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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黑簿之粽子店 作者:snow_xefd
【[p.o.s]黑簿之粽子店】
端午快樂~
共計18522字
***********************************
(一)
胡同裡的粽子店,每年只有端午前的那幾天,才能看到攢動的人頭和排到門
面外的長隊。也只有那幾天,老薑才會雇幾個幫忙的年輕人,一起包他們家賣了
十幾年的粽子。
不像平常,只要他們兩口子就足以應付寥寥無幾的顧客。
他們夫妻開這家店的時候,老薑還是頂著慘青光頭的小姜,姜嫂也還正是風
華正茂的俊俏模樣,一見了生客,就會紅著臉躲到門面後兩人起居的屋子裡,不
敢露面。
而今,小姜已經成了老薑,水嫩青蔥的新媳婦,也成了會被半大孩子喊一聲
阿姨的姜嫂。
也只有那些孩子出現在店外,甜滋滋的叫一聲阿姨的時候,姜嫂乾枯的臉上
才會浮現一絲由衷的微笑。每當這時,老薑的駝背,就會變得好像額外壓了幾十
斤東西上去一樣,顯得更加佝僂。
老薑三十歲上,姜嫂才懷了第一胎。那一胎將不到三個月的時候,姜嫂在胡
同口被瘋玩的野孩子撞倒在馬路牙子上。那天姜嫂穿了一條白底碎花的連衣裙,
剛剛豐腴了些的臉頰白裡透紅,美得像從畫上走下的人兒,誰也不曾想,那一摔,
畫上便多了一大片硃砂的顏色。
那次之後,姜嫂就再也沒笨過身子。三年不到的功夫,水靈靈的小媳婦,就
成了枯黃乾瘦的小婦人,黑洞洞的眼睛,只有看到小孩兒的時候,能稍微亮上那
麼一下。
街坊都說,那一年姜嫂尋死覓活的鬧了一次離婚,兩口子足足有近兩個月沒
有開張。
再開店後,一切似乎都已經過去,只是姜嫂的脖子側面和老薑的右手心,都
多了一條扎眼的傷疤。
還有什麼變化的話,就是姜嫂更加喜歡小孩,而老薑,則不管是牙牙學語的
娃娃還是正值青春的少年少女,都一併嫌惡起來,年紀輕些的,連粽子也不願賣
給他們。
一晃七八年過去,到了今天,這店裡依然還是他們兩口子,默默的包著粽子,
除了四鄰時常來帶幾個粽子回家之外,附近的人也只有在端午將至的時候,才會
想起這家店,和那清香美味的粽子。
(二)
兩年前,胡同對面的中學完工落成,那之後,這附近就搬來了越來越多的孩
子。老薑的粽子店旁邊是一塊拆遷後出了點事爛在哪裡的空地,空地旁還有個沿
河的小公園。
不可避免的,粽子店附近的孩子多了起來,大多是那個中學的學生,十四五
歲,張揚叛逆。姜嫂挺高興,不光能多看到一些孩子,那些喜歡甜食的小姑娘也
帶來了額外的生意。而老薑,一張皺巴巴渾不似中年男人的陰沉臉孔,則彷彿能
掐出墨來。
小莉就是經常在粽子店附近出現的孩子之一。說是已經高二的年紀,看起來
瘦瘦小小的,倒像個初中生。
她很怕老薑,很喜歡姜嫂。
只有姜嫂在前面的時候,她才敢怯生生的過去,買個最便宜最小的糯米粽子。
姜嫂也很喜歡小莉,一向節儉摳門的她,只有遇到小莉過來的時候,才會偷
偷把人拉到一邊,往她書包裡塞兩個裹好塑膠袋的蜜棗粽子。
有人說,小莉的模樣和姜嫂小時候很像,讓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生出的閨女。
也有人說,姜嫂是可憐小莉沒爹沒娘,只能跟著個酒鬼大伯,在拳腳下度日。還
有人說,姜嫂就是在和那幾個混孩子對著幹,他們欺負小莉,她就要對小莉好。
那幾個混孩子和小莉同校,至少,是曾經同校。現在,那三四個人已經有一
半沒再上學,整天叼著捲煙,亮著胳膊上的紋身,騎著摩托招搖過市,後面還總
帶著染著頭髮的小女友,短褲幾乎蓋不住屁股。
他們欺負的人很多,小莉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她因為沒什麼零花錢,有沒有
家長可以當靠山,所以被欺負的格外厲害一些。
有些孩子指指點點的說,小莉被那幫人帶到小旅館裡輪過。姜嫂有一次問了
一句,小莉就抿緊了嘴唇,先搖了搖頭,跟著就一勁兒的哭。
那幫孩子和粽子店,倒是很少生出什麼直接的是非,可能他們到底還是孩子,
不願意對著姜嫂那副總是忍不住要嘮叨兩句的老媽子臉,也可能他們就是不喜歡
吃粽子,只喜歡抽煙喝酒。
大概也就是這個原因,才使小莉總是會躲進粽子店裡,偶爾,也會藏在老薑
忙活的小廚房中。也許老薑陰沉木訥的臉,都比那些眼睛泛著血絲的少年還要可
愛一些。
(三)
粽子店在靠近市郊的地方,嗚嗚哇哇的警車是這邊的常客。隔三差五,就會
帶走幾個頭破血流的漢子,或是抓出一串光著屁股的男女,又或是拉起幾條警戒
線,把某個地方封鎖幾天。
有時候忙得晚了,員警也會晃蕩到粽子店,買上幾個肉餡粽子,回車上分一
分。學校附近的小吃攤子雖然不少,但大多馬馬虎虎,讓人寧願多走兩個路口,
來胡同裡要兩個粽子,喝一碗甜粥。
員警雖然常來,但很多事,他們卻並不常有用。
有一回兩個年輕員警在隔壁粥鋪喝粥,要粽子的時候小莉也在。姜嫂憤憤不
平的拉住了其中一個,拽著小莉胳膊,給他看被她大伯喝醉後打出來的青青紫紫。
那一次之後,足足有十幾天,姜嫂沒再見過小莉。再見到的時候,小莉頭上
的繃帶還沒拆,一隻眼窩還泛著黑紫,嘴角的血痂讓她連話也說不大聲。
「阿姨,求求你,別再告大伯了。」小莉低著頭,恍恍惚惚的這麼說的時候,
姜嫂忍不住哭了起來,拽著圍裙一下一下擦著眼淚。
老薑咣當一下從廚房走了出來,把包好的粽子嘩啦倒進冰櫃,陰著臉走了回
去。
小莉抖了一下,沒敢睜眼看他。
老薑如果不是包粽子包的有些駝背,身材確實是高大強壯充滿了壓迫感,即
使現在總是弓著,也足以讓那些混孩子不敢來店裡生事。隔了三扇門外的粥鋪老
板,就很羨慕老薑的威懾力,一到混孩子上門的時候,他就來請老薑去免費喝粥,
免費喝酒。
小莉本來就是很膽小的女孩,這次老薑的臉,又顯得格外陰沉,陰沉的嚇人。
後來,又有十幾天,小莉沒有出現,也沒去上學。
再出現在店裡的時候,她看起來氣色好了不少,說話也有幾分開心。她說她
大伯夜裡回家,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得鼻青臉腫,胸口還斷了根骨頭,這一陣一
直在照顧他。可能是她的誠心起了點作用,大伯對她說話的口氣好多了,還說要
帶她買兩件新衣服。
她正說的高興的時候,老薑咣當推門從廚房走了出來,嘩啦倒了一簸籮粽子
下來,轉身回去了。
