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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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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鋸遊戲(1-10 完) 作者:sa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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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鋸遊戲】(完)
【作者:salash】
*** *** *** ***
(1)身體
這是一間廢棄的修理廠,主人在金融危機的時候不知去向了,隻留下一堆廢
鐵和空蕩蕩的車庫,廢鐵被偷的七七八八之後,連拾荒者都懶得光顧這裏。鏽迹
斑斑的卷閘門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動過。今天,卻終于迎來的拜訪者。一輛警車停
在車庫前,車門打開,一位身材高挑的女警官走下來,看着眼前殘敗不堪的景象,
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難道這裏有失蹤案的線索嗎?
這是,失蹤者的手機!瑞秋警官瞳孔突然一陣收縮,她看着地上的手機。呼
叫了援助。
卷閘門被拉起,吱吱嘎嘎聲音讓瑞秋警官皺了皺眉頭,真是個令人不快的地
方。她擺了擺,象征性的揮去飄揚的灰塵,還沒等卷閘門完全升起,就敏捷的探
身鑽了進去。下一刻,她就背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眼前正是3天前失蹤案的那個女學生,她的照片早已在看過好多次了,怎麽
會變成這樣,她看清楚這眼前的一切,不禁倒吸一口氣,後退了兩步。
這是什麽,她退到桌邊,剛好碰到了桌上的一個東西。恩,老式的随身聽。
她定了定神,按下了倒帶,然後,播放,沙沙的聲音響起: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3天前,
某電影學院門口。
一輛光鮮亮麗的法拉利跑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雙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踩
在地上,然後是細長優美的腿部弧線,熱褲、吊帶衫,火辣的身材盡顯無餘。
這就是她,千千萬大學本科學生中的一個,但是,上天卻造就了她天使的臉
蛋、白皙而又吹彈可破的皮膚、還有傲人的身材。而她,也充分了利用了這一點,
夜不歸宿已經是常事,換來的,是全身上下的名牌。挎着愛馬仕的包包,她美美
的沖着法拉利一個飛吻,心想,男人,不就一個大号的錢包麽。大腿開開,錢包
打開。天下再沒有比這容易的事了。
她看着身邊在等公交車的學妹,她們的挎包刻着又大又醜的LV字樣,一股
人造革味兒。假的不能再假了,哼,都是一幫傻帽加土老帽。她皺了皺小巧好看
的鼻子,挺起傲人的雙峰,趾高氣揚的走過。
一輛車慢慢的從身後開來了,從馬達低沉的轟鳴聲聽來,絕對是輛好車。憑
借對豪車的敏感她回頭看去,果然,保時捷。她沖車的主人笑了笑,他們對于自
己,隻是鼓鼓的錢包和永遠刷不爆的萬事達卡。
「别忙着回學校啊,」車窗搖了下來,一個中年男子藏在墨鏡裏,聲音有點
沙啞,「賞臉吃個飯可好。」
「吃過了,我晚上還有課,改日吧。」她笑笑,打量着他手上的表和戒指。
江詩丹頓哎,真是大魚一隻,她心說可惜了,要不是剛剛已經跟之前的那個
毫客大戰了三百回合,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你們這些學生我知道的拉,晚上都是些無關緊要的選修課嘛,再去吃個夜
宵呗,」
「那……」她假意背着手想了想,順便把自己前凸後翹的側影給他看看,
「人家要去吃泰國菜。」她想起那家泰國館子旁邊有家珠寶行,很久沒去了。
「成交。」
舒舒服服的坐在保時捷的後座,她懶懶的撫摸着真皮座椅,心情無比暢快。
看看那些苦逼的學生妹吧,還是自己的生活才叫生活。不知道他功夫怎麽樣,
别又像剛才那個老男人一樣差勁。休息下吧,她美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不知不覺
閉上了眼睛。
……
唔……頭好暈。這是哪裏。
她晃了晃頭,艱難的睜開雙眼。很冷,雙手怎麽動不了,她漸漸恢複了意識,
發現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而雙手,被什麽東西拉在背後,她使勁搖晃着身體,卻
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疼痛讓她清醒了一些,她的注意力開始集中起來,随即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一
副手铐反鎖在背後,一條短短的鏈子連着脖子上的金屬項圈,這樣,自己的雙手
隻能高高的吊在後面。而下面,一條皮革的丁字褲緊緊的勒住下體,感覺有些發
脹,裏面好像塞了東西。
救命啊。她想大聲的呼救,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一個大大的塞口球撐開
了她的嘴,連着兩根皮帶一上一下牢牢的綁在腦後。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這是車上那個男人的聲音!她下意識的順着聲音找去,桌子上有一個小小的
随身聽。
「從高中開始,」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說着,「從高中、也就是你的胸部發
育成熟開始,你替自己的身體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出賣她們。這些年,你的買
賣不錯啊,你那挺拔的胸部、那翹翹的臀部,哦,還有那細長的雙腿爲你掙得了
不少鈔票。你肆意的揮霍父母給你的這個好看的軀殼,心安理得。那麽,今天,
我們來再一次的利用一下你的身體,你想必也很感興趣。」
那個沙沙的聲音笑了笑,好像一個慈祥的助人爲樂的大叔。
「你的下體裏,有一卷包好的鈔票,哈哈,你最喜歡的東西。不過,這卷鈔
票裏面,是微型的氣囊,它在一個小時候就會爆開。威力嘛,不大,但是,它爆
開時候會放出劇毒的沙林毒氣,你應該不太喜歡它的味道。」
她嗚咽着跪在地上,使勁的搖頭,随即想起這不過是錄音。
「上天給每個人打開了很多扇門,其中一個,就在你自己的身體裏面。對于
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你很有天賦,不是嗎。」那聲音嘲諷的笑了笑,「我來提
醒你一下吧,粗野的動作會使毒氣洩露,而最好的停止炸彈的方法,其實就是浸
濕它插進去最深的地方,那裏有倒計時的集成電路闆。寶貝,怎麽才能濕乎乎呢,
似乎不用我說了吧。這一點,你很有經驗哦。」
錄音帶的沙沙聲響起,随即是咔的一聲,錄音帶停止了,接下來是死一樣的
寂靜。似乎這寂靜裏,還有滴滴答答的讀秒聲。
自己的身體?弄濕?
她往下看去,那卷鈔票露出來一部分,但是被皮帶紮住了,兩條皮帶一前一
後連在腰帶上,腰帶被鎖頭緊緊的鎖着,形成了一個脫不下來的丁字褲。她絕望
的扭動着,铐在背後的雙手被高高的吊着,完全沒有辦法碰到下面。她嗚嗚的叫
着,徒勞的扭動着雙腿,但是那卷鈔票就像粗大的陽具一樣牢牢的插在那裏。時
鍾滴滴答答的聲音越來越響,她想起之前的錄音。還有一個小時,自己不能死啊。
她顫抖着四處張望,但是除了一個桌子和上面的錄音機,什麽都沒有。
桌子。她情急之下,半跨在桌子邊緣,摩挲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一定要出水
啊,她擺出這個淫蕩的姿勢,不停的扭動着。高吊在背後的雙手艱難的維持着平
衡。嗚嗚的聲音伴随着呻吟。滴答聲似乎更響了。
一小時後。
砰的一聲輕響,像是什麽倒在了地上。一個男子轉過身,走向廢車庫旁的保
時捷,馬達轟鳴中,一個正在撥号的手機扔出了車窗。
「遊戲結束。」
(2)競争
這是一家享有盛譽的國家直屬體校。學校在很多項目都出過優秀的運動員,
尤其是幾個女子水上項目,還曾經獲得過世界冠軍。其中,女子花樣遊泳更是體
校的招牌項目。國際标準的恒溫泳池裏,幾個年輕的女運動員浮出水面,無一例
外都是十六七歲的豆蔻年齡,苗條的身材盡顯健康活力,能夠被挑選進花樣遊泳
隊,容貌也必須是五官端正,清新姣好,水嫩的肌膚在池水的映襯下,更加白皙
可人。可惜是封閉訓練,不然,不知要讓多少看客流盡口水了。
哨聲響起,是教練集合了,隊員們迅速排好隊形,像幾隻聖潔的小天鵝一般,
小胸脯挺立着,潔白的泳衣也無法掩飾發育良好的線條。
「再過一個月,就是錦标賽選拔隊員的時候了,名額隻有幾個,希望大家認
真訓練,發揮出最好的狀态。其他的動員,我也不用說了,你們雖然年紀還小,
但是從小就在這裏訓練,想必也知道這次選拔是關乎未來的事,我也會公平的做
出評價。好了,解散吃飯。」
教練沒有注意到,其中一個走的最慢,她的眼神陰沉而堅定,一直盯着隊伍
最前面的那個女孩子。
上次就是敗給了她,一定要搞掉她,這樣,我肯定能夠晉級。她憤憤的想着,
一邊攥緊了拳頭。之前已經落選過,她這次一定要成功。
半個月後,一家洗車店。幾個洗車夥計正在閑聊着。
「真不是吹牛逼,我最帶勁的一次是和一個女學生……」其中一個噴着口水,
滔滔不絕的講他的床上戰績。
「你那算什麽,我還和體校的花樣遊泳女一号搞過,那身段,那柔韌,那體
力。」另一個帶刺青的嘬着煙頭,看起來像個小混混。
「誰信啊,那可是全城的女神啊。」其他人嗤之以鼻。
「信不信由你,她主動找上我的,」他看别人不信,更急了,「千真萬确,
爲了搞上她,我還開摩托撞傷了她一個對頭的腿。」
幾個小夥計面紅耳赤的争執着,全沒注意到一輛保時捷從旁邊開過。
……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一陣沙沙的男性聲音把她驚醒。
我這是在哪裏,在做夢嗎?她盡力坐起身來,卻完全無法動彈,好像沉進水
中一樣。難道是鬼壓床?
