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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魔鬼老師 第01-06集(全) 作者:小手  
 
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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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師 第01-06集(全) 作者:小手

第一集

內容簡介:
  安逢先,北灣私立一中歷史科教師,因為在一場事故中成功救出十幾名學生,而獲得「全國優秀教師」的殊榮。
  這個外表帥氣、性格良善,如正人君子般的年輕男老師,私下卻是大搞師生戀,又與女老師有不倫關係的邪惡分子?
  今晚,進入安老師所訂的飯店套房的,竟是早上才由他力薦而當選學校形象代表,北灣三大校花之首的喻美人……


楔 子
  十五年前。立秋,晚上十點。
  綠草莓遊樂園門前,一名純情少女在秋風中瑟瑟發抖。
  因為不是週末,遊樂園十點準時打烊,絢爛的燈光和色彩繽紛的霓虹都已熄滅,除了大門前的那盞白熾燈外,整座綠草莓遊樂園沒有多餘的光源,漆黑的四周寂靜得令人害怕,只有蕭蕭風聲和詭異的蟲鳴偶而響起。
  純情少女名叫蘭小茵,是北灣一中的校花,她美麗驕傲,從來沒有緋聞,也從來不與任何男生交往,很多人都以為蘭小茵是同性戀,但她不是,她有一位相戀很久的筆友,這位筆友有一個很特別的筆名,叫「青黛如眉」。
  高中畢業後,墜入情網的蘭小茵終於鼓起勇氣,答應與「青黛如眉」約會,雖然以前從未見過面,但蘭小茵相信「青黛如眉」所說的一切:他是一個英俊瀟灑、器宇軒昂,家裡非常有錢的男生,平常開的是價值幾百萬港幣的藍寶堅尼,更重要的是,他很愛蘭小茵,並發誓會娶蘭小茵為妻。
  天真浪漫的蘭小茵十分感動,約會前她還精心打扮了一下,讓本來就是校花的蘭小茵顯得更加美麗動人,她希望給「青黛如眉」留下好印象。
  周圍漆黑一片,但蘭小茵一點都不害怕,女人有了信仰就會變大膽,少女也一樣,心裡有了愛情,哪裡還會懼怕漆黑的遊樂園?一想到即將與夢中的白馬王子見面,蘭小茵的心就怦怦直跳,恐怕就算是墳地,蘭小茵也敢前往。
  一陣晚風吹過,捲動了地上的枯葉,發出沙沙的聲響,雖然有點毛骨悚然,但總比死亡般的寂靜要好一些。
  「好像有車來了耶。」神經緊繃的蘭小茵隱約聽到汽車聲,她伸長脖子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張望,果然發現一輛車駛來,只可惜那是一輛小貨車。
  約會時間已過一個小時,有點焦躁的蘭小茵開始擔心「青黛如眉」會不會臨時被別的事情耽擱了。
  但出乎她意料,駛近的小貨車突然在蘭小茵面前停了下來,司機是個滿臉鬍子的老頭,看上去應該有六十多歲,而他居然向蘭小茵招手。
  蘭小茵不是笨蛋,她警戒地注視著老頭,後退了兩步:「幹什麼?」
  貨車老司機的聲音有些沙啞:「小妹妹,你是不是叫蘭小茵?」
  蘭小茵很吃驚:「對呀,我就是,老伯伯怎麼知道?」
  貨車老司機露出和藹的笑容:「是這樣的,剛才來的路上,我看見了一輛很漂亮的車子拋錨了,車主是個男的,又高又帥,他攔住我的車,給了我一千元,叫我來接你過去,他的名字好像叫什麼……眉的……」
  蘭小茵緊張地大叫:「青黛如眉?」
  貨車老司機猛點頭:「對、對,你看我這個老頭子的記性,呵呵,快上車吧!小姑娘,我還要趕回家哄我的孫子睡覺。」老司機疲倦地敲了敲車窗。
  蘭小茵激動地跳起來:「太好了,他離這裡有多遠?」
  貨車老司機咧嘴一笑:「不遠、不遠,走半小時就到。」
  半小時?蘭小茵已經站了一個多小時,雙腿早已酸麻,哪裡還走得動?聽老伯這麼一說,她毫不考慮就拉開貨車門跳了上去:「那麻煩老伯伯了。」
  貨車老司機笑得更開心了:「別客氣,我也收了錢,呵呵,伯伯感謝你還差不多,這錢剛好給我的小孫子買糖吃,坐穩了,小妹妹。」
  蘭小茵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她心裡多麼期待呀!
  小貨車發動了,引擎發出沉悶的聲響,笨拙地掉轉車頭後,小貨車緩慢的向目的地前進。老司機悄悄點燃一根香煙,看他點煙時顫抖的手,蘭小茵真擔心他手中的打火機會掉下來。
  「老伯伯,我快被嗆死啦,車窗怎麼打不開?」四處瀰漫的煙味嗆鼻,蘭小茵想打開車窗,但車窗怎麼也拉不開。
  「呵呵,車窗壞了,明天會去修,真不好意思,老伯伯煙癮犯了。」貨車老司機猛噴口中的煙圈。
  「那開快點啦……咳咳……」煙味越來越濃,蘭小茵眉頭緊皺,小手左右扇著。
  「好,你坐穩了。」貨車老司機噴完最後兩口煙圈才慢慢換檔,小貨車的速度漸漸加快,蘭小茵感到奇怪,她突然覺得司機有點面熟,像某人,又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剛要細想,便覺一陣睡意襲來,她懶洋洋地閉上了眼睛。
  貨車老司機一聲怪笑:「真沒想到,居然釣到了蘭小茵,這美人我要好好享用,呵呵呵……我就是青黛如眉……呵呵呵……」
  夜色中,這名貨車老司機卸下了偽裝,他是個狡詐陰險、乾瘦,看上去只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狠跺油門,小貨車加快速度,在蜿蜒的公路行駛半小時後,突然拐進一條鄉間小道,又顛簸了近兩小時,小貨車終於停在一棟偏僻的小屋前,司機從車上跳下,迫不及待地打開後車門,把沉睡的少女抱進小屋子。
  小屋子不大,磚木結構,分兩層,跟許多農村的土房差不多,裡面陳設簡陋,到處散發出陣陣的霉味,樓上的房子加了隔音板,屋內的人就算喊破喉嚨,外面的人也聽不到。
  昏睡的少女就躺在二樓一張靠牆的木板床上,她的身邊凌亂地擺放著同樣發霉的棉被和枕頭,枕頭邊還有一捆繩索。
  「她叫什麼名字?」
  一名三十歲左右,相貌英俊的青年緩緩地脫下西服。
  「蘭小茵。」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清除臉上的矽膠和假鬍子。
  「沒有人看見吧?」脫完衣服的青年輕輕撫摸著昏睡少女的臉龐,也許是很意外少女的美貌,青年露出滿意的神情。他溫柔地解開少女的衣服、裙子、胸罩和內褲,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嬌嫩清純的少女肉體,看著稀疏的陰毛,青年的眼睛射出狂烈的慾望,他撲向少女的下體,瘋狂地舔吸少女柔嫩的陰戶。
  旁邊,乾瘦、猥瑣的中年人吞嚥著唾沫:「沒有任何人看見,和以前一樣順利。」
  青年舔吸一會兒,驀然回頭:「你到樓下守著,我乾爽了,你再上來。」
  中年人露出乞求的眼神:「這次我……我想看看。」
  「呵呵,殷老師的癖好比我還多耶。」青年發出怪異的狂笑,他嘴角還有一根捲曲的陰毛。
  少女的雙腿被打開,柔嫩的陰戶像朵鮮花,花瓣似的陰唇粉紅飽滿,也許擔心陰道不夠潤滑,青年從發霉的枕頭下拿出一支潤滑膏,擠出一小坨塗抹在硬挺的陰莖上,待整根陰莖光亮滑膩,青年露出邪惡的笑容:「殷老師,你還是單身,不如娶這個蘭小茵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中年人乾笑兩聲:「好是好,可人家會答應嗎?」
  「你那麼賤,一定有辦法。」青年邪惡的笑意越來越濃,他很有經驗的把腫脹的龜頭頂在少女的陰唇上來回摩擦,等到陰唇變得鮮紅,陰道裡有液體分泌,青年才陰陰一笑:「殷老師,我要幹你的老婆了。」說著,他用力一挺,將硬挺的陰莖插入少女的陰戶,繼續前行,衝破了一些阻隔,陰莖終於抵達終點。
  「噢……真爽,殷老師,你老婆的穴好緊,我喜歡幹你的老婆。殷老師,你告訴我,青黛如眉四個字是什麼意思?」青年輕輕拔出陰莖又迅速插入。
  「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隨便取、隨便取的。」中年人臉色鐵青,他沒料到留下來看少女被破處竟然遭到侮辱,看見青年的陰莖在少女的陰道橫衝直撞,中年人的心裡就充滿怒火,彷彿青年正在強暴自己的老婆。
  「噢……好緊、好爽,這蘭小茵是你帶來的女生中最爽的一個,我真嫉妒你娶了這麼棒的老婆,今天我要好好幹你老婆,干到沒有精液為止……」青年開始瘋狂地抽動,少女慘遭蹂躪,乳頭亦赫然留下青年清晰的齒痕,但他沒有絲毫憐惜之心,他還在繼續咬、到處咬,可憐的少女已是遍體傷痕,連柔嫩的陰戶也流出殷紅血水,血水染上發霉的棉被。


第一章 校花選拔
  月影漸孤,人影漸瘦,一杯苦酒,換來了一廂情願。
  已經是第三天了,安逢先還是沒有席酈的消息,雖然他風流多情,但席酈突然渺無音訊還是令他傷感。女人善變是千古不變的定律,只是安逢先沒想到女人會變得這麼快。邢愛敏偶爾還會打電話來問候幾句,但席酈就如放飛的小鳥,剛畢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曾幾何時,嬌滴滴的席美人還在他胯下發誓:「一輩子都愛安老師。」
  「你是這樣愛……愛安老師的嗎?」
  一口苦酒後,安逢先醉了,他發誓,無論花多大的代價,哪怕尋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席酈,因為席酈有一個本事,她能在三分鐘之內讓安逢先得到滿足。
  一個星期後,安逢先終於得到了席酈的消息,在乳泉山的山崖下,有人發現席酈,她身上十八處骨折、脊椎第六節錯位……
  安逢先沒有哭,他一直很堅強,但他心裡很難過,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取代席酈,所以安逢先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挽救席酈的生命,但要挽救席酈除了要有好運氣之外,還要支付很多很多的醫藥費。
  安逢先只是一個沒有多少積蓄的歷史老師,為了支付席酈的龐大醫療費,他賣掉房子,住進北灣一中單身教師公寓,為此他還發誓要戒掉最喜歡的紅酒。
  奇怪的是,安逢先今天不僅在麗晶酒店訂了一間高級套房,還買了兩瓶上好的貝爾拉圖紅酒。
  北灣第一中學的擴建已大抵完成,為了招攬更多優質的師生,校委會特聘廣告公司做宣傳策劃,而廣告公司希望校方能從眾多學生中選出一名品學兼優、外貌出眾的女學生做為北灣一中的形象代表,並在電視媒體、雜誌上廣為宣傳。
  經過激烈的角逐,北灣一中甄選出三名頂級美女進入最後選拔,她們的芳名是:夏沫沫、喻美人和貝蕊蕊。巧的是,這三名美女同屬高中一年2班,她們不僅品學兼優、外貌出眾,還是特別要好的朋友。
  半年前,夏沫沫、喻美人和貝蕊蕊三人就在校聯誼會上與邢愛敏、席酈兩人進行了一場精彩的爵士舞對決。表面上是比舞,實際上卻是在向邢愛敏和席酈的校花地位發起強力挑戰,只可惜最後功虧一簣,但雖敗猶榮,她們輸的不是舞技,而是身材略欠火候。
  如今半年過去,三名美少女突然進發出無與倫比的光芒,尤其胸部發育豐滿得異乎尋常,所以她們眾望所歸,所向披靡,成為北灣一中新一代校花,可惜學校的形象代表名額只有一名,要想在她們之間三選一,絕對是一件艱難的工作。
  三位小美女除了都是長髮披肩、肌膚若雪、前凸後翹外,又各具性格優勢,獨擅勝場。夏沫沫喜歡運動,平易近人,所以人氣最高;喻美人驕傲矜持,不普言談,總與人保持距離,所以人氣最低;而貝蕊蕊課業成績優秀,與波大無腦論相悖,但因嬌嗲、懶惰聞名,人氣介於兩者之間。
  同學們各有所愛,一時之間很難在三朵美麗的校花問分出高低,也由於時間緊迫,因此校委會決定由老師代表做出選擇,可老師們的意見分歧得也很嚴重。
  中文組的黃善文老師就力薦喻美人:「這喻美人玉骨冰肌、氣若幽蘭、肩首不動凝兩眉,如此絕佳氣質,我老黃育才數十載,也未曾遇見。此女雖然高傲矜持,那也是大戶小姐特有的脾性,聽說她父親是市財政局的局長。」
  殷校長頻頻點頭,糾正道:「是副局長。」
  數學組的趙子干老師嗆聲了:「我覺得貝蕊蕊的美貌無人能比,胸部曲線是三女中最完美的,我目測應該屬於C罩杯,經過縝密計算,至少達八十三公分,貝蕊蕊才十五歲,還會發育,過兩、三年後更不得了。」
  殷校長用景仰的目光看著趙子干問:「趙老師肯定是八十三公分?而不是八十二,或者八十四公分?」
  趙子干信心十足地重複了一遍:「八十三公分。」
  「嘿嘿。」體育組的李偉老師一聲冷笑:「都什麼年代了,如今胸大臀圓、驕傲自閉的女人不吃香啦!現代美女的標準就是開朗、有個性,還有健康的身體。你們看看夏沫沫那雙修長的美腿就知道什麼叫青春活力,前兩天她騎一輛250CC的紅色機車來學校,同學們圍了裡三層、外三層,這才是無人能比的魅力。黃老師、趙老師,你們的品味過時了。」
  黃善文老師和趙子干老師面面相覷,儘管他們很想反駁李偉的審美標準,但桌上一張寬幅照片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照片上,趾高氣揚的夏沫沫穿著一件白色緊身T恤坐在紅色機車上,翹翹的臀部被一條小小的牛仔熱褲緊緊包裹,裸露的修長美腿夾靠著巨大的機車油缸,腳尖剛好及地,一縷明媚的陽光照在她圓潤的膝蓋上,給嫩白的肌膚塗上一層誘人的光澤。她妍姿脫俗,臉帶甜美的微笑,彷彿隨時會邀請你搭她的便車,但如果真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很少有男人能靠近她,更別說坐在她的身後,摟著她的纖腰,享受那熱血澎湃的風馳電掣。
  黃善文扶了扶黑框眼鏡無語。
  趙子干猛喝水,也沒有再吭聲。
  殷校長拿起照片,屏氣細看,不覺深嚥了一口口水:「夏沫沫的腿比例真好,勻稱好看,身高應該在一百六十五公分以上,要不然250CC的機車很難駕馭喔。」
  李偉眉飛色舞:「我測量過,正好一百六十六公分。」
  黃善文心有不甘,他想了想:「此女言辭犀利,有點凶,不好惹。」
  趙子幹幹咳一聲:「考試常作弊。」
  李偉微怒:「你們別盡挑缺點好不好?她可是我們北灣一中羽毛球隊的主力,得過全國中學生羽毛球賽的第三名耶。」
  氣氛有點緊張,校長趕緊圓場:「李老師別急、別急嘛,現在大家都在討論,還沒做最後決定。那……安老師的意見呢?咦,安老師怎麼睡著了?」
  趙子干離安逢先最近,他推了推安逢先的肩膀,安逢先慌忙抖擻精神:「喔,真不好意思,昨晚備課到三點,所以有點睏。呃……我還沒成家,對女人不敢妄議,等有了結果,我支持多數。」
  殷校長表情怪異地看著安逢先,不經意間露出一絲冷笑:「大家要向安老師學習敬業精神,榮譽不是隨手撿來的,安老師獲得國家教委會頒發的優秀教師稱號可是名副其實的。」
  「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大家鼓鼓掌。」黃善文老師與安逢先素有交情,他的小女兒就很崇拜安逢先,聽校長讚賞安逢先,他順勢而上,推波助瀾,拍馬屁的功夫拿捏得恰到好處。雖然黃善文比安逢先年長十餘年,但安逢先早已獲得全國優秀教師的稱號,這可是北灣私立一中罕有的師資榮譽!黃善文斷定,假以時日,安逢先一定會得到擢拔,與其到時再奉承,不如現在就培養感情,處世之道還是很講究的。
  啪……啪……
  學校會議室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顯然除了黃善文之外,其他老師並沒有把安逢先放在眼裡,畢竟安逢先才二十九歲,論資歷,他與在座的老師無法比擬。
  安逢先當然知趣,他趕緊站起來向大家一鞠躬:「慚愧!慚愧!安某一時運氣,得到一個虛名而已,大家共勉、大家共勉。」
  「噗嗤。」外語組的王雪絨老師忍不住嬌笑:「小安,既然校委會要我們老師都出主意,你就代表歷史組表個態,反正你選誰,我就選誰。哼,青春無醜女,我相信這三個小姑娘到了我這個年齡也不見得比我好看。」
  會議室裡響起了低低的笑聲。
  王雪絨風姿綽約,長髮微卷,雖然已三十六歲,但歲月在她姣好的容顏上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其實,她才是真正胸大臀圓的美熟女,眾多男生暗戀的對象,在學校廁所的牆壁上,「王雪絨」、「雪絨老師」這些字眼出現的頻率最高。然而奇怪的是,王雪絨看安逢先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樣,只是安逢先從不敢接觸她火辣的目光,因為校園盛傳王雪絨是校長的禁臠。
  「安老師你就發言吧!我也支持你。」教導主任封春橋欠安逢先兩千元至今未還,安逢先也不奢望吝嗇的封主任良心發現,如今封春橋只需關鍵時刻配合一下就可免除債務,他當然求之不得。
  安逢先假裝推辭了一番,見眾情難卻,他謙虛地又鞠了一個躬:「既然這樣,我就第一個表態,說得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首先貝蕊蕊太過性感,眼睛雖大卻游移不定,不適合上電視;夏沫沫確實有個性,她明眸皓齒,開朗隨和,但太過叛逆,這種250CC的機車就是男人去騎也費勁,長腿雖美,但代表學校形象的女孩,在電視上露大腿恐怕不妥。」
  安逢先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見大家都在聆聽,他才信心十足地接著說下去:「剩下的就是喻美人,喻美人的名字很有趣,丹麥童話有魚美人,中國歷史上也有個虞姬虞美人,這正好寓意我們學校既有外來文化的精髓,也有中國文化的沉澱。在形象上,黃老師剛才也說了,喻美人玉骨冰肌、驕傲矜持,這就是中國女性的傳統形象,家長一般多為傳統保守,如果用喻美人做我們學校的形象代表,我敢肯定下學期來我們學校就讀的學生會大幅增加。」
  最後,安逢先鄭重地說:「我想提醒大家,學校擴建的教師宿舍已經獲得教育局批准,該經費由財政局裁撥,喻美人的父親可是財政局的高官,因此,我們無論於公於私都應該選擇喻美人。」
  沒有任何懸念,形象代表的選拔很快有了結果,喻美人獲得老師的全票支持,未來三年裡她將是北灣一中在電視廣告以及平面傳媒上的代言人。這個結果盡在安逢先的掌握之中,但全票通過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暮色來臨,安逢先露出了興奮之色,他從褲袋裡掏出電話,給一位少女發出了一條簡訊:麗晶酒店1212房。
  晚風習習,立秋的天氣令人愜意,坐在麗品酒店十二樓1212房的陽台上,安逢先一邊眺望絢麗的都市夜景,一邊品嚐上好的貝爾拉圖紅酒,陽台的位置非常理想,從這裡可以看到酒店的大門、可以看到最期待的女人。
  沒過多久,一輛計程車停在酒店前,酒店服務生恭敬地打開車門,從計程車裡走下一位麗質天生的美少女,她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時,肩首不動,走路之際,蓮步輕移,一股清雅高貴的氣質撲面而來,令人不敢褻瀆。美少女似乎精心打扮過,一身精美的白色連身裙,一雙白色低跟皮鞋,棉質的襪子是粉藍色,長達少女膝蓋,可以在裙子與襪子之間看到一小截藕白的美腿。也許是怕秋風的涼意,美少女特別在圓削的雙肩上披了一條粉藍色的絲巾,配合粉藍色的長襪剛好相得益彰,讓人看了會從眼睛舒服到心扉。
  客人不多,麗晶酒店的大堂稍嫌冷清,慇勤的酒店服務生得以跟隨在美少女的身後,到了電梯口,服務生越過美少女,搶先一步按了電梯:「小姐,您請。」
  美少女沒有客氣,她傲然走進電梯,漠然回頭道:「我不是小姐。」
  服務生呆呆地看著電梯門關上,不知是因為碰了釘子,還是被美少女的容貌所震懾。
  寬敞的電梯裡,美少女伸出纖纖玉指,按下十二樓。
  麗晶酒店1212房裡光亮如晝,安逢先癡癡地看著沙發上端坐的喻美人,她果真如黃善文所形容的那樣,玉骨冰肌、氣若幽蘭,雖豆蔻年華卻凹凸有致,不施脂粉已暗香襲人。每次喻美人交作業,安逢先都會找諸多借口挽留,只要一接觸她那無辜的眼神,安逢先就會產生強烈的慾望,雖然喻美人的冷漠拒人千里,但絲毫不能抵消安逢先對喻美人的瘋狂喜愛。
  「喻美人同學很守信。」安逢先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溫柔、更和緩。儘管與自己的學生進行不道德的交易令他自責,但安逢先已不在乎,道德有界限,但感情沒有界限,就算犯罪也在所不惜。
  「我不是信守諾言,而是不能違背諾言,既然安老師能讓我取代沫沫和蕊蕊做學校的形象代表,這就說明安老師很厲害,就算我想違背諾言,也沒這個膽量。」喻美人略顯緊張,但高傲的本質沒有改變,她的一番話竟暗藏玄機,意思是說她曾經考慮過違背諾言。
  安逢先暗暗心驚,如果喻美人真的反悔,她作為北灣一中形象代表的事實,也已經無法改變,而安逢先則將一無所獲,他小心試探:「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喻美人冷漠地搖了搖頭:「是有些後悔,但我沒得選擇。」說完,她噘起小嘴,這細微的動作暴露了少女的嬌憨與稚嫩,無論她之前表現得多麼成熟,但事實上她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
  安逢先鬆了一口氣,他確定了像喻美人這樣的小雛兒完全在他掌控中:「上電視、做廣告模特兒,真的對你那麼重要?」
  喻美人冷哼一聲:「安老師不是說過上電視、做廣告模特兒能賺大錢嗎?我就想做明星,賺大錢,我要讓沫沫和蕊蕊知道,她們比我高出三公分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安逢先有些意外:「你們不是要好的朋友嗎?」
  喻美人柳眉一挑:「是又怎樣?」
  安逢先感到好奇,他很想知道姐妹情與兄弟情有什麼區別:「既然是好朋友,為什麼還要跟她們競爭呢?」


第二章 遇險
  「轟……」遠離市區的一條廢棄公路已被封閉,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激盪清朗的夜空。
  穿著一條超短裙的貝蕊蕊緊張地注視眼前急速飛馳的一輛輛機車,她已無法辨認出哪輛是夏沫沫的紅色YAMAHA。
  這是貝蕊蕊第五次來看夏沫沫進行非法機車比賽,她一直不明白夏沫沫為何喜歡這種超級危險的成人遊戲。如果僅僅是為了獎金十萬港幣,身為創豐集團董事長夏端硯的寶貝女兒,夏沫沫絕對會不屑一顧;如果是為了見見那些帥氣又叛逆的機車小子,夏沫沫也沒有給這些痞氣十足的男人留下過任何幻想,她的紅色機車至今只有兩個女人坐過,一個是貝蕊蕊,一個是喻美人。
  「都最後一圈了,這條臭魚怎麼還沒來?真是的……加油,沫沫!加油,沫沫……」貝蕊蕊不停揮舞手中的小雨傘,雖說天氣晴朗,但夜晚露水重,小雨傘也能擋秋風、擋霧水。
  不遠處的黑暗角落裡,一名成熟帥氣的男子正注視著貝蕊蕊,他的眼神像烈火般炙熱。公路旁忽明忽暗的光線絲毫不能遮掩貝蕊蕊的絕色容貌,她揮舞小雨傘時,胸前晃動的乳浪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只是興奮的貝蕊蕊沒有察覺而已。
  「哇……這樣也敢超噢……」人群中突然爆發出呼嘯的尖叫,一輛紅色YAMAHA像一道閃電飛馳而上,連續避開了三輛機車的緊貼,在一個S彎道上急煞,催油,再急煞,再催油,巧妙地切進內車道,一記漂亮的平漂,紅色YAMAHA滑出一道漂亮的C線,超越了佔據第二位的藍色寶馬,又迅速擺脫藍色寶馬的糾纏,向一直排名第一的黑色ACCSATO發起強力衝擊。紅色YAMAHA似乎越戰越勇,兩輛風馳電掣的機車一度只相距半個車身,無奈賽程已盡,黑色的ACCSATO還是率先衝過終點。
  榮譽只能給第一,現場所有的歡呼聲、掌聲都送給了那輛黑色的ACCOSATO。
  人群漸漸散去,紅色YAMAHA默默地兜了幾圈後緩緩停在貝蕊蕊面前,身穿深色機車騎士服的夏沫沫摘下安全帽,一頭如雲似瀑般的秀髮彈散而出,露出完美的鵝蛋臉,她的大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沫沫,你好棒噢,嚇死人了,那麼拚命幹什麼?」貝蕊蕊站在紅色機車前直跺腳。
  「嘻嘻,再給我兩圈,我一定幹掉那傢伙。」絕美的鵝蛋臉已現疲累,畢竟夏沫沫還只是一名十六歲的少女,但她還是倔強地強裝笑顏:「美人呢?」
  貝蕊蕊氣鼓鼓地擦住小蠻腰:「她……她都沒來。」
  夏沫沫大感意外:「什麼?不會出什麼事吧?把電話給我。」
  貝蕊蕊聳聳小香肩:「我打過,關機。」
  夏沫沫疑惑地盯著貝蕊蕊:「真莫名其妙,我每次比賽,她什麼時候缺席過?是不是蕊蕊你惹她啦?」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哪有惹她,就算我惹她,也與你的比賽無關呀!」她的大眼睛同樣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
  夏沫沫噘著小嘴,恨恨地把安全帽扔給貝蕊蕊:「走,現在去她家,把她揪出來。」
  貝蕊蕊接過笨重的安全帽,把小腦袋套了進去,然後揮舞著小雨傘大叫:「嗯,揪出來。」聲音婉轉,如鶯燕啼鳴。
  夏沫沫白了滑稽的貝蕊蕊一眼,忍不住咯咯嬌笑:「先去吃串燒,吃飽了再去找美人算帳。」
  引擎響起轟鳴聲,貝蕊蕊爬上紅色機車的後座,像一隻無尾熊似的抱住了夏沫沫,兩人親暱的神情令人嫉妒。
  一名滿身酒氣的邋遢男子突然擋在機車前:「我知道有一家燒烤店的串燒很好吃。」
  「請讓開。」夏沫沫不討厭邋遢,愛運動的她有時候也挺邋遢,但她厭惡滿身酒氣的男人,何況這個男人不但滿身酒氣,眼神還色瞇瞇的。
  「能不能認識你們?」邋遢男子很紳士、很誠懇,語氣裡還帶著乞求,通常這個時候女人都會心軟,少女就更不用說了。
  可是夏沫沫依然不為所動,她連「請」字也省了:「讓開。」
  「沫沫,別這樣嘛,一起去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呀!」貝蕊蕊扯了扯夏沫沫的騎士服,情竇初開的她發現邋遢男子不但帥氣,身上還有一股邪氣和玩世不恭。
  「你給我閉嘴。」夏沫沫雖涉世未深,但她只看一眼邋遢男子的眼睛,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懷好意。
  「是啊!一起去吃燒烤,大家交個朋友。」邋遢男子有一絲得意,他是情場老手,貝蕊蕊曖昧的眼神令他充滿了幻想,幻想能一箭雙鵰。
  「我再說一遍,讓開。」夏沫沫的眼神已異常凌厲,很難想像這是一雙純情少女的眼睛,不少人開始圍觀,夏沫沫不想與陌生男子糾纏下去,她連續催動油門,紅色YAMAHA響起急促的轟鳴聲,這種250CC的機車馬力強勁,時速六十英里就可以輕易撞死一頭牛。
  「你敢撞過來?」帥氣男人沒有了笑容,深邃的眼睛閃過一絲暴戾。
  貝蕊蕊嚇得心怦怦直跳,她可不想因為唐突的寒暄而引起衝突,摘下笨重的安全帽,貝蕊蕊拉了拉夏沫沫的袖子,小聲問:「沫沫,真撞啊?」
  「你坐好了,抱緊我。」夏沫沫沒想過要撞人,她只想開出一條路,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見邋遢男子文風不動,她冷笑一聲,突然放開離合器,紅色YAMAHA猶如脫韁的野馬,疾射而出,邋遢男子大吃一驚,倉皇跳躍躲閃,慌亂中踩到一塊凸起的石頭,身子一歪,重心已失,整個人向身側摔出,額頭剛好撞到一排疊放的木頭上。
  貝蕊蕊花容失色,手一抖,安全帽也掉了:「沫沫,你闖禍啦!」
  夏沫沫將車熄火,回頭狠狠瞪了貝蕊蕊一眼:「叫你別穿那麼暴露的短裙來這種地方,你偏愛現,現在遇到色狼了吧?還怪我,真是的。」
  夏沫沫話剛說完,圍過來的人群都盯住了貝蕊蕊秀美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十幾個人擋在機車前,夏沫沫已無法逃離,有兩個流里流氣的小子甚至站在貝蕊蕊的左右兩側,一個摸她的大腿,一個抓她的胸部,貝蕊蕊左推右擋,上衣還是被扯開,露出前扣式胸罩,這種胸罩最容易被脫掉,貝蕊蕊雙手拚命護在胸前,也無濟於事,胸罩竟然硬生生被扯落,頓時乳浪滔天,春光大洩,有人大喊:「快看,奶子露出來了,好大!」周圍頓時響起一片瘋狂的口哨聲和尖叫聲。
  場面有些失控,夏沫沫焦急得想哭,幸好摔倒在地上的邋遢男子緩緩站起,罵走了兩個調戲貝蕊蕊的小流氓,這時,大家才發現鮮血從他的額頭流出,沿著帥氣的臉頰滴到淺色的襯衣上,淺色的襯衣很快就沾滿鮮血。
  夏沫沫與貝蕊蕊倒吸一口冷氣,這種血腥的場面她們還是第一見到,兩人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月光下,邋遢男子的面目變得無比猙獰,他向圍觀的人群大聲嚎叫:「一滴精十滴血,我流了那麼多血,這兩個小妞至少得陪我十天半月,兄弟們,我說得對不對?」
  「對……」不少圍觀的人歇斯底里地附和,聲音響徹整條廢棄公路,大家都驚訝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更多人開始替這兩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擔心,因為她們讓德宗社的舵主文陽流血了。
  夏沫沫與貝蕊蕊從未見過這種場面,面對黑壓壓的人群,兩名稚嫩少女在微涼的晚風中瑟瑟發抖。
  「別亂來,我……我們會報警的。」夏沫沫感覺到事態嚴重。
  「報警?」文陽抹一把臉上的鮮血,他看起來更猙獰了:「是你企圖撞我,害我躲閃時受傷,你報警我也不怕,但你想好了,只要你報警,你一輩子就別想玩車,甚至一輩子都別逛街,只能永遠躲在家裡,我絕不相信你要上街時,也想被員警跟著。」
  「那你想怎樣?」夏沫沫臉色大變,要她不賽車、要她天天待在家裡,那不如去死。
  帥氣男人露出邪笑:「第一,做我的馬子,當然,你們可以不答應,這是法律社會,我總不能拿槍逼你們做我的馬子。第二,你們給我幹一下,反正女人都是給男人幹的,這裡很多女人想讓我干我都不願意,我見你們兩個與眾不同,就把機會給你們,干了以後大家恩怨兩清。」
  「你……你渾蛋,你敢?」夏沫沫勃然大怒。
  「沫沫,你先忍忍啦!」貝蕊蕊一邊整理凌亂的上衣,一邊焦急地勸夏沫沫。
  「呵呵呵……」文陽仰天大笑:「你們不常來這裡,我不怪你們,但現在我要告訴你們,這條賽道是我文陽用六十多個兄弟掛綵的代價搶回來的,從這裡一直到乳泉山的高速公路全是我的天下。」
  「文……文老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請文老大多包涵,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貝蕊蕊的小嘴兒在發抖,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激起文陽強烈的佔有慾。
  「平湖屯的二少用瓶子刮傷了我的手,我就打斷他兩條腿。沙角圍的莊勇捅了我一刀,我就搶了他的女人、佔了這條賽道。所以,沒有人能讓我文陽流血,要我流血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錢我要,人我也要,你們別無選擇。」
  夏沫沫突然冷靜下來,出色的賽車手越到關鍵時刻越冷靜,她壓低聲音:「蕊蕊,快發簡訊給安老師。」
  「嗯。」貝蕊蕊輕輕應了一聲,身體愈加貼緊夏沫沫。
  「你們最好不要報警,如果你們報警,只要我不死,我一定會找到你們,把你們的雙手砍斷,記住,不是打斷,是砍斷。」見兩名小女孩竊竊私語,文陽惡狠狠的威脅確實令人膽顫心驚。
  「嗚……」貝蕊蕊似乎被嚇哭了。
  「這條死魚也不知道去哪裡,還說是好姐妹,哼!」夏沫沫無助地看著圍觀的人群,此時她真有點惱恨喻美人,雖然她們三人年紀小又貪玩,但她們很有心機,每次和陌生人玩,到陌生的地方去,她們三人中總會有一個假裝互不認識做策應,以防不測。她們曾私下商量,一旦遇到麻煩就找安老師,安老師在高一2班的同學心裡比父母還值得信賴。
  「好臭、好臭的死魚。」貝蕊蕊哭得更傷心了。
  三年前的綠草莓遊樂園,正好是立秋的晚上,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齡小女生一同燒香拜天地,永結金蘭。喻美人八月生、貝蕊蕊九月生、夏沫沫十月生。
  喻美人雖然是年長一月,但她看起來最稚嫩,因為她身材嬌小,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而夏沫沫和貝蕊蕊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所以喻美人像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妹妹,而夏沫沫看起來更像姐姐。
  一陣晚風吹過,吹起夏沫沫瀑布般的秀髮,秀髮遮住了迷人的鵝蛋臉,只露出意外的眼神,因為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這名年輕男子幾乎所有人都認識。
  文陽也很意外,上個月那場慘烈的廝殺已令他名震江湖,至少在方圓百里之內,沒有人敢觸他的鋒芒,可眼前的年輕男子竟然想阻止他把兩個女孩帶走,怎麼回事?莫非這年輕人瘋了?
  「小凡,你知道你這反抗會有什麼後果嗎?」文陽叼著一根香煙,他脫掉已經染紅的白襯衣,露出健美的身體,一看就知道,這樣的身材需要持之以恆的鍛煉。
  小凡名叫向景凡,說不上有多英俊,但他的賽車技術在業餘車手中絕對是翹楚,這幾年來,無論是同輩還是後輩賽車手都無法撼動向景凡的地位。但今天,他的黑色ACCOSATO就險些被一輛紅色的YAMAHA超越,向景凡當然知道紅色YAMAHA的主人就是夏沫沫,這位長髮飄飄、身材苗條、美貌絕倫的少女早已聲名鵲起。
  「文哥,我向景凡不是不知好歹,但這兩名小女孩都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大人有大量,放過她們吧!我保證,我和我的車隊以後都用你的賽道,賽後分紅,你文哥多抽一成,你看能不能給我向景凡一點薄面?」
  向景凡盯著文陽,他和他ABC車隊的十六個隊員都如臨大敵。
  上個月的火拚,德宗社損失慘重,幾十個受傷的弟兄至今還有一半躺在醫院裡,身為一名老大,文陽的腦子異常清醒,他不會在自己最孱弱的時候再樹強敵,向景凡雖然只是一名業餘賽車手,但他人緣不錯,道上的朋友也不少,加上他ABC車隊的隊員個個強悍,哪怕人數不多,實力也不容小覷。
  文陽挑了挑眉:「小凡的面子是一定要給,你和你的車隊確實能幫我賺到錢,現在又讓我多抽一成佣金,我怎能不給面子?別跟我說她們是你朋友的妹妹,這種廢話對我沒意義。這樣吧!你一定是喜歡騎機車的小妞,你可以帶走她,也只能帶走她,這個條件不容商量,我已經給足你面子,希望你不要多事。」
  向景凡確實更喜歡夏沫沫,那是基於夏沫沫非凡的機車駕駛技藝,但貝蕊蕊的美貌同樣令他熱血沸騰,熱血沸騰的男人不會害怕,哪怕是面對凶悍的德宗社老大也無所畏懼,可惜,雙方的實力太過懸殊,向景凡只能退而求其次,能保護到心儀的女人就已經很不錯了:「文哥如此爽快,我感激不盡,那我……我就謝了。」
  文陽做了一個請隨便的手勢,其實他很不情願向景凡把人帶走,無論是夏沫沫還是貝蕊蕊,都是文陽縱橫江湖十幾年來從未遇見過的絕色美女,這樣的美女只要是男人都想據為己有。可惡的是,ABC車隊的隊長向景凡卻橫空攪局,這個仇不可不報,文陽的眼裡充滿暴戾。
  「我只能帶一個人走,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走。」向景凡走到紅色機車前,滿懷深情地看著夏沫沫,他希望夏沫沫能感動地把手伸給他。
  很可惜夏沫沫沒有感動,也沒有把手伸出來,而是異常的冷漠,她堅定地拒絕了向景凡:「謝謝你的仗義,你能這樣我已經很感激了,但我不能跟你走,因為我不能丟下我姐姐。」
  「沫沫,我愛死你了,回家後,那條你最喜歡的裙子歸你了。」貝蕊蕊鼻子一酸,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好像流不完似的。
  「蕊蕊,別哭,我們是結拜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很少哭的夏沫沫也被貝蕊蕊的情緒所感染,而一旁的向景凡尷尬萬分,眼見兩名美人落淚,楚楚可憐,向景凡竟無所作為。
  這時,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大家各看各的口袋,一陣騷動過後,那電話的鈴聲依然響個不停,本來悠揚的鈴聲很動聽,可此時卻顯得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人家都想知道誰這麼不會看狀況。
  「是……我的電話。」貝蕊蕊畏畏縮縮地舉起了小手。
  「接。」文陽傲氣十足。
  貝蕊蕊接通了電話,但很快就把電話遞給文陽。
  喻美人有點憂傷,她在輕輕歎氣:「我心胸並不狹隘,與沫沫和蕊蕊的競爭也只是一句戲言,事實上我是為我家裡著想,我不像沫沫,她有一個董事長爸爸,我也不像蕊蕊,她爸爸是銀行家。她們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我和媽媽就必須為房租、水電帳單、瓦斯帳單,還有一大堆帳單發愁。我已經長大了,應該幫媽媽分擔壓力,只要我能做學校的形象代表,我就能賺錢,我不想讓媽媽太辛苦。」
  安逢先暗暗歎息,他仔細瞭解過喻美人的家庭情況,她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家裡就一個母親,母親也是難得一見的超級大美人。
  安逢先假裝很納悶的樣子:「你爸爸不是財政局的副局長嗎?」
  喻美人狡黠一笑:「那是我杜撰出來的,那個局長剛好也姓喻。」喻美人笑了,猶如春風徐來。
  「我明白了。」安逢先心中所有的困惑頓釋,看著眼前這名既幼稚又成熟,既無知又懂事的美少女,他不禁感慨萬千。
  記得那天早上的第二節課,剛好沒有課的安逢先偷偷跑到學校的魚塘邊解解煙癮,魚塘向來禁止學生靠近,所以安逢先不擔心被什麼人發現,他一邊詛咒禁止老師在學校裡吸煙的新禁令,一邊享受吞雲吐霧的快感,待吸到第二根時,忽然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安逢先趕緊把香煙扔掉躲起來,他驚訝地發現,一名漂亮的女生竟然跑到魚塘邊放聲大喊:「夏沫沫、貝蕊蕊,你們有什麼了不起,你們只不過比我高一點而已,憑什麼我要被淘汰?憑什麼……」
  安逢先馬上就認出這個發瘋似的女生就是喻美人,他沒有打擾喻美人的發洩,而是靜靜地傾聽,等喻美人喊累了,安逢先才出現在她面前,他冷靜地向喻美人保證,選拔形象代表完全可以逆轉。
  喻美人先是驚慌,但隨後她也很冷靜地告訴安逢先,只要能獲得北灣一中的形象代表,她願意付出一切。
  客房裡響起浪漫的音樂,興奮的安逢先單刀直入:「小喻,我的理解是:只要你能獲得北灣一中的形象代表,你就願意和我上床,對嗎?」
  喻美人一愣,她沒有想到安逢先這樣直接,猶豫了一會,她輕輕點頭:「對。」
  安逢先的笑容很親切:「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
  喻美人柔聲反問:「安老師,我承認我答應了你,但這一切不應該包括我的生命吧?」
  安逢先大笑:「呵呵,當然,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先不說要你的命會犯法,就算不犯法,我也下不了手。」
  喻美人無辜的大眼睛閃過一絲狡黠:「那我的貞操等於我的生命,你也要嗎?」
  「啊?這……」安逢先笑不出來,他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小陷阱。
  喻美人眨眨眼:「只要不做愛,我願意為安老師做任何事情,包括上床。」
  安逢先好不洩氣:「哪有上床不做愛的道理?」
  喻美人晃了晃小腦袋:「上床可以做很多事情呀,比如說睡覺、講故事……」
  安逢先哭笑不得:「講故事?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喻美人很認真地說:「我像開玩笑嗎?」
  天啊!難道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突然,安逢先靈機一動:「等等,你是說,只要不做愛,我叫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喻美人又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是的。」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盯著喻美人的紅唇:「那親嘴算不算要你的命?」
  喻美人一愣,脹紅著臉說不出話來,計劃並沒有照她預想的去發展,這位看起來只會講歷史故事的安老師比想像中要狡猾得多,怎麼辦?反悔?耍賴?不行,形象代表的資格還沒有完全到手,合約也還沒簽,這個時候絕不能得罪安老師。可是安老師竟然想親嘴,親你個烏龜呀!真可惡,唉,沒辦法,只能犧牲一下啦!喻美人想了半天,才難過地搖搖頭:「你……要先刷牙。」
  只用一分鐘就刷好牙的安逢先把喻美人擠到沙發的角落,已經無路可退的喻美人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和小嘴兒。
  安逢先的舌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挑開喻美人的紅唇,安逢先有點著急:「你的嘴老閉著,這哪是親嘴?」
  聽到安逢先的抱怨,喻美人睜開眼,自從接觸到安逢先的嘴唇,喻美人的心就一直撲通直跳,這是她的初吻,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被安老師奪去,而且安老師的手還摟住她的柳腰,他們之間已緊緊地貼在一起。
  喻美人從來沒有與男人如此緊密接觸過,她有些暈眩,難過的是,喻美人還聞到酒氣:「安老師,你真的刷牙了?」
  安逢先卻幾乎被喻美人身上的處女香熏倒:「當然刷了。」
  喻美人擰了擰眉頭:「怎麼還有酒氣?」
  安逢先有些迫不及待:「酒氣怎能刷走?來吧,為了你的諾言。」這次安逢先的動作異常迅速,他抓好時機,在喻美人的紅唇閉合之前再次吻了上去,舌頭終於鑽進喻美人濕濕的口腔,令喻美人大吃一驚,想閉上嘴唇已來不及,她只好推開安逢先的身體,但這無異於蚍蜉撼大樹,不但沒有推開安逢先,反而還被安逢先越抱越緊,幾乎快要窒息,喻美人只好徹底張開小嘴呼吸,任憑安逢先的舌頭四處吮吸和挑弄。
  處女的口水如美食,安逢先津津有味地吞嚥著喻美人的口水。
  喻美人無奈,只好放棄掙扎,她知道事已至此,掙扎也沒用,因為這是交易的一部分,她只希望安老師能夠遵守諾言,不要破壞她的處女之身。
  安逢先注意到喻美人的身體已漸漸柔軟,這是好事,當年的邢愛敏就經歷過激烈的反抗後才接納安逢先,對付少女,尤其是處女,安逢先有豐富的實戰經驗,他放棄不跟喻美人做愛的承諾,對於這種狗屎承諾,只有笨蛋和單純的少女才會相信。
  「嗯……安老師,你的手。」喻美人忽然全身顫抖,敏感的乳房觸覺神經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眨眨眼:「難道摸奶子也會要了你的命?」
  「不……不會……但那地方我自己都很少摸耶。」喻美人想把安逢先的手從上衣裡拉出來,但安逢先豈能讓喻美人如意,手不但沒有被拉出來,還結結實實地揉搓了幾下,手感真不錯,細膩嫩滑。
  喻美人抖得厲害,連小腿也開始亂踢。
  安逢先輕笑:「你奶子好大,說很少摸,老師有點不相信。」
  喻美人的臉紅到了脖子:「真的啦,安老師……你別摸了。」
  安逢先板起了臉:「那我問問你,你洗澡時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嬌羞地點了點頭。
  安逢先又問:「你穿胸罩時摸不摸奶子?」
  喻美人只好點了點頭。
  安逢先接著問:「你脫胸罩時會不會碰到奶子?」
  喻美人想了想,又無奈地點了點頭。
  安逢先笑了:「你一天至少摸三次奶子,怎麼能說很少摸呢?你一天可以摸三次,安老師才摸一次,你就那麼大反應?」
  喻美人噘起了小嘴:「奶子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


第三章 負傷
  安逢先忍不住吻了一下喻美人的紅唇:「你可是答應安老師,今天晚上除了做愛之外,安老師要做什麼都可以的噢,你不許耍賴。要知道安老師為了讓你做學校的形象代表費盡心思,付出了多少的代價,耗掉了多大的人情嗎?」
  喻美人幽幽地歎道:「我知道,以後賺到了錢,我會好好報答安老師的。」
  安逢先深情地看著喻美人:「不錯,雖說目前你只是學校的形象代表,但只要上了雜誌,你就是平面模特兒;上了電視媒體,你就是廣告明星。以你的條件,將來絕對可以大紅大紫、大富大貴,甚至比貝蕊蕊和夏沫沫更有錢、更有地位。到那時,你媽媽一定為你感到驕傲,到時你一定會忘記可憐的安老師。」
  博取同情是男人討女人歡心的一大法寶,安逢先都用爛了,卻屢試不爽。
  喻美人眼眶微紅,她激動地猛搖頭:「不,我不會忘記安老師的,安老師不僅幫助過我,還是……還是第一個親我的男人。」
  安逢先就等喻美人這些話,動情的女人更容易擺佈,但安逢先並不著急,他告誡自己必須要有耐心:「安老師還希望是第一個摸你奶子的男人,安老師知道如何摸你才舒服。」
  喻美人小聲嬌嗔:「我一點都不舒服。」
  安逢先很疑惑的樣子:「不會吧?安老師再重複一遍。」滑膩的肉球在安逢先手中變成了玩物,安逢先慢慢地揉動手掌,凸起的小點令掌心發癢,安逢先加重了揉搓的力量。
  「嗯……」熱力在上升,麻癢在蔓延,喻美人感到異常的舒服,但她不能說出口,身為全校聞名的冰美人,她必須裝出十足的矜持,尤其是面對安老師,喻美人更不願意露出一絲歡愉的表情,她偷偷打量安逢先,除了眼睛有點小之外,安老師也勉強算是帥哥,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很有魅力,怪不得高中的女生都在私下討論他的屁股。
  看到臉色緋紅的喻美人半瞇著眼睛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安逢先的心打了一個顫,他柔聲問:「是不是舒服點了?」
  「嗯……」喻美人發出蚊蚋般的呻吟,絲巾早已不見蹤影,如今連身裙的肩帶也被脫下,露出了骨不明顯,肉不見多的肩胛,再往下脫,兩隻結實白嫩的乳房從白色蕾絲胸罩中躍然而出,震撼了安逢先的心靈,這麼美的乳房就連席酈也稍遜一截,手掌盈盈一握,乳頭翹立,指尖過處,喻美人的肌膚果然有冰涼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玉骨冰肌?
  安逢先呼出一口渾厚的濁氣:「喻美人同學,安老師想做第一個吻你奶子的男人。」
  迷人的美乳已在安逢先的手中來回揉捏了幾十下,喻美人羞澀地搖搖頭:「不要啦!」
  安逢先托起喻美人的臀部,褪下整條連身裙,迷人的肉體迅速激起安逢先強烈的慾望:「安老師想做第一個吻你小肚子的男人。」
  喻美人象徵性地拉扯兩下,就眼睜睜地看著連身裙被甩在一邊,她只好把一條手臂橫在胸前,另一條手臂遮掩下體的禁區:「真沒有想到,我們一直尊敬的安老師那麼壞。」
  安逢先一臉壞笑:「安老師也沒想到,一向清高的喻美人同學竟然穿性感的蕾絲內衣,蕾絲內褲好透明噢。」
  喻美人瞪了安逢先一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和沫沫、蕊蕊都穿幾年了。」
  安逢先感歎現代女孩成熟之快,他的眼睛快凸出來了,喻美人的肉體比他想像中還要迷人,除了粉紅的乳頭,她全身白得眩目,就連凹陷的肚臍眼都是粉白粉白的,沒有一丁點污垢,小蠻腰纖若楊柳,光滑細膩的皮膚吹彈可破,但該長毛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那片整齊的倒三角地帶已是一片黑油油,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安逢先禁不住把手伸過去:「真想不到,小小年紀,就發育成這個樣子。」
  喻美人急忙地抓住小內褲:「安老師……安老師,你脫人家內褲做什麼?你答應過我的。」
  安逢先瞪著半透明的蕾絲小內褲:「安老師……想看看你下面。」
  喻美人快要急哭了:「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小喻同學……」安逢先已面紅耳赤,慾火焚身,他不但想脫掉喻美人的內褲,還想脫掉自己的褲子。要不是一部廉價的手機從口袋裡滑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安逢先可以在十秒之內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
  手機在振動,顯示有訊息傳來,安逢先喘著粗氣:「等老師看看訊息,再跟你解釋什麼是貞操……咦?」
  喻美人想跑,她很害怕安老師衝動的樣子,尤其看到安老師下體那高高隆起的地方,喻美人就嚇得渾身發抖,雖然安老師保證不會侵犯她的處女之身,但誰又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萬一安老師說話不算話怎麼辦?
  只套著一條褲子的安逢先觸電似的從沙發上彈起,神情嚴肅地對著電話說:「蕊蕊你別慌,你現在把電話給那個人。」
  「蕊蕊?」喻美人睜大了眼睛,她忘記自己還處於危險之中。
  「噓。」安逢先警告喻美人不要說話,那一瞬間,喻美人感到害怕,她害怕安逢先,更害怕貝蕊蕊出什麼意外。
  「我是她們的老師,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但我警告你,那兩個女孩如果少一根頭髮,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安逢先語氣很平靜,平靜得沒有半點抑揚頓挫,就好像牧師替棺材裡的死人禱告一樣,他平靜地拿起貝爾拉圖紅酒,斟滿了一大杯,然後一飲而盡。
  「挖眼珠子?」喻美人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這還是那溫文爾雅的安老師嗎?
  「你不信?你想見我?呵呵……那地方我知道,你有種就等我。」放下電話,安逢先一邊迅速穿衣服,一邊很溫柔地告訴喻美人:「我先走,你隨後馬上回家。」
  「是不是沫沫和蕊蕊出什麼事情?我不回家,我要去找她們。」喻美人大叫。
  「你最好別把安老師惹急了,好女孩就應該聽話,尤其要聽安老師的話。」安逢先的眼裡掠過了一絲冷芒,喻美人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夜空晴朗,月色皎潔,但文陽還是嫌光線不是,他讓人在公路的兩邊又增加了四堆篝火,在跳躍的火焰中,文陽神色凝重,在江湖拚殺多年,他練就一種本事,那就是從別人的話語中嗅出危險。從接完安逢先的電話之後,他就心神不寧,一般的書獃子老師不會說出這種沒有感情又很有力度的話,是嚇唬人,還是真有所恃?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看看周圍三十多個手抄傢伙的兄弟,他不禁啞然失笑,難道三十多人還怕一個人?
  也許那姓安的不會一個人來,文陽冷哼一聲,他吩咐下去,德宗社的人只要能走路的,全都往廢棄公路集結。
  「小凡,好東西不會白白撿到,好女人也不會白白有人送,那騎車的小美女確實漂亮,但人家的守護神來了,你想要的話,就只能找那人拚命,與我無關,我只關心那個穿超短裙的馬子。」文陽小心試探向景凡的立場,此時向景凡的立場對文陽很重要。
  「我不想惹事,也不想拚命,我不會強迫女孩做她們不願意做的事情,只要不傷害這兩個女孩,我不想介入你和別人的恩怨。」向景凡不傻,文陽與安逢先通電話的時候,他就在一旁。其實在道上爭風吃醋很平常,但也很忌諱沒有絕對的實力時,千萬不要跟別人搶女人。只因夏沫沫妍姿脫俗、皎若秋月,向景凡一時頭腦發熱,才會與文陽爭鋒,如今見事情難以善後,他似乎萌生了置身事外的念頭。
  文陽笑了,向景凡前倨後恭,剛才氣勢如虹,如今卻偃旗息鼓,這種人多屬縮頭烏龜:心裡不禁輕視向景凡幾分:心想:等過些日子,一定找機會剷平這支賽車隊,以雪今日之辱。
  夜深寒露重,本來清朗的夜空飄來一片薄雲,遮住皎月,袤廣的大地上籠罩一層灰濛濛的色彩,陡增幾分詭異,也添了幾分肅殺。
  一輛急馳而來的計程車停靠在廢棄公路的入口,從車上走下一人,計程車司機甚至沒索要車資就飛速離去,如果不是被逼,又有哪個司機願意深夜載客,去一條荒蕪的廢棄公路?
  從廢棄公路的入口一直前行,安逢先走得很穩,沒有絲毫猶豫,他只孤身一人。
  晚風不停,篝火亂舞,整條非法賽車道寂靜得令人窒息,夏沫沫的眼睛又濕潤了,她甚至還微微地顫抖,因為激動而顫抖。
  「我來了。」安逢先環顧四周後,目光停在文陽的身上,他憑感覺,認定眼前這名赤裸上身的男子就是與他通話之人。
  文陽左看右看,突然發出一陣狂笑,他笑自己太窩囊,居然膽戰心驚地等了一個手無寸鐵、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整整兩個小時,他還笑安逢先一定是個呆子,絕品的書獃子,因為只有呆子才會孤身一人挑戰德宗社。
  安逢先沒有笑,他的目光很柔和,因為他看見了夏沫沫和貝蕊蕊,只要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的目光就會很溫柔,席酈就曾譏笑他是一台碎肉機,他不解,席酈解釋:把愛心絞碎後分給所有美女的多情機器。
  「站住。」
  一名看上去地位不低,滿臉橫肉的大個子向安逢先怒吼,但安逢先好像沒有聽見,他徑直向夏沫沫和貝蕊蕊走去,臨出酒店的時候:心細的安逢先拿走了一條毛毯。
  滿臉橫肉的大個子已蓄勢待發,他在等文陽示意,但文陽沒有絲毫表情,他感到奇怪地盯著安逢先,遍尋記憶中,沒有哪個剽悍的江湖人物與安逢先吻合。
  「謝……謝謝安老師。」貝蕊蕊淚如泉湧。毛毯很厚,蓋在身上很暖,但比毛毯更溫暖的是安老師的出現。
  「呵呵,餓了吧?走,你們先去吃東西,回頭安老師給你們打電話。」這次不同,安逢先的語氣抑揚頓挫,充滿感情,要不是早知安逢先的老師身份,所有人都會認為安逢先是兩名少女的親人。
  「不,要走我們一起走。」夏沫沫言語嬌柔,但聽起來卻鏗鏘有力。
  「別急,你們的安老師還沒挖掉我的眼珠子,怎能走?」文陽一聲冷笑。
  安逢先態度很誠懇,但明顯針鋒相對:「我為什麼要挖你的眼珠子?我不是殺人狂,也不是變態狂,兩名女孩沒有受到絲毫傷害,我就沒必要挖你的眼珠子。再說,身為一個老師,我不可能在我的學生面前挖誰的眼珠子,這會讓她們睡不好、吃不香:心裡有陰影,你說呢?」
  文陽的臉色青得令人害怕,他點了點頭:「那好,我就讓她們離開,我也是憐香借玉的人,我也不想讓美女看我如何挖你的眼珠子。」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平靜:「太好了。」
  文陽嘶聲大吼,聲震夜空:「讓兩個女的走,所有無關的人都離開。」
  一陣騷動,機車轟鳴,怕事的人走了,看熱鬧的人也走了,但廢棄公路還是聚集著下少人。
  向景凡怔征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安逢先,他和他的ABC車隊都在猶豫,但突然間,廢棄公路的入口一下子聚集了很多輛車,從車裡湧出近百人,這些人都手拿棍棒鐵條,不用猜,全是德宗社的人。
  向景凡見狀臉色大變,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沒有再猶豫,迅速發動引擎,率領他的車隊成員迅速離去。
  夏沫沫沒有發動她的紅色YAMAHA,貝蕊蕊也沒有催促,她們明白安老師要她們先離開就是想保護她們,但她們更明白安老師的處境有多危險。夏沫沫難過地看著安老師,她內心充滿愧疚,這件事情本來與安老師無關,她責怪自己不該給安老師惹麻煩。
  淚水沿著夏沫沫絕美的臉龐流了下來,這是她懂事以來第一次流下眼淚,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可就在夏沫沫抹眼淚的瞬間,貝蕊蕊卻從機車上跳了下來,身上的毯子太重,令她搖搖晃晃地走到文陽面前,大家都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她競破口大喊:「你這個男人怎能這樣?不就是流點血嗎?何必跟我們這些小孩斤斤計較?你也是一個老大,老大就應該以德服人,怎可以為一點點小傷喊打喊殺,現在我都答應賠你錢了,你還想怎樣?十萬夠不夠?不夠就二十萬,我……我就這麼多錢了,我保證一分都不少的給你。」
  所有人聞言都愣住了,夏沫沫吃驚地瞪大眼睛,心想:一向柔弱嬌懶的貝蕊蕊居然敢向黑幫老大破口大罵,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安逢先也驚訝地看著氣鼓鼓的貝蕊蕊,在他的印象中,貝蕊蕊是一個看任何男人都眼睛水汪汪的性感小尤物,他甚至懷疑貝蕊蕊已不是處女,不過見她突然發飄,安逢先不禁刮目相看。
  文陽有些惱羞成怒,在閃爍的火光中,他的臉色變化不定,被一個黃毛丫頭當眾責難,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如果不是因為太喜歡貝蕊蕊,恐怕貝蕊蕊早已當場濺血。
  安逢先的眼裡閃過一絲憂慮,文陽與貝蕊蕊距離太近,惱怒的文陽隨時都會出手,不容細想,安逢先身形急閃,縱身向貝蕊蕊躍去,滿臉橫肉的大個子見狀,以為安逢先率先出手,他怒吼一聲迅疾撲向安逢先。
  這一倉促變化出乎所有人意料,文陽想阻止已來不及,安逢先與滿臉橫肉的大個子一照面就高低立判,即便大個子先出手,安逢先還是比他快很多,手掌起落,他準確地劈中大個子的頸部大動脈,大個子連哼一聲都沒有就癱軟在地。
  文陽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後退了幾步,身邊的人立刻一擁而上,刀棍砍向安逢先,安逢先把貝蕊蕊拉到身後,扯下厚厚的毛毯包裹住手臂,連續擋住了幾道砍殺後,他不退反進,絕地反擊,閃電般的出拳準確有力,眨眼間已有四人倒地不起。
  可是,人還是不斷撲來,安逢先左抵右擋已是相形見絀,一不小心,小腿被棍棒擊中,身體稍有遲滯,左肩又被劈刀刮中,鑽心的疼痛難以忍受,無奈之下,安逢先暴喝一聲,彈身再起,毛毯從手中飛出,蓋向撲來的人群,對方一陣手腳慌亂,安逢先趁勢直取中路,奪下一根手腕粗的鐵棒,氣勢磅礡地橫掃而出,頓時慘叫連連。
  德宗社的人雖然經常打打殺殺,但哪曾見過如此剽悍的對手?氣勢一弱,竟然全都裹是不前。安逢先連喘了幾口氣,並沒有顧及肩膀劇烈的疼痛,而是舉起鐵棒指著文陽,厲聲道:「我贏不了你幾百人,但死之前我要告訴你,你叫文陽,德宗社當家的,三十三歲,高橋人。你有兩家夜總會、一家健身中心、一家餐館、三家檳榔店。你的母親七年前過世,你的父親是退役軍人,家住高橋新界路七十六號北巷,你還有一個弟弟在蘇州經商。」
  文陽大吃一驚,他的身世、他的境況,甚至他的產業,安逢先怎麼會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立即阻止所有人的進攻,沉聲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
  「我還知道你有一個三歲大的兒子,並住在哪裡。現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就不說出來了,因為我沒有那麼無恥。但我要告訴你,我今天要是活不了,你和你的家人、兄弟,還有你的老婆、孩子,都會二死去。如果你想玉石俱焚的話,那就來吧!」安逢先扔掉了鐵棒,現在他真的手無寸鐵,而且身上還有傷。
  德宗社的人都看著文陽,只要文陽一聲令下,安逢先就會被剁成肉泥。
  文陽也不用擔心受到指控,有很多小弟願意為他頂罪,可是意外發生了,文陽眼望夜空,慘然苦笑:「兄弟,對不起,請您高抬貴手,我的命您隨時可以拿去,但我希望您別傷害我的家人。」
  安逢先冷冷地看著惶恐的文陽:「我說過,我不是殺人狂,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今天大家都有損傷,我希望這件事情從此一筆勾銷。我和我的學生可以走了嗎?」
  文陽垂頭喪氣,他連考慮都不用,就主動讓出一條路:「你們走吧!」
  廢棄公路寂靜無聲,只有篝火發出嗶剝的聲音。
  「轟……」
  在幾百人的注視下,飛馳而去的紅色機車發出急促的轟鳴聲。騎車的不是夏沫沫,而是安逢先,夏沫沫畢竟嬌小,獨自騎250CC的機車已有些吃力,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她肯定無法駕駛,幸好安逢先會駕駛機車,夏沫沫與貝蕊蕊一前一後,把安逢先夾在中間,這是夏沫沫第一次讓男人貼著背脊,也是貝蕊蕊第一次摟男人,兩個小美女的感覺是既緊張又害怕。
  安逢先覺得很怪異,隔著薄薄的襯衣,背肌上兩顆蠕動的肉球似乎感受得特別明顯,他不知道貝蕊蕊的內衣早被小流氓扯去,此時她的上衣裡完全真空,而夏沫沫的翹臀在不經意間總與安逢先的下體摩擦著。安逢先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下體還是漸漸隆起來。
  迎面而來的夜風也無法阻擋夏沫沫的臉蛋發燙,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她的翹臀,夏沫沫不是笨蛋,她知道那硬硬的東西是什麼,所以她閃避,但機車的空間有限,無論怎麼閃避始終還是接觸得到,她無奈至極,總不能破口大罵救命恩人。
  貝蕊蕊羞得無地自容,雖然她平時看上去有些花癡,但實際上她是保守的女孩,和夏沫沫、喻美人一樣,還沒有讓哪個男子牽過手,如今卻把大胸脯壓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雖然他是老師,但也快羞死了,她同樣無可奈何,畢竟如果不抱緊安老師,很有可能會從疾馳的機車上掉下去。
  駛進了高速公路,機車卻快不起來,兩名少女都迫切希望見到計程車,這樣就能分掉一人,避免尷尬,可惜!深夜的高速公路連車的影子都不多,哪裡會有什麼計程車。
  安逢先卻不這麼想,這種被美女前後夾擊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如果不是肩膀的刀傷需要包紮,他真想把機車騎得越遠越好。
  「哇……前面好像是計程車,太好了。」夏沫沫指著前方大呼小叫,她實在無法忍受小臀被硬物摩擦了。
  「唉,沫沫你又衝動了,你見過計程車的車頂燈是閃動的嗎?」貝蕊蕊揶揄了一句,不過,她很快就臉色大變:「完蛋了,是警車耶。」
  安逢先此時也認出前方急馳而來的是兩輛警用摩托車,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好心人報的警,想到這位好心人,安逢先臉現怒容。
  很快,警車就迎面而來,幾乎與紅色的YAMAHA擦肩而過,安逢先立即催油加速,因為他意識到三人坐一輛機車是違法的,何況安逢先身有刀傷,如果被警員詢問起,那就麻煩了,要是被學校知道,那後果更嚴重,想到這裡,安逢先不無擔心:「希望警車別回頭。」
  話音剛落,貝蕊蕊就說了一個壞消息:「真有一輛回頭耶。」
  安逢先在歎氣,紅色的YAMAHA時速到了六十英里,這幾乎是安逢先能掌控的極限,機車如流星趕月般飛馳.,但仍然與追趕而來的警車越來越近,安逢先大驚,咬咬牙,把速度再提高到八十英里,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外,還有貝蕊蕊的尖叫。
  八十英里對於經常賽車的夏沫沫來說很平常,但對於安逢先與貝蕊蕊就近似於瘋狂,安逢先退縮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有責任保護這兩名少女,如此快的速度,萬一失事怎麼辦?他心中的理智戰勝了自私,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是向員警解釋清楚。
  警車很快追上並超越紅色機車,擴音喇叭傳來警員嚴厲的警告:「請你們立即停車接受檢查……請你們立即停車接受檢查……」
  安逢先沒有選擇的餘地,他把機車慢慢停靠在路邊,夏沫沫與貝蕊蕊都跳下車,她們也知道麻煩來了。戴安全帽的員警大哥在不遠處停下警車,警戒地一步步走來,剛說了一句:「請熄火……」就出現意外,他的對講機傳來緊急警訊:20066請立即增援廢棄公路,重複一遍,請立即增援廢棄公路。
  「耶!」
  真是壞運氣中的好運氣,三人喜出望外,但簡單的擊掌慶祝卻觸動安逢先的肩傷,血依然流淌不止,三人連忙重新上車,尋找最近的醫院。
  醫院沒有找到,夏沫沫卻發現了一家「黃師傅寵物診所」。診所的醫生是一名中年瘸子,他像處理寵物一樣很專業、很仔細地為安逢先包紮好肩傷。
  夏沫沫與貝蕊蕊等了足足一個小時,才看見安逢先從診室裡走出來,她們趕緊上前詢問:「醫生,老師的傷嚴重嗎?」
  「雖然縫了針但不用擔心,一個星期後傷口就會癒合,你們可以走啦!記住,多休息,別做劇烈運動,包括房事。」醫生也不知為何說出最後那句話,也許他根本就不相信三人是師生關係。
  「房事?」夏沫沫疑惑地看著貝蕊蕊問:「我沒聽錯?死瘸子,我找他評理去。」
  「哎呀,今天發生的事情,你還嫌少啊?算了啦,沫沫,你就知道衝動,我們送安老師回家啦!」貝蕊蕊趕緊拉住夏沫沫,今天要不是夏沫沫太過衝動,也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
  安逢先笑了笑:「這點小傷而已,不用你們送,你們也該回家了。」
  貝蕊蕊又爭取了幾次,安逢先都不同意兩名少女送他回家,貝蕊蕊無奈,只好睜著漂亮的大眼睛問:「那安老師明天還上課嗎?」
  安逢先點了點頭:「當然。」
  「那……那我們走囉,謝謝安老師,安老師拜拜。」貝蕊蕊抬起小手,一臉的不捨。
  夏沫沫已經發動機車,甩了甩長長的秀髮:「安老師,謝謝你救了我們,我永遠記住今天。」
  安逢先突然有些感觸,席酈和邢愛敏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到最後還不是一句空言?他淡淡地擺了擺手:「不用謝,走吧、走吧!」這時他才注意到貝蕊蕊胸前那清晰的凸點,這樣的打扮真容易引人犯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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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5 2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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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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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燕窩糖水
  紅色機車漸漸在安逢先視線中消失,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回到麗品酒店1212房。
  貝爾拉圖紅酒的醒酒時間已過,臉色蒼白的安逢先還是給自己斟滿一大杯,他不是品酒,而是想麻醉傷口的疼痛。
  「給我也來一杯。」略顯疲憊的向景凡帶著喪氣的聲音,從睡房裡溜出來,他頭髮凌亂,顯然剛才小睡了一會兒。
  「你自己倒。」安逢先沒好氣地應道,他不但肩膀疼,小腿還瘀黑髮腫,被鐵棒掃了一下,沒有骨折已算是幸運。
  向景凡不客氣,給自己也斟滿一大杯貝爾拉圖:「傷不嚴重吧?」
  安逢先灌了一大口紅酒,怒道:「死不了。」
  向景凡歎了口氣:「安哥,你別這樣,我也沒想到文陽會冒出來。」
  安逢先冷哼一聲:「意外發生了,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向景凡小聲爭辯:「也是你說的,今天晚上你要全力對付喻美人,沒特別的事情不要打擾你,本來只是小口角,我也沒想到文陽受傷後事情會急轉直下。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小事自己能擺平,沒想到文陽越來越囂張。」
  安逢先怒道:「事實上你就是擺不平,如果不是貝蕊蕊發訊息給我,那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險了,她們要是有危險,我們的弄錢計劃就全泡湯。幸好警隊刑事科的楊洪禮督察是我的同學,他們早盯上了前科纍纍的文陽,我從他那裡得到關於文陽的資料,這才敢前去冒險。你唯一做對的事情就是帶領你的車隊離開,那種情況下如果你在場,文陽也許連你們都做了。」
  向景凡臉色慘白,在文陽面前托大,讓他到現在還有些害怕:「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陽,你何必等文陽動手呢?早說出來你也不至於受傷,你以為你很能打嗎?」
  安逢先同樣心有餘悸:「當時情況危急,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萬解決問題,我擔心文陽同意,那勢必引起貝蕊蕊父母的警覺,我們的弄錢計劃也同樣會泡湯,所以我立即阻止,引文陽先動手,沒想到文陽的手下很厲害,我幾乎沒有說話的時間,現在想想,真是可怕。」
  向景凡暗自慶幸:「車隊離開後,我就報警了。」
  安逢先怒氣梢退:「哼,我就猜是你報警,照理說你還是做錯了,但我與文陽圓滿解決事情後,你報警反匝讓他認為是別人幹的,所以算你做對了。」
  向景凡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安逢先沉思片刻:「夏沫沫和貝蕊蕊經這事後,大概會老實點了,你暫時不用監視她們,把注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絕不允許別的男人靠近她。至於我這邊倒因禍得福,貝蕊蕊我應該很容易拿下,關鍵就是夏沫沫,她不容易對付,但我不急,我要一個一個擊破,只要不再出現紕漏,這個弄錢計劃一定成功。」
  「你放心,沒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向景凡拍完胸脯後又有些疑惑:「安哥,我一直很不理解,你為什麼選夏沫沫、貝蕊蕊、喻美人三個實施弄錢計劃呢?難道北灣一中就她們三人有錢有勢?」
  安逢先大笑:「呵呵,怪不得你就只會騎機車,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樣蠢。你也不想想,我的目的是為了錢,我向有權勢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煩嗎?為什麼選她們三個呢?原因有三個:第一,他們都是高一2班的學生,我即將做高一2班的班導師,所以方便掌控這三名女孩;第二,因為她們三個是好朋友,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時對付她們三個,如果換單一目標,萬一失敗,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標,重新開始,這樣既花費時間,又容易引起學生的注目,和她們三人在一起,反而不會引起其他老師的懷疑;第三,我瞭解到這三名女孩都是獨生女,獨生女一般朋友較少,與父母的溝通不多,這樣的女孩更容易上手。」
  向景凡又問:「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沒有當財政局副局長的父親,家裡又不是很有錢,你為什麼選她第一個下手?難道是因為她漂亮?」
  安逢先有些得意,事情進展順利,似乎連老天也幫忙:「漂亮當然是重要原因之一,不過,說來好笑,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喻美人特別想做學校的形象代表,加上我的鼓動,說上電視就等於當明星之類的話,她就信了。容易騙是我選她先下手的原因,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親有深厚的人脈關係,那財政局的副局長說不定就與她母親有瓜葛,如果是出於長遠打算的話,喻美人確實有當大明星的潛質,能把她培養起來,那我就等於有了搖錢樹。」
  向景凡驚歎不已,雙眼露出欽佩的目光:「安哥,我真的服你了。」
  安逢先突然眼神凌厲,他警告說:「你別扯我的後腿,以前欣麗娜、周薔,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兄弟一場,我本不該跟你計較,但這次喻美人、夏沫沫、貝蕊蕊三人,我絕對不允許你碰她們一根手指頭,否則,我們沒兄弟做。」
  向景凡暗叫慚愧,誰叫安逢先幹過的女人個個都漂亮呢?向景凡一直以為自己做得隱蔽,但還是被安逢先知道了,想到兄弟情,向景凡低下了頭:「對不起,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請安哥放心。」
  安逢先又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他歎了一聲,眼神充滿了感情:「過去就算了,沒有你,我早死了,幾個女人算什麼?但我就他媽的覺得奇怪了,你那支ABC車隊那麼拉風,應該很容易把妹,怎麼老看上我的女人?」
  向景凡滿臉愧色:「我身邊那些女人一個個風塵味,哪像安哥周圍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極品,三朵校花不說,光說那王雪絨老師,就讓我想入非非,如果能一親她的芳澤,就算讓我去死也甘心。」
  安逢先笑罵:「瞧你那出息,王雪絨漂亮嗎?喻美人的媽媽比王雪絨還要漂亮。」
  向景凡似乎有點難以置信:「比王雪絨老師還漂亮?」
  安逢先仰起脖子,喝下一大口紅酒:「確實比王雪絨老師還漂亮,不過,既然王雪絨是你向景凡的夢中情人,那我就先下手為強,把王雪絨干了,也算是一雪前恥……」
  向景凡哭喪著臉:「安哥,不要啊……」
  安逢先哈哈大笑:「你小子也知道吃醋?你弄我女人的時候,怎麼不替我想想?再說,王雪絨有老公、孩子,我就是幹了她,也不算給你戴綠帽。」
  向景凡還不死心:「既然喻美人的媽媽比王雪絨還要漂亮,你就干她媽媽,把王雪絨老師留給我如何?」
  安逢先乾咳一聲:「這個……這個我也想過,但同時擁有喻美人和她媽媽有點不切實際。」
  向景凡略感惋惜:「難說。」
  安逢先用力握了握拳頭:「不要只想著女人了,我們必須竭盡全力,時間再拖長一點,席酈就永遠沒了。」
  向景凡歎了一口氣:「醫生說她這幾天的狀況不錯。」
  安逢先頹然點頭:「我真不明白席酈為什麼會摔到乳泉山下,以她的性格絕不會去跳崖的,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唉!想到席酈,我都快要發瘋了,你和小妮密切關注席酈的傷勢,有什麼消息隨時告訴我。」
  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愛上了席酈?」
  安逢先仰靠在沙發上閉目回憶:「那天,我故意罰她站在教室最後排,同學們都在朗讀,我悄悄貼在她身後插入,才只干了三分鐘,她就得到高潮。」
  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紅色YAMAHA騎得很慢,速度慢點風就小點,身體就不覺得冷。夏沫沫與貝蕊蕊也沒回家,她們要找喻美人算帳,今天喻美人無緣無故缺席,險釀成大禍,罪魁禍首當然是她。
  不過,夏沫沫心軟了:「蕊蕊,別怪美人了,今天的事情錯在我,等會看看美人在不在,問問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可別罵她。」
  「嗯。」貝蕊蕊眼裡一片溫柔,現在她只想著安老師,至於喻美人,貝蕊蕊的心裡早就沒有惱恨。唉!不知道安老師在幹什麼?他的傷痛不痛?貝蕊蕊有點喜歡上勇敢的安老師了,她小聲問:「沫沫,我發覺安老師喜歡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廢話,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看美人?」
  貝蕊蕊懶懶地歎了口氣:「我是說死魚,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會吧?你太敏感了,安老師喜歡的是像邢愛敏這類型的女人。」
  貝蕊蕊滿腹酸溜溜:「安老師真沒眼光,邢愛敏那麼騷。」
  夏沫沫想笑:「安老師就喜歡騷騷的女人,包括席酈,也包括我們的貝大美女。」
  貝蕊蕊嗲嗲地反駁:「你才騷,我媽說我是淑女。」
  夏沫沫滿口譏笑:「淑女?熟女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還不清楚?你放心,死魚眼光那麼高,天天說要嫁豪門,就算安老師喜歡她,死魚也不會給安老師機會的。嗯,我們的安老師還是孤家寡人,貝大美女要加油噢。」
  貝蕊蕊服了,她一直很欽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裡的韭菜。」
  夏沫沫沒反應過來,問:「什麼意思?」
  貝蕊蕊咯咯笑道:「聽說蛔蟲最喜歡吃韭菜。」
  夏沫沫憤怒地想拉開柳腰上的雙臂:「蕊蕊,我認真地告訴你,等會到了美人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錯啦!請沫妹妹原諒,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別噁心,找你的安老師撒嬌去,咯咯……」
  「哼!」貝蕊蕊似怒還笑:「不知死魚睡了沒?」
  喻美人沒有睡,她怎麼能睡呢?電話一直開著,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貝蕊蕊的消息,這是她最牽掛的事情,她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這兩個結拜妹妹。和貝蕊蕊一樣,喻美人的淚腺也很發達,想著想著,就濕了枕頭,不過,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貝蕊蕊,她的眼前還晃過一個人的影子,這個人很壞,幾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還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這個人揉奶子的時候,下面竟有濕濕的東西流出來,想忍都忍不住。
  「小魚,怎麼房間還開著燈呀?你還沒睡嗎?」
  一個很軟、很柔的聲音傳來,這睡聲音可以令男人瘋狂。
  喻美人既無氣又無力:「媽,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電話。」
  軟軟的聲音又問:「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煩躁:「不是。」
  「不是就好,媽熱了燕窩糖水,你快出來吃點。」
  「嗯。」喻美人應了一聲,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母親煮的燕窩糖水很香,晚上沒吃什麼東西的喻美人感覺有點餓了,她光著迷人的腳丫,走出粉紅色的香閨,走進飯廳。飯桌上,已經擺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窩糖水,看得出喻媽媽很疼愛喻美人。
  「叮哆……叮咚……」
  門鈴響個不停,一名秀髮半挽,瓜子臉,月眉鳳眼,朱唇貝齒的美艷少婦好奇地嘟噥:「都那麼晚了,誰啊?」這名美艷的少婦就是喻美人的媽媽,她已三十八歲,但看起來比女兒大不了多少,因為是單親,喻美人從了母姓,她母親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喻蔓婷。
  「喻媽媽好。」夏沫沫一見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飯桌邊,喻美人瞪大了眼睛,兩個好朋友沒出什麼意外,她鬆了一大口氣:心情也好了起來,燕窩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媽媽好性感耶。」貝蕊蕊故作吃驚狀,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後看不停。
  「兩個鬼丫頭,深更半夜專門跑來取笑喻媽媽?」喻蔓婷將要睡覺休息,自然穿著最舒服的睡衣,只是睡衣薄如蟬翼,太過性感。
  連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紅耳赤,她指著喻蔓婷的睡衣嬌笑:「哪敢笑喻媽媽?只是……只是喻媽媽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來了耶。」
  房間頓時一片笑聲,喻蔓婷的瓜子臉立刻紅了起來,原來薄如蟬翼的柔紗罩在飽滿的胸脯上,高聳豐滿的奶子和兩粒花生米般的乳頭撐起的凸點都清晰可見,柔紗很貼身也不長,只罩到肥挺的肉臀,雙腿間也是一小片柔紗,裡面什麼都看得見,萋萋芳草悠然自得,愛往哪邊伸展就往哪邊伸展,愛捲曲就捲曲,真是美不勝收,兩名少女不解風情,竟說是毛毛,簡直大煞風景。
  喻蔓婷擰了擰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們別喝燕窩糖水啦!」
  貝蕊蕊不依:「嗚,我們就是聞到燕窩糖水香才來的。」
  夏沫沫見到喻美人在飯桌前拿著勺子邊喝糖水邊嬌笑,心裡不免有些氣:「喻媽媽,今天魚魚突然失蹤一晚上,電話也不開機,令人好擔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窩糖水。」
  喻蔓婷一愣,馬上替喻美人說好話:「別亂說,魚魚很早就回家了,你們應該相信喻媽媽的話。」
  貝蕊蕊嘴饞,喻蔓婷的手藝一向精湛,相信燕窩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趕緊點頭:「當然相信喻媽媽啦!為了能吃到喻媽媽煮的燕窩糖水,我們決定撒謊噢。」
  喻蔓婷嬌嗔:「想氣喻媽媽是不是?好,今天你們都別想回家,都在這裡陪喻媽媽。」
  貝蕊蕊與夏沫沫互相擠擠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發現夏沫沫的騎士服上有血跡。
  「哦,今天賽車,有人摔傷,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應奇快,撒了個小謊。
  喻蔓婷關切問:「你沒事吧?」
  夏沫沫猛搖頭:「沒事啦!」
  喻蔓婷皺了皺眉頭:「快脫下來,我幫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噁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脫下騎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絲胸罩裡的乳房酥挺圓大,頗有豪乳風範,喻蔓婷不禁多瞧了兩眼,夏沫沫臉一紅,調皮地往喻蔓婷的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喻媽媽,以後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悅不已:「還沒吃糖水,嘴就那麼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裡的神台上悄悄地點上三炷香,嘴上唸唸有詞,意外見到血,她心裡總不舒服,燒一點香,也是求個心裡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閨裡依然無比熱鬧,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話題無數,她不想管女兒管太嚴,小孩想聊就聊個夠吧!
  但喻蔓婷沒人聊,寂寞成了習慣,連失眠也成了習慣,實在睡不著了也有土辦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質小梳子呈墨綠色,圓柄、兩指長,梳齒粗不易折,這種粗齒梳子只有兩個用途。
  一個是扎辮子,喻蔓婷有一頭細柔的長髮,不需要這種粗齒梳子,她也從來不梳辮子,所以這把角質小梳子還有妙用,有一個柔軟的地方,喻蔓婷偶爾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軟,還神秘、敏感,平時溫潤潮濕,稍微觸摸就會溪流潺潺。為防感冒,喻蔓婷準備了各式各樣的小內褲以備更換,她是愛美之人,貼身的小內褲都色彩斑斕,美不勝收。
  「嗯……」鶯鸞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迴盪,睡房不大,但軟床寬敞,躺臥其中更突顯身材嬌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憐,沒有多少個女人願意把一柄角質的圓柄梳子放進自己柔軟的陰穴,雖然來回摩擦也能挑起慾望,泛起快感,但與男人的那東西想比,真的相差太遠,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梳子深入,粗齒輕刮,肉蕊翻捲,淫液已氾濫,黏糊了萋萋芳草。無須脫去衣裳,纖薄的睡衣本來就似有似無,沾一點口水塗抹在乳頭的位置上,就能輕易捏緊翹立的乳頭,如果用手指搓上幾下,感覺就來了,喻蔓婷搓了十幾下,又揉了幾圈,早已神智迷離,圓柄梳子急促抽拉了兩下,她輕哼一聲,頓時綿軟無力。
  夜更深了,隔壁歡快的說話聲隱約傳來,她們又哪裡知曉這邊的苦悶?
  三名美少女此時只有一個共同的話題,那就是安逢先。
  「魚魚你不知道安老師有多厲害,他左一拳右一拳,把那些烏龜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貝蕊蕊再現了安逢先與文陽手下交手的情景,她越說越激動,最後乾脆手足舞蹈比劃起來,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這過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總之口沫橫飛,興奮至極。夏沫沫親眼所見還聽得驚心動魄,喻美人就更不用說,她的手心全是汗。
  喻美人不無擔心:「那……那安老師的傷嚴重嗎?」
  貝蕊蕊噘噘小嘴:「應該不算很嚴重,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麼人參啦、鹿茸啦、威而剛啦、大補丸啦給安老師,讓他補補身體,剛才在醫院的時候,安老師的臉好蒼白,唉!我現在真想天快亮。」
  夏沫沫若有所思:「蕊蕊,我……我聽說威而剛好像不是用來補身體的。」
  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你懂什麼?我媽就經常叫我爸吃威而剛,我問過我媽,她說是給我爸補身體的。」
  夏沫沫的鵝蛋臉微紅,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車,自然比貝蕊蕊這些深閨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是補身體,但不是補這個身體,而是補那個身體。」
  貝蕊蕊搖頭歎息:「沫沫,你一定被嚇傻了,語無倫次的。」
  夏沫沫忍不住發笑:「咯咯……」
  貝蕊蕊大怒:「臭沫沫你怪笑什麼?」
  夏沫沫越笑越想笑,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滾:「我很想知道安老師吃了威而剛的樣子,嘻嘻……」
  貝蕊蕊一頭霧水:「反正我不管,安老師想吃什麼,我就買什麼給他吃。」
  貝蕊蕊哪裡知道,她這一番激情描述,給喻美人的心裡留下陣陣漣漪,她一直沒有笑,因為她心事重重,對於摸過自己、吻過自己的安老師,她產生了一絲莫名的依賴。喻美人從小沒父親,所以她總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關心和保護,安逢先就很成熟。喻美人暗思:安老師如此神勇,他一定能保護可憐的媽媽。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突然表情古怪地說:「唉,只怕你買什麼給安老師吃,安老師也不一定會吃。」說完,夏沫沫又笑了,她仰躺在床上喘氣,起伏的胸脯高聳挺拔,由於沒有帶睡衣,她和貝蕊蕊一樣,只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但她們都比喻美人豐滿,所以顯得小背心很緊,其實三人的乳房大小看起來都差不多,只是貝蕊蕊平時穿著性感,大家都誤以為她的乳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
  貝蕊蕊臉色很難看:「沫沫的狗嘴永遠吐不出象牙,我只是崇拜安老師,至於安老師吃不吃……關你什麼事?」
  夏沫沫忍俊不禁:「嗯,崇拜變戀愛,看來我們的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為強的意思噢。」
  貝蕊蕊惱羞成怒:「就是先下手為強,哼!從今往後,安老師就是我的。」這句話很明顯是向喻美人發出含蓄的警告,意思是說,安老師已是她貝蕊蕊的囊中之物,別人千萬別想染指,果然狡猾。
  喻美人當然清楚貝蕊蕊的意思,她沒有任何表情,但心裡卻在冷笑。
  夏沫沫撇撇嘴:「那萬一安老師把你當狗屎呢?」
  貝蕊蕊這次足真的生氣了:「夏沫沫……那條裙子你別想要了。」
  夏沫沫向貝蕊蕊拋了一個難看的媚眼:「那我就找安老師告狀,說貝蕊蕊是一個波大無腦、不講信用的臭狗屎。」
  「啊……」貝蕊蕊一聲尖叫,惡狠狠地撲向夏沫沫。
  喻美人香閨的房門被推開了,喻蔓婷笑咪咪地走了進來,她不但沒有睏意,美麗的瓜子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她身上加披一件絲袍,但也無法遮住性感的身材:「說什麼這麼開心,讓喻媽媽也聽聽好不好?」
  夏沫沫吐吐舌頭:「喲,蕊蕊,你叫那麼大聲,把喻姐姐吵醒了,你完蛋啦!」
  貝蕊蕊也滿臉不好意思:「對不起,喻媽媽,不不不,還是叫喻姐姐好了,對不起喻姐姐。」
  喻蔓婷居然一臉調皮,也許就是因為她保持童心,才會青春常駐:「沒事,喻媽媽,哦,不不不,喻姐姐睡不著,想來湊熱鬧,你們歡迎不歡迎呀?」
  貝蕊蕊大為興奮:「歡迎,不過,我先問喻姐姐,威而剛是什麼東東,可以給我們的老師吃嗎?」
  喻蔓婷一愣,頓時笑靨如花:「什麼?咯咯……為什麼要給你老師吃?」
  貝蕊蕊很認真地告訴喻蔓婷:「因為今天晚上,我們的歷史老師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們,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們安老師身上的血。」
  喻蔓婷大吃一驚:「什麼?快告訴喻媽媽發生了什麼事情。」
  貝蕊蕊興致正濃,她不知道口渴,也不覺得疲倦,對喻蔓婷鼓起小臉,滔滔不絕地複述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有了前一次對喻美人的預演,這一次說起來更加得心應手、流利順暢,不知不覺又添增不少枝葉進去,把喻蔓婷聽得神情異樣:心潮起伏,對安逢先已極具好感。
  直到半小時過去,貝蕊蕊才講完,喻蔓婷這才回過神來:「上一次,我就聽說過這位安老師,在白水河的渡船上臨危不亂,救了你們班的十幾位同學?」
  「那是上學期的事情了,後來安老師因為這件事情,被評選為全國『優秀教師』,我們全班同學都很喜歡和信任他。我們曾經私底下決定,有什麼事就找安老師。」
  喻蔓婷眼睛放亮:「怪不得你們先找安老師,而不是找爸爸媽媽和員警。唉,你們的安老師真是好人,小魚在這所學校讀書我就放心了。」
  夏沫沫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阿姨,你若要幫魚魚找爸爸的話,就找安老師這樣的男人,啊!乾脆就找安老師算了。」
  「哎喲,沫沫你真是的,話怎能亂講?」喻蔓婷頓時哭笑不得,而貝蕊蕊就火大了,她咬牙切齒向喻蔓婷提了一個建議:「喻姐姐,沫沫最怕癢,我們一起搔她的癢好不好?」
  喻蔓婷心領神會:「嗯,喻媽媽也正有此意。」
  夏沫沫臉色大變:「嗚哇,沫沫錯了,沫沫向姐姐、妹妹說對不起。」
  貝蕊蕊冷笑一聲:「後悔來不及了,我先上。」
  「啊……哈哈……啊……哈哈……救命……我錯啦……喻媽媽……救命……哈哈……」
  天邊已露白,喻美人的家裡還飄蕩著歡聲笑語,她們居然徹夜不眠。