小莉偷偷瞄了一眼老薑,他黝黑的胳膊上貼了塊膠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傷
著了。
(四)
除了雇來的年輕人,小莉也說定了要到店裡幫忙應付端午前那最忙的一個半
月。
頭一年她為了白吃的那些粽子請假過來幫忙,說好了不要工錢,結果端午過
後又一次帶著粽子回家,粽子旁還是多了十張新嶄嶄的百元鈔票。
她本來想去退,結果被老薑嚇人的眼神瞪了半天,只好怯生生的收了回去。
今年她對姜嫂說,再給我錢的話,我就不來幫忙了。姜嫂也只是笑,笑著摸
她黑了一些也亮了一些的頭髮,不吭聲。
臨忙前的一天,小莉的大伯喝醉酒鬧事,把人打傷進了號子。恰好老薑身體
不舒服,不舒服到有些難以忍受的程度,只好留下姜嫂照看著門面,去北邊的大
城市做一個徹底檢查。
姜嫂猶豫了好幾次,還是沒忍住,老薑走的第三天,她和小莉商量,「你家
大伯出來前,要不你過來跟我住幾天吧?我這兒到了夜裡附近連個人聲都沒有,
也挺瘮人的。就當陪陪我,成不?」
小莉考慮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那,我下了晚自習回家拿上東西。一個人
在家,我也挺怕的。」
「嗯,來了直接上後門那邊,你叔叔不在家,我關門早。」姜嫂理了理頭髮,
把登記預定粽子數的本子合上。
認識小莉後,姜嫂的氣色也好了不少,枯黃的臉頰終於又漸漸豐潤起來,也
重新有了嫣紅的血色,站在小莉身邊,倒真像是一對母女。
她心裡也確實想讓小莉做她的女兒,那樣的話,她人生中無法彌補的那個缺
口,彷彿就能多少得到一些填補。
她有時候都會忍不住希望,小莉那個不爭氣的大伯能再混蛋一些,混蛋到進
監獄裡不要再出來,她就能和老薑收養了小莉,當作自己的女兒撫養。
小莉當然感覺得到姜嫂對她異樣熱切的感情,對她來說,身邊唯一可以稱得
上溫暖的人,也就只有姜嫂一個而已。
老師只關心她是不是按時到了學校,是不是乖乖的坐在教室,是不是能考出
漂亮的分數,至於她是不是被同學欺負,是不是被校外的混小子糾纏,是不是在
家裡被暴力對待,都沒人在意。
只有姜嫂,會在她最難受的時候,在她連一個最便宜的粽子也買不起的時候,
在她最想媽媽的時候,溫柔的對她說話,給她包上香甜可口的粽子,讓她的嘴巴
裡,還能嘗到蜜一樣的味道。
這還是第一次在姜嫂家過夜,小莉的心裡充滿了期待。
儘管她依然會對老薑感到害怕,但她已經清楚地明白,老薑不會傷害她,也
多虧了老薑,她在校外被欺負的次數才減少到幾乎沒有。至於學校裡那兩個女生
的欺凌,她早已經習慣,習慣到麻木。
有了上次她們連哄帶騙帶她去小旅館,差點讓她成為三四個男人輪流蹂躪的
物件的經歷,課間在操場廁所上那些簡單的言語辱罵和小動作的肉體折磨,都變
得不算什麼。
忍到畢業,考上外地的大學,這些事情,應該就可以宣告終結了吧。
晚自習的時候,最讓她害怕的那兩個女生阿芳和小菲都缺勤了,這讓她鬆了
口氣,每次左右兩邊都沒人坐著的時候,反倒是她最愜意的時光。
那兩個女生有四個男友,四個男的彼此的交情還都不錯,這是小莉的腦袋瓜
裡永遠也想不明白的關係。
她斷斷續續聽到過的對話來看,阿芳和小菲也都和這四個男生上過床,一對
一,一對多,可以猜的到,多對多也不是沒可能發生過。
小莉不理解那兩個女孩對男友這個詞的定義,但她知道那一定和她所理解的
意思完全不一樣。至少,她絕對不會因為自己討厭某個女生,就總是想著辦法讓
自己的男友找機會把她輪了。
要不是好心的旅館老闆打了個內線電話上來,那天將要發生的事情小莉連想
也不敢想。
四個脫光的男人,四根高高翹起的雞巴,兩個笑嘻嘻看著的女生,兩雙死死
按住她的手……
她甩了甩頭,把心思拉回到面前的習題集上。去粽子店幫忙的那段時間她可
能要頻繁的請假,功課落下的話,姜嫂會不高興的。
(五)
等待的時光總是如此漫長。平常隨著習題和答案逝去飛快的晚自習,頭一次
顯得如此難熬。
阿姨應該等急了吧。小莉歎了口氣,在心裡小聲責怪著為了一張卷子不停拖
延時間的古板老師,飛快的收拾好書包,從後門跑了出去。
大伯租的房子離學校並不太遠,但回家的小路卻十分怕人,就像粽子店後面
那片廢墟旁的老居民樓,即便是白天看也陰森森的,沒有半點人氣。
每次她都是氣喘吁吁的一路跑到路燈能找到的範圍裡,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邁開的步子也比平
時大了一些,一直到鑽進樓道,踩亮了聲控燈,掏出的鑰匙插進了鎖孔裡,她還
是沒能完全安下心來。
心跳得好快,是因為跑的太快了嗎?小莉進門前忍不住看了一眼樓梯下面,
並沒有人跟上來,可她為什麼總覺得如此不安呢?就因為她不小心讓小菲知道了
要去粽子店住幾天的事嗎?
她只是太開心,一時說漏嘴了,小菲總不至於為了這種事情生氣吧?離開學
校後,她本來就不敢再找他們。
收拾好簡單的換洗衣服後,她還是小心的從廚房窗戶看了看樓下,每一處陰
影都沒放過。
這已經是她能對自己做出的,最謹慎的保護。
小莉不是沒想過報警,員警也許管不到她的大伯,但總應該能管住那些想強
暴她的男生。可惜很快,她就明白了員警管不到的並不僅僅是家事,也包括某些
人的家人。
從那間小旅館出來的第二天,她就因為虛報警情被學校記了一個大過。一個
大過,已經足以讓她明白很多事。
小小的家屬院裡她打量了一遍,誰也沒有看見,只有幾個乘涼的老頭,晃著
蒲扇從院門外緩緩走進來。
她出了口氣,趁著那幾個老頭還在院子裡,抓起書包和收拾好的紙袋,飛也
似的跑下了樓。
往粽子店走的路並不止一條,這次小莉說什麼也不肯再走那條昏暗小路,而
是繞了一個大圈,從燈火通明的大道轉了過去。
粽子店當然早已關門,小莉輕車熟路的繞過靠著廢墟那一邊的小道,敲了敲
四合院的鐵門。
「阿姨,是我。」
沒人應聲,她又敲了兩下,吱呀一聲,鐵門滑開了條縫,並沒上鎖,似乎是
特地給她留的門。
「阿姨,你怎麼不鎖門啊。多危險呀。」小莉皺了皺眉,走進院子裡把門關
好,鎖上。屋內亮著燈,還有響亮的電視節目的聲音,看來是電視聲音開得太大,
沒聽到她叫門。
到了這裡,總算該安全了。小莉出了口氣,檢查了一遍門鎖,才返身走向屋
內。
馬上就是夏天,防蚊的紗簾已經掛上,小莉掀開簾子,一邊把行李放在堂屋
的舊沙發上,一邊往裡屋走去。
裡屋的門關著,小莉有點納悶,天氣還沒到晚上需要開空調的地步,阿姨也
不是那麼怕熱的人,怎麼今天關起門開了冷氣。難道來了客人?
