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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完全摧花手冊之狼穴羔羊 01-18完 作者:Mrbigd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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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之狼穴羔羊 01-18完 作者:Mrbigdick

作者:MRBIGDICK               
2013年/10月/3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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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話:總算湊齊三部曲了。這一篇費了我好久才寫出來,沒辦法,最近
一段時間事情太多,所以寫得多少有點馬虎,大家湊合著看吧。本文總共約35萬
字,分為18章,不出意外的話,我每個工作日都會更新一章。
***********************************

第一章

  一陣刺骨的冰涼讓凌險峰慢慢清醒了過來,隨著意識的漸漸恢復,凌險峰感
覺到自己的全身上下到處都鑽心地疼,而且頭疼欲裂,腦袋裡嗡嗡作響,他試著
活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雙手似乎是被捆綁著,身體也完全動彈不得,反而讓全
身的疼痛更加劇烈,他疼得忍不住呻吟起來。

  「哼哼,你終於醒了!」凌險峰似乎聽到有人在他面前不遠處冷笑著對他說,
「好好看看吧。」說著,凌險峰覺得有人粗暴地抓住他的下巴,把他無力地耷拉
著的頭抬了起來。

  凌險峰忍著頭痛,依稀看見面前有個男人正抓著他的下巴看著他,凌險峰視
線模糊的雙眼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樣貌,只能看到那男人身後好像還有好幾個男
人。「你是誰……」凌險峰用微弱的聲音問那個男人,「我這是在哪裡?」

  「看來是被打傻了…」對面那個男人放開了凌險峰的下巴,殘忍地冷笑著說,
「看來得再賞你一盆冷水,讓你清醒清醒…」說著,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從凌險
峰的頭上澆了下來,冷水嗆進了猝不及防的凌險峰的喉嚨裡,讓他劇烈咳嗽起來。

  凌險峰劇烈的咳嗽讓他的身體更加疼痛,但被冷水一激,凌險峰模糊混亂的
思維也清醒了不少,他開始漸漸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凌險峰是香港警察督察,
隸屬於西區警署有組織犯罪科,也就是俗稱的O記。兩個月前,在西區警署的轄
區發生了一起交通意外,死者被發現是香港著名的販毒組織頭目- 豹哥,因此有
關案卷被轉到了西區警署的O記。當O記檢查豹哥的隨身物品時,凌險峰發現了
一個重大線索,豹哥並不是販毒組織的真正主腦,真正頭目另有其人,而且可能
和警方有關。

  凌險峰察覺案情重大,但是考慮到案情涉及警方內部,他並沒有把這一線索
向上級反映,而是自己開始了秘密偵查。雖然豹哥的案卷後來被轉到總部緝毒科
繼續調查,但是凌險峰的秘密偵查並沒有就此終止,凌險峰通過各種渠道追尋著
各種線索和證據,甚至還通過大陸雲南警方提供的資料,在北德禁毒大隊潘隊長
的幫助下找到了關鍵的香港販毒組織頭目與大陸販毒組織勾結的證據。在經過兩
個月艱苦卓絕的調查以後,凌險峰終於有了一個令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發現:販
毒集團的真正首腦就是警方情報科主管- 詹百鴻警司!

  凌險峰反覆核查證據以後,終於確認,詹百鴻就是躲在幕後的大毒梟,而且
四年前,內務部主管霍智榮被殺案,以及林紹輝和葉馨彤的失蹤案也和詹百鴻有
很大關係。於是,凌險峰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直接把有關證據寄給警務處處長,
並把證據複製了一份,寄給內務部。果然,很快,警務處和內務部就開始了對詹
百鴻的調查,並且發現了詹百鴻不為人知的黑暗身份。但是,就在警方要正式逮
捕詹百鴻的時候,處於嚴密監控下的詹百鴻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凌險峰這天早上早上出門以後,在準備去停車場取車上班的時候,在停車
場遭到了突襲,被人麻醉並綁架。綁架凌險峰的人把他擄到一間地下室裡,並且
把他吊在天花板上,然後毒打他。那些人用棍棒、皮鞭、烙鐵折磨了凌險峰一個
多小時,甚至活活地打斷了凌險峰的雙臂和雙腿,凌險峰終於活生生地疼昏了過
去。

  想起了這些,凌險峰硬撐著抬起頭來,他看到在自己面前擺著一張床,在床
的另一邊正站著一個男人,正獰笑著看著他,而那男人身後還站著四個戴著黑色
頭套的男人。「我知道了…你…你是…」凌險峰意識到了對面那個男人的身份,
他看著那個男人猙獰的面容,一字一句地說,「你是…詹…百…鴻!」

  「不愧是神探,你猜對了。但是你終究還是落到了我手裡,怎麼樣,剛才我
的手下招待得你還舒服嗎?」站在凌險峰面前的的確是隱身毒梟詹百鴻。他冷笑
著看著凌險峰被打得皮開肉綻、遍體鱗傷、血肉模糊的身體,用殘忍的聲調繼續
說:「對了,忘記向你介紹了,歡迎來到我的老巢。這個地方靠近海邊,所以運
輸毒品非常容易。這個地下室就是我們儲存、分裝毒品的地方,上面是一家水泥
廠,用來充當掩護。怎麼樣?不錯吧?」

  「你逃不掉的…逃不掉的…」凌險峰一邊盯著眼前的詹百鴻,一邊喃喃地說,
鮮血從他的嘴角一滴滴地流了出來,落在地上,「現在,警方應該已經開始通緝
你了…」

  「沒錯,確實已經開始通緝我了。但是,這已經來不及了,我後天凌晨就會
乘快艇出海,搭船偷渡去南美,到了那裡,沒有人能抓得住我。等過個幾年,我
再換個身份,就可以重新回到香港。」詹百鴻得意地笑了起來,繼續說著,「你
以為你贏了?事實上,你根本拿我沒辦法。」

  「至少…至少…」凌險峰毫不示弱、針鋒相對地說,「至少…你這樣的敗類
…不能繼續潛伏在警隊裡面…你的販毒組織…也不能繼續害人了…」

  「你這樣想嗎?」詹百鴻看著滿臉是血的凌險峰,更加得意地說,「請允許
我向你介紹我的合夥人。」說著他向旁邊讓開了一步,指著他身後的四個男人對
凌險峰說,「這四個都是我的合夥人,也都是高級警官,他們會在香港幫我繼續
處理這些生意的。」

  「什麼!」凌險峰強撐著睜開雙眼,看著詹百鴻身後那四個戴著黑色頭套的
男人,喃喃自語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給你介紹一下,」詹百鴻冷笑著把一隻手伸向那四個男人,得意地說著
而那四個男人也取下了他們頭上的頭套,露出了他們的本來面目,「這位是緝毒
科主管陳光堅,這位是內務部主管盧錦明,這位是水警主管蔡志德,而最後這位,
是你們O記總部主管奚明才。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啊?」

  「不!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看著面前這幾張似曾相識的面孔,看
著那幾張臉上冷酷的獰笑,凌險峰不敢相信地發出絕望的喊聲,「天哪!怎麼會
這樣…」

  「阿堅負責擺平緝毒科、錦明幫我盯著那些警察、阿德幫我調開水警,讓我
們可以順利的運輸毒品,也讓我明天可以順利地出海、阿才罩著阿豹和其他手下。
要不是有這些合夥人,我們的生意怎麼可能這麼成功?要不是阿豹自己不小心,
怎麼可能出事!」詹百鴻得意地獰笑著繼續說,「不過我沒想到,在林紹輝那個
笨蛋以後,還會有人敢跟我過不去。而且,居然我還真的就栽在了你這個不起眼
的傢伙的手裡!」

  「多行不義必自斃…」凌險峰用微弱的聲音喃喃地說,「林紹輝…他才是英
雄…」

  「英雄個屁!還不是要看著他的女人被我們操…」詹百鴻得意地說,「那個
傢伙四年前讓我損失了一大筆錢,所以,我把他的女人抓來玩了個夠,然後把他
幹掉,把他的女人玩膩了以後,賣到非洲去給大猩猩干。說起來,那傢伙的女人
倒確實不錯,操起來真舒服。」詹百鴻的臉上浮現出了淫笑,看著凌險峰繼續說,
「對了,聽說,你的女朋友劉夢純也長得不錯,而且還有點像林紹輝的女人…」

  「不!不!」凌險峰聽到詹百鴻的話,又聽到詹百鴻提到了他女友的名字,
頓時緊張了起來,「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你怎麼會知道…這不可能…」

  「這有什麼奇怪的,錦明是內務部主管,每個警察的資料他都能查到,再加
上我還有我的手下。」詹百鴻得意地繼續說著,「你女朋友叫劉夢純,今年18
歲,不久前剛到花田幼稚園上班。你三年前去她就讀的學校做滅罪演講的時候,
和她一見鍾情,所以四個月前,你女朋友剛畢業沒多久你們就開始同居了…」

  「夠了!夠了!」凌險峰意識到詹百鴻已經瞭解到了劉夢純的詳細資料,一
種不祥的預兆讓他的心臟揪緊了,他喊叫起來,「不要碰她!你會後悔的!我會
讓你後悔的!」

  「讓我後悔?哈哈…現在應該是你後悔才對!」詹百鴻看著凌險峰臉上扭曲
的表情,得意地獰笑著說,「其實我們把你弄醒,就是為了告訴你,我們已經把
你的女朋友也請來這裡做客了。現在就讓你們這對鴛鴦團聚吧。」

  詹百鴻話音剛落,凌險峰就聽到了一個女孩的哭喊聲和男人的淫笑聲。凌險
峰急忙轉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他看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正挾持著一個女
孩走進地下室,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裡還拿著一個大箱子。當凌險峰看到那女孩熟
悉的面容,他的血液都要凍住了。那個女孩就是凌險峰的女友- 劉夢純。

  「小純!」凌險峰朝著那女孩大聲喊叫著。劉夢純聽到了凌險峰的聲音,馬
上也轉向了他這邊,卻看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凌險峰的樣子,她一邊在那兩
個男人的挾持中分離掙扎著,一邊也帶著哭腔呼喊著凌險峰的名字:「阿峰…阿
峰…你怎麼了…」

  雖然劉夢純拚命掙扎著,但是她的單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那兩個強壯的男人。
詹百鴻和另外那幾個男人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劉夢純徒勞的掙扎,一邊在凌險峰
的怒吼聲中,用淫褻的目光打量著他們面前的這個美女。

  劉夢純身上那件黑色的緊身上衣清楚地勾勒出了她窈窕玲瓏的身材曲線,而
白色短裙下露出的那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讓那些男人心癢難熬,腦後的馬尾辮更
讓劉夢純顯得清純誘人,而最讓那些男人感興趣的卻是劉夢純那張和葉馨彤有八
九分相似的娃娃臉。

  「沒想到你的妞長得還真的挺像那個婊子的,這次我可得好好爽爽。」詹百
鴻得意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美人,淫笑著對他身邊的男人們說,「可惜我快要走了,
只剩下兩天都不到,我們可要好好抓緊時間。哈哈哈…」然後他又轉向凌險峰,
繼續淫笑著說,「放心,我們都吃了壯陽藥,保證把你的女朋友操得欲仙欲死。
哈哈哈…」

  「畜生!禽獸!」凌險峰聽到詹百鴻這番無恥的言語,恨不得撲上去活活掐
死他,但是他現在全身動彈不得,只能憤怒地吼叫著,「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
死!」

  「阿峰…阿峰你沒事吧…放開我…快放開我…」劉夢純一邊在兩個男人的挾
持中徒勞地掙扎著,一邊看著眼前遍體鱗傷的男友,心疼地哭喊著。而那兩個男
人一邊抓住劉夢純的手臂和身體,一邊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在劉夢純的驚呼聲、
凌險峰的怒吼聲、詹百鴻和那些男人的淫笑聲中,劉夢純的那件上衣被硬生生地
撕成了兩半,她的短裙也被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這樣一來,劉夢純的身上就只
剩下了內衣褲,她白皙的性感胴體就這樣幾乎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這些男人貪婪
的目光中。

  劉夢純是一個生性羞澀的女孩,除了最終得到了她芳心和貞操的幸運兒凌險
峰以外,她甚至從沒有和別的男人親吻過。而且劉夢純對男女之間的性事似乎完
全不感興趣,甚至可以說是很冷淡,而凌險峰也不想讓心愛的女孩不開心,所以
即使凌險峰已經和她同居四個月,其實也只和這個美女享受過四五次床笫之歡而
已。而且每次,劉夢純都堅持要求凌險峰使用避孕套,以防意外懷孕,深愛著劉
夢純的凌險峰也從未違拗過他女友的這個要求。

  所以當劉夢純意識到綁架她的這些男人的可怕意圖時,這個羞澀的女孩拚命
地哭喊著,不停地掙扎和反抗,希望能夠擺脫可怕的噩運。但是這個嬌弱的女孩
根本卻無法掙脫那兩個男人有力的鉗制,那兩個男人強行把劉夢純拖到凌險峰面
前的那張床邊,把她按倒在那張床上。然後,在凌險峰的怒吼聲和劉夢純的哭喊
和劇烈掙扎中,那兩個男人制服了劉夢純,把她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用鐐銬束縛在
床的四個角上,讓她完全無法掙脫。

  「對了,還要向你介紹這兩位。」當那兩個人強行制服劉夢純,並把她束縛
在那張床上的時候,詹百鴻淫笑著向不停地怒吼著的凌險峰說,「他們一個叫阿
彪、另一個叫阿勇,是一對雙胞胎,本來是阿豹的手下愛將,現在既然阿豹走了,
他們就接替阿豹的位置,繼續為我們分銷毒品。」

  劉夢純被束縛在床上,但是卻並沒有停止掙扎,她一邊不停地哭喊著,一邊
奮力拉扯著手腕上和腳踝上的那些鐐銬,把鐵鏈拉得「嘩啦啦」直響,但是卻根
本無法擺脫這些束縛。「阿峰…救救我…」劉夢純一邊徒勞地掙扎著,一邊向著
被吊在她面前的凌險峰哭喊著求救,「阿峰…我怕…」

  「小純…不要怕…」看著自己的女友被束縛在自己面前,即將遭受禽獸們的
凌辱,凌險峰雖然心如刀絞,但卻無論如何想不出辦法來挽救自己的愛人,只能
盡力用言語安慰著她,「不要怕…沒事的…我會救你的…會有辦法的…」

  「哈哈哈…你的男朋友現在自身難保,怎麼可能救你…」詹百鴻淫笑著對仍
然不停哭喊和掙扎著的劉夢純說。然後詹百鴻轉向站在他身邊的陳光堅,對他說:
「你不是最喜歡玩少婦嗎?那這次就讓你先上好了。」詹百鴻和他的這些同夥多
年狼狽為奸,曾經無數次避過警方的耳目,在豹哥的夜總會尋歡作樂,所以他們
對於彼此的性癖好都很瞭解。詹百鴻偏愛的是給處女開苞,而他知道陳光堅偏愛
少婦,想到劉夢純已經和凌險峰同居4個月,反正已經不是處女,不如讓陳光堅
過個癮,所以就讓陳光堅先姦淫劉夢純。

  「謝謝老大!」陳光堅一邊急切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褲,一邊淫笑著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陳光堅在劉夢純的驚呼聲和凌險峰絕望的怒吼聲中
撲向被束縛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劉夢純。其實剛才看到劉夢純誘人的身材、可愛
的娃娃臉和她清純的馬尾辮時,偏愛少婦的陳光堅就已經心猿意馬,再加上劉夢
純酷似葉馨彤的面容也喚起了陳光堅當時在葉馨彤身上肆意發洩的美妙回憶,陳
光堅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他的陰莖也早就已經膨脹起來。

  當赤身裸體的陳光堅把劉夢純那不停扭動和掙扎著的身體強行抱在懷裡的時
候,劉夢純淒厲地哭喊起來,眼淚從她美麗的大眼睛裡面噴湧了出來。被懸空吊
在空中的凌險峰不顧自己身上像散了架一樣的劇痛,拚命地掙扎著,瞪圓了雙眼,
也怒吼起來。陳光堅卻淫笑著用力按住了床上的劉夢純,用淫褻的眼光欣賞著她
胸前那條深深的乳溝和她的那對修長的美腿,然後就開始野蠻地撕扯著她身上僅
有的內衣。而詹百鴻和另外那幾個男人也都淫笑著圍住了劉夢純,抓住她不停揮
舞和扭動著的四肢和身體,讓她無法掙扎和反抗。

  在劉夢純的驚呼聲和哭喊聲中,她身上最後的遮蔽很快就被陳光堅撕成了碎
片,她那對豐滿白皙的玉乳和雙腿之間的那片誘人的胴體也都一絲不掛地暴露在
那些男人的眼前。陳光堅貪婪地把女孩凹凸有致的身體抱在懷裡,然後鬆開了劉
夢純的一條手臂,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劉夢純的一隻挺拔健美的乳房,玩弄起來。
劉夢純遭受著陳光堅的侮辱,屈辱地大聲哭喊著,痛苦地掙扎著。但是她完全無
法擺脫自己的手腕和腳踝上的鐐銬和按住她四肢的那些男人。

  「不錯不錯…胸還真大…真是個小奶牛…」陳光堅一邊揉搓著劉夢純性感的
豐滿乳房,一邊滿意地淫笑著說,看著身下的美女屈辱萬分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他的性慾象火焰澆上了汽油一樣熊熊燃燒起來。陳光堅放開了劉夢純豐滿的乳房,
用雙手分別抓住劉夢純不停地踢蹬著的雙腿,用力向兩邊分開,淫笑著看著劉夢
純雙腿之間的那片神秘之地。

  「不錯,挺乾淨的,看來是個愛乾淨的妞。」看到劉夢純的陰戶上那些稀疏
的陰毛根本掩蓋不住她的那兩片乾淨清爽的陰唇,陳光堅滿意地淫笑著說,「毛
毛不多嘛,那也好,可以省得給你剃毛了。」陳光堅一邊說著,一邊把一隻手伸
到劉夢純的雙腿之間,他淫笑著撥弄著劉夢純那兩片緊緊閉合著的陰唇繼續說,
「果然是剛剛畢業的嫩妞,這裡也好柔軟。咦?這裡還是粉紅色的,而且還那麼
緊,看起來被你男朋友操得不多嘛…」

  陳光堅淫褻的調戲和他手指的侵犯讓劉夢純又羞恥又惱怒,她委屈地痛哭起
來,不停地喊叫著凌險峰的名字:「阿峰…阿峰…救命…救救我…別讓他們碰我
…」

  凌險峰被吊在空中,全身遍體鱗傷,劇痛無比,他眼看著自己的女友在自己
眼皮子底下受辱,但卻完全無能為力。這樣的絕望和羞恥讓凌險峰痛苦地吼叫著、
徒勞地掙扎著,但是卻無法阻止那些禽獸繼續玩弄劉夢純。

  陳光堅用手指微微分開劉夢純粉紅色的嬌嫩陰唇,用指肚在劉夢純的陰戶上
輕輕地磨蹭著,這樣的玩弄讓劉夢純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劇烈,而她發出的慘叫聲
也變得更加淒厲。看著劉夢純不停地扭動著的胴體,陳光堅淫笑著把自己的身體
壓倒在劉夢純的身體上,緊緊地抱住她,並且把自己的腰部用力地向前頂著。

  劉夢純感覺到一個火燙而堅硬的東西粗野地頂撞在自己雙腿之間那柔軟的陰
戶上,她馬上就意識到了陳光堅想要幹什麼。劉夢純痛苦而絕望地號哭起來,想
到自己馬上就要在男友面前被強暴,她的眼淚象決堤一樣從她緊閉的雙眼裡流了
出來。劉夢純喃喃地抽泣著:「阿峰…阿峰…」

  「小奶牛…你就乖乖地等著挨操吧…」陳光堅興奮地抱著劉夢純的胴體,淫
笑著說。劉夢純的哭聲和凌險峰的怒吼聲只是讓陳光堅感到更加興奮,他抱緊了
劉夢純那纖細的腰肢,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身下那個美女的陰戶裡
面。當陳光堅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分開了劉夢純的陰唇,撐開了這個女孩緊窄的陰
道口,一點點插進她的陰道裡面時,他也聽到了劉夢純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征服
感和快感讓陳光堅滿意地淫笑起來。

  被吊在空中的凌險峰看到陳光堅壓在自己可愛女友的身上動作著,也聽到了
劉夢純淒慘的慘叫聲,他明白了強暴的恥辱和厄運還是降臨到了可憐的劉夢純的
身上。看著劉夢純痛苦和屈辱地一邊慘叫著,一邊勉強掙扎著,但是卻無法擺脫
壓在她身上那具醜陋的身體,凌險峰也痛苦地流下了眼淚。

  凌險峰不願意再看著陳光堅在劉夢純身上繼續肆虐,他把臉轉向一邊,想要
閉上眼,但是卻發現自己的眼睛不知怎麼閉不起來。儘管凌險峰用力地想要閉眼,
甚至把自己的眼瞼扯得生疼,他卻還是只能睜著雙眼,無奈而屈辱地看著自己的
女友在自己的面前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不停地慘叫著。

  「是不是閉不上眼睛?」詹百鴻放開了正在遭受凌辱的劉夢純,站起身來,
一邊走到凌險峰身邊,一邊對他說,「別白費勁了,你剛才昏過去的時候,我們
已經用膠水把你的眼皮粘住了,你現在不可能閉眼,只能好好地欣賞著我們是怎
麼操你的女人。」說著,詹百鴻用力地抓住凌險峰的頭髮,粗暴地把他的臉轉向
他面前的那一幕悲慘的畫面,「你可別辜負了這麼美妙的表演。哈哈哈…」

  「不!不!」凌險峰歇斯底里地慘叫著,忍著劇痛拚命地想要閉上雙眼,躲
避自己眼前這一幕令他心如刀割的場面,但是他的努力卻完全徒勞無功,凌險峰
只能流著眼淚看著自己深愛的女友在自己的面前遭受強姦。

  聽到凌險峰的哭喊和怒吼,劉夢純明白她的男友心裡有多麼痛苦和悲憤。劉
夢純用盡全身力氣扭動著身體,在陳光堅的身下掙扎著,想要擺脫這場即將降臨
的噩運,但是她的反抗在陳光堅看來簡直不值一提。陳光堅的龜頭已經頂開了劉
夢純的陰唇,探進了她的陰道口。隨著劉夢純的掙扎和扭動,陳光堅感覺到自己
的龜頭也正被劉夢純的陰戶輕輕地摩挲著,這樣的感覺讓他感覺到更加興奮,陳
光堅用雙手抱緊劉夢純的腰肢,一邊得意地淫笑著,一邊用力地繼續把自己碩大
的陰莖插進劉夢純緊窄的陰道裡面。

  「啊…不…救命…」在男友面前遭受強暴的屈辱和稚嫩的身體被侵犯的痛苦
讓劉夢純不停地發出悲慘的哭喊聲,她的全身更是像篩糠一樣地顫抖起來。雖然
劉夢純已經不是處女,但是當陳光堅那支又長又粗的滾燙陰莖粗暴地撐開她的陰
道口,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插進她的身體裡面時,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劇痛還是讓
劉夢純疼得全身抽搐、涕淚交加。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的傢伙很厲害?」陳光堅一邊淫笑著,一邊用力抱
住劉夢純纖細的腰肢,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身體深處,「很快,你就會愛
上它的。哈哈哈…」而在陳光堅的淫笑聲中,劉夢純正在慘叫著劇痛和羞辱中煎
熬。慘遭強姦的劉夢純拚命地哭喊著和徒勞地掙扎著,她的下身完全沒有分泌出
一點點體液,所以當陳光堅的龜頭和陰莖橫衝直撞地插進她的陰戶和她敏感的陰
道時,也就完全沒有潤滑,乾澀的陰唇和陰道被陰莖撕扯著的痛苦讓劉夢純疼得
慘叫起來。

  「這妞的小洞好干啊…」陳光堅也感覺到了劉夢純的陰戶和陰道顯得特別幹,
燥,沒有體液的潤滑,他也不能繼續暢快地在這個女孩的身體裡推進和發洩,
「不要緊,我馬上就會讓你變得濕淋淋的…」在陳光堅的淫笑聲中,他鬆開了劉
夢純不停地扭動著的腰肢,用雙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對雪白的玉乳,一邊揉搓著這
對柔軟的乳房,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擠按著那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同時,陳光堅還
把頭伸到了劉夢純流滿淚水的臉頰邊,一邊輕輕地朝著劉夢純的耳朵吹氣,一邊
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耳垂。

  「啊!不!你幹什麼!」敏感的乳房、乳頭和耳垂突然遭到襲擊讓劉夢純驚
叫起來,「不要…不要碰我…快放開!」劉夢純一邊哭喊著,一邊繼續徒勞地掙
紮著,把禁錮著她四肢的鐵鏈拉扯得不停「哐當」作響。而凌險峰眼看著陳光堅
在他眼前猥褻著他女友的身體,也憤怒地狂吼起來:「畜生!放開她!快放開她!」

  「不要亂動…小奶牛…別怕…很快你就會覺得舒服了…放鬆…」陳光堅一邊
繼續揉搓著劉夢純的雙乳,一邊在劉夢純的耳邊用吐氣般的聲音輕輕地說,「你
的奶子還真不小…手感不錯嘛…」劉夢純一邊哭喊著,一邊繼續掙扎著,但是她
逐漸感到被陳光堅揉搓著的雙乳和被陳光堅舔舐著的耳垂變得越來越熱起來,而
從陳光堅嘴裡和鼻子裡噴在劉夢純耳朵上的熱氣也讓她感覺到一陣陣莫名的麻癢。

  而與此同時,陳光堅的陰莖也在劉夢純乾燥的陰道裡慢慢地抽插起來,雖然
陳光堅的每一次抽插都會撕扯著劉夢純的陰道,讓她的下身陣陣作痛。但是隨著
陳光堅的抽插一點點變得輕柔,劉夢純感覺到下身傳來的疼痛也越來越少,取而
代之的卻是一種其妙的快感。這種快感和劉夢純雙乳和耳垂上的燥熱、耳朵上的
麻癢混合在一起,不知不覺間,劉夢純的身體漸漸地酥軟了下來,這個原本不停
地慘叫和哭喊著的女孩甚至漸漸地開始發出輕聲的呻吟。

  「不!不不!你在幹什麼…」被吊在空中的凌險峰發現在陳光堅的猥褻下,
劉夢純的意識似乎正在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他連忙大聲喊叫起來,「停手!小純
…」正在大聲喊叫的凌險峰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降了下去,而當他的身體差不
多要重新落在地上的時候,下落突然停止了,而詹百鴻這時也馬上走到凌險峰的
身邊,雙手扯開一卷膠布,貼到了凌險峰的嘴上,封住了他的嘴,這樣一來,凌
險峰就只能發出微弱而模糊的「嗚嗚」聲了。

  「大吵大叫幹什麼?」詹百鴻一邊把膠布牢牢地按在凌險峰的臉上,封住他
的嘴,一邊淫笑著對他說,「你只要好好欣賞你的妞是怎麼挨操的就行了。」說
著,詹百鴻放開了徒勞地痛苦掙扎著的凌險峰,淫笑著把頭轉向陳光堅和劉夢純,
和盧錦明等人一起繼續貪婪地看著陳光堅玩弄著劉夢純的身體,因為他們都知道,
陳光堅馬上就要在劉夢純身上展現他最得意的能力。

  這幾個臭味相投的傢伙平時沒少在一起鬼混,彼此非常熟悉對方的癖好。他
們都公認陳光堅是他們中間性能力最強的一個,陳光堅的陰莖比一邊男人更加長、
粗、大,而且陳光堅在床上也可以比一般男人堅持的時間更長。正是因為如此,
在陳光堅的幾次給賣身換毒品的處女吸毒者開苞的經歷中,每次都是陳光堅還沒
有盡興,對方就已經筋疲力盡或者疼昏過去。所以,陳光堅才更加偏好那些已經
初具性經驗的少婦,因為那些少婦可以更好地迎合他,而少婦性高潮時忘乎所以
的興奮也可以讓陳光堅享受到更加強烈的滿足感。

  正如同詹百鴻、盧錦明那幾個人想的一樣,陳光堅這時正打算在劉夢純這個
漂亮的小少婦身上好好地享受一番,並且在凌險峰的眼前,用自己的性能力讓劉
夢純性高潮。所以,他一邊玩弄著劉夢純的雙乳和身體,一邊耐著性子在女孩緊
窄的陰道裡輕柔地抽插著,等待著劉夢純身體的本能反應。

  陰莖和龜頭被劉夢純溫暖嫩軟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美妙感覺讓陳光堅感到非
常受用,所以,當陳光堅感覺到劉夢純的陰道和陰戶漸漸變得潮濕起來的時候,
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慾望,興奮地抓住劉夢純高聳的雙乳,淫笑著開始晃動自
己的身體,用自己的陰莖在劉夢純的陰道裡猛烈地抽插起來。

  陰道遭到劇烈的刺激和身體被撞擊的疼痛讓劉夢純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這
個男人猙獰的淫笑和下身傳來的陣陣痛苦讓劉夢純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正在遭受強
暴。但是雖然劉夢純使勁全身力氣掙扎和反抗著,卻根本無法擺脫這個男人的魔
掌。而在劉夢純的陰道分泌出來的體液的潤滑下,陳光堅的陰莖卻可以順暢地在
劉夢純潮濕敏感的陰道裡抽插著。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粗暴地磨蹭和刺激著劉夢
純的陰道,劇烈地翻動和蹂躪著她的陰唇,讓劉夢純全身顫抖著,忍不住大聲發
出混雜著呻吟的悲慘哭喊聲。

  「不…不要…」劉夢純楚楚可憐地哭喊著,「救命…阿峰…救救我…」心理
的屈辱和身體的痛苦讓女孩痛不欲生,這時劉夢純唯一感覺到有些安慰的就是她
早已把她的處女身獻給了她的愛人,沒有讓眼前這個惡魔踐踏自己的純潔。而陳
光堅一邊用力揉搓著這個美女那對健美的玉乳,品嚐著充滿彈性的手感,並且用
指尖不停地撩撥著那兩粒粉紅色的乳頭,一邊淫笑著在劉夢純漸漸濕潤起來的陰
道裡面有節奏抽插著,享受著陰莖被緊窄的陰道包裹著的快感。

  「看樣子阿堅操得很爽嘛…」詹百鴻看著劉夢純在陳光堅的身下顫抖著,身
體隨著陳光堅的衝擊而不停搖晃著,聽著陳光堅得意的淫笑聲和劉夢純悲慘的哭
喊聲和呻吟聲,他感覺到自己的胯下也漸漸膨脹了起來,他淫笑著轉向被吊在空
中、動彈不得、也不能發出聲音的凌險峰說,「等一會,我也要好好操操你的妞。
你是喜歡看我怎麼操她呢?哈哈哈…」

  「嗚嗚嗚…」凌險峰憤怒地看著詹百鴻,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他被膠布封
住的嘴裡發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嗚嗚聲,而他的身體也徒勞地掙扎著。但是事實
上,除了繼續被迫看著女友在自己面前受辱,凌險峰現在什麼也不能做。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女孩悲痛的哭喊聲中,陳光堅一邊揉搓著劉夢純的那對
嬌嫩結實的乳房,一邊用他引以為傲的碩大陰莖在劉夢純的陰道裡抽插著。每次
當陳光堅把他粗大的陰莖插進劉夢純嬌嫩的陰戶時,他的龜頭都會探入劉夢純的
陰道深處,讓劉夢純的身體陣陣酥麻,而陳光堅的每一次抽插也都刺激著劉夢純
仍然很稚嫩的陰道,漸漸地喚醒了劉夢純的身體。

  在男友眼前慘遭凌辱的劉夢純不停地反抗著,試圖擺脫這個正在姦污自己的
男人,但是她的微弱反抗完全不能奏效。而無論劉夢純有多麼不情願,她的身體
卻本能地對陳光堅的抽插作出了反應,劉夢純的陰戶和陰道已經變得濕漉漉的,
分泌出的體液很好地潤滑著陳光堅的抽插,讓他更加享受著在這個美女身上發洩
的快感。對於玩弄女孩經驗豐富的陳光堅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劉夢純的陰道充滿了
褶皺,隨著他的抽插,這些褶皺也不停地摩擦著他的陰莖,讓他體會到更加強烈
的快感,讓他淫笑著在劉夢純的呻吟聲中加快了動作的節奏。

  在一邊欣賞著這樣一幅淫靡畫面的詹百鴻等人早就已經血脈賁張,他們一邊
看著這個美女遭受凌辱時不甘而又屈辱的可憐樣子,以及她較好的面容和曼妙的
身材,一邊心猿意馬地想像著等一下自己要怎麼樣在這個清純而又不失性感的美
女身上發洩自己的獸慾,而他們的胯下早就已經鼓起了一個個大包。而遍體鱗傷
的凌險峰被吊在空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美麗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受辱,卻根本
無法拯救自己心愛的女孩,連他悲愴而無奈的大聲怒吼都被封在他嘴上的膠布變
成了悶悶的嗚嗚聲。

  而正在劉夢純身上盡情發洩著的陳光堅這時卻漸漸感覺到有些奇怪。陳光堅
玩弄過無數女人,一般的少婦在他強大的攻勢面前,只要幾分鐘就會完全興奮起
來,然後再過上幾分鐘就會興奮得春情激盪,進而性高潮。而就算是剛破處的少
女,在稍加調教以後,只要陳光堅連續抽插上十幾分鐘,身體一般也就已經完全
陷入興奮狀態了。但是現在他身下的這個少婦,雖說已經早就享受過魚水之歡,
身體不應該像少女一樣青澀,但是陳光堅在玩弄了她許久以後,卻一點也沒有感
覺到她的身體有絲毫興奮的徵兆。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天生的性冷感?」陳光堅一邊淫笑著看著劉夢純流滿
淚水的臉上那屈辱的而扭曲的痛苦表情,一邊繼續享受著在劉夢純那潮濕而又溫
軟的緊密陰道裡抽插的快感,「不會的,這小妞都跟她男朋友操了四個多月了,
不會是性冷感。嘿嘿,那就等著嘗嘗我的厲害,看我怎麼操翻你吧…」想到這裡,
陳光堅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他放開了劉夢純早已被他折磨得紅腫的雙乳,用雙
手捧住劉夢純的屁股,向上托起她的身體,這樣就改變了劉夢純的體位,也調整
了他自己的陰莖插入的角度。

  調整了體位以後,陳光堅的陰莖可以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插得更深。陳光堅淫
笑著抓著劉夢純的屁股,用力撞擊著她的身體,一邊輕輕轉動著陰莖,刺激著劉
夢純緊窄而佈滿褶皺的陰道,一邊把陰莖盡可能深入地插進劉夢純的陰戶裡面,
他的龜頭甚至直接衝擊和刺激到了劉夢純無比敏感的子宮口。在這樣強烈的刺激
下,劉夢純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著,而她的身體也無法自控地微微顫抖了起來。
劉夢純這樣的反應讓陳光堅大為滿意,他淫笑著抱著這個可憐的美女繼續發洩著,
並且在每一次抽插中,他都會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陰道深處。

  陳光堅不知疲倦的抽插把劉夢純折磨得痛苦不堪,她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的身體,只能屈辱而絕望地呻吟著、哭叫著,聽任自己的身體隨著陳光堅的衝擊
而不停地搖晃。而一旁的詹百鴻等人看著劉夢純被凌辱的慘狀,都得意地淫笑起
來,並開始想像著等一下輪到自己的時候,要怎樣玩弄這個小美人。而凌險峰被
迫看著自己的女友受辱,卻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他只能瘋狂地吼叫著,發洩自
己胸中的憤怒和鬱悶。聽著劉夢純的呻吟聲,男人們的淫笑聲,享受著美妙的胴
體,陳光堅也更加興奮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一陣陣沉悶的身體撞擊聲中,劉夢純的身體在陳光堅的衝擊下不由自主地
晃動著,她的那對性感酥胸也隨之有節奏地搖晃起來。雖然陳光堅的每一次深入
都折磨得劉夢純全身顫抖,呻吟連連,劉夢純的陰戶和陰道也已經被她的體液而
充滿,以至於每次陳光堅把陰莖從劉夢純的陰道裡抽出的時候都能感覺到有體液
被一起帶了出來。但是無論陳光堅怎麼玩弄、怎麼刺激劉夢純的身體,卻都始終
不能讓她的身體更加興奮,陳光堅所盼望的興奮徵兆也仍然遲遲沒有出現。陳光
堅不甘心地抱緊劉夢純的腰肢,開始變化著陰莖抽插的節奏。

  陳光堅的陰莖在劉夢純的陰道裡時快時慢地抽插著,把她的陰道壁磨蹭得生
疼、陳光堅的龜頭還不時地頂撞著她的子宮口,在這樣的刺激下,劉夢純的身體
顫抖著,她的陰道也濕透了。陳光堅的身體有節奏地撞擊著劉夢純的胴體,在劉
夢純痛苦的慘叫聲和胴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中,陳光堅感覺到劉夢純溫暖的
陰道和潮濕的體液包裹著他的陰莖,給他帶來越來越強的快感。陳光堅沒有想到
的是,劉夢純的身體仍然沒有高潮的任何跡象,但是他自己卻已經再也忍不住高
漲的慾望,已經到了發射的臨界點。

  「啊…」在劉夢純的身體上足足發洩了半個多小時以後,陳光堅終於再也無
法克制自己,他感到一陣快感直衝入他的神經中樞,陳光堅一陣眩暈,他微微閉
上雙眼,暢快地吼叫著,把一股精液噴射在劉夢純的陰道深處。「啊…不…」劉
夢純突然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在自己的身體裡爆發出來,不由得驚叫起來。而
當劉夢純意識到這種感覺意味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暴徒所玷
污的時候,她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委屈地嚶嚶哭泣起來。

  陳光堅抱著劉夢純的屁股和腰肢,在極度的快感中把精液全都射進了這個小
美女的陰道和子宮裡面,當快感漸漸退去,他淫笑著放開正在哭泣著的劉夢純,
把已經有些萎頓的陰莖從女孩的身體裡抽了出來,滿意地站起身來,一邊轉身走
向詹百鴻等人,一邊咂著嘴,有些遺憾地說:「這小婊子玩起來真不錯,長得漂
亮,胸大腰細,小洞也很緊,挨操的時候水也不少,爽倒是很爽,只可惜是個性
冷感,怎麼也操不出高潮來。」陳光堅的這番評價讓那幾個男人都心領神會地淫
笑了起來。

  「凌督察,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操是什麼感覺呀?」陳光堅得意地淫笑
著走到被懸空吊著,神情恍惚、眼神空洞的凌險峰面前,淫褻地對他說:「你操
你女朋友的次數不多吧,她的小洞怎麼還那麼緊?剛插進去的時候,簡直像是在
給她開苞一樣爽。要不是我玩過的女人多,經驗豐富,我差點以為這小婊子還是
個處女了。不過也難怪,她這麼冷感,應該不會很喜歡挨操的吧。哈哈哈…」

  凌險峰被迫親眼看著女友遭受了凌辱,受到這樣的劇烈刺激讓他神志恍惚。
凌險峰的腦海中亂成一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流著眼淚,用空洞
的雙眼看著赤身裸體的女友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無奈地哭泣著。神志恍惚
的凌險峰模模糊糊地聽到眼前這個剛剛玷污了他女友的無恥惡徒的羞辱,他卻不
合時宜地想起他和劉夢純僅有的幾次做愛都是以他忍不住把精液射進避孕套告終,
而劉夢純似乎從來沒有高潮過,而且劉夢純對做愛似乎沒有什麼興趣,從來沒有
主動要求過,每次都是被動地聽任自己擺佈。

  正當凌險峰神志不清地胡思亂想時,盧錦明淫笑著走向被束縛在床上的劉夢
純。「這麼漂亮的美人,怎麼會是性冷感呢,那也太浪費了…」盧錦明一邊爬到
床上,一邊淫褻地說,「讓我來徹底檢查一下吧…」說著,盧錦明伏下身來,用
左手抓住了劉夢純的一隻乳房,輕輕地揉搓著,同時,他把右手伸到了劉夢純的
雙腿之間,慢慢地把指尖探入她的陰戶。

  「啊!」剛剛遭受過強暴的劉夢純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又遭到了侵犯,又羞又
怕地驚呼起來,她拚命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盧錦明的手指。但是劉夢純的身體
被鐐銬緊緊地束縛著,她的掙扎完全不奏效,盧錦明輕而易舉地就分開了她的陰
唇,用指尖輕輕地按摩著這個美女剛剛被蹂躪過的嬌嫩陰道口。而隨著盧錦明的
動作,剛才陳光堅射在劉夢純體內的白濁精液也從她的陰戶裡面滲了出來,慢慢
地滴落在劉夢純身下的床上,而劉夢純也被盧錦明的手指玩弄得一邊輕聲發出壓
抑的呻吟聲,一邊不安地擺動著赤裸的胴體。

  「嗚!嗚嗚嗚…」神智恍惚的凌險峰看著陳光堅的精液從他的女友的陰戶裡
慢慢地流了出來,突然意識到,由於以前他和劉夢純做愛時,一直都使用避孕套,
所以,陳光堅剛才已經成了在劉夢純陰道裡射精的第一個男人。這樣的屈辱使得
凌險峰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他看著盧錦明開始玩弄著劉夢純,被膠布封住的嘴裡
又開始不停地發出憤怒的狂吼聲。

  「小洞果然挺緊的呢…」盧錦明一邊把指尖探進劉夢純的陰道口,一邊淫笑
著說,「一根手指插進去都挺勉強的…」而劉夢純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乳房和下身
被盧錦明的手指所侵犯,她屈辱而又恐懼地尖叫起來,用盡僅有的力氣拚命掙扎
著,拚命搖晃著她手腳上的鐐銬。但是儘管鐵鏈被拉扯得叮噹作響,劉夢純還是
無法哪怕掙脫一點點束縛,她只能絕望地哭泣著,眼睜睜地看著盧錦明臉上的淫
笑,聽任他猥褻著自己剛剛遭受過凌辱的身體。

  「小美人,別怕…」盧錦明一邊把指尖從劉夢純的陰道裡抽了出來,一邊淫
笑著對她說,「放輕鬆,我會讓你舒服的…」說著,盧錦明一邊繼續揉搓著劉夢
純充滿彈性的乳房,不時地撥弄著她嬌嫩的粉紅色乳頭,一邊用手指在劉夢純的
陰戶裡面輕輕攪動起來,還不時地按壓一下劉夢純的陰道口,或者用指甲輕輕劃
過劉夢純的敏感的小陰唇。在這樣的動作刺激下,劉夢純青澀的身體馬上就有了
反應,她臉色緋紅,用牙齒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強忍著呻吟,修長的雙腿繃得
筆直,微微顫抖著,赤裸的身體也不安地輕輕扭動起來。

  「忘了向你介紹了,凌SIR…」詹百鴻這時又湊到了被吊在空中的凌險峰
身邊,得意地淫笑著對他說,「錦明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最會玩女人的,他爸好像
還留給他一本房中術秘籍,據說他已經都學會了。他平時一直誇口說沒有女人能
逃得過他的手段,今天正好讓他在你的這個性冷感的女朋友身上一試身手,看看
他的本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大。你可要好好地看著哦,哈哈哈…」

  「嗚…嗚…」凌險峰的嘴被膠布貼得嚴嚴實實的,儘管看著自己的女友被這
些禽獸玩弄,他的肺都要氣炸了,但是卻根本就沒辦法發出怒吼聲。凌險峰想要
掙脫捆綁,但是稍一掙扎,他的全身上下就傳來一陣陣鑽心的劇痛。甚至連閉起
眼睛凌險峰都做不到,他的雙眼眼皮已經被用膠水固定住,根本閉不起來,他只
能一邊含糊地吼叫著,一邊心如刀割地看著眼前這不堪入目的一幕。

  「啊…啊…」在盧錦明的玩弄下,劉夢純突然全身繃緊,劇烈顫抖起來,雙
眼緊閉,大聲呻吟起來。盧錦明面露喜色,淫笑著繼續用手指挑逗著劉夢純的身
體,雖然劉夢純咬緊牙關,拚命搖頭,想要抵禦盧錦明的挑逗,但是她很快就又
一次無法忍受地全身顫抖著發出了令男人心動的呻吟聲。

  「哈哈!我明白了!」盧錦明把濕淋淋的手指從劉夢純沾滿精液的陰戶裡面
抽了出來,淫笑著把手指伸進嘴裡吸吮一番以後,才得意地繼續說,「這個妞不
是性冷感,只不過是少見的陰蒂高潮型體質。她的敏感帶主要是在陰蒂上,而不
是陰道裡。所以剛才阿堅操她那麼久都沒什麼反應,而我只是按了兩下她的陰蒂,
又用指甲輕輕刮了兩下,她就浪成這樣,下身已經濕透了。」

  「嗚…」「不!不!不…」聽到盧錦明的這番話,凌險峰和劉夢純同時發出
了悲鳴。看到劉夢純剛才被玩弄得忍不住呻吟起來的樣子,凌險峰想起在他和劉
夢純僅有的幾次做愛中,雖然兩情相悅,劉夢純卻從來就沒有表現得那麼興奮過,
他絕望地意識到盧錦明這個玩弄女人的魔王可能真的找到了劉夢純的敏感帶。而
劉夢純更是切實地感覺到了盧錦明給她的身體帶來的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恐懼地
隱隱感覺到,這個可怕的男人將會讓她萬劫不復。

  「小美人,接下來,就讓我來幫助你好好享受享受魚水之歡的滋味吧…」盧
錦明淫笑著再一次分開了劉夢純粉紅色的小巧陰唇,把手指探進了她的陰戶,這
一次,盧錦明徑直找到了劉夢純陰道口上方那顆只有米粒大小的陰蒂,先用指尖
揉搓了一番,然後又用指甲輕輕彈了幾下。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這樣的蹂躪,
劇烈的刺激讓劉夢純的身體再次顫抖著全身繃直,她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本能
地緊閉著雙眼,呻吟起來,體液已經浸透了劉夢純的陰道,甚至從她的陰道口滲
了出來。

  盧錦明也感覺到了劉夢純身體的劇烈回應,他一邊繼續用手指和指甲刺激著
劉夢純的乳房和陰蒂,一邊淫笑著向站在一邊的阿勇使了個眼色,說:「給我個
傢伙,要厲害點的。」阿勇馬上心領神會地蹲下身,把那個打開放在他腳邊的大
箱子打開一條縫,取出一個東西。然後他站起身來,走到床邊,一邊得意地欣賞
著床上雙目緊閉、連連呻吟、全身不停地顫抖和扭動著的劉夢純那赤裸的胴體,
一邊淫笑著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盧錦明。

  盧錦明得意地放開了劉夢純的乳房,同時把手指從劉夢純的陰戶裡抽了出來。
他用一隻手抓住阿勇剛才給他的那個東西,用另一隻手扯開那個東西上連著的一
根電線,打開了電線另一頭的開關。突然,一陣「嗡嗡」的噪音在盧錦明的手裡
響起,盧錦明攤開手掌,原來剛才阿勇給他的是個微型跳蛋,現在那個小巧的跳
蛋正在盧錦明的手掌上不停地震動著。盧錦明用手指捏住這個跳蛋,把它塞進了
劉夢純的陰戶裡,並且用力地按在劉夢純已經充血膨脹的陰蒂上。

  「啊…啊…救命…」當這顆劇烈震動著的跳蛋接觸到劉夢純的陰蒂時,劉夢
純的身體像風中的落葉一樣劇烈顫抖起來,她手腳上的鐐銬和鐵鏈也被劇烈地搖
晃著,發出一陣陣碰撞聲。劉夢純緊閉著雙眼,狂亂地呻吟和哭喊起來,臉頰上
也浮現出了兩片潮紅。而盧錦明一邊重新抓住劉夢純的酥胸搓揉著,得意地欣賞
著劉夢純身體的反應,一邊繼續淫笑著用手指捏著那顆微型跳蛋,在劉夢純的陰
蒂上和陰蒂周圍慢慢地移動著,不停地刺激著劉夢純的身體。

  看著劉夢純在盧錦明的玩弄下,作出這樣激烈的反應,凌險峰幾乎要氣瘋了,
他拚命地怒吼著和掙扎著,但是除了發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嗚嗚聲和讓自己遍體鱗
傷的身體更加傷痛難忍以外,凌險峰的吼叫和掙扎完全成了徒勞。而盧錦明卻更
加得意地玩弄著面前這個長了一張清純娃娃臉的小美女,那顆跳蛋在他手指的撥
弄下,像長了眼睛一樣,盤踞在劉夢純的敏感帶上不停地震動著,把劉夢純的身
體刺激得越來越興奮。

  「再換個花樣,好好玩玩吧…」在劉夢純令人心動的呻吟聲中,盧錦明淫笑
著興奮地說。盧錦明的話音剛落,劉夢純的身體突然更加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她
的呻吟聲也變得有些歇斯底里:「啊…天啊…救命…我要死了…」剛才在被詹百
鴻強暴時,劉夢純腦後的馬尾辮就已經在掙扎中散了開來,現在隨著她身體的劇
烈扭動,散亂的髮絲不停地掃過她的俏臉,讓她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怎麼樣?夠厲害吧?」詹百鴻得意地獰笑著對徒勞地怒吼著的凌險峰說,
「那個跳蛋其實有兩面,錦明一開始用的是光滑的那面,已經讓你的妞欲仙欲死
了,剛才,錦明用了那個跳蛋上有軟絨毛刷的那一面,看來你的妞是頂不住了。
哈哈哈…」

  跳蛋上的軟絨毛刷不停震動著,不停地刷過劉夢純的陰蒂,不停地刺激著她
的敏感帶,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劉夢純的神智已經崩潰了。在那些男人們的淫
笑聲和凌險峰發出的嗚嗚聲中,劉夢純閉著雙眼,忘乎所以地呻吟著,她的身體
極度興奮地拚命顫抖著、扭動著,她胸前那對健美挺拔的乳房也隨著她身體的動
作而不停地跳動著,讓她顯得更加性感誘人。一層紅暈漸漸地籠罩在劉夢純全身
上下那白皙的肌膚上,而她的雙腿甚至微微地痙攣了起來。

  其實剛才在看著陳光堅強暴劉夢純的時候,盧錦明就已經急不可耐地想要在
這個娃娃臉的可愛美女身上發洩一番。當盧錦明用跳蛋挑逗劉夢純的時候,他一
直觀察著劉夢純身體的反應,當他看到劉夢純纖細的腰肢扭動時的美妙線條、健
美堅挺的雙乳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掀起的熱辣乳浪,其實他早就已經心癢難熬。當
盧錦明看到從劉夢純的陰戶裡面滲出來的體液已經浸濕了她稀疏的陰毛,甚至打
濕了她屁股下面的一大片床單時,他終於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勃發的性慾,分開劉
夢純的雙腿,撲向了這個已經完全陷入興奮狀態的美女。

  「差不多了!我忍不住了!」盧錦明急切地嚎叫著,把自己早就已經充血勃
起的碩大陰莖插進了劉夢純雙腿中間那微微綻開的一條細縫裡面。在充滿了陰戶
和陰道的體液的潤滑下,盧錦明的陰莖並沒有碰到太大的阻礙就順暢地插進了劉
夢純的陰道口。當盧錦明的陰莖進入劉夢純的身體裡面時,劉夢純的全身一陣抽
搐,發出一陣嬌媚的呻吟,而這樣的回應也讓盧錦明更加享受和興奮,他抱緊身
下這個嬌小的女孩,在她緊窄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隨著盧錦明的抽插,他的身體一下一下地撞擊在劉夢純的身體上,有節奏地
發出陣陣悶響。那個跳蛋仍然在劉夢純的陰戶裡不停地震動著,每次盧錦明的抽
插都會帶動那個跳蛋,讓它時而離開劉夢純的陰蒂,時而又被用力地頂在劉夢純
的陰蒂上。這樣時有時無的刺激讓劉夢純的身體更加興奮得無法控制,跳蛋的刺
激和盧錦明陰莖的抽插已經使劉夢純的身體完全沉淪在興奮和快感之中,無法自
拔。劉夢純的身上已經沁出一層汗珠,讓她的胴體看上去更顯得令男人興奮,而
她的臉上也已經呈現出了迷亂陶醉的誘人神情。

  盧錦明的陰莖被劉夢純溫熱濕潤的窄密陰道緊緊地包裹著,每一次抽插都能
帶給他強烈的快感,而且劉夢純身體的顫抖、動人的呻吟和迷醉的表情都帶給盧
錦明極大的享受,也滿足了他的征服欲。再加上微型跳蛋的震動和刺激,盧錦明
也迅速興奮起來,他喘著粗氣,用雙手抓住劉夢純的那對酥胸,一邊粗野地揉搓
著,一邊在劉夢純醉人的呻吟聲中,在這個美女美妙的胴體上拚命地發洩著。

  最敏感的部位被跳蛋挑逗著,劉夢純的意志漸漸模糊,而身體卻本能地興奮
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象電流一樣貫穿了劉夢純的全身,讓她的身體
微微顫抖著。劉夢純的陰道收縮得更緊,包裹著盧錦明的陰莖。盧錦明享受著劉
夢純潮濕緊窄的陰道裡那層層疊疊的褶皺摩擦的美妙感覺,隨著他的抽插,盧錦
明甚至可以感覺到劉夢純濕透了的陰道裡凸起了無數柔軟的顆粒,就像是肉刺一
樣擠壓著他的陰莖。在這樣劇烈的刺激下,盧錦明這個不知道玩弄過多少女孩的
惡魔終於也接近了噴發的邊緣。

  「啊…哦…不行了…我不行了…」在跳蛋的刺激和盧錦明的劇烈抽插中,劉
夢純突然帶著哭腔大聲呻吟著,全身繃緊,甚至向上拱起,身體劇烈顫抖著,十
指抓緊床單,雙腳的腳趾也全部都摳緊床單。而這時,盧錦明也感覺到了劉夢純
的陰道驟然收緊,裹住、甚至是在擠壓著他的陰莖,而且一股溫暖的液體似乎是
從劉夢純的陰道裡噴射出來,打濕了他的龜頭。盧錦明本來就已經處於極度興奮
的狀態,在這樣的刺激下,一股快感直衝他的大腦,全身一個冷戰,就緊抱著劉
夢純,低吼著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裡面。

  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和盧錦明的低吼聲中,他們就像一對愛侶一樣,同時到達
了性高潮。這樣的場面讓那些男人看得心猿意馬,而目睹了這一切的凌險峰卻恨
不得當場結束自己的生命,好不用面對這樣的羞辱。和凌險峰同居時,劉夢純從
來對做愛就沒什麼興趣,更別提讓自己和愛人享受做愛的樂趣了,所以每次做愛
都是草草結束,讓凌險峰有些掃興。但是現在,劉夢純竟然就在凌險峰的眼前被
另一個男人玩弄到了性高潮,這一切實在讓凌險峰無法接受。

  「怎麼樣?是不是沒想到啊?」詹百鴻獰笑著看著盧錦明痛苦而絕望的眼神,
得意地獰笑著說,「我猜,你從來就沒享受過她的高潮吧?別急,慢慢往下看,
我們為你準備的節目還很多,精彩的還在後面呢。哈哈哈…」

  盧錦明抱著劉夢純,發洩了獸慾以後,劉夢純的陰道仍然緊緊包裹著他的陰
莖,盧錦明也就抱著懷裡這個小美人,繼續享受著這樣的快感,直到劉夢純的高
潮漸漸退去,陰道漸漸放鬆,他才離開了劉夢純的身體,一邊下了床,站在地上,
一邊用手指輕輕分開劉夢純柔軟嬌嫩的陰唇,拉扯著那根電線,把那個微型跳蛋
從劉夢純的身體里拉了出來。

  「啊!」當跳蛋被拉出來的時候,劉夢純發出了短促的驚呼聲。盧錦明得意
地把跳蛋放在自己手掌上,走到凌險峰面前,把那個跳蛋舉到凌險峰的眼前,讓
他看個清楚。那個跳蛋還在震顫著,整個跳蛋濕淋淋的,沾滿了體液和精液,甚
至還有黏糊糊的液體從跳蛋上面滴落下來。「看到了嗎?只要這個,就可以讓你
的妞變成賤貨。」盧錦明淫笑著對凌險峰說,「你本來可是艷福不淺呢,這個妞
的肉洞可是少見的名器,她發賤的時候,就別提多爽了,只可惜,你從來沒享受
過,以後也沒機會享受了。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凌險峰看著這顆還在不停震動著的跳蛋,看著盧錦明
洋洋得意的表情,聽著他的侮辱,恨不得能把眼前這個禽獸碎屍萬段,他憤怒地
狂吼著,掙扎著,但是卻毫無作用。這時,凌險峰卻驚恐地看見奚明才拿著一個
小瓶子,淫笑著向著癱軟在床上的劉夢純走去,他拚命喊叫著,想要阻止奚明才,
避免劉夢純再次受辱,但是他卻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

  「錦明,你這辦法好是好,就是太麻煩了。」奚明才一邊走向全身赤裸的劉
夢純,一邊轉過頭,對盧錦明說,「這回,看我的。」說著,奚明才還朝盧錦明
晃了晃手裡的那個小瓶子,而那些男人全都心領神會地淫笑了起來。

  「小賤貨…」奚明才走到床邊,坐在床上,一邊用手撫摸著劉夢純的身體,
玩弄著她的酥胸,一邊淫笑著對剛剛從極度興奮中平靜下來的劉夢純說,「剛才
你可真下賤啊…」

  「不…別碰我…」劉夢純剛剛恢復神智,腦海還是一片空白,暫時還想不起
自己剛才做了些什麼,只是本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奚明才的魔爪,「不要
碰我!你這禽獸!」

  「哎喲,剛才下賤成那樣,現在還裝什麼聖女啊…」奚明才猥褻地淫笑著繼
續揉搓著劉夢純的雙乳,還不時地用手指撥弄著她粉紅色的嬌嫩乳頭,「連你的
奶頭都硬了,還記得剛才的跳蛋嗎?還記得你被操得有多爽嗎?」

  「不…不可能…不會的…」在奚明才的提醒下,劉夢純的記憶漸漸復甦了,
她依稀想起了剛才自己似乎被盧錦明用跳蛋玩弄,漸漸地,劉夢純似乎回憶起了
自己剛才失去控制的瘋狂模樣,她搖著頭,喃喃自語著,像是要說服自己這一切
只是幻覺,沒有發生過,「不可能…不是的…這不是真的…」

  「哈哈…我給你看樣東西…」奚明才淫笑著向著站在一邊,一直在用DV拍
攝的阿彪打了個手勢,阿彪馬上淫笑著走到床邊,一邊把手上拿著的DV伸到劉
夢純的眼前,一邊用手摩挲著劉夢純白皙的胴體。奚明才得意地對劉夢純說:
「你可要好好看清楚…」

  「不!不!天哪!」當劉夢純看清DV顯示屏上播放著的是她剛才在盧錦明
的身下,被盧錦明玩弄到性高潮的場面時,她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顯示
屏,屈辱而又恐懼地尖叫起來,「不!這是假的!假的!這不是我!」「是不是
真的,你可以問問看你的男朋友啊…」奚明才淫笑著對劉夢純說。劉夢純費力地
抬起頭,轉向被吊在一旁的凌險峰,當劉夢純看到凌險峰那哀傷而絕望的眼神時,
她的心裡咯噔一聲,最後的僥倖也崩塌了。

  「對不起…阿峰…對不起…」劉夢純痛苦地哭泣起來,她不能接受自己在男
友面前被別的男人玩弄而產生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她知道這樣的場景對於凌
險峰的刺激和打擊有多麼強烈,她痛苦而又悔恨地痛哭著,像是想用淚水洗刷自
己的屈辱。

  「小賤貨,別哭了…」奚明才放開劉夢純的雙乳,淫笑著對痛哭著的劉夢純
說,「接下來,你還要被我們操上很多很多次,我怕你的眼淚不夠哭啊……」奚
明才說著,突然用一隻手抓住劉夢純的下巴,用力撬開她的嘴,另一隻手拿起那
個小瓶子,把小瓶子裡的液體強行灌進了劉夢純的嘴裡。劉夢純猝不及防,而且
被陳光堅長時間蹂躪,又被盧錦明玩弄到高潮,已經全身無力,身體軟綿綿的,
根本無力反抗,被嗆得直咳嗽。雖然劉夢純拚命咳嗽,但是卻只吐出幾滴液體,
那一小瓶液體大部分還是流進了她的喉嚨。

  「你…你給我喝的是什麼…」劉夢純不得不嚥下那些液體以後,忐忑不安地
看著奚志才問道。

  「還會有什麼?給你這樣的小賤貨喝的,那當然是春藥咯。」奚明才看著劉
夢純因為驚恐而發白的俏麗娃娃臉,無恥地淫笑著說,「這樣一小瓶,就可以讓
你好好地浪上一陣,等一下,你就會下賤地求我來操你了。哈哈哈…」

  「禽獸!畜生!」「嗚嗚嗚…」劉夢純和凌險峰再一次同時哀鳴起來。但是
這樣的哀鳴卻只能讓奚明才和那些男人更加得意,奚明才跪在劉夢純身邊,淫笑
著看著被鐐銬束縛,動彈不得的劉夢純那誘人的胴體,用他勃起的陰莖不停地磨
蹭和頂撞著劉夢純那富有彈性的堅挺乳房。劉夢純不停地驚叫著,掙扎著,但卻
根本無法躲避這樣的侮辱和猥褻。而且,劉夢純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神智越來越
模糊,而身體卻越來越熱,心態也越來越快,就像是發燒了一樣,於是,劉夢純
的掙扎也就漸漸慢了下來。

  「看來,好像是藥力發作了…」奚明才注意到劉夢純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了
淡淡的紅暈,而且掙扎的動作也不知不覺地慢了下來,得意地淫笑著對劉夢純說,
「你很快就要開始下賤了呢…」

  「不!不會的!」劉夢純聽到奚明才這樣說,才意識到自己的神智模糊和身
體發熱都是春藥藥力發作的跡象,她趕緊強打起精神,一邊朝著奚明才怒目而視,
一邊繼續扭動身體,嫌惡地躲避著,不讓奚明才的陰莖碰到自己的乳房。奚明才
也並不著急,繼續逗弄般地用自己的陰莖磨蹭著劉夢純豐滿的玉乳,不停地戲耍
著她。

  雖然劉夢純強打起精神,讓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在春藥的藥力影響下,劉夢
純的神智還是漸漸開始模糊,她的視線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甚至有時根本看不
清近在咫尺的奚明才的嘴臉。劉夢純的身體也越來越燥熱,她全身上下的皮膚都
已經透出一層緋紅色。但是即便如此,劉夢純仍然在苦苦堅持著,她緊閉雙眼,
時不時地搖頭,讓自己恢復神智,還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用手指甲摳著自己
的掌心,希望能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第二章

「沒想到這小賤貨還真夠倔的…」奚明才看著劉夢純苦苦支撐著的樣子,淫
笑著對她說,「別做無謂的抵抗了,這種春藥是我從警局的證物室裡拿出來的,
是O記從一個麻醉劑地下作坊裡搜來的濃縮原液,濃度特別高,甚至可以直接用
來給牛配種,你是不可能挺得住的,還是乖乖地享受吧…」

  「做…夢…」劉夢純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來,仍舊不為所動地堅持著。為了
保持清醒,劉夢純甚至把自己的手掌摳得出了血。但是只多堅持了半分鐘,劉夢
純就覺得自己幾乎就要崩潰了,奚明才沒有說謊,那種春藥的藥力確實驚人地強,
劉夢純覺得自己的身體象火燒一樣,特別是下身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瘙癢,而劉
夢純的神智也已經模糊,她已經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她現在只是憑藉著自己的精
神,在作著最後的抵抗。

  「還是讓我來幫幫你吧…」看著眼前這個美女誘人的胴體,奚明才早就按捺
不住自己的獸慾,眼看劉夢純遲遲沒有就範,奚明才終於失去了耐性,他按住劉
夢純的身體,分開劉夢純粉紅色的柔軟陰唇,把手指伸進了劉夢純的陰戶裡面,
學著盧錦明的樣子,按住劉夢純的陰蒂摩挲起來。

  「啊…不行了…」這樣直接的刺激終於象巨浪沖垮堤壩一樣,擊潰了劉夢純
的精神,在春藥的藥力作用下,劉夢純閉著雙眼,輕輕張開小嘴,發出了嬌媚動
人的婉轉呻吟,而她的身體也像篩糠一樣,微微地顫抖了起來。隨著奚明才手指
的輕輕攪動,劉夢純不由自主地不停呻吟著,扭動著自己纖細苗條的腰肢,搖晃
著自己胸前那對挺拔的玉乳,展現著她性感的曲線。奚明才把這一切盡收眼底,
只覺得慾火焚身,越發地口乾舌燥。漸漸地,劉夢純的全身都浮現出淡淡的緋紅,
使這個嬌小的美女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這藥果然厲害,這麼快就已經濕成這樣了…」在劉夢純動人的呻吟聲中,
奚明才淫笑著把他的手指從劉夢純的陰戶裡抽了出來,他的指尖沾著女孩的體液,
居然從陰戶上拉出了一條閃著銀光的線。在春藥的作用下,劉夢純的體液已經又
一次氾濫,濡濕了她的陰唇和她稀疏的陰毛。

  「我可忍不住了。小妞,乖乖地挨操吧。哈哈哈…」奚明才看著面前這個嬌
啼婉轉、活色生香的美女,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炙熱的慾火,他撲向了已經完全被
春藥所控制的女孩,一邊抓著劉夢純的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揉搓著,一邊把他碩
大的陰莖插進了劉夢純已經濕透了的陰戶裡面。

  「啊…舒服…好舒服…」「哦…爽死了…」當奚明才的陰莖在體液和精液的
潤滑下,撐開劉夢純的陰道口,長驅直入地插進她的陰道時,奚明才和劉夢純同
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奚明才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劉夢純柔軟緊窄而又層層褶
皺的陰道所包裹著,那種溫暖而潮濕的壓迫感讓奚明才興奮不已地呻吟著。而在
春藥的控制下,劉夢純的下身一直感到隱隱的瘙癢,讓她無法忍受,隨著奚明才
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那種瘙癢感頓時無影無蹤,甚至還讓劉夢純感到了一種奇
異的充實感,於是劉夢純在本能的驅使下,也無法自控地呻吟起來。

  奚明才享受著陰莖被緊緊包裹著的快感,他定了定神,抱著懷裡這個熾熱的
軀體,一邊揉搓著劉夢純的雙乳,一邊在劉夢純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奚明才的
每一次揉搓和抽插都刺激著劉夢純,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就像電流一樣,通過神經
傳遞到了劉夢純的全身,她的身體也就像遭到電擊一樣,篩糠般地劇烈顫抖著。
在春藥的藥力影響下和奚明才的刺激下,劉夢純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身體
只能在本能和慾望的驅使下,熱烈地回應著奚明才的抽插。

  聽著劉夢純甜美的呻吟,看著她的俏臉上迷亂和陶醉的表情,也感覺著懷裡
這個美女熱切的迎合,奚明才更加興奮不已,他抬起頭,向著站在床邊上,正在
拿著DV拍攝的阿彪和站在一旁的阿勇使了兩個猥褻的眼色,阿彪和阿勇馬上心
領神會地走了過來,取出鑰匙,打開了束縛著劉夢純手腕和腳踝的鐐銬。

  看到劉夢純的雙手雙腳重獲自由,凌險峰激動地大聲「嗚嗚」呼喊起來,想
要告訴劉夢純趕快反抗,並且想辦法逃出這間魔窟。但是,讓凌險峰失望的是,
劉夢純非但沒有反抗和逃跑,反而用雙臂箍住了奚明才的脖頸,用雙腿纏繞著奚
明才的腰,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繞著這個正在她身體上發洩著的男人,讓她
豐滿挺拔的酥胸完全貼緊奚明才的胸口,劉夢純一邊繼續嬌媚地呻吟著,一邊風
騷地扭動著身體,更加主動地迎合著奚明才。

  劉夢純的迎合讓奚明才的慾望更加高漲起來,奚明才抱著劉夢純,不停地在
她的陰道裡抽插著,在她陰道緊窄的包裹中享受著褶皺和肉刺的摩擦和刺激。奚
明才陰莖的每一次推進幾乎都能刺激到劉夢純的子宮口,而每一次這樣的刺激也
都能讓劉夢純全身劇烈顫抖著發出勾魂的呻吟聲。在這樣的刺激下,劉夢純的呼
吸越來越急促,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隨著她的扭動,身上的汗珠象下雨
一樣滴落到了地上。

  奚明才壓在劉夢純的身體上發洩了一陣以後,突然暫時停止了抽插。奚明才
抱住仍然不停搖晃著身體迎合著他的劉夢純,一點點直起身來,跪在床上,然後
又慢慢地挪到床邊,下了床,站在地上。然後奚明才放開抱著劉夢純的雙手,分
別抓住劉夢純纏繞在他腰上的雙腿,開始有節奏地晃動著身體,而他的陰莖也又
恢復了在劉夢純陰道裡的抽插。這樣的體位似乎可以讓劉夢純受到更加強烈的刺
激,她一邊嗚咽地呻吟著,一邊勾住奚明才的脖子,瘋狂地搖晃著身體,迎合著
這個正在姦污她的男人。

  「怎麼樣?這個火車便當的體位你沒和你女朋友玩過吧?」詹百鴻嘲笑地對
凌險峰說,「真是太可惜了,你還是好好欣賞一下吧。哈哈哈…」凌險峰不得不
看著他的女友在春藥的控制下春情勃發,在他的眼前勾著另一個男人的脖子,主
動迎合著這個男人的姦淫。劉夢純背對著凌險峰,在劉夢純不停搖晃和顫抖著的
豐滿翹臀下面,凌險峰可以清楚地看到奚明才紫紅色的陰莖正在劉夢純的身體裡
不停地作著活塞運動。看著劉夢純不停地呻吟著,無法控制地沉淪在快感當中,
凌險峰怒不可遏,但是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吼聲。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劉夢純顯得淫蕩的呻吟聲中,奚明才抓著劉夢純的雙腿,
用力地搖晃著身體,一邊享受著劉夢純健美豐滿的雙乳擠壓著他胸口的美妙感覺,
一邊在劉夢純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在難以形容的快感中發洩著,也把劉夢純
的身體不斷推向興奮的頂峰。劉夢純的陰道包裹著奚明才的陰莖,被他的抽插刺
激得興奮地蠕動起來,而劉夢純的體液更是已經洪水氾濫,隨著每一次奚明才的
抽插,一滴滴透明而粘稠的體液就會被奚明才的陰莖帶出來,從劉夢純的陰戶滴
落到地上。

  「哦…好爽…這小賤貨還真夠賤的…」奚明才感覺到劉夢純的陰道包裹著他
的陰莖微微地蠕動著,這樣的刺激讓他感到更加興奮和滿足,讓他急不可耐地想
要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暢快地釋放自己的獸慾,「那就換個姿勢,把你好好操個舒
服吧…」

  奚明才淫笑著抓著劉夢純的雙腿,一邊繼續抽插著,一邊向旁邊走了幾步,
然後他放開劉夢純的雙腿,重新用雙手抱住劉夢純不停扭動著的身體,跪在地下,
俯下身來,在劉夢純的浪叫聲中,把劉夢純放在地上。然後奚明才又放開了劉夢
純的身體,用雙手托起劉夢純豐滿的屁股,用自己的膝蓋分別架住劉夢純的兩條
修長的玉腿,把她的雙腿分別扛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一來,劉夢純的身體就幾
乎被折疊了起來,而她的雙腿也向兩邊完全分開,兩條小腿軟綿無力地掛在奚明
才的雙肩上,微微地顫抖著。

  把劉夢純的身體擺成這樣一個淫褻的姿勢以後,奚明才滿意地欣賞了一下,
才抱著劉夢純的雙腿,淫笑著繼續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抽插起來。因為體位的緣故,
現在奚明才可以更加順暢地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身體深處,而且對奚明才來說,
這樣的姿勢比起剛才更加節省體力,所以他可以加快抽插的節奏,盡情享受著這
個娃娃臉美女的美妙胴體。而劉夢純也因此被刺激得更加興奮,她全身痙攣,不
顧一切地不停呻吟著,風騷地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著奚明才的抽插。奚明才和劉
夢純就這樣一起向著快感的巔峰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哦…天哪…太爽了…」「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了…」在一陣淫靡
的呻吟聲中,奚明才感覺到劉夢純的陰道突然收緊,包裹著他的陰莖蠕動著,擠
壓著他的陰莖,他剛意識到這是劉夢純的性高潮,就忍不住也呻吟著在性高潮的
極度快感中爆發了。灼熱的精液從奚明才的陰莖裡噴湧而出,源源不斷地灌進劉
夢純緊密的陰道和子宮口。奚明才緊緊地抱著劉夢純的雙腿,他的手指在劉夢純
雪白的大腿上甚至摳出了瘀青,而劉夢純卻完全不在意,她只是一邊瘋狂地呻吟,
一邊抓住自己的雙乳,迷亂地揉搓著,尋求著快感和滿足。

  「嗚…嗚…嗚…」凌險峰被迫看著眼前這一幕淫靡的景象,幾乎要憤怒得失
去理智。看著自己的女友在春藥的控制下,竟然像一個淫蕩的妓女一樣,主動迎
合著男人的姦淫和發洩,凌險峰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凌險峰心裡的怒火熊
熊燃燒著,他幻想著自己能殺光這些隨意玩弄和糟蹋劉夢純的男人,為劉夢純和
自己雪恥。但是悲慘的現實是遍體鱗傷的凌險峰根本無法掙脫禁錮,只能絕望而
無助地發出陣陣含糊的怒吼聲。

  「怎麼樣?是不是很精彩啊?」正當雙眼通紅的凌險峰無法發洩心中的痛苦
和侮辱,只能徒勞地怒吼著的時候,詹百鴻又用嘲笑的口吻對凌險峰說,「耐心
點,繼續看下去,下一場更加精彩…」詹百鴻獰笑著,一邊看著發洩了獸慾的奚
明才放開癱軟在地的劉夢純,滿意地站起身來,淫笑著向他們走來,一邊繼續對
凌險峰說,「接下來,我可要親自上場,好好嘗嘗你女朋友的滋味…」

  「嗚…嗚嗚…」凌險峰聽到詹百鴻的話,憤怒地號叫起來,但是他的憤怒只
能讓詹百鴻更加得意和興奮。詹百鴻獰笑著對身邊的蔡志德說:「要不要一起?」
蔡志德心領神會地淫笑著和詹百鴻一起在凌險峰含糊的吼聲中向剛剛遭受過蹂躪
的劉夢純走去。

  劉夢純已經陸續被三個男人輪流姦污,並且還連續經歷了她人生中的最初兩
次性高潮,她的體力已經幾乎耗盡,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
的一樣,她全身癱軟地躺在地上,只是在身體裡殘存的春藥藥力的驅使下,她赤
裸的身體還微微地扭動著。在春藥的影響下,劉夢純的神智還沒有完全回復,她
的臉色緋紅,呼吸急促,眼神迷茫,雖然看到了詹百鴻和蔡志德不懷好意地走到
她的身邊,卻沒有做出絲毫反應。

  「好像老奚的藥力太厲害了,」蔡志德看著神情木然,神智不清的劉夢純,
有些掃興地說,「要不要再等一會,這妞現在這樣,玩起來會不會不夠爽…」

  「沒關係的…」詹百鴻淫笑著看著劉夢純一絲不掛的誘人胴體,得意地說,
「老奚這藥我知道,雖然威力大,不過持續時間短,等著瞧吧,等我們操她的時
候,包她哭得死去活來。」說著,詹百鴻轉向一邊的阿勇,對他說:「阿勇,把
潤滑劑給我。」阿勇馬上蹲下身,又一次把他腳邊那個大箱子打開一條縫,取出
一個帶尖嘴的塑料小瓶,並且遞給詹百鴻。

  詹百鴻接過那個小瓶,向蔡志德使了個眼色,又看了看被吊在一邊的凌險峰,
蔡志德馬上心領神會地淫笑起來。然後,蔡志德和詹百鴻一起架起癱軟在地的劉
夢純,把她抬到凌險峰面前不遠處,然後放下劉夢純,並且給她翻了個身,讓她
俯臥在地上。

  接下來,蔡志德走到一邊,按下了牆上的一個開關。在一陣機器的轟鳴聲中,
凌險峰看到天花板上慢慢地降下了一根鐵鏈,鐵鏈上還連接著兩個帶鎖的皮套。
詹百鴻抱起劉夢純的腰肢,讓她跪在地上,而蔡志德也淫笑著走了回來,抓住劉
夢純的手腕,把她的兩條前臂分別塞進兩個皮套裡面,並且把鎖鎖住。這樣一來,
劉夢純的雙手就被吊了起來,她被迫雙膝跪地,屁股不由自主地撅得老高,全身
軟綿綿地懸在半空中。劉夢純的頭無力地向下低垂著,離開地面只有十幾公分的
樣子。

  詹百鴻把劉夢純的身體擺成這個古怪的姿勢以後,淫笑著開始欣賞劉夢純姣
好的身材。而蔡志德則跑到阿勇身邊,讓阿勇從那個箱子裡又取出了一樣什麼東
西。而被吊在空中的凌險峰只能緊張地看著眼前神智不清的女友,和另外這兩個
男人的動作,他不敢想像接下來什麼樣的厄運又會降臨在劉夢純的身上。

  「你猜猜看這是什麼?」詹百鴻欣賞夠了劉夢純迷人的裸體以後,淫笑著抬
起頭來,舉起他手裡那個戴著尖嘴的塑料小瓶子,對凌險峰說,「等一下我就會
把這個用在你的妞身上哦…」

  凌險峰緊張地看著那個小瓶子,他看到那個瓶子裡面似乎裝著一些無色透明
的粘稠液體,他無法猜測那個惡魔會用什麼樣的手段折磨和糟蹋他可愛的女友。

  「別那麼緊張嘛,這只是些用來潤滑的甘油而已…」說著,詹百鴻站起身來,
淫笑著走到神智不清地跪在地上的劉夢純的身後,跪在地上,繼續對凌險峰說,
「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怎麼樣把甘油用在你的妞身上呢?」說著,詹百鴻突然伸出
一隻手,按住劉夢純微微顫抖著的翹臀,用手指分開她的屁股,又用另一隻手把
那個小瓶子的尖嘴塞進劉夢純的肛門,手指用力一擠,小瓶子裡的甘油就被灌進
了劉夢純的肛門,「現在你明白我要怎麼玩這個小美人了吧?」詹百鴻淫笑著繼
續對凌險峰說。

  「嗚…嗚…」「哦…」凌險峰和劉夢純同時發出了哀鳴。凌險峰看到詹百鴻
把有潤滑作用的甘油擠進劉夢純的肛門,馬上就意識到了詹百鴻竟然是想肛奸劉
夢純,這讓他不寒而慄。凌險峰拚命掙扎著,吼叫著,想要阻止詹百鴻施暴,但
卻完全無濟於事。而劉夢純雖然神智不清,但是當她從未遭受過侵犯的肛門被塑
料尖嘴刺入,甘油被擠進她的肛門時,她還是本能地收緊肛門,驚呼起來。

  「看來好像有反應了。」詹百鴻看著微微抬起頭來哀鳴著的劉夢純,滿意地
把那個瓶子從劉夢純的肛門裡拔了出來,扔到一邊,然後他一邊用手按住劉夢純
搖擺掙扎著的豐滿臀部,一邊淫笑著繼續對凌險峰說,「我和阿堅不一樣,我最
喜歡處女。可惜這個妞前面的處女已經給了你,那我就只好給她的屁眼開苞了。
正巧,我也挺喜歡玩女人的後庭花。哈哈哈…」

  「嗚……嗚……」凌險峰聽著詹百鴻的話,痛苦不堪地怒吼著。凌險峰從來
沒有想到過自己清純可愛的女友會被以這種無比屈辱而骯髒的方式糟蹋,他拚命
用力閉眼,想逃避這不堪入目的羞辱場面,但是卻根本無法如願。

  「你沒有選擇的,還是好好地欣賞吧…」詹百鴻一邊嘲笑著雙眼通紅、痛不
欲生的凌險峰,一邊得意地淫笑著用雙手抱緊劉夢純微微翹起的健美雙臀,用手
指分開她的屁股,把指尖探進她緊緊閉合著的粉紅色肛門。肛門被侵犯的感覺使
神智不清的劉夢純本能地驚呼起來,她的肛門也本能地收縮,緊緊地包裹住了詹
百鴻的指尖。

  「小屁眼可真緊啊,看來還真的沒被人玩過,這次我可撿了個便宜…」詹百
鴻享受著指尖被劉夢純的肛門夾緊的感覺,得意地淫笑起來。他收回手指,把劉
夢純的屁股向兩邊分開,讓她褐色的小巧肛門完全暴露了出來,然後,詹百鴻深
吸一口氣,微微直起腰,把自己胯下那支已經勃起地象鐵棍一樣硬的陰莖插進了
劉夢純的屁股,當詹百鴻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頂在劉夢純的肛門上,他淫笑著
對凌險峰和劉夢純說:「別急,我這就來給你開苞…」然後詹百鴻突然發力,腰
部猛地向前一頂。

  「嗚…嗚…」「啊!疼…疼死我了…」在凌險峰的吼聲和劉夢純的慘叫聲中,
詹百鴻的龜頭在甘油的潤滑作用下,完全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把原本連手指尖
都無法插入的小巧肛門撐開,成了一個小洞。肛門被撐開和被陰莖侵入的劇痛讓
原本低垂著頭,神智不清的劉夢純漸漸清醒了過來,她抬起頭,一邊大口呼吸著,
一邊大聲慘叫著,她的身體也因為疼痛而顫抖起來。

  「小美人,別怕…」詹百鴻抱緊劉夢純豐滿的美臀,一邊用猥褻的口氣對她
說,一邊繼續把自己的陰莖強行插進劉夢純的肛門裡面,「我正在給你的屁眼開
苞呢。放心,給你用了甘油潤滑,不會很疼的,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哦…你的屁
眼還真緊…真爽」劉夢純的肛門因為被侵犯的劇痛而劇烈收縮,也就緊緊地包裹
著和擠壓著詹百鴻的陰莖,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詹百鴻差一點忍不住射精。詹
百鴻稍稍休息了一下,然後一邊淫褻地稱讚著劉夢純的肛門,一邊繼續抱著劉夢
純的翹臀,把陰莖插進她緊窄的肛門裡面。

  詹百鴻貪婪的推進可讓身材嬌小的劉夢純吃夠了苦頭,肛門被一點點撐開,
被一點點侵入的劇痛讓劉夢純的神智完全清醒了過來。當劉夢純意識到自己正在
被詹百鴻肛奸時,簡直有五雷轟頂的感覺。劉夢純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但
是肛門的劇痛卻讓她不得不面對現實。巨大的屈辱感和陣陣劇痛讓劉夢純一邊羞
辱地大聲號哭著,一邊用盡最後的力氣拚命掙扎,想要擺脫身後的這個惡魔。但
是劉夢純的雙手被吊在空中,身體也懸在半空,跪在地上的雙腿已經軟綿無力,
動彈不得,她的掙扎注定是一場徒勞。

  聽到劉夢純悲慘的哭聲,詹百鴻卻感到精神百倍。劉夢純的哭聲和掙扎更滿
足了他的征服欲和施虐欲,他輕而易舉地用雙手抓住了劉夢純拚命扭動著的臀部,
他的腰部不停地用力向前推進著,把他粗大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進劉夢純的肛門
裡。雖然有甘油的潤滑,但是詹百鴻陰莖的每一寸推進都還是撕扯著劉夢純的肛
門和直腸。僅僅是這樣的劇痛本身,甚至就已經比凌險峰撕開劉夢純處女封印時
的疼痛更加劇烈,更加令她難以忍受,更別提還有那難以承受的屈辱感。劉夢純
只能痛苦的慘叫著,被詹百鴻折磨得疼得死去活來。

  「嗚…嗚…」看著劉夢純被詹百鴻蹂躪的悲慘景象,聽著女友淒慘而絕望的
慘叫,凌險峰心疼地流下了眼淚,他怒不可遏地吼叫著,但是卻根本不能阻止詹
百鴻繼續在劉夢純的身上施暴。凌險峰只能徒勞地吼叫著,眼睜睜地看著詹百鴻
摧殘著劉夢純嬌嫩而窄小的肛門,把他的陰莖一點點插進劉夢純的直腸,同時絕
望地聽著劉夢純痛苦的悲鳴:「不!畜生!禽獸!救命啊…」

  詹百鴻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深入劉夢純的處女肛門,聽著劉
夢純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享受著劉夢純溫暖柔軟的緊窄肛門和直腸,強烈的滿足
感讓他得意地淫笑起來。詹百鴻放開了劉夢純的翹臀,而改用雙手抱住了她纖細
的腰肢,一邊繼續用力推進,一邊轉向凌險峰,淫笑著對他說:「怎麼樣?看著
女朋友被別人操屁眼有什麼感想?不知道是你給她前面開苞的時候更爽,還是我
現在更爽。你猜猜看,哪一個處女洞更緊呢?哈哈哈…」

  「嗚…嗚…」「救命…疼…要裂開了…不行了…疼死了…要裂開了…」凌險
峰的怒吼聲混合著劉夢純屈辱的慘叫聲,讓詹百鴻更加覺得興奮異常。他低下頭,
看到自己的陰莖已經有一大半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於是,詹百鴻淫笑著抓緊劉
夢純的腰肢,屏住呼吸,用力地連續向前衝刺起來。在劉夢純一陣陣淒厲的慘叫
聲中,她的身體也被詹百鴻衝擊得不停地搖晃起來,而詹百鴻的陰莖更像是鑽頭
一樣,突飛猛進地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裡面,劉夢純的肛門被詹百鴻的陰莖一次
次強行撕扯著,被撐開得越來越大。

  「啊…」劉夢純突然全身劇烈抽搐起來,她抬起頭來,撕心裂肺地慘叫著,
然後突然耷拉著腦袋昏了過去。詹百鴻抱著劉夢純的腰肢,一邊繼續強行向前推
進著,一邊低下頭,看了一下,然後他抬起頭來淫笑著對凌險峰說:「放心,沒
事,只不過是屁眼被我弄出了血,疼得昏過去了,開苞當然會出血的嘛。哈哈哈
…」

  「嗚…嗚…」凌險峰看到劉夢純昏死過去,又聽到詹百鴻這樣輕描淡寫的話,
又急又氣又心疼,拚命怒吼著。但是詹百鴻卻完全不為所動,繼續抱著劉夢純的
小蠻腰,淫笑著在她已經被活活撕裂的肛門裡肆虐著。隨著詹百鴻的動作,凌險
峰看到從劉夢純肛門上的傷口流出殷紅的鮮血,染紅了詹百鴻的陰莖,也滴落在
劉夢純身下的地板上,他痛苦地號哭起來。

  「阿德,到時候了,快過來吧。」詹百鴻終於把自己的整支粗長的陰莖全都
塞進了劉夢純的肛門裡面,他滿意地長呼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來,招呼一直和
阿勇站在一邊,欣賞著詹百鴻肛奸劉夢純的蔡志德,「該輪到你來享受了。」

  蔡志德應聲淫笑著走向劉夢純,站在她的身前,他手上拿著剛才阿勇從那個
巷子裡拿出來的那個奇怪的東西,那是一個橡膠球,中間開了一個4- 5公分的
小洞,而橡膠球的兩邊還各自連接著一根皮帶。蔡志德淫笑著伸出一隻手,托住
昏死過去的劉夢純的下巴,抬起她的臉,然後用另一隻手撬開她的嘴,並且把那
個橡膠球塞進她的嘴裡,又把那兩根皮帶在劉夢純的腦後互相固定住,這樣一來
這個橡膠球就牢牢地卡在了劉夢純的嘴裡。然後,蔡志德向詹百鴻豎起了拇指,
而詹百鴻則淫笑著在劉夢純的肛門裡用力地抽插起來。

  「嗚…救…命…嗚疼…」陰莖在被撕裂的肛門裡快速抽插的劇痛將劉夢純從
昏迷中驚醒,她疼得慘叫起來,但是因為嘴裡被橡膠球塞滿,慘叫聲也變得有些
含糊不清。蔡志德看到劉夢純醒了過來,淫笑著在劉夢純身前坐在地上,他調整
了一下陰莖的位置,正好可以舒服地把陰莖送到劉夢純的面前,然後他撩起遮住
了劉夢純的臉的散亂長髮,讓凌險峰可以看到劉夢純痛苦的表情,然後再用雙手
牢牢抓住劉夢純的臉頰,把自己的陰莖通過橡膠球上的那個小洞插進了劉夢純的
嘴裡,然後捧著劉夢純的臉頰上下晃動起來。

  「嗚…嗚…嗚…」劉夢純的嘴裡被猝不及防地塞進了一支腥臭的陰莖,讓她
差點窒息。劉夢純一邊含糊不清地喊叫著,一邊拚命搖頭,想要掙脫蔡志德的雙
手和陰莖。「嗚嗚…嗚嗚嗚…」凌險峰也拚命喊叫著,像是在鼓勵著劉夢純。劉
夢純一邊掙扎,一邊用牙齒用力地咬了下去,但是她卻發現她的牙齒都被那個橡
膠球擋住,根本不可能觸及蔡志德的陰莖。

  「臭婊子…別亂動…」蔡志德用力抓住劉夢純的臉頰,惡狠狠地說,「不要
做無謂的掙扎了,你逃不了的…還是給我乖乖地伺候好老子,用你舌頭好好給我
舔一舔…」

  「休…嗚…想…」劉夢純被橡膠球和陰莖填滿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同時,劉夢純還在拚命掙扎著。但是,隨著劉夢純身後的詹百鴻用力的幾次抽插,
劉夢純疼得全身顫抖,慘叫起來,而蔡志德也乘機抓住劉夢純的臉頰粗暴地晃動
著,劇烈的搖晃和嘴被陰莖填滿造成的缺氧讓劉夢純一陣眩暈,眼冒金星,再加
上詹百鴻又繼續在劉夢純的肛門裡抽插著,在劇痛和暈眩的折磨下,劉夢純只感
覺全身癱軟,再也無力反抗,只能聽任蔡志德的擺佈。

  蔡志德發現劉夢純已經無力反抗,得意地淫笑著,捧著她俏麗的臉頰上下搖
晃著,強迫她吞吐著嘴裡的這支腥臭的陰莖。蔡志德的陰莖在劉夢純的嘴裡橫衝
直撞,不停地磨蹭著劉夢純溫軟濕潤的舌頭,甚至有時龜頭還會頂到劉夢純的腮
幫子上,讓劉夢純的臉上凸起一塊。雖然劉夢純嫌惡地想要避開蔡志德的陰莖,
但是蔡志德的陰莖已經幾乎填滿了她的整個口腔,她的舌頭根本無法躲避,只能
忍著令人反胃的惡臭,被動地舔舐著蔡志德的陰莖。

  「你…沒讓你…的妞…給你…舔過吧…」蔡志德舒服地坐在地上,一邊享受
著劉夢純的柔軟溫潤的口舌,一邊淫笑著對被吊在一邊的凌險峰說,「這妞…好
像…不怎麼…會舔呢…八成…這也是…第一次吧…哈哈哈…」凌險峰看著蔡志德
得意的樣子和跪在蔡志德面前,被迫吞吐著蔡志德陰莖,第一次為男人口交的劉
夢純,幾乎氣得發瘋,但是他除了吼叫,卻什麼也做不了。

  而與此同時,詹百鴻也正在享受著劉夢純的美妙胴體。當詹百鴻的陰莖插進
劉夢純的肛門裡時,劉夢純的肛門就一直在本能地不斷收縮著,想要阻止陰莖的
侵犯,但是這樣的收縮卻只能讓詹百鴻感到更加興奮和滿足。當詹百鴻的陰莖全
部插進劉夢純的肛門裡面,劉夢純緊窄的處女肛門終於被強行撕裂,而就在劉夢
純活活地疼得昏死過去的時候,她的肛門也驟然收縮,裹緊了詹百鴻的陰莖,讓
他的陰莖一時間動彈不得,這樣的極度刺激讓詹百鴻更加慾火高漲,他抱著劉夢
純的腰肢,在她的肛門和直腸裡恣意發洩起來。

  詹百鴻的陰莖在劉夢純的肛門裡抽插著,他看著劉夢純豐滿的翹臀,享受著
這個小美女窄小肛門的包裹,甚至可以感受到女孩的直腸的褶皺摩擦著他的龜頭
和陰莖,越發地興奮起來。情緒高漲的詹百鴻甚至一邊用手掌拍打著劉夢純的美
臀,一邊在她的身體裡發洩著。而這樣的蹂躪卻令劉夢純苦不堪言,她的肛門被
詹百鴻粗暴地撕裂出血,而詹百鴻卻變本加厲地蹂躪著她的肛門,每次陰莖的抽
插都像是用一把鋸子鋸開她的身體一樣,讓她疼得死去活來,而被肛奸和被拍打
屁股的屈辱更讓劉夢純羞憤欲死。

  房間裡的男人們都或貪婪、或興奮、或得意、或悲憤地看著這一幅香艷而又
悲慘的畫面:一個可愛的娃娃臉美女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撅著屁股,慘叫著扭
動著香汗淋漓的誘人胴體,她胸前的那對健美的乳房也不停地晃動著;一個男人
正坐在美女面前,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享受著她溫軟濕潤的口舌;另一個男人
跪在美女背後,把陰莖插進了她嬌嫩的肛門裡,正在暢快地抽插著,從美女肛門
上撕裂的傷口中流出的鮮血和從美女的陰戶裡滲出來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沾染在
美女稀疏的陰毛上,或者滴落到地上。

  在劉夢純的肛門裡肆虐了很長時間以後,詹百鴻終於不可控制地全身顫抖著
在劉夢純的肛門裡射精了。在詹百鴻的低吼聲中,劉夢純流著眼淚感覺到一股股
滾燙的精液從詹百鴻熾熱的陰莖裡噴射進了她的身體。詹百鴻洩慾以後,滿意地
放開了劉夢純的身體。劉夢純顫抖的雙腿終於不用再支持著她的身體,她癱坐在
地上,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她被撐成一個小洞的肛門裡慢慢地流了出來,在她的身
下積攢成了一灘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

  這時,蔡志德也已經到了發洩慾望的邊緣,他抱著劉夢純的臉頰繼續晃動著,
他的陰莖也繼續在劉夢純的嘴裡享受著美女濕潤的口舌摩擦。劉夢純委屈的哭聲
和嗚咽聲在蔡志德聽來顯得特別悅耳,也讓他更加興奮。在劉夢純屈辱的哭泣聲
中,蔡志德終於衝上了快感的頂峰,他抱住劉夢純的臉頰,把陰莖全部插進女孩
的嘴裡,就這樣低吼著在劉夢純的嘴裡爆發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湧著灌進了
劉夢純的嘴裡和喉嚨裡,嗆得猝不及防的劉夢純咳嗽了起來。

  「不准吐出來!給我全都嚥下去!」蔡志德興奮地抓著劉夢純的臉頰,繼續
用陰莖填滿她的小嘴,「這應該還是你第一次嘗到男人的滋味吧?好好品嚐一下
吧。哈哈哈…」劉夢純不願意吞下這些骯髒的粘液,她不情願地嗚咽著,也不停
地掙扎著,但是她的雙手被鐵鏈和皮套牢牢地禁錮著,根本就無法掙脫,而她的
嘴也被陰莖和橡膠球嚴嚴實實地堵著,也根本就沒辦法吐出那些骯髒的精液,劉
夢純不得不哭著屈辱地吞下了嘴裡那些腥臭粘稠、令人噁心的精液。

  蔡志德發洩以後,也滿意地把陰莖從劉夢純的嘴裡抽了出來,放開了她的臉
頰。耗盡了體力的劉夢純又一次全身癱軟,只是這一次因為她的雙手被吊在空中,
她香汗淋漓的身體也只能懸空,而不能像剛才那樣躺在地上。劉夢純虛弱地咳嗽
著,嘴裡那股精液的異味讓她感到一陣陣地反胃,她的屁股被詹百鴻的身體撞擊
得生疼,詹百鴻的掌摑還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瘀青,而被撕裂的肛門傳來的
陣陣劇痛更是讓她疼得全身抽搐。劉夢純痛苦地嗚咽著,眼淚從她的娃娃臉上無
聲地滑落,像斷線的珍珠一樣落在地上,打濕了地板。

  「仔細看看,這可是你女朋友屁眼的處女血啊…」詹百鴻淫笑著走到凌險峰
面前,指著自己陰莖上沾染著的血痕,用嘲諷的口氣對凌險峰說,「你女朋友的
三個洞現在都已經被開苞了…」

  「就是,女人就是要這樣被玩過以後,才能算是真正的女人…」蔡志德也從
地上站起身,走了過來,同樣用嘲諷的口吻對凌險峰說,「女人身上為什麼要長
三個洞?不就是讓男人爽的嗎?你女朋友的這三個洞現在都已經被開了苞,接下
來,就可以讓我們好好爽爽啦。哈哈哈…」

  「嗚…嗚…嗚…」看著自己的女友被肆意糟蹋,聽著這些無恥的羞辱,凌險
峰瘋狂地嘶吼起來,他不顧自己的身體已經遍體鱗傷,拚命地掙扎著,鐵鏈被拉
扯得咣當作響,但是凌險峰身上的束縛卻一點也沒有掙脫的跡象。

  「這樣就受不了了?耐心點,還有人沒嘗過你女朋友的滋味呢…」詹百鴻看
著凌險峰絕望地掙扎著,獰笑著說,然後他轉向一邊的阿勇和阿彪,淫笑著大聲
說,「阿勇,阿彪,你們不是喜歡一起上麼?那你們兩個現在就一起上吧。」

  聽到詹百鴻的話,阿勇和阿彪這對雙胞胎淫褻地笑了起來。蔡志德走過去,
接過了阿彪手裡的DV,繼續拍攝著劉夢純被輪姦的悲慘場面。阿勇和阿彪淫笑
著走向無力地跪在地上嗚咽著的劉夢純,他們的陰莖早就已經充血勃起,他們早
就已經耐不住心裡的慾火,想要把這個身材嬌小的可愛美女好好地蹂躪一番了。
阿勇和阿彪走到劉夢純身邊,阿勇打開了劉夢純手臂上的皮套,阿彪解開了劉夢
純嘴裡那個橡膠球的皮帶,把橡膠球從她的嘴裡取了出來,於是劉夢純嘴裡殘留
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了下來,她也再一次癱軟在地。

  「阿彪,你喜歡前面還是後面?」「後面。」「我也喜歡從後面怎麼辦?」
「那我前面。」阿彪和阿勇一邊看著癱倒在地的劉夢純那曲線玲瓏的胴體和嬌俏
可愛的娃娃臉,一邊淫笑著互相商量著。商量好了以後,阿勇蹲下身來,從背後
抱起俯臥在地上的劉夢純,用雙手分別勾住她的雙腿腿彎,分開她的雙腿,讓她
的背部靠在自己胸前,用抱著小孩撒尿一樣的姿勢把已經無力反抗,只能嗚咽著
表示抗議的劉夢純抱在懷裡,把她飽經蹂躪的陰戶裸露在男人們的眼前。

  阿彪看到劉夢純稀疏的陰毛已經沾滿了精液,亂糟糟地糾結在一起,而且還
有精液從她的陰戶和肛門裡慢慢滲出來,這樣淫靡的場面讓阿彪更加迫不及待要
享用這個可憐的小美女。阿彪淫笑著走到劉夢純面前,一邊看著劉夢純的俏臉上
沾滿淚水,一邊接替阿勇,用雙手勾住了劉夢純的腿彎,讓阿勇好用雙手托住劉
夢純的屁股。然後,阿彪就淫笑著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陰戶,頂在她的
陰道口。看著阿勇得意的神色和劉夢純臉上不安和悲傷的神色,阿彪知道,阿勇
也已經把他的陰莖頂在劉夢純的肛門上了。

  「準備好了嗎?」「好了」「好!一起上!」「啊…救命啊…」隨著阿彪和
阿勇惡作劇般地同時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劉夢純慘叫著全身顫抖起
來。劉夢純痛苦地蜷曲著身體,想要逃避被這對彪形大漢同時強暴的厄運,但是
阿彪和阿勇有力的手臂牢牢地禁錮著她的身體,全身無力的劉夢純根本不可能掙
脫。劉夢純絕望地揮舞著一對粉拳,雨點一樣地敲打著她面前阿彪的胸膛,但這
樣軟弱無力的攻擊對阿彪當然完全不起作用,反倒更加激起了阿彪的慾望,阿彪
抓著劉夢純的雙腿,在她的陰道裡面抽插了起來。

  在這對強壯的雙胞胎兄弟面前,劉夢純柔弱的掙扎和反抗只是徒勞。劉夢純
的陰道和肛門裡殘留的精液和體液成了阿彪和阿勇的潤滑劑,讓他們的陰莖可以
更加順暢地在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裡抽插著。阿彪和阿勇的陰莖之間只隔著一層
薄薄的肉壁,他們甚至似乎能互相感覺到對方的陰莖抽插的節奏,而這種感覺更
加讓這對兄弟感到興奮,這也就是阿彪和阿勇喜歡兩個人同時姦淫女孩的原因。

  而被阿彪和阿勇同時姦污的劉夢純卻被這對兄弟折磨得死去活來。阿彪抱著
劉夢純的雙腿抖動著,晃動著她的身體,配合著阿彪陰莖的抽插節奏,再加上特
殊的體位和精液的潤滑,阿彪的陰莖每一次都可以插進劉夢純的身體深處,讓劉
夢純控制不住地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而更加可怕的是阿勇,他的陰莖粗暴地插
進了劉夢純剛剛被開苞的肛門,剛才被撕裂的傷口還沒恢復,卻又被阿勇撕開,
讓劉夢純疼得眼冒金星。雖然有精液的潤滑,阿勇的每次抽插還是讓劉夢純疼得
出慘叫連連,全身冷汗淋漓。

  阿彪和阿勇抱著劉夢純,把她夾在中間,同時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凌辱著
這個長著一張可愛娃娃臉的小美女。阿彪和阿勇的陰莖不停地在劉夢純的陰道和
肛門裡面抽插著,蹂躪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原本就已經被折磨得全身軟綿無力的
劉夢純再也無力掙扎,只能屈辱地哭泣著,無奈地放棄了反抗,只能不停地呻吟
和慘叫著。劉夢純的雙手不再敲打面前的阿彪,而是無力地扶著阿彪的雙臂,劉
夢純的身體也不再試圖掙脫男人們的懷抱,而是象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小舟,隨著
那兩個男人的衝擊而不由自主地搖擺著。

  阿彪和阿勇黝黑的身軀把白皙可人的劉夢純夾在中間,就像是一塊美味誘人
的三明治。隨著阿勇和阿彪的抽插,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劉夢純的陰戶和肛門裡滲
了出來,和劉夢純身上的汗珠一樣,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地板上。阿勇和
阿彪淫笑著,滿意地享受著劉夢純緊窄而溫潤的陰道和肛門,而劉夢純卻在被兩
個男人同時強暴的折磨中苦苦煎熬著,她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已經
不聽使喚,劉夢純甚至已經完全不能思考,只是機械地因為下身和肛門的傳來的
疼痛和刺激感而慘叫和呻吟著。

  阿勇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抽插著,聽著劉夢純的哭喊和呻吟聲,品嚐著陰莖被
劉夢純溫暖濕潤的緊窄陰道包裹著和女孩陰道中的褶皺不停地摩擦著他的龜頭和
陰莖的快感,在這樣的享受中,他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接近爆發的邊緣。當阿勇
低下頭,看到劉夢純那對彈性十足的健美酥胸正緊緊貼合著他的胸口,隨著他的
抽插而不停地晃動著哦時候,他終於再也忍受不住,興奮地吼叫著,在劉夢純的
陰道裡發洩了自己的獸慾。

  阿勇洩慾以後,滿意地放開了劉夢純大汗淋漓的身體,而從身後抱著劉夢純
的阿彪乘機把她放在地上。劉夢純不得不雙膝跪地,撅起屁股來繼續承受著阿彪
的蹂躪。阿彪一邊在劉夢純的肛門裡繼續抽插著,一邊用雙手抓住劉夢純的雙臂
向後拉,讓劉夢純的上身懸空。全身癱軟、無力反抗的劉夢純只能保持著這樣的
姿勢,慘叫著在肛奸的劇痛和屈辱中煎熬著。隨著劉夢純身體的晃動,她挺拔的
雙乳在胸前不停地擺動著,而剛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陰道裡的精液也順著她的大腿
一點點流了下來,最後滴落到地上。

  當阿彪終於享受夠了劉夢純的緊窄肛門,在她的直腸裡裡射出精液的時候,
劉夢純已經被糟蹋得完全失去了意識。洩慾過後的阿彪淫笑著把他的陰莖從劉夢
純的身體裡抽了出來,把劉夢純的胴體放在地上。而劉夢純只是側過身去,把身
體微微蜷曲起來,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昏死了過去,聽任白濁粘稠的精液從她的陰
道和肛門裡流出來,沾滿了她的大腿根。

  「怎麼樣?看著你的女朋友被七個男人輪流操,是不是很爽?」詹百鴻看著
失去意識、側臥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劉夢純,淫笑著對嘴被膠布封住,只能不停地
發出含糊的嚎叫聲的凌險峰說,「我們都已經在你的妞身上輪流爽了一次,現在
可要稍微休息一下,接下來才好把她玩得更爽…」說著,詹百鴻把頭轉向另外那
幾個男人,一邊淫笑著向他們使了個眼色,一邊繼續說,「不過,我們休息的時
候,這個小妞可不能休息…」

  在詹百鴻的淫笑聲中,蔡志德、奚明才、盧錦明和陳光堅淫笑著走向失去意
識的劉夢純,他們合力架起劉夢純一絲不掛的胴體,把她抬到剛才用來禁錮她的
那張床上,像剛才一樣放在沾滿了精液和體液的床單上。然後那些男人再一次把
劉夢純的雙手和雙腳分開,用床上的鎖鏈和鐐銬把她的身體重新束縛起來。

  這時,阿勇提著那個一直放在他腳邊的大箱子,淫笑著也走到了劉夢純身邊。
他得意地打開了那個大箱子,原來那個箱子裡裝滿了各種性虐道具和調教工具,
皮鞭、跳蛋、電動陰莖、鋼珠、電擊器…簡直可以說是包羅萬象,琳琅滿目。凌
險峰看著這滿滿一箱可怕的工具,絕望地再次「嗚嗚」地嚎叫起來。阿勇完全沒
有理睬凌險峰的叫聲,他從箱子裡取出兩個跳蛋和一卷膠布,把兩個無線跳蛋分
別牢牢地粘在劉夢純的兩個乳頭上,然後又從箱子裡取出兩支電動陰莖,分別插
進了劉夢純被灌滿精液的陰道和肛門裡面。

  無論是把冰冷的跳蛋按壓在乳頭上,還是把膠布貼在乳房上,甚至是把兩支
粗大堅硬的電動陰莖插進敏感而又飽受摧殘的陰道和肛門裡,都沒有把受盡蹂躪
的劉夢純從昏迷中喚醒過來。在凌險峰含糊的嚎叫聲中,阿勇一邊淫褻地看著全
身赤裸、乳頭上粘著跳蛋、下身塞著兩支電動陰莖的可憐美女,一邊從箱子裡取
出跳蛋和電動陰莖的遙控器,淫笑著打開了開關。

  隨著一陣「嗡嗡嗡」的蜂鳴聲響起,被粘在劉夢純的乳頭上的那兩個跳蛋快
速抖動起來,而被塞進她陰戶和肛門的那兩支電動陰莖也一邊震動著,一邊在她
的身體裡轉動起來。劉夢純的身體突然猛地一震,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接著,
她慘叫著拚命掙扎起來,全身劇烈扭動,四肢用力地拉扯著手腕上和腳踝上的鐵
鏈和鐐銬,想要擺脫那些禁錮,但是卻根本無法撼動這冰冷的束縛。當劉夢純意
識到自己不可能掙脫捆綁的時候,她只能無奈地哭著在床上扭動著自己赤裸的身
體,還不時地被折磨得發出呻吟聲。

  「嗚嗚嗚…」眼看著自己的女友被這些男人用這樣無恥的方式折磨和蹂躪,
凌險峰心疼地怒吼著和嚎叫著。而在凌險峰的呼喊聲中,另外那幾個男人卻津津
有味地欣賞著眼前這活色生香、充滿誘惑的一幕。看著這樣一個清純美女現在在
他們面前痛苦地哭喊著、哀鳴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展現著她誘人的身材,想
到剛才他們是怎樣輪流玩弄和姦污了這個女孩,怎樣在她身體的各個孔洞裡傾洩
了他們的獸慾,想起她在他們的胯下發出的呻吟和慘叫聲,這些剛剛發洩過的男
人們心裡的慾望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劉夢純一邊呻吟著,一邊拚命扭動和搖晃著身體,想借此擺脫那些跳蛋和電
動陰莖給她帶來的痛苦和折磨。阿勇淫笑著欣賞著劉夢純健美的雙乳不停地晃動
和顫抖的樣子,一邊嚥下一口口水,一邊用手裡的遙控器把跳蛋和電動陰莖震顫
和轉動的速度調得更快。劉夢純遭到更加強烈的刺激,也更加瘋狂地晃動著身體
掙扎起來,同時歇斯底里地呻吟和慘叫著。那些男人就這樣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
和凌險峰的怒吼聲中淫笑著,看著劉夢純徒勞而痛苦的掙扎,而他們的慾望和體
力也隨之漸漸恢復了。

  在劉夢純被那些跳蛋和電動陰莖足足折磨了十幾分鐘以後,心滿意足的詹百
鴻終於向阿勇打了個手勢,阿勇隨之關上了手裡的開關,那些跳蛋和電動陰莖也
就全都停止了震顫和搖擺。劉夢純又被折磨得全身大汗淋漓,她的身體無力地落
在床上,一動不動。阿彪把DV交給阿勇,然後他打開了劉夢純手腳上的鐐銬,
輕輕地抱起劉夢純滿是汗液的赤裸身體,走到詹百鴻身前,把她放在地上。而阿
勇一邊拿著DV拍攝,一邊把手裡的遙控器放回箱子裡,然後提著箱子走到詹百
鴻面前,把箱子放在地上,把DV交還阿彪繼續拍攝。

  詹百鴻看著躺在他面前不遠處,傷心而屈辱地哭泣著的劉夢純,淫笑著蹲下
身來,打開那個箱子,從裡面取出一個皮製的項圈,扔到劉夢純身前的地上,然
後又從箱子裡面拿出一根橡膠短棒。詹百鴻把短棒握在手裡,站起身來,用手指
著自己胯下已經重新勃起的陰莖,淫笑著對癱軟在地上的劉夢純說:「小婊子,
剛才被操得爽不爽?現在,你給我乖乖地把那個狗圈套在自己脖子上,像母狗一
樣給我爬到我面前來,好好給我舔一舔…」

  「畜…畜生…」劉夢純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無力、動彈不得,但她仍然用微弱
的聲音堅決地拒絕了詹百鴻的無恥要求,「休…想…你…你殺了…我吧…」

  「殺你?我怎麼捨得呢?我還沒玩夠你呢…」詹百鴻似乎是早就料到劉夢純
會拒絕他,不慌不忙地一邊走到不停地嚎叫著的凌險峰身邊,一邊淫笑著對劉夢
純說,「不過,如果你不肯乖乖聽話,你的男朋友可就要受點罪了……」說著,
詹百鴻突然一揚手,用手裡那根短棒狠狠地砸在被吊在空中的凌險峰的下身。

  「嗚…」已經遍體鱗傷的凌險峰突然下身再遭重擊,他疼得全身抽搐,慘叫
起來。聽到凌險峰的慘叫聲,劉夢純硬撐著身體,抬起頭來,當她看到已經凌險
峰疼得全身顫抖的慘狀時,心疼地哭喊起來:「不…不要…別打他…」

  「既然你不肯聽話,那我就只好拿你男朋友出氣了…」詹百鴻看著凌險峰疼
得全身抽搐的樣子和劉夢純關切而痛苦的表情,得意地淫笑著說,「這根棒子是
不銹鋼做的,外面裹上了一層橡膠,用來拷打是最好不過了。來,我這就給你看
看效果…」說著,詹百鴻抓住凌險峰本來就已經被拷打得支離破碎的褲子,用力
撕成兩半,又扯掉了凌險峰的內褲,露出了他的下身。

  「不…天哪…」當劉夢純看到凌險峰的陰莖已經被詹百鴻剛才的那一下重擊
打得紅腫起來,她更加心疼地哭喊起來,「阿峰…阿峰你不要緊吧…」而這時,
詹百鴻卻冷笑著直接用那根短棒重重地戳在凌險峰全無遮蔽的下體上。

  「嗚…」凌險峰的下身再次遭到重擊,他痛苦地慘叫著,全身抽搐起來,額
頭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劉夢純驚呼著看到凌險峰的下體已經皮開肉綻,但是全
身無力的她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無助地垂下頭,痛苦地嗚咽著。

  「下一次,我可要直接打他的蛋蛋,沒準就直接把他的蛋蛋給打爆了。哈哈
哈…」詹百鴻淫笑著,看著痛苦不堪、淚流滿面的劉夢純,得意地說,「怎麼樣?
小妞?考慮好了沒有?現在能救你男朋友的,就只有你了…」

  「嗚…嗚…」凌險峰雖然疼得全身抽搐,但是他的神智還很清醒,他知道詹
百鴻之所以這樣毒打他,就是為了威逼劉夢純就範,他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癱坐
在地上的劉夢純似乎流著眼淚猶豫著,心急如焚的凌險峰不顧一切地喊叫著「不
要!不要!」,想要提醒劉夢純不要向這個魔鬼屈服,但是凌險峰的嘴被膠布封
得嚴嚴實實,所以他的喊叫聲也就成了意義不明的哀鳴。

  「看樣子,你是還想再挨上一棍啊…」聽到凌險峰的叫聲,詹百鴻冷笑著再
次舉起了手中的短棍,殘忍地在凌險峰的下身尋找著合適的落點,「這次我要讓
你疼得喊不出來…」

  「不!不要!停手…」劉夢純看到詹百鴻再次舉起了那支可怕的短棍,連忙
不顧一切地喊了起來,阻止詹百鴻再次對凌險峰下毒手,「我…我聽話…」

  「是嗎?」詹百鴻聽到劉夢純的喊聲,果然停下了動作,他繼續舉著那支短
棍,把頭轉向劉夢純,淫笑著說,「那你就乖乖地照我剛才說的做,否則…」

  劉夢純痛苦地低下頭,用顫抖的雙手撿起面前的那個項圈,低著頭把項圈套
在自己白皙修長的脖子上,並且收緊,同時,委屈的眼淚撲簌簌地從她的眼裡滑
落下來,掉在她面前的地板上。然後,劉夢純低著頭,輕輕地咬著嘴唇,用雙手
和膝蓋交替支撐著身體慢慢地爬向詹百鴻。隨著劉夢純的爬行,插在她的陰戶和
肛門裡面的那兩支電動陰莖也跟著擺動著,使整幅畫面顯得更加淫靡不堪。在詹
百鴻和那些男人淫褻的目光中,劉夢純一邊爬,一邊屈辱地抽泣著,地板上留下
了兩行淚痕。

  「嗚嗚嗚…嗚嗚嗚…」凌險峰看著劉夢純屈辱地戴上項圈,又像詹百鴻要求
的那樣,「像一隻母狗一樣」手足並用地在地上爬行,痛苦地狂喊起來。而詹百
鴻根本沒有把凌險峰的狂喊聲放在心上,他只是淫笑著看著劉夢純用一種完全屈
服的姿勢順從地執行著他的命令,這樣的征服感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劉夢純痛苦而屈辱地哭泣著,不情願但卻無可奈何地向著詹百鴻爬行著,雖
然只是爬行了不到十米,但是劉夢純卻感覺比一公里還長。當劉夢純爬到詹百鴻
的腳邊,她雙手撐地,咬著嘴唇,遲遲不願意直起腰來。直到等得不耐煩的詹百
鴻威脅地咳嗽了幾聲,劉夢純才深吸一口氣,雙眼含著眼淚,萬般無奈地直起身
來。看著眼前詹百鴻那支還沾著血絲的醜陋陰莖,想到剛才這支陰莖撕裂她的肛
門,在她身體裡肆虐的痛苦,劉夢純感到一陣陣強烈的恐懼和噁心。

  「怎麼了?是不是不會?也難怪了,剛才阿德說你根本不會伺候男人,應該
是從來沒給男人舔過吧?」詹百鴻看著劉夢純看著他的陰莖,強忍噁心的樣子,
得意地淫笑著說,「沒關係,我教你。跪在地上,抬起頭,把嘴張大點,不過別
露出牙齒來…」而圍觀的那些男人卻驚喜地發現,雖然剛剛遭受了輪姦,但是劉
夢純的陰戶和肛門還非常緊窄,一路爬行以後,插在她身體裡的那兩支電動陰莖
仍然被緊緊地包夾著,沒有滑落出來。

  在詹百鴻的命令下,劉夢純不得不忍住噁心、流著眼淚、順從地跪在詹百鴻
的面前,按照他的要求,屈辱地張開她的櫻桃小口,讓詹百鴻粗魯地把陰莖插進
了她的嘴裡。雖然剛才劉夢純已經被迫給蔡志德口交過,但是那時蔡志德是用口
交球使劉夢純不能反抗才強行插進了她的嘴裡,而這次,則是劉夢純第一次順從
地跪在男人面前,主動為男人口交,當詹百鴻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小嘴時,
那種屈辱感讓劉夢純再也忍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

  「哭什麼呀…乖乖地給我張開嘴…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給男人舔吧…我這算
不算是給你的小嘴開苞呢…哈哈哈…」詹百鴻一邊淫笑著羞辱著這個赤身裸體地
跪在他面前的小美女,一邊命令著她,「接下來,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不然的話
…」說著,詹百鴻得意地用他空著的那隻手抓住了劉夢純的一邊臉頰,他的另一
只手也握著那根短棒貼在劉夢純的另外一邊臉頰上。劉夢純被陰莖填滿的嘴裡發
出了含糊不清的驚呼聲,她本能地掙扎著,用自己的雙手抓住詹百鴻的雙手,想
要擺脫這對魔爪。

  「不准亂動!不然我要你男朋友的好看!」詹百鴻用威脅的口氣惡狠狠地命
令劉夢純,而劉夢純聽到詹百鴻無恥的威脅,也只好無奈地放棄了抵抗。詹百鴻
洋洋得意地用雙手固定住劉夢純的臉頰,一邊前後晃動著身體,在劉夢純的小嘴
裡抽插起來,一邊淫笑著說:「用嘴唇把牙齒包住…不准碰疼我…用舌頭…用舌
尖…對,慢慢舔…往前面一點…再往前面一點…在這裡…用舌尖…轉幾個圈…對
…真舒服…好…學得還挺快…」

  詹百鴻一邊享受著劉夢純溫暖濕潤的唇舌,一邊發號施令,強迫劉夢純用她
的嘴唇包裹著他的陽具,用她的舌頭舔舐著他的陰莖,用她的舌尖輕柔地觸碰著
他的龜頭。詹百鴻一邊看著劉夢純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上因為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的
表情,一邊享受著清純美女口交的快感。而劉夢純卻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詹百鴻
陰莖上的腥臭氣味讓她噁心,不得不舔舐著這樣骯髒東西的污濁感更讓這個愛干
淨的女孩無法忍受,而最讓劉夢純痛苦的當然是被迫跪在這個惡魔面前,順從地
為他口交的巨大屈辱,但是她除了哭泣,卻什麼也不能做。

  「嗚嗚嗚…」看著可愛的女友聽話地跪在詹百鴻面前,流著眼淚乖乖地給詹
百鴻主動口交的一幕,凌險峰幾乎要氣瘋了,他歇斯底里地狂吼著,拚命地用力
想要閉上發紅的雙眼,逃避這樣不堪入目的情景,但是他的努力卻完全無濟於事。

  「對不起…阿峰…對不起…」劉夢純聽到凌險峰的哀鳴,她知道男友看到自
己在給詹百鴻口交的樣子,一定是氣瘋了。想到這裡,劉夢純的心裡也在流血,
但是為了不讓凌險峰再受到傷害,劉夢純只能一邊心裡對凌險峰說著對不起,一
邊繼續忍著屈辱,給詹百鴻口交,以滿足他的獸慾。一邊屈辱地舔舐著詹百鴻的
陰莖,一邊聽著男友模糊的吼聲,劉夢純不由得一陣心痛,一股眼淚湧出了眼眶。

  「啊!該死!」突然,詹百鴻甩開劉夢純的雙手,抓住了她亂糟糟的頭髮猛
地向上提起,同時大聲喝罵起來,「臭婊子,你竟然敢咬我!」劉夢純的頭髮被
提起,疼得淚水漣漣,她一邊用雙手抓著詹百鴻的手臂,借此減輕一點痛苦,一
邊哭著哀求著:「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原來,剛才劉夢純因為聽到凌險峰的哀鳴聲而微微走神,她的一顆牙齒不小
心輕輕地碰到了詹百鴻的陰莖。詹百鴻並不感覺非常疼痛,但是他卻借題發揮,
以此進一步折辱和調教劉夢純。詹百鴻看著劉夢純痛苦而扭曲的俏臉,聽著她楚
楚可憐的哀求,冷笑著用力一揮手中的短棍,只聽一聲悶響,凌險峰就狂喊起來。

  「阿峰…阿峰…」看到男友下身再遭重擊,劉夢純一時之間也顧不得頭髮被
拉扯的疼痛,哭喊著想要撲向疼得全身顫抖著的凌險峰,但是她的頭髮都被詹百
鴻抓在手裡,根本動彈不得。詹百鴻看著劉夢純心疼的樣子,淫笑著放開了劉夢
純的頭髮,讓她雙手撐地,再次跪在自己面前。

  「臭婊子,這次我手下留情了,你的男朋友傷得不重,不過如果再有下次,
他就沒那麼好運氣了!」詹百鴻淫笑著低下頭,看著慢慢淚流滿面的劉夢純跪在
他的面前,慢慢地抬起頭來,「繼續給我好好地舔,如果再敢讓我不舒服的話
…」說著,詹百鴻又把自己的陰莖伸到了劉夢純的嘴邊,而劉夢純也就不得不又
一次含著眼淚張開她的雙唇,包裹著眼前這支醜陋骯髒的陰莖。

  於是,詹百鴻又用雙手扶著劉夢純的臉頰,在她的小嘴裡面抽插起來,而劉
夢純只能痛苦地用雙手扶著詹百鴻的雙腿,以保持身體的平衡。這一次,劉夢純
再也不敢有稍許走神,她聽話地服從著詹百鴻的每一條無恥的號令,屈辱地哭泣
著用自己的小嘴溫柔地吮吸、舔舐著她嘴裡的這支邪惡的陰莖,疲憊地用自己溫
軟濕潤的唇舌帶給詹百鴻一波波的快感,直到詹百鴻在極度的滿足感中,低吼著
在她的嘴裡噴發了出來。

  「不准吐出來!全都給我嚥下去!」詹百鴻一邊喘著粗氣把粘稠的精液射進
劉夢純的嘴裡,一邊夾緊劉夢純的臉頰惡狠狠地命令道,「全部…全部都要嚥下
去…」嘴裡那些精液的腥臭氣味讓劉夢純噁心不已,但是在詹百鴻的恫嚇下,劉
夢純只能閉著雙眼,流著屈辱的淚水,強忍著反胃和嘔吐,硬著頭皮把嘴裡那些
精液嚥了下去。看到劉夢純嚥下精液以後,詹百鴻才得意地把陰莖從她的嘴裡抽
了出來,有幾滴精液這時也從劉夢純的嘴角流了下來,在她的嘴角留下了一條白
濁的痕跡。

  詹百鴻滿足地放開了夾著劉夢純臉頰的雙手,淫笑著看著劉夢純哭著低下頭
去劇烈咳嗽起來。雖然劉夢純的身體剛才一直被詹百鴻的抽插衝擊得不停地前後
晃動著,但是那兩支電動陰莖卻仍然被她緊窄的陰道和肛門緊緊地包裹著,依舊
插在她的體內,所以劉夢純無法坐在地上,只能雙膝跪地,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
身體屈辱地哭泣著。她低著頭一邊咳嗽,一邊張開嘴不停地吐出混合著精液的口
水,但是大多數精液已經被她自己嚥了下去,根本不可能再吐出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12 11:03 編輯 ]
2013-11-8 07: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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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妞,看來我沒搞錯,你真的從來沒有給男人舔過…」蔡志德叼著一支雪
茄,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身邊,剛才劉夢純笨拙的動作讓這個非常偏愛口交的
男人確定這個女孩在此之前根本毫無口交經驗,也完全不明白應該如何用口舌伺
候男人,「不要緊的,我會好好教你的。哈哈哈…」

  蔡志德淫笑著彎下腰,用左手抓住劉夢純的長髮向上輕輕一提,劉夢純驚呼
著被迫抬起頭來。蔡志德猥褻地看著劉夢純因為疼痛而微微張開的小嘴和她嘴角
那條發白的精液痕跡,嚥了口口水,然後說:「接下來,我會教你怎麼樣才能用
嘴讓男人舒服。你要乖乖地照我的話做,不然的話…」說著,蔡志德用右手的手
指捏住嘴裡的雪茄,把雪茄從嘴裡取了出來,然後把雪茄燃燒著的那頭狠狠地按
在被吊在一旁的凌險峰已經被打得變形了的陰莖上。

  「嗚…嗚…」火熱的煙絲灼燒著凌險峰皮開肉綻的陰莖,燙得他又一次慘叫
著全身抽搐起來。蔡志德得意地獰笑著,看著一股青煙從凌險峰的下身升騰起來,
同時也聞到了一股皮肉燒焦的糊味。又過了幾秒鐘以後,蔡志德才抬起手,而凌
險峰的下身已經留下了一個焦黑的傷口,而凌險峰更是疼得睜著雙眼昏死過去。

  「不!不要!」看著凌險峰再次遭受虐待,甚至昏死過去,劉夢純跪在地上,
心疼地哭喊起來,全身無力的女孩根本無法阻止蔡志德的暴行,只能流著眼淚哀
求著他,「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我會聽話…我會聽話的…」

  「先給我乖乖地跪好!就像剛才那樣!」蔡志德得意洋洋地看著這個可憐的
小美女滿是淚水的那張嬌俏的娃娃臉,淫笑著命令她。劉夢純不得不在蔡志德面
前再次雙膝跪地,直起身體,抽泣著等待凌辱再次降臨到她的身上。蔡志德看著
劉夢純順從的樣子,得意地把那支雪茄放進自己嘴裡,然後輕輕地挽起她散亂的
長髮,重新在她腦後紮成一個馬尾辮,讓劉夢純顯得更加清純可愛,以滿足他的
變態慾望。然後,蔡志德淫褻地指著自己胯下已經勃起的陰莖,對劉夢純喝令道,
「把舌頭伸出來,好好地舔一舔!」

  看著眼前這支醜陋的陰莖,劉夢純雖然陣陣噁心,但是顧及凌險峰,她也只
能哭著順從地吐出香舌,忍著噁心用舌尖笨拙地舔舐著蔡志德的龜頭。女孩柔軟
濕潤的舌尖一下一下地劃過男人的龜頭,男人勃起的陰莖也被撥弄得一下一下地
抖動著。蔡志德看著這個娃娃臉小美人淚流滿面地跪在他面前委屈地伸出舌頭,
為他口交的模樣,得意地淫笑起來。

  「好,舔得差不多了。現在,張開你的嘴,把我的整根傢伙都含進嘴裡…」
在蔡志德無恥的命令下,劉夢純不得不張開她的小嘴,抽泣著把蔡志德的陰莖含
在嘴裡。「繼續用舌頭舔,不光是前面,整根都要舔…」蔡志德看著自己的陰莖
一點點沒入劉夢純的櫻桃小口,淫笑著繼續命令道,「一邊舔,一邊還要輕輕地
吸,就像你平時用吸管喝汽水那樣…」

  蔡志德的陰莖已經有一大半都塞進了劉夢純的嘴裡,劉夢純只覺得自己的嘴
裡已經完全被這骯髒的東西填滿了,一股股惡臭的氣味讓劉夢純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一陣恍惚當中,劉夢純只是厭惡地用舌頭稍微在蔡志德的龜頭上磨蹭了幾下。
而蔡志德也清楚地感覺到了劉夢純的厭惡和敷衍,他淫笑著又一次把那支燃燒著
的雪茄按在被吊在一旁的凌險峰的陰莖上。

  「嗚…」在一陣嗤嗤的灼烤聲中,又一股青煙從凌險峰的下身升騰起來,而
凌險峰也被雪茄煙絲灼燒的劇痛從昏迷中喚醒,悲慘地哀嚎著拚命掙扎,但是卻
根本無法擺脫這樣殘忍的折磨。

  「不…嗚…恩…」劉夢純聽到凌險峰的慘叫聲,知道蔡志德又在用雪茄虐待
他,痛苦地一邊大聲喊叫著,一邊用雙手用力地把蔡志德的雙腿向後推,想要推
開他的身體。但是蔡志德的陰莖還塞在劉夢純的嘴裡,讓她的哭喊聲變得含糊不
清,而劉夢純的雙手手腕也馬上就被蔡志德用一隻手就抓在一起,飽經蹂躪,軟
弱無力的女孩根本不可能掙脫這個孔武有力的男人的雙手。

  「不要亂動!不然你的男朋友就會被活活燙死!」蔡志德一邊繼續轉動著雪
茄煙,灼燙著凌險峰的陰莖,一邊抓緊劉夢純的雙手,用威脅的口氣惡狠狠地對
她說,「如果想救你的男朋友,就給我乖乖地舔我的傢伙!像我說的那樣,一邊
舔!一邊吸!快!」

  在凌險峰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劉夢純很快就只能放棄了抵抗。為了
不讓自己深愛的男友再遭受這樣非人的折磨,劉夢純無奈地跪在蔡志德面前,流
著眼淚,含羞忍辱地一邊用她溫潤潮濕的舌頭舔舐著蔡志德腥臭的龜頭,一邊用
她綿軟柔暖的雙唇緊緊地包裹著她嘴裡的那支骯髒的陰莖,輕輕地吸吮起來。

  「對…這樣就對了…」蔡志德滿意地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小美女已經屈從於他,
開始按照他的命令為他口交,他滿意地收回了拿著雪茄的手,讓已經被折磨得半
死不活的凌險峰稍稍得以喘息,一邊享受著劉夢純的舔吮,一邊繼續淫褻地向這
個可憐的女孩發號施令,「舒服…舌頭要一邊轉…一邊舔…要給我舔乾淨…」

  「好了,接下來,該用你的兩隻手了…」蔡志德在劉夢純的嘴裡享受了一番
以後,淫笑著放開了劉夢純被他抓在手裡的雙腕,指著自己的下身對她說,「用
你的手輕輕地抓住我的蛋蛋,慢慢地揉。小心點,要是敢揉疼我,哼哼…」

  被嘴裡這支陰莖折磨得呼吸困難的劉夢純聽到蔡志德的命令,只能一邊繼續
舔吮著蔡志德的陰莖,一邊伸出雙手,用她像春蔥般纖長的白皙十指輕輕地捏住
蔡志德的陰囊,輕柔地轉動揉搓著蔡志德的睪丸,生怕弄疼了這個男人會導致自
己的男友遭受折磨。

  「現在,換一下,用舌頭舔我的蛋蛋,用手給我打飛機…」在劉夢純的雙唇
不時輕輕發出的「嘖嘖」吮吸聲中,蔡志德淫笑著命令這個女孩,「記住,慢一
點,輕一點,不准打出來,我還沒玩夠你的小嘴呢。哈哈哈…」

  「嗚…」聽到蔡志德的命令,幾乎要窒息的劉夢純如蒙大赦地吐出他的那支
陰莖,流著眼淚大口喘息起來。但是在蔡志德威脅的眼神注視下,劉夢純不得不
馬上就再次伸出舌頭,輕柔地舔舐著蔡志德的陰囊和睪丸,同時,伸出雙手,用
手指握住蔡志德的陰莖,輕輕地為他手淫起來。

  「爽…真舒服…」蔡志德淫笑著微閉雙眼,享受著面前這個赤身裸體的小美
女用她的香舌和玉指帶給他的快感,「好…接下來…給我……給我一邊…打手槍
…一邊揉…蛋蛋,還要…舔我的…傢伙…這樣…才…才最爽…」

  在蔡志德手中那支雪茄的威脅下,劉夢純不得不流著眼淚,順從地按照蔡志
德淫褻的命令,痛苦而羞辱地從各個角度舔吮著他的龜頭、陰莖、陰囊、睪丸,
還要同時為他手淫。劉夢純嗚咽著跪在地上,身體微微晃動著,她時而用她的唇
舌包裹、吮吸著蔡志德的陰莖,同時用她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揉搓著陰囊和睪丸,
時而又伸出舌頭舔舐著這個男人的陰囊,用雙手輕輕地抓著陰莖前後套弄著,而
剛才那些男人射在劉夢純身體裡的精液也漸漸地一點點滲了出來,順著插在她陰
戶和肛門裡的那兩支電動陰莖滑落下來。

  而在劉夢純雙手和唇舌的刺激下,蔡志德也漸漸地興奮了起來,他喘息著低
下頭,微微睜開眼,正好看到劉夢純正抽泣著用手托起他的陰莖,伸出舌頭,准
備按照他的命令,舔舐他的陰莖下面。蔡志德看到劉夢純的嘴唇上還沾著一根卷
曲的陰毛,這樣的一幅場景讓他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征服感,當劉夢純溫軟濕潤的
舌尖落在陰莖上,開始慢慢舔舐的時候,蔡志德只覺得一股血液和一陣快感直衝
大腦。蔡志德淫笑著扔掉雪茄,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嘴裡,在劉夢純的嗚咽聲和
凌險峰的吼聲中,用雙手抱住劉夢純的後腦勺晃動起來。

  蔡志德還沾著精液的腥臭陰莖幾乎完全插進了劉夢純的嘴裡,猝不及防的小
美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用舌頭頂住他的龜頭,想把這支骯髒的陰莖從嘴裡推出
去,而這樣的動作卻讓蔡志德享受到了更強烈的快感。蔡志德淫笑著一邊抱著劉
夢純的後腦勺前後晃動,一邊淫笑著命令這個可憐的女孩:「不准亂動,給我繼
續好好舔,好好吸,要是讓我不舒服,我馬上就把你的男朋友變成太監…」

  在蔡志德惡狠狠的威脅下,劉夢純只能哭著繼續用嘴唇包裹著這個男人的陰
莖吮吸著,繼續用舌頭舔舐著他的龜頭,任憑蔡志德一邊抓著她的後腦勺前後晃
動,一邊暢快地在她的嘴裡抽插著。而蔡志德也在劉夢純的吸吮中淫笑著發出滿
意的哼哼聲,享受著美女口交的美妙滋味,他的陰莖在劉夢純的嘴裡橫衝直撞,
不時地把劉夢純的腮幫子頂得突起一塊來。而剛才已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凌險
峰只能屈辱卻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前跪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哭泣著遭
受凌辱,吸吮著那個男人的陰莖,順從地為他口交。

  看著劉夢純屈辱卻順從地跪在自己面前,流著眼淚吞吐著自己的陰莖,她腦
後的馬尾辮也隨著自己瘋狂的搖晃而不停地上下晃動著,同時還享受著劉夢純溫
潤柔軟的口舌的包裹和吮吸,視覺享受和感官刺激帶給蔡志德的雙重快感終於把
他推向了快感的頂點。蔡志德一邊發出滿意的哼哼聲,一邊抓住劉夢純的後腦勺,
用力地把她的腦袋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胯下,讓她動彈不得,同時把自己的陰莖深
深地插進劉夢純的嘴裡,暢快地低吼著,把一股股熾熱、粘稠、腥臭的精液噴射
進了這個女孩的嘴裡和喉嚨裡。

  劉夢純這時已經被蔡志德的劇烈搖晃折磨得眼冒金星,當蔡志德把她按在自
己胯下,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時,劉夢純雖然也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魔掌,但是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軟弱無力的掙扎完全就是徒勞。蔡志德的陰莖填滿了劉夢純
的小嘴,讓她感到呼吸困難,而射進她嘴裡和喉嚨裡的精液更是讓她幾乎窒息。
當蔡志德終於發洩完獸慾,放開劉夢純以後,她馬上就雙手撐地,全身癱軟地跪
在地上一邊大口呼吸,一邊劇烈地咳嗽起來。隨著劉夢純的咳嗽,甚至有些剛才
被射進她喉嚨裡的精液被從她的鼻孔裡嗆了出來。

  「哈哈哈,小美女怎麼流鼻涕了?」剛剛享受過美女口交的蔡志德看著從劉
夢純的鼻孔裡嗆出來和從她嘴角流下來的白濁精液,淫笑著羞辱著她,「剛才我
教你的那些,你可要好好記住,以後,你還要伺候許多男人,只有像剛才那樣,
才能讓男人舒服,你也可以少吃點苦頭。」說著,蔡志德轉過頭,指著正淫笑著
走向劉夢純的阿彪和阿勇繼續得意地說,「接下來,你就有機會可以好好練習一
下了。可不要讓我失望哦。哈哈哈…」

  「那接下來,就讓我們來看看德哥的調教效果怎麼樣…」阿彪一邊淫笑著走
到劉夢純面前,一邊蹲下身來,用手指托住劉夢純的下巴,抬起她滿是淚水和精
液的俏麗娃娃臉,淫褻地看著劉夢純無神的大眼睛和那幾根沾在她的嘴唇和卡在
她牙縫中的陰毛,繼續說著,「現在就睜大你的雙眼,看看我哥哥手裡拿的是什
麼…」同時,阿彪把劉夢純的臉轉向了站在另一邊的阿勇。

  劉夢純看到阿勇站在她和凌險峰之間,淫笑著把一隻手伸到她的眼前。神情
恍惚的劉夢純看見阿勇的手裡拿著一支細長的鐵絲,正當她不知道阿勇又要用什
麼卑鄙的伎倆折磨她的時候,卻看見阿勇轉向了凌險峰,用一隻手抓住了凌險峰
已經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陰莖,用另一隻手殘忍地把那根鐵絲插進了凌險峰的尿
道裡面。

  「嗚…嗚…」凌險峰剛才已經被折磨得連怒吼的力氣也沒有了,但是當阿勇
把鐵絲狠狠地插進他的陰莖,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他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慘叫
起來,他的身體也像篩糠一樣劇烈地抖動著。在凌險峰的慘叫聲和阿勇、阿彪得
意的獰笑聲中,劉夢純痛苦地哭喊起來:「不…不要…不要折磨他了…他會死的
…」

  「想要我放過他?那也不難…」阿勇放開了手裡的陰莖和鐵絲,轉向劉夢純,
指著自己胯下早已充分勃起的陰莖,淫笑著對她說,「只要你乖乖地用你的小嘴
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可以不為難他,怎麼樣?」別無選擇的劉夢純只能
流著眼淚跪在阿勇面前,用雙手抓著他那支碩大的陰莖,忍受著龜頭上的腥臭氣
味,強忍著心裡的嫌惡,張開小嘴,含住了阿勇的陰莖,順從地主動舔吮起來。

  「舒服…果然舒服…」劉夢純溫熱軟濕的唇舌包裹住了阿勇的陰莖吸吮、舔
舐起來,阿勇忍不住發出了享受的讚歎聲,「德哥調教得果然不錯…真不能相信,
這妞…才是第三次用嘴伺候男人…就已經…那麼舒服了…」

  「小妞,你只伺候我哥哥,冷落了我,那可不行哦…」阿彪走到劉夢純和凌
險峰中間,看著劉夢純跪在阿勇面前,主動為阿勇口交的淫靡場面,淫笑著一邊
說,一邊抓住插在凌險峰尿道裡面的那支鐵絲露在外面的那一段,用力攪動起來。

  「嗚…嗚…」剛剛才從劇痛中平復了一點的凌險峰遭此折磨,再次慘叫著全
身顫抖起來。而正流著眼淚為阿勇口交的劉夢純聽到凌險峰的慘叫聲,掙扎著吐
出了阿勇的陰莖,奇怪的是阿勇卻並沒有加以阻止,而只是淫笑著聽憑劉夢純把
他的陰莖突了出來。劉夢純轉過頭來,哭著向阿彪哀求著:「不!不要…求求你
…不要!」

  「小妞,想要求我,就乖乖地給我舔吧…」阿彪淫笑著把自己已經完全勃起
的陰莖送到劉夢純的面前,「要讓我爽哦…」劉夢純看著眼前的醜陋陰莖,龜頭
散發出來的惡臭讓她感到一陣陣噁心,但是為了凌險峰免遭折磨,她只好強忍痛
苦,張開小嘴,流著眼淚用雙唇包裹著阿彪的陰莖吸吮起來。

  剛才劉夢純吐出阿勇陰莖以後,向著阿彪哀求的時候,阿勇一直站在劉夢純
身邊,淫笑著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當阿勇看到阿彪在劉夢純的吸吮中,淫笑
著的臉上浮現出享受的表情,甚至開始發出滿意的哼聲時,他又一次伸出了手,
抓住插在凌險峰尿道裡的那支鐵絲,狠狠地攪動起來。

  「嗚…」凌險峰再次疼得慘叫起來,而凌險峰的慘叫也讓劉夢純再次吐出嘴
裡的陰莖,哭著轉過頭向折磨凌險峰的男人哀求著。而當阿勇淫笑著看著劉夢純,
伸出手指指著自己胯下的陰莖時,劉夢純似乎明白了這對雙胞胎惡徒玩弄的花樣。
劉夢純意識到不管自己為阿彪還是阿勇口交,另一個人都會攪動鐵絲來折磨凌險
峰,但是劉夢純也知道自己只有一張嘴,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時給這兩個惡魔口
交。看著這兩個魔鬼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張臉上浮現著一樣的得意和淫笑,不知所
措地哭了起來。

  「哭什麼呀,小妞…」阿彪看著劉夢純跪在他和阿勇中間,絕望地掩面而泣
的樣子,淫笑著對她說,「你可以同時伺候我們兩個的…你還記不記得剛才德哥
是怎麼調教你的?別忘了,除了小嘴,你還有兩隻手呢…」

  劉夢純明白這兩個禽獸絕不可能放過這個凌辱她的機會,她只好抽泣著伸出
雙手,分別握住站在她兩邊的這兩個男人的陰莖輕輕地套弄起來,然後劉夢純流
著眼淚,把頭轉向阿勇,張開小嘴,吸吮著阿勇的陰莖。而當劉夢純聽到阿彪不
耐煩地開始咳嗽的時候,她不得不吐出阿勇的陰莖,一邊繼續用手為阿勇手淫,
一邊把頭轉向阿彪,開始用她的唇舌包裹著阿彪的陰莖吸吮起來。

