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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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萍夫人 01-20完 + (完結篇)1-10 作者: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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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夫人 01-20完 + (完結篇)1-10 作者:斯名

轉貼文學大師斯名之巨著。


萍夫人(1)游泳池

  「夫人,老張來了。」保姆小珊在門口招呼。

  「叫他進來吧。」一個柔媚溫雅的女聲應答道。

  這是萍夫人,她此時坐在別墅寬大的西式客廳內,身著淺灰休閒服,沐浴著
從落地窗透進的初夏午後的和煦溫陽光,端著一杯咖啡細酌。

  萍夫人的先生李四林是擁有上億資產的富豪,李四林八十年代是個北京的個
體戶,靠倒賣服裝過日,後來炒股發跡,又辦實業,先後開了四家鋼絲刷和兩家
乳膠生產廠,生產的避孕套不僅經過國家計生委向國內近二十個省,直轄市供貨
,還出口到歐洲;生意越來越紅火。目前正在運籌上市。他的公司叫「四林國際
有限公司」。

  5年前年近50歲時同原配離婚,娶了萍夫人。萍夫人家起初對這個婚姻是有
爭議的,當時她只有26歲,同李四林年齡差距大,父母不同意,萍夫人卻不拒絕
。以往她的婚事屢出問題:在杭州大學因為追求者甚多鬧起糾紛,情敵之間發展
到相互傷害而導致她不得不退學。美貌成了她的負擔,在家的那幾年多次遭到各
種男人的騷擾,還出現過兩次未遂暴力事件。在杭州的不安寧生活,希望早日脫
離尷尬的環境。李四林在北京和杭州各有一個工廠,聽說萍夫人的美貌而求見並
一發不可收拾。最終導致他們婚姻成功的是萍夫人的妹妹阿容,當時念高中的阿
容極力撮合,她認為李四林雖然年紀大,身材也不高,但很有男人的魄力,當然
富有也是原因。

  最終他們成婚,江南美女萍夫人嫁到北京。新婚起到現在一直住在西山腳下
的一棟帶有二千平方米庭院的別墅裡。別墅的二層樓房建在緩坡上,前後是茂盛
的花園,在叢林環繞中有一個25X25米的游泳池。別墅遠離住宅區,相鄰的別墅
也在500米開外。她的生活舒適,富有而寧靜。萍夫人交往不多,常來往的只有
李四林公司的總經理鶴壽文的妻子李海麗。阿蓉寒暑假總到北京同姐姐住在一起
。其他時間萍夫人去健身俱樂部,購物,每年兩到三次出國旅遊,已經遊遍了大
半個世界。

  別墅裡人很少,只有保姆小珊和司機胡建國。小珊是湖南姑娘,做得一手好
菜,人很勤快,嬌小可愛,曾在省花樣游泳隊呆過。胡建國是個四十歲的沉默寡
言的男人,顯得比實際年齡蒼老些。在萍夫人眼裡,他是個也存在也不存在的人
,典型的司機。

  正值七月天,別墅地區較涼快,阿蓉放暑假在她家,不過她總是外出,所以
家裡的寶馬車和司機胡建國總隨同她在外,萍夫人基本不出門。李四林這幾年大
半時間在外,忙於生意。

  老張是李四林延慶農村老家的一個窮親戚,自幼習武,人矮而寬壯,李四林
不願讓親戚距離自己太近,給他找了一家公司當門衛。由於是李四林介紹,那家
公司給老張的工資不低,還借給了一套一居的單元。老張不願農村的家屬來,自
己一人居住。老張會帶有氣功的按摩術,也會剃頭,為表示對李四林家的感謝,
經常給李四林按摩,有時刮刮臉。他按摩的手法很好,李四林非常喜歡,去年介
紹給了萍夫人,她起初不願意,試了一次便接受了。

  今天老張又給萍夫人按摩來了。

  走進客廳,老張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清淡誘人,不禁深深吸了一口。這是
萍夫人身上幽幽的體香,他第一次站在萍夫人身後按摩脖頸時深深體會到了她的
香氣,這種香氣在其他女人那裡是沒有的,可老張不敢有任何妄想,相反見到萍
夫人總有些緊張。

  他極少正眼看萍夫人,因為她相貌身體的美麗動人,氣質的高雅就像高高在
上的女神,令他感到壓抑。

  萍夫人坐在一張沒有靠背的凳子上,捧著一本書,靜靜的接受老張的按摩。
按摩的部位只有脖頸和後背的上半部,所有按摩都隔著休閒衣。

  「唏。。。。。。。。」萍夫人微微喘氣。

  「疼嗎,夫人?」老張慌忙問。

  「不,很好,。。。。。」萍夫人在想心事。

  同李四林結婚5年了,第一年李四林對她如膠似漆般地狂愛,接著的兩年也
還可以,可最近這兩年,卻很少同她同房,說是忙,累,後來乾脆分居了。這兩
年李四林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北京,萍夫人空守冷清的閨房。最初李四林的性愛猛
烈,方法多樣,將萍夫人的性慾如同打開的潘多拉的盒子釋放出,這強烈的慾望
一旦放出便不可收回。萍夫人處於極大的性苦惱之中。她只得從網上購物先後買
了五種性具自慰,在自慰中她被自己肉體的超出常態的強烈性慾震驚,是那樣難
以滿足,以至於購買的性具尺寸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激烈。

  老張的按摩激發了肉體的飢渴,她很沮喪,自己年輕健康的肉體被冷落,慾
求不滿的自己白天是淑女,貴婦,夜間卻狂浪無比可只能自助,她不知道該怎麼
辦,不會也不敢有紅杏出牆的妄想。

  「可以了吧,夫人?」

  「噢,可以了,謝謝。」萍夫人從悶想中回過神。

  「要不,給我捏捏胳膊?」

  「好的。」老張捏住她的手腕抬起,用另一隻手從肩頭向下抓捏。

  很舒服,萍夫人目光轉向老張的手,他的手十分寬大,手指粗壯卻靈活,手
背和指背長滿寒毛,「真是個怪人。」萍夫人想。

  傍晚胡建國回來了:「夫人,阿蓉說她去找同學聚會,不讓我等她。」

  「好了,胡師父,你先回家吧。」

  胡建國開著自己的麵包車走了。

  「小珊,我要游泳。」她總是在胡建國走後才游泳,不願意讓其他男人看見
自己穿泳衣的樣子。

  小珊很快趕來:「今天穿哪件泳衣?」

  「隨便,你給我拿一件就是了。」

  「夫人,這件行嗎?」小珊遞過一套黑色三點式的。

  「哇,這個。。。。這是李凱麗送給我的,可太暴露,根本穿不出去。。。
。」

  「那。。。。。夫人,其實很漂亮的,和您特別般配。。。。您這樣的身材
。。。」

  「呵,可是。。。。。」

  「反正沒別人,幹嗎不試試?」

  「嗯,也罷,試試?」

  兩個月前,當萍夫人打開李海麗的這個禮物時,看到三點式泳衣出奇的狹小
後,她和李海麗都樂了。

  「凱麗,你這是要我光身子游泳啊。」

  「我是要讓看到你的男人流鼻血。」

  「我就是在臥室裡穿也會害羞的。」

  「你為什麼不穿?」

  「我,哪兒有你這樣的身材,皮膚,這是給性感的美女準備的。」

  萍夫人在臥室穿上了這套泳衣,對這鏡子看,上面只遮住半截乳房,差一點
乳頭就露出,下面可就太不像話了,小腹只有一片狹小的三角遮住羞處,陰毛向
黑色的太陽向外放射出,趕緊用手撥弄進去。轉身看後身,立即羞紅臉,後面只
有一條黑色的細帶深深勒進屁股溝內,渾圓的兩瓣豐臀完全沒有遮攔。

  正在猶豫時,小珊在門邊說:「夫人,真漂亮!」

  「可,太。。。。」

  「走吧夫人,沒關係,反正就我們兩個人。」

  萍夫人猶豫著,還是接過小珊遞來的塑膠拖鞋。

  別墅門口到游泳池只有20米,可一走出門,溫暖的夕陽和微風撫在肉體上,
使她感到身體的赤裸:「我裸體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

  羞澀中卻有悠悠的快感。

  萍夫人此次沒有讓小珊給自己澆水,游泳池的水被曬的很暖。

  她在池裡游了10個來回,爬上池邊趴下沐浴陽光和微風,很舒服,泳衣別看
小,卻合體合身,怎樣運動也不勒身體,不錯位。

  小珊坐在池邊瞇著眼睛休息。

  萍夫人沒有想到在游泳池樹叢的後面還有一個人。

  是胡建國,他開車離別墅不遠,發現駕駛證丟在司機休息室,便返回。因為
沒有鑰匙,便把車停在大門外,翻牆進來。取了駕駛證後正要離開,聽見游泳池
划水的聲音,是萍夫人在游泳吧!心裡通通跳起;猶豫片刻悄悄走去。

  從來沒有見過游泳的萍夫人,可他總是在心裡默默的想像她白皙嬌媚的身體
,經常在就寢後作萍夫人肉體的白日夢。這次是個機會,對,我要看一眼,就一
眼。。。。。。

  胡建國驚呆了!透過樹叢,離他只有10米遠的游泳池邊上趴著一個光屁股的
雪白的女人。啊!這是萍夫人,怎麼會。。。。?定睛細看才發現萍夫人後背和
胯部各有一套細細的黑色帶子,「天哪,她竟然穿這麼少。。。。。。「胡建國
的心通通的急跳,眼睛都不願眨,將幾乎是全裸的萍夫人肉體極盡全力收入眼簾


  「好了,小珊,回去吧!「萍夫人慵懶的站起,此時她背對著胡建國,胡建
國要昏過去了:萍夫人光潔的後身!那嵌在屁股溝內的黑帶更顯得雪白豐臀的隆
起,多麼美妙性感的屁股,還有那由肩頭後背細腰構成的赤裸曲線。

  萍夫人背向她朝遠處的小珊走去,他欣賞到了夫人那動感撩人的體態,特別
是兩瓣豐滿屁股來回的扭動。。。。。。

  胡建國傻了,呆了,覺得自己要死了。他拿出手機,控制住手的顫抖,對準
萍夫人的背影,「咯喳,咯喳,咯喳。。。。。」







萍夫人(2)阿容

  阿蓉沒有回來,萍夫人自己吃的晚飯。

  飯後在花園裡散步,然後給李凱麗打電話,有事沒事聊了近一個小時。

  晚九點,阿蓉還沒回來。撥打手機,不在服務區。

  十點,萍夫人就寢的時間,再撥打阿蓉,關機。她生氣了,雖然阿蓉已經是
上海體育師範大學三年級的學生,還是排球的等級運動員,可畢竟是女孩子,想
到這裡又擔心起來。

  阿蓉是12點打車回來的,興高采烈,精神抖擻,絲毫沒有疲倦。

  「死丫頭,去哪兒鬼混了,這麼晚,姐姐急死了。」

  「姐姐,幹嗎那麼生氣,我們年輕人多玩一會兒有什麼呀,看你,才三十來
歲,卻好似人近中年,封閉封建,太跟不上形勢了,你也不瞧瞧這都什麼年代了
。」

  「唉,阿蓉,我就你這麼個妹妹,得對你負責呀,北京這個地方人多,人雜
,你年紀輕輕千萬留意別上了壞人的當。」

  「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這一夜萍夫人遲遲不能入睡,腦子裡亂亂的,淨是些個胡思亂想。

  一會兒是近乎全裸在庭院裡走,一會兒是老張按摩的大手,一會兒是戶外陽
光對身體的照射,一會兒是阿蓉,好像被人騙了。

  真是不可思議,我穿著那麼暴露的泳衣在光天化日,要是在公共游泳池,被
人們看著。。。。。。一股熱流從體內湧起,啊。。。。。。,「

  她用雙腿夾緊毛巾被,不可抑制的慾望冒出了。。。。。。

  生活還是那樣平淡,一切照舊。但她所不可能預見的事情在慢慢出現。

  是胡建國。自從偷看到萍夫人幾乎全裸的肉體後,他對萍夫人的單相思出現
飛躍,每晚就寢後拿出手機,打開偷拍萍夫人的半裸照片,想像那性感的一切:
全是萍夫人的形象,各種姿勢,當然都是裸體的。他尤其設想萍夫人的私處,想
像擁抱她嬌嫩的裸身,撫摸高挺翹立的乳房,拍打渾圓豐滿的屁股,那彈性一定
特別好,我同她做愛,使勁幹她。。。。。。他瘋狂的數次射精。

  十天後,天氣炎熱,這幾年北京夏天的氣溫經常高於南方,說是地球變暖的
緣故。可再熱的天氣也沒影響北京人的生活習慣:晚上乘涼,娛樂到半夜。

  一個身高一米八,身材結實,相貌堂堂的年輕人走在二環路邊,他身著瀟灑
的西裝,提著一隻皮製公文包。這是李四林的秘書錢大力。

  「嗨,你好!」她向一個高挑身材的女孩子打招呼。

  「嗨,來了?」說話的是阿容。「今天到那兒玩兒?」

  「還想蹦迪嗎?」

  「行。」

  「先去吃飯吧。」

  錢大力和阿容吃過馬克希姆的西餐後到新街口的JJ迪廳,在那裡蹦了三個小
時。

  大汗淋漓的阿容在錢大力的勸誘下去他的寓所休息。

  這就發生了事情,並由此引發了一系列起伏跌宕的事件,改變了相關人的命
運甚至生命。

  萍夫人成為了事件的中心。

  阿容一夜沒有回來,手機關機。萍夫人焦急的一宿沒合眼。

  早晨六點便起床,繼續打電話,還是關機。起初打算向李海莉和其他人問訊
,又止住了。她們同阿容干係不大,讓他們知道可能影響不好。

  早飯過後,阿容還沒消息。

  萍夫人急得在房間裡徘徊。「這個死丫頭,真急死人了!」

  十點半,萍夫人在客廳裡發呆時,小珊來報,阿容回來了。

  萍夫人怒氣沖沖走到阿容的臥室,人不在。

  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她走過去,一把推開浴室門。

  「阿容,你。。。。。。。。。。」頓時呆住了。

  阿容背對著她,正在用潤絲液洗頭。她清楚的看到阿容結實豐滿的屁股上佈
滿紅紫色的鞭痕。

  「阿容,你。。。。。。。」她大驚失色。

  阿容驀的側過身:「姐,別進來,出去。。。。。。。。」聲音帶著哭腔。

  萍夫人走到跟前,將妹妹胳膊抓住,讓她面向自己,又是一驚。

  阿容的乳房和胳膊上下有明顯的繩子勒過的印記,乳房上有幾塊青紫。

  「這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萍夫人憤怒的問。

  「姐,我。。。。。。。」阿容抱著姐姐號啕大哭起來,泡沫和水打濕了萍
夫人的上身。

  「不怕,阿容,姐姐先給你洗乾淨。。。。。。。」

  萍夫人將身心虛弱的阿容身體擦乾,扶她上床,蓋上被子,又讓她喝了一杯
紅酒,阿容的情緒才稍稍緩和下來。

  阿容講述了被錢大力誘騙到寓所後收到凌辱的情況。

  喝過啤酒後,錢大力建議阿容去洗澡。興致勃勃的阿容沒怎麼思考就答應了
。在大學,阿容是很開放超前的姑娘。尤其從事體育專業的大學生們,對於身體
的適當暴露,運動中的身體接觸習以為常。在單身男人的寓所洗澡也不特別在意
,何況錢大力是個文質彬彬很有教養的紳士呢。

  進浴室後先小心翼翼的插上門閂,然後脫下衣服掛在門後的衣鉤上,打開龍
頭沖洗。

  全身衝過熱水後開始洗頭。濃濃的洗髮液塗滿頭,也流在臉上。她閉著眼,
兩手搓洗頭髮,龍頭的熱水嘩嘩交在後背和屁股上。

  她沒有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浴室門的門閂是錢大力改裝過的,從外面可以打開。

  當阿容感覺到有人走進身邊,剛要叫喊,兩臂被有力的扳向身後,在她驚惶
失措的兩三秒鐘內,兩腕已被什麼繩索捆住。

  「誰,你!。。。。。。。」阿容叫喊道:「你要幹什麼!。。。。。」

  一個布條勒住她的嘴並在腦後繫緊,封殺了她的聲音。

  「嗚嗚。。。。」她想睜開眼睛,立即被洗髮液刺激的痛癢而閉上。

  她試圖用腿反抗,可一條更有力的光腿插入她兩腿間,讓她使不上力氣,找
不到支撐點。

  緊接著繩索在她脖頸,胸前,胳膊來回盤繞捆綁。

  上身被徹底封殺了自由。

  膝蓋也被緊緊捆住。阿容無奈的站在那裡不能動彈。

  「阿容,別怕,我喜歡你,只是跟你玩兒一玩兒。」錢大力說著用龍頭沖洗
阿容頭上的泡沫。

  阿容眼睛可以睜開了。正對的落地鏡子中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上身五花大
綁,兩隻乳房被上下纏繞的繩索勒夾的扁平而突出,一絲不掛錢大力站在身後,
一手摸兩乳,另一手在腿間摸索。

  「嗚嗚嗚。。。。。。」她用力扭動身體反抗。錢大力的兩臂如鐵鉗般使她
動彈不得。

  「聽話,我的姑娘,我會給你快樂的,你必須服從我。」

  阿容堅決的搖頭。

  「我馴服過許多女人,像你這樣年輕幼稚的完全不在話下。」

  阿容依然使勁搖頭,她決不能接受這種侵犯,她想一定要嚴厲警告錢大力,
即使你放我出去了,我也得報警收拾你。

  「你的反映很正常,我會讓你改變的,來吧,我的小女人。」

  他把身高一米七七的阿容抱起來並不費力,但在出浴室門時,阿容長長的腿
還是撞到門框上,讓錢大力打了個趔趄,險些跌倒。

  阿容被按在硬硬的地板上,臉朝下。她使勁並著雙腿,夾著屁股,無助的等
待錢大力的擺弄。

  錢大力粗魯的揪住她頭髮,頭無奈的抬起。口勒被解開。

  「不許叫,否則還要勒上。」

  束手無策的阿容沒敢出聲。

  「先喝杯酒。」便不由分說的將一杯甜酒強行灌下。

  阿容被嗆的連聲咳嗽,大半的酒還是咽進肚裡。

  錢大力在酒裡加入了強力性藥「黑蒼蠅」。任何身體健全的女人20分鐘內會
變得情竇大開無法自制。

  錢大力並不想等待這20分鐘,他要用強力制伏阿容,無論阿容怎麼不從,到
藥力發作時也只能繳械投降了。強力對阿容是精神上的震撼。

  錢大力打開電視,畫面是「解放大西南」的戰爭片,將聲音調的很響。

  「從現在起,你要成為我的性奴隸。」錢大力用腳踏在阿容細嫩的腰上:「
服從不?」

  「你這野獸,流氓,殺了我也不從!」阿容淚流滿面。

  「好,那就別說我不客氣了。看,這是你牛仔褲上的皮帶,現在是我的鞭子
,我要教你知道什麼是疼痛!」

  「啪!」錢大力在阿容高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抽了一鞭。

  「媽呀!」阿容尖叫一聲,痛苦的扭著肥碩的屁股。白皙的臀峰留下紫紅的
鞭痕。

  「啪啪啪!」皮帶連續抽向可憐的屁股。

  阿容痛苦的叫聲和皮帶抽在結實屁股上的清脆打擊聲被電視中隆隆的槍炮聲
掩沒。

  十幾鞭後,阿容不在掙扎,一是累了,二是體內性藥開始發揮作用,屁股的
劇痛減緩。

  「作我的性奴隸嗎?」

  阿容沒有作聲。粗暴的鞭打摧毀了大小姐的脾氣和意志。

  錢大力停下手,一腳將她推轉仰面朝天。腳趾探進腿間茂密的毛叢裡。

  阿容開始喘息,不再反抗,任他作弄自己的羞處。

  這一晚,錢大力用七八種姿勢QJ了她。

  當然阿容沒有說自己在QJ的過程中數次得到高潮,甚至錢大力引而不發的逗
引她時,自己低三下四的求他快點滿足體內難以抑制的慾望。她也沒說那晚她順
從的為錢大力口交和其他淫蕩的行為。她無法控制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錢大力給她拍了數十張淫穢無比的裸照,不僅是裸體,更多的是她淫蕩行為
的畫面。

  早上錢大力強迫她宣誓作性奴隸,並全部錄影。

  「姐姐,我可怎麼辦?」阿容在她懷裡痛哭不已。

  萍夫人義憤填膺。

  「阿容,今天你就回上海,餘下的事姐姐給你擺平。放心,那個惡人會得到
懲罰,你會安全的。」

  萍夫人安慰阿容後,讓小珊收拾阿容的行李。

  下午胡建國開車,同萍夫人一起將阿容送上去上海的航班,遠遠看到阿容通
過安檢後才離開。







萍夫人(3)報復

  車裡,萍夫人若有所思。

  「夫人,您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如果有人作了什麼禍害公司和您家的事
,我可以找人給擺平。」胡建國悶悶的說。

  「。。。。。。是有點事。。。。。。。胡師父,您說能夠找人?。。。。
。」

  「嗨,沒問題,我有一幫朋友,既仗義又膽大,以前幫我的哥們兒作過幾件
事,那幫小子可能幹了。」

  「胡師父。。。。。確實。。。。。公司裡有人在出賣情報,已經造成了損
失,必須設法制止。」

  「誰,敢這麼膽大妄為!簡直是找死。我胡建國就容不得!」

  「是啊。。。。。。。這個人得教訓一下。。。。。。。」

  萍夫人不再作聲,胡建國也沒再言語。

  下午六點,胡建國準備回家。小珊叫他去客廳,說萍夫人找他。

  萍夫人穿著筆挺的西裝套裙,嚴肅的坐在沙發上。

  「胡師父,請坐。」

  胡建國坐下,偷偷描了萍夫人露出的渾圓的膝蓋和細長的小腿。

  萍夫人沒有注意。

  「胡師父,所說的公司的事情要麻煩您了。」

  「夫人,您說。」

  「公司秘書錢大力出賣情報給我們的對手,目前還不便打官司,我。。。。
。我想請您幫忙。。。。。。。」

  「啊,錢大力呀,這小子真不地道,我早就有覺察。對這種吃裡扒外的傢伙
,是該教訓。」

  「胡師父。」萍夫人捧起一個紙包:「這裡是十萬元,麻煩您。。。。。」

  「夫人,您這是幹什麼?李總和您對我恩重如山,我胡建國為此可以赴湯蹈
火在所不辭。」

  「謝謝胡師父,我想請您找人教訓他一下,這錢總是要化費的。」

  「您打算怎麼辦?」胡建國盯著那厚厚的紙包。

  「讓他得到教訓,住上醫院。另外一定要拿到他寓所的鑰匙,他家裡還有公
司的情報。可是不要把事情搞大,不要重傷,更不能出人命。您能夠作到嗎?」

  「明白,沒問題。什麼時間?」

  「明天上午怎樣?」

  「好的。」

  胡建國幾番推辭後,接過十萬元走了。

  萍夫人又是一晚沒有睡好。她作了許多夢,很亂,一會兒是妹妹哭泣的面容
,一會兒是錢大力變成

  胡建國上午沒來,萍夫人緊張的等待消息。他始終守候在電話旁,並把手機
拿在手裡。

  快12點了,仍然沒有電話。

  小珊來叫吃飯,她胡亂扒了幾口,沒有一點食慾。

  1點5分,終於手機響了。是胡建國。

  「萍夫人,事情辦妥了,這小子被送進醫院,我這就趕回,鑰匙拿到了。」

  萍夫人的心通通跳起來,她生平從未遇過這樣的事,為了妹妹,不得已採用
這種手段,令她緊張甚至害怕。同時也感到痛快。

  20分鐘後,胡建國回來了。

  他滿臉通紅,汗流浹背。

  「夫人,我的朋友教訓了他一頓,這小子三四天是出不了院的。給您,他的
鑰匙。」

  胡建國遞過一大串鑰匙。

  「。。。。在哪個醫院?」

  「積水潭外科,給,這是病房的電話。」他遞過一張紙條。

  「胡師父,您稍坐。我去去就來。」

  萍夫人走到臥室關上門。按照紙條的號碼撥電話。

  「喂?」一個女人的聲音。

  「。。。。。請問是積水潭外科病房嗎?」

  「是的,您找誰?」

  「啊,對不起,是這樣的,聽說我們公司有位員工受傷住在哪裡,我想瞭解
一下。」

  「叫什麼,什麼時候送來的?」

  「叫錢大力,應該是今天上午吧。」

  「你等等。」

  萍夫人聽到電話那邊問訊和翻動紙張的聲音。

  「是有個錢大力,上午入院的。」

  「請問他的傷勢怎樣?」

  「腦震盪,右臂骨折,膝蓋可能損傷,嗨,你是那兒?」

  「。。。。。。。。我。。。是他的朋友。。。。。。。」她慌忙掛上電話
,跟作賊似的。

  「胡師父,謝謝您為公司作的事,此事請嚴格保密。」

  「當然,夫人,您放心。」

  「胡師父,這是一點心意。」萍夫人遞上一沓鈔票。

  「您這是。。。。。。。」

  「請一定收下。」

  胡建國臉紅的收下。

  「今天您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您。」

  胡建國客套一番走了。

  圈套

  萍夫人在梳妝台前仔細化妝,此時她顯得十分平靜,把自己打扮得端莊大方
,好像去出席重大晚宴。

  同小珊打招呼,說晚飯前回來。開上寶馬,駛出別墅。

  7月下旬的北京很悶熱,本來以乾燥著稱的北京今夏濕度格外高。車子越過
郊外由兩側高大楊樹為屏障的公路駛向北清路,在北安河駛入京昌高速,由北向
南的車輛不多,七八分鐘後就到了收費站。駛到四環,看到路邊的人很少,天氣
濕熱加上週三下午,街面冷清。

  錢大力的寓所地址已經從阿容那裡瞭解到,地方不難找,15分鐘就到了慧忠
小區。

  她把車子停在對面貴州大廈的停車場內。

  打開車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在空調車呆久的她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市裡太熱了,比不上西山啊。」她掏出手帕擦擦汗,戴上墨鏡。

  走到14號樓2單元門口時,心中又撲通撲通跳起來。

  下午的小區人很少,只在垃圾桶邊有一個拾破爛的老頭。樓道裡沒有人。

  她盡量減輕腳步,讓高跟鞋在台階上的聲音很小。樓道裡倒有幾分陰涼。

  302,錢大力的門口。屏住氣在門上聽了一會,沒有聲音,只聽到外面唧唧
的蟬鳴。

  掏出鑰匙,第一把不是,第二把也不是。這時聽到樓下有人走動的聲響。頓
時急出汗來。

  幸運的是第三把插進去了,可以轉動。

  防盜門打開了,裡面的木門竟然敞開一條縫。輕輕推開,裡面很暗。沒有動
靜。

  她盡可能輕的關上防盜門並扣上鎖。

  錢大力的寓所是一房兩廳,窗簾全都拉上,屋裡黑暗悶熱,一股發霉的氣味
。過一會才慢慢看清室內的陳設。

  緊張的她沒有覺得自己已經汗流浹背。

  廳裡有沙發,茶几和電視,還有一台電腦。

  萍夫人啟動電腦,電腦型號很老,啟動很慢,她便查看其他房間。

  臥室的雙人床很奇特,四角有四隻粗大的立柱,立柱上端又有鋼管架設的橫
樑縱梁。

  打開衣櫃,只有幾件衣服。

  床頭櫃的抽屜很空,沒有可找的東西。

  琅琅的奏聲響把她嚇了一跳,是電腦開啟的音樂。

  急忙走到電腦前,點擊用戶名的圖框。需要密碼,該死,打不開。錢大力給
阿容拍的照片應當放在電腦裡,阿容說過,臨放她走時威脅地在螢幕上顯示了一
番。

  怎麼辦?她掃了一眼桌下的主機箱,上面有一把螺絲刀。

  關掉電源,用螺絲刀慢慢打開主機箱。

  萍夫人大學時實習過電腦硬體,對硬碟很熟悉。

  兩分鐘後硬碟已經卸下。

  在將主機箱蓋封好。

  額頭的汗滴在地上,萍夫人不覺察。她為自己如此麻利的作了這件事感到意
外,也有幾分自豪。

  可能還有光碟,閃存,還得找。

  另一間是書房,她先在書櫃內搜尋,櫃內書籍整齊而少,一目瞭然,沒有要
找的東西。

  就是寫字檯了。左右共8個抽屜。

  上下翻找,都沒有。看來在左上方這個鎖住的抽屜裡了。

  萍夫人再用鑰匙串一一來試。

  「咯嚓!」鎖終於打開了。

  興奮的萍夫人立刻打開抽屜。

  抽屜是空的!

  不,有一張紙,上面寫著四個大字:

  「願者上鉤」。

  萍夫人「嗡」的一下呆住了。

  頓時週身癱軟,仰靠在椅子上。汗如泉湧。

  「這是怎麼回事,不對,是的,有問題!不行,我得馬上離開!」

  她忽忽悠悠站起,強打精神走到客廳。

  突然,更可怕的聲音響起,是外面開防盜門的淅淅梭梭聲。

  她的心跳到喉嚨,像被電擊樣的劇烈發抖。

  「天哪!」她恐懼的看著木門徐徐轉開。

  一個高大的人出現在門口。

  是錢大力!

  萍夫人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羞辱

  涼意慢慢佈滿全身,萍夫人甦醒過來。一隻手在用毛巾擦她臉上的汗。

  她痛苦的呻吟一聲,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床邊的錢大力。

  「萍夫人,您終於醒了。看來是我把您嚇著了。」

  「。。。。。。。。。。。。。」她微微抬頭,看見自己上下身體衣衫整齊
,略微鬆了口氣。

  「您真愚蠢,而且惡毒。」錢大力慢條斯理的說:「我和阿容是情人關係,
只是稍微有些不同意見的作法而已。您可倒好,花錢買兇傷害我,還來此入室盜
竊。知道這是觸犯刑律嗎?」

  「。。。。。。。」萍夫人一是不知說什麼。

  「我要起訴你,你將入獄的。」

  「。。。。。。。錢大力,你,你凌辱我妹妹,起訴吧,我,我跟你打官司
。」

  「你有什麼證據?阿容的屁股?乳房?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舉證?」

  「。。。。。。。」萍夫人語塞。為了阿容的聲譽,不能把她牽扯進來。

  「我,憎惡你,你這流氓!」

  「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的罪行,你將身敗名裂,你的妹妹也會臭名遠揚。


  「。。。。。。。。。錢大力。。。。。你。。。。。。你放過阿容吧。。
。。。。」

  萍夫人氣餒了。是的,自己的行為是犯罪的,到哪裡也失理。

  「放過阿容,那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承擔責任。」

  「責任?。。。。。。」

  「對,說白了,你要為阿容和你的罪行付出相應代價。」

  「什麼。。。代價?。。。。。」

  「還用我說嗎?」

  「不行,絕對不行!」萍夫人知道這「代價」的含義。

  「萍夫人,我是個講理的人,也從不強行違背你的意願。是否願意付出所謂
的代價,完全由你自願。」

  「。。。。。。。。。」

  「如果我自行其是,在你昏厥過去的時候,我可以扒光你,佔有你。可是我
沒有作,你很清楚吧。希望你能夠理智的考慮現實,多識時務,把你交給我。」

  「我。。。。。。。。。。」

  「萍夫人,我希望同你有肉體的關係,其實你也需要,請看,這是從你臥室
找到的。」錢大力把幾隻電動JJ伸到她面前。

  萍夫人羞愧的低下頭。

  「你年輕而充滿慾望的肉體是多麼飢渴,多麼需要男人。和我在一起,你會
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的。」

  萍夫人的臉一直羞紅。錢大力揭露了自己最深的隱私,令她逐漸繳械。

  「我說了,一切由你選擇,一切自願。」

  萍夫人沉默不語。

  「如果你同意,就按照我的意見辦,不然你可以走開,我不會動你一根指頭
,但你要考慮後果。」

  「錢大力。。。。你。。。。。。你要向我保證。。。。。不要再動我妹妹
。。。。。你能保證嗎?。。。。」

  「當然,我保證。」

  「。。。。。。。。。」

  「好了,別矜持了,夫人也是過來人,還講什麼羞澀嗎?」

  萍夫人猶豫著。

  「脫光衣服吧,都濕透了。」

  雖然她明白面臨的事情,可聽到「脫光」一詞還是顫抖了一下。

  「。。。。。。。我。。。。。。我去沖一下。。。。你要保證。。。。。
。」她終於下了屈服的決心。

  此刻非常想洗澡,因為汗濕透了全身的衣服,酷愛潔淨的她不能忍受身體的
汗污。另外她也不願意讓錢大力看到自己不潔的身體。

  「當然,請。」

  萍夫人緩緩走進浴室。

  脫下濕透的西服套裝和內衣,站在花撒下,溫水澆在頭頂,不禁失聲痛哭。
她失敗了,落入錢大力的陷阱,將付出肉體的代價。她沖洗的身體,將被錢大力
佔有。搓洗乳房和小腹時。想到這嬌嫩的玉體將被凌辱,傷心不已。

  「事到臨頭,躲是躲不過的。讓他佔有吧。。。。。為了阿容。。。我只能
,也必須。。。。。。。」

  深呼一口氣,強打精神,將浴液塗到身上。

  錢大力興致勃勃點起一隻煙,痛快的吸了一大口。一切進展順利,均在掌握
中,而且比預想的還要好。

  佔有萍夫人是蓄謀已久的。第一步,得到她的肉體,把她調教成性奴隸,繼
而侵佔她和李四林的財產,公司。。。。。。

  他的情人李海莉積水潭醫院病房護士,一個在遼寧家鄉離婚來京闖蕩的25歲
女人。雖是東北人,卻生的南國女子模樣,白嫩細膩,可性格是典型的北方人,
言語粗直,行動果敢。她是忠實的幫手,但是還不夠,必須在萍夫人身邊找到一
位。胡建國成了他的對象。

  一星期前胡建國將手機落在辦公室,他擺弄手機,欣喜的發現裡面萍夫人的
半裸照片。

  在三里屯酒吧,一番尷尬之後,胡建國承認對萍夫人的相思。

  「老胡。」錢大力將手機中萍夫人背影的照片放大,臀部充滿畫面:「現在
的女人真時髦,看過這句話嗎:過去扒開褲衩看屁股,如今掰開屁股看褲衩。一
定想看萍夫人的褲衩吧。」

  「當然。」胡建國認真回答。

  「那我們就得設法掰開她的屁股。」

  「大力,你一定有辦法。我聽你的。」

  第二天晚在自己寓所,他強行逼迫李海莉失身給胡建國,讓這司機銷魂一夜
,給胡建國壯了色膽。自然這個萍夫人身邊的下人成了自己的死黨。

  凌辱阿容是件快事,更是誘騙萍夫人的誘餌。

  萍夫人頭腦實在簡單,使得計劃實現的如同鐘錶一樣準確。

  一定要使她淪為性奴隸!

  五分鐘後,萍夫人走出浴室,神情拘謹嚴肅。身上裹著浴巾。頭髮濕漉漉的
,兩臂和雙腿白皙動人。

  「夫人,摘掉浴巾吧。」錢大力口吻平和。

  片刻猶豫後,她解開系扣,閉上眼睛一鬆手,浴巾飄然落下。

  全裸的萍夫人像一尊象牙雕刻的藝術品,展示在錢大力目前。

  錢大力一時眼暈,只看到一團雪白中的兩點杏紅和一簇墨團。定睛後才看清
週身優美動人的曲線和每一部分肉體。

  以前見穿衣服的萍夫人時,錢大力對她身材的印象是窈窕苗條,並未特別注
意到臀部,終於見到精赤的肉體,覺得她的屁股竟然非常豐滿,又高又園。

  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的美臀哪。

  他沒有誇讚,因為要按照計劃的程序。

  「夫人,請把雙手放在背後。」

  萍夫人略微猶豫片刻,將奢華的手臂放在翹起的臀部上。引得錢大力在那兒
多看了幾眼。

  錢大力拿出一團麻繩。

  「你。。。。。幹什麼?」她的手臂並沒有動。

  「我要像捆阿容一樣把你綁起來。」

  「不,請別。。。。。。。」

  「因為你要頂替妹妹。」

  「。。。。。。。。」萍夫人沒在說話,知道是免不了的,而且內心深處隱
隱有種奇妙的嘗試慾望。

  她閉著眼睛,順從的按照命令張臂折腕,任由麻繩在胳膊,脖頸,乳房上和
乳根下肆意行走緊勒。麻繩嗜咬著肉體,令她體味到異樣的麻醉,當捆綁終結前
兩腕被吊綁在後背處,令她不得不挺胸撅臀時,強烈的被制伏感充滿身心。

  「赤身裸體的我袒露所有的私處,五花大綁的我被徹底剝奪了自由,將被他
肆意擺弄了。。。。。。」她神情恍惚,兩頰通紅。

  錢大力脫光了衣服。

  「夫人,我的習慣是先品嚐再使用。」

  萍夫人睜開眼,錢大力的裸身令她驚異。面前是個健壯有力的男人,萍夫人
竟一時聯想到大力神的塑像;寬肩細腰,胸肌發達,胯骨有力,四肢強健,啊,
只是那腹間長長的陽具不是老實下垂,正粗暴的指向自己。驀的小腹陣陣熱流上
湧。

  錢大力一指自己的JJ,萍夫人會意的慢慢跪下。

  像被催眠一般,冥冥之中按照錢大力的指令去作。腦中思維混亂交叉。雄性
勃勃的陽具對她的誘惑佔了上風。

  「啊,這是我所需要的吧,它將進入我的身體,會帶來。。。。」

  碩大的龜頭紅潤,顯得健康潔淨。無疑給她不壞的印象。

  「這是我生平遇到的第二個。。。。。。。。。」

  她張開嘴,上下紅唇觸到它。心通通跳起。

  舌尖輕觸,舔到那道縫隙。她變得不能自持,立即將龜頭整體吞入口中。

  「好極了!」上面傳來讚揚聲。

  錢大力陶醉的閉上眼睛。美麗高貴的夫人光著身子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為自
己口交,這是征服的無可置疑的寫照。我和她身體的位置劃定了我們的不同地位
。我是一個北方偏野鄉村來的窮小子,個人奮鬥到公司的秘書依舊是個小人物,
可現在這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夫人在屈辱的舔食我的生殖器。多麼愜意!滿足!

  萍夫人似乎從口中龜頭的接觸中收到刺激,開始用口腔和嘴唇嘬吮,發出輕
微的吧嗒聲。

  她已經進入狀態了。錢大力滿意的撫摸她腦後濕潤的頭髮。

  他將JJ稍稍前後運動,萍夫人會意前後搖頭,加大嘬吮的行程。龜頭接近喉
嚨,她的嘴唇嘬到莖桿。舌頭不斷在鼠蹊部舔食。

  「夫人,好極了。就這樣。。。。。。真上路,我會給你賞賜的。」他拍打
她光潔的後背,像是為她口交的節奏打拍子。

  全身的慾念現在都集聚在口上,萍夫人一心一意吃吮錢大力的生殖器,鼻息
粗重。口水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淌到乳房。

  沉浸在口交的感覺中使她排除了起初的恐懼和羞恥。

  五分鐘後,錢大力將足量的精液噴射進她嘴裡。她順從的努力嚥下,然後吸
吮龜頭的殘留物,舔得一乾二淨。

  下體已經熱癢的難以自制。

  「墮落下去吧,這是我唯一的選擇。。。。。」。

  她被搬到餐桌上,屈膝並腿面對錢大力。

  「夫人,你的口交很出色,讓我很舒服。」他捧著稍軟的JJ:「下面的性交
我會讓你舒服,享受的。雖然我捆著你,似乎強佔你,其實我們共同享樂,而且
你得到的快感要比我強烈的多。」

  萍夫人羞愧的低下頭。

  「不信嗎?一會兒你就親身體驗到了。」

  她把頭垂得更低,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部感到麻繩的捆勒。

  「張開你的腿,把陰部展示給我。會害羞嗎?我想不至於,你早已光屁股了
,把我的雞巴都吃了,還會怕我看不成?」

  羞辱和勸誘交織,萍夫人打消了矜持。

  兩條白嫩大腿徐徐分開,陰部感到一絲涼意。

  「好的,再分開,分到最大。」

  萍夫人遵從的把腿大大展開到120度。

  陰唇略分,透見裡面的粉紅密肉,肛門的菊蕾亦清晰可見。

  錢大力把頭湊過去,萍夫人將赤紅的臉扭向一邊。

  陰唇肥厚,色素沉積很淺,陰道口已經溢出透明的黏液;陰蒂已開始勃起。
陰毛過於濃密,從腿根到陰唇外側以及會陰處都叢生打曲的黑亮毛絲,顯出同優
雅肉體不太相稱的野性。

  錢大力的拇指和食指扭住陰蒂,覺出這敏感肉粒的脈動,使勁搓了一下。

  萍夫人如同被電擊似的顫抖起來。

  「啊。。。。。。。。」低聲呼著。

  錢大力非常滿意她肉體的敏感。

  「夫人,進入狀態了吧?」

  「。。。。。。嗯。。。。。。不。。。知道。。。。。。。」

  「你肉體會說話,它不會撒謊。瞧。」他擺弄陰道口流淌黏液處:「發情了
,你發情了,是吧?」

  萍夫人只覺下體一陣湧漲,接著有一股失禁的感覺。

  一股黏液湧出。

  「有感覺了吧?」他繼續撮弄那裡。

  「啊。。。。。。有。。。。。有一點。。。。。。。。」低聲伴著急促的
氣喘。

  「真好,我們會做得更好。來,對我說四個字。」他湊到萍夫人耳邊輕聲說


  「哦不。。。。。不。。。。。。」

  「事兒都作了,還怕說?」他的手指同時摩擦陰蒂和密口。

  「啊啊。。。。。。。。。。。」萍夫人全身難受的蠕動,哈哈的大口喘氣


  「。。。。請你。。。。。。K我。。。。。。。」終於忍耐不住吐出了淫
穢的話語。

  錢大力哈哈大笑,抱住萍夫人的腰,將重新爆滿的JJ一下插進!

  「啊!。。。。。。。。。。。。」

  萍夫人驚異歡快的叫聲拉開了新的一幕。

  30分鐘過去,萍夫人仰臥在寫字檯上,屁股落在台邊,兩腿搭下,陰阜高挺
,毛叢朝天綻放。股間流出的精液體液的混合物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

  象脫胎換骨一樣,週身如羽毛般輕鬆,周體通泰,身心浸在刻骨銘心快樂後
的深深餘韻中。閉眼開口緩慢的呼吸,體味著滯留在肉體各處絕妙的快感。

  記不得有幾次高潮了,印象最深的是在覺得到了高潮後,竟然有出現浪湧的
新高潮。那時她放肆的大叫,想哭,想笑,想咆哮。

  「天哪,人間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極大享受,前所未有,不可思議。啊,無
法用言語表達的快美。。。。。。」腦中充滿快感,忘記自己的處境。

  「錢大力,。。。。。解開我。。。。」

  「著什麼急,我們還只是開始呢。你好享受哇。」

  「錢大力,你滿足了。。。。。。該放我走了。。。。。。」

  「忙什麼,一會兒還得給你介紹我的兩個朋友呢。」

  「?!」萍夫人全身一怔:「你,你說什麼?」

  「那兩個朋友說話就來,他們要會會你。」

  「啊!不成,不成!」萍夫人扭著下體,把腳探到地上,費勁的要起來。

  「嗨,別摔了。」錢大力抓住她後背的繩子,揪她立起。

  「解開我,請你解開我!」她驚惶的跺著腳,使勁掙扎兩臂。

  麻繩捆得很緊,絲毫解脫不得。

  「快解開我,讓我穿上衣服!求你,求求你!」

  「這樣多美,讓朋友們欣賞欣賞,多刺激。」

  「哦不。。。。。」她跪在錢大力腳下:「求你,千萬別。。。求你。。。
。」開始哀聲哭泣。

  錢大力微笑著將她拉起,一下將她的裸身扛到肩上,拍他的屁股:「安靜點
。」

  在錢大力肩上折體撅臀的萍夫人覺得自己是一隻被人捕獲的淒慘獵物。從方
纔的歡快一下墮入冰冷的深淵。

  錢大力在臥室的穿衣鏡前停留,看到鏡裡自己肩上萍夫人狼狽不堪的肥大屁
股和垂下的修長雙腿,滿心歡喜。

  「來,看看你的樣子。」他側轉身,讓頭朝下的萍夫人能夠看到鏡子。

  她只看了一眼便緊緊閉上眼睛。

  羞恥之極!

  被不輕不重的扔在床上,讓她清楚感到自己是個被人擺弄的玩物,錢大力將
把她送進地獄。

  「錢大力,你不能這樣。。。。。」她痛苦的哭泣:「你不能,不能。。。
。。」

  「砰」的一聲,錢大力關上臥室門,逕自出去了。

  被捆裸體的她在那裡不停的啜泣。






萍夫人(4)恥辱會面

  錢大力打開門,將興沖沖的胡建國和李海莉迎進。

  「這麼樣?」李海莉急促的問。

  「還用說,一切簡單順利,都搞定了。」

  「是嗎?真棒!」

  「和她好好幹了一把,著女人真行,不但漂亮,而且。。。。。哈哈,難得
的美味佳餚。」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李海莉不服的說。

  「萍夫人在哪兒?」胡建國開口問。

  「裡邊兒,光著,捆著。哈,就跟上次海莉一樣。」

  「渾蛋!不許再說。」李海莉生氣了:「你小子他媽的太陰太壞了,老娘忘
不了這事,早晚跟你算帳。」

  李海莉說的「這事」是指一周前,錢大力把李海莉捆綁玩過後,叫胡建國進
來,李海莉當然不從,錢大力交給胡建國一隻鞭子,讓他抽打李海莉;胡建國哆
哆嗦嗦不敢,讓錢大力罵了一頓才動手。幾鞭抽過,壯起膽來,竟重下手把她打
的哭爹喊娘。

  之後胡建國沒有辜負錢大力的賞賜,把個李海莉幹得死去活來(他吃了兩片
偉哥)。女人就是這樣,挨了打就服了,被干舒服了就從了。

  「老胡你笑什麼!瞧你那點兒出息,就知道吃嘴邊現成的,你有本事自己搞
個名堂嗎?窩囊廢一個!」

  「對,對,我窩囊廢。。。。。。」胡建國嘻笑著低頭說。

  「算啦,別瞎扯了,說正事兒。」錢大力制止了內訌。

  「對呀,我今兒個的好好瞧瞧萍夫人的慘象。」李海莉陡然開心。在李四林
公司的一次慶典上她見過萍夫人一次,對這位貴婦人的美貌,高雅和富貴充滿嫉
妒。當然萍夫人並不認識她。

  「那,她能從嗎?」胡建國小心翼翼問道。

  「當然不會那麼簡單,何況你是她的下人,司機,見到你她不要死要活才怪
。記住,對女人要用鞭子,這是一位德國大師的至理名言,前幾天你不是體會過
了嗎。」錢大力沒有說尼采二字,胡建國根本不懂。

  「哈哈,讓老娘過把癮,幫你收拾她。媽的,一想到她見到我們的慘樣,我
就興奮不已。」

  「老胡,為表彰你的貢獻,我說道作到,把萍夫人交給你享受。這可是世間
少見的尤物,你要好好品嚐。當然,海莉,今後萍夫人就是你的奴隸,你可以任
意玩弄,不過事先警告你,決不能把她弄傷,否則別說我不客氣。」

  「大力,放心,不會的。可我會玩出花樣給你看。」

  外面幾個聲音的談話止住了萍夫人的哭泣,她緊張的聽著,有一個女人的聲
音,很陌生,另一個男人的,怎麼這麼熟悉,啊,是他嗎?天哪,就是他,司機
胡建國!

  萍夫人全身制止不住的顫抖,恐懼,恥辱,絕望塞堵心頭。

  全是騙局,圈套!胡建國無恥的出賣了她!

  「天哪,讓我去死吧!。。。。。。。」她轉身,背對著門。

  門打開,帶進一陣風,幾個人走進來。

  她將身體蜷縮。

  「夫人,我的朋友來了。」

  萍夫人的心臟似乎停止了跳動。

  「呦,這不是李四林家的萍夫人嗎?」李海莉繞過床面對她:「這是怎麼說
的,你當小偷兒讓人逮住了,讓人家扒個光屁股溜兒給綁起來了。挺有身份的人
怎麼幹起偷雞摸狗的事兒了。得,這會兒你可把臉丟大副了。我瞧瞧。」她扳起
萍夫人一條腿:「喲,這不是讓人家給幹了嗎,幹得還不輕呢。別委曲,既然犯
了事兒,就得挨罰,是不是?」邊說邊使勁扇她的屁股。

  雨點般污穢的話語比拍打屁股更令她窒息,比死還難受!

  「萍夫人,這是李海莉,今後你們姐妹會成為朋友。這位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你們幾乎天天見面。老胡,怎麼發呆,還不問候一下?」

  胡建國被萍夫人被綁的雪白裸身驚呆了,屈辱的美麗,美麗的屈辱,在他眼
中,萍夫人的肉體簡直是光芒四射,燦爛奪目。

  「夫人。。。。。。你好。。。。。。」他湊前一步,心虛的問候。

  「。。。。。。。。。」萍夫人一動不動,像凝固了。

  「夫人。。。。。。。」

  突然,萍夫人猛的坐起,兩隻淚眼瞪著胡建國。

  「胡建國,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和我丈夫對你不薄,你竟然賣身投靠
,和這些流氓娼妓勾結迫害我,你,你良心何在!你,還有這個無恥的女人滾出
去,滾,滾!」

  「啪!」李海莉重重抽了她一記耳光。萍夫人一下仰倒。

  「誰他媽的無恥!」她揪住萍夫人的陰毛:「你他媽的在人們面前光屁股眼
子露著逼,還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害臊?不丟人?整個一個不知羞恥!
你他媽才是娼妓呢。」說罷狠狠揪下一撮陰毛。

  萍夫人大哭起來。

  胡建國看得心驚肉跳。

  「好了,你們的事情,自己談好了,我出去休息。」錢大力轉身向外走。

  「不!錢大力,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丟給著兩個人,放我走,求你。。。
。。。」

  錢大力毫不理會她苦苦哀求,揚長而去並關上門。

  萍夫人絕望的哀嚎。

  「得了,別嚎了,任命識相吧。」李海莉鬆開陰毛:「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
,老胡這小子對你思慕已久,今天想跟你盡一把夫妻雲雨之歡。」

  「萍夫人,我。。。。一直。。。。」胡建國依然膽卻。

  「胡建國,我告訴你,這是癡心妄想!我寧肯死也絕對不會答應!」

  「呵,好一個貞潔烈女呀,錢大力干你時怎麼不去死呀,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們這些你們眼中的賤民。好,讓你的賤民收拾你吧。老胡,上手!」

  倒懸的世界

  床中央的天花板上有一個鐵鉤帶著滑輪,胡建國將麻繩並成雙股穿過滑輪,
再把落下的身子纏在萍夫人的腳踝,一道又一道,足有七八圈。再把麻繩繫緊。

  萍夫人躺在那裡,任由她的捆匝。對於野獸般的惡人,唯一的反抗只能是鄙
視和沉默。

  「嘩啦嘩啦」,胡建國開始把麻繩的另一端向下拉。

  萍夫人雙腳被拉起,兩腿垂直朝上。

  「幫一把。」他招呼李海莉。

  李海莉同他一起用力往下拉。

  萍夫人臀部抬起,接著是腰,後背。

  「一,二,三!」李海莉一聲呼叫,兩人猛力將一拽。

  「啊。。。。。」隨著萍夫人的驚叫,她的身體倒懸在空中。頭距床沿有一
尺。

  倒掛的雪白肉體,像屠宰場庫房裡的一扇肉,前後擺動。

  她下意識的想用手撐住床,立刻明白雙臂的緊縛。

  「讓他們殺了我吧。。。。。。。」悲憤的她已經不覺得哀愁。

  「夫人,對不住了,實在對不住了。」胡建國點頭說著拿起了九尾鞭。

  數個日日夜夜夢寐以求,如今近在眼前的萍夫人豐滿渾圓的屁股令他血脈噴
張,錢大力說的『掰開屁股看褲衩』計劃實現了!來前服用的兩粒偉哥開始發力
。他揮起鞭,朝著那稍微擺動的肉丘使勁抽去!

