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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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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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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閨房中三人大歡會 偏屋內好古戲妙人
願得化為松上鶴,一雙飛入去行雲。
話說東生趕來拜壽,席間見岳母及娘子對自己漠然視之,遂-怒而起欲離去,夫人及玉鳳不知所措,正在此時,冬梅隔席而來,口中甜甜叫道:「老爺何事? 只管吩咐奴奴去做就是了,何必勞動大駕?」
東生聽罷看了她-眼,見她秋波頻轉,不禁怒氣頓消,即而轉口大聲道:「方纔問娘子及岳母大人一些事由,未聞答應,想必因噪雜不曾聽清,故起身欲再相問。」
夫人及玉鳳好不尷尬,仍裝作未曾聽見的樣兒,附和道:「適才未曾聽清,願再聞其祥。」
東生遂坐下問道:「娘子因何憔悴如斯?』』言畢,緊看不休。
玉鳳微微一動,臉兒先紅了,眼兒亦跟著淚汪汪的,口兒啟了幾啟,終未出聲,一旁冬梅忙搶答道:「奴奴替小姐說罷。」言畢直看東生。
東生飽看了一回冬梅,才道:「願聞其詳。」
東梅蛾眉輕佻,徐徐道:「昨日奴奴陪同小姐閒逛花園,正觀賞牝丹,孰料一狂蜂突至,蟄傷小姐玉容,蜂毒甚烈,小姐徹夜難眠,遂憔悴如斯。」
東生將信將疑道:「想必牡丹艷絕.攝那狂蜂魂魄,;才致相襲,亦應算-段佳話。」
玉鳳見冬梅替自家解圍,方鬆口氣,又聞公子之言不知何意,遂用帕兒掩面,做不堪痛苦之狀,惹人愛憐之舉,又在心中讚了冬梅一回。
東生又向夫人問道:「岳父大人緣何不在席位之上?」
夫人無奈,只得低聲答道:「昨夜偶感風寒,身體不適,故未到來。」
東生微微笑道:「且都是這般巧! 本欲與岳父大人一醉方休,孰料無緣對飲,真乃憾事,岳母大人壽誕之日,小婿不醉不歸才對,可席中,誰堪匹當?」言畢巡看一番,不無得意。
玉鳳聞言將手帕一丟,道:「小覷人! 妾身陪你如何?」
東生愣住,答應道:「恐娘子不勝酒力,若酒醉出醜,豈不連小生亦跟著憔悴?」
玉鳳忿忿道:「休得羅索,權當郎君是客,妾身為主陪你一醉。」
東生更愣住,暗道:「她在娘家遂撒野起來,要我難堪? 難道我懼妳不成。」遂道:「小生外來做客無妨,且陪娘子一回。」
夫人聞聽他夫妻二人之語有爭吵之意,心下不悅,遂道:「不要傷了和氣,飲酒為樂,理當一醉,慢慢飲來,何必說些氣話。」
東生及玉鳳見夫人有責備之意,遂默不做聲,倒是冬梅機靈,將幾隻酒杯斟滿,端起一杯,勸道:「奴奴斗膽放言,今日夫人壽誕,理應歡飲才是,奴奴先敬夫人一杯,敬祝夫人康樂!」言畢-飲而盡。
夫人這才歡喜道:「理當多飲幾杯才是。」
東生及玉鳳也端起酒杯,相看了一回,肚中又鬥了一回,方才點頭致意,雙雙敬夫人壽酒一杯,夫人甚喜,陪著又飲了幾杯後托故離席回至房中不題。
且說東生與玉風斗了半日的氣,哪肯罷休? 看看眾人漸漸離席,遂又鬥了起來。
玉鳳怒道:「今日郎君江海量,亦定翻倒過來。」
東生冷笑道:「娘子誇口,且看妳翻江倒海之手段。」
玉鳳擺手叫道:「取大罈酒來!」
冬梅急忙上前制止,玉鳳怒起,離席竟去撿將過來一罈酒,啟開封口,又叫道:「取大杯過來。」一侍婢慌將兩隻玉杯遞上,又滿滿斟上酒。
玉風舉杯在手,道:「郎君不醉不歸,妾身不歸不醉,先乾為敬!」言畢飲盡。
東生也不言笑,舉杯亦盡。把整個眾人驚呆,頃刻間幾個回合下來,一罈酒倒完見了底。
玉鳳吩咐再拿兩罈酒來,眾人皆驚,見他二人皆無醉意,不知如何辦好。二人又如鬥雞-般互不相讓,只得又抱過一壇,頃刻間又風捲殘雲飲了個精光,再看二人,面上紅葉染透,身兒東倒西歪,玉鳳含混不清道:「再拿酒來!」
東生連連擺手。玉鳳覷見哪裡肯依,強令冬梅再去拿兩罈酒來。
冬梅無奈,只好遵命去外廂拿。玉鳳歪靠在椅上醉眼乜斜,眼光散亂,你道為何玉鳳先醉?皆因昨日橫遭父親淫辱,羞恨不已,又兼東生在母親面前出言不遜,悶氣橫生,借酒遣懷,發洩胸臆,倒非真意兒拿東生開刀,只是借個幌兒罷了。東生哪知底裡,遂硬相拼;不讓少年意氣,飲了數杯,竟亦不醉,暗叫天助我也,在駙馬府抖盡了威風煞氣,雙雙單等那冬梅抱酒回來。正是:
車兒東兮馬兒西,人生最苦是愁情。
莫言且說三分話,事到頭來悔亦遲。
冬梅難受這份折磨,又欲不看,卻又不忍,貪看不已,你道為何? 原來那陳好古研一下墨,即又用力肏一下,再研一圈,遂抽出來,那婦人遂合著一聲浪叫,應著半句淫語,不知抽送了多少次,見那硯中的墨已溢出,流至婦人那白屁股上愈發黑得鮮亮,那婦人渾然不知,陳好古亦愈磨研得起勁,只管一面受用,一面用手幫襯,約-頓飯的光景,那陳好古止住頂送問道「妳這騷貨,緣何淫水都變黑了? 甚是奇怪,幹出黑血不成?」
