳嫻,狠狠的照著自己的臉頰扇了一巴掌,羞愧的說道:
「嫻姐,對不起。」

  陳嫻一楞,緊接著便撲上去攔住陳司馬還要扇自己巴掌的手,抽噎道:「司
馬,不要……嫻姐……嫻姐願意給你的……但是不是現在,現在我還沒有做好心
理準備。給我……給我一個接受的時間好嗎?」

  陳司馬緊緊的摟住了懷裡的可人兒,再也說不出話來。懷裡的這個女孩給予
他的太多了,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帶給她。

               或許………

          或許自己真的該成個家了………

  去陳嫻家的路上兩人都沒有在說話,陳嫻似所有的情侶一般溫柔的挽著陳司
馬的胳膊,面帶嬌羞。因為她隱隱的感覺到,經過剛才的一幕,兩人似乎都跨過
了彼此間的那條白線,有了更深一層次的接觸。

  女孩的心裡此刻樂開了花,她期盼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陳司馬此刻卻是心亂如麻,剛剛他一時衝動,問了陳嫻願不願意嫁給他,陳
嫻隨之一僵,然後羞澀的告訴他,讓她考慮考慮。

  從陳嫻的表情裡,陳司馬可以輕易的看出陳嫻是願意嫁給他的,只是女孩的
羞澀讓她難以啟齒。或者說難以這樣就輕易的從了他,否則不是讓別人笑話她這
麼急著要嫁人。

  但是在話一說出口之後,陳司馬就後悔了,並不是後悔娶陳嫻,能娶到陳嫻
是他一輩子的福氣。但是他覺得自己不配,他陳司馬現在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比任
何人都清楚。他是一個流氓中的流氓,他心狠手辣,他做事果斷決不手軟,否則
也不會在監獄中確立自己的霸主地位。現在的他雖不能說身在黑道,但是只要陳
司馬說一聲,黑道上的很多大哥都要聽他的。

  要知道東北H市重刑監獄是一個什麼地方?那裡關押的可都是全國各地的黑
道大亨,流氓頭子,哪一個身上不是背負了許多命案。但是有一點很奇怪,一般
像這樣的流氓頭子是很少被槍斃的,大多關押個幾年就會被放出來。這估計也是
為了達到一種黑道的制衡吧。否則槍斃了一個流氓頭子引起了更大的騷亂就不劃
算了。

  在監獄裡面,不管你是哪個地方的老大,到了這一畝三分地你就得聽陳司馬
的,陳司馬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樣的觀念一直持續到那些流氓頭子出獄。

  當然,陳司馬也很有手段,至少是讓監獄裡面的大部分人都對他心服口服,
那些流氓頭子,黑道大亨也不例外。正因為如此,陳司馬才能夠這麼早的出獄,
因為他為監獄的和平工作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當然在陳司馬離去的時候,監獄的管理工作他已經妥善安排給了他的一個副
手,在監獄裡素有「黑虎」之稱的趙虎。陳司馬曾笑稱自己是包青天,因為在包
黑子手裡也曾有一名手下叫做趙虎。

  「到了。」

  陳嫻拍了拍陳司馬的手臂,提醒他走神了。陳司馬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一
座瓦房結構的四合院不由的一笑,一種很熟悉很溫馨的感覺湧上心頭。

  門前一位中年婦女正在拿著掃帚嘴裡喊著「羅羅羅」的趕著一群小雞,太陽
快下山了,是該趕雞回籠的時候了。

  牧峰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此時在宅子裡度過了一段時間以後
已是夕陽西下,火燒雲彩了。

  陳司馬看著一群咯咯直叫的小雞不由想起了老家的情景來,臉上劃過了一抹
溫馨的微笑。

  可能有人會很奇怪,陳嫻也算是半個城市人了,怎麼家裡還養著小雞。其實
在城市裡住的朋友們或許不清楚,家住郊區的老房子的朋友們一般都很常見了。

  一般住在郊區,土地資源不緊張,家裡又是那種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的話一
般都會養些家禽,雞或鴨之類的。

  「媽!」陳嫻嬌羞的喊了一聲,手臂卻是將挽著牧峰的手臂又是緊了緊,像
是在顯示什麼似的。

  陳嫻的媽媽依然背對著她們拿著掃帚趕著小雞,笑道:「回來啦,唉,你這
孩子就是不聽話,那宅子一個星期打理一次就夠了,你非要天天去。累壞了吧,
剛熬了雞湯,你快去盛一碗喝喝。」

  「不累啦媽,你快轉過來看看啊。」陳嫻抱著陳司馬的手臂撒嬌般的說道,
陳司馬只是微微的一笑,抿嘴不語。他知道嫻姐的心思,想給她媽媽一個驚喜。

  「看什麼看啊,媽媽都看你長大的,還看的不夠啊。沒看我正忙著趕雞呢,
哦羅羅羅……」陳嫻的媽媽顯然是不領情。

  「媽--」陳嫻拖長了語調,撒嬌道:「媽,你就轉過來看看嘛,我給你一
個驚喜!」陳嫻搖晃著陳司馬的手臂,飽滿的胸脯蹭得陳司馬心裡有一點癢癢。

  「好好好,媽看看,看看我的寶貝女兒給我什麼驚喜。」說著,陳嫻的媽媽
轉過身來,只看了一眼,陳嫻的媽媽手中的掃帚就嚇掉在地。

  我的乖乖,我這女兒究竟是怎麼了?幾年都沒見她處對象,怎麼處一個回來
就是一個光頭啊?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不行,一會我得找個幾乎
跟女兒說說。這要是讓她爸回來看見還不得氣死。

  陳司馬和陳嫻兩人都不知道她的媽媽根本就沒有認出來人是誰,也難怪,陳
司馬現在的樣子跟幾年前有了很大的改變。先是這新潮到不行的電燈泡式的髮型
不說,在監獄裡面的幾年磨練讓他變得去強壯了不少。

  或許大家經常能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那些真正的混混,一個個看上去
都很強壯。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本身的素質或許可以算上一點,但是更重要的
卻是生存環境的影響。科學家曾證明,長期處在壓力的環境下成長的孩子體格會
比「溫室裡的花朵」強壯的多。

  那些真正的混混幾乎每天都要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大家,砍人或者是被砍,長
期生活在這種壓力環境下,他們自然的就要強壯的多。

  陳司馬就是因為在監獄那種弱肉強食的環境下度過了自己的光輝歲月,能夠
爬上眾人皆誠服的位子,他承受過多大的壓力可想而知。

  一身黑西裝,加上修長健壯的身材跟幾年前那個穿著樸素的公務員實在是不
能相提並論,也難怪陳嫻的媽媽看走眼了。

  「伯母好。」陳司馬禮貌的和陳嫻的媽媽打了一聲招呼,臉上掛著謙和溫馴
的笑容。

  陳嫻的媽媽顯然對眼前的陌生人有著本能的牴觸,他們是開朗,但是也不能
開朗到讓自己的女兒墮入火坑的地步啊。這年輕人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正
常人誰會沒事光著一個腦袋啊。

  陳嫻的媽媽勉強的對陳司馬笑了笑,說道:「你也好。」轉而又以疑惑的目
光看向陳嫻,說道:「女兒,你帶回來的這位是你的……」

  陳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跑過去摟住媽媽的胳膊甜甜的拉長語調笑道:「媽
--你還沒認出來嘛,你仔細看看他是誰?」

  陳嫻的媽媽聽了陳嫻的話,詫異的目光在陳嫻的臉上打了個轉兒,看見自己
的女兒一副掩飾不住的笑意,不由的轉過目光仔細的打量起陳司馬來。

  這一看還真讓她看出了一點門道,這臉怎麼看起來越看越是熟悉啊,嘖嘖嘖,
肯定是熟人,絕對在哪裡見過。

  陳嫻的媽媽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呀!你是司馬對不對
啊?一定不會錯了,乖乖,這幾年不見還真是大變了一番樣子,我這老眼差點都
給認成是別人了。」說著陳嫻的媽媽已經是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陳司馬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到陳嫻的媽媽面前站住笑道:「伯母,幾年不
見,您還是一樣的年輕漂亮啊。」

  不管是多大的女人都喜歡別人誇讚她年輕,您別笑,您到了一定的年紀,芳
華不在的時候你也會喜歡別人這麼說,這叫做精神安慰。

  陳嫻的媽媽喜滋滋的笑了起來,故作佯怒的笑罵道:「幾年不見,你這張嘴
啊還是那麼甜,好吧,算你說的對。這幾年人家都說我越過越年輕呢。呵呵呵呵!」

  陳嫻在一邊搖晃著媽媽的手,嬌嗔道:「媽媽一直都很年輕呢,上次和媽媽
一起上街,人家還說我們是兩姐妹呢。」說完朝陳司馬吐了吐舌頭,一副調皮的
樣子。

  或許別人的媽媽聽了這樣的話可能要謙虛的笑罵幾具,但是陳嫻的媽媽卻是
顯出了一種另類的可愛,毫不做作的笑道:「那是那是,媽媽一直都很年輕。」

  這樣一說,三人頓時齊齊開心的笑了起來。

  其實說陳嫻的媽媽年輕漂亮雖然有點失實,但是也算不得全假。雖然陳嫻的
媽媽已經是一位中年的婦人,但是郊區有別於市裡的新鮮空氣和廣闊的視野長期
陶冶下,胸襟寬廣,心態平和,時間長了,不用保養也會顯得很年輕。這可完全
是一種自然的美,跟那種靠化妝品堆砌起來的年輕是完全不一樣的。

  話說回來,能夠生出陳嫻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嬌俏美人兒,她的媽媽能夠差
到哪裡去嗎?可以很肯定的說陳嫻的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一等一的大美女,
就算是現在也是一位容貌甚佳的中年美婦。

  當然,有些朋友可別想歪了。若是你們支持陳司馬對陳嫻的母親下毒手的話,
那你們就太禽獸了。對於陳嫻的媽媽,陳司馬只有崇高的敬意,哪會有什麼其它
的雜念。

  進了屋裡,陳嫻的媽媽一邊熱情的招呼陳司馬坐下,一邊給兩人端來了熱氣
騰騰的雞湯。陳司馬是太久沒有喝過這麼原汁原味的雞湯,一時喝得嘖嘖有聲。
喝完了一碗,陳司馬舔了舔嘴唇顯得有些意猶未盡。

  陳嫻看見了,抿嘴忍著笑意,將自己那碗還沒有動過的雞湯推到牧峰的面前
說道:「司馬,你喝吧,我不餓。」

  陳司馬哪好意思喝掉陳嫻的雞湯,兩人推讓起來。陳嫻的媽媽在一邊看得噗
哧一笑,哭笑不得的歎氣道:「你們兩個啊……唉,還真是一對冤家。一碗雞湯
有什麼好爭的,又不是沒有了。司馬,你等著,伯母再給你盛一碗來。」說著拿
過了陳司馬面前的碗轉身去了廚房。

  陳司馬和陳嫻相視一笑,一切溫馨和甜蜜盡在不言中。





  第二集第027章司馬揚威「上」

  陳嫻的媽媽重新給陳司馬端來一碗雞湯,便和陳司馬陳嫻兩人拉起了家常。
聊聊這幾年家裡的情況,曾不止一次提到過給陳嫻找個婆家,惹得陳嫻一陣接一
陣的嬌羞。陳司馬也知道陳嫻的媽媽話裡的意思,知女莫若母,陳嫻對於陳司馬
的感情就是一個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陳嫻的媽媽有如何不知曉。她話裡的意思無
非也就是想提醒陳司馬,你們兩人的年齡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就不用藏著腋著的
了,該說清楚就得說清楚了。趕個良辰吉日把婚事給操辦了該多好。

  陳嫻自然是一臉的嬌羞一臉的甜蜜,陳司馬卻也是陪笑在旁,心裡卻是羞愧
難當。他一直認為自己配不上陳嫻,或許給她找一個溫柔體貼單純的丈夫會更合
適一些。但是這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陳司馬知道,若是自己真的這樣說了,
陳嫻會在下一秒當著他的面自殺。

  還好三人都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扯著扯著就扯到了陳司馬這幾年在
監獄中的生活上去了。陳嫻的媽媽問道:「司馬啊,你這幾年在監獄裡待得怎麼
樣啊,唉,當年你被抓走了我們可都為你擔心個半死啊。直到現在我們都還不知
道你究竟犯的是什麼事,司馬啊,你倒是跟我們說說這些情況啊,伯母我可好奇
著呢。」

  別看陳嫻的媽媽一大把年紀了,心性卻有些跟十七八歲的少女似的有些活潑
調皮。不過正是因為這樣的心態才讓她看起來如此的年輕,科學家說過長壽的人
都是因為具有一個良好的心態。

  陳司馬和陳嫻對半視了一眼,記得當初被抓走的原因曾跟陳嫻說過,顯然陳
嫻並沒有告訴她的父母。陳嫻見陳司馬看向自己調皮的一笑。陳司馬也朝她擠了
擠眼睛,才笑著對陳嫻的媽媽說道:「也沒什麼,當時是因為一些生意的上的事
情被陷害了,這種事情很常見的,只是沒想到會落在我身上而已。」

  陳司馬悄悄的撒了一個謊,並不是他有意隱瞞,至少他的真實情況就告訴了
陳嫻,他只是不想說出來徒增陳嫻的媽媽擔心罷了。畢竟他從事的職業隨時都有
可能再次光顧監獄。不過,陳司馬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自己賺取的錢已經
夠自己幾輩子拚命的花都花不完了,沒必要再去貪那個財。

  陳嫻的媽媽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畢竟這種經濟上的糾紛不是每個人都懂
的,否則也不會出現那麼多的經濟案了。「那你這幾年在監獄裡呆的怎麼樣啊,
很多人都說那裡面很苦,很暴力,你在裡面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唉,出來了就
好,吃一塹長一智啊,以後做事要精明一些。你這孩子就是太老實了。」

  陳司馬心裡樂開了花,心想,我要是老實這世界上沒什麼壞人了。不過陳嫻
的媽媽話裡默默的關心,還是叫他很感動的,雖然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蛋。

  當然他還是感動的回答道:「還好啦,我一直都懂得照顧自己的。在裡頭也
沒有什麼太大的苦頭,就是剛進去那會兒有些不太習慣裡面的環境,時間長了就
好了。」

  「是啊是啊。」陳嫻的媽媽看起來也頗有感觸,看來在她的心裡也的確是把
陳司馬當作是自家人了。

  陳嫻的一雙美目一直沒有離開過牧峰的臉,不時的會發出一陣發自內心的微
笑。看著陳司馬說話間嘴唇不斷張合的樣子,陳嫻是打心眼裡覺得陳司馬可愛。
情人眼裡出西施說的就是陳嫻現在的狀態,當然她眼裡的或許應該形容成潘安才
對。

  陳嫻的媽媽早就注意到了女兒的表情,心裡止不住的歎息。自己這女兒什麼
都好,就是太癡情了,這樣也不知道是福是禍。話說回來,陳司馬這孩子也還不
錯,雖然犯過事被抓進去過,但是總的來說還是一個好孩子。兩人要是以後好好
的相處,好好的過日子也未嘗不可。

  在陳嫻的媽媽心裡,已經把陳嫻和陳司馬劃上了等號。

  又聊了一段時間,陳司馬有些詫異的問道:「伯母,伯父人去哪裡啦?怎麼
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他回來?」

  陳嫻的媽媽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又有些欣喜的說道:「我家這老頭子我也
不知道該說他些什麼好。年輕的時候吧,那會兒賺錢容易,凡是有點經商頭腦的,
只要不是急功近利,穩打穩守的現在都發了。但是那時候我們家那老頭子死守著
單位裡那點不死不活的工資過日子,說什麼也不肯放下。好了,如今單位也倒了,
沒有工資了。到老來連個保障都沒有。去年吧,老頭子就尋思出去找點事業干。
可是你說這一大把年紀的了,誰會要他這老頭子做事啊。碰了一圈的壁以後,老
頭子消停了一陣子,又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路子搞起建築包公。我本以為這次又會
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正家裡也不缺那點錢,他喜歡就讓他去吧。誰知道,這次
竟然讓老頭子他做成功了,呵呵,也算是老來福吧。一年時間也叫他賺了一些錢,
日子也比以前過得更加開朗了。」

  陳司馬有些驚詫的說道:「哦,伯父在做包工頭啊,這倒是一行不錯的買賣。
不過這東西沾多了,可是容易惹麻煩上身的啊。」

  「可不是呢。」陳嫻在一邊終於忍不住開腔了,「前幾天爸爸還說有混混去
騷擾他們工地呢,差點都打起來,害我擔心死。現在也不知道處理的怎麼樣了,
唉,爸這人年紀一大把也不知道享享清福。」

  陳嫻的媽媽聽到陳嫻這麼說又有些不高興了,白了陳嫻一眼,佯怒道:「你
這孩子,你爸這麼大年紀了還不辭辛苦的出去賺錢還不是為了你麼?咱家就你這
麼一個女兒,等你出嫁了怎麼也得叫你風風光光的,不能叫婆家看了笑話去。」

  「媽--」陳嫻的嬌羞的叫喚了一聲,臉上已經紅的跟火燒雲似的,微作竊
喜的看了陳司馬一眼又嬌羞的埋下頭去。

  陳司馬也是抿嘴微笑,當然他掩飾的很好,沒叫陳嫻看出他笑容的勉強和無
奈。

  陳嫻的媽媽將這一對小人兒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早已是透亮。其實她也的
確很喜歡陳司馬這個孩子,人熱情風趣又很懂得尊敬長輩。最主要的是對自己的
女兒很好,算得上是百依百順了,不過看起來自己的女兒對他也是如此。這樣的
兩個人在古代的話就叫做天作地合的一對,三人正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突然電
話鈴聲響了起來。電話突然而至的鈴聲將三人同時驚得一楞,急促而短暫的鈴音
似乎預示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陳嫻說道:「我去接電話。」便飛快的奔至屋頭的長櫃上,陳嫻家的電話就
擺放在那裡。

  陳嫻接起電話以後只聽了幾句便面色大變,驚慌的哦了幾聲便掛了電話。陳
嫻的媽媽看著女兒的臉色詫異的問道:「誰打來的啊?看你怎麼慌成這樣。」

  陳嫻卻一臉焦急無措的說道:「爸爸的工地出事了,現在被一幫混混圍了,
還打傷了好幾個工人。現在事情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

  「啊?」陳嫻的媽媽也慌張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焦急的說道:「那你爸爸呢,
他有沒有出事,有沒有受傷啊。」

  陳嫻搖搖頭說道:「這倒沒有,不過那幫混混鬧得很凶。」

  陳嫻的媽媽聽到自己的老伴兒沒事,這才有些略微的放下心來,歎了口氣說
道:「唉,我早就跟他說過做這一行容易跟黑道扯上關係,他非要不聽,你看看,
現在就出事了吧。」

  「哎呀,媽,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不行,我得去爸爸的工地上看看,
我不放心爸爸一個人在那裡。」陳嫻堅決的說道。

  陳嫻的媽媽本想攔住陳嫻,畢竟自己的女兒不過一個弱女子,去了能頂什麼
用。但是這時候陳司馬站了起來,對陳嫻的媽媽自信的一笑說道:「伯母,讓我
陪嫻姐去吧,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伯父和嫻姐受到一點傷害。」

  陳嫻的媽媽看著陳司馬一臉自信的微笑,還有強健的體魄,終於勉強點了點
透但還是不放心的提醒道:「那你們一切要小心。那些小混混要什麼就給他們好
了,沒必要和他們嘔氣,懂吧。」

  陳司馬替陳嫻點了點頭,便拉著有些六神無主的陳嫻出了門。

  步行不久,陳司馬和陳嫻就上了一輛的士,車上陳司馬輕輕的擁住了陳嫻,
想讓她感受自己懷抱的安全感。陳嫻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慢慢的靠向
了陳司馬的懷裡。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陳司馬輕輕拍了拍環繞在陳嫻腰上的手柔聲安慰道,
鼻尖輕輕的觸碰在陳嫻額前的髮絲上,癢癢的,帶著一種清新的香味。

  「嗯!」陳嫻低低的應了一聲,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陳司馬知道她心情有點
不好,也就沒在說什麼,只是緊了緊自己的手腕,給了陳嫻一個更加可靠的懷抱。

  車行不久就到了陳嫻的爸爸所在的工地,地處二環以外,是一個小型寫字樓
的建築工地,算不上什麼大手筆,小打小鬧而已。

  陳司馬和陳嫻兩人剛下車以後就聽到四周被竹笈子圍起來的工地裡面傳來一
陣又一陣喧鬧聲,很顯然有人在鬧事。陳嫻一聽,心頓時收的緊緊的,催促著陳
司馬說道:「司馬,快點,我爸可千萬別出事了。」

  隨著喧鬧聲的不斷變大,變得清晰,一眾穿著怪異染著花花綠綠頭髮的小混
混出現在兩人的眼前。這或許也是香港那部著名的系列電影《古惑仔》惹得禍,
又或者說引起的潮流。從此確定了混混的形象和地位以及手段。誰都知道要想混,
形象比手段更重要。首先要在形象上嚇倒對方,於是,大家都學會了染上花花綠
綠的頭髮,穿上破舊不堪奇形怪狀的衣服。

  陳司馬一看到這些人就知道不過是一群被電視劇誤導的小蝦米而已,其實這
也不能怪陳司馬會這樣想。能關在H市重刑監獄裡面的都是各個地方資格很老的
流氓頭子,他們本身的實力和身價就擺在那個地方根本就不需要去從形象上打扮。

  可能大家會很輕易的發現一點,越是真正的流氓真正的黑道看起來越像是正
經人,說話客客氣氣,穿著普普通通。這樣的人看似貌不驚人,實則動一動手指
或許就能要了你的命。

  在這一群混混的對面站著一群手拿鐵鍬等物什的建築民工,和一群混混對比
起來明顯其實就要差了很多。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鬢髮微現斑白,長相卻顯得溫文
爾雅的老者正是陳嫻的爸爸,只是此刻陳嫻爸爸臉上氣得通紅,一頭背發都恨不
得一根根的豎起來。

  「你們……你們到底講不講道理。我們只是承包了一個工地的建設而已,你
們憑什麼收我們的保護費?」陳嫻的爸爸耿直著脖子,溫文爾雅的表情不見了,
看來泥人也有三分火氣這句話的確是正確的。

  那一群混混的領頭人物是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穿著深藍色外套看起來要規矩
許多的青年人。年輕人顯得不慌不忙,甚至臉上還掛著溫和的笑意,「陳老闆,
這是這行的規矩你不會不懂吧。這裡的一片工地你去問問,哪家我們沒有收過。
你不要以為我們這是敲詐,我們這是保護費,我們收了錢就會替你們擺平一切麻
煩。否則若是有人三天兩頭的來鬧事,我想你這場子也沒辦法再開工的吧!」

  陳嫻的爸爸聽了這話臉色逐漸緩和了下來,不錯,這幫人雖然說的好聽,但
是鬧事找事的還不是他們。他們鬧的這幾天工程全都耽誤了,每天都是上萬塊錢
啊,他能不能心疼。

  「這樣吧,多我也沒有,你們開個價吧。」陳嫻的爸爸語氣也疲軟了下來,
看來人有的時候不得不低頭啊。

  年輕人依然不慌不忙的一笑,緩緩的說道:「陳老闆,你也是做生意的人,
和氣生財我相信你比我更懂。我要的也不多,主要是為了給我們幾個兄弟發一些
補助。這樣吧,看在陳老闆你也是個實在人的份上我就少收一點,20萬,少過
這個數,我們就不用談了。」

  「什麼?」陳嫻的爸爸瞬間眼睛睜的老大,氣喘如牛的說道:「你們這……
這就是在敲詐,20萬,我這工程完工也賺不到這麼多。你手下的兄弟要補助,
我手下的工人難道就不要發工資了麼?」

  年輕人手一攤說道:「那我就沒辦法了,就這麼耗著吧,我們兄弟可是有的
是時間。我看啊……」年輕人張目四顧笑道:「你這工程也就不用再開工了。」
四顧間,看到正走進來的陳嫻和陳司馬微微一楞,眼睛頓時盯在了陳嫻的身上,
心想:哪來個這麼漂亮的妞。

  「你……你們……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你們再鬧,我就去報
警。」

  「哈哈哈哈……」年輕人得意的大笑起來,他身後的那一幫衣著怪異的混混
也跟著狂笑起來,其中有幾個看到陳嫻的混混已經囂張的吹起口哨來。陳司馬冷
眼一掃,惡狠狠的瞪了那幾個混混一眼。

  「報警?去啊,哈哈,看看有沒有人管你這事。我是不急,就等著慢慢耗吧。
還有啊,我勸你叫你的這些工人都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來,不然可別怪我這些兄弟
到時候心狠手辣。」

  似乎為了印證年輕人的話,刷的,就有幾個年輕人抽出了幾把鋼刀來,現在
可就是正規的古惑仔架勢了。

  「你……你們……」陳嫻的爸爸也有五十來歲了,哪經得住這樣的受氣,頓
時氣得後退了幾步。

  「爸--」陳嫻的驚慌的奔跑過去,一把攙住了她爸爸的胳膊,急道:「爸,
你怎麼樣,你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啊。」