  皮鞭在肥臀上炸裂的巨響震撼他的心,深深的陶醉,以至於根本沒有聽到萍
夫人痛楚的尖叫。

  鞭子落下處,嬌嫩的屁股肉痙攣顫動,鮮紅的鞭痕立即現出,將他昂奮的心
推向絕頂!

  胡建國如醉如癡沒頭沒腦的大力鞭打,近乎瘋狂。

  直到李海莉抓住他的手讓他停止,才如夢方醒。

  「他媽的你瘋了!聽。」

  胡建國長出一口氣,才聽見萍夫人斷續的呼聲:「。。。。。。饒命。。。
。別打了。。。。。饒了我。。。。。饒了我。。。。。。」

  萍夫人左右兩瓣兒屁股佈滿橫掃的鮮紅鞭痕,好像穿了一條紅白條文的褲衩


  「怎麼樣?」李海莉揪住她頭髮仰起那淚痕斑斑的臉:「服了吧?」

  萍夫人眨眨眼,一副屈從的模樣。

  「剛才你口出穢語,侮蔑我們,知罪嗎?」

  「。。。。我。。。。。我對方才。。的話。。。道歉。。。。。」

  「那你還從不從?」

  「我。。。。。。。從。。。。。。」

  李海莉鬆開手,萍夫人無力的垂下氣餒的頭。

  她被落放在床上,胡建國在解腳腕的繩子,經過倒吊,繩扣變得太緊,解得
很慢。

  靈魂出殼的萍夫人精神發生陡變。軀體被倒懸後,覺得整個世界都翻轉過來
,感官也隨之倒錯,帶來體內異樣的衝動。胡建國鞭打的呼嘯聲和屁股的劇痛令
她體味到這個男人無可抵禦的巨大力量和被他絕對控制的現實。三四鞭後,她驀
的覺得自己會委身於他,這以後的鞭打,她開始求饒,用卑微低下的言詞表示自
己對他的接受,而伴隨著展示慾望的哀求,對屁股的鞭打在痛楚中衍生出奇妙倒
錯的快感。

  腳被解開了,她沒有動彈,仍然仰面朝天對著胡建國。

  「萍夫人,你,沒事兒吧。」李海莉口氣變得溫柔。老胡的鞭打她覺得過重
,畢竟她和萍夫人都是女人,而且一周前老胡就是在鞭打她屁股後佔有的自己,
雖比今天輕許多。每想起,總怏怏不樂。

  「好了,你們談,我出去。」李海莉默默離開。

  失身胡建國

  「夫人,手重了,打疼了吧?」胡建國按住她的大腿,體味肉體的彈性和光
滑。

  「你好狠。」萍夫人的抱怨稍許氣平和。不意中將兩個人的關係置於對話的
位置。對暴打她的胡建國產生奉送肉體的願望,除了處境的無奈外,內心被抽擊
起的被虐慾望在成為要因。

  「唉,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胡建國略有幾分卻懦卻令她覺
得尷尬。如果他還是象眼前的司機一樣低三下四,自己裸體被綁的樣子就不倫不
類,非常難堪。

  「老胡。」她說這個稱呼時如同平時在家裡:「今天你如願以償了。為什麼
出賣我?」她沒有了方纔的憤慨。

  胡建國感到氣氛的緩和。

  「啊。。。是啊,當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佔有我是你的目的?」她抬起頭望著胡建國。這是今天下午第一次同他對
視。看到胡建國也在看自己,心通通跳起。

  「實話說,為得到您,就是犯罪,就是死也值得。您豐滿,白嫩,太美了,
惹得男人無法不犯罪。」胡建國的手移到她屁股側面:「就說這兒,彈性十足,
皮膚象綢緞樣光滑,屁股肉的顫抖就更迷人了。」

  她又想起剛才被他吊打得屁股,麻痛麻痛的感覺異樣,哪裡好像成了慾望的
發源地。

  「老胡,現在你該滿足了吧。你看我,光著身子,被這麼緊的綁著,絲毫不
能反抗,又被你抽屁股,抽得我不得不哀聲求饒。。。。」

  她不斷說「屁股」二字,既是發洩慾望,又是刺激胡建國。

  果然這些言語發生了效應,胡建國變得理直氣壯。

  「是的,夫人,你沒有別的選擇,只有聽從馴服,不然我會繼續打你的大屁
股,打的更狠!」用手掐屁股蛋兒。

  「啊,不要,老胡,千萬不要再打屁股,現在屁股還疼的鑽心呢。」

  「那你就得服從!」

  「我不是求饒了嗎,嘔,我的屁股被你打成這樣。」她扭頭看自己的臀:「
一道一道的紅。」

  胡建國順勢將她翻身,屁股朝上。「要是不聽話,還得再打。」說著雙掌在
紅白相間的臀峰上不輕不重的拍打。

  「絕對不要打,只要不打,怎麼都。。。。。。行。」此時她的下體已經麻
麻酥酥癢的不行。便使勁扭動屁股。

  「這女人動情了。媽的,錢大力說的對,對女人就是用鞭子。」胡建國不由
得對錢大力更加佩服。

  「夫人,屁股痛吧,我給你揉揉。。。。。」說罷他扳住細嫩的腰將她躬起
身,讓屁股高高撅起對著自己,無遮攔的肛門和陰部早已濕粘得一塌糊塗。

  胡建國全然明白了。

  「夫人,稍等。」他兮兮嗦嗦脫下衣服,端住肥臀兩側,將早已硬挺的JJ狠
狠插入。

  「啊!」萍夫人嬌氣的呼叫:「不是說揉屁股嗎,怎麼會這樣。。。啊。。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5-6 09:54 編輯 ]
2009-6-2 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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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夫人(5)陷入泥沼

  鞭打萍夫人讓李海莉情慾大發,她糾纏錢大力要作愛。錢大力同萍夫人已經
打了三炮,加之李海莉姿色難比萍夫人,只是敷衍了事幹了一會兒。

  李海莉很煩躁。

  「都是有了這個萍夫人,該死!」

  在錢大力,甚至在胡建國面前她都是性奴隸,這是錢大力指定的,凌辱式的
性愛固然刺激,但這過程也激發了她的虐待心理。捕獲了萍夫人,這種慾望可以
發洩了。方才倒吊抽打萍夫人讓她過了些癮,可遠遠意猶未盡。她知道按照錢大
力的計劃,萍夫人將是他們三個人的奴隸,今後可以大顯身手。

  「等她出來吧,我得好好玩弄玩弄這個貴婦人。」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臥室的門打開了。

  胡建國押解著萍夫人走出。依然赤裸反綁的她低著頭,卻掩飾不住第二波激
烈性交後滿臉的興奮的紅潤。大量荷爾蒙的分泌使得全身肉體格外顯出耀人的光
澤,在燈光照射下泛著銀光。

  「怎麼樣,夫人,還滿意嗎?」錢大力問。

  萍夫人低頭羞澀不已。

  偉哥支撐的胡建國精力出奇,翻江倒海的性交讓她快活的死去活來,以至於
現在身體和心靈還充斥著對胡建國的依賴和感激。

  「可以說夫人相當滿意,和我配合的非常好。」心滿意足的胡建國自信漫漫


  「是這樣嗎,夫人?」

  「。。。。。。。」她用無言代替回答。

  「你得感謝老胡,為你作了這麼出色的服務。」

  「我看這樣吧。」李海莉說:「為表達對老胡的感謝,親吻一下老胡好嗎?


  萍夫人亭立不動。

  胡建國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頭湊過嘴唇吻上。

  錢大力和李海莉驚異的看到萍夫人不僅接受了吻,而且立刻踮起腳肆無忌憚
的狂吻對方,如在無人之境。

  「好哇,好哇。」他們拍手大笑。

  萍夫人毫不理會,繼續把舌頭探進老胡嘴裡同他的舌絞在一起,抒發釋放內
心的慾望。

  老胡離開他的口,將意猶未盡的她朝下按。萍夫人猶豫片刻後跪在地上,將
胡建國的下垂的JJ吞進嘴裡。

  「不是羞辱我,讓我醜態畢露嗎,看吧,給你們看吧。。。。。」她心裡呼
喊,有一種從懸崖跳下的感覺。

  錢大力和李海莉高聲歡呼。

  萍夫人已經折服。

  重新啟動

  他們允許萍夫人去洗澡,解開了繩索。

  萍夫人第二次進入錢大力的浴室,此時的她已經被兩個男人享有了。墮落的
內疚和恥辱在心中盤旋,不時同有生以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碰撞交織,腦中一片
混亂。她不願想也不敢想以後,不會只這一次,他們還要自己作,還要接受凌辱
,還有。。。。。全身麻痺的快感。。。。。。。為了阿容,我必須面對。。。
。。也許會有解脫的辦法。。。。。。

  她不願再想了。

  洗完的她裹上浴巾,羞恥需要遮擋。

  「今天該放我走了。。。。。。」看看牆上的鐘,六點多了,小珊在等她吃
晚飯。「我。。。。該走了。。。。。。」她低聲說。

  「那怎麼行?聚會才剛剛開始嘛。」錢大力不屑的說。

  「你們,。。。。你們已經。。。。。。該讓我走了。。。。。」

  「還有很多精彩節目在後面呢。」李海莉一把揪下她的浴巾:「還得把你捆
起來。」說罷拿著麻繩繞到她身後。

  「不。。。。。求求你們。。。。。放我走。。。。。。」她的拒絕軟弱無
力。

  麻繩貼在頸後,從前繞過兩腋,在兩臂纏了兩圈後兜到乳房上邊,捆勒一道
又一道;再次纏捆兩臂後繩子從乳房根部勒過,也是兩道。捆法同錢大力的一樣
,只是李海莉更要狠些。

  萍夫人沒有反抗,知道那無濟於事。

  「他們還要把我怎麼樣呢。」想著這個問題時,兩腕又被高高吊捆在肩胛骨
附近。

  不得不繼續挺胸撅臀了。

  李海莉取來她的高跟鞋:「穿上!」

  萍夫人左右腳交替穿上自己的鞋子,此時才明白了穿鞋的用意:乳房必須挺
得更前突而屁股撅得更高。

  三人圍著她,上下打量用繩索和高跟鞋雕塑成的美女裸體的淫蕩曲線。

  「真是一件藝術精品!」錢大力讚歎道:「乳房可以更凸現些。」說著將兩
隻夾在上下橫索的乳房一一拽出許多。

  「哇,奇跡,看她的屁股!」李海莉彎著腰:「方纔那麼紅的鞭痕幾乎看不
到了。」

  果然,萍夫人的屁股恢復了以往的白皙。

  「這是性興奮的結果,大量荷爾蒙刺激微循環,迅速將皮下的淤血化解。」
錢大力似乎很明白。

  「看來我還可以打的更狠些。」胡建國激動的說。

  「不過要注意,千萬不要打破皮膚,那就算傷了。我們要保護夫人的肉體。
」錢大力摸著她屁股愛憐的說。

  儘管經過凌辱,他們的話語仍然令萍夫人無地自容。

  手機肆虐

  「嗨,我找到了這個。」李海莉從萍夫人的鱷魚皮提兜中翻出一隻細而窄的
手機,那是摩托羅拉最新時尚的女性手機。

  李海莉點撥手機,似乎發出短信。

  萍夫人沒有理會,讓他們拿去吧,只要不在對自己評頭品足。

  李海莉把一個避孕套套上手機,用一條細繩匝住口。

  萍夫人困惑不解。

  「來,夫人,躺倒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她把萍夫人推到沙發上仰面躺下。

  萍夫人還沒有反映過來,李海莉已經將手機塞向她腿間。

  「不要!」她大聲抗議。

  李海莉毫不理會:「來幫幫忙,分開她的腿。」

  錢大力胡建國一人一條腿將她陰部展開。

  裹著避孕套的手機緩緩塞進她的陰道。

  矩形截面的手機擠撐陰道內壁,感覺異樣,接觸的地方開始酥癢。

  「哦不。。。。。。。」她無奈的呻吟。

  「好了,我們等著萍夫人的朋友們刺激她吧。」

  「!?」萍夫人驚恐的望著左右,難道他們還要叫人來?

  似乎看不出這樣的意圖,便仰在沙發上,靜聽發落。

  她感到疲倦,長時間激烈的肉體行為消耗了大部體力,乾脆忍著,瞇上眼睛
暫且休憩。

  朦朧之中隱隱傳來底悶的鈴聲,手機的鈴聲,哦,好像是自己的手機。突然
陰道內出現振動,天哪,是我體內的手機響,怎麼還振動?我從來是關閉振動的


  沒等她多想,手機高頻的哆嗦將她刺激的欠起身。

  「啊。。。。。。。」她扭著下身,企圖躲避對陰道內壁的刺激。可是擠撐
著肉洞的異物頑固的頻繁點擊敏感的肉芽。

  「這。。。。。。這。。。。。。」

  「哈哈,你的朋友來電話了,快接呀。」李海莉高興的拍著手。

  隨著鈴聲加大,她的小腹一起一伏。

  「啊。。。。。啊。。。。。。。」額頭淅出豆大的汗珠。

  「呵,妙不可言哪。」錢大力驚奇的叫:「真有你的,想出這麼有趣的遊戲
!」

  萍夫人的狼狽窘境激起他們肆虐的快慰。

  就在幾乎無法忍受的時候,鈴聲嘎然止住,萍夫人抬起的腹部無力的落下。

  「一個未接來電。」胡建國起哄的說。

  眾人哈哈大笑。

  顧不得他們的嘲弄譏諷,她必須將受到的刺激盡快解脫。便用大幅的腹式呼
吸減緩陰道內的奇癢。

  呼吸逐漸平伏。

  突然,那可怕的振動伴隨該死的鈴聲再次發生,她又一次起伏扭曲下體,嗚
呼的呻吟。

  「又來了,你的朋友。」李海莉湊在她耳邊:「刺激過癮吧,夫人,好生享
受一番吧。告訴你,方才用你的手機我給你手機內的10個存儲號碼群發了」速請
回電「的短信,朋友們會陸續打來,他們肯定夠意思,如果占線會繼續撥,要是
我,就用重撥鍵。放心吧,電話會很多,足夠你受用。」

  眾人的哄笑叫好和讚歎更為熱烈。

  「啊不。。。。。。拿出來。。。。。請拿出來!」萍夫人忍不住了:「求
你,求你了,求你們了。。。。。。啊。。。。。。我受不了啦。。。。。」

  「不會的,多刺激,多舒服的事啊,我知道你不好意思當著我們享受快樂,
可今兒個你什麼都作了,還會羞恥?」

  「嗚哦。。。。。。啊。。。。。。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快停下
。」

  她幾乎沒有力氣繼續擺動身體。

  手機又停了。

  她仍然緊張到每一根汗毛,手機還會重起。

  「拿出來,求了。。。。。。只要拿出來,讓我作什麼都行。。。」她向這
個惡魔般陰險的女人求饒。

  「是嗎?幹什麼都行,是你說的。」李海莉看著她那濕漉漉的陰毛。

  「是。。。。。。」

  「我們幫你把它剃掉怎樣?」

  「!」萍夫人一怔:「不,不能剃。」

  沒有了陰毛,怎麼面對丈夫,豈不是奇恥大辱。

  「不同意就算啦,咱們從不強求。」李海莉鬆開陰毛。

  手機再次可惡的振動起來。萍夫人用勁吃奶的力氣折體扭動,覺得已經到達
地獄的門口。

  驀的振動消失,包括她在內的所有人都很意外。

  房間內一片寂靜。只有萍夫人輕微的喘氣聲。

  「喂。。。。。。」一個低沉細弱的聲音從萍夫人體內傳出。

  眾人剛嘻笑便被錢大力止住。

  萍夫人陰道肉芽的痙攣觸動了接聽鍵!

  「喂。。。。。。。是萍夫人嗎。。。。」聲音雖弱但可聽見。

  體內的男人聲音令她大驚失色,腹內立即痙攣。

  「喂?。。。。。。這是什麼怪聲。。。。。喂。。。。。」隨即聲音消失


  眾人再也止不住了,開懷高聲歡笑。

  「什麼怪聲,是浪水在滾動啊,哈哈。」

  「夫人,你可真有本事,陰道都能觸鍵,高,實在是高。」

  「我知道來電是誰,是孫悟空,在鐵扇公主的肚子裡!」

  惡毒尖刻露骨的嘲諷戲謔污水般灑向她的靈魂。奇恥大辱如同千萬個蟲子嗜
咬她的心。尊嚴喪失殆盡,靈魂已經千瘡百孔,肉體背叛理智。。。。。。。

  「我面對的是一群殘惡邪性的魔鬼,他們已經征服了我的肉體,還將降伏我
的靈魂。該怎麼應對他們的折磨摧殘?。。。。。。沒有辦法,同魔鬼在一起,
只能順從,盡可能不表現出卻懦,羞恥,不讓他們得意,將心盡量放平,在調教
中用肉體的快感減輕驅散心靈的恥辱。這是我唯一的路,為了阿容,為了今後可
能的轉機,忍受下去。

  想到這裡,心境稍微平靜。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

  手機再次騷動。不能再持續了。

  「我。。。。答應。。。。。快取出。。。。。。。」對自己的投降顯得平
靜。

  「答應什麼?是剃陰毛嗎?」

  「。。。。。。。」她微微點頭。取出手機是當務之急,讓這些惡魔們得逞
吧,我可以把這叢毛當作身外之物,至於李四林,反正近兩年也很少性生活,他
長期在外,可以躲避的。

  想到這裡,再次點點頭。

  「好極了,來給你拿出來。」李海莉說罷拉動細繩,將手機緩緩向外拽。手
機露出一半時又響振起來。

  「啊。。。。。。快。。。。。。」

  李海莉拉出手機,按了接聽鍵:「這會你可以接了。」把沾滿黏液的帶套手
機貼在她耳邊。

  「喂?」那邊響起女性的聲音,是阿容。

  「喂。。。。。。。」她聲音虛弱。

  「姐,你在那兒?手機不接,又不在家,有什麼急事找我?」

  「哦,不,沒有事了。」

  「姐,你聲音好奇怪呀,沒有什麼事吧?」

  「當然沒有。。。。。我。。。很好。。。。。。。」

  「那件事呢?」阿容放心不下。

  「。。。。。。。放心,沒問題了。。。。。。。」

  「真的?」

  「是的。」

  「姐,你真能幹,真有辦法!這是我的好姐姐!」

  萍夫人苦不堪言,為阿容自己現在陷入深淵,真無法面對妹妹:「好了,我
還有事,先這樣。」

  阿容倒配合,立即掛斷手機。

  「請把手機關掉。」萍夫人驚恐的請求,她無法再接任何電話。

  「好的,關上。」李海莉撕開避孕套:「瞧你這浪勁兒,淫水粘得滿世界,
真噁心。」她取下電池。

  萍夫人鬆了口氣。

  「你累了,先歇會兒。」錢大力關心的說:「我們伺候你也乏了,來,海莉
,我們喝杯酒。」

  萍夫人仰在沙發上,頭沉的要命,身體近乎虛脫,太需要休息了,不管赤裸
的肉體暴露,也不在乎上體的捆綁,一下進入夢鄉。

  她沒覺察到胡建國不見了。

  深恥

  不知過來多久,有人在她肚皮上拍了幾下:「醒醒,該起了。」

  她迷迷瞪瞪的張開眼,下意識想撐起身,發現身體的反綁,進而看到自己的
赤裸。一下從睡夢中回落到現實。不由一陣憂傷。

  「萍夫人,起來,到床上休息。」李海莉拖起她,把這赤身美女推向臥室,
一路趔趄,婆娑的細腰肥臀娥娜搖擺,高跟鞋在地板上踏擊?跚的噠噠聲。

  按照李海莉的命令坐在床沿。

  「躺下!」她被不由分說的按倒。看到天花板上的滑輪,不由一哆嗦。

  李海莉抓起她一條腿,用繩子吊在床前立柱和橫樑的交叉處。

  萍夫人沒有言語。「不管怎樣,由她擺弄吧。」

  另一條腿系向另一側時,萍夫人有些不好受。兩腿向上劈開過大,拉的筋疼


  「墊上這個。」李海莉把一個厚厚的枕頭塞在她屁股下。覺得好受些。

  萍夫人的陰部和肛門徹底展現出來,用「一目瞭然」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夫人,準備剃毛了。」她搬來椅子坐在張開的兩腿間,細細打量中間濃密
的陰毛:「呵,瞧你這堆毛,這麼多,這麼長,看,都長到屁眼兒上了。整個兒
一鄉村野婦,太不雅觀,跟你的貴婦人身份忒不相符。怪不得你性慾足呢,看毛
就知道。」

  萍夫人羞澀的扭過頭。李海莉說的沒錯,自己的陰毛的確過於茂密,確實長
到了肛門周圍。

  「剃光了就好了。」她拍打陰唇:「光溜溜的開口小饅頭,像小女孩兒,那
該多可愛呀。」

  任其拍打誣損,就是默不作聲。

  李海莉笑了笑:「呵,你牛哇,牛什麼呀。瞧你這姿勢,多象屠宰場的羊。


  萍夫人繼續毫不理會。

  李海莉並不介意,提起一撮陰毛:「知道誰給你剃嗎?嘿,告訴你個好消息
,是老張,李四林老家的老張,他可是個剃頭的好手呢。」

  「什麼?你胡說,不可能!。。。。。。啊?你們難道要。。。。。。。」

  萍夫人頓時臉色唰白,幾乎停止呼吸:「。。。。。。。你,你們不能這樣
,絕對不能!。。。。。。」她開始掙扎兩腿高綁的腿。

  「慌什麼,老胡已經開車接老張了,你的寶馬車。」她看看表:「差不多該
到了。」

  如同天打五雷轟,萍夫人先是呆愣片刻,接著嚎啕大哭起來。

  「不能啊。。。。。造孽呀。。。。。。欺人太甚啦。。。。。。。。」

  她艱難的欠起上身,可支援不一會就頹然倒下。

  「別怕,老張刀法高超,不僅能剃的一乾二淨,還決不會傷你,那還擔心什
麼?」

  萍夫人突然停止哭泣:「李海莉,看到我今天這般模樣,你可開心了吧。為
什麼對我這樣,你到底打算幹什麼?告訴我!」

  「夫人,這麼說就誤會啦。大家聚會,各取歡樂,各得其所唄。我看你今天
得到的快樂比誰都多,心裡不平衡的是我們,尤其是我。待會兒老張剃毛時,我
們都在你身邊,你不是孤立的。」

  萍夫人徹底斷念了。他們要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才善罷甘休,怎麼辦?恥辱
的剃毛即將來臨。。。。。。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沉默,蔑視,不哭鬧,休想見
到我哭爹喊娘的狼狽模樣。

  外面熙熙攘攘的在說話,萍夫人定神傾聽。

  「不是您理發呀,那是哪位?」分明時老張的聲音。

  「裡屋,您的熟人,進去一見就知道。喂,您的刮刀帶了嗎?」

  「帶著,老胡特別說了這位先生要刮邊兒。」

  「那好,您請進。」

  門陡然打開,萍夫人立刻把頭轉向裡側。

  只聽的「啊呀!」一聲大叫,接著是剃頭箱掉落地上的重擊聲。

  「不好!」老張轉身就往外跑。被錢大力抱住。

  「別慌,老張,是我們的女朋友。這是她的理發習慣,絕對沒有問題。」

  「怎麼會?。。。。。。。

  「她天生好這一口兒,上回叫我們給剃,差點弄傷了。」

  「誰家的女人會這麼不知羞恥。。。。。。」老張充滿狐疑。那女人雪白的
身軀,捆紮的乳房和高吊的大腿深深刺激了他,好鮮嫩的女人哪。

  他平靜下來,仔細打量,越看越移不開視線。能看到這麼白嫩的女裸體,想
都不敢,可這天仙似的肉體就在眼前。

  「這怎麼理發?」

  「不是剃頭,是剃陰毛。瞧,她都擺好了。」

  老張忽悠一下,想到自己的刀和手要在女人陰部游弋,已經有些勃起的下體
頓時蹦蹦硬。

  「媽的,算是老子的艷遇,今天就享樂一把。」他暗自咬牙:「好吧,可是
萬一這位女士不高興。。。。。。」

  「甭擔心,再說她是你的老相識呢。」

  「。。。。。。。?。。。。。。。。」

  「過去看看。」

  老張渾身顫抖的走過去,女人暴露的陰部肛門一覽無餘,看得他心驚肉跳。
這女人肉真白,毛真多。。。。。。側藏的臉似乎熟悉,誰呢?

  「還不認識,得,我來介紹一下,這位焦急等待你剃光陰毛的美麗女士就是
,萍-夫-人!」

  「媽呀,我不是做夢?」老張被重重一擊。是,就是,就是萍夫人,那位富
貴秀麗高不可攀的萍夫人。她的樣子慘不忍睹,老張看過不少毛片,從未見過,
也從未想像女人能夠被弄成這般田地!

  「萍夫人。。。。。。」他低聲招呼。

  那女人,萍夫人扭過來頭卻立刻上仰,沒有作聲,似乎以此作答。

  「你看,沒事兒吧,萍夫人等你好久了。」錢大力走到她身邊:「喂,老張
來了,跟你打招呼呢。」

  萍夫人沒言語。老張看見她兩瓣陰唇出現抖動。

  「萍,萍夫人。。。。。」再次卻聲招呼。

  「嘔,老張,不要看,不要看我!」她突然尖叫。

  「萍夫人,這麼啦,不是說好要剃毛嗎?來,別那麼大架子,看看老張。」
他將萍夫人頭扳起。

  滿面緋紅的萍夫人閉著眼睛,鼻孔呼呼喘息。

  「是不是要老張剃光你的陰毛?」

  萍夫人不語。

  「是不是,你倒表個態呀。」

  實在不能面朝著老張了。她咬緊呀,點了點頭。

  「多麼大方勇敢的夫人啊!」眾人歡呼雀躍。

  錢大力放下萍夫人:「老張,開始吧。」







萍夫人(6)剃毛

  眾目睽睽下,萍夫人恥辱的剃毛儀式開始了。

  按照老張的要求,胡建國端來一盆熱水放在床邊凳上。李海莉拿來一條毛巾
和一塊香皂。

  老張把磨刀的皮條掛在萍夫人腳邊的柱上,拇指食指捏著剃刀,熟練的打磨


  「嚓啦,嚓啦,嚓啦。。。。。。」

  刺耳的磨刀聲在打磨她的神經,感到獵物被屠宰前的恐懼,全身泛起雞皮疙
瘩。

  老張啊老張,你怎麼會來這裡!怎麼讓你看到我這奇恥大辱的樣子,不只看
,你,還要剃我的毛,接觸我最隱秘的地方。以後我怎麼面對你,你又怎麼看待
我。。。。。。。錢大力們啊,你們太惡毒了,要把我處置到哪一步啊。。。。
。。

  把剃刀輕輕放在萍夫人屁股旁,老張將毛巾浸入熱水,擰乾。

  粉色的毛巾熱氣騰騰。疊成四折,蓋在萍夫人陰部。

  微燙的濕巾令她一抖,隨即感到下體熱敷的舒服。身體放鬆許多。熱毛巾撫
慰著被數次折騰的陰部,緩解那裡的疲倦。

  老張用手指一一點壓毛巾,像按摩一樣,她感到鬆弛並略帶刺激。屏住氣體
味著短暫的舒適。

  三分鐘後毛巾被拿開,下體覺到風涼,不由自主的痙攣。

  「還不行。」老張自言自語道。再把毛巾泡進熱水。

  下體的第二次熱敷。她甚至有些喜歡了。

  「老張,這麼麻煩哪。」李海莉想早些看到剃毛。

  「她,她的毛太多,有些硬,敷的時間短,刮起來費勁。」

  「難道比我們男人的鬍子茬還硬?」胡建國摸摸自己下巴。

  「那倒不是,男人的腮幫子皮粗,這兒特嫩。」

  「也是。」錢大力說:「最後一片未開墾的處女地。」

  眾人點頭讚許。

  萍夫人盡量不去聽他們的議論,可每句話都清楚的送進耳裡。

  又三分鐘過去。

  「老張,這會行了吧。」李海莉再次催促。

  「應該可以了。」老張揭開毛巾,低頭看了看:「行了。」

  「太好了,精彩開始了。」李海莉拍手叫著。

  三個人都未見過剃毛。把女人的陰毛從肉體上除掉,比將女人衣服從上身扒
掉更覺刺激。他們心緒激動的期待著這精彩絕倫表演的開始。

  萍夫人是同樣感覺,被脫光衣服,暴露肉體是第一次剝光,自然羞恥,而馬
上進行的剃毛則是更深層次的「剝光」,一想到鋒利的刀刃在陰阜上行走,將自
少女時代起生長的陰毛無情的刮掉,陰部無一遺漏現在眾人目光下,覺得比十次
剝光衣服還要恥辱百倍。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我只能忍受,奇怪的是我還能夠忍受,為什麼?不
明白,也不想搞明白。。。。。

  老張把剃鬚刷在熱水裡泡了泡,在香皂上刷。不一會兒刷子聚上濃濃的泡沫


  「我來刷。」李海莉一把奪過刷子。「有毛的地方都得刷滿吧。」

  「當然,要反覆刷,刷透。」老張同意李海莉來幹,他可以偷空打量萍夫人
的肉體。

  李海莉觀察萍夫人腿間,大腿根有稀疏的長毛。

  她把刷子抹向腿根,萍夫人一哆嗦,這個反應令她欣喜。便在兩側腿根交替
刷來刷去。

  萍夫人扭起胯,陰唇出現微微的張合。

  刷子開始向裡塗抹,只在小腹毛際附近,那裡的毛多而密。李海莉塗了三次
香皂才將毛叢完全覆蓋。

  「好茂盛的毛哇。」胡建國感歎。

  在人們關注刷毛的空隙,老張仔仔細細觀看萍夫人的肉體。

  肉體雪白嬌嫩,嬌美的身體沒有任何胎記,痦子和斑點。皮膚細膩光滑。最
讓他迷醉的是兩隻被捆匝變形的豐滿乳房和杏紅翹起的乳頭,真想上去抓捏;腰
肢纖細的令人讚歎,大腿豐腴,小腿細長,白白皮膚下可看到藍色的靜脈,被綁
的線條玲瓏的腳踝使人愛憐不已。眼光再移到腿間,李海莉已經將泡沫塗到肛門
,一片乳白的泡沫中只露出兩片肥厚的陰唇,不時張合。老張想到給她丈夫李四
林人刮臉時只露出的嘴唇,何其相似卻大相逕庭,不禁暗自叫絕!

  李海莉把刷子泡進水裡,重新塗刷香皂,把泡沫搞得濃濃的。

  眾人的眼光齊聚在刷子上,看著即將到來的精彩塗抹。

  李海莉一下將刷頭頂在凸起的陰蒂上,畫圈使勁揉。

  「嗚嗚。。。。。。」萍夫人出現明顯的反應。雖然帶著泡沫,刷毛還是紮
在最嫩最敏感的肉粒上。電流從那裡飛快的沿小腹,脊椎直竄後腦。竟是出奇的
快感!

  李海莉不停畫圈,萍夫人的小腹開始起伏並越來越大。嘴角洩出淫靡的氣息


  恥辱已經消散,全身全心都集聚在陰蒂這點。溫暖的刷弄,鬃毛的扎掃帶來
陣陣快感衝擊波,再次爆發她的淫蕩慾望。

  「嗚嗚。。。。哦哦。。。。哈。。。。。。兮。。。。。啊。。。。。。


  她沒有象準備的那樣把持住自己,將失態的淫蕩表現再次肆無忌憚的展出,
給眾人又一次肆虐的歡樂。

  在老張眼中,萍夫人已經是個淫猥的蕩婦,既令他開心又傷心,夫人在心目
中的光輝形象已轟然倒塌。給她剃毛已經沒有任何負擔和內疚。

  大概是看夠了萍夫人的性慾表演,李海莉飛快的把泡沫刷在陰唇上。

  萍夫人下體完全隱蔽在白色香皂泡內,眾人對陰部的謝幕略感失落,不過他
們依然情緒飽滿,等待老張用剃刀揭開新的一幕。

  老張把剃刀舉到眼前,刀刃閃閃發光。用食指輕刮一下,在試驗刀鋒。

  「可以了。」他落落大方的說,儼如這裡的主人。

  刀刃觸在大腿根,萍夫人感到金屬的冰涼,屏住氣,盡量不讓身體顫動。

  「呲啦,呲啦。。。。。。」刀鋒走過處嫩白的肌膚露出,刀身捲起一團混
雜黑毛的泡沫。

  大家瞪眼看著,無毛的肌膚在腿根逐漸擴大。

  「放在這裡。」胡建國遞上一隻大碗,結果老張從剃刀上抹下的毛團。「這
是珍品,得好好保留。」

  萍夫人清楚的感覺到右腿根毛被清除乾淨,起初伴著「呲啦」聲,剃刀刮過
皮膚令她緊張,幾下刮後,老張輕盈的手法使她略有放鬆,可還是擔心敏感部位


  「嘿,瞧!」李海莉叫大家:「起來了,快瞧。」

  萍夫人陰阜上的密毛衝破泡沫的束縛,在慢慢立起。

  眾人嬉笑不已:「不服哇,站直了,別趴下!」

  萍夫人似乎也感到了,再次扭過頭。

  「這個好辦。」老張左手將立起的叢毛上提拉直,揪得萍夫人隨之欠起屁股
。他橫刀一順,「呲啦啦」,一大撮陰毛被橫腰切斷。

  「棒,真棒!」

  「對,它要再起,一律腰斬!」

  「刀斬出頭毛!」

  三人歡快的讚歎。

  萍夫人覺得此舉像是切掉了身體的一部分。

  老張又將另側腿根剃淨。

  刀刃從小腹毛際往下走,刮到陰阜附近停止,再反覆兩次,陰阜以上白膚盡
現。本來就飽滿的肉丘加上泡沫陰毛,格外高聳。

  「這地兒得小心了。」老張又擦擦的在皮帶上磨刀。

  對此聲音萍夫人已經不在意了。

  「老張,下面的順序是?。。。。。。」胡建國問。

  「自上而下,先陰阜,再陰唇,最後是會陰肛門。」

  對自己陰部器官一一道出名來,出自老張之口,使萍夫人有種被出賣的感覺


  老張左手捏住陰阜兩邊,令肉丘鼓起,剃刀輕而有力的刮。這以前為萍夫人
按摩時只抓過她的手(就足以令他興奮),今天第一次觸及她的肌膚竟是這個地
方。老張激動的出了汗。

  肉丘頂部除淨後,再將這肉團壓向一側,把丘窩剃淨。

  萍夫人突然哆嗦一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老張拇指觸到陰蒂。

  老張清楚知道,他假裝無意。

  那三人並不曉得。

  他們看到一個白淨的小饅頭,鮮嫩玲瓏。

  輪到陰唇了。再次磨刀後的老張先刮光左右兩側,停住了。

  陰唇上側,特別是內側有毛,雖然稀疏,卻難下手。

  他低頭用食指擺弄陰唇內外:「得搞清有毛的地方,這兒有皺紋的。」他為
這猥褻的動作解釋。

  眾人自不在意。

  萍夫人深深感到被老張指頭的肆意侵犯。「我家的下人在摸我的陰部。。。
。。。」屈辱中悠然浮起一絲絲快意。

  老張大膽的將食指和中指扣住陰唇內側(已進入陰道口),拇指?開皺紋,
下刀。

  輕輕的刮聲,無毛的陰唇逐漸現出。此時在陰道口的兩指已經清晰感覺到裡
面的脈動。「這女人動情了。既然如此,我就可以放手作了。」

  剃左陰唇時,老張手法更為放肆,手指伸進陰道有一寸深。而且一隻手指使
勁壓住陰蒂。萍夫人陰道加劇脈打,準確的傳送給他。

  「萍夫人,這是你我之間的溝通,我把它當作你接受我的信號。」老張內心
向她說。

  老張讓「溝通」和傳遞「信號」持續了七八分鐘才將毛剃淨。

  奇特的刺激弄得萍夫人熱流滾滾,也暗自享受一番。老張手指離開時,倒有
一陣失落。

  怎麼也憋不住的便意悄悄洩出浪水,同會陰的泡沫混在一起,除了老張竟無
人察覺。

  萍夫人真正赤裸的陰部全然展示在眾人眼前,三人好一陣歎噓。

  「美景罕見哪,像剛出娘胎。」

  「萍夫人,沒毛的你可更年輕了。」

  「這下您成了白虎,得找個青龍配給您。」

  在淫浪滾滾衝擊下的萍夫人已經無心在乎他們的嘲諷挖苦了。

  會陰的毛好刮,幾下就掃光。

  肛門口的毛令老張有些為難。

  萍夫人的肛門不住的蠕動,下刀容易傷著。

  錢大力看出這點:「是啊,她怎麼動個不停。。。。。。」

  「嘿,安靜點,幹嘛哆嗦屁眼兒!」李海莉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萍夫人自不理會,肛門依舊痙攣。

  「海莉,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不是她能控制的。得想個法子。」

  錢大力思索著走出去。

  再進來時手裡捏著一個很小的橢圓西紅柿。

  「試試這個?」

  李海莉和胡建國惑惑不解之時,老張卻明白了。

  「也許行,我試試。」

  他接過西紅柿,逕直捅入她的肛門。

  「唔。。。。。。」萍夫人感覺明顯。

  奇怪的是肛門痙攣止住了。

  「這是為什麼?」李海莉問。

  「萍夫人無法控制強烈的性慾,下體空虛希求侵入。這一堵便安生了。」

  「原來如此,她的屁眼兒也需要的呀。」

  「性慾強烈的女人肛門和直腸也是性感帶,要不怎麼會有肛交。」錢大力確
實懂的多。

  穩定後的肛門好剃多了,不到一分鐘,老張秋風掃落葉,幾把解決。

  「完了?」錢大力問。

  「還得檢查,可能有沒剃淨的地方。」老張說此話有他私下的打算。

  「好好查查,要弄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毛茬。」

  「好的。」

  老張放下剃刀,先用兩隻手在大腿內側仔細撮找,然後在肛門處摸來摸去。
手指同萍夫人的羞處親密接觸讓他心猿意馬。最重要的動作開始了,他兩手同時
捏住萍夫人的陰部,在陰唇陰蒂反覆撮弄。

  「嘔────」萍夫人發出低悶的吼聲,對陰部肆無忌憚的蹂躪使她下體接
近爆發。

  老張的手還在翻弄,更加用力。激情難控的他突然一手死死捏住陰蒂,另一
手將三個指頭插進萍夫人的陰道!

  「啊──────!」萍夫人驚天動地的喊叫,使勁上拱屁股。

  老張索性將指頭最深的插入。

  眾人一時看呆了。

  萍夫人猛抬起頭,的身體驀的僵硬,緊繃雙腳,眼睛睜大望著前方。

  「唔───────」野獸般的嘶鳴。

  老張手指被火熱的陰道壁猛烈脈打,擠壓,他不敢懈怠,緊忙奮力抽送。

  在一聲有氣無力的哀嚎後,她泥一般癱在床上。

  黏液從翕翕開合的陰道源源不斷湧出。

  今天的第三個男人將她送上淫蕩歡靡的頂峰,用的是手,是個看門的臨時工
,她家的下人。







萍夫人(7)交流

  午夜時分,萍夫人終於被解開了繩索。

  躺在床上,軟綿綿的身體沒有一絲氣力。已習慣被捆綁的肉體解除束縛後反
覺得鬆垮懈怠。

  其他人都不在臥室。

  腦子裡亂哄哄的,一會兒是吊打,一會兒是性交,有一會兒是剃毛,還有最
後老張的指奸。

  身體虛空卻無比通泰舒暢,她無忌的回味肉體每一次高潮的感覺。前所未有
,絕對前所未有。才知道作為女人竟然可以有這樣痛快淋漓,出生入死般的肉體
享樂。同李四林幾年所有的性生活加起來也頂不上今天的全部。想到此,覺得自
己很無恥,又覺得無所謂。怎麼會同他們有這般激情高潮呢,是對我虐待的效果
嗎?那我不是太賤了嗎?這些起初我鄙視憎惡的人竟會將我帶到肉慾的天堂,這
是明擺的事實,怎麼回事呢?

  錢大力脅迫自己脫光衣服後的捆綁是有生以來初遇的最大屈辱,他的姦淫令
我如醉如癡忘乎所以;胡建國倒吊抽打屁股,讓我靈魂出殼,隨後的性交竟那麼
長久,令我戀戀不捨;老張的剃毛使我羞恥到極點,他用手就讓我瘋狂。

  萍夫人覺悟到虐待凌辱的羞恥激發體內潛藏的巨大性慾能量。

  我是個淫賤的女人嗎?看來是,我身體內的有個魔鬼,被他們激發釋放出來
了。他們已經清楚知道我的受虐本性,以後該這麼面對呢,他們又會怎樣待我呢


  不管怎樣,無論代價,必須守住秘密,我還得作人哪。

  老張進來。

  「夫人,您好嗎?」語氣溫和客氣卻無內疚。

  萍夫人躺著沒動。陰部都被他蹂躪個夠,不在乎裸體對他。

  「老張,你可真夠壞的,要把我弄死了。」她扭頭看著他那緋紅的臉:「我
以後怎麼有臉見你。」她的話也有「你怎麼有臉見我」的意思。

  「夫人,您誤會,不,您別生氣。」老張看著她的裸體臉更漲紅了:「其實
,。。。。。其實都是緣分。。。。。。」

  「我問你,是不是早就對我心懷叵測,有此壞心?」萍夫人曲起一條腿,將
裸體擺的樣子很淫蕩。

  「絕對沒有,我一直對您畢恭畢敬,沒有半點邪念,真的。」

  「那為什麼今天你。。。。。。。。」萍夫人想描述他的行為,又覺得過分
便止住。

  「來的時候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到了,就。。。。。」

  「到了就變壞了?」

  「這您讓我怎麼說。。。。。。。」

  「老老實實,該是什麼就說什麼。」

  「起初嚇了一大跳,都蒙了,可看到。。。。看到您的身體。。。。。就傻
了。。。。。。」

  「我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萍夫人乾脆側臥對著他。看見他的目光掃瞄自
己腰臀渾然起伏的曲線,然後目光停留在光溜溜的陰部。

  「夫人,您這就不知道了,男人,我們男人見到裸體的女人,更甭說是您這
麼美麗的夫人,把持自己很難哪,比如現在您這個樣子,我看了還是。。。。。
。。」

  「討厭,不理你。」萍夫人說罷轉過身,背對他。

  老張差點沒蹦起來。第一次見到萍夫人完整的屁股,下陷的柔腰,秀麗的背
部和動人的肩胛骨,而且是用這樣性感的姿勢。

  「夫人,您的身體真美!」他由衷的讚美。

  「瞎說,屁股有什麼好看的。」說完屁股出現痙攣,被老張仔細看在眼裡。

  「老張。。。。。」她在轉過身長歎一聲:「今後你要保密。。。。」

  此話表明了萍夫人對今天事情的容忍和接受,讓他感到機會。沒有同萍夫人
性交,他的JJ漲的厲害,可用自幼練的鐵襠功收氣平伸已經平和。今天的艷遇夠
過癮的了,他知足,何況現在還在欣賞近在咫尺萍夫人的一絲不掛肉體。

  「我一定!我用我的生命保護你。」

  「老張,記住你的話,要守信哪。」

  「萍夫人。」老張淚眼汪汪:「我說到做到,今後我還是您的奴僕。」

  「你看,我光著身子對著你,說明什麼?信任,對你的信賴。」

  「萍夫人。。。。。」老張語塞,嗚嗚哭起來。

  胡建國進來:「老張,大力找你。」

  老張躬躬畏畏出去。

  換了胡建國,萍夫人緊張起來,裸體的她不知如何擺放。

  「還滿意吧,夫人。」胡建國沒在意她的尷尬,口氣比老張生硬。

  「。。。。。。。」萍夫人無言以答。

  「相信你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是吧?」

  萍夫人依然不語,她不可能回答這樣的問話。

  「真是不打不相識,今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她知道胡建國說「打」的含義,想起被抽屁股的場景,下體又是一抽搐。

  胡建國看在眼裡:「我們的緣分是打出來的,感謝您承受我的鞭打,更感謝
同我的激情作愛。」

  萍夫人羞澀的低下頭。

  「老胡,放過我吧,你已經如願了。。。。。。。」

  「哈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今晚的酣暢大戰,幾十個一日夫妻也趕不上
,是吧?」

  「今後我離不開你,你也離不開我,我們已經如膠似漆,是棒打不開的鴛鴦
了。」胡建國接著說。

  萍夫人想不到平素這個低聲諾諾的司機怎麼變得怎樣神氣自信。她不太明白
,男人的勇氣和自信在征服女人後會得到極大的增強,胡建國七日內相繼征服了
李海莉和她。

  「夫人。」胡建國緩和口氣:「放心,以後您還是府上的夫人,我還是您的
下人,給您當司機。只是方便時,你我兩情相願時,咱們可以。。。。。嘛。」


  「老胡。。。。」萍夫人思索片刻:「請你保守秘密。。。。。。」

  「當然,好極了,夫人。」

  乾杯

  李海莉進來:「大力讓你們出去。」

  茶几上擺放許多吃食飲料。老張坐在錢大力旁邊。

  「萍夫人,來坐下,一定餓了。」錢大力起身招呼,挺客氣。

  在四個衣衫整齊的人面前赤身裸體,很不自在。

  「請讓我穿上衣服。。。。。。」她低聲請求。

  「你的衣服方才讓洗衣店夥計拿走了,明早送來。

  「現在是夏天,不穿衣服也沒什麼。」錢大力說的很平淡。

  無奈的坐在茶几旁的高凳上,周圍的人可以對她赤裸肉體一覽無遺。

  「首先,我們大家感謝和歡送老張。」錢大力站立舉起酒杯,裡面是高級的
法國干紅。

  老張要走?也好,不知他們還要怎麼弄我,他走就眼不見為淨了。她不好意
思起身。

  「夫人,你的杯子。」胡建國提醒她。

  萍夫人猶猶豫豫的站起,不知如何是好。她能感謝老張什麼呢。

  「感謝老張出色的技藝,感謝老張給我們上演了一場技驚四座的剃毛,大家
都清楚看到了整個過程。在那麼複雜而要害的地方游刃有餘,乾淨利落。」

  萍夫人羞的連胸脯都紅了。

  「萍夫人,你應當特別謝謝老張吧?」錢大力托起她拿杯的手:「感謝他一
絲不苟的作業和周到細緻的檢查。」

  「檢查」二字剛落音。萍夫人股間一熱,腿直打彎。

  「同老張先乾一杯吧。」李海莉推她屁股到老張跟前。

  「干!」老張高興的一碰杯,一飲而下。

  萍夫人端著酒杯僵住了。「我要在眾人面前感謝他剃光我的陰毛!?天下會
有這種不要臉的事?」

  「干呀,快干!」眾人慫恿。萍夫人一動不動。

  「難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李海莉狠狠用指甲掐她屁股。

  「啊。」她一皺眉,狠狠的將杯酒倒進口裡,溢出的酒灑在白皙的乳房上。

  「好,倒滿。這會咱們一起為老張乾杯。」

  這會她沒有拒絕,隨大家囫圇喝下。

  「各位,在老張臨別之前,我代表大家,尤其代表萍夫人拜託一件事。」

  人們靜聽。

  「古人云: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陰毛剔除,還會衍生。待今後毛叢密
佈山野時,還需敬請老張光臨。」

  「好哇。。。。。。。」嘻笑喧嘩不斷。

  「萍夫人,代表我們,也代表你自己同老張再幹上!」

  老張興沖沖的撞擊萍夫人的酒杯,咕咚一口喝掉。

  「喝呀,老張就要走了。」李海莉啪啪的拍他的屁股。胡建國隨著拍屁股的
節奏鼓掌助興,錢大力則加入,拍打萍夫人屁股另一扇。

  「啪啪啪」的拍擊聲越來越響亮。

  屁股的麻酥疼痛麻醉了她的意志,舉杯到嘴邊,又止住。此時的她竟希望這
打屁股的時間延伸些,因為又有了那種感覺。

  「來,一起打。」錢大力吧胡建國和老張招呼過來。四人站在她身後,輪番
拍擊左右屁股蛋。

  萍夫人閉著眼,將屁股向後緩緩拱起,張口癡呆的承受後面越來越猛烈的扇
打。

  原來滿月般潔白渾圓的屁股已然紅彤彤,變成早晨初升的太陽。萍夫人卻一
動不動。眾人驚奇了,停下手。

  像一座雕像,她挺胸撅臀僵立,酒杯已空,紅色酒液順著嘴角滴答滴答掉在
腳面。。。。。。。







萍夫人(8)奴隸宣誓

  老張走了。

  三杯下肚的萍夫人飢腸轆轆,不顧體面用手撕扯燒雞,大口砠嚼。同時不忘
在硬硬的凳面悄悄移動屁股,尋找疼痛感覺。

  錢大力在舉起酒杯。萍夫人想,你再說什麼我都不在乎了。

  「我要感謝尊敬的萍夫人光臨寒舍,不論初始動機和過程如何,我們達到了
多贏的結果。」

  她痛快的幹掉,「管他什麼多贏不多贏,說去吧。」

  李海莉要和她對杯:「萍夫人,我嫉妒你。你今兒多享受!看著你一次又一
次到高潮,把我難受死了,真羨慕你。祝賀!」

  萍夫人舉杯沒有喝:「羨慕嗎,好哇,你也來呀。」她目光輕佻帶著傷感:
「讓老張也剃你的毛呀。告訴你,剃,剃陰毛的感覺象雀巢咖啡一樣,好極了!
剃後的檢查,哈哈,你們叫檢查,更是妙不可言。」

  「那胡建國打你屁股呢,也是感覺好極了?」李海莉反唇相譏。

  「好,當然好。。。。。打的我靈魂出殼,哭爹叫罵,打的我同老胡瘋狂作
愛,知道嗎,作愛!讓老胡也打打你,好生享受享受。」

  「你他媽真是個淫賤無恥的蕩婦!」李海莉憤憤的說:「天生讓人揍屁股的
騷貨!」

  「好,說的好,我,。。。。干。。。干了。」說罷一飲而盡。

  李海莉尷尬的不知該喝還是不喝。

  胡建國碰她一杯,算是下了台階。

  「我很高興聽到萍夫人的這番內心坦言。經過這難忘的夏夜,我們相聚相識
,相親並相愛。現在我宣佈,我們的天堂俱樂部正式成立,我是主任,就是老大
,胡建國老二,李海莉是三妹,萍夫人排行最末,是我們三人的性奴隸。」

  「什麼?」方才喝的酒登時化為冷汗。「你們不能。。。。。。」

  「我們能,你也能,萍夫人,放下架子,承認既成事實吧。」

  「不行!」她憤怒立起抗議。

  「老胡,海莉,看來萍夫人還得開導開導了?」錢大力冷冷的說。

  「來吧,夫人」胡建國揪住她的頭髮,將她趔趔趄趄揪到書房。

  她被按在鋼琴凳上,兩手垂下綁在蹬腿,腰部捆在琴凳。

  「海莉,這回你來。」胡建國遞過鞭子走開。

  李海莉向空中揮舞一下:「騷貨,知道你屁股喜歡挨打,今兒就給你來個實
打實的靈魂出殼!」

  方才被萍夫人譏諷讓她噎住口氣,現在可以出氣了。

  錢大力和胡建國繼續喝酒。

  書房門開著。一聲清脆的鞭聲響起,緊接著是萍夫人殺豬般的慘叫。

  兩人對視而笑:「這回萍夫人可要吃苦頭了。」胡建國知道李海莉心情。

  「別打壞了,海莉狠的時候誰都害怕。」錢大力又笑了。

  「你屁股喜歡鞭子還是鞭子喜歡你屁股?我們搞個明白!」

  李海莉厲聲呵斥,死命抽打,每鞭下去,屁股印出紫痕。

  哪還有快感,這可怕女人的鞭打只有鑽心的劇痛,受不了啦,得求饒了!