她猶豫了一下,敲了敲屋門,抬高聲音喊:「阿姨,是我啊,你在嗎?」
哢噠一聲,插銷從裡面打開,木門帶著吱呀的聲音緩緩開了條縫,縫裡露出
一張帶著得意微笑的男生臉龐。
有力的手掌一把攥住了小莉纖細的手腕,驚叫聲中,她被一把拖了進去。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在?
這是驚慌失措的小莉摔進屋內時,心裡最後一個念頭。
(六)
「喲,小騷逼終於來了?」小菲呵呵笑著走到小莉身邊,從涼拖裡抽出腳丫
子,踩在她腰上,說,「我們都看了半天電視了,你再不來,他們可能就忍不住
要對那老騷貨下手了。」
「你……為什麼……為什麼是你們?」恐懼緊緊攥住了小莉的心臟,她大口
大口的喘息著,凌亂的目光看到了一遍的木板床上,姜嫂正趴在那兒。
姜嫂的手被綁粽子的細繩繞著腕子緊緊捆住,背在腰上,嘴巴被洗得發黃的
枕巾緊緊塞住,頭髮亂糟糟的散開,發縫裡露出急得發紅的眼睛。
老薑不在,姜嫂當然不是四個大小伙子的對手。
床邊亂七八糟散著一大堆啤酒瓶,屋裡充滿了難聞的酒臭。阿芳縮在床角,
被四個男生裡的那個小胖子摟在懷裡,胖子正咕咚咕咚的對著酒瓶灌,而阿芳正
小心翼翼的把一個小藥丸放在吐出的舌頭上,跟著就著酒喝了下去。
四個男生都脫得只剩下大褲衩子,小菲只穿著短褲和小背心,阿芳卻就剩了
一條三角褲,圓滾滾的奶子光溜溜的貼在胖子的肉胳膊旁邊。
一陣絕望的眩暈湧上小莉的頭,除了胖子之外,看過來的三雙眼睛彷彿都已
經在拉扯她的衣服。
「別碰我,不然,我、我會報警的……」鼓足了勇氣,小莉才抽噎著說出口
來,但這話說的一點氣勢也沒有,屋子裡的這幫半大孩子,也沒一個人感到害怕。
胖子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六兒,這騷逼說要報警。怎麼辦?」
瘦瘦高高的那個男孩呸的往小莉身上吐了口唾沫,「去他媽逼的吧,有本事
明天你就報,看哪個幹得不耐煩想卷包袱滾蛋的崽子敢管?你以為操個你這樣的
妞兒是多大事兒?」
白白淨淨的那個叫瘋子,在這幫人裡看起來最斯文,打架下手也最狠,他晃
蕩著抄起一個酒瓶子,蹲到小莉身邊,咣的一下砸在她腳脖子上,「你這樣的騷
逼光報強姦估計員警叔叔都懶得理你,我幫幫你,給你留幾個印子,讓你方便報
個故意傷害什麼的。不然案子小了,六兒他爹都知不道,你說咋辦?」
「嗚……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小莉疼的連大腿的筋都在抽抽,眼淚
一下子流了一臉。
小菲笑嘻嘻的彎下腰,把腳丫挪了挪位置,踩在小莉臉上,蹬著她的眼淚用
腳掌擰著她的臉頰,「別啊,班上你不是挺受歡迎嗎,不是就喜歡讓那些傻逼看
你嗎?老勾搭那些娘炮多沒勁,我可是好心,今天來的可都是純爺們,保管讓你
的小逼從裡到外爽個透。」
「沒、沒有!我誰也沒有勾搭過。」小莉慌亂的解釋著,雖然同樣的話,她
已經不知道說過多少次。
「嘖嘖,說的跟真的似的。」小菲也蹲了下來,手指繞了小莉一綹頭髮,猛
地扯了下來,「姜嫂待你這麼好,你不還是勾搭上了他的漢子。」
「你胡說!我……我才沒有!」小莉大聲叫了起來,比起被這班人蹂躪,她
似乎更害怕被姜嫂誤會討厭。
「沒有?那非親非故的,老薑怎麼大半夜把你大爺收拾了一頓?還撂狠話讓
他對你好點?這可是俊峰親眼看見的,你還想賴?」
叫俊峰的那個比其他人都大一些,身子壯的很,剃著寸頭,是小菲最晚的男
友,也是第一個打小莉主意的,他晃了晃頭,看起來有點醉,「兄弟們想跟你處
朋友,你死乞白賴不幹,最後竟然跟了個買粽子的窮逼大叔,他要沒跟你有一腿,
那天能下手那麼黑?你大爺要不是還算壯實,那天絕逼被打死了。」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看到最害怕的俊峰放下了酒瓶,小莉害怕的
縮成一團,不停地搖頭。
「不知道?」俊峰撥開礙事的瘋子,光著腳走到小莉身邊,踩在她屁股上,
用腳趾頭隔著校服褲子揉了兩下,「我他媽就不信了,他要是沒操過你,能有那
麼大膽子跟我們對著幹?就這麼個小破門面,想讓他關門滾蛋,就是我爸一句話
的事。上次旅館那個傻逼攪黃了兄弟們的好事,六兒他爹找人掃了兩次黃,就讓
他乖乖收攤了。老薑一個賣粽子的,算個什麼東西?」
瘋子從盤子上拿起一個粽子,在手上拋了拋,「不懂事兒,就讓他連粽子也
沒的賣。傻逼。」
說話的功夫,阿芳的臉色變得更紅,呼吸也急促的好像剛跑完一趟長跑,她
一把抓住胖子的肉手,按在自己奶子上,發情的野貓一樣叫喚起來,「啊!勁兒,
勁兒上來了,胖子,快操我,快操我!啊啊--快點!」
「媽逼的以後別給阿芳拿這種藥,吃完了浪得要死,你們不來幫手,非把老
子搾乾不可。」胖子唧唧歪歪的說了幾句,從褲衩子的開檔掏出和人一樣肉滾滾
的雞巴,一把把阿芳的後腦勺按了下來,「趕緊給我嘬硬了。」
阿芳一邊脫著自己的三角褲,一邊低頭滋滋嘖嘖的轉著圈子舔著胖子的老二,
才舔到那玩意站起來,就匆匆忙忙的按著胖子讓他躺下,一抬腿跨了上去,雙手
捏著自己乳頭,一屁股坐了下去。
「哎呀!真……真爽!操……操我……爽死了……」
小莉看著阿芳光溜溜的身子在胖子上面扭動搖晃,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汗水