  年輕人看到這位大美女竟然會是這位陳老闆的女兒,不由微微有些詫異,轉
而壞笑起來。而他身後的那些混混凌亂的吹起了口哨,還有人故意示威的般的朝
緊隨其後的陳司馬揚了揚手中的鋼刀。

  陳司馬不發言語緩步走近,拳頭卻已經悄悄的捏了起來,自從做了老大以後,
他已經很久沒有親自動手了。

  「小嫻,你不在家呆著跑這裡幹什麼?回去回去快回去,爸沒事,這裡也沒
你什麼事,快回去。」陳嫻的爸爸推搡著陳嫻,看到緊隨其後而來的陳司馬微微
一楞。

  陳司馬卻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說道:「伯父好。」

  「你好你好,你是……」說著詫異的看向陳嫻,很顯然他也跟陳嫻的媽媽一
樣並沒有認出陳司馬來。

  儘管如此焦急,陳嫻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一抹嬌羞,柔聲道:「爸,他是司馬
啊,司馬回來了。」

  「司馬?」陳嫻的爸爸疑惑的念叨了一聲,再看向陳司馬仔細打量了半天終
於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啊,司馬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看看伯父
忙著也沒空跟你喝酒。咱爺倆有幾年沒在一塊喝酒了吧。」




  第二集第028章司馬揚威「中」

  陳司馬露出了歡欣的笑容,陳嫻的爸爸頗為喜好杯中之物,以前陳司馬去陳
嫻家做客的時候每次都要被她爸爸拉著喝上半天酒。好在陳司馬的酒量也算不得
多差,爺倆總是拼的津津有味,酩酊大醉。那樣的日子雖然清淡了一些,但是回
味起來卻也是其樂融融,無限溫馨。

  「我也是剛回來啊伯父,伯母都已經做好飯了就等著您回去呢,今天咱們要
喝個痛快。哈哈!」陳司馬笑著,突然又微微皺了皺眉頭,眼角的餘光瞥了瞥那
一幫混混,問道:「哦,對了,伯父,您這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啊?」

  陳嫻的爸爸聽到陳司馬這麼說,這才想起來高興之餘忘了還在跟這幫小混混
對峙呢,瞥了那些滿臉囂張的小混混一眼,陳嫻的爸爸不願意陳司馬和陳嫻受到
連累推著陳司馬的手說道:「司馬,快點,帶小嫻離開這裡。這裡的事情不是你
們能夠處理,乖,回家去,我一會就回去陪你喝酒,喝個痛快。快走吧!」

  陳司馬向後讓了幾步,但是卻沒有離開的打算,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想過要離
開。陳嫻和陳司馬一樣,不過她卻是倔強的搖搖頭說道:「不走,爸,我不走,
要走我們一起走。」說完語氣又放緩勸道:「爸--他們要什麼你就給他們好了,
別氣壞了身子。」

  「你小丫頭懂什水麼。」陳嫻的爸爸臉色一翻,氣道:「他們這是在敲詐,
敲詐你懂不懂,我就不相信這天下還能沒王法了。」

  陳嫻還想在勸說,對面的那個年輕人已經輕笑起來,「陳老闆,你這話可就
好說不好聽了。我想我有必要再重新解釋一下,我們這是在為了保證你們工地建
築施工的安全而相應收取的一點費用。我們不是光收錢不辦事的,只要你們交了
錢,以後你們工地出了任何事情都可以來找我。」

  說著,年輕人停了停,目光在陳嫻的身上轉了一圈,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繼續說道:「不過嘛,我看你這女兒長得倒還是不錯,兄弟我最近剛剛和女朋友
分手,床上缺個伴兒。若是叫你女兒來給我當個伴兒,我倒是可以寬限你幾天。
甚至免去這筆費用也不是不可以啊。這就得看你女兒的表現了。」年輕人的笑容
變得奸猾起來,在他身後的那一幫混混紛紛哄然大笑,然後齊齊吹起了口哨。

  這一下不僅僅是陳嫻的爸爸氣得指著那個年輕人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就連
陳嫻也氣得粉臉煞白,高聳的胸脯一挺一挺的,憤怒的目光直射著那個年輕人。

  「你……你們這些流氓……咳咳……咳咳……」陳嫻的爸爸氣得劇烈的咳嗽
起來,臉色漲紅的嚇人,但是目光卻仍是憤怒的注視著那一幫混混,恨不得生吞
了他們。

  陳嫻見狀趕忙跑過去,扶住了她的爸爸,潔白柔嫩的小手在她爸爸的後背上
來回的順著氣,心急如焚的說道:「爸,你怎麼樣了,醫生早就說過你不可以動
氣的。嗚嗚嗚……爸……咱們不幹了,不受這個氣好不好。我們一家人平平淡淡
的也能過得很好。」

  咳嗽了半天,陳嫻的爸爸才慢慢的緩過氣來,正要說話,突然聽到一聲慘呼,
他和陳嫻兩人同時轉頭看去。

  只見剛剛那個年輕人正捂著臉頰摔倒在地上,從指縫裡可以輕易的看到高高
腫起的紅色掌印,一邊一個,套用周星星同學的作品就是給你蓋個章。而陳司馬
則是慢條斯理的站在倒地的年輕人身邊,悠悠的轉著手腕,看著那一幫蠢蠢欲動
的混混,冷笑道:「出來混,最重要的是有一個聰明的大腦,否則連死你就不會
明白是怎麼死的。就像他……」

  陳司馬一腳輕輕的踏在了年輕人的胸膛上,微微一使力,已經踩斷了他的幾
根肋骨,年輕人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呼聲。整個身子頓時如蝦子一般弓起抱緊
了陳司馬的腿卻是怎麼也挪不開。

  陳司馬繼續悠閒的看著那一幫混混說道:「看到了沒有,人囂張沒關係,但
是要有頭腦,要有實力。你們他媽算什麼,老子要你們死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情,我知道你們他媽不信。我警告你們不要逼老子動怒,否則你們他媽想反悔都
沒機會了。」

  別看這些混混平時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但是也僅僅是欺負弱小,以多欺少
而已。真正遇到了強人一個個比誰都要膽小懦弱,就如同現在看到自己的老大被
人踩在腳底下,卻沒有一個人敢衝到前面來,雖然他們的手裡拿有鋼刀。

  看著這些小混混一個個猶豫著不敢上前,陳司馬打心眼裡的鄙視這些人,他
媽的還是爺們不是,還有血性沒有?想當年在監獄的時候,就算是實力懸殊,但
是若是老大被這樣的羞辱,誰還能不上。這幫人即使混上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前
途,垃圾注定是垃圾。

  陳司馬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腳踢翻了踩在腳下的年輕人。年輕人
頓時跟皮球似的咕嚕咕嚕滾到了他那一幫兄弟的面前。陳司馬冷聲道:「都給我
滾,若是再叫我看到你們,哼哼,我也不會要你們的命,畢竟我們正在創建和諧
社會。我會叫你們都變成殘廢,一輩子都別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不信你們可以盡
管來試試。」

  那些小混混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顯然群龍無首讓他們拿不定主意,當然更多
的人在面對全身煞氣凜然的陳司馬時都不自覺的提不起鬥狠的心。

  這不是誇張,剛剛陳司馬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刻意的去表現自己,所以一幫混
混以為牧峰是個好惹的角色。但是此刻陳司馬氣勢張揚,威勢盡顯。要知道能夠
統領監獄裡那麼多的狠角色,陳司馬自然不會是一般的人物,凡是上位者身上就
會自然的散發出一種氣勢,這種氣勢氣勢就是一種無形的氣場。當你的氣場過於
強大的時候,其它的氣場就會不自覺的退縮。陳司馬就是因為氣場太強了,所以
一幫混混都被他壓服的不敢動彈。

  再加上陳司馬先聲奪人,語言恐嚇,和那個標誌著流氓的光光的腦袋,一切
都鎮住了這一幫混混,誰都不敢上前輕易的招惹陳司馬。

  這時,剛剛被陳司馬踢的翻滾了幾圈的年輕人慢慢緩過氣來,臉上的巴掌印
已經腫得跟一個肉包子似的,可見陳司馬剛剛的力度有多大。不僅如此,腫脹已
經延伸到了眼部,眼皮鼓得像個乒乓球似的,倒有點像西遊記裡的那種海魚精。

  年輕人胳膊伸了伸示意手下兄弟將他扶起來,頓時有幾個人手忙腳亂的伸手
去扶他。誰知道剛一動年輕人的身子,年輕人就哭爹喊娘的叫了起來,顯然是因
為肋骨斷裂的原因。儘管如此,他原本那一副從容淡定,智珠在握的表情已經看
不到了,現在的樣子跟一條喪家犬差不了多少。

  「去醫院……快抬我去醫院……」年輕人大聲的吼著,卻因為劇烈的動作又
引起了肋骨的傷痛。

  那些混混聽到了老大的指令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塊木板,兩人抬著,將他放
了上去。年輕人躺在木板上身子要舒適了很多,一邊指揮著手下抬他離開,一邊
回過頭來指著陳司馬罵道:「操你媽,給我等著,你他媽要是能活到明天老子就
算你他媽大本事。」

  陳司馬冷冷的笑了笑,他知道不論是在古代的武林還是現代的黑社會,都喜
歡在失敗以後放一些場面話。所以連理都懶得理他,轉身走回了陳嫻和她爸爸的
身邊,朝陳嫻擠了擠眼睛,關心的對陳嫻的爸爸說道:「伯父,您沒事吧。以後
要是遇到這些傢伙您就告訴我好了,我保證幫你擺平他們。」

  陳嫻走過來抓住陳司馬的胳膊擔憂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陳司馬,說道:「司
馬,你沒事吧。以後……以後不許動手打人。要是……要是他們一起動手打你一
個,你還怎麼打得過。嫻姐不許你這麼莽撞。」

  陳司馬笑著點點頭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別看那些人多,又都拿著刀,但是
陳司馬能夠看得出來一個個都是花架子並沒有什麼實力。陳司馬只要搶到一把刀
就可以輕易的解決他們。

  但是為了不讓陳嫻擔心,陳司馬拍拍陳嫻的小手說道:「放心吧嫻姐,我心
裡有分寸。」

  陳嫻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雖然心裡有些責怪陳司馬的莽撞主要還是怕他會
吃虧,但是從女生的角度來看,自己的男人敢打敢拚,能夠一個鎮住那麼多人,
這也是一件十分讓她驕傲和自豪的事情。同時也會給她一種特別放心安全的感覺,
這就是女孩子常說的安全感。

  陳嫻的爸爸見到那些混混被趕跑以後便急忙催促著那些工人上工了,已經浪
費了幾天時間,現在一點時間可都是好的。要是不能按期完工,浪費資金不說,
信譽也會差了很多。做這一行信譽比資金更重要。

  「走!」陳嫻的爸爸交代完事情以後摟住陳司馬的肩膀爽朗的笑道:「咱爺
倆回去喝幾杯。」

  陳嫻卻扯了扯她爸爸的衣角擔心的說道:「爸,他們……他們那些人還會不
會在來搗亂啊?」

  不等陳嫻的爸爸回答,陳司馬就搶著說道:「嫻姐,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
我來處理,我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當當,保證叫伯父的工地順順利利的完工。」

  陳嫻開心的笑了起來,抱住了陳司馬的胳膊摟的好緊好緊,幾乎要將半邊的
美乳完全的擠進陳司馬的胳膊彎裡了。

  陳嫻的爸爸重重的拍了一下陳司馬的肩膀,笑道:「好小子,進去了幾年出
來果然就不一般了啊。好,那伯父這攤子就交給你了,出了事,我就找你負責。
哈哈,我們回去喝酒。」

  就這樣,三人一起上了陳嫻爸爸買的那輛不算很舊的二手桑塔納2000。
當陳司馬笑說陳伯父現在也大款都開上轎車了,陳嫻的爸爸無奈的苦笑道:「沒
辦法,幹這一行,有些派頭還是必要的。我這已經算是落魄了,看那些搞大型房
地產開發的,哪一個不是開著寶馬坐著奔馳。

  回到陳嫻家中,陳嫻的媽媽看三人平安無事的回來自然是欣喜異常,略微了
解了一點情況以後就不自覺的誇讚起陳司馬來,看來不管女人多大年紀都有些英
雄情節。不過陳嫻的媽媽還是不忘去提醒陳司馬要注意這些人,小心他們報復。

  晚上,陳嫻的媽媽燒了好幾個南方的民間小菜,吃的陳司馬差點把舌頭都給
嚥下去了。當然,老酒也喝了不少。有陳嫻的爸爸這個酒罈子在,陳司馬就是不
想喝也不行啊。

  最後還是陳嫻媽媽熬的雞湯讓陳司馬開了胃,連扒了好幾碗飯,也算是吃的
肚皮滾圓了。晚飯以後,陳嫻的爸爸拉著陳司馬好生生的鬼扯了一番,談了談這
幾年陳司馬在監獄裡的情況也說了說他自己這一年做生意的經驗。當陳司馬提及
資金方面,陳嫻的爸爸不禁倒起了苦水。

  「司馬啊,伯父這生意雖然看上去不大不小也算是一個工程,可是真正做起
來是真辛苦啊。今天你也看見了,這幫混混哪是什麼收保護費,就是明著敲詐啊。
這些還不算什麼,真正厲害的是白道,是那些政府機關。你知道我們要拿下一個
工程,需要送多少的人情,需要塞多少的紅包麼?唉,到最後一個工程干下來,
其實真正能到手的沒幾個錢。」

  正在一邊洗碗的陳嫻媽媽聽到自己老伴兒這樣說話,不由瞪了他一眼說道:
「死老頭子,你還要怎樣啊。咱們又不求什麼大富大貴,只要日子過得舒心就行
了,你們男人啊,嘗了點甜頭就想得到更多的。」

  陳嫻的爸爸和陳司馬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陳司馬說道:
「伯母啊,你也別這麼說伯父,伯父這樣想其實也沒錯嘛,人往高出走,水往低
處流。伯父這是老當益壯,雄風不減當年呢。」

  「哈哈哈哈!」陳嫻的爸爸笑了起來,朝陳司馬悄悄的豎了豎大拇指。陳嫻
的媽媽見狀也是噗哧一笑,白了他們爺倆一眼說道:「你們爺倆兒統一戰線了是
吧,我不怕,我這還有女兒呢,人數上我也不吃虧。」說著朝一邊抹著桌子的陳
嫻笑道:「我的寶貝女兒,你說是吧。」

  陳嫻抿嘴輕笑起來,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一家人在一起親親熱熱
的。

  陳嫻的爸爸又陳司馬說道:「來,司馬,我們聊我們的。」說著,這爺倆又
就著這個問題,海闊天空的閒聊起來。陳司馬心裡已經微微瞭解了陳嫻的爸爸現
在所面臨的困境。

  這幾年做開發的人越來越多,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像陳嫻的爸爸這樣
的蝦米若是不謀求自身的發展壯大,最終只有被吞併或者是被淘汰,這兩種情況
都不會是哪一個有著雄心壯志的男人所能接受。

  更何況,陳嫻的爸爸經過一年生意場上的磨練,已經初具了一定的野心,現
在所欠缺的只是資金問題。但是像他們這種蝦米級的建築團隊,去哪裡都籠絡不
到資金。陳嫻的爸爸有沒有什麼比較有實力的靠山,所以照此下去,或許過個一
年半載的他們的建築隊伍估計不是被解散就是被吞併了。

  晚上,陳司馬就沒有回他那個宅子而是直接睡在了陳嫻家的客房裡。反正也
不是第一次來睡了,牧峰顯得非常自在。不過睡覺前,陳司馬悄悄的將自己心裡
的一個想法透漏給了陳嫻,要陳嫻拿拿主意。

  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很重要的想法,就是陳司馬在聽了陳嫻的爸爸的情況以後
便有了投資的打算。陳嫻的爸爸有建築團隊也有一年做開發的經驗了,對市場比
較熟悉。而陳司馬則是有資金,他的資金在瞬間將陳嫻的爸爸頂成一個一流的大
型建築集團都可以。當然,雖然陳司馬很有錢,但是錢也是人掙來的,花可以,
但是不能盲目的無目的亂花。真正的富翁,花了一分錢卻可以賺回一百個一分錢。

  陳嫻聽了陳司馬的話以後顯得有些茫然,畢竟她對這個行業也算不得多懂。
最後她要陳司馬還是和她的爸爸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她永遠都支持他。

  這話說的叫陳司馬好一陣的感動。

  第二天,約莫八點多鐘。因為昨晚陳司馬喝得也不算少,所以一直睡到現在
都還沒有醒來。但是,卻在這時房門被人拍的「砰砰」作響,伴隨著一個焦急的
聲音,「司馬,司馬,快醒醒啊,出事了,你快醒醒啊。」

  陳司馬睡得正香,不滿的嘟囔道:「誰啊,敢吵司馬哥,不想活了啊。虎子,
去叫他掃廁所去。」陳司馬翻了個身繼續做著他的美夢。敢情他這還以為是在監
獄裡呢。

  「砰砰」聲依然作響,而且是越來越響,焦急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陳司馬終
於忍耐不住,怒氣沖沖的翹起身來,正準備拿這個敢摸老虎屁股的人開刀,誰知
道一看清楚房內的情形陳司馬頓時醒悟了過來,搖了搖微微有些發沈的腦袋,陳
司馬喊道:「來了,就來了。」





      第二集第029章司馬揚威「下」

  迅速的穿好衣服打開房門,迎目的就是一張驚惶失措的俏臉。

  「司馬,不好了,出事了。昨天那一幫人今天來了更多,他們要叫你過去,
說你要是不過去,他們就要拆了我爸爸的工地。還要……還要滅了我們全家。」

  陳司馬本來就因為覺沒睡好顯得有些心煩意亂,此刻聽及陳嫻將這幫人說的
如此囂張,更是怒不可遏。不過在監獄裡面長期培養出的養氣功夫還是讓他瞬間
壓下了心底的怒氣,裝作一副不放在心上的表情說道:「嫻姐,別擔心,一切有
我呢。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保證幫你解決的乾乾淨淨,永決後患。」

  陳嫻聽到陳司馬後面的語氣變得陰狠頓時更加擔心起來,搖著深思的胳膊說
道:「司馬,你可千萬不能犯傻,他們人多勢大,我們比不過他們的。你別去了
硬撐,我爸讓你趕緊離開這裡,先去外面躲一陣子。司馬,嫻姐求求你,你就聽
話好嗎?」

  陳司馬看著陳嫻才因為擔心自己而顯得楚楚可憐的表情,心底湧出無限的憐
意,給了陳嫻一個安慰的擁抱,拍拍她的後背說道:「嫻姐,你見過司馬騙你嗎?

  司馬說能解決就一定能解決。「

  「對了,伯父呢?他不會已經去了吧?」陳司馬放開陳嫻著急的問道。

  陳嫻點點頭,陳司馬暗叫一聲糟,趕緊拍拍陳嫻的手說道:「你在家等我,
哪都不要去,我過去看看,一定幫你把事情擺平。」

  陳嫻倔強的搖搖頭說道:「不行,要去我們一起去,我爸爸還在那裡呢,我
不能讓他受到什麼損傷。」

  陳司馬見勸不過陳嫻,只好點點頭,牙也不刷臉也不洗就出了門。

  車上,陳司馬一邊安慰著驚惶失措的陳嫻一邊說道:「嫻姐,手機帶了嗎?

  借我用用。「陳嫻點點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陳司馬。

  陳司馬接過陳嫻的那個紅色小巧的手機笑道:「嫻姐,你怎麼還在用這個手
機啊,我記得我走的那一年你就用的這個手機,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換過啊。」

  陳嫻沒想到陳司馬這時候還有心情說笑,白了他一眼說道:「還能用我為什
麼要換啊,我又不是什麼有錢人,千金大小姐。」

  陳司馬笑著沒有說話,心想,你成為千金大小姐已經不遠了。

  快速的在手機上按下了幾個號碼,陳司馬心裡嘀咕著,這都過去幾年了,也
不知道這傢伙手機號碼換了沒有。幸運的號碼接通了,不就便聽到一個懶散的聲
音接起電話說道:「操,誰他媽這麼大早的不覺人睡覺啊。有屁快放,要不是什
麼重要的事情,小心老子抽你。」

  「你抽誰啊,小三。」陳司馬忍著笑意說道,這傢伙估計還在溫柔鄉里抱著
美女做夢呢。

  陳司馬話音剛落,就聽見對方暴跳起來。「我操,你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啦?

  你他媽誰啊你,敢叫老子小三,你不想在這裡混了是吧,快把名字報上來。


  因為聽筒的聲音很大,陳嫻也聽到了電話裡的聲音,不由皺起了眉頭有些詫
異的看向陳司馬,顯然有些不清楚他這電話是打給誰的,怎麼對方這般粗魯。

  陳司馬笑了幾聲沈聲道:「哎呦喂,我的三哥哎,真是幾年不見你架子越來
越大了啊,連老兄弟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姓陳,你好好想想。」

  電話裡仍在破口大罵,「我他媽知道你是那個烏龜王八蛋,大早上的吵死人
叫不叫人睡覺了啊?你姓什麼?姓陳……姓陳……」

  對方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逐漸壓低了下來,試探般的小聲問道:「你姓陳,
難道你是司馬哥?」

  「操你個臭小三,你他媽現在才認出我來啊。」陳司馬也爆出了粗口,突然
腰間一疼,轉頭看去只見陳嫻的小手正狠狠的擰著他腰間的嫩肉,臉上一副怒氣
沖沖的表情。

  陳司馬趕緊做了一個求饒的表情,表示自己錯了,陳嫻這才放過了他,在一
邊用口型對陳司馬說道:「不,許,說,粗,口。」

  陳司馬見陳嫻的可愛狀不自覺的一陣心疼,摟住了他的腰聽著電話筒排山倒
海般的一陣亂想,接著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嗲嗲的說道:「三哥--你這幹嘛呢,
昨晚給你折騰了一夜,人家現在好困嘛。」

  然後便是小三的聲音,「操,別廢話,我這重要事情呢,我司馬哥回來了。」

  聲音被拉大,顯然小三將話筒重新對到了嘴邊,有些驚喜急迫的說道:「司
馬哥,你是不是剛下飛機,你在機場等我,我馬上就開車去接你。」

  陳司馬笑著說道:「沒有,我昨天就回來了,先去你嫻姐這裡報了道,打算
今天把你們哥幾個叫出來好好搓一頓呢。」

  小三笑罵道:「靠,司馬哥你重色輕友啊,哦,嫻姐,就是你托我照顧的那
一位吧?我說你臨走的時候怎麼那麼鄭重的交代我呢,原來關係非淺啊!」小三
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小子找抽是吧。」陳司馬笑罵道:「先別說這事,哥哥現在遇到了點事
情,你給我帶點人過來,就在二環邊上的那一家工地上面。」陳司馬告訴了他地
址。

  小三一聽急了,怒道:「操,這誰他媽這麼不長眼睛,不知道司馬哥是我的
老大嗎?我操,司馬哥,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帶人過去,我他媽看看誰這麼大的
膽子。」

  「靠,你小子說話文明點行不行,你嫻姐還在邊上聽著呢。」陳司馬笑說著,
朝一邊的陳嫻擠了擠眼睛。

  「是是是,哈哈,我錯了我錯了,我改正,保證改正。不過司馬哥啊,你這
樣下去小心得妻管嚴啊。」小三樂的哈哈直笑。

  陳司馬笑罵了幾句便掛了電話,看到陳嫻正拿著一雙美目審問似的看著他,
小手更是捏得緊緊的隨時有再次出擊的打算。趕緊投降道:「我以前的一個朋友,
現在混的還不錯,我托他來幫點忙。你不認識的,呵呵。」

  陳嫻美目一翻,疑惑道:「哦,是麼?可是我怎麼聽你剛剛說的意思,他好
像認識我啊?」

  陳司馬打著哈哈想掩飾過去,無奈陳嫻的手指又擰上了他腰間的嫩肉,陳司
馬就怕這一招,以前陳嫻就常用這一招來對付他,陳司馬只好坦白從寬。

  原來小三還有幾個人都是他在這座城市的朋友,小三以前只是一個小混混算
得上是最低層的那一種,每天就過著收收保護費砍砍人打打架的生活。因為那時
候小三也不過才二十歲出頭,有沒有強硬的靠山,有一次,這小子也不知道得罪
了哪路毛神給砍成了重傷,正好被路過的陳司馬給救了。

  陳司馬看小三時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或許是小三那胖胖的身材讓他想起了
曾經的一個同桌,那也是一個調皮的胖小子。也或許是小三也姓陳的緣故。後來
陳司馬花錢幫他擺平了事情以後,便給他指出了黑社會的性質以及其中的形式。

  陳司馬雖然不混黑幫,但是他善於研究,對於這些黑幫的生存法則他還是比
較瞭解。

  小三也是個講義氣重情意的傢伙,這也是陳司馬看重他的地方,陳司馬對他
好他都記在心裡,對於他還說陳司馬就是他的親哥。在養好傷以後,他就按照陳
司馬給他指的路,開始他新的黑社會之旅。果然這一次叫他混的風聲水起。