  兩個男人喝完第二杯。鞭打停止了,只有萍夫人痛苦的呻吟夾帶啜泣。

  「你心甘情願作奴隸嗎?」

  「我。。。。。。。。」後面的話外面聽不清。

  「叭!」刺耳的鞭聲。

  「唉呦,別打了!」萍夫人淒慘大叫:「我說,我說!」

  「用最大的聲!」說罷又是一鞭!

  「我心甘情願作奴隸!我心甘情願作奴隸!!千萬不要再打了!我心甘情願
作。。。。。。。。」

  她放聲號啕大哭。

  萍夫人趴在地上,錢大力讓胡建國把冰櫃裡的冰塊和冰凍物都堆在她屁股上
冷敷。李海莉下手過重,不及時冷敷會落傷殘。

  劇痛在冰冷下逐漸緩解,方才同李海莉調侃的那點膽子被打的七零八落。她
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和位置,調侃他們是愚蠢的,任何拒絕反抗都無濟於事。

  十分鐘後,錢大力啟動投影機,將一頁文字照射在牆上。

  「海莉,準備好了嗎?」

  「這就好。」李海莉在書房回答。她在給萍夫人作奴隸化妝。

  萍夫人四肢著地,帶著狗套被李海莉牽出。

  白白的裸體週身被作了菱形捆綁,乳房,腹部的繩索密密麻麻,兩隻下垂的
乳房乳頭上用紅絲線繫上兩個銀鈴。爬起來隨著乳房搖擺銀鈴叮噹作響,頭被攏
到後面匝成髻,脖頸顯得更細長。

  被牽到茶几前,李海莉讓她屁股對著錢大力和胡建國。

  他們看見腹股溝勒著一條粗粗的繩子,陰部和肛門處打著繩結。

  「不錯,奴隸的標準裝。」錢大力很滿意。

  胡建國眼中的萍夫人已是徹頭徹尾的性奴隸。十分開心。

  「搖搖尾巴!「李海莉扯了一把狗套皮帶。

  撅起的白臀左右扭擺。兩個男人看著舞動的肉丘喝下一杯酒。

  「她十分聽話嘛。」胡建國高興的對錢大力說。

  「海莉行!把萍夫人整個兒制伏了。」

  錢大力說的對。鞭打後,萍夫人的膽量和抵抗意志徹底瓦解。對李海莉敬畏
到極點。

  給她化妝時,李海莉栓乳鈴勒陰繩時下手很重,疼的她眼冒金花,絲絲哀息
卻不敢反抗。

  實在忍不住了,就低三下四求饒:

  「三姐,饒了小妹,輕點。。。。」其實她比李海莉大六歲。

  「哦,我的主人,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我是奴隸。。。。。。給奴隸輕點。。。。。。奴隸疼。。。。。」

  奴隸是什麼?不僅不能反抗,而且喪失了反抗的意念,唯有逆來順受。萍夫
人已經進入此境界。

  尤其化妝時,李海莉的鞭子放在眼前,將她徹底震懾。

  胡建國扶持著萍夫人顫顫巍巍爬上餐桌,對著錢大力的攝影機跪下。然後兩
臂被反綁,手腕幾乎吊在脖子後。

  「準備宣誓。看著投影機打出的文字,是你的奴隸誓言。先瀏覽一下,一定
念的流利自然。」錢大力指示她。

  「你要念的高興,如果不合格,有這個。」李海莉舉起鞭子。

  兩個射燈打開照亮她的裸體。

  「開始!」錢大力象導演一樣,啟動攝影機。

  「我,蘭雨萍,女,三十一歲;文化程度,大學;職業,待業。身高一米六
七,體重五十一公斤;頭髮黑色,皮膚白色。」

  萍夫人照著牆上投影的文字開始宣誓。

  「今天在這裡作莊嚴的性奴隸宣誓:我自願加入天堂俱樂部,欣然接受俱樂
部賜予我的性奴隸身份。為表示我的誠意,在此宣誓前,已請求我的主人錢大力
先生,胡建國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將陰毛剃光。我非常喜歡現在的標準裝,為此對
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謝意。」

  說罷朝向李海莉彎腰低頭表示敬意。

  「我將無條件聽從主人們的任何吩咐指示,全心全意為他們服

  務。任何羞恥的事情我都樂於嘗試和執行。

  「由於我生性淫蕩,必須得到主人們的調教。已經得到和繼續要得到的調教
致以衷心的感謝。」

  再次鞠躬感謝錢大力和胡建國。

  「我將承擔一切調教所發生的器具,交通,食宿,場所的費用,此外每調教
一次,另行支付一萬元指導費。

  。。。。。。。。。。。。。。。。。。。。。。。。。。」

  口念誓詞間,她頭腦和神經在翻天覆地的變化,伴隨被奴役的肉體跨入奴隸
的境界。。。。。。。。。。。

  李海莉執意要和錢大力睡在一起,這晚萍夫人和胡建國睡在客廳的地鋪上。


  他們給萍夫人鬆了綁,知道她不會逃走。宣誓錄影在手,足以鉗制她。

  胡建國草草幹了她一把後,同她相擁而臥。兩人昏然入睡。

  萍夫人睡得很死,沒有做夢,十來個小時的折騰喪失了最後的力氣。

  翌日上午十點,眾人陸續起來。錢大力和李海莉急著上班,胡建國送萍夫人
回家。她光身穿件風衣(胡建國事先從她衣櫃中拿來的)坐上車。一路上沉默不
語。可能是昨夜的變遷出乎想像的離奇,還不能完全適應,胡建國也沒說話。

  在家裡,她把身體洗了又洗,恥辱的印記尚殘留,靈魂的破碎卻無法恢復。

  午飯時盡量若無其事的面對小珊,心裡哀傷至極。

  回到臥室傷心落淚一番後又倒頭大睡,直到五點。

  胡建國依然畢恭畢敬請示她,問還有什麼事,然後告辭回家。

  一切似乎和眼前一樣,可實質全然改變。

  她掉在水深火熱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5:36 編輯 ]
2009-6-2 1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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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夫人(9)懇談

  那晚老張從錢大力家出來,在樓下深情的望著從窗簾縫隙中透出的燈光。他
的萍夫人還在那裡,他們還要怎麼處置他?不知道,可他明白她的肉體還會受到
戲弄蹂躪。

  老張懊悔自己臨走時參加對萍夫人屁股的拍打,當時興起,拍上屁股時,那
肉丘的豐滿和彈性刺激他不停的打。唉,萍夫人,對不住哇。眼前呈現萍夫人剃
光後的陰部,手指還殘存觸摸她私處,特別是陰道內的感覺。剃毛是欺負了她,
可這是我一生最珍貴的艷遇,並不懊悔。我會為此報答她。。。。。。。

  最讓他感到溫馨的是在臥室裡的談話,萍夫人側臥在床,毫不介意將一絲不
掛的肉體對著他,嬌柔溫和的問答,那句話他銘刻在腦中:「你看,我光著身子
對著你,說明什麼?信任,對你的信賴。」

  老張又激動了:「萍夫人,我要報答你!」

  兩天後一大早,老張到莫斯科餐廳,花200元買了一隻大蛋糕。

  他去看萍夫人,想念她,希望看見她的容貌,哪怕一小會兒。不知她是否願
意見自己,還是硬著頭皮打車去,通常都是騎車。

  蛋糕和出租車費用掉他三分之一的薪水。

  「老張,什麼事?」

  小珊在別墅門口問。

  「。。。。。。萍夫人得按摩吧?」

  「對不起,萍夫人有話,這幾天不見客。」

  「可我,不是客人哪。。。。。。」

  「那我問問。」小珊轉身進去。老張緊張的站在門口。

  不一會兒小珊出來:「萍夫人說請您回去,這一段時間她不按摩。」

  「。。。。。。。」老張極為沮喪。

  「你怎麼不走?」

  「小珊,萍夫人可能現在忙,我等一會兒。」

  「不是說了嗎?」

  「小珊,拜託。」他遞過一件女孩首飾:「我誰也不打攪,就等一會兒。」

  「那。。。。那可別怨我讓你白等。」

  樹蔭雖然遮陽,炎熱的天氣還是讓老張汗流浹背。

  提著蛋糕,足足等了兩個小時。萍夫人如果出來散步什麼的能看見他。

  又是一個小時,手裡蛋糕的奶油熔化,紙盒油污污的。

  老張有些傷心。但急切見到萍夫人的願望讓他堅定的等待。

  又過三十分鐘,小珊出來:「萍夫人讓你進去。」

  老張喜出望外,快步走去。

  萍夫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嚴肅,穿著他見過的灰色休閒服。望見想念
已久的她,一時間有些暈眩,那天萍夫人的模樣又竄入腦中。

  「聽說你等了我好長時間?」萍夫人聲音平和,讓老張緊張的心放下來。

  「就,就一會兒。。。。。。」

  小珊端來茶,老張恭敬的接過萍夫人的賞賜。

  「小珊,去做飯吧。」

  小珊離去。

  「萍夫人。」老張向她深深鞠了一大躬:「我,來看您。。。」

  「以後你不要來了,好嗎?」

  一頭涼水澆來,他好不氣餒。

  「呀,這是什麼,把地弄髒了。」她看見流出黃油的蛋糕。

  「給您的。。。。。啊,對不住。。。。我,把它扔了。。。。」說著拎起
盒子。

  「放在走廊吧。」萍夫人微微一笑。

  「萍夫人!」老張撲通跪下:「對不住,我對不住您。。。。。」說完哭起
來。

  萍夫人看著哭泣的老張,心裡一陣酸楚。

  「老張,起來,起來吧。。。。。。。」

  老張止住哭站起。

  「你坐吧。」她指指稍遠的沙發。

  老張誠惶誠恐坐在她賜給的座上,謙恭的欠身。

  「真是的,讓你外面站了幾個小時。。。。。。」

  「不,沒事兒,就一小會兒。」

  「唉。。。。。。。。」萍夫人長歎一聲:「我真不想活了。。。。。。」

  「不!」老張再次跪下:「不萍夫人,千萬不能這麼想,千萬不能!」

  「起來,快起來!」

  「不,夫人,您要不收回這句話,我就跪著。」

  一股暖流湧入她心裡。老張,還是忠心耿耿的啊,雖然他作了那些,可不是
本意,後來他發情也是情有可原,當時連我都失控嗎。心裡的屈辱憋悶的要死,
不能對人訴說發洩,見到他卻有股一吐為快的衝動。。。。。。

  她走過去扶起老張:「好,我答應你。」

  老張再次感激涕零的坐下,用粗糙的指頭擦眼淚。

  萍夫人遞過一片紙巾:「這麼大歲數人了,像個孩子,別哭了。」

  此時側對面的老張讓她感到一絲依靠。

  「過去的事,我,。。。。不怨你。。。。」說此話時喉頭一陣發緊。

  「謝謝夫人了。」他甚感寬慰,一是得到原諒,二是萍夫人竟還提起「過去
的事」。

  「後,後來您沒事吧?」他斗膽問。

  「。。。。。。你走後不久我就回家了。。。。。。。」臉紅了,不能告訴
她後來的奴隸宣誓。她慶幸錢大力們先趕走了老張,否則自己那低賤母狗的形象
被他看見。。。。。。。

  「夫人,您的話,我記得。」

  「什麼話?」

  「您說,您對我信任,信賴。」

  她再次臉紅,想起放肆裸體同他的交談。

  「我,應該信賴你嗎?」

  他又站起:「夫人,我用性命保證!」

  萍夫人泛出微笑:「坐著!我不是蔣委員長,你也不是軍人。」

  笑談溶化了拘謹的氣氛。

  「既然來了,老張,陪我聊聊吧,我這兩天憋悶死了。」說罷她起身關上客
廳門:「我們可以無話不談,出門就忘,行吧?」

  「當然,當然。」

  「老張,你怎麼看我,我是個下賤的女人嗎?幹嗎又站起來,不是講好無話
不談嗎?」

  「嗯。。。。。。。。」

  「不好意思啦?按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我已不介意,你怕什麼?」

  「您是個好人,大好人。」

  「別這麼說空話。告訴我心裡的真實想法。我身體最羞恥的地方都讓你看了
,我們的聽話可以無忌諱,說什麼都不為失理。你看我都說到這部田地了。」

  「您真是個好人,至於那天,您也是被逼迫的,沒有辦法。」

  「可你知道我發情了,而且很厲害,你我都知道,用手指就讓我。。。。。
。。。」她有些氣喘。

  「男人女人到了那一步是不能自持的,那不算下賤。比如說女人被QJ,大多
到最後都是順奸,可還屬於QJ性質。」

  「是嗎?」萍夫人很感興趣。

  「老張,實話告訴你,在你之前,我。。。。。我被。。。。。錢大力和。
。。。。胡建國QJ了兩次。。。。。。。。」

  「希望您沒有被傷害。。。。。。沒有吧。。。。。。」

  「傷害,你指的什麼,肉體,還是精神?」

  「起碼是肉體。。。。。。」

  「肉體倒問題不大,這你也清楚。」

  兩人同時想到剃毛摸陰。

  「說的不對您別生氣,精神方面有兩種,一種是完全不自主,沒有任何快感
,另一種是也跟著高潮。。。。。。。」

  沒想到這個粗人還懂的許多。這增加了萍夫人同他談話的興致。

  「你認為我是哪一種呢?說實話,沒關係。」

  「您是。。。。。。跟著高潮的。」

  「為什麼這麼說?」

  「那天見面,我觀察了您的身體,顯然是經過了高潮。」

  「何以見得?」

  「您的肉體透著一股香氣,女人高潮後才會有的。再說您的乳頭,陰。。。
陰蒂還有陰唇都說明是。」

  「具體說說。」萍夫人提起了情緒。

  「乳頭硬挺,上面的小。。。。。你們叫乳蕾吧,都凸起。您的陰蒂。。。
。。。一跳一跳的,陰唇漲的鼓鼓的。您的高潮不僅有,而且很高很高。。。。
。。。」

  「是嗎?」萍夫人興致勃勃:「你看得真仔細。。。。。。實話說,如你所
言,我確實高潮了,很高的高潮了。」

  「那就好,嘔,我的意思是總比沒高潮的痛苦好。」

  萍夫人笑起來:「沒想到,同你談話還這麼有。。。。。內容。」

  她想說「有趣」又改口。

  「女人都像我這樣嗎?」

  「不是,很少您這樣。」

  「啊?真!這麼說我是淫蕩女人了?」

  「那倒不是。這跟人的體質有關,您屬於健康型的。」

  「這樣解釋我不能相信。」

  「在我看來,性慾強烈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能有高潮,大高潮的女人是幸
福的女人。」

  「難道我幸福嗎?」

  「您一定會幸福,現在有難,可會過去。」

  「你能保證?」

  「能。。。。。。。因為。。。。。有我。。。。。。。」

  老張深情的注視她,她也目不轉睛看著老張。

  萍夫人站起,走到廳門口。

  「小珊,不做飯了。電話訂一份兩人的酒席,要最好的。我真該死,忘記了
是老張的生日。」

  「是的,夫人。」小珊應允道:「要酒嗎?」

  「不要。」

  「和我一起吃飯吧。」

  「那可太。。。。。。。謝謝夫人了。」

  「老張,告訴你,他們讓我作性奴隸。。。。。。。。」她咬牙把那事兒說
了。

  「我想得出,這幫惡人什麼都作得到,壞透了!」她沒有得到老張的驚異反
應,有些失望。「他什麼都看明白了,無論他來之前還是之後的事。」

  「後來他們又。。。。。欺負你了?」

  「我也不瞞你了,後來我很慘。起初我不從,李海莉把我打的半死。。。。
。。。」

  「打你哪兒了?」

  「還是那個地方,現在還腫痛呢。然後牽我在地上作狗爬,還。。。。還在
乳頭上栓鈴鐺。。。。。。。。」說出這些,感到一吐為快。

  「是嗎,還有嗎?」

  「奴隸宣誓,錄影。這是全部了。」恥辱的場景浮現出,她的腹內脈打起來


  「您的那個地方沒事吧?」他迴避屁股二字。

  「屁股還是疼,我只能作沙發,坐不了椅子。」她到坦言說出那二字。

  「要不。。。。。回頭我給您瞧瞧?」老張大膽試探。

  「哦,不,那倒不必。。。。。。。。」

  「夫人,我死也忘不了那天的談話。」

  「什麼談話?」她明知故問。

  「您躺在床上跟我談話。」

  「嗨,那天,想起來害羞的,我怎麼光著身子對著你卻沒當回事兒呢。」

  「我知道,夫人。」

  「知道什麼?」

  「還是那句話,信賴,信任。這裡包含了許多許多。」

  「呵,還有許多包含?說說。」

  「從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袒露給我身體意味著您對我不再有任何遮擋,隱藏
和保留。對吧?比如今天,您什麼都跟我說了,連那個宣誓都。。。。。。」

  「老張,知我者是你了。。。。。。。」萍夫人再長歎:「尤其這番談話後
,我更不會對你遮掩任何了。」

  老張覺得「任何」二字也包括肉體。當然兩人都不好點明。

  別墅區的喜來樂餐館的小伙子送來晚餐,和小珊一起擺在餐桌。四個菜,量
不多但很精緻,堆在銀盤上很華麗。老張從中體驗到萍夫人生活的奢華。

  萍夫人給小珊100元,讓她去會朋友:「收拾的事有老張,你可晚些回,但
不要晚於九點。」

  小珊謝過走了。

  「老張,麻煩你把這些搬到茶几上,我們在那兒吃。我只能坐沙發。

  老張想起她的屁股還腫疼。

  「我去去就來。」說罷走上二樓。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愛憐和嚮往。「真來對了,沒想到萍夫人對我
推心置腹,我真是她的人了。她。。。。。也會是我的?。。。。。不能想,癡
心妄想啊,我這個癩蛤蟆能吃著天鵝?。。。。。。」

  在客衛生間洗完手,他把菜餚一一挪到茶几。「要是有口酒就好了,氣氛會
更融洽,夫人會說更多的話,我也會說得多。。。。。」

  坐在那裡情緒飽滿的看著牆上的字畫,他不懂,也從來不感興趣,可今天看
這些,覺得很美,張張字畫都顯著萍夫人那樣的優雅風度。

  過20分鐘,萍夫人還沒下來。他看看表,才剛六點。還早,小珊若是八點回
來,還有兩個小時的美好時光。

  五分鐘過,萍夫人仍無動靜。老張沉不住氣。走到樓梯邊。

  「萍夫人!您沒事吧?」

  「噯-,對不起老張,我這就來。」

  老張鬆口氣。

  樓梯傳來「嘀噠滴答」清脆的下樓聲。

  「對不起,老張,叫你久等了。」

  老張望去,目光頓時凝固。

  一個輕盈朦朧的白色身影出現在樓梯轉角,旋即天仙般的萍夫人飄然下來。

  萍夫人只穿這一件短及腿根的透明睡衣,長長的玉腿下登著水晶高跟涼鞋,
鞋根足有五寸,顯得比原來高出許多,更為苗條勻稱。頭髮有些濕漉,顯然化了
妝,嘴唇塗得嫣紅,眼窩略施淺藍。

  她手裡拿著兩瓶印著洋文的酒,顏色深紅。

  「對不起,我沖了個澡,化化妝。看,這是法國的馬提尼酒,怕你喝不慣紅
酒,這個酸甜,很好喝。」

  老張看見透明睡衣下穿著內衣,黑色的,可是小得他不敢多看。

  「瞧我奇怪嗎?介紹一下,這睡衣是在巴黎買的,好看嗎?」

  「好看,好看!」老張緊忙說。

  「拖鞋也是法國的,買後沒穿過,因為鞋根太高。今天是為你穿上。」

  「。。。。。。萍夫人!」老張激動不已。

  「來幫我把酒打開。」她坐在沙發上。睡衣下襟堆在腰部,他從側面看到完
整的大腿和屁股。

  「往那兒看哪,開酒哇。」

  老張慌忙轉過視線,用瓶起開酒。

  深紅的酒倒在精美的高腳杯裡,蕩漾著濃情。

  「老張,來乾一杯。」說罷她舉起杯。

  老張舉杯同她一碰,頓時兩人都臉紅了。不約而同想起錢大力家的碰杯。

  「歡迎你來。」她趕緊說:「為我們今天推心置腹的談話乾杯!」

  「干!」老張情緒高萬丈。

  喝進酒,他大膽端詳睡衣裡的胸部。那件勉強稱為乳罩的黑布條只是自下勉
勉強強托住乳房,肉丘大半部都在外邊,乳頭時隱時現。

  萍夫人笑著看他:「老張,知道為何我穿這套衣服給你看嗎?」

  「。。。。。。。這。。。。。。」

  「實話說,今天讓你在太陽下站了三個多鐘頭,我失禮了,這身打扮給你欣
賞算是賠禮和補償吧。」

  「啊,。。。。。夫人。。。。您。。。。。。」

  「你喜歡嗎?」

  「喜,喜歡,特別喜歡!」

  「原諒我不能在你面前裸體,儘管你以前看過,那時情況特殊。你是我的朋
友,既是朋友,就不能看裸體。」

  「是,夫人,您放心,我,我不會。。。。。」

  「我也想過怎麼讓你滿意又不失我的體面,就這樣打扮了。不過時間不能長
,待會我得更衣,不能叫小珊看見。

  此時老張恨死小珊的存在。

  有喝了兩杯,兩人無忌諱的對視,老張肆無忌憚的掃瞄她全身上下。

  「您穿的是什麼內衣呀?」

  「哈哈,這是給。。。。。情人看的,一點不實用。你看這褲衩。」萍夫人
站起:「就這個細條遮著。」

  老張仔細看見黑色帶鏤空的布條勒緊她的密縫,陰唇只擋住一半,剃過的小
丘還沒出新芽。

  萍夫人又轉過身:「前後都參觀吧。」

  透過紗衫,見到黑條完全深深勒緊屁股溝,兩瓣屁股盡裸無遺。

  「滿意吧,這個裝束既能讓你滿足,又沒露出我的三點。有意思吧。」

  「夫人,您的屁股還有青痕。」

  「唉,別說了,我的心情又要壞了。」萍夫人歎氣。

  「對不住,夫人,我的意思是。。。。也許我。。。。能給你治治。」

  「你會治?不就是按摩嗎,不頂事。」

  「如果有雲南白藥,敷上在揉揉就好的快。」

  「我家沒有。」

  「那我下次帶來。」

  「算啦,過兩天就好了。」

  老張非常失望。

  「來,吃菜,我精心為你訂的。」萍夫人給他夾過一片甜藕。

  吃在嘴裡,很甜蜜。

  兩人再次乾杯,這回是老張感謝萍夫人的裝束。

  「我不知道怎麼感激您,敢說您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這樣。。。。這樣漂
亮。。。。。啊。。。。這樣性感。」

  「謝謝你了,可是你知道我曾經。。。。。。。」想起錢大力家的大恥大辱
,進而想到面前的老張玩弄了自己的陰部,滿臉惆悵。

  老張看出她的心思:「夫人,您是仕為知己者容,我感恩不盡。我會為您,
我的知己者死,我保證!「

  「相信你的決心,正因如此我對你坦誠開懷。」

  「夫人,我不再說什麼,來,再乾一杯!」

  一瓶半馬提尼已經喝掉,兩人情緒蕩漾,萍夫人眼神飄逸。她拿出一包煙。

  「我想抽一隻。」她知道老張不抽煙。

  老張緊忙給她點上。

  萍夫人夾著煙吸了一口,迭起二郎腿,水晶高跟鞋搭拉在嬌美的腳上。「我
抽煙的樣子是不是有些放蕩?」心情特別好。

  「很美,我特喜歡您這樣子。」老張覺得她是有點浪。「她喝多了。。。。
。。」

  「老張,我把最隱私的話都跟你說了吧。幫我分析分析。」

  「什麼。」

  「不知怎的,我。。。。。對捆綁有一種特別的感受。。。。。。」

  他立即想起夫人赤身裸體五花大綁的形象。沒有接話。

  「錢大力捆我的時候,起初很反感,恐懼。可最後把我的手腕高吊在後背時
,頓覺異樣的滋味出來。」

  「什麼滋味我描述不清,反正。。。。。反正覺得很。。。。刺激。。。」

  「您再能細說說?」老張大膽要求。

  「嗯。。。。。。」萍夫人抬頭若有所思:「那一刻我屈服了,覺得他。。
。。。他掌握了我。。。。。。。佔有。。。。。了我。。。。。」臉上一片羞
紅。「我是那麼軟弱無力,而他。。。。那樣強大。。。。使我不想反抗。」

  「夫人,我認為您的反應是正常的。對於女人,男人的力量是最強的性感,
繩子捆綁體現了這個力量,而且特別直接充分。」

  「呀,老張,你竟懂的這麼深!哪兒知道的。」

  「哪裡,我沒事兒看點兒書。。。。。」

  「都是這種書?」

  「不,也有武俠的,言情的,偶爾還看點兒時尚的。」

  「行,你行。接著說。」

  「另外繩子勒住您的。。。。。胸部,背,胳膊,手腕;那都是您的性感帶
,尤其乳房被上下緊勒,比手撫摸強烈的多。捆綁解決了您的皮膚飢渴,所以您
。。。。。。」

  「啊,說的有水平,可能有道理!」萍夫人頗感興趣。

  「夫人,別太在意被他捆了。其實您也把他捆了。」

  「此話怎講?」

  「對女人肉體的捆綁,就是對男人靈魂的捆綁。」

  萍夫人細細悟著,沒有說話。

  「都喝了吧。」她把半瓶酒倒滿兩人的杯子:「你可能讓我茅塞頓開。干!


  「還有。。。。。他們三人先後抽我的。。。。。。臀部,嗨,屁股。除了
李海莉太狠,其他二人竟把我打的性慾出來。你再分析一下。」

  「兩個原因,也可能是三個。第一,你屁股是超常敏感的性感帶;第二是方
才說的,鞭打體現男人的力量,也就是性感。第三,潛意識和公開意識內,男人
女人都是異性相吸,同性相斥。同性戀除外。所以您不能接受李海莉的鞭打,當
然她也忒狠了。」

  「我服了,全服了。」她站起來,在茶几旁徘徊。兩手按在屁股上,走來走
去,近乎全裸的妖艷身軀在他眼前婆娑搖曳,令他難以自持。

  「我是這樣的。。。。。。」不知煩躁還是興奮,她脫下睡衣掛在兩臂。露
出圓潤的肩頭和前身。

  老張以為她要脫光,可她止住了。「老張。」她站在對面:「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好像用袒露的肉體發問。

  老張凝視近在咫尺的肉體夫人,一時語塞。

  萍夫人褪下透明的薄紗,揚手扔在地上:「我要發狂了。老張,想看我脫的
光光嗎?你要喜歡就脫給你,還像那天似的,一絲不掛面對你,讓你看,跟你聊
。我不在乎,既然都讓那些惡人們玩賞了,對你,我還保留什麼!我真愚蠢。。
。。。」

  「夫人,萬分感謝您的信任。其實您這樣,比脫光了還赤裸,比裸體還裸體
,我喜歡您這樣子。」老張站起,想扶她回坐。

  萍夫人一下撲到他懷裡,摟住他嗚嗚哭起來。

  溫暖柔軟,帶著奇異肉香的美麗女人抱在他懷裡,他愛憐的撫摸她光滑細膩
的後背,腰,然後是高挺的屁股。手在那裡摸來撫去,似乎慰藉那兒的傷痕,也
慰藉她悲傷的心。

  「吻我。。。。。」她抬起頭,殷紅的唇對著他。

  「我的夫人,我親愛的夫人!」他激情接住她的紅唇,飲著世間最純美的佳
釀。

  激烈長時間的狂吻。

  他的JJ轟然豎起,便褪下褲子擠進她兩腿間。萍夫人夾著它,拚命扭。

  「給我脫了。。。。今天為你洗澡了。。。」她從老張嘴裡含糊而明白說出


  老張打開背上乳罩的達扣,一邊的肩帶滑落乳房露出,再下拉丁子褲,她盡
量高的抬腿脫下一側,丁字褲掛在另一條腿上。萍夫人的玉指捏住粗粗的陽具,
頂在陰蒂上。

  「我要給你,把我的肉體,靈魂都給你。。。。。。。」

  突然,門鈴響。兩人呆住了。小珊在別墅大門按鈴呼叫。

  「啊。。。。。」失望已極的萍夫人慌忙推開老張,扭著屁股跑向樓梯,乳
罩飄下來,一個趔趄跪倒,一隻水晶高跟鞋甩出咕嚕咕嚕滾在牆邊,也顧不得了
,再爬起,丁字褲從腳下脫出,一路丟盔卸甲,歪歪扭扭爬上樓梯。

  看著狼狽跑開的萍夫人,他痛苦的覺得美麗的天鵝被惡魔掠去,美夢嘎然止
住。

  從大門到門庭要走五分鐘。這段時間老張整理好服飾,把水晶高跟鞋,透明
睡衣,乳罩和丁子褲一一拾起塞進塑料袋。

  「萍夫人呢?」小珊探頭問。

  「噯,我在,你回來啦。」她,又穿上休閒服的她漲紅著臉走下樓梯,上衣
拉鏈沒系。

  「夫人,有事嗎?」

  「啊,這樣,你電話出租公司,給張師父派個車,二十分鐘後到。」

  小珊出去,萍夫人氣喘的拉上拉鏈。兩人對視,看著對方殘餘的慾火和深情


  「坐吧。」

  好一陣默默無語。

  「你家裡都好吧?」萍夫人知道老張家裡有老婆和兒子二人。

  「都好,正巧帶著照片。」

  她接過照片,上面是一個中年女人和年輕小伙在故宮門口的合影。老張夫人
相貌很端正,還有點兒象萍夫人,但很蒼老。他的兒子長得很高,帥氣的臉象媽
媽,而眼神與老張酷似。

  「兒子有十八歲?」

  「都二十一了。。。。。。中專馬上畢業了,他總算有學歷,得找個像樣的
差事。」

  「畢業後叫他來找我。」

  。。。。。。。。。。。

  「哦,夫人,差點忘了。」老張取出一疊鈔票:「這1000元是錢大力給我的
,說是酬勞。我怎麼能夠要,給您。」

  「好,我收下,但這個你也要收下。」她遞過厚厚的一疊錢:「拿著,買些
衣服,買個手機,餘下的辦個銀行卡。同我保持聯繫。」

  「我。。。。。。。」

  「別讓小珊聽見。「她看見塑料袋,把錢塞進。發現裡面自己的褻衣和鞋,
一怔:「也拿去吧,作個紀念。。。。。。」

  老張強制住眼淚,什麼也說不出了。

  出租車把老張接走了。

  望著暗夜中掠過的一幢幢燈光明亮的別墅,心裡空蕩蕩的,和站在別墅庭院
裡迎著山野冷風亭立不動的萍夫人一樣。







萍夫人(10)密謀

  與老張和萍夫人在別墅晚餐的同一時間,三里屯夢鄉酒吧。

  因為還早,客人稀少。

  「你說的是真的!?」酒吧幽靜的角落,一個中等身材胖胖的中年男人瞪大
眼睛吃驚的問。他是鶴壽文,四林公司副總經理,園頭園腦的臉上佈滿詫異。

  「當然是真的。」坐在對面的錢大力眨眼嘻笑。

  「怎麼可能?完全不可思議。」

  「不僅干了,還把她毛剃光了。」

  「。。。。。啊?都剃毛了?她能幹嗎?」鶴壽文自然知道是哪裡的毛。

  「起初哪有從的,是一步一步來的。」

  「怎麼個步驟?」

  「鶴總,恕我不能詳說,此事須保密。」

  「那讓我怎麼信?」

  「給您聽一段她奴隸宣誓的錄音就明白了。」他拿出錄音筆,把耳塞遞過。

  鶴壽文緊忙接過耳塞送到耳朵。

  「您聽著,精彩著呢。」說罷按動播放鍵。

  柔和帶著幾分卻懦的女性聲音從耳塞流出:「。。。我,蘭雨萍,女,三十
一歲。。。。。今天在這裡作莊嚴的性奴隸宣誓。。。。。。。。為表示我的誠
意,在此宣誓前,已請求我的主人錢大力先生,胡建國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將陰毛
剃光。我非常喜歡現在的標準裝,為此對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謝意。
。。。。。。。。。」

  錄音關掉。「是她吧?」

  「嗯。。。。。是。。。。。。」

  萍夫人和李四林結婚典禮的司儀就是鶴壽文,幾年來經常見到她,自己的夫
人李凱麗和她是好朋友。有時也能見到來家裡作客的萍夫人。作為男人,他仰慕
李四林秀麗高雅的夫人,也在白日夢中思念她的身體。

  無疑錄音裡的聲音是她的,天哪,這美麗的女人怎麼會讓對面這個小子給搞
了,而且搞成這般地步。

  「鶴總有興趣嗎?」見鶴壽文許久不語,錢大力輕輕問。

  「。。。。。。。。。。」鶴壽文腦中亂作一團。自己老闆的夫人,如果弄
她,會有什麼後果?可這女人是太誘人了,全北京難找這樣華貴美麗的太太,肉
體會是香艷無比的。。。。。。

  「鶴總,已經把她徹底搞定了,您參加對她只不過是多舔一杯羹而已,對她
已經無所謂了。」

  「。。。。。。。。。。。。。。。」

  「搞定她的不是我一個人,您在錄音裡也聽到了,我們幾個人搞她,穩妥又
安全。」錢大力進一步勸慰。

  「嗯。。。。。。。那。。。。。你出個價。」

  「鶴總,乾脆!」錢大力讚許道:「她可不是雞,是鳳凰,天仙,價格自然
不菲。」

  「多少?」

  「看您的需求了。看裸體三千,參加調教九千,打炮嗎,一次一萬,如果包
全活一總三萬。」

  「包全活?」

  「八小時,包括全部活動。當然回給您留出足夠的時間與她單處。」

  「價錢不低呀。」

  「物有所值。市場經濟,供需雙贏。」

  「媽的,有你的。行!不跟你討價還價。」鶴壽文掏出支票本,大筆揮舞,
熟練的寫好。

  「你得保證一切順利,讓她對我服服帖帖。」

  「包在我身上!」錢大力高興的接過支票。

  裸體行程

  手機響,萍夫人睡眼惺忪的看看表,十點了。昨晚幾乎徹夜未眠,百感交集
的她到天濛濛亮才疲憊入睡。

  老張的電話。「夫人,我辦好了手機,就這個電話的號,還有,辦了建行的
卡。想今天找個時間談談,得想法兒讓您解脫出來。」

  她心裡一陣溫暖:「好的,我安排個時間,回頭給你電話。對了,把建行卡
號碼告訴我。」

  起床沐浴更衣。迎來沉重的一天。

  在那兒見老張呢,家裡不行,小珊在。如果老張再來必會令她懷疑,昨天就
很懸。外出吧,胡建國在別墅值班,監視自己。

  給李凱麗打了電話,說想去她家聊天。李凱麗說上午有事,下午三點可以。

  到李凱麗家後可以叫胡建國不等自己,以往都是這樣。然後電話老張,再約
地方。她覺得這個安排妥當。

  上午萍夫人看書聽音樂,她最愛聽得馬可可得大提琴曲在客廳裡婉轉悠揚,
充滿男性的力度和性感,略帶憂鬱和思念,使她想起老張,音樂多少排解了鬱悶
心情。胡建國始終在自己的值班室,沒過來。

  「他倒守約,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她心緒略微安定。

  午飯後的兩個電話讓萍夫人心裡佈滿烏雲。

  一點半,老張來電,沮喪傷心的告訴她老家出事了。老婆和兒子坐拖拉機去
縣城中途翻車,老婆重傷正在搶救,兒子傷勢不明,他必須馬上趕回。

  「我會盡快回來的,多保重,夫人。」

  她只能說快去照顧家人,費用由她解決。

  見面只得取消。立即通知李凱麗她不去了。

  半小時後,錢大力的電話雪上加霜。

  「今晚聚會,三點整出發,去哪兒老胡開車拉你就是,你今天的服裝由老胡
指示。」

  萍夫人癱坐沙發上。雖然知道他們會繼續凌辱自己,可想到即將到來的厄運
,心亂如麻。

  我只能忍受,熬過這關,等待老張幫我。老張,我們運氣這真壞。。。。。
。。今晚他們怎樣弄我呢。。。。。我肯定會失態的,想開吧,反正不是第一次
了。。。。。。債多了不愁吧。。。。。。。

  她到電腦房用網上銀行給老張的卡上匯去五萬元,有發手機短信通知他,短
信最後寫道:「不要主動來電,我會打給你」。

  胡建國進來。

  「夫人,老大指示,今天您穿短裙,短袖衫和高跟鞋,不許穿內衣。十分鐘
後我們出發。」

  萍夫人關掉手機,收到櫃子裡。自從那次的手機姦淫後再也不敢帶手機了。

  走向車庫時,沒有乳罩束縛的乳房在短袖衫裡跳個不停。

  別墅的大門是自動的,車開出,胡建國用遙控器關上大門。然後撥動手機。

  「夫人,聽電話。」他把手機遞過。

  「聽著,下車,讓老胡檢查你是否穿了內衣,然後脫掉裙子乘車。」口氣不
存在任何餘地。

  她無奈的下車,環顧左右,沒人,撩起短袖衫,露出乳房,立刻放下。

  「行,下面不用撩了,脫下來!」

  「讓我在車裡脫。。。。。。」

  「不,在這兒。」胡建國斬釘截鐵。

  難過的解帶彎腰提腿,將短裙脫下。在自家門口赤裸下身,叫她羞愧難當。

  「等等。」胡建國接過短裙:「讓我檢查是否穿內褲了。」

  「?。。。。。。。。」赤裸裸的下體擺在他面前,還檢查什麼。

  「嗯,前面是光的,後面呢,轉身。」

  她只好將屁股對著他,趕快檢查上車吧,在這光天化日下。

  胡建國食指伸進屁股溝,摸索幾下:「確實沒穿,確實光屁股。,這年頭女
人穿的褲衩得掰開屁股才能看見。再看看高跟鞋。」說完蹲下。

  「胡師父,請你快點讓我上車!求你了。」她實在不能繼續在車外赤裸了,
會有人來的。

  終於上了車。光光的屁股坐在皮椅上,感覺異樣。短裙扔在副駕駛空位上,
她想拿又不敢。寶馬車減震很好,但車子在山路急馳的緩緩顛簸讓屁股和坐墊起
伏摩擦,隨時提醒下身的赤裸。

  第一次這樣乘車,下身不掛一絲。

  四車道的北清路總遇紅燈,每當停下,側面車裡人總是向這邊看。紅色的寶
馬十分矚目,人們自然要欣賞華麗的車並探視車裡的坐客。

  玻璃是防陽光的,外面其實看不清。萍夫人卻害怕。手擋胯骨兩側,作無謂
的遮羞。

  京昌高速和四環路不堵車,稍微安心。可出了四環向慧中小區走時,堵住了
。立刻七八七個外地人擁到這輛豪華的轎車旁,舉著報紙,車刷,車墊等叫賣。
一個髒兮兮的男子竟敲打她一側的車門。把她嚇壞了,趕緊彎下腰,摀住大腿。

  終於啟動了。車裡涼爽的空調沒能擋住身體的出汗。

  「我一個半裸的女人在鬧市乘車而過啊。。。。。。」羞澀間身體又奇怪的
發熱。

  錢大力和李海莉在樓前等候。

  「胡師父,裙子。。。。。。」她低聲說。

  「不用穿。」

  「啊。。。。。。。。」

  驚訝之時錢大力拉開車門坐進來,李海莉坐到副駕駛位。

  「你的裙子。」她一下摔在萍夫人臉上。

  「走。」錢大力接過裙子放在兩人之間。

  裙子到身邊,心裡踏實些。

  車子再上四環,又上京昌高速。

  「去那兒?」她疑惑的望望錢大力。

  「我們去十三陵附近的休閒山莊。信用卡帶了嗎?」

  「在我這兒。」胡建國說。他早已從萍夫人那兒拿到。所有消費都用她的卡
,如同宣誓講的承擔一切費用。

  過了昌平西關環島,車徑直向北開。柏油路面平整,來往車輛很少,汽車飛
馳,兩邊高大的柏樹唰唰的向後掠去。

  北京人避暑消閒的勝地。

  錢大力看見她額頭的余汗。

  「脫掉上衣,涼快涼快。」說著解她的扣。

  她舉手想阻攔又放回,想起奴隸的身份。

  她被脫光,雖然不是第一次,可這是在車裡,在不時見到行人和車輛的路上
,只穿著高跟鞋。便不由自主的抱住胸部。

  「這是幹什麼,把手背過來。」錢大力命令。

  她順從被過手,同時彎腰擋羞。

  「咯嚓。」兩腕在後面被扣住。錢大力用的皮手銬。

  「完了!」全身一震。

  外面光天化日,車裡赤身裸體,雙手被敷失去自由,我總是這麼悲慘,下面
要把我怎樣?

  「靠在椅背上!」錢大力扳住圓潤的肩頭推。

  兩隻乳房朝前,隨著顛簸上下跳躍。

  「老胡,注意,別總看後面。」錢大力提醒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她低著頭,蹦跳的乳房在她眼前顯得刺眼。閉上眼不去看,想別的。

  她又想起老張。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沒有文化的粗人竟能對男女性事有那樣深
刻的瞭解,分析的頭頭是道,他的廣義宏論令自己折服。把我肉體騷動的緣由,
心理的變態描述的貼切,不僅揭示了事實,解開我的疑惑,還感動得我主動以身
相許。

  我與他是那樣的不般配,他粗矮黑壯,穿上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半頭,可不是
,昨晚他的JJ只在我腿間的高度。可我對他是那樣依賴,滿腹的心事向他傾訴表
白,肉體也毫不吝惜展現給他。什麼原因呢,有些莫名其妙,不可思議。想來大
概就是那天他說的緣分吧,啊緣分,老張,我同你真的有緣分嗎。

  為什麼和他,什麼時候和他產生了親近感?如果那天他不來剃毛,我和他會
永遠是疏遠的主僕關係,依舊不會正眼看他。

  就因為他來了,看見了我的隱私,恥辱,而且親手刮掉我的毛,還放肆的摸
弄陰部,讓我噴射高潮,就有了親近感嗎?似乎不對,客觀上他是幫兇,弄我洩
精是他的發揮,我應當恨他,而不是親近才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是害怕他
洩漏掌握的我的隱私,而不得不同他打交道?或許是那指奸觸發我心靈的淫穢部
分產生共鳴,潛進了心理生理的追求和依賴?

  甭管怎麼說我把他當作好人,他就是好人。一生中從未有這樣能夠痛快淋漓
暴露自己最深層隱私的人,今後也不會有的。人生真是難以琢磨,和他的關係是
命,命運的安排。。。。。。。。

  惡魔現身

  車子駛到一個莊園大門口。萍夫人從沉思中走出。四周青山環抱,層嵐疊翠
,白牆紅頂的別墅錯落在緩緩地坡地。確是個幽靜休閒處。

  想到在裸體,不由緊張,使勁盯住窗外。車子緩緩駛過主樓,外面沒有人。
咦?一輛綠色的皇冠,很熟悉,看牌照,京A3966!

  李凱麗家的車。這個車號同她家電話後四位號碼相同,所以記得很清楚。糟
了,凱麗他們也來了?千萬別遇見!

  山莊院落很大,在小路上行駛一會兒後在離圍牆附近的一座兩層獨棟別墅停
下。

  「下車!」錢大力打開她身邊的車門。

  「。。。。。。。」她環顧左右,確信附近無人,便左轉身體,伸出雙腿落
地,彎腰鑽出。貴婦人的她下車總是這樣的,只不過今天光身子,兩臂倒鎖,沒
有了往日的優雅。

  在車旁藏頭露尾。不住的緊張四顧。

  「進去吧。」錢大力一拍她屁股。

  她用盡可能快速的碎步走向門口,管不得乳房顫抖,屁股顫顛。

  李海莉開鎖,她夾在眾人中走進。

  進門右轉,走廊細窄但采光充足。經過三扇很大的對外開窗子,提心吊膽跑
過。走上樓梯才略微心安。樓梯較陡,每邁一階,須繃直穿高跟鞋的腳踏上,大
腿使住勁,另條腿後登,身體前貓。三人在她後面,欣賞她的狼狽努力。

  二層沒有走廊,上去就是大廳,窗簾緊閉,屋內昏暗。待了一會兒才逐漸看
清屋內陳設。中世紀的感覺,四壁是粗糙的石牆,屋頂七上八下懸著許多鏈條,
鐵環。一條兩米長,四十公分寬的原木長凳,凳面嘎瘩瘤球;一張木床,確切說
應當是單人床尺寸的木台,也是粗瘩瘩的。中央一個粗木門型架,很像絞架。地
面是粗石的。她突然覺這是刑訊室,自己將被刑訊逼供。

  「今天在這兒開始你奴隸的調教,你要聽話,努力。」老大錢大力發話。

  萍夫人微微闔首,她不能也不敢表示不從。密閉的室內三人無論怎麼折騰自
己總能夠忍耐。要是性慾被激起,就隨波逐流。

  「夫人,先見個貴客吧。」

  萍夫人想著心事沒聽清:「什麼?」

  「有貴客在此恭候你大駕久已.。」

  「啊?還有別人?環顧四周,就他們三個。難道真有?。。。。。。」

  正尋思著,灰暗石牆裂開,是一扇門在吱吱扭扭開啟,射出一

  束燈光,門越開光線越強,終於刺眼的光線中,一個胖胖的黑影矗立著,看
不見面孔,強烈的逆光勾出肥胖的肉肩和粗粗的雙腿。

  萍夫人恐懼的張大嘴,可怕的魔鬼僵化了身體和大腦。

  「萍夫人,鄙人在此久候,歡迎您的光臨。」

  熟悉的聲音,是誰?可怕。

  「你──是誰──!」她失聲尖叫,恐怖淒厲。

  「是我啊,萍夫人,您的崇拜者,您的超級粉絲,您的摯友李

  凱麗的老公,鶴-壽-文。」

  山崩海嘯雷鳴閃電爆發,轟隆隆的巨響衝破頭顱,眼前金光四

  射,身體羽毛般輕飄,靈魂從軀體幽幽逸出。

  萍夫人失去知覺。







萍夫人(11)洗禮

  「我把她給嚇壞了。」鶴壽文有些內疚。

  「鶴總。」李海莉看著躺倒的萍夫人:「您這威武雄壯身軀的黑影把我都嚇
得不行,甭說她了,呀,尿褲子了。」

  萍夫人失禁了,下身浸在尿液上。

  「我說他沒尿褲子,因為她根本沒穿褲子。」胡建國調侃。

  「她會不會有事兒?」鶴壽文問錢大力,他有些怕,以至於沒太細看萍

  夫人的赤裸肉體。

  「不要緊,灌點酒。」

  「我這兒有。」鶴壽文穿著肥大褲衩,沉甸甸跑進小門內,取出一瓶紅酒:
「我才喝了一點兒。」

  錢大力捏開萍夫人嘴巴,緩慢的把酒倒進。

  萍夫人出現均勻的喘息。

  「沒事了。」大家,特別是鶴壽文鬆了一口氣。

  「鶴總,這樣吧,先交給你。給她洗乾淨好嗎?」

  「夢寐以求,三生有幸啊,哈哈。。。。。」

  「記住,不能解手銬。無論她怎麼說,這是關鍵。」

  「你不說我也不會解的,銬著她才方便哪。」

  「等我們調教後,您再開懷大餐,盡情品嚐。」

  「明白啦。」

  鶴壽文橫抱起尚未甦醒的萍夫人的癱軟嬌軀,走向他出來的小門。

  「鶴總,她醒來後,你倆相處時,請先君子動口不動手,拜託了。」

  「放心。」鶴壽文跨進小門,回腳踢上。

  大廳又回復剛來時的黑暗。

  小門裡面是個很大的浴房,犄角是巨型鴛鴦浴缸。窗前放著一張按摩搓澡床
,全部是黑色,包括屋頂,四壁和地磚,所以房間配置大功率照度,燈光雪亮。

  他把萍夫人仰放在按摩床上,後腿一步,聚精會神觀賞。

  黑色的按摩床高度襯托出她肉體的雪白,反銬將她胸部墊起。兩隻乳房不知
羞的聳向上空。乳暈淺褐,乳頭猩紅。隨著呼吸起伏。鶴壽文立即產生抓住這兩
團嫩肉的慾望,卻又止住。

  「我要玩兒活靈活現的她,要在她清醒時玩兒,看她的反應,聽她的言語,
得到活生生的享樂。」

  李四林夫人兩條長腿過去見過,當然包在裙子裡面,現在眼前是完整的,從
胯股到足尖,曲線從大膽到玲瓏雅致。

  湊前一步,觀察細部。錢大力沒吹牛,腿間陰毛確實被剃光了,光溜溜的肉
丘新鮮如處女樣可愛。神秘的裂縫近在咫尺,這是他今晚的天堂入口。不忙,不
急於打開看,用我以往對付女人的經驗,會讓她有一番出色演出!