  劉夢純的安排似乎暫時讓兩個男人都得到了滿足,她的唇舌和雙手不停地輪
流撫慰著阿彪和阿勇的陰莖。而阿彪和阿勇也都滿意地享受著這個娃娃臉美女的
小嘴和小手給他們帶給的快感。但是,劉夢純頻繁地把頭轉向阿彪或阿勇,不停
地吐出一支陰莖,立即再把另一支陰莖包裹在嘴裡吸吮,這樣的體力消耗讓本來
已經精疲力盡的劉夢純越發不支,她手上的動作也漸漸地變得懈怠,顯得有些敷
衍。於是,這對雙胞胎再一次攪動了插在凌險峰尿道裡的那支鐵絲,以此懲罰劉
夢純的怠慢。

  凌險峰的再一次慘叫聲提醒劉夢純,如果不滿足這兩個暴徒的獸慾,他們一
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和凌險峰。在阿彪和阿勇的淫笑聲中,劉夢純只好強打起精神,
流著眼淚繼續輪流吸吮著他們的陰莖,同時一邊用一隻手撫慰著正在她嘴裡享受
著的那個男人的陰囊和睪丸,一邊用一隻手套弄著另一個人的陰莖,為他手淫。
在劉夢純的雙手和唇舌不知疲倦的套弄、揉搓和吸吮中,阿彪和阿勇得意地淫笑
著,看著這個俏麗的美女輪流把俏麗的臉龐伏在他們的胯下,也看著她腦後的那
支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而不停地甩動著。

  就在阿彪和阿勇滿意地在劉夢純的嘴裡和手中發洩的時候,劉夢純卻一直在
無聲地抽泣著,她的心中雖然充滿了屈辱和絕望,但是,想到凌險峰的慘叫聲和
他被折磨的慘狀,劉夢純就不得不逼迫著自己強忍著痛苦和羞辱,拋棄自己的羞
恥心,在阿彪和阿勇得意的淫笑聲中,連妓女都不如地輪流為這兩個惡魔口交和
手淫。而凌險峰雖然已經被折磨得意識模糊,但是當他看到自己的女友被迫跪在
兩個男人中間,不得不輪流為他們口交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的心疼得就像是被
刀活活割開一樣。

  雖然劉夢純的屈辱迎合已經讓阿彪和阿勇滿足,而不再攪動鐵絲折磨凌險峰,
但是因為劉夢純只能輪流給阿彪和阿勇口交,每次給一個人舔吮幾分鐘就不得不
轉向另一個人,所以,雖然劉夢純已經為他們口交和手淫了很久,但是無論是阿
彪和阿勇都還沒有興奮到爆發的頂點。劉夢純心裡暗暗叫苦,她知道如果再這樣
下去,可能在阿彪和阿勇洩慾之前,她就會耗盡體力昏死過去,那時,這些暴怒
的暴徒還不知道會怎樣折磨她和凌險峰。為了讓這兩個男人盡快興奮起來,劉夢
純只能使出渾身解數了。

  劉夢純模仿著剛才蔡志德調教她的時候逼迫她從各個角度舔舐陰莖和陰囊的
樣子,主動捧著阿彪和阿勇的陰莖,伸出舌頭,不停地變化著角度,輪流舔舐著、
吮吸著他們陰莖和陰囊的各個部位。想到自己不得不用這樣無恥的方式為眼前的
惡魔口交,劉夢純心如刀絞,屈辱的淚水從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中滴落下來。而
在劉夢純這樣的舔吮刺激下,阿彪和阿勇果然越來越興奮起來,他們的呼吸也漸
漸地變得越來越急促和厚重。

  終於,在劉夢純又一次舔舐了阿勇的陰囊和陰莖上的每一個部位,正伸出舌
頭,用舌尖輕輕地舔舐著他的龜頭時,阿勇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低吼著射出了精
液。在劉夢純的驚呼聲中,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阿勇的陰莖裡噴發出來,幾乎全
都濺射在劉夢純的臉上和胸口。劉夢純顧不得臉上和乳房上沾染著的腥臭精液,
連忙轉向一旁的阿彪。劉夢純仔細地舔舐了阿彪的整支陰莖,用嘴唇包裹著他的
陰莖吸吮起來,而阿彪這時突然抓住劉夢純的後腦勺,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低
吼著在她的嘴裡爆發了。

  腥臭而粘稠的精液從阿彪的陰莖裡噴湧而出,再一次灌進劉夢純的嘴裡和喉
嚨裡。劉夢純雖然這次已經有所準備,卻也根本無法抗拒,只能強忍著噁心,咽
下了灌進她喉嚨裡的那些精液。但是阿彪卻並不滿意,他洩慾以後,把陰莖從劉
夢純的嘴裡抽了出來,然後一隻手抓住劉夢純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捏著她的鼻子
向後推,讓劉夢純不得不跪在地上,仰著頭,張開嘴痛苦地努力呼吸著。一直到
劉夢純不得不把她嘴裡殘留著的那些腥臭的精液也都嚥了下去,阿彪這才滿意地
放開了他的雙手。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純的身體再一次癱軟下來。劉夢純跪在地上,痛
苦地哭泣著,用顫抖著的雙膝和雙手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她的臉上和身上沾
滿了精液,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地板也都已經被淚水、汗水和精液浸濕,那兩
支電動陰莖仍然分別插在她的陰戶裡和肛門裡,雖然已經被從她身體裡面滲出來
的精液浸濕,但卻沒有滑落出來,因為她的陰道和肛門雖然已經受盡蹂躪,卻依
舊緊窄,仍然緊緊地包裹著那兩支電動陰莖。

  「小奶牛,接下來,該輪到我來爽一下了…」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無力的劉夢
純聽到這個熟悉的淫褻聲音,心中一抖,她強撐著抬起頭來,望著發出這個聲音
的人,雖然她的視線已經因為過度疲勞以及覆蓋著她的眼睛和睫毛的白濁精液而
變得模糊,但是劉夢純還是依稀可以辨認出這個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就是她落入魔
窟以後,第一個強暴她的人- 陳光堅。

  「怎麼樣?是不是很想念我的大傢伙啊?小婊子,居然敢在我面前裝性冷淡!」
陳光堅一邊揮舞著手裡的電擊器,打出一條條電弧,一邊惡狠狠地對劉夢純說,
「給我乖乖地跪好,我要讓你好好見識見識我的厲害!」陳光堅引以為豪的性能
力剛才卻沒有能讓體質特殊的劉夢純興奮起來,這一點一直讓他耿耿於懷,所以
他一心想要在劉夢純的身上發洩他的憤恨。「臭婊子,動作快點!」陳光堅一邊
催促著,一邊把電擊器按在凌險峰的下身,殘忍地按下了開關。

  「嗚…嗚…」在一陣「茲拉茲拉」的電弧燒灼聲中,剛才已經被折磨得失去
了意識的凌險峰被電得全身抽搐,在慘叫聲中被劇烈的電擊喚醒。

  「不…不要…」虛弱無力的劉夢純看到陳光堅用電擊器摧殘著凌險峰,趕緊
用盡力氣,強撐著直起身子,跪在陳光堅的面前,哀求著他,「我乖…我聽話
…求求你…不要折磨他了…」

  「這樣還差不多,」陳光堅滿意地關上了電擊器的開關,「別急,我喜歡看
你被拷著給我舔…」說著,陳光堅從一旁的那個裝滿性虐待工具的箱子裡取出了
一幅寒光閃閃的手銬,然後,他走到劉夢純的背後,把劉夢純的雙手反剪到背後,
用手銬銬在一起。然後,陳光堅有走到劉夢純面前,把他碩大的陰莖送到劉夢純
的眼前,「現在好了,來好好地給我舔一舔…」

  劉夢純看著眼前這支比一般尺寸要粗大不少的陰莖,無奈地張開她的小嘴,
屈辱地包裹住了陳光堅的龜頭。劉夢純一邊辛苦地把嘴張大,好讓這支粗長的陰
莖插進她的嘴裡,一邊用她的嘴唇和舌頭吸吮和舔舐著陳光堅的陰莖和龜頭,希
望以此取悅這個惡魔,免得他再次折磨凌險峰。陳光堅淫笑著,滿意地享受著劉
夢純的唇舌溫軟的包裹,緊密的吸吮,濕潤的舔舐,而劉夢純卻不得不吃力地盡
量把嘴張大,才能讓那支碩大的陰莖在她的嘴裡順暢地出入。但是劉夢純沒有想
到,相比起接下來的折磨,這樣的痛苦只能算是熱身而已。

  「小婊子,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滿意?哪有那麼容易?」正當劉夢純屈辱地
流著眼淚,費力地為陳光堅口交,希望能夠讓這個禽獸不再虐待凌險峰的時候,
陳光堅卻得意地淫笑著用雙手抱住了劉夢純的後腦勺,停止了她口交的動作,然
後,陳光堅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劉夢純的馬尾辮,用力地往下一拉,在劉夢純痛
苦地仰起頭來發出的慘叫聲中淫笑著繼續說,「這次,我們就來玩點新鮮花樣,
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劉夢純的馬尾辮被用力拉扯,她不得不仰起頭來,疼得慘叫起來,而陳光堅
卻乘機把他碩大粗長的陰莖進一步塞進劉夢純的嘴裡。因為劉夢純仰起頭來,她
的嘴和喉嚨成了一條直線,所以陳光堅的陰莖輕易地就插進了她的喉嚨裡面。喉
嚨被異物頂住的排斥感讓劉夢純一陣陣地反胃噁心,痛苦地乾嘔起來。劉夢純奮
力掙扎著,但是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她根本無法推開面前的男人,這時她才明
白陳光堅為什麼要用手銬銬住她的雙手。

  「臭婊子!不要亂動!讓你嘗嘗深喉的滋味!」陳光堅用力地用一隻手抓著
劉夢純的馬尾辮,用另一隻手抱著劉夢純的後腦勺,一邊把陰莖繼續插進她的喉
嚨和嘴裡,一邊淫笑著對乾嘔著的劉夢純說,「只有我那麼大的傢伙,才可以頂
到那麼深的喉嚨裡。這滋味可不是每個小婊子都能品嚐到的,你就好好享受享受
吧…」

  「嗚…嗚…嘔…」雖然陳光堅抱著劉夢純的後腦勺,拉著她的髮辮子,讓她
動彈不得,但是劉夢純仍然在不顧一切地不停掙扎著。喉嚨被陳光堅的粗長陰莖
頂住的排斥感實在太強烈、太痛苦了,劉夢純只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和胃都在不停
地蠕動著、抽搐著,一陣強似一陣的反胃感讓胃裡的穢物一股股不停湧上喉頭,
這樣痛苦而噁心的感覺幾乎要把劉夢純弄瘋了,她拚命地扭動著身體,甚至連她
的馬尾辮也在掙扎中又一次散開了,但卻仍然無法擺脫陳光堅的雙手,在劇烈的
掙扎中,劉夢純的牙齒不慎碰到了陳光堅的陰莖。

  「小婊子!你敢咬我!」陳光堅感覺到陰莖上一陣刺痛,他趕緊放開了雙手,
把陰莖從劉夢純的嘴裡抽了出來。陳光堅暴跳如雷地放開了劉夢純,劉夢純馬上
就用雙手支撐著身體一邊喘息著,一邊不停地乾嘔。而陳光堅連忙低下頭,檢查
自己的陰莖,當他發現自己的陰莖上連個牙印都沒留下的時候,才放下心來。遭
到劉夢純反抗的陳光堅惱羞成怒,他咬牙切齒地再一次揮動著手裡的電擊器,電
擊著凌險峰血肉模糊的下身。

  「嗚…嗚…」在又一陣電弧燒灼聲中,凌險峰又被電擊得全身抽搐起來。劉
夢純也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反抗激怒了陳光堅,她連忙跪在陳光堅面前,流
著眼淚苦苦哀求著陳光堅:「不要…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什麼都願意…求求你
不要…」

  「嗚…嗚…」餘怒未息的陳光堅不顧劉夢純的哀求,用電擊器連續點擊著凌
險峰的下身,讓凌險峰不停抽搐,連連慘叫。憤恨難平的陳光堅甚至殘忍地用電
擊器直接電擊阿勇插在凌險峰的尿道裡的那根鐵絲,鐵絲導引著電流直接燒灼著
凌險峰的尿道,直到凌險峰被折磨得抽搐著昏死了過去,陳光堅才悻悻地停手。
而這時,看到男友因為自己的反抗而慘遭虐待,劉夢純已經跪在陳光堅面前,後
悔地地哭得死去活來。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劉夢純流著淚,不停地哭著懇求陳光
堅,「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
…」陳光堅看著眼前這個臉上還沾著精液的娃娃臉美女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這
幅畫面讓他感覺到特別興奮,於是陳光堅淫笑著惡狠狠地對劉夢純說:「我再給
你一次機會,要是再惹火了我,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男朋友!現在給我乖乖地把頭
抬起來,把嘴張大!準備好!」

  劉夢純不得不哭著抬起了頭,把嘴張到最大限度,她實在不敢看著陳光堅把
他碩大的陰莖插進自己嘴裡和喉嚨裡,只好閉上雙眼,流著眼淚等待著那難熬的
痛苦降臨。而陳光堅卻淫笑著用雙手再次用力地抱住劉夢純的後腦勺,讓她的臉
完全向上仰起,喉嚨也筆直地向上伸展著。陳光堅得意地一邊欣賞著劉夢純俏麗
的臉蛋上那屈辱而又絕望的痛苦神情,一邊調整了一下角度,然後就把自己胯下
那支又粗又長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劉夢純努力張開的嘴裡。

  陳光堅的陰莖輕易地填滿了劉夢純的小嘴,但是他仍然沒有一點要停手的意
思,繼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喉嚨。當陳光堅的龜頭頂到劉夢純的喉頭時,
本能的條件反射讓劉夢純又不由自主地一陣陣乾嘔起來,她的身體也又一次開始
扭動、掙扎起來。

  「不准亂動!」陳光堅感覺到跪在他面前的這個小美女的掙扎,惡狠狠地呼
喝起來,「是不是嫌你的男人剛才被電得還不夠慘?!」在陳光堅的威脅下,劉
夢純不得不硬生生地承受著痛苦和屈辱,強自忍受著劇烈的噁心和嘔吐感,克制
著自己的本能反應和身體的掙扎,繼續跪在陳光堅的面前,閉著雙眼,流著眼淚,
聽憑陳光堅的龜頭探進她的喉嚨裡面。

  「小奶牛,你最好是乖乖的…」陳光堅抱著劉夢純的後腦勺,一邊繼續把陰
莖插進她的喉嚨裡面,一邊淫笑著對劉夢純說,「女人,天生不就是應該乖乖地
伺候男人的嗎…」在陳光堅的淫笑聲和劉夢純壓抑的陣陣乾嘔聲中,陳光堅的陰
莖一點點地插進了劉夢純柔軟的喉嚨裡面。異物侵入喉嚨的不適感讓劉夢純幾乎
無法忍受,她的胃和喉嚨都被刺激得不停地蠕動著、痙攣著,使她不停地反胃、
乾嘔。劉夢純的本能拚命地想要掙脫這樣的痛苦,但是想到陳光堅可能怎樣折磨
凌險峰,她只能強迫自己繼續流著眼淚忍受著。

  就在劉夢純被深喉口交的痛苦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陳光堅卻正在享受著
非比尋常的刺激和快感。陳光堅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陰莖長驅直入地一點點插進
胯下這個淚如泉湧的美女性感的小嘴裡,感受著劉夢純柔軟溫濕的細窄喉嚨緊緊
地包裹著他的龜頭和陰莖,特別是劉夢純陣陣噁心乾嘔時,女孩喉頭的陣陣蠕動
和顫抖簡直就像是在給陳光堅的敏感部位做按摩一樣,在這樣的強烈視覺刺激和
感官刺激下,陳光堅更加興奮不已地淫笑著,繼續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喉嚨裡面
更深的地方。

  可憐的劉夢純在地獄般的痛苦中煎熬著,她用盡全力壓抑著自己的本能反應,
忍受著陳光堅的陰莖在她的喉嚨裡面越插越深,為了轉移注意力,減輕嘔吐反應
和喉嚨的疼痛,劉夢純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用力地互掐著,不停地用指甲摳挖著
自己的手指。而陳光堅卻繼續淫笑著牢牢地抓著劉夢純的後腦勺,讓她保持著高
高抬起頭的姿勢,同時把自己的陰莖繼續插進她的喉嚨深處。劉夢純的嘴被陳光
堅的陰莖塞得滿滿的,所以她只能費力地扇動著鼻翼,用鼻子呼吸著。

  終於,陳光堅的陰莖差不多全部都插進了劉夢純的嘴裡和喉嚨裡,雖然陳光
堅仍然意猶未盡地想要繼續推進,甚至想把睪丸也塞進劉夢純的嘴裡,但是當他
看到跪在他胯下的女孩奄奄一息的樣子,只好悻悻地放棄了這樣的瘋狂想法。陳
光堅的雙手放開了劉夢純的後腦勺,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脖子,然後一邊在劉夢純
的嘴裡和喉嚨裡面抽插起來,一邊淫笑著用雙手感覺著劉夢純的脖子隨著他陰莖
的抽插而微微地膨脹和收縮著,當他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喉嚨深處,陳光堅甚至
能清楚地感覺到這個美女細長的脖頸明顯凸起了一塊。

  從陳光堅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嘴裡開始,劉夢純就只能用鼻子費力地呼吸著,
而現在,陳光堅的陰莖已經幾乎全部都插進了劉夢純的嘴和喉嚨,他亂糟糟的陰
毛也就直接頂到了劉夢純仰起的臉上和高聳的鼻子上,甚至還伸進了劉夢純的鼻
孔裡面,刺激著劉夢純的鼻粘膜。這樣一來,劉夢純的呼吸就變得更加困難,她
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乘著陳光堅抽插時,陰毛少許離開她的鼻孔時,拚命地呼
吸著。而陳光堅的睪丸也就像兩顆鐵錘一樣,隨著陳光堅的抽插,有節奏地敲擊
著劉夢純的下巴,雖然並不疼,但卻更加讓劉夢純感到羞辱。

  但是這一切比起喉嚨被陳光堅那粗大的陰莖插入的劇烈痛苦和屈辱來說,都
顯得微不足道。雖然陳光堅的陰莖已經插進劉夢純的喉嚨,並且抽插了很久,但
是劉夢純卻仍然沒有能夠克服本能的嘔吐反應。隨著陳光堅的陰莖刺激著劉夢純
的喉嚨深處,劉夢純的反胃和嘔吐反應也變得更加強烈,口水、鼻涕參雜著嘔吐
的穢物,從她的嘴角、鼻孔溢流出來,和她的眼淚一起,沾滿了她俏麗的娃娃臉。
劉夢純的手指早就已經被掐得多處出血,但是她仍然拚命地用指甲摳進自己手指
的皮肉裡,希望用手指的疼痛來緩解喉嚨中的劇烈痛苦。

  而與此同時,陳光堅卻在享受著插入深喉帶給他的快感和滿足。陳光堅的陰
莖被劉夢純的喉嚨包裹著,比陰道還要更加緊窄的喉嚨帶給陳光堅的壓迫感和刺
激感令他興奮不已,而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劉夢純的喉嚨因為反胃和嘔吐而蠕
動、甚至痙攣,這種感覺更讓陳光堅感覺到舒暢無比,他把劉夢純的喉嚨當作他
獸慾的發洩渠道,不停地晃動著身體,在劉夢純柔軟的喉嚨深處抽插著。

  其實,劉夢純這時已經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劉夢純忍著痛苦曲意迎合是因為
怕陳光堅繼續虐待凌險峰,而經過剛才那番殘暴蹂躪以後,現在劉夢純的意識已
經是一片空白,這個嬌柔的女孩已經被糟蹋得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機械地
高高抬著頭,把已經僵硬麻木的嘴巴張開到最大限度,聽任那支陰莖在她的喉嚨
裡肆虐,任由陳光堅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反胃、甚至嘔吐。

  就在陳光堅抱著劉夢純修長的脖子,繼續淫笑著在她的喉嚨裡抽插著,發洩
著他的慾望時,剛才被陳光堅用電擊器虐待得昏死過去的凌險峰漸漸地恢復了意
識。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凌險峰只感覺到自己頭痛欲裂,全身更像是散了架一
樣地疼,他甚至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凌險峰模模糊糊地聽到陳光堅和其他
男人的淫笑聲,他吃力地抬起頭來,隨著他的視線漸漸地變得清晰起來,凌險峰
也漸漸地看清了他眼前的這一幅不堪入目的淫褻場景。

  凌險峰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正跪在他的面前,那女孩的雙手被反銬在背
後,女孩的下身和屁股還插著兩根奇怪的東西,女孩高高地仰起頭,脖子伸得筆
直,臉上到處都是眼淚、鼻涕和口水。而另一個男人正站在女孩面前,甚至可以
說是騎在那女孩仰起的臉上,那男人已經把他的陰莖幾乎全都插進那女孩張開的
嘴裡,他正在淫笑著晃動著身體,在那女孩的嘴裡抽插著。在那男人的摧殘下,
而那女孩的身體則像是狂風中的一片樹葉一樣,不停地抖動著,她胸前那對豐滿
的乳房也劇烈地搖晃著。

  當凌險峰的記憶漸漸恢復,他終於想起在自己和自己的女友身上發生了怎樣
可怕的遭遇,也終於想起被迫跪在自己面前,正在屈辱地為陳光堅深喉口交的這
個可憐女孩就是他的女友- 劉夢純,凌險峰再次痛苦而絕望地嘶吼起來,而他的
吼聲卻讓陳光堅更加興奮,加快了在劉夢純的喉嚨裡抽插的節奏,也讓詹百鴻和
另外那幾個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來。在凌險峰含糊的吼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
中,陳光堅抱著劉夢純修長的脖頸,在她的喉嚨深處抽插著,劉夢純喉嚨的包裹
和蠕動讓他漸漸地接近了快感的頂峰。

  陳光堅加快了抽插節奏,這讓早已被折磨得處於崩潰邊緣的劉夢純更加無法
承受,劉夢純開始漸漸失去她本已模糊的意識。就在劉夢純幾乎昏死過去的時候,
陳光堅終於在極度快感中暢快地在劉夢純的喉嚨深處爆發了。在陳光堅滿足的低
吼聲中,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直接噴射進了劉夢純的喉嚨裡面。劉夢純閉著雙
眼,無意識地嚥下了這些精液。當陳光堅終於淫笑著把陰莖從劉夢純的嘴裡和喉
嚨裡抽了出來,放開她的身體時,臉上沾滿淚水、鼻涕、口水、陳光堅的陰毛和
穢物的劉夢純直接倒在地上,全身癱軟地昏死了過去。

  「真…真太舒服了…」陳光堅沒有理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劉夢純,他一邊
回味著深喉的快感,一邊滿足地淫笑著走向凌險峰,「沒想到這個小奶牛舔起來
這麼爽…」凌險峰看著這個剛剛凌辱了自己女友的男人無恥的得意嘴臉,被膠布
貼住的嘴裡不停地發出含糊的怒吼聲,雙眼就像是要噴出火焰一樣。但是被吊在
空中、遍體鱗傷的凌險峰卻完全無法奈何陳光堅,只能痛苦地看著他耀武揚威地
故意向別的男人們炫耀著他在劉夢純的喉嚨深處所享受到的美妙滋味。

  「接下來,該輪到我來爽一下了。」就在陳光堅還在得意地描述著劉夢純的
喉嚨是怎麼樣包裹著他的陰莖蠕動的時候,盧錦明已經淫笑著走到了昏死過去了
的劉夢純的身邊。盧錦明淫笑著架起劉夢純的雙臂,把她輕輕地拖到離開凌險峰
更近一些的地方,然後,盧錦明把劉夢純翻了個身,讓她俯臥在地上,而她身體
的上方就是剛才詹百鴻肛奸劉夢純時用來禁錮她的那根連接在天花板上的鐵鏈。
接下來,盧錦明打開劉夢純手腕上的手銬,把她的手腕分別塞進那根鐵鏈上的兩
個腕套裡面,再次把她的身體再次擺成那個屈辱淫褻的姿勢。

  劉夢純的雙手被鐵鏈吊在空中,她的雙腿無力地彎曲著,膝蓋跪在地上,屁
股又不由自主地撅了起來,這時,劉夢純仍然處於昏迷狀態,她的頭向下垂著,
她沾滿精液的秀髮披散開來,髮梢也已經浸漬在落在地上的一灘灘精液當中。盧
錦明又從那個箱子裡面取出了一根鐵鏈,他把那根鐵鏈在劉夢純纖細苗條的小蠻
腰上纏緊,然後分開劉夢純的雙腿,用腳鐐分別鎖住了她的雙腳腳踝,又把那根
鐵鏈拉直,把鐵鏈的兩頭分別固定在那兩個腳鐐上,這樣一來,除了可以稍微前
後晃動一下身體以外,劉夢純的身體就幾乎完全動彈不得了。

  「好好的一個美人,怎麼弄成這樣…」盧錦明淫笑著用手托著劉夢純的下巴,
抬起她的臉,撩起她散亂的長髮,看著她臉上到處都沾染著口水、眼淚、鼻涕的
狼狽樣子,淫笑著說,「我來給你清理一下吧…」說著,盧錦明拿起一瓶飲用水,
擰開蓋子,把整瓶水直接潑到了劉夢純的臉上。昏死過去的劉夢純被冷水一激,
慢慢地醒了過來,剛剛恢復意識的女孩不小心把潑在她臉上的幾滴水吸進了鼻子
裡,被嗆得不停地咳嗽起來。

  「小美人,不要動,我給你好好擦擦…」盧錦明用一隻手抓住劉夢純的秀髮,
讓她的頭不能擺動,同時他淫笑著拿著一塊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劉夢純臉上的穢
物。剛剛被驚醒的劉夢純本能地閉著雙眼,驚叫著想要擺脫盧錦明的掌控,但是
她經過剛才的連番蹂躪,全身都已經綿軟無力,再加上身體已經被鐵鏈緊緊地禁
錮著,劉夢純甚至連把身體向後縮都做不到,更加無法掙脫盧錦明的魔掌,只能
不情願地聽任盧錦明淫褻地擦拭著她的俏臉。

  「這樣一來,臉上就乾淨了…」盧錦明用手帕擦掉了劉夢純臉上的那些混雜
著穢物的體液,淫笑著一邊欣賞她清純可愛的美麗容顏,一邊繼續說,「接下來,
還要再把你的小洞也擦擦乾淨…」盧錦明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走向劉夢純
的身後。

  而劉夢純這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當她發現自己被鐵鏈捆綁成這樣古怪的姿
勢,回想起剛才被迫為陳光堅深喉口交的痛苦,又想到面前這個男人不知道又會
用什麼殘忍的手段折磨自己,不由得感覺到一陣不寒而慄的恐懼。劉夢純害怕地
再次掙扎起來,但是在那些堅固鐵鏈的束縛下,她的身體卻幾乎完全不能移動。

  「不要怕,小美人…」盧錦明聽到劉夢純身上的鐵鏈被她拉扯得叮噹作響,
淫笑著對她說,「我可不像剛才那個那麼粗暴,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是不會難
為你的…」盧錦明一邊說,一邊走到劉夢純的身後,他看著劉夢純高高翹起的性
感臀部,得意地淫笑著伸出手掌,輕輕地拍打了兩下。而這兩下拍打卻讓因為恐
懼而緊張的劉夢純害怕得尖叫起來。盧錦明得意地用雙手分別抓住插在劉夢純的
陰戶和肛門裡的那兩支電動陰莖,把它們從劉夢純受盡蹂躪和摧殘的身體裡慢慢
地拔了出來。

  「啊…啊…」電動陰莖摩擦著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刺激得她忍不住呻吟了
起來。當那兩支沾滿了精液而變得濕淋淋的電動陰莖被完全拔了出來以後,之前
灌滿了劉夢純的陰戶和肛門的那些精液也隨之從她的身體裡流了出來,白濁粘稠
的精液順著劉夢純的身體慢慢地流淌著,最後滴落到地上。

  「果然有那麼多啊…這裡面還有我的一份呢…」盧錦明看著精液從劉夢純的
身體裡流了出來,淫笑著說,「搞得不好,還會懷上孩子哦…」聽到盧錦明如此
淫褻的言語,想到被這些禽獸輪姦,還要懷上這些禽獸的孩子,劉夢純痛不欲生
地哭了起來,而盧錦明卻不慌不忙地蹲下身來,把那兩支電動陰莖放回那個裝滿
性虐待工具的箱子裡,又從箱子裡取出一罐棉簽。

  「你也不想就這樣懷上我們的孩子吧…」盧錦明一邊從罐裡取出幾根棉簽,
一邊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不要緊,接下來我就給你好好地擦一擦…」說著,盧
錦明伸出一隻手,用手指輕輕分開劉夢純的陰唇,用另一隻手抓著那幾支棉簽,
把棉簽伸進劉夢純的陰戶裡轉動著,擦拭著她陰戶裡殘留的那些精液。雖然陰戶
被棉簽插入和攪動的奇怪感覺讓劉夢純感到非常不舒服,但是對於因姦成孕的恐
懼卻讓她不敢掙扎,乖乖地聽任盧錦明擺佈著。

  雖然在劉夢純的陰戶和肛門裡積存著足足六個男人的精液,但是因為劉夢純
被迫撅起屁股,更深處的精液暫時不會流出來,所以,盧錦明用了幾支棉簽就把
劉夢純的肛門、陰戶和陰道口差不多弄乾淨了。盧錦明滿意地看著劉夢純有些紅
腫的嬌嫩陰戶,從站在一邊的阿彪手裡接過一個軟綿綿的靠墊,把靠墊放在他身
後的地上。然後,盧錦明就一邊淫笑著用雙手抱著劉夢純的屁股,慢慢地坐在身
體下方的地板上,一邊把雙腿伸進她那兩條分開的玉腿中間。

  「不!你要幹什麼…」劉夢純感覺到盧錦明抱住了她的屁股,但是卻看不到
盧錦明在幹什麼,這個女孩一邊徒勞地掙扎著,一邊害怕地哭叫起來,「不!不
…」而盧錦明卻一邊淫笑著繼續用猥褻的語氣嘲弄著恐懼不已的劉夢純,一邊用
手肘支撐著身體,一點一點地調整著位置。盧錦明的雙腿和身體平躺在地上,慢
慢地向著劉夢純面朝的方向移動著。

  「好了,現在,你可以開始用你的小嘴來伺候我了…」盧錦明終於把身體調
整到了合適的位置,他滿意地半躺在地上,背靠著他身後的那個靠墊,淫笑著對
劉夢純說,「這樣是不是簡單多了?」劉夢純看到盧錦明已經完全充血勃起的陰
莖就在她的眼前,正張牙舞爪地在她的嘴邊有節奏地微微跳動著,她只要稍微低
下頭,張開嘴,就可以把這支陰莖包裹在自己的嘴裡。盧錦明龜頭上的腥臭氣味
直接鑽進劉夢純的鼻孔裡,讓她感覺到陣陣噁心。

  「忘了告訴你了…」盧錦明察覺到劉夢純並沒有開始為他口交,於是,繼續
用那種猥褻下流的口氣對劉夢純說,「如果你不乖乖地給我舔,你的男朋友就要
受罪了…」說著,盧錦明向著站在凌險峰身邊的阿彪打了個手勢,阿彪馬上心領
神會地打開手中的一個鋼夾,夾住了凌險峰已經受盡摧殘的陰莖。

  「嗚…嗚…」鋼夾堅硬而又尖利的鐵齒狠狠地咬緊了凌險峰最脆弱的部位,
甚至刺進了他血肉模糊的陰莖,鑽心的劇痛讓凌險峰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雖然
凌險峰的嘴上封著膠布,讓他的慘叫聲變得含糊不清,但是當劉夢純聽到凌險峰
的慘叫聲,還是急忙轉向他,當劉夢純看到那個寒光閃閃的夾子夾在凌險峰下身
時,她一邊拚命地掙扎起來,一邊心疼地哭喊著:「不!不要!求求你們…」

  「啪!啪!」盧錦明用手掌用力地拍打著劉夢純的屁股,讓她疼得全身顫抖
起來。「不要亂叫!」盧錦明惡狠狠地喊叫著,「這個夾子會越收越緊,如果不
想你男朋友被夾得活活疼死,你就乖乖地給我舔吧…」看著凌險峰痛苦不堪的樣
子,劉夢純只好忍受著恥辱,哭著低下頭來,再一次張開她的櫻桃小嘴,把另一
個男人的龜頭含在嘴裡,用她的唇舌包裹著男人的陰莖,無奈地吸吮起來。

  「這樣就乖了。不過,這次,我還要玩個新花樣…」盧錦明一邊享受著劉夢
純的口交,一邊淫笑著說,「69式你還沒玩過吧?這次就讓你享受享受。哈哈
哈…」在盧錦明的淫笑聲中,他舒服地靠在軟墊上,抱著劉夢純的翹臀,把臉埋
進劉夢純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用舌尖推擠著劉夢純的陰唇。劉夢純的陰戶突
然遭到盧錦明溫軟濕滑的舌頭的襲擊,雖然她感到又驚恐又嫌惡,但是卻因為害
怕凌險峰會遭到折磨,而不敢停止為盧錦明口交。這個可憐的女孩只能流著眼淚,
一邊忍受著盧錦明的侵犯,一邊屈辱地繼續吸吮著他的陰莖。

  盧錦明的舌尖很快就分開了劉夢純的陰唇,探進了女孩的陰戶裡面攪動起來,
這樣的刺激讓劉夢純的身體不安地微微扭動起來。而盧錦明一邊玩弄著劉夢純的
陰戶,一邊愜意地享受著自己的陰莖被劉夢純的唇舌包裹、舔吮的美妙感覺。經
過剛才的幾輪調教,劉夢純已經學會了口交,她溫軟的嘴唇不停地吞吐著盧錦明
的陰莖,她濕潤的舌尖纏繞著盧錦明的龜頭,再加上她時不時的輕輕吸吮,都讓
盧錦明感到越來越興奮。

  於是,盧錦明也開始集中進攻劉夢純的陰道口,他的舌尖在劉夢純柔軟而彈
性十足的陰道口周圍不停地畫著圈,刺激著劉夢純的神經末梢,讓劉夢純的身體
扭動變得越來越柔媚。盧錦明還時不時地突然用舌尖稍稍探入她的陰道,每次探
入都能讓劉夢純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雖然劉夢純的身體並不敏感,但是,
盧錦明仍然察覺到她原本乾燥的陰戶已經漸漸地變得濕潤起來。

  劉夢純一邊忍受著盧錦明舌尖的刺激,一邊繼續用自己的唇舌盡力地舔舐和
吸吮著盧錦明的陰莖。雖然看不見凌險峰的樣子,但是劉夢純不時可以聽見凌險
峰壓抑的呻吟聲,她知道那個夾在凌險峰下身的夾子正在漸漸收緊,凌險峰正在
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劇痛,而拯救凌險峰的唯一辦法就是盡快滿足這個惡魔的獸慾。
為了讓男友少受些痛苦和煎熬,劉夢純只能忍著屈辱和羞恥,像下賤的妓女一樣,
繼續主動地為盧錦明口交著。

  凌險峰這時疼得簡直生不如死,陰莖被鋒利的夾齒一點點刺入、撕裂的劇痛
讓他忍不住想要大聲慘叫。但是想到劉夢純聽到自己的慘叫聲會有多麼心疼,又
想到那些魔鬼還可以用他的痛苦來要挾劉夢純,凌險峰不由得咬緊牙關,強忍劇
痛。凌險峰雖然已經被劇痛折磨得青筋暴突、滿頭冷汗,卻依然強忍著不發出慘
叫聲,只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他才會壓抑著發出低聲的呻吟。但是,儘管如此,
凌險峰仍然無法阻止眼前的這悲慘的一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友在他眼
前主動和另一個男人69式口交。

  盧錦明抱著劉夢純的翹臀,把臉埋在這個小美女的雙腿之間,繼續用舌頭玩
弄著這個可憐的女孩,而劉夢純也不得不繼續用她溫軟順潤的嘴唇和香舌包裹和
舔舐著盧錦明的陰莖。這個房間裡除了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凌險峰的呻吟聲,就只
剩下盧錦明和劉夢純69式口交的一陣陣「嘖嘖」的舔吮聲。

  突然,劉夢純的身體一陣劇烈的抖動,她被陰莖填滿的嘴裡也發出了一連串
含糊不清的呻吟聲。這時,盧錦明抬起頭來,淫笑著說:「怎麼樣,小妞?這樣
爽不爽?」然後,盧錦明又把臉埋在劉夢純的雙腿之間,劉夢純的身體馬上就接
連不停地顫抖著,她閉著雙眼,嘴裡的唇舌都暫停了動作,嬌媚地陣陣呻吟起來。
看到劉夢純突然作出這樣幾乎有些淫蕩的反應,凌險峰痛苦地嘶吼起來,另外那
幾個男人都感到又興奮又奇怪,而只有盧錦明心裡暗暗得意。

  原來,這是因為盧錦明開始用舌頭直接撩撥著劉夢純最為敏感的部位- 陰蒂。
其實,在剛才強暴劉夢純的時候,盧錦明就已經發現劉夢純的陰戶和陰道遠不如
一般女孩敏感,但是她的陰蒂卻比一般女孩要敏感得多。所以剛才盧錦明就通過
刺激劉夢純的陰蒂讓她達到了人生中的一個性高潮。而現在,當盧錦明感覺到他
自己已經在美女口交的快感中興奮起來的時候,為了羞辱劉夢純,已經對劉夢純
的身體非常熟悉的盧錦明非常輕易地就找到了這個女孩的陰蒂,並且開始用這樣
的方法把她的身體再次推向興奮狀態。

  盧錦明的舌尖不停地舔舐和撥弄著劉夢純的陰蒂,讓劉夢純的全身不由自主
地顫抖和扭動著,並且不停地發出嬌媚的呻吟聲。盧錦明很快就發現經過剛才的
輪姦,劉夢純的身體已經變得敏感了很多,稍加撩撥就能興奮起來。在盧錦明的
玩弄下,劉夢純的陰蒂很快就充血、膨脹起來,而劉夢純也已經被撩撥得雙目微
睜、神情迷亂、俏臉緋紅,全身都浮現出紅暈。盧錦明一邊繼續用舌頭撩撥著劉
夢純的陰蒂,一邊把自己的陰莖在劉夢純的嘴裡稍微晃動了兩下,已經神智迷亂
的劉夢純就順從地繼續用唇舌包裹著他的陰莖,為他口交起來。

  盧錦明一邊享受著劉夢純的唇舌包裹和舔吮,一邊撩撥著劉夢純的陰蒂,讓
她在快感的泥潭裡漸漸沉淪。而凌險峰看著自己清純的女友在自己面前被玩弄成
這副樣子,心痛不已,他不顧身體的劇烈疼痛,拚命嘶吼著,想要喚醒劉夢純的
理智。當劉夢純聽到凌險峰含糊不清的嘶吼聲,那熟悉的聲音似乎讓她的理智有
所恢復,她為盧錦明口交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但是,盧錦明只是輕輕地用舌頭撩
撥了幾下劉夢純的陰蒂,就又讓她陷入了快感的深淵,在凌險峰徒勞的吼聲中,
繼續不顧羞恥地呻吟著為盧錦明口交起來。

  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凌險峰的吼叫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純繼續用她
的唇舌溫柔地包裹著盧錦明的陰莖,不停地舔吮著,讓盧錦明享受著難以描述的
快感。同時,劉夢純自己也在陰蒂被撩撥所帶來的快感的驅使下,變得越來越興
奮,也變得越來越迷亂,她不停地呻吟著,她的身體嬌媚地扭動著,她的陰戶早
就已經被她自己興奮的體液浸透了。而盧錦明是這場淫褻大戲的導演,他用他的
舌頭撩撥的節奏控制著劉夢純的身體興奮的程度,滿意地欣賞著這個原本清純矜
持的美女在他的玩弄下漸漸地臣服於她自己的身體。

  終於,在劉夢純的吸吮中,盧錦明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沖
進了他的大腦,就在噴發之前,盧錦明用他的舌頭快速地撩撥著劉夢純的陰蒂,
把本來就已經興奮得離開性高潮只有一步之遙的劉夢純送上了快感的頂峰。盧錦
明和劉夢純同時發出了一陣陣滿足的呻吟,盧錦明把他的精液和獸慾一起傾瀉在
劉夢純的嘴裡,而他的舌尖也品嚐到了劉夢純濕透了的陰戶和陰道口同時劇烈地
顫抖著收縮起來的奇異感覺。看著劉夢純再一次被玩弄到性高潮,盧錦明和那幾
個男人都得意地淫笑起來,而凌險峰只能無奈地嘶吼著。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處於性高潮的興奮狀態中的劉夢純神智不清地吞下了
盧錦明噴射在她嘴裡的腥臭精液。享受了69式口交的美妙滋味以後,盧錦明把
已經萎頓的陰莖從劉夢純的嘴裡抽了出來。已經濕透了的陰莖上沾著的唾液和精
液被拉成了一條條透明或乳白色的細線,連接著盧錦明的陰莖和劉夢純的嘴唇。
盧錦明得意洋洋地在劉夢純的身後站起身來,然後把兩隻手指的指尖探進劉夢純
的陰戶,又抽了出來。接著,盧錦明走到劉夢純的身邊,蹲下身來,看著極度興
奮以後有些失神的這個小美女。

  「怎麼樣?剛才爽不爽啊?」盧錦明無恥地淫笑著,對正在從性高潮中冷靜
下來的劉夢純說,「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

  「畜…畜生…」劉夢純從興奮中漸漸地冷靜下來,也意識到了剛才發生了什
麼,她看著這個魔鬼,心裡充滿了厭惡和仇恨,但是她的身體被鐵鏈緊緊地束縛
著,無法掙脫,而且,她剛剛遭受凌辱、全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憤恨地
用斥罵來表達她的心情,「你…你們…不得好死…」

  「你的身體可不像你嘴那麼硬…」盧錦明一邊淫笑著,一邊把剛才探進劉夢
純陰戶的兩個手指湊到她的面前,然後分開手指,讓她看到兩個指尖上沾滿了透
明的體液,以及連接著兩個指尖的那條體液形成的銀色的線,「怎麼樣,看到你
自己剛才有多爽了嗎?」

  「不!不!」劉夢純看到這一幕,想到自己剛才被玩弄到性高潮的不堪場面,
屈辱和羞恥感頓時壓倒了她,她垂下頭,傷心地哭了起來,「畜生…你們這些畜
生…」

  「嗚…」一聲慘叫讓劉夢純止住哭泣,把頭轉向一邊的凌險峰。劉夢純看到
阿彪把那個鋼夾從凌險峰的陰莖上取了下來,凌險峰的陰莖已經被摧殘得變了形,
血肉模糊的陰莖不停地滴著血。看著凌險峰被吊在空中,全身抽搐、奄奄一息的
悲慘模樣,劉夢純心疼地呼喊著男友的名字:「阿峰…阿峰…」

  「好了,別喊了,現在該輪到我了…」這時奚明才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面
前,他看著這個美女屈辱不堪的樣子,淫笑著坐在劉夢純面前的地上,抓住劉夢
純的頭髮,把她的臉強行轉向自己,又把她的臉按了下去,指著自己的陰莖對她
說,「現在就低下頭,給我好好地舔一舔…」劉夢純看到奚明才胯下的陰莖已經
完全勃起,龜頭正在她的嘴邊微微跳動著,幾乎碰到了她的嘴唇。雖然劉夢純已
經被迫給其他幾個男人都口交過,但是女孩的本能還是讓她厭惡地歪過頭,盡力
地躲避著眼前這支骯髒的陰莖。

  「怎麼?不願意?」看到劉夢純不自覺地流露出來的厭惡表情,奚明才一邊
把一隻手伸到劉夢純的眼前,讓女孩看清他手裡握著的東西,一邊惡狠狠地對劉
夢純說,「我勸你還是像剛才那樣,乖乖地聽話,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男朋友的
下身紮成刺蝟!」在奚明才的威脅中,劉夢純看到他的手裡抓著一把寒光閃閃的
鋼針。劉夢純明白,如果她不屈從於奚明才,這些鋼針就會扎進凌險峰的身體。
為了讓凌險峰免遭再次折磨,劉夢純不得不再一次閉上雙眼,一邊流著淚,一邊
屈辱地低下頭,張開小嘴,包裹著奚明才的陰莖吮吸起來。

  「對…就是這樣…慢慢舔…」奚明才享受著劉夢純的唇舌舔吮著他陰莖的美
妙感覺,他一邊滿意地哼哼著,用手撩起遮住劉夢純的臉頰的長髮,讓所有人都
可以看到劉夢純不停地吸吮著他陰莖的樣子,一邊淫笑著向站在一旁的盧錦明使
了個眼色。盧錦明心領神會地走到那個裝滿性虐待工具的箱子旁邊,從箱子裡取
出一支又粗又長的橡膠陰莖,然後把那個陰莖掛在他自己已經萎頓下來的陰莖上
方,再把那上面連接著的橡皮帶子緊緊地繫在自己的腰上,這樣一來,盧錦明看
上去就像是長了兩支陰莖一樣,顯得十分詭異……






第四章

  凌險峰痛苦而無奈地看著劉夢純被迫主動為奚明才口交,又看到盧錦明戴上
了那支橡膠陰莖以後,淫笑著慢慢地走到了劉夢純的身後,意識到這些男人又不
知道要用什麼花樣來玩弄劉夢純,他又一次憤怒而屈辱地怒吼起來。而就在凌險
峰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吼叫聲中,盧錦明得意地抱住了劉夢純被迫撅得老高的的白
嫩屁股,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自己腰上的那支橡膠陰莖從劉夢純的背後深深
地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面。

  陰道被異物粗暴地插入,這讓正在為奚明才口交的劉夢純驚懼不已,她全身
一陣顫抖,被陰莖填滿的嘴裡也發出一陣含糊的嗚咽聲。早有準備的奚明才把手
裡的鋼針放在地上,雙手用力地按住劉夢純的後腦勺,讓她無法掙扎,更不能吐
出他的陰莖。

  「不要亂動,我要和你玩個遊戲…」奚明才按著劉夢純的後腦勺,淫笑著說,
「遊戲規則是這樣的,你要在5分鐘以內用你的嘴巴讓我射出來,還要讓你自己
性高潮,如果超過時間,我就會在你男朋友的下身扎上一根針,然後如果再超過
5分鐘,那就再扎上一根針,直到你讓我射出來,也讓你自己高潮為止。」

  「剛才你高潮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我還想再看一次。」站在劉夢純背後的
盧錦明淫笑著,接著對劉夢純說,「不過這次,可沒人來舔你,我連動都不會動
一下。所以,想要高潮,就只能靠你自己主動前後搖,主動讓插在你小洞裡的那
支橡膠的大棍子好好操你。剛才你的高潮是被舔出來的,現在,就讓我們看看你
主動挨操到高潮的賤樣子吧。哈哈哈…」

  「嗚…嗚…」聽到奚明才和盧錦明如此變態的要求,無法反抗的劉夢純只能
用嗚咽聲表達著自己的不情願。而奚明才只是冷笑著只用一隻手按住劉夢純的後
腦勺,而用另一隻手拿起地上的一支鋼針,狠狠地插進了被吊在他身邊的凌險峰
的陰莖。聽到凌險峰痛徹心肺的慘叫聲,劉夢純哭喊著想要抬起頭來,卻被奚明
才的手牢牢按住,根本無法掙脫,她只聽到奚明才惡狠狠的威脅:「不想讓你的
男人繼續受罪,就給我乖乖地聽話!」

  在凌險峰的慘叫聲、盧錦明的淫笑聲和奚明才的威脅聲中,劉夢純只能再一
次選擇了屈服,她低著頭,流著眼淚屈辱地繼續用她的唇舌舔吮著奚明才的陰莖,
她濕潤的舌尖不時地撩動著奚明才的龜頭,她溫軟的嘴唇緊緊地包裹著奚明才的
陰莖,讓奚明才在難以名狀的快感中享受著。而與此同時,劉夢純的身體也竭盡
所能地前後擺動著,她的陰戶包裹著盧錦明腰上的那支橡膠陰莖,不停地磨蹭著,
橡膠陰莖在陰道裡抽插的感覺也讓劉夢純被陰莖塞滿的嘴裡不時地發出含糊不清
的呻吟聲。

  劉夢純的唇舌賣力地舔吮著奚明才的陰莖,讓他很是受用,奚明才一邊滿足
地看著劉夢純的身體在他的胯下不停晃動著,一邊放開了劉夢純的後腦勺和手裡
的鋼針,他的雙手繞到了劉夢純的胸前,抓住劉夢純那對健美而充滿彈性和活力
的豐碩乳房,得意地揉搓起來。劉夢純的雙乳向下垂著,顯得更加豐滿誘人,奚
明才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她挺拔的酥胸,他的指尖還不時地撥弄和掐捏著劉夢純的
乳頭,讓這個女孩疼得全身一陣陣微微顫抖著。

  而劉夢純身後的盧錦明也沒有放過玩弄這個美女的機會,他低著頭,淫笑著
看著劉夢純的身體前後晃動著,用自己的陰戶套弄著他腰上那支橡膠陰莖的淫褻
情景。盧錦明的雙手抓著劉夢純的翹臀,不停地用力揉動著,他還不時地用手指
捏起劉夢純彈性十足的臀肉扭動著,在她白皙豐滿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個瘀斑。
劉夢純疼得嗚咽起來,但是她卻不敢掙扎,只能繼續一邊忍受著盧錦明的折磨,
一邊繼續晃動著身體,主動讓那支橡膠陰莖磨蹭、刺激著她的陰道。

  就在奚明才和盧錦明得意地玩弄著劉夢純那誘人的性感肉體時,被這兩個男
人夾在中間的女孩卻正在痛苦和羞辱中煎熬著。劉夢純一邊要承受著這兩個惡魔
對她的雙乳和翹臀的折磨和蹂躪,一邊還要被迫主動吸吮著奚明才的陰莖,並且
主動搖晃著身體,讓盧錦明腰上的那支橡膠陰莖在她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一
想到奚明才剛才的威脅,劉夢純就心慌不已,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不可能在五
分鐘內既讓奚明才射在她的嘴裡,又讓她自己達到性高潮,眼看凌險峰又要遭到
折磨,劉夢純把心一橫,準備冒一次險。

  「嗚…嗚…」劉夢純吃力地吸吮著奚明才的陰莖,同時也不停地搖晃著身體,
讓盧錦明腰上的橡膠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抽插了幾分鐘以後,她的身體突然扭動起
來,扯得那些束縛著她身體的鐵鏈叮噹作響,同時她也一邊嗚咽著,一邊劇烈地
擺著頭,把她嘴裡的那支骯髒的陰莖吐了出來,然後劉夢純閉著雙眼,呻吟起來,
「哦…哦…我…我不行了…我…我高潮了…」

  「哈哈哈…」聽到劉夢純的呻吟聲,盧錦明大聲淫笑起來,「傻瓜,你以為
你裝出來的高潮能騙得過我們嗎?」馬上,另外那幾個男人也明白了過來,他們
也得意地嘲笑著劉夢純。而劉夢純這時候已經滿臉通紅,屈辱地哭了起來。原來
劉夢純剛才裝作性高潮,想以此騙過奚明才和那些男人,但是她僅僅只有過幾次
被玩弄到性高潮的經歷,所以她只能盡量模仿著自己記憶中的樣子,而這樣的拙
劣表演顯然不能騙過這些男人,尤其是品嚐過她性高潮的盧錦明。

  「既然你敢在我們面前耍花樣,你的男朋友只好吃點苦頭了…」坐在劉夢純
面前的奚明才看著委屈地流下眼淚的娃娃臉美女,冷酷地拿起一根鋼針,狠狠地
扎進被吊在一旁的凌險峰的陰莖。隨著凌險峰的一陣慘叫,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起
來,殷紅的鮮血從他已經被折磨得不堪入目的陰莖上滴落到了地上。

  「不…不要…」劉夢純聽到凌險峰的慘叫聲,急忙轉向凌險峰,當她看到凌
險峰的慘狀時,不由得心疼地哭喊起來,「不要折磨他…不要…」但是,劉夢純
的哭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因為奚明才馬上就抓住了劉夢純的頭髮,粗暴地把這個
美女的臉按在他的下身,淫笑著對她說,「你只剩下兩分鐘了,如果你不想再讓
你的男朋友受罪,我勸你還是乖乖地給我好好舔吧。哈哈哈…」

  聽著奚明才的威脅,劉夢純不得不閉上雙眼,屈辱地流著眼淚,乖乖地張開
她的櫻桃小嘴,在奚明才的淫笑聲中重新用她的唇舌包裹著奚明才的陰莖吸吮起
來。而奚明才的雙手這時也重新又抓住了劉夢純的那對性感的酥胸,又開始盡情
地揉搓玩弄起來。同時盧錦明也淫笑著在劉夢純的翹臀上拍打了幾下,提醒她重
新開始晃動她的身體,劉夢純也只能痛苦地向惡魔屈服,屈辱地哭著扭動著身體,
讓那支橡膠陰莖繼續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著。

  雖然劉夢純不顧一切地用她柔軟的雙唇和香舌包裹著奚明才那支骯髒的陰莖
拚命地吸吮著,甚至連她可愛的娃娃臉都因為嘴唇的吮吸而微微扭曲,但是這個
才剛剛學會口交沒多久的女孩根本不可能在短短的兩分鐘內讓這個男人在她的嘴
裡射精,更不用說讓她自己的身體在橡膠陰莖的磨蹭下達到性高潮了。奚明才雖
然閉著雙眼,一邊享受著劉夢純的雙乳那迷人的手感,一邊沉浸在美女口交的快
感中,但是卻也沒有忘記在兩分鐘以後把一支鋼針插進被吊在他身邊的凌險峰的
陰莖。

  鋼針插進陰莖的劇烈痛苦讓凌險峰的身體再次象篩糠一樣顫抖起來,但這時
他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從嗓子眼裡發出了幾聲嘶啞的吼叫。而聽到
凌險峰痛苦的吼叫聲,劉夢純雖然心如刀割,但她的嘴卻不敢停止吸吮,而她的
身體也不得不繼續前後晃動著,讓插進她身體的那支橡膠陰莖繼續磨蹭著她的陰
道,讓她的身體不情願地漸漸興奮起來。在這些惡魔的淫威下,這個可憐的小美
女所能做的就只有讓自己的眼淚順著自己的臉頰流下來。

  「這樣就乖了,小美人…」奚明才一邊恣意玩弄著劉夢純的那對玉乳,用手
指撩撥著劉夢純已經被挑逗得充血膨脹的乳頭,一邊得意地對這個正在屈辱地給
自己口交的女孩說,「你可要好好地舔,如果再過五分鐘,你還是不行的話,你
的男朋友可又要疼得全身抽筋了。哈哈哈哈…」

  聽著奚明才的侮辱和男人們的淫笑聲,劉夢純雖然覺得羞恥和難堪,但是她
卻不得不繼續用她的唇舌包裹著她嘴裡的這支粗壯的陰莖有節奏地吮吸著,同時
她溫濕的舌頭一邊纏繞著奚明才的陰莖,一邊舔舐著散發出陣陣惡臭的龜頭,她
柔軟的舌尖還不時地在男人的尿道口轉著圈圈,這樣的動作顯然讓奚明才感受到
了強烈的快感,他滿意地哼哼著,繼續享受著這個美女的唇舌包裹。而劉夢純身
後的盧錦明雖然享受不到感官的快感,但光是看著劉夢純赤裸的美妙身體在他的
眼前晃動,就已經讓盧錦明興奮得不能自已了。

  「哦…真爽…還有兩分鐘…」劉夢純正在費力地上下搖晃著頭,不停地吞吐
和吸吮著奚明才的陰莖時,突然聽到奚明才一邊享受地哼哼著,一邊淫笑著這樣
說。劉夢純明白,奚明才是說如果兩分鐘以內自己沒能既讓他射精,又讓自己性
高潮的話,另一支鋼針就會插進凌險峰的陰莖。於是,為了讓凌險峰免遭這次酷
刑折磨,劉夢純只好不顧羞恥地一邊前後晃動著微微搖擺著的身體,讓那支橡膠
陰莖能刺激和摩擦到她身體最敏感的部分,一邊使出渾身解數,用剛才被迫給那
些男人們口交的時候學到的方法刺激著她嘴裡的那支陰莖。

  劉夢純的唇舌在奚明才的陰莖、陰囊和睪丸上遊走著,她時而把奚明才的陰
莖包裹在嘴裡用力吸吮,時而吐出陰莖,用柔軟的舌尖舔舐著奚明才的陰囊,時
而又用雙唇隔著陰囊親吻著奚明才的睪丸,甚至還會輕輕地吮吸一番,時而又伸
出香舌,柔媚地舔著奚明才的陰莖和龜頭,甚至拚命地張大嘴,用力地把奚明才
的陰莖吸進她的嘴裡,讓奚明才的陰莖插進了她的喉嚨口。這樣的極樂享受讓奚
明才興奮得全身微微發抖,微閉雙眼,抬起頭來,不時地發出舒暢的哼哼聲,同
時,奚明才還會時不時地告訴劉夢純她還剩多少時間了。

  聽著奚明才的報時,劉夢純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越來越少,她更是不顧一切
地吸吮著奚明才的陰莖、陰囊和睪丸,這個娃娃臉美女就像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
主動地用自己的唇舌為眼前這個男人洩慾,同時,劉夢純也沒有忘記一邊繼續搖
晃著身體,一邊微微地扭動著腰肢,調整著盧錦明腰上的那支橡膠陰莖插進她陰
道的角度,讓那支橡膠陰莖的抽插可以刺激到她最敏感的陰蒂。而被吊在一旁的
凌險峰看著眼前這不堪入目的一幅場面,只覺得又是惱怒又是憤恨,恨不得自己
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也可以不必面對這樣的羞辱。

  當奚明才用因為快感而顫抖的聲音報出還剩三十秒的時候,劉夢純更是加快
了唇舌舔吮的節奏。她的舌尖舔過奚明才的尿道口的時候,嘗到了一股特殊的腥
鹹味道,已經被迫給幾個男人口交過的劉夢純對這種味道已經並不陌生,雖然劉
夢純這時並不知道這是男人的前列腺液獨有的味道,但是卻已經明白這是男人射
精的前兆,於是,劉夢純更加賣力地用她的雙唇和香舌在奚明才的下身拚命地舔
舐著,吮吸著,希望能在僅剩的半分鐘內讓這個男人的獸慾在她的嘴裡爆發,免
得凌險峰再次遭受折磨。

  在劉夢純的曲意逢迎下,奚明才終於抵受不住,在五分鐘的時限還差幾秒鐘
的時候,他用力抓著劉夢純的雙乳,低聲狂吼著在劉夢純的唇舌包裹中把他灼熱
的粘稠精液射進了劉夢純的嘴裡。劉夢純嬌嫩的乳房被奚明才抓得生疼,腥臭的
精液也嗆得她陣陣咳嗽,但是這個受盡凌辱的小美女不敢掙扎,只能強忍著疼痛
和咳嗽,流著眼淚把奚明才射在她嘴裡的精液幾乎全部都嚥了下去。奚明才發洩
以後,把他萎頓的陰莖從劉夢純的嘴裡抽了出來,然後他淫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淚
流滿面的美女,突然把一支鋼針插進了凌險峰的陰莖。

  「嗚…」隨著又一支鋼針插進已經被折磨得血流如注的陰莖,奄奄一息的凌
險峰疼得又一次昏死了過去。而劉夢純也心疼地哭喊起來。「不!不要!」她哭
著看著奚明才說,「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折磨他…我不是…已經…」

  「小美人,這不能怪我…」奚明才得意地指著劉夢純身後的盧錦明,淫笑著
對劉夢純說,「我確實已經爽了,但是你還沒有讓你自己爽呢…」

  「不…天哪…」劉夢純痛苦地哭喊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磨難遠遠沒
有到盡頭,「阿峰…對不起…阿峰…」

  「別哭了,小妞…」盧錦明的淫笑和他冷冰冰的聲音從劉夢純的背後傳了過
來,「我勸你還是趕快繼續扭吧。這一次,還是五分鐘,到時間以後,你的男朋
友還要被針扎。嘿嘿,不知道他這樣子,還能受得了幾次…」

  在盧錦明的威脅下,劉夢純不得不含羞忍辱地繼續晃動著自己的身體,讓那
支橡膠陰莖在自己的陰道裡抽插起來。站在劉夢純身後的盧錦明一邊淫笑著看著
這個美女赤裸的身體在自己眼前晃動著,一邊用雙手繼續在劉夢純細膩豐滿的屁
股上又捏又掐,一陣陣疼痛和陰道被橡膠陰莖摩擦的刺激讓劉夢純忍不住不時地
發出痛苦的哭泣聲和呻吟聲,而她的哭喊卻讓盧錦明更加享受著這樣施虐的快感。
聽著女孩屈辱的抽泣和呻吟,雙手感受著翹臀的彈性,盧錦明心裡的興奮感甚至
比他剛才強暴劉夢純的時候更加強烈。

  隨著劉夢純身體的晃動,那支橡膠陰莖不停地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著,而劉夢
純緊閉著雙眼,小嘴微張著,不停地發出陣陣嬌媚的嬌喘和呻吟。劉夢純的陰戶
和陰道已經完全濕透了,而那支橡膠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和刺激著劉夢純的
陰蒂,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劉夢純漸漸地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
神智越來越模糊,一陣陣快感象電流一樣通過了她的全身。終於,在橡膠陰莖的
刺激下,劉夢純到達了快感的頂峰,在強烈的性高潮中,她大聲呻吟著,她的全
身劇烈地顫抖和抽搐起來。

  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盧錦明得意地欣賞著這個娃娃臉美
女赤裸的身體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扭動、顫抖著。盧錦明抓著劉夢純的屁股,感
受著劉夢純因為性高潮而緊繃著的翹臀,他惡作劇地輕輕拉扯了兩下那支插在劉
夢純身體裡的橡膠陰莖,卻發現那支陰莖被劉夢純因為興奮而緊縮的陰道緊緊地
包裹著,根本拉不動。看著這個原本羞澀而矜持的女孩竟然被調教得順從地接受
這樣的凌辱,用這樣淫蕩的方式自瀆,征服的強烈快感讓盧錦明和那些男人都感
到非常滿足和興奮。

  在性高潮的極度快感中,劉夢純抬著頭,閉著雙眼,一邊呻吟,一邊全身顫
抖著。當興奮的潮水漸漸退去,在連續的性高潮以後,身心的極度疲勞讓受盡凌
辱和蹂躪的這個女孩再次昏死過去。劉夢純的雙膝跪地,身體無力地癱軟著。而
站在她身後的盧錦明則淫笑著抓著她的腰肢,慢慢地把那支已經被劉夢純身體裡
面殘留的精液和體液完全浸濕的橡膠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抽了出來,隨著橡膠陰莖
被抽了出來,白濁的精液馬上就從劉夢純的陰道裡流了出來。

  「嗚…嗚…」剛才被折磨得昏死過去的凌險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重新甦醒
過來,並且目擊了劉夢純為了他而不得不承受了極度的屈辱,並且被迫性高潮,
雖然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但是這個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警官現在唯一能
做的就只有用他微弱的聲音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怒吼。

  「原來你醒了?怎麼樣?剛才的表演好看嗎?」詹百鴻聽到凌險峰發出的聲
音,得意地淫笑著,「不要心急,接下來,還有更加精彩的表演呢…」

  「嗚…嗚…」聽到詹百鴻的話,凌險峰悲慘地號叫著。他痛苦而恐懼地意識
到這個惡魔還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不知道接下來這些禽獸還會用怎樣的可
怕手段繼續折磨他和他可憐的女友。而詹百鴻一邊獰笑著看著凌險峰痛苦不堪的
樣子,一邊得意地轉向站在一旁的奚明才和蔡志德,對他們說:「接下來,就該
好好玩玩這妞的屁眼了。哈哈哈…」

  在詹百鴻得意的獰笑聲和凌險峰含糊的號叫聲中,奚明才和蔡志德淫笑著走
到那個裝滿性虐待道具的大箱子旁邊,從裡面挑選了幾樣工具,然後走向昏死過
去了的劉夢純。奚明才和蔡志德走到劉夢純的身後,蹲下身來,然後蔡志德伸出
雙手,抓住劉夢純高高翹起的臀部,用力分開,而奚明才則淫笑著把一個乒乓球
大小的圓球硬是塞進了劉夢純的肛門裡面。接下來,奚明才拿出一支又粗又長的
針筒,把它也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他淫笑著慢慢地推動著針筒,把滿滿一針筒
的金黃色液體一點點注入劉夢純的肛門和直腸。

  「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詹百鴻得意地看著痛苦萬分的凌險峰,獰笑著對
他說,「剛才塞進這小妞屁眼的那個小球外面是一層遇熱就會融化的蠟,裡面灌
滿了二氧化碳和刺激腸胃蠕動的藥物,而那個針筒裡面是潤滑用的甘油。想像一
下,那些藥物刺激腸胃蠕動,腸胃又被二氧化碳脹滿,再加上甘油的潤滑,會怎
麼樣呢…」

  「嗚…嗚嗚…」凌險峰終於明白這些禽獸竟然是在給劉夢純灌腸,他憤怒地
大聲吼叫起來。但是凌險峰的吼聲卻只是讓詹百鴻更加得意,詹百鴻繼續獰笑著
對凌險峰說:「怎麼樣?你是不是也覺得這樣的表演會非常精彩啊?阿才可是用
藥玩女人的專家,你就好好等著看你的妞等一會被玩得多慘吧。哈哈哈…」

  奚明才推動著針筒,把那裡面的最後一滴甘油也注入了劉夢純的身體,而陷
入昏迷狀態的劉夢純卻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仍然沒有甦醒過來。奚明才拔出針
筒,馬上又把一個塞子塞進了劉夢純的肛門,不讓剛才注入的那些甘油再流出來。
然後蔡志德淫笑著放開了雙手,讓劉夢純的屁股重新併攏。蔡志德和奚明才看著
劉夢純雪白的翹臀中間夾著一個黑色的塞子,臉上都浮現出了淫褻的笑容。奚明
才淫笑著拿出一卷膠布,從劉夢純的身後把膠布牢牢地貼在女孩的陰戶上,然後
剪斷膠布,再抓住那塊膠布,用力一扯。

  「啊…疼…」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昏死過去的劉夢純全身一陣顫抖,漸漸地恢
復了意識,慘叫起來。奚明才扯下來的那塊膠布上粘著十幾根沾滿精液的陰毛,
都是被活活地從劉夢純的陰戶上拉扯下來的。陰戶火辣辣的劇痛讓剛剛清醒過來
的劉夢純哭喊著掙扎起來,而蔡志德只是用雙手抓住了劉夢純的纖腰,就讓這個
被鐵鏈牢牢捆綁著的女孩完全動彈不得。這時,奚明才又剪下一塊膠布,粘在劉
夢純的陰戶上,然後用力地扯了下來。

  「啊…不…」又是一陣慘叫之後,劉夢純的身體又顫抖起來。奚明才得意地
向凌險峰和那些男人展示著他手裡那一塊膠布上面粘著的烏黑的陰毛和粘稠的精
液,並且又把另外一塊膠布也貼在劉夢純的陰戶上。在劉夢純的慘叫聲,凌險峰
有氣無力的怒吼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經過這樣反覆幾次的折磨,劉夢純原本
就顯得稀疏的陰毛有一大半都被扯了下來,疼得這個女孩慘叫連連。而與此同時,
劉夢純也漸漸感覺到了腹中的陣陣鼓脹和不適,越來越強烈的便意讓她不安地扭
動著身體。

  「怎麼了?小妞?不舒服嗎?」奚明才察覺到了劉夢純的異樣,停下了手上
的動作,淫笑著對忍受著痛苦的劉夢純說,「有什麼事就告訴我啊…」劉夢純沒
有理會奚明才,只是全身微微顫抖著,閉著雙眼,什麼也沒說。

  「被操了那麼多次,還那麼硬氣,我看你究竟能忍多久…」奚明才一邊說,
一邊淫笑著繼續用膠布拉扯著劉夢純的陰毛。劉夢純的陰毛很快就被幾乎全部扯
掉,奚明才放下了膠布,改用鑷子把剩下的那幾根陰毛也一根一根地拔了下來。
蔡志德這時也放開了劉夢純的纖腰,走到一邊,淫笑著看著奚明才繼續折磨這個
可愛的小美女。雖然腰肢從蔡志德的手中解脫了出來,但是劉夢純卻也已經無力
掙扎,可憐的女孩緊咬牙關,一邊忍受著陰毛被拔掉的陣陣疼痛,一邊在便意的
折磨下煎熬著,額頭上很快就沁出了一層汗珠。

  奚明才有意要羞辱劉夢純,他故意不慌不忙地慢慢拔光了劉夢純的陰毛,讓
劉夢純被折磨得紅腫的陰唇和陰戶毫無遮蔽地暴露了出來,看著劉夢純迷人的赤
裸胴體,已經在她身上發洩過兩次的奚明才胯下的陰莖又漸漸地膨脹了起來。而
這時,劉夢純終於再也抵受不了腹中越來越強的便意,不得不呻吟著說:「我
…我要…大便…」

  「你說什麼?」奚明才淫笑著說,「我沒聽清楚…」

  「我…我要…」劉夢純這時早已羞得滿面通紅,幾乎開不了口,但是肚子裡
的絞痛一陣強似一陣,卻讓她不得不屈辱地繼續說出這句話,「我要大便…讓我
…讓我去廁所…」

  「還想去廁所?別做夢了!」奚明才淫笑著對劉夢純說道,「你就在這裡拉
吧…」

  「這裡?現在?這怎麼行…」劉夢純痛苦地哭喊著,「不!不要!」

  「嘿嘿,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奚明才看著劉夢純因為痛苦而不停扭動著的
屁股和陰戶,淫笑著拿起一個避孕套,一邊撕開避孕套,戴在他自己已經完全勃
起的陰莖上,一邊繼續對劉夢純說,「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吧。哈哈哈…」

  奚明才得意地淫笑著站起身來,用雙手抓住劉夢純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
然後就把他的陰莖從後面突然插進了劉夢純的陰道裡,開始抽插起來。劉夢純正
在集中注意力,收緊括約肌,強忍著肚子裡面翻江倒海的便意,突然遭到這樣的
侵犯,不由得全身一陣顫抖,不由自主地放鬆了括約肌。劉夢純只覺得腹中的穢
物直衝肛門而去,但卻已經來不及阻止,想到自己不得不當著這些男人的面大便,
劉夢純羞辱地哭喊起來:「不!天哪…」

  但是讓劉夢純吃驚的是,她並沒有感覺到腹中的鼓脹感有絲毫的輕鬆,那一
陣陣絞痛和便意仍然在她的肚子裡作怪,繼續折磨著她。她感覺自己的肛門似乎
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雖然肚子裡面漲得要命,但卻根本無法釋放。

  「是不是覺得拉不出來啊…」奚明才一邊在劉夢純的身體裡面繼續抽插著,
一邊淫笑著對她說,「我們剛才給你灌了腸,你的屁眼被我們塞住了,那個塞子
遇水會膨脹,所以可以把你的屁眼緊緊塞住,所以你根本就拉不出來。除非…」
奚明才抱著這個全身赤裸,痛苦萬分的美女,淫褻地說,「除非你在你男朋友面
前發誓,自願充當我們的性奴,願意乖乖地伺候我們,供我們隨意享用,我們才
會拔掉塞子,讓你拉個痛快。」

  「不…不可能!別…做夢了!」劉夢純雖然已經被便意折磨得痛苦萬分,但
是仍然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奚明才的無恥要求,「我寧可死,也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說著,腹中的一陣絞痛又讓劉夢純痛苦地扭動著身體,這個堅強的女孩緊咬
著牙關,硬是忍住了劇痛的折磨,沒有發出慘叫聲。

  「我勸你還是等一會再好好考慮一下,這滋味可比死難受多了…」奚明才淫
笑著抱著劉夢純的纖腰,一邊繼續享用著劉夢純因為疼痛而收緊的陰道緊緊地包
裹著他的陰莖的快感,一邊得意地說,「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慢慢地
玩你。哈哈哈…」

  奚明才暢快地在劉夢純的陰道裡抽插著,盡情地享受著她柔軟而又彈性十足
的美妙胴體。而劉夢純這時卻痛不欲生,雖然已經知道肛門被塞住了,但她還是
下意識地縮緊了括約肌,灌腸球中的藥物刺激著她的腸胃不停地蠕動著,釋放出
來的二氧化碳更是讓她的肚子鼓脹不已,再加上甘油的潤滑,讓劉夢純的肚子象
刀絞一樣地陣陣劇痛。而奚明才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肆無忌憚地抽插著,肆意凌
辱著她的身體,更讓她感到痛苦和屈辱。在這樣的雙重折磨下,劉夢純苦苦煎熬
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她的額頭滴落到她身下的地板上。

  在凌險峰含糊不清的慘叫聲中,奚明才就在他的眼前抱著他的女友因為腹中
的鼓脹而不停顫抖著的身體,得意地淫笑著盡情蹂躪著他的女友。而凌險峰除了
發出絕望而不甘的怒吼聲,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可愛的美麗女
友緊咬牙關,強忍著身心的痛苦,屈辱而悲慘地遭受著這樣殘忍的摧殘和凌辱。

  也許是因為腹中的劇痛讓劉夢純的陰道緊縮,把奚明才陰莖包裹得太緊,也
許是因為劉夢純被便意折磨而痛苦地扭動的胴體太迷人,奚明才這次沒過多久就
在劉夢純的身體裡面發洩了獸慾。奚明才滿意地放開了劉夢純不停地顫抖著的身
體,一邊小心地把裝滿了他骯髒精液的避孕套從自己的陰莖上取下來,一邊淫笑
著對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地忍受著痛苦的劉夢純說:「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
考慮好了沒有?」

  劉夢純這時已經被折磨得滿臉通紅,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和顫抖著,她睜開
緊閉的雙眼,用仇恨的眼神看著奚明才,從緊咬著的牙關裡艱難地擠出了兩個字:
「做…夢…」

  「沒關係,我們不急,沒考慮好的話,你就慢慢地考慮好了…」說著,奚明
才淫笑著轉向站在一旁的蔡志德說,「該輪到你來好好玩玩了。哈哈哈…」

  蔡志德早就已經把一個避孕套戴在自己充血勃起的陰莖上,剛才他就站在奚
明才的身邊,看著奚明才再一次享用了劉夢純性感的身體,並且暢快地發洩了獸
欲,早就感到慾火焚身。奚明才剛放開劉夢純因為痛苦而緊繃著的屁股,站起身
來,蔡志德就迫不及待地代替了奚明才的位置,跪在劉夢純的身後,用雙手抱著
劉夢純的屁股,淫笑著把他的陰莖頂在劉夢純已經被體液潤濕的陰道口,輕輕地
磨蹭了幾下。然後蔡志德的腰部往前一挺,他的陰莖就這樣插進了劉夢純雖然受
盡凌辱卻依舊緊窄誘人的陰道裡面。

  劉夢純這時幾乎已經把全身的力氣和全部注意力都用來抗拒她的腹中越來越
劇烈的陣陣劇痛,再次遭到強暴的痛苦和屈辱更是讓她感覺雪上加霜。劉夢純雙
拳緊握,雙眼緊閉,牙關緊咬,時不時地從牙縫裡擠出幾聲悲慘的哭喊聲。她疼
得全身直冒冷汗,身體像篩糠一樣地抖動著,她胸前那對豐滿健美的乳房也隨之
顫抖著,掀起陣陣乳浪,更加撩撥著那些禽獸們的慾望。而劉夢純的肚子裡的鼓
脹感也越來越強,簡直讓她痛不欲生。

  蔡志德一邊不停地搖晃著身體,在女孩濕潤溫軟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用手
指一下一下地掐捏著劉夢純的屁股。劉夢純的屁股因為劇烈的痛苦而繃緊,因此
蔡志德掐捏時感覺到這個美女的屁股充滿驚人的彈性,因此他也更加享受這樣的
手感。但是這樣的享受並沒有讓這個色魔感到滿足,他一邊繼續抽插著,一邊放
開了劉夢純的屁股,用一隻手按住了緊緊塞在劉夢純肛門裡的那個塞子,然後淫
笑著用力按壓,把那個塞子在劉夢純的肛門裡塞得更緊。

  「啊!」當蔡志德用力按壓那個塞子的時候,劉夢純疼得慘叫起來,難以忍
受的劇痛讓她全身繃緊,她的身體顫抖著,像一張弓一樣彎曲起來。而蔡志德卻
從中得到了施虐的樂趣,而且,當劉夢純的身體因為劇痛而繃緊時,她佈滿褶皺
的陰道也本能地收縮起來,裹緊了蔡志德的陰莖,讓他享受到了更強的快感。於
是嘗到甜頭的蔡志德又一次淫笑著伸出手,用力地按壓著塞在劉夢純肛門裡的那
個塞子,而劉夢純也就疼得又一次慘叫著全身抽搐起來。

  慘無人道的酷刑摧殘著凌險峰的身體,他已經被折磨得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而當處於失神狀態中的凌險峰依稀聽到劉夢純的慘叫聲時,他努力地抬起頭來,
在他那被鮮血沾染的而變得模糊的視線中,凌險峰看到心愛的女友跪伏在另一個
男人的胯下,被那個男人恣意凌辱,同時還要在殘忍的虐待和折磨中苦苦地煎熬
著。屈辱、憤怒和不甘讓這個遍體鱗傷、全身是血的男人拚命地掙扎起來,但是
他的掙扎只換來了一陣劇痛。全身動彈不得的凌險峰只能發狂似地怒吼著,也無
奈地哭嚎著:「嗚…嗚…」

  凌險峰痛苦的哭嚎聲卻讓蔡志德感到更加興奮和滿足,他一邊用一隻手用力
地抓住劉夢純,手指用力地按著她富有彈性的屁股,甚至在女孩的臀肉上摳出了
幾個小坑,一邊繼續有節奏地前後晃動著身體,讓他的陰莖在劉夢純的身體裡不
停地抽插著,享受著在這個美女身上發洩的快感。與此同時,蔡志德也沒有停止
折磨這個可憐的女孩,他的另一隻手仍然不時地用力按著塞在劉夢純肛門裡的那
個塞子,讓劉夢純全身顫抖著發出痛苦的慘叫。

  看著這個赤裸的美女性感惹火的胴體在自己眼前瑟瑟發抖,蔡志德得意地淫
笑著,他的陰莖在劉夢純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盡情地享受著那溫熱濕潤的包
裹和層層褶皺的摩擦。劉夢純的陰道因為腹中的痛苦而陣陣收縮著,這種格外緊
窄的感覺刺激著蔡志德的神經,帶給他無比強烈的快感,讓他更加興奮。

  而在蔡志德的恣意凌辱下,劉夢純早就已經被蹂躪得生不如死。蔡志德陰莖
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著劉夢純的陰道、擠壓著她的陰唇,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
把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強加在這個可憐的小美女身上。而蔡志德惡作劇般地按壓著
劉夢純肛門裡的塞子,更是讓這個女孩腹中那刀絞般的劇痛更加強烈,在這樣慘
烈的折磨下,劉夢純已經全身大汗淋漓、顫抖不止,體力嚴重透支的女孩已經意
識模糊,只是本能地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緊縮括約肌,硬生生地承受著難以忍受
的痛苦,收緊肛門,不讓肚子裡的穢物噴薄而出。

  蔡志德的每一次按壓都會讓劉夢純全身抽搐、劇烈抖動,她的全身肌肉也會
條件反射般地繃緊,而她的陰道也就會緊緊地包裹住蔡志德的陰莖,讓蔡志德享
受到更加強烈的快感。食髓知味的蔡志德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用力按壓著那個塞
子,享受著變態的感官刺激。在蔡志德的一次次按壓中,劉夢純的身體像篩糠一
樣地顫抖著,汗水像雨點一樣地從她的臉上、身上滴落下來,打濕了她身下的地
板。而蔡志德也在這樣的施虐和凌辱中享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盡情地滿足著
他的獸慾。

  在劉夢純的陣陣慘叫聲中,蔡志德感覺到自己快要攀上快感的頂峰,於是他
用力地按壓著塞在劉夢純肛門裡的塞子,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中,劉夢純的身
體劇烈地抽搐著,全身肌肉都收縮了起來。聽著劉夢純的慘叫,享受著她陰道的
緊密包裹,蔡志德終於一邊粗重地喘息著,一邊暢快地將白濁的精液噴射進了避
孕套裡。

  當蔡志德滿意地洩慾的同時,已經筋疲力盡的劉夢純只感覺眼前一黑,緊接
著,她原來本能地繃緊的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鬆弛了下來。劉夢純驚恐地感覺到
自己的肛門已經無力再收緊,但是她馬上就發現她腹中的穢物並沒有排泄出來,
她肚子裡的劇痛也沒有絲毫緩解,那個塞子仍然嚴絲合縫地堵住了她的肛門。劉
夢純意識到這表示自己剛才的煎熬完全成了無用功,而且自己還要繼續忍受劇痛
的折磨,這樣悲慘的遭遇讓她絕望地哭喊起來。

  痛快地發洩以後,蔡志德滿意地聽著劉夢純的哭聲,淫笑著離開了這個女孩
柔軟性感的身體,把裝滿精液的避孕套從他自己的陰莖上取了下來,放在奚明才
剛用過的那個避孕套旁邊,然後帶著淫褻的神情向著站在一邊的那對雙胞胎使了
個眼色。阿彪和阿勇早就急不可耐地戴上了避孕套,他們一看到蔡志德享用完了
這個童顏巨乳的美女,馬上就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身邊。阿彪代替了蔡志德的
位置,在劉夢純的身後跪在地上,用雙手抱住了她的屁股,而阿勇則走到劉夢純
的身邊,坐在地上,淫笑著欣賞著她的那對豐滿誘人的乳房。

  被腹中的劇痛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劉夢純已經神智迷糊,根本就沒發現阿勇和
阿彪已經圍住了她,直到阿彪抱著劉夢純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
她已經被體液和汗水浸透了的陰戶時,劉夢純才猝然驚呼和呻吟起來。而當阿彪
一邊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抽插著,一邊用一隻手用力地按住她肛門裡的那個塞子的
時候,愈發強烈的陣陣劇痛讓劉夢純發出了悲慘的慘叫聲。

  就在阿彪玩弄著劉夢純的同時,阿勇也並沒有放過這個可憐的性感美女,他
坐在劉夢純的身邊,伸出雙手,用一隻手抓住劉夢純的一隻豐滿性感而又富有彈
性的乳房,淫褻地用力掐捏著,欣賞著白皙挺拔的乳房在他的手裡被捏成各種形
狀,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按住劉夢純已經鼓脹起來的肚子,用力地揉搓起來,還
時不時地用手掌擠壓著劉夢純的肚子。可想而知,這樣的揉搓和按壓會給被肚子
裡的脹痛折磨得不堪忍受的劉夢純帶來多麼可怕的痛苦。

  劉夢純就這樣一邊遭受著阿彪的強暴,一邊被這兩個男人同時虐待,每一次
當阿彪用力按住塞在她肛門裡的那個塞子,或者是當阿勇揉搓、甚至是按壓著她
的肚子的時候,劉夢純都會感覺到肚子裡像是有幾千根針在刺一樣,疼得她全身
抽搐,聲嘶力竭地慘叫著。在這樣暴虐的痛苦中,劉夢純甚至連阿彪陰莖的抽插
和阿勇掐捏乳房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而那兩個男人卻很享受摧殘這個嬌柔美女
的快感,他們不停地享用和玩弄著劉夢純的身體,並且不停地對她施虐,反覆地
折磨著劉夢純。

  劉夢純已經被蹂躪得無力再收緊肛門的括約肌,但是她的肛門卻被那個塞子
牢牢地塞住,她肚子裡的穢物無法排泄,只能在她的腹中來回滾動著。劉夢純在
難以忍受的鼓脹和劇痛中苦苦地煎熬著,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而阿彪
和阿勇一邊得意地欣賞著劉夢純的極端痛苦,一邊不緊不慢地在她依舊緊窄的陰
道裡抽插著和掐捏著她嬌嫩的乳房,盡情享受著那種濕潤溫暖的包裹和彈性十足
的手感,以及虐待美女的快感。

  在劉夢純的慘叫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凌險峰痛苦地看著兩個男人在他的
面前對他所深愛的女友為所欲為,任意凌辱和虐待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凌險峰可
以想像劉夢純現在正忍受著多麼難以忍受的折磨,他心疼地看著全身大汗淋漓,
不停地顫抖著的劉夢純,聽著她悲慘的哭喊聲,痛苦地怒吼起來。但是凌險峰的
嘴還是被膠布嚴嚴實實地封著,他的怒吼聲也就變成了一串意義不明的嗚咽聲。
而凌險峰也只能無奈而絕望地眼睜睜看著阿彪和阿勇繼續玩弄著劉夢純,在她的
身體上發洩著他們的慾望。

  雖然阿彪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以此延長對劉夢純的折磨,但是,看著劉
夢純那性感惹火的身材、享受著溫熱緊濕而又褶皺層疊的包裹,聽著美女無助而
痛苦的慘叫聲,這樣強烈的感官刺激還是把阿彪漸漸地推上了快感的高峰,接近
了噴發的邊緣。阿彪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抽插的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他
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按著塞在劉夢純肛門裡的那個塞子,而阿勇這時也淫笑著在劉
夢純的肚子上用力地按壓著,超越人體極限的劇痛讓劉夢純疼得全身劇烈地抽搐
著。

  當阿彪用力按下塞在劉夢純肛門裡的那個塞子,而阿勇也同時按壓她的肚子
時,劉夢純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劇痛就像潮水一樣,席捲了劉夢純
的全身,攫取了她的神智。劉夢純感到肚子裡的疼痛甚至比針刺、刀割、火燒更
可怕,她拚命地慘叫著,希望能稍稍舒緩一下那可怕的劇痛,但是事實上卻毫無
幫助。劉夢純只能苦苦地忍受著那非人的折磨,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在地獄一
般的痛苦中繼續煎熬著。

  就在劉夢純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樣可怕的虐待時,阿彪低吼著抱緊劉夢
純的屁股,全身抖動著在她的身體裡爆發了。在暢快地發洩了獸慾以後,阿彪滿
意地放開了劉夢純,從自己的陰莖上取下了裝滿了白濁粘稠的精液的避孕套,把
避孕套放在奚明才和蔡志德剛用過的那兩個避孕套旁邊。而阿勇也放開了劉夢純
已經被蹂躪得滿是紅腫和瘀青的豐滿乳房,淫笑著站起身來,離開了劉夢純的身
邊。

  就在劉夢純以為自己可以稍微喘息一下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又
一次被一雙男人的大手抓住,而剛在她身上發洩過的阿彪也淫笑著走到她的身邊,
坐在地上,一邊伸出手抓住她的另一隻乳房,一邊得意地對她說:「接下來,就
該讓阿勇好好操你了…」阿彪的話音剛落,劉夢純就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再一次被
男人的陰莖攻陷,她知道,阿勇的陰莖正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著,再次被強暴的屈
辱使劉夢純痛苦地抽泣起來。

  劉夢純的抽泣馬上就變成了慘叫,因為阿勇和阿彪一樣,一邊享用著她溫軟
濕透的陰道包裹,一邊用力地按壓著她肛門裡的那個塞子。而阿彪也像阿勇剛才
一樣,一邊玩弄著劉夢純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豐滿乳房,一邊伸出手來,在她的肚
子上用力地揉搓和按壓著。在他們的折磨下,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陣陣劇痛貫穿了
劉夢純的全身,讓她全身抽搐,慘叫連連。

  看著劉夢純痛苦不堪的樣子,阿勇和阿彪得意地淫笑著。他們繼續興奮地蹂
躪和折磨著劉夢純的身體。阿勇的陰莖在劉夢純濕淋淋的陰道裡抽插著,這個小
美女的陰道雖然已經飽經摧殘,但是卻依舊緊窄柔軟,讓這個男人興奮不已。而
阿彪也用手捏著劉夢純雪白的乳房,他看著白皙豐滿的乳房被不停地拉長、壓扁,
變成各種奇怪的形狀,感受著彈性十足的細膩手感,似乎覺得自己剛剛發洩過一
次而變得萎頓的陰莖又漸漸膨脹起來。

  這兩個男人一邊淫笑著玩弄著劉夢純嬌美的肉體,一邊繼續在她的身上施虐。
他們不停地按壓著劉夢純肛門裡的塞子和她已經鼓脹起來的肚子,讓劉夢純在一
陣陣劇痛中顫抖著、慘叫著。看著劉夢純悲慘的樣子,詹百鴻淫笑著向阿彪和阿
勇做了個手勢,阿彪和阿勇也就放開了劉夢純肛門裡的塞子和她的肚子,淫笑著
繼續一邊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這樣一來,受盡虐待和摧
殘的劉夢純終於有機會可以稍微喘息一下,但是肚子裡的強烈脹痛仍然讓她痛苦
不已。

  「怎麼樣…小妞…這滋味不好受吧…」詹百鴻看著全身仍然痛苦地顫抖著的
劉夢純,淫笑著說,「只要你願意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就不用再受這樣的罪了。
怎麼樣?」

  「做…夢…」全身大汗淋漓的劉夢純閉著雙眼,用微弱而顫抖的聲音從牙縫
裡擠出幾個字來,「休…想…」

  「那我就沒辦法了…」詹百鴻聽到劉夢純的拒絕,並沒有惱怒的意思,只是
向著阿彪和阿勇又做了個手勢。於是這對雙胞胎一邊繼續玩弄著劉夢純的胴體,
一邊又重新開始用力地按壓她的肚子和她肛門裡的塞子,重新開始折磨這個倔犟
的小美女。

  「啊…救命…啊…殺了我…殺了我吧」陣陣劇痛重新襲來,劉夢純又開始全
身抽搐,拚命地慘叫著。在這種超越人體極限的劇痛折磨下,劉夢純的忍耐幾乎
要崩潰了,她一邊痛苦地慘叫著,一邊瘋狂地搖晃著身體,想要用頭撞擊堅硬的
地面,想讓自己昏死過去或者乾脆自盡,但是因為她的身體被鐐銬所束縛著,她
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法實現自己的願望,只能繼續慘叫著承受這樣無法忍受的劇烈
痛苦。

  「嗚…嗚…」凌險峰看著劉夢純這樣痛不欲生的樣子,也痛苦而心疼地哭喊
起來。凌險峰當然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友向這些惡魔投降,淪為他們的性奴,但
是看著女友為此付出這樣慘痛的代價,凌險峰的心痛得就像刀割一樣,但除了發
出含糊的哭喊聲,他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無奈而痛苦地看著劉夢純在痛苦中煎
熬著。

  聽到劉夢純的拒絕,阿勇暗暗地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竟
然如此倔犟,在遭受了輪姦和強迫口交以後,又被這樣慘無人道的灌腸酷刑折磨
了這麼久,居然還是不願意向他們屈服。阿勇意識到雖然劉夢純已經接近了崩潰
的邊緣,但是憑借自己和阿彪的手段,看來是無法征服這個小美女的。於是阿勇
就乾脆不再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而是抱緊了劉夢純的屁股,在她的身體裡劇烈
地肆虐起來,盡情地享用著這個性感小美女那令人銷魂的身體。

  在劉夢純緊密、柔軟而又濕潤的陰道裡抽插的美妙感覺讓阿勇全身暢快,在
劉夢純的呻吟聲和慘叫聲中,阿勇緊抱著美女溫玉軟香的身體,感覺到自己的陰
莖被溫暖而潮濕的肉體包裹著、被一層層柔軟的褶皺摩擦著。阿勇在劉夢純的身
體裡不停地抽插著,享受著極樂一般的快感。在一陣陣快感直衝大腦的極度興奮
當中,阿勇抱緊劉夢純,低吼把腥臭白濁的精液噴射到了套在陰莖上的避孕套裡。

  當阿勇把裝滿他精液的避孕套放在地上的時候,阿彪也已經放開了劉夢純的
乳房,站起身來,和阿勇一起淫笑著走到一邊。劉夢純仍然上半身懸空跪在地上,
她的身體已經被蹂躪得不堪入目,高聳的雙乳已經被阿勇和阿彪蹂躪得變了形,
到處都是紅腫和瘀青,本就稀疏的陰毛已經幾乎被拔光,體液完全浸濕了她光禿
禿的陰戶,甚至滴落到她身下的地上,那個塞子仍然緊緊地塞在她的肛門裡,讓
她在劇痛的折磨下象篩糠一樣地顫抖著、哭泣著、慘叫著。

  「小賤貨…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的嘛…」陳光堅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身邊,
他一邊撕開一個避孕套,把避孕套戴在自己早已充血膨脹的陰莖上,一邊走向劉
夢純的身後,「竟然這麼能忍…不過,接下來…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了…」
說著,陳光堅一邊用手指把玩著塞在劉夢純的肛門裡的那個塞子,一邊從後面把
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身體,在體液的潤滑下,他碩大的陰莖順暢地攻陷了劉夢純
的陰道,並且抽插起來。

  「不…不要…啊…救命…」劉夢純一邊承受著陳光堅的強暴和腹中的陣陣絞
痛,一邊驚恐地感覺到陳光堅的手指正在撥弄著那個塞子,想到剛才阿彪和阿勇
按壓塞子給她帶來的劇痛,劉夢純害怕地哀求起來,「救命…不要按…不要按
…」

  「放心吧,我不按…我給你準備了更棒的花樣…」陳光堅一邊淫笑著在劉夢
純的身體裡面抽插著,一邊得意地說。而這時,盧錦明拿著一支裝滿金黃色液體
的注射器,獰笑著走到劉夢純的身邊。陳光堅看著盧錦明手裡的注射器,得意地
淫笑著伸出雙手,按住了劉夢純的身體,而盧錦明也得意地用一隻手按住劉夢純
的屁股,用另一隻手拿著注射器,直接插在劉夢純肛門裡的那個塞子上。

  「嗚!嗚!」凌險峰看著盧錦明把注射器插在塞子上,突然意識到了他們接
下來要用什麼樣的殘忍手段折磨劉夢純,恐懼地喊叫起來。但是他含糊的喊叫聲
只換來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聲。

  「挺聰明的嘛…已經明白了?」詹百鴻看著凌險峰沾滿血污的臉上急迫而恐
懼的表情,淫笑著說,「沒錯,那個塞子上有個單向閥,裡面的東西出不來,外
面的東西卻可以進去。我們接下來就再灌點甘油和可以刺激腸子、促進蠕動的藥
物進去,不知道你的女朋友還能忍多久呢…哈哈哈…」

  「嗚!嗚!」在凌險峰的喊叫聲中,盧錦明開始用力地推動注射器的柱塞,
可以清晰地看到注射器裡的那些金黃色的液體正在通過塞子上的單向閥慢慢地灌
進劉夢純的肛門裡面。正在痛苦地呻吟和哀嚎著的劉夢純也馬上察覺到了肛門和
肚子裡的鼓脹感和劇痛,她意識到了這些男人的陰謀,害怕地拚命掙扎起來,但
是她的身體被強壯的陳光堅牢牢地控制著,完全控制不得。

  「不!不要!求求…求求你…啊…救命…」劉夢純一邊拚命地掙扎著,一邊
撕心裂肺地慘叫著,灌進她肚子裡的甘油和藥物讓她的腹中更加脹痛,她的身體
疼得抽搐了起來,「啊…疼死我了…殺了我…殺了我吧…」

  陳光堅和盧錦明看著劉夢純徒勞的掙扎,聽著她悲慘的哭叫聲,淫笑著繼續
摧殘著她的身體。陳光堅一邊按住劉夢純的身體,讓她無法擺脫插在肛門塞上的
注射器,一邊暢快地用他那支格外粗長的陰莖在劉夢純令人享受的陰道裡抽插著。
盧錦明用力地推動著注射器的柱塞,把那些金黃色的液體慢慢地灌進劉夢純的身
體裡面,讓越來越強烈的劇痛折磨著這個已經幾乎無力再堅持的柔弱女孩。

  「疼…疼啊…啊…救命…阿峰…阿峰救我…」隨著越來越多的液體被灌進了
劉夢純的肚子裡,劉夢純捱受的痛苦也越來越劇烈,這種痛苦已經遠遠超越了劉
夢純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所能承受的極限,劉夢純已經被摧殘得神智迷糊,氣息奄
奄,她只能本能地用微弱的聲音慘叫著,「我要死了…要疼死了…上帝啊…殺了
我吧…阿峰…你在哪裡…為什麼…不救我…阿峰…」

  「嗚…嗚…」凌險峰聽到劉夢純神智不清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只覺得心如刀
絞。凌險峰看著劉夢純痛苦萬分的樣子,恨不得能親手殺死這些殘忍虐待他女友
的禽獸,但是他現在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除了怒吼,什麼事情也不能做。

  在劉夢純神智不清的慘叫聲中,盧錦明繼續把注射器中的液體強行灌進她的
身體,在這樣殘忍的酷刑折磨下,劉夢純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當注射器中的液體
全部注入了劉夢純肚子裡面以後,正在抱著劉夢純的身體,暢快地抽插著的陳光
堅突然發現劉夢純的身體毫無力氣地癱軟了下來,陳光堅停下了抽插,用力拍打
著劉夢純的屁股,而劉夢純卻沒有任何反應。

  「嗚!嗚!」凌險峰看到了劉夢純失去意識,一動不動地癱軟著的樣子,擔
心地喊叫了起來。陳光堅淫笑著看了看凌險峰,又轉過頭去,又拍打了一下劉夢
純的屁股,但是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看樣子這臭婊子是昏過去了…」陳光堅淫笑著把濕淋淋的陰莖從劉夢純的
陰戶裡面抽了出來,然後一邊站起身來,離開了劉夢純的身體,一邊把頭轉向盧
錦明,對他說,「叫醒她,繼續操…」

  盧錦明淫笑著從塞子上取下注射器,撿起地上的一個遙控按鈕按了一下,突
然,在一陣沉悶的劈啪聲中,劉夢純的身體劇烈抽搐起來,而劉夢純也慘叫著回
復了意識。

  「怎麼樣?夠刺激吧?」盧錦明看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的劉夢純,得意
地說,「這個塞子還有電擊功能,不管你昏過去多少次,我們都可以讓你醒過來。」
陳光堅也淫笑著又一次抱緊了劉夢純仍然在顫抖著的身體,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
戶,繼續抽插起來。

  「不!不!救命…啊…天哪!」電擊的麻痺消失以後,被喚醒的劉夢純又繼
續被肚子裡難以忍受的劇痛折磨著,那種比地獄還可怕的摧殘讓她歇斯底里地慘
叫著,瘋狂地掙扎著,「讓我死…讓我去死…老天啊…救救我吧…讓我死吧…我
受不了了…啊…」

  雖然劉夢純不顧一切地的掙扎著,但是她的掙扎注定是徒勞,陳光堅緊緊地
抱著她的身體,這個柔弱無力的女孩根本不可能擺脫他強壯有力的控制。站在一
邊的盧錦明蹲下身來,淫笑著看著被鼓脹的劇痛折磨得狼狽不堪,卻無力反抗的
劉夢純,對她說:「怎麼樣?你是願意做性奴呢?還是願意繼續受罪?」

  「疼…疼啊…」劉夢純不停地慘叫著,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盧錦明的話。盧錦
明看著劉夢純痛苦的樣子,向正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暢快地抽插著的陳光堅使了個
眼色,陳光堅會意地點了點頭,停下了抽插,調整了一下陰莖的角度,把他的陰
莖頂在劉夢純的陰蒂上,然後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女孩最敏感的陰蒂猝不及防地
受到強烈的刺激,奇異的刺激感甚至在一瞬間超過了腹中的劇痛,讓劉夢純忍不
住呻吟起來:「哦…啊…」

  「怎麼樣?這次可以聽到我說話了嗎?」盧錦明看著劉夢純,淫笑著又重複
了一次,「你是願意做性奴呢?還是願意繼續受罪?」

  「啊…恩…」腹中的劇痛讓劉夢純無法控制地慘叫著,她痛苦地流著眼淚,
緊咬著嘴唇,除了慘叫,一言不發,「啊…疼…疼啊…」

  盧錦明看著淚流滿面的劉夢純,察覺到了一絲猶豫的神情,他暗暗地笑了。
盧錦明知道,劉夢純的心裡正在煎熬和鬥爭,這個女孩已經被殘忍的酷刑折磨到
了崩潰的邊緣,只需要再加一把勁,這個美女就會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

  「那好吧…」盧錦明冷笑著說,「既然你不願意,那麼,你就繼續受罪吧,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得住多久…」說著,他把手放在劉夢純的肚子上,用力地按
了一下。

  「啊…不…畜生…疼…疼死我了…」劇烈的疼痛讓劉夢純全身止不住的抽搐
起來,不停地慘叫著,「殺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啊…救命…救救我…」劉
夢純感到自己的整個身心都完全被無法忍受的劇痛所淹沒,在這樣悲慘的煎熬中,
這個生性倔犟的女孩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嗚…嗚嗚…」聽著劉夢純悲慘淒厲的慘叫聲,看著她一邊遭受著陳光堅碩
大陰莖的侵犯,一邊被灌腸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凌險峰心中的絕望和挫敗感
幾乎讓他瘋狂。想到自己身為警務人員,卻連自己的戀人都保護不了,還被迫親
眼看著她被這些禽獸肆意凌辱,凌險峰就恨不得立即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凌險
峰的全身上下也已經被虐待得遍體鱗傷,被吊在天花板上的他連一根指頭都動不
了,只能拚命地吼叫著,抒發著心中的鬱悶和憤怒。

  劉夢純感覺到她肚子裡的脹痛似乎越來越強,她用僅剩的一點點力氣徒勞地
掙扎著,歇斯底里地慘叫著,絕望地哭嚎著。在陳光堅的淫笑聲和凌險峰含糊的
吼聲中,劉夢純正在體會著生不如死的痛苦。陳光堅的陰莖粗暴地在她雖然飽經
摧殘,但卻依舊嬌嫩緊窄的陰道裡橫衝直撞,還不時地刺激著她敏感的陰蒂,讓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而與此同時,她腹中的那種難以想像的劇烈脹痛卻
像一把把小刀一樣凌遲著她的神經,讓她猶如身處地獄一樣痛苦難耐。

  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陳光堅抱著她的屁股,繼續搖晃著身體,有節奏地在
她痛苦地顫抖著的身體裡抽插著。他專注地享受著劉夢純性感誘人的身體,在她
溫暖潮濕的陰道裡盡情發洩。而站在劉夢純身邊的盧錦明也已經覺察到了劉夢純
心中的絕望和痛苦,他淫笑著看著這個已經被折磨得幾近崩潰的可憐美女,時不
時地伸出手來按壓劉夢純已經鼓脹起來的小腹,讓她的身體在慘叫中因為劇痛而
劇烈地抽搐著。在這樣的雙重折磨下,劉夢純很快就再一次昏死了過去。

  沉迷於劉夢純性感胴體的陳光堅喘著粗氣,正在享受著劉夢純那緊窄陰道中
層層褶皺的包裹,根本沒有發現他胯下的這個小美女已經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而盧錦明卻馬上就察覺到了劉夢純再次失去了意識,他拍了拍陳光堅,對轉向他
的陳光堅打了個手勢。陳光堅這時才發現劉夢純已經昏了過去,他不情願地放開
了女孩的腰肢,把陰莖從這個美女的身體裡抽了出來,離開了她誘人的胴體。而
盧錦明也走到一邊,蹲下身來,從地上的那個箱子裡拿出了另外一支裝滿甘油的
注射器,然後重新走到劉夢純身邊,按下了手裡的一個按鈕。

  「啊…天啊…」一陣強烈的電流瞬間流過了劉夢純嬌小的身體,用劇烈的刺
激把她從昏迷中硬生生地喚醒。劉夢純剛一恢復意識,馬上就感覺到了自己肚子
裡那如同利刃絞割般劇烈的疼痛一陣強似一陣地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歇斯底里
地抽搐著慘叫起來。劉夢純的身體用盡最後的力氣拚命地扭動著,但是根本無法
擺脫身體裡那難以名狀、無法忍受的劇痛。而陳光堅這時卻重新抓住了劉夢純,
把陰莖再次插進了她緊窄潮濕的陰道,淫笑著繼續抽插起來。

  「小妞…這滋味不好受吧…」在陳光堅的淫笑聲中,盧錦明抓住了劉夢純的
下巴,抬起她淚流滿面的俏臉,得意地獰笑著對她說,「要不要更爽一點?…再
給你來上一支怎麼樣?」說著,盧錦明把他手裡那支灌滿甘油的注射器放在劉夢
純的眼前。看著劉夢純那對盈滿淚水的美麗大眼睛因為驚恐而睜大,臉色也變得
煞白,盧錦明故意慢條斯理地拿著注射器走到全身像篩糠一樣地顫抖著的劉夢純
身後,伸出手拍打了兩下她的翹臀,把注射器插到塞在她肛門中的那個塞子上,
淫笑著大聲說:「準備好了麼?馬上就開始啦…」

  「不…不…」劉夢純慘叫起來,「不要…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我受不
了了…」她拚命扭動著,但是精疲力盡的柔弱女孩又怎麼可能掙脫這兩個身強力
壯的魔鬼呢?劉夢純的身體依然被陳光堅和盧錦明按著,絲毫動彈不得。

  「怎麼求饒了?」盧錦明看著淚流滿面、全身顫抖的劉夢純,淫笑著說,
「是不是想好了?準備好做我們的性奴了嗎?」

  「我…我…」劉夢純痛苦地抽泣著,躊躇難言。盧錦明看著劉夢純痛苦而糾
結的漂亮娃娃臉,察覺到在這樣非人的折磨下,這個女孩的意志已經到了崩潰的
邊緣。想到這個性感的小美女馬上就要在自己面前屈服,淪為性奴,盧錦明的臉
上浮現出了得意的淫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8 15:19 編輯 ]
2013-11-8 07: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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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嗚…嗚…」這時,被吊在一邊的凌險峰痛苦地嚎叫起來。凌險峰被迫看著
女友在自己面前被虐待得死去活來,恨不得把蹂躪劉夢純的這些禽獸全都千刀萬
剮、碎屍萬段,但是他自己早就已經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動彈不得,自身難保的
凌險峰除了怒吼,什麼也做不了。當盧錦明察覺到劉夢純即將崩潰的時候,凌險
峰也預感到了這一點。雖然凌險峰不忍心再看著自己的女友繼續捱受這樣毫無人
性的摧殘,但是想到劉夢純要向這些禽獸屈服,淪為他們的發洩工具,凌險峰還
是無法接受,他懷著複雜的心情,不停地哭嚎著。

  「阿峰…阿峰…」劉夢純聽到了凌險峰模糊的嚎叫聲,忍著腹中的劇痛,哭
著抬起她滿是淚水的臉,轉向凌險峰,透過淚水,劉夢純看到了凌險峰的慘狀,
想到凌險峰現在心裡有多麼痛苦和屈辱,她心如刀絞,泣不成聲地呼喚著凌險峰,
「阿峰…救救我…」

  盧錦明看到劉夢純悲哀地看著凌險峰哭泣的樣子,給正抱著劉夢純的腰肢,
在她的身體裡不停地來回衝刺著的陳光堅使了個眼色。隨著陳光堅惡作劇式的幾
次兇猛的抽插,猝不及防的劉夢純所發出的哀鳴也就變成了陣陣呻吟。

  「怎麼…還沒想好?」盧錦明站在劉夢純身後,淫笑著看著正在被陳光堅糟
蹋的娃娃臉美女,冷冷地說,「那就沒辦法了…」說著,盧錦明開始用力推動手
裡那支注射器,把針筒裡的甘油和藥物慢慢地注入劉夢純的肚子裡。

  「啊…救命…疼啊…疼死我了…」隨著盧錦明的動作,劉夢純全身劇烈地顫
抖和抽搐起來,她淒厲地慘叫著,「救命…救命…我…願意…我…願意…」

  「你願意什麼?」聽到劉夢純的慘叫聲,盧錦明稍稍放慢了動作,「快清清
楚楚地說出來,不然我不會停下的…」

  「啊…性…性奴…」劉夢純的全身上下都被劇痛折磨得無法控制地抽搐著,
她斷斷續續地慘叫著,「疼啊…我…願意…啊…救命…我願意…願意…做…啊
…做…性奴…」

  「再說一遍!大聲點!聽不清楚!」聽到了劉夢純的屈服,盧錦明簡直心花
怒放,但是他的手仍然沒有完全停下,他淫笑著對這個可憐的女孩惡狠狠地命令
道,「要讓這裡的所有人都聽清楚才行!」

  「救命…」劉夢純痛苦地哭喊著、抽搐著,在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中屈辱地
大聲慘叫著,「我…願意…做…性奴…疼死我了…啊…」

  「嗚…嗚嗚…」「我不行了…爽!太爽了!」在劉夢純痛不欲生的慘叫聲中,
凌險峰和陳光堅同時吼叫起來,不同的是凌險峰是因為看到女友最終還是淪落而
發出絕望的哀鳴,而陳光堅則是因為在劉夢純的身上再次發洩了獸慾而發出的得
意呻吟。陳光堅看著這個已經被迫屈服了的小美女,一邊暢快地把精液噴射在陰
莖上套著的避孕套裡,一邊淫笑著地擰著她彈性十足的翹臀。

  「很好…這還差不多…」盧錦明得意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邊把注射器
從塞在劉夢純肛門中的那個塞子上拔了下來,一邊用指甲掐著她性感的屁股,對
她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性奴,要服從主人的命令。如果不聽話,我這
裡可還有得是甘油和針筒,你要不要試試看呢?…」

  「不…不要…我聽話…」劉夢純感覺到注入她肛門的液體已經停止,鬆了一
口氣,聽到盧錦明的威脅,她嚇得全身發抖,忙不迭地哭喊著表示自己的屈服,
「不要…我受不了了…」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盧錦明一邊看著陳光堅戀戀不捨地撥出已經萎頓
的陰莖,站起身來,離開了劉夢純的身體,一邊淫笑著繼續掐著劉夢純的翹臀對
她說,「我又是誰?」

  「我是…我是…」劉夢純低下頭去,眼淚又從她的大眼睛裡流了出來,心裡
的屈辱讓她說不出口,「我…我…」

  「還不快說!」盧錦明突然鬆開了劉夢純的翹臀,用手指按住塞在她肛門中
的那個塞子,用力地按了下去,「快點說!你是誰!我又是誰!」

  「啊!救命…疼死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劉夢純的身體又劇烈地顫抖起來,
被痛苦重新攫取的女孩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我是…性奴…主人!主人…放過
我吧…」

  「嗚…嗚…」凌險峰聽到劉夢純的慘叫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
著自己的女友在慘遭這些禽獸輪姦以後,又被折磨得屈辱地向這些禽獸屈服,淪
為他們的玩物,強烈的絕望、內疚和挫敗感交織在一起,讓他痛苦而不甘地怒吼
起來。

  這時陳光堅淫笑著離開了劉夢純的身體,他拿著那個裝滿了他骯髒精液的避
孕套走到了凌險峰的面前,把那個避孕套放在地上,和之前蔡志德、奚明才、阿
彪、阿勇的那四個避孕套放在一起。然後,詹百鴻走到一邊,按下了牆上的一個
開關,正在怒吼著的凌險峰突然落到了地上。斷折的雙腿和全身的傷口讓凌險峰
疼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凌險峰趴在地上,咬緊牙關,忍著劇痛,充滿仇恨
的雙眼看著蹲在他面前的陳光堅。

  「剛才是你的女人為了你給我們輪流口交,現在也該輪到你為了她犧牲一下
了…」陳光堅獰笑著對凌險峰說,然後他抓住凌險峰的頭髮,用力扯掉了封在他
嘴上的那塊膠布,指著地上的那五個裝滿精液的避孕套繼續說,「你要把這幾個
避孕套都吃下去,我們才會把女女朋友屁眼裡面那個塞子拔出來……」

  「禽獸!你們這些魔鬼!」凌險峰終於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他紅著眼,不顧
一切地咒罵著眼前這個多次姦污了劉夢純的惡魔,「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

  「啪!」凌險峰的咒罵聲被一記耳光打斷了。陳光堅扇了凌險峰一個耳光,
又抓住他的頭髮,惡狠狠地繼續對他說:「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趕快把這幾個
避孕套吃掉。你吃得越慢,你的女朋友受罪的時間也就越長,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著,陳光堅把凌險峰的頭用力地向下按,把他的臉按在那幾個避孕套上,
然後他放開了凌險峰的頭髮,站起身來,洋洋得意地用腳踩住了凌險峰的臉。

  「不!天哪!怎麼會這樣…」凌險峰的臉被陳光堅踩著,他無力地趴在地上,
絕望而無助地哭嚎著。他的眼前是裝滿了那些男人白濁精液的避孕套,他的鼻子
清楚地聞到精液那特殊的腥臭氣味,而他的耳邊不停傳來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聲
和劉夢純屈辱而無奈的呻吟和哭泣聲,這個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眼淚
如同決堤一般從他閉不上的雙眼裡噴湧出來。

  「吃!快給我吃!」陳光堅一邊用腳碾壓著凌險峰傷痕纍纍的臉,一邊惡狠
狠地對這個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警官呵斥著,「你聽聽看,你的女朋友正疼
得慘叫著在地上打滾呢!你忍心看著她一邊挨操,一邊疼得要死要活的嗎?」

  看著面前那幾個骯髒的避孕套,聽著劉夢純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和痛苦的哭喊
聲,凌險峰心如刀割,腦海中卻一片空白。在極度矛盾的心情中,凌險峰最終還
是痛苦地作出了抉擇,他不得不忍受著心裡的無比痛苦和屈辱,艱難地張開嘴,
咬住嘴邊的一個避孕套,哭著吞進了嘴裡。

  「這樣就對了…哈哈哈…」看到凌險峰屈辱地把一個避孕套吃進嘴裡,陳光
堅狂笑起來,「怎麼樣,我們的精液味道如何?想想看,剛才你女朋友吃下去的
也是這個味道。哈哈哈…吃!繼續吃!」陳光堅一邊狂笑著,一邊鬆開了踩在凌
險峰臉上的腳,看著他流著眼淚,費力地咀嚼著嘴裡那個避孕套的狼狽樣子。

  聽著陳光堅得意的笑聲,凌險峰緊蹙眉頭,痛苦地任由眼淚奪眶而出。凌險
峰吃力地用牙齒狠狠地啃咬著避孕套,但是卻奈何不了堅韌的橡膠材質,根本就
咬不破。而更讓凌險峰不堪忍受的是避孕套裡面那些粘稠的精液已經混合著避孕
套上的潤滑劑和劉夢純的體液一起在他的嘴裡瀰漫開來,那股腥臭的異味讓凌險
峰陣陣作嘔。流進凌險峰喉嚨口的精液更是嗆得凌險峰咳嗽起來,而這又招來了
陳光堅的嘲笑。但是為了解救在痛苦中煎熬著的劉夢純,凌險峰只能痛苦地忍受
著難以想像的屈辱,拚命地嘗試著把避孕套整個吞進肚裡。

  而就在凌險峰含屈忍辱地吞下裝滿精液的避孕套的同時,劉夢純也正在遭受
盧錦明的蹂躪。在劉夢純屈辱地說出她願意做性奴以後,盧錦明滿意地放開了劉
夢純,他一邊把一個避孕套套在自己早已充血膨脹的陰莖上,一邊淫笑著說,
「這樣才乖…像你這樣的美人,天生就應該是洩慾工具,接下來,你就乖乖地地
伺候男人們吧…」

  說著,盧錦明走到劉夢純身後,跪在地上,代替了剛才陳光堅的位置。劉夢
純感覺到盧錦明淫笑著用戴著避孕套的陰莖輕輕地敲打著她彈性十足的翹臀,意
識到自己又要再次遭受姦污。但是此時的劉夢純已經被腹中那難以想像的劇痛折
磨得向這些禽獸屈服,她不敢再掙扎反抗,只能任憑盧錦明擺佈,她低下了頭,
不敢去看旁邊的凌險峰,只能一邊聽著凌險峰悲慘的哭泣聲,一邊流著淚輕聲地
喃喃:「對不起…阿峰…對不起…」

  但出乎劉夢純意料的是,盧錦明並沒有馬上插入她的身體,而是用一隻手支
撐著身體彎下身來,趴在劉夢純的背上,用另一隻手抓住了劉夢純豐滿的乳房,
一邊玩弄著,一邊把頭探到劉夢純的耳邊,對她說:「小美人,既然你願意當性
奴,就應該證明一下你的誠意才對。不然,我們可是不會把你屁眼裡的塞子拔掉
的…」

  「不…不要…求你了…我什麼都願意…請放過我…請拔掉我…我…我屁眼
…裡的塞子…」劉夢純忍受著肚子裡翻江倒海般的絞痛,痛苦地哭喊著,哀求著
盧錦明,當她說到「屁眼」這個詞的時候,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我什麼
都…都願意…求求你放過我…」

  「要放過你也可以,只要你證明一下你當性奴的誠意…」盧錦明一邊玩弄著
劉夢純豐滿而彈性十足的美乳,一邊淫笑著說,「我會教你的,只要你乖乖的,
就很簡單…你乖嗎?」

  「我…乖…」劉夢純不得不流著眼淚,順從地點頭說。

  「真是個聰明的小美人…」盧錦明淫笑著繼續對已經被劇痛折磨得幾乎虛脫
的可憐女孩說,「首先,既然你是個性奴,那就不能用以前的名字了,得給你重
新起個名字。我想想看,叫什麼好呢?」盧錦明一邊繼續玩弄著劉夢純的酥胸,
一邊想著,「有了,就叫賤奴吧。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就叫賤奴了!這名字好
聽嗎?」

  「好…好聽…」劉夢純聽著這個男人把一個如此淫褻的名字強加給自己,心
裡一陣噁心,卻不得不違心地附和著。肚子裡的劇烈絞痛早就已經毀滅了她的理
智、粉碎了她的意志,這個可憐的小美女不得不屈服於眼前的這些魔鬼,期望這
些禽獸能夠發發善心,讓她從這地獄般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還有,既然你是性奴,那任何一個操你的男人就都是你的主人,你要無條
件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盧錦明換了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揉搓著劉
夢純的另一隻乳房,一邊繼續淫笑著命令這個已經疼得全身抽搐起來的女孩,
「記住這些,現在,你就開始證明你做性奴的誠意吧…」

  「但是…但是…」劉夢純一邊苦苦忍受著腹中劇痛的折磨,一邊流著眼淚說,
「我…我還不知道該怎麼…」

  「啊!救命!啊…疼死了…」突然,劉夢純全身劇烈顫抖著,痛苦地慘叫起
來,「要死了…救命啊…」原來是盧錦明突然鬆開了劉夢純的乳房,用力按住了
她的肚子,讓她疼得死去活來。

  「笨蛋!剛剛教過你!你唯一的名字叫賤奴!以後不准再說我這個字!」盧
錦明一邊按著劉夢純已經鼓脹得硬邦邦的肚子,一邊惡狠狠地呵斥著她,「還有!
要叫我主人!任何一個操你的男人你都要叫主人!記住了嗎?」

  「啊…啊…賤奴…賤奴記住了…」劉夢純疼得全身抽搐,拚命哭喊著,「賤
奴…賤奴記住了…主人…主人請放過賤奴吧…」

  聽到劉夢純不顧羞恥地自稱「賤奴」,哀求著盧錦明,凌險峰只覺得心像刀
割一樣劇痛。凌險峰知道劉夢純在灌腸酷刑的折磨下,終於不得不向這些禽獸屈
服了,一想到自己竟然連最愛的女人也保護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這些男
人玩弄輪姦,甚至用這樣慘無人道的方法虐待,凌險峰就恨不得結束自己的生命。
但是,這個曾經威風八面的年輕警官現在卻連自殺也做不到,只能屈辱而艱難地
在自己女友的慘叫和哭喊聲中一點一點地吞嚥著嘴裡那個裝滿了腥臭精液的避孕
套。

  「這還差不多!」盧錦明淫笑著放開了劉夢純的肚子,重新抓住她的乳房揉
搓起來,「接下來就教你怎麼學做性奴。你的翹屁股不錯,先翹起來,好好地搖
一搖,看看能不能勾引主人。」

  「是…賤奴…賤奴明白了…」劉夢純痛苦而屈辱地用這個淫賤的名字自稱,
並且全身顫抖著,按照盧錦明的命令撅起了她的翹臀,輕輕地在盧錦明的面前左
右晃動著,「主人…滿意嗎?」

  「這樣怎麼行?」盧錦明看著劉夢純性感的翹臀在自己的眼前晃動著,淫笑
著說,「光是這樣,怎麼能吸引主人來操你呢?要做性奴,可得夠下賤才行…」

  「賤奴…賤奴…不會…」劉夢純聽到盧錦明這樣說,屈辱地抽泣起來,「求
求…求求主人放過…放過賤奴…」

  「名字叫賤奴,怎麼可能不下賤呢?」盧錦明淫笑著繼續對劉夢純說,「你
如果真的不下賤,那就只好繼續肚子疼了。這滋味可不好受吧…」

  「不…不要…」劉夢純驚慌失措地哭喊起來,「賤奴…賤奴會…賤奴會下賤
…」說著,劉夢純就撅起她的翹臀搖晃起來,同時她還拚命扭動著自己赤裸的身
體,盡力地在盧錦明貪婪的雙眼前展現著自己完美的身材。

  「還不錯…不過還不夠…」盧錦明一邊欣賞著劉夢純顯得有些笨拙的表演,
一邊淫笑著繼續對她說,「還要更賤一點,要求主人來操你才行,不然的話,主
人可不會滿意的…」

  「主人…主人…」在盧錦明的逼迫下和劇痛的煎熬中,劉夢純不得不哭著開
口哀求盧錦明,「請主人…請主人來…來…操賤奴…」但是即使劉夢純已經完全
屈服,當她說出這樣不堪入耳的字眼時,還是羞澀地放低了聲音。

  「賤奴你說什麼?我可聽不見…」盧錦明其實早就把劉夢純的哀求聽得一清
二楚,但是他卻惡作劇般地要求劉夢純大聲重複,「大聲點,再說一遍,不然,
主人可不會拔掉你屁眼裡的塞子…」

  「請…請主人…」別無選擇的劉夢純只好忍著劇痛和屈辱,再次重複這句讓
她感到無地自容的哀求,「來…來…操賤奴…」

  「怎麼還是聽不見?」盧錦明淫笑著把手指放在劉夢純肛門上,按住了那個
塞子,繼續捉弄著這個已經被蹂躪得死去活來的小美女,「如果再不能讓我聽到,
我可就要用力按了…」

  「不!不要!」劉夢純感覺到了盧錦明的動作,恐懼地大聲喊叫著,「請
…請主人…操賤奴…請主人…操賤奴…」

  「這樣不就對了…」盧錦明聽到劉夢純大聲地親口說出了這樣的淫詞穢語,
滿意地放開了手指,然後他用雙手抱住劉夢純仍舊在晃動著的翹臀,一邊把他帶
著避孕套的的陰莖插進女孩濕潤的陰戶,一邊淫笑著說,「那主人就應你所求,
好好地操一操你這個小賤貨性奴吧。哈哈哈…」在劉夢純的呻吟聲中,女孩感覺
到盧錦明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她的陰戶,輕而易舉地攻陷了她已經被多次蹂
躪過,卻依舊保持緊窄的陰道,並且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起來。

  「嗚…」凌險峰聽到劉夢純在盧錦明的威脅下喊出的淫賤要求,也看到了盧
錦明再一次抱著劉夢純的屁股,進入了她的身體,他卻只能悲慘地嚎叫著,吃力
地吞下一個避孕套。看著眼前的另外的幾個沾著劉夢純的體液,也裝滿了男人們
精液的避孕套,聽著劉夢純的呻吟聲和盧錦明的淫笑聲,凌險峰只能機械地張開
嘴,費力地咬住面前的另一個避孕套,流著眼淚把它吞進嘴裡。

  「記住剛才你說的話,以後你會經常求你的主人們操你的…」盧錦明正抱著
劉夢純,一邊享受著她濕潤溫軟的陰道,一邊淫笑著對這個不停地呻吟著的女孩
說。而想到剛才自己在極度恐懼下不顧一切地喊出了那樣無恥的語句,正在遭受
凌辱的劉夢純不由得又是內疚,又是後悔。劉夢純明白,這句話象徵著她向這些
男人徹底屈服,從此淪為性奴,她也知道凌險峰聽到這句話會有多麼絕望和傷心。
但是劉夢純也清楚,那些男人兇惡的輪姦和性虐待都讓她無法再繼續支持下去,
特別是腹中的劇痛,已經讓她幾乎徹底崩潰了。

  「賤奴…主人操你的時候,要好好迎合…」盧錦明一邊聽著劉夢純的呻吟聲,
一邊在她的陰道裡用力抽插著,盧錦明的抽插讓內心矛盾的劉夢純更加心亂如麻,
而盧錦明卻再一次用手指按住了塞在劉夢純肛門裡的那個塞子,猙獰地對她說,
「你最好還是乖乖地聽話,不然我保證有你受的…」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立刻就
摧毀了劉夢純的意志,這個早已被劇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女孩不得不放棄了僅有
的自尊和羞恥感,屈服於男人的命令,開始呻吟著搖晃身體,迎合著盧錦明的抽
插。

  「對…這樣就對了…」盧錦明感覺到了這個性感的女孩開始屈辱地迎合自己,
更加興奮地淫笑起來,他一邊伸出手指,摩挲著劉夢純極其敏感的陰蒂,一邊輕
輕地對她說,「你這麼漂亮,根本注定就是要當性奴的。再怎麼堅強,再怎麼反
抗,你遲早要變成男人的玩物,這就是你的命運,你逃不掉的…」

  劉夢純的陰蒂被盧錦明的手指嫻熟地玩弄著、刺激著,她的身體漸漸地興奮
了起來,而她的理智卻漸漸模糊。「是啊,堅持了那麼久,還不是向這些魔鬼屈
服了…」聽著盧錦明呢喃般的細語,劉夢純的想法也逐漸被他引導,「也許吧,
也許我真的是注定要當性奴的…這大概就是命運吧…」隨著劉夢純的意識陷入混
沌,她的身體完全被本能所控制。在盧錦明的挑逗下,劉夢純一邊發出銷魂的呻
吟,一邊主動地迎合著盧錦明的抽插,她濕軟陰道中的層層褶皺和突起不停地摩
擦、包裹著盧錦明的陰莖,使他享受到了難以形容的強烈快感。

  聽著劉夢純失神的婉轉呻吟,凌險峰一邊繼續咀嚼著嘴裡的避孕套,嚥下腥
臭的精液,一邊竭盡全力抬起頭來。當凌險峰看到劉夢純在盧錦明的挑逗下,正
在搖晃著身體,主動地迎合著盧錦明的抽插時,這個已經被毒打得遍體鱗傷的男
人悲憤地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怒吼聲:「不…不…」

  雖然身體已經被盧錦明玩弄得完全興奮了起來,意識也已經漸漸模糊,但是
劉夢純還是聽到了凌險峰的吼聲。劉夢純明白凌險峰看到自己像現在這樣在盧錦
明的胯下主動迎合,心裡有多麼痛苦,但是腹中那種難以忍受的劇痛卻讓劉夢純
不得不繼續扭動著腰肢,用身體取悅著正在姦污她的這個男人,承受著盧錦明粗
大的陰莖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地抽插著。劉夢純閉著眼睛,心酸地流著眼淚喃
喃地輕聲喊著凌險峰的名字:「阿峰…阿峰…對不起」

  盧錦明聽到了劉夢純的呢喃,他淫笑著加快了手指撥弄劉夢純陰蒂的速度和
在劉夢純陰道裡抽插的節奏,這樣的刺激馬上就讓劉夢純全身抽搐,呻吟連連。
而凌險峰也只能眼看著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面前被另一個男人玩弄得全身顫抖,
神智不清,他痛苦地低下頭來,用額頭頂著地面,絕望地嚥下了嘴裡的那個避孕
套。

  盧錦明一邊玩弄著劉夢純的身體,一邊享受著在這個性感美女身上發洩的美
妙滋味,雖然隔著避孕套,盧錦明仍然能夠感受到劉夢純那溫暖而柔軟的陰道正
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微微地蠕動著。在盧錦明的玩弄和蹂躪下,劉夢純已經
神智不清,她的身體已經接近興奮的頂點,而銷魂的陣陣快感也不停地刺激著盧
錦明的神經,讓他幾乎把持不住。

  「小妞…就讓我好好地爽一爽吧…」看著美女白皙的身子在自己的眼前嫵媚
地扭動著,而她那誘人的翹臀在自己的衝擊下正像陣陣波浪一樣前後晃動著,盧
錦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他用雙手抱住劉夢純豐滿的翹臀,加快速度在女孩的身
體裡抽插了起來。而盧錦明的加速抽插也刺激著已經沉浸在快感中的劉夢純,她
全身顫抖,大聲呻吟起來。在一陣急促的抽插以後,盧錦明和劉夢純幾乎同時到
達了性高潮,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和盧錦明的喘息聲中,劉夢純的陰道收縮著,裹
緊了盧錦明的那支正在噴射精液的陰莖。

  再次發洩了獸慾以後,盧錦明漸漸平靜下來,他一邊回味著剛才的快感,一
邊把射精後委頓下來的陰莖和上面的避孕套一起從劉夢純濕透了的陰道裡抽了出
來,然後放開雙手,讓仍然沉浸在高潮裡的劉夢純全身顫抖著無力地癱軟下來,
然後盧錦明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到正在機械地咀嚼著避孕套的凌險峰面前,把他
陰莖上的那個裝滿了精液的避孕套扔在凌險峰面前,惡狠狠地對他說:「剛才看
我操你女朋友有什麼感想?如果你想讓你女朋友少受點罪,就給我乖乖地把這個
套子也吃下去!」

  而這時,詹百鴻已經淫笑著走到正緊皺著眉頭,全身癱軟,忍受著腹中劇痛
煎熬的劉夢純身後,他跪在地上,代替了剛才盧錦明的位置。詹百鴻伸出雙手,
抱著劉夢純不停地微微顫抖著的豐滿美臀,提起她的身體,讓女孩軟綿綿的身體
重新無力地跪在地上,然後詹百鴻低下頭來,看著自己早就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
在劉夢純濕漉漉的陰戶上磨蹭著。在劉夢純輕聲的悲鳴和哀求中,詹百鴻的陰莖
慢慢地插入了這個女孩的雙腿之間。

  「肚子疼的時候,賤奴的小肉洞果然會變得更加緊,真是太舒服了…」詹百
鴻已經非常熟悉胯下這個小美女性感的身體,在劉夢純的體液的潤滑下,詹百鴻
感覺到他的陰莖輕鬆地插進了女孩的陰戶,直接頂在女孩因為疼痛而收縮的陰道
口上,甚至還能清楚地感覺剛剛經受過性高潮的嬌嫩陰道口還在輕輕地蠕動著,
「接下來,賤奴你就要好好伺候主人,你知道應該怎麼做…」詹百鴻一邊用手輕
輕拍打著劉夢純的屁股,看著她的美臀不自覺地顫抖著,一邊淫笑著對她說,
「如果你乖乖地聽話,主人就會放過你…」

  可憐的劉夢純早已經被腹中的劇痛折磨得奄奄一息,性高潮後的疲勞也讓她
本來已經模糊的神智更加混沌。劉夢純感覺到了詹百鴻粗壯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身
體,灼熱的龜頭頂開了那兩片已經被糟蹋得紅腫起來的陰唇,微微探進了她的陰
道口。正當劉夢純抽泣著無奈地等待著被姦污的噩運再次降臨到自己身上時,詹
百鴻卻停下了動作,一邊拍打著她疼痛難忍的屁股,一邊命令她主動迎合。在詹
百鴻的逼迫下,受盡摧殘的劉夢純不得不忍受著巨大的屈辱,流著眼淚用膝蓋支
撐起已經殘破的身體,開始用自己的胴體取悅著這個男人。

  「對了…這樣就對了…賤奴…就是這樣…」隨著劉夢純的身體慢慢地向後晃
動著,詹百鴻感覺到自己的陰莖一點點地插進了劉夢純那緊窄而又濕潤的陰道,
他滿足地淫笑起來,「我想…你很快就會適應的…以後…你要這樣伺候不知多少
個男人…你一定會成為男人們愛不釋手的性奴…哈哈哈…」聽著詹百鴻的侮辱,
劉夢純哭得更加傷心了,但是肚子裡那劇烈的絞痛卻讓她不敢有絲毫猶豫,只能
繼續挪動著身體,迎合著詹百鴻,讓那支陰莖繼續向她的陰道深處推進。

  「嗯…」當詹百鴻的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陰道深處,幾乎要觸及她的子宮口
時,劉夢純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令人心動的呻吟。劉夢純閉著眼輕輕地嬌喘著,然
後開始把身體向前晃動著。就這樣,劉夢純主動地前後晃動著她性感迷人的胴體,
讓詹百鴻被包裹著的陰莖在她溫濕的陰道裡抽插著。詹百鴻一邊抱著劉夢純的性
感翹臀,品嚐著陰莖被溫暖柔軟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的快感,一邊享受著這個性
感的美女性奴主動現身的滿足感和征服感,得意地淫笑起來,而在這放肆的淫笑
聲中,劉夢純屈辱的一串串眼淚也無聲地灑落在地板上。

  「真爽啊…賤奴…你的小洞好舒服…被幹了那麼多次…還是這麼緊…真是太
爽了…」詹百鴻瞇著眼,聽著劉夢純的嗚咽和呻吟,享受著劉夢純那充滿褶皺和
肉刺的陰道包裹和摩擦著他陰莖的銷魂滋味,在難以描述的快感和刺激中,詹百
鴻得意地把眼光轉向一邊的凌險峰,淫笑著繼續說,「不知道凌SIR已經吃了
幾個避孕套了。看著自己的女朋友成了性奴,被別的男人操,卻只能吃那些男人
的避孕套,這真是太慘了,不過我就是喜歡他這麼慘。哈哈哈…」

  在詹百鴻得意的狂笑聲中,凌險峰正吃力地把又一個裝滿了精液的避孕套吞
進嘴裡。凌險峰看著那些男人就在他的眼前輪流享用著他的女友,聽著那些男人
得意的淫笑,以及女友在他們的胯下發出的婉轉呻吟和悲鳴,甚至看到女友終於
還是向那些男人屈服,淪為他們的性奴,他的淚水已經流乾,喉嚨已經嘶啞。在
這樣屈辱和痛苦的刺激下,凌險峰的精神終於崩潰了,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的
眼神呆滯,表情僵硬,只是空洞地望著前方,機械地咀嚼著嘴裡的避孕套,把精
液和避孕套一起咽進肚裡。

  「繼續…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太舒服了…」劉夢純的主動迎合讓詹百鴻興
奮不已,女孩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莖,愈來愈強烈的陣陣快感刺
激著詹百鴻的大腦和他的神經,讓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詹百鴻一邊用力捏著劉
夢純充滿彈性的性感翹臀,一邊低聲命令著,「快點…再快點…賤奴…腰再扭得
下賤一些…」

  在詹百鴻的命令下,劉夢純不得不加快了身體搖晃和腰肢扭動的節奏,詹百
鴻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聽著詹百鴻的呼吸
越來越急促,劉夢純隱隱意識到詹百鴻很快就要在她的身體裡噴發了。想到自己
馬上就要第一次主動迎合男人洩慾,而且這個男人並不是自己的愛人,劉夢純就
感覺到屈辱難當,但是,劉夢純不敢停頓,更無法反抗,只能繼續晃動著身體,
讓詹百鴻在自己的身體裡發洩著。

  「噢…再快點…再快點…我…我忍不住了…」詹百鴻興奮地低吼著,突然抱
緊了劉夢純的翹臀,按住了劉夢純前後搖晃著的身體,兇猛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
了幾下,然後就吼叫著傾瀉了他的獸慾,「噢…太爽了…這妞的小洞太爽了…絕
對是做性奴的好材料…」

  在劉夢純的悲泣聲中,詹百鴻暢快淋漓地噴射著他骯髒的精液,由於詹百鴻
不像剛才輪姦劉夢純的那幾個男人一樣戴了避孕套,灼熱的精液直接噴射到了劉
夢純的陰道和子宮裡。被射精的感覺讓劉夢純驚呼著顫抖起來,但是她的全身上
下都動彈不得,只能屈辱地承受著這樣的凌辱。詹百鴻洩慾以後,滿意地抽出已
經萎頓了的陰莖。看到沾在他的龜頭上和劉夢純陰戶上的粘稠精液甚至拉成了一
條乳白色的精液線,詹百鴻淫笑著把剩餘的精液噴射在劉夢純的翹臀上,然後站
起身來。

  「不錯…真不錯…賤奴…賤奴一定會是個最受男人們歡迎的性奴…」詹百鴻
看著劉夢純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得意地說,「接下來,該看看凌SIR的避
孕套吃得怎麼樣了…」說著,他把眼光轉向一邊的凌險峰,卻看到目光呆滯的凌
險峰正在機械地咀嚼著什麼,而他面前的地板上已經連一個避孕套也沒有了。

  「凌SIR看來果然是很愛自己的女朋友啊…這麼快就都吃完了…」詹百鴻
得意地淫笑著說,而另外那幾個男人也都猥褻地笑了起來,詹百鴻又轉向劉夢純,
繼續說,「那,接下來,就該拔掉塞子了…」說著,詹百鴻就向一邊的阿彪和阿
勇使了個眼色。阿彪和阿勇馬上心領神會地走到劉夢純身邊,打開了劉夢純手腳
上的手銬和腳鐐,取下了纏繞在劉夢純身上的鐵鏈,露出了她的手腕上、腳踝上
和腰肢上因為拚命掙扎而磨出的斑斑血痕。

  雖然一直束縛著劉夢純的鐐銬和鐵鏈已經被除去,但是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
活的劉夢純這時已經無力自己拔掉那個塞在她肛門裡的橡膠塞了,她只是癱軟在
地,腹中的劇烈絞痛讓她繼續慘嚎著。阿彪架著劉夢純的雙臂,把這個動彈不得
的赤裸美女從地上提了起來,而阿勇也走到劉夢純的背後,蹲下身來,淫笑著用
雙手勾住她的雙腿膝彎,然後站起身,把劉夢純的雙腿分開向上提起,就像是給
小女孩把尿一樣,把這個性感的娃娃臉小美女抱在懷裡,而劉夢純的陰戶和肛門
也就清楚地暴露了出來,那個黑色的橡膠塞顯得特別顯眼。

  阿勇抱著受盡摧殘、全身顫抖,還在不停地慘叫著的劉夢純走到一臉呆滯,
仍然在機械地咀嚼著避孕套的凌險峰面前,他淫笑著湊到劉夢純的耳邊,對這個
緊鎖眉頭,緊閉雙眼的女孩說:「你看看你男朋友的傻樣,是不是看著你被我們
干看傻了?」

  劉夢純聽到阿勇的話,不顧劇痛的折磨,睜開眼來,卻看到凌險峰癱倒在地
上,雙目無神,癡癡呆呆的樣子,劉夢純心痛地看著凌險峰的樣子,悲傷地哭喊
起來:「阿峰…阿峰…你怎麼了…阿峰…對不起…阿峰…你醒醒啊…」

  這時,凌險峰的精神已經崩潰,他的神智一片混沌,對外界的一切都沒有反
應。但是,聽到心愛女友的哭喊和呼喚,凌險峰的神智卻又漸漸恢復過來,他的
眼神重新有了焦點,視線也開始漸漸清楚起來。但是當凌險峰的神智剛剛恢復的
時候,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令他難以置信的場面:心愛的女友哭喊著,全身赤裸,
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正被一個彪形大漢抱在懷裡,雙腿被那個大漢向兩邊分開,
女友的下身毫無遮掩地暴露著,白濁的精液正從她的陰戶裡滴落下來,而肛門裡
正插著一個烏黑的塞子。

  「小純…這是…怎麼回事…」凌險峰一下子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他想要站起
身來,卻發現全身劇痛,稍一動作,更是痛得像鑽心一樣,只能用關切的眼神看
著面前的女友,對她說「這是怎麼了…我…我是在做夢麼?」

  「阿峰…嗚嗚嗚…阿峰…對不起…」劉夢純看著凌險峰這個樣子,哭得更加
傷心了。

  「你沒有做夢…嘿嘿嘿…因為你和詹老闆做對,你和你的妞都被抓來了。我
們剛才輪了你的妞,還讓她給我們吹喇叭,他現在已經是我們的性奴了…」阿彪
得意地走到阿勇和劉夢純身邊,淫笑著對凌險峰說,「怎麼樣?想起來了吧?」

  「什麼…怎麼會?不!不!」隨著凌險峰的神智和記憶漸漸恢復,他終於想
起剛才在他面前發生的這不堪回首的一切。凌險峰痛苦地哀嚎和怒吼起來,「畜
生!你們全都…不得好死!你們…你們都應該下地獄!啊!禽獸!禽獸…」

  「嘿嘿…我們就是禽獸…」阿彪淫笑著,繼續對凌險峰說,「對了,差點忘
了,你剛才吃了六個避孕套,我們說話算話,現在就把你的妞屁眼裡的塞子拔掉,
你就好好接著吧…」說著,阿彪伸出手,用力地拔掉了塞在劉夢純肛門裡的那個
橡膠塞。在劉夢純的哭喊聲中,棕黃色的糞水立刻就從劉夢純的肛門裡噴湧而出,
全都噴濺到了凌險峰的身上。在糞水的陣陣惡臭中,受盡折磨、遍體鱗傷的凌險
峰帶著無盡的屈辱疲倦地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險峰才又被噴在臉上的冷水驚醒了,他看到一個男人正
蹲在他的面前,看到他醒過來以後,才滿意地站了起來,然後從他眼前消失了。
凌險峰覺得自己的身體蜷縮著,他試圖站起來,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就連想要
活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而且他的嘴也已經被膠帶封住,只能發出「嗚嗚」聲。
正當凌險峰回想自己究竟在哪兒,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的時候,又一個看上去有
些面熟的中年男人赤身裸體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來,帶著一種奇怪的神情看
著動彈不得的凌險峰。

  「嗚嗚嗚!」凌險峰終於認出了蹲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詹百鴻,也想
起了這個惡魔對他和劉夢純所犯下的那些罪行,凌險峰頓時暴怒地狂吼起來。但
是凌險峰的怒吼聲卻被封住他嘴的膠布變成了毫無意義的「嗚嗚」聲。

  「凌SIR認出我了?」詹百鴻得意地淫笑著對凌險峰說,「你不用掙扎了,
你現在在水泥工廠的車間裡,已經被封在一個水泥塊裡面,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
了了。你之所以還沒有死是因為我們還準備了精彩的節目要給你看。等你看完了
節目,在我出發以前,就會用水泥封死你的臉,然後把這個水泥塊扔進海裡,保
證永遠也沒人找得到你。對了,順便提一下,林紹輝的屍體就是這樣處理的,結
果直到今天,警察們還是沒能找到他。哈哈哈…」

  「你在找什麼?哦,明白了,是在找你的女朋友…」詹百鴻看著急切地發出
「嗚嗚」聲的凌險峰,裝作恍然大悟地樣子淫笑著繼續對他說,「放心,你的女
朋友很安全,就在這工廠的地下室。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女朋友了,而是我
們的賤奴。經過剛才的灌腸調教,賤奴已經聽話了很多,現在正在乖乖地伺候我
們呢。接下來,我就帶你去看看她吧…」

  詹百鴻說著,不顧凌險峰不停地發出表示抗拒的「嗚嗚」聲,站起身來,走
到凌險峰背後,推動小推車,把放在小推車上的那個水泥塊和被封在裡面的凌險
峰一起送進電梯,然後一邊操作電梯下降到地下室,一邊得意地指著自己胯下已
然勃起的陰莖,對凌險峰說:「等一會,我還要再好好地玩玩賤奴那個小美人,
她的那對奶子,前後兩個小肉洞,別提多誘人了…你就在一邊好好看著吧…」

  電梯馬上就到了地下室,詹百鴻把凌險峰推出電梯,然後推開一扇門,把凌
險峰推了進去。剛一進門,凌險峰就憤怒地發出「嗚嗚」的怒吼聲,他看到劉夢
純正跪趴在地上,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盧錦明和蔡志德分別跪在劉夢純的
身前和身後,盧錦明正淫笑著捧著劉夢純的頭,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享受著劉
夢純的口交,而蔡志德也正抱著劉夢純的性感翹臀搖晃著,他碩大的陰莖竟然插
在劉夢純緊窄無比的肛門裡。

  劉夢純的身體顯然是被這些男人重新清洗過,身體原本上沾染著的精液和糞
便都已經被洗乾淨。劉夢純的身上也已經不再是一絲不掛,那些男人給她穿上了
她剛被擄來時穿著的那套緊身上衣和白色短裙,但是上衣已經被撕成了兩片,根
本遮掩不了她豐滿的雙乳,而短裙也已經被蔡志德掀了起來,可以看到有一根電
線纏繞著劉夢純的大腿,電線的一頭是一個控制器,而另一頭則探進了劉夢純光
溜溜的陰戶。劉夢純的秀髮重新又被梳成了馬尾辮,現在正隨著蔡志德的衝擊和
劉夢純的舔舐而有節奏地在劉夢純的腦後跳動著。

  聽到凌險峰的「嗚嗚」聲,劉夢純明顯猶豫了一下,原本舔舐著盧錦明的唇
舌也停止了動作,而蔡志德卻依舊抓著劉夢純的豐臀,在她的肛門裡不停地抽插
著。盧錦明察覺到了劉夢純的猶豫,他抬起頭來看了看不停地怒吼著的凌險峰,
又淫笑著低下頭去對劉夢純說:「是不是又想嘗嘗灌腸的滋味了?」聽到這句話,
劉夢純全身一陣顫抖,然後又重新開始用唇舌舔舐著盧錦明的陰莖,而盧錦明則
享受地瞇著雙眼,抬起頭來。

  「哎喲,這麼快就下來啦?」蔡志德一邊繼續肛奸劉夢純,一邊淫笑著對詹
百鴻說,「不好意思,我們剛給她打扮好,卻覺得這個小賤貨這樣清純的樣子特
別欠干,所以就打算先爽一把再說。」

  「沒關係,反正也就是調整一下節目次序而已…」詹百鴻站在凌險峰背後淫
笑著說。然後,詹百鴻又走到凌險峰身邊,蹲下身來,對凌險峰說:「你看到沒
有,經過我們的調教,賤奴現在多乖啊。我們給她重新打扮了一下,你看看,是
不是特別漂亮?」

  「嗚嗚嗚」凌險峰憤怒地吼叫著,卻毫無作用,他只能看著自己的女友正在
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而更讓凌險峰感到心疼和悲憤的則是地板上到處都是各種
性虐待工具,有乳夾和跳蛋,甚至還有電動陰莖和後庭珠,而且這些東西全都是
濕淋淋的,顯然是那些男人剛用來調教過劉夢純。想到嬌嫩的女友被這些男人用
這樣的工具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凌險峰幾乎要瘋了。

  「噢…噢…好舒服…這小妞…的嘴…好爽…」盧錦明一邊撫摸著劉夢純的秀
發,一邊用他的陰莖在女孩可愛的小嘴裡抽插著,「看來…剛才沒白教她…」看
樣子盧錦明很享受劉夢純的口交,他抬起頭來,全身微微顫抖著,「噢…要…要
不行了…我…我要出來了…」在盧錦明舒暢的叫聲中,他用手捧住劉夢純的俏臉,
加快了在她嘴裡抽插的節奏,並且在一陣陣低吼聲中,把他完全膨脹的陰莖幾乎
全部插進了劉夢純的嘴裡,把腥臭的精液噴射進了劉夢純的嘴裡和喉口,「噢
…爽…爽…都喝下去…都給我喝下去…」

  劉夢純被盧錦明的陰莖和精液嗆得喘不過氣來,只能乖乖地嚥下那些令人反
胃的濃稠精液。盧錦明剛滿足地把委頓的陰莖從劉夢純的嘴裡拔了出來,劉夢純
就不停地咳嗽起來,一行白濁的精液也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而這時,在劉夢純的肛門裡發洩著的蔡志德也已經接近了噴發的邊緣,蔡志
德伸出手來,抓住纏繞在劉夢純雪白大腿上的那根電線,調節了一下那個控制器,
劉夢純就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的全身也突然繃緊,而且還微微地顫抖著。蔡志德
抱緊劉夢純的翹臀,低吼著快速地在女孩無比緊密的肛門裡抽插起來,直到他暢
快地射出精液,灌滿了劉夢純的直腸和肛門。

  蔡志德一邊低聲吼叫,一邊全身微微地顫抖著,把他的獸慾全部傾注在哭喊
著的劉夢純的後庭裡,當他滿意地放開劉夢純的翹臀,離開這個女孩的身體時,
劉夢純全身癱軟地倒在了地上。凌險峰看到劉夢純被強行撕裂後還沒有完全癒合
的肛門又被撐開,成了一個圓圓的小洞,裡面灌滿了白濁的精液,正在微微地顫
抖著。聽著劉夢純痛苦的悲鳴,凌險峰心疼得就像刀割一樣,但是他除了發出
「嗚嗚」的怒吼聲,還能做些什麼呢?