婦人這才低頭觀看,不禁哇哇大叫,讓陳好占抱下來,那物兒依舊留在裡面不肯讓出。
陳好古道:「快快脫讓出來,滿身狼籍,還不擦拭乾淨!」
婦人這才依了,撇了他去找水來擦洗,好不容易擦淨,陳好占又手指書檯道:「那上面還有。」
婦人道:「好壞非我流的,不管。」
陳好古道:「黃河倒流,有什稀奇? 非是妳流,難道是我? 不拭亦罷,我不肏了。」
婦人急道:「研墨半日不用做什?」言畢動手去擦拭。
房外冬梅見二人花裡胡哨,人不人鬼不鬼,險些笑出聲來,忙掩其口,又不知他研墨到底做什,遂又扒住窗欞繼續偷看。
見那陳好古復將婦人扛起,置於台案之上,婦人忙分開雙腿高舉起,陳好古挺身肏進,弄了-會兒,遂令婦人翻過,覆在台案上,灰灰白白的屁股又蹺著,露出濕淋淋黑森林的牝戶,陳好古縱身與將軍殺將進去,婦人浪叫不迭。
婦人叫道:「還不快寫,弄了這多花樣?」
陳好古這才騰出只手又扯過一張薛濤箋兒,寫一筆,送一下,點一點,抽一回,婦人又浪聲淫語相合,及至後來,筆走龍蛇,鳳飛飄飄,下面抽送難辯次數,黑浪紅浪,攪在一起.倒海翻江一般,陳好古猛刺數下,最後一筆落空,龜頭也跟著幾抖,一瀉而出,
大功告成,再看那婦人,覆在台案上動亦不動,手卻死死抓住那張薛濤箋。
陳好古見她不醒遂將毛筆拾起,抽出陽物,用個太阿倒持,送進筆桿直搗花心! 那婦人殺豬般嚎叫起來,渾身抖了幾抖,跌下台案不見了。
冬梅蹲下身子唬得臉兒青青,驚道:「天下竟有如此法兒寫文章的! 真是稀奇透頂!」歎罷不禁陰中似蟲咬般難受,蹲在那用指頭挖了一回,想著那東生的那物兒肏在裡面抽送不已的滋味。
猛然又想起取酒之事,慌忙起身奔至廚房,抱了兩罈酒急急往堂上走,想道:耽誤了半日要挨小姐罵哩! 又想到:「看他二人難於相容,這般再鬥下去都是一堆爛泥! 東生此來不管屬意於誰,定要勾他-上手! 尋個方兒將小姐灌醉,留一些酒量給東生,豈不妙哉? 想此又匆匆而返至廚房,舞弄了一番,依舊抱著兩個壇兒竟往堂上去了。
及到堂上,紅燭已燒,幽幽明明,客人已散盡,只有東生與玉鳳及眾侍婢,玉鳳被侍婢扶著,口裡嚷著拿酒來,身似柳枝搖擺不停,那東生也假意醉倒,歪斜在兩個侍婢懷裡,暗做些偷香竊玉的勾當。玉鳳醉眼朦朧焉能得見,喜得東生借那酒性軟玉溫香抱個滿懷,及至冬梅來到面前,方才穩起身兒,道:「為何去了這般時候? 妳家小姐急得欲死了。」
冬梅亦不搭話,斟滿二人杯子,分頭送上每人面前各放一壇,道:「奴奴做了公正,請小姐與老爺各飲一罈。」
玉鳳聞聽美酒送來,如渴望甘霖,一口氣將杯中酒飲個空空,東生見輪到自家,亦不言語,舉起就飲,才飲一口便頓住,用眼溜那冬梅,冬梅示意,東生一笑,眼中又放出淫光來,看著冬梅將酒飲將下去。
玉鳳今日只管飲酒,哪顧得他二人眉來眼去? 轉眼之間,八大杯下肚,還有一杯未盡遂伸伸頸兒一頭栽倒,慌得眾侍婢飛身來救,再看那東生,坐在桌旁談笑風聲,放聲大笑,冬梅在側曲意順承,你道東生為何未醉,皆是冬梅做的手段,他飲的那壇儘是涼水,不但不醉,反倒醒酒哩。正是:
人生不飲也徒然,次此日明間,故人才相見。鬥酒莫辭,屢奉君前,相對飲無言,醉倒湘山石畔邊。
且說那東生把那杯酒望了又望,道:「娘子有一杯尚不曾飲哩。」
冬梅道:「奴奴代小姐飲。」言畢舉起那杯真酒飲將下去,東生意欲攔阻卻亦晚了,再看冬梅臉飛流霞,眼含艷波,把個東生身上溜來溜去,東生比吃的酒還醉,不禁扮做與玉鳳同醉的樣兒,倒金山,堆玉柱,被冬梅穩穩接住,順勢兒在胸兒腿兒上使些氣力。
冬梅扶著東生吩咐道:「速將小姐送至房中歇息,再烹些醒酒湯來用。」眾侍婢哪敢不從,皆知冬梅兩頭得寵,遂七手八足將玉鳳往外抬送房中不題。
且說冬梅扶著東生在椅上,待眾人散去,方才低頭去看心頭乖乖,孰料那東生裝妖做勢眼都不睜,依舊扮那可憐。
冬梅纖指在他額上一點,罵道:「今日若非奴奴,定亦是與小姐般狼狽。」
東生眼亦不睜,亦不搭話,將手兒在冬梅襠間一摸.隔著褲兒挖進指頭,冬梅嗔道:「不弄好麼? 再弄癢死人了。」言畢,口吐丁香,挾帶著酒氣,將舌一併送入,又徐徐抽出。
東生笑著睜開眼道:「我若是女子,定讓妳這舌兒弄上一弄。好不愜意。」
冬梅嬌嗔道:「這般弄既然愜意須是男兒哩。」言畢又深入喉間。
東生嚥了一下,翻了翻白眼,冬梅忙縮回舌兒,道:「姑爺吃不消了。」
東生揉了一下頸兒道:「被妳弄的糊塗了,險些閉了氣,我是言妳適才曲曲彎彎的舌兒,倘在陰中遊走一番,可知是何滋味?」
冬梅道:「奴奴又吃不到自家,焉知滋味? 不若下輩子姑爺變做女兒身,奴才變成男兒身,那時再歡弄一場罷。」
東生笑道:「姑爺我等不到下輩子。」
冬梅訝道:「姑爺等不到下輩子,又該如何是好?」
東生道:「及時行樂,今日有酒今朝醉,我現在就要嚐嚐滋味。」言畢動手去解冬梅的褲兒。
冬梅急忙四顧,然後道:「此乃大堂之上,不可造次,且待到奴奴房中行事亦不遲。」
東生不依,涎著臉兒道:「畫堂明燭,才有佳趣,偷上一回,勝過平時房中百回,快卸衣褲,我已耐不住了。」
言畢手又亂扯。
冬梅死命不依,護住褲兒不放,口裡嚷道:「倘有人來撞兒見,怎生是好。」