  萍夫人身體再很窄的按摩床上扭曲,鶴壽文趕緊過去,用床側的黑皮帶扣住
細軟的腰部,使她不致掉下。

  汽車還在跑,裸體反銬的我在車裡,怎麼不是坐著?座椅放平了。這是幹什
麼呢,不是在神六的宇宙倉裡,要馬上起飛?把我送到哪裡去呢,天堂。千萬別
掉下,下面是地獄。。。。。

  萍夫人微微睜眼,看到眼前儘是地獄的黑色。

  「我這是。。。。。。」身體動彈不得。她驀的回悟到自己的處境。

  「奴隸調教。。。。。。被他們帶來這兒。。。。。還有,好像還有一件讓
我要死要活的事情,是什麼來著?。。。。。。想不起來了。。。。

  「萍夫人,我在這兒。」

  「!,對!遇到了鶴壽文,對了,他們把我押給鶴壽文!」

  「萍夫人,您沒事兒吧?」

  她順聲望去,鶴壽文立在身旁,光著白肉嘟嘟的上身,好噁心!

  眼淚湧出,她無聲的哭泣。接二連三的出賣將她的自尊,人格滌蕩殆盡。我
還是個人嗎?連妓女都不如,傷害我意志的把自己送給一個個男人(還有個女人
),用最羞辱的方式,最卑鄙的手法。今天,鶴壽文在這裡,他已經親眼見到我
淫穢無恥的樣子,知道我的奴隸身份。以後沒臉見他,更沒臉面對李四林,李凱
麗。足以了,現在他就是不再對我作什麼也無濟於事。

  「請你走開。」她平平的說。,眼淚中止,羞恥已經僵化。

  「誤會了,夫人。我是來保護你的。。。。。」

  「錢大力把我賣了多少錢?」

  「哪裡的話,仰慕您,所以就。。。。。。」

  「鶴總,今天看見你老闆的夫人,你太太的好友我的這般模樣,很開心,過
癮吧?特別刺激吧?你心滿意足吧,今天你還會五花八門的侮辱我,你會欣喜若
狂,可你良心不受譴責嗎?」她悲憤的譏諷。

  「沒,不。。。。我關注的不是您現在這樣子,我想瞭解的您怎麼會變為這
個樣子。」鶴壽文巧妙回擊,佔了上風。

  她無言以對。他早晚會知道一切,但不能從自己口裡說出。

  「您對他們起碼不應順從,換了別人,一定報警和死命反抗不從,而您一點
兒都沒有。比如剛才我從這兒看見您從車裡下來,大吃一驚,您竟然光光的讓人
銬著,若無其事下車。心平氣和的被簇擁進來,您到大廳後,好奇的四處打量,
毫不顧及自己的裸體,光身子卻穿高跟鞋,可笑不?還不是色情打扮,真讓我大
跌眼鏡。再說吧,您怎麼會讓他們剃光陰毛呢,這幾個傢伙都不是這麼有檔次的
人,您竟欣然從命。到底是怎麼回事?」

  萍夫人被鶴壽文的追問逼到死角,

  她無法回答,沒臉回答。是啊,我起初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一死相爭?
我不能,為了阿容,為了家,為了期望的轉機,為了。。。。。。他又想起老張
。。。。。。

  「或許您有難言之隱。性奴隸宣誓是怎麼回事,幹嗎那樣說,他們把您怎麼
啦。」

  「請你別再說了。。。。。。。」靈魂的羞恥忘記了赤裸的尷尬。

  「對不起,觸及您隱私了。不說,不說了。。。。。。那個,那個他們要我
給你洗澡,您看?。。。。。。」

  「鶴壽文,你不能碰我。」他不再逼問,總算好些。

  「我可以不碰你來洗。」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能給我洗。」

  「怕不是想讓他們的哪一位過來給你大洗特洗吧。我理解,您和他們很熟了
,能放的開。」

  「不。。。。不是。。。。。。」

  「哪怎麼辦,身體總要洗吧。夫人,別不好意思,剛才您失禁了。」

  她的臉立刻從蒼白轉作緋紅。

  「叫我洗吧,如果不滿意再換人。」

  「。。。。。。。。。。。。。。。」她閉上眼。

  鶴壽文拎塑料桶從注滿熱水的浴缸打滿,舉在她嬌軀上方,嘩嘩,劈頭蓋臉
往下澆,一桶接著一桶。粗猛的水柱擊在胸部,腹部,陰部,大腿,濺起高高的
水花。

  一下被澆蒙了,哪是洗澡,是沖刷。頓時他想起與李四林在跑馬場一起看沖
洗馬匹的情景。

  「他把我當成一匹馬了。」心中既生氣又衝動。身體被熱水猛澆,激出元氣


  「哦。。。。。。」

  鶴壽文不管不顧,不由分說,接二連三又澆了一番。

  被綁的身體豁然輕鬆。

  鶴壽文舉起沐浴液的大瓶,把牛乳色澤的黏液向下滴注。先是脖子,乳房,
肚皮,然後四肢,最後對準陰部的細縫不停的注,不一會兒。不毛之地被淹沒在
大堆黏液下。

  萍夫人閉目轉頭,沒有拒絕的表示。

  鶴壽文的兩隻大手上場了,先從她纖嫩的玉足開始,搓洗每一隻腳趾,然後
小腿大腿。沒有觸及中心。她已經喉頭哽哽。

  雙手一下抓住乳房,沾滿潤滑浴液的肉球從他虎口嘟嚕的冒出,再被雙掌蓋
住,又是嘟嚕出來。幾把過後算是結束了乳房。

  乳房的撮弄令她心境蕩漾,雖尚能自持卻已從心裡順從。

  「反正沒辦法,免不了的,他不算粗暴,還。。。。有點兒別緻。。。。誰
不都是一樣。。。。。」她安慰自己。

  兩手從乳下一次向下刷抹,到了小腹。

  鶴壽文沒有片刻停留在陰部大把撮弄,顯得順理成章。

  萍夫人忍耐不住了,肆無忌憚的進攻使她氣喘吁吁,扭動下體,似是躲避,
實為迎合。

  雙手突然停止,讓她的扭動僵住。

  鶴壽文打開皮帶,拍拍她的肚皮。

  她會意的轉身,床面浴液很滑,鶴壽文抱住腰幫她趴下。

  好艷麗奪目的屁股!

  他把沐浴液轉圈滴撒在隆起的臀峰。

  感到浴液的冰涼,屁股不時蠕動痙攣,帶給鶴壽文莫大的視覺享受。

  先搓秀美的後背,後腰,然後到屁股。

  屁股被這雙大手有力蹂躪,讓她陶醉,她可以愜意的氣喘,輕輕呻吟,因為
鶴壽文看不到自己趴下的面容。

  鶴壽文不停的揉,她開始配合的拱。屁股和雙手越發默契。

  她暢快的大喘,毫不顧惜。

  哦,鶴壽文伸進股溝。肛門陰部同時侵犯,他是在洗!。

  那麼不客氣,那麼放肆無禮!

  開始走向高潮,萍夫人緊張的期待。使勁拱屁股,傳達她的需求。

  鶴壽文令她失望的住手了。頹然失落。

  「我可不想叫你單獨享樂。」鶴壽文很會掌握火候。

  大桶水澆在後背,屁股,腿。還是那樣猛烈。

  「夫人,請起。」他解開臀上的皮帶,將渾身軟綿綿的身體扶起站在地上。
用皮管對住她嘩啦嘩啦的沖。按照指令,她緩轉身體,將身上浴液沖刷的乾乾淨
淨。

  「請您趴在床上。」鶴壽文用皮管將按摩床沖淨。

  猶豫一下還是將一條腿抬到床面。

  「不,不用上去,俯下身。」鶴壽文澆著她的後背。

  她將上身趴到床面。

  鶴壽文捏住皮管口,噴水擠成高速射流,對準屁股溝衝去。

  「嗚。。。。。。。。」她抬起身又趴下。

  高速水流擊打肛門和陰部。

  下體被尖銳的熱水沖擊,微痛緊接著麻癢。異樣的感受!

  「這是。。。。。。水奸。。。。。。」她想到這個奇怪的詞。

  「水溫合適嗎?」

  「。。。。。。。。」

  「沖乾淨了吧?」

  她點點頭。特別刺激,可太羞恥,想早點結束。

  鶴壽文放下皮管:「洗完了,夫人,怎麼樣?」

  「。。。。。。。。。。。。」她羞紅到脖頸,無言以答。

  鶴壽文把打濕的高跟鞋放在她腳邊:「穿上。」

  鞋裡半腔水,腳伸進,水溢出。高跟鞋有些擠腳,穿起很費勁。

  她站在鶴壽文對面,迎受他的打量。

  「鶴總,你知道今天我將被調教,會使你開心的。你也會侮辱我,讓他們過
癮。你與惡人同流合污,我會看到你的醜惡表演,看到你卑鄙的靈魂。好了,帶
我去吧,讓你們心滿意足,得逞吧!」

  說罷她昂首挺胸向門口走去。

  她想起了大義凜然走向刑場的女英雄,想起托爾斯泰描述的安娜.卡列尼娜
臥軌前胸中湧起的那種入浴的感覺。

  調教

  萍夫人站在燈光明亮的大廳中央,身體筆直,雙腿並緊,熱水沖洗過的身體
潤紅,掛滿水珠,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打濕的秀髮貼在腦後。

  她沒低頭,而是目中無人的看向前方。嘴角甚至掛著一絲嘲諷。

  「不能畏首畏尾,驚惶失措,不讓他們看到我可憐兮兮的模樣,這是我同這
些惡魔抗爭的唯一手段。」她運著氣,等待凌辱降臨。

  「呵,真是精神煥發,神采奕奕呀。」胡建國望著她白裡透紅的肉體調侃:
「洗了個好舒服的澡哇。」

  「哪是洗的,分明是讓鶴總給刺激的騷勁兒出來了。」李海莉不屑的說:「
德行,還他媽的挺神氣,顯得大義凜然,好傲哇。待會兒你就三孫子了。」

  她扣勁牙關,抵禦譏諷。

  「鶴總,今天的調教由您來作嘍,沒問題,一會生二回熟。」

  「各位多多指導關照啦。」

  「我們的用具在這兒。」錢大力指指粗木床。上面擺著一堆麻繩,假陽具,
皮掌,帶雙莖頭皮褲,乳枷,肛門塞,九尾鞭,獸醫用灌腸器和一大桶灌腸液。

  萍夫人餘光掃去,一陣戰慄。

  錢大力解開皮銬:「鶴總,先捆吧,海莉告訴您方式和順序。」

  鶴壽文高興的拿起麻繩:「夫人,我這裡得罪了。。。。。。」

  只稍加指點,鶴壽文就利利索索捆好了萍夫人。

  感覺同以往大致相同。被他捆綁並無特別的羞恥,畢竟被他「洗禮」過。

  「該死,一捆,我怎麼就又。。。。。。」她內心譴責自己。「得挺住。。
。。」

  「各位,我是外行,不過有兩點建議請大家考慮。」鶴壽文興致勃勃的說:
「我認為不剃光陰毛會更好。」

  「為什麼?」胡建國問。

  「烏黑的陰毛更能襯托出女人肉體的白嫩,在雪白肉體中黑亮的陰毛是女人
性感的亮點。當然可以剃掉一些,把陰毛理成三角形,或者弄成像日本軍曹那樣
的仁丹胡型,一定很有趣。」

  「嗯,或許有道理。」錢大力摸著下巴看著萍夫人的小腹:「第二個意見呢
。」

  「不一定總穿高跟鞋,雖然這能夠使女人挺胸撅臀,但是我們看不到萍夫人
美足的曲線,這可是女人身體重要的性感部位。」

  「赤足站立,有什麼曲線?」李海莉不解的問。

  「是否可以讓我來演示一下?」

  「好哇。」眾人讚成。

  羞辱的洗禮沖淡了萍夫人的羞澀,她像個玩偶,任憑他們議論擺佈。

  「已經被他們肆意玩弄了,我只能忍受,我能夠忍受的。。。。。。」

  鶴壽文取來一段鋼管,兩端繫上麻繩,將萍夫人推導門型架下。將鋼管伸入
兩腿間,然後上提。

  萍夫人將腿伸得筆直。

  鶴壽文將兩端的麻繩繫在門型架橫樑上。萍夫人騎在鋼管上,鋼管緊頂會陰


  鶴壽文蹲下將高跟鞋從雙腳依次脫下。萍夫人只能足趾點地,雙腳盡可能高
的踮起。

  人們看到潔淨纖足的動人S曲線,美麗的腳趾,足弓和腳板。

  「呵,確實動人。」大家稱讚不已。

  腳趾腳心立即酸痛起來。

  「往前走。」鶴壽文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

  無奈的她錯動雙腳,鋼管摩擦陰部,奇癢。

  走了幾步便氣喘起來。

  「怎麼樣,感覺不壞吧?」李海莉揪著她腦後的頭發問。

  「。。。。。。。。。嗚。。。。。。。。難受。。。。。。。放開我。。
。。。。。」

  陰部酸痛難忍。

  「是這麼站著,還是開始調教?」錢大力問。

  萍夫人所答非所問的點點頭。她受不了這種站立和鋼管的擠壓,只要不這樣
就行,至於什麼調教,她也不願多想。

  鶴壽文解下鋼管。

  「蘭雨萍。」錢大力直呼其名:「今天開發你的後門,第一步是灌腸。為的
鬆弛肛門和直腸。」

  她咬住嘴唇。

  「鶴總,您來灌。用什麼姿勢?」

  「大力,我想倒灌效果最佳。」

  「聽您的,就這麼辦。老胡,搭把手。」

  胡建國彎腰將萍夫人兩踝纏上多圈麻繩並打結,留出一小段。然後與鶴壽文
將她頭朝下抱到門型架下。錢大力把腳踝留出的繩索繫在橫樑的鐵環上。

  她第二次倒懸。包括視覺的感官又開始錯位。

  錢大力將吊住兩腳的鐵環分開,萍夫人筆直的長腿同身體成為「Y」型。

  「好,角度正好!」鶴壽文看著萍夫人對著他的肛門:「先來多少,500CC
吧。」

  他到木床,用注射器吸桶裡的灌腸液。

  茶色的無花果配液吸滿粗粗的玻璃管。

  「夫人,開始吧。」他將一抹甘油塗在管嘴。

  萍夫人的肛門開始不由自主的痙攣。從來沒有灌過腸,這兩天心情鬱悶,有
些便秘。

  管嘴慢慢插入菊座。倒掛的肉體週身一哆嗦。

  「別緊張,會慢來的。」鶴壽文說著推動注射筒。像是把自己的身體推送她
體內。

  冰涼的液體進入直腸,涼颼颼的。涼意越來越大,變成緊漲,液體再度擠進
,漲的更厲害;「咕隆」腹內一響,啊。液體進入內腸,擠漲稍緩解,可那涼液
繼續不斷衝進,逐漸整個肚子,是整副腸子在被充滿。腸子漲痛,啊越來越痛,
撕裂般的。

  「絲絲。。。。。。。」她倒吸涼氣。

  液體不再進入了。管嘴拔出,她鬆口氣。

  肚子裡「咕嚕咕嚕」響,灌腸液滲入倒掛的體內,腸子裂痛減緩。

  「再來500CC嘍。」鶴壽文興致非常。

  「對,灌滿,來個『惡灌滿盈』!」李海莉狠狠的說。

  她本想請求住手,聽到李海莉的惡語,咬牙把話吞回:「讓你看不到我的笑
話!」

  啊,這次可太難受了。沒有冰涼的感覺,只覺得痛裂蔓延到每段腸,強烈的
便意出現。我要死啦。

  她晃著兩腿,扭著屁股無謂反抗,咬牙,死死皺住眉頭,不顧被別人看到臉
部的醜態。

  惡毒的鶴壽文,他這麼使勁推液,要撐裂我的身體。。。。。。眼前冒出金
花,頭腦麻木了。。。。。。。

  在她昏厥前,第二管推完。

  「還想要嗎?」李海莉拍拍她大腿。

  已經無力回答了。

  鶴壽文接過肛門塞打量,塞體有幾圈倒刺樣橡膠環。「妙哉妙哉,著玩意兒
插上可噴不出來。」

  肛門已經在外冒液體,他趕緊將黑色的橡膠塞捅進門止住洩漏,那東西沒入
後肛門口一縮,將粗粗的膠塞牢靠的包在裡面。

  萍夫人躺在冰冷的地面,原來平滑的腹部鼓起,像懷胎五月的孕婦。

  倒流的血液從腦袋回流,冰冷恢復了神志,頓時漲痛和便意在腹內劇烈肆虐
,肛門被異物塞得緊緊。腸壓驅趕的異物堵在直腸口,酸痛,劇痛。

  「受不了啦。。。。。。。。」她終於示弱求饒:「讓我去。。。。。去。
。。。」

  「去什麼?」胡建國問。

  「。。。。。。上廁所。。。。。。」

  「可以。」錢大力說:「不過解塞還需系塞人哪,你求鶴總吧。」

  「鶴壽文。。。。。鶴總。。。。請。。。。求你。。。。。」

  「上廁所?。。。。當然可以。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只要夫人表態
今天服服帖帖接受調教?」

  「我服從,服從。。。。。。快。。。。快快。。。。」

  「怎麼樣?」他問周圍:「萍夫人很誠懇,就隨她的意吧。」

  浴室裡,萍夫人跪在地上,頭貼地抬起屁股。黑色肛門塞露出端部的金屬園
環,像戴上耳環。

  「開香檳吧。」鶴壽文啪啪的拍擊顫抖的屁股:「躲開,別濺一身。」

  肛門塞還沒全拔出,褐色液體已經刺刺外洩,灑在他腳面。

  使勁兒一拉。「砰」的一聲液體伴著黃黑色渣塊射出,化作拋物線擊在牆上
。拋物線馬上縮小行程,嘩嘩澆在地上,越來越弱,最後消失。肛門不斷湧出的
臭液呼啦呼啦落在兩腿間,濺上大腿和小腿和肚皮。

  似乎沒有東西外洩了,就在眾人詫異時,萍夫人「呼」的悶叫一聲,一節節
金黃的屎厥隨著響亮的屁聲噗呲噗呲拉出,堆在前洩的液汪上,越聚越多,堆成
一座帶尖的小山。

  「啊──────」她如釋重負的喊出。

  調教者們被激烈的噴糞驚呆了。罕見的奇觀!這污濁丟臉的行為發生在高貴
的漂亮女人身上,令他們喜出望外,更燃起肆虐的火焰,以至於沒有理會滿浴室
的臭味兒。

  「當年科威特油井起火,應當叫你去壓井。」

  「對著我們拉屎,放響屁,真不害臊!」

  「肚子裡藏著這麼臭的東西!」

  「什麼不要臉的事兒你都敢作!」

  萍夫人什麼也未聽到,舒服的喘著氣。憋到極點後大肆排泄的快感猶如霹靂
後的晴天,憋漲的痛苦換來無比的輕鬆暢快,她甚至想哼哼一番表達快活的感受
。同時空虛的體內出現對異物添補的需要。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5:32 編輯 ]
2009-6-4 17: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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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夫人(12)後庭花

  捆住膝蓋的繩子拴住脖子。萍夫人的臉幾乎貼上腿。屁股隆隆朝天。

  錢大力把浴液塗在肛門,用食指一下一下捅進,然後將指頭緩緩探入。萍夫
人沒有吱聲,默默接受。經過灌腸,指頭的進入不僅不難受,反而舒服刺激。她
瞇上眼,一心體味著直腸被觸及的快感。

  「這是灌了腸的效果嗎?真是不可思議,讓我輕鬆愜意接受侵犯,哦,他的
JJ要進來吧,那樣粗,不可能吧。。。。。。。。」

  雖然擔心,卻還有些期待。

  「夫人,以前有過肛交經歷嗎?」

  「沒,沒有。。。。。。。」

  「有痔瘡嗎?」

  「沒有。。。。。。絕對沒有。。。。。。」這時倒有些臉紅。

  「肛交是很舒服的,現在給你體驗。」錢大力把他的陽具頂在菊座中央。肛
門口縮的只有黃豆大的孔。

  「注意,用腹式呼吸,深長的呼吸。」

  她使勁呼吸,腹部大幅起伏。

  「對,很好。我要進了。「說完就往裡擠。

  「唉呦。。。。。。」萍夫人疼的叫起來:「不行,疼,撕裂一樣。。。。


  「忍一下,我的龜頭通過括約肌後就好了。」

  她咬牙用力作腹式呼吸。

  撕裂的疼痛驀的消失,接踵而來的是方纔那可怕的龜頭在腸內探視帶來的快
感,同陰道不同但決不亞於陰道的快感。

  「啊。。。。。。。陶醉的呻吟。不用作腹式呼吸,能夠輕鬆自如享受肛交
的快樂了。

  後門的調教非常成功,錢大力滿意的得到她肛門的處女寶。

  胡建國,接著是鶴壽文,在他開掘的洞穴內游弋玩耍,紛紛將一腔火熱激情
注入。萍夫人和他們珠聯璧合,極盡風情。在三隻肉棒活塞運動的全過程,嬌美
的呻吟不絕於耳。

  只有沁人心脾的快活,羞恥飛到九霄雲外。調教帶給自己新的性感天地,她
心中流動著感激,包括對鶴壽文。以至於當這個她稱為鶴總的人將陌生的生殖器
湊到她嘴邊時,萍夫人竟然抬眼看他一下,旋即將逸出黏液的龜頭一口吞下。

  她堅定的把淫蕩進行到底,數不清的和三個男人性交作愛,用口,前門和後
門。

  當三隻JJ同時插入她的嘴,陰道和直腸時,她瘋狂的發現自己身體和靈魂最
淫蕩的洪流如錢塘潮般排山倒海洶湧澎湃勢不可擋。把她帶到天堂的頂峰。

  李海莉不知何時走了,享受濃烈餘韻的她想開懷大笑:「李海莉呀李海莉,
我終於戰勝了你,也沒有輸給他們,我成了最大的贏家!」

  她想說,甚至想唱,吐露肉體的暢快,靈魂的飛揚。最無恥的語言是最痛快
淋漓的發洩!

  「心滿意足了吧,鶴總。」她輕佻的直視:「我的肉體是不是很鮮美?你這
個肥嘟嘟的癩蛤蟆。。。。。。」

  「老胡,你不如錢大力男人,在家檢查服裝時都不敢讓我全脫。沒出息的傢
伙。」

  「大力。」她第一次這樣叫他:「你真會玩兒女人!還有什麼高招使出來,
我想領教。」

  當他們嬉鬧著把兩隻電動JJ塞進下面並用繩拴住,啟動電源時,她顫顫巍巍
的說:「鶴總,打我的屁股,就你沒打過了。。。。。。」

  瘋狂總會止息,迷夢總會清醒。萍夫人在山莊別墅的失態使她跨過奴隸的門
檻;覆水難收,當她緩過神時,已更深的陷進深淵。

  鶴壽文

  翌日她中午十二點才醒來。頭痛,兩臂痛,下體痛,連嘴巴都緊巴巴的不自
在。

  想起山莊別墅,腦子濛濛的。記不得何時,這麼回來的,記得在哪兒後來喝
了很多酒,喝的方式好像很奇怪。。。。也記不清了。

  身上沒有衣服,怎麼回事?誰給我脫的?昏昏沉沉的,別想這個。。。。

  口渴得要命。她叫小珊送來熱茶。

  看著身上赤裸靠坐床上的萍夫人,小珊偷偷一笑。

  喝過熱茶,鬆快些。又想起山莊來。

  慢慢想起自己的風騷表現了:和一群男人亂交。只是夢吧;啊天哪,是真的
!我怎麼那樣淫蕩無恥,不僅承受,迎合,還。。。。。還主動。丟臉。屁股疼
疼的,怎麼了?啊,又想起來了,羞死了,昨晚鶴壽文將反綁的她放在那粗木條
凳上,捆住雙腳和大腿抽打屁股,每抽一鞭,自己就仰起上身喊叫,我喊的什麼
?哎呀,想起了。

  呼嘯的鞭子炸響在屁股上,萍夫人就像案板上的活魚吃力的抬胸仰頭,同時
大喊:「使勁打!」。。。。。。。。

  她摀住臉。

  更無恥的事情想起:鞭臀後,鶴壽文惡狠狠的揪起她的頭,將騷熱的小便澆
到臉上,她竟然張嘴接,緊接著錢大力和胡建國也來澆,滿頭滿臉。。。。。。

  她哭了,痛恨自己的無恥淫穢和墮落,為可怕的前途恐懼。哭累了,又倒下
睡去。

  她夢見老張,淳樸和藹的面容令她無比親切,老張對她說:「這不是你的過
錯,這麼大的磨難都已受過,你會堅強,他們將被你懲罰。。。。。。」

  她從夢中哭醒。「對不起,老張,實在是對不起。。。。。。

  她覺得自己出賣了老張。

  錢大力出差了,李四林叫他到東莞處理分廠的財務糾紛,一時回不來。他不
在,胡建國不敢造次,而李海莉,似乎沒了音信。

  在深深的自責中憂鬱的度過兩天。

  沒打老張的手機,她沒臉同他說話,可在電腦銀行上又給他匯去五萬元並發
短信通知他。做完這事,心裡好受些。

  下午,接到鶴壽文的電話。

  聽見他的聲音,渾身發抖。

  「夫人,想見您一面。」

  「。。。不,我病了。。。。不行。。。。。」

  「那我去看您?」

  「不,你別來。。。。。。。。」

  「知道您是怎麼回來的嗎?」

  「!。。。。。。。。」

  「喂,夫人,您在聽嗎?」

  「喂。。。。。什麼?。。。。」

  「我是問您知不知道那天是怎麼回來的?」

  「。。。。。。。。。。。」

  「知道嗎?」

  「。。。。。。。不知道。。。。。。」

  「那您必須要見我,這對您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

  「不然您會後悔的,我是為您著想。」

  「。。。。。我。。。。。不明白。。。。。」

  「您來吧,我在希爾頓酒店訂了豪華套房,2008號,多吉利的號。」

  「鶴,鶴總。。。。。我。。。。。」

  「好了,不見不散!」咯嚓掛斷。

  左思右想之後,萍夫人決定還是見上一面。不知他葫蘆裡是什麼藥,但聽口
氣似乎於自己至關重要。

  「不知有什麼把柄被他抓住了。。。。。。」她哀歎自己雪上加霜的命運。


  三點整,鶴壽文打開2008的門將萍夫人迎入。

  「來,夫人請坐,喝杯紅酒。」他事先倒好了兩杯。

  「不了。鶴總,您要跟我說什麼?」

  「夫人,首先感謝。那天我們玩兒的很愉快。」

  她低頭,控制不住身體的發抖。

  「那天您在回來的路上。。。。。。。」鶴壽文看著默默頷首的萍夫人。

  她抬起頭:「您說回來路上?」

  「也怨我吧,那天酒實在喝的太多了,本應攔住您。」

  她想起在別墅的狂飲。

  「回來停車方便時,您失蹤了。」

  「什麼?失蹤?。。。。。「她疑惑不解。

  「急得我們半夜四處尋找,後來在一個山坡後,我看見您躺在哪裡睡著了。


  「我?。。。。。。」

  「您敞著腿。。。。。。一隻羊在舔,舔您的那個地方。。。。。。」

  「!胡說!」

  「我有幸用手機拍攝下來了。」鶴壽文拿出手機:「您看。」

  萍夫人戰戰兢兢看去,夜幕中,一個白色的肉體四仰八叉躺在山坡的草地上
,一隻山羊拱在兩腿間。山羊舔陰的特寫。畫面轉成女人慾望難忍的臉部,自己
,是自己。

  「噢。。。。。。」她痛不欲生的哀號一聲昏厥過去。

  鶴壽文小心翼翼的脫下萍夫人身上最後的內褲。

  「這女人,真愚蠢。我的電腦技術並不高明,尤其那個鏡頭的切換很拙劣,
竟把她嚇暈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太想你了。幾天來山莊的艷夢一直纏繞著
我,實在受不了。

  他取出繩子,扔在她腿上。

  化了七八分鐘才勉強將她五花大綁,癱軟的身體捆起來著實費力。

  面對仰臥在床的萍夫人,鶴壽文將高腳杯立著夾在她腿根,對著裡邊晃動的
紅酒舉起自己的杯子。

  「乾杯,美麗的女人,讓我們重溫艷夢。」一口喝乾。

  他把那杯酒給萍夫人灌進。

  她醒了,發現自己的赤裸捆綁,沒有過激的反應。

  「鶴壽文,你是要把我斬盡殺絕呀。」

  「錯,我們這是共享美妙時光啊。」

  「今天你會失望的,告訴你,我一點都沒有。。。。。。」她想說「慾望」
,又想說「興趣」,可都不合適。

  「有我呢,你會好起來的。」

  「鶴壽文,我這樣下賤的女人你還想。。。。。。。」

  「夫人,原諒我欺騙了你,手機的攝像是合成的,您剛才太慌張了,再看看
。」

  他把錄影對著她臉又放了一遍。

  這回萍夫人看清了,被舔陰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你,你卑鄙。。。。。。。」

  「我不是道出真情了嗎,讓您放心了嗎。」

  「你。。。。你。。。。。放開我。。。。。。」

  十五分鐘後,萍夫人在鶴壽文「九短一長」的插送下又氣喘吁吁洪水氾濫了


  「我這著兒怎樣?夠舒服的吧。」每一次長沖程,都帶出一股她的淫液。

  調教後的她太容易起情了,自己都覺不可思議。

  什麼也不想,一心一意聚集在體內的摩擦。接近高潮了。

  「笛零零零。。。。。。」鶴壽文的手機響了。

  「別接。。。。。。。」她性交後第一次開口。

  鶴壽文看看來電,打開蓋。萍夫人只能自己拱體套他的陽具。

  「喂,李總,您好您好。。。。。。我在哪兒呀。。。。。。嗨。。。。。
您真有特異功能,不好意思,正在和女朋友在一起。。。。啊,幹什麼?還能幹
什麼呢。。。。。哈哈。。。。。」

  鶴壽文打開手機揚聲器。

  李四林的聲音清晰的流淌出來:「老鶴,悠著點兒呀。。。。。」

  萍夫人一驚,慾火頓時撲滅,只留殘點余火。

  「我到家了。」李四林說。

  「到哪個家?」

  「還有哪個,北京唄。」

  「這麼也不招呼一聲?」

  「嗨,別提了,公司準備上市,這邊審計出了問題,真他媽的邪性。」

  「萍夫人好嗎?」鶴壽文說著又抽送起來,都是大沖程。

  萍夫人消極的接受著方才不願分開的挑戰。

  「阿萍嗎,她出去了,不知上那兒了。」

  「夫人很好吧?」他使勁進攻。萍夫人重新燃燒起,竟不太顧忌兩個女人談
論她。

  「老鶴,明天有空,和凱麗到我家吃飯吧。」

  「萍夫人在嗎?」

  「在,大家一塊兒聊聊。」

  「好像我當著李四林的面干你呢,你也有此感吧?」鶴壽文加速進出。

  「胡,胡說。。。。。。。」她快到了。其實她確有同感,耳邊響著丈夫的
講話被鶴壽文姦淫,如火上澆油,讓她癡狂。

  高潮一落,立即讓鶴壽文解開捆綁。她擔心李四林看見捆痕。她的餘韻是趴
在浴室地上讓他再次大桶澆水「洗禮」時度過的。

  沒有捆綁,她覺得缺少那種勁兒,可鶴壽文大把搓洗她身體還是叫她爽快不
已,以至於到家見到久別的丈夫,他搓洗的感覺還強烈的留在乳房和下面。

  她推說近來身體一直不適,李四林關心的讓她去醫院檢查。

  「對不起,阿萍。我太忙,沒能照顧你。」

  她羞愧萬分。







萍夫人(13)家宴

  李四林一大早就安排小珊收拾屋子,準備招待鶴壽文夫婦的午餐。

  「阿萍,老鶴是個很有趣的人,這傢伙很風流,待會兒來了一定聽他侃侃,
給你解解悶兒。」

  她只得臉紅的苦笑。

  李四林執意要她穿上他最喜歡的吊帶裙,她推脫不過應允了。

  「反正有凱麗在,能把住他,再說這是在我家。。。。。。」

  她抽空給老張打手機,沒通,不在服務區。

  十一點,熟悉的皇冠車開進別墅,同李四林出來迎接的萍夫人只見鶴壽文一
人下車。

  「凱麗呢?」李四林問。

  「不巧,今天是她的校友會,只能爽約了。」

  她驀的感到不安。

  「下次凱麗一定要來呀。進屋,咱們先喝著聊。」

  鶴壽文坐在席上。「老李,怎麼不讓萍夫人一起來喝點兒,凱麗沒來,咱兩
個爺們兒忒枯燥了吧。」

  「阿萍,你行嗎?」

  「我。。。。有點兒。。。。。。。」

  「聽凱麗說說夫人最近和朋友狂飲,喝的十分盡興。」鶴壽文立即打斷她。

  「有這事兒?」

  「啊,道聽途說,道聽途說罷了。」

  「阿萍,老鶴說的有理,你在,添點兒氣氛。」

  她無可奈何坐下,正面對鶴壽文,他在盯著自己裸露的肩頭。

  「老李,女士優先,讓我先敬嫂夫人一杯。祝萍夫人生活流光異彩,時尚超
前,與時俱進。」

  「你這是哪門子話?」李四林笑道:「阿萍,老鶴就這麼個人,幽默詼諧,
待會兒聽他講講笑話,準能給你解悶兒。他沒注意到萍夫人的臉色。

  鶴壽文固執的敬酒讓她一起喝了三杯。

  李四林酒量不行,滿臉通紅,抽起一隻煙發話了。

  「老鶴,昨天打電話,你在幹什麼,又作了對不住凱麗的事兒了吧?」

  「噯,瞞不過老兄。」

  「還不從實招來。阿萍,怎麼審審他,算給凱麗打個不平。」

  萍夫人被釘在坐位上。

  「好,我交代。不過嫂夫人可得對此保密呀。」

  她實在想離位走開,可又怕鶴壽文說出破綻。

  「新交個女朋友,年齡身高和嫂夫人差不多。」

  她心中一揪!

  「你電話時,我倆正在熱火朝天。我這女朋友有個特殊愛好,作愛時非得讓
我捆上,而且是五花大綁。」

  「啊,SM哇,聽說過,現在的女人真開放哪。」

  「還有,她喜歡打屁股。」

  「打屁股?為什麼?」

  「據有關行家介紹,打女人一分鐘屁股,或捆綁五分鐘,相當於全身愛撫半
小時。」

  他說的同老張相似!

  「老鶴,為什麼打屁股而不是別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肉厚,經得住打,那地方是性感帶,又肉感,兩方都過癮。還
有,最近讓她練習了走後門兒,開始怕的要命,可作後哭著喊著還要。」

  「啊,走後面哪。哈哈。。。。。。。」

  「我。。。。。不舒服。。。。。」實在忍受不住,她起身離開。

  身後傳來兩人的開心大笑。

  太惡毒了,鶴壽文竟然當著丈夫的面把自己的事情巧妙托出,羞恥自己。真
是個魔鬼!

  半小時後,李四林招呼她:「阿萍,我同香港有個電話會議,得半個鐘頭,
你陪老鶴待會兒。」

  「這。。。。。。。」

  「老朋友,老熟人了,帶他隨便走走。」

  「。。。。。。好吧。。。。。。」

  「噯,萍夫人,聽說您電腦的網上銀行很好用,能不能教教我?」

  「。。。。。。。。。。」

  「我看你就教教他吧,他這人可從小不愛學習,上課時總偷偷摸摸幹這幹那
的。」

  李四林到書房聽香港的電話。萍夫人步履維艱的帶他上二樓,進入自己的電
腦房。

  一進門,鶴壽文就將她攔腰抱住。

  「你,不行,絕對不行。。。。這是在我家。。。。。。」她壓低聲音抗議


  「我就是要在這裡干你!」鶴壽文狠狠的說。

  萍夫人死命抗爭,一條吊帶被扯斷,可鶴壽文始終不能得手。

  難解難分之時,電話鈴鈴的響起來。兩人一怔,隨即接著扭扯。電話響個不
停。

  「哎呀阿萍,這麼搞的,接電話呀。」李四林在樓下不高興了。

  「啊,來了。」她趕忙去拿聽筒,鶴壽文也不得不放開她。

  「喂,你好。哦,是凱麗。。。。。。。。」

  李凱麗打來電話。鶴壽文也聽見了。

  「阿萍,我一人悶得慌,想跟你聊聊好嗎?」

  「啊。。。。。好。。。。。」

  鶴壽文逮住機會了,從站在桌前接電話的萍夫人背後一把將她吊帶裙拉倒腰
上。

  「啊。。。。。。」她叫起,聲音不大,可電話那邊的李凱麗聽的一清二楚


  「阿萍,你怎麼啦?叫什麼?」

  「啊,沒事兒,手,手指擦了一下。。。。。」她邊說邊使勁用另一隻手把
住腰間。鶴壽文還在往下拉。

  「阿萍,奇怪,你好像在和誰校勁兒?」

  「哪裡,沒有的事。。。。。」手一鬆,吊帶裙一下被脫到腳面。

  「!!!!」

  沒等她驚訝晚,褲衩也刷的褪在裙子上。她絕望的閉上眼睛,耳邊李凱麗滔
滔不絕的說話全成了耳旁風。不敢叫喊,也不能反抗。

  鶴壽文扳住她腳腕,將裙子褲衩和高跟涼鞋麻利的摘掉。

  身上只剩了乳罩,李凱麗還在說,她還得繼續「啊啊」的對付。

  後背乳罩搭扣被解開時她已經無動於衷了。

  鶴壽文從後面抓住乳房,好疼好疼。

  「凱麗,對不起,我有點兒急事。」她啪的摔下電話。兩腕立即被他扳到身
後,而且被勒在一起動彈不得。

  鶴壽文用乳罩捆住了她。

  萍夫人腦子嗡的一聲,全身癱軟。她曾不安的預料過鶴壽文會藉機猥褻她,
可萬萬沒料到竟然在有丈夫,有保姆在的自己家裡被他剝得一絲不掛!而且又捆
上她。

  衣服的剝光導致精神的潰敗,意識恍惚中,被虐的悠悠美感再次可恥的湧出
,拒絕喪失,她軟綿綿的承受鶴壽文的肆意擺弄。

  膽大妄為的他竟然得意洋洋的出沒她肉體十分鐘,隨著一注熱流擊打在子宮
花芯,她拚命壓住喉嚨迎來了高潮。

  好在臥室在同層,她狼狽的穿過沒人的走廊,突然想起被小珊衝散與老張的
那次尷尬。

  進入臥室胡亂擦拭下體,趕緊翻出內衣和另一條吊帶群穿上。

  剛走出臥室。李四林已經上樓了。

  「怎麼樣。老鶴,學啦?咦,電腦都沒開。

  鶴壽文及時的把才才剝下的戰利品踢到桌下。

  「我看你們倆人的臉色都不對,出什麼事了。」他對進來的夫人問。

  「噯,老李,我們吵起來了,萍夫人說我背叛了凱麗,不依不饒的,還激動
的哭了。」鶴壽文反應很快。

  「阿萍,你這是幹嗎,老鶴大老遠來的,這麼不開面。老鶴,對不住,我家
阿萍有時認個死理,多擔待,多擔待。」

  「哪裡,其實嫂夫人也罵得對,我是過份了。不滿您說,有一次凱麗的女朋
友,當然也是我的情人兒來我家,趁凱麗出去賣菜,我們在家裡還。。。。。那
次我還大膽的把在家她脫光。。。。。。。」

  「K,你小子是該罵。」

  萍夫人再也不能忍耐了,捂著臉著跑回臥室。

  「李哥,有罪了,看,我把嫂夫人給點著了。」

  給老張的電話終於打通了。

  很壞的消息。老張夫人傷勢過重搶救無效死亡。兒子左膝蓋粉碎性骨折,準
備轉院手術。

  「一定要到積水潭,那裡的骨科最好。」她焦急得說:「手術費用先用卡裡
的錢,不夠我再打去。。。。。。」

  老張在電話那邊傷心而感謝的哭著:「夫人,謝謝了。。。。。。騰出空來
我一定盡快過去。。。。。。。」

  「先把家裡事情辦好。。。。。。」她也哭了。

  放下電話又哭了很久。為老張的不幸,也為自己的厄運。






萍夫人(14)胡建國的圈套

  錢大力去廣東出差兩周,今天是第三天。臨走前指示胡建國和李海莉暫停調
教萍夫人,他不想讓自己的美味被他倆獨自享受。

  萍夫人躺在床上,體內強烈的慾火煎熬著全身,不知怎麼的,儘管這幾天錢
大力因為出差,沒有和胡建國,李海麗來調教蹂躪她,身心相對還是平靜的,而
今天自己的反應卻超常的強烈難以自制。她用冷水沖身,作腹式深呼吸,一點沒
有用。全身象佈滿了肆虐吃咬的小蟲,下體火燒般的奇癢難忍。在床上輾轉返側
,卻越來越難以自持了:「天哪,我要死了,我必須被刺激,必須滿足,我要瘋
了,誰來都可以,殺了我都行!。。。。。」

  用於自慰的那些電動淫具都被錢大力他們沒收了,她用手摩擦捏揉下體,只
能增加不可抑制的慾望,越發難以忍耐。

  「嗚嗚嗚。。。。。」她發出哀鳴,無助的流出淚水。「天哪,我怎麼了?
我要瘋了!讓胡建國來搞我吧,反正他已經佔有了我,還有什麼羞恥可言。。。
。。」

  終於她無可忍耐了,抓起床頭的電話,撥通胡建國。

  「胡師傅,我,我難受,不行了。。。。。。」

  「什麼?夫人,您怎麼了,哪兒難受?」

  「我,我。。。。。。我不行了。。。。。。」

  「上醫院吧,我去準備車。」

  「不,你來,你來。。。。。」

  「什麼?是讓我上床嗎?」

  「來,你來,快來。。。。。。。」

  「知道了,夫人,別急,我就來。。。。。。還帶著繩子。」

  最後一句話象電擊一般刺激著她:「啊,啊,。。。。。。。」

  「我來了!」胡建國推開臥室門,打開燈,臥室頓時通透明亮。他徑直走到
床邊,把一捆粗粗的麻繩扔在她身上。

  萍夫人觸電般的坐起,低垂著頭,粗粗的喘氣。

  「來吧,脫掉睡衣!」

  萍夫人顫抖的脫下半透明的睡裙,一絲不掛,胡建國第一次看見萍夫人在她
自己床上的裸體,儘管已經看過多次她的赤裸,這景象仍然令他刺激。

  「下來!」

  萍夫人從床上爬下,背對著胡建國,順從的將象牙般細膩奢華的雙臂背在身
後。胡建國嗅到高度發情肉體的迷人香氣。

  麻繩套在她纖細的脖頸,然後粗暴的勒住乳房,再緊緊的綁住雙臂,一圈又
一圈,胡建國下了狠勁,勒得她不停的呻吟。

  萍夫人渴望這粗暴的捆綁,麻繩深深勒進肉體,多少可以釋放一些體內熊熊
燃燒的慾火,胡建國的捆綁令她陶醉。

  「啊,你要勒死我。。。。。」她的聲音淒美。

  「才幾天沒拾掇你,就火急火撩的耐不住了!」胡建國呵斥道:「你這個貴
婦人可真成了蕩婦了。。。。。。哈哈。」

  「。。。。。。。。」萍夫人沒有作聲,她已喪失了羞恥感,全身心唯一的
慾望就是趕快得到性的刺激和滿足。

  「說!讓我K你!」胡建國在她反吊起的雙臂狠狠的打上繩結後,兩手抓住
她的乳房。

  「。。。。。。。」

  「快說!」他一下揪住下面的陰蒂。

  「嘔呀!」萍夫人痙攣的喊叫:「你,你來吧。。。。」

  「說什麼?我來什麼?」他把陰蒂向外拔。

  「K。。。。K。。。。K我吧。。。。。。」她完全癱軟在胡建國懷裡。

  「哈哈,好哇,我來K你吧,你這不知羞恥的萍夫人,哭著喊著求你家的司
機K你,多好玩兒,多有趣呀!好啦,趴在床上。」

  萍夫人被他猛地推倒在床,胡建國的羞辱言語如同催化劑更燃起新的慾望。
她獻媚的將屁股高高撅起,把一切奉獻給他。

  「啪啪,啪啪!」胡建國左右開弓扇打她那高高隆起的肥臀:「扇你的大屁
股,痛快嗎?」

  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很刺激,她需要,而且期望更猛烈些,便肆無忌憚的扭
著屁股:「啊哈,啊哈。。。。。。」

  「好哇,你這個賤人。」胡建國解下腰帶,照著萍夫人的屁股沒頭沒腦的一
通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尖銳的皮鞭繩響徹臥室。

  萍夫人的兩瓣屁股頓時紅腫起來。

  鑽心的疼痛反倒使她覺得痛快,更加劇烈的扭屁股。「啊哈,啊哈,打,打
死我吧!。。。。。。」

  「哇K,這。。。。」胡建國摸著她的屁股,有些害怕:「疼不疼?」

  「啊。。。。你打死我吧。。。。。」萍夫人嗚咽的呼道。

  「再打就他媽的爛了。」胡建國扔下皮帶,脫光衣服,抬起她的兩條腿並分
開,萍夫人的密部完全張開:「K你吧!」說罷下體一挺,「呲溜」一聲把JJ一
下全部捅進。

  「啊啊啊啊啊啊!。。。。。。」萍夫人忘我的大叫,她所希冀的感覺來了
,被奸,被蹂躪,痛快,刻骨銘心的痛快!

  胡建國大力抽送了百十餘下,:「翻過身,換個姿勢,臉對著我!」他拔出
JJ。

  為使下體的空虛盡快填補,萍夫人用力轉過身,分開雙腿,正要迎接胡建國
的插入,突然,一個令她魂飛魄散的聲音響起。

  「胡建國,你在幹什麼!」

  她驚愕的扭頭,天哪,穿著睡衣的小珊站在門口,怒氣沖沖對著胡建國大聲
申斥:「你這是犯罪,住手!你這壞蛋!」

  「滾開!」小珊一把推開胡建國,抱住萍夫人。

  尷尬,驚訝,無奈和失落一起湧上腦海,萍夫人羞恥已極,無地自容。

  「夫人,夫人,你。。。。。」小珊邊說摸索她胸前的繩索,試圖解開。

  「這個無恥的流氓,我們不會饒了他!」

  突然,小珊如散了架一般,無聲無息的癱倒在床上。

  胡建國給了她頸部的神經叢一掌。

  「媽的,這死丫頭!」

  「你。。。。。」萍夫人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望著他。

  「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此事,夫人,乾脆作掉她,我趕緊去挖個坑,把她埋了
算了。」

  「不不,不,絕對不行,千萬千萬別。。。。。」

  「可這丫頭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不能讓她活著。」

  「胡師傅,求你了,千萬別殺她,人命關天哪,千萬千萬。。。。」

  「那你說怎麼辦?」

  「我,我。。。。。」萍夫人語塞。

  「要不。。。。。。把她拉進來,成為一夥,好堵住她的嘴。」

  「這。。。。」想到將同自己的用人一起成為亂交群交夥伴,她不寒而慄。

  「夫人,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先把她捆了,把她幹了,你再好言相勸行不行
?」

  「我?。。。。。。我不知道。。。。。胡師傅,先給我解開。。。。。」

  「不,不能解,你要在她面前充分表現出是我的性奴,給她作個示範,榜樣
。」

  「不,我不能。。。。。」

  「那就算了,我把她埋了得了。」

  「啊不,胡師父,我聽你的。。。。。。」說罷她無力地倒在床上。

  「呲啦,呲啦。」胡建國三把兩把將小珊地睡衣和乳罩內褲扯的粉碎,將光
溜溜的嬌小裸體扔在萍夫人身邊。

  萍夫人第一次見到小珊的裸體。南方嬌小身材的女子,苗條白嫩,陰部只有
稀稀的一縷纖毛。

  胡建國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另一束麻繩,利利索索的把昏迷不醒的小珊象對萍
夫人那樣捆了個結結實實。又用他的褲衩塞進小珊嘴裡。然後抄起她的雙腿分開
,緩緩的將沾滿萍夫人蜜液的JJ插入。

  萍夫人瞪大眼睛,驚愕的看著發生在自己身邊的QJ。她沒有選擇,一旦小珊
將此事透漏出去,那將是奇恥大辱,她將無法面對今後的一切,胡建國的做法可
能是唯一的:「唉,命該如此,認了吧,就像先後被錢大力,胡建國,李海麗凌
辱佔有一樣,只能忍氣吞聲,逆來順受了,只不過又多了一個。」她這樣安慰麻
醉自己

  小珊皺起眉頭,一會兒慢慢睜開眼。

  「嗚嗚嗚嗚嗚嗚。。。。。。」看到自己赤身裸體五花大綁被姦污,便死命
掙扎,可是侵入體內的異物限制了她的動作,她只能憤怒的開著胡建國表明自己
的反抗。

  「小珊,沒辦法,你看到了不應看到的事情,我和萍夫人只能將你拉進來一
起搞了,你沒有別的選擇。」

  小珊哀傷的看著萍夫人,嗚嗚的在求救。

  「萍夫人是我的情人,我把她捆起來,抽她,和她性交,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希望你想開些,和我,和萍夫人成為好朋友。」

  小珊輕蔑地搖頭。

  「小珊。」萍夫人猶豫片刻,輕聲說:「胡師父說得對,我是情願的,你,
你別誤會。。。。。小珊,我們成為朋友吧,我會對你很好的,今後在各方面我
都不會虧待你。」

  胡建國拔出小珊嘴裡的褲衩:「聽見了吧,和我們在一起,你會很快樂的,
現在你會很舒服的。」

  「騙子,流氓,強盜!我不信!夫人,我知道您是被脅迫的,對這種壞蛋不
能屈服,絕對不能屈服。」

  「呵,你還不信?跟你說,萍夫人的一切都是自願的,不信我們作給你看。
」胡建國將JJ緩緩退出:「萍夫人,我們給小珊看看,來個口交。」

  說罷將下身挺到她的臉前。

  萍夫人稍加猶豫,旋即將胡建國的龜頭一口吞入,接著津津有味的吮嘬起來
。「吧噠,吧噠。。。。。。。」

  「想喝精液嗎?」

  萍夫人急不可待的點點頭。

  「小珊,你瞧,萍夫人多乖,實話告訴你,她最愛喝精液,每次喝完還用嘴
把我的雞巴舔得乾乾淨淨。每次做愛,都讓我捆住她,讓我打屁股,勁兒小了還
不行。」

  萍夫人顧不得胡建國說什麼了,羞恥早已不存在,現在就是一心一意的口交
。在胡建國的羞恥肆虐中,口交的快感劇增。

  「算了,待會兒再喝,我先喂喂小珊。」說罷又分開小珊的雙腿。

  小珊起初抵抗了一下,馬上就放棄了。

  胡建國很會玩兒,在小珊體內緩行,小珊的陰道漸漸濕潤,人也開始氣喘。

  胡建國開始「九短一長」的進出,沒一會兒,小珊九哼哼起來。

  胡建國加劇了抽送,小珊的叫聲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完全被胡建國掌握了。

  「啊啊啊啊阿。。。。。。」小珊銳利的尖叫,達到高潮。

  「好了,現在看萍夫人的了。」

  他把JJ對準萍夫人的張開的嘴,「呲刺。。。。。」白色的濃漿噴射進萍夫
人的口腔,萍夫人趕緊含住龜頭,嘬吮不斷冒出的愛液。

  小珊看著萍夫人用嘴和舌頭舔吮打掃胡建國的JJ,將精液和上面小珊的淫水
吃的乾乾淨淨。

  「夫人。。。。您。。。。我。。。。。。」被奸過並達到高潮的的小珊滿
面通紅,尚處在興奮的餘韻中。

  「小珊,我的朋友,來。。。。」萍夫人彎下身,吻住小珊的櫻唇,兩人的
舌頭立即交混在一起。。。。。。。

  按照胡建國的安排,萍夫人和小珊用「69」式口交,她們相互嘬吮對方的陰
部,在幾乎同時達到高潮後癱軟在床上。。。。。。

  這一晚,胡建國又干了小珊和萍夫人各一次,然後讓小珊趴在自己腿間含著
JJ,萍夫人則趴著,讓自己的屁股作了胡建國的枕頭。

  兩個女人被解開身上的繩子,胡建國用皮手銬只將萍夫人反扣住,而她似乎
也樂於此道。

  當萍夫人呼呼入睡後,小珊抬起頭,對著胡建國會心的一笑,一下撲進他懷
裡,狂熱的相吻。。。。

  夢鄉中的萍夫人不知道,這是胡師父和小珊的圈套。

  在金錢和性的誘惑下,小珊以成為胡建國的同黨,往萍夫人飯菜裡加添性藥
已經有一周了。

  小珊之奴

  這一宿萍夫人睡得深沉香甜,醒來時天已大亮,臥室只有她一個人,還被反
銬著,小珊胡建國不知哪裡去了,想起夜裡離奇瘋狂的行為,身上又湧起熱流。
昨夜還是相當刺激的,儘管那情景處境有些尷尬。她站起身,光溜溜的向外走。
胡建國,小珊,她們在哪兒?