「首先,恭喜你通過了錦标賽的選拔,在你們的隊友車禍骨折的情況下,」
說話的人鼓了鼓掌,「你當然清楚她車禍的原因,爲此,你還犧牲了自己的
身體。
那麽,她的缺席,就要由你來頂上了。「那個聲音頓了頓,」想必,你很有
自信。「
「那麽,我們就來做個考驗遊戲。我來解釋一下遊戲的内容,你現在是漂浮
在水中,浮起你的救生圈将在兩分鍾内放光大部分的氣,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
的基本功了。對了,你的負重剛好是那個悲慘的隊友的體重。我一直好奇專業的
運動員可以在水裏浮多久,也許,天亮?那時候會有水庫的人來發現你吧。也許,
隊友的體重讓你堅持不了那麽久,」那個聲音笑了笑,似乎是嘲笑她的計劃,
「到了那時候,你可能後悔沒有挑個輕的下手。」
這不是夢,冰涼的湖水和冰冷的聲音把她徹底驚醒了。自己竟然浸在水裏,
隻有頭露在上面,發出聲音的就是綁在頭頂的一個微型錄音機。
她試着動了動,發現完全沒有辦法伸出手。一根麻繩從肩頭向雙臂緊緊纏繞
着,又收到背後把手腕綁在一起再連接後頸的繩索,手腕被高吊在背後,完全不
能動彈。标準嚴厲的五花大綁,而且繩子被水浸透,又硬又緊。一個塞口球堵住
了她的小嘴,皮帶系在腦後。
嘶嘶冒氣的救生圈有兩個,一前一後,連接它們的繩子穿過自己的胯下,浮
力使得繩子勒着下體,敏感的部位還有兩個繩結,一陣陣又麻又軟的感覺。眼看
自己的頭越來越沉下去,她下意識的劃動雙腿,發現膝蓋被繩子綁在一起,一副
沉重的精鋼腳鐐鎖着自己的腳踝,中間是隻有30公分的鐵鏈。一個鐵球挂在上
面,想必是錄音裏說的負重。雙腿不能大幅度分開,隻好用蝶泳的姿勢前後的擺
動,以增加一點浮力。而胯下的繩子也前後的摩擦着下體,讓她感覺到陣陣酸軟,
更加沒有力氣。
救生圈越來越癟,五花大綁的她不得不加大前後擺動的幅度,而下體漸漸濕
潤,全身燥熱,高潮要來了,湖水也不覺得冷了。她緊咬着塞口球,大聲的呻吟
着,但隻是化爲嗚嗚的聲音,湮滅在蕩漾的湖水聲中。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救生圈已經完全癟掉,她夾緊雙腿,想要借一點救生
圈的浮力。而頭不得不高高揚起,才能保持着露出水面。腳上的鐐铐越來越重。
堅持不住了。她絕望的想。
突然,一個燈光照亮了這裏。是汽車前燈!
救命!救救我!我錯了!她大聲呼救着,但是塞口球撐着她的嘴,水灌了進
去,變成含糊不清的聲音。
車燈閃爍着,終于越來越模糊。一道煙頭的亮光劃出抛物線,熄滅在湖水中。
馬達的轟鳴聲響起。一個聲音喃喃自語。
「遊戲結束。」
(3)通關
這是一所地處郊區的大學,因爲這個新校區比較偏僻,又是放暑假還沒開學
的時期,嶄新的體育場幾乎沒什麽人,隻有一兩個學生在慢跑着。太陽下山了,
踢球的學生也漸漸散了。
她背着沉甸甸的書包,卻在這個時候來到了體育場。最後的幾個慢跑者也離
開了。體育場在暮色下空蕩蕩的,隻有青青的草地偶爾被風吹動。根據她的經驗,
接下來,不會有人再來了,哪怕晚上的情侶也不會選擇這裏,被暮氣打濕的草是
最大的障礙。
她摘下眼鏡,打開了自己的書包,心裏砰砰跳着,竟然有些微微的顫抖。
書包裏是大卷的繩子,皮帶,還有一副手铐,拿出來的時候叮當作響,在寬
闊的的操場中響聲傳了好遠。
她叫小琳,是一個自縛愛好者,自從小的時候玩官兵捉賊的遊戲,就喜歡被
人緊縛起來,然後無助的掙紮。在家的時候,經常在沒人的時候把自己綁起來,
但到了大學,因爲集體宿舍的關系沒有條件。這份被壓抑的欲望越發強烈,終于
來到了操場。
書包裏是她多年積累的家當,這次暑假提前返校特意帶回來的。趁着還沒開
學,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脫下外套,她有點興奮的打了一個哆嗦,這次她特意穿了一套長袖的黑色體
操衣,這是中學時候留下來的,從小練習體操的她,體力和柔韌性都比常人好。
而身材也在大學發育的出落有緻,尤其是胸部,在這兩年好像吹氣球一樣鼓
了起來,緊身的體操衣都不能掩蓋。
脫掉鞋和襪子,光腳在操場邊緣走了走,涼絲絲的。白皙的小腳丫被打濕了,
索性不穿鞋子。
她先把兩個小巧的腳拇趾用短繩綁在一起,然後中間打結。翹起的足弓形成
好看的弧形。然後是腳踝,纏繞多圈之後,再把中間收緊成一個八字。膝蓋也如
法炮制。
要不要繩褲呢,她想到這個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
她在腰間纏繞了幾圈再從前面穿過恥骨,然後是小穴,在那裏,她已經預先堵了
一根短粗的胡蘿蔔。接下來,繩子從屁股後面向上,穿過後腰的繩子。她想了想,
用手把捆在一起的雙腳向後扳,然後把繩子接在腳踝上。這下,隻要一放手,雙
腿就會自然的向後,帶動股繩。她咬着嘴唇,慢慢的放開手。股繩突然的拉緊,
把下體的大家夥往進頂。一陣強烈的刺激使她不由得叫出了聲,她吓了一跳,後
悔沒有先包住嘴。
亡羊補牢,她強忍着快感飛快的找出口球,忙不叠的咬住,扣緊皮帶。終于
可以肆意的呻吟了。
好一會過去了,她緩了緩神,把幾絲散亂的長發撥到腦後。接下來輪到最重
要的部分,手了。她帶上一個小号的皮革項圈,想象着成爲了女奴。然後把一個
特大号的紮線帶從後面系住手铐,穿過項圈,另一邊,再系住股繩到腳踝的繩子。
拔下鑰匙,她猶豫了一下,終于狠狠心,猛的一扔,把鑰匙扔到了操場遠處,
空蕩蕩的草地上。這樣,一旦雙手被铐住,她就隻能想辦法越過塑膠跑道,找到
草地上的鑰匙了。
她摸索着背後冰涼的手铐,心跳聲越來越大,一旦扣住,就沒有回頭路了。
終于,咔哒一聲,她把雙手反铐在背後。
還不是很高嘛,她的興奮度已經到了頂峰,索性再加點難度,趁着頭腦發昏
的勁頭,她找到了紮線帶的接口,心一橫,用力拉緊,雙手被拉高到接近項圈,
另一邊的股繩也拉緊,帶動雙腳也被拉高,變成了四馬攢蹄的姿勢。
她倒在地上翻滾着,肆意享受着束縛的快感,幾乎是瞬間就到達了高潮。越
是掙紮,越不能夠掙脫,身上的繩子和異物像是進入到身體裏,手腳失去了自由,
身體也任人擺布,她幻想着,坐掙右突了一陣,終于軟倒在地。
過了好一會,她終于緩了過來,深夜的涼風使她一個激靈。現在開始想辦法
收拾殘局了。她保持着四馬攢蹄的姿勢卧在地上,漸漸的積攢了一點力氣。草地
看過去還有十幾米,卻像是在天邊一樣。她試着蠕動着,雙腳每一次用勁都會帶
動股繩,刺激着敏感的神經。折騰了半天,才前進了幾米,她扭來扭去,反倒帶
來了新一輪的高潮。
月上天邊了。如果有人來到這個荒無人煙的操場,就會發現在夜色裏,一個
黑影在艱難的蠕動着,她的雙手被高吊在背後,雙腳也被綁在一起,反拉到接近
臀部的位置,她翻滾着,扭着臀部,胸膛因爲劇烈的運動和刺激劇烈的起伏着,
一陣陣呻吟和喘氣聲被壓抑着,夾雜在風中。
十米。八米。
她的下體已經腫脹發痛,雙手也勒的生疼,發育良好的胸部在無數次的摩擦
中已經不堪蹂躏,乳頭充血,像一陣陣電流打擊着她瀕臨崩潰的神經。
終于,她找到了,小嘴被口球塞着,她隻能把鑰匙用嘴像豬一樣拱出草叢,
然後側翻過來,用高吊的雙手摸索着開鎖,有時她不得不停下,來慢慢積攢力氣。
終于打開了手铐,她哆哆嗦嗦的解開股繩,癱倒在草地裏,差點放聲大哭起
來。
操場外,學校一牆之隔的是一片高檔小區,因爲高昂的價格還沒有多少人入
住。在黑乎乎的高樓某一層,正有一對望遠鏡閃着青色的反光。
「真夠瘋的。」
一個沙沙的聲音自言自語着,
「遊戲,就要開始了。」
————————
警局刑偵大隊的會議室。幻燈片一幅一幅的切換着,受害人臉色發紫,顯然
是中毒而死,雙手被反铐在背後,下體也塞了東西,說到這一點,講解案件的瑞
秋警官有點尴尬,輕輕咳了一下。
「以上就是案件的初步結果。另外,今天接到新的一起失蹤報案,也是同一
所大學的女學生,就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很可能是同一人所爲。局裏會派專家
來援助,屆時會成立特别行動小組,一定要抓住這個連環作案的家夥。」她放下
激光筆,看向窗外,似乎,那個沙沙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
————————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我這是在哪裏。在夢裏嗎?