  後來越混實力越大,小三便想著組建一個幫派,並把這個想法告訴了陳司馬。

  陳司馬自然知道組建幫派的難度,於是給他積極的出謀劃策,並且提供了所
有的資金上的協助。可以說沒有陳司馬,小三的陳幫就不可能組建起來,沒有陳
司馬,他小三早就成了刀下的亡魂。

  陳司馬被抓以後,他仍是不放心陳嫻,畢竟這個社會有太多的不安定因素。

  陳嫻的性子他是知道,跟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兒差不了多少,心思太單純
了。

  這樣的女孩兒容易上當受騙。陳司馬害怕自己離開以後,陳嫻自己沒辦法護
得自己周全,於是就把這個重任托給了他的幾個朋友。特別是小三,因為小三是
混黑幫的,在某些事情上幾乎可以叫陳嫻不受到任何的干擾。

  當然小三所做的遠不止那麼多,你以為有小黑看守陳司馬的宅子就可以真的
安然無事嗎?那些賊頭扒手他們有的是方法進入到宅子裡盜竊財物,是小三發佈
了消息,誰他媽敢不長眼動了這個宅子裡東西。陳幫就做了他一家的手腳。

  在這座城市,陳幫放出的風聲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於是,在陳司馬被抓走的這幾年,陳司馬的宅子,陳司馬的朋友全部都安然
無恙。包括陳嫻的那個小店,所有的混混都知道,哪個店都能惹,惹了陳嫻的那
個小店就等著自己砍掉一隻手謝罪吧。

  車又行至昨天來到的地方,只是這一次就在工地的大門口圍著一大幫子的人,
總數約莫有三十來個,一個個手裡都拿著鐵棍鋼刀等攻擊性的武器,穿著上要稍
微比昨天的那些人嚴謹一些,一看就知道跟昨天的那些人不在一個檔次。

  領頭的也是一個很陳司馬一樣的光頭,個子一般,長得倒是挺結實,就是那
一對陰狠的三角眼和左臉頰上的一道刀疤破壞了整個臉部形象,讓人顯得煞氣難
以親近。光頭穿著一身深色的耐克運動服,白色的耐克運動鞋,手指上夾著一根
香煙,中指上戴著一個明晃晃的金戒指。看上去倒是派頭十足。

  站在他們對面依然是昨天的那些工人,不過顯然對於這一批來勢洶洶的混混
他們顯得懦弱了許多,至少手裡不再敢像昨天那般那上鐵鍬之類的東西。站在前
頭的依然是陳嫻的爸爸,他也顯得比昨天拘束了許多,因為面前的這人他早有所
耳聞,這人在江湖上被稱為道哥,是因為失手砍死了一個人被抓進去以後卻不知
道什麼原因又被放了出來。在黑道是出了名的凶狠,本市昆幫的四位堂主之一。

  陳嫻的爸爸只是一個生意人,他可不想跟黑幫惹上什麼糾紛,他還有一家老
小,要知道跟他們惹上糾紛了那麼他們一家都難逃厄運。要知道這些黑幫可是什
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道哥的表情顯得十分的嚴肅,因此看起來煞氣顯得更重,這也是很多小弟敬
畏他的原因。道哥夾著香煙的手指點點陳嫻的爸爸說道:「保護費的事情不管我
的事,你要是聰明就乖乖的給我弟弟送過去,我現在是為了昨天把我弟弟打殘的
那個人來的,你把昨天那個人交出來咱們就沒事,否則的話,哼哼。」道哥冷笑
了幾聲,「別怪我沒提醒你,在本市還沒有人敢跟我昆幫道哥作對的。」

  在道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司馬和陳嫻兩人剛好從車上下來,道哥的話也一
絲不露的落入了陳司馬和陳嫻的耳裡。陳嫻緊張的拉拉陳司馬的胳膊示意他別沖
動,陳嫻拍拍她的手臂朗聲道:「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道哥詫異的回過頭去卻正好看到陳司馬一臉漫不經心的笑意和陳嫻走了過來,
陳嫻立刻攙住了她的爸爸關切的問著有沒有什麼事情,她爸爸搖搖頭示意自己沒
事,卻是擔心的看著陳嫻直歎氣,小聲道:「小嫻,我跟你說了不要讓司馬來,
你怎麼不聽話?」

  陳嫻嘟起小嘴小聲道:「女兒擔心你嘛,再說我也攔不住司馬,他說能擺平
這件事情的,你就相信他好了。」

  那邊,陳司馬淡淡的站在道哥的對面,在面對三十多個手拿攻擊性武器的混
混面前卻沒有絲毫的懼意,一身的氣勢一覽無遺。

  「你要找的人就是我。」陳司馬看著道哥面帶著微笑,從容鎮定的樣子不得
不叫人佩服。笑話,陳司馬是什麼人?別說就這麼一點,就是比這多十倍多百倍
的人他也見過,H市重刑監獄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那裡關押的犯人足足有上
萬的數目,他能夠做到老大的位置豈能是偶然。

  道哥也覺察出了陳司馬的不一般,表情要略微收斂了一點,盯著陳司馬說道
:「是你?不錯,我看你面生的很,不是本市人吧?」

  道哥也不是傻子,這年頭不是比哪個人厲害,而是比誰背後的勢力更厲害。

  否則道哥也不會在威脅陳嫻的爸爸時會加上昆幫兩個字了。所以道哥決定先
探探陳司馬的虛實,那小子雖然是他一個比較器重的小弟,但也還不到會為他得
罪什麼大人物的地步。

  陳司馬什麼樣的人物,馬上就聽出來了道哥這是在探聽他的虛實,笑笑道:
「我的確不是本市人,不過以前曾在這裡住過幾年,有好幾年沒回來了吧。怎麼?
難道本市人還有什麼優惠?」

  道哥一聽陳司馬不是本市人,頓時臉色就變了,囂張的氣焰再次升騰起來。

  「操你媽的優惠,昨天就是你他媽動手的。我跟你說,哪只手動的,就把哪
只手砍了。然後去我小弟那裡磕頭賠罪,別他媽跟我裝橫,老子可是殺人剛從裡
面放出來的。什麼事老子都能幹得出來。」

  陳司馬聽得心裡好笑,殺人犯他在監獄裡面見多了,哪一個見了他不是客客
氣氣的。沒想到這個叫什麼道哥居然因為自己殺過人做過牢還能被放出來就顯得
驕傲自大,這樣的人看來也沒什麼前途。要知道哪一位大哥的身上不是背了幾條
命案做過牢,能放出來是他的運氣好,你就算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再犯命案了。

  進去過的人沒有人願意再進去一次,更何況還是因為殺人罪進去。

  陳司馬笑道:「呦,才放出來啊。你運氣不錯嘛,殺人居然還能沒吃花生米,
看來後台挺硬嘛。怪不得頭髮到現在都還沒長齊。」牧峰哈哈笑了起來。

  這話一出,陳嫻和陳嫻的爸爸都為他捏了一把汗,這就是明顯的挑釁啊。就
連道哥身後的混混都有幾個忍不住要衝上來,但是卻被道哥攔住了。

  道哥不是傻子,聽到陳司馬這樣說法,氣勢又這樣沉著早就看出了陳司馬的
不凡。聽到陳司馬說到花生米的時候他就心裡咯噔了一下。再監獄裡面也有自己
的行話,槍斃不叫槍斃叫吃花生米。這些只有做過牢的人才知道。陳司馬能夠說
的出來,很明顯陳司馬也做過牢。更何況,陳司馬也頂著一個和他一樣的光頭,
他不得不重新考慮起來。

  正在這時,四輛黑色的奧迪轎車一字排開在門口停了下來,緊跟著後面的是
五輛麵包車。車門一打開,嘩啦啦下來五十多個黑西裝短髮精悍的大漢,一個個
手裡都拎著鋼刀。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個頭不是很高但是卻相當胖的一個年輕人,
從年輕人臉頰的咬肌可以看出,年輕人並不是虛胖,而是一身的彪肉,壯實到讓
人誤以為是胖子的傢伙,跟一個小牛犢似的。

  年輕人也同樣穿著一身適合身材的黑西服,估計是訂做的,否則以他這樣的
身材還真不好買西服。倒是西服裡面的花襯衫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最要命的是粗
壯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同樣粗壯的金項鏈,乍一看還真有點像暴發戶。




           第二集第030章陳幫三爺

  這個人就是陳司馬嘴裡的小三,小三聽到竟然有人敢找司馬哥的麻煩,馬不
停蹄的就趕了過來。笑話,你當著小三的面罵他都可以,但是誰要是敢動陳司馬
一下,小三就那那個跟你拚命。你要問小三最好的朋友是誰,小三一定會以最快
的速度告訴你,是司馬哥。你要問小三這個世界上他最尊重的人是誰,他會想也
不想的告訴你是司馬哥。陳司馬在他心裡的份量比親大哥都要重。

  道哥一看這陣勢頓時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在轉頭看向陳司馬時,卻見他不
知何時已經掛上了滿臉喜悅的笑容。

  陳嫻是認識這個胖子的,記得有一次有一批小混混看他長得漂亮來店裡耍無
賴,她趕也趕不走,報警,電話卻被這群人霸佔了。在不知所措的當口,這胖子
就帶了一批人出現,也沒打什麼招呼直接將這一批混混帶走了。第二天陳嫻來營
業的時候就看到昨天的那一批混混跪在點門口跪了一排,臉上打得鼻青臉腫的,
惹了好多人觀看。陳嫻當時怕惹到什麼麻煩,急著趕他們走,誰知道他們一個個
嚇得連連磕頭求饒,要她放過他們。她當時也稀里糊塗的,只好說放了他們要他
們趕快走。

  從那以後陳嫻總便會感覺到在自己店的周圍會有些無所事事的人四處晃悠,
初時陳嫻還有些害怕,以為那胖子對自己有所企圖,但是時間久了以後陳嫻發現
他們竟然跟保鏢似的守護她這家店的安全,就連她周邊的幾家店都受到了照顧。

  甚至他每次回家的時候,不管多晚她都能看到幾個大漢跟著她一起上公交車,
一起下公交車,直到小黑來迎接她的時候那群大漢才會神秘的消失。聯想到陳司
馬的話,陳嫻才醒悟到這個胖子應該就是司馬托他保護自己的小三。

  陳嫻的爸爸雖然不混黑道,但是他直到昆幫的道哥,自然也是認識陳幫的三
爺的。看到連陳幫的人都涉足到自己的這間小工地上來了,陳嫻的爸爸心裡一苦,
心裡哀歎道: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小三的頭髮也理得很短,映襯的一張胖臉看起來更大了。眼睛有些瞇瞇的,
卻時不時的泛出一道精光。幾年的磨練,他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楞頭小子了。

  小三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小眼仔細的在人群中搜尋著。雖然人很
多,但是小三還是認出了昆幫的道哥,知道是昆幫在鬧事他不禁皺了皺眉頭,這
片場子應該屬於他們陳幫來管才對啊?什麼時候輪到昆幫插手了。

  小三摸著腦袋領著一幫人緩緩的走近,終於小眼一亮,看到了人群中熟悉的
身影。雖然這個身影有了幾許變化,但是日思夜想的小三還是立刻就給認了出來,
邁動著粗壯的大腿,飛快的跑了過去。嘴裡大喊道:「司馬哥。」

  陳司馬臉上的笑容驟然擴大了,一種久違的親切感竄上心頭,這個胖子長大
了,成了一方老大了。陳司馬感覺到自己的眼光有些微微的濕潤。

  也難為小三了,二百多斤的一個胖子楞是跑得比劉翔還要迅猛,可見小三現
在的心裡是多麼的激動。要是此刻周星星同學在這個地方,一定吹起額前的一縷
頭髮讚道:「好輕功,輕功的秘訣就是能讓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飛得猶如九天玄
女下凡塵一般。」

  「砰!」得一聲,小三足足二百多斤的體重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陳司馬的身上,
也幸虧陳司馬的功力夠深厚,要換成一般人早就被砸趴下了。

  小三跟個孩子似的將陳司馬摟的鐵緊,眼眶濕濕的,兄弟的情意在這一刻盡
顯無疑。陳司馬狠狠的拍了幾拍小三的後背笑罵道:「靠,有點出息好不好,大
老爺們的還哭哭啼啼的還是不是帶把的。」

  「是,不信你摸摸。」小三大聲吼道。

  兩人同時大笑起來,一切盡在不言中。笑畢,小三鬆開了懷抱對身後一幫小
弟喊道:「都他媽楞著幹什麼,叫司馬哥,他是我老大。」

  一幫小弟齊齊彎腰,竟然似訓練有素的一般齊聲喊道:「司馬哥。」

  小三跟獻寶似的討好的對陳司馬笑道:「司馬哥,怎麼樣?我的小弟都還不
錯吧。」

  陳司馬笑著點點頭,讚道:「不錯,最主要是你啊,變化的我都快認不出來
的,就你這體重再繼續增長下去,估計就能去參加相撲了。」

  小三委屈的說道:「哪有啊,你別看我長得胖,其實我這一身都是肌肉。這
幾年我可是都有聽你的話每天都堅持鍛煉呢。可是這體重還是飆升啊。」小三愁
眉苦臉起來。

  陳司馬和小三兩人在這邊敘舊,那邊道哥他們可就慘了,一個個全瞪著眼睛
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誰他媽見到過陳幫的三爺跟個小孩子似的圍著一個人轉,
沒見過吧?不相信吧?這幫人雖然睜大眼睛看見了,但是卻怎麼也不相信。

  不相信其實也不止他們,就連小三帶來的那一幫手下也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在小三叫他們喊司馬哥的時候,完全是下意識的彎腰喊了出來,才導致竟然身調
動作連續一致。

  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憂。

  陳嫻和陳嫻的爸爸此刻就跟在沙漠中的旅客突然見到了綠洲一般,激動,欣
喜,各種複雜的感情湧上心頭。

  陳嫻在高興的同時自然也為自己愛慕的男人這麼有本事而感到自豪,而陳嫻
的爸爸則是為自己的工地終於可以度過這一劫了而感到高興,同時也為陳司馬實
力感到驚訝。沒想到司馬貌不驚人的,竟然還是陳幫三爺的頂頭大哥。這條路子
攀上了,以後自己的工程恐怕就沒有人敢來搗亂了吧。

  小三跟陳司馬熱鬧的討論了好一陣子,才總算是一解相思之情,男人之間的
敢情雖不似男女之間那般纏綿柔軟,剪不斷,理還亂,但是那一腔熱血的情深卻
也是蕩氣迴腸。

  想起了陳司馬遇到的事情,小三猛然掉轉頭來,臉上那看到陳司馬時的溫馴
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凶神惡煞。

  「呦,我說道哥,你不在你的昆幫呆著跑我陳幫的場子上來鬧事了啊,你好
像有點撈過界了吧。」

  陳司馬知道處理這種事情小三比他更在行,於是便在一邊靜默不語。

  道哥雖然囂張,但是囂張也是得看人,混幫派要是眼睛不好使,那跟自殺沒
什麼區別。當他看到陳幫的三爺見到陳司馬時的那股子親熱勁就知道這事搞砸了。

  估計場子沒找回來,還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起幫派之間的規定,道
哥不由嚇得冷汗直流。

  「三爺,嘿嘿,您先抽根煙。」道哥慇勤的遞過一根軟中華,臉上帶著討好
般的笑容。小三粗手一擺,冷聲道:「別跟我來這一套,道哥我問你,這場子上
的規矩你也是懂的,你這鬧事鬧到我陳幫的場子上來了,你不會是欺負我們陳幫
沒人了,是吧?」

  「不不不。」道哥連忙擺手,急切的說道:「三爺三爺您聽我解釋,我真不
知道這位司馬哥是您的大哥,要知道就是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去得罪他啊。

  我這也是昨天的一位小弟來這裡收保護被……被司馬教訓了一頓,我這不是
不認識司馬哥嘛,所以想來洽談,對,洽談洽談,我這是真不知道他是您的大哥。


  小三小眼泛過一道精光,慢慢的瞇了起來,如同捕食前的豹子一般慢悠悠的
說道:「哦!你的小弟來我們陳幫的場子上來收保護費,看來我有必要把你們昆
幫的老大約出來重新談一談場地劃分的問題了。」

  陳司馬在一邊聽得直點頭,心裡不由讚歎起小三來,幾年不見小三果然成熟
了不少,不再是當初那個萬事都要求他幫忙的楞頭青了。雖然道哥總是將問題扯
到陳司馬的身上來企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小三卻聰明的一口咬在了幫派
場子劃分的問題上,決口不提自己的大哥陳司馬。因為陳司馬的事情不過是因為
不認識,說起來也站不住什麼理,但是場地的劃分可就不一樣了。這涉及到兩個
幫派的根本利益問題,一旦撈過界就跟侵犯了人家署名權一樣,需要通過幫派之
間特殊的手段來解決。

  小三這麼一口咬在這個問題上可把道哥沒給急哭嘍,他有些後悔自己嘴快,
也有些痛恨那混帳小子幹嘛沒事要跑到陳幫的場子上來收保護費。你收也就收吧,
幹嘛沒事得罪了這樣一尊大神。他道哥雖然也是昆幫的四位堂主之一,但若是小
三真的要在這樣的事情上計較,昆幫為了保證兩個幫派之間的根本利益,絕對會
犧牲他這一位堂主。

  他道哥雖然殺過人但是他卻比誰都怕死,陳司馬說對了,現在就算再借給他
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再犯命案了。他可不想在進去一次,再體會一次那種提心吊
膽隨時擔心自己會吃花生米的日子。同時他也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沒有真正的開
罪陳司馬,至少沒有真正的動手,否則這事情就根本無法善了了。

  「噗通」一聲,道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跪了下來,朝小三乞求道:「三爺,
這次是我的錯,我該死,我回去以後一定狠狠的教訓那位不懂事的小弟,我一定
嚴格約束他們分清楚幫派劃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三爺你大
人有大量就當沒看見這件事情吧。」道哥一邊乞求著,一邊狠狠的照臉上扇著嘴
巴。那力度連站在一邊的人都感覺到一陣肉疼。

  小三冷冷的哼了幾聲,對於道哥粗暴的自虐方式視而不見,沈聲道:「哼,
現在知道求饒了,不過也不遲,只要你能求到我司馬同意饒過你,這事我權當沒
看見。」

  道哥一聽頓時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跪到了陳司馬的面前一個勁的求饒,
陳司馬皺起了眉頭,不是他不願意放過道哥,而是他不喜歡這位道哥的做派。若
是他一直那麼強硬那麼囂張說明他是一條硬漢,不管錯與對硬漢總是叫人敬佩的。

  但是現在道哥這副樣子實在讓人覺得反胃,陳司馬覺得跪在自己面前的不是
一個人而是一條狗。轉而想想,人和狗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於是笑了笑,揮揮
手道:「算了吧。」

  道哥一聽,深怕陳司馬反悔趕緊磕頭大喊道:「謝謝司馬哥!謝謝司馬哥!」

  他這樣子連跟他一起來的一幫手下都不覺的皺起眉頭,更別提是小三帶來的
手下了,早已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

  陳幫和昆幫雖然明裡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實際上暗地裡卻是小動作不斷,誰
也不服誰。道哥這樣的低聲下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正如道哥所想的那樣。若是
這件事小三想要鬧大,那麼最終的結果昆幫為了平息陳幫的火焰維持兩幫表面上
的和平一定會犧牲道哥。

  陳司馬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道哥,算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就當
是一場誤會好了,不過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還會繼續發生。有時候一個看起
來很不顯眼的人所發出的能量卻能夠銷毀眼前的一切,包括你們昆幫,記住我的
話,我可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道哥連連點頭稱是,表情虔誠的就像剛被神父點化的迷途的羔羊。但是在轉
身的一霎那嚴厲的怨毒和陰狠卻是暴露無遺。他道哥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不是君子,所以他會抓住一切機會報仇的。

  道哥走了以後小三在陳司馬的介紹下和陳嫻以及陳嫻的爸爸都認識了一番,
這小子在這個時候完全看不到剛剛老大的氣派,憨厚的跟個剛進城的鄉下小子似
的。一口一個伯父一口一個嫻姐,叫得陳嫻和陳嫻的爸爸兩人都怪不好意思的。

  特別是陳嫻的爸爸本來還對這位陳幫的老大有些敬畏和結交之心。但是現在
看人家的表現都恨不得主動過來認乾爹了,自然是滿心的興奮和歡喜。

  後來小三自然要給陳司馬接風洗塵的,拉著陳司馬和陳嫻上了他那輛黑色的
奧迪車。本來小三還要拉陳嫻的爸爸的,但是陳嫻的爸爸覺得自己這麼一大把年
紀跟這些年輕人在一起實在是不適合,於是就推說自己工程耽誤了幾天必需要馬
上開工,他要在現場指揮處理一些問題。小三隻好作罷,不過臨走時拍著胸脯告
訴陳嫻的爸爸說:「伯父,你放心,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誰要是敢在你的工
地上鬧事,就是看不起我們陳幫。在這個城市,還沒有敢有這個膽子。所以伯父
你就放心大膽的開工吧。」

  陳嫻的爸爸得到了這一份包票自然是高興的不行,親自將他們送上了車,直
到車行很遠才興奮的蹦了起來。老實說,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作出這一種動作
來還真是有些小孩子氣了。

  中午,金滿樓被小三包了下來,但是卻只開了一桌。桌上的人不多,就六個
人,全是陳司馬以前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信任的朋友。

  一個穿著一級警督服飾的警察坐在陳司馬的對面,他叫吳明,是在一次追捕
逃犯的時候和陳司馬認識的。當時是在一個鬧市區,一名逃犯挾持了一名人質與
吳明對峙。當時在場的警察只有吳明一個,情況十分危急,而周邊的群眾都躲得
遠遠的看熱鬧也沒人上來協助吳明。這時候正好陳司馬剛從一個客戶那裡回來路
過,當即便冷靜沉著的和逃犯溝通,在麻痺了對方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配合吳明拿下了逃犯。就因為這事,兩人認識了。或許兩人的性格上有很多相通
的地方,所以兩人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就是陳司馬被抓進去以後,吳
明也不曾嫌棄他這個朋友,反而動用自己的關係給陳司馬帶去了不少的方面。

  坐在吳明身邊的是一個帶著無框眼睛身材瘦弱高大的一個中年男性,他叫李
岳,是一名手術主刀醫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常動刀子的原因,他那稍顯古板
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種若隱若現的殺氣。其實真正的主刀醫生都需要培養出這種殺
氣。試想,如果一個手術醫生拿到刀以後就開始顫抖了,還怎麼做好手術,對吧。

  李岳和陳司馬的認識倒是比較簡單,兩人是在酒吧裡認識的,後來兩人因為
一些瑣事打了一架。沒想到這架打過之後兩人卻成了親密無間的好朋友,這也算
是一個奇談了。李岳的話一般都很少,但是句句都很經典。

  最後一位就是坐在小三旁邊的是一個腦大脖子粗的傢伙,乍一看形象上和小
三有些相似。這或許也是兩人看起來顯得比較親密的原因吧。本山大哥曾說過,
腦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不錯,我們這位胖子就是一位伙夫。他叫做,
朱十八,是一位正宗頒發證書的國家特級廚師,是這座城市唯一的一個五星級賓
館的廚師長。每天只要去晃一趟點個卯,剩下的就是消遙自在了。憑他的身價平
時自然是不需出手的,只有遇到身份實在尊貴的客人時才會親自動手。當然,別
看這胖子胖,那作出來的菜連老外吃了都會豎起大拇指說:「VERY,射逗釣。」

  老外吐詞不清,其實就是舌頭掉,好吃到連舌頭都吃掉了的意思。




           第二集第031章純真年代

  朱十八和陳司馬是在賭場認識的,朱十八平時沒有什麼太多的愛好,最大的
愛好就是小賭怡情了。當日,朱十八在賭場大賭大發以後引起了一幫常混賭場的
混混不爽,然後就聯合起來敲詐朱十八。朱十八自然是不願意屈服的,用朱十八
的話說擱在古代,他就是一代刀王。這話的確是不假的,朱十八是從一個小小配
菜員做到最頂級的大廚其間為了苦練廚藝,這些刀工的基本功自然是掌握到了神
奇的境界,雖然不至於像電視上演的那般花裡胡哨,卻也相差不到哪裡去。

  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好漢也架不住人多啊,朱十八雖然刀工了得,但是一
來他手裡沒有刀,而來傷人是要犯法的,所以朱十八到最後就只有被挨打的份了。

  這一天正好是陳司馬和小三來這間賭場實地考察的時間,那時候陳幫剛剛建
立正需要對外擴展,陳司馬看中了這間賭場便和小三一起來探探情況,這一下正
好碰到了這樣的情況。陳司馬看到那麼多人毆打一個可憐的胖子,心中俠義之心
頓起,拉著小三撲上去就開打。朱十八一見居然有人進來幫忙,立刻又變得生龍
活虎,結果三人楞是把所有人都揍趴下了,三人的感情也是從這個時候建立起來
的。

