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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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不停啊啊,要溶化了 作者:08230324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22 18:50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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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啊啊,要溶化了 作者:08230324

.

                 【あぁ、溶けちゃう】(不停啊啊,要溶化了)




作者:08230324



             第1章黑皮手套1

  ……1号線高速列車○○号即将進展。請退至白線内側……

  停在站台的電車門邊,淺駝色的大衣映入眼簾。

  「哦!是那個女人。每個周一早上都是這個時間麽?」

  那是上周一的事情。與今天同一時間,癡漢(性騷擾,色狼之意)慣犯岡本
和那個女人偶然同乘了一個電車。有點小波浪的長發,羊絨的長大衣,帶着黑皮
手套的手裏拿着進口包。沉着高雅的表情給人一種一流企業的職員秘書的感覺,
這些都正中岡本的「紅心」。從這一站到終點站,這邊的門是打不開的。女人正
面對着那門站着,他巧妙地擠到了女人的右後方,行駛的電車微微搖晃,他順勢
用自己的身體把女人壓在了門上。眼前的頭發傳來的香氣十分勾人,他的胯下轉
眼就變得又大又硬。女人似乎意識到抵在自己腰上的「東西」是什麽了,她轉動
自己的身體試圖逃避。岡本爲了方便找借口,便先用左手背貼着她被羊絨大衣包
裹着的臀部摩擦起來。結果女人就那樣低着頭,眉頭輕蹙咬住嘴唇。

  「好耶!這下也許能一直享受到終點了」

  岡本把手背換成了手掌,隔着大衣享受着她觸感柔軟又緊緻的小屁股,然後
右手沿着對方的腰慢慢地摸向了前面。他感覺到大衣下面那柔軟的身體偶爾會輕
微地顫抖,但好在沒有受到任何抵抗,岡本就這樣不斷地撫摸着,滿足地抵達了
終點,電車進站時,岡本已經幾近爆發了。車門一開,女人就像逃跑一樣跑了下
去。岡本胯下腫脹着鑽進了車站的廁所。進入單間剛把陰莖拿出來,就「噗滋滋
滋~~」地噴出了大量的精液,射得馬桶上到處都是。

  「呀~,我還是第一次出來這麽多呢。啊啊,要是能再見到她就好了」

  那一天,殘留在手上的光滑的羊絨的觸感和女人的味道讓他興奮得停不下來,
怎麽都離不開廁所,結果打工都差點遲到。

                 2

  好~今天也要……

  車門打開,他走進電車。正當他想繞到她後面的時候,卻被最後上來的乘客
推到離女人很遠的地方去了。在那之後他随着電車的搖晃,努力地向女人身後移
動,可惜最終還是沒能成功,就這樣到達了終點。

  「可惡~白費了難得的機會。下周一定要……」

  他一邊在腦中淩辱着那個女人一邊穿過了車站大樓,突然發現身穿淺駝色大
衣的人正轉向儲物櫃的方向。

  「是、是那個女人麽?」

  儲物櫃位于車站大樓通往地下街的通道深處,那裏雖有監視攝像頭,但并排
擺放的儲物櫃卻遮住了它一大半。因此雖然儲物櫃有很多,使用它的人卻沒幾個。
現在也是,除了尾随在那個女人後面的岡本之外,沒有其他人過來這邊。就像被
引誘了一樣,岡本跟着女人在最裏面的儲物櫃處轉彎,但那裏卻沒有女人的身影,
岡本一瞬間,莫名其妙地呆呆站住了。

  「诶?怎麽回事?」

  他剛說完,某個柔軟的東西就突然從後面撞了過來,把他壓在了儲物櫃上。

  咚!

  「哇!什麽?」

  「我說,你是上周的癡漢對吧?」

  「诶?诶?不、不是…」

  「沒事的,我不會叫警察抓你啦。呐,做癡漢很有意思麽?」

  「不,那個…就、就是…」

  「我就是想啊,要是有意思的話我也想做一做呢。是做這種事對吧?」

  「唔!」

  從後面緊緊抱住岡本的女人的右手開始向下移動。對女人的動作感到驚愕的
岡本沒有甩開對方,而是任由她繼續做了下去。

  「诶?這個女人怎麽回事,這是個不得了的癡女(和癡漢相對應,指性欲強
烈的女人)啊。但這樣好像也不錯…」

  黑皮手套反複撫摸着他的胯下,然後解開褲子的腰帶掏出了他的陰莖。和上
周完全相反的處境讓岡本覺得莫名地興奮,他的陰莖已經開始勃起了。逐漸變硬
的陰莖和皮革互相摩擦發出了聲音,然後手套又繼續加大握力不停地撸動。

  「被女性侵犯的感覺如何?被皮手套侵犯了呢。要被侵犯得黏糊糊地溶化了
哦。」

  黑皮手套玩弄着岡本的陰莖。冰冷柔軟的黑色皮革包裹着、揉搓着、榨擠着
龜頭、莖體和陰囊。就像爐火中熾熱的鐵棒逐漸溶化一樣,岡本那已經又熱又硬
到極限了的肉棒也在她手中溶化起來。她在耳邊低語的話不停地在岡本的腦海中
回響。

  「被女人…被黑皮手套侵犯…被侵犯…要溶化了…被黑色的手套…」

  從陰莖傳來的仿佛要溶化掉的快感直達胯下内髒,然後擴散到了全身。這屈
辱又颠倒的狀況讓他第一次體會到了被虐的快感。

  「要溶化了…大腦要…小弟弟…身體要…溶化了…被皮手套…溶化了…」

                 3

  「啊、啊、唔、嗚~!…啊嗚,不、不要…要、溶化…嗚!!嗯唔!」

  「不可以哦,發出這麽大的聲音。」

  黑皮手套堵住了岡本的鼻子和嘴。皮革的味道和雌性特有的像腋臭一樣的女
人的體臭一起鑽進了鼻腔。每當他從皮手套那一點點的縫隙裏尋求氧氣時,那
「甜美的毒氣」都會擴散到鼻腔和口腔。然後填滿肺部,融進血液,侵入到身體
的每一個細胞之中。「被毒氣侵犯的手、腳和陰莖都發出了快感的哀鳴,逐漸溶
化」這樣的感覺讓岡本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嗯唔!唔!嗯唔~!(要溶化了。身、身體要、要、要溶化了)」

  「呵呵,舒服麽?怎麽樣?要溶化了是麽?」

  「嗯!嗯、嗯唔嗯唔~!唔~~!(啊、要射了…要、要射……要溶化了~!)」

  「呵呵,溶化吧~!」

  噗噗,噗滋滋~~咕噗,咕噗噗噗~「你看。變得這麽粘糊糊的了呢~」

  以射精來說,這量實在是太多了,儲物櫃和地面都滿是精液。女人剛把堵着
嘴的手拿開,岡本就叫出了聲,就像自己的魂都随精液一起散盡了一樣,慢慢地
崩塌,跪在了地上。

  「呀~~…哈啊~~~…哈啊…哈啊~~……」

  「我都不知道,原來癡漢這麽有趣呀。」

  「哈、啊、好厲害啊…你,你的手套裏塞藥了麽?我第一次這樣呢。」

  「是呢,是像香水一樣的東西哦。呵呵,還沒結束呢哦。我來讓你變得更加
黏糊糊的吧」

  「诶?不、不…請、請饒了我吧。」

  「不行哦。這是對你做壞事的懲罰,我要把你溶化掉才行。」

  「啊、不、不行啊,啊、啊…」

  女人解開大衣的扣子,讓岡本保持跪坐的姿勢轉了過來,抱住了他,把他裹
在充滿「毒氣」的大衣之中。岡本在大衣中緊貼着女人的身體,女人形狀美好的
雙胸包裹在水藍色針織物裏,岡本的臉埋進對方的乳溝,任「即将溶化」的快感
蔓延至全身。百褶裙的裙褶沙沙地刺激着他的陰莖,全身都已經被侵襲了的岡本
轉眼間就又漏出了精液。黑皮手套侵入到男人的襯衫下面,來回撫摸着他的後背、
腋下和乳頭。被女人碰觸的皮膚遊走着快感,最後那些部分就像無法忍耐過分強
烈的快感一樣開始溶化。

                 4

  岡本的身體被黑皮手套侵犯着。被女人的手碰觸的身體就像冰淇淋一樣不斷
地溶化。

  「被皮手套摸遍全身逐漸溶化真是對癡漢最好的懲罰了呢。呵呵呵」

  「呀~~要…要溶了…真、真的要溶化了…」

  「對哦,被我包裹着,你真的會溶化掉哦~」

  被「毒氣」侵襲的男人的意識也要被快感溶化掉了。

  「被侵犯…被女人、被大衣、裙子、包在手套裏…被侵犯…溶化…」

  「要…要射了…啊、啊啊要溶化了啊~嗚…」

  女人把腿頂壓在岡本的胯下。正當他受到刺激正要開始「最後的大爆發」的
瞬間,女人的手機來電鈴聲響了。

  「啊,糟糕,我忘記了。稍等一下哦。」

  哔

  是健一打來的電話。健一馬上就要畢業考試了,但千春卻讓他幫忙整理今天
的企劃會議的資料,昨天也沒來得及做完。所以他們說好在千春上班前在車站交
給她,可是千春卻沒出現在說好的地方,所以他才會打電話過來。

  「是…健一君,抱歉啦…嗯…東出口的…對…謝謝,我這就過去。」

  哔千春離開了岡本的身體,整理着微亂的衣服。

  「抱歉,已經沒時間了呢。我該走了。」

  「喂、喂,這樣就結束了?正是緊要關頭呢啊~我說,下次我們再去哪裏慢
慢享受怎麽樣?」

  「诶?你身體都那樣了還要麽?呐,你這樣已經沒法再做癡漢了吧?好好看
看自己的手吧。」

  「什麽?…啊、唔哇!!這、這是什麽?啊~!!!」

  「那,再見啦。」

  舉起的右手手指就像燃盡的蠟燭一樣隻剩下小小的瘤子,左手剩下的最後一
根手指也在岡本眼前溶化,滴落在地。胯下就像射精一樣,溶化的身體噴湧不斷,
爲向千春求救而擡起的手臂就像泥漿一樣,黏糊糊地掉個不停。岡本連跪坐的力
氣都沒有了,啪叽一聲,屁股落到了自己造出的「水窪」上。男人對背向自己邁
出步子的千春喊道。

  「喂、喂,你要走了麽?就這麽走了?…你、你快幫幫我啊。拜、拜托了」

  「嗯~也是呢,這樣确實太可憐了呢」

  「對、對吧。沒錯啊,這種事情…」

  「我知道了。我來幫幫你吧。」

  「啊啊,太好了。能幫我恢複原樣麽?快、快點幫幫我吧。拜托你了。」

  「诶?不是啦。我要幫你不留痕迹地溶化,然後吸收幹淨啦。」

  「诶?怎、怎麽會…」

  「你看~要溶化了哦~」

  再次面向岡本的千春高高掀起了裙子的裙邊。岡本眼見着從千春的秘處湧出
的粘液徹底濡濕了她的内褲和絲襪,甚至溢到外面滴落了下來。濕透的女性内褲
變得透明,千春黑色的胯間近在眼前,粘液掉落在岡本的臉上。意識到沾濕了臉
頰和額頭的粘液的味道就是滲在千春手套裏的味道之源時,岡本的臉因恐懼而扭
曲了。不,這也許是歡喜的表情吧,接着千春的裙子蓋在了男人頭上,便看不到
他的臉了。他的手腳已經溶解了大半,上半身也無法從包裹着他的裙子裏逃開,
岡本隻能投身于快感之中,發出哀鳴。

  「啊、救、救救…我…啊…啊,救救我……啊、啊」

  「呵呵呵,我才不會救你呢。快點放棄然後老老實實地溶化掉吧。」

  千春把在裙子裏掙紮的男人的頭按向自己沾滿粘液的股間。裙褶随着在灰色
裙子裏拼命扭動的岡本的動作而擺動,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咕啾,咕啾噗啾噗啾噗啾啾「要、要溶化了…啊啊救命…救、救命…溶化…
…溶…」