  聽到了凌險峰的叫聲和劉夢純的哭聲,蔡志德淫笑著拿起了那根纏繞在劉夢
純大腿上的電線,慢慢地把電線的另外一頭從劉夢純粉紅色的陰戶裡拽了出來。
原來電線的另一頭是一個高頻跳蛋,當蔡志德把跳蛋從劉夢純的身體裡取出來的
時候,那個跳蛋還在瘋狂地抖動著,而劉夢純也呻吟著全身顫抖起來。隨著劉夢
純身體的抖動,精液也從劉夢純的肛門裡流淌出來,滴落到了地上。而蔡志德手
裡的那個跳蛋已經被劉夢純的體液完全浸濕了,濕淋淋的金屬表面反射出一種妖
異而淫褻的光芒。

  「怎麼樣?爽不爽啊?」蔡志德把那個濕透了的跳蛋放在癱軟在地上的劉夢
純面前,淫笑著說,「接下來,可就該輪到你好好表演了,可要賤一點才行哦。
哈哈哈…」說著,蔡志德把劉夢純身上那條被他掀起來的短裙重新拉好,得意地
站起身來。而劉夢純繼續癱軟在地上,傷心地哭泣著。

  「臭婊子!你忘記要做些什麼了麼?」站在一旁的陳光堅看到劉夢純仍然躺
在地上沒有動彈,惡狠狠地對她呵斥著,「是不是又想肚子疼了?」

  「不要…不要…」癱軟在地的劉夢純聽到這句話,害怕得全身顫抖起來,她
一邊哭著哀求陳光堅,一邊吃力地用雙手支撐著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她
調整了一下姿勢,雙腿分開,蹲坐在地上,「賤奴…賤奴知道要怎麼樣做…」

  「嗚嗚嗚…」聽到劉夢純屈辱地以「賤奴」自稱,凌險峰只覺得心如刀割,
而劉夢純接下來的動作卻更加讓凌險峰震驚不已:劉夢純低下頭來,用一隻手撩
起自己沾滿精液的短裙,讓自己的陰戶完全暴露在凌險峰和那些男人的眼前,然
後把另一隻手伸到自己的雙腿之間,用一支手指探進了那兩片已經紅腫起來的陰
唇之間,輕輕地攪動起來。

  「一根手指怎麼夠?用兩根手指!」陳光堅一邊欣賞著劉夢純的動作,一邊
淫笑著命令道,「像你這樣的賤奴,不用兩根手指是不能滿足的。」

  「是…」劉夢純低著頭,輕聲應道。然後她就把另一支手指也探進了自己的
陰戶,繼續攪動著。劉夢純的身體隨著手指的動作而微微地抖動著,她的嘴裡也
不時地輕聲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劉夢純的眼淚從她低垂的俏臉上滑落下來,打在
地板上,而剛才蔡志德在她的肛門裡射出的精液也一點點滴落到了地上。而凌險
峰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原本羞澀的女友在男人們淫褻的眼光中不顧羞恥地用
手指自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怎麼樣?這妞確實賤吧?這麼快就學會了自慰。」詹百鴻的聲音這時又在
凌險峰的耳邊響起,在凌險峰抗議的「嗚嗚」聲中,詹百鴻繼續淫笑著對他說
「別心急,耐心點慢慢看,接下來還有更加精彩的呢,最好的節目總是在最後的
…」

  「停!」陳光堅淫笑著對劉夢純說,「把你的手指頭拔出來,給我們看看
…」

  劉夢純停止了手指的攪動,依舊低著頭,把手指從自己的陰戶裡抽出來,然
後高高舉起,牢房裡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劉夢純的兩隻纖細的玉指幾乎都
已經被自己的體液浸濕了,而且手指上沾著的體液在一瞬間還從陰戶上拉出了一
條銀色的細線。

  「表演得不錯…」陳光堅一邊說著,一邊淫笑著走向劉夢純,「接下來,又
該輪到我來享用賤奴了…」陳光堅走到劉夢純身邊,躺在地上,用手指著自己已
經完全勃起的粗長陰莖對劉夢純繼續說,「知道你應該怎樣伺候主人嗎?」

  「是…主人…」劉夢純低著頭,輕聲地回答道。然後劉夢純依舊低著頭站起
身來,走到陳光堅身邊,掀起自己的短裙,跨坐在陳光堅身上。劉夢純雙腿彎曲,
把一隻手伸到自己的雙腿之間,當她用小手抓住陳光堅粗壯的陰莖,兩行珠淚頓
時灑落在陳光堅的胸口。但是劉夢純不敢稍有遲疑,她用手調整著陳光堅陰莖的
位置,同時慢慢地向下坐,在劉夢純玉手的引導下,陳光堅的陰莖順利地插進了
劉夢純的陰戶裡。劉夢純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在陳光堅的催促中,用力向下一
坐,主動讓陳光堅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

  「爽…真爽…賤奴…真舒服…」陳光堅舒暢地喊叫著。

  「噢…噢…」劉夢純低著頭,帶著哭音呻吟著。

  「嗚嗚嗚…」凌險峰五內俱焚地怒吼著。

  劉夢純低著頭皺著眉頭,坐在陳光堅的身上,她感覺到陳光堅那支特別粗長
的陰莖已經有一大半插進了她的陰道,雖然劉夢純的陰道已經被這些男人蹂躪過
許多次,但是仍然緊窄的花徑要容納這樣一支巨物還是顯得有些吃力,劉夢純感
覺到自己的內臟都翻騰了起來。儘管如此,劉夢純卻不敢多作休息,她只是稍微
喘息了一下,就又忍著陰莖插入的疼痛和羞辱,繼續向下坐,主動讓陳光堅的陰
莖插入她的身體更深處。

  「賤奴…滋味…還真不錯…」陳光堅享受著劉夢純陰道的包裹和女孩主動把
陰莖一點點納入身體的征服感,淫笑著看著劉夢純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得意地說,
「做性奴…就是要這樣…乖乖地…伺候主人…才能…討主人喜歡…」

  「是…賤奴明白…」劉夢純低著頭,一邊抽泣著回答,一邊繼續讓陳光堅的
陰莖插進她緊窄而溫濕的陰道。當陳光堅的陰莖差不多完全插進她的身體時,陳
光堅的龜頭頂到了劉夢純敏感的子宮口,讓她忍不住用雙手撐著陳光堅的胸口,
發出了令人銷魂的陣陣嬌喘。然後,劉夢純就低著頭,開始上下搖晃著身體,坐
在陳光堅的身上扭動著腰肢,讓陳光堅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在陳光堅滿意的哼哼聲中,劉夢純赤裸的身體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著,就像
是風雨中的一葉小舟,時而被拋上浪尖,時而又落入漩渦。劉夢純身上那件已經
裂成兩半的殘破上衣根本無法遮掩她胸前的旖旎春光,那對豐滿的玉乳也隨著她
的動作上下搖動著,掀起一陣陣令男人心猿意馬的乳浪,加上陳光堅的龜頭不時
地衝擊到劉夢純的子宮口時,她難以自控地發出的婉轉呻吟,更是顯得無比誘人。
而隨著劉夢純身體的晃動,她的串串淚珠也濺落到了地板上。

  「賤奴的這對大奶子…不好好玩玩可是太浪費了…」奚明才一邊說著,一邊
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身邊,「就讓我好好享用一下吧…」說著,奚明才就用手
抓住劉夢純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轉向自己,然後把他的陰莖插進劉夢純的乳溝
裡,對劉夢純命令道:「賤奴…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伺候主人…」在奚明才的命
令下,劉夢純不得不用雙手分別抓住自己的那對彈性十足的豐滿乳房,向中間並
攏,把奚明才的陰莖包裹在那條深深的乳溝中,然後隨著身體的上下搖晃,讓奚
明才的陰莖在她的乳溝中抽插著。

  於是,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秀就在這間牢房裡上演了:一個身穿白色短裙的
絕色美女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不停地扭動著腰肢,讓那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
抽插著,而同時,這個美女還低著頭,用雙手捧著自己的一對玉乳上下搖晃,讓
另一個男人在她的乳溝裡發洩著。在美女不時發出的呻吟聲中和男人們的淫笑聲
中,美女的馬尾辮正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劇烈地跳動著,點綴著這幅淫褻的畫面…

  牢房裡的那些男人們看著眼前這香艷的場面,個個都興奮不已地淫笑著,只
有凌險峰拚命地怒吼著,但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奚明才聽見凌險峰的怒
吼聲,他看了看凌險峰憤怒而屈辱的表情,惡作劇般地用雙手抓住劉夢純低垂著
的頭,硬把她的頭抬了起來,一邊強行把劉夢純的臉轉向凌險峰,一邊淫笑著說,
「賤奴…你看看你的男朋友…看到你成為我們的性奴…看看他有多高興啊…」

  「不…不要…」劉夢純的臉被奚明才強行轉向凌險峰,但卻不敢反抗,只能
輕聲地哀求著。當劉夢純看到凌險峰臉上那種悲痛欲絕的表情時,她的心都要碎
了,全身都微微地顫抖了起來。而凌險峰也看到了劉夢純滿是淚水的臉,看到了
她充滿痛苦和屈辱的神情。凌險峰明白了劉夢純不情願淪為性奴,但卻又害怕灌
腸折磨的矛盾心情。想到自己無力保護女友,只能看著她慘遭虐待以後淪為別人
的洩慾工具,凌險峰只覺得心疼得滴血,他只能徒勞地拚命掙扎著,無奈地大聲
怒吼著,發洩著他心裡的仇恨和憤怒。

  奚明才淫笑著放開了他的雙手,劉夢純馬上低下頭,她的淚珠立即從臉上撲
簌簌滴落下來,全都落在她的乳房上和奚明才的陰莖上。「哈哈哈…這算是潤滑
麼?」奚明才感覺到劉夢純的淚水滴落在自己的陰莖上,得意地說,「用眼淚來
做潤滑…感覺還真不錯…哈哈哈…」而劉夢純只能繼續低著頭,扭動著身體,用
自己的乳溝和陰道來滿足這兩個男人的獸慾。

  在劉夢純的曲意逢迎下,陳光堅和奚明才很快就先後在她的陰道裡和乳溝中
射精了。陳光堅的精液灌滿了劉夢純的子宮,讓她呻吟著全身顫抖起來,而奚明
才的精液噴濺到了劉夢純豐滿的雙乳和她可愛的娃娃臉上,讓她更像是一個可憐
的性奴。被姦污以後,劉夢純還被迫跪在陳光堅和奚明才面前,用舌頭清理了這
兩個男人的陰莖,舔乾淨了上面殘留的精液。而凌險峰只能「嗚嗚」地悲鳴著,
無奈地看著劉夢純用舌頭舔舐著那兩支剛剛在她身體上發洩過的骯髒陰莖。

  「接下來,總算該輪到我來享用一下了…」詹百鴻淫笑著從凌險峰的身後走
了出來,他一邊走向抽泣著跪在地上的劉夢純,一邊對另外那幾個男人說,「好
了,你們玩夠了以後就可以回去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我不在香港,這裡的生意
還要靠你們幾位照顧著,千萬不要出差錯。拜託了…」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你就當是去度個假好了…」盧錦明、陳光堅、
奚明才、蔡志德等幾個男人都漫不經心地微笑著對詹百鴻說,「那你慢慢玩,我
們先走了…」「一路順風…」「不知道那幫南美人會不會給你準備南美妞,有的
話就多搞幾個。哈哈哈…」在陣陣淫笑聲中,那幾個男人走出了牢房。

  「賤奴…接下來,你就要伺候我了…我想想要怎麼操你才好…」詹百鴻目送
著他的同夥們離開以後,重新轉向仍然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的劉夢純,「有了!你
給我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讓我好好玩玩你的小屁眼,看看灌過腸以後的屁
眼有什麼不一樣…」

  「是…主人…」劉夢純不得不按照詹百鴻的命令,抽泣著趴在地上,雙膝跪
地,掀起短裙,撅著屁股,閉著雙眼,等著遭受詹百鴻的凌辱。

  「光這樣,怎麼能吸引主人來操你呢?」詹百鴻一邊欣賞著劉夢純白皙的翹
臀,一邊繼續侮辱著她,「既然你名叫賤奴,就要賤一點才對。你要像一隻母狗
那樣搖晃屁股,要這樣誘惑主人來操你的屁眼才行…」

  「是…是…主人…」劉夢純屈辱地哭泣著,卻不敢不服從詹百鴻的淫褻命令。
她只能在詹百鴻面前輕輕搖晃著自己性感的臀部,讓自己的屁股在空氣中不停地
畫著圈。

  「這樣才對…」詹百鴻看著劉夢純含羞忍辱地搖晃著屁股,引誘著自己,滿
意地跪在她身後,用雙手按住了她的翹臀,然後分開她的屁股,仔細觀察著劉夢
純遭受灌腸折磨以後的肛門。

  「主人…主人……不要…請不要…」劉夢純意識到詹百鴻正在看著自己的肛
門,少女的羞澀還是讓她窘迫不已,雖然不敢反抗,但是她還是哀求著詹百鴻不
要這樣羞辱她。

  「少廢話!性奴身體的每一寸都是屬於主人的!」詹百鴻拍打著劉夢純的屁
股,惡狠狠地對她說,「你是不是屁眼又癢了?又想嘗嘗灌腸的滋味了?」

  「不…不不不…」劉夢純聽到詹百鴻的威脅,嚇得全身發抖,再也不敢哀求,
只能乖乖地撅著屁股,任憑詹百鴻玩弄。

  「好像還是很緊致嘛…跟剛開苞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啊…」不顧一旁凌險峰
「嗚嗚」的抗議聲,詹百鴻淫笑著打量著劉夢純的肛門,而劉夢純已經羞得滿臉
通紅。突然,詹百鴻伸出一支手指,把指尖探入劉夢純嬌嫩的肛門裡。遭到突然
襲擊的劉夢純全身一陣顫抖,大聲驚呼起來。

  「果然是剛開苞的小屁眼啊,真軟…」詹百鴻把手指抽了回來,淫笑著滿意
地說,「而且灌腸以後,好像變得敏感了,剛才我才剛一伸進去就被緊緊地包裹
住。看來,只有好好地玩一次,才能知道有什麼變化了。」說著,詹百鴻直起身
來,用雙手分開劉夢純的屁股,把他早就已經充血膨脹的陰莖頂在劉夢純窄小的
肛門上。劉夢純又發出一陣驚呼,身體也顫抖起來。詹百鴻感覺到劉夢純的肛門
也收縮著,他淫笑著用足力氣向前一頂,在劉夢純的哭喊聲中,把他的龜頭硬生
生地塞進了劉夢純緊縮的小巧肛門裡。

  「嗚嗚嗚嗚…嗚嗚嗚…」凌險峰眼看著詹百鴻在自己面前再次肛奸劉夢純,
既憤怒又心疼地怒吼起來。但是詹百鴻完全置若罔聞,只是淫笑著用雙手抓緊劉
夢純的屁股和腰肢,在劉夢純痛苦的哭喊聲中,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劉
夢純窄小緊致的肛門裡面。詹百鴻感覺到劉夢純的肛門確實比之前顯得更加敏感,
陰莖的每次推進都能讓劉夢純的肛門劇烈地收縮,也就把陰莖裹得更緊,那種壓
迫的強烈快感讓詹百鴻欲罷不能地一次次深入劉夢純的直腸,在劉夢純的慘叫聲
中享受著女孩的敏感肛門。

  剛才被灌腸的痛苦經歷確實讓劉夢純的肛門變得更加敏感,稍一受到刺激,
括約肌就會收緊。這樣的敏感也讓正在遭受肛奸的劉夢純吃足了苦頭,陰莖每次
推進都會撕扯著她緊窄的肛門,讓她全身顫抖,身體也會不由自主地繃緊,而肛
門更是條件反射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陰莖,阻止陰莖的前進,而陰莖的下
一次推進則帶給她更加強烈的痛苦。劉夢純趴在地上,悲慘地哭號著,她感覺詹
百鴻的陰莖幾乎要把她的屁股一分為二,那種疼痛甚至超過了她被初次肛奸的時
候,肛門被撕裂的劇痛。

  而詹百鴻這時卻正沉浸在快感的天堂當中,劉夢純的肛門每次收縮都會緊緊
地包裹和擠壓著他的陰莖,刺激著他的神經和大腦。為了能夠繼續享受這樣的極
樂,詹百鴻不顧劉夢純的哭喊和哀求,繼續長驅直入地把劉夢純的肛門一點點撐
開,讓自己的陰莖慢慢地插進女孩還十分嬌嫩的肛門裡面。當詹百鴻的陰莖全部
插進劉夢純的肛門和直腸時,劉夢純已經疼得香汗淋漓,全身痙攣。

  但是詹百鴻全無憐香惜玉之心,他只是稍事休息以後,就抱起了劉夢純的身
體,讓她雙手撐地跪在地上。然後詹百鴻一把抓住了劉夢純的馬尾辮,在劉夢純
的肛門裡粗暴地抽插著,肛門被撕扯的劇痛讓劉夢純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在凌
險峰的怒吼聲和劉夢純的慘叫聲中,詹百鴻淫笑著抓著劉夢純的馬尾辮用力拉扯
著,以此控制著在她的肛門裡抽插的節奏。

  劉夢純的馬尾辮被詹百鴻拉拽著,疼得她慘叫起來,她的身體只能隨著詹百
鴻拉拽的節奏前後搖晃著,迎合著陰莖的抽插。而詹百鴻的每次抽插都刺激得劉
夢純的肛門劇烈收縮,也讓女孩疼得死去活來。而詹百鴻卻在劉夢純肛門的擠壓
和包裹中興奮地低吼起來,這樣的緊致感甚至超過了他給劉夢純的處女肛門開苞
時的感覺。詹百鴻在劉夢純柔軟而緊窄的肛門和直腸裡享受著,一陣陣快感通過
神經傳入他的大腦,讓他越來越興奮。終於,在一陣劇烈的抽插以後,詹百鴻低
吼著在慘叫著的劉夢純的肛門裡噴射出了他白濁的精液。

  「好爽…賤奴…的屁眼…灌腸以後…更爽了…」詹百鴻放開了劉夢純已經散
開的馬尾辮,一邊輕輕拍打著劉夢純的翹臀,一邊淫笑著說,「而且…這次小屁
眼好像更加耐操了,都沒有出血…」而這時,詹百鴻的陰莖還在劉夢純的肛門裡
跳動著,把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射進劉夢純的後庭。而劉夢純這時候已經無力地癱
軟在地上,詹百鴻陰莖的每一次跳動都能讓劉夢純哭喊著全身顫抖,劉夢純的肛
門也被陰莖的跳動刺激得收縮起來,擠壓著詹百鴻的陰莖,就像是把他陰莖裡殘
余的精液擠出來一樣……












第六章

  「嗚嗚嗚…嗚嗚…」凌險峰看著詹百鴻在自己眼前又一次肛奸了劉夢純,憤
怒地怒吼著。而詹百鴻只是一邊把完全射精後委頓的陰莖從劉夢純被撐開的肛門
裡抽出來,欣賞著不停顫抖著的肛門裡被白濁的精液所灌滿,一邊把自己陰莖上
殘餘的精液擦拭在劉夢純的翹臀上。詹百鴻滿意地站起身來,淫褻地對凌險峰說:
「對了,我還請了你的幾個老朋友一起來玩賤奴,他們現在已經到了,不知道你
看到他們會不會感到驚喜呢?」

  說著,詹百鴻微笑著向著牢房門口大喊:「歡迎各位光臨!剛才那段春宮表
演,各位看得可還滿意?」在一陣腳步聲和淫笑聲中,六個男人從凌險峰的身後
走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個在凌險峰面前蹲下身來,取下墨鏡,露出臉上的一條
嚇人的傷疤,獰笑著對凌險峰說:「凌SIR,你還認識我嗎?」

  「嗚嗚…」看到那條傷疤,凌險峰馬上想起了這人就是香港黑社會的一個著
名頭目,叫阿全。作為O記督察的凌險峰曾經和阿全打過很多次交道,而阿全臉
上的那道傷疤就是在一次被凌險峰追捕的時候造成的。凌險峰雖然不知道阿全的
目的,但是看著他臉上得意的獰笑,凌險峰意識到這個時候阿全出現在這裡絕不
會是什麼好事情。

  「看樣子凌SIR是認出我來了…」阿全繼續獰笑著對凌險峰說,「那還有
這幾位,也都是凌SIR你的舊相識,今天,也是專程來和凌SIR你打個招呼
的…」

  凌險峰掃視了一下另外那五個男人,不由得心裡暗暗叫苦。那五個男人都是
阿全的手下,也都分別被凌險峰帶領O記的人馬追捕過、審問過。凌險峰知道這
些惡棍對他和O記一直恨之入骨,他們出現在這裡,一定是要進行報復。

  「詹SIR…哦,不,應該叫詹老闆了…」阿全繼續對凌險峰說,「詹老闆
告訴我們,他把凌SIR和凌SIR的女朋友都請來這裡做客,還特別提到凌S
IR你艷福不淺,找了個大胸美女做女朋友。正好我們這幾個兄弟被你們O記追
了幾個月,都沒機會好好玩玩女人,那就只好過來,麻煩凌SIR你的女朋友給
我們洩洩火了…」

  「嗚嗚嗚…」凌險峰狂怒地吼叫起來,他實在不能忍受這些惡棍在他的眼前
耀武揚威地凌辱他的女友。凌險峰拚命地怒吼著,掙扎著,但是被水泥封住的他
卻只能用「嗚嗚」聲表示抗議。

  「阿全,這就是凌SIR的女朋友,被調教成性奴以後已經改名叫賤奴了
…」詹百鴻指著正癱軟在地上的劉夢純,淫笑著對阿全說,「接下來,你和你的
兄弟們就可以用每一秒的時間,在凌SIR面前盡情地享用大奶子的賤奴,讓凌
SIR看個通透了…」

  「謝謝詹老闆…」阿全淫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性感的小美女,一邊說著,一邊
蹲下身來,撫摸著劉夢純修長的小腿,「這麼漂亮的妞,這下可以好好爽爽了
…」然後阿全轉向另外那五個男人說,「兄弟們,把這妞扒光,讓全哥先嘗嘗味
道…」

  在凌險峰憤怒的「嗚嗚」聲中,另外那幾個男人淫笑著圍住了癱軟在地,無
力反抗的劉夢純,開始撕扯她身上本來就殘破的衣裙。而全哥則和詹百鴻在一旁
輕聲說著什麼,還不時會意地發出淫笑聲。劉夢純身上的衣裙很快就被那幾個男
人全都撕成了碎片,她又一次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抽泣著把她性感的胴體完全
暴露在男人們貪婪的目光中,無助地等待著被輪姦的屈辱再次降臨在她身上。

  「賤奴…給我把你的腿併攏…」阿全一邊脫下身上的衣褲,一邊淫笑著命令
著劉夢純,「然後把腿朝天舉起來…」而劉夢純疲憊地癱軟在地上,並沒有服從
阿全的命令。

  「賤奴…你想造反了麼?」阿全脫光了自己的衣褲,走到劉夢純的身邊,跪
在地上,用猥褻的口氣對劉夢純說,「難道你就不怕我給你灌腸?」聽到這句話,
劉夢純害怕地驚叫出聲,全身也像篩糠一樣顫抖起來。在阿全的淫笑聲中,劉夢
純一邊把自己的雙腿併攏,然後吃力地舉了起來,讓自己的陰戶暴露在阿全眼前,
一邊嗚咽著對阿全說:「是…主人…」

  「嗚嗚嗚…」凌險峰看著劉夢純在灌腸的威脅下向阿全屈服,並稱阿全為主
人,簡直要氣瘋了。而阿全只是得意地看了看徒勞地怒吼著的凌險峰,就用雙手
抱住了劉夢純朝天舉起的雙腿,淫笑著對劉夢純說:「性奴就應該服從主人的命
令。記住,幹你的每一個男人都是你的主人,你都要好好伺候。不然的話…」

  「是…賤奴明白…」兩行眼淚又從劉夢純的大眼睛中滑落下來,劉夢純抽泣
著回應著阿全的威脅,同時盡力把雙腿舉得更高,無奈地迎接著自己那悲慘的命
運。

  聽著凌險峰狂亂的怒吼,看著劉夢純屈辱卻又無奈的模樣,阿全得意地抱著
劉夢純修長挺拔的雙腿摩挲著。由於剛剛遭受過男人們的輪姦,劉夢純的雙腿並
不能完全合攏,阿全用雙手分別抱住她的雙腿用力向上提起,低下頭來調整著劉
夢純陰戶的位置。然後,在劉夢純的抽泣聲中,阿全淫笑著把自己已經勃起的陰
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劉夢純的陰戶裡面。

  「爽…真爽…全哥…教你們一招…」聽著劉夢純的哭叫和呻吟,阿全一邊抱
著劉夢純的雙腿,在她緊窄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另外那五個男人說,
「用這種姿勢…玩女人…特別緊…特別爽…等下…你們也試試看…」那幾個男人
也都淫笑著附和著。

  在劉夢純的陰道裡殘留著的精液潤滑下,阿全的陰莖舒暢地蹂躪著劉夢純的
胴體,享用著劉夢純溫濕陰道的包裹和陰道壁上的豐富褶皺和肉刺的摩擦刺激,
而劉夢純的呻吟和凌險峰的怒吼更加讓他感到興奮。在這個迷人而性感的女孩身
上發洩了十幾分鐘以後,阿全終於忍不住一瀉千里,在劉夢純的驚呼聲中把精液
噴射進了女孩的陰道。而阿全剛剛滿意地離開了女孩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跪在
劉夢純的面前,命令劉夢純雙腿彎曲並分開,擺成求歡姿勢,然後,那男人就在
凌險峰的怒吼聲中把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陰道,抽插起來…

  阿全和他的五個手下就這樣當著凌險峰的面輪流肆意地凌辱和玩弄著劉夢純,
他們命令劉夢純擺出各種猥褻而淫賤的姿勢供他們洩慾。劉夢純被迫時而騎在他
們身上搖晃著身體,滿足著他們的獸慾,時而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讓男人抱著
她的屁股,在她的陰道裡抽插,時而跪在男人面前,用唇舌舔舐著骯髒的陰莖,
嚥下腥臭的精液,時而撅起屁股,讓男人的陰莖插進她小巧的肛門,時而用她豐
滿的乳房包裹著男人們的陰莖,讓精液噴射在自己的胸口和娃娃臉上,甚至被兩
三個男人同時蹂躪……

  為了取樂和羞辱劉夢純,一個男人從身後抱起劉夢純的身體,用雙手分別抓
住劉夢純的腿彎,一邊把她的那雙美腿向兩邊分開,一邊走到牢房角落裡的一面
鏡子面前,然後讓劉夢純面向那面鏡子,親眼看著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她暴露無遺
的陰戶。而劉夢純只能屈辱地哭泣著,看著鏡子中清楚地倒映出身後那個抱著她
的男人那支粗大的陰莖正在她的陰戶裡抽插著。而那男人洩慾以後,另一個男人
卻淫笑著從他手中接過了劉夢純的身體,繼續這樣抱著劉夢純,讓她親眼看著面
前的鏡子中,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抽插起來…

  在凌險峰徒勞無功的怒吼聲中,劉夢純被那些男人用各種手段玩弄著,連喘
息的時間都沒有。除了無休止的輪姦以外,那些男人還用各種性虐待工具來玩弄
劉夢純。他們不停地把跳蛋和電動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身體,讓她嬌喘連連。而每
當劉夢純不堪屈辱,不願服從男人的命令,或者精疲力竭,無力滿足男人的要求
時,那些男人就會用灌腸的酷刑來威脅劉夢純,而劉夢純一想到灌腸的痛苦,就
害怕得全身顫抖,也就只好向那些男人屈服,忍屈受辱地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
流著淚,抽泣著充當性奴,繼續迎合那些男人。

  一想到這個正屈辱地流著眼淚,卻用各種淫蕩的姿勢迎合著他們的性感美女
就是一直和他們作對的那個警察的女友,那些男人就愈加興奮起來。而看著這些
魔鬼在自己面前把劉夢純當作性奴肆意玩弄,凌險峰恨不得親手把這些禽獸碎屍
萬段,但是事實上他卻連自盡都做不到,只能絕望地怒吼著看著這些男人用跳蛋
和電動陰莖玩弄著劉夢純,用雙手揉搓著劉夢純性感而充滿彈性的雙乳,用手指
掐捏著她粉紅色的乳頭,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陰戶、肛門、乳溝和小嘴,把白濁
的精液一次次噴射在她性感的身體上。

  而凌險峰的怒吼卻讓這些男人更加興奮,他們變本加厲地在糟蹋著劉夢純,
在她的身上發洩著,甚至逼迫劉夢純舔舐他們骯髒惡臭的肛門,滿足他們變態的
慾望,並以此作為對於凌險峰的報復。這些男人很快就發現了劉夢純的肛門特別
敏感的秘密,於是劉夢純的肛門成了他們最偏愛的洩慾工具。這六個男人每個都
在她的肛門裡射了兩次,粗壯的陰莖在劉夢純嬌嫩的肛門裡一次次地粗野抽插著,
劉夢純的括約肌甚至都被折磨得麻木了,但是當下一支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肛門,
她的肛門卻還是會條件反射地收縮著,包裹著那支陰莖。

  而最令凌險峰無法容忍的一幕,則是阿全當著凌險峰的面命令劉夢純跪在阿
全的面前,主動為阿全口交。阿全看著淚流滿面的劉夢純跪在他的面前,享受著
這個性感美女唇舌的吸吮和舔舐,聽著凌險峰模糊不清的怒吼聲,很快阿全就被
口交的強烈快感和凌辱凌險峰性感女友的征服感推上了慾望的頂峰,他在劉夢純
的小嘴裡抽插了一陣以後,就低吼著把精液噴射進了劉夢純的小嘴裡。

  但是當劉夢純壓抑著噁心,正想和之前為其他男人口交之後一樣吞下阿全射
進她嘴裡的腥臭精液時,阿全卻淫笑著阻止了劉夢純的動作。阿全一邊看著自己
的白濁精液從劉夢純的嘴裡滿溢出來,沾污了這個性感美女的嘴角,一邊要求劉
夢純把精液吐在她自己的手掌上。而當劉夢純跪在阿全面前,抽泣著把嘴裡渾濁
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在自己的掌心中以後,阿全卻又惡毒地命令劉夢純伸出舌頭,
把她手掌上的這些粘稠骯髒的液體全都舔食併吞嚥下去。

  聽到這樣變態的要求,已經崩潰了的劉夢純屈辱地哭泣著,一顆顆眼淚不停
地從她美麗的臉蛋上滴落下來。但是,劉夢純卻不敢違抗阿全的命令,只能伸出
舌頭,像貓咪吃牛奶一樣,舔舐著自己手心上的那些令人噁心的粘液。而凌險峰
看著自己的清純女友跪在曾經被自己親手抓捕的罪犯面前,為罪犯口交以後,正
舔食著罪犯的精液,幾乎瘋狂地怒吼起來。而在凌險峰「嗚嗚」的吼聲中,另一
個男人卻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面前,命令剛剛舔掉自己手心裡那些粘液的劉夢純
躺在地上,舉起雙腿…

  這六個男人一共輪流姦污了劉夢純二十多次,等到他們把積存許久的獸慾全
部都發洩在劉夢純身上的時候,劉夢純已經被蹂躪得昏死過去,她頭髮散亂,臉
上和身上到處都沾滿了精液,嘴角留下了兩條白色的痕跡,酥胸糊滿了腥臭的精
液,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精液從她光溜溜的陰戶和被撐開的肛門裡不停地流出來,
在她身下匯成了一灘白色的粘稠液體。而劉夢純的身邊到處都是沾滿了精液和體
液的各種跳蛋和電動陰莖,有幾個還在「嗡嗡」地不停震動著。

  而那六個男人也已經全身無力,雙腿發軟,他們滿意地向一直站在一旁欣賞
著他們輪姦劉夢純的詹百鴻告別,詹百鴻對阿全說:「阿全,這次玩得還滿意嗎?
接下來,我要出去避避風頭,以後你可要繼續幫我們多分掉些貨。要貨的話,就
和以前一樣,直接找阿彪和阿勇就好,一定給你優惠價。」

  「沒問題,詹老闆…」阿全淫笑著對詹百鴻說,「你給我們找來這麼爽的妞,
而且還是警察的女人,我們是不會對不起你的。放心好了,你不在的時候,我一
定還會像以前一樣幫阿彪阿勇分貨的。詹老闆,以後你再有這樣的好貨色,也別
忘記叫上我們啊…」

  「一定…一定…」詹百鴻也大聲淫笑起來。

  送走了那幾個男人以後,詹百鴻提著一桶水泥,重新回到凌險峰面前。凌險
峰這時已經連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只是傷心地流著眼淚,看著癱軟在地上,
昏迷不醒的劉夢純。

  「我很快就要走了…」詹百鴻淫笑著對凌險峰說,「賤奴會和我一起走。我
會在半路上下船,用假身份偷渡,然後坐飛機去南美做整容手術。而賤奴則會留
在船上,給那些缺少女人,寂寞難耐的遠洋水手充當性奴。這段航程可有三個多
月,可有她受的了。等到了南美,我會把賤奴送給我南美的生意夥伴- 當然就是
毒梟- 當營妓,從此以後,賤奴就會生不如死,再也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哈哈哈
…」詹百鴻說著,得意地狂笑起來。

  「嗚嗚嗚…」聽到詹百鴻的話,想到有怎樣悲慘的命運在等待著劉夢純,凌
險峰用嘶啞的聲音再次怒吼起來。但是他的怒吼聲很快就戛然而止,因為詹百鴻
把他提來的那桶水泥倒在凌險峰的臉上,徹底封死了這個水泥塊,也結束了凌險
峰的生命……

  等劉夢純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間昏暗悶熱的房間,房
間裡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管道,更加顯得逼仄。劉夢純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
掛,她茫然地試圖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全身疼得像散架一樣。在疼痛中,劉夢
純的意識漸漸恢復,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慘遭遇,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酷刑折
磨,想起了自己已經淪為性奴,也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識之前正在被六個男人輪姦,
劉夢純感到無比屈辱和痛苦,她傷心地哭泣起來。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棕色皮膚的大個子男人聽到了劉夢純的哭聲,
淫笑著走了進來,他看見劉夢純已經醒了過來,顯得很激動,先是朝著門外喊了
句什麼,然後就脫下褲子,突然撲向躺在地上的劉夢純。劉夢純嚇了一跳,本能
地想要躲開,但是她發現自己的左腳腳踝上戴著一個腳鐐,並被鐵鏈束縛在旁邊
的一根管道上,根本就躲不開。那個大個子男人輕鬆地抓住了劉夢純,把她的雙
腿向兩邊分開,想要把陰莖插進她的陰戶。劉夢純又羞又急,拚命地推搡著,反
抗著那個大個子。

  「賤…奴…」那個大個子突然清楚地用中文說出了這兩個字,劉夢純聽到這
兩個字,呆了一下。那個大個子看到劉夢純的樣子,又淫笑著繼續說:「灌…腸
…」劉夢純清楚地聽到了這兩個字,便再也不敢反抗,聽任那個大個子把她酸痛
的身體壓在身下,把碩大的陰莖插進她緊窄的陰道裡,抽插起來。劉夢純意識到
這個大個子一定和詹百鴻有關係,害怕再次遭受酷刑折磨的她只能皺著眉,呻吟
著,承受著那個大個子的衝擊。

  那個大個子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劉夢純的陰道,他的陰莖很長,所以
每一次插入都能刺激到劉夢純敏感的子宮口,讓劉夢純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的陰
道也很快就更加濕潤了。這個男人一邊蹂躪著劉夢純的陰道,一邊用雙手抓著劉
夢純的那對性感的乳房,愛不釋手地玩弄著,揉搓著。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劉
夢純嬌嫩的粉紅色乳頭,讓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陣陣顫抖著。

  這個男人在劉夢純的身體裡發洩了一陣以後,突然把陰莖抽了出來,他用一
只手捏著自己的陰莖,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了句什麼,但是劉夢純完全沒有聽懂。
於是那個男人想了想,用生硬的英語對劉夢純說:「翻身…跪下…」於是,劉夢
純吃力地翻過身來,順從地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微微撅起屁股,分開雙腿。
那個男人果然興奮地用雙手抱緊了劉夢純纖細的腰肢,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劉夢
純的陰道裡繼續抽插起來。

  在劉夢純的呻吟聲中,那個大個子享用著她緊窄的陰道,直到他在褶皺與肉
刺的刺激下和陰道的擠壓中把精液噴射進了劉夢純的身體。那個大個子滿意地放
開了劉夢純的腰肢,他的陰莖從劉夢純的陰道裡退了出來,並把最後一點白濁的
精液噴射在劉夢純的翹臀上。劉夢純癱倒在地,聽著大個子的淫笑,傷心地抽泣
著。

  「怎麼樣?賤奴,是不是很舒服啊?」劉夢純突然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她驚慌地支撐起身體,轉過頭來,果然看到了詹百鴻,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詹
百鴻正站在房間的門口,他用一種劉夢純聽不懂的語言和那個大個子說了兩句,
那個大個子就淫笑著走出了房間,而詹百鴻卻走了進來。

  「這是一艘遠洋貨輪,其實是我們用來走私毒品和其他貨物的走私輪。」詹
百鴻淫笑著看著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的劉夢純,得意地說,「這間房間就是我們
用來放走私貨物的密室,外人是絕對找不到的。現在既然空著,那就讓你這個賤
奴先住在這裡吧。」

  「這艘船的目的地是南美,到了那裡,賤奴你就會被轉移給我在那裡的合作
夥伴- 南美毒梟,你會成為他們的性奴。」詹百鴻走到劉夢純的面前,一邊脫褲
子,一邊繼續淫笑著對劉夢純說,「我會在途中下船,乘飛機先去南美。而你要
跟著這艘船一起走,路上大概要花三個多月,這段時間,你就在船上充當性奴,
這船上的每一個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剛才那個人就是船上的水手,他們都會說英
語,你的英語還不錯吧?你要乖乖聽話,不然的話……」

  「是…主人…」劉夢純聽到詹百鴻的威脅,想到灌腸的折磨,連忙害怕地回
應。

  「這樣就乖了…」詹百鴻指著自己胯下的陰莖,得意地淫笑著,「來,你先
用嘴伺候一下主人吧…」

  「是…」劉夢純不得不流著眼淚跪在詹百鴻的面前,輕輕張開小嘴,用嘴唇
包裹著他的陰莖,用舌頭舔舐著他的龜頭,同時用她的小手輕輕地揉搓著詹百鴻
的睪丸。

  「爽啊…賤奴你伺候男人可是越來越熟練了…」詹百鴻享受著美女口交的美
妙滋味,瞇起眼睛來繼續說,「為了讓你可以隨時伺候主人,在船上,醫生會給
你打一種針,只要打上幾次,就可以讓你永遠不會來月經,更不會懷孕。這樣一
來,主人們就可以每天都隨便操你了。怎麼樣?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嗎?」

  「唔…唔…高…興…」劉夢純一邊流著眼淚,繼續舔舐著詹百鴻的陰莖和龜
頭,一邊費力地回答道。其實劉夢純想到自己非但要淪為性奴供男人們洩慾,還
要被迫注射藥物,失去孕育孩子的權利,只為了那些男人可以更加無所顧忌的在
她身上發洩,心裡已經滴出了血。但是劉夢純卻不得不屈從於這些比惡魔更加恐
怖的男人,讓他們對自己的身體為所欲為。

  劉夢純用熟練的口交技巧取悅著詹百鴻,她的唇舌時而吮吸著詹百鴻的陰莖,
時而舔舐著詹百鴻的陰囊,時而劃過詹百鴻的龜頭,讓這個男人在她的小嘴裡得
到了強烈的滿足。在劉夢純的奉迎下,詹百鴻很快就低吼著抱緊劉夢純,把陰莖
全部伸進她的嘴裡,在劉夢純的喉嚨口噴射出了白濁粘稠的精液。而劉夢純也只
好忍著噁心,嚥下這些腥臭的體液,然後坐在地上抽泣起來。

  「主人…等一下…」正當詹百鴻滿意地轉身要走時,劉夢純卻怯生生地叫住
了他,「賤奴…賤奴想問一下…阿峰…凌險峰…就是那個警察…後來怎麼了?」

  「已經沉進大海了…」詹百鴻轉過頭來,得意地淫笑著說,「你還是死了這
條心,乖乖地當性奴吧…哈哈哈…」

  詹百鴻轉過頭,淫笑著走出了這個房間,而劉夢純卻跪在地上,雙手掩面,
絕望地哭泣起來。然而,一個白人水手馬上就走進了房間,淫笑著走到劉夢純面
前,躺在地上,然後用英語命令劉夢純坐在他的陰莖上。劉夢純只好一邊抽泣著,
一邊艱難地站起身來,拖著腳鐐和那條鐵鏈跨坐在那個白人水手的身上,低下頭
來,用手抓著那個白人的陰莖,引導著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面,然後哭著扭動著
腰肢,讓那個白人的碩大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劉夢純就這樣被關在這艘輪船的密室當中,成為全船船員的性奴。詹百鴻只
是在一開始的十幾天當中天天來密室享用劉夢純的身體,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可能是已經下船去南美了。而那些水手們卻幾乎每天都不放過劉夢純,劉夢純的
陰道、肛門、小嘴和乳溝都成了那些水手宣洩遠洋航行的寂寞和滿足他們強壯身
體中蘊藏的慾望的工具,每天劉夢純都會被那些水手給蹂躪得雙腿發軟,全身顫
抖。劉夢純不知道多少次被這些強壯的男人們凌辱得昏死過去,又被他們粗暴的
輪姦喚醒。

  而除了那些水手,船上的船長、大副、輪機長甚至廚師也都沒有放過這個娃
娃臉的性感女孩,分別以他們各自偏好的方式揉搓著劉夢純性感的酥胸,把陰莖
插進劉夢純的身體抽插著,在這個可愛的性奴身上發洩著他們變態的獸慾。而劉
夢純卻不敢有所反抗,只能屈辱地哭著迎合著這些男人。

  船長最喜歡在射精以後用他的煙斗插進劉夢純的陰道攪動,然後看著他剛才
射進劉夢純陰道裡的精液慢慢地流出來,滴落在地上。大副則喜歡用一支電動陰
莖,和他自己的陰莖同時分別插入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輪機長會在姦污劉夢純
以前先用舌頭舔舐她的陰戶,並且還逼迫劉夢純舔他的肛門。廚師則喜歡在給劉
夢純送食物時姦污她,並且在快要射精時,拔出陰莖,把精液射在食物上,然後
看著劉夢純吃下去。而劉夢純不知道,她的食物裡也摻入了藥物,可以讓她的身
體變得敏感,只要有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就會變得濕潤起來。

  而在這艘船上的所有船員中,劉夢純最怕的人卻是醫生。這一方面是因為醫
生在按照詹百鴻的要求給劉夢純注射了幾次藥物,讓她從此絕經絕育,另一方面
則是因為醫生每天都要變態地折磨劉夢純。原來,醫生年輕時參加過游擊隊,下
身曾經受過傷,性能力也受到了損害,而他卻要求劉夢純讓他射精。每次劉夢純
都要使盡渾身解數,用她性感的身體誘惑醫生,同時輪番用唇舌舔舐和用乳溝包
裹著醫生的陰莖,陰莖漸漸硬起來以後,劉夢純再主動引導著醫生插入她的陰道
或者肛門,然後費盡全力迎合,才能讓醫生射出來一點點精液。

  雖然每次應付醫生都比被三四個男人輪姦還累,但是劉夢純卻根本不敢拒絕
或者敷衍醫生,因為醫生總是隨身攜帶著一個灌腸用的針筒和一個橡皮塞,這兩
樣東西對劉夢純來說就是最可怕的噩夢。所以劉夢純每次都不得不耗盡體力來迎
合醫生的變態要求,任憑醫生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醫生得到滿足以後,整個房
間的地板上往往都已經全部被劉夢純的汗水和體液浸濕了。

  船上的這些男人就這樣日復一日地享用著劉夢純的身體,而那些水手中有幾
個會講西班牙語的傢伙還借口教劉夢純學西班牙語來玩弄她。他們淫笑著對劉夢
純說:「你接下來要去南美做性奴,當然要學會聽主人的西班牙語命令才好。」
於是這些水手一邊用西班牙語對劉夢純下命令,一邊玩弄和調教著這個性感的美
麗性奴。很快,劉夢純就能聽懂這些水手用西班牙語說出的「肉洞」「屁眼」
「奶子」「小嘴」「屁股」「躺下」「趴下」「跪下」「舔」「騎上來」「撅起
來」等等詞語,並且服從他們的命令,順從地迎合著這些水手。

  劉夢純的腳踝一直被腳鐐和鐵鏈禁錮著,根本不能離開這間密室,只能每天
以淚洗面,忍著屈辱乖乖地成為這些男人們的發洩工具,順從地用自己的身體包
裹著他們的陰莖,滿足著他們的獸慾。船上的每一個男人都把劉夢純當作是性奴
來享用,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助她,甚至沒有一個人聽的懂她說的話。劉夢純感覺
自己就像是一隻落入狼群的羔羊,孤獨無助,無依無靠。在這樣的恐懼和絕望中,
劉夢純只能服從那些男人的命令,用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他們。

  在一次次的發洩中,這些水手們突然發現劉夢純原本光溜溜的陰戶上漸漸長
出了稀疏的陰毛。劉夢純知道當時奚明才用膠布給她拔陰毛的時候,這些稀疏的
陰毛正好沒有被連根拔起,所以現在才長了出來。但是那些水手們顯然更喜歡看
到這個娃娃臉性奴的陰戶象小女孩一樣光滑無毛,所以每次當他們在劉夢純的身
體裡洩慾以後,都會惡作劇般地把一些陰毛連根拔掉,而劉夢純卻根本不敢有所
抗拒。於是,在劉夢純的一聲聲慘叫中,這些在奚明才手中倖免遇難的陰毛很快
就被這些水手們拔得乾乾淨淨。

  這樣地獄般的生活一連持續了三個多月,劉夢純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那些男人
玩弄了多少次,光是她的陰戶就已經被男人們的陰莖插入了上千次之多。在這漫
長的折磨中,劉夢純只能流著眼淚,哭著主動迎合著這些男人。雖然感到萬分屈
辱,但是劉夢純卻還是不得不接受自己悲慘的命運,屈服於在她身上發洩的男人
們的淫威,她漸漸地適應了性奴的身份,習慣於把自己的身體作為男人們的洩慾
工具,供「主人們」玩弄。

  終於有一天,一個水手在劉夢純身上洩慾時,淫笑著告訴已經三個多月不見
天日的劉夢純,他們的船已經到達和南美毒梟接頭的預訂海域,等一下醫生就會
來給劉夢純注射麻醉劑,然後把劉夢純送上南美毒梟送毒品上船的快艇,把劉夢
純送到南美毒梟的老巢,充當毒梟們的性奴。那個水手用力地抓著劉夢純彈性十
足的雙乳,在她的身體裡射精以後,滿意地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門,而下一個走
進房門的就是手拿注射器的醫生。

  劉夢純知道醫生是來給她注射麻醉劑的,就順從地伸出手來,讓醫生把針頭
扎進了她的血管。醫生一邊慢慢地推動著注射器,把茶色的麻醉劑注入劉夢純的
身體,一邊伸出手來捏著她充滿彈性的乳房,輕聲地對她說:「真可惜,你馬上
就要被帶走了。這麼多年來,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興奮,讓我射精的美女…」劉
夢純流著眼淚,不敢抬起頭看這個曾經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而注入劉夢
純體內的強力麻醉劑馬上就見效了,她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她眼前的一切都漸
漸扭曲,消失…

  劉夢純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架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搖
晃著。劉夢純忍著頭疼,睜開眼來,卻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正淫笑著用雙手
抬著她的雙腳腳踝,而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似乎正被身後的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裡。
那兩個男人架著劉夢純,把她帶進一間牢房,放在地上。然後這兩個男人用淫褻
的眼光欣賞了一下劉夢純那魅力十足的胴體,互相用西班牙語交談了兩句,就淫
笑著走出了這間牢房。

  「這裡,應該就是南美毒梟的老巢吧…」劉夢純恢復了意識以後,明白了自
己的處境。看到這間牢房裡到處都掛著鐵鏈,鐐銬和各種性虐待工具,想到自己
接下來就要充當這些粗壯男人的性奴,遭受他們的蹂躪和凌辱,劉夢純就忍不住
傷心地抽泣起來。正當劉夢純嗚咽著淒然落淚的時候,她卻聽到身後似乎傳來了
什麼聲音。劉夢純連忙回過頭去,這才發現她並不是這間牢房裡唯一的囚犯。

  就在劉夢純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個形容憔悴的白人女孩正雙手撐地,坐在牢
房的地上。最先引起劉夢純注意的就是女孩的雙眼已經變成了兩個血痂,劉夢純
輕聲驚呼著,摀住了自己的嘴。那女孩似乎聽到了劉夢純的驚呼,張開嘴,發出
一陣嘶啞的「啊啊」叫聲,而劉夢純注意到女孩的嘴裡似乎連一顆牙齒都沒有。

  劉夢純大著膽子,拖著疲憊而酸痛的身體,爬向那個女孩。劉夢純看到那個
女孩的一頭金髮已經變得污濁不堪,毫無光澤,而女孩胸口那對豐滿的乳房已經
變成了青紫色,乳房上還刺著幾個字母,但是已經看不大清楚,可能是「SLA
VE」。更可怕的是女孩的乳房上原本應該是乳頭的位置上只剩下兩個扁平的疤,
而一根閃著金屬光澤的線橫貫在女孩的胸前,把她的雙乳連接在一起,金屬線的
兩頭分別插進了女孩乳房上的那兩個疤裡面,就像是這根金屬線是從女孩的身上
長出來的一樣。

  劉夢純爬到女孩的身邊,才看到女孩正在地上的雙手已經沒有了十指。而女
孩的下身更加不堪入目,她的陰毛已經不知去向,右邊陰唇也不翼而飛,左邊陰
唇已經被燙傷,而陰蒂卻顯得特別肥大。女孩身上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而她
的脖子上纏繞著一支鐵鏈,腳踝上還戴著沉重的腳鐐和鐵鏈,脖子上和腳鐐上的
鐵鏈都被牢牢地拴在牢房牆角的一個鐵環上。女孩聽到了劉夢純發出的聲音,把
臉轉向了劉夢純,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繼續發出陣陣嘶啞的聲音。

  這時,牢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幾個赤身裸體的南美人淫笑著走了進來,其
中還有一個陌生的亞洲人。劉夢純看到那些人臉上的淫笑,明白了自己又要成為
性奴,供這些人任意玩弄,心中一陣酸楚,眼淚也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

  而那些南美人卻對劉夢純的眼淚根本沒有興趣,一個南美人淫笑著走到劉夢
純的面前,居然用中文對劉夢純說:「賤奴…」看著劉夢純驚訝而屈辱的表情,
那個南美人更加得意地笑了起來。然後那個南美人用英語命令劉夢純站起來,接
著他就開始一邊欣賞著劉夢純漂亮的娃娃臉,一邊摩挲著劉夢純豐滿的雙乳和纖
細的腰肢,同時嘴裡喃喃自語,像是在讚歎著劉夢純的好身材。那男人淫笑著把
手慢慢地探入劉夢純的雙腿之間,用手指撥弄著劉夢純的陰戶。劉夢純不敢抗拒,
只能傷心地抽泣著任憑那男人玩弄。

  一番猥褻之後,那男人滿意地縮回了手,對身後那個亞洲人用西班牙語說了
什麼,那個亞洲人和另外那些南美人全都得意地淫笑了起來,而劉夢純只能哭著
等待那些男人繼續凌辱她。那個南美人用毛茸茸的手臂摟住劉夢純的蠻腰,把她
抱了起來,然後命令劉夢純抱住他的脖子。接著那個南美人就用雙手抓住了劉夢
純的雙腿膝彎,讓她全身懸空,掛在那個南美人的身上。同時,那個南美人勃起
的陰莖也已經探入了劉夢純的兩片陰唇中間。

  那個南美人得意地抱著這個性感嬌小的亞洲女孩,用西班牙語命令劉夢純向
下坐。而劉夢純聽懂了這句命令,她咬著嘴唇,流著淚讓自己的身體慢慢下沉,
也讓那個男人的陰莖一點點地插進了她緊窄溫軟的陰道裡。這個南美男人發現劉
夢純聽懂了他的話,並且順從地服從了他的命令,更加興奮不已,他淫笑著用自
己的陰莖向著劉夢純的陰道裡推進著,享受著劉夢純陰道的緊密包裹,然後這個
粗壯的男人就抓著劉夢純的身體,用力地上下晃動起來。

  劉夢純性感的身體被這個男人晃動著,那男人的陰莖也就在劉夢純的陰道裡
抽插起來,受到這樣的刺激,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和嬌喘聲中,女孩的陰道很快就
更加濕潤了。而那個男人的陰莖被劉夢純緊窄溫濕的陰道包裹著,劉夢純陰道中
豐富的褶皺和肉刺也不停地摩擦他的龜頭和陰莖,再加上劉夢純胸前那對豐滿而
富有彈性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不停地擠壓著男人的胸口,讓這個南美男人幾
乎不可自制地興奮起來。那個南美男人的雙手放開了劉夢純的雙腿膝彎,挪到劉
夢純的大腿根部,抱著她的屁股瘋狂地搖晃著。

  隨著那男人粗野的晃動,劉夢純的翹臀不停地抖動著,掀起陣陣臀浪,讓那
幾個站在一旁的南美男人慾火焚身。一個男人壓抑不住勃發的慾望,淫笑著走到
劉夢純的身後,伸出雙手,托住了劉夢純的膝彎,把她抱在懷裡。這個動作讓劉
夢純的身體突然向下落下,南美男人的陰莖也就在她的陰道裡插得更深,陰道深
處被突然刺激使劉夢純忘情地呻吟起來。

  而劉夢純身後的那個男人聽到女孩的婉轉呻吟,更是急不可待地抱住這個嬌
小的女孩,一邊用陰莖在劉夢純的屁股上磨蹭著,一邊對劉夢純身前的那個男人
用西班牙語說了句什麼。劉夢純身前的那個男人淫笑著一邊繼續晃動著劉夢純的
身體,一邊用雙手抓住劉夢純的屁股,向兩邊分開。劉夢純身後的那個男人把他
的陰莖探進劉夢純的屁股中間,調整了一下位置以後,就淫笑著粗暴地把陰莖插
進了劉夢純小巧緊湊的肛門。

  「啊…啊…」肛門被侵犯的脹痛感讓劉夢純全身顫抖著哭喊起來。但是劉夢
純身後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理會女孩的哭喊,他只是抱緊了懷裡這個性感的身體,
就淫笑著繼續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肛門裡面。劉夢純雖然又疼又屈辱,但是卻不
敢有絲毫抗拒,只能哭喊著繼續同時忍受著身前男人的凌辱和身後男人的肛奸。

  而在劉夢純的哭喊聲中,她身後那個男人卻非常驚喜地享用著她的肛門。那
個男人發現他的陰莖在劉夢純的肛門裡的每一次推進都會讓劉夢純本就緊窄的肛
門更加收縮,包裹和擠壓著他的陰莖,這樣的刺激讓那個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
的快感。那個男人興奮地在劉夢純肛門的陣陣收縮中,更加用力地把他的陰莖插
進劉夢純的肛門裡,在劉夢純身體的晃動中,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劉夢純的肛門和
直腸裡越插越深,而那男人享受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啊…救命…不行了…」同時遭受著這兩個南美男人的蹂躪,劉夢純痛苦地
悲鳴著。劉夢純感到自己的陰道已經被身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填滿了,那個男人劇
烈的抽插正刺激著她的陰道深處,而身後那個男人的陰莖正像一把鋸子鋸開她的
身體一樣插入她的肛門,讓她疼得全身顫抖。劉夢純已經有過許多次被兩個甚至
三個男人同時姦污的經驗,她知道,這些男人在洩慾之前是絕不可能放過她的,
她只能哭喊著忍受著屈辱和疼痛,用自己的身體繼續迎合著這些男人,讓他們盡
快在自己的身上洩慾。

  那兩個南美男人發現劉夢純開始呻吟著主動搖晃著身體,迎合著他們的侵犯
和凌辱,這樣的順從讓他們感到更加驚喜。身前的那個男人抱著劉夢純的身體,
用手指用力擰著女孩那彈性十足的性感翹臀,暢快地享受著劉夢純的陰道包裹著
他的陰莖主動迎合的快感,而身後那個男人的陰莖已經差不多完全插進了劉夢純
的肛門裡,他淫笑著享受劉夢純的迎合,讓自己的陰莖在劉夢純緊密而柔軟的肛
門裡順暢地抽插著,品嚐著劉夢純的肛門因為陰莖的抽插而收縮起來,擠壓和刺
激著他陰莖的美妙滋味。

  劉夢純的主動迎合讓那兩個男人都迅速興奮了起來,尤其是身後的那個男人,
陰莖在劉夢純的肛門裡被緊緊地包裹著和擠壓著的強烈快感讓那男人很快就攀上
了快感的巔峰,那男人用力抓著劉夢純的雙腿,把他的陰莖插進劉夢純肛門的最
深處,低吼著噴射出了精液,而劉夢純也抬起頭來,全身顫抖著發出哭喊聲作為
回應。當那個男人滿意地離開劉夢純的身體時,白濁的精液很快就從劉夢純被陰
莖撐開而暫時不能閉合的肛門裡流淌出來,滴落在劉夢純身下的地板上。

  而在劉夢純的迎合下,身前的那個男人這時也已經抑制不住想要洩慾的衝動,
他用雙手重新抓住劉夢純雙腿的膝彎,蹲下身來,把這個仍然主動扭動著身體的
性感美女慢慢放在地上,然後懷抱著劉夢純的胴體,把這個娃娃臉女孩壓在身下。
這個男人抱緊了劉夢純小巧玲瓏的身體,興奮地低吼著大大加快了在劉夢純的陰
道裡抽插的節奏,刺激得劉夢純連連呻吟起來。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衝刺之後,
那男人終於在極度快感中把他的精液全都噴射到了哭喊著的劉夢純的陰道和子宮
裡面。

  那個男人閉著雙眼,緊緊地抱著劉夢純,一邊粗重地喘著氣,一邊把他陰莖
中殘留的精液也噴射在劉夢純的身體裡。男人的陰莖在劉夢純的陰道深處有節奏
地跳動著,噴出白濁的精液,也刺激得劉夢純皺起眉頭,輕聲地呻吟著。那男人
完全發洩了他的獸慾以後,睜開眼來,淫笑著欣賞著劉夢純那張漂亮的娃娃臉上
的淚痕和屈辱的表情,然後滿意地拔出了他射精後萎頓的陰莖,男人的陰莖從劉
夢純的陰戶裡抽出來的時候,陰莖上沾著的粘稠精液甚至從陰道口拉出了一條乳
白色的細線。

  那個南美男人享用了劉夢純的身體以後,滿意地站起身來,淫笑著用西班牙
語對另外那幾個南美人說著什麼。而那個陌生的亞洲人卻淫笑著走向全身顫抖著
癱軟在地的劉夢純,他淫褻地看著白濁的精液隨著劉夢純雙腿的顫抖從她的陰戶
和肛門裡慢慢地流出來,滴落在地上,彙集在一起,然後蹲下身來,看著剛被兩
個男人同時凌辱,正在屈辱地抽泣著的劉夢純。

  「你認識我嗎?」那個亞洲人帶著淫褻的表情,用中文對劉夢純問道。

  聽到熟悉的語言,劉夢純心裡一驚,她已經有幾個月沒有聽到中文了。劉夢
純感到這個男人的聲音似乎很耳熟,但是她再怎麼看,也對這個男人完全陌生的
臉沒有半點印象,只能抽泣著回答道:「不…賤奴…不認識主人…」

  「果然已經認不出來了嗎?」那個男人好像很得意地對著劉夢純說,然後那
男人淫笑著命令劉夢純,「既然認不出我的臉,那就只好操你一次,看看你是不
是能在挨操的時候想起我是誰…哈哈哈…賤奴,給我翻過身來,雙手撐地,跪在
地上…」

  雖然不情願,但是劉夢純不得不順從地服從那個男人的命令,她抽泣著拖著
疲憊的身軀,翻過身來,吃力地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剛剛遭
受過姦污的陰戶和肛門都暴露在那個男人面前,流著淚,屈辱地等待著那個男人
的陰莖插入她的身體。但出乎劉夢純意料的是,那個男人並沒有急不可待地凌辱
她,而是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撥開她的陰戶,淫笑著欣賞著她的私處。

  「在船上被那麼多水手操了三個多月,至少也有幾百次了吧…」那個男人淫
褻地看著劉夢純沾滿精液的陰道口,得意地說,「沒想到小肉洞居然還是那麼緊
…真是極品啊…」

  這個男人的侮辱讓劉夢純的心一陣陣抽痛。就在幾個月前,劉夢純還是個清
純的女孩,唯一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就是她的男友凌險峰。而現在,劉夢純
已經淪為淫賤的性奴,任憑男人們肆意玩弄,姦污她性感的胴體,已經數不清有
多少男人在她的身體上發洩過。想到這裡,劉夢純忍不住潸然淚下。

  「接下來看看小屁眼…」那個男人的雙手又分開了劉夢純的屁股,開始欣賞
著劉夢純剛剛遭受過肛奸,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肛門,「小屁眼都被撐開了,不過
還好沒有出血,比起剛開苞的時候來,好像是耐操多了…」

  「詹…你…詹…」聽到那男人的這句話,劉夢純驚駭得幾乎要從地上跳起來。
這個男人明顯知道劉夢純的肛門被詹百鴻開苞時,曾經被硬生生地撕裂出血,而
當時在場的只有八個男人,其中現在可能身在南美的就只有詹百鴻一個而已。想
到被詹百鴻酷刑折磨的可怕回憶,劉夢純害怕得全身都顫抖起來。

  「賤奴真聰明…這麼快就認出來啦?」那男人放開劉夢純的屁股,拍打了一
下性感的翹臀,一邊站起身來,一邊說,「沒錯,我就是你的主人,詹百鴻。我
已經做了整容手術,徹底改頭換面,既然連你都認不出來我是誰,那應該是沒什
麼問題了。我已經搞定了假身份南美護照,馬上,我就要以南美商人的身份用新
名字回到香港,繼續經營我的地下毒品王國。哈哈哈…」

  「別害怕,只要你乖乖地聽話,主人就不會折磨你的…」詹百鴻看著劉夢純
跪趴在地上,魂不附體,渾身顫抖的樣子,淫笑著走到一邊,坐在一把椅子上,
然後對劉夢純命令道,「賤奴…現在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來…」

  劉夢純流著眼淚,顫抖著從地下站了起來,全身僵硬地走到詹百鴻的面前,
任由詹百鴻淫褻的眼光掃視著她性感白皙的胴體。

  「嗯,看來那幫水手可沒讓你好過啊…」詹百鴻看著劉夢純滿是瘀青的酥胸
和纖腰,還有已經紅腫起來的陰戶,得意地分開雙腿,淫笑著指著自己早已一柱
擎天的陰莖對劉夢純命令道,「賤奴轉過身去,自己扒開屁股坐上來,讓主人好
好操操你可愛的小屁眼…」

  劉夢純屈辱地服從這這個惡魔的命令,她轉過身去,流著眼淚把雙手伸到自
己身後,抓住自己性感的翹臀向兩邊分開,把自己剛剛重新併攏的肛門展示在詹
百鴻的面前,然後倒退著走到詹百鴻的雙腿之間,鬆開一隻手,摸索著詹百鴻的
陰莖,絕望地引導著這支曾經撕裂她處女肛門的陰莖慢慢地插進自己依舊緊窄的
肛門裡。

  雖然在劉夢純的肛門裡殘留的那個南美男人的精液潤滑下,詹百鴻的陰莖插
入要順暢許多,但是肛門被龜頭和陰莖撐開的疼痛仍然讓劉夢純皺起了眉頭。劉
夢純不得不用雙手在背後撐著詹百鴻的兩條大腿,吃力地讓自己的身體坐上了詹
百鴻的大腿根部,然後劉夢純抽泣著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放鬆了她自己的兩條
手臂。隨著劉夢純的身體下落,詹百鴻的陰莖也就在精液的潤滑下,長驅直入地
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深處。

  肛門被粗長陰莖插入的劇痛和侵入感讓劉夢純抬起頭來,痛苦地哭號起來。
但是在詹百鴻不懷好意的淫笑聲中,劉夢純不敢多作停頓,稍稍適應了一下以後,
就又用雙手撐著詹百鴻的雙腿,讓自己的身體坐在詹百鴻身上上下搖晃著,也讓
詹百鴻的陰莖在她的肛門裡不停地抽插起來。

  「恩…好緊…還是那麼爽…沒想到你的小屁眼也和你的小肉洞一樣…已經被
操了那麼多次…卻還是那麼緊…這麼美妙的身體…簡直就是為了讓男人們享受和
發洩而生的…」詹百鴻一邊享受著劉夢純緊致肛門的包裹和收縮擠壓,一邊淫笑
著用手握著一支電動陰莖,伸到劉夢純的面前,「但是…你的前面還空著…會不
會感覺很空虛呢?快把這個塞進去吧…」

  「是…主人…」劉夢純屈辱的眼淚撲簌簌地滴落下來,但是她卻不得不強忍
著心酸和痛苦,伸出一隻手,接過了詹百鴻手中的那支電動陰莖,用手指探進自
己的陰戶,輕輕撥開自己的陰唇,把那支電動陰莖的前端慢慢地插進自己的陰道
口,然後又用手抓住電動陰莖的後部,咬著嘴唇,在那些南美男人的面前,親手
把電動陰莖一點一點插進了自己的陰道,最後,劉夢純抽泣著,閉著眼用顫抖著
的手指熟練地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

  在電動陰莖「嗡嗡」的震動下,劉夢純的身體顫抖著扭動起來。劉夢純呻吟
著,繼續用雙手撐著詹百鴻的大腿,拚命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詹百鴻的
獸慾。而那些南美男人全都躍躍欲試地看著這個性感的美女性奴主動坐在詹百鴻
的身上,扭動著腰肢,呻吟著用她可愛的小巧肛門為詹百鴻洩慾,而在她分開的
修長雙腿中間,光溜溜的嬌嫩陰戶中還插著一支烏黑的電動陰莖,正在不停地震
動著。

  詹百鴻一邊繼續享受著劉夢純的主動迎合和她緊窄柔軟的肛門,一邊把雙手
伸到劉夢純的胸前,揉搓玩弄著她那對令人愛不釋手的性感玉乳,還用手指掐捏
著那對粉紅色的可愛乳珠。這樣的刺激讓劉夢純在肛門和陰戶再次被同時插入的
痛苦中睜開了雙眼,屈辱地哭泣著和呻吟著。透過迷濛的淚水,劉夢純看到那個
白人女孩正匍匐在她對面的牢房地板上,全身劇烈顫抖著,像是很害怕那些南美
男人。而詹百鴻這時也發現了劉夢純正在注意那個女孩,他淫笑著湊到劉夢純耳
邊,輕聲說:「想知道那個妞的故事嗎?」

  「那妞今年也只有20歲,差不多是在半年前被送到這裡的。這妞是俄羅斯
人,名字好像是叫什麼莫娃,已經沒人記得了,反正這裡的男人都叫她母狗。」
詹百鴻淫笑著對劉夢純說,「別看母狗現在的樣子那麼慘,以前她可是俄羅斯的
國際刑警,而且據說也是個性感美女。要不是得罪了我們的台灣朋友,也不會變
成這樣…」

  詹百鴻一邊在劉夢純的後庭中抽插著,一邊給劉夢純講述了母狗的可怕遭遇。
母狗原本是俄羅斯的國際刑警,幾個月以前,因為台灣警方依靠臥底獲得的情報,
在台灣同時捕獲了一個俄國毒梟、一個南美毒梟和一個金三角毒梟,俄羅斯警方
就派出母狗去台灣與台灣警方接洽,並把那個俄國毒梟引渡回國。但是台灣毒梟
們卻襲擊了押送這三個毒梟的車隊,救走了這三個毒梟,同時也擄走了母狗和另
外一個女國際刑警,還有台灣警方負責接待的一個女警。

  可想而知,這三個美女警察落入毒梟們的魔掌以後,遭受了難以想像的輪姦
和性虐待。據說為了逼迫母狗淪為性奴,那些台灣毒梟甚至慘無人道地找來了一
匹小馬對她進行獸奸。在這樣殘忍的摧殘下,母狗和另外兩個女警都被迫淪為性
奴,台灣毒梟還在母狗的乳房上刺上了「SLAVE」這個詞,以表明她的性奴
身份。後來,南美毒梟偷渡回國,而台灣毒梟把母狗裝在木箱裡,當作給南美毒
梟的禮物也送到了南美,母狗就此成為南美毒梟們的性奴。

  於是,母狗這樣一個身材高挑,金髮碧眼的白人美女很快就成了南美毒梟們
最喜歡的性玩具,她被那些毒梟們日夜輪姦玩弄,她身上的每一個孔道和她那對
性感的乳房都淪為那些男人們肆意發洩的工具。甚至在那些男人們洩慾以後需要
休息的時候,他們仍然用電動陰莖等工具對母狗進行性虐待取樂,母狗的呻吟聲
和慘叫聲對於那些毒梟來說,簡直是悅耳的音樂。

  但是由於母狗完全不懂西班牙語,英語也不是很好,南美毒梟們對她進行的
調教一直不太順利。當那些毒梟們逼迫母狗為他們進行深喉口交時,母狗的喉嚨
被男人們的陰莖反覆刺激,本能地嘔吐起來,而在男人身體的衝擊下,一些嘔吐
物正巧堵住了母狗的鼻孔,而母狗的嘴裡也被男人的陰莖所填滿,母狗不能呼吸,
嚴重窒息。在缺氧的情況下,快要昏迷過去的母狗本能地咬了她嘴裡的那支陰莖。
當那個毒梟慘叫著把流血的陰莖從母狗的嘴裡抽出去以後,母狗馬上就大口呼吸
了起來。

  雖然那個毒梟的陰莖只是皮外傷,但是好不容易保住命的母狗卻因為反抗調
教,咬傷主人而受到了比死還慘的酷刑折磨。那些毒梟殘忍地用鐵鏈把母狗禁錮
在手術床上,撬開她的嘴,並且用金屬支架撐住,然後在母狗淒厲的慘叫聲中一
顆一顆地把她的牙齒全都活生生地拔了下來,母狗的鮮血把她的牙床都染紅了。

  拔掉了母狗的牙齒以後,那些毒梟們又把兩個金屬鉤子分別深深地扎進母狗
的兩個乳頭裡,直到那兩個鉤子完全沒入母狗的乳房才作罷,儘管母狗在手術床
上拚命地慘叫著,掙扎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鐵鏈的束縛,更加無法阻止那些
殘忍的毒梟摧殘她敏感嬌嫩的乳頭和雙乳。那些毒梟把鉤子插進母狗的雙乳乳頭
以後,又把一根金屬線穿過這兩個鉤子,並且固定在那兩個鉤子上,這樣一來,
母狗的雙乳就被一根繃直了的金屬線連接在了一起。

  從此以後,沒有了牙齒的母狗再也不能抗拒口交,那些毒梟可以盡情地享用
她的唇舌和深喉。而胸前的那根金屬線更讓母狗苦不堪言。那些毒梟們輪姦母狗
時,讓母狗躺在地上,並且命令她把雙腿向上抬起,露出她的陰戶和肛門,然後
先用鐐銬銬住她的手腳,然後把鐐銬的鐵鏈掛在金屬線上。這樣一來,母狗的手
腳有任何動作都會牽動她敏感的乳頭,母狗只能保持雙手不動,並且盡力舉起雙
腿,任由毒梟們插入她的陰戶和肛門肆意發洩,直到筋疲力盡。

  那些毒梟有時還命令母狗跪在地上,撅起屁股,露出陰戶和肛門,然後他們
就用鐵鏈纏住母狗的膝彎,再把鐵鏈掛在母狗胸前那條金屬線上,然後輪流在母
狗的陰道和肛門當中肆虐。而母狗有時被輪姦得昏死過去,雙腿不能保持跪伏的
姿勢,鐵鏈就會牽動金屬線,拉扯著母狗的乳頭和乳房,讓母狗被這樣的劇痛喚
醒。母狗只能一邊哭著用生疏的英語哀求那些毒梟,一邊被他們這樣玩弄著。那
些毒梟們洩慾以後,母狗的手臂和雙腿往往已經完全僵硬,根本動彈不得。

  除了用這種方式玩弄母狗,那些毒梟還經常用電擊器電擊那根金屬線,電流
順著金屬線傳導到母狗的身體裡,而她的雙乳首當其衝。而那些毒梟們卻很喜歡
看母狗被電擊器折磨的樣子,他們經常一邊聽著母狗流著淚慘叫和哀求,一邊淫
笑著欣賞著母狗那對性感的雙乳在一股股電流的衝擊下不停地顫抖和晃動著,掀
起陣陣誘人的乳浪。這些毒梟每一次都要用電擊器把母狗折磨得昏死過去才罷手,
在一次又一次的電擊折磨中,母狗的乳房甚至漸漸變成了青紫色。

  母狗實在無法忍受這些毒梟慘無人道的虐待和折磨,乘著那些毒梟不備,竟
然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悄悄地逃出了這些了毒梟們的老巢。但是沒多久,那些毒
梟就發現了母狗的逃跑,並且很快就把沒跑出多遠的母狗又輕鬆地抓了回來。這
一次,母狗遭受了更加恐怖的虐待。母狗被迫跪在地上,趴在一張直接焊在地上
的桌子上,母狗的雙手和膝蓋都被鐵鏈牢牢地捆綁在桌腿上。然後,那些毒梟竟
然帶來了他們用來巡邏的幾頭惡犬…

  在母狗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中,她遭受了阿根廷杜高犬,高加索犬和馬爾濟斯
犬的輪流獸奸。那三條惡犬全都是身形巨大,它們的陰莖也都特別粗壯,母狗被
那三條惡犬折磨得奄奄一息,多次昏死過去,惡犬的精液灌滿了母狗的陰道和子
宮,甚至還有肛門。但是那些男人的折磨並沒有結束,為了防止母狗逃跑,毒梟
們甚至刺瞎了她的雙眼,並且強行給她灌服了啞藥。母狗從此變得又瞎又啞,只
能被關在牢房裡,在那些毒梟們的命令下,繼續充當他們的性奴。

  經過獸奸的折磨,又被刺瞎和毒啞,母狗徹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母狗居
然不知從哪裡找到一片鋒利的玻璃碎片,為了早日從這樣的地獄中解脫,母狗乘
毒梟不備,試圖用這塊玻璃碎片割腕自殺。但是,由於她的雙眼失明,她根本沒
有能割到自己的要害。而那些毒梟卻不想讓母狗死,而要讓她生不如死,於是,
那些毒梟救醒了母狗,繼續摧殘著她的身體。

  毒梟們用烙鐵把母狗嬌嫩的乳頭烙平,成了兩個圓形的疤痕,而金屬線上的
那兩個鉤子也就深深地埋入了這兩個疤裡。那些毒梟用電鋸一支一支地割掉了母
狗的十指,讓她再也無法自殺。母狗的陰毛被毒梟們一根根地連根拔掉,右邊陰
唇也被那些毒梟活生生地割掉,而左邊陰唇則被那些毒梟用雪茄煙燙傷,留下了
疤痕。然後毒梟們把已經被摧殘得不成人形的母狗繼續關在牢房裡,用來實驗他
們配製的各種藥物和毒品。

  毒梟們把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藥物注射到母狗的身體裡,在這些藥物的折磨
下,母狗忽而亢奮,忽而產生幻覺,忽而性慾高漲,而母狗的身體和神智也受到
了這些藥物的影響,母狗的陰蒂莫名地膨脹起來,而母狗的神智卻日漸模糊,最
後終於變得癡癡呆呆。

  「哦…爽…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母狗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吧?」詹百鴻一邊享受
著陰莖被包裹著在劉夢純緊窄柔軟的肛門抽插的快感,一邊繼續揉搓著劉夢純豐
滿的雙乳對劉夢純說,「至於她為什麼被叫做母狗,再過一會你也就知道了…」

  詹百鴻的話音剛落,劉夢純就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南美男人淫笑著牽著一頭
碩大的南美獒犬走進了牢房,他一邊淫褻地看著劉夢純坐在詹百鴻身上呻吟著晃
動身體,一邊牽著獒犬走到母狗身邊,那男人只是拍了拍手,母狗就全身顫抖著
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她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那個男人放開了
那只獒犬,而那只獒犬馬上跑到母狗的身後,把鼻子湊到母狗的陰戶上聞了一聞,
然後就熟練地站起身來,把兩隻前爪按在母狗的背上,把它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
進了母狗的陰戶裡,開始抽插起來。

  「這…天哪…」劉夢純目瞪口呆地看著母狗就在自己面前被獒犬獸奸,驚駭
得說不出話來。而這時,那個牽著獒犬的男人又打了個響指,只見母狗馬上順從
地抬起頭來,張開嘴巴。那男人淫笑著開始朝著母狗的嘴裡撒尿,而母狗就這樣
一邊繼續被獒犬獸奸,一邊用嘴接著那男人的尿液。那男人惡作劇般地抖動著陰
莖,把尿液潑灑到母狗的臉上和身上,但是母狗卻依然張大嘴巴為那男人接尿。
那男人尿完以後,母狗喝下了嘴裡的尿液,她的臉上和雙乳上已經到處都是尿液,
黃褐色的尿液還順著她雙乳中間的那根金屬線滴落下來。

  「這…怎麼會這樣…」劉夢純看到母狗為男人接尿的悲慘樣子,害怕地全身
顫抖起來。

  「別怕,噢…只要你…乖乖地…做性奴,好好把……主人…伺候爽…就沒事
了…爽啊…」詹百鴻一邊用力揉搓玩弄著劉夢純彈性十足的酥胸,一邊粗重地喘
息著對劉夢純說,「噢…不過…要是…不聽話…那可就…哦…真爽…不行了…」
說著,詹百鴻突然放開劉夢純已經被玩弄得有些腫起來的雙乳,用力托住她的雙
腿膝彎上下搖晃著,奮力在劉夢純的肛門裡衝刺起來。

  劉夢純被詹百鴻突如其來的衝擊折騰得不停地慘叫和呻吟著,而詹百鴻卻低
吼著繼續在劉夢純的後庭快速地抽插著,並且在劉夢純身體的一陣陣抽搐中把精
液噴射進了劉夢純的直腸。詹百鴻滿意地把陰莖從劉夢純的肛門裡抽了出來,然
後抱著劉夢純性感的胴體站起身來,把這個仍然被電動陰莖折磨得不停地呻吟著
的美女性奴放在地板上,一邊看著自己的精液從劉夢純的肛門裡慢慢地流出來,
一邊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你都看到了,如果不好好伺候主人,讓主人不滿意的
話,母狗就是你的榜樣,明白了嗎?」

  「賤奴…賤奴明白了…」電動陰莖的刺激讓劉夢純呻吟連連,而母狗的慘狀
更讓劉夢純心驚膽戰,她看著那只獒犬繼續在母狗的身上不停地抽插著,聽著母
狗嘶啞的可憐叫聲,兩行屈辱和驚懼的眼淚又從她的臉上流淌下來。而這時,一
個南美男人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身邊,他淫笑著指著自己胯下那支勃起的陰莖,
命令劉夢純跪在他的面前。劉夢純只能吃力地起身,夾著陰道裡的那支電動陰莖,
忍受著電動陰莖振動的刺激,跪在那個男人面前,張開小嘴,包裹著那個男人腥
臭的陰莖,射出舌頭,舔舐著那個男人骯髒的龜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8 15:20 編輯 ]
2013-11-8 07: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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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RBIGDICK               
2013年/11月/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七章

  看到了母狗的悲慘遭遇以後,劉夢純徹底向那些男人屈服了,她成了一個完
全順從的性奴,用自己性感誘人的身體主動迎合著那些南美毒梟和詹百鴻。劉夢
純的身體主動坐在一個個男人的身上搖晃和扭動著,她的玉手主動引導著一支支
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她的雙腿主動跪在一個個男人面前,她的小嘴和香舌
主動吸吮和舔舐著一支支陰莖,她深深的乳溝主動包裹著一支支陰莖,讓那些男
人在她性感的酥胸包夾下把精液噴射在她的胸口和俏臉上…

  劉夢純陰道裡的那支電動陰莖很快就被拔了出來,因為有另一個男人想要把
陰莖插進劉夢純緊窄的陰道,而那支電動陰莖很快卻又被另一個男人插進了劉夢
純的肛門裡。劉夢純卻只能順從地服從這些男人的每一個命令,劉夢純明白,性
奴的身體不由自己做主,只是男人們的洩慾工具。而性奴所能做的,只有流著眼
淚,抽泣著向男人們獻上自己的身體,供男人們享用。而劉夢純明明不情願卻不
得不迎合那些毒梟時臉上的屈辱表情,卻更讓那些男人們興奮。在劉夢純的悲鳴
和嗚咽聲中,那些男人在她身上肆意發洩著。

  當劉夢純的身體每一次被那些男人的陰莖插入,每一次被男人的精液沾染時,
劉夢純的心裡也會像刀割一樣疼。劉夢純一想到自己非但沒有抗拒那些男人的暴
行,反而曲意逢迎,讓他們用骯髒的陰莖肆意凌辱自己就感到萬分屈辱和噁心,
甚至鄙視自己。但是經受了灌腸的折磨,並且看到了母狗的悲慘遭遇以後,劉夢
純實在沒有勇氣反抗那些男人,並承受接踵而來的可怕酷刑。劉夢純只能忍受著
內心的屈辱和痛苦,流著淚繼續違心地迎合著這些男人。

  而那些男人們完全不知道,也根本不關心劉夢純心裡怎麼想,他們只是盡情
享用著這個性奴性感的身體和她順從的主動迎合。一個個男人們淫笑著把陰莖插
進劉夢純的陰道,肛門,小嘴和乳溝,在劉夢純的迎合中在她身上洩慾。在這些
男人的蹂躪下,劉夢純好幾次被折磨得昏死過去,而又被男人的抽插所喚醒,直
到她徹底筋疲力盡,在被兩個男人同時凌辱的時候,癱軟在那兩個男人的懷裡。
而劉夢純失去意識前最後看到的一幕,卻是那些南美毒梟又牽來了另一條狼狗,
狼狗正趴在母狗身上,把粉紅色的陰莖插進母狗的肛門裡…

  劉夢純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關在另外一間牢房裡,而一個南美男人正抱著她
的身體,把陰莖插在她的陰道裡拚命地抽插著。從這一天開始,劉夢純就成了那
些南美毒梟的性奴,每天都要被二十多個男人們玩弄上幾十次。而劉夢純不得不
主動迎合著這些男人,讓這些男人肆意插入她的身體,並且滿意地在她的身上洩
欲。在船上注射的藥物已經使劉夢純絕經絕育,所以那些男人不用擔心劉夢純來
月經,可以隨時享用劉夢純的性感胴體和主動迎合,也不用顧慮會讓劉夢純懷孕,
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劉夢純的陰道和子宮裡噴射他們的精液。

  就和被關在那艘偷渡船上的時候一樣,劉夢純在那些南美毒梟的牢房裡,每
天最多只能睡四個小時,就會被那些男人的抽插驚醒,然後,在一天中其餘的二
十多個小時裡,劉夢純就不得不屈辱而無奈地承受著那些毒梟們的姦淫。那些男
人每天都會給劉夢純一點點水果和乾麵包果腹,用這樣的食物來讓劉夢純保持身
材,並且減少劉夢純的糞便,好方便那些男人肛奸她。而即使是吃那些水果和干
麵包的時候,劉夢純也必須一邊趴在地上,艱難地用雙手把食物送進嘴裡,一邊
撅起屁股,讓那些男人隨意插入她的陰戶和肛門抽插著…

  幾個月過去了,劉夢純一直順從地充當著性奴,迎合著那些男人們。大多數
的南美毒梟都和那艘輪船上的船員們一樣,只顧著享受劉夢純身體的緊密包裹,
一味地粗暴抽插,直到興奮地把他們的精液和慾望一起發洩在劉夢純身上,而這
樣的抽插只能讓劉夢純發出痛苦的哭喊聲。但是也有幾個毒梟在幾個月的發洩當
中發現了刺激劉夢純的陰蒂可以使劉夢純的身體迅速興奮起來。於是,這些毒梟
在劉夢純身上發洩的時候時,也會同時用跳蛋刺激劉夢純的陰蒂,從而享受到劉
夢純的陰道在性高潮中緊緊包裹著他們的陰莖蠕動的極樂快感。

  那些南美毒梟們在享用了劉詩純的性感身體幾個月以後,發現了這個美女性
奴的體質與一般女孩有所不同。雖然在幾個月的輪姦中,劉夢純的身體已經被不
知多少男人的陰莖插入過,但是她的陰道和肛門卻幾乎絲毫沒有變得鬆弛,依然
緊窄非常。而那些男人也因此而特別興奮地輪流蹂躪著劉夢純,享受著插入如處
女般緊湊的陰道和肛門的快感。而劉夢純卻只能被這些男人粗壯的陰莖折磨得死
去活來,流著淚怨恨上天為什麼讓她擁有如此特殊的體質,難道真的如詹百鴻所
說,自己注定要淪為男人們的洩慾工具和玩物?

  劉夢純特殊的體質讓那些玩弄她的男人感到特別享受,卻也讓劉夢純吃夠了
苦頭。因為每天都有許多男人享用劉夢純處女般緊窄的陰道和肛門,而男人們的
精液射進劉夢純的子宮和直腸以後,卻只能一點一點地慢慢滲出來,而精液滲出
的速度根本趕不上男人們把精液灌入劉夢純身體的速度。於是,劉夢純的子宮和
直腸甚至經常會被大量的白濁精液所灌滿,讓她的小腹突起,就像是懷孕了一樣。

  而這時,那些男人就會用手銬銬住劉夢純的雙手,殘忍地把她吊在屋頂上,
然後用力擠壓她的小腹,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讓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從劉夢純的
陰戶和肛門裡噴射出來。而那些男人卻在一旁,一邊看著白濁的精液從劉夢純的
身體裡就像是尿液一樣噴流出來,一邊淫笑著侮辱這個美女性奴。每次這些男人
的粗暴擠壓都會把劉夢純的小腹弄得青一塊紫一塊。但是劉夢純卻不敢對此有絲
毫抗拒,只能流著眼淚,含羞忍辱地承受著這一切。

  被幾個會說英語的南美毒梟玩弄時,劉夢純得知她正被關押在那些毒梟們的
「妓院」裡,這是那些毒梟專門用來關押性奴的地方,每個性奴都被關押在單獨
的牢房裡,而每一個毒梟都可以隨時走進任何一個性奴的房間玩弄她們,而劉夢
純是「妓院」裡唯一的中國女孩,也是性奴中最漂亮和最性感的。知道這一切以
後,劉夢純心裡那種孤獨無依感更加強烈了。劉夢純不敢對那些男人表現出一點
點抗拒,只能忍受著心中的屈辱,繼續順從地充當著那些男人的性奴……

  而就在劉夢純這個警官的女友最終屈辱地淪為毒梟們的性奴,被迫在這人間
地獄中飽受屈辱和折磨時,在地球的另一邊,卻也正在展開一場毒梟和警察之間
的鬥法。中國大陸的雲南省向來是緝毒戰爭的最前線,而雲南警方一直以來都在
追尋著一個隱藏很深的販毒集團的蹤跡。直到最近,警察們的努力才算是有了些
眉目。各條線索都指向靠近邊境的北德市,而經過警察們的調查,發現北德市毛
氏集團的老闆毛傑高度可疑。

  但是警察們卻暫時拿毛傑毫無辦法,因為毛傑是北德市首富,旗下擁有四家
大型物流公司,兩家商場,兩家酒店,六家娛樂總匯和兩家製藥廠等等產業,而
且還是當地政協委員,也是當地政府官員的座上賓,而且他每年都要捐獻一筆巨
款用來幫助北德經濟發展,在北德當地有很高的社會地位。所以在沒有過硬證據
的情況下,別說是逮捕毛傑,哪怕是傳訊他回來配合調查都難如登天。所以,北
德禁毒大隊大隊長潘嘉凱一直在為此事操心。

  當凌險峰因為追查香港販毒組織而來向潘嘉凱隊長求助時,潘隊長毫不猶豫
地幫助了潘嘉凱,並且寄希望於凌險峰的調查有所結果以後,也能為他對毛傑的
調查提供證據或線索。但是,凌險峰卻神秘失蹤,而北德禁毒大隊幾次針對毛傑
的調查行動也都因為洩密而失敗,潘嘉凱意識到警隊中可能有內奸。於是潘嘉凱
特地找來他最信任的朋友- 禁毒大隊副大隊長白史敬,藉著相約喝茶的機會,在
茶樓的包間裡商量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老白啊,我懷疑我們禁毒大隊內部有問題…」潘嘉凱憂心忡忡地對白史敬
說,「你看,連續幾次行動都因為有人洩密而失敗了,沒能找到可以指證毛傑的
證據。」

  「老潘,這話沒證據可不能亂說…」白史敬連忙阻止潘嘉凱繼續說下去,
「不過連續幾次行動失敗,可能是有點問題。我越想越不對勁,該不會是有人把
我們警員的名單洩露給了毛傑吧?如果那樣的話,那我們再怎麼派人跟蹤或者臥
底也都會被識破了。」

  「你別說,這倒很有可能…」潘嘉凱回想起幾次失敗的行動,皺起了眉頭,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現在販毒活動猖獗,附近幾個城市的同行們人手也
挺緊的,可能借不到人啊…」

  「是啊…」白史敬也憂心忡忡地皺起眉頭說,「唉,要是現在神兵天降,有
幾個在警員名單上沒有名字的幫手就好嘍。可惜啊,警員名單上,我們禁毒隊這
幾十號人都被一網打盡了…」

  「是啊…」潘嘉凱附和道,但是突然,潘嘉凱心中一動,靈光一閃,「其實
…」

  「怎麼?還真有這樣的人?」白史敬顯然對潘嘉凱的這句話產生了興趣。

  「不…不不…」潘嘉凱笑著搖搖頭,「哪有這種事啊…」

  「就是嘛,要是真有這種事,我這個副大隊長怎麼會不知道?」白史敬也笑
著說,「怎麼可能有警員名單上不存在的警察呢…」

  其實,潘嘉凱還真的是想到了不存在於警員名單上的警察。潘嘉凱前兩天已
經收到了新一批分配到北德禁毒大隊的實習警察名單,一共兩男一女。這三個警
察現在名義上還是實習警員,但是卻已經可以由潘嘉凱指揮了。這樣一來,他們
三個不就是「警員名單上不存在的警察」了麼。但是潘嘉凱不打算把此事告訴白
史敬。倒不是因為潘嘉凱信不過這個老朋友,而只是因為他吸取了連續幾次行動
失敗的教訓,知道秘密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潘嘉凱告別了白史敬以後,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仔細看著那三
個實習警員的資料。正當潘嘉凱端起茶杯,想要去泡杯茶時,卻看到辦公桌上隨
意放著的一頁報紙上有一則醒目的廣告:「毛氏集團高薪誠聘英才加盟」。看到
毛氏集團的名字,潘嘉凱不由得放下茶杯,拿起報紙,仔細閱讀著這則廣告。看
到廣告上招聘的職位包括董事長秘書,也就是毛傑本人的秘書,潘嘉凱不由得心
中一動,如果在這個位置上能安插一個臥底,必然可以瞭解到毛傑的一些不為人
知的情況。

  潘嘉凱放下報紙,打開電腦中那個名叫安心的實習女警的資料。首先映入潘
嘉凱視線的,是安心照片上那嬌俏可愛的面容,潘嘉凱感覺到紮起馬尾辮的安心
甚至和當紅的電影明星張紫儀有七八分相似。潘嘉凱看著安心的成績表,心中暗
暗對這個初出茅廬的女警豎起了大拇指:安心的空手道和射擊成績都在同學中名
列前茅,而且還精通英語,日語和法語。於是,看完了安心的資料以後,潘嘉凱
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派出安心這個「警員名單上不存在的警察」,去應聘毛傑
的秘書,成為打入毛傑身邊的臥底。

  打定主意以後,潘嘉凱就直接打電話給安心。當潘嘉凱表明身份以後,安心
顯得很興奮,潘嘉凱約安心第二天中午在市中心的一家飯店會面。第二天中午,
潘嘉凱如約坐在那家飯店的包房裡,一邊品茶,一邊等待著安心赴約。快要到約
定時間時,突然有一個戴著口罩的女服務員走進包房,她看到潘嘉凱坐在包房裡,
非常吃驚地對潘嘉凱說:「先生,這間包房已經被預約了,您能不能換一個房間?」

  「我知道,就是我預約的啊。」潘嘉凱放下茶杯,對那個女服務員說。

  「我看一下…」那個服務員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小本子,翻過幾頁以後,
她又對潘嘉凱說,「我這裡的預約記錄是北德公安局,您是公安局的嗎?」

  「對啊,我就是公安局的。」潘嘉凱微笑著對這個服務員說,「我以前好像
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吧?你可以問問你們孫經理,昨天就是我打電話給你們孫
經理,讓他幫我預約的啊。」

  「真的嗎?」那個服務員用一種狐疑的眼神打量著潘嘉凱,「我可不能走,
萬一你…逃走的話…你有證件嗎?」

  「難道你還怕我是小偷不成…」潘嘉凱沒想到會被這個新來的服務員懷疑身
份,只好苦笑不得地掏出證件,放在桌子上,「這就是我的證件,你看一下吧。」

  那個服務員走到潘嘉凱身邊,拿起桌上的證件,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當那
個女服務員終於滿意地放下證件以後,突然,女服務員取下了口罩,在潘嘉凱面
前立正,畢恭畢敬地對潘嘉凱敬了個禮:「北德公安局禁毒大隊實習警員安心向
隊長報到!」

  「安心,你搞什麼?」潘嘉凱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身穿服務員制服的女
孩突然向自己敬禮,但他馬上就回過了神來,嚴厲地對這個實習女警說,「為什
麼要化妝成服務員?這套制服哪來的?」

  「報告隊長!你約我到飯店包廂來,在電話裡我不能確認你的身份,所以才
不得不用這種方式先來確認一下」安心保持著立正姿勢,繼續敬著禮向潘嘉凱報
告,「至於這套制服,是我提早潛入酒店的倉庫,借來的備用制服。」

  「借?那是偷吧?」潘嘉凱聽著安心的匯報,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但是他也
不禁暗暗為安心的警惕性和聰敏叫好,「好了,把手放下吧,不用敬禮了。」

  「是!隊長!」安心放下了敬禮的右手,繼續筆直地在潘嘉凱面前保持著立
正的姿勢。

  當面見到安心,潘嘉凱才發現安心其實比照片上還要漂亮,和張紫儀也更加
相似,而安心身上穿著的那套服務員制服更好地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材。
看著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22歲美女,喪偶多年的潘嘉凱竟然感到喉嚨發乾,身
體中也似乎隱隱有一種衝動。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潘嘉凱清清嗓子,對安心說:
「不用站著了,找個椅子坐下吧。」

  「是!隊長!」安心馬上轉過身,從桌邊拉出一把椅子,坐在潘嘉凱的對面。

  「先喝點茶…」潘嘉凱把桌上的另一杯茶推到安心的面前,「安心,你的資
料上說你是自己選擇要到禁毒大隊來實習的,你明白禁毒工作的危險性嗎?」

  「我明白!這是有生命危險的!」安心昂著頭,堅定地回答,「我甘願為禁
毒事業獻出我的生命!」

  「你才22歲,人生才剛開始…」潘嘉凱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你真的做
好這樣的準備了麼?」

  「我準備好了!」安心繼續用堅定的語氣回答潘嘉凱的問題,「我一定要把
毒販們全都消滅!讓他們再也不能害人!我…我的爸爸媽媽就是因為被毒販引誘,
染上了毒癮,才雙雙自殺的…」說著,安心那對美麗的大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層霧
氣,梳著可愛馬尾辮的頭也漸漸低垂下來。

  「我明白了!」潘嘉凱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這個美女會冒著生命危險,主動
要求加入禁毒大隊,「不過,你先不要來禁毒大隊報到。因為我現在有一項更加
重要的任務要佈置給你…」

  潘嘉凱向安心大致介紹了北德禁毒大隊這些年來對於毛氏集團和毛傑進行的
調查,並且告訴她警隊目前急需毛傑販毒的證據,但是由於懷疑警隊內部有人洩
密給毛傑,因此不能派出禁毒大隊的干警進行臥底。所以潘嘉凱希望安心能夠在
向禁毒大隊報到之前,以大學畢業生的身份去應聘毛傑的秘書,成為警方插入毛
氏集團心臟的一顆釘子,向警方提供寶貴的情報。

  「任務大致就是這樣…」潘嘉凱看著眼前這個因為接到任務而興奮不已的美
女女警,心中還是略微有些猶豫,「這個臥底任務的風險很大,你需不需要考慮
一下?」

  「報告隊長!不需要考慮!我接受任務!」安心站起身來,有一次立正在潘
嘉凱面前,「隊長不用擔心我的安全,我會非常小心地掩飾身份,而且我的空手
道和射擊技術都很好,三四個男人都不是我的對手。請放心,我絕不會毫無價值
地犧牲的!」

  看到安心如此堅決,潘嘉凱的信心也更加堅定。潘嘉凱告訴安心,這次任務
及其保密,只有潘嘉凱和安心兩個人知道,所以安心只能和潘嘉凱單線聯繫,任
何情況下也不能聯繫其他警察,以防秘密洩露,危害安心的人身安全。潘嘉凱會
為安心準備一份假履歷,讓她作為一家普通大學的畢業生前去毛氏集團應聘。

  這個臥底計劃一開始執行得非常順利,幾天以後,潘嘉凱用來和安心專線聯
系的電話上就收到了安心發來的短消息,說她已經成功地被毛氏集團錄取為董事
長秘書,下周就要去報到,從此以後,她就可以接近毛傑,並且向潘嘉凱提供情
報,潘嘉凱似乎也看到了破獲毛氏集團這個販毒團伙的希望。但是,就在安心到
毛氏集團擔任董事長秘書的第二天以後,潘嘉凱卻和安心失去了聯繫。安心的手
機關機,也不回任何短消息,甚至連潘嘉凱想要通過電信部門定位安心的手機的
努力也以失敗告終,這個女警似乎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失蹤了。

  正當潘嘉凱用各種辦法尋找安心的下落,並為這個美女女警的安全擔心的時
候,安心卻成為了一件轟動全市的爆炸性事件的主角。就在安心失蹤兩周以後,
毛氏集團下屬的一家購物中心舉辦了一次促銷活動。為了給這次促銷活動造勢,
毛氏集團特地在購物中心門口舉行了一次盛大的慶祝儀式,邀請了當地的許多官
員和名流出席,而且儀式上的巨額抽獎環節也吸引了無數群眾,還有眾多媒體也
紛紛前來報道這次儀式。

  儀式現場人潮洶湧,北德公安局也派出了不少治安警察到現場維持秩序。那
些警員在維持秩序之餘,卻發現有個陌生的女警就站在主席台前的顯眼位置上,
女警的臉長得非常美麗精緻,而且看上去有些面熟,似乎和某個電影明星有幾分
相似。女警修長挺拔的身材穿上警服顯得更加英姿颯爽,她筆直地站著,一言不
發,眼神有些呆滯,身體似乎微微顫抖著。

  「那姐們是誰啊?真漂亮啊…」一個負責維持治安的年輕警察回頭看到那個
漂亮的女警,吃驚地向身邊的同事打聽著,「這要是哥們的女朋友,真是給個局
長也不換啊…」

  「嗯,還真是挺漂亮的…」這個警察身邊的一個比他年長些的同事也回頭看
了一下,然後轉過頭來對年輕警察說,「這麼漂亮的姑娘,不是被當官的看上了
就是被有錢的看上了,我們這些小警察,就別想這樣的好事了。」正說著,面前
的人群突然一陣騷動,那兩個警察趕快跑過去維持秩序,也就忘記了那個漂亮女
警的事情。圍觀儀式的人群中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主席台前的這個女警,他們紛
紛為了警察當中還有那麼漂亮的警花而感到驚奇,也有不少年輕人幻想著自己將
來的女友或妻子也能像這個女警這樣漂亮。

  十幾分鐘以後,約定的儀式開始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北德的領導們和名流們
也已經和購物中心的管理人員步入主席台就座。正當儀式的主持人走到話筒前,
微笑著準備宣佈慶祝儀式開始的時候,突然,主席台上方原本一片黑暗的大屏幕
亮了起來,同時,揚聲器也發出巨大的噪聲,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大屏幕所
吸引,全都抬起了頭,只有那個漂亮的女警仍然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大屏幕上的雪花和揚聲器裡的噪音馬上就消失了,屏幕上出現的竟然是一個
美麗的女孩淚流滿面的痛苦表情,揚聲器裡也傳出了那個女孩的哭喊和慘叫聲。
鏡頭漸漸從女孩的臉上拉開並且升高,屏幕上出現了那個女孩全身赤裸的樣子。
女孩跪在一張床上,她的雙手戴著手銬,被鐵鏈束縛在床頭,而雙腳的腳踝也被
腳鐐和鐵鏈束縛著,動彈不得。而一個面容被馬賽克遮蔽的男人正跪在女孩的身
後,用雙手抱著女孩纖細的腰肢,把他的陰莖插進女孩的陰戶裡抽插著,而女孩
的身體也隨著那男人的衝擊而不停地搖晃著。

  在女孩的呻吟聲和嗚咽聲中,那個男人得意地搖晃著身體,享受著女孩緊窄
的陰道包裹和在女孩身上發洩的征服感。男人放開抱著女孩腰肢的一隻手,一邊
用另一隻手繼續抓住女孩的身體,一邊淫笑著抓住了女孩腦後正隨著身體晃動而
跳動著的馬尾辮拉扯起來,就像是挽著馬的韁繩一樣,掌控著女孩身體晃動的頻
率,也控制著他自己的陰莖在女孩的身體裡抽插的節奏。而這樣的玩弄更使那個
女孩痛苦不堪,她全身顫抖,不停地哀鳴著。

  鏡頭這時轉到了那男人和女孩身體的交合處,給了那男人正在女孩的陰戶裡
抽插著的陰莖一個清晰的特寫。特寫鏡頭持續了幾秒鐘以後,又轉為全景。屏幕
上的那個男人繼續拉著女孩的馬尾辮,在女孩的陰道裡肆虐了一陣以後,又放開
了女孩的髮辮,用雙手重新抱住了女孩纖細的腰肢,並且加快了在女孩的身體裡
抽插的速度。而這樣的刺激也讓那個女孩的身體抖動得更加激烈,女孩的呻吟和
哭喊聲也顯得更加悲慘。

  在一陣劇烈的抽插以後,那男人終於暢快地低吼著在女孩身體裡發洩了他的
獸慾,然後那男人抽出陰莖,把殘留的精液抹在女孩顫抖著的屁股上。而那個男
人剛剛站起身,離開那個女孩的身體,另外一個臉部同樣被馬賽克遮蓋的男人卻
又跪在女孩身後,在女孩痛苦的哭聲中,竟然淫笑著把他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女孩
屁股中間的那條縫裡,然後那男人抱著女孩的屁股,在女孩的肛門裡開始抽插起
來…

  一瞬間的黑暗以後,屏幕上的場景發生了改變。鏡頭劇烈地晃動了幾秒鐘以
後穩定了下來,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女孩赤裸的身體,那個女孩正坐在手持攝像機
拍攝錄像的那個男人的身上,主動扭動著身體。鏡頭推向那女孩的陰戶,在女孩
烏黑的陰毛遮蔽下,可以看到女孩的陰戶裡插著一支粗大的陰莖,正隨著女孩身
體的上下搖晃而翻動著女孩的陰唇,在女孩的陰道裡抽插著。鏡頭離開了女孩的
陰戶,漸漸向上移動著,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女孩充滿了健康活力的挺拔雙乳,
也正隨著女孩身體的晃動而有節奏地搖擺著。

  隨著鏡頭的移動,大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女孩的臉。很容易就可以認出,這
就是剛才那個哭喊著被男人們輪姦的美女,只不過剛才女孩淚流滿面的臉上那種
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已經被一種迷亂和迷惘所取代。女孩的雙眼半閉著,眼神散亂,
只是機械地上下晃動著身體。這時,一雙男人的手突然伸進了畫面中,那雙手抓
住女孩的頭,把她的俏臉轉了過去,然後一支陰莖伸到了女孩的面前,在男人輕
聲的命令下,那女孩順從地張開小嘴,包裹著那支骯髒的陰莖,開始晃動著頭部,
嘖嘖有聲地吸吮和吞吐起來。

  這時,大屏幕突然變成白色,並且出現了「感謝禁毒大隊送上的美女警花」
這幾個字,然後屏幕重新變成了一片黑暗,揚聲器也重新歸於沉寂。在場的每一
個人都陷入了震驚而不能自拔,紛紛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塊已經不再發光的大屏幕。
而那個維持秩序的年輕警察突然想起錄像中那個慘遭輪姦的美女,不就是站在主
席台前的那個漂亮女警麼?正當年輕警察急切地回頭,想要確認這個可怕的想法
時,人群中突然爆發出陣陣驚呼。而回過頭去的年輕警察也看到了令他畢生難忘
的一幕情景。

  主席台前的那個女警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警服和褲子親手脫掉,扔在地上,卻
一絲不掛地依然站在原地。她白皙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傷痕和已經干結的精斑,柔
軟的身體被細繩捆綁著,警員證被掛在她胸口的繩子上,向所有人證明她的身份。
女警挺拔的雙乳也被細繩纏繞和勒緊,顯得更加豐滿突出,引人注目,兩個顫抖
著的跳蛋分別被用膠布貼在她正在滲血的乳頭上,而最令人髮指的是女警的陰戶
和肛門裡分別插著一支正「嗡嗡」作響的電動陰莖,而白濁的精液也正從她的陰
戶和肛門裡滲出來,正順著她挺拔的雙腿慢慢流淌下來。

  那個年輕警察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站在原地動彈不得,而幾個也在現場維
持治安的女警連忙撲到那個赤身裸體的女警身邊,用外衣遮蓋著她赤裸的身體。
而那個女警卻依然眼神呆滯,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在場的其他警員忙著維持現
場人群的秩序,而那些出席儀式的領導和名流們紛紛鐵青著臉匆匆退場。在一片
混亂中,主持人匆匆宣佈,慶祝儀式改日舉行,而那個女警馬上就被送上了救護
車,但是就在去醫院的路上,那個女警卻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雖然救護車
上的醫護人員全力搶救,女警還是很快就離開了人世。

  事後,根據掛在那個女警胸前的那張警官證,確認了女警正是禁毒大隊的實
習女警安心,而那天安心在儀式現場脫下的那套警服只是一套仿製品。根據醫院
的檢查,安心曾經遭受多次強暴和強行肛奸,她的陰道口和肛門都有多處撕裂的
痕跡,陰道和直腸中有大量精液。甚至在安心嘴裡的唾液中也發現了精液的成分,
推測是因為有男人在儀式當天早上把精液射進她的嘴裡。安心的乳頭被咬傷和刺
穿,乳房曾經有多處燙傷。此外,安心還曾經遭受過多次鞭打,滴蠟,電擊等性
虐待,並且曾經被注射過多種春藥,估計是用來迷姦安心取樂。

  除了受到這些慘無人道的折磨,安心體內還發現了一種不知名的藥物,這種
藥物極大程度地損害了安心的神智,所以當天在儀式現場,安心才會眼神呆滯,
並且親手脫下警服。而安心的直接死因則是一種劇毒毒藥,醫生猜測安心可能被
迫吃下包裹在緩釋膠囊中的毒藥,可以控制毒藥被人體吸收的時間,所以安心才
會在送到醫院的路上突然毒發,而且很快就被烈性毒藥的毒性奪去了生命。

  雖然北德的官員們盡力封鎖消息,但是儀式上發生的這驚人一幕還是很快在
民間傳揚開來,其中,「女警被輪姦」這一幕自然成為熱門話題,這一消息被添
油加醋到處傳播。而公安局內部也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女警,紛紛提出
請假,甚至辭職,以免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而安心的未婚夫也天天到公安局
來討要說法。除此以外,公安局也受到了來自上級部門和社會輿論的壓力,一時
間,公安局成了「無能」的代名詞。

  而作為安心的直接上司,潘嘉凱自然承擔了最多的壓力,幸好沒有人知道潘
嘉凱讓安心臥底的事,所以潘嘉凱總算還可以得以喘息。但是每當潘嘉凱想起這
樣一個可愛的年輕女警因為執行自己的命令而落入那些毒梟的魔掌,被毒梟們輪
奸,蹂躪,虐待,最後還被毒死,就內疚不已,甚至自責地落下眼淚。但是潘嘉
凱無論如何想不通安心的身份是如何暴露的。實習警員的名字和資料都存在潘嘉
凱的電腦裡,密碼只有潘嘉凱才知道,而且派遣安心的全過程也只有他和安心本
人才知道,潘嘉凱為此陷入了苦思冥想。

  為了給安心報仇,潘嘉凱讓白史敬就安心的行蹤,對毛氏集團進行調查。但
是這樣的調查甫一開始就碰了壁,毛氏集團的代表只是告訴警方,安心失蹤的當
天是正常從公司下班的,離開公司以後,毛氏集團就沒有能力保護她的安全。至
於安心為什麼會出現在儀式現場,毛氏集團的代表聲稱毫不知情。而至於大屏幕
上播放的淫穢錄像,毛氏集團的代表也聲稱是因為有人用黑客技術接入了購物中
心電腦,以此控制了大屏幕。

  並且毛氏集團的代表還反唇相譏,他們認為安心為什麼會被綁架應該問責警
方,而不該向毛氏集團瞭解情況,並且指出擔負著保衛市民安全任務的警方根本
無力保護市民,安心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最後,毛氏集團的代表還提出要請律
師就慶祝儀式被意外終止的損失向警方索賠。白史敬只能草草地結束了調查,帶
著警員離開了毛氏集團,簡直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白史敬和禁毒大隊的警員們調取了安心失蹤那天毛氏集團總部附近道路的監
控錄像和儀式當天現場附近的監控錄像,試圖找到安心的蹤跡,但是卻也完全沒
有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安心的遭遇
和毛氏集團有一點點的關係,所以,關於安心的調查也只好草草結束了。而安心
的未婚夫在拿到了公安局的賠償以後,也迅速從人們面前消失了。

  但是警方並不是一無所獲。就在白史敬主持對毛氏集團的調查,吸引了毛氏
集團注意力的時候,潘嘉凱親自跟蹤著毛氏集團下屬物流公司的車輛,發現了一
些可疑的線索。在潘嘉凱孤身一人,不眠不休地進行了三天三夜的跟蹤和調查以
後,他終於在沿途交警的配合下,成功地堵截了一輛可疑的物流車輛,從車上的
貨物中發現了夾帶的大量毒品,並抓獲了親自押送車輛的物流公司副經理。然後,
潘嘉凱繼續親自審問這個副經理,在潘嘉凱的強大攻勢下,這個副經理終於供出
了販毒活動的幕後老闆就是毛氏集團董事長- 毛傑。

  潘嘉凱於是直接打電話給公安局局長,說自己已經有了人證,要求逮捕毛傑,
而且為了防止洩密,要求直接調動武警進行抓捕。在潘嘉凱的一再堅持下,局長
終於同意調動武警逮捕毛傑。潘嘉凱坐在辦公室裡,拚命地抽著煙維持清醒,直
到接到毛傑已經在逃跑途中被抓獲的喜訊以後,才帶著勝利的微笑趴在辦公桌上
打起了鼾。

  白史敬發現潘嘉凱在辦公桌上睡著了以後,讓同事把潘嘉凱送回家裡休息。
潘嘉凱實在是太累了,連續幾十個小時沒有合眼的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過
來。醒過來以後,潘嘉凱用冷水洗了把臉,馬上就叫了輛出租車趕往禁毒大隊,
他要親自審問毛傑。但是當潘嘉凱趕到禁毒大隊時,卻發現所有人都情緒低沉地
坐在辦公室裡,而白史敬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裡悶頭抽煙,看來白史敬已經抽了好
幾支煙,小小的辦公室裡面已經煙霧繚繞。

  「老白,你這是怎麼了?」潘嘉凱走進辦公室,對正在點燃一支煙的白史敬
說,「抽那麼多煙,你的肺不要了?」

  「讓我抽吧…」白史敬抬起頭來,看著潘嘉凱苦笑道,「要是你知道你睡覺
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我看你會比我抽得還凶。」

  「怎麼了?」潘嘉凱眉頭一皺,心頭掠過一陣不祥之兆,「難道是毛傑那邊
…」

  「唉…」白史敬長歎一聲,一邊抽煙,一邊告訴潘嘉凱。就在毛傑被捕以後
不久,那個物流公司的副經理卻突然翻供,他全盤推翻了之前的供詞,說被查獲
的毒品都是他利慾熏心,私自夾帶的,和毛傑,毛氏集團都毫無關係,並聲稱之
前的口供是在潘嘉凱的逼迫下違心作出的,完全不是事實。而且這個副經理竟然
在翻供以後幾個小時就神秘地在看守所裡自殺身亡了。這樣一來,指證毛傑的證
據就不存在了,加上毛傑通過律師和官員對公安局施加的強大壓力,公安局只能
決定釋放毛傑。

  「見鬼!這裡面一定有鬼!」潘嘉凱不能接受情勢這樣急轉直下,他憤怒地
怒吼著,「不能放人!決不能放人!毛傑一定在玩花樣!我要給局長打電話!」

  這時,潘嘉凱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潘嘉凱接起電話,聽到了局長
疲憊而略帶惱怒的聲音。局長命令潘嘉凱馬上回公安局見他,潘嘉凱也正好想要
勸局長不要釋放毛傑,於是他掛上電話以後就馬上驅車趕回了公安局,走進了局
長辦公室。但是出乎潘嘉凱的預料,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勸說局長,就被局長惱怒
地訓斥了一頓,並且通知他,局黨委已經決定,由於涉嫌逼供誘供,潘嘉凱自即
日起停職,等候調查,禁毒大隊隊長一職由白史敬代理。

  潘嘉凱疲憊而鬱悶地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門,他抬起頭來,卻看見公安局門口
停著一輛豪華轎車,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白手套的青年正拉開車門,而一個
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人正要上車。

  「毛傑!」潘嘉凱認出了那個中年人正是他追捕多年的毒梟毛傑,他憤怒地
狂吼起來,「毛傑!你不要得意!遲早有一天,我一定會親手逮捕你!你一定會
受到法律的制裁!」

  毛傑聞聲回過頭來,冷漠地看了一眼憤怒的潘嘉凱,鑽進了他那輛豪華轎車,
關上了隔音車門。轎車啟動以後,毛傑打開了車上的一個電子裝置,用來屏蔽車
上可能裝有的竊聽器,然後毛傑的臉上浮現出了殘忍的表情,他躺在舒適的座椅
上,抬起頭,問正在開車的司機:「剛才那個人,就是那個叫什麼潘嘉凱的禁毒
隊長?」

  「正是,老大…」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

  「潘嘉凱…」毛傑輕聲默念著,「這個名字我記住了!這次差一點就被他抓
了,還害得我損失了一大筆毒品,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警察,我要讓他知道,和
我作對,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潘嘉凱和他的同事們並沒有搞錯,毛傑正是一名披著企業家光鮮外衣的大毒
梟。毛傑和南美毒梟早就搭上了關係,通過他的物流公司把南美的毒品運到中國,
然後在設在製藥廠地下室的秘密車間裡加工提煉,並且通過旗下的娛樂總匯和受
毛傑控制的當地黑社會進行分銷,而其他的一些產業更是毛傑用來洗錢的有力工
具。靠著財富和鑽營,毛傑在北德擁有了穩定的社會地位,在這樣的保護色下,
他的毒品生意也做得越來越大。但是現在,他的面前卻出現了潘嘉凱這樣的擋路
石,於是,毛傑開始著手策劃對潘嘉凱的殘忍報復…

  在警隊中的內應的幫助下,毛傑很輕鬆地就拿到了潘嘉凱的有關資料。潘嘉
凱今年四十四歲,喪偶以後一直沒有續絃,所以現在依然是單身。潘嘉凱有兩個
女兒,大女兒叫潘佳人,今年十五歲,剛剛升上北德一家高中的一年級,小女兒
叫潘麗人,今年只有十三歲,正在同一所學校的初中二年級就讀。潘嘉凱的亡妻
是傣族的擺夷大美女,當時潘嘉凱娶妻的時候,還引起了很多同事和朋友的嫉妒。
可惜潘嘉凱的美女妻子沒能在潘嘉凱身邊陪伴多久,就在十三年前生下潘麗人時,
因為難產而離開了人世。

  潘佳人和潘麗人雖然從小就失去了母親,但是她們都從她們的美女媽媽那裡
繼承到了令人奪目的美麗,這兩個女孩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小小年紀就已經出
落得光彩照人。而潘嘉凱也似乎是把對於妻子的愛意和思念轉移到了這兩個酷似
妻子的女兒身上,他對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真是寵愛有加,把她們視作掌上珍寶。
毛傑看到這裡,頓時有了一個惡毒的主意,他得意地嘿嘿淫笑起來…

  放學的鈴聲早就響起,潘麗人提著她漂亮的書包,慢慢走出學校的門口,卻
沒有看到應該在校門口等待的姐姐。「姐姐去哪了?」潘麗人四處張望著,但是
還是沒有看到姐姐的身影。潘麗人從書包裡拿出手機,撥打著潘佳人的手機,但
是潘佳人的手機卻已經關機了。「難道是被老師留堂了?」天真可愛的潘麗人一
邊想著,一邊不高興地踢著腳邊的小石頭,「姐姐真是的,說好了要一起回去的,
現在可好,還要我等她…」

  正在潘麗人鬱悶地站在校門口等著潘佳人的時候,她突然隱隱約約聽到姐姐
呼喚她的聲音。於是潘麗人疑惑地把頭轉向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卻只看到一輛
白色的麵包車。

  「聽錯了吧…」正當潘麗人要把頭轉回來的時候,她又聽到了潘佳人的聲音,
而且似乎就是從那輛麵包車裡傳來的。潘麗人好奇地一步步走向那輛麵包車,當
她走到那輛麵包車旁邊,正要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向車裡張望的時候,那輛麵包車
的門突然打開了,幾條粗壯的手臂抓住了潘麗人,把她拖進車裡。潘麗人害怕正
要叫喊,一塊濕漉漉的布就蒙在她的口鼻上,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以後,潘麗人
就稀里糊塗地失去了意識…

  當一陣怪異的氣味把潘麗人驚醒以後,一陣頭疼讓她睜不開眼睛。潘麗人想
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軟綿無力,全身都動彈不得,她連忙吃驚地忍
著頭疼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床上,從她的屁股開始,床
的尾部分成兩個分岔,潘麗人的雙腿無力地彎曲著向兩邊分開,分別被放在兩個
分岔上,把私處完全暴露了出來,而她的雙臂軟綿綿地放在身體兩旁,全身上下
連一絲氣力都用不出來。看到自己的身體竟然被擺成這樣羞恥的姿勢,潘麗人又
驚又羞,但是毫無辦法。

  「小麗…」潘麗人聽到潘佳人帶著哭腔呼喊著她,連忙吃力地把頭轉向傳來
潘佳人聲音的那一邊,卻看到潘佳人也軟綿無力地躺在一張奇怪的床上,那張床
是傾斜的,尾部同樣也有兩個分岔。潘佳人一絲不掛的身體躺在床上,被擺成一
個頭低腳高,類似倒立的古怪而羞恥的姿勢。

  潘佳人的雙腿也同樣無力地向兩邊分開,被分別放在床尾的那兩個分岔上,
而她的雙腳腳踝被鐐銬分別銬在那張床的床尾最高處的兩個鐵環上,這樣一來,
潘佳人就等於是把自己的雙腿分開舉起,她的私處也完全失去了遮蔽,一覽無餘。
而潘佳人頭下有一個枕頭墊高她的頭部,讓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而當潘佳人
看到全身赤裸的樣子,羞得她的俏臉馬上浮現出一片紅暈。

  「姐姐…你沒事吧?」潘麗人看到姐姐,稍微心安了一些,她急切地問道,
「我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你呢?」

  「我也是…」潘佳人抽泣著回答,「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我們是在哪兒?」潘麗人也急得哭出聲來,「我們的衣服呢?怎麼會…怎
麼會這樣…好羞…」

  「我也不知道…」潘佳人看著潘麗人害怕的樣子,只能寬慰著她,「不要怕,
也許…也許等一下,爸爸就來救我們了…」

  「你們的爸爸不會來了…」這時,潘佳人和潘麗人聽到了一個男人淫褻的聲
音,「他再也找不到你們。她的掌上明珠失蹤了,可能現在他正在急得團團轉呢
…」

  隨著那個聲音越來越近,潘佳人和潘麗人看到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男人赤身
裸體地走到了他們身邊,而那個男人身後還跟著另外五個男人,也全都是一絲不
掛。兩姐妹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體,她們倆都羞紅了臉,不敢多看,忙不迭
地轉過頭去。

  「還怕羞嗎?」那個絡腮鬍子的男人看著眼前滿臉緋紅的這對蘿莉小美女,
淫笑著說,「等一下,你們不但會地看到男人的身體,而且,這些男人們還會壓
在你們身上,一個一個地插進你們的身體,把你們操翻。哈哈哈…」

  「不…不…」潘佳人和潘麗人雖然對性幾乎還一無所知,但是就憑著在學校
的生理衛生課上所學到的那些,也能聽懂這個男人毫不掩飾的話,她們抽泣著,
恐懼地哭喊起來。潘麗人害怕得全身顫抖著哭喊起來,「姐姐…姐姐救救我…我
怕…」

  「小麗…不要怕…爸爸會來救我們的…」潘佳人的心中雖然也充滿了驚懼,
但是聽到妹妹的哭聲,她還是不顧自己也被赤裸地擺成這樣一個屈辱的姿勢,而
像一個稱職的姐姐一樣,盡力安慰著潘麗人。潘佳人轉向那個留著絡腮鬍子的男
人,盡力壓抑著心中的恐懼,用顫抖的聲音對他說:「我…我勸你還是放了我們
…我爸爸是警察…如果你…傷害了我們…我爸爸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你爸爸是警察,我還知道他叫潘嘉凱…」那個男人看著潘佳人因為
恐懼而有些扭曲的可愛臉蛋,淫笑著繼續說,「要不是你爸爸要和我作對,我也
不會把你們兩個小美人抓到這裡來。真可憐,這麼漂亮的兩個小美人,等一下就
會在男人們的身體下慘叫和哭喊了…」說到這裡,這男人話鋒一轉,「對了,說
到你們的爸爸,我這裡還有個他的老朋友,你們看看是不是認識呢?」

  這時,那男人身後那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中走出一個中年男人,他淫笑著走
到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眼前。天真的潘麗人一看到那個男人的臉,頓時驚喜地喊
叫起來:「白叔叔!白叔叔!快…快告訴爸爸…叫他來救我們…」而潘佳人臉上
的驚喜表情只是一瞬即逝,她紅著臉,看著那男人赤裸的身體,用顫抖的聲音問
道:「白叔叔…你為什麼也在這裡…難道…」

  「沒錯…小佳你真聰明…」那個男人看著滿臉驚懼的潘佳人,淫笑著說,
「就是我告訴他們你們是在那所學校讀書,我在這裡,當然就是為了操你們這對
小美人了…」而這一句話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擊碎了潘佳人和潘麗人得救的希
望,這兩個可憐的小女孩又驚又怕,嗚嗚地哭了起來。

  原來,這個男人就是潘嘉凱的好朋友兼同事- 禁毒大隊副隊長白史敬,而那
個絡腮鬍子的男人正是毛傑。在白史敬提供的情報幫助下,毛傑的手下幾乎不費
吹灰之力就用麵包車和麻醉劑先後把潘佳人和潘麗人擄到了這座魔窟。而白史敬
早就已經變節,轉而與毛傑合作,向毛傑出賣警方的情報,以換取金錢美女的享
受。禁毒大隊屢次行動失敗也都是因為白史敬洩密或者從中作梗所導致的。

  「小佳,小麗,不要哭了…哭得稀里嘩啦就不漂亮了…再說,等一下你們挨
操的時候,還有得是機會哭呢…等白叔叔給你們開苞的時候,怕是你們不想哭也
不行呢…」白史敬無恥地淫笑著,侮辱著眼前這對赤身裸體,全無抵抗能力的蘿
莉美女,「白叔叔早就想要好好地操操你們了,你們簡直和你們那個美女媽媽長
得一模一樣。每次到你們家,看到你們的漂亮模樣,白叔叔都忍不住想把你們按
在床上好好地爽一爽,沒想到,現在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

  「別跟他們廢話了,時間有限,直接上吧…」毛傑看著這兩個嬌小的美女一
絲不掛的青春胴體,早就已經忍不住大嚥口水,他粗野地淫笑著對白史敬說,
「這樣吧,妹妹歸我,姐姐歸你…」

  「好…好吧…」白史敬心裡略微有些失望,他其實更想要玩弄更加幼嫩可愛
的潘麗人,但是沒想到毛傑也已經看中了這個十三歲的小蘿莉。但是白史敬也不
願意得罪毛傑,他轉念一想,十五歲也一樣是蘿莉,再說潘佳人的身體要更加成
熟一點,沒準玩起來更舒服也說不定呢。於是白史敬也淫笑著繼續說:「就這樣,
我同意。」

  於是,在潘佳人和潘麗人驚恐的哭喊聲和哀鳴聲中,毛傑和白史敬淫笑著分
別走向這對蘿莉姐妹。白史敬走到了潘佳人的身邊,他胯下的那支碩大的陰莖已
經挺立起來,像一支標槍一樣指向他面前的小美人。潘佳人害羞地閉上雙眼,不
敢看這個男人的裸體。而白史敬卻不慌不忙地欣賞著潘佳人那美妙的裸體,並且
伸出手來,撫摸著潘佳人那富有青春彈性的健美身體。白史敬一邊侵犯著潘佳人,
一邊得意地淫笑著。而這樣的羞辱卻讓潘佳人簡直恨不得馬上死掉,但是除了哭
著徒勞地掙扎,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看著姐姐遭受著這樣難堪的羞辱,潘麗人害怕地哭喊著,徒勞地掙扎起來。
「別白費勁了,沒有用的…」毛傑已經走到了潘麗人的身邊,他一邊用淫褻的眼
光欣賞著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一邊淫笑著對潘麗人和潘佳人說,「我們給你們
注射了麻醉劑,保證你們在足足四十八個小時以內,渾身上下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連動手指都困難。而我們也就有大把時間,可以好好地玩你們。你們就乖乖地等
著我們好好的操翻你們吧。哈哈哈…」

  毛傑一邊淫笑著,一邊把手伸進潘麗人雙腿之間的那個女孩最神秘的部位,
用手掌抓住女孩那才剛剛長出稀疏陰毛的陰戶,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陰唇。
而敏感的私處被男人觸摸的感覺讓潘麗人驚慌地哭喊起來。「不…不要碰我…爸
爸…快來救我…」

  「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你的爸爸也不會來救你的…」聽著潘麗人慌亂地向父
親呼救,毛傑似乎特別興奮,他一邊用手指繼續撥弄著潘麗人柔軟陰毛覆蓋下的
嬌嫩陰唇,一邊淫笑著對潘麗人說,「如果你爸爸真的來了,看到他的寶貝女兒
正在被我們玩,不知道他會不會氣得當場一命嗚呼呢…」

  在毛傑得意的淫笑聲中,他的手指慢慢地分開了潘麗人的陰唇,把指尖探進
了她從未被別人觸摸過的陰戶。當潘麗人感覺到毛傑的指甲刺痛自己的陰戶裡面
嬌嫩的皮膚,她哭泣著驚慌地喊叫了起來,緊張得連聲音都變了:「不…不不不
…不要…」

  而潘麗人的喊叫聲非但沒有阻止毛傑的猥褻,反而讓毛傑更加興奮。毛傑的
指尖在潘麗人的陰戶裡摸索一番後,稍稍用力按住了遮蓋著陰道口的那兩片小陰
唇。從未被觸摸過的敏感部位被擠按的刺激使潘麗人渾身顫抖著慘叫起來,而與
此同時,過度的緊張使潘麗人暫時失去了對自己膀胱的控制,一股溫暖的尿液從
潘麗人的尿道裡噴了出來,飛濺到了毛傑的手上和潘麗人身下的地上。

  「哈哈哈…居然尿了…」毛傑看著自己手上和地上的尿液,得意地淫笑起來。
而一旁的白史敬一邊繼續猥褻著潘佳人,一邊淫笑著看著潘麗人失禁的場面。而
潘麗人卻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沒關係…我們繼續…」毛傑把手指從潘麗人的陰戶裡抽了出來,把手上沾
染的尿液都擦拭在潘麗人的一條大腿上,然後用重新把指尖探入了潘麗人的陰戶。
這一次,毛傑的指尖直接撥開了潘麗人的小陰唇,觸碰到了她敏感的窄小陰道口。
潘麗人哀鳴著,全身不停地顫抖起來。而毛傑卻一邊不緊不慢地用指尖在潘麗人
的陰道口摸索著,一邊淫笑著說:「這就是小蘿莉的小肉洞啊…這麼小…等一下
我把這麼大的傢伙插進去的時候,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呢。哈哈哈…」

  而就在潘麗人被毛傑猥褻的全身顫抖,不住地哭叫著的同時,潘佳人也正在
經受著白史敬的猥褻和玩弄。白史敬似乎對潘佳人胸前那對剛剛開始發育的小包
子般的乳房特別感興趣,白史敬用一隻手輪番抓著潘佳人的雙乳揉搓著。同時,
白史敬還用手指和指甲撥弄和刺激著潘佳人的嬌嫩乳頭,白史敬的手指不停地把
潘佳人粉紅色的可愛乳頭捏扁,或者用指甲掐住潘佳人的乳頭,白史敬的每一次
折磨都讓潘佳人疼得全身顫抖,悲慘地哭喊著。

  而白史敬也沒有放過潘佳人神秘的私處,他一邊蹂躪著潘佳人小巧的雙乳,
一邊把另一隻手伸到了潘佳人的雙腿之間,用手指撥開潘佳人陰戶上稀薄的陰毛
和她柔軟的陰唇,在潘佳人抗拒的哭喊聲中,把指尖探入了女孩從沒有被侵犯過
的陰戶。

  「好像挺干的嘛…」白史敬用指尖感覺到潘佳人的陰戶中還非常乾燥,他淫
笑著說,「這麼幹的話,等一下等白叔叔給你開苞的時候,你可就要吃苦頭了
…」說著,白史敬就開始用他的手指在潘佳人小巧而乾燥的陰戶裡攪動起來,他
的指尖和指甲不時劃過潘佳人的小陰唇,甚至還觸及她窄小的陰道口,刺激著潘
佳人的神經,讓潘佳人全身顫抖著哀鳴起來。

  白史敬不停地用他的手指攪動著潘佳人從沒被別人觸摸過的陰戶,在潘佳人
的陣陣哭喊聲中刺激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而潘佳人還沒有成熟的身體也終於對
白史敬的反覆刺激作出了反應,經過白史敬的一番撩撥,潘佳人的陰戶終於被體
液漸漸浸濕。白史敬看著已經被欺凌得全身顫抖不已的小蘿莉,得意地停止了攪
動。白史敬把自己的手指從潘佳人的陰戶裡抽了出來,又把沾滿潘佳人體液的手
指放到自己的鼻孔下貪婪地聞著,然後滿意地淫笑著說:「果然是蘿莉的味道,
好香…」

  聞到了潘佳人體液的味道以後,白史敬更加無法控制身體裡的慾火,他放開
了潘佳人的雙乳,走到潘佳人雙腿之間,用淫褻的雙眼欣賞著這個蘿莉女孩的筆
直雙腿和她從未被男人窺伺過的私處。白史敬淫笑著,把雙手分別放在潘佳人的
雙腿上,讓雙手沿著潘佳人修長的玉腿摩挲著,慢慢地滑向潘佳人那毫無遮蔽的
嬌嫩陰戶,然後白史敬在潘佳人屈辱的哭聲中,再次用手指分開了潘佳人的陰唇,
並且探進了她的陰戶。

  「不!放開我!我不要!」潘佳人悲慘地哭喊著,她被迫擺出這樣的屈辱姿
勢,由於那個枕頭托高了潘佳人的頭部,讓她的脖子向前彎曲著,所以潘佳人可
以清楚地看到白史敬正站在她的雙腿之間,淫笑著欣賞著她赤裸的身體,甚至眼
睜睜地看著白史敬把手伸向她的陰戶。當白史敬的手指再次分開潘佳人的陰唇,
探進她的陰戶時,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使潘佳人驚慌地尖叫起來:「啊!你…你
要幹什麼!不要!不要碰我!」

  「不要怕…小佳…我只是代替你爸爸給你驗身…看看你是不是個乖孩子…」
白史敬淫笑著用指尖分開潘佳人的小陰唇和陰道口,並且把臉湊到潘佳人的陰戶
前,在潘佳人羞恥的哭喊聲中,仔細地朝著女孩的陰戶裡看著,「不錯不錯…原
來還是個處女…還沒有被破身…是不是等著白叔叔來給你開苞呢?」白史敬確認
了潘佳人的處女膜還很完整,得意地淫笑起來。

  潘佳人感覺到白史敬的手指分開自己敏感的小陰唇,又看到白史敬無恥地把
臉湊到自己從沒有被男人看過的陰戶前,用淫褻地眼光看著自己陰戶裡面,潘佳
人感到更加異常的屈辱和難堪。而當白史敬淫笑著確認潘佳人還是處女,潘佳人
更是滿臉通紅,恨不得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噩夢。

  「處女破身可是有一點疼的…」白史敬確認了眼前的這個蘿莉小美女還是純
潔無瑕的處子之身,更加興奮起來,他繼續淫笑著對滿臉緋紅的潘佳人說,「不
過就是因為疼,才會留下深刻印象啊…白叔叔馬上就好好地給你開苞,一定會讓
你終身難忘。我要讓你永遠記住,你的處女身是我破的。哈哈哈…」

  在白史敬的淫笑聲和潘佳人絕望的哭聲中,白史敬用雙手抓住潘佳人向兩邊
無力地分開的雙腿,微微彎曲了一下自己的雙腿,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後就把他
的龜頭從上向下地探進了潘佳人的兩片陰唇中間。潘佳人根本無力反抗,只能抽
泣著眼睜睜地看到白史敬抓住她的雙腿,把碩大的陰莖頂在她的陰戶上,而且潘
佳人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陰唇已經被什麼東西撐開了。意識到自己即將失去寶貴
的貞操,潘佳人絕望地哭喊著,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小佳,我馬上就要給你開苞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哦…」白史敬看到了潘佳
人臉上那痛苦而絕望的神情,一邊得意地淫笑著羞辱潘佳人,一邊慢慢地把自己
的身體向下沉,讓自己的龜頭慢慢地迫開潘佳人的陰唇,插進她無比緊密的處女
陰道口。

  「不要……救命!」白史敬碩大粗壯的陰莖粗暴地插進潘佳人緊窄的陰道,
讓這個充滿青春活力的蘿莉美女疼得全身抽搐起來。潘佳人不停地慘叫著,想要
掙脫白史敬的雙手和他的陰莖,但是無力的身體讓潘佳人的努力成了毫無結果的
徒勞。潘佳人只能一邊流著眼淚慘叫著,一邊痛苦而屈辱地眼看著白史敬的陰莖
繼續插進她的身體,並且承受著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疼啊……疼死我了…
…救命……」

  白史敬滿意地看著潘佳人屈辱的表情,聽著她痛苦的慘叫聲,淫笑著繼續用
力地向著潘佳人的陰道深處推進著。潘佳人還是個處女,只是個15歲的蘿莉,
她尚未發育完全的的陰道口如今只是一個緊密閉合著的小孔,可以想像女孩最敏
感的部位被男人粗大的陰莖強行侵入、撐開會是多麼痛苦。雖然潘佳人的雙腿向
兩邊分開,她的陰戶裡也已經有少許體液的潤滑,可以少許減輕潘佳人遭到強暴
時的疼痛,但是未經人事的嬌嫩陰道口和陰道被白史敬的陰莖粗暴地頂撞和撕扯
還是讓潘佳人疼得眼冒金星。

  在推進了幾次以後,白史敬感覺到自己的龜頭似乎遇到了窒礙,潘佳人的陰
道似乎顯得特別緊窄起來,阻擋著白史敬的陰莖的進一步侵犯。具有玩弄女孩的
豐富經驗的白史敬意識到,自己馬上就會撕開潘佳人處女的封印,於是他淫笑著
得意地對在他身下扭曲著身體的那個蘿莉美女說:「小佳,準備好和你的貞操告
別吧。」

  潘佳人正在痛苦地慘叫著,根本就沒有聽到白史敬的話。當白史敬抓住潘佳
人的雙腿,用力突破潘佳人處女膜的阻力,把陰莖插進潘佳人的陰道時,一陣鑽
心的疼痛讓猝不及防的潘佳人睜開雙眼,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啊……救命
……救救我……我要死了……」潘佳人的慘叫聲讓剛剛破壞了她的貞操的白史敬
感到更加興奮和得意,白史敬繼續用自己的陰莖摧殘著潘佳人緊窄幼嫩的處女的
陰道,他的陰莖一次一次的推進著,在潘佳人的陰道裡越插越深。