浸濕了衣服,讓她渾身發冷。
(七)
瘋子吸了吸鼻子,盯著阿芳上下晃蕩的奶子,左手放在褲襠上揉了兩下。六
兒嘿嘿笑著站到了小菲背後,手臂從腋窩下面穿了過去,隔著背心揉著她只是微
微突起的胸脯。
俊峰淫笑了兩聲,彎腰脫下了褲衩,亂糟糟的陰毛下方,黑乎乎的一根肉棍
跳了出來,張牙舞爪的在空中晃動。
小菲收回踩著小莉的腳,轉身和六兒吻在一起,滿是酒氣的嘴巴如膠似漆的
粘在一塊,舌頭像晚春的紅蛇濕漉漉的纏成一團。
小莉惶恐的看著俊峰的臉,猛地從地下爬了起來,向屋門衝去。
但她的手才摸上插銷,頭髮就被俊峰狠狠地揪在手裡,一下被拖了回來。
「啊啊--放開……放開我……」小莉哭喊著伸手扳著俊峰的胳膊,用指甲
玩命的撓。
「操!媽了個逼的!」俊峰胳膊被撓出了幾條血道子,醉醺醺的眼裡頓時竄
出一股邪火,他卡住小莉的脖子把她舉了起來,啪的一個耳光掄了上去。
這一巴掌一點也沒留力,直接扇的她頭歪到一邊,連叫也沒叫出來。
「再撓啊?你的貓爪子真他媽欠收拾!」俊峰又罵了兩句,罵一句,就又是
一記耳光。
三個耳光打完,小莉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要不是被俊峰揪著頭髮,恐怕當
場就要癱在地上。
「媽逼的。呸!」俊峰舔了舔胳膊上的血道子,雙手一使勁,品質本來就不
怎樣的校服褂子立刻從拉鏈的地方裂開,直接掛在了胯上。
小莉昏昏沉沉的搖著頭,嘴裡還徒勞的哀求著。
「嘖,瘦的跟豆芽一樣,胸脯到挺肉。」瘋子用指甲刮了刮牙,從側面盯著
小莉白背心腋窩那裡露出的小半拉乳房。
雖然是屋裡最瘦的那個,小莉校服遮掩下的胸部卻貨真價實的發育不錯,從
背心側面能清楚地看到細弱的腰身上方豐隆而起的弧度。
「小菲,這騷貨比你的奶子大多了啊。」俊峰嘿嘿笑著,一手揪著小莉的脖
子讓她不至於倒下,一把拉掉了右邊的肩帶。
一團有些蒼白的軟肉跳了出來,被斜掛在胳膊上的背心吊帶勒著下面,軟綿
綿的墜在那兒。
小菲已經脫下了褲衩,正扶著膝蓋讓六兒從屁股後往裡弄,她咻咻的抽了兩
口氣,確定六兒的雞巴已經戳進去了,才哼哼哧哧的說:「看看,看看,大有什
麼用,乳頭都黑了,不知道多少男人弄過了,這麼大個,多半就是她大爺每天晚
上揉的。」
六兒彎著腰把手伸到小菲背心裡面搓著,笑嘻嘻的說:「哥也給你每天揉揉,
也揉大點。省得你看見奶子大的就竄火。」
「竄你媽逼,」小菲罵了一句,回手在六兒屁股旁邊抽了一巴掌,「悠著點
操,一會兒不想嘗嘗那小騷逼了?」
「六爺我金槍不倒,把你操癱了再上那浪逼也一樣能幹死她。」六兒哈哈笑
了起來,啪唧啪唧的往小菲瘦削的屁股後面拍著。
他們說話的功夫,俊峰已經把小莉淺褐色的乳頭都掐的腫了起來,蒼白的乳
肉上全是泛紅的指印。
「別他媽裝死,睜眼看著點,哥要操你了。」俊峰喝了口酒,噗的一口噴在
小莉臉上,跟著抓著她走到床邊,用酒瓶底敲了敲阿芳上下晃悠的屁股,「往裡
挪挪,給哥騰個地兒。」
阿芳氣喘吁吁的回頭看了一眼,抬起屁股往床裡面挪了挪,一頭趴到姜嫂腳
邊,把水淋淋紅乎乎的穴眼兒用雙手扒開,晃著屁股叫喊:「胖子,快來,正爽
呢,別停,別停啊。」
胖子笑瞇瞇的捏了一把小莉的胸脯,爬起來壓在阿芳的屁股上繼續弄著。
知道這次在劫難逃的小莉抽噎著摀住了臉,蒼白的奶子隨著她的身體輕輕的
顫抖,像一隻落在貓爪下的小耗子。
俊峰心滿意足的咕咚咕咚灌了兩口啤酒,一把把小莉的底褲連著校服拽到了
腳脖子上,也懶得去脫她發黃的白球鞋,就這麼把她纖細的雙腿高高舉了起來,
抱著屁股往床邊一拖,吐了點口水抹在龜頭上,扶著雞巴壓了過去。
那根雞巴和俊峰的胳膊一樣紫紅透黑,透著一股蠻勁兒,他腰眼上的腱子肉
猛一使勁,就著那點兒唾沫,整條老二一點沒打磕絆,噗嘰就戳了個見底。
「啊啊--疼……疼啊啊--」就像一根燒紅的通火棍帶著毛刺轉著圈擰進
了腿中間那個嫩眼兒,小莉一下就痛的連腦門的青筋都迸了出來,雙手玩命的捏
住俊峰的手腕,尖叫聲連開到最大的電視都蓋不住。
「我操,真他媽疼。這逼……這逼竟然是個原封貨!」打心裡不信小莉會是
處女,俊峰這一下用勁猛了,緊巴巴的肉腔子扯的他包皮都疼得發燙。他啪的往
小莉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抽出老二走到小菲那邊,「嘶,別他媽給老子扽破了,
快快,給我嘬嘬。」
小菲看了一眼小莉的腿心,曾經是一團嫩肉擠在一塊的地方現在被鑿開了一
個血乎乎的眼兒,她心滿意足的笑了笑,低頭握住俊峰的雞巴,啊嗚一口吞了進
去,噗滋噗滋的用嘴唇前後嘬著。
姜嫂絕望的用頭砰砰的撞著床板,枕巾塞著的嘴巴裡冒出嘶啞的哭聲。
瘋子揉著褲襠走到床邊,伸手揉著小莉的腿根兒,「喂,老大,你要疼我就
先爽了啊。」
俊峰剛被小菲舔的下了點疼勁兒,大方的一揮手,「操吧,咱們兄弟的妞從
來都是要操一塊操。甭跟哥客氣。」
小莉的腿剛剛蜷了起來,就又被瘋子一把拽住。
扣著襪子,瘋子把校服褲子褲衩連著球鞋一股腦脫了下來,除了斜歪歪挎在
肩膀頭上的背心,小莉的身子徹底被剝光。
多半是很少見到陽光,她的身子整個都透著一股病態的蒼白,像個瘦小的白
羊羔,肚子、胸前和腰側東一塊西一塊的青青紫紫隨處可見。
「嗚嗚--!嗚嗚嗯!」姜嫂瘋了一樣的挺著身子,瞪著小莉的裸體悶嚎。