  走到門口,胡建國來了,他只穿了一條短褲。

  「請你。。。。解開我。」

  「別急,夫人,小珊在游泳池等你。」

  「請解開我,我要洗澡化妝。。。。。。」

  「待會兒不遲,先去看看小珊吧,呶,穿上鞋。」

  胡建國拿了一雙萍夫人最高的黑色高跟鞋,是錢大力指定她買的,為了使她
在裸體被縛時將胸部和屁股最大限度的挺起。

  「這。。。。。胡師傅,讓我歇歇吧。」她還是順從了。加了四寸的高跟,
使得萍夫人比胡建國還高些,可謂挺胸撅臀,婷婷玉立了。

  「夫人,走吧!」他輕輕拍打那結實的屁股,讓她覺到自己的屁股是如此後
翹,身姿猥褻淫蕩。

  「去哪兒。。。。」

  「游泳池。」

  「就這樣?。。。。」

  「裸體在太陽下走走,不是很好的休閒嗎?走吧!」他一把將赤裸的萍夫人
推到門外。

  萍夫人迷住眼,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太陽高高昇起。讓她強烈感到自己的裸
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如此高根的鞋子,加之雙臂反綁,走起來很費力,必須仰頭挺胸,這樣就將
屁股撅到可能的最大程度。兩腿交錯步行,屁股扭幅極大,這給了在身後得胡建
國絕佳的視覺享受。這是胡建國的最愛,因為他第一次偷窺到萍夫人肉體時就是
在游泳池她半裸的婷婷而去背影。

  胡建國在後面押解,萍夫人清楚的指導他在欣賞自己高鋌而來回扭動的屁股
,不時胡建國用手拍拍自己的屁股蛋,這令她羞恥而快感。在光天化日下,裸體
反銬走在庭院的小徑上,和煦的陽光溫暖的吹拂肉體,別是一般滋味,妙不可言
的到錯快美感洋溢在身心,她甚至想如果錢大力,李海麗他們也在就更羞恥,刺
激了。。。。。

  沿小徑轉彎,一眼見到被捆得如同肉粽子似的小珊,她赤裸裸仰天躺著,上
身下身緊緊的捆滿麻繩。

  「???。。。。。」萍夫人不知胡建國要作什麼。

  胡建國走到小珊身前,一腳踩在她乳房上:「說,聽不聽我的命令?」

  「不,不。。。。胡師父,我不能,求你。。。我實在是不能。。。。。」

  「少費話,不聽我的你可要吃大苦頭了。」

  「萍夫人,救我。。。。。。。」

  「???」她不解地看著胡建國。

  「萍夫人,」小珊半哭著說:「胡師父讓我調教你,讓我把你當牧犬牽著,
用鞭打,還。。。。。。我說不出口。。。反正我不能,您是我的主人哪。。。
。。。」

  「胡師父,這是?」

  「聽我說。。。。。」胡建國一把摟住萍夫人抓住她的乳房悄悄地說:「夫
人,沒辦法,這丫頭恐怕有變,得用這個辦法拴住她。」

  「可。。。這。。。。」萍夫人語塞。「難道要自己成為傭人保姆的奴隸?
天哪,胡建國又出什麼新花樣,又要變本加厲的凌虐自己,這個傢伙,真是可怕
,他不僅完全佔有了我的肉體,征服了我的意志,還要把我一步一步打進十八層
地獄。。。。。。」

  可是她不敢反對。雖然也沒有同意。萬一小珊靠不住將自己的醜事洩漏出可
就天大的麻煩了。唉,沒辦法,有句話說,不斷的製造新的錯誤來掩蓋前一個錯
誤,自己正是這樣不斷在這個怪圈裡循環,不知何時是個終結。對於將來,她不
敢想,只能得過且過,她知道自己陷入危險的瘋狂的違背社會常理的淫蕩漩渦中
,目前只能隨波逐流。

  「啊」的一聲尖叫打斷了萍夫人的思緒,胡建國提著小珊的雙腳將這嬌小的
姑娘倒提,小珊並不掙扎,倒懸的裸體筆直。

  胡建國提著光溜溜的姑娘走到游泳池邊:「答應不答應?!」

  「不,不。。。。。。」小珊的回答哀哀的。

  「那好。」胡建國一下將小珊倒插入水中。

  「。。。。。。。。」小珊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

  「灌飽你個光屁股豬!:胡建國惡狠狠的說。

  20秒鐘過去,小珊開始掙扎,不斷扭著屁股和細腰。

  又是20秒,小珊的掙扎減弱。

  「胡師傅,別,別。。。。。。。」

  「今天非把這個丫頭制伏不可。

  「胡師傅,求你饒了她吧,快。。。。。」

  「嘩啦」胡建國將小珊提出水面,平放在池邊。

  「哇───」小珊嗚咽著,大口喘著氣。

  「這麼樣,聽不聽話?」

  「胡師傅,饒了我吧。。。。。。嗚嗚。。。」

  「那麼說你服了?」

  「胡師傅,求你,我不能。。。。。。」

  「那好」胡建國說罷再次倒提起小珊。

  「饒命,饒命,胡師傅,饒命啊。。。。。」

  胡建國絲毫不理會,將小珊上半身再次插入水中。

  水中咕嘟咕嘟的冒出氣泡。。。。。。

  這一泡大概有一分半鐘,當把她提出時,小珊已經不省人事。

  萍夫人嚇壞了,小珊可千萬別死了,胡建國這個人真是心黑手狠哪。

  「胡師傅,小珊她。。。。。。求你了,千萬別再。。。。。」

  「夫人,您有所不知,如果不把小珊徹底搞定,將來我們的麻煩才大呢。放
心她死不了。」胡建國說罷走到萍夫人身邊,一手揉捏她的屁股,另一手來回抓
捏兩隻乳房:「夫人,在燦爛的陽光下,微風吹拂中,您的肉體如同盛開的鮮花
,您這樣的美人,這麼嬌媚的肉體不就是給人欣賞享用的嗎。我胡建國三生有幸
得到您的肉體,您這樣的美人世上罕見,社會上多少富人名流,能夠擁有您這樣
姿色的美女也是寥寥無幾。可我胡建國得到了,您的身體每一部分,您的每一種
姿勢,屈辱的,狼狽的,淫蕩的,放浪的,端莊的,我不僅賞心悅目,而且充分
的享受了,這是我的福氣,我得感謝您,甭管是怎麼得到的,也可以說是緣分吧
,哈哈。」

  萍夫人緊閉雙眼,任憑他雙手在自己肉體上的肆虐。他的話語引起了一絲奇
妙的被虐的到錯美感。

  「您才算得上天生尤物。瞧你的屁股。」他在上面拍打:「肉多緊,彈性十
足,緊繃得皮膚光滑得如綢緞,實話告訴您,我就是偷看了您游泳時那幾乎全裸
的屁股後夜不能寐,才下了豁出小命的決心要得到您的,當時想,那麼只讓我看
看您的光屁股,在讓我摸摸,親親就死而無憾了,老天助我,讓我得到這一切,
您看現在,我站在赤身裸體的您的面前,可以隨心所欲的觀看您,摸您,用任何
方式享用您。再瞧您的這對乳房,多嬌嫩,多挺拔,走起路來顫抖抖的,摸起來
如進仙境般美感。您也得感謝我們,開發了你的肉體。當時您落入我們的圈套,
第一次被扒光衣服時,雖然美麗動人,可絕對比不上現在的您。雪白的皮膚現出
健康的粉紅色,全身的每一處都更有彈性,乳房大為豐滿,乳頭長得又大又紅,
簡直像是兩隻櫻桃。你艷麗的屁股不像起初那樣寧靜安詳,而是大膽開放,總是
不知羞恥的撅著。著都是我們大家調教飼育的成果。。。。。。「

  「胡師傅,既然你已經滿足了,再說這些有什麼意思。。。。。「被他們調
教的萍夫人的羞恥之心有所復甦。

  「當然有意思,難道您不覺的嗎?過去的一切對於您是終生難忘的,您得到
了幾乎所有其他女人都無法得到的巨大快感,奢華的性享受,據我們大致統計,
在這一個月中,我們會面了9次,您達到性高潮竟然有47次!您瘋狂的在天堂和
地獄之間升騰墜落。可以說您的生活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您的身體一半是貴
婦一半是蕩婦,您的身份一半是主人一半是奴隸。當您達到性高潮時,那表情,
那眼神,那呼喊,那腹部的波動,腳趾的痙攣,四肢的僵直,全身汗如泉湧。。
。。。啊,這一切我都歷歷在目,您的美艷形象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腦裡,我的心
中。。。。。。。。「

  萍夫人羞恥的接連搖頭,示意不想再聽下去:「胡師傅,求您別再說了,您
已經把我凌辱到了極點,還不滿足嗎?「

  他們對自己的辱罵,將自己視作奴隸的言行,相對可以忍耐,而胡建國所說
的這些,基本都是事實,就是說他把自己最感羞恥的事情一一道出,就令萍夫人
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已經適應了每一次的剝光(他們不讓自己脫光,認為強行扒
光有情趣)捆綁,抽打和姦淫,而且在這些過程中越來越多的得到新奇的快感(
就像吸毒似的),可是她抵禦不住胡建國的這番揭自己老底的話語。我可以承受
他們對肉體的佔有凌辱,可是最可怕的是邊玩弄自己身體邊挖苦取笑,那簡直是
被剝光靈魂。上次他們把老張騙來用刮刀剃光自己的陰毛,讓老張這樣的下人在
自己的陰唇陰蒂陰阜和肛門處用手指翻來覆去索找沒有剃掉的毛茬,至少5分鐘
的翻弄搞得自己陰水橫流,每想到此,後背泛出寒戰而下體湧出淫蕩的熱流。。
。。。。。

  「胡師傅,我,我答應讓小刪。。。。調教我。。。。。「萍夫人轉移話題
來制止胡建國的進一步的心靈凌辱。小刪的調教只不過讓自己多走出一步,反正
走出那麼遠了。。。。。

  「是嗎?那好,請你和小珊說吧,這個死丫頭真擰,再泡說不定就把她淹死
了。」

  「小珊。」萍夫人走到半昏迷的姑娘目前:「我答應了,你就別再。。。。


  小珊哭了,哭得很傷心:「夫人,那就請你原諒了。。。。。。」

  萍夫人長吸一口氣,讓他們玩弄自己吧,不知我要墮入多深的淫虐中。

  萍夫人知道小珊在湖南省花樣游泳隊訓練過1年,但她不知道這些隊員水中
一次屏氣至少可達3分鐘。

  無論陷入淫慾泥沼中多深,她的簡單和善良總改不了。

  胡建國坐在露天椅上喝著啤酒,瞇著眼睛看小珊牽著萍夫人繞圈。

  萍夫人用兩手和膝蓋在草地上爬。脖頸上繫著狗套,被小珊牽著。

  最矚目的是她豐腴的大腿和肥白的屁股,在爬行中擺來扭去,兩隻乳房朝下
,不停的擺動,白色的肉浪一波又一波的舞動,甚是性感淫蕩。

  「真是人間美妙的尤物,有時看著比干她還過癮。」胡建國大飽眼福。

  小珊興致勃勃牽著自己的女主人-母狗,用九尾鞭抽打那扭動的大屁股。

  自從為解救蘭容失敗後,她墮入羞恥屈辱的深淵。自己高貴的肉體逐一被下
人玩弄,先是秘書和他的情婦,然後是司機,理髮匠,這次又輪到了保姆。凌辱
她的人越是社會地位低下,屈辱感就越強,而不可思議的是倒錯的美感就越強烈


  此番在小珊的牽拉鞭打下,她體味到自己是一條被人踐踏的狗,母狗的滋味
真是奇妙,肉體,心理都沉浸在玄妙的錯覺中。

  屁股還在被鞭打,小珊斥責般的吆喝響在耳邊。

  「把屁股再撅高點兒,你這下賤淫蕩的母狗!」

  「打爛你的騷屁股!」

  「快點兒爬!你這騷貨。」

  沐浴在鞭打和嘲弄之中,體內被虐的慾望和快感倍增,身心雙重的刺激令她
浸入迷茫的暈眩中,她心甘情願地順從小珊的命令,任她擺佈。。。。。。。。
。。。。。

  胡建國用萍夫人恥辱肉體的視覺當佐料喝完兩瓶啤酒。

  「好啦,牽她回客廳吧。」

  萍夫人是從房間走來的,雖然裸體反銬,畢竟是用雙腿,人一樣的走來。而
回去則失去了人的形象,狗爬著,被保姆,不,現在的主人牽回去。

  忽忽悠悠之中竟一時忘記自己是個什麼了。只知道體內的慾火在奇恥大辱的
催化下釋放,燃燒。下體的需要來了,我要有人幹我。。。。。

  這時她對自己成為小珊奴隸的現實從肉體到精神都認可了。

  家務調教

  萍夫人給他們做早餐,這本來是小珊的事情。

  胡建國和小珊坐在餐桌邊,心滿意足的看著灶台前忙碌的萍夫人。

  全身只在腰間繫著圍裙,穿著高跟鞋將細腰肥臀的線條無比淫蕩的顯露。長
長的雙腿,渾圓的屁股,纖細的嫩腰和玲瓏的後背如象牙般細膩白皙奢華。

  「貴婦人的身體,現在成了丫鬟的命。」小珊心中充滿翻身的解放感。一直
處在社會底層的她如今將眼前高不可攀的萍夫人淪作奴隸,真是不可思議,真是
痛快淋漓。「革命萬歲!」她心裡呼喊道,似乎明白了解放前自己的老家,湖南
農民打土豪的動機和道理。

  小珊的哥哥同她一起道北京打工,在一家建築公司作架子工,每月只有500
元,還經常被老闆拖欠。他們對富人們有一種仇恨,認為天下烏鴉一般黑,都為
富不仁。雖然在這裡當保姆,萍夫人對她很照顧,但仇視富人的心裡不可改變。

  胡建國給她錢,並同她有了肉體關係。胡建國告訴她萍夫人已經被他和錢大
力等人奴役,小珊極為興奮,於是和他密謀了奴役萍夫人的計劃。他們此舉對錢
大力等人保密,因為錢大力明確告訴胡建國要嚴格限制人員範圍並絕對保密。錢
大力出差到雲南一周,給了他機會。

  早餐作好,萍夫人將三份食物放在桌上。

  剛要坐下,被胡建國制止住:「你不能座這兒,解下圍裙,趴在地上。」

  「我。。。。。。。。。。。。」

  「忘了嗎?你是奴隸,是一隻狗。」說罷將盤子放在桌旁的地上。

  「趴著,不許用手,向狗一樣吃。」小珊命令。

  猶豫片刻,萍夫人無奈的趴下,試嘗著用嘴叼食。

  有生以來從未想像的屈辱行為。「他們把我當作母狗。。。。。。啊,我已
經不是人了,在他們面前。。。。。。。」她咬著麵包並砠嚼。

  一時間真有了當狗的感覺,體內被虐的迷妙感覺再次萌生。

  小珊和胡建國開心的吃早餐並欣賞的趴在地上狼狽叼食的裸體萍夫人。

  「今後家務就交給咱們夫人啦。」胡建國說:「萍夫人以前四體不勤,典型
的資產階級貴婦,讓她勞動,接受無產階級的再教育。小珊,你要多指導她,更
要嚴格要求,如果活沒作好,不要客氣,就抽她的大屁股。我們的經驗是夫人的
屁股欠揍,每次打後,她就聽話進步多了,夫人現在這樣聽話,就是打屁股打出
來的,說起這,可有意思了,回頭講給你聽。」說罷在她撅起的屁股上重重的拍
了一巴掌。

  五個紅手印浮現在雪白的臀峰。萍夫人沒有反應。

  「萍夫人,以後做飯,擦地,洗衣,割草,澆花什麼的就都是你的了,我會
教你,相信在我的指導下你會幹得很好,當然這中間可能少不了這個。」她拿起
九尾鞭,「啪」的抽在萍夫人屁股上。

  自從在錢大力家被胡建國暴打屈從後,萍夫人的屁股起了奇妙的反映,每挨
鞭子,就激起陰道內的律動,再重的抽打也能夠忍受。

  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天生淫蕩下賤嗎?也許?。。。。。她思維越來越模糊
,自己亦步亦趨深陷性深淵,卻逐步承受,還從中不斷獲取快感,像中了毒癮似
的,明知墮落卻難以自拔。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5:27 編輯 ]
2009-6-4 17: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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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langwtxx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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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红手印浮现在雪白的臀峰。



飛揚跋扈為是雄
2010-10-13 13: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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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ston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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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红手印浮现在雪白的臀峰"。  萍夫人是爱被暴打屈從强奸做爱。
2011-11-20 1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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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c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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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7 22: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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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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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15-完

萍夫人(15)邪惡的報應

  萍夫人作了兩天的家務,沒有訪客,也沒外出。在家的白天晚上都是裸體的
,她已經習慣,甚至忘掉了穿衣的感覺。

  胡建國來勁兒時不管她在幹什麼,當著小珊姦淫她。她也逆來順受,同時享
受性交的快感。

  每次過後,總是遭到小珊的鞭打辱罵。

  「你這個無恥的蕩婦,我早就看透你了。上次鶴壽文在你房裡,隔著李四林
扒你扒光捆綁姦淫,你騷情大發的樣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天下沒有你這麼不要臉
的東西。你這下賤的母狗!」

  李四林來電話,叫胡建國出車到石家莊接兩位香港客人。

  走前胡建國看著小珊將萍夫人捆好。

  「老老實實讓小珊調教,回來我再陪你玩兒。」

  小珊把五花大綁的萍夫人放到廳外屋簷下的扶手椅上,將兩腿捆在扶手上。

  「曬曬你的騷逼。」她掰開已經長出半寸毛茬的陰部。走進廳裡。

  八月初早上的陽光熱辣辣的射在身體上,邪惡的慾望再次生起。她瞇著眼,
無奈的接受屈辱的日光浴,想起亂七八糟的一切。

  錢大力,胡建國,老張,鶴壽文,還有李海莉……鶴壽文最後的兩次姦淫是
在同李四林電話和在李四林隔壁進行的,當時的羞恥難以言喻,可後來姦淫的快
感是那麼強烈,刻骨銘心。她悟到巨大的羞恥是性感到催化劑,歷次對肉體的侵
犯都帶著奇恥大辱,每次都令她銷魂無比。

  我真是個淫賤的女人啊。

  她想著,伴隨肉體的躁動,迷迷糊糊睡去。沒有聽見小珊電話的聲音,也不
知道小珊從她身後匆忙跑過。

  迷夢中敏感的肉體再次衝動,乳房被抓捏,陰部被觸摸,慾火緩緩燃起,逐
漸化為強烈的需求。

  「哈……哈……」她激情的氣喘,下面的刺激越來越厲害,等待進入。

  一隻粗硬的異物插入。啊,又來了,如同往日一樣,還是不顧忌的接受配合


  插送格外兇猛,怎麼了?今天如此凶悍,感覺不同以往,可真有勁兒。啊,
不斷的加力,好凶哇。

  這可不同以往的胡建國,像是年輕了許多。

  不對,對方的呼吸聲異樣,不是胡建國!?哎呀,他不是出車去石家莊了嗎
?是誰,是誰!?

  她睜開眼睛,發現被蒙住了。難道?……

  「你是誰?」她驚恐的大叫,立即被一團腥汗味道布團塞住嘴。

  「嗚嗚嗚嗚……」

  對下體的侵犯在加劇,對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她意識到姦污自己的是別人,恐懼,羞恥令她週身戰慄。而身體的慾火也越
燃越烈。

  「啪唧啪唧。」對方的腹部有力的撞擊自己,每一強烈的進出都麻痺脊髓和
後腦,這不情願的性交頑固的將她步步推向高潮,終於她甩開恥辱的包袱,伴隨
對手的射精「啊哈啊哈」的衝到顛峰。

  「真他媽的是個蕩婦。」她聽見小珊的聲音。

  「爽死我了!」一個可怕的陌生男人高叫。「絕色的女人,太有味兒了!」

  「你是誰!」巨大的恥辱蓋過高潮後的興奮。

  眼罩被解開,面前一個滿頭大汗的年輕男子正笑瞇瞇的看她。

  「啊!你……」她慘叫一聲扭過頭。

  「夫人,接著來。」說罷那男子又將勃起的陽具捅入。還是那麼凶悍。

  萍夫人哭泣著,沒有任何快感接受他的QJ.「夫人,這是我哥哥。」小珊快
意大說:「我我哥年輕,需要女人,老胡走了你也寂寞,你們一起親熱親熱,兩
全其美。」

  「小珊,你,你太……」她號哭著:「天打五雷轟啊,你……」

  小珊哥哥完成第二次射精。他們將萍夫人從扶手椅解開,將她抱進臥室。

  裸體的年輕男子像貪婪地野獸一樣在她身上摸來舔去,又進行了第三次QJ.
萍夫人已經向木頭人一樣麻木不仁承受著一切。被解開捆綁,昏厥在床上。

  小珊帶她哥哥來過家裡,萍夫人曾經送給他一些李四林不穿的衣服。他在一
家建築工地打工。當時對他印象還不壞,可今天這個野獸將她殘暴的姦污。

  小珊兄妹在廚房大肆搜羅,翻出珍藏的名酒大口的喝。

  吃飽喝足後又到臥室書房客廳七找八翻,將名酒,現金,首飾,瓷器等劃拉
許多裝進手提箱。

  「哎,這是本田車鑰匙。」小珊哥哥醉醺醺說:「妹妹,哥帶你去兜風。」

  「你會開嗎?」

  「放心,在老家我就能開拖拉機,工地上我經常偷偷開卡車,這小車沒問題
。」

  兩人開車走了。

  萍夫人艱難起身,到浴室哭泣著洗滌身上的污濁。

  光著身子已不覺有羞,見到房間的狼藉,再次失聲痛苦。

  她不想活了,凌辱已到深淵最底層,只有一死方可解脫。

  她想,用什麼方法自絕。沒有安眠藥,只有上吊。

  找來繩子,是胡建國他們經常捆綁自己的,對著繩子,想起淒苦可恥的一切
,再次嚎啕大哭。

  她把繩子繫在浴室的橫管上,出去搬凳子。

  座機響了。

  猶豫很久還是去接。「這是我今生最後一個電話,接吧。」

  「夫人,您好!」是老張,他終於來電話了:「我回來了,您什麼時候方便
問我去見您。」

  老張啊,你來得晚了。她心中悲鳴。

  「老張……不用來了,我……要走了……」

  「什麼?不!夫人!夫人!千萬別,夫人!……」

  她放下電話,中斷了他的焦急呼叫。

  在走到浴室看看戲好的繩子,覺察到自己的裸體。

  「我不能赤裸的死去。」

  走到臥室打開被翻的零亂的衣櫃,找出內衣和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裝,慢慢穿
上。

  「這是我的喪服,人們將把我火化,我將得到解脫,徹底的解脫……」

  呼叫聲響起,她吃一驚。

  別墅大門有人按鈴。從顯示幕上看,是個穿警服的男人。還能看到他身後的
警車。

  她猶豫一下後還是按下回話鍵。

  「你好,我是員警。」

  「……什麼事?」她很反感被打攪。

  「交通事故調查。」

  「交通事故?……」疑惑中按下開門鍵。「難道李四林他?……」

  警車開到樓前,下來兩個警官,一個年輕,另一個四十多歲。

  「好漂亮的豪宅。」年輕警官環望庭院,嘖嘖的說。

  「夫人,您是本田車京A7868的車主嗎?」

  「……是的……」她忽地想起這輛車被小珊哥哥開走了,心裡「騰」的一下


  「這輛車出事了。」年輕警官打量著面前這位憔悴而美貌的女人。

  「啊……」

  「是這樣的。」中年警官取出一個夾子:「在距您別墅12公里的山路上,本
田車墜入山溝,車上一男一女當場死亡,車子基本報廢。」

  萍夫人一陣暈眩,年輕員警將她扶住:「夫人,請坐下。」

  這兩個人死了,在他們姦污自己並席捲財物後駕車離去後死了,在離開這裡
12公里,也就是駕駛了不到十分鐘後死了,他們死了,帶著對我的侮辱,帶著罪
惡死了……

  百感交集的她嗚嗚哭起來。

  老天有眼,惡人得到惡報。他們死了,如果員警晚來一步,我也死了,跟著
兩個惡人。不,我不能死,不需要我死了……

  她哭得更傷心。

  兩個員警在一邊好言相勸,哪知道她心裡想的。

  又有兩個男人走進來,穿著便服。

  「夫人,我們是海澱區溫泉刑警隊的,在方纔的車禍中我們發現死者有盜竊
的嫌疑,請您協助我們調查。」

  萍夫人中止了哭泣。四位員警的到來給她極大的慰藉,心變得溫暖。

  「在破碎的手提箱中我們發現有許多不像是兩個死者的東西。」

  「死者,他們用死者來描述小珊和她哥哥,他們死了,確實死了。」她再次
感到寬慰。

  「請您介紹一下有關情況好嗎?」

  「……小珊是我家保姆,今天他哥哥來……要錢……我不給就……就打我…
…然後翻東西……把車……開走了……」

  「我們可以到您的房間看看嗎?」

  「可以……我,先去個洗手間。

  她趕忙到浴室摘下要上吊的繩子,把它扔在垃圾桶內。

  她在刑警的筆錄上簽字。

  「初步判斷,這是一起內外勾結的入室搶劫案,雖然嫌疑人已經死亡,我們
還是要立案。以後請您協助調查。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請給我打電話。」

  後來在溫泉鎮刑警隊存檔的卷宗裡這樣寫的:「2006年8月13日上午8時50分
,海澱區溫泉鎮西山華亭別墅區18棟蘭雨萍家中發生一起保姆鄭小珊勾結其兄鄭
天路入室搶劫案件。兩人毆打女主人蘭雨萍後掠走大量首飾,現金和珍藏品,並
開走蘭雨萍家的本田車逃走,鄭天路無照醉酒駕駛,在307過道25公里處將車翻
入12米深的溝內,鄭小珊頸骨折斷,鄭天路顱骨破裂,發現時已經死亡。經調查
沒有其他從犯,經法醫認定二人系車禍死亡,排除其他致死原因……鑒於犯罪嫌
疑人已經死亡,不再追究其刑事責任,屍體火化後以由其父母帶回湖南老家。判
定蘭雨萍為受害者,對二人的死亡不承擔任何刑事會民事責任……」





萍夫人(16)

  老張火急火燎的趕來時,員警們剛剛離開。渾身大汗的他徑直奔向思念已久
的淒美夫人。

  見到他,萍夫人一頭扎進他懷裡,放聲大哭。

  她肆無忌憚的將滿腔冤屈,恥辱,恐懼,怨恨厲聲釋放。

  十分鐘後終於停止哭泣。

  「夫人,接到電話,嚇死我了。您是怎麼了?又遇到什麼想不開的事了?」

  萍夫人嗚嗚咽咽講述了胡建國小珊道奴役圈套和今天的QJ.「媽的!」老張
通的站起:「我,我要殺了這兩個無賴。告訴我,他們在哪兒?」

  說罷快步走到廚房,不一會兒取出一把尖刀:「我,老張拼著這條性命不要
了,一定宰掉這兩個惡人!」

  「他們,他們死了……」

  「什麼,死了?」

  萍夫人講述了翻車的事故。

  「哈哈哈!」老張仰天大笑:「好,好!報應,報應啊!所有欺辱你的人都
會遭報應的,跑不掉,誰也跑不掉……也,也包括我呀……哈哈……」

  「老張,別這麼說,你是好人,好人。」說完又撲進他懷裡,不管身上濃濃
的汗臭。

  老張抱著她,眼淚嘩嘩流下。他覺得自己也是罪人,欺辱萍夫人的惡人,想
到此,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萍夫人接著講述了山莊調教,鶴壽文的幾次侮辱。雖然忽略很多細節,也足
以夠老張受的了。

  老張低著頭不語,很長很長時間。

  「老張,你怎麼了?」坐在一旁的萍夫人不解而著急。

  「……」繼續沉默,若有所思。

  「老張,你倒是說話呀,別嚇著我。」她扳著老張渾厚的肩。

  老張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握住,令她有些疼。

  「夫人,到時候了,該到時候了。我會同他們有個了斷的。」

  「那,你要……」

  「夫人。」他把萍夫人嬌嫩的玉手貼在胸前:「我要把你解救出來,我要讓
所有欺辱您的人遭到懲罰!」

  「你真好,我的好老張!」她撲過去吻住他那滿是鬍子的臉。

  老張將她緊摟在懷,接住她的柔唇,狂熱的親吻。

  他們如膠似漆忘乎所以的火熱口舌交媾,舔噬彼此的真情狂愛,世界已經不
存在。沒有人打攪他們,不會再有小珊,也不會有其他人,至少今天,今天整個
晚上屬於他們。

  晚飯他們又喝了兩瓶馬提尼,和上次一樣。

  洗過澡,穿上李四林衣服的老張顯得精神,甚至有幾分瀟灑。

  老張講起家裡的事。孩子手術換了個鈦合金的膝蓋,正在南四環的博愛康復
醫院作康復訓練。談起老婆,他流了淚。

  「跟我沒過上一天好日子。臨終前對我說,感謝萍夫人對我家的關心,特別
是給我們會了那麼多錢,她說一定要還給您,無論多久,無論今後我們爺倆生活
如何艱難也要還上……」

  萍夫人只有傷心落淚:「老張,我不要,我不要你還……

  「噯,瞧我,淨若您難受,說點兒別的。」

  可是他們幾乎找不到什麼別的可以消除眼前的悲苦。

  「老張,我今天晚要把自己交給你……」萍夫人直視他。

  「不,不能,萍夫人。」

  「你,你嫌我骯髒?」

  「不,不是,絕對不是,我……我沒資格……沒臉這樣對您……」

  「又想起那件事了?」她悻悻地問:「我不計較,不在乎的,不是早就跟你
說了嗎?」

  「可……我……心裡堵得慌……」

  「那是我們的緣分,要是沒有你來……」她沒有說那兩個字:「我們永遠是
主人和僕人,鬼使神差,你的……你的手……把我們聯繫到一起了。」

  說到和聽到「手」,兩人不約而同紅了臉。萍夫人身體開始出現湧動。

  「忘不了你的手,真的,我忘不了。」她兩眼翕翕發光:「它給我的愛撫經
常淹沒肉體受到的凌辱。我有過多次衝動,唯有這次是每想起來覺得不僅能夠接
受,而且心甘情願。老張,你知道嗎,理解嗎?」

  「夫人,你……我……」他不知說什麼好。

  「老張。」她緊緊抓住那雙手並摟在胸上:「你的電話止住了我的自盡,我
的命是你給的,在我陷入不可自拔的深淵時,頭頂上唯一一線光亮就是你,對你
的期待,期待同你可以在一起,同你在一起讓我感到生活的意義。」

  她用起伏的雙乳頂著他的大手。

  老張流著淚伏進她的溫暖胸懷。

  「老張,我……有一個請求……為了消除我心中的惡夢,消除受過的凌辱,
我……鄭重點請求你把他們對我作過的一切作一遍,用你的真情行為碾壓粉碎他
們在我肉體和心靈的傷害,讓我身心強烈的保留你的印記,痕跡和刻骨銘心的記
憶。」

  「夫人。」他摟著萍夫人柔軟彈性的身體:「不要再重複過去了,那是惡夢
,讓它永遠消失吧。我會用我的愛撫平您心靈的傷痛,相信我吧。」

  「老張,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愛我吧,盡情的愛吧。」

  他們緊緊抱在一起。

  老張將萍夫人抱到二樓的寬大臥室,將她放在同樣寬大的雙人床上。用粗壯
的手指麻利的解開她的衣服。

  萍夫人赤裸的肉體躺在他面前,潔白晶瑩。

  「我來給您按摩,不光是脖子後背和胳膊,全身的。」

  萍夫人陶醉的閉上眼睛:「我全都是你的……隨你……」

  老張按摩著四肢。終於自己心靈可以接受的人觸摸自己的肉體,那樣溫柔,
那樣有力度,那樣令她鬆弛和舒暢。

  老張左右交叉搬動她的四肢,幅度很大,關節不時發出輕微的嘎嘎響聲。

  被他隨意擺弄,她覺得對他的委身托付。

  萍夫人面朝下,過一會兒,老張騎在她大腿上,她感觸到他的肉體,知道他
也同自己一樣脫了衣服,心中泛起激動的羞澀。

  老張抓住她雙手向後拉,將她上身拽起,放下,再拽起。然後兩隻大手從脖
頸向下用力按摩,後背,腰。她舒坦的想睡去。

  老張開始大把的揉屁股,她發出輕輕的呻吟。感到他的佔有,甜蜜的佔有。

  萍夫人坐起,驚訝的看著站在面前的老張。

  他一絲不掛,肌肉發達的胸脯全是濃濃的黑毛,再往下看,腹部到大腿也布
滿密毛。腹間的陽具令她驚愕,黝黑粗硬,有一尺多長,氣勢洶洶的對著自己。

  「啊,老張……」她伸出手抓住JJ,好硬好硬;老張順勢將她拉起抱在懷裡


  嬌嫩的肉體貼在胸毛上,感到雄性的魅力。

  她使勁在這毛體上摩擦,同時將肉棒夾在腿間,像那天一樣。

  他們摟在一起接吻,長長的吻,交換舌頭的激吻。

  「我要你……」老張喘息的說。

  「好的……啊,老張,等一下。」

  萍夫人到床邊打開音響。她喜歡的馬可哥大提琴曲深情的流淌出。

  老張將她橫舉,再一轉,拎住雙腿讓她頭朝下,然後抱住她的腰。

  萍夫人下垂的頭正好對著JJ,她用雙手攥住,那陽具堅實得像樹幹,她甚至
可以支撐。

  老張看著眼前開放的陰部,將嘴湊過去,使勁的吻去。

  「啊啊……」萍夫人的歡快呻吟伴隨著飄逸優雅的琴聲迴響在室內。她立刻
吞入碩大的龜頭,一手緊抓JJ,另一手抓住睪丸,她的睪丸很大,手抓不過來。

  倒錯美妙激情的相互口交讓她嘗到新美的天地。

  老張面對萍夫人,抱起兩條腿,萍夫人摟著他脖子。

  粗硬的陽具慢慢進入她早已熱流滾滾的下身。

  「嗚哈,嗚哈……」每伸進一節,她都情不自禁的呼喊。

  當那巨物深深觸到子宮,她覺得被塞頂的到了咽喉,下體的滿足感使她如醉
如癡。強大的入侵,無可爭辯的佔有。

  大提琴旋律厚重深沉廣闊。

  老張慢慢鬆開抱腿的手,萍夫人身體被插在他肉棒上,摟抱脖子的雙手只控
制上體平衡。

  她在歡喜的驚訝中接受並享受這不可思議的「插花」。

  老張插舉著她開始走動,萍夫人仰頭醉生夢死的體味生命的戰慄。

  老張走出臥室,下樓,在大廳徘徊。

  被叉在雄性生殖器上的她放肆的呼喊。

  老張走出大廳到門外,萍夫人仰身上下錯動吞噬肉體的美妙感覺。

  老張走過小徑,穿過草地,來到游泳池,再走到樹下,他曾經三小時等待萍
夫人接見的樹下。

  他端住萍夫人的屁股,上下搬動,同時插送JJ.萍夫人覺得世界在天翻地覆
,氫彈在體中爆炸,一股強大的射流衝擊到花芯。

  頓時一切凝固了,這瞬間停滯了。

  萍夫人裂帛的廝喊,昏厥過去。

  瞬間銘刻在肉體和靈魂中。

  瞬間的永恆!

  臥室的床上,激烈交媾後的萍夫人趴在老張身上,體內依然停留著老張已經
軟下卻沒有縮小的陽具,她體味著淡淡的餘韻,逐漸進入疲憊的曙曉。

  老張摟著身上香軟的肉體,兩手在絲綢樣光滑細膩的背上撫摸,心中感慨萬
分。懷中這美麗的貴夫人是他從未想過的人生美好享受,這輩子值了,我得到了
最高的賜予,沒有什麼再多的需求了。達到人生頂峰的我該去盡自己的義務和責
任了。想到此,熱淚盈眶,心中翻騰不已,下體的JJ再次勃起。

  萍夫人被體內的膨脹弄醒,緩緩的扭動下肢。

  「啊……我們就這樣,永遠這樣,一輩子……」

  在一番激情湧動後,她再次進入夢鄉,睡得很熟很熟。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獨自躺在被中,老張不見了。

  留在床邊的字條寫著:「原諒我不辭而別,我要去作應作的事情。」

  她惆悵的把字條按在胸上。

  兩天過去,老張沒有音信,手機關機。

  錢大力和胡建國還沒回來,萍夫人孤身一人在冷落的別墅力度日,充滿對老
張的思念。同他的作愛恢復了身體的原來狀態,想起那些調教,沒有了被虐的欲
望,甚至反感,可一想到錢大力他們回來會繼續折磨自己,心中又佈滿驚惶。





萍夫人(17)

  就在這天晚上,老張會見了剛回到家裡的錢大力。

  「錢先生,這是一萬元。」

  「你這是幹什麼?」

  「我想參加你們,調教萍夫人。自從那天剃毛,我就決定了。這是我的一點
意思,算作入會費可以嗎?」

  「……」錢大力托著腮想了許久。「好吧,反正你也都知道了,而且你幹得
挺不錯嗎,用手就……哈哈……」

  胡建國回來了,聽到小珊死亡的事,沒說話。

  他覺得小珊死了也好,不然早晚錢大力知道自己另搞一套會不依不饒的。

  「還是按照錢大力的指令辦事吧,小珊調教萍夫人的事算是過把癮,就過去
吧。一起調教她還是非常精彩的……」

  又過一天。

  胡建國到大廳對萍夫人說:「今天下午調教,兩點我去接他們到這裡,告訴
你,又該剃毛了,老張還來,哈哈,這老傢伙還上癮了。」

  驚恐和屈辱再次將她打入深淵。她不知道老張幹什麼去了,如果老張還來,
難道他欺騙了自己?……她不願相信,可又疑惑重重。

  午飯後,胡建國出去接人了。臨走前讓她在兩點時脫光衣服站在大廳外等待


  如坐針氈的她看著表,一點四十分了。一會他們就都來了,在自己家裡,被
魔鬼們無情的肆虐即將開始。

  一點五十五。就要來了。

  「我要光身子站到外邊嗎?不,我不。就坐這兒等著,看他們把我怎麼樣。


  兩點十分,還沒有動靜。等待災難臨頭的她越發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的在屋
裡徘徊。

  兩點半,還沒來。

  三點,依然沒動靜。

  她索性不管不顧了,倒上一杯威士卡,一口喝下。

  四點整,聽見外面的車聲。

  「惡魔們終於來了!」她扔下杯子站起,整整衣襟,準備迎接厄運。

  「被他們折磨後,我將選擇絕路,不再猶豫。」此時她已將老張遺忘。

  大門的對講機響起,心中一兢戰。

  「您好,我們是員警。」

  「員警?又是員警……」她慌忙按下開門鍵。

  來的竟還是那兩個員警。

  「你們?……」

  「夫人,對不起,又有一起交通事故發生,同您家裡有關。」

  「什麼?……」

  「京AE6788寶馬車是您家的吧?這輛車在距這裡14公里處翻車,車上四人兩
死兩傷。」

  萍夫人撲通的坐在地上。方才蹦得過緊的神經一下鬆開,渾身沒了氣力。

  兩個員警趕忙將她扶到沙發上。「夫人,請您鎮靜些。」

  年輕的員警慢慢介紹了車禍的情況。

  掉進深溝的車裡有三男一女,女子和一名男子當場死亡,司機和另一男子重
傷送醫院搶救,目前生死未卜。

  「四個人!難道老張在其中,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啦,到底怎麼啦……」

  「我,……我要到醫院去看……」

  「夫人,我們也想請您去辯明每個人的身份,以便作進一步調查。」

  警車裡,萍夫人默默的坐著,心亂如麻。

  「夫人,怎麼您家的車連續出了兩次車禍,而且幾乎在同一處……」年輕警
察問。

  「噯,說這幹嗎。」年紀大的員警打斷他。

  他們看著萍夫人,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京北醫院。

  等候在那裡的一名員警將萍夫人一行帶到搶救室。

  醫生已經站在門口。「一名重傷者搶救無效在十分鐘前死亡,另一名傷者無
大礙,只左腿骨折,神志清醒,可以訊問。」

  萍夫人心裡通通的跳,隨他們走進二層的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個人,左腿綁著夾板吊在上方。頭部裹著繃帶。

  她走上前,心差點沒跳出來。老張,是老張!

  「老張……」她輕聲叫著。

  老張扭過頭,看見她:「夫人……」

  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忽的湧出,傷心的啜泣。

  老張向警方介紹了車禍的情況。

  他說錢大力找他,說想讓萍夫人見他的女朋友,因為家裡保姆沒了,讓他去
幫忙。由於昨天值夜班,上車後很睏,就繫上安全帶睡著了。汽車的翻滾將他驚
醒,接著頭部被撞擊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員警沒再問出什麼新東西。

  兩天的時間,萍夫人完全被辦理車禍的事情扯住。他給老張雇了一個特護,
每天派人送去鮮花,水果。引得醫院的人對她的慈懷讚不絕口。

  「這麼高貴的夫人對自己的侍者下人這麼好,咱們怎麼沒這個命呢。」

  她去看過一次老張,老張一句話也不說,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打量老張
,可老張根本不朝她看。

  萍夫人大致明白這個中緣由,老張冒著同歸於盡的危險救她。

  除了鶴壽文,那三個惡魔從世上消失了,永遠消失了。

  五天後,醫院打來電話。老張失蹤了。

  她焦慮的趕到醫院。護士說老張兩天前開始拄拐在外面行走,昨晚沒有回病
房,起初以為去串門聊天去了,到晚九點發現他逕自走了。

  沒有任何字條和痕跡說明他為什麼走,去哪裡了。刑警隊長宋力輝看著京A
E6788寶馬車事故記錄,不斷搖頭。事故有許多疑點。過去的車子,人們認為司
機後面的坐位最安全。可是寶馬車的駕駛席備有前中後三側氣囊,墜落時全部打
開,而司機胡建國死了,死因是頸部骨折。屍體解剖認定是側向力所導致。

  那裡發生的側向力呢,他想到老張,此人在胡建國後面,僅左腿骨折,雖然
繫著安全帶,如果對事故沒有防備,即使不死,也會有多處跌打損傷。此人可疑
,不排除他趁胡建國不備,扭斷他的脖子。他想起老張那雙粗大有力的手。

  動機呢,如果是他扭斷胡建國脖子,他為什麼要殺死同車的人呢?從檔案上
看,他同死亡的三人沒有太多的聯繫,也看不到有什麼瓜葛,為什麼要殺他們呢


  或許只是想殺掉其中的一人而不惜另外兩個人的性命?也不對,要殺一個人
可以有許多機會,而且不必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去這樣幹,不對,確實不對!

  只有一個解釋,他想同時幹掉其中的兩個人,應當是胡建國和錢大力吧,或
者要殺掉這三個人。

  很可能是被人僱傭的,重金僱傭的殺手。

  僱主是誰呢?

  他首先想到和老張有親戚關係的李四林。錢大力和胡建國都是李四林公司的
人,一個司機,一個秘書,也許他們得知了李四林不可告人的秘密,李四林要滅
口?

  宋力輝決定立案偵察此事。

  李四林回京,安排公司辦公室和法律顧問處理車禍和死亡人員撫恤之事。在
家住了五天,好生安慰了萍夫人後又匆匆去了上海。

  老張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萍夫人對他的思念和擔憂與日俱增。

  十天後,四林國際有限公司再次傳出噩耗,公司副總經理鶴壽文在一家高檔
桑那的貴賓房裡被人扭斷脖子,當場死亡。

  那天晚上鶴壽文點了兩名小姐,雲雨後付過小費,小姐們離開包房。一個小
時後櫃檯看到包房的客人已經超時,電話訊問是否加鐘點,房裡無人接聽,便敲
門問訊,無人應答,叫來保安,發現鶴壽文死在床上。

  死訊立即傳到公司。

  萍夫人一下想到老張。是他,一定是他!