  因為白史敬的陰莖是自上而下地插入潘佳人的陰道,所以,在潘佳人淒厲的
慘叫聲中,白史敬用力地推進著,幾乎把他的整支陰莖都插進了潘佳人的陰道裡
面。白史敬淫笑著享受著自己的陰莖被溫暖潮濕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的銷魂感覺,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自己的龜頭已經觸及潘佳人的子宮口。在潘佳人痛不欲生的
慘叫和號哭聲中,白史敬抱著潘佳人的雙腿,開始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潘
佳人只能流著眼淚悲慘地哭泣和慘叫著,親眼看著白史敬的陰莖沾著她的處女血
絲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白史敬看著眼前這個蘿莉美女因為失身而哭泣的可憐模樣,更是性慾勃發。
白史敬抓著潘佳人的雙腿,在她緊窄的處女陰道裡抽插著,粗大的陰莖摩擦著潘
佳人的陰道,讓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慘叫和呻吟聲,這個蘿莉女孩就這樣在這個
踐踏了她寶貴童貞的男人胯下痛苦地哀嚎著。而隨著白史敬的抽插,殷紅的血滴
從潘佳人的陰戶裡滲了出來,順著潘佳人的身體向下流淌,並且在潘佳人的眼前
滴落在地板上。潘佳人看著這些血滴,想到這些血滴標誌著她不再純潔如往昔,
不由得痛徹心扉地悲鳴起來……

  而就在潘佳人被白史敬強暴失身的同時,只有13歲的潘麗人也即將失去她
珍視的寶貴貞操。毛傑在潘麗人的陰道口猥褻了一番以後,抽出了手指,他走到
全身顫抖,不停哀鳴著的潘麗人的雙腿中間,蹲下身後,用手指分開潘麗人特別
小巧而柔軟的陰唇,然後把指尖再一次探入這個蘿莉女孩的嬌嫩陰戶,又在潘麗
人悲慘的驚呼聲中用指尖把女孩敏感的小陰唇也向兩邊扯開,淫笑著朝著這個幼
嫩女孩的陰戶裡張望著。但是因為潘麗人的陰道口實在太窄小,毛傑居然看不清
楚女孩的處女膜是否完整。

  「見鬼,怎麼那麼小?看都看不清…」毛傑悻悻地放開不停地哀鳴著的潘麗
人的陰戶,站起身來,然後他突然又淫笑起來,「犯傻了,這麼小的肉洞,當然
是處女…」說著,毛傑得意地再一次把手指插進了潘麗人的陰戶,也又一次把潘
麗人刺激得渾身顫抖著慘叫起來。「怎麼玩了那麼久,還是那麼干…」毛傑發現
雖然他已經猥褻和刺激了潘麗人很久,但是這個還沒完全發育的蘿莉的小巧陰戶
裡卻仍然不算濕潤,「算了,反正還有尿,也可以潤滑,不會弄死她的…」毛傑
抽出手指淫笑著說。

  「小美人,接下來,我可就要給你開苞了…你做好準備了麼?」毛傑站起身
來,一邊淫笑著對潘麗人說,一邊站在潘麗人的雙腿之間,伸出雙手,分別抱住
了潘麗人的雙腿,用自己滾燙的龜頭分開潘麗人的陰唇,把陰莖插進了潘麗人小
巧的陰戶裡,毛傑已經急不可待想要品嚐這個13歲處女的鮮嫩滋味。雖然還不
非常清楚接下來毛傑要做些什麼,但是本能的恐懼使潘麗人不顧一切地哭喊起來:
「不!不!爸爸…快來救救我吧…」

  「我告訴過你,你爸爸不會來救你的…而且,誰也救不了你,你注定要被我
操!」毛傑一邊淫笑著說道,一邊用力把龜頭頂在他剛才肆意玩弄的潘麗人的小
陰唇和陰道口上,然後毛傑的腰部用力向前推進,把他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潘麗
人那無比緊密的陰道口,「肉洞那麼小,你應該還是個處女吧,那就讓我來把你
變成女人吧!」

  「啊…救命!疼…疼死我了…」隨著毛傑碩大的龜頭硬是撐開了潘麗人的陰
道口,侵入這個小美女未經人事的處女地,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潘麗人全身像篩糠
一樣地顫抖著哭喊了起來,「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地認命吧…」毛傑抓著潘麗人的雙腿,聽著潘麗人的慘
叫聲,一邊得意地淫笑著,一邊繼續把他的陰莖插進潘麗人極其緊窄的陰道口,
「沒想到那麼緊窄…果然還是個純潔的處女,沒被男人玩過…那就讓我好好地享
受享受吧……」

  在毛傑得意的淫笑聲和潘麗人悲慘的哭叫聲中,毛傑抱住潘麗人無力地彎曲
著向兩邊分開的雙腿,慢慢地把他的陰莖一點點插進潘麗人嬌嫩的處女陰道裡面。
當毛傑的碩大陰莖每一次撕扯著潘麗人緊窄而嬌嫩的陰道,向著女孩的身體深處
推進的時候,這個可憐的女孩都會疼得渾身顫抖,並且發出令人心疼的慘叫聲。
但是,毛傑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潘麗人的慘叫聲只是讓他更加興奮地享
用著面前這個女孩純潔而又性感的身體。

  「沒想到…你的小洞好緊…好舒服…」毛傑一邊享受著潘麗人的緊窄陰道緊
密地包裹著他的龜頭和陰莖的銷魂感覺,一邊興奮地淫笑著說,「你的肉洞夾得
我…好爽…」而潘麗人這時已經疼得神智不清,只是不停地顫抖著、哭泣著,根
本聽不見毛傑說的話。毛傑看著面前這個滿臉淚水、雙眼緊閉的赤裸美女,淫笑
著說,「你要好好地記住,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說著,毛傑抱著潘麗人的
雙腿,用力地把腰向前一頂,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潘麗人的陰道裡。

  「啊…疼啊…救命…」隨著毛傑的陰莖繼續一次次粗暴地插進潘麗人的處女
陰道,不停地撕扯著脆弱的處女膜,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也反覆地折磨著潘麗人,
讓她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爸爸…救救我…我要疼死了…」雖然潘麗人
疼得死去活來,全身上下也已經都是冷汗,但是她的身體卻依然軟綿無力,除了
因為劇痛而微微顫抖,一點也動不了,只能仍然以那個令潘麗人羞辱不已的姿勢
迎合著毛傑的插入和強暴。

  「好爽!你的處女身是我的了!好舒服…原來13歲小蘿莉的肉洞有那麼緊
致…我可要好好地享受享受…哈哈哈」毛傑低下頭,看到到自己的陰莖已經有一
半左右插進了潘麗人的陰戶裡,他知道自己的陰莖肯定已經刺穿了潘麗人的處女
膜,摧毀了面前這個純潔無瑕的小美女的貞操。於是,毛傑興奮地淫笑著,更加
用力地把陰莖長驅直入地向潘麗人的身體深處推進著,「等一下要問問老白,你
姐姐被開苞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那麼緊呢…哈哈哈!」

  在毛傑得意的淫笑聲中,被劇痛折磨著的潘麗人也懵懵懂懂地意識到了自己
已經永遠地失去了純真的處女身,極度的痛苦和羞辱讓這個天真的蘿莉女孩號哭
起來,很快,潘麗人就哭得滿臉是淚。而潘麗人屈辱的哭聲卻讓正在強姦她的毛
傑感到更加興奮,他繼續用他碩大的陰莖強行插進潘麗人未經人事的緊窄陰道,
硬生生地把她的處女陰道撐開,陰道和陰戶被粗暴拉扯的劇痛讓這個嬌生慣養的
小公主疼得全身顫抖,眼冒金星,讓潘麗人疼得無法忍受地慘叫和哭喊著。

  毛傑淫笑著聽著潘麗人的慘叫聲,享受著自己的陰莖被潮濕溫熱的處女陰道
緊密包裹著的銷魂快感,不緊不慢地晃動著身體,在潘麗人的陰道裡面抽插起來。
隨著毛傑的抽插,標誌著失身的處女血從潘麗人被毛傑的碩大陰莖撐開的陰道口
一點點滲了出來,順著潘麗人的身體緩緩地流了下來,最後,和潘麗人屈辱而痛
苦的淚水一起,滴落在她身下的地板上。毛傑得意地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陰莖
在潘麗人的雙腿之間忙碌地蠕動著,當毛傑看到潘麗人的處女血,他得意地狂笑
了起來:「我終於…我終於給你開了苞!…哈哈哈…」

  而在潘麗人屈辱不堪的哭喊聲中,毛傑似乎發現了什麼,他一邊繼續在潘麗
人的處女陰道裡抽插著,一邊看著潘麗人平坦的小腹,突然,毛傑發出了淫褻的
笑聲:「沒想到,沒想到這麼好玩…哈哈哈…」毛傑一邊淫笑著,一邊用雙手托
住潘麗人的後腦,輕輕地抬起她的頭,讓淚流滿面的潘麗人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
潘麗人看到自己正在被毛傑糟蹋的醜陋景象,羞憤地哭著閉上了眼睛。

  「小妞,你閉上眼睛,還怎麼欣賞這麼有趣的場面呢?」毛傑說著,淫笑著
突然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在潘麗人緊窄的處女陰道中猛地抽插了幾下。這樣的強
烈刺激讓這個蘿莉美女疼得全身抽搐著慘叫起來。而毛傑卻淫笑著對潘麗人說:
「不想再來一次的話,就乖乖地把眼睛睜開…」在毛傑的威脅下,潘麗人不得不
睜開雙眼,屈辱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毛傑有節奏的抽插衝擊得不停地顫抖著。

  「看看這是什麼?」毛傑暫時停止了抽插,他一邊淫笑著,一邊用一個手指
按在潘麗人的小腹上,「這裡怎麼會鼓起一塊來的?」雖然淚水讓潘麗人的眼前
一片模糊,但是她還能看見毛傑的指尖所按著的腹部似乎確實微微有些隆起。正
當潘麗人抽泣著感到奇怪的時候,毛傑又一次淫褻地大笑起來:「不知道是怎麼
回事吧?我這就告訴你…」說著,毛傑開始在潘麗人的身體裡慢慢地抽插了起來,
而隨著他的動作,潘麗人驚恐地看到自己的小腹也在微微地蠕動著,那個小小的
隆起也像是有生命一樣地移動起來。

  「哈哈哈…現在明白了吧?你的肚子是被我的傢伙頂得突了出來。」毛傑看
著潘麗人驚恐的表情,得意地淫笑著說,「沒想到這麼有趣,這樣一來,我就可
以看到我在你身體裡插得有多深了,真是太爽了。哈哈哈…」在毛傑淫褻的狂笑
聲中,他的陰莖又在潘麗人的身體裡面用力地抽插起來,而恥辱和痛苦也又讓潘
麗人悲慘地呻吟和哭喊起來。隨著毛傑的抽插,鮮紅的處女血也從潘麗人的陰戶
裡滲出來,一滴滴落到地上,就像是在為潘麗人被粗暴奪走的童貞致哀…

  在奪走了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對蘿莉美女的第一次以後,白史敬和毛傑繼續在
她們嬌嫩誘人的處女身體上發洩著他們的獸慾。當白史敬和毛傑幾乎同時用他們
骯髒腥臭的精液沾染了潘佳人和潘麗人原本純潔無瑕的身體,灌滿了這兩個小美
女的子宮和處女陰道時,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被糟蹋得雙雙昏死了過去……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8 15:21 編輯 ]
2013-11-8 1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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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之狼穴羔羊】第八章
作者:MRBIGDICK               
2013年/11月/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好了,現在輪到你們也來爽一下吧…」毛傑把陰莖上殘餘的精液和處女血
絲都抹在潘麗人的大腿根部,然後他一邊淫笑抱起潘麗人軟綿無力的身體,把這
個蘿莉小美女放在地上,一邊對著身後那四個男人說,「別錯過機會,這樣嫩的
美女蘿莉可不是經常都能操到的。不過,記得抓緊時間…」而白史敬也抱起了剛
剛失身的潘佳人,把她也放在潘麗人身邊的地上。

  那四個男人剛才聽著潘佳人和潘麗人失身的慘叫聲和呻吟聲,看著毛傑和白
史敬在這兩個小美人身上盡情地發洩著,享用著這對蘿莉姐妹柔軟的身體,早就
已經按捺不住了。看著毛傑和白史敬滿意地洩慾以後,這幾個男人馬上就淫笑著
走向躺在地上的這兩個失去意識,昏死過去的小美女。

  一個男人淫笑著搶先走到了更加幼嫩的13歲蘿莉- 潘麗人的身邊,他得意
地蹲下身來,用雙手分別抓住了失去意識的潘麗人雙腳腳踝,然後他把潘麗人的
腳踝向上提起,把她修長的雙腿分別放在自己的兩邊肩頭。那男人淫笑著跪在潘
麗人的身前,低下頭來,調整著潘麗人還沾著初夜落紅的陰戶,然後慢慢地用他
的龜頭把潘麗人的陰唇分開,把他的陰莖一點點插進了潘麗人剛剛遭受過摧殘,
還沒有完全復原的陰道口。

  「疼…啊…疼…」那男人的陰莖剛插進窄小的陰道口,潘麗人就皺起眉頭,
迷迷糊糊地呻吟起來。看著潘麗人還掛著淚珠的俏臉上嬌憨的表情,那男人更加
興奮起來,他用雙手抓著潘麗人的兩條十分纖細的大腿,淫笑著更加用力地向潘
麗人的陰道深處推進著。那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撕扯著潘麗人敏感的陰道口女孩嬌
嫩的陰道,雖然潘麗人的處女血多少起到了一點點潤滑作用,但是一陣陣撕裂般
的劇痛還是讓潘麗人慘叫著睜開了盈滿淚水的雙眼。

  「不…不…你幹什麼…不…放開我…」潘麗人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男人正
跪在她的身前,淫笑著用力抓著她的雙腿,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搖晃著身體,而
下身傳來的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潘麗人模模糊糊地意識到那男人正在對她剛
剛失身的幼嫩身體施暴,潘麗人疼得慘叫著拚命地掙扎起來。當然,身體裡的麻
醉劑讓潘麗人仍然全身癱軟,連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潘麗人只能不停地哭喊著:
「爸爸…爸爸…快來救救我…」

  「不…不要…疼啊…好疼…」這時,正淫笑著把陰莖插進潘麗人緊窄陰道口
的那個男人卻聽到一旁傳來另一個女孩稚嫩而悲慘的哭喊聲,他把頭轉向一邊,
卻看見另一個男人正在淫笑著凌辱潘佳人。那男人把潘佳人軟綿綿的身體翻了過
來,然後把她的雙腿彎曲起來,讓她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然後那男
人跪在地上,抱住潘佳人小巧可愛的屁股,把自己已經高高勃起的陰莖從潘佳人
身後插進了女孩剛剛被摧殘過的陰道口。而緊窄的陰道口再次被龜頭和陰莖衝撞
撕扯的劇痛讓昏迷中的潘佳人疼得醒了過來,高聲慘呼起來。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在潘佳人的悲鳴聲中,那個男人不顧潘佳人已
經疼得全身顫抖,淫笑著抱緊面前這個15歲小蘿莉的屁股,用力地向前推進著,
繼續用他的陰莖摧殘著潘佳人的身體,用龜頭強行撐開潘佳人窄小的陰道口。潘
佳人的陰戶並不濕潤,只有殘留的處女血稍稍可以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在那
個男人粗暴的推進下,潘佳人的陰道口被劇烈地撕扯著,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讓
潘佳人全身顫抖著慘叫起來。

  聽著潘佳人悲慘的哭喊,那男人卻更加興奮起來。在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全力
推進中,那男人終於感覺到自己龜頭已經插進了潘佳人的陰道,龜頭被蘿莉那溫
熱柔軟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的快感讓那男人全身一陣莫名的微顫。那男人淫笑著
用自己的身體頂住潘佳人的雙腿,讓女孩軟綿綿的雙腿不得不保持跪姿,然後那
男人伏下身來,趴在潘佳人潔白的裸背上,用雙手分別抓住潘佳人的纖弱的雙手
手腕,然後直起身體,同時也拉拽著潘佳人的雙臂,讓潘佳人不得不哭喊著抬起
了她軟弱無力的上半身。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感覺更爽?」那個男人一邊拉著潘佳人被迫向身後伸
展的雙臂,逼迫這個蘿莉美女抬起上半身,一邊繼續用力地一次次推進著,讓陰
莖繼續深入潘佳人緊窄的陰道裡。因為潘佳人的這個姿勢使她的陰道處於一個更
加便於插入的角度,再加上潘佳人的陰道裡已經有大量的精液作為潤滑劑,那個
男人的陰莖終於一點一點地插進了潘佳人幼嫩的陰道裡。

  「好舒服…果然是蘿莉…真緊啊…都要夾斷了…」那個男人拉著潘佳人的雙
手手腕,看著這個蘿莉嬌小的身體在他眼前痛苦地顫抖著,聽著女孩稚嫩的童音
發出的慘叫和悲泣,享受著陰莖被溫暖潮濕的陰道緊緊包裹著,幾乎動彈不得的
強烈快感,得意地淫笑著。這個男人把頭轉向另一邊,看到潘麗人也正在另一個
男人的胯下慘叫著遭受又一次的凌辱,女孩修長的雙腿無力地掛在男人的肩頭,
正隨著那個男人的衝擊而抖動著。

  「真爽…這兩個小蘿莉的肉洞那麼緊…」拉著潘佳人雙手的這個男人淫笑著
對正在潘麗人的身上肆虐的男人提議道:「要不要比比看,誰堅持的時間比較長?」

  「好啊,那就比比看好了…」在潘麗人的哭喊聲中,正在蹂躪這個蘿莉的男
人也淫笑著回答。這時,在潘麗人陰道裡的精液潤滑下,那男人的陰莖也已經插
進了女孩的陰道。雖然潘麗人已經不再是處女,但是她只被插入過一次的陰道卻
依舊像處女一樣緊窄。而且,男人的陰莖在抽插中有時會觸碰到處女膜被撕裂的
傷處,這時,潘麗人會疼得皺起眉頭發出慘叫,而同時,她的陰道也會因為疼痛
而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微微顫抖起來,這樣的快感簡直讓那男人幾乎控制不住地興
奮起來。

  「好緊啊…果然還是小蘿莉比較爽…」那個男人一邊在潘麗人顫抖著的陰道
裡抽插著,享受著甚至比插入處女陰道更強烈的快感,一邊淫笑著對他面前的這
個可憐的女孩說,「小妹妹,我看過你書包裡的筆記本,原來你半個月前才第一
次來月經啊?沒想到那麼快就從女孩被操成了女人,真可憐哦…」

  「嗚嗚…不…」潘麗人已經疼得全身顫抖,慘叫連連,而這個男人的羞辱更
是讓她屈辱難當,心酸地嗚咽起來,這個失身以後又慘遭強暴的女孩淚流滿面,
不停地呼喚著她所信任和依靠的父親,「爸爸…救救我…救救我…」

  「你爸爸救不了你的…」那個男人聽著潘麗人的哭喊聲,得意地淫笑著說,
「你還是乖乖地讓我們操個夠吧…」說著,那男人抱緊了潘麗人的雙腿,繼續享
受著這個蘿莉美女緊窄陰道的包裹,在女孩的身體裡抽插著…

  而潘佳人這時也正在經受著痛苦的煎熬。由於潘佳人的身體被擺成一個便於
陰莖從身後插入的姿勢,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就可以時不時地把陰莖長驅直入地插
入潘佳人的陰道深處。男人的陰莖每一次深入潘佳人的陰道都會讓這個只有15
歲的高中女生全身顫抖和繃緊,並且發出悲慘的哭喊聲。

  而那個男人卻非常享受深入潘佳人緊窄陰道的快感,而且他也發現當他的陰
莖插入潘佳人的陰道深處時,這個蘿莉美女的身體似乎顫抖得特別劇烈。於是,
男人惡作劇般地又一次淫笑著用力推進著,把陰莖插入潘佳人的陰道深處,並且
用他的龜頭和陰莖小幅度地摩擦著潘佳人緊窄的陰道。而這樣的刺激讓潘佳人的
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潘佳人甚至還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原來…這裡是你的敏感帶…」那個男人看到潘佳人的陰道深處被刺激時,
女孩身體的激烈反應,恍然大悟地淫笑起來,「原來15歲的蘿莉就已經有性感
帶了…你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小騷貨…一定會讓每一個男人都忍不住操你…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淫笑聲中,潘佳人卻羞恥地哭泣起來,而女孩傷心的哭泣聲很快
就被那男人再次深入陰道的陰莖變成了稚嫩卻令人心動的呻吟聲…

  雖然那兩個男人盡力克制,但是在這對蘿莉姐妹花異常緊窄的陰道包裹下,
男人們還是沒能堅持多久就忍不住在女孩們的身體裡發洩了獸慾。當潘麗人身上
的那個男人低吼著,在潘麗人的驚呼和哭喊聲中把他的精液噴射在潘麗人的陰道
和子宮裡時,另一個男人也正在吼叫著用力拉起潘佳人的雙臂,聽著潘佳人的呻
吟和悲泣,把他的精液全部灌進了潘佳人的身體。

  這兩個男人洩慾以後,滿意地放開了這兩個女孩,站起身來,走到一邊休息
著。而潘佳人和潘麗人卻沒有絲毫的喘息之機,這是因為另外兩個男人已經分別
把這對蘿莉姐妹抱在了他們的懷裡。那兩個男人一邊嘲笑著前兩個男人那麼快就
射精了,一邊坐在兩把椅子上,分別抓著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雙腿腿彎,把她們彎
曲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然後這兩個女孩就哭著被迫分別坐到了那兩個男人的身上,
這兩個蘿莉美女的陰道口再一次被陰莖撐開,插入,而女孩們卻完全無力反抗,
只能痛苦地哭喊和悲鳴著,任由那兩個男人擺佈。

  潘佳人被擺成背朝男人的姿勢,哭著坐在男人的懷裡,她身後的那個男人一
邊慢慢地把陰莖插進潘佳人的陰道口,一邊伸出舌頭,淫褻地舔著潘佳人曲線優
美的脖頸和肩窩。滑膩膩的舌頭在潘佳人的身體上遊走著,讓潘佳人感到陣陣惡
心,卻又無法逃避。而那男人看著潘佳人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沾上了自己粘稠的口
水而變得濕淋淋,卻感到更加興奮,於是,他又伸出舌頭,變本加厲地舔舐著潘
佳人的耳垂,而潘佳人卻只能哭喊著忍受著這樣的凌辱。

  而潘麗人卻被迫面朝著男人,淚流滿面地坐在男人身上,潘麗人面前的那個
男人貪婪地看著潘麗人稚氣卻又非常精緻的美麗面容,女孩沾滿眼淚的俏臉和因
為恐懼而稍稍扭曲的表情都讓這個男人感到更加興奮。在女孩屈辱的哭泣聲中,
那男人淫笑著抱緊了潘麗人的身體,把自己的陰莖一點點地插入這個13歲的小
蘿莉象處女一樣緊窄的陰道口。聽著潘麗人痛苦地哭喊著,感受著懷裡的柔軟胴
體因為痛苦而顫抖著,那男人更是性慾勃發,他摟著潘麗人嬌小玲瓏的身體,淫
笑著繼續向著潘麗人的陰道深處推進。

  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是坐在這兩個男人身上,再加上這對蘿莉美女的陰道裡
已經充滿了滑膩膩的精液,在女孩們的慘叫聲中,這兩個男人的陰莖很快就撐開
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窄小的陰道口,插進了這兩個小美人的身體。當那兩個男人的
陰莖被蘿莉姐妹的緊窄陰道包裹住的時候,他們終於明白了剛才那兩個男人為什
麼那麼快就忍不住射精了。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哭喊聲中,那兩個男人享受著柔
軟陰道的緊密包裹中,在這對姐妹花的身體裡抽插起來。

  和剛才那兩個男人一樣,陰莖被緊窄的蘿莉陰道包裹和擠壓著的快感讓這兩
個男人也無法自控地迅速興奮起來。這兩個男人搖晃著潘佳人和潘麗人柔軟的身
體,在女孩們屈辱的哭喊聲中,在她們柔軟溫暖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抱著潘
佳人的那個男人甚至放開了潘佳人的雙腿腿彎,用雙手抓住潘佳人胸前的那對剛
開始發育的小巧乳房,在潘佳人的慘呼聲中,用力地掐捏著。在這樣強烈的快感
中,這兩個男人終於忍不住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裡傾瀉了他們的精液和獸慾,
他們堅持的時間甚至比剛才那兩個男人更短。

  當那兩個男人滿意地站起身來,把潘佳人和潘麗人重新放在地上的時候,這
兩個小女孩已經被蹂躪得又一次昏死過去。潘佳人和潘麗人原本清純的身體已經
被男人們骯髒的精液一再玷污,她們緊窄的陰道口曾經被男人們的陰莖硬生生地
撐開,但是現在,蘿莉身體驚人的彈性卻已經使她們的陰道口重新象處女一樣緊
緊閉合起來,只有剛才失身時的鮮血和幾滴男人們故意噴射在潘佳人和潘麗人陰
毛上的白濁精液沾滿了她們的陰戶和大腿根。而那些男人卻淫笑著,得意地欣賞
著他們的「傑作」,回味著剛才的凌虐帶來的快感。

  潘佳人和潘麗人無力地躺在地上,雖然已經被這些男人凌辱得失去了意識,
但是這兩個可憐的女孩仍然全身微微顫抖著,眼淚也繼續從她們的臉上流淌下來,
滴落在地上。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打算就此放過這兩個嬌嫩的蘿莉小美女,毛傑和
白史敬這時恢復了精力,而剛才看著那幾個男人輪流姦污這兩個小美人更讓這兩
個男人慾火焚身,他們又一次走到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邊,毛傑蹲下身來,淫笑
著把兩個小瓶子伸到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鼻孔下。

  「咳咳咳…」在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中,潘佳人和潘麗人都被那兩個瓶子裡的
刺激性氣味驚醒了,女孩們一邊咳嗽著,一邊睜開眼來。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兩個
奪走了她們處女身的可怕男人,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眼圈紅了,女孩們屈辱地悲泣
著,晶瑩的眼淚就像是一串串斷線的珍珠一樣滑落下來。

  「哭什麼呀…」毛傑看著潘佳人和潘麗人痛苦悲鳴的可憐樣子,得意地淫笑
著說,「你們的處女身我們收下了,但是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身上還有個更加緊的
小洞,可以讓我們好好玩玩。」毛傑看著徒勞地試圖掙扎的潘佳人和潘麗人,繼
續淫笑著說,「接下來,我們就要在你們身上開採這片寶藏。哈哈哈…」

  「不!不要!混蛋!不要!」潘佳人拚命地哭喊著,徒勞地掙扎著。這個初
經人事的清純女孩其實根本沒有聽懂毛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知道,這兩
個男人一定沒有安什麼好心。而潘麗人更是完全懵懵懂懂,只是躺在地上瑟縮著
不停地哭泣和顫抖。

  毛傑和白史敬淫笑著蹲下身,分別抱起潘佳人和潘麗人,走到剛才她們失身
的那兩張床邊,然後分別把她們橫著又放到了那兩張床上,讓這兩個蘿莉女孩的
上半身俯臥在床上,她們的那兩對玉腿只能軟綿無力地垂在床邊。這樣一來,潘
佳人和潘麗人的屁股自然就撅了起來,而她們的陰戶和肛門也又一次完全暴露在
那些男人眼前。雖然已經遭受過這些男人的淫辱,但是被迫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
少女最羞澀的部位被這些男人一覽無餘的羞恥讓潘佳人和潘麗人都覺得無比屈辱
和難堪。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渾身綿軟的潘佳人和潘麗人完全無力反抗,只能躺在
床上,痛苦地流著眼淚、低聲地抽泣著。而毛傑看著潘佳人健美的翹臀,忍不住
淫笑著伸出手來,捏住她的屁股,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疼…」潘佳人突然之間被掐,疼得叫出聲來,又羞又氣的潘佳人不知
道哪裡來的勇氣,憤恨地斥罵著毛傑,「混蛋!畜生!魔鬼!不准碰我!」

  「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魔鬼。」毛傑聽著潘佳人的斥罵聲,反而感覺更加
興奮,他轉向一邊的白史敬說,「老白,這次我就玩這個妞吧,我要讓她見識見
識什麼叫做魔鬼…」

  這時,白史敬也已經走到了潘麗人的身邊,他的手正在潘麗人小巧的白嫩屁
股上摩挲著,引發潘麗人一陣陣的顫抖和哭喊。聽到毛傑的要求,白史敬不由得
一陣竊喜,連忙答應道:「悉聽尊便…」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在夢寐以求的13歲
鮮嫩蘿莉的身上發洩,白史敬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興奮得簡直快要爆炸了。

  「剛才我們說過了,你們身上還有一塊處女地。」毛傑一邊用雙手抓住潘佳
人的翹臀掐捏著,一邊繼續淫笑著說,「接下來,我們就要攻陷這塊處女地,再
給你們開一次苞!」說著,毛傑突然抓住潘佳人的屁股,用力向兩邊分開,同時
把他碩大的陰莖插進了潘佳人屁股中間的那條縫裡。

  「不!不要!不可以!」潘佳人感覺到毛傑的龜頭已經頂住她的肛門,她突
然明白了這個殘忍的魔頭接下來要用怎樣暴虐的方法來糟蹋她和潘麗人,這樣可
怕的凌辱讓潘佳人全身顫抖著慌亂地哭喊起來,「不要…這裡不行,會死的!」

  「不!不要啊!」這時,潘麗人也感覺到了白史敬也已經用雙手分開了她的
屁股,正用龜頭頂撞著她的肛門,雖然這個清純的女孩還不清楚這個男人接下來
要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蹂躪自己,但是本能的恐懼使潘麗人也拚命掙扎著哭喊起來,
「放開我!不要!」

  「不會死的…只不過會很疼…」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哭喊和哀求只換來毛傑和
白史敬肆無忌憚的淫笑。「你們就乖乖地認命吧。哈哈哈…」在淫笑聲中,毛傑
和白史敬一邊分別牢牢抓住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一邊用力地把自己的龜頭和
陰莖強行塞進這兩個女孩緊密窄小的肛門裡面。潘佳人和潘麗人只感覺到那兩個
男人的龜頭正粗暴地衝撞著她們比陰道口更加緊密的肛門,並且正把她們緊緊閉
合著的肛門一點點撐開,插進她們柔軟的肛門裡。

  潘佳人和潘麗人從未被侵犯過的肛門被那兩個男人足有乒乓球大小的龜頭撐
開的劇痛讓這兩個小美女淚流滿面地慘叫著。而在女孩們的慘叫聲中,毛傑和白
史敬的龜頭終於硬生生地撐開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緊窄肛門,插進了女孩們的身
體。但是毛傑和白史敬顯然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們繼續向前推進著,要把他們
的那兩支粗壯的陰莖也插進女孩們的小巧肛門裡面。

  在男人們得意的淫笑聲和女孩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毛傑和白史敬的陰莖
一點點地插進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肛門,那兩支粗大的陰莖很快就把女孩緊窄的
處女肛門撐開到了極限,但是毛傑和白史敬卻仍然在不停地推進著。終於,在潘
佳人的一陣慘叫和劇烈顫抖中,她稚嫩的肛門被毛傑的陰莖活活地撕裂了。而白
史敬的連續幾次推進也很快就在潘麗人柔軟的肛門上撕開了一條血淋淋的傷口,
這個嬌嫩的小女孩疼得慘叫著全身抽搐起來。

  鮮血馬上就從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肛門上被撕裂的傷口中噴湧出來,然後順著
她們的身體慢慢地流了下來,或者直接沾染在男人們的陰莖上,最後滴落在地上。
在女孩們痛不欲生的慘叫聲中,毛傑和白史敬卻享受著陰莖被女孩溫暖而無比緊
窄的處女肛門和直腸所緊緊包裹的美妙快感,他們的那兩條粗長碩大的陰莖沾滿
了女孩肛門撕裂的鮮血和直腸裡的穢物,分別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肛門裡橫衝直
撞地不停抽插著,每一次抽插都讓這兩個可憐的小美女全身顫抖著發出令人心悸
的悲鳴聲。

  「小麗,你的屁股彈性可真好,掐起來舒服,打起來更舒服。」白史敬一邊
在潘麗人緊致的處女肛門裡暢快地抽插著,一邊用手指用力掐著潘麗人的屁股,
還用手不停地拍打著她結實而健美的屁股,「平時應該沒什麼人敢打你的屁股吧,
那就讓我來讓你好好嘗嘗打屁股的滋味吧。你可要記得,你的小屁眼是我開苞的。
哈哈哈…」在白史敬得意的淫笑聲中,他張開手掌,用力地拍打著潘麗人的屁股,
每次他的手掌落到潘麗人的屁股上,都會留下一個紅色的掌印,疼得潘麗人不停
地慘叫著。

  其實對於潘麗人來說,比起屁股被白史敬拍打的疼痛,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
精神上的侮辱。潘嘉凱一直把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對寶貝女兒視為掌上明珠,即使
她們再讓潘嘉凱生氣,潘嘉凱也從來都不捨得碰她們一個指頭。潘麗人從來沒有
遭受過這樣的無禮對待。沒想到現在卻被這樣一個野蠻可怕的男人一邊蹂躪,一
邊恣意侮辱,巨大的委屈和恥辱讓潘麗人不由得痛哭起來。

  潘麗人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哭著把頭轉向一旁的姐姐。潘麗人看到毛傑正用
雙手抓著潘佳人柔軟的雙肩,淫笑著在她的處女肛門裡抽插著。而潘佳人卻已經
昏了過去,她的身體正隨著毛傑抽插的衝擊而有節奏地晃動著。潘麗人看到這一
幕,不禁羨慕起姐姐,可以不用像自己這樣,被迫清醒地面對令人難堪的屈辱和
痛苦。但是潘佳人的幸運並沒有持續多久,在毛傑陰莖的劇烈衝擊下,潘佳人漸
漸地恢復了意識。肛門的脹痛以及陰莖的抽插和衝擊讓潘佳人痛不欲生地意識到
她仍然在遭受著毛傑殘忍的肛奸,她用微弱的聲音慘叫著、哭泣著。

  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哭喊聲混合在一起,卻讓那兩個男人更加興奮起來,他們
加快了在女孩們的肛門裡抽插的速度,陰莖的連續衝擊讓潘佳人和潘麗人全身都
顫抖了起來。而潘佳人和潘麗人緊窄的處女肛門和直腸緊緊地包裹著和擠壓著毛
傑和白史敬的陰莖,更讓他們在極度興奮中發洩了他們的獸慾,在毛傑和白史敬
滿意的吼叫聲和女孩們的慘叫聲中,一股股滾燙而粘稠的白濁精液噴射進了潘佳
人和潘麗人的肛門和直腸裡面,宣告著這兩個原本清純的女孩身上的另一塊處女
地也就此被男人們所攻陷和玷污。

  「好爽…比開苞還舒服…你這裡的處女是我的了…」毛傑淫笑著,享受著潘
佳人的肛門緊緊地包裹他正在射精的陰莖,毛傑覺得就連他陰莖裡的最後一滴精
液也已經被潘佳人的緊窄肛門擠了出來,滿意地把他的陰莖從潘佳人的肛門裡拔
了出來,而潘佳人的處女肛門已經被撐開了一個鴿子蛋大小的小洞,而且可以看
到裡面灌滿了白濁的精液和肛門撕裂的鮮血。隨著毛傑抽出陰莖,幾滴精液也被
一併帶了出來,然後滴落在潘佳人的翹臀上,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滑落下去。而潘
佳人這時已經筋疲力盡,又一次昏死過去。

  而白史敬也滿意地把陰莖從同樣昏死過去的潘麗人的肛門裡抽了出來。這個
13歲鮮嫩蘿莉的身體果然沒有讓白史敬失望,她細膩的皮膚,充滿彈性的屁股,
緊窄的肛門,痛苦的顫抖和稚嫩的慘叫都讓白史敬愛不釋手,而潘麗人的屁股都
已經被白史敬打腫了。「可惜,把你們留在這裡實在不安全,萬一你們跑掉,或
者被潘嘉凱找到,我就完了…」白史敬一邊淫褻地欣賞著潘麗人被撐開,多處被
撕裂出血,並被灌滿精液的處女肛門,回味著剛才在這個蘿莉美女身上發洩的快
感,一邊不無遺憾地想,「不過不要緊,一定會有機會的…」

  「接下來,你們爽一爽吧…」毛傑淫笑著朝站在一旁的那四個男人說,「好
好玩玩這兩個小蘿莉的屁眼。玩夠以後,記得給她們再打一針麻醉劑,劑量大點,
然後快點把她們裝好箱送上飛機,不然,要是被那個警察發現,就全完了。」說
著,毛傑示意對潘麗人的身體戀戀不捨的白史敬時間差不多了。於是,毛傑和白
史敬帶著發洩後的疲憊和快意慢慢地走出了這間牢房,而就在毛傑關上門的時候,
他清楚地聽到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哭喊聲和慘叫聲再度響起……

  劉夢純這時仍然被關在南美毒梟們的「妓院」中充當著那些毒梟們的性奴。
當一個毒梟打開門,走進劉夢純的牢房時,劉夢純連忙走到他的面前,跪在地上,
準備為那個男人口交。但是那個毒梟只是淫笑著把劉夢純抱在懷裡,一邊走出牢
房,一邊用英語對她說:「別怕…只是給你換個地方…」

  那個毒梟懷抱著劉夢純,走進了另外一間牢房。那個毒梟剛把劉夢純放在地
上,就命令她跪趴在地上。於是劉夢純只能順從地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熟
練地翹起屁股,等待著那個毒梟的凌辱。毒梟跪在劉夢純的身後,用雙手抱著劉
夢純的小蠻腰,熟門熟路地把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然後,在劉夢純的呻吟
聲中,那個男人一邊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抽插著,一邊用英語命令劉夢純抬起頭來。

  劉夢純服從地抬起頭來,卻看到在這間牢房裡還有好幾個南美毒梟和兩個全
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鐐銬束縛著的亞洲女孩。那兩個女孩看上去似乎年紀很小,
小巧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其中一個女孩的胸前只有一對像瓷碗一樣的小巧乳
房,下身也只有一層稀薄的陰毛,根本無法遮掩她的陰戶,而另一個女孩的胸口
甚至只有些微微隆起,下身更是只有剛長出來不久的幾根稀稀拉拉的陰毛,但是
她們的身體上,特別是大腿根部以及屁股和陰毛上卻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很明顯
剛剛遭受過那些毒梟的輪姦。

  一個毒梟正揮動著皮鞭,命令著那兩個女孩跪在他們面前,給他們口交,但
是那兩個女孩似乎聽不懂英語或者西班牙語,也就不明白那個毒梟在大聲喊叫著
什麼,只是被面前那些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們嚇唬得相互擁抱著瑟瑟發抖,並且不
停地低聲悲泣著,兩個女孩的大腿上和身體上都有幾處傷痕,看來已經遭受過鞭
打。

  「這兩個小妞…是…我們在中國的…合作夥伴…剛送來的…是中國…緝毒警
察的…女兒…要我們…把她們…調教成…性奴…」正在肛奸劉夢純的那個毒梟一
邊繼續抱著劉夢純的腰肢,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著,享用著她依然緊窄的肛門,一
邊用蹩腳的英語夾雜著西班牙語斷斷續續地對劉夢純說,「不過…她們…聽不懂
…我們的話…所以…你…要給我們翻譯…」

  「是…賤奴明白…」劉夢純只能服從那個毒梟的命令。說到「賤奴」這兩個
字的時候,劉夢純說的是中文。這些南美毒梟早就從詹百鴻那裡明白了「賤奴」
這個詞的意思,並且知道了為什麼要用這個詞作為劉夢純的名字,所以他們也命
令劉夢純用中文繼續自稱「賤奴」,而又幾個毒梟有時也會用中文叫「賤奴」來
命令劉夢純。而劉夢純雖然痛恨「賤奴」這個極度羞辱的名字,但是卻不敢違抗
那些男人們的意志,只能繼續自稱「賤奴」。

  那個南美男人聽到劉夢純的服從,滿意地一邊繼續在劉夢純的肛門裡抽插著,
一邊對圍著那兩個亞洲女孩的毒梟們用西班牙語喊叫了兩聲,那些毒梟馬上轉過
頭來,一個毒梟用英語對著劉夢純說:「差點忘了…賤奴會說中文…你跟她們說
…讓她們跪在地上…用嘴巴…給我們舔…」

  「他們…讓你們…用嘴…給他們…口交…」劉夢純雖然感到難以啟齒,但是
卻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她只好一邊被身後的男人肛奸著,一邊斷斷續續地用普
通話對那兩個女孩說。

  「不!不要!」那兩個女孩聽到劉夢純用熟悉的語言對她們說話,激動地哭
喊起來,「求求你!救救我們!請你救救我們!告訴爸爸我們在這裡!讓他來救
我們!」

  那些男人不用劉夢純翻譯,就明白那兩個女孩是在拒絕他們的命令。於是,
那個手拿皮鞭的毒梟獰笑著向著女孩們舉起了手中的鞭子,那兩個女孩眼看難逃
再次被鞭打的酷刑,驚呼著害怕地閉上了雙眼,在鐐銬相撞的「叮噹」聲中顫抖
著互相擁抱在一起。

  「等一下!」劉夢純眼看著這兩個嬌嫩的女孩要遭到鞭打,連忙用英語哀求
道,「主人,請稍微等一下!她們剛到這裡,還不懂性奴的規矩,請主人暫且放
過她們。賤奴…賤奴願意用小嘴為各位主人服務…」說著,劉夢純一邊繼續承受
身後那男人的肛奸,一邊張開她的雙唇,伸出了柔軟的舌尖,用順從的眼神看著
那些男人。

  那個毒梟放下了舉著鞭子的手,用淫褻的眼神看了看劉夢純微張的小嘴和她
漂亮的娃娃臉,然後他和另外幾個毒梟用西班牙語溝通一番以後,對劉夢純說: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放過…這兩個妞…不過…你要好好讓主人滿意…」說
著,那個男人就走到劉夢純面前,跪在地上,而劉夢純馬上就用小嘴包裹著那男
人的陰莖吮吸了起來。而這時,劉夢純身後的那個男人也淫笑著把精液噴射進了
劉夢純的身體,這男人剛一站起身來,另外一個毒梟就急不可待地代替了他的位
置,跪在劉夢純身後,把陰莖插進了劉夢純溫軟的陰戶…

  那幾個毒梟圍著劉夢純,輪番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肛門和小嘴,享用著這
個順從而性感的美女性奴。而那兩個女孩看到這一幕,駭得目瞪口呆。這兩個女
孩剛才聽到劉夢純用中文自稱「賤奴」,心裡就已經驚懼不已,現在看著這個會
說中文的漂亮女孩卻如此順從而又不顧羞辱地用她性感的身體迎合著那麼多男人,
讓男人們輪番在她身上發洩著,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和
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那些男人終於全都在劉夢純的身體上發洩了獸慾,而那些男
人取掉了那兩個女孩身上的鐐銬,然後滿意地離開了這件牢房。

  劉夢純這時已經疲憊地癱軟在地上,喘息一陣以後,劉夢純吃力地用雙手支
撐起身體,吐出了嘴裡的唾沫和精液,然後坐在地上。那兩個女孩小心翼翼地互
相攙扶著站起身來,雙腿顫抖著走向劉夢純,坐在她的身邊。劉夢純朝那兩個女
孩露出了微笑,而看上去年紀稍大一些的那個女孩看著劉夢純沾滿精液的臉和嘴
角,以及從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裡流淌到地上的白濁精液,感激地帶著哭腔對她
說:「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又要被鞭子抽了…」

  「不要緊…」劉夢純看著那兩個女孩還略帶天真的表情,想到如此嬌嫩的女
孩竟然也要在這座魔窟中淪為性奴,不由得為她們的命運而黯然神傷,「你們
…是大陸人?我是香港人…」

  「我們…我們的家在雲南省…雲南省北德市…」那個年紀稍大的女孩抽泣著
對劉夢純說,「我們的爸爸是警察…」然後,這個女孩就哭著把她們的遭遇一五
一十地向劉夢純傾訴著。

  原來,這兩個慘遭毒梟輪姦和鞭打的女孩就是被毛傑綁架的潘佳人和潘麗人。
在被毛傑和白史敬肛奸以後,另外那四個男人也先後把陰莖強行插進了潘佳人和
潘麗人剛剛被撕裂的肛門,那些男人的插入和抽插把這兩個蘿莉小美人弄得死去
活來。潘佳人和潘麗人最後一次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卻已經身處這個陌生的地方,
並且已經被強行戴上了鐐銬,使她們無法反抗,而一群野蠻的異族男人正圍在她
們的身邊,男人們輪流把粗大的陰莖插進潘佳人和潘麗人火辣辣地劇痛著的陰道
口和肛門,在女孩們痛苦的慘叫聲中發洩了他們的獸慾。

  潘佳人和潘麗人被那些男人們輪姦得好幾次昏死過去,而且輪姦以後,那些
男人還朝著她們大喊大叫,潘佳人和潘麗人因為聽不懂那些男人的意思,只能害
怕地互相擁抱著發抖,卻因此被那些男人鞭打。當劉夢純伸出手,撫摸著皮鞭在
潘佳人和潘麗人身上留下的皮開肉綻的傷口時,這兩個女孩疼得全身都抽搐起來。
想到這兩個只有13歲和15歲的小女孩卻已經被強暴失身,而且還被送入魔窟,
遭到如此殘忍的輪姦和性虐待,劉夢純不由地為她們感到悲哀。

  「我們這是在哪裡?爸爸在哪兒?怎麼到處都是外國人?」潘佳人全身顫抖
著恐懼地向著劉夢純哭泣和哀求著,「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們吧…」

  「唉…這裡是南美,那些人都是南美毒梟…一定是你們的爸爸得罪了那裡的
毒梟,你們那裡的毒梟就欺負了你們以後,又把你們送到了這裡。這裡是那些毒
梟用來關押性奴,供他們洩慾取樂的地方…」說到這裡,劉夢純低下了頭,兩串
珠淚從她的眼睛裡滑落下來,「我也只是這些男人的性奴而已…」

  「不…天哪…」潘佳人和潘麗人聽到這個恐怖的消息,害怕地相互擁抱著哭
泣起來,他們意識到,爸爸不可能在離家那麼遠的地方找到她們,這樣一來,她
們的精神支柱瞬間坍塌了。這兩個女孩赤裸的身體顫抖著,不停地發出絕望的悲
鳴。而劉夢純想到自己悲慘的命運,也忍不住和這兩個可憐的小女孩一起痛哭起
來。

  「姐姐…你又是…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潘佳人和潘麗人痛哭一番
以後,情緒得到了宣洩,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下,潘佳人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地看
著劉夢純,關切地問,「難道…和我們一樣…你爸爸…也是警察…」

  「不,姐姐的男朋友是警察…」說到這裡,劉夢純想起了慘死的凌險峰,和
她在凌險峰的面前被那些男人輪姦、虐待的悲慘過去,不由得傷心地抽泣起來,
「可是…可是他已經被香港的毒梟殺害了…」於是,劉夢純也流著眼淚,向面前
這兩個同命相憐的小女孩講述了自己的悲慘遭遇。

  當劉夢純講到被強行肛奸的屈辱時,潘佳人和潘麗人也跟著眼圈發紅,落下
淚來。而當劉夢純講到被灌腸折磨的痛苦時,潘佳人和潘麗人感同身受一般地皺
起眉頭,嚇得全身顫抖起來。當劉夢純講到她被迫淪為性奴,在凌險峰面前迎合
那些男人的屈辱和無奈,潘佳人和潘麗人也為劉夢純的痛苦而傷心地哭泣著。而
當劉夢純說到她被關在船上的密室和南美毒梟們的「妓院」牢房裡充當性奴,讓
那些男人把她的身體當作洩慾工具任意享用時,潘佳人和潘麗人也意識到,這也
就是她們未來的命運。於是,這三個女孩再一次一起痛哭起來。

  正在潘佳人和潘麗人與劉夢純一起為了她們共同的悲慘命運而痛苦不已時,
牢房的門被打開了。三個女孩驚慌失措地停止哭泣,透過滿是淚水的雙眼看到一
大群南美男人淫笑著走進了這間牢房,而最令這三個女孩,尤其是另潘佳人和潘
麗人吃驚的,卻是其中一個男人手裡牽著一條鐵鏈,而鐵鏈的另一頭,是一個全
身赤裸,像一隻狗一樣用雙手和膝蓋爬行著的白人女孩。當潘佳人和潘麗人看清
那女孩殘缺的身體上那些令人觸目驚心的可怕傷疤時,這兩個蘿莉女孩驚叫著害
怕地閉上雙眼,互相擁抱著瑟瑟發抖。

  「嘿嘿,怕了吧…」那個牽著鐵鏈的男人看著潘佳人和潘麗人害怕地驚叫著
和顫抖著的樣子,得意地淫笑著轉向劉夢純說,「賤奴,你給新來的妞講講母狗
的故事吧…」

  劉夢純看著母狗趴在地上發抖的悲慘樣子,不忍和驚懼讓她心頭一悸,連忙
把雙眼轉向一旁的潘佳人和潘麗人。劉夢純看著那兩個還不諳世事的天真女孩,
心中一沉,她知道那些男人是要用母狗的慘狀來恐嚇和威脅這兩個小女孩,逼迫
她們淪為性奴。但是,劉夢純明知那些男人的陰謀,卻別無選擇,只能用顫抖的
聲音把母狗的遭遇告訴了潘佳人和潘麗人。

  潘佳人和潘麗人聽著劉夢純講述著母狗遭受各種各樣的虐待,身體被花樣百
出地摧殘和改造,嚇得魂不附體,緊緊閉著雙眼,根本不敢睜開眼來看著面前的
這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可憐女孩。潘佳人和潘麗人這樣的反應讓那些男人很滿意,
為了進一步恐嚇這兩個天真稚嫩的女孩,另一個男人又從牢房門外牽著一條體型
碩大的德國獵犬走了進來,那條獵犬隻是聞了聞母狗的陰戶,就熟練地趴在母狗
的背上,興奮地吠叫著,把它的陰莖插進了母狗的肛門。而另一個男人則走到母
狗面前,在母狗的慘叫聲中,開始對著母狗撒尿。

  雖然被母狗的慘狀和遭遇嚇得心驚膽戰,但是當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兩個還充
滿純真好奇心的小女孩聽到狼狗的吠叫聲,水流聲和女孩嘶啞的慘叫時,還是忍
不住悄悄睜開眼來。當她們看到眼前這幅不可思議的恐怖畫面時,又驚叫著閉上
了雙眼,但是她們的腦海裡卻無法淡忘她們看到的可怖場景:一頭碩大的獵犬正
趴在那個被叫做「母狗」的可憐女孩身上搖晃著身體,狼犬的陰莖正在女孩的肛
門裡不停地抽插著。而那個女孩一邊疼得痛苦地慘叫著,一邊卻抬起頭來,吃力
地用嘴接著面前一個男人噴射在她臉上的尿液。

  「現在…賤奴…告訴她們…」那個牽著母狗的男人淫笑著看著像篩糠一樣劇
烈顫抖著的潘佳人和潘麗人,對正在無聲地流著眼淚的劉夢純說,「如果不肯
…乖乖地…做性奴,不聽…主人的…命令,她們…就會變成…母狗…這個樣子
…」

  「是…」劉夢純流著眼淚答應道。然後,劉夢純懷著沉重的心情轉向正在恐
懼地閉著雙眼顫抖著的潘佳人和潘麗人,她知道,對於這兩個本應在父母的羽翼
下快樂生活的稚嫩女孩,這樣恐怖的威脅足以嚇倒她們,讓她們放棄尊嚴,忍受
屈辱,和自己一樣淪為性奴,成為男人們的洩慾工具。

  「他們…他們說…如果你們不願意像我這樣…做…做性奴…」劉夢純低著頭,
向潘佳人和潘麗人斷斷續續地輕聲說出了這句話,「他們…他們就把你們弄成母
狗這樣…」

  「不!不要!」潘佳人聽到劉夢純的話,恐懼地睜開雙眼,看著劉夢純,哭
泣著說,「我不要…不要做…性奴…」

  「想做母狗是嗎?」那個男人看著潘佳人的反應,就已經猜出了潘佳人的意
思,於是他淫笑著說「那就讓你先從被狗操開始吧…」說著,那男人一揮手,另
外幾個男人就淫笑著一擁而上,按住了潘佳人的手腳,讓她動彈不得。然後那些
男人抓住潘佳人的身體,強行把她擺成和母狗一樣的姿勢,雖然潘佳人拚命掙扎,
但是她的微弱力量在這些強壯的彪形大漢面前完全不值一提,根本無法擺脫那些
男人的束縛。而這時劉夢純卻流露出了恐懼的表情,潘麗人也驚呼了起來,因為
她們看到另外一個男人又牽著一條巨大的度高犬走進了牢房。

  「天哪…天哪…」劉夢純看著那個男人淫笑著牽著度高犬一步步接近被迫撅
起屁股,跪趴在地上的潘佳人,她害怕地對著潘佳人哭喊起來,「他們…他們牽
來了一隻狗…要…要對你…」

  「不!不!」聽到劉夢純的哭喊聲和潘麗人的驚叫聲,潘佳人的心中一陣顫
抖,她拚命地掙扎起來,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那些男人。潘佳人歇斯底里地哭喊
著,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狗鼻子裡呼出的熱氣已經噴到了她的屁股上,似乎還感覺
到狗的鼻子正在拱著她的陰戶和肛門,尋找著陰莖插入的孔道。想到自己馬上就
會被一支巨犬獸奸,甚至還會遭到慘無人道的虐待,被折磨成母狗的悲慘樣子,
潘佳人的心徹底被恐懼攫取,而她的心防也隨之崩潰了,她淒厲地慘叫起來:
「性奴…我願意做性奴…不要…不要讓狗碰我!」

  「這樣才乖…」那個男人淫笑著揮了揮手,那個牽著度高犬的男人就拽著那
只躍躍欲試的度高犬,把它拖出了牢房。而那些男人也放開了潘佳人劇烈地顫抖
著的身體,潘佳人心有餘悸地坐在地上,崩潰地大哭起來。

  「你願意做性奴了嗎?」那個男人命令劉夢純向潘佳人問道。

  潘佳人睜開盈滿淚水的雙眼,這個只有15歲的高中女生已經完全屈服於心
中的恐懼,一想到剛才差點被獸奸時那種令人絕望的恐怖,潘佳人只能忍著羞辱,
低下頭來,輕聲回答:「我…願意…」

  「那你呢?也願意做性奴嗎?」在那男人的命令下,劉夢純又轉向一臉恐懼,
正呆滯地坐在地上的潘麗人問道。

  「我…我願意…」看到剛才姐姐的遭遇,潘麗人這個只有13歲的小蘿莉已
經嚇破了膽,為了免遭這樣的恐怖折磨,潘麗人只能和姐姐一樣,不情不願地作
出了這個屈辱的選擇。

  「太好了,果然還是小女孩,這麼一下子就嚇怕了…」那個男人看著這兩個
可愛的蘿莉小美女終於屈服,興奮地淫笑起來,然後他轉向劉夢純說,「賤奴
…你…從今天起…就是…她們的…老師…教她們…怎麼伺候主人…就…從用嘴
…開始吧…」

  看著潘佳人和潘麗人被恐懼所征服,踏出了淪為性奴的第一步,劉夢純也想
到了自己的悲慘經歷,心裡一陣酸楚。但是劉夢純卻不敢違抗那些男人的命令,
只能流著眼淚回答:「是,賤奴明白…」然後,劉夢純轉向仍然坐在地上抽泣著
的潘佳人和潘麗人,慘笑著對她們說:「兩位妹妹,既然你們願意做性奴,那就
跟著我學怎麼樣伺候主人吧。主人讓我先叫你們口交,就是用嘴為主人服務…」
說著,劉夢純用膝蓋跪行到那個男人面前,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眼前,張開小嘴,
把那男人勃起的陰莖含進了嘴裡,舔吮起來。

  潘佳人和潘麗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劉夢純毫不猶豫地用唇舌包裹住那個男人骯
髒的陰莖,嘖嘖有聲地吸吮著,潘佳人皺起眉頭,想要把臉轉向一邊,而潘麗人
也紅著臉低下頭去,不願意繼續看著這令她們感到厭惡的場面。

  「你們還是仔細看著些…」劉夢純看到潘佳人和潘麗人厭惡的樣子,連忙吐
出陰莖,悄悄地用手指指著正在被獸奸的母狗,輕聲警告她們,「不然等一下,
這些男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劉夢純雖然理解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心情,但是她也
明白這些毒梟,心狠手辣,絕對不會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年紀小就對她們手下留
情,如果潘佳人和潘麗人反抗他們的意志,這些毒梟一定會用潘佳人和潘麗人最
害怕的恐怖手段來折磨這兩個嬌嫩的小女孩。

  潘佳人和潘麗人看到正在用嘶啞的聲音慘叫著,和那只已經射精的狼犬交尾
的母狗,心頭一緊,想到獸奸和被折磨成母狗的恐怖,潘佳人和潘麗人只好逼著
自己壓抑著心中的屈辱和厭惡,轉向劉夢純,繼續看著她為那個男人口交的樣子。
而劉夢純看到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雙眼又都重新轉向她,就又重新張開嘴,把那男
人的陰莖包裹在自己的小嘴裡。

  「就是這樣…用嘴唇…還有舌頭…」劉夢純一邊用唇舌吸吮著那男人的龜頭
和陰莖,一邊用有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向潘佳人和潘麗人解釋著口交的方法,「要
輕輕地吸…還要舔…」

  這時,另外兩個南美男人卻把兩張椅子搬到了那個正在享受劉夢純口交的男
人身邊,然後他們淫笑著分別坐在那兩把椅子上,分開毛茸茸的雙腿,露出了他
們早就已經翹得高高的粗長陰莖,其中一個男人指著自己的陰莖對潘佳人和潘麗
人惡狠狠地喊了一句什麼。

  「主人叫你們過去,學著我的樣子,給他們舔…」劉夢純看到潘佳人和潘麗
人茫然的樣子,連忙暫停口交,吐出陰莖,對潘佳人和潘麗人說。但是潘佳人和
潘麗人只是恐懼地看著那兩個男人,沒有向前移動分毫。這兩個小美女下意識地
牢牢地閉著嘴,沾滿淚水的臉上也流露出厭惡的神情。那兩個男人看到潘佳人和
潘麗人竟然敢違抗他們的命令,冷笑著又對這兩個蘿莉小美女說了一句什麼話。

  「主人說…主人說…」聽到這句話,劉夢純顯然嚇了一跳,她斷斷續續地對
潘佳人和潘麗人說,「母狗…母狗的牙都拔掉了…所以…絕對不會…不會抗拒口
交的…」

  聽到這樣赤裸裸的威脅,潘佳人和潘麗人都嚇得渾身顫抖起來。想到母狗那
滿口連一顆牙也不剩的悲慘模樣,潘佳人和潘麗人只能哭著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
忍著心裡的屈辱,雙腿顫抖著無奈地向著那兩個得意地淫笑著的男人走去。看著
潘佳人和潘麗人流著淚,抽泣著走到那兩個男人面前,乖乖地跪在地上,痛苦地
把頭埋在那兩個男人散發著酸腐臭味的雙腿之間,張開嘴,包裹住了那兩個男人
粗壯的陰莖,劉夢純總算鬆了一口氣,而正當劉夢純要繼續教潘佳人和潘麗人口
交的時候,坐在她左邊的那個男人又說了一句話。

  「千萬不要…千萬不要讓你們的牙齒碰疼主人…用嘴唇…包住牙齒…」劉夢
純對潘佳人和潘麗人說,「主人說…如果有誰的牙齒把他們咬疼了,他們就把那
顆牙齒拔下來…」

  潘佳人和潘麗人聽到了劉夢純的警告,都害怕地按照劉夢純的話,用她們的
嘴唇把她們小巧整齊的牙齒和她們嘴裡那兩支骯髒的陰莖分隔開來,然後用她們
被陰莖塞滿的小嘴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向劉夢純表示她們已經聽到了她的話。劉
夢純聽到潘佳人和潘麗人發出「嗚嗚」的聲音,才放心地把她面前那個已經等得
不耐煩了的毒梟的那支陰莖再度包裹在她軟軟的雙唇中,一邊用舌尖舔舐著那毒
梟的龜頭,一邊含糊不清地繼續對潘佳人和潘麗人說:「要一邊吸…一邊用…你
們的…舌頭…輕輕地舔…」

  潘佳人和潘麗人流著眼淚,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的牙齒碰到嘴裡的陰莖,然
後模仿著劉夢純所說的方法,一邊用嘴唇包裹著男人們的陰莖,輕輕地吮吸著,
一邊伸出她們的柔軟香舌,用舌尖舔舐著那兩個男人的龜頭。潘佳人和潘麗人只
覺得嘴裡湧來一股令人反胃的惡臭,而她們的舌尖也嘗到了一種噁心的鹹腥味道。
潘佳人和潘麗人恨不得馬上吐出這兩支令人作嘔的骯髒陰莖,但是一想到那些男
人的威脅,這兩個小女孩不得不克制住了自己的厭惡感,壓抑著噁心,繼續流著
淚舔吮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

  但是,接下來,潘佳人和潘麗人卻只能聽到劉夢純發出的一些含糊的「嗚嗚」
聲和她嘴唇的吸吮聲,這兩個女孩不知道劉夢純這時候已經把她面前那個男人的
大半支陰莖都吸進了嘴裡,女孩小巧的口腔已經完全被陰莖所填滿,根本就說不
出話來。失去了劉夢純的指引,潘佳人和潘麗人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做,
但是又害怕激怒面前的男人,不敢停止口交,於是,這兩個不知所措的蘿莉小美
女只能用她們柔軟的唇舌繼續吸吮著、舔舐著她們嘴裡的那兩支粗長的陰莖,心
中的屈辱和噁心讓她們的眼淚止不住地一串串滴落下來。

  毛傑把潘佳人和潘麗人送到南美時,曾經在附上的信中向這些南美毒梟提到
這對姐妹被綁架時還是處女,而看到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口交如此生澀,坐在她們
面前的這兩個男人已經確定這兩個女孩之前從來沒有為男人口交過。看著潘佳人
和潘麗人跪在他們面前,埋首於他們雙腿之間,正流著眼淚為他們口交的樣子,
雖然這兩個亞洲少女笨拙的舔吮實在不能給他們面前的那兩個男人的陰莖帶來多
少刺激,但是那兩個男人卻仍然為能夠享用這兩個嬌小蘿莉的處女口交而感到十
分興奮。

  潘佳人和潘麗人只能尷尬地跪在那兩個男人的雙腿之間,在牢房裡所有男人
的淫笑聲中,繼續屈辱地流著眼淚,用她們的唇舌試圖取悅她們面前的那兩個男
人,直到劉夢純吞下她面前那個男人射進她嘴裡的腥臭精液,一邊被精液嗆得咳
嗽著,一邊告訴潘佳人和潘麗人要把男人的陰莖吸進她們嘴裡,用舌頭纏繞住陰
莖和龜頭,潘佳人和潘麗人才明白該怎麼做。這兩個蘿莉女孩只能繼續悲泣著,
忍著屈辱和痛苦,艱難地吸吮著她們嘴裡的那兩支陰莖,讓那兩支陰莖一點一點
地深入她們從未被男人侵犯過的小嘴。

  在劉夢純的指引下,潘佳人和潘麗人笨拙地用她們溫軟的雙唇和香舌包裹著,
摩擦著她們面前那兩個男人的陰莖和陰囊,當潘佳人和潘麗人甚至感覺到唇舌都
發麻了的時候,那兩個男人終於也興奮地抱住了跪在他們面前的這兩個小蘿莉的
後腦勺,把潘佳人和潘麗人的俏臉分別按在他們的大腿根上,把精液噴射到了這
兩個全身顫抖著的小美女嘴裡。看著那兩個男人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嘴裡射精的
暢快樣子,劉夢純想起自己剛才指引這兩個小女孩的口交方法都是當時被迫為蔡
志德口交時被蔡志德強迫學來的,不由得感到一陣心酸。

  「主人說…讓你們吞下去…」那個按著潘佳人的男人呻吟著對潘佳人說了句
什麼,劉夢純於是為潘佳人和潘麗人翻譯道,「一點…一點也不許吐出來…」

  潘佳人和潘麗人屈辱地扭動著身體,那兩個男人在她們嘴裡射出了許多腥臭
而粘稠的精液,簡直讓她們透不過氣來。在那個男人的威脅下,潘佳人和潘麗人
只能強忍著噁心和厭惡,被迫吞下了她們嘴裡的那些骯髒的精液。而有些精液直
接噴進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喉頭,嗆得她們一吐出嘴裡的陰莖,就劇烈地咳嗽起
來。

  「接下來…就要靠你們自己了…」那個站在劉夢純面前的男人看著白濁的精
液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咳嗽聲中從這兩個稚嫩的蘿莉女孩的嘴角滑落下來,留下
了乳白色的痕跡,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了句什麼,劉夢純面有難色地轉過頭,對著
正在流著眼淚劇烈咳嗽的潘佳人和潘麗人輕聲地說,「主人要…要你們給他們口
交…這次…我不能教你們…而且…你們只有8分鐘…如果…如果8分鐘過去了
…你們還沒讓主人…射出來…主人…主人會把…會把…會把電動陰莖插進你們的
…你們的…下身…和屁股…震動…足足一個鐘頭…」

  「不!不要!」正在咳嗽著的潘佳人和潘麗人聽到劉夢純的話,想到陰道和
肛門被插入,並被折磨整整一個鐘頭的可怕折磨,都害怕地哭了起來。正當劉夢
純還想說些什麼時,一個男人卻走了過來,粗暴地把劉夢純拖到剛剛被獸奸過,
正趴在地上喘息著的母狗身邊,讓劉夢純雙手撐地,跪在地上,然後那男人跪在
劉夢純身後,淫笑著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陰戶裡面抽插起來。在那男人凶
猛的抽插中,劉夢純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

  而這時,另外兩個男人卻走到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面前,一個男人指指他手
裡已經開始計時的秒錶,又指了指他的胯下那支粗壯的陰莖,淫笑著看著面前這
兩個正在哭泣著的蘿莉女孩說了句什麼。雖然潘佳人和潘麗人根本聽不懂那個男
人說的話,但是她們還是馬上就明白了那兩個男人的意思。一想到如果8分鐘以
內沒有滿足面前這兩個男人的獸慾,會遭到怎樣的殘忍虐待,潘佳人和潘麗人只
能哭著勉強地支撐起身體,跪在那兩個男人的面前,一邊回憶著剛才劉夢純教她
們的口交方法,一邊流著眼淚開始舔吮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

  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小嘴包裹著她們面前那兩個男人的陰莖,費力地吸吮著,
舔舐著。回想著剛才劉夢純教她們的方法,潘佳人和潘麗人時而用舌尖在男人們
的龜頭上跳躍著,時而用濕滑的香舌纏繞著男人們龜頭和陰莖之間的結合部,時
而用柔軟的雙唇緊緊地吸吮著男人們粗大的陰莖。雖然這兩個只給男人口交過一
次的蘿莉女孩們的動作依舊生疏笨拙,但是卻也讓她們面前的那兩個男人逐漸興
奮了起來,還沒到8分鐘,那兩個男人就先後把精液射進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嘴
裡和喉口,而這兩個女孩也只能哭著又一次嚥下了腥臭的精液。

  潘佳人和潘麗人面前的男人看到這兩個蘿莉女孩哭著嚥下了他們的精液,淫
笑著把他們沾滿了女孩口水的陰莖從她們的嘴裡抽了出來。而另外兩個男人馬上
就走了過來,站在這兩個正在壓抑著噁心和嘔吐感的小美女面前,其中一個男人
按下了他手裡拿著的秒錶,然後淫笑著指著他勃起的陰莖對潘佳人和潘麗人說了
句什麼。

  「主人…主人說你們做得很好…」正在被一個男人從背後插入陰道享用著的
劉夢純一邊輕聲呻吟著,一邊對潘佳人和潘麗人說,「接下來…接下來…要加強
難度…所以…只有6分鐘…」

  看著那兩個男人臉上的淫笑和那個秒錶上飛快跳動著的數字,潘佳人和潘麗
人知道她們無法逃脫再次受辱的悲慘命運,這兩個小蘿莉剛剛嚥下令人作嘔的精
液,又不得不再次流著眼淚用她們的唇舌包裹著面前那兩個男人的陰莖舔吮起來。
在那兩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和他們舒暢的呻吟聲中,潘佳人和潘麗人清楚地聽到
她們被陰莖填滿的的嘴裡不停地發出吸吮的「嘖嘖」聲,更加感到羞恥不堪,傷
心的眼淚從她們緊閉著的大眼睛中流淌下來,滑過她們的俏臉,幾滴眼淚滴落在
那兩個男人的陰莖上,卻又馬上被潘佳人和潘麗人吮進嘴裡…

  在潘佳人和潘麗人漸漸熟練的唇舌舔吮下,那兩個男人終於在秒錶上的讀數
快要到6分鐘時把大量的白濁精液噴射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嘴裡。而潘佳人和潘
麗人也不得不一邊繼續吸吮著她們嘴裡那兩支正在有節奏地跳動著射出精液的陰
莖,讓那兩個男人把獸慾完全發洩在她們的小嘴裡,一邊忍著腸胃在噁心中翻騰
的不適感,把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嚥下了喉嚨。而站在潘佳人和潘麗人面前的那
兩個男人卻滿意地低下頭來,淫笑著看著白濁的精液從這兩個蘿莉美女的嘴裡滿
溢出來,沿著她們的嘴角滑落,留下兩條乳白色的污跡。

  那兩個男人滿足地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嘴裡發洩以後,把他們因為射精而萎
頓的陰莖從女孩的嘴裡抽了出來。而另外兩個男人卻又馬上淫笑著走到正跪在地
上流著眼淚稍作喘息的潘佳人和潘麗人面前,一邊把他們已經充分膨脹起來的陰
莖在那兩個淚流滿面的小美女面前肆無忌憚地晃動著,一邊說了些什麼。

  「主人…主人說…噢…哎喲……」劉夢純一邊對潘佳人和潘麗人說,一邊咬
著嘴唇呻吟著,「這是…最後一次…啊…啊…只有…只有…啊…5分鐘…5分鐘
…噢…噢…」剛才跪在劉夢純身後,在她的陰道裡肆意抽插著的那個男人剛剛發
洩了他的獸慾,但是劉夢純緊窄的陰道和肛門裡馬上就又同時被兩支震動著的電
動陰莖所填滿,電動陰莖的刺激讓劉夢純忍不住婉轉呻吟著全身顫抖起來。

  「只有5分鐘?」潘佳人和潘麗人都是心中一驚,剛才她們已經很努力地舔
吮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才趕在6分鐘的時限到來之前讓那兩個男人在她們的嘴
裡發洩。而對這兩個初試口交,技巧還極其生澀的女孩來說,5分鐘實在是太不
夠用了。但是潘佳人和潘麗人卻看到那個男人淫笑著按下了手裡的秒錶,開始計
時,想到如果五分鐘內不能讓這兩個男人在她們的嘴裡射精,會受到怎樣的殘忍
虐待,潘佳人和潘麗人完全被恐懼所壓倒。這兩個蘿莉女孩只能忍著羞辱,再一
次張開她們的小嘴,包裹住了男人的陰莖舔吮起來。

  5分鐘的時限就像是一塊大石頭一樣,沉重地壓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心頭。
潘佳人和潘麗人一邊不停地流著屈辱的眼淚,一邊回想著剛才劉夢純教她們的那
些口交技巧,不顧心頭的羞辱,使出渾身解數,不停地用她們溫軟的雙唇吮吸著,
用她們靈活的舌尖舔舐著,用她們柔濕的舌頭纏繞著,用盡各種方法方法刺激著
嘴裡那兩個男人的陰莖。雖然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動作仍舊顯得非常生疏,但是她
們使用的那些技巧在令她們覺得羞恥和難堪的同時,卻也讓站在她們面前的那兩
個男人興奮了起來。

  當秒錶上的讀數已經過了4分45秒的時候,潘佳人嘴裡包裹著的那支陰莖
終於顫抖著噴射出了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精液。而潘佳人稍稍鬆了一口氣以後,看
到一旁的潘麗人仍然努力地在舔吮著她嘴裡的那支陰莖,心又提了起來。潘佳人
一邊忍著噁心,嚥下那個男人噴射在她嘴裡的那些精液,一邊焦急地看著潘麗人
驚慌失措地繼續拚命用雙唇裹緊男人的陰莖吸吮著,轉動著舌頭舔舐著男人的龜
頭,恨不得能用自己來代替潘麗人。

  潘麗人的心裡驚惶無比,她的舌尖似乎已經在她嘴裡的那支陰莖頂端嘗到一
種苦鹹的味道,這個已經有過三次口交經驗的蘿莉美女猜想這應該是男人噴發的
前兆,但是潘麗人也知道自己只剩下短短的十五秒不到的時間。而當潘麗人看到
一個男人正拿著兩支又粗又長的烏黑色圓柱物體淫笑著向她走來,這個從未見過
電動陰莖的天真女孩卻馬上就本能地猜到了那是什麼,潘麗人心中的驚惶也一下
子高漲到了極點。潘麗人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她一邊流著眼淚暗暗祈禱,一邊急
切地用她的唇舌拚命地在嘴裡那支陰莖的每一寸表面舔吮著。

  可能是潘麗人的祈禱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為她最後的舔吮終於把她面前那
個男人送上了快感的巔峰,在5分鐘的鬧鈴響起之前的最後一秒,潘麗人終於感
覺到一股灼熱而腥臭的粘稠液體從那男人已經被吸進她嘴裡深處的陰莖裡噴射出
來,直接射進了她的喉嚨裡。潘麗人壓抑著自己的噁心,如釋重負地流著眼淚,
一口口地吞嚥著那男人的精液。當那男人滿意地把他的陰莖從潘麗人的小嘴裡抽
了出來以後,想到自己剛才竟然主動祈禱對面的那個男人在自己的嘴裡射出精液,
潘麗人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屈辱,傷心地痛哭起來。

  看到潘麗人終於在最後關頭倖免於難,不用遭受電動陰莖的折磨,潘佳人又
是開心,又是心酸地撲向潘麗人。這對美麗的蘿莉姐妹花跪在地上,相互擁抱在
一起,一邊用手抹去對方嘴角和雙唇上沾染的精液污跡,一邊屈辱而痛苦地哭泣
著。

  「看樣子…口交…算是合格了…」剛才享受過劉夢純口交滋味的那個男人看
著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對小美人哭成一團的樣子,淫笑著對正跪趴在地上,被插入
肛門和陰莖中的電動陰莖的持續震動折磨得全身扭動,不停呻吟著的劉夢純說,
「接下來…該教她們用小洞和屁眼伺候主人了…」

  「是…賤奴…賤奴明白…」劉夢純一邊忍受著電動陰莖的折磨,一邊斷斷續
續地對那男人說,「賤奴…的…小洞…插著…請…請主人…關掉…啊…噢…」

  於是,一個男人走到劉夢純身邊,淫笑著蹲下身來,關掉了那兩支電動陰莖
的開關,把那兩支電動陰莖從劉夢純的身體裡抽了出來,那兩支電動陰莖已經完
全被精液和劉夢純的體液所浸濕。而幾滴粘稠的體液和白濁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也在電動陰莖被從劉夢純的陰道口抽出的時候從劉夢純的陰戶滴落到了她身體下
方的地上。

  劉夢純想到自己剛從電動陰莖的折磨中解脫出來,就要給潘佳人和潘麗人做
示範,被迫用身體迎合那些男人,不由得黯然神傷。但是作為性奴,劉夢純別無
選擇,只能轉向潘佳人和潘麗人,跪在地上對她們說:「主人說…對你們很滿意
…接下來…我要教你們…讓主人用你們的…你們的下身…還有屁股…讓主人…」

  「不!不要!」潘佳人聽到劉夢純的話,痛苦地跪坐在地,用雙手懷抱著潘
麗人,流著眼淚拚命地搖著頭,表示著她的抗拒和不情願,「不行!我…我做不
到…」雖然已經忍受著屈辱,被迫給四個男人口交,但是一想到要順從地讓那些
男人把骯髒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帶給自己無邊的痛苦和屈辱,潘佳人就
想起被白史敬奪走童貞和被毛傑插入處女肛門的這一段不堪回首,卻銘記於心的
經歷,還有任由另外那四個男人隨意插入她的陰戶和肛門,狎玩她的身體時的屈
辱和絕望,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悲慘再次降臨在她和妹妹的身上。

  「不願意是嗎?不要緊…」那個蹲在劉夢純身邊的男人看著拚命搖頭,抗拒
著她們命令的潘佳人,表情猙獰地說,「馬上就會願意了…」然後那男人向著站
在門口的那個男人打了個手勢。那男人會意地走出了牢房。沒過多久,在一陣狗
吠聲和一直趴在地上喘息著的母狗嘶啞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牽著剛才曾經被前進
牢房的那條杜高犬淫笑著走進了牢房……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11 10:31 編輯 ]
2013-11-8 17: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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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之狼穴羔羊】第九章
作者:MRBIGDICK               
2013年/11月/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看到那條杜高犬,原本拚命搖頭哭喊著的潘佳人嚇得不敢再搖頭和哭出聲音,
只能無聲地抽泣著,萬分緊張地用雙眼盯著那條巨犬。而被潘佳人抱在懷裡的潘
麗人更是驚叫著恐懼地把臉埋在姐姐胸前,不敢看一眼那條令她害怕得魂不附體
的魔鬼之犬。而所幸那個男人並沒有牽著杜高犬走向身體不自覺地發抖的潘佳人
和潘麗人,而是向著同樣驚恐地渾身顫抖的母狗走去。那條杜高犬興奮地打著響
鼻,狂躁地小跑著走到母狗身後,把鼻尖伸到母狗的雙腿之間,嗅著她的陰戶和
肛門,選擇著它更加偏愛的一個孔道。

  母狗痛苦地流著眼淚,用雙手和膝蓋支起了自己的身體,再次跪趴在地上。
而那條杜高犬也馬上就駕輕就熟地直起身子,露出了它胯下那支已經膨脹起來的
粗長陰莖,然後杜高犬把兩隻前爪踩在母狗赤裸的後背上,然後熟門熟路地把它
的陰莖插進了它身下這個金髮女孩的陰戶裡。在母狗的慘叫聲中,杜高犬一邊響
亮地吠叫著,一邊興奮地在母狗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看著已經被駭得目瞪口呆的潘佳人和潘麗人,蹲在劉夢純身邊的那個男人滿
意地淫笑著,然後他轉向仍然跪在地上的劉夢純,用惡狠狠的語氣說了一句話。

  劉夢純聽到那句話,渾身一顫,她對顫抖著互相懷抱的潘佳人和潘麗人慢慢
地開口說道:「主人說…」劉夢純一邊說,一邊落下了眼淚,「這條狗本來是要
…你們的…主人還說…狗…有得是…主人讓我問…你們現在…是想做…性奴…還
是…母狗…」

  這樣惡毒的威脅讓潘佳人和潘麗人嚇得渾身發抖,聽著母狗嘶啞的慘叫,看
著巨犬那格外粗壯的陰莖在母狗的身體裡不停地抽插著,直面獸奸的恐怖和衝擊
讓這兩個女孩徹底被心底的恐懼征服了。「我們…做…做…做性奴」潘佳人抱著
全身發抖的潘麗人,低下頭來,抽泣著說,幾乎無法忍耐的屈辱讓潘佳人痛哭起
來,她絕望的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灑落在地面上,而潘麗人把臉埋在姐姐
的懷裡,一邊哭泣著,一邊拚命地點著頭,表示著她的屈服。

  「不…不要哭了…」劉夢純看著眼前這對被迫放棄了抗拒的蘿莉姐妹花,心
中一陣陣揪緊。想到這對只有15歲和13歲的天真女孩還根本沒有成年,就要
被迫淪為性奴,用她們尚未發育成熟的稚嫩身體來迎合這些可怕男人毫無人性的
輪姦和發洩,劉夢純不由得也為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可怕命運而落淚。但是劉夢純
卻不得不服從那些男人的命令,繼續用自己的身體做出示範,調教這對姐妹主動
迎合男人的凌辱和蹂躪。於是劉夢純流著眼淚,嗚咽著對哭成一團的潘佳人和潘
麗人繼續說:「像我這樣,躺在地上,雙腿彎曲,向兩邊分開…」

  劉夢純一邊說著,一邊躺在地上,把自己修長纖細的美麗雙腿彎曲起來,然
後朝著兩邊盡力分開,讓她誘人的光滑陰戶和肛門都毫無遮蔽地暴露出來,就像
是吸引著男人的陰莖插入一樣。潘佳人和潘麗人也只能分開彼此擁抱著的身體,
象劉夢純一樣,躺在地上,雙腿彎曲,分開,將她們雙腿間那塊曾經純潔無瑕,
而如今卻已飽受凌辱,沾滿精液的胴體暴露在男人們的眼前,經受著一道道貪婪
眼光的羞辱。潘麗人想起自己失身時,也是被毛傑擺成這樣的姿勢,屈辱的記憶
湧上了這個13歲的小蘿莉的心頭,讓她傷心地抽泣起來。

  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抽泣聲中,三個南美男人淫笑著分別走到了這兩個小女
孩和劉夢純的身前。這三個男人跪在地上,各自抱住他們面前那個美女的腰肢,
用力托起女孩的屁股和身體。調整了一下女孩們陰戶的位置以後,那三個男人幾
乎同時把他們的陰莖插進了那三個女孩似乎迎接著他們陰莖的陰戶裡,他們的陰
莖粗暴地撐開了這三個小美女緊窄的陰道口,插進了她們被精液灌滿的陰道裡。

  「噢…主人…」「不…嗚嗚嗚…」「疼…爸爸…爸爸救救我…」當那三個男
人的陰莖插進這三個躺在地上,雙腿分開的女孩身體時,這三個女孩同樣地全身
一陣顫抖,然後閉著眼睛,張開嘴喊叫起來。不同的是劉夢純發出的是奉迎的呻
吟聲,而潘佳人和潘麗人發出的則分別是不情願的悲鳴聲和痛苦的哀求聲。但是
不管是呻吟聲,還是悲鳴聲或哀求聲,都沒有能哪怕是稍稍遲延那三個男人繼續
玩弄這三個女孩。男人們淫笑著,抱緊了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小巧腰肢,
繼續把他們的陰莖插著女孩們緊窄的陰道中。

  雖然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中都已經充滿了精液,而男人們的插入
也在精液的潤滑中變得更為順暢一些,但是粗壯的陰莖要插入女孩們仍舊象處女
一樣緊窄的陰道口也並不那麼容易。陰道口被男人們的陰莖頂撞,撐開和撕扯的
陣陣疼痛讓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緊皺眉頭,全身顫抖著,不斷地呻吟著,哭
喊著,眼淚也從她們的臉上不停地滑落下來。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和潘佳人,潘麗
人的哀鳴聲中,那三個男人的陰莖終於在精液的潤滑下,插進了女孩們的陰道,
開始在她們的身體裡抽插起來。

  「噢…噢…抱住…抱住主人…」在男人的抽插中,劉夢純一邊呻吟著伸出雙
手,柔媚地環繞著壓在她身上那個男人的脖子,一邊還不忘記告訴潘佳人和潘麗
人要怎樣主動迎合男人,「還…還要抬高…噢…主人…還要抬高…屁股…讓主人
…插得…噢…噢…插得…更舒服…」劉夢純呻吟著,嫻熟地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屁
股,讓自己的陰戶處於一個更易於陰莖插入的角度,而正在劉夢純身上發洩的男
人感覺到了劉夢純的迎合,淫笑著興奮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孩的陰道深
處,繼續抽插著。

  在劉夢純婉轉動人,顯得有些淫蕩的呻吟聲中,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對美女蘿
莉姐妹卻正痛苦地哭喊著,承受著那兩個男人的粗暴抽插。這還是潘佳人和潘麗
人第一次毫不反抗地主動讓男人的陰莖插進她們的身體,心裡的屈辱感和身體被
再次凌辱的痛苦讓這兩個可憐的小女孩簡直覺得簡直就像身處地獄一般。在這樣
的痛苦煎熬中,潘佳人和潘麗人卻不得不照劉夢純所說的那樣,笨拙地抬起自己
的屁股,試圖迎合著她們身上的那兩個男人。

  雖然潘佳人和潘麗人順從地模仿著劉夢純教授她們的技巧,迎合著男人的插
入,但是除了被粗暴地輪姦,這兩個小蘿莉根本沒有任何性經驗,她們根本就不
知道應該怎樣調整自己的身體才能讓男人更加舒服。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笨拙的動
作中,男人們的陰莖插入時,甚至直接粗暴地頂撞到了她們敏感柔軟的陰道壁,
讓這兩個嬌嫩的小女孩疼得全身抽搐,哭了起來,而那兩個男人的龜頭也被撞的
生疼。那兩個男人失去了耐心,乾脆用手托著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屁股,抬起了她
們的身體,把陰莖插進這兩個蘿莉美女的陰道深處抽插起來。

  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哭喊聲和慘叫聲中,那兩個男人抱著她們鮮嫩而柔軟的
嬌小身體,享受著陰莖被她們緊窄的陰道所緊緊包裹著的快感,在這兩個小美女
的身上肆意地發洩著。那個正在姦污潘麗人的男人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低下頭
來,淫笑著欣賞著這個正在自己胯下哭喊著的13歲美蘿莉赤裸的稚嫩身體,當
那個男人把眼光投向潘麗人的小腹,卻發現女孩平坦如鏡的小腹上出現了一個微
微的凸起,而且正隨著他陰莖的抽插而不停地上下移動著,那男人馬上就明白了
這是怎麼回事,得意地淫笑著指著那個凸起向其他男人炫耀著。

  另外幾個男人看到潘麗人的小腹竟然被插入她陰道裡抽插著的陰莖頂得鼓起
一塊來,也都感到非常興奮,淫笑著暗暗打算等下也要好好玩弄這個嬌小的小蘿
莉,在她身上發洩一下。而當正在潘麗人身上發洩的那個男人一邊抽插著,一邊
淫笑著用手按住女孩小腹上的那個隨著他的抽插而移動的凸起時,潘麗人也明白
了那男人因為什麼而正得意地淫笑著。想到被強暴失身時,也曾經遭受過毛傑相
同的羞辱,潘麗人不由得悲從中來,委屈地痛哭起來。

  在劉夢純熟練而完美的迎合下,抱著劉夢純身體的那個男人第一個發洩了他
的獸慾。而雖然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初次迎合生疏笨拙,但是她們緊窄的陰道包裹
著男人們的陰莖,仍然讓在她們身體裡抽插著的那兩個男人感到非常享受。那兩
個男人粗重地呼吸著,抱緊這兩個小蘿莉,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哭喊聲中,加快
了抽插的節奏。在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抽插以後,那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在這對嬌嫩
的姐妹花柔軟緊窄的陰道裡噴發了。

  看著那兩個男人滿意地淫笑著離開了她們的身體,站起身來,潘佳人和潘麗
人痛苦地想起她們剛才不得不主動地迎合著這兩個男人插入她們的身體並凌辱她
們,這種屈辱感讓潘佳人和潘麗人甚至覺得就像是第二次失去了寶貴的童貞一樣,
她們捂著自己已經淚流滿面的俏臉,絕望地痛哭起來。在這兩個女孩羞辱的哭聲
中,一個男人卻淫笑著對仍然躺在地上喘息著的劉夢純說了句什麼。

  「主人說…」劉夢純流著眼淚,一邊翻過身來,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
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一邊痛苦地對正在傷心地哭泣著的潘佳人和潘麗人說,
「主人說…接下來…接下來是…屁股…」

  潘佳人和潘麗人驚駭地睜開淚水迷濛的雙眼,看著已經跪趴在地上的劉夢純
雙眼中那不忍卻無奈的眼神,明白了這些男人要讓她們繼續用肛門迎合男人們的
姦污。雖然潘佳人和潘麗人百般不情願,但是看到一旁那條狼狗仍然趴在母狗的
身上,在母狗嘶啞的慘叫聲中不停地聳動著,潘佳人和潘麗人也就只能哭著支撐
起自己剛剛遭受過凌辱,全身酸痛的身體,像劉夢純一樣,跪趴在地上,撅起屁
股,等待著男人們的凌辱,一串串屈辱的眼淚從這對美女姐妹花俏麗的臉蛋上滑
落下來,打濕了地面。

  三支粗壯的陰莖馬上就分別粗暴地插進了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緊窄得似
乎從未被侵犯過的小巧肛門。在劉夢純甜美的呻吟聲中,潘佳人和潘麗人卻全身
顫抖著淒厲地哭喊起來。緊密閉合著的肛門被男人的龜頭粗暴地撐開的劇痛讓潘
佳人和潘麗人疼得眼冒金星,慘叫連連,而那兩個男人的陰莖並沒有因此有任何
停頓,兩支粗壯的陰莖繼續象打樁一樣一點一點地向前推進著,在這兩個蘿莉美
女悲慘的哭號聲中慢慢地插進她們緊窄非常的肛門裡。

  「主人…主人插進…屁股…以後」劉夢純的肛門已經完全被陰莖插入,她正
一邊扭動著身體前後晃動著,一邊對正在不停地發出慘呼聲的潘佳人和潘麗人說,
「就要…像我這樣…前後搖晃…要讓…要讓主人…好好享受…我們的…屁股…」

  潘佳人和潘麗人正被肛奸的劇痛折磨得全身顫抖,她們小巧的屁股都已經因
為疼痛而繃緊。好在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剛才被這些毒梟們用鐐銬禁錮輪姦的時
候,她們的肛門也已經被好幾次插入和蹂躪,肛門和直腸中早已被灌滿了這些南
美男人的精液,而在這些精液的潤滑下,那兩支粗壯的陰莖終於還是插進了潘佳
人和潘麗人緊窄的肛門深處。而已經哭成淚人的潘佳人和潘麗人也只好像劉夢純
那樣,笨拙地晃動著身體,迎合著那兩個男人,讓男人們的陰莖在她們被撐開的
小巧肛門裡抽插著。

  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緊窄肛門就像兩個柔軟卻緊致的卡箍,緊緊地包裹著那兩
支插進她們肛門的陰莖,刺激著讓那兩個男人的快感神經。而這兩個蘿莉女孩的
迎合雖然笨拙,但是她們身體的扭動和她們屈辱的哭聲卻也讓那兩個男人享受到
難以名狀的征服感。在潘佳人和潘麗人身體不得已的晃動中,在這兩個女孩痛苦
的哭泣聲中,那兩個男人淫笑著把他們的精液和獸慾傾斜在這兩個女孩的後庭中。
而劉夢純身後的那個男人這此之前就在劉夢純的肛門裡射精,這時他正命令劉夢
純翹起屁股,淫褻地欣賞著女孩被撐開又被灌滿精液的肛門。

  「這兩個小妞的屁眼好像比賤奴還要緊…」跪在潘佳人身後的那個男人一邊
從潘佳人的肛門裡拔出陰莖,把殘留的精液抹在潘佳人不停顫抖著的屁股上,一
邊在潘佳人的哭聲中用西班牙語淫笑著對剛剛肛奸了潘麗人的那個男人說,「你
看,才剛操過,小屁眼那麼快就又閉起來了…」

  「還有小肉洞好像也比賤奴更緊…」剛剛享用了潘麗人陰道的那個男人聽到
了這男人的話,也淫笑著回答道,「不信,你們仔細看這兩個小妞的小肉洞,我
們射在裡面那麼多東西,到現在也只流出來這麼一點點…」

  潘佳人和潘麗人身後的那兩個男人於是淫笑著在這對姐妹的驚呼聲中用手指
撥開她們沾滿精液的稀疏陰毛,撥開了她們小巧幼嫩的陰唇,卻看到她們的陰道
口果然已經重新緊緊閉合起來,只有幾滴白濁的精液從她們的陰道口慢慢地流淌
出來,滴落在地上。那兩個男人又用雙手撥開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屁股,發現她們
顫抖著的稚嫩肛門雖然還沒完全閉合,但是已經比剛才被陰莖撐開時收縮了很多,
而灌滿了她們肛門和直腸的粘稠精液也只能一點點從潘佳人和潘麗人小巧的肛門
裡滲了出來

  「果然很緊啊…」潘麗人身後的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潘麗人的陰道口和肛門,
讚歎著少女那不可思議的身體彈性,「這麼說來,這兩個妞豈不是比賤奴那個極
品操起來還要更爽?」

  「賤奴已經被玩了大半年,這兩個小妞才開苞都沒多久,這怎麼能比?」另
一個男人淫笑著說,「不過沒關係,反正這兩個小妞就在我們手裡,我們把她們
也操上個大半年,到時候不就知道她們和賤奴哪個更加耐操了?」那男人低下頭,
一邊看著精液正在非常緩慢地從潘麗人已經重新緊緊閉合起來的幼嫩陰戶裡一點
一點滲出來,一邊得意地繼續說,「這兩個小妞的小肉洞不光是緊,而且還出奇
地短…我之前操她們的時候,我的傢伙差不多只要插進去一半就能頂到頭,把這
兩個小妞操得哇哇直叫,真是太爽了。哈哈哈…」

  在男人們淫褻的哄笑聲中,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恐懼地渾身發抖。雖然
剛才那些男人用西班牙語說的那些話,這三個女孩連一句也聽不懂,但是她們很
清楚,能讓這些男人淫笑的,對她們來說,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劉夢純,潘佳
人和潘麗人這三個可憐的女孩只能流著眼淚嗚咽著,等待著那些男人繼續玩弄她
們的胴體。

  果然,接下來,那些男人就開始任意輪姦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首先是
劉夢純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抱在懷裡,讓那兩個男人的陰莖可以同時插入她緊
窄的陰戶和肛門,在她的呻吟聲中抽插著。而當另一個男人表示也要加入他們,
一起玩弄這個性感的美女性奴時,那兩個男人就懷抱著劉夢純躺在地上,劉夢純
繼續像一塊三明治一樣被那兩個男人夾在他們強壯的身體中間,任由他們同時享
用著劉夢純陰戶和肛門的緊密包裹。而劉夢純還不得不把臉轉向跪在她身邊的那
個男人,用小嘴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順從地舔舐著…

  而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對蘿莉美女這時也已經被那些男人圍住,被迫作為性奴,
用她們的身體為那些男人洩慾。當潘佳人像劉夢純一樣,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
抱起,然後被這兩個男人的陰莖同時插入她的陰戶和肛門時,潘佳人疼得整個身
體都蜷縮起來。哪怕是已經被那麼多男人輪姦過,並且已經淪為性奴,順從地迎
合過男人的凌辱,這個15歲的蘿莉美女都從來沒有想像過會遭受這樣殘忍的糟
蹋。但是儘管無法接受這樣的蹂躪,潘佳人卻不敢對那些男人有所抵抗,只能哭
著繼續忍受著陰道和肛門同時被侵犯的痛苦和屈辱…

  而潘麗人這時也正在遭受著同時被兩個男人姦污的折磨。當兩支粗大的陰莖
同時粗暴地插入潘麗人稚嫩的陰戶和肛門時,這個13歲的小蘿莉撕心裂肺地慘
叫起來。潘麗人感覺到自己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五臟六腑似乎都翻騰起來,而自
己的下身和肛門疼得簡直就像是在被鋸開一樣。但是和她的姐姐一樣,潘麗人也
不敢對這些可以隨意支配她們的身體,隨時都能把她們推進萬劫不覆的悲慘境地
的男人表現出絲毫的違逆。潘麗人只能一邊哭喊著,一邊哀求著,聽任那兩個男
人的陰莖撕扯著,蹂躪著她緊窄的陰戶和肛門…

  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就這樣被這些男人不停地輪姦著,那些男人命令這
三個小美女把她們身體擺成各種淫褻的姿勢,供男人們玩弄。劉夢純被一個男人
抱著,坐在一個男人的懷裡扭動著身體,讓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
同時用她豐滿的雙乳為另一個男人乳交。潘佳人跪趴在地上,被一個男人肛奸的
同時,還要為另一個男人口交。潘麗人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笨拙地上下晃動著身
體,而那男人的陰莖這時正插在潘麗人的陰戶裡抽插著,而與此同時,潘麗人的
小嘴裡還包裹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

  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地把陰莖插進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肛門和小嘴,發
洩著他們的慾望。男人們的輪姦似乎毫無間歇,幾乎每時每刻潘佳人和潘麗人的
身體裡而都有男人的陰莖抽插著。這兩個嬌嫩的蘿莉女孩卻不得不屈辱地哭泣著,
用自己剛剛學會,還顯得很生疏的技巧迎合著那些男人。在暴虐的凌辱和蹂躪中,
潘佳人和潘麗人被折磨得一次次昏死過去,又一次次被插入她們身體的碩大陰莖
粗野地抽插所驚醒。這對蘿莉姐妹花只能流著眼淚,在這樣的人間地獄中苦苦煎
熬著。

  男人們的狂歡仍然持續著,潘麗人側躺在地上,一個男人正騎在她的一條腿
上,潘麗人的另外一條腿正被那男人扛在肩頭,而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潘麗人的
陰道裡抽插著。潘佳人躺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的陰莖從潘佳人的身後插進
了她的肛門裡,而另一個男人正跪在潘佳人身前,一邊把這個蘿莉女孩的雙腿扛
在肩膀上,一邊把陰莖插進潘佳人的陰戶裡抽插著。劉夢純雙手撐著牢房的牆壁,
單腿直立,艱難地維持著平衡,而另一條腿卻被她身後的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而
那個男人的陰莖已經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裡面…

  潘佳人,潘麗人就和劉夢純一起在這間牢房中被男人們無休止地玩弄著,幾
乎得不到任何喘息的機會。和劉夢純一樣,潘佳人和潘麗人每天也會被凌辱足足
二十個小時以上,除了被男人們蹂躪得昏死過去的時候以外,這對可憐的蘿莉姐
妹只有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在不遭受男人蹂躪的情況下疲憊地昏睡過去,稍
作喘息。而那些男人每天也會給潘佳人和潘麗人一點點乾麵包和水果,讓她們以
這點可憐的食物維生,而且潘佳人和潘麗人也必須學著劉夢純的樣子,一邊趴在
地上吃著這些食物,一邊撅起屁股繼續承受那些男人們的凌辱…

  而且,那些男人還特別喜歡捉弄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兩個軟弱稚嫩的蘿莉美女,
給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麵包和水果經常沾滿男人的精液,有時還會給她們被精液完
全浸透的麵包,而潘佳人和潘麗人也只能忍著噁心,屈辱地吃下這些令人反胃的
麵包和水果。那些男人甚至會淫笑著直接用麵包片和水果擦抹潘佳人和潘麗人沾
滿精液的陰戶和屁股,然後逼著她們吃下那些沾滿從她們自己的陰道和肛門裡流
出來的精液的麵包片和水果,或者逼迫潘佳人和潘麗人互相吃下沾著從對方身體
裡流出來的精液的食物。

  當然,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潘佳人和潘麗人稚嫩清純的胴體,而潘佳人和潘
麗人被迫吃下那些沾滿腥臭精液的食物時,她們臉上那種無奈而又楚楚可憐的羞
辱表情和她們悲傷的嗚咽卻更讓那些男人更加難以抑制他們的變態慾望,更加想
要把陰莖插進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糟蹋這對美女蘿莉姐妹花。這場輪姦盛宴
持續了兩天以後,那些男人們在凌辱潘佳人時,卻意外地發現她來了月經。看著
男人的陰莖上沾著自己的經血,潘佳人除了感到悲哀,卻也為自己可以暫時擺脫
那些男人們的輪姦而暗自高興。

  但是,潘佳人沒有想到的是,即使來了月經,那些男人卻並沒有放過她。那
些男人繼續把潘佳人作為性奴和洩慾工具加以蹂躪,一支支粗壯的陰莖繼續毫不
憐惜地插進潘佳人月經來潮的陰道,然後沾著暗紅色的鮮血在潘佳人的身體裡抽
插著,並且繼續把精液噴進她的陰道和子宮。在潘佳人痛苦的哭喊聲中,那些男
人卻非常享受玩弄來月經女孩的新奇感覺,甚至還以他們的陰莖上沾染經血的多
少互相攀比,看誰在潘佳人的陰戶中插得更深,而這樣的競賽也更讓這個年僅1
5歲的蘿莉美女更加痛苦不堪。

  女孩們的噩夢還沒有結束。潘佳人跪在地上,雙手反剪在背後,被一個男人
牢牢地鉗制著,被迫哭喊著,高高撅起屁股,讓男人沾著經血的陰莖在她的陰戶
裡不停地進進出出。而就在潘佳人的身邊,潘麗人正流著眼淚,跪在另一個男人
的面前,用小嘴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吃力地舔吮著。劉夢純這時卻被兩個男人
懸空抱著,一個男人托住了劉夢純的屁股,把陰莖插進她的陰戶裡盡情地抽插著,
另一個男人則托著劉夢純的背脊,讓她的頭自然地向後垂下,然後把陰莖插進了
她的小嘴和喉嚨,在劉夢純的嗚咽聲中享受著深喉口交的快感…

  對這兩個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小蘿莉來說,每一個男人的陰莖都顯得特別粗長,
幾乎讓她們稚嫩的身體無法承受。潘佳人和潘麗人在男人們的輪姦中筋疲力盡,
但是那些男人們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兩個鮮嫩的美女蘿莉。一支支醜惡的陰莖仍
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進她們那飽經蹂躪的陰戶,肛門和小嘴,而潘佳人和潘麗人
卻不得不屈辱地抽泣著迎合著那些男人,讓那些男人享用著她們嬌小柔軟的身體,
在她們緊窄的陰道和肛門的包裹下,把骯髒的精液噴射到她們的身體裡。

  由於有太多男人把精液灌進了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子宮和直腸,而這
三個女孩的陰道口和肛門又都非常緊窄,精液從她們的身體裡滲出的速度很慢,
她們的子宮和直腸時常會被那些男人們的精液灌滿。於是,當那些男人發現女孩
的小腹鼓起時,就會命令那個女孩跪在地上,為男人口交,而由另一個男人用力
按壓那個女孩的小腹,把精液從因為被擠壓小腹的疼痛而渾身顫抖的女孩的身體
裡排出。而當潘佳人的小腹被擠壓時,經血也混合著精液一起從她的陰道裡被擠
了出來,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潘佳人羞辱得無地自容地痛哭起來。

  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又被那些男人輪姦了五天以後,潘佳人的經期終於
結束了,而那些男人也終於暫時放過了這三個美女性奴,讓這三個再一次昏死過
去的女孩癱軟地躺在地上。劉夢純已經充當了大半年的性奴,早就經歷過不止一
次這樣的輪姦,所以並沒有什麼大礙。而潘佳人和潘麗人卻已經被蹂躪得脫了一
層皮,這兩個分別只有15歲和13歲的小蘿莉已經被男人們輪姦了整整一周,
每天都至少有二十個小時是在陰莖的抽插中度過的,數不清有多少男人享用了她
們鮮嫩的身體。

  在充滿了汗水和精液氣味的牢房中,劉夢純漸漸地恢復了意識,她慢慢地睜
開雙眼,撐著自己酸痛的身體,慢慢地坐在地上。劉夢純看著潘佳人和潘麗人昏
迷不醒地躺在她眼前,心酸地流下了眼淚。潘佳人和潘麗人全身都沾滿了精液,
她們的陰毛已經被精液粘住,白濁的精液正從她們的陰戶和肛門裡慢慢地滲出來,
在她們的雙腿之間匯聚成兩堆粘稠的渾濁粘液,而潘佳人雙腿間的那一攤粘液裡
面還混合著暗紅色的經血。潘佳人那對剛開始發育的小巧乳房也沒有逃過那些男
人的毒手,她胸前到處佈滿了瘀青,乳房上也沾滿了腥臭的精液。

  在劉夢純的悲泣聲中,潘佳人和潘麗人也先後醒了過來,她們咬著牙支撐著
飽經摧殘的身體,吃力地坐了起來。潘佳人和潘麗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象散了架
一樣,尤其是下身,陰戶和肛門都像是被燒灼過一樣,火燒火燎地疼,當潘佳人
和潘麗人想起她們的身體已經遭受過那麼多男人的輪姦和蹂躪,再也無法恢復當
初的純真,不由得傷心萬分地哭泣起來。而劉夢純只能一邊勸慰著這對姐妹,一
邊也陪著她們一起落淚。而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僅僅休息了幾個小時以後,
就又有十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淫笑著走進了這間牢房…

  每一個男人們在享用潘佳人和潘麗人嬌小幼嫩的身體時,都發現潘佳人和潘
麗人陰道特別短,他們的陰莖可以輕易地插到她們柔軟敏感的子宮口,讓這對蘿
莉美女姐妹花不由自主地哭喊著全身顫抖,這樣罕有的「名器」陰道更是讓那些
男人迷戀。而潘佳人和潘麗人青澀動人的俏臉,驚惶無助的神情,悲慘的哭喊和
呻吟,以及她們少女特有的無辜眼神都讓那些男人更加忍不住要好好地蹂躪這對
分別只有15歲和13歲的稚嫩小美女。

  而經過這些男人的輪姦和調教,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對原本羞澀清純的小女孩
已經習慣了在男人們的面前哭泣著迎合插入她們的陰戶,肛門或小嘴的陰莖。潘
佳人和潘麗人再也不敢對那些男人有絲毫的抵抗和違逆,只能服從那些男人,充
當男人們的性奴,用她們的身體來迎合和取悅那些男人。每一天這對蘿莉小美女
都不得不痛苦地哭喊著,流著眼淚聽任男人們插入她們的身體裡瘋狂抽插著,把
骯髒的精液傾瀉在她們的陰道,肛門和小嘴裡,或者噴射在她們已經被蹂躪得滿
是瘀青的赤裸胴體上和清秀的漂亮臉蛋上。

  雖然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不敢對那些男人稍有抗拒,但是男人們卻並不滿足
於此,他們一邊淫笑著玩弄著這兩個可憐而無助的小美女,在女孩們的哀鳴和慘
叫聲中在她們緊窄短小的陰道裡,或者溫暖緊密的肛門裡,又或者是濕潤柔軟的
小嘴裡發洩著他們的獸慾,一邊計劃著要如何把這對青澀稚嫩的美女姐妹調教成
可以隨時迎合他們洩慾的性奴。而在一次次的凌辱和發洩中,那些男人很快就發
現了潘佳人和潘麗人身體深處的敏感帶,於是,那些男人們開始準備用新的手段
繼續調教這對嬌麗的蘿莉美女…

  潘佳人和潘麗人被關在這件牢房裡,充當著那些男人的性奴,順從地用身體
迎合著每一個走進這間牢房,在她們身上發洩的男人。而劉夢純也被暫時關在這
件牢房裡,一邊繼續滿足男人們獸慾,一邊把男人們變態的要求翻譯成普通話,
告訴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對蘿莉姐妹。這樣過了幾天以後,十幾個男人走進了這間
牢房,而剛剛被另一批男人們蹂躪過的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馬上就條件反射
地跪在這些男人面前,流著眼淚抬起頭來,張開小嘴,迎合著主人的陰莖插入,
也等待主人的其他命令。

  「好像主人要我們分開伺候他們…」劉夢純聽了那些男人說的一句話以後,
對潘佳人和潘麗人說,「主人讓你們躺在地上…腿分開…抬起來……不要怕,只
要聽話…就行…」劉夢純的話還沒說話,就被幾個男人淫笑著抱了起來,放在一
旁的地上,玩弄起來。潘佳人和潘麗人只能按照劉夢純的話做,她們躺在地上,
雙腿向兩邊分開,露出她們雙腿之間沾滿精液的陰戶和肛門,然後把雙腿向上抬
起。而兩個男人則淫笑著走到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面前,跪在地上,把她們修長的
美腿分別扛在雙肩上。

  正當潘佳人和潘麗人以為這只是又一次她們已經習以為常的輪姦時,那兩個
男人卻做出了不同尋常的舉動。肩扛著潘佳人雙腿的那個男人用兩個手指捏著一
粒比米粒還小的金屬珠子,柱子上還連著一條又長又細的電線,那男人用指尖把
那顆珠子塞進了潘佳人緊窄的陰道口,然後在潘佳人有些驚恐的眼神中,把潘佳
人的雙腿向上舉起,把陰莖插進潘佳人的陰道口,然後在潘佳人的哭喊聲中一點
一點地推進著,把陰莖插進潘佳人充滿精液的陰道裡,而男人的龜頭也就把那顆
珠子也推到了潘佳人的陰道深處。

  而跪在潘麗人面前的那個男人則是拿出一個樣子普通的纖細塑料環,用力撐
開以後,把那個有彈性的塑料環套在自己陰莖靠後的位置上。然後那男人就在用
雙肩扛起潘的一雙美腿,把他的陰莖插進了麗人這個可愛的美女蘿莉的陰道口。
在潘麗人的哭喊聲和悲鳴聲中,那個男人的陰莖推擠著潘麗人緊窄的陰道口,慢
慢地撐開潘麗人窄小的陰道,慢慢地向著潘麗人的陰道裡面深入著。而當那男人
的陰莖插入潘麗人的陰道深處時,潘麗人的陰道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讓
正在哭叫的潘麗人忍不住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

  「噢…噢…這是…這是什麼…」潘麗人驚叫著發出呻吟聲,身體也被刺激得
顫抖和扭動著。潘麗人驚恐地看著在她身上發洩的這個男人用中文和簡單的英語
問道,「這…這是什麼…」

  「是讓你舒服的東西…」那個男人聽懂了潘麗人的問題,但是他的回答潘麗
人卻沒有聽懂。正當潘麗人還在猜測那男人的意思時,那男人卻不耐煩地開始在
潘麗人的陰道裡抽插起來。陰莖的摩擦和撕扯馬上就讓潘麗人顫抖著哀鳴起來,
正當潘麗人正要在疼痛的刺激下忘記剛才的震顫時,隨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再一次
插入潘麗人哦陰道深處,潘麗人敏感的陰道口又被剛才感受到的那種強烈的震顫
所刺激,讓她再次扭動著身體呻吟起來。

  「妹妹!妹妹!你怎麼了?」潘佳人聽到潘麗人的呻吟聲,不顧自己正在被
姦污,急切地把頭轉向身旁的妹妹。但是潘佳人剛看清潘麗人雙眼緊閉,眉頭緊
鎖,正在呻吟的樣子,男人的陰莖就插入了潘佳人的陰道深處。而一陣如爆炸般
劇烈的震顫也同時在潘佳人的陰道深處爆發了。敏感部位被刺激的快感讓潘佳人
全身抽搐著,同時還忍不住發出了舒暢的呻吟聲。當潘佳人的身體才剛稍稍平靜
下來,那男人不停地抽插著的陰莖再一次插進了潘佳人的陰道深處,而那種強烈
的震顫也再一次讓潘佳人蜷縮著身體呻吟起來。

  劉夢純正躺在地上,一個男人正一邊揉搓著劉夢純那對性感的雙乳,一邊在
她緊窄的陰道裡抽插著。劉夢純一直關切著在一旁的潘佳人和潘麗人,聽到姐妹
倆先後發出的令人心動的呻吟聲,連忙擠出微笑,呻吟著用英語問那個正在玩弄
她的男人:「噢…噢…主人…那兩個女孩……她們怎麼了?為什麼…呻吟…」

  「因為…我們給他們…準備了新花樣…」那男人看來心情不錯,他一邊繼續
玩弄著劉夢純,在她的身體上發洩著,一邊淫笑著回答,「前兩天…操她們的時
候…發現…這麼小的妞…居然…有敏感帶…真是…騷貨…姐姐的…是在小肉洞裡
面…妹妹的…是小肉洞…洞口…所以…我們把…一個…微型…跳蛋…塞進姐姐
…肉洞…男人的…傢伙一碰到…就會振動…妹妹麼…我們…準備了個…振動環
…只要…一碰到肉洞…就會震…保證…讓那兩個小…小騷貨…爽得上天…」

  原來,那個被塞進潘佳人陰道深處的金屬圓珠和那個套在陰莖上的塑料圈都
是那些男人用來刺激潘佳人和潘麗人敏感帶的調教工具。這對蘿莉姐妹的身體還
沒有發育成熟,雖然已經過早地有了敏感帶,但是在失身以前卻從來沒有被觸及
過。而失身以後,潘佳人和潘麗人一直都是被粗暴地姦污,幾乎從來就沒有感受
過性快感。而現在,男人們的陰莖時不時地插入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深處,也
就觸發了那個金屬圓珠和塑料環刺激著這兩個女孩的敏感帶。在敏感帶被反覆震
顫的強烈刺激下,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本能漸漸地被喚醒了。

  在一次次震顫中,潘佳人和潘麗人的性感帶漸漸產生了性快感,而初嘗快感
的這對蘿莉女孩很快就食髓知味,她們俏臉飛紅,雙目緊閉,眉頭微蹙,扭動著
身體,迎合著男人的陰莖一次次地插入她們緊窄的陰道深處,好讓她們享受敏感
帶被刺激帶來的快感。這時,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迎合比起平時來,顯得嫵媚和主
動了許多,而且性快感的美妙感覺也讓這對被男人玩弄了無數次,卻只會哭喊,
而從來沒有呻吟過的姐妹忘我地婉轉呻吟起來。

  而這時,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中抽插著的這兩個男人也正在享受著這對
蘿莉姐妹身體的反應。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嬌小身體正在這兩個男人的身下柔若無
骨地扭動著,迎合著他們的插入。而潘佳人和潘麗人自從失身以後,她們的身體
對於手指玩弄和陰莖插入的反應向來就不明顯,尤其是13歲的潘麗人,除了精
液的潤滑,她的陰道從來就沒有濕潤過,因此每次當陰莖插入潘麗人乾燥的緊窄
陰道時,總是讓這個小蘿莉疼得死去活來,也讓插入的男人興味索然。但是現在,
潘麗人的陰道口和陰戶竟然已經被她的體液所濡濕了。

  雖然那兩個男人的陰莖不停地插入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深處,刺激著女孩
們的敏感帶,但是這對美女蘿莉畢竟身體青澀,很難在短時間內攀上快感的高峰。
倒是那兩個男人享受著被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緊窄陰道包裹的快感,多次深入這對
姐妹花稚嫩的身體以後,忍不住先後把精液噴射在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和子
宮裡。

  這兩個男人悻悻地抽出了他們射精後委頓的陰莖,而另兩個男人卻喜出望外
地接替了他們的位置,他們抱起正躺在地上那兩個女孩香汗淋漓的身體,讓她們
在懷裡不停地扭動著。然後抱著潘佳人的這個男人躺在地上,而潘佳人則被放在
那男人身上,坐在他的陰莖上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男人的陰莖插入她的陰
道深處,繼續一次次地刺激著她的敏感帶。而抱著潘麗人的那個男人則坐在一把
椅子上,讓潘麗人分開雙腿,繼續坐在他的懷裡,而男人的陰莖也在潘麗人主動
的迎合下不停地在女孩的陰道裡抽插著,刺激著潘麗人的敏感帶。

  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對初窺性快感門徑的小蘿莉已經完全沉迷在被陰莖插入陰
道深處帶來的快感之中,她們坐在男人的身上和懷裡,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迎合
著那兩個男人,這樣的動作讓她們青澀的身體甚至顯得有一些風騷。這兩個15
歲和13歲的小蘿莉就像懷春的少女迎合著自己的情人一樣,在這兩個男人的陰
莖上呻吟著,搖晃著,扭動著,讓男人的陰莖一次次地插入她們陰道深處,讓她
們的敏感帶一次次被震顫所刺激,享受著這種從未品嚐過的的銷魂滋味。

  在敏感帶被反覆震顫和刺激的強烈快感當中,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兩個還沒有
發育成熟的小蘿莉終於先後迎來了她們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在潘佳人和潘麗
人令人心旌神蕩的嗚咽般呻吟聲中,這兩個女孩突然全身繃緊,顫抖起來,呼吸
也變得急促,潘麗人更是伸出雙臂,抱緊了她面前的那個男人。而那兩個正在潘
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裡抽插著的男人也感覺的這兩個蘿莉美女原本已經緊窄無比
的陰道突然更加緊縮起來,壓迫著這兩個男人的陰莖,幾乎讓他們的陰莖一絲一
毫都動彈不得。

  在那兩個男人舒暢的低吼聲,以及那對蘿莉姐妹的呻吟聲中,潘佳人和潘麗
人的陰道不留一點縫隙地包裹著插入她們陰道的那兩支陰莖,劇烈地蠕動和痙攣
起來,擠壓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那兩個男人根本抵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低
吼著分別把精液射進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裡。而潘佳人和潘麗人卻已經陷入
性高潮後的神智不清的狀態。潘佳人用雙腿夾住身下那男人的身體,而潘麗人更
是用她稚嫩的雙腿纏住了面前那個男人的腰,失神地呻吟著,呢喃地哭喊著,不
讓那兩支陰莖離開她們仍然在蠕動著的陰道。

  當那兩個男人把委頓的陰莖抽出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濕透了的陰道時,他們
中的一個輕輕拉著那個金屬圓珠的電線,悄悄地把那個及其小巧的金屬圓珠從潘
佳人的陰道裡取了出來,而另一個男人也取下了陰莖上的那個塑料圓環,放到了
一邊。而另外幾個男人卻抱起了仍然沉浸在性高潮的極度快感中,神智不清的這
對姐妹花,把她們綿軟的身體擺成各種淫褻的姿勢,然後淫笑著,繼續把陰莖插
入女孩們的陰道,肛門和嘴裡抽插著…

  潘佳人和潘麗人初次性高潮以後,不需要再專門使用工具刺激性感帶,而是
只要當陰莖插入潘佳人的陰道深處或者摩擦和衝撞著潘麗人的陰道口,就可以把
這對已經被性高潮和快感所征服的蘿莉美女刺激得興奮起來。這兩個小美女熱情
地迎合著插進她們陰道和肛門的陰莖,並且主動用唇舌包裹和舔舐著每一支伸到
嘴邊的陰莖,讓男人們在她們的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甚至當潘佳人和潘麗
人神智漸漸清醒以後,也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在本能的控制下主動迎合著男人們
的陰莖,甚至在男人們的胯下再次被推上性高潮的頂峰。

  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理智雖然並不情願,但是她們的身體卻在本能的推動下,
主動迎合著一支支陰莖的插入,在這兩個小蘿莉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哭泣的嗚咽聲
中,她們的身體在極度快感和屈辱痛苦中劇烈地顫抖著。而當潘佳人和潘麗人的
身體被男人的陰莖刺激得第二次,甚至第三次性高潮以後,這兩個小美女進村的
理智也被快感所征服。這對姐妹花徹底陷入了迷亂狀態,她們婉轉呻吟著主動讓
男人插入陰戶和肛門,並且主動和男人口交,迎合著每一個男人,直到她們全身
痙攣,香汗淋漓,腿軟得站都站不住。

  足足五次高潮以後,潘佳人和潘麗人終於先後體力透支而虛脫,昏死了過去。
這時,這對姐妹花已經全身大汗,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而她們的身體也
已經軟得像泡在熱湯裡的麵條一樣。劉夢純正在一旁,一邊給一個男人口交,一
邊被另一個男人插入緊窄的肛門。看著潘佳人和潘麗人在工具的調教下,被快感
所征服,在性奴的泥潭中越陷越深,不由得唏噓地落下了眼淚…

  那些男人讓潘佳人和潘麗人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以後,就用電動陰莖插入她們
的陰道,用劇烈的震顫把她們喚醒,然後繼續用那顆金屬圓珠和那個塑料環刺激
著這對已經被性高潮的快感征服的姐妹,繼續讓她們在性高潮中顫抖,呻吟,甚
至在連續三,四次性高潮以後,潘麗人竟然失禁了。在這樣的刺激下,這對蘿莉
姐妹花漸漸地習慣於享受身體的快感,並且在一次次高潮中漸漸迷失…

  接下來的足足一周時間裡,那些男人每天都會來輪姦潘佳人和潘麗人,並且
用金屬圓珠和塑料環刺激她們的敏感帶,讓她們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失去理智,
象淫蕩的妓女一樣,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們。而且那些男人並不僅僅滿足於此,
他們還頻繁地在潘佳人和潘麗人身上注射春藥,讓她們的身體在春藥和工具刺激
的共同作用下,一次次地沉浸在來勢洶洶的性高潮當中難以自拔。而也被關在這
間牢房裡充當性奴的劉夢純看著潘佳人和潘麗人身體的變化,心酸地意識到這對
原本清純的蘿莉姐妹已經被那些男人調教得越來越像性奴了。

  在連續一周的性高潮調教以後,那些男人發現13歲的潘麗人也來了她人生
中的第二次月經。但是和潘佳人來月經的時候一樣,那些男人並沒有因此放過這
個小蘿莉。月經在身的潘麗人仍然和潘佳人一起,遭受了那些男人足足三天的工
具刺激和春藥注射。在一次次性高潮中,一滴滴經血被潘麗人劇烈收縮和蠕動的
陰道擠出來,就像梅花一樣滴落在地上,而這樣淫褻的畫面也讓那些男人更加興
奮地把陰莖插進潘麗人的陰道,沾染上經血以後互相比較,繼續著他們在潘佳人
來月經時沒有最終分出勝負的邪惡競賽。

  在進行了連續十天的調教以後,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被連續的性高潮和輪姦
蹂躪得疲憊不堪,而她們的身體卻因此變得敏感,無須工具刺激,只要男人們插
入她們的陰道時,用陰莖反覆刺激她們的敏感帶即可讓這兩個小美女高潮。那些
男人依舊經常給這對蘿莉姐妹注射春藥,然後享受她們春情勃發的鮮嫩身體。除
了繼續輪姦這對姐妹,那些男人還經常享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口交。潘佳人和潘
麗人的口交技巧在一次次口交中漸漸純熟,而那些男人卻對普通的口交感到越來
越厭倦,於是,他們很快就想到了夠刺激的新方法。

  潘佳人和潘麗人跪在牢房的地上,面前分別站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而還
有許多其他男人正淫笑著看著這一幕。而劉夢純正跪趴在牢房的一角,一個男人
正跪在劉夢純的身後,趴在劉夢純裸露的背上,一邊把雙手伸到劉夢純的胸前,
揉搓著她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一邊在劉夢純的呻吟聲中把陰莖插進她緊窄如前
的陰道裡抽插著。

  「有…有三個水瓶…」劉夢純身後的男人輕聲對劉夢純說著什麼,而劉夢純
不得不把這個男人的話翻譯成中文,用普通話大聲告訴恐懼地全身顫抖著的潘佳
人和潘麗人,「分別…放在你們身邊…噢…嗯呀…紅色的…是熱水…藍色的…是
冰水…黃色的…啊呀…啊呀…是…是蘇打氣泡水…還有…還有兩個空盆…」

  潘佳人看著放在自己身邊的紅色藍色這兩個水瓶,還有一個空空如也的塑料
盆,還有放在潘麗人身邊的那個黃色水平和塑料盆,正在感到疑惑的時候,劉夢
純呻吟著繼續對她們說道:「用嘴…含著熱水…給…給主人…舔…然後…啊…啊
…兩分鐘…,再吐掉…換…再換冷水…噢…主人…好厲害…另一個…含蘇打水
…給…主人…舔…噢…噢…」

  劉夢純斷斷續續地說完了這些話以後,就被那個男人的揉搓和抽插折磨得哭
喊起來。而潘佳人和潘麗人總算也明白了這些男人又要用什麼樣的新方法來玩弄
她們。已經被調教得很順從的潘佳人和潘麗人馬上就分別拿起身邊的紅色水瓶和
黃色水瓶,各自喝了一口其中的熱水和蘇打水,然後含在嘴裡,再放下水瓶,輕
啟櫻唇,各自把面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在濕漉漉的嘴裡舔舐起來。

  潘佳人面前的那個男人在溫水的包裹中,享受著潘佳人香舌的舔舐,感覺到
非常舒服,而潘佳人舔舐了一陣以後,卻吐出了男人的陰莖,把嘴裡熱水吐在身
邊那個塑料盆裡,而又拿起那個藍色的水瓶,把一口冷徹心扉的冰水含在嘴裡,
然後又一次用唇舌包裹著面前那個男人熾熱的陰莖,用舌頭舔舐起來。冰涼的冷
水和靈活的舌尖同時刺激著那男人的陰莖,讓那男人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而潘
佳人舔舐了一番那男人的陰莖以後,再度吐出冰水,重新含著一口熱水用嘴包裹
住了面前那支陰莖…

  而潘麗人用嘴含著蘇打水,包裹著面前那個男人的陰莖舔舐著。蘇打水中豐
富的氣泡一個接一個地爆裂開來,刺激著那男人的陰莖,就像是正被幾十支細細
的針尖正在輕輕地刺著,這樣奇妙的感覺再加上潘麗人已經非常熟練的舔舐,也
讓那男人迅速地興奮了起來。而當潘麗人感覺到嘴裡的蘇打水氣泡漸漸不足時,
她就會暫時吐出那男人的陰莖,把嘴裡的蘇打水吐在身旁那個盆子裡以後,再拿
起那個黃色的水杯,再次把一口蘇打水含在嘴裡,然後再用唇舌包裹著面前那個
男人的陰莖舔舐起來…

  熱水和冰水的冷熱反覆衝擊,以及蘇打水的氣泡刺激讓站在潘佳人和潘麗人
面前的這兩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把他們的精液噴射在這兩個女孩的嘴裡。而當潘
佳人和潘麗人還沒來得及嚥下嘴裡混合著精液的冰水和蘇打水,另外兩個男人就
淫笑著走到了這兩個蘿莉美女的面前,而潘佳人和潘麗人也就只好忍著羞辱,繼
續口含著熱水或冰水和蘇打水為這兩個男人口交。眼淚從潘佳人和潘麗人的大眼
睛裡滿溢出來,順著她們的鵝蛋臉滑落下來,最後和那些熱水,冰水或是蘇打水
一起,落到那兩個女孩身邊的塑料盆裡…

  潘佳人和潘麗人不得不服從那些男人的命令,用這樣變態的方法為那些男人
口交。女孩們身邊的水瓶空了,馬上就會被加滿,塑料盆裡的水滿了,馬上也會
被倒掉。潘佳人和潘麗人不得不無休無止地用她們的嘴為牢房裡所有的男人們洩
欲,潘佳人的舌頭被冷水凍僵了,潘麗人的舌頭也被蘇打水的氣泡刺激得發麻,
而她們卻只能繼續用她們的舌頭舔舐著一支又一支插進她們嘴裡的陰莖,一次又
一次嚥下那些男人骯髒的精液和那些蘇打水和冰水…

  在牢房裡的這十幾個男人都享受過了潘佳人或者潘麗人口含熱水或冰水和蘇
打水口交的奇妙快感以後,這些男人並沒有放過這對美女蘿莉。潘佳人和潘麗人
又被迫流著眼淚在一個個男人身下一邊屈辱地迎合著那些男人,一邊呻吟慘叫著
被一支支粗壯的陰莖折磨得死去活來,讓那些男人在她們身體的每個孔道中肆意
抽插和射精。而那些男人們的陰莖插入潘佳人和潘麗人陰道深處時,也刺激著這
兩個小蘿莉的敏感帶,讓她們全身顫抖著發出婉轉呻吟聲,直至讓她們的身體在
性高潮的快感中抽搐,也讓她們的陰道在性高潮的快感中蠕動…

  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理智雖然對於主動迎合男人還是覺得羞恥,只是因為畏懼
那些男人的威脅,才不得不屈從於男人們的淫威。但是這對姐妹原本稚嫩的身體
經過那些男人的性高潮調教,卻已經悄悄地變得敏感,很容易在主動迎合男人奸
污和肛交時被快感和性高潮所控制,從而陷入迷亂狀態。至此,潘佳人和潘麗人
已經在那些男人的調教下,完全屈從於命運。這對蘿莉姐妹花已經徹底淪為性奴,
她們像劉夢純一樣,服從男人們的命令,順從地用身體主動迎合男人,並在快感
和性高潮中極度興奮而迷亂,讓男人得到更加強烈的滿足。

  而那些男人們在潘佳人和潘麗人體內射出的大量精液也改變了這對蘿莉姐妹
的內分泌。潘佳人和潘麗人原本青澀的身體在男人的糟蹋中迅速發育成熟,潘麗
人原本平坦的胸部上,已經隆起了一對不算小的梨形美乳。而15歲的潘佳人原
本小巧玲瓏的雙乳更是已經像氣球一樣鼓脹起來,變得飽滿而性感。潘佳人和潘
麗人的身材也有了脫胎換骨般的改變,稚嫩的蘿莉身體已經曲線畢露,顯得女人
味十足。而除了這些變化,姐妹們雙腿間本來稀薄稀疏的陰毛也在那些男人的蹂
躪中逐漸變得茂盛,幾乎每時每刻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

  潘佳人和潘麗人驚恐地面對著自己日益成熟的身體,她們知道,如此性感誘
人的胴體無論如何不應該屬於15歲和13歲的蘿莉女孩。這對姐妹花隱隱地意
識到,只有在這些男人如此暴虐的輪姦中,她們原本幼嫩的身體才會被這樣殘酷
地催熟,而潘佳人和潘麗人身體的改變也就是她們淪為性奴,被這些男人隨意糟
蹋的最好像征。在男人玩弄這對蘿莉美女性感身體的淫笑聲中,潘佳人和潘麗人
卻因為自己悲慘而屈辱的命運而悲傷地哭泣著。

  那些男人很享受這對姐妹花身體的變化,看著這兩個臉蛋還很稚氣的蘿莉女
孩卻擁有這樣和她們的年齡不相稱的性感身體,就足夠讓那些男人們興奮起來,
再想到這樣的性感身體正是他們輪流凌辱的成果,那些男人更是忍不住要更加頻
繁地蹂躪著這兩個蘿莉美女的身體。潘佳人和潘麗人的乳房成為了那些男人新的
玩具,在這對美女的哭喊聲中,她們的雙峰被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手捏成各種形狀。
尤其是潘佳人性感成熟的酥胸,簡直讓那些男人們愛不釋手,迷人的雙乳在男人
們粗野的揉搓和掐捏中遍佈瘀痕,顯得格外悲慘。

  只是在插入潘佳人身體的時候,用手玩弄她的豐滿雙乳,已經不能讓那些男
人感到滿足。於是那些男人就命令仍然被和潘佳人,潘麗人關在同一間牢房中的
劉夢純教潘佳人乳交,以供男人們進一步享受。潘佳人不敢違抗這些男人的命令,
只能流著眼淚,抽泣著學著劉夢純的樣子,跪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面前,笨拙地
用她充滿彈性的雙乳包裹著男人的陰莖,晃動著身體,讓一支支陰莖在她雙乳間
深深的乳溝裡摩擦,抽插著,直到男人們舒暢地低吼著,把白濁腥臭的精液噴射
在潘佳人的胸口和臉上。

  但是在享受這對姐妹花白皙玉乳的同時,那些男人似乎卻對於潘佳人和潘麗
人漸漸增多的陰毛不甚滿意。這些男人不希望茂密的陰毛讓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
戶看上去和真正的成熟女孩一樣,於是,那些男人就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戶上
塗抹了一種藥膏,讓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毛紛紛自動脫落下來。很快,潘佳人和
潘麗人的陰毛就又重新變得稀疏,而且在藥力的作用下,新的陰毛也不會再長出
來。看著這對蘿莉美女的陰戶又變成了還未發育成熟的稚嫩模樣,那些男人們得
意地把陰莖插進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戶,淫笑著抽插起來…

  這些南美毒梟們終於成功地把潘佳人和潘麗人這對稚嫩天真的美女中學生調
教成了性奴,但是,這些男人很快就發現,潘佳人和潘麗人原本如處女般緊窄的
陰道和肛門卻在無數次插入和抽插中漸漸變得鬆弛,再也不能像她們剛剛開始接
受調教時那樣,在男人陰莖抽出以後,自然閉合起來,讓精液只能一點點滲出來。
這樣的改變顯然是影響了那些男人享用潘佳人和潘麗人身體時的快感,於是這些
男人就開始繼續炮製這對蘿莉性奴,要讓她們被輪姦而變得鬆弛的陰道和肛門重
新變得像以前那樣緊窄。

  在男人們的命令下,潘佳人和潘麗人肩並著肩跪在地上,略略分開雙腿,並
高高地撅起屁股,把她們受盡蹂躪的陰戶和肛門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男人們的眼前。
男人們拿出裝滿藥液的注射器,分開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唇和屁股,把銳利的針
頭先後扎進這對姐妹的陰戶和肛門,在姐妹們的慘叫聲中,把針筒中的藥液慢慢
地注射進女孩們因為敏感部位被刺而疼得全身顫抖著的身體。男人們讓劉夢純告
訴潘佳人和潘麗人,這種藥物可以讓她們的局部肌肉收縮,也就可以收緊她們的
陰道和肛門。但是,光靠藥物還不夠,還要進行特訓。

  那些男人拿出四支非常細鐵棒,把鐵棒分別插入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肛門和陰
戶裡,命令她們收緊肛門和陰戶,夾緊那四支鐵棒,如果有哪一支鐵棒沒有夾住
而從她們的身體中滑落出來,那麼夾住那支鐵棒的部位就會遭到煙頭的灼燙。一
開始,潘佳人和潘麗人都很難夾住那四支只有鉛筆粗細的鐵棒,於是,每當一支
鐵棒落地,那些男人就會淫笑著把燃燒著的雪茄煙按在潘佳人或者潘麗人沒有夾
住那支鐵棒的陰戶或者肛門上。在女孩的慘叫聲中,男人們一邊享受著皮肉被燒
灼的焦臭味,一邊再次把鐵棒插進女孩被燙得抽搐著的身體裡面。

  看著潘佳人和潘麗人微微顫抖著,撅著屁股,露出她們夾著烏黑鐵棒的陰戶
和肛門,聽著這兩個蘿莉女孩的慘叫聲和哭泣聲,那些男人很快就按捺不住。男
人們輪番抽出潘佳人和潘麗人陰戶裡或者肛門裡的鐵棒,然後用自己的陰莖取而
代之,一邊命令她們繼續夾緊身體裡的另一支鐵棒,一邊在她們也同時收緊的陰
戶或肛門裡抽插著,享受著陰莖被緊緊包裹著的快感。有時潘佳人和潘麗人還被
命令用陰道和肛門夾緊兩支鐵棒,跪在男人們面前,為男人們口交或者乳交,而
男人們卻淫笑著欣賞女孩唯恐鐵棒落地,遭到凌虐的恐懼表情…

  那些男人連續幾天都會給潘佳人和潘麗人注射肌肉收縮藥劑,然後在命令這
兩個女孩夾著細鐵棒供他們洩慾。而每一次有鐵棒落地,沒夾住鐵棒的女孩就會
驚慌地哭喊起來,然後那些男人就會淫笑著用雪茄灼燙那個女孩,把她折磨得慘
叫著全身抽搐起來。經過幾天的折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戶,屁股和肛門都已
經被燙得傷痕纍纍,到處都是燙傷的焦痕。而在藥物的作用下和這兩個蘿莉女孩
的主動收緊的努力中,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道和肛門也收緊了許多,已經很接近
她們剛被送到南美時的緊窄程度,而這也讓那些男人感到很滿意。

  劉夢純躺在牢房的另一邊,一個男人正跪在這個性感美女面前,用雙手分別
抓著她的雙腳腳踝,把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一邊在劉夢純的陰道裡抽插著,一
邊貪婪地欣賞著劉夢純那對誘人的乳房隨著男人的衝擊而晃動著。劉夢純看著潘
佳人和潘麗人遭受著這樣的虐待,不由得悚然心驚,她暗自慶幸自己的陰戶和肛
門雖然已經被男人們玩弄了大半年,卻依舊緊窄如處女,不用遭受這樣的折磨。
不過想到這樣的特殊體質讓那些男人更喜歡凌辱她,並且還淫笑著說她是天生的
性奴,劉夢純又忍不住屈辱地悲泣起來。

  劉夢純,潘佳人和潘麗人繼續被關在這間牢房中,流著眼淚,充當著那些男
人的性奴,這三個女孩不得不悲哀地哭泣著,用她們的身體為每一個走進這間牢
房的男人洩慾。潘佳人和潘麗人被毛傑送到南美,落入這些毒梟的魔掌已經將近
一個半月,在這漫長的煎熬中,根本數不清這兩個蘿莉性奴已經用她們的小嘴舔
吮過多少支骯髒的陰莖,呻吟著用她們稚嫩的胴體滿足過多少男人的獸慾,也不
知她們已經多少次被注射春藥,然後淫蕩地扭動著腰肢,迎合男人的玩弄,更加
無法計算已經有多少腥臭的白濁精液灌進了她們的陰道和肛門。

  在男人們的逼迫下,潘佳人很快就學會了嫻熟的乳交技巧,她順從地跪在一
個又一個男人面前,用她的雙峰包裹著一支支陰莖,讓那些男人在她的乳溝中滿
足獸慾。而男人們卻發現13歲的潘麗人雙乳也已經發育成熟,彈性十足的性感
乳房在潘麗人的胸前勾勒出優美的線條,比起姐姐潘佳人來也不遑多讓。於是,
那些貪婪的男人又命令潘佳人教妹妹乳交,於是,潘佳人也只好流著淚,看著潘
麗人也跪在男人的面前,抽泣著和姐姐一起,各自用酥胸包裹著身前男人的陰莖,
上下晃動著身體,直到白濁的精液噴射到她們的胸口和臉上。

  無數次的輪姦催熟了潘佳人和潘麗人青澀的少女身體,而男人們的激烈調教
和頻繁注射春藥的藥力更是過早地喚醒了深藏在這兩個小女孩身體中的本能,讓
她們不由自主地屈服於慾望和快感。雖然潘佳人和潘麗人仍然屈辱地流著眼淚,
但是她們的身體卻會因為男人們的陰莖帶來的感官刺激而輕易地陷入失控的興奮
狀態。在男人們的淫笑和抽插中,潘佳人和潘麗人婉轉呻吟,全身顫抖,甚至在
男人們的凌辱中達到性高潮,迷亂地主動用雙臂抱緊男人,用雙腿夾住男人的腰,
主動扭動著身體迎合著那些男人。

  又經過了大約一周的蹂躪和發洩以後,正當一個男人按著潘麗人的身體,在
女孩的呻吟聲中把陰莖插進潘麗人的陰道裡抽插著的時候,那男人卻發現他的陰
莖上沾染了暗紅色的經血。雖然來了月經,但是潘麗人知道那些男人是不可能為
此放過她的,這個可憐的蘿莉女孩只能繼續哭泣著,忍受著身上那個男人的姦污。
而那男人淫笑著在潘麗人的身體上洩慾以後,卻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站起身來,
走到另一邊正在被肛奸的潘佳人身邊,淫笑著對正在一旁給另一個男人乳交的劉
夢純說了句什麼。

  「主人問…主人問…」劉夢純一邊繼續用她性感的雙峰包裹著眼前這個男人
的陰莖晃動著身體,一邊轉向正在呻吟和哭喊著的潘佳人,對她說,「你這個月
…有沒有來月經…」

  聽到這句話,潘佳人的呻吟聲突然戛然而止,她的臉上漸漸地浮現出了恐懼
的神色。看到潘佳人驚慌的樣子,那些男人也就明白了那個問題的答案,全都得
意地淫笑了起來。那個正抱著潘佳人的屁股,在女孩的肛門裡抽插著的男人更是
淫笑著抱緊了潘佳人的身體,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而潘佳人卻痛苦地哭號起來,
眼淚像雨點一樣灑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劉夢純聽到潘佳人的哭聲,已經猜到了
是怎麼一回事,她的心中「咯噔」一聲,也心酸地為潘佳人落下淚來。只有潘麗
人仍然懵懂地繼續在一個男人身下呻吟著。

  那些男人馬上就拿來了試紙,給潘佳人驗孕,很快就證實了潘佳人這個15
歲的蘿莉女孩已經身懷有孕。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被輪姦成孕的潘佳人卻絕望
地痛哭起來,這個女孩一想到肚子裡是一個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孽種,就完全
感受不到一點孕育生命的快樂,而只有無窮無盡的屈辱和痛苦。潘佳人不停地哭
泣著,幾乎要哭得昏厥過去,而劉夢純和終於瞭解了情況的潘麗人也在一旁悲傷
地抽泣著。但是那些男人卻格外興奮,為了不傷及胎兒,他們甚至不再把陰莖插
入潘佳人的陰道,轉而享用潘佳人的肛門,小嘴和乳溝。

  潘佳人從此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中,因姦成孕的屈辱使她痛恨著腹中那個小生
命,但是不敢違抗那些男人的潘佳人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繼續流著眼淚,自暴
自棄地迎合著那些男人插入她的肛門,小嘴和乳溝,繼續在她身上洩慾。潘麗人
甚至在經期中也一直遭受著男人們的輪姦,而且那些男人變得更加偏愛在潘麗人
淺短的陰道和子宮裡射精,潘麗人知道這些男人是希望她也和姐姐一樣,被輪姦
成孕。但是潘麗人無法抗拒,只能哭著暗自祈禱,希望能有奇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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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Mrbigdick大大出新章

前面兩部曲都很喜歡
"地獄天使"
"魔窟嬌娃"

這次會是好人還是壞人得勝呢?
推一個先~~~





轉貼區回應與討論或建議文章無關,扣分自負 (原創區歡迎您的回應)2013/11/7開始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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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在發現潘佳人懷孕以後,又過了大半個月。正當劉夢純和潘佳人,潘麗人一
起關在牢房裡被那些男人輪流玩弄和凌辱時,幾個男人卻從門外走進了牢房,架
起剛剛遭受了肛奸的劉夢純,把她帶出了牢房。劉夢純惴惴不安地被那幾個男人
架著,不知道那些男人又要怎樣玩弄她。劉夢純被那幾個男人帶進了隔壁的另一
間牢房,然後她剛被放在地上,一個男人就走到她的面前,淫笑著命令劉夢純為
他口交。劉夢純順從地張開嘴,一邊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舔吮起來,一邊打量
著這件牢房裡的情形。

  在一陣陣慘叫聲和獰笑聲中,劉夢純看見牢房正中的屋頂上正吊著一個似乎
人到中年的亞洲男人,幾個南美毒梟的打手正拿著皮鞭,棍棒,電擊器等各種刑
具毒打和折磨著這個男人,已經把他打得遍體鱗傷,滿身血痕。牆上掛著一台大
屏幕顯示器,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潘佳人和潘麗人分別被兩個男人肛奸的情景,
在女孩們的慘叫聲中,站在屏幕前的另外兩個中年亞洲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著,朝
著屏幕上的那兩個被肛奸的蘿莉女孩指指點點。

  這時,對被吊在房頂上的那個男人的毒打暫時告一段落,那些打手淫笑著走
到正在為男人口交的劉夢純面前,準備輪流在這個性感的美女性奴身上洩慾。而
站在屏幕前的那兩個亞洲男人中的一個也獰笑著走到那個被吊著毒打的男人面前,
得意地說:「怎麼樣?潘隊長,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別的男人操屁眼,有什麼想法?」

  「畜生…毛傑你是個畜生!」那個被毒打的男人雖然已經氣息奄奄,但是卻
仍然勉勵抬起頭來怒斥著面前這個男人,然後他又抬起頭來,望著仍然站在屏幕
前的另外那個男人,用盡力氣怒吼著,「白史敬!你這混蛋!為什麼不敢過來!
你也知道有愧嗎?」

  「我有什麼愧啊,怎麼又會不敢過來?」另外那個男人聽到了這聲怒吼,轉
過頭來,一邊慢慢地也走到了被吊著的那個男人面前,一邊淫笑著說,「我只是
看到我的小麗侄女被操屁眼操得哇哇叫,覺得我玩她玩得還不夠勁而已…」

  劉夢純這時已經猜到,被吊在空中的那個男人就是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父親,
北德禁毒大隊隊長潘嘉凱,而另外那兩個亞洲男人自然就分別是毒梟毛傑和變節
的警察白史敬了。但是劉夢純卻不明白,潘嘉凱怎麼會知道潘佳人和潘麗人被送
到了南美,還跨越重洋,找到了他的兩個女兒被關押和輪姦的地方,又怎麼會落
到毛傑,白史敬和這些南美毒梟手中,被吊起來毒打呢?