東生扯過冬梅手伸入自家襠內,道:「妳且摸摸,火炭一般,緣何忍得住? 況我風塵僕僕趕來,明為祝壽,暗為會妳,妳今相阻,豈不辜負我哉?」
冬梅急道:「非是奴奴有意阻止,更知姑爺是為奴奴而來,只是此地走動之人甚多,且交合之事又非片刻即暢,容奴奴扶姑爺進得房內,關上門,任姑爺狂弄馳驟。」
東生悶哼了一聲道:「妳不憐我? 等我漲斷,省去-場春債不成?」
冬梅用手捻住,雄壯粗大,不勝把握,火燙且顛播不止,遂媚氣相勸道:「姑爺且忍耐-時,待奴才替你殺殺火。」言畢,五姑娘齊齊捻上,套擼起來,孰料這樣一弄,東生慾火更高,低聲哀求道:「勿要這般乾巴巴的弄了,皮都破了,還是卸下褲兒讓我肏罷。」
冬梅一聽,倏然將手抽出,去至酒杯中抹些剩酒,又伸進去道:「姑爺這物兒想必渴得難受,先吃些酒吧。」一頭說著,一頭套弄個不停,溝溝坎坎,盡都摩遍。
東生雙手急出,探進冬梅內衣,用力抓扯奶兒道:「妳往火上燒油哩,燒死我了。」
冬梅道:「這般等不得? 又不是急著吃奶哩。」一頭說,一頭繼續手上摩弄。
東生禁耐不住,翻身將冬梅壓在身下,就在椅上耍弄,冬梅只好依了,半推半就卸下褲兒,仰在椅上張開腿兒,露出那白饅頭般的妙物,東生一見,扯下自家褲子,挺著身子就弄,何見得:
武士單矛,直入貌胎之帳,騷人閣筆,裁成雲雨文章,這黑蠻似鐵羅漢投齋,何曾歇口,那騷貨如粉骷髏弄陣,慣會長槍,津津送過舌來,留而不返,洋洋水入水出去,難似遮藏楊柳腰不住的無風舞擺,秋波眼頻頻轉含似窺朗,口內甜津,糖伴蜜,酥胸緊貼,漆投膠,兩腿上肩如獲藉,一隻陰子似投桃。也不管金鉤斜鎏,笑微微俊眼含情,熱急急百般亂叫。輸卻千金骨,贏將一段騷。
大弄了幾陣,東生陽精欲丟,忍了幾忍,遂又盡力抽送,幾番下來,亦有三千餘回,肏得冬梅醉眼朦朧,口內冰冰,死了一般,東生仍不依饒,又將金蓮架起抽送了七百餘下,那冬梅起死回生,花心重放,雙臂緊纏,東生深肏,緊抵花心播動,倏然之間那冬梅嚎叫道:「心肝來了。」
東生聽罷加緊肏道:「我還未曾完哩!」說話之間兩人抖成一團,俱都丟了,方才住手。
須臾,冬梅將東生推開,見那肚下一片紅紅白白,遂扯裙裾揩拭乾淨,那東生四肢不舉,癱瘓在地,赤著下體依然半挺那物兒,等冬梅來擦拭。
冬梅道:「奴奴替姑爺收拾,可會有賞?」
東生道:「待去房中,再賞肏妳三千下。」
冬梅纖手拍了一下半挺那物兒道:「復能再戰? 定當奉陪。」
東生道:「且待打掃戰場後與妳酣戰!」言畢那物兒又昂頭而起。
冬梅笑道:「果然不同凡響,上面未吐,下面卻吐了,看姑爺再吐些什麼出來」。
東生挺挺身道:「一夜吐個十回八回又有何妨。」
冬梅訝道:「豈不將肝膽都吐出來麼?」
東生笑罵道:「妳這騷肉兒,這般打趣,掌乳。」罵畢在冬梅乳上撾了一下。
冬梅咯咯笑倒,又道:「先前姑爺與奴奴相會,一吐方罷,敢是與小姐夜夜吐十回八回?」
東生又一拍冬梅的臀兒罵道:「好騷肉兒,連別人房事亦稀奇,不妨與妳說說罷,何止十回八回,妳家小姐凶著哩!」
冬梅咋舌道:「小姐那般柔嫩,如何承受得起? 想是姑爺用強罷了。」
東生又將冬梅摟在懷裡,摸著那妙物道:「妳家小姐在床上不讓鬚眉,弄不過她哩。」
冬梅打情罵俏久了,反生酸意,臉兒沉下道:「那時歡會全至今日已經月餘,不意姑爺如此冷淡,是何意? 且姑爺思許奴奴做妾,亦拋之腦後,讓奴奴好不傷情,姑爺如此薄情,奴奴就死給姑爺看。」言畢掙開就往那桌腿上撞。
東生急忙扯住,道:「休要莽撞! 非是我無意於妳,怎奈妳家小姐,日夜歪纏,恐她疑心,故不敢與妳歡會,今特來尋個空當,聊慰久曠之軀,卻亦別是一般趣味,緣何說著就欲尋死? 妳若死了,何人替我殺火?」
冬梅惱怒,又掙扎道:「自有人替你殺火,欺奴奴不知,方才奴奴去取酒來,見姑爺臥在那水靈靈的侍兒中,亂捏亂摸,說不定今夜又偷偷去嫩貨那裡嚐嚐亦不知!「
東生緊緊摟住,不住的在臉上雞啄米般親著,下面那物兒頂在冬梅腿間亂滑,冬梅用手推阻道:「鬧了半日,恐有人來了,快快穿衣罷!」
東生老著臉兒道:「恁何轉瞬之間又不曾惱哩,想必我這小兄弟幫襯得妳歡喜哩!」
冬梅用手捻住道:「勿要亂戳了,快快穿衣罷,被人看見奴奴真要死哩。」
東生手捫其乳道「盡都醉的醉,累的累.誰來做什?」
冬梅道:「已近二更,家人定來收拾杯盞,撞見裸體之身,豈不羞殺人也!」
東生道:「盡知我醉,誰來逐我不成? 偏要再飲上一回,看誰敢來收拾?」
言畢,騰出只手又取那桌上酒杯,道:「再不飲妳那涼水,替我斟酒過來。」
冬梅趁勢起身,穿好衣褲,站住不動道:「姑爺若再肯喝飲,奴奴陪去房裡如何? 夜涼恐怕致老房病耶!」
東生想了一會兒,道:「有理有理,這木椅甚硬,久坐傷腰,扶我進房罷。」言畢將杯一擲。
冬梅見他還未曾著褲兒道:「姑爺如此這般出去恐不雅觀罷。」
東生用手一撥陽物,道:「這又何妨,倘若哪個見到,還壽增一紀哩!」
冬梅見他胡說,尋了褲兒給穿上,扶起就走,方走兩步,東生站住道:「酒哩?」
冬梅皺了眉兒一下,也不應他,順手操起個酒罈,摟在腋下,挾著他踉蹌而行。
方至門首,見一人影閃過,冬梅眼尖,認得是陳好古房中的那個騷婆子,暗叫不好,被那騷婆子看見又要舞弄是非,得尋個法兒替自家清身,東生催道:「快些進屋去做耍,立在此受風涼做什?」