頭昏沉沉的,小琳努力掙紮着,試圖從夢中醒來。
唔……又是被綁住的夢嗎?
她自從在操場玩自縛差點玩拖了之後,很是收斂了一陣子,同學也漸漸來校
了,她隻好把自己這份自縛的欲望埋在心裏。但是,被緊緊捆住掙紮的情景卻是
常常在夢中出現。
但是這次不同,她漸漸的清醒了,這不是夢。
自己是一絲不挂的,除了身上縱橫交錯的很多繩子,多到她需要仔細檢查一
下才能理出頭緒。
首先是從頸部一直延伸到跨部的無數菱形,它們緊緊包裹着自己的身體,形
成了一套繩衣,圓滾滾的乳房被兩個菱形勒得更大了,腰肢更加纖細,而下面,
也被另個繩結死死壓着,稍動一下,就感覺到一陣快感。連彎腰挺身的微小動作,
都會牽扯到繩衣。進而拉動敏感的乳房和下體。而自己的嘴裏咬着一個大大的金
屬環,也用鏈子扣在腦後。
另外一道繩子從頸部向下,繞過腋下,然後捆緊并在一起的雙肘,再向上到
小臂,最後到手腕打結,又有一道繩子連接了脖子的繩套和手腕,形成了極限的
後手觀音。
這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捆法啊,因爲沒有辦法自己完成,在夢中已經出現了好
多次。她晃動着身體,雙臂像是固定在背後的一部分一樣。奇怪的是,在繩子的
包裹下,她反倒沒那麽緊張了,似乎,繩子反而會帶來一種難以名狀的安全感。
「很享受吧,你的愛好還真是奇特呢。」又是剛才那個聲音,吓了她一跳。
順着聲音望過去,原來是一個錄音機。
「有的人貪圖錢财,有的人眷戀權利。欲望,可真是個好東西呢,支配你、
征服你。」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說着,「而你,你沉湎在欲望的世界裏,換句話
說,你已經成爲欲望的奴隸了。不信?那我們來玩個遊戲吧。這條路走下去,有
你需要的提示。哦,對了,這棟樓明天好像要爆破拆掉,到時候還沒出去,就看
你的造化了。最後,祝你好運。」
聲音戛然而止,錄音機放到盡頭了。她這才發現前面有一個門,旁邊漆着兩
個紅色的字——出口。
她摸索着往前走去,突然腳面一痛,這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爛尾的毛坯樓裏,
地上很多水泥渣非常刺腳,于是隻好墊着腳尖躲躲閃閃的走進提示的門。首先引
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大的箭頭,箭頭指向一個簡陋的水泥樓梯。樓梯隻修到一半,
另一半懸空着。外面就是還沒建造的電梯天井了。
一把短鋸!
她眼前一亮。短鋸懸挂在樓梯最後一節的盡頭,在天井的風中搖晃着。有戲
啊,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樓梯台階,卻發現不夠高,短鋸隻能用頭頂碰到。一定有
什麽辦法。工具的出現使她腦筋活絡了起來,四下望去。果然有一個盒子躺在角
落。
原來在這裏,她走下去,用腳碰了碰盒子,看起來是個普通的紙盒子,于是
用腳掀開,一雙透明的高跟涼拖靜靜的躺在裏面。細細的鞋跟足有十五公分高。
難道是讓我穿着它來夠?她看着這雙高翹一般的高跟鞋,咬了咬牙,來就來。
繃直足弓,踩進去高跟鞋,高高的鞋跟幾乎是用腳尖着地,窄窄的鞋幫讓她
搖搖晃晃得差點失去平衡。何況雙肘和雙手還固定在背後,更加難以控制,心說
真是變态啊。咯噔咯噔的響着,她艱難的一級一級走上台階,旁邊就是垂直的天
井,看下去有十幾層樓高,風呼呼的吹着,令人心跳加速。她壯着膽子,踩着細
細的高跟涼拖,搖搖晃晃的背過身去,試圖用雙手去夠。還好後手觀音的姿勢使
得雙肘幾乎并到一起,高吊的雙手也快碰到脖子了,正好能夠碰到短鋸。
接下來,有了鋸子就好辦了,她慢慢的磨着後頸的繩子,終于,身體一陣放
松,繩子斷了,雙手終于自由了。她癱倒在地上,輕輕撫摸着僵硬發紫的手臂,
深深的繩痕觸目驚心。
休息了好一會,手臂慢慢恢複了知覺。因爲口環和腦後的鐵鏈是金屬的,沒
辦法鋸斷,她準備先鋸斷自己身上的繩衣,這時才看到鋸條上的三個大字——
「你确定?」
我真的确定嗎?她問自己,撫摸着身上縱橫交錯的繩結,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呼吸也急促起來。
該死,想什麽呢,我應該先逃離這裏。她看了看身上的繩衣,給自己找了個
勉強的理由:現在顧不上解開了,先找出路吧。可是,哪裏有出路呢。
她把短鋸反過來,發現另一面也有一行小字——奴隸之橋。
橋?