  「禽獸!你們這兩個禽獸!」潘嘉凱聽著白史敬侮辱著潘麗人,氣得拚命掙
紮著,把吊著他的鐵鏈拉得「嘩嘩」直響,但是卻根本擺脫不了鐵鏈的束縛,
「有本事,有本事你們放開我!我…我要親手殺了你們!」

  「放開你?誰會那麼蠢?」白史敬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潘嘉凱徒勞的掙扎,
一邊用嘲笑的口吻對他說,「你以為都像你這樣笨嗎?連這麼漂亮的女兒都看不
住…」

  「混蛋!那都是你們…」潘嘉凱看著白史敬得意的樣子,怒斥道,「都是你
們幹的…」

  「你的女兒在被綁架的當天晚上就被注射了麻醉劑,裝進木箱,通過毛傑的
物流公司和被買通的海關,當作出口貨物送上了來南美的貨機,」白史敬看著憤
怒的潘嘉凱,繼續得意地說,「當然,她們被裝進木箱以前,已經被我們玩過了,
這麼鮮嫩的兩個小處女,怎麼能送給這些南美人享用…」

  「不!不要說了!」潘嘉凱聽著白史敬親口告訴他潘佳人和潘麗人被他們強
暴失身,憤怒地狂吼起來,「不要再說下去了!」

  「所以我說你笨,你光知道懷疑毛傑,光知道叫我搜查他的倉庫,他的公司,
搜查他的一切物業,卻沒想到要去查一查貨物收發記錄。」白史敬繼續獰笑著對
潘嘉凱說,「不過就算你那時候查了也沒什麼用,你一沒證據,二不能扣留飛機,
而且還在停職期間,你的兩個漂亮女兒還是注定要被送到這裡,被這些臭男人玩
…」

  「畜生!你怎麼下得了手!」潘嘉凱怒斥著白史敬,「小佳和小麗一直叫你
白叔叔,你竟然這樣就這樣把她們推進火坑!」

  「這兩個小丫頭這麼可愛,和她們的媽媽長得一模一樣,我早就想操她們了
…」白史敬無恥地淫笑著說,「你老婆可是大美人,可惜我操不到你老婆,那就
只好操你女兒了…」

  「天哪!原來,我一直都看錯了你!」潘嘉凱聽著白史敬無所顧忌的坦白,
震驚地喃喃自語著,「原來我當作最好朋友的人,一直就是一隻惡狼!」

  「這都怪你自己笨!沒看出來!」白史敬繼續嘲笑著潘嘉凱,「你找不到女
兒就把一切都交給我,叫我盯著毛傑,那當然正中我下懷。不過我和毛傑總算是
做了出好戲,毛傑整整兩個月都安安分分的,而我卻幫毛傑打理了兩個月的生意。
這樣的安排,誰也看不出毛病來吧。哈哈哈…」

  「這兩個月,可是憋死我了…不過幸好有老白幫忙,有驚無險。」毛傑接過
白史敬的話,繼續對被吊在房頂上的潘嘉凱說,「我們本來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
了,你也得到了教訓,以後不會再管我們了。誰知道你這麼死腦筋,都停職了居
然還在偷偷跟蹤我,那我也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除掉你了!」

  「你說你自己笨不笨…」白史敬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得意地笑
了起來,「秘密跟蹤毛傑,還來和我說。那我也就只好送你一程,來這裡和你女
兒相會了…」

  「原來…原來你說的什麼查到毛傑買了來南美的機票…懷疑他來和毒梟接頭
…要我和你一起跟著毛傑來這裡找證據…這些都是假的?」潘嘉凱不可思議地看
著眼前這個顯得如此陌生的老朋友,壓抑不住內心的沮喪,「怪不得…你那麼熱
心…叫我這個停職的隊長陪你一起來抓毛傑…還幫我搞假身份…辦簽證…買機票
…」

  「用了假身份,就查不到我和你一起坐飛機來南美了…」白史敬繼續說,
「其實告訴你的這些也不都是假的。毛傑確實是來找他在南美的的合作夥伴接頭,
不過還有另外兩個目的我沒有告訴你,一個就是還要順便解決你,另一個就是要
來順便再玩玩小佳和小麗,兩個多月沒看見這兩個小姑娘了,還怪想她們的…」

  「呸!」在白史敬得意的淫笑聲中,潘嘉凱憤怒得無以復加,把一口帶著血
的唾沫吐在白史敬的臉上。

  「要是這能讓你舒服點,你就吐吧…」白史敬不以為意地抹掉了臉上的血沫,
繼續說,「從今天早上,你一出機場就被綁到這裡,一邊看著看著女兒被操的錄
像,一邊一直被吊著挨打到現在,心裡一定憋著火,吐口唾沫算得了什麼?對吧?」

  「禽獸!你這禽獸!你不是人!」潘嘉凱看著白史敬得意洋洋的表情,卻拿
他無可奈何,突然,潘嘉凱想起一直縈繞在他心頭的另一件事,連忙用顫抖的聲
音問站在她面前的白史敬,「等等…我問你…安心…就是那個我派去馬傑那裡臥
底的女警…是不是也是你…」

  「哦,那個小妞啊…」白史敬輕浮地淫笑著回答道,「你不提起的話,我都
忘記了。沒錯,就是我告訴毛傑的。事實上,我早就猜到了你電腦的密碼是你兩
個女兒的生日,這麼簡單的密碼只有你會以為別人都猜不出來,所以我早就看過
了你電腦裡的實習警察名單,當我看到這個美女警察時,我就計劃著讓你把她送
到毛傑哪裡去臥底,好讓我們把她抓住好好地爽一爽。所以在茶樓的時候,我才
故意提醒你可以找警員名單上沒有的警察去臥底,那不就是實習警察麼。再加上
毛傑那時候正在招聘秘書,那接下來你會怎麼做,也就不難猜了吧。」

  「你!原來…」潘嘉凱聽著白史敬得意的賣弄,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原
來一切都是你…」

  「對了,你的手機裡面,我也早就裝了個竊聽器,你一直沒有發現吧?」白
史敬繼續得意地說,「所以你和那個小美女在飯店包房裡的談話,我也全部都聽
到了。知道那個小美女要去應聘秘書,我就告訴了毛傑,然後,就都順理成章了
…」

  「天哪!安心…安心還那麼年輕…」潘嘉凱終於明白了這件讓他耿耿於懷的
事情的整個過程,他看著面前這個罪魁禍首,痛苦而後悔地怒吼著,「我怎麼就
會上了你的當!」

  「你還別說,那個小妞確實夠味,長得像哪個電影明星來著?胸也挺大,我
也操了她好幾次呢。只可惜那妞不是個雛。她自己說和她的未婚夫上了幾次床,
這小子艷福可真不淺啊…」白史敬一邊回味在安心的身體上發洩的快感,一邊淫
笑著繼續說,「不過幸好,那小妞的屁眼和小嘴還都沒有被男人插過。處女屁眼
被我操的時候,本來挺倔犟的一個小妞,哭得可慘了。至於她的小嘴,我雖然不
是第一個插進去的,不過我也沒少享受,灌完春藥,一插進去,她就開始又舔又
吸,那條小舌頭還是挺靈活的呢…」

  「禽獸!魔鬼!你…你簡直豬狗不如!」聽著白史敬淫褻地描述他蹂躪安心
的經過,潘嘉凱又想起了安心那美麗天真的微笑,暴怒地怒吼起來,「我怎麼會
錯把你當作朋友!天哪!」

  「因為你自負…」白史敬冷笑著對悔恨交加的潘嘉凱說,「你自以為全世界
就你最認真負責,就你最強,別的人只要服從你的命令就好。你的那些手下們看
到你,哪一個不是唯唯諾諾,不敢大聲說話的?只要我裝作認可你的一切意見,
你自然就會把我當作朋友了。結果,還不是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哈哈哈…」

  在白史敬的狂笑聲中,劉夢純面前的那個男人也興奮地低吼著把精液傾瀉在
女孩的嘴裡,而另一個男人這時卻走到了劉夢純的背後,讓她雙手撐地,跪趴在
地上,撅起屁股,然後那男人的陰莖就狠狠地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裡抽插了起來,
而劉夢純也就一邊呻吟著,一邊迎合著那男人。就在這時,隔壁的牢房也傳來了
一聲模糊不清的呻吟聲。而聽到這個微弱的呻吟聲,被吊在空中的潘嘉凱卻異常
激動,他猛地睜開眼睛,拚命地抬起頭來,吃驚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用顫抖
的聲音說:「這是…這是…難道…」

  「看樣子,潘隊長是聽出來了…」毛傑看著潘嘉凱吃驚的樣子,淫笑著說,
「那就要讓潘隊長聽聽清楚才好…」說著,毛傑轉向站在劉夢純身邊的另一個男
人,用西班牙語對他說了一句話,那個男人馬上就淫笑著走到劉夢純的面前,跪
在地上,把陰莖插進劉夢純微啟的小嘴,讓她不能再發出呻吟聲,然後,那男人
就舒暢地在劉夢純順從的吸吮中享受起來。

  劉夢純的呻吟聲停止以後,潘嘉凱可以更加清楚地聽到隔壁牢房依稀傳來女
孩的呻吟聲和哭喊聲,還有許多男人的淫笑聲。潘嘉凱已經隱隱猜到了隔壁牢房
中正在呻吟和哭喊著的女孩是誰,他一邊拚命搖著頭,像是要否定自己可怕的想
法,一邊驚恐地喃喃自語著:「不!不!不能這樣…」

  「很遺憾,潘隊長你猜對了…」毛傑看著潘嘉凱的樣子,淫笑著對他說,
「你的兩位千金現在正在隔壁房間,有幾十個男人正等著要她們伺候呢,接下來,
我們就看一下現場直播好了。」

  說著,毛傑拿起一個遙控器,對準顯示器按了幾下,顯示器上原本潘佳人和
潘麗人被輪姦的錄像就變成了隔壁牢房的實況。可以看到潘佳人正跪趴在地上,
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抽插著,而另一個男人則跪在
潘佳人的面前,潘佳人的小嘴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正在吸吮著。而潘麗人正坐
在一個男人身上,一邊扭動著腰肢呻吟著迎合著那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戶裡抽插
著,一邊捧著她胸前那對無論如何不應該出現在13歲蘿莉身上的豐滿乳房夾著
身邊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略顯生疏地為那個男人乳交。

  「不!不!」親眼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這些異國的毒梟們又粗又長的陰莖所蹂
躪和凌辱,潘嘉凱幾乎要氣瘋了,他拚命地掙扎著,再一次把鐵鏈拉得叮噹作響。
而毛傑和白史敬只是冷笑著,得意地看著他徒勞的掙扎。

  「對了,你老婆死了那麼多年,兩個女兒又那麼漂亮,你怎麼能忍得住不操
她們呢?」毛傑淫笑著對一邊怒吼,一邊拚命掙扎著的潘嘉凱說,「要不是我們
親自給你的兩個女兒開了苞,還真是不相信你能守著這兩個小美人這麼多年都沒
下手…」

  「還有,小佳和小麗的屁眼也是我們開苞的…」白史敬也淫笑著對被吊在房
頂上,看著兩個女兒正在自己眼前被男人們輪流玩弄,卻無能為力,氣得快要發
瘋的潘嘉凱說,「她們的小屁眼可真緊,尤其是小麗的小屁眼,差點都把我夾斷
了…」

  「不!不!禽獸!」聽著眼前這兩個罪犯無恥的侮辱和刺激,看著屏幕上潘
佳人和潘麗人被那些男人肆意凌辱著,潘嘉凱恨不得自己能立即昏過去,可以不
用面對這些難以忍受的羞辱。

  「這兩個月以來,這兩個小美人每天都要像這樣伺候幾十個男人,就算是來
月經的時候也不例外…」毛傑聽著潘嘉凱的怒吼聲,看著屏幕上那些南美毒梟給
潘麗人注射春藥的情景,繼續得意地羞辱著他的這個死對頭,「你看,他們正在
給你女兒打針。那是春藥,你看你女兒自己翹起屁股來讓他們打春藥,真是好淫
蕩啊。不過,隔幾天就會給她們打一針春藥,她們應該已經很習慣了吧…」

  「不!不!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潘嘉凱親眼看到他的愛女已經淪為男
人們的發洩工具,痛苦地慘叫著。

  「你可不能那麼早死…」毛傑繼續淫笑著對潘嘉凱說,「告訴你個好消息,
你快要當外公了。剛才他們告訴我,你的大女兒肚子裡已經有了孩子,所以現在
對你大女兒特別優待,只玩她的屁眼和嘴。你就等著看你的大女兒給你生個大胖
外孫吧。只不過操過你大女兒的男人怎麼也有幾百個了,也不知道那個雜種的爸
爸到底是哪一個。還有你的小女兒,雖然只有13歲,不過既然來過了月經,應
該也已經可以懷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操大肚子呢。哈哈哈…」

  「不!禽獸!你們這些惡魔!」潘嘉凱被吊在空中,絕望地慘叫著,悲傷而
屈辱的眼淚從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臉上不停地低落下來,「求求你們,我求求你
們殺了我吧…」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毛傑淫笑著對面前這個已經崩潰了的緝毒警說,
「我現在就要去隔壁操你的女兒。好久沒嘗過這兩個鮮嫩的小婊子的滋味了,你
讓警察跟蹤了我兩個多月,我也就有兩個多月沒好好地玩過女人了,今天正好用
你的女兒來給我瀉火。等一下我要一邊操你大女兒的屁眼,一邊讓她的妹妹給我
舔屁眼…」

  「我也先走一步了…」白史敬也淫笑著對潘嘉凱說,「上次我操了小佳的肉
洞和小麗的屁眼,這次正好試試另外兩個洞的滋味,而且沒想到這兩個小妞的奶
子也已經長得那麼大,等一下,也得好好玩玩才爽。哈哈哈…」

  在潘嘉凱痛苦萬分的慘呼聲中,毛傑和白史敬淫笑著走出了這間牢房,而正
在繼續迎合那些打手洩慾的劉夢純看到毛傑在走出牢房的時候還對剛剛才在劉夢
純的肛門裡發洩了獸慾的那個打手說了句什麼。而潘嘉凱卻只能狂怒地吼叫著,
發洩著自己心中鬱結的怨氣和屈辱。潘嘉凱看到大屏幕上出現了毛傑和白史敬的
身影,潘佳人和潘麗人看到這兩個久違了的身影,都驚懼地渾身顫抖起來,但是
卻仍舊不得不流著眼淚,分別跪在這兩個奪走了她們童貞的男人面前,用她們豐
滿的乳房包裹著毛傑和白史敬的陰莖,順從地為他們乳交。

  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性感雙乳包裹下,毛傑和白史敬白濁骯髒的精液很快就
噴射在這對蘿莉姐妹花的臉上和乳房上。看著臉上和胸前沾滿精液的一對女兒為
毛傑和白史敬乳交以後,馬上又被別的男人拉走,分別為男人口交和迎合著男人
插入肛門抽插的悲慘模樣,潘嘉凱再也控制不住,放聲悲號,老淚縱橫。而牢房
裡的那些男人全都急切地等待著在劉夢純的身體上洩慾,並沒有理睬潘嘉凱的哭
聲,只有劉夢純看著這個哭泣著的男人,想起了自己同為警察的男友凌險峰,不
由得一陣心酸,也哭泣了起來。

  毛傑和白史敬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乳溝包裹中發洩以後,很快就恢復了性慾
和體力。毛傑命令潘佳人雙腿跪地,撅起屁股,然後把陰莖插進她緊窄的肛門裡,
在潘佳人的哭泣和呻吟聲中抽插起來。而潘麗人則被白史敬放在毛傑身後,她也
不得不順從地雙膝跪地,用雙手支撐著身體,一邊伸流著眼淚出舌頭,忍著噁心
舔舐著毛傑那惡臭的肛門,一邊撅起屁股,在白史敬的淫笑聲中,屈辱地迎合著
白史敬的陰莖在她緊窄短小的陰道中不停抽插…

  在潘嘉凱的怒吼聲中,那些打手輪流在劉夢純的陰道,肛門,小嘴和乳溝裡
得到了發洩以後,又開始用各種刑具毒打和折磨著潘嘉凱,潘嘉凱被一次次打昏
過去,又被那些打手用電擊器一次次電醒,直到他們用電擊器把潘嘉凱電得渾身
抽搐,也不能讓這個緝毒警清醒過來,那些打手才又回到劉夢純身邊,繼續享受
著這個順從的性奴性感的身體,直到他們一個個筋疲力盡,全都疲憊地昏睡過去,
而這時,劉夢純也已經體力透支,失去了意識…

  當潘嘉凱再一次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他吃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面前的大
屏幕上,那場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的輪姦狂歡還在進行著。潘佳人正躺在地上,一
個男人正跪在她身後,一邊抱著她的屁股向上舉起,一邊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
抽插著,而潘佳人正一邊晃動著身體,迎合著那男人,一邊用嘴包裹著另一個男
人的陰莖。一旁的潘麗人這時似乎已經處於迷亂狀態,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
肛門和陰道正被那兩個男人的陰莖同時插入,而且還在為另一個男人口交,而潘
麗人卻正在主動扭動著腰肢,積極地迎合著這些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牢房裡的那些打手才慢慢地醒了過來。一個打手慢慢站起身
來,一邊淫笑著看著大屏幕上男人們正在擠壓潘麗人的小腹,把她子宮中積聚的
精液排出的淫靡場面,一邊拿著一根鐵棍走向仍然被吊在空中,一動不動的潘嘉
凱。當那男人用力地掄著鐵棍,砸在潘嘉凱早就已經骨折的右腿上時,他卻也被
什麼滑了一跤,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而這個打手這時才發現,潘嘉凱身下的地
板上已經成了一片血泊,而潘嘉凱早已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毛傑和白史敬聽到潘嘉凱的死訊以後,也來到了這間牢房。潘嘉凱的屍體已
經被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他的左手已經嚴重變形,那是潘嘉凱自己硬生生地把
左手從手銬中拉拽出來造成的,表皮全部被扯掉,掌骨都被擠碎,可以想像被毒
打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潘嘉凱需要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到。而潘嘉德把左手拽出來以
後,就咬斷了自己的動脈,潘嘉德咬的時候十分用力,幾乎把自己的整個手腕都
咬了下來,可見他求死之心堅決。這是因為看到自己視為珍寶的這一對女兒被調
教成了性奴之後,潘嘉德已經完全被絕望和屈辱擊潰,他只求一死。

  毛傑卻對潘嘉凱這樣輕易就解脫了自己表示了不滿,他要求南美毒梟把潘嘉
凱的頭顱割下,用福爾馬林保鮮,然後把潘嘉凱的頭顱和已經被調教成性奴的潘
佳人,潘麗人一起裝進木箱,空運回北德。南美毒梟們答應了毛傑,等這些南美
人玩夠了這對蘿莉性奴,就馬上把她們送回北德去。

  毛傑和白史敬又在那些南美毒梟的「妓院」裡逗留了幾天,又數次享用了潘
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也玩弄了劉夢純以後,就離開南美,回到北德繼續走私毒
品。而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淪為性奴,那些毒梟只需要享受她們順從的迎合,
而不需要繼續調教她們,所以劉夢純也就不需要再為那些男人充當翻譯。劉夢純
被那些男人帶回了她原來的牢房,卻發現牢房的牆上也安裝了一台嵌入式的大屏
幕顯示器。為了防止劉夢純弄碎顯示屏,用玻璃碎片自殺,那些男人在顯示器前
還專門安裝了一塊砸不碎的防彈玻璃。

  等那些男人打開顯示器以後,劉夢純才明白這個顯示器的用途。屏幕上出現
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白人女孩正赤身裸體地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慘叫著被兩支
陰莖同時插入陰戶和肛門凌辱的錄像。原來在每間牢房中都設有多個角度的高清
攝像頭,那些男人可以把他們玩弄性奴的情景拍成錄像取樂。劉夢純突然覺得那
女孩有點眼熟。一個男人看到劉夢純有些的表情,淫笑著湊到她的耳邊,只對她
說了一個字:「母狗」。劉夢純馬上就想了起來,屏幕上這個全身雪白的性感女
郎就是那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關在牢房裡用來供狗發洩的母狗!

  屏幕上的母狗被兩個男人同時凌辱,渾身顫抖著哭泣起來,而另一個男人則
一邊拿著一張有母狗照片的證件湊到鏡頭前,一邊興奮地說著什麼。劉夢純看到
那張證件上有國際刑警組織的名稱和標誌,還有一個名字:伊蓮娜。克裡莫娃。
劉夢純意識到這才是母狗的真正名字。劉夢純想起詹百鴻曾經告訴她,母狗本來
是俄羅斯的國際刑警,是在台灣落入毒梟的魔掌,又被調教成性奴以後才被送來
南美,終於明白了這段錄像就是那些南美毒梟在蹂躪克裡莫娃時為了取樂而拍攝
的,他們還用證件證明克裡莫娃的國際刑警身份,來向警方示威。

  而在屏幕上克裡莫娃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中,在劉夢純身邊,看著這段錄像的
那個男人已經興奮了起來,於是,他抱著劉夢純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劉夢純用雙
手纏抱住他的脖子,用雙腿纏繞著他的腰,坐在他的陰莖上。當那男人的陰莖慢
慢地插入劉夢純緊窄的陰道口時,劉夢純忍不住哭喊著全身顫抖起來,然後劉夢
純就不得不再次晃動著身體,迎合著那個男人,讓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
抽插著,知道那男人低吼著把精液噴進了劉夢純的身體。

  在以後的一年多時間裡,劉夢純一直被關在這間牢房裡繼續充當著性奴,隨
時都準備著用她性感的身體迎合著每一個走進牢房的男人,讓那些男人享受著她
緊窄的陰道和肛門,性感豐滿的酥胸和溫濕柔軟的唇舌。而那些男人則在顯示器
中播放的那些淫褻錄像的助興下,盡情地在劉夢純的身體上發洩著他們的獸慾。
除了自己,潘佳人和潘麗人姐妹,以及克裡莫娃被凌辱的錄像意外,劉夢純還在
顯示器上看到很多其他女孩被男人們輪姦和玩弄的錄像,她沒想到有那麼多女孩
都落入這些毒梟的魔掌,淪為性奴,供他們洩慾。

  在這裡被關了那麼久,劉夢純多少已經可以聽懂一些簡單的西班牙語,所以
也可以聽懂一些那些錄像中的毒梟們或者性奴女孩們說的話。而那些毒梟們在享
受著劉夢純性感的身體之餘,卻也很願意在蹂躪劉夢純的同時,用簡單的西班牙
語加上一些英語給她講述那些錄像中的女孩的悲慘故事。看著劉夢純為故事的主
角們的命運落淚或者害怕得渾身發抖的可愛樣子,那些男人們就會更加想在這個
美女性奴的身上再次發洩。

  在一段錄像中,劉夢純看到一個身材高挑苗條,胸部豐滿,身材也非常性感
的金髮白人美女正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空中低聲抽泣著,雙腿的膝蓋部位上各套著
一個皮圈,而兩個皮圈被一支金屬棒子連接著,而這樣一來,那根金屬棒子就隔
開了那女孩的雙膝,讓她的雙腿無法併攏。這個年輕女孩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上
到處都是凌虐留下的傷痕和精斑,她雙腿之間的陰毛和陰戶上,還有屁股上都沾
滿了白濁的精液,顯然是剛剛遭受過輪姦。在女孩的哭泣聲中,她的眼淚和雙腿
間滲出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接著兩個南美毒梟走到女孩身邊,他們淫笑著用英語問女孩願意不願意成為
他們的性奴,女孩哭著搖頭表示拒絕。而那兩個毒梟就從放在地上的一個箱子裡
取出兩根還冒著寒氣的圓柱形冰條,讓人不安的是那兩根粗長冰條的一頭竟然被
雕成了龜頭的形狀。那兩個南美人淫笑著用手指分開女孩的陰戶和屁股,殘忍地
把那兩支冰條分別插進了那女孩的陰道和肛門裡。敏感部位被插入冰條的刺激讓
女孩冷得全身明顯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女孩顫抖著,用不知哪種語言大聲哭喊
著,而那兩個男人卻淫笑著看著那兩根冰條插進了女孩的身體。

  畫面切換以後,那個女孩還是被吊在空中,而那兩根冰條仍然插在她的身體
裡,但是畫面上的時間卻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冰條融化的水滴混合著女孩身體
裡的精液從女孩的陰道和肛門裡滲出來,沿著那兩根冰條向下流,最終和女孩的
淚水一樣,落在她身下的地面上。女孩渾身依舊顫抖著,時不時發出呻吟聲,似
乎已經快要昏死過去。而這時,那兩個毒梟出現了,他們把那兩根冰條從女孩的
陰道和肛門裡抽了出來,然後調整了一下女孩身體的位置,淫笑著把他們的陰莖
同時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和肛門,然後抽插起來。

  兩支火熱的陰莖插入女孩快要被凍僵了的陰道和肛門,讓那個女孩忍不住呻
吟了起來,而在那兩個男人的抽插中,那個女孩似乎也微微地扭動著她的身體,
迎合著那兩支溫暖了她身體深處的陰莖。當那兩個男人低吼著幾乎同時在女孩的
陰道和肛門裡射精的時候,那女孩的身體也似乎十分興奮地顫抖著,抽搐著,女
孩抬起頭來,發出了令人心動的呻吟聲。

  但是那兩個男人馬上就抽出了他們的陰莖,然後又從地上的那個箱子裡取出
另外兩支同樣一頭雕成龜頭形狀的冰條。那兩個男人淫笑著走到女孩面前,再次
用手指分開女孩的陰戶和屁股,準備把這兩支冰條再度插入女孩剛剛得到溫暖的
身體。

  女孩看到那兩個男人手裡的冰條,全身都顫抖了起來。那女孩絕望地哭了起
來,當那兩支冰條的前端探入女孩的肛門和陰道口時,那女孩終於一邊嚎啕大哭,
一邊用英語說出了她願意做性奴這樣令她感到屈辱不堪的話。那兩個男人聽到女
孩的話,淫笑著除掉了女孩膝蓋上的皮圈和金屬棒,又把這個美女放了下來。然
後那兩個男人就命令那個女孩跪趴在地上,主動迎合一個男人插入女孩的陰戶,
並且同時為另一個男人口交。那女孩只能乖乖地服從著那兩個男人的命令,一邊
搖晃著身體,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一邊吸吮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

  而下一段錄像中,這個女孩大腹便便,明顯已經懷孕,但是她卻仍然被關在
一間牢房中,而依舊有數不清的男人在她性感豐滿的身體上輪流發洩著獸慾。但
是那些男人就像當時對待潘佳人時一樣,從不把陰莖插入女孩的陰道,而是轉而
插入女孩的肛門,小嘴和乳溝。女孩最常被命令作出的姿勢就是雙手撐地,跪趴
在地上,然後撅起她的屁股,一邊扭動腰肢,主動迎合男人的陰莖在她的肛門裡
抽插,一邊用她的嘴包裹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舔吮。而且那些男人還經常要求那
女孩跪在地上,吃力地挺著肚子,用她的性感雙峰為男人們乳交。

  一個男人一邊看著這段錄像,一邊在劉夢純的肛門裡噴射出了他粘稠的精液。
然後那男人告訴劉夢純,這個女孩是個捷克的內衣模特,被那些男人調教成性奴
時才18歲。當時,因為她惹火的魔鬼身材,這個女孩被一家著名的內衣品牌看
中,即將簽約,成為那個品牌的專屬模特。而這個女孩跟著她的經紀人- 也就是
她的男友來到美洲是為了參加一個內衣發佈會,順便旅遊。但是,這個女孩卻意
外發現她的男友利用她的行李夾帶毒品販毒。而她的男友正是這些毒梟在捷克的
「合作夥伴」,於是這個女孩就被她的男友出賣,落入毒梟們的手中。

  這個女孩被那些毒梟用冰條的酷刑調教成性奴以後,也和潘佳人一樣,被輪
奸成孕,而且已經生下過一個混血的男孩。而那些毒梟們卻殘忍地把那個嬰兒帶
走,當作很難獲得的實驗材料來進行新藥物的人體試驗。而那個捷克女孩生下孩
子以後,只休息了三天,就又被迫繼續充當那些男人們的性奴,迎合著那些男人,
供他們淫辱,而且那些喪心病狂的男人還從女孩產後的乳房中擠出原本用來哺育
孩子的乳汁供他們享用。那個捷克女孩現在仍然被關在那些毒梟們的「妓院」中
充當性奴,而且幾個月前已經再次被確認懷有身孕。

  過了一個多月以後,劉夢純又聽到了另一個悲慘的故事。當劉夢純被另外兩
個男人抱著,同時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抽插著的時候,劉夢純卻看到屏幕上出現
了兩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她們躺在一間牢房的地上,手腳都被鐵鏈捆綁著,全身
都動彈不得。而這兩個女人的身邊,卻圍著十幾個全身赤裸的男人。這些男人們
正淫笑著,用貪婪的眼光掃視著這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都是小麥色皮膚和褐色
頭髮,似乎是拉丁人,其中一個像是27、28歲的少婦,而另一個則是只有1
0歲左右的幼女,她們恐懼地看著面前這些可怕的男人們。

  在那些男人淫褻的目光中,那個少婦掙扎著起身,跪在地上,用西班牙語急
切地說著些什麼,似乎是在哀求她面前的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聽著她的哀求,
很不耐煩地提起一隻腳,猛地踹在那少婦身上,把少婦踢倒在地。在少婦因為疼
痛而發出的叫聲中,那男人淫笑著對被踢昏過去的少婦說了句什麼,然後就蹲下
身來,用他的雙手按住了躺在地上像篩糠一樣顫抖著的那個幼女,解開她手腳上
纏繞的鐵鏈,然後開始撕扯她的衣裙。而那幼女似乎意識到有什麼樣的悲慘命運
在等待著她,開始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拚命地掙扎起來。

  但是幼女柔弱的力量根本不是這些強壯男人的對手,她不停踢蹬著的的雙腿
被蹲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分別牢牢地抓住,她的雙手也被她面前的那個男人用一
隻手就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無法繼續掙扎,而這個男人的這時卻還能空出一隻
手來,繼續有條不紊地繼續撕碎那幼女的衣裙。在幼女的哭喊聲中,她身上的衣
裙已經被那男人全部撕碎,她的身體已經一絲不掛地裸露在那男人的眼前,她知
道自己已經不可能逃脫,只能閉著雙眼絕望而徒勞地哭喊著。

  那個男人按著那個已經完全赤裸的幼女,一邊欣賞著幼女嬌小而稚嫩的胴體,
一邊淫笑著把自己胯下那支已經膨脹開來的紫紅色陰莖湊到幼女眼前,幼女聞到
一股惡臭味,睜開雙眼,卻看見眼前這支恐怖的凶器。幼女從剛才開始,就幾乎
一直閉著眼睛,這時才看見這個男人的陰莖。幼女看到這支陰莖幾乎像她的小臂
一樣粗長,想到這麼可怕的東西馬上就要進入自己未經人事的身體,幼女更加害
怕了,她的身體顫抖著,絕望而無助地號哭起來。

  被踢倒在地的那個少婦這時醒了過來,看到幼女眼看就要慘遭厄運,不顧一
切地跪在地上向著抓住那個幼女的那幾個男人苦苦地哀求著。而另外一個男人卻
走到這個女子身邊,蹲下身來,淫笑著把她按在地上,猛地一把撕開了那女子身
上的衣裙,那少婦火爆的身材和充滿成熟風韻的身體也就暴露在那些男人的面前。
在這個少婦和這個幼女的驚呼聲和哭泣聲中,她們身上僅有的衣裙很快就全都被
撕成了碎布片,而她們可憐的掙扎根本就無濟於事。

  幼女的雙腿被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抱住,朝著兩邊分開,而她的雙手則被
另外一個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那個抱著幼女雙腿的男人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一
邊把自己的陰莖頂在幼女光滑無毛的陰戶上,一邊淫笑著對她說了句什麼。而那
幼女這時已經絕望地放棄了反抗,只是全身顫抖、不停抽泣著。那男人看著幼女
恐懼而又絕望的神情,滿意地抓住幼女的雙腿,把身體用力向前一頂。

  隨著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幼女的陰戶,那幼女立刻就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她的身體也無法控制地痙攣著。她感覺到那男人粗壯的陰莖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
口,撕扯著她的身體,緊窄的處女陰道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侵犯,一陣陣巨痛讓
幼女不顧一切地掙扎著試圖把身體蜷縮起來。而那個男人看著幼女的痛苦表現,
滿意地用力抓住幼女微微顫抖著的雙腿,一邊繼續粗暴地向幼女的身體裡面推進
著,一邊淫笑著繼續侮辱著那個幼女。

  而一旁的少婦看到幼女痛苦的樣子,也淚流滿面地哭泣起來。少婦這時已經
被另外兩個男人按住,不得不用雙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她
的身後,用雙手抱著她渾圓的屁股,從後面把粗大的陰莖插進她肥厚的陰唇當中。
雖然自己也正在慘遭強暴,但是少婦的注意力卻完全在身旁正在被強姦失身的嬌
嫩幼女身上,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碩大的陰莖粗暴地插進幼女未經人事的處女陰
道,但是這時少婦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悲哀地哭喊著。

  而這時,正在強暴幼女的那個男人已經把自己的陰莖完全插進了幼女的緊窄
陰道,淫笑著抽插起來。粗大陰莖的每一次衝擊都會讓幼女顫抖、慘叫,而標誌
著失身的落紅也在男人的抽插中從幼女的雙腿之間滲了出來,一滴滴落在幼女身
下的地上。隨著這個男人的肆虐,幼女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身體也漸漸變得無
力,最後終於失去意識,昏死了過去。

  當那個男人終於滿足了獸慾,把精液噴射進幼女的身體時,幼女也慢慢地蘇
醒了過來。當那男人把陰莖從幼女的身體中抽出來的時候,身體的劇烈疼痛讓幼
女忍不住呻吟起來。但是很快,第二個男人又跪在幼女的雙腿之間,一邊看著前
一個男人的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幼女的陰道口緩滲流出來,一邊淫笑著把自己的陰
莖插進了幼女被前一個男人的碩大陰莖撐開,還沒有完全閉合的陰道口,在幼女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抽插起來。

  這時,跪在那個少婦身後的男人也已經在她的身體裡面發洩了獸慾,另外一
個男人代替了他的位置,用他的粗大陰莖繼續蹂躪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女。聽到
幼女的慘叫聲,少婦抬起流滿淚水的臉來,絕望地看著在自己的身邊慘遭輪姦的
幼女,卻只能痛苦地繼續承受著身後那個男人的粗暴糟蹋。男人們淫笑著,用力
地把陰莖插進少婦和幼女的身體,粗暴地衝擊著她們的陰道深處和子宮口,讓她
們忍不住同時呻吟和哭喊起來。

  那兩個正在凌辱著劉夢純的男人一邊繼續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著,一邊在劉夢
純的呻吟聲中告訴她,這個少婦是墨西哥人,曾經是墨西哥選美比賽冠軍,當時
是31歲,而那個幼女則是少婦的女兒,當時只有11歲。少婦的丈夫是一個對
毒品深惡痛絕的議員,並且在議會多次發表措辭激烈的提案,要求嚴懲毒梟。而
這位議員的態度惹怒了這些毒梟,在一天深夜,毒梟們全副武裝地衝進了那個議
員的家,打死了他的保鏢,而議員也在持槍反抗時被毒梟們亂槍打死。議員的妻
子和女兒自然也被那些毒梟擄到他們的「妓院」遭受他們的輪姦。

  接下來,屏幕上出現的卻是這對母女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的淫靡畫面。母
女都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臉上還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她們相互擁抱著,一
邊摩挲著彼此的身體,一邊不停地親吻著對方,那少婦甚至還不時地把舌頭伸進
她女兒的嘴裡。這對母女光滑的身子互相糾纏著倒在了地上,少婦一邊迷亂地喘
息著,一邊把頭伸到她女兒的雙腿之間,用她的嘴親吻著女兒的陰戶,讓她的女
兒渾身顫抖著呻吟起來。而那個幼女也馬上就模仿著母親的動作,也開始親吻著
母親的陰戶,讓那個少婦也扭動著身體,嗚咽著發出陣陣呻吟。

  當少婦的舌頭撥開女兒的陰戶,探進陰道口時,女兒身體的顫抖變得更加激
烈。而那少婦很快也在女兒香舌的舔舐和刺激中全身抖動起來。這對母女互相舔
舐著彼此的陰道和陰戶,在陣陣香艷的呻吟聲中和她們身體顯得有些淫蕩的扭動
中,少婦的身體率先在性高潮中抽搐起來,而透明的體液也從少婦的陰戶裡滿溢
出來,打濕了她的大腿根部。很快女兒也在母親的舌尖刺激下,婉轉呻吟著全身
痙攣著蜷縮起來,然後這個幼女的身體又突然繃直,而她的陰戶也已經被她自己
的體液所浸濕,而且體液還在從濕淋淋的少女陰戶裡不停地滲出來。

  雖然已經享受過性高潮的快感,但是看來少婦並沒有就此滿意,她稍微喘息
了一會以後,就又帶著興奮的紅暈和迷亂的表情再一次抱住了女兒的身體,這次,
少婦把一支纖長的手指探進了女兒的陰戶,輕輕地攪動起來。母親的手指很快就
喚醒了女兒的身體,那幼女再度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而女兒也馬上就如法炮製,
伸出手指,探進了母親的陰戶,也開始攪動起來。在彼此手指的刺激下,這對母
女敏感的身體很快就又一次性高潮了……

  那兩個毒梟看到劉夢純不可思議的表情,淫笑著告訴她,這是這些男人給這
對母女注射了春藥以後,特地給她們拍攝的同性戀錄像。這些男人為了進一步羞
辱那個被他們打死的議員,把這段錄像傳到了網絡上,讓所有人都能看到那議員
的妻女在同性戀的禁忌快感中顫抖和呻吟的模樣。那個議員的妻子後來被十幾條
巨犬輪姦,活活地被獸奸而死,而議員的女兒則在被那些毒梟輪姦了半個多月以
後,又被當作雛妓賣到了歐洲的一家地下妓院,供那些喜歡幼女的嫖客們隨意玩
弄,並且在她身上發洩那些粗壯男人的變態慾望。

  另一段讓劉夢純印象深刻的錄像是她坐在一個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身體,同
時還為身旁的另一個男人乳交時看到的。錄像的主角是一個可愛的金髮白人小蘿
莉,大概也就十來歲的樣子。一開始的時候,那個小蘿莉穿著一套粉紅色的公主
裙,坐在一輛亮閃閃的玩具馬車上,好像很開心地笑著。而且,可能是因為拍攝
的時候使用了濾光鏡,整個畫面顯得有些虛幻,營造出夢境一樣的飄渺效果,讓
那個蘿莉小美女看上去就像是童話世界中的公主一樣。

  但是這樣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多久,畫面切換後,那種虛幻縹緲的效果就消失
了,那個金髮蘿莉依舊穿著那套公主裙,坐在那輛玩具馬車上,但是她的臉上卻
沒有了微笑,而且變得清晰的畫面中,似乎能依稀看到女孩臉上還有淚痕。那個
蘿莉美女正坐在馬車上不安地四處張望著,臉上的表情也像是要哭出來一樣,而
這時,有三個赤身裸體的黑人卻突然出現在屏幕上,這些黑人分別從三個方向同
時走到馬車邊,淫笑著圍住了那輛馬車和那個坐在馬車上的金髮蘿莉。

  馬車上的金髮蘿莉表情緊張地看著這三個黑人,癱坐在座位上的身體也微微
地顫抖著。站在馬車邊上的一個黑人淫笑著伸出手來,在女孩的輕聲驚呼中用雙
手抓住了她胸前的公主裙,然後用力地把那塊輕薄的布料撕成了兩半。女孩的公
主裙下沒有穿內衣,她的那對嬌小卻堅挺緊實的乳房也就馬上暴露在那幾個黑人
的眼前,讓那些黑人一覽無餘。而那個撕開女孩衣裙的黑人馬上就用雙手抓住女
孩的酥胸,開始揉搓起來。那個金髮蘿莉被黑人那粗暴的動作弄疼了,她輕聲呻
吟著,皺起眉頭,但是卻沒有反抗。

  這時,另一個黑人卻掀起了那金髮蘿莉的裙擺,可以看到公主裙下,女孩的
身體其實是完全赤裸的,所以女孩雙腿間那片粉紅色的陰戶也馬上就毫無遮蔽地
裸露在鏡頭前。那個黑人一邊掀開公主裙的裙擺,一邊淫笑著伸出手指,撥弄著
那個蘿莉被單薄的金黃色陰毛覆蓋著的嬌嫩陰戶。陰戶被玩弄的女孩不安地扭動
著身體,輕輕地呻吟著。而那個黑人玩弄了一會女孩的陰戶以後,乾脆伸出雙手,
把女孩的裙擺也撕成了兩半,然後拿出一個跳蛋,把跳蛋慢慢地塞進女孩緊密的
陰戶裡,然後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在跳蛋的「嗡嗡」聲中,乳房和陰戶同時被刺激的女孩呻吟著,全身顫抖了
起來。而這時,第三個黑人乾脆爬上了馬車,那黑人把一隻腳擱在那個金髮蘿莉
身邊的座位上,用手抓著女孩的頭,把女孩的臉轉向他,然後指著自己胯下那支
格外粗長的黑色陰莖,命令女孩為她口交。女孩驚懼地看著眼前這支恐怖的陰莖,
眼淚在她碧藍的大眼睛裡不停地打著轉。但是那女孩卻仍舊沒有反抗,而是盡力
地張開嘴,用嘴唇包裹著那個黑人的陰莖,吃力地吸吮和舔舐起來。

  而這時,那個揉搓著女孩酥胸的男人已經不滿足於用雙手享受女孩的乳房,
而已經把嘴貼在女孩的乳房上,不停地舔舐著,親吻著,甚至輕輕地咬著女孩的
乳頭和乳房。而另外那個男人,則已經把那個沾滿了女孩體液的跳蛋從女孩的陰
戶裡抽了出來,用自己的手指取而代之,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口攪動著,而那個震
動著的跳蛋已經被那男人又硬是塞進了女孩小巧的肛門裡。這個金髮蘿莉被這三
個黑人玩弄著,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而她被黑人陰莖填滿的嘴裡也不時發出含
糊的呻吟聲,而眼淚也不斷地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

  黑人很快就在那個金髮蘿莉的嘴裡噴發了。那女孩咳嗽著吐出了那黑人的陰
莖,然後顫抖著張開嘴,讓鏡頭給她嘴裡含著的白濁精液拍了個特寫,然後才咽
了下去。而這時,那個玩弄著蘿莉陰戶的黑人抱住了女孩的身體,然後把她翻過
身來,讓那個女孩趴在馬車的座位上,撅起屁股。然後那個黑人跪在金髮蘿莉身
後,撕開女孩身後的裙擺,讓那女孩白皙的屁股也裸露了出來,接著,那黑人的
陰莖就粗暴地插進了女孩的陰戶,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讓那女孩疼得不停地哭
喊和慘叫著。而那個跳蛋這時還塞在女孩的肛門裡不停地震動著…

  那三個黑人把那女孩的身體擺成各種姿勢,肆意地玩弄著她,在她身上發洩
著。那個金髮蘿莉雖然不情願地流著淚抽泣著,但是卻根本沒有反抗,只是順從
地一次次坐在黑人的陰莖上扭動著身體,撅起屁股讓黑人的陰莖插入她的肛門,
張開雙腿讓黑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用小嘴包裹著黑人的陰莖舔吮著。黑人的
粗長陰莖把這個嬌小的女孩折磨得死去活來,慘叫連連,甚至當場失禁。當那段
錄像結束時,那個金髮蘿莉已經被蹂躪得癱軟在地上,似乎昏了過去,只有她沾
滿精液的白皙身體還在無意識地顫抖著…

  而場景切換後,屏幕上卻出現了更加恐怖的一幕。這個金髮蘿莉痛苦地哭泣
著,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跪趴在地上。在女孩的哭聲中,一個看不見面目
的男人牽著一條鐵鏈走到了她的身邊,而鐵鏈的另一頭竟然是一頭身材龐大的狼
狗。那隻狼狗在男人的引導下,爬到了女孩身上,用兩隻前爪踩著女孩雪白的後
背,而那女孩卻已經不可自已地放聲悲鳴起來。在金髮蘿莉絕望的哭聲中,那隻,
狼狗把它粉紅色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裡,然後就開始抽插起來…

  劉夢純吃驚地看著那條狼狗在這個可憐的蘿莉女孩身上發洩著,並且最後把
精液射進了女孩的陰道,恐懼地說不出話來。而那個享受著劉夢純乳交的男人卻
淫笑著告訴劉夢純,這個金髮小美女是一位法官的女兒,當時只有14歲,是一
個貨真價實的蘿莉美女。因為那個法官不肯枉法,堅持判處那些毒梟的一個同夥
死刑,那些毒梟綁架了那個法官,把他毒打得遍體鱗傷,氣息奄奄。同時,那些
毒梟還綁架了法官的女兒,並把這個女孩帶到了她已經不成人形的父親面前進行
強暴,用陰莖粗暴地撕裂了這個蘿莉美女的處女膜。

  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法官被迫親眼看著他的女兒被毒梟強暴失身,然後
連處女肛門也被那些毒梟的陰莖插入並撕裂。那些毒梟給那個法官注射了大量毒
品,讓他在極度痛苦中看著他的女兒被那些毒梟輪姦,並在毒品的幻覺中死去。
而那些毒梟們輪姦和玩弄了那個金髮蘿莉兩、三周以後,把她送到了日本黑社會
手裡。從此,這個金髮小蘿莉就成了那些變態的日本黑社會的玩物,被他們用酷
刑調教成了性奴,供男人們發洩。而且那些日本黑社會還用這個金髮美女拍攝A
V發售,剛才播放的那段錄像其實就是日本黑社會拍攝的一部AV。

  而另外兩個男人在享用劉夢純的身體時,卻正好看到顯示器裡播放的正是劉
夢純和潘佳人,潘麗人一起被那些男人們輪姦和調教的錄像。看到屏幕上的淫靡
場面,那兩個男人更加興奮地在劉夢純的身體上發洩著。其中一個男人一邊在劉
夢純緊窄的肛門裡抽插著,一邊粗重地喘息著在被男人們的抽插刺激得不停呻吟
著的劉夢純耳邊說出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下落。

  原來,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被那些毒梟裝進木箱空運回北德。雖然潘佳人和
潘麗人已經被南美毒梟們調教成了順從的性奴,但是行事謹慎的毛傑為了以防萬
一,還是給這對蘿莉姐妹注射了一種藥物,損傷了她們的大腦。潘佳人和潘麗人
被注射藥物以後,完全失去了記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而且她們的智力也退
化到三到四歲的水平,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所以毛傑和他的手下可以把這對身
材惹火的美女蘿莉當成充氣娃娃任意擺佈,把他們的陰莖插進潘佳人和潘麗人緊
窄短小的陰道,刺激著她們敏感嬌柔的子宮口。

  潘佳人和潘麗人被關在毛傑的地下製毒工廠,供毛傑和他的手下們任意享用,
而已經榮升北德禁毒大隊隊長的白史敬也對這對蘿莉姐妹迷戀有加,經常來玩弄
她們。可能是因為給潘佳人和潘麗人注射藥物的副作用,潘佳人在被注射藥物後
很快就流產了,最終還是沒能生下那個輪姦成孕的孽種,而潘麗人雖然每天都要
被十幾個男人輪姦,但是卻也一直沒有懷孕。但是也正是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未
曾生育,她們的陰道和肛門才能依然保持著少女的緊窄,讓那些男人繼續享用著
陰莖被她們的身體緊緊包裹住的快感。

  在那些男人的調教下,智力受損的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完全接受和習慣了用
她們的身體迎合男人的凌辱,並且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夜以繼日的交媾使
得這對蘿莉姐妹花已經漸漸沉迷於性交的快感和精液的奇怪味道,雖然她們還不
是很喜歡肛交,但是卻還是會順從地迎合男人們的一支支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裡
抽插。而潘嘉凱的頭顱也被一併送回北德,並被毛傑裝進一個盛滿福爾馬林的玻
璃瓶,放在關著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牢房裡,毛傑要讓死去的潘嘉凱繼續親眼看著
他的這對愛女充當性奴,在一個個男人的胯下呻吟和顫抖…

  一轉眼,劉夢純被送到南美,成為這些毒梟的性奴和發洩對像已經接近兩年
了。在兩年的性奴生涯過後,劉夢純已經在屈辱和痛苦中完全屈服於命運,這個
20歲的性感美女順從地用她每一寸身體迎合著每一個走進這間牢房的男人,流
著眼淚任由男人們肆意凌辱和蹂躪。但是當劉夢純坐在一個男人的陰莖上,呻吟
著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著那個男人時,卻突然感覺到一陣久違的心酸和揪心感。
劉夢純不敢停頓,繼續呻吟著迎合那個男人,但是陣陣心悸卻依然讓劉夢純隱隱
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而就在劉夢純感覺到心痛的同時,在香港,悲慘的厄運卻已經籠罩在劉夢純
的妹妹劉夢恬頭上。劉夢恬比劉夢純小兩歲,所以現在和劉夢純被詹百鴻等人綁
架時一樣,也是18歲。兩年前,劉夢純突然和男友凌險峰一併失蹤,警察們知
道他們是被畏罪潛逃的詹百鴻所綁架,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們的下落。而
劉夢恬那時候就立志將來要報考警校,成為女警,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找到失
蹤的姐姐。當劉夢恬偶然得知警方正在為拍攝宣傳廣告徵求模特時,就也報了名,
希望能被選中,可以有利於她將來報考警校。

  經過警方的甄選,最終,劉夢恬和另一個同為16歲的短髮活力美女- 麥若
儀最終脫穎而出,她們穿上各種女警制服,為警方拍攝了整整一組宣傳廣告,並
刊登在一些雜誌上,而劉夢恬也在拍攝海報的過程中和麥若儀成了好朋友,劉夢
恬也把姐姐失蹤的事情告訴了麥若儀,並得到了麥若儀的安慰。而當麥若儀帶著
拍攝的樣片回家,展示給她的哥哥看時,麥若儀的哥哥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麥若
儀身邊的美女劉夢恬。看著劉夢恬那張似曾相識的娃娃臉,麥若儀哥哥那雙原本
漫不經心看著照片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劉夢恬的臉酷似姐姐劉夢純,自然也和幾年前失蹤的女警葉馨彤極為相似。
而麥若儀的哥哥就是麥建成,也就是那個曾經暗戀葉馨彤,卻只能在電腦上痛苦
地看著心中的女神被別的男人輪姦,甚至被大猩猩玩弄的錄像資料的香港警察。
麥建成現在已經升職為高級督察,並且被調職到刑事調查科。而當麥建成看到照
片上的劉夢恬那張和葉馨彤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娃娃臉,幾乎以為是葉馨彤復生,
自然激動異常。當麥建成從麥若儀得知這個美女是她剛認識的好朋友,忙不迭地
要求麥若儀把劉夢恬約出來,說要請妹妹的好朋友吃飯。

  「別騙人了。請我的好朋友吃飯?哥哥你什麼時候那麼大方過?你是看上這
個美女了,想要泡她吧?」麥若儀一眼就看穿了麥建成的真實目的,「這也不怪
你,我這個新朋友確實漂亮,連我看著都有些心動,更何況哥哥你這個大男人呢。
不過你現在要想泡她的話,可能實際不太好,她的姐姐失蹤了,她正為這事煩心
呢…」

  「你你你…你胡說什麼呢…」麥建成沒想到麥若儀那麼直接地就拆穿了他,
被妹妹連珠炮一般的一連串話堵住了嘴,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支支吾吾地說,
「你…就只管把人約出來就是了…就當幫你老哥個忙…大不了,你想要什麼,老
哥下次給你買…」這時,麥建成想到麥若儀剛才最後那句話,頓時來了興趣,
「對了,你剛才說什麼?她的姐姐失蹤了?怎麼回事?」

  「是啊,她姐姐的男朋友還是個警察呢,居然也一起失蹤了…」麥若儀於是
把劉夢恬告訴她的情況又向麥建成說了一遍。聽完妹妹的敘述,麥建成的眉頭擰
到了一起。詹百鴻潛逃,凌險峰失蹤的事情早就在警隊內部流傳開來,麥建成也
已經略有耳聞,但是他卻不知道連凌險峰的女友也一起失蹤了。警隊內部認為凌
險峰是被詹百鴻所綁架,估計已經凶多吉少,而如果凌險峰的女友也一起被綁架
的話,麥建成也不敢想像她會有怎樣的命運。

  「原來是這樣…」麥建成喃喃地自言自語道,「那更要把她約出來了。我好
歹是刑事調查科的高級督察,總能幫上點忙的…」麥建成轉向麥若儀說。

  「嗯,也對…」麥若儀轉了轉眼珠說,「那好吧,我現在就約她,明天晚上
吃飯怎麼樣?哥哥你請客!」麥建成哭笑不得地對這個嬌俏可愛的妹妹點了點頭,
麥若儀就得意地笑著拿出手機,回自己的房間去打電話約劉夢恬了。

  第二天晚上,當麥建成見到劉夢恬時,更是被劉夢恬那酷似他的夢中情人-
葉馨彤的美麗所震懾,竟然張著嘴,一是說不出話來,知道麥若儀不滿地踩了麥
建成一腳,才算是讓他恢復了常態。從劉夢恬的口中,麥建成才瞭解到原來劉夢
純和凌險峰失蹤前,凌險峰和當年失蹤的林紹輝一樣,正在調查潛藏在警察內部
的販毒集團,並且凌險峰還發現了詹百鴻才是幕後元兇。想到詹百鴻是葉馨彤的
上司,麥建成馬上就意識到,劉夢純和凌險峰的失蹤案,說不定和當年林紹輝和
葉馨彤的失蹤也有很大關係。

  從此以後,麥建成就開始追查劉夢純和凌險峰的失蹤。麥建成調閱了凌險峰
當時寄給警務處長的調查報告和證據,發現凌險峰早已證實,當年林紹輝槍殺霍
智榮一案其實完全是被詹百鴻栽贓陷害,而綁架和輪姦葉馨彤的竟然就是詹百鴻
和他的手下。想到葉馨彤遭受的非人蹂躪,麥建成更是對詹百鴻恨之入骨,恨不
得親手將這個殘忍狡猾的毒梟碎屍萬段。

  並在調查劉夢純和凌險峰失蹤案的同時,麥建成也開始正式追求劉夢恬。幾
個月後,麥建成的誠意和努力終於打動了這個美少女,麥建成擄獲了劉夢恬的芳
心,成為了這個清純女孩的的初戀男友。看著麥建成為了調查姐姐的失蹤而付出
的努力,感受著麥建成對自己的一片真心真意,劉夢恬愈發覺得不可救藥地愛上
了這個願意付出所有來保護她的男人。

  麥建成和劉夢恬的感情迅速升溫,但是因為劉夢恬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不能
接受婚前性行為,而麥建成也不願意逼迫他深愛的女友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所以
雖然麥建成一直也沒有能夠一親芳澤。為了彌補麥建成,劉夢恬和麥建成約定,
會在註冊結婚的那天晚上把純潔的身體作為結婚禮物獻給麥建成。想到這樣完美
的新婚之夜,麥建成也只好暫時壓抑著內心的慾望,期待著花好月圓的那一夜。

  讓麥建成感到大惑不解的是,雖然他的調查進行了一年多,卻仍然還是進展
緩慢,似乎所有線索都已經被掐斷,而詹百鴻銷聲匿跡以後,也像是人間蒸發了
一樣,再也沒有半點消息。直到麥建成無意中注意到當年林紹峰的上司,現在已
經升職為總警司的陳光堅似乎和一個名叫高卓揚的南美華僑商人有著非常密切來
往,而這個情況卻引起了麥建成的興趣。而麥建成分析了有關陳光堅的資料後,
終於發現這位高級警官非常可疑,於是他開始針對陳光堅展開了秘密調查。

  就在麥建成的調查初見成效時,劉夢恬和麥若儀從學校畢業後報考了警校,
並且憑借曾經拍攝警察宣傳廣告的經歷順利獲得錄取,成為兩名美女學警,很快
就要進入香港警察學校接受長達半年的留宿制訓練。於是乘著劉夢恬開始訓練前,
麥建成終於在麥若儀的鼓勵下向即將年滿18歲的劉夢恬求婚。當劉夢恬滿臉紅
暈地說出「我願意」的時候,麥建成覺得自己已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於
是,麥建成和劉夢恬相約,等劉夢恬結束訓練以後,他們就去註冊結婚,並且稍
後在教堂舉行婚禮。

  想到半年後就能和女神般的劉夢恬融為一體,麥建成更是覺得意氣風發。而
麥建成的調查也進展順利,他發現了陳光堅控制著好幾個以他人名字開設的秘密
賬戶,而這些賬戶經常和高卓揚之間有大筆資金往來。在當國際刑警時,麥建成
看過很多有關販毒活動的資料,所以這樣的資金往來馬上就讓他想到了販毒。麥
建成又進行了將近半年的調查以後,終於認定陳光堅就是警隊內部的毒梟。於是,
麥建成把他搜集的資料和證據秘密送交內務部,希望內務部能夠查清陳光堅與劉
夢純和凌險峰失蹤案的關係,也算是他獻給劉夢恬的結婚禮物。

  就在劉夢恬結束訓練課程的當天,麥建成收到了陳光堅被停職,接受調查的
消息。聽到這個好消息的麥建成興奮地開車去警察學校接劉夢恬和麥若儀。劉夢
恬剪了短髮,卻一點也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讓這個美女顯得更加幹練。當麥建
成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劉夢恬的時候,當即得到了劉夢恬的一枚香吻作為獎勵。而
麥若儀也為劉夢恬感到高興,又叫又跳起來。麥建成又告訴劉夢恬,根據預約時
間,十天以後他們就可以註冊結婚。似乎一切都很完美,但是麥建成沒有想到,
正是這份他送給劉夢恬的結婚禮物卻把劉夢恬推入了萬丈深淵。

  結束培訓的劉夢恬和麥若儀得到了三天的假期,於是這兩個女學警剛一回家,
就換上便服,相約出門購物,麥若儀出門前還嚇唬麥建成說要為劉夢恬挑選一枚
五克拉的鑽戒,讓麥建成破產。但是,麥建成沒有想到,這一出門,麥若儀就再
也沒有回來,而和麥若儀在一起的劉夢恬也失蹤了。警方只查到這兩個女孩的手
機最後接收信號的位置是在某座人來人往的大型商場裡,而調看監控錄像也沒有
獲得任何線索。麥建成想盡各種辦法,卻找不到劉夢恬和麥若儀的下落,急得就
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他的心中還隱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15 16:10 編輯 ]
2013-11-15 08: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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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作者:MRBIGDICK               

  「小恬…小恬…」劉夢恬似乎朦朧地聽到有誰在叫著自己的名字,但是她覺
得昏昏沉沉的,根本聽不清那是誰的聲音。「小恬……快醒醒…」聲音在劉夢恬
的耳邊響了起來,這次劉夢恬聽出了那是麥若儀的聲音。在麥若儀的呼喚聲中,
劉夢恬漸漸清醒過來,她想要活動一下有些酸麻的手腳,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全都
被什麼捆綁著,完全動彈不得。劉夢恬吃驚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正靠著一面
牆,坐在一間房間的地板上,麥若儀坐在她身邊,正在呼喚著劉夢恬。而最可怕
的是,劉夢恬發現自己和麥若儀的身體全都一絲不掛地赤裸著。

  「小美人,你們醒啦?」劉夢恬看到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地蹲在她和麥若儀的
身前,正一邊淫褻地看著她和麥若儀毫無遮蔽的裸體,一邊淫笑著對她們說,
「是不是感覺很奇怪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劉夢恬看到那男人的裸體,連忙驚叫著把頭轉向一邊,然後拚命回想著之前
發生了什麼事。劉夢恬想起她正和麥若儀在商場購物,突然有個身穿保安制服的
人來問她們是不是丟了東西,劉夢恬和麥若儀這時才發現她們的錢包都已經被偷
走了。那個人禮貌地告訴劉夢恬和麥若儀,那個偷她們錢包的小偷已經被捉住了,
而她們的錢包現在在商場保安辦公室,請她們跟自己去一趟辦公室,核對並領回
失物。劉夢恬和麥若儀跟著那個人走進了樓梯間,卻在樓梯拐角處被人從身後用
布蒙住了口鼻,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以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們把你們請到這裡來,是為了給你們介紹幾個人…」在劉夢恬和麥若儀
的驚叫聲中,那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看著劉夢恬和麥若儀又羞又氣地把頭扭向一邊,
不敢看他裸體的樣子,淫笑著繼續對這兩個清純女孩說,「我先自我介紹一下,
我名叫陳光堅,就是剛被停職的那個總警司…」

  聽到這個男人報出姓名,劉夢恬和麥若儀都吃了一驚,隨即,這兩個女孩也
想到,既然是陳光堅把她們綁架到了這裡,那麼這就一定和麥建成的調查有關。

  「你…」劉夢恬仍然不敢把頭轉向赤身裸體的陳光堅,只能一邊看著旁邊一
邊說,「我姐姐失蹤和你有關係嗎?她在哪兒?」

  「你姐姐失蹤當然和我們有關係…」這時,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們就是在這個房間裡操翻了你姐姐,然後把她送到南美去繼續被男人操…」

  劉夢恬和麥若儀吃驚地稍稍轉過頭來,卻看到另外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
已經走到陳光堅的身邊,一邊看著欣賞著劉夢恬和麥若儀一絲不掛的胴體,一邊
淫笑著繼續說:「我就是高卓揚,那時候,我可沒少操你的姐姐,還給她起了個
好聽的名字叫賤奴…」

  聽到這個名字和詹百鴻剛才說的那些話,想到姐姐的悲慘遭遇,劉夢恬再也
忍不住,悲傷地哭了起來:「不!不!姐姐…」

  「你就是賤奴的親妹妹吧?你們長得還真挺像的…」高卓揚看著劉夢恬那張
酷似劉夢純的臉上不斷有淚珠滾落,得意地淫笑著說,「身材也和姐姐差不多,
又是個小奶牛,不知道操起來會不會也像操你姐姐那樣爽…」

  「不!不!你們要幹什麼!」「救命!救命!我哥哥是警察!我們也是警察!
你們敢碰我們!」聽到高卓揚的淫笑,劉夢恬和麥若儀這時候才如夢初醒地意識
到自己身處怎樣的險境。劉夢恬和麥若儀驚慌地呼喊著,也顧不得看到陳光堅和
高卓揚的裸體,奮力掙扎著四處張望,尋找著可以逃脫噩運的方法。

  劉夢恬和麥若儀驚恐地發現,除了陳光堅和詹百鴻,房間裡還有好幾個赤身
裸體的男人,他們正站在陳光堅和詹百鴻的身後,淫笑著看著這兩個全身赤裸的
小美女。唯一的房門正緊閉著,位於那些男人的身後,而房間的牆上有好幾塊巨
大的鏡子,從各個角度映射出房間裡的一切情景。劉夢恬和麥若儀纖細的手腕和
腳踝也被沉重的鐵鏈纏繞著,動彈不得,而她們的掙扎也根本無法掙脫鐵鏈的束
縛。

  「別白費勁了,你們跑不了的。」高卓揚淫笑著一邊走向正徒勞地掙扎著的
劉夢恬,一邊貪婪地看著她雙腿之間那片本應該被陰毛覆蓋的光滑肌膚說,「沒
想到你居然還是只小白虎,下身連一根毛都沒有。你就和你姐姐一樣,乖乖地等
著挨操吧…」

  在高卓揚的淫笑聲中,房間裡所有男人淫褻的目光都投向了劉夢恬光滑無毛
的白皙下身,就連麥若儀也詫異地看著劉夢恬的雙腿之間。而劉夢恬卻羞得滿臉
通紅,恐懼和羞辱地哭喊起來。「不!不!」劉夢恬的陰戶上從來就沒有長出過
哪怕一根陰毛,這一直是劉夢恬心中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所以她一直小心地不
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裸體,就連麥若儀也不知道劉夢恬的陰戶上竟然沒有陰毛覆蓋,
但是現在,這個秘密卻被高卓揚在那麼多人面前揭穿,而就連自己身體最隱秘的
部位也被那麼多人看到了,劉夢恬簡直羞憤欲死。

  「聽說你是教徒?應該還沒跟你男朋友做過吧?那可就只好便宜我了,就讓
我來嘗嘗白虎處女的小肉洞是什麼滋味…」高卓揚一邊在劉夢恬的身前蹲下身來,
一邊繼續淫笑著對劉夢恬說,「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什麼找了個和我們作對的男
朋友吧…」

  在麥若儀的驚呼聲中,高卓揚淫笑著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劉夢恬的一條光
滑的小腿摩挲起來。劉夢恬驚恐地尖叫著,全身拚命掙扎著,但是卻根本擺脫不
了高卓揚的魔爪。劉夢恬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在一頭惡狼面前等待被吃的可憐羔
羊。

  「等一下!」突然,麥若儀大聲對著正在玩弄劉夢恬玉腿的高卓揚說,「能
不能…能不能放過她?用…用我來代替?我…我也是…也是處女哦…」

  「哦?用你來代替?」高卓揚一邊繼續抓著劉夢恬的小腿,一邊轉向麥若儀,
淫笑著說,「那你為什麼要主動獻身呢?」

  「因為…因為我們是好朋友…」麥若儀看著高卓揚臉上淫褻的表情,有些畏
懼地說,「也…也因為…她是我哥哥喜歡的女孩…」

  「若儀…若儀…」劉夢恬聽到麥若儀的話,又是感激,又是擔心,一時之間
竟然說不出話來,只能抽泣著呼喊麥若儀的名字。

  聽著麥若儀怯生生的回答,高卓揚用淫褻的眼光欣賞著麥若儀的裸體。麥若
儀雖然長得不如劉夢恬那樣甜美可愛,但卻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美女,蜜蠟色的
皮膚和健美纖細的身材令她看上去更加充滿青春活力。雖然麥若儀的雙乳不像劉
夢恬那樣豐滿性感,但是卻也挺拔而充滿了彈性,蘊含著少女青春的活力。麥若
儀的陰戶上覆蓋著一層柔密的陰毛,透過陰毛可以依稀看到嬌嫩的陰唇正緊緊地
併攏著,中間不留一點縫隙。而麥若儀那對修長而誘人的美腿更讓人不禁想像著
這對玉腿纏在男人的腰上晃動著,將會是一幅多麼香艷的場面。

  「好啊,就如你所願,讓你代替…」高卓揚放開了他手中抓著的劉夢恬的小
腿,對麥若儀說,「不過,你要做兩件事,如果做到了,我就把你的朋友放走,
讓她以完璧之身嫁給你哥哥。不過如果沒做到,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怎麼樣?」

  「沒…沒問題」麥若儀乾脆地說,「兩件什麼事?你說吧…」麥若儀看似輕
松,但實際上,想到自己的處女貞操馬上就要被這個男人奪走,麥若儀的心裡就
像刀割一樣疼。麥若儀只希望自己的犧牲能夠拯救劉夢恬,保住劉夢恬的貞操,
不讓哥哥麥建成留下遺憾。

  「一,你要自己坐在陳光堅身上,主動把你的處女膜弄破。」高卓揚轉過身,
指著他身後的一個男人繼續說,「二,陳光堅給你開了苞以後,你還要給蔡志德
口交,如果你在蔡志德射出來以前,沒有尿在地上,就算你贏了。怎麼樣?」

  「這…」麥若儀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提出這樣變態的要求,竟然要她主動毀掉
自己的純潔,然後還要求她為別的男人口交,但是想到哥哥,聽到劉夢恬的抽泣
聲,麥若儀還是抬起頭來說,「這有什麼問題?就這樣好了。」

  「好!那你現在就開始吧。」高卓揚解開了纏繞著麥若儀手腕和腳踝的鐵鏈,
指著已經躺在地上,淫笑著的陳光堅說,「現在就坐到陳光堅的身上去!」

  麥若儀慢慢地站起身來,摸了摸已經被捆綁得麻木了的手腕,拖著沉重的步
伐走向躺在地上的陳光堅。每走一步,麥若儀就感覺自己的心被重重地割了一刀。
看著陳光堅得意的淫笑和他胯下那支豎立著的碩大陰莖,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坐在
這個男人身上,主動把他醜陋的陰莖插進自己從沒被男人侵犯過的陰戶,拱手送
上自己的貞操,麥若儀就恨不得能有一把刀,把面前這些男人全都千刀萬剮。但
是想到劉夢恬,麥若儀又不得不逼著自己痛苦地繼續走向自己悲慘的命運。走過
短短半米的距離,麥若儀的心已經疼得像在滴血一樣。

  「還磨蹭什麼!」陳光堅看著身邊這個赤裸的短髮美女,急不可待地想要享
用她主動奉上的處女身,「還不快坐上來!」

  在劉夢恬的抽泣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麥若儀慢慢地跨坐在陳光堅的胯部,
她的身體懸空,伸出一隻手,抓住陳光堅粗壯的陰莖,心亂如麻地慢慢地把身體
往下坐。當陳光堅的龜頭準確地頂在麥若儀的陰戶上時,這個美女學警的身體凝
滯了一下。但是麥若儀很快就強忍著心裡的屈辱和刀割般的痛苦,用手指撥開了
自己的陰唇,繼續一點點向下坐,讓陳光堅的陰莖探入她乾燥稚嫩的陰戶。而當
麥若儀終於感覺到陳光堅火熱的龜頭已經頂到她未經人事的陰道口時,她意識到
自己即將失身,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小儀…不!不要!」看到麥若儀的身體顫抖著,劉夢恬流著眼淚爆發出了
一連串的哭喊聲,「不要!這都是為了我!不要!」劉夢恬看著麥若儀親手把自
己純潔的身體送到陳光堅骯髒邪惡的陰莖前,幾乎可以感同身受地感覺到麥若儀
心中的屈辱和絕望,想到好友是為了保住自己的貞操才不得不經受這樣的羞辱和
折磨,劉夢恬就愧疚得無地自容地哭喊起來。

  麥若儀聽到了劉夢恬的慘叫聲,她用手握著陳光堅的陰莖,轉過頭來朝著劉
夢恬擠出一個慘笑的表情,然後轉過頭去,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握緊手裡
那支骯髒的陰莖,用力向下一坐。

  「啊…疼…」「噢…好緊…」麥若儀的慘叫聲和陳光堅的驚歎聲幾乎同時響
起。陳光堅的龜頭這時候已經撐開了麥若儀的陰道口,插進了麥若儀的處女陰道,
窄小的陰道口被粗大陰莖撐開的劇痛讓坐在陳光堅身上的麥若儀痛苦地全身抽搐
著慘叫起來。而陳光堅卻完全無視麥若儀的痛苦,他一邊伸出手來拍打著麥若儀
彈性十足的屁股,一邊淫笑著對這個坐在他陰莖上的女孩說:「別停下來啊,繼
續!你的處女膜…處女膜還沒破呢。」

  在陳光堅的催促下,麥若儀鬆開握著陰莖的手,咬緊牙關,繼續慢慢地把身
體向下坐,而麥若儀一直忍耐著的眼淚也不斷地從她的大眼睛裡噴湧出來,一滴
滴地落在陳光堅的身上。麥若儀的身體每次向下坐一點點,陳光堅的粗壯陰莖也
就會隨之插進她緊窄而乾燥的陰道,撕扯著她的身體,讓她疼得全身顫抖,不停
地慘叫著,難以繼續。而陳光堅享受著麥若儀處女陰道的緊密包裹,對於這個女
孩的身體停滯下來感到非常不滿,陳光堅伸出手指,用力地掐住麥若儀緊實的股
肉來回轉動著,讓麥若儀疼得慘叫起來。

  麥若儀知道陳光堅這是在逼迫她繼續主動把陳光堅的陰莖插進自己的陰道,
為了能夠讓這些男人滿意,保住她的好友,也是哥哥的未婚妻劉夢恬不被侵犯,
麥若儀只能忍受著身體的劇痛和心理的羞辱,用雙手撐著陳光堅的胸口,繼續咬
著牙把身體一點點向下坐,讓陳光堅的陰莖在她的處女陰道裡越插越深。而劉夢
恬聽著好朋友痛苦的慘叫聲,早就已經淚流滿面,她清楚地看見麥若儀的身下,
陳光堅的陰莖還有一大半沒有插進麥若儀的身體,劉夢恬流著眼淚,不敢想像已
經被折磨得不停地慘叫著的麥若儀還要遭受多少痛苦。

  在麥若儀痛苦的慘叫聲中,她的身體顫抖著,也慢慢地扭動著,讓陳光堅的
陰莖一點一點地插進她緊窄卻乾澀的處女陰道。終於陳光堅的陰莖在幾次衝擊以
後,撕裂了麥若儀的處女膜。在麥若儀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她意識到自己已經
永遠地失去了女孩最寶貴的貞操。而陳光堅淫笑著看著麥若儀騎在自己身上慘叫
著,全身顫抖的樣子,淫笑著伸出雙手抓住麥若儀胸前那對堅挺的乳房揉搓起來,
感受著麥若儀的雙乳充滿彈性的手感,陳光堅滿意地用雙手的手指用力掐住麥若
儀的乳房和乳頭,疼得麥若儀全身扭動著。

  玩弄了一會麥若儀的雙乳以後,陳光堅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已經大部分都插進
了女孩的身體,正被緊窄溫暖的陰道所緊密地包裹著。陳光堅的雙手放開了麥若
儀已經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酥胸,抱住麥若儀的屁股,輕輕抬起她的身體,抬
起頭來看著自己的陰莖,卻看到陰莖上已經沾滿了象徵著失貞的血絲,陳光堅滿
意地淫笑著轉向一旁的那些男人說:「還真的是個小處女,自己送上門的感覺還
真爽…」說著,陳光堅用雙手抱住了麥若儀纖細的腰肢,對已經滿臉是淚的麥若
儀說:「我已經給你開苞了,接下來,我可要好好地讓你爽一爽…」

  陳光堅淫笑著,用雙手抱住了麥若儀的腰肢,然後開始慢慢地用他特別粗長
的陰莖在麥若儀處女膜才剛剛破裂的緊窄陰道裡抽插了起來。陳光堅知道,如果
像他平時玩弄少婦一樣,在麥若儀剛剛被破處的陰道裡兇猛抽插,這個剛剛失身
的女孩是絕對受不了的,所以他只能耐著性子,只把大半支陰莖插進麥若儀的陰
道裡,慢慢地抽插著,讓少女第一次被插入的緊窄陰道漸漸適應陰莖抽插的感覺。

  然而就是陳光堅這樣的緩慢抽插也已經把麥若儀刺激得全身顫抖起來,從未
被陰莖摩擦過的幼嫩陰道緊緊地包裹著陳光堅的陰莖,每一次抽插都讓麥若儀疼
得慘叫連連。在疼痛的折磨中,麥若儀痛苦地用力地用她的雙手推著陳光堅的身
體,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那個男人的凌辱。一旁被捆綁著坐在地上的劉夢恬看著
麥若儀被陳光堅折磨得全身顫抖著不停地發出慘叫,又是害怕,又是內疚,她低
下頭來不敢看著麥若儀的悲慘樣子,在麥若儀的慘叫聲中全身顫抖,流著眼淚呢
喃著:「對不起,對不起…」

  陳光堅抱著麥若儀掙扎著的身體,繼續耐心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而隨著
他的抽插,麥若儀稚嫩的處女陰道終於漸漸習慣了陰莖插入的感覺,雖然陳光堅
的每次抽插還是能讓麥若儀全身顫抖著發出慘叫聲,但是麥若儀的疼痛已經大為
減輕。陳光堅也察覺到麥若儀的哭喊聲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慘烈,而麥若儀身體
的顫抖也漸漸平靜了一些。於是,陳光堅看準機會,抱緊這個充滿了青春活力的
女孩柔軟細嫩的腰肢,突然用力,把自己的陰莖推進到了麥若儀的陰道深處,陳
光堅的龜頭甚至直接衝擊到了麥若儀嬌嫩而敏感的子宮口。

  「噢…噢…」女孩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被強烈刺激,麥若儀忍不住
抬起頭呻吟起來,一種奇妙的酥麻感像電流一樣,瞬間就傳遍了她的全身。而陳
光堅聽著身上這個剛剛失身的青澀女孩在自己陰莖的衝擊下發出的動情呻吟,得
意地淫笑起來,他抓緊了麥若儀的細腰,繼續在麥若儀的陰道裡抽插了幾下以後,
突然又連續幾下把陰莖插進麥若儀的陰道深處,衝擊著她柔軟的子宮口。一陣陣
快感霎那間就蔓延到了麥若儀的身體各個角落,這個初經人事的女孩怎能忍受這
樣的強烈刺激,麥若儀全身顫抖著,失神地呻吟起來。

  陳光堅看著這個從未經歷過性愛的18歲女孩在自己的抽插中漸漸享受到了
性快感,並且不可自控地漸漸沉浸其中的樣子,淫笑著繼續時不時地把他粗長的
陰莖插進麥若儀的陰道深處,刺激著女孩的身體。在陳光堅駕輕就熟而富有技巧
的挑逗下,麥若儀的陰戶漸漸地濕潤了起來,在體液的潤滑下,初涉性事的少女
已經幾乎感覺不到緊窄的處女陰道被陰莖插入的疼痛,她不停地呻吟著,在陳光
堅的抽插中微微扭動著身體。

  但是麥若儀畢竟只是一個毫無性經驗的青澀女孩,雖然在陳光堅抽插的刺激
下,麥若儀的身體已經興奮起來,甚至幾乎被快感所控制,但是無論陳光堅怎麼
刺激,卻始終都無法讓麥若儀的身體產生高潮。而在一次次的抽插中,陳光堅被
處女陰道緊緊地包裹著和擠壓的陰莖卻也在陣陣強烈的快感漸漸興奮起來,而每
次當陳光堅用龜頭刺激著麥若儀的子宮口時,他都感覺像是在被有一張小巧而柔
軟的小嘴正在吸吮著,這樣的享受讓陳光堅終於忍受不住,他抱著麥若儀的身體,
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並且很快就低吼著,在女孩的處女陰道裡噴射了。

  雖然沒有性高潮,但是麥若儀也已經被陳光堅的性能力和技巧折磨得死去活
來。麥若儀滿臉紅暈,香汗淋漓,全身顫抖著聽憑陳光堅灼熱的陰莖在她的處女
陰道中跳動著,在麥若儀的呻吟聲中,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在她的陰道裡和
子宮裡,玷污著她原本純潔無瑕的身體。陳光堅在麥若儀緊窄的陰道裡射精以後,
淫笑著抱起麥若儀的身體,然後從沾滿處女血的陰莖從麥若儀的身體裡抽了出來,
滿意地離開了麥若儀的身體,讓這個剛剛主動獻出貞操,並且差一點被刺激到性
高潮的小美女顫抖著的雙腿繼續跪在地上。

  陳光堅放開了麥若儀的身體,站起身來,低下頭,卻看到自己的陰莖和陰毛
上沾滿了鮮紅的處女血,想到麥若儀的處女身已經為他所佔有,陳光堅忍不住滿
足地淫笑起來。而劉夢恬仍然赤身裸體地坐在地上,她充滿疑惑的雙眼不可思議
地望著正失神地跪在地上,全身顫抖著的麥若儀,吃驚地張著嘴,卻什麼話也說
不出來。剛才劉夢恬看到了麥若儀坐在陳光堅的陰莖上婉轉呻吟和扭動身體的樣
子,簡直目瞪口呆,她根本不明白為什麼麥若儀會在這個奪走她處女身的可怕男
人面前露出這樣的媚態。

  而這時,麥若儀也漸漸恢復了神智,當麥若儀茫然的雙眼看到陳光堅滿足的
淫笑,又對上了劉夢恬吃驚的眼神時,麥若儀瞬間想起了她剛才被迫把自己的純
潔交給陳光堅糟蹋的悲慘和身體被陳光堅挑逗而興奮的失態,她屈辱地捂著臉,
痛哭起來。

  「別哭了,你剛完成了第一個任務…」高卓揚一邊淫褻地打量著麥若儀赤裸
的胴體,一邊對跪在地上哭泣著的女孩說,「如果你還想保住你好朋友的處女身,
那麼你最好是快點去完成第二個任務。」而這時,另一個男人走到了高卓揚身邊,
淫笑著指著自己胯下的那支已經充分膨脹的陰莖對麥若儀說:「我叫奚明才,接
下來你就乖乖地舔舔我的傢伙吧。記住,如果我還沒射出來,你就先尿了,那個
小妞的處女身可就保不住了。」

  麥若儀這才意識到雖然自己已經付出了那麼慘重的代價,甚至喪失了自己的
純潔,但是還需要再次受辱才能保住劉夢恬的清白之身。於是,麥若儀也就只好
哭著跪在奚明才的面前,懷著複雜而矛盾的心情慢慢的張開嘴,伸出香舌,用舌
尖舔舐著面前奚明才那骯髒的龜頭。而這時,另外一個男人卻拿著手銬和鐵鏈走
到了麥若儀的身後,他用手銬把麥若儀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又用鐵鏈纏繞著麥若
儀的雙腳腳踝,把女孩的腳踝和手銬捆綁在一起,讓麥若儀無法站起身,也不能
逃跑或作出任何反抗。

  「這樣一來,你就不能亂動了。記住,千萬不能尿出來哦…」那男人一邊用
鐵鏈束縛著麥若儀的手腳,讓她動彈不得,一邊在麥若儀身後淫笑著對這個剛剛
失身,馬上又要為男人口交的美女說,「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盧錦明,現任
香港警察內務部主管。你現在明白為什麼你們會被抓到這裡來了吧…」

  「天啊!原來內務部主管也和這幫人是一夥的!這太可怕了!」麥若儀聽著
她身後這個男人的話,頓時感到驚懼不已。但是還沒等麥若儀理清頭緒,她面前
的奚明才卻已經等不及了。奚明才看著麥若儀只是伸出舌頭舔著他的龜頭,不耐
煩地催促道:「光舔怎麼行?是不是想讓我們操你朋友?」

  聽著奚明才的威脅和催促,麥若儀只能哽咽著張開她的小嘴,回想著在網絡
小說上看到過的有關口交的描述,用嘴唇包裹住奚明才的陰莖和龜頭,然後模仿
著小說裡的描寫,笨拙地吸吮起來。麥若儀沒想到,她剛一開始吸吮,馬上就聞
到了一股混合著尿臊味和刺鼻酸味的惡臭,她不得不吐出嘴裡的陰莖,流著眼淚
跪在地上陣陣反胃和咳嗽,差一點就嘔吐起來。

  「這樣的話怎麼行?那我們可就要操那個小妞了…」奚明才看著麥若儀跪在
地上,低著頭陣陣乾嘔的樣子,伸出手來,一把抓住麥若儀的短髮,把她的頭抬
了起來,淫笑著對著這個淚流滿面的小美人說,「如果還想救你的朋友,就給我
乖乖地繼續,別耍花樣…」

  麥若儀想到劉夢恬,不得已地再次張開她的小嘴,用嘴唇包裹著奚明才的陰
莖,強忍著反胃感,又一次吸吮起來。在一陣陣「嘖嘖」的吸吮聲中,奚明才滿
意地放開了麥若儀的頭髮,享受著麥若儀唇舌的舔吮。而麥若儀卻被陰莖腥臭的
異味弄得頭昏腦脹,但是她不得不忍受著噁心和屈辱,繼續用她柔軟的雙唇吸吮
著男人骯髒的陰莖,用她溫濕的舌頭舔舐著男人滑膩膩的龜頭。麥若儀一邊舔吮
著奚明才的陰莖,一邊暗自慶幸自己在被綁架之前沒有喝多少水,所以現在並無
尿意,如果能以自己屈辱的口交救下劉夢恬的處女身,也算是值得了。

  但是麥若儀沒有想到,其實奚明才的陰莖上已經事先塗抹了一種無色無味的
強力利尿劑,而麥若儀雙唇的吸吮和舌頭的舔舐卻正好讓利尿劑都融化在她的嘴
裡,很快就被她的身體所吸收。在利尿劑的作用下,麥若儀很快就驚恐地發現她
的身體竟然很快就有了便意,而且還越來越強,她只能忍著尿意,繼續笨拙地舔
吮著奚明才的陰莖,希望能夠盡快讓奚明才射出來,但是這樣的努力卻也讓麥若
儀自己在不知不覺當中吞下更多的利尿劑,也讓她的尿意變得更強。

  奚明才淫笑著一邊享受著女孩毫無經驗的舔吮,一邊看著麥若儀的身體在他
面前不安地微微扭動著,知道利尿劑已經產生了作用,於是他淫笑著向站在麥若
儀身後的盧錦明使了個眼色。盧錦明心領神會地在麥若儀身後蹲下身來,伸出手
摩挲著麥若儀小巧而結實的屁股。麥若儀的屁股正因為忍尿而繃緊,突然被男人
的手掌撫摸,頓時被刺激得顫抖了起來。而盧錦明這時卻更加得寸進尺地分開了
麥若儀的屁股,用指尖撥弄著女孩小巧的肛門,在麥若儀肛門周圍不停地畫著圈,
這樣的刺激讓麥若儀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麥若儀這時心裡暗自叫苦不迭,只過了短短的幾分鐘,身體裡的便意已經排
山倒海,膀胱陣陣脹痛,幾乎無法忍受,而身後盧錦明的玩弄更讓她無法集中精
力,麥若儀只能一邊拚命忍著便意,一邊繼續盡力為奚明才口交。劉夢恬看到麥
若儀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而奚明才還沒有一點要在麥若儀的嘴裡射精的意思,
頓時緊張了起來,她屏住呼吸,不敢發出聲音,唯恐分散了麥若儀的注意力。而
那些男人們看著麥若儀辛苦地一邊忍尿,一邊為奚明才口交,同時還要經受著盧
錦明的玩弄和刺激,卻都淫笑著開始互相打賭麥若儀還能支撐多久。

  那些男人們的賭局很快就有了結果,在麥若儀的忍耐已經接近極限時,她身
後的盧錦明卻適時地用指尖探入了麥若儀緊緊併攏著的肛門,這樣的刺激讓這個
青澀的少女再也無法忍受,麥若儀痛苦地吐出奚明才的陰莖,大聲哭喊起來,而
與此同時,金黃色的尿液也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從麥若儀的下身傾瀉而出,打濕
了她身下的地面。麥若儀哭喊著,掙扎著,想要避開那些男人淫褻的眼光,不讓
他們看到自己失禁的難堪場面,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手腳上的手銬和鐵鏈,只能
流著眼淚任由那些男人欣賞著少女當眾排泄的害羞模樣。

  就在麥若儀哭著失禁的同時,劉夢恬也忍不住哭喊出聲。看著麥若儀的尿液
落到地上,劉夢恬知道那些男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劉夢恬想到麥建成不願意勉
強她。而苦苦忍受著興奮和衝動的樣子,又想到自己沒有交給愛人的純潔身體卻
馬上要遭受這些男人的玷污,劉夢恬就哭得更加傷心了。聽到劉夢恬的哭聲,麥
若儀也無力地癱坐在自己的尿液裡,顧不得骯髒,低著頭愧疚地抽泣著。想到自
己已經承受了被迫主動獻出貞操和主動為男人口交的屈辱,但卻還是功虧一簣,
麥若儀更是感覺心如刀割,不由自主地大哭起來。

  在這兩個小美女的哭聲中,站在麥若儀身後的盧錦明卻突然抓住麥若儀的短
發用力向後拉拽著,讓麥若儀不得不驚呼著張開嘴,仰起頭來。盧錦明淫笑著把
一個橡膠球塞進了麥若儀微微張開的小嘴,然後放開了麥若儀的頭髮,在麥若儀
徒勞的掙扎中,把那個橡膠球上的兩條帶子在麥若儀的腦後打了個結,把那個橡
膠球固定在麥若儀的嘴裡。這樣一來,麥若儀就沒辦法吐出塞在嘴裡的那個橡膠
球,只能一邊發出「嗚嗚」的驚呼,繼續拉扯著束縛住她手腳的手銬和鐵鏈,徒
勞地掙扎著,一邊恐懼地看著面前的奚明才。

  看著麥若儀的嘴被口交球撐開,奚明才淫笑著伸出手來,抓住麥若儀的頭髮,
強迫她抬起頭,然後通過口交球中間的那個孔洞,再一次把他沾滿麥若儀口水的
陰莖插進了這個小美女的嘴裡。這一次,麥若儀無論如何不會主動為這個男人口
交,她一邊掙扎著,一邊想用牙齒把這支令人噁心的陰莖咬斷,但是卻發現自己
的牙齒被橡膠球所阻擋,根本無法觸及奚明才的陰莖。於是麥若儀只能用舌頭拼
命推擠著奚明才的陰莖和龜頭,抗拒著他的插入,卻不知道她溫軟的香舌碰觸著
奚明才的陰莖,只會讓這個男人更加興奮。

  奚明才享受著麥若儀綿軟濕潤的舌頭用力推擠帶來的快感,淫笑著鬆開麥若
儀的頭髮,用雙手抱住女孩美麗的鴨蛋臉,然後用力地晃動著麥若儀的頭,激烈
地在她的嘴裡抽插起來。麥若儀被奚明才晃得頭暈眼花,而奚明才的陰莖在她的
嘴裡橫衝直撞更是讓她痛苦和噁心。奚明才的陰莖不時地頂撞著麥若儀的腮幫子,
甚至讓她的臉頰突起一塊,有時還衝擊著麥若儀的喉頭,讓她陣陣乾嘔。但是麥
若儀卻完全無法抗拒這樣的暴行,只能流著眼淚「嗚嗚」地哭泣著,承受著奚明
才的肆意凌辱。

  而就在麥若儀被按在奚明才的胯下受辱時,噩運卻也終於降臨到了劉夢恬頭
上。麥若儀失禁以後,幾個男人就走到劉夢恬的身邊,在劉夢恬的驚呼聲和哭喊
聲中解開了禁錮著她手腳的鐵鏈,然後一個男人抓住了劉夢恬的雙腳腳踝,用力
舉起她的雙腿,把劉夢恬的雙腳腳踝舉到她的肩上,讓她的身體折疊起來,然後
那些男人在劉夢恬的雙腳腳踝上套上了一副腳鐐,腳鐐中間有一根金屬棒,使劉
夢恬的雙腿無法併攏,那些男人又用手銬和鐵鏈把劉夢恬的雙手手腕分別和她的
雙腳腳踝銬到一起,把劉夢恬的身體棒成了一個古怪而羞辱的姿勢。

  在那幾個男人抓著劉夢恬的身體進行捆綁時,劉夢恬已經一直都在尖叫和驚
呼著拚命地掙扎,幻想著能夠逃脫這些男人們的魔掌。但是劉夢恬柔弱的力量又
怎麼能和這麼多如狼似虎的男人相抗衡呢?劉夢恬處女的身體還是被那些男人任
意擺佈著,擺出了一個令她萬分羞辱的姿勢。由於劉夢恬修長的雙腿被高高舉起,
和手腕綁在一起,而且因為金屬棒的分割而無法併攏,劉夢恬雙腿之間的白嫩陰
戶和小巧肛門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男人們的眼前,而劉夢恬性感的雙乳也在她的
胸前恐懼地抖動著,像是在吸引著男人們去盡情揉搓。

  這些男人把劉夢恬的身體折疊並捆綁好以後,就淫笑著走開了。而劉夢恬卻
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繼續掙扎著。劉夢恬從小就學習舞蹈,所以她的身體柔韌特
別好,但是沒想到這樣的優點現在卻方便了這些男人玩弄她,把她柔軟的身體綁
成如此淫褻的姿勢。

  「你不光是和你姐姐長得像,連身材都一樣性感…」高卓揚- 也就是詹百鴻
走到了被捆綁著,完全動彈不得的劉夢恬面前,他一邊淫褻地欣賞著這清純處女
連一根陰毛都沒有的白虎陰戶,像花瓣一樣緊緊地閉合著的嬌嫩陰唇,蓓蕾般緊
湊的粉紅肛門,性感豐滿的誘人雙峰,纖細惹火的腰肢,修長迷人的美腿和雖然
被折疊起來,卻仍然沒有什麼贅肉的平坦小腹,一邊得意地面前這個插翅難飛的
赤裸美女說,「兩年前,我們操你姐姐的時候,她已經不是處女了,今天正好可
以在你身上彌補這個遺憾,這真是太爽了…」

  「不!求求你!不要!」劉夢恬聽到高卓揚說的話,意識到自己終究還是要
失身於這個男人,恐懼而不甘心地大聲哭喊起來,「求求你!放過我吧…」

  「別急,我先來給你驗身…」說著,高卓揚就先把一個枕頭塞在劉夢恬的腦
後,墊高了劉夢恬的頭,讓她可以親眼看到自己的陰戶,也看到高卓揚怎樣玩弄
她的這片神聖的處女地。接著,高卓揚在劉夢恬面前蹲下身來,在淫笑著在劉夢
恬悲慘的哭喊聲中用手指分開了劉夢恬的陰唇,就在劉夢純的眼前撥開了這個女
孩從來沒有被男人賞玩過的光滑陰戶。劉夢恬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帶著淫褻的表情
撥開她的陰唇,並且向著她的處女陰戶裡窺視,羞得恨不得去死,在羞恥和憤怒
的情緒中,劉夢恬痛苦地哭喊起來:「不!畜生!不要…」

  「果然還是處女啊…」雖然劉夢恬的陰道口羞澀地緊閉著,只有一條細細的
縫隙,但是對於玩弄處女經驗豐富的高卓揚還是一眼就看見了那一片粉紅色的處
女膜,他的雙手放開了劉夢恬的陰唇,跪在劉夢恬的身前,滿意地淫笑起來,
「那,接下來,就是要給你開苞了,你準備好了麼?」

  「不!不不不!沒有!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劉夢恬聽到高卓揚這樣說,
害怕得語無倫次地驚叫起來。而高卓揚欣賞著面前這個性感的美女面對著失身的
恐懼而顯露出來的絕望和驚恐,淫笑著用雙手分別扶著劉夢恬被迫高高舉起的玉
腿,調整了一下姿勢以後,把陰莖頂在劉夢恬沒有陰毛遮蔽的光滑陰戶上,高卓
揚的龜頭擠開了劉夢恬的那兩片嬌嫩的陰唇,已經微微地探進了她的陰戶,就頂
在劉夢恬的小陰唇和陰道口上。

  「不!救命!救我!阿成救我!」被迫親眼看著男人的陰莖侵入自己的處女
地,劉夢恬幾乎要崩潰了,她全身顫抖,大聲哭喊著,眼淚從她那對迷人的勾魂
大眼中奪眶而出,表達著她的屈辱和無奈。而劉夢恬的反應卻讓高卓揚感到更加
滿意和興奮,高卓揚慢慢抬起屁股,然後用身體向下壓,讓他的陰莖在身體的壓
力下慢慢地插進了劉夢恬的身體。

  在劉夢恬的慘叫聲中,高卓揚的龜頭擠開了她粉紅色的稚嫩小陰唇,一點一
點地撐開了她緊窄的陰道口。敏感的陰道口被粗暴地撐開和撕扯的劇痛讓劉夢恬
疼得全身顫抖。而高卓揚卻淫笑著繼續推進著,讓劉夢純痛苦地親眼看著他胯下
的這支陰莖正在一點一點地插進女孩的陰戶。劉夢純嬌嫩柔軟的陰道口沒有能阻
擋高卓揚多久,就被他的陰莖攻陷了。女孩的陰道口悲慘地顫抖著,被男人碩大
的龜頭撐開,而高卓揚的龜頭已經沒入劉夢恬的處女陰道,一邊享受著幼嫩陰道
的緊窄包裹,一邊繼續向著劉夢恬的身體裡推進著。

  在一陣陣劇痛中,劉夢恬慘叫著,流著眼淚看著高卓揚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
自己聖潔的處女陰戶,她的神智有些恍惚。劉夢恬想起了當時和姐姐一起暢想將
來的時候,曾經說起過,一定要把自己最寶貴的純潔和貞操都獻給那個愛她們,
也為她們所愛的男人。劉夢恬又想起姐姐滿臉紅暈地告訴她,已經把初夜獻給姐
姐深愛的男友,而且等男友查完手頭的一個大案子就去註冊結婚時的甜蜜樣子,
和麥建成那顯得有些憨厚的笑容,劉夢恬不由得陣陣心酸。

  想到雖然姐姐遭到這些男人的凌辱,而且失蹤,但是至少她的童貞是給了她
深愛的男人,沒有留下遺憾,但是自己現在卻不得不在強暴中痛苦地失去保留了
18年的處女身,屈辱的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從劉夢恬的雙眼中噴湧而出。
而就在這時,一陣陣劇痛喚醒了劉夢恬,讓她從短暫的恍惚中回到了殘酷的現實。
高卓揚正抓著劉夢恬的雙腿,繼續把陰莖插進女孩的處女陰道,而每一次推進都
讓劉夢恬的身體像是被刀割或者鋸開一樣疼,但是高卓揚卻毫不顧及女孩的痛苦
和慘叫,只是一味地用力把陰莖插進劉夢恬幼嫩的身體裡。

  在高卓揚的一次次粗暴推進中,劉夢恬被陣陣劇痛折磨得慘叫著。突然,隨
著高卓揚的一次猛烈推進,一陣特別劇烈的撕裂感讓劉夢恬慘叫著全身顫抖和蜷
縮起來。而高卓揚卻淫笑著抓緊劉夢恬的雙腿,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
處女陰道,衝擊著她的身體,連續幾次撕裂的劇痛以後,劉夢恬已經疼得連慘叫
都出不了聲了,她的身體像篩糠一樣抖動著,漂亮的娃娃臉上已經到處都是淚水。
這時,高卓揚卻淫笑著抬起身體,慢慢地把陰莖從劉夢恬的身體裡抽了出來,讓
劉夢恬看到他的陰莖上已經沾上了鮮紅的血絲。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處女血…」高卓揚一邊炫耀般地繼續把他沾滿鮮血
的陰莖慢慢地從劉夢恬的陰戶裡抽出來,一邊淫笑著羞辱著這個剛剛失身的美女,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的男朋友就只能玩我剩下的了。哈哈哈…」

  「不!不!阿成!對不起…」劉夢恬看到高卓揚陰莖上的血絲,意識到自己
終究還是被強姦失身,沒能把自己的貞操留給愛人,絕望地哭泣了起來。而這時,
劉夢恬卻聽到身邊有女孩「嗚嗚」的悲鳴聲和鐵鏈被拉扯的「嘩嘩」聲,她睜著
淚水迷濛的大眼睛轉向一旁,卻看到麥若儀正被銬著雙手,被那些男人用鐵鏈吊
在房頂上。麥若儀的嘴裡仍然塞著那個口交球,所以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含糊
不清的「嗚嗚」聲,而兩股白濁的精液正從麥若儀的嘴角流下,說明奚明才剛剛
已經在麥若儀的嘴裡發洩了獸慾。

  那些男人把麥若儀吊在房頂上以後,在她的雙腳腳踝上也戴上了一副中間用
金屬棒隔開的腳鐐,和劉夢恬腳上戴著的那一幅腳鐐一模一樣。而另外一個男人
這時卻走到了麥若儀的身後,他先用一塊棉布擦拭著麥若儀的雙腿,抹去剛才失
禁時,她腿上沾上的尿液。擦乾淨尿液以後,那男人扔掉那塊棉布,用雙手抱住
麥若儀蜜蠟色的健康身體摩挲著,他還用雙手繞到麥若儀的胸前,玩弄著麥若儀
那對堅挺結實的乳房。而陳光堅的精液這時也混合著失身的鮮血從麥若儀的陰戶
裡慢慢地滲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正當劉夢恬為麥若儀接下來要遭到怎樣的蹂躪而擔心時,高卓揚卻開始在劉
夢恬剛剛破處的陰道裡抽插了起來。緊窄的處女陰道被高卓揚碩大的陰莖粗暴地
撕扯著,劉夢恬疼得繼續全身顫抖著慘叫起來。和陳光堅不一樣,高卓揚並不在
意被他玩弄的女孩是否有快感和性高潮,他更喜歡看著一個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在
她的胯下被開苞,然後在他的抽插中呻吟。所以儘管聽到了劉夢恬的慘叫聲,高
卓揚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卻沒有絲毫減弱。在高卓揚粗暴的抽插中,劉夢恬疼得撕
心裂肺地慘叫著,全身不停地痙攣和抽搐起來。

  而高卓揚這時卻正在享受著劉夢恬的處女陰道。劉夢恬的陰道和劉夢純非常
相似,也具有豐富的皺褶和肉刺,在處女陰道緊窄的包裹中,高卓揚的陰莖在每
一次抽插中,都會被這些皺褶和肉刺刺激得更加興奮起來,高卓揚舒服地哼哼著,
低下頭來,看著自己陰莖在劉夢恬緊緊地包裹著的陰戶裡不停地出出進進,翻動
著劉夢恬的陰唇。而且隨著高卓揚的抽插,他陰莖上的一滴滴鮮紅的處女血也沾
染在劉夢恬的白虎陰戶上。這樣的視覺刺激讓高卓揚更加興奮,他鬆開劉夢恬的
雙腿,抓住了女孩的那一對性感酥胸玩弄起來。

  「不!不要碰我!」劉夢恬可以清楚地看到高卓揚的陰莖在她的陰戶裡抽插
著的醜態,也可以看到高卓揚淫笑著揉搓著她的乳房。被姦污失身的女孩羞辱地
哭喊著,絕望地睜大雙眼,淚水不斷地從她俏麗的娃娃臉上滾落下來。劉夢恬白
嫩的翹臀猛力地左右搖晃著,想要甩脫那侵入她處女陰道中的異物。但劉夢恬徒
勞的掙扎反而更激起了高卓揚的獸性,他淫笑著毫不留情地繼續發力,讓自己的
陰莖在劉夢恬的身體裡越插越深。

  在高卓揚的摧殘下,劉夢恬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刀鋒
劈成了兩片,耳邊嗡嗡作響,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可憐的美女小女警痛哭著,
嘶喊著,感到下體似乎正在被割開以後再逐寸撕碎一般。劉夢恬淚水迷濛的雙眼
看到高卓揚正抓著她的那對性感誘人的酥胸,不停地揉搓著,在一陣陣劇痛中,
彈性十足的雙乳正被高卓揚的一對魔爪捏成各種奇怪的形狀,而女孩那兩片原本
緊緊閉合著的花瓣一般的陰唇已經被高卓揚的碩大陰莖粗暴地撐開,而她光滑白
皙的陰戶上也已經沾上了點點殷紅的處女血,更是無比的淒慘。

  一邊插進劉夢恬緊窄無比的陰道裡,享受著陰莖被緊緊包裹著和被那些褶皺,
肉芽所摩擦和刺激著的銷魂快感,一邊聽著劉夢恬屈辱的慘叫聲,享受著給這個
每處女開苞的的征服感,高卓揚簡直感覺自己正在品嚐著人世間的極樂。當高卓
揚低下頭,看到自己正插在劉夢恬白虎陰戶中的陰莖上已經沾滿了女孩失身的鮮
血,更是興奮異常,他抱緊劉夢恬的屁股,淫笑著對哭喊著的女孩說:「兩年前
沒能給你姐開苞,今天你就代替你姐吧…」說著,高卓揚猛然一用力,把他的陰
莖完全插進了劉夢恬的處女陰道裡面。

  劉夢恬感到一種好像身體被硬生生撕裂般的感覺,疼得她的嬌軀像蝦子般蜷
縮起來,又猛地繃直,拚命地搖著頭慘叫著。而高卓揚卻繼續得意地揉搓和掐捏
著劉夢恬的乳房,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繼續享用著這個18歲美處女的性感
身體。而且高卓揚一邊在劉夢恬的身體裡抽插著,一邊放開了她的雙乳,惡作劇
般地托著她的屁股微微抬起,好讓劉夢恬看清自己身體正在被凌辱的慘狀。

  劉夢恬慘叫著,屈辱地看著高卓揚的陰莖在她剛失身的陰戶裡抽插著。劉夢
恬痛苦地看到自己兩片陰唇已經被陰莖擠開,原來陰唇之間的那條細小的縫隙已
經被那支骯髒的陰莖硬生生地撐開,成了一個小洞。而高卓揚青筋暴突的陰莖正
在劉夢恬的陰戶裡面不知疲倦地抽插著。陰莖每一次插入,都讓劉夢恬疼得全身
顫抖,慘叫悲鳴,而陰莖的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劉夢恬的處女血,染紅了女孩
的陰戶和大腿根部,提醒著劉夢恬她已經不再是純潔的處女。

  高卓揚欣賞著劉夢恬屈辱的表情,抱著女孩豐滿而富有彈性的性感翹臀,在
劉夢恬的身體裡抽插了一陣以後,又放開了劉夢恬的屁股,重新抓住了那對讓每
個男人都愛不釋手的豐滿乳房,繼續揉搓和玩弄起來,還不時地用指甲掐著劉夢
恬嬌嫩的粉紅色乳尖。乳房和乳頭被掐捏的疼痛讓劉夢恬不停地慘叫著,而身體
裡陰莖的抽插更是讓她痛不欲生,這個剛剛失身的嬌嫩處女就這樣遭受著惡魔的
蹂躪和糟蹋,在痛苦中顫抖悲啼著,為自己被奪走的純潔灑下傷心的眼淚。

  在劉夢恬處女陰道令人銷魂的包裹和刺激下,高卓揚在這個性感美女的陰戶
裡只抽插了不算長的時間,就在陣陣快感中到達了發洩的邊緣,高卓揚忍不住用
雙手捏住劉夢恬那對性感的雙峰,加快了在女孩身體裡抽插的節奏,讓劉夢恬更
加痛苦地慘叫起來。在劉夢恬的慘叫和哀鳴聲中,高卓揚一邊低聲吼叫著用力抓
著劉夢恬的酥胸,一邊全身顫抖著把自己的白濁精液噴射到了這個性感美女緊窄
的處女陰道裡面。高卓揚的陰莖在劉夢恬的陰道裡跳動著,把一股股火熱的精液
噴射在女孩的身體裡,被玷污的屈辱讓劉夢恬痛苦地哭泣了起來。

  得到發洩以後,高卓揚終於滿意地把他沾滿血絲的陰莖從劉夢恬的陰道裡抽
了出來,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而劉夢恬的慘狀簡直令人不忍直視,劉夢恬那一
對豐滿而嬌柔的乳房上,已經到處都是高卓揚留下的掐痕和瘀青,而劉夢恬稚嫩
的陰唇更是已經腫了起來,本來緊閉的陰唇和陰道口都被撐開,不能馬上合上,
陰戶和大腿根已經被自己的處女血染紅。劉夢恬失神地抽泣著,靈動的大眼睛已
經失去了神采,娃娃臉上涕淚交加,到處都是斑斑淚痕。

  這時,剛剛慘遭強暴失身的劉夢恬卻聽到了麥若儀的哭喊聲,她把頭轉向麥
若儀,卻看見麥若儀仍然被吊在房頂上,塞著口交球的嘴裡正「嗚嗚」地慘叫著。
站在麥若儀身後那個男人正抱著麥若儀的屁股,一邊用手分開麥若儀的屁股,一
邊淫笑著把他的陰莖插進麥若儀的肛門。麥若儀感覺到那男人的龜頭正在一點點
撐開她小巧的肛門,意識到了那個男人的可怕企圖,驚慌地慘叫著掙扎起來,卻
根本無法掙脫那男人的雙手,除了哭泣和慘叫,麥若儀什麼也做不了。

  「小妞,別白費力氣了…」那個男人淫笑著抱緊了麥若儀性感結實的小巧屁
股,一邊繼續侵犯著麥若儀的肛門。一邊對徒勞地不停掙扎著的麥若儀說,「你
的處女小屁眼,我操定了,不要亂動就能少吃點苦頭…」那男人一邊緊緊抱著動
彈不得的小美女,一邊向著麥若儀的小巧肛門裡一點點地推進著。陣陣劇痛讓麥
若儀屈辱地哭喊著,徒勞地掙扎著。而隨著麥若儀的掙扎,剛才陳光堅在她陰道
裡射出的白濁精液混合著失身的鮮血也繼續一滴滴地從她的身體裡流了出來,一
些沾染在她的陰毛上,另一些落到她身下的地面上。

  「小妞你的小屁眼還真緊,操起來好爽…」那個男人的陰莖已經漸漸插入了
麥若儀緊窄的肛門,女孩從未遭受過侵犯的處女肛門已經被他的粗大陰莖完全撐
開,那男人一邊享受著陰莖被女孩充滿彈性的肛門緊緊包夾著的快感,一邊得意
地淫笑著,繼續對已經哭成淚人的麥若儀說,「你身上最後一塊處女地,馬上就
要烙上我的印記…記住,我叫蔡志德…我就是給你的屁眼開苞的男人…」

  在麥若儀的慘叫聲中,那個叫蔡志德的男人繼續得意地淫笑著,抱著女孩充
滿彈性的屁股,用力地把他碩大的陰莖粗暴地插進麥若儀的小巧肛門。而劉夢恬
只能看著好朋友遭到這樣殘忍的蹂躪,為自己和麥若儀的悲慘遭遇而傷心地哭泣
著。而這時,劉夢恬卻恐懼地透過她淚水迷濛的雙眼看到另外兩個赤身裸體的男
人淫笑著走到了她的面前。那兩個男人長得一模一樣,他們正淫褻地欣賞著劉夢
恬沾滿了鮮血和精液的白虎陰戶,還有劉夢恬身下的那片處女血凝結而成的紅色
斑點。

  「小美人…剛才被開苞的時候疼不疼?」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一邊跪在劉夢
恬的身前,一邊淫笑著羞辱這個可憐的女孩,「接下來,可就輪到我們來好好享
受享受了…」說著,那個男人淫笑著伸出雙手,按住了劉夢恬被鐵鏈捆綁著而動
彈不得的雙腿,伏下身來,用他的龜頭頂開劉夢恬嬌嫩的陰唇,粗暴地探進了女
孩剛剛才遭受過摧殘的陰道口。再次被姦污的屈辱讓劉夢恬痛苦地哭泣起來,淚
水從她美麗的一雙大眼睛中奪眶而出,而緊窄的陰道口再次被陰莖扯開的劇烈疼
痛更是讓這個剛剛才失身的女孩疼得慘叫著全身顫抖起來。

  「好爽…你的小洞好緊…和你那個美女姐姐一樣緊…不不…好像是你更加緊
一點…到底是處女…」那個男人一邊享受著劉夢恬的陰道和處女一樣緊密的包裹,
讓這個小美女親眼看著又一支陰莖侵入她性感的身體,一邊淫笑著胡言亂語,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阿彪,旁邊那個是我的雙胞胎弟弟阿勇。我們玩
女人的時候一般都是一起上的,你姐姐也被我們一起操過。不過今天我們打算換
個花樣,輪流玩你這個小美人,看看誰操你的時間比較長…」

  在阿彪的淫笑聲中,劉夢恬不得不忍受著屈辱,淚眼婆娑地看著這支粗大的
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並且向著她的陰道深處不停地推進著,每一次推進都會讓
劉夢恬全身顫抖,哭喊著發出慘叫聲。幸好,高卓揚之前射進劉夢恬陰道裡的精
液多少起到了些潤滑作用,在劉夢恬的哭喊聲中,阿彪的陰莖終於全部插進了女
孩緊窄柔嫩的陰道,阿彪興奮地鬆開了劉夢恬的雙腿,一邊抓住她胸前那對像受
驚的白兔一樣,正在不停顫動著的豐滿酥胸,用力地搓揉著,一邊在劉夢恬令人
銷魂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乳房被玩弄的疼痛和陰道被蹂躪的刺激讓劉夢恬不停地顫抖著,屈辱地流著
眼淚哭喊著。而這時,正在忍受著痛苦煎熬的劉夢恬卻聽到了一旁的麥若儀所發
出的陣陣慘叫聲。在麥若儀的慘叫聲中,她緊窄而富有彈性的肛門正因為被侵入
而不停地蠕動著,也擠壓著蔡志德的陰莖,而這樣的刺激卻讓蔡志德感到更加狂
暴和興奮。蔡志德抱著麥若儀,不顧一切地用他的陰莖向著女孩窄小的肛門裡推
進著,麥若儀小巧的肛門已經被陰莖撐開到了極限,而那支陰莖卻依然粗暴地撕
扯著女孩稚嫩的肛門,讓麥若儀疼得死去活來。

  在蔡志德殘暴的摧殘下,麥若儀的肛門終於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一陣撕心裂
肺的劇痛讓麥若儀全身像篩糠一樣劇烈抖動著,淒厲地慘叫起來。而蔡志德卻根
本沒有因為麥若儀的痛苦而有絲毫的遲疑,他的陰莖繼續在麥若儀已經被撕裂的
肛門裡抽插著,享受著女孩緊窄的肛門和溫暖柔軟的直腸,而麥若儀肛門上被撕
開的傷口也隨之被反覆撕扯著。這樣的折磨讓麥若儀活活地疼暈了過去,她的身
體象狂風中的樹葉一樣,隨著蔡志德的抽插而搖晃著,鮮血從她肛門上的傷口中
流到了蔡志德的陰莖上,然後又滴落到了地上。

  而就在麥若儀被折磨得昏死過去的同時,阿彪也正在得意地享受著劉夢恬性
感的胴體,淫笑著在她身上發洩著。在劉夢恬屈辱的哭聲中,阿彪的陰莖在女孩
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柔軟而窄小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阿彪的陰莖,讓這個男
人感到興奮異常,而除此以外,劉夢恬陰道裡的褶皺和肉刺更是不停地摩擦著阿
彪的陰莖和龜頭,給這個男人帶來難以名狀的享受和快感。而阿彪陰莖的一次次
抽插也不停地刺激著劉夢恬的身體,這個初經人事的女孩被玩弄得全身不停地顫
抖著,扭動著,一邊屈辱地哭喊著,一邊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看著劉夢恬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抽插而微微扭動著,阿彪興奮地加快了抽插的
節奏,用他的陰莖更加強烈地刺激著他面前這個性感的娃娃臉美女。在阿彪的刺
激下,劉夢恬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劇烈了,而她的呻吟聲也顯得愈加婉轉嬌柔。很
快,阿彪就意外地感覺到,包裹著他陰莖的柔嫩陰道正在漸漸變得潮濕起來,他
驚訝地意識到劉夢恬的稚嫩身體竟然對他的抽插已經有所響應。

  「小妞…操你…比操你姐姐還要爽…」阿彪一邊淫笑著用雙手把劉夢恬性感
的玉乳不停地捏成各種形狀,一邊滿意地享用著被女孩柔軟潮濕的陰道緊緊包裹
著的銷魂感覺,「你姐姐…是個冷美人…真是可惜了…你…可好多了…」淫笑聲,
屈辱的哭聲和呻吟聲混合成一首悲慘的交響曲,阿彪的陰莖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暢
快地抽插著,不停地撕扯著女孩嬌嫩而敏感的陰道,讓劉夢恬疼得全身顫抖,慘
叫連連。而劉夢恬胸前那對白皙豐滿的乳房更是被毫不憐惜地反覆搓揉著,在男
人的雙手中被粗暴地捏成各種形狀。

  「唔…唔唔…」「不……不…」「好爽…好爽…來了…」在女孩們慘痛的哭
喊聲和男人們暢快的低吼聲中,阿彪和蔡志德幾乎同時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陰道
和肛門裡噴發了。一股滾燙的液體噴進陰道和子宮的感覺讓劉夢恬哭喊著全身蜷
縮起來,而被吊在空中的麥若儀更是被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精液噴入肛門的感覺折
磨得全身不停地顫抖著。蔡志德淫笑著用雙臂環繞著麥若儀纖細苗條的腰肢,雙
手繞到這個充滿活力的女孩胸前,一邊玩弄著麥若儀那對健美的乳房,一邊微閉
著雙眼,喘息著把精液噴射進女孩那緊緊包裹著他陰莖的肛門裡。

  而這時,阿彪也正緊緊抱著劉夢恬的性感胴體,微微顫抖著把精液射入劉夢
恬的陰戶,享受著在這個美女身上發洩獸慾的快感。終於完全洩慾以後,阿彪淫
笑著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淫笑著站起身來。而站在一旁的阿勇剛才
看著阿彪在劉夢恬身上享受快感的樣子,早就已經按捺不住。好不容易等到阿彪
享用完了這個性感的娃娃臉美女,阿勇連忙走到劉夢恬的身前,跪在地上,急不
可耐地按住劉夢恬的雙腿,用龜頭擠開她光滑的陰唇,粗暴地在劉夢恬的眼前把
陰莖插進了她已經被精液和鮮血濡濕了的陰道口。

  「啊…疼…」雖然已經遭受兩次輪姦,而且還有精液和處女血的潤滑,但是
劉夢恬的陰道口卻仍然像處女般緊密,當阿勇的碩大陰莖強行插入時,劉夢恬還
是疼得全身像篩糠一樣劇烈顫抖著慘叫起來。而疼痛也讓劉夢恬的陰道本能地略
微收縮起來,收縮的陰道更加緊密地包裹著阿勇已經侵入劉夢恬身體的龜頭和陰
莖,更是刺激著這個男人的神經,讓他更加心癢難忍。阿勇淫笑著放開劉夢恬的
雙腿,抓住她的腰肢,好不憐香惜玉地繼續把陰莖粗暴地插入劉夢恬的嬌嫩陰道,
讓劉夢恬痛苦地哭喊和慘叫著。

  而蔡志德這時也已經滿意地享用完了麥若儀的處女肛門,放開了這個被吊在
空中的小美女那健美的胴體。白濁的精液混合著殷紅的鮮血從麥若儀慘遭摧殘的
肛門裡一點點滲了出來,順著她結實修長的美腿向下滑落,而之前疼暈過去的麥
若儀雖然已經恢復了意識,卻仍然雙目緊閉,娥首低垂,只有從臉頰上不停滑落
下來的屈辱淚水和悲傷的嗚咽聲表明她正在為了自己的悲慘境遇而悲鳴。

  看著麥若儀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沾滿了紅白相間的精液和鮮血,盧錦明淫笑
著從背後走向了這個充滿青春活力的性感美女。當盧錦明抓住麥若儀的雙腿,向
兩邊分開,然後把他的陰莖再次插進了麥若儀剛剛遭受過糟蹋,傷口還在出血的
肛門時,一直默默哭泣著的麥若儀疼得全身痙攣著慘叫起來。而盧錦明卻只是淫
笑著抱緊這個蜜色皮膚的健美女孩,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麥若儀緊窄的肛門裡,
一邊把一隻手伸到麥若儀的身前,用手指撥開沾滿了精液的陰毛,分開麥若儀的
陰唇,把一個正在震動著的跳蛋塞進女孩剛剛失身的陰戶裡。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恬和麥若儀都被蹂躪得不停地哭喊和慘叫著。劉
夢恬淚眼迷濛地看著阿勇黑乎乎的粗長陰莖完全插進了她的陰戶,並且被阿勇的
抽插刺激得皺著眉頭哀鳴著,不由自主地顫抖和呻吟起來。而被吊在空中的麥若
儀更是被同時在她肛門裡抽插的陰莖和在她陰戶裡肆虐的跳蛋折磨得全身不斷地
劇烈顫抖和痙攣,被口交球堵住的嘴裡也不停發出含糊不清的慘叫聲。

  劉夢恬睜開盈滿淚水的雙眼,看著阿勇淫褻的表情和興奮的眼神,由於身體
被綁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劉夢恬可以清楚地看到阿勇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自
己的陰戶,並且正在不停地抽插著。阿勇正在再次粗暴地侵犯著劉夢恬已經被輪
奸過兩次的幼嫩陰道,碩大的陰莖反覆地撕扯著劉夢恬的陰道,疼得她不停地慘
叫著,而陰莖帶來的奇異刺激感也讓劉夢恬不時地發出輕聲的呻吟,而阿勇卻淫
笑著繼續享用著劉夢恬性感的身體給他帶來的快感。

  失身以後,馬上又遭受輪姦的劉夢恬覺得自己漸漸恍惚,全身的力氣似乎都
已經被抽乾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發洩著,但卻什麼也做不了。隨
著阿勇的抽插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劇烈,劉夢恬卻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起
來。終於,當阿勇吼叫著在劉夢恬的身體裡發洩時,劉夢恬終於疲憊地昏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劉夢恬最後看到的一幕是盧錦明正在她身邊緊緊地抱著麥若儀的身
體,淫笑著繼續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著,而可憐的麥若儀似乎已經又一次被折磨得
昏死了過去……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15 16:11 編輯 ]
2013-11-15 15: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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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RBIGDICK               

第十二章

  當劉夢恬被一種近似窒息的感覺從昏迷中喚醒的時候,她只是感覺到嘴裡好
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而且還有一股濃重的腥臭氣味讓她本能地皺起眉頭。隨著
劉夢恬漸漸醒轉,她慢慢地睜開眼睛,卻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發現,一個男人正
跪在她的面前,用雙手抓著她的臉頰,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抽插著,劉夢
恬的短髮被另一隻大手緊緊地抓著,讓她的頭完全不能動,根本就無法擺脫,另
一支陰莖正從後面插進她的陰戶裡,不停地抽插著,而還有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
也正淫笑著圍在劉夢恬的身邊。

  清醒過來的劉夢恬馬上就意識到了塞在她嘴裡的那個腥臭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她屈辱地哭著,拚命地掙扎著,並且用舌頭推擠著那男人的陰莖和龜頭,但劉夢
恬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手腳和身體似乎都被鐵鏈束縛著,臉頰和頭髮也被牢牢地抓
緊,根本無法擺脫,而她柔軟濕潤的舌頭再怎麼用力推擠,也只能讓那個男人更
加興奮,於是劉夢恬只能試圖用牙齒咬斷嘴裡那個男人噁心的陰莖,但是她的牙
齒卻只能咬到堅硬的橡膠材料,劉夢恬的嘴已經被一個橡膠口交球塞滿,那個男
人的陰莖就是通過口交球上的孔洞插進劉夢恬的嘴裡的。

  「唔…唔唔…」發現自己對插入嘴裡的這支陰莖根本無可奈何以後,劉夢恬
只能屈辱地流著眼淚,含糊不清地哭喊著,聽任那個男人成為第一個插入她小嘴
的男人,用他腥臭的陰莖在她的嘴裡橫衝直撞地抽插著,不停地惡作劇般地衝擊
著她的舌頭和腮幫子,而另一支陰莖也正在劉夢恬的陰戶裡肆意地抽插著,蹂躪
著她緊窄潮濕的陰道和嬌嫩敏感的陰道口。劉夢恬感覺到自己被擺成一個奇怪的
姿勢,用雙手和雙腿的膝蓋支撐著地面,跪趴在地上,屁股被迫高高撅起,頭也
被迫抬起,可以讓那些男人方便地插入她的陰戶和嘴裡。

  那個強迫劉夢恬口交的男人沒過多久就興奮地爆發了,粘稠腥臭的一股股精
液從他的陰莖裡噴了出來,劉夢恬的嘴被那個口交球填滿,根本無法吐出那些精
液,只能屈辱地嚥下那些令人作嘔的粘液,而那個男人的陰莖卻仍然插在劉夢恬
的嘴裡,一下一下地跳動著,噴射著殘存的一些精液。等到那個男人剛淫笑著把
陰莖從劉夢恬的嘴裡抽了出去,另一個男人卻馬上又在劉夢恬的陰道裡發洩了,
精液象火山爆發的岩漿一樣噴湧而出,灌進了劉夢恬的子宮和陰道,刺激得劉夢
恬全身顫抖起來。

  當那兩個男人都滿意地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時,一直抓著劉夢恬短髮的那隻,
手也鬆了開來,劉夢恬這才能轉過頭來,看到周圍的情況。原來劉夢恬已經被那
些男人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房間的牆壁上全都是鏡子,劉夢恬可以清楚地看到
自己被鐵鏈捆綁在一個古怪的鐵架子上,所以完全動彈不得,只能擺出跪趴在地
上的姿勢。而麥若儀就在她身邊不遠的地方,也像劉夢恬一樣,被鐵鏈牢牢地捆
綁在另一個鐵架子上,正在遭受那些男人的玩弄。

  麥若儀被迫跪在地上,雙腿分開,雙腳的腳踝以及身體和脖子都被捆綁在一
個鐵架子上,雙手也被綁在背後,全身都動彈不得。一個男人正躺在麥若儀分開
的雙腿之間,從她的身下把陰莖插進女孩的陰戶裡不停地抽插著,而另外一支電
動陰莖卻被插在麥若儀的肛門裡,正在不停地顫抖著。陰戶和肛門同時被侵犯的
痛苦讓麥若儀拚命掙扎著,卻無法掙脫束縛著她身體的鐵鏈,只從用同樣被口交
球塞滿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哭喊聲。而另一個男人淫笑著走到麥若儀面前,用
雙手抓住她的臉頰和短髮,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抽插起來。

  「怎麼樣?被玩得爽嗎?」劉夢恬正流著眼淚看著慘遭輪姦的麥若儀,卻聽
到身後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劉夢恬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一顫,連忙抬起頭來,
看著面前的鏡子,果然,站在劉夢恬身後發問的那個男人就是奪走劉夢恬貞操的
那個惡魔- 高卓揚。看著高卓揚得意洋洋的淫笑,想到失身的痛苦和屈辱,劉夢
恬哭得更加傷心了。而高卓揚看到劉夢恬的痛苦表情,卻越發得意地繼續說:
「看樣子,你還記得是誰給你開的苞。接下來,我可要再給你開一次苞了…」說
著,高卓揚伸出手來,按住了劉夢恬動彈不得的翹臀。

  「唔…唔…」劉夢恬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插進了她的肛門,她一邊含糊地
驚呼著,一邊驚慌地搖晃著屁股,想要甩掉高卓揚按住她臀部的手和那莫名的異
物。但是因為劉夢恬的全身都被固定著,所以她雖然使出全力掙扎,但屁股也只
是無力地微微抖動了幾下而已,根本無法掙脫高卓揚的手掌。而劉夢恬馬上就感
覺到一股滑膩膩的冰涼液體突然噴射出來,沾滿了她的肛門,這種奇異的感覺又
讓她發出了含糊的驚呼聲。

  「不要怕,這只是潤滑油而已…」高卓揚把潤滑油瓶子扔掉,然後一邊用雙
手抓住劉夢恬本已動彈不得的屁股,一邊淫笑著說,「真巧,你姐姐也在這間牢
房裡被我操過屁眼。你姐姐被我操的時候,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她的屁眼卻
還沒有被操過,是我給她的屁眼開的苞。而你既然還是處女,屁眼應該也沒被男
人玩過吧,接下來,我就要給你的屁眼也開苞了…」

  「唔…嗚嗚嗚嗚…」劉夢恬聽到高卓揚的話,終於明白這個魔鬼般的男人接
下來要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凌辱她。劉夢恬想到麥若儀的肛門剛才被蔡志德強行插
入並被撕裂的慘狀,無法想像自己的肛門被高卓揚插入會有多麼痛苦,她害怕地
哭喊著,拚命掙扎著,但是她的屁股卻被高卓揚緊緊抱著,根本無法掙脫。

  「不要亂動…你姐姐的屁眼可是很緊的…讓我看看…你的屁眼有沒有那麼緊
致呢…哈哈哈…」在高卓揚的淫笑聲中,他用雙手分開劉夢恬的屁股,用他的陰
莖慢慢地伸進劉夢恬的臀溝,把龜頭頂在女孩小巧玲瓏的肛門口。當高卓揚的龜
頭觸及劉夢恬的肛門時,劉夢恬本來劇烈顫抖著的身體突然繃緊,精神處於極度
緊張狀態下的女孩本能地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來阻止男人的可怕侵犯。

  「喂…放鬆點…」高卓揚感覺到劉夢恬的屁股突然繃緊了,女孩的肛門也用
力地收縮著,抗拒著已經頂在肛門口的龜頭,他淫笑著,一邊用手指敲打著劉夢
恬收緊的翹臀,一邊淫笑著繼續說,「屁股繃得那麼緊,等我操你的時候可就要
多吃點苦頭了…快放鬆…」

  雖然高卓揚這麼說,但是恐懼和緊張還是讓劉夢恬的身體仍然繃緊,很快,
高卓揚就喪失了耐心,他用力分開劉夢恬的屁股,粗暴地用他的龜頭用力地頂住
劉夢恬的小巧肛門,一邊把龜頭一點點探進女孩的身體,一邊慢慢地把收縮起來
的肛門慢慢地撐開。雖然有剛才高卓揚擠在劉夢恬肛門上的油脂潤滑,但是肛門
被撐開和插入的疼痛還是讓劉夢恬疼得全身顫抖地慘叫著。女孩的肛門下意識地
收縮著,更是加劇了這種痛苦,而且肛門的蠕動卻把高卓揚的龜頭包裹得更緊,
讓高卓揚更加享受肛奸劉夢恬的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隨著高卓揚的陰莖漸漸插進劉夢恬的肛門,劉夢
恬的慘叫聲也顯得愈加淒慘。而高卓揚卻完全沒有被這樣淒慘的哭聲所打動,他
繼續一邊抓著劉夢恬的翹臀向兩邊分開,一邊把他粗長的陰莖插進女孩從未遭受
過如此侵犯的嬌嫩肛門,高卓揚的陰莖摧殘著劉夢恬的小巧肛門,粗暴地把女孩
的肛門強行張開,在劉夢恬含糊的慘叫聲中,她的肛門漸漸被撐到了極限,而劉
夢恬也已經疼得死去活來。高卓揚淫笑著,用力抓住劉夢恬的翹臀,猛地一用力,
幾乎把自己的陰莖全部都插進了劉夢恬的肛門裡。

  「嗚…嗚…唔唔…」劉夢恬撕心裂肺地慘叫著,全身像觸電一般地一陣劇烈
震動起來,而高卓揚用力抓著劉夢恬顫抖不已的翹臀,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陰
莖已經差不多全都插進了劉夢恬原本小巧緊湊的處女肛門裡,而劉夢恬被撐開的
肛門周圍卻已經被撕開了兩條細小的傷口,兩串血珠馬上就從傷口裡沁了出來,
滴落到了高卓揚的陰莖上和劉夢恬身下的地板上。

  「真是難得啊…你的屁眼和你姐姐的一樣緊致…」高卓揚看著劉夢恬被硬生
生撕裂的肛門,淫笑著說,「你姐姐的屁眼當時抹了油還是被操破了…沒想到你
也是這樣…你們這對姐妹的屁眼可真是極品…你的屁眼一定也會像你姐一樣受歡
迎的…哈哈哈…」高卓揚一邊淫笑著對劉夢恬說,一邊繼續抓著劉夢恬的翹臀,
在她的肛門裡得意地抽插起來。而肛門被撕裂的劇痛和傷口被陰莖的抽插所撕扯
的陣陣刺痛讓劉夢恬痛苦地流著眼淚不停地慘叫著。

  高卓揚的陰莖在劉夢恬的肛門裡越插越深,而他的每一次抽插更是讓劉夢恬
疼得全身不停地顫抖和痙攣,高卓揚就這樣淫笑著享受著劉夢恬肛門的緊窄包裹,
而劉夢恬的肛門因為疼痛而本能地陣陣收縮更是更加緊密地擠壓著高卓揚的陰莖,
讓這個禽獸興奮不已。而劉夢恬卻已經被折磨得筋疲力盡,隨著高卓揚的抽插越
來越劇烈,她的慘叫聲也越來越輕聲。當高卓揚終於在劉夢恬的處女肛門裡暢快
地射出精液時,劉夢恬已經昏死過去多時了…

  昏死過去的劉夢恬很快就被另一個男人的陰莖插入她剛剛被撕裂的肛門時的
劇痛驚醒,但是無法動彈的劉夢恬卻完全無法抗拒那個男人的強暴,甚至連逃脫
都做不到,只能一邊慘叫,一邊哭著承受那個男人的凌辱和肛門被侵入的劇痛。
而另外一個男人也抓住劉夢恬的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的
嘴裡,讓她含糊的慘叫聲變得更加沉悶。與此同時,麥若儀也正在一邊屈辱地哭
喊著,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她的嘴裡抽插著,而另一個男人正淫笑著把陰莖插進
她的肛門裡盡情肆虐……

  那些男人們一邊盡情地玩弄著劉夢恬和麥若儀,一邊在周圍牆上的鏡子裡看
著自己在這兩個美女身上發洩的淫靡情景,而劉夢恬和麥若儀也可以看到鏡子裡
自己一絲不掛,慘遭蹂躪的映像,甚至可以看到那些男人的陰莖是怎樣粗暴地插
進她們的陰戶和肛門,又是怎樣在她們的身體裡不停地抽插著。劉夢恬和麥若儀
在這些男人玩弄得死去活來,男人們的陰莖不停地刺激著她們的陰道,撕扯著她
們的肛門,讓她們時而全身顫抖,婉轉呻吟,全身的皮膚甚至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時而痛苦萬狀,悲鳴慘叫,身體就像遭到電擊一樣劇烈痙攣著。

  劉夢恬和麥若儀就這樣動彈不得地被捆綁著,任由這個房間裡的幾十個男人
輪番把陰莖插入她們的陰戶,肛門和嘴裡,在她們性感誘人的身體上肆意發洩著
似乎無法滿足的獸慾。而這兩個美女屈辱地被一個個醜陋的彪形大漢凌辱和蹂躪
的場面卻讓那些男人更加興奮,他們似乎不知疲倦,他們的輪姦和蹂躪也似乎是
永無休止,劉夢恬和麥若儀不知道已經被蹂躪得昏死過去了多少次,又被那些男
人糟蹋醒來了多少次,但是那些男人卻仍然沒有停歇的意思,看不到盡頭的痛苦
讓劉夢恬和麥若儀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身處煉獄。

  當狂暴的輪姦總算告一段落的時候,劉夢恬和麥若儀這兩個嬌嫩的美女已經
被糟蹋得不成人形,雙雙昏死了過去,她們胸前的雙乳已經被折磨得滿是淤痕和
牙印,雖然那些男人射在她們嘴裡的大部分精液都已經被這兩個可憐的女孩無奈
地嚥了下去,但是還是有一些精液從她們的嘴裡滲流出來,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
嘴角留下了一條條乳白色的屈辱痕跡。劉夢恬和麥若儀的下身更是已經沾滿了白
濁的精液,甚至她們身下的地板也已經被精液完全浸濕。

  一陣強烈的刺鼻氣味讓昏迷中的劉夢恬和麥若儀不由自主地劇烈咳嗽起來,
這兩個可憐的女孩也漸漸恢復了意識。劉夢恬和麥若儀發現她們正躺在地上,雖
然不再受到束縛,但是飽經蹂躪的身體卻已經完全脫力,只能軟綿綿地躺在地上,
根本動彈不得,全身上下都酸痛無比,就像是散了架一樣,而且還沾滿了粘稠的
精液,而劉夢恬和麥若儀的下身更是像火燒一樣疼,陰戶和肛門被糟蹋得完全麻
木,似乎都已經不屬於她們自己,原本塞在嘴裡的那兩個橡膠球已經被拿走,但
是她們的嘴裡仍然充滿了一股腥鹹而令人反胃的臭味。

  身體遭受凌辱的劇痛讓劉夢恬和麥若儀很快就想起了剛才遭受那些男人輪姦
和凌辱的悲慘遭遇,這兩個可憐的小女警屈辱地悲鳴著,一串串淚珠從她們美麗
的臉頰上滑落下來,而身體沾滿精液的粘膩感和嘴裡充滿精液的腥臭味更是讓這
兩個愛乾淨的女孩噁心得哭喊著陣陣乾嘔起來。但是那些男人並沒有因為劉夢恬
和麥若儀的哭泣和眼淚就放過這兩個性感美女,陳光堅和盧錦明這時正淫笑著走
向劉夢恬和麥若儀,準備繼續調教她們。

  「老弟,這次,就讓我先挑吧…」陳光堅一邊指著癱軟在地的麥若儀,一邊
淫笑著對盧錦明說,「這個妞的處女是我破的,就讓我再教教她什麼叫高潮吧
…」在奪走麥若儀貞操的時候,陳光堅就已經發現麥若儀擁有罕見的「名器」—
—饅頭形陰戶,她的陰唇格外飽滿肥厚,而且富有彈性,可以無比緊密地裹夾住
插入的陰莖,帶給男人更加強烈的快感和享受,所以陳光堅已經急不可待地想要
再次享受一番麥若儀的身體。而且,陳光堅也擔心劉夢恬的身體萬一像她的姐姐
劉夢純那樣冷感,如果自己難以讓劉夢恬高潮,可就要丟臉了。

  「沒問題,那我就玩這個小騷貨吧…」盧錦明看著同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的劉夢恬,淫褻地說,「讓我來看看她和她姐有些什麼不一樣…」陳光堅的提議
其實正中盧錦明下懷,盧錦明早就看上了臉蛋更加清純漂亮,身材更加性感誘人,
胴體更加令人銷魂的劉夢恬,要在她的身體上再次好好地發洩一番。而且,在剛
才輪姦劉夢恬時,盧錦明已經發現劉夢恬的身體與劉夢純完全不同,根本一點都
不冷感,對於抽插和刺激的反應都很強烈。盧錦明甚至隱約察覺到這個性感美女
的身體中可能還深藏著更加美妙的特質,似乎正等待著他去探索。

  「不…不要…救命…」看著陳光堅走到自己身邊,並且淫笑著跪在自己身邊,
抱住自己的身體,麥若儀驚恐地預感到自己又要被這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凌辱,
她絕望地哭喊起來,「禽獸…畜生…放開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但是麥
若儀的哭叫卻只是引來那些男人們淫褻的笑聲,她酸軟無力的身體被陳光堅輕易
地抱在懷裡,只能悲泣著任由這個男人擺佈。

  陳光堅淫笑著抱起不停地流著眼淚哭喊著的麥若儀,把她的身體轉了一個方
向,重新放在地上,讓麥若儀的雙腿朝向他自己。然後,陳光堅用手抓住麥若儀
結實修長的兩條美腿,分別扯向兩邊,而麥若儀綿軟的雙腿根本無力抵禦,也無
力併攏,只能順從地被強行分開,露出了雙腿之間沾滿腥臭精液的陰毛和陰戶。
陳光堅淫褻地瞇起眼睛,看著麥若儀烏黑的陰毛上到處都是粘乎乎的白濁精液,
並且欣賞著陰毛和精液的遮蔽下,微微露出的美妙陰戶。

  麥若儀的陰戶上也已經沾滿了骯髒的精液,她的陰唇已經被粗暴的輪姦折磨
得紅腫起來,卻使她的陰唇顯得更加厚實,雖然麥若儀的陰戶已經被不知多少男
人的陰莖蹂躪過,但是那兩片充滿彈性的飽滿陰唇卻仍然緊緊閉合著,遮掩著她
已經被精液灌滿的陰道。看到麥若儀誘人的陰戶,陳光堅滿意地淫笑起來,然後
陳光堅也調整了一下姿勢,他跪在地上,用雙腿架起麥若儀無助地顫抖著的雙腿,
俯下身來,把麥若儀沾滿精液的赤裸胴體抱在懷裡,然後用他碩大的陰莖再一次
分開麥若儀的陰唇,插進了女孩的陰道。

  「啊…不…」雖然已經被輪姦過幾十次,但是當陳光堅那支特別粗大的陰莖
插進麥若儀的陰道口,麥若儀還是痛苦地呻吟起來,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
著。聽到麥若儀的哭聲,陳光堅得意地抱緊了他懷裡這個女孩,繼續把陰莖插進
她雖然已經飽經蹂躪,卻仍然緊窄的陰道裡。灌滿麥若儀陰道的那些滑膩膩的精
液在這時候起到了潤滑劑的作用,沒費多大力氣,陳光堅的粗大陰莖就幾乎全部
插進了麥若儀的陰道裡。而比起失身時撕心裂肺的劇痛,麥若儀也因此少吃了許
多苦頭。

  陳光堅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已經順暢地插進了麥若儀濕潤溫暖的緊窄陰道裡,
被女孩的陰道緊緊包裹著,而更加讓陳光堅感到興奮的是麥若儀的那兩片飽滿的
陰唇也正緊密地包圍著他的陰莖,讓他覺得自己的陰莖後端就像是被一個圓形的
柔軟卡箍牢牢地箍住了一樣。這種罕有的刺激讓陳光堅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然後,
陳光堅就抱緊了麥若儀的身體,淫笑著開始在麥若儀的身體裡抽插起來,在麥若
儀屈辱的哭喊聲和悲慘的呻吟聲中,享受著這個美女的性感身體給男人帶來的美
妙快感。

  而與此同時,一旁的盧錦明也已經開始了對劉夢恬的高潮調教。盧錦明淫笑
著走到劉夢恬的身前,蹲下身來,在劉夢恬的哭喊聲和悲鳴聲中,用雙手抓住劉
夢恬綿軟無力的雙腳腳踝,把她動彈不得的雙腿也像麥若儀的雙腿一樣向兩邊分
開,讓她光滑無毛卻沾滿精液的陰戶也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劉夢恬雖然不停
地用眼淚和哭喊聲表達著她的抗拒,但是她癱軟的身體卻一點點力氣都用不出來,
只能看著盧錦明繼續對她為所欲為。

  盧錦明分開了劉夢恬的雙腿以後,並沒有急著凌辱這個性感誘人的小女警,
而是伸出一隻手,淫笑著摩挲著劉夢恬被白濁的精液所完全覆蓋的白虎陰戶。在
劉夢恬抗拒的抽泣聲中,盧錦明的手掌在她的陰戶上游移著,不停地用手指撫摸
和撥弄著劉夢恬已經被蹂躪得紅腫起來的陰唇,猥褻了劉夢恬一陣以後,盧錦明
突然把中指插進了劉夢恬的兩片陰唇中間那一條被粘稠精液所完全封緘的細窄肉
縫中,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劉夢恬驚恐地尖叫起來,而盧錦明卻只是淫笑著用
手指不緊不慢地在劉夢恬被精液灌滿的陰戶裡攪動起來。