冬梅無奈,-頭想著,一頭扶東生向繡房而去。原來,玉鳳嫁後,二人臥房均空著,留待二人回來探親用,當下冬梅好不容易將長拖拖的東生架至房中,放在床上已喘不過氣來,手拍胸口,心裡依舊想著那騷婦人。
東生睡了一會兒,又嚷著要酒喝,冬梅不奈煩,斟了一杯酒遞去,東生接過飲了一口猛的吐了怒道:「妳又拿涼水來欺我!」
冬梅歎了一聲,將水潑掉,重新換上一杯酒,遞上道:「這是真的,飲了就睡罷。」言畢又呆坐在一旁想心事。
東生美美飲了一口,道:「這回未欺我哩,來來,陪我飲上-杯。」言畢將酒杯遞至冬梅唇邊,冬梅躲了一下,被東生扯住,硬灌進口,嗆得滿眼淚花花,怨道:「姑爺自家飲罷,何強酒於奴奴?」
東生笑笑道:「方纔在堂上妳言說些什麼? 不陪酒就是此般下場。」
冬梅哄道:「奴奴非不願陪姑爺用酒,實是不勝酒力,恐醉了沒人服侍姑爺。
東生一把又樓將過來道:「倘妳醉了,我來服侍,豈不受用?」
冬梅道:「奴奴醉了,姑爺也醉了? 何言服侍? 再說奴奴也不敢承受姑爺服侍。」
東生飲了一口,嘬到冬梅唇上啟開送下,將個舌兒翻攪一回後,道:「姑爺我醉了也要服侍妳一回。」
冬梅嚥下酒,停了一會兒道:「姑爺怎樣服侍? 說與奴奴先聽了,倘真醉了,還不知老爺手段哩?」言畢用乳兒摩蹭。
東生伸出舌道:「就是這根加上下面一根。」
冬梅道:「這有何新鮮? 奴奴早就嚐過了。」
東生笑道:「妳嚐過的是正道,我反其道而行之。」言畢舌兒顫顫抖動,作那曲折模樣兒。
冬梅遂明他之用意,遂道:「奴奴要不敢承受了,想老爺的舌兒,是用膳與上朝奏事才捨得用的,奴奴怎敢望其項背?」
一頭說一頭就去捻他那物兒,那物兒早被酒澆醒,兀自在檔中潛伏,被冬梅輕輕一觸,又扯起帳蓬了。
東生又親了-口道:「先替我解了褲兒罷」。
冬梅隨手卸下,見露出那物兒虎視耽耽,遂皺著眉兒道:「奴奴今晚只陪老爺飲酒,不弄了罷。」
東生用手扶著向冬梅道:「這般鋼槍,為何不弄?」
冬梅道:「比方才弄時還要粗長,奴奴現在陰中還火燒一般,緣何受得了。」
東生道:「我慣會憐香惜玉,並非令妳非卸褲兒不可,且坐起罷。」
冬梅心中歡喜,道:「謝老爺憐惜,奴奴再給老爺斟酒。」
東生道:「酒也要吃,這鋼槍亦要弄。」
冬梅驚道:「不饒奴奴? 還要做那事兒?」一頭說著,一頭欲往外走。正是:
苦戀多嬌美貌女,陰謀巧娶歡娛。
上天不錯半毫絲,害彼還應害己
枉著藏頭又露尾,且待時辰來至。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俏女才子苟行舊事 房前屋後淫聲蕩語
話說東生在繡房中扯住冬梅道:「下面赦了,上面不赦。」
冬梅掙扎道:「這是何意?」
東生道:「休在那明知故問,且侍我臥下,飲一口酒,再用妳那丹朱口兒,吃我神鞭一下,豈不樂哉。」
冬梅道「天下哪有這般吃酒法哩? 奴奴不願!」言畢又欲掙開。
東生道:「妳盡心服侍,姑爺我定不虧待於妳。」
冬梅聽罷口兒一撇道:「姑爺哄人手段不少哩,前番歡會,許我做個偏房,今次難道許我做個正室不成?」
東生道:「說的什麼話來,分明是妳在教唆,讓我休了妳家小姐,忒陰毒了!」言罷,遂狠力捻住冬梅的乳窩。
冬梅只好偎近一些,道:「一句戲言將姑爺氣成這般? 誰又敢動你心頭肉兒?,只是姑爺應肯分杯殘酒給奴奴吃,奴奴剛才是心頭氣不過罷了。」
言畢,捻住他那物兒,揉搓了幾回,東生身子動了一下,道:「好手段,再用些力。非是我不肯顧妳,奈那娘子大人看得甚嚴,無從機會得手,今番歡會妳卻不肯相從,又羅?些刺話兒出來,卻是妳心裡不願!」言畢又去捏她那腿縫處。
冬梅雙手撫弄一回道:「非是奴奴不願,只是提起話來氣不過。」
東生道:「今番妳將我弄舒坦了,盡都依妳。」又用力撫摸一回。
冬梅漆投膠粘般滾至他的懷裡,將口兒湊到那物兒跟前道:「怕姑爺再食言。」
東生將她頭兒一壓,道:「乖乖,但弄些手段,讓我舒服了,回去就立妳做個偏房。」
冬梅嗅著那物兒道:「姑爺倘再食言,尋個空當,定將姑爺這物兒咬下。」
東生大笑道:「逆妳不得,鬧了半日,才算見了晴天。快將衣褲盡除下,姑爺我要吃花酒哩。」
冬梅寬衣解帶,露出雪白的身兒,燈光一照,別是一番風韻,偎著身兒臥下,被那東生一推,臀兒朝前,頭朝後,趴在他腹上,問道:「姑爺開始吃酒麼?」
東生也忙脫了個乾淨,捧起酒杯道:「這酒太烈,不能多吃,不若我吃一口,妳吃我三下。」言畢飲了一口。
冬梅道:「卻也算得精哩,不知要吃上幾百下。」一頭說一頭將口兒將龜頭兒含住,東生身子繃緊,道:「吃得好爽,深些深些。」又呷了一口酒。
冬梅斜臥在他肚腹上先是淺淺的吃,及至後來,滿個口兒塞得滿滿,還有一大截在外頭哩。那東生一頭吃酒一頭讓再深些。冬梅又深吃了一口,那陽物兒一蹦,險些插進喉嚨,急急抽出,緩了半天的氣,才道:「你這屌物兒這般不老實,不吃亦罷。」
東生道:「如何不老實? 妳看我這杯酒還余一半哩。」
冬梅叫苦道:「吃了半日,半杯酒都不到,奴奴的口都嘬得麻了,不吃不吃。」
東生騰出只手在她臀兒底下摸了一把道:「妳的水都流出來羅,還說不吃,快再吃罷。」