  噗啾,噗啾,啾啾,啾咕,咕啾「來吧,溶化掉吧!」

  「就、救命…溶、溶化了…救命啊…唔噗…咕噗…嗚咕…」

  啾啾,啾咕,咕啾

  最後等因吞噬了男人而鼓起的裙子恢複原樣,千春便若無其事地走向了出口,
去約定好的地方找健一了。過了一會兒,一對情侶抱着很大的行李來到了千春和
岡本剛剛呆過的地方,看到了「那個」。

  「唔哇,這是什麽?好髒啊,醉漢弄的麽?」

  「我說,我們用其他地方的儲物櫃吧。」

  「啊啊,也是呢。」

  沒能吸收的岡本的一部分變成了「嘔吐物」的水窪,四濺在儲物櫃的門和周
圍。衣服和鞋,還有手表和手機都完全溶化了,幾分鍾以前還在這裏的人的痕迹
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千春不知道。在監視攝像頭的另一邊,有一雙眼睛一直注
視着千春的「行爲」。

             第2章羊絨大衣1

  上周四,從學生時代交往至今的朋友來到了我的公司。

  「間島,你看看這個錄像帶。比你那做的色情影碟要有趣多了哦」

  「辦公室·×××企劃」是專在網上進行販賣的色情影碟制作販賣公司。公
司規模不大,掙得也不多。田村給我的DVD是○○車站大樓的防盜攝像頭的記
錄影像。他在承包了那個大樓的警衛業務的公司工作,并把這個監控記錄帶了出
來。大樓防災管理中心的監視室裏有許多攝像影像,他在切換這些影像的時候偶
然看到了人的動作,發現了「那個」。當然,未經允許就将其保存到DVD裏帶
出是違反規定的,但把「那個」删除掉實在是太可惜了,于是他就把它拿到我這
裏來了。

  「從後面塞住嘴進行榨取可真不錯呢。」

  「沒想到還真有大早上就做這種事的癡女呢。」

  「能在你這裏商品化麽?」實錄偷拍癡女「之類的。」

  隻錄到了面朝側面的男人和女人的腰部往上的畫面。圖像有點粗糙,但飛射
四濺的精液也錄進來了。男人跪坐下來之後被女人的背部遮擋住,看不見男人的
樣子,但女人扭動身軀的姿态已經足夠色情了。大概是男人徹底癱軟倒下的地方
在攝像機的死角裏吧,女人離去的身影被記錄下來了,但男人卻不見了。一瞬間,
從正面捕捉到的女人的模樣是個相當正點的美女。

  「嗯,這個真是不錯啊。但是,這樣,有點太短了呢。等下用個」女演員
「上吧」

  「嘿嘿,在這之後,其他的攝像頭拍到這個女人走向車站大樓東出口的影像
了,我昨天是晚班,所以早上一直在東出口監視着來着。然後我立刻就發現她了。
和前天穿着一樣的大衣,帶着黑手套。啊啊,我也想被她那樣對待啊。後來我跟
着她找到了她工作的公司。離車站5分鍾,△○House·Planning
(房屋規劃)」

  「是麽?那一直追蹤下去的話也許還能拍到呢。偷拍的話,畫面雖然粗糙但
很有氣氛啊。而且,這個女人也是個美人,接觸得好的話,也許能答應」出演
「呢。」

  現在是周一的17點15分,看過田村的DVD之後已經過了5天了。在那
之後,每天我都和兩個工作人員一起待在停于△○House·Plannin
g公司附近的面包車裏監視女人離開公司回家。已經成功跟蹤到她家了,也掌握
了她的名字,雖然成功收錄了她上下班的樣子,但關鍵的「行爲」一直沒拍到。
現在,淺駝色的長大衣,黑色手套,這幾天看習慣了的身影又出現在了大樓外。

  「社長,她出來了。那我們出發了。」

  攝影師兼照明兼美術兼男演員(因爲是小企業所以不得不什麽都做)的平田
和山野分别帶着裝了攝像機的包跟在了女人身後。

  「哦,拜托你們啦。」

                 2

  「上周她哪都沒去直接回家了,今天倒是沒往車站檢票口走。」

  「和男人有約會啊。看着像學生。要去吃飯麽?暫時在店外等一等吧。好,
出來了。」

  「電影院?我們上。攝像機有夜間偷拍用的夜視功能。肯定能拍到東西。」

  這是個評價不大好的B級恐怖電影。觀衆很少。平田和山野分頭進入,女人
坐在中央通道旁邊,平田坐在女人和通道中間的座位上。山野則坐在相反方向的
座位上,大約有三個座的距離,他們用攝像機從兩邊分别拍攝。

  千春把疊了兩折的大衣從自己的膝上拿了起來,蓋在了健一的膝蓋上。大衣
的衣角從健一的胯裆一直覆蓋到膝蓋。千春把手伸向旁邊放在大衣上面,刺激着
健一的股間。他的身體一震,起了反應。

  「千、千春,不行啦。在人這麽多的地方。」

  「……」

  千春若無其事地把戴着黑手套的手伸到了大衣下面。健一爲了阻止千春的手,
用雙手在大衣上面拽住了她,但沒一會兒就背脊僵硬,表情扭曲,洩出了呻吟聲。

  「嗯、唔、唔…」

  「呵呵,我隻是開個玩笑啦。沒事的,我不會溶化掉你的。」

  千春的手在大衣下面玩弄着健一的股間,蓋在下半身的大衣也蠕動個不停。
電影即将到達高潮。主人公的朋友慘死在女吸血鬼的毒牙下的場景。男人被纏進
了女人的黑色披風裏,脖子被注入毒液,黏糊糊地溶化掉,最後被吸幹了。男人
溶化的瞬間,健一也終于到達了極限,「唔」的呻吟出來全身痙攣。對于不太喜
歡恐怖電影的平田來說,這真是個怪異的場面。

  「那家夥,竟然能看着這麽惡心的東西高潮,這樣不會有心理陰影麽?」

  平田的擔心十分多餘。内褲裏已經亂七八糟的健一到廁所去了。一兩分鍾後,
千春也離開了坐席向外走去,沒把電影看到最後就離開了影院。

  「诶?就算是B級恐怖電影也不能不看完就走啊」

  平田和山野急忙追了出去,再次跟蹤在從電影院裏出來的兩人身後。

                 3

  「健一君。不要回頭聽我說。我們現在,被跟蹤了。有人從上周開始就一直
在跟蹤我。」

  「诶?你知道是誰麽?」

  「嗯~我前陣子遇到癡漢了呢。」

  「啊啊,真可憐,真是災難啊。」

  「對吧,癡漢什麽的,真是太讨厭了呢。」

  「不不,我說的是那個癡漢。因爲,他現在肯定已經死了吧。」

  「真是的!你真是過分。但是,」那個「可能被看到了……」

  「那他們是警察?」

  「應該不是吧。所以我想把那幾個跟蹤狂抓起來。健一君也幫幫忙吧。」

  「所以你剛才才會做那樣的事?」

  「沒錯,隻要做類似的事,他們應該就會接近過來了。」

  「原來如此。我正覺得有點奇怪呢。」

  「但是,很有趣哦。健一君忍耐的樣子。呵呵…」

  兩人走向車站,乘坐電車在離千春家最近的車站下車了。然後他們走進了回
家路上的公園。

  「嗯?能穿過去麽?這個公園裏面挺大的吧。」

  平田他們藏在灌木叢後面逐漸接近,結果看到在道路的死角的地方,兩人正
擁抱在一起。他們把攝像機從包裏取出,打開夜視模式開始攝像。鮮明的圖像透
過取景器呈現在眼前,女人正從後面堵住男人的嘴,玩弄着他的陰莖,男人輕輕
地扭曲掙紮着。

  「不錯~真不錯。這可真是個變态女人啊」

  「喂,那個男人,可真精神呀。從電影院出來才剛過30分鍾左右吧。真不
容易啊。」

  「啊啊,但是,感覺有點羨慕呢。」

  不到5分鍾精液就噴射出來了。飛濺的量就像撒尿一樣大,健一筋疲力竭地
坐倒在地。

  「真厲害…我也想被侵犯呢…嗯?!」

  映在取景器上的女人擡起頭凝視着平田。

  「我說,你們可以出來哦。因爲我就是做給你們看的。你們可以離近一點拍
攝哦。」

  「被發現了!!露餡了!但、但是可以麽?沒辦法了」

  「不好意思。其實我們在○○車站發現了你,想挖角你來着。」

  平田和山野從灌木叢後面站起了身。走到千春身邊後,平田把寫着「辦公室
·×××企劃影像制作人」職位的名片遞了過去。

  「嗯~影像制作人……呐,影像指的是AV對吧。」

  「差、差不多吧。啊,剛剛錄的這些如果可以使用的話,我們會付你演出費
的。」

  「是麽。但是就算我不同意,你們還是會擅自使用的吧?」

  「不,怎麽會呢…啊,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平田的手機來電振動着。

                 4

                 哔

  「啊,社長,現在…嗯,和她…沒錯。是…好,我讓她聽。」

  平田把手機遞給千春。

  「是我們的社長。你能和他直接對話麽?」

  「嗯,可以哦…是…嗯,演出麽?…嗯…好…」

  「我知道了。那麽這周日,我會過去那邊的。…好,那我先挂了。」

                 哔

  「OK哦。你們難得過來,不再多拍一點麽?我沒問題哦。但健一君可能已
經不行了。」

  「我來!!」「我、我來!」

  平田和山野都幹勁十足,自告奮勇。

  「那就輪流來吧。那就,從你開始。你是…」

  「我叫山野!!那個,用什麽樣的感覺做呢?」

  「我想想…啊,對了,像剛剛那個電影一樣被女吸血鬼襲擊怎麽樣?」

  「诶?要咬麽?」

  「被披風包住溶化掉怎麽樣?用這個大衣代替披風把你溶化掉吧。」

  「嗯?披風?大衣?溶化?這個有點…服裝和道具都不夠啊…」

  「就這樣做吧。山野先生,你去樹那裏,面向那邊站好。」

  「啊、啊啊…那就這樣吧…」

  「山野,就當是彩排,試一次吧。」

  千春指着5米外的地方,準備攝像機的平田尋找着攝影位置。

  「山野先生。我現在要去襲擊你了哦~你可以稍微抵抗一下哦。」

  千春脫下大衣,抽出腰帶,敞開拿着接近了山野的身後。然後用大衣唰地一
聲包住了山野的上半身。不等山野擡起胳膊,就在大衣上用腰帶把他的胳膊給束
縛住了,讓他無法動作。千春的左手按着被大衣包住的山野的臉,右手伸向了他
的股間。山野發出了奇妙的叫聲。

  「我要侵犯你了哦~要把你溶化掉了哦~呵呵呵呵」

  「唔哇,啊、啊…啊呀~~…唔…嗚…嗚…」

  千春的手隔着厚衣料溫柔地壓迫着山野的臉,讓他緊貼在沾滿體味的大衣裏
襯上。女人的「荷爾蒙」随着呼吸滲入山野的體内,讓他全身都瘋狂起來。性中
樞受到刺激,放出快感物質。然後被「魔女的荷爾蒙」所侵蝕的細胞又産生了大
量的快感物質,最後他産生的快感物質就像要傾倒到周圍一樣破裂開來,溶化掉
了。

  「怎麽樣?被我的大衣侵犯的感覺如何?」

  「咿…好…很好…要…要溶化了…啊…啊啊…溶化了…」

  「不快點從裏面逃出來的話會溶成粘糊糊的一灘哦。呵呵呵呵」

  「啊…啊啊…被大衣…溶化掉…好…好…」

  「但很舒服對吧,山野先生。被羊絨大衣包裹着,被侵犯,然後溶化。」

                 5

  千春的手撸動着他的陰莖,不斷噴濺出精液。1次,2次,3次,4次……
就像擠奶一樣,黑皮手套的動作帶着節奏,發出咻咻的聲音,擠榨着山野的身體。
山野扭動着身體想要逃開,但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溶化,沒有甩開千春的力氣了。
腳邊精液彙集的水窪不斷地擴大。

  「再多射一些也可以哦。溶化掉也可以哦。」

  「雖、雖然很舒服,但已經到極限了…真…真的要溶化了…」

  「對啊,被大衣包住真的會溶化掉哦。」

  「把、把大衣…請、把大衣…啊…啊…拜托…救救…我…要溶…溶…」

  「呵呵呵,你已經逃不掉了哦。我來幫你變得黏糊糊的吧。」

  「不、不要…啊…溶…溶化…放我出…大衣…」

  攝影的平田看得出神,甚至連眨眼都忘記了,山野的叫聲真實得不像演技,
精液的量也大得不尋常,平田拿着攝像機的手垂了下來,鏡頭向着地面。不知不
覺中山野的牛仔褲已經濕透,腳邊出現了一大灘水窪。