第五章 要脅
  一晚沒睡好,精神當然欠佳,但王雪絨仍然美麗動人,她身穿一件淺藍色的上衣和一條緊身長裙就出門了。想想昨晚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出差回來,本期望雲雨一番,說不上享受,但滿足生理需求還是必須的,沒想到丈夫吃飽喝足後倒頭便睡,還睡得像死豬一樣,王雪絨就算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也沒能讓丈夫那條軟綿綿的東西硬起來。
  唉,這個月比上個月更糟糕,才做過一次,還是半吊子,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呢?王雪絨幾乎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去上班。
  「嗨,王雪絨老師,你來了啊!要不要到我辦公室坐坐?」殷校長有些興奮,好幾天都沒與王雪絨單獨聊聊了,今天他一大早就在王雪絨必經之路等候,時間掌握極好,沒有等多久就等到王雪絨,但見她臉色不好,殷校長興奮之情迅速消退。
  「去你辦公室幹什麼?」王雪絨的口氣果然很沖,雖然嘴上問殷校長,但她心裡早明白殷校長叫她去辦公室的目的,這個半禿、猥瑣的男人真是色心不死。
  王雪絨有時候真恨自己,為了學校的一些福利、待遇問題,她偶爾會對殷校長流露一點曖昧,殷校長當然會糾纏不止,因而鬧得滿校流言蜚語,可其實王雪絨與殷校長並沒有發生任何超越同事以上的關係。
  「坐坐嘛,見你情緒不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有的話,就跟大哥說,大哥幫你解決。」校長一直在注意王雪絨的臀部,無論是側面還是正面,王雪絨的臀部都極具美感,渾圓挺翹,沒有半點鬆弛。雖然她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身材沒有絲毫走樣,和二十年前一樣,胸大臀圓。
  「沒什麼好談的,煩。」王雪絨厭惡殷校長的眼神。
  「等等,過段時間新的教師宿舍就要開建了,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如果到時候好房子都給人家分完了,你可別怪我啊!」殷校長露出詭異的笑容。
  「哦,這個問題,我是要好好跟敬愛的校長交流一下,嗯,現在就去?」王雪絨還是決定到校長辦公室去坐坐,如今有了房子就等於有了命根子。
  殷校長連忙陪笑:「現在去最好,才剛剛開始早自習,離第一節課還早。」
  「那好吧!」王雪絨堆起笑容,哪怕再假,也是牡丹綻放,玉貌花容,令殷校長都看呆了。心想:做為老師,王雪絨確實浪費。
  肩傷似乎有愈來愈嚴重的趨勢,因此安逢先在尋找王雪絨,因為王雪絨不僅是英語老師,還是一名出色的紅十字醫務工作者,學校的校醫剛好請假,醫務室裡沒人,安逢先又不喜歡去醫院,經人指點,安逢先才急著找王雪絨。
  「哇,安老師的肩膀怎麼了?」英語組的劉老師見到安逢先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昨晚給車撞了一下。」安逢先左看右看:「王老師呢?醫務室沒人,我想請王老師幫忙看一下傷口。」
  「剛才我還看見王老師和校長在走廊聊天,應該是去校長辦公室了吧!」劉老師順手一指。
  「謝謝啦!」安逢先身體發燙,似乎有發燒的跡象。
  殷校長的辦公室裡窗明几淨,寬大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座精巧仿真的建築模型,模型正上方標有一行字:北灣一中教師員工宿舍五百比一實物模型。
  光看豪華大氣的模型,王雪絨就充滿期望,殷校長貼近她的身體:「這次新建的教師宿舍,教育局只允許蓋八層,每層六套房子,一共才四十八套,除去五套給軍人家屬,剩下的四十三套就由學校的六十二名正式教職員工以及七名退休老師分配。僧多粥少,眾口難調啊!」
  「真難為殷校長了,殷校長工作繁忙,還要兼顧老師們的生活,真令人感動。就不知道殷校長決定了分配方案沒有?」王雪絨沒有閃避殷校長的貼近,因為殷校長說的是實情,王雪絨雖然年紀不小,但她是半途從教,由一名醫務工作者改當老師也才十三年,所以資歷尚淺,哪怕最後分到新房子,也只能得到那些陽光欠缺,面積窄小,樓層低的房子。
  「經過校委會的協商,特別是經過我仔細審查之後,我們有了初步方案。很可惜啊!這次新宿舍的分配暫時沒有王老師的名額,王老師還要在舊宿舍委屈幾年,下一批新建宿舍,我會第一個考慮王老師的。」殷校長幾乎把身體靠在王雪絨的身上,褲襠那地方已暴脹堅硬,快要陷進王雪絨的圓臀中間。
  王雪絨羞怒交加,殷校長的話無異五雷轟頂,雖說舊房子也可以住,但跟新房子相比,簡直就是雞窩比鳳巢。王雪絨沒想到,自己竟然連分房的資格都沒有,她馬上意識到,要改變房子的分配方案就只能求殷校長了,殷校長會幫忙嗎?
  王雪絨很猶豫,臀部那東西越來越明顯,幾乎頂到她的禁區,現在必須要制止,可是,制止殷校長的放肆也等於放棄了房子,怎麼辦?
  見王雪絨沉默不語,殷校長興奮不已,他腫脹的下體完全陷入王雪絨的股溝。敏感禁區的一陣麻癢驚醒了王雪絨,盛怒之下,王雪絨的口氣異常嚴厲:「殷校長,別這樣,你太過分了。」
  「王老師,你知道我並不過分,生物組、中文組的幾個年輕女老師都找我幫過,她們都年輕漂亮,又捨得付出,但我還是沒答應她們,因為每套房子的爭奪都異常激烈,但不管競爭有多激烈,只要我一個決定,王老師就可以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你可以隨意挑選最滿意的樓層、最滿意的位置。」
  殷校長張開雙臂,從王雪絨身後攔腰緊抱,別看殷校長個頭歪局,但雙臂有力,王雪絨掙扎幾次也無法掙脫,也或許王雪絨根本就沒有掙脫的決心。
  「殷校長……」王雪絨失去阻止殷校長放肆的決心,一雙已有老人斑的大手從王雪絨微隆的小腹緩慢向上,最終摸到了飽滿堅挺的乳房,乳房碩大,一隻大手也無法掌握一隻飽滿的乳房,王雪絨在歎氣,強烈的屈辱令她想哭。
  「現在王老師可以選房子了,選八零五房好不好?我已選了八零六,我們可以做鄰居,以後大哥可以方便照顧你。」殷校長把王雪絨頂到大樓模型前,他的手趁勢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一根堅硬的肉莖。
  「殷校長……我不要八樓,我要六樓。」王雪絨感覺到禁區又麻癢了,這次,那東西更明顯,王雪絨有些慌亂,圓臀幾次要擺脫都無濟於事,何況又要顧及胸前,殷校長的手已解開王雪絨上衣的扣子,伸手抓住了飽滿堅挺的乳房,一頓急促的搓揉,王雪絨竟然有舒服的感覺,是身體太敏感了,還是好久沒有男人摸了?王雪絨發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呻吟。
  但殷校長卻察覺到了呻吟,他動作變得溫柔,指頭揉弄那凸起的乳頭:「為什麼?不願意跟哥哥做鄰居?」
  「不……不是,丈夫身體不好,不……不想爬那麼高。」王雪絨按住校長的手,卻無法阻止黑色長裙被撩起,一條黑色蕾絲內褲被拉到膝蓋,王雪絨沒想到殷校長的動作那麼快速,天啊!雪白的圓臀已經裸露在色瞇瞇的校長面前,王雪絨的心揪了一下。
  殷校長猥瑣地輕笑:「你丈夫身體不好,你大哥身體倒很棒,再說了,都有電梯的,不用爬。」
  王雪絨滿臉羞紅:「啊……那就聽殷校長的,我……我要準備上課了。」
  殷校長冷笑一聲:「你要去上課,你的房子就要下課了,王老師,大哥一直喜歡你,你就別拒絕了,以後大哥什麼都可以幫助你。」
  話到這個分上,王雪絨已無法再拒絕:「啊……殷校長,你、你不能在這裡……」
  殷校長挺起粗硬的肉莖,用烏紅的龜頭對準圓臀的中心:「放心,早自習時間,沒人會來我這裡的。」
  「砰、砰……」話音剛落,辦公室的大門突然響起敲門聲。
  安逢先很少來校長辦公室,因為安逢先惱恨殷校長多管閒事,他每次喜歡哪個女生,殷校長就會出現在那個女生的周圍,給安逢先設置無數的障礙,以前追邢愛敏與席酈時,殷校長就出來拆台,幸好安逢先桃花運旺,有驚無險,終把美人追到手。
  足足過了一分鐘,殷校長才把門打開,他吃驚地看著安逢先的肩膀:「哦,是安老師,你的肩膀怎麼了?你也是來看宿舍的?」那話裡的意思表明王雪絨是來看宿舍的。
  安逢先看見了殷校長身後的王雪絨,但他沒注意到王雪絨的神情極不自然:「呵呵,不是,我是來找王老師的,校醫小向請假了,我想找人幫忙換藥,聽說王老師以前是學醫的,又剛好在校長這裡,就過來相請,沒有打擾你們吧?」
  殷校長看了王雪絨一眼,乾笑道:「沒有、沒有打擾,我們正在討論宿舍分配,呵呵,王老師的意見我們會考慮的,至於安老師就請放心,你是全國優秀教師,宿舍你肯定分得到,這是國家規定的。」
  安逢先滿嘴客氣:「謝謝、謝謝校長,呃……王老師有空嗎?」
  臉上紅暈未褪的王雪絨點了點頭:「當然有空,安老師請跟我到醫務室吧!」
  「好的,麻煩你了,嘶……」安逢先齜牙咧嘴,傷口一定很疼。
  王雪絨與安逢先走了,殷校長好恨:心裡大罵:這個王八蛋已破壞我幾樁好事,莫非是剋星?有機會一定要把他趕走。啊!殷校長閉上了眼睛,把一件黑色的蕾絲胸罩放近鼻子猛嗅,那上面還瀰漫著王雪絨的體香,真是如蘭似麝,回味無窮。
  醫務室是一座僻靜的小院,就如醫院一樣,誰也不會沒事去光顧,加上校醫小向的姿色平平,來這裡的人更不多。
  從總務那裡拿到了醫務室的鑰匙後,王雪絨把安逢先領進了安靜的醫務室,身上燥熱,她打開了電風扇,柔風徐徐,王雪絨卻悚然大驚,她發現身上少了胸罩。
  一定是落在校長辦公室裡了,王雪絨恨恨地皺了皺眉頭。
  「王老師可要溫柔點啊!我怕疼。」安逢先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眼睛不時盯著王雪絨渾圓的美臀,王雪絨吸引男人的地方很多,美臀就是其中之一。
  「怕疼就別找我。」王雪絨收拾煩亂心情,熟練地把各種繃帶、消毒水之類的東西備齊,然後命令安逢先脫去襯衣,安逢先反而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才單手慢慢解開扣子,王雪絨見狀,抿嘴偷笑,走上前來幫安逢先脫襯衣,相隔半尺,又肌膚接觸,王雪絨有了異樣的感覺,安逢先雖然身材偏瘦,但胸膛結實寬闊;眼睛雖小,但眉濃如墨:嘴唇雖薄,但鼻樑高挺,很有男人氣息。
  可奇怪的是,王雪絨與安逢先同事七年,安逢先居然沒有幾次是正面看過王雪絨一眼,開始王雪絨還以為安逢先是正人君子,對人妻不假辭色,但後來,王雪絨發現了秘密,原來安逢先喜歡少女,雖說沒有聽過安逢先違反教師職業操守的傳聞,但王雪絨好幾次都親眼目睹安逢先與漂亮的女生相談甚歡。
  王雪絨一直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雖與安逢先不在同一教師組,但相處七年,王雪絨還是喜歡上這位身材偏瘦的歷史老師。她曾經幻想過與安逢先有一段浪漫的婚外情,特別是安逢先獲得全國優秀教師稱號以後,這種幻想就越強烈。可惜,安逢先對王雪絨不冷不熱,這讓她的自信倍受打擊,加上丈夫一個月才行房一次,她甚至懷疑自己真的老了。
  安逢先有些興奮,王雪絨居然不戴胸罩,透過王雪絨的衣領,一雙晃蕩的玉乳隱約展露在安逢先的視線中,他希望王雪絨的動作慢一點,可以讓他看久一點,可惜王雪絨的動作俐落,旖旎的春光很快就消失了。
  「出了什麼事?傷口很長、很深。」剛把安逢先的襯衣脫下,王雪絨就流露出無限的擔心。
  「沒什麼,不小心給車撞了,割傷了一點。」安逢先把目光從王雪絨身上移開,雖然他對少女情有獨鍾,但成熟的女人也有無比的誘惑,像王雪絨身上每一寸的地方都充滿了誘惑。
  王雪絨白了安逢先一眼,幽怨地嬌嗔:「縫了十幾針還一點?嘴上還有酒氣,昨晚一定是去鬼混,年紀不小了,也不曉得找個女人回來成個家。」
  「找不到像王老師這麼好的。」安逢先隨口一句戲言,他沒有想到,這一句輕佻的戲言卻觸動了王雪絨脆弱的心,像這種輕佻的話,安逢先經常對其他女老師講,但對王雪絨說,意義就不一樣了。
  王雪絨的心瞬間發生急劇的變化,歲月的流逝、床事的枯萎、校長的羞辱以及這幾年來對安逢先的單戀,種種委屈糾結在一起,她的情感如脫韁的野馬,面對難得與安逢先單獨相處的機會,她決定引誘安逢先。
  其實,安逢先也早就覬覦王雪絨的美色許久了,幾年前,安逢先不過是一名卑微的小老師,給他十個膽也不敢碰一下校長的禁臠,如今安逢先羽翼漸豐,又獲得全國優秀教師的稱號,所以他的膽子逐漸膨脹了起來。
  王雪絨瞟了安逢先一眼,轉身拿出一些藥盒:「我哪裡好?」
  安逢先笑道:「王老師漂亮、性感。」
  王雪絨吃吃地嬌笑:「哪個部位漂亮、哪個部位性感?」
  安逢先讚歎道:「眼睛漂亮,屁……屁股性感,哈哈。」
  王雪絨嬌嗔:「討厭,你經常看我的屁股嗎?」
  安逢先居然不否認:「是的。」
  王雪絨的臉有點紅:「你喜歡女人的屁股?」
  安逢先一本正經地說:「我喜歡和屁股漂亮的女人做愛。」
  王雪絨噗嗤一笑,送上嫵媚的秋波:「傷成這個樣子就別做那事情了,萬一用力過猛,傷口裂了會出血。」清洗傷口後,王雪絨開始為安逢先塗消炎藥,她塗得很慢,傾斜的身體剛好讓衣領敞開,那雙飽滿高聳的肉峰呼之欲出,她堅信只要安逢先不是瞎子就能看見奶子。
  安逢先當然不是瞎子,這次比第一次更清晰,生過孩子的的乳頭居然還略帶粉紅,沒看錯吧?安逢先強烈的慾望如閃電般體現出來,他的下體隆起一團:「這個不用王老師擔心,我選擇省力的姿勢。比如現在我坐著,王老師坐上來就可以插入,不會用力過猛的。」
  王雪絨一剎那就羞得滿臉通紅,媚態風華,她一聲嬌斥:「呸,用我打比方做什麼?這麼下流的姿勢虧你想得出,真夠壞的。」嬌嗔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注意到安逢先的褲襠發生了變化,變化可謂驚人。
  「這姿勢不下流,女人都喜歡這個姿勢,可以插得最深,王老師沒試過?」安逢先這隻老貓哪有聞不出腥味的道理?如果不是肩膀疼痛,他早撲上去了。
  「沒有……」王雪絨雖然想引誘安逢先,但才釋放出一丁點的蛛絲,安逢先馬上尋跡而來,如此老練敏銳,把王雪絨嚇了一跳,心想:全天下的臭男人都這般急色,看他褲子都快撐破了,真不知羞。
  「不過這個姿勢需要一個條件。」安逢先已是眉飛色舞,王雪絨的繼續搭話令他喜出望外,女人只要願意和你聊性事,就表示芳心已暗許,但他卻不知王雪絨反而期望安逢先更主動些,早自習時間快要結束,學生一下課,就意味著一切都結束。
  「什麼條件?」敷上了藥膏,臉帶竊笑的王雪絨開始綁繃帶。
  安逢先揉了揉腫脹的褲襠:「男人的東西要夠長,要不然插著插著,那東西跑出來,女人肯定會發瘋,對不對?」
  王雪絨噗嗤一笑:「你的東西是不是經常跑出來?」
  安逢先佯怒道:「那絕對不可能。」說完,也不管王雪絨答不答應,就從褲襠裡快速掏出一根足足二十公分長的肉棒,龜頭黝黑,莖身血管盤曲,有嬰兒手臂粗,猙獰的氣勢不同凡響。
  王雪絨頓時目眩神迷:心如鹿撞,差點把持不住,好一會才咬牙呵斥:「像話嗎?快把這東西放回去。」
  安逢先抓住肉棒佯裝塞進褲襠,可塞了幾次都無功而返,他無奈地苦著臉:「放不回去了。」
  王雪絨瞟了安逢先一眼,抿嘴嬌笑:「我不信。」說完,居然把玉手伸過去,握住燙熱的肉棒,試著把肉棒塞回褲襠,可肉棒如此硬挺,又怎能塞得回去,塞了幾次都不得要領,反而由於弄來弄去,那肉棒愈加火燙碩大,俏臉緋紅的王雪絨悄悄夾了夾雙腿。
  安逢先搖頭苦笑:「要想別的方法了。」
  王雪絨水汪汪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在慾望的煎熬中,她的理智慢慢崩潰:「還有什麼方法嗎?」給繃帶繫好最後一個結,她走到醫務室的窗前左看右看,關上窗子,拉下窗簾,猶豫了一會兒,才脫下黑色長裙,露出雪白的圓臀。
  安逢先忍住呼吸,心想:玩了女人半輩子,這次要被女人玩了。
  王雪絨施施走來,裸露的雙腿豐腴而勻稱,蕾絲內褲裡烏黑的毛草秩序井然,涇渭分明,倔強又不雜亂,安逢先看得猛吞口水,見獵心喜,剛想摟抱王雪絨,王雪絨卻先一步分開雙腿,跨坐在安逢先的身上。
  安逢先很吃驚的樣子:「王老師……你真的想學這個姿勢?」
  王雪絨媚眼如絲:「我只是想讓你這個東西快點軟下去,要是學生下課了,你怎麼辦?」
  安逢先沒有再說話,他眼睜睜地看著王雪絨撥開蕾絲內褲,把粗大的肉棒塞進潮濕的洞口,稍微擺一下圓臀,粗大的肉棒直鋌而進,沒入深不可測的洞穴之中。
  王雪絨大叫:「噢……小安……」
  安逢先有些心慌:「王老師,小聲點。」因右臂沒傷,安逢先的右手狠狠伸進王雪絨的上衣裡。
  夏沫沫喜歡黑色,喻美人喜歡白色,而貝蕊蕊喜歡粉紅色。
  當學校決定把女生制服的顏色定為粉紅色時,貝蕊蕊笑得最開心。的確,如果穿起學校制服,北灣一中沒有一個女生比貝蕊蕊更好看,因為貝蕊蕊有小公主的氣質,她穿起粉紅色的衣服簡直無可匹敵。
  學生的制服都是量身裁衣,但貝蕊蕊發育迅猛,半年時間,她的胸圍就暴脹了七公分,制服穿在她身上顯得異常緊身,高聳挺拔的胸脯常常令她蒙羞,男生也老盯著她的胸部看,而且如果勒緊胸部,會連呼吸都很困難;但如果不勒緊胸部,那鼓鼓的乳房又會把制服高高撐起,所以貝蕊蕊不愛穿制服。不過今天不同,她要見安老師,聽說男人都喜歡胸部大的女人,貝蕊蕊不由得臉紅了。
  遲到是貝蕊蕊的壞毛病,以前是因為睡懶覺,這次則是因為回家偷了一大袋的滋補品又精心打扮,所以她又遲到了。
  校園傳來朗朗讀書聲,穿著粉紅校服的貝蕊蕊晃了晃小腦袋,不屑一顧地說:「讀來讀去吵死了,我最討厭朗讀,學習成績也照樣不錯。哼!反正遲到了,不如先把補品拿給安老師。」
  三兩步,貝蕊蕊就到了歷史組的辦公室,探進小腦袋,沒有看見安逢先的身影,貝蕊蕊便問:「請問安老師來了嗎?」
  一名眼鏡度數很高的老師回答:「他去醫務室了,你找他有事嗎?」
  貝蕊蕊很禮貌地鞠了一個躬:「哦,那我去醫務處找安老師好了,謝謝老師。」
  離開歷史組辦公室,貝蕊蕊朝醫務室走去,袋子既大又沉,貝蕊蕊提得好辛苦,但她很開心,因為安老師能上課就證明安老師的肩傷不嚴重。
  「咦?醫務室的門怎麼關了?」貝蕊蕊放下沉沉的袋子,生氣地噘起了小嘴。
  「咦?是什麼聲音?」醫務室裡好像隱約傳出奇怪的聲音,貝蕊蕊豎起耳朵,大聲問:「安老師在裡面嗎?」
  正在提臀聳動的王雪絨被門外的叫喚嚇了一跳,她臉色蒼白地看著安逢先。
  安逢先慌忙做出噤聲的手勢,他雖然也心驚膽戰,但總是見過大場面,很快就放鬆下來,因為他聽出門外的人是貝蕊蕊,也只有貝蕊蕊有那麼嬌嗲的聲音。
  「干萬別叫出聲來。」安逢先小聲叮囑,手中不忘揉搓飽滿的奶子。
  「啊……安老師,我不叫出來難受啊。」王雪絨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呢喃絮語,一點一滴都飄進安逢先的耳朵,圓臀不停地旋轉,那濕滑的陰戶也不停地旋轉,這樣可以稍微減少肉穴的脹痛,等脹痛消退,圓臀慢慢拔起又順勢落下,完美的吞吐隨即密集瘋狂,一發不可收拾。
  「先忍忍,以後再叫好不好?」顫動的身體牽動安逢先的傷口,但傷口的疼痛完全被強烈的愉悅所淹沒,安逢先很驚訝,王雪絨的乳頭還是粉嫩嫣紅。
  「我聽你的,但你要經常教我這個姿勢,討厭……」臉色愈加潮紅的王雪絨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但隨即又柔情如水,舔了舔乾燥的紅唇,王雪絨雙腿一夾,愛液橫流,聳動居然慢下來,但摩擦劇烈至極,令安逢先的雞皮疙瘩頓時豎起:「舒服了還討厭?」
  王雪絨張開紅唇,難過地喘了一口粗氣:「就是舒服了才討厭,噢,都頂到裡面去了,安老師,親我,快親我……」
  安逢先扳下王雪絨的脖子,咬住了紅唇。
  陰戶已泛紅,但無情的肉棒一點都不憐惜,還是那麼拚命地向上頂,翻捲的穴肉夾帶著白色的垢物,散發出強烈的腥臊味。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王雪絨完全沉浸在這種難以自拔的慾望之中,每次拔起再坐下,那粗壯的肉棒都能刮出澎湃的快感,這種快感迷亂了她的神經,撞擊了她脆弱的心靈。
第六章 她是騷貨
  殷校長的心如萬蟻噶咬般難受,多年的夢想本來即將實現,卻不料半途殺出了一個安逢先,幾乎讓夢想付諸東流,但他不甘心失敗,他有王牌在手,查了一下課程表,發現王雪絨第一節沒有課,於是滿腔的慾火又熊熊燃燒起來,他打開辦公桌的抽屜,把蕾絲胸罩放好,然後興沖沖地走向醫務室,為防夜長夢多,這次,他絕不會讓王雪絨從手心溜走。
  僻靜的醫務室本來就有些破舊,加上來往的人不多,當然很少引起學校的關注,殘損的窗戶一直沒有修繕,讓貝蕊蕊窺視醫務室裡的情況方便許多,她只需要用一根樹枝插進窗戶的縫隙,就可以挑開並不厚重的窗簾。她看見一個光著屁股的女人盤坐在一個男人的雙腿上,碩大的圓臀正在激烈地吞吐一根剽悍的大肉棒。
  「啊……插得好深,我喜歡這個姿勢……」
  「別磨了,我都快忍不住了。」
  「別……等等我……」
  害怕被發現,貝蕊蕊沒有將縫隙撩開更大,不過女人很明顯就是王老師,那個男人也像極安老師,天啊!他們怎麼能這樣?這是在做什麼!
  貝蕊蕊在流淚,雖然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但哭得很傷心,她不停地在心裡大罵:這個一本正經的王老師太無恥了,她是騷貨、爛騷貨,嗚……安老師也討厭,我討厭安老師。
  「貝蕊蕊,你在這裡幹嘛?」殷校長一眼就認出在醫務室外撅著屁股,東張西望的女生是貝蕊蕊,在他眼裡,貝蕊蕊不僅學習成績優秀,還是學校的財神爺,她的父母一直慷慨捐助學校,所以殷校長對貝蕊蕊的印象極為深刻,何況貝蕊蕊不僅僅有八十三公分的胸圍,還有雙修長筆直的美腿。
  貝蕊蕊慌忙轉身,見是校長,她瞄了一眼醫務室,大聲說道:「報告校長,我找安老師。」貝蕊蕊說話的聲音高亢尖細,雖然心裡憋著無限的憤怒,但她依然不希望王雪絨與安逢先的醜事被殷校長發現,所以貝蕊蕊聲音高亢,目的就是向醫務室裡的兩人示警。
  「安老師不在嗎?」殷校長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貝蕊蕊噘起小嘴。
  「咦,你怎麼哭了?」殷校長疑惑地盯著貝蕊蕊,那緊身校服的胸前有幾滴淚痕,由於貝蕊蕊的胸部高聳,殷校長的眼神變幻不定。
  「報告校長,剛才一粒灰塵飄進眼睛。」貝蕊蕊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哦,那是什麼?」殷校長剛釋然,又對貝蕊蕊腳邊的大袋子起了疑心。
  貝蕊蕊瞄了醫務室一眼:「沒什麼,我給同學的禮物,校長,我回教室去了。」
  殷校長微笑點頭:「好的,替我向你爸爸媽媽問好。」
  「我會轉告的,校長再見。」貝蕊蕊轉身就跑,殷校長卻若有所思,看著貝蕊蕊遠去的背影,他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陰笑。
  「鈴……」
  下課的鈴聲突然響起,殷校長收起胡思亂想,他剛一轉身,就看見安逢先與王雪絨雙雙併肩站在醫務室前,兩人郎才女貌,猶如天造地設,殷校長臉色鐵青,心泛酸水,卻又不好發作,只有強裝歡顏:「過來看看安老師的肩傷,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休息,比起工作,身體更重要啊!」
  「謝謝校長的關心,剛才得到王老師的細心治療,應該沒什麼大礙,謝謝校長、謝謝王老師,我上課去了。」安逢先神色平靜,偷情的滋味很刺激,他離開時臉帶滿足,貝蕊蕊示警之際,也是安逢先的精液射入王雪絨身體之時。
  王雪絨同樣很滿足,這是她從未享受過的滿足,安逢先的強悍和粗壯令王雪絨驚喜,只可惜,這個充滿魅力的男人難以抓住。
  殷校長也想牢牢抓住王雪絨,紅暈未消的王雪絨看上去更加美艷動人,殷校長緊緊盯著她高聳飽滿的胸部:「王老師,你的內衣落在我辦公室裡了,你不去拿回來嗎?」
  王雪絨又羞又怒,她厭惡殷校長猥瑣的笑容,更厭惡自己不能獨善其身,她明白內衣在校長手裡並不算是什麼把柄,房子才是殷校長要脅的利器,為了家、為了孩子,她只能犧牲,歎了一口氣,王雪絨淡淡說:「第一節我沒課,到時候我去你辦公室。」
  「我等你。」殷校長露出激動的神色,其實校長並不醜,只是人瘦一點、頭禿了點,不過,男人只要色瞇瞇,在女人的眼裡就會變得很醜陋。
  安逢先就不輕易表露內心的輕浮,別人只以為他老實,但他和所有男人一樣,只要是美麗的女人,無論是處女還是熟女他都喜歡,像王雪絨這種有成熟風韻的女人更令他無限回味,真想再二度春風,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獲取三名美少女的芳心,因為安逢先必須弄到錢。
  「東漢末年,黃巾起義……」安逢先帶著愉悅的心情開始第一節的講課,桃花運來了,山都擋不住,能得到學生夢中情人的青睞,安逢先當然沾沾自喜,每個男人都喜歡得到別人想得到的東西。
  不過,巡視了教室一遍後,四組D座的位置引起了安逢先的注意,這個位置屬於高一2班的副班長貝蕊蕊。
  貝蕊蕊的學習成績頂尖,就算當班長也綽綽有餘,只因她生性懶散,又嬌生慣養,所以上任班導師只給她副班長的虛職。貝蕊蕊本人倒無所謂,她上課容易恍神,特別是上歷史課時呵欠連連,不用很長時間就能夢遊太虛。
  身為歷史老師,安逢先當然不喜歡有這樣的學生,但安逢先從來不責罵貝蕊蕊半句,久而久之,歷史課就成了貝蕊蕊的睡覺課,一節課下來,貝蕊蕊往往精神煥發,眼神特別靈動,年紀小小,就散發出嬌慵的魅力。
  此時,貝蕊蕊的位置上卻空無一人。
  咦?剛才在醫務室外還聽到貝蕊蕊的聲音,她應該來學校了,既然來了為什麼不來上課?哪怕是來睡覺也好。
  帶著疑問,安逢先走向三組F座的一位絕美少女:「貝蕊蕊同學去哪裡,夏沫沫同學知道嗎?」雖然昨晚與兩個美少女患難與共,但在學生面前,安逢先依然擺起老師的架子。
  「哼。」夏沬沬冷哼一聲,聲音不大,卻震撼了全班同學,因為安逢先在同學心中有很高的威望,班上三分之一的學生都視安逢先為救命恩人。上歷史課時,哪怕有不專心聽課的學生也會老老實實呆坐著,更別說對安逢先有大不敬的語氣。
  夏沫沫不但語氣大不敬,還瞪著安逢先,只是雖然夏沫沫有一雙美麗的鳳眼,但被怒氣沖沖地瞪著,也不會讓人覺得舒服。同學們一時反應不過來,安逢先更是莫名其妙,他回頭看了看一組B座的喻美人,這個剛評選為校花之首的冰美人也是一臉憤怒的表情。
  怎麼啦?安逢先暗暗吃驚:心想:一定出事了,而且事情一定很嚴重,沒有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他也無心上課:「同學們先自己閱讀黃巾起義,瞭解黃巾起義的背景。」安逢先用手點了一下氣鼓鼓的夏沫沫:「夏沬沬同學,請你來辦公室。」
  老師都上課去了,歷史組的辦公室裡空無一人,雙臂交又在胸,屁股靠在辦公桌上的安逢先打量著尾隨而來的夏沫沫。
  在北灣一中,學校明令禁止女生穿高跟鞋,但這個規定對個性十足的夏沫沫不起作用,全校女生就只有她膽敢穿高跟涼鞋,她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就已夠挺拔,如今再穿上高跟涼鞋,顯得異常高挑,再配上藍黑色的緊身牛仔褲,淡灰色的緊身T恤,如果不是臉上的稚嫩氣息未消,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入行的模特兒。一頭如瀑布般直瀉而下的長髮整齊亮澤,稍微遮擋住秀美的鵝蛋臉,櫻桃小嘴抿成一條直線,看得出來她很生氣。
  「為什麼生老師的氣。」安逢先不好意思盯住夏沫沫的俏臉,目光垂下,高跟涼鞋裡露出了幾根晶瑩剔透的腳趾頭,他的內心不禁一陣陣狂跳,和席酈一樣,夏沫沫的腳也很美。
  「因為老師很壞。」夏沫沫一點都不拐彎抹角,她似乎就等著安逢先來問,憤怒的小臉有些脹紅。
  「很壞?」安逢先淡淡地問:「老師怎麼壞了?你說說。」
  「老師剛才在醫務室裡做過什麼事情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夏沫沫冷哼道。
  「哦?」安逢先大吃一驚,他心念急轉,難道是貝蕊蕊發現了我與王雪絨的姦情?應該不可能呀,醫務室是關緊的,貝蕊蕊又是如何發現?大概是王雪絨的叫聲讓貝蕊蕊聽到了,可是,即便聽到了,貝蕊蕊為什麼要逃課?難道貝蕊蕊生氣了?安逢先後悔至極,辛辛苦苦在三位少女心中建立的好形象,就因為貪圖一時的淫慾而毀於一旦嗎?
  安逢先決定否認,因為安逢先堅信貝蕊蕊無法絕對肯定自己與王雪絨發生姦情,他深吸了一口氣:「老師剛才在醫務室裡包紮傷口,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呀。」
  夏沫沫繃著臉:「老師沒說真話,貝蕊蕊親眼看見你跟王老師做那件事情。」
  安逢先一臉莫名其妙:「做什麼事情?」
  夏沫沫有點害羞,猶豫了一會兒,她索性全說出來:「就……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事情。」
  安逢先把臉一沉:「怎麼可能?我安老師是這樣的人嗎?你可不能亂說話。」
  安逢先堅定的表情、冷峻的語氣令夏沫沫感到意外和困惑,她眨了眨眼:心虛地說:「是蕊蕊親口告訴我和喻美人的,老師不信可以問喻美人,我可沒亂說。老師不知道,貝蕊蕊喜歡上老師了,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蕊蕊也不會哭得那麼傷心。」
  安逢先露出親切的笑容:「那安老師現在告訴夏沫沫同學,王老師是一個好老師,是她幫安老師包紮傷口,包紮完後,恰好王老師的丈夫來找王老師,他們夫妻很恩愛,安老師不願意做電燈泡,就早早回辦公室了,我們歷史組的丁老師可以作證。至於王老師與她的丈夫做什麼,我們可管不著,對不對?」
  夏沫沫瞪大了美麗的眼睛:「啊?那……那蕊蕊誤會啦?」
  安逢先很嚴肅地點點頭:「當然誤會啦!安老師的肩膀疼死了,就算送一個比王老師還漂亮一百倍的美女給安老師,安老師也沒有心思呀。」
  夏沫沫嗔怒:「不許這樣說,就算肩膀不疼了,安老師也不能對別的女人動心。」
  安逢先微笑,決定以退為進:「安老師只是打個比喻,沒想到貝蕊蕊喜歡我,你轉告貝蕊蕊,你們三個小搗蛋都是安老師的好學生,安老師都喜歡,但學生和老師可不允許談情說愛,希望貝蕊蕊專心學習,她現在在哪裡?」
  夏沫沫沒想到安逢先會拒絕貝蕊蕊的感情,單純的她現在開始擔心貝蕊蕊是不是能承受雙重打擊:「貝蕊蕊一定是回家了,安老師你快去找她……」
  安逢先搖搖頭:「老師還要上課。」
  夏沫沫忽然臉色有異:「哎呀,安老師你要是不去,萬一貝蕊蕊做傻事,上吊、跳河、吃安眠藥怎麼辦?」
  安逢先心想:這個夏沫沫真夠義氣也夠純真,看她替朋友焦急的神態實在超可愛。連老師也敢給臉色,果然性格十足,對付她難度很高,但絕不能放過,她的臀部好翹,昨晚要是沒有受傷,說不定在機車上就能爽一下。
  安逢先一邊幻想與夏沫沫在機車上做愛,一邊溫柔安慰:「你別嚇老師,貝蕊蕊不會做傻事的。」
  「我是認真的,安老師,我求求你,快去找蕊蕊啦!」夏沫沫急得直跺腳。
  安逢先撓撓頭,他心裡也有些忐忑,為了弄錢大計,也為了預防貝蕊蕊真的做傻事,他決定去貝蕊蕊家:「那好,老師馬上去請假,你立即回教室,叫班長帶領大家溫習功課,不許搗亂,知道嗎?」
  「嗯。」夏沫沫轉身剛跑兩步,又回頭問:「老師知道蕊蕊家在哪裡嗎?」
  「知道的,你放心。」安逢先當然知道貝蕊蕊的家在哪裡,他甚至知道貝蕊蕊家裡養了一隻既調皮又聰明的雪納瑞,這條純種的德國犬能輕易分辨出糖果和威而剛,它明白糖果能吃,威而剛就萬萬不能吃。
  殷校長剛吃了一粒威而剛,這種淡藍色的藥丸除了能治療早洩,還能讓男人更持久。殷校長希望在王雪絨面前展現他的性強悍,要抓住這名美麗的熟女,就必須讓她得到滿足,有時候女人的性慾比房子還重要。
  殷校長早年喪妻,後來意外娶了自己的學生蘭小茵做老婆,王雪絨漂亮性感,蘭小茵同樣美麗端莊。按理說,殷校長家有美嬌妻,不應該好色,卻不知蘭小茵早已厭惡殷校長,因為蘭小茵十五年前就知道了殷校長的秘密,一個極其噁心的秘密,以前她一直在忍受,現在她絕不允許殷校長再碰一下她的身體。
  殷校長當然知道蘭小茵發現了他的秘密,作為妥協,只要不離婚,殷校長答應不碰蘭小茵,每月還從豐厚的薪水中拿出一大部分交給蘭小茵,表面上是保存顏面,實際上是想軟禁蘭小茵,如果離婚,那秘密洩露的機率更大。
  才三十歲,風華正茂的蘭小茵習慣了做校長太太,在沒有找到依靠之前,她願意繼續過著富足的生活,所以她與殷校長之間其實只剩下夫妻之名。
  王雪絨與丈夫之間也差不多剩下夫妻之名,與殷校長不同的是,王雪絨的丈夫老實勤快,是因為性能力低下扼殺了幸福。以前王雪絨尚能忍受,但洶湧的情慾隨著安逢先的出現一潰千里,她背叛了丈夫。
  女人背叛男人往往是積累,積累的時間越長,背叛就越徹底,所以王雪絨的心中沒有多少愧疚,她想,既然已經背叛了,一次和一百次沒什麼區別,所以王雪絨決定失身給殷校長,換取一套舒適的住房,讓孩子有個溫暖的家。
  站在大門緊閉,連窗戶也緊閉的校長辦公室裡,王雪絨有種窒息的感覺,殷校長貪婪猥瑣的目光令她無所適從,何況殷校長已經脫下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嶙峋的肋骨如洗衣板一樣清晰,滾動的喉結髮出怪異的聲響。王雪絨想吐,可惜為了房子,她必須忍受恥辱。
  見王雪絨還在猶豫,殷校長心裡很著急:「王老師,你請放心,上課時間沒有人來打擾,呵呵呵……」
  「先把我的內衣拿來。」王雪絨厭惡至極,玉手一伸。殷校長見狀趕緊從抽屜裡取出王雪絨的胸罩,摩挲了好一會兒,才遞給王雪絨。
  放好胸罩,王雪絨恨恨地說道:「殷校長,我只答應你這一次,也只有這一次,以後你不要再糾纏我。」
  殷校長點頭怪笑:「呵呵呵……好說、好說,我答應你。」
  王雪絨當然不相信殷校長的話,她把心一橫:「不行,你必須親筆寫好推薦信,推薦新建的教師宿舍有我的名額,我不奢求多好的樓層,只要能分到一套兩居室就滿足。」
  「呵呵呵……你放心,我早寫好了,我就知道王老師有這個要求。」殷校長似乎早有準備,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同意給王雪絨分配房子的便箋,上面還簽上了殷同名三個大字。
  王雪絨接過便箋,沒有再猶豫,她希望這場噩夢快點結束:「那快點。」
  殷校長把內褲往下一拉,得意洋洋地問:「呵呵呵……王老師別急,我一定會滿足你的,你看我的寶貝夠不夠粗?夠不夠硬?呵呵呵……」
  王雪絨羞怒交加:「下流。」
  「在美麗的王老師面前,男人都會變下流,呵呵呵……王老師,你真的好美,奶子又大又挺,麻煩你快脫衣服吧,讓哥哥好好疼你。」
  殷校長的口水幾乎溢出嘴角,王雪絨解開上衣扣子時,得意忘形的殷校長偷偷瞄了文件櫃上的精巧機器一眼,這是一部德國產的數位相機,相機亮著紅燈,顯示處於工作狀態,據說這款先進的數位相機,拍出來的影像能清晰地看到汗毛。
  見到王雪絨雪白的肚皮,殷校長不經意露出一絲冷笑,在他看來,這一切只是開始,他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王雪絨?
  「砰!砰!砰!」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校長在嗎?」
  安逢先太過分了,他的敲門聲又急又重,非常沒有禮貌。
  殷校長如果身上有槍,安逢先就死定了,幸好殷校長身上只有一根比手指略粗的肉棍,慌亂穿衣的過程中,殷校長冷靜了下來,他一向很冷靜,所以打開辦公室大門時,僵硬的老臉居然能掛著微笑:「怎麼又是安老師,有事嗎?」
  安逢先假裝痛苦地扶著左臂:「校長,我肩傷看來更嚴重了,必須要去醫院,我要向你請假。」
  用文件夾擋住下體,殷校長裝出很關心的樣子:「那就快點去醫院,耽擱了可不好,你是全國優秀教師,依學校規定你可以全額報銷所有醫療費用。」
  照理來說老師請假只需向總務報告就可以,沒必要親自找校長請假。殷校長理解為安逢先想索要醫療補助,這種事情殷校長見多了。
  「真是太感謝了,咦,王老師也在,那剛好幫我個忙,替我照看一下我們班的學生,我這一請假,學生就沒人管了。」求人幫忙當然要給笑臉,安逢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王雪絨焦急地催促:「我可以幫你去照看一下,安老師就放心去醫院吧!」她的關切是出於真心,但在校長面前她又不能反應過度。
  安逢先滿臉感激:「那王老師跟我一起來,我出了一些作業給2班的同學。」
  「好。」王雪絨沒有猶豫,跟著安逢先走出了校長辦公室,身後的殷校長發出一聲痛苦的低歎,褲子撐得老高,他必須要解決這個尷尬的問題,想了想,他拿起電話:「張月姣老師嗎?我是殷校長,麻煩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張月姣從美術組出來時,正好碰見安逢先與王雪絨,這位新來的美術老師年輕有姿色,但與王雪絨相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三人互相點頭招呼後,安逢先望著張月姣離去的背影,冷冷地問了一句:「王雪絨老師,你別委屈自己好不好?」
  安逢先說完轉身就走,王雪絨當場呆立,羞辱的淚水一下子全湧出來,打濕了淺藍色的上衣,她發瘋似地追上幾步又驀然停住:「為了你,我情願不要房子。」
  安逢先沒有聽到王雪絨的自語,他已走遠,雖然王雪絨不是他的老婆,甚至連情人都算不上,但他能理解王雪絨,女人為了家庭犧牲色相沒什麼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但安逢先還是感到憤怒和無奈,他慶幸自己因為急著要找貝蕊蕊才臨時決定就近向校長請假,也才意外地聽到王雪絨與校長的骯髒交易,安逢先阻止了交易,卻又後悔了,因為如果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再骯髒又與他人何千?
  安逢先一陣苦笑,現在只想找到貝蕊蕊,果然不出所料,單純的貝蕊蕊喜歡上自己,這也是好事,只要能見到貝蕊蕊,安逢先就有信心說服貝蕊蕊,他又一次為自己在醫務室的衝動感到後悔。
  「嗚……騷貨……你有什麼資格碰安老師?你一點都不漂亮……嗚……」貝蕊蕊香閨裡的一張軟床竟比喻美人的臥室還要大,她一回到家就倒在軟床上放聲大哭。
  「誰是騷貨呀?」
  一個比貝蕊蕊說話還軟嗲的聲音飄進貝蕊蕊的香閨,如果以為是一名小女孩走進來,那就大錯特錯了,這軟綿綿、嬌嗲入骨的聲音屬於貝蕊蕊的母親安媛媛,這是一個讓男人見了就掉魂的女人,她的鵝蛋臉不施粉黛卻胭白天成,秀髮半挽只留幾縷瀏海,如水的雙眸似怨還嗔,彎彎而翹的長睫毛猶似商店櫥窗裡的芭比娃娃,小巧的鼻子倔強又調皮,鼻翼翕動時,櫻桃般的小嘴就是緊閉著也有如蘭的氣息飄出,細長的脖子下鎖骨纖巧,奶白的胸脯上懸挺著兩顆大蜜桃,女人的乳房以桃形最美,最美的桃形卻以成熟蜜桃為極品,安媛媛的蜜桃隔著衣服也能看得出是懸挺,所以她的乳房是極品中的極品。也許剛睡醒,安媛媛的神韻飽滿,神采飛揚,眉宇間竟然與貝蕊蕊有九分神似。
  貝蕊蕊把腦袋埋進枕頭裡:「出去、出去,不關你的事。」
  安媛媛柔聲問:「不關媽媽的事,關誰的事?」
  貝蕊蕊忽然坐起,小嘴噘得老高:「煩死了啦,進來都不敲門,真沒禮貌。」
  安媛媛一愣:「媽進你的房間十六年了,從不敲門,今天還是第一次被女兒說沒禮貌,看來我們的蕊蕊長大了喔。」
  「汪……」
  一隻灰白相間的雪納瑞古靈精怪地向貝蕊蕊吠了幾聲,好像它也知道小主人很傷心。
  見貝蕊蕊沉默不語,安媛媛抿嘴輕笑,做母親的不但能感覺出女兒身體的變化,還能感覺出女兒心理的變化。雪納瑞自從進貝家,貝蕊蕊就喜歡得不得了,像現在連看都不看雪納瑞的情況從來沒有過,除非女兒的心裡裝下了更重要的東西。
  安媛媛試探問:「是不是戀愛啦?不知是哪個男生那麼幸運,得到我們家蕊蕊垂青,媽媽猜這個男生一定是學校的運動健將,不但英俊還成績優秀,否則我們家蕊蕊哪裡看得上眼?」
  貝蕊蕊猶怒不止:「他一點都不英俊,眼睛又小……嗚……他只喜歡騷貨……」
  安媛媛吃驚不小,女兒果然是懷春了,安媛媛饒有興趣地分析:「啊?一般喜歡騷女人的男生都滿成熟的。」
  貝蕊蕊撇撇嘴:「他當然成熟啦,都快三……三年級了。」差點說漏嘴,貝蕊蕊的反應奇快,她原本想說,都快三十歲了。
  安媛媛點點頭:「噢,是高三的男生,那男生的家庭條件怎樣?爸爸媽媽是做什麼的?家裡還有多少兄弟姐妹?他……」
  安媛媛還想問下去,一名傭人突然跑進來:「夫人,有名叫安逢先的老師前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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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5 21: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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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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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補藥
  「安老師來了?」貝蕊蕊吃了一驚,慌忙從床上跳下,雪納瑞縱身一躍,恰好與貝蕊蕊來一個親密擁抱。
  安媛媛雙眼放亮:「安老師?也姓安?有意思,張媽,你把客人請到客廳,我換件衣服就來。」
  「是,夫人。」傭人應了一句,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安媛媛無奈地看著貝蕊蕊:「你看看,就知道遲到、逃學,現在老師找上門啦,媽的臉面都給你丟光了,走,跟我向老師道歉去。」
  貝蕊蕊眼珠子亂轉,她沒想到安逢先會來,也不知道安老師來的目的,所以她馬上拒絕:「我不去。」
  安媛媛嗔怒:「去不去?」
  貝蕊蕊的腦袋搖得很堅決:「不去。」
  安媛媛微微一歎:「那我給你爸爸打電話,反正我管不了你。」
  貝蕊蕊翻翻眼:「爸更管不了我。」
  「哎。」安媛媛微微歎了歎氣,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招呼客人再說。
  安逢先吃驚安府的寬敞,這一地段以及附近周圍的房子寸土寸金,但貝蕊蕊家保守估計也達三百多坪,這是罕見的複式樓中樓,上下層加起來更少五百多坪,家裡裝飾的豪華程度是安逢先前所未見,復古中帶著新潮,奢華中卻刻意低調。看來貝家不但富有且非常有品味,不像一般暴發戶,全家金燦燦的,到處炫耀俗氣。經過五米長、三米寬的雲石走廊才到客廳,然後是嵌入式階梯,不高,長約四米,雖然只有三階,但每一階都用紫檀木鋪設,光這三階的紫檀就抵得上安逢先全年的工資。
  「呼。」安逢先不想再細看四周了,省得徒增自卑,呼出一口濁氣後,他突然有種興奮,就如狼遇見獵物後的興奮,可當他見到安媛媛的時候,安逢先發現自己除了興奮外,還有最強烈的衝動,他全身因為強烈的衝動而顫抖。
  「安老師是吧?我是貝蕊蕊的母親,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快請坐。」安媛媛一襲素妝,淡藍色的無袖連身裙略為寬鬆,顯得很舒適,卻絲毫不能掩蓋她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脖子和四肢都沒有佩戴任何飾物,唯一的裝飾,就是柳腰上纏繞的一條細細的金鏈子,也就是這一條細金鏈,把安媛媛全身的貴氣烘托得恰到好處,既不對來客咄咄逼人,又蓄涵有物,真可謂端莊得體,雍容大度。
  「呵呵,沒有久等,我不請自來,希望沒有打擾貝夫人,因為貝蕊蕊同學今天早早離校,同學們都說她情緒不好,身為班導師,我想我有義務上門瞭解情況,這也是學校對學生負責,當然,如有冒昧,還請貝夫人多多包涵。」安逢先無法直視安媛媛,她高貴的氣質令安逢先心神不寧。
  安媛媛淡淡微笑:「安老師別客氣,你請坐。」
  安逢先凝視著安媛媛:「謝謝貝夫人。」
  安媛媛待安逢先坐下,她才緩緩落座,一雙迷人的眼睛細細打量著安逢先,姓安的人不多,難得碰到一個,安媛媛有點驚喜:「謝謝安老師的關心,蕊蕊確實已回家,她有點鬧情緒,一個人躲在房裡生悶氣,別理她,過一會兒她就沒事了。我好像記得蕊蕊的班導師是黃老師?」
  「黃老師已屆退休,我將擔任高一2班的新班導師,下個星期就正式任職。」安逢先垂頭解釋,不像家訪,倒像下屬對上司匯報,如此自降姿態安逢先從來沒有過。
  安媛媛的眼裡掠過一絲異彩:「啊!安老師還沒做班導師就有所擔當,這種責任心令我感動,我代表全家向你表示敬意,張媽,把東西拿來。」
  「哎。」傭人張媽恭敬地向安媛媛遞來一隻精緻的小盒子,安媛媛單手接過,卻雙手遞給安逢先:「一點薄禮,還請安老師不用客氣。」
  安逢先連忙擺手:「啊,這……這怎麼好意思,不能收、不能收。」
  安媛媛軟嗲的嗔怪道:「快收下啦,一點心意而已。」
  安逢先頓時骨麻身酥,連稱:「好、好,恭敬不如從命。」接過印著一連串燙金英文的小盒子,安逢先馬上明白是什麼東西,為表示尊重,他順手打開盒子,裡面赫然放著一枝烏黑發亮的派克金筆,安逢先識貨,這枝派克金筆價值一千多美金。
  安媛媛柔聲道:「希望安老師喜歡,也希望安老師以後替我多多管教蕊蕊。」
  安逢先臉露愧色:「太喜歡了,謝謝夫人,只是這麼貴重的東西……」
  安媛媛淡淡一笑:「貴不貴重是看什麼人用了,家裡沒人用,再貴重的金筆也只是一件小擺飾,能到安老師手中,這枝筆也算是物盡其用。」
  安逢先連連點頭:「呵呵,那我就好好善用這枝金筆,再次謝謝夫人……」
  「別太客氣,太客氣就見外了。」安媛媛語鋒一轉:「安老師,蕊蕊之所以鬧情緒是因為有戀情了,聽說對方是高中三年級的男生,哎!蕊蕊年紀還小,我們做父母的雖然開明,但這個年齡還是不允許談戀愛,加上蕊蕊單純,我擔心她受到傷害。」
  「有這事?夫人您放心,於情於理我這個班導師都將杜絕別的男生接近貝蕊蕊,我堅決把這些小孩子的胡鬧在萌芽中扼殺。」這句話安逢先絕對出於真心,如今的貝蕊蕊就是他的禁臠,別的男人休想碰貝蕊蕊一根手指頭。
  安媛媛芳心大悅:「聽安老師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嗯……扼殺還不夠貼切,為防止死灰復燃,就要徹底消滅,安老師你說呢?」
  安逢先完全附和:「對對對,徹底消滅、徹底消滅。」
  安媛媛這才發現自己有所疏忽:「張媽,你這是怎麼了?我糊塗你也犯糊塗?都不曉得給安老師上茶。」
  「哎呀,我真糊塗了,這就來、這就來。」張媽臉堆滿微笑,轉身就走,她不但很有姿色,屁股也很圓。
  安逢先還以為安媛媛下了逐客令,他趕緊站起來告辭:「不了,夫人,打擾您那麼久,我也該走了,貝蕊蕊平安我就心安。」
  安媛媛玉手輕搖,卻把安逢先留了下來:「別急著走啊!快請坐,安老師與我是本家,我很想瞭解安老師的族系。」
  安逢先有些意外:「夫人也姓安?」
  安媛媛微笑點頭:「嗯。」
  能遇到同宗誰都開心,安逢先頓感親切:「呵呵,那巧了,我的家族是從……」
  「什麼?那個人不是安老師?是王老師的老公?我看錯了?」貝蕊蕊正與夏沫沫通電話,她沒想到夏沫沫居然幫安逢先說好話。貝蕊蕊憤憤然:「我又不是近視眼,怎麼會看錯?雖然王老師的身體擋住了那個男人的身體,但我肯定那個男人一定是安老師。」
  夏沫沫問:「安老師有肩傷,又綁著紗布,你看到了沒?」
  貝蕊蕊略微遲疑:「這……都說被王老師的身體擋住了,怎麼能看見?」
  夏沫沫電話又問:「那就是沒看到啦!真是的,還有,你聽到王老師和安老師說話了嗎?」
  貝蕊蕊搖搖頭:「這……有點遠,我沒聽清楚……」
  夏沫沫大怒:「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呆蕊蕊想氣死我嗎?這個沒看到,那個沒聽到,你怎麼敢肯定是安老師?大概你當時氣花了眼,然後胡亂瞎猜。」
  貝蕊蕊回敬一句:「你的胸也大……」
  夏沫沫簡直就是咆哮:「臭蕊蕊你說什麼?哼,我有證據證明安老師不在醫務室。」
  貝蕊蕊急問:「什麼證據?快說。」
  夏沫沫總算沒有氣糊塗:「你說你離開醫務室的時候,剛好下課鈴響是不是?」
  貝蕊蕊猛點頭:「對呀!」
  夏沫沫說:「如果安老師與王老師偷情的話,他們一定都在醫務室裡,對不對?」
  貝蕊蕊撇撇小嘴,面露譏色:「盡說廢話,當然啦!」
  夏沫沫冷笑一聲:「說你胸大無腦還嘴硬,我去問過另外一位歷史老師,他告訴我,早自習的時候,安老師一直在辦公室裡備課,他哪有機會又在辦公室又在醫務室?除非安老師會分身。」
  貝蕊蕊尖聲大叫:「撒謊,我去過安老師的辦公室,他根本就不在,你問誰?是不是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的老師?」
  夏沫沫怒不可遏:「不錯,歷史組裡戴著厚厚眼鏡的就只有丁老師,我問過他,他親口告訴我早自習過半的時候,安老師就從醫務室回到辦公室,哼!你冤枉好人了,我告訴你,貝蕊蕊,你不向安老師好好道歉,我們就絕交,想想安老師昨晚為了我們差點……差點……」話到最後,夏沫沫已然有些哽咽。
  電話掛斷後,貝蕊蕊果然變成呆蕊蕊,她走到鏡子前,脫下了校服,只穿著一件粉紅色蕾絲胸罩,小小年紀,身材已經如此曼妙,真是極品,她雙手托著胸前兩旦局聳的乳房自言自語:「我真的是胸大無腦嗎?」
  「汪……」雪納瑞歪著脖子向貝蕊蕊吠了一聲。
  貝蕊蕊大聲嬌斥:「連你也說我胸大無腦嗎?哼,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身體欲撲過去,雪納瑞機敏,早洞察小主人的意圖,迅速一百八十度調轉,撒開四條毛茸茸的小腿飛奔,貝蕊蕊哪裡追得上?唯有豎眉瞪眼:「下次再說我胸大無腦,我就不幫你洗澡。」
  「汪……汪……汪汪汪……」吠了十幾聲,雪納瑞累了,它伸出鮮紅的小舌頭,歪著脖子欣賞小主人脫掉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露出晶瑩剔透的肌膚和一雙桃子般的美乳,雖然桃子還有點青澀,但挺拔高聳,相信咬一口也是香甜多汁。
  客廳裡談興正濃,一個低沉的男中音正娓娓地講述安姓家族的歷史,談話中他又博引廣徵,典故精彩,引得安媛媛欲罷不能,如醉如癡。
  「那後來呢?」安媛媛心急火燎,但安逢先還是不疾不徐:「別急……」
  「說什麼呀?我也要聽。」苗條的身影一閃,一位身穿吊帶小背心、熱辣超短裙的美少女突然走來,手裡還捧著一隻托盤,托盤裡有一隻茶杯,茶杯裡還冒著熱氣:「安老師,茉莉茶來啦!」
  安媛媛大感意外:「蕊蕊?」
  安逢先痛苦至極,好不容易克制住安媛媛的美色誘惑,現在又被貝蕊蕊這身激凸打扮擾得口乾舌燥,再也無力抵擋,胯下的小鳥瞬間展翅高飛,變成一頭雄壯的鷹隼。
  「安老師,貝蕊蕊向你認錯啦!我保證以後不遲到、不曠課、不早退、不逃學。」貝蕊蕊不僅態度認真還謙恭有禮,把安媛媛嚇了一跳:這是我的寶貝女兒嗎?
  「呵呵,你媽媽跟老師解釋過了,你足因為身體不舒服才回家,並沒有錯。當然,如果貝蕊蕊同學以後能遵守學校紀律,又聽你媽媽的話,那麼我將推薦你當班長,貝蕊蕊同學要多加油啊!」
  前一句「聽媽媽的話」安媛媛如啖甘霖,後一句「當班長」正中安媛媛下懷。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孩子在學校班級裡成為翹楚?興奮之餘,一雙迷人的美目放出翦水秋波:「蕊蕊,還不謝謝安老師?」
  貝蕊蕊嬌羞地把茶杯捧到安逢先面前,對班長這個職務她一點都不關心,她只關心安逢先的肩傷,見安逢先的左臂僵硬,貝蕊蕊的眼裡流露出一絲擔憂:「謝謝安老師,安老師請喝茶。」
  安逢先接過茶杯,放進嘴邊輕抿了一小口:「謝謝貝蕊蕊同學。」
  哪知貝蕊蕊不依不饒:「這是我的道歉茶,安老師要喝完噢。」
  安老師一聽,也不疑有他,爽快一笑,把一杯香甜帶澀的道歉茶全喝光。
  安媛媛見狀,心中暗暗稱奇:這位安老師不但謙遜有禮、愛護學生,而且與貝蕊蕊關係融洽,難道真是同宗的關係?想到這裡,安媛媛點頭嬌笑:「蕊蕊,你知道嗎?剛才與安老師聊天才知道媽媽和安老師是同一嫡系耶。」
  貝蕊蕊歪著脖子問:「嫡系是什麼意思?」
  安媛媛居然也歪著脖子想了想,說:「就是媽媽的爸爸的爺爺的爺爺與安老師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是親人。」
  貝蕊蕊一臉茫然:「好複雜。」
  安媛媛掩嘴失笑:「咯咯……算起輩分來,媽媽比安老師還小一輩,我應該叫安老師叔叔。」
  貝蕊蕊驚問:「叔叔?那我呢?」
  安媛媛瞟了安逢先一眼,有點不好意思:「你應該稱呼安老師……咯咯……應該叫安老師叔公。」
  貝蕊蕊噘起小嘴,大聲說:「那真虧大了,難道以後要稱呼安老師叔公?不好,不好,這叔公的稱呼太彆扭了,不如就叫公公,叫安公公行嗎?」
  安逢先大為尷尬,趕緊嚴肅阻止:「清朝有名太監叫安德海,大家都叫他安公公,所以貝蕊蕊叫我安老師好了,千萬別叫安公公。」
  「哈哈哈……」兩個大小美人笑得花枝招展,嬌軀亂顫。
  安逢先卻笑不出來,他的臉色微變,一股熱力正在他小腹丹田處升騰,且逐漸向下蔓延,通過脊椎的三又神經向會陰聚集,最後壓迫輸精管向睪丸強力輸出,輕鬆地擴張了海綿體的血管,血液湧入,被海綿體瘋狂吸收,形成堅硬的肉柱。
  安逢先想阻止肉柱的堅挺卻無能為力,為了避免尷尬,他悄悄把雙腿併攏,夾住腫脹的肉柱,只可惜,這一動作無異火上澆油,肉柱越夾越粗,似乎桀敖不馴,令安逢先心裡痛苦萬分。
  「既然蕊蕊道歉了,我也不挽留安老師了,耽誤安老師那麼多寶貴時間,真不好意思,改天再請安老師吃飯賠禮。」嬌笑完的安媛媛春風拂面,粉面桃腮,她緩緩站起。
  安逢先暗暗著急,他本該就此站起告辭,可胯下的陽具莫名其妙地高舉,此時站起,他的醜態一定會被安媛媛和貝蕊蕊看到,為人師表又豈能如此狼狽失態呢?說不定還會被安媛媛認為是見色起異、思想齷齪的大色狼,怎麼辦?安逢先越著急那陽具越粗壯,用手腕遮掩,居然還感覺炙熱滾燙。
  「嗯,安老師怎麼了?」安媛媛也察覺出安逢先有異樣。
  「呃……我突然有點不舒服,能不能休息一會兒?」安逢先手捂小腹,尷尬地微笑。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安媛媛關切地走到安逢先跟前。
  「呃……不用、不用,有點頭暈,一會兒就好,真不好意思。」安逢先此時真有點頭暈,傷口劇烈的疼痛絲毫不能減輕陽具的熱燙,天啊,這是中邪了嗎?偏偏靠近的安媛媛由於焦急,沒有顧及到前傾的衣領已經把春光洩露出去,兩隻白嫩的大乳房各露出半邊,夾出長長的乳溝,乳溝猶如緊窄的隧道,通往銷魂的天堂,安逢先的腦袋轟然充血,只感覺快要窒息。
  貝蕊蕊從安媛媛身後探出小腦袋:「一定是流血過多,身體虛弱,我應該多放兩粒威而剛……」
  安媛媛先是一愣,隨即花容失色,一手抓住貝蕊蕊問:「什麼威而剛?」
  貝蕊蕊脆聲道:「媽媽說過,威而剛是補品,可以補身體、補血,我見安老師臉色不好,剛才就在茉莉茶裡放了兩粒,給安老師補血。」
  「威而剛?兩粒?」安逢先瞪著貝蕊蕊,突然怒急攻心,腦袋一陣空白,摔倒在沙發上。
  醒來時,安逢先躺在一間素雅但舒適的房間裡,房間的光線柔和,他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背上插了輸液針管,旁邊豎著鐵架,鐵架掛著兩瓶藥水。
  這是什麼地方?醫院?不像。
  正在猜想,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安逢先趕緊假寐,眼睛只露出一條縫隙。見兩位美女陪著一名中年男人走進來,安逢先馬上認出兩名美女,她們是安媛媛和貝蕊蕊,而中年男人安逢先卻不認識,他是貝家的家庭醫生,叫祝海生,與貝蕊蕊的父親貝靜方是摯友。
  三人見安逢先還沒有醒,又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房間。
  「昏迷是因為發燒,發燒主要是傷口感染所引起,有輕度的破傷風,如果不及時治療真的有危險,不過,打了一針抗生素後,情況已好轉。至於威而剛的症狀,暫時不適合用其他藥物治療,畢竟用藥物後,對這位老師的生殖系統有直接損害,一般的這種情況是做手術,但必須是勃起時間超過十二小時後才有必要,目前最好還是等上幾小時,讓海綿體的血液慢慢散去,那東西就不會勃起了。呵呵,以後這些藥物真的不能亂吃了。」
  安媛媛略為點頭,淡淡地說:「謝謝你祝醫生,今天就麻煩你了。」
  安媛媛不冷不熱的態度令祝海生不勝唏噓,是男人都喜歡見到安媛媛的笑容,可是安媛媛就是不笑,祝海生只好告辭:「別說什麼麻煩,每次聽到夫人的召喚,我既擔心又開心。擔心的是你家人身體欠安,開心的是又見到夫人和蕊蕊,看著蕊蕊一天天長大,我真覺得她就像我的孩子,唉,靜方真是幸運,娶到你,還生了這麼可愛漂亮的女兒,真嫉妒死我們這幫朋友了,呵呵,好了,我先走了。」
  「嗯,那一路好走。張媽,替我送送祝醫生。」安媛媛淡淡一笑,總算圓了祝海生的期望,祝海生心神激盪,一時恍惚,張媽催促時,祝海生才驚覺自己失態。
  「媽,祝伯伯好像很喜歡媽媽耶。」貝蕊蕊笑嘻嘻地看著安媛媛。
  安媛媛卻狠狠瞪著貝蕊蕊:「你這次闖大禍了。」
  貝蕊蕊吐了吐舌頭:「媽,我知道錯了,但媽也不應該騙我,說威而剛是補品,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瞞著我做什麼?怪不得沫沫和美人兩個就是不說,氣死我了,以後找她們算帳。」
  安媛媛嗔怒:「還那麼多話,是不是要媽媽向你道歉呀?」
  貝蕊蕊噘起小嘴,幽幽地歎息:「那也不必,我只擔心安老師會恨死我了。」
  安媛媛焦急地跺了一下腳:「何止恨你,恐怕連媽媽也恨了,早知道你這樣調皮,我就不留安老師了。唉!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現在他這個樣子,媽媽都不好意思面對他了。」
  貝蕊蕊奇怪地問:「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安媛媛好不煩躁:「有話就說。」
  貝蕊蕊神秘兮兮的樣子:「安老師那東西好像很粗。」
  安媛媛一愣,忍不住掩嘴失笑:「我不清楚。」
  貝蕊蕊更神秘了:「哼,不清楚嗎?我發現媽偷偷看安老師那東西。」
  安媛媛勃然變色:「你亂說。」
  貝蕊蕊翻翻眼:「我如果亂說,媽媽為什麼會臉紅?」
  「媽從來沒有打過你,不過,今天媽要好好教訓你。」羞急的安媛媛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確實偷偷看了安逢先的東西,女人本來就對男人的下體非常敏感,何況是一根安媛媛看了都心驚膽顫的大肉棒,如此大,不知道哪個女人能吃得消?安媛媛追逐著貝蕊蕊,她絕不承認偷看了丈夫以外的東西。
  「汪……」雪納瑞這次頭大了,一個是大主人,一個是小主人,它不知道該幫誰。
  安逢先卻欲哭無淚,雖然身上蓋了一張毛毯,但撐起的地方依然很明顯,鼓鼓的,就像一頂帳篷,他長歎一口氣:真怕了這個貝蕊蕊。
  華興銀行總部大樓的會議室裡,銀行副總裁貝靜方正在論證下半年的投資規畫,與會的都是股東和高層管理,這個會議極其重要,因為貝靜方的每一個決斷都是資本運作的方向,華興銀行的人都知道,只要貝靜方的投資規畫一出台,銀行的股票就會漲停,所以這個會議之重要可想而知。
  「資本市場目前都集中在股市基金和金融期貨,這是不正常的,從鋼鐵價格急劇攀升上來看,基礎建設將面臨又一次熱潮,因此,我們銀行從所有股市和金融市場退出,全力支持基礎建設的投資,積極融資給國電、水利、公路等大型國企和私企,凍結一切不必要的信貸,所有超過一千萬以上的貸款都必須經過我和執行總裁簽字後才能生效,如果有違反,一律開除……」
  貝靜方發表投資規畫的同時,華興銀行的股票就在飛漲,會議還沒有開完,華興銀行的股票就已經達到漲停板。
  站在總部大樓第二十八層辦公室裡,豪情萬丈的貝靜方一邊喝著咖啡,一邊俯瞰北灣市全貌,似乎大地就在他腳下,四海皆可睥睨。他希望自己的財富得到繼承,他渴望自己的信念得到延續,如果有一個兒子的話,這一切都能實現。
  可是,一想到家中只有一個女兒,他心裡就隱隱作痛,多少年來,他就是睡夢中也希望自己能有個兒子,但很遺憾,三年前醫生就告知貝靜方,他的精液過稀,幾乎如水,精子存活量只有百分之零點三,換句話說,根本無法使女人懷孕。
  三年裡,貝靜方走訪天下名醫;吃遍天下名藥,但都無功而返,他最終承認無力回天,但他拒絕承認失敗,因為他深愛安媛媛,只要是安媛媛所生,他願意視如己出。
  一次深切的交談後,貝靜方向安媛媛提出了借種的提議。
  出乎意料,安媛媛平靜地接受了貝靜方的提議,因為在三年的求醫過程中,安媛媛深深地體會到丈夫對兒子那種近似於變態的渴求,這種變態的渴求令安媛媛產生了恐懼,她甚至害怕貝靜方會收養一個男孩。
  為了貝蕊蕊,為了不使這個家落入外人的手裡,安媛媛不接受貝靜方收養一個男孩,而是同意了借種的提議,但安媛媛有一個嚴格的前提條件,那就是被借種的人選,最終必須由安媛媛來決定。
  貝靜方同意了安媛媛這個條件,他當然理解安媛媛的感受,如果讓安媛媛與一個她不喜歡或者憎惡的男人交配,她又怎能生出健康聰明的孩子?
  這是一個既理性又荒唐的提議。


第八章 交易
  安媛媛與貝靜方都志忑不安地等待這個荒唐提議的實施,身為提議者,貝靜方佔據了主動,他主動物色人選、主動幫物色好的人選接近安媛媛。所有的人選都被安媛媛的美色所傾倒,都願意為安媛媛付出一切代價。這些人選中有醫生、企業精英、教授、博士、軍人,甚至還有貝靜方的朋友,可惜,沒有一個人選能讓安媛媛多看幾眼,更沒有一個人選令安媛媛露出哪怕一絲淺淺的笑容。
  貝靜方失望了,他懷疑安媛媛在敷衍這個借種計劃。
  發表完下半年投資規畫後,貝靜方只有三天的休息時間,三天後,他將面臨一段長期的緊張工作,所以他希望在這一段時間裡讓安媛媛懷孕,人選已經有了,這個人選就是創豐集團董事長夏端硯。
  選擇夏端硯有三個理由。
  首先夏端硯長得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年輕時還是游泳好手,如今人到中年也不忘經常健身,在身體素質上達到了要求,貝靜方還調查過,在過去的十年裡,夏瑞硯從來沒有大病,只因遇到風寒而感冒過一次。
  再者夏端硯身家殷實,名譽聲隆,體面的人家不會宣揚家醜,更不會事後對貝靜方有所要脅。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貝靜方經過縝密調查還發現夏端硯有兩個私生子,母親都各不同,也就是說,向夏端硯借種,生男孩的機率很大。
  放下了咖啡杯,貝靜方對著辦公桌上的一張全家福出神,這是去年全家在加勒比海邊渡假時拍的照片,照片上的安媛媛笑得很開心,這也是安媛媛最後一次笑得那麼開心。渡假回來後,貝靜方就向安媛媛提出了借種的計劃,之後安媛媛沒有再在貝靜方面前開心地笑過一次,偶爾有虛假的笑容也都是笑給貝蕊蕊看的。
  貝靜方有些後悔,後悔自己親手破壞了整個家庭的和諧,不過,看著貝蕊蕊一天天長大,貝靜方更堅定了要一個男孩的意願,因為女兒長大了就會嫁人,嫁出去的女兒就如潑出去的水,不管與父母有多親,貝蕊蕊始終都是夫家的人。
  貝靜方很傳統,他總希望來自北方高貴血統的貝家能在他手中發揚光大,他深知要光宗耀祖,不是一代、兩代能實現的,而是要三代、四代,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實現,所以他打下的根基必須有人來傳承。
  貝靜方雖然很傳統,但絕不死板,只要貝家的旗幟高舉,他可以不在乎舉旗人的身上是否流淌純正的貝家血液。
  輕輕的敲門聲後,一名身穿藍黑制服的麗人走進貝靜方的辦公室,也擾亂了貝靜方的思緒,但貝靜方一點都不生氣,他喜歡這名端莊美麗的小秘書,小秘書才十九歲,絕對是處女。貝靜方內心其實一直深深地迷戀處女。
  「貝總,創豐集團董事長夏端硯來了。」小秘書不但溫柔美麗,還精明能幹,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席悅。
  「好,你請他進來。」貝靜方眼神發光,說曹操,曹操就到,預示著有一個好的開始,當然,從席悅過低的領口可以看見細長的乳溝,男人見到乳溝也會眼睛發光。
  「好的。」席悅溫柔點頭,微笑轉身,動作制式卻美妙,這是制服誘惑的地方。
  貝靜方突然叫住了席悅:「等等……」
  「嗯?」席悅停下腳步,緩緩轉身,貝靜方走上前,伸出穩重的雙手,幫小秘書扣好了衣領:「你看你,以後衣領別開那麼低,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一天到晚就想引誘你的上司。」
  席悅滿臉通紅,竟然不辯駁,也小阻止貝靜方的指尖劃過她雪白的胸脯:「我……我出去了。」
  貝靜方大笑:「唇膏的顏色不錯。」
  丰神俊朗的夏端硯不是一個人來,他身邊還有一名花容月貌的超級大美女,美女盈笑有度,落落大方,姣美的粉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自有一襲幹練的氣質,身上長袖白襯衣,身下藍黑短西裙,修長的雙腿配上黑色的絲襪,完全是標準的白領打扮,只是這個白領過分性感了點。
  貝靜方眼睛發光,他很喜歡黑絲襪。
  夏端硯也喜歡黑絲襪,他與貝靜方還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威士忌,所以席悅只需給夏端硯身邊美貌的女子端上紅茶就可以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席悅狠狠瞪了貝靜方一眼。
  格蘭菲迪溢香爽口,果香馥郁,有淡淡的郁金花香,據說這種美妙的蘇格蘭威士忌能增加性慾,貝靜方給夏端硯斟上了四分之一盎司的格蘭菲迪,這瓶格蘭菲迪有三十年了。
  「味道真好。」嘗一口,夏端硯發出由衷的讚歎。他確實英俊爽朗,雖然貝靜方也算是美男子一個,但與夏端硯相比,還是相形見絀。
  「喜歡就繼續。」貝靜方注意到夏端硯身邊的美貌的女子做了一個換腿的姿勢,黑色絲襪的盡頭,隱約看到一片濃密的暗影,貝靜方見狀居然勃起了。
  夏端硯不無羨慕:「哪天我們創豐的股票也像華興銀行的股票那樣強勢,我一定喝他個三天三夜,而且都是三十年的格蘭菲迪。」
  貝靜方微笑:「這樣喝法,豈不是暴殄美酒?」
  夏端硯話中有話:「多多益善,不會嫌多,更不會暴殄。」
  「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貝靜方突然話一轉,問:「如果我記憶沒有衰退的話,我記得端硯兄身邊的這位漂亮女士叫江蓉,是你們創豐集團策劃部的主管?」
  夏端硯臉上頓時神采飛揚:「呵呵,靜方兄的記憶真好,絕對沒有絲毫衰老的跡象,相反的,靜方兄可充滿朝氣,朝氣蓬勃呀。不過,江蓉女士的身份有變化了,她即將成為我的第二任妻子。」
  江蓉溫柔地靠在夏端硯身上,臉上也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貝靜方盯著江蓉的眼睛看了兩眼,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哦,恭喜恭喜,看來我要準備好大禮了。」
  夏端硯拿出一疊厚厚的文件放在茶几上:「靜方兄確實要準備大禮,只要我們的貸款協議生效,那就是靜方兄送給我的最大禮物,作為回報,我也會給靜方兄一個滿意的禮物。」
  貝靜方興趣大盛:「哦?端硯兄說說看。」
  「純利百分之二十。」夏端硯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貝靜方搖搖頭。
  夏端硯又伸出了三根手指頭:「百分之三十。」
  貝靜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百分之四十。」
  夏端硯臉色很難看:「靜方兄,現在生意難做啊,我們的投資最多只有兩成的純利,你可別獅子大開口嘛。」
  貝靜方爽朗一笑:「你們確實只有兩成的利潤,但一百億的利潤就是二十億,我拿八億,你坐收十二億,你比我賺多了。」
  夏端硯知道,在老謀深算的貝靜方面前,他除了妥協之外只能妥協,盤算一下創豐的得失,發覺自己的收穫巨大,所以夏端硯也樂得圖個痛快,當下就表示:「既然靜方兄已經開口了,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滿足。」
  貝靜方猛灌了一口威士忌:「我還有一個條件。」
  夏端硯似乎對貝靜方的貪得無厭有所準備,只是他別無選擇:「什麼條件?」
  貝靜方神秘一笑:「我想要一個美麗的女人。」
  夏端硯一愣:「真不知道靜方兄的葫蘆裡賣什麼藥,像你這樣的男人是不會缺女人的,要一個美麗的女人?什麼女人?」
  貝靜方收起笑容,淡淡地說:「我要你身邊的江蓉女士,我要和她做愛,並且在你面前和江蓉女士做愛,也就是說在你的面前和你的未婚妻做愛。你可以不同意,但我會撤銷華興銀行對創豐集團的一百億貸款,而且還要催繳其餘十八億到期的貸款,你們在白水河江畔以及在乳泉山莊的投資將全部失敗,你們創豐將迅速崩潰,直至破產。」
  江蓉臉色蒼白,不知所措,而夏端硯幾乎跳起來:「這是為什麼?我現在仍然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貝靜方搖了搖頭:「沒有聽錯,因為江蓉女士也憤怒了。」
  夏端硯一邊安慰驚恐的江蓉,一邊壓制自己的憤怒:「貝靜方,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如果有,請你告訴我……」
  貝靜方還是很冷靜地搖搖頭:「沒有,你夏端硯和我一直是朋友。」
  夏端硯突然大聲咆哮:「那為什麼你有這個要求?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看到因為憤怒而臉色鐵青的夏端硯,貝靜方有些內疚,但貝靜方已沒有後路可退,他期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因為我一直妒忌你,因為我一直傾慕江蓉女士。如果你答應我,你可以得到你根本想不到的好處,只要我們攜手結成同盟,你夏端硯將獲得更多財富,考慮吧,我給你們三十分鐘的時間,記住,上天堂和下地獄全在你們一念之間。」
  夏端硯仍然不解:「為什麼選我未婚妻?我可以給你找最美麗的女人。」
  貝靜方奇怪地看著夏端硯:「難道你的未婚妻不是最美麗的女人嗎?難道你對江蓉女士沒說過這番話?好了,我心意已決,願不願意,我只等你們一句話,三十分鐘後我再回來。」說完,貝靜方站起來大步離開了辦公室,他害怕看江蓉無助的眼神。
  不過,關上辦公室門的時候,貝靜方鬆了一大口氣,他慶幸這個石破天驚的要求並沒有引起夏端硯和江蓉更強烈的反彈,此時,如果夏端硯和江蓉不願意,馬上就可以追出來,可是他們並沒有追出來,顯然,他們已在考慮,貝靜方堅信,只要他們考慮,那最後的結果就只有一個,就是妥協。
  貝靜方現在要做的,就是考慮用什麼姿勢干江蓉。
  「總裁。」席悅膽怯地走近貝靜方。
  「什麼事?」貝靜方溫柔一笑。
  「不是你想的那樣。」席悅脹紅著臉。
  「什麼這樣、那樣的?」貝靜方假裝不知。
  「我……我沒想過要勾引誰。」席悅低著頭。
  「嗯,看來我誤會你了,既然你不是想勾引我,那就把扣子解開吧!」貝靜方走到席悅面前,再次伸出穩重的雙手,替席悅解開上衣扣子,奇怪的是,席悅也沒有去阻止,而是羞答答迤讓貝靜方把扣子解開。
  一顆、兩顆、三顆……貝靜方已看到誘人的蕾絲以及豐滿的乳房,但席悅依然沒有制止,貝靜方笑了:「席悅,我喜歡乳房小點的女人,你的太大了。」
  席悅大怒:「為什麼上次總裁對小詩說不喜歡胸部小的女人?」小詩是貝靜方的另外一個秘書,但小詩已經不是處女。
  貝靜方大笑:「我的口味隨時都會變,現在我只喜歡成熟點的女人。」
  看著貝靜方揚長而去,席悅又羞又喜,既然總裁的口味會變,那麼總有一天總裁會喜歡胸部大的女人,席悅希望這一天盡快到來。
  貝靜方並沒有走遠,他在洗手間裡認真地漱口,口腔沒有異味是女人喜歡接吻的前提,貝靜方希望自己的口腔裡盡可能的沒有異味。
  其實貝靜方是一個尊重女人的男人,江蓉雖美,但也不至於令貝靜方橫刀奪愛,他之所以執意要與江蓉做愛,就是為了要心理平衡,因為在未來的某一天,安媛媛也會與夏端硯做愛,因為貝靜方希望夏端硯的精子能令安媛媛懷孕。
  多麼荒唐啊!但貝靜方已下定決心,他與夏端硯達成了借種協定,而夏端硯也義無反顧,他連一秒鐘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了貝靜方的借種計劃,與美貌是以傾國傾城的安媛媛共赴雲雨是夏端硯夢寐以求的事情,此時,夏端硯只需在江蓉面前與貝靜方合演一出苦肉戲。
  江蓉也有非凡的美貌,但凡是有非凡美貌的女人都很驕傲,只是現在江蓉的美貌依舊,而驕傲已蕩然無存,夏端硯已經跪了下來,江蓉還有什麼好驕傲的?她呆呆地傾聽夏端硯發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婚期都不會改變之類的晉言。
  江蓉很無奈,與其他女人相比,她的心智非常成熟,就因為成熟,她才能獨當一面,為創豐集團立下汗馬功勞。
  創豐集團的一切運作江蓉都瞭若指掌,她深深地知道,假如華興銀行停止貸款,那對創豐集團來說將是一場無法挽回的災難,不要說夏端硯會一無所有,就連她自己也會同樣淒慘,在創豐集團工作了六年,她早把自己的青春和理想與創豐集團捆綁在一起,如今更是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放在創豐集團,她又怎麼可能看著創豐集團崩潰?何況她所愛的人已經跪下,她又怎麼能不妥協?
  歎了一口氣,江蓉淡淡地說:「端硯,你坐起來,我們答應他就是了。」
  夏端硯依然跪著:「小蓉,我愧對你呀!」
  江蓉站起來,雙手把夏端硯拉回沙發:「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等會我失身的時候,你一定要冷靜,別一時衝動與貝靜方鬧起來,讓人笑話了,我也沒臉做你妻子,到時候我只有從這裡跳下去了。」
  夏端硯難過地點頭:「放心,我很冷靜,如果會讓你從這裡跳下去,那我們何必答應?」
  江蓉眼裡閃一絲異彩:「端硯,憑我的直覺,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但不管如何,我們都先保住工期、保住我們的創豐。」
  夏端硯還是點頭:「嗯,等會要是不舒服你就說出來。」
  江蓉冷笑一聲:「這事情哪有不舒服的?不舒服的只能在心裡,既然我們都答應了,就把事情做漂亮點,滿足貝靜方的變態心理。我們與華興的合作不是一天、兩天,將來還有仰仗他們的時候,千萬別做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江蓉的這番話令夏端硯佩服得難以言表,他欣喜自己沒看走眼,商場如戰場,夏端硯就需要這種既能精通業務,又能輕易控制的人才,可以說沒有江蓉,創豐也沒有今天的成就,夏端硯動之以情地說:「小蓉,我是從心裡愛你,自從沫沫的媽媽去世後,我真的沒有愛過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我希望我們能一起白頭到老。」
  江蓉其實很不願意在這種場合聽夏端硯說情話,但聽到了:心裡總歸舒服些:「別盡說好聽的,你只要別再有私生子、私生女,我就心滿意足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
  夏端硯有些尷尬:「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我更不能讓你離開我。」
  江蓉冷冷地說:「你當然不想我離開了,這些年來我盡心盡力,創豐集團的成就有我的功勞。」
  夏端硯抱了抱江蓉:「我知道。」
  江蓉瞄了一下牆上的時鐘:「知道就好。」
  半小時剛過,貝靜方就推門而入,他一向很準時,看見夏端硯與江蓉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他既愧疚又好笑,但他還是要羞辱一下夏端硯:「端硯兄,我想你一定搞錯了,在我的辦公室裡,只有我貝靜方有權力與江蓉女士親熱,我希望你的手不要再抱著江蓉女士。」
  夏端硯大怒:「貝靜方,你別欺人太甚。」身邊的江蓉急忙拉了一下夏端硯,夏端硯這才冷靜了下來。
  貝靜方突然歎了一口氣:「不會的,我不想欺負任何人,現在看起來是你吃虧,但將來你一定會明白,我吃的虧更大。」
  江蓉眼中的異彩越來越濃:「你會吃什麼虧?」
  貝靜方淡淡地搖搖頭:「現在不是討論誰吃虧的時候,現在討論的是我能不能脫衣服?這個決定需要江蓉女士來回答。」
  江蓉凝視了貝靜方片刻,竟然平靜地說:「脫吧!」
  貝靜方露出奇怪的笑容:「我希望脫我的衣服之前能脫江蓉小姐的衣服。」
  江蓉冷冷地回答:「我自己脫。」
  貝靜方依然堅持:「不,我來脫。」
  江蓉真難以形容此時的心情,想想自己也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相貌、身材都非一般女人可比,哪怕是去選美,不是第一也是第二。如今卻落到當著老公的面被另外一個男人侮辱,讓自己接受這份侮辱的局面,墮落到這般境地真是匪夷所思。
  有人說過,女人最漂亮的衣裳就是自己的肉體。這句話很多人都不認同,因為很多女人靠打扮而美麗,脫掉了衣裳,剩下的就不一定是想像中那麼漂亮。
  江蓉脫去襯衣後,裡面呈現的卻是令男人噴火的打扮,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性感和肉慾,透明的蕾絲胸罩恰到好處地兜住了沉甸甸的乳房,乳房呈木瓜形,這種形狀的乳房容易下垂,但卻有懸垂的美態,因為下垂的乳房戴上胸罩給人一種負重感,使人產生了用手去托一托的慾望。
  貝靜方剛脫掉江蓉的上衣,就迫不及待地用雙手托住了兩隻沉甸甸的乳房,順手揉一揉,令江蓉滿臉通紅,此時她才略顯緊張,不過,江蓉的肉體確實比貝靜方想像中還要迷人,她沒有小腹,肌膚很滑,貝靜方把手伸入裙子裡,小聲說:「麻煩江蓉小姐把屁股抬一下。」
  江蓉明白貝靜方要她把屁股抬起的目的就是想脫掉裙子,這似乎到了最後一刻,江蓉下意識地向身邊的夏端硯看了一眼,見夏端硯雙拳緊握,眼中噴火,她歎了一口氣,悄悄把臀部抬起,只覺一絲清涼,全身就只剩下胸罩和內褲,羞愧難當的是,內褲居然是丁字褲,那一條小繩子除了用來摩擦女人的陰部外,根本就起不到內褲的作用,但似乎有很多女人喜歡這種繩子。
  「端硯兄,你的口味跟我的差不多,你看,勒入陰穴的丁字褲已經濕了,我敢肯定在你來華興銀行的路上,你的未婚妻就已經濕了,她是一個風騷的女人,因為她每時每刻都想保持陰部的濕潤,好方便給男人插入。」貝靜方一邊講解,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憤怒的夏端硯聽到貝靜方的戲譫後,居然伸長脖子觀察了一下江蓉的下體,這次輪到江蓉憤怒了,她不是憤怒貝靜方,而是憤怒夏端硯,這夏端硯怎麼會聽信一個變態的話呢?
  貝靜方露出了堅硬的陽物:「所以,我現在插入,江蓉女士一定不覺得羞辱,而是感到愉快。端硯兄,你相信嗎?」
  夏端硯沒有說話,他面無表情,此刻,他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貝靜方的陽物並不粗壯。
  貝靜方冷笑一聲,他的陽物雖然不粗壯,但同樣堅硬高挺、滾燙熱辣。江蓉見狀,趕緊閉上眼睛,但她感覺到那一條繩子也被脫去,如今的下體已無寸縷,江蓉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她的雙腿雖美,光滑無瑕,但沒有絲毫力氣,貝靜方很容易就掰開江蓉的雙腿,只見芳草茂盛,中間那片香巢已泛水光,嫣紅的肉瓣嬌艷欲滴,柔嫩的花蕾待人採摘。
  貝靜方貼了上去,龜頭輕沾陰唇,潤滑了兩下,隨即一捅而入,直至全根盡沒。
  「噢……」江蓉雙手掩臉,不知道是羞澀還是想壓制自己的聲音,結果都不成功,因為俏容沒有擋住,叫喚又清晰可聞,她在顫抖中閉目呼吸。
  貝靜方沒有動,他亢奮地注視著夏端硯,此時的夏端硯卻表情古怪,他緊握的拳頭已經鬆開,代替的是全神貫注盯著江蓉的表情,很遺憾,江蓉沒有表現出堅貞,她清晰的叫喚動人纏綿。貝靜方輕輕抽出陽物,待到陰唇邊,又一捅而入。
  「噢……」江蓉咬住自己的手指,她的眼睛依然緊閉,但呼吸開始急促,顫抖的雙腿悄悄分開,臀部高高抬起,這是一個信號,凡是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這是求歡的信號。
  貝靜方笑了,他收束腹肌,開始輕輕地抽送、慢慢地加快,三十幾下後,貝靜方的抽插密集起來,他的雙手掀開胸罩,抓住晃蕩的木瓜形奶子,在兇猛的運動中,他的指甲掐入了嫩白的乳肉,劃出一道道紅痕。
  「啊……端硯,對不起……你別看……」江蓉扭頭看向身邊的夏端硯,但夏端硯並沒有聽江蓉所勸,他不但在看,還看得很仔細,貝靜方每一次抽插,都震撼了夏端硯神經,慢慢地,他感覺自己似乎也在勃起。
  貝靜方越插越舒服,雖然醫生診斷他的精子稀少,但他的性能力並沒缺失,他還像年輕時候那樣強壯有力,特別是夏端硯在一旁觀看,更強烈地刺激了貝靜方的慾望:「江蓉女士,舒服嗎?」
  「噢……噢……」江蓉搖頭挺胸,那雙美腿突然夾緊了貝靜方的腰部。
  貝靜方低頭猛吸一下豐滿的木瓜奶,邪惡地問:「我比夏端硯強嗎?」
  夏端硯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而江蓉卻喘著粗氣:「嗯……嗯……」
  貝靜方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急插,溫暖的蜜穴裡瞬間急促收縮,加劇了摩擦,他心裡一陣驚喜,舉起江蓉的一條腿搭在肩上,一邊偷偷地看了夏端硯,一邊親吻江蓉玉腿,江蓉挺了挺臀部,濕透的蜜穴張開兩片陰唇,微微地吞吐陽物,喘息聲越來越急:「嗯……嗯……」
  貝靜方忍不住亢奮地問:「喜歡我插你嗎?」
  江蓉再也無法忍受,她突然睜開雙眼,大聲呻吟:「喜歡……嗚嗚……貝總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貝靜方狠狠地揉弄兩隻木瓜形的大奶子:「真要我放過你?」
  江蓉突然用力地聳動美妙的身體,提臀、扭腰、挺胸渾然一體,熱烈地迎合貝靜方,她的雙手居然緊緊地抓住貝靜方的雙臂,愛液長流的蜜穴瘋狂地吞吐腫脹的陽具:「我真受不了,貝總……」
  貝靜方驚喜不已,他沒有想到夏端硯在旁邊,江蓉還如此投入,令他彷彿是在與情人做愛,又像是在強好朋友的妻子,這種異樣的感覺對貝靜方有莫大的誘惑,他瘋狂地大叫、瘋狂地抽插,還不忘瘋狂地吻上江蓉的紅唇,而江蓉聳動嬌軀的同時,居然回吻了貝靜方,吞嚥貝靜方的唾液。
  噢,要射了,貝靜方知道要射了,他哆嗦中把稀淡的精液噴進江蓉的蜜穴深處。
  (請續看《魔鬼老師》第二集)
下集預告:
  誤食威而鋼的安逢先在客房休息時,傭人張媽突然走進,並表示奉貝先生之命來為安逢先「治療」,面對相貌、身材極佳又主動挑逗的張媽,安逢先再也按捺不住高漲的慾火。
  貝靜方有意讓安老師成為借種人選,他以華廈、豪車和巨款為誘,試圖說服安逢先。為了籌措席酈的龐大醫藥費,安逢先開始慎重考慮和安媛媛「交配」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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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5 21: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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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師 第二集(1-8章)