冬梅道:「姑爺悠哉悠哉,比神仙都快活,讓奴奴吃這騷烘烘的屌物兒,亦忒不公平罷。」
東生笑道:「我無非就是吃些酒罷了,卻這多怨氣,想必妳未曾吃到酒。不若亦飲上一口罷。」一頭說一頭將冬梅頭兒扳過,用口送到她的口裡,道:「潤潤喉,再接著吃罷。」
冬梅鼓著腮又伏在他的肚上,用唇兒捉住陽物,把一口酒兒轉贈了回去。東生正雙雙吃得美美,頓覺得龜頭一陣陣刺麻,急忙放下杯,抬頭看,見她正鼓著腮兒,一挫一頓吃著自己的傢伙,知她用的手段奇巧,遂臥好重又端杯吃了起來,那龜頭被酒泡著,美妙無比。
冬梅含了約半頓飯的功夫,那酒兒已剩的不多,遂放開唇兒,任那酒兒順著肉柱兒流下,又用舌尖兒舔吃起來,喜得東生騰手在她奶上,臀上到處亂捻,哼哼而叫。冬梅一路舔著,眼見那物兒又粗漲了一圍,醉得紅頭紅腦,遂又吮吸了一會兒。
東生早已被挑逗得身子要裂開,哪還顧得上吃什麼酒,杯子一擲,騰身而起,將冬梅壓在身下,哼嘰著扶住陽物就往冬梅牝裡肏,冬梅輕輕驚叫了一聲,將腿兒不由夾緊,東生的巨屌亂弄了一番被阻在外,冬梅笑道:「這光頭和尚吃得醉哩! 連廟門都摸不到哩!」
東生急道:「快些領進它罷,哪怕進去挨打哩!」
冬梅故意將個身兒泥鰍鑽泥般亂動,東生連連不能得手,急用雙腿將冬梅箍鐵桶般箍住,冬梅見他猴急的樣兒,遂用手引導小和尚肏入了進去。
那小和尚依然是醉薰薰的冒著酒氣兒,那陰中的細肉兒被刺弄得火辣辣的,如塞進一根辣椒一般,急欲脫出.卻被東生緊緊制住,嘻道:「上下都曾吃得美酒還怨麼?」
冬梅扭扭擺擺,唧唧直叫,倒夾弄得冬梅迭迭淫意疾起,不住抽送起來,霎時有一千下,幹出些浪水將牝戶中的酒解了,冬梅又丟了一回,方才熬過,吁吁喘著道:「適才陰中針刺一般難受,姑爺何不憐惜一回。」
東生道:「妳的苦處,正是我的美處,安能止住不狂蕩?」言畢又抽送起來。
冬梅乳波臀浪跟著湊迎,道:「不顧奴奴痛處,恣意為歡,姑爺心真狠矣!」
東生一頭送一頭道:「誰讓妳弄這手段? 自作當然自受,難道比那開苞兒還要疼痛?」問畢,用力頂住不動。
冬梅避著他的臉,道:「又要亂問了,快些肏吧,奴奴又要來了。」言畢自家將那乳兒撫弄了一回,東生見她騷得可愛、可憐,遂將她的嫩白腿兒推起,挺身又弄。
冬梅勾著他的頸兒,口內咻咻的吸,東生知她欲丟,遂故意用那九淺-深的法兒,慢吞吞的弄,冬梅難禁難耐,將個臀兒猛顛,險些將他掀下。
東生道:「好一匹馬兒,再力狂些。」遂用力頂住,不讓陽物滑出。
冬梅倏然間不動了,東生以為又將她肏得暈將過去,遂收腿拔出陽物,伏在肚上用口去探她口上是否帶氣,孰料冬梅騰身而起,用力大些,竟將東生壓在身下,跨了上去,捉住陽物就往肉縫裡塞,叱的一聲滑將進去一盡到底,不由呀的一聲將蛾兒輕顰。
東生知她貪吃,遂挺起-頂,冬梅一縱,險些跌下馬來。
東生笑道:「看妳是女流之輩,且放妳-馬罷。」言畢聳身而動。
冬梅被刺中花心,有些難過,遂雙手拄於床上,徐徐的套落,做那陰覆陽的手段。弄到極至處,自然又呀咿亂叫幾回,歪歪斜斜亂了陣腳。陰精又丟丁幾丟,伏倒在東生肚上,四肢冰涼。
東生陽精方至,那冬梅已成中箭之雁,好不難過。東生遂將冬梅卸下,在臀下墊上鳳枕,架起腿兒,露出那蜜桃兒,搿開就肏,頃刻之間,抽送了近千回,冬梅又被喚起興來,高高湊迎不停,浪音穢語叫成一片,淫淫唧唧叫個連聲,那東生伸手將酒罈扯過,猛喝一口後放下又大弄了兩個時辰,冬梅陰精丟過數回已遲滯了一些,遂交合得津津有味,愈干愈勇,心肝肉麻又直叫一通,東生令其緊閉雙腿側臥,斜刺裡黑紅傢伙殺入直搗花心,步步為營,弄了獅子滾繡球的手段才將陽精洋洋洩出,把個花心重重濕透,冬梅歡喜不住,身兒棒打一般亂抖,知又跟著洩了一回,扯過白帕草草揩了,倦怠不已,二人摟抱而睡。
金雞三唱,冬梅遽然醒來,見東生沉沉睡著,遂躡手輕足穿衣褲,理了理鬢髮,下床開門而出,一溜煙般奔至小姐繡房,見門首有一侍婢守著,遂問:「小姐可曾醒了?」
侍婢揉著眼道:「夜來嘔吐不止,不曾醒。」
冬梅心喜,遂道:「妳睏了去睡罷,我來侍奉。」
那侍婢巴不得有人換她去歇,遂歪斜道了個萬福去了,冬梅竊喜,輕輕推門而入,見小姐覆在床上,露出個大紅裡衣,一條白腿兒在床下伸著,粗著氣兒睡得正穩。
冬梅將小姐擺正,歎了一口氣,看看外面,沒什動靜,又睏了起來,遂在椅上睡了不題。這正是:
今宵已做巫山夢,明晚還祈令夢鄉。
且說東生睡的口乾舌燥,翻身想找水喝,遂赤著身子下床,掀開簾兒一看,紅口已東昇,天色尚早,朦朦朧朧的,見床上冬梅臉朝床裡,身子起起伏伏,遂又來了些興致,一把摟住,把那話兒一扶,湊入牝裡,雖不曾盡根,倒也濕潤,勉力抽送二百餘下,漸覺力乏,遂讓其跨上顛套起來,頂送了數下,閉著眼兒享受一會。
正享受間,漸覺那牝戶緊張有力,大起大落兼研磨播弄,不似昨晚路數,心想,一夜之間,冬梅長進良多,全然新鮮別緻起來,遂腰下生力,猛掀狂頂。及至緊要之處,她咿咿啞啞聲嘶甚異,全不似冬梅嬌音。遂大起疑心,伸手將其雙乳捫住掀下馬來,翻身下床,掀開窗簾,又扯開床帳.只見繡被蒙了頭面,僅露出個白白的屁股在外,不禁暗笑,正所謂顧頭不顧屁股是也,遂去掀繡被想看個究竟。