  「不…不要…要…要溶化…救命…」

  「喂、喂。山野,你沒事吧?怎麽了?喂!該不會真的溶化…」

  「沒錯,山野先生溶化了哦。大衣裏面已經變得黏糊糊的了。」

  「救…救我…啊…溶化…嗚咕…咕…咕噗…」

  山野漸漸癱軟在千春的腳下。在披着大衣坐下的山野周圍,水窪正不斷地擴
大,與此同時,包着他上半身的大衣也正在逐漸變小。

  「喂!山、山野!!」

  「……」

  在山野的「水窪」中完全平坦下去的羊絨大衣上沾滿了泥水。

  「怎麽回事?诶?诶?…喂…這、這是…」

  「我最開始就說過了吧?被大衣包裹着溶化掉。」

  「但、但是、這種事…騙、騙人的吧…」

  「好了,該輪換了。輪到平田先生了。平田先生,你也會這樣溶化掉哦~呵
呵呵」

  千春拾起了黏糊糊、濕漉漉的大衣,在平田面前展了開來,那上面的「山野」
正滴滴答答地不斷滴落在地。

  「讨厭,好髒~啊。果然不該在外面做呢。」

  「咿…」

  後退的平田耳邊隐約聽到了從公園入口方向傳來的踩踏砂石的聲音。

                 6

  「有人來了!得、得快去求救!」

  平田拼命擡起自己僵硬的腿向公園入口跑去。

  「你是逃不掉的。乖乖被溶化掉吧!」

  唰沙沙。大衣展開得像漁網一樣向平田襲來。但是,由于平田的雙腿顫抖得
過于劇烈,大衣隻輕輕擦過向左踉跄的平田的身體,啪嚓一聲,「泥水」四濺地
落在了地面上。

  「啊~嗯,真是的!」

  「咿~~!」

  平田腳下的動作越來越順暢,向出口不斷加速。他看到公園入口處的街燈下
面有人。當他回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千春已經背對着他小跑走了,也許是注意到
這裏有别人了吧。一想到「得救了」,腳就再也不聽使喚,跌倒在眼前的女性面
前,女性似乎被這個臉色大變的男人吓得後退了一步。她的模樣一瞬間在平田的
頭腦裏閃現出了某種既視感,但驚慌失措的平田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他四肢伏
地氣喘喘地說道,

  「救、救命…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你、你怎麽了呀?」

  「殺、殺人了…在那邊,山、山野被…殺了…快、快叫警察…」

  衣服兜裏找不到手機。也許是和攝像機還有包一起放在那邊了。

  「我給警察,打電話吧?」

  「啊,抱歉。拜托你了。」

  哔,哔,哔,哔「那個…在○○街中央公園有人被殺了…不,看到的人不是
我…」

  「對,沒錯…好……拜托你們了。」哔

  「應該馬上就會趕來了。」

  「哈啊~得救了。」

  「發生了什麽事?」

  「在那邊,山野…我公司的同事…被殺了。」

  平田把事情說了出來。沒有提及「偷拍」,隻說同事被女人襲擊,死法奇妙
并且凄慘。在自己逃到這裏後,女人就往公園的相反方向去了。

  「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但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我親眼所見的!」

  「是麽,竟然會有這種事…」

                 7

  「那根本就不是人類…那是…是怪物…魔女…沒錯,那是魔女…」

  「魔…女?」

  「…警察,大概不會相信我吧…」

  「不,我相信你說的話。魔女是存在的。真的。…因爲…」

  稍微恢複了鎮定的平田保持着癱坐在地上的姿勢看着女人。中長的頭發加上
知性高雅的表情,寬松的黑色羊絨長大衣,黑皮手套和長靴。一身漆黑的姿态讓
人不自覺地想用「像魔女一樣」來形容她。既視感朦朦胧胧地加大了他的不安。
女人接下來說的話把他的不安瞬間變成了恐懼。

  「你見到的是千春,是我的妹妹哦。千春可真是殘忍啊。總是立刻就把人溶
化掉呢。」

  美由紀解開大衣的扣子,敞開大衣,走近平田将他裹在了裏面。大衣遮住了
街燈的光亮,黑暗不斷擴散。美由紀黑天鵝絨的高齡絨衣和深灰色的羊絨裙近在
眼前。

  「要慢慢地溶化才好啊。至少要用30分鍾才行呢。」

  平田的大腦對手腳發出「快逃」的指令。他像彈簧一樣跳了起來,但卻已經
逃不出美由紀的手腕了。雖然很想逃跑,但她和千春不同的香水的甘甜味道,麻
痹了平田的大腦中樞,削弱了他抵抗的力量。

  「啊呀?爲什麽要逃呢。」

  「啊…啊嗚…啊…」

  「呐,你也想被溶化掉麽?」

  「不要…住手…救救我…」

  大衣和荷葉裙纏繞住了平田的下半身,天鵝絨的觸感就像粘膜一樣。被柔軟
的美由紀的身體和大衣包裹的快感,讓平田的股間變得又熱又硬。

  「呵呵,你的那裏倒是很誠實呢。可以哦,讓我把你溶化掉吧。其實你很想
被溶化吧?」

  「沒…不是…啊…啊…」

  美由紀的唇接近了平田的脖子,用舌頭輕觸後,平田的身體便開始抽動痙攣。
被輕輕舔舐的皮膚開始一點點地溶化起來,美由紀的唾液滲進了體内。比任何一
種蛇的毒性都要猛烈。隻要1滴就足夠緻死了。順着血液流遍全身的毒液侵蝕着
身體。狂亂的神經隻把快感傳送給大腦,肌肉和内髒都已經被美由紀的「唾液」
給消化掉了。膝蓋失去了力量,平田的身體沉溺在了黑色的大衣之中。美由紀抱
住了跪坐在地的平田,把他包進了大衣。

                 8

  「咿…啊…啊啊…要溶…溶化了…救…救…」

  「那就溶化掉吧。被我裹住的人,大家最後都會說」請溶化掉我「呢。你最
後也一定會這麽說的。呵呵呵」

  剛剛的電影的場景在腦内複蘇。「被女吸血鬼的黑披風包裹溶化的男人」和
自己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明明是個怪誕又惡心的場景,但現在那個印象卻激起
了他強烈的興奮,助長着美由紀對平田的「消化」。

  「被吞噬…被魔女…被黑色披風…包裹…溶化…披風…」

  埋在黑天鵝絨的胸部的平田的臉因恐懼和快感而扭曲,口中不斷重複着求救
的話語。

  「放…放我出去…嗚…嗚…救救我…救…救…大衣…把大衣…拿開…」

  他在美由紀的大衣中每隔十秒就會抽搐顫抖射精,反複重複着這些的身體溶
化流淌下來。内褲和褲子都變得「黏糊糊、濕漉漉」的,腳邊彙聚的水窪越來越
大。然後手腳和臉都開始溶化,衣服也失去了原本的形狀,變成了「精液」。美
由紀的裙子和大衣都吸滿了「平田的精液」,吸收不完的「精液」順着裙角和衣
角滴落下來。沾在黑色長靴上的精液也粘糊糊地淌了下來。平田因快感而瘋狂、
呻吟、痙攣,肉體和精神都要溶化成一灘了。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

  「溶…溶化…啊…啊啊…溶化吧…全都溶化掉…全都…溶、溶化吧…」

  「呵呵呵,這麽快就變得這麽黏稠了呀。還沒到20分鍾呢。」

  「啊…嗚…唔唔…咕…」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滴答

  美由紀的雙手隔着大衣抱住平田反複撫摸。用黑皮手套,黑色的羊絨大衣揉
擠着平田的身體,使其逐漸溶化崩落。美由紀鼓脹的大衣輕輕搖晃着,「平田」
從衣角滴滴答答地滴落下來,最後慢慢地縮小了。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咕啾,滴答,滴滴答答

  「咳,能堅持30分鍾以上的人好少呢。我本來還想再和他多玩一會兒的。」

  「姐姐和我誰更殘忍啊?那個人到最後都精神錯亂了呀。姐姐你比我殘忍多
了吧?」

  「嗯?千春你總是勉強男人,把他們強行溶化掉,還是你比較殘忍呢。」

  「我贊成美由紀姐。」

  「健一君!!!你怎麽回事?我知道了,那今晚我就慢慢地欺負你吧。沒問
題吧!!」

  「诶?我、明、明天、有考、考試…」

              天鵝絨連衣裙1

  「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路上堵車了。」

  「沒事沒事,都怪我們準備不周,延遲了整整一周,還讓你們在這個時間過
來。」

  周日下午6點,白石姐妹來到了辦公室·×××企劃的事務所。因爲不隻千
春,她的姐姐美由紀也「想演一下試試」,所以就讓她們一起過來了。和自己期
待一樣的美女姐妹讓間野十分滿意。美由紀穿着黑色的大衣,白色的毛衣和起毛
皮裙。千春因爲今天下午參加了公司前輩的婚禮,淺駝色大衣下穿的是黑天鵝絨
的連衣裙,并圍着同樣料子的披肩,她還戴着黑色緞子的手套,姿态華貴而嬌豔。

  「平田先生和山野先生的事,真是太讓人難過了。是在和我見面不久後發生
的事吧。」

  「啊啊,就在他們回到○○車站,要換成JR(日本國有鐵道)的時候發生
的。山野本來是想救掉進線路裏的平田的,沒想到連山野都…」

  「真是太可憐了…」

  「在他們的遺物攝影機裏留下的,那天拍到的畫面,我想使用它們。這算是
他們的遺作了…可以麽?但也會加一些編輯進去。啊啊,當然,演出費我會付的。
啊,這位就是美由紀小姐麽?」

  「我是美由紀。不好意思,勉強你們采用我。」

  「沒這回事。你們這樣的美人姐妹,很能激起我的創作欲望啊。」

  「我有個想試一試的場景。下次能加入到讨論中去麽?」

  「當然可以。讓我們一起建立有趣的企劃吧。」

  「話說,你今天能參加拍攝麽?我想把」實錄偷拍癡女「的長度稍微加長一
點。」

  擅長「淩辱大小姐系列」的間野,在看到千春今天穿的衣服時就已經躍躍欲
試了。本來隻打算「簽合同」和「讨論拍攝計劃」的,但看到對方這個打扮後,
他便開始琢磨能不能用它來拍攝點什麽。

  「嗯,可以哦。我該怎麽做呢?」

  「嗯~~我想繼續使用偷拍記錄這個設定呢…對了,你們看這樣如何…

  首先,我們一個進行跟蹤的工作人員在道上打招呼邀請你。

  然後另一個工作人員跟在後面拍攝兩人去旅館之後的影像。

  喂~近藤,水谷,你們誰來做?「

  「诶?可以讓我們做麽?」

  在事務所裏面進行編輯工作的兩人滿懷期待地喊出了聲。

  「我今天還有别的事情要做。近藤,你們要好好拍哦。

  進到旅館之後,女人把飲料倒進杯子,放藥進去。

  啊,近藤,準備點龍○散或者大×胃散之類的粉末狀的藥。

  男人喝了之後逐漸變困,倒下了。

  然後女人把他扒得全裸放倒在床上,被捆住了雙手的男人…「

                 2

  近藤正全裸仰躺在床上裝睡。千春穿着大衣跨坐在近藤的胸上,抽出大衣的
腰帶,綁住了男人的雙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的攝像機拍攝着床上的兩人。從後
面拍攝着千春他們的水谷和美由紀也走進賓館,以協助拍攝爲由進入了房間。水
谷一邊小心注意着避免進到桌上攝像機的取景裏,一邊從其他角度進行着拍攝,
他的心裏十分懊惱「爲什麽剛剛的猜拳我沒出石頭呢」。與此同時,近藤的陰莖
在對方裙邊沙沙地輕撫下,已經一抽一抽地顫抖起來了。