  她更急切的期望得到老張的消息。手機關機,根本聯繫不上。

  作為北京市公安局的大案要案,海澱分局開始緊密偵察。

  據洗浴中心的小姐和服務員反映,鶴壽文出事那晚,有一位拄著枴杖的老者
在死者隔壁要了一間包房。一位叫麗麗的小姐被招去。據麗麗講此人並不同他作
任何事,給了她500元小費,讓她大廳隔壁的朋友何時完事。這個老者說自己累
了想獨自休息。讓麗麗提前離開。

  奇怪的是沒人看見老者離開的身影。

  刑警們立刻講老張列為第一嫌疑人。

  萍夫人被傳訊兩次,每次都提到老張。刑警們對她一問三不知的回答有些布
滿卻也無奈。在仔細大量這位北京市少見的美貌婦人後,他們並非不快的客氣的
送走她。

  萍夫人清楚的知道老張殺了鶴壽文,兌現了自己的承諾。他已經成為警方追
捕的對象。

  三天後警方在報紙和互聯網上公開統計犯罪嫌疑人老張。通緝他的佈告貼到
全國城鄉。

  老張似乎從地球上蒸發了。





萍夫人(18)

  宋力輝總是不以為然,他訊問過一次萍夫人,也看了相關的筆錄,直覺告訴
他這漂亮淒美的夫人同老張一定有著某種連帶關係。

  「所有人,一共六個,他們的死都和萍夫人有著直接和間接的關係,這裡究
竟是這麼回事呢……」憑宋力輝20年刑偵經驗,他認為萍夫人絕非有殺機的人,
這個嬌柔,性格隨和的女人無縛雞之力,也不是那種能僱傭殺手的人。那麼究竟
有什麼瓜葛呢。他腦中浮現萍夫人窈窕的身姿,白淨細嫩的手和令他看一眼就不
由得觸電的線條優美的小腿。是情,她同這些男人之間肯定有某種情,甚至肉體
的關聯。

  出於刑警業務習慣,更由於他個人的興趣,宋力輝決定私下調查一下。

  寶馬車禍殘骸中散落的遺物還在交通隊,在一間沒有通風的儲藏室內,一位
交警汗流浹背的幫他翻找,終於找到一隻九尾鞭和一個口塞。

  宋力輝知道這是SM用具,引起他極大的興趣。他們去萍夫人家帶這個幹什麼
?難道是給她……,在想像中他昂奮起來。

  會不會這四個人去萍夫人家是作SM性遊戲呢,既然在她家,萍夫人肯定不會
置之度外。他腦中浮現出萍夫人赤身裸體同幾個男女在一起的淫蕩情景,令他難
以自持。身份高貴的萍夫人怎麼會同與她社會地位如此懸殊的人攪在一起呢。S
M中女人大多是受虐方,想到這美麗的夫人被他們捆綁鞭打,那艷麗淫靡的圖像
令宋力輝幾乎坐不住。

  長喘幾口氣繼續思索。萍夫人被他們玩弄的起因是什麼?要脅,脅迫?應該
是的,否則這女人不會心甘情願去充當這種角色;也不排除萍夫人心靈深處有這
種喜好,可也不對,縱然去作SM,也不會選定這些人物。他們應是抓住了萍夫人
或他的丈夫李四林的把柄,而且是足以令萍夫人束手就擒的把柄。這幾個人在奇
怪的車禍中死亡,看來裡面隱藏著重大犯罪案件。經濟犯罪還是刑事案?老張殺
人的動機存在,他是李四林的窮親戚,可能被收買,這種人只要給錢,什麼事都
可能幹出來。

  很有必要搞個水落石出。怎麼辦?申請立案,成立專案組按部就班的刑偵?
且慢。萍夫人淒美動人的模樣不斷出現在眼前,謹慎些吧,我自己先私下摸一摸
,這事如此奇特,從來沒有這麼強的好奇心。我是否有些動情甚至亂性?他媽的


  這晚宋力輝作了一個艷麗的夢,他在花園裡,萍夫人或模糊或清晰的裸體在
他面前飄忽不定。他遺精了。

  憑藉在銀行的哥們兒關係,宋力輝很快查到萍夫人曾三次給老張轉帳14萬元
。萍夫人-老張合謀製造死亡的可能性很大了。

  他搜查了老張,胡建國和錢大力的住宅。只在錢大力租用的房間找到一些繩
索,有意思的是看到臥室床前的木架和天花板的滑輪。意識到這裡是他們搞SM聚
會的場所。他希望找到照片甚至錄影什麼的,淫情激盪的男女們記錄自己的行為
用來欣賞或脅迫是常見的。

  宋力輝沒有找到。

  也許這些在萍夫人家?就是這樣也會被她早早銷毀了,再說沒有任何理由搜
查她的家,即使將來有條件搜查也無濟於事的。

  兩個月後,在龍慶峽水庫秋遊垂釣的人們發現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屍體身
上綁著繩子。警方趕到現場,初步認定死者將石頭綁在身上投水自殺,繩子泡爛
後屍身浮上水面。

  屍體解剖,將老張在京北醫院的頭骨和左腿骨的X光片與死者對照,確認死
者就是全國通緝的殺人嫌疑犯老張,警方認為不必再作DNA.屬於畏罪自殺。

  宋力輝立即傳訊了萍夫人。

  他把訊問放在刑警隊最好的一間辦公室內,希望給她一個不壞的印象。

  脫掉風衣,萍夫人身著淺灰西服裙裝坐在椅上,典雅的面孔有些蒼白,宋力
輝看著他,竟稍有緊張。

  「媽的,我這是怎麼啦。」他有點懊惱自己。

  「夫人,今天請您到這裡是要問訊你有關重大刑事案件的問題,您必須如實
回答,如果所說與事實不服,你將承擔有關的法律責任。」接著他宣讀了被訊問
者的權利。

  說完這話,宋力輝恢復了往常的感覺。

  在問了一些同老張關係的一般話題後,宋力輝直入主題。

  「你給犯罪嫌疑人老張先後寄去14萬元,是為什麼?」

  「他家人車禍,搶救,治療,康復和辦理後事。老張是李四林的親戚。」

  「你給老張寄錢李四林知道嗎?」

  「我自己決定的,沒告訴李四林。」

  「為什麼沒告訴他?」

  「李四林很忙,這些事情通常我自己辦理,再說老張的親戚是他,我寄錢他
更不會在意。這點錢對我丈夫是無所謂的小數目。」

  「你和老張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丈夫的親戚。」

  「你們之間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嗎?」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以告訴你,沒有。」

  「老張為什麼要殺人?」

  「我不知道他殺了人。」

  「你知道老張在哪裡嗎?」

  「不知道。」

  「告訴您,老張畏罪自殺了。」

  「……」萍夫人身體稍微顫動,被宋力輝清楚看在眼裡。

  她低下頭,任憑宋力輝發問,一言不答。

  「對不起,我……不舒服……」她的臉色像紙樣白。看樣子要昏厥。

  宋力輝中止了訊問。

  萍夫人病倒了,不吃不喝,新來的保姆嚇得要命。

  她被送到醫院搶救。

  整整一個月才緩過來。

  她的秀髮白了三分之一,臉上失去了以往的光彩。

  無法對任何人訴說吐露內心的痛苦哀怨,只能在內心深處長久的悼念老張,
在夜深人靜時痛哭老張的逝去。

  宋力輝坐在萍夫人家的客廳,四處打量。寬闊的大廳潔淨大氣,透著說不出
的豪華。萍夫人端來茶,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穿著黑色的長裙和羊絨衫,兩腿
併攏雙手扶膝微微頷首。頭髮梳成髻挽在腦後,露出細白的脖頸。她的臉美而淒
涼。

  宋力輝覺得她像個新寡的遺孀。卻透出令人嚮往的美。實在看不出眼前這個
溫文爾雅的貴婦人有同男人作SM性活動的神態和氣質。他頓時懷疑自己的估計。

  「我到這裡來。」宋力輝端起茶杯並不喝:「一半是拜訪,一半是再瞭解一
點情況,您布反對吧。」

  萍夫人點點頭沒說話。

  「您最近遇到什麼不開心或為難的事情沒有?」

  「沒有,我的生活很簡單平靜。」

  「有沒有人對您或對您的家庭,公司威脅或作什麼壞事?」

  「據我所知,沒有。至於對公司,我不清楚。」

  「老張為什麼要殺害鶴壽文?」

  「這……我不知道……」

  「我們認為他與鶴壽文素沒生平,肯定有人指示。」

  「……」

  「您對老張的死似乎很傷心。」

  「是的,我很傷心。因為他是個非常苦命的人,老婆車禍死了,兒子又殘廢
。老張是個老實人,至於他是不是殺了鶴壽文,為什麼要殺他,我一無所知。」

  「夫人。」宋力輝停頓一下:「您知道SM嗎?」

  「……聽說過……」

  「您對SM怎麼看?」

  「我不知道您為何要問這個問題,我很反感,對SM以及您的問題。」

  「對不起。據我們調查,錢大力,李海莉和鶴壽文都有SM的傾向和行為。」

  萍夫人臉紅了。

  「我們正在深入調查,初步分析這個謀殺案同SM的性行為有關。」

  萍夫人開始氣喘。

  「對不起,我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她十分擔心自己隱私的洩漏,雖然在錢大力他們的車禍第二天她悄然去錢大
力家搜索了一遍,消除了電腦裡所有的檔,燒燬了錄影帶,取走了在那裡被剝掉
的衣服,但還是怕有所遺漏。

  心緒煩躁的她將茶几上的半杯冰水一口飲進。

  「夫人。」宋力輝站起身:「我想以一個員警,更以一個正直公民的名義向
您保證,將保護您不受到傷害,保護您的名譽和隱私。請相信我。」

  宋力輝從茶几上拾起警帽時悄悄拿走了萍夫人用的水杯。

  人們紛紛說四林公司風水變壞,頻出人命案,公司行將倒閉。

  李四林百般無奈的支撐著公司。終於有一天,公司上市的股票崩盤,四林公
司的一半資產灰飛煙滅。

  李四林心灰意冷,索性住在上海的豪宅裡花天酒地不務正業。

  萍夫人不得不苦苦支撐走掉大半人的公司。用繁忙的工作填補精神的虛脫,
驅散內心深切的傷感。

  春節過後剛上班,天氣陰霾,預報有大雪。午飯後,辦公室的人們紛紛議論
如何回家。人們對那年北京突降大雪,全市交通癱瘓的事件記憶猶新。

  下午三點,秘書通報有一個年輕人求見。

  「我今天很忙,沒有預約的不見。」萍夫人連頭都沒抬,她今天特別忙,不
喜歡被人打攪。

  「可他說有重要東西帶給您。」

  「來客是那個公司的,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不過……他說姓張?」

  「多大歲數?」萍夫人抬起頭。

  「二十來歲,對了,他穿著保安服。」

  「……讓他來吧……」

  辦公室進來一個相貌不錯的年輕人,手裡提著一個旅行包。

  萍夫人看他面似眼熟,可記不起來。

  「萍夫人。」年輕人環顧左右輕聲說:「我姓張……我父親認識您……」

  「你,……你是……老張的……」

  「是,我是他的兒子。」

  萍夫人立刻關上房門,激動而慌忙的讓他坐下。

  「夫人,我父親他……」

  沒等年輕人說完,她眼淚就嘩嘩的流下來。

  「夫人,您……我父親說讓我過半年來找您,他給你留了一點東西。」

  他把旅行包舉起:「是給您的。」

  萍夫人沒有接過,擦擦眼淚拿起電話:「小趙,把車發動好,我有急事外出
,所有事情都不要打攪我,由你全權辦理。」





萍夫人(19)

  萍夫人駕著車,老張兒子坐在她身邊。窗外開始飄起雪花。

  她邊開車邊流淚,不一會兒嗚嗚的哭起來。

  「夫人,別,您別這樣。」

  她一路哭著驅車到別墅。

  雪下得越來越大,雪片如鵝毛。別墅和遠近的山巒銀妝素裹。

  保姆已被辭退,家裡只雇小時工,所以空無一人。

  坐在大廳,萍夫人接過旅行包。

  「我父親說只能由您打開,裡面封得很死,我不知道是什麼。真的。」

  萍夫人用剪刀花了幾分鐘才將包裹打開。

  先看見一封信,信封上寫著「萍夫人親啟」。

  萍夫人雙手發抖剪開信封,取出信。

  老張寫的字較大,滿滿兩張紙。

  「萍夫人,我最最敬愛的萍夫人……」

  字跡模糊了,她的眼淚再次湧出。

  「在您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去另一個世界了,帶著您的信賴和恩愛,帶著
我一生最美好珍貴的情感同您永別了。您給了我世間最寶貴的財富,我心滿意足
的走了,無悔無憾。

  是我殺死了錢大力,胡建國和李海莉,鶴壽文也是我殺的,後來我把另一個
曾經凌辱過您的人,就是我,也殺了。想起同他們曾經同流合污,想起您對我和
我家的大恩大德,就對自己的惡行痛不欲生。雖然您原諒了我,給我真摯的愛,
我可以用這個字吧,但越是這樣,就越不能饒恕自己。請再次寬恕我吧!

  包裡您的水晶鞋,還有內衣交給您。這是我最為珍愛的,每看到他們,就想
起您的美麗,對我的信賴,我曾經想哪天拿著這只水晶鞋去尋找美麗的灰姑娘,
可這只是夢想,我知道命運不允許我成為您的那個。

  您讓我有了使命感,我最莊嚴的使命。我完成了,對此我自豪,幸福。

  包裡塑膠袋中的是我從您身上取下的,罪惡呀,還給您,原諒我。「

  萍夫人取來塑膠袋,裡面是一堆黑亮的毛。再次黯然淚下。

  「您一共給了我十四萬九千元,使我能夠為老婆辦了喪事,給兒子治了傷,
可我不能欠您的錢,我說過一定要還您。我把家裡房子賣了,湊夠了,這些錢在
包裡,請您一定收下,好讓我的在天之靈安息。

  請您多多愛護自己,我美麗的萍夫人。再見了。

  您的罪人老張2006年9月11日「

  萍夫人撲到在沙發,放聲大哭痛不欲生。

  半個小時過去,哭累了,眼淚哭干了。她慢慢坐起。

  小張一直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看著她。

  「你叫什麼……」

  「張曉林。」

  「在那兒上班,住在那兒。」

  「我在馬甸的大中電氣作保安,住在集體宿舍。」

  萍夫人又想起老張把延慶家的房子賣了,又一陣傷心。

  「在學校學的什麼專業?」

  「攝影,我挺喜歡的。不過工作不好找,先幹著保安,慢慢再說。」

  「唉,小張,我欠你父親的太多了,一輩子也還不完……」

  「夫人,您別這麼說。我爸爸對我說,這世界上最善良,對我們最好的人就
是您。他說欠您的太多,死也還不完……」

  萍夫人又是一陣落淚。

  「小張,保安的事情別幹了,我會給你安排的。」

  「不,我爸爸說過,今後絕對不能麻煩您。」

  「你要聽我的,別再作保安了。」

  「對不起,夫人,我得聽我爸的。」

  「你怎麼這樣?」萍夫人意外而生氣。

  「真的,夫人……對不起……」

  萍夫人驀的站起走到他面前,「啪」的一記耳光打去。

  「您……」小張驚愕的摀住臉。

  萍夫人一把抱住他,臉貼在他肩上嗚嗚哭起來。

  「……你不能這樣,不能,……你要不聽我的,我……就去死……」

  小張緊忙將她扶在沙發上。

  「夫人,您別……我聽您的……行了吧……」

  她打電話給禮儀公司訂了鮮花和水果。服務生冒著大雪很快用車子送來。

  「小張,我要在這裡祭奠你父親,和你在一起。」

  他們將老張的一幅很小的照片鑲在鏡框,圈上黑紗。把鮮花和果品供祭在遺
像前。萍夫人讓小張從花園搬來一隻青花花盆。

  「小張,我要用自己的方式祭奠你父親,你要陪伴我。等等我。」

  說完她拿著老張的包裹走上樓。

  小張環視大廳,然後看著外面。密層層的雪花飛舞,幾乎看不見任何景物。
萍夫人令人驚訝的美麗使他越發不能理解父親同她的關係。

  樓梯咯咯作響,萍夫人白色的身影飄然走下。

  同他的父親一樣驚訝,小張看到萍夫人穿著透明短睡衣,踏著水晶高跟鞋,
兩手恭敬的托著包裹默默走來。他清楚的看見夫人幾乎全裸的身體夢一般離他越
來越近,一時間不知所措。

  萍夫人將黑紗繫在額頭,垂下的部分貼在胸前。在老張遺像前跪下。

  小張也揣揣不安跟著跪在她側後。窺視著高挺乳房的側面和幾乎沒有遮攔的
豐滿屁股。

  「老張,我來了,你看到了嗎?是的,我穿著那次同你在一起的衣服,這衣
服你珍藏的,你的兒子帶給我,你不是說這比裸體更性感嗎,你喜歡這個打扮,
我穿給你看。」

  小張看著側前方跪在地上的萍夫人,透明睡衣完全現出美艷的肉體,同他父
親當時一樣,起初沒有看到那黑色幾乎看不到的內衣。他知道這是父親保存的並
由自己交給她,知道了萍夫人曾經這樣面對父親,也基本明白父親和這個美艷夫
人的關係,生死的有著刻骨銘心愛的關係。但他不知道這毫不般配的關係是怎麼
形成的。

  「我爸爸有過這麼好的女人,這輩子也算值了。」

  他仔細欣賞前面的性感肉體,視線被死死吸住。

  「你怎麼就這麼走了,最後一次在醫院見你,你竟一句話都沒和我說。你用
性命為我報了仇,如你說的作了了斷,給我帶來安全,挽救了我的生命,我對不
住你,對不住啊……

  「老張,我向你保證,我會永遠懷念你,我知道該怎麼和你的兒子在一起。
放心吧,他會成為和你一樣的男人,像你一樣的頂天立地男子漢。

  「老張,讓我把你珍藏喜愛的東西送給你。」

  萍夫人站起,小張慌忙收回視線,望著她的上身。

  她脫下透明睡衣,扔進青瓷花盆。接著摘掉乳罩,隨即脫掉內褲和水晶高跟
鞋一併扔進。

  小張看著萍夫人一絲不掛的細嫩潔白肉體,心中說不出的感覺。

  似乎無視小張的存在,萍夫人轉過身,他看見了那只有短短毛茬的陰部,又
是一驚。

  她走到沙發邊,俯身從旅行包取出塑膠袋。慢慢擱進花盆。

  小張看到裡面黑黝黝的短毛,知道那是什麼,暗暗驚訝。

  「老張,這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是你取下的,送給你,別忘了我……」

  萍夫人痛哭著又把老張的信放進花盆。然後打開盆邊的油瓶將煤油澆在衣物
上。

  萍夫人的陰毛,作過剃頭匠的父親「取下」的,小張幾乎迷亂。

  「請……給我火……」

  小張匆忙取出打火機,走到她身旁。此時幾乎貼上了萍夫人的裸身,嗅到迷
人的肉香。他的心通通直跳,年輕的他從未見過女性的裸體,何況是如此成熟美
貌的赤裸貴婦。

  萍夫人跪下點著異物,火忽的燃燒起來。

  黑色內衣托著老張的信在火焰中飛舞,塑膠袋裡的陰毛「劈啪」作響揚到上
方旋即化成灰燼。

  一切都化成灰燼,只有水晶高跟鞋燒癱在盆底。

  她呆癡的望著冒煙的灰燼,一動不動,像一座像牙雕塑。忘記自己的裸體,
忘記與她近在咫尺的老張年輕的兒子。

  戶外狂風席捲大雪嗚嗚作響,像是老張在冥冥陰間接到愛物的回答。

  萍夫人仰頭仔細傾聽著,突然轉過身向大廳門口奔去。沒等小張反映過來,
這裸體的女人已經衝出門外。

  「老張,我來了!」她尖利呼叫,白皙的身體同雪花混成一體,旋即掩沒在
狂風暴雪中。

  小張緊忙追出,撲面的大雪和戶外的陰暗使他看不見任何東西。

  「夫人,夫人!」高聲呼叫,艱難的踏著半尺厚的積雪四處尋找。

  他在一棵樹下找到趴在雪地上已經昏厥的她。他不知道父親曾在此樹下長時
間等待過萍夫人,不知道父親和她在這裡實現了瞬間的永恆。

  他把冰涼濕漉漉的肉體放在沙發上,束手無策。大廳很冷,猶豫後又抱起她
走上二樓,踢開一扇門,將她放在單人床上,扯下一條毛巾在她身體上下擦拭,
此時已經全然忘記羞澀。

  蓋上棉被的萍夫人開始緩慢的呼吸。

  他不知道這裡是她家的傭人房。

  萍夫人醒來,渾身打戰,牙齒敲得「的的」響。

  「……冷……我……冷……」

  不知道開空調的小張只能加上一床被。

  萍夫人依然冷得打哆嗦。

  「我冷……冷……」

  小張急出汗來,不知如何是好。

  「抱,抱抱我……冷……」

  小張一怔,望著用哀求目光看著他的萍夫人,猶豫片刻,脫下衣服,只穿著
褲衩鑽進她的被窩。

  萍夫人緊緊摟住他年輕火熱的身體。

  他懷中的肉體逐漸變暖,慢慢感到它的彈性,光滑和言語無法描述的快感,
便將她抱得更緊。異性肉體的誘惑使他拋棄膽卻,雙手開始揉捏她的乳房,屁股
,後背,大腿,越來越放肆。腹間的陽具昂然挺立。

  「小張,給我……」她隔著褲衩上下撫摸那粗粗的勃起物,然後伸進去緊緊
抓住。

  「哦,夫人……」

  「啊,老張……老張……啊,小張……」

  和老張有著相同基因的肉體麻痺了她的靈魂,悲苦得到寄托,肉慾重新崛起






萍夫人(20)

  宋力輝再次私自搜查錢大力的房間,有意識的收集指紋,打算同萍夫人水杯
的指紋比對。在書房看見電腦,再次打開,雖然上次打開過,沒有找到什麼檔。

  電腦D盤內的檔只有目錄,檔全無,看來是被刪除。他打開C盤,裡面是WIN
DOWS程式,令他失望。

  坐在電腦桌前點起一隻煙,腦中再次浮現錢大力等人和萍夫人一起作SM的淫
靡景象,環顧四周,想像萍夫人可能在這裡,那裡的性感模樣,又湧起激情。

  突然他想到,錢大力會不會把有的檔藏在C盤電腦程式的子目錄下面呢,會
不會是在「隱藏目錄」下呢。

  宋力輝將C盤的目錄-分目錄-子目錄-子子目錄等等一個一個點擊查照。

  三十分鐘過去,沒有找到希望的檔。

  對電腦不甚瞭解的他已是黔驢技窮。

  萍夫人裸體猥褻的身影繼續誘惑著他。「不行,我還得找。」

  他給局裡電腦室的女警官張娜打電話。

  張娜告訴他簡單的辦法是用殺毒軟體掃瞄,在掃瞄過程中隱藏檔的名稱將顯
示出,不過太快,可能漏過,如果檔較大,名稱停留時間或許長些。

  宋力輝喝些自來水,精神抖擻的開始掃瞄。

  檔走得很快,他目不轉睛的死盯螢幕。檔案名稱都是英文字母,無法辨別。
十五分鐘後掃瞄結束,失敗了。

  不好意思再問張娜,著畢竟是屬於自己隱私之事。

  萍夫人他們在一起,會拍照,或許還會錄影。照片不止一張,要是幾十張,
目錄檔的容量不會小,要是錄影就更大了。

  宋力輝再次一個一個點擊檔並點擊每個檔的屬性,查看檔大小。

  四十分鐘過去,檔已查大半,還是沒有。他幾乎想放棄了。

  「我這是一廂情願,是個傻瓜。得了,既然已經作了,就傻到底吧。」

  突然,眼前一亮,點擊到的一個檔竟有436MB.有戲!

  可是不知怎麼打開。

  又給張娜電話,請她核實局裡電腦這個檔的大小。

  張娜不解的直笑:「宋隊,您這是幹嗎呢?」但她還是在兩分鐘後告訴他程
序裡的那個檔只有389KB.389KB!就是說錢大力在這裡隱藏了一個至少435MB的檔
,很可能是VCD!

  他在抽屜裡找到一張空白光碟,將這個檔刻錄下來。

  夜裡,在刑警隊辦公室,值班的宋力輝一人坐在電腦前,將光碟檔拷進電腦
。試著輸入檔下子目錄的名稱,用萍夫人,SM等,都打不開。

  他想可能是VCD吧,為何不用VCD播放器試試呢。

  點擊播放器的「檔」在點擊那個檔案名,哇!下面出現了一個PFR的檔。PF
R,不就是萍夫人嗎。宋力輝興奮不已。

  他顫抖的用滑鼠點擊「播放」,播放器的畫面動了!

  宋力輝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裸體反綁的萍夫人跪在桌子上,在強烈燈光照
射下精赤的肉體泛著銀光,面對鏡頭,強作鎮定。宋力輝看見繫在乳頭上的兩隻
銅鈴微微搖晃。

  萍夫人翕動性感的紅唇,開始說話。

  「我,蘭雨萍,女,三十一歲;文化程度,大學;職業,待業。身高一米六
七,體重五十一公斤;頭髮黑色,皮膚白色……今天在這裡作莊嚴的性奴隸宣誓
:我自願加入天堂俱樂部,欣然接受俱樂部賜予我的性奴隸身份。為表示我的誠
意,在此宣誓前,已請求我的主人錢大力先生,胡建國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將陰毛
剃光。我非常喜歡現在的標準裝,為此對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謝意。


  說罷朝向鏡頭側面彎腰低頭表示,攝像機轉到她的背後,宋力輝清晰無比的
看到萍夫人那肥白的屁股和勒緊股溝裡的粗大繩結……

  宣誓後的場景實在一間好似中世紀的刑訊室內,他努力抑制住戰慄的心靈看
見萍夫人的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屈辱和淫蕩:倒吊灌腸,噴糞,性交,肛交,口交
和多人交,鞭打屁股,喝尿……,他見到錢大力,胡建國,李海莉,還有鶴壽文
這些人。

  十五分鐘的錄影,宋力輝射精了三次。可以說是他有生以來看到的最猥褻淫
蕩的情景了,尤其錄影中的「主人公」是高貴美麗的萍夫人。

  宋力輝徹夜無眠。

  他基本明白了其中的一切,但他不知道今後如何辦理此事。萍夫人如同幽靈
深入心中腦裡,揮之不去。

  小張還是個處男,從未接觸過女人,童貞的付出是在驚異戰慄與歡快中度過
的。他的肉體完全任由萍夫人擺弄,已是爛熟時代的萍夫人用她刻骨銘心的激情
,嬌美的肉體,高漲的情慾和純熟的技巧將小張送上迷茫而奇妙的天堂。

  他們在家裡單獨度過四個日日夜夜,那是狂風暴雪不斷的四天,更是他們釋
放身心無限激情和慾望的96小時。在萍夫人的引導下,小張從尚未食過禁果的青
年變成雄性勃勃的男人,從被動接受很快變為主動進攻,從單一的行為形態發展
為五花八門的隨心所欲。他們採用了人類所有可能的性愛方式。當萍夫人兩手扶
地。被小張提著兩腿在樓上樓下到處爬行瘋狂性交時,她知道小張已是個兇猛的
男人。當小張的陽具在她肛門裡無情插送時,她知道自己的肉體已被通徹佔有;
當小張將她五花大綁倒吊,呵斥著鞭打她屁股時,她知道小張已成為自己的主人
,讓她心甘情願逆來順受的主人。

  她把自己今後的肉體,慾望和嚮往完全寄托在小張身上,每當接近爆發的高
潮前,腦中總是浮現老張慈祥安息的面孔。「老張,看哪,我和你的兒子在一起
,我和你在一起……」

  萍夫人出資在富人區為小張辦了一個豪華的柯達連鎖店,在離自己家5公里
遠的地方為他租了一套兩居室的公寓。

  小張潛心勤奮的工作使得連鎖店的生意逐漸紅火起來。工作之外沒有任何社
交,幾乎總是同萍夫人在一起。他的公寓,萍夫人的別墅成了他們無休無止作愛
的伊甸園。萍夫人被錢大力等人調教培育出的受虐戀在小張那裡得到充足的「用
武之地」。從被動的調教蹂躪到主動傾心的委身,萍夫人的奴隸方式更為開放,
大膽。

  她被裸體捆綁倒吊在在十三陵的德陵背陰的柿子樹上接受屁股的鞭打。此時
她想像著方才小路上遇到的幾位紅黑臉膛手臂粗壯的農民圍在身邊評頭品足議論
欣賞她的肉體。

  被裸綁著在野三坡山路上行走。此時她希望遊人出現並緊密圍觀。

  在白洋澱度假村的游泳池穿著最狹小的比基尼遊走,幾乎全裸的肉體引來嘩
然眾人的觀賞。她期望數雙貪婪的手撕光身上僅存的布條將她輪姦。

  在按摩房,小張請來男性按摩師,付足小費後剝光她的衣服讓素不相識的男
人按摩全身。當按摩大腿時她盡量挺起陰部,渴望得到像老張那樣的侵犯。

  多少次萍夫人差點說出讓小張找來幾個他熟悉男人來羞辱「輪姦」自己,可
她擔心小張會看不起她。於是時常想起錢大力,胡建國,鶴壽文等人,每想念起
被他們花樣翻新羞辱玩弄的場景,淫慾如錢塘潮般洶湧奔騰不可收拾。

  他們徹底改造了萍夫人的肉體,使她永遠不能恢復原有的平靜。

  「天哪,我這是瘋了,真是瘋了……我無法遏制自己……就是毒癮也不過如
此吧……」

  如同羅曼羅蘭在《馬丁伊登》裡對那對年輕男女的描述一樣,萍夫人和張曉
林在熾烈的性愛中過快燒盡了燃料,他們之間慢慢出現裂痕。

  首先是小張。在對萍夫人美麗性感的肉體和開放熱情的性生活經歷了心靈的
戰慄後,同她的性交往成為肉體之宴,再之感覺她的淫蕩一面,心中開始惴惴不
安。

  2006年底,一個清純秀麗的姑娘進入張曉林的生活。姑娘叫劉茜,一個很普
通的名字。在中關村一家網路公司作行銷。張曉林很快墮入愛河。

  年輕的張曉林不幸的覺得劉茜是一杯清涼鮮美的營養豐富的果汁,而萍夫人
是一碗有點油膩的牛肉麵。

  張曉林漸漸疏遠萍夫人,把更多的時間和心緒放在劉茜身上。

  萍夫人意識到危機,痛苦異常。

  她想起老張,為自己付出身家性命的老張,想起老張訣別的信,想起自己對
老張的誓言,心情逐漸緩解。

  「老張,我的老張,我會實踐諾言,給你的兒子帶來幸福的生活。」

  他們以一次還算激情的性愛道別分手。

  萍夫人回到公司,用工作狂般的方式經營業務,逐漸淡化了和同小張分手的
苦悶。

  公司業務漸有起色,因上市丟失的資產有所恢復。

  刑警隊長宋力輝第三次打來電話到辦公室,萍夫人不得不接。

  宋力輝講關於老張一事還需訊問,因為刑偵發現新的疑點。他提出自己到公
司去會引起員工們的猜疑而影響萍夫人的正常業務,建議訊問在公司以外的地方
,並提出到萍夫人家。幾經考慮,萍夫人答應星期六在家等候。

  萍夫人很討厭這位刑警隊長的糾纏,雖然對這個男人的形象和氣質印象不壞
,這人也算禮貌和氣,可和他見面終究並非快事。

  為調整身體狀況,萍夫人去看了中醫。接診的是一位鶴髮童顏的老先生。號
過脈後老中醫面露驚異之色。「夫人,您體內有股邪火,當格外留意。」

  望著取走藥方的萍夫人,老中醫不僅感歎:「罕見的女人哪……」

  週五晚她吃了一副中藥,睡了一個好覺。

  星期六,2007年早春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萍夫人興致很好,早餐後在庭院
散步,然後到健身房活動一番。

  她微微氣喘坐在運動器械邊的皮椅上,望著落地鏡中的自己,覺得生機勃勃
。緊身的健美褲和寬鬆的運動衫頗顯瀟灑。

  「乾脆今天就在這裡見宋警官吧,不那麼嚴肅正規,再說讓他看看我這個模
樣,一副熱愛生活,心中坦然的形象……」

  宋力輝在叫開別墅大門後,沒像以前那樣將切諾基停在門外。徑直開到客廳
門口。

  一身運動休閒裝大半的萍夫人將他迎進健身房。

  宋力輝打量裡面的器械,有七八種,最高器械的架子有將近三米高。

  「您家的健身房幾乎和我們刑警隊的一樣大,真了不起。」

  萍夫人端來茶。

  「夫人。」宋力輝接過茶杯:「今天我是以一個警官,也是以一個普通人的
身份同您談話,交流。」

  「您有什麼就請問。」

  「……也許……我的問題直接尖銳些,請理解這並無惡意……」

  「請問吧。」萍夫人有些不快。

  「我……我想同您談談SM的事情……」

  「為什麼要說這個,我,我沒興趣。」

  「對不起,不過這涉及到本案的核心,要知道這同五個人,不,也可能是七
個人的死亡有這密切的關係。」

  萍夫人沉默不語,非常反感,更緊張。額頭析出汗珠。

  「夫人,恕我直言,這些人是不是欺辱過您?……」

  「宋警官,我認為這種問題無聊而無益,如果您……」

  「據確鑿證據,錢大力等人是一個進行淫穢活動的小集團。而且脅迫您,給
您帶來了傷害。當然我不認為您和他們是一個集團的。」宋力輝打斷她的講話。
「如果您受到他們的欺辱,您就存在報復,買兇殺人的嫌疑。」宋力輝單刀直入


  萍夫人如觸電般站起:「宋警官,請你出去!」說罷自己向外走去。

  「我,蘭雨萍,女,三十一歲;文化程度,大學;職業,待業。身高一米六
七,體重五十一公斤;頭髮黑色,皮膚白色……」宋力輝慢慢念道。

  萍夫人立即凝固在門口,一動不動。

  「夫人,放心,我會保護您的隱私。」說罷他扶住萍夫人微微顫抖的肩頭:
「您可以信任我……」,將她轉向自己。

  「啪!」宋力輝被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的他耳鳴眼花。

  意外的打擊激怒了他。他粗暴的將萍夫人反剪雙手,拉到健身器的立柱前用
手銬將她同金屬柱子鎖在一起。

  世間許多事情都是出乎人們起初的預料。外界突然的衝擊或內心驟然的衝動
會改變事情的發展方向並導致完全不同的結果。

  如果沒有萍夫人的這一耳光,沒有激起宋力輝的憤怒和隨之的噴發的慾望,
就不會有下面和後來的種種結局。發展的突變往往難以逆轉。

  萍夫人也對自己的舉動感到驚愕,被反銬的結果令她無奈和恐懼。隱私暴露
,失控的攻擊警官,一切都再糟糕不過了。

  絕望的她閉上眼睛。

  「蘭雨萍,你涉嫌參與淫穢活動,涉嫌買兇殺人滅口,攻擊執法人員,現在
宣佈逮捕你。」

  「你殺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要接受我的審判,交代你的罪行。」

  「我沒有罪,要殺要剮隨你。」

  這句話如同催化劑,助燃了宋力輝的心底慾念。

  「好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宋力輝從旅行包中取出一把剪刀,對準她的胸部。

  萍夫人一怔,瞪大眼睛看著。

  宋力輝拉起她套頭的運動衫下襟,用剪刀「哢呲哢呲」剪開。

  只帶著乳罩的潔白上身露出。

  乳罩被剪斷,宋力輝將這些衣飾扒到反剪的兩臂。

  兩隻豐滿的乳房顫巍巍的對著她。

  「你要幹什麼?你不能侮辱我……」

  此時的宋力輝已經不管不顧,低頭拉起健美褲的腰襟,再下剪刀。

  「你不能!……」她厲聲抗議但不敢反抗,害怕被剪刀劃傷。

  每剪一刀,宋力輝的肆虐心情就加重一分,每看見嬌嫩的肉體露出一片,刑
警隊長的慾望就躍進一層。

  將褲子剪碎後,沒有顧得欣賞她的下體,宋力輝再把上身的衣服一塊塊剪開
撕下,直至讓萍夫人作到徹底的一絲不掛。

  上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雪白裸體上,泛著銀光,房間似乎增加了亮度。

  連萍夫人自己都覺不可思議,被剝光後,她的心態反而變得平靜,或許是習
慣了被凌辱,或許是意識到宋力輝的解決方式。

  宋力輝將旅行包裡的東西嘩啦啦倒在她腳前。

  「這都是我們搜查到的證據,你們搞SM淫穢聚會的性具。」

  她低頭掃了一眼。那些是繩索,口塞,皮鞭,灌腸器,電動JJ,皮手銬。

  「他對此是一清二楚的了……」像一個失敗者,她低下頭。

  其實有些器具是宋力輝從刑警隊的庫房裡拿來的。

  「還有這個。」宋力輝把一片光碟送到她臉前:「你的性奴隸宣誓,你的灌
腸,同多人性交的場景應有盡有。」

  萍夫人羞紅了雙頰和脖頸。

  「我不想隱瞞自己的想法。」宋力輝撫摸她的滑潤的肩頭:「你是被脅迫的
,他們成功的佔有調教了你。老張將他們殺死是為你報仇,你是不是買兇有待調
查,不過情況對你十分不利,雖然老張死了,但你給老張十幾萬是難以解脫的證
據。我想幫你,但我必須搞清你和老張的關係。」

  「你還想得到我的身體。」萍夫人直視警官。

  「是的,我想。你這樣美麗的女人很容易引起男人的犯罪。」

  「你也想犯罪?」

  「我不想犯罪,想得到你。我們會有一種方法,就算是交換吧,你用肉體換
來我為你的解脫。」

  「我不會委身於你的,除非你強製作。你已經這樣作了,還要怎麼作是我無
法控制的。」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5:28 編輯 ]
2012-2-10 05: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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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夫人(完結篇)1-10

                (1)

  宋力輝顫巍巍伸出的兩隻大手抓住萍夫人豐盈的雙乳,快感的電流經手臂傳
到全身。萍夫人瞪著雙眼,射出絕望和屈辱的目光。

  宋力輝一時猶豫,雖然沒放手卻停止了對肉丘的揉捏。

  和萍夫人的對視讓他開始心虛,理智清楚地告訴他自己在犯罪,宋力輝後悔
方才的衝動,可是已經將這美麗的尤物剝了個精光,並在猥褻她嬌嫩的肉體。

  不知所措的警官就和一絲不掛的萍夫人僵持著,進退兩難。廳裡只有兩人的
喘息聲。

  「嘀嘀鈴鈴」的響聲令兩人同時扭頭,茶几上一隻粉紅色的手機叫著並一閃
一閃。

  是萍夫人的來電。

  這給宋黎輝個台階下,他鬆開緊抓的乳房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來電顯示,是
李凱麗。他知道此人是鶴壽文的妻子。

  按下揚聲器鍵,把手機舉到萍夫人面前,然後貼在她耳邊:「接電話!」

  「喂……」萍夫人有氣無力應了一聲。

  手機揚聲器傳來粗重的喘息。

  萍夫人望著宋力輝,有些緊張。

  那邊終於說話了:「……藍雨萍,你這個無恥的蕩婦!殺人的魔鬼!還給我
丈夫!……」

  「凱麗,你這是……」她驚恐慌亂,喉嚨哽咽。

  「我找到了你淫亂勾引老鶴的鐵證,鶴壽文是你殺的,你要償命!」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這淫蕩下賤的母狗,和好幾個男人亂搞,而且是那麼低下噁心!」

  「……」

  「不說話了吧?我找到了老鶴的錄像!……」

  像被猛烈擊打,萍夫人驀地低頭,接著癱軟地順著鋼管滑坐在地上。

  宋力輝明白李凱麗那裡也有同樣的錄像。

  不用把手機放在她耳邊了,李凱麗尖利的聲音在大廳裡特別刺耳。

  「聽著,我是錢大力的妹妹,今天要找你算賬,你殺了我哥哥和他的朋友,
我要你死!……」

  「嘿,混賬東西,你聽著嗎?」

  「……」萍夫人歪著身體,要不是被反銬在鋼管上,會癱倒在地。

  「諒你也不敢關機……」李凱麗聲音平息了些:「你看該怎麼辦吧?」

  「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萍夫人突然發出撕裂的狂吼。掙紮著身體,
手銬在鋼管上鐺鐺作響。

  宋力輝趕緊過去解下手銬。萍夫人趴在地上無聲的嗚咽,白皙的後背痛苦的
痙攣,優美的肩胛左右起伏,接著往下看去,是她纖細的蜂腰,沒等他感慨這肉
體的苗條,高高隆起的豐臀充滿眼簾,令他有些神智恍惚。儘管錄像裡的肉體令
他神魂顛倒,見到趴在腳下夫人的活生生顫巍巍肉感裸體,竟有窒息感覺。

  瞬間他作出一個決定,一個改變他、萍夫人以及相關人的決定。

  「想死,沒那麼便宜……這樣吧,給你一條出路,拿出200 萬賠償,並且接
受我們的懲罰,……唉,誰讓這些男人也不是東西呢,……怎麼樣?這可太便宜
你了……」

  「夫人,答應他……」宋力輝伏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會解決的,相信我,……」

  萍夫人驚異的望著他,似乎溺水前尋得一根稻草。

  「請相信我,我會把事情擺平……」他湊到耳邊輕聲說,嗅到一股奇異的味
道,那是萍夫人的肉香。

  宋力輝把手機放在她面前,擺手示意。

  「……那,那好吧……」

  「記住,明天下午準備好200 萬,在家等著我們,如果失信,就把錄像公佈
到社會……」這是錢大力妹妹尖刻嘲弄的聲音:「你等著好戲吧。」

  對方掛掉電話,廳裡頓時寂靜。

  宋力輝把一條浴巾蓋在她身上。萍夫人緩緩坐起,兩眼呆滯,對前身在警官
面前的赤裸似無知覺。

  「夫人,請您冷靜。首先對我的失禮深表歉意。這個容我不多說了,當務之
急是把這件事處理好。」

  萍夫人回過神來,直盯盯望著天花板:「讓我死了吧……」雙肩一抖,捂著
臉哭起來,披在肩上的浴巾滑落。

  宋力輝顧不得欣賞近在咫尺的裸體美人:「夫人,我向你保證,會幫你解決
此事,是為你,也是為了我。」

  萍夫人不解的看他一眼又扭過頭。

  「在你面前的我有兩種身份,一是你的朋友……對不起,我可能自作多情了,
可只能請你相信我。我會真心實意的幫你。另外我是警察,我會用這個來搞定訛
詐你的人。」

  萍夫人依然低頭不語,只是把浴巾扯過遮住前身。

  「其實我很清楚您是受害者,您沒有責任……」

  「老張是我的同謀,我買兇殺人……」她冷冷的說,把身體縮得更緊。

  「老張喜歡夫人。」

  萍夫人一怔。

  「老張是為夫人兩肋插刀除掉惡人,他是自願的,和夫人無關。」

  「……就別安慰我了……」

  「我已作了調查,您給老張的14萬是用於他家屬治傷的,這錢都還了。他兒
子告訴的我。我還瞭解到錢大力和李海莉過去在東北有犯罪前科,他們侵害您,
最終的目的是為佔有您家的公司和財產。」

  萍夫人扭頭看著他,陷入沉思。

  「我會把一切詳細的告訴您。眼下是商量怎麼對付這兩個人。我的方案是,……」

  在宋力輝講完他的安排,萍夫人沉思了十分鐘後終於點頭應允。

  「宋先生,我想知道為什麼您要幫我?」她依然扭過臉不看他。

  「要我說實話嗎?」

  「當然。」

  「……您打動了我……」

  「我的肉體,我的淫蕩下賤?」

  「請別這麼說。我絕不這麼認為。您是無辜善良的。」

  萍夫人不以為然的搖搖頭。

  「我不否認您的美麗,甚至可以說性感打動了我,我是個男人,有七情六慾,
不否認這個因素,而且是,是比較重要的因素。這也是我方才衝動失禮的原因。
可是這次我幫您沒有任何條件和要求,此事解決後如果您認為我應當消失,我會
遠離您,絕不再交往。請您相信我一次,一次即可。」

  萍夫人慢慢轉過頭,眼中回覆了些許生氣:「……對不起,我打了您……」

  「您打的還挺狠呢……」

  「……生平第一次打人哪,我……我也沒想到會……」

  「您的衣服,……我會賠的,再次表示歉意……」

  「誰讓你賠……」萍夫人緊繃的臉和緩許多:「請您轉過身,我要換,……
穿衣服……」

  宋力輝轉過身,聽著萍夫人赤足離開的腳步聲,想著剛才看到聽到的一切,
心跳不已。他對自己的決定非但不悔,反而充滿躍躍欲試的激情。

  五分鐘後萍夫人姍姍走進來,穿著白底蘭花吊帶裙和淺藍半高跟拖鞋,臉色
雖然還是蒼白,但神色已大抵平靜。

  看著夫人隨意的打扮,宋力輝感到一種親近。不由得欣賞起來,這美麗的夫
人穿什麼都那麼優雅大方性感。想到剛才的暴力剝光,又是內疚,又是衝動。

  萍夫人似乎從他觀望中悟到了什麼,有點臉紅。

  他們對相互之間的關係都覺得尷尬和奇妙。

  除了重複明天的安排外,宋力輝又講了許多細節。當然他沒有完全和盤托出,
警官有自己的打算,他要導演一出精彩的大戲。

  確認萍夫人已經聽任他的安排,心境已經基本平靜後,宋力輝告辭。

  「明天上午十一點我來安裝設備,請放心,一切都會平安結束。」

  晚上去電問及她準備現金的情況,一再叮囑萍夫人好好休息。

  這晚宋力輝夜不能寐,一閉眼就是萍夫人的形象,穿著衣服的,光身子的。

  萍夫人也同樣,她想的是這個警官到底是怎樣的人,想起他帶來兩次車禍的
消息,客觀上解救了他的生命,覺得似乎有些緣分。他會再一次讓自己擺脫危難
吧,應該會的。這使她輕鬆許多。

  宋力輝準時趕到萍夫人家,她還是昨天的打扮。沒多講話,他三下五除二在
客廳、臥室和健身房安裝了三個攝像頭,把監視器和錄像機放在同層的保姆間。

  「我會在屋裡鎖上門,如她們要想進來就說沒鑰匙。」宋力輝遞給她一個黃
豆粒大小的東西:「微型耳麥,塞進耳朵裡,她們看不出來,用了這個你我之間
可以對話。來,講幾句試試。」

  宋力輝走進保姆間關上門。一會萍夫人聽見他的講話,她也卻生生的喂喂了
幾下。

  「我把車開到別處。」

  「回來吃午飯吧。」

  宋力輝頓時感覺像是自己的情人在招呼,旋即搖頭自責。「我真傻痴囁呆,
胡思亂想」。他心裡罵道。

  萍夫人端上做的三文治。「湊合吃點吧。」

  宋力輝在她對面坐下,默默吃起來。此刻不知說什麼好。

  「我,特別緊張,害怕……」她望著宋力輝,眼神像個膽怯的小姑娘。

  他很欣喜萍夫人對自己偎依的心態:「放鬆,相信我,更要相信自己,你有
足夠的心裡素質。」

  萍夫人臉紅了,覺得他是在指自己所經歷的那些,轉念想也無可厚非,慘烈
的一幕幕都熬過來了,自己應該還能承受吧。

  「要不你少喝點酒?可以放鬆些。」

  「……嗯,也好。」萍夫人起身上樓,宋力輝看著她走去的背影,有有點心
猿意馬。

  她拿來一瓶馬提尼,把酒倒進兩個杯子,看著紅色的液體有些發呆。宋力輝
當然不知道此刻她想起了老張。

  「來。」他把杯子舉起。萍夫人回過神拿起酒杯,逕自一口幹掉。

  「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一定按照我的指令去作。」

  她長嘆一口氣:「唉,都這般地步了,聽你的就是了。我想再喝點兒。」說
罷她又倒酒,這次很滿。

  宋力輝舉起杯想說什麼又止住,萍夫人還是逕自幹掉。

  手機想起,萍夫人拿起看:「是她們……」

  宋力輝取出遙控器按了一下:「接電話。」

  他的耳麥裡想起李凱麗冰冷的聲音:「臭不要臉的,都準備好了嗎?200 萬
一分都不能少!」

  萍夫人支支吾吾的回答。

  「等著吧,三點到!」對方咔嚓掛掉。

  三文治一口沒吃,已完全沒有了食慾,酒精在空腹裡開始發作,那種豁出去
的感覺回來,到不在乎了。

  「你吃點……」

  萍夫人沒有理會他,又倒上第三杯。

  「別喝了……」他怕夫人酒後失態搞出麻煩。

  「去你的。」她推開阻攔的手,咕咚咚倒進口裡。

  「你……」

  「我沒事,真的沒事。什麼都不在乎了,早把臉丟盡了,還在乎她們。」她
取出一支煙,宋力輝緊忙給點上。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雖然你誠心要幫我。我最下賤無恥的醜態都讓你看夠
了!」她吐出一縷煙:「只是,只是不知道以後……以後,我還有以後嗎?……」
說罷埋頭啜泣。

  宋力輝拿過煙掐滅,握住那白皙細嫩的手:「我也有過SM的,不瞞你說,我
喜歡它。」

  萍夫人抬起頭,略帶驚奇的看著他。

  「和我的情人一起作SM,我們很投入的。恕我直言,我們做的雖然沒你那麼
激烈,可也差不多,所以我理解你的處境,你的表現。在那些餓狼面前你完全是
無辜的,這是我的心裡話。」

  「真的?警察也做?……」

  「警察也是人,為七情六慾驅使,和愛的人激情四射,有何不可。我沒少折
磨她,撕扯剝光、捆綁、倒吊、鞭打、灌腸、嚴刑逼供,什麼都幹過。可我自覺
是好人,你也是好人。」

  「……我和你們不一樣,我不是情願的,是被逼無奈,可後來被他們調教得……」

  「在那種情況下,你的屈從是對自己的保護,我很敬佩你的承受力,對於一
個女人,尤其你這樣的女人,實在不容易。」

  「……可你見到了我淫蕩的醜態……。」

  「不能這麼說,在那個處境下,身體是由不得頭腦控制的。如果我在那樣條
件下,也沒法控制性的湧動。」

  天哪,他說的和老張那麼相似。她頓時對這穿著警服的男人產生了好感。

  「在那種情況下,出現性慾是一種保護,相當程度的把折磨轉換為快感是有
益的。」

  「你這樣說令我害羞,可讓我釋懷。我確實以性慾滿足抵禦折磨,甚至,…
…甚至自己變得發狂去挑逗嘲弄他們,竟希望他們弄得更狠些……其實你都看到
了,對你說出,我輕鬆多了。」

  「啊,好一個坦白從寬哪。」

  「去你的……」萍夫人笑了,這是他第一次對宋力輝綻出笑臉。

  「謝謝你對我說的肺腑之言,作為回報,我會全力保護你,不僅這次,如果
你不嫌棄,我會一直做的。」

  萍夫人沒有說話,但心裡對他開始產生信任。

  「夫人,無論她們怎樣作,請儘量忍受,我們必須盡多取到他們的犯罪證據。」
當然我不會讓你受到肉體傷害。」

  「聽你的。」萍夫人又給他好感的一笑。

  「對嘛,服從命令聽指揮……」

                (2)

  隨李海莉身後闖進來的是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年輕女子,萍夫人知道她是
錢大力的妹妹,省青年女排運動員,身材健美,皮膚白皙,五官端正,可帶著凶
相。

  「你們……請坐……」她膽怯的迎上一步。

  「啪!」年輕女子一個響亮的耳光,萍夫人頓時倒地,耳麥聽到她哎呦的叫
聲,看來跌的不輕。

  「你……」驚恐萬狀的她捂著臉。可沒等緩過神,高大的女排姑娘一個餓虎
撲食將她壓在身下「來,凱麗姐,先扒光這婊子!」

  「不能,你們不能……」萍夫人喊叫著卻不敢反抗。

  宋力輝從顯示屏看到那兩個怒氣衝衝的女人在撕扯她的吊帶裙,刺啦刺啦的
裂帛聲刺激著他的性感神經,錢大力妹妹扯下一大片,發洩的一甩,那布塊徑直
朝攝像頭飛舞過來,接著屏幕變黑。壞了,給遮擋了。只能聽見繼續的撕裂衣服
和萍夫人無奈的哀求聲。「媽的,不走運。」自言自語說完趕緊閉嘴,因為萍夫
人會聽到。

  宋力輝操作攝像頭的轉動,來回幾次,終於甩掉了布條,屏幕現出了客廳的
一角。趕緊再轉動,回到了要監視的畫面。

  萍夫人已經被她們扒的精光,捂著臉蜷縮身體;吊帶裙的碎片,乳罩和內褲
散落在身邊。他看不到完整的萍夫人裸體,兩個女人總是在她和攝像頭之間。

  更遺憾的是未能見到她被扒光的過程。在他的理念和喜好中,過程比結果重
要。女人從衣衫齊整到一絲不掛,無論是自行脫去或被剝掉,其間的每一片段都
頗為刺激。同樣與性交場面相比,他更喜歡前戲的演繹變化。