那繡被包成一團兒在床上滾來滾去,東生性急,整個身兒撲將上去壓住,掣出頭兒身兒一看不禁大驚,原來是一陌生婦人! 呆呆地看了一回,你道為何? 原來那婦人生得丰姿俊俏,道是:
身軀衾娜,態度娉婷,鼻倚瓊瑤,眸含秋水,眉不描而自綠,唇不抹而疑朱。生成秀髮盡堪盤,雲鬢一窩天與。
嬌姿最可愛,桃花兩頰,假使試舞袖子,吳窩也應傾城,抑或拽長裾子,漢殿定室夾房。正所謂楊柳春柔勞別緒,芙蓉秋艷妒嬌娃,又道是:漫誇洛水中賓夢,直抵巫山一段雲。
東生看罷竟疑在夢中!轉頭望窗外紅日,低頭又看床上嬌娃,不知所措。
那婦人見他呆默不言,遂輕啟朱唇道:「好個風流漢子,弄得正美,緣何罷手,可捨得麼?」一頭說,一頭偎將過來,口吐丁香於東生口中,手握那物兒朝牝中亂送。
東生意即神迷,不知她是何人?又是如何進來的? 冬梅又走到河處去了,亂亂的想著任那婦人調弄,那婦人弄了一會兒見東生興致不高,遂款款道:「你那心肝兒已去服侍你的娘子去了,有我在此,不一樣讓你快活?」
東生性起一把摟過抱在腿上綿軟軟的體貼偎緊,自有一番趣味,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妙人兒妳是哪一家的,緣何偷到我身上來?」
那婦人纖手摩著那物兒,逗弄幾下,道:「我是陳好古大人的親戚,祝壽而來,不意在此歡會,實乃大幸。」
東生捫著乳兒問道:「那妳知我是何人?」一頭說著一頭去吮了一口。
婦人笑道:「哪個不知你是陳大人的佳婿! 大婚之時,我已瞧上你這風流人品,只是望梅止渴罷了。」
東生聽罷心喜道:「緣何不去府中偷我?」
婦人眼含春水,道:「侯門深似海,只有望穿秋水矣!」
東生又在那牝中挖了挖,道:「不意妙人兒這般屬意於我,也是前生注定,今日得以歡會,也償還了,妳道是亦不是?」
言畢探入花心,觸到那一硬硬軟軟之物,輕輕拔弄,那婦人被拔弄得身兒亂滾,氣吁吁掣住那物兒就往腿縫間插入,東生用手止住,道:「妙人兒,莫急莫急,我還未有問完哩,妳是如何知我在此間哩?」 、
婦人勾住他的頸兒,親了個嘴道:「昨天飲宴,我就在公子側席,及至客人散盡方才不忍離去。早見公子與那女子眉梢、眼角傳遞情書,遂潛至堂外門側偷看,幾番光景都瞧在眼中,故守了一夜,待冬梅去了才又潛入房中代替一回,揀些余歡罷了。」
東生聽她一番話,又見她可憐模樣,不禁又動了心腸緊擁住道:「我與那冬梅雲雨之時妳亦曾看見?」
婦人將頭扒在東生肩頭,嬌嬌柔柔道:「豈能不看?」
東生手撫牝戶,道:「此處可曾黃河之水天上來?」
婦人輕輕在肩上咬了一口,道:「與此時同樣泛溢。」
東生急將手指挖進,見一窩水,漾個不止,遂又問道:「妳何能熬住這許多時辰?」
婦人道:「公子那還不可憐則個?」言畢酥乳緊緊貼住,下面急急動手引導。
東生見婦人甚是可憐,遂順水推舟,輕輕滑入,那婦人被刺的呀的一聲後顛套磨夾,使出全身力氣,東生抱住挺個不停,淫水如注,流了一床,二人哪顧了這些,兀自發力大幹,弄了近一個時辰,那婦人才把陰精丟個痛快,倒頭便睡。
東生正欲發作,那婦人已敗下陣去,遂將婦人擺正,趴在肚上重又弄上一回,正弄著,婦人醒了,打了東生臀兒一下道:「趁我半死,又來偷襲? 緣何如此貪戀?」
東生一頭抽送一頭道:「妙人兒那處生得緊淺又曲折有致,不忍不肏個痛快。」
婦人道:「天下婦人那活兒不都生得饅頭一般.中間多條縫兒罷了,何來深淺曲折有致之說,分明公子在奉承,休要哄我!」一頭說一頭迎湊。
東生道:「妳非男子,焉知這裡面妙處? 況我閱人頗多,故有此一說。」言畢摩撫不動,任那物兒自尋路徑。
婦人聽罷笑罵道:「好個風騷漢子,定是將天下婦人的那話兒弄遍了才有此一說。」
東生撫住其乳道:「妙人兒真會打趣,假使淫遍天下婦人,恐妳今朝就非如此這般受用了!」
婦人扭扭身問道:「卻是為何?」
東生道:「鐵杵磨成針,用個針兒來刺,妙人兒可願?」
婦人笑道:「公子真會說笑,我這裡面分明就是根鐵杵。上下一般粗長,煞是愛人!」言畢又亂擺。
東生將陽物一下抽出,婦人摟住跟起,東生道:「須臾亦離不得麼?」
婦人問道:「公子要做什麼!」
東生伸伸腰道:「久戰亦累,歇息片刻再弄罷。」
婦人不許,道:「與公子歡會,寧失寸金不失寸光陰,不若公子臥下,讓我來弄。」言畢橫跨過來。
東生急忙止住,道:「來日方長,何必如斯急迫!」
一頭說著一頭坐在床上,將眼兒望那酒罈不止。婦人會其意,道:「我替公子斟酒來。」
言畢下床,去抱那酒罈,又去拿個杯兒過來,道:「我坐在公子身上替公子把盞如何?」
東生牽其手道:「我這蒲團儘是骨頭,恐有傷尊臀兒。」
婦人道:「公子風趣,且請將杯拿住,待我斟酒。」
公子接過杯捧著,道:「莫為我洗浴。」
婦人道:「公子放心,灑落-滴,甘願受罰。」言畢,將酒斟滿,復上床來,捻住公子那軟郎當屌兒做耍。
公子忙道:「不好好坐,卻是為何?」
婦人老著臉答道:「插進體內,方才安穩,」
公子歎道:「調弄有時,它巳累倒扶不起了。」
婦人道:「公於此言極謬:想這世間,都扶那能扶起的人,無人扶那扶不起的,公子鐵杵,不扶自挺,所謂世間萬事不求人者頂天立地。」
東生聽她這番奇語,不禁哈哈大笑,她將那世間的道理,用在此處,不亦妙思?