  「嗚、唔唔、要射了…」

  「啊啦?這麽快就醒了呀?藥,完全沒起作用呢。」

  「當然沒用了,因爲是○田胃散啊。唔唔…你的大衣好順滑好舒服啊啊~~」

  「咦?這麽說好麽?不是要記錄下來的麽?」

  「有字幕和BGM(背景音樂)和旁邊就好,那樣比較有氣氛啦。所以我們
說什麽都可以哦。」

  「什麽嘛~我還特意想了台詞呢。」

  「今天要怎麽侵犯呢?不用脫衣服麽?」

  近藤從未覺得自己有M(受虐)傾向。但被騎乘在他身上的千春俯視着,一
想到接下來自己要「被虐待欺負」,興奮就突然升到了頂點。

  「嗯,我喜歡穿着衣服做呢。想把男性包裹在我裏面吃掉呢。」

  「诶,真是個與衆不同的愛好啊。那要像之前那樣用手套或者大衣麽?」

  「今天就用這條連衣裙侵犯你吧。被天鵝絨包裹起來之後,近藤先生,你會
溶化掉的哦~」

  「真好呢,如果能被你溶化的話,我心甘情願。」

  「那我要溶化你了哦。讓你在我的裏面變得黏糊糊的,慢慢地侵犯你。呵呵」

  千春的大衣覆蓋着近藤的身體,一直蓋到了股間的位置,還有腹部和胸部、
肩部以及脖子,都被裙褶極多的連衣裙的裙子部分給包了進去,現在看起來就已
經很像被千春吞噬了一樣了。

  「總覺得,我好像,會被你吃掉呢。」

  「是麽?那我就吃掉你吧。」

  「我說,你知道麽,海星在吃貝類等物的時候,會把胃袋從嘴裏吐出來捕食
呢。總感覺很讓人不舒服啊。」

  「诶?爲什麽要在這種時候說海星呢。」

  「我兩三天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它們會用胃袋卷住獵物,包裹起來使其溶化
後再吃。我現在被你這樣包裹起來,就有一種被海星捕食的貝類的感覺呢。」

  「真讨厭~你是說我和海星一樣麽?真是的!!我真的會吃掉你哦。」

  噗哇,呼啦呼啦

  千春在近藤胸上轉了180度,把近藤的頭吞裹進裙子裏面,并在上面蓋上
大衣。裙子加上大衣的重量使布料緊貼在他的臉上,被奪去了呼吸的近藤左右搖
晃着腦袋尋求氧氣。拼命吸入的空氣裏滿滿地飽含着千春的體臭。

  「呀~唔…要射了…要…射…」

  「呵呵,現在還不行。要等你變得更加黏糊糊的之後才可以哦。」

  黑緞手套玩弄着近藤的股間。緞子絲滑的觸感包裹着陰囊、龜頭和莖體。他
立刻就到達了極限,但根部被緊握,出口被堵塞導緻精液又逆流回去了。就像有
岩漿彙集在下腹部和膀胱一樣。

              天鵝絨連衣裙3

  「啊…啊啊…咿~唔…已經…啊…」

  「感覺很舒服吧?想被溶化麽?」

  「嗚嗚~舒服…可…可以吃掉我哦…溶化…啊…溶化吧…把我…溶化掉吧…」

  「唔、唔…要…要溶化了~…」

  「那就如你所願,把你溶化掉吧。你看~已經溶化了哦~呵呵呵」

  噗噜噗噜噗噜噜噜噜噜~噗噗,噗,噗噗

  「呀~~~唔…嗚、嗚唔…咿…咿…咿…」

  精液像噴泉一樣噴射而出。比平時多10倍的大量精液向上噴出了5、60
cm的高度,然後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四周。

  「哈啊~~~太厲害了,我還以爲身體要化了呢。」

  「還沒結束呢哦。也得讓我舒服舒服才行啊。」

  千春再次變換方向,她站了起來,跨過近藤後又重新坐下,用裙子覆蓋住近
藤的身體。裙子裏的陰莖沒有變軟,而是保持着聳立的狀态被千春的陰道吞噬了。
千春熾熱的粘膜灼傷着剛剛射完精的敏感的陰莖,近藤發出了悲鳴。

  滋噗噗,咕啾咕啾

  「嗚呀,等、等一下…咿…呀…」

  「不要~我才不等呢。快點讓我感受感受吧。」

  千春還跨坐在他身上,近藤卻想擡起上身,結果千春就像在等待獵物自投羅
網一樣,敞開了大衣。啪,沙沙地兩聲,把近藤卷了進去,抱入懷中。

  「怎麽樣?感覺要溶化了是麽?要被天鵝絨連衣裙侵犯,溶化了哦。」

  「等、等等…我…啊…身體…要…要溶化了…咿…咿…」

  「不讓我滿足我就不放你出來哦。呵呵,不快點的話就要溶化了哦~」

  近藤在千春的大衣裏,被天鵝絨連衣裙侵犯着。胸部,腹部,胳膊和手所碰
觸到的天鵝絨的觸感,和千春的粘膜一樣充滿了快感,灼傷着近藤的身體。埋在
千春胸口的臉因蔓延全身的灼傷帶來的快感而扭曲着。他就這樣在千春裏面不斷
地被榨取着,還不到5分鍾就喊道,

  「啊啊…已…已經不行了…水谷…拜托…換掉我把…」

  「哦,總算到我了。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啊呀,這可不行哦。我還沒吃完呢。水谷先生,請你再等一下吧。」

  「我、不行…極限了…身體…太舒服了、要溶化了…」

  「但近藤先生,你不是就想被溶化麽?天鵝絨會把近藤先生的身體溶化掉的
哦~」

  「不行了…真、真的要溶化了。」

  「對了,再把近藤先生包得嚴實一點吧」

  千春說完,便把放在床旁邊的黑色絲襪套在了近藤頭上,一圈一圈地卷了起
來。150cm×60cm左右的細長天鵝絨絲襪把近藤的臉纏了兩三層,千春
抱着近藤的頭,再次将其包裹進大衣之中。

  「嗚…唔咕啊哦…咕唔咕啊…唔…(臉…要溶化了…要被天鵝絨…溶化了…)」

  「怎麽樣?你不是說像被包進海星的胃袋裏一樣麽?我要吃掉你了哦~要把
你溶化掉了哦~」

  「唔…咕…咕啊嗚…(救命…救救我…)」

                 4

  近藤在千春裏面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扭動身子掙紮着,水谷見狀問道,

  「近藤,怎麽了?快點換我來吧。」

  「不要急啊。等下我會把水谷先生也溶化掉的,再稍微忍耐一下吧。」

  水谷想要接近床邊,但美由紀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會被攝影機拍進去的。馬上就是高潮了,不能妨礙他們哦。」

  「啊,啊啊……但是近藤那家夥,真是」逼真的演技「啊。那個呻吟聲,就
像真的被溶化掉了一樣。」

  「水谷先生也想被千春溶化麽?」

  「啊啊。不過,要是真的被溶化了的話可就糟糕了。不過總感覺好像很爽呢。」

  「我來做不行麽?」

  「诶?啊啊,當然也想被美由紀小姐做啦。」

  「真的麽?那就由我來溶化水谷先生吧?」

  「诶?可以麽?唔~好期待啊~」

  「現在做也可以哦。呐,千春,水谷先生可以由我來溶化吧?」

  「那我就和近藤先生多玩一會兒吧。姐姐,水谷先生就拜托你了哦。」

  「唔咕…咕…唔咕…咕…嗚嗚…咕嗚咕…(不要溶化我…拜托…救…救我)」

  「水谷先生,用那邊的沙發可以麽?」

  「好啊。稍等一下我去準備一下攝像機。」

  一邊聽着近藤的呻吟聲,一邊想着自己也想快點被美由紀小姐「那樣」對待
的水谷急急忙忙地準備好了攝像機的三角架,定下了角度。水谷至今爲止從未覺
得自己是個M男,但他覺得,今天他終于明白了那種「喜悅」。

  「你也想像近藤先生那樣被綁起來麽?」

  「嗯、嗯。」

  「唔哈~被束縛住,被蒙住眼睛,被當做玩具,被侵犯屁股之類的…」

  水谷上下晃動着脖子,用力過度得幾乎發出咔咔聲,同時自己主動把衣服脫
光,全裸着跪在美由紀面前。水谷的胯下,陰莖已經聳立起來了。

  「但普通的捆綁也沒什麽意思呢…怎麽辦好呢…對了…讓你穿上這個如何。」

  美由紀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前後颠倒地給水谷穿了上去。伸進袖子,在後背
扣上扣子,把他的胳膊放在身體兩側,用大衣的腰帶在胳膊肘附近捆綁起來。黑
色長大衣一直覆蓋到了膝蓋的位置,水谷就像穿了個大圍裙一樣,美由紀讓他坐
在沙發上。布料涼絲絲的觸感包裹着全身。大衣的衣領處飄來的香氣像是香水加
上美由紀的體臭的味道。已經擡頭向天的陰莖被從上面覆蓋的大衣刺激着龜頭,
水谷幾乎馬上就要射了。

  「咿!好、好舒服!」

  「爲什麽隻不過被穿了件大衣就會這麽舒服呢?隻是這樣就已經要射了…」

  「對吧?我在那件大衣裏面滲入了很多特别的」藥「呢。隻要被大衣這樣卷
着,也許再過1小時你就會因爲太舒服而溶化掉哦。」

  「唔唔~唔…這藥真是太靈了。但是,要是能被美由紀小姐溶化掉,那樣好
像也不錯呢」

  「身體都要溶化了的快感指的就是這個吧。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呢。」

                 5

  身體兩側都被束縛住,無法自由活動的手掌感覺到的柔軟的羊絨,讓人回憶
起女性被絨毛覆蓋着的股間,胸部、腹部和後背感覺到的光滑的布料的觸感則會
讓人想起女性的肌膚。每當水谷活動身體,就會有一種全身都被大衣愛撫的感覺,
這感覺讓水谷的興奮一口氣到達了臨界點。

  「好…好爽~…不…不行…啊…啊…真的要溶化了。要、要射了。」

  「不可以哦。要是把大衣弄髒了我可是會懲罰你的。」

  「怎麽這樣…懲罰什麽的…」

  「好啊,懲罰。務必。拜托。請懲罰我吧。」

  隻不過被美由紀從上面輕輕碰觸了一下,陰莖就一抽一抽地顫抖着慢慢地滲
出了「液體」。

  「不、不行…要、要出來了…要…射…射了…」

  「已經忍不住了麽?那要接受懲罰麽?」

  「咿…咿…唔…唔…(快懲罰我吧~~)」

  陰莖剛被美由紀握住,就噗噜噗噜噗噜~~地爆發了。水谷翻倒在沙發上,
顫抖痙攣着射出了精液。「射精」的1、2秒對水谷而言就像5分鍾10分鍾一
樣,射精結束後,水谷就那樣翻倒着滑落下來,癱坐在沙發前。

  「哈啊~~射出來了。把你的大衣弄髒了啊。抱歉。」

  「真是的!你根本就沒想過要忍耐吧?」

  「那,你要怎麽懲罰我呢?」

  「那件大衣,我不給你脫下來了。你就一直~穿着吧。就這樣溶化掉吧。」

  「呀~我又要射了~快幫我脫下來吧~(真好~~讓我溶化吧~)」

  「對哦~不快點把大衣脫下來的話,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哦。」

  美由紀在大衣上面包住水谷的陰莖和睾丸,來回揉捏。水谷的陰莖沒有變軟,
一直挺立着,很快就「裝填好下一發」了。

  「唔唔~~我也許會被你榨得隻剩皮包骨……」

  「啊呀?皮和骨都不會留下哦。就連骨頭也會溶化得黏糊糊的,一根頭發都
不會留下哦。」

  「那、那樣也好!溶…溶化吧…把…把我溶化掉吧~~」

  「呵呵,這樣就不能算是懲罰了呢。這應該是獎勵啊。」

  水谷感覺,每當美由紀的手像捏黏土一樣揉捏他的陰莖,從陰莖傳來的強烈
的快感就會溶化掉他的身體,變成精液彙集到下腹部去。

  「來吧,這是對你弄髒大衣的懲罰哦。你要被大衣包裹着侵犯。在大衣裏面
被侵犯,被溶化掉哦。你會溶化得無影無蹤,變成精液哦。」

  「啊…溶化…溶…溶化吧…啊啊…」

  「來吧,被大衣溶化掉吧!」

  就像在聽從美由紀的「命令」一樣,從陰莖出流淌出了大量的精液。大衣裏
沾滿了「精液」變得黏糊糊濕漉漉的,美由紀一動手水谷的陰莖就會射精,不斷
重複着。

  「咿、咿~~!要…要溶化…啊啊~~」

  「來~吧,快溶化掉吧~會變得黏糊糊的哦~呵呵呵呵」

  就在這時,近藤極其不尋常的大聲慘叫讓水谷猛然驚醒過來。

  「唔咕啊~!!唔唔唔唔…咕啊~!!咕噗…唔噗唔…唔噗…咕噗唔…」

  「诶?怎、怎麽了?近藤沒事吧?…喂、喂…」

                 6

  「近藤先生,到極限了麽。好像已經不行了呢。你看…」

  順着千春的聲音,水谷看向床的方向。千春慢慢地打開大衣,露出了近藤的
上半身。近藤就像纏繞在千春身體上的雙臂已經要溶盡了。就像烤面包上面的黃
油一樣軟綿綿的不成形狀,大部分都液化後滲入到千春的衣服裏去了。後背雖然
還留有原型,但持續被天鵝絨的「快感」灼燒的腹部已經溶化成了黏糊糊的一灘,
覆蓋在兩人下半身上的漆黑的天鵝絨就像沾滿了「生奶油」一樣。在裙子裏面,
近藤的下半身已經被千春的屁股磨得不成樣子了,發出咕啾咕啾噗啾噗啾的瘆人
聲音,黏糊糊地被吸收掉了。被天鵝絨長襪包裹的頭部扭曲成了奇妙的形狀,伴
随着慘叫,最後也逐漸聽不見了。