  「不…不要…這樣…不要…」隨著盧錦明的動作,他的指尖不停地撥弄和挑
逗著劉夢恬敏感的陰蒂和陰道口,在這樣直接而強烈的刺激下,劉夢恬似乎被玩
弄得漸漸興奮起來,她緊閉著雙眼,偶爾會忍不住發出輕聲的呻吟,身體也不能
自控地微微地抖動起來。看到劉夢純的反應,那些男人終於確信她的身體並不像
她的姐姐劉夢純那樣冷感。而正當那些男人以為盧錦明馬上就會把陰莖插進劉夢
恬的陰道,用劇烈的抽插把這個已經產生快感的女孩送上性高潮的巔峰時,盧錦
明卻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動作,把手指從劉夢恬的身體裡抽了出來。

  盧錦明一邊看著劉夢恬的身體在他停止刺激以後,漸漸地平復下來,一邊淫
笑著把手指上沾染的精液塗抹在劉夢恬的雙乳上,而另外那些男人則迷惑地看著
突然罷手的盧錦明,就連正在一旁蹂躪麥若儀的陳光堅也轉過頭來,奇怪地看著
盧錦明的動作。在男人們不解的目光中,盧錦明站起身來,走到一邊,拿起一個
電動跳蛋,然後又回到劉夢恬的身邊,再次蹲下身來,把大半個跳蛋淺淺地塞進
了劉夢恬光溜溜的陰戶裡,然後打開開關,看著那個跳蛋在劉夢恬的陰戶裡劇烈
地震顫了起來。

  「啊…啊…你幹什麼…救命…」那個跳蛋的震動讓劉夢恬全身顫抖著悲鳴起
來,而盧錦明只是淫笑著用手指輕輕地按著那個跳蛋沒有被塞進劉夢恬陰戶中的
那一端,一邊觀察著劉夢恬身體的反應,一邊不停地調整著那個跳蛋的位置和方
向,讓跳蛋的震動可以刺激到劉夢恬最敏感的部位。那個跳蛋不停地在劉夢恬的
陰蒂和陰道口附近震顫著,一波波強烈的快感也隨之侵蝕著劉夢恬的身體。劉夢
恬緊閉著雙眼,全身繼續顫抖著,皮膚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甜美的呻吟聲連綿
不斷,而陰戶更是不由自主地變得濕潤,並且微微蠕動起來。

  劉夢恬的身體就這樣在跳蛋的震顫中漸漸興奮起來,而這時,麥若儀也已經
被陳光堅玩弄得呻吟連連。陳光堅的陰莖比一般男人的要更加粗長,所以幾乎每
一次抽插都能直接頂到麥若儀嬌嫩的子宮口,而每一次這樣的衝擊也都會讓麥若
儀全身劇烈顫抖,甚至連麥若儀的陰道也會不由自主地裹緊陳光堅的陰莖微微地
蠕動和震顫著。在這樣的蹂躪中,麥若儀的神智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所衝擊而變
得漸漸模糊,她屈辱和抗拒的哭喊聲也漸漸被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取代。

  而陳光堅也正在麥若儀的身體上享受著難以名狀的快感,經過剛才疾風暴雨
般的輪姦,麥若儀飽滿的陰唇已經完全充血,並且適應了陰莖的推擠和摩擦,麥
若儀那兩片饅頭般圓潤肥厚的陰唇和她濕潤溫暖的緊窄陰道一起牢牢地裹夾著陳
光堅的陰莖,讓陳光堅的每一次抽插都能享受到極樂般的刺激。而在這樣的享受
中,陳光堅也越來越興奮起來,他抱緊麥若儀的身體,用越來越快的節奏在麥若
儀的美妙陰戶中抽插著,也越來越深入麥若儀的身體。

  而劉夢恬這時也已經幾乎在那個跳蛋所帶來的快感中完全迷失,盧錦明繼續
用手指按著那個跳蛋,讓那個高速震顫著的跳蛋直接刺激著劉夢恬的陰蒂和陰道
口,陣陣酥麻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穿過劉夢恬的全身,通過她的神經傾瀉進了她
的大腦。劉夢恬的神智幾乎已經完全被快感的潮水所淹沒,她的全身顫抖著,之
前的哀鳴聲和哭喊聲已經變成了迷人的嗚咽和婉轉的呻吟,她緊閉的雙眼中仍然
不停地流出淚水,一顆顆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呻吟聲和嗚咽聲中,這兩個不久前還是處女的稚嫩女孩
在陳光堅和盧錦明的調教中,無法自控地被身體本能所征服,沉浸在官能快感的
刺激中,放任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玩弄和凌辱下變得越來越興奮。而陳光堅和盧錦
明也繼續調教著這兩個性感美女,陳光堅享受著麥若儀的饅頭形陰戶,在女孩緊
窄濕潤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而盧錦明看著劉夢恬被跳蛋刺激,聽著劉夢恬的
甜美呻吟,他的陰莖也早就已經在胯下勃起,似乎已經等不及要在這個美女女警
身上發洩一番。

  「不…不行了…救命…」「不…要死了…我要死了…」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
呻吟和嬌喘聲中,這兩個可憐的性感美女幾乎同時被陳光堅和盧錦明的調教送上
了興奮的頂峰,迎來了她們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陳光堅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
麥若儀的陰道和陰唇緊緊地包裹住,根本動彈不得,同時,一股溫暖的液體也從
麥若儀的子宮口噴灑出來,濡濕了陳光堅的龜頭,受到這樣的刺激,陳光堅終於
也忍不住把一股股精液全都噴射進了麥若儀蠕動著的子宮口和陰道裡。

  正在射精的陳光堅瞇縫著眼睛,享受著在美女身體上發洩的快感,他感覺到
麥若儀的陰道和陰唇還在蠕動,正在擠壓著他的陰莖,把殘留的精液從他的陰莖
裡擠出來,尤其是麥若儀那兩片飽滿的陰唇,正像個柔軟的箍圈一樣不斷收緊,
不停地擠壓著他的陰莖後端,像是要把最後一滴陰莖也壓搾出來,而麥若儀嬌嫩
的子宮口也正在不停地蠕動著,就像是一張柔軟的小嘴吮吸著他的龜頭,貪婪地
把從陰莖裡擠出來的每一滴精液都吞進子宮裡,這樣的快感和享受簡直讓陳光堅
感覺到像是身在天堂一般。

  而劉夢恬這時也正沉浸在性高潮的極度興奮中難以自拔,她的呼吸急促,全
身象篩糠般地激烈顫抖著,陰戶和陰道急劇收緊,盧錦明竟然一時無法轉動那個
被劉夢恬的身體緊緊地包裹住的跳蛋。直到劉夢恬的身體從高潮的頂峰漸漸滑落,
身體稍稍平復下來以後,盧錦明才慢慢地把那個已經被體液和精液浸得濕透了的
跳蛋從劉夢恬的陰戶裡抽了出來,白濁而粘稠的精液混合著體液馬上就從劉夢恬
蠕動著的陰道口和陰戶裡流了出來,打濕了她身下的地板。

  「這個妞的身體可比她姐姐要敏感多了…」陳光堅一邊在麥若儀身上發洩著
獸慾,一邊看著劉夢恬被盧錦明用跳蛋調教到高潮的樣子,陳光堅想起自己當時
在劉夢純身上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讓劉夢純冷感的身體興奮起來,感歎一番以
後,繼續對盧錦明說,「不過,你為什麼用跳蛋,而不自己操她,這麼個美人,
不好好玩一玩,豈不是太浪費了?」

  「因為…好戲還在後頭!」盧錦明淫笑著對陳光堅說。然後,盧錦明把手裡
的跳蛋扔到一邊,用雙手抓住劉夢恬還有些微微顫抖的雙腿,用陰莖分開劉夢恬
的陰唇,插進了女孩剛剛才從性高潮中稍稍冷靜下來,還沒有完全停止蠕動的陰
道,在劉夢恬銷魂的呻吟聲中,抓住她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揉搓著,開始抽插起
來。令陳光堅和另外那些男人瞠目結舌的是,在盧錦明的抽插中,劉夢恬沒過多
久就又一次全身顫抖,呻吟著衝上了興奮的浪尖。

  在劉夢恬如泣如訴的銷魂呻吟聲中,盧錦明感覺到他的陰莖就像被硬塞進了
一個過小的柔軟套子中,被劉夢恬溫軟濕潤的陰道毫無縫隙地包裹起來,完全動
彈不得,而且劉夢恬的陰道還在不停地顫抖和蠕動著,簡直就像是一隻溫柔的小
手在為盧錦明的陰莖做按摩,輕輕地刺激著盧錦明龜頭和陰莖上的每一寸神經。
雖然盧錦明只在劉夢恬性感的身體上抽插了沒多久,還遠遠沒有享受過癮,但是
品嚐著劉夢恬的性高潮如此迷人的滋味,盧錦明最終還是忍不住把精液噴射進了
這個美女警花的陰道裡。

  陳光堅和盧錦明淫笑著,滿意地享受著他們胯下這兩個性感小美女的有生以
來的第一次性高潮。而劉夢恬和麥若儀卻全身顫抖著,癱軟無力地躺在地上,她
們緊閉著美麗的雙眼,任由不只是興奮還是屈辱的眼淚從她們的眼角滾滾滑落,
不停地發出令男人們慾火難忍的甜美呻吟聲。這兩個女孩在不久之前還是完全沒
有性經驗的處女,而在失去貞操以後,卻一直遭受著男人們粗暴的輪姦和蹂躪,
所以只能感受到痛苦,而卻沒有什麼快感,直到陳光堅和盧錦明的調教終於讓劉
夢恬和麥若儀初嘗性高潮的美妙感覺,並且一時間沉醉其中。

  「這小妞怎麼會被玩得這麼帶勁?」陳光堅看著劉夢恬在盧錦明的玩弄下連
續性高潮,不無羨慕地對盧錦明說,「老弟你玩女人還真是有獨到之處啊…」

  「剛才我操這小騷貨的時候,就發現她和她姐姐當年挨操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她的身體非但不能算是冷感,反而是過分地敏感…」盧錦明得意地淫笑著,一邊
把最後幾滴精液射進劉夢恬的身體,一邊有些誇耀地說,「所以我就想嘗試一下,
結果,這個騷貨果然比我想像得更騷。接下來可就有得爽了,哈哈哈…」

  陳光堅和盧錦明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胴體裡徹底洩慾以後,滿意地站起身來,
離開了這兩個剛給他們帶來天堂般享受的女孩。而性高潮的極度快感這時也漸漸
地從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身體上褪去,這兩個小美女的神智也漸漸地清醒過來。雖
然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身體還在極樂的餘溫中興奮地抖動著,但是當她們在男人們
的淫笑聲和羞辱聲中意識到自己剛才被玩弄到了性高潮時,難以忍受的巨大屈辱
感瞬間就壓倒了兩個小女警,全身酸痛無力的劉夢恬和麥若儀只能痛苦地哀鳴著,
無奈地用眼淚沖刷著身體上和心裡已經無法抹去的恥辱。

  看到陳光堅和盧錦明的高潮調教表演以後,其他那些男人更是無法壓制他們
那熾熱的慾火,於是,那些男人把劉夢恬和麥若儀交換姿勢以後,重新用鐵鏈捆
綁在那兩個鐵架子上,並且強行給她們戴上了口交球。劉夢恬不得不雙腿分開,
跪在地上,被迫直起身體,而麥若儀卻被迫雙手撐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劉
夢恬和麥若儀被束縛著,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屈辱地哭喊著,任由那些男人玩弄
著她們性感的乳房和胴體,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肛門和嘴裡發洩著獸慾。

  那些男人的粗暴輪姦讓剛剛才品嚐過性高潮滋味的劉夢恬和麥若儀又重新被
無邊的痛苦所淹沒,一支支陰莖在這兩個美女警花的身體裡長驅直入地抽插著,
把她們折磨得難以忍受地全身顫抖,悲慘地呻吟和慘叫著。而男人們只顧享受著
劉夢恬和麥若儀性感的身體,在她們身上傾斜著他們的慾望和精液,可憐的劉夢
恬和麥若儀在男人們的眼裡只是發洩工具,根本不會有人顧及她們的感受。在這
樣狂暴的輪姦中,劉夢恬和麥若儀又被糟蹋得死去活來,她們一次又一次地被陰
莖的抽插折磨得昏死過去,又被另一次凌辱喚醒。

  但是最後一次把劉夢恬和麥若儀從昏迷中喚醒的不是陰莖的蹂躪,而是屁股
上的一陣火燒火燎的劇痛。劉夢恬和麥若儀慘叫著從昏迷中醒來,她們俯臥著的
身體因為難以承受的劇痛而本能地痙攣著,但是劉夢恬和麥若儀赤裸的胴體很快
就被男人們有力的大手按住而動彈不得。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痛徹心扉的悲慘哭喊
聲中,高卓揚站在她們面前,淫笑著對告訴兩個痛苦不已的女孩,他們剛才用燒
紅的烙鐵在劉夢恬的屁股上烙上了「騷」字,而麥若儀的屁股上被烙上的則是
「浪」字,以後,她們的名字就分別改為「騷奴」和「浪奴」。

  給劉夢恬和麥若儀烙上屈辱的烙印以後,那些男人給這兩個性感女孩屁股上
的傷口上了藥,然後用紗布遮蓋,等待傷口恢復。然後,男人們把劉夢恬和麥若
儀關進了一間牢房,繼續輪姦和蹂躪她們。那間牢房專門為了劉夢恬和麥若儀改
造過,牢房的門口是一排鐵柵,在門外可以清楚地看見牢房裡發生的一切。牢房
中間豎立著一塊又大又厚的透明塑料,像一堵牆一樣,把牢房分成兩半,那塊透
明塑料的邊緣被用水泥牢牢地固定在牢房的牆上,天花板和地板上,還有鐵柵上,
所以,憑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力氣根本無法推動這塊透明塑料。

  劉夢恬和麥若儀分別被關在那堵塑料牆的兩邊,她們的雙手手腕都被戴上了
手銬和鐵鏈,使她們無法反抗男人們的輪姦,她們各自有一隻腳踝還被戴上了腳
鐐,並且被用鐵鏈禁錮在地上,這樣既能方便男人們用各種姿勢隨心所欲地玩弄
劉夢恬和麥若儀,也能限制她們只能在有限的範圍中活動。而那間牢房的牆和地
上都覆蓋著厚厚的橡膠,而那堵塑料牆的表面也被處理得非常柔軟,即使劉夢恬
和麥若儀用頭拚命撞牢房的牆壁和地板,或者撞那堵塑料牆,也不會因此受傷,
以防劉夢恬和麥若儀在被男人們玩弄時,不堪凌辱而自殺。

  透過透明的塑料牆,劉夢恬和麥若儀可以清楚地看見彼此遭受凌辱和虐待的
悲慘模樣。但是那堵塑料牆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是用最大的音量彼此說話,劉
夢恬和麥若儀也只能聽見含糊不清的聲音,根本就聽不清楚意思,而她們唯一能
夠聽清楚的只有彼此遭受凌辱時的呻吟和慘叫聲。而且,那些男人還找來了劉夢
恬和麥若儀當時為警隊拍攝的那些照片,並且把這些照片沖印成大幅海報,貼滿
了覆蓋著橡膠的槍斃和天花板,男人們看著劉夢恬和麥若儀身穿女警制服,英姿
颯爽的美態,玩弄著這兩個性感美人,更能滿足他們的變態獸慾。

  劉夢恬和麥若儀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牢房中,已經失去了時間概念,也更加
搞不清楚每天他們要被那些男人凌辱多少個小時,劉夢恬和麥若儀只知道除了被
那些男人玩弄得昏死過去的時候以外,意識清醒的每一分鐘,她們都是悲慘地呻
吟著,在男人們的蹂躪和抽插中度過的。這樣無休止的輪姦幾乎耗盡了劉夢恬和
麥若儀的體力,讓她們疲憊不堪,而那些男人卻只是把裝著清水和碎麵包的盤子
分別放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面前,逼迫她們象狗一樣,跪在地上,用嘴舔食,而
那些男人卻抱著她們撅起的屁股,繼續在她們的身體裡抽插著…

  劉夢恬和麥若儀不願意忍受被迫一邊象狗一樣吃東西,一邊被蹂躪的羞辱,
因此她們閉緊嘴唇,不肯去吃那些清水和碎麵包,以絕食表示抗拒。但是那些男
人的回應卻是強行給劉夢恬和麥若儀戴上了口交球,然後不停地把陰莖插進她們
的櫻桃小口,享受劉夢恬和麥若儀的柔軟唇舌以後,再把精液噴進她們的嘴裡,
並且淫笑著威脅劉夢恬和麥若儀,說他們要用精液把這兩個美女警花灌飽。在這
樣的威脅下,劉夢恬和麥若儀不得不放棄了絕食,哀鳴著用她們被精液灌滿的嘴
吃下那些食物,任憑精液和眼淚從她們的嘴角和眼角同時流下來…

  就在劉夢恬和麥若儀被關在這間牢房裡,被這些男人肆意凌辱和玩弄時,劉
夢純仍然在南美充當著那些毒梟們的性奴。當劉夢純和往常一樣,在牢房裡撅起
屁股,呻吟著曲意逢迎一個南美毒梟在她的肛門裡抽插和發洩著的時候,她突然
發現眼前的顯示器屏幕上本來正在播放的那一段潘佳人,潘麗人和劉夢純自己一
起迎合輪姦的錄像中斷了,屏幕上很快就換成了陌生的場景。

  劉夢純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孩身體被折疊起來,雙手的手腕和雙腳的腳踝
被用鐐銬分別綁在一起,被迫擺出一個古怪的姿勢。而在這個女孩痛苦而悲慘的
哭喊聲中,一個赤身裸體,但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用雙手分別抓
著女孩的雙腳腳踝,晃動著身體,在女孩的陰戶裡抽插著。很快那男人就暢快地
發出陣陣低吼,而那女孩的慘叫聲也變得更加淒厲可憐。那男人發洩以後,得意
地站起身來,而鏡頭也馬上轉向那女孩剛遭受過凌辱的赤裸身體。

  屏幕上首先出現的是那女孩的陰戶,小巧的陰戶上連一根陰毛也沒有,顯得
格外白皙嬌嫩,剛剛被陰莖撐開的陰唇還沒有完全閉合,正悲慘地顫抖著,陰戶
上沾染著點點殷紅的鮮血,說明這個可憐的女孩剛才竟然在強暴中失去了寶貴的
處子之身。在女孩的哭聲中和男人的淫笑聲中,鏡頭劃過女孩平坦的小腹和性感
豐滿的雙乳,移向女孩的臉龐。當女孩俏麗的面容出現在屏幕上時,劉夢純顧不
得自己正在遭受肛奸,驚叫著擺脫了身後的男人,手腳並用爬到顯示器前,不敢
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屏幕上那張清純可愛,卻沾滿淚水的娃娃臉。

  「不!這不是小恬!這不是…」劉夢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能想
像這個慘遭強暴失身的可憐女孩竟然是自己疼愛的妹妹,但是屏幕上清晰地映射
出的那張熟悉的娃娃臉卻和劉夢純是如此的相像,讓她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事
實,「小恬…不!小恬…天哪!」劉夢恬看著劉夢恬痛苦而屈辱的表情,聽著她
悲慘的哭聲,絕望地哭喊著。想到妹妹遭受了怎樣的折磨和羞辱,劉夢純的心都
要碎了。而這時,那個南美毒梟卻惱怒地走到劉夢純身後,抱著她的屁股,把陰
莖再次插進她的肛門裡抽插著,讓劉夢純再次呻吟起來。

  「賤奴,剛才那段錄像看到了吧?」這時,屏幕上卻出現了一個男人的面孔,
劉夢純看著那張似曾相識的臉,很快就認出了那個男人就是整容以後的詹百鴻,
想到這個魔鬼的可怕,劉夢純只感覺到一陣恐懼和寒意,似乎她的身體和心全都
墮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我想,你應該是認出來了。不錯,我就是詹百鴻,現
在我用的名字是高卓揚,是從南美回國經商的華僑。」屏幕上,已經改名叫高卓
揚的詹百鴻繼續得意地說,「剛才你看到的是錄像,而現在可是直播,你看看,
我身後的這個小騷貨你認不認識?」

  鏡頭馬上轉向高卓揚的身後,劉夢純看到屏幕上出現的是全身赤裸,被手銬
腳鐐和鐵鏈束縛著的劉夢恬。劉夢恬的全身沾滿了白濁的精液,被迫仰面躺在地
板上,不停地哭喊著,而一個男人正淫笑著跪在劉夢恬身前,抱著她彈性十足的
雙腿,在女孩依然如處女般緊窄的陰戶裡抽插著。而劉夢恬的身邊還圍著好幾個
男人,正躍躍欲試地用淫褻的眼光打量著劉夢恬美妙的裸體,等待著享用這個性
感美女的迷人胴體,甚至有個男人已經蹲下身來,用雙手抓住劉夢恬胸前那對隨
著男人的衝擊而有節奏地搖晃著的性感乳房,淫笑著揉搓起來。

  「不!小恬!不!啊…啊啊…」劉夢純看著屏幕上妹妹被姦污和玩弄的淫褻
場面,心疼地哭喊起來,但是隨著劉夢純身後那個南美男人在她的肛門兇猛地沖
擊了幾次,劉夢純的哭喊聲馬上就變成了婉轉的呻吟聲。

  「怎麼樣?沒想到你的妹妹也落到我手裡了吧?」屏幕上依然是劉夢恬遭受
男人們輪姦的悲慘場面,還伴隨著高卓揚淫褻的聲音,「誰讓你妹妹也找了個警
察當男朋友,自己也去當了警察,還讓她男朋友跟我過不去,差點就又要給我添
麻煩,我只好把你妹妹抓回來慢慢操,用她的奶子,屁眼和小肉洞出氣。對了,
那個警察的妹妹也是個小美人,也被我一起抓了回來,正在和你妹妹一起挨操呢。
忘了告訴你,剛才那段錄像裡,給你妹妹開苞的人就是我。我還玩了你妹妹的處
女屁眼,她的小屁眼簡直比你的屁眼還要緊,夾得我好爽…」

  劉夢純流著眼淚,聽著高卓揚無恥的淫笑,心疼得像是在滴血一樣。而高卓
揚卻還在滔滔不絕地羞辱著劉夢恬和劉夢純:「你們姐妹倆還真是和警察有緣,
都找了警察當男朋友,你妹妹也已經警校畢業,也算是警花美人了。不過說起來,
你18歲的時候被我操,我還給你的屁眼開了苞。你妹妹今年也是18歲,我也
給她的屁眼開了苞,就連這個白虎小美女的處女身也是我破的,你們姐妹倆是不
是我更加有緣呢?哈哈哈…好了,我要去玩你妹妹了,你就繼續好好伺候你的主
人們吧,我會把你妹妹和你一樣調教成性奴的。哈哈哈…」

  「不!不!啊…啊…」劉夢純看著劉夢恬在屏幕上繼續被那些男人輪流凌辱,
痛苦地哭喊起來,而劉夢純身後那個南美男人這時卻淫笑著抓住她的雙乳,用力
地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肛門深處,讓她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劉夢純不得不撅起
屁股,繼續迎合著這個男人的肛奸。等這個男人終於把熾熱的精液噴射進劉夢純
的肛門和直腸時,劉夢純疲憊地抬起頭來,卻看見顯示器上的畫面又變成了她和
潘佳人,潘麗人一起迎合那些男人的錄像。

  想到正在被男人們玩弄的劉夢恬,劉夢純頓時心如刀割,但是不容劉夢純多
想,另一個南美男人這時卻已經淫笑著走到劉夢純的身邊,用粗壯的手臂抱起劉
夢純的身體,把她放在自己的胯部,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陰道裡,而劉夢
純也只好扭動著腰肢,呻吟著迎合著這個男人的抽插,隨著劉夢純身體的扭動,
她為劉夢恬心疼而流下的淚水一滴滴從她的臉上滑落,滴在那男人的身上…

  劉夢純只是看到劉夢恬被幾個男人輪姦就已經心痛不已,而劉夢恬所遭受的
蹂躪和折磨實際上遠遠不止於此,這個可憐的女孩每天都要遭受無數男人的凌辱
和發洩。劉夢恬嬌俏秀麗的娃娃臉和她那對大眼睛無邪的眼神讓每一個男人都難
以忍耐糟蹋這個清純的小美女,而劉夢恬窈窕的身材和性感的雙峰更是隨時可以
點燃那些男人的慾火,讓那些男人的陰莖膨脹起來,而劉夢恬被凌辱時發出的悲
慘哭喊聲和她屈辱的眼神更是讓那些男人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感。

  曾經學習舞蹈的經歷使劉夢恬的身體柔韌度遠勝常人,而她曾經引以為傲的
柔軟身體現在卻成為被那些男人隨意玩弄的玩具,被那些男人扭曲成各種古怪而
屈辱的姿勢,然後那些男人會用鐐銬和鐵鏈把劉夢恬赤裸的胴體捆綁起來,讓劉
夢恬動彈不得,只能維持那樣讓她羞辱難堪的姿勢,然後再淫笑著揉搓劉夢恬的
雙乳,用舌頭的舔舐和牙齒的輕咬吧她粉紅色的嬌嫩乳頭刺激得悲慘地挺立起來,
並且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著,輪姦這個美女警花,而劉夢恬卻根本無
法抗拒那些男人的暴行,只能不情願地流著眼淚哭喊。

  那些男人有時會用鐵鏈纏繞著劉夢恬的手銬,把劉夢恬的雙手吊在天花板上,
讓她只能踮起雙腳的腳趾,用單薄的腳尖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然後那些男人就淫
笑著走到劉夢恬的面前,用手抓起劉夢恬沒有帶腳鐐的那條腿,向上抬起,劉夢
恬只能驚呼著踮著另一隻腳,拚命地維持著平衡。在劉夢恬的哭喊聲中,那些男
人會用一隻手提著她的玉腿,用另一隻手摟著她的纖細腰肢或者揉搓著她彈性十
足的性感乳房,得意地把陰莖插進她失去遮掩的陰戶或者肛門裡,讓劉夢恬的身
體隨著陰莖的抽插而不停地顫抖著。

  而有時那些男人會把劉夢恬放在地板上,然後把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直到
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在劉夢恬的哭喊聲中被扯成一條直線,劉夢恬的雙手被分
別戴上鐐銬,然後被鐵鏈各自和一隻腳的腳踝連接在一起,而劉夢恬的雙腳腳踝
也都被鐵鏈緊緊地束縛在地上,讓她無法合攏她那雙迷人的美腿。這樣一來,劉
夢恬就像是自己躺在地上,主動用雙手把自己的雙腿完全分開,把她最為隱秘的
白虎陰戶和小巧肛門暴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那些男人會在劉夢恬的臀下墊一個
枕頭,抬高她的屁股,然後在她的陰道或肛門裡肆意抽插和發洩。

  那些男人也經常抓住劉夢恬的雙腿向上舉起,讓她的身體折疊起來,然後把
她的雙手手腕用鐐銬和鐵鏈分別和她的雙腳腳踝捆綁在一起。這樣一來,劉夢恬
就被綁成被高卓揚強暴而失身時的姿勢。被綁成這樣的姿勢,不但讓劉夢恬想到
噩夢般的失身經歷而痛苦不已,而且更讓劉夢恬無法忍受的是那些男人跪在她身
前,任意淫辱她時,那些男人還會淫笑著抓住她的後腦勺,掰開她的雙眼,強迫
她親眼看著男人們的陰莖慢慢地插入她的陰戶,而劉夢恬屈辱的哭喊聲卻讓那些
男人更加興奮,更加兇猛地蹂躪著她性感的胴體。

  而那些男人最喜歡讓劉夢恬躺在床上,然後強迫她雙腿分開,膝蓋向後彎曲,
雙臂也向身後伸展,讓她的身體向前彎曲,直到劉夢恬痛苦不堪地用雙手在背後
分別抓住雙腳的腳踝,然後那些男人就用鐵鏈直接把劉夢恬的雙手各自和雙腳的
腳踝緊緊地纏繞在一起,讓她動彈不得。而這時,劉夢恬的頭已經無力地垂在床
沿,她的身體卻已經彎曲得像一張拉滿的弓一樣,由於身體已經充分延展,劉夢
恬的肋骨已經清晰地在她皮膚下浮現出來,而她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卻顯得更加
性感誘人。

  劉夢恬被綁成這個姿勢,她的四肢和身體都承受著撕扯般的劇痛,讓她疼得
涕淚交加。但是那些男人卻完全不顧及劉夢恬的痛苦,一個男人站在床邊,把橡
膠的口交球塞進劉夢恬的小嘴,固定好以後,那男人就用雙手抓住劉夢恬無力地
垂下的螓首,把陰莖通過口交球插進了劉夢恬的嘴裡,在劉夢恬含糊的哭聲和嗚
咽聲中抽插起來。而另一個男人卻淫笑著爬到床上,他跨騎在劉夢恬弓起的胸口,
用雙手抓住劉夢恬那對彈性十足的美乳,用那對乳房包夾著他的陰莖,在劉夢恬
的乳溝中抽插起來。

  第三個男人這時也淫笑著爬到了床上,他鑽進劉夢恬高高弓起的身體下方,
調整了一下位置以後,向一旁的第四個男人做了個手勢,第四個男人馬上把一個
厚厚的墊子墊在第三個男人身下,這樣一來,第三個男人就可以輕易地伸出雙臂,
抱住劉夢恬的纖腰,那男人抱著美女柔軟的腰肢,得意地用陰莖分開劉夢恬繃緊
的屁股,慢慢地插進了她收緊了的肛門裡。而第四個男人最後也爬上了床,他在
劉夢恬的身前跪在床上,分開雙腿,用他的雙腿夾住劉夢恬的雙腿,同時,把他
的陰莖也插進了劉夢恬的陰道裡面,開始抽插起來。

  因為全身都被迫拉伸和彎曲到最大限度,劉夢恬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繃緊,
而她的陰道和肛門也自然收緊,緊緊地箍住那兩支插進她下身的陰莖,這樣緊密
的包裹讓那兩個男人很快就抵受不住,抽插了沒多久,他們就在劉夢恬含糊的哭
喊聲中舒暢地低吼著,把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劉夢恬的陰道和直腸裡。那兩個男人
剛離開劉夢恬的身體,另兩個男人馬上就爬上床去,代替了他們的位置,於是,
又有另外兩支粗長的陰莖插進了劉夢恬的身體,蹂躪著她溫軟緊致,被精液灌滿
的陰道和肛門。

  而插入劉夢恬小嘴的那個男人也沒有堅持多久,就在劉夢恬溫熱軟濕的嘴裡
射出了腥臭的精液。那個男人剛喘著粗氣,滿意地離開劉夢恬的身體,另一個男
人就淫笑著走到了劉夢恬的面前,他並沒有馬上就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嘴裡,而
是解開了纏繞在劉夢恬腦後的橡膠帶,把那個已經濕透了的口交球從劉夢恬的嘴
裡取了出來。劉夢恬吐出口交球,屈辱地哭喊著劇烈咳嗽起來。而那個男人這時
卻掰開劉夢恬的嘴,把另外一個東西硬是塞進了女孩的嘴裡。

  劉夢恬馬上發現自己的牙床被強行撐開,她的嘴也就不由自主地張了開來。
那個男人這時才用手抓住劉夢恬的臉頰,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她張開的嘴裡。劉夢
恬用盡力氣想要咬斷那個男人的陰莖,卻發現和嘴裡被塞入口交球的時候一樣,
自己的牙齒全都被橡膠包裹著,根本不可能咬疼那個男人。

  「騷奴,別白費勁了,這是特製的口具,橡膠口模可以包住你的牙齒,還有
金屬支撐撐開你的嘴,你就乖乖地挨操吧…」那個男人低下頭來,看著劉夢恬徒
勞的努力,淫笑著說,「知道我為什麼不用口交球,而換用這種口具嗎?因為這
種口具比較薄,我可以在你嘴裡插得更加深,比方說,插進你的喉嚨裡…」

  那個男人說到這裡,突然抓緊了劉夢恬的臉頰,用力地把他的陰莖幾乎全部
插進劉夢恬的嘴裡,男人的龜頭直接撞擊著劉夢恬的喉頭,刺激得劉夢恬一陣反
胃,身體也劇烈地痙攣起來。但是那個男人卻完全沒有因此稍有猶豫,而是再一
次把陰莖深深地插進劉夢恬的嘴裡,甚至插進了她柔軟的喉嚨口,劇烈的噁心和
反胃感讓劉夢恬痛苦地哭喊起來,而那男人卻淫笑著,毫無停頓地第三次把陰莖
插進了劉夢恬的喉嚨口裡…

  男人的陰莖不停地侵犯著劉夢恬敏感的喉嚨口,在這樣反覆的刺激下,劉夢
恬痛苦地哀鳴著,悲泣著,她的口水、鼻涕、眼淚也流得滿臉都是,但是那個男
人卻並沒有停止他的粗暴抽插,在一陣強似一陣的嘔吐感刺激下,終於,當那個
享用著劉夢恬乳溝的男人也終於暢快地把精液噴射在劉夢恬的酥胸上時,劉夢恬
忍不住全身一陣顫抖,大肆嘔吐起來。骯髒的嘔吐物從劉夢恬的嘴裡噴湧而出,
而那個男人抽出陰莖,看著劉夢恬把嘴裡的嘔吐物吐出來以後,卻又繼續把沾染
著污物的陰莖插進劉夢恬的嘴裡,繼續一次次插進女孩的喉嚨口。

  那個男人的陰莖每次插進劉夢恬的喉嚨口,簡直就像是用酷刑折磨著這個可
憐的女孩,讓她忍不住一次次乾嘔。當那個男人終於在劉夢恬的喉嚨口前射出精
液的時候,劉夢恬顧不得還有三支陰莖正在她的陰道、肛門和乳溝裡繼續抽插著,
蹂躪著她的身體,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但是,劉夢恬沒想到的是,她幾乎連
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另一個男人馬上就站到劉夢恬的面前,淫笑著把他的陰莖插
進劉夢恬的嘴裡,殘忍地繼續在每一次抽插中,把陰莖插進這個女孩柔軟而敏感
的喉嚨口。

  這樣的摧殘讓劉夢恬幾乎無法忍受,但是這個全身都被鐵鏈和鐐銬束縛著的
可憐美女卻根本無法抗拒或者擺脫這樣的虐待,只能任由一個又一個男人把他們
的陰莖粗暴地反覆插入她的喉頭,刺激得她一次又一次反胃,乾嘔,嘔吐。在被
刺激得多次嘔吐之後,劉夢恬已經把能吐得都吐了出來,連胃裡的酸水都吐了出
來,甚至還吐得昏死過去一次,她的喉嚨口這時終於勉強適應了陰莖的插入,劉
夢恬已經學會了要在男人的陰莖每次插入她咽喉的時候盡力放鬆喉頭,以減少喉
頭的刺激感,也可以讓陰莖更加順暢地插入她的喉嚨口。

  「看樣子,這騷奴總算是學會深喉了,沒有枉費我們的調教…」那個正抱著
劉夢恬的臉頰,在她的嘴裡和喉嚨口抽插著的男人享受著每次插入劉夢恬的喉嚨
口時,龜頭被柔軟的喉嚨口包裹著微微蠕動的銷魂感覺,得意地淫笑著繼續說,
「騷奴的深喉感覺不錯,要再讓她好好練習一下,我們可就爽了。哈哈哈…」在
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恬閉上盈滿淚水的雙眼,哭泣著承受男人們的陰莖同時
在她的喉嚨,陰道,肛門和乳溝中抽插著的痛苦和屈辱。

  把劉夢恬綁成這樣的姿勢,就可以讓四個男人同時享用這個性感美女迷人的
性感身體,所以那些男人對這樣的方式樂此不疲。但是身體上每一個隱秘部位都
被男人任意侮辱褻玩的巨大羞恥卻讓劉夢恬覺得生不如死,而少女的身體被男人
們凌辱的疼痛和悲苦更是讓劉夢恬幾乎難以承受。劉夢恬一連十幾個小時都要同
時被四個男人同時凌辱,被糟蹋得多次疼得昏死過去,又多次在痛苦和屈辱中醒
來,當那些男人們滿足了獸慾,解開束縛著劉夢恬手腳的鐵鏈時,劉夢恬已經失
去了意識,原本柔軟的四肢也已經變得僵硬不堪。

  但是比起這樣慘無人道的變態輪姦,更加讓劉夢恬感到痛苦和屈辱的卻是高
卓揚的調教。高卓揚曾經試圖把他的陰莖直接插進劉夢恬沒有戴上口交球的嘴裡,
讓劉夢恬主動為他口交,但是當高卓揚看到劉夢恬充滿屈辱和仇恨的眼神時,就
打消了這個主意,還是先用口交球塞進劉夢恬的嘴裡,才敢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
嘴裡,享受口交的滋味。但是高卓揚卻一直沒有放棄要讓劉夢恬主動為他口交的
念頭,於是,高卓揚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被輪姦得昏死過去,然後又被從昏迷中喚醒的劉夢恬戴著鐐銬,被迫跪在牢
房的地上哭泣著,高卓揚一絲不掛地淫笑著走到劉夢恬的面前,看著面前這個赤
身裸體的性感少女。劉夢恬正在悲傷地哭泣著,她迷人的身體上沾滿了腥臭的精
液,尤其是嘴角,胸口和下身,更是已經完全被濃稠的精液所覆蓋著。劉夢恬的
陰戶上沒有陰毛遮蔽,雖然覆蓋著一層白濁的精液,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
陰唇已經被折磨得紅腫不堪。而劉夢恬看著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心裡的屈辱,
恐懼,仇恨混合在一起,五味雜陳,於是哭得更加傷心了。

  「騷奴,別哭了」高卓揚看到劉夢恬屁股上的紗布已經取掉,一個暗紅色的
「騷」字非常醒目,於是便得意地羞辱著劉夢恬,「看看我手裡是什麼東西…」
聽到高卓揚惡狠狠的命令,劉夢恬不得不流著眼淚抬起頭來,用她那對滿是淚水
的迷濛大眼看著捧在高卓揚手裡的一個小鐵盒。

  「你已經被那麼多男人操過了,有沒有想過你會不會懷上這些男人的孩子?」
高卓揚一邊打開手裡的鐵盒,把盒子放到劉夢恬的面前,一邊淫笑著對她說,
「這裡面有兩支注射器,裝滿透明藥水的那一支是短期避孕藥,打上一針就可以
讓你半個月以內不管被操上多少次,也不會懷孕。而裝著黃色藥水的那一支是強
效促排卵劑,這種排卵劑只要打上一針,哪怕已經給你打了避孕藥,也一樣會很
容易就懷上孩子。如果給你打一針排卵劑,然後再讓十個八個男人輪流操你,你
猜猜看,你會不會懷上他們的孩子呢?」

  「不!不要!我不要…不要懷…」聽到高卓揚的威脅,想到被這些男人隨意
凌辱,還要因姦成孕,懷上這些禽獸的孽種,劉夢恬驚恐地哭喊起來,她完全不
敢面對這樣可怕的噩運,「我不要…天哪…救救我…救救我…」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高卓揚繼續欣賞著劉夢恬性感的胴體,淫笑著對
她說,「如果你願意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乖乖地用你的身體伺候主人們,我
就可以給你打這針避孕藥,你就可以暫時不用擔心會懷孕。但是,如果你不願意
的話,那你就等著被我們操大肚子吧,聽說用了這種強效排卵劑以後被操,有很
大可能會懷上多胞胎呢。哈哈哈…」

  「不…不可以…」劉夢恬痛苦地搖著頭,「我不是什麼性奴隸!啊啊啊…我
不會屈服的…」

  「既然你那麼堅決,那就沒辦法了…」高卓揚對他身後的幾個男人做了個手
勢,說,「把騷奴按在地上,我來給她打上一針,然後我們再輪流幹騷奴,看看
她最後會懷上誰的孩子…」那些男人們淫笑著走向劉夢恬,抓住她被鐐銬束縛著
的手腳,把這個性感美女強行按在地板上。看著高卓揚拿起那支裝著黃色促排卵
劑的注射器獰笑著步步走近,劉夢恬驚恐而無助地哭喊著,徒勞地拚命掙扎著,
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那些強壯的男人。高卓揚很快就走到了劉夢恬的面前,他蹲
下身來,抓住女孩的手臂,把注射器的針頭刺進了她的手腕。

  「不…我不要…救命…」劉夢恬感覺到手腕一陣刺痛,她馬上就意識到那是
注射器的針頭。劉夢恬痛苦而絕望地哭喊著,想到自己將要在藥物影響下因奸成
孕,懷上那些禽獸般男人的孩子,她的腦海一片空白,眼神空洞,全身僵直,一
動也不敢動。

  「這樣吧…我再給你個機會…」高卓揚看著劉夢恬緊張萬分的模樣,一陣竊
喜,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淫笑著對劉夢恬說,「你現在可以先不用做性奴,但
是,你必須用你的小嘴乖乖地伺候我們,然後我就會給你打避孕藥。如果你不願
意的話,我就馬上給你打一針促排卵劑。嘿嘿,其實,我還是很想看看你這麼漂
亮的娃娃臉美人大肚子的樣子,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操你的屁眼…」

  「不……不要…我願意…我願意…」劉夢恬聽到高卓揚降低了條件,連忙不
管三七二十一地答應了高卓揚的要求,「快…快把針拔出來…」高卓揚聽到劉夢
恬的哀求,淫笑著把那支裝滿強效促排卵劑的注射器從劉夢恬的手腕上拔了出來,
那些男人也隨之放開了劉夢恬的身體。劉夢恬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想到自己差一點就要因姦成孕,劉夢恬不由得陣陣後怕起來。

  「現在,你就跪在我面前,用你的小嘴好好伺候我吧…」高卓揚站在劉夢恬
的面前,一隻手拿著那支注射器,一隻手指著自己胯下已經勃起的陰莖,淫笑著
對劉夢恬說,「你應該還沒主動給男人舔過吧,要不要我教你該怎麼樣才能讓主
人舒服啊?哈哈哈…」

  劉夢恬聽到高卓揚的話,才想起她剛才在情急之下答應了高卓揚主動口交的
淫賤要求。劉夢恬流著眼淚,一邊磨磨蹭蹭地跪在高卓揚面前,一邊心裡陣陣心
酸和悔恨。剛才在即將被注射排卵劑的千鈞一髮之際,劉夢恬根本沒有仔細考慮
就答應了高卓揚的這個變態要求,而現在,劉夢恬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面對這樣
的屈辱,而且,當劉夢恬轉而想到麥建成,才想起連麥建成都沒有享受過她的口
交,劉夢恬更是覺得自己這樣做的話,實在是對不起麥建成。

  就在劉夢恬左思右想,幾乎鼓起勇氣決定要在高卓揚面前反悔的時候,高卓
揚卻已經看出了劉夢恬心裡的忐忑和猶豫,他用手指捻著手裡的那支裝滿金黃色
藥水的注射器,淫褻地獰笑著,用威脅的口吻對劉夢恬慢慢地說:「你的嘴又不
是沒被人操過,你自己也已經搞不清你喝過多少男人的精液了吧?如果不願意的
話,我隨時都可以給你補上這一針,讓你被操成大肚子…」

  高卓揚的這句話徹底擊毀了劉夢恬的心防,一想到因姦成孕的可怕和屈辱,
劉夢恬僅有的勇氣瞬間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劉夢恬同時也想起她的嘴早就已經
不再冰清玉潔,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的嘴裡發洩過獸慾,甚至連她的喉嚨
口都已經在調教中漸漸變得適應陰莖的插入。在高卓揚的催促下,劉夢恬終於跪
在高卓揚的面前,看著眼前這支腥臭的陰莖,想到自己不得不下賤和羞恥地用嘴
含住這支陰莖,給這個男人口交,劉夢恬就感覺到無地自容,眼淚也撲簌撲簌地
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

  但是當淚眼迷濛的劉夢恬看到高卓揚手裡的那支注射器和那裡面裝滿的可怕
藥水,儘管再不情願,她也只能逼迫自己強忍著所有的屈辱和不甘,為了避免因
奸成孕的厄運,劉夢恬只能流著眼淚,緩緩地張開她的櫻桃小嘴,用嘴唇包裹著
高卓揚腥臭骯髒的陰莖,忍受著令人反胃的惡臭,閉上雙眼,絕望地開始吸吮起
來。「對不起,阿成,你能原諒我嗎?你還會愛我麼…」劉夢恬心裡默默念道。

  高卓揚低下頭來,興奮地看著劉夢恬用嘴主動含住他的陰莖,享受著劉夢恬
用雙唇吸吮著他的陰莖,同時還用舌尖輕柔地舔舐著他的龜頭給他帶來的快感,
得意地淫笑起來。高卓揚知道要讓劉夢恬這個倔犟的女孩屈服,為他主動口交並
不容易,所以他苦心設計,先是調製出了短期避孕藥和強效促排卵劑,然後又設
下先要求劉夢恬做性奴,然後降低要求的心理陷阱,再加上在合適的時機繼續威
脅有所動搖的劉夢恬,終於讓這個倔脾氣的性感美女乖乖地跪在自己面前,獻上
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主動口交。

  「哦…舒服…哦…你和…你姐姐還…真的挺像的…都是…烈性美女…」高卓
揚一邊享受著劉夢恬的主動口交奉仕,一邊舒服地哼哼著繼續羞辱這個跪在他面
前,用唇舌吸吮著他陰莖的可愛警花,「不過…你姐姐…當初那麼倔…現在…還
不是當了性奴…讓男人…隨便操嗎…哦…好舒服…」

  直到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劉夢恬才知道姐姐失蹤是被這些男人輪姦以後,
又被作為性奴送到南美,淪為發洩工具。剛知道這一消息的時候,劉夢恬根本不
相信性格堅強的姐姐會屈服於這些魔鬼,成為他們的性奴,但是在親身經歷了這
些男人殘忍的調教和虐待以後,劉夢恬的想法不再那麼堅定,她恐懼地想到姐姐
如果就是被這些男人調教成了性奴,那自己會不會最後也被調教成悲慘的性奴呢?
劉夢恬不敢多想,只好閉著眼睛,流著眼淚繼續用雙唇包裹著高卓揚的陰莖,用
口舌不停地舔吮著……

                            (待續)
2013-11-18 15: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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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隨著劉夢恬的舔吮,高卓揚漸漸感覺到劉夢恬似乎很有口交的天分。雖然劉
夢恬唇舌的動作還顯得非常笨拙而生澀,但是她柔軟的雙唇緊緊包裹著高卓揚的
陰莖,每一次吮吸的力度都恰到好處,而劉夢恬靈活的香舌也不停地舔舐著高卓
揚的龜頭和龜頭溝,小巧的舌頭盡在高卓揚佈滿神經末梢的敏感部位上打轉,特
別是當劉夢恬的舌尖一次次溫柔地舔舐著高卓揚的陰道口,甚至有意無意地輕輕
探入那個小洞時,一陣陣酥麻的奇妙快感就順著高卓揚的神經湧進他的大腦,幾
乎讓高卓揚控制不住噴射的衝動。

  幾乎再也忍耐不住的高卓揚趕緊用雙手輕輕地抓住劉夢恬腦後的短髮,示意
她暫時停止動作。劉夢恬不敢吐出高卓揚的陰莖,只能繼續用嘴唇包裹著這支正
在有節奏地微微跳動著的熾熱陰莖,用她淚水迷濛的雙眼有些恐懼地看著高卓揚,
心驚膽戰地揣測著這個魔鬼般的男人又要怎樣折磨她。

  「你不是第一次主動給男人口交吧?我從沒見過一個第一次口交的妞舔得像
你這麼好…」高卓揚低下頭來,一邊看著胯下那張俏麗的娃娃臉,一邊淫笑著對
劉夢恬說,「是不是有別的男人教過你怎麼給男人口交?是不是你那個警察男朋
友?」劉夢恬的嘴裡被高卓揚的陰莖填滿,不能說話,只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而高卓揚看著劉夢恬清澈的眼神,確信這個清純的小美女並沒有說謊。當高卓揚
看到劉夢恬正把著他的陰莖含在嘴裡,帶著有些屈辱,又有些驚恐的表情看著他
時,一種暢快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你知道嗎…你的口交…甚至比…妓女…更能讓男人…舒服…」高卓揚放開
了劉夢恬的頭髮,示意她繼續口交,然後一邊享受著劉夢恬的唇舌舔吮,一邊淫
笑著斷斷續續地對劉夢恬繼續說著,「你…和你姐姐一樣…天生就注定是…當性
奴…伺候男人的…好材料…」

  劉夢恬聽著高卓揚的羞辱,心中委屈難當,她真想吐出高卓揚的陰莖,甚至
用牙齒把這支骯髒醜惡的陰莖咬成兩截,但是當劉夢恬看到高卓揚手裡那支裝滿
了促排卵劑的注射器,想到因姦成孕,甚至生下孽種的屈辱和難堪,她就只好打
消了這些反抗的念頭,自暴自棄地繼續為高卓揚口交,用她的唇舌繼續給面前這
個可怕的男人帶來愈來愈強烈的快感和享受。而在劉夢恬無師自通的高潮口交技
巧刺激下,高卓揚終究沒能堅持多久,就興奮地用雙手把劉夢恬的螓首牢牢地按
在他的胯下,低吼著把精液噴射進了劉夢恬的嘴裡。

  高卓揚傾瀉了獸慾以後,又逼迫劉夢恬吞下他腥臭粘稠的精液,劉夢恬只能
屈辱地流著眼淚,在高卓揚眼前吃力地吞下她嘴裡那些令人噁心的白濁粘液。而
高卓揚卻興奮地站起身來,把那支裝滿了強效促排卵劑的注射器放回那個鐵盒子
裡,又拿出另外那支注射器,把針頭刺進了劉夢恬的血管,給劉夢恬注射了短期
避孕藥。正當劉夢恬看著透明的藥液被注射進了她的血管,以為可以免於因奸成
孕,而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高卓揚卻淫笑著提醒她,即使注射了避孕藥,如果再
給劉夢恬注射強效促排卵劑,然後再輪姦她,她還是一樣會懷孕。

  聽到高卓揚的提醒,劉夢恬剛放下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來,她恐懼地看著面
前那個裝著強效促排卵劑的鐵盒。而高卓揚卻向著她身後那幾個男人使了個眼色,
那幾個男人會意地淫笑著走到劉夢恬的身邊,淫笑著圍住了這個性感的美女警花,
其中一個男人走到劉夢恬的面前,指著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對仍然跪在地上的
劉夢恬說:「現在輪到我們來嘗嘗你小嘴的滋味了,如果不想我們給你打針的話,
就乖乖地給我們好好地舔一舔,不然的話…」

  在這個男人的威脅下,劉夢恬不得不再次張開嘴,用嘴唇包裹著這個男人的
陰莖舔吮起來,屈辱的眼淚從劉夢恬臉上不停地滑落下來,有幾滴還打濕了那個
男人的陰莖。那男人馬上也見識到了劉夢恬在口交方面的天賦,劉夢恬溫濕雙唇
的吮吸,柔軟香舌的舔舐讓這個男人興奮得一口接一口地猛吸氣,而他的呼吸也
漸漸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當那個男人享受到的快感已經強烈到讓他再也無法忍
耐的時候,他突然把陰莖從劉夢恬的嘴裡拔了出來,在劉夢恬的驚呼聲中,惡作
劇地般把白濁粘稠的精液全都噴射在劉夢恬的臉上。

  看著劉夢恬俏麗的娃娃臉被自己的精液所沾染,那個男人卻顯得更加興奮,
而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得意地淫笑起來。接下來,劉夢恬又不得不為另外兩個男人
口交,而那兩個男人也都模仿著前一個男人的樣子,把他們白濁的精液噴灑到了
劉夢恬漂亮清純的臉蛋上。這樣變態的凌辱刺激了那些男人的征服欲,讓他們更
加興奮和滿足,但是卻也讓劉夢恬越發地羞愧難當,但是除了屈辱地流著眼淚,
劉夢恬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憑那些粘稠的精液從她的臉上慢慢滑落下來。

  劉夢恬的噩夢還沒有完,另一個男人這時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但是那個男
人並沒有馬上把他已經勃起的陰莖插進劉夢恬的嘴裡,而是先用雙手揪住劉夢恬
頭頂上的短髮用力向後拉,劉夢恬因為疼痛而哭喊著,不由自主地抬起了頭。而
那個男人這時卻淫笑著把他的幾乎整支陰莖都深深地插進了劉夢恬的嘴裡,甚至
插進了劉夢恬喉嚨口。雖然劉夢恬的喉嚨已經被那些男人調教得漸漸適應了深喉
口交,但是當這個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她的喉頭時,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還是
讓劉夢恬痛苦的乾嘔起來。

  那個男人抓著劉夢恬的頭髮,讓女孩的頭不得不一直抬起,以便他的陰莖可
以順暢地插進劉夢恬的深喉,享受陰莖被柔軟的喉嚨包裹和蠕動的快感。而那男
人的抽插卻讓劉夢恬痛苦地連連乾嘔和反胃,她的口水,鼻涕和眼淚都不由自主
地流了下來,弄得她那張清純的娃娃臉上到處都是白濁的精液和粘稠的口水鼻涕,
狼狽不堪。總算,那個男人在劉夢恬的嘴裡和喉嚨口抽插了一陣以後,暢快地把
精液噴射在劉夢恬嘴裡的深處,然後就抽出陰莖,放開了劉夢恬的頭髮。劉夢恬
疲憊地低下頭來,拚命地喘著氣,吐著口水。

  但是就連一分鐘的喘息時間也沒有,劉夢恬的短髮馬上又被另一個男人抓在
手裡,在頭髮被拔起的揪心疼痛中,劉夢恬哭喊著被迫再次抬起頭來,讓另一支
陰莖插進了她剛剛被蹂躪過的小嘴和喉嚨口。劉夢恬敏感的喉嚨口再次遭到了陰
莖的摧殘,這個男人在抽插了一番以後,淫笑著用龜頭直接頂在劉夢恬柔軟的喉
頭射精,粘稠的精液被直接灌進了劉夢恬的喉嚨口。而這個男人剛剛抽出陰莖,
劉夢恬又不得不抬起頭來,另一支陰莖馬上又插進了她的深喉抽插起來。這一次,
劉夢恬沒能堅持多久,就被折磨得在陣陣乾嘔中昏死了過去…

  當劉夢恬被陣陣疼痛從昏迷狀態中驚醒的時候,她發現那些男人又把她的身
體折疊了起來,綁成了她失身時的姿勢。劉夢恬只能痛苦地哭喊著,屈辱地流著
眼淚看著剛才那個第一個把精液噴射在她臉上的男人正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她依然
像處女般緊窄的陰道裡,粗暴地抽插著,而另外幾個把精液射在劉夢恬臉上的男
人和那幾個在劉夢恬的喉嚨裡射精的男人在享受了她美妙的口交以後,也正淫笑
著圍在劉夢恬的身邊,等著繼續在她性感的胴體上發洩一番…

  從此以後,那些男人再也不用給劉夢恬戴上口交球或口具,只要威脅說要給
她注射強效促排卵劑,就可以讓劉夢恬哭著跪在他們面前,主動為他們口交。而
在那些男人們的調教下,劉夢恬的口交技巧也變得越發高超。劉夢恬可以純熟地
用她的唇舌輕易取悅她面前的男人,也可以壓制住本能的嘔吐感,強忍著痛苦為
男人深喉口交,甚至讓男人在她的喉嚨口洩慾。最不可思議的是劉夢恬可以在男
人射精以後,用她的唇舌讓射精後萎頓的陰莖很快就重振雄風,再次膨脹起來,
每個品嚐過這種滋味的男人都對這種神奇的感覺唸唸難忘。

  高卓揚當然也沒放過這樣的銷魂享受,在被鐐銬和鐵鏈所束縛著,不得不雙
手撐地,跪在地上的劉夢恬的性感身體上肆意發洩,並且把精液射進了她的緊窄
陰道以後,高卓揚淫笑著走到了劉夢恬的面前,跪在地上,把陰莖送到劉夢恬的
嘴邊,而劉夢恬只能含著眼淚屈辱地用嘴唇包裹住這支已經疲軟的陰莖舔吮起來。
享受著劉夢恬的唇舌給他帶來的陣陣快感,高卓揚感覺到自己的慾火似乎正在復
燃,本來已經萎縮的陰莖在溫軟濕熱的雙唇和舌尖刺激下,很快就又重新充血而
漸漸膨脹起來。

  劉夢恬也感覺到了高卓揚的陰莖正在她的嘴裡再次勃起,這種感覺對她來說
已經並不陌生。想到那些男人惡狠狠的威脅和因姦成孕的可怕,劉夢恬只好流著
眼淚,繼續舔吮著高卓揚已經張牙舞爪的陰莖。在劉夢恬令人銷魂的曲意逢迎下,
高卓揚沒過多久就又忍不住爆發了,他把陰莖從劉夢恬的嘴裡抽了出來,白濁的
精液直接噴射到了劉夢恬高挑挺拔的鼻樑上。高卓揚發洩以後,剛滿意地站起身
來,另一個男人就急不可待地跪在劉夢恬的面前,淫笑著指著他勃起的陰莖,而
劉夢恬也只能流著淚張開了嘴,讓那支陰莖插進她的嘴裡。

  高卓揚射在劉夢恬臉上的那些粘稠精液順著劉夢恬的鼻樑慢慢滑落下來,甚
至有幾滴精液還流進了劉夢恬的鼻孔,讓劉夢恬的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但是劉
夢恬卻不得不流著恥辱的眼淚,楚楚可憐地繼續用她的唇舌舔吮著面前那個男人
的陰莖。這樣淫褻的一幕讓高卓揚得意地淫笑起來。看著劉夢恬屈服於威脅,一
次次屈辱卻順從地主動為男人們口交,高卓揚知道,劉夢恬已經踏出了沉淪的第
一步,悲慘的命運已經向這個性感的娃娃臉女孩敞開了大門…

  除了把劉夢恬綁成各種姿勢玩弄和強迫她主動口交,那些男人當然也不會放
過用鐐銬和鐵鏈把劉夢恬禁錮起來,揉搓著她豐滿的乳房,舔著她敏感嬌嫩的乳
頭,把陰莖插進她性感的身體,肆意凌辱這個美女警花的機會。劉夢恬雖然才被
關進這間牢房沒多久,卻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享用了她緊窄溫軟的陰道和肛門,
她的子宮和直腸幾乎每時每刻都被男人們的精液灌滿,劉夢恬曾經清純的身體也
像是在精液中沐浴過一樣,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那些男人忍不住噴射在她性感酥胸
前和迷人胴體上的白濁粘液。

  除了輪姦劉夢恬,那些男人還無恥地使用各種令人望而生畏的性虐待工具花
樣百出地折磨和摧殘著這個像初開花朵般嬌嫩的娃娃臉美女。劉夢恬的陰道和肛
門被一支支電動陰莖插入,並且被電動陰莖的劇烈顫動刺激得慘叫連連,淚流滿
面,甚至雙腿抽筋。而當那些男人把一串冰冷的金屬後庭珠一顆顆地塞進劉夢恬
的肛門時,肛門每一次被碩大硬物撐開的疼痛都會讓劉夢恬流著眼淚,發出悲慘
的哭喊聲,而當那些男人把那一串後庭珠一下子從劉夢恬的肛門裡拔出來時,劉
夢恬更是撕心裂肺地慘叫著,疼得全身抽搐起來。

  劉夢恬被這些殘忍的性虐工具蹂躪得死去活來,而她痛苦的顫抖和慘叫卻讓
那些男人更加興奮。這些男人甚至還用電擊器直接電擊劉夢恬的陰戶和肛門,雖
然電流並不算強烈,但是劉夢恬脆弱嬌柔的粉紅色陰唇和幼嫩的肛門又怎麼經得
住電擊的酷刑。每一次遭受電擊時,劉夢恬都會痛苦地慘叫著,全身繃緊,或者
弓起身體,在電流的摧殘下,像一片狂風中的樹葉一樣,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著,
而她胸前那對性感的豐滿乳房也隨之像篩糠一樣劇烈抖動起來,掀起陣陣乳浪,
讓那些男人更加慾火焚身,等不及要享用劉夢恬的胴體。

  而有一些男人仍然對當時盧錦明用跳蛋把劉夢恬調教得連續性高潮的淫邪場
面記憶猶新,盧錦明享用劉夢恬性高潮時的銷魂表情也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於是,那些男人也模仿著盧錦明的做法,把跳蛋或電動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戶裡,
用強烈的震動刺激著她敏感的陰蒂和陰道口,希望能夠幸運地也讓劉夢恬產生連
續高潮。但是,絕大多數男人的嘗試都以那些男人失去耐心,忍不住用陰莖替代
跳蛋和電動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告終,只有兩三個幸運兒成功地
在劉夢恬的連續高潮中享受到了登天一般的奇妙快感。

  高卓揚還特意把劉夢恬被男人們用各種淫褻的手段調教和糟蹋的悲慘場面拍
攝下來,剪輯以後通過網絡發給南美毒梟,讓那些南美毒梟在享用賤奴- 也就是
劉夢純的時候播放助興。而劉夢純在屈辱地迎合那些毒梟的凌辱時,還要被迫看
著自己嬌柔清純的妹妹在一個個男人的胯下悲慘地哭號、呻吟,流著淚用她的唇
舌舔吮著一支又一支陰莖,無奈地嚥下腥臭的精液,一次次在男人們的抽插中昏
死過去。看著這樣悲慘的場景,劉夢純心疼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她卻自身
難保,更根本無法挽救劉夢恬淪為男人們發洩工具的命運。

  就在劉夢恬遭受著似乎沒有盡頭的凌辱和摧殘時,麥若儀也在塑料牆另一邊
吃盡了苦頭。麥若儀剛被關進這間牢房,那些男人就急不可耐地用鐐銬禁錮住這
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小美女,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在她小麥色的健美胴體上發洩
起來。但是沒過多久,一個男人就發現他的陰莖在麥若儀的緊窄陰道裡抽插時,
沾滿了暗紅色的血漬。那些男人檢查麥若儀的身體時,卻發現她的月經恰恰在這
時來潮。為了繼續玩弄這個美女小警花,那些男人給麥若儀注射了一種藥物,可
以立即終止她的經期,而且讓她再也不會有月經,更加不可能懷孕。

  得知自己被強制剝奪了生育能力,麥若儀痛苦而絕望地哭泣起來。但是那些
男人當然根本不會在乎麥若儀的感受,而只是一邊焦躁地等待著藥力發作,一邊
繼續在麥若儀的身上發洩著他們的獸慾。男人們用鐵鏈和鐐銬捆綁著麥若儀的身
體和手腳,讓她不得不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一個個男人淫笑著
輪流跪在麥若儀的身後,抱著她被迫高高撅起的屁股,一邊享受著麥若儀的健美
翹臀充滿彈性的手感,一邊把陰莖插進麥若儀的小巧肛門抽插著,在麥若儀的慘
叫聲中,撕扯著她的嬌嫩肛門被撕裂後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

  麥若儀的嘴裡也被強行塞進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然後那些男人就跪在麥若
儀的面前,用手抓住她柔軟的短髮拉扯著,讓麥若儀不得不痛苦地抬起頭來,讓
一支支腥臭的陰莖通過口交球上的孔洞插進她的嘴裡抽插著。麥若儀無法用牙齒
咬到那些男人,只好嫌惡地用舌頭不停地推擠著在她嘴裡肆虐著的那一支支骯髒
的陰莖,但是麥若儀柔軟的舌頭根本無力把陰莖從她的嘴裡驅逐出去,而那些男
人卻反而因為麥若儀無意地舔舐到他們龜頭和陰莖上的敏感部位而感到更加興奮,
在一番肆意抽插後,把腥臭的精液噴射在麥若儀的嘴裡。

  麥若儀一邊被肛奸得含糊不清地慘叫著,一邊因為嘴被口交球堵住,無法吐
出那些男人灌進她嘴裡的精液,而不得不屈辱地吞下那些腥臭的粘液。看著麥若
儀的俏臉上的表情痛苦而恥辱地扭曲著,那些男人的變態獸慾卻得到了極大的滿
足,他們淫笑著,變本加厲地繼續蹂躪著這個美女警花令人迷戀的健美胴體。

  一支支肛門粗暴地深入麥若儀受創未癒的小巧肛門,兇猛地抽插著。肛門深
處遭遇強烈刺激的痛苦讓麥若儀弓起身子,不停地顫抖和慘叫著。而與此同時,
另外幾個男人卻輪流跪在麥若儀的面前,用雙手牢牢地抱住麥若儀的螓首,讓她
動彈不得,然後把陰莖插進麥若儀的嘴裡,就像是蹂躪麥若儀的陰戶一樣,在她
的嘴裡狂暴地抽插起來。這樣狂風驟雨般的衝擊讓麥若儀頭暈眼花,而男人們的
陰莖完全插入麥若儀的嘴裡時,龜頭還會劇烈地刺激著她敏感的喉嚨口,讓麥若
儀忍不住一陣陣反胃,甚至真的嘔吐起來。

  在麥若儀的肛門和嘴裡大肆發洩一番以後,那些男人終於發現麥若儀已經在
藥物的作用下停止行經。男人們淫笑著放開了已經被折騰得全身酸痛,無力反抗
的麥若儀,重新把她的身體擺成淫褻的姿勢。麥若儀仰面躺在地上,雙腿被分開,
雙腳的腳踝分別被用腳鐐和鐵鏈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讓她的雙腿不能併攏,而麥
若儀的雙臂被迫向她的頭上伸直,雙手被銬在一起,然後也被用鐵鏈束縛在地上,
這樣一來,麥若儀的身體就完全動彈不得,也就根本無法抗拒那些男人可怕的變
態凌虐。

  兩個男人淫笑著在麥若儀的身前蹲下身來,分別用力按住麥若儀的一條結實
健美的大腿,而另一個男人卻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剃刀走到麥若儀的面前,一邊
蹲下,一邊淫笑著對她說:「浪奴,你下面的毛亂糟糟的,我們現在就給你整理
一下,這把刀很鋒利,你可千萬別亂動,不然,當心被割傷…」麥若儀馬上就感
覺到那把剃刀貼在她的陰戶上,慢慢地移動著,冰冷的金屬讓麥若儀感受到了刀
鋒的銳利,她不敢也無力再做掙扎,只能悲鳴著,屈辱地聽任那個男人用剃刀一
點點刮掉她的陰毛。

  在一陣陣沙沙的輕響中,麥若儀本就不算茂密的陰毛被鋒利的剃刀慢慢地刮
掉,而按住麥若儀大腿的那兩個男人也沒有閒著,他們淫笑著不停地用手指捏住
麥若儀的一撮撮陰毛,然後用力地撕扯著,在麥若儀痛苦的慘叫聲中,把那些陰
毛從麥若儀的陰戶上硬生生地拔了下來。在這樣連剃帶拔的羞辱下,麥若儀的陰
毛很快就被清理乾淨,她的陰戶也變得像劉夢恬一樣光溜溜的,那三個男人滿意
地欣賞著麥若儀光滑的紅腫陰戶,分別用手指從地上捏起幾根烏黑的陰毛,淫笑
著放開麥若儀的身體,站起身來。

  麥若儀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那幾個男人淫褻地用手指捏著她的陰毛,羞辱
地哭泣著。而那些男人看著麥若儀失去陰毛遮蔽的陰戶,驚奇地發現麥若儀的陰
戶雖然已經不知被糟蹋了多少次,但是她飽滿的陰唇仍然緊緊地閉合著,微微隆
起,兩片陰唇之間只有一條細細的縫隙,要不是陰唇上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完全
就像是從未被侵犯過的處女陰戶一樣。這些男人每一個都不知道玩弄了多少美女,
但是卻幾乎從來沒有見過麥若儀這樣神奇的陰戶。男人們急不可待地輪流把陰莖
插進麥若儀的陰戶,享受著陰莖被她的身體緊密包裹著的快感。

  麥若儀健美的性感胴體被鐐銬和鐵鏈扭曲成各種姿勢,供男人們洩慾。全身
無力的麥若儀雖然屈辱難當,卻根本無從抗拒,只能哭喊著任憑那些男人擺佈。
麥若儀時而被迫彎曲雙腿,向兩邊分開,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踝被分別捆綁在一起,
讓男人跪在她的面前,插進她的陰戶。時而又不得不抬起美腿,雙手環抱著雙腿
被銬在一起,男人們可以抱著她富有彈性的屁股,隨意享用她的陰戶。時而又只
能用被腳鐐禁錮著的雙腳站立著,上半身向前俯下,撅起屁股,雙臂向身後伸展,
讓男人抓著她的雙臂,插入她的陰戶肆意發洩…

  除了令男人們銷魂的「名器」陰戶,麥若儀的健美雙乳也被那些男人任意揉
搓和舔吮,她的小巧肛門和她的嘴也沒有逃過那些男人的凌辱。麥若儀的肛門被
那些粗長陰莖的兇猛抽插折磨得又紅又腫,幾乎再次撕裂,而麥若儀嘴裡的口交
球根本就沒有被取出來過,男人們隨時都可以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享受她溫熱
濕潤的口舌。男人們甚至一邊在麥若儀的陰戶或者肛門抽插著,一邊把震動著的
電動陰莖插進她的肛門或陰道,陰道和肛門被同時刺激的痛苦讓麥若儀慘叫連連,
甚至好幾次被蹂躪得昏死過去…

  當那些男人全都在麥若儀的身體上發洩了獸慾,需要暫時休息一下時,麥若
儀已經再一次被糟蹋得失去了意識。而那些男人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麥若儀,
一個男人拿著一小瓶藥和一個口袋走到四肢都被分別固定在地上的麥若儀面前,
淫笑著蹲下身來,把那個塑料藥瓶的細長瓶頸插進麥若儀的陰道口,因為麥若儀
的陰道已經被精液灌滿,所以那支細長的瓶頸很容易就插了進去,而已經昏死過
去的麥若儀卻沒有任何反應,那男人用力擠壓著那個塑料藥瓶,把一些藥液擠進
了麥若儀的陰道裡。

  然後那個男人又如法炮製,把瓶頸又插進了麥若儀同樣被精液灌滿的肛門裡,
在她的肛門和直腸裡也擠出了一些藥液。那個男人把藥瓶從麥若儀的肛門裡拔了
出來。然後他淫笑著把藥瓶放在地上,打開另一隻手裡拿著的那個黑布口袋,從
口袋裡拿出了一支碩大的橡膠陰莖,放在麥若儀右手旁邊,然後取出麥若儀嘴裡
的口交球,又打開了麥若儀右手的手銬。做完這一些以後,那個男人淫笑著拿起
地上的藥瓶,站起身來走回遠來的位置,對另外那些男人得意地說:「等著看好
戲吧…」

  過了沒多久,原本陷入昏迷,一動不動的麥若儀突然開始不安地扭動身體,
尤其是她的雙腿,不停地努力想要併攏起來,把束縛著她雙腳腳踝的鐵鏈拉得
「嘩啦啦」作響。這樣過了一會以後,麥若儀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重新睜開,但
是她的意識好像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是繼續不安地扭動著她赤裸的健美胴體,她
結實修長的雙腿也仍舊象痙攣一樣地抖動著,徒勞地試圖著把雙腿併攏。

  「癢…好癢…癢死我了啊…救命…」麥若儀神智不清地呻吟著,她唯一能夠
自由活動的右手也向上舉起,握著粉拳在空氣中毫無目標地揮舞著。麥若儀的全
身仍然不停地扭動著,並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束縛著麥若儀雙腳和左手的那
些鐐銬和鐵鏈也被拉扯著,搖晃著,發出「咣當咣當」的撞擊聲。

  「癢…癢死了…怎麼會這麼癢…天哪…救命…」麥若儀的身體不停地劇烈扭
動著,而她的神智也漸漸地清醒過來。麥若儀感覺到自己剛才還被陰莖摧殘得撕
裂般劇痛的陰道和肛門突然奇癢難忍,她來不及想清楚自己剛才被鐵鏈和鐐銬束
縛著的右手為什麼可以自由活動,就急不可待地伸出右手,用指甲拚命抓撓著自
己被剃得光溜溜的陰戶和肛門口。但是麥若儀很快就意識到那種可怕的瘙癢是來
自陰道和直腸的深處,她的手指根本無法觸及那裡。

  「不!你們…你們這些魔鬼…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要癢死了…」被身體深處的搔癢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麥若儀聽到那些男人得意的
淫笑聲,意識到這種難以忍受的奇癢一定是這些男人搞的鬼,她痛苦而憤怒地向
那些男人哭喊著,「畜生…我要殺了你們…我發誓…我一定要殺光你們…啊…救
命…癢死我了…」

  「浪奴,別亂抓了,你抓爛了都沒有用…」那個剛才給麥若儀擠藥的男人淫
笑著,得意地拿著手裡那個剛才探入麥若儀身體的小藥瓶對麥若儀說,「我剛才
給你用了點藥,這藥只有一種作用,就是讓你癢。剛才我用的藥稍微多了點,看
樣子,你起碼還得癢上半個鐘頭。如果你受不了,可以找些東西插進去止癢啊,
比方說…」說著,那個男人的手指向了麥若儀的右邊。

  強自忍受著就像是陰道和肛門被無數只小蟲噬咬般的劇烈瘙癢,麥若儀順著
那男人的手把頭轉向右邊,卻看見在她的右手之前被手銬束縛的位置上正放著一
支橡膠陰莖,那支陰莖比一般男人的陰莖還要更加粗長一些,更駭人的是那支陰
莖的黑色的表面上到處佈滿了粗糙的橡膠顆粒,可以想像這支陰莖插進身體會是
什麼樣的滋味。麥若儀看見這支可怕的凶器,驚恐地渾身顫抖起來,她終於明白
那些男人為什麼要解開她的右手,原來就是為了讓她親手把這支橡膠陰莖插進自
己的身體自瀆。

  「不!畜生!我絕不會讓你們得意的…」麥若儀轉過頭,不再看著那支橡膠
陰莖,閉上雙眼,咬緊牙關,繼續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和四肢,把鐵鏈拉得叮噹作
響,用盡全身力氣忍受著身體裡那種幾乎讓人瘋狂的奇癢。在那些男人們的淫笑
聲中,麥若儀拚命地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把嘴唇都咬得腫了起來,用指甲掐
著自己的掌心,甚至都掐出了血,想以疼痛轉移注意力,對抗奇癢的折磨,但是
麥若儀卻清楚地感覺到陰道和肛門裡的瘙癢漸漸地變得越發劇烈,幾乎超越了她
所能承受的極限,她只能用殘存的意志支撐著自己繼續忍受下去。

  而更讓麥若儀痛苦不堪的是當她在劇癢中苦苦煎熬的時候,那支滿是顆粒的
橡膠陰莖卻在她的腦海中縈繞不去,似乎有一個飄渺的聲音在勸誘著她,只要把
那支陰莖插進奇癢的身體,就可以不用繼續承受這樣的折磨。雖然麥若儀的理智
讓她不能接受這樣的屈辱,但是她總是不能擺脫這個想法的誘惑。麥若儀心亂如
麻地睜開雙眼,呻吟著轉過頭去,用右手抓住那支橡膠陰莖,想把它扔到遠處,
以此擺脫這樣的下賤想法。

  當麥若儀的手抓住那支橡膠陰莖時,一陣潮湧般的劇烈瘙癢卻讓她全身痙攣
起來,麥若儀哭喊著想要把身體蜷縮起來,但是被鐵鏈束縛著的身體卻讓她無法
如願。被奇癢折磨得神智不清的麥若儀終於還是流著眼淚不情願地哭喊著,在那
些男人們的淫笑聲中,親手把那支她本來要扔掉的橡膠陰莖插進了自己光滑無毛
的陰戶。那支橡膠陰莖慢慢地插進了麥若儀的嬌嫩陰道,在橡膠陰莖上的顆粒磨
蹭下,她陰道裡那種那種深入骨髓的奇癢確實稍稍得到了緩解。為了止癢,麥若
儀握著那支橡膠陰莖,不顧一切地在自己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看著麥若儀終於還是挨不住劇癢的酷刑,親手把橡膠陰莖插進自己的陰道,
開始自瀆,那些男人都淫笑起來。麥若儀聽到男人們的淫笑聲,知道自己下賤的
醜態已經被這些禽獸盡收眼底,感到羞憤欲死。但是陣陣奇癢卻讓麥若儀不敢停
下手中的動作,她只好一邊屈辱地哭喊著,一邊緊閉雙眼,流著眼淚繼續用那支
橡膠陰莖在自己的陰道裡抽插著。當陰道裡的奇癢稍稍得到了緩解以後,肛門裡
的奇癢卻越發猖狂起來。麥若儀只好吃力地支撐起身體,把那支橡膠陰莖從自己
的陰道裡抽了出來,痛苦地轉而插進了她自己小巧的肛門。

  在那些男人放肆的淫笑聲中,麥若儀緊閉雙眼,握著那支橡膠陰莖輪番插進
自己奇癢難忍的陰道和肛門裡抽插著。隨著麥若儀的動作,碩大的橡膠陰莖和那
些粗糙的顆粒不停地刺激著她敏感的陰道和緊窄的肛門,除了緩解那種難以忍受
的奇癢,卻也讓麥若儀的身體不可避免地漸漸興奮了起來。麥若儀一邊繼續抽插
著,一邊呼吸急促,面色潮紅,全身忽而繃緊,忽而放鬆。麥若儀能感覺到自己
的身體正在橡膠陰莖的刺激下失去控制,但是陰道和肛門裡越來越劇烈的奇癢卻
讓她別無選擇,只能繼續抓著橡膠陰莖在自己的身體裡抽插著。

  麥若儀的抽插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那支橡膠陰莖也在她的抽插中一次次刺激
著她的陰道和她最為敏感的子宮口,讓她忍不住不停地呻吟著。在男人們眾目睽
睽之下,麥若儀的身體終於不由自主地被橡膠陰莖的反覆刺激送上了性高潮的浪
尖。那些男人淫褻地聽著麥若儀處於快感頂峰時的婉轉呻吟,看著她的全身被本
能所控制而劇烈地顫抖著,麥若儀的陰道和陰戶都突然收緊,緊緊地包裹住了那
支正插在她陰道裡的橡膠陰莖,連麥若儀自己都無法抽動。粘稠的體液混合著白
濁的精液從麥若儀的陰道口滲了出來,濡濕了她的陰戶。

  在男人們貪婪的目光中,麥若儀漸漸從性高潮的頂峰冷靜下來,當她恢復神
智,想到自己竟然無恥地在這些男人面前自瀆,並且還產生了性高潮,就羞恥得
恨不得馬上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隨著快感的褪去,陰道和肛門深處那一陣陣噬
魂蝕骨般的奇癢又一次摧毀了麥若儀的理智,她只能哭喊著繼續用那支橡膠陰莖
插進自己的陰道或者肛門,不停地抽插著,以此稍稍緩解身體裡那種令人無法忍
受的奇癢。麥若儀就像是個無恥的妓女一樣在那些男人面前自瀆著,在她的哭喊
和呻吟聲中,屈辱的眼淚從麥若儀的臉上一滴滴滑落了下來…

  過了不知多久,那種難以想像的奇癢終於漸漸消退,而麥若儀也終於可以停
止自瀆,她用幾乎已經抽筋的右手把那支沾滿精液的橡膠陰莖從自己的肛門裡無
力地抽了出來,扔在一邊,疲憊地癱軟在地上。而這時,那些男人卻已經在休息
中恢復了體力,而剛才麥若儀自瀆到性高潮的香艷表演更是刺激著他們的獸性,
讓他們再度慾火焚身。那些男人們抓住麥若儀的右手,再度用手銬把她的右手束
縛在地板上,然後又淫笑著輪流把陰莖插進麥若儀的陰道,肛門和嘴裡,把他們
的精液和慾望一次次傾瀉在麥若儀的身體裡…

  劉夢恬和麥若儀就這樣被那些男人幾乎一刻不停地玩弄著,糟蹋著,她們的
身體完全成了那些男人發洩和享受的工具。透過那堵透明的塑料牆,劉夢恬和麥
若儀可以隨時看到對方正在遭受著怎樣的摧殘和蹂躪,當她們看到彼此的屁股上
被烙上的「騷」字和「浪」字,想到僅僅不久以前,她們還是兩個清純無瑕,無
憂無慮,準備正式加入警隊的可愛小女警,現在卻已經身陷煉獄,再也不可能回
到過去,劉夢恬和麥若儀就忍不住絕望地潸然淚下。

  在一次次的發洩中,那些男人漸漸地發現,劉夢恬擁有和劉夢純相似的身體
特質,不管被多少男人輪流凌辱過多少次,她的陰道和肛門還是可以保持處女一
樣的緊窄。儘管麥若儀的飽滿陰唇也在受盡蹂躪後還能緊緊閉合,但是男人們射
進她陰道裡的精液很快就可以從她的陰戶裡自然地流出來,而劉夢恬卻完全不同,
射進她陰道和肛門裡的精液都只能從她緊窄的陰道口和肛門裡非常緩慢地一滴滴
滲出來,所以劉夢恬的子宮,陰道和直腸經常會被男人的精液灌滿,甚至會讓她
的小腹微微凸起。

  於是,一旦當那些男人察覺劉夢恬的小腹有一點鼓起,他們就會用鐐銬把劉
夢恬的手腕和腳踝都分別禁錮在地板上,然後這些男人會淫笑著輪流用手輕輕按
壓劉夢恬的小腹,把她的子宮,陰道和直腸裡灌滿的精液慢慢地擠出來。每一次
男人的擠按都會讓劉夢恬痛苦而屈辱地哭喊和慘叫,而看著白濁粘稠的精液在一
次次按壓下從劉夢恬光溜溜的陰戶和小巧的肛門裡被一股股擠了出來,想到這些
精液被射進她身體時的淫褻場景,那些男人卻都得意地淫笑起來。

  那些男人一邊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身上發洩著,一邊還用攝像機從各個角度
把這兩個女孩遭受凌辱的場面拍攝下來。男人們告訴劉夢恬和麥若儀,這些錄像
經過處理和剪輯以後,會標明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名字,然後馬上上傳到各個著名
的成人網站,供所有人任意下載,相信作為刑事調查科高級督察的麥建成也會發
現這些標有劉夢恬和麥若儀名字的錄像。想到麥建成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和妹妹遭
受這樣殘忍的輪姦和虐待會是什麼感覺,那些男人就得意地淫笑起來,而劉夢恬
和麥若儀卻只能暗暗垂淚。

  雖然劉夢恬和麥若儀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以後,已經被無數次凌辱和輪姦過,
也遭受了各種難以忍受的性虐待和調教,但是男人們很快就發現這兩個美女警花
完全沒有被這樣的摧殘所征服。蹂躪麥若儀的時候,那些男人根本就不敢放開束
縛她身體的鐐銬和鐵鏈,不然一定會遭到麥若儀不顧一切的反抗,而即使身體被
捆綁,動彈不了,麥若儀仍然不停地咒罵著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只好用口交球堵
住她的嘴,讓她說不出話來。而劉夢恬雖然被威脅而給那些男人主動口交,但是
卻也還是抗拒著那些男人的凌辱,不願意向男人們屈服。

  高卓揚和其他那些男人都意識到,光靠輪姦和性虐待,看來很難在短時間內
征服這兩個性格倔犟的美女警花,把她們調教成性奴。於是,這些男人準備繼續
用他們調配的各種藥物來調教劉夢恬和麥若儀,讓這兩個小美女見識一下他們的
可怕。而劉夢恬和麥若儀還不知道等待著她們的是多麼恐怖的手段…

  被鐵鏈捆綁著,連續遭受了幾個男人的肛奸以後,劉夢恬疲憊地昏死了過去,
但是即使是在夢裡,劉夢恬卻仍然無法擺脫被凌辱的噩運,劉夢恬感覺自己被幾
個黑影抓住,她的四肢分別被那些黑影牢牢地按住,動彈不得,而另一個黑影卻
淫笑著撲向了赤身裸體的她,不甘再次受辱的劉夢恬驚叫著拚命掙扎,從噩夢中
驚醒過來。劉夢恬睜開雙眼,卻驚恐地發現,和惡夢中的情景一樣,她的雙腿彎
曲著向兩邊打開,手腕和腳踝已經分別被那些男人用鐐銬和鐵鏈牢牢地禁錮在地
板上,而高卓揚正拿著一支注射器,站在她的面前淫笑著。

  「騷奴,你醒了?」高卓揚一邊對劉夢恬說,一邊淫褻地欣賞著著劉夢恬性
感火辣的胴體和她飽受蹂躪,卻依舊嬌嫩的光滑陰戶上沾滿了白濁的精液,顯得
更加淫靡。高卓揚得意地蹲下身來,把左手伸向劉夢恬的酥胸,在劉夢恬的驚叫
聲中,牢牢地抓住她豐滿的右乳。高卓揚的手捏疼了劉夢恬,讓她忍不住痛呼起
來,而高卓揚的右手這時卻迅速地把注射器的針頭扎進劉夢恬的右乳乳頭,飛快
地把半支藥水注入了劉夢恬的乳房,敏感乳頭被刺入的疼痛讓劉夢恬慘叫起來,
而高卓揚這時卻把注射器裡剩下的藥水注入了劉夢恬的左邊乳頭。

  「騷奴,知道剛才給你打的是什麼藥嗎?」高卓揚完成注射以後,把注射器
扔到一邊,淫笑著對疼得流下了眼淚的劉夢恬繼續說,「我要給你講個故事:你
知道越南戰爭嗎?當時的美國人抓到了幾個女越共,想從她們嘴裡得到情報,但
是那些女越共的骨頭都很硬,美國人用了各種酷刑,用鞭子把她們抽得遍體鱗傷,
用烙鐵在她們身上留下各種燙傷,甚至用電擊器把她們的皮肉都電爛了也沒能撬
開她們的嘴,就算是美國人最後找來了幾十個男人輪姦這幾個女越共,她們也還
是咬緊牙關,沒有招供…」

  「最後,美國人只能動用了他們的殺手鑭。這一次,那些嘴硬的女越共終於
熬不住了,她們開口招供了她們所知道的一切…」高卓揚看著劉夢恬臉上隱約浮
現的驚恐神色,淫笑著繼續說了下去,「而美國人的這種殺手鑭,是一種藥物。
這種藥叫做空孕催乳劑,可以讓少女的乳房象孕婦一樣變大,膨脹,可以擠出奶
水,還有許多其他效果,甚至可以讓女人生不如死。而我們增強了這種藥物的藥
效,你馬上就可以親身體會改進以後的藥效有多強,因為剛才我給你注射的就是
我們改進後的強效空孕催乳劑!」

  「不!不!我不要!」劉夢恬聽到高卓揚的話,大驚失色地哭喊著,拚命扭
動著身體,像是要擺脫那些已經被注入她雙乳的藥物一樣,但她的努力注定徒勞
無功。而就在同一時刻,麥若儀也在塑料牆的另一邊被用鐐銬和鐵鏈束縛在地上,
盧錦明把另一支空孕催乳劑注入了麥若儀雙乳的嬌嫩乳頭,並且在麥若儀的哭聲
中告訴她這種藥物的效用以後,麥若儀也恐懼地拚命掙扎著,想要掙脫雙手手腕
上的鐐銬,好把這種邪惡藥物從自己的乳頭裡擠出來,但是麥若儀無力的掙扎根
本就無濟於事,她也只能哭喊著,無奈地等待藥力發作。

  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哭喊聲和徒勞的掙扎中,這兩個美女警花幾乎同時察覺
到了胸前傳來的異樣感,一陣陣奇異的鼓脹感讓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雙乳感到非常
不適和難堪。隨著那種鼓脹感越來越強烈,這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雙乳都開始感覺
到陣陣脹痛,疼痛混合著屈辱,讓劉夢恬忍不住地哭了起來,而麥若儀一開始還
咬著嘴唇,強自忍受著,但是很快她就感覺到雙乳的脹痛越來越強,簡直就像是
有人正在如同吹氣球似的給她的雙乳吹氣一樣,在脹痛逐漸變成漲裂感時,麥若
儀也忍不住,疼得哭出聲來。

  除了乳房的鼓脹,更讓劉夢恬和麥若儀感覺難熬的則是她們的乳房裡面也有
一種難以名狀的脹痛。這種脹痛甚至比乳房的鼓脹,就像是乳房裡有什麼東西想
要漲破乳房一樣。而劉夢恬和麥若儀乳房附近的神經似乎也變得特別敏感,乳房
的陣陣漲裂感和乳房裡面讓人更加難以忍受的脹痛讓劉夢恬和麥若儀感覺到就像
雙乳就像是在被火烤一般地灼熱,她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雙乳似乎馬上就要裂開
一樣。劉夢恬和麥若儀悲慘地哭喊著,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卻根本無法擺脫這難
熬的劇痛折磨。

  那些男人們正淫笑著看著劉夢恬和麥若儀躺在他們面前,動彈不得的赤裸胴
體,男人們眼光的聚焦點當然是這兩個性感美女胸前的那兩對玉乳。在劉夢恬和
麥若儀屈辱而痛苦的哭泣聲中,那些男人興奮地看著她們胸前的豐滿乳房幾乎是
以肉眼可以察覺的速度一點一點地膨脹起來。劉夢恬的酥胸本來就已經非常性感
誘人,如今更是變得像一對小西瓜一樣,和她嬌小苗條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而
麥若儀的雙乳雖不如劉夢恬那樣誇張,但是也已經足有半個排球大小,再加上麥
若儀的健美身材使她的雙乳顯得格外挺拔,更是吸引了不少男人。

  而更讓那些男人驚異的是,隨著雙乳的膨脹,劉夢恬和麥若儀粉嫩的乳暈似
乎稍微增大了一些,顏色也略微有些加深。而劉夢恬和麥若儀的乳頭和乳暈也漸
漸地凸起,這兩個美女曾經無數次被男人們的舌頭和手指玩弄和撩撥得充血膨脹
的嬌嫩乳頭竟然在沒有被任何男人觸摸的情況下,慢慢地豎立起來,她們紅潤的
乳頭和乳暈上到處都是那些男人留下的齒痕血印,在空孕催乳劑的刺激下漸漸鼓
脹,挺立在白皙豐滿的渾圓乳房頂端,就像是在冰淇淋球上點綴著的新鮮草莓一
般可愛,讓那些男人急不可待地想要好好舔吮,撥弄一番。

  雙乳的異樣感覺和剛才高卓揚對於空孕催乳劑藥效的介紹早就已經讓劉夢恬
和麥若儀這兩個聰明的女孩猜到她們的乳房為什麼會如此脹痛。而看到那些男人
全都貪婪地緊盯著她們的胸口,又聽到那些男人無恥的讚歎和羞辱,劉夢恬和麥
若儀感覺羞憤難當。但是劉夢恬和麥若儀既不能停止她們自己乳房的膨脹和劇痛,
又更加無法逃避那些男人的淫褻目光,就只能無奈地流著眼淚哭喊著,繼續忍受
著雙乳陣陣脹痛的折磨。

  除了乳房和乳頭的脹痛,劉夢恬和麥若儀嬌嫩的乳頭似乎還有一種更加奇怪
的感覺,隨著乳頭和乳暈漸漸膨脹起來,她們的乳頭似乎越來越敏感,而且好像
還變得濕漉漉的,感覺似乎隨時都會滴出水來。除了乳頭,劉夢恬和麥若儀還感
覺到自己的陰戶似乎也已經不知不覺地變得濕潤起來,陰唇似乎也已經完全被自
己的體液所濡濕。這樣的奇怪感覺讓劉夢恬和麥若儀感覺有些驚恐,不知道這種
空孕催乳劑會把她們的身體變成什麼樣子。

  就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為自己身體的變化而感到驚惶無助時,那些男人卻解開
了束縛著她們身體的枷鎖,把劉夢恬和麥若儀分別架到那堵塑料牆面前,強迫她
們面對面跪在地上。然後那些男人把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雙腳腳踝用腳鐐和鐵鏈固
定在地上,又用鐵鏈把她們的大腿和腳踝束縛在一起,讓劉夢恬和麥若儀根本無
法站起身來,也不能移動身體。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雙手都分別被那些男人反剪到
背後,然後被用手銬銬在一起。這樣一來,劉夢恬和麥若儀就不得不隔著那道塑
料牆,動彈不得地面對面跪在地上。

  劉夢恬和麥若儀清楚地看到對方胸前的雙乳脹得老大的樣子,都嚇了一跳,
然後條件反射地低下頭,就看到自己胸前那對也已經膨脹得驚人的乳房。親眼看
到自己身體詭異的變化,劉夢恬和麥若儀都忍不住恐懼而屈辱地哭喊了起來。在
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哭喊聲中,陳光堅和盧錦明分別走到了她們的身後,他們淫笑
著坐在地上,用手摟住劉夢恬和麥若儀的纖細腰肢,向前略微移動著身體,然後
劉夢恬和麥若儀就被迫分別坐到了陳光堅和盧錦明的胯上,而陳光堅和盧錦明的
陰莖也就分別插進了劉夢恬和麥若儀潮濕的陰戶裡。

  再次遭受蹂躪雖然讓劉夢恬和麥若儀感到屈辱,但是卻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讓她們全身顫抖,呻吟起來。陳光堅和盧錦明得意地抱著這兩個性感美女的腰肢,
讓女孩們赤裸的胴體不由自主地上下晃動著,而他們的陰莖也就在這兩個小警花
的陰道和肛門裡不停地抽插著。隨著劉夢恬和麥若儀身體的晃動,她們那兩對豐
滿得驚人的乳房也就在她們胸前象氣球一樣上下搖晃著,令男人們神魂顛倒。而
盧錦明抱著麥若儀的身體,在她的陰戶裡抽插了一陣以後,卻用右手放開了她的
腰肢,而抓住了麥若儀右邊的乳房,淫笑著慢慢地揉搓了起來。

  「疼…好疼…」盧錦明的右手雖然只是輕輕地揉搓著麥若儀的乳房,卻已經
讓她感覺到劇痛難忍,就像是有無數支鋼針輪番刺著她的乳房一樣,麥若儀忍不
住慘叫起來。聽著麥若儀的慘叫,盧錦明並沒有停下動作,他只是繼續慢慢地揉
搓著麥若儀已經脹滿了的乳房,不時地變換著揉搓的位置。而在盧錦明的揉搓下,
麥若儀也感覺到乳房中的刺痛感慢慢減弱,直到完全消失。聽著麥若儀的慘叫聲
越來越輕,盧錦明淫笑著用右手抓住麥若儀的乳房,用力地一擠。

  「哦…不…這是什麼…」隨著麥若儀的一陣呻吟和身體的一陣顫抖,正在享
用劉夢恬處女般緊窄陰道的陳光堅清楚地看到一串乳白色的液滴從麥若儀的右乳
頭滲流出來,滴落在麥若儀身前的地板上。而盧錦明也感覺到,在他擠出乳汁的
那一瞬間,麥若儀的陰道突然收緊起來。麥若儀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右邊乳頭,
不敢相信自己的乳房已經可以擠出乳汁來。而盧錦明這時卻淫笑著伸出左手,又
抓住了麥若儀的左乳房輕輕地揉搓起來。在盧錦明技巧嫻熟的揉搓下,一連串的
乳汁很快就又被從麥若儀的左乳頭擠了出來。

  「哦…天哪…受不了…不!」被擠奶的奇異快感讓麥若儀震驚不已地呻吟起
來,而她的陰道也又一次瞬間緊縮起來,裹緊了盧錦明的陰莖。盧錦明淫笑著,
繼續用他的雙手輪流揉搓著麥若儀的雙乳,不停地擠出脹滿麥若儀乳房的甘甜乳
汁,在麥若儀的呻吟聲中,讓乳白色的汁液從麥若儀的雙乳乳頭中湧流出來,一
滴滴地落在麥若儀身前的地板上,留下點點乳漬。而盧錦明卻繼續在麥若儀的陰
道裡抽插著,每次給麥若儀擠奶的時候,盧錦明都可以享受到麥若儀的陰道劇烈
收縮,裹緊他陰莖的快感。

  看著盧錦明順利地一次次擠出麥若儀的乳汁,陳光堅也急不可耐地想在劉夢
恬的身上如法炮製。但是,陳光堅並不像盧錦明那樣懂得技巧,而只是粗魯地用
雙手抓住劉夢恬大得無法完全掌握的雙乳,一味野蠻地用力捏擠,結果只是讓劉
夢恬被針刺般的劇痛折磨得慘叫連連。而陳光堅卻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繼續
用雙手抓著劉夢恬碩大的雙乳,不停地變換著位置,用手指和手掌大力擠按著劉
夢恬已經被乳汁撐得發脹的酥胸。

  「啊…疼…救命…停手…」陳光堅的野蠻擠按讓劉夢恬疼得不停地慘叫著,
掙扎著,但是劉夢恬柔弱的掙扎卻根本不可能掙脫陳光堅的懷抱,她的雙乳也就
根本不可能擺脫陳光堅的凌虐,只能繼續承受著一次次針扎般的劇痛。幸好在劉
夢恬疼得昏死過去以前,陳光堅的蠻幹也終於收到了效果,在陳光堅全力以赴的
擠按下,兩股雪白的乳汁從劉夢恬的雙乳乳頭中同時噴湧而出,打濕了劉夢恬面
前的地面,而被擠奶的異樣快感也讓劉夢恬失神地抬起頭來,雙眼緊閉發出令人
銷魂的嗚咽和呻吟。

  在劉夢恬的婉轉呻吟聲中,她本來就如處女般緊窄的陰道不由自主地劇烈收
縮起來,緊緊地裹住了陳光堅的碩大陰莖,並且微微地蠕動著。雖然陳光堅盡力
忍耐,但是他最終還是不能抵禦劉夢恬的陰道突如性高潮般的突然收縮帶來的巨
大快感,無法克制地喘著粗氣,在劉夢恬濕潤柔滑的陰道裡噴射出了精液。而這
時,塑料牆另一邊的盧錦明也已經在麥若儀的陰道一次次劇烈收縮的刺激下,忍
不住在麥若儀的緊緊包裹著他陰莖的陰道深處噴發了。

  享受了劉夢恬和麥若儀性高潮般的陰道緊縮,又滿足了給性感美女擠奶的變
態慾望,陳光堅和麥若儀滿意地離開了這兩個小警花的身體。而另外兩個男人也
就馬上接替了他們的位置,跪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身後,讓這兩個赤身裸體的美
女坐在他們的胯上。而當那兩個男人把陰莖插進劉夢恬和麥若儀緊窄的陰道時,
卻意外地聽到了這兩個美女令人銷魂的美妙呻吟。於是,這兩個男人更加興奮地
抱住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身體晃動著,在她們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在男人們的抽
插中,劉夢恬和麥若儀流著眼淚,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呻吟著。

  那兩個男人一邊用手臂抱著劉夢恬和麥若儀赤裸的性感胴體,享用著她們濕
潤溫軟的陰道,一邊淫笑著伸出雙手,摸索著抓住了這兩個美女警花胸前鼓脹的
雙乳揉搓和擠按起來。男人們的雙手每一次稍稍使勁,就能從劉夢恬和麥若儀的
酥胸裡擠出不少乳汁,一滴滴純白色的乳汁從女孩們的乳頭中噴灑出來,浸濕了
她們面前的地面。而每一次被男人擠出乳汁的時候,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都會
讓劉夢恬和麥若儀忍不住全身顫抖,發出甜美的呻吟聲,而她們的陰道也會不由
自主地瞬間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男人們的陰莖。

  那兩個男人不停地用雙手擠按著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雙乳,讓一串串珍珠般的
乳液滴落下來。聽著這兩個性感美女的陣陣慘叫,享受著她們身體的顫抖和陰道
的緊縮,這兩個男人很快就興奮地抱緊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腰肢,先後把精液噴射
進了這兩個小美女的身體裡。但是,劉夢恬和麥若儀還沒來得及稍作喘息,另外
兩支陰莖卻又粗暴地插進了她們還在微微顫抖著的陰道口,在她們潮濕嬌嫩的陰
道裡抽插著。而陰道被刺激卻讓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身體產生了一陣奇妙的快感,
象電流一樣讓她們全身酥麻,腦海一片空白,忍不住呻吟起來。

  那兩個男人聽著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動人呻吟,意識到這兩個女孩的陰道已經
在藥物作用下變得格外敏感,稍加刺激就會讓她們的身體興奮起來。於是那兩個
男人淫笑著一邊抱緊劉夢恬和麥若儀性感的身體晃動著,一邊在她們迷人的陰道
裡不停地抽插著,讓這兩個小美女忍不住不停地呻吟著。而那兩個男人也沒有放
過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酥胸,他們的雙手粗暴地不停擠按著那兩對豐滿飽脹的乳房,
讓一股股雪白的乳液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嗚咽和呻吟聲中從她們嫣紅的乳頭中滴
落甚至噴灑出來…

  一個個男人跪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身後,一邊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裡抽插
著,一邊用雙手擠按著她們的乳房,給她們擠奶,並且享受著劉夢恬和麥若儀的
陰道劇烈緊縮給他們帶來的快感。在劉夢恬和麥若儀悲慘的呻吟聲中,這兩個小
美女只能流著淚看著乳汁從她們的乳頭裡不停地被擠出來,甚至噴出來。酥胸不
知道被擠按了多少次以後,劉夢恬和麥若儀面前的地上已經滿是星星點點的乳漬
和乳汁噴灑留下的痕跡。雖然每一次被擠奶還是會讓劉夢恬和麥若儀顫抖和呻吟,
她們的陰道也依舊會緊縮,但她們的乳房卻總算不再那麼脹痛。

  「是不是…以為…這樣就算是完了?」已經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了很久的
奚明才一邊抱著劉夢恬,用雙手繼續擠壓著她碩大的雙乳,讓乳汁從這個性感美
女的乳頭滴落下來,一邊氣喘吁吁地淫笑著對劉夢恬說,「這藥…還得要打一針
…才有效果…」說著,感覺自己已經堅持不住了的奚明才用力地擠壓著劉夢恬驕
人的雙乳,在劉夢恬的呻吟聲中,兩股乳汁從她雙乳的乳頭裡同時噴湧而出,劉
夢恬的陰道也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緊緊包裹著奚明才的陰莖。而奚明才也就這
樣享受著巨大的快感,低吼著在劉夢恬的陰道深處噴發了。

  奚明才用雙手抓住劉夢恬豐滿的雙乳,抱著這個美女顫抖著的性感身體,聽
著她動人的呻吟聲,暢快地把一股股精液射進了劉夢恬的陰道裡。發洩了獸慾以
後,奚明才並沒有放開劉夢恬的身體,仍然用雙手緊緊地抓著劉夢恬大得無法掌
控的雙乳,讓劉夢恬完全動彈不得,而身體仍然微微顫抖的劉夢恬只是緊閉雙眼,
繼續低聲呻吟著。這時,另一個男人拿著一支注射器,淫笑著走到劉夢恬的面前,
蹲下身來,再次把空孕催乳劑分別注入了劉夢恬嬌嫩的雙乳乳頭。

  空孕催乳劑和擠奶的折磨讓劉夢恬的乳頭變得特別敏感,所以針刺的劇痛馬
上就讓劉夢恬疼得睜開雙眼哭喊起來,而看到那男人手裡的注射器,劉夢恬馬上
就意識到那些男人還要再用這種可怕的藥物繼續摧殘她,但是她卻根本無法抗拒,
只能絕望地痛哭起來。而與此同時,另外一支空孕催乳劑也已經被強行注入了麥
若儀的雙乳乳頭。在劉夢恬和麥若儀屈辱的哭泣聲中,男人們淫笑著一個個跪在
這兩個性感美女身後,讓她們坐在男人們的胯上,把一支支陰莖插進劉夢恬和麥
若儀的陰戶或者肛門,繼續盡情地凌辱著這兩對美女警花…

  那些男人們的肆意凌辱讓已經被藥物變得敏感的劉夢恬和麥若儀不停地婉轉
呻吟,她們的身體也無法自控地顫抖著。而且,劉夢恬和麥若儀很快就感覺到剛
才那種令人難以忍受的脹痛感又開始折磨著她們嬌嫩的雙乳,一陣陣劇痛讓她們
忍不住閉上雙眼,痛哭起來,鑽心的疼痛讓劉夢恬和麥若儀甚至懷疑自己的乳房
會不會被漲裂。而跪在劉夢恬和麥若儀身後的男人卻一邊抱著她們纖細柔軟的腰
肢,在她們的身體裡發洩著,一邊貪婪地看著塑料牆對面的那個正在遭受凌辱和
折磨的美女正在慢慢膨脹起來的性感酥胸。

  在被那些男人第二次注射空孕催乳劑以後,劉夢恬和麥若儀本已鼓脹起來的
乳房又進一步膨脹起來,短時間內的連續注射似乎讓空孕催乳劑的藥力更加強烈,
乳房劇烈的脹痛撕扯著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身體,她們敏感的乳頭更是疼得像是要
炸裂一樣。劉夢恬和麥若儀痛苦地慘叫著,用盡全力拚命地掙扎著,試圖擺脫這
樣的劇痛折磨,但是牢固的鐵鏈讓這兩個柔弱美女的一切努力全都成了徒勞,她
們只能悲慘地哭喊著,無助地承受著難以名狀的劇痛折磨,絕望地聽任自己的乳
房繼續不停地膨脹著。

  劉夢恬和麥若儀流著眼淚一邊遭受著男人們的凌辱,一邊忍受著乳房的脹痛,
被陰莖抽插的刺激和劇痛的摧殘折磨得一會嬌喘呻吟,一會痛苦慘叫,而她們的
乳房卻漲得越來越大,麥若儀的雙乳已經變成了兩個小麥色的乳球,在她健美的
身體上悲慘地挺立著,而劉夢恬本來就已經大得驚人的雙乳經過這一輪膨脹,也
變得更加誇張,每一隻乳房都已經大得讓男人用雙手都無法掌握,劉夢恬嬌小的
身體已經無法支撐這對沉甸甸的巨乳。乳汁脹滿了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雙乳,甚至
已經滿溢出來,她們的乳頭上慢慢地滲出了亮晶晶的白色乳液。

  「呀…呀呀…呀…疼呀…」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呻吟聲和慘叫聲中,正跪在
劉夢恬和麥若儀身後,搖晃著她們的腰肢,在她們的陰道和肛門裡抽插著的那兩
個男人清楚地看到,隨著劉夢恬和麥若儀身體的搖晃,一滴滴雪白的乳液從她們
不停地上下甩動著的巨乳上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條條美妙的弧線以後,才落
到地上。看著眼前這幅香艷而淫褻的畫面,那兩個男人興奮地抱著劉夢恬和麥若
儀的身體更加劇烈地搖晃起來,而隨著這樣的晃動,更多的乳汁也從劉夢恬和麥
若儀的乳頭上被甩了出來。

  看到劉夢恬和麥若儀的乳房已經鼓脹得可以甩出乳汁,那些男人都得意地淫
笑起來。跪在劉夢恬和麥若儀身後的那兩個男人分別在她們的陰道和肛門裡射精
以後,那些男人解開了劉夢恬和麥若儀身上的束縛,然後又用鐵鏈和鐐銬把她們
的身體捆綁成更加淫褻的姿勢,繼續玩弄著這兩個性感美女。

  麥若儀被迫跪在地上,小腿和腳踝都被用鐐銬和鐵鏈固定在地上,大腿上也
被套上了兩個皮圈,並且被用鐵鏈和她自己的腳踝連接在一起,這樣一來,麥若
儀的下半身就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保持著這樣分開雙腿,撅起屁股的姿勢。而麥
若儀的雙臂卻被迫彎曲著被男人們分別捆綁起來,並且被分別用鐵鏈掛在天花板
上,這樣一來,麥若儀只能用手臂支撐著上半身的重量,讓她自己的上半身完全
懸空,麥若儀那對挺拔的豐滿乳房向下垂著,而她的乳頭已經被滿溢出來的乳汁
濡濕,變得濕漉漉的,顯得更加性感誘人。

  麥若儀被捆綁成了這個古怪的姿勢以後,除了脖子和雙手還可以有限地動作,
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而一個男人馬上就抱著麥若儀被烙上了「浪」字的緊實美
臀,把他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麥若儀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讓她忍不住全身顫抖著
不停地呻吟著。另一個男人這時走到了麥若儀的面前,用手托起麥若儀的下巴,
在麥若儀徒勞的反抗中,淫笑著輕易地把一個口交球硬塞進了麥若儀的嘴裡。然
後那男人揪著麥若儀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把陰莖穿過口交球上的孔洞,插
進了麥若儀的嘴裡,不停地抽插起來。

  隨著那兩個男人的衝擊,麥若儀的豐滿雙乳不停地搖晃著,而乳汁也從她的
乳頭上被一滴滴地甩了出去,不停地灑落下來。在麥若儀含糊不清的呻吟和哭喊
聲中,那兩個男人先後在麥若儀的陰道裡和嘴裡發洩了獸慾,然後,另外兩支陰
莖卻又馬上就插進了麥若儀的陰道和嘴裡,開始抽插起來。陰莖的一次次抽插刺
激著麥若儀變得特別敏感的陰道,讓她難以自控地全身顫抖著,而且麥若儀還感
覺到,隨著男人的抽插,她的乳房也更加脹痛,幾乎疼得就像是要被乳汁脹破一
樣,麥若儀不由得疼得皺起眉頭,含糊地哭喊起來。

  「浪奴,怎麼了?是不是奶子很疼?」麥若儀面前的那個男人揪著麥若儀的
頭髮,把精液射進女孩的嘴裡以後,滿意地低下頭來,淫褻地欣賞著自己從麥若
儀的嘴裡抽出濕淋淋的陰莖,卻看到麥若儀因為劇痛而扭曲的表情,那男人馬上
上就猜到了麥若儀痛苦的原因,他淫笑著繼續對麥若儀說,「奶子疼,那就用力
把奶水擠出來吧,擠出來,就不會那麼疼了…」說著,他放開麥若儀的頭髮,指
著麥若儀胸前的地上。麥若儀低下頭,順著那男人指的方向望去,卻看見她的身
下放著一個巨大的盤子,已經有許多乳汁滴落在那個盤子裡。

  「看到那個盤子了嗎?」那個男人又揪住麥若儀的頭髮,強迫她流著眼淚抬
起頭來,淫笑著對麥若儀說,「你的手可以動,用你的手抓住你自己的奶子,只
要用力一擠,就可以把奶水擠到那個盤子裡,你也就不需要再這樣痛苦了…」

  「嗚嗚嗚…」麥若儀用仇恨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她被口交球堵住的嘴也含
糊不清地表達著她的抗拒。麥若儀知道那些男人是想逼迫她親手給自己擠奶,這
個倔犟的小女警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羞辱。那個男人看上去卻對麥若儀的抗拒絲
毫不覺得意外,他放開了麥若儀的頭髮,就淫笑著走開了。而另一個男人卻走到
了麥若儀的面前,揪起她的頭髮,在麥若儀含糊不清的哭喊聲中,把陰莖插進她
的嘴裡,抽插起來,而這時,麥若儀身後的那個男人也在她的陰道裡爆發了,熾
熱的精液噴在麥若儀子宮口上,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0 12:49 編輯 ]
2013-11-20 08: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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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每一次當男人的陰莖插入麥若儀的陰道抽插的時候,都會讓麥若儀的乳房陣
陣脹痛,讓麥若儀哭喊著疼得死去活來。而偶爾有幾個男人沒有把陰莖插進麥若
儀的陰戶,而是選擇用她的肛門洩慾的時候,麥若儀就能感覺稍微輕鬆一點。當
男人在麥若儀的肛門裡抽插的時候,她甚至會暗自期望那男人多玩弄一會她的肛
門,好讓她多一點喘息的時間。但是當男人在麥若儀的肛門裡噴發以後,下一支
陰莖插入陰道的刺激感又會使麥若儀全身顫抖,乳房鼓脹。

  被劇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麥若儀隱約意識到男人們在她的陰道裡抽插時,會
刺激到她被藥物變得敏感的神經,並且加快乳汁分泌,所以就讓她的乳房更加脹
痛。麥若儀知道只要擠出自己豐碩的乳房中脹滿的的乳汁,就可以減緩鼓脹的劇
痛,但是一想到要在這些男人們的面前淫賤地給自己擠奶,麥若儀就強迫自己繼
續忍耐著劇痛的折磨。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除了乳房脹痛,麥若儀被迫支撐著上
半身重量的手臂也變得酸痛不堪,她不得不挺直腰肢,用腰部來分擔一些手臂承
載著的重量。

  沒過多久,麥若儀就覺得自己的手臂和腰都酸痛得像是要斷掉一樣,麥若儀
被手臂和腰部的酸痛以及乳房的劇烈脹痛折磨得全身大汗淋漓,像篩糠一樣顫抖
著,隨著她身體的劇烈顫抖,更多的乳汁也從她的乳頭上被抖落到她身下的那個
盤子裡,盤子底部已經完全被薄薄一層乳白色的液體覆蓋了。而那些男人卻依舊
變本加厲地蹂躪著麥若儀的身體,一支支陰莖不停地在麥若儀的嘴裡和陰道裡抽
插著,刺激著她的神經,也讓她的乳房更加脹痛。終於,在那些男人的凌辱和折
磨中,麥若儀失去了意識,精疲力盡地昏死過去。

  但是,雖然麥若儀已經昏了過去,她身後那個男人卻依舊抱著麥若儀的美臀,
一邊淫褻地欣賞著那個「浪」字的烙印,一邊淫笑著用他的陰莖在麥若儀溫暖濕
潤的陰道裡暢快地抽插著,而麥若儀的乳房也因此被刺激得劇烈脹痛起來。麥若
儀被如此慘烈的劇痛從昏迷中硬生生地驚醒,當她意識到自己仍然沒有擺脫乳房
的脹痛,而且似乎還要在那種難以想像的劇痛中無休無止地繼續煎熬下去時,麥
若儀的意志終於崩潰了。麥若儀顫抖地伸出雙手,抓住自己那對已經硬得像石頭
一樣的乳房,閉上眼睛,屈辱地流著眼淚,痛苦地用力擠按著。

  那個正在麥若儀嘴裡發洩的男人首先發現了兩股雪白的乳汁從麥若儀的乳頭
噴湧而出,直接灑在她身下的那個盤子裡,有不少乳汁甚至飛濺了出來。在那個
男人淫褻的提醒下,所有男人都看到了麥若儀已經屈服,正在親手捏著自己的雙
乳,擠出自己的乳汁。聽著那些男人們得意的淫笑聲,麥若儀的心完全被屈辱所
佔據,疼得就像刀割一樣,但是她卻不敢停下手裡的動作,一旦停止手指的擠壓,
那種劇烈的脹痛感又會讓麥若儀疼得喘不過氣來,然而麥若儀的雙臂酸痛也使她
的雙手用不出力氣來,只擠了幾下以後就擠不動了。

  「浪奴,我來幫你一起擠…」一個男人發現了麥若儀的雙手已經無力,於是
他走到麥若儀身邊蹲下,一邊淫笑著對麥若儀說,一邊伸出雙手,覆蓋在麥若儀
雙手的手背上。那男人抓住麥若儀的雙手,用力地擠按著麥若儀已經被乳汁完全
脹滿的性感雙乳,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從麥若儀的乳頭中噴射出來,落入麥若儀
身下的那個大盤子裡。很快,那個大盤子就裝滿了麥若儀的乳汁,那個男人淫笑
著鬆開麥若儀的雙乳,把那個盤子移開。而被擠出那麼多乳汁以後,麥若儀的乳
房終於也輕鬆了一些,不再脹痛難忍。

  正在凌辱麥若儀的兩個男人沒過多久就分別在麥若儀的嘴裡和陰道裡得到了
發洩,然後,那些男人就鬆開了麥若儀雙臂上的捆綁,把她疼得像是斷掉了的手
臂反剪到背後,用手銬把麥若儀的雙手銬在一起。然後那些男人又逼迫麥若儀跪
在地上,把她的身體擺成和剛才被盧錦明擠奶時一樣的姿勢,收緊了鐵鏈,讓她
的雙腿不能動彈。然後一個男人就跪在麥若儀的身後,在麥若儀的呻吟聲中,把
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剛才那個給麥若儀擠奶的男人則走到她的面前,
揪著麥若儀的頭髮,把陰莖穿過口交球,插進她的唇舌之間。

  那個男人用一隻手抓著麥若儀的短髮,在她的嘴裡抽插著,而那男人的另一
只手卻拿著一個玻璃杯送到嘴邊,帶著淫褻的神情慢慢地喝了一口那個杯子裡的
乳白色液體,然後淫笑著對麥若儀說:「畢竟是鮮嫩美少女的奶水啊,味道還真
不錯…」麥若儀聽到那男人的羞辱,才明白那玻璃杯裡裝的就是剛才麥若儀被擠
在盤子裡的乳汁。看著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一口一口地喝下她的乳汁,麥若儀甚
至感到比剛才被迫親手給自己擠奶時更加屈辱,更加無地自容,但是她卻只能無
奈地看著那男人繼續品嚐著她的乳汁,痛苦地悲鳴著。

  那個男人一邊享受著麥若儀溫軟潮濕的口舌,一邊看著麥若儀屈辱卻無助的
眼神,聽著她含糊不清的哭喊聲,淫笑著慢慢地喝下手裡的那杯乳汁。當那個男
人差不多喝光了那杯乳汁的時候,終於感覺到自己已經到了發洩的邊緣,但是,
這一次,這個男人沒有把精液噴射在麥若儀的嘴裡,而是強忍著興奮,把陰莖從
麥若儀的嘴裡抽了出來,然後喘著粗氣把陰莖插進他手裡的那個玻璃杯裡,把精
液射在杯子裡還剩下的一點乳汁裡,並且還用陰莖攪拌了一下。

  正當麥若儀困惑地看著那個男人時,那男人卻淫笑著揪住麥若儀的頭髮向後
猛拽,逼迫她哭喊著仰起頭來,然後那男人把那杯混合著精液的乳汁通過口交球
上的那個孔洞全都倒進了麥若儀的嘴裡。麥若儀拚命地掙扎著,想要吐出嘴裡那
些令她感到屈辱和噁心的液體,但是麥若儀的嘴被口交球塞滿,根本不可能吐出
那些乳汁和精液,而且那個男人還緊緊地拉著麥若儀的頭髮,讓她無法低下頭來。
麥若儀只能不得不哭喊著嚥下了那些乳汁和精液,有幾滴還被吸進了她的氣管,
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以後,從麥若儀的鼻孔噴了出來。

  「浪奴,嘗嘗你自己奶水的滋味吧…甜不甜?哈哈哈…」那個男人揪著麥若
儀的短髮,看著麥若儀屈辱的表情和她被嗆得咳嗽,還從鼻孔裡噴出乳汁和精液
的狼狽樣子,得意地淫笑著放開了她的頭髮,繼續說,「如果沒喝夠也不要著急,
等一下,我們還會繼續給你擠奶,到時候再讓你喝個過癮。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另一個男人走到了麥若儀的面前,揪起她的頭
發,再一次把陰莖插進了麥若儀的嘴裡抽插起來。而這時,麥若儀卻被陰道中那
支陰莖的兇猛抽插刺激得忍不住呻吟起來,麥若儀恐懼地感覺到,隨著那個男人
在她陰道裡的抽插,剛剛才輕鬆一點的雙乳竟然又開始隱隱有些發脹,想到剛才
那種幾乎無法忍受的劇烈脹痛,麥若儀不禁心驚膽戰。就在那個男人在麥若儀的
陰道裡洩慾的同時,麥若儀呻吟著感覺到她的乳房似乎又開始脹痛起來。而麥若
儀還來不及多想,另一隻陰莖卻又插進了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就在麥若儀被那些男人隨意狎玩的時候,劉夢恬卻也已經淪為那些男人的性
玩具。劉夢恬被迫雙腿分開,站在牢房的地上,她的雙腳腳踝都被腳鐐和鐵鏈牢
牢地固定在地板上,讓她的雙腿無法併攏,雙腳也只能輕輕地踮起腳尖,劉夢恬
的雙臂被迫向上舉起,她的雙手手腕被戴上了鐐銬,並且被鐵鏈吊在天花板上。
然後,男人們取出了一個遙控器,隨著那些男人的操作,劉夢恬發現自己雙腳踩
著的兩塊地板竟然升了起來,把她的身體托高,而手腕上的鐵鏈卻被收緊,讓她
的身體不得不伸展得筆直,連肋骨都清晰可辯地浮現出來。

  把劉夢恬禁錮好以後,一個男人淫笑著走到劉夢恬的身前,隨著另外一個男
人的操作,劉夢恬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向下降了一些,劉夢恬忍受著乳房鼓脹的劇
痛,恐懼地看著眼前那個男人,不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噩運降臨到她的頭上。
那個男人看出了劉夢恬的恐懼,他淫笑著用雙手抱住劉夢恬的纖腰,把他的陰莖
向上插進了劉夢恬的陰道口,在劉夢恬忍不住發出的甜美呻吟中,那男人抱著這
個性感的娃娃臉美女,晃動著她的腰肢,在她的身體裡肆意抽插起來。

  那個男人享用著劉夢恬的身體無比緊密的包裹,不停地用陰莖刺激著她嬌嫩
的陰道和子宮口,陣陣酥麻的快感讓劉夢恬全身發軟,她閉緊雙眼,不住地發出
令人心動的嬌喘和呻吟聲。在那男人的玩弄中,劉夢恬的身體漸漸變得綿軟,而
她胸前的那對乳房充滿了乳汁,雙乳沉重的份量讓劉夢恬的身體漸漸失去了重心,
漸漸前傾,那一對已經脹滿的巨乳也就貼在劉夢恬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劉夢恬飽
滿的巨乳摩擦著那男人的胸口,而從劉夢恬乳頭中滴落下來的乳汁也就沾染在那
男人的胸口,這種奇異的感覺讓那男人感到更加興奮。

  而隨著劉夢恬的身體微微前傾,她性感的小翹臀也稍稍撅了起來,看著劉夢
恬誘人的小巧臀部上那個「騷」字烙印,另一個男人再也按捺不住慾火,他走到
了劉夢恬的身後,用雙手抱住劉夢恬的翹臀,分開她的屁股,把他已經勃起的陰
莖插進了劉夢恬依然緊窄的小巧肛門裡面,在劉夢恬的驚呼聲中淫笑著抽插起來。
陰道和肛門同時被抽插的感覺讓劉夢恬全身顫抖起來,尤其是陰莖在她陰道中的
每一次抽插都刺激著劉夢恬的神經,讓她感覺到雙乳陣陣脹痛,疼得劉夢恬一邊
呻吟,一邊悲鳴哭喊起來。

  劉夢恬面前那男人聽到劉夢恬的哭喊聲,淫笑著鬆開抱緊劉夢恬纖腰的左手,
只用右臂抱緊劉夢恬苗條的細腰,一邊繼續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用左
手輕輕地抓住劉夢恬已經鼓脹得渾圓發硬的右乳,把她沉甸甸的乳房向上托起。
雖然那男人的動作不算粗魯,但脹痛的乳房被抓住還是讓劉夢恬疼得嚶嚀一聲,
皺起眉頭,落下淚來。那男人托起劉夢恬的右乳,淫笑著低下頭去,用嘴唇含住
劉夢恬已經鼓脹得像一座小山包似的乳頭和乳暈,然後輕輕地吮吸起來。

  隨著那男人的吮吸,劉夢恬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她的呻吟聲也變得越來
越婉轉銷魂,而一滴滴散發著清香的乳汁也從劉夢恬的乳頭中不停地滲透出來,
流進那男人的嘴裡。那男人一邊吮吸著劉夢恬的乳頭,一邊還用手抓住劉夢恬的
乳房,輕輕地揉搓和按壓著,那男人的每一次按壓都讓劉夢恬的乳頭噴出一股溫
暖而甘冽的乳汁,也讓劉夢恬忍不住發出婉轉的呻吟聲,更加令那男人享受的則
是劉夢恬本已經非常緊窄的陰道也會隨著他擠按乳房的動作而劇烈收縮,緊緊地
包裹和擠壓著他的陰莖,讓他享受到難以抵禦的極樂快感。

  在劉夢恬迷亂的呻吟聲和哭喊聲中,那個男人一次次輕輕地擠按著劉夢恬的
乳房,吮吸著她的乳汁,也享受著劉夢恬陰道的一次次緊縮,最終,那男人還是
沒能堅持著抽插多久,就忍不住在劉夢恬柔軟溫濕陰道瞬間的收縮和擠壓下,暢
快地低吼著把精液射進了劉夢恬的身體。而另一個男人馬上就替代了前一個男人
的位置,淫笑著一邊把陰莖插進劉夢恬光滑嬌嫩的陰戶,繼續享用這個可愛的娃
娃臉美女如處子般緊窄的陰道,一邊象前一個男人一樣,用左手托起劉夢恬的右
乳,低下頭來輕輕地吮吸著。

  在劉夢恬婉轉銷魂的呻吟聲和嗚咽聲中,那個男人一邊品嚐著劉夢恬美味的
乳汁,一邊在她緊窄溫濕的陰道裡暢快地抽插著,並且還時不時地擠按劉夢恬的
乳房,讓她的陰道瞬間收緊,像一個柔軟的卡箍一樣緊緊地裹緊並擠壓著那男人
的陰莖。在劉夢恬的身體上享受了一陣以後,那男人突發奇想,他用右手按住劉
夢恬的後腦勺,讓她低下頭來,又用左手托著劉夢恬的右乳,把劉夢恬的乳頭送
到她自己的嘴邊,想讓劉夢恬吮吸自己的乳頭,嘗嘗自己乳汁的滋味。

  但那男人沒想到,雖然劉夢恬無法抗拒那男人的力量,不得不低下頭,但是
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張口吮吸自己的乳頭,那男人也只好放開了劉夢恬的頭,繼續
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著,然後那男人吮了一口劉夢恬的乳汁,但卻沒有馬上咽
下去,而是含在嘴裡。這時,肛奸劉夢恬的那個男人終於滿意地在這個性感警花
的肛門裡發洩了獸慾,精液噴射進肛門的感覺讓劉夢恬痛苦地抬起頭來,微微張
開嘴屈辱地哭喊著。而劉夢恬面前那個男人這時卻突然按住劉夢恬的後腦勺,吻
住了她的雙唇,把含在嘴裡那口乳汁全都餵進了劉夢恬的嘴裡。

  猝不及防的劉夢恬驚惶失措地吞下了這口乳汁,看著面前那男人得意洋洋的
表情,劉夢恬才意識到她剛才嚥下的是什麼東西。吞下自己乳汁的屈辱感讓劉夢
恬痛苦地悲鳴起來,而那男人卻淫笑著在劉夢恬的身體裡繼續抽插著,用陰莖刺
激著劉夢恬嬌嫩的陰道和敏感的子宮口,讓劉夢恬全身顫抖著不停地發出甜美的
呻吟聲。而另外一個男人這時卻淫笑著走到了劉夢恬的身後,他抱著劉夢恬的性
感翹臀,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剛剛遭受過凌辱的肛門裡…

  好幾個男人在劉夢恬的肛門裡傾瀉了他們的慾望和精液,而更多的男人卻一
邊吮吸著劉夢恬的右乳乳頭,品嚐著這個美少女的乳汁,一邊在劉夢恬緊窄迷人
的陰道裡抽插著,並且擠按劉夢恬乳房時,享受著她溫軟的陰道瞬間緊縮的快感,
最後把精液噴射進劉夢恬的身體裡。劉夢恬的右乳被那麼多男人吮吸過,並被擠
出那麼多乳汁以後,漸漸地縮小了一些,並且也不像之前那樣脹痛。但是那些男
人卻一直也沒有碰過劉夢恬的左邊乳房,左邊乳房還是疼得鑽心,而且隨著那些
男人們在劉夢恬陰道裡的抽插,似乎膨脹的更大了。

  「疼…左邊…疼…」當不知道是第幾個男人一邊享用著劉夢恬的陰道包裹,
一邊吮吸著劉夢恬的右乳時,劉夢恬終於忍不住疼痛的煎熬,哀羞地用輕得不能
再輕的聲音開口哀求那個男人,「請…請擠一下…左邊…疼死了…」而那個男人
聽到劉夢恬的哀求,卻突然加快了在劉夢恬的身體裡抽插的速度,弄得劉夢恬連
連呻吟,而且那個男人還用力抓住劉夢恬的右乳房,從她的乳頭裡擠出幾滴乳汁,
也讓劉夢恬全身顫抖起來,在劉夢恬的婉轉呻吟聲中,那個男人低吼著在劉夢恬
瞬間緊縮起來的陰道裡射出了精液。

  那個男人剛發洩完他的獸慾,就馬上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而另一個正在肛
奸劉夢恬的男人這時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後簡直就像是趕時間似地把精液射
進了劉夢恬的肛門裡。這兩個男人奇怪的反應讓劉夢恬隱隱地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正當劉夢恬疲憊地揣測著這兩個男人反常舉動的原因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卻出現
在劉夢恬的面前,讓她不寒而慄地顫抖起來。

  「騷奴,還是我來幫你擠吧…」高卓揚淫笑著看到了劉夢恬臉上浮現出恐懼
的神色,他低下頭,用淫褻的眼神打量著劉夢恬胸前那對堪稱驚人的巨乳。儘管
經過那些男人的吮吸和擠按,劉夢恬的右乳已經縮小了很多,但還是比被注射空
孕催乳劑之前已經很性感的尺寸還要更大一些,簡直讓男人無法抗拒。而與之相
比,劉夢恬的左乳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整只乳房已經膨脹得幾乎有籃球大小,
甚至比劉夢恬的頭還要大,陣陣脹痛讓劉夢恬叫苦不迭。

  「騷奴,你的奶子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幫你擠出來?」高卓揚一邊抱起劉夢
恬因為害怕而顫抖著的腰肢,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口抽插起來,一邊淫笑著對劉
夢恬說,「你看看你的左邊奶子已經脹得有多大,真不知道再過一會會不會就脹
破了呢…」

  「哦…哦…」高卓揚的陰莖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著,讓劉夢恬害怕地呻吟
起來。聽著高卓揚的淫笑聲,雖然感到萬分羞恥,但是在脹痛的折磨下,劉夢恬
還是不得不羞辱地用輕不可聞的聲音回答高卓揚道,「疼…要…要擠…」

  「那你就要乖乖地伺候我…」高卓揚繼續抱著劉夢恬,搖晃著她的腰肢,一
邊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淫笑著羞辱著這個可愛的娃娃臉美女,「接下來,
你就要主動扭著屁股,讓我操你,只要伺候得好,我就幫你把奶水擠出來…」

  「不!不…」雖然劉夢恬早就知道高卓揚絕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淫辱她的機
會,但是當她聽到高卓揚的無恥要求,還是震驚地哭喊和呻吟起來,「不可以
…這樣…不可以…」

  「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反正現在我就可以操你…」高卓揚一邊用左手淫笑
著抱著劉夢恬的腰肢,繼續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著,讓她忍不住連連呻吟著,一邊
用右手輕輕地戳著劉夢恬鼓脹的左乳,讓劉夢恬被一陣陣針刺般的劇痛折磨得慘
叫起來,「不過你的奶子可就要繼續疼下去了…」

  「疼…疼啊…」高卓揚剛才輕輕地隨手戳了幾下劉夢恬腫脹的左乳,就讓劉
夢恬疼得全身顫抖,全身冷汗淋漓,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在這樣的折磨和
摧殘下,劉夢恬不得不向高卓揚屈服了:「我…我…伺候…請給我…擠…左邊
…」

  「這樣就乖了…」聽著劉夢恬恥辱地輕聲表達了她的屈服,高卓揚馬上就淫
笑起來,他停止了抽插的動作,用雙手扶住劉夢恬的纖腰,「好了,現在,你就
好好地妞吧,要好好伺候哦…」

  在高卓揚不耐煩的催促聲中,劉夢恬痛苦地低下頭,看著屈辱的淚水滴落在
自己膨脹得尺寸驚人的左乳上,她無可奈何地輕輕踮起腳尖,模仿著剛才一邊吮
吸著她的乳汁,一邊凌辱她的那幾個男人晃動她身體的動作,扭動著她柔軟的腰
肢和性感的身體,就像個妓女一樣用她的陰道上下套弄著高卓揚的陰莖。看著高
卓揚的淫笑,想到自己正在不顧羞恥地主動與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交媾,劉夢恬恨
不得馬上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劉夢恬的動作稍一遲疑,高卓揚就用手指彈著她
的左乳乳頭,用劇痛來提醒劉夢恬繼續主動迎合。

  看著面前這個娃娃臉美少女正留著屈辱的眼淚,悲泣和呻吟著吃力地扭動著
身體,主動迎合著他的奸辱,又想起這個美少女的姐姐也曾經像這樣坐在他的身
上,流著不情願的眼淚,卻不敢不扭動身體主動迎合著他,高卓揚的心裡充滿了
征服感和滿足感。而陰莖被劉夢恬溫熱軟濕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的快感更讓高卓
揚興奮不已,雖然劉夢恬的陰道已經被不知多少男人插入和蹂躪過,但是和劉夢
純一樣,奇妙的特殊體質讓這個小美女的陰道仍然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一樣緊窄,
能讓在她身體裡抽插的男人享受到最強烈的快感。

  隨著劉夢恬的扭動,她大小不對稱的雙乳也不停地搖晃著,一滴滴乳汁不停
地從劉夢恬的乳頭上濺落在高卓揚的胸前。雖然劉夢恬的扭動身體的動作非常生
澀,更加談不上什麼技巧,但是一想到這是這個美少女第一次主動迎合男人,高
卓揚就會莫名地興奮起來。高卓揚淫笑著伸出雙手,抱住劉夢恬的腰肢,引導著
這個完全沒有取悅男人經驗的性感美女,調整著她身體扭動的節奏和力度,享受
著她主動迎合的快感,直到興奮地低吼著把精液噴射進了劉夢恬的陰道裡。

  感覺到灼熱的精液在自己的身體深處噴發,劉夢恬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著呻
吟起來。然後,劉夢恬的全身就疲憊地癱軟下來,剛才迎合高卓揚已經幾乎用盡
了她全部的體力和意志力。劉夢恬的雙腳腳尖都已經因為不停地踮起而抽筋,劉
夢恬敏感的陰道每次套弄著高卓揚的陰莖的感覺都會刺激得她忍不住發出楚楚可
憐的呻吟,胸前雙乳的脹痛也讓劉夢恬筋疲力盡。而比起體力的消耗,更難熬的
是劉夢恬內心的屈辱和負罪感,想到自己竟然主動迎合這個奪走自己貞操,又多
次凌辱蹂躪自己的男人,劉夢恬甚至暗暗懷疑自己是否已經沉淪。

  「騷奴,你可真是騷呢。在伺候我的時候,你一直都在發騷似地叫著…」高
卓揚滿意地發洩以後,一邊離開劉夢恬的身體,一邊淫笑著羞辱這個剛剛主動迎
合過他的美女警花,「看來,你根本不應該去當什麼女警,你天生就應該做妓女,
做性奴才對。哈哈哈…」

  「不!不是這樣的!」聽著高卓揚難堪的羞辱,劉夢恬羞辱難當地哭喊著要
為自己辯白,「我不是…不是騷…啊…啊…」但是劉夢恬的辯白馬上就變成了一
陣哭泣一般的呻吟聲,她的全身也劇烈地顫抖起來,這是因為高卓揚正在用力擠
按著她的左乳。積蓄在劉夢恬左乳房中的乳汁從她的乳頭中噴湧出來,全都灑在
劉夢恬面前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大片乳白色的奶漬。

  「叫得那麼騷…還噴出那麼多奶來…還說不是騷奴…」高卓揚一邊繼續擠捏
著劉夢恬的左乳,讓更多乳汁噴灑在地上,一邊繼續羞辱著劉夢恬。而劉夢恬這
時卻根本無法反駁,因為被擠出乳汁的奇妙感覺正讓她全身顫抖,不停地呻吟著。
高卓揚把許多乳汁從劉夢恬的左乳房中擠出來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卻又走到了劉
夢恬的面前,淫笑著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敏感的陰道裡面,抽插起來。劉夢恬於
是又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而隨著這個男人的抽插,劉夢恬的雙乳又開
始陣陣脹痛起來…。

  空孕催乳劑恐怖藥力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身上肆虐著,這兩個美女警花的乳
房在男人們的抽插刺激下一次次地慢慢鼓脹起來,讓她們被脹痛折磨得全身顫抖,
慘叫不止,然後那些男人又一次次地一邊蹂躪著劉夢恬和麥若儀,一邊擠出她們
的乳汁,讓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陰道在乳房被擠壓的刺激中一次次劇烈收縮,包裹
和擠壓著男人們的陰莖。這樣的摧殘一直持續著,似乎永無盡頭,而劉夢恬麥若
儀也終於明白了空孕催乳劑是怎樣把女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是,儘管被空孕催乳劑折磨得死去活來,劉夢恬被迫主動迎合高卓揚,而
麥若儀也被迫淫賤地親手給自己擠奶,但是這對小警花卻始終沒有徹底淪為性奴。
那些男人給劉夢恬和麥若儀連續兩次注射的劑量加起來已經超過了人體的承受能
力,但是卻依然還是沒能征服這兩個倔強女孩,卻讓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酥胸在擠
出所有乳汁後也變得更加挺拔性感,那些男人也因此更加想要把這兩個美女調教
為性奴,供他們任意玩弄發洩。於是,那些男人又準備用新的藥物來調教劉夢恬
和麥若儀,更殘忍的虐待和更悲慘的命運正在等待著她們…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恬被迫跪在地上,她的手腕和小腿都被鐵鏈和鐐
銬牢牢地禁錮在地板上,只能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地面,撅起屁股,一邊讓一個
男人抱著她的屁股,把陰莖插進她緊窄的肛門裡抽插著,一邊屈辱地流著眼淚,
無奈地用唇舌包裹和舔吮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隨著那兩個男人的抽插,劉夢恬
的身體也有節奏地前後晃動著,而劉夢恬那對引人注目的性感酥胸和她的翹臀上
的那個「騷」字烙印也隨之不停地搖晃著,讓那些男人更加興奮。

  而就在那道塑料牆的另一邊,麥若儀也正跪在地上,她的雙腿和腳踝也被鐵
鏈固定在地上,動彈不得,一個男人正跪在麥若儀的身後,淫笑著抱著麥若儀的
纖腰,把陰莖插進她被剃光陰毛的光滑陰戶,享用著陰莖被麥若儀紅腫的飽滿陰
唇和潮濕溫軟的陰道所緊緊包裹的美妙感覺,而另外一個男人則站在麥若儀的面
前,用手揪著她的短髮,讓麥若儀不得不抬起頭來,那男人把陰莖通過一個口交
球上的孔洞插進麥若儀的嘴裡,不停地抽插著,麥若儀被口交球塞滿的嘴裡不停
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哭喊聲和慘叫聲。

  劉夢恬身後的那個男人很快就在劉夢恬的溫軟緊密的肛門裡傾瀉了他的獸慾
和精液,然後滿意地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而劉夢恬面前的那個男人卻在享受了
劉夢恬令人銷魂的口交以後,把陰莖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在那男人的示意下,
劉夢恬只能流著眼淚,屈辱但順從地伸出粉舌,那男人淫笑著把他白濁腥臭的精
液全都噴射到了劉夢恬的舌頭上。然後還要看著劉夢恬把沾滿精液的舌頭縮回嘴
裡,並且忍著噁心吞下那些骯髒的精液,才站起身來,放過了劉夢恬。

  「騷奴的小舌頭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啊…」劉夢恬剛剛屈辱地吞下腥臭的精液,
就聽到了一個令她膽戰心驚的熟悉聲音,果然,劉夢恬很快就看到高卓揚慢慢地
走到了她的面前,淫笑著對她說,「喝了那麼多『牛奶』,會不會有點鹹呢?」
高卓揚一邊看著劉夢恬臉上的驚恐神色和精液在她嘴角上留下的兩條痕跡,一邊
拿出一個塑料小瓶子,繼續對劉夢恬說,「我給你準備了一種特殊的解渴飲料,
要不要嘗嘗味道?很好喝的哦…」

  「這是什麼…不!不要!」劉夢恬雖然不知道高卓揚手裡拿著的那個瓶子裡
面裝的什麼,但是她很清楚那絕不是高卓揚所說的什麼「解渴飲料」,劉夢恬驚
恐地意識到高卓揚一定又想用什麼藥物來折磨她,抗拒地哭喊著,「我不要…不
要…」

  「這可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飲料,你不喝?那可不行…」高卓揚淫笑著向他
身邊的另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那個男人馬上就單腿跪在劉夢恬的面前,用一隻
手揪著劉夢恬的頭髮,讓她痛呼著不得不抬起頭來,同時又用另一隻手捏住了劉
夢恬的鼻子,讓劉夢恬喘不過氣來,只能張開嘴呼吸起來。而高卓揚這時卻得意
地擰開了他手裡那個瓶子,也單腿跪在劉夢恬的面前,他伸出一隻手來牢牢地抓
住劉夢恬的下巴,讓她的嘴不能合攏,然後淫笑著把手裡那個瓶子湊到劉夢恬的
嘴邊,把那瓶子裡的「飲料」全都倒進了劉夢恬的嘴裡。

  劉夢恬看著高卓揚把瓶子伸到她的面前,恐懼地拚命掙扎起來,但是她的頭
發,鼻子和下巴都被男人們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掌控著,根本就無法掙脫,就連想
閉上嘴也做不到,劉夢恬只能哭喊著,聽憑高卓揚把一種又酸又苦的液體倒進她
的嘴裡,甚至嗆進了她的氣管。劉夢恬劇烈地咳嗽著,拚命想要吐出嘴裡的液體,
但是高卓揚這時卻用力合上了她的嘴唇,用手摀住了她的嘴。劉夢恬的鼻子和嘴
巴都被捏住和按住,不能呼吸,她用盡力氣掙扎著,卻根本無法掙脫那兩個男人,
在窒息的痛苦中,劉夢恬不得不把嘴裡的那些液體吞嚥下去。

  看著劉夢恬柔美的脖子一陣陣蠕動,高卓揚知道這個性感美女已經嚥下了那
些「飲料」,他淫笑著放開了劉夢恬的嘴,而另一個男人也放開了劉夢恬的鼻子
和頭髮。劉夢恬低下頭來,一邊被嗆得咳嗽著,一邊不停地用力乾嘔,想要把那
些液體嘔吐出來,但是除了口水。劉夢恬什麼也吐不出來。

  「別白費勁了,你吐不出來的…」高卓揚看著劉夢恬拚命幹嘔的狼狽樣子,
淫笑著抓住劉夢恬的下巴,托起她的臉龐,對淚流滿面的劉夢恬說,「這『飲料』
好喝嗎?不過我忘了告訴你,這種『飲料』除瞭解渴,還有一種作用,那就是會
讓你盡情地發騷。再過一會,你就會哭著喊著要我們操你了。哈哈哈…」

  「不!不!你們這些魔鬼!」劉夢恬聽到高卓揚的羞辱,才明白剛才灌進自
己嘴裡的竟然是一瓶春藥,想到自己將會在春藥的作用下,任由那些男人玩弄和
蹂躪,恐懼和屈辱讓劉夢恬不寒而慄,她徒勞地掙扎著,痛苦地哭喊著,「不
…不要…救救我…阿成…救救我…」