這肯定是下一個線索,她前後左右找了一下,果然,房間的另一個電梯井裏,
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隻長長的窄木闆越過,通向另一個房間。她再有勇氣也感到兩
腿發抖,不禁大罵這個該死的迷局,這怎麽過去啊。再仔細看時,有一道繩子剛
好從橋的正中跨過,高度大概到腰部。
難道是讓我……她想起了以前在一些繩藝論壇看到的玩法,叫做走繩。把打
滿結的繩子拉高,讓人從兩腿之間穿過,而走的時候繩結摩擦陰部,堪稱酷刑。
仔細看,繩子果然每隔一段就有一個結。而窄窄的木闆又沒法從旁邊過。看
來,這個布局的家夥真是狠啊。她暗罵了一句,反倒對這個變态的家夥有點好奇。
哼,我可沒那麽容易吓到,她暗暗鼓了股勁,把割下來的繩子分成兩段,把
高跟涼拖從鞋底到腳面綁在一起,剩餘的繩子纏上腳踝,在腳踝處牢牢系緊,這
樣也算是把涼拖改造成涼鞋了。穩定性大大提高。有了高跟鞋,走繩的時候就不
會太過勒下體。她不禁爲自己的機智有點得意。
小心的把一條長腿邁過繩子,她顫顫巍巍的走上了木闆。陰部還是勒得很緊,
難道設計者已經考慮了高跟的加成?她又狠狠問候了一下他的祖宗八輩。現在騎
虎難下,隻能慢慢的走過去。這時,她發現幸好沒有割斷繩衣,陰部的繩衣也可
以略微緩解一下。但是每過一個繩結,仍是令她渾身大汗,陰部一陣陣過電一般
的感覺使得身子發軟,當真是如履薄冰。
這一段短短的距離足足走了半個鍾,下來的時候已經接近虛脫了。天色已經
漸漸發亮,她掙紮着站起身來,一定要快點出去。找了半天,這個房間的門反鎖
着,隻有一個空蕩蕩的窗對着外面。
那是什麽?她發現窗口上面吊着一根粗粗的鋼纜,鋼索直直延伸到遠方樓下
的地面。一塊紙闆吊着,上面着= 寫了六個大字——束縛通往自由。
她拿掉紙闆,紙闆後面的東西讓她有點發愣,一副皮铐,皮铐通過鐵鏈連接
着鋼索,看來,這是讓她從鋼索滑下去啊。她看了看下面,足有十層樓高,已經
走到這一步了,拼了。她鼓足勇氣,緊緊抓住皮铐。正要跳下去時。那幾個字走
進她的視線——束縛通往自由。
難道,是要我自己铐住自己?目前看來,所有提示都是有道理的,也許皮铐
的力量才能保證不會在高空滑落的時候松脫吧。她想了想,把自己的雙手铐了進
去,然後扔掉短鋸,緊緊抓住皮铐上的鐵索。閉上眼睛,咬緊口環,直直的跳了
下去。
雙手立刻被拉緊,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高舉的雙手使得雙肩向上拉動繩衣,
陰部的繩子也深深陷進去,她尖叫着,心早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嘭的一聲巨響,她撞到一大塊軟軟的東西上,那是一個豎立的廢床墊。雖然
皮铐很寬,但手腕還是像刀割一樣的痛,她咬緊口環,眼淚終于脫框而出。而更
加絕望的是,她發現自己并沒有着陸,鐵索的盡頭仍然吊在離地三米的地方,而
自己,正高高吊在上面。
…………
破曉,當晨光開始照亮大地,一棟爛尾樓外。這個平時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
迎來了少有的熱鬧場景,這是破拆工作組帶着各個領域的專家進行實地勘測,爲
全市的第一次定點爆破做準備。因爲是第一次,也是上面立項的面子工程,很多
記者也難得的跟來采訪,希望拍到一些有價值的畫面。
許久沒有打開的大門終于動了,發出吱吱嘎嘎刺耳的聲音。記者爲了搶占好
的拍攝位置,首先蜂擁而入,搶占有利的拍攝位置。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高高的鋼纜下吊着一個扭動的女性身體,赤條條的身體,身上隻有交錯
的繩子,像多個菱形深陷着,從乳房一直到陰部,腳上綁着透明的高跟涼拖,嘴
裏咬着金屬口環,雙手高吊着,無助的在空中晃動着。
記者們反應最快,閃光燈立刻噼噼啪啪的響起。很多人呆呆的望着上面,下
面卻搭起了小帳篷,那些大腹便便的專家學者們滿面紅光,眼鏡下面同樣是野獸
一樣的光。
隊伍後面,專家組中,誰也沒有注意到有一位略微揚起了嘴角,他輕聲吐出
兩個字:
通關。
(4)體驗
這幾天的霧霾實在是嚴重啊!
她擡了擡眼鏡,試圖看清方向盤前方的街道,可是隻能看到灰蒙蒙的一片,
清晨六點天色還沒完全亮,能見度更是打了折扣,好在時間太早,街道上幾乎沒
有什麽車。隻有一排排灰色的樹單調的出現、消失在後視鏡。
她打了個大大呵欠,讓眼睛也潤濕一點。也許,這就是自己這個苦逼的經理
人的命運吧,昨天加班到夜裏兩點,今天又要早早到公司,準備上午的新品發布
會。她下意識的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套裙和真絲襯衣,自己的美貌在公司可是名列
前茅的,也是她的公關利器,尤其是這一對相當傲人的「兇器」,想到這裏她不
由得低頭看了看,胸前的扣子被繃得有點緊,兩側高聳的弧線映襯着一彎深溝。
想起客戶看她的色迷迷眼神,她的心情好轉了起來。
嘭!一聲巨響,把她的思緒帶了回來。她下意識的踩了刹車。
尖銳的刹車聲響徹空蕩蕩的街道,是如此的刺耳。她的白色奧迪轉了個九十
度,停在了路中央。
這是……她一眼就看到了路中央的東西,這是一個人。一動不動,紅色的液
體正在流淌,那紅色在灰色的大街上,是如此的鮮豔。
完了。撞人了。她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寂靜,一片寂靜。她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吓人。
沒有人看到!沒有人看到我撞了人!
她發現一個念頭正在強烈的湧上來,握着方向盤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
來。
對!就是現在!
快!不然就來不及了。
她握緊了方向盤,手心裏全是汗水。
打火,發動,她做了幾個深呼吸,把車擺正頭,上路。五米,十米,直到後
視鏡的那一切消失不見。
一排排樹推到後面,她的心跳慢慢平複了下來,緊接着下一秒,心髒又開始
狂跳起來。
對面來了一輛車!
在霧霾中,車開的很慢,那是一輛保時捷,車窗打開着。兩車慢慢的交錯而
過,她不敢扭頭去看,但是,那個人似乎在看着她,或者說,是在觀察這她。
難道他發現了?這個念頭讓她墜入冰窖一般。車頭一定有血迹。完蛋了。
但是沒有,兩車就這樣錯過了,随即也各自深入霧霾之中。
她長出一口氣,把車停下來,仔細的擦幹淨車頭的血迹,擦的時候是那樣冷
靜迅速,以至于她連自己都佩服自己。
……
新品發布會場。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腳踩白色的魚嘴高跟鞋,肉色的絲襪包裹住她
絕美的長腿。閃光燈亮起,她露出着職業的微笑,擡手緻意。無疑,她就是場上
的焦點。
閃光燈再度亮起,她心不在焉的和某位要人握着手,心想,一切都已經恢複
原樣了吧。
………………
警局門口。
幾輛黑色的車停了下來,很多人忙忙碌碌的從車上搬下很多箱子,似乎是儀
器之類的。三個身穿便裝的人走下車來。
瑞秋警官和她的上司就等在門外,而這三人,就是首都派來的專家組。
你好,我叫瑞秋,是這次連鎖案件的負責人,瑞秋和第一位男士伸出了手,
她隐約覺得對方有些冷淡。
感覺得到了證實,對方并沒有搭茬。而是向着自己的上司比出三個指頭:三
個一。給我一間不受打擾的屋子、一隊特警,一個小時後開會。
然後他們就徑直向裏走去。
切。什麽啊。
瑞秋向着自己的上司做出個不屑的表情,局長,這些人純粹是看不起我們,
這也太明顯了吧。
正常啊。小秋。他們有這個資本。上司看着他們的背影,一臉崇敬。那幾個
人我認識,都是重案組大名鼎鼎的人物,那個領頭的代号叫雕,具有超長的推理
破案能力,那個女警,綽号是兔,是醫學和生物學雙料博士,做過多年法醫。最
後那個小個子,叫做豹,是著名的格鬥專家,據說他曾經是散打冠軍,因爲太過
暴力,在比賽傷了人才被迫退役的。上面發話了,對于他們的一切要求,都要絕
對配合。
瑞秋看着他們的背影,重重的哼了一聲。
一小時後。會議室。
「鑒于目标集中在年輕女性,而且有兩個受害者都是同一所大學的學生,我
需要一個卧底。」雕掃視着特警隊,最後的目光停在了瑞秋身上。
「聽說你是最早發現受害者的。」他意味深長的上下打量着瑞秋。微微點了
點頭。
「那麽,我希望你牢牢記住這個聲音。」他按下了那個小錄音機。
……………………
「嘿,咱們來做個遊戲。」這是哪裏?
她感到頭很暈,自己在幻聽嗎?還是在做夢?