  他期待下一幕,她們將怎樣收拾萍夫人,這個懸念讓他過癮。

  李凱麗從包裡取出一堆東西,宋力輝喉頭開始哽咽,那是些SM用具,把鏡頭
推過去,清楚看見麻繩、塞口球、跳蛋、電動陰莖、鈴鐺乳夾……

  有戲!他期望的精彩的事情要來了。

  錢大力妹妹揪住萍夫人頭髮:「起來!」

  那顫顫巍巍的雪白裸身立起,背對著他,沒等他仔細觀摩細腰下圓潤肥臀,
又被擋住了。

  錢大力妹妹從身後用麻繩捆綁,看不到麻繩在肉體上的勒捆,但從捆綁者用
力的姿態來看,下手很重。

  萍夫人沒有呻吟,這逆來順受的屈辱不是第一次,已經習慣了吧。宋力輝看
著想著,突然傳出萍夫人痛苦的呻吟,定睛看去,局部被遮擋的白嫩軀體伴著哀
聲和氣喘不停的扭動。

  怎麼了?宋力輝不解。

  當李凱麗推轉萍夫人面對攝像頭,他明白了。除了上身多重繩索的勒乳,萍
夫人兩腿間被深深勒進一條繩子,鏡頭推進,兩道棕色麻繩陷入陰溝,將長滿黑
亮陰毛的陰唇擠壓到兩側,無疑密部被繩索狠命嗜咬令她痛苦。

  她能把這痛楚轉化為快感嗎?宋力輝看著萍夫人雙目緊閉汗涔涔的誘人面孔
琢磨著。應該可以吧?……

  「救我,來救我……」萍夫人突然低聲喊起來,同時仰頭朝鏡頭這邊看。

  「…夫人,堅持,低下頭……」宋力輝有點著急,如果被她們發現就麻煩了。

  萍夫人閉上嘴低下頭。

  「……對,好的,就這樣……」宋力輝放心的說。

  「還指望有人救你?痴心妄想!你不是喜歡這樣嗎,不是對男人們說『味道
好極了』嗎?無恥淫蕩。」李凱麗揶揄著把帶鈴乳夾一一夾在兩隻乳頭上。

  萍夫人竟沒有呻吟,把鏡頭推向那裡,發現她的乳頭竟然已經勃起。

  「錢……錢,我已經準備好了……」她有氣無力的說。

  「在哪兒?」錢大力妹妹問。

  「……沙發邊的皮箱裡……」

  她們打開大號的紅色旅行箱,裡面堆滿了紅彤彤的百元大鈔。

  「夠數嗎?」女排姑娘問。

  「200 萬,是200 萬……放開我吧……還有請把錄像給我……」「好說。可
現在還不能放你,還有審訊呢。」

  「……把錢拿去,放了我……」

  「錢曉梅,咱們換個地方審她,這斯文的客廳不夠氣氛。」

  「去哪兒?」

  「跟我來,有個好地方。」

  捆乳勒陰佩戴乳夾的萍夫人被錢曉麗推搡著離開畫面,宋力輝只能聽見叮呤
噹啷的乳鈴在耳邊像個不停,腦海浮現出被勒扁的前凸乳房令他迷醉的抖動。

  鈴聲止住,宋力輝把畫面切換到臥室,沒人,再切換到練功房,也不見她們。
糟糕,看不到,沒法取證,當然也欣賞不到下面的精彩。

  「……夫人,你們在哪兒?……」他輕聲問。

  「……」

  「……聽得見嗎?……」

  「……為什麼到外邊,不,不……」

  壞了,她們把萍夫人弄到戶外了。

  「讓無恥婊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羞死你……」是錢曉麗的聲音。接著是
「啪啪」的拍打聲。

  「求你們了,進屋吧,求你們……」

  「哈哈,藍雨萍,你還知道羞恥呀。」李凱麗笑道:「一會兒帶你到別墅區
轉轉,要是碰上過男人再幹你一把,讓你過足淫癮。」

  錢曉麗開心的笑聲不斷夾雜拍打音。

  「饒了我吧……回屋裡,你們要怎麼都,……都行……」

  這低三下四的話語讓宋力輝感到萍夫人大義凜然的決心,不由生出幾分敬佩。

  「你說的?……我們怎麼都行?」錢曉麗問。

  萍夫人沒說話。

  「也好,錢曉梅,上練功房去收拾她,那兒條件比這兒好。」

  「走!」錢曉麗喝道,又是啪的一聲。宋力輝鬆口氣,他想錢曉麗的扇打一
定在她屁股上,這對萍夫人算不得什麼,他瞭解,那誘人的大屁股已經有了足夠
的「歷練」。

  雙乳叮噹作響的萍夫人出現在練功房,鏡頭追蹤一會兒,看見高聳的屁股上
粉紅色手掌的拍痕。他真希望錢曉麗或李凱麗再狠狠的拍打一番,得到視覺加聲
音的雙重刺激,可她們沒動手。

  幹點兒什麼呀,三個女人一台戲嘛,你們得有所作為呀。他在保姆間摩拳擦
掌,門窗封閉的狹小房間悶熱,連手心都是汗。

  看來錢曉麗沒讓他失望,在張望四周後,將視線定在兩米高的吊環鋼架上。
她舉手探到橫樑,然後把一根麻繩折成四折掛上並繫緊,留出一米長。

  「凱麗姐,這會得費點兒力氣了。我抱著她,你來捆。」

  宋力輝周身一抖,好個錢曉麗,不愧是你哥的妹妹,一樣兒壞呀。

  錢曉麗先將萍夫人攔腰抱起,走到鋼架下,然後搬起她的雙腿使勁兒上抬。
「快,凱麗姐,捆住她腳腕,快點兒。」

  萍夫人竟沒有反應,像個被任意擺弄的人偶。

  李凱麗搬來凳子站上,開始用垂下的繩索捆。

  「兩腳捆在一起,多繞幾圈,對,就這樣,緊點兒,再緊點兒,好……」

  在檢查繩索結扣結實後,錢曉麗慢慢放下萍夫人。

  「叮鈴」聲響,和倒懸的萍夫人一樣,乳夾的銀鈴倒貼在柔美的鎖骨處。

  雖然閉著眼睛,萍夫人已刻骨銘心的感知了倒錯的世界。似乎回到了被胡建
國和李海莉在錢大力家被倒掛的現場,那是她墜入深淵的初始,今天,今天再次
被奴役,會是怎樣的結局?……

  沒等她繼續思索,「啪」的響聲和屁股的劇痛把她帶回羞辱的現實。不知道
是誰在抽打,挺狠的,跟上次李海莉一樣的兇猛。

  「啊!……」她發出哀叫。

  宋力輝眼紅了,九尾鞭在嬌嫩肉體抽打的聲音和萍夫人淫靡的哀嚎通過顯示
器和耳麥刺入他的身體,腹間的肉棒堅硬的挺起。同看到的錄像相比,這「現場
直播」的場景倍加刺激。

  美中不足的是只看見萍夫人的前身,豐盈的白臀被抽打時肉丘的顫顛和扭動
只能想像。

  抽屁股的節目暫停下來。未能盡如人意。

  「交代吧,你是怎樣買兇殺人的,你和那個老張是什麼關係?這老不死的剃
光你的陰毛,大玩兒你的騷逼,你們就搞上啦?跟他一定睡過吧,交待!」

  「沒,……沒有……」萍夫人回答很心虛。

  「撒謊!肯定是你用色相收買他後,讓他去殺的人。」

  「……不,不是的……」倒掛的萍夫人使勁搖頭。

  「不老實?那就不客氣了。」錢曉麗高舉鞭子,帶著風聲揮去。

  「啪!」「啊!」的兩個聲音幾乎震破耳麥,宋力輝跳起來,可眼睛始終不
離屏幕。

  「別打,別打啦……」萍夫人啜泣著哀求,接著哭起來。

  這可是觸及靈魂的一擊,看萍夫人該怎麼辦吧。這懸念增加了宋力輝的昂奮。

  「說實話,不然打的更狠。」李凱麗揪著夫人的乳房前後搖擺。汗津津的裸
身蕩起來。

  「別,別,我,我說……」

  正等著萍夫人會怎樣交待的宋力輝又有欣喜的發見,被李凱麗撥弄後,那赤
條條的美豔身體竟轉了近180 度,他渴望的肥臀正正的對準自己。緊忙推進,好
傢伙,打的可不輕,兩條紫紅的鞭痕橫布在兩瓣肉峰上,更刺激人的是屁股溝兩
沿兒得嫩肉還在微微痙攣,像是受屈的美女啜泣的雙唇。

  「說呀……」錢曉麗用鞭頭杵著被打處。

  「我,……我和老張有過,……關係……可我,我絕沒有讓他去,去殺人…
…來,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什麼什麼?快來什麼?」李凱麗自然不知萍夫人在召喚宋力輝。

  「又想被人操了吧?」錢曉麗邊問邊拉進陰溝的繩子。

  「……」萍夫人只能沉默。

  「這樣吧,再讓她拿200 萬贖罪得了。」看來李凱麗怕惹出傷害的麻煩,想
見好就收。

  「……嗯,也行……嘿,答應嗎?」錢曉麗把她轉過來面對自己。

  萍夫人淫靡的屁股消失了,宋力輝又看見一大團黑黑的陰毛包裹的腹部。

  「我……答應。」她有氣無力的回答。

  「那你寫個欠條吧。小妹,放她下來吧。」

  沒有機會直擊萍夫人屁股被抽打的畫面讓宋力輝遺憾了許久。

  上身鬆綁的萍夫人撅屁股跪在地上,按照李凱麗的要求,一字一句寫好了欠
條。寫完後她不解的朝鏡頭觀望。「來,……來……」低聲呼道。

  「夫人,我來了。」宋力輝說著起身,推開門,一股涼風起來,他感覺清爽,
變得清醒。

                (3)

  她們把腿間還勒著繩子的萍夫人押進客廳,走到沙發邊的旅行箱時,覺得異
樣,兩人幾乎同時扭過頭,也幾乎同時驚呆在哪裡。

  門旁矗立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官,用冷漠的眼光看著她們。

  「啊……」李凱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用多說了,我可以以敲詐勒索私設刑堂和傷害罪逮捕你們吧。」低聲的
話語格外威嚴。

  「你可以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

  話音未落,「拼了!」錢曉麗尖叫著撲向宋力輝。

  萍夫人和李凱麗都張口結舌看著這一幕。

  讓她們驚奇的是警官沒移動,在錢曉麗撲過來時將她右臂一扭,「咔嚓」一
聲,錢曉麗兩手後背呆立住。

  宋力輝用半秒鐘銬住了女排姑娘,這一幕快得讓李凱麗張口結舌,也讓萍夫
人驚奇不已。

  自知是在蚍蜉撼樹的錢曉麗沮喪的低下頭。

  「你,過來!」宋力輝想戰戰兢兢的李凱麗喝道。

  李凱麗第一下都沒站起來,哆哆嗦嗦走過去,已是滿眼淚花。

  宋力輝讓她倆背對背,將手銬穿過錢曉麗雙手銬住李凱麗。

  「兩位讀過刑法嗎?看來未必知道,否則就不會作出如此的犯罪了。」他咳
嗽一聲,取出煙點著:「根據訛詐的金額,你們要承受15年以上的牢獄之災。你
錢曉麗還襲警,要罪加一等。」他用不著說錄像,足以制服這兩個女人了。

  「不,……不哇……」兩個女人哇哇大哭起來。

  萍夫人起身,拾起破碎的吊帶裙。

  「先別穿衣服,以便保存證據。」他需要萍夫人繼續光身子演繹動人的好戲,
雖然這藉口差點兒讓他笑出來。

  萍夫人扔掉已成碎片的吊帶裙,開始解勒陰的身子,可打成的死結解不開。

  「這也是證據,回頭再解。」他又一次險些笑出。

  「阿萍,……對不起啦,求求你……」李凱麗哭泣著。

  魂飛魄散的錢曉麗只是痛哭,鼻涕眼淚塗滿年輕俊秀的臉。

  「怎麼辦?……」萍夫人低聲傳給宋力輝。

  「我會藉故出去一下,到時聽我的。」

  宋力輝按動手機的鈴聲鍵。

  「喂,好的,等一下。」他舉著手機往外走:「你們倆,老老實實呆在這兒!」

  耳麥傳來宋力輝的指示:「夫人,你先用繩子把她倆攔腰捆在一起。」

  兩分鐘後萍夫人告知已經捆好。

  「下一步很重要,把她倆的衣服扒掉,別猶豫,這很重要。想像他她們剛才
怎麼對你的,這個也得擺平……」

  「那,……好吧……」

  不一會兒耳麥傳出撕扯衣物的聲音,宋力輝很愜意。

  「幹什麼,你幹什麼……」是錢曉麗無力的抗議。

  「小妹,算啦,……我們已經這樣子了,別再說什麼了……」李凱麗的話語
沮喪之極。

  「嗨,弄好啦。」萍夫人聲音戲謔。

  「扒光了嗎?我是說給她們脫得一絲不掛……」

  「……不行,下面好弄,她們被銬著,上衣脫不下來的。」

  「使勁扯,不行就用剪刀,總之不能留下一縷布絲兒。」

  「這……合適嗎?……」

  「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不是她們弄的嗎?別客氣,完後我會把事情處理得每
人都滿意……」

  「那,……好吧……聽你的……」

  耳麥傳來剪刀的咔嚓聲和二人無奈的哼唧。

  宋力輝聽得津津有味,多美妙的場景,一個裸體女人在剝光另外兩個女人,
雖然現在看不見,想像亦妙哉。再說回頭可以重溫錄像呢。

  「好啦,都好啦……」

  「確實都脫了嗎?別留一絲呀。」

  「按你要求的,待會兒你看看就知道了。」

  「你真行!聽著,待會兒我進去後,你要這樣作……」

  宋力輝在門口悄悄探望,那場景堪稱壯觀。兩個背靠背潔白的裸女側面對著
他,錢曉麗運動員的身材勻稱健美,他不明白整日苦練的她怎麼肌膚如此白皙。
比她矮多半頭的李凱麗相襯下到像個女孩,三十多歲的夫人竟保持和萍夫人相似
苗條的身材。兩個人的腿間都掛著一條粉色的電線,這是萍夫人按照要求給她們
陰道里塞進了跳蛋,隱約聽見嗡嗡的響聲。

  「藍雨萍,你這是干什麼!」他怒聲喝道:「這樣對待犯罪嫌疑人是非法的。」

  「我不管什麼法,這是回報,我一個女人被她們這般虐待,扒光她們算是仁
慈的,我還要……」說著她舉起九尾鞭。兩個女人戰戰兢兢萎縮著裸身看著她。

  「住手!」宋力輝奪過鞭子扔在地上:「如果你再作違反法律的事,連你也……」

  「那好吧,你把我也銬上……」萍夫人說著轉過來轉身背對他,雙手擱在屁
股的隆起處。

  宋力輝差點兒沒控制住自己把嬌媚的肉體抱進懷裡。

  走到李凱麗面前,對方羞恥的低下頭。

  李凱麗的乳房比萍夫人小些,卻鼓鼓圓圓的,淺褐色的乳頭透出性感。她的
陰毛稀疏,很像少女。

  錢曉麗發育很好,陰毛像萍夫人那樣濃密,微微下垂的乳房像碩大的白梨,
腹部平坦,兩條長腿現出青春的健康活力。

  「宋警官。」萍夫人兩手背在身後挺著兩隻沉甸甸的大白桃:「放了她們吧。」

  「這怎麼可以?我要帶走她們,你也得去留取證據。」

  「放了她們。算我求你啦。方才我們談過,她們已經知過認錯,她們對我的
行為我也不計較了,再說把她們搞成這樣,算是扯平了。我想息事寧人,此事天
知地知,你我她們知道就行了。」

  「這是不可能的!藍雨萍,看看你是什麼樣子,還不趕緊穿上衣服,也給她
們找衣服穿上,抓緊點兒,我這就給局裡打電話,別等來人時還這樣,弄得我都
說不清的。」說罷他拿起電話。

  「把電話放下!」萍夫人大喝一聲,引得其餘三人都驚訝的望著她。

  萍夫人手裡捧著一隻黑黝黝的手槍對準宋力輝。

  「你,……」宋力輝放下電話:「別激動,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搶奪警械是
惡性犯罪!」

  「我不管,反正絕對不能把我們之間的糾紛弄到警局去,絕不能讓外人知道
我和她們發生的任何信息,我是女人,我還要臉在世上活著,他們的衝動只是誤
解,不是犯罪。她們也是女人,被我搞成這樣也不允許你傳出去。現在你必須聽
我的。」

  「那是不可能的……」

  「那好,我也豁出命了,你這槍裡有六七顆子彈,我先打死你,在殺了她倆,
最後自殺,死前我會打110 ,想像你的同事們看見自己的領導和三個裸體女人死
在同一房間該作何判斷設想。你和我們都沒清白。」

  「你,……你……」宋力輝氣餒的坐在沙發上。

  「咔嚓」,萍夫人拉開槍栓:「你我都無別的選擇,必須按我說的去做!」

  「好吧,藍雨萍夫人,我答應,可你一定保證她們倆的安全。」

  按照萍夫人的指令,宋力輝解開錢曉麗和李凱麗的手銬,重新把她銬在一副
上。然後脫掉警服和襯衫,露出的古銅色發達肌肉叫三個女人多看了好幾眼。

  「凱麗,你倆合作把宋警官反銬起來!」

  兩個女人遲疑的看看萍夫人,再望著宋警官,不知所措。

  「算啦,來吧。」宋警官背對她們:「銬上吧,相信萍夫人不會為難我們。」

  雙手被剝奪了自由的警官坦然大方立在光溜溜的三個裸女面前。他看見對面
的錢曉麗陰部流出的粘液已經淌到膝蓋,在嗡嗡聲中咬牙強行忍耐。

  「你們倆。」萍夫人用槍指著李凱麗:「去,扒掉宋警官的褲子。」

  「這太過分了。」宋力輝高聲抗議:「成何體統啊!」

  「這很公平嘛,你看哪宋警官,我們三個女人赤身裸體,你卻衣冠楚楚,說
不過去吧,你脫光了,就算同流合污,才能堵上你的口。」

  銬在一起的兩女卻生生走到警官面前:「對不起,宋警官……」

  「算啦,不為難你們,我自己來。讓女人脫光我太丟臉。」說完就呆住了,
自己被反銬,沒法脫。

  「去,給他脫掉。」萍夫人舞著手槍命令道。

  兩個裸女一人一隻手解開皮帶,拽下拉鏈,一左一右從兩側把他的警褲連帶
內褲褪到膝蓋。

  早已直挺挺的粗壯陰莖呈現在三個女面前。

  錢曉麗和李凱麗哪敢多看,哆哆嗦嗦閉著眼睛繼續往下拉褲子,到腳踝後脫
掉他的鞋襪。宋力輝無奈的嘆息著交替抬起腳,配合她們把褲子摘出。

  萍夫人幾乎耐不住了,被勒陰的繩索刺激了一個多小時,又被倒吊抽屁股,
早已慾火熊熊,見到宋力輝堅挺粗大的陰莖,已經難以自持,她放下手槍,著魔
似地走向宋力輝。

  「別過來……拿起槍……」宋力輝提醒她。

  萍夫人深喘幾口粗氣,頗不情願的回身拿起槍。

  「接著來呀……按照我說的」他低聲催促。

  萍夫人打開李凱麗右手的銬,穿過宋力輝雙手再把李凱麗銬上,這樣三個人
就束縛在一起了。那樣子很奇特:挺著陰莖的宋警官旁邊各有一個裸女。當然李
凱麗和錢曉麗扭過身並儘量不和宋力輝有肌膚的接觸。

  「你到底想幹什麼?」宋力輝質問。

  「你和她們交流一下吧,我得去穿衣服。」她走向樓梯,又轉回來。

  「幹嘛誰都不理誰呢,親切些嘛。」萍夫人用槍頂著李凱麗和錢曉麗的屁股。
讓她們轉身面對宋警官。兩個裸體女人低頭閉眼,羞得要死。

  萍夫人再拿來兩條繩子,先勒住三個人的腰,再把六條大腿緊緊捆在一起,
於是兩個女人臊得發熱的人體毫無間隙的貼上宋力輝。

  「你倆聽著,要是擅自拿出這個。」她點點錢曉麗的腿間:「我就抽你們,
向你們打我那樣。」說罷她扭著豐臀走上樓梯。

                (4)

  宋力輝簡直美死了,勃起多時的陰莖在兩個女人腰間,她們的腹部緊貼自己
兩髖,能微微感覺到她們陰道里跳蛋的震動,女人們儘可能不讓乳房碰到他,可
乳頭時不時蹭他的胸膛。抑制不住的喘息聲響在耳邊,兩個紅唇呼出的熱氣噴在
胸口又癢又舒服。

  「……看你們做的蠢事,……」宋力輝和藹的說:「為何不報警或通過合法
途徑解決呢……你們倆死了親人,有情緒,我理解,可你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啊。
我已經作了調查,實事求是的說,萍夫人是無辜的……,哎,對不起,你們別這
樣……」

  先是錢曉麗的腿間在宋警官大腿上摩擦,受到影響,李凱麗也難耐跟著蹭起
來。

  「……儘管有些信息對你們不利,還是請聽我說,……經調查,鶴壽文和錢
大力設圈套凌辱了萍夫人,他們的最終目的是要奪取公司的財產。你們看見了萍
夫人的錄像,看到她的淫蕩表現,其實她是被脅迫的,雖然,……雖然有那樣的,
……發情吧,可還是被逼無奈,我想你們對此會有理解的……」

  兩個女人喘息著點頭表示理解,當然了,現在她們抑制不住的慾望和萍夫人
沒什麼不同。

  「……可你們的行為是犯罪的,我已經說過,訛詐、私設刑堂,……這是很
麻煩的事。作為警官我不能不管,可方才萍夫人講要私了,這使我很為難,……
如果我秉公辦事,現在這樣的處境也沒法向單位解釋清楚,……你們看該如何是
好?……」

  「……宋警官,饒了我們吧,……萍夫人也說了,您就……」李凱麗說著哀
求似地把臉貼在宋力輝胸脯上。

  「……唉,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吧,瞧你們倆,這個樣子,弄得我也,……」

  沒等他說完,錢曉麗一下吻住他的嘴,「吧吧」兩聲:「我不管了,隨你和
萍夫人處置吧,……我,現在,……我要……」說著一把攥住腰旁的陽具往自己
腿間送。使勁兒拱屁股,竟把那肉棒拽到小腹。

  宋力輝的龜頭觸到陰毛,麻癢刺激,不由得哼了一聲。

  龜頭觸到陰道口跳蛋的電線,並不覺硌,那裡早已黏糊糊的,錢曉麗低聲哼
唧一下使勁兒一扭屁股,「噗呲」,把肉棒擩進去了。

  錢曉麗的陰道很窄,可能是運動肌肉發達,把他夾得很緊,陰莖神經叢被電
線硌著,給宋力輝奇異的刺激。錢曉麗陰道開始對自己激烈的收縮,他的龜頭頂
上跳蛋。他明白這女排姑娘不是處女,而且性慾頗為旺盛。

  「你這是……」他說著心滿意足的體味對年輕女子侵入的快感。他可以閉目
陶醉的享受,因為兩個女人都低著頭舔自己肩頭,李凱麗還使勁兒用腹部蹭他的
大腿。「回頭看錄像,這場景足夠美豔……」

  錢曉麗呼哧呼哧的喘氣,儘可能扭動屁股強烈摩擦,讓他坐享其成。

  李凱麗開始嗜咬他肩膀,令警官更為欣喜。

  龜頭感到震動,他睜眼看見萍夫人穿著半透明睡衣和高跟拖鞋,舉著跳蛋的
遙控器對他笑。「壞蛋……」

  他朝萍夫人一吐舌頭。忽的龜頭震動更厲害。

  「嘿,輕點……不然我……」

  錢曉麗不管不顧,萍夫人卻關掉了遙控器。她不願意讓宋力輝把激情洩給別
人。

  「你們在幹什麼!」她拍拍兩個女人蠕動不止的屁股,解開三人腰間的繩索,
拉著錢曉麗把這對交配的鴛鴦分開。

  汗淋淋的李凱麗和錢曉麗不約而同跪下,爭先恐後搶著舔吃警官的雞巴,經
一番碰撞摩擦後兩人調整好了位置:左右分開各嗜一側。

  看著她們的貪婪模樣,萍夫人有些嫉妒,更覺開心。原來女人都和自己一樣,
被虐待調教後無比淫蕩。此時她不再為過去的醜陋表現感到羞恥,更為自己站得
上風而興奮。她明白宋警官的巧妙安排,既讓自己擺脫困境,他也得到天堂般的
享樂。

  她不願這個偉岸有力的男人被她倆佔有,宋力輝應當屬於自己。她不清楚這
是愛還僅僅是為了佔有。

  宋力輝和她的想法不同,起初他只想欣賞三個女人SM的美豔演出,見到錢曉
麗和李凱麗裸體後自然有了享用她們的慾望,對於已經實現和令人心醉的下一幕
充滿期待。

  「可以了吧……」萍夫人問他。

  「還不行……」耳麥裡宋力輝的聲音發顫:「得徹底搞掂……」

  「不嘛……」萍夫人有些不悅。

  「為了安全……」

  「你比我想像的還壞……」

  宋力輝心滿意足的朝著萍夫人笑,惹得萍夫人用槍對準他作出一發一發射擊
的樣子。他倆都知道彈夾是空的。

  「別得意忘形……」萍夫人用耳麥抱怨著。

  「別急夫人,會有的……」宋力輝低聲細語嘲諷。

  「去你的……」萍夫人一把拽開李凱麗,卻沒想到錢曉麗就勢張開大嘴把黏
糊糊的肉棍吞進獨享。哭笑不得的萍夫人只得把遙控器開到最高檔。

  主要是跳蛋的作用,加之宋警官雄偉肉棒的感召,錢曉麗的口交變得極其熱
烈,又吮又咂,「吧嗒吧嗒」作響。

  成功了,一切如願的實現了。宋力輝看著下面錢曉麗一前一後移動的頭,看
著一頭靚麗的秀髮隨之飄逸,真想把一腔燃燒的慾望射進年輕姑娘的喉嚨。

  他忍住了,還有李凱麗呢。

  五分鐘後把陰莖從錢曉麗嘴裡拔出時,見到這姑娘沾滿口水的臉上竟有幾分
失落模樣。更增添了幾分自豪。

  沒有命令和強制,李凱麗自動跪過去使勁張大口,把長長的肉棒吞進一半,
然後哼哼唧唧的繃緊雙唇前後緊嚕肉棍,不一會兒就干得呼哧氣喘。更有甚者她
索性撩起沾滿她口水的大雞巴,歪頭舔吃睾丸。凱麗畢竟是過來人,近幾年鶴壽
文對妻子的冷落令她飢渴難忍之後漸漸變得冷淡,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驚恐刺激
反倒激發了沉睡的火山。

  「好啦,凱麗,別把警官吃啦。」萍夫人揶揄著把她拽開。

  左右手連在一起的兩個「女犯人」跪地垂頭高撅屁股。萍夫人告訴了她們先
要抽屁股,接著讓宋警官干。

  萍夫人覺得身體內長出了另一個魔鬼,錢大力、胡建國、李海莉、鶴壽文,
甚者包括老張的百般凌辱調教把受虐的魔鬼植入身心,今天,從扒光她們衣服起,
一種新的,不亞於受虐得到的刺激漸漸萌生壯大。在兩個順從撅起的大屁股面前
揚起鞭子,幾乎衝破頭頂的亢奮讓她如醉如痴。她真正理解到錢大力他們舉鞭面
對自己光溜溜屁股時的感覺了。他們應當比此時的我更昂奮難耐啊,因為是異性
之間,因為佔有的是美麗絕倫的我貴婦人藍雨萍,因為男人的嗜虐慾望比女人強
烈,今天終於理解他們了,雖然用陰謀羞辱我,不再恨他們了,他們的死是個遺
憾,在我身上得到的享受算是慰藉吧。

  不知過了多久,被宋力輝撞開的她才醒悟過來,看見和自己反目的昔日好友
李凱麗的豐臀佈滿血痕,看見錢大力23歲的妹妹完全紅腫起來的屁股,才明白剛
才自己的瘋狂。

  她跪下撫摸著她們:「對不起,原諒我……」

  被打的兩人沒有講話,只是急切的扭動屁股,體內的跳蛋還在做虐。

  萍夫人打開宋力輝的手銬,解脫了的警官立即拔掉錢曉麗的跳蛋,端住屁股,
把陰莖猛力捅入。

  火燒火燎的陰道接受肉棒的入侵,讓姑娘像母狼似地嚎叫。旁邊的李凱麗扭
頭看著看著,把嘴伸向小妹,立刻得到回應,兩人狂吻。

  宋力輝給錢曉麗十五分鐘,為李凱麗服務了二十分鐘,把一注注火燙的精液
射到她們子宮深處,她們如同兩灘稀泥趴在地上,身體還不停的痙攣顫抖,精液
還在緩緩淌出。

  直到宋力輝快結束和李凱麗的性交時萍夫人才解開勒陰的繩子。雖然她經歷
過近乎慘烈的性調教和群交,被施加的女性僅是自己,看見活生生的男女近在咫
尺的狂亂性交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從李凱麗淫蕩的一面她發見了人的忘我放肆,
理解並認可自己已經放肆的原因和今後要繼續放肆的理由。無所顧忌徹底解放的
感覺令她有了全新的人生。

  人生得意須盡歡吧!

  鬆了手銬的錢曉麗和李凱麗坐在地上左右抱著宋力輝,滿面緋紅,容光煥發。
向萍夫人投去挑釁的目光。

  「阿萍,你好狠哪……」李凱麗笑著說。

  「還不是你倆陰壞弄的,沒想到你凱麗這麼淫蕩,起先還說我呢……」

  「對不住啊,阿萍,現在我什麼都明白了,原諒我們……」

  「事情過去就算了……」

  「你們讓我很難堪。」宋力輝紅著臉穿上褲子:「先是你李凱麗和錢曉麗兩
個法盲,用勒索和私設公堂犯事。接著是您萍夫人,以暴對暴,而且襲警。唉,
……真讓我沒法說了,……快穿上衣服吧。」

  三個女人本來還沉浸在荒誕遊戲裡,經宋力輝一說才晃過勁兒來。呆在那裡
不知所措。

  「唉,事已至此,真的息事寧人了。」他穿上襯衫,把槍收起。「就算你們
扯平了吧。不過我得說,如果有人用任何方式提起此事,都只好按照程序辦事。」

  「不,我們絕不會說。」李凱麗緊忙接話。錢曉麗也一個勁兒點頭。

  「就當今天什麼也沒發生。我原諒她們,……」萍夫人赤裸裸站著:「對不
住的地方請宋警官原諒,我也是出於無奈,……」

  「穿衣服吧。」宋力輝說完險些樂出來,三個女人的衣物都已撕成碎片。

  「跟我上樓,找些衣服,算是賠你們的。」萍夫人招呼她倆。

  看著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扭著豐腴的美臀走上樓梯,宋力輝又是一陣春心蕩
漾,尤其是他心儀的美麗萍夫人。當然想徹底得到她,可理智和經驗告訴自己要
冷靜計劃安排,絕不能讓李凱麗他們知道自己和萍夫人的關係,雖然這關係尚未
展開,但那是不可阻擋的了。

  知覺告訴他李凱麗那裡還可能有萍夫人的物件,諸如紀念衣物,照片和其他
錄像之類的,一定要設法拿到,除了為萍夫人消除隱患,也是控制這豔麗女人的
手段。

  不用擔心錢曉麗,手中的證據完全可以封住她的口。

  他利落的收起攝像頭和隔壁房間的設備。

  十分鐘後三個女人翩翩走下來,大體合身的衣物遮住了她們方才的誘人身體。

  宋力輝再次強調事情的嚴重性和他的寬容,並暗示自己握有證據。

  宋力輝和李凱麗錢曉麗一起離開。在車上給萍夫人打電話:「明天來找你,
商量後續事情。」

  「謝謝你,宋,……宋警官,我等你。」

  宋力輝長出一口氣,明天,無論天氣是陰還是晴,都是個豔陽天。


                (5)

  一早宋力輝來到李凱麗家。

  見到穿便服警官的李凱麗挺害羞。

  在客廳一落座,宋力輝便單刀直入:「為徹底消除各方的隱患,請將你丈夫
持有的關於萍夫人的資料都給我。」

  「我只看到了一個錄像,……在他的電腦裡。」

  「或許還有,要知道那都是隱患,對你對萍夫人都不利。」

  「可能吧,老鶴的東西我很少過問,要不這樣,您去他的書房自己找一下好
嗎?」

  看來李凱麗很誠實,不是那種招惹閒事的人。

  宋力輝在電腦裡只發現了那個萍夫人被性調教的錄像,為保險起見,把電腦
的每個分區硬盤都作了格式化。

  仔細查找鶴壽文的書桌和書櫃,有七八張光盤。他沒有看,通通收起。

  趕到萍夫人家,接過他的茶喝了幾口就說:「我先辦點兒公事兒,用用你的
電腦好嗎?」他急於探尋光盤的內容,連萍夫人身穿淺藍色吊帶裙的婀娜性感的
身姿都來不及仔細打量。

  「在樓上的書房裡。你用吧,沒有開機密碼。中午在這兒吃飯吧,我去做。」

  「好的,就在您這兒吃,簡單些吧。」

  在書房打開電腦,他亟不可待的將光盤放進光驅。

  一堆文件,是賬目之類的。

  另一張還是。

  又看了兩張,還是沒有他希望看到的。

  應該有的,一定會有的吧。從錢大力等人車禍死亡到鶴壽文被老張殺死有二
十天,這期間鶴壽文不會消停,沒有了錢大力的約束限制,他完全有理由有興致
玩弄萍夫人,完全可能記錄作為要挾和長久佔有萍夫人的手段。

  第五張打開,是間客廳,仔細看,就是這裡的客廳。無人。

  鏡頭晃得很厲害,最終對以門口為中心穩定下來。

  閃現出一個男人肥胖的背影,只穿著褲衩。是鶴壽文,他走向大門,然後出
去。

  過了三四分鐘,門開了,出現肥胖鶴壽文的身影,手裡牽著一段繩索,慢慢
走進來,……

  宋力輝突然睜大眼睛。鶴壽文身後爬進來一個白花花的裸體女人,鶴壽文手
裡的繩索系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抬起頭,啊,是萍夫人!

  他興奮而緊張。回頭看看,聽見樓下切東西的聲音。

  他用快進看。一個個淫穢色情的鏡頭掠過:跪著給鶴壽文脫下褲衩、口交、
轉過身讓鶴壽文打屁股、掏弄陰部,……可是鶴壽文沒把勃起的陰莖插入,玩弄
了一會兒後,這肥胖的男人矇住萍夫人的眼,然後滿臉掛著淫靡笑容走向鏡頭,
接著閃開。聽到櫃門的響動,鏡頭晃了幾下,等穩下來時,驚訝的場面出現了!

  鶴壽文背朝鏡頭走向仰面朝天兩腿打開的萍夫人,剛移動兩步,一個身影在
他右邊出現,啊,又是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個兩臂被多股麻繩吊在後脖頸下的裸
體女人。倆人再往前走,看見了這女人白皙的全身,年輕健美,身材高挑,雙腿
結實修長,臀部高隆。是錢曉麗?……

  年輕的裸女撅著屁股走路的姿勢有點兒怪,定格看去,屁股溝勒著一條粗粗
的麻繩,還打著結,腿間似有一些粘液掛著。

  「宋先生,吃飯吧。」樓下傳來萍夫人的招呼。

  他戀戀不捨的關掉電腦取出光盤,心跳得很厲害。

  滿腹狐疑。「那年輕裸女是誰?可能是錢曉麗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和宋黎輝對坐的萍夫人舉杯:「如果工作期間的禁酒令對您有效就改換果汁
好嗎?」

  宋黎輝舉起酒杯對碰一下:「今天我休息。」

  「有個電影也是這個名字,主角叫馬天民,也是個警察。」萍夫人看著他被
杯子放到唇邊。

  宋黎輝喝了一口,甜甜的酒味很正宗。當然他不知道萍夫人和老張曾經喝過
這種酒,還有過一次深入的長談。

  「謝謝你宋警官,……別的我就不多說了,……」她投去友好的目光。

  宋黎輝看著她:「沒想到萍夫人還有點兒壞。」說完笑起來。

  「瞎說,不都是你安排的嘛。」

  「可你後來的發揮真讓我尷尬。」

  「應該說是如願以償吧。既辦了事兒又享受了兩個美人兒。」

  「唉,實出無奈,無奈啊。」才喝一口酒,臉卻紅了。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嗯,確是好酒。」

  「別打岔,我說的是那兩個女人。」

  「,……說實話她們有些姿色,可比起您萍夫人只能算醜小鴨。」

  萍夫人臉一紅,看了宋黎輝一眼又垂下眼簾。

  「,……為什麼您要幫我?」她低聲問。

  「可以直截了當告訴您,我瞭解您,喜歡您。」

  萍夫人抬頭盯著看他。「您對我是夠瞭解的了,……」說罷再低下頭。

  「夫人是個善良的人,相對單純,甚至有點兒幼稚。」

  「您這樣認為?我不是很墮落了嗎?」她紅著臉看警官一眼又垂下眼簾。

  萍夫人的眼睛和乍現的目光十分迷人,讓他端詳了好一會兒:「我很清楚,
在一系列事件中您是無辜的。」語氣很誠懇。

  「說實在的,我很迷茫,始終不瞭解自己,又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有覺得
自己很無辜,……」她長嘆一聲:「才幾個月的時間,我的人生差不多被毀掉了,……」

  「一切不是都過去了嗎?那些噩夢不會再有了。」

  「我不知道,也害怕知道,……」

  「你恨他們嗎?」宋黎輝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萍夫人倒沒覺得唐突。沉思片刻說道:「已經談不上恨了,他們都死,……
都去世了,……我甚至覺得與我有關,唉,有時我譴責自己,……」

  宋黎輝明白,自從落入錢大力他們的陷阱,被用多種方式屢次深度調教後,
她肉體和靈魂的潘多拉盒子已經打開,慾望淫邪的魔鬼不可能再收回,但她的身
份,她的尊嚴又使她掩飾譴責自己,深陷肉慾的泥坑難以自拔。她的被強迫只是
初始階段,後來便身不由己並墮入無邊際的肉慾享樂之中。方才樓上只看到錄像
的開頭,她對鶴壽文百依百順甚至樂不可支的以身相許,作出種種淫蕩的媚態就
足以說明。

  突然他想起那個健美的年輕女子。

  「夫人,您有兄弟姐妹嗎?」

  萍夫人遲疑一下回答說:「有個妹妹,在上海體育學院唸書,……」她的臉
有點發紅。

  宋黎輝心中一抖,錄像裡那被五花大綁的裸體姑娘會是她妹妹?一時間大腹
便便的鶴壽文同時玩弄美麗的萍夫人姐妹的場景浮現在眼前,令他昂奮不已。

  他很快控制住自己。回頭我會仔細看的,而且會從她口裡得到真相。

  宋黎輝不說話,端著酒杯一個勁兒上下打量她。

  萍夫人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笑著說:「你在看什麼?」

  「夫人真美,越看越美,……」這是他的心裡話。

  「算了,我老了,……再說你不是什麼都看了嗎?」

  「您的美如此誘人,會使男人異想天開,甚至不惜,……」

  「你,……」萍夫人挺胸望著他:「你,……也有這樣的,……想法?」

  「你是知道的。」宋黎輝直截了當說。

  「唉,……」萍夫人低下頭,轉著手裡的杯子。「喝酒吧,我很想喝,……」
說罷舉杯仰頭,獨自一口幹掉。

  「你也喝。」她站起身先給自己倒滿,碰一下她的杯子。「叮噹」的聲音很
悅耳。

  宋黎輝只喝了一小口,令萍夫人有些不滿:「看不起我?」

  「我,……是開車來的,……」

  「嗨,誰查你們警察?你要擔心,把車放到我這兒,……」說完她微微一愣。

  他們不約而同都想到:在很偏僻的別墅區不開車是無法步行回去的,難道要
留宿這裡?當然宋黎輝想留在這裡。

  「那好吧,為了夫人高興,更為了我們相識相聚,我喝,我們一起喝。」

  他與萍夫人碰杯喝掉後主動接過酒瓶,咕咚咕咚的吧兩個杯子倒得滿滿的,
溢出的酒灑在淺藍的裙襬上。

  兩個人激情的把暗紅色酒液灌進肚裡,沒有了紳士淑女細細品味美酒的文雅
矜持,希望用酒力消除尚存的矜持,彼此敞開心扉。

  紅酒只剩下瓶底。「等等,我去拿。」萍夫人說著轉身上樓。

  宋黎輝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真是楚楚動人。

  今天是不會走了,我要得到她,徹底的得到她,她的肉體、她的告白、她的
心靈,……

  兩三分鐘後萍夫人兩手各拎著兩瓶酒略帶搖擺的走下樓梯,她換了一件長長
的白色絲綢睡袍,走近時宋黎輝看見半透明的睡袍內沒有乳罩束縛的乳房和白色
的狹小內褲。

  雖然昨天長時間看到她的裸體,但和他獨處的萍夫人如此更衣卻給他一些沖
擊,讓他知道事情在向前發展。

  「想和你痛痛快快的喝。」她把酒瓶咚的放在茶几上。

  「這麼多,你行嗎?」

  「就怕你不行,來,把它們全打開!」

  宋黎輝用開瓶器旋入軟木塞,向上拔時萍夫人彎腰把住瓶子,睡袍內兩隻豐
腴的肉團微微晃動,猩紅色乳頭似乎勃起。真讓他心猿意馬。

  他只開了兩瓶就坐下。

  萍夫人站在他目前,睜大兩眼,紅唇翕翕抖動,忽的舉起酒瓶送到嘴邊,沒
等宋黎輝反應過來,「咕咚咕咚」灌進去。

  「別,……」宋黎輝站起奪酒瓶,萍夫人一躲閃,瓶口離開嘴,一下灑在胸
前一大片。

  「用杯子慢慢喝嘛。」他拿過酒瓶,倒在兩人杯中,滿滿的。

  萍夫人此舉已經讓他心跳加快了。對這美貌的夫人委身於自己確認無疑,重
要的是對她用什麼方式。如果只是用常規平淡無奇的方式對待這個經過全方位凌
辱調教歷練的女人,很難有成功的結果,要長久的得到她,需用特殊的令她覺得
新鮮的作法,必須施以更強烈的凌辱。

  坐在他側方的萍夫人與他喝掉一杯時,他還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要喝第二杯時,萍夫人凝視著他長嘆一口氣:「知道嗎?我的命是你給的,
共三次呢。要不是你來報小珊兄妹車禍,要不是你又來報錢大力他們車禍,要不
是前天接到李凱麗電話時你在場,我都會自殺的。」

  「我不明白你說的第一次,小珊兄妹只是財物,為什麼要尋死?」

  「你多半是明知故問,那天我,……我被小珊哥哥強姦了,……」當然她不
能說小珊在家裡把她當狗一樣的折磨調教,不能說胡建國導演的那出凌辱之事。

  「還有。」宋黎輝笑了笑:「前天你接電話前,我可把你銬起來扒光啦。」

  「唉,這都是命,……也算緣分吧,……」說完她微微一笑。

  「我說夫人,你胸前這麼濕乎乎的難受吧?」宋黎輝看她胸前,濕漉漉的前
襟緊貼乳房,乳頭清晰可見。

  「那,……你幫我脫掉?……」萍夫人說罷站起。

  「不不,還是你自己來。」

  萍夫人面對她提起下襬,露出光潔秀美的雙腿,接著現出迷你白內褲,兩臂
高舉,沉甸甸的雙乳被稍微帶起又顫巍巍落下。

  「繼續嗎?」白嫩的美人兩手捏著內褲兩側狹窄的布條,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好哇,自己來。」

  當萍夫人脫掉身上最後的布條,現出佈滿濃密黑毛的陰部,宋黎輝倒不覺得
很刺激。

  萍夫人還是站著:「男士拒絕女士的請求是不是有失風度?」

  「對不起,我不會為您脫衣,以後也不會。當然我很喜歡同裸體的美人共飲
美酒。來,接著喝,看來你很有酒量。」

  萍夫人多少有些失意,一時不知所措站著,然後紅著臉舉起杯,有些尷尬。
她想起在錢大力家那個晚上,被老張剃光陰毛和指奸後一幫人拍打她屁股催她喝
酒的場景,甚至覺得那時被眾人圍攏玩弄也要比現在的窘境還好些。

  宋黎輝緩緩站起,一手端杯,另一隻手伸向她。

  沒等萍夫人反應過來,宋黎輝的大手已經狠狠地抓住她一隻乳房,抓的是那
麼緊,乳肉從指間凸擠出。

  「啊,……」萍夫人輕叫一聲,全身癱軟,杯子從手中掉下,無聲的落在地
毯上。宋黎輝把酒杯對著她的嘴,不由分說往裡灌,大部分濺灑到臉上和脖子胸
脯,嗆得萍夫人直咳嗽。

  昂奮的警官沒有住手,將她兩臂扳到背後,抽出警用皮帶迅速捆上。

  「啊你,……」萍夫人輕呼,自然並不反抗。

  宋黎輝扳她起兩腿,讓反綁的裸女跪在茶几上,接著揪住散落的長發讓她後
仰。

  「喝吧,你不是能喝嗎?」他舉起酒瓶,對著她的臉,咕咚咕咚往下倒。

  萍夫人扭頭閉嘴拒絕粗暴的灌酒,宋黎輝就把瓶口對著她的額頭繼續倒。粘
稠的紫紅酒液順著潔白如玉的肉體流淌。

  「嗚嗚嗚,……」

  「怎麼樣,還喝嗎?」

  「不不不,不了,……你,……你,……折磨我,……」

  「害怕了?」

  「隨,……隨你吧,……」

  「嗯,這還差不多。」宋黎輝說著照她屁股使勁兒的扇了一巴掌。

  萍夫人沒有呻吟,卻用燃燒的目光看著他:「你打算怎麼折磨我?」

  「啪!」宋黎輝又一巴掌拍在她乳房上,疼得她直倒吸氣。

  「聽著!」警官掐住一隻乳頭:「我是要折磨你,可別想知道。對你我絕不
客氣!到時候你哭爹喊娘也沒用!」

  話音方落,萍夫人像爛泥一樣癱在宋黎輝懷裡。

                (6)

  二十分鐘後在練功房,高高的不鏽鋼架子下吊著四馬攢蹄的萍夫人。

  這是她身體第一次被捆綁成反向的弓形,以前錢大力他們多次的調教中也沒
有這種方式。雙腕和兩踝被纏了十來圈繩索後分別用麻繩繫掛在鋼橫樑同一點,
所以吊起的手和腳距離雖有10公分,也算作攢蹄了。

  被起吊時,反向兩臂的拉力拽的肩頭生疼,甚至嘎巴的響。迎接受虐的萍夫
人使勁咬牙忍受,可還是疼得哼唧起來。宋黎輝見狀,立馬在她腰部繫上幾圈一
同上拉,減輕了兩臂和肢體的痛楚。

  對這種新形式的折磨,萍夫人心中暗生愜意。她眯著眼睛體味被捆吊的滋味
:這般模樣的我出奇的狼狽羞恥,頭的高度恰在他的腰間,自然知道會有什麼,
下垂並微顫的乳房肯定逃不脫蹂躪,最厲害的是挺出的陰部成為不設防的營壘。

  前天的事情發生後就想到和這個警官會有肉體關係,並無甚多期待,因為這
位看上去還有點兒正經的公務員再怎麼會折騰也遠不如錢大力一夥對自己肉體深
重的衝擊開發。在肉體空虛之時曾不止一次想念他們,這夥人的死亡既讓我免除
威脅又令我失落。方才宋警官的粗魯的灌酒、打屁股、扇乳,特別是叫我哭爹喊
娘也沒用的嚴詞刺激的我癱軟,加之現在這樣綁吊自己,或許可以取代他們,使
我既安全又得到同等程度的享樂?