第二集:


內容簡介:
誤食威而鋼的安逢先在客房休息時,傭人張媽突然走進,並表示奉貝先

生之命來為安逢先「治療」,面對相貌、身材極佳又主動挑逗的張媽,

安逢先再也按捺不住高漲的慾火。
  貝靜方有意讓安老師成為借種人選,他以華廈、豪車和巨款為誘,

試圖說服安逢先。為了籌措席酈的龐大醫藥費,安逢先開始慎重考慮和

安媛媛「交配」的可能性……


第一章 裂痕
  「真抱歉,蕊蕊不懂事,安老師你千萬別生氣,我在這裡向你賠不

是。剛才……剛才我還打了她。」
  身材曼妙的安媛媛佇立在門邊,雙眸一片霧氣,顯得柔情萬種。聽

張媽說安逢先已清醒,安媛媛就趕緊過來道歉,但她不敢靠近安逢先,

因為威而鋼藥性的反應太過強烈,她有點擔心安逢先會理智盡失,做出

非禮之事來,所以她遠遠地站在門邊,不安地搓弄著雙手。這是一雙貴

婦人的手,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懂得保養,這雙漂亮的玉手嬌嫩無瑕,

柔若無骨。
  安逢先嚥了一口口水,把目光從安媛媛的玉手轉到她美麗的大眼睛

:「夫人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責打貝蕊蕊,她也是無心。」
  安媛媛見安逢先神智清醒,禮貌大度,不禁暗罵自己多心,也不再

疑慮,款款地走進房間:「這哪是小事?剛才祝醫生說了,弄不好會影

響安老師的身體健康,安老師還沒有結婚生孩子,萬一有什麼後患,我

一輩子就不得心安。」
  安逢先的陽物仍然傲挺,故他不敢站起來相迎,只能尷尬地坐在床

上,用毛毯蓋住下體:「夫人的心地真好,如果夫人能借我一件風衣或

者長一點的衣服的話,那就太感謝了。」
  安媛媛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安逢先的用意,她抿嘴嬌笑:「用衣

服擋住,然後走出去?」
  安逢先點頭承認:「是啊,我在這裡打擾太久了,如果不用東西擋

住的話,我這……這個樣子確實不雅觀。」
  安媛媛強忍著沒笑出來:「安老師還是別急著走,先在這裡好好休

息,蕊蕊已經把你受傷的原因和經過告訴我了,蕊蕊的爸爸知道這件事

情後也馬上趕了回來,他要當面向你道謝。」
  「別、別客氣,這是老師應該做的,我哪能看著自己的學生受傷害

?」
  安逢先表面惶恐,但內心驚喜連連,他尋思:如果因此得到貝蕊蕊

父母的信任,那計劃就前進了一大步,想不到貝蕊蕊的無心之過,卻造

就自己直接面對她的父母,雖然快了一點,但機會難得。
  「蕊蕊是我的生命,我真的很感謝你……」
  安媛媛感動得淚水已盈眶,彷彿貝蕊蕊的描述在安媛媛的腦海裡,

成了一幕幕驚險的畫面,讓她對安逢先的好感陡然增加了好幾萬倍,在

她心目中,安逢先是值得信賴的男人。
  「呵呵,夫人再說下去,我真的要走了。」
  安逢先作勢要起床,安媛媛大驚,趕緊向前阻止,前傾的身體再次

把胸前的春光洩露出來,那高聳雪白的胸脯,那銷魂的乳溝讓安逢先大

驚、遲疑,身體僵住便不動了。
  由於相距很近,安媛媛馬上就意識到安逢先眼神有異,她低頭一看

,頓時滿臉紅霞,心如鹿撞,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正尷

尬之際,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張媽,老師在客房嗎?」
  「是的,貝先生。」
  張媽的話音剛落,安逢先就看見一名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現在房門前

。來人正是貝靜方,聽到妻子簡單的陳述,他中斷所有工作,立即趕回

家。
  已經不能使女人懷孕了,因此貝蕊蕊在貝靜方的心裡簡直就是心頭

肉:「呵呵,是安老師嗎?我是蕊蕊的爸爸,聽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就趕

緊回來,一定要當面向老師道謝,我要好好謝謝老師,張媽……」
  張媽恭候門邊:「貝先生有什麼吩咐?」
  貝靜方大聲說:「晚上準備幾道好菜,我要好好招待安老師。」
  張媽笑吟吟地應了一聲下去了。
  「貝先生,您太客氣了。」
  安逢先又想站起來,安媛媛滿臉羞色,向貝靜方說了一句:「我去

看看張媽怎麼弄,你們聊。」
  便飄然離開房間,走到寬敞的客廳,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見四下無

人,她悄悄地把衣領往上拉了拉,羞紅的俏臉上掠過一絲慍色。
  「媽。」
  貝蕊蕊突然從角落跳出來,把安媛媛嚇了一大跳。
  安媛媛拍拍胸脯:「你沒有把媽媽氣死,心裡不甘心,又打算把媽

媽嚇死嗎?」
  貝蕊蕊雙臂一伸,摟住安媛媛的脖子:「咯咯……膽小鬼,我最愛

最愛媽媽了。」
  安媛媛瞪著貝蕊蕊:「愛媽媽就別讓媽媽擔心,你淘氣、調皮,這

些都無所謂,但昨晚發生那麼嚴重的事情,你居然瞞著媽媽,蕊蕊,我

告訴你,現在媽媽真的真的很生氣。」
  貝蕊蕊親了安媛媛一口:「我向親愛的媽媽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

發生這種事情了。」
  安媛媛柔聲道:「別想以後了,你從明天起就不用再去學校,好好

待在家裡,晚上我就跟你爸爸商量,把你送到國外去讀書,哼!那些黑

社會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不得不小心。」
  貝蕊蕊一愣,頓時臉色大變,小嘴一噘:「不……」
  安媛媛咬牙道:「這次可由不得你。」
  貝蕊蕊眼眶微紅,從安媛媛身上跳下來,大聲說:「不……」
  客房裡,貝靜方與安逢先相談甚歡:「哈哈……我這個年紀吃一顆

就嫌多,安老師正年輕,精力旺盛,吃兩顆下去哪受得了,這蕊蕊也太

淘氣了,真不好意思,能不能給我看看是不是軟下來了?」
  安逢先面有窘色:「這……」
  貝靜方豪邁一揮手:「哎,大家都是男人,掀開、掀開。」
  安逢先無奈,只好掀開毯子,他的雙腿間依然隆起一個大包,貝靜

方暗暗吃驚,那一團東西夠氣勢,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怪異的念頭:

至少他們都姓安。
  貝靜方小心打聽:「安老師沒結婚?」
  安逢先苦笑:「薪水微薄,難以成家啊!」
  貝靜方大笑:「呵呵,這不成問題,你救了蕊蕊,這大恩我一定要

重謝。」
  安逢先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盒子:「不用了,夫人已經送了這枝金

筆給我,這禮夠重了。」
  貝靜方看了一眼,連連搖頭:「欸!一枝筆算什麼?女人就是小家

子氣,這點禮物怎能出手?」
  他哪裡知道,這枝金筆是安媛媛知道安逢先救貝蕊蕊之前贈送的,

性質不一樣,個中微妙只有安媛媛能知曉。
  安逢先當然也不會說安媛媛贈筆的過程,他謙遜地重複:「禮物夠

重了……」
  貝靜方剛想說出他打算送給安逢先什麼大禮,房外突然衝進一道麗

影:「爸,我不要出國,我要留在這裡。」
  原來是貝蕊蕊心急火燎地向貝靜方求救。
  貝靜方一頭霧水:「誰讓你出國讀書了?」
  房外傳來令安逢先心跳加速的聲音:「我。」
  貝靜方望著飄然而至的安媛媛問:「為什麼?」
  安媛媛望了貝蕊蕊一眼,無比擔心地歎了歎:「惹上黑社會了,還

能怎麼辦?我可不願意整天提心吊膽。」
  貝靜方略一沉思又不置可否,他扭頭問:「安老師的意見?」
  安逢先可不願意多管別人的家務事:「我……」
  貝靜方卻希望安逢先給個意見,畢竟是安逢先救了貝蕊蕊,何況安

逢先還是貝蕊蕊的老師,於情於理都應該徵詢他的意見:「安老師你盡

管說。」
  安逢先思索,貝蕊蕊在他的計劃中是最重要的一環,貝蕊蕊如果出

國唸書,他只能把目標對準夏沫沫,萬一夏沫沫也跟著貝蕊蕊出國唸書

,那一切計劃就會全部泡湯,所以安逢先鼓起了勇氣:「我……我的想

法是,貝蕊蕊應該是安全的,而且她年紀還小,出國後沒有人照顧反而

會讓你們擔心。我還知道貝蕊蕊有兩個要好的朋友,假如貝蕊蕊要出國

,她們就要分開,我想貝蕊蕊一定會很不開心的……」
  貝蕊蕊的臉上充滿感激之情,彷彿與安老師之間已經有了默契,安

逢先話音未落,她就猛點頭:「是呀、是呀,我會整天想念沫沫和魚魚

的,想念人是很難受的……」
  安逢先想笑,貝蕊蕊的單純是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他必須說出能

讓貝靜方和安媛媛放心留下貝蕊蕊的理由:「當然,貝先生和貝夫人的

擔心我能理解,呃……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願意每天送貝蕊蕊回家。


  「太好了……哈哈……」
  這句話居然同時從三個人的嘴裡說出來,委實驚人。
  貝蕊蕊、貝靜方和安媛媛三人不禁相視大笑。
  貝蕊蕊激動得直跺腳,她覺得安老師簡直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太

心有靈犀了。
  安媛媛迷人的雙眼裡飄出淡淡的霧氣,雖然認識這個同姓的男人才

半天時間,但安逢先好幾次的話語都或重或輕地敲中了安媛媛的心靈,

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有安逢先做保鎮,她當然放心貝蕊蕊的安

全。
  冷靜的貝靜方也喜形於色:「看來我們貝家與安家上輩子一定關係

密切,既然要麻煩安老師,我就送一輛車給安老師,送最好的車。」
  「嗯,我來選車。」
  安媛媛柔柔一笑,風情萬種的儀態撩人心弦。
  「呵呵……這……」
  那一瞬間,安逢先感到一絲愧疚,他的計劃就是要接觸貝蕊蕊,贏

得貝蕊蕊的歡心,如今看來一切水到渠成,但安逢先卻另有打算,因為

有個成熟美麗的女人強烈地吸引了他。
  「蕊蕊,你的好朋友來了。」
  張媽興沖沖地跑來告訴貝蕊蕊,其實張媽不用說,因為她的身後探

出兩顆小腦袋,在張媽話音未落時,兩位美麗的少女就在門邊大聲喊:

「貝爸爸好,貝媽媽好,安老師好,貝蕊蕊不好。」
  夏沫沫與喻美人的異口同聲引得一陣哄堂大笑,貝蕊蕊卻瞪著大眼

睛問:「為什麼說我不好?」
  夏沫沫撇撇小嘴,用威脅口吻說:「你冤枉好人……」
  貝蕊蕊臉色大變,趕緊制止夏沫沬繼續說下去:「你們倆到我房間

來。」
  夏沫沫乘機敲詐:「答應送我的那條裙子呢?」
  貝蕊蕊點點頭:「我說話算話。」
  喻美人陰柔一笑:「我沒份?」
  貝蕊蕊咬咬牙,跺跺腳:「你也有。」
  「咯咯……」
  輪到兩位小美人笑了。
  華燈初上,貝家飄蕩著歡聲笑語,三位美少女相聚一起自然快樂無

限,安逢先也一邊欣賞美人,一邊品嚐上好的紅酒。
  菜只是一般可口的家常菜,但紅酒卻是瓶一九八五年的LAFITE,這

瓶LAFITE比起安逢先常喝的貝爾拉圖要好上數級。安逢先很羨慕貝靜方

,他幻想有一天能像貝靜方一樣天天喝最好的紅酒,天天能看到畫一般

的美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夫復何求?
  貝靜方有些訝異,訝異於安逢先幾乎沒有看安媛媛一眼,這與別的

男人大不相同,是自己的老婆不美嗎?絕對不是。以前每次帶安媛媛出

席社交應酬,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盯著安媛媛看。
  難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老了嗎?貝靜方想到這裡,不禁啞然失笑,

雖然安媛媛三十七歲了,但眼角沒有半條皺紋,她的肌膚還比少女柔嫩


  既然老婆國色天香,那為什麼安逢先不看呢?貝靜方輕易就得出了

答案:安逢先看了,但假裝沒看而已。
  「安老師很懂得品紅酒。」
  貝靜方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蔑視,他認為安逢先不敢直視安媛媛是

懦弱的表現,但貝靜方喜歡跟懦弱的人交易,因為跟懦弱的人交易總能

獲得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隨心所欲。
  安逢先微微一怔:「在貝先生面前哪敢說懂?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
  「謙虛。」
  雖然安逢先說的是奉承話,但貝靜方心裡不覺受用:「聽說會喝紅

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
  「我一個窮教書的,哪有條件喝紅酒,哪有機會品女人?」
  安逢先臉色微變,心想:這貝靜方氣勢凌人,目光銳利,難道我的

心思被他識破?
  貝靜方突然神秘一笑:「我可以幫你創造條件和機會。」
  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我願意聽從貝先生的教

誨,更願意得到貝先生的提攜。」
  老練的貝靜方收住話題:「哈哈……好說、好說,我夫人喝多了,

我先送她上樓休息,順便商量點事情。安老師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

會兒我親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兩句。」
  「好,您請。」
  安逢先也不推辭,不過他剛想站起來,身上毛毯就滑了下去,貝靜

方見狀,不禁仰頭大笑:「安老師別站起來了,給小孩子看見,你這做

老師的就難堪了,哈哈……」
  安逢先只好穩坐不動,這時安媛媛也看過來,突然的與他四目交接

,讓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觸電的感覺,只見安媛媛香腮粉紅,醉態撩人

,流轉的眼波在安逢先沙身上掃了幾下後,露出一個引人遐想的笑容,

安逢先還沒有回味過來,她已轉身姍姍離去,留下嬌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發現哪怕紅酒再好喝,如果沒有佳人作陪

,那就跟喝白開水沒什麼區別,反之,如果有安媛媛這樣的絕色佳人在

身邊,哪怕是喝白開水,心裡也覺得比瓊漿玉液要好喝一萬倍。
  趁著三名美少女瘋狂地試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貝家的客房,

剛關上門,他就扔掉礙手礙腳的毛毯,可惜,那腫脹的陽具歷經幾個小

時仍舊堅挺如故,沒有一絲軟垂的跡象,這令安逢先有些擔心,擔心持

續勃起會影響到將來的性能力。
  「咚……」
  很溫柔的敲門聲。
  安逢先趕緊坐到沙發上,將礙手礙腳的毛毯又重新蓋上:「請進。


  門開了,是張媽。
  張媽是大學畢業,年紀比安媛媛稍大一點,未婚,以前曾經是安媛

媛家裡的傭人,自從安媛媛嫁到貝家後,張媽也隨著來到貝家,有點像

以前大戶小姐陪嫁的丫頭,不過張媽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眾的

張媽什麼地方都不願意去,只願意做貝家的傭人。有聽說過做懶人做習

慣的,沒聽說過做傭人也有做慣的。
  「張媽,有事嗎?」
  貝家上下都對張媽很客氣,安逢先更不會無禮。
  張媽進房間後意外地關上門,還上了鎖,那意味著外面的人進不來

,裡面的人出去也不方便,安逢先不禁疑惑叢生。
  「安老師身邊有女人嗎?」
  問出那麼八卦的問題,張媽有點害羞。
  「呃……沒有。」
  安逢先尷尬地搖頭,其實男人就算沒女人也不會缺女人,只要花點

錢,到處都能找到廉價的妓女。
  「那現在安老師是不是很想要女人?」
  張媽羞得更厲害了,她這句話配合剛才的關門上鎖,安逢先就算白

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他還是嚇了一大跳。
  張媽嫣然一笑:「安老師別擔心,是貝先生徵詢我的意見,問我願

不願意與安老師做愛,我告訴貝先生,我願意。」
  安逢先更加吃驚:「啊?」
  張媽還是笑,笑得很勾人:「你一定很驚訝貝先生為什麼這樣做,

我又為什麼答應,對嗎?」
  安逢先點點頭。
  張媽解釋說:「因為我送祝醫生離開的時候,祝先生私下對我說,

要使安老師的小弟弟軟下來,除了做愛外,根本沒有別的方法,而且硬

的時間越久就越傷害身體。」
  安逢先問:「於是張媽就把這件事情告訴貝先生?」
  張媽開始脫起身上的衣服:「對,安老師對蕊蕊那麼好,連我都感

動了,所以貝先生問我願不願意跟安老師做愛時,我就答應了。」
  安逢先沒有阻止張媽脫衣服,因為安逢先此時正瘋狂地渴求女人,

他想發洩、想射精:「張媽,說實在的,我被嚇到了。」
  張媽露出一雙豐滿的大奶子:「能把你的小弟弟嚇軟就不用費事了

,來,讓張媽看看,祝醫生說如果小弟弟發麻就不好了。」
  安逢先猛吞口水,但雙手還是壓著毛毯:「好像有點發麻。」
  張媽拋了個媚眼:「哎喲,看你還是個跟幾十個流氓打架的大男人

,這點小事怎麼婆婆媽媽的,快給我看看。」
  安逢先有點難為情:「張媽……」
  張媽嗔怪:「是不是張媽難看,你看不上眼?」
  安逢先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張媽絕對是一位美女。」
  張媽有些得意,她跪在安逢先的身下,拿開毛毯,眼裡充滿渴望:

「那當然,不要說以前讀書的時候,就連現在,張媽也有很多男人追。


  「是、是、是……」
  看著皮帶被解開,安逢先內心卻充滿矛盾,心想:這樣做合適嗎?

可猶豫歸猶豫,安逢先還是產生一些期待。
  張媽驚呼:「好大!」
  安逢先大窘:「張媽,我們這樣,夫人知道怎麼辦?」
  「放心啦!貝先生看著呢。」
  張媽媚笑,雙手齊上,握住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一番,居然張開

嘴巴,把整個龜頭含進去。
  安逢先舒爽至極:「噢……張媽。」
  「舒服嗎?」
  「舒服……」
  「等會兒……等會兒你也讓張媽舒服好不好?」
  「好。」
  安媛媛知道丈夫嫉妒了,女人的第六感出奇的敏銳,何況是生活了

將近二十年的夫妻,所以安媛媛泡了一杯西洋參茶給貝靜方,以前安媛

媛最欣賞貝靜方的工作態度,但現在安媛媛覺得貝靜方在書房拚命工作

,是為了避免夫妻之間的裂痕擴大。
  無論什麼東西,只要有了裂痕就無法還原,裂痕始終是裂痕,最多

只能修補,而無法修復,更無法完好如初。感情也是這樣,自從貝靜方

希望借種,他們的裂痕就產生了,而且裂痕隨著貝靜方的固執變得越來

越大,如今替丈夫泡參茶已不是過去的關心之情,而是多年累積的習慣


  這次卻不同,安媛媛為貝靜方泡參茶是為了安撫他的嫉妒,因為與

安逢先交談、吃飯、喝酒的時候,安媛媛都心情愉悅,臉帶微笑,這是

安媛媛從來都沒有過的。
  貝靜方也從來沒有見過安媛媛對陌生的男人流露出羞澀的笑容,他

深深地感覺到妻子對安逢先有了情愫,至少已經喜歡上安逢先,所以貝

靜方嫉妒了。
  對於丈夫的嫉妒,安媛媛有些意外,她明白丈夫還是深愛著自己,

雖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安媛媛推薦借種人選,但安媛媛的內心還是希望

丈夫收回他這荒唐的計劃,重新回到以前那種幸福的生活。
  「嗯?什麼聲音?」
  站在書房門前,安媛媛聽到書房裡傳來銷魂的呻吟。難道丈夫又看

那些不堪入目的色情電影?安媛媛無奈地推門而進,對於丈夫這個嗜好

,她起初很反感,但由於陽物難以勃起,每次房事前,貝靜方不是吃威

而鋼,就是看色情電影,久而久之,安媛媛也習以為常。
  「媛媛,你快來看,是安老師和張媽……」
  見安媛媛進來,貝靜方興奮地大叫:「安老師還真是人中之龍,呵

呵,我指他那玩意兒。」
  安媛媛差點暈厥,書房的西牆上一部電漿電視正播映一場活春宮,

主角就是安逢先和張媽,畫面清晰逼真,雖然光線稍嫌不足,但安媛媛

一眼就認出,安逢先與張媽上演活春宮的場地就在樓下的客房裡。
  一切猶如近在咫尺,安媛媛不知道貝靜方何時在客房裡安裝了攝影

機,更不知道心目中的好男人竟然與家裡的傭人發生苟且之事,真難以

想像,安逢先的陽物如此巨大,張媽竟然一口吞入,難道就不怕噎到嗎


  佯裝鎮定的安媛媛把參茶放好,但她的玉手卻在發抖,她的語氣也

出奇冷漠:「你撮合的?」
  貝靜方點點頭,安媛媛憤怒的表情全在貝靜方意料之中,因為他已

感覺出安媛媛喜歡安逢先,所以他極力撮合張媽與安逢先,目的就是讓

安媛媛對安逢先產生厭惡感。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安逢先吃了壯陽藥,

張媽正值狼虎之年,這等於乾柴遇上烈火,不可能不燃燒,何況貝靜方

清楚張媽的手段,天下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張媽的誘惑。
  安媛媛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貝靜方平靜地回答:「當然有理由,安逢先如果不做愛就可能會影

響他的性能力,這是祝錦華說的,這些話他不好意思跟你說,但他告訴

了張媽。你想想,安老師被蕊蕊害成這個樣子,我們沒有責任幫安老師

嗎?」
  安緩媛面無表情:「所以你就強迫張媽以這種方式幫助安老師?」
  貝靜方搖搖頭:「媛媛,你錯了,我沒強迫,是張媽自願的。」
  安媛媛突然厲聲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應該把我們家裡當成別人

洩慾的場所!」
  貝靜方驚訝地看著安媛媛,這輩子他從來沒有見過安媛媛如此忿怒

,哪怕是提出借種的事情,安媛媛也表現得很平靜,發覺到一定是妻子

喜歡上安逢先了所以才吃醋,貝靜方又驚又怒。
  安媛媛厭惡地看著電視上噁心的畫面,她真的傷透了心。確實,安

媛媛喜歡上了安逢先,但僅僅是喜歡而已,說不上有感情,她原本把丈

夫招回來,就暗藏著一個心思,那就是:如果實在要找一個男人借種的

話,安逢先就是滿意的人選。
  可是,正當安媛媛要把這個想法告訴貝靜方時,卻出現這噁心的一

幕,她立即否決了安逢先作為借種的人選,因為安媛媛無法容忍,一個

與自己傭人苟合的男人碰她矜貴的軀體。
  「你應該還有其他目的吧?」
  安媛媛知道丈夫的心思沒那麼簡單,她背向電視,不願意再看到那

噁心的一幕,但吸吮的聲音還是傳到她的耳裡,安媛媛感到-陣陣反胃。
  「我有意把安老師列為借種的人選,因為你喜歡,所以我要仔細查

看他的身體,包括他的性器官。」
  貝靜方當然隱瞞了一個險惡的用心,他知道當安媛媛看到安逢先與

張媽做愛後,就會產生厭惡感,這是貝靜方所期待的,因為貝靜方只想

要安逢先的精子,他可不願意自己的老婆愛上安逢先,也就是說貝靜方

能容忍安逢先與妻子交配,但絕對不允許妻子愛上安逢先。要拿捏到如

此精準,真有點絞盡腦汁。
  安媛媛冷笑,一聲:「我不接受這個男人。」
  貝靜方似乎料到安媛媛會這樣說,他溫柔地說:「如果你不願意,

我還有一個人選,這個人選就是夏沫沫的父親夏端硯。」
  「唉!」
  安媛媛幽幽地長歎一口氣:「那更不可能了,要我跟那個男人發生

關係,我情願去死。」


第二章 條件
  「媛媛,我知道讓你為難了,如果你都不滿意,我就在外面認養一

個男孩算了。」
  看見安媛媛憂傷的樣子,貝靜方難過極了。
  可是貝靜方真的不願意認養孩子,因為認養孩子有很多繁瑣的規定

,比如:當被認養的孩子長到十八歲時,認養人以及監護人必須告訴孩

子真實身份,不能隱瞞。
  貝靜方擔心萬一孩子長大了不承認是貝家的人,那該怎麼辦?
  還有一條規定:如果被認養人的親生父母願意重新認領自己的孩子

,那認養者就必須無條件放棄被認養人。貝靜方實在不願意冒這些「萬

一」出現的風險,再說,認養的孩子在血緣上絕對無法與妻子生出的孩

子相比擬。
  安媛媛也不希望貝靜方認養孩子,如果真的認養了,將來對自己和

女兒的幸福都是一種威脅,所以安媛媛很為難。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相對

傾心的男人,但又被貝靜方給破壞了,且一想到要跟夏端硯這種男人交

配,她不由得心生苦楚,眼淚悄悄地落了下來。
  正舒服的安逢先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窺視,更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當成

種豬,他完全沉浸在慾望之中,張媽果然不同凡響,她已讓安逢先射了

一次,沒有一滴遺漏,張媽把所有射在她口腔裡的精液全部吞進肚,依

據經驗,安逢先第二次射出的精液一定是最多、最濃的,第三次以後才

會開始稀少,所以張媽舔了舔嘴唇,開始脫褲子,令安逢先意外的是張

媽雖然徐娘半老,但乳房飽滿堅挺,小腹只是微隆,豐腴的身體勻稱迷

人,加上茂盛的陰毛,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欲女,與平時樸素的樣子

大相逕庭,真應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
  書房的空氣似乎變得稀薄,稀薄得讓安媛媛快要窒息,沉思了良久

,安媛媛似乎做出某種決定:「貝靜方,我問你,你如果老實回答我,

我今天就在安老師和夏端硯中選擇一個人。」
  貝靜方僵硬地點點頭:「好,你問。」
  安媛媛木然地說:「你跟張媽做過嗎?」
  「嗯。」
  貝靜方想否認,但一向謹慎的安媛媛既然敢問出口,就應該有絕對

的證據,不容再思考了,因為思考也等於承認,不如乾脆就承認了吧!
  「做過幾次?」
  安媛媛和其他女人一樣,喜歡在丈夫出軌的次數上糾結,其實背叛

一次和背叛一百次的性質都一樣,都是背叛,但女人總希望背叛的次數

越少越丨好。
  「兩次。」
  貝靜方當然不會說實話,這些年來張媽不願意離開貝府的唯一理由

就是與貝靜方的私情,雖然永遠不會有結果,但張媽已經習慣半夜裡被

貝靜方強姦,且時間一長,張媽居然喜歡上這種帶有強烈侮辱的性愛,

因此每次張媽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然而,貝靜方還是錯估了安媛媛,對於貝靜方與張媽之間的曖昧,

安媛媛早有所懷疑,但她只是懷疑,她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丈夫與傭人

偷情,如今從丈夫的嘴裡得到證實,她已萬念俱灰,而貝靜方還承認有

兩次偷情,這更令安媛媛徹底絕望。
  和大多數心地善良的女人一樣,安媛媛的內心裡總認為一次可以原

諒,兩次就等於食髓知味了,既然丈夫都把背叛當成習慣了,安媛媛還

有什麼可在乎的?所以她做出了選擇:「我明白了,我選夏端硯。」
  「你真的確定?」
  貝靜方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安媛媛會選安逢先,這是男人的直覺


  「確定。」
  安媛媛不會選擇安逢先,因為安逢先和貝靜方都與張媽發生了關係

,安媛媛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價值等同於張媽,她憎恨張媽

,更憎恨貝靜方與安逢先。
  貝靜方終於為妻子的妥協鬆了一口氣,他一輩子都希望別人妥協。

為了以防夜長夢多,貝靜方馬上打鐵趁熱:「那好,時間、地點我來安

排,因為銀行下半年的投資規畫一經公佈,未來的半年裡我會很忙,所

以我想盡快安排,你願意嗎?」
  安媛媛轉過身,冷冷地看著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說:「我願意。


  貝靜方發現妻子的臉上有淚痕:「媛媛……你哭了?」
  安媛媛淡淡地回答:「我沒事……」
  突然,電視螢幕出現一個意外,全身赤裸的張媽剛想以觀音坐蓮的

姿勢跨坐在安逢先身上,門外卻傳來細微的敲門聲:「安老師……」
  「是蕊蕊。」
  安逢先和張媽了都吃了一驚,安逢先經此一嚇,那陽物真的偃旗息

鼓,軟了一半下去。安媛媛與貝靜方也吃了一驚,因為貝靜方嚴厲叮囑

過貝蕊蕊、夏沫沫以及喻美人,千萬不要去打擾安老師的休息。三名少

女都很乖、都很聽話,她們答應絕對不會去打擾安老師。
  不過,情竇初開的貝蕊蕊還是忍不住違背貝靜方的囑咐,她決定送

一盒美味可口的水晶核桃酥給安老師,算是給安老師賠禮道歉,唉!安

老師為了貝蕊蕊吃盡苦頭,受傷、發燒、下面還腫起來……
  張媽無奈地放開軟下來的陽具,她一邊趕緊穿衣,一邊示意安逢先

敷衍貝蕊蕊。
  「是蕊蕊嗎?」
  安逢先裝出被驚醒的語氣。
  「對呀,是不是吵到安老師了?」
  貝蕊蕊心想:反正安老師也要回家的,吵就吵了。
  「沒有、沒有。」
  安逢先當然否認。
  貝蕊蕊小聲道:「那安老師快開門,我請你吃核桃酥。」
  安逢先一聽吃東西就心顫,他現在很害怕貝蕊蕊送來的食物,他沒

好氣地說:「好,你等等。」
  貝蕊蕊為了跑來找安逢先,跟夏沫沫與喻美人謊稱到樓下拿飲料,

所以她不想耽擱太久,以免夏沫沫與喻美人起疑心,卻沒料到安逢先的

房間裡有問題,安逢先磨磨蹭蹭半天,始終沒有開門,這當中耗掉不少

時間,急得貝蕊蕊直跺腳。
  等安逢先穿好衣服打開門,不但夏沬沫與喻美人都下樓了,就連貝

靜方與安媛媛也從樓上走下來,他們再不下來圓場,恐怕會被貝蕊蕊發

現一切。
  「哈哈……安老師休息好了吧?我今天就當一回司機,親自送你們

回家。」
  貝靜方一臉輕鬆,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謝謝貝爸爸。」
  夏沫沫與喻美人相視一笑。
  「那就麻煩貝先生了。」
  安逢先的胯下不再腫脹,他也輕鬆大方,不過他注意到安媛媛很少

說話,與下午判若兩人。
  「不麻煩、不麻煩,走。」
  走出貝家時,貝靜方手裡多了一瓶紅酒。
  臉色蒼白的安媛媛瞥了緊閉的客房一眼,露出無比的厭惡,她摟著

貝蕊蕊說:「蕊蕊,我們上樓。」
  「哦。」
  悻悻的貝蕊蕊手裡還拿著一盒包裝精美的水晶核桃酥。
  夜色中的北灣一中很安靜,護送夏沫沫和喻美人回家後,貝靜方的

車終於停靠在北灣一中的大門口,寬大的車廂內只剩下了貝靜方和安逢

先。
  「安老師住在學校裡?」
  貝靜方問。
  「是的,貝先生要不要到寒舍坐坐?」
  安逢先謹慎回答,他很期待貝靜方豐厚的承諾和報答。
  貝靜方打開車窗,點燃一根香煙:「廣平府三期有一棟兩百坪的房

子,我想送給安老師。」
  安逢先沒有說話,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因為貝靜方就住在廣

平府,兩百坪的房子價值超過三千萬港幣,這個數字大大超過安逢先計

劃從貝家獲取的數目。
  貝靜方平靜地抽著煙:「車子已經為安老師選好,明天車子就會送

到學校來,到時候安老師只需要簽收就行。」
  安逢先漸漸冷靜下來,憑直覺他不認為貝靜方是因為自己救過貝蕊

蕊就贈送這麼大的禮物,但安逢先卻猜不出自己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
  貝靜方猛吸了兩口,然後扔掉煙蒂:「還有現金兩千萬,是美金。


  「等等,貝先生到底要我怎麼樣?我什麼都願意幹,但我的特長還

是教書。」
  安逢先沉不住氣了,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相信沒有多少人能沉住

氣。
  「你只需要和我老婆上床做愛,然後讓她懷孕就可以了。」
  秋風颯颯,有一點寒意,貝靜方關上了車窗。
  「貝先生,我承認你夫人很漂亮,但我真的沒有冒犯過她,也沒有

褻瀆過她,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尊夫人,我一直很尊重她……」
  安逢先很震撼,他無法形容內心的震撼。
  「你以後也必須尊重她,但你可以冒犯她,甚至可以褻瀆她,我只

要我妻子懷孕。」
  貝靜方歎了一口氣,向安逢先講述貝家的歷史。
  「我是一個滿族人,我們貝家是滿族正藍旗的正統分支,到了我這

一代已經整整十代了,可惜我們這一輩卻人口凋零,我是唯一的單傳,

所以我必須把香火延續下去,要不然我對不起列祖列宗,我們貝家的旗

幟將會傾倒,我們正藍旗的正統分支將會湮滅,這是天大的罪責,我死

後會下地獄的。」
  安逢先動容,作為歷史老師,他也曾經聽說過滿族八旗中有不少人

改換姓氏,其中就有改姓貝的。
  「幾年前,我就得知了自己再也無法讓妻子懷孕,雖然不死心的到

處走訪名醫,但結果還是無功而返,所以我便想了一個讓妻子懷孕的計

劃,這個計劃就是借種,也就是說讓別的男人和我妻子交配,然後懷孕

,生兒子,最後繼承我們貝家的香火。」
  安逢先不禁脫口而出:「很瘋狂。」
  貝靜方很贊同:「是很瘋狂,但我還是要實施這個計劃,這個計劃

也得到我妻子的支持。」
  安逢先大感意外:「貝夫人也支持?」
  貝靜方點點頭:「對,她只能支持,沒有其他選擇。」
  安逢先難以理解:「為什麼選我?」
  貝靜方微微一笑:「問得好,第一,你恰巧姓安,與我妻子同姓,

安姓人與滿族人在歷史上有很大淵源,且我們家族供奉的祖宗牌位裡就

有姓安的人,所以我選擇你;第二,你救了蕊蕊,這就是緣分,很奇妙

的緣分;第三,我和妻子都對你有好感,這點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卻

是最難得的,我妻子潔身自愛,孤芳自賞,很少有男人能得到她歡心,

但今天我看得出,她對你非常有好感。」
  安逢先尷尬了:「這……」
  貝靜方很淡然,他對洞察別人的內心充滿自信:「安老師,你不用

否認,你也喜歡我妻子,對不對?」
  安逢先含蓄地說:「貝夫人國色天香,我只是敬仰。」
  貝靜方自然聽出安逢先話中的深意,他笑了笑:「愛慕也好,敬仰

也罷,反正你們互有好感,這是計劃成功不可或缺的因素,因為我一直

深愛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找一個令她厭惡的男人和她交配。」
  安逢先恭維道:「貝先生雄才大略,非我們這些常人可比。」
  此時他除了震撼外就是驚喜,這是一個無本萬利的生意,只有傻子

才不心動。
  貝靜方肅穆地看著前方:「別說這些好話了,由於時間緊迫,現在

就看安老師的意思,我真誠地希望安老師能夠答應,至於條件方面還可

以再商量。」
  安逢先搖搖頭:「這樣石破天驚的事情,我不可能馬上答覆你,請

貝先生允許我考慮考慮。」
  貝靜方彷彿很滿意安逢先的表現,如果安逢先拒絕就很不正常,但

是安逢先馬上同意那也不正常,面對重大的決定,一個人肯定會多加考

慮,貝靜方覺得安逢先頭腦冷靜,他也相信生出來的孩子不會笨到哪裡

去:「那當然,不過我確實沒有時間等,過幾天我就會全世界各地跑,

所以我明天等你最終消息。」
  安逢先同意,一個晚上足以考慮這個充滿未知的挑戰,他喜歡挑戰

:「好的,我下車了。」
  貝靜方把一瓶LAFITE遞了過去:「嗯,對了,這瓶紅酒送給你。」
  安逢先恭敬地雙手接過,連聲道謝:「謝謝貝先生。」
  夜深了,本來安靜的北灣一中又加上一分靜謐,與貝靜方告別後,

安逢先獨自向教師宿舍走去,寂靜的石道上只有安逢先的腳步聲和微微

的秋風聲。安逢先沒有想到在這個秋收時節,自己竟然遇到一個千載難

逢的好機會。
  不會是做夢吧?安逢先左肩的傷口還隱隱刺痛,所以他肯定自己不

是在做夢。
  但這一切有什麼蹊蹺嗎?面對這樣從天而降的好事,小心謹慎的安

逢先產生了疑慮,會不會是一個圈套?會不會有麻煩?但一想到安媛媛

的絕世芳容,安逢先就熱血沸騰,如果能與安媛媛巫山雲雨,哪怕就是

有圈套、有天大的麻煩又有何懼?
  想到這裡,安逢先的心情頓時舒暢,邁著輕盈的腳步,他走到了丁

老師家,窗戶透著燈光,丁老師顯然還沒睡。
  「哎喲,是安老師,快請進。」
  才秋天,丁老師就穿上了毛背心。
  「呵呵,我不進去了,打擾嫂子和孩子休息多不好,我是來給你送

酒的,你老好這口,以後我一有好酒,就給丁老師送來。」
  安逢先把貝靜方送給他的紅酒遞給丁老師,他要好好感謝這位歷史

組的老前輩。
  丁老師驚靜至極:「哎,安老師你真客氣,今天你送的那瓶貝爾…

…貝爾……」
  「貝爾拉圖。」
  丁老師把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對對對,你送的那瓶貝爾拉圖真

是好酒啊!我才喝了一小杯就捨不得再喝了,現在你又送,我……我真

的不好意思再收了。」
  安逢先輕笑一聲:「丁老師你這就見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幫我對付

夏沫沫,我的頭就大了,現在這些女生一個比一個難纏,我又不敢得罪

她們,所以今天特地來感謝丁老師。」
  丁老師猛點頭:「是啊、是啊!我一開始也奇怪貝蕊蕊先找你,然

後夏沫沫又找我問你早讀時間在什麼地方,原來她們想找你請假,哎,

這些有錢人的小姐老是想玩,真難纏,我今天就按安老師的意思,一口

咬定安老師在辦公室裡備課,哪都沒去。」
  安逢先眉飛色舞:「呵呵,謝謝丁老師,不打擾了,我也要回去休

息了。」
  丁老師緊緊抱住那瓶紅酒:「好,安老師慢走,謝謝安老師。」
  離開丁老師家,安逢先就想笑,他向校長請假時,就決定否認與王

雪絨發生過關係,因為安逢先考慮到就以貝蕊蕊的聰明、夏沬沫的狡猾

,再加上喻美人的冷靜,她們三位小美女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查證自

己的話,為了圓謊,安逢先找到唯一的目擊證人,這位證人就是戴著厚

厚眼鏡、又最喜歡喝酒的丁老師,安逢先只送出一瓶貝爾拉圖紅酒,一

切麻煩就迎刃而解。
  「安老師。」
  嬌柔的聲音從安逢先身後飄來,把剛想要打開房門的安逢先嚇了一

跳,他轉過身來,看見一名艷麗無雙的女人佇立在樓梯口,這名艷麗無

雙的女人穿的不多,在寒意逼人的秋夜裡想必很容易著涼。
  艷麗女人叫蘭小茵,是殷校長的老婆。五年前,在殷校長家的一次

聚餐後,酒醉的安逢先闖進殷校長家的浴室,正在浴室裡洗澡的蘭小茵

剛好沒關門。第二天,殷校長就發現安逢先與蘭小茵在隔壁的房間裡相

擁而睡,兩人都赤身裸體,安逢先的陽物竟然還插在蘭小茵的陰道裡。

憤怒的殷校長除了要安逢先賠償兩萬元外,只能不了了之,可三天後,

蘭小茵又將兩萬元送回給安逢先。
  從此以後,殷校長對安逢先恨之入骨,而愧疚的安逢先對殷校長畢

恭畢敬,沒辦法,吃人的嘴軟。
  同時,安逢先也陷入蘭小茵的溫柔中而無法自拔,直到安逢先與席

酈熱戀後,才漸漸疏遠了蘭小茵。所以,安逢先沒有想到蘭小茵會來。
  「你怎麼會來?」
  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趕緊把蘭小茵摟在懷裡,蘭小茵一陣感動,

眼眸變得水汪汪的:「快開門呀,好冷。」
  「冷也不知道多穿點衣服。」
  安逢先慌忙地東張西望,擔心被別人發現。
  蘭小茵嗔怒:「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沒怕。」
  安逢先當然怕,他怕得要命。急忙把房門打開後,蘭小茵閃身而進

,一縷沁人的幽香飄進安逢先的鼻子。
  「真受不了這個老渾蛋,他居然又想迷姦我,這個老畜生。」
  剛關上門,蘭小茵就憤怒大罵,安逢先慌忙查看窗戶有沒有關緊,

深更半夜的,一點聲音就會傳得很遠,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公開得罪殷校

長。
  「這個老畜生……」
  安逢先也憤怒地脫口而出:「今天老畜生以分房為名,差點將王雪

絨給弄了。」
  「我真想殺了這個老畜生。」
  蘭小茵恨得咬牙切齒。
  「我知道。」
  安逢先愛憐地抱住蘭小茵。
  晨曦普照,相信又是一個好天氣,安逢先輕輕地撫摸一片雪白的肌

膚,光滑的背脊上,一顆火柴頭大小的紅痣引起安逢先的注意,用食指

弄一下,紅痣愈加鮮紅,愈加硬挺,猶如女人敏感的乳頭一樣,他溫柔

地把舌尖貼在紅痣上面。
  「癢……」
  紅痣的主人嬌慵地翻了一個身,剛好裸露的玉體橫陳在安逢先面前

,那鮮艷柔嫩的乳頭恰好就在安逢先的嘴唇下,他低下頭,很準確地叼

住乳頭,吮一下,滿口留香。
  「等你傷好了,我再好好折騰你。」
  紅痣的主人睜開惺忪的睡眼,向安逢先發出挑釁。
  有傷在身的安逢先可不敢輕攖其鋒,他一邊揉著豐滿的乳房,一邊

揶揄:「昨晚你已夠折騰了,怪不得校長怕你。」
  紅痣的主人倏地伸出玉手,擰住安逢先的耳朵:「我說過多遍了,

以後不要再提起那個畜生,從五年前我就沒有讓那個畜生再碰一下,我

的身體只屬於你。」
  安逢先咧著嘴:「茵姐,我不提了,疼死我了。」
  紅痣的主人輕罵:「嘴賤。」
  翻了一個身,光滑的背脊和渾圓的肉臀,性感展露無遺。
  安逢先從床上跳下,穿戴整齊,還不忘擠出一粒青春痘:「好茵姐

,我去上班了,等會兒你小心點,別讓人看見了。」
  紅痣的主人發出夢囈的鼻音:「嗯,我再睡一會,你記得換藥。」
  臨出門,安逢先忍不住回頭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背脊有一顆銷

魂紅痣,據說這樣的女人能給男人帶來好運氣,十五年前,殷校長得到

蘭小茵就一直好運不斷。
  如今,安逢先似乎也好運連連。
  剛到老師辦公室,安逢先就看到學校貼出的通知:經過校委會研究

、推薦,市教育局批准,安逢先先生擔任北灣一中高中一年級2班的班級

導師。
  「啪啪……」
  歷史組的老師們向安逢先鼓掌表示祝賀,安逢先扔下一句:「謝謝

大家,改天再請吃飯。」
  就趕緊向醫務室跑去,結束請假的校醫向景妮剛想為安逢先清理傷

口,貝蕊蕊苗條的身影就出現在醫務室門口,她手裡還拿著一盒水晶核

桃酥。
  安逢先一愣,竟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動:「核桃酥真的很好吃?


  貝蕊蕊沒有說什麼,她羞澀地把核桃酥往安逢先懷裡一放,撒腿便

跑。向景妮感歎道:「好像總有女生送東西給你?」
  安逢先打開盒子,拿出一塊香氣誘人的核桃酥放進嘴裡:「你說錯

了,應該說,好像總有漂亮的女生送東西給我。」
  向景妮一邊幫安逢先清洗傷口,一邊譏諷:「在乎女人外表的男人

都膚淺!」
  安逢先輕笑:「這話跟你哥說去,他才是真正的膚淺,你沒見他身

邊那些女人,個個像應召女郎……」
  一聲很重的乾咳後,醫務室外走進身材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當然

就是向景凡,他居然用一塊草莓鬆糕換掉安逢先手裡的一整盒水晶核桃

酥:「向景妮,以後你要記住,背後說人壞話的人才真正膚淺。」
  看到草莓鬆糕,安逢先的心情變得惡劣:「偷聽別人說話的人不膚

淺,卑鄙而已。」
  向景妮雙眼一瞪:「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累不累啊?照我看來,

向景凡與安逢先都膚淺。」
  也許太過用力,包紮時,向景妮觸痛了安逢先的肩傷。
  安逢先忍不住大叫:「哎喲……我的大小姐,我是膚淺,但傷口可

不淺,您老慢點。」
  向景凡一邊咀嚼核桃酥,一邊挑撥:「你完蛋啦!天底下沒人敢說

我妹妹老。」
  安逢先臉色大變,但話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了,只能趕緊道歉:

「唉……向景妮小姐,我鄭重向你道歉,我錯了,哎喲、哎喲,你乾脆

殺了我吧!」
  「哈哈……」
  向景凡大笑。
  向景妮忽然臉色一黯:「還笑?席酈昨天差點就救不回來了,現在

她的身體越來越差,我真的好擔心。」
  安逢先痛苦地歎了歎:「那醫生怎麼說?」
  向景妮說:「主治醫師說,如果盡快去美國加州的一家骨科醫院治

療或許有機會。」
  向景凡跟著歎氣搖頭:「在這裡都花了那麼多錢,再去美國醫治,

豈不是天文數字的醫療費?」
  「鈴……」
  上課鈴聲響起,安逢先站起來,握緊拳頭:「就算是天文數字的醫

療費也要醫,我這幾天或許有辦法。」
  四處巡視的殷校長遠遠注視著從醫務室走出來的安逢先,多少年來

,只要安逢先在學校裡,殷校長就會像嗅覺靈敏的獵狗一樣準確地找到

他。且蘭小茵整晚都沒有回家,殷校長幾乎可以肯定,美麗的妻子此時

就睡在安逢先的家裡,但他不敢聲張,因為聲張的代價就是讓全校的人

譏笑他戴上綠帽子。
  可是這口氣真難以忍下,是男人都不允許自己的老婆被勾引,一想

到蘭小茵的陰穴被安逢先玩弄,殷校長全身就充滿怒火。
  怒火在燃燒,殷校長拚命地祈禱:安逢先,你趕快找個傾心的女人

吧!最好是個漂亮的女人,這樣我才能好好報復你,我有一百種手段報

復你。可惜席酈作踐,否則我早讓你安逢先嘗嘗戴綠帽的滋味了,呵呵

……我不擔心報復不了你,我有的是時間,如果沒猜錯,你安逢先目前

喜歡的女人一定是喻美人,呵呵呵……
  「安老師,傷好點了嗎?如果還不舒服,就請假好好休息。」
  站在一年2班教室門前,殷校長笑咪咪地迎候安逢先。
  「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休息一晚上,我馬上生龍活虎。」
  安逢先眉飛色舞,蘭小茵叫床聲彷彿在耳邊縈繞。


第三章 選擇
  殷校長品出安逢先的話意味深長,他的心像被鋼針猛紮了一下,肌

肉僵硬,三角眼裡迸射出殘忍的寒芒:「那就好,希望安老師在新的工

作崗位上盡職盡責,育才無數。」
  安逢先謙遜道:「謝謝校長、謝謝校委會對我的信任,我將盡力做

好一年2班班級導師的工作。」
  殷校長突然問:「對了,席酈醒過來了嗎?」
  安逢先惆悵地搖搖頭:「還沒有,而且情況越來越糟糕,希望學校

能對席酈提供更多的幫助,畢竟席酈曾經是我們學校的好學生。」
  殷校長很為難的樣子:「我們知道席酈的家庭情況不好,可是學校

沒有義務承擔這筆醫療費,我們畢竟是學校,不是銀行,從校總務撥給

席酈的愛心醫療費已經嚴重超額,加上這個月的護理費,總共高達五十

萬元,這還不包括全校師生募捐的。」
  「明白、明白。」
  安逢先不想說什麼了。殷校長說的沒錯,已經高中畢業的席酈是在

校外出的意外,學校確實不用承擔任何責任,能贊助五十萬醫療費,那

已是北灣一中歷史上絕無僅有的愛心貢獻了。
  一個本來令心情舒暢的日子,卻讓席酈的壞消息給破壞了,安逢先

心事重重,走進正朗朗讀書的一年2班教室,安逢先更加懷念與席酈相處

的日子,他永遠忘不了席酈的翹臀,又圓又翹的美臀能輕鬆地讓安逢先

在三分鐘之內得到高潮。安逢先不明白席酈為何要跳崖,想自殺也不應

該選這樣的場合呀!何況安逢先絕對不相信脾氣火爆的席酈會自殺,但

席酈確實在懸崖下被發現,她全身十八處骨折……
  唉!要知道真相,只有等席酈醒過來再說了,可是,席酈會醒過來

嗎?
  一年2班正好五十人,男生二十八人,女生二十二人,雖說女生在人

數上少於男生,但女生的絕對強勢,反而讓男生成了弱勢群體,這裡面

的原因除了2班是全校的美女集中地外,關鍵就是女生有強悍的領袖--

夏沫沫。
  夏沫沫在北灣一中有很多頭銜:學生會副主席、羽毛球校隊隊長、

學校游泳隊女隊隊長、學校運動器械管理員、北灣一中第三十九屆校花

、北灣一中有史以來第一美腿等等。
  所以,夏沫沫有很多特權:可以穿高跟鞋、不限制頭髮長短卷直、

可以穿熱褲、可以騎機車,甚至可以上課講電話。
  不過,見到安老師溫柔的眼神後,夏沫沫伸了伸舌頭,悄悄把課桌

上的手機電源關上,放進書包。
  為什麼同學會害怕安老師溫柔的眼神?
  因為安老師盯上某位同學時,眼神會特別溫柔,被盯上的同學將會

感受到世間最悲慘的事,莫過於被安老師盯上。安老師總會不斷找這位

同學的麻煩,罰站、罰跑、罰抄寫、家訪……最厲害的還是最後兩招:

掃廁所和練拳擊。
  嬌貴的女生通常站在異味撲鼻的廁所前就哭了,發誓以後上課不搗

亂、不聽音樂、不玩遊戲,不搞小動作……
  男生不怕異味,結果卻成了安老師的沙包,很快,他們也發誓以後

上課不搗亂、不聽音樂、不玩遊戲、不搞小動作……
  當然,安老師還是有點人性的,他允許同學們實在聽不下去的時候

可以睡大覺,但這也僅限於他的歷史課。
  「夏沫沫同學,你很忙嗎?」
  安逢先打斷同學的朗讀。
  「忙什麼?」
  夏沫沫很狡猾,但她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
  「忙著交朋友、忙工作、忙生意、忙東忙西呀!」
  安逢先淡淡地解釋。
  「我……我忙這些做什麼?」
  夏沫沫的眼珠子飛轉。
  「既然你沒有忙這些東西,上課時間怎能打電話、發簡訊?」
  安逢先稍微提高了語調。
  「我……」
  夏沫沫的脖子紅了起來,以前上課玩電話都沒事,今天真是見鬼了

,瞄了安老師的眼神一眼,夏沫沬暗叫不妙。
  其實安逢先很喜歡夏沬沫,因為夏沫沫有點像席酈,昨天被夏沫沫

破口大罵,安逢先對她印象特別深刻。他一點都不恨夏沫沫,她的純真

、愛憎分明反而深深吸引了安逢先,但安逢先還是要整治一下夏沫沫,

一來想樹立班級導師的權威,二來安逢先必須要見見夏沫沫的父親,碰

巧見到夏沫沫上課玩手機,安逢先馬上有了借口。
  「把你的手機交出來。」
  安老師的眼神很溫柔,但語氣很嚴厲。夏沫沫嚇了一跳,她當然知

道安老師的厲害,所以她乖乖從書包裡摸出手機,放在課桌上。
  教室裡一片寂靜,大家都被安老師的氣勢所震懾,貝蕊蕊卻帶著欣

賞的目光看著安老師,她心想:有安老師保護我,我誰都不怕。
  「撥通你爸爸的電話。」
  安逢先剛正式擔任班級導師就來個下馬威,這與以前做科任老師有

很大不同。他要對五十名學生負責,就必須要鎮住這五十名學生。
  夏沫沫頭大了,她沒有想到平時無關痛癢的一件事情,居然要驚動

父親,這在面子上、情感上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她開始抗拒,倔強地

看著安逢先。
  安逢先早有預料,見夏沫沫抗拒,安逢先沉默了一下,突然閃電般

抓起課桌上的手機,在眾學生驚愕中狠狠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

巨響,同學們一陣騷動,騷動過後是噤若寒蟬,大家都愣住了,平時親

切的安老師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嚴厲?此時,就連最冷漠、最陰柔的喻美

人也嚇得渾身發抖。
  安逢先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漠然地遞給夏沬沫:「撥通你爸

爸的電話。」
  這次,夏沫沫很快就撥通夏端硯的電話,她雖然小手在發抖,嘴唇

咬出了紅印,但她美麗的大眼睛居然還瞪著安逢先,安逢先不禁暗暗佩

服這位倔強的美少女。
  「請問是夏沫沫的爸爸嗎?」
  安逢先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大聲說:「您好,我是夏沫沫的班級導師

,希望您今天抽空到學校來一趟,謝謝!」
  不等夏端硯說什麼,安逢先就掛斷電話,這樣做既無禮又愚蠢,沒

有哪位家長可以容忍這樣的老師。面對五十雙驚懼的目光,安逢先淡淡

地說道:「老師和大家不僅是師生關係,還是朋友關係,是朋友就要互

相尊重,上課時如果不想聽,可以睡覺,但千萬別搗亂,搗亂就是不尊

重老師,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就會像剛才摔東西那樣對付你們。」
  教室裡鴉雀無聲,安逢先這才鄭重地宣佈:「從今天開始,貝蕊蕊

同學將擔任一年2班的班長,劉偉達同學、夏沬沬同學當副班長。」
  回到歷史組辦公室,安逢先一邊忙著收拾東西,準備搬離歷史組,

一邊卻思考答應貝靜方的後果。雖然安逢先迫切需要錢,但對借種這麼

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能不謹慎。摔夏沫沫的電話是安逢先故意而為,目的

就是把夏沫沫的父親夏端硯引來,因為安逢先知道夏端硯與貝靜方關係

密切,所以安逢先希望透過對夏端硯的旁敲側擊,盡量瞭解貝靜方的一

切。
  新辦公室與一年2班同一樓層,雖然沒有多寬敞,設施也簡陋,但獨

立一室,無需與別的老師共處,這對安逢先來說有莫大的裨益,他可以

更方便做他想做的事情。見新辦公室裡的一張舊沙發破爛不堪,安逢先

皺了皺眉頭:「這破沙發是人坐的嗎?」
  「那就換了。」
  門外傳來吃吃笑聲,安逢先轉頭看去,嫵媚萬千的王雪絨已俏立門

口。
  安逢先心神一蕩:「呵呵,我只隨口說說而已,總務不給報銷,我

哪有間錢置換這些東西?」
  王雪絨今天略施粉黛,捲曲的長髮披肩,一條緊身黑色長褲,一件

碎花底緊身白襯衣,鼓鼓的胸部使人目眩,翹翹的圓臀令人垂涎。安逢

先不禁看呆了,相信不用半天的工夫,學校廁所裡的牆壁上,馬上會塗

滿愛慕王雪絨的各種詞句。
  王雪絨十分滿意安逢先的反應:「真小氣,留著錢娶老婆嗎?有哪

個老師當上班級導師後不裝飾一下自己的辦公室?環境舒服點,工作也

愉快點。」
  安逢先見四周無人,嘴上也不吃虧:「王老師,你誤會了,我怕裝

飾辦公室後,有人會成天想往我辦公室跑。」
  王雪絨臉一紅:「呸!誰會往你狗窩跑?」
  安逢先唱起不知名的小曲:「金窩、銀窩,不如咱的狗窩……」
  王雪絨笑罵:「少貧嘴了,我上課去啦!等會兒傢俱城會送一張沙

發來,是我送給你的賀禮,你簽收就行。」
  安逢先一愣,待王雪絨走遠了,他才說:「難看的我可不要。」
  寬幅的白紗帳裡透著一絲神秘,也透著一絲恬靜,一具身材曼妙的

嬌軀懶懶地蜷縮著,即使隔著白紗帳,也能感受到女人已經睡醒,因為

她的雙腿在輕擺,她的玉臂在抖動,絲絲呻吟在寬敞的睡房迴盪,但這

呻吟卻孤獨單調,聽起來雖然銷魂卻夾藏著無限的幽怨。
  終於,呻吟停止了,安媛媛翻了一個身,雙眼凝望白紗帳頂,兩串

淚珠兒禁不住流出,沿著細長的眼角滴落在柔軟的枕頭上,她朱唇輕啟

,吐了一縷如蘭的氣息,那一隻如玉筍般的手悄悄從雙腿間滑出,尖尖

的食、中兩指上赫然有一層晶瑩,黏滑的晶瑩。
  這半年來,只要貝靜方一離開家上班,安媛媛就習慣性撫摸自己的

身體,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依然非常敏感,才輕輕地挑逗,她雪白的肌虜

就會變成粉紅色,小腹下面有一圃火,安媛媛只需要簡單地把兩根手指

插入溫暖潮濕的蜜穴口攪弄一下,敏感的身體就會立即回饋極度的愉悅

,可惜那麼簡單的事情,貝靜方竟然不願意做,他實在褻瀆了上天對他

的寵愛,因為安媛媛是上天送給他貝靜方的禮物。
  安媛媛擦了擦眼淚,又輕輕呼出一縷嬌柔的氣息,悄悄地閉上美麗

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簾,真是美極了。
  但安媛媛卻不是在睡覺,她閉上眼睛只是幻想兩個男人,一個男人

叫夏端硯,一個男人叫安逢先。
  無論安媛媛如何醞釀,夏端硯都難以觸動安媛媛的心弦,可安逢先

卻奇妙地激起安媛媛心湖中的一片漣漪,剛才的一次例行自慰,安媛媛

滿腦子都是安逢先,她居然還幻想安逢先趁她熟睡時強暴了她,真奇妙

,安媛媛獲得自慰以來最暢快的高潮。
  可惜高潮還沒有過,安媛媛的心卻糾結起來,她後悔了,因為昨天

為了賭氣,她當著丈夫的面選擇了夏端硯,可是安媛媛並不喜歡夏端硯

,她對夏端硯沒有絲毫感覺,沒有感覺怎麼能做那種事情呢?雖說只是

借種、交配,但交配一次不成功,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天啊!第一次都不情願了,又怎能忍受後續?
  或許第一次以後感覺會好點,安媛媛無奈地自我安慰,畢竟她已經

做出選擇,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從寬大的絲絨床上下來,安媛媛走到

鏡子前,剛拿起梳子又放下,鏡子裡,嬌慵的安媛媛淚跡斑斑,眼睛紅

腫,但難掩雍容華貴、氣韻豐儀的氣質,秀髮雖凌亂,卻增添一股嫵媚

風情,纖細的秀頸下鎖骨半隱,珠圓玉潤的肩胛完美地襯托了豐滿高聳

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麼自然。
  「醒了嗎?」
  貝靜方突然推門而入,昨晚送安逢先回家後,貝靜方再也沒有見到

安媛媛,工作到半夜後,他又悄悄地潛入張媽的房間,一次完美的強姦

後,貝靜方滿足地回到書房,一覺醒來,已是早上十點,他知道,這時

候安媛媛一定醒了。
  「你沒去上班?」
  安媛媛這才拿起了梳子。
  「沒去,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貝靜方摟住安媛媛的肩膀,安媛媛卻用力地甩開:「說吧!」
  貝靜方笑了笑,他知道妻子還在生氣:「我……我覺得還是安老師

好點。」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4 編輯 ]
2012-12-25 2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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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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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媛媛突然心跳加速:「為什麼?」
  貝靜方說:「我昨天試探過他,他猶豫了。」
  安媛媛冷笑道:「你意思是說,他越猶豫,你越要選他?」
  貝靜方目光深邃地看著窗外:「那當然,我開出那麼豐厚的條件他還猶豫,就證明他是一個冷靜的人。」
  安媛媛滑動梳子,絲綢一般的秀髮很快就整齊飄逸,她從梳齒中取下脫落的髮絲,小心放進一隻塑膠袋裡:「夏端硯不冷靜嗎?」
  貝靜方一臉的譏諷:「確實不冷靜,我故意刁難夏端硯,如果不是他的助手阻攔,他早與我翻臉,聽到我要找他借種,他像個瘋子似的答應,什麼條件都不需要。」
  安媛媛慢條斯理地責罵:「你不要臉,我要臉!但你現在把我的臉都丟盡了,除了夏端硯和安老師,你還跟誰說過借種這事?」
  貝靜方臉色很難看,這是安媛媛第一次罵他不要臉,但貝靜方明白,往後的日子裡還有很多第一次會發生,他無奈發誓:「沒有其他人了,就他們兩人,我發誓。」
  安媛媛淡淡說道:「反正我都無所謂,你安排吧!」
  貝靜方有些憂慮:「關鍵是安老師還沒答應。」
  安媛媛突然心中一動,她知道貝靜方的逆反心理,所以安媛媛故意露出傾慕之色:「夏端硯長得不錯,身材挺拔,氣質好,有風度,而且不要條件……」
  貝靜方用力咬了咬牙,沉聲說:「我希望你還是選擇安老師。」
  安媛媛披上一件外衣,她的唇角微翹,明亮的眼睛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喂,中原汽車銷售中心嗎?我訂的那輛積架房車送去了嗎?」
  得到汽車銷售中心確定送出積架房車的答覆後,貝靜方對安逢先更有信心了。
  此時的安逢先成了北灣一中的風雲人物,他簽收了一張漂亮的真皮沙發不久,一輛嶄新的積架XK就引起全校的轟動,因為簽收人也是安老師。
  「安老師發達了……」
  「安老師一定撿到錢了,那車價值一百五十萬港幣……」
  「我猜安老師中彩券了,剛擔任班級導師就買好車,如果擔任校長,那會買什麼?」
  「買飛機……」
  安逢先滿意貝靜方的大手筆,所有的票據都簽上安逢先的大名,所以這輛豪華的積架XK實際上已完全屬於安逢先,安逢先小心地查閱了稅票,發現所有的車稅都已繳清,他確信自己擁有一輛好車。
  貝蕊蕊在笑,笑得很開心,喻美人問她笑什麼,貝蕊蕊笑而不語,看見安逢先發動引擎檢測車況,貝蕊蕊才問:「魚魚,明天是週末,我叫安老師帶我們去綠草莓遊樂園好不好?」
  喻美人也笑了,笑得很燦爛,她很少這樣笑,只因綠草莓遊樂園是個難以忘懷的地方。三年前,貝蕊蕊、喻美人、夏沬沫就在綠草莓遊樂園的草坪上拜天地,結為金蘭,雖說有兒戲的成分,但往後的日子裡,她們果然見證了純真的友誼,對三名少女來說,她們之間的友誼是那麼的珍貴。
  「我不去。」
  夏沫沫噘著小嘴生悶氣,是的,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安老師居然痛罵學生會副主席,這是從來沒見過的事情,何況夏沫沬還有一大串榮譽頭銜,這簡直就是羞辱,倔強的夏沫沫不願意跟安老師一起去綠草莓遊樂園。
  「沫沫,安老師這次是太過火了些,但你確實有錯在先,當時你如果聽安老師的話,給夏叔叔打通電話就沒事啦!你當著全班同學的面頂撞安老師,他面子都沒了,能不生氣嗎?」
  很意外,這番話出自喻美人之口。
  貝蕊蕊猛點頭:「魚魚說得有理。」
  夏沫沫跺腳道:「那也不能摔我的東西呀!裡面存有好多照片、音樂,好慘,什麼都沒了。」
  喻美人歎道:「沫沫,你還是向安老師道歉算了,等會兒你爸爸一來,搞不好會與安老師吵架,到時候安老師一定遷怒於我們,那又何必呢?怎麼說安老師也救過你和蕊蕊,難道安老師的恩情比不上你的手機?」
  貝蕊蕊猛點頭:「魚魚說得有理,自古官不與民鬥,窮不與富鬥,學生不與老師鬥,孩子不與父母鬥,老鼠不與老貓鬥,魚魚不與蕊蕊斗……」
  「咯咯……」
  夏沫沫撲嗤一笑:「你是大土豆。」
  三名少女笑得花枝亂顫,突然,夏沫沫一指遠處駛來的黑色轎車:「那是我爸的車。」
  新辦公室換了新沙發,新辦公室的主人買了一輛超豪華新車,如今新辦公室的主人在新辦公室裡迎來創豐集圃董事長夏端硯,這的確引人側目。
  「這段時間工作繁忙,本來想請安老師出去吃飯答謝,沒想到小女犯了性子,還請安老師多多管教,呵呵,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夏端硯剛一進辦公室,就非常客氣地送上一份大紅包,估計至少三萬。
  安逢先大吃一驚,原想當面向夏端硯道歉,畢竟老師沒有資格損壞學生的物品,安逢先只想盡快瞭解貝靜方,所以才出苦肉計,把夏端硯引來見一面,沒想到夏端硯不但沒有生氣,還送來紅包,難道班級導師的位置就那麼容易撈錢?怪不得好幾位老師都爭著要當班級導師。
  「這個不能收,夏先生快快收回,要是被校委會知道了,輕則降職處分,重則開除辭退,夏先生可別害我啊丨」其實收取家長紅包很平常,但夏端硯第一次見面就送重禮,安逢先絕對不敢收。
  「呵呵,安老師好廉潔啊!好,紅包我暫時替安老師放著,至於小女,我已經嚴厲指責過她,相信她以後一定會遵守學校紀律,請安老師息怒。」
  夏端硯的客氣出乎安逢先意料。
  「不、不,這次是我做得過分了,夏沫沫是我們學校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我應該對她的小錯誤酌情處理,不應該損壞夏沫沫的財物,摔了夏沫沫的手機後,我深感後悔,所以特意請夏先生來接受我的道歉。」
  安逢先站起來向夏端硯鞠了一躬,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夏端硯。
  夏端硯接過來一看,忙問:「安老師,這是什麼意思?」
  安逢先誠懇道:「這是賠償給夏沫沫同學的。」
  夏端硯焦急大叫:「安老師你千萬別自責,你做的對,我是百分之百支持安老師。安老師不但不接受我的心意,還要賠錢給我,這樣的老師我是第一次見到,前天晚上你還救了小女一命,我這做父親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安逢先恍然大悟:「啊?想不到夏先生也知道這件事情了,呵呵,我叮囑夏沫沫同學千萬別大肆宣揚……」
  夏端硯笑道:「我家沬沫個性十足,嘴巴嚴,你安老師交代的事情,她不會大肆宣揚。那天我剛好與貝蕊蕊的爸爸在一起,貝蕊蕊的媽媽打電話給她爸爸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大概,昨天回家一問,沫沫才如實交代。」
  「原來如此,我錯怪夏沫沫……」
  安逢先的心一片愧疚,腦子裡馬上浮現了夏沫沫倔強的眼神,那是一雙美麗而具野性的大眼睛。
  意外的是,夏端硯也對夏沫沫一片愧疚:「呵呵,我脾氣不好,容易激動,所以來學校之前,我女兒千交代萬交代,要我別對安老師發脾氣,我都覺得好笑,感謝安老師還來不及,我又怎麼會跟安老師發脾氣?唉!自從準備給沬沫找個後媽,我家沬沫就不再跟我多說話,更別提求我了,可剛才她卻求了我半天,哈哈……我真要感謝安老師呢。」
  「是嗎?」
  一瞬間,安逢先難過到了極點,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夏沫沫不願意打電話給她的父親,原來是夏沫沫不想求父親,之所以不想求她父親是因為夏端硯要結婚了,女兒不喜歡父親有新歡是普遍心理,看來,安逢先錯怪了夏沫沫,也讓夏沫沫受了很大的委屈。
  「剛才沫沫跟我說了那麼多話,我開心死了,呵呵,所以,安老師快把你的信封拿回去,還有這個紅包,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以後沫沫在學校裡就請安老師多多照看。」
  夏端硯把紅包連同信封推回安逢先的面前。
  這次安逢先不再謙讓:「這個請夏先生放心,我剛有了一輛車,以後貝蕊蕊、夏沫沬、喻美人三位女孩放學後,我全程護送,直到她們畢業。」
  夏端硯大喜:「喔,安老師,那這個紅包你更要接受了,改天我再送一個大點的。就憑你這份責任心,你就是我夏端硯的朋友,哈哈,下個月是我的好日子,你一定要來喝喜酒。」
  「呵呵,那我先恭喜夏先生了。」
  「哈哈……謝謝!」
  「對了,我有一事請教夏先生。」
  安逢先終於引入正題。
  「安老師別客氣,儘管問。」
  「聽說廣平府的房價驚人,我一位外國朋友托我打聽二百坪該值多少錢?」
  「嗯,保守估計也有三千多萬。」
  「呵呵,那貝蕊落家的那棟房子豈不是天文數字?」
  夏端硯的笑容有些詭異:「貝靜方有錢,他那棟房子少說也過億,只可惜,家財萬貫,卻沒人繼承啊……」
  安逢先一聽心裡頓時激動,因為這句「家財萬貫,卻沒人繼承」正是安逢先最想問的,沒想到夏端硯卻先說出來,安逢先找到突破口,這也是與夏端硯交談最重要的目的,他不動聲色,淡淡問:「他不是有貝蕊蕊嗎?」
  「貝蕊蕊始終是個女人,女人一嫁出去就是外姓人,永遠都不再屬於貝家了。」
  「這年代還有這個講究?」
  安逢先假裝很吃驚。
  「講究不講究要看人,有些人不管孩子是男是女都可以繼承家業,有些人非要男孩才算是正統。」
  安逢先試探道:「聽夏先生這麼說,難道貝蕊蕊的爸爸很想給貝蕊蕊生個弟弟?」
  夏端硯放聲大笑:「哈哈……但願吧!」
  安逢先的目的已經達到,他連忙站起:「呵呵,耽擱夏先生寶貴的時間了,真不好意思,以後放學後,只要是我送夏沫沫回家,她一定是最安全的。」
  夏端硯用力握住安逢先的手:「安老師,你太讓我感動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反正感謝還在後頭,我先告辭了。」
  「別客氣……唉,夏先生你的紅包……」
  安逢先佯裝客氣一下。
  夏端硯沒有回頭,他走得比跑還快,安逢先又喜又憂,這一下就有了幾萬塊心裡當然高興,但這錢似乎不屬於自己,左手進右手出,馬上就拿去作為席酈的醫療費,而且填進這個無底洞後,還不知道席酈能不能醒過來。

第四章 草莓鬆糕
  看著三名青春美麗的少女興奮地在車裡左摸右看,安逢先這才心情

愉悅地發動了積架XK的引擎。
  放學後,安逢先幾乎等所有的學生都走光了,他才開始護花之行,

這是為了避免刺激全校的男生。畢竟能同時當三名極品美少女的護花使

者,一般人需要祖墳冒青煙才行。
  「讓安老師做司機,多不好意思。」
  貝蕊蕊吃吃地嬌笑,由於陽光刺眼,她送了一副墨鏡給安逢先,真

是體貼入微。安逢先戴上墨鏡後果然殺氣騰騰,讓貝蕊蔥心儀不已,大

贊安老師神武帥氣,媲美專業保鏢,夏沬沫與喻美人卻冷眼旁觀,不發

一言。
  安逢先耳根軟,聽到小美女的吹捧,心裡不免有幾分得意,沒想到

夏沫沫冒了一句:「像瞎子。」
  喻美人一句:「像黑社會。」
  安逢先馬上如鯁在喉,興味索然,趕緊摘下墨鏡。
  貝蕊蕊見狀,馬上大聲責怪夏沫沫沒品味,夏沫沫也毫不示弱,立

即反唇相譏,你來我往,喻美人夾在兩人中間,免不了被牽累,心中氣

惱,也加入聲討貝蕊蕊的戰鬥中,一時之間這輛薪新名車的初駛之旅充

滿了嘁嘁喳喑的吵鬧聲。
  別看貝蕊蕊平時懶散,若把她惹急了也是野蠻一族,只見她兵來將

擋,水來土掩,一嘴對四唇也沒有落下風,那雄辯的勁頭令觀戰的安逢

先稱奇,且聽說今天四堂課貝蕊蕊都沒有打過一次瞌睡,安逢先更是驚

喜。是新班長職務的激勵?亦是傳說中愛情的力量?安逢先暗暗好笑:

十五歲的小女孩哪懂什麼愛情?
  可當初安逢先與席酈如膠似漆的時候,席酈不也才十四歲嗎?
  想到席酈,安逢先又一陣神傷,他與席酈之間既沒有承諾,更沒有

義務,但席酈出意外後,安逢先毫不猶豫地承擔起照顧席酈的責任。賣

房子繳醫療費時,向景凡說安逢先的腦袋有問題,而向景妮卻對安逢先

的行為大加讚賞,說安逢先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相信在病床上昏

迷的席酈也有感知,安逢先解釋為一時衝動,但他從不後悔。
  「哎哎哎!安老師,我們回家不是走這條路耶。」
  吵興最低的喻美人發現路程有誤。
  「我知道,老師只是順路送點東西給人家,真是的,難道安老師會

把你們三個都拐了嗎?」
  「拐一個就好。」
  貝蕊蕊愛意表露得越來越露骨,吵了半天,她居然臉不紅、氣不喘


  安逢先喜憂參半,貝蕊蕊公開示愛,安逢先當然興奮,但要是因此

失掉另外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安逢先絕不情願。男人都是貪心的,

安逢先可不敢隨便接受貝蕊蕊的示愛,他機敏地轉移話題:「你們聽好

了,這段時間除了喻美人同學外,你們兩個暫時都不要逛街、看電影、

賽車……反正在家不要出家門,在學校不要出校門。」
  夏沫沫猛皺眉頭:「嗚,那不悶死嗎?」
  安逢先歎了口氣:「悶死總比被人砍死好,對不對?悶死還能保持

漂亮,人被砍死的話,全身血肉模糊,沒有鼻子、沒有耳朵、腸子從肚

子裡露出來,結果腸子也被砍了,裡面還有沒消化的串燒……」
  「啊……」
  貝蕊蕊掩耳尖叫,夏沫沫臉色蒼白。
  安逢先笑了,對付這三位精靈般的少女,必須用非常手段。
  「在車裡等我一下,我去拿些肩傷藥。」
  在協和醫院門前停好車,安逢先向美女們撒了個謊,他當然不是去

拿什麼肩傷藥,而是給席酈送去她最喜歡吃的草莓鬆糕。
  即使沒有積架XK,安逢先也經常來看席酈,每次來都帶上席酈最愛

吃的草莓鬆糕,安逢先希望某一天席酈醒來後,第一眼就看到草莓鬆糕


  協和醫院的重症病人觀察室內,一具嬌小的身軀被包裹成木乃伊似

的。
  方醫生是中年男子,他用悲憐的目光看著安逢先手中的三萬元,說

了四個字:「杯水車薪。」
  安逢先點點頭:「我知道。」
  方醫生歎了口氣:「以我們醫院的條件,病人生還的希望只有百分

之二十,我們還是希望病人家屬盡快把病人帶去美國治療,爭取在病人

各個器官沒有嚴重衰竭時得到最好的醫治,如果錯過了時機,那機會就

更渺茫了。」
  安逢先點點頭:「我明白,請方醫生幫幫忙,把這塊草莓鬆糕放在

病人身旁,謝謝!」
  方醫生答應了。
  走出協和醫院,安逢先撥通了貝靜方的電話:「貝先生,經過慎重

考慮,我同意你的建議……」
  看見安逢先在打電話,喻美人幽幽地問:「你們相信安老師是來這

裡取藥嗎?」
  夏沫沫噘起小嘴兒:「一會兒說送東西給人,一會兒說拿肩傷藥,

前後矛盾,白癡才相信他的話。」
  貝蕊蕊大聲說:「我不是白癡!」
  喻美人又問:「那安老師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
  夏沫沫馬上回答:「當然是看病人。」
  貝蕊蕊大聲道:「而且是女病人。」
  喻美人點點頭,幽幽地歎了歎:「不錯,這病人確實是女的,很年

輕也漂亮,她與安老師一定認識很長時間,且如果我沒猜錯,她的身體

狀況一定很不好,甚至不能吃東西。」
  「什麼?」
  夏沫沫和貝蕊蕊都大吃一驚,夏沫沬像看瘋子似的看著喻美人:「

魚魚,這也能猜出來?你沒發燒吧?如果發燒這裡就是醫院哦。」
  喻美人黯然道:「我可沒發燒,前面你們不是也猜對了嗎?」
  貝蕊蕊忍不住大聲問:「臭魚魚賣關子嗎?快說,為什麼這名女病

人很年輕、很漂亮?為什麼她與安老師認識很長時間?為什麼女病人的

身體很不好?為什麼女病人不能吃東西?」
  夏沫沬也瞪著期盼的眼睛,等著喻美人解釋。
  喻美人雙眼望天:「昨天那條裙子我不滿意。」
  貝蕊蕊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但又不能發作,所以她只能小聲問:

「你這條臭魚憑這些手段騙了我十六條裙子還不夠?」
  喻美人也不否認:「明知道我騙你,你還甘願上當,那要怪你經不

起誘惑。何況你有七十多條裙子,騙個十幾條算什麼?我和沫沫的裙子

加起來,也沒你一半多,我……我這可是劫富濟貧。」
  「算你狠,是那條綠色的吧?歸你了。」
  貝蕊蕊真恨不得把喻美人可愛的鼻子咬下來。
  喻美人美目一亮,開始滔滔不絕:「安老師的車上有兩位美女是他

拚命救出來的,對不對?」
  夏沫沫與貝蕊蕊相視一笑,喻美人所指的兩位美女當然就是她們,

所以她們都用力點頭:「是。」
  喻美人神秘地說道:「這說明你們兩個在安老師心目中比命還珍貴

,送兩位珍貴的女人回家時,安老師中途停車去看望這名病人,那就可

以肯定這名病人也非比尋常。」
  貝蕊蕊連連點頭:「分析得不錯,請繼續。」
  喻美人輕哼一聲:「剛才大家都看到那塊草莓鬆糕,這種東西男人

不愛吃,只有女人才愛吃。」
  貝蕊蕊有英雄所見略同之感:「我也這樣猜想,所以我猜是安老師

的媽媽、婆婆或奶奶……」
  喻美人譏笑一聲:「安老師如果是看望老人一定會找時間專程去,

不會中途停車,萬一老人拉著安老師嘮叨半天,我們豈不是在車裡等半

天?真是豬腦袋,再說安老師探望老人,就只帶一小塊草莓鬆糕?所以

我們假設這名女病人是安老師的女同學、女同事,或者女朋友。」
  「哼。」
  貝蕊蕊從頭酸到腳。
  「別哼,安老師女朋友多,你吃醋也沒用。」
  喻美人一針見血。
  「我不跟你吵,說說為什麼這位女病人漂亮?」
  貝蕊蕊臉色鐵青。
  喻美人幽幽輕歎:「一般的女同學、女同事,安老師絕對不會中途

停車,所以這位女病人一定是安老師的女朋友。你們認識安老師也不是

一天、兩天了,他的女朋友有哪個是醜的?無論是周薔還是邢愛敏……


  夏沬沫突然插話:「嗯,謝芸和欣麗娜也很漂亮。」
  貝蕊蕊不屑一顧:「我可不覺得她們多好看,至少比我差遠了,是

不是?」
  喻美人與夏沫沫捧腹嬌笑:「哈哈……就算你貝蕊蕊是沉魚落雁,

閉月羞花,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大美女也沒用,你目前還不是安老師

的女朋友呀!」
  貝蕊蕊臉一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口就說:「快了、快了!」
  可話剛出口,就覺得自己太花癡,毫無女人的矜持,她隨即改口:

「我意思是叫魚魚快快說下去,為什麼這位女病人與安老師認識很長時

間?」
  喻美人一邊捂著笑酸的小肚子,一邊繼續分析:「還是那塊草莓鬆了

糕,其實草莓鬆糕很普通,如果兩人認識的時間很短,可能對這些普通

的食物沒有印象,至少印象不深。」
  貝蕊蕊又連連點頭:「我明白了,草莓鬆糕一定像……像什麼定情

物一樣,有特殊意義是不是?」
  喻美人頗感意外:「不錯。」
  貝蕊蕊頓時得意:「那為什麼說安老師的女朋友身體不好?」
  喻美人撇撇嘴:「我食量不大,但這種草莓鬆糕我也能吃五塊。安

老師只拿一塊去給病人,那意味著病人吃不了那麼多,或者根本就吃不

了。」
  說到這裡,大家突然都沉默不語,各有心思。貝蕊蕊心裡更是酸得

難受,想不到安老師還有牽掛的人,不知道這位女病人是誰,心中一煩

躁,見喻美人臉上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心裡莫名生氣:「想不到魚魚

憑一塊草莓鬆糕,就分析那麼多東西出來,太可怕、太陰險了,我們還

是離她遠點。」
  喻美人冷笑一聲:「把裙子交給我,你愛離多遠都沒關係。」
  貝蕊蕊大怒:「哼,我把裙子偷偷剪個洞再給你。」
  夏沫沫也突然心情不佳,見貝蕊蕊蠻不講理,她忍不住皺皺眉頭:

「蕊蕊,我怎麼覺得你才陰險?」
  夏沫沫無論在學校裡還是在三人之中都當慣了老大,她的責怪自然

很有份量,貝蕊蕊見狀,馬上委屈地辯解:「哎呀!人家故意氣氣臭魚

的嘛,她騙我那麼多裙子,有哪條是破的?」
  喻美人見貝蕊蕊委屈,趕緊安慰:「嗯,這點蕊蕊還是可信的,所

以我再把一個秘密告訴你們。」
  「什麼秘密?」
  現在連夏沫沫都佩服喻美人了。
  喻美人又是神秘一笑:「你們想不想知道那位女病人叫什麼名字?