也許是新品發布會上喝了太多的酒吧。她慢慢想起了前一天發生的一切,撞
人的事似乎已經離她很遠很遠了。
「有一個遊戲叫做極品飛車,不知道你玩過沒有。」那個聲音沙啞但是清晰,
把她拉到了現實來,「但是,從你昨天的表現來看,你似乎很喜歡玩呢。」她完
全恢複了神智,發現聲音來自前方的一個小錄音機。而自己,她驚愕的發現,自
己竟然完全動不了了。
雙手被捆在一起,一條鐵鏈從中間穿過,把她高高吊了起來。而下面,一個
金屬杆通過鐵鏈連在地上,金屬杆的兩端分别有一個鋼铐鎖住了她的腳踝。使得
她的雙腳必須大大的分開。而且無法擡起。一個輸液用的吊瓶吊在前方,管子伸
進了自己打開的下體,下體似乎沒有穿着内褲,而嘴巴被什麽東西堵着,那味道,
好像就是自己的内褲,一貼膠帶又牢牢的封在外面。讓她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試着扭動,但完全無法掙脫分毫。大腿傳來一陣陣疼痛,她發現還有一個
管子從大腿内側伸出來,紅色的血滴落在地,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你身前的吊瓶裏裝着抗凝血素,而你的大腿内側有個管子連接着血管,」
那個聲音又響起來,「被你撞倒的人流幹了身體的血,這樣的經驗我也希望
分享給你,這可是難得的經曆哦。」「對了,當時你連急救電話都忘了打,」那
個聲音冷了下來,「似乎手指不夠靈活啊,我希望能夠鍛煉一下你的手指。」她
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雙手拇指被一副拇指铐鎖着,而吊起她的鐵鏈有一環連着一副
四位密碼鎖。
「你瞧,密碼鎖打開,鐵鏈就脫落了,至于密碼,你可以試試,順便活動一
下雙手嘛。最後,預祝你在流幹血前重獲自由,那時候,你撥打電話的速度一定
會快很多。」啪的一聲,錄音機停止了。隻剩下滴答滴答的聲音,那是她的血。
她摸索着密碼鎖,用铐住拇指的雙手費力撥動着,先是個位數,十次,然後
進一位,再撥動十次。再進一位。還沒有開……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她的手指感覺越來越麻木,身上漸漸的失去了力
氣,而滴答滴答的聲音卻不會停止。
一切最終又歸于安靜,一個聲音響在窗外。
「密碼告訴你吧。是9647。咎由自取。遊戲結束。」
(5)高跟
醫院的特護病房,陽關穿過大玻璃窗,暖暖的落在潔白的床單上,病床上,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睜着眼睛,卻像塊木頭似得,一動也不動,病房外,三個人正
注視着裏面。他們正是這次少女失蹤案的專案組。
還是不肯說話嗎?
雕看着裏面,卻轉向唯一的女警,「失蹤案隻有這個幸存者從遊戲中生存了
下來,兔,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你怎麽看。」「病人的情緒還沒有穩定,現在強
行錄取口供隻能适得其反,」兔看着裏面,眼神有一絲憐憫,「還是等幾天吧。」
「我的槍可等不了了,交給我,十分鍾保證她什麽都說。」後面的豹青筋暴
起,就要推門而入。
「豹,退下!」雕按住了他。
「哼!」豹不敢跟老大頂嘴,隻能瞪了兔一眼,紛紛的一拳捶在牆上,弄得
牆上粉塵噗噜噜跌落下來。
「隊長,我們現在怎麽辦。」兔征詢老大的意見。
「這個對手喜歡設計各類裝置,喜歡過度的捆綁受害人,在第一宗案子使用
的鈔票也總價不菲。從這些分析,應該是個具有高學曆的有錢人。而且年紀應該
在四十歲以上。聲音做了處理,現場沒有指紋,是個精明的家夥。」豹撫摸着下
巴,來回渡步,「誘餌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當地的瑞秋警官已經化妝成女學生,專門在學校周邊,接觸的重點就是按
照你吩咐的,集中在開好車的中年男人身上。不過,我覺得瑞秋警官好像不大願
意啊。」「哼,那是她自己的問題,」雕有點不滿的看了看兔,「而且,這也不
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是。」「作案現場的證物化驗的怎麽樣了?」
「沒有什麽突破。」「那個定時爆破的小裝置有點意思,把爆破專家找來分
析一下。」雕象征性的拍了一下兔的屁股,「去吧。」「是。」兔沒有說話,低
頭走出了醫院。
化驗室。
兔穿着一身白大褂,顯得身材更加嬌小,化驗台上擺着小琳穿過的繩衣,她
正在拿放大鏡仔細看着。
「繩子上的分泌物有點多啊,難道,受害人經曆了高潮?」
門開了,是局長,他這次帶了一個客人。
「換衣服,換衣服。」兔皺了皺眉,并沒有因爲對方的官職特殊化。
「我不進去,」局長尴尬的咳了咳,「這是我們市的爆破專家,留學日美的
化工博士,還有好幾項發明專利呢。他也經常幫助我們破案,你也可以聽聽他的
意見。」「你好,我叫李德。」這是個很普通的中年男人,聲音很低沉好聽。令
她很有好感。
兔和他握了握手,局長就離開了,實驗室的門關上,兩個人突然有點冷場。
「呃,這個裝置,」兔把那個鈔票定時炸彈交給他,「你怎麽看。」「很有
趣,」他笑了,拿着那東西晃了晃,指着自己說,「倒是很像我做出來的東西。」
「呵呵,」兔沒忍住笑,覺得他倒是個很有趣的人。
兩小時後。
他們已經熟絡起來了,李德不隻在爆破方面有專長,他總能一針見血的指出
案情的某個線索,然後對其深入的剖析,每每令兔茅塞頓開。兔是個工作狂,在
李德的幫助下更是停不下來,案情的始末已經開始漸漸的還原出來了。
「這裏我有一點疑問,」李德指着現場的照片說。那是小琳的高跟涼拖特寫。
「被繩子纏在腳面,再纏在腳踝上,這樣就脫不下來,增加受害人的遊戲難
度。」兔說出她早已分析的結果。
「我是說這個繩結。」他指着圖中繩子打結的地方,「繩結是朝向身體這個
方向的,如果說是嫌疑人給她綁上去的,就說不通。」「我看不出來有什麽區别
啊。」兔是個嚴謹認真的人,不放過一點細節。她找來證物,看來看去。
「這樣,我們來做個試驗,這個你先穿上。」他不由分說的把那雙高跟涼拖
塞到她懷裏。「反正也化驗完了,你穿上,我告訴你區别在哪裏。
她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對真相的追求還是占了上風。她翹起自己的小腳,把
腳尖伸進去。
水晶高跟有點小,腳尖被擠得緊緊地,尖尖的鞋跟比她看起來還要高,不得
不繃直小腿,從來不穿高跟鞋的她根絕很不習慣,幾乎是腳尖着地,連站都站不
起來。
「你要幹什麽?」看到李德拿了那捆繩子,摸上了她的腳。
「你馬上就知道了,」他的動作很快,繩子在鞋幫和腳面迅速纏繞着,勒緊,
然後向上一提,她的腳尖更加深入進去,最後繩子在她細長的腳踝上纏繞了好幾
圈,然後在前面打結。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纏啊纏個不停,自己的小腳從沒被人這麽擺布過,
感覺到一陣陣癢,身上也有點發軟。
「這一隻,你自己來。」李德綁完一隻腳,留下另外一隻,指着她。
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拿過鞋子,也學着把鞋幫和腳面綁住。
「太松了,你們警察力氣不行啊。」他叉着手在旁邊看,倒是像在看她的笑
話。
哼。她暗自增加了力道,直到粗糙的繩子勒進腳踝,然後再打結系好。
「發現了嗎?兩個結有什麽不同。」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打的結最後的線路是
朝向身體的,而他打的結,最後的線路是遠離身體。
「很簡單,隻有自己綁自己,才會向身體這個方向用力。」「結論就是……」
他撫摸着她的腳和腳上的繩子,若有所思的說,「受害人是自己綁住自己的。」
「原來如此,」她高興之餘,沒有顧得上注意他的動作。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他突然起身告辭。
「我送送你。」她也起身,完全忘了自己還穿着綁了繩子的高跟鞋。又高又
細的鞋跟一扭,「哎呀!」她痛苦的坐在地上。
「崴腳了?」他檢查了一下她的腳,一把抱起她,「趕快去醫務室。」「繩
子還在呢,」她有點不好意思。在他懷裏,心裏有點異樣。
「還是留着繩子比較好,可以起到固定腳腕的作用,」他煞有介事。
「另一隻呢?」
「顧不上啦。」想到大家看到自己的腳上綁着高跟涼鞋的情景,她害臊的低
下了頭,深深的埋進他的臂彎裏。
就這樣,倒也挺舒服呢。
(6)連環
大學附近向來是最繁華的地方,進進出出的學生帶來了各種生意,各式餐飲
小吃咖啡廳蛋糕店、文印店、還有洗剪吹和網吧都是學校附近必不可少的風景線。
瑞秋警官走出一家咖啡廳,不經意的環顧一下四周,然後似乎漫不經心的向