  劉夢恬痛不欲生的哭泣和無助的哀鳴卻讓高卓揚感到更加興奮,他放開了劉
夢恬的下巴,淫笑著站起身來。剛才高卓揚給劉夢恬灌下的那瓶春藥本就是濃縮
的強效藥液,而且其中還添加了致幻藥物的成分,更是可以讓喝下這種春藥的女
孩輕易地在幻覺中失去神智而陷入迷亂。想到再過一會就可以享用被春藥控制的
劉夢恬,高卓揚早就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他胯下的陰莖也早就已經完全勃
起,急不可待地要在這個娃娃臉美女的性感胴體上好好地發洩一番。

  被灌下春藥以後沒多久,劉夢恬就開始覺得全身發熱酥軟,綿軟的身體和四
肢微微顫抖著,讓她再也無力掙扎,劉夢恬的哭喊和哀鳴聲也漸漸被呻吟聲所取
代,而她被烙上「騷」字烙印的白皙翹臀卻不安地扭動著,像是期待著什麼,又
像是在誘惑著男人們。看到劉夢恬身體的反應,高卓揚又一次單腿跪在劉夢恬的
面前,用手托著劉夢恬無力低垂著的下巴,毫不費力地抬起了她那張令男人們迷
戀的俏麗娃娃臉。高卓揚用手指微微扒開劉夢恬緊閉著的雙眼,發現劉夢恬的眼
神已經完全沒有焦點,變得渙散迷離,滿意地淫笑起來。

  看到劉夢恬的意識已經漸漸被春藥控制,高卓揚命令那些男人解開了纏繞在
劉夢恬身體和四肢上的鐐銬和鐵鏈,從鐵鏈的捆綁中解脫出來以後,劉夢恬的身
體馬上就軟綿綿地癱軟在地上。高卓揚淫笑著坐在地上,抱起劉夢恬酥軟的身體,
揉搓著劉夢恬性感的雙乳,用手指不停地撥弄和掐捏著她那對粉紅色的嬌嫩乳頭,
劉夢恬的全身這時已經沒有任何束縛,但是她卻沒有作出任何反抗,只是緊閉雙
眼,任由高卓揚摟著她的腰肢,玩弄著她的酥胸,並且不停地輕聲發出似乎是壓
抑著的呻吟。

  在高卓揚的揉搓和撩撥下,劉夢恬的雙乳微微漲大,而她的乳頭更是被刺激
得充血挺立起來,與此同時,劉夢恬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體溫也漸漸升高,她雪
白的胴體不由自主地陣陣顫抖,還輕輕地扭動著,全身上下漸漸浮現出淡淡的紅
暈。高卓揚玩弄了一番劉夢恬的性感雙峰以後,淫笑著抱起劉夢恬柔若無骨的腰
肢,讓劉夢恬坐在自己懷裡,聽著劉夢恬似有若無的婉轉呻吟,得意地把陰莖插
進了劉夢恬已經變得格外潮濕的緊窄陰道。

  當高卓揚的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口時,劉夢恬的全身突然像觸電一樣劇烈
痙攣起來,劉夢恬睜開她迷離的雙眼,抬起頭來,無法自控地用她甜美可愛的聲
音嗚咽般地呻吟起來。欣賞著劉夢恬身體的激烈反應,高卓揚淫笑著緊緊抱住劉
夢恬的腰肢,在她顯得比平時更加緊窄的陰道裡抽插起來。高卓揚的抽插刺激著
劉夢恬被已經調教得特別敏感的陰道,讓劉夢恬的反應更加瘋狂。劉夢恬婉轉呻
吟著,伸出雙臂緊緊地勾住高卓揚的脖子,用她的那雙修長美腿纏繞著高卓揚的
腰,把身體貼在高卓揚的身上輕輕扭動著,開始主動迎合。

  劉夢恬熱情主動的迎合讓高卓揚非常驚喜,他沒想到劉夢恬的身體會對春藥
如此敏感。聽著劉夢恬甜美的呻吟聲,看著她俏麗娃娃臉上的陶醉神情和雙眼中
空洞迷離的眼神,享受著劉夢恬富有彈性的豐滿雙乳緊貼著胸口不停地上下晃動
的美妙感覺,高卓揚淫笑著繼續抱著劉夢恬的纖細腰肢,加快了在她陰道裡抽插
的節奏。高卓揚的快速抽插馬上就換來了劉夢恬更加火熱的回應,劉夢恬迷亂地
緊緊地抱著這個奪走她的貞操,並且無數次凌辱和玩弄過她的男人,放蕩地呻吟
著,熱情地扭動著腰肢,給高卓揚帶了更加強烈的快感和享受。

  正當高卓揚繼續享用著劉夢恬的身體時,劉夢恬卻不知為什麼鬆開了原本勾
著高卓揚脖子的右手,一邊銷魂地呻吟著,一邊把右臂伸到自己身後,似乎在摸
索著什麼,隨著劉夢恬的摸索,她失身的雙眼又一次緊閉起來,而她的呻吟聲也
變得更加淫靡起來。高卓揚好奇地鬆開抱著劉夢恬纖腰的一隻手,順著劉夢恬的
右臂摸到她的身後,卻意外地發現劉夢恬右手的兩支手指深深地插進她自己的肛
門裡,正在不停地抽插著。

  「小騷奴,沒想到你那麼騷啊…」高卓揚沒想到劉夢恬竟然會在春藥的迷惑
下,作出如此淫蕩的舉動,他一邊抓住劉夢恬的右手,把那兩支濕淋淋的手指從
劉夢恬被精液灌滿了的肛門裡抽了出來,一邊淫笑著問已經沉溺在快感中的劉夢
恬,「你是不是屁眼發癢,想要男人操你的屁眼?」

  「是…是的…後面…後面…也要…」劉夢恬一邊繼續扭動著身體,迎合著高
卓揚在她陰道裡的抽插,一邊失神地用嬌媚柔美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呢喃著,「後
面…要…舒服…」

  聽到如此淫蕩的要求從一個看上去如此清純的性感美女嘴裡吐出,牢房裡的
每一個男人都感到獸血沸騰,難以抑制心中的熊熊慾火,正在享受著劉夢恬美妙
胴體的高卓揚更是差點興奮得射出來。高卓揚強自稍微冷靜了一下以後,用雙手
抱緊繼續用雙臂和雙腿纏繞著他的劉夢恬,慢慢地站起身來。然後高卓揚淫笑著
示意另外一個男人和他一起繼續享受劉夢恬,那個男人興奮得手忙腳亂地跑了過
來,恨不得一步就能跑到劉夢恬身後,還差點把自己拌了一跤。

  在其他男人羨慕的目光中,那個男人走到劉夢恬的背後,用雙手托住她充滿
彈性的翹臀,一邊用手掌摩挲著那上面的烙印,一邊輕輕地分開劉夢恬的屁股,
然後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劉夢恬小巧緊窄的肛門裡。肛門被陰莖撐開的痛楚平時可
以讓劉夢恬痛苦地發出哭喊,並且疼得全身顫抖,而現在,被春藥所迷亂的劉夢
恬卻興奮地呻吟著,全身因為快感而瑟瑟顫抖起來。在精液的潤滑下,男人的陰
莖很快就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劉夢恬的肛門深處,而肛門被插入的充實感更讓劉夢
恬呻吟著不停地扭動身體,迎合著那男人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起來。

  在劉夢恬的主動迎合下,不管是享受著她緊窄溫濕陰道的高卓揚還是那個在
她柔軟緊致的肛門裡抽插的男人都享受到了難以名狀的快感。而在高卓揚和那男
人的抽插刺激下,劉夢恬不停地嗚咽著,呻吟著,也迅速地興奮了起來。雖然高
卓揚努力控制著自己抽插的節奏,以免自己太早在劉夢恬身上一洩千里,但是,
在劉夢恬誘人的性感身體和熱情火辣的迎合下,高卓揚還是沒能堅持很長時間,
就覺得自己已經興奮得接近了噴發的邊緣。

  而就在高卓揚喘著粗氣,抱緊劉夢恬的胴體,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進行著發
洩之前的衝刺時,劉夢恬卻突然全身繃緊,就像篩糠一樣劇烈地震顫著,然後她
抬起頭來,用顫抖的聲音發出嬌媚的陣陣呻吟。而高卓揚更是感覺到劉夢恬的陰
道突然間緊縮起來,完全包裹住了他的陰莖,並且劉夢恬的陰道還輕柔地蠕動著,
擠壓著高卓揚的陰莖,就像是有一隻小手正在輕輕地為他的陰莖按摩一樣。這樣
無比銷魂的感覺讓本已快要忍不住射精的高卓揚興奮得全身一陣冷顫,在高卓揚
暢快的低吼聲中,一股股精液就在劉夢恬的陰道擠壓下噴射而出。

  就在高卓揚在劉夢恬的性高潮中忍不住發洩的同時,另一個男人也在劉夢恬
同樣緊縮起來的肛門裡舒暢地射出了精液,而陰道和肛門同時被熾熱的精液射入
的感覺卻讓早就已經被春藥完全控制的劉夢恬興奮地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盡情
享受劉夢恬性高潮的美妙滋味以後,高卓揚滿意地離開了她性感的身體,而另一
個男人卻迫不及待地從高卓揚的懷裡接過了劉夢恬的柔軟腰肢,抱著她仍然微微
顫抖著的胴體,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抽插起來。而劉夢恬的肛門這時也早就已
經被佔據,一支粗壯的陰莖正在她小巧的肛門裡不停地抽插著。

  陰道和肛門再次同時被男人插入和刺激的快感讓劉夢恬迷亂地呻吟著,她也
隨著那兩個男人的抽插而春情勃發地扭動著身體,主動地用她的陰道和肛門同時
迎合著那兩個男人。劉夢恬柔軟的腰肢,豐滿的酥胸,婉轉甜美的嗚咽和呻吟都
讓那兩個男人興奮不已,而劉夢恬如處子般緊窄而嬌嫩的陰道和肛門更是緊緊地
包裹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而且,隨著劉夢恬身體的主動扭擺,她的陰道和肛門
不停地上下套弄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簡直讓那兩個男人感到就像是已經置身天
堂一般地滿足。

  這兩個男人已經不知玩弄過多少次劉夢恬的性感胴體,劉夢恬的陰道,肛門,
小嘴和乳溝都曾經淪為這兩個男人發洩性慾的工具,他們也曾經把他們骯髒腥臭
的精液射在劉夢恬俏麗的娃娃臉上,但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享受過。這兩個
男人聽過劉夢恬遭受凌辱時一次次屈辱的哭喊,也嘲笑過她一次次不甘的掙扎,
還見證過她一次次灑下的痛苦的眼淚,但卻從來沒看見過劉夢恬臉上出現過現在
這樣迷亂的表情。看著這個曾經清純可愛的女孩像一個淫娃蕩婦一般在自己的懷
裡扭動著,那兩個男人更是覺得興奮異常地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那兩個男人剛才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戶和肛門時,劉夢恬本來就只是才剛
剛從性高潮當中稍稍冷卻下來一點,而隨著那兩個男人加快了抽插速度,陰莖的
快速抽插也讓已經完全被春藥所俘虜的劉夢恬更加興奮起來。那兩個男人緊緊抱
著劉夢恬,喘著粗氣在劉夢恬的陰道和肛門裡抽插著,繼續享受著這個性感美女
迷人胴體的緊密包裹。而劉夢恬也不停地扭動著身體,魅惑地呻吟著,主動迎合
著這兩個男人,並且被他們的抽插再次送上了性高潮的頂峰。

  「哦…哦…舒服…好舒服…」劉夢恬抬起頭來,緊閉雙眼,發出令人銷魂的
呻吟聲,而她的身體也再一次繃緊,並且劇烈顫抖起來。那兩個男人這時也第一
次品嚐到了劉夢恬異常激烈的性高潮,本來就非常緊窄的陰道和肛門愈加收縮起
來,緊緊地包裹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並且劇烈地顫抖和蠕動著,不停地擠壓著
那兩支陰莖。在這樣的強勁刺激下,那兩個本來就已經快要噴射的男人也忍不住
低吼著在劉夢恬的身體裡同時噴射出了他們的精液。

  當精液再次同時噴射進了劉夢恬的陰道和肛門時,這個正處於連續性高潮的
性感美女再次繃緊身體,全身顫抖著放蕩地呻吟起來,而劉夢恬胸前那對性感雙
峰也隨著她身體的顫抖而不停地抖動著。而就在劉夢恬魅惑的婉轉呻吟聲中,一
股透明的細小水柱突然從她陰戶噴湧而出,直接噴射在劉夢恬面前那個男人的小
腹上,把那個男人的腹部澆得濕淋淋的。

  「騷奴這是忍不住尿出來了麼?」那個被澆濕的男人淫笑著低下頭來,看著
自己被澆濕的小腹,而其他男人也都得意地淫笑起來。噴出水柱以後,本來處於
極度興奮中的劉夢恬似乎稍稍冷靜了一些,繃緊的身體鬆弛了下來,也不再劇烈
顫抖,只是輕聲呻吟著用雙臂和雙腿抱著面前那個男人,繼續在那兩個男人們的
陰莖上輕輕地扭動著身體。而當那兩個男人淫笑著把已經萎頓的陰莖從劉夢恬仍
然緊縮和蠕動著的陰道和肛門裡拔出來,並且正要放開劉夢恬的身體時,劉夢恬
身前的那個男人卻發現劉夢恬的大腿根似乎有什麼亮晶晶的東西。

  那個男人低下頭來,看著劉夢恬的雙腿之間,原來劉夢恬的陰戶和大腿根部
已經完全被粘液浸濕,而隨著劉夢恬的輕聲呻吟,她的陰戶裡面還正在不停地滲
出透明的粘液,那些粘液正順著她的兩條大腿,漸漸滑落下來,反射著燈光就顯
得有些亮晶晶的。那個男人知道這是劉夢恬的陰戶在性高潮後體液氾濫,他淫笑
著剛抬起頭來,卻想起剛才劉夢恬噴在他小腹上的那些「尿液」。那男人用手掌
在自己小腹上抹了一把,然後把手掌湊到自己的鼻孔前嗅著,卻發現那些「尿液」
連一點點尿臊味都沒有。

  「這不是尿…」那個男人驚喜地舉起手掌,向另外那些男人喊叫著,「這是
潮吹,騷奴竟然還會潮吹,真是尤物啊…」原來,劉夢恬性感誘人的身體竟然還
是非常罕見的易潮吹體質,她的尿道會在極度興奮的時候噴出並非尿液的液體,
剛才劉夢恬陰戶噴出的液體就是她在連續兩次性高潮以後潮吹的結果。發現劉夢
恬的身體具有如此特異的體質讓那些男人更加性慾高漲,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就急
不可待地抱住了正在呻吟和顫抖著的劉夢恬,把陰莖同時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抽
插起來。而劉夢恬也不停地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著這兩個男人…

  而就在那些男人享受著劉夢恬的主動迎合和她的性感身體,甚至讓劉夢恬連
連高潮,甚至潮吹的時候,正在玩弄麥若儀的那些男人卻碰到了一些意外。當劉
夢恬主動要求男人插入她肛門的時候,正在凌辱麥若儀的那個男人終於在麥若儀
把精液噴進了麥若儀的嘴裡。而當劉夢恬在高卓揚和另一個男人的抽插中性高潮
的時候,那些男人也在麥若儀的哭聲中強行把一瓶春藥通過口交球上的孔洞倒進
她的嘴裡,並且逼著麥若儀嚥了下去,然後,那些男人就一邊看著劉夢恬繼續被
玩弄,一邊等著麥若儀身上的藥力發作,好享用她的主動迎合。

  但是麥若儀卻不願意那麼輕易讓那些男人如願,在被剛才那個男人強行口交
的時候,麥若儀就目瞪口呆地看著劉夢恬被灌服春藥以後令她無法接受的表現,
當麥若儀看到曾經清純羞澀的劉夢恬竟然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那些男人,甚至
還主動要求男人插入她的肛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到自己也會在春藥
的作用下變得這樣淫蕩下賤,麥若儀就屈辱難當。於是麥若儀就集中精神,決心
用自己的意志力拚命抵抗被強行灌進她嘴裡的春藥的強大藥力,試圖以此免遭如
同劉夢恬這樣悲慘的命運。

  麥若儀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熱,神智開始模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
跳也越來越快,而全身卻越來越軟,越來越無力。麥若儀驚覺這是春藥開始發作
的徵兆。於是她緊閉雙眼,用牙齒緊緊地咬著嘴裡的那個橡膠口交球,雙手緊握
拳頭,鼓足勇氣,用盡全身的氣力拚命地抵抗著春藥的藥力。隨著春藥的藥力越
來越強,麥若儀的抵禦也越來越吃力,雖然麥若儀已經用盡全力,滿頭大汗,甚
至已經用指甲把自己的雙手手掌都摳出了血來,但是她的神智還是漸漸地變得模
糊起來,只能勉強渾渾噩噩地堅持著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就在麥若儀苦苦支撐著,卻自己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的時候,那些男人卻
看到了塑料牆的另一側,劉夢恬在連續性高潮以後潮吹的淫褻場面。而當那些男
人慾火焚身地想要享用麥若儀的主動迎合時,卻發現麥若儀竟然還在抵禦著春藥
的藥力,並沒有被春藥所征服。於是,這些缺乏耐性的男人們殘忍地給麥若儀強
行灌下了更多的春藥。超量的春藥終於迅速地瓦解了麥若儀的抵抗,讓她陷入了
和劉夢恬一樣的深淵。麥若儀柔媚地呻吟著,她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一個男人把
陰莖插進麥若儀的陰道裡,開始享受著她的主動迎合…

  麥若儀就和劉夢恬一樣,騎在一個個男人的身上,或者在一個個男人面前撅
起屁股,淫蕩地呻吟著,讓男人們的一支支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或者肛門,然後主
動扭動著身體迎合著那些男人們,讓男人們在極度滿足中把精液射進她的身體。
雖然麥若儀的迎合併不像劉夢恬那樣激烈,但是看著這個一貫倔強的美女警花淫
賤地扭動著身體,晃動著性感的乳房,婉轉呻吟著主動迎合著男人們的抽插,甚
至在他們的身上和胯下一次次性高潮,那些男人還是感到非常受用。

  麥若儀終於也被春藥控制,如同飢渴的欲女一般主動迎合著男人們。而劉夢
恬這時卻已經成為那些男人們最愛不釋手的玩具,一個個男人爭先恐後地侵犯著
劉夢恬失身以後就從來沒有消過腫的白虎陰戶和她被烙上「騷」字烙印的翹臀,
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緊窄陰道和小巧肛門裡抽插著,享受著她的美妙呻吟和熱情
迎合。劉夢恬的身體已經被男人們的蹂躪和調教摧殘得格外敏感,再加上春藥的
作用,陰莖在劉夢恬陰道裡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讓她呻吟著全身發抖,而劉夢恬也
就會以更加熱烈的主動迎合來回報那些讓她興奮的男人。

  而更加讓那些男人迷戀的,當然是劉夢恬美妙的性高潮,還有她罕見的潮吹
體質。潮吹在別的女人身上難得一見,而劉夢恬的身體卻可以頻繁地在極度快感
中噴射出潮吹液。在劉夢恬的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中,那些男人發現,如果可以
讓劉夢恬的身體在短時間內經歷兩次強烈的性高潮,那麼劉夢恬幾乎就一定會潮
吹。為了享用劉夢恬的潮吹,那些男人淫笑著一次次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裡,
毫不吝惜體力地快速抽插著,刺激著劉夢恬一次次在性高潮的快感中婉轉呻吟,
全身顫抖,甚至一次次在連續的強烈性高潮中痙攣著潮吹。

  那些男人一邊輪流享受著劉夢恬性感的身體和她火熱的主動迎合,一邊用攝
像機拍下了劉夢恬在春藥的作用下,嫵媚地主動迎合男人的樣子,還拍下了劉夢
恬的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在劉夢恬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這些男人很長時間以
後,在她身體裡肆虐的春藥終於漸漸失去了威力,而劉夢恬也早就已經在一次次
迎合中,一次次高潮和一次次潮吹中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只是靠著春藥中的興奮
劑成分支持著,當春藥的藥力褪去,劉夢恬也就癱軟著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疲
憊地昏死了過去…

  而就在劉夢恬昏死過去的時候,麥若儀卻正眼神呆滯地坐在一個男人的胯上,
一邊淫褻地呻吟著,一邊失神地繼續扭動著腰肢,主動迎合著那個男人在她的陰
道裡抽插著,而涎水卻正隨著麥若儀的扭動,從她的嘴角滴落下來。麥若儀被灌
下了過量的春藥,所以即使她已經在那些男人身上一刻不停地迎合了很久,但是
在春藥的作用下,麥若儀健美性感的身體仍然風騷地扭動著,繼續主動迎合著每
一個插入她身體的男人,盡力滿足著他們的慾望。

  而那些興高采烈地享用著麥若儀主動迎合的男人中,卻根本沒有一個人注意
到,麥若儀的表情僵硬,雙眼眼神呆滯,而並非像劉夢恬的眼神那樣迷亂,而麥
若儀嘴裡的口水也失去控制般地從她的嘴角不停地流出來。但其實,即使那些男
人注意到了麥若儀的這些異樣,他們也不會為此在意。因為在他們眼裡,麥若儀
其實就只是他們的性玩偶和發洩工具,她唯一的價值就是像這樣主動迎合男人,
讓男人們可以在她性感的身體上盡情發洩。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麥若儀繼續目
光呆滯地扭動著腰肢,似乎不知疲倦地主動迎合著一個個男人…

  一股刺激性的強烈氣味讓劉夢恬本能地劇烈咳嗽起來,而她也就此從昏迷中
漸漸清醒過來。劉夢恬身上殘留的春藥藥力讓她覺得頭還有些疼,忍著頭疼迷茫
地睜開雙眼,劉夢恬發現自己正躺在地板上,身上似乎都是汗液而有些粘乎乎的。
劉夢恬想要從地上起身,但是卻覺得四肢綿軟無力而且全身酸痛,就像是剛剛經
過激烈運動一樣。雖然還想不起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劉夢恬還是猜到自己
一定又遭到那些男人的肆意玩弄。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恬吃力地用雙臂和
手肘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趴在地上抬起了頭。

  劉夢恬剛抬起頭來,卻看到了讓她難以置信的一幅場面:在塑料牆的另一邊,
麥若儀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一邊用雙手揉搓著自己胸前的雙乳,一邊眼神呆
滯地扭動著身體,主動地迎合著她身下那個男人的抽插,麥若儀的嘴也微微張開,
似乎是正在呻吟著,一條涎水從她的嘴角滴落下來,而麥若儀卻渾然不覺。看著
麥若儀如此失神而淫蕩的樣子,劉夢恬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驚慌地流著
眼淚,徒勞地呼喊著麥若儀的名字,而麥若儀的身體卻根本沒有一點點停頓,依
舊在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扭動著。

  「別喊了,浪奴聽不見的…」看著劉夢恬用雙臂支撐著身體,趴在地上不停
地哭喊著,呼叫著麥若儀的名字,高卓揚走到劉夢恬的身邊,蹲下身來,淫笑著
繼續對她說,「其實,騷奴你剛才發騷的時候,可比浪奴還要騷的多呢。不信,
你自己看…」說著,高卓揚就伸出手來,把他手裡那台數碼攝像機放在劉夢恬的
眼前,讓劉夢恬清楚地看到攝像機的屏幕上正在放映著剛才他們拍攝的劉夢恬在
春藥的作用下,主動迎合著男人們的錄像。

  「不!這不是我…這不是我!」劉夢恬驚恐地看見屏幕上的自己正用四肢緊
緊地纏繞著高卓揚,婉轉呻吟著主動扭擺著腰肢,迎合著高卓揚的抽插,甚至還
主動要求另一個男人同時插入她肛門的淫蕩場面,不能置信地掙扎著哭喊起來,
「我不會這樣…不…這不是我…」

  「不要動,接下來還有更精彩的…」高卓揚用一隻手拿著攝像機操作著,同
時用另一隻手抓住了劉夢恬的頭髮,讓這個本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無力的性感美女
無法轉過頭去,逼迫劉夢恬看著屏幕上那一段段讓她屈辱尷尬的淫褻錄像。劉夢
恬清晰地看見了她自己臉上那迷離的表情和空洞的眼神,並且看到了自己在一個
個男人身上熱情地扭動著身體,甚至同時主動迎合著兩三個男人,而且在男人們
的抽插中一次次性高潮,甚至一次次潮吹的畫面,劉夢恬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痛苦而絕望地流著眼淚,哭喊起來:「不…這不是我…不是…」

  「你看看你發騷的樣子,真是比妓女還要嫵媚風騷…」看著劉夢恬屈辱不堪
的樣子,高卓揚滿意地放開了她的頭髮,讓劉夢恬低下頭,把臉埋在自己的手臂
間痛哭著,然後繼續淫笑著羞辱劉夢恬「沒想到你看上去那麼清純,本性卻那麼
騷,這麼喜歡讓男人操你。還有浪奴也像你這樣發著浪,下賤地主動伺候著主人
們,一直到現在都根本沒有休息過。你們那麼淫蕩,去當警察實在是太浪費了,
你們根本就是一對天生的性奴姐妹花。哈哈哈…」

  「不!我們不是…」在屈辱和痛苦中,劉夢恬的神智漸漸地完全清醒過來,
也終於想起了剛才高卓揚給她強灌春藥的情景,也想到麥若儀一定也已經被那些
男人強灌了春藥,而自己剛才這樣令人不堪入目的主動迎合和麥若儀反常的淫蕩
表現都是被春藥控制的結果,劉夢恬憤恨而恥辱地哭喊起來,「我們不是…是你
們…你們給我們用了藥!畜生!你們…你們卑鄙!」

  「不錯,我們確實卑鄙…」高卓揚聽到劉夢恬的哭喊聲,卻繼續淫笑著對她
說,「我們確實讓你們都喝了春藥。這種春藥我們還有很多,想不想再喝一瓶解
解渴,也讓我們再爽一爽?」說著,高卓揚就從身旁另一個男人手裡接過了一個
塑料小藥瓶,一邊擰開瓶口,一邊淫褻地看著劉夢恬赤裸的性感胴體。

  「不!我不要!」劉夢恬看著高卓揚手裡那個小瓶子,想起剛才高卓揚就是
把這樣一瓶春藥灌進她的嘴裡,把她變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娃蕩婦,一邊徒勞
地想要用無力的四肢支撐起軟綿綿的身體逃跑,一邊驚恐地哭喊著,「不!我不
要喝!」

  「不想喝?那可不行…」高卓揚看著劉夢恬害怕得全身顫抖的樣子,得意地
淫笑著繼續一邊擰開瓶口,一邊對劉夢恬說,「等一下,我們還要給浪奴也再喝
一瓶,誰叫你們剛才那麼嫵媚,那麼浪,那麼騷,還有你的潮吹,我們都還沒玩
夠呢…」說著,高卓揚把瓶蓋擰了下來,淫褻地看著劉夢恬,繼續說,「如果不
想喝的話,除非…」高卓揚故意停頓了一下以後,繼續說了下去,「除非你像剛
才那樣,主動伺候我們,用你的高潮和潮吹來讓我們滿意…」

  「不!不要!」劉夢恬根本無法想像自己會像剛才的錄像中那樣,淫蕩地搖
擺腰肢,扭動身體,呻吟著迎合著那些男人,更加不能承受這樣的屈辱,她拚命
地哭喊和抗拒著,「不!我不能這樣!救救我!阿成!阿成快來救救我!」

  「你不願意也沒關係…」高卓揚輕輕地晃動著他手裡的那個小藥瓶,淫笑著
繼續對劉夢恬說,「反正只要給你喝下這瓶春藥,我們還是一樣可以享受你的主
動和熱情,還可以照樣讓你高潮和潮吹。而且你的身體對春藥那麼敏感,給你喝
藥以後,你的反應一定會更加強烈,我們也就會玩得更加爽…」

  「不!不!不要!」聽著高卓揚的威脅,劉夢恬幾乎快要崩潰了,她不願意
屈服於高卓揚,用她的身體主動迎合那些男人,但是也更不願意被強灌春藥以後,
被那些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和蹂躪,這樣一道艱難的選擇題讓劉夢恬感到無從抉
擇,她用雙手捂著臉,趴在地上痛苦而絕望地哭泣著,嗚咽著,「幫幫我!我該
怎麼辦…誰能幫幫我!阿成,你在哪裡?我該怎麼辦…」

  「算了,還是給你喝藥算了…」高卓揚一邊拿著那瓶春藥慢慢地走向劉夢恬,
一邊淫笑著繼續自言自語道,「不過浪奴已經不停地伺候了男人們那麼長時間,
好像腿都有些抽筋,估計也已經差不多沒力氣了。如果給她也再喝上一瓶春藥,
不知道浪奴會不會被操死在男人的肚皮上呢…」

  「不!不要這樣!不要再折磨若儀了…」聽到高卓揚這樣說,劉夢恬驚恐地
抬起滿是淚水的娃娃臉哭喊起來。想到麥若儀曾經為了想要保住劉夢恬的貞潔,
不惜做出巨大犧牲,甚至把自己的處女陰戶送到陳光堅的陰莖上供他糟蹋,並且
還被迫屈辱地主動為奚明才口交,劉夢恬更加覺得她已經別無選擇,為了拯救劉
夢恬免遭更加殘忍的煎熬和折磨,劉夢恬只能屈辱地輕聲抽泣著,「不要給我們
灌藥…我…我…我願意…伺候…」

  「總算想通了?」聽到劉夢恬在繼續給她和麥若儀灌春藥的威脅下,終於無
可奈何地被迫屈服,高卓揚滿意地淫笑起來,「那你就乖乖地跪在地上,把屁股
撅起來…」說著,高卓揚走到劉夢恬的身邊,把那台數碼攝像機放在劉夢恬面前
的地上,一邊轉動屏幕,讓劉夢恬可以清楚地看到屏幕上正在播放著的錄像,一
邊繼續對劉夢恬說,「你好好看著你自己剛才是怎麼樣發騷的,就像這樣伺候主
人。如果不能讓主人滿意的話…」高卓揚拿著那瓶春藥,在劉夢恬的眼前晃了一
下,「你就等著喝春藥發騷吧。哈哈哈…」

  看著高卓揚手裡那瓶恐怖的春藥,劉夢恬不得不流著眼淚,吃力地用綿軟無
力的雙手和膝蓋支撐起酸痛的身體,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淫笑著走到劉夢恬的背
後,雙膝跪地,雙手抱緊劉夢恬性感的翹臀,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沾滿男人的精
液和她自己的體液而變得濕淋淋的陰道口。被調教得格外敏感的陰道口被粗暴插
入的刺激讓劉夢恬忍不住全身一陣震顫,而那男人卻淫笑著輕輕拍打著劉夢恬的
翹臀,等著享受劉夢恬的主動迎合。

  在那男人的拍打催促下,劉夢恬不得不開始輕輕地晃動自己的身體,讓那男
人的陰莖在她緊窄的陰道裡慢慢抽插起來。而當劉夢恬看到眼前的攝像機屏幕上,
自己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一邊揉搓著自己性感挺拔的酥胸,一邊銷魂地扭動腰
肢,放蕩地迎合著那個男人時,劉夢恬感到巨大的屈辱和羞恥感,她哭著閉上了
雙眼,不願再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淫蕩模樣。但是雖然劉夢恬不去看那些錄像,
但是錄像中,劉夢恬婉轉甜美的呻吟聲卻還是清晰地傳進了她的耳朵,提醒著劉
夢恬她自己剛才有多麼風騷淫賤,讓她感到屈辱萬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0 13:53 編輯 ]
2013-11-20 13:4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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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雖然已經被迫向那些男人屈服,並且已經含羞忍辱地開始人生中第一次主動
迎合,但是劉夢恬還是無法擺脫心中的強烈恥辱感,她強忍著不發出呻吟,只是
慢慢地晃動著身體敷衍著那個男人的抽插。劉夢恬身後那男人連連拍打她的翹臀,
催促她加快速度,而劉夢恬卻只有在每次遭到拍打和催促後才會稍稍加快身體晃
動的速度,而且很快就又會回復原來的節奏。劉夢恬的敷衍讓她身後的那個男人
非常不滿意,那男人拍打了幾次劉夢恬的屁股,催促她加快速度以後,終於忍不
住罵罵咧咧地抱住劉夢恬的翹臀兇猛地抽插起來。

  那男人的粗暴抽插終於讓一直忍住呻吟的劉夢恬無法承受地哭喊和呻吟起來,
那男人一邊蹂躪著劉夢恬緊窄敏感的陰道,發洩著對於劉夢恬敷衍迎合的不滿,
一邊惡作劇般地用手指甲摳挖著劉夢恬翹臀上的那個「騷」字烙印,讓劉夢恬疼
得全身顫抖,不停地慘叫著。那個男人滿意地一邊聽著劉夢恬的慘叫和呻吟,一
邊享受著陰莖被劉夢恬溫軟暖濕的陰道所緊緊包裹著的快感,在一番宣洩般的抽
插以後,那男人終於低吼著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劉夢恬的陰道深處,噴射出了灼熱
的精液,讓劉夢恬忍不住發出了柔媚的陣陣呻吟。

  「你是不是想要喝點『飲料』了?」那男人發洩獸慾以後,剛一離開劉夢恬
的身體,高卓揚就在劉夢恬的驚呼聲中用力抓住她的頭髮,惡狠狠地對劉夢恬說,
「像你這樣敷衍,怎麼能讓主人滿意?如果接下來你繼續這樣的話,那就只好給
你喝春藥,幫你發騷了…」然後高卓揚一邊揪起劉夢恬的頭髮,讓她疼得慘叫著
抬起頭來,一邊淫笑著繼續對劉夢恬說,「如果你不乖乖地發騷,除了給你喝春
藥,我們還會給浪奴也喝春藥,不知道浪奴這樣子,能不能受得了…」

  「不!不要…」聽到高卓揚再次威脅要給麥若儀灌春藥,劉夢恬驚恐地睜開
眼來,一邊哀求著高卓揚,一邊看著塑料牆對面的麥若儀。麥若儀這時正坐在另
外一個男人身上,一邊繼續上下搖晃著身體,主動迎合著這個男人的抽插,一邊
正在為另外一個男人主動口交。劉夢恬看到麥若儀的全身已經大汗淋漓,她的雙
腿劇烈顫抖著,甚至似乎已經麻木,不能伸直,但是麥若儀卻仍然在春藥的作用
下繼續不停地呻吟著,疲憊地用身體滿足著一個個男人的獸慾。

  「不…不要…若儀她會死的…」看到麥若儀的慘狀,想到她如果再被灌下更
多春藥,也許真的會在無休無止的迎合中被男人們活活蹂躪死,劉夢恬絕望而痛
苦地哭泣起來,「我乖…我會乖…」

  「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看看你表現如何…」高卓揚淫笑著放開了劉夢恬的
頭髮,看著垂下頭悲鳴著的劉夢恬,淫笑著繼續說,「這是最後的機會,如果還
是不能讓主人滿意的話…」

  「我會乖的…會讓主人滿意的…」劉夢恬屈辱地低聲抽泣著,重新用雙手和
雙膝支撐起自己顫抖著的身體,又一次屈辱地撅起翹臀,等待著另一個男人的插
入。而劉夢恬在不知不覺中說出「主人」二字卻讓高卓揚察覺到劉夢恬的意志已
經被這樣的調教所進一步撼動,不由得心中暗喜。

  在劉夢恬的一陣輕聲呻吟中,另一個男人跪在劉夢恬的背後,抱著她微微顫
抖著的美臀,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敏感的陰道輕輕地抽插著。為了讓麥若儀免遭
再次被灌下春藥的折磨,劉夢恬不得不強忍心中的屈辱和羞恥,流著眼淚看著眼
前的攝像機屏幕,模仿著自己在春藥藥力下的淫蕩動作,扭動著她柔軟的腰肢,
搖晃著性感的胴體,婉轉呻吟著用她緊窄濕潤的陰道套弄著身後那男人的陰莖。
而那男人享受著劉夢恬的主動迎合,也興奮了起來,他滿意地淫笑著,稍稍加快
了抽插的節奏,刺激得劉夢恬更加嫵媚地呻吟起來。

  劉夢恬身後的那個男人用雙手抱著劉夢恬不停搖晃著的翹臀,貪婪地看著劉
夢恬赤裸的背脊和纖細的腰肢正在自己的眼前不停地扭動著,淫笑著聽著劉夢恬
的陣陣甜美呻吟和輕聲抽泣,滿意地享受著劉夢恬的主動迎合。但是很快,那個
男人就發現,雖然劉夢恬在高卓揚的威脅下不敢再敷衍,盡力地用緊窄的陰道包
裹著他的陰莖,用性感的身體迎合著他的抽插,讓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但是,劉夢恬卻始終沒有像剛才在春藥的控制下那樣興奮起來,而劉夢恬身體的
響應也就因此不如剛才那樣熱烈。

  「你不要再忍著了,如果你繼續這樣忍住快感,不讓自己的身體興奮起來,
我和其他主人就不會滿意,你和浪奴就會被灌下春藥…」那個男人察覺到劉夢恬
的身體之所以沒有興奮起來,是因為劉夢恬正在壓抑著她自己身體的快感,於是
那男人抱起劉夢恬的腰肢一邊把劉夢恬抱在懷裡,揉搓著她豐滿的雙乳一邊在劉
夢恬的耳邊淫笑著對她說,「你只有把自己當作沒有羞恥心的性奴和妓女,用你
的身體迎合主人,用你的快感和高潮來取悅主人,才能讓主人滿足,也才能讓主
人放過你和浪奴…」

  聽著那個男人的淫笑聲,劉夢恬絕望地閉上雙眼,一串串屈辱的淚珠從她的
眼睛裡撲簌簌地滴落下來。那個男人的抽插早就已經將劉夢恬被調教的分外敏感
的身體撩撥得快感連連,但是清純少女本能的羞澀和恥辱感使得劉夢恬不願意表
現出這樣的興奮,而是強迫自己的身體苦苦壓抑著。但是在這個男人的威脅下,
劉夢恬不敢再繼續壓抑和忍耐著自己的快感,她只能痛苦地哭泣著,強迫自己丟
棄了最後的矜持和自尊,也痛苦地拋開了羞恥心,繼續主動迎合這男人,也放任
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抽插帶來的一陣陣快感中漸漸沉淪。

  劉夢恬身後的那個男人威脅了劉夢恬以後,放開了劉夢恬的身體,讓她抽泣
著重新用雙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然後淫笑著抱著劉夢恬的性感翹臀,繼續
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而隨著他的抽插,這個男人漸漸感覺到劉夢恬的身體一陣
陣地顫抖著,變得越來越興奮,而且,劉夢恬的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嬌媚,而劉
夢恬的迎合更是越來越淫蕩。感受到了劉夢恬身體的變化,那個男人也淫笑著加
快了在劉夢恬緊窄的陰道裡抽插的速度,用他粗長的陰莖更加強烈地刺激著劉夢
恬敏感濕潤的陰道和身體。

  在那男人的抽快速抽插中,劉夢恬柔軟的腰肢妖嬈地扭擺著,熱情地迎合著
那個男人的抽插,她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套弄著,並且一次次地
主動搖晃著身體讓男人的陰莖插到劉夢恬身體的深處,甚至直接衝擊著她柔軟的
子宮口,讓劉夢恬不住地嬌喘著。劉夢恬流著眼淚,卻不敢抗拒那一陣陣劇烈的
快感,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被慾望和感官刺激所攫取,不可自控地像一團烈火一
樣興奮起來,劉夢恬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在那男人的兇猛抽插中淫蕩地不停呻吟
著,漸漸攀上了高潮的頂峰。

  在高潮的快感中,劉夢恬的陰道劇烈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了她身後那
個男人的陰莖,顫抖和蠕動起來。在劉夢恬陰道的緊密包裹和陣陣擠壓下,那個
男人低吼著抱住了她的翹臀,在劉夢恬的呻吟聲中暢快地把精液噴射在劉夢恬的
陰道深處。那個男人滿足地發洩了獸慾以後,淫笑著拍打了兩下劉夢恬的翹臀,
然後離開了劉夢恬正在性高潮的餘溫中不停地顫抖著的性感胴體。而高卓揚這時
卻淫笑著走到了劉夢恬的身邊,他蹲下身來,把這個娃娃臉美女抱進懷裡,並且
把陰莖插進劉夢恬仍然在微微蠕動著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剛才的性高潮讓劉夢恬的陰道劇烈緊縮,因此,當高卓揚的陰莖插進劉夢恬
敏感的陰道口,劉夢恬馬上就被刺激得抬起頭來,嫵媚地呻吟著,她的身體也在
高卓揚的懷裡顫抖起來。看著高卓揚臉上得意的淫笑,劉夢恬不敢讓這個魔鬼般
的可怕男人感到絲毫的不滿意,她流著眼淚,用雙臂和雙腿纏繞著高卓揚,賣力
地搖動著腰肢上下晃動著,用她性感的胴體主動而且熱烈地迎合著高卓揚的抽插,
柔媚地呻吟著聽憑高卓揚的陰莖不停地刺激著她的陰道,任由一陣陣快感如潮水
一般席捲她剛剛經歷過性高潮的身體。

  劉夢恬的胴體還沒有完全從剛才那次性高潮的極度快感中完全冷卻下來,就
又被高卓揚的一次次抽插刺激得越來越興奮起來。在劉夢恬的甜美呻吟聲中,另
一個男人卻淫笑著走到了她的背後。「我來幫幫你吧…」那男人一邊用雙手撫摸
著劉夢恬不停地搖晃和抖動,迎合著高卓揚的誘人翹臀,一邊把嘴湊到劉夢恬的
耳邊,淫笑著對她說,「我會讓你更舒服的…」劉夢恬雖然意識到那男人想要干
什麼,但是卻根本無力躲避,也根本不敢表示出抗拒,只能絕望地悲泣著,等待
著那個男人的侵犯。

  劉夢恬身後的那個男人用雙手抓住了她的美臀,用力地分開了劉夢恬充滿彈
性的屁股,淫笑著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小巧緊窄的肛門裡,然後,那男人就在劉
夢恬的陣陣呻吟中,緊抱著劉夢恬顫抖不已的翹臀,粗暴地在她柔軟的肛門裡抽
插起來。兩支陰莖同時在劉夢恬的陰戶和肛門裡劇烈地抽插著,把這個可憐的美
女小警花刺激得幾乎無法停止地呻吟起來。劉夢恬緊閉著雙眼,繼續搖擺著她像
篩糠一樣顫抖著的性感胴體,繼續主動地用她的陰道和肛門迎合著這兩個男人的
抽插,在快感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高卓揚和劉夢恬身後的那個男人一前一後地緊緊抱著不停扭動著纖細腰肢的
劉夢恬,淫笑著享受著劉夢恬令人銷魂的主動迎合,也漸漸地把劉夢恬的身體再
一次推向性感的巔峰。終於,在一陣如泣如訴的嗚咽和呻吟聲中,劉夢恬的身體
劇烈地抽搐和痙攣起來,她的四肢抱緊了高卓揚的身體,讓高卓揚的陰莖插進她
劇烈收緊的陰道深處。劉夢恬的陰道不停地蠕動著,顫抖著,有節奏地擠捏著高
卓揚的陰莖,讓高卓揚忍不住吼叫著在劉夢恬的身體深處暢快地噴發出了他的精
液,而這時,一股水柱也從劉夢恬的陰戶中噴射了出來。

  「騷奴,終於讓我享受到了你的潮吹…」高卓揚感覺到溫暖的液體噴射在他
的小腹上,滿意地看著正在他懷裡不停地顫抖著和抽搐著的性感美女,在劉夢恬
的嬌喘和呻吟中淫笑著繼續說,「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迎合的潮吹吧,真是太棒
了…」而劉夢恬這時卻沒有聽到高卓揚的羞辱,甚至連男人灼熱的精液在劉夢恬
後庭中的爆發,她也毫無感覺,劉夢恬已經完全被快感的潮水淹沒,腦海中一片
空白,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只有似乎永無止境,無邊無際的興奮和高潮…

  在高卓揚享受了劉夢恬的美妙潮吹以後,其他那些男人也抱著劉夢恬的胴體,
爭先恐後地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的陰莖或者肛門,享用著這個性感女孩的主動迎
合。劉夢恬雖然完全不能接受這樣淫蕩地迎合那些男人,更不願意主動用自己的
身體取悅他們,但是想到高卓揚的可怕威脅,劉夢恬還是不得不流著眼淚,拋棄
了所有的羞恥心,扭動著腰肢,甚至比妓女更加淫蕩地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的抽
插,讓男人們的精液一次次在她身體的深處噴發,也讓她自己的身體完全沉浸在
快感中,被男人們粗暴而劇烈的抽插刺激得高潮連連。

  雖然劉夢恬的陰道在性高潮中一次次劇烈緊縮,緊緊地包裹著,甚至擠壓著
那些男人的陰莖,讓男人們在一陣陣劇烈的快感中暢快地發洩著他們的獸慾,但
是那些男人並不滿足於劉夢恬的性高潮,而是更加迷戀她奇異的潮吹。在一個個
男人全無停頓,兇猛異常的抽插中,劉夢恬的身體幾乎是不斷地高潮著,而連續
的高潮也讓劉夢恬不能自控地頻繁潮吹,一股股水柱從劉夢恬的白虎陰戶裡噴射
出來,淋濕了那些在她的陰道裡恣意肆虐的男人們。

  在男人們興奮的淫笑聲中,劉夢恬流著眼淚,不停地呻吟著,迎合著那些男
人的抽插。被迫主動迎合已經讓劉夢恬疲累不堪,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更是讓劉
夢恬神智不清,甚至在高潮中小便失禁。而當尿液從劉夢恬的陰戶中噴出時,那
些興奮的男人卻誤以為那是劉夢恬的又一次潮吹而得意地淫笑起來。在那些男人
的蹂躪下,劉夢恬又被糟蹋得好幾次忍不住失禁,最後,劉夢恬自己也已經分不
清自己到底是潮吹還是失禁,只是不停地主動迎合著男人,並且在連續性高潮的
快感中身不由己地從陰戶裡噴出體液或者尿液…

  而就在劉夢恬為了讓麥若儀免於被強灌春藥而被迫主動迎合那些男人,並且
用自己的高潮和潮吹滿足那些男人的變態慾望時,麥若儀卻仍然在春藥的控制下
不知疲倦地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身上,懷裡或者胯下繼續扭動著身體,表情呆滯,
目光空洞地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的抽插,讓一個個男人滿足而興奮地把精液射進
她的身體,灌滿她的陰道和肛門,有時還能享受到她的性高潮。不知過了多久,
麥若儀終於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在男人射精的低吼聲中極度疲倦地失去了意識,
而這時,劉夢恬也已經被玩弄得體力耗盡,昏死了過去…

  劉夢恬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趴在地上,雙腿跪地,撅起屁股,
而劉夢恬的背後正有一個男人跪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抱著劉夢恬的美臀,在她
緊窄潮濕的陰道裡貪婪地抽插著。那男人兇猛的抽插讓劉夢恬楚楚可憐地輕聲呻
吟起來,而劉夢恬的呻吟聲卻讓她身後那男人更加興奮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劉
夢恬呻吟著用雙手撐著地面,想要支撐起身體,卻意外地發現她自從落入魔窟以
來,就一直被鐐銬和鐵鏈重重捆綁著的身體上竟然完全沒有束縛,但是全身酸軟
的劉夢恬卻根本無力掙扎,只能吃力地用雙手支起自己的身體。

  「不!若怡!這是怎麼了…不!」劉夢恬支撐著身體,抬起頭來,卻意外而
驚恐地看到塑料牆的另一邊,麥若儀正用和她一樣的姿勢跪在地上,而麥若儀的
身後也跪著一個男人,正在她的健美胴體上發洩著,但是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的麥
若儀卻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只是神情木然地隨著那男人的抽插搖擺著身體,在
她甜美的呻吟聲中迎合著她身後那個男人,看到這樣的情景,劉夢恬馬上就想到
那些男人一定又殘忍地給麥若儀強灌了春藥,她一邊奮力掙扎著,一邊悲憤地哭
喊起來,「畜生…你們這些畜生…為什麼…為什麼還要給若儀灌藥…」

  「騷奴你別亂動…」劉夢恬身後的那個男人用力按住了劉夢恬不停地掙扎著
的身體,一邊繼續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劉夢恬說,「我們可
沒再給浪奴灌藥。不過,我們第一次給浪奴灌藥的時候,她不肯乖乖地像你一樣
發浪,所以,我們就又多給浪奴灌了一瓶藥。可能是因為藥灌多了,浪奴的腦子
好像也被燒壞了,醒過來以後就成了這樣子…」

  「若儀…若儀她究竟怎麼了?」劉夢恬聽出在她身體裡抽插著的這個男人就
是第一個強暴並撕裂麥若儀處女肛門的蔡智德,但她這時也顧不得那麼多,急切
地追問著若儀的情況,「這樣能治好嗎?救救她,求求你們了,救救她…」

  「沒用了,估計是神經系統受損,變成白癡了,治不好的…」聽到劉夢恬關
切的詢問,蔡智德卻冷酷地給出了這樣一個無情的回答,「不過這樣也不錯啊,
現在誰都可以想玩浪奴就玩她,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浪奴根本不會反抗,被
操爽了還會主動搖著屁股發浪,這樣才像是浪奴的樣子嘛。哈哈哈…」

  「不…不要…」劉夢恬聽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被殘害成了如此慘狀,非但
神智被毀,變成白癡,而且還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不但要遭受那些男人的凌辱
和蹂躪,還會因為身體的快感而本能地迎合那些男人,不由得低下頭,為麥若儀
悲慘的命運而傷心地哭泣起來,「不…若儀…若儀…怎麼會這樣…」當劉夢恬再
次抬起頭來,她淚水迷濛的雙眼卻看見一個男人正抓住麥若儀不停扭動著的身體,
把一支注射器的針頭扎進她的手臂,淫笑著把藥物注入麥若儀的血液裡,看到這
一幕,劉夢恬驚恐地哭喊起來:「不…不要…」

  「別怕,那只是在給浪奴做實驗…」蔡智德一邊抱緊劉夢恬的美臀,在她的
身體裡繼續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她說,「難得有浪奴這麼一個完全聽話的實驗
品,我們當然要用她來試驗一下我們調製的各種春藥配方,看看那一種更加有效
…」

  「不!不要!若儀…若儀…不要啊…」聽到蔡智德這樣說,劉夢恬馬上就明
白這些男人還要繼續折磨已經淪為白癡和發洩工具的麥若儀,她無法接受自己的
好朋友再遭受這樣的虐待和煎熬,一邊呼喊著麥若儀的名字,一邊用盡全身的力
氣掙扎著,「若儀…你們…不能這樣…不能…若儀…若儀…」

  「不要亂動!」蔡智德放開了劉夢恬的翹臀,用雙手牢牢地按住她不停掙扎
著的身體,惡狠狠地對劉夢恬說,「你是不是想代替浪奴做我們的實驗品,嘗嘗
這幾十種春藥的味道?」聽到蔡智德的威脅,劉夢恬嚇得魂不附體地顫抖起來。
想到被灌下春藥以後,身不由己地在藥力作用下淫蕩地迎合那些男人的悲慘記憶,
劉夢恬不敢再有任何抗拒,只能一邊抽泣著繼續承受著蔡智德的抽插和凌辱,一
邊流著眼淚看著塑料牆另一邊的那個男人淫笑著給麥若儀注射春藥,並記錄下麥
若儀身體的反應。

  劉夢恬的身體被蔡志德和其他男人強迫擺成各種屈辱的姿勢,而劉夢恬卻也
只好一邊流著眼淚無奈地供那些男人洩慾,一邊恐懼地看著那些男人一次次給麥
若儀注射各種春藥,或者讓神智不清的麥若儀直接喝下春藥。那些稀奇古怪的春
藥一會讓麥若儀全身火熱,一會又讓她遍體生寒,忽而讓麥若儀全身劇烈顫抖,
忽而又讓她的陰戶體液氾濫,在一陣陣或嫵媚,或痛苦的呻吟聲中,麥若儀被那
些春藥折磨得死去活來,她只能分開雙腿,不停地扭動著腰肢,用她健美性感的
胴體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的抽插,以此稍稍疏解春藥的藥力。

  而更加令劉夢恬不寒而慄的是,那些春藥還在麥若儀的身體上留下了可怕的
副作用。被注射和灌下了不知道多少種春藥以後,哪怕是不再使用春藥,也可以
發現麥若儀的性慾明顯地增強了。除了當那些男人的陰莖插進麥若儀的身體時。
麥若儀會咿咿呀呀地呻吟著,主動搖擺著腰肢迎合那些男人以外,在慾望的驅使
下,麥若儀還會像花癡一樣主動向那些男人索取,要求那些男人粗暴地插入她的
陰道,盡情地玩弄她的身體。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麥若儀淫蕩地扭動著她纖細的腰肢,不停地婉轉呻吟
著,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甚至在那些男人面前下賤地揉搓自己的雙乳,風騷地
向那些男人晃動著屁股,還不知羞恥地用手指掰開自己的陰唇,露出自己的陰道
口,做出各種連妓女都不願意做的淫褻動作,用身體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來
勾引著那些男人在她身上發洩,甚至在男人們的抽插中性高潮,只有這樣的刺激
才能讓麥若儀已經完全被本能和快感所控制的身體得到滿足。

  看著曾經清純倔強的麥若儀活生生地被春藥完全變成了淫娃蕩婦,劉夢恬更
是感到恐懼和無助。而看著麥若儀淫蕩地主動迎合那些男人的樣子,劉夢恬痛苦
地想起她曾經看到的那些錄像中,劉夢恬自己在被灌下春藥以後,也曾經像這樣
風騷嫵媚地扭動著腰肢,搖晃著身體,熱烈地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當劉夢恬想
起自己甚至表現得比現在的麥若儀更加淫蕩,竟然主動要求男人插入肛門,還在
主動迎合中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的時候,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讓劉夢恬不禁懷疑
自己是否真的如高卓揚所說,天性淫蕩,是天生的性奴。

  由於心中的懷疑和動搖,再加上對於被灌下春藥的恐懼,劉夢恬再也不敢抗
拒那些男人的凌辱和蹂躪,那些男人發現了劉夢恬的逆來順受以後,也就不再用
鐐銬和鐵鏈束縛劉夢恬的身體,以便他們更加自由地隨時變換姿勢來玩弄劉夢恬。
在劉夢恬的驚懼中,男人們繼續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和肛門裡發洩著,
而讓劉夢恬難以啟齒的是,她的身體竟然在這些男人的抽插中感受到了快感。這
樣的矛盾讓劉夢恬更加感到困惑和驚疑,她只能彷徨地一邊看著麥若儀淫蕩地主
動和一個個男人交媾,一邊繼續抽泣著遭受男人們的淫辱。

  雖然劉夢恬已經不再反抗那些男人,但是她卻仍然沒有完全沉淪。儘管那些
男人可以肆意玩弄劉夢恬的身體,但是劉夢恬卻始終不願意主動迎合他們,只是
屈辱地流淚悲鳴,強忍著呻吟,任由那些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肛門,乳溝和
嘴裡抽插發洩。而且更加讓那些男人不滿的是,劉夢恬對「騷奴」這個標誌著性
奴身份的淫褻名字非常抗拒,無論如何都不肯用這個名字自稱,以此表示她並沒
有淪為性奴,而劉夢恬也因此遭受了那些男人更加兇猛和粗暴的蹂躪。

  雖然劉夢恬依然堅持著最後的矜持,沒有徹底淪為性奴,但是高卓揚卻察覺
到,在被迫主動迎合男人,並且性高潮和潮吹以後,劉夢恬的心理已經進一步動
搖,而親眼看著倔犟的好友麥若儀變成花癡,更是讓劉夢恬失去了她在這魔窟中
唯一的精神支柱,也讓她的心防幾乎完全崩潰。劉夢恬現在只是憑藉著僅剩的最
後一點意志支撐著自己,這個性感的娃娃臉美女離開淪為性奴只差最後一步。於
是,高卓揚開始準備著,要用最殘忍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來逼迫劉夢恬屈服,陷入
這萬劫不復的深淵。

  幾個男人抓住了劉夢恬赤裸的胴體,抬起這個徒勞地掙扎著的美女警花,把
她放在牢房中的那張床上,然後又用鐵鏈和鐐銬束縛住了劉夢恬的身體和手腳,
讓她動彈不得,尤其是劉夢恬的左手手腕和左臂的手肘都分別被兩個鐵箍緊緊地
固定住,幾乎絲毫不能移動。再一次被捆綁束縛的感覺和那些男人可怕的淫笑讓
劉夢恬心生恐懼,一種令她心驚膽戰的預感油然而生,劉夢恬哭喊著,哀求那些
男人放開她,但換來的卻只有那些男人淫褻的嘲笑聲。

  「騷奴,別亂動了,這些鐐銬和鐵鏈就連最強壯的男人都別想掙脫…」高卓
揚一邊把一個裝滿藥液的透明塑料袋掛上捆綁著劉夢恬的那張床邊上的一個輸液
架,並且把一根帶著針頭的輸液管插在那個塑料袋上,一邊淫笑著對仍舊徒勞地
掙扎著的劉夢恬說,「這是我們專門給你這樣不知好歹的騷貨準備的節目,你就
等著好好享受吧…」

  「不!不要…不要折磨我了…」聽到高卓揚的威脅,劉夢恬意識到這些男人
又不知道要怎樣折磨她,恐懼地哭喊著,楚楚可憐地哀求著高卓揚,「我乖…我
會乖乖的…」

  「不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聽話的…」高卓揚一邊淫笑著,一邊抓住劉夢恬動
彈不得的左臂,殘忍地把輸液管上的針頭扎進劉夢恬的血管,然後看著藥液漸漸
輸進了劉夢恬因為害怕而顫抖著的身體,「不過享受過這種滋味以後,你就一定
會乖的…」

  「不…不…」在高卓揚的淫笑聲中,劉夢恬感覺到尖銳的針頭刺進了自己的
身體,她驚恐地尖叫著,拚命掙扎著,想要掙脫那支輸液管,但是在一陣徒勞的
努力和哭喊之後,劉夢恬卻不得不絕望地流著眼淚,看著那個塑料袋中的藥液順
著輸液管慢慢地滴進了自己的身體,恐懼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折磨。

  「嗯…哎喲…疼…」劉夢恬很快就感覺到腹中陣陣劇痛,就像是肚子裡有什
麼東西正在一陣陣地抽搐著,劇烈的抽痛讓劉夢恬皺起眉頭,痛苦的呻吟起來,
「啊…疼…好疼…」

  「是不是肚子疼?」高卓揚看著疼得全身微微顫抖起來的劉夢恬,淫笑著說,
「接下來,就讓你親眼看一看你肚子裡面究竟是什麼地方疼吧…」說著,另外兩
個男人就把一台超聲三維成像透視儀推到劉夢恬的身邊,把超聲發生器架在劉夢
恬的腹部上方,然後,那兩個男人還把透視儀上的一塊屏幕也轉了過來,讓劉夢
恬可以清楚地看到屏幕上正顯示著她自己小腹的透視圖像。

  「這…這是什麼…」劉夢恬看到屏幕上,她的體內有一個奇怪的球形物體正
在一陣陣顫抖和收縮著,驚恐地問道,「怎麼會…哦…疼啊…疼…」正在劉夢恬
害怕地發問時,那個東西又是一陣劇烈收縮,而劉夢恬也就疼得全身發抖,慘叫
起來。

  「這個,就是你的子宮啊…」高卓揚看著他眼前的另外一塊屏幕,淫笑著對
劉夢恬說,「就是女人懷孩子的地方。怎麼樣,從來沒想到過還能親眼看到自己
的子宮宮縮吧…」

  「子宮?不…怎麼會…」劉夢恬不可思議地看著屏幕上,自己的子宮正在一
陣陣收縮和顫抖著的情景,在子宮收縮的陣陣劇痛中更加驚恐地哭喊起來,「你
們…啊…你們究竟…疼…疼啊…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救命,疼啊…」

  「這一袋,就是高濃度催產素,可以讓你的子宮就像是要分娩一樣產生宮縮
…」高卓揚指著掛在劉夢恬身邊那個輸液架上的那一袋藥液,淫笑著繼續對劉夢
恬說,「空孕催乳劑已經讓你體會過了孕婦的感覺,現在你就再嘗嘗生孩子的滋
味吧。據說,疼痛可以分為十級,而生孩子的痛苦就是最疼的第十級疼痛,這一
袋催產素還可以讓你好好地生上好幾個鐘頭的孩子,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

  「不!不!天哪…啊…疼啊…疼死我了…」聽著高卓揚得意的淫笑聲,劉夢
恬在宮縮的陣陣劇痛中恐懼而絕望地慘叫起來,「禽獸…你們…這些禽獸…救命
…啊…救救我…姐姐…阿成…救救我啊…疼啊…疼死我了…」而在劉夢恬悲慘的
呼喊聲中,那些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著,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在他們眼前徒勞而痛
苦地扭動著身體,拚命掙扎著,被宮縮的陣陣劇痛折磨得死去活來。

  隨著越來越多的催產素被輸入劉夢恬的血管,她的宮縮也變得越來越頻繁和
劇烈起來,而疼痛感也變得更加讓人難以忍受,除了肚子裡面翻江倒海一般的劇
痛以外,劉夢恬的腰也又酸又疼,就像是馬上要斷掉一樣。劉夢恬已經疼得全身
大汗淋漓,劇烈地抽搐著,要不是四肢和身體都被束縛著,她的身體估計早就已
經蜷縮成了一團。劉夢恬的哭喊聲早就已經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聲,她不停地呼喊
著「姐姐」和「阿成」,向這兩個她最愛的人求救,但是劉夢恬悲慘的呼救卻注
定得不到任何回應。

  就在劉夢恬正在痛徹心扉的陣陣劇痛中輾轉煎熬的時候,一支粗長的陰莖粗
暴地插入了她被陣陣宮縮刺激得劇烈蠕動著的陰道,更加深了她的痛苦。劉夢恬
悲慘地哭號著勉強睜開雙眼,卻看見陳光堅正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一邊淫笑著,
一邊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深處。劇烈的疼痛讓劉夢恬根本無力反抗,只能閉
上雙眼,慘叫著任由陳光堅在她的身體裡為所欲為。在劉夢恬的陣陣慘叫聲中,
陳光堅淫笑著不停地在劉夢恬顫抖著的身體裡推進著,直到他幾乎把陰莖全部插
進了劉夢恬不停地蠕動著的陰道裡。

  在男人們得意而興奮的淫笑聲中,劉夢恬卻突然感覺到除了宮縮的劇痛以外,
還有另一種難以描述的劇痛也正在折磨著她的身體。劉夢恬忍著劇痛,睜開雙眼,
卻看見屏幕上顯示出,陳光堅的陰莖竟然已經插進了她的子宮!劉夢恬目瞪口呆
地看著粗長的陰莖填滿了她的陰道,並且前端探進她正在不停地收縮著的子宮,
恐懼地哭喊起來。而陳光堅陰莖的抽插更是不停地刺激著劉夢恬嬌嫩的子宮口和
子宮頸,讓本來就被劇痛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劉夢恬更加痛苦難熬。

  而陳光堅卻正淫笑著一邊在劉夢恬的身體裡抽插,一邊品味著插入子宮的奇
異感覺。由於女性的子宮口平時非常狹小,陰莖一般是不可能插入子宮的。但因
為催產素的作用,除了劉夢恬的子宮劇烈收縮以外,她的子宮口和子宮頸也像待
產一樣張開,這樣一來,陳光堅就可以把他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劉夢恬的陰道,
甚至子宮口。劉夢恬的子宮陣陣收縮著,她的子宮口和子宮頸也隨之收縮和蠕動
著,收縮的子宮口緊緊地包裹著陳光堅敏感的龜頭,而子宮頸的陣陣蠕動更是讓
陳光堅享受到了幾乎從來沒有男人體會過的奇妙快感。

  插入子宮的新奇感,再加上劉夢恬子宮口和子宮頸的收縮和蠕動所帶來的美
妙享受讓陳光堅沒有能在劉夢恬的身體裡堅持多久,就興奮地哼叫著,把精液直
接噴射進了劉夢恬不停收縮著的子宮裡面。身體中一陣灼熱的感覺讓劉夢恬慘叫
著驚恐地睜開雙眼,卻從屏幕上看到一股股精液正從陳光堅插進她子宮的龜頭裡
噴射出來,直接噴進了她的子宮。而陳光堅噴出的精液也把劉夢恬的子宮刺激得
連續宮縮起來,讓劉夢恬疼得全身顫抖,慘叫起來。

  在劉夢恬的子宮裡射精以後,陳光堅滿意地站起身來,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
而在宮縮的劇痛和陰莖直接插入子宮的摧殘下,劉夢恬這時已經被折磨得全身劇
烈痙攣和抽搐,四肢都已經疼得抽筋,就連劉夢恬的手指和腳趾也因為在極度痛
苦下用力握拳和用力彎曲而麻痺。劉夢恬的嗓子也已經在慘叫中喊啞了,但是劇
痛的煎熬卻讓她不得不用嘶啞的聲音繼續歇斯底里地慘嚎著。而另一支和陳光堅
不相上下的粗長陰莖卻又馬上插進了劉夢恬篩糠般顫抖著的身體,在劉夢恬痛苦
不堪的慘叫聲中向她的子宮口不停地推進著…

  在撕心裂肺的宮縮劇痛中,一個個男人淫笑著,爭先恐後地把他們粗長的陰
莖插進劉夢恬被刺激得不停蠕動著的陰道,並且一次次推進著,把他們龜頭插入
劉夢恬的子宮口,享用著劉夢恬柔軟子宮口的包裹和蠕動,用他們的精液灌滿了
劉夢恬的子宮,腥臭的精液甚至在一次次宮縮中滿溢出來。劉夢恬被劇痛和這些
男人折磨得死去活來,甚至連昏死過去都做不到,只能在一次次超越她承受極限
的痛苦中極其短暫地失去意識,但是卻馬上又會在一陣陣劇痛中疼醒過來。

  不知道在這樣如同地獄般的酷刑中煎熬了多久以後,那一袋催產素終於全部
輸入了劉夢恬的身體,而隨著催產素藥力的漸漸消失,劉夢恬也終於有機會昏死
過去。但是,那些男人卻不讓劉夢恬有片刻時間休息,剛剛失去意識的劉夢恬馬
上就被一陣強烈刺激性的氣味喚醒了。劉夢恬劇烈地咳嗽著,疲累地睜開雙眼,
卻恐懼地看到高卓揚正拿著另外一袋催產素站在她的身旁。

  「怎麼樣?剛才夠不夠爽?」高卓揚看著劉夢恬驚恐的神情,得意地一邊把
那袋催產素也掛上了劉夢恬身邊的那個輸液架,一邊繼續淫笑著對劉夢恬說,
「如果覺得不夠爽,馬上就給你再爽一次,反正催產素有得是,你想爽多少次都
可以…」

  「不…不要…」劉夢恬輕聲地抽泣著,她看著輸液架上那個已經乾癟的空袋
子和剛剛掛上去的這滿滿一瓶催產素,想到剛才那種比被空孕催乳劑催乳更加強
烈幾倍的劇痛,全身不由得害怕地顫抖起來。而當劉夢恬看到眼前那塊屏幕上,
自己的子宮仍然在殘留的藥效中微微地顫抖著,更是感覺小腹似乎又像剛才那樣
慘烈地陣陣劇痛,劉夢恬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恐懼,痛苦地哭喊起來,哀求著高
卓揚:「不…求求你…不要…我受不了了…」

  「想要主人放過你?」高卓揚一邊把輸液管插進剛掛上輸液架的那一袋催產
素,一邊捏著針頭,淫笑著對劉夢恬說,「那,你就告訴主人,你叫什麼名字,
你的身份是什麼?」

  「我…我叫…我是…」劉夢恬明白高卓揚想要她說什麼,不過儘管她已經完
全被那些男人的酷刑所征服,不敢再對那些男人的意志有任何抗拒,但是要讓這
樣一個只有18歲的青春女孩親口說出這樣淫賤的話,還是讓劉夢恬有些猶豫。
然而,當劉夢恬看到高卓揚手中的那個針頭正在靠近她的左臂時,恐懼瞬間佔據
了她的全部意識,劉夢恬幾乎是哭喊著說出了那個標誌著她徹底淪落的名字:
「我…我叫騷奴…我是主人的…性奴…」

  高卓揚終於聽到了劉夢恬自稱「騷奴」,並且承認了自己已經淪為性奴,知
道劉夢恬本來就已經不堪一擊的最後心理防線也已經徹底崩潰。高卓揚滿意地讓
那些男人放開了劉夢恬身上的束縛,把全身酸痛無力的劉夢恬被從那張床上放了
下來。劉夢恬跪在高卓揚的面前,想到自己已經自承性奴,不由得屈辱地抽泣起
來。高卓揚看著劉夢恬跪在他的面前,想起劉夢純當時也是在灌腸的劇痛折磨下,
絕望地自稱「賤奴」,從此成為男人們的性玩偶和發洩工具,征服這對性感美女
姐妹花的成就感和滿足感讓高卓揚興奮地淫笑起來。

  「騷奴,你要好好記住你的這個名字,從現在開始,這就是你唯一的名字
…」高卓揚用手揪住劉夢恬的頭髮,抬起她淚流滿面的嬌俏娃娃臉,一邊欣賞著
劉夢恬屈辱卻無奈的表情和眼神,一邊繼續淫笑著對劉夢恬說,「既然是性奴,
那就要學會怎麼伺候主人。接下來,就讓主人教教你應該怎麼樣才能讓主人滿意
…」說著,高卓揚向一邊的奚明才使了個眼色,而奚明才馬上就會意地淫笑著走
到了劉夢恬的身邊,仰面躺在地板上,指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淫笑著命令劉夢恬
騎在他身上主動迎合。

  劉夢恬不得不流著眼淚吃力地站起身來,慢慢走到奚明才的身邊,然後分開
酸疼的雙腿,跨坐在奚明才的身體上。劉夢恬用手輕輕地握著奚明才的陰莖,想
到自己要親手把這支令人作嘔的骯髒陰莖插進自己的陰戶,不由得一陣心酸。但
是,在奚明才的催促下,劉夢恬還是不得不費力地用雙腿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然
後一邊用手調整著奚明才的陰莖,一邊慢慢向下坐,讓奚明才的陰莖慢慢地進入
她的陰戶,插進了她依舊緊窄的陰道口。

  劉夢恬輕聲呻吟著,慢慢地坐在奚明才身上,讓奚明才的陰莖幾乎全部插進
了她的身體,然後就向前俯身,用雙手支撐著奚明才的胸口,開始在奚明才的身
上扭動著腰肢,婉轉呻吟著,主動用她的陰道套弄起奚明才的陰莖來。而奚明才
舒服地躺在地上,一邊享受著劉夢恬的緊窄陰道和主動迎合,一邊伸出雙手,玩
弄和揉搓著劉夢恬胸前那對豐滿性感的玉乳。劉夢恬坐在奚明才的身上不停地扭
動著,想到自己接下來還要不知道多少次像這樣淫蕩地主動迎合男人,劉夢恬的
心裡一陣抽痛,幾顆晶瑩的眼淚也從她的臉上滴落下來。

  看著劉夢恬性感的身體騎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扭動和搖擺著,享受著劉夢恬緊
窄陰道的包裹和套弄,玩弄著劉夢恬彈性十足的性感雙乳,奚明才也越來越興奮
起來。奚明才放開了劉夢恬的雙乳,讓她的酥胸就像一對白兔一樣,隨著劉夢恬
身體的晃動有節奏地蹦跳著。奚明才用雙手抱緊了劉夢恬的纖腰,然後兇猛地在
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起來。奚明才的陰莖刺激著劉夢恬敏感的陰道和嬌嫩的子宮
口,讓劉夢恬忍不住發出了甜美的呻吟。

  劉夢恬其實已經不止一次地以騎乘位主動迎合過男人,除了被用春藥威脅的
時候,劉夢恬還曾經在空孕催乳劑的折磨下,主動以相似的姿勢迎合過高卓揚,
所以劉夢恬已經很清楚怎樣才能用這樣的姿勢取悅男人。劉夢恬收緊陰道,包裹
著奚明才的陰莖,不停地扭動著身體上下套弄著,讓奚明才很快就呼吸急促,興
奮地喘著粗氣加快了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的節奏。在劉夢恬的柔媚呻吟中,奚
明才抱著劉夢恬的腰肢,在她的陰道裡衝刺了一陣以後,就暢快地噴發了。

  奚明才一邊低吼著在劉夢恬的身體裡噴射著精液,一邊用力地掐著劉夢恬的
翹臀,讓劉夢恬疼得皺起眉頭,卻不敢反抗。奚明才洩慾以後,滿意地放開了劉
夢恬的身體,劉夢恬剛疲累地站起身來,就被蔡志德從背後抱在懷裡。蔡志德吧
劉夢恬放在地上,然後他跪在劉夢恬的身前,用雙手分別抓住劉夢恬的那一雙修
長的美腿,舉起她的雙腿,讓劉夢恬的屁股和陰戶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然後,
蔡志德把劉夢恬的雙腿分別放在自己的雙肩上,用肩頭扛著她的雙腿,淫笑著把
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戶裡抽插起來。

  劉夢恬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折疊起來,而她的屁股和陰戶也就隨之抬高,方便
蔡志德長驅直入地插進劉夢恬的陰道。而且這個角度可以使蔡志德的陰莖在劉夢
恬的陰道裡更加深入,蔡志德陰莖的每一次插入幾乎都能刺激到劉夢恬敏感的子
宮口,讓她不停地呻吟著。在蔡志德的抽插中,劉夢恬也用雙手抓住蔡志德支撐
在床上的雙臂,搖晃著身體主動迎合著,用她的身體回應著蔡志德的一次次深入,
讓蔡志德在劉夢恬緊窄的陰道包裹中越來越興奮,而蔡志德的抽插也刺激著劉夢
恬嬌嫩的陰道和子宮口,讓她在快感中顫抖起來。

  在劉夢恬的呻吟中和她的主動迎合下,蔡志德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在劉
夢恬的陰道裡抽插的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而劉夢恬也越來越妖嬈地扭動著她纖
細柔軟的腰肢,更加熱烈而興奮地迎合著蔡志德的抽插。最後,在蔡志德舒暢地
吼叫著,把精液射進劉夢恬陰道的同時,劉夢恬的陰道也在性高潮的快感中劇烈
收縮起來,緊緊包裹住蔡志德的陰莖,熱烈地蠕動著,就像是要把蔡志德的最後
一滴精液也從他的陰莖中擠出來一樣。

  享受了劉夢恬的性高潮,並且在劉夢恬的陰道裡傾瀉了獸慾和精液以後,蔡
志德淫笑著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而已經主動迎合了兩個男人的劉夢恬卻得不到
任何休息,又不得不屈服地跪在高卓揚的面前,按照高卓揚的命令,勉強地用雙
手分別捧著自己豐滿的性感雙乳,用雙乳中間那條深邃的乳溝包裹著高卓揚的陰
莖。然後劉夢恬在高卓揚的命令下,屈辱地嗚咽著,不得不上下晃動著身體,笨
拙地用她的乳溝磨蹭著和套弄著高卓揚的陰莖,用她人生中第一次乳交來滿足高
卓揚變態的征服欲。

  高卓揚滿意地低下頭來,淫笑著看著劉夢恬高潮後還有些潮紅的娃娃臉,也
看著她屈辱但是卻無可奈何的神情和她美麗雙眼中盈滿的淚花。雖然劉夢恬吃力
地捧著自己那對巨乳為高卓揚進行乳交的動作顯得生疏而青澀,但是劉夢恬酥胸
的迷人彈性帶來的快感和陰莖被劉夢恬豐滿雙乳所包裹的擠壓感卻還是讓高卓揚
幾乎是無法克制地興奮起來。高卓揚一邊瞇著眼睛,輕輕地吸著氣,一邊低下頭
來,看著劉夢恬繼續扭動著身體,嗚咽著用雙乳主動迎合他。

  高卓揚看到自己黝黑的陰莖被一對白皙如玉的豐滿乳房包裹著,紫紅的龜頭
不時地從乳房中間的那條深谷中探出來,就像是宣示著這對性感乳房的主人已經
淪為男人們陰莖的玩物,這樣反差強烈的視覺衝擊讓高卓揚感覺到更加慾火焚身。
在劉夢恬的曲意逢迎下,高卓揚終於忍不住,在劉夢恬的胸前噴出了精液。在劉
夢恬的驚呼聲中,腥臭的精液噴在猝不及防的劉夢恬的俏臉上,而看到劉夢恬清
純的娃娃臉被精液沾染,高卓揚卻更加興奮,他淫笑著把精液全部都噴射到了劉
夢恬的臉上和酥胸上。

  用乳交為高卓揚洩慾以後,劉夢恬還沒來得及擦掉臉上和雙乳上粘乎乎的腥
臭精液,就被迫繼續主動迎合陳光堅。陳光堅也像奚明才一樣躺在地上,但是他
卻並不想讓劉夢恬簡單地再次用騎乘位迎合他,而是命令劉夢恬背朝著他,坐在
他的身上,並且要求劉夢恬把陰莖插進自己的肛門裡,用肛門來迎合他。劉夢恬
雖然感到羞恥,但是卻也只能屈從於陳光堅的變態要求。劉夢恬背朝著陳光堅,
用一隻手在她背後握著陳光堅的陰莖,抽泣著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撐開自己的肛門,
慢慢地坐在陳光堅的身上,讓那支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

  陳光堅這時正用雙臂的手肘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淫笑著親眼看著劉夢恬親
手握著他的陰莖,插進她自己的肛門裡。當陳光堅的粗大陰莖插進劉夢恬如處女
般緊窄的肛門時,小巧肛門被撐開的疼痛讓劉夢恬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她稍稍
停頓了一下,讓自己的肛門稍稍適應了被陳光堅的陰莖插入的感覺以後,才繼續
坐在陳光堅的身上,讓陳光堅的陰莖幾乎全都插進了她的肛門裡面。劉夢恬伸出
顫抖的雙手,分別撐在陳光堅的兩條大腿上,嗚咽著扭動著身體,慢慢地用肛門
上下套弄著陳光堅的陰莖。

  陳光堅繼續用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滿意地看著劉夢恬的身體正不停地扭
動和搖晃著,第一次主動用自己的肛門迎合男人,隨著劉夢恬身體的扭動和搖擺,
她性感的翹臀和上面那個「騷」字烙印也在陳光堅的眼前不停地顫抖著,讓陳光
堅興奮不已,而陰莖被劉夢恬緊窄小巧的肛門緊緊包裹和不停套弄的快感更是讓
陳光堅迷戀劉夢恬用肛門主動迎合的美妙滋味。陳光堅在劉夢恬的肛門裡享受了
很久,而劉夢恬也就不得不主動迎合了很久,當陳光堅終於把精液噴射在劉夢恬
的肛門裡,離開她的身體時,劉夢恬馬上就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這時,盧錦明走到了癱軟在地的劉夢恬背後,他跪在地上,抱起劉夢恬,讓
劉夢恬顫抖的雙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而劉夢恬的雙臂這時已經無力支撐起她
自己的身體,所以盧錦明乾脆就拉起劉夢恬的雙臂,讓她的手臂向後伸展,這樣
一來,劉夢恬的上半身也就懸在空中,她的那對豐滿的乳房也就顯得更加性感誘
人。盧錦明拉著劉夢恬的雙臂,把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劉夢恬的陰戶裡,開始抽插
起來。而劉夢恬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但是卻也不敢怠慢,她也不停地呻吟著,竭
盡全力晃動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盧錦明的抽插。

  盧錦明一邊享受著劉夢恬的緊窄陰道和主動迎合,一邊抓著劉夢恬的雙臂,
調整著她身體的位置,也調整著他插入劉夢恬陰道的角度,讓他的陰莖可以在一
次次抽插中刺激到劉夢恬的陰蒂和陰道口。而敏感的陰蒂和陰道口遭到刺激卻讓
劉夢恬本已經疲態盡顯的身體又重新興奮起來,她風騷地扭動著腰肢,嫵媚地搖
擺著身體,熱烈地迎合著盧錦明的一次次抽插,劉夢恬胸前的雙乳也像是一對充
滿氣的皮球一樣有節奏地彈跳著。而盧錦明的抽插也刺激著劉夢恬身體的敏感部
位,讓她在快感中逐漸淪陷。

  雖然盧錦明的陰莖並不像陳光堅和蔡志德那樣粗長,甚至可以直接刺激到劉
夢恬的子宮口,但是盧錦明技巧熟練的抽插一樣可以刺激到劉夢恬的敏感部位,
讓劉夢恬不由自主地在一陣陣快感中全身顫抖,婉轉呻吟,身上也漸漸浮現出了
紅暈。終於,在盧錦明的抽插和刺激下,劉夢恬的陰道在又一次性高潮中劇烈收
緊起來,裹緊了盧錦明的陰莖,劇烈蠕動起來,而盧錦明也在這樣的享受中暢快
地把精液射進了劉夢恬已經被精液灌滿了的陰道裡…

  在連續迎合了五個男人以後,劉夢恬又被迫把身體擺成各種淫褻的姿勢,迎
合其他男人輪流把陰莖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和肛門,享用她的主動迎合,玩弄她性
感的胴體。而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劉夢恬的唇舌,他們貪婪地命令劉夢恬跪在他
們面前,用她溫濕柔軟的口舌包裹和溫柔地舔吮他們的陰莖,為他們口交。甚至
命令劉夢恬抬起頭,強忍著痛苦,順從地讓男人們的陰莖插進她柔軟的喉頭,享
受著深喉口交的快感,並嚥下男人們噴射在她嘴裡或者喉口的精液。

  除了命令劉夢恬口交,那些男人們在劉夢恬的身體裡射精以後,也會命令劉
夢恬為他們清理,用舌頭舔掉他們的陰莖和龜頭上殘留的精液。而且,那些男人
還淫褻地命令劉夢恬用她銷魂的唇舌讓那些男人射精後萎頓的陰莖很快又再次膨
脹起來。這樣,男人們就可以在把精液射進劉夢恬的身體以後,馬上就把陰莖插
進劉夢恬的嘴裡,在她的舔舐中重振雄風,然後再度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劉夢恬的
陰道或者肛門裡,享受著她的緊窄包裹,在她熱烈的主動迎合中再一次把精液噴
射在劉夢恬的身體裡。

  為了能夠享受到劉夢恬的性高潮和潮吹,那些男人甚至還命令劉夢恬主動喝
下春藥。劉夢恬雖然明知自己的身體對春藥特別敏感,會被春藥變成淫娃蕩婦,
但卻不得不流著淚把春藥倒進自己嘴裡,然後在藥力的支配下失去理智,主動要
求兩個男人同時插入自己的陰道和肛門,不顧羞恥地主動迎合著每一個把陰莖插
進她身體的男人,並且在那些男人的抽插中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甚至有時還會
興奮地失禁,直到藥力褪去後昏死過去…

  男人們給淪為性奴的劉夢恬也注射了絕育絕經的藥物,讓她不會再來月經,
也不會懷孕,這樣就可以在任何時候都能毫無顧忌地玩弄這個性感美女。而給劉
夢恬注射藥物的時候,男人們發現她已經遭受過無數次凌辱的陰道和肛門卻依舊
如處女般緊窄,連射進她身體的精液也只能一點點滲出來。劉夢恬的子宮和直腸
又被精液灌滿以後,那些男人就命令劉夢恬一邊跪在地上給男人口交,一邊自己
擠壓小腹。看著劉夢恬為男人口交,還要從身體裡擠出精液,男人們淫笑著說她
和劉夢純一樣,也是天生的性奴,而劉夢恬卻只能默默垂淚…

  而就在劉夢恬淪為性奴的同時,麥若儀也已經完全被春藥變成花癡。各種各
樣的春藥已經徹底毀掉了麥若儀的神智,而她的身體也已經被那些春藥變得淫蕩
而敏感,春藥損害了麥若儀的神經系統,讓她完全沉溺於肉慾和快感之中,無法
自拔。麥若儀生命的全部意義已經只剩下主動和男人交媾,而這正中那些男人的
下懷,他們繼續用各種變態的手段糟蹋和蹂躪著麥若儀,在這個已經變成花癡的
美女警花健美性感的胴體上發洩。而麥若儀陰戶上新長出的陰毛也都被那些男人
拔光,讓她的陰戶保持光滑無毛,以滿足那些男人的變態癖好。

  看著麥若儀在春藥的藥力下淫蕩地迎合著那些男人,甚至用自己性感的胴體
勾引那些男人們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肛門和嘴裡,用子宮,直腸和舌頭承載著
一個個男人的骯髒精液,劉夢恬不由地為她最好朋友的悲慘遭遇而傷心地流淚哭
泣。但是當劉夢恬不得不扭動著腰肢,晃動著身體,婉轉呻吟著在一個又一個男
人的身上或者胯下主動地迎合著他們的抽插時,劉夢恬卻分不清楚,自己這樣,
必須神智清醒地迎合著男人,承受著這樣的羞辱,和麥若儀那樣,在藥物的作用
下變成一個淫蕩的性交機器,究竟哪一個更加可憐…

  雖然劉夢恬已經在殘忍的酷刑折磨下向那些男人屈服,淪為性奴,主動用她
的身體迎合著那些男人發洩獸慾,但是其實劉夢恬還沒有徹底放棄希望。在劉夢
恬心中,還有一點微弱的火苗,她一直幻想著突然之間,麥建成會從天而降,殺
死這些在她身上肆意發洩的禽獸,把她從這個人間地獄中解救出去。而劉夢恬卻
不知道,那些男人們也正在準備著她和麥建成的重逢,只不過,這些男人的計劃
可和劉夢恬所幻想的不大一樣…

  當高卓揚走進劉夢恬的牢房時,劉夢恬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她背朝著那
個男人,一邊閉著雙眼婉轉呻吟,一邊用雙手撐著那男人的雙腿,扭動著腰肢,
用她緊窄的肛門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主動迎合著那個男人。在劉夢恬順從的迎
合下,那個男人很快就暢快地在劉夢恬的肛門裡發洩了他的獸慾,男人的精液洶
湧地射進劉夢恬的肛門裡,讓劉夢恬柔媚地呻吟著,全身顫抖起來。劉夢恬從那
男人身上起身以後,又跪在那男人身邊,俯下身來,伸出舌頭舔舐著那男人的陰
莖,把那上面殘留的精液清理乾淨。

  在劉夢恬迎合著那個男人的時候,高卓揚一直淫笑著欣賞著塑料牆另一邊的
麥若儀正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搖晃著,一邊迎合著她
身後的那個男人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用她的雙唇包裹著她面前一個男人的
陰莖,不停地吸吮著,為那個男人口交。而在劉夢恬的肛門裡發洩的那個男人滿
意地享用了劉夢恬的清理以後,高卓揚就指著自己胯下高高勃起的陰莖,命令劉
夢恬為他乳交。而劉夢恬馬上就順從地跪在高卓揚的面前,用雙手托起她性感的
雙乳,把高卓揚的陰莖完全包裹在她的乳溝裡,上下晃動起來。

  自從高卓揚享用了劉夢恬笨拙的第一次乳交以後,劉夢恬已經陸續用她豐滿
的酥胸給十幾個男人乳交過,在那些男人的調教下,劉夢恬的乳交技巧已經非常
熟練。劉夢恬一邊用她深深的乳溝包裹和套弄著高卓揚的陰莖,一邊不時地用雙
手把雙乳向中間推擠著,用她充滿彈性的雙乳擠緊高卓揚的陰莖和龜頭,有時還
會用雙手左右推動她自己的性感雙乳,用乳房磨蹭和刺激著高卓揚的陰莖,讓高
卓揚在她雙乳的包裹中享受著美妙的快感。

  「騷奴…你的…奶子…可是越來越…舒服了…」高卓揚一邊在劉夢恬的乳交
中爽得直吸冷氣,一邊淫笑著對劉夢恬說,「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騷奴…騷奴不…不知道…」劉夢恬一邊繼續晃動著身體,為高卓揚乳交,
一邊回答道。自從落入這座魔窟以來,劉夢恬就再也沒有見過陽光,只是幾乎無
休無止地遭受著那些男人的凌辱和虐待,並且一次次被男人們折磨得昏死過去,
又被蹂躪得醒過來。而淪為性奴以後,劉夢恬更是被迫不停地迎合著那些男人在
她身上發洩,根本就分不清時間已經過了多久。

  「沒關係…你很快…就會知道的…」高卓揚用手輕輕地摸著劉夢恬沾著白濁
精液的紛亂短髮,淫笑著繼續命令著劉夢恬,「你奶子…真厲害…我快要…出來
了…快…快張開嘴接著…」高卓揚每次享用劉夢恬的乳交時,感覺快要射精的時
候,高卓揚都會命令劉夢恬低下頭,張開嘴承接著他噴射出來的精液,但是幾乎
每一次高卓揚的精液都會射到劉夢恬的臉上。

  高卓揚的陰莖很快就在劉夢恬的乳溝中噴射出了粘稠腥臭的精液,和平時一
樣,只有一股精液噴進了劉夢恬張開的嘴裡,落在劉夢恬香舌的舌尖,而更多的
精液卻噴到了劉夢恬清純的娃娃臉上。劉夢恬早就已經習慣了高卓揚在享用她的
乳交以後,把精液噴射在她的臉上,所以劉夢恬根本沒有發出驚呼,而是平靜地
承受著灼熱的精液不停地打在她的臉上,沾污了她的俏臉。高卓揚滿意地看著他
的精液噴射在劉夢恬的臉上,把剩下的精液噴射在劉夢恬胸口的雙乳上以後,高
卓揚淫笑著,看著另外兩個男人抬起劉夢恬,把她放到床上。

  高卓揚滿足地離開了牢房,而那兩個男人卻淫笑著,開始享用劉夢恬的迷人
胴體。一個男人抓住劉夢恬的雙腳腳踝向上提起,讓劉夢恬不得不舉起雙腿,而
另一個男人接過劉夢恬的腳踝,把她的雙腳向上扯到劉夢恬垂在床邊的頭上,讓
劉夢恬極具柔韌性的身體折疊起來。然後,那兩個男人一個抱著劉夢恬不由自主
地抬起的翹臀,把陰莖插進她同樣抬起的陰戶裡抽插起來,而另一個男人卻抓著
劉夢恬的腳踝,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嘴裡,劉夢恬伸直脖子,垂著頭的姿勢使那
個男人的陰莖可以輕易地插進她的喉口,享受著她深喉的滋味。

  「不許動!快放開她們!」就在臉上沾滿精液的劉夢恬忍著乾嘔和噁心,扭
動著身體,緊閉雙眼,流著眼淚迎合著這兩個男人的深喉口交和在她陰道中的抽
插時,劉夢恬突然聽到了一個她朝思暮想的熟悉聲音。劉夢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
朵,她連忙睜開眼睛,從她面前那男人的胯下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在牢房
的鐵柵欄外,劉夢恬終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劉夢恬簡直不敢相信她的夢想
竟然真的實現了,劉夢恬開心地呼喊著麥建成的名字,但是她被陰莖塞滿的嘴裡
卻只是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不許動!快放開她們!不然我開槍了!」麥建成站在牢房的鐵柵欄門外,
用手端著手槍,向著牢房裡的那四個男人怒吼著。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兩個男人
同時凌辱,又看到自己的妹妹也正被兩個男人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那兩個男
人的陰莖正同時插在她的陰戶和肛門裡不停地抽插著,麥建成的胸口感覺很悶,
他簡直要被氣瘋了,但是麥建成也很清楚,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同時控制這四個
男人,救下劉夢恬和麥若儀的,所以,他一邊用手槍威脅著這四個男人,一邊呼
喚著身後的同伴,「盧SIR,盧SIR,快叫支援吧…」

  「好的,沒問題…」一個男人應聲從麥建成身後的陰影中走了出來,而當劉
夢恬看見那個男人的臉,她馬上就認出了這個已經在她的身體上發洩過無數次的
男人- 盧錦明。正當劉夢恬恐懼地看著盧錦明,想要向麥建成示警時,盧錦明卻
已經揮起手臂,用槍托狠狠地砸在麥建成的後頸上,麥建成悶哼一聲,就被盧錦
明打昏了。而盧錦明卻淫笑著讓他身後的另外兩個男人把麥建成拖走,然後,盧
錦明就淫笑著走進了劉夢恬的牢房,聽著劉夢恬被陰莖填滿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
的哭喊聲,看著那兩個男人繼續在她的身體裡不停地抽插著。

  「看到你男朋友是不是覺得很驚喜啊?」盧錦明看著劉夢恬沾滿精液的臉上
驚恐的表情,得意地淫笑著對她說,「你失蹤以後,你男朋友就猜到和他調查陳
光堅有關係,於是他就去找被停職在家的陳光堅算賬,但可惜他沒有任何證據,
結果反而因為闖進陳光堅家裡,和陳光堅打鬥遭到陳光堅的投訴。後來,他又在
網上看到你被我們操的錄像,更是怒不可遏地要去陳光堅家,和陳光堅拚個你死
我活,但是這時陳光堅早就已經躲到別處去了…」

  「你男朋友找不到陳光堅,就暴怒地把他家裡砸得一塌糊塗,結果鄰居報警,
你男朋友的上司同情他,把他保了下來,給他暫時放了大假,要他冷靜一下…」
盧錦明一邊伸出手,揉搓著劉夢恬的性感酥胸,一邊淫笑著繼續對她說,「這時
候,內務部主管,也就是我,突然出現在你男朋友面前,告訴他,內務部其實正
在秘密追查陳光堅,並且已經發現關於你下落的線索,你猜猜看你男朋友會不會
很感謝我,也很信任我呢?所以,我借口保密,讓他一個人和我一起到這裡來
『調查陳光堅』,也就很容易了…」

  「嗚嗚嗚…」聽著盧錦明的話,劉夢恬痛苦地哭喊起來,她沒想到竟然連麥
建成都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之中。劉夢恬心中最後的希望火苗也熄滅了,她的心
防終於崩潰,眼前似乎一片漆黑,只能麻木地繼續扭動著身體,迎合著那兩個男
人在她身體裡的抽插。在劉夢恬的迎合下,一個男人很快就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了,
而那個男人剛一離開劉夢恬的身體,盧錦明就走到劉夢恬的身前,取代了那個男
人的位置,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肛門裡抽插起來,而劉夢恬也只能流著眼淚,扭
動著身體繼續迎合著……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1 16:49 編輯 ]
2013-11-21 13:4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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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toti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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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股帶有強烈刺激性的怪味讓處於昏迷中的麥建成劇烈地咳嗽起來,漸漸恢
復了意識的麥建成慢慢睜開雙眼,剛一抬起頭,後頸的一陣疼痛就讓麥建成皺起
眉頭。麥建成發現自己的身體和四肢似乎都被什麼東西束縛著,根本動彈不得,
他低下頭來,卻發現自己身上正穿著一件精神病院用來控制暴力型病人的束縛衣,
雙臂被迫環抱在自己的身上,不能伸展,而束縛衣的上身,腰部和腿上分別連接
著鐵鏈,把麥建成牢牢禁錮在他背後的牆上。而麥建成的嘴裡也塞著一個口塞,
讓他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

  麥建成忍著頭疼,想起自己失去意識以前,正看到劉夢恬和麥若儀正被關在
牢房裡,遭受著男人們的凌辱,但是在那以後,他就突然遭到重擊,失去了意識。
麥建成向四周張望著,卻沒有看到盧錦明的身影。麥建成隱隱猜到盧錦明就是陳
光堅的幫兇,把他騙到這裡,並且偷襲了他,他因為輕信盧錦明而感到一陣陣懊
悔。雖然麥建成不知道那些男人為什麼要把他綁成這個樣子,但是他卻似乎能預
感到那些男人一定有什麼可怕的計劃,於是麥建成用盡全力掙扎著,然而,無論
麥建成如何努力,卻根本無法奈何堅固的束縛衣和鐵鏈的捆綁。

  「麥SIR你好啊…」突然,正在掙扎著的麥建成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他
連忙抬起頭來,卻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正赤身裸體地獰笑著向他走來,「歡
迎到這裡來做客。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高卓揚,就是你在調查的那個和陳光堅有
大筆金錢往來的南美商人…」聽到高卓揚的自我介紹,麥建成才想起來,他在調
查陳光堅的時候,曾經看到過高卓揚的照片。「其實,我還有一個名字…」高卓
揚看著麥建成,繼續說道,「叫做詹百鴻,就是兩年前失蹤的那個毒梟警察…」

  「嗚嗚嗚…」聽到詹百鴻的名字,麥建成吃驚地睜大了雙眼,他從凌險峰當
年的調查報告中得知他的夢中情人葉馨彤當時就是被詹百鴻和他的手下綁架,並
遭受了殘忍的輪姦和虐待。想到葉馨彤被調教成性奴,供各種膚色的男人們發洩,
隨後還被送到非洲,成為瘋狂科學家進行雜交實驗的實驗品,被大猩猩和其他男
人蹂躪,並且死於雜交中染上的怪病,麥建成早就已經對詹百鴻痛恨得咬牙切齒,
現在看見這個罪魁禍首就站在自己面前,麥建成更是難以抑制心中的憤怒,他拼
命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衣,親手把詹百鴻碎屍萬段。

  「別白費勁了…」高卓揚並不知道曾經被他隨意玩弄的葉馨彤是麥建成的暗
戀對象,還以為麥建成是因為劉夢恬的遭遇而憤怒激動,他繼續得意地對麥建成
說,「我剛才操你女朋友的時候,問過她知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她說她不
知道。那麥SIR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呢?今天可是個特殊的日子哦
…」

  「嗚…嗚嗚嗚…」在高卓揚的暗示下,麥建成馬上就想起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他也終於明白盧錦明為什麼偏偏要在今天把他騙到這裡來。麥建成憤怒地狂吼著,
用力拉扯著身上的束縛衣和鐵鏈。

  「看樣子,麥SIR是想起來了呀…」高卓揚看著麥建成怒不可遏的樣子,
得意地淫笑起來,「沒錯,今天就是麥SIR你原來預約要和你女朋友註冊結婚
的好日子。不過,既然是結婚,那怎麼能沒有新娘子呢?」高卓揚淫笑著向著門
口喊道,「有請新娘…」

  這時,牢房裡突然響起了婚禮進行曲,而在舒緩的旋律中,一個渾身赤裸的
男人出現在門口。高卓揚馬上就認出那個男人就是內務部主管盧錦明,想到自己
被這個惡魔的幫兇所欺騙,落入他們的魔掌,高卓揚憤怒地怒吼起來,但是他的
怒吼聲卻被嘴裡那個口塞變成了含糊的「嗚嗚」聲。盧錦明淫笑著,慢慢地走進
牢房,他的一隻手牽著一條烏黑的鐵鏈,而隨著盧錦明的步伐,高卓揚看到了那
條鐵鏈的另一頭連接著一個皮項圈,而那個皮項圈正緊緊地套在劉夢恬白皙修長,
曲線優美的脖子上。

  劉夢恬緊閉雙眼,流著眼淚,帶著屈辱的表情,不得不跟著盧錦明的腳步慢
慢地走進了牢房。就像新娘一樣,劉夢恬帶著新娘頭紗,穿著雪白的婚紗,手臂
上雙腿上也都套著白色的長手套和長絲襪,但是她身上的那套特製的婚紗卻根本
沒有胸部和裙擺,所以也就根本無法遮掩劉夢恬的性感雙乳,白虎陰戶和嬌翹美
臀,讓這個本應該純潔的新娘造型顯得格外淫靡。看著劉夢恬穿著這樣淫褻的婚
紗出現在他的眼前,麥建成痛苦而憤怒地狂吼起來,而劉夢恬卻只能流著眼淚,
繼續閉著雙眼,一步步向前走著。

  當劉夢恬被盧錦明牽著,走到牢房中間時,婚禮進行曲戛然而止,而盧錦明
也淫笑著取下了劉夢恬脖子上的那個項圈,讓劉夢恬微微顫抖著站在牢房中間。
劉夢恬的身體已經被那些男人們清理過,她隨時都沾滿精液的陰戶和乳房上都已
經被沖洗乾淨。劉夢恬清純的娃娃臉還是象少女一樣天真無邪,但是她的身體卻
忠實地記錄下了她所遭受的摧殘。劉夢恬的雙乳變得更加豐滿性感,男人們在她
的酥胸上留下了無數的瘀青和牙印,她的陰唇也被那些男人蹂躪得紅腫起來,而
最觸目驚心的,還是劉夢恬翹臀上的那個「騷」字烙印。

  當麥建成看到劉夢恬臀部那個「騷」字烙印的時候,他不由得想起當年在錄
像中看到葉馨彤的背後被刺上的「性奴」這兩個大字,想到自己暗戀的女神和自
己深愛的女友竟然都被詹百鴻和這些男人肆意凌辱折磨,麥建成無法自控地狂吼
和掙扎著,徒勞地發洩著他心中的鬱悶和痛苦。而劉夢恬聽到麥建成「嗚嗚」的
吼聲,屈辱而痛苦地抽泣著起來,眼淚也從她的臉上一串串滴落下來。這時,有
十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也跟在劉夢恬的身後走進了這間牢房,淫笑著圍在劉夢恬
和麥建成身邊。

  「新娘可真漂亮啊…」高卓揚一邊淫褻地欣賞著劉夢恬性感的胴體在這件混
合了純潔和淫靡感覺的特製婚紗襯托下,顯得更加誘人,一邊淫笑著對麥建成說,
「不過很可惜,新郎不是你。而除了你以外,這間房間裡的的每一個男人都會是
你女朋友的新郎。哈哈哈…」在麥建成憤怒的吼聲中,高卓揚一邊走向全身微微
地顫抖著的劉夢恬,一邊淫笑著繼續說,「現在,我就第一個去做新郎了,你就
好好看著你女朋友是怎麼伺候我的吧。」

  「騷奴,睜開眼來,看著你的新郎…」高卓揚一邊玩弄著劉夢恬性感的雙乳,
一邊對劉夢恬說。看著劉夢恬害怕地睜開雙眼,用淚水迷濛的一對大眼睛看著他,
高卓揚繼續淫笑著對劉夢恬說:「洞房花燭夜,新娘應該怎麼樣伺候新郎呢…」

  在高卓揚的命令下,劉夢恬流著眼淚,在麥建成的面前慢慢地仰面躺在地上,
把雙腿彎曲起來,並且向兩邊分開,擺出主動求歡的姿勢,把陰戶完全暴露在高
卓揚的面前,並且輕輕地晃動著屁股和陰戶,誘惑著高卓揚。麥建成看著他清純
的女友竟然在男人面前主動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不可思議地發出了痛苦的吼叫
聲。在麥建成的怒吼聲中,高卓揚淫笑著走到劉夢恬的身前,跪在地上,用手臂
架住劉夢恬的雙腿,雙手托起她的性感翹臀,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緊窄的陰道裡
抽插起來,而劉夢恬也輕聲呻吟著,晃動著身體開始主動迎合。

  麥建成看到劉夢恬竟然像妓女一樣,扭擺著腰肢主動地迎合著男人的淫辱,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憤怒地狂吼起來。想到劉夢恬曾經那樣清純,甚至
連接吻都會臉紅,麥建成根本不能接受眼前這個全無羞恥感地主動迎合著男人的
女孩就是他深愛的女友劉夢恬。聽到麥建成的吼聲,劉夢恬也能想像到麥建成看
到自己這樣主動迎合著高卓揚的抽插,心裡會有多麼痛苦。但是自從看到麥建成
也被那些男人抓住,劉夢恬一時間徹底失去了希望,她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
只能流著眼淚繼續迎合著高卓揚的抽插…

  在劉夢恬的婉轉呻吟和麥建成「嗚嗚」的怒吼聲中,高卓揚抱著劉夢恬的翹
臀,在她緊窄溫濕的陰道裡抽插著,而劉夢恬性感的身體不停的扭動和迎合更是
讓高卓揚感到強烈的快感。但是最讓高卓揚得意的還是可以在麥建成的面前讓劉
夢恬向他屈服,呻吟著主動迎合著他的抽插,這標誌著劉夢恬已經徹底放棄了所
有的希望,徹底沉淪為任由男人玩弄的性奴。在這樣的征服感和滿足感中,高卓
揚在劉夢恬性感的胴體和她的主動迎合中享受著,並且最終滿意地低吼著,把他
的精液噴射進了劉夢恬溫濕的陰道。

  看著高卓揚凌辱著自己深愛的未婚妻,在她的身上發洩著獸慾,麥建成痛苦
而恥辱地哭喊起來。而高卓揚射精以後,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劉夢恬,他離開了劉
夢恬的身體,站起身來,示意劉夢恬跪在他的胯下。劉夢恬以為高卓揚是要她清
理陰莖,於是就跪在地上,伸出香舌,準備舔掉高卓揚的陰莖上殘留著的精液。
但是高卓揚卻抓住劉夢恬的頭髮,把陰莖塞進她的嘴裡,淫笑著對劉夢恬說:
「騷奴,現在就讓你的男朋友見識見識你的小嘴有多厲害吧,用你靈活的小舌頭
好好地給我舔一舔…」

  聽到高卓揚的命令,劉夢恬只能用她柔軟的雙唇包裹著高卓揚的陰莖,輕輕
地吮吸起來,而她溫濕滑潤的香舌也輕柔地舔舐著高卓揚陰莖上的的敏感部位敏
感,還不時地用舌頭捲起高卓揚的陰莖磨蹭著,或者用舌尖突然觸碰著高卓揚的
龜頭和他的陰道口。看著劉夢恬竟然主動為男人口交,麥建成憤怒而恥辱地狂吼
著,閉上雙眼不去看這幅不堪入目的場面,但是劉夢恬舔吮陰莖的聲音和男人們
的淫笑聲卻依然不停地傳進麥建成的耳朵,讓他痛苦得幾乎發瘋。

  在麥建成的狂吼聲中,高卓揚享受著劉夢恬令人銷魂的口交,很快就被撩撥
得慾火焚身,而他的陰莖也在劉夢恬的溫暖濕潤的唇舌間再一次膨脹起來。高卓
揚興奮地把已經勃起的陰莖從劉夢恬的嘴裡抽了出來,然後命令劉夢恬用雙手撐
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高卓揚走到劉夢恬的身後,也跪在地上,然後他抱緊
劉夢恬性感的翹臀,把濕淋淋的陰莖插進劉夢恬緊窄的肛門裡,在陰莖上沾滿的
劉夢恬的口水潤滑下抽插起來,而劉夢恬也晃動著身體,呻吟著主動用肛門迎合
著高卓揚的抽插。

  這時,一個男人走到麥建成的身邊,用雙手牢牢地抓住麥建成的頭,強行把
他的臉轉向高卓揚和劉夢恬,然後另一個男人又用手指硬生生地掰開了麥建成的
眼皮,逼迫他親眼看著高卓揚在享用了劉夢恬美妙的口交以後,又把陰莖插進劉
夢恬的肛門,享受著劉夢恬用肛門迎合的快感。看到劉夢恬嬌嫩的肛門被高卓揚
侵犯,麥建成再一次痛苦地怒吼起來。而陰莖被劉夢恬的緊窄肛門緊緊包裹和溫
柔套弄的銷魂滋味讓高卓揚沒能在劉夢恬的後庭堅持多久,就把一股股精液噴進
了劉夢恬的肛門和直腸。

  在又一次射精以後,高卓揚終於滿足地放開了劉夢恬顫抖著的胴體,站起身
來。而這時,麥建成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向劉夢恬。陳光堅淫笑著仰躺在劉
夢恬的面前,指著他胯下高高勃起的陰莖,淫笑著對劉夢恬說:「騷奴,接下來
就該輪到我當新郎了。你男朋友前兩天差點就要殺了我,所以你可要好好地伺候
伺候我,彌補一下才行。哈哈哈…」

  劉夢恬已經被陳光堅玩弄了不知多少次,她一看到陳光堅躺在她的面前,就
馬上就明白了陳光堅是想要再次享受她的騎乘位迎合。於是,劉夢恬只好慢慢地
從地上站起身來,然後在麥建成的怒吼聲中跨坐在陳光堅的身上,用一隻手握著
陳光堅粗長的陰莖,熟練地導引著陳光堅的龜頭插進她光滑無毛的陰戶和緊窄的
陰道裡。然後劉夢恬用牙齒咬著下嘴唇,閉上眼睛慢慢地向下坐,讓陳光堅的陰
莖一點點插進她的身體。雖然陳光堅特別粗長的陰莖已經無數次插進劉夢恬緊窄
的陰道,但是每一次插入都還是會讓這個嬌小美女叫苦不迭。

  劉夢恬忍受著陰道被插入和磨蹭的刺激,慢慢地把陳光堅的陰莖幾乎完全納
入了她緊窄濕潤的陰道。陳光堅的龜頭頂到了劉夢恬嬌嫩的子宮口,讓她難以自
控地全身顫抖著婉轉呻吟起來。然後劉夢恬就用她顫抖著的雙腿支撐著自己的身
體,一邊上下晃動,一邊扭動著腰肢,左右搖擺著用她的陰道套弄著陳光堅的陰
莖,主動迎合著這個男人。而這時,蔡志德也走到了劉夢恬的身邊,他淫笑著用
手指指著劉夢恬胸前那對正在上下翻飛的巨乳,又指著自己的陰莖,劉夢恬就心
領神會地捧著自己的雙乳,把蔡志德的陰莖包裹在她的乳溝裡。

  劉夢恬一邊柔媚地用她的身體迎合著陳光堅的抽插,一邊捧著她的性感雙乳,
用乳溝裹緊並套弄著蔡志德的陰莖,為蔡志德乳交。而麥建成被迫親眼看著劉夢
恬再次主動迎合,心痛得就像是刀割一樣,但是除了用被塞住的嘴發出含糊不清
的怒吼聲,麥建成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無奈地聽著劉夢恬的媚惑呻吟,看著劉
夢恬繼續捧著她豐滿的雙乳,坐在陳光堅的身上不停地扭動著,搖擺著,主動迎
合著兩個男人同時享用著她性感的身體。

  由於陳光堅的陰莖特別粗長,每一次劉夢恬晃動著身體,迎合著陳光堅的陰
莖插進她身體深處的時候,陳光堅的龜頭都會直接頂到劉夢恬的子宮口,把這個
身材嬌小的美女刺激得全身陣陣顫抖。這樣的刺激和快感讓劉夢恬的身體不知不
覺地興奮了起來,她的腰肢扭動得越來越風騷,呻吟聲也越來越甜美,而劉夢恬
的身體也晃動得更加激烈,讓她的迎合顯得更加熱情。而劉夢恬愈發熱烈的迎合
也讓陳光堅和蔡志德越來越興奮起來,陳光堅抱緊劉夢恬的美臀,在她的陰道裡
兇猛地抽插著,而蔡志德也加快了在劉夢恬的乳溝中抽插的節奏。

  在一陣猛烈的抽插以後,蔡志德忍不住在劉夢恬充滿彈性的雙乳包裹中暢快
地噴出了精液,灼熱的精液接連噴射在劉夢恬的臉上和胸口,刺激得劉夢恬嬌聲
呻吟著,全身顫抖起來。而劉夢恬已經非常興奮的身體也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下
性高潮了,在她柔媚的陣陣呻吟中,劉夢恬的身體繃直,不停地顫抖著,而她的
陰道劇烈收縮著,裹住了陳光堅的陰莖,也已經處於噴發邊緣的陳光堅在劉夢恬
緊窄陰道的包裹和陣陣蠕動,擠壓中淫笑著抱緊劉夢恬的美臀,低吼著把精液噴
進了劉夢恬敏感的陰道,刺激得她發出了更加誘人的呻吟聲。

  光是看著劉夢恬同時主動迎合兩個男人在她身體上洩慾就已經幾乎讓麥建成
精神崩潰,更不用說看到劉夢恬在陳光堅的抽插中,沉浸在激烈性高潮中的淫蕩
模樣,麥建成絕望地怒吼著,甚至痛苦地流下了眼淚。而從性高潮的快感中漸漸
冷靜下來的劉夢恬聽到麥建成絕望的「嗚嗚」吼聲,也屈辱地流著淚,低聲抽泣
起來。但是劉夢恬雖然感到屈辱,卻根本不敢違逆那些男人。當盧錦明躺在劉夢
恬的面前,命令臉上沾滿蔡志德精液的劉夢恬坐在他身上,用肛門迎合他的時候,
劉夢恬只能忍著心酸和痛苦,從陳光堅身上站了起來。

  劉夢恬流著眼淚,忍受著屈辱,背對著盧錦明,用手指輕輕地分開自己的肛
門,用另一隻手伸到背後,握住盧錦明的陰莖,然後一邊引導著盧錦明的陰莖插
進她的肛門,一邊慢慢地坐在盧錦明的身上。盧錦明的陰莖漸漸地全部插進了劉
夢恬的後庭,而劉夢恬也就只好忍受著肛門被插入的痛苦,屈辱地扭動著身體,
迎合著盧錦明的抽插。而正在劉夢恬用肛門迎合著盧錦明時,奚明才卻走到了她
的身邊,奚明才揪著劉夢恬的頭髮,讓她抬起頭來,伸直脖子,然後就把他的陰
莖插進了劉夢恬的喉嚨口,淫笑著在她的嘴裡抽插起來…

  麥建成被束縛衣和鐵鏈牢牢地禁錮著,無法掙脫,而他的頭被一個男人強行
轉向主動迎合著男人們的劉夢恬,眼皮也被強行扒開,根本無法逃避,只能無奈
而徒勞地怒吼著,被迫親眼看著自己曾經清純可愛的未婚妻在那些男人的身上和
胯下充當他們的性奴,簡直連妓女都不如地用各種淫褻下賤的姿勢主動迎合著那
些男人,讓男人們享用著她性感的胴體,在她的身上肆意地發洩著,把他們骯髒
的精液一次次地噴射在她的陰道裡,肛門裡,嘴裡,酥胸上,甚至臉上…

  在那些男人的命令下,劉夢恬不得不強忍屈辱,流著眼淚把身體擺成各種淫
賤和恥辱的姿勢。劉夢恬被迫用雙手抓住自己的雙腳腳踝,把自己的身體折疊起
來,抬高自己的肛門和陰戶,迎合著那些男人把陰莖插入她的身體深處,又被迫
用她的雙臂和雙腿抱緊男人,晃動著身體主動迎合男人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裡肆意
抽插,甚至還被迫分開雙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用手指主動掰開她自己的陰
戶和肛門,誘惑著那些男人插進她的身體,享用著她的主動迎合,傾瀉著他們的
性慾和精液…

  看著劉夢恬流著眼淚,曲意迎合著那些男人,被男人們隨意凌辱,甚至在那
些男人的抽插中多次性高潮,麥建成憤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劉夢恬失蹤以後,
只過了十天不到的時間,麥建成根本無法想像原本無比清純羞澀的未婚妻竟然在
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被調教成了如此馴服的性奴。看著劉夢恬強忍屈辱,在一個個
男人身上主動迎合著,麥建成想起了他當時看到的錄像中,葉馨彤在不同膚色的
男人胯下呻吟和迎合,以及被大猩猩獸奸的不堪場面,記憶中葉馨彤的臉和眼前
劉夢恬的臉似乎重合在了一起,讓麥建成痛苦不堪地怒吼著。

  麥建成的怒吼雖然只能發出一陣陣「嗚嗚」聲,但是劉夢恬卻完全可以感覺
和體會到麥建成被迫看著心愛的女友充當其他男人性奴時的憤怒,恥辱和歇斯底
裡。聽著麥建成的怒吼聲,劉夢恬的心裡也感到陣陣酸楚。雖然劉夢恬已經因為
絕望和對酷刑的恐懼而向那些男人屈服,淪為他們的性奴。但是要在她所深愛的
男友面前主動迎合這些男人,在男友屈辱的怒吼聲中充當男人們的發洩工具,劉
夢恬覺得自己似乎還是已經無法繼續承受,但是劉夢恬卻也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
人,她只能想到一種方法,可以從這樣的痛苦中暫時解脫。

  「給我…給我…吃藥…」劉夢恬躺在地上,一邊用雙臂和雙腿纏繞著在她身
上發洩的那個男人,扭動著身體迎合著他的抽插,一邊在那男人的耳邊呻吟般嬌
媚地說,「給我…春藥…我要吃藥…」那男人聽到劉夢恬主動要求春藥,一時間
有些錯愕,不過他馬上就淫笑著讓另一個男人拿來了春藥,擰開了蓋子,把瓶子
交給了劉夢恬。看著手裡的藥瓶,聽著麥建成的怒吼聲,劉夢恬心中一陣揪心般
的心疼。為了不用繼續清醒地面對在麥建成面前主動迎合男人們的恥辱和痛苦,
劉夢恬張開嘴,把那瓶春藥倒進了自己嘴裡。

  對春藥特別敏感的體質讓劉夢恬的神智很快就被春藥的藥力所控制了,她全
身發熱,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抱緊她身上的那個男人,妖嬈地扭動著身體,熱
情地迎合著那個男人的抽插。而那個男人也察覺到了劉夢恬身體的變化,他淫笑
著抱起春情勃發的劉夢恬,站起身來,讓劉夢恬用雙臂吊在他的脖子上,用雙腿
纏繞著他的身體,享受著劉夢恬扭動著腰肢,激烈地用陰道套弄著他的陰莖,迎
合著他的抽插。而在劉夢恬淫蕩的呻吟聲中,另一個男人從背後抱緊了劉夢恬,
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在她的主動迎合中抽插了起來…

  親眼看著劉夢恬竟然主動喝下春藥,然後在春藥的作用下失去理智,徹底變
成一個蕩婦,淫蕩地迎合著兩個男人同時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裡抽插著,麥建成已
經瀕臨崩潰,他的腦海混混沌沌,心中充盈著無法忍受的屈辱和痛苦。麥建成睜
著充血的血紅雙眼,拚命地怒吼著,掙扎著,但是卻既無法掙開堅固的束縛衣和
鐵鏈,也無法擺脫那兩個抓住他的腦袋,掰開他雙眼眼皮的男人,只能被迫繼續
看著眼前這幅讓他憤怒得發瘋的淫褻情景。而麥建成不會想到,林紹輝和凌險峰
也曾經在這個房間裡以同樣的心情看著他們深愛的女孩淪為性奴。

  「你女朋友的小洞和屁眼可真緊,我給她開苞的時候,都操得破皮了…」看
著麥建成痛苦不堪的表情,高卓揚走到他的身邊,淫笑著對他說,「你女朋友喝
了春藥以後就會變得特別騷,一定要前後兩個洞一起幹才能滿足…」高卓揚淫笑
著看著劉夢恬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兩個男人同時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裡抽插著,
繼續羞辱著麥建成,「之前我們拍了不少操你女朋友的錄像,還把那些錄像放在
網上,可以免費下載,麥SIR你一定也看了不少吧,現在親眼看到你女朋友在
你面前乖乖地挨我們操,不知道麥SIR你有什麼感想呢?」

  「嗚嗚嗚…」麥建成看著眼前這個惡魔得意洋洋的表情,聽著他的羞辱,恨
不得現在就掏出手槍把這個惡魔的腦袋打成一個血葫蘆,他憤怒地朝著高卓揚怒
吼著,「嗚嗚嗚…嗚嗚嗚…」

  「對了,對了,麥SIR你還有個美女妹妹,也在這裡作客呢…」高卓揚看
著麥建成憤怒而痛苦的表情,裝作恍然大悟地淫笑著說,「快有請麥小姐…」

  在一陣陣銷魂的呻吟聲中,一個男人抱著全身赤裸的麥若儀慢慢地走進了這
間牢房。和喝下了春藥的劉夢恬一樣,麥若儀也用雙臂和雙腿緊緊纏繞著她面前
的這個男人,在那男人的懷裡淫蕩地扭動著腰肢,主動迎合著那男人插進她陰戶
裡的那支陰莖的抽插。在麥建成的怒吼聲中,那男人抱著麥若儀轉過身來,讓麥
若儀的臉朝著被禁錮著的麥建成,繼續淫笑著在麥若儀的身體裡不停地抽插著,
而另外一個男人這時卻走到麥若儀身後,抱著麥若儀烙著「浪」字的結實美臀,
把陰莖插進了麥若儀的肛門裡,享受著麥若儀的主動迎合。

  「嗚嗚嗚…嗚嗚嗚…」麥建成急切地呼喊著麥若儀的名字,心疼地看著妹妹
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呻吟著主動迎合著那兩個男人的抽插。但是麥建成很快就
發現麥若儀的雙眼空洞無神,也麻木呆滯,似乎神智已經受損。而麥建成的懷疑
馬上就得到了確證,麥若儀看到麥建成的臉,木然的臉上也絲毫沒有任何漣漪,
她已經認不出麥建成這個最疼愛她的哥哥了。

  「不用喊了,你妹妹認不出你的…」高卓揚淫笑著對麥建成說,「你妹妹已
經成了花癡,無論是誰,她都已經認不出來了。她現在只認識男人的傢伙,只要
有男人插進她的身體,她就會開心」在高卓揚的淫笑聲中,麥建成看到麥若儀正
放蕩地呻吟著,在那兩個男人的懷裡淫蕩地扭動著她纖細的腰肢,用她的陰道和
肛門同時套弄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迎合著他們的抽插。看著自己曾經天真純潔
的可愛妹妹竟然被這些男人殘害成了只知道迎合男人的性交機器,麥建成痛不欲
生地狂吼起來:「嗚嗚嗚…嗚嗚嗚…」

  「你不是一直在調查騷奴姐姐的下落嗎?」高卓揚看著痛苦不堪的麥建成,
繼續淫笑著說,「我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賤奴』,把她調教成性奴以後,送到
南美去給那些種植園自衛隊當營妓了。接下來,我們要把『浪奴』,也就是你妹
妹,送去非洲,那裡有好多黑人僱傭軍,和我們合作過許多次,你妹妹這麼喜歡
男人,正好讓那些黑人讓她好好爽爽。而至於『騷奴』,就是你女朋友,我們玩
夠她以後,會把她送去台灣當妓女。她那麼性感漂亮,一定會成為紅牌,不知道
會有多少男人騎在她身上,把她操得嗷嗷叫,只可惜你看不到了。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麥建成聽到高卓揚就這樣注定了劉夢恬和麥若儀的悲
慘命運,痛苦地哭喊起來,絕望的眼淚再一次從他的眼睛裡流了下來。而高卓揚
這時卻示意那兩個一直按著麥建成腦袋的男人抬起麥建成的頭。麥建成的腦袋被
那兩個男人用力地按住,硬生生地迫使他抬起頭,仰起臉。麥建成用眼角的餘光
看到高卓揚正舉起一個小瓶子,湊到他的嘴邊,接著,麥建成立即就感覺到冰涼
的液體從塞在他嘴裡的那個口塞上的開孔中被倒進了他的嘴裡。

  雖然還不清楚那液體究竟是什麼,但是一陣不祥的感覺讓麥建成驚呼著,拼
命地掙扎起來。可是那兩個男人卻用力地抓緊麥建成的腦袋,讓他的頭和脖子根
本無法動彈,只能一口一口地把那些有些酸味的液體嚥了下去。把那瓶液體全部
倒進麥建成的嘴裡以後,高卓揚就示意那兩個男人放開了麥建成的腦袋,麥建成
拚命地乾嘔著,想要吐出那些液體,但卻連一滴都吐不出來。

  「不用吐了,吐不出來的…」高卓揚看著麥建成不停乾嘔的狼狽樣子,得意
地對麥建成說,「我們用你妹妹試驗了十幾種春藥配方,找到了效果最強的一種,
剛才灌進你嘴裡的那些就是這種最強效的春藥,接下來,你就會嘗到慾火焚身的
滋味。」高卓揚淫笑著拿著他手裡那個已經倒空了的小瓶子,繼續對麥建成說,
「既然你妹妹想要男人,那就正好讓你去滿足她吧。對了,剛才給你喝的春藥可
能稍微多了一點,也許,你妹妹就是你這輩子操的最後一個女人了,你可要好好
操她哦。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嗚…」麥建成聽到高卓揚的這個惡毒計劃,恐懼而急切地
狂喊著,拚命掙扎起來,但是那件堅固的束縛衣和那些鐵鏈還是牢牢地禁錮著麥
建成,讓他無法掙脫。麥建成的激烈掙扎沒能掙脫他身上的禁錮,反而加劇了那
些被灌進他嘴裡的春藥在他身體裡發揮藥力。麥建成從來沒想到過自己竟然有一
天會與自己的親生妹妹亂倫,但現在,在春藥的作用下,看著麥若儀的性感胴體
淫蕩地不停扭動著,主動迎合著那兩個男人,麥建成竟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生
理反應,他趕緊把頭轉向一邊,不再看著赤身裸體的麥若儀。

  但是麥建成轉過頭以後,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一副更加淫靡的場面。劉夢恬正
騎在一個男人身上,她纖細而柔軟的迷人腰肢正像美女蛇一樣地扭動著,劉夢恬
身上的那件淫褻的婚紗已經被男人們撕得支離破碎,完全不能掩蓋住她白皙的皮
膚上浮現出的淡淡紅暈。劉夢恬的性感胴體正在那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晃動著,熱
烈地迎合著那男人的抽插。劉夢恬的雙手抓著她自己胸前那對性感的玉乳,正在
淫蕩地揉搓著她嬌嫩的酥胸和粉紅的乳頭,她小巧的雙手根本抓不住豐滿的雙乳,
卻更讓每個目睹這一幕的男人更加慾火焚身。

  劉夢恬的清純娃娃臉上還帶著潮紅,一看就是剛剛經歷過性高潮,還沒有從
那種極度快感中冷靜完全下來。劉夢恬把臉轉向一邊,正神情迷離地伸出她的丁
香小舍,用舌尖舔舐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為那男人清理著陰莖上殘留的精液。
而隨著劉夢恬身下那個男人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劉夢恬也嬌聲呻吟著,更加風騷
和淫蕩地扭動著身體,用更熱烈的迎合回應著那個男人。在一陣衝刺似的劇烈抽
插以後,那個男人在劉夢恬的陰道裡射出了精液,而再次性高潮的劉夢恬也全身
顫抖著在那男人的身上潮吹,把那男人的身體都淋濕了。

  劉夢恬和麥若儀這兩個性感美女在麥建成面前淫蕩地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
並且在那些男人的抽插中性高潮,甚至潮吹。而這樣的香艷場景卻刺激著被灌下
春藥的麥建成,讓他更加無法抗拒春藥的藥力,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看著麥建
成被束縛衣緊緊包裹著的下身漸漸凸起,高卓揚淫笑著一邊示意麥建成身邊那兩
個男人解開麥建成身上的束縛衣和鐵鏈,一邊讓另一個男人抱起剛剛迎合著兩個
男人在她的陰戶和肛門裡發洩,正在性高潮的餘溫中不停呻吟,全身也一直顫抖
著的麥若儀,把她放在麥建成的面前。

  麥建成身上的束縛衣被解開,他嘴裡的口塞也被取了出來,而這時麥建成的
理智也已經完全被春藥的藥力所摧垮,身體剛一恢復自由,全身赤裸的麥建成就
急不可待地撲向在他面前玉體橫陳的麥若儀。麥建成雙眼充血,呼吸粗重而急促,
如猛虎撲食一般,用雙手按住麥若儀的雙肩,挺著他已經勃起得快要爆炸的陰莖,
像沒頭蒼蠅一般,急切地在親生妹妹的雙腿之間探覓和尋找著那通往快感和發洩
的桃源洞口。

  麥若儀感覺到麥建成粗長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附近毫無頭緒地磨蹭著,還不時
地頂在她的陰戶上,撩撥得她心癢癢的,但是卻一直沒有插進她的身體。於是麥
若儀伸出她的小手,輕輕地握住親生哥哥的陰莖,並且導引著陰莖插進了她的陰
戶裡。麥若儀的陰戶早就已經被她的體液和那些男人們的精液完全濡濕,在濕潤
陰戶的潤滑下,麥建成的陰莖順利地插進了麥若儀的陰道口,然後,麥建成就一
邊「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邊在親生妹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麥若儀也就淫蕩
地扭動著她性感的胴體,主動迎合著親生哥哥的抽插。

  麥建成兇猛的抽插讓麥若儀全身顫抖,不停地婉轉呻吟著,而這樣激烈的刺
激也讓麥若儀的身體興奮了起來,她一邊更加大幅度地扭動著腰肢,一邊也加快
了身體晃動的節奏,更加熱烈地迎合著親生哥哥的抽插,而且麥若儀還用雙臂和
雙腿緊緊纏繞著麥建成,讓親生哥哥可以在她的身體裡插得更深,刺激到她的陰
道深處,甚至還刺激到她的子宮口。在春藥的藥力影響下,麥建成劇烈地抽插一
陣以後,就把大量精液噴射進了麥若儀的陰道。而麥建成射精以後,幾乎沒有任
何停頓,就在麥若儀的身體裡繼續抽插著,進行著下一次發洩…

  看著這對兄妹赤裸地糾纏在一起,在春藥的藥力下,就像乾柴烈火一樣互相
迎合著,無可挽回地落入了亂倫的深淵,那些男人都滿意的淫笑起來。而既然麥
若儀已經被麥建成牢牢地抱在懷裡,那些男人只能輪流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身體,
享受著她的主動迎合,用一陣陣猛烈的抽插把劉夢恬送上激烈的性高潮,甚至讓
她在連續性高潮的快感中不可自控地潮吹。但是,由於劉夢恬主動喝下的春藥其
實只有半瓶,那些男人並沒有在她身上享受很久,劉夢恬就因為春藥的藥力逐漸
褪去而疲憊地昏死過去,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劉夢恬的昏迷並沒有讓那些慾火焚身的男人對她有絲毫的憐憫,一個男人用
雙手支撐著身體,趴在劉夢恬的背上,淫笑著把陰莖從劉夢恬的背後插進了她的
肛門裡,肆意抽插起來,而那個男人的粗暴抽插也讓劉夢恬從昏迷中慢慢醒來。
劉夢恬忍著春藥的藥力褪去後遺留的頭疼,呻吟著睜開雙眼,卻第一眼就看見麥
建成正和麥若儀赤身裸體地擁抱在一起,而麥建成的陰莖竟然插進了親生妹妹麥
若儀的陰戶,在麥若儀的呻吟聲中不停地抽插著,而麥若儀也緊緊抱著親生哥哥,
不停地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著麥建成的抽插。

  「看到你喝了春藥以後那麼爽,你的男朋友也喝了點春藥,然後就操她妹妹
操得很開心…」那個正在劉夢恬的肛門裡抽插著的男人看到劉夢恬看著麥建成麥
若儀時,臉上浮現出的驚訝和恐懼的表情,他一邊繼續在劉夢恬的肛門裡抽插著,
一邊湊到劉夢恬的耳邊,淫笑著對她說,「到現在為止,你男朋友好像已經在他
妹妹身上射了四次。不過,你男朋友操著他妹妹,那我們只好來操你了,你可要
乖乖地好好伺候主人啊…」

  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在劉夢恬的肛門裡兇猛地抽插著,讓劉夢恬忍不住痛
苦地呻吟起來。劉夢恬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提醒她要主動迎合,她只能一邊哭著用
顫抖著的雙手手肘支撐起自己無力綿軟的身體搖晃著,用肛門迎合著身後那個男
人的抽插,一邊流著眼淚,無奈地看著麥建成繼續在麥若儀銷魂的呻吟聲中緊緊
抱著他的親生妹妹,一次次在親生妹妹的身體裡抽插著。

  劉夢恬就這樣繼續主動用她性感的身體迎合著一個個男人的抽插,甚至婉轉
呻吟著,淫蕩地扭擺身體,同時迎合著三個男人插入她的陰戶,肛門和嘴裡,讓
那些男人享受著她的美妙胴體和曲意迎合,最後滿足地把他們腥臭的精液噴進她
的身體。而在迎合那些男人的同時,劉夢恬也絕望而無奈地看著麥建成繼續和麥
若儀亂倫。在強效春藥的作用下,麥建成幾乎是不知疲憊地在劉夢恬的身體裡抽
插著,發洩著,在近十次射精以後,麥若儀已經昏了過去,而麥建成也已經雙腿
發軟,全身虛脫,但是他卻依然沒有停止陰莖的一次次抽插。

  看著麥建成幾乎是在消耗著生命一般地在麥若儀的身體上繼續瘋狂地發洩著,
劉夢恬悲傷地閉上雙眼,兩行眼淚從她的臉上流淌下來。劉夢恬知道,在強效春
藥的威力下,麥建成很快就會在和麥若儀亂倫中精盡人亡,虛弱地死在親生妹妹
赤裸的身體上。劉夢恬不想看到自己心愛的男友以這樣一種屈辱的方式死去,她
閉著雙眼,婉轉呻吟著扭動著腰肢,主動迎合著一個又一個男人,以此逃避著眼
前的現實。在男人們的抽插中,劉夢恬不停地婉轉呻吟著,被那些男人玩弄得一
次又一次性高潮,甚至潮吹,也一次又一次昏死過去…

  長洲警署接到來自偏僻圍村的報警電話,村民發現有人在圍村外一所廢棄的
房子附近縱火,村民們救火以後才發現,有人正在那座被廢棄了很久的房子裡面
拍打房門。因為房門被鎖,而窗口也被裝上了鐵柵欄和茶色玻璃窗,居民無法進
入,也無法看到裡面的情況,所以報警向警察求助。兩名警察趕到圍村後,用工
具強行打開房門,進入那所房屋,卻發現一個男人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地板上,而
拍打房門的是另一個年輕女孩,也是全身赤裸。女孩似乎神智不清,看到警察進
入房門後,竟然主動抱住警察求歡,讓那兩名年輕警員尷尬不已。

  那女孩不停地用她性感的胴體摩擦著那兩個年輕警員,並且還不時地婉轉呻
吟著,用雙手揉搓著她堅挺的雙乳,搖擺著她纖細的腰肢,勾引著他們,甚至還
用手觸摸警員們的下身,這樣的誘惑讓這兩個血氣方剛的警員幾乎無法抵禦。但
是這兩個警員最後還是壓制住了心中的蠢蠢欲動,為了勘察現場,他們暫時制服
了這個糾纏不清的裸體女孩,給她戴上手銬,然後讓村民拿來毛毯,覆蓋在那女
孩身上,任憑她在一旁不停地呻吟著扭動身體。

  經過初步檢查,那兩個警員發現那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早已斷氣多時,男人身
上沒有外傷,死因還需要進一步勘查以後才能確認。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兩名警
員發現這間逼仄的屋子裡竟然到處都是電動陰莖,後庭珠等性虐工具以及各種各
樣的春藥,而且地板上也隨處可見凝固的白色精斑。而更讓那兩名警員吃驚的是,
當他們檢查地板上那些男性死者的衣物時,卻赫然發現了警方的證件,證件上的
照片正是這名男性死者,而證件上的姓名是麥建成。

  警方鑒證科馬上就對麥建成的屍體和麥若儀進行了檢查。麥建成的死因似乎
是洩慾過度後的心力衰竭。在麥建成和麥若儀的血液當中都找到了大量春藥成分,
說明他們在生前都服用或被注射了春藥,而且麥建成體內的春藥似乎遠遠超過人
體的承受能力,而麥若儀的神智也似乎被春藥所破壞,變得性慾亢奮,類似花癡。
麥建成的身上沒有找到任何傷痕,看來生前並沒有受到任何挾制,但是麥若儀的
身上卻到處都是被捆綁,束縛和被姦污,虐待的痕跡,麥若儀的子宮和陰道也完
全被精液灌滿,而經過檢驗,那些精液全都來自於麥建成。

  警方接到發現麥建成屍體的報告以後,本想封鎖消息,但是不知通過什麼渠
道,那些狗仔記者似乎都瞭解到了關於這一事件的詳情。於是,「高級督察麥建
成裸死圍村小屋」的爆炸性新聞馬上就登上了各種八卦雜誌的封面,而當警隊內
部又有人把「圍村小屋裡的那個裸體女孩已經被證實是數日前失蹤的麥建成親生
妹妹」這樣的猛料透漏給那些八卦雜誌以後,那些雜誌更是開足馬力炒作這一話
題。於是「變態警官禽獸不如,綁架親妹洩慾裸死」這樣的驚悚新聞一時間成為
了街頭巷尾熱議的焦點話題,連保安局長都親自打電話來關注此事。

  這樣一來,麥建成的離奇死亡就成了警隊的醜聞,甚至有議員在會議上以此
事攻擊警方無能,令警方臉上無光,頭疼不已。在社會輿論和保安局以及政府高
層官員的壓力下,警方高層最後選擇以「麥建成心理變態,綁架親生妹妹亂倫洩
欲,並給妹妹注射春藥,導致妹妹神智受損,而麥建成本人則因為吞服春藥過量
而意外身亡」作為調查結論草草結案。雖然這個結論顯得漏洞百出,但是警隊上
上下下都不願再繼續調查,也不願再揭開警隊的傷疤。麥若儀被警方悄悄地送入
醫院接受治療,而劉夢恬也被作為失蹤人口低調處理。

  而麥若儀在被送入醫院以後,只過了兩天就又一次神秘失蹤。警方不想因為
此事而重提麥建成的案件,稍作調查後,就草率地作出了結論,認為麥若儀是因
為神智不清而迷失方向,走出醫院,由失蹤人口調查科繼續尋找。但是事實上,
麥若儀是再次遭到了高卓揚手下的綁架。考慮到麥若儀如果在醫院的治療中恢復
了神智,可能會暴露那些男人的身份和罪行,高卓揚讓派人化裝成醫生潛入醫院,
乘看守的警察疏忽,給麥若儀注射了麻醉劑以後裝進車裡,再一次把麥若儀擄回
那些男人的老巢。

  由於麥建成的離奇死亡和他所掌握的調查資料失蹤,警方對於陳光堅的調查
也被迫中止,陳光堅也就順理成章地很快復職。為了慶祝順利度過這個難關,陳
光堅又一次跪在劉夢恬的身後,抱著劉夢恬的翹臀,貪婪地享用著她的性感胴體。
劉夢恬呻吟著跪在在牢房的地板上,撅著屁股,不停地搖晃著身體,迎合著陳光
堅的抽插。這時劉夢恬聽到一陣熟悉的呻吟聲,她連忙轉過頭去,卻看到一個男
人正懷抱著麥若儀,一邊把陰莖插進麥若儀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享受著麥若儀
的主動迎合,淫笑著走進塑料牆另一邊的牢房。

  「騷奴,你是不是想浪奴了?畢竟你們是好朋友嘛…」陳光堅看到劉夢恬臉
上驚訝而痛苦的表情,一邊抱著她的翹臀,在劉夢恬的呻吟聲中,繼續在她的緊
窄陰道裡兇猛地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劉夢恬說,「這個花癡妞那麼喜歡男人,
除了這裡,還有什麼地方能滿足她呢?我們再操上這個花癡妞幾個禮拜,等一切
都安排好了,就會把她送到非洲去,那裡有好多黑人,可以讓這個花癡妞好好爽
個夠了。哈哈哈…」而劉夢恬卻只能一邊繼續迎合著陳光堅,一邊為麥若儀的悲
慘命運暗自心酸落淚。

  但是讓劉夢恬吃驚的是,麥若儀被重新關進牢房以後,剛迎合了十來個男人,
就又被那些男人帶走了。看著那些男人臉上的淫笑,劉夢恬隱隱感覺到有什麼可
怕的事情將會發生在麥若儀的身上。劉夢恬一邊甜美地呻吟著,一邊忍著屈辱,
做出媚笑的表情,對正躺在她身下,享受著劉夢恬騎乘位迎合的那個男人說:
「主人…主人要把浪奴…帶去哪裡?」

  「帶去讓她爽的地方…」那個男人一邊享受地用雙手揉搓著劉夢恬性感的雙
乳,一邊淫笑著對劉夢恬說,「有十幾個阿拉伯人從伊拉克的監獄裡逃獄出來,
準備偷渡去帕勞,乘船來香港以後,要在香港的一個倉庫裡躲十天,等船來接他
們。幫他們偷渡的傢伙是我們的朋友,拜託我們在香港照顧這幫阿拉伯人,再幫
他們找個女人。這幫阿拉伯人在監獄裡已經有五、六年沒碰女人,阿拉伯人本來
性能力就強,這麼長時間沒發洩,估計都憋得受不了了,聽說當中還有幾個性變
態,這下可就有得浪奴爽的了。哈哈哈…」

  那個男人淫笑著坐起身來,抱住劉夢恬的性感胴體,加快了在她陰道裡抽插
的節奏,在一陣猛烈的抽插以後,那個男人低吼著把精液噴進了劉夢恬的陰道裡
面。然後那個男人放開了劉夢恬,命令她跪在地上,雙手撐地,撅起屁股,那男
人跪在劉夢恬的面前,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在劉夢恬溫柔而令人銷魂的舔吮中,
那男人的陰莖又重新膨脹起來,他把沾滿劉夢恬口水的陰莖從劉夢恬的嘴裡抽了
出來,然後興奮地走到劉夢恬的身後,跪在地上,把濕淋淋的陰莖插進了劉夢恬
緊窄的肛門,享受著劉夢恬呻吟著用肛門主動迎合的滋味…

  麥若儀被送去供那些阿拉伯人洩慾,那些男人們只能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劉夢
恬的陰道,肛門,乳溝和嘴裡,把他們的精液和獸慾也都發洩在劉夢恬的身體上。
劉夢恬每天都要迎合更多的男人享用她的性感胴體,她嬌嫩光滑的陰戶和緊致可
愛的翹臀上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劉夢恬的唇舌也被迫舔吮著更多的陰莖,吞下更
多的精液。劉夢恬那對性感的乳房也被更多的男人用力地揉搓和舔吮,玩弄,更
多腥臭的精液噴射在劉夢恬的臉上和胸口,幾乎糊滿了她清純的娃娃臉和誘人的
酥胸,差點讓劉夢恬喘不過氣來。

  劉夢恬不得不屈辱而順從地充當著那些男人的性奴,不分日夜地用她的胴體
迎合著那些男人無窮無盡的凌辱和蹂躪,讓那些男人享受著她的性高潮和潮吹,
把她糟蹋得死去活來。這樣的性奴生活不知持續了多久以後,已經很久沒有在劉
夢恬身上發洩的高卓揚突然走進了這間牢房。高卓揚命令劉夢恬跪在地上,撅起
屁股,而高卓揚則分開雙腿,劉夢恬的身後,用雙手抱著劉夢恬的翹臀,把陰莖
插進了她的陰道裡,在劉夢恬身體的扭動和主動迎合中抽插起來。

  「騷奴,你的小洞竟然還是緊得像剛開苞一樣,操的時候可真是舒服…」高
卓揚一邊享用著在劉夢恬的緊窄陰道裡抽插的快感,一邊淫笑著對劉夢恬說道,
「可惜,你畢竟是香港警察,把你留在香港風險太大了。今天,我們就會把你送
去台灣,在台灣應該沒什麼人認識你,我們在台灣的朋友會安排你去當妓女,只
要你乖乖地接客,乖乖地伺候我們的台灣朋友,他們是不會為難你的…」劉夢恬
聽到自己將被送到台灣,成為妓女,心中一陣酸楚,但是卻不敢表現出絲毫抗拒,
她別無選擇,只能流著眼淚,繼續主動迎合著高卓揚的抽插。