  「诶?…怎麽回事?…近、近藤…喂…诶?…诶?…」

  「就和你看到的一樣哦。近藤先生,已經完全變得黏糊糊的了呢。」

  千春再次把近藤包裹進了大衣中。露在千春胸部的被長襪纏繞的頭部,還有
包裹着軀幹部分的大衣都像癟了的氣球一樣迅速地縮小了。

  「溶化了?…什…什麽?…咦、咿?…爲…爲什麽?…」

  「我不是最開始就說了麽。說會溶化的。」

  「但是,溶化什麽的…騙人的吧…這種事情…人類怎麽會溶化呢…」

  「沒有騙你哦。在這個大衣裏的特别的藥,其實是我們的體液哦。千春的大
衣和連衣裙也是。」

  「诶…诶?…什麽?…」

  「應該是像荷爾蒙一樣的東西吧,舒服得就像要溶化掉了一樣對吧?」

  「但、但是,竟然真的溶化了…」

  「不僅如此。裏面還包含着很多像唾液和胃液一樣的酵母哦。而且都非常地
強力呢。」

  「這、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會把你消化掉。水谷先生也會像那樣,被大衣包裹着溶化掉哦。」

  「咿、咿噫~~~唔……救…救…救救我…」

  水谷的雙臂被綁在身體兩側,腰帶綁住了胳膊肘稍偏下一點的地方,但被恐
懼所驅使的水谷成功地強行拔出了胳膊。想着「必須盡快把大衣脫掉」,水谷用
手摸到後背試圖解開紐扣。最下面的扣子解開了。第二個解開了,他繼續摸索着
紐扣。但紐扣裏也飽含着美由紀的「消化液」,這樣來回撫摸,手指和手都要被
大衣「消化」掉了。碰到紐扣的手指軟綿綿地歪到一邊。越是急于解開紐扣,手
指的變形就越發嚴重,不久便在黑色大衣上淌下了幾道粘稠的白線。

  「呐,很舒服吧?感覺要溶化了吧?呵呵,你可以溶化哦~」

  「救…把大衣…咿…脫掉…拜托了…啊…啊…快點…把大衣…」

                 7

  終于解開了第三個紐扣,這樣就隻剩脖子後面那一個紐扣了。美由紀站起身,
俯視着水谷,沒有制止他拼命的「工作」。

  「啊呀~?水谷先生,你剛剛不是還說想被溶化掉麽。」

  「不、不是…我沒想到…真的會溶化…拜托了…救救我…幫、幫我脫掉!」

  「是麽?但你看這裏。不是還很希望被溶化呢麽。都變得這麽硬了。」

  「救…救…救救我!…不要溶化我!…拜托了…救救我…」

  陰莖在美由紀的指甲的刺激下抽動顫抖着。爲了躲避美由紀的腳,水谷把在
脖子後面摸索的手伸回前面,用手指數變少了的兩手握住了她的腳踝。因彎腰的
動作而前屈的水谷的臉不小心碰到了美由紀穿着起毛皮裙的股間。水谷急急忙忙
地退回來卻被美由紀抓住了頭,把他的臉按在裙子上摩擦。柔軟的起毛皮裙帶着
粘膜的觸感包裹撫摸着水谷的臉。流入鼻腔的皮革的味道混雜着美由紀的體臭,
這味道讓水谷的神經都爲之瘋狂。

  「唔哇!啊…啊…」

  「要溶化了…臉…要溶化了…被裙子溶化…裙子…啊…啊…」

  水谷放開了握着對方腳踝的手,他把手放到美由紀的腰上試圖分來兩人的身
體,但溶化了一半的胳膊已經沒有抵抗的力量了,他隻能這樣抱住對方。

  「啊…啊啊…要…要溶…溶化了…溶…」

  「你看,你還是很想被溶化的嘛。呵呵呵」

  「救…救命…不…不行…啊…啊啊…」

  美由紀的「魔女的荷爾蒙」從内側,「強力的胃液」從外側溶化着水谷的身
體。大腦和内髒乃至骨頭都溶化于猛烈的快感之中,他的陰莖每隔10秒便像泉
水一樣斷斷續續地噴射出來。從美由紀的股間湧出的粘液滲到了裙子外側,溶化
着水谷的臉、鼻子和口唇,「胃袋」大衣則溶化着他的胳膊,軀幹和腿。

  「不…救…唔咕…溶…不要…把大…大衣…脫…下…下來…唔…」

  「很舒服吧?完全溶化掉吧~」

  「唔…唔咕…溶化…溶…救…救命…唔噗…嗯咕…唔噗…嗚…」

  「被大衣…被裙子…侵犯…啊啊…要溶化了…臉…小弟弟…溶化…」

  被美由紀的股間揉擠着,溶化得黏糊糊的水谷的頭部順着裙子啪嗒啪嗒地掉
在了地闆上。包裹着身體的黑色大衣也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蠕動着,随着它周圍
的水窪的擴大而收縮。逐漸失去支撐的大衣「啪嗒」一聲掉到了美由紀腳邊逐漸
擴大的「精液」的水窪上。

  「呼。我說,千春。事後處理怎麽辦?還有,除了社長以外還剩誰?」

  「應該還有一個工作人員吧。還有,得查清車站大樓的監視攝像的影像是從
哪裏入手的呢。」

  「話說,又有兩個人遇到事故也有點不好辦呢。」

  「也是呢。該怎麽辦才好呢…」

             最終章絲綢禮服1

  「你好,這裏是×××企劃。」

  「我是田村。間野在麽?」

  「啊,田村先生。你好,我是落合。馬上給您轉接到社長那裏,請稍等一下。」

                ~嘎嚓

  「喂,田村?怎麽了?」

  「啊啊,我有點事想要拜托你。」

  自從那一天起,田村開始經常檢查确認東出口的儲物櫃的監視攝像器。那個
拍攝了千春的正在編輯中的作品,他也找間野要來樣闆看了,但他無論如何都無
法忘卻,當時直接看到現場的「映像」所帶來的沖擊。值完夜班的早上,當他像
往常一樣切換着那個攝像頭的圖像時,熟悉的大衣打扮的女人映入眼簾。

  「啊,千春她…在看着我這邊!…诶?…她笑了?…什…什麽?…」

  電光火石。映在監視器裏的千春的身姿立刻就消失了,即使切換到附近的攝
像頭上也無法在畫面上進行确認了。

  「我想見千春。我也想被她那樣對待。如果不行的話那至少讓我在現場看一
次吧。」

  田村無法抑制湧上胸口的欲望,便給間野打了電話。

  「原來如此。沒事,正好我也想找你幫忙呢。平田和山野遇到了那種事。然
後水谷和近藤也是,上周攝影結束後,就像被人吸取了精氣,沒魂兒了一樣…雖
然勉強能工作但也不行了。所以,我也想拜托你來幫忙啊。」

  「真的麽?好~我做什麽都行。」

  「嗯,拜托啦。那麽,這周六,你有空麽?我想給美由紀小姐拍一個。」

  「啊啊,是她姐姐啊…」

  「不,這個也很厲害哦。28歲。熟女哦。千春小姐也會來的。」

  「我知道了。周六十八。我應該幾點去攝影棚呢?」

  「我想讓你幫忙布置一下背景,9點過來行嗎?」

  「我一定會去的。」

  「田村,我真的很感謝你啊。那對姐妹可真是難得的尤物啊。這次對手戲已
經拜托落合演了,下次就要請你上啦。」

  「是麽!好期待啊…」

                 2

  星期六。美由紀和千春來到了×××企劃經常租借的攝影棚。美由紀用郵件
把企劃發送過去後,得到了間野的贊同,并聯系她們說事不宜遲趕快拍攝吧。美
由紀想出的企劃是「淩辱新郎」。本來×××企劃的主打産品就是「淩辱新娘」
系列和「淩辱大小姐」,但因爲最近拍攝了幾個癡女的東西,所以也很想試一試
這個。

  『淩辱新郎』…我發誓要一輩子做你的奴隸…

  結婚典禮即将開始,新娘卻發現新郎有外遇。勃然大怒的新娘穿着婚紗反強
暴了新郎。在準備室裏,被穿着婚紗的新娘侵犯。被強迫舔陰部,連續射精,被
騎在臉上窒息等等,被淩辱、榨幹後變得破爛不堪的新郎像狗一樣被領到教堂,
在神面前發誓要一輩子做新娘的奴隸。

  美由紀聯系對方說她想演這個。帶來的婚紗也是自己實際穿過的衣服。她曾
在1年前結過婚,後來他發現丈夫在結婚前還有一個交往對象,直到快結婚時才
分的手,于是這個丈夫在婚後三個月就「意外死亡」了。當然,他其實是死在了
卧室的床上,被美由紀的披風包裹溶化掉了,但現在美由紀對此真的十分後悔。
既然是新婚,當初要是穿着婚紗溶化掉他就好了。

  婚紗是露出大片後背的簡單純白的款式。帶着厚度的絲緞自然下垂成柔緩的
裙褶。頭冠上帶着面紗。戴到手肘的白色綢緞手套。她用握在手中的花束敲打着
在眼前下跪的新郎的後背。

  「我和那家夥已經結束了。呐,拜托了。事到如今不要解除婚約啊。求你别
再生氣了。」

  「是麽。那你能發誓再也不外遇麽?」

  「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再做了。」

  「那,作爲證明,你要吻我。」

  「啊啊,當然好!!」

  落合正準備站起身來

  「不對哦。是這裏。讓我看看你對我的愛的證明吧。」

  說完,美由紀微微掀起了婚紗的裙擺,把腳尖伸向了前方。落合十分恭敬地
把她的腳擡在臉前親吻。美由紀繼續緩緩拎起裙邊,落合的唇舌就像被引導了一
樣逐漸向上攀去,終于嘴唇到達股間,隔着内褲猛烈地親吻起來。吧嗒吧嗒,嗯
咕,吧嗒……

                 3

  「今天雖然按照這個腳本演了,下次可要換我來盡情地淩辱你啦。嘿嘿嘿」

  落合平時一直是專長「淩辱」的。因此,他在不知不覺間用硬剝的方式脫掉
了對方的束腰帶、内褲和長襪。就在他正要咬住美由紀的陰部的時候,聲音從上
面傳了下來。

  「現在就讓我來确認你配不配做我的丈夫吧。你也脫了吧。要全脫光哦。」

  「是、是。(總感覺,被牽着鼻子走了呢…)」

  落合全裸跪坐在地,美由紀用腳尖分開他的膝蓋,探進去刺激着他的股間。
在他眼前,高高卷起的婚紗裏露出的黑色叢林正在逐漸逼近。落合的陰莖也不由
得擡起了頭,就像被美由紀的腳所誘惑了一樣緊靠着它。