着學校大門走去。
如果有認識的人現在看到她,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她的打扮裝束已經連
自己都差不多認不出了。
「都怪那個死雕,」她一邊走,一遍暗自腹诽,被派來做誘餌,已經讓她很
不爽了,連穿衣打扮也不能做主,就更是郁悶非常。
現在的她,身穿一襲鵝黃色的吊帶短裙,兩條細細的肩帶系在脖子後面,露
出好看的鎖骨,脖子上被套了一個細細的金屬環,與其說是飾品,倒是更像一條
亮閃閃的項圈。
短裙下面,是薄薄的黑色絲襪,黑絲薄襪包裹的長腿,然後是一雙12公分
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使得腳面優美的曲線盡顯無餘,高跟鞋後上方,一條細細的
帶子在腳踝系緊。
這就是雕給她量身定做的服飾,根據他的分析,兇手很可能是一位SM愛好
者,這樣挑逗的裝扮會大大增加他上鈎的可能性。而且,他準備了兩幅信号發射
器,一個藏在耳後,一個藏在鞋跟,以确保萬無一失。而兩隊特警就在一個街區
遠的地方随時待命。
天色漸晚,街上的行人開始稀稀拉拉的,看來又是一天浪費了。瑞秋抱着赤
裸的雙臂,感覺有點涼。她輕微的跺着腳,細細的鞋跟發出響亮的聲音,突然,
職業的警覺讓她立刻進入到狀态,因爲一輛車從她身後慢慢的超過,卻始終不開
走,隻保持在身前一米的距離。
窗戶拉下來了,她松了一口氣,這個人她認識,叫做李德,是個爆破和機械
專家,經常被邀請作爲案件的技術支持,還幫警局解決過幾個難題。
「是那個失蹤案的任務吧,聽你們局長說了,要不然,還差點認不出你。」
李德上下打量着她,瞧的她怪難爲情的,畢竟,卧底的任務做過不少,穿着
如此暴露挑逗還是第一次。
「任務需要嘛,」她雙手抱胸,聳肩笑笑。
「都快天黑了,該收隊了吧,坐我的順風車回總部吧,我也正好要去看一下。」
李德停下了車。
「……那就借光了。」瑞秋思想上早就開了小差,正好借機開溜。不過職業
的素養讓她還是激活了信号發射器,這是出任務的死規章,離開崗位必須有通報。
還是車裏暖和,她把身體深深陷進後排的座椅裏,突然腿上一個小小的刺痛,
是麻醉劑!她猛地驚醒,但是下一刻,她就軟倒在了後座。
…………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
這是那個聽過無數遍的聲音,瑞秋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俗話說,小心你身邊的人 .沒錯,你們一直找的那個人,就是我——在你
看來,一個綁架犯、一個兇手、或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一個同志……」
瑞秋一邊聽着錄音帶,一邊迅速檢視自己的狀态,果然,自己也成了他的獵
物:
一副鋼枷卡住了她的脖子,鋼枷的另一端铐住了自己的兩隻手,一把小鎖扣
在前面,使得鋼枷無法分開。耳後的信号發射器已經不見了,還好,自己還穿着
那雙高跟鞋,高跟鞋上還鎖了一副腳铐。不過沒關系,隊友很快就能鎖定她的位
置。
「爲什麽說是一個同志呢,把遊戲進行下去吧,你很快會明白的,而且還會
愛上它。」聲音戛然而止。
這時她發現,錄音帶的前方,有一個門上面标了兩個大大的紅色字樣:推我。
她豎起耳朵,輕輕推開門。
這是一個小房間,一半的空間被鐵欄隔着,另一頭,似乎吊着什麽東西,不
透明的袋子包裹着,看不清楚。她搖了搖鐵欄,突然,好像什麽機關被觸動了,
袋子一股腦的墜了下來,露出了吊着的東西,那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瑞秋靠近鐵欄,但是無法碰到她。
她似乎還活着,也許隻是昏迷了。随即,一聲呻吟,她慢慢的醒了過來,擡
起了頭。
「原來是你!」瑞秋看清了來人,心裏湧起複雜的情緒。
「老熟人見面了,你們有什麽要說的呢。」又一個錄音機的聲音在牆角響起,
「一個是伸張正義、嫉惡如仇的警官。而另一個,是殺害了自己的丈夫卻因爲證
據不足而逍遙法外的高貴少婦。」
「我沒有殺我的丈夫,法庭宣判我無罪的。」那美婦歇斯底裏的叫着,「警
官,救救我。」
「你在說謊。」瑞秋冷冷的看着她,那個案件的經過像幻燈片一樣在她腦中
一幕幕的放映着。她最後無罪和律師離開,那得意的表情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也許,我們來玩個互動的遊戲,那将會更有趣,」錄音機裏的聲音依舊不
緊不慢,「接下來,她的腳下的木闆将會移開,而下面,是一大塊冰,我猜,冷
血的動物應該會喜歡冰塊的溫度吧,不過,可惜的是,吊住脖子的繩子就有點不
夠長了。冰塊将會慢慢融化。而你,善良正直的警官,打開鐵欄的鑰匙就在你頭
頂,如何選擇,就看你自己了。」
突然,機括聲響,木闆被彈開了。那美婦突然掉在冰塊上,脖子上的繩索剛
好拉緊,她一陣劇烈的咳嗽,試圖解開繩索,但是雙手一起被牢牢捆在身後,手
肘也是如法炮制,這是歐式的直臂捆法,沒有人幫忙,她是不可能碰到脖子的高
度的。
瑞秋往頭頂看去,一個鑰匙挂在上面,但是需要跳起來才能碰到,她正打算
去夠,突然想起一事,轉過頭對那美婦質問道:
「你老實回答我,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我罪有應得。」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刻,她什麽都顧不得了。眼
看冰塊漸漸的融化了,她隻能赤腳交替的踩在冰塊上,脖子漸漸被勒緊,于是不
得不高高踮起腳尖。
「你可不要翻供。」瑞秋眼看她要堅持不住了,趕緊試圖去夠頭頂的鑰匙,
穿着12公分的高跟鞋,還帶了腳铐,她很難跳起來,而且雙手被枷固定在脖子
前面,更是很難發力。她試着跳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救救我……咳咳……」鐵欄後面,繩子已經越收越緊,她已經隻有完全繃
直腳尖,才能勉強夠到冰面。
「我來救你了。」瑞秋終于用牙咬住了鑰匙。鑰匙叮的一生掉在了地上。她
艱難的跪在地上,用帶枷的雙手撿起鑰匙。
瑞秋轉過身去,才發現鐵欄内,對方已經沒有了一絲氣息。
「惡有惡報,你也算是終于解脫了吧。」瑞秋看着她吊在在空中,晃來晃去
的,微微歎了口氣,走向了下一扇門。
門通向一條長長的甬道,又一個錄音機靜靜躺在台子上,她終究還是忍不住
打開了它。
「嘿,警官小姐,咱們又見面了,不管你是否一個人,相信你已經做出了正
确的選擇,」
「接下來的,也是你的一位熟人,推開這扇門,你也許會找到很多問題的答
案。」
另一扇門在甬道盡頭緊閉着,也漆了兩個紅紅的字:推我。
「芳達大律師,原來是你!」瑞秋在推開門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驚呼出聲,
铐在枷中的雙手也攥緊了。「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她面前的鐵籠子裏,正是「老朋友」,著名的律師芳達,她的姿色和私生活
在圈子裏相當出名。但是,在行業内,她的專業水平也的确鶴立雞群,作爲當地
最大的黑道勢力的禦用辯護律師,警局幾年的努力往往因爲她的無罪辯護而付諸
東流,至今,還有幾個窮兇極惡的家夥因爲她的辯護而無罪釋放。如果說,本市
最惹不起的女人,她絕對排的上号。
不過,曾經春風得意的她,正蒙着雙眼,赤身裸體蜷曲在一個鐵籠子裏。
雙手被五花大綁高吊在背後,兩道粗粗的繩子一上一下繞過滾圓的乳房,中
間一個繩結勒得乳房高高翹起,兩個連着電線的夾子死死夾住了乳頭。小腿盤坐
着在腳踝處綁在一起,繩子穿過脖子再繞回來打結,使得她隻能彎腰低頭,盤着
雙腿,痛苦的擺出觀音坐蓮的姿勢。
「是誰?快救我出去。我可是黑道有人的。」她向着瑞秋的方向,試探着說。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那個聲音又出現了,一個錄音機被門的機關帶動,
轉動了起來。
「芳達律師,你高超的辯護技巧真是令人佩服啊,伶牙俐齒、舌燦生花這幾
個詞都不夠形容你了。你面前的這位警官抓到的那些不法之徒,一半以上都重新
逍遙法外,那都要感謝你的辛苦努力啊。
今天,大家都在,請你來展示一下自己的嘴功吧。這可是我最引以爲傲的裝
置哦。看到你面前的電動陽具了吧,隻要咬住套在上面的鐵環并前後移動,就可
以帶動下面的氣筒給氣囊充氣,而氣囊必須足夠大,才能夠頂起電閘的開關,并
使它斷開,電閘的電線可是連接在你的乳頭上哦。隻要持續的通電,它會逐漸提
升到220v。很遺憾的是,氣囊上有一個小缺口,所以你必須持續的咬住鐵環,
把陽具吞吞吐吐,這個動作你應該很熟練吧。好了,讓我們見識一下你著名的舌