  當然在後來的無數次的聚會中,陳司馬的朋友們也都變成了好朋友,這不小
三這個接風洗塵的聚會自然是把所有的兄弟都請來了。

  「人到齊了。」小三呵呵的笑了幾聲,朗聲朝外喝道:「服務員上菜。」再

  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幾位兄弟都拿著曖昧的眼神看著陳司馬和陳嫻嘿嘿一笑說道

  :「我說哥兒幾個都快別眼饞了,我給哥兒幾個介紹一下。」說著伸手一指
坐在陳司馬身邊含羞帶怯的陳嫻笑道:「這位就是我們的大嫂,哦不不,你看我
這張嘴,是未來的大嫂,未來的,哈哈,未來。」

  「大嫂?不會吧許。」朱十八咬著嘴裡的筷子,一雙金魚泡似的水袋眼直直
的盯著陳嫻就差嘴裡沒流口水了。「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司馬哥什麼時候給我們
找了大嫂的啊?」

  陳司馬噗哧一笑,和陳嫻對視了一眼,陳嫻卻是害羞的低下頭去,兩隻白嫩
的小手羞澀的玩弄著自己的衣角。

  小三瞪了朱十八一眼,看到朱十八還是沒有反應直直的注視著陳嫻,乾脆拿
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裡直喊道:「醒醒,醒醒。」

  朱十八這才醒悟過來,滿臉堆笑的朝眾人打了個哈哈,滿嘴的不好意思,失
態失態。說完頗有品菜時的語氣說道:「大嫂果然是不是人。」

  「操,你丫怎麼說話的來著。」小三一下子擰住了他肥肥的脖子。

  「放手放手,快放手,要斷啦。」

  小三這才鬆開了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組織好語言再說話啊,
不然小心我今天我的拳頭給你增肥。」

  朱十八頗為委屈的看了小三一眼說道:「人家話還沒說完呢,你這麼衝動干
什麼。」說完又換上了一臉哈巴狗似的討好笑容看著陳嫻說道:「大嫂果然不是
人。」說完看到小三眼一瞪又要動手,趕緊飛快的說道:「九天玄女下凡塵。」

  「哈哈哈哈……」眾人捧腹大笑。

  朱十八也笑著四處致意道:「多謝大家捧場,多謝大家捧場。我朱某人很久
不曾作詩了,今日一見大嫂實在是驚為天人哪,拙詩拙詩,大家見笑,大家見笑。」

  朱十八雖然語氣顯得很謙虛,但是一臉得意的表情顯然是坦然接受了大家的
哄笑聲,當然他把這哄笑聲當作了是對自己的讚揚。

  「哎呦,我的兩位哥哥哎,你們也別坐的這麼拘謹啊,嫂子也不是外人。你
看看,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小三熱情的吳明和李岳擠擠眼睛,這倆傢伙本來
就不是愛說話的主兒,現在陳嫻在旁更顯得拘謹了,這或許也是兩位老光棍到現
在還沒有女朋友的原因吧。

  「嫂子,你看這位戴眼鏡的蟀哥就是咱們市第一人民醫院號稱『妙刀回春』
的李神醫,李岳是也。別看他看起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其實這小子是一個悶騷
型,心裡頭可熱乎著呢。」

  陳嫻噗哧一笑,白了小三一眼紅著臉說道:「別老嫂子嫂子的叫喚了,叫我
小嫻吧,家裡人都這麼叫我。」說著朝李岳伸出纖手笑道:「李大哥好,以後我
們就是一家兄弟了。」

  李岳稍顯尷尬的和陳嫻握了握手,小三在一邊叫嚷道:「這怎麼行呢,司馬
哥是我們的老大,連他都叫你嫻姐,我們自然得叫嫻姐了。」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說著小三將手指向了吳明,一邊的朱十八急
了,「喂,我說三哥,我坐你旁邊老大一會兒了,你怎麼能視而不見啊。應該先
介紹我才對。」說著跟陳嫻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嫻姐好。」

  陳嫻覺得這胖子挺逗的,不自覺的噗哧一笑,說道:「你也好。」

  小三白了朱十八一眼說道:「好吧,嫻姐,我就給隆重的介紹一下這一位,
他就是人稱『廚界一支花』的朱八十。」

  朱十八登時噌得站起來臉紅脖子粗的說道:「是朱十八,我的天哪,在嫻姐
面前你也不能給我留點面子。」說完逕自闇然神傷起來,那做派又引得眾人一陣
發笑。

  小三嘿嘿的壞笑起來,連忙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這記性,應
該是朱十八才對。鹿鼎記看過沒,上面有一個跟朱十八差不多的傢伙叫茅十八,
茅廁的茅。」

  陳嫻又噗哧的笑了起來,朝朱十八伸過手道:「十八哥好。」朱十八趕忙伸
出手去握了握,臉上帶著甜絲絲的笑容說道:「叫我老朱就行了,嫻姐好。」

  小三見朱十八握著就忘了放手,拍掉他的手朝陳嫻笑道:「喏,這一位穿著
一身警服的傢伙就是人稱『警界神捕』的的吳明吳大擋頭了。別看這傢伙長得一
副人模人樣,其實啊,一肚子的壞水。」說完壞笑著朝吳明擠了擠眼睛。

  吳明有氣無力的翻了翻白眼,瞪了小三一眼,才溫和的朝陳嫻一笑主動伸出
手道:「嫻姐好。」

  陳嫻也伸過手去甜甜的叫了一聲:「吳大哥好。」

  「好了,介紹完畢,服務員,你他媽的還要不要上菜啊,老子肚皮叫了哦,
再不上菜,我拆了你們金滿樓。」說完轉過頭看到陳嫻皺了皺眉頭,而陳司馬也
在瞪視著他,連忙不好意思的笑道:「習慣習慣,真不好意思,我忘了嫻姐在這
裡了。我這保證改正,保證改正。」

  朱十八在一邊挖苦道:「就你啊,下輩子啊,這輩子是沒希望改正咯。」

  「操……額……靠,朱八十你是不是要我給你增肥啊。」小三揮了揮拳頭。

  朱十八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道:「就你,嘿嘿,我忘了帶刀來了,必然我
鐵定給你削成皮包骨頭。」

  兩人還要鬥嘴,陳司馬在一邊擺擺手道:「好啦好啦,你們兩個都這麼多年
了還跟小孩子似的。喏,上菜了。」

  正說著,一排穿著藍色統一酒店服裝的年輕小姐端著菜盤走了進來。小姐們
先不急著上菜,而是齊齊的彎腰朝著小三喊道:「三爺好。」緊隨其後的一個穿
著西服的年輕人擦著額頭的汗滿臉堆笑的說道:「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三爺,
讓您久等了。」說完,對那些小姐喊道:「還楞著幹什麼,給三爺還有三爺的朋
友們上菜啊。」

  「等等。」小三一口吐掉嘴裡的牙籤粗手一擺。那年輕人就是「金滿樓」的
大堂經理,凡是在這個城市混日子的誰不知道陳幫,誰不知道三爺。年輕人見小
三臉色不豫連忙巴結的低頭彎腰笑道:「三爺,您還有什麼吩咐,我一定叫你滿
意。」

  小三斜眼掃了他一眼,又掃了掃那一排小姐說道:「你們怎麼就光知道叫三
爺了,不知道我幾位哥哥都在麼。一個一個的叫,叫完了再上菜。」

  陳嫻在一邊看的有些受不了,畢竟她的印象中從來沒有見過飯店能客氣到這
種程度,當然也從來沒有這麼囂張的吃過飯。便柔聲道:「小三,我看就算了吧,
大家在一起吃飯就是為了圖個熱鬧,他們也要做生意的嘛,不要為難他們了。」

  小三一聽陳嫻發話,立刻滿臉堆笑,慌忙點頭道:「是是是,嫻姐教訓的是。」

  說完轉頭朝那年輕的大堂經理說道:「算了,既然嫻姐發話了,就不用叫了,
快給三爺我上菜吧,不是我說,你們這速度也忒慢了點。」

  天知道,他們的速度可是一點都不慢的。小三這是臨時包的酒樓把原本地客
人都給趕跑了就為了他們這一桌。而且小三點的菜又多,又全是臨時準備現炒現
上,能做到這樣的速度算是了不得了。當然這些苦水年輕的大堂經理是不敢倒出
來的,只是趕忙招呼一幫小姐上菜,抽空感激的朝陳嫻笑了笑。

  陳嫻也是做生意的人,知道這些做生意人的苦處,所以對於大堂經理的微笑,
她也回以微笑示意。殊不知,陳嫻一系列的動作語言落在了朱十八,吳明和李岳
的眼裡都不禁暗暗點頭,心裡讚歎這是一個好姑娘。同時也不禁嫉妒起陳司馬這
小子走了狗屎運,從哪騙來這樣一位心地善良,人又美極的好姑娘。

  一行小姐上完菜以後齊齊朝眾人鞠了一躬才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走了出去。

  包間裡又只剩下了陳司馬幾人。

  「司馬哥啊,你也給我們哥幾個說說你這幾年的情況啊。我可是有聽老吳說
你這幾年在裡頭混的風聲水起啊。」朱十八夾了一口菜,腮幫子一鼓一鼓的說道。

  「操……」小三習慣性的罵出一句猛然想到了陳嫻,忙心虛的看了陳嫻一眼
卻正好看到陳嫻在那裡偷笑,臉紅了紅,改口道:「靠,司馬哥是什麼人。我跟
你說這人哪要是龍,不管在哪裡都是龍,司馬哥就是這樣的人。」說著朝陳司馬
一擠眼說道:「司馬,我說的對吧。」

  陳司馬尷尬的笑了笑,難不成要他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不成。

  陳嫻在一邊輕笑道:「你們啊就別再老誇你們的司馬哥了,你看看他給得意
的。」話隨這樣說,手下卻利索的夾了一個雞塊遞給陳司馬,臉上滿是甜蜜的笑
容。

  「啊!我受不了啦,我要娶媳婦,我也要媳婦夾菜給我吃啊!」朱十八在一
邊鬼哭狼嚎起來。

  陳嫻噗哧一笑,也夾了一個雞塊遞給了朱十八,朱十八歡喜連連說道:「謝
謝嫻姐謝謝嫻姐。」

  對此,陳司馬無奈的笑,小三翻了翻白眼,吳明視而不見,李岳就一個字:
「賤。」

  賤字一出口,小三就第一個響應,連連豎起大拇指道:「老李說話就是精闢,
一個字涵蓋了朱八十從內到外的本質。」

  眾人自是又吵鬧了一番,陳嫻站起來說道:「你們都是司馬的好兄弟,也就
是我的好兄弟,我敬大家一杯,謝謝大家一直以來對司馬的照顧。」說完一口喝
完了滿滿一杯的白酒。

  幾個男人齊齊鼓起掌來,氣氛一時高漲,眾人都被陳嫻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
所折服。齊齊悶掉了杯中的酒。

  朱十八提議道:「今天這餐雖然是給司馬哥接風洗塵的酒席,但是我覺得今
天有兩個事情我們必需要搞清楚。」說完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朱十八才慢悠悠的說道:「這第一件事嘛就是司馬哥這幾年在裡面的情況,我覺
得應該要向咱們哥幾個通報通報,不能白讓咱們擔心了這麼多年嘛。這第二件事
嘛……」朱十八瞥了陳嫻一眼嘻嘻笑道:「自然就是司馬哥和嫻姐的事情啦,怎
麼認識的,為何隱藏的這麼深,都得給咱們兄弟幾個交代清楚。黨的政策你們是
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陳司馬見眾人皆是一副不說不行的姿態,只好擺擺手說道:「行,我坦白。
不過在坦白之前,我先敬大家三杯,這三杯是為了我們哥幾個的情意。咱哥幾個
雖然都不是一個行業的人,但是在一起相處的比親兄弟還要好,這三杯咱們一起
干了。」

  陳司馬這個話一出,大家紛紛相應,滿滿的三杯酒下腹,臉上都有些紅紅的,
心裡都有些感動。這時陳司馬才悠悠的說道:「其實這幾年說在裡面受苦倒也沒
受到多少,這一點老吳應該很清楚。也就剛開始進去那會兒有些不適應環境,畢
竟那裡面不比外面,在那裡面生存不光要靠拳頭硬還要靠腦子活。哥哥我幾年下
來總算也還有些成就,算是征服了監獄那一大幫子的人,弄了個老大的位置當了
當。其實真要說起來,我還比較喜歡裡頭的環境,畢竟裡頭不像外面這麼浮躁。
在裡面吧,我也結識了幾個好兄弟,這幾個兄弟都是跟咱哥幾個一樣的漢子,以
後等他們出來了,我介紹給哥幾個認識。不過,我還是要感謝哥幾個這幾年的勞
心牽掛,這一杯,我敬各位。」

  說完,陳司馬一口悶完了杯中的酒,陳嫻體貼的又給陳司馬滿上。陳司馬看
了看陳嫻眼裡滿是柔情蜜意,話一轉說道:「關於我跟你們嫻姐的事情,這話說
起來就長了。我跟嫻姐認識的時間算起來不比認識各位遲,其實也不是可以隱瞞
哥幾個,只是那時候咱們的關係一直都朦朦朧朧的,大家也都知道我陳司馬是個
飄泊不定的浪子,我實在是對於感情這方面的事情抱歉的很。各位可能不知道,
嫻姐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放棄那麼多優秀的追求者,毫無怨言的等了我這麼多年,
就是在我進去監獄裡面她也不曾放棄過。每天給我打掃宅子,每天替我照顧小黑,
你們說這樣的嫂子要得不要得。」話說到這時陳司馬已是兩眼赤紅,淚光隱現。

  朱十八他們齊齊吼道:「要得。」

  「好,這一杯,我敬嫻姐,感謝嫻姐這些來這麼照顧我,毫無怨言的等著我。

  我愛嫻姐,就跟愛你們一樣。「說完,陳司馬又是一口灌完了杯中的酒。

  陳嫻此刻已是滿面殷紅,手指都因為激動而微微的顫抖著,她死守了這麼多
年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陳司馬的這句話嗎?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心中勃發的
感情,撲倒了陳司馬身上,摟著陳司馬的脖子像個小孩似的喃喃的念叨:「司馬,
我好開心,我好開心。」

  陳司馬卻不再多語,直接用吻封住了她嬌嫩的唇,這一刻,所有人都自發的
鼓起掌來,這是象徵愛的掌聲,一種對於人類最真摯的感情表達的最崇高的敬意。

  吻畢,陳司馬盯著陳嫻的美目溫柔的說道:「嫻姐,這麼多年,叫你受苦了。」

  陳嫻嗚嗚的抽噎著激動的主動吻在了陳司馬的唇上,狠狠的廝磨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31 11:18 編輯 ]
2013-12-30 09: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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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032章地底寶藏

  這一餐算是吃的齊家歡喜,大家在一起聊聊往事聊聊未來倒也其樂融融,最
開心的要數陳嫻了,此刻她就跟一口吃掉了一罐蜜糖似的,從嘴裡甜到心裡,從
心裡甜到胃裡。吃飯這餐接風洗塵的餐宴以後小三又給安排了一系列的樂子,當
然因為陳嫻在的原因,有些男人之間的樂子自然是不能玩了,一直到了深夜小三
才親自開車送了兩人回家。這一夜,陳司馬又睡在了陳嫻家,當然這一夜,陳嫻
失眠了。

  第二天,陳司馬起得有點晚,快十點了才從床上爬起來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
可能是昨天酗酒過多的原因。洗刷完畢以後陳嫻的媽媽給陳司馬端來了一碗雞湯
告訴陳司馬,陳嫻已經去店裡上班去了,早上看他睡得沈就沒有再來打擾他。

  陳司馬喝完雞湯略略墊了墊腹,便起身道:「伯母,我回我的宅子裡面看看,
這都回來兩天了還沒回去仔細的看過呢。」

  陳嫻的媽媽笑道:「應該的,不過可別忘了中午回來吃飯啊。」說完便笑呵
呵的出去餵雞了。

 陳司馬一路步行錢一路欣賞一下沿途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風景不知不覺的就走

  到了自己的宅子門口,心裡盤算著,過幾年政府要是在這一片開發恐怕自己
這間宅子的價值要翻上幾倍吧。想到自己當初不過是花了一元錢買下的這棟宅子
陳司馬不由的笑出了聲。

  推開宅子的門小黑矯健的身影一下子撲上了陳司馬的肩膀上,親熱的舔著陳
司馬的臉頰。陳司馬笑著拍拍小黑的腦袋說道:「你這大傢伙也不怕把人給嚇死,
這要是大晚上的你這一撲非給你嚇出病來不可。也不知道這幾年跟誰學的招數。」

  說完,似是想到了陳嫻不由的一陣微笑。

  拍拍小黑的腦袋讓它下來,陳司馬便領著小黑在自己的宅子裡晃悠起來。這
間老宅據說陰氣很重,可能是跟這一片地處偏僻,有少有人居住的原因。不過陳
司馬住到至今都不曾遇到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主要是跟陳司馬的職業有關係。

  陳司馬的職業說好聽點叫做「非典型考古工作者」,說的不好聽的話就叫做
「盜墓賊」。

  陳司馬和一般的盜墓賊不一樣,一般的盜墓賊都是團伙性質的,一般人數在
五人為限,各司其工。這樣不僅有利於勘查古墓,對於挖掘的速度也有很大的提
高。但是陳司馬卻偏偏是反其道而行,他是獨行客,獨來獨往,從不與人搭伙。

  陳司馬這樣做是有自己的用意,畢竟盜墓這個行業不是什麼光彩的行業,一
旦搭伙就等於陷進了這個組織以後想脫身也會變得很麻煩。再說回來,幾個人搭
伙幹出來的工程也不過是比一個人快上那麼幾天而已,但是到分攤贓物的時候卻
不會均勻分配。一般資歷比較老的分配的會比較多。就那麼點東西,幾個人一分
還能剩下什麼。況且,幹這一行誰也不會相信誰。若是遇到一票大貨,很可能會
玩一出黑吃黑,自己人幹掉自己人,然後侵吞整個贓物。

  陳司馬就是不願意跟這些麻煩搭上關係,這也是他雖然被抓,但是由於作案
的只有他一個人,他死咬住盜得的物品不多警察也拿他沒辦法。搜了陳司馬的宅
子幾遍不果以後就放棄了。而牧峰供認出來的文物其實連他真正收藏的十分之一
都沒有,還都是些沒什麼價值的東西。否則要是以陳司馬所有盜得的文物計算,
那麼陳司馬抓到以後根本二話不說就是要槍斃的。

  盜墓這個行業自然是需要不停的和那些腐爛的屍體打交道的,也因此陳司馬
接觸過不少傳聞中觸眉頭的東西,但是卻從沒有真正的遇到過那些不乾淨的東西。

  很多時候都是人的心理原因出現了幻覺,才會有種種虛幻的聽覺和視覺。當
然陳司馬也曾笑稱自己腿毛比較重陽氣比較足,所以百邪不侵。

  陳司馬這間房屋的格局是按照古代風水學分佈的,佈置的十分有條理,亭台
樓榭,花草樹木,該有的一樣也不少。儼然是古代的一戶富貴人家。

  穿過一條略顯幽長的長廊,前方就出現了一間精緻的小屋,這在古代叫做內
屋也叫做廂房,是主人家眷睡臥的地方。陳司馬推門進去,房間中的傢俱儼然仍
是古代時的配置,記得當初警察來搜房時曾驚得目瞪口呆就差沒問陳司馬這宅子
是不是也是盜墓盜出來的了。不過這些傢俱顯然不是從墓中盜出來的,因為保養
的很好,雖然隔了很多年依然光潔如新。別的陳司馬不知道,但是陳司馬知道一
點,這房子裡的器具若是拿出去拍賣的話會比這棟房屋的價值更高。

  要說這房子裡最醒目的就是那張朱漆刷成的紅色鴛鴦鸞鳳床了,鴛鴦鸞鳳床
的體積寬度和長度都很大,陳司馬當時懷疑這屋的主人是不是真有個三妻四妾還
喜歡開個「同床聯歡會」的,這床一定是為了那個標準量身訂做的。當時來到這
間屋子搜查的警察曾經仔仔細細琢磨過這張床,他們當時懷疑陳司馬將盜竊來的
文物藏在了床板隔成的寬厚的床肚裡去了。不過,陳司馬怎麼可能會把文物藏在
這麼顯眼的地方,所以那些警察忙活了半天自然只是一場空。

  陳司馬跺跺腳跟,小黑乖乖的趴伏在地上。出於謹慎陳司馬習慣性的看了看
四周側耳傾聽了一下周圍的動靜以後才走到鴛鴦鸞鳳床的旁邊。伸手輕輕抓住了
大床撐起厚厚絲帳的床柄,猛地向下一按,藉著一轉一提,大床一下子從中間斷
裂開來,咕嚕嚕朝兩邊滾去。

  大床退向兩邊將床下的空地露了出來,陳司馬神秘的一笑,眼珠輕轉走到墻
邊的一副字畫上。字畫沒有提款,不過憑著陳司馬的鑒賞能力他十分懷疑這是出
自唐寅之作。若真如此,此畫可就不是價值連城可以形容的了。

  小黑靜靜的趴伏在地上,鮮紅的舌頭吐在外面不時的顫抖著,澄紅色的雙眼
親暱的注視著陳司馬的舉動。

  陳司馬走到字畫面前站定,伸手抓住懸掛字畫的一個釘在墻上的圓形掛柄,
手指緊緊的握住掛柄以後,陳司馬吐氣開聲,同時臉部瞬間漲的通紅,可見擰動
這一個小小的掛柄費了陳司馬多大的力氣。

  隨著陳司馬微見顫抖的手臂慢慢的轉動,掛柄竟被擰了個半圈,陳司馬的頭
上卻已經見汗了,而此時本來縫合的密不透風的地面突然響起了一陣轟鳴的聲音
不是很響卻有些悶耳。接著,就看到床下的那一片空地慢慢的從中間裂出了一條
細縫,緊接著細縫慢慢擴大露出了一個正方形的入口。

  牧峰停止了扭動看著正方形的入口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意,同時憋在口裡的
一股氣也慢慢的吐了出來,臉色心跳都逐漸恢復了正常。

  這個入口說起來陳司馬原本是不知道的,知道這麼一個入口純粹是一次偶然。

  有一次陳司馬來這個屋子睡覺,由於屋子太多陳司馬一般都是輪換著睡的。
當陳司馬半夜起來尿尿的時候腹部卻突然一痛有些想要拉肚子的那種酸漲感覺。
這樣一來握住床柄上手就不自覺的狠狠的用上了力。當力氣用到最大的時候陳司
馬發現床柄似乎被他按下去了一點,這一發現叫陳司馬十分的吃驚,於是便開始
仔細的琢磨起了這個床柄。這一琢磨就讓陳司馬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這個床柄
原來是一個控制大床推向兩邊的機關,床的中間有一個機簧,一旦按動床的按鈕
以後機簧就會自動彈開,床也自然就會推向兩邊了。合起來的也很簡單,只要推
著一邊的床抵在另一邊上用點力氣就可以很輕易的合上。

  至於這個入口則是陳司馬推理出來的,因為當時床推向兩邊以後陳司馬發現
其下什麼也沒有,床肚裡也沒有任何的東西。陳司馬想來想去覺得這間老宅的主
人不可能吃飽了撐著沒事給床安上這麼一個無用的手腳,於是他就開始琢磨是不
是有什麼機關可以控制這床底下的一片空地。

  但是這床下的空地佈置的很完美即使用裡敲一而不會產生什麼空蕩蕩的聲音,

  陳司馬是憑著自己多年盜墓的經驗貼著耳朵在地上仔細的聽了半天才確定了這地

  下的確是空的。判別不錯的話,地下應該有一間密室才對。確定了這一點陳
司馬就開始仔細的搜尋房間中任何可能會成為機關的物品。最後終於給陳司馬找
到了那個掛柄。老實說就算你知道這個掛柄是機關你也不一定能夠扭動的開,看
看剛剛陳司馬所費的力氣就知道了。由此可見這宅子的老主人一定是個習武起家
的強人。

  或許是太久沒有開過這個地下空間的原因,這才剛一打開就散發出一種霉味
來。陳司馬立刻招呼退出,將門窗全部打開。

  盜墓的時候經常會遇到這種久封以後產生的氣體,這樣的氣體對人體的傷害
極大,甚至可以立刻使人致命,所以盜墓高手都會主動的避開這些氣體任由這些
氣體飄散以後才會進入其中。

  一般來說十分鐘左右氣體中的有害物質就會揮發乾淨了,陳司馬在外面等待
了約莫十來分鐘便迅速的攜領小黑鑽進了屋子,同時將門窗全部緊緊的閉合了起
來。

  小黑是黑貝名犬具有夜視的能力,但是陳司馬卻不可以,這臨時的陳司馬也
沒有攜帶什麼照明的工具更沒有攜帶盜墓時候給自己配備的夜視鏡,所以陳司馬
只好借助打火機的光芒打量著四周。