  「浪奴也是香港警察,同樣不能留在香港。我們把浪奴從那些阿拉伯人那裡
接回來以後,就已經把她直接送到非洲去了…」高卓揚一邊繼續享受著劉夢恬陰
道的緊密包裹,一邊抱著劉夢恬的屁股對她說,「那些阿拉伯人還真是厲害,浪
奴都被他們玩殘了,奶子被咬得都是血印子,左邊的奶頭都被咬掉了,浪奴的小
洞和屁眼也都被撐的又大又鬆,每個都足可以讓兩個男人一起插進去,不知道那
幫阿拉伯人是怎麼玩的,最厲害的是浪奴的尿道也被撐得出血,可能是那些變態
的阿拉伯人硬插進去過,浪奴疼得連尿都尿不出來。」

  「不過…浪奴…就是浪奴…」高卓揚一邊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刺激得劉夢恬
呻吟著更加柔媚地扭動著腰肢迎合著他,一邊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對劉夢恬說,
「我們把浪奴接回來…的時候…她的小洞和屁眼…一共插著…四支電動陰莖…還
都開到…最大檔…浪奴一邊…扭著身體浪叫…一邊還伸手抓著那幾支…那幾支電
動陰莖往裡面塞呢…」高卓揚淫笑著說完,就抱緊了劉夢恬的屁股,開始兇猛地
在劉夢恬的身體裡來回衝刺著。在高卓揚的低吼聲和劉夢恬的呻吟聲中,高卓揚
的陰莖在一陣劇烈的活塞運動以後,在劉夢恬的陰道裡劇烈地噴發了。

  高卓揚抱著劉夢恬的翹臀,全身輕輕地顫抖著,把一股股熾熱的精液不停地
噴射進劉夢恬的陰道和子宮,而劉夢恬也全身顫抖著,不停地婉轉呻吟,她的身
體還慣性地繼續微微搖晃著,迎合著高卓揚。高卓揚發洩以後,滿意地從另一個
男人手裡接過一支注射器,把針頭刺進劉夢恬的翹臀,一邊把注射器中的藥液推
進劉夢恬的身體,一邊淫笑著對她說:「別怕,這是麻醉劑。你只要好好地睡上
一覺,醒來就到台灣了。被我開苞以後,你還沒好好地睡過覺吧,正好趁這個機
會,好好休息一下,才好繼續伺候主人們。哈哈哈…」

  在高卓揚得意的淫笑聲中,劉夢恬只能一動不動地聽任麻醉劑注入自己顫抖
著的身體。麻醉劑很快就起作用了,劉夢恬只覺得全身漸漸鬆弛,意識也漸漸迷
糊起來。劉夢恬慢慢地忘記了身體被凌虐留下的疼痛,全身沾滿精液的黏糊感,
嘴裡令人噁心的腥臭精液味,淪為性奴的屈辱…一陣陣倦意襲來,劉夢恬漸漸失
去了意識,沉沉睡去。這是劉夢恬落入魔窟以來第一次平靜地進入夢鄉,飽經摧
殘的劉夢恬終於可以沉浸在久違的安眠中得到稍許休憩…

  不知過了多久,劉夢恬被一陣奇怪的香味從夢中喚醒,她慢慢地睜開眼,發
現自己正跪伏在一間陌生牢房的地板上,而她剛一抬起頭,就看到一些凶神惡煞
的陌生男人正淫笑著貪婪地打量著她赤裸的惹火胴體。想起高卓揚在給她注射麻
醉劑以前和她說過,要把她送到台灣當妓女,劉夢恬恐懼地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高
卓揚送到了台灣。置身於昏暗可怕的牢房,看著眼前那些兇惡的台灣毒梟,劉夢
恬不由得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

  雖然那些台灣毒梟已經不知道玩弄過多少各具特色的美女,但是當他們看到
赤身裸體的劉夢恬,還是眼前一亮。首先吸引住男人們目光的當然是劉夢恬胸前
那對豐滿得令人窒息的挺拔美乳,看著她誘人的碩大酥胸和嬌小可愛的身材,那
些男人幾乎不能相信如此纖細的腰肢竟然可以支撐起如此一對巨乳。劉夢恬的娃
娃臉讓她看上去仍然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女般天真無邪,而她性感惹火的胴體經過
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滋潤,卻隱隱透出一種淫靡的吸引力。

  雖然那些香港毒梟在把劉夢恬送到台灣之前,已經清洗過她的身體,劉夢恬
無時無刻不沾滿精液的身體上現在連一滴精液都沒有,但是劉夢恬紅腫的白虎陰
戶,滿是瘀青和牙印的雙乳,以及她全身上下留下的無數凌虐痕跡還是無聲地表
明瞭她曾經遭受的淫辱和蹂躪,尤其是劉夢恬翹臀上的那個醒目的「騷」字烙印
更是提醒著那些男人們,這個美女是男人們的性奴,玩物和發洩工具。欣賞著眼
前這個兼具清純和淫蕩氣息,對男人充滿誘惑的美女,那些台灣毒梟們更加忍不
住要在劉夢恬性感的身體上肆意發洩。

  在劉夢恬甜美婉轉的陣陣呻吟中,那些台灣毒梟輪流享用了她迷人的胴體和
她熱情的主動迎合。劉夢恬淫蕩地扭擺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順從地用她的陰道,
肛門,乳溝和唇舌緊緊地包裹著和舔吮著那些男人的陰莖,曲意逢迎著那些男人
的抽插。當那些台灣毒梟發現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雖然已經被無數次淫辱,卻依
然如處女般緊窄時,淫笑著說劉夢恬這樣的特殊體質根本就是婊子命,生來就注
定要做妓女,被男人千人騎萬人操的,而劉夢恬卻只能一邊嚥下辛酸的淚水,一
邊強作歡顏,繼續迎合著那些男人。

  劉夢恬的嬌媚呻吟和主動迎合讓那些台灣男人頗為享受,而劉夢恬堪稱完美
的柔軟唇舌和她熟練的口交技術更是令那些男人們銷魂。那些台灣毒梟們爭先恐
後地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嘴裡,讓劉夢恬溫熱柔軟的雙唇包裹著他們的陰莖輕輕
地吮吸,而劉夢恬濕潤靈活的香舌也不停地舔舐和纏繞著他們的龜頭和陰莖,劉
夢恬的舌尖還不時地刺激著那些男人最敏感的龜頭頂端,讓那些男人很快就忍不
住,暢快地吼叫著把精液噴射在她的嘴裡。等到那些男人都在劉夢恬身上盡情洩
欲以後,每個男人都至少已經在劉夢恬迷人的口交中噴射過一次。

  「好個水姑娘…騷奴,這個名字不錯…」那些台灣毒梟徹底洩慾以後,其中
一個還意猶未盡地把劉夢恬抱在懷裡,一邊揉搓著她已經為不知多少男人乳交過,
沾滿精液的豐滿乳房,一邊淫笑著對正被迫用手握著他多次射精後疲軟的陰莖上
下套弄著的劉夢恬說,「聽香港朋友說…你以前是香港女警…好像還有個當警察
的男朋友…你覺得到底是做女警…被你男朋友一個人操開心…還是做性奴…被那
麼多男人一起操開心呢…」而劉夢恬只能忍著屈辱的眼淚心中的陣陣酸楚,違心
地回答,「騷奴…騷奴喜歡做性奴…」

  享受了劉夢恬的性感胴體和她順從的迎合以後,那些台灣毒梟甚至有些捨不
得讓這個聽話的美女性奴去做妓女,為別的男人洩慾了。那些男人把劉夢恬和其
他供他們玩弄洩慾的女孩們一起關押在他們老巢地下的牢房中,供那些男人隨意
蹂躪。在那些男人的命令下劉夢恬每天都不得不把她性感迷人的胴體擺成各種淫
蕩誘人的姿勢,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的抽插,讓那些男人在享受和快感中滿足地
把精液噴射進劉夢恬的身體。劉夢恬每天都要婉轉呻吟著主動迎合幾十個男人在
她身體上發洩,甚至被那些男人玩弄和蹂躪得多次性高潮。

  那些毒梟們很快就發現了劉夢恬緊窄無比的陰道和肛門使射進她子宮和直腸
裡的精液只能非常緩慢地滲出來,所以她的子宮和直腸經常會被精液灌滿。於是
他們就命令劉夢恬在每一次子宮或直腸灌滿的時候,都要跪在地上,一邊為男人
口交或者乳交,一邊自己按壓小腹,擠出身體裡的精液。而那些變態的毒梟們從
此也就特別喜歡用精液灌滿劉夢恬的子宮或者直腸,然後看著劉夢恬跪在地上,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和羞辱聲中,一邊流著眼淚為男人口交或者乳交,一邊痛苦地
按壓著自己的小腹,把白濁的精液從自己的身體裡擠出來。

  有時那些男人還會把劉夢恬送到一座被他們稱作「玩具屋」的別墅中,讓她
們充當性奴隸,任由那些男人的「貴賓」們凌辱糟蹋。和劉夢恬一起被送到「玩
具屋」的還有幾個台灣美少女,以及兩個混血小美女,她們也和劉夢恬一樣,早
就已經淪為性奴,順從地被那些台灣毒梟任意凌辱和支配。被送到「玩具屋」以
後,這些女孩和劉夢恬先被關押在地下牢房裡,供看守她們的男人玩弄發洩。當
那些男人的「貴賓」們到達「玩具屋」時,那些看守就會給「貴賓」所偏愛或指
定的性奴清洗身體,並送進「貴賓」的房間,任由他們擺佈。

  劉夢恬曾經和另外兩個胸部和她幾乎不相上下的性感美少女被一起送進一間
房間,供五個偏愛大胸女孩的男人淫玩。劉夢恬一邊迎合著一個男人插入她的陰
戶,一邊捧著自己的雙乳,用乳溝包裹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為他乳交。而還有
一個也長了張娃娃臉的女孩卻惡毒地把一顆顆玻璃珠子硬塞進另一個女孩的陰戶,
然後逼迫那個可憐的女孩象生蛋一樣把那些玻璃珠子從她的陰道和陰戶裡擠出來,
她還逼迫那個好像用硅膠隆過乳的可憐女孩痛苦地用雙乳砸扁可樂罐,以此讓那
些男人取樂,但是那個可憐的女孩卻似乎根本不敢反抗。

  還有一次,劉夢恬和另一個混血小美女一起被送進「玩具屋」裡的另一間房
間,在房間裡等待的是一個黑人毒販和兩個為那個黑人毒販調製毒品的南亞男人。
劉夢恬看到那個黑人特別粗長的陰莖,就嚇得一陣心悸,她不敢想像這樣恐怖的
陰莖如果插進她嬌嫩的陰道會讓她多痛苦。幸好那個黑人毒販偏愛的是那個混血
美女。一看到那個黑人,混血美女就害怕地全身發抖,而那個黑人卻淫笑著抱起,
把他凶器般的陰莖粗暴地插進那女孩的陰戶裡,讓女孩疼得全身顫抖,痛苦地悲
泣著,眼淚也從那女孩的俏臉上不停地滾落下來。

  而且那個黑人似乎對那個混血美女的身體特別熟悉,看來那個女孩已經不知
道被這個黑人玩弄過多少次了。那個黑人一邊在女孩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把一
只手伸到那女孩的背後,用手指不停地撫摸和刺激著那女孩的肛門附近。肛門附
近似乎是那女孩的性感帶,在那黑人手指的刺激下,那個女孩很快就漸漸興奮起
來,她的慘叫聲也漸漸變成了甜美的呻吟。敏感帶被刺激,再加上黑人粗長陰莖
在陰道深處的抽插,那個女孩嬌媚地呻吟著,竟然在黑人的懷裡全身痙攣著品嚐
到了性高潮的美妙快感,而那個黑人卻還在繼續抽插著。

  混血美女看著那個混血美女被黑人玩弄得死去活來,劉夢恬不由得暗自慶幸。
但是那兩個南亞男人卻也沒有讓劉夢恬好過,他們喜歡同時把陰莖插入劉夢恬的
身體。劉夢恬身上的每一個孔道都成了那兩個男人享受快感和發洩性慾的工具,
那兩個男人不停地同時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肛門,乳溝和嘴裡抽插
著,同時享受著劉夢恬主動迎合的美妙滋味,並且幾乎同時把精液噴瀉到劉夢恬
的身體裡,而劉夢恬卻只能嬌媚地呻吟著,妖嬈地扭動著腰肢,不停地用她的身
體同時迎合著這兩個男人的抽插。

  而劉夢恬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她和另一個也從來沒有長出過陰毛的小美女一起
被送進另外一個房間,為一個喜歡「白虎」女孩的男人雙飛。劉夢恬顯示被迫和
另外那個小美女一起在那男人面前跳裸舞,在激烈的節奏中把她們窈窕性感的身
材和光滑無毛的陰戶都完全展示在那個男人眼前,撩撥著那男人的慾望。那男人
很快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慾火,他躺在床上,命令劉夢恬坐在他的胯上。在那男人
的要求下,劉夢恬用手引導著他的陰莖,插進了劉夢恬的的陰戶裡,然後扭動著
腰肢,主動迎合他的抽插。

  享受著劉夢恬的主動迎合,那男人命令另外那個「白虎」女孩分開雙腿,坐
在他的臉上。然後那男人就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那個「白虎」女孩的光滑陰
戶,並且還用舌頭探進女孩的陰戶,用嘴唇親吻著女孩嬌嫩的陰唇,還吮吸著女
孩陰戶中的體液,把那女孩刺激得不停地呻吟著。舔吮了一陣以後,那男人又命
令劉夢恬和那女孩交換位置,那女孩坐在男人的陰莖上主動迎合著他的抽插,而
劉夢恬坐在那男人的臉上,婉轉呻吟著讓那男人的嘴唇和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和
陰蒂,吮吸著她陰戶中的體液…

  那男人就這樣一邊享受著一個女孩的主動迎合,一邊舔吮著另一個女孩的
「白虎」陰戶,並且過一會就命令兩個女孩互換位置,舔舐著女孩光滑無毛的陰
唇和陰戶以及吮吸著女孩陰戶中鹹腥的體液都讓那個男人感到難以名狀的興奮。
在劉夢恬和那女孩交換了幾次位置以後,那男人終於在那女孩的身體裡噴發了。
但是,那個男人並沒有就此放過劉夢恬和那個女孩,而是在吃了點壯陽藥以後,
變本加厲地繼續玩弄著這兩個「白虎」美少女。

  那男人一邊抱著劉夢恬,在劉夢恬的呻吟中,在她和主動迎合著的身體裡抽
插著,一邊讓另外那個女孩撅著屁股跪在劉夢恬的身邊,好讓他伸出手指摳挖著
那女孩的陰戶。那個女孩敏感的陰戶和陰蒂不停地被那男人的手指刺激著,男人
手指的侵犯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婉轉的呻吟聲,而隨著那男人手指的摳挖,他射在
那女孩陰道裡的精液也慢慢地從女孩的陰戶裡流了出來,滴落在他的手上,而那
男人並不為意,繼續在女孩們的呻吟聲中,一邊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
摳挖著那個女孩的陰戶。

  那個男人在劉夢恬的陰道裡射精以後,稍微喘息了一會,就又命令這兩個女
孩交換位置。然後那男人就一邊摳挖著劉夢恬的陰道,一邊跪在另外那個女孩的
身前,把陰莖插進那女孩的陰道裡抽插起來。看到劉夢恬屁股上的那個「騷」字
烙印,那個男人卻顯得更加興奮起來,他的手指在劉夢恬的陰戶裡不停地探索著,
摳挖著,甚至用指尖撥開了劉夢恬如處子般緊致的陰道口,讓他剛射進劉夢恬身
體裡的白濁精液又從劉夢恬的陰戶裡滲了出來。再一次射精以後,那個男人一邊
喘息著,一邊淫笑著命令劉夢恬和那女孩再次交換位置…

  這個男人就這樣不停地玩弄著這兩個「白虎」小美女,在壯陽藥的幫助下,
這男人總共在她們身上發洩了七次之多。而那男人陰莖的抽插,手指的摳挖和撥
弄也把劉夢恬和那女孩刺激得全身顫抖,不停地婉轉呻吟著,而劉夢恬更是在這
男人的抽插中兩次性高潮,而那女孩好像也在那男人的身下有過一次性高潮。那
男人徹底發洩以後,劉夢恬和那女孩又被送回到「玩具屋」的地下室,那些看守
們急不可待地抱著這兩個「白虎」小美女,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她們沾滿白濁精液
的光滑陰戶抽插起來……

                           (待續)
2013-11-22 13: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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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而除了在那些毒梟老巢的牢房裡充當性奴和被送到「玩具屋」供男人們洩慾,
每天晚上,劉夢恬還會被迫淪為妓女。那些男人每天晚上都會把一種泡沫狀消毒
劑擠進劉夢恬的陰道和肛門。這種消毒劑可以殺滅一般的性病和傳染病病毒,可
以避免劉夢恬在賣淫時染上性病,而且這種消毒劑一旦擠入身體,很快就會被陰
道和直腸吸收,所以不會影響嫖客們的快感。然後那些男人還會給劉夢恬注射麻
醉劑,劉夢恬被麻醉以後,會有兩個男人把她裝進布口袋,用車把劉夢恬送到一
間小屋子裡,並把她關在那裡,讓她像妓女一樣賣淫。

  為了防止劉夢恬借賣淫的機會逃跑或者報警,那間小屋子裡除了各種性虐待
工具和春藥,一張床和一張沙發以外,一無所有。房間的每個角落裡都裝著微型
攝像頭和麥克風,由那兩個把劉夢恬送到這裡來的男人在不遠處監控,這房間裡
的一切都躲不過那兩個男人的眼睛和耳朵。房間的大門只能由負責監控的兩個男
人用遙控控制器,或者用那兩個男人從不離身的鑰匙才能打開。房間中的手機信
號也完全被屏蔽,根本無法撥打電話或者發送簡訊,全身赤裸的劉夢恬根本不可
能逃出這間房間,也不可能和外界聯繫。

  那些男人每天都會在紅燈區散發劉夢恬性感的裸照作為廣告招徠嫖客,而且
男人們還開出很低的價格,讓更多的嫖客可以承受嫖資,所以每天都會有很多嫖
客在這些男人這裡預約時間,等著和廣告上這個性感美女一親芳澤。嫖客們預約
了時間以後,只要在約定的時間在紅燈區的指定地點等待,就會有一輛巴士來接
他們。那輛巴士的車窗玻璃上都貼著不透光的黑色貼膜,而駕駛室也被一塊鐵板
隔開,就連嫖客們也不知道他們自己究竟被送到了哪裡。到達目的地以後,嫖客
們只需要在那間小屋的門外稍作等待,就可以進屋玩弄劉夢恬了。

  按照那些男人的經驗,45分鐘足夠一個精力充沛的男人在劉夢恬的身上盡
情洩慾。所以那些男人為嫖客們預約時間的時候,會給每個嫖客大約45分鐘的
時間。45分鐘以後,嫖客要離開時,那些男人會遙控打開房門,而下一個嫖客
就可以馬上走進房間,這樣的安排就可以讓劉夢恬被盡可能多的嫖客玩弄。而那
些嫖客們在劉夢恬的身上洩慾以後,就被安排在另外一個房間裡休息,等到那輛
巴士送來下一批嫖客的時候,就會再把這些嫖客送回紅燈區,所以除了那些毒梟
們,沒有人知道劉夢恬到底是在哪裡被迫賣淫。

  為了讓那些嫖客們盡興,男人們不要求他們使用避孕套,沒一個嫖客都可以
直接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肛門和嘴裡,並且把精液射進劉夢恬的身體。為
了避免劉夢恬從嫖客身上染上疾病,又在充當性奴時把疾病傳染給那些毒梟,除
了給劉夢恬的陰道和肛門使用消毒劑,那些男人還要求預約時間的嫖客必須提前
一天去那些男人指定的地下醫生處驗血,檢驗嫖客是否攜帶艾滋等惡性傳染病和
性病,如果有嫖客的驗血結果不合格,那些男人就會打電話給預約了其他時間的
嫖客,讓他們依次遞補。

  在這間小屋裡,劉夢恬每天都要幾乎不間斷地在六個小時以內迎合八到十個
客人在她身上發洩,劉夢恬的清純娃娃臉和性感胴體,再加上劉夢恬主動迎合的
美妙享受讓每個嫖客都興奮不已。在房間裡免費供應的性藥幫助下,那些嫖客們
大部分都可以在這短短時間內在劉夢恬的身上發洩兩到三次,而有些嫖客甚至都
可以在45分鐘以內玩弄劉夢恬四次,甚至更多,這些嫖客中有很多都喜歡在劉
夢恬的陰道,肛門,乳溝和嘴裡各射一次,把骯髒的精液噴進這個性感美女身上
的每一個孔道,滿足他們的變態慾望。

  因為那些男人把每個嫖客的時間都安排得非常緊湊,一個嫖客離開房間以後,
下一個嫖客幾乎馬上就會走進房門,急不可待地在劉夢恬身上發洩,所以劉夢恬
甚至都沒有時間好好清理,只能用濕巾草草地擦掉前一個嫖客射在她臉上,身上
和酥胸上的精液,還有沾滿她陰戶和屁股的那些白濁精液,而後一個嫖客把陰莖
插進劉夢恬的陰道口和肛門時,都會感到劉夢恬的陰道和直腸都已經被之前嫖客
的精液灌滿。但是欣賞著劉夢恬清純可人的娃娃臉,玩弄著她性感的胴體,享受
著她熱情的迎合,那些嫖客都不會在意這一點小小的缺憾。

  到了每天的深夜,預約的嫖客們都已經盡情地玩弄過劉夢恬以後,那兩個負
責監控和運送劉夢恬的男人就會走進這個房間,在劉夢恬的身上發洩一番。這兩

  個男人已經一連看了幾個小時劉夢恬在一個個嫖客的抽插中婉轉呻吟著曲意逢迎

  的香艷場面,早就已經慾火焚身,而劉夢恬卻只能在迎合了那些嫖客以後,
繼續扭動著身體,迎合著兩個男人的凌辱。那兩個男人洩慾以後,就會再次給劉
夢恬注射麻醉劑,然後把劉夢恬裝進布袋,帶回他們的老巢繼續供男人們蹂躪,
或者直接把劉夢恬送進「玩具屋」充當性奴。

  既要作為性奴,迎合著那些台灣毒梟的凌辱,供他們恣意洩慾,又要在「玩
具屋」中象性玩具一樣,被男人們隨意玩弄,每天晚上還要被送進那間小屋賣淫,
任憑那些嫖客的擺佈和肆意蹂躪,劉夢恬幾乎每時每刻都要遭受男人們的淫玩和
奸辱,唯一的休息時間就是被劉夢恬注射了麻醉劑以後在那間小屋和毒梟們的老
巢或者「玩具屋」之間往返的短短三個小時。那些男人還把劉夢恬遭受男人們凌
辱和玩弄,以及她被迫賣淫的錄像通過網絡發到南美,讓那些南美毒梟在玩弄劉
夢純的時候播放給劉夢純看,讓劉夢純痛苦不堪地哭泣著。

  雖然在那些毒梟們的酷刑折磨下,劉夢恬被迫淪為性奴,而且身陷魔窟,承
受著難以忍受的凌辱和蹂躪,完全沒有機會逃脫,但是劉夢恬卻並沒有真正向那
些禽獸屈服,只是不敢在那些毒梟面前表現出不情願和反抗,怕因此招致那些毒
梟更加殘忍,更加喪失人性的虐待。在那些毒梟的禁錮下,劉夢恬只能強忍著屈
辱和悲哀,看似順從地繼續充當性奴和妓女,每天劉夢恬都不得不婉轉呻吟著舔
吮幾十個男人的陰莖,主動迎合那些男人享用她的性感胴體,讓那些男人把一股
股精液噴射到她的身體裡面,甚至灌滿她的陰道和肛門。

  在那些男人的抽插和蹂躪中,劉夢恬的身體被玩弄得一次次高潮,甚至在連
續性高潮中潮吹或者失禁。在這樣地獄般的可怕生活中,劉夢恬只能借助過去的
美好回憶支撐著自己,讓自己不至於絕望所壓垮。而每次當劉夢恬在男人們的胯
下和抽插中想起曾經的歡樂時光,想到那些陽光下的日子,她都會感到特別心酸。

  在那些男人的蹂躪中,劉夢恬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機會逃離那些毒梟的魔掌,
但是卻一直沒有收穫。直到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晚上,一個男人淫笑著走進劉夢恬
作為妓女賣淫的那個小房間時,劉夢恬的命運才又一次出現了轉機…

  劉夢恬剛擦乾淨前一個嫖客噴射在她身上和臉上的腥臭精液,下一個嫖客就
急不可待地進了門。劉夢恬剛一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就依稀覺得那男人有些臉熟,
但她也沒有多想,只是暗自猜測著這個男人會用什麼姿勢玩弄她。而那男人看到
劉夢恬清純可愛的娃娃臉和她性感惹火的赤裸胴體,不由得愣了一愣,然後盯著
劉夢恬的臉細細欣賞起來。而劉夢恬已經不知看到過多少嫖客看到她的完美臉蛋
和身材時的這種不敢相信的表情,她只是機械地展現著自己的性感胴體,等待著
那個男人回過神來以後的玩弄和淫辱。

  「劉…劉…劉夢…恬…對…你是叫劉夢恬吧…」那個男人仔細打量著劉夢恬
可愛的娃娃臉,突然用廣東話對她說,「你名叫劉夢恬,應該是香港人,對不對?」

  「不…不是…先生你…你認錯人了…」劉夢恬突然聽到有嫖客竟然用廣東話
叫出她的名字,而且還知道她是香港人,不由得慌亂起來。劉夢恬急急忙忙地刻
意用國語向那個男人否認著自己的身份,但是事實上,劉夢恬的驚慌失措已經暴
露了她內心的惶恐,也讓那個男人更加肯定自己沒有認錯人。

  「你一定就是劉夢恬,你已經不認識我了吧?」那個男人根本不顧劉夢恬的
否認,興奮地淫笑著繼續對劉夢恬說,「輝哥這個名字還記得嗎?我和你是高中
同學,曾經是一個班的。我那時候還追過你,不過你這樣的美女,又怎麼會理我
這樣的渣滓呢。」那男人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地覬覦著劉夢恬赤裸的性感胴體,
「我高中都沒讀完,就來台灣投靠我表哥混幫派了,但沒想到你竟然也會到台灣
來做雞。我前兩天想找個妞瀉火,結果卻看到有個新來小妞的照片長得好像你,
就預約了來看看是不是真有那麼漂亮,沒想到還真的是你…」

  「先生…我說過了…你認錯人了…我不姓劉…」劉夢恬雖然依然不肯承認自
己的身份,但她否認的聲音卻已經漸漸降低了音量。在這個男人的提示下,劉夢
恬已經想起了眼前這個男人確實曾經是她高中時的同班同學,他比劉夢恬大幾歲,
但是因為幾次留級而曾經和劉夢恬同班,劉夢恬已經不記得他的名字,只記得他
結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好像叫他阿輝。阿輝當年曾經追求過劉夢恬,但是劉夢恬卻
很討厭他,根本沒有給他好臉色過,劉夢恬畢業後也和阿輝全無聯繫,沒想到卻
在這種情況下遇上這個男人,劉夢恬不由得暗暗心驚。

  「不願意承認嗎?那也沒關係…」看著劉夢恬驚慌否認的樣子,阿輝心裡暗
暗得意,他淫笑著掏出衣袋裡的手機,繼續對劉夢恬說,「這樣吧,我有幾個高
中同學現在正在香港混社團,和我關係不錯。我給你拍張裸照,然後發給他們,
讓他們也認一認,看看我有沒有認錯人…」阿輝一邊把手機的攝像頭對準全身赤
裸的劉夢恬,一邊淫笑著繼續說,「如果他們也認不出來,我就再把這些照片發
給別的高中同學,貼上網,讓所有認識劉夢恬的人都來認一認…」

  「不!不要!不要拍!」劉夢恬拚命地用雙手遮住臉,驚恐地喊叫著。劉夢
恬知道,阿輝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香港黑社會的混混,他們看到劉夢恬的裸照以
後,是肯定不會去報警的,而即使其他人看到那些照片以後向香港警方報警,香
港警察也很難光憑幾張照片就確認她的下落,更何況還有陳光堅等警隊敗類從中
作梗。所以,這些照片只會讓更多人看到劉夢恬的慘狀,想到她的高中同學,甚
至認識她的其他人都會看到她全身赤裸淪為妓女的樣子,屈辱和恐懼讓劉夢恬得
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捂著臉,痛苦地哭泣起來。

  「遮住臉,就以為我不能拍了?」阿輝看到劉夢恬無助而徒勞地遮住自己的
臉,淫笑著走上前去,坐在床上,用一隻手就輕易地抓住了劉夢恬軟弱無力的雙
手手腕,把她的雙手從臉上扯開,而已經被男人們蹂躪得全身癱軟無力的劉夢恬
根本無法抗拒,然後阿輝用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對準劉夢恬赤裸的性感身體和她
清純的娃娃臉,淫笑著作出準備給劉夢恬拍裸照的架勢。

  「不!不要!」劉夢恬拚命掙扎著和躲閃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阿輝的雙
手,而阿輝手機上的攝像頭也一直對準著劉夢恬,隨時可能拍下她的裸照。在阿
輝的逼迫下,走投無路的劉夢恬沒有其他選擇,只能屈辱地哭著承認了自己的身
份:「阿輝…你不要拍…我…我是…我是劉夢恬…」

  「早點承認不就好了?」阿輝淫笑著放下了手裡的手機,用另一隻手用力抓
緊劉夢恬的雙手手腕,惡狠狠地對劉夢恬說,「我現在是你的恩客,記住,阿輝
不是你叫的,你要叫我輝哥…」劉夢恬的雙手手腕都已經被阿輝捏出了紅印,疼
得她皺起眉頭,雙眼含著眼淚哭喊著:「輝哥…輝哥…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聽到劉夢恬用帶著哭腔的柔美聲音叫自己「輝哥」,阿輝滿意地淫笑著,放
開了劉夢恬疼得顫抖的手腕。劉夢恬哭泣著,用雙手支撐著身體,側身坐在床上,
露出了她的陰戶和她屁股上的那個「騷」字烙印。阿輝看到劉夢恬光滑無毛的陰
戶和屁股上的烙印,淫笑著繼續羞辱劉夢恬:「原來你是個白虎啊,屁股上還有
個騷字,是不是告訴恩客你很騷,好讓他們多操操你啊?我聽說你在香港不是找
了個警察做男朋友嗎?怎麼突然跑到台灣來,還做了雞?」

  劉夢恬流著眼淚,剛想把自己的遭遇告訴阿輝,卻突然想到這房間裡到處都
是麥克風,監控著她的那些男人能聽到她說的話,所以把到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

  劉夢恬不敢說出實情,情急之下,她只能忍著心裡的屈辱和辛酸對阿輝說:
「因為我…我喜歡…我喜歡做雞…喜歡被男人…操…」

  「還真騷啊,在學校的時候還覺得你是清純女神呢…」阿輝聽到劉夢恬親口
說出這樣淫蕩的話,頓時興奮不已,他一邊脫下自己的衣褲,一邊淫笑著命令劉
夢恬,「那你現在就乖乖地做雞吧,跪在床上,把你風騷的小屁股翹起來,等著
輝哥來操得你爽…」而劉夢恬不敢抗拒,只好流著眼淚順從地跪在床上,用雙手
和膝蓋支撐著身體,撅起屁股,等著阿輝的陰莖插入並侵犯她的身體。

  「太爽了…小洞好緊…簡直像還沒開苞一樣…裡面怎麼那麼濕…輝哥剛插進
來…你不至於就興奮得這個樣子吧…是不是剛才沒弄乾淨啊…」阿輝跪在劉夢恬
的身後,一邊淫笑著羞辱劉夢恬,一邊抱著劉夢恬的翹臀,把陰莖插進她依舊如
處子般緊窄的陰道,在灌滿陰道的精液潤滑下抽插起來,「你的小洞操起來還真
是爽…又緊又濕又熱…不過你怎麼一動不動的…」阿輝一邊繼續抽插著,一邊用
手掌拍打著劉夢恬的翹臀,發出「啪啪」聲,催促著劉夢恬晃動身體,主動迎合,
「快點動…別像死魚一樣…」

 劉夢恬根本不情願用她的身體迎合這個讓她本已麻木的心又一次感到屈辱的

  男人,但是,在阿輝的催促下,劉夢恬只好誇張地呻吟著,同時輕輕地晃動
著身體,似有若無地用她的陰道磨蹭著阿輝的陰莖。而劉夢恬這樣的敷衍當然讓
阿輝感到非常不滿,阿輝的一隻手放開了劉夢恬的翹臀,一把抓住她的秀髮用力
拉扯著,讓劉夢恬驚叫著不得不抬起頭,轉向一邊。

  「你還真的以為你是女神啦?你是雞!哪有做雞的不會討客人開心的…」阿
輝抓著劉夢恬的短髮,凶狠地對這個已經疼得淚水漣漣的性感美女吼叫著,「如
果你不乖乖的聽話,我等一下就去雞頭那裡投訴你,包你沒有好日子過…」阿輝
顯然誤以為那幾個散發廣告,為劉夢恬招徠嫖客和為嫖客們預約時間的男人是控
制著劉夢恬賣淫的「雞頭」,但是劉夢恬想到阿輝向那些男人投訴以後,那些男
人會怎樣懲罰自己,不由得膽戰心驚地全身顫抖起來。

  「不要…不要…」劉夢恬楚楚可憐地悲鳴著,哀求著阿輝,「我會乖的…我
會乖乖聽話…」聽到劉夢恬屈服地向自己求饒,阿輝滿意地放開了劉夢恬的秀髮,
繼續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著。劉夢恬不敢繼續敷衍,她流著眼淚,忍受著心中
的屈辱和痛苦,低聲地婉轉呻吟著,嫵媚地扭動著柔軟的腰肢,風騷地搖晃著誘
人的胴體,用她的陰戶套弄著阿輝的陰莖,主動迎合著阿輝的抽插。阿輝淫笑著,
看著劉夢恬赤裸的背脊和纖細的腰肢在自己眼前不停地搖擺著,同時不停地撞擊
著她彈性十足的翹臀,更加興奮地在劉夢恬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阿輝一邊享受著劉夢恬陰道的緊密包裹和這個美女妓女般淫蕩的主動迎合,
一邊興奮地繼續拍打著劉夢恬的翹臀,他的每一下拍打都會讓劉夢恬疼得皺起眉
頭,很快劉夢恬的小巧屁股就被阿輝打得紅通通的,火辣辣的疼痛讓劉夢恬忍不
住悲泣著。而隨著阿輝的一次次拍打和劉夢恬的翹臀在迎合中的不停晃動,正在

  劉夢恬的陰道裡不停抽插著的阿輝卻意外地發現有少許精液正從劉夢恬屁股中間

  的那條縫中流了出來。

  「你的屁眼…已經被玩過了?」阿輝掰開劉夢恬結實而富有彈性的翹臀,不
可思議地看著白濁的精液從劉夢恬小巧緊致,似乎未經人事的粉紅色肛門裡慢慢
地滲了出來,「看上去…還是很嫩嘛…但是都有人射在裡面了…」看到劉夢恬一
邊繼續迎合著他的抽插,一邊屈辱地點了點頭,阿輝頓時更加興奮起來,「怪不
得你屁股上有個騷字,沒想到你原來還真是個騷貨…」然後,阿輝淫笑著把他濕
淋淋的陰莖從劉夢恬的陰戶裡抽了出來,粗暴地直接插進了劉夢恬緊緊閉合著的
肛門,兇猛地抽插起來。

  「爽…好爽…屁眼簡直比小洞還緊…比處女還緊…」阿輝剛一插進劉夢恬的
肛門,就感覺自己的的陰莖被柔軟的肛門緊密地包裹著,就像是被劉夢恬的肛門
咬住了一樣,這種快感讓阿輝忍不住暢快地吼叫著,在劉夢恬同樣灌滿精液的肛
門裡快速抽插起來。雖然阿輝的陰莖插入劉夢恬的肛門時已經沾滿精液,起到了
潤滑作用,但是小巧嬌嫩的肛門被突然侵犯和粗暴撐開的疼痛還是讓劉夢恬全身
顫抖,緊蹙眉頭輕聲悲鳴起來。但是劉夢恬卻不敢怠慢阿輝,只能忍著疼痛和羞
辱,繼續扭擺著腰肢,用肛門裹緊阿輝的陰莖,主動迎合著他的抽插。

  「你的小屁眼真的好緊…幾乎就像…就像從來沒被人幹過一樣…」阿輝一邊
享受著劉夢恬用陰道更加緊窄的肛門主動迎合著他的快感,一邊淫笑著繼續羞辱
劉夢恬,「既然你的屁眼都已經被幹過了…那麼你的嘴肯定也可以玩了吧…」劉
夢恬只好扭擺著腰肢,又一次屈辱地點頭。而阿輝看到劉夢恬哀羞的樣子,興奮
地加快了在劉夢恬的肛門裡抽插的節奏,淫笑著對被他折騰得不停呻吟著的劉夢
恬說,「我要射在你的屁眼裡…接下來…我還要玩你的小嘴…」

  在一陣衝刺般的抽插以後,阿輝抱緊劉夢恬的翹臀,低吼著把精液噴進了劉
夢恬的肛門。洩慾以後,阿輝把陰莖從劉夢恬的肛門裡抽了出來,滿意地看著劉
夢恬被撐開成一個小洞的肛門包裹著白濁的精液漸漸地重新縮緊。然後阿輝淫笑
著站起身來,命令劉夢恬跪在他面前,用舌頭清理他的陰莖。劉夢恬不得不用一
只手托起阿輝射精後萎頓的陰莖,用手指撥開他有些過長的包皮,露出龜頭,然
後把俏臉湊到阿輝的胯下,忍受著惡臭,伸出香舌,舔舐著他的龜頭和陰莖。

  劉夢恬跪在床上,用舌頭舔舐著阿輝的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和污穢,雖然劉夢
恬被精液灌滿的肛門光是今天就已經經歷了十多次肛交,早就已經被精液清洗干
淨,沒有什麼糞便,但是阿輝陰莖上的臭味還是讓劉夢恬忍不住有些反胃,而且
被迫舔舐剛在自己肛門裡肆虐過的陰莖也讓劉夢恬感到難以忍受的羞恥和噁心。

  為了早點結束這樣的屈辱,劉夢恬乾脆痛苦地張開小嘴,用她柔軟溫熱的雙
唇包裹住了阿輝的陰莖吮吸起來,而她的香舌也在嘴裡不停地舔舐和纏繞著阿輝
的陰莖和龜頭,這種襲擊讓阿輝興奮地全身都顫抖起來。

  「哦…好爽…好爽…你的舌頭…太舒服了…」阿輝享受著劉夢恬溫軟濕潤的
唇舌,在劉夢恬令人銷魂的舔吮中舒暢地叫喊起來。雖然阿輝剛剛才射過精,陰
莖仍然處於興奮過後的休眠期,但是劉夢恬熟練而富有技巧的吸吮和舔舐卻仍然
恰到好處地刺激著阿輝陰莖和龜頭上的敏感部位,讓一陣陣快感象電流般流過阿
輝的身體,在這樣的美妙刺激下,阿輝的陰莖很快就在劉夢恬的嘴裡再次膨脹起
來。在阿輝興奮的呻吟和喊叫聲中,劉夢恬也感覺到阿輝的陰莖已經再次振作,
她只能流著眼淚,屈辱地繼續舔吮著嘴裡那支已經勃起的陰莖。

  劉夢恬的雙唇溫柔地包裹著阿輝的陰莖,有節奏地吸吮著,讓阿輝覺得自己
的陰莖就像是被八爪魚的吸盤吸住一樣,連精液都快要被吸了出來。劉夢恬綿軟
濕潤的香舌也纏繞在阿輝的陰莖上不停地磨蹭著。而最厲害的還是劉夢恬靈活的
舌尖,柔軟溫暖的舌尖不停地刺激著阿輝的龜頭,在他的陰道口畫著圈圈,讓阿
輝在陣陣快感中難以抑制地興奮起來。而同時,劉夢恬也沒有忽略其他部位,她
時不時地吐出阿輝的陰莖,一邊改用手套弄著陰莖,一邊用唇舌舔舐和吸吮著阿
輝的陰囊和睪丸,然後又重新把阿輝的陰莖吸進嘴裡舔吮起來。

  在劉夢恬堪稱完美的口交中,阿輝被劉夢恬的唇舌撩撥得慾火焚身,不停地
呻吟著和舒爽地叫喊著。終於,在一陣極度快感中,阿輝伸出雙手,把劉夢恬的
娃娃臉牢牢地按在他的胯下,把陰莖深深地插進劉夢恬的嘴裡,全身微微顫抖著,
把精液噴進了劉夢恬那似乎具有魔力的唇舌中。聽著阿輝酣暢的陣陣低吼聲,劉
夢恬只能張開小嘴,任憑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嘴裡和舌頭上。再一次發
洩了獸慾以後,阿輝滿意地放開了劉夢恬,但是卻命令劉夢恬吞下嘴裡的精液,
而劉夢恬也就只能順從地把阿輝的那些腥臭精液嚥了下去。

  連續兩次射精讓阿輝略顯疲態,吃了一顆性藥以後,他舒服地躺在床上休息,
卻命令劉夢恬跪在他的身邊,流著眼淚用手握住他的陰莖慢慢套弄,同時,阿輝
也伸出雙手,貪婪地揉搓和玩弄著劉夢恬胸前那對性感的豐滿乳房。在性藥的藥
力下,阿輝的陰莖很快就又在劉夢恬的小手包裹中張牙舞爪起來,而阿輝也興奮
地站起身來,命令劉夢恬躺在床上,分開雙腿,把她光滑的嬌嫩陰戶暴露在阿輝
的面前,等待著阿輝的凌辱。

  「這次,我要射在你的小洞裡…一想到你小洞那麼緊,我就忍不住要射了
…」阿輝淫笑著拿起被他放在一邊的手機,繼續說「讓我拍兩張插進你小洞的照
片,回去以後好回味一下…」看著劉夢恬驚恐的神情,阿輝又淫笑著對她說,
「放心,保證不拍到你的臉…」

  「不…不要…」劉夢恬真的很害怕阿輝會拍下她的裸照,並且傳回香港,但
是卻又不敢真的違逆阿輝,只好妥協地說道,「或者…我來幫你拍吧…」

  「這樣也可以…」阿輝淫笑著把手機交給了劉夢恬,「這樣我就可以專心干
你了…」說著,阿輝用雙手分別抓起劉夢恬的雙腳腳踝向上提起,然後在劉夢恬
的驚呼聲中把她伸直的雙腿壓向她的身體,讓劉夢恬的身體折疊起來,然後阿輝
的陰莖就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劉夢恬的陰道。因為劉夢恬的身體被擺成這個姿勢,
阿輝的陰莖可以輕易地插到她的陰道深處,把她刺激得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阿
輝淫笑著抓著劉夢恬的腳踝,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起來,而劉夢恬卻不得不一邊迎
合著阿輝的抽插,一邊拿著手機拍下阿輝的陰莖插入她陰戶的照片。

  負責監控的那兩個男人雖然從監視器屏幕上看到劉夢恬拿到了阿輝的手機,
卻根本沒有打算干涉,因為這個房間裡是絕對沒有手機信號的,無論劉夢恬想要
打電話還是發簡訊都不可能成功,所以他們只是一邊看著阿輝在劉夢恬的身上發
洩,一邊淫笑著盤算著今天把劉夢恬帶回老巢之前,要不要用這個姿勢享用一下
劉夢恬的緊窄陰道。而無論是這兩個男人,還是正在劉夢恬身上盡情肆虐的阿輝
都沒有想到,剛才當劉夢恬接過阿輝手機的時候,她已經在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
一個也許能把她從這人間地獄中拯救出去的大膽想法…

  阿輝剛在劉夢恬的呻吟聲中把精液噴射進她的陰道,就聽到了提醒他45分
鍾時間快要到了的鬧鈴聲。阿輝遺憾地歎了口氣,抓著劉夢恬的酥胸用力揉搓了
兩下,就從劉夢恬手裡接過手機,還沒來得及看手機上剛拍的照片,就匆匆離開
了劉夢恬的身體,一邊穿上衣褲,一邊淫笑著對正躺在床上,用濕巾擦拭著自己
陰戶和肛門的劉夢恬說:「下一次,我要好好玩玩你這對大奶子…」然後就滿意
地走出了房門,而沒過多久,另一個男人就走進了這個房間,淫笑著撲向床上赤
身裸體的劉夢恬…

  劉夢恬一邊曲意迎合著下一個嫖客的抽插,一邊暗自祈禱阿輝能早點看到他
手機裡的那些照片,並且注意到劉夢恬在他的手機裡面留下的信息。原來,剛才
劉夢恬在拍照片的時候,還悄悄地在阿輝的手機記事本裡留下了一條記錄:「我
被綁架監視,速報警」。只要阿輝看到這條記錄以後去報警,劉夢恬就很有可能
可以脫離苦海,逃出這個火坑。但是,在日復一日充當性奴和妓女的煎熬中,漫
長的十天過去了,劉夢恬苦苦盼望的警察卻一直沒有出現,卻等來了阿輝淫笑著
再一次走進了劉夢恬賣淫的那個房間。

  「我又來了…十天了,等急了吧?」看到劉夢恬急切而疑惑的眼神,阿輝卻
若無其事地走到劉夢恬的床前,一邊脫下衣褲,一邊淫笑著把手機交給劉夢恬,
對她說,「你看看上次你拍的照片吧,拍的挺不錯…」劉夢恬不知所措地接過手
機,心中充滿疑問:阿輝到底有沒有看到他手機裡的記錄?有沒有報警?如果已
經報警,為什麼警察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阿輝看到劉夢恬若有所思的樣子,意味
深長地指了指手機。劉夢恬明白了阿輝的意思,連忙翻看手裡的手機,手機裡沒
有什麼照片,只有一條記錄,劉夢恬馬上就打開了那條記錄。

  「報了警,我還怎麼玩你呢…」只看了這條記錄的第一句話,劉夢恬就眼前
一黑,差點昏過去,原來阿輝看到了那條記錄,但卻根本沒有去報警,而是打算
繼續享用劉夢恬的性感胴體。希望落空的劉夢恬痛苦地抬起頭來,用泫然欲泣的
一雙大眼憤怒地瞪著阿輝,但阿輝只是淫笑著用手指指了指手機屏幕,示意劉夢
恬繼續向下看。劉夢恬只能再低下頭,繼續看著手機上的那條記錄:「如果我把
你要我報警的事情告訴綁架你讓你做妓女的那些男人,你猜猜會怎麼樣呢?放心,
只要你乖乖地伺候我,我就為你保密,不過,如果你不乖…」

  看到這裡,劉夢恬心中一陣顫慄,沒想到阿輝非但沒有報警,還以此要挾劉
夢恬。想到那些男人如果得知劉夢恬曾經想要通過嫖客報警,會用怎樣殘忍的手
段來折磨她,劉夢恬不由得害怕得閉上雙眼,全身顫抖起來。看到劉夢恬驚懼難
當的樣子,阿輝淫笑著伸出手來,用一隻手抱著劉夢恬赤裸的身體,而他的另一
只手卻摸索到了劉夢恬的胸前,抓住劉夢恬的酥胸玩弄起來。感覺到劉夢恬的身
體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的懷裡,不停地顫抖著,阿輝知道這個性感漂亮的妓女已
經屈服於他的威脅,得意地淫笑起來。

  「還記得上次我走的時候,說要好好玩你的奶子嗎?」阿輝低下頭,一邊把
雙眼緊閉,躺在他懷裡的劉夢恬慢慢地放在床上,一邊對她說,「接下來,就用
你的奶子來讓輝哥爽一爽吧,記得要騷一點才行…」阿輝威脅的口吻讓劉夢恬根
本不敢抗拒,她睜開雙眼,跪在床上,讓阿輝站在她的面前,然後劉夢恬用顫抖
的雙手捧起自己胸前那對豐滿誘人的性感乳房,向中間推擠著,把阿輝的陰莖完
全埋進她深深的乳溝中,妖嬈地扭動著腰肢,用她彈性十足的雙乳包裹著阿輝的
陰莖主動套弄著,主動為這個男人乳交起來。

  阿輝享受著陰莖被劉夢恬那對巨乳全方位包圍的快感,而劉夢恬的乳溝不停
地套弄著,摩擦著他的陰莖,更讓他興奮不已,而當阿輝低下頭來,卻看到劉夢
恬正屈辱地跪在他的面前,一邊捧著雙乳為他乳交,一邊抬起清純秀美的娃娃臉,
流著眼淚,用哀怨的眼神楚楚可憐地看著他時,征服這個曾經厭惡他和嫌棄他的
美女更是讓阿輝享沉浸在巨大的滿足感中。在劉夢恬的乳溝中抽插了一陣以後,
乳交的快感讓阿輝感覺到自己已經接近了噴發的邊緣。

  「要…要出來了…快點…快點弄…」阿輝喘著粗氣對跪在他面前的劉夢恬命
令道,「還有…快…快把頭…低下來…我要…我要…射在你的…你的臉上…」而
劉夢恬卻只能無奈地服從這荒淫的命令,一邊加快了用乳溝套弄阿輝陰莖的節奏,
一邊低下頭來,雙眼含著眼淚,看著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在阿輝的低吼聲中從她的
乳溝中飛濺而出,全都噴射在她的臉上和胸口。

  「不准擦掉…」阿輝看著劉夢恬想去拿一旁的紙巾擦掉她臉上和胸口的精液,
連忙淫笑著命令劉夢恬,「我要你就這樣臉上沾著精液繼續伺候我…」劉夢恬也
只好忍受著臉上和胸口沾滿精液的腥臭和黏膩的噁心感,順從地縮回了要去拿紙
巾的手。而阿輝卻打開了床邊的那個裝滿性虐待工具的床頭櫃,從櫃子裡取出一
支細長的後庭棒和一支電動陰莖。被男人們調教時,劉夢恬就早已經吃夠了這些
性虐工具的苦,所以她對這些東西有一種特別的懼怕和排斥。而看著劉夢恬恐懼
的眼神,阿輝卻淫笑著開始盤算先用哪種工具來摧殘劉夢恬。

  「在床上跪好,撅起屁股…」阿輝放下了手中的那支電動陰莖,拿著那支後
庭棒對劉夢恬命令著,「自己把屁股扒開…」劉夢恬隱隱猜到了阿輝要用什麼樣
的淫褻手段來凌虐和羞辱她,雖然她很厭惡被男人用性虐工具玩弄,但是卻根本
不敢反抗,只好順從地跪在床上,把雙臂伸向身後,用雙手分開了自己的翹臀,
露出了她緊致嬌嫩的肛門。而阿輝也跪在劉夢恬的身後,一邊在劉夢恬的哭喊聲
中,把手裡那支後庭棒插進了劉夢恬小巧的肛門,並且慢慢地推進劉夢恬的直腸
深處,一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劉夢恬緊窄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動!快給我動!」阿輝一邊肆意凌辱著劉夢恬的陰道,同時暴虐地玩弄著
劉夢恬的肛門,一邊淫笑著催促劉夢恬主動迎合他的抽插,並且羞辱著劉夢恬,
「再給我喊,就喊輝哥操得我好爽…」而劉夢恬毫無辦法,只能服從阿輝的命令,
一邊忍受著痛苦,扭動著腰肢,同時迎合著阿輝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抽插和那支
後庭棒在她肛門中的攪動,一邊忍受著屈辱,絕望而無奈地呻吟著:「好爽…輝
哥…輝哥操得我好爽…」聽著劉夢恬發出如此淫蕩的呻吟聲,阿輝的變態慾望更
加得到了滿足,他在劉夢恬陰道裡的抽插也變得更激烈起來。

  被阿輝逼迫著淫蕩地呻吟雖然讓劉夢恬感到屈辱,但是卻也同時讓她隱隱感
覺有些興奮。而劉夢恬的陰道和肛門同時被阿輝的陰莖和後庭棒插入,並被不停
地侵犯著,在這樣的刺激下,她敏感的身體早就已經快感連連,不停地顫抖著。

  在阿輝的抽插和淫辱中,劉夢恬不停地扭擺著腰肢,婉轉呻吟著,再一次地
被漸漸推向性高潮,但是就在劉夢恬即將登上快感的巔峰時,阿輝卻再也忍不住,
低吼著在劉夢恬的身體裡噴射了。

  一股股精液噴進劉夢恬的陰道,讓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但是
最終還是沒能讓她再度享受到性高潮的快感。阿輝洩慾以後,滿意地離開了劉夢
恬微微顫抖著的身體,他吞下一顆性藥以後,又回到了劉夢恬的身邊,一邊淫笑
著按著劉夢恬的翹臀,一邊抓住還插在劉夢恬肛門裡的那支沾滿精液的後庭棒,
把它一節一節地從劉夢恬的肛門里拉了出來。每一節螺紋形的後庭棒被從劉夢恬
的肛門裡拉出來的時候,都會讓她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也把劉夢恬剛剛從幾
乎高潮的快感中冷卻下來的身體刺激得不停顫抖,重新興奮起來。

  春藥的藥力讓阿輝的慾火很快又被重新點燃,他原本萎頓的陰莖也漸漸地再
一次充血勃起,而劉夢恬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和她的性感胴體的嫵媚地顫抖和扭動
更是讓阿輝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阿輝把後庭棒從劉夢恬的肛門裡完全拔出來以
後,就又一次淫笑著跪在劉夢恬的身後,抱著劉夢恬不停地顫抖著的腰肢和胴體,
把陰莖插進了她剛剛被後庭棒抽插和攪動過的肛門,同時卻把一支電動陰莖放在
劉夢恬支撐在床上的手邊。

  「快…快點動…乖乖地…用你的屁眼來伺候輝哥…」阿輝一邊在劉夢恬已經
緊緊閉合起來的肛門裡抽插著,一邊淫笑著繼續命令劉夢恬,「那支電動…的家
伙…你自己…插進去…快點…」儘管劉夢恬非常排斥曾經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電
動陰莖,但是聽到阿輝的命令,她還是不敢有絲毫抗拒,只能乖乖拿起那支電動
陰莖,把手伸到自己身後,親手把那支電動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戶,並且打開了
開關。在一陣陣「嗡嗡」聲中,那支電動陰莖在劉夢恬敏感的陰道中劇烈地顫抖
和轉動著,把她刺激得一邊呻吟著,一邊全身不停顫抖著蜷縮起來。

  劉夢恬的身體剛才已經在後庭棒被拔出肛門時的陣陣刺激中漸漸興奮起來,
阿輝的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不停抽插更是讓她的快感越來越強,而當那支電動陰
莖插入劉夢恬的陰道,劇烈地顫抖起來的時候,劉夢恬的身體又一次完全沉浸在
官能刺激和快感中,被阿輝的抽插和電動陰莖的震顫推動著,再度漸漸接近性高
潮。而這一次,在春藥的作用下,阿輝的抽插一直沒有停止,直到劉夢恬在突如
其來的性高潮中全身劇烈痙攣,不由自主地用甜美而嬌媚的聲音婉轉呻吟著,陰
道也劇烈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著那支不停顫抖著的電動陰莖。

  當劉夢恬的陰道在性高潮的快感中劇烈收縮的時候,她的肛門其實也會不由
自主地收縮起來,雖然不如陰道收縮得那樣劇烈,但是劉夢恬本來就顯得格外緊
窄的肛門還是在收縮中緊緊地箍住了阿輝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陰莖被劉夢恬的
肛門緊緊包裹著和擠壓著的強烈快感刺激著本來就已經快要洩慾的阿輝,阿輝低
聲吼叫著,抱緊劉夢恬顫抖著的翹臀,在劉夢恬的婉轉呻吟聲中痛快地把他的精
液全都傾瀉在劉夢恬的後庭中。

  看到劉夢恬的性高潮,那兩個負責監控的男人也感到非常興奮。在這以前之
前,劉夢恬從來沒有在性虐工具的玩弄下高潮過。也有許多嫖客象阿輝一樣,用
電動陰莖或者其他性虐工具玩弄過劉夢恬,但是因為對性虐工具的恐懼,劉夢恬
卻一直對那些工具非常排斥,不願讓那些東西插進她的身體,在性虐工具的玩弄
下也毫無快感可言,更不用說親手把電動陰莖插進陰道,並且被刺激到性高潮了。

  所以,看著劉夢恬在電動陰莖的刺激下全身潮紅,銷魂地呻吟著,那兩個男
人也不明白是什麼讓劉夢恬在這個高中同學面前表現得如此淫蕩。

  雖然已經在劉夢恬的身上發洩了三次,但是剛吃下性藥的阿輝不會這樣輕易
地放過劉夢恬。在劉夢恬的肛門裡噴射以後,阿輝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稍作休
息以後,就覺得自己的體力和獸慾都得到了恢復。於是阿輝從床頭櫃中拿出了一
根兩頭有兩個金屬鱷魚夾的鐵鏈,淫笑著把這兩個鱷魚夾分別夾在劉夢恬的雙乳
乳頭上,讓那根鐵鏈掛在劉夢恬胸前。鱷魚夾的鐵齒咬噬著劉夢恬嬌嫩的乳頭,
讓她疼得皺起眉頭,輕輕地呻吟著,但是卻不敢取下那兩個鱷魚夾。

  「現在…快跪在我面前…」阿輝看著劉夢恬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淫笑著
繼續對她發號施令,「給我張開嘴…把頭抬起來…把脖子伸直…讓輝哥我好好嘗
嘗…深喉是什麼滋味…」劉夢恬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軀,跪在阿輝的胯下,流著
眼淚仰起可愛的娃娃臉,張開小嘴,等著阿輝把陰莖插進她的喉嚨口。而阿輝卻
沒有馬上就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嘴裡,而是先拉起掛在劉夢恬胸前的那根鐵鏈用
力拉扯著,劉夢恬的乳頭被他拉長,痛得劉夢恬忍不住慘叫起來。而這時阿輝卻
突然把陰莖深深地插進劉夢恬的嘴裡,劉夢恬的慘叫聲也就戛然而止。

  阿輝的陰莖在劉夢恬的嘴裡粗暴地抽插著,而他的龜頭的每一次插入幾乎都
會插進劉夢恬柔軟而敏感的喉嚨口,雖然劉夢恬已經在無數次深喉口交中漸漸習
慣了陰莖插入喉頭的感覺,但是阿輝暴虐的抽插還是讓劉夢恬忍不住陣陣乾嘔起
來。而更讓劉夢恬痛苦的則是,在享用著劉夢恬深喉口交的同時,阿輝還不停地
拉扯著他手裡那根鐵鏈,劉夢恬的乳頭和乳房被一次次地拉扯得變形。劉夢恬疼
得全身顫抖,直冒冷汗,卻不敢反抗,只能繼續忍住嘔吐感,吃力地伸直脖子,
迎合著阿輝的陰莖一次次地插入她的喉頭。

  「上次我一回去…就馬上去預約下次幹你的時間…沒想到玩你的人還真多
…我只能預約到十天以後…」阿輝一邊拉扯著手裡的鐵鏈,折磨著劉夢恬的性感
雙乳,一邊在劉夢恬的嘴裡和喉嚨口抽插著,享受著深喉口交的銷魂快感,同時,
還斷斷續續地羞辱著劉夢恬,「這十天…我沒有找小姐…連自己的手都沒用過
…就是為了好好幹你…怎麼樣…干的你爽不爽…」而劉夢恬的喉嚨口和酥胸同時
被阿輝蹂躪和摧殘著,已經痛苦得發不出聲音來,連眼睛都紅了,但是她卻不敢
反抗,只能忍受著喉頭的翻騰和雙乳的劇痛,繼續迎合著阿輝…

  阿輝的龜頭一次次插入劉夢恬的深喉時,都會被她柔軟而輕輕蠕動著的喉嚨
口所緊緊包裹,這樣的快感讓阿輝很快就忍不住把精液噴進了劉夢恬的喉嚨裡,
氣管吸進精液的噁心感覺讓劉夢恬劇烈地咳嗽起來,有幾滴精液被咳得從劉夢恬
的鼻孔裡噴了出來,甚至劉夢恬的一個鼻孔還吹出了一個白色的精液泡泡。阿輝
親眼看著那個奇異的泡泡在劉夢恬的鼻尖「啪」的一聲破了,得意地大聲淫笑起
來,而劉夢恬卻被他的淫笑羞辱得無地自容。

  甚至在第四次洩慾以後,阿輝還沒有完全盡興。幸好就在阿輝一邊躺在床上
休息著恢復體力,一邊想著接下來要怎樣享用劉夢恬性感胴體的時候,鈴聲準時
響了起來,提醒阿輝45分鐘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阿輝只好一邊貪婪地看著劉
夢恬癱軟在床上,不停地顫抖著的赤裸胴體,一邊穿上自己的衣褲,戀戀不捨地
走出了房門。而看著阿輝離開時的背影,劉夢恬預感到,這個男人絕不會就此放
過她。

  果然,又過了一周以後,阿輝又一次淫笑著走進了這個房間。而令劉夢恬恐
懼的是,這次阿輝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來了另外兩個男人,據說是他在幫派
中的手下。這三個男人一起玩弄著劉夢恬,不停地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緊窄的陰道
和肛門,以及她誘人的乳溝和小嘴,用她身上每一個可以洩慾的部位洩慾。劉夢
恬的身體經常被兩個男人,甚至三個男人同時插入,而劉夢恬卻不得不扭動著腰
肢,屈辱地用自己性感誘人的身體主動迎合著這三個男人。

  除了一次次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身體裡兇猛地抽插著,並不停地在劉夢恬身
上傾瀉著他們骯髒腥臭的精液,那三個男人還不顧劉夢恬的哀羞和她對性虐工具
的排斥和恐懼,變本加厲地用那些性虐工具玩弄著劉夢恬。電動陰莖,跳蛋,後
庭珠,電擊器,乳夾,後庭棒……這些可怕的工具輪番在劉夢恬的身體上肆虐著,
讓劉夢恬痛苦地回想起被那些男人調教成性奴時的那段痛苦回憶。那三個男人還
給劉夢恬灌下春藥,然後再用他們的陰莖和那些性虐工具刺激著劉夢恬敏感的身
體,讓她春情勃發地一次次地被快感送上性高潮,甚至潮吹…

  可怕的是,由於這次玩弄劉夢恬的有三個嫖客,所以那些男人給了這三個男
人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兩個小時當中,這三個男人用各種辦法玩弄,凌辱,
蹂躪著劉夢恬,幾乎把她折磨得脫了一層皮。而劉夢恬的全身上下也沾滿了這三
個男人的精液,就像是他們用精液給劉夢恬洗了個澡一樣。好不容易熬到兩個小
時過去,那三個男人離開這房間的時候,還淫笑著告訴已經被摧殘得全身無力,
動彈不得的劉夢恬,他們馬上就會去預約下次來玩弄劉夢恬的時間,很快,劉夢
恬就又會見到他們…

  這三個男人的恣意凌辱把劉夢恬摧殘得死去活來,但是想到如果阿輝向那些
男人告發劉夢恬曾經想讓他報警,那些男人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折磨她,劉夢恬
就不得不繼續含羞忍辱地曲意迎合阿輝和另外那兩個男人。然而當被折磨得半死
不活的劉夢恬恐懼地想到下一次阿輝再來的時候,不知道又會用什麼樣的恐怖手
段來玩弄她,心中就不由得一陣陣不寒而慄。可是作為妓女,劉夢恬根本沒有挑
選嫖客的資格,用不了幾天,阿輝又會淫笑著走進這間房間。想到這裡,劉夢恬
終於下定決心,鼓起勇氣,準備不顧一切地逃跑。

  為了麻痺監控看守她的那兩個男人,一連好幾天,劉夢恬都表現得特別順從,
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迎合著那些嫖客,讓每一個嫖客都不捨得離開她的溫柔鄉。

  而在迎合那些男人,尤其是那兩個看守的時候,劉夢恬更是表現得柔媚似水,
忽而清純,忽而淫蕩,讓那些男人迷戀不已。那些男人以為這樣的表現說明劉夢
恬已經徹底淪落,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妓女,在輪流淫笑著享用劉夢恬的性感胴
體和主動迎合的同時,也對劉夢恬放鬆了警惕。而事實上,劉夢恬一直在悄悄積
蓄著體力,並且暗自等待著逃跑的最佳機會。

  劉夢恬自己也沒想到,她等待的機會竟然那麼快就來了。五天以後的深夜,
當天的最後一個嫖客也滿意地把最後一滴精液射進了劉夢恬的嘴裡,然後穿好衣
褲,離開了那個小房間,和之前在休息室裡休息的那些嫖客一起乘車離開了。而
那兩個負責監控和看守劉夢恬的男人也已經慾火難忍,準備去好好享受一下劉夢
恬。那兩個男人走到小房間的門口時,一個男人突然覺得想要小便。為了等下可
以更好地在劉夢恬身上發洩,那男人打算先去上廁所,而另一個男人因為急著要
玩弄劉夢恬,疏忽地沒有等他回來,而是獨自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劉夢恬這時正在用濕巾清理臉上和身上的精液,等著那兩個男人像往常一樣
來凌辱她,並且給她注射麻醉藥,再把她帶回毒梟們的老巢或者是「玩具屋」任
男人們蹂躪。但是當房門被打開時,劉夢恬卻驚喜地發現,這次,走進房間的只
有一個男人,劉夢恬心中一動。為了進一步麻痺那個男人,劉夢恬一邊嬌媚地分
開雙腿,把誘人的光滑陰戶暴露在那個男人眼前,一邊用濕巾擦著自己的性感雙
乳,用充滿誘惑的甜美聲音對那個男人說:「怎麼今天就你一個?幫我擦一下胸
口吧,怎麼擦都擦不乾淨,真討厭…」

  「別急,他上廁所去了。馬上就過來,保證今天也會操得你爽…」那個男人
看到劉夢恬嫵媚淫蕩的樣子,早就已經魂不守舍,他一邊毫無防備地走到劉夢恬
的面前,一邊淫笑著對劉夢恬說,「擦不乾淨就不用擦了,反正等下也會被噴
…」這時,劉夢恬突然狠狠一腳踢在那男人全無保護的赤裸檔下,讓那男人的淫
笑聲瞬間變成了慘叫。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遭受重創讓那男人慘嚎著倒在地上,全
身顫抖著蜷縮起來,而他剛剛還神氣活現的陰莖也馬上就頹然地萎縮成了一團。

  看著這個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凌辱過自己的男人,劉夢恬恨不得再踢他幾腳洩
憤,但是想到另一個男人聽到慘叫聲,馬上就會趕來,劉夢恬只能狠狠地瞪了那
個在地上翻滾慘叫著的男人一眼,抓起床上那塊被精液和體液濡濕的床單,也顧
不得噁心,草草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快步推開被那男人打開後,沒有重新鎖住
的房門,衝了出去。衝出房門以後,劉夢恬趕快穿過另外幾個似乎是供嫖客們休
息的房間,終於看到了一扇大門。幸運的是,那些男人從沒想到過劉夢恬能從那
個房間裡逃出來,所以大門根本沒鎖,劉夢恬直接就衝了出去。

  因為劉夢恬每次被送到小房間來的時候,都是被注射了麻醉劑,而且被裝在
布袋裡,所以她一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關在什麼地方。劉夢恬本以為那個小房
間是在紅燈區的某座公寓或是住宅樓裡,周圍環境應該很繁華,所以她計劃著逃
出去以後就可以向路人求救。但是衝出大門以後,劉夢恬才發現她的猜想徹底錯
了,她其實一直是被關在一座地處偏僻的廢棄倉庫裡,那幾個房間都是那些男人
在倉庫裡搭建出來的,而現在是深夜時分,那所倉庫附近根本就連一個人都沒有,
劉夢恬也就根本沒辦法求助。

  就在劉夢恬發現自己的計劃落空,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她卻聽到了身後
傳來急切的腳步聲和男人氣急敗壞的怒吼聲。劉夢恬知道,一定是另外那個男人
發現她逃脫,追了上來。別無選擇的劉夢恬只好一邊徒勞地呼救,一邊繼續拚命
地向前跑,而那個男人卻在劉夢恬身後緊追不捨。劉夢恬畢竟遭受了太多的摧殘
和蹂躪,雖然已經積蓄了一些體力,但是一陣追逐以後,漸漸還是體力不繼,喘
著氣越跑越慢,身後那男人和她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短。就在劉夢恬眼看又要重
新落入魔掌時,突然,一輛旅遊車停在她的面前,打開了車門。

  看到這從天而降的救星,劉夢恬趕緊慌不擇路地跳上了那輛旅遊車,旅遊車
的車門隨之關上,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絕塵而去,只留下那個追趕劉夢恬的男人
在原地大聲叫喊著什麼。看到終於甩掉了追兵,劉夢恬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她閉
上眼睛,癱坐在旅遊車的座椅上,讓自己狂跳的心臟稍稍平靜一下。劉夢恬的呼
吸和心跳漸漸平緩下來,但是這時,她卻意外聽到了一些她已經非常熟悉的聲音:
男人們的淫笑聲和慾火焚身的粗重呼吸聲。

  劉夢恬驚恐地睜開雙眼,卻發現這輛旅遊車上除了她,還有一共六個年輕男
人,每一個都是奇裝異服,而且眼神和表情都透出一種不正常的迷離和亢奮。這
六個男人中有一個正在開車,而另外五個卻正貪婪地用淫褻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劉
夢恬的清純娃娃臉和她用床單完全遮不住的美妙身材,而那個正在開車的男人也
不老實地不時從後視鏡裡欣賞著這個跳上他們旅遊車的半裸性感美女。

  「謝謝…謝謝你們救了我…」感覺到氣氛不對的劉夢恬只能強自鎮定地感謝
著這些男人,希望能夠相安無事,「麻煩…請送我去最近的警局…我要報警…」

  「哈哈哈…」聽到劉夢恬要求把她送去警局,那些男人突然全都大笑起來。

  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劉夢恬說:「小妞,你看不出來嗎?我們都剛剛磕了藥,
現在還在HIGH呢,我們怎麼會去警局自投羅網。而且…」那個男人突然伸出
手,用力扯下劉夢恬胸前裹著的床單,在劉夢恬的驚呼聲中欣賞著她性感的雙乳,
淫笑著繼續說:「而且如果去了警局,我們還怎麼在你身上瀉火呢。哈哈哈…」

  劉夢恬驚呼著,拚命想要甩開那個男人的手,重新用床單裹住身體。但是另
外那四個男人這時卻也淫笑著圍住了劉夢恬,他們扯掉了劉夢恬身上的床單,讓
她的胴體再一次纖毫畢現地完全裸露在男人們的眼前,然後那些男人抓著劉夢恬
的四肢和身體,把她牢牢地仰面按在車廂地板上。劉夢恬根本無法擺脫那些男人,
只好拚命地掙扎著,哭喊著。而剛才扯下劉夢恬胸前床單的那個男人卻淫笑著在
劉夢恬的面前脫下褲子,然後壓在劉夢恬的身上,想要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戶,
但是劉夢恬的激烈抵抗和車廂的顛簸卻讓他一時無法如願。

  「不准動…不准亂動…」那男人用手抓住劉夢恬的下巴,惡狠狠地對這個一
直在不停地掙扎和抗拒著的美女說,「如果再不好好聽話,我就把車開回去,把
你還給剛才追你的那個雞頭…」劉夢恬一愣,馬上就明白這個男人把她當成了從
雞頭手裡逃出來的妓女。而那男人的威脅卻讓劉夢恬膽戰心驚,想到如果逃跑以
後再落到那些男人的手裡,那些男人會怎樣殘忍地折磨她,劉夢恬不得不無奈地
放棄了抵抗,她只能哭著躺在地上,四肢和身體都敢不再激烈抗拒,屈辱地聽任
那些男人擺佈。

  「這樣才乖…」那個男人發現劉夢恬不再反抗,得意地跪在劉夢恬身前,淫
笑著分開劉夢恬的雙腿,一邊欣賞著她誘人的光滑陰戶,一邊繼續羞辱著劉夢恬,
「怎麼沒有毛啊?難道是白虎?還是雞頭把你的毛都給剃光了?哈哈哈…」然後,
那個男人又淫褻地用手指分開劉夢恬的陰唇,在劉夢恬羞辱的抽泣聲中,把鼻子
湊到了劉夢恬的陰戶前聞了一陣,滿意地說:「不錯,沒什麼怪味,看來做雞時
間還不長…」說著,那男人就淫笑著用他的兩條大腿架住劉夢恬的雙腿,把陰莖
插進劉夢恬的陰戶裡抽插起來。

  當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劉夢恬嬌嫩的陰道口時,陰莖被緊窄的陰道緊緊包裹
著的快感讓那個男人喜出望外地叫喊起來:「好緊…好緊…難道還是個雛?不可
能啊…雞怎麼會是雛…」而隨著那男人的陰莖插進劉夢恬的陰道深處,他感覺到
了劉夢恬的陰道裡已經充滿了滑膩溫熱的精液,繼續淫笑和喊叫著:「哦…好濕
…果然是個雞…小洞裡面都被男人灌滿了…不過怎麼會那麼緊…就像沒開苞一樣
…不管了…讓我好好操個爽再說…」

  那個男人抱緊不再反抗的劉夢恬,在她的陰道裡興奮地抽插起來,而再一次
被男人玩弄的劉夢恬只能流著眼淚,哀羞地悲泣著任憑那男人在她的身上逞兇。

  那個男人在劉夢恬的身上洩慾以後,車上的另幾個男人也先後把劉夢恬的身
體擺成各種姿勢,輪流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肛門和嘴裡,享受著劉夢恬的性感
胴體,最後淫笑著把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裡,就連那個開車的男人也忍不住把方
向盤交給另一個男人,淫笑著享受著劉夢恬緊窄嬌嫩的肛門。

  在那些男人的威脅下,劉夢恬不敢反抗他們的輪姦,只能在男人們的羞辱和
淫笑聲中,無奈地流著眼淚承受著那些男人的蹂躪。而聽著那些男人的互相交談,
劉夢恬才知道這幾個不良少年都是游手好閒的小混混,乘半夜開著偷來的車到郊
外一起吸食迷幻藥。迷幻藥的藥力讓這些小混混覺得性慾亢奮,所以就開著車四
處遊蕩,想找個女人洩慾,卻正好碰到正在一邊呼救一邊狂奔的劉夢恬。這幾個
男人把劉夢恬當作不要錢的妓女,每人都至少在她的身上發洩了兩次。

  在劉夢恬被這些小混混玩弄了十多次以後,那輛一直飛馳著的旅行車終於停
了下來。在劉夢恬的痛呼聲中,車上的一個男人揪著劉夢恬的頭髮,把這個已經
被輪姦折磨得全身無力的性感美女從沾滿精液的車廂裡拖了出來,然後把她推進
了一間廢棄的修車廠的廠房。劉夢恬被那男人推倒在地上,她在震耳欲聾的搖滾
樂中抬起頭來,看到牆上到處都是奇形怪狀的塗鴉,桌子上擺滿了迷幻藥和吸食
工具,而地上更是雜亂地丟棄著許多用過的避孕套和女人的內衣,還有不少已經
凝結的精斑,看來這裡就是那些混混尋歡作樂的巢穴。

  寬敞的廠房裡有三十幾多個混混,其中有二十多個是男人,他們有的正在吸
食迷幻藥,並且在幻覺中迷亂地顫抖著,有的正在一邊看著色情雜誌或者網上的
色情電影,一邊淫褻地用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有的在睡覺,有的在喝酒,甚至
還有幾個混混正在迷幻藥帶來的亢奮中抱著幾個女孩,在她們身上發洩著,那些
女孩中有幾個把頭髮染成了耀眼的顏色,而且留著古怪的髮型,還有幾個則是眼
神呆滯,神情木訥,一看就是吃了迷幻劑。看著這幅荒淫的場面,劉夢恬不由得
暗暗心驚,預感到這些男人是不會讓她好過的。

  「今天運氣不錯,出門還撿到個妞…」把劉夢恬推倒在地的那個男人淫笑著
對修車廠裡那些混混說,「這妞是個雞,剛從雞頭手裡逃出來,不過小洞和屁眼
都緊得像是剛開苞一樣,這下我們可有得爽了。哈哈哈…」在那個男人的淫笑聲
中,除了正在吸食迷幻藥,正在睡覺和正在女孩身上發洩的那幾個混混,修車廠
裡的其他男人都抬起頭來,貪婪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劉夢恬,並且被她那俏麗的娃
娃臉和赤裸的胴體所吸引。尤其是正在看著色情雜誌和色情電影手淫的幾個混混,
他們已經興奮地站了起來,淫笑著走向劉夢恬。

  「我們幾個已經爽過了,現在有點累,先去睡一會…」說著,把劉夢恬綁架
到這裡的那6個混混就打著呵欠走進修車廠,隨便躺在地上,閉上眼睛睡起覺來,
卻把劉夢恬留給了其他的那些混混們。看著十幾個混混淫笑著慢慢地走向自己,
劉夢恬恐懼地意識到等待著她的將是怎樣的折磨,她害怕地顫抖著哭喊起來。而
那些男人卻並沒有因為劉夢恬的哭喊而放過這個嬌小的性感美女,男人們淫笑著
撲向無助的劉夢恬,用一支支有力的大手按住劉夢恬的四肢和身體,讓她動彈不
得,而劉夢恬雖然感到害怕,卻依舊不肯屈服地拚命掙扎著。

  儘管劉夢恬完全無法抵禦那些男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從他們的手中掙脫
出來,但是劉夢恬的激烈掙扎也給那些男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劉夢恬的四肢和
身體使勁全力地搖擺和扭動著,努力抗拒著那些男人,讓他們一時間無法把陰莖
插進劉夢恬如小女孩般光滑無毛的嬌嫩陰戶,享用劉夢恬令他們垂涎三尺的性感
胴體。

  「這妞真難搞…老樣子,乾脆給她用藥吧…」一個男人嘗試著把陰莖插進劉
夢恬的身體,卻在劉夢恬的掙扎中失敗以後,放開了劉夢恬的雙腿,惡狠狠地說,
「用了藥,再好好操她!」而聽到「用藥」這兩個字,正在不停掙扎著和哭喊著
的劉夢恬頓時感到不寒而慄,被高卓揚和其他男人用促排卵劑,空孕催乳劑和春
藥調教蹂躪的不堪回憶頓時湧上心頭。那些男人感覺到劉夢恬的掙扎突然停頓下
來,而且發現劉夢恬的眼神中也增加了一份恐懼和屈辱,於是他們馬上就猜到了
劉夢恬似乎對於用藥非常害怕。

  「你看到那幾個妞了嗎?」一個男人指著一旁那幾個眼神呆滯地正在男人的
身前或胯下麻木地承受著奸辱的女孩,對劉夢恬說,「他們就是被我們抓來以後,
又被灌了迷幻藥,看看,是不是比母狗還要乖…」其實,根本不用那個男人威嚇,
劉夢恬對迷幻藥的威力非常清楚,高卓揚給她灌下的那種可以讓她變成淫娃蕩婦
的春藥中就含有迷幻藥。想到那段屈辱而痛苦的折磨,劉夢恬不得不在這些混混
的面前再一次放棄了抵抗,而劉夢恬的順從令那些男人喜出望外,他們爭先恐後
地揉搓著劉夢恬的性感酥胸,把陰莖插進她的身體抽插起來…

  在這座廢棄的修車廠裡,劉夢恬再一次成為被男人們任意玩弄的性玩偶,她
的陰道,肛門,乳溝和小嘴都被那些男人的陰莖填滿,一股股腥臭的精液或灑在
她的娃娃臉上和酥胸上,或噴進她身體的每一個孔道。但是和落入那些毒梟手中
時不一樣,劉夢恬雖然無奈地承受著一個個男人的凌辱,但卻並沒有完全絕望。

  劉夢恬知道那些小混混綁架她只是為了洩慾,不可能長期拘禁她,而且那些
小混混以為她是妓女,也不會怕放了她會有什麼麻煩,所以在那些小混混們徹底
發洩以後,他們很有可能會放劉夢恬走。

  為了讓那些小混混洩慾以後不再難為她,劉夢恬甚至開始主動迎合那些小混
混們的抽插。劉夢恬緊窄的陰道和肛門,令人銷魂的唇舌和乳溝都讓那些小混混
非常滿意,而劉夢恬熱情主動的迎合更是讓那些小混混們都享受到了他們從來沒
有體驗過的極度快感。就連那些原本在吸食迷幻藥,在睡覺和在玩弄著其他女孩
的小混混們在享用了劉夢恬的性感胴體和主動迎合之後,也和其他男人一樣迷上
了在劉夢恬身上發洩的美妙感覺。而劉夢恬也在一個個男人的胯下婉轉呻吟著,
被他們的抽插刺激得多次性高潮……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26 11:14 編輯 ]
2013-11-26 08: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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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之狼穴羔羊第十八章 完結


  從修車廠殘破的窗口可以看到天空,劉夢恬一邊呻吟著,迎合著那些男人,
一邊望著窗外黑洞洞的天空在曙光中慢慢變亮,又漸漸被暮色所取代,直到再一
次看到點點星光出現在天上,然後又慢慢地暗淡下去。經過這整整一天一夜間,
幾乎沒有一刻停歇的淩辱和蹂躪,劉夢恬已經筋疲力盡,她的全身沾滿精液,尤
其是她的臉上和胸口都已經完全被精液覆蓋,劉夢恬的陰戶和翹臀也已經被白濁
的精液濡濕,她的小腹也已經被灌滿她子宮和直腸的精液撐得微微鼓起,而那二
十多個男人也終於徹底發泄了他們的全部獸欲。

  「這個雞還真不錯…夠騷…」在劉夢恬身上發泄的最後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
說,「怪不得屁股上還有個騷字…」

  「伺候了哥哥們這麽長時間,我也有點累了…」劉夢恬看著那些男人疲憊而
滿意的臉色,小心翼翼地作出一副淫蕩的樣子,用可憐的語氣和哀求的口吻對那
些男人請求道,「哥哥們能不能放了我,讓我好好洗一洗,睡一覺,以後再來伺
候各位哥哥?」

  「哼哼,放你走?放你走了你還會來麽?」男人的一句話讓劉夢恬的心幾乎
停跳,但是那男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又讓劉夢恬的心重新搏動起來,「算了,反
正我們也關不住你,你走吧,從地上隨便拿兩件衣服穿…」

  「謝謝哥哥們…」劉夢恬趕忙隨手從地上抓起兩條衣褲,拖著被長時間蹂躪
而極其疲憊和憔悴的身軀,一邊穿上衣褲,一邊慢慢地走向修車廠的門口。而就
在這時,劉夢恬眼前的那扇門突然被踢開,一群男人沖了進來,用槍指著劉夢恬
和修車廠里的那群混混。看到那群男人,劉夢恬頓時眼前一黑,無力地癱倒在地
上,因為劉夢恬馬上就認出沖進修車廠的這些人正是那些無數次淩辱和玩弄過她
的臺灣毒梟。眼看即將逃出生天,擺脫悲慘的折磨,卻又瞬間被拖回地獄,命運
的捉弄讓劉夢恬崩潰而絕望地趴在地上,痛不欲生地號哭起來。

  那些男人讓被他們收買的警察花了一天一夜,仔細檢查了附近的所有監控攝
像機拍下的監控錄像才找到這里。那些小混混被槍指著,一個個嚇得魂飛魄散,
甚至有幾個還嚇得當場尿了褲子。在劉夢恬絕望的哭聲中,一個男人給劉夢恬註
射了麻醉劑,在麻醉劑發作以後,兩個男人把劉夢恬擡上了門外的一輛車,然後
先開車離開了。而另外那些男人沒有放過這些給他們添了大麻煩的小混混們,為
了滅口,這些男人殘忍地用鋼絲圈把這些小混混們活活勒死,甚至連那些被混混
們擄來,並被灌下迷幻藥的女孩們也沒有逃脫這樣的厄運。

  劉夢恬重新落入那些臺灣毒梟的魔掌時,南美正是下午,如往常一樣,劉夢
純正跪在她的牢房里一邊撅著屁股,讓她身後的那個南美男人把粗壯的陰莖插進
她的肛門里抽插著,一邊用嘴唇包裹和吮吸著她面前那個男人蠢蠢欲動的陰莖,
用舌尖舔舐著那男人的龜頭,品嘗著男人在射精前分泌出來的鹹腥體液,等待著
那個男人在她嘴里噴射出腥臭的精液以後,喝下她的「下午茶牛奶」,而墻上的
顯示器正播放著劉夢恬和麥若儀被香港毒梟輪奸和調教的錄像。

  迎合著那兩個男人在她的嘴里和肛門里泄欲,然後又在另外幾個男人的胯下
婉轉呻吟,用她性感迷人的身體為這些男人帶來快感和享受,讓這些男人把白濁
精液噴射在她的陰道,肛門,嘴里和酥胸上以後,劉夢純癱軟在床上,稍作休息,
等待著下一個男人走進這間牢房來玩弄她。而讓劉夢純吃驚的是,走進牢房的那
個南美毒梟手里竟然還牽著一條體型彪悍的高加索犬。因為曾經看到過「母狗」
被那些毒梟的狗多次獸奸的可怕場面,劉夢純對那些毒梟養的狗有一種莫名的恐
懼感,一看到這條高加索犬,她就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賤奴?你就是賤奴嗎?」這時,牢房墻壁上的那個顯示器屏幕上本來播放
的那一段錄像突然終止,變成了一個陌生的亞洲男人的臉,那個男人的雙眼看著
鏡頭旁邊,淫笑著繼續說,「果然是親生姐妹,你和騷奴長得可真像啊…」

  「親生姐妹?妹妹?我妹妹怎麽了?」聽到那個男人提到她和妹妹長得像,
劉夢純馬上忘記了對於高加索犬的害怕,她看著屏幕,關切地問道,「你…你是
誰?你把我妹妹怎麽了?」

  「別急,你馬上就能見到你妹妹了…」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我先自我
介紹一下,你還記得詹百鴻吧?哦,現在應該叫他高卓揚了。我就是他在臺灣的
生意夥伴,和他一起做毒品生意。他把調教你和令妹的錄像都給我看過,能玩到
你們這對那麽性感的極品美女姐妹花,他可真艷福不淺。他把令妹,也就是騷奴
調教成性奴以後,就把令妹送到臺灣來,讓我看著令妹在臺灣做妓女。可惜,令
妹不怎麽乖啊,前兩天還從她做妓女的地方逃走,幸好很快就被我們找回來了。
所以,我們就要給令妹一點點小小教訓…」

  說著,那男人做了個手勢,屏幕上的圖像突然切換成了劉夢恬滿是眼淚的娃
娃臉。看著劉夢恬痛苦扭曲的表情,劉夢純心痛地哭喊起來:「小恬,小恬…我
是姐姐…你聽得到我嗎?」而屏幕上的劉夢恬似乎聽到了劉夢純的呼喊,她的雙
眼轉向鏡頭旁邊,也痛苦地哭喊起來:「姐姐…姐姐…你的身上…天哪…」劉夢
純聽到劉夢恬的哭聲,知道劉夢恬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的樣子,也看到了自己雙乳
上到處都是瘀青,牙印和精液的悲慘模樣,她想起牢房的各個角落里的攝像頭,
明白那些毒梟是在進行雙向直播,所以她和劉夢恬都能同時看到對方。

  這時,鏡頭從劉夢恬的臉上慢慢地向下移動著,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劉夢恬
性感的雙乳,劉夢純清楚地看到劉夢恬的雙乳乳頭都已經刺穿,分別戴上了一枚
沾滿血跡的金黃色乳環,想到劉夢恬嬌嫩的乳頭被刺穿時有多麽痛苦,劉夢純的
心中一陣抽痛。而隨著鏡頭繼續向下移動,令妹陳塊就更加恐懼和心痛地看到劉
夢恬的一片光滑的陰唇也被刺穿,並被戴上了一個同樣沾滿血跡的金黃色圓環,
鮮血從劉夢恬稚嫩陰唇上的傷口里不停地滲出來,染紅了劉夢恬的白皙陰戶,又
滴落在她身下的地上。

  「不!小恬…」看著劉夢恬敏感的乳頭和陰唇竟然被殘忍地硬生生刺穿,並
被帶上了羞辱性的圓環,劉夢純痛徹心扉地哭喊起來。而劉夢恬終於在劉夢純失
蹤兩年多以後第一次看到了飽經蹂躪和摧殘的姐姐,想到自己曾經遭受的那些折
磨和蹂躪姐姐一定也曾經承受過,劉夢恬也痛苦地哭喊著:「姐姐…姐姐…天啊
…誰來救救我們…」

  「為了防止騷奴再次逃走時,我們找不到她,所以我們專門給騷奴戴上了乳
環和陰環…」在姐妹的哭聲中,剛才那個臺灣毒梟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三個圓
環當中都內置GPS芯片,可以隨時定位,這樣騷奴就再也逃不掉了。如果想把
這三個圓環取下來,那可沒那麽容易…」那個臺灣男人停頓了一下,得意地聽著
劉夢純劉夢恬悲慘的哭喊聲,然後繼續說了下去,「除了這些,騷奴剛才還被用
辣椒水灌腸,然後還被電了屁眼,估計現在屁眼還是麻酥酥的呢…」

  聽到那個男人提起她剛剛遭受的那些折磨,劉夢恬害怕地全身顫抖著哭喊起
來。劉夢恬被擄回那些臺灣毒梟的老巢以後,就被綁在一個金屬十字架上,全身
都動彈不得。然後,那些男人把一個橡膠塞塞進了她的肛門,接著又通過肛門塞
上的單向閥,用一根軟管和一臺水泵把大量辣椒水強行灌進了劉夢恬的肛門和直
腸,火辣辣的辣椒水刺激著劉夢恬的肛腸和神經,而劉夢恬的肛門被緊緊塞住,
無論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把這些辣椒水從身體里排出來,她只能慘叫哭號著徒勞
地拼命掙紮,在火燒一般的劇痛中疼得死去活來。

  而那些男人的淩虐並沒有到此為止,那些男人還用電擊器反複電擊她被肛門
塞塞住的嬌嫩肛門,讓劉夢恬的肛門在電流的刺激下一次次劇烈收縮,同時也加
劇了劉夢恬的肛腸被辣椒水刺激的灼痛感,敏感的肛門被電流反複撕扯的劇痛讓
劉夢恬一次又一次地全身痙攣,悲號慘叫,甚至昏死過去。但是劉夢恬剛剛失去
意識,很快就又會在電擊肛門的酷刑中和辣椒水的刺激下活活疼醒,繼續在地獄
般的痛苦中煎熬著。當那些男人終於拔掉肛門塞,讓劉夢恬排出辣椒水時,她的
肛門甚至已經被折磨得完全麻痹,沒有感覺了。

  殘忍地摧殘了劉夢恬的肛門以後,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劉夢恬同樣嬌嫩的乳
頭和陰唇。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那些男人殘忍地刺穿了劉夢恬的乳頭和陰
唇,強行給她戴上了乳環和陰環。而劉夢恬的乳頭和陰唇早就被藥物和淩辱調教
得異常敏感,所以,這些部位被粗暴地刺穿時,劉夢恬所經受的折磨和痛苦也顯
得更加慘烈。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恬被那些男人強加在她肛門,乳頭和陰
唇上的酷刑折磨得撕心裂肺地哭喊和悲鳴著,但劉夢恬不知道,還有更加可怕的
摧殘和折辱正在等待著她。

  幾個男人淫笑著走到不停哭喊著的劉夢恬身邊,解開了纏繞在劉夢恬四肢和
身體上的鐵鏈,然後架著她早就被折磨得癱軟無力的綿軟身體,把劉夢恬放在一
個像一張小桌子般的金屬刑架上。那個刑架托著劉夢恬的上半身,而劉夢恬的四
肢卻沒有任何支撐,她軟綿綿的雙腿只能跪在地上,她的雙臂也只能無力地向下
垂著。那些男人獰笑著拿出鐵鏈和鐐銬,把劉夢恬的手腕,膝蓋和腳踝分別牢牢
地捆綁和禁錮在那個刑架的支撐架上和地上,這樣一來,劉夢恬的四肢就完全不
能動彈,而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擺出撅起屁股的淫蕩姿勢。

  這時,劉夢純突然在屏幕上看到一個男人正淫笑著牽著一頭體型巨大的黑色
藏獒慢慢地走到了劉夢恬的身後,她馬上就恐懼地意識到了那些毫無人性的男人
要用如何卑劣殘忍的手段折磨她可憐的妹妹,絕望而淒厲地哭喊起來:「小恬
…不…不…他們…要用…狗…不…」劉夢恬聽到姐姐泣不成聲的哭喊,又聽到身
後傳來顯然不屬於人類的粗重喘息聲和低沈的狗吠聲,也隱隱地猜到了有多麽可
怕的厄運將要降臨在她的身上,劉夢恬一邊徒勞地拼命掙紮著,一邊全身顫栗著
痛苦號哭和大聲尖叫起來。

  「好像你姐姐賤奴已經看到了呀…騷奴你也猜到了吧?」那個臺灣毒梟淫褻
的聲音再次響起,「那我就給你介紹一下吧。馬上就要做你老公的這只黑色藏獒
名叫黑魔,它可是我們的愛犬,之前它已經操過了好幾個臺灣的美女警察,那些
本來很厲害的警花們被黑魔操過以後,馬上就都乖了。我記得騷奴你在香港也當
過女警吧?那今天正好讓黑魔換換口味,看看臺灣的女警察和香港女警哪一個操
起來更爽,好像還挺有趣的嘛。哈哈哈…」

  在那個男人的淫笑聲中,劉夢純悲傷地哭喊著,緊張地看著屏幕上的那只渾
身皮毛烏黑發亮的可怕巨犬正在不安分地從後方一步一步靠近劉夢純的身體。而
劉夢恬更是恐懼地感覺到黑魔鼻孔里呼出的熱氣似乎已經噴在她的翹臀上,她繼
續用盡全力掙紮著,但是她無力的身體和四肢卻根本無法擺脫鐵鏈和鐐銬的束縛。
黑魔走到了劉夢恬的身後,把鼻子伸到劉夢恬被迫分開的雙腿之間輕輕地嗅著。
劉夢恬驚懼地感覺到黑魔冰涼濕潤的鼻子正在她的陰戶和屁股上來回磨蹭著,剛
剛還在劇烈掙紮的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黑魔好像正在挑選是要操你的小洞還是屁眼呢…」那個臺灣毒梟看著黑魔
的動作,淫笑著羞辱著劉夢恬,「黑魔操過那麽多美女,品味可是很高的,它要
選擇它喜歡的那個孔道…」就在那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黑魔好像作出了決定,
它興奮地擡起頭來,「汪汪」地吠叫了幾聲以後,就用兩條後腿支撐著,直起身
體,把兩只前爪搭在劉夢恬白皙細膩的赤裸背脊上。看著黑魔的動作,劉夢純驚
叫起來,而與此同時,劉夢恬也因為感覺到黑魔粗糙的雙爪拍打在她的背後而驚
慌失措地哭喊起來。

  在男人們的註視下,已經有豐富的奸汙女警經驗的黑魔慢慢地翹起了屁股,
熟練地慢慢地用兩只後爪調整著它自己的位置,然後它翹起的屁股突然向前一頂,
被踩在黑魔爪下的劉夢恬馬上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而劉夢恬的身體也不
由自主地像是篩糠一樣劇烈顫抖起來。在劉夢純關切而心疼地哭喊聲中,她面前
的屏幕上馬上就切換到了黑魔和劉夢恬身體連接處的特寫鏡頭。劉夢純心如刀割
地從屏幕上看到,黑魔胯下的那支粗大的黝黑陰莖已經插進了劉夢恬嬌嫩的光滑
陰戶里,並且已經在劉夢恬的慘叫聲中開始抽插起來。

  「原來黑魔還是喜歡騷奴的小洞…」那個臺灣毒梟淫褻地大笑著說,「騷奴
的小洞那麽緊,這麽粗的家夥可夠她受得了。哈哈哈…」聽著那男人的羞辱,劉
夢純心疼地流淚哭泣著,她看到屏幕上黑魔的那支陰莖似乎要比她見過的那些插
入過「母狗」身體的狗陰莖都要更加粗壯,而且黑魔陰莖的表面到處都是暴突的
青筋和凸起的肉刺,顯得格外粗糙。聽著劉夢恬痛不欲生的慘叫聲,劉夢純可以
想象到被獸奸的屈辱和嬌嫩緊窄的陰道被這樣一支變態陰莖插入的疼痛會讓劉夢
恬感到多麽痛苦難熬。

  在劉夢純眼前的那塊屏幕上,黑魔那支黝黑的陰莖正在劉夢恬白皙光滑的陰
戶里不停地抽插著。黑魔畢竟是一頭野獸,根本就不明白什麽叫做溫柔,它的陰
莖暴虐地在劉夢恬光滑的陰戶和緊窄的陰道當中抽插著,毫不憐惜地翻動著劉夢
恬剛剛被刺穿和戴上金屬環,傷口還在流著血的嬌嫩陰唇,摧殘著劉夢恬緊致的
陰道口和她敏感的陰道,把劉夢恬折磨得死去活來。親眼看著青澀的妹妹被可怕
的野獸粗暴地獸奸,聽著妹妹痛不欲生的慘叫和悲鳴,劉夢純也痛苦不已地向著
她眼前的屏幕哭喊著。

  在劉夢恬的慘叫聲中,屏幕上的狗陰莖插進劉夢恬陰戶的特寫鏡頭又切換到
了劉夢恬被黑魔獸奸的全景。黑魔正騎在劉夢恬的身上,屁股不停地抽送著。而
它的兩只前爪踩在劉夢恬光滑細嫩的背脊上,正隨著它的抽送而不安分地磨蹭著
劉夢恬的裸背,爪子上的指甲在劉夢恬的背上留下了一條條血痕,而劉夢恬這是
卻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背後的疼痛,承受黑魔的抽插就已經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氣
力,她只能不停地慘叫著,全身顫抖著在這樣的可怕折磨中繼續煎熬著。

  在上百次抽插以後,黑魔終於把濃稠滾燙的狗精液噴射進了劉夢恬的陰道和
子宮里,然後黑魔把身體轉了180度以後,重新把它的一雙前爪放在地上,和
動彈不得的劉夢恬擺成了屁股對屁股的交尾姿勢。雖然黑魔已經發泄了獸欲,但
是劉夢恬卻痛苦地感覺到黑魔的陰莖仍然留在她的陰道深處,而且似乎死死地卡
在了她的身體里。而且盡管黑魔不再抽插,但是它的陰莖卻還在劉夢恬的陰道里
有節奏地跳動著,黑魔陰莖的每一次跳動都會噴出一些精液,也會刺激到劉夢恬
陰道中最敏感的部位,讓劉夢恬痛苦不堪地慘叫和呻吟著。

  「怎麽樣?狗老公操得你爽嗎?」在劉夢恬痛不欲生的哭喊聲中,那個臺灣
毒梟,走到劉夢恬的身邊,蹲下身來,看著劉夢恬痛苦扭曲的表情,淫笑著對她
說,「你只有一個狗老公。浪奴在非洲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狗老公和狒狒老公了,
天天都被操得很爽…」說著,那男人向一旁作了個手勢,馬上,劉夢純和劉夢恬
眼前的那兩塊屏幕上都出現了同一張令人不寒而栗的大幅照片。

  照片上,麥若儀神容憔悴地用雙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臉上的表情痛苦
地扭曲著。一根粗大的鐵鏈正套在麥若儀的脖子上,而一只全身布滿黑色斑點的
兇猛鬣狗正象黑魔剛才獸奸劉夢恬時候一樣,用兩只前爪踩著麥若儀赤裸的背脊,
騎在她的屁股上,鬣狗的胯部和劉夢恬的翹臀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看來鬣狗的陰
莖已經深入劉夢恬的陰道或者肛門。而更加恐怖的是,在劉夢恬的身邊還有幾個
一臉淫笑的黑人,每個黑人都牽著幾只鬣狗和狒狒,似乎是在等著讓那些野獸輪
流在劉夢恬的身體上泄欲。

  「不!若儀…若儀…」親眼看到最好的朋友被那麽多可怕的野獸輪流獸奸,
劉夢恬不顧自己的陰道也已經被狗陰莖填滿,心痛地哭喊起來。而劉夢純雖然不
知道麥若儀的具體身份,但是在她牢房墻上的顯示器上,曾經多次播放過劉夢恬
和麥若儀被那些香港毒梟淩辱和調教的錄像,劉夢純也已經猜到麥若儀應該是妹
妹的好朋友,也是和劉夢恬一同落入那些毒梟魔掌中的男友,所以當劉夢純看到
麥若儀的慘狀時,也不由得暗暗心驚。

  「聽說浪奴被送到非洲的時候,小洞和屁眼都已經被弄得松松垮垮的,兩個
男人同時插進去都沒問題…」那個毒梟一邊看著屏幕上的這張恐怖的照片,一邊
淫笑著說,「所以連黑人也沒興趣玩這個花癡,幹脆把她給他們養的那些鬣狗和
狒狒當性奴,那個花癡好像還挺喜歡被這些畜生操的…」這時,屏幕上的照片消
失了,劉夢純又看到了劉夢恬依然痛苦地哭喊著,不得不和黑魔保持著交尾的姿
勢,而那個臺灣毒梟蹲在劉夢恬的身邊,淫笑著對她繼續說,「你敢逃跑,就要
受到懲罰,我們會把你也送到非洲,和浪奴一起讓那些鬣狗操…」

  「不!不!不!」劉夢恬恐懼地慘叫和悲鳴起來。雖然劉夢恬在修車廠被那
些毒梟註射麻醉劑,並被擄回他們的老巢時,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承受那些毒梟
的酷刑,但是劉夢恬卻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那些毒梟竟然會毫無人性地用這樣卑
劣和恐怖的手段來懲罰她的逃跑。想到剛才那張照片上,麥若儀的痛苦表情和騎
在她身上的那只恐怖的鬣狗,還有圍在麥若儀身邊的那些鬣狗和狒狒,劉夢恬就
忍不住害怕得全身顫抖著,不顧一切地哀求著那個臺灣毒梟:「不要!求求你
…我會乖的…我是性奴…我是妓女…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

  「不!請不要!」聽到那個臺灣毒梟的話,劉夢純也驚懼不已地跪在床上,
流著眼淚哀求著。剛才看到麥若儀被獸奸的悲慘模樣,讓劉夢純想起了「母狗」
克里莫娃。想到如果劉夢恬也象克里莫娃那樣,被當作母狗,讓眾多鬣狗肆意地
把狗陰莖插入她的陰戶或者肛門,供那些惡犬泄欲,劉夢純就害怕得渾身戰栗起
來。為了讓妹妹能夠免遭這樣非人的摧殘,劉夢純也向著屏幕上的那個臺灣毒梟
哭喊著和哀求著:「不要啊…小恬…小恬她受不了的…」

  「如果不想讓你的妹妹受這份罪也可以…」聽到劉夢純的哀求聲,那個臺灣
毒梟把頭轉向鏡頭,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不過…賤奴你這個姐姐可就要付出一
些代價了…」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劉夢純聽到那個毒梟這樣說,連忙滿口答應,
「只要放過小恬,要我用什麽姿勢挨操,要我伺候多少男人,要怎麽玩我都可以
…」

  「看到你面前的那只大狗了麽?」那個臺灣毒梟淫笑著繼續對劉夢純說,
「你現在就去給那只狗口交,然後讓它操你,而且,要在那只狗射出來以前爬到
牽狗的那個南美男人面前,給他口交。如果做到了,你妹妹就不用去非洲,但是
如果你不願意或者做不到,騷奴就等著去非洲被鬣狗操吧…」聽到那個男人的要
求,劉夢純恐懼地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痛苦境地。想起克里莫娃被獸奸的恐怖場面,
劉夢純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能否承受眼前這條巨犬的獸奸,但是如果不這樣,又無
法拯救妹妹的悲慘命運,矛盾的心情讓劉夢純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不!姐姐!不要!」這時,劉夢恬在她眼前的那塊屏幕上看到了劉夢純牢
房里的那條體形彪悍的高加索犬,依然正在遭受著獸奸的折磨和屈辱的她無法想
象姐姐被那條巨犬蹂躪的情形,痛苦地哭喊了起來。而劉夢恬身邊的那個臺灣毒
梟卻淫笑著看著屏幕上劉夢純被震驚的樣子,淫笑著催促著不知所措的劉夢純作
出決定,「怎麽樣,想好了沒有?是不是要讓騷奴去非洲做鬣狗的性奴?」

  「不!不!」想到劉夢恬在非洲被一只只鬣狗和狒狒輪流獸奸的場面,劉夢
純崩潰地大聲哭喊起來。劉夢純終於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她流著眼淚,屈辱
地抽泣著,從床上爬到地上,然後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在男人們的淫笑聲,
以及劉夢恬的驚呼聲和哭喊聲中一步步爬行到那只高加索犬的面前,痛苦地悲鳴
著把頭埋在高加索犬的兩條後腿之間,閉上眼睛,伸出她柔軟的香舌,忍著惡心,
用嘴唇包裹住了高加索犬的陰莖吮吸和舔舐起來。

  「不!不要!姐姐!不要!」劉夢恬看著姐姐為了她而屈辱地為一只狗口交,
痛徹心扉地哭喊著。而劉夢純雖然聽到了劉夢恬的哭喊聲,但是卻並沒有停止為
高加索犬口交。為了讓妹妹免於被送去非洲,淪為鬣狗的發泄工具,劉夢純不顧
心中的屈辱和羞恥,用她的唇舌繼續舔吮著高加索犬的陰莖。那只高加索犬已經
在「母狗」身上發泄過無數次,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當它看到象「母狗」一樣
赤身裸體的劉夢純爬行到它面前時,就已經本能地興奮起來,而劉夢純的口交更
是讓高加索犬的陰莖很快就完全膨脹起來。

  感覺到嘴里那支狗陰莖已經充分勃起,劉夢純趕緊吐出了這支讓她厭惡的陰
莖,然後轉過身體,用屁股朝著那只高加索犬,並且在高加索犬的眼前輕輕地搖
動著屁股,引誘著那只高加索犬插入她的陰戶。高加索犬把鼻子伸到劉夢純的陰
戶上輕嗅一陣以後,就興奮地直起身體,用兩只前爪按住劉夢純的背脊,腰部向
後一拱,然後又突然向前一沖,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把它粗長的陰莖插進了劉
夢純緊窄嬌嫩的陰道口。

  看著那條高加索犬騎在姐姐嬌小的身體上,不停地抽插著,剛剛遭受過獸奸
的劉夢恬知道姐姐正在遭受怎樣難以忍受的折磨,她心痛但卻無奈地哭喊著。雖
然高加索犬的陰莖並不像藏獒那樣碩大可怕,但還是把劉夢純折磨得痛不欲生,
高加索犬精力旺盛的抽插每一次都能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緊窄的陰道深處,也粗暴
地摧殘著劉夢純嬌嫩的陰道,摩擦和翻動著她的陰唇,讓劉夢純忍不住慘叫著全
身顫栗起來,而第一次遭受獸奸的恥辱更是讓劉夢純徹底崩潰,覺得心中只有無
邊的黑暗和絕望。

  雖然正在獸奸的痛苦中煎熬著,但是劉夢純知道,她的苦難並沒有到此為止。
為了妹妹,劉夢純還得爬到離她足足有50多米的那個跪在地上的南美毒梟面前,
為那個男人口交。劉夢純流著眼淚,承受著高加索犬的抽插和淩辱,雙手和膝蓋
並用,哭喊著一步步向那個男人爬去。高加索犬陰莖中間的那個膨脹起來的節牢
牢地卡在劉夢純緊窄的陰道里,在劉夢純拖著高加索犬的陰莖向前爬行的時候,
她的陰道就像是在被那個節撕扯著一樣,讓劉夢純的每一步爬行都痛徹心肺,但
是劉夢恬卻只能咬著牙,強忍著痛苦繼續艱難地向前爬行著。

  看著屏幕上姐姐全身痛苦地顫抖著,卻不得不繼續拖著正在她身體里肆虐的
那條高加索犬一起向前爬行,劉夢恬哭得更加傷心了,想到姐姐是因為要讓她免
於被送到非洲象母狗一樣供鬣狗泄欲,才遭受了如此酷刑,劉夢恬的心完全被悔
恨所吞噬。而劉夢恬身後那條藏獒的陰莖雖然已經不再在劉夢恬的身體里跳動和
射精,但是卻仍舊還是牢牢地卡在劉夢恬的陰道里,讓她動彈不得。而這幅香艷
而淫褻的場面卻讓那些男人更加興奮,看著這對性感美女姐妹花在眼前和屏幕上
同時被狗獸奸的悲慘模樣,那些男人都得意地淫笑了起來。

  劉夢純苦苦忍受著每一步爬行時,陰道被高加索犬的陰莖拉扯的劇痛,用顫
抖著的雙臂和膝蓋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繼續痛苦地爬向那個淫笑著跪在地上
的南美男人。幾乎耗盡了全部的體力和意誌以後,劉夢純終於在高加索犬射精之
前爬到了那個南美毒梟身前,她顧不得火辣辣的陰道被撕裂般的劇痛,趕快張開
嘴,用雙唇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吮吸起來,而就在那男人的陰莖在劉夢純的
唇舌舔吮間漸漸膨脹起來的時候,劉夢純也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突然噴進了她
的陰道,她屈辱地意識到,高加索犬已經在她的身體里射精了。

  看著屏幕上那條高加索犬在劉夢純陰道里射精以後,滿意地吠叫著轉過身體,
擺出和劉夢純交尾的姿勢,而劉夢純卻不得不一邊繼續承受著獸奸的痛苦和屈辱,
一邊繼續為她面前那個南美毒梟口交,劉夢恬歉疚而痛苦地哭喊著。而就在這時,
黑魔的陰莖終於軟化了下來,從劉夢恬的陰道里滑脫出去。劉夢純面前的屏幕上
再一次出現了劉夢恬陰戶的特寫鏡頭,可以看到被黑魔的恐怖陰莖摧殘以後,即
使是劉夢恬緊窄如處子的陰道口一時也無法閉合,白濁粘稠的狗精液從她被撐成
一個小洞的陰道口里源源不斷地滾出來,滴落到地上。

  看著眼前的美女性奴正一邊被狗獸奸,一邊把螓首埋在他的胯下,吮吸和舔
舐著他的陰莖和龜頭,強烈的視覺刺激和感官享受讓那個把陰莖插進劉夢純嘴里
的男人很快就興奮了起來。而當那個男人看到屏幕上,狗精液從劉夢恬的陰戶里
流出來的淫靡畫面,更是忍不住伸出雙手,捧住了劉夢純的俏臉,在劉夢純的嘴
里暢快地抽插了起來,幾乎每一次都把他的龜頭插入劉夢純的喉嚨口。在一陣劇
烈的抽插以後,那個男人把陰莖完全插進了劉夢純的嘴里,低吼著在劉夢純的喉
頭噴射出了精液,讓劉夢純嗆得咳嗽起來。

  吞下那男人的精液以後,劉夢純不得不繼續體驗著被狗獸奸時,最難熬的交
尾的滋味。由於狗陰莖插入陰道的角度特殊,交尾時,跳動著的狗陰莖和陰莖上
的那個陰莖節很容易刺激到劉夢純的敏感部位,讓她忍不住全身微顫,呻吟起來。
而且因為陰道被狗的陰莖節牢牢地鎖住,劉夢純根本不能擺脫那條高加索犬,只
能就像是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繼續撅著屁股,聽任一股股精液從高加索犬的陰
莖里噴射到她的身體里面,讓她屈辱難當。劉夢純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麽甚至連被
馬獸奸過的克里莫娃都會在數次被狗獸奸以後被折磨得崩潰。

  「騷奴感覺怎麽樣?狗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剛剛泄欲的黑魔被牽走以後,
那個臺灣毒梟一邊滿意地欣賞著劉夢恬的陰戶里不停地流出狗精液的淫褻場面,
一邊淫笑著對劉夢恬說,「記住,是你姐姐救了你這一次。如果你下次再逃跑,
你姐姐就會在南美變成母狗。那里可有幾十條公狗,保證可以讓你姐姐爽個夠
…」看著劉夢恬滿是淚水的一對大眼中惶恐的眼神,那男人得意地繼續對她說,
「要是你姐姐逃跑,那你就只好自認倒黴,去非洲和你的好朋友浪奴作伴,一起
挨那些鬣狗和狒狒的操了…」

  聽到這個臺灣毒梟的威脅,劉夢純和劉夢恬同時驚惶地嗚咽和悲泣起來,經
過獸奸的恐怖淩辱,這對美女性奴姐妹再也不敢對逃離魔窟,重獲自由有一星半
點的幻想。一想到逃跑會讓自己的姐妹付出多麽慘痛的代價,劉夢純和劉夢恬就
只能打消這樣的念頭,絕望地接受了她們的未來就是忍受著屈辱和痛苦,繼續充
當著男人們的性奴,在地球的兩端用她們的身體迎合著一個個不同膚色的男人,
順從地讓一支支或長或粗的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肛門,乳溝和嘴里,任由那些
男人們一次次地在她們的身上發泄著獸欲和精液。

  看到劉夢純和劉夢恬都已經屈服,那個臺灣毒梟滿意地關掉了視頻直播。看
著嘴角沾著精液的姐姐在獸奸中煎熬的痛苦神情從眼前的屏幕上消失,想到不知
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再次看到姐姐,劉夢恬痛苦地哭泣起來。而那個臺灣毒梟卻淫
笑著一邊捏著劉夢恬仍然高高撅起的屁股,欣賞著劉夢恬如初生嬰兒般光滑,卻
沾滿白濁狗精液的陰戶漸漸閉合起來,陰道口也恢複了象處女一般的緊窄。在劉
夢恬的哭泣和悲鳴聲中,那毒梟讓幾個男人解開了劉夢恬手腳和身體上的鐵鏈和
鐐銬,然後把一小瓶藥放在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癱軟的劉夢恬面前。

  「這瓶可不是春藥…」臺灣毒梟一邊看著劉夢恬絕望的淚水和屈辱的表情,
一邊淫笑著對她說,「它可比春藥有趣多了。春藥只會讓你神智不清地發騷,而
這種藥卻可以讓你在意識保持清醒的同時,身體盡情發騷,拼命想要男人。我打
算給這種新調制出來的藥物起名叫『騷藥』,你覺得怎麽樣?騷奴?」那男人一
邊看著劉夢恬屁股上的那個騷字烙印,一邊繼續羞辱著她,「剛才那些算是對你
逃跑的懲罰。另外,你逃跑時還踢傷了主人,這筆帳也得算一算。現在,你選一
個吧,是想被被黑魔操屁眼?還是乖乖地把這瓶騷藥喝下去?」

  想到剛才被黑魔獸奸時的痛苦和屈辱,劉夢恬根本無法想象那支把她摧殘得
死去活來的可怕狗陰莖插進她嬌嫩的肛門里。在這樣的威脅面前,劉夢恬只能選
擇了那種似乎沒那麽暴虐的懲罰。劉夢恬屈辱地流著眼淚,別無選擇地悲鳴著伸
出顫抖的手,拿起那個小藥瓶,閉上眼睛,擡起頭,絕望地把那里面的藥液倒進
了她自己的嘴里。那毒梟看著劉夢恬喝下騷藥,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淫笑。而劉
夢恬感覺到冰涼的藥液流進她的喉嚨,知道自己將隨之落入地獄,永無解脫之日,
兩行淒苦的淚水也從她的俏臉上滑落下來。

  才剛喝下那瓶藥沒多久,劉夢恬很快就覺得心跳加快,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
得急促起來。劉夢恬赤裸的全身漸漸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一陣陣莫名的騷動讓她
不由自主地嬌軀微顫,已經被折磨得癱軟無力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著,而劉夢恬光
滑白皙的陰戶也明顯充血,原本緊緊閉合的陰唇微微張開,就像是在誘惑和歡迎
著男人的侵犯,而她的陰戶也漸漸變得更加濕潤,甚至就連那兩片花瓣一般的陰
唇也已經被精液和她的體液所濡濕。

  劉夢恬此時的莫名興奮感和喝下春藥以後的感覺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
是她的神智並沒有像喝下春藥以後那樣陷入迷失的境地,而是依然保持著清醒,
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點細微的變化。雖然喝下那瓶藥的時候,劉夢
恬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會在藥力的影響下興奮起來,但是真正要面對這樣的感
覺,劉夢恬還是感覺到無比羞恥,她一邊壓抑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一邊把
全身力氣都集中在瘙癢難忍的小腹,明知是徒勞,卻還是緊咬著牙關苦苦地忍受
著她的身體里一波波襲來的蓬勃欲望。

  「別白費勁了,你忍不住的…」那個臺灣毒梟看著劉夢恬拼命抵禦著她剛剛
喝下的藥物,淫笑著用手指著安裝在天花板和房間各個角落里的錄像機,繼續對
劉夢恬說,「等一下,我們就會把你發騷的樣子拍下來,然後做成A片,讓我們
的香港朋友拿去賣,女警出演的A片應該會很受歡迎吧…」在劉夢恬驚恐的哭喊
聲中,臺灣毒梟得意地指著一個正淫笑著慢慢地走到他身邊的赤裸男人,繼續對
劉夢恬說,「這位就是我們給你選的男主角,你們應該已經很熟悉了吧…」

  「不…不要…」劉夢恬恐懼地看著阿輝站在那個臺灣毒梟的身邊,正用淫褻
的眼光貪婪地打量著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和扭動著的性感胴體,又想到自己在
騷藥藥力下主動迎合阿輝的淫蕩模樣會被拍成A片,在香港販賣,並被傳到網上,
供所有人下載,所有看到這段A片的人都會以為她生性淫蕩,自甘墮落,這樣難
以承受的屈辱讓劉夢恬幾乎瘋狂,她拼命地掙紮著想逃跑,但是她剛剛遭受過酷
刑摧殘,在騷藥的藥力下更是全身綿軟無力,連勉強支撐起身體都很困難,劉夢
恬只能咬緊牙關,繼續抵抗著騷藥的藥力。

  「不要緊,那藥夠厲害,這妞忍不了多久的…」那個臺灣毒梟看著劉夢恬全
身顫抖著,無助地拼命壓抑著身體里的欲望和興奮,淫笑著對他身邊的阿輝說,
「你就等著好好享受當A片男主角的滋味吧…」看著身邊躍躍欲試的阿輝,臺灣
毒梟得意地淫笑起來。在劉夢恬逃跑以後,毒梟們在尋找她的下落時,也從監控
錄像中發現了劉夢恬在被阿輝玩弄時候的反常,然後他們派人找到了阿輝,稍加
手段,就從阿輝嘴里弄清了前因後果,於是這些毒梟就想到了這個惡毒的計劃,
給這個連被拍攝裸照都不願意的小美女拍攝A片,以此羞辱劉夢恬。

  雖然劉夢恬的意識仍然清醒,也拼命地努力壓制著藥力給她帶來的那一陣強
似一陣的欲望,用盡全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在藥物的控制下下,劉夢恬
的身體還是漸漸征服了她的意誌。在這樣的痛苦煎熬中,劉夢恬只能強忍著屈辱,
在那些男人面前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用指尖探入了自己微啟的陰戶,輕輕地自
慰起來。而隨著劉夢恬手指的攪動,她的嬌軀突然緊繃,修長的雙腿也猛然挺直,
無法自控地嬌聲呻吟起來,而她嬌嫩的陰唇也在她自己手指的刺激下一陣陣顫抖
著,被體液和精液濡濕。

  看著劉夢恬自慰的香艷場面,聽著她令人銷魂的呻吟和嬌喘聲,欣賞著她橫
陳玉體的扭動,那些毒梟全都得意地淫笑起來。劉夢恬聽到了男人們的淫笑聲,
雖然感到萬分難堪,但是卻無法忍受藥力的折磨,只能繼續用手指刺激著自己敏
感的陰戶。當劉夢恬的手指觸摸到自己已經膨脹起來的陰蒂和嬌嫩的陰道口時,
她嬌媚地呻吟著,全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就連劉夢恬的陰道口都微微地蠕動著,
更多的體液也就混合著精液從劉夢恬的陰戶里滲流出來,粘稠的液體甚至連成了
一條線,從劉夢恬的身體流到地下。

  劉夢恬的身體在自慰的刺激中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她的全身不停地抽搐著,
忍不住發出陣陣甜美婉轉的呻吟和嬌啼。而隨著劉夢恬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
她手指的攪動也變得越來越快,劉夢恬的手指不停地刺激著她自己敏感的陰蒂和
陰道口,讓她繃緊的身體完全沈浸在向往快感的本能當中。直到性高潮的劇烈快
感讓劉夢恬全身都劇烈顫抖著,用甜美的聲音發出釋放般的呻吟聲,劉夢恬的身
體才在一陣陣抽搐以後,漸漸地放松下來,劉夢恬酸痛的手指也終於停止了攪動,
沾滿了粘液的手指從她自己的陰戶里被抽了出來。

  在極度興奮以後的疲倦中,劉夢恬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喘息著,但是她很快就
驚恐地發現剛才那種難以忍受的欲望煎熬又一次如蛆附骨地纏繞著她的身體,繼
續折磨著她。劉夢恬這才明白那種藥物的可怕,盡管她已經不顧羞恥地在男人們
面前自慰,但是卻也只能稍稍緩解那種藥力。絕望而疲倦的劉夢恬再也無力抵抗
藥力的侵蝕,她的身體被性欲煎熬而顯得饑渴,渴望著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抽插。在欲望的折磨下,這個性感小美女終於含羞忍辱地輕啟櫻唇,流著眼淚對
站在她面前淫笑著的阿輝呻吟著:「操我…快操我…」

  聽到劉夢恬終於被藥物所征服,清醒地哀求著自己,阿輝滿意地淫笑著,走
到劉夢恬的身前,跪在地上,分開劉夢恬的雙腿,抱緊劉夢恬的屁股,把他的陰
莖插進了劉夢恬早就已經濕透了的陰道口。當阿輝的陰莖插入劉夢恬的身體時,
劉夢恬終於覺得身體中的渴求和欲望得到了滿足,她全身痙攣著嬌聲呻吟起來,
她的身體沈浸在官能刺激和激烈的快感之中,而她早就已經興奮非常的緊窄陰道
受到陰莖插入的刺激,更是很快就在性高潮的快感中緊縮起來,裹緊了阿輝的陰
莖蠕動著。

  雖然嘗到了劉夢恬性高潮的銷魂滋味,但是因為阿輝只是剛剛插入劉夢恬的
陰道,所以並沒有馬上就射出來,他只是淫笑著品味著劉夢恬陰道的擠壓和蠕動,
享受著這份美妙的快感。當劉夢恬的身體稍稍平複以後,阿輝馬上就抱著她的翹
臀,在劉夢恬緊窄的陰道里抽插起來。而隨著阿輝的抽插和淩辱,劉夢恬卻發現
自己的身體在藥力的影響下變得更加敏感,阿輝的每一次抽插幾乎都會讓她的陰
道不由自主地收縮和蠕動,也會讓她無法自控地全身顫抖和扭動,柔媚地呻吟和
嬌喘著,不停地主動迎合著阿輝的抽插。

  阿輝在劉夢恬屈辱的哭聲中滿意地奸淫著這個美女性奴,享用著她意識清醒
的主動迎合,一直到劉夢恬在他的抽插中再次性高潮,才在劉夢恬陰道的劇烈收
縮和蠕動中低吼著把精液射進劉夢恬的陰道,而劉夢恬也在連續性高潮的刺激下,
一邊全身發抖,婉轉呻吟著,一邊從濕淋淋的陰戶中噴出液體,在阿輝的胯下潮
吹。而阿輝剛淫笑著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另外一個男人就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
的陰道抽插起來,而劉夢恬也在那男人的抽插下,再度興奮起來,不由自主地呻
吟著扭動著身體,神智清醒地迎合著那個男人…

  劉夢恬出演的這部AV很快就在香港傳播開來,一個個香港男人一邊貪婪地
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劉夢恬用手指自瀆,然後主動哀求男人操她,並且用她性感的
胴體迎合著一個又一個男人,嗚咽和呻吟著在男人們的胯下一次次高潮甚至潮吹,
一邊淫褻地用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最後把精液噴射在顯示器上。但是劉夢恬的
朋友們看到這部AV,卻根本無法相信他們所認識的那個清純女孩竟然成了淫蕩
的AV女優。而香港警方雖然接到劉夢恬朋友們的報警,卻根本不可能通過這樣
一部男人的臉都被遮蓋的AV查到劉夢恬的下落,只能敷衍了事。

  而劉夢恬卻在臺灣繼續遭受著摧殘,她每天都要被迫喝下三瓶「騷藥」,讓
她的身體幾乎一整天都可以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保持興奮和饑渴。那些毒梟威脅
劉夢恬,如果她少喝一瓶「騷藥」,那麽劉夢純就會在南美被獸奸一次。在這樣
的威脅下,劉夢恬只能乖乖地喝下那些藥物,無論在那些毒梟的老巢,「玩具屋」
還是她充當妓女的小屋,劉夢恬只能在藥力下,神智清醒地被欲望所控制,柔媚
地迎合著男人們,讓那些毒梟和嫖客們的抽插一次次把她敏感的身體送上性高潮,
甚至幾乎每次都會在男人的胯下或身下連續性高潮而潮吹。

  雖然仍然不願意向那些毒梟們屈服,但是在獸奸姐姐的威脅下,劉夢恬還是
不得不屈辱地喝下一瓶又一瓶的「騷藥」,充當那些男人的發泄工具。劉夢恬失
身以後,僅僅過了幾個月,就已經有一千多個男人享用過了她的性感胴體,而劉
夢恬所遭受的淩辱更是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萬次,一般的女性一生中的性交次數也
不會有那麽多,即使是妓女,也要接客幾年以後,才會經歷那麽多次性交。而雖
然已經飽經蹂躪,劉夢恬的陰道口和肛門卻依然象初經人事的少女一般緊窄,讓
那些男人更加迷戀在她身上發泄的美妙滋味。

  劉夢恬被獸奸以後,又過了一周,當劉夢恬正在那些臺灣毒梟的老巢地下室
的牢房里,喝下「騷藥」以後,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陰道和肛門玩弄時,突然,
另外幾個男人架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走進了牢房,他們把那個女孩扔在地上,
然後,在那女孩痛苦的嘶啞哭喊聲和徒勞的掙紮中,那幾個毒梟把那女孩雙手手
腕上的手銬分別用鐵鏈固定在那女孩膝彎上的那兩個鐵環上,讓那個女孩不得不
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而女孩的四肢和身體都被鐵鏈和鐐銬捆綁著,動彈不得,
那個女孩只能把臉貼在地上,流著眼淚嗚嗚地悲泣著。

  「騷奴…我們給你找來一個熟人和你住在一起…」一個男人一邊走到那個女
孩的面前,一邊淫笑著對正婉轉呻吟著,同時迎合兩個男人的劉夢恬說,「你看
看…認不認識你的新室友…」說著,那男人伸出腳來,淫笑著用腳墊起跪在地上
那個女孩的下巴,讓她擡起淚流滿面的俏臉,看著正在兩個男人中間扭動著身體
的劉夢恬。

  「戴…戴安娜…怎麽會…」雖然那個女孩所遭受的虐待和折磨已經讓她的臉
因為痛苦而扭曲,但是當劉夢恬看到她的臉,還是馬上就認出了這個被鐵鏈捆綁
著,跪在她身邊的赤裸少女就是麥建成的好友- 香港警察毒品調查科高級督察李
國初的新婚妻子戴安娜。戴安娜是個混血美女,麥建成和李國初等一班好友聚會
時,劉夢恬曾經也和李國初的女友戴安娜見過好幾次面,而就在劉夢恬快要結束
女警訓練課程的時候,曾經在和麥建成通電話時,聽麥建成說起李國初不久前已
經和戴安娜註冊結婚,沒想到卻在這里突然見到了戴安娜。

  「啊…啊啊啊…」戴安娜明顯也認出了劉夢恬,她激動地用嘶啞的聲音向劉
夢恬「呀呀」地喊叫著,像是在向劉夢恬求救,但是卻說不出話來。而當戴安娜
看清劉夢恬正一絲不掛地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扭動著身體,迎合著那兩個男人
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和肛門里抽插著的時候,她恐懼地睜大了眼,全身顫抖起來,
痛苦地流著眼淚發出「呀呀」的嘶叫聲。

  「看來你們還真是互相都認識…那就省得我再給你們相互介紹了…」那個男
人看著劉夢恬和戴安娜驚訝和痛苦的樣子,放下腳來,繼續淫笑著說,「接下來,
你們可就是室友了…可要好好相處啊…」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戴安娜的背
後,用雙手抱住戴安娜豐滿的雪臀,把陰莖插進戴安娜的肛門里,得意地抽插起
來,而戴安娜卻只能悶哼一聲,痛苦地皺起眉頭,流著眼淚任由那男人玩弄著她
的後庭。那男人一邊享用著戴安娜緊窄的肛門,一邊淫笑著羞辱她,而劉夢恬也
慢慢地弄明白了戴安娜的遭遇。

  原來,高卓揚和另外那些香港毒梟們看到了麥建成搜集的那些指證陳光堅的
資料和證據以後,發現陳光堅的下屬李國初竟然向麥建成提供了很多有關毒品調
查科內部運作的資料和信息,才讓麥建成證實了他對陳光堅的懷疑。發現李國初
和麥建成是好友以後,那些毒梟特別註意了李國初,結果發現李國初懷疑麥建成
案另有隱情,正在悄悄搜集資料,準備繼續調查陳光堅。於是這些毒梟設計陷害
李國初濫用職權,李國初因此被逮捕,並在接受調查以後,被判入獄八個月。

  李國初被陷害而遭到逮捕時,就已經意識到這是那些毒梟的報複。李國初明
白,這些毒梟的報複絕不會這樣簡單,因此特地委托幾個同事保護好他的新婚妻
子戴安娜。但是那些毒梟又怎麽可能放過這樣一個混血美女呢,雖然有幾個警察
的保護,戴安娜還是遭到了那些毒梟的綁架。落入毒梟的魔掌以後,戴安娜就被
那些毒梟強灌藥物,聲帶受損,變成了啞巴。然後她就成了那些禽獸的玩物,在
鐵鏈和鐐銬的束縛下,不知多少男人的陰莖插進戴安娜的陰道,肛門和嘴里,把
她輪奸得死去活來。

  「玩夠了她以後,香港人就給她打了一針,讓她容易懷孕,然後就把她操大
了肚子…」那個男人一邊繼續在戴安娜的肛門里抽插著,一邊指著戴安娜還看不
出隆起的肚子,淫笑著對劉夢恬說,「聽說香港警察正在到處找這個雜種妞,所
以一確認她懷上了孩子,香港人就把她送到這里來,讓我們繼續玩她,等到她肚
子大起來,快要下崽的時候再送回去,到那時候,她肚子里的這塊肉可就打不下
來了,正好送個便宜老爸給那個警察當當…」

  「嗚嗚嗚嗚…啊啊…」承受著肛奸的痛苦,又聽到那個男人無恥的羞辱,想
到因奸成孕的悲慘命運,戴安娜用嘶啞的聲音拼命地哭喊著,用盡力氣徒勞地掙
紮著,把身上的鐵鏈和鐐銬拉扯得叮當作響。「放心,我們會好好幹你的屁眼和
嘴,不會傷到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個男人一邊繼續在戴安娜的肛門里抽插著,
一邊看著戴安娜痛苦的樣子,淫笑著對她說,「你老公在牢里也不會好受的,香
港人已經安排了人在牢里好好照顧你的老公,會讓他好好地爽一爽…」

  當劉夢恬聽到那個男人說到戴安娜在被香港毒梟註射藥物以後,被輪奸成孕,
馬上就想起了那時高卓揚用來要挾逼迫她主動口交的強力排卵劑,那段恐怖的回
憶讓她被「騷藥」所完全控制的身體也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看著眼前的戴安娜
慘遭肛奸的悲慘模樣,劉夢恬想起了她自己剛落入高卓揚和那些毒梟手里的時候,
她不敢想象戴安娜落在這些毫無人性的毒梟手里,會遭受怎樣的殘忍淩虐,只能
在戴安娜的嘶啞慘叫聲中,繼續被藥力所驅使著,扭動著腰肢,婉轉呻吟著主動
迎合著那兩個男人的抽插…

  戴安娜就此被鐵鏈和鐐銬牢牢地束縛著,關在劉夢恬的牢房里,而劉夢恬的
腳踝上也被一個連著鐵鏈的腳鐐禁錮著,讓劉夢恬無法觸碰到戴安娜,只能看著
她被那些男人的蹂躪和摧殘折磨得生不如死。戴安娜的肛門成了那些男人共用的
發泄工具,一支支陰莖粗暴地插進她嬌嫩的肛門,在一陣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以
後,發泄他們的獸欲。而戴安娜的嘴里也被塞進了一個口交球,方便那些男人可
以把陰莖插進她的嘴里,享用著李國初都沒有享用過的溫軟唇舌,並且把腥臭的
精液射進戴安娜的嘴里和喉嚨口。

  而在泄欲以後,那些男人還會用各種各樣的可怕手段虐待戴安娜。在戴安娜
嘶啞的陣陣慘叫聲中,她的雙乳和雪臀被那些男人用一支支鋼針刺入,劇烈的疼
痛讓戴安娜的屁股和乳房像篩糠一樣地顫抖著,而那些男人卻根本沒有因此而產
生一點點憐香惜玉的念頭,反倒更加變態地把更多的鋼針插進戴安娜的雙乳和翹
臀,密密麻麻的鋼針紮進了她被鮮血染紅的酥胸和臀部,甚至刺穿了她敏感的乳
頭,讓戴安娜一次次疼得昏死過去。

  那些男人還強行把一支粗短的鐵管插進戴安娜被灌滿精液的肛門,然後點起
蠟燭,把滾燙的燭油通過鐵管滴進戴安娜的肛門里,雖然精液起到了一定的冷卻
作用,但是戴安娜仍然被疼得全身顫抖,慘叫連連。那些男人還很喜歡用電擊器
來折磨戴安娜,一道道電弧閃過戴安娜的雙乳,在戴安娜的慘叫聲中在她的酥胸
上留下焦黑的電灼痕。甚至就連戴安娜的肛門也逃脫不了電擊的酷刑,而當戴安
娜被電得全身顫抖,不停地慘叫著的時候,那些男人卻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她已經
被電得麻痹的肛門里繼續抽插起來。

  每天戴安娜的肛門都會遭到幾十次侵犯和蹂躪,頻繁的肛交把戴安娜原本緊
密閉合著的小巧肛門摧殘得不成樣子。而那些男人甚至還會用擴張器強行擴張戴
安娜的肛門,把兩支陰莖同時插進戴安娜的肛門里取樂。而每一次粗暴的擴張幾
乎都會把戴安娜的肛門撕裂,把她的後庭變得鮮血淋漓,而每次肛門被撕裂都會
讓戴安娜疼得全身顫抖昏死過去。而在這樣的殘忍虐待下,戴安娜的肛門漸漸變
得又松又軟,甚至經常因為無力閉合而失禁。

  和戴安娜的肛門相比,她陰戶的情況要好得多,自從戴安娜被送到那些臺灣
毒梟的魔窟以後,為了避免損傷她腹中的胎兒,那些男人幾乎根本就沒有淩辱過
她的陰戶,只是在戴安娜被囚禁了三四個月以後,才有幾個男人插入戴安娜的陰
道口,在她緊窄的陰道里發泄了幾次。但是那些男人卻在發泄以後,惡作劇般地
給戴安娜註射春藥,讓戴安娜在欲望的控制下痛苦難忍,但卻連自慰都做不到,
只能用嘶啞的聲音號哭著,用指甲在自己身上摳出斑斑血跡,用牙齒把自己的嘴
唇咬出了血,在難以名狀的折磨中苦苦地煎熬著。

  而最讓戴安娜感到屈辱和痛苦,讓她難以忍受的是那些男人牽來了那頭名叫
「黑魔」的藏獒,讓那頭藏獒騎在她的身上,把陰莖插進戴安娜的肛門里,以此
羞辱她。獸奸的羞恥和藏獒巨大陰莖的抽插把戴安娜折磨得痛不欲生,但是她卻
根本無法擺脫她身體上的束縛,更加無法抗拒這樣的蹂躪,只能流著眼淚,哭喊
著任憑那只藏獒的陰莖在男人的淫笑聲中插進她的肛門,在劇烈的抽插以後,跳
動著把一股股濃稠骯臟的狗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里。

  看著戴安娜被「黑魔」獸奸,劉夢恬也想起了她自己被這只可怕的藏獒獸奸
的恐怖經歷,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就在戴安娜被那些男人任意糟蹋的這幾個月
里,劉夢恬還是不得不每天都喝下三瓶「騷藥」,然後在藥力的驅使下,用她的
身體主動迎合那些男人。雖然劉夢恬的意誌仍然沒有向那些男人屈服,但是她卻
漸漸發現那些「騷藥」讓她的性欲明顯增強,身體也變得極其敏感。甚至即使不
喝藥,只要男人的手指或者陰莖碰觸到劉夢恬的陰戶,就會讓她被性欲所迷惑,
呻吟著主動掰開被體液濡濕的陰戶,渴求男人的插入。

  劉夢恬悲哀地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騷藥」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騷奴」,但是
她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擺脫或抗拒這樣悲慘的命運。雖然明明知道那些「騷藥」
會把她推入萬劫不複的地獄,但是一想到那些男人威脅要獸奸劉夢純,劉夢恬就
不得不按時喝下那些可怕的藥物,讓自己在欲望中沈淪。而那三個裝有GPS芯
片的乳環和陰環更是讓她完全失去了逃離魔窟的可能性。而在這樣絕望的境況中,
劉夢恬只能依靠著她自己的意誌支撐著自己,但是意誌的堅持和身體的沈淪卻讓
她感到更加迷茫和痛苦。

  而戴安娜就一直被鐵鏈和鐐銬束縛著,被關在劉夢恬的牢房里。當劉夢恬被
送去「玩具屋」充當性玩具或者被送去賣淫時,戴安娜仍然被關在這件牢房中,
任由那些毒梟在她的肛門和嘴里不停地泄欲,並且遭受著那些毒梟的殘忍虐待。
雖然戴安娜早已經被那些酷刑下完全屈服,甚至學著劉夢恬的樣子,扭動著身體,
主動用肛門迎合這那些毒梟的抽插,希望能以此換得那些毒梟稍加憐憫,不要再
這樣殘暴地對待她,但是那些毒梟卻仍然不停地用各種各樣的變態手段折磨著這
個身材苗條的混血美女,讓她生不如死。

  在肆意玩弄了戴安娜幾個月以後,戴安娜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而那些毒梟
給戴安娜註射了毒品,讓她染上了毒癮,並且還給戴安娜註射了各種致幻劑,讓
她在可怕而詭異的幻覺中顫抖,驚呼,並且在藥力的影響下,漸漸精神失常。那
些毒梟還喜歡在肛奸戴安娜的時候告訴她李國初在香港監獄中被其他囚犯毒打和
折磨的消息,李國初已經被打瞎了一只眼,而且手腳也已經遭受重創,幾乎殘廢。
但是那些毒梟告訴戴安娜,李國初絕不會死在監獄里,香港毒梟要讓李國初按時
出獄,看到戴安娜生下被輪奸懷上的孩子以後再死…

  身處南美的劉夢純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淫蕩地扭動著腰肢,嬌媚地用她
的身體迎合著身下的那個南美毒梟,同時還為身邊的另一個毒梟口交。在度過了
兩年多的性奴生涯以後,劉夢純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徹底淪為一個純粹的性奴,
她人生的唯一意義就只剩下用身體取悅主人,迎合主人。偶爾想到過去,劉夢純
的心頭還會有些顫抖,但是她馬上就會強迫自己忘記過去,繼續自我催眠,麻醉
自己,順從地充當性奴,供主人們泄欲,只有這樣,劉夢純才可以不用面對封存
在她心中深處的屈辱和痛苦……

  在大陸北德市郊外的一座廢棄倉庫的地下,有一座毒品工廠,潘佳人和潘麗
人就在這座工廠的「娛樂室」里,正分別用她們的陰戶,小嘴,肛門和乳溝同時
各自侍奉著兩個男人,周圍還有好幾個男人正等著享用她們的身體。在男人們酣
暢淋漓的抽插中,這對蘿莉姐妹花婉轉呻吟著,扭動著她們的腰肢,主動迎合著
那兩個男人的發泄,仿佛她們的身體天生就是為此而生的一樣。而在那些男人們
的淫笑聲中,潘嘉凱的頭顱正浸泡在房間一角的一個玻璃罐中,似乎帶著悲哀的
眼神,正看著眼前這不堪入目的淫褻場面…

  非洲的熾熱陽光下,一個黑人雇傭兵剛在一個被他們抓來的白人性奴身上發
泄了獸欲,滿足地牽著三條用來巡邏的鬣狗,搖搖晃晃地走進一間暗無天日的草
房。在草房中央,正有一個黃皮膚的女孩正撅著屁股,跪在地上,一條鬣狗正騎
在她的身上,把陰莖插進那女孩的肛門里抽插著。那黑人雇傭兵只好抓著那三條
躍躍欲試的鬣狗,讓它們稍微等一下。那女孩雖然正在遭受獸奸,但卻只是微微
皺起眉頭,嬌媚地搖晃著屁股,似乎很享受那條鬣狗的抽插,女孩屁股上的一個
「浪」字烙印也隨著她屁股的晃動一起搖晃著,顯得更加顯眼…

  戴安娜懷孕將近九個月的時候才被送回香港,並被扔在剛被釋放的李國初家
門口。一個月後,戴安娜躺在醫院的產床上,用嘶啞的聲音慘叫著,臨盆的劇痛
讓她痛苦地掙紮著。醫生無法和精神已經失常的戴安娜溝通,只能把她捆綁在產
床上,才能給她接生。幾小時以後,戴安娜終於生下了她被輪奸而懷上的那個孩
子,但是由於戴安娜在懷孕期間遭受了殘忍的淩辱和虐待,並且被註射了各種藥
物,這個孩子天生就是個畸形。而無法面對這一切的李國初這時卻正站在醫院2
7樓樓頂的邊緣,痛苦地抽了一支煙以後,他向著空中跨出了一步…

  雖然劉夢恬仍然沒有完全放棄,沒有向那些男人徹底屈服,但是她依然無法
擺脫她黑色的命運。劉夢恬依然每天都要在那些臺灣毒梟的老巢和他們的「玩具
屋」中迎合無數男人,還要向妓女一樣賣春。「騷藥」的藥力已經深入劉夢恬的
骨髓,即使不喝藥,劉夢恬的身體仍然被欲望所牢牢地控制著,讓她不由自主地
渴望男人的插入,無法自控地主動迎合男人的發泄。雖然劉夢恬的意誌不願屈服,
但是她的身體卻早已沈淪,而這雖然讓劉夢恬感到更加屈辱難當,但是她也只能
繼續在一個個男人的胯下呻吟著,迎合著…

                     【全文完】

  ***********************************

  總算把三部曲湊出來了。以後估計不大有時間寫那麽長的文了,太花時間,
而且也還太受到自己狀態的影響。接下來估計會寫個篇幅相對比較短的故事,正
在醞釀當中,不過,不保證什麽時候可以寫出來。呵呵,還是那句話,只要我還
能敲鍵盤,遲早有一天,總會看到我的新文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12 11:03 編輯 ]
2013-12-11 12:4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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