  她等待著,期待著,肉體的痠痛正在化為倒錯的快美,……

  萍夫人順從甚至有些期待的表情、白皙肉體微微析出的汗液,尤其是陰部略
有濕潤的光澤讓宋黎輝知道這妖豔的美夫人不僅接受這樣的處置而且動情。

  「我會給你不同凡響的伺候,錢大力他們那套已經基本瞭解,決不能簡單重
復。」他看著,想著,從旅行袋裡取出三個帶遙控器的跳蛋和一圈膠布。

  一個圓溜溜的東西用膠帶貼在左乳頭上,她想看可低不下頭。右乳頭也被如
法炮製。靜態的接觸刺激不明顯。

  陰部被手觸摸,她一抖,下體出現一股熱流。同樣圓溜溜的東西用膠布固定
在陰蒂上,癢癢的,她開始輕微扭動下身。

  「他在我三點上貼這些要幹什麼,……」她屏氣等待,想像著各種可能,不
禁添加亢奮。

  宋黎輝一把揪住頭髮讓她仰起頭:「告訴我,你妹妹怎麼攪到其中了?」

  突然的問話令萍夫人一怔,頓時周身發冷,方才的情緒驀地消失。

  「,……」沒回答,她不知道宋黎輝就瞭解了什麼,她更需要保護妹妹,正
因為阿蓉她才墮入深淵。身體緊張得有些發抖。

  「聽見沒?告訴我!」警官揪得更使勁,頭皮生疼。

  「,……我,我不知道你在問什麼,……」

  「別忘了我是干什麼的,這事兒你瞞不住,老實交代!」

  「沒,沒什麼事,……啊,輕點兒,疼,……」

  「在你家客廳,你和妹妹同鶴壽文的事兒,……」其實宋黎輝還不能確認那
年輕裸女是她妹妹,因為錄像只看了各開頭。但經常審訊犯人的他善於順藤摸瓜。

  萍夫人全身一怔。

  「嗯,觸到軟肋擊中要害了。」他已經確認是姐妹倆和鶴壽文的雙飛了。

  「我都知道了。」宋黎輝停一下看萍夫人的反應:「鶴壽文先扒光你妹妹堵
嘴五花大綁藏好,然後把光屁股的你像狗一樣的牽進客廳,讓你百般順從的為他
服務,……」

  「別說,別說了,求你別說了,……」萍夫人發出絕望的啜泣。

  其實那錄像宋黎輝也就看到這兒,足以突破她了。讓萍夫人親口講述嘴恥辱
的情節,徹頭徹尾的羞辱她,才可以實現靈魂和肉體的全面佔有。

  「怎麼樣,自己說吧?」

  萍夫人搖頭不語。

  「今天你是逃不過這一關的。「他掐住柔軟卻富彈性的屁股:「要是不說就
一直這樣吊著你。」

  「殺了我吧,我命本不值錢,……」萍夫人哭了。

  「何必這麼激動,出了那麼多的事,我也知道,你都可以承受,說出這點兒
有何不得了,……」他用手掌撫摸圓潤的屁股,變得溫柔。

  萍夫人仍舊不語,哭聲轉為啜泣。

  「我會讓你有吐露心聲的情緒,你會痛痛快快說出來的。」

  萍夫人止住啜泣,似乎在琢磨他這話的意思。

  「讓我把你點燃吧。」宋黎輝邊說邊打開三個跳蛋遙控器的開關。

  「嗚,……」萍夫人悶聲一呼,旋即屏氣止住。

  她繃緊全身,抵禦對三點的刺激。可是沒多一會兒就挺不住了。

  她下意識想夾腿摩擦去除陰部的搔癢,但無濟於事,四馬攢蹄的吊綁讓她根
本做不到。便無奈地扭動身體,羞恥的肉體在鋼架下微微擺動,接著渾身抖動。

  「要是不交代,就這麼忍著吧。」

  「,…………」萍夫人不語,但嘴角洩出呻吟。

  宋黎輝把遙控器一一調到中檔。

  加大的嗡嗡聲混雜著萍夫人發自喉嚨的嗚咽。「啊嗚,哦嗚,……」越來越
響,白嫩的肉身析出汗,赤裸的肉體亮光光的甚是動人。

  「堅持不住了吧,老老實實說吧,你和妹妹一起為鶴壽文服務。」

  「,……死鬼,……」萍夫人含糊的罵了一句。

  聽到平素文雅的萍夫人在自己凌虐下的罵聲,宋黎輝覺得既可笑更可愛。

  「要不要再加一檔?」

  「別,別,……難受,……求你,……來,……」

  「想幹了,是不?」

  萍夫人點點頭。

  「那好吧,先來一點兒。」

  宋黎輝走到她後面,褪下褲子,把堅挺的陰莖頂在陰唇上,在那兒摩擦。

  「進,……求你,……」

  肉棒徐徐送入,立即趕到她陰道內壁貪婪的吸引。

  「啊,……」

  可是插進一半便停住了。」

  「你,……」

  「說吧,你說一些,我就幹一些,都說了,給你個淋漓盡致。」

  萍夫人不語。

  宋黎輝向外緩緩退出。

  「啊別,……我,我說,……」

  宋黎輝鼓勵的將陽具直捅到底:「說吧,我會滿足你。」

  「,……是鶴壽文,……欺騙了阿蓉,把她騙到家裡,……」

  「很好,接著說,……」宋黎輝來回插送了七八下,弄得萍夫人氣喘吁吁。

  「其實我錄像都看過了,如實說吧,否則難受死你。」

  宋黎輝覺得完整看鶴壽文留下的錄像前讓萍夫人自己告白更有趣,將未知的
懸念從她口裡一一道出實在是妙不可言。

                (7)

  在宋黎輝時斷時續的性交中,萍夫人完整的敘說了自己和妹妹奇恥大辱的經
歷:將一絲不掛的萍夫人鎖在保姆房後,鶴壽文看看表,立即駕車奔向首都機場。

  穿著淺灰短裙白色T 桖衫的阿蓉在出站口提著手包焦急的四處張望,看見黑
色奔馳車駛來,鶴壽文開窗招呼她,便匆忙開門進去。

  「鶴總,我姐姐怎樣了?」

  「別急,醫院確定沒有骨折,只是皮外傷,已經出院躺在家裡。我們馬上去。」

  鶴壽文上午在萍夫人家對萍夫人捆綁性交時抽空電話在上海的阿蓉,謊稱姐
姐被車撞傷。一小時後阿蓉電話說已在浦東機場,馬上乘12點航班下午三點到北
京。她說給姐姐打了好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鶴壽文強忍住笑,她把萍夫人的手
機調成振動,綁在她的陰部,阿蓉的數次電話只是讓她姐姐不斷被刺激出陰水。

  這是他向錢大力學的。

  滿頭大汗的阿蓉接過鶴壽文的小型車載冰箱,裡面有兩瓶可樂,她打開一瓶
咕咚咕咚一口氣喝掉三分之一。

  「慢點兒喝。」鶴壽文和藹的勸道。心裡暗想,喝吧,只要半瓶就行了。

  他在每瓶裡都放了安眠藥。

  車子從機場北線出來,剛駛到北清路,後面的阿蓉已經沒了動靜。從反光鏡
看,這年輕姑娘已經癱在座椅上,嘴角流出口水。

  車子開進車庫,鶴壽文打開車門,將昏沉沉的阿蓉拖出抱起。阿蓉比姐姐健
壯,也沉不少,他踉踉蹌蹌把姑娘抱進客廳,已是一身大汗。

  稍喘口氣,緊忙扒她的衣服。阿蓉穿著簡便,兩三下就被脫個精光。

  姑娘的肉體和姐姐一樣白皙光滑,兩條長腿健壯而優美,乳房和屁股比萍夫
人更豐滿,陰毛比姐姐的稍微少些,也很茂盛。他想著姐倆有著同樣性慾昂奮的
基因。

  沒時間多欣賞,趕緊取出繩索,將她面朝沙發跪靠住,接著五花大綁。比起
順從配合的萍夫人,捆癱倒的阿蓉要費些勁,又讓他出了不少汗。

  接著捆住雙腿,再套上塞口球。

  看著被結結實實捆好的阿蓉,鶴壽文坐在沙發上點起一支煙,狠狠抽上幾口
滅掉。他還有作業。

  滑膩膩的催淫膏抹在阿蓉的乳頭和肛門,取出一隻中號的電動陰莖塗上催淫
膏,接著滑膩徐徐塞進陰道。

  再將她白嫩結實的大腿小腿彎折捆住,完全封殺了身體的自由。

  看著被自己徹底制服的阿蓉,心中狂喜不已。錢大力們死後(他認為是意外
事故)不僅可以更隨心所欲的佔有萍夫人,他更想作出超過錢大力的美豔行為,
與這美麗的姐倆雙飛可以說是男人至高的享受。

  如今這美夢即將實現。

  鶴壽文取出一隻小瓶,打開蓋子塞進阿蓉口中一點點將液體倒入,那是解藥,
阿蓉會在一兩分鐘內醒來。

  阿蓉開始氣喘,鶴壽文緊張的觀看。

  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接著被捆綁的裸體姑娘緩緩睜開眼睛。

  看見俯身觀望自己現出獰笑的鶴壽文,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並下意識的掙扎,
立即意識到自己被結結實實的捆住,嘴角瀉出恐懼的嗚咽。

  「傻姑娘,你落入了我的圈套,……」

  阿蓉左右看看,嗚嗚的流出眼淚。

  「別慌,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比錢大力搞你舒服百倍。」

  阿蓉絕望的搖頭。

  「我都知道了,錢大力捆你,抽你的大屁股,讓你口交,把我幹的死去活來,
你也挺享受的,今天你將格外的舒坦。」說著他打開電動陰莖的開關。「先體味
一下子,一會給你真的。」

  催淫膏明顯發揮了作用,阿蓉開始夾腿扭屁股,不一會腿間溢出粘液。

  「哼,……嗚嗚,……嗯嗯,……呵呵,……」阿蓉在地毯上便哼唧邊翻滾。
任何意志堅強的女人也忍受不住這種最強力的藥膏,何況年輕的阿蓉。

  「舒服吧?」拍打阿蓉肥碩的屁股:「享受吧?」

  阿蓉已是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皺著眉緊咬牙關,小腹泛起肉波。

  「怎麼樣?讓我給你弄弄?」他出動了一下電動陰莖。

  沒想到阿蓉竟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這讓鶴壽文欣喜不已。於是捏著假陽具來
回抽送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得到滿足的阿蓉從咽喉裡發出嗚咽。

  不到五分鐘,阿蓉忽的全身僵硬止住顫抖,接著嗚嗚的洩了。

  鶴壽文摸著她的臉:「滿意啦,再來一次好嗎?」

  阿蓉閉上眼,似乎同意。

  鶴壽文再次抽動,比原來緩慢些。

  「別不好意思,你姐姐比你淫蕩得多,她和三四個男人同時干,都有錄像的,
回頭一起欣賞。」

  阿蓉聽了睜大眼睛望著他。

  「你姐姐沒事兒,待會兒就能見到她,你會看見她有多麼開放。」

  這回他沒讓阿蓉登頂,讓她保持亢奮狀態和接著下面的戲。

  「想姐姐了吧?我這就帶她過來,姐妹聚聚吧,……」

  阿蓉的眼光充滿驚異、昂奮和無奈。

  鶴壽文走出去,被塞進壁櫃裡的阿蓉蜷身側臥,櫃門開了一條縫,可看見客
廳的門。她腦中一片混亂,最要命的還是陰道、乳頭和肛門難以解脫又難捨的通
電般的酸麻奇癢,只得使勁扭屁股讓假陽具在體內摩擦,讓膣內的異物解脫她的
騷惱。潮水般用來全方位的性刺激覆蓋了被綁架凌辱的恐懼,她只有一個念頭,
被刺激,有力的被刺激,……

  走廊響起咯噔咯噔的腳步聲,接著客廳門打開,她望去,驚呆了,……

  先是鶴壽文穿著白色大褲衩的身影,他手裡捏著一段繩索,接著從門外爬進
一個脖子上繫著項圈的一絲不掛的女人,裸身白皙,越爬越近。

  鶴壽文拉住繩子,裸體女人停住,抬起頭。天哪,竟是自己的姐姐!

  阿蓉不忍賭的想閉上眼,可另一種強烈的好奇伴隨著肉體升騰的慾望讓她目
不轉睛的看個仔細。

  嘴角微微露出笑容的萍夫人順從站起,距離阿蓉只有兩三米,姐姐的裸體白
皙性感,腿間沒有陰毛,穿著高跟鞋。

  「來,讓我捆你。」鶴壽文低聲說,萍夫人立即將兩臂放到身後。當棕色麻
繩掛在象牙般柔美細潤的肩頭時,她的眼神顯得陶醉。

  鶴壽文很用力,橫七豎八的棕色麻繩把嬌嫩的胸部捆綁得凌亂不堪,乳房被
擠扁而奇異的高挺,想必兩隻胳膊在後面綁得很近,讓她大幅度的挺胸撅臀。更
令她詫異的是阿萍神情自若,甚至面帶些愉悅。鶴壽文蒙上她眼睛。

  「向後轉。」鶴壽文命令道。

  萍夫人轉過身,阿蓉看見姐姐反剪的兩臂高吊在肩胛骨附近,細腰下的肥臀
佈著六七條紅腫的鞭痕。

  「跪下,把屁股高高撅起。」

  萍夫人立即雙膝落地,接著低頭哈腰,撅起圓圓的大屁股。不僅露出羞恥的
肛門陰部,讓阿蓉驚異的是姐姐密縫出已經淌出粘液並徐徐流下。

  鶴壽文讓萍夫人側轉,自己也面對她。直挺的陰莖對著姐姐的嘴。

  沒等阿蓉看仔細,萍夫人已經張嘴吞進龜頭,旋即津津有味吧砸吧砸的吃吮
起來。

  「姐姐,你怎麼是這樣?!」阿蓉心中呼喊。再想到自己被如此凌辱,絕望
的流出熱淚。

  「好吃嗎?」鶴壽文抱住姐姐的頭,前後搖動。

  萍夫人點頭嗯嗯的哼唧,豔紅的嘴唇前後擼著肉棒很起勁。

  鶴壽文掏出陰莖頂在她鼻子上,萍夫人仰頭伸舌熟練靈活的添鼠蹊部,口水
從嘴角不斷淌出。

  原先淑女和貴婦人的姐姐何時何故變得如此淫蕩下流……阿蓉的心靈和肉體
收到雙重重擊。她悲傷不已,然而被涂催情藥並插入假陽具的肉體卻被眼前這對
男女的淫靡表演刺激得難以自持,旋即心靈的受創與肉體的狂亂扭曲的混雜交融
而湧出難以名狀的慾望和追求。一時間她甚至羨慕自得其樂享受淫亂美味的姐姐。

  「天哪,我,……我受不了了,……該如何是好,……」她緊夾雙腿扭動屁
股加劇陰道同插入物的摩擦,越是擠壓蠕動,越是飢渴難忍。

  「嗚嗚,……」口塞裡發出陣陣呻吟。

  「躺倒,……把腿分開,……再大些,……」鶴壽文推開萍夫人。

  滿面赤紅小腹痙攣的萍夫人按照要求仰臥在地,把兩腿儘可能的分開。

  光溜溜的陰部距離阿蓉只有一米多遠,妹妹可以清晰無比的看見姐姐因充血
而鼓脹的陰唇和粉紅密縫溢出的亮晶晶的粘液,那原來濃密的陰毛被剃的一干二
淨。

  鶴壽文過來摘掉阿蓉的口塞,拽著後背的繩結將她拖近萍夫人的腿根,然後
揪住她頭髮讓她的嘴貼向那充滿慾望的肉丘。

  不用鶴壽文發話,阿蓉知道他要自己做什麼,便向後躲閃。鶴壽文在她屁股
上狠狠掐一把,然後使勁把頭推向萍夫人密處。阿蓉不再抵抗,鼻尖一下觸到溫
暖濕滑火熱的軟體,她知道將她為姐姐做口交是不可避免的了。阿蓉不是沒做過
口交,出了和錢大力那次,也同學校的男友做了多次,可對用嘴對同性的陰部,
尤其是對被蒙在鼓裡的姐姐實在是難以想像。可嘴唇沾上了姐姐流出淫液的事實
令她羞恥的幾乎想死去。

  萍夫人先是周身一抖,接著把腹部超前頂,迎合妹妹的嘴。

  「姐姐,是我啊,……」阿蓉心中悲鳴,眼淚不住的流出。

  姐姐對嘴唇的摩擦越發急不可待,在迷亂中,阿蓉終於下意識的伸出舌頭,
舔到略帶鹼味兒的蜜汁。

  「啊好,啊,……使勁兒,……」萍夫人邊呼叫,便起勁兒的拱。

  在姐姐淫蕩的呼喊催促下,阿蓉狠下一條心,對準陰唇中的密縫把舌尖探入,
緊接著哧溜哧溜大口的吞食起來。

  「嗷嗷,……」萍夫人並腿夾住妹妹的頭:「啊,啊啊啊,嗷嗷嗷——」

  萍夫人的尖叫像更猛的春藥令阿蓉忘乎所以。

  「事已至此,姐姐,就讓妹妹滿足你吧,……」在忘情之中不斷把舌頭抵進
姐姐陰道內翻滾。

  「嗷嗷嗷,……你,……真會,……」萍夫人縱情享受妹妹的口交。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鶴壽文問。

  「啊哈,……今天,今天你怎麼這樣溫柔,新鮮,……新鮮的感覺,……」

  「哈哈,那不是我呀。」鶴壽文開心的調侃道。

  萍夫人驀地發現鶴壽文的話音在臉的上方而腿間的舌添在繼續,像觸電般後
褪,離開那莫名的口舌。

  「啊,這麼回事!誰,你是誰?!」

  即將讓萍夫人深受奇恥大辱折磨的鶴壽文簡直開心到極點。揭示真相後這女
人該是如何備受凌辱,他心中肆虐的火在猛烈燃燒。

  「莫害羞嘛,你不是很享樂嗎。不是外人,是你最親密的人,……」

  萍夫人周身劇烈顫抖:「難道是,……不可能,這不可能!……」

  「哈哈,看來你猜到了,沒錯,大口舔你騷逼讓你淫蕩不已的就是你妹妹阿
蓉!」

  鶴壽文說著接下萍夫人眼睛的蒙布。


                (8)

  萍夫人睜大眼睛看著趴在自己腿間五花大綁的裸體姑娘,看見自己的妹妹阿
蓉眯著雙眼用舌頭津津有味舔著嘴唇的淫靡模樣,身體變得僵硬,半張口半天說
不出話來。接著迷茫的雙眼淌出大滴的眼淚。

  「姐姐,……」阿蓉抬起頭哭著喊道:「對不起,……」

  萍夫人沒有反應,方才紅潤的臉色變得蒼白,不斷流淚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把我騙來,……說你被車撞了,他把我,……姐姐,救我,救我啊,……」

  萍夫人還是呆在那裡,像是失去知覺。

  「姐姐,你怎麼啦,……姐姐,……你,……我好害怕,……你怎麼不說話,……」

  萍夫人長吸一口氣,接著嗷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身體隨著哀嚎猛烈抖動,
乳房上下顫抖。

  阿蓉和她一起大哭。

  「鶴壽文,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為什麼要把我妹妹騙來,我已經委身與
你還不夠嗎,你,你不得好死的,……」

  鶴壽文自然不生氣。「幹嘛這麼激動,我是為了讓你有更多更新奇的享樂。
不是嗎?剛才你多有激情啊。你不是對我告白越讓你羞恥就越刺激嗎?不是讓我
在半夜帶你到公園光屁股狗爬,不是特別愛看我們幾個人輪流姦淫虐待你的錄像
嗎?不是對只剩下我一個人玩兒你感到遺憾嗎?不是,……」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萍夫人哭著哀求道。

  老謀深算的鶴壽文幾句話便擊中萍夫人的軟肋。

  方才的淫蕩醜態已經充分暴露在妹妹面前,如果再提及以往的淫亂將更加無
地自容。萍夫人不得不面對尷尬羞恥的現實,儘可能對阿蓉掩飾過去的一幕幕丑
聞。

  「那好,我不說可以。你冷靜冷靜,事已至此,何不順其自然,……我會善
待你們姐妹的。」

  「……」萍夫人沒吱聲。

  「要不這樣吧,你們姐妹也有日子沒見了,讓你們倆一起敘敘家常。」說罷
把一隻跳蛋塞進萍夫人的陰道里,然後走上樓梯。

  大廳裡只剩下裸體捆綁的兩姐妹。

  「姐姐,……」阿蓉啜泣道:「對不起,……我知道都是為了我,你被他們,……」

  「阿蓉,姐為了你,什麼都能忍受,……萬沒想到你,……唉,還是姐姐連
累了你,……」

  「姐,別這麼說,……」阿蓉跪著走進姐姐,額頭貼在她臉上。

  「阿蓉,你一定要盡快離開這裡,遠遠的離開,……只要你安全,姐姐就安
心了,……」

  「可姐姐你,……」

  「我,……會熬過這一關的,……阿蓉,為了擺脫他的控制,我們不得不面
對現實,不得不做些妥協屈從,請你理解,……」

  「我明白,姐姐,……」

  「我們,……我們只能用肉體,……滿足他才能解救自己,……這點我瞭解
他,……」

  「可是姐姐,就是我離開了,你以後怎麼辦呢。」

  「放心,我會應付的,……嗷嗷嗷,……」萍夫人低聲呻吟起來,身體也篩
糠似的發抖。

  阿蓉也緊接著哼唧顫抖起來。

  原來鶴壽文在樓上啟動了姐妹倆身體裡的跳蛋。

  阿蓉側躺在地,不斷的扭屁股夾腿,呼哧呼哧喘息。

  萍夫人起初咬緊牙關忍住,見到妹妹放蕩的模樣,至於也忍不住哼哼著仰在
地上。

  兩條雪白的肉體在地上扭曲翻滾,放出肆無忌憚的浪嚎。宛如兩隻發情的母
獸。

  鶴壽文笑哈哈的走下來:「這該多好,徹底放開了享樂嘛。來,姐倆相互親
親。」他彎下腰把失態的姐妹頭腳倒對擺弄成69式,僅輕輕按一下萍夫人的頭,
這作姐姐的就亟不可待埋頭大口吃吮妹妹的陰部,旋即阿蓉接續了剛才中斷的口
交。

  「啪哧啪哧,……啊哦呼呼,……禿嚕嚕,……咿呀啊,……」她們各自把
頭埋在對方的腿間,盡情的舔吃對方蜜穴,無忌的哼唧。

  這前所未有的淫靡場景讓鶴壽文倍感征服與佔有的滿足,更令他燃起肆虐之
火。他高舉九尾鞭,對著姐倆的屁股大腿輪番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

  兩個屁股上鮮紅的鞭痕只起到助燃催化作用,姐妹倆不僅未理會,反而口交
的更瘋狂。

  十分鐘後。

  「好啦。」鶴壽文一腳將萍夫人踢開。「還有別的享樂呢。」

  激情四射的裸體姐妹大汗淋漓氣喘吁吁滿面潮紅。

  萍夫人不顧糊得滿臉的粘液費力張開口:「鶴壽文,今天算是又遂你心願了,
可你要答應我,完事之後讓阿蓉離開,而且你要保證今後永遠不再碰她。」

  「好哇,只要你倆順從我的安排。」

  「會的,我想你也不會傷害我們,但你要保證。」

  「沒問題,我保證我們的派對結束後送阿蓉會上海,……」

  「你害的保證以後不會騷擾阿蓉,……」

  「不會的,我身邊還有你這麼個尤物,什麼都給我作,比如,……」

  「鶴壽文,別多說了,你有什麼安排就趕緊吧。」萍夫人真怕他有說出什麼
來。唉,只要能堵住他的嘴,作什麼都行,……

  反剪的萍夫人和阿蓉面對面跪坐接吻,相互把舌頭探進對方口中熱烈的攪動,
四隻顫顛顛的豐乳不時碰觸擠壓。

  「好啦,該嘗嘗鮮了。」鶴壽文走進一步把勃起的陰莖停在她倆鮮紅的豔唇
間。

  姐妹倆爭先恐後用雙唇吻住肉棒,呼哧呼哧的舔吃,爭搶吞龜頭,一會讓阿
蓉含住,又一會兒攏進萍夫人口中。乒乓球大的龜頭掛滿口水,從她們嘴角流下。

  在親妹妹面前淫態百出引發靈魂深處前所未有的羞恥刺激著萍夫人,越是羞
恥身心的慾火就越強烈,自從被凌辱式的調教開發得淋漓至盡後,她對恥辱的追
求體味已經不可收拾,如今昇華到極致。

  自兩個月前被錢大力捆綁鞭打姦淫後,阿蓉體內和姐姐同樣的淫蕩基因飛出
了潘多拉的盒子。回到上海後她同幾個男同學都有了肉體關係,每次做愛都很想
被凌辱,但難以切齒,值得忍耐。今天意外的被鶴壽文騙入陷阱,雖然恐怖驚慌
不已,卻也萌生出如願以償的美感,看見姐姐如此心甘情願樂此不疲委身於鶴壽
文,起初是同情憐憫,接著覺得既然姐姐都可以這樣,我在她面前也無所謂羞恥
了。她甚至有點兒嫉妒,姐姐你如此沉溺於肉體享樂,為何我不能,……

  在鶴壽文看來,佔有一個女人的最高形式並非將陰精插入她們體內的性交,
而是現在這樣:脫光她遮羞的衣服,用繩索箝制肉體的自由,她屈辱的下跪,虔
誠地用豔口含進男人排泄尿液和精液的生殖器。這女人絕非賣春婦,而有著高貴
的身份,絕非醜婦,而是一等絕品的尤物。數不清讓萍夫人以這種方式口交有多
少回了,這是他的圖騰,最大的精神享受。

  現在不僅是萍夫人,還有她年輕時尚美貌性感的妹妹同在!錢大力講過像萍
夫人姐妹這樣的美女在北京找不出十個,很有道理。

  天哪,我鶴壽文能有如此豔福同美如天仙又淫蕩無比的姐妹雙飛,就是死了
也值得!……

  在天堂般的迷醉中,小腹湧出尿意。他把住肉棒,對準萍夫人半張的嘴,猶
豫一下轉向阿蓉,把龜頭送進口裡。

  阿蓉立即吞進小半截肉棍,頭一前一後擺動貪婪的吸吮。

  鶴壽文一吐氣,開始放尿。

  嘴中感到腥臊液體的阿蓉一怔,張開嘴想離開,卻被鶴壽文及時扳住頭往裡
頂。

  阿蓉喉嚨發出咕隆咕隆的聲音,黃色的尿液雖從嘴角淌出,也有不少咽進肚
裡。

  鶴壽文拔出陰莖對準萍夫人,朝她臉上噴射。

  令鶴壽文,尤其是阿蓉驚異的是萍夫人竟然張大口並伸出粉紅的舌頭承接飛
來的尿,而且及時咽進喉嚨。

  鶴壽文並不插入,而是翹起龜頭,讓黃橙橙的液體成拋物線濺落在她舌上。

  接著萍夫人抿住唇,嘴巴漲得鼓鼓的,任憑最後的排泄澆撒在臉上。

  她擺擺頭甩掉些臉上的尿,眯著眼湊近阿蓉並吻住她嘴唇。

  令鶴壽文再次興奮的是姐姐把滿嘴的尿一點點送進妹妹口裡,阿蓉喉嚨一鼓
一鼓的全部嚥下。

  萍夫人仰頭用挑戰的眼神看著鶴壽文,好像是在說,我什麼都能接受,還有
那些都使出來吧。

  鶴壽文欣喜不已。萍夫人姐妹的肉體和靈魂已被完全征服,她們不僅逆來順
受任他隨意擺佈,更樂於接受種種超出常規的性戲。讓她們也得到享樂與滿足是
最理想的,也是對她們最高的佔有和征服 .「太好了,你們姊妹的悟性簡直比天
高。我們仨可以一塊兒肆無忌憚的享樂啦。來,站起來。」

  他扶起兩姐妹,讓她們面對面,拽出兩個陰道里的跳蛋,把一隻雙頭陰莖塞
進兩個蜜穴,由於那裡淫水汪汪,可以插得很深,再用麻繩捆住倆人的腰。

  姐妹不約而同的哼叫一聲,雙頭異物完全進入體內,阿蓉的陰毛把萍夫人無
毛的陰唇扎得癢癢的。

  阿蓉把頭垂在姐姐肩上,下體被塞得慢慢的,真受不了。萍夫人也強認著,
嘴角洩出輕輕的氣喘。

  「世上再沒有你倆這樣親密無間的姐妹了吧,連我都羨慕不已呀。我所說的
親密不僅指肉體這樣的連接,更主要的是你們彼此之間性情喜好以及隱私的瞭解。
我打算讓你們相互作更深的瞭解,特別是妹妹對姐姐的瞭解。」

  萍夫人預感到鶴壽文會把自己的各種淫穢表現說出來,她已不很介意,反正
阿蓉知道我的淫蕩了,更讓她心安的是妹妹已經與自己同在墮落之舟上,用北京
人的話說,誰誰呢,……

  「阿蓉。」鶴壽文走到她身後使勁在高隆的屁股上掐一把:「那回你和錢大
力不是玩兒的挺好嗎,在他家你也夠瘋的,雖你開始有些不從,可後來被調教的
哭著喊著叫錢大力幹你,抽你,那一宿你至少有七八次高潮不是?」

  阿蓉滿臉緋紅,羞得全身發抖。

  「可你沒有姐姐那樣的心理素質,為掩飾自己,你只對她說被錢大力強暴了,
這就造成了後來的一切,……」

  萍夫人睜大眼睛,躲開妹妹的頭看著她。

  阿蓉低頭不語。

  「告訴你姐,是不是這樣?」

  「……」阿蓉頭低的更深。

  鶴壽文用指頭摳住她肛門:「說實話嘛,待會兒你姐姐也會把她的事兒一五
一十告訴你的。」

  阿蓉無奈的點點頭。

  「嗨,這就害的你姐姐為你捨身嘍。她上了司機胡建國的當,跑到錢大力家
找你被拍的錄像,別當場抓住,讓錢大力扒光五花大綁姦淫了,……」

  萍夫人皺著眉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鶴壽文。

  「阿蓉,聽著。錢大力這小子招來他女朋友和胡建國,這倆人進屋一看,你
姐在床上光著大屁股反綁的樣子簡直樂壞了,……」

  萍夫人再看鶴壽文的眼色已經十分無奈。

  「你姐痛斥胡建國,卻被他們倒吊起來好一頓抽屁股,把她打服了。讓胡建
國足足操了一個鐘頭。完後為表示對胡建國的委身,當著錢大力和女友的面跟自
己的司機接吻並跪下津津有味的吃他的大雞巴,哈哈,……」

  「你,……」萍夫人哀求的看著鶴壽文。

  「……還有精彩的呢。他們見到你姐黑壓壓的陰毛,決定剃掉,你知道是誰
剃的?……」

  萍夫人已經有些站不住了,極度的羞恥從後腦下竄到脊樑骨,旋即陰道痙攣
擠壓著裡面的雙頭棒,好像那天被錢大力胡建國輪番的姦淫。

  「剃毛的是你姐夫的親戚老張啊。你姐被扳開雙腿,展示著大逼,讓老張用
剃頭刀刮得一乾二淨。開始老張見你姐赤裸裸的樣子很驚慌,可越刮毛膽子越大,
後來說檢查是否有殘毛兒,在她陰處和陰道里翻來弄去,竟把他平素尊敬的萍夫
人刺激的洩了陰精。

  無地自容的萍夫人只能扭腰撅屁股讓假陽具姦淫自己,弄得阿蓉也拱動起來,
緊貼的兩張嘴對吐熱氣。

  「姐,……「阿蓉顫巍巍的說:「都是為了我,……讓你受了這麼多,……」

  萍夫人閉眼抿嘴,只能默認。她知道鶴壽文還會繼續說,會把他所知道的一
切都說給阿蓉,也是說給自己,讓自己無地自容。

  「接著你姐跪著奶頭拴著鈴鐺作奴隸宣誓,她還真是說到做到。胡建國讓她
在家裡成天光著屁股,只穿高跟鞋,只有做飯時給個圍裙。天氣好時胡建國和你
家傭人小珊牽著她滿院爬,說是遛狗。有一回小珊把她捆住蒙上眼,讓她打工的
哥哥來把她幹了一個多鐘頭,……」

  萍夫人仰著頭扭著下體讓自己得到更強烈的刺激來抵消鶴壽文的羞辱。

  「後來我有幸結識了尊貴的萍夫人。我和他們三個與你姐一起遊戲,你姐愛
好太廣泛了:裸體乘車郊遊、灌腸、水奸、澆尿、陰莖同時插三穴,……,你姐
和我的關係最好,方才帶她進來後的樣子都看到了吧。她色膽包天呢,上個月在
這裡,你姐夫在樓下,我倆上樓,你姐脫得一絲不掛還讓我捆起來美美茲茲的干
了一把。我倆幽會時如果你姐夫來電話,她幹得最興奮,……」

  「鶴壽文,……鶴總,……你不要再說了,……想做什麼就對著我來吧,也
可以對阿蓉,可別忘了你的保證,……」

  「好吧,再多的就不說了,阿蓉對姐姐也算有了基本的瞭解啦,姊妹倆不是
更親密了嘛。」

  他解開捆住倆人腰的繩子。「今天做完後,我會守信用的,……我跟阿蓉只
有今天相會,和你以後有的是機會,所以就先虧待你了。」

  萍夫人本想抗議什麼,可知道只能任他擺佈,便忍住。再一想,鶴壽文對阿
蓉做些什麼會多少減輕自己在妹妹面前的羞恥。

  姐妹倆下體沾滿粘液的連接被拔出,鶴壽文將萍夫人按在扶手椅背後地上坐
下,將兩腳起吊在扶手上捆住。看看那敞開的陰部,把電動陰莖插進。

  「省得你寂寞,需要振動時告訴我一聲。」他嘲弄道。

  萍夫人扭過頭沒理他。

  他把阿蓉押到萍夫人面前讓她跪下。

  「撅起你的大屁股,高高的。」他厲聲喝道。

  阿蓉乖乖的把頭伏在地上,豐腴的肥臀光潔白皙,方才的鞭痕已無影無蹤。

  「啪啪啪,啪啪啪,……」鶴壽文左右開弓輪番在兩瓣屁股上扇打。

  「給你和姐姐同樣的享受哇。」說罷他把住她汗淋淋的腰,一挺身,將粗硬
的雞巴一下捅進去!

  「啊,……」被直捅到花芯的阿蓉尖叫一聲,沒等她喘出氣,鶴壽文已經前
後猛烈抽送起來。

  「讓你體驗你姐的性福生活,幸福吧,舒服吧,……」

  阿蓉不斷發出快感的呻吟。她想起了被錢大力這樣幹的感覺,現在更刺激,
因為當著姐姐,當著以羞辱的姿態被捆綁並插著假陽具的姐姐。

  鶴壽文從阿蓉陰道內壁對陰莖的強烈擠壓知道她的興奮:「你姐比你更有福
氣,像你這樣大撅屁股時,有三個男人輪番幹她呢。」

  萍夫人終於看見妹妹被男人姦淫,先有點兒悲傷,可馬上被這淫靡的景象刺
激的幾乎難以自持。她好像看見了自己,此刻他真想叫錢大力胡建國和鶴壽文再
把自己用各種方式強姦輪姦,……

  足足插送了七八十下後,鶴壽文退出肉棒,感到失落的阿蓉不禁扭頭望了一
眼。

  「別急,我的小蕩婦,給你來新鮮的。」他把膣口黏糊糊的淫水抹在肛門口。

  「你姐特愛操屁眼兒,給你嘗嘗。」說著將龜頭頂住肛門。

  萍夫人以為阿蓉會驚慌,可見妹妹把屁股撅得更高,似乎在期待。她想阿蓉
可能有過肛交的經驗了。

  鶴壽文的肉棍進入阿蓉的屁眼兒卻是小心翼翼的,完全沒入後停下。

  「怎麼樣,行嗎?」他問。

  阿蓉肯定的點點頭。

  鶴壽文抽送起來,先是緩慢的,接著稍快些,來來回回一個頻率。

  二十多個來回後,阿蓉突然帶著哭腔顫巍巍的說:「使勁兒吧,快,……」

  喜出望外的鶴壽文立馬加速,如同方才在下面洞穴的衝殺。

  「嗷嗷嗷,啊啊啊,……阿蓉放肆的大叫:」使勁兒,再使勁兒,……」

  這喊聲如響雷令萍夫人四體具焚。

  「鶴總,鶴總!」她厲聲喊叫:「把開關打開,打開,快!……」

  電動陰莖蛇一般在萍夫人陰道里扭曲振動;鶴壽文的肉雞巴在阿蓉的直腸裡
橫衝直撞。如並蒂蓮美貌如花的淫蕩兩姐妹野獸般的尖利嘶喊,響徹寬大的客廳,
持續許久許久,……

  晚上三人一起裸睡,鶴壽文要阿蓉含著他陰莖睡。萍夫人提醒他遵守諾言,
鶴壽文說午夜零點前他有權利要求,阿蓉表示可以,當姐姐的也不再反對。

  意猶未盡的阿蓉果真含著鶴壽文的龜頭入睡,半夜萍夫人醒來,看見阿蓉嘴
角仍含著半拉龜頭睡得很甜蜜,一看表已經凌晨三點,便伸手捏住半軟的肉條拉
出,見妹妹吧嗒嘴,便輕輕一笑,低頭在龜頭上親一下,又將它送進妹妹嘴裡,……

                (9)

  鶴壽文是在阿蓉回上海後第三天斃命的。

  從姐姐電話得知此訊時阿蓉許久沒講話,最後她對萍夫人說:「鶴總或許是
個魔鬼,可我已被這魔鬼附體了,我在這裡尚能安心學習是有個與魔鬼再會的期
盼,可沒有了,都沒有了。我無心在此,也不知道我會去哪裡,做什麼。姐姐,
我苦悶極了,身體和精神都無從釋放解脫,……」

  在聽萍夫人告白的一個多小時中,宋黎輝的陰莖始終插在萍夫人陰道里,有
時停,有時動,有時全入,有時半插,有時快,有時緩。

  他清楚的感觸到在萍夫人交代恥辱的情節時她陰道內壁的痙攣收縮,便不失
時機的變換性交的速率和強度,讓她在時斷時續時緩時快的節拍下既能獲得一定
的滿足又出現更多的欲求,從而把醜聞敘述的詳詳細細。

  宋黎輝引而不發的「性折磨」弄得她慾火熊熊又不能滿足,真沒想到這個警
官還有這麼一套審訊的方法。她羞於坦白又在一五一十交代的恥辱中體味倒錯的
快感。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隱藏了一些後來在大廳外發生的事,她判斷鶴壽文沒
有錄像。現在想起那部分,還令她羞恥的發抖。

  伴隨著兩姐妹瘋狂的絕頂,鶴壽文在阿蓉的屁眼兒裡縱情的發洩出狂野的欲
望。三人都癱軟如泥。幾分鐘後鶴壽文解開萍夫人,讓她也給阿蓉鬆綁。

  兩個意猶未盡的裸女一左一右架著大腹便便的鶴壽文走上樓去。

  阿蓉抱著鶴壽文在床上歇息,萍夫人被命令去浴室放水。

  寬大的鴛鴦浴缸注滿熱氣騰騰的水並加入礦泉液。

  三個肉體在白濛濛的熱水裡釋放鏖戰後的疲勞。阿蓉還戀戀不捨的擺弄鶴壽
文軟綿綿的陰莖。

  萍夫人沒想到現在的妹妹是如此纏綿,感覺一種奇妙的和諧。她已習慣對鶴
壽文的委身,可見到阿蓉這般模樣,心裡很是矛盾,既為妹妹坦然承受過關而未
遭精神重創慰藉,又為她這麼快就甘心墮落而愁怵不安,甚至對妹妹「分享」了
自己的「男人」而有一絲嫉妒。鶴壽文真是個魔鬼,比錢大力胡建國更具有可怕
的魔力,致使她身不由己與之共舞。

  「鶴總。」她抓住鶴壽文掐著自己乳房的手:「你已經如願以償,要信守諾
言,今天過後,一定不再對阿蓉,……」

  「我尊敬的夫人,請放心,我言信必果。」

  「那,……那就好,……」

  「夫人說今天的概念應當是到二十四點前嘍,現在才下午四點呢。」

  萍夫人明白他此話的含義,餘下的事件鶴壽文還有打算。她後悔剛才說出「
今天」二字讓他鑽了空子。話既說出只有無奈,嘆了口氣。

  其實她心裡也有對鶴壽文有何安排的好奇和期望。

  「阿蓉,體驗一下你姐姐做過的遊戲好嗎?讓她陪你,也算示範。」鶴壽文
捏著阿蓉的下巴說。

  萍夫人看著妹妹,阿蓉沒說話,可眼裡泛出興奮的目光。又長嘆口氣。

  鶴壽文穿著浴衣將兩姐妹帶到庭院寬廣的草坪上,她倆自然一絲不掛,連高
跟鞋也沒穿。

  按照命令姐妹倆順從下跪雙手伏地高撅渾圓白嫩的豐臀。兩隻粉紅色跳蛋送
進倆人再次溢出淫水的密封,他用手指將跳蛋捅進深處,電線露出的很短。

  兩個狗圈扔在萍夫人身前,她默默地先給自己套上,接著給阿蓉作同樣的妝
扮。

  「你姐經常這樣散步的,以前是胡建國和保姆小珊牽著她,後來就委託給我
了。她很喜歡的,既鍛鍊身體又有陽光浴,還能激起強烈的性慾。每次遛完,都
享受我們給的一頓性交大餐,現在你也分享姐姐的美好生活吧。」

  萍夫人羞得脖頸都紅了。

  「來,當姐的在前面。」鶴壽文用九尾鞭抽了萍夫人屁股一下。

  阿蓉看著前面姐姐一扭一擺高撅的屁股和無遮掩的肛門與陰唇,如醉如痴爬
行起來。

  看著一前一後乳房擺盪,豐腴大大腿交錯前行,肥美的兩瓣臀肉之間茶褐色
的密封時開時閉的萍夫人姐妹,鶴壽文肆虐的慾火又呼呼的燃起。奴役似的佔有
令他狂喜不已。

  萍夫人很清楚,讓自己撅著屁股在妹妹面前爬行是鶴壽文新的羞辱,可恥辱
感過後則是愉悅的享受。她甚至臆想要是有人圍觀該多棒。

  爬行對阿蓉來說不費吹灰之力,可這樣光著屁股狗一樣的被牽著爬很是別有
風味。下體內的跳蛋摩擦著內壁,刺激而愜意,她有意大幅扭動屁股增加與異物
的磨蹭,同時她發現前頭的姐姐也扭得越來越厲害。

  「姐姐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生活啊,你還有那些呢,我想知道,……也想
體驗,……」

  鶴壽文叫阿蓉爬到前面,於是姐倆各自體會到方才對方的感覺了。

  讓萍夫人像公狗一樣抬起一條腿撒尿示範後,阿蓉也樂此不疲,嘩嘩的撒了
一大泡。

  爬到泳池邊,倆人跪坐歇息。

  鶴壽文撩開浴衣掏出半硬的生殖器送到阿蓉臉前,阿蓉立即含進。

  「阿萍,知道嗎?你失身就是從游泳池開始的。」

  萍夫人不解的望著他。

  「胡建國無意偷窺到你在這裡游泳,他說看見你身體後面幾乎全是赤裸的,
激起他的慾望並一發不可收拾。」

  萍夫人想起那天小珊給她拿的那件狹小的比基尼,並無惆悵,事已至此,都
無所謂了。看著阿蓉「呼哧哈哧」舔舐粗硬的肉棒,竟有些羨慕嫉妒,不由得張
開紅豔的口。

  她趕緊扭過頭不讓鶴壽文看見。

  鶴壽文似乎沒注意,捧著阿蓉的頭問:「喜歡姐姐的生活嗎?」

  阿蓉只是繼續口交。

  鶴壽文湊到他耳邊囁聲說:「要是喜歡就咗我一下。」

  阿蓉緊裹肉棒的口鬆開,過了三四秒鐘突然使勁的咗了一下,接著又是幾下。

  「嗯,果然一母所生基因相同,有其姐必有其妹啊。」

  將阿蓉徹底的征服,讓他倍覺作男人的偉岸。

  阿蓉欣然接受姐姐的另一個生活:剃毛。

  鶴壽文自己不動手,讓萍夫人剃。

  臥室大床上,鶴壽文跪坐在阿蓉臉上搬開她的雙腿,阿蓉在下面舔他的睾丸
和肛門,饒有興致看著萍夫人用電動剃刀在自己親妹妹的肉丘上「刺啦刺啦」的
收割滿佈的春草,把那裡變得和自己一樣的光溜溜。

  作為任勞任怨工作的獎勵,鶴壽文把抑制不住的慾望噴射進萍夫人的深喉。

  射過兩次精的鶴壽文在床上小睡期間,姐倆在廚房作晚飯。

  繫上圍裙後,阿蓉提來倆人的高跟鞋:「姐姐,穿上吧,這樣好看舒服。」

  萍夫人穿上鞋子問道:「好看,給誰好看。」

  「穿著高跟鞋會感覺自信嘛。」她摟住姐姐的腰。

  萍夫人半苦笑的看她一眼:「自信?可,……你是裸體的啊,……」

  「姐姐也裸體嘛,告訴我,你喜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嗎?」

  「不知道,……」

  「姐姐不說實話呢,老實說我喜歡,在上海有時和男生一起去裸泳呢,而且
我們還有過裸體派對呢。」

  萍夫人浮現出妹妹和一些男人群交的場景。今天她不僅肆無忌憚而且無話不
談了。看來她有過和自己類似的「生活」,不,還是和自己不一樣的,沒有被奴
役過。可今天鶴壽文的調教讓她有了與自己一樣的喜好。讓她很不樂意,可自己
在這瘋狂性泥潭的深陷經歷令他知道已難以避免。

  怎麼辦呢?總是要解脫的,鶴壽文太危險了,會亦步亦趨把我,或許還有阿
蓉帶進深淵。老張正躺在醫院,肯定是他製造車禍殺死了錢大力他們。他還能解
救我嗎?沒可能了,公安局已經懷疑,多半在監控他。

  就是鶴壽文從世上消失,一切也不可能恢復到過去,特別是阿蓉這丫頭,年
輕健康,有用之不盡的精力和慾望,如今演變成第二個自己,她會不顧一切尋找
別的替代,那可能更危險,……難道會有個妥善替代的辦法嗎?唉,不知道,什
麼都不知道,……

  「阿蓉,鶴壽文是個危險的人,今後一定不要再和他接觸,我讓他保證過今
天不碰你,也是對你的要求。姐姐會設法解脫的。」

  「那,……好吧,……」阿蓉顯得不情願:「可要是鶴總他在十二點前還想
做什麼,我們也得守信吧。」

  「是他想還是你想?壞丫頭,……」她在妹妹屁股上掐一把。

  「難道姐姐就想不嗎?」

  萍夫人搖搖頭,臉臊得通紅:「趕快做好飯堵上你的嘴,……」

  聞到菜餚的香味兒,鶴壽文睜開惺忪的睡眼。

  沙發前的茶几上擺著幾盤菜和酒瓶酒杯,萍夫人姐妹腰間繫著圍裙,聳著四
只豐盈的乳房。見他起身便解下圍裙。

  這脫光的舉動讓他很滿意,再看到她們主動穿上了高跟鞋,更是欣喜。

  「嗯,很好。」他下床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斟上三杯紅酒。

  姐倆跪坐著接過酒杯。

  「這麼好的聚會,如此美味的晚餐和肉體,理當舉杯慶賀。」

  「噹!」三隻杯子碰在一起。

  「等等,先別喝,總得說點什麼吧?」

  姐倆互相看看,直個勁兒臉紅。

  「姐姐帶個頭吧。」

  「……」萍夫人低頭不語。

  「還不好意思,那會兒你作性奴隸宣誓時多勇敢哪,都是過來人了,和妹妹
也相互知根知底兒了,今兒又作了這麼多,說幾句心裡話有什麼不行?」

  「,……感謝,……感謝鶴總的承諾,……」

  「去去去,你這分明是變相罵我,再這麼說可要撕毀協議嘍。」

  萍夫人漲紅著臉看著鶴壽文:「,……感謝鶴總給我的肉體享受,……」說
罷羞愧的低下頭。

  「嗯,算是實話。阿蓉,你呢?」

  阿蓉大大方方舉著杯:「十二點前阿蓉願繼續接受鶴總的調教。」

  「好哇,你比姐姐剛大方。來咱們連干三杯!」

  酒過三巡,飢腸轆轆的姐倆不顧一絲不掛,不計較鶴壽文的冷嘲熱諷,更不
躲避鶴壽文的拍打掐扭,大口嚼著燻肉,啃著雞腿,吞著沙拉,全無平素的斯文。
數小時的調教令她們忘記了自己的淑女身份,只求食慾和性慾的滿足,……

  醉醺醺的萍夫人在昏睡前,依稀看見阿蓉騎坐在鶴壽文腹上呼喊著上下起伏
用下體套弄粗粗的肉棍,管不得這些許了,讓他們瘋狂吧,隨便到幾點,……


                (10)

  「你在想什麼,還有要交代的吧?」

  宋黎輝的詢問吧萍夫人從回憶中拉回,那肉棒半插這自己,裡面熱辣辣麻癢
癢的。

  「沒,沒啦,……我都說了,……你,……求你,……」

  宋黎輝徐徐進出,讓這女人的急切有所緩解。

  聽罷萍夫人的告白,宋黎輝不免對鶴壽文有所嫉恨,也讓他感慨。這個矮胖、
體力較弱的中年男人竟如此成功的佔有了兩姐妹。以他的力氣,制服萍夫人或許
可以,可要是一比一的同體育學院的阿蓉格鬥肯定處下風。對萍夫人他是搭上了
錢大力她們的便車,但不可否認的是深諳萍夫人肉體淫慾的特質並用各種性虐方
式令她欲罷不能甘心委身。再把玩弄姐姐的經驗成功用在妹妹身上,將兩個角色
美女隨心所欲玩弄於鼓掌之中,可謂罕見的勝者。

  其更成功之處是讓這姐妹倆雖飽受凌虐卻心甘情願甚至樂此不疲。難道我不
如鶴壽文嗎?不,我比他強。昨天我成功的佔有了三個美女呢。眼前這沉溺於四
馬攢蹄倒錯享樂的美麗夫人如竹筒倒豆交代了她最恥辱的內心,靈魂,已經為我
所有,如果再有阿蓉,……我是不是異想天開啦。

  「那好吧!來啦!」他抓緊那後揚的白腿。

  宋黎輝用兩三百下全行程的往複式活塞運動使這四馬攢蹄的可愛女人在數次
連續的絕頂後昏厥過去。

  床上,宋黎輝愛憐的抱著她,不斷的親吻。

  「在我眼裡,起初你是個善良的警察,後來變成可怕的偵探,現在你是可愛
的魔鬼,竟用意想不到的方式掏出我最深處最羞恥的隱私。在你面前我的肉體和
靈魂都是一絲不掛的。我想你喜歡我的肉體卻厭惡我的靈魂吧。」

  宋黎輝緊緊抱住她:「你是我見到的最美麗、最善良、最瞭解、最優雅也是
最性感的女人,最好的女人。我想得到你,只是怕你看不上我這個警察,……」

  「三次得你相救,我的命是你的,如果你不嫌棄,……」

  「是緣分吧,老天讓我在重要的時刻遇見你,……」

  她們又作了一次愛,也可說是第一次做愛。宋黎輝格外溫柔體貼,她難得的
有種作妻子的感覺。

  宋黎輝疲倦的仰臥,沒碰她,一會兒發出鼾聲。

  看著在同一床被下並臥的男人,看著他濃濃的眼眉和有棱角的下顎,在觸觸
他強健的裸身,由衷升起愛意,這愛意曾對老張有過,但此番更濃。

  他瞭解了我和阿蓉的一切,能夠容納和理解,或許他能把住阿蓉漂泊不定的
慾望免得被落入惡魔之手,讓我和妹妹一起作他的女人吧,即便我退居次席,……

  萍夫人伸手抓起軟軟的肉條,搓弄一會兒便在手裡膨脹勃起。

  宋黎輝睜開眼對她笑笑,她一翻身趴在他身上,扭扭屁股將那陰莖套入。

  「我有一事相求,……請你像救我一樣救救阿蓉吧,你都知道了,自那天起
阿蓉已經魂不守舍魔鬼纏身難以自拔,我特別擔心她會做出傻事毀了自己。她身
心的魔鬼需要一個善良的取代,……你懂嗎?」

  宋黎輝望著她誠懇的目光,用肉棒頂她一下,。

  「我們姐妹願意做你的女人,直到哪天嫌棄了,你可以走開,……」

  他一把摟緊萍夫人:「阿萍,親愛的,我願意嘗試作這個替代的魔鬼,當然
我會很謹慎小心,不讓她受到傷害。只是不知阿蓉能否接受,……」

  「我瞭解阿蓉,他會逐漸喜歡接受你的,明早就打電話,她一定高興,來吧,
再給我……」

               THE END
2014-5-5 17: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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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suw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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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是打屁股極品文 從細節過程到性交 描述令人嘆為觀止 絕世作品
2014-9-3 17: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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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大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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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比较细腻,作者文笔很好,其实将情节设定成现代都市言情文,给萍夫人改个柔媚点的人妻名读起来更有味道,呵呵!
2015-3-9 22: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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