  看到四週一如自己離開的時候佈置的那樣陳司馬終於鬆了一口氣,這間地下
室裡堆放著數以千計的物品全是珍貴的文物。這些文物就是陳司馬這幾年盜墓的
成果。

  陳司馬雖然也是個「盜墓賊」但是陳司馬屬於特別有良心的那一種,大家都
知道「考古」和「盜墓」的本質區別就在於考古是保護性的挖掘,而盜墓則是破
壞的盜取。兩者根本出發點不同所採取的方式也不一樣,後者顯然要粗暴野蠻許
多。

  陳司馬卻從一開始就走的考古形式的盜墓路線,他雖然也盜墓,但是他慢工
出細活。他一般都會根據判斷出的墓地形狀由隧道從地底鑽入,這樣不會傷害到
整個墓地的基本結構。對於文物陳司馬有著非凡的鑒別能力,由於許多盜墓賊心
理的慌張進入墓室以後一般都是非金銀器具不拿,大件的物品和木製漆制的等等
物品一般都是直接放棄了。但是陳司馬卻是不一樣,他知道文物這東西並不是比
的含金量,而是比的本身的價值。一般來說不管物件的大小陳司馬都會細緻的洗
劫一空,在根據自己的考古之時對古墓的情形做了一個詳細的批注。

  陳司馬盜墓從來都是悠閒的很,他不慌不忙,反正也是他一個人引不起多大
的動靜,而且他盜墓的位置一般都選擇的有些偏僻。所以他才這般悠閒到還有時
間細緻打量的地步。等東西運出來以後陳司馬會開動自己專門準備的一輛假牌照
車輛將東西運送回來。這些東西逐漸累積之後就形成了現在的規模和數量,陳司
馬可以肯定自己的收藏完全可以媲美一個博物館了。

 細緻的察看了一番自己的物品以後陳司馬琢磨著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弄一批出

  去賣掉了,但是一想回來,陳司馬又覺得自己不缺錢的賣這些文物幹什麼。
反正收藏著只會增值不會貶價。

  陳司馬真正來錢的東西不是這些文物,而是這四四方方的地下室西北角的那
一口大箱子。當時陳司馬發現這個地下室以後整個地下室裡空蕩蕩的就只有這麼
一個大箱子。箱子的表面有些腐爛了,只剩下一些銹掉的鐵皮,按此推算,陳司
馬覺得應該有好幾百年了。帶著慢慢的好奇心打開箱子以後陳司馬的嘴頓時合不
攏了,箱子裡裝著滿滿的一箱子金元寶,正宗的金元寶。這些金元寶的顆粒都不
是按照標準的官方標準鑄造的,每一個約莫五兩左右,元寶底下也沒有刻字顯然
是私人鑄造的。

  陳司馬當時計算了一下這一大箱的金元寶足足有上千斤重,也就是上萬兩的
金子,陳司馬頓時對自己的好運氣實在是無語了。從此這個地下的密室就作為了
積蓄文物的地方,而那些金元寶就支付了他的一切開支。

  陳司馬盜文物雖然也是為了錢,但是自從發現了金元寶以後陳司馬的文物就
不再外賣了,而是全部存在了地下室裡面。這也是陳司馬作案許多起卻一直沒有
被抓的原因,因為他只是盜竊卻不銷贓,警察根本就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去。後
來被抓也是因為一次的失誤,沒想到正好遇上一群考古的了。

  察看完畢,陳司馬滿意的點點頭,一樣未取原封不動的關上了地底的入口,
又將大床重新合併歸於原處。

  回到家的時候正好趕上吃飯的時間,結果卻只有陳嫻的媽媽一人在家,陳嫻
的爸爸在工地上解決,而陳嫻一般中午都是不回家吃飯的,而是在外面吃盒飯有
的時候也會叫媽媽送飯過去。

  待到陳司馬吃完以後陳嫻的媽媽推推陳司馬的胳膊笑道:「司馬啊,今天我
燒的好幾個菜都是小嫻喜歡吃的。你啊,乾脆就給她送飯吃去吧,一會我給他打
個電話叫她今天中午別吃盒飯了。」

  陳司馬一聽陳嫻居然中午吃的是盒飯心裡不是個自慰,笑著點點頭說道:
「伯母放心,我這就給嫻姐送去。」

  拿到陳嫻的媽媽包裹好的飯盒,陳司馬就急急的大步走了出去,害得陳嫻的
媽媽在後面一個勁的喊著:「慢點……慢點……」

  陳司馬雖然幾年沒回來了但是對於大概的街道還是有印象的,上了一輛的士
以後就直奔陳嫻開店的那一家指甲彩繪的小店。老實說幾年沒有回來陳司馬不得
不感歎城市變化之大,除了一些基本的印象還在以外,其它的模模糊糊的都找不
到什麼印象了。

  陳嫻的小店開在一條女人街,由於類似於步行街的車輛限制,陳司馬不得不
在臨街的地方下了車然後順著自己的記憶找到了陳嫻的小店。店內的裝飾還是一
如幾年前那般溫馨暖人,陳嫻趴在工作台上聚精會神的正在一位打扮時髦的女孩
塗抹著彩繪。這種指甲彩繪需要高難度的繪畫技巧,一般稍有不甚,指甲就會做
的很難看。

  由於陳嫻是老店了,而且陳嫻的技術也的確是高明所以客人總是從不間斷。

  陳司馬看到陳嫻正在全神貫注的工作就沒有去打擾她,而是選擇輕步在一邊
的沙發上慢慢的坐了下來。倒是那時髦女孩詫異的看了陳司馬一眼,見到他的光
頭微微一楞然後便有些噁心的想道:難道這個男人也來做指甲彩繪。





  第二集第033章公車逗人妻「上」

 好久陳嫻終於抬起了頭來看到坐在一邊正微笑著看著她的陳司馬頓時楞了一

  下,接著轉化為驚喜化為一聲驚歎:「司馬哥,你什麼時候來了啊。」

  陳司馬舉舉手裡的包裝袋笑道:「我來給你送飯啊,忙完就快些過來吃飯吧。」

 陳嫻欣喜的點了點頭跟面前那位女孩說了一下保護指甲的措施便收了錢目送

  女孩離開了。

  陳嫻今天穿著的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一件米黃色的外套,將整個身材凸顯無
疑,美臀一扭一扭的走到陳司馬的面前,小手慢慢伸出笑道:「給我吧。」便從
陳司馬的手裡接過了飯盒。

  吃完午餐以後陳五嫻忍不住心中的愛意和陳司馬稍稍溫存了一下,其實也不
過就是接個吻什麼的。陳司馬出來一趟便有些出去走走的打算,正好想到自己以
後也需要給自己找到一分工作便打算到招聘市場碰碰運氣。

  跟陳嫻問清楚了招聘市場的位置以後陳司馬迅速的來到了招聘市場,誰知道
本市的招聘市場都是封單日開門的,雙日不開門。今天正好是單日,陳司馬無奈
只好放棄的正準備回走,突然被墻上一張招聘啟示所吸引。

  大華集團招聘業務精英5名,待遇面談,有興趣者請在22好上午9點攜帶
各人身份證照片和2存免冠照片前往大華集團總部大華商廈報道。

  陳司馬是知道大華集團的,這是一個在本市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本土集團,
想進入其中者沒有一點真本事是不行的。陳司馬就喜歡這樣唯人才不用的公司,
這樣他才有競爭的機會。

  吹著口哨陳司馬一路回行,今天就是21號,也就是說明天上午九點之前陳
司馬就要去大華集團的總部報道。一下午時間陳司馬略微準備了一下就到了晚上,
晚上本來還想會自己的宅子睡的,但是卻被熱情好客的陳嫻的爸爸媽媽拉住了,
說什麼也不肯讓他回去睡,陳司馬只好又住了下來。

  第二天,7點多鐘陳司馬就趕了起來,吃了陳嫻的媽媽做的早餐陳司馬就匆
匆趕上了路,也沒來得及和陳嫻打上一聲招呼。

  穿著一身西服夾著一個公文包的陳司馬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就是那顆光頭
稍顯突凸了點。

  站台上擠滿了人群,陳司馬不僅有些後悔應該打的去大華才對,幹嘛心血來
潮非要做公車。抬眼微微打量四周時,陳司馬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但是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這熟悉的影子是誰時,公車就來了,陳司馬被人群的推力擠上
了車。

  但是車上人實在是太多了,陳司馬又哪有機會搶到座位只好擠在了一群人的
裡面。而這時站在右側前方一身月白色女性正裝的少婦吸引了他的注意。仔細的
一打量,咦,這不是在飛機上挺的傲的那個少婦麼?

  陳司馬臉上爆出了一陣淫笑緩緩的靠近了少婦。

  雅蘭微微皺起了秀眉,每天做著一樣朝九晚五的枯燥工作,上下班擁擠的人
潮,這樣平凡的日子……雅蘭一直堅信自己不會永遠屬於這樣的生活。雖然不是
明星般的美貌,雅蘭也曾經是大學裡男孩們注目的對象。165的苗條身材、修
長的雙腿和纖細的腰肢、清麗的相貌和含羞知性的性格,雅蘭的意識中,覺得自
己更應該是個高傲的公主……

  雅蘭並不是那種虛榮而淺薄的女孩。當同齡的漂亮女孩都忙著攀龍附鳳的時
候,雅蘭的大學時光都是在課堂和圖書館裡度過的。羨慕財富而去依附於陌生男
人,雅蘭認為那是最愚蠢的做法。青春的美麗轉眼即逝,陌生男人的心輕浮而又
善變,雅蘭要憑著才幹和努力,開創自己的財富和事業。美麗而威嚴的總裁、獨
立又性感的女人,是雅蘭心中的夢想。畢業後加入了這家跨國大公司,當然只能
從最下面的職員作起,雅蘭立刻開始了自己的奮鬥。丈夫是快畢業時才認識的同
學。也是毫無背景和依附的普通人,可是雅蘭欣賞的是,他和自己一樣,有堅持
苦幹的毅力和決心。雖然不是貴族的後裔,我們一定會成為貴族的祖先。為著這
個目標,丈夫新婚三個月後就去他公司的海外分部工作,到這個月已經快一年了
罷。最苦的地方有最大的機會,雅蘭毫無怨言的支持著遠方的愛人。雖然如此,
但夜半醒來的時候,雅蘭有幾次也突然感到無邊的寂寞。窗外月光如水,輕撫身
邊空蕩蕩的床,雅蘭忽然發覺全身都在鼓脹,發燙。越是拚命不讓自己去想,雅

  蘭越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新婚三個月的甜蜜的瘋狂……丈夫是雅蘭潔白的生命
中唯一的陌生男人。

  那些瘋狂的夜晚,雅蘭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裡,竟蘊藏著如此讓人迷醉
的快樂。這種時候,雅蘭會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實在無法入睡,雅蘭乾脆打開公
文包,用第二天的工作來佔住自己的頭腦。

  一個人的日子很孤單。但是雅蘭過的很平靜。平時公司裡不乏男同事挑逗雅
蘭,雅蘭一概回應以淡淡的拒絕。雖然雅蘭不能否定自己偶爾夜半的迷亂,但是
雅蘭堅定的認為,自己應該忠實於愛情。女人一生都應該堅持自己的純潔。貞潔
的身體,只能屬於愛人。

  自己是個古典的女人吧,雅蘭的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古典的雅蘭,並不知道,危機已經潛伏在她的身後。

  進站的車打斷了雅蘭的思緒,雅蘭半麻木地擁在人潮中擠向車門。據說沿線
有交通事故,今天的車晚點了⒉0分鐘,又是高峰時間,人多得上車都困難。背
後人群湧動,一支手幾乎環在雅蘭腰上,用力地將雅蘭擁推向車內。就在上車的
瞬間,另一支手迅速地撩起雅蘭的短裙,插進雅蘭修長的兩腿之間。

  「啊……」突然的襲擊,雅蘭發出短促的驚呼,可是雅蘭的聲音完全淹沒在
周圍的嘈雜中。

  還來不及作出反應,雅蘭已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擁入車廂。後續的人群不斷擠
進,環抱著雅蘭腰部的手有意控制,雅蘭被擠壓在車廂的拐角處,面前和左側都
是墻壁。人群一層層壓過來,背後的人已經完全密合地貼壓住雅蘭曲線優美的背
臀,雅蘭被擠壓在墻角,連動都不能動,裙內的手已經覆上了雅蘭圓潤滑嫩的臀
峰。

  為了避免超短裙上現出內褲的線條,雅蘭一向習慣裙下穿T字內褲,也不著
絲襪。對自己信心十足的雅蘭,總認為這樣才能充份展現自己的柔肌雪膚,和修
長雙腿的誘人曲線。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無知地向已全面佔領著它的入
侵的怪手顯示著豐盈和彈力。

  「色狼!」幾秒鐘的空白後,雅蘭終於反應過來。可是這要命的幾秒鐘,已
經讓陌生男人從背後完全控制了雅蘭嬌嫩的身體。

  雅蘭不是沒有過在車內遭遇色狼的經歷。通常雅蘭會用嚴厲的目光和明確的
身體抗拒,讓色狼知道,自己並不是可以侵犯的對象。可是現在,雅蘭在背後的
陌生男人巧妙地控制下,即使想用力扭頭,也無法看到背後。

  周圍的墻壁和身側的人群,也彷彿色狼的合謀,緊緊地擠住雅蘭,使雅蘭的
身體完全無法活動。而且,今天這個陌生男人如此大膽的直接襲擊,也是雅蘭從
來沒有遇到過的。

  一時間,雅蘭的頭腦好像停止了轉動,不知道怎樣反抗背後的侵襲。空白的
腦海中,只是異常鮮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無比滾燙的手,正肆意地揉捏著自己赤
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
肉感和彈性。

  左手抓著吊環,右手緊抱著公文包,雅蘭又急又羞,從沒有和丈夫以外的陌
生男人有過肌膚之親,此刻竟被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探入了裙內禁地,雅蘭白嫩的
臉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緋紅。

  端莊的白領短裙下,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陌生的大手在恣情地猥褻。

  渾圓光滑的臀瓣被輕撫、被緩揉、被力捏、被向外剝開、又向內擠緊,一下
下來回揉搓,雅蘭的背脊產生出一股極度嫌惡的感覺。可是要驅逐那已潛入裙下
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雅蘭無比羞憤,可被緊緊壓制的身體一時又無計可施。全身像被寒氣侵襲,
佔據著美臀的灼熱五指,隔著迷你T字內褲撫弄,更似要探求雅蘭更深更柔軟的
底部。

  「夠,夠了……停手啊……」雅蘭全身僵直,死命地夾緊修長柔嫩的雙腿。

  就在這時,背後的陌生男人突然稍微離開了雅蘭的身體,緊扣在雅蘭腰部的
左手也放開了她。

  「莫非……」雅蘭從被緊迫中稍稍鬆了一口氣,難道突然間有了什麼轉機?

  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隨著車啟動間的一晃,雅蘭馬上明白自己想錯了。那
支左手又緊扣住了雅蘭。這次,有充裕的時間來選擇,那支手不再是隔著雅蘭的
套裝,而是利用她左手上拉吊環,從被拉起的上裝和短裙之間探入,扣住在雅蘭
裸露的纖細柳腰,滾燙的掌心緊貼雅蘭赤裸的雪膚,指尖幾乎已經觸到了雅蘭的
胸部。

  陌生男人的身體同時再次從背後貼壓住雅蘭的背臀,雅蘭立刻感覺到一個堅
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豐臀,並探索著自己的臀溝。

  「太過份了……」雅蘭幾乎要叫出來,可是雅蘭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叫不
出聲音。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襲擊,純潔的雅蘭全身的機能好像都停滯了。從上車到
現在,也許只有半分鐘吧,雅蘭卻彷彿遭遇了一個世紀的噩夢。

  堅挺灼熱的尖端,已經擠入雅蘭的臀溝。陌生男人的小腹,已經緊緊地從後
面壓在雅蘭豐盈肉感的雙臀上。從過去的經驗,雅蘭立刻知道,背後陌生的陌生
男人,正開始用他的鋼槍淫褻地品嚐她。

  「下流……」雅蘭暗暗下著決心,決不能再任由陌生的陌生男人恣意玩弄自
己純潔的肉體,必須讓他馬上停止!

  可是……和過去幾次被騷擾時的感覺有點不一樣……透過薄薄的短裙,竟會
如此的灼熱。雙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堅挺的壓迫下,鮮明地感受著陌生的陽
具的進犯。粗大,堅硬,燙人的灼熱,而且柔嫩的肌膚,幾乎感覺得出那陌生的
形狀。

  陌生的,卻感覺得出的槍頭的形狀!已經衝到口邊的吶喊,僵在雅蘭的喉嚨
深處。

  剛才陌生男人放開她,原來,是去打開褲鏈,掏出了他的鋼槍!現在,陌生
的男人是用他赤裸裸的鋼槍,從背後頂住了她。如果叫起來,被眾人看到如此難
堪的場面……只是想到這裡,雅蘭的臉變得火一樣燙。

  剛剛提起的勇氣,立刻就被陌生男人這肆無忌憚的淫行擊碎了。如果扭動身
體,還可能被對方認為是在享受這種觸感,雅蘭想不出抗拒的辦法。

  「夠了……不要了……」心砰砰地亂跳,全身都沒有了力氣,雅蘭幾乎是在
默默地祈求著背後那無恥的襲擊者。

  可是陌生男人的進犯卻毫無停止的跡象,潛入裙內的右手早已將雅蘭的內褲
變成了真正的T字形,赤裸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豐滿
和彈力,又被用力地擠壓向中間。雅蘭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用她豐盈的臀部的肉
感,增加鋼槍的快感。

  雅蘭嫩面緋紅,呼吸急促,貞潔的肉體正遭受著陌生男人的淫邪進犯。充滿
彈性的嫩肉抵不住堅挺的衝擊,陌生的鋼槍無恥地一寸寸擠入雅蘭死命夾緊的雙
腿之間。好像在誇耀自己強大的性力,陌生男人的陽具向上翹起成令雅蘭吃驚的
角度,前端已經緊緊地頂住雅蘭臀溝底趾骨間的緊窄之處。

  最要命的是,雅蘭不像一般的東方女性腰部那麼長,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柳
腰,臀部的位置像西方女性一樣比較高。過去雅蘭一直以此為傲,可是現在,雅
蘭幾乎要恨自己為何會與眾不同。一般色狼從後侵襲,最多只能頂到女性臀溝的
位置。可是對於腰部較高的雅蘭,陌生男人的鋼槍高高上翹,正好頂在了她隱秘
的趾骨狹間。

  隔著薄薄的短裙和內褲,陌生男人火熱堅硬的鋼槍在雅蘭的修長雙腿的根部
頂擠著。兩層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雅蘭感覺著陌生男人那粗大的槍頭幾乎
是直接頂著自己的貞潔花蕊在摩擦。從未經歷的火辣挑逗,雅蘭的心砰砰亂跳,
想反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粗大的槍頭來回左右頂擠摩擦嫩肉,像要給雅蘭足夠
的機會體味這無法逃避的羞恥。

  「好像比老公的槍頭還要粗大……」突然想到這個念頭,雅蘭自己也吃了一
驚。正在被陌生的色狼玩弄,自己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

  這樣想的時候,一絲熱浪從雅蘭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滾燙的槍頭緊緊壓頂的
粉紅色的花瓣,也不自主地收縮了一下。

  「不行!……」雅蘭立刻禁止自己的這個一掠而過的念頭。

  想到愛人,雅蘭好像又恢復了一點力氣。雅蘭努力著把腰部向前靠,試圖把
粉紅色的花瓣從陌生男人的硬挺燙熱的槍頭上逃開,陌生男人沒有立刻追上來。

  還沒來得及慶幸,雙腿間一涼,陌生男人又壓了過來,這下雅蘭被緊壓在墻
壁上,再沒有一點活動的餘地。

  雅蘭立刻發現了更可怕的事,陌生男人利用雅蘭向前逃走的一瞬間,在雅蘭
短裙內的右手把雅蘭的短裙撩到了腰上。這回,陌生男人的粗大鋼槍,和雅蘭的
裸露的大腿和臀部,完全赤裸地接觸了。

  雅蘭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繃緊。像一把滾燙的粗大的火鉗,陌生男人的
鋼槍用力插入雅蘭緊閉的雙腿之間。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
與肌肉,雅蘭鮮明地感受到陌生男人的堅挺和粗大。

  雅蘭覺得自己的雙腿內側和粉紅色的花瓣的嫩肉,彷彿要被燙化了一樣。一
陣陣異樣的感覺,從雅蘭的下腹擴散開來,就像……接受老公的愛撫……

  「天吶……」

  陌生男人的腿也貼上來了,左腿的膝蓋用力想擠進雅蘭的雙腿間。陌生男人
也發現了雅蘭的腰部較高,他想把雅蘭擺成雙腿叉開的站姿,用鋼槍直接挑逗雅
蘭的粉紅色的花瓣。

  絕對不能那樣!發現了陌生男人的淫褻企圖後,雅蘭用盡力氣夾緊修長的雙
腿。可是,沒一會兒,雅蘭就發現自己的抵抗毫無意義。

  把雅蘭緊緊地壓在墻壁上,一邊用身體摩擦著雅蘭飽滿肉感的背後曲線,一
邊用小腹緊緊固定住雅蘭的豐臀。陌生男人微微前後扭腰,在雅蘭拚命夾緊的雙
腿間,緩慢地抽送著鋼槍,品味著雅蘭充滿彈性的嫩肉和豐臀夾緊鋼槍的快感。

  「啊……」發現自己夾緊的雙腿好像在為陌生男人提供臀交,雅蘭慌亂地松
開雙腿。陌生男人立刻乘虛而入,左腿馬上插入雅蘭鬆開的雙腿間。

  「呀……」雅蘭發覺上當,可是,被陌生男人的左腿插入中間,雙腿再也無
法夾緊。

  陌生男人一鼓作氣,右手改繞到雅蘭的腰前緊摟住雅蘭的下腹,右腿也硬插
入雅蘭雙腿之間,兩膝用力,雅蘭「呀」的一聲,兩腿已被大大地分開,這下雅
蘭已經被壓製成彷彿正被陌生男人從背後插入性交的姿勢。

  陌生男人的鋼槍直接頂壓在雅蘭已成開放之勢的粉紅色的花瓣上,隔著內褲
薄薄的絲緞,粗大灼熱的槍頭無恥地撩撥著雅蘭純潔的粉紅色的花瓣。

  「不要啊……」雅蘭呼吸粗重,緊咬下唇,拚命想切斷由下腹傳來的異樣感
覺。

  陌生男人的鋼槍好像比一般人要長,很輕易地就能蹂躪到她的整個花園。隨
著陌生男人的緩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壓擠著雅蘭隱秘花園的貞潔門
扉,彷彿一股電流串過背部,雅蘭拚命地掂起腳尖,差一點叫出聲來。

  陌生的鋼槍不知滿足地享用著雅蘭羞恥的秘處。壓擠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
止動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壓搾出雅蘭酥酥麻麻的觸感,粗大的槍頭用力擠
壓。

  「啊!不……不行!」雅蘭的內心深處暗自發出慘叫聲,身子輕微地扭動,
彷彿要閃避對重要部位的攻擊般,猛烈地扭動臀部,然而粗大的槍頭緊緊壓住不
放。

  「那裡……不行啊!……」雅蘭拚命地壓抑幾乎要衝出口的喊叫聲,在滿載

  著人的車廂裡竟遭到這樣的猥褻……憎惡、屈辱、即使如此仍無法表達內心的羞
憤與絕望。

  色情的侵犯並沒有停止,緊箍住纖細腰肢的左手繼續進襲,趁著列車搖晃之
際,從雅蘭背後繞過腋下的左手,緩緩地往上推起雅蘭的絲質胸罩。

  「不要啊!竟然明目張膽地侵犯……!」

  自尊心作祟無法求救,害怕被人看見如此窘迫的模樣,雅蘭左手放開吊環,
企圖隔著套裝拚力阻止陌生男人的手,可是雅蘭的力氣終無法抵敵強悍的入侵者。

  「啊……」雅蘭低聲驚呼。還沒來得及作任何反應,陌生男人已經將她的絲
質胸罩向上推起,胸峰裸露出來,立刻被魔手佔據。柔嫩圓潤的嬌小乳房馬上被
完全攫取,一邊恣情品嚐美乳的豐挺和彈性,同時淫褻地撫捏毫無保護的嬌嫩乳
尖。

  「呀……」雅蘭急忙抓住胸前的魔手,可是隔著外衣,已經無濟於事。

  陌生男人彷彿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貪婪地褻玩雅蘭的乳峰,嬌挺的乳房絲毫
不知主人面臨的危機,無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純潔的柔嫩和豐盈。指
尖在輕撫轉動,雅蘭能感覺到被玩弄的乳尖開始微微翹起。

  「千萬不能啊!」雅蘭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拚命地用力想拉開陌生男人的
色手。

  像有電流從被陌生男人的玩弄的乳尖在擴散,自己怎能對如此下流的猥褻有
反應……可這怎能瞞過老練的色狼?陌生男人立刻發現雅蘭的敏感乳尖的嬌挺。

  見雅蘭死守胸乳,於是腰腹微微用力,佔據在雅蘭那緊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
堅挺的槍頭,再度擠刺雅蘭的蜜源門扉檔。雅蘭全身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粗
大的槍頭好像要擠開雅蘭緊閉的粉紅色的花瓣,隔著薄薄的內褲插入她的貞潔的
女體內。