  貝蕊蕊如觸電般:「快說。」
  喻美人剛想說時,安逢先已打完電話,喻美人趕緊把食指豎起:「

噓,安老師過來啦,要想聽,再加一條裙子。」
  貝蕊蕊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沒暈過去。
  與貝靜方的一番電話中安逢先提出了一個小條件,他想提前預支一

部分現金。
  貝靜方同意,他本來就打算送一筆錢給安逢先養身體,只要安逢先

身體好、狀態好,精神好,那生出來的小孩就健康,所以貝靜方同意給

安逢先一筆錢,可是當安逢先提出要一千萬時,貝靜方嚇了一跳,這是

一筆大數目。
  貝靜方是生意人,生意人喜歡討價還價,何況借種的事情八字還沒

一撇就給一千萬,這不合情理,也不符合遊戲規則,所以貝靜方還價了

,他說最多先支付給安逢先一百萬。
  說實話,一百萬港幣已經不少,但對安逢先來說,一百萬港幣根本

不夠席酈在美國的開銷,所以安逢先第一次厚著臉皮繼續跟貝靜方談條

件,最後,三百萬港幣落到安逢先的戶頭,兌換成美金還不到五十萬,

但至少能讓席酈去美國治療的機會得以實現。
  「安老師,什麼事情那麼開心?」
  夏沫沫一眼就看出安逢先臉上有興奮之色。
  安逢先也不避諱,爽快解釋:「一個朋友可以去美國治病了,所以

開心。」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貝蕊蕊黑著臉,扁著小嘴。
  「是的,很好、很好的朋友。」
  全神開車的安逢先沒有注意少女們的臉色變化。
  「什麼病那麼難治?非要去美國才行嗎?」
  喻美人的話最有代表性,這是三名少女都想知道的問題。
  安逢先神情落寞望著前方,道路暢通,但他還是把車速開到最慢:

「就算去美國也不一定能救活,就算能救活也不一定能治好,就算能治

好也無法像當初一樣,但她永遠都是我的好朋友……」
  喻美人幽幽道:「對不起,安老師……」
  安逢先笑了笑,慢慢加快了車速:「真莫名其妙,你們為什麼問這

個?」
  其他人都不作聲,只有安逢先在苦笑。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貝蕊蕊家是安逢先護花之旅的最後一站。
  張媽早已準備好可口的飯菜,美麗絕倫的安媛媛一身白色吊帶連身

裙相迎,性感不已。雖然安逢先早知道貝靜方不在家,但安逢先還是認

為貝靜方是故意而為,目的就是替安媛媛與安逢先的相處製造機會,當

如少女般害羞的安媛媛邀請安逢先共進午餐時,安逢先欣然接受,環顧

四周,比他的教師公寓還要大一倍的飯廳典雅溫馨,紅酒配美人,安逢

先還沒有喝就醉了,恍然間,他感覺自己就是這間華屋的主人。
  安媛媛慶幸貝蕊蕊意外地阻止張媽與安逢先的苟合,她不再厭惡安

逢先,只要安逢先沒有把男根插入張媽的賤穴就不算骯髒,所以安媛媛

親自為安逢先倒酒,受寵若驚的安逢先不知道其中曲折,他還以為自己

在安媛媛眼中貌若潘安,才比曹植。
  「蕊蕊,你也喝一點,我們一起謝謝安老師。」
  安媛媛親自給大家斟酒,安逢先覺得很平常,但實際上,安媛媛極

少斟酒給別人,不說外人,就連給貝靜方斟酒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了。
  「噢,謝謝安老師。」
  貝蕊蕊舉止不像安媛媛那樣高貴大方,她一把抓住杯底,舉起酒杯

咕嚕一下就全喝光,擦了擦嘴唇,眉頭皺得像一團麻繩:「難喝、難喝

,不如你們喝酒,我喝橘子汁?」
  安逢先笑道:「好,我喝酒,貝蕊蕊班長喝橘子汁,老師希望貝蕊

蕊班長學習進步。」
  安媛媛小嘴微張,驚喜地看著安逢先和貝蕊蕊問:「做班長啦?」
  貝蕊蕊羞羞嬌笑:「對喔,以後同學都要稱呼我班長。」
  安媛媛心花怒放:「那你以後上課可不許睡覺喔。」
  貝蕊蕊眨眨眼:「那以後困了怎辦?」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極為寵愛貝蕊蕊,他也想討安媛媛的歡心,所以

安逢先想了想:「以後你困了就到安老師的辦公室去睡,今天安老師剛

換了一張大沙發,身為班長在教室裡睡覺不太好。」
  貝蕊蕊純純一笑:「這……」
  安媛媛柔聲道:「還不謝謝安老師。」
  貝蕊蕊也學著母親嬌嗲的聲音:「謝謝安老師。」
  心神激盪的安逢先用力握緊酒杯,他生怕酒杯會滑落,眼前這對舉

世無雙的母女就快把他的魂魄給勾走了。人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風流,如果真死在這對母女手中,死又有何懼?
  安媛媛不用看,就能感覺安逢先射來兩道火辣的目光。雖是立秋,

但午後的陽光灼烈,氣溫也高,所以安媛媛特意穿了一條乳白色的吊帶

連身裙,珠圓玉潤的肩胛第一次展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因為不穿胸罩,

高聳的胸部線條也更完美,更真實地讓安逢先看個真切。安媛媛知道這

種打扮一定會吸引安逢先的目光,她也料到安逢先一定會看她胸部,可

是安逢先的大膽令安媛媛緊張,她故意分散安逢先的注意力:「安老師

對新車滿意嗎?如果不滿意可以換。」
  安逢先意味深長地回答:「不,不換了,我很滿意、很喜歡,看一

眼就喜歡,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安媛媛臉一紅,芳心已亂:「我見蕊蕊喜歡那款車,就選了。」
  貝蕊蕊畢竟稚嫩,母親與安老師的幾番過招她竟然沒看出來,此時

她腦子裡想的,全是安老師探望的那名女病人,那名女病人到底叫什麼

名字?貝蕊蕊心裡藏不住疑問,她想趕快吃完,然後打電話問問喻美人


  「貝蕊蕊喜歡,那我也喜歡。」
  安逢先淺嘗了一口紅酒,他這句話可以一語雙關,貝蕊蕊可以感覺

是安老師的表白,安媛媛卻感覺出安逢先的挑逗,她沒想到看起來斯文

的安老師攻勢這麼猛烈,安媛媛有些招架不住了。
  貝蕊蕊也嚇得心臟怦怦直跳,她真沒想到安老師會說出那麼直接的

話,吃完兩口菜後,羞紅臉的貝蕊蕊大聲說:「我吃飽了,安老師慢吃

,媽媽慢吃,我去寫作業。」
  貝蕊蕊當然不是去寫作業,安媛媛卻關心說:「休息一下,等等還

要上課。」
  哪知貝蕊蕊和狂吠的雪納瑞已在樓梯上了。
  「這蕊蕊,天天要我操心。」
  安媛媛微低著頭,似乎想察看乳溝是否過分暴露。
  溫馨的飯廳裡就只剩下兩個人,安媛媛感到越來越緊張。
  安逢先微微一笑:「孩子什麼時候都令人操心的,將來有了貝蕊蕊

的弟弟,夫人就得更操心了。」
  安媛媛羞得無地自容,她明白這是安逢先發出的暗示,但安媛媛確

實還沒有做好準備,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婉言拒絕安逢先:「我……我

可沒想過。」
  安逢先想笑,幾百萬進了戶頭,這事情已不容置疑,見安媛媛拒絕

,他猜想這大概是女人欲拒還迎的心理,所以他也不著急:「我如果有

個兒子,就叫夫人媽媽,叫貝蕊蕊姐姐,好不好?」
  安媛媛心想:你兒子叫我媽媽,你又喊我夫人,那我豈不成了你老

婆?不過,如果真的與安老師生個兒子,我該稱呼安老師什麼呢?
  想到這,安媛媛心更亂了:「安老師胡言亂語,如果安老師不想稱

呼我貝夫人的話,可以稱呼我媛媛姐,或者姐姐。」
  安逢先頻頻搖頭:「姐姐?不對、不對,我們不能亂了輩分,夫人

應該稱呼我叔叔,我怎麼能稱呼夫人姐姐呢?應該稱呼小媛,或稱呼媛

媛,呵呵……」
  安媛媛掩嘴失笑:「對,媛媛要喊安老師叔叔,咯咯……」
  安逢先馬上打趣道:「媛媛真調皮。」
  菜吃兩口停箸,酒加兩杯又添。安逢先有了感覺,見安媛媛玉容天

姿,含情凝睇,安逢先的小腹下攛起了慾火,他小心試探:「貝夫人,

下個月我們學校有個慶典舞會,可我都忘記怎麼跳舞了,你教教我好嗎

?」
  「這裡沒有音樂,不方便跳舞。」
  安媛媛低笑搖頭,如此老,她知道安逢先想幹什麼,貝靜方也希望

安媛媛能盡快與安逢先通過磨合期,然後雙方愉快地交配,所以安媛媛

才穿那麼性感的吊帶連身裙,目的就是希望與安逢先找找感覺,可是,

一見到男人好色的目光,安媛媛又本能地築起防備。
  安逢先的目光確實很色,但這不能怪他,看安媛媛這身打扮,安逢

先連強暴的心都有了,但安逢先還是克制自己,他站起來,走到安媛媛

身邊;「只練幾個舞步,無需音樂,貝夫人就行行好。」
  安媛媛無奈,只好站起,安逢先抓住安媛媛的小手,輕輕摟住安媛

媛柔軟的柳腰,那一瞬間,兩個人都顫抖一下。安逢先結束了顫抖,安

媛媛還在抖不停,安逢先乾脆雙臂一緊,把如玉的美人抱在懷裡。
  「媛媛姐,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安逢先深情地吻上安媛媛的額頭,雪白圓潤的香肩盡在眼前,那兩

圃鼓鼓的東西頂在胸膛上,安逢先當然感到無比的愜意,想不到吊帶連

身裙的剪裁極為精細合身,安媛媛沒戴胸罩,安逢先由上往下看,竟然

無法窺盡兩隻乳房的全貌。
  「別這樣,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快放開我,我不想讓蕊蕊看到。」
  安媛媛的掙扎並不激烈,扭動的嬌軀帶動兩隻高聳的乳房一起滑動

,反而極大地刺激了安逢先的神經。
  安逢先想強吻櫻桃小嘴:「我們可以找個地方……」
  安媛媛左右閃避,不小心觸到硬挺火燙的巨物,安媛媛昨天就見識

過這個強悼的東西,她清晰地記得張媽的雙手齊握,這根強悍的東西還

有一截露在外頭。早上自慰,安媛媛甚至幻想這根粗壯的東西在肉穴裡

橫衝直撞,但現在還不行,安媛緩苦苦哀求:「噢,安老師,你頂到我

了,別這樣。」
  「媛媛姐……」
  安逢先不顧肩痛,用力地摟緊安媛媛,安媛媛無處閃躲,身下敏感

的三角禁區被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頂撞、摩擦,一陣陣麻癢傳遍全身,安

媛媛漸漸失去反抗的意志……
  「安老師,放開我老婆吧……」
  粗獷的乾咳傳來,貝靜方意外地出現,安逢先還在驚愕中,安媛媛

已落荒而逃。
  「呵呵……」
  安逢先淡淡地苦笑:「沒想到貝先生會回來,真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安老師你走吧!」
  貝靜方看上去有些累,安逢先也不想多說什麼,從高漲的慾望中冷

卻下來,他心裡充滿困惑,但他不能問,因為他知道貝靜方一定會解釋


  走到停車場,貝靜方果然追了上來,這裡寂靜無人:「張媽打電話

告訴我,說我的老婆正被安老師調戲。」
  貝靜方苦笑不已:「我該怎麼辦?我不可能置之不理,沒辦法,我

只能趕回來,如果我不趕回來,張媽一定會覺得很奇怪。」
  安逢先以為明白貝靜方回來的原因,但安逢先還是錯了,貝靜方憤

怒地向安逢先咆哮:「我真正趕回來的原因是,你不能在我家,特別是

我女兒在家的時候挑逗我老婆,而且我家裡還有張媽。」
  安逢先突然意識自己確實犯了嚴重的錯誤,這個錯誤就是自己沒有

擺正自身的角色,在這場借種的遊戲裡,安逢先只能被動地接受所有條

件,他不能隨心所欲地拿人家老公的錢去嫖人家的老婆。他只能等著人

家的老婆來攝取他的精子,僅此而已。
  「貝先生,我明白了。」
  安逢先低下頭,他知道拿了人家的錢財,就要遵守人家制訂的遊戲

規則。
  「你明白最好,不過,我最後一次提醒你,我愛我的老婆。你只需

要讓我老婆愉快地懷孕,別的你都不要去想,想也白想。我們之間只是

交易,這個交易你清楚我清楚,我老婆也清楚,如果你僭越了你的身份

,做出傷害我感情和利益的事情我會讓你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第五章 能不能借你的機車騎騎
  安逢先深深地感覺出貝靜方的話語中充滿肅殺,那是真正的死亡威

脅,安逢先心中一凜:「對不起貝先生,我以後一定會做好我的本分,

貝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貝靜方遞給安逢先一串鑰匙:「這是廣平府三期c座c918室的鑰匙,

裡面已經裝潢一新,你可以馬上搬進去住,我選這個地方讓你住進去,

是想讓你更方便接近我老婆、更方便接送我女兒,當然這房子將來也屬

於你。我在錢的方面很隨意,只要一切順利,我會爽快地付給你報酬,

只多不少。」
  「這點我深信不疑,但我還有一個問題。」
  安逢先當然相信貝靜方的誠意。
  「你問吧!」
  貝靜方臉色和緩許多,他不想給安逢先施加壓力,至少目前不想。
  安逢先鼓起勇氣:「萬一你夫人懷的是女孩呢?」
  貝靜方陰沉著臉,他略為思索了一下:「你放心,你的待遇不變。


  安逢先沉吟一會兒,問:「我意思是說,如果是女孩,你可以讓我

撫養?」
  貝靜方回答很乾脆:「不可能,因為只要我老婆懷孕了,我們就斷

絕一切聯繫。」
  安逢先感到很震驚,但想想這一切也應該早在貝靜方計劃之中,安

逢先再也無心問下去了:「好吧!那我先走了。」
  貝靜方道:「嗯,等等你不用接送貝蕊蕊了,我明天一早就去歐洲

,時間大概半個月,今天我只想跟家人在一起,你的工作就從明天開始

吧!」
  「好的,祝貝先生工作順利。」
  安逢先恭敬地點點頭,他似乎已被貝靜方的氣勢所震懾。
  「我也祝你一切順利,記住,別做出讓我妻子生氣的事情。」
  貝靜方欣慰地笑笑,眼裡卻是譏諷和蔑視。
  「不會的……」
  發動了積架XK,安逢先沒有再看貝靜方一眼,接受了貝靜方的借種

計劃,安逢先就預料到與自己骨肉分離的後果,可是,從剛才與貝靜方

的一席話之後,安逢先知道,自己陷入一場人生賭博之中,憑感覺,如

果安媛媛生個女兒,那一切平靜,生活依舊。如果安媛媛真的生了一個

兒子,那金錢、豪宅、名車……都將是過眼雲煙,貝靜方一定不會放過

安逢先。
  如今,安逢先已勢成騎虎,他不能不及早做準備,路只能一步步走

下去。
  北灣一中的醫務室不像往常那麼安靜,校醫向景妮雖然相貌平平,

但聲音高亢嘹亮:「三百萬?安哥哥,你現在可是學校的名人哦,一天

之間變化那麼大,難道你真的如你的名字一樣,逢先、逢仙,你遇到仙

人了?」
  安逢先連吐三口唾沫:「我呸呸呸!你才遇到先人咧,烏鴉嘴。」
  向景妮大笑:「咯咯……那你說說這錢怎麼來的嘛?」
  安逢先冷冷道:「放心,一不偷,二不搶,三不騙。」
  向景妮拿著一張現金支票大聲歎氣:「唉,我老早就聽說,人,都

是在逆境中得到昇華,天啊!你的昇華也太猛了點!」
  安逢先意興闌珊:「別叫了,小妮,你盡快與醫院協商怎麼辦理席

酈出國的手續問題,另外,我想找個人照顧席酈。」
  向景妮冷哼一聲:「哼,是想叫我去美國照顧席酈吧?」
  安逢先眼睛一亮:「那你願不願意去啊?」
  向景妮搖搖頭:「說實話,我不願意,但我必須去,我的護照已辦

好,隨時都可以走。」
  安逢先豎起了大拇指:「嗯,你不像你哥那麼冷血。」
  一旁騎士服打扮的向景凡卻對三百萬的現金支票熱血沸騰:「你錯

了,如果我是小妮,我也會去的。」
  「哼,你幫我多準備點草莓鬆糕,我就感激不盡了……誰?」
  安逢先剛想揶揄向景凡,忽然覺得窗外有道黑影一閃,待安逢先跑

出醫務室外去查看,卻什麼都沒有發現,結果還被向景妮譏笑那三百萬

來路有問題,所以才作賊心虛,疑神疑鬼。
  安逢先沒心情跟刁鑽的向景妮鬥嘴,他又叮囑了向景妮幾句後便離

開醫務室,向景凡緊跟出來,安逢先低聲問:「查得如何?」
  向景凡遞給安逢先一疊資料:「安哥,你可能沒想到,貝靜方二十

多年前也是北灣一中的學生……」
  「什麼?」
  安逢先大吃一驚。
  「還有,貝靜方與夏端硯居然是大學同學,另外,我查到貝靜方與

殷校長的關係非常密切。」
  「是嗎?」
  安逢先又是大驚:「還有什麼?」
  向景凡說道:「我暫時就查到這些。」
  安逢先小擊一拳:「媽的,你早這麼能幹,我們也不至於落到現在

的狀況。」
  向景凡訕訕笑道:「小妮不是說了人要在逆境才昇華嗎?」
  「你們兩兄妹就會說。」
  安逢沒好氣哼了一聲:「手機買了嗎?」
  向景凡從安全帽裡拿出了一支NOKIA盒子:「是這個吧?」
  安逢先接過一看,點了點頭:「今天是週末,你要特別盯緊喻美人

,別讓其他男人跟著她,等她到家後,你就不用再盯了,晚上你去放鬆

一下,我留了五萬在醫務室的儲物櫃裡,你悄悄拿,別讓你妹看見了。


  丨向景凡眉飛色舞:「嘻……謝謝安哥。」
  安逢先叮囑道:「你的名氣不小,以後盡量少來學校。」
  「知道了,我先走了。」
  「嗯,省點花……」
  回到辦公室,安逢先收拾煩亂的心情,批改作業、撰寫報告,一絲

不苟,雖然他不喜歡教書的工作,但工作始終是工作,七年的教師生涯

讓他對這個行業產生了感情,何況這裡遍地是美女。
  鈐……
  放學的鈴響了,安逢先這才套上鋼筆,準備下班,手中這枝昂貴的

派克金筆果然物有所值,書寫起來順滑流暢,安逢先愛不釋手,輕輕揉

搓光滑的筆桿,彷彿是在撫摸美人的玉臂,這美人當然是國色天香的安

媛媛。
  「安老師……」
  放學鈴聲剛過,夏沫沫走進安逢先的辦公室,也許身材高挑,她穿

起校服不像學生,短裙下的修長美腿透著性感,見到新沙發,她也不客

氣,翹臀一撅,就坐了下來,還擺好美人腿,這一連串的動作自然純熟

,姿態優雅,一般女生是無法有這樣的素質,她真不愧為學生會副主席


  安逢先微笑地看著這名比同齡女孩更成熟的少女,看她的美腿更是

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安逢先小聲問:「喻美人呢?」
  夏沫沫一甩秀美的披肩長髮:「她和喻媽媽去她們親戚家吃飯,就

不用安老師送了。」
  安逢先笑問:「嗯,那今天安老師只做你的司機好不好?」
  夏沫沬淡淡地說道:「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如果你夏沫沫真想自己回家,又何必來我辦公室等我?安逢先心裡

暗暗好笑,表面卻佯裝擔憂的樣子:「這可不好,我好像聽到道上的人

放出風聲,要找你麻煩。」
  夏沫沫一聽,臉色突變,廢棄公路的那一幕彷彿又出現在眼前,她

噘起小嘴,怯怯地問:「真的嗎?」
  安逢先大笑:「假的,老師逗你的,別的黑社會我不敢說,但那文

陽還算說話算話的,只是我們還是要小心對不對?何況你是我們學校的

學生會副主席、羽毛球隊的隊長、游泳女隊的隊長。我這個老師就算粉

身碎骨也要保護像你這樣優秀的學生。」
  夏沬沫假裝深沉:「那老師還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罵我?」
  「老師向你道歉。」
  安逢先把NOKIA盒子遞了過去:「這個是賠給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哎呀。」
  夏沫沫一聲興奮的尖叫,動作俐落地打開盒子,手上赫然是一部精

美小巧的NOKIA手機,那假裝深沉的表情早已消失殆盡,換回純真的笑容


  「嗯?」
  夏沬沫竟然向安逢先眨了眨大眼睛:「太喜歡啦!」
  「走,老師送你回去。」
  安逢先的情緒被夏沫沫絢爛純真的笑容深深地感染,他無法形容三

名少女誰優誰劣,但夏沫沫絕對讓人產生強烈的親近感。
  寬廣的道路上車流如鯽,加之夜幕降臨,安逢先這個駕車的生手自

然開得很慢,坐在副座上的夏沫沫一邊調弄鈐聲,一邊問:「安老師怎

麼知道我喜歡這款手機?」
  安逢先暗讚自己有眼光,嘴上卻打趣說:「因為只有這一款手機才

配得上優秀的夏沫沫。」
  拍馬屁要拍到癢處,同樣,讚美女孩要讚得準確,意氣風發的夏沫

沫就喜歡別人說她優秀、有才能,她半瞇著眼睛,得意地嬌笑。
  「回家後替我向你爸爸問聲好。」
  車子拐彎時,安逢先又偷看了一次夏沫沫的美腿,似乎真的沒有任

何瑕疵。
  夏沫沫突然面無表情:「哼,爸爸平時就很少回家,今天週末他肯

定與姓江的女人在一起,哪還管得了我?」
  安逢先突然心中一動:「家裡沒有人煮飯?」
  夏沫沫撇撇嘴:「是有個煮飯的阿姨,但燒的菜很難吃。」
  安逢先眼珠子轉了轉,很平靜地問:「啊?那想不想和安老師去吃

一頓川菜?」
  夏沫沫大喜:「川菜?好啊、好啊!」
  見夏沫沫答應,安逢先鬆了一口氣:「喜不喜歡吃辣?」
  夏沫沫猛點頭:「最喜歡啦!」
  安逢先又悄悄瞄了旁邊的修長美腿一眼:「好,老師帶你去一家餐

廳吃最好吃的川菜,不過說好啊!明天臉上長痘痘,概不負責。」
  夏沫沫猛搖頭:「不怕、不怕,大家都說我漂亮得有點假,長些痘

痘出來才真實。」
  安逢先笑道:「胡說八道……」
  渝香川菜館早已名震北灣,因為不開分店,所以顧客爆滿,下午四

點後,根本沒有位置。
  看著渝香川菜館前排隊的食客,夏沫沫歎了歎:「安老師,除非你

認識老闆,否則我們只好到別家吃了。」
  安逢先熄了火,解下安全帶:「有這麼優秀的學生,我會怕沒位置

?」
  見安逢先下了車,夏沫沫也急忙追了上去:「我優秀並不等於吃飯

有位置呀!」
  安逢先很認真地說:「如果你不慌慌張張,走路挺起胸,目不斜視

,那麼我保證有位置。」
  夏沫沫將信將疑:「真的?」
  安逢先忍住笑:「你試一下。」
  夏沫沫果然挺起胸脯,目不斜視地邁著有節奏的步伐,跟隨在安逢

先的身後。
  從走進渝香川菜館的那一刻起,夏沬沬就敢肯定位置絕對沒問題,

因為她看見安逢先一邊向女服務生低語幾句,一邊看向自己,聽安逢先

說完,女服務生趕緊幫安逢先帶路,很快就在一處寬敞的位置停了下來


  「謝謝小姐,請把菜單拿來。」
  安逢先不等女服務生說話,就馬上吩咐:「麻煩請快點。」
  「好的。」
  女服務生遞來一張精美的菜單後含笑離開,安逢先紳士地示意夏沫

沫坐下。
  「好奇怪耶,他們為什麼給我們位置?」
  夏沫沫吃驚地瞪大了眼珠子。
  安逢先笑道:「因為你呀。」
  夏沫沫很不解:「因為我?」
  安逢先用力點點頭:「對呀,你目不斜視,昂首挺胸的樣子很像…

…很像市長的女兒,我跟他們說,你是市長的女兒。」
  夏沫沫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他們信啦?」
  安逢先聳聳肩,忍住笑:「當然信啦!你沒看到嗎?這個位置是這

家菜館最好的位置耶。」
  夏沫沫終於明白:「那下一次我去別的地方吃飯,沒有位置的話,

我……我就說我是市長的女兒。」
  安逢先實在忍不住了:「哈哈……」
  夏沫沫好奇問:「老師笑什麼?」
  安逢先把菜單往夏沫沫面前一放:「笑你很可愛,好了,市長的女

兒想吃什麼?」
  夏沫沫翻了翻菜單,忽然眼睛一亮:「吃辣魚。」
  話音剛落,幾名餐廳服務生手拿托盤排隊前來,剛才那位女服務生

熟練地擺好餐桌,把菜依次端上來:「先生,你的菜上了,這是麻辣酸

菜香魚……這是麻辣裡脊、這是爆香辣蟹、這是紅油干筍……這是我們

這裡的招牌菜:碎椒蝸牛片,菜全上齊了,你們還要點什麼菜嗎?」
  安逢先微笑擺擺手,女服務生微笑離開,夏沫沫噘起小嘴:「安老

師,你騙人……你早就訂好了位置是不是?」
  安逢先只好點點頭:「是的,老師承認,但這是善意的謊言,請夏

沫沫同學用餐吧!」
  「哼。」
  夏沫沫眼珠子亂轉,她比一般女孩成熟,見安老師這樣費盡心思,

心裡猛地打鼓:莫非安老師想追求我?
  安逢先乾咳一聲,說道:「今天是週末,往常的話,夏沫沫一定是

去飆車了,但這個週末夏沫沫要待在家裡,一個人待在家裡很無聊,另

外兩個好朋友又恰好都沒空,安老師知道夏沫沫一定會很難受,特別是

夏沫沫家裡的阿姨燒菜太難吃,所以安老師就想盡辦法在渝香川菜館訂

了個位置,把夏沫沫同學騙來吃飯。」
  夏沫沫很想笑,但她習慣性假裝深沉:「這麼說,我愛吃辣也是老

師打聽到的歎?」
  安逢先點頭承認:「不錯,老師向喻美人同學打聽的。」
  夏沫沫狡黠地盯著安逢先,那單純的眼睛充滿笑意:「老師對我那

麼好,是有什麼企圖嗎?」
  安逢先一本正經地說:「是安老師特意向夏沬沫表示歉意,安老師

真的不應該I當著同學的面罵夏沫沫,還摔了夏沫沫的東西。」
  騎夏沫沫哪還會怪安逢先?滿桌的美味,她早已食指大動,只不過

沒台階下而已:「,老師的道歉還算誠懇,不過,老師又是怎麼知道我

喜歡那一款NOKIA手機?我可誰都沒說呀!」
  安逢先察言觀色,見夏沫沫的眼睛老盯著爆香辣蟹,他舉起筷子夾

了一條蟹腿,放在夏沬沫面前的碗裡:「安老師猜的,這麼好的手機只

能配最漂亮的女人,正所謂:好馬贈英雄,好手機配美人。」
  夏沫沫笑得眼睛快滴出水來:「不對,不對,是好馬贈英雄,香車

配美人。」
  安逢先又往夏沫沫的碗裡夾了一片香魚:「等會兒我們回去的時候

,安老師往車裡噴點香水。」
  「咯咯……」
  夏沫沫捧腹嬌笑,亂顫的身體有令山河變色的魅力。
  整晚安逢先都在純真又充滿誘惑的銀鈴笑聲中填充胃袋,夏沫沫的

食慾也出奇的好,要不是顧忌女人的矜持,她一定可以吃得更多、吃得

更開心。
  見夏沫沬心滿意足的樣子,安逢先才小聲問:「飽了?」
  夏沫沫摸摸肚子:「嗯。」
  安逢先揚了揚手臂:「買單。」
  沒過多久,女服務生就前來解釋:「先生,有人替你結帳了。」
  安逢先很意外:「啊?什麼人?」
  「就是那位先生。」
  安逢先順著女服務生所指一看,原來是向景凡,安逢先心裡不禁暗

暗好笑:早該想到是向景凡,這位置是他幫忙訂的,卻沒想到這小子居

然也為自己訂了一個好位置,居然拿我的錢替我買單,嗯,這次做得不

錯。
  夏沫沫卻驚喜不已:「那人不是abc車隊的隊長嗎?安老師怎麼認識

他?他賽車水準很高耶!」
  安逢先滿肚子的美食變成酸醋:「我不認識他,可能是那天晚上在

廢棄公路見過,他的賽車水準如何我不感興趣,但你看他身邊的女人…

…」
  向景凡身邊的幾個女人確實令人不敢恭維,雖然姿色不差,但個個

濃妝艷抹,吞雲吐霧,有的還袒胸露背,關鍵的部位赫然有斑斕的紋身

,夏沬沫看了兩眼,臉上現出鄙夷的神情:「是啊,他身邊那些女人又

抽煙,又穿得很暴露……唉,我以前還敬佩他,沒想到他的品味那麼差

。」
  安逢先馬上心寬,堆起笑容裝起大度好人:「算了,人家幫我們買

單,我們就不說人家的閒話了。」
  夏沬沫的性子來了:「不稀罕,我們把錢退回給他。」
  安逢先可不願意把事情搞大:「算了、算了,我們還要去買香水,

去晚了百貨公司就打烊了。」
  、夏沫沫莫名其妙:「買香水?」
  安逢先擠擠眼:「對呀,不是說好馬贈英雄,香車配美人嗎?我的

車可一點都不香。」
  「咯咯……」
  夏沫沫又笑了。
  後來安逢先沒有買香水,因為夏沫沬說很喜歡車裡的味道,可是一

坐上車,夏沫沫就像只小狗似的,四處聞聞,居然說車裡很臭,說完自

己嬌笑不已,她看起來真的很開心。
  回程的路上,亢奮的夏沫沫嘁嘁喳喳地說不停,好像憋了很久終於

可以說話似的,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她騎機車的趣事,見秋高氣爽,興

致勃勃的夏沫沫大叫把車窗打開,安逢先只能依著她,夏沫沫半瞇著眼

睛,享受迎面吹來的秋風,飄逸的長髮在空中飛散,如同狂舞中的精靈


  多美啊!安逢先沒有再看夏沬沫的美腿,因為夏沫沫可以欣賞的地

方太多,目不暇接,只可惜回程的路太短,積架XK很快就停在夏沫沫的

家門口,這是一棟瑞士風格的小洋樓,與貝蕊蕊住的廣平府一期、喻美

人住的永和東方都相距不遠。
  安逢先很不情願分手的樣子:「到了。」
  夏沫沫晃晃手中的新手機:「嗯,謝謝老師的晚餐。」
  安逢先笑了笑:「不用謝,回家睡不著,就找貝蕊蕊和喻美人聊天

,別偷偷跑出去喔。」
  「嗯,安老師拜拜。」
  夏沫沫愉悅地跳下車。
  「拜拜。」
  發動引擎時,安逢先有一絲別離的惆悵,他心想:是進入角色了,

還是真的愛上這個可愛美麗的女孩?答案是一定後者。看著夏沫沫苗條

的身影消失在小洋樓裡,安逢先更堅定了這個答案,他突然拿起電話,

給夏沫沫發了一則短訊:能不能借你的機車騎騎?
  五分鐘過去了,沒有回應,短訊如石沉大海,安逢先的心急劇收縮

,他知道被夏沫沫拒絕了,無奈歎了一口氣,安逢先再次發動引擎,這

時候意外出現了,一隻黑色精靈尖叫著從小洋樓裡閃電而出:「我沒安

全帽……」
  安逢先激動得雙拳緊握,差點大喊出來。
  「轟……」
  紅色YAMAHA的引擎發出悅耳的聲音,也撥動了安逢先心弦,他看著

身穿深色騎士服的夏沫沫在壞笑:「我向你藉機車,沒向你借安全帽,

真奇怪,你穿成這個樣子做什麼?」
  夏沬沫一愣,頓時羞紅了臉,見安逢先壞笑,她猛催幾下油門,機

車發出強勁的轟鳴:「我……我不借。」
  安逢先見狀,趕緊爬上機車後座,在銀鈴般的笑聲中,安逢先又重

溫了這種快意無限的風馳電掣。
  夏沫沫老馬識途,很快就找到人少車稀的公路,進入快車道,紅色

YAMAHA迅速展示出澎湃的動力,安逢先的身體靠在夏沫沫身上,有些別

扭,雙手也不知道該怎麼放,眼見速度越來越快,安逢先嘗試把身體貼

在夏沬沫後背,見夏沫沫沒有拒絕,安逢先悄悄用雙手攀住騎士服,慢

慢向前,終於停在夏沫沫的胸腹之間,雙手合攏。
  機車突然慢了下來,夏沫沫大聲說:「安老師,你的手……」
  安逢先想笑,卻忍著,還裝成很委屈的樣子:「你叫我把手放哪?

放口袋嗎?」
  夏沫沫大聲警告:「那你別亂動噢。」
  安逢先小聲說:「好的,絕不亂動。」
  紅色YAMAHA再次飛馳,這次,安逢先再也沒有什麼顧忌,本來的雙

手摟腰,如今成了雙臂緊抱,個中區別兩人都心中有數。安逢先還算規

矩,沒有亂動,他完全沉浸於美人在懷的感覺之中,飛舞的秀髮刮在安

逢先的臉上,癢癢的,但他捨不得把手從小蠻腰處抽出來抓抓。
  「安老師……坐穩啦……」
  夏沫沫大叫,她身體微微前傾,掛出五檔,紅色YAMAHA如閃電般超

越了一輛正在疾馳的小轎車,待小轎車被甩得無影無蹤,夏沫沫才放慢

車速。
  「安老師,怕不怕?」
  夏沫沫得意洋洋地看了照後鏡一眼,誰知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頓時

小臉發燙,照後鏡裡的風景,簡直就像電影鐵達尼號中李奧納多與美女

溫斯蕾在船頭那經典擁抱的翻版,只是地點不同,船頭變機車,李奧納

多換成安逢先,溫斯蕾變成夏沫沫。安逢先色瞇瞇的把臉貼在夏沫沫的

小腦袋上,嘴唇離香腮只有一寸之遙,這個距離已非常危險。
  「不怕。」
  安逢先已心不在焉,他的鼻子充斥著少女特有的芳香。
  「安老師,你來騎好不好?」
  夏沫沫終於無法忍受,她此時不僅害羞,還有點心驚肉跳,因為翹

臀又一次迎來安老師的熱情,騎士服並不厚,夏沫沫能清晰地感覺到有

硬物頂在尾椎與股溝之間,硬物還有點溫度。
  「好吧!」
  安逢先露出狡黠之色,他與夏沫沫換了個位置,紅色機車再次重新

上路,不過夏沫沫把雙臂擋在胸前,與安逢先的接觸並不親密,但這難

不倒安逢先,他連掛三擋,把車速提到四十英里,夏沫沫馬上放開雙臂

,雙手緊緊抓住安逢先的襯衣。
  安逢先詭異一笑,以四十英里的車速蛇行,夏沬沫嚇了一跳,也顧

不得矜持,慌忙張開雙臂,摟住安逢先的粗腰,這1次,安逢先終於體會

到肉球壓背的滋味了。
  那肉球的高度、寬度以及彈性都與貝蕊蕊差不多,不同的是貝蕊蕊

的肉球滾來滾去,而夏沫沫的肉球則固定在一個地方。
  「安老師,你怎麼這樣騎車?」
  夏沫沫還是很單純,她一開始不清楚安逢先的險惡用心,不過,等

安逢先連續三個點煞後,夏沫沫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惱羞不已,

因為三個點煞讓夏沬沬的前胸劇烈地摩擦了安逢先的背部三次。夏沬沬

真的生氣了,可是剛想發飆,紅色YAMAHA又飛馳起來,夏沬沫只好抱緊

安逢先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可惡的是,安逢先居然還大笑:「抱緊點哦。」
  夏沫沫在心裡不停大罵:上當受騙了,討厭,不抱緊點還不掉下來

嗎?


第六章 十九個字的便箋
  夜色祥和,因為星星閃爍,月亮皎潔。
  秋夜有點寒意,所以安逢先把車速降了下來:「沫沫,還是你來騎

好不好?」
  夏沫沫在猶豫,無論在前在後,都逃不了被安老師輕薄,坐在後面

只有前胸被輕薄,坐在前面則幾乎全身都被輕薄,所以夏沫沫在猶豫:

「為什麼?」
  安逢先把車騎得很慢,他的語調也很慢:「你是這輛機車的主人,

這輛機車才是真正的香車,你也才是真正的美人,所以還是你來騎吧!


  抑揚頓挫的話又一次在夏沫沫心中激起漣漪,她有些恍惚,安逢先

把機車停靠在荒涼的路邊,奇怪的是,夏沫沫緊緊地摟住安逢先,是忘

記了?還是不願意鬆手?安逢先無從得知,不過他露出狡猾的微笑。
  夏沫沫的鼻音銷魂蝕骨:「安老師。」
  安逢先也用上鼻音:「怎麼了?」
  夏沫沫幽幽問:「醫院的那位病人是席酈嗎?」
  「是。」
  「她是不是病得很嚴重?」
  「是傷得很嚴重。」
  「吃不了東西嗎?」
  「水都喝不了。」
  「有危險嗎?」
  「百分之二十的生還希望。」
  「你喜歡她嗎?」
  「像喜歡夏沫沫一樣喜歡她。」
  夏沫沫觸電似的從後座跳下來,繃著鵝蛋臉:「胡說八道,我來騎

。」
  安逢先笑嘻嘻地把駕駛位讓給夏沫沫,還沒等夏沫沫發動引擎,安

逢先就舒展雙臂抱住夏沬沫的小蠻腰,身體一貼,嘴唇輕輕地觸到夏沫

沫敏感的耳朵,夏沫沫大吃一驚,連忙掙脫安逢先的摟抱,從機車上跳

下來,那雙比星星還明亮的眼睛惡狠狠地瞪向安逢先。
  安逢先也從機車下來,走到夏沫沫面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把夏沫沫摟在懷裡,又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夏沫沫的紅唇。
  「嗚……嗯……」
  安逢先的舌尖只掃了一下紅唇,就被夏沫沫推開,經常騎機車的人

,手勁特別大,夏沫沬把安逢先推開兩步,安逢先反而向前三步,再次

把夏沬沫摟在懷裡,又再次吻上夏沫沫的紅唇,可惜又被夏沫沫推開。

安逢先鍥而不捨,如此反覆摟抱、親嘴、被推開的動作不停重複,十幾

個回合後,夏沫沫已氣喘吁吁,這時,安逢先的舌頭終於等到機會,他

輕鬆地挑入夏沫沫的香唇,一陣追逐,柔軟的丁香也被擒獲,服服貼貼

地接受吸吮。
  哇!多軟的舌頭、多甜的口水啊……安逢先陶醉其中。
  夜色還是那麼祥和,因為星星依然閃爍,月亮依然皎潔。
  已經吻了好長時間,荒涼公路邊的一男一女還不情願分開,要不是

安逢先偷偷把夏沫沫騎士服的拉鏈拉下,把手伸進騎士服裡,夏沫沫也

不會推開安逢先:「安老師,我想回去了。」
  安逢先後悔不已,但還是點點頭:「好吧!」
  羞澀的夏沫沬把拉鏈拉好,迅速地發動引擎,紅色YAMAHA飛馳而出

,安逢先緊緊地抱住夏沫沫,這次夏沫沫不但沒有半點責怪,還抿嘴偷

笑,幸福浮上她美麗的鵝蛋臉,全身燥熱的安逢先很不老實,他的嘴唇

在飛舞的秀髮中,準確地找到夏沫沫雪白的脖子、飽滿的耳垂,還有纖

細的粉頸。
  「安老師……我在騎車耶。」
  夏沫沫全身滾燙,老練的安逢先有二十種方法可以挑起少女的情慾


  安逢先笑道:「那就停車。」
  夏沫沫反而加快車速,如果不是安老師摸她的胸部,夏沫沫不會急

著回家,安老師越來越過分了:「很晚了,爸爸沒見到我,會到處找我

的。」
  「好吧!」
  安逢先壓制旺盛的慾望,雖然他知道不能急,但美人已經妥協,他

總有一點心有不甘,貼著翹翹的小臀,安逢先衝動地把手摸上夏沫沫的

胸部,這是豐滿結實的胸部,少女的乳房就是彈性十足。
  「安老師,你的手……」
  夏沫沬放慢車速,她無法不放慢車速,因為少女的身體是最敏感的

,從來都沒有讓男人碰過身體的夏沫沫,怎麼能忍受安逢先的挑逗?
  她難過的騎騎停停,停停騎騎,才總算到家了,但安逢先還是在無

禮的糾纏。
  「沫沬,安老師喜歡你。」
  安逢先一邊甜言蜜語,一邊揉搓結實豐滿的乳房;夏沫沫有點魂不

守舍,更有點意亂情迷,她跌跌撞撞地下了車,還是被安老師緊緊抱住

,皎潔的月光下,那張絕美的鵝蛋臉竟然帶有一絲笑意。
  「安老師……別這樣啦,會被我爸爸看見的。」
  夏沬沬在哀求,因為安老師居然拉下騎士服上的拉鏈,握住了結實

而滑膩、高聳而豐滿的奶子,這只豐滿的奶子一隻手無法掌握。
  「你爸爸早睡覺了。」
  安逢先駕輕就熟地吻上紅唇,一邊吻,一邊輕輕地揉弄夏沫沫的乳

頭。夏沫沫吐出渾濁的鼻息,她已經無法控制靈魂和肉體,她的嬌軀在

顫抖,甚至小便的地方也開始分泌。
  一道身材高大的黑影挾著晴天霹靂般的怒喝突然從天而降:「你這

個混蛋,我沒睡覺一直在等你,你放開我女兒,我要殺了你。」
  憤怒的夏端硯舉起手中的高爾夫球桿瘋狂撲向纏綿中的男女,夏沫

沫一聲嬌呼,轉身就往小洋樓跑,安逢先卻沒有跑,雖然他也嚇得渾身

哆嗦,但他知道跑沒有用,因為他的積架XK還停在小洋樓門前。
  「怎麼是你?」
  夏端硯放下高爾夫球桿。
  「是我。」
  安逢先只能苦笑。
  小洋樓的客廳裡光亮如晝,歐式宮廷風格的豪華裝飾盡顯華麗色彩

,每一個細節都體現了品質的完美,每一件飾物都有內在的文化,華麗

的地毯上,一套三件組合的華麗沙發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夏端硯,一個

是安逢先。他們表情嚴肅,不言不語。
  沉默了良久,還是主人夏端硯開打開沉悶:「你們有多長時間了?


  「剛剛開始。」
  安逢先低著頭,顯得畢恭畢敬,他現在只能盡量讓夏端硯的怒氣稍

減,畢竟夏沫沫才十六歲,這對一位父親來說,安逢先的行為簡直就是

無恥。
  「做過出格的事了嗎?」
  夏端硯的眼神如刀。
  「沒有。」
  安逢先慌忙搖頭。
  夏端硯冷笑道:「那還算發現及時,早上見安老師,還覺得你為人

師表,老實誠懇,哪知你人面獸心,居然做出這種哄騙幼女的事來,夏

沫沬才十六歲,你忍心對她下手?你真令我失望,令你的學校蒙羞。」
  安逢先苦著臉:「真對不起,夏先生,其實我並沒有那麼壞,我本

人也剛被評為我校有史以來第一位全國優秀教師,這麼多年來,我兢兢

業業,恪盡職守,嚴防道德底線,從未做過敗壞風氣的事情。前天,我

還捨身去救了夏沫沫,從這點上,夏先生就應該知道我的為人。」
  一番粉飾後,安逢先見夏端硯的臉色有緩和的跡象,他趕緊再動之

以情:「今晚的事情我很遺憾,畢竟我也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普通人。

夏沫沫雖然才十六歲,但已亭亭玉立,與她朝夕相處久了,自然產生愛

慕之心,這是人之常情,不應歸類為人面獸心,所以謹希望夏先生原諒

我一時糊塗,我安逢先將來有機會一定捨身報答夏先生。」
  安逢先的話合情合理,何況夏沫沫並沒有失身,夏端硯也漸漸恢復

理智,他歎了歎:「唉,其實你說得也有些道理,沫沫現在越來越漂亮

了,看起來也不像十六歲,男人喜歡她很正常,加上你曾經救過她,小

女孩一時衝動也不奇怪,但你是一位成熟的老師,你應該知道克制嘛!


  安逢先很誠懇地認錯:「對、對,是我沒有克制自己。」
  夏端硯沉吟了半晌:「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你去做一

件事情,我不但不追究,還允許你跟沫沫繼續往來,不過沫沫十八歲以

前,你不許對她做出出格的事情!」
  安逢先滿口答應:「哦,那就請夏先生吩咐,不過殺人放火,我就

沒這個膽子了。」
  夏端硯冷冷問:「你剛才不是說捨身嗎?」
  安逢先心想:真叫我殺人放火,那還不如讓你繼續追究算了,反正

到時候我就一口咬定沒做過對不起夏沫沫的事。想到這裡,安逢先為他

的承諾辯解:「我的意思是,如果夏先生遇到危險,我一定捨身抵擋,

就不知道夏先生遇到危險了嗎?」
  夏端硯臉色鐵青:「不僅僅遇到危險,還遭到羞辱。」
  安逢先拍拍胸脯,拿出對付文陽的豪氣:「有這樣的事?好,夏先

生請說遇到什麼危險、遭遇什麼羞辱,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如果有人

想害夏先生,那我一定捨身幫夏先生對付那個人。」
  夏端硯的眼中充滿怨恨:「好!我要你誘惑一個女人。」
  安逢先很意外:「誘惑一個女人?」
  夏端硯說道:「這個女人安老師應該見過,就是貝蕊蕊的母親,叫

安媛媛,恰好與安老師同姓。」
  安逢先大吃一驚,原本以為貝家與夏家關係融洽,如今看來倒像仇

深似海的一對仇家,他不禁小心詢問:「見過,很美的女人,但為什麼

要我去誘惑她?就算我答應夏先生,我也不一定能誘惑成功呀!」
  「什麼原因你不要問,不成功我不怨你,如果成功了,我除了同意

你繼續跟沫沫交往外,還送你價值一百萬的創豐股票,如果沫沫真的喜

歡你,那讓你做我的女婿也不是不可能。」
  夏端硯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
  是什麼原因令他那麼憤怒?
  原來晚上夏端硯並沒有與江蓉在一起,而是與貝靜方見了面。
  貝靜方明確告訴夏端硯,取消借種的計劃,但答應華興銀行會繼續

支持創豐集團,為了彌補江蓉被侮辱的損失,貝靜方答應從百分之四十

的利潤回扣中拿出百分之五給江蓉,相當於四千萬,就連見過大世面的

貝靜方,也感歎與江蓉的一次交歡代價不菲。
  但夏端硯不這麼想,江蓉是他的妻子,而且貝靜方當著他夏端硯的

面干了江蓉,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面子和尊嚴的問題。當然,對於夏

端硯來說,面子和尊嚴也是有價的,但絕不只區區四千萬。
  所以夏端硯無法嚥下這口氣,他要報復,狠狠報復。
  可是,現在創豐正處在關鍵時刻,夏端硯不敢與貝靜方翻臉,不過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如果安逢先成功勾引了安媛媛,那夏端硯就會

藉機到處宣揚,毀掉貝靜方名譽,嘿嘿,或許還能拍個艷照光碟,讓北

灣市的市民人手一張,到那時候貝靜方與安逢先就一起完蛋,呵呵,這

真是個一箭雙購的好主意。
  「我答應你。」
  安逢先欣然接受條件,他沒有理由拒絕這種好差事。
  氤氳的浴室裡,橢圓的鏡面蒙上厚厚的水氣,殷校長用毛巾擦了擦

鏡面,卻看見鏡子裡有一張充滿恐懼的臉:「殷同名啊殷同名,你現在

該怎麼辦?席酈要去美國了,萬一她能醒過來怎麼辦?天啊,席酈為什

麼還活著?那麼高的山崖怎麼會摔不死她,我該怎麼辦……」
  偷聽了安逢先在醫務室裡的談話,殷校長就一直心驚肉跳,他又想

起了那天夜晚……
  那天夜晚,在綠草莓遊樂園門口,席酈拿著一張飄香的便箋暗暗好

笑:這逢逢又搞什麼鬼?居然搞留字條的把戲,想給我驚喜還是想給我

浪漫?哼,等會兒如果不驚喜又不浪漫,看我怎麼收拾他。
  席酈收到的那張便箋上寫著十九個字:晚十點,綠草莓遊樂園門口

見,不見不散!安老師。
  便箋上的香味似乎很好聞,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席酈把便箋放近鼻尖

,一邊聞,一邊笑,如果沒猜錯,安老師一定想做那件事情,席酈的月

事剛好結束,據說女人月事要來的時候性慾高漲,而男人的慾望卻在女

人月事結束後特別強烈,因為男人忍了一個星期。
  其實席酈也期盼月事的結束,忍了一個星期,席酈也很難受,她習

慣讓安老師摸奶子才能睡著,習慣被安老師吸吮腳趾頭,還習慣被安老

師壓在教室的走廊裡,從後面插入……啊!想到這些,席酈就全身火燙

,她期待色色的安老師能早點來赴她的性子急,安老師經常笑席酈連做

愛都急,席酈不怕安老師取笑,因為她的小穴永遠保持潮濕、濕滑,就

算急匆匆插入也沒什麼問題。
  「不遠、不遠,走路半小時就到。」
  老頭一邊說,一邊從車裡拿出一根煙,也許真的老了,他哆嗦的手

居然好幾次都沒把煙點燃。
  「老先生,麻煩你別抽煙好不好?我最討厭人家抽煙了。」
  席酈露出厭惡之色,她想拉開車窗,可怎麼拉也拉不開:「什麼破

車?車窗都拉不開,真是的。」
  老頭乾咳一聲:「老了,不抽煙精神上不來,開車就沒注意力。」
  「不許抽,我這麼漂亮,難道提不起老先生的精神?」
  席酈野蠻地推了一下司機的座椅,把老頭嚇了一跳,手一抖,打火

機掉到車裡。席酈有點不好意思,吃吃笑起來,她果然非常漂亮。
  「呵呵……漂亮、漂亮。」
  老頭表情怪異,他乾笑兩聲,踩下油門。
  豐田轎車的速度很快,半小時不到,就上乳泉山的山間公路,車窗

外一片寂靜,席酈有些奇怪:「老先生,你不是說走路半小時就到嗎?

現在坐車都過半小時了,怎麼還不到?」
  約。
  可是,過了十點,安老師還是不見蹤影,這有點討厭,因為不是周

末,十點剛過,綠草莓遊樂園二十年如一日,準時打烊。絢爛的燈光和

魔幻的霓虹漸漸熄滅,除了大門前的那兩盞白熾燈外,整座綠草莓遊樂

園沒有多餘的光源。
  焦躁的席酈冷笑不已:「哼,安逢先,你死定了,居然膽敢遲到?


  一輛豐田轎車慢慢駛來,停在焦躁不安的席酈面前,司機是個滿臉

鬍子的老頭,他從車窗裡探出腦袋:「小姑娘,你是不是叫席酈?」
  席酈很意外「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老頭遞來一個信封:「有一位安老師叫我把信給你。」
  席酈疑惑不已,她接過信封,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面有一張飄香的

便箋,便箋上同樣寫著十九個字:上豐田車,司機會帶你去一間神秘的

餐廳,安老師。
  「無聊。」
  席酈罵了一句,就拉開車門,上了豐田轎車,她一點都不懷疑,因

為便箋一模一樣,字跡一模一樣,就連便箋上的香味也一模一樣。
  「喂,老先生,要去哪裡,遠不遠?」
  司機剛發動車子,席酈就迫不及待地問,老頭笑道:「就快了、就

快了,嗯,有點困……我吸口煙。」
  席酈好不厭煩:「那我下車,等你吸完了我再上車。」
  老頭笑容和藹,但眼神凌亂,他還到處找打火機:「何必這樣麻煩

,我就吸兩□。」
  席酈大怒:「停車、停車,我要小便。」
  老頭無奈,只好把車停了下來:「好吧!」
  席酈猛拉車門卻發現連車門也打不開,她悚然一驚,看了看老頭,

再看看車廂裡的繩索,席酈發出一聲尖叫:「快開門,不然我馬上報警

。」
  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
  老頭大吃一驚,他忘記如今和十五年前不一樣,那時只有叩機,他

迅速從駕駛座轉身,撲向驚慌失措的席酈,席酈已來不及撥打求救電話

,只能拚命拳打腳踢,可惜席酈畢竟是小女孩,老頭雖然瘦小,但力氣

比席酈大得多,眼看席酈就快被老頭壓制在座位上,情況緊急,席酈突

然奮力一推,把老頭推離身體,腳下一蹬,正好踢中老頭的下襠。
  「嗷……」
  老頭怪叫一聲,摀住下體,痛苦地倒在一邊,席酈乘機爬到駕駛座

,從駕駛座打開車門跳下車,一路狂奔,席酈大喊救命,萬籟寂靜的山

間公路上一片漆黑,只有呼呼的風聲和詭異的蟲鳴,公路的另一邊竟然

是幾十公尺高的山崖,沒有人聽到席酈的呼喊。
  席酈跑累了,她想停下來喘一口氣,可是豐田轎車追了上來,席酈

恐懼萬分,重新拔腿狂奔,嘴上淒厲的尖叫撕破了夜空,在山間公路上

迴盪不已。老頭臉色大變,雖然是山間公路,但難保沒有其他車來,已

容不得再考慮,老頭加快車速,撞向奔跑中的女孩。
  「砰」左躲右閃的席酈還是被豐田轎車撞中,整個嬌小的身體騰空

而起,摔倒在路邊,席酈沒有死,她還喘著氣,只是嘴角都是血。老頭

驚恐地跳下車,在車燈的照射下,他拿走席酈的手機和信箋,最後,老

頭像扔垃圾似的,將席酈扔下漆黑的山崖,席酈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
  狡猾的老頭仔細地擦掉地上的血跡,又用車上的純淨水沖洗了六遍

,直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才離開,他還堅信乾燥的秋季天氣很快會把水

跡蒸發乾淨,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
  「砰」的關門聲,把殷校長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的殷校長知道,蘭

小茵又出去了,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殷校長無從得知,他只知道蘭

小茵對他恨之入骨,想起十五年前那個立秋的深夜,貝靜方姦淫了蘭小

茵三次後,殷校長才有機會把陰莖插入蘭小茵的小穴,可惜還沒有得到

高潮,蘭小茵就醒了。
  殷校長竭力阻止蘭小茵自殺,他拿出所有與蘭小茵交流的信件,證

明自己就是「青黛如眉」並發誓會愛蘭小茵一輩子。痛不欲生的蘭小茵

沒有想到心中英俊瀟灑、平日開幾百萬港幣豪華車的「青黛如眉」竟變

成一名面目可憎、猥瑣瘦小的中年人,而這名中年人竟然還是學校的教

導主任。
  那時殷同名確實還是個教導主任,為了獲取校長職務,他需要得到

各方面強而有力的支持,於是,殷同名想到了學生貝靜方。因為貝靜方

的家族實力雄厚,光捐贈給北灣一中的款項就數目不菲,所以貝靜方的

家族在北灣一中和教育系統裡很有影響力,只要貝靜方的家族點頭,北

灣一中校長之位就屬於殷同名。
  貝靜方是左右家族決定的關鍵人物,因為他是貝家十代單傳,所以

殷同名極力巴結、討好貝靜方。
  貝靜方學習成績優秀、英俊瀟灑,他還有一個嗜好,就是迷姦少女

,他迷姦過多少少女連他都記不清楚。殷同名當然投其所好,他甚至把

相戀已久的筆友蘭小茵送給貝靜方迷姦,作為回報,因此殷同名不到一

年就坐上了校長之位。
  蘭小茵見身已被玷污,加上殷同名軟硬兼施,逼迫她不許聲張,無

奈之下,蘭小茵只好忍氣吞聲,委身給殷同名。殷同名本以為隨著時間

的推移,蘭小茵會忘記被玷污之事,真心真意地做校長夫人,哪知蘭小

茵的刻骨仇恨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有絲毫減弱,反而仇恨越積越深,

似乎有爆發的跡象,殷同名也有所察覺,所以他整天活得心驚膽戰,加

上席酈沒有死,他真苦不堪言。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席酈必須死,殷校長的眼裡閃出一道歹毒的

凶光,他走進睡房,從一隱秘的抽屜裡拿出一套女人的衣服,有假髮、

假胸,甚至還有高跟鞋。
  半小時後,殷校長的家裡走出了一名短髮的中年婦人,她腳穿高跟

鞋,身穿女式風衣,手腕上還掛著一隻精緻的手提包。
  重症病人觀察室內,席悅默默地看著病床上包裹成木乃伊似的女病

人,她眼睛已紅腫,但還是不停地流眼淚。明天要隨上司出差了,席悅

是來向妹妹告別:「酈酈,聽醫生說你可以去美國治療,我高興死了,

真沒想到學校對你這麼好。這次我出差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到時我一定

想辦法從貝總裁那裡借到錢,然後去美國照顧你。你放心,去美國前,

我一定替你報仇,一定讓安逢先痛苦地死去。」
  席悅的眼神變得無比怨毒,她肯定妹妹身受重傷一定與安逢先有關

聯,這個推論不容置疑,也不需要任何證據,因為席悅知道妹妹與安逢

先熱戀中,並且有了性關係,席悅斷定,是安逢先要拋棄席酈,但席酈

不願意,所以安逢先就下毒手,把席酈推下山。
  安逢先當然不知道席悅埋藏在心中的誤會,他甚至只是聽說過而沒

有見過席悅這個人,每次去醫院探望席酈,安逢先都盡量選在深夜,盡

量避免與席酈的家人碰面,就算白天去醫院,他也只去醫生辦公室瞭解

席酈的病情和繳納醫療費,因為安逢先覺得愧對席酈的家人,無論是作

為席酈的戀人,還是作為席酈的老師,他都沒有照顧好席酈。內心充滿

愧疚的安逢先,要不惜一切代價挽救席酈的生命。
  為了避免引起猜疑,安逢先委託向景妮以學校的名義幫助席酈遠赴

美國治療,不明白內情的席悅只感激學校,卻痛恨安逢先,安逢先卻不

知道死亡的威脅一天天臨近。
  從夏沫沫家出來,已是深夜,安逢先又想到席酈,不久後席酈將遠

赴美國,也許席酈永遠無法再回來,所以安逢先希望多看席酈一眼,哪

怕只看到木乃伊似的人形。
  一通電話鈴響讓安逢先放慢車速,他不用看,就猜到是誰。
  「我爸爸有沒有打傷你?」
  「沒有,他一下都沒打我,你呢?你爸爸有沒有罵你?」
  「沒有。」
  「有沒有想老師?」
  「胡說八道,掛啦!」
  見夏沫沫真的掛斷電話,安逢先笑了出來,他找到了戀愛的感覺,

雖說他也瘋狂地喜歡喻美人和貝蕊蕊,但感覺完全不同,或許因為喻美

人和貝蕊蕊都很美,所以才喜歡;或許是因為要利用喻美人和貝蕊蕊才

去接近,但對於夏沬沫來說,安逢先的感覺完全不是這樣,他從夏沫沫

身上找到了席酈的影子,感謝上帝把席酈送回來。安逢先舔了舔嘴唇,

上面還有夏沫沫的唇香。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5 編輯 ]
2012-12-25 2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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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算命
  席悅要走了,她為席酈擦拭完幾根沒有骨折的手指後問身邊的值班

護士:「這草莓鬆糕是誰拿來的?」
  護士小姐回答:「是方醫生放在這裡的。」
  席悅奇怪地皺了皺眉頭:「方醫生又怎麼會知道席酈最愛吃草莓松

糕?」
  護士小姐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席悅陷入沉思,她離開時還在沉思。
  一名腳穿高跟鞋,身穿女式風衣,短髮的中年婦人遠遠地注視著重

症病人觀察室,席悅迎面走來,中年婦人嚇得魂飛魄散,彷彿見到了席

酈,無論相貌、身高、還有那走路的樣子,席悅都像極席酈,難道遇見

鬼了?
  幸好,世間沒有鬼,席悅也不認識中年婦人,她只與中年婦人擦肩

而過,並無其他反應。望著席悅離去的背影,中年婦人擦了擦額頭上的

冷汗。此時,重症病人觀察室裡空無一人,護士小姐回到值班室,每隔

十五分鐘,護士小姐都會前去查看一下重症病人的情況。
  十五分鐘時間,對於中年婦人來說足夠了,她又觀察了一會,才躡

手躡腳地向重症病人觀察室走去,護士小姐正在寫觀察報告,沒有注意

幽靈般的影子已經站在重症病人觀察室外,幽靈是個中年婦人,她的目

的很簡單,就是進入重症病人觀察室,拔掉病人的氧氣管。
  停好車,安逢先仰望星空,乞求上天救救可憐的席酈。由於臨時決

定來看席酈,又是半夜,他沒有買任何禮物。去看病人怎能不帶禮物呢

?安逢先在醫院門口的花叢裡摘了一朵鮮花,有鮮花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走得急,安逢先差點與一名中年婦人撞上,幸好身手敏捷的安逢先

反應神速閃過了。只是中年婦人有點面熟,安逢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敬愛的護士小姐,我想看看觀察室裡的病人。」
  安逢先堆起諛笑,護士小姐雖然不是花容月貌,但眉目清秀,溫柔

可人。
  「又是你?」
  護士小姐驚訝地看了看牆上的壁鐘,時針已指向凌晨兩點,這個時

辰來探視病人真是少見。
  安逢先點點頭:「又是我。」
  護士小姐顯然對安逢先有深刻的印象,她抿嘴一笑:「你又不是直

系親屬,我已破例了三次,這次你又來?」
  安逢先苦著臉:「求求你了,我只看一眼,時間一分鐘。」
  護士小姐有些感動,現在癡情的男人不多:「一分鐘內你都不眨眼

?」
  安逢先舉手發誓:「不眨眼。」
  護士小姐哪信安逢先的鬼話,她一聲輕笑:「跟我來吧,千萬別眨

眼喔,一眨眼你就必須離開。」
  安逢先一邊猛點頭,一邊跟隨護士小姐的身後進入了重症病人觀察

室,突然,護士小姐臉色大變,她驚叫一聲:「怎麼會這樣?」
  隨即撲上病床前,緊張地為席酈重新插入氧氣管,又敲動監測病人

的儀器,然後仔細地觀察席酈,為席酈量體溫、血壓、心跳……整個過

程雖然匆忙,但總算有條不紊。
  十分鐘後,護士小姐鬆了一大口氣:「嚇死我了。」
  安逢先莫名其妙:「怎麼了?」
  護士小姐瞥了安逢先一眼,心有餘悸地說道:「你要是晚來五分鐘

,病人就危險了,真奇怪,我巡視過病人,怎麼可能沒發現病人的氧氣

管掉出來?」
  安逢先一頭霧水:「什麼?會不會是病人自己拔的?」
  護士小姐呆呆地搖了搖頭:「不可能。」
  隨後又仔細察看了席酈的瞳孔,才幽幽道:「先生,你救了兩個人

耶,病人如果出意外,我也要死了。」
  安逢先也不知道發生什麼意外,既然席酈沒事,他也不想追究下去

,相反,見護士小姐一臉的內疚,安逢先反而嘻笑道:「既然我是你的

救命恩人,那你讓我再多看病人十分鐘。」
  沒想護士拉下臉,斷然拒絕:「不行,請你馬上出去。」
  安逢先把鮮花放在席酈的腳邊,悻悻地離開了。
  醫院外,中年婦人望著已開動的積架XK直恨得咬牙切齒:「安逢先

,難道我上輩子吃你的、穿你的、欠你的?」
  中年婦人清楚,如果席酈死了,安逢先不可能這麼快從醫院出來,

安逢先這麼快從醫院出來,就證明席酈沒事。
  回到學校的教師公寓,安逢先剛掏出房門鑰匙,身後又傳來了一聲

溫柔的「安老師」這次不是蘭小茵,而是王雪絨,胸大臀圓的王雪絨。
  週末本來是休息、睡懶覺的好日子,可是才八點鐘,安逢先就被三

通電話吵醒。
  第一通電話是貝蕊蕊打來的,她邀請安老師參加綠草莓遊樂園開心

大行動,時間是中午。安逢先答應了。
  兩人的動作很溫柔,但看得出雙方都很迫切,等到王雪絨的肥美肉

穴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吞沒後,安逢先才呼出一口渾獨的氣息:「王老師

一直等我嗎?」
  眼睛水汪汪的王雪絨輕啟朱唇:「是的,等了五個小時。」
  安逢先輕輕地揉弄飽滿的奶子:「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王雪絨反問:「嗯……嗯……打給你說什麼呢?」
  安逢先笑道:「說你想幹我啊!」
  王雪絨磨了兩下,開始聳動美臀,密集地吞吐:「我……我說不出

口……啊!安老師,喜歡我送你的沙發嗎?」
  安逢先擰住兩乳的奶頭:「喜歡,沙發很軟,但沒你的皮膚軟。」
  「那你現在就好好地摸摸,啊!啊!啊……」
  第二通電話是夏沫沫打來的,她希望安老師十點準時接她,安逢先

問:「不是中午嗎?」
  夏沫沫居然大罵安逢先胡說八道,說:「時間提前了啦!」
  沒辦法,安逢先只好答應。
  第三通電話是喻美人打來的,她很有禮貌地告訴安老師,九點鐘就

要出發,因為喻媽媽占卜了一下,九點出門是上上大吉。
  安逢先只好起床,本來還想用十分鐘的時間滿足一下王雪絨,但他

還是放棄了,要跟三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女孩一起玩,必須保持充沛的精

力,以免被恥笑。
  王雪絨倒也知足,一個晚上連續兩次高潮,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所以她很滿足,見安逢先要走,她哪怕心裡不樂意,臉上也不會流露出

半點不開心。眼看安逢先要穿上內褲了,王雪絨忍不住抓住半軟半硬的

大肉條摩搓兩下,放進嘴裡吮舔起來,待肉棒高挺,她才把安逢先的內

褲套上,那地方,猶如一把撐開的大雨傘。
  安逢先歎了一口氣:「改天我也讓王老師享受這種折磨。」
  王雪絨吃吃地嬌笑,她的雙腿緊夾,卻故意曲起雙腿,露出肥美的

下陰,撩得安逢先好不難受,多虧安逢先意志堅定,頑強地抵禦住強大

的誘惑。臨出門時,安逢先送給王雪絨一個天大驚喜:「房子的事情你

別擔心,到時候,我把我那套房子讓給你。」
  「什麼?」
  王雪絨大吃一驚,她看安逢先不像是開玩笑,那會是真的嗎?
  安逢先促狹地咬了咬王雪絨的大奶子,轉身就跑:「記得幫我關窗

。」
  貝靜方關上了窗,不是因為陽光太強烈,而是他想與安媛媛做愛,

畢竟要離家半月,心中很不捨,見安媛媛睡姿撩人,貝靜方衝動了。
  安媛媛卻淡淡地說:「我月事來了。」
  相處了二十年,貝靜方的每一個動作,安媛媛幾乎都明白是什麼意

思,所以安媛媛不等貝靜方爬上床,就打斷他的念頭。
  可其實安媛媛的月事並沒有來,她只是不願意貝靜方再碰一下她矜

貴的身體,因為貝靜方已被張媽骯髒的賤穴所污染。
  「那你休息吧!」
  貝靜方無奈離開了,安媛媛又悄悄把玉手滑入雙腿之間。
  安逢先見到了貝靜方。在貝蕊蕊興高采烈地鑽進積架XK時,安逢先

就看到了他,但他們都沒有說話,也許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大

家都心裡明白,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貝蕊蕊焦急地催促下,安逢先來到了下一站,清秀脫俗的夏沫沫

早已等候許久,她衣著簡潔,上身一件白色長袖低圓領緊身T恤,下身是

一條藍黑色低腰緊身牛仔褲,背著一隻淺藍色小包,搭配淺藍色的高跟

鞋,唉!看見夏沫沫露出鞋子外的晶瑩腳趾頭,安逢先就衝動。
  「沫沫,你老實交代,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打你電話都沒人接。


  貝蕊蕊一副嬌嗔責怪的語氣,其實她今天也很漂亮,粉紅色的T恤,

藍黑色低腰緊身牛仔褲,只是她穿了一雙長筒靴子,把平時露在外面的

美腿藏了起來。
  夏沫沫說道:「我在泳池邊聽音樂,笨死了,難道不會打我手機嗎

?」
  貝蕊蕊故意揭傷疤,有點壞心眼:「你手機不是被安……安老師摔

了嗎?」
  夏沫沫馬上從包包裡拿出一支薪新的NOKIA手機:「安老師賠了新的

給我,你說,好看嗎?」
  正開車的安逢先時刻關注著兩名美少女的八卦,聽夏沬沫這麼一說

,不禁臉上發熱,心想不妙,果然,貝蕊蕊臉一黑,小嘴扁了下來:「

哼,安老師偏心。」
  夏沫沫得意地笑笑:「偏心?說反了吧?你上課可以睡得像豬一樣

,我……我只不過玩一下手機就被罵、被摔東西,真是好慘喔。」
  貝蕊蕊想想也是,似乎覺得安老師對她貝蕊蕊更好,心裡頓時舒坦

起來:「咯咯……那安老師不是賠你新手機了嗎?」
  夏沫沫悄悄瞟了安逢先一眼,故意大聲說道:「你也讓安老師當眾

罵,當眾摔東西呀,哼,說不定安老師賠你一支……」
  安逢先趕緊圓場:「老師求求你們,放過安老師吧!別說了。」
  「哈哈……」
  兩名美少女笑做一團。
  安逢先領教了女人的厲害,他剛鬆了一口氣,車已到了喻美人家的

樓下,不偏不倚,剛好九點差十秒。兩位絕色美女早已佇立等候,一位

是喻美人,另外一位居然是喻美人的母親,喻蔓婷。
  「喻媽媽……好漂亮喔,也跟我們一起去吧!」
  夏沬沫與貝蕊蕊興奮得快把車子掀翻了。
  亮麗的喻美人鑽進後座,喻蔓婷竟然真的拉開車門,坐到副座上,

然後輕輕地關上車門。見安逢先意外的樣子,她巧笑倩兮:「安老師,

我也可以去嗎?」
  「可以、可以。」
  安逢先趕緊發動引擎,他還生怕喻蔓婷要下車。
  「謝謝啦!安老師。」
  喻蔓婷軟糯的聲音快把安逢先的骨頭聽酥了,天啊!好美妙的聲音

,與安媛媛嬌嗲的聲音絕對不相上下。
  「不用謝、不用謝,歡迎喻媽媽……」
  安逢先聞到沁人的幽香,他注意到,喻蔓婷身穿那條淡青色短裙真

的太好看、太時髦了,裸露的美腿性感修長,天啊!令人怦然心動。
  車後兩聲尖叫:「叫喻姐姐。」
  安逢先一愣,馬上點頭:「喻姐姐、喻姐姐,歡迎喻姐姐。」
  喻蔓婷撲嗤一笑:「不歡迎我也要去,反正今天是好日子。」
  喻美人也嬌笑幫腔:「我媽媽說,今天九點出門,東、西、南、北

都能遇財神,是上上大吉。」
  「哇!」
  又是一片尖叫聲,好不熱鬧。
  安逢先乘機瞄了喻蔓婷-眼,沒想喻蔓婷也打量著安逢先,四目相交

,兩人都相視一笑。之前,安逢先經過貝蕊蕊的吹噓,已在喻蔓婷的心

裡留下好印象,今日見到,還覺得安老師斯文靦腆,不像粗魯之人,心

中不禁對安逢先又增添幾分好感。
  安逢先調查過喻家,也見過喻蔓婷,但都是遠距離觀看,與現在面

對面相比,喻蔓婷更是美得難以言表,這位瓜子臉、月眉鳳眼、珠唇貝

齒的美艷少婦,恐怕天下之間只有安媛媛一人可比,怪不得她們生出的

女兒都是集聚人間精華,凝結天地靈氣的寶貝。
  安逢先得出了更肯定的結論:喻蔓婷確實比王雪絨還要漂亮。
  「安老師,注意開車,別為美色所動喔。」
  怪不得夏沫沫比另外兩名少女更成熟,因為她有非凡的洞察力,她

話一出口,安逢先就聞到濃濃的醋味,哪裡還敢答腔?
  為了避免尷尬,他乾脆打開車上的收音機,播放出悠揚歡快的樂曲


  倒是貝蕊蕊有點粗線條,她以為夏沫沫所說的「美色」是指她貝蕊

蕊,所以她臉上一副神采飛揚。
  而喻美人心細如髮,見母親臉紅,她馬上就明白大概,不知道為何

,她的心情一下子壞到極點,不過,喻美人一向冷淡,臉上平靜得好像

什麼都看不見。
  其實,論今天車上四位美人的打扮,喻美人應該得到最高分,白色

的牛仔褲,白色T恤,擰檬黃的腰帶,配上一雙白水晶涼鞋,真是純潔到

了極點,也美到了極點,但她話最少,不是刻意低調,而是天生如此。
  綠草莓遊樂園背靠乳泉山,依山而建,雖已有二十年的歷史,但游

樂設施不斷更新,所以永遠吸引年輕人來玩,只要到了週末,這裡就是

歡樂的海洋。
  三年前立秋的晚上,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齡小女生就在

綠草莓遊樂園的草坪上一同燒香拜天地,永結金蘭,從此建立了友誼。

所以,她們對綠草莓遊樂園充滿感情,只要心情好、只要有時間,她們

都會來到綠草莓遊樂園,享受這裡的激情和快樂。
  「哇!到囉,好多人耶。」
  「哇!過山車好像多了兩條軌道喔。」
  「哼!幼稚,那麼大了還玩過山車,要玩就玩奪寶奇兵。」
  少女們的尖叫完全淹沒在人聲鼎沸的世界裡,不過,此時就連安逢

先和喻蔓婷似乎都年輕了二十歲,彷彿一下子回到童年時光。五人結伴

一起,投身其中,無論是過山車、翻斗船還是雪糕、汽水,都撥動了開

心的細胞。
  兩個小時過去,安逢先和喻蔓婷覺得累了,而少女們才剛剛進入狀

態,喻蔓搏只好讓三名少女自由活動,本來遊樂園就是自由的世界,就

隨少女們玩個夠吧!最多叮囑了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
  三位無比漂亮的少女也不客氣,轉眼間就不見芳蹤。日漸當空,喻

蔓婷撐起一把小巧的遮陽傘,擋住刺眼的陽光,卻擋不住安逢先火辣的

目光。
  「喻媽媽……哦,喻姐姐,雖然沒有碰到財神,但喜神碰到了好幾

萬耶。」
  安逢先笑嘻嘻地遞給了喻蔓婷一杯微暖的奶茶。
  「謝謝。」
  接過奶茶的喻蔓婷也嘻笑說:「說對了喔,俗話說,和氣生財,喜

既和,和則喜,有喜便有財。」
  「很有道理,喻姐姐是專門研究命理的?」
  安逢先是無神論者,他哪信這些?
  只不過故意找話題聊開而已,見喻蔓婷風情萬種,小嘴微喘,安逢

先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覺得喻蔓婷性感嫵媚,心裡的邪念一不小心就呼

呼地滋長。
  「咯咯……哪有研究?只是在家閒著無事,玩玩而已。」
  喻蔓婷嬌笑不已,她倒不像安媛媛那麼矜持,安逢先不禁拿兩人比

較一下,如果安媛媛是牡丹的話,喻蔓婷就應是海棠。
  「不如喻姐姐幫我看手相,看看我什麼時候走桃花運。」
  安逢先把手伸到喻蔓婷面前,他已經注意到喻蔓嬉高聳的胸部有完

美的線條,就不知道是不是真材實料,靠近一些,可以觀察得更清楚,

安逢先又聞到沁人的幽香。
  「咯咯,我不會看耶,前面不遠有間山神廟,聽說廟裡有個老頭看

手相挺準的,安老師不如前去看看?」
  喻蔓婷羞澀地猛搖頭,一雙水汪汪的鳳眼勾人心魄。
  安逢先投其所好,連連點頭:「好啊!好啊!」
  喻蔓婷笑吟吟地邁開秀美的玉腿,雖然不如模特兒走貓步,但體態

搖曳生姿,嬌柔可憐,真是美不勝收,安逢先真想上前扶一把。
  乳泉山因為有兩座山峰形似女人的乳房,又恰巧有一處清澈甘甜的

泉水從兩座山峰之間流出,所以被稱之為乳泉山,這裡風光秀美,景色

怡人,遊客本來就不少,且據說山間的一座山神廟能保佑女人懷胎,而

且特別靈驗,因此來乳泉山拜神求子的人絡繹不絕,山神廟也因此香火

旺盛。
  後來依山建了綠草莓遊樂園,山神廟就失去香火,這一帶逐漸形成

遊樂園裡的另一道風景。每逢週末、節慶,山神廟附近儼然成了小市集

,有賣古董的、有賣工藝品的,有小吃、有茶座,而山神廟經過多次修

繕,反而變成古跡,裡面只有一名老頭看守,經常在山神廟門前擺上桌

椅,幫人算算命、看看相,也說不上有多出名。
  見有人來看相,無精打采的老頭馬上來了精神,連忙躬身請坐,喻

蔓婷腳穿高跟鞋,站久了也覺得有些累,見椅子寬大乾淨,她也盈盈坐

下。安逢先沒有坐,他恨不得把老頭的鼻子硒扁,因為老頭居然盯著喻

蔓婷鼓鼓的胸部看不停。
  「咳,老先生,你是看相還是看人?」
  安逢先有些不客氣。
  「看相當然要看整體。」
  老頭察言觀色,知道安逢先不好惹,趕緊陪笑,不過他的反應也夠

迅速,真是老奸巨滑。
  喻蔓婷也知道老頭在看她的身體,雖然不高興,但見慣不怪,沒想

到安逢先有吃醋的意味,她心中暗笑:跟個老頭較什麼勁?遊樂園那麼

多人看我,難道你都不舒服嗎?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老師也偷看

我的胸部,你比老頭色一百倍。
  安逢先吃了悶棍,心裡不爽,又不好發作,發覺喻蔓婷臉上的笑意

越來越濃,安逢先頓時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他趕緊挨著喻蔓婷坐下

:「老先生,你看相準嗎?」
  老頭微微一笑,心中暗譏:這樣問的人,絕對是愣頭青,嘴上卻說

:「看相無所謂准與不准,人有六合,相生相剋,如果我們有緣,那就

是相生,那麼我就算得準,反之,我就算不準。」
  一堆模稜兩可的話,把安逢先聽得哭笑不得,正想翻臉,忽然看見

喻蔓婷頻頻點頭,好像有所悟的樣子,安逢先乾脆說:「那你幫著這位

姐姐算算,算準了一千,算不準也有一百,先給一百。」
  老頭頓時雙眼放亮,這年頭,這樣的豪客不多了,一百元就等於看

十人,有時候算判失誤,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一分錢都不給,搞不好連

看了三十人也賺不到五十元,現在一下子就有一百元,怎不高興?老頭

趕緊打起精神,誓要把一千也弄到手:「那請問這位女士是看手相,還

是算卦,亦或是測字?」
  喻蔓婷本來只想看安逢先算命,現在居然是算她,喻蔓婷一下子也

不知道算好還是不算好。安逢先見狀,乾脆幫喻蔓婷拿主意:「測字好

了。」
  他可不願意老頭摸喻蔓嬉的玉手,那玉手柔嫩無瑕,十指尖尖,又

是美到極點,安逢先心癢癢的。
  「那請女士寫一字。」
  老頭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枝筆。
  喻蔓婷有點不好意思,鳳眼盯著安逢先問:「真的算呀?」
  安逢先心神一蕩,連連點頭,算是慫恿。
  喻蔓婷略有所思,很難為情地在白紙上寫上了一個「貝」字。
  老頭乾咳一聲,清了清喉嚨,開始舌粲蓮花:「貝字分拆就是目八

,主為目,輔為八,目者,眼也,眼有兩隻,八代表八目,也就是四人

,但八在目外,就證明四人都沒入主眼,也就是說女士留不住男人。」
  喻蔓婷大吃一驚,因為老頭至少說中兩處。老頭察言觀色,見喻蔓

婷臉色微變,神情專注,知道已經說中十之七八,他暗暗高興,表面假

裝若有所思,掐起五指,嘴上唸唸有詞,彷彿真有通神的本事。
  安逢先冷笑,心想:就這點本事,誰不會?剛想揭穿老頭的鬼把戲

,卻見喻蔓婷緊張兮兮,心中不忍,也打消揭穿老頭的念頭,反正錢在

自己身上,想給就給,想不給就不給,想到這裡,安逢先已無心聽下去

,他索性站起身來,小聲跟喻蔓嬉說要四處走走。
  喻蔓婷似乎也不願意安逢先聽到自家的私事,於是點頭說好。
  安逢先暗歎一聲,心裡譏笑漂亮的女人多數胸大無腦。無聊中,安

逢先忽然覺得山神廟氣勢不錯,裡面亭欄曲折,神像逼真,幾根碩大的

頂樑柱上赫然有筆功精湛的文字,他好奇地往山神廟裡踱去,見山神廟

不像山神廟,倒像寺廟,心裡忍不住發笑,正往回走,突然看見一間西

廂房打開,一名老婦走出來倒水,廂房裡面居然有電視機。
  山神廟裡看電視?安逢先終於笑出來了:「老媽媽,你住這啊?」
  老婦人點點頭說:「對呀!」
  安逢先又問:「山神廟能住人嗎?」
  老婦人奇怪反問:「山神廟住人怎麼了?」
  安逢先笑道:「你不怕嗎?」
  老婦人咧嘴一笑:「山神怕我呢。」
  安逢先哈哈大笑:「門口那老先生是你老伴吧?」
  老婦人往門口一看,氣不打一處來:「整天就知道鼓動嘴皮子,也

不見能賺錢,我告訴你小伙子,你別讓你的女朋友給他騙了,他很會騙

人的,我就給他騙了一輩子。」
  安逢先笑得更開心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沒見過老公

行騙,老婆拆台的,可見老婦人心地善良,讓安逢先心一軟,更不願意

去揭穿老頭,反正一百元就當口水費好了。
  可是,正當安逢先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大膽詭異的念頭突然冒出來

,走了幾步,安逢先馬上轉身,走到老婦人的廂房門前敲了兩下。
  老婦人開門,大聲說:「你如果被他騙了就找他,別找我,我一分

錢都沒有。」
  安逢先笑道:「老媽媽,我不是向你要錢的,我是送錢給你。只要

你把你老伴的電話號碼給我,這張鈔票就是你的了。」
  說著,安逢先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老婦人一點都不含糊,閃電般把鈔票拿在手裡:「真的?」
  安逢先用力點點頭,把自己的手機遞給老婦人:「真的。」
  老婦人疑惑不解,但還是在安逢先的手機上按下一連串阿拉伯數字


  「這位女士,這個『貝』字預言了一段婚外戀情。雖然你如鮮花般

招人喜歡,主人對你魂牽夢縈,但主人已有了寵幸……」
  老頭的嘴皮子流油,喻蔓婷已被說動,她連連點頭,似乎已對老頭

言聽計從。
  正在興頭時,電話響起,老頭說了一句:「女士稍等。」
  就接通電話。
  這通電話當然是安逢先打的,他直接告訴老頭,只要老頭能說服喻

蔓婷與他安逢先上床,安逢先願意付給老頭三千元,老頭先是一驚,隨

後大喜,三千元可是一筆大數目,他不動聲色地與安逢先討價還價,終

於以五千元成交。


第八章 行善積德
  放下了電話,老頭按捺內心的狂喜,繼續掐算:「女士雙眸如水,

靈動過人,貝字下的兩撇如魚兒,有鯉魚跳龍門之意,按命理推算,你

的名字應該與魚有關。」
  這下把喻蔓婷驚得張開了嘴巴:「老先生,你好神奇耶。」
  老頭淡淡一笑,擺擺手:「這算不了什麼,我們再看,那兩撇一長

一短,就說明你家有兩個姓魚的人,對嗎?」
  喻蔓婷猛點頭:「對,那是我女兒,她已隨我姓,我確實姓喻,口

字邊的喻。」
  「咦?」
  老頭突然神情肅穆:「鯉魚躍龍門,龍出東方,如果我沒算錯的話

,喻女士家住東方?」
  喻蔓婷雙眼放光,激動地說道:「對,我家就住在永和東方。」
  老頭擰緊眉頭,手上運指如飛,半晌之後顫聲道:「喻女士今年剛

好三十八歲,屬蛇?」
  喻蔓婷一聲驚叫,問:「怎麼了?老神仙,我真的屬蛇,確實……

三十八歲。」
  老頭簡直快要哭出來:「天啊!龍蛇相沖,還五行相剋,命中犯煞

,大凶,喻女士,你大大的危險啊!十天之內,必有血光之災,不但是

你,就連你女兒也不能倖免。」
  喻蔓婷被老頭悲憐的神情嚇得渾身發抖,心一急,眼淚奪眶而出:

「老神仙,你……你別嚇我,嗚……老神仙,你救救我。」
  聽到喻蔓婷已改口稱老頭做老神仙,老頭差點笑出來,他長歎一口

氣:「唉!你我相見,自是有緣,我又怎麼會袖手旁觀一件慘絕人寰的

事情發生?喻女士,你放心,只要聽我的,我一定救你,而且,我也不

會收你的錢,因為如果玉皇大帝知道我為了錢而救你,他會收走我的魂

魄。」
  喻蔓婷一聽,感動得無以復加,慌忙站起,向老頭連鞠三躬,只差

跪下來了:「謝謝老神仙,謝謝老神仙的大恩大德……」
  老頭眼角一瞥,見安逢先從山神廟繞出來,他點頭對喻蔓婷說道:

「你現在跟我進來吧!」
  喻蔓婷跟著老頭剛走幾步,安逢先就迎面截住老頭:「你們這是去

哪裡?」
  老頭奇怪地上下打量安逢先,又掐指算了一下,突然眼現精光:「

小伙子,你別走,最好也隨我來。」
  安逢先假裝糊塗:「為什麼?」
  老頭問:「小伙子,你今年二十九歲,屬龍?」
  安逢先點點頭,露出敬佩的目光:「老先生,猜得挺準,好吧,我

跟你們一起進去。」
  三人走進廂房,那老婦人已不知去向,廂房裡雖然簡陋,卻收拾得

乾乾淨淨,一張木板床上鋪著厚厚的棉被,床褥枕頭煥然一新。老頭讓

喻蔓婷坐下,口氣異常嚴厲地說:「喻女士,我告訴你一個化解的方法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老神仙你請說。」
  喻蔓婷連說話都有些顫抖,安逢先見她樣子楚楚可憐,心中有些不

忍心,但眼光落在喻蔓婷裸露的美腿時,安逢先的邪念戰勝了道德。
  老頭一指安逢先,說:「天地竟然有這般巧合,能救你的人恰恰就

是這位小伙子,他屬龍,五行缺水,喻女士五行相剋,唯獨有水,只要

你們倆交合,就剛好匹配過來,命勢貫通,就好比齒輪,剛好凹凸結合

,這樣生命才能運轉,才能避開血光之災。」
  喻蔓婷驚訝至極:「老神仙,你的意思是……」
  老頭嚴肅說:「就是和這位小伙子陰陽交合,和夫妻做愛一樣,但

又與做愛不同,你們可以不用動,小伙子只需要把男根放進喻女士的陰

道十分鐘就可以。」
  安逢先大怒:「老先生,你胡說什麼?你什麼意思啊?你徵詢過我

同意了?」
  老頭一臉凜然正氣:「小伙子,做人要行善積德,難道你不願意幫

這位女士解除無妄之災嗎?」
  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喻蔓婷也向安逢先露出乞求的目光,他心一軟

,歎道:「我當然願意,但是……」
  老頭冷笑道:「別但是了,時間不等人,半小時之後,你們就是想

通了也來不及。」
  安逢先又問:「老神仙,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老頭搖搖頭:「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已盡力,現在只剩下二十九分

鐘,二十九分鐘後,天煞關龍門,喻女士就失去躍龍門躲凶災的機會了

。現在你們自己商量,商量好了就辦事,房子裡的一切東西你們都可以

用,我和老婆在廟門口為你們護法。」
  說完話,老頭走出了廂房,還順帶把門關上。
  安逢先坐到床邊,小聲問:「喻姐姐,那老先生的話可以信?」
  喻蔓婷微微點頭:「真的很厲害、很神奇,他知道我家很多事情,

安老師,怎麼辦?」
  安逢先頗有同感:「我哪知道怎麼辦?這老頭連我多少歲都知道,

真夠神的。」
  喻蔓婷似乎下定決心,她咬咬牙:「不單為了我,也為了喻美人,

安老師,你……願意……願意……幫我嗎?」
  安逢先心裡樂開了花,表面還裝作遲疑:「這……你讓我考慮一下

,說實話,喻姐姐人間絕色,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喻姐姐這樣漂亮的女人

,但我不想乘人之危。」
  喻蔓障眼露異彩,突然抓住安逢先的手,柔聲說:「你沒有乘人之

危,你是好人,你捨身救沫沫和蕊蕊的事,我都知道了,像你這樣的男

人,絕對不會乘人之危,相反的,你一定會幫助我、可憐我的,對不對

?」
  安逢先心神激盪:「是的。」
  喻蔓婷也有些激動:「我知道安老師難為情,你這次幫我,我會重

重答謝的。」
  安逢先臉現憤懣之色:「喻姐姐,我真想幫你,但你說什麼重重答

謝我,我就不幫了。」
  喻蔓婷好不羞愧,趕緊用軟糯的聲音道歉:「好、好,姐姐說錯了

,姐姐向你賠不是啦!」
  安逢先歎道:「哎!這事情,喻姐姐千萬別說出去。」
  喻蔓婷輕笑:「放心,我還怕你說出去呢。」
  安逢先溫柔地拍了拍喻蔓婷的玉手:「那就快點吧!等會兒她們三

個回來找我們就麻煩了。」
  「嗯。」
  喻蔓婷霍然醒悟,連連點頭,美麗的鳳眼瞟了一下安逢先,害羞地

轉過身,脫掉精緻的高跟鞋,露出白嫩的玉足,柳腰輕扭,整個人都坐

到床上,又雙臂高舉,脫下寬鬆的淡青色短裙,露出柔滑無骨玉背以及

渾圓的美臀,背部與美臀之間弧線完美,比例妙到巔峰。
  安逢先有口乾舌燥之感,剛想呼吸,明媚妖嬈的喻蔓婷卻悄悄轉過

身來,胸前兩座高聳傲挺的水梨形奶子在全透明的粉青色蕾絲胸罩裡晃

動,粉嫩的乳頭,凝脂般的肌膚,平坦的小腹,懶散的陰毛……安逢先

頓時六神無主,耳輪空鳴,胯下的陽物暴脹,就快衝破褲子。
  喻蔓婷臉紅飛霞,如水的目光盯著安逢先隆起的褲襠問:「看什麼

嘛?怎麼還不脫衣服?」
  話音剛落,安逢先就閃電般脫下全身的衣物,挺起滾燙的巨物。
  「啊?」
  喻蔓婷暗暗吃驚,心裡盤算:這條東西真夠嚇人的,能全部放進我

身體嗎?會不會痛?想著想著,喻蔓婷下身一陣麻癢,蜜穴竟然濕潤起

來,喻蔓婷不禁臉上發燙,暗勸自己千萬別騷,這與做愛不同,只需把

男人的東西放進陰道十分鐘而已,可是,那麼粗的東西放進去後,難道

不可以動一下嗎?
  見喻蔓婷美目亂閃,臉色變換不定,安逢先爬上床問:「喻姐姐,

我怕熱,所以脫光了,你可以不用脫光。」
  喻蔓婷害羞地點點頭,心裡卻笑道:我這個樣子與脫光光有什麼兩

樣?都這個時候了,還顧及這些,真是呆頭鵝。嘴上卻輕聲叮囑:「安

老師的東西那麼粗,千萬要溫柔點喔。」
  安逢先猛點頭:「我知道。」
  喻蔓婷臉一紅,側身提起肉肉的美臀,把粉青色的蕾絲小內褲剝下

,露出寬闊的三角地帶,萋萋芳草烏黑柔順,很懶散的樣子,見安逢先

還是呆呆地看著自己,喻蔓婷心裡羞罵:便宜了這個笨蛋。
  安逢先此時再笨,也知道伸出雙臂將喻蔓婷的柳腰摟住,喻蔓婷的

嬌軀前傾,小鳥依人倒在安逢先的懷裡,安逢先順勢把喻蔓婷的玉腿分

開,把她整個人抱坐在身上,偉岸的肉棒輕輕地掃中肉臀,喻蔓婷身體

一顫,順勢調整方向,雙腿之間輕鬆找到滾燙的龜頭,這一來一往,居

然配合默契,兩人對望了一眼,臉上都是無限的春意。
  喻蔓婷低頭看了看直抵蜜穴的大龜頭,仍不放心,又叮囑了一句:

「安老師,進去時候慢點啊!」
  安逢先用手握住肉棒,再次調整最佳角度,待龜頭探入穴口的凹陷

,他才柔聲道:「好了,喻姐姐,你坐下去看看。」
  喻蔓婷應一聲,柳腰左右搖擺,肉臀緩緩壓下,艱難地吃進龜頭,

她先是紅唇微張,繼而貝齒輕咬,肉臀繼續往下壓,才吃進一半,就喘

息道:「你也頂頂呀!」
  安逢先如奉御令,雙手扶住喻蔓婷的柳腰,肉棒挺起,一點一點地

進入,最後,還是靠喻蔓婷旋轉臀部,終將整條粗大的肉棒完全吞噬,

她深深喘了口氣,軟軟地趴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安老師,你的東西,

又長又粗,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多?」
  安逢先心裡大叫:好緊,嘴上卻調侃道:「喻姐姐的意思是說,只

要男人的東西又長又粗,就一定有很多女朋友?」
  喻蔓婷嬌嗔:「你……真討厭。左肩膀的傷還沒好吧?會不會扯到

?」
  話剛說到一半,喻蔓婷突然覺得蜜穴裡有異樣,麻癢、脹滿、跳躍

隨之而來,一陣電流過去,似乎更有東西流出,喻蔓婷羞愧萬分,玉腿

微微張開,芳心不由得自責:才剛插入,那水就流出來了,真不害臊,

安老師肯定認為我是個浪女淫婦,羞死了!唉,不過也不能全怪我,這

條東西會使壞,老是跳。
  安逢先也覺得自己的肉棒在跳,他真擔心無法堅守十分鐘,因為喻

蔓婷的蜜穴會吸,還會磨,天啊!這樣磨下去,十分鐘很難堅持。安逢

先不敢大意,萬一早早繳械,那所花費的心思全浪費了,他趕緊凝神靜

氣,排除慾念:「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所以喻姐姐不許亂動喔。」
  全身發燙的喻蔓婷忍不住吃吃嬌笑:「我,我才不會亂動,你也不

許亂動喔。」
  「喻姐姐,你身體好熱耶。」
  安逢先臉有得色,心想:我看你這位喻媽媽能堅持多久?手臂一緊

,把喻蔓婷摟得更緊,雙手還壓在豐滿的肉臀上,不經意間,手指掃過

肉臀中央的溝隙,喻蔓婷觸電般一抖,肉臀稍微提起,又落下,這一起

一落雖然不明顯,但卻如做愛時抽動一般,強大的電流和快感迅速襲遍

了喻蔓婷全身,她迷亂地把高聳的乳房頂到安逢先的鎖骨上,安逢先低

頭一看,雪白的奶子已經從蕾絲胸罩滑出,柔嫩的乳頭嬌艷欲滴,他忍

不住伸出舌頭,輕輕一舔。
  喻蔓婷柔聲呻吟:「安老師你……你別亂親喔。」
  安逢先壞笑:「我誤會了啦!喻姐姐把奶子頂到我嘴裡,我還以為

喻姐姐想要我吃奶。」
  喻蔓婷無奈,也不與安逢先辯駁,羞答答地把高聳的乳房從安逢先

身上挪開,上面還有一小灘唾液的痕跡,妙目隨即往牆上的一隻掛鐘看

去,櫻桃般的小嘴吐出如蘭的氣息:「怎麼才過五分鐘呀,快難受死了

啦!」
  安逢先依依不捨地看著美麗的奶子後縮,他靈機一動,大手按上喻

蔓婷的胸脯:「把喻姐姐的奶子弄髒,喻姐姐當然難受,好啦,我來擦

乾淨就是啦!」
  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手蓋在玉乳上擦拭,只不過這樣的擦拭很怪異

,那是擦拭中帶著輕揉,輕揉中帶著搓弄,搓弄中還帶了撩撥,兩隻雪

白的奶子被安逢先這樣來回擦拭,喻蔓婷後縮的嬌軀又逐漸前傾,重新

回到安逢先懷中,這次,雪白的大奶子乾脆壓上安逢先的嘴唇。
  「噢……安老師,我要些紙。」
  喻蔓婷突然發現安逢先身後的床頭櫃上有紙巾盒,她伸出粉潤的玉

臂去拿紙巾,但遠遠夠不著,安逢先當然樂意幫忙,也不懷疑有什麼詭

計,嘻笑中,他扭轉身體去抓紙巾盒,哪知喻蔓婷也搶著伸手過去,明

知道玉臂不夠長,還是要去搶,幾個頓挫之後,安逢先終於徹底明白,

喻蔓婷靠這幾次爭搶,完成了十幾次吞吐,等紙巾盒搶到手,喻蔓婷已

嬌喘連連,把紙巾隨手一扔,自己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喘著粗氣。
  安逢先暗暗好笑,也有樣學樣,拿起身邊的一隻枕頭,往喻蔓婷的