  「聽好了?你要在我裏面呆10分鍾,要是能一直忍耐着不射出來,我就和
你結婚。」

  「诶?」

  噗哇,唰

  婚紗絲綢的觸感包裹着落合。被婚紗封閉的空間裏充滿了美由紀的味道。

  「什、什麽?怎麽回事?這個味道。啊…頭好暈…」

  「我的荷爾蒙可是很強力的哦~10分鍾可能堅持不住呢,那就5分鍾好了。
你要好好忍耐哦」

  婚紗裏美由紀的荷爾蒙濃度突然就超過了「危險值」。

  「感覺很舒服吧?怎麽樣?要射了麽?」

  「唔…舒…舒服…身…身體要溶化了…」

  「鼻子…鼻子的粘膜要溶化了…喉嚨…氣管…肺…要溶化了…身體…要溶化
…」

  就像要抵抗這幾近溶化的感覺一樣,落合的身體僵硬起來。被綢緞婚紗包裹,
股間還夾抱着美由紀的腳,在這種狀态下隻要稍微動一下,就不可能忍耐得了絲
綢的愛撫和陰莖受到的刺激。

  「啊呀,怎麽了?怎麽渾身僵硬了呢。呵呵,那就讓我來溶化掉你吧?」

  「要…要射了…不…不行…不要動…啊…好…好舒服…」

  「還沒到3分鍾呢哦。這麽快就要射了麽?呵呵,要射了?呐,你要射了麽?」

  「不…不…不行…要…要射了…啊…溶化…要…要溶化了…啊…啊…」

  美由紀的手在婚紗上按住落合的後背,腳用力地壓向了落合的股間。

  用力一壓,噗噜噗噜噗噜噗噜~~,用力壓,噗噗,用力,噗噜噗噗

  「啊…咿…呀~~唔…嗚、咿~唔…不…不啊~~~~!!」

  落合發出像女孩子一樣的尖叫聲,被榨取出了大量的精液。

                 4

  「啊呀~真遺憾。你這樣可不合格呢。」

  在婚紗中四肢無力的落合抱住了美由紀的腿,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沒有精力發
揮演技了。沒能忍耐住的懊惱,讓他和向美由紀祈求寬恕的男人的「角色」重疊
在了一起,拜托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他向她請求着。

  「再讓我試一次。拜托。不、不對、美由紀小姐,求你了。再一次就好。」

  「那就再讓你試一次好了…對了,如果你合格了的話,我就允許你給我做一
輩子的奴隸。」

  「奴隸也好什麽都可以。請不要抛棄我!這次我一定會忍耐住的。」

  「這次你不用忍耐也可以哦。射出來多少都沒關系哦。」

  「诶?」

  「10分鍾,隻要你能在我裏面平安度過10分鍾就行。要挑戰試試麽?」

  「平安度過?」

  「我那裏的粘液什麽都能溶化呢。在婚紗裏面的你也會被溶化掉哦。」

  「嗯?……啊、啊啊,那我就堅持給你看,無論是10分鍾還是20分鍾。
(诶?這個是恐怖獵奇向的作品麽?)」

  「沒問題麽~?剛才你不是說」要溶化「了麽。要是失敗了的話真的會溶化
掉哦。這樣真的可以麽?」

  「啊啊。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沒問題。所以再讓我試一次吧。(嗯~好
像變成奇怪的故事了呢…)」

  「好吧。呵呵,真的沒問題麽?」

  美由紀隔着婚紗抓住落合的頭,把他的臉按在股間。從黑色叢林深處流淌出
來的蜜汁轉眼間就濡濕了落合的臉,順着口鼻流了進去。落合被迫飲下了許多美
由紀的「蜜汁」,開始迷醉眩暈。

  「嗯!!嗯咕…咕…嗯…嗯咕…咕唔…」

  「怎麽樣?要溶化了對吧?呵呵,你可以溶化掉哦~」

  「要…要溶化了…啊…啊啊…(怎、怎麽回事?身體像要溶化了一樣。也許
真的會溶化掉…)」

  「來吧~,溶化吧~…被我溶化吧~…快變得黏糊糊的吧~…」

  「啊…啊…要…要射了…溶化…要…要溶化了…啊啊溶化了…」

  美由紀一說「溶化吧」,落合的陰莖就會噴射出「精液」。2次,3次,4
次,無法停止的射精一直在持續着。每當落合抱着美由紀的腿扭動身體時,絲綢
的觸感都會愛撫落合的後背和胳膊。被婚紗的「快感」包裹的落合,漸漸癱坐下
來,腳下面變得越來越柔軟,感覺軟綿綿的,身體也深陷了下去。

  「咦?地闆變軟了?」

                 5

  看着「被包進婚紗裏掙紮的男人」的場面讓田村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一場景
其實完全不夠「色情」。别說陰○了,就連女人的裸體都沒有。雖然男人在裙子
裏蠕動的樣子确實勾到了他的「特殊癖好」,但單憑這個卻無法解釋他那硬挺到
極限了的「東西」。

  「爲什麽?千春的那個錄像也是這樣。明明不是那麽刺激的影像,但卻…」

  他這一兩周每天都要看好幾次千春的錄像。單是圖像就已經吧田村迷得神魂
颠倒了。而現在呈現在眼前的則是「現場」影像。他幾乎都要聞到美由紀的味道
了。不對,傳過來的其實是千春的香味。現在,千春穿着黑天鵝絨連衣裙和黑皮
長靴,手裏拿着田村在錄像裏看慣了的米色大衣站在他的旁邊。就在田村覺得千
春的香水味道越來越濃了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她的低語。

  「呐,現在沒什麽需要幫忙的事情吧?我有些話想和你出去說…」

  「诶?嗯、嗯。好啊。(是什麽呢?難道是看他們看得她也想做了麽。也許
是個機會…)」

  「最好是沒有别人的地方…我記得,攝影棚後面好像有個器材倉庫…」

  雖然離開這裏有點可惜,但能和千春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難得,于是田村輕
輕點了點頭,跟着千春悄悄地離開了攝影棚。這是個裝小型器材用的小倉庫。進
到裏面關上門,感覺大約三張榻榻米大的空間變得更加狹窄了。千春和他面對着
面,他們之間僅僅相隔5、60cm,田村拼命忍耐着擁抱千春的沖動。

  「田村先生。儲物櫃的錄像,是你帶過來的吧?」

  「啊、啊啊。是我,偶然看到的。因爲,我,在那裏工作嘛。」

  「這件事,警衛公司裏還有其他人知道麽?」

  「不,就隻有我一個。因爲擅自拿出來是違反規則的。」

  「這樣啊…那,那時的那個男人最後變成什麽樣了,你沒看到麽?」

  「嗯。那個沒拍到呢。是被榨幹倒下了麽?」

  「他溶化了哦。他說在我裏面舒服得簡直要溶化了,邊說邊溶化了。」

  「溶化了?怎麽回事?」

  「你要試試麽?田村先生也想被溶化麽?」

  「诶?嗯、嗯。但是被溶化有點…(太棒了!果然是個貨真價實的癡女啊)」

  千春把拿在手裏的大衣在田村眼前展開。昏暗的倉庫中,大衣的布料綻放出
了妖豔的光澤。

  「就讓你像山野先生一樣,被大衣包裹着溶化掉吧?」

  「大衣?啊啊公園的那個場景麽?(嗯~看起來确實很舒服呢…)」

  「很舒服的哦,幾乎要溶化掉一樣。田村先生也會溶成黏糊糊的一灘哦。」

  「真的麽?(溶化什麽的,怎麽可能呢?)」

  「真的。山野先生不到10分鍾就變得黏糊糊的了。」

  「真不錯呢。也把我變得黏糊糊的吧。但要是真的溶化了可就糟糕了呢。」

  「好啊~。你看~要溶化了哦~。」

  「啊、唔哇!」

                 6

  唰,呼啦

  被蓋在頭上的大衣裏沾滿了千春的味道。吸入了味道的田村渾身無力,雙膝
跪地抱住了千春。

  「這、這個味道…要溶化了…(爲什麽?隻不過被蓋了件大衣,爲什麽會這
麽舒服呢?)」

  「呵呵,我來讓你更加舒服吧。快把褲子脫掉坐下來。」

  「诶?啊、啊啊。」

  田村頭頂着大衣脫下了褲子和内褲,跪坐在地上。股間的陰莖擡頭聳立着,
已經即将爆發了。千春跨在跪坐着的田村的雙膝上,坐了下去。就像垂涎于眼前
的獵物一樣,千春的股間開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千春的裏面吞沒了田村的陰莖,
發出咕啾,咕噗,咕噗噗的聲音。被羊絨大衣和千春的陰道包裹的上半身和陰莖
分别感受到了快感。有種從頭到腳都被千春的裏面吞沒了的感覺,全身都變成了
陰莖,如同勃起一樣變得灼熱又硬挺。隻要再受到一點刺激,就會毫無疑問地
「射」出去。

  「呀~~!好、好厲害啊…這種感覺真是第一次呀…」

  「如何?舒服麽?被大衣包裹,被侵犯,要被溶化得黏糊糊了哦。」

  「等、等一下…不要動…要…要射了…要…要溶化了…唔…嗚…」

  「不用忍耐也可以哦。想射就射吧。想溶化就溶化吧~」

  千春抱住被大衣纏繞的田村的頭,把它埋進自己的胸部,就像要把陰莖磨碎
一樣動起了腰。田村的全身都因快感而沸騰。好像内髒和骨頭和皮膚都液化成了
精液湧向陰莖一般的感覺向他襲來,他立刻就抽動痙攣開始射精了。

  「咿~~!!要…要…要溶化了~~!!…要…要…咿…咿~~~唔…溶…
溶…」

  「哈啊~~唔……哈啊……呼…」

  「怎麽樣?這下你知道儲物櫃那個人是怎麽回事了吧?」

  「啊、啊啊…确實像要溶化了一樣…我還以爲身體真的要溶化了呢…」

  「呵呵呵,還沒結束呢哦~我來幫你變得更加黏糊不堪吧。」

  千春再次動起了腰,田村收納在她陰道裏的陰莖沒有變軟,又開始被榨取起
來。從剛射完精的敏感的陰莖傳來的類似痛苦的快感折磨着田村。他把手繞道千
春後背緊緊抱住對方,碰到的天鵝絨連衣裙也變成了粘膜的觸感,向田村的手心
注入着快感。和千春的粘膜、大衣、連衣裙接觸的田村的皮膚發出了「快感的悲
鳴」,逐漸溶化。奔流一樣的快感從全身流到了田村的陰莖,咕嘟咕嘟地噴出溶
化的身體。

  「好…好舒服…啊…啊…要…要溶化了…唔…嗚嗚…嗚嗚」

  「對哦,連骨頭都會溶化哦。呵呵,已經停不下來了哦~」

  「不…不行…到極限了…已經…不行了…」

  「啊呀?你不是說想被我溶化掉麽?不用客氣哦。我會好好地把你完全溶化
掉的。」

  「不是…我感覺我真的要溶化了啊。再繼續包在大衣裏的話,我也許真的會
被千春小姐你溶化掉。」

  「對啊,因爲我就是在溶化田村先生呢呀。這不是你的錯覺哦。呵呵呵,已
經溶化了哦~」

  「啊…啊…好…好啊…溶…溶化……唔、嗚嗚…唔唔」

                 7

  「呵呵呵,溶化吧~。變得黏糊糊的吧~。」

  「啊…啊…咿…咿…啊诶…呀~~唔…」

  2次,3次。田村在千春裏面,肉體和精神都變得黏糊糊的,逐漸被溶化吸
收掉了。4次,5次。射精的快感變成了痛苦和恐怖,「也許真的會溶化」的不
安開始伴随着現實感,讓田村如夢初醒。

  「等、等一下。身、身體…啊、啊啊…真的要溶化了…快住手啊」

  「所以我不是說過了麽?真的會溶化哦。山野先生和儲物櫃的那個人,都已
經溶化了哦。」

  「這怎麽可能…」

  但田村的頭被大衣纏着,被跨坐在他膝蓋上的千春抱在懷裏,這樣他根本就
看不見自己的身體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他用雙手使力,想抓着千春的腰退開點
距離逃離這個狀況,但他的手腕和手卻軟綿綿地歪成了奇妙的形狀。