可這毫無意義,根本平息不了屋裡這些散發著最原始獸性的半大小子迸射出
的肉慾。
瘋子把小莉的腳直接掰到最開,嘩啦往那有些發腫的穴眼兒上倒了一片啤酒,
哈哈笑了兩聲,按著高翹的雞巴一挺屁股聳了進去。
小莉的淒厲尖叫,又一次響了起來。
(八)
藥勁兒上來的阿芳渾身都透著一股騷浪,趴在床上讓胖子從屁股後面弄著,
還嫌他弄的不夠過癮,自己還小狗一樣晃著腰胯。
胖子最開始還能挺住,劈劈啪啪往阿芳屁股蛋子上砸自己的大肚子,結果那
小騷眼兒周圍的嫩肉又是夾又是嘬的,幾十下就把他吸的連腰桿子都麻了,剛想
緩緩勁兒,她就開始扭腰晃胯,肉滾滾的光腚反過來套著他的老二,頂頭裡一團
肉包兒撞的他雞巴頭一陣酸過一陣,終於還是沒挺過去,呲牙咧嘴的捏著她的屁
股噴了精。
阿芳爽的哆嗦了兩下,穴眼兒裡還流著白湯,就爬到床下,紅著臉過去貼在
俊峰背後,托著胸口兩團白肉用乳頭磨蹭他的脊樑,「峰哥,來嘛,來操操妹子。」
俊峰把雞巴從小菲嘴裡抽出來,扭頭摟起阿芳一條腿,就這麼站著捅了進去,
胖子的精液被擠出一大攤,順著阿芳撐著身子的那條腿往下尿尿似的流。
「操,以後讓這傻妞少吃兩個,那藥磕多就他媽傻了!」胖子喘著氣靠在床
上,摸過一個小塑膠袋看了兩眼,有點擔心的說,「老大,那傻逼偷摸喝了四個。
沒事吧?」
「我操,四個?」俊峰瞪著眼,啪的給了阿芳一耳光,「你他媽醒醒神,難
受不?」
阿芳嘿嘿笑著,「沒事,就是浪的難受,快……快操我,別停啊。」
俊峰也有點擔心,一邊網上哼哧哼哧抬著屁股,一邊扭頭對小菲說:「一回
我們收拾時候,你帶著阿芳去外面吐吐,別他媽真藥傻了。」
小菲正被六兒干的興起,嗯嗯啊啊的叫喚著,抽空說:「知道……知道了,
哎……啊啊,就那兒……使、使勁兒!啊啊……」
在這期間,瘋子一直都沒停。
瘋子打架像個瘋子,操女人也像個瘋子,他肩膀上的肉肥老鼠一樣突著,使
勁按著小莉的大腿根,把她幾乎按成了一字馬的大劈叉,腰上的肌肉一條條繃的
死緊,連屁股上的肌肉都抻直往裡夾著,一條帶著血絲被啤酒潤的油乎乎的粗長
老二,跟接了個汽缸似的呱唧呱唧抽插,別說那嫩呼呼的穴肉,連外邊兩片肉唇
兒,都被操的裡外亂翻。
小莉早疼的連叫喊都沒了力氣,歪著脖子雙手攥著破床單,牙根都咬出了血。
胖子在一邊看著,眼睛一直盯著小莉晃晃悠悠的奶子,他往雞巴上捋了幾分
鐘,又慢慢硬了起來。他嘿嘿笑著,拍了一下瘋子發達的胸肌,「嘿,你悠著點,
人家還是個雛兒,你這麼生猛操壞了怎麼辦。」
「操壞了你們就干她的屁眼。」瘋子抹了把汗,屁股一點沒見緩,小莉白生
生的肚子都被他幹的開始抽抽起來。
「別,沒帶套子,干後面容易得病。」胖子笑瞇瞇的蹲到小莉臉邊,肉滾滾
的雞巴上下晃蕩著抽著小莉的臉蛋,「來,給哥哥嘬一管,嘬爽了,哥讓你今晚
上少受點罪。」
小莉臉上腫的發紫,嘴角一直往外滲著血絲,她看著胖子的雞巴頂到嘴邊,
哭著搖起了頭。
「騷逼,別給臉不要臉,哥比他們脾氣好,還能多給你一次機會。聽話,啊。」
胖子拍了拍小莉的臉,伸手玩起了她的奶子。
小莉抽泣著伸出了舌頭,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就那麼傻兮兮的用舌頭舔
了起來。
胖子也懶得教她,真放進去他也不太安心,保不準瘋子操狠了讓她咬下一口
來可大大不妙,就這麼舔著挺好,「哎,這就對了。聽話才是好姑娘。」
胖子的雞巴上全是阿芳的騷水,發醒發黏,還透著一股酸味,小莉卻好像沒
感覺一樣,哭哭啼啼的來回動著舌頭,連包皮和龜頭中間那白泥一樣的污垢,也
嘶嘶嚕嚕的舔了下去。
姜嫂的頭抵著床頭,眼睛都哭的一片紅絲,好像再哭就要哭出血來。
「媽逼的,喝得有點多,操不出味兒來。」瘋子足足猛干了有快二十分鐘,
汗流浹背的往後退了兩步,撒手罵了一句,「你們先來,等我出來估計得一個鐘。
點兒,媽的。雞巴頭喝麻了,小逼勒那麼緊我愣是沒感覺。操!」
胖子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興高采烈的蹦下床,站到了小莉腿間。
小莉的腿才軟軟垂了下來,就又被胖子舉了起來,扛在肩上。
這回不再需要其他的潤滑,那一片啤酒還沒幹不算,她肉縫裡被操出的血也
已經足夠滑溜。
胖子扛著小莉的腳,嘿的一聲,就把肉腸子塞了進去,快活的搖晃起來。
「好,操的好,今晚上都操她一遍,不操她的,以後……以後也別操我。」
小菲被干的剛升了次天,蹲在地上吮了兩口六兒的雞巴,喘著氣叫了兩句。
六兒往小菲嘴裡捅了兩下,說:「放心,時候還早著呢,明早上前,哥們幾
個起碼能輪她七八個來回。」
小菲含著他的老二,高興的唔唔亂哼,紅著臉上下點頭。
瘋子挺著雞巴站在床邊,來回看了看,阿芳和俊峰、小菲和六兒、胖子和小
莉,都正干的歡實,嗯嗯啊啊叫了一片,聽得心裡一勁兒癢癢。
看了一圈,他嘿了一聲,仰頭灌了半瓶啤酒,一抹嘴巴,往姜嫂那頭走了過
去,「閒著也是閒著,看哥今天給那傻逼老薑送個綠帽子戴戴。」
姜嫂楞了一下,立刻鯉魚一樣打挺起來,瘋了似的往床裡頭縮去。
「嘖嘖,躲,讓你躲,你他媽還能鑽出牆去啊?」瘋子看著她往裡扭著,一
直縮到牆邊,退無可退,這才舔了舔嘴唇,邁上了床,「別說,這老娘們最近氣
色好多了,猛一看還挺俊。」
他搓了搓手,猛的撲了上去,「哈哈,你可好好比比,看看哥和老薑那個衰
貨那個更生猛!」
(九)
嘶啦--嚓!