肉臀塞去:「喻姐姐,你一定累了,我拿個枕頭給你墊墊屁股。」
  喻蔓婷一邊說謝謝,一邊抬起肉臀,蜜穴剛好拉出半截肉棒,乘機

把大肉棒吞吐十幾下,把喻蔓婷爽得又是嬌哼連連,那悶騷的模樣好令

人陶醉,真是嫵媚,風情萬種。感覺安逢先又要停下,喻蔓婷鳳眼輕眨

,膩聲撒嬌道:「安老師,我好熱,幫我脫掉內衣啦!」
  安逢先當然領會調情的要領,故意磨蹭半天都解不開胸罩的扣子,

只是翻來覆去,讓那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已經濕潤的蜜穴,一隻手也

不停地亂摸高聳的乳房:「扣子真難解開,我看看喻姐姐是不是出汗了

?」
  喻蔓婷的乳房已微紅,柔嫩的乳頭已翹立,就連全身肌膚也粉紅通

透,就在這時,廂房的門突然打開,老頭走了進來,喻蔓婷以為被什麼

人撞破,本能地一聲尖叫,把裸露的身體躲進安逢先的臂彎裡,見是老

頭,她才鬆了一口氣。
  安逢先盛怒,眼睛盯著老頭問:「老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頭滿臉臊紅,不知是不是在廂房外當了聽眾,總之他的褲襠也有

些微隆,老頭察顏觀色,見安逢先語氣不善,目露凶光,心頭不由得一

顫,趕緊解釋:「老朽又算了一卦,發現這位小伙子如果能把精陽射進

喻女士的陰道裡,那龍精之威可以平復喻女士的五行相剋。」
  「哦,那我懂了。」
  安逢先凶光頓消,他向老頭示意滾開,老頭舔舔乾裂的嘴唇,恃悻

地離開,這麼美的女人,老頭活了大半輩子,也是生平僅見啊!
  等老頭關上門,安逢先柔聲問:「喻姐姐,這老頭的話怪裡怪氣的

,能不能相信?」
  喻蔓婷鳳眼圓瞪,嬌斥道:「人家老神仙連看相的錢都不要,當然

能相信啦!他騙我做什麼?而且他什麼都能算出來,真是老神仙耶!」
  安逢先暗笑這喻蔓婷被老頭騙得太深,改天有機會要一定要揭穿,

要不然哪天喻蔓婷在街上遇見老頭,那後果真不堪設想,不過眼下還是

要達成喻蔓婷的願望:「喻姐姐,那我就射進去了喔!」
  「嗯。」
  喻蔓婷粉臉又重新飄紅,低聲說:「安老師,別射那麼快。」
  安逢先心領神會,他口氣豪邁地表示:「喻姐姐說什麼時候射,我

就什麼時候射。」
  喻蔓婷玉臂輕舒,摟住安逢先的脖子,軟綿綿地說:「快了。」
  原來說話的時候,喻蔓婷就扭動腰腹,聳動嬌軀,這次,她不再掩

飾,也不再偷偷摸摸,肉臀配合著又磨又甩,幾次起落都勢大力沉,只

是動作笨拙,不夠連貫。
  安逢先笑了,因為動作笨拙,就意味著身邊沒有男人。
  突然,喻蔓婷幾聲嚶嚀,全身急劇顫抖,隨即緊緊抱住安逢先,肉

臀頻繁地起落,如活塞般吞吐巨物,櫻桃小嘴發出最迷人的呻吟:「噢

……噢……安老師,快射,射給我。」
  安逢先一手抓住晃動的奶子,一手扶住軟軟的柳腰狠狠上頂,粗壯

的肉棒毫無顧忌地抽插愛液橫流的蜜穴,喻蔓婷的乳房已紅透了,安逢

先還是緊抓不放,奔放的精液如江河決堤般洶湧而洩。喻蔓婷還在猛搖

,因為她渴望延長久違的暢快,哪怕半秒鐘也好。
  「喔……安老師……」
  小巧的遮陽傘下,喻蔓婷的瓜子臉紅霞依舊,這名月眉鳳眼,珠唇

貝齒的美艷少婦心潮還沒有完全平復,她想不到安老師這麼有趣,如果

山神廟裡的銷魂一幕不再重現,那一定是罪過,該用什麼辦法留住這個

男人呢?喻蔓婷有了主意。
  另一頭,三名少女正圍繞著安逢先嬉鬧著。
  「我再跟安老師照一張就走。」
  貝蕊蕊抱著安逢先親匿的樣子令夏沫沫很不舒服,她要嘛故意把拍

攝角度偏離,要嘛把焦距調亂,總之貝蕊蕊與安逢先合照的相片沒有一

張值得恭維。
  嫉妒開始在這三名美少女中慢慢萌芽,安逢先驚心動魄的生活從此

色彩斑斕。
  安媛媛感到很孤獨,不是因為貝靜方出差了,而是因為安逢先沒有

留下來吃晚飯,送貝蕊蕊回家已近傍晚,但安逢先謝絕了安媛媛的挽留

,這讓安媛媛感到很意外,也讓安媛媛感到很孤獨。
  一定發生什麼事,感到蹊蹺的安媛媛,希望從貝蕊蕊的嘴裡探聽到

些什麼。
  貝蕊蕊在洗澡,瘋狂了一天,身上都是香汗,所以一吃完晚飯,愛

乾淨的貝蕊蕊就躲進浴室。
  一個小時後,安媛媛來到浴室,貝蕊蕊還躺在浴缸裡玩弄泡沫,安

媛媛美目一瞪,把玉手伸了過去:「是不是打算洗到天亮呀?」
  貝蕊蕊小嘴一噘,抱怨了幾句,還是乖乖地抓住安媛媛的玉手借力

站起。
  跨出浴缸,貝蕊蕊小心翼翼地又躺進了另外一隻盛滿清水的大浴缸

裡,浴缸裡的清水全是乳泉山中的泉水,不但清澈,還有點甘甜。安媛

媛緩緩坐在浴缸邊,幫貝蕊蕊搓洗身上的泡沫,泉水下,少女的胴體已

逐漸完美,肌膚和線條更加細膩,安媛媛似乎對女兒的胴體很滿意,她

溫柔地揉著貝蕊蕊的小香肩:「今天去玩開心嗎?」
  「當然開心啦!媽,你也應該去,人家魚魚的媽媽都去了。」
  貝蕊蕊回味她的快樂記憶。
  安媛媛心中一動,問:「喻媽媽也去了?」
  「嗯。」
  臉色微變的安媛媛無奈暗歎:「難怪,狐狸精出手,是男人都逃不

了。」
  她腦子裡浮現出一名美麗的女人。
  貝蕊蕊問:「媽,為什麼洗完澡,還要泡這些泉水半小時?」
  安媛媛嗔怪:「難道你沒發現你的皮膚越來越有彈性了嗎?」
  見貝蕊蕊很舒服、很享受的樣子,安媛媛用手指悄悄撓了撓她的癢

處,貝蕊蕊忍不住咯咯嬌笑,雙手亂舞,把浴缸裡的清水潑了安媛媛一

身,母女嬉戲,情深可見一斑,卻急壞了浴室外的雪納瑞,猛吠半天,

也不見小主人開門,它悻悻地臥在浴室的門邊。
  回到睡房,還不到八點,孤獨的安媛媛就躺在床上,要是往常,嗜

睡的她可以輕易入睡,但今晚,安媛媛感到出奇的煩躁,因為她腦子浮

現的美麗女人就是喻蔓婷。
  三年前一次學校家長會上,安媛媛見到了喻蔓婷,想不到這一對二

十年前的北灣一中校花居然還能重逢,想不到彼此的女兒都是好朋友,

她們寒暄了一會兒,就僅僅一會兒,安媛媛的直覺就告訴她,同去參加

家長會的貝靜方一直盯著喻蔓婷,以此類推,安逢先也會迷上喻蔓婷,

說不定他們還勾搭上了。
  女人的直覺是敏銳的,特別是孤獨的女人,所以安媛媛猜對了。
  永和東方與廣平府及瑞士花園都是富賈雲集的地方,安逢先一直納

悶為什麼單親家庭的喻美人也能住在地價昂貴的永和東方?且安逢先做

過調查,發現喻美人的媽媽喻蔓婷從來都沒有正式工作過,那她們是如

何生活?又如何擁有一棟昂貴的物業呢?
  安逢先的猜想答案是:有人照顧和接濟了喻媽媽。
  這不奇怪,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有男人照顧,喻蔓婷甚至比王雪絨還

要漂亮,想照顧喻蔓婷的男人恐怕能從永和東方排到乳泉山,但安逢先

猜錯了,喻蔓婷沒有男人照顧,也不需要男人照顧,她能養活自己,還

能養活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喻美人,因為喻蔓婷有一個很隱蔽的賺錢方

法,那就是她的私人美容飲品。
  很久以前,喻蔓婷就發現乳泉山的泉水對女人有非常好的養顏功效

,心靈手巧的喻蔓婷經過無數次改良,又在泉水裡添加了薄荷、桂枝、

冬蟲草、冰片等十幾種名貴的輔料,終於製成私人美容飲品,效果特別

神奇,平時家裡煮的燕窩糖水、蓮子糖水、茯苓糖水等等,全是用這些

秘製的美容飲品烹製,就連熬骨頭湯、燉雞湯也都用上了秘製的美容飲

品。時間一長,不但母女倆青春亮麗,就連夏沫沫與貝蕊蕊也沾光,越

長越水靈。
  聰慧的喻蔓婷於是向要好的朋友、姐妹推廣自己美容飲品,一開始

沒有人在乎,可慢慢的,就有不少女人發現,喻蔓婷秘製的美容飲品有

神奇的效果,吃了幾瓶以後皮膚變細嫩了,於是紛紛回頭索要,經過口

耳相傳,喻蔓婷的美容飲品在上流社會圈裡,被眾多名媛淑女極力推崇

,要買她的秘製美容飲品最快要等五天,最慢也要等半月,而且價格還

貴得離譜,一隻普通奶瓶的容積,竟然索價十萬港幣,快到了搶錢的地

步。
  十幾年來,喻蔓婷早已累積驚人的財富,只因喻蔓婷既擔心秘方洩

露,又擔心被查稅,所以她刻意保持低調,不僅出入無私車,連永和東

方的房子也只不過是五十坪的小單位,與夏沫沫、貝蕊蕊家相比,簡直

就是寒酸,但實際上喻蔓婷有多少錢,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安逢先就坐在喻家的飯桌前,目瞪口呆地看著心慧手巧的喻蔓婷,

用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就弄好了姜絲鱸魚、黑柳芡汁牛排、醬藕片、

百合炒鮮菌四樣菜,外加一道用秘製美容飲品烹製的九里香鹹蛋湯。
  夾了一片醬藕片,又嘗了一口鱸魚,安逢先發出由衷的讚歎:「喻

姐姐,聽說北灣有個特級女廚師,廚藝高超,人又漂亮,她燒出來的豆

腐比蟹肉還好吃,我以前不相信,但今天我相信,就算給喻姐姐一塊木

頭,喻姐姐也能把它炒成雞腿。」
  「咯……」
  喻美人剛把鱸魚唇放進小嘴裡,就差點噴出來。
  喻蔓婷心花怒放,但克制能力強,臉都憋紅了,就是不笑,她柔柔

地回敬了一句:「我哪有這種本事?我只知道把安老師的舌頭割出來,

不用炒、不用燜就很好吃。」
  安逢先沒反應過來:「哦?為什麼?」
  喻蔓婷噗哧一聲笑出來:「因為安老師的舌頭天天泡在蜜糖裡,嘻

嘻……」
  「咯咯……」
  喻美人放聲大笑。
  安逢先大窘,但很開心,他居然吃了三碗飯。
  請續看《魔鬼老師》3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5 編輯 ]
2012-12-25 2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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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师 作者:小手
2012-12-25 2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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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师 第三集(1-8章) 作者:小手

魔鬼老師 第三集(1-8章) 作者:小手

第三集


內容簡介:
    山神廟的廟祝造訪喻家,假意要為喻蔓婷消災祈福,對廟祝深信不疑的喻蔓婷不但引狼入室,還被暗中投下春藥,就在她即將失身之際,門鈴聲忽然響起……
  安媛媛和喻蔓婷多年前的誤會終於冰釋,還意外發現貝靜方的卑鄙行徑。擁有共同仇人的兩人怒不可遏,頓起殺機,於是她們找上安逢先,以美色相誘,要求他殺死貝靜方……



第一章 抓小鬼
  見喻美人和喻蔓婷吃驚地看著自己,安逢先咂咂嘴:「菜的味道真好,大概還要再添一碗飯。」
  喻蔓婷掩嘴笑道:「安老師一定是餓壞了。」
  這次,安逢先抓到反擊的機會,他伸出雙腳,在飯桌下輕輕摩挲喻蔓婷的玉足:「是啊!今天太累了,消耗大。」
  喻蔓婷心如鹿撞,一朵紅雲飄上她的粉腮,見喻美人只顧著吃飯,喻蔓婷才稍感安心,只是腳背被撩撥,癢到了心裡,此時,她面綻桃花,嬌艷欲滴,安逢先自然看得心神激盪,在他的心中,喻蔓婷是一個美人,也是一個妙人。
  害羞的喻蔓婷趕緊站起,一路小跑進了廚房,她豈有不知安逢先體力消耗大之理?就算體力可以迅速恢復,但安逢先噴出如此多的濃稠精陽,實令喻蔓婷大為吃驚,她正巧思如何為冤家補補身子。
  恰好這時安逢先的電話響起,他接電話時心情愉快,掛掉電話後卻滿臉陰霾,腸胃急劇痙攣,突然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沒有看到安逢先臉色變化的喻蔓婷,從廚房裡端出了一隻精緻的白瓷碗,小心地放在安逢先面前,柔聲說:「飯吃少點啦!多吃點菜,這裡還有白果糖水。」
  安逢先神色黯然:「馬上就告辭了,等會兒要去機場送人。」
  「送什麼人啊?」
  喻蔓婷臉色微變,心裡想:什麼人比我還重要?
  「病人。」
  安逢先猛扒完最後兩口飯,又喝了兩口湯,然後打了一個飽嗝:「謝謝喻姐姐的晚餐,我先告辭了,改天再來喝糖水。」
  氣氛陡變,喻蔓婷微慍,冷冷地說道:「那我就不送了,安老師慢走。」
  安逢先也沒解釋什麼,他匆忙揮手道別:「喻美人同學,老師走啦!」
  喻美人抬起漂亮的小手:「老師再見。」
  安逢先離開的瞬間,喻蔓婷心情壞到極點,這十幾年來,她的情緒從來沒有如此波動,也不知哪裡做錯了,心裡越想越難過,眼眶一紅,眼淚悄悄落了下來,如果不是喻美人在旁邊,她一定傷心大哭。
  喻美人卻淡淡地說:「媽,安老師只是去送人,又沒說不理你,你難過什麼?」
  喻蔓婷抹了抹了臉上的淚水,大聲呵斥:「胡說,媽媽哪有難過?」
  喻美人柔聲道:「你是我媽,難道女兒還不知媽媽的心事?唉!不出我所料,媽媽果然喜歡上安老師了。」
  喻蔓婷怒道:「呸,誰會喜歡這種小氣的男人,又不是不給他吃飯,我只是怕他吃撐了,才勸兩句,沒想到他馬上就翻臉,一點風度都沒有,這種小家子氣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喻美人掩嘴竊笑:「看來媽媽還是不安老師,你以為安老師是因為你勸了兩句就生氣?唉!我的好媽媽,我看你變傻了。」
  喻蔓婷一愣,問:「那他幹嘛突然擺張臭臉給我?發誰的脾氣呢?」
  喻美人長歎:「你沒聽安老師說嗎?他要去機場送一個病人,這個病人叫席酈,是我們學校以前的校花,雖然比不上媽媽好看,但也是個美女,她可是安老師的女朋友喔!」
  「什麼?」
  喻蔓婷美目圓睜:「安老師有女朋友?你又說安老師目前還是單身?」
  喻美人咯咯嬌笑:「聽我說完嘛!席酈傷得很嚴重,能活過來的希望很渺茫,這次去美國治療,也許就是永別了,所以安老師心裡很難受,媽媽心情不好的時候,不也是找我發脾氣嗎?」
  「我可沒發過你脾氣。」
  喻蔓婷臉上有了一絲笑意,不過馬上又皺起眉頭:「為什麼說活過來的希望很渺茫?」
  「當。」
  喻美人拿起一根筷子敲了一下湯碗:「這個問題問得好笨喔!道理很簡單,如果席酈能輕易治好,就不用飛幾千公里去美國啦!即使席酈能活過來,難道媽媽就會因此放棄安老師嗎?這不像媽媽的性格喔!」
  「這麼說來,今天你叫媽媽去綠草莓遊樂園是有預謀的?」
  喻蔓婷抿嘴輕笑,眼中露出讚賞,心想:女兒絕頂聰明,將來不會受人欺負。
  喻美人淡淡一笑:「不錯,我就是安排好讓媽媽與安老師見面的,沫沫與蕊蕊來我們家住的那天晚上,我就計劃好了。」
  喻蔓婷幽幽歎了歎:「可是媽媽比安老師大了九歲,何況,我覺得貝蕊蕊也喜歡安老師,要留住他,媽媽沒多少信心,本想……」
  喻蔓婷欲言而止,喻美人卻早已明白母親的心思,她又是一聲冷笑:「媽媽那麼好看,看起來也只有二十五歲的樣子,安老師能娶到媽媽,那是他的福氣,媽媽一定要有信心,至於蕊蕊,哼!輪也輪不到她。」
  喻蔓婷美目連閃:「魚魚也喜歡安老師?」
  喻美人淡淡歎道:「唉!我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媽媽想讓安老師娶我,對嗎?」
  喻蔓婷驚訝至極:「魚魚,你怎麼會這樣認為?簡直胡思亂想。」
  喻美人晃了晃小腦袋,狡黠地笑了笑:「媽媽今天在安老師面前稱讚我,還說我好養、不愛亂花錢這些話,很奇怪耶,說這些做什麼?」
  喻蔓障暗暗吃驚女兒的耳尖,嘴上忙否認:「媽媽有說過這些話?」
  喻美人美目連閃:「難道我耳朵有毛病?」
  喻蔓婷大聲辯解:「就算媽媽說過這些話,也不能說媽媽打算把你嫁給安老師呀!」
  喻美人點點頭,接著又問:「那媽媽說我跟安老師的八字特別相配又是什麼意思?難道要合過八字才能做安老師的學生?」
  喻蔓婷展顏一笑,知道再辯解也沒用,乾脆就承認了:「小鬼頭,還滿精明的嘛!其實安老師人不錯,雖然大你十三歲,但人品好、身體好、收入又穩定。」
  喻美人眼神怪異地看著喻蔓婷,一動也不動,喻蔓婷被看得心裡發毛,正要責罵,喻美人卻搶先站起來大聲問:「既然媽媽打算把我嫁給安老師,那媽媽為什麼要喜歡安老師?既然媽媽喜歡安老師,又為什麼想把我嫁給安老師?難道安老師做了我的老公,又能做媽媽的男人嗎?」
  喻蔓婷嚇得心驚肉跳,連聲呵斥:「住嘴!胡說什麼?好了!別說了,媽媽洗碗去。」
  她剛想起身走進廚房,喻美人陰柔的聲音又傳了來:「我和安老師上過床。」
  「什麼?」
  喻蔓婷尖叫一聲,趕緊抱著喻美人的雙臂,緊張地問:「是真的嗎?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喻美人笑笑:「一半真一半假。」
  喻蔓婷大怒:「這種話怎麼能亂說,想消遣媽媽是嗎?」
  喻美人搖搖頭:「不是消遣媽媽,是真的和安老師上過床,但沒有做那件事,安老師只是……只是抱抱我。」
  喻蔓婷急壞了,忙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快說!」
  喻美人這才一五一十地把選拔學校形象代表的事情全說出來,喻蔓婷聽完,已淚如泉湧,她緊緊地抱住喻美人失聲痛哭:「是媽媽害了魚魚,以後魚魚就別為媽媽操心啦!媽媽有辦法賺錢,前幾天媽媽買了一支股票,賺了大錢。」
  喻美人卻沒有哭,她撇了撇小嘴兒:「股票能賺多少錢?而且還只有一支,哼!等我紅了,我就是最賺錢的績優股喔!」
  喻蔓婷抹去了眼淚,伸出兩根手指頭:「媽媽賺了很多,一千萬,不,兩千萬。」
  喻美人可憐地看著喻蔓嬉:「媽,你該吃藥了。」
  喻蔓婷一愣:「吃什麼藥?」
  喻美人很認真地說:「吃瘋子吃的藥呀!兩千萬?股神都賺不了那麼多,媽媽還連股神也不是。」
  喻蔓婷心急,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媽媽沒瘋,媽媽真的賺了兩千萬,你以後別為媽媽和家裡操心了。」
  喻美人忍不住咯咯嬌笑:「嗯,媽媽沒瘋,是我瘋了,我該吃藥了,咯咯……」
  看著喻美人走進浴室,喻蔓婷呆呆地自語:「兩千萬,魚魚就這個樣子,如果我說有十幾億,魚魚也許真的會瘋掉,唉,都怪我,都怪那個混蛋安老師。」
  安逢先眼皮在跳,他知道有很多女人想念他,但此時安逢先卻只想著一個女人,那就是席酈。醫護車開進機場後,就直接從特殊通道進入登機室,安逢先不是直系親屬,所以別說要送席酈,就連席酈的影子他都沒見到,只有見到將一同前往美國的向景妮。
  「這裡還有一張八十萬港幣的旅行現金支票,除了你的日常開銷外,順便在美國那邊再找一個人輪流照顧席酈,把你累壞了,你哥哥一定會找我拚命。」
  安逢先在機場安全檢查處外與向景妮話別。
  眼睛有些濕潤的向景妮拿著支票說:「這個時候你還替我著想,我哥又怎麼會找你拚命?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照顧好席酈,我也相信她一定能康復。另外,走得匆忙,向學校辭職的事情就麻煩安哥了。」
  安逢先忍不住抱了抱向景妮:「嗯,到了那邊馬上跟我聯繫。」
  機場響起飛往美國航班的登機廣播,向景妮難過地向安逢先揮揮手:「那我走了。」
  「保重。」
  心中雖然傷感,但安逢先依然沒有流一滴眼淚。
  直到飛往美國的班機起飛,安逢先才駕車離開機場,相信今夜難以入眠,安逢先買了兩瓶紅酒回家,雖然不是高級的紅酒,但喝習慣了,總覺得貝爾拉圖特別好喝。
  女人呢?習慣和同一個女人做愛後,和別的女人做愛會不會不習慣?
  安逢先不會,是男人都不會,只要碰上一個漂亮點、風騷點的女人,男人就可以很舒服。
  可是,安逢先總是思念席酈的翹臀,想起在教室的最後一排課桌邊,從她身後插入的快感。
  月影漸孤,人影漸瘦,兩瓶紅酒,換來無限的思念。
  唉!多情只會傷身,何必呢?安逢先醉了。
  師週一陰天。
  喜神正南,貴神正西,財神正東。
  和往常一樣,等喻美人去上學了,喻蔓婷才翻開厚厚的黃歷,確定了好日子再開始配製她的絕密美容飲品。除了各種材料備齊外,喻蔓婷還要沐浴更衣,保持身體乾淨,半點都不得馬虎,特別是月事來的時候,喻蔓婷都會停止配製美容飲品,否則飲品會泛酸、變質。這兩天的慾望特別強烈,喻蔓婷預感到月事快要來臨,所以她要盡可能地多配製一點美容飲品預存。
  「趙儀香夫人要三瓶、黃太太要五瓶、段寶珠要兩瓶……這個周副市長的太太真過分,居然要十瓶,唉!我哪忙得過來。」
  看著手中一疊厚厚的訂單,喻蔓婷就頭疼,如今她已不像以前那樣充滿熱情,明知道完成這些美容飲品後就能大賺六百萬,喻蔓婷還是開心不起來,因為她發覺有比賺錢更重要的事情!這個討厭的安老師,居然兩天都沒有消息,難道是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去了美國?
  盤起頭髮,穿上最輕薄的內衣,又戴上口罩,喻蔓婷小心翼翼地擰開火爐,把冬蟲草和靈芝放入乳泉山的泉水裡,再用砂鍋烹煮,光這道工序就要耗時三小時,而這只是配製美容飲品的眾多工序之一,她還要做很多繁複的操作,等做完最後的冷卻、提純、裝瓶,最快也要等到傍晚,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
  十幾年來,喻蔓婷一直重複這種機械化的工作,但她的手沒粗,也沒有變成黃臉婆,她有神奇的美容飲品,她的玉手依然像少女一樣柔嫩,她的皮膚雪白細膩又充滿彈性,她的美貌無與倫比,就連她的性慾也從來沒有冷淡過。所以,喻蔓婷渴望身邊有個男人,一個像安老師這樣的男人。
  討厭,怎麼又想起他了,喻蔓婷啐了一口。
  「叮咚!」
  門鈴響了,喻蔓婷頗感意外地看了看門,通常很少人會來她家,尤其是這個時候。她摘下口罩,穿上一條淺藍色的細肩帶長裙,連內褲也沒穿,就急急忙忙地看誰來了,從貓眼裡窺視,見一名老人嚴肅而緊張,喻蔓婷馬上認出,這是山神廟裡的老頭。
  「老神仙!你好,歡迎、歡迎!快請進、快請進。」
  喻蔓婷迅速把門打開,將老頭迎進屋內,這簡直是意外的驚喜。
  老頭眼中一亮,喻蔓婷身上的長裙十分貼身,身體的玲瓏曲線暴露無遺,雪白肩膀上那兩條細細的肩帶輕輕勒在柔滑的肌膚裡,豐滿的胸脯上兩粒凸點隱約可見,由於意外驚喜,喻蔓婷沒有顧及身上的穿著,讓老頭大飽眼福,他含笑道:「喻女士果然在家,老朽不請自到,還請喻女士見諒。」
  喻蔓婷恭敬地把老頭請到客廳的沙發前:「老神仙蒞臨寒舍,那是我的榮幸,您快請坐,我給老神仙泡杯茶。」
  老頭打量了一下四周,乾咳道:「泡茶就免了,我今天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相告,唉!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昨天老夫夜觀天象,發現東方紫微星弱,也就是說,喻女士雖然避過了血光之災,但運勢羸弱,九宮坎坷,恐怕還會有許多小磨難,所以,今天老夫特地前來,為喻女士擺擺風水,度化喻女士家裡的小鬼,讓喻女士一家順順利利、平平安安。」
  「真是太感謝老神仙了,老神仙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給你磕頭了。」
  喻蔓婷欣喜萬分,見老頭這般仁厚,她心存感激,抓住長裙就要下跪。
  老頭慌忙勸阻:「千萬別這樣,喻女士乃人中之鳳,本屬天庭玉珍宮的統籌星君,掌管天庭的珍寶,可惜有一次無心打碎王母娘娘的玉簪,才被貶下人間勞役三百年,但喻女士在天庭的地位比老夫高,所以老夫受不起你的跪拜,喻女士這一跪下去,老夫要折天壽五十年吶!」
  喻蔓婷似懂非懂,嘴上更加恭敬:「啊?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敢冒犯老神仙了,煩請老神仙指點迷津,趕走小鬼就好,今天老神仙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來,我要好好感謝您。」
  見喻蔓婷這樣慇勤,老頭內心欣喜異常,心想:今天不討個萬兒八千,我還真不走了。他表面平靜地點點頭,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喻蔓婷鼓鼓的胸脯:「好說、好說,事不宜遲,老夫就開始四處看看了。」
  「老神仙請隨意。」
  喻蔓婷走到客廳的一隻小櫃子前拿出兩疊厚厚的鈔票。
  老頭眼尖,見到那兩疊厚厚的鈔票,心中不禁狂喜,暗思今天定有斬獲,現在先看看房子裡還有什麼人。他四處遊走,到處翻翻,最後停留在喻蔓婷臥房裡的一個大衣櫥前,掐指一算,老頭臉色頓時大變:「喻女士,能不能把你的衣櫥打開?」
  一直跟隨在老頭身後的喻蔓婷慌忙打開衣櫥,裡面琳琅滿目的衣物令人目不暇接,春夏秋冬的衣服整齊有序地擺滿整個三公尺寬的大衣櫥,唯獨沒有發現任何一件男人的衣物,老頭心裡明白通透:眼前這個性感尤物果真是單身,如果能將她控制住,不但以後能吃香喝辣,還能一飽肉慾,想到這裡,老頭恍然走神,好似已把喻蔓婷玩弄於股掌之間。
  喻蔓婷緊張地問:「老神仙,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嗎?」
  老頭掐指再算,一指衣櫥裡的三排抽屜:「請把抽屜也拉出來看看。」
  「嗯。」
  喻蔓婷紅著臉把幾個抽屜拉開,裡面赫然全是色彩斑斕、各式各樣的女人貼身衣物,包括鏤空內衣、蕾絲內衣、羽紗內衣、綢綾內衣、情趣內衣,還有丁字褲、胸貼等等,數不勝數,甚至連女人自慰用的假陽具都有,真是五花八門,蔚為大觀,老頭不禁看得心頭狂跳,口乾舌燥。
  總算壓制住內心的躁動後,老頭用手一指那根假陽具說:「就是這個,此乃猥褻之物,更是小鬼藏身之地,喻女士快快把這個東西拿給老夫。」
  喻蔓婷趕緊把假陽具遞給老頭,眼睛都不敢正視老頭,老頭詭異一笑,接過假陽具,他假裝仔細打量這根造型新穎、精巧實用的硅膠假陽具,嘴上唸唸有詞,突然,老頭駢起雙指戳向硅膠假陽具,嘴上大喝:「還不滾出來嗎?」
  喻蔓婷驚愕地看著老頭,正納悶之間,老頭點點頭說:「這個小鬼懼怕老夫,不敢出來,看來要喻女士引它出來了。」
  「我引?怎麼引?」
  喻蔓婷恐懼地看著老頭手中的硅膠假陽具,彷彿那真的是一隻鬼。
  老頭嚴肅說:「你把這個東西插入下體,那小鬼經不起誘惑,必定會跑出來,我再乘機把小鬼抓住。」
  「啊?」
  喻蔓婷又羞又驚。
  老頭察言觀色,見喻蔓婷並沒有拒絕,心中頓時暗喜,嘴上馬上勸慰:「夫人千萬不可猶豫,萬一小鬼隱匿到別的地方,老夫捉起來就費勁了。」
  喻蔓婷焦急問:「那……那要當著老神仙的面插進去嗎?」
  老頭嚴肅地點點頭:「當然,不然老夫怎能抓到小鬼?喻女士千萬別迂腐守舊,羞恥之心人皆有之,但也要看時候。」
  「好吧!那就麻煩老神仙了。」
  喻蔓婷恭敬地接過了硅膠假陽具,走到床前,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躺在床上。床很軟,但喻蔓婷的身體很僵硬,迷信掩蓋了她的理智,卻沒有湮滅她的羞恥心,要在一個男人面前把假陽具插入肉穴裡,真是無地自容,可是又不能不這樣做,既然信了山神廟那一次,這次當然要信下去,喻蔓婷緩緩分開雙腿。
  老頭下體開始膨脹,雖然年老,但那地方還是硬得起來。
  長裙雖長,可是是綢緞質地,因此喻蔓婷稍微把玉腿抬高,那長裙就順勢滑到玉腿根部,她慢慢地掀起長裙,露出一片烏黑而懶散的芳草,喻蔓婷根本就沒有穿內褲,潮濕粉紅的肉瓣上水跡清晰,這一切,全讓老頭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老頭見過最美的陰穴了,豐滿的陰唇上皺褶並不多,鼓起的陰阜像饅頭。
  老頭開始幻想自己的恥骨敲擊在這個美穴上,是何等的舒服,他的下體已膨脹到極點,與喻蔓婷難為情的眼神接觸,老頭居然還能佯裝鎮定,這本事可不小。
  喻蔓婷收了收小腹,左手摸上潮濕的蜜穴口,尖尖兩指分開芳草,右手拿著硅膠假陽具對準蜜穴口,輕輕一推,頓時陷入半分,喻蔓婷全身一顫,瞟了老頭一眼,然後拔出再推,又多進去半分,雖然沒有愛液滋潤,但穴道天然潮濕,來回幾次抽插,整根假陽具已進去七分,這時,喻蔓婷的慾望被挑起,本來身體就異常敏感的她,怎能忍受陰道裡有一根異物進進出出?她開始發出細微的呻吟。
  老頭快看呆了,他哪見過如此血脈賁張的畫面?這簡直就是終極誘惑,老頭衝動了:「喻女士快快抽動,引那小鬼現身,老夫要走近點看看,噢!喻女士真的好性感,你沒有男人嗎?」
  「嗯……」
  喻蔓婷開始抖動右手,以假陽具輕柔地抽送,雖然難為情,但越插越深,而蜜穴裡剛好分泌出黏滑的液體,豐沛至極,十幾下後,已能插進一大半的假陽具。
  老頭歎為觀止,衝動得想撲上去用真陰莖替換假陽具,狠狠地抽插喻蔓婷的蜜穴,但老頭沒有輕舉妄動,畢竟自己年紀老邁,萬一喻蔓婷拚死抵抗,老頭很難姦淫到喻蔓婷,搞不好還會吃上官司,所以他期望喻蔓婷能自動獻身。可是,有什麼辦法能讓喻蔓婷自願獻身呢?老頭想出了一條奸計。
  「喻女士,你把這包藥粉塗抹在陰部,要均勻地塗。」
  老頭從口袋摸出一隻兩指寬、半指長的小塑膠袋,裡面是一層薄薄的如鹽巴似的粉末。
  喻蔓婷的玉手停止抖動:「這是什麼?」
  老頭奸笑:「是令小鬼現形的藥粉,你快快塗,不必把猥褻物拔出來。」
  「嗯。」
  喻蔓婷接過小塑膠袋,用亮麗的指甲挑開塑膠袋,狐疑地放近鼻子聞一聞,沒有任何異味,她便放心地把藥粉倒在手指上,然後輕輕在蜜穴口上塗勻,那粉末遇水速溶,與愛液混合在一起,難以分辨出哪些是愛液,哪些是藥液。
  老頭亢奮鼓動:「繼續抽插,不要停。」
  這些藥粉是極其厲害的春藥,他相信,只要三分鐘,藥粉就會催動喻蔓婷的情慾,引起高亢的性慾,任憑淑女、貞婦都會變成浪蕩淫娃。
  「噢……好像有點脹、有點癢,老神仙,是不是小鬼出來了?」
  只不過兩分鐘,喻蔓婷就已感覺一股熱力伴隨著慾望滾滾而來,她心中駭然,不知道是不是小鬼出來了,也許害怕看到老神仙與小鬼搏鬥的場面,她緊張地閉上眼睛,可是,那股熱力越來越強烈,喻蔓婷感到急劇擴張的慾望有點難以控制,每次抽動假陽具,陰道裡就傳來陣陣澎湃的快感。
  老頭獰笑:「是的,快要出來了。」
  因為太過於舒服,令喻蔓婷開始大聲的呻吟:「啊……啊……好難受、好奇怪!」
  老頭問:「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喻蔓婷拿著假陽具的玉手越抖越急,臀部越抬越高,她已神魂迷離:「是……
  是的……啊!我好難受……「呻吟中,另外一隻玉手悄悄攀上胸前肉峰,也不管有多羞恥,就在老頭的注視下揉弄起來,可憐的乳頭被喻蔓婷用食指和拇指夾緊,一陣揉捏,竟然是無比的暢快。
  老頭突然脫掉褲子,露出一根硬挺的大肉莖:「喻女士,小鬼狡猾,抵死不出來,看來老夫要親自出手了,希望喻女士別介意,老夫只需要插入三分鐘就能把小鬼趕出來。」
  喻蔓婷潔身自愛,除了喻美人的親生父親外,只與安逢先發生過性關係,不過那也是心甘情願地接受安逢先,對這個老頭,喻蔓婷只有崇敬,她並不願意老頭的肉莖插入蜜穴,看見老頭脫掉褲子爬上床,喻蔓婷無比緊張,她一邊自慰,一邊哀求:「啊……老神仙,別這樣!還有其他辦法嗎?」
  老頭搖搖頭:「沒別的方法了。喻女士,你如果不願意,老夫也不勉強,不過老夫可以告訴你,我不但能抓鬼,也能令喻女士感到舒服,如何?想不想讓老夫插你的肉穴?」
  喻蔓婷的媚眼盯著老頭的肉莖嬌喘:「啊……老神仙,那你就快點抓小鬼,千萬別插太久喔!」
  老頭一邊獰笑,一邊在喻蔓婷面前搓弄他的肉莖:「放心啦!抓完小鬼後,如果喻女士還希望老夫繼續插肉穴,老夫慈悲為懷,一定會滿足你的,只怕到時候喻女士希望老夫插久一點、干久一點。」
  喻蔓婷已經無法忍受慾望的煎熬,她低聲乞求:「那老神仙就快點……快點插進來,我快受不了了,你愛插多久就插多久,啊……」
  「叮咚!叮咚!」
  這時,門鈴突然響起,老頭一愣,臉色大變,兩隻驚恐的眼睛看著喻蔓婷不知所措,畢竟作賊心虛,老頭馬上跳下床,慌慌張張地穿上衣服。喻蔓婷此時處在半夢半醒之間,門鈴一響,她本能地從床上爬起,強忍著高亢的性衝動前去查看是誰來,如果只是一般人,她一定打發走,再讓老頭施法抓小鬼。
  「咦?怎麼是她?」
  喻蔓婷大吃一驚,腦子也清醒許多,站在門外的竟然是安媛媛。
  喻蔓婷的眼眶有些濕潤,她沒有一絲猶豫,馬上打開房門,喻蔓婷等這一天等了好長時間。
  三年前那次家長會上重遇安媛媛後,喻蔓婷就一直想找她,可是三年過去了,喻蔓婷始終沒再見到安媛媛,或許心中的芥蒂依然強烈,大家都不願意走出和解的第一步。不過,安媛媛還是來了,曾幾何時,她們情同姐妹,親暱無間。


第二章說溜了嘴
  老頭太失望了,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沒辦法,眼見喻蔓婷開門納客,老頭斷定這位艷光四射的安媛媛一定是重要人物,他不敢久留,客氣地向喻蔓婷告辭:「既然喻女士有客,那老夫先告辭了。」
  「老神仙慢走,有時間我親自上門討教。」
  喻蔓婷微笑相送,她心想:安媛媛難得一見,當然要接待安媛媛,老頭抓小鬼的事情暫且放緩,改天再親自去找老頭。
  「誰呀?」
  安媛媛美目連閃,她看見喻蔓婷的衣著性感暴露,面如紅霞,似乎與老頭關係匪淺。
  「一位看風水的師傅,我請他來我家幫忙看風水,嘻嘻!」
  喻蔓婷的話不算全假,反應也不算慢。
  「哼,你以前就迷信,現在好像更嚴重喔!」
  安媛媛抿嘴一笑:「是不是最近紅鸞星動,桃花運太猛了,所以叫師傅來消減消減?」
  喻蔓婷大聲嬌嗔:「恰恰相反,我是叫師傅來幫我把桃花運弄猛一點。」
  「咯咯……」
  兩人相視嬌笑,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哪有解不開的疙瘩?喻蔓婷端上美容飲品,拿出精緻可口的小吃。
  安媛媛拿起一塊「醬醋鳳爪」放進小嘴細細品嚐,忍不住大讚:「之前我最愛吃你弄的煎餅,現在最愛吃的就是這道『醬醋鳳爪』了。」
  喻蔓婷眉飛色舞:「那妹妹以後就常來,我弄更多的東西給你吃。」
  「嗯。」
  安媛媛一邊慢嚼,一邊點頭,不知道怎麼了,她忽然兩眼發紅,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了兩下,就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喻蔓婷話裡的「妹妹」兩字,把她叫得既舒服又難受,她環顧四周,幽幽問:「姐姐打算一直住這裡嗎?」
  喻蔓婷鼻子一酸,嬌嗔道:「怎麼?是不是嫌棄姐姐家簡陋?」
  安媛媛擦了擦眼淚,微笑說:「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想說,以姐姐的條件可以過得更好些。」
  喻蔓婷笑了笑,拿出幾張紙巾遞給安媛媛,緊挨著她坐下:「這裡比我以前住的地方好多了,而且住了好幾年,也習慣了。」
  安媛媛幽幽地問:「姐姐不打算再找個男人嗎?」
  喻蔓婷噗哧一笑:「好男人難找,你沒見我把風水師傅找來了嗎?」
  安媛媛想了想,說:「我今天來除了想見見姐姐外,還想替姐姐介紹一個男人,我覺得這個男人很適合姐姐。」
  喻蔓婷一愣,驚訝地問道:「誰?」
  安媛媛眨了眨美目,一副關心的樣子:「這個人是我們北灣一中的學長喔!姐姐應該認識,他現在是一個醫生,也是我丈夫的好朋友,叫祝錦華。」
  喻蔓婷想笑:「我記得,那個人挺胖的,以前追你追得要命。」
  安媛媛咯咯嬌笑:「他也追過姐姐你呀!那麼老實的人,家境又好,姐姐千萬別錯過喔!」
  喻蔓婷長歎一聲,露出狐疑之色,其實她跟祝錦華還算相熟,不需要安媛媛介紹:「祝錦華不適合我,我也不喜歡他,只怕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看來姐姐要孤獨終老了。」
  黯然神傷的喻蔓婷,擔心年齡的差距會阻礙她與安逢先的交往。
  安媛媛突然露出詭異之色:「那安老師如何?」
  「啊?」
  喻蔓婷嚇了一大跳。
  黃歷等這種書籍一般不入知識分子的法眼,不過這段時間的命運變化太大,逼得安逢先也不得不買了一本足足三斤重的黃歷,看看自己有無災妄,因為江湖傳言:得不義之財,必有妄災。
  喜神正南,貴神正西,財神正東?安逢先鬱悶了,他的辦公室坐北朝南,既沒有「喜」和「貴」也沒有「財」看來今天的運氣糟糕。
  果然,上午剛放學,三名魚貫而入的美少女就在辦公室裡板著臉。情況不妙,安逢先有些慌張,因為這三名美少女不但板著臉,還瞪著美麗的大眼睛,顯然很生氣,安逢先當然知道她們為何生氣,所以他堆起迷人的笑容。
  貝蕊蕊大聲道:「安老師還能笑出來,我真佩服他耶!」
  夏沫沫瞪著大眼睛,也大聲問:「難道安老師一點都不心虛?」
  喻美人陰柔一笑:「安老師當然不會心虛,因為他已經想好要用什麼假話來搪塞我們。」
  安逢先站起來,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柔聲道:「上車後,老師再向你們道歉好不好?」
  三個美少女遞了遞眼色,面無表情地跟著安逢先,感覺像是在押解犯人。
  積架XK有完美的立體聲系統,悠揚的音樂可以讓人聽得身臨其境、如癡如醉,不過貝蕊蕊沒有音樂細胞,她氣鼓鼓地說:「這麼吵,安老師就算道歉完了,我們也聽不到。」
  夏沫沫冷笑:「聽不到就再聽一次囉。」
  喻美人陰柔輕歎:「唉!先聽解釋再聽道歉也不遲。」
  安逢先心裡慼慼然,早知道三位小美女這麼難搞,不如換別的女孩下手更簡單、更少麻煩,但如今想後悔也來不及了。他苦笑道:「安老師不是故意食言,昨天一直在家裡等一個美國朋友的消息,所以就沒有開手機,答應帶你們去白水河拍照的事,以後一定補回。」
  貝蕊蕊伸了伸舌頭,口無遮攔地問:「是等席酈的消息嗎?」
  夏沫沫瞪了貝蕊蕊一眼,責怪貝蕊蕊沒禮貌,怎麼能隨便問安老師的私事呢?
  可是夏沫沫自己也很好奇,又沒禮貌的問:「她平安地到美國了嗎?」
  喻美人則望著車窗外,她心想:蕊蕊和沫沫簡直就是呆頭鵝,安老師心情不錯,席酈當然安全到達美國啦丨唉!好重情的安老師。喻美人眼裡一片溫柔,她幽幽歎道:「安老師不必解釋,也不用道歉了,媽媽今天熬糖水,你要不要去喝?」
  聽了喻美人的話,安逢先突然連腳趾頭都感覺舒服,一個人得到體諒後,總會有這種舒服的感覺。他壞壞一笑:「夏沫沫今天用眼睛瞪了安老師三十九次,如果你們幫我搔她的癢,老師的心情就會變好,心情好,胃口就好,胃口好,糖水也會多喝兩、三碗。」
  話音未落,車後座就傳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笑聲、吵鬧聲,還有可憐的求救聲:「啊……哈哈……救命……安老師……救命呀……咯咯……」
  安媛媛的胃口很不錯,她吃了兩隻醬醋鳳爪、一塊綠豆糕、兩顆龍蝦餃,還喝了兩碗山藥紅棗糖水,但似乎還不夠,她舔了舔飽滿的紅唇,把碗遞給喻蔓婷:「這是二十年來,我喝過最好喝的糖水了,所以我可不會客氣喔!」
  喻蔓婷笑瞇瞇地又幫安媛媛盛了一碗山藥紅棗糖水,想起安逢先吃東西時狼吞虎嚥的樣子,喻蔓婷不禁笑罵:「這幾天盡碰到一些餓鬼。」
  安媛媛眼珠子飛轉,嬌笑問:「這些餓鬼是不是包括安老師?」
  喻蔓婷臉I紅,沒好氣地反問:「你是不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都跟你說過三遍了,我跟安老師沒什麼,那天只是請他吃一頓飯而已。」
  「僅僅吃飯而已?」
  安媛媛的心稍微放輕鬆,她今天來找喻蔓婷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想喻蔓婷的生活狀況,另一個就是想打聽安逢先跟喻蔓婷之間有沒有瓜葛。
  這兩個目的似乎都有了答案:喻蔓婷的生活狀況還算不錯,她跟安逢先只是一般朋友而已。
  「安老師一直照顧我家魚魚,我都沒有好好感謝他,如今安老師又成了魚魚的班主任,我肯定要請他多關照啦!唉!不過為了避免閒言碎語,我以後再也不會請安老師到我家吃飯了。」
  喻蔓婷當然不會告訴安媛媛真實情況,也許與安老師發生的那次短暫的肉體關係將永存喻蔓婷心中。
  安媛媛心花怒放:「看你著急的,妹妹只是見姐姐孤單,想從中撮合罷了,既然姐姐沒有這個意思,就算妹妹多事。」
  喻蔓婷苦笑,剛想說些感謝的話,大門突然打開了,三名美少女與安逢先走了進來:「哇!貝媽媽好。」
  喻美人和夏沫沫吃驚地看著安媛媛。
  貝蕊蕊也吃驚問:「媽,你怎麼在……在這裡呀?」
  身後,安逢先忐忑不安地搓著雙手:「呵呵,夫人好,喻姐姐好,我是來喝糖水的。」
  安媛媛氣壞了,心裡大罵:連姐姐都叫上了,還敢說只是一般朋友嗎?她柳眉輕佻,冷眼看了看喻蔓婷,又看了看安逢先:「喊我夫人,卻喊喻媽媽做姐姐,那意思是我最老了?」
  安逢先不是笨蛋,他察覺到有麻煩了,情急之下,他乾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不是,我是隨夏沫沫她們喊的,夫人也是姐姐,兩位姐姐都好,呃……我突然有急事,改天再來喝糖水了,兩位姐姐,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喻蔓婷的心情突然變壞,憑著直覺,她感覺出安媛媛與安逢先之間關係微妙,難道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又要重演?喻蔓嬉憤怒地瞪著安媛媛。
  安媛媛佯裝微笑:「剛好,我也要回家,不如安老師送我回家吧!」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尷尬地點了點頭。
  三名少女雖然覺得怪怪的,但也沒發現有什麼蹊蹺,唯獨喻蔓婷心中的積怨全部爆發,她冷笑道:「突然想起來,家裡的洗髮精用完了,我正想搭一下安老師的便車去超市買呢!」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也微笑地點了點頭,可惜,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積架XK完美的立體聲系統再次響起悠揚的音樂,安逢先希望美妙的音樂能緩解人的情緒,可惜,他沒有得到所預期的效果,車內氣氛異常緊張,由於搶到了副駕駛座,喻蔓婷的臉色倒沒有那麼難看,她居然和安逢先討論起流行歌曲。
  後座的安媛媛臉色蒼白,雙眼噴火:「安老師,前面不遠就有家超市,你別只顧著聊天,把蔓婷『阿姨』的事情給耽擱了喲!」
  喻蔓婷一聽,玉容扭曲,她淡淡說道:「我突然又不想去超市了,家裡的桌子壞了,我想到傢俱城看看,安老師方便載我去嗎?」
  安逢先只能點頭:「方便、方便。」
  安媛媛翻白眼,氣鼓鼓地問:「安老師,你不是想學跳舞嗎?嗯,我教你吧!」
  安逢先又點點頭:「好的、好的。」
  喻蔓婷冷笑一聲:「安老師,看完傢俱城,我們再看看燈飾店,看完燈飾店,我們再去看冷氣機店……至於學跳舞嘛,只好改天囉!如果沒有人教你,姐姐可以教你,姐姐跳舞的水準不比別人差喔!」
  安媛媛怒不可遏,她突然微笑道:「既然安老師那麼忙,就先送我回家吧。」
  安媛媛打定主意,只要一到她家,她就找借口挽留安逢先,讓喻蔓婷在車裡乾等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喻蔓婷勾引到安逢先,因為安逢先是她的,哪怕安逢先只是借種而已。
  安逢先頭大了,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也不想得罪兩名超級大美人,聽到安媛媛首先讓步,他鬆了一口氣,積架XK很快就到了貝家。
  「安老師,麻煩你跟我來,我拿一件蕊蕊的衣服給你,你下午幫我把衣服給她。」
  安媛媛露出狡黠的神色。
  「好。」
  安逢先走下車,跟隨安媛媛而去。
  哪知喻蔓婷並沒在車裡等著,她也下了車,悠然自得地笑了笑:「聽說媛媛阿姨的房子好大、好寬敞,比我家好一百倍,我也想去參觀耶。」
  安逢先不便發表意見,只是傻笑。安媛媛柳眉一挑,譏笑道:「那就讓蔓婷阿姨開開眼界吧!」
  說完,她柳腰輕扭,邁著小步前行。
  安逢先見喻蔓婷瞪著自己,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只好疾步跟上,喻蔓婷氣得暗跺一下腳,也跟隨而去。
  「張媽,你馬上帶狗狗去寵物店美容一下。」
  盛怒的安媛媛故意把張媽支開。
  張媽疑惑地看了看安逢先和喻蔓婷,委婉地應了一聲後悄然退下,不一會兒,就抱著活蹦亂跳的雪納瑞離開貝家,而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三個表情怪異、心思各不相同的人,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哇!好大的房子耶!」
  喻蔓婷三分讚歎、三分諷刺、三分嫉妒。
  「是的,我家如廁的地方都比蔓婷阿姨的家還大,咯咯……」
  安媛媛不但譏諷喻蔓婷的家小,還把喻蔓婷的家與廁所相比,語氣之毒,令安逢先瞠目,沒想到高貴優雅的安媛媛也會說出粗俗的話來……
  喻蔓婷臉色鐵青,見安逢先在旁,她也不好發作,眼珠一轉,冷笑道:「既然說得那麼好,我倒要看看你家如廁的地方。」
  安媛媛蘭花指一伸,指向客房旁邊的一扇小門,刻薄地說:「那邊就是下人用的洗手間,蔓婷阿姨想用就用,千萬別客氣,樓上的洗手間乾淨,蔓婷阿姨就不必上去看了。」
  喻蔓婷氣得全身發抖,眼眶一紅,差點就流下眼淚。
  安逢先本來不想插嘴,可是他越聽越怒,越聽越難以忍受安媛媛對喻蔓婷的侮辱,眼見喻蔓婷嬌軀顫抖,楚楚可憐,安逢先不禁大怒:「貝夫人,你太過分了。」
  這一句話並不高亢,卻震撼了安媛媛與喻蔓婷,安媛媛呆若木雞,而喻蔓婷卻喜不自勝,委屈的眼淚嘩啦一下全落下來,如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安逢先柔聲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貝夫人和喻媽媽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我希望你們都能平心靜氣地處理好這恩怨,因為你們都是我學生的母親。」
  安媛媛完全失去以往的高貴,她此時就像一個吃醋的潑婦:「哼!安老師,你別被裝可憐的女人蒙蔽,這些女人是專門勾引別人老公的狐狸精。」
  喻蔓婷大怒:「在說你自己吧?二十年前,你從我身邊勾走黃松濤,然後又把人家甩了,害得黃松濤差點瘋掉,他死的時候,嘴裡還念著你的名字!」
  安媛媛瞪大了眼睛:「什麼!黃松濤……死了?怎麼死的?什麼時候的事?」
  喻蔓婷怒哼:「怎麼死的?還不是憂鬱過度!都死兩年了,那麼年輕,這都是你安媛媛造的孽,還有臉說我?」
  安媛媛難過地低下頭:「關……關我什麼事?我那時只是想氣氣你,又沒有跟那個黃松濤發生過什麼事情,怎能賴到我頭上?」
  喻蔓婷冷笑:「哼,你說沒發生過什麼事,誰相信?」
  安媛媛勃然大怒:「我以全家性命發誓,如果我與黃松濤發生過肉體關係,天打雷劈。」
  在一邊觀戰的安逢先歎道:「感情的東西很難說清楚,有時候一句承諾、一句誓言就能讓人終生難忘、永世牽掛,不一定要有肉體關係才是愛情。」
  喻蔓嬉含情脈脈地看著安逢先,柔聲說:「安老師說到我心裡去了。」
  安媛媛冷笑不已:「別噁心了,表面貞婦,背地裡做的儘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喻蔓婷氣得狠瞪安媛媛一眼:「你說誰?」
  安媛媛回敬喻蔓婷一個凶狠的目光:「就是在說你,你別說跟那個老頭沒有曖昧。哼!看風水的?騙三歲小孩子差不多。」
  「等等,什麼老頭?」
  安逢先突然全身一緊,疑惑地看著喻蔓婷。
  喻蔓婷囁嚅半天,滿臉羞紅,雙腿間的麻癢依然強烈:「就是山神廟的老神仙,他今天突然來我家幫我看看風水,正好讓安媛媛看到了,她以為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其實……其實……」
  安逢先氣急敗壞地大聲問:「其實你跟那個老頭什麼都做了,是嗎?」
  喻蔓婷被安逢先的叫聲嚇了一大跳,雖然沒有失身給老頭,但當時的情景已非常危險,令喻蔓婷有些心虛:「沒有,根本就沒有,那位老師傅要我脫衣服抓小鬼……然後,安媛媛就來了。」
  安媛媛有點幸災樂禍:「哦,脫衣服了,哼!連衣服都脫了,還說什麼都沒做,鬼才相信你的話。」
  喻蔓婷急了:「我發誓,我也以魚魚和我的性命發誓,如果和那老師傅發生過肉體關係,我全家天打雷劈。」
  安媛媛冷笑道:「那意思說,我去你家,還救了你?」
  喻蔓婷又急又怒,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安逢先看:「救什麼救?他可是道行很高的老神仙,占卦算命很準的,安老師也知道。」
  安逢先氣壞了,見喻蔓婷到這個時候還執迷不悟,頓時氣血上湧,猛然怒吼:
  「准個屁,那全是騙人的,是我把你的資料偷偷告訴那老傢伙的,那老傢伙還跟我要了五千元……」
  話說一半,安逢先馬上臉色慘白,心裡大罵自己像蠢豬一樣,說溜了嘴。
  「什麼?」
  喻蔓婷與安媛媛都大吃一驚,良久才回過神來,安媛媛指著安逢先的鼻子破口大罵:「哦!安老師,原來你和別人一起坑騙蔓婷,原來你是一個無恥下流的大驅子。」
  喻蔓婷淚眼模糊:「姓安的,你好卑鄙,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安媛媛柔聲問:「姐姐,你是不是失身給安老師了?」
  喻蔓婷忍不住抱著安媛媛痛哭:「妹妹,我好命苦啊!」
  安媛媛一邊安慰喻蔓婷,一邊向安逢先大吐唾沫:「你還算是一個老師?呸,我們報警。」
  安逢先大驚,暗歎今天的運氣太差了,思前想後,還是「撲通」一聲,雙膝跪了下來:「兩位姐姐饒了我吧!真報警的話,我這輩子就完蛋了,貝先生交代的工作也無法完成,唉!只因喻姐姐太漂亮了,我一時把持不住,才出此下策。」
  安媛媛既怒又妒:「笑話,照你這樣說,只要男人把持不住,漂亮的女人都要遭殃?不行,饒不了他,我們報警。」
  說著便轉身去找電話。
  喻蔓婷慌了,她並不願意報警,見安媛媛已抓起電話,喻蔓婷急得眼淚又掉了下來。
  其實,安媛媛也不是真的想報警,她故意這樣做,就是想逼迫喻蔓婷求她,這二十多年來,安媛媛總希望喻蔓婷主動求和,可是喻蔓婷就是不肯邁出這一步,反而是安媛媛主動上門找喻蔓婷,這口氣難以嚥下,此時不報復一下,更待何時?
  唉!
  女人小心眼,可見一斑。
  可是安媛媛忽略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安逢先,他見安媛媛拿起電話,也來不及揣測安媛媛是真報警還是假作戲,連忙彈身而起,閃電般出手,一掌擊落安媛媛手中的電話。
  「啊?」
  安媛媛大怒,長那麼大,不要說父母不曾打罵過她,就連貝靜方也沒有對她安媛媛發過脾氣,今天居然被安逢先猛擊一掌,電話摔到一邊,手掌火辣生疼,這還得了?安媛媛勃然大怒,猛地站起來,又想跑去撿電話。
  安逢先陰惻惻地說:「貝夫人,我不但會教書,也會殺人。」
  安媛媛狠狠打了一個激靈,身體僵立著,竟然不敢再碰晃蕩不停的電話,她似乎意識到演戲演過火了,但又不想服輸,膽怯地瞄了安逢先一眼,轉身就想上樓。
  哪知安逢先陰惻惻的聲音又傳來:「貝夫人,我已是第二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動,我不想第三次警告你,你要清楚,我連對付幾百個流氓都不怕,同樣也不怕殺了兩個女人,儘管兩個女人都很漂亮。」
  喻蔓婷臉色蒼白,連忙推卸責任:「殺……殺我做……做什麼?又不是我報警,是這個爛女人多事,你殺她,千萬別殺我,我至少會煮糖水給你吃。」
  安媛媛又怒又怕,剛想破口大罵喻蔓婷,發現安逢先陰冷的目光緊盯著自己,安媛媛惶惶不安地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也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哪會真的報警?我不過想開開玩笑而已啦!」
  安逢先當然不會殺人,面對這兩位嬌滴滴的超級大美人,安逢先就算是鐵打的心腸也下不了手,他只是想讓安媛媛和喻蔓婷先冷靜下來,然後再慢慢哄、慢慢苦勸。可是一想到那裝神弄鬼的老頭,居然膽敢找上門來戲弄喻蔓婷,他禁不住又怒火中燒。
  「夫人,你過來跟喻蔓婷坐在一起。」
  安逢先示意一下,安媛媛當然不敢吭聲,翹翹的屁股一扭,走到喻蔓婷身邊重重坐下,沙發很柔軟,但兩位大美女顯然一點都不覺得舒服,見到安逢先從茶几上的水果盤裡抓起一把水果刀,兩位大美女就想哭。
  「橙子甜不甜?」
  安逢先看著安媛媛問,安媛媛早上吃過,所以點點頭。安逢先拋了一顆拳頭般大的橙子,突然拿起水果刀狠狠一刀切下去,橙子被切成兩半:「你們的身體不比橙子堅硬多少喔!」
  在安逢先陰森的目光下,安媛媛與喻蔓婷都拚命地點頭,她們嚇壞了。
  「好了,現在我想再問問喻媽媽,你有沒有給那老頭幹過?」
  安逢先已瘋狂地迷上喻蔓婷,從喻蔓婷身上,安逢先品嚐到以前從未嘗過的雨露風情,所以安逢先視喻蔓婷為禁郁,他絕不允許別的男人再碰一下媚態萬千的喻蔓婷。
  「沒有啦!」
  喻蔓婷軟軟地回答,帶有少許哆嗦。
  安逢先冷冷地說:「把你的裙子脫下來,我要親自聞一下你的下體,假如有一丁點男人精液的味道,喻媽媽就成了喻祖母,所以,現在給喻媽媽最後一次機會坦白,到底有沒有被那老頭幹過?」
  喻祖母早死了,喻蔓婷當然不願意這麼快做喻祖母,她吃驚地看著安逢先,確定他不是開玩笑,喻蔓婷的臉刷地一下紅起來,扭捏了半天,臉上似怒還笑:「不用那麼誇張吧?真的沒有讓那老頭佔到便宜啦!」
  安逢先面無表情,一把水果刀晃來晃去,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見安媛媛事不關己地望向另一邊,喻蔓婷無奈地脫下長裙,由於沒戴胸罩,脫下長裙後,她雙臂抱胸,擋住兩團高聳的豐乳,可惜擋不了芳草萋萋的陰部,那條纖小的透明小內褲令安逢先很衝動,他走上前,很粗魯地把透明小內褲扯了下來。
  安媛媛很嫉妒,她嫉妒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能與她比肩的女人,喻蔓婷白裡透紅的柔滑肉體,甚至連安媛媛也想摸摸,她也看得出來,安老師很在乎喻蔓縛。
  「天啊!你為什麼淫成這個樣子?內褲都能棒出水來了,喻媽媽你太過分了,難道你就這麼想要男人?」
  安逢先把透明小內褲靠近鼻子狂嗅,讓喻蔓婷羞得無地自容,那邊的安媛媛已大皺眉頭,一副噁心欲吐的慘狀。安逢先把透明小內褲塞進口袋,命令道:「把腿打開。
  喻蔓婷苦苦乞求:「安老師,算了啦!真的沒有給那老頭碰過……」
  安逢先已跪在喻蔓婷身前,見她還在求饒,安逢先用水果刀敲了一下喻蔓婷修長柔滑的玉腿,惡狠狠地說:「少廢話。」


第三章報復
  喻蔓婷喘了喘氣,憤懣地把玉腿分開,不到一秒,她又把玉腿合上,安逢先揚起手中的水果刀,喻蔓婷尖叫一聲,怕得再次把玉腿打開,整齊濃密的陰毛中間,一條肉蕊不規則扭曲,粉紅帶點淡淡褐色,燈光下,肉蕊濕潤嬌嫩,旁邊散佈著一些白色垢物,沒有異味,只有淡淡的尿騷味,安逢先把頭靠過去,喻蔓婷本能地提臀後縮,但安逢先貼得又快又急,嬌嫩的肉蕊和潮濕的穴瓣始終沒能躲開安逢先的鼻子,那瞬間,喻蔓婷竟然有了強烈的衝動。
  偏偏這時候,安逢先輕輕地吻上肉蕊,肉蕊很敏感,喻蔓婷發出銷魂的呻吟,她的玉臂鬆開兩團高聳的豐乳,雙手揪住安逢先的頭髮。
  「安老師……你別這樣,別舔、別咬……」
  安媛媛疑惑自己為什麼還要看,多麼無恥、多麼噁心的口交,為什麼喻蔓婷卻很舒服的樣子?難道真的很舒服嗎?為什麼貝靜方從來不舔我的下面?天啊!
  這麼骯髒的地方,安老師為什麼舔得那麼仔細?
  「啊……安老師……安老師……別吸、別吸,我要死了……」
  喻蔓婷嬌聲連連,酥麻的感覺在蔓延,高亢的性慾令她感到窒息,她真希望有一根粗壯的東西趕快插入肉穴裡,可是安老師還在舔,噢!難道他不知道人家好難受嗎?
  安媛媛的臉熱得發燙,她也是女人,所以她明白喻蔓婷的呻吟有什麼含義,不知為何,安媛媛的下體也有麻癢的感覺,她忍不住譏諷:「騷貨。」
  「騷不騷輪不到你下定論,只要不隨便給男人干,騷一點沒關係。」
  安逢先一邊揶揄安媛媛,一邊脫掉褲子,掏出巨大肉棒的瞬間,兩名美人再次領略了偉岸的氣勢,深凹的稜角,渾圓的龜頭,盤曲的筋脈還有上挺的力度,無一不讓兩名美人目眩。
  「啊」、「啊」兩聲尖叫代表兩個聲音,一個軟糯,一個嬌嗲,無論是哪個聲音,都是看了安逢先的巨棒後才發出的。安逢先笑了,因為安媛媛沒有跑,喻蔓婷甚至連雙腿都沒有合上,她似乎在等待什麼。
  「安老師,別太過分喔!上一次受騙,便宜了你,這次我可不同意你插進來喔!」
  喻蔓婷妙目含情,貝齒都快把紅唇咬破了,可惡的安老師居然還拿著巨棒挑逗喻蔓婷的蜜穴口,滾燙的莖身壓在肉蕊上來回摩擦,濕濕的東西都流出來了,令喻蔓婷忍不住又是銷魂的呻吟。
  「上次喻媽媽便宜我,這次換我便宜喻媽媽。」
  安逢先壞笑,腰腹急收,在喻蔓婷的注視下,緩緩把粗大的肉棒插進肉穴中,一路前行;喻蔓婷癡癡地看著安逢先的身體傾壓上來,肉穴帶動的劇烈快感令喻蔓婷神情迷離,她雙腿盤曲在安逢先的腰上,嘴裡輕輕地呼喚著三個字:「安老師。」
  安媛媛的心越揪越緊,隨著安逢先的大肉棒完全插入喻蔓婷的肉穴,安媛媛竟然也鬆出一口氣,彷彿肉棒是插入自己的陰道中,她暗暗問:這麼大的傢伙,我能承受嗎?會不會很難受?會頂到子宮嗎?
  安逢先舒爽地吐出一口氣,插入的肉棒與蜜穴簡直沒有任何縫隙,這是最緊密的交媾,他輕輕地拔出粗大的肉棒,再輕輕地插入:「給老頭看到身體了,對不對?」
  迷離的喻蔓婷緩過勁來,她伸出玉臂,溫柔地撫摸安逢先的臉龐:「噢……只是看到一點,你別生氣啦!」
  蜜穴吐出蜜露,安逢先的抽插漸入佳境,他怒氣已消,因為他相信喻蔓婷沒有讓老頭佔到便宜,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酸溜溜的:「給老頭看到小穴了,對不對?」
  喻蔓婷挺了挺小腹,嬌嗔道:「看一下也不吃虧,你又不是我老公,關你什麼事?」
  安逢先把喻蔓婷一條白嫩的玉腿懸掛在肩膀上,捏住一隻豐挺的玉乳,咬牙切齒地命令:「那你現在就叫我老公。」
  喻蔓婷軟軟地連哼兩句:「老公、老公……」
  肉麻至極,安逢先卻聽得心神激盪,看見身邊滿臉潮紅的安媛媛,安逢先壞笑:「還不謝謝貝夫人?要不是她,你可能就被那老頭干了。」
  喻蔓婷現在是有求必應,她聳動著迷人的嬌軀:「謝謝媛媛……啊……啊……」
  安媛媛猛地夾了夾雙腿,大聲說:「免了,你們慢慢風流吧!我上樓去了。請安老師放心,我不會報警,至少貝靜方交代的事情沒完成之前,我不會為難你。」
  幾下勢大力沉的抽插後,喻蔓婷嬌哼連連,安逢先一臉淫笑:「難道夫人不想體驗一下?」
  「混蛋。」
  安媛媛怒罵一句後站起來就跑,她的翹臀赫然有一灘水痕,水痕把裙子都染濕了。
  安逢先大笑:「安夫人,你的裙子都濕了。」
  安媛媛用手一摸,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連聲啐罵:「我不是安夫人,我是貝夫人。」
  「哈哈……等會兒我上樓干貝夫人,你就是安夫人了。」
  安逢先突然奮力狂抽,將粗大的龜頭抽至蜜穴口,才又狠狠地插入,棍棍見底而密集強悍,喻蔓婷只剩下喘息的力氣了。
  安媛媛大聲尖叫,跑得無影無蹤,「砰」的一聲傳來,那是關門的聲響,恐怕安媛媛連臥室門的鎖都扣上了。
  肉棒在摩擦,蜜穴已鮮紅,月事來臨前,喻蔓婷就會慾望磅礡,何況她的蜜穴又塗過催情藥粉,此時的喻蔓婷已難以自持,她只知道聳動她的臀部,吞吐那根碩大的肉棒,兩次洶湧的高潮已過,她還是不肯把盤在安逢先腰上的雙腿放下來。安逢先有點意外,本想留點精力對付安媛媛,沒料到喻蔓婷如此貪婪,安逢先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滿足喻蔓嬉,撲到豐滿g肉體上,安逢先吻上了紅潤的雙唇。
  「老公……」
  這是渾然忘我的交戰,雙方是那麼投入、那麼激情,以至於門外有人偷聽,樓上有人偷看都無從知曉。安逢先領略到成熟女人的魅力,喻蔓婷品味到性愛的真諦,那是女人不可或缺的享受,她高潮了三次,次次都欲仙欲死,魂飛天外。
  筋疲力盡的安逢先沒有順手獵取安媛媛,表面上他完全醉心於喻蔓婷的一舉一動,甚至愛憐地為喻蔓婷穿上小內褲,看著容光煥發的喻蔓婷,安逢先心裡充滿了征服感,他似乎忘了安媛媛。
  但是實際上,安逢先非常希望在征服喻蔓婷的同時也能征服安媛媛,因為安媛媛才是最關鍵的人物。不過,安逢先明白,現在絕不是征服安媛媛的時候,與其顧此失彼,不如全心專注在喻蔓婷身上,他注意到安媛媛說的那句話:「至少貝靜方交代的事情你沒完成之前,我不會為難你。」
  這句話表明,安媛媛還是願意與安逢先交配、還是願意向安逢先借種,所以安逢先變得從容起來,何況張媽突然回來了。
  「哎呀,狗狗的毛好像沒修剪耶。」
  喻蔓婷逗著活潑有趣的雪納瑞,她一直暗中觀察安逢先,見安逢先癡迷地看著自己,喻蔓婷感到特別滿足,女人非常在乎男人的迷戀。
  「是啊!那寵物店的師傅不在,我就回來了。」
  張媽淡淡一笑,眼睛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安逢先,安逢先有些心虛,如果不是張媽回來,他說不定還會再滿足一下喻蔓婷,看著喻蔓婷迷人的屁股,安逢先的下體依然火熱。
  「安老師,那我們先走吧!」
  喻蔓婷溫柔地看著安逢先,安逢先心神一蕩,點了點頭。
  突然,樓上傳來安媛媛嗲嗲的聲音:「蔓婷,你上來,讓安老師先走吧!他還要上課。」
  「嗯。」
  喻蔓婷想了想,嫵媚地向安逢先眨眨眼:「安老師再見。」
  安逢先大笑:「張媽,晚上我回來吃飯,你記得多煮幾道菜呀!」
  他的口氣,儼然把貝府當成自己家,張媽一愣,表情怪怪地點了點頭,就連安媛媛的心裡也覺得怪怪的,她盯著安逢先離開的背影,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期待,期待晚上早早來臨。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還鋪了一層白色的雪貂毛,喻蔓婷美麗的玉足踩在上面,那感覺真的很舒服,就如同被情人輕輕呵護一樣,她發誓,一定要像安媛媛一樣學會享受,錢存太多不用,那豈不成了廢紙?
  安媛媛蜷靠在柔軟的大床上,一看到喻蔓婷像鄉巴佬似的在她夢幻般的臥室裡到處閒逛,她就想笑,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喻蔓婷讓她感到嫉妒,她也希望被喻蔓婷嫉妒,所以,看見喻蔓婷露出嫉妒的神情,安媛媛就感到特別舒服。
  寬幅的白紗帳已挽起,由於多了一個人,這裡不再神秘,也不再恬靜。
  「喜歡的話,就常來這裡和我住。」
  安媛媛拍拍枕頭,甜甜地招呼喻蔓婷上床,女人聊心事,似乎都選擇在床上。
  「呸,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把自己的閨房搞得像小女孩一樣,我才不喜歡。」
  喻蔓婷說這些話時,心裡酸死了,房間裡夢幻的裝飾、頂級的寢具、豪華的窗簾、昂貴的化妝品,以及腳下那一張奢侈的白色雪貂毛都令她嫉妒得快瘋了。
  安媛媛揶揄道:「哦,那真是委屈你了。」
  喻蔓婷噗嗤一笑,爬上柔軟的大床:「也不算太委屈。」
  流連喻蔓婷的腰間曲線、細膩的脖子、滑嫩的臉頰,安媛媛幽幽地發出歎息:
  「蔓婷還是那麼好看,怪不得安老師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喻蔓婷臉一紅,嬌嗔道:「看我被欺負,你都不幫我拉開他。」
  安媛媛發出一聲怪異的諷笑:「我要是真拉開安老師,只怕你現在就恨死我了,哼!一對狗男女,居然當著我的面苟且,把我家的沙發都弄髒了,你賠呀。」
  喻蔓婷試了試柔軟的枕頭,舒服地仰身躺下:「賠什麼賠?改天你到我家,我也把我家的沙發借給你們折騰一番,大家扯平,最多……最多給你喝幾碗糖水。」
  安媛媛美臉微燙:「胡說,他是你男人,關我什麼事?」
  喻蔓婷無限感慨:「我又不是傻子,我敢肯定你與安老師之間一定不清不楚,想不到你還真夠大瞻,我是一個單身女人,想喜歡誰就喜歡誰,而你可是有老公的,難道就不怕被你老公發現?」
  安媛媛淡淡地笑了笑:「我老公同意的。」
  喻蔓婷冷笑道:「鬼都不信。」
  安媛媛沉吟了半天,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靜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個男孩繼承事業,所以就要我找一個男人借種……」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珠子:「於是你就找了安老師?」
  「嗯。」
  安媛媛幽幽地歎道:「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你說,而且我們好像還是情敵。或許,這些年來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個人來傾訴,而你卻是我唯一願意傾訴的人。」
  「哼。」
  喻蔓婷冷哼,心裡卻一片感慨,她何嘗不想找一個人傾訴?安媛媛何嘗不是她最想傾訴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問:「蔓婷,你老實告訴我,喻美人的父親是不是貝靜方?」
  喻蔓婷渾身劇顫,她想否認,但只要一遲疑,所有的否認都變得心虛,所以沉吟了半天,她還是淡淡地說:「不錯。」
  安媛媛似乎並不意外:「我勾引黃松濤,你就勾引貝靜方報復我?」
  「沒錯。」
  喻蔓婷不羈地點點頭,好像隨時接受任何暴風驟雨。
  安媛媛深深地歎了一歎:「唉!你錯了,我也錯了,大家都錯得離譜,只怪那時候我們太年輕、太倔強了。」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踐在先。」
  安媛媛無奈地搖著頭,她迫切解釋:「蔓婷,你真誤會我了,其實……」
  二十年前。
  北灣一中有一對形影不離的校花,一個叫安媛媛,一個叫喻蔓婷,她們都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她們都是男人追逐的對象。很快,情竇初開的少女們都分別有了戀情,父親開診所的黃松濤牽到喻蔓婷的紅袖;銀行世家貝靜方執到安媛媛的小手,這本來是兩段美好的佳緣。
  天有不測風雲,一次偶然的機會,安媛媛發現黃松濤是一個紈褲子弟、花花公子,除了吃喝嫖賭外,身邊還有無數的女人,於是,心急的安媛媛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喻蔓婷,可惜,墜入情網的喻蔓婷一點都不相信安媛媛的話。為了挽救情同姐妹的喻蔓婷,安媛媛不得不以身為餌,故意引誘黃松濤。
  女人追男人本來就易如反掌,何況安媛媛又如此絕色,黃松濤迅速掉入桃色陷阱,對安媛媛如癡如醉,冷落了喻蔓婷;而安媛媛卻等喻蔓婷明白黃松濤是個花花公子之後,馬上甩掉黃松濤,成功抽身離開,回到貝靜方身邊。
  安媛媛以為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漂亮,雖然讓喻蔓婷誤會了,但挽救了她,她希望將來喻蔓婷會理解她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同時也讓貝靜方大為緊張。誰知道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卻造就了一段令人唏噓的感情糾葛,事情並沒有安媛媛想的那麼簡單,誤會至深的喻蔓婷以為安媛媛腳踏兩條船、橫刀奪愛,所以憤怒的喻蔓婷採取報復行動!她勾引了貝靜方。
  安媛媛很喻蔓婷,她悲傷地長歎:「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會報復。三年前,在學生家長會上,貝靜方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我當時還以為是你太過漂亮的原因,畢竟貝靜方是男人,男人都喜歡看漂亮的女人,這很正常,但後來我仔細觀察了喻美人,發現她有幾處地方真的很像貝靜方。唉!蔓婷,你這是何苦呢?」
  「嗚……」
  喻蔓婢的哭聲幽怨淒涼,她已經成了一個淚人兒。
  安媛媛難過地安慰:「對不起,都是妹妹的錯,妹妹讓姐姐受苦了,妹妹對不起你……」
  哭聲還沒停,喻蔓婷就憤怒地詛咒:「媛媛,我好後悔,我想告訴你,我希望貝靜方死後下地獄,他是畜生!」
  安媛媛驚愕不已:「為什麼這樣說?」
  喻蔓婷聲嘶力竭地大吼:「我……我當時雖然想過要報復你,但我根本沒有想過要跟貝靜方發生關係,貝靜方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歡他,可是,幾年後的某天,貝靜方約我出去,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飲料裡放了迷藥讓我喝……」
  「什麼?」
  安媛媛的臉色蒼白。
  「我醒來之前,已讓他糟蹋了……還遍體鱗傷……嗚……」
  喻蔓婷淒苦地回憶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她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
  「真……真的?」
  安媛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姐妹恩怨,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一手造成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境遇跟喻蔓婷竟是十分相似?同樣是一覺醒來,貞操已失,身上同樣遍體鱗傷。安媛媛渾身發抖,她的嘴裡有一股淡淡的鹹腥味。
  喻蔓婷任憑眼淚滑落:「你不信,可以去問問祝錦華,迷藥還是祝錦華給的,但他並不知道貝靜方用迷藥來對付我,後來,貝靜方叫祝錦華來探聽我的傷勢,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祝錦華,他才脫口而出,告訴我迷藥的來歷。」
  「貝靜方……」
  安媛媛憤怒到極點,她哪怕不相信喻蔓婷,也會相信祝錦華,所有認識的人中,安媛媛最信任的人就是祝錦華,這個木訥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安媛媛與貝蕊蕊,至今未娶。安媛媛知道,祝錦華一直在暗戀她,這種感覺既準確又強烈,但安媛媛對祝錦華沒有半點心動的感覺。
  一個人的憤怒累積到極點就會產生怨恨,怨恨累積到極點就會產生怨毒,怨毒累積到極點就蛻變成狠毒。
  此時,安媛媛的眼睛裡就充滿著狠毒,這種狠毒也有了深厚的積澱,她對貝靜方已經失去感情,和喻蔓婷一樣,安媛媛現在希望貝靜方下地獄,沒有一絲留戀和憐憫。在安媛媛的心中,貝靜方成了寡情薄義、殘忍陰險、毒辣奸詐的復合體,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家庭,還一次又一次地與骯髒的張媽交媾,為了延續可悲的香火,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向別的男人推銷自己老婆安媛媛高貴的肉體,這是難以忍受的屈辱。
  一間廉價酒吧裡,光線昏暗,坐在夏端硯對面的帥氣男子點燃一根香煙,連吸了三口,他才把積聚在肺裡的煙霧緩緩吐出,裊裊的煙霧在昏暗的空間裡猶如一個個飄蕩的幽靈。
  帥氣男子淡淡地問:「找我?」
  i硯木然說:「找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宗社可以做別人不能做的事。」
  帥氣男子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暴戾:「你想讓德宗社做什麼?」
  夏端硯淡淡地說:「除掉一個人。」
  帥氣男子問:「你能出多少價?」
  夏端硯伸出兩根手指頭:「兩百萬。」
  帥氣男子有了興趣:「除掉什麼人?」
  夏端硯把一份資料遞了過去。
  帥氣男子的心在收縮,他深深吸了兩口煙,卻很長時間沒有噴出煙圈:「什麼時候開始?」
  夏端硯遞過一張支票:「七天後開始,這是一百萬訂金,餘下的等完事之後付清。」
  帥氣男子把資料拋了回去:「要嘛找別人,要嘛一次付清。」
  夏端硯仔細端詳帥氣男子,漠然點了點頭,又從懷中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連同資料一起遞了過去。看來夏端硯已經準備好滿足帥氣男子的所有要求,這說明資料上的人必須死。
  帥氣男子把支票放進上衣的口袋:「七天後,那個人將不再存在這個世界上。」
  夏端硯露出滿意的微笑。
  廣平府三期C座C919室裡,貝靜方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並沒有離開北灣,快要登機的瞬間,貝靜方改變了主意,只讓席悅一個人飛往歐洲。貝靜方向席悅保證,一個星期後相聚在法國的塞納河畔,然後在一家幽靜、浪漫的小酒店裡替席悅破去處女,代價五百萬港幣;席悅對總裁的直接感到憤怒,但還是答應了,因為五百萬港幣可以幫助席酈找到一名最棒的美國主治醫生。
  C座C919室與C918室緊鄰,貝靜方在這裡安裝了世界上最頂尖的監視儀器,他希望能監視安媛媛與安逢先的交配過程,一旦妻子與安逢先交配成功,貝靜方就會讓妻子去找祝錦華檢查,而只要祝錦華確定安媛媛懷孕,那麼安逢先的生命就到了盡頭。
  如今醫學昌明,男人與女人交配三天之後,就能準確地檢測出女人是否懷孕,給安逢先七天時間,那是因為貝靜方擔心交配不順利,所以他以防萬一,不得不讓安逢先多舒服幾天,想想安逢先的陰莖在妻子的陰道裡恣意橫行,貝靜方就感到無比憤怒。
  「一切都順利嗎?」
  貝靜方親自為夏端硯斟上三十年的格蘭菲迪,不多不少,剛好四分之一盎司。
  「順利,對方要求一次付清款項,我按你的意思答應了。」
  夏端硯端起酒杯,卻遲遲沒有喝下去,而是小心地看著酒杯裡金黃色的液體。
  「呵呵,你怕酒裡有毒?」
  貝靜方搶過夏端硯手中的杯子,仰頭喝下杯中的金黃色液體,然後再為夏端硯斟上四分之一盎司。
  「我擔心靜方兄殺人滅口。」
  這次夏端硯皮笑肉不笑地輕嘗一小口,他看起來滿腹心事,在他的眼中,貝靜方已不是同學,而是一條!︿蛇。
  「我們是朋友,而且還是同學,我就算殺一萬個安逢先,也不會碰你一根寒毛呀!再說,殺了你,我怎麼發財?哈哈哈……」
  貝靜方仰頭大笑。
  夏端硯陪著乾笑兩聲:「你變化無常,我擔心。」
  貝靜方拍了拍夏端硯肩膀,輕輕碰了一下酒杯:「我知道你還在為前幾天的事情感到不舒服,但這不能怪我,媛媛本來就內定你作為借種的人選,哪知安逢先突然出現,把媛媛哄開心了,她改變了主意,我也沒辦法。」
  夏端硯怨氣十足:「我們訂下的遊戲規則,你就應該遵守,我讓你干江蓉,你就應該讓我干媛媛,但你卻破壞了遊戲規則,不允許我碰媛媛,這叫我心裡如何接受?如果媛媛改變了主意,你也應該勸勸她嘛!」
  「怎麼勸?難道要我告訴媛媛,我已經干了江蓉,所以她現在必須讓你幹?我告訴你,我老婆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如果我強迫她跟你發生關係,那她真會弄個魚死網破的事情出來,我和她生活了二十年,她這一點我很。」
  夏端硯憂心忡忡:「既然媛媛喜歡安逢先,這七天之內,他們也許都勾搭上了,我更沒有希望得到媛媛的青睞。」
  貝靜方眼裡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狡詐:「你別擔心,只要安逢先一死,無論與我老婆是否交配成功,我老婆都會找你借種,因為七天的時間很短,我老婆也不能確定是否懷孕,所以她只能找你,至於我老婆喜不喜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遵守了遊戲的規則。」
  夏端硯恨恨道:「我現在恨不得殺了安逢先。」
  貝靜方點點頭:「我又何嘗不想?」
  他心想著:只要安逢先在七天的時間內讓安媛媛懷孕,那樣既能除掉安逢先,又能把夏端硯推到風口浪尖,絕對有一石二鳥的好處,安逢先必須死,夏端硯也一樣。
  「哼,這個安逢先不知好歹,不但想勾引媛媛,還想搶走我女兒,那天晚上,我真想一棍打死他。」
  夏端硯越想越氣,尤其是想到安逢先已經摸了女兒的奶子,他就更生氣。
  貝靜方也猛然臉色鐵青,他迷上夏沫沫已經快三年了,這三年裡,他無時無刻都惦記著一天天長大的夏沫沫,他絕對不允許別人碰夏沫沫的手指頭一下:「這也是我下定決心提前殺了他的原因,我們都說好了,老婆交換干,女兒也交換干的,沫沫越來越漂亮了,我一看到你女兒就衝動。」
  夏端硯露出淫褻的微笑:「蕊蕊也一樣,她越來越像她媽媽,我現在一看到蕊蕊就硬得不行。」
  「哈哈哈……」
  兩人相視大笑。
  剛笑一半,夏端硯又開始擔心了:「我有點擔憂江蓉。」
  貝靜方一怔,瞟了臥室一眼,問:「怎麼了?」
  夏端硯歎了一口氣:「那天,我把四千萬的支票給了她之後,就沒再見到她,打她電話,她也不接。」
  貝靜方乾笑道:「放心啦,女人很容易哄的,那天我當著你的面幹了她,她心裡當然不舒服,也許不好意思面對你,等過兩天,她一定會回去的,做創豐集團老闆的夫人總比拿四千萬強得多,她不會這麼傻。」
  夏端硯猛喝了一口酒,自己再斟上小半杯:「你也真是的,幹就幹了,何必還戲弄她?」
  貝靜方故意刺激夏端硯:「哈哈,那不叫戲弄,叫調情,不過,當著你面前干你未婚妻真的好爽,她的奶子好圓、她的小穴好緊,我當時真想幹她的屁眼,我知道端硯兄還沒有幹過她的屁眼。」
  夏端硯果然臉色鐵青、面目猙獰:「所以我也要當著你的面干媛媛。」
  貝靜方聳聳肩,很輕鬆的樣子:「沒問題,只要安逢先一死,我老婆就由你擺佈。」
  「哈哈哈哈……」
  夏端硯狂笑,他心想:到時候一定好好地玩弄安媛媛,然後再詳細地告訴貝靜方。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6 編輯 ]
2012-12-29 14: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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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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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他是魔鬼
  夏端硯離開時,臉上的笑意依然濃烈,男人在世圖什麼?不就是圖財圖色嗎?
  如今有華興銀行支持,夏端硯只需要熬過半年,等創豐集團的所有工程全面竣工,他就可以脫離貝靜方的掌控。如果能再得到安媛媛與貝蕊蕊這兩個絕色美人,那人生夫復何求?雖然會犧牲女兒的貞操和幸福,但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
  想起美麗絕倫的女兒夏沫沫,夏端硯突然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與其讓女兒被貝靜方糟蹋,不如肥水流往自家田?
  江蓉的眼神像把鋒利的刀:「你還不如讓我一刀把他殺了,真想不到,我為他賣命,為公司辛苦了六年,他卻出賣我,貝總裁,難道你們竟然連妻子、女兒都能互換?」
  貝靜方冷笑不已:「那是夏端硯自作多情,我怎麼可能讓他碰我妻子和女兒一下?他是癡心妄想。跟了夏端硯六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蓉垂頭而立:「我永遠是貝總裁的奴僕。」
  貝靜方拉下拉鏈,露出硬挺的肉莖,沉聲道:「既然是我的奴僕,還不跪下來?」
  江蓉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跪下,黑色絲襪透出上班族女郎特有的氣質,她的雙腿修長,所以穿起絲襪特別性感,看著醜陋的肉莖,江蓉很不情願地伸出玉手。
  貝靜方很滿意江蓉的屈服:「六年了,我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只要再過半年,創豐就屬於我,只要創豐屬於我,華興銀行遲早會落入我的手中,到時我們正藍旗的旗幟就會在我手中高高飄揚,我們貝家將改名為努爾哈貝,哈哈哈哈……」
  江蓉淡淡地恭頌道:「江蓉願意為主子效勞。」
  貝靜方捧住江蓉香腮,把硬挺的肉莖塞進紅唇中:「嗯,含進去……噢……小蓉,我要封你為蓉妃。」
  江蓉迅速吸吮了兩下,才吐出肉莖:「謝謝主子恩寵。」
  貝靜方興奮地命令:「這次,朕想看你脫衣服。」
  江蓉再次含入龜頭,她一邊吞吐肉莖,一邊脫下衣服,聳立的乳房傲挺,豐沛的唾液滴落在粉紅的乳峰上。
  貝靜方的雙眼開始閃耀妖異的光采,黑色絲襪勾起他的獸性,幾下強力深喉,把江蓉嗆得眼淚橫流、唾沫四溢,貝靜方瘋狂地抱起江蓉的臀部,剝下黑色的蕾絲內褲,把硬挺肉莖插入江蓉的屁眼之中。
  江蓉慘叫一聲:「啊!貝總裁,你插錯地方了。」
  貝靜方興奮地深入:「沒錯,就是這裡,噢……」
  北灣一中露天籃球場裡響遍了叫喊聲、尖叫聲、鼓掌聲,因為此時正進行著一場校際的女子籃球賽,對手並不弱,對抗很是激烈,但圍觀的學生有絕大部分不是來看籃球比賽,而是來看熱鬧的,準確地說,是來看一名美人打籃球,這名美人就是夏沫沫。
  沒有比看夏沫沫打籃球更愜意的事情了,她白晰的皮膚、修長的美腿、迷人的翹臀都因為穿上短小的運動服而大白於天下,連女生都嫉妒得要死了,何況正處於青春期的男生?特別是高聳的胸部隨著矯健的步伐來回晃蕩,整座籃球場充斥著一種難以描述的躁動。
  教練李偉也在圍觀,他沒有吶喊、沒有尖叫,但他的眼神比同學們更加熾熱、他的下體比任何一個圍觀的男生更硬挺,只要一見到夏沫沫,李偉就進入亢奮狀態,他已深深地迷上這名健美的女生。
  「嘩……又進一個,漂亮……二十三比十一……」
  儘管對手並不平庸,但比賽在夏沫沫的帶領下,分數拉開了差距,結局幾無懸念,北灣一中女子籃球隊肯定贏得這場比賽的勝利。看到剩下的時間不多,李偉換下夏沫沫,這是對夏沫沫的獎勵,可是同學們並不買帳,四周響起尖囂的噓聲,他們喜歡美麗動人的夏沫沫在比賽場上奔馳。
  「夏沫沫同學,你今天發揮得不錯。」
  李偉扔給夏沫沫一條白毛巾。
  「謝謝李老師。」
  夏沫沫鞠了一躬,短袖背心的領子裡露出一絲春光,李偉不禁內心狂跳,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你休息一下,等比賽結束了,來運動器械中心一下,我有事找你。」
  李偉漫不經心地叮囑。
  「知道啦!老師。」
  夏沫沫一邊用白毛巾擦去香汗,一邊漫不經心地點著頭,她的眼睛偷偷地瞄向遠處的一扇窗戶,那扇窗正是安逢先的辦公室。
  安逢先也很想去看夏沫沫打籃球,他一直想親眼看看北灣一中有史以來第一美腿,可惜安逢先約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丁老師,戴著一副厚厚眼鏡的丁老師,由於德高望重,加上安逢先有事相求,悄悄關上辦公室的門後,他為丁老師斟了半杯香郁的貝爾拉圖。
  丁老師兩眼放光,但學校明令禁止老師上課喝酒,所以德高望重的丁老師假裝推辭一番,不過在安逢先強烈要求下,丁老師只好自律:只喝一杯。
  「今天請丁老師來,主要是想聽丁老師說說關於滿清八旗正藍旗的故事。」
  見丁老師呷了兩口後,安逢先便發問,就像是虔誠的學生,他迫切地想關於正藍旗的歷史。
  丁老師頗是自得:「呵呵,安老師你還真是問對人囉!我對八旗的歷史還算知道一點,就一點點……」
  安逢先臉露喜色:「那我謹聽教誨。」
  丁老師又品了一口貝爾拉圖:「客氣,正藍旗建立在明朝,大概是一六零一年,因為顏色純藍而得名,順治前,正藍旗與正黃、鑲黃列為上三旗,是最有權力的三旗之一,後來被皇太極分散了權力,貶為下五旗,影響力就大大減少了。」
  「哦。」
  安逢先認真地點著頭。
  「正藍旗屬於蒙古文化的發源地,有著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這裡曾是大元王朝的龍興之地,元世祖忽必烈在這裡建立了第一座草原都城:元上都。」
  安逢先略有所悟:「那意思說,皇太極是不想讓這樣的勢力坐大?」
  「對,皇太極肯定忌憚,加上旗主莽古爾泰殺死自己的母親,剛好讓皇太極找到借口,幾次分拆正藍旗,最終把正藍旗的勢力削弱殆盡。不過正藍旗融合了蒙、元、清三族的血統,所以地位特殊,正藍旗的族人都因此引以為傲,有圖謀復辟的念頭。」
  安逢先問:「那這些正藍旗族人姓什麼多?」
  「宗姓察哈爾。」
  「察哈爾?還有沒有其他名字?或者說改名?」
  安逢先又問。
  「那當然有,民國初期,滿清剛覆滅,很多皇族怕被清算,紛紛改名換姓,有納、包、宗、敖等等。對了,安老師的安姓也是滿族的大姓,按理說安老師也是滿族人,至少歷史上與滿族頗有淵源。」
  安逢先怪異地輕笑:「呵呵,我問過家人,好像與滿族人沒什麼瓜葛。對了,丁老師,你覺得貝姓有可能是滿族人嗎?」
  丁老師嚴肅地點點頭:「太有可能了,貝姓與傅姓最有可能是清朝皇族的後裔。」
  安逢先問:「為什麼?」
  「因為貝,即貝勒,就是王爺,是皇帝的後代;而傅,就多指少師、少傅,太師、太傅,都是皇帝以及太子們的老師,地位極高崇,官至一品,往往是這些有過光榮歷史的人,才會把自己的姓氏改為貝姓和傅姓。」
  安逢先滿臉微笑地為丁老師又斟了半杯貝爾拉圖:「我明白了,請丁老師喝茶,不、不,請喝酒。」
  丁老師也不客氣:「呵呵,好酒,好酒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這不是音樂,而是敲門聲,能把敲門聲敲出韻味和節奏來的,當然是貝蕊蕊,丁老師趕緊蓋了茶杯,以防被人發現杯中物。
  門剛打開,丁老師就急匆匆離去,他居然連兩個小美女都不多看一眼,看來人各有所好,丁老師只是獨愛美酒,而安逢先既愛美酒,也愛美人,所以他看貝蕊蕊和喻美人的眼神特別明亮。
  「有酒味喔。」
  喻美人皺了皺小鼻子,陰柔一笑。
  「哪裡?」
  貝蕊蕊使勁狂嗅,卻聞不到半點散發在空氣中的酒氣。
  安逢先訝異地看著玉骨冰肌的喻美人,貝爾拉圖的酒分子並不活躍,在短短的十幾分鐘裡,能揮發在空氣中的酒香很少,想不到喻美人居然能輕易聞出,安逢先的內心不禁大讚:極品女人。
  「我也是猜的。」
  喻美人的美目柔柔地瞟了瞟目瞪口呆的安逢先。
  「古古怪怪,真是的。」
  貝蕊蕊白了喻美人一眼,柳腰一軟,倒臥在柔軟的沙發上:「好累喔,這個沫沫還不快點,我現在又餓又困,真想在安老師的沙發上睡一覺。」
  沙發不但柔軟,還有清晰的皮草味,所以喻美人也不想讓貝蕊蕊獨享,小屁股坐在貝蕊蕊的腿邊:「你比沫沫更起勁,又喊又叫,又蹦又跳,當然累啦!哼!盡出風頭。」
  貝蕊蕊大怒:「死魚魚,你說什麼?你才出風頭,看沫沫比賽難道不用幫她加油嗎?難道不幫她鼓掌嗎?誰像你,看人家打籃球像看電視劇一樣,一點都不熱衷,就像死魚。」
  「咳。」
  安逢先乾咳一聲:「你們兩個一天不鬥嘴就不舒服是不是?快去找夏沫沫,晚上大家一起去貝蕊蕊家吃飯,別讓貝媽媽和喻媽媽等我們。」
  喻美人吃驚地看著安逢先:「我媽媽也在蕊蕊家?」
  安逢先套上了帕克金筆:「是的。」
  喻美人與貝蕊蕊相視一眼,齊聲道:「古古怪怪。」
  安逢先瞪著兩名小美人半天,也不見她們有挪動屁股的跡象,安逢先忍不住催促:「你們快點去呀!剛才貝媽媽來電話了,叫我們早點回去。」
  貝蕊蕊這才酸酸地說:「沫沫整天炫耀安老師送的手機,安老師那麼著急,為什麼不打電話給她呢?」
  喻美人陰陽怪氣地補充:「說不定夏沫沫就在等著安老師的電話。」
  安逢先暗暗好笑,他從抽屜裡拿出兩隻嶄新的手機盒子,走到沙發前,搖頭歎圍El師道:「現在安老師就一人送一台手機,以後都別說那些酸死人的話了。」
  「啊……」
  兩聲尖叫同時響起,安逢先搖頭苦笑,心想:我以後買什麼東西都必須買三份嗎?要滿足三個小滑頭,沒有豐厚的家財怎麼行?幸好,被瘋狂討取的禮物,小美女都喜愛,這也是安逢先精心挑選的結果,他總算吁出一口氣,但安逢先知道,要想在三個女人之間保持公平,恐怕比造原子彈還困難。
  「哇!沫沫關機耶。」
  貝蕊蕊心急火燎地想用新手機刺激一下夏沫沫,哪知道夏沫沫的手機居然關了。
  「真的關機了喔。」
  喻美人也同樣無法打通夏沫沫的電話。
  安逢先直歎氣:「剛比賽完,夏沫沫當然在更衣室裡洗澡啦!現在安老師請求你們快去找夏沫沫同學,叫她洗快點,好不好?唉!不要說你們,安老師都快餓瘋了。」
  在喻蔓婷身上消耗了那麼多精力,安逢先不餓才怪,現在他恐怕連一頭牛都吃得進去。
  「遵命。」
  少女們也懂拿人手軟的道理,這次兩人的反應神速,眨眼間就跑得無影無蹤;安逢先則趕緊收拾桌子,肚子真不爭氣,咕嚕咕嚕地叫不停。
  學校運動器械室很寬敞,據說,這裡面的運動器械全是貝靜方捐助的。
  一張皮墊上,李偉正在訓練夏沫沫壓腿:「對,盡量一字腿,你的柔株?還不行,特別是腰的部分,來,老師幫幫你。」
  「不用、不用,李老師,我自己能壓好。」
  夏沫沫很倔強,因為她的腿長,所以壓一字腿比一般人困難,但夏沫沫做得很好,甚至劈開一字腿後,她可以把高聳的乳房側壓在大腿上,但李偉老師居然還不滿意夏沫沫的表現,他踏上皮墊,跪在夏沫沫的身邊,欣賞性感的修長美腿,呼吸少女的體香,還看到在緊身訓練衣下,貼身的線條,李偉的血液沸騰了,壓抑許久的慾望終於徹底爆發,他凶狠地撲了上去。
  可是,李偉卻意外地撲空了,獵物近在咫尺卻撲了個空,他驚訝地注視著像精靈一般的夏沫沫。
  夏沫沫不是笨蛋,當李偉要夏沫沫完成六十個仰臥起坐,又完成六十個深蹲後,她就感到蹊蹺,這是平常體育課和訓練時的兩倍,尤其剛打完籃球比賽,體力已經明顯下降的情況下,為什麼還要加重負荷訓練?
  夏沫沫當然不知道,這是李偉故意要讓夏沫沫體力透支、疲憊。
  女人疲憊了,反抗的力度就不會強烈,就如同跑累的小羔羊,只能可憐地等待惡狼的撕咬,何況李偉還要求夏沫沫劈開一字腿,這個姿勢既性感又不好騰挪閃避,慾望高漲的李偉認為夏沫沫已是束手就擒的小羔羊。
  真可惜,小羔羊居然跑了,李偉踏上皮墊的瞬間,夏沫沫就產生危機感,當李偉跪下的時候,這股危機感更加強烈,感覺到耳邊生風,夏沫沫竟然能抱著一字腿側滾,接著曲腿後滾翻,最後彈跳而起,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堪稱完美的藝術體操。
  運動器械室裡氣氛凝固,夏沫沫狠狠瞪著李偉,她沒有逃,因為她知道逃也逃不了,現在終於也明白為什麼李偉老師會把運動器械室的大門扣死,這個細微的動作,當時並沒有引起夏沫沫的警覺,她真是太粗心了。
  「夏沫沫,我……我喜歡你。」
  李偉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身體悄然擋住夏沫沫往大門的方向。
  「很多人都喜歡我。」
  夏沫沫的瞳孔在收縮,她意識到李偉還沒死心,怎麼辦?
  運動器械室為了保養運動器械,通常都密不透風,除非必要之時才會打開空調,而平時就只有一具排氣扇,這種結構的房子,就算喊破喉嚨也很難讓房外的人聽到。
  「我比別人更喜歡你。」
  李偉向前一步。
  「可我不喜歡李老師。」
  夏沫沫後退兩步。
  「夏沫沫,我已經喜歡你三年了,三年前你還小,但現在你已經長大成人,你試著和李老師交往看看,李老師會對你好的。」
  李偉在笑,因為夏沫沫退到一個靠牆的死角。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
  夏沫沫膽子不小,但李偉這種求愛方式令她恐懼。
  李偉臉色大變,怒聲道:「不可能,李老師調查過,在學校裡,沒有你喜歡的男生;在學校外,你也沒有跟別的男人交往,你就像一朵純潔的花兒。」
  夏沫沫大聲分辯:「李老師,你錯了,我有喜歡的人。」
  「誰?」
  李偉的面目扭曲猙獰。
  「安老師。」
  說出安老師三個字的時候,夏沫沫一點都不猶豫。
  「安逢先?為什麼?」
  李偉並不意外,因為安逢先每天接送三個美少女回家,已成了學校的特大新聞,大家加油添醋、煞有其事地渲染安逢先的護花行為,但學校沒有任何禁止老師接送學生上學的規定,所以議論的人只能在猜測、誹謗和嫉妒中找尋心理平衡,李偉當然就是嫉妒者之一。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不為什麼,喜歡就是喜歡。」
  李偉冷笑道:「你知道安老師的底細嗎?你知道安老師的秘密嗎?」
  「每個人都有秘密。」
  夏沫沫搖搖頭,說出與她年齡極不相稱的話來,她確實比一般的女孩更成熟。
  李偉露出詭異的神色:「安老師的秘密很特別,你想不想聽?」
  夏沫沫心中一動,猶豫了半天,還是勾起好奇心:「想。」
  李偉冷哼一聲:「安老師是魔鬼。」
  夏沫沫愣住了:「他是魔鬼?」
  懊惱的貝蕊蕊連玩弄新手機的心思都沒了:「手機沒開機,又不在更衣室,洗手間、小賣部也沒看見她,難道沫沫被外星人綁架了?」
  喻美人揶揄道:「幼稚,是不是科幻電影看多了?我猜沫沫被一隻大魔鬼拐走了。」
  貝蕊蕊撇撇嘴:「荒謬,你才是恐怖小說看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可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鬼。」
  喻美人神秘地點點頭:「當然有,媽媽有教我看鬼之術,附近就有一隻大魔鬼。」
  貝蕊蕊心虛地看看身後:「在哪?」
  喻美人忍住笑意:「剛把沫沫拐走了,咯咯……」
  喻美人還是笑了,很少笑的她,一旦笑起來,簡直天地失色、萬物黯淡。
  貝蕊蕊氣呼呼地鼓起香腮:「大魔鬼求求你,趕快拐走這條討厭的死魚吧!」
  喻美人向貝蕊蕊眨眨眼:「我們去運動器械室看看,說不定沫沫累了,在裡面睡覺呢。」
  貝蕊蕊鄙視道:「虧你想得出,那裡又悶又臭,沫沫如果在裡面睡覺,一定比死魚還臭。」
  喻美人突然歎息:「安老師說我挺香的。」
  貝蕊蕊勃然大怒,剛想破口大罵,喻美人已帶著銀鈴般的笑聲跑了,貝蕊蕊恨恨地跺了跺腳,拔腿直追:「臭死魚,把我的裙子全部還給我,還有帽子、包包……」
  她真想咬掉喻美人的鼻子。
  運動器械在放學前會全部收回,所以放學後,運動器械室通常沒有人會來,這裡安靜得就像太平間,且據說運動器械室曾經鬧過鬼,把很多同學嚇壞了,從此以後,運動器械室連一顆乒乓球也沒有丟失過。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這不是音樂,而是敲門聲,能把敲門聲敲出韻味和節奏來的,當然是貝蕊蕊,但這美妙的敲門聲卻把貝蕊蕊的雞皮疙瘩也敲了起來,這裡實在太安靜了。
  「怎麼樣?我說過沫沫不可能在裡面的,這下臭死魚相信了吧?願賭服輸喔,哼哼!總算輪到我贏一次了!我看上一隻GUCCI的包包,七萬多塊。」
  運動器械室裡沒有回應,貝蕊蕊興奮地手舞足蹈,這是她跟喻美人打賭一百九十六次以來,第一次看見獲勝的曙光。
  喻美人瞪大了眼珠子:「七萬多塊?是日元還是越南盾呢?」
  貝蕊蕊彈了一聲清脆的響指:「是港幣。」
  喻美人怒極反笑,貝蕊蕊根本是訛詐,對喻美人來說,七百塊她都嫌貴,貝蕊蕊一開口就是七萬塊,簡直就是瘋子,奇怪的是,喻美人突然改變了態度,她爽快地答應了貝蕊蕊:「好吧!七萬塊就七萬塊,我願意賭。」
  貝蕊蕊笑了,但她只笑了一秒鐘就不笑了,因為運動器械室竟然打開了,美麗的夏沫沫從裡面走出來,她身旁居然是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李老師。
  「哦,原來沫沫有了大魔鬼,嘻嘻……」
  兩名少女尖聲大笑。
  「魚魚、蕊蕊,我們走吧!」
  夏沫沫淡淡說。
  貝蕊蕊與喻美人面面相親,都瞄了神情詭異的李偉一眼,然後趕緊跟上夏沫沫。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這是一首膾炙人口的纏綿情歌,安逢先在積架XK的CD裡精心選了一些老少通吃的歌曲,要對付純情少女,該花的心思絕對不能馬虎。
  不過,這首情歌卻令夏沫沫感到噁心,車才到一半的路程,她就厲聲說:「麻煩停車,我要下車。」
  「怎麼啦?」
  安逢先趕緊停車,吃驚地看著夏沫沫,貝蕊蕊和喻美人也驚詫不已。
  「我不去蕊蕊家吃飯了,我有急事。」
  夏沫沫陰鬱著臉,利落地推開車門,一個人走下車。
  大家都愣住了,安逢先盯著貝蕊蕊和喻美人問:「夏沫沫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她跟你們回來時神色就不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貝蕊蕊看了喻美人一眼,說:「沫沫可能戀愛了。」
  「什麼?」
  安逢先內心劇烈顫抖。
  貝蕊蕊望著夏沫沫遠去的背影歎息道:「我們在運動器械室裡找到沫沫……」
  喻美人接過話頭:「她跟體育老師在一起。」
  安逢先意外至極:「李偉老師?」
  兩名少女一同點頭:「嗯。」
  安逢先的心揪了一下:「他們在幹嘛?」
  貝蕊蕊噘著小嘴兒:「他們……他們在運動器械室裡,我和魚魚也不知道他們在幹嘛。」
  「哦。」
  安逢先麻木地發動了引擎,握住方向盤的雙手,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
  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間房子裡大半天,還能幹些什麼?安逢先注意到夏沫沫連澡都沒有洗,也就是說從籃球比賽結束以後,夏沫沫與李偉在一起的時間,超過了一個小時,這是要命的一個小時,孤男寡女在一間房子裡一個小時都幹了些什麼呢?安逢先不願意想下去,他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音樂是悠揚的「藍色多瑙河」酒是七五年的桕圖斯。
  豐盛的美食勾人食慾,但這一切都無法吸引安逢先,因為喻蔓婷月眉如畫,鳳眼如水,朱唇貝齒,絕代風華。寶石藍的細肩帶晚禮服在她身上顯得奢華高貴又極盡性感,不但緊身貼乳,還收腰托臀。上身雅致,渾圓高聳的乳房呼之欲出;下身狂野,裸露的修長大腿隨著開衩的下擺自然顯露,捲曲的長髮無風飄逸,七公分高97的銀色高跟鞋隨著音樂輕輕踩動,敲打著雲石地磚,響起律動的節奏。
  安逢先陶醉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卻無法呼出,那是安媛媛身上的幽香,令人神魂顛倒。安媛媛肯定睡了一個好覺,所以精韻飽滿,精緻的鵝蛋臉上白晰透亮,如水的雙眸似怨還嗔,彎彎而上的長睫毛猶似商店櫥窗裡的芭比娃娃,烏黑的秀髮直順垂下,擋住纖巧的鎖骨,搭在兩隻懸挺的大蜜桃上,無肩帶的黑色晚禮服把兩隻大蜜桃的輪廓勾勒得清晰可見,完美的S形體態性感柔美,黑色的高跟鞋恰好也是七公分。
  如果說美色可餐的話,安逢先此刻已經飽了。安媛媛跟喻蔓婷的精心打扮就連她們的女兒都目瞪口呆,何況是安逢先?他左看右看,就是無法說出誰比較漂亮。
  只是和喻蔓婷有過水乳交融,安逢先的眼神裡才多出一分濃濃的情意,安媛媛馬上有所不滿,幸好不滿之色稍縱即逝,她故意拉低晚禮服的領子,安逢先的目光自然轉移過去,轉眼間勝負交錯,兩個絕色大美人打成平手,卻便宜了安逢先,滿目的旖旎也沖淡了他內心的繁悶。
  貝蕊蕊把筷子含在嘴裡,眼珠子轉了半天:「媽,你和喻媽媽今天太漂亮了。」
  喝了兩口鳳尾菇玫瑰羹後,喻美人放下湯匙:「是啊!今天的媽媽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媽媽,貝媽媽也是。」
  「咯咯……真的嗎?」
  安媛媛對喻美人說話也是嗲嗲的,她跟喻蔓婷相視而笑,轉而問安逢先:「安老師,我覺得喻媽媽比較好看,你認為呢?」