  「咦?…咦…咦?…怎麽回事?…竟然會溶化…怎麽會…」

  「已經溶化成這個樣子了呀。呵呵,再繼續這樣包住一會兒,田村先生馬上
就能溶化成黏糊糊的一灘了哦~」

  「咿!快…快…把大衣拿…拿開!…救…救…救命啊!!咿~~!!」

  「可以哦,我可以把它拿開。但要再等一下呢,等大衣把田村先生溶化幹淨
之後才行。」

  「不、不要溶化我!!不要啊~~~~!!」

  田村的胳膊在千春背上痛苦的掙紮,崩壞,溶化成了幾道白色液體從黑天鵝
絨上流淌垂落下來。

  「田村先生,如果你當時沒注意到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呢。」

  「诶?爲…爲什麽…啊…溶化…溶…爲什麽…大衣…啊啊…被大衣…」

  「我們不想被人知道啊。現在落合先生大概也已經溶化得無影無蹤了吧。」

  「怎…怎麽會…救命…救救…溶化…啊啊…要溶化了…救命…啊…啊…」

  「你還是放棄吧,乖乖地被溶化掉吧。現在隻剩田村先生和間野先生了。」

  田村越是掙紮,千春的大衣就越是用快感将他包裹。從陰莖裏流出的「精液」,
還有在大衣裏溶化得黏糊糊的滴落的肉體,都發出聲音被千春的陰道吸收着。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咕啾咕啾,啾噜啾噜啾噜

  「溶化…溶…救…救命…唔噗…嗯咕…唔噗…」

  「快溶化掉吧。」

  田村拼命掙紮,試圖逃避被千春,被大衣包裹的「溶化」的快感和被溶化的
恐懼,但還是無可奈何地逐漸溶化了。坐在地上的兩人周圍黏糊糊的水窪擴散開
來。被抱在千春胸部的田村的頭部逐漸扭曲,呻吟聲也消失了,因包裹上半身而
膨脹的大衣也一點點地萎縮了。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啾…噗啾…

  在黏糊糊的溶化崩壞了的田村的肉體被吸收的聲音逐漸消失時,千春将裏面
空無一物的大衣抱在胸前從剛剛坐着的泥水中站起了身。「曾經的田村」從大衣
邊和連衣裙邊滴落到了腳邊的水窪裏,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呼,接下來就隻剩間野先生了…」

                 8

  「怎…怎麽回事?…诶?地闆?」

  下半身逐漸陷入了深不見底的泥沼之中。臉被按在美由紀股間,看不到自己
腳下的落合用右手摸索着地闆。手摸到的地闆被黏稠的液體覆蓋着,但地闆本身
卻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是硬的。繼續摸索下去,他的指尖陷入到了一個泥塊中去,
那裏應該是自己的腿的所在地才對。

  「嗯?(咦、咦?诶?…我的腿,怎麽了?)」

  「你怎麽了?」

  「等、等等,放開一下…我的腿…」

  「啊呀?已經溶化了麽?」

  美由紀放開按着落合腦袋的手,擡起裙子向後退了一步。在美由紀的腳邊黏
糊糊的水窪不斷地擴散着,落合以奇妙的狀态呆在裏面,就像腰以下都陷入了泥
沼中一樣。

  「咦?落合。喂,你怎麽了?」

  「啊?咦?…诶?…」

  這奇妙的場景讓正在拍攝的間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大叫出聲。雙腿溶化
隻剩腰往上的部分的落合正浸泡在自己的「泥沼」之中。被美由紀的粘液侵蝕的
上半身就像正在融化的雪人一樣,逐漸和「泥沼」同化在了一起。落合雙手捧起
5分鍾之前還是腿的「泥」。

  「這是什麽啊~~?」

  落合大概是無法理解現在的事态吧。說出的話就像警匪劇裏的著名場景的台
詞一樣,但他的語調卻和劇裏不同,十分滑稽。

  「真遺憾呢。溶化成這個樣子,你已經沒法做我的奴隸了呢。」

  「诶?爲什麽?怎…怎麽會…竟然真的溶化了…開玩笑的吧…」

  「自己的身體溶化了,你自己應該也明白吧?呵呵呵」

  「爲什麽…竟然…竟然溶化了……」

  「我不是說了麽?我的粘液什麽都能溶化哦。」

  「但是…這怎麽可能…」

  「比胃液還要強力很~多哦。比任何藥品都厲害呢。就連骨頭都會變得黏糊
糊的哦~」

  「诶?……咿~~~!…救…救命…啊…啊啊…救救我…救…」

  美由紀說的話實在無法用常識來理解,間野也忍不住開口叫道。

  「喂、喂!你在說什麽莫名其妙的話啊。你對落合做了什麽!」

  「诶?我隻不過是把他溶化了而已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怎麽可能溶化。實在是太荒唐了…」

  「你要自己來确認一下麽?難道間野先生,你也想被溶化麽?」

  「诶…你…你在說什麽呢啊…喂…喂…」

  「但還要再稍微等一等哦。」

  美由紀右手抓着面紗唰地扔了過來,脫手的面紗朝着間野輕輕地飄過了4、
5m的距離。間野慌張地後退想要逃跑,卻跌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面紗就在這
時蓋到了他的頭上。剛一吸入美由紀的「荷爾蒙」,抵抗的力量就從身體裏抽了
出去,甚至連拂去面紗都做不到,間野就這麽僵坐在那裏。透過面紗薄薄的布料
看到的間野的臉,上面除了面紗之外還寫滿了恐懼。

                 9

  「呐,間野先生也好好看着落合先生溶化的樣子吧。」

  美由紀再次提起了裙子。從股間湧出的大量粘液濡濕了美由紀的腿,發出黏
滑的妖豔光澤,粘稠的絲線一直連到裙子的裙邊,粘液不斷地滴落下來。本來在
這場演出裏,白色的婚紗象征的應該是清純無垢的新娘才對。但現在,「新娘」
美由紀就像食蟲花一樣,綻放着婚紗之花,她那絲綢花瓣上沾滿了連人都能溶化
的毒花蜜。

  「你在拍攝前說過吧,至今你已經侵犯過很多婚紗了。」

  「那…那是…拍…拍攝的…」

  「呵呵,所以今天換婚紗來複仇了。你會被婚紗侵犯,然後溶化掉哦。」

  「怎…怎麽會…救命…誰來救救我…間野先生…水野…近、近藤…誰來…救
救我…」

  落合在攝影棚内張望求助着。攝像機旁和錄音器材旁邊的水野和近藤就像斷
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向着奇怪的方向甩出手腳倒在地上。這一周以來被「僵屍
狀态」操縱的二人,在拍攝開始時就已經結束了使命,沒用了。

  「來吧~我再用婚紗把你包起來吧。包裹進去溶化掉吧~」

  「咿!…救…救命…不…不要…不要溶化我…救命…誰來…救…」

  「呵呵,你要被婚紗侵犯,直到變得黏糊糊的爲止。然後再溶化得無影無蹤
哦。」

  「不…不要…我…我不想死!救…救命…咿…咿…」

  婚紗在落合眼前變成了巨大的食蟲花開花了。裙邊逼近落合的頭頂,落合擡
頭看向它,粘液便從上面滴落到落合臉上。睜大的眼睛、扭曲的嘴角,那表情是
對「被溶化」的恐懼,還是他對快感的期待呢,溶化了一半的扭曲形狀已經表達
不出明确的意思了。

  「其實你很想被溶化掉吧?很想被溶得黏糊糊的吧?可以哦,不用客氣的。」

  「不…不是…不…不要…咿…咿…」

  「我會如你所願,把你溶化掉的。來,在我裏面溶、化、吧。」

  美由紀松開了抓着裙子的手,懸在落合頭上的布便帶着被粘液濡濕的重量落
了下去,可憐的蟲子連抵抗的時間都沒有,瞬間就被包進了婚紗的「花瓣」之中。

  唰,啪嗒

  「咿!…咿…要…要化了…不要啊~~~~!!」

  「呐,很舒服吧?骨頭都要化了對吧?」

  「救命…婚紗要…啊啊…要溶化了……放我出去…啊…啊~~!」

  「呵呵,我才不會讓你出去呢。你就在婚紗裏面化成黏糊糊的一灘吧~」

  每當落合掙紮着試圖從裙子裏逃出來,婚紗都會發出「噗哇,吧嗒,唰唰,
咕啾」的聲音左右搖晃,但溶化了一半的身體已經不可能逃出來了。落合在搖晃
的婚紗的絲綢的愛撫下,身體溶化的越發厲害。美由紀彎腰坐在仰面朝上的落合
的臉上,充滿粘液的股間擠壓着他的臉,将其溶化瓦解,然後吸收回去。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

  「救…救我…誰來…救…救救我…救命…我…救…救…」

  「呵呵,我會把你全部吸收幹淨的。來吧,溶化吧!」

  「唔噗…咕嗚…唔噗…唔咕…唔…嗚…」

                10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

  美由紀在婚紗上按着落合的頭,一邊把它揉爛一邊蹲了下去。因吞下落合而
膨脹的裙子已經變小了很多了。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

  「不可能…騙人的吧…怎麽可能…對了!是整人拍攝麽?…沒錯!…不…但
是…」

  裙子一邊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蠕動着,一邊溶化了包在裏面的男人,癟了下
去。隔着面紗看到的場景總感覺有點缺乏現實感,間野混亂的大腦正爲否定眼前
的現實,尋求從恐懼中逃避的「解釋」而高速運轉着。但是,他的眼睛卻緊緊地
盯着美由紀的婚紗,直到美由紀坐到地闆上,她四周舒展成圓的裙子完全失去了
膨脹,他一直在目不轉睛地看着。

  「間野先生,怎麽樣?有趣麽?呵呵,間野先生也想被溶化了吧?」

  「咿…不…不是…呐啊,這是玩笑吧?…是特攝裝置對吧?…該不會是…真
的吧…」

  「就是真的哦。間野先生,你也會變得和他一樣黏糊糊的哦,馬上你就能知
道了。」

  美由紀站起身,一步兩步接近了間野。三步,四步,五步。婚紗「滑溜溜」
地拖着粘液和落合的「殘骸」,并在後面留下「航迹」。間野試圖逃跑,但手腳
都用不上力,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他隻能頂着面紗坐在地闆上不停地蠕動。六步,
七步。美由紀的手伸向蓋在間野頭上的面紗,将它取了下去。

  「咿~~~~!!」

  「呵呵呵,再等一下哦。媽媽差不多該來了呢…」

  「媽…媽媽?…怎…怎麽回事啊!你們,到底是誰啊?…是怪物……是魔女
麽?」

  「嗯~~,應該和吸血鬼最貼近吧。但我們吸食的不僅僅是血液,而是什麽
都能吸收哦。而且我們能活好幾百年呢。」

  「救…救命…不…不要吃我!…拜托了!…我不想被吃掉啊!!」

  「你那麽不想被吃掉麽?說起來,媽媽好像正在減肥呢,說不定她會改變主
意不吃你了呢…」

  「減肥?」

  「媽媽已經54歲了,啊,當然,這是日本戶籍上的年齡。但是,怎麽看都
隻有30多歲呢。要是再繼續年輕下去的話有點不太妙呢…」

  「但是,這有什麽關系…」

  「這樣下去的話在日本生活有點不方便呢。因此她現在正在控制飲食呢。我
們最近也有點吃多了,所以才把媽媽叫來想請她幫忙來着,不過還是算了比較好
啊。」

  「既然如此,就救救我吧!不要吃我。求求你了!!!」

  「是麽…那你就拜托媽媽試試吧?要是她同意的話,也許就沒事了哦…」

  「嗯、嗯,我、我做什麽都可以!!」

  「間野先生,你喜歡熟女吧?媽媽可是400歲的超~~~~熟女哦。」

  「诶?4、400歲?」

  「讨厭,說什麽年紀啊。400歲說的是我吧?你們在聊什麽呢啊?」

  從攝影棚的入口處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啊,媽媽。你來得可真慢啊。」

  「我迷路了啦。拍攝已經結束了麽?我本來還想出演新娘母親的角色呢,虧
我特意穿了禮服過來。」

                11

  「魔女」的身影出現在攝影棚入口,走了過來。黑色絲綢的禮服和黑色花邊
的手套,搭在胳膊上的天鵝絨大衣也是黑色的一身黑打扮。禮服幾乎沒有任何裝
飾,肌膚也差不多都沒露在外面,有點像修女或女仆的衣服,但穿在陽子身上怎
麽看都是魔女。裙子寬松的裙褶,胸部豐滿的鼓起都彰顯着絲綢的光澤和質感,
但在間野看來,這樣的妖豔就像是從陽子身體裏散發出來的「妖氣」一樣。