單薄的花布褲子被瘋子揪住褲腳扯成了兩半,露出的腿拚命地踢打起來。那
腿談不上多漂亮,大腿還有些贅肉,但對此刻的瘋子來說,漂亮並不是激起獸慾
的唯一原因。
這是那個老薑的老婆,那個讓他一看就覺得害怕的老薑的老婆。
「老子才不怕你。」他粗喘著按著姜嫂的屁股,對著心裡的老薑惡狠狠地說
了一句,把姜嫂的內褲往下用力的扯。
雙手被綁在背後,再怎麼費勁,姜嫂也沒辦法阻止褲衩被拽掉,一片黑的發
亮的捲曲陰毛就這樣毫無準備的暴露在這幫足以做她兒女的孩子面前。
她狠狠地咬著嘴裡的枕巾,用盡力氣往瘋子身上踢。
但瘋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做強姦這種事兒,他死死壓在姜嫂腰部靠上的地方,
姜嫂屈起膝蓋也只能勉強蹭到他一下,而只要姜嫂踢出一腳,他就用膝蓋狠狠地
在她的胸前往下壓一下。
「蹬啊,接著蹬啊。老騷貨,腿這麼有勁兒,一會兒等我操進去好好夾夾,
甭浪費了。」瘋子用力往姜嫂胸口頂了兩下,看她疼的蜷成蝦米一樣,滿意的拍
了拍巴掌,拽著姜嫂的領口往兩邊一扽,扣子四散崩飛,裂開的褂子中央,因為
天熱而沒有穿胸衣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瘋子眼前。
沒有哺乳經驗的中年婦人乳房只是有一些下垂,乳暈也沒有變得太大,還是
能讓年輕男孩感到興奮,瘋子一把掐住姜嫂的奶子,指甲陷進柔軟的肉裡。
姜嫂依然在掙扎,她用肩膀撞,用頭頂,只要是身體還能動的地方,她就像
瘋了一樣往瘋子身上砸過去。
小莉已經被玩弄的接近崩潰,但看到姜嫂的模樣後,還是哭叫著喊了出來:
「別……別碰阿姨,你要操,要操就操我吧……我是小騷逼,你來操我,別碰阿
姨……別碰阿姨啊……啊啊啊--」
她的哀求結束在一聲慘叫中,有些發腫的乳頭被胖子捏在手裡,連轉了好幾
個圈,直接擰成細長的麻花,「別他媽叫喊,哥正操你呢,有勁兒喊就給哥好好
夾緊屁股,管雞巴蛋別人。」
床上的兩人已經變成赤裸的肉搏,瘋子一邊揮拳打著姜嫂的肚子,一邊找機
會往她兩腿之間擠,姜嫂一邊彎著膝蓋用腳蹬著瘋子,一邊拚命弓著身子來回翻
滾。
「瘋子加油!別給哥們們丟臉!」俊峰一邊用勁兒痛著阿芳的小穴,一邊揮
著拳頭叫著。
胖子也把小莉摁在牆上,一邊隔著屁股掏弄,一邊扭著頭看著床上的廝打。
六兒顯得最為興奮,發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姜嫂扭動的裸體,雙手按著
小菲的頭頂,操逼一樣往她嘴巴裡亂戳。
即使整天幹活體力比一般女人好一些,姜嫂終究不是一個整天以打架為樂的
精壯少年的對手,純粹的力氣較量持續了五六分鐘,她就開始覺得整條大腿都在
酸痛,胸前不斷被拳頭擊中,鐵疙瘩一樣撞的她脆弱的乳房彷彿要炸開一樣。
可她還在堅持,混亂的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不能讓身子被這群人渣髒
了。
瘋子也累得身上出了一層油汗,扭頭看見旁邊幾個弟兄都在看笑話,一副
「哈哈哈連個老娘們都搞不定」的表情,一股火往上竄起,抄起一邊的酒瓶子,
咣當一下砸在姜嫂亂蹬的膝蓋上。
「唔--!」姜嫂瞪大眼睛悶哼了一聲,被砸中的左腿頓時沒了力氣,被瘋
子一把拽到旁邊,用撕下來的褂子繞了兩圈,綁在床邊暖氣管子上。
左腳被高高綁了起來,右腿頓時沒了使力的架子,姜嫂玩命踢了最後兩下,
還是被瘋子擠進胯下,用膝蓋死死壓住了她的腿。
「操,真他媽能挺,不過我他媽就喜歡你這樣的,越不樂意,我操得越爽。
我還告訴你,今晚上我就盯著你干了,不把你捅尿了,算老子雞巴白長了。」瘋
子一邊說,一邊用手套著老二,剛才爭鬥的太激烈,連下面都有點軟了。
重新弄硬了之後,瘋子故意慢慢悠悠的把塗滿口水的雞巴頭湊了過去,在姜
嫂皺巴巴的陰唇外面畫了兩圈,跟著一點點往那縮成一團的穴眼兒裡面伸去。
姜嫂拚命的晃著屁股,頭咣咣的頂著床頭,像條剛從缸裡撈出來就被丟進油
鍋的鯉魚。
瘋子也不著慌,等她扭的沒了勁兒,肉縫兒躲的幅度小了一些,嘿嘿一樂,
噗滋往裡戳進去大半個頭兒。
「嗯!嗯嗯--嗯嗯……嗯嗯嗚--!」姜嫂頓時像是被戳了屁股的螞蚱,
整個人在床上咚咣亂挺,只是一隻腳被捆著,一條腿被壓著,光是上身帶著奶子
甩了兩下,根本動不開正被操著的雪白屁股。
「哈哈哈,真他媽夠味,這娘們一挺,逼眼子裡就跟嘴兒似的嘬一口,爽!」
瘋子淫笑著又往前一送,胯下的玩意立馬挺進去大半根。
「嗚!嗚嗯嗯--」姜嫂的右腳被瘋子故意撒開,她努力蜷起腿想往瘋子臉
上蹬,結果瘋子趁著她收腿時候腿根子稍微敞了敞,猛地往前一撲,鐵棍子一樣
的老二一下就挑穿了姜嫂的穴心兒。
姜嫂絕望的踢著床板,用力踹著瘋子的大腿,但興起的瘋子就像一隻發情的
野狗,低頭啃住她的乳頭,使著蠻力打樁一樣的往她穴眼兒裡夯。
女人畢竟是女人,尤其是這樣三四十歲輕易也不和老公來上一場的女人。
瘋子撲騰了百十下,姜嫂終於沒勁兒再動彈,右腿軟綿綿的伸直,淚流滿面
的歪頭看著白牆,任這禽獸在身上作踐。
其他人可沒有瘋子這麼好的耐力,六兒先怪叫一聲,把白漿咕滋灌了小菲一
嘴,小菲瞪了他一眼,回頭扒開小莉嘴巴,呸呸全吐了進去。小莉噁心的想吐,
還沒張嘴,胖子已經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按跪在地上,一泡稀乎乎的精液全噴在她
臉上。
俊峰也被阿芳的浪腰扭的吃不住勁兒,往阿芳奶子上狠狠擰了一把,直接射
了她滿滿一腔子。
幾個人摟住身邊的妞兒,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瘋子在那兒猛干。
阿芳的藥勁兒上的狠了,昏昏沉沉歪到了一邊,俊峰也懶得理她,直接走到
了床邊,笑著揉起了姜嫂的奶子,「還是上年紀的女人能長,看看,沉甸甸的一
把都攥不住。」
小菲憤憤瞪了俊峰後背一眼,沒好氣的看著蜷在地上抽噎的小莉,扭頭看了
一眼一邊的酒瓶,突然說:「咱們來餵這騷逼喝酒吧。」
(十)
小莉壓根就沒指望過這幫人會單純的就是讓她喝酒。可她也沒想過最後喝酒
的地方竟然是那兒。
胖子哈哈笑著用膝蓋壓住了她的胳膊,雙手抓住她的腳折到了肩上,還汩汩
冒著白沫的小穴,一下就被舉到了最高的地方。
小菲舔了舔嘴唇,開了一瓶啤酒,接著舔了舔啤酒瓶子的口兒,對著小莉的
下身捅了過去。
酒瓶口本來也不比這幫人的老二粗上多少,已經被蹂躪成一個紅洞的小穴毫
無阻礙的把瓶口吞了進去,小菲開心的笑著,一邊隨著廣告的音樂晃頭,一邊握
著瓶子上下上下下的戳。
冒著泡沫的啤酒咕咚咕咚灌了進去,小莉痛苦的叫喊起來,不耐煩的胖子一