第五章監控
  安逢先被口水嗆了一下,這個問題簡直要人命,該怎麼回答呢?他不得不佩服安媛媛,回答是,一定會得罪安媛媛,也得罪貝蕊蕊;回答不是,也會惹惱喻蔓婷和喻美人;如果不回答,恐怕全都會得罪。怎麼辦呢?乾脆假裝嗆到底。
  「咳……咳……不好意思……我上洗手間……」
  安逢先裝作痛苦的樣子,其實他想腳底抹油,避開這個尷尬的問題,可是他剛站起來,安媛媛也優雅地站了起來:「那安老師跟我來吧!」
  安逢先愕然,連連擺手:「我自己去就行。」
  安媛媛嫣然一笑:「樓下的洗手間是下人用的,不乾淨,用樓上的吧!請安老師跟我來。」
  安逢先驚訝於安媛媛對張媽的極度鄙視,他環顧四周,發現在一旁守候的張媽表情怪異,安逢先聳聳肩,跟隨著姿態柔美的安媛媛向樓上走去,她光滑雪白的背脊裸露一大片,不但肩胛骨的痕跡模糊,就連脊椎也凹陷成弧,完美詮釋了那句「柔若無骨」配合著渾圓挺翹的美臀輕輕地顫動,安逢先的心在狂跳。
  「這間是洗手間,左邊是貝靜方的書房,右邊那間就是我的臥室。」
  可是安媛媛居然走過洗手間,直接把安逢先帶進臥室,臥室裡有一間寬敞豪華的浴室,她輕輕撥了撥瀏海,美麗的大眼睛充滿害羞和挑逗。
  安逢先心中I蕩,柔聲說:「安夫人,你今天最美。」
  安緩緩瞪了安逢先一眼:「是貝夫人。」
  安逢先環顧一下,指著新疆白玉砌成的浴池問:「安夫人平時就在這裡沐浴?」
  安媛媛臉一紅,轉身就走:「是貝夫人。」
  安逢先大笑:「我能用夫人的毛巾洗臉嗎?」
  沒有回應,想必安媛媛已走遠,眉飛色舞的安逢先在想:在貝靜方的臥室裡與他妻子交配是不是太過侮辱他了?怪不得貝靜方不允許,可是,安媛媛在給我指明地方呀!該聽誰的?
  安逢先想笑,剛拉下拉鏈,古靈精怪的雪納瑞卻鑽進洗手間。
  安逢先瞪著雪納瑞,雪納瑞也歪著脖子看著安逢先,好像有相見恨晚之意。
  安逢先沒辦法,總不能把人家的狗趕走,反正雪納瑞也是公的,讓它見識大肉棒也不會吃虧到哪去,沒想到安逢先小便的時候,雪納瑞真的走到一旁,盯著大肉棒看,它似乎想說:這個主人的朋友有一根很粗的骨頭,不知味道好不好?真想找機會偷咬上一口。
  「滴……」
  手機響起,安逢先剛好尿完,看了來電顯示一眼,安逢先慌忙把肉棒塞進褲襠,然後接通電話:「貝先生,你好,吃過晚飯了嗎?」
  電話裡傳來貝靜方陰冷的聲音:「剛吃完,安老師,三天過去了,事情進展順利嗎?」
  「呃……」
  安逢先不知道如何回答。
  「安老師,你要抓緊時間,我可能會提前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
  「你要大膽點、直接點,別擔心我妻子的反應,她會配合你的,女人嘛,總會矜持一下,會有些小反抗,嗯,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暴力點。」
  「暴力點?」
  安逢先有些意外。
  貝靜方肯定地說:「嗯,反正你看著辦,我希望三天內,你和媛媛有實質的突破。」
  「好。」
  「記住,這是你要完成的工作。」
  「明白。」
  「還有,別在我家搞,去我送你的那間房子。」
  「知道了。」
  電話掛斷了,安逢先蹲下來,摸著雪納瑞毛茸茸的小腦袋問:「我做你的主人好不好?一聲代表好,兩聲代表不好。」
  「汪汪……」
  雪納瑞歪著脖子吠了兩聲。安逢先大怒,雙手疾伸,就想抓住頑皮的雪納瑞,雪納瑞一閃,逃過安逢先的魔爪,撒開四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回頭向安逢先狂吠,讓安逢先恨得牙癢癢,發誓要逮住這只調皮的雪納瑞,然後擰它的耳朵。
  幾經虛實出手,終於把雪納瑞逼到角落,安逢先得意地奸笑兩聲,縱身撲上去,眼看就要得手,唉!真糟糕,安逢先沒料到雪納瑞如此機靈,竟能在電光石火之間從雙手中溜走,穿襠而去,但安逢先反應奇快,倒身側撲,整個身體趴在地上,恰巧抓住雪納瑞的後腿。
  狂吠的雪納瑞在掙扎,安逢先馬上鬆開手,因為他還看到一雙穿著黑色高跟鞋的玉足,玉足同樣「柔若無骨」甚至連一條青筋都沒有,安逢先尷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冷哼一聲:「何必跟畜生一般見識呢?」
  安逢先滿臉發燙:「不好意思,貝夫人,我……我見狗狗可愛,就……就……」
  話還沒有說完,臥室外意外傳來柔軟的聲音,只是這道柔軟的聲音更冷:「媛媛不是說狗狗,而是指剛才與你通電話的那人,他才是畜生。」
  安逢先盯著飄然而進的喻蔓婷撓了撓頭:「喻姐姐,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喻蔓婷冷冷地說:「今天晚上,你什麼都會明白。」
  安媛媛盯著安逢先:「要想成為狗狗的主人,就需要非凡的勇氣。」
  「我有勇氣。」
  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似乎明白了什麼。
  喻蔓婷緩緩走向安逢先,伸出纖纖玉手,把安逢先褲襠的拉鏈拉上:「把東西收好,別嚇壞媛媛了。」
  安媛媛美臉緋紅,嬌啐了一口,轉身疾走:「快去吃飯吧!菜都涼了。」
  張媽很小心地把菜熱過一遍,但還是糟蹋了喻蔓婷的手藝,儘管如此,安逢先仍然吃得大呼過癮,一盤蜜漿炸魚柳連魚骨頭都被他嚼得一點不剩,喻美人把丟棄在桌面上的魚骨頭用筷子夾起來:「安老師,這裡還有一點。」
  喻蔓婷輕斥:「魚魚,不許無禮。」
  但喻美人的調皮卻引來哄堂大笑,安逢先哪管這些?他確實餓了,一陣風捲殘雲,桌上的菜全部掃光,如果不是顧忌面子,恐怕連湯汁也難倖免。見安逢先意猶未盡的樣子,喻蔓婷與安媛媛對視一眼,都暗暗好笑。
  「吃飯吧!菜都涼了。」
  夏端硯關切地看著夏沫沫,這幾天都沒聯繫上江蓉,夏端硯便早早就回到家,他想陪陪可愛的女兒。這些年來,他很少關心夏沫沫,除了工作忙之外,夏端硯還要兼顧兩個情婦,情婦很爭氣,各自為夏端硯生下了兩個孩子。
  也許與夏沫沫相處的時間太少,每次見到夏沫沫,夏端硯都好像見到了夏沫沫的母親孫璇。無論是眼神或是一顰一笑,夏沫沫都極具孫璇的風範,可惜孫璇生下夏沫沫不到一年,就突然病逝,噩耗傳來時,夏端硯遠在英國,他甚至沒有見到孫璇最後一面,一切後事都委託貝靜方這位大學同學幫忙處理,所以夏端硯很感激貝靜方。
  「爸爸……媽媽到底是得什麼病去世的?」
  夏沫沫穿著一條熱褲,趴在床上看著相框裡的美人,這個美人就是夏沫沫的母親孫璇。
  夏端硯歎息:「聽你貝叔叔說是心肌梗塞,醫院說是心肌炎,反正是與心臟有關。」
  夏沫沫問:「媽媽的心臟不好嗎?」
  夏端硯也疑惑不解:「沒有這回事,你媽媽懷你的時候,我們多次去醫院檢查,都沒發現心臟異常,如果有,也是生了你以後才有的。」
  夏沫沫苦著臉:「這麼說,媽媽是我害死的?」
  夏端硯拍拍夏沫沫的翹臀,安慰道:「別瞎說,走,出去吃飯吧!我叫阿姨把菜熱一下。」
  「嗯。」
  夏沫沫從床上爬起來。
  這時,一名老婦人走來:「夏先生,江小姐來了。」
  夏沫沫一聽,臉色突變,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我不吃了。」
  夏端硯卻面露欣喜之色,也不再管夏沫沫,逕直離開。
  倔強的夏沫沫抱著母親的相片,終於流下眼淚,柔美的秀髮遮住她的臉,此時,她心裡想的只有死去的母親,這世界之大,也只有母親可傾吐心事。她默默地把相框放好,脫下熱褲和背心,換上深藍色的騎士服,鏡子裡,美麗的夏沫沫已擦乾了眼淚。
  夜色如墨,天空積聚了厚厚的烏雲,四起的狂風夾藏著塵土,狠狠地拍打在夏沫沫嬌嫩的臉龐上,看起來好像就要下雨,道路的車流也少了很多,紅色YAMAHA像一道閃電劃入無垠的天際。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還鋪了一層白色的雪貂毛,令安逢先踩在上面,那感覺就如同踏在情人的肌膚上,真的很舒服。安媛媛和喻蔓婷蜷靠在柔軟的大床上,眼睛看著安逢先像鄉巴佬似的在夢幻般的臥室裡到處閒逛,她們就想笑。
  「媛媛姐的房間真舒服。」
  安逢先看夠了,臥室的裝飾再豪華也無法與床上的兩名極品大美人相提並論,目光回到喻蔓婷和安媛媛身上。安逢先注意到梳妝台上有兩瓶指甲油還沒有擰緊,擺放的地方也異常顯眼,說明床上的兩名美人剛塗過指甲,不過,看到兩雙漂亮的玉足上一紅一銀的腳趾頭,安逢先就明白,指甲油只塗了腳趾甲。
  「那安老師以後就經常來這裡躺一躺?」
  喻蔓婷吃吃地嬌笑。
  聽出喻蔓婷鸚鵡學舌,安媛媛臉一紅,白了喻蔓婷一眼:「我的床雖然夠大,但我還是喜歡兩個人睡,安老師來我這裡了,你怎麼辦?」
  喻蔓婷眨眨鳳眼:「我只是說讓安老師常來,又不是說讓安老師天天來,就算安老師天天來,你也受不了。」
  安媛媛大羞,臉紅到了脖子根,一時間之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唉!」
  安逢先走到床尾,試了一下大床的柔軟度,柔聲地問道:「你們何必給我畫餅充飢?只要你們下令,就算殺人放火我也敢去做,有什麼話就說吧!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想要貝靜方死。」
  安媛媛斂起笑容,也沒有了羞澀,她現在只有憤怒。
  安逢先牙齒發冷:「真……真的要殺人?」
  「我不是隨便說說,只有貝靜方死了,我才能活得有尊嚴,你也才能得到貝靜方所有財產。」
  頓了一頓,安媛媛柔聲道:「包括他的女人。」
  最後一句話對於安逢先來說最具殺傷力,財富可以去賺,安媛媛這樣的女人卻是獨一無二,舉世無雙。
  可是,即便如此,安逢先也不想殺人,他不是殺人狂,在他的世界裡,除了安媛媛外,還有喻蔓婷、夏沫沫、貝蕊蕊以及喻美人,甚至遠在美國治療的席酈都是他安逢先的寄托,他犯不著冒險。
  「是不是因為貝靜方威逼你與我發生關係,所以你恨他?如果媛媛姐不願意,我可以放棄……」
  安逢先退縮了,不是膽怯,而是單憑這點,貝靜方還罪不至死。
  「當然不只這些。」
  安媛媛冷笑,她感覺到安逢先害怕了,難道錯看了這個勇敢的男人?安媛媛的眼裡閃過一絲憂慮:「我與貝靜方生活了二十年,依他自私殘忍的性格,如果我懷上你的骨肉,他會殺了你,雖然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我的直覺。」
  見安逢先臉色凝重,安媛媛從柔軟的大床下來,緩緩走到安逢先的面前:「我不清楚貝靜方給安老師什麼條件,但我可以肯定貝靜方給安老師的一定都是些口頭協議,沒有字據,也不會有證據,安老師相信貝靜方會兌現承諾嗎?他只會殺了安老師。」
  安逢先心頭大震,頹然坐在軟床上,這個問題安逢先考慮過,但他已經沒有退路,為了籌集救治席酈的醫療費,他想出了騙色取財的計劃,但這個計劃卻令他墮入危險的深淵,根本無法自拔,安逢先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已無法控制,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意思是說,為了自保,我就必須殺了貝靜方?」
  安逢先在猶豫,他並不是窮凶極惡的人。
  「不錯,只有殺了貝靜方才能活命,我和媛媛可不想你死。」
  不知何時,喻蔓婷已盤坐在安逢先身後,她用高聳的乳房輕輕地摩擦著安逢先寬厚的背部。
  「喻姐姐也希望貝靜方死?」
  安逢先扭頭盯著艷光四射的喻蔓婷,她的朱唇噴出如蘭的氣息,胸脯雪白豐滿。
  喻蔓婷伸出藕白的玉臂,把纖纖五指伸進了安逢先的頭髮裡,輕輕地撫摸,就像母親呵護兒子一樣:「說實話,這十六年的時間已經沖淡了我的仇恨,但我還是希望貝靜方死,越快越好。」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為什麼?難道喻姐姐跟貝靜方也有仇恨?」
  「深仇大恨。」
  喻蔓婷淒然一笑,問:「你喜歡喻姐姐嗎?」
  安逢先沒有一絲猶豫:「喜歡。」
  喻蔓婷睜著楚楚可憐的鳳眼問:「如果你喜歡的喻姐姐被人下藥迷姦了,你會生氣嗎?」
  安逢先雙拳緊握:「我會殺了那個人。」
  喻蔓婷冷笑道:「十六年前,貝靜方就給我下迷藥,然後玷污了我。」
  「什麼?」
  安逢先倏地從床上跳起來,他抓著喻蔓婷的雙臂厲聲問:「是真的嗎?」
  喻蔓婷美麗的鳳眼滴下了淚珠:「魚魚就是在那次懷上的,我沒有打掉胎兒,因為胎兒是無辜的。」
  安逢先雙目噴火,面目猙獰,但突然間,他痛苦地雙手抱頭,又一次頹然坐在軟床上:「意思是說,如果我殺了貝靜方,就等於殺了兩個女人的男人、殺了兩個女孩的爸爸?」
  「他不是我男人,也不是蔓婷的男人,他沒有資格做蕊蕊的父親,更沒有資格做魚魚的爸爸,我告訴你,當年貝靜方也是用迷藥糟蹋我,我家裡很傳統,見生米煮成熟飯,就逼我與貝靜方交往。這麼多年來,我從未愛過貝靜方,直到蕊蕊長大後,我認命了,可沒想到,他竟然用同樣卑鄙無恥的手段害了蔓婷,這個畜生糟蹋完我們之後,同樣把我們的身體弄得滿是傷痕,他是變態的畜生。」
  「天啊!媛媛,你也受到了折磨……嗚……」
  喻蔓婷尖叫一聲,張開雙臂,把撲到自己懷裡的安媛媛緊緊抱住,兩個女人成了淚人。
  安逢先眉頭緊皺,憤怒並沒有沖昏他的頭腦,他清楚地記得蘭小茵也是被殷校長迷姦,而向景凡打探到殷校長與貝靜方關係密切,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還有,被迷姦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女生,那貝靜方會不會還迷姦了別的女人?
  安逢先小聲問:「媛媛姐、蔓婷姐,你們是不是曾經就讀北灣一中?」
  喻蔓婷擦擦眼淚:「從喻姐姐改口成蔓婷姐還真有點不習慣,跟你又不是很熟……沒錯,我和媛媛都是北灣一中的校花。」
  安逢先淡淡地問:「蔓婷姐,喻美人知道貝靜方是她父親嗎?」
  喻蔓婷一怔,猶豫了半天才說:「有一次我做惡夢,驚醒的時候,美人就在我身邊,她追問我夢中罵的貝靜方是誰?我沒告訴她,但以美人的智慧,她或多或少知道我與貝靜方之間有某種關聯。」
  安逢先點點頭,問:「你們被下迷藥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喻蔓婷有些迷茫,她看了安媛媛一眼,又想了半天:「祝錦華知道。」
  安逢先雙眼冷芒一閃,緩緩地吐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或許沒那麼簡單,如果要貝靜方死,那麼,還有一些人也必須死。兩位姐姐,我可以答應你們除掉貝靜方,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也許你們只是一時激憤才想置貝靜方於死地,我給你們七天的時間考慮。七天之後,如果你們依然認為貝靜方該死,他就必須死。」
  安媛媛呆呆地抽噎著:「為什麼是七天?難道貝靜方提前從歐洲回來嗎?」
  安逢先在笑,笑得很詭異:「貝靜方根本就沒有走。」
  「啊?」
  喻蔓婷與安媛媛嚇了一大跳,半天才回過神來,安媛媛焦急問:「是真的嗎?」
  見喻蔓婷與安媛媛如此慌張,安逢先的內心歎息,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大事,不過,有這兩名女人幫助,貝靜方就好對付多了,與其被危險壓迫,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安逢先已經敏銳地察覺到危險的迫近。
  「當然是真的,剛才我與他通電話時是六點半,我問他吃過晚飯了嗎?他回答剛吃過。」
  安逢先冷笑:「歐洲與我們相差九個小時,他不可能吃了晚飯,這是他無意識的疏忽。」
  「既然他沒有出差,那我們豈不是在他監視之下?」
  安媛媛臉色又蒼白了。
  安逢先點點頭:「判斷正確,不過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很仔細地看過四周,你們一定以為我是土包子,什麼都好奇、什麼都要看一看,對不對?呵呵,其實,我是想找找有沒有竊聽裝置之類的東西。」
  「找……找到了嗎?」
  安媛媛心驚肉跳,因為貝靜方多疑,連家人都會監視。
  「沒有找到,我忽然想起貝靜方送了一間房子給我。」
  安逢先拿出一把鑰匙,色瞇瞇地看著安媛媛:「他叮囑我用這間金屋完成與媛媛姐的交配。」
  「我不去。」
  端坐在床邊的安媛媛有些扭捏,一想到交配,她就感到羞辱,也感到一絲詭異的興奮,蒼白的臉頰有了兩朵紅雲。
  「我剛開始也答應了貝靜方。」
  安逢先輕輕地坐在安媛媛身邊,手臂一環,摟住她柔若無骨的軟腰:「可是,後來我想,貝靜方要監視的是我,而不是媛媛姐,他又何苦在自己的臥室裡安裝竊聽裝置呢?要安裝竊聽裝置,也只會安裝在送我的那間房子裡,貝靜方一定沒有想到,我偏偏要在這裡與媛媛姐做愛,我要媛媛姐懷上我的孩子。」
  安媛媛臉一紅,把安逢先的手臂推開,喻蔓婷適時走過來,擋住安逢先:「只要貝靜方死了,不但媛媛是你的,我也是你的,現在你猴急什麼?」
  「那不行,萬一我殺了貝靜方,媛媛姐卻反悔,不讓我碰一下,到那時,我安逢先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說不定連蔓婷姐也不理我。唉!這筆冒險買賣太不划算了,我必須要先和媛媛姐做愛,確定了關係後,才有殺貝靜方的決心,這叫色膽包天,這也是我決定七天之後再動手的原因。」
  安媛媛竊笑,喻蔓婷無奈,安逢先無意間破壞了她們的如意算盤,她們原本達成秘密協議:安逢先殺掉貝靜方,安媛媛可以過上有尊嚴的生活,而喻蔓婷則單獨擁有安逢先,安媛媛不許染指。
  「怎麼樣?」
  安逢先也瞪著兩名大美人,他並不安媛媛跟喻蔓婷之間的秘密協議,他只想確立與安媛媛的關係,畢竟安媛媛與貝靜方是夫妻,還有一個女兒,安逢先不相信安媛媛真能對貝靜方痛下殺手。
  「安逢先,你越來越不像老師。」
  安媛媛似笑非笑,她並不喜歡狡詐的男人,但要對付奸詐的貝靜方,安逢先的狡詐恰巧堪與其抗衡。
  安逢先知道不會是褒獎,他訕訕而笑:「哦,不像老師像什麼?」
  安媛媛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像魔鬼。」
  安逢先苦笑,他不否認:「我也覺得自己像魔鬼,或者,我就是魔鬼。」
  安媛媛輕歎:「好吧!我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對方妥協了,安逢先心裡一片輕鬆:「什麼條件?」
  安媛媛的美目突然暴閃:「我希望你強姦我。」
  安逢先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我沒聽錯嗎?」
  安媛媛露出詭異的興奮:「你不但要強姦我,還要當著貝靜方的面強姦我,因為我也要讓他體會一下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強姦的滋味。」
  安逢先笑了,他從安媛媛異樣的眼神裡讀出了慾望,叛逆的慾望,那瞬間,安逢先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這是融入血液的魔念:「我……我希望你的反抗激烈一點。」
  安媛媛眼中的異樣越來越盛:「當然,我會掮你耳光、咬你舌頭……」
  安逢先渾身的血液在沸騰:「咬舌頭不要緊,千萬別咬我的肉棒,因為我要用肉棒插你嘴巴。」
  這些話語簡直不堪入耳,令喻蔓婷大聲尖叫:「噢……天啊!你們兩個是瘋子、變態狂。」
  「咯咯……」
  安媛媛柳眉一挑:「跟我來,我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變態。」
  浴室的左邊是書房,書房裝飾簡約莊重,寬大的紫檀辦公桌上一塵不染,因為張媽每天都會擦拭兩遍。辦公桌的左邊是五公尺長的書櫃,書籍擺放整齊,右邊牆壁掛著一幅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畫,從這幅版畫上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安媛媛在紫檀辦公桌前坐下,拉開辦公桌下的第三個抽屜,按下按鈕,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畫突然陷入牆壁,露出寬大的液晶螢幕。安媛媛又在第三個抽屜裡拿出一個巨大的遙控器,打開液晶螢幕的電源,螢幕裡清晰地顯現出這間豪宅裡的每一個角落。
  「可能臥室與書房近在咫尺,所以貝靜方沒必要在臥室裡安裝監視裝置,但在其他房間,無論是廚房、客房還是樓下的浴室,甚至蕊蕊的房間裡,貝靜方都安裝了監視裝置。」
  面無表情的安媛媛帶領安逢先跟喻蔓婷進入一個偷窺的世界。
  安逢先和喻蔓¥|目瞪口呆。
  安媛媛繼續解釋:「這個監視器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時,連續十五天全程監控,並且同步錄影。」
  喻蔓婷大感緊張:「那……那今天安老師欺負我,是不是也被錄下了?」
  安媛媛白了喻蔓婷一眼,也沒說話,而是按著手中的遙控器,忽然,液晶螢幕出現了血脈賁張的一幕,安逢先和喻蔓婷兩人顛鸞倒鳳,居然互舔對方的性器,那122淫靡的畫面令喻蔓婷花容失色,她大聲尖叫:「關掉、關掉。」
  安媛媛切換了畫面,小嘴卻鄙夷地低罵:「狗男女。」
  「刪掉,快刪掉!」
  喻蔓婷急得滿臉通紅。
  可安逢先卻不想刪除,因為他和喻蔓婷做愛的時候並不知曉被監視,所以全神投入,動作自然,比市面上的色情電影更勝一籌,如此絕品,怎能刪掉?心裡萬分著急中,突然靈機一動:「不能刪除,如果刪除了,貝靜方就會有所察覺,我們將沒有任何機會。」
  安媛媛有些酸溜溜:「這麼好看,我也捨不得刪除。」
  說話間,她又連續切換了幾個畫面,最後切換到客房,安逢先一看,臉色大變,因為他就在這間房間裡讓張媽口交過,監視機器能連續十五天全程監控的話,足以看到安逢先讓張媽口交的過程,安逢先可不想讓身邊的喻蔓婷感到厭惡。


第六章極品女人
  「媛媛姐,你不是說要看變態的嗎?不變f的就暫時不看了,好吧?」
  安逢先幾乎是用哀求的聲音向安媛媛乞求。
  安媛媛當然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她也不想再看到張媽含著安逢先肉棒的陶醉模樣,所以,安媛媛用憎惡的表情點了點頭,那瞬間,安逢先也明白安媛媛為什麼厭惡張媽,也釋然為何安媛媛竟然說出樓下的洗手間是下人用的惡語了。
  喻蔓婷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她皺皺月眉,嬌嗔道:「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看變態東西,像我這樣的淑女只喜歡看愛情電影。」
  安媛媛嗲聲問:「淑女,要不要我重播剛才你叫喊著要刪除的錄影呀?我不介意再看一遍。」
  安逢先忍不住側身,看著滿臉羞紅又啞口無言的喻蔓婷,他不由得心神一蕩,悄悄環臂一摟,摟住喻蔓婷的柳腰,與安媛媛的柳腰相比,喻蔓婷的柳腰更結實些,一縷醉人的幽香飄來,安逢先便愈加大膽,趁安媛媛手忙腳亂地按遙控器時,安逢先的手從寶石藍的細肩帶晚禮服下滑入,摸到喻蔓婷的肥美的翹臀,揉弄一下,甚至把手指插入喻蔓婷的蜜穴中。
  嬌羞的喻蔓婷不知道是擔心被安媛媛發現,還是喜歡安逢先的挑逗,居然沒有一絲反抗,身體反而越靠越近,最後完全貼近安逢先,肥美的翹臀微微起落,配合手指的進進出出,黏滑的液體從溫暖的蜜穴流出,弄濕了安逢先的手掌,也弄濕了小內褲。
  這時,液晶螢幕裡又出現了畫面,安逢先停止手中的動作,但仍然把手指插在喻蔓婷的蜜穴裡,安媛媛盯著液晶螢幕說:「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家裡有監視器,直到前幾天,貝靜方才告訴我,他以為我是笨蛋,告訴我也不怕,但我很快就發現了更多秘密,你們看,影片上的日期顯示,貝靜方居然與張媽通姦兩百七十多次。哼!
  那個骯髒、卑賤的女人才是這間房子真正的女主人。「喻蔓婷有點幸災樂禍:「天啊!兩百七十多次,那不是好多年?」
  安媛媛憤怒地消掉了影片的聲音:「嗯,不錯,整整十一年,貝靜方卻告訴我,只跟張媽搞過兩次,哼!無恥的男人。」
  喻蔓婷瞄了尷尬的安逢先一眼:「確實無恥,居然還都錄起來,夠變態的。」
  「哼,這叫變態嗎?你們再看。」
  安媛媛又切換了一個畫面,這次,就連安逢先也被震撼了,畫面上,張媽一個人迎合兩個男人,她的陰穴和屁眼,都有男人的陰莖進進出出,那時候的張媽顯然還年輕,除了豐乳翹臀外,還有秀麗的容貌,只是太淫蕩、太風騷了。令人意外的是,這兩個男人分別是貝靜方和夏端硯。
  喻蔓婷驚呼:「那不是夏沫沫的爸爸嗎?」
  安媛媛怒聲道:「不錯,本來貝靜方想要找夏端硯借種,唉!如果安老師沒有出現,說不定我已經被夏端硯糟蹋了,這個該死的貝靜方。」
  喻蔓婷美目連眨,幽怨地看著安逢先說:「安老師不但救了蕊蕊,還救了蕊蕊的媽媽,看來安老師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了,你以後也不用理我這個外人了。」
  安逢先哪受得了這種表情?縱然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無法抵擋喻蔓婷的悱惻幽怨,安逢先只覺得熱血上湧,他動情地吻上喻蔓婷的紅唇:「喻姐姐不是外人,是我老婆。」
  「呸,你那麼凶巴巴的,誰願意做你老婆?」
  喻蔓婷的眼眸如一泓秋水,柔情冶麗,嬌艷的朱唇如磁鐵,吸附了安逢先如火一般的熱情。
  「不願意嗎?」
  安逢先的手指再次深入,幾經撩撥,喻蔓婷怨氣更濃,安逢先早掏出了硬物,碩大的龜頭引吭高歌,喻蔓婷喜不自勝又難為情,剛要呵斥,安逢先已閃電般貼住肥美的翹臀,掀起晚禮服,以碩大的龜頭幾次試探,終於插入濕淋淋的蜜穴,蜜穴緊窄,卻也能一點一點吞入,在安媛媛驚愕的注視下,巨大的肉棒完全沒入喻蔓婷的陰道中,滾燙的莖身給喻蔓婷帶來了激情和脹滿,她配合著翹高了美臀。
  安逢先雙手穿過喻蔓婷肋部,兜住胸前的豐乳,隔著晚禮服,也把高聳的豐乳搓揉成團,下身一輪溫柔挺送,喻蔓婷已嬌喘吁吁:「噢……你摸人家奶子做什麼?
  啊……媛媛,你看安老師又……又欺負我了……啊……「安媛媛雙手掩面,不停搖頭:「唉!喻蔓婷,你裝可憐和淫蕩的功夫天下第一。」
  喻蔓婷嬌喘之際,竟然有一絲得意之色從眼眸裡閃過,她搖著臀部,扭動腰肢,風情萬種地撒嬌:「安老師……我可沒要你同情,你快放開我去找媛媛吧……哎喲,輕點啦!別插那麼深……你不用理我了,喔,好像越來越粗的樣子。」
  安媛媛羞紅了臉,心如鹿撞,連液晶螢幕都沒關,就心慌意亂地站起來想離開,經過喻蔓婷身邊時,她狠狠瞪了喻蔓婷一眼:「不讓我沾你的男人,卻一天到晚挑逗我,討厭。」
  嬌嗔備添誘惑,她剛想飄然而去,卻發現一隻強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
  「啊!」
  一聲嗲嗲的尖叫,安媛媛倒向安逢先,想要掙扎,嬌柔的身體已被安逢先抱個滿懷,等回過神來,安媛媛的紅唇已告失守,黏糯的唾液也順著強力的舌頭流進口腔,混合女人的香津,又被吸吮而去,安媛媛全身軟麻,掙扎幾次也掙脫不了,她只好放棄,任憑一條外來之客在口腔裡到處肆虐。
  禮服裙動,秀髮飄舞,聳動的嬌軀有些顫抖,有人嗔怪:「啊……討厭,說好不許碰我的男人……啊……」
  掙開安逢先的嘴唇,安媛媛臉更紅了,她有些無賴:「是你的男人碰我。」
  喻蔓婷扭動柔軟的柳腰,大聲責怪安媛媛:「你不該給他碰呀。」
  安媛媛大怒,輕咬紅唇,非但沒有離開安逢先,反而把香噴噴的身體貼過去,剛好迎來安逢先的魔爪,避之不及,黑色晚禮服被拉扯而下,露出雪白的乳房,挺翹的乳峰依然是兩粒嫣然紅豆,引人遐思,安逢先握住一隻水蜜桃型的極品美乳,他甚至忘記了抽插,只對兩隻水蜜桃愛不釋手,安媛媛故意氣喻蔓婷:「蔓婷,來不及了,他……他摸我胸脯……啊!安老師,你捏疼我啦!」
  「怎麼停下了?討厭……」
  喻蔓婷一聲撒嬌,身體忽然僵硬,安逢先捲起晚禮服,讓喻蔓婷完美的肥臀暴露在空氣中,他輕輕拍了一下光滑的臀肉:「難道喻媽媽就不會自己動?」
  喻蔓婷扭捏了一下,緩緩地向後挺來,笨拙地吞吐粗大的肉棒,嘴上還是繼續撒嬌:「說我是媽媽了嗎?嫌棄我老了嗎?喔……連動都要人家動了。」
  安媛媛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以前蔓婷就是靠這種撒嬌惹得整所學校的男人瘋狂,連我都受不了,我看安老師就更不用說了。」
  安逢先連連點頭,真有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他的慾望沸騰到極點,腰腹急收,肉棒如暴風驟雨般撞擊著美麗的肥臀,三十餘下之後才停下,而喻蔓婷已能熟練地挺動肉臀,蜜穴還會夾著肉棒打圈圈。安逢先騰出雙手,與安媛媛接吻的同時,又再次握住兩隻極品的水蜜桃。
  書房裡散發著淫亂的氣息,液晶螢幕上兩男對一女交媾,螢幕下,兩女和一男纏綿,各有不同卻同樣撩人慾望,安媛媛漸漸投入,她的美目緊閉,高聳的奶子被揉搓成粉紅色,乳頭立起,上面還有濕濕的唾液,因為安逢先剛剛吸吮過。
  喻蔓婷神志迷離,她的陰唇紅腫,氾濫的愛液充斥整片陰部,還源源不斷地湧出,順著滑順的美腿根部流下,喻蔓婷已顧不得擦拭大腿上的愛液了,銀色的高跟鞋沒有了律動,只有慌亂的步調,她聳動的姿勢開始急促,前傾的身體忽高忽低,似乎在調整肉棒傾斜的角度,悱惻的呻吟中,喻蔓搏突然向後伸手:「逢先,用力頂,用力頂我……」
  安逢先鬆開了安媛媛,他們相視一笑,因為他們都明白淫浪的喻蔓婷快要高潮了,安媛媛柔聲叮囑:「別射出來。」
  安逢先能領會安媛媛的話中含意,當然精液也只會射入安媛媛的身體,他再次把雙手穿過喻蔓婷肋部,握住兩隻晃動的大奶子,彎曲的身體緊貼喻蔓婷的背部,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狂飆而起,兇猛地衝擊淫褻的肉穴。
  「啊……啊……逢先,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噢噢……噢噢噢……」
  喻蔓婷最後一次尖叫之後,便癱軟在寬大的紫檀辦公桌上,似乎已不省人事,安逢先很有經驗地繼續抽送,但速度和力量慢了許多,等喻蔓婷的身體不再顫抖抽搐,他才拔出肉棒,肉棒上掛著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分泌。
  「媛媛姐,這些是什麼?」
  安逢先指著肉棒上那些白色的分泌物問。
  「我不知道。」
  安媛媛露出惶恐的樣子,不是因為白色的分泌物,而是那根巨物的體積,會撐破自己的陰道嗎?安媛媛畏縮不前。
  安逢先抱起嬌柔的安媛媛,讓她坐在紫檀辦公桌上:「害怕了?」
  安媛媛輕聲低吟:「害怕。」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貪婪,分開修長的美腿,他發現美腿的盡頭沒有寸縷,那一片整齊的三角地帶比黑色的晚裝還要烏黑,站在兩條凝脂般的美腿中間,跳躍的肉棒比安逢先貪婪的表情還要猙獰十倍。安媛媛的目光開始閃爍,雍容華貴的身體開始緊張,氣韻豐儀的氣質消失得無影無蹤。
  亢奮的安逢先打開襯衣上的最後一顆鈕扣,露出結實的胸膛,安媛媛盯著安逢先肩膀上的傷疤,露出溫柔的目光,她用黑色的高跟鞋尖碰了碰安逢先的右腿,柔聲道:「安老師,我喜歡你,也想懷上你的孩子,但是……但是,我不希望這是一場交易。」
  安逢先一愣,隨即明白安媛媛的意思,她是希望這場交媾不是娛樂、不是交易,而是真正的做愛,帶有感情的做愛,她是在暗示安逢先必須在貝靜方的生死之間做出選擇。
  安逢先有些猶豫,安媛媛也看出安逢先的猶豫,畢竟是要去殺一個人,而不是去殺一隻雞,但安媛媛似乎下定了決心,她伸出雪白的手臂,用尖尖的指甲劃過安逢先結實的胸膛,美麗的大眼睛飄向猙獰的大肉棒,幽幽地發出一聲歎息:「當你把這根醜東西放入我的身體後,就會有兩種結果,要嘛我去死,要嘛你成為我的丈夫。」
  「他是你的丈夫,那我呢?」
  嬌慵的喻蔓婷從辦公桌上爬起來,又嬌慵地倒在辦公桌邊的沙發上,她的秀髮有些凌亂。
  安媛媛目光一凜,漠然道:「你別節外生枝,我們商量好的,安老師不碰我,他是你喻蔓婷的男人,但如果我懷上了安老師的孩子,他就必須是我安媛媛的丈夫。」
  喻蔓婷冷哼一聲:「凶什麼凶,一直都是我這個做姐姐的讓你,你再凶,我就反悔。」
  安媛媛沒有再理會喻蔓婷,而是看著安逢先的眼睛。
  安逢先用力點頭:「我要成為你的丈夫。」
  安媛媛笑了,笑得很美,也許這就是她所期望的答覆,她揪住安逢先還沒有脫下的潮衣,柔聲說:「我的丈夫只有一個。」
  安逢先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回答:「我就是你唯一的丈夫。」
  安媛媛的美目有了淡淡的霧氣,霧氣越積越濃,終於化作春雨,淅淅瀝瀝下了起來,不遠處的喻蔓婷暗自嘟噥:你現在這副可憐樣,就是叫男人去死,男人也會毫不猶豫的啦,哼!手段比我高明多了。
  安逢先動情得渾身發抖,眼前的美人有無窮的魅力,她身上每一寸都是一道嫵媚的風景,秀頸下面隱約的鎖骨令人銷魂、珠圓玉潤的肩胛使人憐惜、豐滿高聳的乳房驕傲挺拔、烏黑的地帶已經有愛液流淌……安逢先衝動了,他溫柔地貼上去,溫柔地把粗壯的肉棒抵住烏黑地帶的中間,凹陷處很滑膩,帶有迫切的滑膩,安逢先輕鋌而入,安媛媛張大了嘴巴。
  「喔……」
  這是無比銷魂的呻吟,帶著嬌嗲、帶著痛苦,又包含深深的愉悅,一切都美得那麼自然。
  「媛媛姐……」
  安逢先擰搓著一顆乳頭,越搓越硬,他又低下頭,舔了舔乳頭,乳頭更硬了。
  安媛媛雙臂撐著辦公桌,挺起完美的胸脯:「叫我夫人……」
  安逢先的大肉棒徐徐深入:「夫人,我愛你。」
  安媛媛渾身發軟,驚詫地注視著那根可怕的巨物佔據她嬌嫩的下體:「啊……
  安老師,你這是什麼?好可怕,噢……還沒有完全進去嗎?「得意的安逢先吻上安媛媛的香唇,吸吮狡猾的舌頭,吞嚥香甜的唾液,趁著安媛媛投入其中,安逢先收束腰腹,兇猛力挺,把露在蜜穴外的半截肉莖完全捅進穴道裡,那裡比少女的陰道還要緊窄,不但緊窄,還有強悍的吸力,安逢先大為驚喜,他甚至感覺得到蜜穴在吸吮著龜頭,真是極品女人。
  「哎喲……」
  安媛媛低聲驚呼,雙臂抱緊了安逢先,指甲深深地陷入安逢先的肌肉裡,隔著襯衣,安逢先依然感覺到刺痛,他突然拔出肉棒到穴口,又一次急捅而入,安媛媛一聲尖叫:「安老師,停……停停停……」
  安逢先笑了,他不但全身舒爽,還有強烈的征服感,安媛媛是那麼與眾不同,和喻蔓婷完全不一樣,梅蘭爭艷,各有芳香,各有韻味。亢奮的安逢先又把肉棒拉到穴口。
  「哇!你們看。」
  喻蔓婷突然指著液晶?罾大聲驚呼,安逢先與安媛媛嚇了一跳,都看向液晶螢幕,此時的螢幕上換成另外的畫面,還是樓下的客房,還是貝靜方和夏端硯,只是女人由張媽換成一名昏睡的純情少女,少女穿著校服,卻被夏端硯一層層脫下,露出鮮嫩的肉體,而貝靜方已脫光身上的衣服,在旁邊虎視眈眈。
  安逢先一眼就認出少女身穿的校服就是北灣一中女生的夏季制服,粉紅色的衣料,白色的領子和領巾。畫面在變化,安逢先的表情突然僵硬,他腦袋一陣轟鳴,因為畫面的少女竟然是邢愛敏,天啊!真的是邢愛敏。
  怎麼會這樣?書房裡一片寂靜,安媛媛強烈地感覺到安逢先的生理變化,他的肉棒急劇萎縮,滑出銷魂的蜜穴,令安媛媛呆呆地看著安逢先,柔聲問:「是不是認識這個女生?」
  安逢先咬著鋼牙,盯著螢幕點點頭:「是的,她是我的學生。」
  「對不起……我就是想讓你看這些。」
  安媛媛的眼裡充滿痛苦,她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安逢先:「其實,我也猜出這個女孩是北灣一中的女生,她的校服和蕊蕊的一模一樣,這件校服還是我設計的,我真不敢相信貝靜方會做出這種事情,所以貝靜方必須死,要不然,還會有更多的少女毀在他手裡。」
  「我們馬上報警。」
  喻蔓婷的貝齒幾乎把朱唇咬破。
  安媛媛悲傷地乞求:「不……不要報警,如果報警,這個家就徹底毀了,我和蕊蕊就只能離開這裡,遠走他鄉,我的生活將失去意義,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蔓婷,也永遠見不到安老師。」
  「怪不得媛媛姐那麼急迫地希望貝靜方死,我原來還以為只是你一時的憤怒,現在我明白了,我可以告訴媛媛姐,貝靜方死定了,有機會的話,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其實安逢先想告訴安媛媛,螢幕上的少女不僅是他安逢先的學生,還曾經是他的小情人。
  安逢先冷漠地整理身上的衣服,他扣了好幾次都沒有扣好襯衣的鈕扣,因為他的手在發抖,憤怒地發抖;安媛媛愕然地看著安逢先,眼淚如決堤河水,奔騰而下,她從辦公桌上滑下,伸出雙手,想幫安逢先扣上鈕扣,但安逢先卻拂去安媛媛的雙手。
  「你是什麼時候看到這些的?」
  安逢先目光如電,他顯然遷怒於安媛媛。
  安媛媛的眼淚越流越多:「貝靜方出差那天,你們剛好去綠草莓遊樂園,我就進入書房,原本是為了查看你跟張媽有沒有做過那事,所以……」
  安逢先冷笑:「所以你就胡翻亂摸,摸出門道來?」
  安媛媛嗲嗲地辯解:「不是的,我也不懂,但我找到裝修這棟房子的公司,然後找到安裝這些機器的師傅,我請師傅幫忙,師傅不願意,我求了半天,又給了十萬塊,那位師傅才肯幫忙,抽屜還是師傅偷偷撬開的。」
  「關掉吧!我不想再看了。」
  螢幕顯示出,邢愛敏即將被迷姦,安逢先已不忍再看。安媛媛擦擦眼淚,急忙撿起遙控器,由於慌張,遙控器掉了兩次,最終還是切斷了液晶螢幕的電源,安逢先的語氣依然冰冷:「後面是不是還有類似的女學生?」
  「有。」
  膽怯地點點頭,安媛媛歎息道:「貝靜方造的孽,只怕死一百次也不能贖罪,我只是不想連累蕊蕊,我擔心這些受害的女孩中有蕊蕊的同學。」
  一旁的喻蔓婷憂心忡忡地問:「他不會也打我們魚魚的主意吧?」
  安媛媛已心亂如麻:「我不知道,我……我最擔心沫沫。」
  安逢先大吃一驚:「什麼?」
  安媛媛沒有掩飾內心的擔憂:「我是憑直覺,貝靜方看沫沫的眼神很特別,每次沫沫來我家,我都仔細觀察貝靜方的一舉一動,他很反常。以前我不敢相信貝靜方會打夏沫沫的主意,但現在我十分擔心。」
  喻蔓婷大怒:「這個畜生!」
  安逢先心中一動:「如此推斷,貝靜方連蕊蕊的臥室也安裝監視設備,到底想幹什麼?」
  喻蔓婷愕然,隨即連連點頭:「對噢,這樣說來,蕊蕊換衣服時不就讓貝靜方看得一清二楚?雖說是父親,但也沒有偷窺女兒裸體的權利呀!」
  「唉!」
  安媛媛幽幽地歎道:「他不但偷窺蕊蕊,還……還錄起來,他已經瘋了,徹底瘋了,對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我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嗚嗚……我乞求上天不要把貝靜方的罪孽轉嫁在我們母女身上。」
  喻蔓婷聽得心驚肉跳:「那我家的魚魚豈不是更危險了?」
  安媛媛擰了擰鼻涕:「我想過了,她們三個女孩子以後都集中到蔓婷家住下,一來可以盡量避免出現意外,二來,蔓婷手藝好,孩子吃飯的問題可以解決。」
  安逢先頗為贊同安媛媛的決定:「三個女孩在一起也有個照應,她們都很聰明。
  看來張媽已不能相信,貝靜方和夏端硯姦污女生時,雖然都選擇了媛媛姐不在家的時候,但張媽都在家裡,就算她不是幫兇,也一定知情。「安媛媛咬牙切齒:「我早說過,她就是一個骯髒的賤貨。」
  喻蔓婷恨恨直跺腳:「那安老師有沒有跟……跟那個賤貨搞過?」
  安媛媛搖頭,瞟了安逢先一眼:「幸好沒有。」
  「那就好。」
  喻蔓婷鬆了一口氣,水汪汪的眼睛居然帶點喜色。
  安逢先也暗自慶幸沒有插進張媽的陰穴,其實張媽很有風韻,要不然貝靜方也不會與張媽勾搭那麼多年,說明張媽也有過人之處。見喻蔓婷和安媛媛老惦記著張媽有沒有跟自己勾搭過,安逢先心中極為不爽,口氣又嚴厲起來:「哼,貝靜方墮落如此,你也有很大的責任。」
  安媛媛噘起了小嘴:「那你想怎樣?你乾脆殺了我,去跟喻蔓婷快活算了,我好命苦。」
  安逢先心神一蕩,怒氣頓時消了大半,這個年紀還噘小嘴,恐怕天下少婦只有安媛媛能做出來又不令人反感。
  喻蔓婷實在看不下去:「安逢先,你凶什麼凶?你以為媛媛好受嗎?她主動把家醜都告訴你,就是希望得到你的幫助、諒解,你對媛媛發什麼脾氣?別以為我們喜歡你,你就能對我們凶,惹急了我,我寧願要媛媛也不要你。」
  安媛媛大為感激,心裡如飲甘露似的,嘴上卻責怪道:「蔓婷,你胡說什麼?
  現在先想想怎麼辦呀?「安逢先灰頭土臉,見有台階下,他悻悻地說:「先找到夏沫沫。」
  話音剛落,安逢先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這鈴聲毫無特色的「滴……滴」直響。
  「什麼?夏沫沫出事了?」
  一通電話,安逢先就聽到了壞消息,向景凡告訴安逢先,夏沫沫快瘋了。
  封閉的廢棄公路又迎來非法賽車的第五場比賽,所有人都注視著一名倔強的少女,這名少女就是夏沫沫,她已經連續參加了前面五場機車比賽,獲得一次第三名,兩次第四名,一次第二十九名。沒有任何獎金,夏沫沫卻因巨大的體力消耗,在第五場的比賽中翻了車。
  頂尖的賽車手連續參加三場比賽就已是終極考驗,如今強弩之末的夏沫沫,還要繼續參加第五場比賽,這讓向景凡大感不解,就連殘忍的文陽也不忍心這名美麗的少女因為疲勞而出事,他提醒向景凡,向景凡這才想起要跟安逢先報告。
  「轟……」
  低沉的轟鳴此起彼伏,震耳欲聾,夏沫沫卻充耳未聞,她腦子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加速再加速,離合與剎車幾乎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她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賽道有破損,比賽暫時停止,三十分鐘後比賽繼續進行。」
  一名亮麗前衛的少女拿著一枝簡易話筒嬌滴滴地宣佈,這讓觀戰的機車發燒友一片騷動,以往這種延遲比賽會讓發燒友們大聲咒罵,不過,今天大家似乎都支持延遲比賽,因為有一名賽車手需要休息。
  夏沫沫脫下手套,摘下頭盔,在忽明忽暗的賽道旁找到一個角落,她靠在角落裡,蜷縮著身體,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由於剛才翻了車,她的騎士服又髒又破,全身除了眼睛外,什麼地方都疼,眼睛只是很酸而已。
  「嗨!喝一點。」
  文陽走過來,向夏沫沫遞過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
  夏沫沫瞪著文陽,冷冷地問:「沒有人喝過吧?」
  文陽笑了:「放心,那麼燙,沒有人敢喝。」
  夏沫沫一把接過奶茶,用嘴唇輕輕試一了下,果然燙口,不過,秋夜有寒氣,只要幾分鐘,奶茶的溫度就會降下來,夏沫沫捧著奶茶暖手,見文陽還不走,她翻翻白眼:「錢等會給你。」
  文陽手上也有一杯奶茶,他喝了一大口:「我沒向你要錢。」
  夏沫沫的眼睛瞪得很圓:「不要錢,你站在我面前做什麼?」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7 編輯 ]
2012-12-29 14: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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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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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溫柔鄉
  文陽沒有離開,而是訝異地看著這名倔強的少女:「我認識你,你居然還敢來這裡賽車,我很佩服。」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我也記得你,你曾經說過想砍我的手。」
  文陽點點頭:「嗯,不錯,我說過,難道你不怕?」
  夏沫沫冷笑:「我怕你不敢砍。」
  文陽仰天長笑:「呵呵,真的砍你這樣嬌滴滴的女孩,我豈不是瘋子?」
  夏沫沫問:「你不是?」
  文陽的目光變得很溫柔:「當然不是,我不但不是瘋子,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好男人。今天你已經很累,後面的比賽就不要參加了。」
  夏沫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用堅定的語氣說:「我要參加。」
  文陽解釋:「這不太好,我已經答應過安逢先不為難你,所以如果你在我的賽道上出事,安逢先一定會說我故意害你,江湖就會傳聞我文陽沒有一點江湖道義,說話像放屁。」
  夏沫沫勃然大怒:「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
  「哦?」
  文陽很意外,他眼裡閃過欣喜之色:「你恨他嗎?有意思。」
  夏沫沫冷冷地說道:「我恨誰,好像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文陽很興奮:「呵呵,如果你做我的馬子,我們就有關係了,我可以幫你修理他。」
  夏沫沫望著賽道兩邊跳躍的篝火,黯然神傷了一會兒,驀然瞪住文陽大聲說:
  「我雖然恨他,但他在我心目中比你好一萬倍,你永遠比不上他。」
  文陽沒有再說話,他的目光充滿暴戾和嫉妒,本來安逢先就是該死的人,如今他更該死,文陽此時就期盼日子快點過,七天之後,安逢先就會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文陽甚至考慮要不要提前幹掉安逢先。
  安逢先的駕車技術並不高明,為了趕到廢棄公路,他撞壞了一道護欄和運送雜物的板車,還差點跟六輛車相撞,幸好,別人的車技比他高,所以沒有釀成事故,只可惜一輛嶄新的積架XK已是刮痕S系。
  「哇……」
  非法賽道的比賽異常激烈,因為這是一天中最高賭注的比賽,由九支車隊共同出資,匯總到十五萬港幣的獎金,外圍參賭的資金可能更高達上百萬,這是一場榮譽與高額獎金的比賽,對於一支業餘賽車隊來說,十五萬塊是一筆龐大的維護費,沒有人會輕易放棄。
  夏沫沫不是為了這筆獎金,她的銀行賬戶裡雖然只有二千港幣,但只要她開口,夏端硯連一億都會給她。不過,從小到大,夏沫沫從未開口向父親要過一毫一分,她的紅色YAMAHA機車還是她獲得全國中學生羽毛球賽冠軍後,用獲得的獎金買的,除此之外,她甚至不能隨心所欲地更換自己鍾愛的手機,這就是為何安逢先送了一台NOKIA手機給她後,她感動了兩天。
  當然,已經成熟的夏沫沫並不全是為了新手機而感動,她情竇初開的感情世界裡,悄悄被一個男人所佔據,這個男人就是安逢先。三年前,意氣風發的安逢先就引起夏沫沫的注意,他隨和、風趣、風流……一切都給夏沫沫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夏沫沫不會讓一個男人輕易俘虜,真正敲開夏沫沫情感之門的事情,就發生在這條廢棄公路上,那天晚上,安逢先救了她和貝蕊蕊,他的勇敢徹底贏得夏沫沫的心,可是,當知道貝蕊蕊也很喜歡安老師後,夏沫沫把自己的情感隱藏了起來。
  如果不是那次渝香川菜館大餐、如果不是安老師要藉機車、如果安老師沒有那麼壞,也許夏沫沫對安老師的情感之窗會永遠封閉起來。
  世事沒有如果,該發生的終究會發生,當安老師用他那雙大手握住夏沫沫的乳房時,夏沫沫的愛一下子就潰堤了,她的愛就如她的性格,表面看似平和,但實際上暗潮湧動,稍有波瀾,立即掀起滔天巨浪。
  可是,為什麼夏沫沫突然那麼恨安逢先呢?那天在運動器械室裡,她到底聽到了什麼?
  緊張的機車比賽正在進行,幾乎所有人都注視著飛馳而過的動力機器,不過,文陽卻發現一輛積架XK急馳而來,緩緩停下後,從車上走下一個人,看到這個人,文陽的心緊張了一下,他深深吸了兩口煙,卻很長時間沒有噴出煙圈。
  向景凡沒有看到安逢先來了,他聽從安逢先的吩咐,放棄比賽,此時,正和他ABC車隊的成員密切地關注著夏沫沫車影,一旦發生意外,他們就會全力救護。
  聽到夏沫沫已經翻車兩次的消息,安逢先的心幾乎都碎了,雖然與文陽相距不到十公尺,但安逢先的眼睛不停地張望飛馳的機車,他只關心夏沫沫,似乎文陽並不存在似的。
  文陽憤怒了,對他來說,安逢先的無視等於侮辱了從來不曾被這樣對待的德宗社老大。
  「加油!對,剎車、剎車,快剎車……」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以他的經驗,這一小段連續S型的賽道必須提前剎車,要不然飛速的機車定會在下兩個彎處衝出失控,可是,紅色的YAMAHA高速進入S型道時,居然沒有剎車,這意味著賽車手要嘛瘋了,要嘛在拚命。
  為了區區十五萬拚命值得嗎?
  答案對夏沫沫來說是否定的,但她還是要拚命,她也不是瘋了,而是為了發洩心中那難言的憤怒,她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還有一句空洞的話:安老師是魔鬼。
  由於進入彎道後沒有減速,她的機車在第二個彎道必然產生強大的離心力,賽車手必須緊貼機車,以四十五度向內側傾斜連續拐彎,速度不能慢下,否則機車就會失控,從而釀成慘烈的事故。
  向景凡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哇!」
  夏沫沫居然奇跡般地通過S型賽道,進入直線道路,YAMAHA展現澎湃的動力,瞬間消失在遠方,把第二名遠遠地甩在身後。
  「勝負還早,你別太高興。」
  叼著一根香煙,文陽走到安逢先的身後,這個距離就連笨蛋也能一刀殺死安逢先。
  安逢先淡淡地說:「我一點都不高興,我情願她放棄比賽。」
  文陽緩緩吐出煙圈:「我勸過她,她不願意放棄,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這個世界只有我配得上擁有她。」
  安逢先輕笑:「是嗎?呵呵……」
  文陽臉色很難看:「你覺得很好笑?」
  安逢先笑得更大聲:「除非我死,你才有機會。」
  文陽突然覺得安逢先是一個傻子,一個只剩幾天生命的傻子,他也忍不住大笑:「哈哈哈……」
  沒有人聽到安逢先與文陽的笑聲,他們的笑聲被歡呼聲和尖叫聲所淹沒,整條廢棄公路沸騰了,倔強的YAMAHA首先衝過終點,有史以來第一名女賽車手獲得比賽的第一名。
  奇怪的是,其他失敗者卻沒有任何懊惱,這些失敗者甚至還緩緩地跟著紅色的YAMAHA前行,這是對獲勝者最崇高的致敬。
  更奇怪的是,摘下頭盔的夏沫沫並沒有一絲高興的表情,她木然接過十五萬獎金,步伐蹣跚地走到文陽面前,冷冷地說:「這樣的勝利沒有意義。」
  說完,把一疊厚厚的鈔票扔到文陽的懷裡,文陽沒有接,鈔票掉落到地上,連一個小女孩都視錢財如糞土,他文陽又怎麼會在乎這區區十五萬呢?
  「什麼意思?」
  文陽突然很尷尬,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他幾乎沒有如此尷尬過。
  「哼,我知道是你們讓我,但我不需要你們憐憫。」
  夏沫沫憤怒的咆哮,令整個賽道突然寂靜下來,大家馬上明白這場比賽有問題,能在這條賽道上操弄勝負的人只有文陽,大家都疑惑文陽為什麼這樣做。
  文陽沒有回答,他想笑,彎身撿起厚厚的一疊鈔票,文陽居然柔聲坦白:「不錯,比賽結果是我安排的,但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已經參加了四場比賽,再給你壓力的話會出事的,我不希望喜歡的女人受到傷害。」
  四周靜得可怕,大家都驚詫這名黑道梟雄居然含情脈脈,對一名少女表露愛意,他們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曾幾何時,只要這位德宗社老大看上的女人,要嘛撲身而來,要嘛強搶而去,哪裡講究什麼手段?
  文陽還在笑:「如果你需要錢,這十五萬你可以拿走,不夠的話,你儘管開口。」
  「我不要,無聊。」
  夏沫沫轉身走了,甚至看都不看文陽身側的安逢先。四週一片騷動,這年頭怪事再多,也沒今天的事情怪,一個想送錢,一個居然不想要。
  這是怎麼了?幾名亮麗前衛的機車女郎都快嫉妒死夏沫沫了。
  遠眺漸漸消失的YAMAHA,文陽大聲嚎叫:「比賽繼續,我多加五萬,誰獲得第一,誰就能得到二十萬,外加ANGELA和小冰冰兩位大美女……」
  狂妄的叫喊聲、尖叫聲響徹了廢棄公路。
  安逢先發動引擎,積架XK緊緊尾隨夏沫沫的YAMAHA,強弩之末的夏沫沫已嚴重透支體力,所以她的機車速度並不快,可安逢先也沒有想超越夏沫沫,只是靜靜地跟隨著,像個忠誠的護花使者,他的腦袋裡一直在思索,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倔強的少女。
  秋夜刮起寒風,吹起夏沫沫飄逸的長髮,她瞟了後視鏡一眼,發現了積架XK,心裡湧上複雜的滋味,抿起倔強的小嘴,夏沫沫把壓在胸前的頭盔套上腦袋,連續換檔,紅色YAMAHA的速度突然飆升起來。
  安逢先一見,也趕緊提起車速,緊追而去,經過一處環型公路,YAMAHA突然掉頭,居然迎著安逢先而來,安逢先一愣,急忙剎車,剛想呼喚夏沫沫,紅色的YAMAHA已如閃電般擦身而過,這是夏沫沫向安逢先傳達了一個訊息:我討厭被跟隨。
  安逢先明白了夏沫沫的心思,他歎了一口氣,發動引擎繼續前行,而不是掉頭追去,他擔心這樣的追逐會給疲憊的夏沫沫帶來傷害,這是一個成熟男人的心機。
  後視鏡裡找不到跟蹤的積架XK,夏沫沫露出一絲笑容,但笑容隨即消失,她內心裡有一股莫名的失落。秋夜刮起的風越來越大,又困又累的夏沫沫想起家裡的大床,她催動油門,加快了車速。
  寂靜的瑞士小洋樓前,已經熄火的積架XK橫在門口足足半小時,安逢先才看見遠處有一個嬌小的身影,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安逢先能肯定,這個嬌小的身影就是夏沫沫,他興奮地向夏沫沫跑去。
  步履蹣跚的夏沫沫快要累死了,她咒念著為何壞運氣總是形影不離,就要到家的時候,紅色的YAMAHA竟然耗盡了油料,無奈之下,夏沫沫只好下車,推著笨重的YAMAHA走走停停,還有一百公尺就可以到家了,但這一百公尺似乎難以逾越,而她又不願意放棄心愛的機車,此時,她多麼需要有人能幫幫忙。
  「嗨,需要幫忙嗎?」
  安逢先如幽靈般出現在夏沫沫身側,扶住笨重的機車。
  夏沫沫想笑,但她還是用全身的力氣呵斥:「滾開。」
  安逢先當然沒有滾,他剛搶過機車,夏沫沫已搖搖欲墜,安逢先大吃一驚,連忙放下機車的支架,轉身抱住夏沫沫,聞著沁人的髮香,安逢先柔聲問:「沫沫,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如果真是安老師有錯,請你告訴我錯在哪裡,能改我一定改,不能改我也一定改,你這個樣子,安老師擔心死了。」
  「你是魔鬼,你死不了……」
  夏沫沫在安老師的懷裡發出夢囈般的呢喃。
  「魔鬼?什麼意思?喂!」
  安逢先莫名其妙,但他的詢問沒有得到回答,他聽到了細微而均勻的呼吸聲。夏沫沫居然趴在安老師的懷裡睡著了,相信除了累壞之外,還有安老師結實胸膛給她無窮安全感,夏沫沫感覺自己可以放心入睡了。
  停好破損不堪的紅色機車,安逢先的積架XK戴著沉睡的夏沫沫消失在夜色中。
  秋夜刮起的風到處肆虐,還夾帶著雨滴,很快,雨滴密佈,嘩啦啦地敲打著車窗。
  安逢先擔心雨聲把夏沫沫驚醒,他轉頭看了正在車後座上熟睡的少女一眼,她睡得很安詳,彷彿窗外的雨聲只是一首悠揚的催眠曲,擔心是多餘的了,安逢先心情愉快地放慢了車速。
  突然,一輛黑色的小車從後面迅速超越,在十米開外擋住了積架XK,安逢先大吃一驚,幸好車速不快,他得以從容停車,透過朦朧的車窗,安逢先發現,轎車是一輛黑色林肯,從林肯車裡走下一個男人,男人手中拿著一把獵槍,這是夏端硯最喜歡的獵槍,他一共有三把獵槍。
  安逢先認出是夏端硯,也認出他手中的獵槍能要人命,如今還不到拚命的時候,安逢先推開車門,走下積架房車,秋雨並不算滂沱,但眨眼之間就把他淋得全身濕︿。
  夏端硯拿起獵槍,瞄準安逢先:「我女兒呢?」
  安逢先豎起大拇指,向身後示意:「在車上。」
  夏端硯大吼:「叫她下來。」
  安逢先抹了抹臉上的雨水:「她睡著了。」
  夏端硯冷笑:「睡著了?哼!只怕是被人下了迷藥。」
  安逢先笑了,怒極反笑,這是作賊喊抓賊,但他沒有揭穿夏端硯,而是強忍著怒火,很冷靜地告訴夏端硯,夏沫沫真的睡著了。
  「那就叫醒她。」
  夏端硯打開獵槍保險栓。
  安逢先紋絲不動:「她今天參加了五場機車比賽,非常疲累,你讓她睡吧!」
  夏端硯怒道:「要睡回家睡,睡在一個男人的車裡成何體統?」
  「好吧!我送她回去。」
  安逢先只能點頭,父親要女兒回家,天經地義。
  夏端硯擺了擺槍口:「慢著,你開我的車,我開你的車。」
  安逢先笑了笑:「好吧!」
  似乎都不習慣開對方的車,但兩人都同時啟動了引擎,夏端硯已駕駛積架XK離去,而安逢先好不容易才笨拙地掉轉了林肯車頭,就在換檔的時候,手機「滴滴」響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安逢先剛想掏口袋,卻發現與副駕駛座之間的置物槽裡有一台手機正在響著「滴滴」的聲音,他不禁啞然失笑,這是夏端硯的車,理所當然是夏端硯的手機在響。
  那是別人的電話,與我何干?不理不接就是了,安逢先心想。
  可是,手機的鈴聲響個不停,心煩意亂的安逢先瞥了一眼,他猛然覺得手機顯示的電話號碼有點熟悉,心中疑惑的安逢先掏出自己的電話,調出所有接通過的電話號碼,他發現,貝靜方打給他的電話號碼與打給夏端硯的電話號碼竟然一模一樣。
  此時,安逢先可以肯定,這個打電話來的人一定是貝靜方。
  電話還在響,安逢先猶豫了一下,居然接通電話,電話裡傳來貝靜方的咆哮: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必須聽我的,讓那個姓安的多活幾天,男人做大事就必須能下狠心,沫沫給那小子幹一下又怎樣?我還不是把老婆讓他幹?只要我能有個兒子,我保證你可以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安逢先靜靜地聽,他聽到了一樁巨大的陰謀,雖然他預感到自己深陷危險,但他沒想到危險來得那麼快。
  「喂,你在聽嗎?端硯兄,你在聽嗎?」
  貝靜方發現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說,衝動的夏端硯居然毫無回應。160電光石火之間,安逢先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管成不成功,他都要嘗試一下,對著電話,他淡淡地回答:「我在聽。」
  電話那頭,貝靜方迅速分辨出不是夏端硯的聲音,愣了一下,貝靜方緩緩地問:「你是誰?」
  安逢先的語氣依然恭敬:「貝先生,你應該聽得出我的聲音,我就是那個只能夠活幾天的安老師。」
  貝靜方很詫異:「安老師怎麼會拿著夏端硯的手機?」
  安逢先很坦誠:「夏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來拜訪他,聊得正開心,剛好有人來找夏先生,他離開得太匆忙,不小心落下手機,碰巧打電話來的是貝先生,我一時手癢就接聽了。唉!聽人的秘密不好。」
  一段沉默後,電話忽然傳來貝靜方爽朗的笑聲,他用這種笑聲掩蓋內心的恐懼和緊張,笑聲很短,貝靜方果斷地發出邀請:「既然夏端硯忙,安老師就不要打擾人家了,不如出來聊聊?」
  安逢先露出詭異之色:「好啊,去什麼地方?」
  貝靜方沉吟了一下:「廣平府三期C座C918室。」
  「好,我一定去。」
  掛掉電話,安逢先把夏端硯的手機狠狠扔出車窗外,又用自己的手機給向景凡發出一通簡訊:把尺子送到廣平府。
  這是安逢先與向景凡約好的代號,尺子就是指「曲尺」一把手槍。
  看到向景凡回復了訊息後,安逢先感覺自己又回到九年前,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滿鬥志。九年前輸了,安逢先銷聲匿跡了九年,最後還做了一名老師。九年後的今天,他又再一次面臨生死抉擇,而這一次,比九年前更危險,但安逢先無所畏懼,因為他已無路可退。
  冰涼的秋雨還在下,蕭瑟的秋風還在刮。瑞士小洋樓前,夏端硯看起來依然像一名鬥士,他全身都已濕透,但拿槍的手很穩健。
  「夏沫沫呢?」
  安逢先關切地問。
  夏端硯的聲音比秋雨還冷:「她的事情不用你管。」
  安逢先向自己的積架XK走去:「那我告辭了。」
  夏端硯舉起獵槍:「等等,我要跟你說幾句話。」
  「請說。」
  安逢先眼中的寒芒暴閃,他憎惡別人用槍口對著他。這已是夏端硯第二次把獵槍對準安逢先,安逢先下意識地測算雙方的距離,看看能不能對夏端硯出手,不過,他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夏端硯活不過明天晚上。
  夏端硯露出狠毒的目光:「第一,取消勾引安媛媛,從現在起,遠離安媛媛和貝蕊蕊;第二,不要再接近我女兒;第三,從明天起,你向學校請假半個月,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以上三條,如果你不同意,我馬上報警,說你勾引女學生,我有人證,然後,我將動用我的影響力將你從北灣一中開除,你將聲名狼借、一無所有。」
  「嗯,我同意。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安逢先聳聳肩膀,秋雨浸入他的肩膀,肩傷似乎還隱隱作痛。
  「可以。」
  夏端硯奇怪地看著安逢先,他沒想到安逢先會爽快地答應,儘管心中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但夏端硯已不在乎了,七天之後,眼前這個男人自然會消失,美麗的安媛媛和貝蕊蕊也將屬於他夏端硯,一切將會很完美。
  貝靜方有點煩躁,他不怕跟安逢先攤牌,何況C918室已受到監控,如果安逢先拿著武器,帶著憤怒而來,貝靜方將毫不猶豫立即除掉安逢先。可是,貝靜方不知道安逢先是否與妻子交配了,這至關重要。
  從懷中摸出一塊半個手掌大小,磨得光亮的銀牌,貝靜方小心地觸摸著銀牌上密密麻麻的滿文,這是正藍旗的傳世銀牌,一共有兩片,兩片合起來就是一道密詔,密詔上記錄了一個秘密,至於是什麼秘密必須兩片銀牌合而為一才能解讀。
  只可惜,另外一塊銀牌在一位正藍旗旗人身上,他是一名耄耋老人,貝靜方只有香火得到延續後,那位耄耋老人才會把另外一塊銀牌交給貝靜方。
  「這秘密真是傳說中的白水河寶藏嗎?唉!收購華興銀行需要九十億,如果真有寶藏,我就能把華興銀行買下來,而有了華興銀行我就能融資千億,憑我的本事,十年我一定能打下一大片江山……」
  貝靜方遙望天空,可惜天空如墨,雨似乎還要繼續下。
  「叮咚!」
  門鈴響了,貝靜方有些詫異,他才搬來這裡沒多久,除了夏端硯和江蓉外,沒有人知道這間廣平府三期C座C919室屬於他,難道是江蓉來了?
  想到江蓉,貝靜方就莫名地興奮,像野狼遇見血一樣興奮,因為江蓉不但是一個絕對忠誠的奴僕,還是一個任憑貝靜方蹂躪、撕咬的女人,每次被貝靜方性虐後,江蓉總是傷痕縈系,她不接夏端硯的電話,就是為了養傷,儘管如此,江蓉依然樂此不疲,她似乎很享受這種與眾不同的性愛。
  貝靜方打開門,他突然愣住了,來人不是江蓉,竟然是安逢先。
  「貝先生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安逢先恭敬地問,他的判斷沒錯,這一樓層只有兩戶房,貝靜方必定是在C919室裡監控隔壁的C918室,他喜歡掌控別人,同時也是窺視欲極強的人,因為只有這樣貝靜方才能別人的秘密。
  貝靜方笑瞇瞇道:「當然沒忘記,不過,我約安老師見面的地點好像是在對面。」
  他指了指對面的C918室。
  安逢先哈哈大笑:「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敲錯了門也能與貝先生見面,這說明我跟貝先生有緣,既然有緣,貝先生請我進去喝一杯如何?」
  「請。」
  貝靜方發現與安逢先的幾次交鋒,總是有意無意地落了下風,心裡好不懊惱。
  踱入豪華的房間,安逢先不禁感歎:「貝先生修築的小屋也是如此精緻,看來貝先生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就不知道隔壁的C918是不是也這樣舒適?」
  安逢先選擇還在晃動的搖椅坐了上去,他能感覺搖椅上有體溫,這說明剛才貝靜方就坐在這張搖椅上。
  「隔壁的C918房更舒適,安老師不過去看看?」
  貝靜方奇怪地觀察安逢先一些細微的動作,雖然安逢先的語氣依然恭敬,但他坐上這張搖椅的瞬間,貝靜方就感覺到其實不然,那張搖椅顯然是主人的位置,安逢先僭越了身份,是冒失?還是故意而為?
  「我可不敢享受太多的舒適,有人告訴我,C918是溫柔鄉。」
  安逢先舒服地躺在搖椅上,來這裡之前,他先回到貝家,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一套原本是安媛媛買給貝靜方,但貝靜方還沒有穿過的衣服,又換上一雙原本屬於貝靜方,但貝靜方還沒有穿過的皮鞋,最後吻了吻安媛媛那原本只屬於貝靜方的奶子後,才如約而來。