燦蓮花吧。「
突然,一陣滋滋聲響起,電火花四冒,芳達律師也跟着一陣痙攣,乳頭的電
流使她的臉痛苦的扭曲起來,她趕緊咬住粗大的陽具,拼命的前後抽插着,氣囊
漸漸鼓了起來,終于,電擊暫時結束了,但是不多時,随着氣囊的放氣,她又要
開始吞吐起來,嘴裏咬着陽具,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真是報應啊,」瑞秋看着這一幕,暗暗攥緊了铐在枷上的雙手,多少次,
芳達趾高氣揚的帶走她們辛苦抓來的嫌犯時,她就盼着有今天了,潛意識裏,她
甚至有點贊同這個布局的家夥。
漸漸的,芳達吞吐的頻率慢了下來,她已經汗流浃背,顯然已經開始透支了,
眼看氣囊開始在臨界點徘徊,電火花不時的四濺出來,每一次,都讓她全身硬直
的顫抖着。
随着一陣焦糊味冒起,她終于停止了痙攣。瑞秋閉上眼睛,轉過頭去,隻覺
得胃裏翻騰的難受,腦海裏也是一片空白。她看着已然僵硬的芳達,被捆綁盤腿
的身體還保持着觀音坐蓮的姿勢,她幹嘔了一陣,咬牙走向了下一個門。
(7)選擇
警局總部的一間房子裏,各種儀器正在閃爍着,警員們也帶着耳麥,緊張的
各司其職。會議室裏,專案組的組長雕正在給大家開會。
「種種迹象表明,兇手是一個變态的SM愛好者,中年男性,很可能具有理
工科的高級背景,經濟條件優越,」雕的眼裏閃爍着寒光,「另外,我的直覺告
訴我,越是熟悉的人,越是危險。」「報告,瑞秋警官剛才發了信号,表示她坐
車離開目标區域了。」一個警員推開門。
「她有沒有發求救信号?」
「暫時還沒有。」「密切跟蹤GPS軌迹。」雕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等等,」他想了一下,又攔住了警員,拿出電話撥通手機。
十秒鍾過去了,他眼皮跳了跳,猛的一拍桌子,「所有人跟我走,帶家夥,
通知行動小組攔住瑞秋那輛車!立刻!」
…………
市郊的一個工地上。大卡車正忙碌着,搞得塵土飛揚,水泥渣子和爛木頭随
處可見,一幫臨時工蹲在工棚裏抽煙,他們操着各個省的地方口音,正在享受難
得的休息時刻。
一個帶着安全盔的中年人走進來,整齊的衣着頓時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
般來說,工棚裏并不像是這種人進來的地方。
「誰來幫我搬個木料,一天200。」他環視了一下四周衣衫不整的人們,
開門見山的說。200的價錢相當有誘惑力。
「我來!我來!」大家愣了愣神,紛紛湊過去,頓時圍得水洩不通。隻有角
落裏一個黑黑瘦瘦的人猶豫了一下,就已經被大家擠在外面。
「都讓開,」意外的是,中年人指着角落裏的黑瘦漢子,「你,跟我走。」
「知道爲什麽叫你麽,」中年人坐上車,打開車門。他受寵若驚的進去,狐
疑的搖了搖頭。
「綽号瘦猴,兩次在案的強奸記錄,入獄三次,共計25年。」中年人平靜
的說着,就像在話家常。
「你怎麽知道我……你想幹什麽?」被叫做瘦猴的人噌的坐起來,警覺的看
着他。
「别緊張,我是想給你一個禮物。」他笑了笑,按下了一個按鈕,看着後視
鏡那個身子軟軟的倒下去,他又補充一句,「不,不是這個禮物,是另一個,你
最喜歡的,不過,這個禮物要在遊戲裏才拿的到。」
…………
「嘿。咱們來玩個遊戲。」「這是哪,誰在說話。」瘦猴慢慢清醒過來,他
發現自己呆在一個頭頂開窗的封閉房間裏面,窗口很高,不可能上去。而四面都
是堅硬濕冷的水泥牆,隻有一面有個玻璃窗,他試着踹了兩腳,玻璃紋絲不動,
看起來是鋼化玻璃,他不由得心頭火起,「我操你姥姥的,快放爺出去,爺是進
過号子的,快他媽的出來。」「作爲強奸犯,你很失敗,」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
說着,他發現聲音來自頭上窗口吊着的一個小錄音機,「三次入獄,其中兩次你
都是被同一個女警官抓到的,那個女警是什麽樣子,想必你已經模糊了吧。那麽,
希望這個遊戲會幫你想起來。」「女警?」瘦猴的确記得是一個女警帶頭抓到了
他,她也是自己在監獄無數次想象的強奸對象。至于模樣,在無數次的YY中已
經有點模糊了。正想着,突然一聲巨響,頭頂的窗口嘩啦一下,一大塊東西掉了
下來。同時,伴随着一聲尖叫,是個女人的聲音。
那是一個墊子,墊子上,竟然是一個女人。她從上面掉下來,雖然有墊子,
但也摔的不輕,正掙紮着想要坐起來,卻失去了平衡,一下子重新摔倒。
瘦猴這才發現,她身穿暴露的鵝黃色吊帶短裙,脖子上鎖着一副金屬打造的
頸手枷,枷有三十公分長,另一端把她的雙手鎖在一起。而腳下,也有一副十公
分長的腳铐鎖住了腳踝,腳上還蹬了一雙超高的高跟鞋。難怪連站都站不起來。
「是你!你就是那個條子!」瘦猴指着她,幾乎跳了起來,說曹操,曹操就
到,這就是抓他的那個女警官!
掉下來的正是瑞秋,她走進下一扇門時,一腳踩空,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雙手铐在枷裏,完全沒有辦法調整,隻能重重摔在墊子上。更可怕的是,她聽到
了瘦猴的聲音,出色的記憶力馬上就讓她入墜冰窖,是那個強奸犯!
她字面環視,四面是水泥牆,唯一的窗口也是黑洞洞的,更糟糕的是,自己
的雙手被頸手枷铐在脖子前面不能動彈,雙腳也被腳铐的鏈子鎖住,隻能很小幅
度的分開。而對方,卻是手腳自由的,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像是看着一隻
待宰的羔羊。
「你别過來,我是警察。」她扭動着身體,踉踉跄跄的站了起來,「我們要
想辦法出去。」「好啊,咱們一起想辦法,我的美人兒。」瘦猴摩拳擦掌,蹭了
蹭嘴邊的口水,終于撲了上去。
「你敢襲警!」瑞秋用铐在枷裏的雙手左右掄着,試圖擺脫。瘦猴欲火上身,
猝不及防的被砸中了臉,金屬枷把臉頰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操你媽!」他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狠勁上來,猛的一腳朝女警踹過去。
要是在平時,這樣破綻百出的動作太小兒科了,但是瑞秋想要橫移擺脫,卻
忘了腳铐的長度,鏈子拉緊,她一個踉跄,肚子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
瑞秋痛苦的蜷起身子,下意識的想要摸下肚子,卻想起手仍舊铐在一起。
瘦猴已經忍不住了,他一遍向着女警撲過來,一邊忙不叠的脫褲子,雙手早
沖着椒乳摸上去。瑞秋被他壓在身下,乳頭突然被扯住,她一陣酸軟,咬牙并住
雙腿,一起踢過去。
瘦猴哪裏防了這一手,又被踢開好幾米遠,疼的龇牙咧嘴好半天,才站起來。
兩個人對峙着,暫時陷入了僵局。
瘦猴想了想,這次他學乖了,開始往女警的身後跑,瑞秋連忙跟着轉身,想
要正面對着他,但是雙腳帶铐,還穿着超高跟的細跟高跟鞋,實在行動不便,高
跟鞋上還系了腳踝綁帶,帶着手枷的她是沒法解開的。
很快,她就被瘦猴轉到身後,他看到時機已到,歡呼一聲,從身後撲了上去,
他雙手從後面抓住瑞秋大大的乳房,狠命揉搓,瑞秋的手铐在前面,夠不到自己
的乳房,想要踢他,雙腳又被腳铐拉住,隻能無謂的扭動身子,卻再也掙脫不開。
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一陣響動傳來,然後是許多紛亂的腳步聲傳來,從玻
璃窗看過去,是特警隊!他們終于趕到了,兩個小隊的特警舉着微沖,全副武裝
從兩邊沖到了玻璃窗前面。随即,他們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女警正在被瘦猴狠狠壓在牆邊,她的雙手被頸手枷鎖在前面,僅有的一件吊
帶裙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高聳的雙乳早跳了出來,下身更是慘不忍睹,潔白的
大腿和高翹的臀部全部暴露着,穿着高跟鞋的雙腳被铐在一起,艱難的扭動着。
「不許動!不然就開槍了!」特警們暗自吞了吞口水,舉槍高叫着,眼看已
經失去理智的瘦猴已經脫了褲子,露出他漲的通紅的東西,抵住了女警。特警們
立刻向着玻璃窗的四角開槍,一陣火花四濺,但是窗子紋絲不動。
「是防彈玻璃,快呼叫爆破組支援!」隊員們試着用槍托錘了錘玻璃窗,隻
能無望放下武器,眼睜睜看這房間裏正在發生的這一幕。
窗外的隊友們像看戲一樣圍在窗子前注視着自己被蹂躏,衆目睽睽之下,瑞
秋快要瘋掉了,她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拼命扭動着身體,就是不讓瘦猴進入。
而瘦猴在肉體的誘惑早已頭腦發熱,越是着急,越是一時間沒能得逞。
特警隊員們在窗外心急火燎的等着,個個看的口幹舌燥,也不知道是因爲這