把抓過一個粽子,連粽葉一道塞進她的嘴裡,堵住了所有的慘叫。
沒冒幾個泡,小莉的下體就被灌滿,酒液從滿是裂傷的肉縫溢了出來,流的
滿屁股都是。
「小菲,前邊喝不下多少,後邊兒喝的才多。」胖子用眼神兒示意了一下,
瞄了瞄小莉的屁眼。
小菲雙眼頓時亮了,她拔出瓶子,對著小莉的肛門就捅了過去。
「不要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小莉勉強吐出了嘴裡的粽子,淒厲的
尖叫起來。
胖子抓起粽子重新塞了回去,啪的扇了她一耳光,「你他媽再吐出來,我就
給你屁眼裡塞滿粽子,然後就這麼給你扔街上去,信不信?」
「嗚嗚!嗚唔唔--!」屁眼被冰涼的酒瓶口撐開,小莉抻直了脖子悶嚎著,
嘴裡的粽子都被咬扁。
括約肌往裡縮的太厲害,小菲每次插進去個頭兒,就被屁眼擠了出來。
俊峰大步走了過來,說了句:「給我。」跟著拿過酒瓶,看著瓶口稍微陷進
去一點後,手掌照著酒瓶底上就是一拍。
噗的一下,酒瓶脖子整個全戳到了小莉的腚溝子裡,窄小的屁眼頓時被撐成
個血紅血紅的大洞,靠近會陰那邊,和開苞一樣的血線立刻順著蒼白的大腿向下
流去。
小莉的眼珠子都幾乎瞪了出來,紅腫的肉縫顫了兩下,滋滋尿了出來,嘩啦
啦澆了自己一身。
胖子皺了皺眉,趁著沒尿到身上,撒手閃到了一邊。
小莉咣當癱在了地上,酒瓶撐著屁股,跟鐵板橋一樣撅著中間躺在那兒,嘴
角好像冒了些白沫,眼神也變得渙散起來。
「好了好了,別他媽弄出人命。」六兒在一邊提醒了一句,伸腳蹬了蹬俊峰,
「差不多得了,真鬧成驚動我爹的事兒,我他媽還要挨頓揍。」
小菲還有點沒玩夠似的,但抿了抿嘴,沒敢開口。
那破床吱嘎吱嘎響的越來越快,瘋子雙腳蹬著床板,腰桿把姜嫂的屁股都頂
到了半空,雙手捏著她的奶子,啪啪啪撞得幾乎連成一響,那麼猛干了三分多鐘,
突然哈的出了口大氣,憋得通紅的臉往上一昂,死死壓在姜嫂大腿根的屁股一夾
一夾的動彈了兩下。
「我操……真他媽爽。操別人老婆真他媽上癮。」瘋子呼哧呼哧喘了幾口大
氣,向後退開坐在床上,撿起姜嫂的褲衩擦了擦汗,「這老騷逼挺夠味,老薑起
碼幾個月沒上過了,緊的一逼,操著操著,裡面就跟抹了油似的。誰想爽爽就來。」
俊峰抿了抿嘴,老二又翹了半高,他點了點頭,「成,讓我也來一炮。」接
著爬上了床,扳開姜嫂的腿,趴了下去。
小莉也沒想到,這四個男的最後對姜嫂的興趣竟比對她還大。
她從幾乎痛昏過去的難受勁兒裡慢慢清醒過來後,就看到了姜嫂被輪姦到渾
身抽搐的樣子。
瘋子是第一個,俊峰是第二個,跟著是六兒,再來是胖子,胖子爽完了,瘋
子又來了興致,將近兩個小時折騰完,姜嫂的身上全是捏出來的手印,那一片黏
乎乎的陰戶,更是慘不忍睹。
小菲看男的都過完了癮,笑嘻嘻的拎起了酒瓶子,「小莉喝的少,咱們看看
這老騷貨能喝多點不,怎麼樣?」
爽透了的傢伙都正懶洋洋的抽著煙,也懶得管,俊峰擺了擺手,「隨便你,
別把她也玩裂了,鬧得太狠以後咱們還得小心老薑,那傢伙手那麼黑,可別被尋
了仇。」
六兒呸的往姜嫂屁股上吐了口唾沫,「借他八個膽子,讓他牛逼一次看我爸
不崩了他。小菲,哥給你撐腰,隨便玩。」
瘋子解開繩子,一腳把姜嫂的身子踹下了床。
小菲哼了一聲,又開了一瓶啤酒,向著姜嫂走了過去。
這時,姜嫂突然在地上一滾站了起來,小菲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姜
嫂彎腰向著一旁衝了過去。
咣噹一聲,一蓬血花頓時濺了滿牆。
姜嫂軟軟倒下的時候,黏乎乎的的血混著腦漿從白牆上往下緩緩流淌,黏乎
乎的精液也從大腿上往下緩緩流淌,生與死的距離,就只有姜嫂赤裸白皙的身子
這麼遠的距離。
(十一)
小莉瞪著眼看著姜嫂的血,整個人都嚇得呆住。阿芳還是笑嘻嘻的靠在桌角,
赤裸的雙腿一抽一抽的瞪著,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和她無關。
小菲還抓著酒瓶子,卻不知道該幹什麼,一雙細腿輕輕的打著顫。
四個男的也都呆了,連瘋子也有些發愣,揉了揉眼睛,又甩了甩頭,跟著半
晌才憋出一句:「我操……她……她他媽不要命了?」
俊峰最先回過神來,「都他媽冷靜點,自己先別亂!操,不就是個傻逼自己
撞牆上了嗎!」
六兒的嘴唇動了動,跟著搖了搖頭,說:「不行,得把這兒收拾好燒了。」
瘋子罵罵咧咧的跳下床:「慌個蛋,放把火燒成灰,看哪個傻逼敢管。」
胖子看了一眼小莉,「咱們自然沒人會說走嘴,可還有這個騷逼呢?」
一抹凶光從六兒眼裡閃過,他看了俊峰一眼,用手掌比了比自己脖子:「要
不一併弄了,都放屋裡,翻個電熱毯或者熱得快,一把火燒乾淨,最後算個失火
了事得了。」
俊峰喘了幾口粗氣,看了小莉一眼,「先別再弄條人命出來。甭管如何,先
把這兒收拾了。操,真他媽敗興!」
小菲晃了兩下,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嚇得尿了。
「衰貨。趕緊收拾,別他媽跪地上犯傻。」六兒下床開始撿著滾了滿地的空
酒瓶子。
小菲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跟著楞了一下,推了推一邊的胖子,「喂……我…
…我怎麼覺得窗戶外頭有人啊。」
「啊?」胖子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哪兒有人,你傻了吧?」
「不是,剛才還沒有呢,就我起來那一下,窗簾外頭好像有人影晃了一下。」
小菲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姜嫂的屍體,「不會……不會是鬼吧?」
「鬼你媽逼。」俊峰啪的往小菲腦袋後頭拍了一巴掌,「都他媽是你非要灌
她酒,她變鬼也第一個回來找你。」
「明明是你們把她輪了,她才不想活的!」小菲尖叫著反駁,彷彿真的看到
了冤死鬼一樣緊張。
六兒踹了小菲屁股一腳,「別他媽廢話了,不想收拾就拽著阿芳出去讓她吐
吐,癱在那兒跟個死狗似的。真他媽操蛋。」
小菲看了看窗簾,哭喪著臉搖了搖頭,「我不去。」
瘋子掄了掄胳膊,穿上內褲跳了下來,「我去,順便看看是不是真有人在外
面,要是也是老薑回來,我他媽順道收拾了那個傻逼。」
他抄起一個酒瓶,拽起阿芳架在肩上,拉開插銷開門走了出去。
電視裡已經沒什麼節目,只剩下深夜電視促銷不停地重複著無聊的誇獎,越
聽越讓人心裡竄火,小菲收拾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抬手把電視關了。
嘈雜的聲音一下子消失得乾乾淨淨,屋內頓時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胖子。」六兒突然抬頭叫了一聲。