第八章離間
  貝靜方露出殘忍的微笑:「溫柔鄉不好嗎?」
  安逢先歎息:「溫柔鄉,英雄塚,我害怕第二天早上再也醒不過來。」
  「是夏端硯告訴你,我在C919室?」
  貝靜方聽出安逢先弦外之音,他開始對夏端硯產生懷疑,更不相信安逢先敲錯門的鬼話。危機感撲面而來,貝靜方泰若自然地走到沙發上緩緩坐下,沙發的抱枕下有一把已上膛的勃朗寧。
  「貝先生明知故問。」
  安逢先沒有正面回答,這是使用反間計的基本手段,他要讓對手起疑心,只有對手起了疑心,心思才會混亂,安逢先靜靜地等待貝靜方上鉤。
  貝靜方淡淡地問:「夏端硯還說了什麼?」
  「他沒說什麼,只說要給我五千萬的創豐股份,還說非常羨慕貝先生過億的大房子,他命令我不能碰貝夫人,因為夏端硯說貝夫人只能懷夏家的種。」
  安逢先能輕易殺死貝靜方,不過,現在殺死貝靜方也只是一命抵一命,完全得不償失。
  為了穩住貝靜方,安逢先從搖椅上站起,把搖椅讓了出來,他看上去和以前一樣謙恭。
  「五千萬,好大的手筆,怪不得你遲遲不動手,我還以為我的妻子不夠吸引人,原來是夏端硯阻止了你。」
  貝靜方的心被扭曲了,他的指關節已發白,那是握得太用力的緣故,他在心裡瘋狂地大罵夏端硯:你有什麼資格命令安逢先?你有什麼資格讓安媛媛懷夏家的種?
  憤怒的貝靜方幾乎完全相信安逢先編的謊言,安逢先打鐵趁熱,他知道三分真,七分假的謊言才能令人相信,所以他不留痕跡地透露了一些只有貝靜方和夏端硯才知道的秘密:「是的,夏端硯說他不怕得罪你,因為他和貝先生一起玩過很多少女,夏端硯告訴我,他喜歡貝蕊蕊。」
  貝靜方臉色大變,他與夏端硯一起迷姦少女的事情,居然讓夏端硯捅出來,這不是自找麻煩、自尋死路嗎?貝靜方還不想死,他還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沒有實現,看來,要掩住夏端硯的嘴就必須殺了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貝靜方狂妄地大笑:「哈哈……哈哈……夏端硯啊!夏端硯,怎麼會看上我家蕊蕊了?你真該死。」
  安逢先木然說道:「夏端硯該不該死與我無關,我只關心我該不該死。」
  貝靜方瞄了沙發上的抱枕一眼,乾笑兩聲:「知道我要殺你,你為什麼還來?
  難道你不怕死?「安逢先淡淡一笑:「如果怕,我就不來了,我既然來了,就足以證明一切。」
  貝靜方點點頭:「說得不錯,你敢來赴約就證明你做好一切準備,如果我現在殺了你,我就是一個衝動的笨蛋。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而來,你來這裡不可能僅僅是為了問我,你會不會死。」
  安逢先露出憤怒的表情:「不錯,說實話,聽到貝先生想殺我,我很害怕,但我更害怕失去夏沫沫,夏端硯曾經告訴過我,只要我不碰貝夫人,夏沫沫就屬於我。」
  「他一定反悔了。」
  貝靜方笑了,因為安逢先說的是實情,貝靜方早知道安逢先覬覦夏沫沫,他能理解安逢先的憤怒,為了得到像夏沫沫這樣的女人,男人就算拼了性命也值得。
  安逢先餘怒未消:「所以我來了,雖然害怕貝先生會殺我,但我還是來了,我只想要夏沫沫。」
  貝靜方微笑頷首:「一個女兒都捨不得放棄,夏端硯注定成不了大事。良禽擇木而棲,你來對了,我也說實話,你和我是同類人,我喜歡和你交朋友。知道我想殺你,你還敢來,就證明你有勇氣,有勇氣的男人才是男人,有勇氣的男人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安逢先朗聲道:「在我的眼裡,貝先生不僅是男人,身上也隱約有金戈鐵馬、榮耀一生的影子,我看得出,貝先生除了體相富貴,天庭飽滿外,還睿智勤恭,霸氣服人,將來必定是成就一番大事業的大英雄。」
  「哈哈哈……哈哈……」
  貝靜方起身狂笑,聲震屋宇,安逢先這馬屁不怎麼高明,但卻拍到貝靜方心坎上,非常受用,他親自遞給安逢先一杯二分之一盎司的格蘭菲迪,貝靜方豪邁地說:「英雄也需要幫手,安老師願不願意為我做事?」
  安逢先接過金黃色的格蘭菲迪一飲而盡:「安某願意追隨貝先生左右。」
  貝靜方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安逢先,緩緩地說道:「那你不用死了,你知道我想殺你,卻毫不猶豫地喝下了我給你倒的酒,這說明你信任我,願意把性命放在我手上,這是忠誠的表現,我絕不會殺掉對我忠誠的人。」
  「謝謝貝先生。」
  安逢先滿臉堆笑,心裡卻怒罵:貝靜方,你錯了,我只是賭你暫時不想殺我而已,嘿嘿,你不想殺我,我卻想殺你,只是我不想一命換一命,只要有機會,我讓你死得明明白白,一路好走。
  貝靜方目露焦急之色:「你必須盡快完成你的使命,盡快讓我妻子懷孕。」
  「好的,我就按貝先生的意思,必要的時候需要一些暴力。」
  安逢先簡直想笑,這個使命他太願意完成了。
  貝靜方皺了皺眉:「最好不要使用暴力。」
  安逢先故意發出一聲歎息:「貝夫人深愛貝先生,我百般挑逗都難以讓貝夫人心甘情願接受我,更不用說約貝夫人去隔壁的C918室做愛了,她曾經責罵過我,說離開家和我單獨約會就是背叛貝先生,所以……」
  貝靜方驚喜不已:「我妻子真的這樣說?」
  幾乎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對感情忠貞不二,聽到安媛媛對他依然充滿感情,貝靜方非常感動。
  安逢先眼珠子一轉:「是的,貝夫人說過,如果一定要和我交配,貝先生必須在身邊。」
  貝靜方愣了一下,他瞪大眼睛:「要我在旁邊看?」
  安逢先點頭歎息:「是的,貝夫人雖然對我印象不錯,但她很不願意把身體托付給我,她要貝先生在身邊,才肯和我交配。」
  貝靜方在思索,沉默了半天,還是下不了決心,他在想:讓一個男人干自己的老婆,自己還在一邊看,這心情能接受嗎?別人不知道,不過我真難以接受,可是,如果媛媛敷衍起來,一天拖過一天,這延續香火的事情就耽擱了,不行,一定要讓媛媛懷孕。
  「好吧!我明天就回家,具體方式我再考慮考慮,安老師先回去吧!」
  貝靜方擺了擺手。
  安逢先苦著臉,悲憤道:「我不敢回學校了,因為夏端硯警告,說如果我繼續接近貝夫人,他就要到警察局告發我,說我勾引女學生,還說要動用關係開除我,我擔心明天刑警會把我帶走。」
  貝靜方漠然道:「我會先開除他。」
  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安逢先的腳步特別輕靈,他居然在寂靜又濕滑的道路上跳起了踢踏舞、牛仔舞還有恰恰。
  第三節課是歷史課,安逢先見到了夏沫沫,她今天看起來特別漂亮,因為她穿校服,粉紅色的底,白色的領口和領巾,美麗的大眼睛躲在秀美的長髮後面,安逢先走進教室後,她的頭一直微微垂下,好像羞於見到安逢先。
  敬過了師生禮,安逢先心情矛盾地宣佈上課,一個晚上後,安逢先又不想讓夏端硯死了,畢竟夏端硯是夏沫沫的父親,安逢先甚至想過打電話勸勸貝靜方,希望他不要為難夏端硯,可是,如果夏端硯不死,那安逢先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將失去夏沫沫、失去安媛媛、失去貝蕊蕊、失去工作、失去很多很多。
  「同學們,今天我們講背水一戰……」
  安逢先慢慢打開話匣子,用他磁性的聲音,抑揚頓挫的語調,還有飽含感情的眼神為高一2班的同學講述了一段蕩氣迴腸的歷史典故,最後,安逢先做出總結:「這個故事演化出了成語,意思就是沒有退路,不留後路,決一死戰。」
  一名女學生舉手發言:「老師,韓信帥嗎?」
  安逢先想都沒想:「當然比安老師差點,但安老師打仗絕對比不上韓信。」
  一陣哄堂大笑,有個男生問:「老師,你有過背水一戰的時候嗎?」
  這次,安逢先想了半天:「嗯,這位同學問得好,安老師有兩次背水一戰,第一次失敗了,因為安老師的對手太強大了。」
  男生追著問:「那第二次呢?」
  安逢先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說:「第二次才剛開始,還沒有結束,同學們希望安老師勝出嗎?」
  「安老師必勝!安老師必勝……」
  教室裡響起整齊的口號,安逢先的眼眶濕潤了。
  教室外,一名美麗絕頂的女人正用如水的眼眸看著安逢先,這名美麗的女人有芭比娃娃一樣的長睫毛,眨一下,就能輕易煽動男人的心。
  殷校長站在美麗女人的身邊,他的全身燃起熊熊慾火,天底下沒有比安媛媛更漂亮的女人了,能站在她身邊本身就是一種幸福,殷校長在想,只要能親一下安媛媛,就算馬上要他去死,他也願意。
  「這位安老師的教學水準真不錯,以前讀書的時候,一上歷史課我就想睡覺,現在連我都想做安老師的學生了。」
  安媛媛發出鶯然嬌嗲的感歎,彷彿回到學生時代,直順垂下的烏黑秀髮輕輕搖曳,竟有少女般的羞澀,殷校長不禁看呆了。
  「是、是的,全國優秀教師的教學水準就是比別人強,呵呵,貝夫人如果真想聽課,隨時可以在教室裡加張椅子,愛聽哪個老師的課就聽哪個老師的課,以前我講的化學課也有很多學生愛聽……」
  安媛媛打斷殷校長的話:「我只想聽歷史課,就不知道我進去聽課會不會礙事?」
  殷校長尷尬一笑:「不礙事,絕對不礙事,我這就叫人把課桌椅搬來,教室寬敞,貝夫人請放心。」
  「謝謝校長。」
  安媛媛又向教室裡張望了一下。
  殷校長卻伸長脖子向安媛媛衣領裡張望,可惜什麼都沒有看到,他有點失望:
  「不用謝、不用謝。」
  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紛紛走出教室,安逢先收拾了教具,剛剛回到班主任辦公室,美麗絕倫的安媛媛就跟了進來。
  「貝夫人?」
  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眼前的安媛媛一副淑女打扮,白底暗花的長袖襯衣,白色的筒裙,金色的高跟鞋,她似乎總喜歡把金色融入裝扮中,但一點都不俗氣,看她手腕掛著的LV小包,感覺就像是一件全球絕版的精品。
  「怎麼?不想看見我?」
  安媛媛眼角含春,就連嘴角也含春,真是風情萬種,傾國傾城。
  安逢先衝動地撲上去,安媛媛美目一瞪,嗔道:「關門。」
  門關了,就在門邊,安逢先吻上了長睫毛,安媛媛倒在寬闊的胸膛上,任憑安逢先的雙手撫摸翹翹的肉臀。
  「我來告訴你,貝靜方晚上回來,我真的一秒鐘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安媛媛呼吸安逢先身上的氣味,感覺男人寬廣的胸懷。
  安逢先在歎息,他何嘗能忍受安媛媛跟貝靜方睡在同一個房間裡?但眼前確實無可奈何,只能等待時機。這世上最難消受就是美人恩,安媛媛的柔情再次激起安逢先的鬥志,他柔聲道:「你打電話告訴我就好,何必親自來學校?」
  「我……我想看蕊蕊,順便……順便來告訴你。」
  安媛媛吞吞吐吐,羞澀的表情說明她在說謊,與安逢先衝破那層紙後,她的芳心已有所屬,尤其昨天被插入的瞬間,更令安媛媛刻骨銘心,她第一次感覺到性愛是如此愉悅,想起與貝靜方如同嚼蠟的房事生活,安媛媛對貝靜方的厭惡更加強烈。
  吻了吻安媛媛的紅唇,安逢先安慰道:「我知道你擔心,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太害怕,就按我們昨天商量好的辦。」
  得到鼓勵,安媛媛更堅定了信心:「嗯,蔓婷回家收拾房間了,晚上蕊蕊就開始住在蔓婷家裡,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說動夏沫沫。」
  安逢先目光一寒:「夏沫沫這邊應該容易解決,現在就等夏端硯出意外了。」
  安媛媛眨了眨美麗的眼睛:「出意外?」
  安逢先點點頭:「對,貝靜方已經對夏端硯動了殺機,不知道夏端硯能不能活。」
  安媛媛不禁心驚肉跳,她只是恨極貝靜方,才希望他死。但安媛媛卻不想還有其他人死,她幽幽說道:「安老師,我……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安逢先盯著安媛媛的眼睛,沉聲說:「走上不歸路的是貝靜方和夏端硯。」
  安媛媛又一次撲到安逢先的胸膛,緊緊抱著他的身體:「現在什麼都聽你的,我永遠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我要快樂、我要尊嚴、我還要你……」
  安逢先再次舒展雙臂,把嬌小的安媛媛摟緊,雙手揉搓高高翹起的肉臀,見安媛媛似笑非笑,安逢先動情道:「記住,以後不許貝靜方再碰你一下。」
  安媛媛胸前的兩隻碩大的蜜桃在滑動,輕輕地摩擦了安逢先胸膛:「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安逢先問:「什麼事?」
  安媛媛抬起頭,嬌嗔道:「以後無論什麼場合都不能稱呼我貝夫人,其他什麼稱呼我都不介意。」
  安逢先想了想,又問:「安夫人如何?」
  安媛媛嬌嗔更厲害:「噢……安老師,別在這裡,這裡是學校。」
  原來,安逢先早已把撫摸翹臀的手滑入股溝,手指勾進黏滑的蜜穴,幾經撫弄,蜜穴已濕得一塌糊塗,安媛媛居然還能不動聲色地說了那麼多話,安逢先不得不佩服。
  「喔……安老師……」
  安媛媛如觸電般收縮美臀,因為安逢先的中指插得很深,壓迫了蜜穴四周,這裡神經密佈而敏感,安媛媛迅速逃脫了手指的騷擾,可是,一根比中指粗大好幾倍的傢伙卻殺氣騰騰而來,令安媛媛芳心大亂,昨晚,她就領教過這個傢伙的威力,極度充實的陰道令安媛媛幾乎無法呼吸,但是那種感覺又非常特別,安媛媛欲拒還迎,她轉過身體,看似要逃避,其實是把美麗的翹臀交給了安逢先。
  安逢先心領神會,把安媛媛推到辦公桌旁,讓她扶住辦公桌的邊緣,撅起美臀,一邊揉弄,一邊把粗大的肉棒抵到蜜穴口,沾了沾黏滑的蜜露,碩大的龜頭擠進蜜穴中,安逢先壞笑:「來,叫我老公。」
  安媛媛卻大叫一聲,擺脫了粗大的肉棒,轉身回來,眼神一片慌亂:「老公,關窗啦!」
  安逢先看了看半閉的百葉窗,心急火燎地把安媛媛抱上辦公桌,拉下一條絲質的白色蕾絲小內褲:「放心啦!百葉窗是看不進來的。」
  「全關了,全關了呀!」
  安媛媛焦急催促,一雙如玉的粉腿亂踢,安逢先迎了上去,摟抱安媛媛軟腰的手臂一緊,兩人的下身已緊密貼在一起,碩大的龜頭再次抵在了濕滑的穴口前,安媛媛呆了呆,安逢先趁勢腰腹一挺,肉棒緩緩插進蜜穴中,安媛媛張開小嘴,一邊呻吟,一邊目送兒臂般粗的肉棒繼續挺入,敏感的神經被壓迫,回饋了強烈的觸電感覺,每一毫的深入都帶來不同的震撼,酸麻、腫脹、癢痛一起襲來,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總覺得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脖子好似被繩子勒緊,想喘氣喘不出,想呼吸也呼吸不了,只不過這種難言的感覺漸漸變異,不好的東西開始消失,留下的是撼動心靈的愉悅。
  安媛媛仰起頭,迷離地看著安逢先,像是期盼安逢先趕快把肉棒全插進去,安逢先艱難地呼吸,安媛媛的穴道緊窄不說,裡面還有強大的吸力,肉棒每前進一毫,吸力就強大一倍,他忍不住打量起這處奇怪的陰穴,但是除了陰阜高高墳起外,沒有什麼怪異之處,整齊的陰毛光亮烏黑,穴瓣鮮嫩粉紅,皺褶雖多,卻無任何櫃物,連白帶都沒有,只是愛液有點黏稠。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還有一張嘴?」
  安逢先輕輕撫摸柔順的陰毛,用手指刮下蜜穴口周圍溢出的黏稠愛液,塗抹在腫脹的莖身上,為最後的衝擊做準備。
  「喔……安老師,我們別做了,我有點受不了,你的東西太大了,脹都脹死了……」
  安媛媛不是撒嬌,她確實面臨崩潰的危險,安逢先的肉棒異於常人,絕對不遜色於歐美壯漢,而安媛媛只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她如何能適應?
  安逢先冷笑:「是啊!以後我找蔓婷姐做就好,不勞煩安夫人了。」
  「啊……啊……你真討厭,整天就想著蔓婷,她有我漂亮嗎?」
  安媛媛用尖尖的指甲紮著安逢先的胸膛,唉!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男人,把陽物插入女人的身體,居然還想著別的女人,安媛媛真想看看安逢先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安逢先輕輕旋轉肉棒,與容納大肉棒的蜜穴做出針鋒相對的糾纏,聽見安媛媛如此自負,安逢先故意刺激她:「論容貌就差不多,但蔓婷姐夠騷。」
  安媛媛果然憤懣,不顧蜜穴的麻癢,大聲嬌嗔:「怪不得……噢……男人都喜歡騷貨,我就不騷,我是淑女。」
  「是嗎?」
  安逢先又徐徐向前又挺進了一寸半。
  安媛媛全身一顫,鼻子亂哼:「嗯。」
  安逢先實在無法忍受安媛媛似淑女實浪女的悶騷樣,收緊的腰腹突然猛挺,整根肉棒全部捅進了蜜穴中,嘴上還溫柔地嘲諷:「我看你比蔓婷姐更騷。」
  安媛媛花容失色,全身劇顫,雙腿猛夾安逢先的臀部:「啊……哎喲……都、都進去了嗎?」
  「都進去了。」
  安逢先憋著呼吸,不停旋轉肉棒,龜頭似乎接觸到了什麼。
  安媛媛急促呼吸:「我要死了……安老師,抱我,抱緊點。」
  安逢先噴出一口濁氣:「呼……媛媛姐的穴好舒服,我喜歡干媛媛姐。」
  他手臂上提,把安媛媛的肉臀托住,謹防安媛媛退縮,另外一隻手則攀上她的衣領,解下一顆鈕扣。
  安媛媛大急,看看半閉的窗口,又看看緊閉的門口,她試圖阻止安逢先的手:
  「不要脫,會給人看見的,等會兒……等會兒有人來,就來不及了,別脫……」
  可惜,安逢先最擅長解開衣服扣子,最熟練脫下女人的衣服,他輕鬆地把安媛媛的襯衣脫下,還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白嫩滑膩的肌膚,白色的蕾絲胸罩裡,高高聳立著兩座顫動的肉峰,安逢先狂熱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我喜歡媛媛姐的奶子,第一次見媛媛姐,就發瘋般喜歡媛媛姐的奶子,又大又白,又圓又挺。」
  安媛媛怒嗔:「哼,你看了我的胸部,看了馬上用手擋住下面,以為我……我不知道嗎?真下流……啊,先別動……」
  安逢先壞笑:「我也知道,那天我昏過去的時候,媛媛姐偷偷摸了我的大棒棒,呵呵,我是假裝昏迷。」
  安媛媛的臉本來就緋紅,如今更是紅得通透,她眨了眨長睫毛,露出無辜的表情:「你……你胡說,我和張媽把你抱上床,能不碰一下你的身體嗎?反正我沒摸,要摸也是張媽摸……喔……你找張媽算賬去呀!」
  「我找你算賬。」
  安逢先冷笑一聲,把大肉棒拉到穴口,隨即兇猛插入,一棒到底。
  「別……啊……」
  安媛媛想制止已來不及了,她知道安逢先遲早要抽送,但真的抽送起來,她又感覺到害怕,因為強烈的腫脹感還沒有消失,劇烈的摩擦會令敏感的安媛媛難以承受,她清楚自己身體的哪個部分最孱弱,她更清楚安逢先一定會把精液射進蜜穴裡。安媛媛深知,從昨晚開始,她的身體已屬於安逢先,她期待安逢先的精液射進陰道裡,完成實質意義上的背叛,背叛與自己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雖然貝靜方罪孽深重,但他畢竟沒有離婚,在道義和法律上,貝靜方還是她安媛媛的丈夫,她懷著複雜而沉重的心情接受安逢先的撞擊。
  「啪啪啪……」
  清脆的碰擊聲響徹了不大的辦公室,安媛媛艱難地張大了小嘴,真難以忍受,但又很想忍受,她驚訝地看著安逢先,她不知道做愛竟然會有如此劇烈的快感,看著安逢先凶悍的挺動,安媛媛嘗試著迎合,幾個回合下來,安媛媛情不自禁抓住安逢先的手,放在高聳的蜜桃美乳上,鮮紅的舌頭蠢蠢欲動,幾次伸出,終於把安逢先的嘴唇引來,瘋狂地接吻、瘋狂地吮吸、瘋狂地扭動柔軟的腰肢,此時,安媛媛一點都不像淑女。
  放學的鈴聲響了,學生們帶著歡呼衝出教室,但在高一2班班主任的辦公室裡,淫靡的氣氛仍在蔓延,黏稠的愛液還在流淌。
  「啊啊啊……安老師,下課了,我不要了,快射吧……」
  幾經肉搏,戰鬥的地點更換了多個地方,門口邊、窗戶邊、辦公桌、椅子上,最後,還是回歸最舒適、最節省體力的沙發上,沙發很軟,深陷其中的安媛媛正在迎合安逢先的垂直打擊,肉棒依然堅硬,力度仍然猛烈,安媛媛的蜜穴又紅又腫。
  大汗淋漓的安逢先喘著粗氣,他已到了最後關頭:「射可以,但你一定要實現諾言。」
  安媛媛也氣喘吁吁:「哎喲……哎喲……什麼諾言?」
  安逢先的肉棒陡然暴脹,雨點般落下:「今天晚上,我要強姦你,你一定要配合我,我要在貝靜方面前強姦你。」
  迷離的安媛媛大叫:「啊,他會殺……殺了你的。」
  安逢先冷笑,他捏住安媛媛紅腫的乳頭:「你放心,他殺不了我,他只能憤怒,只能嫉妒、只能任憑我強姦你……」
  安媛媛突然覺得麻癢又要襲來,來得快如閃電,她亢奮地抬起肉臀,瘋狂地吞吐大肉棒,這是絕地反擊:「安老師好過分……喔,你真要強姦?就像現在這樣插進來嗎?啊,安老師,我愛你,求求你,不要強姦我,我是淑女,你不能用大東西插人家小穴。」
  安逢先也瘋狂了:「是的,我要強姦你……把你的肥穴干爛。」
  安媛媛痛苦地仰起了脖子,沙發下已愛液四溢,她一雙修長的美腿盤在安逢先的腰間,金色的高跟鞋快要從可愛的玉足上脫落了:「我的小穴很肥嗎?」
  安逢先凶狠地抽送:「嗯,好肥、好美……比張媽的賤穴還要賤。」
  安媛媛像蛇一樣扭動她的軟腰:「你住嘴,噢……噢……對,我要看你強姦張媽,就像強姦我一樣,強姦張媽。」
  安逢先打了個激靈:「我不但要強姦張媽,我還要強姦一個人。」
  安媛媛嬌聲問:「噢……想強姦誰?」
  安逢先邪惡地怪笑:「貝蕊蕊。」
  安媛媛美目圓睜,大聲尖叫:「什麼?你混蛋,你滾開……你給我滾開……噢噢噢……噢噢……我受不了了……噢噢噢……」
  泛紅的嬌軀在哆嗦,蜜穴在劇烈抽搐,安媛媛的指甲完全刺入了安逢先的肌膚。
  安逢先一聲低吼,咳嚷得更厲害:「噢,我也射了……」
  「砰碎……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能把敲門聲敲出韻味和節奏來的貝蕊蕊,站在門外等著回應,但辦公室裡赤裸裸的兩人正喘著粗氣,沒有人想理會敲門聲。
  貝蕊蕊聳聳肩,她剛修過指甲,尖尖十指和她媽媽的手指一樣好看:「安老師好像不在辦公室呢!」
  請續看《魔鬼老師》4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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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內容簡介:
    夏沫沫說她有安逢先是色狼的證據,這個證據會帶來多大的風波?夏端硯出車禍了!究竟是意外還是有人……貝靜生要跟安逢先「借種」於是安逢先便與安媛媛當著貝靜生的面……


第一章  偷竊(一)
  一身粉紅校服的夏沫沫抿了一下嘴巴:「哼!他不在,難道我們自己就回不了家嗎?」
  喻美人睜著大眼睛:「沫沫,你好像突然很討厭安老師,出了什麼事情?」
  貝蕊蕊也深有同感:「是不是安老師也送我們手機,你嫉妒啦?」
  夏沫沫向後甩了甩長長的秀髮:「哼!我會嫉妒嗎?」
  喻美人陰柔一笑,神秘地問:「是不是安老師對沫沫動手動腳?」
  貝蕊蕊嬌怒,搶先大罵:「臭死魚胡說,安老師才不會這麼壞,安老師從來沒有對我動手動腳。」
  夏沫沫冷笑:「那你們被他騙了,安老師不但夠壞,還是一個大色狼,我可不願意讓這頭大色狼護送,以後我情願坐公車。」
  貝蕊蕊心中一動,睜大了眼睛:「沫沫,你說安老師是大色狼?這不對喔,上次可是你說的,安老師是大好人、老實人喔!」
  夏沫沫見貝蕊蕊和喻美人都是懷疑的神色,她跺了跺腳,大聲說:「我們都被安老師騙了,他就是一個大魔鬼,我會給你們看看安老師有多壞,我有證據。」
  喻美人忙問:「證據在哪?」
  夏沫沫說道:「在我房間的抽屜裡,哼,我保證你們看了會大大嚇一跳。」
  貝蕊蕊當然不相信夏沫沫的話,她瞪了夏沫沫一眼:「那現在就去看。」
  喻美人搖頭:「不行,媽媽叮囑過,這幾天一定要安老師親自送我們三個人回家,什麼地方都不能去,以後我們三個人就住在一起了。」
  貝蕊蕊也想起了安媛媛嚴厲的叮囑:「對呀、對呀!差點忘記了,我媽媽也這樣說。」
  夏沫沫眨眨大眼睛,一臉茫然:「我……我不知道。」
  喻美人說道:「那我們在這裡等安老師吧!」
  貝蕊蕊噘起小嘴:「不如回教室裡等,站著多累。」
  喻美人點頭,一邊拉著夏沫沫問:「沫沫,安老師真是魔鬼?」
  貝蕊蕊也問:「是吸血鬼還是殭屍?」
  軟軟的沙發上,安媛媛承受著安逢先全身的壓力,肉棒已射精,卻依然能充實肉穴,這令安媛媛暗暗好笑,她一邊為安逢先擦拭虎背上的汗水,一邊溫柔地撫摸他濃黑的眉毛:「我看你就是一個大色狼,要不然夏沫沫不會這樣說你的,你一定有什麼把柄落在夏沫沫的手裡。」
  安逢先用牙齒輕輕咬了咬安媛媛的粉頸動脈:「我能有什麼把柄?身正不怕影子斜,小女孩的話能信嗎?我不是大色狼,最多是一隻吸血鬼。」
  安媛媛似笑非笑地瞪了一眼:「你明白她們是小孩子就好。」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心思,剛才一時衝動,暴露了安逢先的內心世界,他後悔不已,當然也不會承認,他一邊揉弄飽滿的乳房,一邊舔吮著鮮嫩的蓓蕾:「媛媛姐別多心,剛才我是說來玩的,沒當真,我對蕊蕊沒興趣。」
  「是嗎?蕊蕊可跟我說過,你以前的女朋友就是小女孩,聽說她去美國治療了,是不是因為需要錢,你才答應貝靜方幫我懷孕?」
  安媛媛半信半疑,想起安逢先剛才亢奮時候叫喊著蕊蕊,她就膽顫心驚,心想:難道安老師打蕊蕊的主意?
  安逢先馬上坦白:「貝靜方確實給了我一筆錢,但如果說我只是為了錢才接近媛媛姐,那就自欺欺人了,我第一次見到媛媛姐,就驚為天人,能讓你懷孕,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安媛媛噗哧一聲,頓時芳心大悅,眉目間生出了無限風情:「哼!花言巧語,昨天晚上你對我凶巴巴的,就不怕我難受?」
  安逢先吻上了櫻桃般的紅唇:「我一時氣憤而已,回去換衣服的時候,不是向你道歉了嗎?要不是急著與貝靜方見面,我一定像現在這樣,把我幹三遍補償。」
  陰道的腫脹感又強烈起來,安媛媛嬌嗔:「好像又硬了,別弄啦!蔓婷在家等我們呢!吃完飯後好好休息,別讓蔓婷纏著你,留點力氣晚上強姦我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說服貝靜方的,咯咯……」
  協和醫院的急診室前突然一陣騷動,護士和醫生緊張忙碌起來,因為救護車送來了一個將死的男人,這個男人已血肉模糊,全身焦臭。圍觀的人都發出感歎,感歎人世間變化無常,一起普通的交通意外,就使得一條鮮活的生命快要走到盡頭。
  向景凡站在圍觀的人群裡,他第一時間向安逢先傳達消息。
  飯桌上一片歡聲鶯言笑語,喻蔓婷的烹飪手藝爐火純青,可安逢先才吃到第二碗,就難以下嚥,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接到夏端硯出事的消息,安逢先仍然感到震驚和沮喪,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安逢先的離間,夏端硯也許會活得好好的。
  「呃……我有些急事馬上要出去,大家慢慢吃。」
  安逢先盡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些,心虛的他不敢面對夏沫沫,跟喻蔓婷和安媛媛道別後,他匆忙離去。
  安媛媛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喻蔓婷卻一臉掃興,直歎每次吃得正歡的時候,這個冤家總有急事匆忙離開,也許是體內的催情藥仍然發揮藥效,喻蔓婷原本希望利用洗碗的時候挑逗一下安逢先,讓他的大肉棒抽插幾回,舒服一下,可惜人已走了,真是討厭。
  積架XK剛停穩在協和醫院門口,向景凡就迅速跳進了副座,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他便從提包裡拿出了一疊相片:「安哥,這些都是現場的照片,沒有發現貝靜方,夏端硯是被一輛越野車衝撞而掉下高架橋的,車子當時就翻了,但人清醒,自己從車裡爬出來,可惜,那時候突然著火,路人救他也不利落,他被燒得很慘。」
  安逢先翻看照片,他有些反胃:「人死了沒有?」
  向景凡臉上還有驚恐之色:「現在搶救中。」
  安逢先從腰間拔出手槍遞了過去:「這個你保管。」
  向景凡不解:「這個危險的時候,你不拿著防身?」
  安逢先瞪了一眼:「昨晚我跟夏端硯有過對峙,萬一刑警找我調查,發現我身上有槍怎麼辦?豬腦子。」
  向景凡抓抓後腦勺:「安哥,跟九年前相比,你的變化真大。」
  安逢先露出一道堅定而殘忍的目光:「你也知道九年了,我希望那些人活得好好的,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我很公平,十年前他們怎麼對我,十年後,我要十倍奉還。」
  向景凡雙拳緊握:「我一直留意,除了王猛全家移民加拿大外,都活得好好的,嘿嘿。」
  安逢先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了兩疊厚厚的鈔票遞過去:「這就好,你也不用監視夏端硯了,幫我找到邢愛敏。」
  向景凡興奮地大叫:「邢愛敏?」
  安逢先皺了皺眉,冷笑道:「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邢愛敏你也喜歡?」
  向景凡訕訕一笑:「說不喜歡,那肯定騙安哥,就不知道安哥為何突然想起邢愛敏,難道想炒回鍋肉?」
  安逢先歎了口氣:「積點口德吧!她是受過傷害的女人。」
  「你內疚了?」
  向景凡暗暗好笑。
  安逢先目眺遠方,沒有在意向景凡的譏諷:「小凡,我有一種預感。」
  向景凡問:「什麼預感?」
  安逢先的面目變得猙獰可怕:「我很快就會知道是誰傷害了席酈。」
  向景凡恨聲道:「那安哥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要宰了那個狗娘養的,不瞞安哥,我最喜歡的女人就是席酈!喔!放心,我可沒有碰過她,也不敢碰,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他媽的,我的女人都是你心目中的女神?」
  向景凡委屈地攤攤手:「喜歡沒罪吧?」
  「哼!」
  安逢先大怒,卻不好發作。
  向景凡突然神秘一笑:「安哥,你沒發現嗎?夏沫沫很多地方很像席酈,眼神,頭髮,鼻子,臉型,就連走路的姿勢都差不多,不同的是身材比席酈高挑一點,胸部大一點……」
  安逢先冷笑:「還會騎機車,對不對?」
  向景凡一臉崇拜:「對對對……」
  安逢先把手伸過去:「把槍還給我。」
  向景凡一愣,問:「幹嘛?」
  安逢先大吼一聲,掄起了拳頭:「我斃了你,居然連夏沫沫的胸部你也敢看。」
  「哈哈……」
  向景凡大笑,推開車門,倉皇而逃。
  安逢先還在怒罵:「有種你別跑!他媽的!」
  下午接到了喻蔓婷的電話,她向安逢先說了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就是夏端硯出了嚴重的車禍。
  好消息就是經過全力搶救,夏端硯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由於下午沒有歷史課,安逢先向學校請了假,他打算去探望夏端硯,順便去安慰夏沫沫,不過,車子快到協和醫院時,安逢先改變了主意,對他來說,夏端硯那是該死,他和貝靜方一樣,都是該死的畜生,如果不是因為愛上了夏沫沫,安逢先甚至會親手殺了夏端硯。
  想到夏沫沫,安逢先就想笑,她真的像席酈,就像向景凡觀察的那樣,夏沫沫的奶子又白又大,比席酈的奶子還要大。
  瑞士小洋樓前一片安靜。
  安逢先知道此時夏家的人都在醫院裡,這個時候是行竊的最好時機。
  為了避開花園社區的保全監控,安逢先找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小心地翻過精緻的圍欄,推開了並沒有上鎖的窗戶,很順利地進入了小洋樓裡。雖然無法與貝家的豪宅相提並論,但這棟瑞士小洋樓亦是寬敞且富麗堂皇,不過先前已經來過這裡的安逢先迅速找到了夏沫沫的睡房。
  很意外,夏沫沫寬敞的睡房有些凌亂,與貝蕊蕊的整潔,喻美人的羅曼蒂克相比,夏沫沫的房間簡直有點野,幾幅寬大的機車圖片以及格林披治賽車錦標賽的海報令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這是女孩子的香閨嗎?
  幸好,安逢先在衣櫥裡看到了許多性感的衣裳,或許很少穿的緣故,這些性感的衣裳都放在角落裡,而那些牛仔褲、熱褲、T恤等全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拉開小抽屜,赫然發現很多堆放整齊且香艷無比的內衣褲,安逢先大喜,挑了一條極輕、極滑、極性感的小內褲據為己有。本想再翻找一件心儀的乳罩收藏,可眼角的餘光似乎覺得被什麼人盯著,他心中一緊,順著眼角餘光看去,原來是一名美人,床尾的桌子上,安逢先看到一個古樸的相框裡有一位美麗的女人,這位美麗的女人很像夏沫沫。
  難道是夏沫沫母親的照片?安逢先把照片拿起,凝視了片刻,然後恭敬地放好,雙手合十,向照片裡的美麗女人深深地鞠了三個躬:「夏媽媽在上,請受安逢先一拜,今天偷偷進來,只是想查證一些東西,改天我再隆重紀念您,給您燒許多的紙錢。」
  虔誠拜完,安逢先開始翻箱倒櫃,幾乎找遍了整間房間,唯獨一個抽屜讓拇指大的鎖頭鎖著,安逢先急得乾瞪眼,他可以把鎖頭撬開,但勢必讓夏沫沫察覺,萬一夏沫沫報警,追查起來,很容易查到安逢先,因為安逢先的積架XK肯定在保全的監視系統裡。
  按理說,夏沫沫不會把家裡抽屜的鑰匙帶在身上,一定是藏在房間裡,但到底藏在什麼地方呢?安逢先馬上到處翻找,連堆放性感內衣褲的抽屜也翻了一遍,但都沒見鎖頭鑰匙的蹤影,安逢先有些氣餒,忍不住仰躺在夏沫沫的床上,抱起一顆軟綿綿的小枕頭狂嗅,只覺得鼻子裡全是夏沫沫的體香,真是美妙極了。
  難道鑰匙在枕頭裡,安逢先心中一動,伸手往枕頭裡亂抓,忽然摸到了金屬物體,他大喜過望,掏出來一看,卻是一條樣式老土的金項鏈,唉!把這條金鏈子放枕頭底下做什麼?莫名其妙!
  等等,安逢先瞪著金項鏈看了看,心想:這老土的金項鏈一定是夏媽媽的遺物,夏沫沫把項鏈放進枕頭裡就是想得到夏媽媽的保護,那麼鑰匙會不會也交給夏媽媽保管呢?
  安逢先扭頭,再次把目光盯在了古樸的相框上,夏媽媽如電的眼波令安逢先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安逢先啞然失笑,暗暗戲謔自己見過漂亮的女人多了。他拿起相框翻轉過來,輕輕地扳開兩隻扣子,相框一鬆,支腳與相片稍微分離,一個小巧的東西從相框中掉了下來,安逢先一看,頓時眉開眼笑,這不是鑰匙是什麼?
  拿起鑰匙,安逢先打開了鎖頭,裡面的東西不多,也不貴重,也許全是對夏沫沫有特殊意義的物品,安逢先翻開一個信封,從裡面抽出了一疊相片,突然,安逢先的手僵硬了,呼吸幾乎都停止,他的臉因為憤怒變得猙獰。
  「有人嗎?夏沫沫你在嗎?」
  就在這裡時候,安逢先聽到了幾聲嬌柔的呼喚,他嚇了一大跳,來不及多想,安逢先趕緊鑽進寬大的衣櫥裡。
  沒過多久,安逢先就從微閉的衣櫥裡看到了一個翹翹的屁股。
  喻美人的臀部越來越翹了,她深得喻蔓婷的精髓,喻蔓婷讀書的時候,就有美臀皇后的稱號,只是喻美人生性陰柔,不愛出風頭,所以穿著打扮都以高貴清純為主,她美妙的身材完全被掩蓋起來,可是,這種事情發生了改變,喻蔓婷告訴喻美人,要想吸引男人,臀部至關重要。
  下午上課前,喻美人換上了緊身的牛仔褲,還穿上了精緻的淡藍色高跟鞋,墊高腳跟能使喻美人的臀部又翹又圓。花樣年華里,少女們幾乎都沒有任何缺陷,雖然她個子是三人中最矮的,但喻美人穿起緊身牛仔褲來,異常搶眼奪目。這次,她相信一定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就連眼光挑剔的母親也對女兒的改變發出讚歎。
  來到學校後,喻美人馬上能感覺男生火辣的目光是平時的十倍,按理說她應該開心,甚至得意,可是,她卻覺得非常掃興,因為最重要的男人沒有出現,這個男人就是安逢先。聽說安老師請假去醫院探望出車禍的夏端硯,喻美人心裡直歎息:唉!白打扮了,安老師又不在。媽媽也真是的,我喻美人這麼漂亮,安老師會不動心?難道非要我穿得性感些,安老師才會喜歡?
  當然,喻美人很快就得出答案:安老師確實喜歡看性感的女人,他老是色瞇瞇的盯著夏沫沫的屁股看,哼!難道安老師真是傳說的大色狼?難道安老師真有把柄落在夏沫沫手裡?到底是什麼把柄呢?不行,為了媽媽的幸福,也為了我的幸福,我必須看看是什麼把柄!
  喻美人的小腦袋瓜一天到晚就是胡思亂想,她居然也偷偷地請了假。
  一切都是那麼順利,就連夏沫沫家的窗子都是開著的,喻美人又激動又緊張地呼喊:「有人嗎?夏沫沫你在嗎?」
  喻美人心想:就算被人發現了,憑我漂亮外表,又是夏沫沫的好朋友,一定會沒事的,絕對不會有人懷疑我去偷東西,唉!誰叫媽媽要我嫁給安老師呢,未婚妻打聽未婚夫的底細不算過分吧?喻美人笨拙地從窗戶爬進了瑞士小洋樓,她一面前行,一面安慰自己。
  「有人嗎?夏沫沫你在嗎?」
  終於來到了夏沫沫的房間,喻美人小心推開門,房間裡面空無一人。啊!做賊的感覺真不錯,喻美人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咦?抽屜為什麼是打開的?」
  喻美人對房間的狀況有點意外,但想想夏爸爸剛出車禍,也許夏沫沫趕回家拿什麼東西,所以房間凌亂也很正常,她想通了,心情也平靜了下來,如同玩阿里巴巴尋找寶藏遊戲,喻美人開始到處翻找,她一直崇拜夏沫沫,發現兩套騎士服掛著,喻美人見獵心喜,決定試穿一下。
  安逢先在衣櫥裡快要窒息了,為了呼吸空氣,他只能把衣櫥門再開大點,可這時,喻美人剛脫光衣服,正準備穿上騎士服,衣櫥門恰好就是一面大鏡子,安逢先推開衣櫥時竟然與喻美人對上了眼。
  沉默了三秒,喻美人發出了一聲尖叫。
  安逢先大驚,如果喻美人的尖叫引來保全,那就慘了,他趕緊衝出衣櫥,迅速按住了喻美人的嘴巴:「魚魚,是我,是安老師,別喊、別喊……噓……」
  喻美人驚恐地點點頭,安逢先鬆了一口氣,剛放開手,喻美人又下意識尖叫起來,安逢先臉如土色,慌忙中,嘴巴一封,吻住了喻美人的香唇。奇怪的是,喻美人反而漸漸平靜了下來,這是安逢先第二次吻喻美人,和第一次不一樣,這次有久別重逢的感覺,喻美人沒有反抗,只是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安逢先,好像問:你刷牙了沒?
  安逢先想笑,真奇妙的相遇,竟然在這個地方見到喻美人,竟然在這個地方又吻了幾乎裸體的喻美人,天啊!她不會怪我沒刷牙吧?
  「嗯……」
  喻美人皺眉搖頭,因為安逢先的手握住了喻美人那一雙高挺的美乳,搓了搓硬立的乳頭,喻美人噴出了沉重的氣息,但安逢先依然不鬆開紅唇,他喜歡吃喻美人的口水。
  「嗯……嗯……」
  如果不是身處危險的地方,安逢先會一直吻下去,也會一直摸下去,喻美人雪白的奶子比第一次豐滿了許多,安逢先禁不住低頭吮吸喻美人的奶子,他的手伸進了喻美人的小內褲,摸向了一片柔軟的陰部。
  喻美人喘息著:「安老師,你為什麼來這裡?」
  安逢先輕笑,輕輕撫弄柔軟的絨毛:「魚魚聰慧過人,你猜猜。」
  臉紅紅的喻美人夾了夾雙腿,居然撇撇嘴:「沒有挑戰性,哼,安老師一定是為了沫沫手裡的證據。」
  安逢先搖頭苦笑:「唉!將來誰做你的丈夫就真的頭痛了,根本就沒有隱私可言,什麼都被你猜到多沒意思。」
  喻美人難過地點點頭,討厭的安老師把手指輕輕地摩擦少女的禁區,喻美人渾身哆嗦:「關鍵……關鍵是我猜到了也不說出來,我丈夫就覺得有意思了。」
  安逢先又是大笑:「我可不覺得有意思。」
  喻美人的臉紅到了脖子:「你又不是我丈夫。」
  安逢先愛得心癢癢的:「你媽媽喜歡我。」
  喻美人無奈的樣子:「我知道。」
  安逢先見喻美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他反而有些納悶:「你媽媽希望你嫁給我。」
  喻美人白了安逢先一眼:「你錯了,我媽媽希望你嫁給我。」
  其實,喻美人早知道母親的想法,一開始喻美人並不理解喻蔓婷這個近似於荒謬的想法,但隨後,喻美人漸漸明白了母親的苦心,這十幾年的相依為命後,喻蔓婷對女兒的感情也超越了一切,她並不希望女兒有嫁出去的那一天,喻蔓婷只想找一個上門女婿,這個女婿最好也要討喻蔓婷的歡心,避免將來難以生活在一起,而安逢先無疑就是女婿的最合格人選。
  安逢先不以為然:「那還不是一樣?」
  「不一樣。」
  喻美人那一泓清水般的雙目異彩連迭,自從知道母親喜歡上安逢先,又知道母親想把安逢先認做女婿後,喻美人就開始關注他,畢竟與母親相依為命的十幾年日子裡,喻美人對母親的愛超越了一切,她不希望拋下母親嫁出去,更不想帶著母親去嫁人。
  「嗯,我明白了。」
  安逢先總算理解喻蔓婷意圖,他很願意入贅到喻家,能得到這對麗質天成的母女,他安逢先委屈點又何妨?自從跟喻蔓婷有過魚水之歡後,安逢先就多了一分責任--保護這對美麗又可憐的母女,這也是他對喻蔓婷的承諾,喻蔓婷告訴安逢先,一定要照看好喻美人,安逢先答應了,他還答應照顧喻美人一輩子。
  「安老師,喜歡我媽媽的男人很多,但媽媽對男人都很傲慢,可是,我一直不明白,安老師到底用什麼方法,可以在半天之內就令媽媽愛上了安老師?」
  安逢先把身材嬌小的喻美人抱起,放在夏沫沫的床上:「因為那天我和你媽媽做愛了。」
  喻美人抖了一下,沒有任何掙扎:「我猜也是,但是那時候是在遊樂園,又是週末,你們總不能幕天席地吧?」
  安逢先當然不會告訴喻美人,他安逢先用卑鄙的手段姦淫了喻蔓婷,聞著沁人的少女體香,安逢先用堅硬的下體頂著喻美人下體,他溫柔地解釋道:「男人可以用很多姿勢跟女人做愛,不需要用多大的地方,更不需要蓆子。」
  喻美人開始掙扎了,因為她得到了答案,不過,喻美人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媽媽和安老師做愛後,就喜歡上了安老師?」
  安逢先扯下了喻美人的小內褲,迅速拿出了粗大的肉棒,頂在了喻美人的雙腿之間:「你和安老師做愛後,也一定會愛上安老師。」
  喻美人滿臉紅燙,她掙扎得並不激烈,她認為這是遲早的事情,只是她依然還不明白:「可是,如果安老師是一個壞蛋、大色狼怎麼辦?」
  「安老師絕對不是大壞蛋。」
  說自己不是壞蛋,他卻不停地壞笑,安逢先用連安媛媛和喻蔓婷都害怕的大肉棒摩擦喻美人的小嫩穴,似乎有晶瑩的液體流出。
  喻美人眼睛一轉:「既然不是壞蛋,那安老師就要老實告訴我,你對沫沫做過什麼?沫沫為什麼說有證據證明安老師是大色狼?」
  安逢先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沉默了一會,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疊相片:「這就是夏沫沫所說的證據。」
  喻美人急忙伸手想拿,安逢先卻把相片收起,臉上露出詭異而殘忍的笑容:「讓安老師把肉棒插進去,安老師就給你看這些照片。」
  喻美人陰柔地歎道:「我就是不看這些照片,安老師也不會放過我的,對不對?」
  她突然有奇怪的感覺,敏感的身體發生了變化,豐滿的奶子不停被揉搓,陰道口被一根巨大而火燙的東西撩撥,喻美人清楚,只要安老師的肉棒插入陰道裡,就成了安逢先所說的做愛了。
  可是,喻美人並不愛安老師,她只是喜歡安老師,或者說喜歡安老師的安全感,他並不是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喻美人與安老師之間的感情更不是電影小說裡描繪的浪漫愛情。喻美人認為浪漫的愛情就是專屬,就是唯一,她怎麼能跟母親分享安老師的愛呢?
  不過,喻美人對母親的感情超越了任何感情,她認為,只要母親幸福,愛情也只能排在第二位,那麼與母親分享安老師的愛情也未嘗不可,她希望與安老師做愛後,會愛上安老師,下意識中,喻美人想體驗一下母親是如何愛上安老師的。


第二章 偷竊(二)
  「你說對了,安老師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和魚魚做愛,你準備好了,安老師就要插進去,會有一些痛。」
  安逢先陰沉著臉,順手把相片遞給了喻美人。
  喻美人接過相片連續翻看,臉色漸漸大變,她突然奮力掙扎,但安逢先早有準備,粗大的肉棒頂開了柔嫩的小穴口,喻美人大驚,扔掉了手中的相片,雙手想極力推開安逢先,但一點用處都沒有,安逢先雄偉的身體還是壓了上去,粗壯的龜頭一點一點擠進了柔嫩的小穴。
  喻美人低呼:「噢……痛,好痛……」
  「是嗎?」
  安逢先獰笑,肉棒又繼續前進,喻美人只能挪動身體,但安逢先如影隨形:「現在是不是認為安老師更壞了?」
  喻美人害怕極了,秀髮飛舞,她趕緊搖頭:「啊……不、不是的,安老師,我好痛……」
  安逢先木然問:「知道相片裡的女人有誰了嗎?」
  章喻美人否認:「不……不知道。」
  安逢先冷笑著又挺進了一點,蜜穴呈凹陷,確實太粗大了,可是安逢先竟然不憐香惜玉:「說謊是要被懲罰的哦!」
  喻美人大叫一聲:「啊,知道,知道,是蘭姐姐,校長夫人。」
  安逢先又問:「還有嗎?」
  喻美人只好如實回答:「還……還有王老師,哦、哦,痛死了啦!」
  安逢先解釋:「這些照片都是假的,是拼接的。」
  喻美人快要哭出來了:「是真是假我不管,你只要放過我,放過我媽媽。」
  安逢先獰笑不已,他的肉棒插進了三分之一:「放過你嗎?可以,只要給安老師插進去,就可以。」
  喻美人嬌聲哀鳴:「不行,啊……嗚嗚,好痛,好痛,你是大魔鬼!」
  安逢先冷笑一聲:「既然是這樣,大魔鬼就不客氣了,嘿嘿,喻美人同學,對不起了。」
  說完,安逢先兇猛一挺,整根碩大的肉棒全部塞入了喻美人的小穴中,喻美人這次連叫都叫不來,她只覺得下體火辣刺痛,陰道口似乎有裂開的感覺,眼淚如雨點般落下。
  「嗚……嗚……」
  喻美人的哭聲有高亢的趨勢,安逢先只好惡狠狠地蓍告:「不許哭,再哭的話,安老師就不客氣了。」
  喻美人只好息聲,只是抽噎聲此起彼伏,好不淒涼。
  「好了,現在安老師開始解釋了。」
  安逢先知道不管他如何解釋,喻美人都不會相信的了,但他還是不甘心,這些照片包含了兩個成熟女人,一個是蘭小茵,一個是王雪絨。這兩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冶情淫蕩,與安逢先顛鸞倒鳳,享受魚水之歡時,卻不知道為何被一一拍照下來,照片清晰,纖毫畢現。如今安逢先就是有十八張嘴,也無法解釋清楚,怪不得夏沫沫對安逢先的態度發生大變。
  安逢先在想,如果這些照片讓安媛媛和喻蔓婷看到了會怎樣呢?相信兩名超級大美人一定像夏沫沫一樣,對安逢先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到那時候,安逢先四面楚歌,他會死得很慘。
  安逢先一時也沒有良策,強行姦淫喻美人,只是安逢先作出最後一搏,他希望先穩住喻美人,喻美人穩住了,喻蔓婷就好對付,得到這母女倆的支持,安逢先才有信心去說服安媛媛。
  「魚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安老師沒有那麼壞……」
  安逢先脫下了身上的衣物。
  直到計程車到了瑞士小洋樓前,貝蕊蕊還在思索一個問題:為什麼媽媽不讓我去醫院看夏叔叔呢?真奇怪。
  下了車,貝蕊蕊暗自得意:嘿嘿,都說臭魚魚聰明,我看遠遠比不上我貝蕊蕊,估計夏沫沫也想不到我會來她家偷東西,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夏沫沫,一天盡說拿到了證實安老師是大魔鬼的證據,但向她要,她又推三推四,哼,要嘛就不想給我們看,要嘛就根本沒有什麼屁證據。
  可是,怎麼進去呢?貝蕊蕊站在瑞士小洋樓外思考著,圓周率她能背到小數點後三十二位,但如何爬進小洋樓就不是貝蕊蕊的強項了,她決定先在周圍看一看,可是剛邁出腳步,一輛熟悉的車子映入了貝蕊蕊的眼簾,她凝神看去,那灰色的積架XK就停在不遠處,這是貝蕊蕊親自選給安老師的車子,她當然一眼能認出來,她已把積架XK的車牌號碼背得滾瓜爛熟。
  貝蕊蕊眉開眼笑:哦,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比我聰明,這個人就是安老師,他一定就在小洋樓裡。
  可是安老師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他也想偷東西?哼哼!是了,安老師一定是來偷證據的,他一定害怕他的醜事被我們知道,他要毀屍滅跡,不對不對,應該是湮滅證據,不對不對,應該叫毀滅物證,唉!不管那麼多了,抓住安老師再說,只要抓住安老師,就能逼他聽我話,我叫他笑,他就要笑;我叫他哭,他就必須哭;我叫他抱我,他敢不抱我嗎?
  想到這裡,興奮又害羞的貝蕊蕊趕緊圍著小洋樓四處遊走,她很快就發現了進入小洋樓的窗子。為了抓住安老師,貝蕊蕊當然小心翼翼,不能弄出聲音。
  同樣笨拙地爬進了小洋樓,貝蕊蕊張望了一下四周,又深深吸了一大口氣,然後拍拍「撲通撲通」直跳的胸口,躡手躡腳地向夏沫沫的房間走去,快要接近的時候,貝蕊蕊居然從敞開的房間裡聽到了嚶嚶的哭聲,那是女孩子的聲音,奇怪?難道是沫沫?
  嚇得渾身發抖的貝蕊蕊剛想往後退,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中音,那是安老師的聲音,很有磁性,很有感情:「魚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安老師沒有那麼壞……」
  「嗚……痛死了啦,安老師,你……你先拔出來……」
  「魚魚?」
  門外的貝蕊蕊被震驚了,這是怎麼回事?喻美人為什麼哀求?喻美人為什麼哭?貝蕊蕊決定看個究竟,她往房間探進了半邊腦袋,馬上被眼前的景象激怒了,光著屁股的安老師居然把身體壓在喻美人的身上,可憐的喻美人連掙扎都不敢掙扎,因為一掙扎就疼得厲害。
  「放開魚魚,你放開魚魚……」
  憤怒之極的貝蕊蕊聲嘶力竭地撲向安逢先。
  貝蕊蕊太衝動了,她本應該悄悄地離開,然後叫來保全,她不應該獨自一個人阻止安逢先,當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是自投羅網時,已經太遲了。安逢先只是輕輕一閃,就躲過了貝蕊蕊的撲擊,雖然突生變故,但安逢先遠比貝蕊蕊強大得多,他抓住貝蕊蕊的胳膊一扯,貝蕊蕊順著慣性撲倒在床上,安逢先迅疾抓起貝蕊蕊的長髮,把她的脖子夾在臂彎裡,貝蕊蕊拚命地掙扎,小腿在床外亂踢,但臂彎收緊的力量也愈加強大,貝蕊蕊幾乎喘不過氣來。
  瑜美人見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大聲哀求:「嗚……安老師,別這樣、別這樣,有話好好說,蕊蕊不行了,求求你放開蕊蕊。」
  自始至終,安逢先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喻美人的小穴裡,與貝蕊蕊搏鬥並沒有讓安逢先費太大勁。
  「咳……咳……」
  貝蕊蕊狂咳,安逢先的臂彎鬆開了一點,貝蕊蕊得到喘息的機會,她的臉色由脹紅變成了蒼白。
  安逢先見喻美人痛苦的樣子,心有不忍:「不是你們求我,是我求你們了,別逼安老師好不好?」
  喻美人顫聲道:「蕊蕊,你別這樣,我、我是自願的。」
  「自願的?」
  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眼睛正好看到散落四周的照片中有王雪絨,貝蕊蕊更是怒不可遏,心裡早把安逢先罵成荒淫無恥的大魔鬼,哪還相信喻美人的解釋?她的美目瞪圓了:「魚魚,不要怕,諒他也不敢殺人滅口,我媽媽和爸爸都在門外等我……」
  安逢先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安媛媛要殺貝靜方,貝蕊蕊的謊言也許能把安逢先唬住,他冷笑一聲:「蕊蕊,安老師不是壞人,你們不聽我解釋,就胡亂斷定安老對師是壞人,安老師也許真的會變成壞人,萬一壞人惱羞成怒,惡從膽邊生,先把你們殺了,然後再出去把你們的父母殺了。」
  「蕊蕊,我真是自願的,我媽媽答應了安老師……哎喲,好痛……」
  話才說一半,小腹一陣痙攣,引起短促的疼痛,喻美人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安逢先大驚,他不敢輕易把大肉棒拔出來,擔心引起喻美人的陰道大出血。
  「魚魚,你怎麼了?」
  貝蕊蕊焦急萬分,身體向下一滑,居然逃脫了安逢先的控制,安逢先關注喻美人,一時疏忽大意才讓貝蕊蕊得逞,眼前貝蕊蕊就要逃走,他再也顧不上許多,雙手一撐,整個身體彈起,閃電般撲向貝蕊蕊,貝蕊蕊雖然與安逢先有兩米的距離,逃跑的動作也快,但慌亂中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安逢先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貝蕊蕊抓起,扔到了床上,驚恐萬狀的貝蕊蕊發現安老師的胯下有一根巨物在高舉,巨物上面還有一圈圈血跡。
  「美人、美人,我們一起打他,我們兩個,他才一個,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你勇敢點。」
  貝蕊蕊抱著喻美人大喊,哪知倦痛的喻美人無力地搖搖頭。
  安逢先見喻美人沒有跟貝蕊蕊聯合,心中鬆了一口氣,他可以全力對付貝蕊蕊,這個平時一副昏昏欲睡,說話嬌嗲的柔弱少女臨危不懼,想起那次在廢棄公路邊貝蕊蕊竟敢當著幾百人大罵文陽的一幕,安逢先不禁暗暗頭痛,畢竟這裡不是久待之地,要想辦法征服貝蕊蕊,然後盡快離開。
  「美人、美人,你快起來穿衣服呀!」
  貝蕊蕊還在鼓動喻美人,她也知道單憑一己之力,無法抗衡凶悍的安逢先。
  安逢先不但凶悍,還非常狡詐,他已看出喻美人在猶豫,在這關鍵時刻,安逢先果斷出擊,他欺身爬上了睡床,嘴上惡狠狠道:「喻美人同學可以穿衣服,不過,貝蕊蕊同學就要脫衣服了。」
  貝蕊蕊大駭:「你什麼意思?」
  安逢先雙臂疾伸,抱住了貝蕊蕊:「沒什麼意思,知道你貝蕊蕊喜歡安老師,老師就不強姦你了,我們做愛好嗎?」
  貝蕊蕊脹紅了臉:「你……你這個無恥卑鄙的大渾蛋。」
  「嘿嘿。」
  獰笑中,安逢先抓住貝蕊蕊的手臂一擰,貝蕊蕊痛得隨身翻滾,雙腳胡亂踹踢,尋求自保,可是她又怎能抵擋安逢先的攻擊?只堅持不到五分鐘,奮力抵抗的貝蕊蕊已氣喘如牛,孱弱的體力無法再築起有效的防線,嬌柔的身體被安逢先死死地摁趴在床上,安逢先竟然還能騰出一隻手來,掀起了貝蕊蕊的短裙。這個愛穿短裙,整天炫耀自己美腿的青春少女終於明白穿著打扮性感點會付出代價的,代價小點就是被男人看個夠,代價嚴重點就會被男人調戲、欺辱甚至強暴。盯著圓翹粉嫩,白裡透紅的性感美臀,安逢先突然感到無比強烈的衝動,不管貝蕊蕊是否同意,他都迫切地希望能把大肉棒插入美臀的中間。
  「放開我……嗚……安老師……放開我。」
  軟弱無力的貝蕊蕊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因為白色的蕾絲小內褲已被粗魯地扯掉,平時尿尿和便便的地方被一條溫暖的東西舔吮,雖然不願意去猜,但貝蕊蕊明白,那是男人的舌頭,天啊!這個安老師在幹什麼?他舔人家的屁股做什麼?他不怕髒嗎?
  安逢先當然不怕髒,因為少女的陰部就是再髒,也同聖水一樣聖潔,他不但舔吮,還把舌頭捲入熏香的小穴,果然是少女的愛穴,沒有一絲異味,穴口外微鹹的液體大概是尿液,可是潮濕的穴口內就是清爽的愛液,這是一個女人正常的分泌,只要被挑逗片刻,無諭女人願不願意,那清爽微甜的愛液就會源源不斷流出來。貝蕊蕊的愛液特別多,比喻美人的愛液豐沛多了,這是因為貝蕊蕊比喻美人的身體更敏感。
  「啊……住手……請住手,安老師,求求你快住手……不要舔……」
  貝蕊蕊猛地擺動翹臀,但安逢先手上一用力,貝蕊蕊被反扣在身後的雙臂就疼得如斷裂一般,她痛苦地尖叫一聲,再也不敢亂動,任憑安逢先吮吸她的下陰。
  安逢先得意地問:「你剛才罵安老師無恥?」
  貝蕊蕊小嘴一抿,半哭半喘地哀求:「我……我承認錯誤,下次不敢啦!」
  安逢先冷笑:「好,那你安靜的讓安老師舔三分鐘,安老師就放過你,就三分鐘。」
  「啊……」
  天真的貝蕊蕊居然相信了安逢先的承諾,把臉壓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意外的是,酥麻暢快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這是怎麼回事?貝蕊蕊覺得就算給安逢先舔吮十分鐘也能忍受,因為安老師舔得非常舒服。以前貝蕊蕊也偷偷摸過自己的小穴,特別小穴最上方的那顆小米粒,每次用手指頭壓下去揉摸,會有隱隱的快感,不過讓舌頭去舔,似乎快感強烈了好幾倍,貝蕊蕊嘗試著享受一下,她悄悄把美臀幻又抬高一點,不料卻碰到了安逢先的鼻子。
  一旁的喻美人在歎息,她知道接下來貝蕊蕊會面臨與自己同樣的命運,雖然很不情願看到安逢先強姦貝蕊蕊,但喻美人更不願意媽媽失去一個心愛的男人,所以喻美人沒有相勸,也沒有阻止安逢先,她只是定定地看著,看著貝蕊蕊一步步滑向被強暴的邊緣。
  安逢先驚詫地注視著貝蕊蕊的身體變化,她把美臀抬高的瞬間,安逢先就知道貝蕊蕊比她母親更敏感,假以時日,她一定比安媛媛更風騷,一想到風騷入骨的安媛媛,安逢先的肉棒便硬到極點,他很下流地問:「蕊蕊……喜歡安老師這樣舔嗎?喜歡就說喜歡,不喜歡就說不喜歡,可不許罵喚!要不然,安老師會生氣的。」
  貝蕊蕊很快就回答:「不喜歡。」
  安逢先笑了,他肯定能猜到貝蕊蕊的回答,一個少女如果說「喜歡」男人舔小穴的話,那個少女就不純情了,但是貝蕊蕊迅速回答,就證明她願意跟安逢先交流。
  「好,現在把屁股再抬高一點,讓安老師看看你是不是處女。」
  「人家當然是處女啦丨」貝蕊蕊回答這個問題時簡直想哭,因為安逢先的提問刁鑽,讓她不想回答都不行。難受中,貝蕊蕊又把美臀抬高不少,幾乎呈四十五度傾角。安逢先可以清楚地觀察貝蕊蕊的小穴,這是一個美麗的嫩穴,像一隻新鮮蚌蛤,鮮嫩無比,腥香撲鼻,周圍柔軟的芳草表明,這個鮮嫩蚌蛤的主人還沒有發育完全。
  「千萬別動啊!安老師再看仔細點。」
  諄諄叮囑了貝蕊蕊,安逢先卻緊盯著喻美人,因為安逢先已經站了起來,他胯下的大肉棒正對著貝蕊蕊的嫩穴,趴在床上的貝蕊蕊並不知道危險迫近,三分鐘早已過去,她還期待安逢先再舔一下麻癢的嫩穴口,此時的嫩穴微微洞開,愛液充足,加上有安逢先唾液的滋潤,嫩穴已具備了容納陽具的必須條件。安逢先見時機成熟,決定再冒險一次,強行佔有貝蕊蕊。見喻美人神態自若,沒有向貝蕊蕊示警,安逢先更放心地擺好馬步,用沾有喻美人處女血的大肉棒輕輕抵到貝蕊蕊嫩穴口,用力一捅而進,堪堪捅進了一半。
  「啊……」
  貝蕊蕊大叫一聲,痛得忘記了閃躲,安逢先瞅準這個時機,再次力挺,粗壯的莖身完全沒入了貝蕊蕊嫩穴最深處。
  「哇!好痛,我要告訴媽媽……說你欺負我……嗚……人家還是處女……」
  貝蕊蕊雙手被安逢先反扣著,她只能扭動屁股及細腰,這一扭動令安逢先肉棒飽受擠壓,他大感舒爽又大呼吃不消,乾脆放開貝蕊蕊的雙手,讓她拚命地捶打睡床。
  安逢先則騰出雙手,穩穩地抱住嬌軀:「蕊蕊,別喊那麼大聲啦!等會把所有的保全都引來,第二天報紙都寫滿了貝蕊蕊被強姦的消息,同學們會說貝蕊蕊勾引了安老師,貝蕊蕊是爛貨,貝蕊蕊已經不是處女,貝蕊蕊……」
  「嗚……別說了,我不喊了,嗚……沫沫是不是也遭……遭你毒手了?」
  貝蕊蕊撲倒在床上痛哭,但哭聲明顯低了許多,她也害怕讓人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安逢先壞笑:「沫沫才沒你們那麼笨,沫沫早就愛上安老師,她和安老師做愛好多次了。」
  這句話不但說給貝蕊蕊聽,也是說給喻美人聽,果然,喻美人的眼裡有了一絲妒意,沒想到反而是夏沫沫捷足先登。
  貝蕊蕊更是對夏沫沫恨得咬牙切齒:「嗚……死沫沫,還說情同姐妹……早把證據拿出來,我和魚魚就沒事了,嗚……我不是處女了。」
  安逢先眼睛一轉,開始替自己解釋:「這些證據根本就是誣陷安老師,安老師根本就沒有跟兩個女人搞過。」
  貝蕊蕊是一個認死理的人,如今的安逢先在貝蕊蕊的眼中,就是一個超級大色狼,他安逢先的話比放屁還不值錢,聽到安逢先解釋,貝蕊蕊不由得破口大罵:「你還想狡辯嗎?你強姦了魚魚,又強姦了我,你是一個大色狼,嗚……」
  安逢先碰了一個大釘子,臉色微變,心中惱羞成怒,胯下的肉棒悄悄碾壓了小穴幾下,嘴上惡狠狠地說:「魚魚答應嫁給我了,有老公強姦老婆的嗎?」
  貝蕊蕊小腹劇顫,火辣的陰道居然傳來觸電的感覺,她呻吟了一下:「噢……你胡說。」
  安逢先冷笑著繼續碾壓:「你可以問喻美人。」
  貝蕊蕊帶著痛苦的表情看向喻美人,哪知喻美人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唉!安老師說的是真的,這次蕊蕊你多事了。」
  這句話連安逢先也感到意外,他沒想到喻美人會幫他,看來喻美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小小年紀就能顧全大局,以後一定是厲害的角色。貝蕊蕊更是震驚之極,她張大了嘴巴:「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喻美人淡淡一笑:「我都說是自願的了,你偏不相信。」
  貝蕊蕊驀然想起喻美人確實說過自願的話,但當時熱血沸騰的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如今知道實情,她後悔已來不及,處女不僅被奪去,連曾經崇拜的安老師也成為了別人的老公,貝蕊盈簡直傷心透頂,瞪大的眼睛裡依然流露出難以置信:「什麼?你們……那,那我不是虧大了?」
  「也不算虧,你以前不是喜歡安老師嗎?」
  安逢先於心不忍,他開始輕輕地拔出肉棒,又輕輕地插入,動作很溫柔,貝蕊蕊的肉臀很舒服,恥骨壓在上面,一點痛感都沒有。
  貝蕊蕊傷心不已:「嗚……安老師,你救過我,又強姦了我,以後我們各不相欠。」
  見貝蕊蕊哭出來,安逢先更是心軟,他趕緊哄騙:「安老師欠你的,一開始安老師以為貝蕊蕊不是處女,現在才知道貝蕊蕊是處女,安老師真後悔,可是安老師又補償不了,唯一補救的方法就是娶貝蕊蕊做老婆了。」
  貝蕊蕊悲憤道:「要娶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要跟喻美人離婚。」
  安逢先輕笑:「我都沒跟喻美人結婚,怎麼會跟她結婚?」
  貝蕊蕊一愣,如一語驚醒夢中人:對呀,安老師都沒跟臭死魚結婚,她憑什麼說安老師是她老公?她憑什麼那麼囂張?
  見喻美人臉色難看,安逢先安慰道:「嗯,喻美人確實囂張,因為她皮膚很白。」
  貝蕊蕊毫不示弱:「哼!她胸部沒我大。」
  安逢先點頭同意,不過他又說:「喻美人的耳朵很漂亮喔!」
  貝蕊蕊大聲說:「她屁股沒我大……咯咯……」
  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
  安逢先順水推舟:「貝蕊蕊的屁股確實又大又圓,你們三個好姐妹中屁股最好看的就是蕊蕊的屁股了,我要檢查檢查蕊蕊的胸部是不是最大?」
  安逢先一邊說,一邊熟練地剝下貝蕊蕊的連身短裙,卻留下了蕾絲乳罩,因為蕾絲乳罩很性感,透明的蕾絲若隱若現,粉嫩的乳頭幾欲跳出,這令清純的貝蕊蕊有了一絲淫蕩,她果然沒有虛言,美麗的桃形奶子幾乎與安媛媛的奶子一模一樣,又大又挺,又圓又白,安逢先愛不釋手,一旁的喻美人嫉妒得直皺眉頭。
  貝蕊蕊低頭看了看幾乎裸露的大奶子,猶自氣惱:「看來我真是胸大無腦了,她們一個暗渡陳倉,一個聲東擊西,我卻什麼都蒙在鼓裡,笨得要死。」
  「哈哈哈哈……」
  三個人大笑,喻美人的臉色逐漸紅潤,貝蕊蕊也恢復了嬌憨可愛,安逢先乘機吻了吻貝蕊蕊雪白的脖子,激動地用雙手握住了兩隻高聳挺拔乳房,肉棒一陣輕輕抽送,感覺貝蕊蕊沒有太激烈的反應,他抽送的速度漸漸加快。未經人事的喻美人緊張地注視著安逢先的一舉一動,因為她也要做好再次容納大肉棒的準備。
  貝蕊蕊嬌喘連連,嫩穴的脹痛依然強烈,但完全適應了,且因為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乳房,貝蕊蕊感覺既興奮又特別,安逢先托起兩隻豐滿的大奶子揉搓:「蕊蕊的奶子雖然夠大,但不夠結實,彈性也不夠好。」
  貝蕊蕊很不高興,她一邊呻吟,一邊問:「真的嗎?」
  「嗯,想要奶子夠結實,彈性夠好,就必須讓男人經常摸。」
  安逢先抽插的幅度漸漸增大,他的腦袋越過雪白的脖子,尋找貝蕊蕊的嘴唇,貝蕊蕊左右躲閃,縱然乳房被抓,小穴被插,她也不願意把初吻輕易送上,安逢先好不惱怒,粗大的肉棒異常凌厲地敲打貝蕊蕊的嫩穴,泛紅陰唇邊竟然滲出了絲絲淡紅色的血水。
  安蓬先視若無物,他的肉棒拉得很長,插得很深,那緊窄的嫩穴裡與安媛媛的蜜穴極其相似,都能吮吸龜頭,擠壓莖身,幸好流出的血水並不鮮艷,安逢先更是不會放過貝蕊蕊,肉棒密集的抽插也使得小腹拍擊在嫩白的臀肉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貝蕊蕊哪裡能忍受如此凶狠的進攻?她情不自禁地嗲聲撒嬌:「安老師以後要摸我的,不要摸魚魚的,魚魚的沒我的大。」
  安逢先一路狂插,棒棒沉重,只是說話充滿了溫柔:「除非你也答應嫁給安老師。」
  「我要問……問過媽媽,不過媽媽說過,安老師對席酈不離不棄,這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啊……安老師,你揉輕點。」
  貝蕊蕊羞紅了臉,她粉紅的乳頭被安逢先輕輕捏了幾下,驕傲硬立起來。