  「間野先生說,他不想被媽媽吃掉呢。」

  「拜托了!!請、請放過我吧。」

  「是麽?難道你不喜歡熟女麽?」

  「不、不是的。沒、沒有那回事。但…但是…請不要吃我。拜、拜托了!!!」

  「呐,媽媽。你要是再變年輕的話,恐怕不太好吧?你的公司說不定會傳言
說」社長在吸食處女的鮮血「哦?」

  「也是呢,那今天就算了吧~」

  「對、對啊。請、請救救我吧。不要吃我。我可以給你做奴隸,做什麽都可
以。」

  「我想想…好吧。那我就不吃你了。」

  「真的嗎?太謝謝你了!!」

  「但是,我難得過來一趟,來之前還蠻期待的呢~呐,能讓我稍微試吃一下
麽?」

  「诶?怎麽這樣…」

  「沒事的,我不會吃掉你啦。說好了。我是絕對不會吃掉間野先生的。」

  「是、是麽…但是…那個…啊…唔…啊啊……」

  雖然對「試吃」這個詞感到了些許不安,但間野不得不順從于陽子的魅力,
不,應該說是魔力之下。而且如果惹她不高興了的話,獲救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好了,把衣服脫掉吧。在那裏仰面躺着。」

  「在、在這個地闆上?…光着身子…麽?」

  「媽媽,稍等一下哦。我記得那邊應該有毛毯來着。我給你鋪一下。」

  美由紀從攝影棚的角落處拿來了兩三張毛毯,鋪在地闆上。

  「謝謝。嗯~但這樣還是有點痛,有點冷呢。對了,這個披風也鋪上吧。」

  原來陽子手裏拿的是披風。它看起來非常适合「魔女的披風」之名,帶着帽
子的黑色大披風的裏外好像都是天鵝絨的。鋪在地闆上的黑天鵝絨做出的「黑暗」
就像能吞噬一切的黑洞一樣,間野突然有一種自己會被吞沒到那份黑暗裏去的預
感。在陽子的催促下,間野躺了下來。也許是因爲他還沒有從恐懼中脫離出來吧,
他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着。

  「你很冷麽?」

  「不…不是那樣的…但是…」

  「我用披風把你包起來吧?你看…就像這樣…感覺怎麽樣?不冷了吧?」

  「啊…啊啊…」

  黑色的披風從頭包到了腳,把間野完全包了進去,頭也有一大半都埋進了天
鵝絨裏,間野能被看到的部分已經隻剩下臉了。陽子提起了自己的裙子,跨到了
間野唯一露在外面的臉上。在被黑披風的黑洞從背後緊緊抱住無法轉身的間野面
前,禮服也變成了黑洞從上面覆蓋了下來。

  「我可以不吃你,但你必須要讓我好好享受一下哦。呐,間野先生,讓我舒
服一下吧。」

  「诶?」

                12

  唰,呼啦

  陽子一下子坐到了間野的臉上,她的裙子包裹着空氣一瞬間大大地膨脹了起
來,但轉眼便又縮小,鋪成了圓形。陽子跨坐着,把股間按在間野從嘴到鼻子的
部分上,緩緩地前後搖動着腰。間野的鼻頭隔着内褲和緊身褲着兩張薄布,被吞
到陽子的「裂縫」之中,刺激着她敏感的部分。間野被陽子的股間塞住了嘴鼻,
爲尋求氧氣而掙紮着。1分鍾,2分鍾。聲音從陽子的嘴中洩露了出來。

  「…啊…啊…啊~…啊…」

  「嗯咕…噗哈!…呶唔…呶哈…嗯咕…嗯咕…」

  5分鍾,6分鍾。裙子裏封閉狹小的空間帶着濕氣和熱度,充滿了陽子的味
道。如果沒看到落合那凄慘的結局的話,間野那早就該射出來了的陰莖現在才剛
剛開始有反應。9分鍾,10分鍾。陽子的喘息和動作越來越大,從股間湧出了
大量的「蜜汁」。粘液滲透内褲濡濕了落合的臉,從他的皮膚、口腔和粘膜向他
體内入侵着。

  「嗯?濕了?糟、糟糕…要溶化了」

  「嗯咕…呶哈…等等…等…等一下…說好…呶哈…說好了…」

  「啊嗯…嗯~…說好?…啊嗯…沒沒問題…啊…啊…我不會吃你的…啊嗯」

  「嗯…咕…但是…溶…溶化…」

  在陽子的「蜜汁」的侵蝕下,間野的末梢神經開始向中樞神經傳送快感的沖
擊波。因爲親眼看到了落合悲慘的模樣,間野的精神現在還沒有凍結,但他的肉
體已經開始失控了。聳立的陰莖脹到了極限,披風蓋在它上面随着陽子的腰的動
作而産生摩擦,這一刺激終于成了爆發的導火索。間野的身體完成弓形,抽搐顫
抖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唔咕……唔…嗚嗚……(要…要射了…要…要溶化了…啊啊…要溶化了…)」

  「你射了?…呐…你射了麽?…」

  「咕啊…咕…呶哈…救命…救救我…唔咕…呶咕…」

  就像内髒溶化流出一樣的感覺讓間野的恐懼再次翻湧而上,他用盡全力拼命
掙紮着試圖從陽子的股間逃出。在他拼盡全力的抵抗下,陽子跪立着放開了間野
的臉,從他的口中傳出了尖叫。

  「咿~~!!…溶…要溶化了…說好…不吃我的…都說好了…救救我…」

  「我會遵守約定的。你不相信我麽?那我還是吃了你吧~」

  「不、不是,我沒有不相信。但、但是…現在…身體要溶化了…」

  「你不想被吃掉對吧?那麽,呐,再來一次。沒問題吧?」

  「嗯…嗯嗯…」

  陽子站起來提起披風的帽子蓋到間野臉上,并拉緊穿在帽子邊緣的繩子将他
束縛起來。巨大的帽子變成了袋狀将間野的整個頭都包了進去。然後她把覆蓋在
間野下半身的披風解開,掏出間野的陰莖再重新包好。天鵝絨如同粘膜一般的感
觸讓間野産生了錯覺,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成了巨大的陰莖,被吞沒在陽子的
陰道裏,但準确地說,那「粘膜的觸感」不是「陰道」,而是「胃袋」才對。

                13

  陽子脫掉内褲跨立到在地闆上掙紮蠕動的全黑的青蟲上,對着他高高聳立突
起的肉色的「觸角」彎腰坐了下去。

  呶噗,呶噗噗

  陰莖被充滿了燙得沸騰的粘液的陰道吞沒,快感從陰莖流向全身。「快要溶
化掉了的快感」占據了間野的身體,化作尖叫脫口而出。

  「咿…咿~~~~~!!」

  「怎麽樣?比美由紀還要熱得多吧?小弟弟是不是要溶化了呢?我的那裏什
麽都能溶化哦。無論是骨頭,還是石頭和鐵」

  「咿!咿…要…要化了…小弟弟…要…要溶化了…已經…不…不行…了…啊
…啊…」

  「但不隻是那裏哦。全都會溶化的。不留痕迹地變成黏糊糊的一灘。」

  「诶?…什麽?…溶化…約定呢?…說…說好…咿…咿…」

  「所以啊,我不會吃你的。隻是溶化掉而已。」

  「……怎…怎麽回事…」

  「被我包住的男人全都會溶化呢。至今爲止已經有幾十人,不對,是幾百人
像間野先生一樣,在披風裏因快感而尖叫,溶化了,一個例外都沒有哦。」

  間野即将溶化的大腦終于意識到自己搞錯了「對約定的内容的選擇」。

  「…爲、爲什麽……要做…那種…咿…咿…不要啊~~~~~!!」

  「呐,間野先生,其實你也很想被溶化吧?」

  「不…不…不是…救…」

  「呵呵呵,很舒服吧?被披風包在裏面感覺要溶化了吧?沒錯,這個披風裏
也有很多我的體液滲透在裏面。是快要溶化的快感哦。就像真的會溶化掉一樣。」

  「不…不是…啊…啊啊…(被魔女…被披風…溶化…披風…溶…)」

  呶噗,呶噗,咕啾咕啾,呶噗…

  間野越是拼命掙紮着想要從陽子和披風中逃脫,纏繞在身體上的披風就越是
「舔舐」着他。就像冰淇淋在舌頭舔舐下溶化一樣,間野的皮膚和骨肉都被披風
逐漸溶化了。塞在陽子陰道裏的陰莖已經無影無蹤了,從那裏不斷湧出的粘液就
像岩漿一樣灼燒着間野的股間和下腹部,将他那裏溶化并由此流到他的内部去。

  「啊啊…救…救…窩…啊啊…要…要溶化了…救命…身、身體要…啊…啊…
溶…溶化…把我…從披風裏…放出去…啊…」

  「你已經逃不掉了哦。就在這披風裏化作黏糊糊的一灘吧。」

  「披、披風要…溶化…救命…披…啊啊…溶…」

  「你看,已經這麽黏糊糊的了呢」

  咕啾咕啾,咕啾…

  黑天鵝絨的「青蟲」在快感下掙紮,在恐懼下顫抖的形狀逐漸扭曲起來。對
方似乎确實遵守了「約定」,他的體積看起來好像并沒有減少多少,但就像坍塌
了一樣逐漸降低了高度,動作也越來越遲鈍。從披風的衣角出流出了曾叫做間野
的「東西」,在地闆上形成了奶油炖菜的水窪。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14

  「救命…披…披風…救救我…溶化…嗚嗚…溶化…」

  「你還是快點放棄,老老實實地被溶化吧。」

  「咕噗…救命…救命…溶化…唔噗…咕噗唔…嗚嗚…唔噗…溶化…」

  「好了,溶化吧!」

  「…唔噗…咕噗唔…唔噗…唔…嗚嗚…」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因包裹着間野而膨脹的黑披風就像崩塌了一樣萎縮着。在呻吟聲逐漸消失,
動作也完全停止後,陽子站了起來,拾起腳邊的披風。大量的「炖菜」被傾倒在
地闆上把「水窪」變成了「小池子」。濕透了的披風上,「間野」滴答滴答地滴
落下來,帶着蒸氣飛散在「池子」周圍。

  「媽媽,你好慢啊。啊呀?你已經把間野先生吃掉了啊。」

  千春從倉庫回來了。美由紀也換好了衣服,正在收拾回去的東西。

  「我隻是試吃了一下而已。幾乎完全沒吃哦。」

  「…好像…是這樣呢。真的剩了很多呢。真是浪費啊。」

  「我和他說好了哦。說因爲我在減肥所以就不吃了。」

  「是麽?但和間野先生以爲的約定有點不一樣吧?」

  「呵呵,可能是吧。但是說好的就是」不吃「嘛。美由紀是證人哦。對吧,
美由紀。」

  「嗯~有點像…欺詐呢。我已經收拾好了。千春也準備好了吧?」

  「真是的,竟然說我欺詐。我難得特意過來一趟…千春和美由紀的人好吃麽?」

  「嗯,一般般吧…」

  「落合先生有點…」

  她們一邊讨論着各自的獵物的味道一邊離開了攝影棚,向停車場走去。她們
計劃着4小時後,攝影棚裏的落合、田村、間野的肉體再生到8成左右的時候,
機械倉庫會起火将整個攝影棚燒毀。在火災後的廢墟中,将發現包括水野和近藤
在内的5個燒損成「能确認身份隻是确認起來會十分困難」的遺體。

  在停車場裏停着的是陽子過來時坐的奔馳。它後面的的坐席上,黑色的毛皮
正在慢慢蠕動着。明明是陽子故意指了錯誤的方向,但開車的健一卻要受到迷路
的懲罰。健一被包裹在陽子離開家時穿着的水貂大衣裏掙紮着。雖然他隻是被從
頭套進去了而已,但在陽子濃厚的「香水」的香味裏,他已經神志不清了,無法
甩開,隻能被毛皮大衣侵犯。這雖然是常有的事,但說不定無法變回原樣的恐懼
增大了快感和痛苦。這到底是懲罰還是獎勵,健一已經分不清了。今天健一也被
魔女母女玩弄于鼓掌之間,身心都溶化成了黏糊糊的一灘。并且明天也一樣…後
天也一樣…

  「啊…啊啊…要溶化了…溶…溶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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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5-17 13: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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