遂道:「我卻不信,任其自硬,不要弄。」
婦人道:「公子不信亦罷,且看我離其三尺,看其如何?」
言畢又跳下床,就在地上赤精條條裝模作樣,但見:
肌理膩潔無不理,手規前方後,刻玉築脂惱,乳菽發臍,容半寸許,私處憤起,溝似一粒許,采為展兩股,陰井渥,丹火齊,欲吐旋起,雙足風頭半鉤,蘭香徐噴,真天上嫦娥,洩人間仕女。
東生正飽看一回,瞥見那婦人笑倒在椅上,一時摸不到頭腦,低頭一看,那物兒早硬橛橛直通通亂蹦亂跳,不禁臉兒一紅,道:「妳這手段是何家手段哩?」
婦人倚在椅上笑吟吟道:「公子豈不知,色不迷人人自迷? 方今才悟罷?」
公子連連點頭,道:「幸妳教我。古有一字之師.今有妳裸裎說法。果然妙哉!」遂放下酒杯撫掌大笑。
婦人又將那椅兒搬起,將椅做人狀摟之,又做些男女交歡的模樣,引得東生慾火又燃,騰身下床近前摟住,就在椅上肏將起來,婦人更笑絕,花枝的抖顫。東生愈發動興,令其將一隻腳兒擱架在椅背上,露出那窄窄紅紅白白的肉縫兒,貼體挺身,扒到香肩站著就肏。禿的一聲弄進去了,一來一回抽將起來,婦人斜眼一罵道:「公子用些力氣弄罷。我裡面癢得慌。」
東生聽罷,血湧精動,摟住婦人臀尖兒,猛力抽插不休,當下就有五百餘下,再看那婦人,嬌聲淫語叫個不停,淫水順著粉粉白白的腿兒流著地上。狠命勾著東生的頸兒,咬著牙齒一湊一迎,倏然間,又將這只腿放下,將另一隻腿抬起,那東生讓她的騷興引得自己也興致大發,弄得陽精聚至龜頭緊忍不放,咬著牙兒乒乒乓乓皮膚拍擊一陣亂響。那婦人心肝達達又-陣亂叫,東生知她要丟了,倒把陽物縮回,急得婦人用手亂扯住亂塞,這一亂一緩,那婦人的浪頭過去了,遂又使足手段百般纏繞夾研,弄得東生欲仙欲死,險些敗北。
又弄了五百餘下,東生令婦人轉身覆在椅上,用那隔山討火招數,雖不盡根,倒亦有八分的滿意,陽精又保全得住,那婦人何等伶俐? 見他死保元精,鏖戰自家,遂使出些手段,又反手將他那物根兒扯住,輕摩挲,口中浪叫一陣高過一陣,令東生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更覺得陰中一陣比一陣緊張,繚繚繞繞,盤旋跌宕,引得龜頭陣陣緊張,正在欲發,那婦人又將陰肌放開,頓失所在。
東生好不煎熬,抽出陽物,令婦人仰臥,婦人淫笑不止,將腿兒一個八字擺開,東生欲心更猛,怎生得滅?撲將上去緊緊摟空,著實肏了一會兒,往來衝突,一連又有二干余抽,婦人爽快至極,口中叫喚漸漸聲低,四肢漸漸酥軟,眼兒緊閉,雲鬢蓬鬆,直挺挺似不能掀起湊合,憑著那東生深抽淺送,一連又搗了五百之外。
東生這次心喜,料她陽精丟了,才這般狼狽,不禁將那肥肥的臀兒扳定,深抵花心,欲洩個痛快,正用力馳聚,覺陰中一下十分寬綽,陽物懸懸吊吊,沒個著落,何能洩出? 想是那婦人又用了手段。
東生暗暗罵道:「恁是個奇淫的婦人? 今番算遇到對手哩!」遂將陽物提至牝口遊蕩,若即若離,欲入還休。
再看那婦人,杏眼睜開,道:「公子好手段,弄了這些時候不見退陣,看你還熬得了幾時?」一頭說,一頭高聳臀兒往上湊,東生躲閃不及,被吃進半根。
東生笑道:「妙人兒何處學來的手段,讓我如此狂醉!」
婦人笑道:「公子蠢矣! 似這等手段,還用去學?」
東生不慌不忙抽送,又道:「敢情妙人兒是個天生之才,才作出這等綿繡文章出來。」
婦人一頭摟著,一頭應道:「公子休譏諷於我,想那天下的婦人,被人將身子破開,用不了許多功夫,遂人人皆為房中聖手;且年齒愈長,愈發弄得出花樣,公子不聞,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站著行風,坐著吸土,遂言婦人猖狂。」言畢又迎了幾迎。
東生合著婦人的身兒俱動,道:「妙人兒道來頭頭是道,可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敢問妙人兒今年青春幾何?」
婦人道:「年方二八罷了。」
東生驚道:「如此嫩苞竟使出這許多的手段出來? 真是後生可畏。」言畢溫柔緩衝。
婦人將雙腿朝他腰上一盤,道:「公子忒是起哄,看我這般似那嫩雛兒麼? 實言相告,不是二八,是二十八!」言畢嘻笑不止。
東生又點頭又搖頭,又動了幾動,婦人不解,遂問道「公子何又點頭又搖頭?」
東生道:「三十如狼,果真如此,深信不疑,故而點頭。
婦人不動,臉兒緊貼,嬌問道:「那搖頭又為什?」
東生道:「似妙人兒這般細皮嫩肉的,哪裡又似二十八春,減去十春方配。」言畢親了幾口。
婦人躲閃,道:「公子忒會說話,這張口兒,拌了蜜般,不知公子青春多少?」
東生來了力氣,遂撈住婦人肌膩臀兒,扶起那物深深刺入,婦人不意他有此為,略微驚叫一聲,不勝嬌弱,公子道:「恁我這般力氣,妙人兒猜上一猜?」問畢,掄了一圈。