現場版的一幕太過火爆刺激。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頭頂的天窗突然降下一人,他敏捷的跳下來,準确的
一個旋身側踢,瘦猴立刻滿嘴噴血的飛出去了,像被釘在牆上一樣,然後軟軟坐
倒,嘴裏已經是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是豹,他憑借過人的身手從房頂攀了下來,最終及時趕到,挽救了瑞秋在衆
目睽睽之下被強奸。他惡狠狠地沖着瘦猴再補了幾腳,眼見得已經沒氣了,才扶
起了瑞秋。
瑞秋幾乎已經軟倒在地上,豹托住她不住喘息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碰到柔軟
的雙峰,不禁一陣蕩漾。他咽了咽口水,摁下了步話機:「clear!」
——警局專案組,這裏以往人來人往的情景已經看不到了,自從瑞秋被救之
後,幕後終于指向了一個人,工程師李德,于是所有人都出去執勤布點,全市的
交通也已經在監控内。現在的警局反而清淨了,這時,隻有兔一個人在化驗室。
她正在暗自出神。
「想不到,幕後的人竟然是剛認識不久的李德,李德……」兔低聲念着這個
名字,不由得紅了臉,想起了幾天前發生的那件事——
兩天前。警局停車場,。
「你的腳好一點了嗎?」李德扶着兔關切的說,「先到我家休息一下吧,喝
杯咖啡。」「我……好吧……」兔靠着李德寬厚的臂膀,摸了摸扭傷的腳踝,拒
絕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車子開進了大學城附近的一個高檔小區,小區入住率不高,一棟樓隻有幾個
窗口零零星星的亮着燈,安靜的讓人感覺像是另一個世界。
「你一個人住?」兔走進李德的房間,好奇的欣賞着裏面的家居布置。
「是啊。妻子已經故去了。」李德的眼睛閃爍着。
「啊,不好意思啊。」兔對這個男人的感覺又多了一點同情。
「沒關系,過去的事了,倒是你的腳……」李德蹲下來,輕輕撫摸着她的腳
踝。
「啊,不要……」兔感覺一陣電擊般的快感掠過腳面,心裏不禁砰砰直跳,
第一次有人這樣的摸自己的腳,她不由得又羞又軟。
「看來還是行動不便啊,我來幫你吧。」李德突然摟住她的雙腿,抱了起來,
放到了大床上。
柔和的光線下,兩個人越來越近,看着李德火熱的目光,兔喘息着,慢慢閉
上了眼睛。
……
「你的腳很好看,」李德撫摸着躺在他胸口的兔,「尤其是綁上高跟鞋的那
時候,讓我心動。」「花言巧語。」兔輕輕地敲了他一下。「對了,那個曉琳爲
什麽要用繩子綁住自己的腳呢。」「因爲束縛會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你
試試就知道了。」「我剛才也試過啊。」「那是你沒有試過全身,像曉琳那樣的,
你敢不敢。」「來就來。」兔隐隐感覺到一扇大門正在打開,她舒服的躺在他小
山一樣的懷抱裏,突然就沒有了任何懼怕。
李德溫柔的親了親兔,拿出了一卷繩子,他先是把繩子在後頸打結,然後繞
過胸前交叉,再從腋下穿過,在大臂和小臂纏繞數道,最後在手腕打結。
「怎麽樣,受不了就求饒哦。」李德在她身後,親了親她雪白修長的脖頸。
「小兒科,我可是警察,練過的。」兔還逞強。
「好,那你可别後悔哦。」李德拉住綁她的手腕,猛地往上一拉,她忍不住
吃痛,慘叫了起來。
「不行了吧。」「再來!」兔的另一面被激發起來,她咬牙說道。
李德把她的雙手高吊到極限,連到後頸的繩結上,系緊。
「看來,你的天賦不錯嘛。」李德欣賞着緊緊五花大綁着的兔,不由得贊歎。
「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兔扭動了一下身子,「放膽來吧。」「别着急,
還有呢。」李德想了想,又拿出兩捆繩子。他把兔的小腿和大腿折起,然後用繩
子捆在一起,再把大小腿中間的繩子打結,繩結向上穿過肘間,再拉下來,這樣,
兔折疊的雙腿隻能一左一右的分開。
「來吧。」兔躺在軟軟的床上,雙手被吊在背後,雙腿也被繩子分開,隻能
擺出這屈辱的姿勢,她閉緊雙眼,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
…………
「兔。」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回憶,把她拉回了現實,是瑞秋來了,
她趕緊紅着臉把伸進裙子裏的手拿出來,好在對方似乎有什麽心事,沒有發現她
的舉動,「這是我們在現場,瘦猴的衣服裏找到的,」瑞秋擺了擺手,似乎想丢
掉那個不堪的回憶,她拿出一個小磁帶,「趁着沒有外人,這裏隻有我們是女生,
我想請你一起分析一下。」她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錄音機。
「嘿,瑞秋警官。你喜歡這個遊戲嗎。」又是那個沙沙的聲音,如果不是事
先知道是李德處理過的聲音,沒有人會跟他聯系起來。
「從你當警察的那一天起,就被賦予了權力,維護正義的權力。而随着警官
生涯的繼續,你會發現,你被賦予的神聖使命并不能适用到每一個地方,還有那
麽多醜惡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邊,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你無力改變這一切,
就像最後一個遊戲一樣,隻能掙紮,然後閉上眼睛享受。」想到差點被那個惡心
的人蹂躏玷污,瑞秋攥緊了拳頭,她的手腕上,頸手枷勒出的傷痕依然可見「當
上帝關上了一扇門,他就會打開另一扇。」李德不緊不慢的說着,像是一個寬厚
的老師,「很快,你會發現屬于自己的那扇門的,做出正确的選擇吧,我不是你
的敵人,而是這個遊戲裏的玩家,你,也是一樣。」錄音機咔的一聲跳了一下,
結束了。
兩個人都從入神的狀态吓了一跳,這才回過神來,她們對視着,突然覺得,
好像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東西,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
「不好了!」一個警員突然急吼吼的闖進來,打破了沉默。
「什麽事情?」瑞秋把小錄音機收了起來,轉過身去,這個動作并沒有背着
兔。
「那個幸存者曉琳,」警員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自殺了。」「趕快搶救啊! 」
瑞秋跺着腳,急道。
「正……正在搶救。你快去看一下吧。」警員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扶正了帽
子。
「去看看。」瑞秋往門外沖去,她想起來什麽,「兔,跟我一起去吧。」
…………
醫院特護病房。
「她有沒有生命危險?這個是我們的重要證人。」瑞秋焦急的詢問醫生。
「沒關系,病人割腕之後很快就被發現,搶救還算及時,現在已經止血了,
輸血也正常,休息幾天就好。隻是……」醫生欲言又止。
「怎麽了」
「隻是病人的情緒還不穩定,非常容易陷入狂亂狀态,很可能再度自殺。所
以我們請精神科配合,做了必要的束縛措施。」「我們進去看看。」
病床上,曉琳被幾條兩指寬的皮帶牢牢綁在床上,一條穿過她的細腰拉緊,
兩條在她的雙乳上下拉緊,使得胸部高高聳起,雙手也铐了兩個皮铐,連在皮帶
上,另外兩條皮帶分别把大腿和腳踝綁在一起,所有的皮帶都在床下面固定,使
得曉琳不能動彈。一個塞口球撐開了她的小嘴,皮帶扣在腦後,這是爲了防止她
咬舌自盡。
曉琳已經醒了,看來已經恢複了精力,她正在掙紮着,試圖擺脫身上的束縛,
咬着賽口球,她喝喝有聲,口水沿着嘴角一點一點滑落。
瑞秋看着她,突然感覺到心低的一陣興奮,她強壓下這些紛亂的感情,看了
看兔,突然發現,似乎兔也些愣神,那表情,像是迷茫、壓抑、和……興奮?
「還是讓她安靜一下吧。我們先走。」她莫名的感覺有點害怕,;拉着兔要
離開房間。兔魂不守舍的點了點頭。
「給她打一針安定。」瑞秋交代了一句,兩人走出了病房,或者說,是逃出
了房間。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帶着口罩交錯而過。兔這時停了下來。
「怎麽了?」
「沒……沒什麽,」兔搖了搖頭,拉緊瑞秋的手。「可能是幻覺。走吧。」
曉琳在安定的作用下沉沉睡去了。一個醫生來到她的床邊,他摸着她柔弱的
臉蛋,順便把口球往裏壓了壓,扣緊了一格帶子。
「遊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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