  雅蘭拚命向前逃,可惜前面是堅硬的墻壁。顧此失彼,陌生男人陰謀得逞,
雅蘭櫻桃般的嬌嫩乳尖瞬間完全落入色手。不斷地肆虐著毫無防衛的乳峰,富有
彈性的胸部不斷被捏弄搓揉,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
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雅蘭滿臉緋紅,呼吸急促,頭無力地倚在死命抓著吊環的左手臂上,更顯得
雪白的玉頸頎長優美。敏感的乳尖在陌生男人老練的褻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
電射出官能的襲擊。貞潔的粉紅色的花瓣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碾壓擠刺,雅蘭絕
望地感覺到,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躪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

  得意地猥褻著身前成熟俏麗的職業女郎,品味著女郎羞憤交加、拚命忍耐性
感衝擊的嬌姿,陌生男人的臉幾乎緊貼上雅蘭的玉頸耳邊,開始對雅蘭進行更大
膽的挑逗和更無恥的蹂躪。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陌生男人嘴裡的熱氣幾乎直接
噴進了雅蘭的耳朵。巧妙地利用身體隔斷周圍人們的視線,陌生男人開始吮吸雅
蘭的耳垂和玉頸。

  抓住吊環的手指因用力而發白,睜不開眼,雅蘭死咬住唇忍受著這情人般的
卻邪惡的愛撫。陌生男人腰上用力,粗大的槍頭慢慢地在雅蘭的粉紅色的花瓣上
滑動,突然猛地一頂。

  「啊……不要……」雅蘭喉嚨深處發出幾乎聽不到的祈求。

  注意力集中在來自身後的攻擊時,陌生男人早已潛伏在雅蘭下腹的右手,探
進T字內褲的邊緣,撫上雅蘭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雅蘭隱秘的草地。

  「那裡……絕對不行啊……」右手抱著公文包,左手要去救援,又被陌生男
人插入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雅蘭只有死命地把下腹向前貼住墻壁。

  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入侵者,鐵蹄順利地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草地,又從
容地在花叢中散步。猥褻地輕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豐挺的乳峰、小腹牢牢
壓住雅蘭的腰臀、更加粗漲的鋼槍緊緊頂壓在雅蘭的花園口,然後,右手向草地
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擠壓在墻壁上雙腿被大大撐開的雅蘭,貞潔的聖地早已全無防衛。陌
生男人並不急著攻佔端莊的白領女郎最聖潔的謎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無路可逃
的獵物,恣情地享受著眼前這冰清玉潔的美麗女郎。當貞潔的聖地被一寸一寸地
侵入那羞憤欲絕的掙扎,更能滿足陌生男人的高漲的淫慾。

  雅蘭的口中發出嘶啞的嗚咽聲,然而,混雜在列車行駛聲音紛擾的環境中,
聲音根本就聽不見。整個身子血脈賁張,腦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聲,身體火
熱。高跟鞋內的美麗腳趾因用力而扭曲,可是夾緊雙腿的努力完全徒勞。

  「啊……」雅蘭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熱的指尖緩慢而不可抗拒地侵
入了。

  雅蘭曲線優美的背僵直成一條絕望的弓,從未向第二個陌生男人開放過的純
潔禁地,正開始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地褻玩著。一直堅持到今天的貞
操、從小就小心翼翼地保護著的純潔,竟在這大庭廣眾之中,被這陌生的陌生男
人如此無恥地猥褻、蹂躪。

  連面孔都還沒有看到,根本不知道是誰的陌生男人,如此下流無恥的動作。

  拚命想切斷那裡的感官,可是身體固執地堅持工作。嬌嫩的蜜肉不顧主人的
羞恥和絕望,清晰地報告著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
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靈活地控制,無助的門扉
被色情地稍稍閉合,又微微拉開。

  「不要……啊……請不要做這樣下流的動作……」心中哭泣般的求告毫無效
用,貞潔的門扉被擺佈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好像預見自己的悲
慘,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

  要品嚐端莊女郎的每一分韻律,火燙的指尖正輕輕掠撫過久無訪客的純嫩花
瓣。電流直衝每一根毛孔,雅蘭嬌軀輕顫,蜜肉不自主地收縮夾緊。夾緊的是大
膽火辣的陌生的指尖。指尖輕佻,濕熱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恥地綻放。不顧廉
恥的攻擊全面展開。

  「夠……夠了呀……不要在那裡……」

  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輕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粉紅色的花瓣被
屈辱地拉起,揉捏。拚命想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羞恥的秘處完全被猥褻的手占
據,雅蘭幾乎已經無法保持端莊的容顏。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粉紅色的花
瓣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雅蘭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熱的手指
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
滲出。

  立刻發現了強自鎮定的女郎的身體變化,陌生男人輕咬雅蘭的耳垂,把火熱
的呼吸噴進雅蘭的耳孔。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輕輕佻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緊
窄幽谷四處塗抹。每一下好像都塗抹在雅蘭已經要崩潰的羞恥心上。

  被陌生男人發現自己的性感……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
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紅豆,碾磨捏搓,要逼嫻靜的淑女暴露深藏
的瘋狂。

  嫩面發燒,兩腿發軟,雅蘭死死地抓著吊環,雙眼緊閉,咬牙抵抗一波波快
感的衝擊。強自堅持的端莊掩不住短裙內的真實,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已經被褻玩
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
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成熟美麗的人妻狼狽地咬著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衝擊無可
逃避,噩夢仍在繼續。兩腿間窄窄的絲緞被撥向一側,覬覦已久的粗大火棒從邊
緣的縫隙擠入T字內褲裡。

  「啊……」雅蘭差點壓抑不住驚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瘋狂般的羞恥沖上心頭。粉紅色的花瓣被異樣的火燙
籠罩,赤裸的粗大鋼槍緊貼同樣赤裸的花瓣,醜惡的槍頭擠迫嫩肉,陌生的角和
迫力無比鮮明。無知的T字內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復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鋼
槍,使鋼槍更緊湊地貼擠花唇。

  陌生的鋼槍絲毫不容喘息,緩慢而不容抗拒地開始抽動於雅蘭那緊窄的方寸
之地。火燙的堅挺摩擦花唇,槍頭鮮明的角刮擦嫩肉,前後的抽動中,尖端輕觸
飽滿翹立的花蕾,花蕾被堅硬火熱的觸感不由自主地顫動。彷彿墜入寒冷的冰窖,
雅蘭的思考力越來越遲鈍,相反地感覺越發清晰。像有火焰從身體的內部開始燃
燒。

 「這個陌生的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敢這麼下流地玩我……我連
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湧。陌生男人正在擁擠的人群中,
以無恥的猥褻,公然地對純潔高傲的白領女郎,進行精神上的強姦。全身的貞潔
禁地同時被淫褻地攻擊,整個人被熾熱的男性官能所吞噬。雅蘭的全身被羞恥,
屈辱和歡愉的電流所包圍,矜持的照檔貞操幾乎已經全面崩潰。單憑弔環已經無
法支撐整個身體,站立都感到困難,雅蘭虛脫般的倚靠著背後陌生男人的身體,
才勉強不倒下去。

  「各位乘客請注意︰由於前行列車行車的時間延誤,以致於本列車將減緩行
車速度,耽誤您寶貴的時間,本列車全體同寅致上無限的歉意,希望能取得您的
諒解……」

  車廂內無情的播音聲,在雅蘭的腦海中轟隆隆作響,更何況連喘口氣,換個
心情的時間都沒有,陌生男人的進犯變本加厲。

  「嗤……」輕微短促的裂帛聲,立刻淹沒在播音聲、人們的抱怨聲和車行的
聲浪中。

  如果有人留意,一定會非常奇怪,角落裡那位端莊的白領女郎,剛剛還滿面
緋紅,此刻已是俏臉煞白。沒人知道,強做矜持鎮定的美麗女郎,端莊的標準白
領裙裝下,正忍受著怎樣的色情猥褻和蹂躪。

  利用這千金難買的短暫紛亂,陌生男人攻入在雅蘭內褲裡的大手,抓住T字
內褲的中間部份,用力一撕。悶絕的一聲低哼,雅蘭窒息般僵直。薄薄的內褲絲
緞被從襠部完全撕斷,高質地的布料立刻發揮彈力,從小腹和臀部前後收縮回腰
間,T字褲變成了圍在纖腰間的一燙條布帶。隱秘花園失卻最後的一點屏障,完
全赤裸地暴露出來,清晰地感覺空氣的涼意,但馬上被火熱的鋼槍佔領。

  「竟然當著這麼多人,撕掉我的內褲……」

  連眼睛都睜不開,雅蘭兩腿夾緊,握緊吊環和書包,全身打顫,為前行列車
的延誤暗自詛咒不已。

  所有的藩籬都已被摧毀了,赤裸裸的陌生鋼槍直接攻擊雅蘭同樣赤裸裸的蜜
源,男性的感觸強烈刺激著官能,雅蘭拚命調整急促的呼吸,壓抑著喉嚨深處微
弱的嬌喘。

  人聲鼎沸喧嚷車廂內的一隅,秘密的淫行如火如荼。陌生男人的左手,仍然
耐心地佔據著那嬌嫩而堅挺的胸部去揉弄。雅蘭全身覺得戰慄,最初的嫌惡在令
人恐怖地消失,宛如被愛人輕撫的那種甘美的感覺竟絲絲泛起。

  陌生男人的右手移動在她的蜜源和腰腹,時而是那小巧的臀部,苗條而舒展
並且飽滿的大腿,在端莊的白領短裙下,毫無顧忌地摸著。雅蘭扭動著身子,純
貞的她此時也已明瞭陌生男人的意圖。他並非是那種單純的色情狂,很顯然地,
陌生男人不僅想要猥褻她的身體,還要徹底玩弄和蹂躪她純潔的精神貞操。

  雅蘭扭過臉去,在無意識之下,將身體扭曲,想要逃避這恐怖的噩夢。陌生
男人肆無忌憚地抓起雅蘭那似乎是能捏擠出汁液的豐滿臀峰。

  「嗚嗚……」縮成一團的雅蘭,雪白的頸子微微戰慄,性感的紅唇緊緊地咬
著。

  而陌生男人的色手又已襲上胸乳肆虐,從乳罩中被剝露出來的小巧嬌挺的嫩
乳,好像雅蘭苗條纖細的身段上翹起著兩個飽滿的小丘,和臀部一樣地呈現完美
無缺的半球形,陌生男人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哦……」雅蘭心裡直打哆嗦。

  被陌生的男子粗魯地揉弄胸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並非是一種愛撫,倒不如
說是蹂躪,一種年青的發情野獸一樣飢渴的蹂躪。是一個身長且手掌也很大的陌
生男人,雅蘭的小巧乳房,已被撫弄得飽飽滿滿的。陌生男人的唇由頸部一直吸
到耳根處,一支手繼續蹂躪著雙乳,而另外一支手也摸到腹下來了。

  「啊……」全身好像被一陣寒氣所侵襲,雅蘭拚命地想蜷起自己的大腿。

  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擠入狹谷撫弄著頂部,開始探索那更深更軟的底部。

  用手掌抓住頂端,四支剩下的手指開始揉搓位於深處的部份。雅蘭緊緊地將
兩腳夾住,可是陌生男人的雙腿插在中間,羞恥的粉紅色的花瓣只有無奈地忍受
色情的把玩。已經更加漲粗的的火棒乘勢夾擊,脈動的碩大槍頭緊緊頂壓在水汪
汪的蜜洞口磨碾。





  第二集第034章公車逗人妻「中」

  身為矜持高傲的白領女郎,或者是被視為才德兼備的公主的女學生時代,雅
蘭純潔的身體,從未被陌生男人這樣子下流地猥褻過。至少在現實中,雅蘭決不
會允許有人對她做出這種動作的狀況,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居然在擠滿人的車廂
中,眾目睽睽下,會遭到這噩夢般的蹂躪。

  但現在居然有一個完全不相識的陌生男人,隨心所欲地對她的身燙體做出如
此噁心的侮辱,撫弄那被公認的美乳,凌辱她的屁股,並且肆無忌憚地猥褻她隱
秘的聖潔花園,那簡直是最卑鄙惡劣的侵犯。如果一定不能逃脫,雅蘭寧可選擇
在她意識不明時被侮辱,即使要怎麼侵犯都可以,總好過像現在這樣眼睜睜地被
蹂躪,被陌生男人恣意地享受她那被羞恥和污辱所苦時的容貌。如果抵抗而掙扎
的話,反而中了陌生男人的計,增加他從她身上得到的淫趣。雖然那麼想,但任
由陌生男人的手侵入衣服底下的肌膚恣肆火辣地品玩時,雅蘭又驚恐地發現,官
能的防線已經被色情的蹂躪下越來越薄弱。

  粗大的指頭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
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爆炸般的眩暈衝擊全身,雅蘭的視野
也開始變得朦朧。雅蘭閉起眼睛,深鎖眉頭,死命地咬著嘴唇。

  自己的被陌生男人的手指隨心所欲地玩弄著,儘管自己也不能否認陌生男人
熟練而富技巧的挑逗,心中卻非常的不甘心。已經快有一年沒有被男人抱過了,
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也沒有。而肉體居然要在這大庭廣眾之間,被一個來路不明的
陌生男人用指頭去恣意侮辱。

  雅蘭那充滿了品娘格且知性的美貌顯得有點扭曲。嬌嫩性感的玫瑰紅唇不自
覺地微張輕喘,兩個雪白的肉包飽漲得像要撐爆開合體的職業女裝的束縛,充盈
的乳尖頂起薄薄的絲緞上衣,露出嬌挺的輪廓。

  陌生男人的左手搓揉豐滿的雪白的肉包,右手盡情的玩弄雅蘭肉感的臀峰,
巨大鋼槍在雅蘭那緊窄的方寸之地插進拉出,又用嘴撩開雅蘭披肩的秀髮,淫褻
的熱唇抵住雅蘭白嫩的臉頰。

  「嗚……」雅蘭微微地抖動著身子。

  那是一種似有似無的接吻,陌生男人像那樣地反覆做了幾次,然後回到背後
去,用嘴撩開雅蘭的頭髮將她的耳朵露出來。從臉頰逼近耳根時,麻癢的感觸使
雅蘭禁不住顫慄。當陌生男人的唇輕撫著的時候,雅蘭的大腿挾得愈緊。只有幾
次的親吻而已,雅蘭驚恐地發現,自己冰一樣僵挺的身體,竟像要漸漸地化開來
了。

  「啊……」亳無防備的耳朵被侵襲,身上起了甜美的快感。那被輕吹著的耳
朵,每當陌生男人的唇一接近時,體內的愉悅之源的花芯,就會燃燒起來,而且
那極愉快的感覺,也會傳到雅蘭那兩支修長的大腿上去。

  「大概是幻覺吧!」雅蘭覺得不可思議,眼前的事恍如夢境。自己是純潔驕
傲的白領女郎,而背後陌生男人正在愛撫著自己的身體,以非常卑劣的手段偷襲
自己,這種最下流的男人的挑情,竟使得自己的性感有了反應,跟本就是絕對不
能發生的事。

  像要逼迫矜持的女郎承認這羞恥的事實,正在全身禁地同時進行著的火熱攻
擊毫不停歇。儘管意志想要拒絕,理性的堤防卻在性感波濤的不斷衝擊下搖搖欲
墜。雅蘭驚懼地發現,自已的身體開始懼怕陌生男人的愛撫。但極力掙扎也無法
逃脫,雅蘭只有拚命提醒自己,即使肉體被玩弄,也一定要堅持住精神的貞潔。

  為了小心應付,雅蘭咬緊牙關。

  陌生男人握著圓滾滾的雪白的肉包,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種握法,是一種很溫
柔的方式。而且在此時仍不忘對耳朵的愛撫,對著臉吹氣並使用舌頭伸進雅蘭的
耳中,用一種很微妙的方式,並沒有立刻就將舌頭完全伸入,而用舌頭的側面刷
洗耳朵的邊緣,並用舌尖舔耳垂。當雅蘭緊張地停止呼氣並將面頰繃緊的時候,
就反覆在那一點進行著同樣的動作。好像是很有技巧地在穿針線一樣,用舌尖攻
擊那毫無防備的性感帶。

  酥酥癢癢的感覺使全身都要抽緊般的蔓延,雅蘭慌了手腳。到底要如何戒備
才好呢?雅蘭到現在才知道在耳朵的地方,有這麼多性感帶存在著。但是至少對
陌生男人的嫌惡,和拒絕的強度還是同剛才一樣的強。哦,不,應該說比剛才還
要強。

  從上車開始的不停猥褻,對於雅蘭的心理之衝擊不小,身體也很疲倦,但心
理的意志力,仍然未減弱,雅蘭用盡全力想去抵擋那陌生男人舌頭之攻擊。

  但陌生男人的舌功並非一成不變,他很巧妙地利用舌尖,側面以及表面各部
位,並且將熱氣噴及雅蘭的嬌唇。同時用手去愛撫和胸乳,火熱的粗大鋼槍碾壓
雅蘭敏感的花蕊。當對舌頭的攻擊進行防衛時,就無法兼顧到其它方面;而當其
它區的防衛被突破時,全身的神經就無法貫注。於是雅蘭那盲點部份的性感帶,
就逐步被挑起。

  陌生男人的唇又開始進攻耳後根。

  「啊……」雅蘭大力的吸氣,並痛苦的皺著眉。

  已經沒有辦法裝成面無表情了。對於耳朵的愛撫,雅蘭似乎毫無辦法可行,
而那快感就由耳朵一直傳到身體的中心部。並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
被陌生男人的鋼槍壓磨頂刺的花蕊,也像火燒一樣,雅蘭感覺到身體深處在收縮
夾緊。

  純潔的肉體彷彿已經被陌生男人逼上了走投無路的懸崖,雅蘭立刻發現,這
種窒息般的悶絕,竟加倍地促升著體內無法宣洩出來的慾望。抓緊吊環的頎長五
指痙攣地伸長,高跟鞋內秀美的腳趾無意識地扭曲。

  「舒服吧?……小姐……」雅蘭耳邊傳來淫褻的耳語,陌生男人幾乎直接咬
住了雅蘭的耳朵︰「別害羞啊,小姐……你的小粉紅的小櫻桃……都翹得硬硬的
了……」

  已經發漲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嬌嫩翹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無辜地證實
著主人的羞恥。從未遭受如此的羞辱,雅蘭的臉像火燒一般燙。可是此刻雅蘭只
有默默地緊緊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頭扭開。

  陌生男人的臉毫不放鬆地追過來,完全緊貼住了雅蘭的臉。雅蘭的頭再也無
法扭動,陌生男人的鬍鬚癢癢地撫刺著雅蘭雪白的玉頸嫩膚,雅蘭不由得戰慄了
一下。

  「當著這麼多人……讓陌生的男人玩你……小姐有高潮了吧?」

  雅蘭緊咬下唇,這從未聽過的淫語,已經讓純潔的雅蘭的耳朵都開始發燙。

  又忽然覺醒似的輕微搖頭,抗拒般地否認陌生男人無恥的追問。

  「還不承認……你看……」

  色情的蹂躪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氾濫。陌生男人的指尖輕佻地挑起蜜汁,恣
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塗抹。雅蘭的臉燒得能點燃周圍的空氣,被陌生的男人在大
庭廣眾中玩弄,自己的肉體居然還產生性感。可是事實自己也無法否認,只好緊
閉雙眼,默默地忍受著陌生男人下流地猥褻自己純潔的心靈。

  「低頭,看我玩你的雪白的肉包。」

  在說些什麼!雅蘭用力把頭扭向墻壁,決然地表示拒絕。

  「敢不聽話?……就把你的衣服撕開!」揉捏乳峰的手從裡面抓住雅蘭的套
裝上衣微微用力。

  雅蘭的心幾乎跳了出來。乳罩已經被推上去,如果上衣被撕開,車上這麼多
人,自己一定會上明天八卦新聞的頭版……

  「不……不要……」雅蘭喉嚨深處擠出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緊咬牙關
微弱地搖頭。

  「不要?那就低頭……」

  「……」

  「低頭看!……」伴隨著無可逃避的命令,上衣又被用力拉緊。

  「天那!為什麼我要遭到這樣的侮辱?誰來救救我……」

  回答雅蘭哭泣般的內心祈求的,只有車行的嘈雜巨響,和周圍擠得水洩不通
的靜默的人群。

  幾乎能聽到上衣扣被拉緊的聲音,雅蘭絕望地低下高傲的頭。上衣領口已被
大大地撐開,陡然映入眼簾的卻是自己豐滿雪嫩的乳峰,正在陌生男人的魔掌中
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就像看色情片一樣,只是女主角換成
了自己。這變態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乙一個快感的閃電,在雅蘭的全身每一個毛孔
炸響。

  「你在看什麼?說……」

  「我……我在看……」

  「說啊,小姐……」

  乳尖被力捏的發痛,雙腿間的另一支手中指恐嚇般地向蜜洞深處刺入。

  「我……我不能說……求你……饒了我吧……」

  顫抖的性感紅唇屈服地祈求,絕望的美人更顯楚楚動人,可是卻更燃起陌生
男人的高漲欲焰。一聲輕響,上衣的第一個扣子被掙斷飛出,雅蘭豐挺的赤裸乳
峰似乎要裂衣而出。

  「啊……」再沒有抗拒的辦法。週遭的一切彷彿都飛旋而去,雅蘭只覺得自
己置身荒原般無助,顫抖的紅唇反射出貞潔內心最後的一線矜持。

  第二個扣子也被拉緊。

  「啊……我在看……看你……玩我……我的雪白的肉包……」屈辱地說出對
愛人都從來沒有說過的下流的話,巨大的羞恥讓雅蘭恨不得立刻從世界上消失,
羞辱的淚水充盈著美麗的雙眼。

  無恥的進犯者根本不給雅蘭絲毫喘息的機會︰「小姐,我們親一個。」

  「不行……這個就饒了我吧……」耳邊的細語使雅蘭紅透了臉而斷然拒絕。

  利用擁擠的人群無恥猥褻自己的陌生人,連是誰都不知道,還要自己和他接
吻,一想到這裡就起雞皮疙瘩。泛紅的臉頰被啾啾地親了兩下,隨後雙唇立刻成
為下一個目標,陌生男人火燙的嘴唇不斷轉圈緊追。

  雅蘭絕望地吐出憋緊的氣息,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右邊。還好,是個高大的後
背,和左側的墻壁一起,包圍起一個與眾人隔絕的角落。

  舌頭在臉頰上來回的舔,雅蘭幾經無力的拒絕後,鮮嫩的紅唇終於被逮到。

  男人強硬的將嘴唇貼上並粗重地喘著氣,舌尖沿著牙齦不斷向口腔探路。無
比的厭惡感,雅蘭純潔的雙唇四處逃避。男人使力抓住下顎並在指尖用力,使雅
蘭的下顎鬆弛,而男人的舌頭就趁機鑽進牙齒的接縫中。

  雅蘭的抵抗漸漸減弱,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漸漸變成了像真正戀人一
般所做的深吻。男人由於過份興奮不禁發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
端莊女郎被陌生男人強迫接吻的嬌羞掙拒。貪戀著雅蘭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
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不但淫亂且死纏著。若說是接吻,不如說是
強姦口腔來的恰當。

  雅蘭的美貌越來越紅,不但雙唇被侵犯,連敏感的胸部也一刻沒休息地被搓
揉玩弄。另一支手則移到大腿及大腿內側四處撫摸,並開始向大腿根處綿密的愛
撫。手指從粉紅色的花瓣的裂縫侵入,開始在花蕊的入口處撫弄。雅蘭的腰不知
不覺的彈起,想逃避,可卻更加迎合了猥褻的玩弄。

  很長很長的接吻……陌生男人將自己的唾液送進雅蘭的嘴裡,雅蘭因厭惡而
顫慄著,而喉頭在發出恐懼之聲的同時無處可逃。

  「天那……我竟然喝下了這個陌生男人的唾液……」矜持的女郎身體深處在
羞恥地崩潰,突然吐了一口濃熱的氣息。

  「感覺不錯吧?小姐……來,再好好親一次。」

  「……」

  男人張大了嘴,就像要把雅蘭的雙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貪的進攻。雅蘭拒絕
也拒絕不了,連肺部的空氣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腦袋突然感到一陣空白。可是陌
生男人的接吻有熟練的技巧,雅蘭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男人
的舌頭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捲住適膊雅蘭的舌頭開始吸吮。這樣下去是會被拖
到無底深淵的,雅蘭受驚的顫抖。

  「把舌頭伸出來。」

  剛才被陌生男人的嘴唇擦過嘴角時,還拚命想緊閉著嘴;而現在卻必須張開
唇,並伸出舌頭來。雖然已被如此蹂躪,但對於被陌生的男子吸舌頭的恥辱感,
卻是另當別論。稍稍遲疑,陌生男人又無恥地拉緊雅蘭的上衣。

  絕望地放棄抵抗,眼睛緊閉,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雅蘭微張櫻桃小口,一
點點伸出小巧的舌頭。好像心中有什麼東西,被挖出來一樣似的巨大羞恥。