婦人緊緊摟住,道:「公子慢動,我頭目森然,天搖地動一般。」
東生停住,道:「可曾好些? 這般有趣,卻不會消受,枉為狼也!且猜將出來!」
婦人輕輕咬了他肩頭一下,道:「公子力大再輕些刺入吧。」
公子遂躬身道:「抽出一截可以了罷。」
婦人搖頭又點頭,輪到東生不解,道:「學我作什,為何也是點頭、搖頭。」
婦人向前偎了一下,道:「憑公子力氣猜定是壯年,但見公子丰姿.方及弱冠罷了。」
東生聽罷哈哈大笑,旋風一般又掄了一圈,見婦人雙眼閉得死死,花容失色,遂才止住,半晌,婦人兒半睜眼兒道:「我可曾猜中?」
東生道:「妙人兒果然目力非凡,甚是欽佩。」
婦人又親了個嘴,道:「如此說來,我長你八春,豈不佔公子的便宜?」言畢又親了一口。
東生笑道:「弄得我這般快活,何有這樣兒一說?我與妙人兒情意洽洽,就認妳做個娘罷。」
婦人笑道:「只怕生你不出,不敢做。」
東生道:「什麼敢做不敢作,只要認娘遂要吃奶。」言皆勾頭去那婦人乳上亂啃。
婦人被弄得癢癢,又拔不出身兒,只好任他胡鬧,那東生力大,竟吃些奶水出來。驚問道:「妙人兒生養幾胎? 這多奶水?」
婦人道:「先放下我,癢死人了。」
東生遂抱著婦人把她放到床上,偎身撫其乳,道:「人言婦人這東西,愈摩娑愈大,妙人兒高峰卓立,定是經過許多人手下之功夫,方如此。」
婦人在他那物上用力一捻,罵道:「才認老娘,就這般不尊重,休要再弄!」
東生見她動怒,遂老著臉兒道:「所謂童言無忌,說些真話又當何妨!」
婦人又罵道:「你當我是騷淫的破罐子不成!」
東生也正經起來道:「妙人兒之意莫非還是黃花閨女不成?」
婦人將他那物兒一甩,道:「這般亂說! 弄了半日,弄出個黃花閨女出來,分明是在罵我,不與你做耍了,沒個真心!」言畢欲去穿褲兒。
東生急忙攔道:「妙人兒何必動雷霆之怒,發好壞虎狼之威,我不過是調笑罷了,緣何板著臉,債主兒一般?」
婦人氣哼哼道:「就是債主兒!」言畢坐著不動。
東生愣道:「我欠妙人兒什麼?」
婦人道:「欠我樁樁春債,豈欲賴乎?」
東生在他肚上一擊,道:「殺人償命,欠帳還錢,但不知這春債如何還法? 又不知是幾時欠下的。」
婦人捂著肚兒道:「不會輕些.只此一回遂欠了我八輩子的,就是要你來還。」
東生搖搖頭道:「一不小心,欠下這許多春債,如何還法? 請妙人兒教我!」
婦人道:「這亦不難,待扒到我身上再教你。」
東生歎了口氣道:「只要不是閻王債,即悉數還妳!」言畢騰身上床,婦人承住,導引那物兒進入牝中,攪動起來。
婦人斜著眼道:「公子聽清楚了,每抽送一千回,算是八輩子裡-日的一個時辰,算算有多少?」
東生苦笑道:「怕是今生也還不清哩,父債子還,我又沒有兒子,緣何是好?」
婦人嘻道:「依公子手段,朝夕爭弄,定能還清。」
東生道:「那樣我必死也!」言畢,猛肏了一陣方才罷止。
東生遂將陽物抽出,道:「妙人兒水都枯了,怪不得如此費力。」言畢,用些唾液抹了抹。
婦人斜了斜身子,橫臥在床上,高高舉起腿兒,又露出肥油油的牝戶道:「看你今日能還能肏多少?」
東生見她騷辣辣的模樣,恨不得鋼槍一抖,將其肏死道:「妙人兒臀兒低了就將枕頭墊在下面待我還債。」
婦人忙取了鳳枕,墊在腰上,道:「老娘要收債了。」
東生亦不答應,惡狠狠提起鋼槍,分開牝口就肏,禿的一聲,深抵花心,滿滿塞著,不留一絲縫隙,婦人喜顛顛道:「肏得好!再用些力氣。」將個腿兒在東生肩上亂蹬。
東生雙手摟住,用那老漢推車的招數,吱吱呀呀,唧唧叱叱,乒乒乓乓,一口氣推弄了五千開外,那婦人初時緊勾東生的頸兒勒出幾道血印出來,東生直喊痛才鬆手,即而又撫其雙乳咿咿呀呀浪叫,後又幾個指頭並進,扒著牝戶四敞大開,幫襯著東生陽精幾至,都被那婦人緊緊制住,不讓洩出,東生又賣力氣咻咻狠幹,恨不得將婦人幾下插死。
那婦人知他那陽物帶著三分的怒氣,-頭盡力迎湊,一頭叫道:「我的心肝,怒髮衝冠了,這才像個還債的模樣,就像那世間還債的,有幾個心甘情願的?」
東生哪裡聽她囉嗦,挾帶風聲,干個熱火朝天,想道:今日不肏死你,不見英雄本色,遂發大力,霎時又是五千往外。
正幹得鬧熱間,猛聽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東生忙叫聲不好!
婦人道:「正在好處,恁說不好!」東生抵住花心不動。仄臥細聽,果是繡鞋踏地之聲,猛記起冬梅去了牛日,莫非是她轉來? 正是:
人生爭望四時景,日邊紅杏倚雲栽。不是愛花如欲死
恐花盡老相催急;今夜書齋好明月,嫩蕊商量細細開。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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