「幹嘛?」正拿著抹布擦牆上血的胖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兒?」
「什麼不對勁兒?」俊峰在一邊問了一句,他站起來,有點緊張的四下看著。
「怎麼院子裡……沒聲音?」六兒憋著氣說了一句,「瘋子不是帶著阿芳去
吐了嗎,怎麼……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這麼幾分鐘就吐完了?」
「傻逼,當然是去廁所吐了,吐院子裡不他媽成證據了。就這你將來還當個
蛋的條子。」胖子罵了一句,但跟著就發覺不對,因為他的話音還沒落,就傳來
了敲門的聲音。
俊峰喘了兩口,操起一個酒瓶子走了過去,罵著:「瘋子,你個傻逼裝神弄
鬼嚇人是吧?我他媽弄死你!」
他打開門,跟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斧頭直接劈了進來,他手裡的酒瓶還沒動,
斧頭的刃已經砍進了他的脖子。
酒瓶咣當一下掉在地上,俊峰張了張嘴,卻只發出了哈哈的出氣聲。
俊峰爛泥一樣倒在地上之後,屋裡的其他人就看到了老薑。
老薑的背挺得筆直,黝黑的臉上看不到表情,一雙黑灰色的眼睛,緩緩地打
量著屋裡剩下的人。
「呵呵呵……呵呵……操我……操我……」門外傳來阿芳微弱的聲音,她赤
身裸體的晃蕩著走了進來,目光散亂,白生生的肚皮上,插著一把幾乎沒柄的柴
刀,血往下洩流,她卻像不知道痛一樣,繞過老薑往胖子這邊走過來,「操我…
…好爽……操我啊……」
「媽逼的!和他拼了!」胖子用腳蹬住阿芳,一把把柴刀拔了出來,阿芳慘
叫著倒了下去,他揮著柴刀衝了上去。
呼,揮舞什麼東西的風聲只是一響,一把鐵鍬已經砍在了胖子滿是肥肉的肚
子上。
胖子低下頭,看著幾乎把肚子剖開半拉的鍬頭,高聲慘叫了起來。
小菲尖叫著跪在了地上,已經幾乎排空的膀胱又擠了些尿出來。
六兒的反應到挺快,他翻身就去開床邊的窗戶,但手才放在插銷上,那把砍
斷了俊峰脖子的斧頭就飛了過來,哢嚓砍斷了他的脊樑。
「啊啊啊--你……你他媽的……我爸……我爸一定弄死你!」六兒的雙腿
頓時不聽使喚,整個身子都只剩下了疼這一種感覺,他大叫著倒在床上,剛喊完
這一句,還粘著胖子肚子上的脂肪血漿的鐵鍬就猛地拍在了他的臉上。
小菲瞪著眼睛,連看身邊老薑的勇氣也提不起來,屋裡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幾
個人,轉眼就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一個個眼見就要沒命。
「不……不要殺我……」她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哀求,「我知道錯了,我
……我願意賠,賠你人陪你錢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會去報警,
我保證什麼都不說……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住了她的屁股溝,來回輕輕的摩擦。
她哆嗦了一下,主動撅起了屁股,來回搖晃著,「你想操我也可以,別殺我,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屁眼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她愣了一下,發覺事情似乎不對,她連忙撐起身
子想要逃跑,但雙腿剛一使勁,那刺痛驟然變得尖銳起來,一把冰涼的東西直接
從屁眼捅進了她的腸子,她還沒來得及慘叫,捅進去的東西就猛地往前一劃。
臨死前,小菲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子宮,圓滾滾的,紅呼呼的,像個小小的
皮球……
(十二)
早晨第一道陽光射進院子的時候,小莉走出了院門。
來時候穿的衣服她都穿回了身上,除了內褲,下面腫成饅頭一樣的地方已經
受不了一點布料的摩擦。
嘴裡還殘留著粽子葉的味道,帶著一點甜,卻讓她滿嘴發苦。
書包裡裝著老薑給她的銀行卡,密碼是74年的端午節。
裡面應該是老薑兩口子一輩子的積蓄,全給了她,一點也沒剩。
老薑說他去自首,估計要挨一槍子兒,這些錢,留著也沒用。
走到街角的時候,小莉回頭看了一眼粽子店,她捏了捏包裡的銀行卡,她想,
這粽子店,她一定要想辦法開下去,說不定,老薑自首從寬,好好表現,自己還
能等到他出來,讓他嘗嘗自己包的粽子。
她擦了擦眼淚,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
噩夢,就這樣被她留在了身後,冷冷的盯著她瘦弱的背影。
(十三)
附近的街坊熟客,終究還是沒能在端午吃到已經吃慣了的粽子。
不光是因為店面作為殺人現場已經封鎖,也不僅僅因為店主一死一被抓,更
因為最後一個打算把這店子好好經營下去的人也已經不在了。
小莉大伯從拘留出來的那天,喝了很多酒。
那一晚,大伯想要強暴小莉,被蹂躪了一夜的小莉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對
著醉醺醺的大伯,揮舞了七十二下。光是胯下,就砍了六十一刀。
小莉自首的那天,地方台正在播出訪問死者好友的節目,幾個面色凝重的學
生,認真的對著鏡頭,表達著對好友突然逝去的驚訝,出鏡的老師,也都紛紛說
著從來沒有說過的話。
「X芳是個好孩子,平時挺懂事……嗯,我也覺得兇手太喪心病狂了。」
「小菲成績雖然不太好,但和同學很能打成一片,還是班上的文藝委員,遇
到這種事……真是……對不起,我有點激動,一定要讓兇手償命!」
不過忙碌的人們,大多不怎麼關心這些事情,只有在酒酣耳熱的時候,才會
當作談資神秘兮兮的說起,說起那殘忍凶狠的殺人案,說起那平時掩飾的很好的
駝背老闆。
端午節那幾天,街頭多了一個推著三輪車賣粽子的外地人。
人們掛好了艾草,剝開粽葉,咬一口冒著熱氣的粽子,接著皺了皺眉,說:
「唉,還是老薑的粽子好吃。」
這也是人們,最後一次想起那家粽子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8 10:1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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