  陌生男人以自己的舌尖,觸摸著雅蘭的舌尖,並劃了一個圓。雅蘭閉著眼將
眉深鎖,不自覺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叫聲。並不是只有單純的甘美的感覺而已,那
甘美的感覺由舌尖的一點,散佈到舌頭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覺得熱呼呼的。

  「舌頭再伸出來一些。」

  對於陌生男人的指示,雅蘭覺得有點畏縮,如果再放出去的話,簡直就是自
殺行為。而且自己已經被他點燃的這個事實,則最好是不要讓他知道。在這樣的
場合被被陌生的男人猥褻和親吻,如果還表示出反應的話,雅蘭覺得還不如讓自
己死去的好。

  像是要上死刑台的囚犯一樣的心情,雅蘭無奈地將舌頭又伸出了一點,而陌
生男人的舌尖則又更仔細的接觸那正在發抖的舌頭的側面。

  「啊……啊……」呼吸變得粗重,從雅蘭的喉嚨深處中,微微地發出這種聲
音。儘管雅蘭拚命地壓抑,可是急促的呼吸無法隱藏。

  從舌的表面一直到裡面都玩弄夠了之後,陌生男人的舌頭像另一種生物一樣
地捲起,然後又伸了進來,那好像是小蟲子沿著樹枝爬一樣。而那一個一個的動
作,也的確使得雅蘭口腔中的性感帶一一被觸動,而且那種感覺並沒有減弱的跡
象。口腔全體也已點燃了情慾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帶都集中到舌頭上似的。

  而在這個時候,陌生男人的左手則向胸部滑上,用手掌握住那已漲得發痛的
雪白的肉包。

  「嗯……」雅蘭閉著唇發出更高的呻吟。

  不只是舌頭被點燃,那苗條的身子以及那對雪白的肉包,也都會點燃了。而
且現在的神經也已無法對雪白的肉包發佈任何命令了,尤其當陌生男人以手掌揉
搓胸部時。

  「哦……」雅蘭的上半身突然往上彈,不得不抓住陌生男人的手,重新更換
防衛的重點。而那體內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悅感,卻隨著雪白的肉包被火辣辣地撫
弄而漫延到五體去了,那是一種很難防衛的刺激。雅蘭抓住陌生男人手的那支手,
也已經無法出力。意識顯得有點朦朧,而且防衛也變得薄弱。

  陌生男人好像要乘勝追擊似地,另外的一支手微微撩起端莊的迷你裙,將雅
蘭赤裸裸的下腹和優美頎長的秀腿暴露出來。雅蘭的兩支長腿豐潤柔膩,而在那
趾骨頂端描繪出誘惑人的曲線,而陌生男人伸出手指撫搓那充血而嬌挺的蓓蕾。

  「啊……」

  當舌頭被吸時,雅蘭的美腿微微扭擺,而腰以下的那個部份,已完全麻酥酥
的了。純潔嬌嫩的蓓蕾被猥褻地侮辱,雅蘭彎曲著手指,修長的大腿在無意識下
繃緊。而接下來必須將集中在雪白的肉包的神精,全移到大腿間來,但那已經變
得很弱的防衛力,似乎已無法發揮任何功用,而且那愛撫更加快對已經放棄防衛
的胸部及舌頭的猛烈攻擊。

  雅蘭從鼻子中發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陌生男人的嘴堵住,雅
蘭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出羞恥的聲音。

  衣服並沒有被脫下,但那身穿白領洋裝,被愛撫的樣子,反而令人覺得更有
恥辱感。特別是那緊身的迷你裙被往前掀,露出那苗條的大腿的根部,那被撕裂
的T字內褲垂下,雪白的肌膚映襯著烏黑的芳草地,草葉上還殘留著陌生男人抹
上去的露珠,雅蘭自己都能感受到那羞恥的猥褻景像。

  拚命要喚回貞潔的力量,但那羞恥心似乎敵不過爽快的感覺。而被蹂躪已久
的蜜穴,卻特別的熱。陌生男人以中指為中心,並以四支手指一起去撫慰。

  「嗯嗯……」雅蘭的紅唇和舌頭都一起被佔據,緊握著那在雪白的肉包肆虐
的陌生男人的手臂的力量好像在瞬間都被奪去。

  「再忍一下吧!」雅蘭在心中呼喊著。

  「啊啊……」由於呼吸急促,使得雅蘭拚命想將嘴拿開,而且肢體發生很大
的扭動,喉嚨深處還發出好像在抽泣的聲音,那是因為性感帶被陌生男人的蹂躪
激發而噴出來的緣故。

  這種力量也是開始時所沒有過的,這樣子下去怎麼行?雅蘭突然警戒起來。

  對方是用強迫的手段迫她就範的,而且又是完全陌生的男人。甚至,自己的
身體還作出了好像被自己的愛人撫弄時的那些反應來。

  終於陌生男人的嘴離開,雅蘭像缺氧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嬌挺的乳峰隨
之顫動。可是耳邊馬上傳來更可怕的聲音︰「小姐的身體已經很爽了吧?……」

  雅蘭已經沒有力氣去否認,實際上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反對陌生男人說出的
事實。

  「可是,我的身體還壓抑著吶……小姐……」像怕雅蘭聽不懂,胯間的粗熱
鋼槍解釋般地脈動,雅蘭的全身一下子僵住。

  難道……竟然要在這人擠人的場合下……僅僅想到「強姦」這兩個字,雅蘭
就覺得一股熱流直衝上頭頂。雖然全部的女性禁地都已被羞恥地蹂躪,雅蘭還可
以勉強原諒自己。只是被色狼猥褻,自己的身體內部還依然能保持純潔。可是被
「強姦」,就再沒有任何借口了。一想到要被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鋼槍粗魯地插入
自己純潔的身體裡面,雅蘭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噁心。何況是在人群之中被公然
強姦,那樣的話,自己就再沒有臉見人了。

  她緊張地扭動腰肢,像逃避燒紅的烙鐵一樣,想逃開緊緊頂壓花唇蠢蠢欲動
的粗大的鋼槍︰「不行……絕對不行……你還不夠嗎……」

  可是毅然的決心下,說出的話卻毫無力量。加上怕被周圍的人群聽見,不得
不緊貼著陌生男人的臉,從姿態到話語,都宛如對情人的低聲求懇。雅蘭痛恨自
己,平時的鬥志和勇氣都到哪裡去了?!

  即使這樣,雅蘭也下定了決心。如果陌生男人真要硬來的話,再怎麼丟臉也
顧不得了。就是被眾人發現這樣的丟人場面,也決不能讓這下流的陌生男子奪走
自己最後的貞操。

  好像看透了雅蘭的內心,陌生男人並沒有硬來︰「別緊張,小姐……我不會
強迫你的……不過你自己要堅持住啊,小姐……」

  還說不會強迫我!雅蘭恨恨地想。從上車開始把我蹂躪成這樣,難道我自己
願意讓你這樣玩我的嗎?不過最大的危機解除,雅蘭終究鬆了一口氣。只是還不
明白,陌生男人怎麼說我自己會堅持不住……

  答案立刻給出。陌生男人突然抱住雅蘭的腰,一用力,雅蘭的苗條身體就被
向上抬起,留下的空隙立刻被陌生男人向前擠占。陌生男人的兩支膝蓋已經穿過
雅蘭打開的雙腿頂住前面的墻壁,雅蘭只有兩支腳尖還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
都維繫在拉著吊環的左手和兩支腳尖上。形成雅蘭身體被抬起,雙腿分開幾乎倚
坐在陌生男人大腿上的姿態。危機並未解除,只是換了一種形勢。

  雅蘭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來不及調整,集中支撐在陌生男人那粗長的堅挺
鋼槍上,兩片粉紅色的花瓣立刻被大大地撐開,滾燙的巨大槍頭擠入窄洞,極度
強烈的淒絕快感同時上衝頭頂。

  「呀……」雅蘭一聲驚叫,立刻踮起腳尖,左手死力地拉抓吊環。

  「我是講信用的……你自己堅持住啊,小姐……」那陌生男人並沒有乘勢追
擊,只是得意地在雅蘭的耳邊低語。

  聽憑雅蘭拚命向上挺起身體,粗大的槍頭稍稍滑出蜜洞,但仍虎視耽耽地緊
頂住蜜洞口,被擠開兩邊的粉紅色的花瓣已無法閉合。

  「卑鄙!」雅蘭驚魂初定,一下子明白了陌生男人話裡的下流含意。

  雖然答應不強迫自己,可是陌生男人卻把自己擺佈成這樣猥褻的姿態,男女
的性器羞恥地緊密接合在一起。即使陌生男人不主動進逼,一旦自己僅靠腳尖支
撐不住,自己全身的重量也會自動讓陌生男人的兇惡的巨棒插入自己的蜜洞。而
且,陌生男人還可以說他並沒有強迫,是自己主動讓他插入自己的純潔蜜洞的。

  「卑鄙!下流!無恥!……」雅蘭又氣又急,拚命扭動身體想逃離眼前可怕
的危境。

  陌生男人不慌不忙,兩腿將雅蘭修長的秀腿大大撐開,右手緊緊箍住雅蘭纖
細的腰肢,左手捏住女郎豐滿的乳峰,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擠壓,將雅蘭死
死地壓制在懷裡。

  僅僅靠腳尖著地根本使不出力氣,雅蘭像被牢牢釘在墻上的蝴蝶,徒勞地掙
扎,可完全無法逃脫。在用力的扭動中,忘記了兩人密接的性器,差一點讓可怕
的槍頭又擠刺進已經被蜜液滋潤的非常潤滑的蜜洞中。雅蘭嚇得趕緊停止掙扎,
極力繃緊修長的雙腿,可是只能停止粗大槍頭的繼續挺進,纖腰被死死箍住,根
本無法避免兩人的性器密接的窘態。

  僅僅是這樣已經讓雅蘭幾乎暈厥。陌生男人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
嫩的兩片粉紅色的花瓣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槍頭緊密地頂壓進自
己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鋼槍的接觸摩擦,這已經和真正的性
交只有毫釐的差距了。

  「慢慢享受啊,小姐……只要你自己能挺得住,我是絕不會強迫你的啊,小
姐……」

  陌生男人牢牢控制局面,開始無情地對雅蘭貞潔的心靈進行精神上的徹底蹂
躪。同時左手上伸,用力奪過雅蘭死命拉著的吊環,繞在吊欄上,讓雅蘭再也無
法觸及。

  「你……好卑鄙……」恨恨地回應著陌生男人無恥的挑逗,雅蘭又羞又急卻
又進退兩難,不甘心忍受這羞人的窘姿,又不敢用力掙扎,只得集中力氣用腳尖
極力維持身體的姿態,聽憑陌生男人盡情地品享著自己少女般緊窄的肉洞口緊緊
壓擠他那粗大槍頭的快感。

  陌生男人並不急於享用雅蘭貞潔的蜜洞,一邊如飲甘霖地品味著上車前還端
莊高雅的白領女郎又羞又急卻無力掙扎的嬌羞神態,一邊對已飽受蹂躪的美妙肉
體再次開始無恥的侵襲。當雅蘭絕望地放棄掙扎後,陌生男人再度將手伸到雪白
的肉包上,揉著那小巧的雪白的肉包。好像是發檔創電所一樣地,從那兩個雪白
的肉包,將快樂的電波傳達至身體各部位。膝蓋處已經失去了力量,雅蘭好像要
倒下似地,不由得反手抓住陌生男人的肩。好像是被麻醉了似的,陌生男人的手
由胸部移到身側,然後再移到那像少女一樣的纖腰;然後再從腰滑下去。

  「啊啊……」雅蘭左手反抓在陌生男人的肩上,右手緊抓公文包,指尖彎曲
著,整個優美的身體曲線反轉,臉上一副淒絕的表情。

  陌生男人未受任何的抵抗,就將迷你裙從兩人之間完全撩起。只剩下撕裂的
內褲吊在肌膚雪白的腰間,而雅蘭下身的美妙曲線完全表露無遺。苗條修長的身
體,全身流露著女人的嫵媚,最典型是那兩支纖巧細緻的腳踝。修長的大腿顯得
柔嫩圓潤,散發著年青女人的生命力。有那樣子的腿,當然在任何時候,都不喜
歡穿絲襪了。而且,那掙脫了絲質內褲禁錮的臀峰,微微上翹,好像被吊起來似
的。還有那平日被奶罩壓得死死的雪白的肉包,在奶罩被拿掉時,那曲線顯得更
美好。

  陌生男人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
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
的部位。

  兩支大腿被弄得有點抽筋,剛一放鬆雙腿,緊窄的蜜洞立刻體味到粗大的壓
迫,雅蘭急忙集中意識,極力將腰向上升起。但電流已經由那最深處的一點擴散
到全身,而那飽含熱氣的幽谷裡的秘肉,也已經被弄得濕答答的。

  已經快站不住了,雅蘭絕望地覺得,對於自己身材的比例,雅蘭可是一點都
不自卑;豈只如此,她還帶一些自信。因此,如果對方是自己的愛人,被他看到
裸體而被誇讚的話,可是一點都不討厭。但此刻不同,對方是陌生的無恥色狼。

  當雪白的肉包被捏擠時,和平時不同的是,顯得有點重重的,而且向前挺出,
那種鼓起的樣子,簡直羞死人了。那翹起的乳尖,大概有兩、三公分,在陌生男
人老練的挑逗玩弄下,雅蘭的前端,酥酥癢癢又像充血過份似地隱隱漲痛。當然
那也是充滿了屈辱和羞恥的,但是混雜在疼痛中的快感,也由嬌嫩的乳尖一點而
傳遍全身。

  陌生男人將唇貼在耳上,「呼……」輕輕地吹著氣。

  雅蘭也因那樣而微抖,那吹著她的唇,再挾住耳緣用舌頭去舔,而那甜美的
波浪,又隨之流到身體之中央。比起剛剛那微妙的接觸來,那觸摸的方式愈是強
烈的話,那引起的愉快就愈強烈。那一度緩慢下來的神精,又再度集中到雅蘭的
雪白的肉包上來了。富有彈力的雪白的肉包,即使因雅蘭的身子後仰,而往後仰,
也不曾失去那美好的形狀。

  那雪白的肉包似乎和雅蘭的意志毫無關係,好像在懷恨這一年來,被不當地
放置著一般,豐挺的乳峰自作主張,彷彿正迎合著陌生男人的玩弄。而雅蘭甚至
連一點想要防衛的意志都拿不出來了,好像是所有抵抗的手段都被奪去了一樣,
接受了陌生男人的愛撫,希望將自己的被害程度減到最小。

  陌生男人的手撫著膝的內側,沿著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進。

  「啊……」雅蘭瞬間失去了自制力,幾乎叫了起來。

  對嬌挺乳峰的搓揉,已經措手不及了,現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喔……嗚……啊……」

  握著兩手折起腳趾,但雅蘭仍想盡力防衛。但被粗魯地玩弄猥褻過的身體,
超乎雅蘭想像的居然由粉紅色的花瓣的表面,一直到裡面都像熔岩一樣的在燃燒。

  「嗚……不要……」雅蘭縮起全身,用半長的頭髮,想將頭藏起來。

  「喔啊……」好像是要死了那樣地喘息著,雅蘭張開自己的腳繃得緊緊的。

  這裡也是盲點所在,那是雅蘭從未想到過的。到目前為止,也曾被撫摸過大
腿,但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的,整支腳都麻痺了。陌生男人似乎也不放過蓓蕾
那一點,用他的指頭在那裡劃圓,用指尖抵住那兒時輕時重地把玩。

  「喔……」

  以大腿為中心讓腰部浮上來,雅蘭好像放棄了一切似地,從身體的出口,熱
氣好像在湧出。雖然沒有直接撫摸那凸出的底部,但就好像是穴道被觸及到一樣
羞得不得了,而被汁液將身體填滿了。雅蘭的身體在同時感覺到,她有生以來第
一次的飢渴。從身體裡面所噴出來的汁液,就是那個象徵。

  陌生男人的色情而老練的愛撫,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由腳尖一直到大腿的底
部,那猥褻的挑逗,雅蘭官能的基礎開始動搖了起來。指尖更深的探索,將那裡
面的筋,好像要吸起來一樣。

  「啊……啊……」配合著那動作,雅蘭的腰不自主地輕微扭動。

  哪從外表上雖然還勉強維持著白領女性的矜持氣質,但身體已經開始由內部
瓦解。貞潔的花唇被左右撥開,將中心的入口處裸露了出來。雅蘭已經被官能和
污辱所充滿了,好像身體內的內臟,都被人家看到的那種恥辱和屈辱,好像被投
進油鍋中一樣。但是性感仍然無法止住,甚至還有增加的傾向,已經到了雅蘭的
理性快無法控制的地步。

  色情的手指在內側的粘膜上輕輕重重地撫摩,雅蘭的身體在小幅度的抖動。

  純潔的幽谷已經開始泥濘,陌生男人左手又攻擊向乳峰。胸部變得這麼飽滿
還是第一次,那種昂奮的樣子,真是羞死了。

  「啊……」

  在那飽滿的雪白的肉包下方,陌生男人正用手托著,豐滿的雪白的肉包羞恥
地晃動不止。藏在乳峰深處的性感覺,也因此而甦醒了。當指尖抵達那粉紅的乳
暈時,雅蘭的臉左動右搖,發出要哭似的聲調。當被愛人摸乳時,雅蘭的身子通
常是被理性所支配的;但在被陌生男人褻戲時,雅蘭卻覺得腦海彷彿要變得一片
空白。

  那麻痺而充血、挺立的嬌嫩,被陌生男人的指尖所挑起。「喔!」好像被高
壓電打到一樣,雅蘭扭動了上身,將背彎了出來。乳尖為頂點的胸部全體,好像
被火點燃一樣。在那年青且美麗的乳房上端,陌生男人的指尖強力地揉捏,那快
美的碎波幾乎要打碎雅蘭的理智。

  「啊啊!」雅蘭吐出深熱的氣息,拚命集中殘存的理念想忘記肆虐在乳峰上
的可怕手指。

  但更可怕的是,並不是只有乳峰在遭受蹂躪。雅蘭貞潔的粉紅色的花瓣已經
屈辱地雌服於陌生男人粗大的槍頭,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槍頭。隨著車行
的微搖,嫩肉被壓擠摩擦,化成熱湯的蜜汁,開始沿著陌生的槍頭的表面流下。

  槍頭的尖端在花唇內脈動,雅蘭全身的快感更為上升。

  「不行……」內心羞恥地掙扎。





  第二集第035章公車逗人妻「下」

  雅蘭提起了腰,陌生男人的槍頭在蜜洞入口處進進出出,雅蘭覺得自己大概
要飛起來似的,以前跟本沒有經驗過。陌生男人的指尖,襲擊向最後的珍珠--
往那充血的蓓蕾進攻。對於這粒珍珠,陌生男人從周邊開始進攻,充份的刺激之
後,用指尖將全體包住,但仍不攻佔珍珠,只是輕輕掠擦。

  「啊……啊……」隨著悶絕的低叫,雅蘭痙攣地撐起了腰。

  強大的歡喜的波濤,和那無法平息的情慾的抖動,那和雅蘭的意志,好像沒
有關係似地,熱熱的雨,讓雅蘭發出嗚咽的迴響聲。

  「啊!……」

  珍珠被掠入手指才,雅蘭伸開的腳尖折了起來。濕淋淋的花唇被抵住,粗大
而火燙的前端毫不放鬆地擠迫,已經在燃燒的身體,現在似乎要爆發了。

  「啊……啊……」被上下夾攻的雅蘭,拚命地想找逃生處,但並沒有同時削
弱那快美感。即使能夠逃,而這其中沒有防備的耳朵,及大腿的內側處,也會跑
出一些無止境的快樂來。

  上體好像蛇一樣地捲動著,雅蘭在官能和焦燥的中間反覆呻吟。對那卑劣的
不相識的男人的嫌惡感,並沒有改變,但在被如此粗魯地蹂躪之後,那兩個雪白
的肉包已經如火焰一樣地燒熟了,而那花唇則無理由地滴著汁液。那雪白的肉包
和花唇的熱,也理所當然地跑到雅蘭的腋窩和大腿內側來。

  「你的身體想要了吧?小姐……想得很難受了吧!」色迷迷的口氣,陌生男
人輕咬著雅蘭的耳垂,揶揄的在她耳邊低語。

  雅蘭咬了咬牙,拚命將已漸漸放鬆的防衛又建立了起來。雖然如此,像雪白
的肉包這樣挺立而且從蜜源又噴出汁液,實在是不能說「沒有」。但不管自己的
身子如何的醜態,但是自己的身心都不容許的,身為跨國大公司的白領女性的自
信和驕傲--居然被這卑下的陌生男人來蹂躪身體。

  「想裝到什麼時候,小姐?……」陌生男人一面搓揉著嬌挺的乳峰,一面快
意地品賞著雅蘭那苦悶的臉色︰「雪白的肉包已經這麼漲了,而粉紅的小櫻桃又
這麼的翹……」

  雅蘭決然地咬住下唇,裝作完全沒聽到陌生男人的下流挑逗。

  陌生男人以指尖由花唇的下方往上方划動,「啊……」雅蘭苦悶地將腰往上
地轉動。

  而陌生男人又第二次、第三次的,指尖輕柔地在雅蘭那粉嫩而敏感的紅豆上
划動。

  「嗚……啊……啊……」發出那好像是快要崩潰的聲音,在那因恥辱而扭曲
的臉上浮現出決死的表情。

  「反應太好了!小姐,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呢?」

  在陌生男人那嘲笑的口氣之中,雅蘭想從那官能的泥沼之中找回理性,讓四
肢硬直起來。

  陌生男人的手指再度襲擊雅蘭翹立的乳尖。

  「哦!……」緊握著兩手並捲曲著指尖,雅蘭感受到那甜美的衝擊,發出顫
抖的聲音,雅蘭剛剛勉強繃緊的臉又陶醉了起來。

  比剛才又更強烈愉悅的碎波,打到五體各處。和雅蘭的意志無關,那豐滿的
唇半開著,微微顫抖。

  「啊……」陌生男人的指尖又在另一個乳峰的斜坡處,一直往頂上迫近。

  「啊……嗯……」苗條玲瓏的身體輕輕扭動,雅蘭覺得自己幾乎要燃燒。朦
朧的腦海中,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在逃避還是在迎合那五支可怕的手指。

  陌生男人的指尖,終於爬上粉紅色聳立的乳尖。

  「啊……」好像背骨被打斷了似的,衝擊響遍了全身。那充血的乳尖又更向
上翹。

  陌生男人沿著那美麗的乳暈,用指在周圍滑動。

  「啊!不行了,快停!」在胸中一面叫著,雅蘭那飽滿得像要炸開的乳房,
卻像要往前自己想去追那支手指。而陌生男人好像在乘勝追擊一樣,下面的右手
手指撥開花唇、輕輕捏住蓓蕾。拚命伸展開來美麗的四肢的尖端,傳回甜美的波
浪。已經在燃燒的身體,好像被火上加油一般,性感燒得更烈。

  「啊……不要……」雅蘭皺著眉,身體因為快美的感覺而震動著。

  那指尖又滑動了一次。

  「喔!……」雅蘭握緊兩手,指尖深深的彎下,好像從背骨一直到恥骨及下
肢,全部都溶開了一樣。絕對不是因為被很強力的摩擦才這樣的,而是因為柔軟
的指尖的先端處,所引起的。

  當陌生男人的指尖第三次劃過嬌嫩的蓓蕾時,不只是雅蘭的身體內部而已,
從全身各處好像都噴出火來了。

  「嗚……」發出嗚咽之聲,吐著深深的氣息,雅蘭俏臉上那雪白的肌膚都已
被染成紅色。已經不是防衛不防衛的問題了,從隱秘花園之處傳出的快感,使得
全身在一瞬間麻痺了。嬌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輕顫,從下腹一直到腰,發出一種
不自然的抖動。

  粗大槍頭的前端於是再次陷入粉紅色的花瓣深處的緊窄入口。

  「啊……」從迷亂中驚覺,雅蘭極力地想逃開那可怕的陌生陽具,只好將身
子往前送。

  陌生男人並不追擊,只是恣意地玩弄雅蘭蜜洞入口的周圍,粗大的槍頭盡情
地品味著雅蘭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雅蘭繃緊了四肢,再怎麼掙扎也逃不
開這羞辱的姿態。陌生男人不只是貪圖自己的肉體,還想品嚐自己的羞恥和屈辱
吧!絕不肯增加這下流的男子的快感,雅蘭咬緊牙關,打算作出無反應的態度。

  但對陌生男人來說,雅蘭那皺緊眉頭和緊咬牙關的表情,卻更能增加他的興
奮,粗大的槍頭,瞬間又更興奮地脈動了一下。單單是這樣子地玩弄,就足夠讓
雅蘭羞恥得發瘋。自己貞潔的蜜洞竟然在夾緊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的粗大槍
頭,雖然還沒有被插入,雅蘭已經被巨大的羞恥像發狂似地燃燒著。

  「雖然討厭,可是很有感覺吧……小姐……」

  無恥地挑逗著雅蘭微妙的矛盾,陌生男人粗壯的鋼槍槍頭緊抵住雅蘭緊窄的
蜜洞口示威似的跳動。雖然知道自己的拒絕只會增加陌生男人的快感,可是聽到
自己被如此下流地評論,雅蘭還是忍不住微微扭頭否認。

  「別害臊……想要就自己來啊,小姐……」

  「啊……」雅蘭低聲驚呼。陌生男人雙腿用力,雅蘭苗條的身體一下子被頂
起,只有腳尖的五趾還勉強踩在地上,全身的重量瞬間下落,雅蘭緊窄的蜜洞立
刻感覺到粗大槍頭的進迫,火熱的鋼槍開始擠入蜜洞。內心深處絕望地慘叫,雅
蘭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氣支撐兩腳的腳趾。可是纖巧的腳趾根本無法支撐全身的體
重,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槍頭阻止,雅蘭痙攣般地繃緊修
長的雙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小姐……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一邊品賞著雅蘭要哭出來般的羞急,陌生男人一邊繼續上下褻弄著雅蘭的禁
地。但是他狡猾地只用指尖輕撩乳尖和蜜洞的蓓蕾,既攻擊雅蘭的愉悅之源,又
完全不給雅蘭的身體借力的機會。敏感的神經被老練地調弄,雅蘭全身都沒了力
氣。膝蓋發軟,身體無力地下落,又立刻觸到火燒般的挺起。

  「別咬牙了……都已經插進去這麼多了,小姐……」

  毫不停息地猥褻把玩雅蘭最敏感的禁地,不給雅蘭一絲喘息的機會,同時用
下流的淫語摧毀雅蘭僅存的理性。陌生男人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粗大的槍頭一
絲絲更深插入雅蘭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著雅蘭那
火燙緋紅的俏臉,品味著這矜持端莊的白領女郎貞搞被一寸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
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兩手拚命地想扶住墻壁可毫無作用,清晰地感覺到粗大的槍頭已經完全插擠
入自己貞潔隱秘的蜜洞,火燙粗壯的壓迫感從下腹直逼喉頭。雅蘭觸電般的全身
陡然僵直挺起,可怕的巨炮稍微退出。

  「剛插進去就忍不住要動啦?小姐……慢慢來,我會給你爽個夠的……」

  火熱的腦海一片空白,已經沒有能力反駁陌生男人故意下流的曲解。雅蘭全
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如芭蕾舞般掂立的腳尖上,勉力堅持的頎長秀腿已經開始微微
顫抖。

  粗大的槍頭撐滿在雅蘭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陌生男人已下定
決心,要讓這矜持端莊的白領女郎自己將貞搞的蜜洞獻出給不相識的陌生男子。

  「要挺不住了……老公,救救我……」

  內心深處絕望地哭泣,可纖巧的腳趾再也無力支持全身的重量,雅蘭苗條的
身體終於落下。陌生男人的粗大槍頭立刻無恥地迎上,深深插入雅蘭從未向愛人
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開放的貞潔的蜜洞。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雅蘭
強烈地感覺到粗壯的火棒滿滿地撐開自己嬌小的身體。

  「夾得好緊那,小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男人干,還是第一次吧……」

  空白一片的腦海被提醒回羞恥的現實,雅蘭像瀕死的美麗蝴蝶用最後一絲力
氣掙扎,可是徒勞的上挺變成屈辱地自己用蜜洞抽插鋼槍,粗大槍頭的角摩擦蜜
洞內壁的敏感嫩肉,電擊火撩般的立刻衝擊全身。

  「上面的小嘴還說不要……下面的小嘴卻這麼緊地咬著男人……」

  不光是肉體,還要殘忍地蹂躪雅蘭貞潔的心靈,陌生男人的兩手突然放開雅
蘭的身體,形成兩人之間只有性器密接在一起的姿態。全身的重量無處可放,雅
蘭高挑苗條的身材彷彿完全被貫穿挑起在陌生男人那根粗壯堅挺的鋼槍上。痙攣
似的掙扎不能持久,維繫全身重量的纖細腳趾像馬上就要折斷。

  「不行了……老公,雅蘭對不住你……」大腿已經痙攣,雅蘭緊繃的身體終
於崩潰地落下,窄嫩的蜜洞立刻被火棒深深刺入。

  「啊……不要啊……」內心深處絕望地慘叫,雅蘭崩潰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
掙扎,無助的蜜洞屈辱地夾緊粗魯的征服者。

  「無恥的色狼……終於被插入了……老公,原諒我吧……」)

  屈辱羞恥的俏臉剎那間痙攣,陌生的金箍棒無情地徹底貫穿雅蘭最後的貞搞。

  處女般緊窄的蜜洞完全被撐滿貫通,小腹內巨大的迫力直逼喉頭,氣也透不
過來的感覺,雅蘭無意識地微微張嘴。性感微張的嬌嫩紅唇立刻被一支粗糙的手
指插入,小巧的舌頭也被粗魯地玩弄。雅蘭已經僵滯的腦海朦朧地掠過,好像是
和老公一起看過的三級片裡,女主角也被這樣色情地蹂躪,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
起遭受男人粗暴地強姦。

  貞潔的蜜洞現也正遭受猥褻的侮辱,可怕的金箍棒在嫩肉的緊夾下還強烈地
脈動。不只是比愛人的粗大,雅蘭驚恐地發現,儘管自己柔嫩的宮門已經被火熱
的槍頭頂住,可自己的臀還是沒有觸到陌生男人的小腹。

  「竟有那麼長嗎???……」雅蘭幾乎不敢相信這可怕的事實。

  曲線玲瓏的美妙肉體像被挑在陌生的金箍棒這唯一的支點上,雅蘭無法維持
身體,可是肢體的輕微扭動都造成蜜洞裡強烈的摩擦。

  「扭得真騷啊!小姐……表面上還裝得像個處女……」

  無法忍受的巨大羞辱,雅蘭拚命把小腹向前,徒勞地想逃離貫穿自己的粗大
火棒。

  「別裝了,小姐……別忘了,是你自己讓我插進去的……」

  戲辱夠了原本矜持的白領女郎,陌生男人這次不再放鬆,粗壯的身體沉重地
壓了上來,右手也緊箍上雅蘭的纖細腰肢,挺漲的金箍棒開始發動可怕的攻擊。

  末日臨頭般的巨大恐懼,雅蘭蜷起腰意圖做最後的抵抗。但陌生男人的腕力
制伏住雅蘭苗條的身體之後,就靠著張開著的大腿的力量,從雅蘭身後試著要將
粗大的鋼槍押進雅蘭的秘道。

  「不要!……」在被塞住的紅唇中發出抵抗的嗚咽。

  雅蘭拚命抓住墻壁,修長的秀腿顫抖。而在那一瞬間,陌生男人的前端深深
插入了雅蘭的體內。

  「哇……」雅蘭恐懼得發青的臉,在剎那發生痙攣,豐滿嬌挺的屁股,好像
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強烈的衝擊像要把雅蘭嬌嫩的身體撕裂,灼人的火燙直逼宮
門深處。雅蘭覺得自己正被從未嘗試過地撐開擴張。而且陌生男人雖然看起來粗
野,但至目前為止還不曾動粗,至少可以從他插入時的動作看得出來。

  深深插入雅蘭體內的前端,緊接著又從正下方用慢速度開始前進。如果不這
樣做的話,自己的身體恐怕會被撐裂吧!雅蘭下意識地感激著陌生男人的體貼,
可立刻又明瞭自己的處境,趕緊封殺自己這羞恥的想法。

  但不管進入的時候是如何地慎重,陌生的粗大鋼槍帶來的衝擊和壓倒感,仍
然無法抗拒地逐漸變大,雅蘭好像要窒息一般。到目前為止,只和愛人有過性交
的經驗,而現在這個陌生男人的鋼槍和自己的丈夫做比較的話,簡直就是拿大人
的和小孩作比較一樣。因此,雅蘭的身體也配合著那未知的大而徐徐地張大著。

  那裡不只是大而已,那種像鋼鐵一樣的硬度,像烙鐵一樣灼熱的東西,對雅
蘭來說都是第一次。

  從雅蘭那小巧的鼻子中發出輕輕的喘息,她的四肢已經用盡了力量,已經放
棄了本能的抵抗能力。那是由於那凶器,那個生氣勃勃的鋼槍,所帶來的威壓感
的作用吧。已經被陌生男人徹底佔有了身體,如果搞不好,還可能會弄壞自己的
身子吧!

  而已經插入雅蘭體內的鋼槍的體積,可以說是目前所經驗過的兩倍,即那鋼
槍才只送到一半而已。而這其實並非全憑體內的感覺,更可怖的是,雖然雅蘭身
體中已經充塞著漲滿的存在感了,但陌生男人的腰,居然仍然和雅蘭有幾公分的
距離,雅蘭的嬌挺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則被一根堅挺的鋼槍所串連著。那不僅
僅是因為陌生男人的鋼槍實在太長太大,還表示雅蘭的身子仍必須受一番折騰。

  但自己的精神不用說,就是肉體上也無法再承受了。

  陌生男人似乎看得懂雅蘭的心意,因此停止前進而開始抽出。雅蘭放下心,
而鬆了口氣。

  「哇……」就在那瞬間,從雅蘭的喉嚨深處放出了一聲悲嗚。剛剛抽出的鋼
槍又馬上押入、然後又抽出……開始了規律性的抽送。

  被強姦的話,當然對方一定會做這個動作;但由於那鋼槍的衝擊性實在太大
了,雅蘭簡直無法想像那粗大的長長鋼槍,如何能在自己緊窄的體內進進出出。

  「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強姦著……」

  四肢無力地癱軟,雅蘭完全將力量放在屁股上,羞辱地忍耐著上下一起被強
奸的巨大恥辱。既然已經被強暴了,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早點滿足這個陌生男人
的慾望吧!

  「再忍耐一點,就可以了……」被強暴的那種屈辱感和衝擊,就把它付諸流
水吧,盡量往好處光明面想想吧!雅蘭如此地鼓舞自己。大概只要再過幾分鐘,
頂多五分鐘就可以了吧?不管怎麼苦,總有結束的時候吧!

  陌生的金箍棒以一定的韻律進進出出,潛在雅蘭端莊典雅的白領套裙下,在
擁擠的人群中,公然恣意地抽插著雅蘭貞潔的秘道。沒人能想到,擁擠的車廂的
角落裡,苗條俏麗的白領女郎此刻正強作矜持,臉上拚命維持著清麗脫俗的表情,
可高雅的白領短裙下已是完全赤裸,純潔的蜜洞正遭受著陌生的金箍棒粗暴的蹂
躪,貞潔的肉體正被不相識的陌生男子公然強姦。

  雅蘭的手腳皆很修長,又擁有纖細性感的腰肢。而那雪白的肌膚,配合典雅
的黑色套裙,簡直有一股逼人的艷麗。那條由胸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瓏曲線,就足
夠使男人喪失理智。

  過去和丈夫作愛,每當從後面來的話,總是顯得相當快。正常時如果有五分
鐘的話,如果從後面來時,則通常只能有一半的時間。但雅蘭從來就沒有特別覺
得不滿過,總是以為和男人作愛,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但總是有例外。就像目前將鋼槍深深插入雅蘭體內的這個陌生男人,已經足
足超過五分鐘了,大概也過了十分鐘了吧!但陌生男人好像機械那樣準確地做著
反覆的進進出出,不緩也不急地,好像很有時間的樣子。已經足足地在雅蘭那緊
窄的蜜洞裡,進進出出有十分鐘了!

  「啊……啊……」理智不願意承認,可是身體深處已經開始逐漸火熱。雅蘭
羞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在不自主地夾緊深深插入自己內部的粗挺鋼槍。

  那一直在她體內規則地進出的鋼槍,又開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進了。但並非
那種很猴急的樣子,而是以小幅度地準確地在前進。

  「啊!……已經頂到宮門了……大概進不去了吧……」

  但連雅蘭也覺得奇怪的是,她的身子居然逐漸地展開去迎接那鋼槍。那前十
分鐘的規律性進出運動,就好像是為此而做的熱身。受到粗硬鋼槍更深入的衝擊
後,雅蘭的身子輕飄飄地好像要飛起來。已經在她體內足足有十分鐘之久的陌生
鋼槍,又再次努力不懈地要讓雅蘭感覺到它那獨特的觸感。

  「喔……喔……嗯……」隨著那小幅度的運動,那鋼槍又更為熱入體內,而
雅蘭喉嚨深處的悶絕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如果陌生男人一口氣刺穿的話,雅
蘭真恐懼自己會控制不住地叫出來。

  漸漸地,陌生男人的小腹也達到了接合處,雅蘭的臀峰和陌生男人的腰已經
接合在一起了,密密地接合在一起,而雅蘭也初次享受到宮門會叫的那種感覺。

  比起丈夫,這個陌生的男人更能讓雅蘭體味到身體被最大地擴張和撐滿的充
實感覺。即使不是這樣,這個陌生男人也應該是第一個能讓雅蘭的身體違背自己
的理性,身體自己舒展開去迎接的男人吧!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唯一能夠直達宮門的,就只有這個不相識的陌生漢子
啊!除了剛開始時的襲擊,從真正的插入開始,完全沒有用到暴力的手段。如果
認真要說一定有暴力的話,那大概就是正在自己緊窄的體內貫穿,正在肆無忌憚
地進進出出的那支粗挺的鋼槍吧!

  鋼槍接著又重新開始抽插,這次並非漸進式,而完全是採用快速度方式。

  雅蘭簡直不敢相信,那麼長而粗大的鋼槍,居然能夠進出自己少女般的苗條
身體。從開始到現在,居然已經持續了近二十分鐘,陌生鋼槍的大小、以及插進
拉出時間的長短,對雅蘭來說都是第一次。而且經過了二十分鐘後,陌生男人的
運動節奏居然一點也沒變。如果有變化的話,那大概就是陌生男人由下往上插入
的力量加大了。

  當鋼槍頂到宮門時,陌生男人的下腹剛好頂住雅蘭的屁股,那時兩人身體發
出了輕微的聲音,但是立刻完全淹沒在車內嘈雜的聲浪中。

  雅蘭漸覺恐慌起來,不管被陌生男人的鋼槍如何的插入,她心中現在有的只
是屈辱和羞恥而已。自己從來沒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過,可是這第一次,居然是
被不相識的陌生男子在人群之中公然侵犯猥褻,而且現在又被徹底地強姦自己貞
潔的身體。但被這樣瘋狂似地蹂躪,使得雅蘭的身體感受特別深,幾乎再也無法
忘懷的地步,有一種不安開始在雅蘭腦中出現。

  陌生男人的左手從雅蘭已經被玩弄得麻木的嬌嫩紅唇裡拿出來,撩起雅蘭已
經略顯散亂的上衣,毫無阻礙地襲上雅蘭已全無防範的酥胸。

  「嗯……哦……」雅蘭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那胸部已變
得非常堅實。

  嬌挺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彈力了,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
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從上車開始就飽受侵犯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
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但現在的樣子的確不太正常,以前被愛人
撫摩時,雖然也會這樣,但是不像這次這麼厲害。那大概是因為被陌生男人所強
暴、身體被貫穿,有了污辱及厭惡的妄想而造成的現象吧!而且那厭惡感有越來
越強的感覺。

  但無知的乳房卻完全背叛了雅蘭的心意,當陌生男人抓起酥乳熱上而下玩弄
時,雅蘭羞辱地發覺,自己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陌生男人的鋼槍愈挾愈緊。而
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得雅蘭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
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鋼槍也愈來愈漲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
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但陌生男人仍然若無其事地,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

  「爽不爽啊?小姐……」陌生男人淫蕩的低語又在雅蘭的耳邊響起,雅蘭倔
強地把頭扭向旁邊。

  「正被男人幹著,還能裝得這麼端莊,不愧是大公司的白領小姐啊……」

  緊緊咬著嬌嫩的嘴唇,雅蘭恨不得能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

  「在這麼多人面前干,特別過癮吧?……還是和不認識的男人……」

  緊繃著臉顯出決不理會的神情,可是連雅蘭自己都覺出,體內悶燒的火焰一
瞬間更加灼熱,巨大的羞辱籠罩全身。可是陌生男人的淫語奇怪地挑動了身體某
處莫名其妙的神經,雅蘭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縮夾緊,自己也能發覺深處又有
花蜜滲出。

  「我來教你怎麼更爽,小姐……說,我們在幹什麼?……」

  決不能再屈服了,雅蘭幾乎要把嘴唇都咬破。

  「干都干了,還裝處女……說啊,小姐……」粗大而堅挺的鋼槍猛地全根插
入,陌生男人要徹底征服高雅女郎最後的一絲矜持。

  「啊!……」宮門都被撐開的火辣衝擊,雅蘭差一點叫出聲來,技忙用左手
背掩住衝到嘴邊的驚呼。

  「嗯……」又一次粗暴的攻擊,雅蘭的驚呼已經變成悶絕的呻吟。

  「喜歡叫呢,還是喜歡說?……小姐……」

  「嗯……」兇猛的金箍棒第三次毫不憐憫地肆虐。

  雅蘭玲瓏的曲線反轉成弓形,幾乎是軟癱在陌生男人的身上才沒有倒下去,
潔白的牙齒深深地咬住了手背。粗長的鋼槍緩緩抽出,蜜洞內壁的嫩肉也被帶出
翻轉。巨大的槍頭已經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擊蓄勢待發。

  「不要啊……不要……那麼用力……」驕傲的紅唇顫抖,雅蘭抗拒的意志被
徹底摧毀。

  「想不想叫給大家聽啊?……小姐……」

  「不……不要……」

  「求我……」

  「求你……千萬……不要……」

  「說……我們在幹什麼?……」火燙的鋼槍緩緩插入雅蘭深處,溢滿蜜汁的
粉紅色的花瓣無力地被擠迫向兩邊。

  「我們……在……在……在作愛……」

  巨大的屈辱感在腦海中爆炸,靈魂好像已經離開了身體,所有的感官都已停
滯,唯獨身體深處的壓迫摩擦的充塞感無比鮮明。

  「再換一種說法……小姐好像很博學的樣子嘛……」

  「啊……饒了我吧……我說不出來……」

  「哼……」

  「求求你……啊……我已經被你玩成這樣了,你還不夠嗎……」

  「不肯說……那你是想叫給大家聽了,小姐……」灼熱的槍頭緊頂住柔嫩的
宮門,粗大的鋼槍在雅蘭緊窄的蜜洞中威脅地緩慢搖動,猛地向外抽出。

  「別……啊……我說……」

  「貼在我耳邊說……火辣一點……」

  「你……你在……搞我……」

  「繼續說……」

  「你在……搞……搞我……」

  決死般的在陌生的男人耳邊說出從前聽著都覺得侮辱的下流話,雅蘭連雪白
的脖頸都泛起羞恥的潮紅。全身火燙,蜜洞卻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
殺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恥,可似乎更強烈地刺激著已不堪蹂躪的神經,蜜洞的
嫩肉隨著鋼槍的每一下抽動敏感地痙攣。

  「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火熱的粗挺鋼槍立刻衝擊碎了理念
的閃現。

  「啊……啊……」雅蘭無法保留地低聲呻吟著,那粗壯的鋼槍令雅蘭覺得快
窒息的樣子,且有衝擊性的快感。

  前面的性交中,只有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但是現在卻開始有喜悅的火苗
燃起。雖然想自我克制,但恣肆抽動的大鋼槍,卻將雅蘭的這個想法完全打碎。

  起初那種身體好像要裂成兩半的感覺,現在卻反而化成了快樂的泉源。每當
大鋼槍前進一公分,官能上的快感就隨著那沙沙聲而噴著火,將雅蘭身上所剩下
的微薄的羞恥、躊躇、理性以及驕傲完全奪走。

  到目前為止,每當陌生男人拉出時,都會做一些小幅度的律動,但從現在開
始則是直進直出。對於身體被撐開時的那種抗拒感已經消失,雅蘭無意識地深切
期望那一刻的來臨,那一舉深入最底部的大鋼槍,使得雅蘭發出哽咽般的低聲呻
吟。

  「啊……啊……」身體被完全的佔有,雅蘭無意識地左手向後,反抱住陌生
男人的腰。已經無法堅持對陌生男人的厭惡感,支配自己身體的人,竟是自己根
本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當大鋼槍到達宮門時,身為跨國大公司白領女性的驕傲和優越感,已經完全
被剝除。剩下來的只是一個身為人妻,卻已一年沒有性交的活生生的身子。青春
的身體由花芯開始麻痺,燒了又燒。身體內感受到那充滿年輕生命力的大鋼槍正
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燒。

  粗大的鋼槍插入,陌生男人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輕輕捏弄雅蘭柔嫩的乳尖。

  「啊……」兩個雪白的肉包在不知不覺之中,好像要爆開似的漲著。被陌生
男人粗糙的手指撫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傳到山頂。

  「喔喔……」無意識地發出陶醉的聲音,雅蘭苗條的身體搖搖晃晃,秘谷裡
充盈的蜜液已經使蜜洞徹底濕潤。

  當最快樂籠罩時,女人的這種反應,雅蘭雖然知道,但過去從未經驗過。這
種感覺好像是被好幾個男人包圍住,用大鋼槍在插那樣子的錯覺。當然以前並沒
有過這種經驗,而且自己也沒有辦法在一次接受這麼多男人。但當被陌生男人深
深的插入的同時,兩個雪白的肉包又被揉的話,那三個性感帶,就同時發生一種
無法抵抗的歡愉,貞潔的雅蘭已經深深墮入色情性慾的深谷。

  「我搞得你爽吧?小姐……接著像方纔那樣說……」

  「喔……你在搞我……啊……搞我……整我……喔……搞……搞我……」

  意識早已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緊窄
的蜜洞中火燙粗挺的鋼槍不斷抽動,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雅蘭覺得有些口渴,當胸部和蜜洞愈是受刺激的話,那口渴就愈嚴重,雅蘭
好像被什麼引誘似地輕舔嬌嫩性感的焦渴紅唇。

  接受陌生男人的果真會是自己的身體嗎--似乎有這種懷疑。當然,不只是
雅蘭,在一般的狀況下,女人總是被動的。但當身子被點燃後,達到性交的階段
時,自己就會變得較積極了。扭動著腰,吸著唇,而且有時候還會親男人。如果
現在吻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借口可說了,到目前都是由於陌生男人卑劣的手段,
而被強索身體。但如果吻他的話,自己就變成共犯了。已經沒有辦法再責備陌生
男人了,不只是身體甚至連心理上,也開始接受陌生男人了。

  「我的金箍棒……比你老公的怎麼樣?小姐……」

  一瞬間理念似乎有所恢復,雅蘭本能地掙扎了一下。粗挺的灼熱鋼槍立刻加
力抽動,豐盈彈性的臀峰被壓扁,翹立的乳尖被捏住拉起。有閃電在眼前炸開,
電流直擊身體的每一個末梢,雅蘭立刻又暈迷在漩渦裡。

  「怎麼樣……我搞得你更爽吧?小姐……」

  「你……啊……你的金箍棒更大……更粗……你搞得我更爽……啊……」

  已變成了陌生男人的女人,雅蘭已經無法分辨自己身在何處,已經到了無法
忍耐的地步了,雅蘭甚至希望陌生男人來奪取她的唇。但陌生男人好像很陶然的
樣子,恣肆地品味著雅蘭那張雖然被甜美所醉,但仍然很有氣質的滿面紅潮的俏
臉。

  雅蘭覺得好像對方是一塊石子一樣,除了貫穿自己的粗長鋼槍,那搓揉自己
胸部的手以及覆在自己身上的上體,也非常的厚重強壯。而且又是那樣不忙不亂
的冷靜,並且意志又是如此的強固,這些都使得雅蘭原諒了自己的雌服。

  「啊……啊啊……」雅蘭好像被偷襲似地發出悶叫。

  達到結合狀態的大鋼槍,一點也沒有事先通知一聲,就開始抽出來。原本在
暗暗期待接下去更大的快感,雅蘭的身體已經不習慣被抽離的空虛感。

  抽出來的大鋼槍又再次的送入。

  「哦……哦……」雖以慢速度,但比起先前的愛撫都要來得強烈,使得雅蘭
的官能開始徹底恍惚。在此同時,被撫弄的二個雪白的肉包,也似乎快要溶化開
來了。剩下的只有唇,由於大腿間和雪白的肉包都已經被燒著的情慾點燃了起來,
嬌嫩的紅唇特別顯得飢渴。

  陌生男人將插入的速度放慢。隨著律動所燃起的歡愉,雅蘭的身體更強烈地
追求快速的插入,變成一種很貪心的樣子,而雪白的肉包也有這種反應。在身體
內抽送的鋼槍,則像機器那樣的無情。

  張開眼睛時,唇已經和陌生男人只差幾公分的距離而已。只要一次就好,只
要貼我的唇一次就好了,雅蘭將身子抬起,送上自己的嬌嫩櫻唇。當唇被接觸的
一剎那,好像散出火花的快感急速地奔馳著。反抱著陌生男人腰的手更移到背後
去,雅蘭微微顫抖,但仍將唇溫柔地貼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31 11:20 編輯 ]
2013-12-30 09: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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