第三章 照片來歷
  安逢先並沒有用力,對付少女和對付熟女不同,他對貝蕊蕊很溫柔,但少女的身體過於敏感,她還是責怪安逢先太用力了,安逢先只好用甜言蜜語安慰:「蕊蕊的奶子開始有彈性了。」
  貝蕊蕊低頭看著安逢先的雙手正在把玩兩隻高聳的乳房,她早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雙腿間滲了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多,濕濕的、癢癢的,更奇妙的是,她居然喜歡安逢先揉弄乳房的感覺,很舒服,她開始希望安逢先揉得更用力些,可是,這麼難堪的要求,怎麼好意思開口呢?她靈機一動,說:「我找別的男人摸效果會不會好一點?」
  安逢先頓時熱血上頭,狠狠握住了貝蕊蕊的大奶子:「我現在想強姦你,你這個小騷貨。」
  喻美人譏笑:「說你貝蕊蕊胸大無腦沒錯的,這些刺激男人的話只能適得其反,你既然想嫁給安老師,就只能讓安老師摸你身體,你現在想找別的男人摸你胸脯,那不是給安老師戴綠帽子嗎?」
  安逢先越聽越怒,不知不覺中他的雙手加了力道,狠狠捏著貝蕊蕊的乳頭大力揉搓,貝蕊蕊又吃了悶虧,她明顯聽出喻美人在挑撥,但又說得有理,貝蕊蕊只好閉上了眼睛,輕輕地發出了呻吟,翹翹的小臀左右搖擺,夾住了豎起的肉棒,安逢先不知道何時,已經把貝蕊蕊的乳罩脫走,他喜歡肉貼肉的感覺,何況少女的肌膚柔滑飄香,貼上去的感覺妙不可言。
  「噢,安老師,我好難受,你親親我……」
  貝蕊蕊的脖子向後仰,這次不需要安逢先尋找,貝蕊蕊送上了自己的櫻桃香唇,安逢先閃電般叼住香唇,瘋狂地吮吸,就像吮吸嫩穴一樣吮吸她的香唇,如幻的眼波裡,安逢先看到蓬勃的慾望,想不到貝蕊蕊小小的年紀就如此銷魂蝕骨,她的美臀越翹越高,安逢先垂直抽插越來越密集,龜頭凹深的稜角劇烈地摩擦著柔嫩的小穴。
  「啊……噢……安老師……我真的受不了,怎麼回事?」
  強烈哆嗦中的貝蕊蕊突然趴下,圓圓的美臀噘得更加美麗。
  狗狗雪納瑞很孤單,大小主人都走了,它可憐地垂著腦袋,蜷臥在沙發上,見張媽拿骨頭引誘,雪納瑞居然只翻了翻眼皮,連一點興趣都沒有。
  「哼!又不是死了你爹,你一隻畜生,難過什麼?」
  張媽有不好的感覺,安媛媛出門的時候,帶走了很多行李,就像出遠門一樣。
  作為下人,張媽又不能詢問安媛媛要去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回來。貝靜方出門時候,曾經叮囑張媽要看好安媛媛,萬一安媛媛不回來了怎麼辦?張媽感到害怕,她既離不開貝靜方,又懼怕貝靜方。
  「嗚……」
  雪納瑞發出低沉的哀鳴,這是一種喜歡熱鬧,精力旺盛的犬種,平時它寧願不吃,也要玩耍。可惜張媽沒那閒心,見雪納瑞無精打采的樣子,張媽靈機一動,轉身進廚房,拿了一瓶蜂蜜出來,雪納瑞突然跳起,向張媽跑去,張媽得意極了,她知道雪納瑞嗜蜜如命。
  因為擔心弄髒雪納瑞漂亮的長毛,張媽極少喂雪納瑞吃蜂蜜,她怕安媛媛知道後會責罵,所以張媽一直喜歡把蜂蜜塗抹在手心,讓雪納瑞去舔,這次也一樣,但餓了一天的雪納瑞眨眼間就把蜂蜜舔完,張媽只好再塗一點,沒想到雪納瑞發現了蜜源,竟然向張媽手中的整瓶蜂蜜撲去,張媽大驚,閃避時把蜂蜜潑出一點在大腿上,雪納瑞機敏,連忙舔食張媽大腿的蜂蜜,小舌頭靈活,連舔幾圈,也迅速舔完,雪納瑞似乎意猶未盡,還在亂蹭張媽的大腿,張媽忽然覺得大腿癢癢的,有一絲怪異的感覺,這感覺好似被男人舔吮陰部般舒服。
  張媽喜歡貝靜方,更喜歡他舔弄肉穴時的溫柔,每次強姦完張媽後,貝靜方就像狗狗一樣,舔食張媽的肉穴,把張媽的肉穴打掃得乾乾淨淨,然後瘋狂與張媽接吻,一開始張媽很不適應,不適應半夜在夢鄉中被強姦,不適應被咬得遍體鱗傷,不適應與舔過自己肉穴的嘴巴接吻,不過,這些不適應經過漫長的時間後卻成為了張媽在貝家的依賴,她早已經習慣了這些依賴,幾天不被強姦,幾天不被撕咬,幾天不讓貝靜方舔食肉穴,張媽就會感到莫名的難過,如同失戀一樣痛苦。
  貝靜方已經離家幾天了,張媽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如今狗狗舔她的大腿,她竟然有怪異的感覺,下意識裡,張媽把狗狗當成了貝靜方,見四周無人,張媽撩起裙子,把蜂蜜滴在了大腿的根部,狗狗尋味而來,瘋狂地舔食蜂蜜,也舔弄了張媽的肉穴,奇怪的是,張媽肉穴邊的陰毛參差不齊,雜亂無章。
  「哦……你真討厭。」
  張媽癡癡浪笑,她乾脆把蜂蜜塗在穴口讓狗狗舔食,那卷皺的陰唇因為狗狗的舔弄而變得豐滿,充血過多的緣故,整片肉蕊呈現深褐色,張媽感到慾望來了,她多麼希望貝靜方能在身邊,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張媽輕輕地呼喊著:靜方,靜方……
  迷濛中,一個挺拔的影子站在張媽的面前,張媽在歎氣,感歎自己過於思念貝靜方,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挺拔的影子冷冷地說:「張媽,你真夠賤,怪不得媛媛說你是賤貨,一個骯髒的賤貨。我只不過出差幾天,你就忍受不了,竟然讓狗來滿足你的賤穴,好吧!讓我來吧!讓我來滿足你這個賤貨。」
  張媽甩甩頭,確定不是幻覺,而是在真實的世界裡:「靜方?怎麼回來了?我好想你!」
  貝靜方的語氣雖然冷,但眼裡有了笑意:「我當然回來了,再不回來,你賤穴就讓狗吃了。」
  張媽驚喜不已,她故意不放下裙子,讓那到處是狗唾液的肉穴敞露在貝靜方面前:「呵呵……你就那隻狗,不只是狗,還是一條野狗,嘿!靜方野狗,快來吃蜂蜜。」
  貝靜方咬牙切齒:「你說我是野狗?」
  張媽冷笑:「你不是野狗,你只不過是一條雜種野狗而已,想不到你這條雜種野狗還有一個很詩情的名字,叫什麼青黛如眉,呵呵,青黛如眉、青黛如眉,還不如改名叫青黛拔毛。」
  貝靜方被激怒了:「我殺了你,張媽,我要殺了你。」
  張媽不屑一顧:「你來啊!」
  「好!我成全你。」
  貝靜方拉下拉鏈,掏出半軟半硬的傢伙,用手輕捋了兩下,那傢伙總算硬成了肉莖,看張媽分開的大腿中間那片蓬亂的陰毛,貝靜方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走向張媽,抓住幾根肉穴邊的陰毛,突然用力拔起,硬生生地拔出幾根捲曲的陰毛,張媽痛苦地尖叫,貝靜方卻在這時,把硬起的肉莖插入了張媽的肉穴裡。
  「汪汪汪……」
  雪納瑞憤怒地狂吠,因為貝靜方強佔了它的地盤,那美味的蜂蜜太好吃了,雪納瑞焦急的在四周打轉,可惜,糾結的兩人正上演一出狼狽為奸的好戲,又豈會在一時半刻間停歇?
  「喔……你這條野狗還真有勁……」
  張媽淫蕩地挺起下體,迎合貝靜方的抽插。
  貝靜方怒罵:「渾蛋,你才是骯髒的賤貨。」
  張媽惡言嘲諷:「我賤,我髒,但你更賤,更髒,老婆讓別人干,愛吃自己的精液,呵呵……青黛如眉,你就是一條骯髒的野狗。」
  貝靜方因為憤怒而脹紅了臉:「住嘴、住嘴,你給我住嘴!我干死你、干死你!」
  一陣痙攣,張媽首先崩潰:「啊……好舒服、好舒服,謝謝你,靜方。」
  貝靜方抖兩下,也洩出稀淡的精液,他趴在張媽的身上大喘:「張媽,等會兒多弄幾樣菜……干張媽真他媽舒服。」
  媚笑的張媽一語雙關:「我當然知道啦!」
  貝靜方笑罵:「騷。」
  張媽拋了一個媚眼:「不幫我舔了?」
  貝靜方搖搖頭:「不了,媛媛馬上就回來。」
  話音未落,美麗高貴的安媛媛走了進來:「我早回來啦!你繼續,我看不到。」
  經過客廳,她連看都沒看貝靜方和張媽,就徑直上樓。
  張媽嚇了一大跳,慌忙從沙發上跳起,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貝靜方尷尬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很從容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合身的名牌西褲,整潔的灰色襯衣,貝靜方看起來儒雅氣派,英俊挺拔,是女人最喜歡的男人類型,只可惜他已令安媛媛厭惡到了極點。
  接到貝靜方快到家的電話,安媛媛就匆忙從喻蔓婷家趕回來,與貝靜方決裂之前,安媛媛希望貝靜方覺得一切如故,她安媛媛依然是那只聽話的小鳥。
  但安媛媛已不是小鳥,她已經做好了所有能做到的準備,準備迎接貝靜方死去,所以,當安媛媛看到貝靜方與張媽狼狽為奸的一幕,她並不生氣,只是更堅定了貝靜方必須死的信念。
  李偉有一百八十六公分,雖然說不上巨人,但這個高度也算是一個高個子了,面對只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安逢先,李偉至少有九公分的身高優勢,何況李偉是體育老師,經常的運動操練,使得他身體素質超過了常人,據說他能輕易地抱起兩個像安逢先這樣的成年人。
  「攔著我做什麼?」
  李偉既好奇又蔑視,他想不到在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被安逢先截住了。
  「你給夏沫沫的照片是從哪裡來的?」
  安逢先淡淡地問。
  「你問我?嘿嘿,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怎樣?」
  李偉根本沒有把安逢先放在眼裡,他繼續前走,因為晚上有一個美妙的女人與他約會,他懶得理安逢先,等某天心情好了,他會好好收拾眼前這個到處勾引少女的安逢先。
  「噗」「噗」只兩下,李偉高大的身軀就像一棵吹倒的大樹一樣,轟然倒塌,他甚至沒看清楚安逢先是如何出手就倒下了,遠處的積架XK裡,兩名美麗的少女面面相覷,慶幸沒有惹惱強悍的安老師。
  「再問你一遍,相片是誰給你的。」
  安逢先的語氣冰冷,沒有一點感情。
  「我、我站起來告訴你。」
  李偉掙扎著想站起來,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噗」「噗」又是兩下,這次是用腿,雖然個子沒李偉高,身材也沒李偉強壯,但論鬥毆的實戰經驗,李偉遠遜色於安逢先,他心裡冷笑:讓你站起來說話?
  你以為我是豬嗎?
  「噢!」
  李偉痛苦地抱著小腹,第一腳,安逢先踢中了李偉的脾,第二腳重一點,踢到了肋骨,憑腳趾頭的感覺,安逢先判斷對方的肋骨至少斷了一根,這是嚴厲打擊。遠處的積架XK裡,貝蕊蕊和喻美人下意識地手拉起手,只是兩人的小手心都有了冷汗。
  「第三次問你了,你再不說,我就走了。走之前,你將受到比現在更慘十倍的懲罰。」
  安逢先舉目四望,他撿起幾步外的一塊大磚頭:「這裡夠乾淨,沒有什麼稱手的,委屈你了。」
  說完,安逢先舉起了大磚頭。
  遠處的積架XK裡,貝蕊蕊和喻美人抱在一起,她們已不敢再看。
  李偉更加不敢看,他低著頭,高舉著左手哀求:「別、別砸,我說、我說,是殷校長給我的!」
  「嗯,感謝你,你不用死了,但你這段時間最好不要上課,因為我不想見到你。」
  說著,安逢先扔掉了磚頭,卻閃電般抓住李偉的左手,右腳重重地踢向了他的左手肘關節,只聽「喀啦」一聲,跟著,就是殺豬般的嚎叫,痛苦之極的嚎叫,叫聲傳出了很遠,還引來不少路人觀看。
  夜幕已降臨,安逢先把兩個肚子餓得咕咕直叫的女孩送回到了喻蔓婷家。
  「我不上去了,你們別到處亂跑喔,老公晚一點來找你們,來,和老公親一下。」
  安逢先熄了火,回頭笑咪咪地看著後座上的兩個美麗女孩。
  貝蕊蕊大膽點,她第一個羞答答地把紅唇噘向安逢先,與安逢先的嘴巴一接觸,就被緊緊地抱住,揉了一下胸前的大奶子,安逢先才鬆開貝蕊蕊的紅唇。
  貝蕊蕊眨眨眼:「安老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安逢先微笑道:「問呀!」
  貝蕊蕊想了想,終於鼓起勇氣:「李老師的手是不是斷了?」
  「嗯。」
  安逢先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眼睛卻盯著喻美人。
  喻美人瞟了安逢先一眼,也怯生生地送上了櫻桃小嘴,安逢先舌頭輕卷,捲住了小精靈,吮吸了兩下,安逢先柔聲問:「還出血嗎?」
  喻美人噘起小嘴點了點頭。
  安逢先愧疚地摸了摸喻美人的粉臉:「都是安老師太壞了,別生安老師氣啊!回家後別亂動,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告訴你媽媽。」
  喻美人露出了難得的微笑,心想:安老師其實並不是很壞嘛!
  一旁的貝蕊蕊傷心又嫉妒,心想:安老師居然不關心我,氣死我了。
  安逢先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從褲兜裡拿出了兩隻藥瓶子:「蕊蕊,這裡有一些消炎藥和止痛藥,吃完飯後各吃一片,記得不許吃多喔!」
  貝蕊蕊笑了,也不氣了。
  兩名少女走下車,向發動引擎的安逢先揮手,一副難分難捨的樣子,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對付夏沫沫會不會也是如此麻煩?就在這時,喻美人突然大叫「安老師等等!」
  安逢先把頭探出車窗:「別這樣嘛!老公一定會回來的。」
  喻美人臉一紅,啐了一口:「呸,回不回關我什麼事?我只想告訴你,那相片不管誰給李偉老師的,那一定是先在你家裡安裝了拍攝裝置,我發現,那些柏片有五、六個不同的拍攝角度,也就是說,這個拍攝裝置至少有五、六個。要安裝那麼多裝置就需要時間,所以,我推斷,一定是熟悉安老師的人去安裝的,這個人具備三個條件:第一,是安老師放心的人。第二,肯定有安老師房間的鑰匙。第三最重要啦,安老師想不想知道?」
  安逢先正聽得連連點頭,此時喻美人突然中斷,心裡又急又怒:「想,當然想,老婆快快說呀!」
  旁邊的貝蕊蕊撇撇嘴:「又來了,又想騙裙子了。」
  喻美人瞪了貝蕊蕊一眼,幽幽道:「想知道答案就要發誓,安老師要發誓,將來就算席酈回來了,也不能拋棄我媽媽。」
  安逢先一愣,不禁啞然失笑,他舉起右手發誓:「我安逢先對著明月起誓,今後無論如何都不會拋棄喻美人、喻媽媽、貝蕊蕊,我要愛她們一輩子,如有違背,甘願一輩子沒女人理睬。」
  喻美人點點頭,露出滿意的表情:「嗯,沒有女人理睬夠倒霉的了,好,我相信安老師,這第三個問題答案就是……」
  喻美人上前一步,對著安逢先的耳朵咬了幾句,安逢先一聽,臉色大變,不過,細想了一下,他不由得點頭稱是,看見喻美人得意地在車窗搖來晃去,安逢先閃電出手,摸了一把喻美人的奶子。
  喻美人驚叫一聲,連連後退,安逢先哈哈大笑,駕車揚長而去。
  貝蕊蕊抱住喻美人的胳膊嗲聲問:「魚魚,那第三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
  喻美人兩眼看明月:「兩條裙子。」
  貝蕊蕊大怒:「以前不是一條裙子的嗎?怎會漫天叫價要兩條裙子?」
  喻美人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三條裙子。」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見喻美人走遠了,她跺了跺腳,大聲道:「三條裙子就三條裙子,你這個臭死魚,又沒我長得高,穿起來也不會好看。」
  喻美人咯咯嬌笑:「四條裙子,愛聽不聽。」
  說完,拔腿就跑。
  貝蕊蕊咬了咬紅唇,憤怒地揮動小粉拳:「對待萬惡的投機取巧分子,要堅決剷除。」
  燭光晚餐看起來很浪漫,何況貝靜方讓張媽帶狗狗出去了,寬敞的飯廳就剩下貝靜方與安媛媛,典雅華貴的燭台下,放著一隻精美的首飾盒,一束鮮艷的紅玫瑰。
  可是安媛媛一點都不覺得浪漫,盛裝打扮的她只有淺淺笑容。
  「這是我特意在巴黎買給你,你不打開看看?」
  貝靜方品嚐著香氣馥郁的紅酒,雖然沒有去法國,但貝靜方還是可以很容易弄到法國的精品首飾,畢竟這個世界上,只要有錢,就能獲得想要的一切。
  「謝謝,你買什麼給我,我都喜歡。」
  安媛媛淺淺一笑,嫵媚萬千。貝靜方不得不讚歎,他見過的美女無數,沒有人能與自己的妻子相比,無論是相貌、身材、氣質……
  「為下午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
  貝靜方的態度非常誠懇,他知道與張媽公開做愛確實傷了安媛媛的心,所以,貝靜方讓張媽暫時離開。
  「不用道歉,因為今天晚上我也要跟安逢先上床,我答應了他。」
  安媛媛想吐,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無法再讓她有一丁點的留戀,她奇怪自己居然還能跟貝靜方同桌吃飯。
  貝靜方不但臉無愧色,還大聲稱讚:「你終於想通了。」
  「是啊,為了我們貝家的香火。」
  安媛媛有點神不守舍,她似乎感覺到期待的人來了。
  貝靜方舉起了高腳杯:「來,為了我們貝家的香火乾杯。」
  寬闊的走廊響起了穩重的腳步聲,一道具磁性的男中音讚歎著:「酒很香,我在門口都聞到了,不好意思,希望沒打擾你們浪漫的燭光晚餐,看門沒鎖我自己就進來了。」
  貝靜方大笑:「沒關係,是我故意不鎖門的,歡迎你,安老師。」
  安逢先在長方形飯桌上坐下:「慚愧,在貝先生面前愧當老師兩字啊!」
  貝靜方把剛才的紅酒杯再次舉起:「謙虛,我提議,為了貝家的香火,我們一起乾杯。」
  「乾杯!」
  三人都一飲而盡,似乎今天晚上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沒有節制,只有去到盡頭,走到盡頭,大家都不知道盡頭是什麼景況,大家都打賭最後的結局屬於自己。
  貝靜方心生豪邁之氣:「聽說夏端硯出了車禍,我很難過,本想這次回來打算與端硯兄喝上兩杯的,可惜,他真不小心。」
  安逢先點頭:「是啊,能與貝先生交流是難得的學習機會,千萬不能錯過。」
  貝靜方放聲大笑,他相信安逢先已經明白夏端硯出車禍並不是意外,拿起美酒一飲而盡,安逢先見狀再度將酒斟滿,他知道貝靜方想喝酒,也許酒精能麻木即將到來的羞辱,因為安逢先今天要當著貝靜方的面與安媛媛做愛。
  這是何等的羞辱啊!
  貝靜方的腦海裡又閃過了殺掉安逢先的念頭,他總不能忍受一個羞辱過自己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貝靜方欣賞安逢先,他覺得安逢先至少能幫他奪取江山,與江山事業相比,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貝靜方來了興致:「安老師,想不想聽聽我們貝家的歷史?」
  安逢先馬上端坐,用崇敬的眼神看著貝靜方:「正好我也很想貝家的光榮歷史。」
  「說得好啊!我們再乾杯,為我們貝家光榮的歷史乾杯。」
  貝靜方從頭舒服到腳,因為安逢先說了「光榮」兩個字,這兩個字配得上貝家祖宗,他又是將一杯紅酒豪飲而盡。
  「我告訴你安老師,你是歷史老師,應該知道旗人的歷史,但你一定不清楚我們貝家屬於滿族的正藍旗,正藍旗的所在地就是元朝的首都,元上都,我們都是成吉思汗的後裔,我們的鐵蹄曾經橫掃整片歐亞大陸,安老師你說,我們貝家的歷史是不是光榮?」
  安逢先仰慕之至:「何止光榮?簡直就是尊崇。」
  貝靜方豪邁地揮了一下胳膊:「不錯,不僅僅我們家族的歷史尊崇,我們貝家也會有尊崇的將來。」
  安逢先舉起了酒杯:「感覺得出貝先生將來一定睥睨天下,來,我敬貝先生一杯。」
  「干。」
  「安老師,其實,我們家族裡曾經出現一位姓安的女性祖先,她為我們貝家立下了豐功偉績,自從我娶了安媛媛之後,我的事業大步發展,所以,我一直認為安姓人是我們貝家的福星,如果安老師願意,你可以隨時到我們華興銀行來,待遇至少比你做老師好十倍。」
  「謝謝,謝謝貝先生看得起,只可惜我學識浼耀,只能做窮教書,無法擔當大任啊!還是把好待遇留給人才吧!不過,將來貝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萬死不辭。」
  安逢先心想:既然安姓人是你貝家的福星,你為什麼還要殺我?
  可見你生性殘忍,只要妨礙你的事業,你可以見誰殺誰,和你的正藍旗主莽古爾泰一樣,連親生母親都殺,嘿嘿,你這種人不死一定害人無數。
  貝靜方也不強迫安逢先,因為只要安逢先令安媛媛懷孕,就是大功一件,貝靜方笑道:「也好,眼下安老師就要好好完成任務啊!想到你和媛媛將來生下的安家骨肉比外姓人更加正統,我就感到特別欣慰,真是奇妙,難道你們兩個本家從來都不認識嗎?」
  安逢先訕訕說道:「我是中洲人,來北灣時只有十一歲,呵呵,所以不認識媛媛姐。」
  安媛媛眼睛一亮:「哦,中洲我家也有親戚喔!」
  安逢先笑笑:「這很正常,很多安姓人都散落四方,我來北灣就是想投靠親戚的,沒想到親戚搬走了,我只好落地生根,靠朋友幫助才完成學業,最後弄了這份老師的工作。」
  安媛媛好奇問:「你一直沒找到親戚?」
  安逢先搖搖頭:「沒找到,到警署查閱檔案,竟然沒有鄧一恢這個人,你們說奇不奇……」
  安媛媛臉色大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麼?鄧一恢?」
  安逢先茫然點頭:「對啊,怎麼?你認識?」
  安媛媛大聲說:「那是我爸爸以前的名字。」
  安逢先緊張地看著安媛媛,很嚴肅地問:「媛媛姐,你別騙我,晚上騙人會把鬼招來。」
  安媛媛柳眉輕佻:「我騙你做什麼?我爸爸叫安伯川,回到北灣前在中洲參軍,本來一直用鄧一恢這個名,後來戶口和身份證重新更換,我爸爸才恢復安伯川這個名字。」
  安逢先想了想,問:「那你爸爸為什麼在中洲用鄧一恢這個名字,而不用安伯川這個名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8 編輯 ]
2012-12-29 14: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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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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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一次配種
  安媛媛也回想了一下,說:「我問過,爸爸他不說。」
  安逢先又問:「你爸爸呢?」
  安媛媛回答道:「健在呀。」
  安逢先有些激動:「不如我去拜訪?」
  安媛媛露出驚喜之色:「好的。」
  一旁的貝靜方越聽越不是滋味,擔心又生出什麼枝節來,他淡淡地搖搖手:「改天再拜訪吧!先完成工作。」
  安逢先一愣,遲疑道:「這……」
  貝靜方冷冷地說:「安老師,這事情不能再拖延了,別讓我苦惱,我是十代單傳,我必須向族人交代的。」
  安逢先看了看安媛媛,見安媛媛沒有什麼表情,他只好點頭:「好吧!不過,我想沐浴更衣。」
  貝靜方點點頭:「都為你準備好了,媛媛生性潔癖,你不洗澡她也不會允許的,那些睡衣睡褲都放在樓上的浴室裡,全是張媽新買的,沒人穿過。」
  安逢先笑了,但內心卻充滿了恐懼,連這細節都能想好,貝靜方的心思真夠縝歷密了,要想殺他而不留下痕跡真是難事,稍微不慎,給貝靜方察覺出什麼,讓他先下手就完了。
  安逢先走進白玉砌成的浴池,浴池早已放滿溫水,躺入其中,安逢先全身得以放鬆,偌大的浴池裡飆滿了各種干花香草,聞著熏香的氣味,安逢先竟然有無限的睏意,但他不能睡,一切似乎冥冥注定,當年父親的叮囑猶在耳邊:「找不到鄧一恢,你就死在北灣了。」
  這是一個父親說的話嗎?那麼絕情?
  事實上,安逢先就差點死掉,如果不是向景凡的捨命相救,安逢先早已在這個世界上灰飛煙滅,如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父親要安逢先投靠的親人不是姓鄧,而是姓安,真是怪事。
  安逢先在思索:為什麼父親一定要我投靠鄧一恢?為什麼要我進北灣一中找一份工作呢?為什麼不讓我回中洲呢?為什麼……
  太多為什麼了,眼皮無情垂下,安逢先抵擋不住瞌睡蟲的襲擾,在浴池裡沉沉睡去。
  客廳裡,微醉的貝靜方盯著在沙發上進行護膚保養的安媛媛問:「為什麼要我在旁邊看。」
  「你在身邊,我有安全感。」
  卸下了盛裝,安媛媛換上了性感的睡衣,睡衣很薄很貼身,粉紅色,高聳的雙乳幾乎完全展現出來,渾圓的雙腿間,那片濃密整齊的黑影清晰可見。
  貝靜方的雙眼發紅:「穿那麼性感做什麼?」
  安媛媛冷笑:「做什麼?真是笑話,當然是勾引安老師啦!我希望他衝動點,射出的精液多點,那麼我就可以早日懷孕了。」
  「唉!看來你心裡還是有疙瘩。」
  貝靜方在長歎,他聽出安媛媛的話中帶有濃烈的怒氣。
  「是嗎?」
  安媛媛輕輕地把潤膚乳液塗抹在身上,玉腿、手臂,美臀,還有乳房,安媛媛居然把手伸進性感的睡衣裡,往高聳豐滿的大奶子抹乳液,那兩顆激凸的小點越來越清晰,貝靜方衝動得要命,他站了起來。
  安媛媛警戒地注視著貝靜方:「你可別碰我,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我生下孩子之冗前,你都不能碰我,因為你精液裡的精子都是死精,醫生說,這種精液很毒,如果你忍不住,那你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到時候,你既陪了夫人又折兵。」
  貝靜方只好妥協,退而求其次:「那我摸摸你總可以吧?」
  安媛媛回答很堅決:「不行。」
  貝靜方陰森地問:「我明白了,你喜歡上了安逢先對不對?」
  安媛媛嫣然一笑,勾人魂魄:「就算是,也是你逼的,如果我不喜歡他,我也不會和他交配。」
  貝靜方大怒:「我要殺了他。」
  安媛媛淡淡地警告:「以前我無所謂,你可以像對付夏端硯那樣對付安逢先。但如今不一樣,安逢先是來投靠我父親的,我們也許會有親戚關係,所以你不能殺了安逢先。」
  貝靜方目露凶光:「如果我一定要殺呢?」
  安媛媛平靜地說:「我就流產。」
  貝靜方大笑:「呵呵呵呵……那我就等孩子生下來後再要他的命。」
  安媛媛幽幽歎了一口氣:「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說不定我就生下一個女孩,真是如此,那我還要繼續找安逢先借種。」
  貝靜方問:「你存心氣我?」
  安媛媛微笑:「不敢。」
  貝靜方頹喪地坐回沙發,美貌性感的妻子近在咫尺,做丈夫的卻不能碰分毫,不但不能碰分毫,還要看著美貌性感的妻子被別人調戲,貝靜方痛苦萬狀:「唉!好吧,你放心跟安逢先交配吧!我並不想殺他,我要把他培養成一個魔鬼。」
  「誰是魔鬼呀?」
  安逢先神清氣爽地從樓上走下來,雖然睡衣不是太合身,但小憩了一會,又經過溫水浸泡,安逢先顯得格外精神。
  安媛媛看著安逢先,眼裡都是霧氣,她嗲聲道:「貝靜方打算把你培養成他的接班人,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
  安逢先盯著絕世美艷的安媛媛,眼睛裡發出慾望的電波,安媛媛實在太美了,美得無可匹敵,如果不是顧忌旁邊的貝靜方,安逢先早撲上去,撕開安媛媛身上那件性感的貼身內衣。
  貝靜方怒斥:「喂!你們不要眉來眼去好不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不是做愛,是交配。」
  安媛媛撥弄她如雲的秀髮:「貝靜方,你錯了,祝錦華說,女人要動情才能排出卵子。所以我不但要和安老師眉來眼去,我還要喊他做老公,因為我只為老公排卵。」
  「媽的!」
  貝靜方痛苦地抱頭,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
  旁邊的安逢先暗暗心驚,他已看出安媛媛同樣失態,對貝靜方的怨恨完全表面化,這是一個女人的報復,報復能給安媛媛帶來極度快感,卻也是非常危險的,必須停止,否則會因為貝靜方惱怒而釀成可怕的後果。
  「夫人,我不是老公,我只是和你交配,這是我的工作。」
  安逢先脫下了睡衣,他的語氣沒有多少感情。
  情緒高漲的安媛媛猶如當頭澆下了一盆冷水,她熱情只換來了安逢先冰冷的回應,這是難以忍受的,哪怕是在演戲,安逢先也不能說這樣無情的話,何況安媛媛在安逢先的辦公室裡稱呼過安逢先為老公,這老公兩個字不是隨便叫的,這裡面包含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全部感情,可是,安逢先卻說不是安媛媛的老公,這讓陷入情網的安媛媛情何以堪?她愣愣地看著安逢先,美麗的大眼睛一紅,眼淚居然流了下來。
  安逢先大吃一驚,他是理智的人,但安媛媛充滿了感性,女人的感性男人往往無法理解,有時候甚至無法理喻,但女人落淚了,安逢先總明白到安媛媛委屈了,他趕緊上前,坐在安媛媛的身邊問:「怎麼了?媛姐。」
  安媛媛傷心地搖頭:「走開,我不是你媛姐,也不是你老婆,你走開。」
  情況有點微妙,安逢先暗暗著急,他柔聲道歉:「對不起,我說錯了什麼,請你原諒。」
  安媛媛已心灰意冷:「你沒錯,錯的是我。」
  安逢先忍不住伸出手臂摟住了安媛媛的柳腰:「媛媛姐。」
  安媛媛奮力擺脫,尖叫著:「別碰我。」
  貝靜方也憤怒地站起來朝安逢先咆哮:「聽到了嗎?安逢先,你這個狗娘養的,你別碰我的老婆,再碰一下我老婆,我就不客氣了!」
  安逢先最憎惡別人這樣辱罵他,九年前,曾經也有這樣一個人辱罵他,結果安逢先拚命了,差點死掉,今天,貝靜方也這樣辱罵,安逢先熱血上湧,可是,畢竟不是九年前,九年前那個莽撞的安逢先不存在了,如今的安逢先很冷靜,眼見形勢急轉直下,他並沒有找貝靜方拚命,而是微笑道:「貝先生,是你叫我碰你老婆的,我是在執行你的命令,你不是要延續你貝家的香火嗎?你不是為了你的大事業嗎?」
  衝動的貝靜方猛然清醒,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緩緩地坐下:「哦,對,我喝多了。」
  安逢先暗暗鬆了一口氣:「那我繼續?」
  貝靜方木然道:「是的。」
  安逢先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媛媛的身上,這個我見猶憐的超級大美人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雙手抱腿,目光呆滯,只有粉雕玉球的腳趾甲上那點點猩紅依然充滿靈氣,安逢先脫掉了全身衣物,露出了猙獰的陽物:「媛媛姐,對不起!這是我的工作。」
  安媛媛大怒,眼見安逢先猛撲過來,她厲聲道:「你滾開!你給我滾開!把你的手放開……」
  可是安逢先居然把手揉在了豐滿的胸部,安媛媛閃電般低頭,張開可愛的小嘴,在安逢先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下去。
  「噢。」
  劇烈的疼痛,手背兩排清晰的牙印子令安逢先大叫一聲,他生氣,用了甩手,再次撲了上去,為了避免被咬,安逢先驀然想起下午強姦貝蕊蕊的情景,此時依樣畫葫蘆,把安媛媛摁趴在沙發上,反剪她的雙手到身後。
  「救命啊!救命,靜方,你坐著幹嘛,你還是男人嗎?你老婆被人強姦你都不管嗎?啊!救命、救命!」
  安媛媛的反抗可以用猛烈來形容,安逢先使出了渾身力氣才壓住安媛媛。
  貝靜方突然衝過來,他雙手緊握:「安老師,我看……我看還是改天吧!媛媛情緒激動。」
  安逢先箭在弦上,粗大的肉棒已硬到極限,他迫切要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見貝靜方又打退堂鼓,安逢先靈機一動:「不能改天,媛媛姐的月事就要來了,今天不做,就要再等一個星期。」
  貝靜方一聽頓時下了狠心:「這點我沒想到,好吧!」
  安逢先得勢不饒人,他大聲建議:「貝先生,媛媛姐反抗厲害,你幫幫忙,抓住她的雙手。」
  「這……好吧。」
  貝靜方見妻子反抗厲害,也擔心無法交配,他咬咬牙,伸出雙手同樣抓牢了安媛媛的小手。
  安媛媛淒厲尖叫:「貝靜方,你是個畜生,你竟然、竟然幫助別人強姦我,我是你的老婆,你竟然幫助別人強姦你老婆,嗚……救命啊!」
  安逢先被安媛媛嚇了一跳,他呆立當場,反而是羞愧萬分的貝靜方大聲提醒:
  「安老師你快點呀。」
  安逢先鼓起勇氣,迅速掀起安媛媛的睡衣,露出圓翹的大屁股,手指飛快勾住陷入股溝的性感小內褲,疾拉而下,雙腿頂開了安媛媛的雙腿:「我怕媛媛姐的下面不夠潤滑,強行進入的話我怕弄傷她,所以要先舔一下。」
  貝靜方連連點頭:「不錯,千萬別弄傷她。」
  安媛媛又是一輪瘋狂的掙扎:「啊!渾蛋,放開我,不能添……」
  貝靜方抓住了安媛媛的雙手,安逢先才得以壓緊安媛媛的雙腿,身體下傾,把臉貼到安媛媛的美臀上,她的美臀和她本人一樣,高貴豐滿,渾圓細潤,沒有一點瑕疵,股溝狹長緊合,形同一個大蜜穴,相信男人的陽物插進股溝裡也能體會到暢快的感覺。
  不過,眼下不是找情趣的時候,安逢先伸出舌頭舔進了安媛媛美麗的蜜穴,有潔癖的安媛媛已把下陰清洗得乾乾淨淨,估計安媛媛也是在白玉砌成的浴池裡浸泡過,蜜穴與芳草叢中透出一絲干花香草的熏香,濃密烏黑的芳草有序地環繞著美麗的蜜穴,蜜穴鮮嫩,形同芙蓉花,重疊的肉瓣上分散著幾株肉芽,用嘴一舔,那幾株肉芽竟能夠收縮,真是奇妙之極,安逢先愛不釋口,舔、吮、咬、吹、吸、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還不見有愛液流出,他不禁暗暗著急,害怕自己粗大的肉棒將這朵美麗的芙蓉花弄壞了,無奈情勢催人急,安逢先只好把自己的唾液吐入蜜穴中,那朵多姿的芙蓉花如有靈性,蠕動了幾下,居然把唾液吸走,受到了滋潤,安媛媛的蜜穴悄悄露出了一個小洞穴,洞穴幽深,卻引人神往。(Marketiva書屋 :marketivax.com)
  「噢……不要舔,不要舔。」
  嚶嚶的哭聲響徹了四周,安媛媛還在掙扎,那雙修長渾圓的美腿不停亂踢,好幾次都踢中了安逢先的肋骨。
  安逢先不顧肋骨的陣痛,瘋狂地舔吸,還用手指滑入蜜穴攪弄,從手指頭被吮吸來看,安媛媛的蜜穴當真是極品陰穴,抱著肥美的臀肉,安逢先衝動地咬了咬鮮紅的肉瓣,安媛媛全身一陣顫抖,反抗突然停了下來,安逢先大喜,趕緊站起來,拿著巨大的肉棒在手,對準了安媛媛美麗的蜜穴插了進去。
  「啊!」
  安媛媛發出嗲嗲的呻吟,任由安逢先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沒入陰道深處。
  貝靜方臉如絳紫色,他怔怔地看著妻子的陰道被一個男人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深入,直至完全佔據。
  全部都插入了,肉棒沒有留下一絲一毫在緊窄的蜜穴外,安逢先呼出一口氣:
  「貝先生,你放手吧!別弄疼了夫人。」
  貝靜方也覺得有理,可他剛一鬆手,安媛媛就激烈地扭動身體,好像隨時要把安逢先掀翻下來,安逢先緊貼安媛媛的玉背,死死地把肉棒插在蜜穴之中,安媛媛只要扭動,安逢先就不動,安媛媛一停歇,安逢先就大力抽插,而且都是勢大力沉的抽插,幾次搏鬥過後,氣喘吁吁的安媛媛停了下來,玉背上有了一層淡淡的汗液,幸好貼身的內衣吸水,把香汗都吸走,安逢先伸出雙手,當著貝靜方的面握住了安媛媛高聳的乳房,也許是累了,安媛媛沒有任何拒絕,任憑安逢先一手一隻抓住,還左右揉搓,上下擰捏,胯下的肉棒配合渾重的抽送,給安媛媛帶來致命的打擊,她開始沉湎肉棒衝擊帶來的快感,黏滑的愛液迅速分泌,陰道裡漸漸潤滑,安逢先笑了,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做愛,雖然安媛媛偶爾反抗一下,但安逢先感覺到那不是反抗,而是微妙的配合,安媛媛的美臀不是擺動,而是聳動,迎合安逢先抽插的聳動,箇中奧妙只有兩個交媾的當事人品味得出。
  「噢,好舒服。」
  安逢先忘情地抽插,看著貝靜方,安逢先發出由衷的感歎,這大大刺激著貝靜方。安逢先每一次抽送都像在貝靜方的臉上抽上一鞭,安逢先居然還發出讚歎,這真是羞辱到了極點。
  「夫人,舒服嗎?」
  安逢先柔聲問。
  「噗滋……噗滋……」
  安媛媛沒有回答,只有大肉棒摩擦陰道的聲音代替了安媛媛言語,貝靜方覺得這種銷魂的聲音特別刺耳,安逢先卻覺得這噗滋聲是如此美妙,安媛媛呢?她此時吐氣如蘭,呻吟聲已隱約傳來,蜜穴開始有規律地吮吸安逢先的大龜頭,安逢先大為亢奮,他一直亢奮,由於安媛媛迎合,安逢先得以選擇各個角度插送。
  貝靜方不想再看了,但又不願走開,他倒了一大杯紅酒一飲而盡,本想讓酒精繼續麻痺他羞辱的神經,可惜,那羞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甚至幻想正在妻子身後馳騁的男人就是自己。
  安逢先瞄了貝靜方一眼,見他表情怪異,心裡也有些忐忑,不過強大的慾望還是把忐忑淹沒了,他開始放肆,那是下意識地放肆,男人總想征服胯下的女人,何況是如此絕色、如此極品的安媛媛呢?
  安逢先放肆地要脫安媛媛的貼身睡衣,雖然那幾乎透明的輕薄睡衣穿在安媛媛身上如同沒穿一樣,但安逢先不這樣想,他不希望與安媛媛之間有任何阻隔,哪怕是薄薄的睡衣。
  倔強的安媛媛卻不這麼想,她就是不願意安逢先把她的睡衣脫了,雖然很薄很透明,但那片縷是遮羞布,穿在身上感覺大不一樣,她可以忍受安逢先摸她的大奶子,卻不能忍受安逢先脫下遮掩肉體的睡衣,所以安媛媛抓住睡衣不肯就範,無論安逢先用什麼方法都沒有用。
  憤怒的安逢先放肆了,他冷笑一聲,輕易地就把安媛媛身上的睡衣撕成了兩半。
  「嘶!」
  此起彼伏的撕裂聲很輕,卻重重地刺痛了貝靜方的心,睜著發紅的雙眼,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殺掉安逢先。
  安逢先不知道他為了逞一時之快,卻惹下殺身之禍,在安媛媛嗲嗲的尖叫中,安逢先扒光了安媛媛身上所有殘破的睡衣,此時的安媛媛在燈光的照射下,全身絲綢一般的柔滑肌膚閃耀奪目的光澤,纖細的小柳腰,完美的腰弧曲線,渾圓的美臀正在勻動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柔弱無骨的肩胛猛然抖動,安媛媛突然抬起頭,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安逢先馬上捕捉到了這種無法抑制的呻吟,他雙手兜著安媛媛的兩隻大奶子猛搓:「媛媛姐,你叫我嗎?」
  安媛媛嗲嗲地叫喚:「啊……老公,好脹。」
  安逢先已投入,他幾乎忘記貝靜方就在旁邊,粗大的肉棒一邊密集落下,一邊問:「老婆,喜歡我干你嗎?」
  安媛媛連續聳動她的肉臀:「啊……喜歡,插深一點啦!頂到裡面去,啊,好粗喔,老公。」
  安逢先發現安媛媛抖得厲害,禁不住又問:「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換個姿勢?」
  安媛媛突然大聲說:「不要,我喜歡你從後面插進來,好舒服。」
  其實,安逢先更舒服,從安媛媛身後插入有無窮的樂趣,因為她高貴,把高貴的女人像小母狗一樣姦淫會令人亢奮,加上貝靜方在旁邊窺視,安逢先早成了強弩之末,只是咬牙堅持著,如今終於等到安媛媛極力聳動臀部,蜜穴又急劇收縮,安逢先不再堅忍,扶著肉肉的美臀,安逢先把肉棒插得如雨點般落下,記記重扣,棒棒生風,只十幾下,安媛媛大叫一聲,癱軟在沙發上,安逢先脊椎發麻,一股電流般的快感閃過,受到吮吸的龜頭噴出滾燙的液體,澆進了安媛媛的子宮。
  「老公,我愛你。」
  安媛媛呢喃中喘息。
  「老婆,我也愛你。」
  擠完最後一滴可以擠出的精液,安逢先沉聲回應了安媛媛一個熱吻,雖然只是吻在雪白的肩胛,但安媛媛感受到了濃濃之情。
  四面一片寂靜,很美的寂靜,可惜貝靜方打破了寂靜:「好啦、好啦!戲演完了,我才是媛媛的老公,安老師明天還要上課,就早點回家休息吧!」
  安逢先把自己的睡衣披在安媛媛裸露的嬌軀上,無奈地拔出了肉棒:「是啊,戲演完了,我就走。」
  「我也走。」
  出乎意料,安媛媛也站了起來,她為剛才安逢先給她披睡衣的細微動作徹底感動了,女人有時候非常在乎這些細節,她認為這就是發自內心的愛。
  「去哪裡?」
  貝靜方很詫異,也很憤怒,這有點像私奔的味道。
  安媛媛早有準備:「去喻媽媽家,蕊蕊一個人在那裡不習慣。」
  安媛媛的解釋合情合理,貝靜方無法反對:「那我送你去。」
  安媛媛又是嫣然一笑:「不用了,反正安老師順路,他送我去就行,這兩天我再回來這裡跟安老師交配,唉!也不知道交配幾次才能懷上,這幾天要辛苦安老師了。」
  貝靜方不是笨蛋,他聽出安媛媛的話中刺,安逢先一看不妙,趕緊圓場,把貝靜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不辛苦、不辛苦,哪怕辛苦,看在貝先生給的酬勞上,也是值得的。」
  略一思索,安逢先提出了一個要求:「對了,貝先生,我想再預支一千萬,我有急用。」
  貝靜方居然笑了,他是生意人,生意人講究利益,有利起早,安逢先提條件就是在乎利益,最可怕的就是什麼利益都不要的人,這種人要嘛是笨蛋,要嘛就是懷有巨大的陰謀,看見安逢先那麼急切想兌現利益,貝靜方當然滿足他:「沒問題,明天一早,你查你的銀行戶頭。」
  安逢先滿臉堆笑:「謝謝貝先生。」
  貝靜方似乎真的累了,他揮了揮手:「走吧、走吧。」
  安媛媛柔聲道:「靜方,你剛出差回來就早點休息喔!實在無聊,就叫張媽陪你。」
  安逢先鼓掌大笑:「呵呵,夫人真體貼。」
  貝靜方的臉色又難看了,其實,他是真的很期待張媽的騷穴,而安媛媛與貝靜方生活了二十年,她當然看透貝靜方的心思,見貝靜方囁嚅一下答不上話來,安媛媛冷笑一聲:「叫我安夫人。」
  安逢先想起了與安媛媛的私下約定,但安逢先不敢接話,他不願意過度刺激貝靜方,可是貝靜方卻聽出了蹊蹺,他大聲問:「安夫人?」
  安媛媛故意嬌滴滴地回答:「對呀,未來這幾天,我就是安老師的夫人,別嫉妒喔,演戲要演逼真,我只有把安老師當成老公才容易受孕喔!」
  「唉!」
  貝靜方無力地歎息。
  深夜的公路沒有擁擠,沒有堵塞,汽車行駛在無人無車的道路上是何等自由,如果碰上好天氣,見到皎潔的月亮,那心情一定很好。
  此時的月亮就很皎潔,天氣和安逢先的心情一樣好得出奇,他很想放聲大笑,但又怕驚醒了靠在他肩膀小睡的女人,女人絕美,長長的眼睫毛就像商店櫥窗裡的芭比娃娃。所以安逢先不僅不敢笑,連車都開得很慢,幸好空曠的公路上沒有車,也沒有人催促他,他愛開多慢就開多慢。
  絕美女人醒了,她小聲嬌嗔:「你開得這樣慢,恐怕到明天我都見不著蕊蕊。」
  安逢先眼裡一片溫柔,嘴上也一片溫柔:「我怕吵醒你。」
  絕美的女人冷笑:「你真這麼好?」
  安逢先點點頭:「真這麼好。」
  絕美女人突然跳起來,瞪著安逢先問:「貝靜方不給你一大筆報酬你會對我好?」
  安逢先柔聲道:「他一分錢不給我,我也會對媛媛姐好的。」
  安媛媛氣壞了,粉拳雨點般落在安逢先的肩膀:「可是,我剛才看到一個大渾蛋居然向貝靜方要錢。」
  安逢先把車停在馬路中間,等安媛媛打累了,他伸出手臂,攔腰把她抱在懷裡,跨坐雙腿上:「向貝靜方要錢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想在貝靜方面前顯得我貪婪,讓他不提防我。第二,席酈的治療費告急了。」
  安媛媛恍然大悟,但也不認錯:「你可以向我要!」
  安逢先壞笑,把手伸進安媛媛的上衣裡,握住兩顆高聳的水蜜桃:「如果我向你要錢,我豈不是讓你給嫖了?」


第五章 認錯
  安媛媛兩眼水汪汪:「那我嫖你可以嗎?」
  安逢先點點頭:「可以,不過嫖資很貴喔。」
  「多貴?」
  安媛媛有些心不在焉,她發現有個堅硬的東西頂住她的下體,不偏不倚,正頂在尿尿的地方。
  安逢先柔聲問:「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是嫖我的資本,你還願意嫖嗎?」
  「讓我想想。」
  安媛媛臉紅髮燙,陰部被頂得難受,她挪了挪屁股,拉下了安逢先褲子的拉鏈,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了一根可怕的巨物,安媛媛舔了舔紅唇,決定自食其力,笨拙地提起雙腳,把巨物塞往蜜穴,殘留的愛液依然能夠潤滑粗大的龜頭,安媛媛塞了幾次,才弄進去了一小截,剛想深蹲,安逢先及時制止:「你想清楚了再插進去喔,我可不願意做賠本買賣。」
  安媛媛又羞又怒,禁不住大聲撒嬌:「哎呀,先插進去啦,讓人家檢驗一下值不值得嫖嘛!」
  安逢先瞪大眼睛:「你都檢查過雨遍了。」
  安媛媛嗲嗲地哀求:「再檢查一遍,事不過三。」
  安逢先只能同意:「好吧。」
  安媛媛的肉臀緩緩落下,終於完全吞沒了大肉棒:「啊,好棒。」
  安逢先乘機勒索:「檢查完了吧,開始付費。」
  安媛媛不勝其煩:「好啦,我答應啦,啊……都頂到裡面去了,討厭。」
  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樣子:「討厭你還嫖?」
  「咯咯……」
  嬌笑中,安媛媛開始聳動她的身體。
  夜已深,空曠的公路上更難見到往來的車輛,偶爾有幾輛車經過,司機都放慢車速,伸長脖子看向晃動的積架XK,他們都很佩服積架XK的避震系統和車主剽悍的性能力。
  夏端硯活過來了,除了醫學昌明外,還要多虧他運氣好,醫生告訴江蓉,只要再晚三分鐘搶救,夏端硯就死定了。儘管如此,夏端硯的呼吸系統還是被切割了,他已不能講話,也沒了,他今後不能再生育,但這不重要,他已經有了兩個私生子和一個女兒。
  夏端硯病床前,圍滿了他的情婦、私生子以及情婦的家人,吵吵鬧鬧中,夏沫沫第一次知道父親為什麼總這麼忙,她不恨父親,也不恨情婦們,她只恨自己為什麼生在這樣一個殘缺不全又沒有溫暖的家裡。
  由於眾多人爭著照顧夏端硯,守候父親床邊一晚上的夏沫沫早已疲憊不堪,回到家,洗了個澡,夏沫沫倒頭便睡,一覺醒來的時候,她身邊也圍滿了人,而且全是女人。
  「我怎麼睡在這裡?我明明回家的,喻媽媽、貝媽媽,你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爸爸出什麼事情了?」
  夏沫沫從床上坐起來,她當然能認出這間粉紅色的房子屬於喻美人,而不是屬於她夏沫沫。
  安媛媛微笑著解釋:「你爸爸沒事,是安老師徵得你爸爸未婚妻的同意,把你抱來這裡的。」
  夏沫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問:「安老師?為什麼?為什麼要抱我來這裡呢?我住在家裡不行嗎?」
  「安老師說不好。」
  喻蔓婷柔聲道:「你爸爸的未婚妻和你爸爸的情婦鬧起來了,這些情婦都上你家去鬧,搞得現在你家亂哄哄的。而安老師說你和蕊蕊、魚魚住在一起最好,大家互相有照應,所以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就當我和貝媽媽是你媽媽,願不願意?」
  夏沫沫又揉了揉眼睛,只是這次,她想哭:「你們本來就是我媽媽。」
  喻蔓婷與安媛媛都愛憐夏沫沫,她確實很可憐,但很得人喜歡,喻蔓婷與安媛媛都爭相去抱她。
  「哈哈,沫沫多會說話,以後你們要多讓著沫沫,她是你們三個年紀最小的喔!」
  光彩照人的安媛媛接著大讚:「但是人家沫沫是最懂事的,她是學生會副主席、羽毛球冠軍、游泳隊隊長,哎,你看我們家蕊蕊,又調皮,又貪睡,我情願沫沫做我的女兒,不要蕊蕊。」
  貝蕊蕊這次居然不生氣,不撒嬌,而是得意洋洋地說:「不要就不要,我有安老師就行。」
  「啊?」
  喻蔓婷、安媛媛、夏沫沫都大吃一驚。
  嬌羞的貝蕊蕊忙著打岔:「對了,安老師呢?今天上課都沒看見他。」
  安媛媛皺了皺眉頭,憂心忡忡地說:「他剛才走的時候說是去綠草莓遊樂園,哼!連課都不上,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和那個女人一起去開心。」
  喻蔓婷眼神閃爍,心想,該不會是去找那看手相的老頭算賬去吧?
  喻美人與母親心有靈犀,見母親臉色陰鬱,喻美人幽幽地安慰:「安老師只是一個人去。」
  夏沫沫忙問:「你怎麼知道他是一個人去的?」
  喻美人一副無精打采,病懨懨的樣子:「很簡單呀,今天又不是週末,安老師沒理由去綠草莓遊樂園玩,他去綠草莓遊樂園玩一定有別的原因。」
  貝蕊蕊晃晃小腦袋,問:「這很難講喔,萬一有一位像仙女一樣的美女約他去玩呢?」
  她的問題也是大家想問的,只是其他人不好意思問出口罷了。
  「假如是一個美女,她會不會選一個不是週末的日子去遊樂園呢?反過來說,如果不是週末也急著去遊樂園玩,那多數不是美女,既然不是美女,或者就他一個人去,我們何必擔心?」
  在這個問題上,喻美人充滿了自信,她何嘗希望安逢先跟別的女人約會?只是她用「我們」兩字,就包含了她對安逢先的情感,露出了小小破綻。
  心急的喻蔓婷忙問:「萬一他真的跟一個不漂亮的女人去玩呢?」
  喻美人用食指輕輕一點母親的鼻子說:「那他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這裡有五個美女他不陪,偏偏請假去陪一個不美的女人,那他不是笨蛋是什麼?」
  喻蔓婷與安媛媛明白了,臉上都顯露出燦爛的笑容,貝蕊蕊很不服氣,她開始雞蛋紫裡挑骨頭:「安老師也有可能請假陪一位漂亮的女人去遊樂園喔。」
  喻美人冷笑:「哼!這種機率很低,即使安老師請假陪一個美女去玩,他也沒必要告訴大家他要去哪裡。」
  安媛媛完全被喻美人的分析折服:「對,男人有古怪的話,能瞞盡量瞞,沒必要主動坦白去什麼地方風流,所以,安老師去綠草莓遊樂園一定另有原因。」
  見母親都誇獎喻美人,貝蕊蕊也不好意思找碴,她很誠懇地問:「那魚魚能不能猜出安老師是去幹什麼?」
  喻美人露出狡黠之色:「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猜到?就算能猜到,我也不告訴你,除非你拿一百條裙子來換。」
  貝蕊蕊噘起小嘴,狠狠地跺了跺腳:「魚魚很討人厭。」
  夏沫沫也覺得喻美人越來越可怕了,她呼籲一下:「你們不知道吧?其實魚魚比我更怕癢。」
  貝蕊蕊揮動小粉拳:「這樣啊?那我們一起上。」
  夏沫沫也卷褲腳挽衣袖,躍躍欲試。突然,喻美人痛苦地蹲下呻吟:「哎喲,哎喲……」
  貝蕊蕊譏諷:「魚魚最狡猾,她裝的。」
  喻美人痛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是,我……肚子很疼。」
  夏沫沫吃驚地看著喻美人的臉:「好像臉很蒼白耶。」
  這時,喻美人的睡褲滲出了殷紅的血液,貝蕊蕊大聲尖叫:「天啊!有血。」
  喻蔓婷與安媛媛大吃一驚。
  不是週末,綠草莓遊樂園顯得冷清,山神廟就更加門可羅雀了,就連在山神廟門前看手相的老頭也無心做生意,獨自一個人弄了一瓶劣質的高粱酒,一邊獨飲,一邊閉目哼唱不知名的江南小曲,興致濃時就呷一小口高粱酒,興致敗時就長吁短歎。
  安逢先歪著脖子問:「老頭,你歎什麼呢?」
  老頭眼一看,嚇得轉身就跑,他知道,尋仇的來了,他一把老骨頭,哪禁得起安逢先一拳?可是,腳步也不利落,才跑兩步,就被安逢先攔住,沒辦法,再跑吧,可是,跑到哪裡都沒用,五、六個短跑後,老頭已累趴了,他大口大口喘著老氣:「大哥,我錯了,你饒……饒了我吧,我給你跪下了。」
  「砰。」
  安逢先只用十分之一的力氣,老頭就在地上滾了兩圈,嘴角也有了血絲。
  打老人不好,安逢先手下留情了。此時不要說用拳頭,只怕用手指頭也能戳死老頭,他惡狠狠地問:「搞了我女人幾次?」
  老頭哭喪著臉:「哎喲,大哥,我半次沒搞過,哪來的幾次啊,唉!我都這麼老了,就是想搞也搞不了啊!」
  安逢先凶神惡煞地大喝:「但你看過我女人的身體,所以,我只挖掉你的眼睛而已,好說吧?」
  老頭心頭劇顫,不停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
  安逢先冷笑道:「這樣吧,拿五萬出來,我放過你。」
  老頭突然大哭,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猛然站起,把安逢先嚇了一跳,沒想到老頭如此凶悍,心裡暗暗佩服,但嘴上卻異常嚴厲:「放下刀,我饒你不死。」
  「別說五萬,就是五百我也沒有,你要殺我,不如我自裁算了,嗚……老婆,我先走了。」
  說完舉手一捅,捅入肚子,頓時血流而出,摔倒在地上。
  這巨變把安逢先嚇壞了,想制止也來不及,他沒想到一個坑蒙拐騙的老頭居然如此剛烈,真是人不可貌相,眼見老頭只有氣進沒有氣出,安逢先頭皮發麻,心想壞了,不如先打電話叫救護車再說,他一邊拿出電話,一邊衝進山神廟的西廂房前大喊:「大嬸,快出來,你老公自殺了。」
  西廂房開了,那個婦人一眼便認出了安逢先,因為安逢先給過老婦人錢,所以她對安逢先有好感,見他如此緊張,她抿嘴一笑:「別打電話,老頭那是騙人的把戲,他要是真自殺,我就燒高香嘍丨?」
  「什麼?」
  安逢先愣了,他手中的電話還傳來嬌滴滴的聲音:「這裡是急救中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走出山神廟,老頭還在呻吟,那樣子估計活不久了,安逢先慢慢走過去,盯著那把插在老頭肚子裡的匕首仔細看了半天,仍然沒有發現破綻,他忍不住大為讚賞:「看起來真他媽的像真的一樣,連我都看不出是假的,老頭,你厲害。」
  老頭一聽,知道被安逢先識破了,他連滾帶爬跪起來,再次向安逢先磕頭認錯。
  老頭手中這把假匕首經過多次改良,已經非常精巧了,就連假血也非常逼真,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破綻,沒想到是被自己老婆出賣了,他拔出假匕首哭道:「大哥,我哪有五萬?乾脆大哥給我五萬,然後你把我的老命拿去吧!」
  安逢先大怒,上去一腳踢到老頭的手上:「你他媽的,連五萬都不值的老東西,居然想碰我的大美人?」
  老頭大呼饒命。
  安逢先陰森地看著老頭說:「饒過你可以,不過你要替我辦一件事情。」
  老頭聽說安逢先饒過他,趕緊從地上爬起,跪在安逢先的腳邊道:「大哥請吩咐,莫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能辦到。」
  殷校長臉色不好,他做了一晚上的惡夢,沒有睡好,臉色當然不好。席酈沒有死,這本來就夠他心驚肉跳的了,他知道,席酈甦醒之時就是他殷同名毀滅之日,所以他更是驚嚇萬分。偏偏這時候又傳來壞消息,李偉出事了,被人打斷了胳膊和兩根肋骨,雖然知道行兇之人,但李偉和殷校長都不敢報警,因為私下安裝監視設備,偷窺別人隱私的罪狀同樣令人身敗名裂,而且會臭名遠揚。
  千方百計救治席酈、勾引妻子蘭小茵、搶奪最愛的女人王雪絨,就這三件事情已令殷校長對安逢先恨之入骨,早就想除之後快。可是,安逢先已今非昔比,他不但是教育界的紅人,還是全國優秀教師,要想除掉他很難了,何況安逢先居然傍上了貝靜方與夏端硯這兩個影響巨大的商界名流,此時要想對安逢先不利已經是不可能了,如今的安逢先在北灣一中比校長還炙手可熱,大家瘋傳安逢先有取代殷校長之勢。
  殷校長可不想被人取代,至少在五年之內不想被人取代,哪怕五年後,殷同名也不願意是安逢先來取代他的位置,因為校長這個位置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處,比如紅包,比如少女。
  壞事並非空穴來風,臥榻豈能任人覬覦?
  殷校長不惜使用苦肉計,搭上他與妻子的名譽,也要把安逢先挑落馬,他千方百計弄到了安逢先所居住的教師公寓鑰匙,然後安裝上了監視設備,只要安逢先在教室公寓裡與學校的某一個女生發生性關係,那安逢先的光輝前程就到了盡頭,到時候,證據確鑿,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安逢先,可沒想到這昂貴的監視設備卻記錄了妻子與安逢先偷情的一幕,這不足以撼動安逢先,通姦與姦淫未成年少女是兩回事,前者是道德範疇,後者就是嚴重觸犯刑律,有天壤之別。
  殷校長很傷心,自己的老婆被人勾引確實令人傷心,更傷心的是,心愛的王雪絨老師也被安逢先捷足先登,這是何等的痛苦啊!
  殷校長憤怒了,他要報復,知道李偉喜歡夏沫沫,殷校長借一次與李偉吃飯的時候,暗示安逢先每次接送三個美少女就是想佔有她們,而其中一個美少女就是夏沫沫。還拿出偷拍到安逢先勾引蘭小茵和王雪絨的照片,裝出受害者的樣子,激怒李偉。
  他希望憤怒的李偉老師拿著這些偷拍的照片做三件事情,第一,去教育部門舉報安逢先道德敗壞,勾引良家婦女;第二,讓愛慕夏沫沫的李偉教訓安逢先;第三,讓夏沫沫看到相片後轉告夏端硯,離間安逢先與商界領袖的關係。這是三條毒計,招招狠毒,殷校長完全可以躲在幕後看熱鬧,他認為,身材魁梧的李偉至少能把安逢先的胳膊和兩根肋骨打斷。
  很遺憾,殷校長的計劃全部落空,李偉並沒有拿桃色相片去教育部門舉報安逢先,只是拿給了夏沫沫看,而夏端硯還沒有機會看到這些照片就躺在醫院裡了。
  令殷校長感到意外的是,安逢先得知被偷窺後,立刻回家換鎖,保護了作案現場,這是安逢先最精明的一招,他迫使殷校長與李偉不敢報警,因為監控設備是殷校長找人安裝的,報警就會追查到他身上。恐慌的殷校長本想找人趁安逢先上課的時候,悄悄拆走監控設備,沒想到安逢先搶先一步,不但換了門鎖,還加裝新門鎖,如今安逢先那間教師公寓就像一座銅牆鐵壁的堡壘,誰也進不去。
  更想不到的是,比安逢先高出一頭的李偉反過來被安逢先打斷了胳膊和兩根肋骨。所以,殷校長做了惡夢,夢見自己被氣勢洶洶的安逢先打斷了四根肋骨和兩條丨胳膊。
  唉!既生瑜何生亮。
  殷校長仰望天空,慨歎每次都是安逢先領先一步,每次交戰總是他殷同名死裡逃生,損失慘重、積怨厚重,唉!空悲切,徒傷悲,再不贏一、兩回,他真的會像周公瑾一樣吐血死掉的。
  華興銀行總部地處繁華,巍峨宏偉,氣勢非凡。殷校長來到了華興銀行總部大樓門口,他不是來辦理銀行業務的,而是來找貝靜方,殷校長期望貝靜方能出手相救,順便教訓一下安逢先,以貝靜方的力量,一百個安逢先都不是對手。
  但貝靜方憑什麼幫他殷同名?殷校長當然有充足的把握,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夏端硯沒死,貝靜方有些煩躁,他是一個做事情做徹底的人,雖然夏端硯不能說話,但他有記憶,還能看、能寫,所以夏端硯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
  這段時間諸事不順,玩迷姦少女的遊戲停了好長時間,見到殷校長,貝靜方有了一絲笑意:「殷校長,你這個『青黛如眉』是不是又找到新鮮貨了?」
  殷校長獻媚道:「貝先生請放心,過幾天一定有,到時候包你滿意。」
  貝靜方眼裡異彩頻閃:「嗯,有就好,你先回去吧!我老婆懷孕了,等我這段時間忙完了,女人一定不能少,你好好幫我物色,我不會虧待你。」
  殷校長頗為吃驚:「尊夫人又懷孕了?」
  「是的。」
  貝靜方似乎對安逢先的配種能力信心十足,昨晚親眼見過他那根巨大粗長的肉棒後,貝靜方肯定妻子一定能受孕。
  殷校長猶豫了一會,說:「那我就替貝先生擔心了。」
  貝靜方微慍:「擔心?怎麼說?」
  殷校長低歎道:「我今天來就想親自向貝先生報告一個消息,尊夫人昨天去學校看望貝蕊蕊,沒想到,那個安老師竟然……竟然……」
  貝靜方冷冷問:「竟然什麼?」
  殷校長搖搖頭,又是一歎:「竟然把尊夫人騙入辦公室,然後,然後加以狼褻,調戲,剛巧我找安老師有事,無意聽到安老師淫穢言語,唉!我本想制止,可又怕這一鬧,尊夫人的臉面全無了,唉!這個安逢先現在越來越娼狂了,不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連貝先生都不放在眼裡,聽說安老師還打貝蕊蕊的主意……那天,我親眼看到安逢先抱貝蕊蕊……」
  貝靜方大聲怒斥:「別說了。」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背上一個胖娃娃……」
  安逢先哼著一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詳的民間歌曲,說不上多好聽,但詞意生動,回娘家當然要帶點東西,安逢先既然願意做上門女婿,喻蔓婷家就是老婆喻美人的娘家了,此時的安逢先左手是花蟹,右手是桂花魚,身上居然背著一根碗口大的木棒。
  開門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長長眼睫毛下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噴出火來。
  「買了花蟹和桂花魚。」
  安逢先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但他沒有放下後背上的大木棒。
  不到十坪的客廳裡,圍著五個美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無一而同,都各有美態,各具風姿,唯一相同的是這五雙美麗的大眼睛裡都充滿了怒火。
  氣氛很壓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日,今天就是了,他走到長沙發邊「撲通」一聲跪下,輕輕地握住一隻有點冰涼的小手,這隻小手屬於躺在沙發上的喻美人,她的臉色很蒼白,就連往日紅潤的櫻唇也失去了光彩。
  「還疼嗎?」
  安逢先柔聲問。
  「有點。」
  喻美人瞟了一眼身邊的喻蔓婷,似乎告訴安逢先:你跪我有什麼用,媽媽才是決定你生死的判官。
  安逢先當然知道喻蔓婷是這間屋子的絕對權威,所以,安逢先把膝蓋對準了喻蔓婷:「喻媽媽,喻姐姐,安逢先確實太過分,連豬狗都不如,你狠狠打我吧!」
  「魚魚才十六歲,哪怕我答應把她嫁給你,你也要等她十八歲才能做婦道之事呀!」
  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聲嬌斥:「蕊蕊也才十六歲,你就下得了手?就算蕊蕊喜歡你,你也不用這樣對蕊蕊吧?如果不是我逼她去醫院檢查,她還死不承認跟你這個渾蛋發生關係了。」
  安媛媛的聲音來自身後,安逢先的膝蓋一百八十度向後轉需要點時間:「媛媛姐,安逢先愧對你,愧對貝蕊蕊,我死有餘辜,你用力打我吧丨?」
  「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
  「哼,何止打你?我閹了你。」
  喻蔓婷突然站起來,厲聲說:「沫沫、蕊蕊,你們扶魚魚進房間,關上門,沒有我同意不許出來。」
  「哦。」
  三個美少女互相攙扶走進了喻美人的臥室,剛關上門,就聽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家裡沒有大棍子,你就替我們準備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
  說完,就聽到沉重的敲打聲。
  貝蕊蕊小聲問:「那『撲撲』聲是木棍的聲音,那『砰砰』聲是什麼東西?」
  喻美人歎道:「我們家以前也養狗,後來狗老死了,媽媽和我都傷心死了,就沒有再養,剛才拆狗窩上的木板,我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明白了,那『砰砰』的聲音就是木扳的聲音。」
  夏沫沫貼著房門仔細傾聽了一會,皺了皺眉:「咦?沒聽到『砰砰』的聲音了,現在好像是『颼颼』聲音,魚魚,這是你家,你說說這是什麼聲音。」
  喻美人難過地搖了搖頭,蒼白的臉上有一絲不忍:「那是木板打斷了,媽媽換雞毛撣子繼續打,當然就沒有『砰砰』聲,只有『颼颼』聲啦。」
  貝蕊蕊跺了跺腳,皺眉嬌哼:「幹什麼?這要打死人的啦!」
  夏沫沫也是臉色大變:「都沒聽見安老師的聲音,我覺得應該出去看看,會不會安老師已經……」
  話音未落,貝蕊蕊馬上轉身開門,衝了出去。
  「蕊蕊,你出來幹什麼?」
  安媛媛狠狠敲了一下手中的木棍。
  貝蕊蕊嚇得又轉身跑回了房間,夏沫沫趕緊問:「安老師還活著嗎?」
  貝蕊蕊大怒:「呸,你很想安老師死嗎?安老師救過你耶!真是的,想安老師面對那麼多流氓他都不死,喻媽媽和我媽媽又怎麼能把安老師打死?哼,只不過把一邊眼眶打瘀黑而已。」
  「什麼?」
  夏沫沫的眼睛快掉出來了,連眼眶都能打瘀黑,可見兩位媽媽真的下狠手了。
  躺在床上的喻美人突然略略一笑。
  貝蕊蕊大怒:「臭死魚,安老師不是你丈夫嗎?他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你居然還能笑出來?」
  喻美人撇撇嘴:「你說錯了喔,安老師是我老公不錯,但我只是他老婆之一,其他老婆都不擔心,我擔心什麼?」
  貝蕊蕊扭捏了一下,大聲辯解:「我、我不衝出去了嗎?」
  喻美人點點頭:「嗯,你是衝出去了,若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也會衝出去,但現在還有一個人沒衝出去。」
  貝蕊蕊問:「你說沫沫?這不對呀,沫沫說和安老師沒做過那事情,她不算安老師的老婆啦!」
  一旁的夏沫沫眼神閃爍不停,臉色也陰晴不定,她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是安老師的老婆。
  「哼!果然胸大無腦。」
  喻美人冷笑一聲:「蕊蕊,我問你,安老師進來的時候手裡和身上有什麼?」
  貝蕊蕊馬上就能說出來:「一袋子的花蟹,一袋子的桂花魚和一根大棍子。」
  喻美人露出詭異之色:「這不是普通的大棍子,而是一根負荊請罪的大棍子。」
  貝蕊蕊掩嘴嬌笑:「嗯,看來安老師很有誠意認錯。」


第六章 通風報信
  喻美人冷哼一聲:「可是,安老師今天去綠草莓遊樂園的時候,我的肚子還沒有痛,也沒有流血。後來,我們去了醫院,在醫院裡,我媽媽和貝媽媽才知道我們都跟安老師上過床,而發生的這些事情,安老師原本統統不知道。」
  貝蕊蕊抓抓頭:「安老師要是不知道了,他怎麼一回來就認錯?」
  喻美人眼睛大亮:「問得好,這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告訴安老師,所以安老師就準備了一根負荊請罪的大棍子。」
  貝蕊蕊明白了:「哦,你是說,有人向安老師通風報信?」
  喻美人點點頭:「對,一定有人提前告訴了安老師。」
  貝蕊蕊忙問:「那會是誰向安老師通風報信呢?」
  喻美人從枕頭底下拿出了手機:「很簡單,現在我們把手機拿出來,大家互相檢查一下簡訊,就知道是誰通風報信了。」
  一言不發的夏沫沫終於開口了:「不用檢查了,是我向安老師通風報信。」
  喻美人淡淡說道:「我就知道是你。」
  夏沫沫冷笑:「那也不能證明我是安老師的老婆呀。」
  喻美人不急不慢:「至少證明你關心安老師。而且,安老師曾經跟我和蕊蕊說過他和你上過床。」
  夏沫沫瞪大了眼睛:「胡說,我可以發誓,我現在還是處女,如果你們還不相信,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醫院檢查。」
  喻美人陰柔一笑:「這大可不必,我相信夏沫沫你還是處女,但是,你雖然沒有和安老師上過床,並不等於你不愛安老師。相反的,你很愛安老師,為了想得到安老師全部的愛,你設計了一個大圈套。」
  「圈套?」
  一旁的貝蕊蕊聽得目瞪口呆。
  喻美人點點頭:「對,沫沫故意在我們面前說掌握了安老師是壞人的證據,但又不給我們看,她知道我們都喜歡安老師,一定很想知道證據是什麼。」
  貝蕊蕊略有所思:「於是她就故意告訴我們,安老師是壞蛋的證據就在她房間的抽屜裡,讓我們去偷?」
  喻美人露出讚賞的眼神:「對,沫沫知道蕊蕊很愛安老師,好奇心也最重,你貝蕊蕊一定會想方設法去偷。」
  貝蕊蕊馬上舉一反三:「結果魚魚也喜歡安老師,也想方設法去偷。」
  喻美人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桃紅:「我是沒辦法,媽媽要我嫁給安老師,我只能去偷。」
  貝蕊蕊歪著腦袋想了很久,問:「我還是不明白,沫沫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引誘我們去偷?」
  喻美人又是陰柔一笑:「沫沫的意圖就是讓我們看到安老師與王雪絨老師,還有安老師與殷校長老婆的淫穢照片後,主動離開安老師,這樣她夏沫沫就沒有情敵了,她就可以一個人俘獲安老師。」
  貝蕊蕊大吃一驚:「哇!沫沫比我聰明不了多少耶,她沒有這樣的心計吧?」
  喻美人撇撇嘴,不屑道:「你跟沫沫比起來差遠了。」
  胡思亂想的貝蕊蕊也不生氣:「不對、不對,如果沫沫希望將我們從安老師身邊趕走,她可以直接把相片給我們看,我們如果生氣的話,就直接離開安老師了,何必那麼麻煩?」
  「這就是沫沫高明的地方了。」
  喻美人盯著貝蕊蕊的奶子直搖頭:「那是因為沫沫也喜歡我們,她不會故意把我們從安老師身邊支開,然後自己投入安老師的懷抱。如果沫沫這樣做,那就太卑鄙了。」
  貝蕊蕊噘起小嘴,露出憂傷的眼神:「不錯,沫沫既想讓我們離開安老師,又不想我們之間的友誼破裂。」
  「無腦人聰明了一回。」
  喻美人不禁對貝蕊蕊豎起大拇指,不過見夏沫沫沉默不語,喻美人心情也很壓抑:「其實,我早懷疑沫沫了。」
  「啊?」
  貝蕊蕊和夏沫沫都看著詭異之極的喻美人,她們背脊涼颼颼的,深怕自己的心事被喻美人猜到。
  喻美人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沫沫經常一個人在家住,所以她會特別注意窗子有沒有關好。可是,那天我們很順利的闖進沫沫家,安老師雖然是第一個進去的,但他告訴我,那窗子沒關,我當時就覺得奇怪。」
  貝蕊蕊點頭同意:「我也覺得奇怪。」
  喻美人繼續說:「沫沫經常在我們面前有意無意的炫耀安老師送給她的手機,這也不正常。」
  貝蕊蕊也有同感:「嗯,一定是見到安老師也送我們手機,沫沫就覺得安老師太花心了,於是,她就設計讓我們放棄安老師。天啊!沫沫好有心機喔。」
  喻美人的攻擊一浪高過一浪:「哼!今天安老師抱沫沫來我家,她居然說不知道。」
  貝蕊蕊大皴眉頭:「你是說安老師抱沫沫來這裡的時候,沫沫早醒了?」
  喻美人點點頭:「是的,因為我早懷疑她,所以注意觀察過她,結果我發現了很多細微的動作,比如吞嚥口水、眼球亂動、呼吸不均勻等等,太多了,這些動作都能證明沫沫當時是清醒的,她就想讓安老師抱她。」
  貝蕊蕊突然發現夏沫沫的眼眶有點發紅,心中不忍,趕緊柔聲問:「沫沫,你怎麼不說話?魚魚有分析錯嗎?」
  夏沫沫咬咬牙,硬是不讓眼淚流下來,她抬頭,目光異常的堅定:「沒錯,魚魚好厲害,什麼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我確實愛安老師,雖然我沒有跟他上過床,但他吻了我,我發過誓,第一個吻我的男人必須愛我一輩子。」
  貝蕊蕊傻傻地問:「那現在怎麼辦?我是不會離開安老師的喔!」
  夏沫沫平靜地笑笑:「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兩位媽媽還在打安老師,以安老師的膽子,他一定不是怕兩位媽媽,只是因為自己確實錯了,才忍受兩位媽媽的責打,但我不想兩位媽媽再打了,因為安老師也是我的丈夫。」
  安逢先此時暗暗叫苦不迭,除了眼眶瘀傷是因為自己不小心磕在茶几上外,幾乎全身都痛,手都被打腫了,屁股被打麻,肩膀和背部有點火辣,幸好喻蔓婷和安媛媛都沒有打安老師的頭和臉,她們深知男人要有頭有臉,所以木棍和雞毛撣子只向安逢先的身體招呼。
  雖說很疼,但安逢先依然高興,兩個超級大美人能打就證明事情有商量餘地,最怕的是喻蔓婷叫他安逢先滾蛋。特別是夏沫沫提前通風報信後,安逢先特別選擇了一根碗口大的圓木棍前去請罪,雖然木棍看起來嚇人,但其受力面積大,實際上打在人身上並不痛,就算打傷了,也好得快,再說兩位大美人也不會用力打,所以安逢先並不擔心。
  不料,喻蔓婷打斷了發霉的木板後,卻換上了要命的雞毛撣子,雖然雞毛撣子細長,看上去並不覺得多可怕,可實際上雞毛撣子抽在人身上不僅辣疼,而且留下的瘀傷要好久才能消退,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是好心,故意選擇雞毛撣子,但好心辦壞事,雞毛撣子成了安逢先的夢魘,而且喻蔓婷越打越歡,估計脫掉襯衣後,背部的傷痕會很慘。
  正當安逢先愁眉苦臉的時候,喻美人的睡房打開了,夏沫沫大踏步走出來「撲通」跪下:「兩位媽媽,別打了,要打就打我吧,安老師也是我男人,我不希望你們打我的男人,雖然他做了壞事,但你們也應該打夠了,你們看,他的手都腫了,明天還怎麼上課?」
  「咳咳。」
  安媛媛和喻蔓婷其實早不願意打了,安逢先的傷她們也看在眼裡,本想等安逢先求饒就停手,哪知安逢先也是倔骨頭,不管多疼就是不求饒,喻蔓嬉想想女兒陰道大出血就來氣,心一橫,手上的雞毛撣子越抽越過症,那狠勁就連安媛媛也看不下去,她萌生了勸阻的念頭,剛好夏沫沫衝出來求情,安媛媛頓時有了台階下,她忙向喻蔓婷使了使眼色,乾咳了兩聲:「既然沫沫求情,暫時饒了你,弄香辣蟹需要干辣椒,你下去買點回來。」
  安逢先鬆了一口氣,笑嘻嘻地站起來:「好的,好的,馬上買,馬上買。」
  大家都知道喻蔓婷廚藝好,沒想到安媛媛的廚藝也很了得,那香辣蟹的味道比渝香川菜館大廚做出來的香辣蟹還要好,安逢先給每個美女都夾了一隻蟹腿,唯獨給坐在身邊的喻美人夾了半條清蒸桂花魚。
  「為什麼單單給魚魚夾桂花魚,夾給我們的都是香辣蟹?」
  貝蕊蕊總是那麼細心,總是那麼多問題。
  「因為魚魚不方便吃辣的。」
  安逢先解釋,他又給喻美人盛了一小碗蟹肉稀飯。
  這讓喻蔓婷感到欣慰,安逢先的體貼平息了喻蔓婷的怒火,卻引起了一些嫉妒的眼光。
  喻美人趁熱打鐵:「安老師,我想吃梅菜肉餅。」
  「嗯,可以吃。」
  安逢先小心翼翼地給喻美人夾了一小塊梅菜肉餅。
  「安老師,我想吃鮮荀肉片。」
  「鮮筍耗鐵,有敗血的效果,魚魚最好不要吃,安老師幫你盛一碗雞湯吧!」
  「嗯。」
  喻美人犯眾怒了,就連心疼她的母親也小聲呵斥:「魚魚,別過分啊!快吃,吃完了早點休息。」
  夏沫沫也看不下去了,她找了個借口:「喻媽媽、貝媽媽,我吃完了,要去醫院看爸爸,所以先走了。」
  安逢先語氣堅定:「不能去。」
  夏沫沫問:「為什麼?」
  看了看眾美女,安逢先沉聲道:「因為你爸爸不是出車禍,而是有人想害他。」
  夏沫沫大怒:「誰想害我爸爸,是不是爸爸那些情人?」
  安逢先黯然,他知道誰害夏端硯,喻蔓婷和安媛媛都認為是貝靜方,可安逢先卻認為自己也是害夏端硯的兇手之一:「安老師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害了你爸爸,但你必須相信安老師的話,為了安全,老師才把你從家裡接來,以後你就在這裡住下,在你爸爸完全康復以前你不能回家,想要什麼東西,安老師可以幫你拿。」
  夏沫沫問:「那我不能看我爸爸嗎?」
  安逢先笑笑:「當然可以,白天安老師陪你去,我已經向學校請假一個月,有得是時間。」
  夏沫沫又一次覺得世界之大,想找個地方容身真難,她真想馬上嫁給安逢先,尋找一個依靠,尋求一個港灣,可是,安逢先的身邊還有兩個要好的朋友,怎麼辦?
  她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好頹然道:「好吧。」
  安逢先似乎能看出夏沫沫此時的心思,但安逢先又不能明說,他柔聲安慰:「別難過,你無家可歸,安老師也無家可歸,今天晚上安老師就在這裡住一晚上。」
  喻蔓婷成熟,當然明白夏沫沫的處境,也能體諒安逢先,看著冤家紅腫的雙手心裡有無限的愧疚。
  看樣子,這棟房子暫時要住上好幾人。安逢先想了想,突然大笑:「不行,這裡太小,安老師要買一間至少可以住三十人的大房子,然後把你們接去一起住。」
  貝蕊蕊問:「我們才五人,也用不了住三十人的大房子哇?」
  安逢先馬上脫口而出:「你們會生的嘛!」
  「呸……」
  眾美狂噴,一時間飯桌上鬧哄哄,氣氛逐漸熱烈起來,安逢先暗喜,這總算是一個好的開始,畢竟想全部擁有固然很難,要放棄其一更是難上加難。
  直至夜深人靜,安逢先才得以洗澡。由於喻家一直只有兩個女人住,沒有能給安逢先替換的睡衣,也沒有拖鞋,沐浴完的安逢先光著腳,穿著褲衩獨霸客廳的沙發,三名少女相處一室,喻蔓婷與安媛媛共處一房,這五十坪的房子裡容納了六人,確實擁擠了點。
  安逢先忙了一天,也覺得累了,雖然是沙發,卻能沉沉睡去,隱約傳來嬌嗲的聲音:「見他背一根大棍子回來,我就想笑……」
  「嘻嘻,我也是。」
  朦朧中,仰躺而睡的安逢先被巨大的快感驚醒了,客廳雖然漆黑,他依然可以看見一個嬌小的女人含吐胯下的大肉棒,怪不得如此舒服,安逢先小聲問:「誰?」
  吃吃地嬌笑:「我。」
  安逢先聽出,那是喻蔓婷,安逢先壓低聲音:「我想睡覺。」
  喻蔓嬉低笑:「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安逢先輕哼:「你下手那麼狠,我怕你弄斷我的東西。」
  喻蔓婷順著安逢先的小腹爬了上來,溫軟的身子幾乎全裸,細膩的皮膚有些發燙,兩顆豐滿的肉球壓在了安逢先的胸膛:「生氣了?姐姐向你道歉啦!」
  吐氣如蘭的氣息,夜色中明亮的眸子,如此美麗的女人,安逢先的心裡哪裡還生氣,他雙臂環抱,把香噴噴的喻蔓婷摟緊:「哼!那還不快點讓我親一下?」
  喻蔓婷把香唇貼下去又迅速閃開:「我想親你下面。」
  「來不及了,你的穴穴已經在親我下面了。」
  安逢先向上一頂,粗大的肉棒就是在黑夜裡也能準確地頂入溫暖的巢穴,喻蔓婷一聲呻吟,肉臀配合著緩緩坐下,一坐一停,很快就把大肉棒吞噬乾淨,不留一點縫隙。
  顫抖中,喻蔓婷把香唇壓下:「老公,我和魚魚就交給你了。」
  安逢先舔了一下香唇:「廢話,既然都叫我老公了,你和魚魚當然交給我了。」
  喻蔓婷凝望著安逢先的眼睛,說出牽腸掛肚的話來:「你要對我們好。」
  安逢先動情地抓住兩顆豐滿的大肉球輕輕的揉動:「就像現在這樣對你嗎?」
  喻蔓婢抓住安逢先的手慢慢提起肉臀,又緩緩地落下:「喔……是的。」
  「咳咳。」
  兩聲輕輕的咳嗽,喻蔓婷那間睡房打開了,在睡房的燈光照射下,同樣是一個身材美妙的女人走了出來:「口渴,喝點水,不打擾你們吧?」
  嬌嗲的聲音充滿酸氣,喻蔓婷迅速站起來,羞答答地跑回了房間,安逢先頓時覺得無比的失落,那麼舒服的插入,那麼緊窄的肉穴,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呢?
  他歎了一口氣:「你確實打擾了。」
  「是嗎?剛才你們在做什麼?」
  安媛媛緩緩走來,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透明的吊帶睡衣,絲質,白色,所以連乳頭都看得一清二楚,她似乎忘記了穿內褲,整齊烏黑的陰毛當然也讓安逢先看得一清二楚。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情。」
  安逢先睜大了眼睛,他多希望安媛媛再走近一點。
  情人之間果然心有靈犀,安媛媛不但走近安逢先,還分開一雙修長性感的美腿,跨坐在安逢先的小腹下,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很精準地捅入了潮濕的蜜穴中,帶著銷魂的微喘,安媛媛嗲嗲地問:「是這樣嗎?」
  安逢先深呼了一口氣:「噢,是的。」
  蜜穴下壓,肉棒上挺,安媛媛抖得厲害:「啊……這事情我也會做,我也愛做。」
  安逢先又感覺到蜜穴深處的蠕動和吮吸了,這是極品肉穴,安逢先陶醉其中:
  「蔓婷姐願意和我親嘴。」
  「我也願意呀……喔,等等,好粗。」
  安媛媛眨了眨長睫毛,柔軟的身子緩緩伏下,肉棒就頂到軟軟的深處,脹痛襲來,安媛媛難過地喊停。
  喻蔓婷躺在床上等安媛媛喝水回來,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影,她走出睡房,卻看見安媛媛趴在安逢先的身上聳動著屁股,喻蔓婷勃然大怒:「喂,你到底是口渴還是別的地方渴呀?」
  安媛媛一驚,屁股停止了聳動,吞吞吐吐地解釋:「我……我只是想看看安老師身上的傷。」
  喻蔓婷走過來,冷笑道:「好哇,要看就一起看。」
  「噓,小聲點。」
  安逢先頭大了,三更半夜的,把三個小刺頭吵醒的話就麻煩了,他捏了捏安媛媛的大奶子,歎息道:「我到你們房間吧。」
  安媛媛不願意從安逢先身上下來,而是重新聳動美臀,大力地吞吐肉棒,發出密集的「啪啪」聲,喻蔓婷氣勢洶洶地走上前,抓住安媛媛的手一扯,把她扯了起來,連拽帶拉回到睡房,安逢先套上褲子後也跟了進來。
  喻蔓婷剛把睡房的門掩上,還沒有扣好,就聽見安媛媛一聲驚呼:「啊……你這個婆娘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下手這麼狠?你看看,都打成什麼樣子了?」
  喻蔓婷嚇了一跳,慌忙回頭一看,安逢先背部、屁股、大腿全都是細長的傷痕,明知道這些傷痕都是她喻蔓婷的傑作,但她還是呆了,見安媛媛雙眼噴火,喻蔓婷想推卸責任:「你也有打。」
  安媛媛怒道:「我沒你那麼過分,口口聲聲叫他老公,卻把他打成樹皮。」
  喻蔓婷用兩隻大奶子摩擦安逢先胳膊:「老公,對不起!」
  安逢先剛想說話,安媛媛又是一聲尖叫:「天啊!你看、你看,都腫起來了,喻蔓婷,我也要抽你兩鞭,你這個賤女人,怎麼這樣打我老公?」
  喻蔓婷被罵成賤女人,心裡憤怒,馬上毫不示弱:「你拿大棍子高高舉起來嚇唬我老公,害他以為你真打,急忙躲閃時撞到了眼眶,你看,像大貓熊一樣,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先找碴?」
  「唉!貓熊也好,樹皮也罷,反正你們都打了,該輪到我打你們了吧?」
  「啊?」
  燈光柔和,照在兩個美麗女人的臉上,安緩緩噘起小嘴可憐兮兮地說:「蔓婷先,我困了,改天再打我吧!」
  話剛說完,屁股扭扭,爬上了軟軟的大床,拉過薄毯蒙頭蓋起來,只露出漂亮的玉足,玉足上的美甲今天居然塗上了黑色。
  喻蔓婷美麗的鳳眼眨了眨兩下:「老公,我也困了,不如改天……」
  安逢先冷笑一聲,擰轉喻蔓婷的身體,把她推到床邊:「擇期不如撞日,把屁股抬起來。」
  「那打輕一點喔!」
  喻蔓婷很不情願地把肥美的大屁股抬起來,美臀肉感十足,兩片臀肉之間一片漿糊,安逢先暗暗好笑,扯下褲頭,肉棒依然暴挺沖天,安逢先輕拍一下肥美的臀肉,隨即對準同樣肥美的蜜穴一捅而入。
  「噢……好痛喔,不要打了。」
  喻蔓婷銷魂的呻吟沒有引起安媛媛的注意,安逢先忍住笑,又是輕拍一下臀肉,然後抽動肉棒,喻蔓婷配合著又呻吟一下,肥美的蜜穴溢出更多的蜜汁,安逢先見狀,雙手齊拍肉臀,啪啪啪的亂響,大肉棒跟著急促抽插。
  「哎喲,好痛,好痛,打死我了。」
  喻蔓婷瘋狂地吞吐肉棒,嘴上的痛苦之聲把安媛媛嚇壞了,她真以為安逢先大打出手,沒想到是喻蔓婷與安逢先正在玩交媾遊戲,可是,畢竟不是真打人,喻蔓婷情不自禁的呻吟也越來越不像痛苦的叫喊,安媛媛很快就發現蹊蹺,掀開薄毯,她看到了什麼叫狼狽為奸,小鼻一哼,安媛媛坐了起來。
  「擇期不如撞日,我總不能讓蔓婷承受那麼多痛苦,安老師,你也打打我吧!」
  安媛媛爬過來,抖動她高聳豐滿的大蜜桃,心想:當我是白癡嗎?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盜女娼嗎?我就不讓你喻蔓婷如意。
  安逢先不能厚此薄彼,幾下重重的抽插後,拔出大肉棒,安媛媛雖然高貴,可這個時候也不裝淑女了,她玉腿均分,露出了整齊的陰毛,陰毛中間那一線肉瓣也是楚楚可憐,急需有人愛撫,安逢先抓著濕淋淋的肉棒頂開穴口,力鋌而入,只是才前進一半,道路便艱難起來,安媛媛挺了挺臀部,柳腰左右搖擺,大肉棒得以深入,好不容易頂到軟軟的盡頭。
  「啊,好厲害,老公,你好厲害。」
  安媛媛仰起頭,美麗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她把修長的美腿高舉,搭在安逢先的胸膛,玉足輕佻,居然挑到安逢先的下巴,安逢先大吃一驚,沒見過如此放肆的女人,他認識的女人中,沒有一個敢把腳放在他安逢先的臉上,安媛媛是第一個,安逢先被激怒了,粗大的肉棒似乎也跟著暴脹,安媛媛呻吟一下,居然一邊用冰涼的腳趾頭撩撥安逢先的下巴,一邊聳動她的臀部。了喻蔓婷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嗔罵:「騷貨。」
  安逢先脹紅著臉,靜靜地看著安媛媛淫蕩的做愛姿勢,那冰涼的腳趾頭漸漸向上,挑在了安逢先的嘴唇邊,哦,這個該死的安媛媛,她在侮辱我嗎?安逢先在想。
  喻蔓婷緊張地注視著安逢先,也注視著安逢先嘴邊的玉足,雪白的腳面,柔嫩的腳底,粉雕玉球的腳趾頭,飽滿的腳趾肉,還有那閃耀著妖異光芒的黑色腳趾甲。
  喻蔓婷不禁看看自己的瓷白色腳趾甲,心想:一黑一白,真那麼巧?安媛媛那麼過分,是不是想要安老師舔她腳呢?不知道安老師會不會生氣?
  安逢先接受了,接受安媛媛的侮辱,他張開嘴巴,叼住了一隻腳趾頭,繼而把整排腳趾含在嘴裡,舌頭穿過腳趾縫,來回穿梭,上下吸吮,把一排漂亮的腳趾頭吃了三遍。安媛媛的美目充滿了慾望,嬌柔的身軀在哆嗦,高聳的乳房被她的雙手急促揉搓而變形,蜜穴裡突然間流出大量的愛液,滋潤了緊窄的陰道,安逢先終於可以隨心所欲地用大肉棒瘋狂地抽插。
  「蔓婷姐,你過來,讓這個騷貨幫你舔舔下面。」
  安逢先大聲命令。
  安媛媛搖頭拒絕,她抽回了放在安逢先嘴邊的玉足:「不,我絕不舔。」
  「不舔是吧?」
  安逢先伏下身,抱著安媛媛又吻又插,三十下後,漸漸迷離的安媛媛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安逢先卻在這個時候停止抽插,大肉棒甚至拉到了蜜穴口。
  安媛媛痛苦尖叫:「啊,不要停,討厭死了。」
  安逢先又說了一遍:「幫蔓婷姐舔下面。」
  「嗚……」
  安媛媛沒有哭,只是撒嬌,喻蔓婷卻吃吃怪笑,她羞澀地爬到安媛媛身邊,張開雙腿,慢慢地蹲到安媛媛的臉上,黏滑的蜜穴正對著她的櫻桃小嘴。
  安逢先乘機把大肉棒凶狠一挺,粗大的龜頭直頂到了軟軟的盡頭,安媛媛張開了嘴巴,喻蔓婷的美臀悄悄落下,肥美的肉穴壓在了安媛媛的櫻桃小嘴。
  「嗯嗚唔,唔唔……」
  女人腥臊的下體能吸引天下男人,卻不能吸引女人,安媛媛在抗拒,她連舌頭都沒有伸出來。
  「老公,騷貨沒有舔。」
  喻蔓婷即時報告,安逢先立即停止抽插,安媛媛無奈,悄悄伸出小舌頭鑽進了喻蔓婷的肉穴中,其實喻蔓婷也是騷貨,她的肉穴也很騷,安媛媛的舌頭剛撩撥,喻蔓婷就大聲呻吟:「啊……媛媛,我愛你。」
  安逢先亢奮了,他的肉棒兇猛出擊,一棒強過一棒,無情地衝擊安媛媛柔嫩的蜜穴,安媛媛瘋狂了,瘋狂地聳動身體,瘋狂地吞吐大肉棒,瘋狂地舔吸喻蔓婷的肉穴,以前在校園時,這對情如姐妹的大美人就接過吻,如今舔一下愛穴又如何?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8 編輯 ]
2012-12-29 14: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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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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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鑰匙之謎
  夜已深,喻蔓婷的臥室依然燈亮如晝,隱約的淫聲浪語傳出門來,不是隔音不好,而是喻蔓婷疏忽,沒有把臥室的門關好。
  一條美妙的人影飄然而至,躲在喻蔓婷臥室的門邊仔細傾聽,還推開了沒有關好的房門,窺視裡面發生的事情,她聽了很久,看了很久,雙腳都發麻了也不願意走。
  一定是什麼有趣的東西吸引了這條美妙的人影,要不然她不會窺視那麼長的時間,更不會用纖纖小手撫摸修長渾圓的美腿,撩撥稀疏的陰毛,觸碰那從未給男人觸碰過的禁區。
  「啊……」
  美妙的人影發出了淡淡的呻吟,因為臥室裡的男人把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喻蔓婷的蜜穴中,那石破天驚的噴射也讓疲軟而滿足的安媛媛感到震撼。
  吻了吻兩名軟綿綿美人的嘴唇,安逢先柔聲說:「幫你們關燈了,媛媛姐、蔓掉姐,晚安。」
  一個聲音很嗲:「叫老婆才能走。」
  安逢先只好又說一遍:「兩位老婆,晚安。」
  關掉燈,安逢先溜出了喻蔓婷的臥室,輕輕關上門,躡手躡腳正要離開,咦?
  踩到什麼?黏黏的,好像還有點餘溫,這是什麼?安逢先彎下腰,用手指勾上一點滴在地板上的黏液,輕撮了一下,安逢先把手指放近鼻子邊嗅了嗅,那淡淡的腥味告訴安逢先,這些黏液就是愛液。
  安媛媛和喻蔓婷的愛液確實很多,但也不可能飛到門外邊,既然不是喻蔓婷和安媛媛的愛液會是誰的呢?
  一定是貝蕊蕊、喻美人、夏沫沫三人之中的一人流下的愛液。
  那到底是誰呢?
  安逢先扭頭看向喻美人的臥室,眼睛轉了轉,他露出狡猾的笑容,安逢先不是笨蛋,只需稍微思考就馬上得出結論:貝蕊蕊嗜睡,不會是她。喻美人身體虛弱,又吃了醫生開出有安眠成分的藥,估計也睡死了。
  那剩下的那位是誰,就是笨蛋也能猜到了。
  不過躺上沙發的安逢先仍一直在嘀咕,流這麼多愛液出來,她還是處女嗎?
  太陽老高,安媛媛悠悠醒來,睜開美麗的大眼睛,她才想起身在何處。
  已經連續兩天晚上在喻蔓婷家住了,她奇怪自己竟能習慣下來,覺得和在家裡沒什麼兩樣,莫非這裡也是自己的家?她在想,如果天天跟安逢先在一起,這裡就是她安媛媛的家。
  「安老師呢?」
  安媛媛走出臥室,看見喻蔓婷在收拾房間,那勤快的勁頭令懶惰的安媛媛大感佩服。
  有了愛情的滋潤,喻蔓婷的皮膚像塗過一層油似的:「我老公早就走了。」
  安媛媛向喻蔓婷偷偷做了一個難看的鬼臉:「她們三個呢?」
  喻蔓婷歎了口氣:「和她們的安老師一起走的。」
  安媛媛聽出了幽怨,她嘻笑道:「你不會嫉妒她們三個吧?」
  喻蔓婷瞪了一眼:「你不嫉妒?」
  安媛媛笑道:「我只知道,嫉妒沒用,所以就不嫉妒了。」
  喻蔓婷不同意安媛媛的說法:「我可沒像你這麼看得開,現在我們都是快四十的人了,能保持個美人樣,也算是幸運。但是五年後、十年後呢?十年後我們都五十了,又老又醜,而她們三個風華正茂,到時候,這個安逢先想必連看都不會看我們一眼。」
  「你多慮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也許十年後我們依然漂亮,依然迷人,安老師依然捨不得離開我們。就算我們真的老了,能有十年的快樂日子,我也覺得幸福,何況,我看得出,我們的男人不是那種嫌棄我們老的男人,他對一個差不多死掉的小情人都不離不棄,我就打賭他會對我們好。」
  喻蔓婷的臉上有些愧色:「也是,昨天這樣打他,他都不反抗、不生氣,我也覺得他人不錯,把女兒交給他我也放心。可是,我一看到他帶著三個女孩走,心裡就酸,唉!我心胸真的狹窄嗎?」
  安媛媛想得很長遠:「酸得過來嗎?真是的,她們三個一天天長大,一天比一天漂亮,總有一天會比我們還漂亮。」
  喻蔓婷剛品嚐到性愛的樂趣,她佔有慾望尤其強烈,像昨晚一樣,喻蔓婷就想抱著安逢先睡,但礙於三個女孩,她多少感到壓抑:「所以說,我們要及時行樂,把握眼前,不能寵著她們三個把安逢先佔著。」
  安媛媛聽出喻蔓婷話中有話:「蔓婷的意思?」
  喻蔓婷略為思索一下,說道:「等貝靜方一死,就把她們三個送去外國唸書,我們和安老師每兩個月去看她們一次,你看如何?」
  安媛媛大吃一驚:「哇!手段好毒辣耶,不過,我覺得不錯喔!」
  喻蔓婷得意之極:「嘻嘻……騷貨。」
  想起昨晚屈辱的一幕,安媛媛又羞又怒:「哼,下一次,輪到你舔我的。」
  喻蔓婷忽然覺得下體發熱,她瞟了安媛媛一眼:「我以為你忘記了。」
  安媛媛越想越怒,恨得咬牙切齒:「我到死的那天都不會忘記這胯下之辱。」
  喻蔓婷冷哼:「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舔你的騷穴的,嘻嘻,你千萬別把我惹急了,萬一我心情不好,我就告訴她們三個,說貝媽媽舔過喻媽媽尿尿的地方。」
  安媛媛氣得七竅生煙:「喻蔓婷,你等著,我馬上打電話給安老師,我要安老師命令你舔我的屁股。」
  喻蔓婷冷笑一聲:「省點力氣吧,我看得出,安逢先更喜歡我,你一定不相信,我就讓你看看安逢先留給你的絕交信。」
  「絕交信?我看看。」
  安媛媛花容失色,沒注意喻蔓婷壞笑,就把信箋接過看,上面寫著幾字:媛媛姐,老婆大人:請務必將我的身份告訴安伯父。切記!
  切記!老公逢先吻你全身。
  看完信箋,安媛媛大聲問:「這算是絕交信喁?喻蔓婷,你放心,我總有一天要你舔我的屁股。」
  「那你就趕快洗乾淨點,我可不想舔髒屁股。」
  「唉!見到你喻蔓婷後,我越來越粗魯了。」
  這是安逢先第一次見到江蓉,聽說過夏端硯未婚妻漂亮,沒想到會這麼漂亮,整齊的髮髻,美麗的眼睛,狐媚的眼神,關鍵是有一股種秘書氣質。藍色的制服,黑色的絲襪,黑色高跟鞋,很標準的公司行政女性打扮,安逢先幾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內褲是黑色的。
  黑色的內褲有很多種,蕾絲的、麻紗的、絲綢的、棉質的。如果加上形狀,那還有寬邊的、窄邊的、丁字形的。
  安逢先幾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內褲是黑色的丁字褲,因為筒裙很合身,可以看到完整的臀部形狀,安逢先並沒有發現內褲的痕跡,估計要嘛就是沒穿內褲,要嘛就是穿丁字褲。
  江蓉皺著眉頭,等護士對夏端硯檢查完後才同意安逢先跟夏端硯說話,憑女人的直覺,安逢先的眼睛很不老實,看了不應該看的部位,女人最討厭就是男人老盯著女人的某一個部位看很長時間。她們會以為男人要嘛變態,要嘛具有攻擊性,所以成熟的男人都不會像安逢先那樣盯著江蓉的屁股看。
  奇怪的是,安逢先就是故意盯著江蓉的屁股看不停,連病床上的夏端硯都看出安逢先很不禮貌,他虛弱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安逢先很紳士地問:「夏夫人,我想單獨跟夏端硯談話,可以嗎?」
  「準確地說,我還不是夏夫人,但我願意做夏夫人,所以,我接受你的稱呼。」
  見病床上的夏端硯露出欣喜之色,江蓉也微微一笑:「不過,我不能同意你跟端硯單獨談話。」
  「好吧,那我就直接跟夏先生談。」
  安逢先無奈,他不信任任何人,雖然江蓉很漂亮,但安逢先憑直覺認定夏端硯的未婚妻不可靠,因為江蓉的脖子上有咬痕:「夏先生,我問你一些問題,答案只有兩個,是和否。你不能說話,所以你只需要眨眼睛就可以了,回答『是』就眨眼,反之就不眨眼,你明白了嗎?」
  夏端硯眨了一下眼睛。
  「好!這證明夏先生神志清醒,反應正常,恭喜啊!希望夏先生早日康復,早日與這麼賢慧、漂亮的江女士完婚,這兩天江女士為夏先生操碎了心。」
  江蓉笑了,笑得很假,夏端硯沒有笑,他知道安逢先不是過來聊天的。
  「你認為車禍是意外嗎?」
  安逢先單刀直入。
  夏端硯沒有眨眼睛,安逢先很滿意,這確實證明夏端硯極度清醒,只是這個問題令旁邊的江蓉微微色變。
  「既然你不認為是意外,那就是有人害你。那請問夏先生,你知道誰害你嗎?」
  夏端硯眨眼睛了,還猛眨。安逢先也很滿意,這至少證明夏端硯知道目前的處境。
  安逢先說:「我是害你的兇手。」
  夏端硯沒有眨眼。
  安逢先繼續說:「貝靜方是害你的兇手。」
  「嗚……」
  夏端硯猛眨眼,虛弱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恐懼,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江蓉馬上傳喚醫生,並制止了安逢先問下去。
  安逢先只好離開夏端硯的病房,他不知道自己連續犯了兩個愚蠢的錯誤。
  第一個錯誤,就是愛屋及烏,因為真的愛上了夏沫沫,安逢先打算放棄要殺死夏端硯的念頭;因為愛上了貝蕊蕊,安逢先也打算放棄殺死貝靜方的念頭,他認為讓法律去判決,這兩人犯下的罪行至少要判終生監禁,無所謂害人了,他願意帶上五個大小美人去很遠的地方生活。
  第二個錯誤,既然直覺江蓉不可靠,那安逢先就不能在這個女人面前談論至關重要的問題。也許安逢先太急於解決問題了,他雖然有時候壞得像魔鬼,但他仍不夠心狠手辣,他把一切想得太簡單,為此,他將付出代價。
  「謝謝你們來看我爸爸,謝謝安老師。」
  夏沫沫嬌滴滴的聲音讓安逢先整天把目光對準她,男人都有壞毛病:沒有得到的東西是最好的。夏沫沫還沒有落他安逢先的魔爪,他當然對夏沫沫特別關注。
  「我們來看夏叔叔是應該的。」
  貝蕊蕊看見安老師、喻美人和夏沫沫都請假,她還哪有心情上學?早早就纏著安逢先要請假,安逢先也想來摸摸夏端硯的底,所以徵得喻蔓婷的同意後,帶著三名心愛的小美女探望了夏端硯,這也是人之常情。
  喻美人今天的精神好多了,她微笑著抓住夏沫沫的手,很真摯地歎了口氣:「唉!夏叔叔真可憐,我們的沫沫更可憐,沫沫,以後我不猜你的心事了。」
  夏沫沫笑了,笑得很美,她也緊緊抓住喻美人的雙手,夏沫沫知道,無論她多可憐,身邊還有兩個好朋友,還有一個討厭的安老師。
  貝蕊蕊歪著餑子問:「那我呢?」
  喻美人嬌笑:「你?你貝蕊蕊的心事不用猜的,全寫在臉上,全世界都看得出來。」
  「哈哈哈哈……」
  陽光燦爛,秋風和煦,安逢先作出了一個很平常,但決定他一生命運的重大決定:帶三個小美女去白水河玩。
  白水河很清,有很多魚,很養人,生在附近的女人都很漂亮。
  白水河並不寬,但很深,清清的河水看似很淺,可一旦下河就要小心,每年夏季,這裡總淹死人,老船家說,因為深,所以有急流,急流很容易把小船吸下河底。上學期,安逢先和全班同學渡白水河的時候就差點出事,當時全靠安逢先臨危不亂,化解險情,才救下了十幾個學生,他也因此獲得了全國優秀教師稱號。
  夏沫沫踩著高低不平的鵝卵石:「安老師,你當時怕不怕?」
  「當時不怕,後來想想真怕,木船漏水了,堵也堵不住,我叫大家脫下衣服,一起集中到船的一側,把船弄翻,然後,大家都扶木船,等到救援,沒有一個同學被淹死。」
  想起驚心動魄的那一次事故,安逢先除了害怕外,還有幾分自豪。
  貝蕊蕊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哇!安老師,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安逢先得意地眨眨眼:「喻美人呢?」
  喻美人沒貝蕊蕊那麼大膽,她在安逢先的逼視下,吞吞吐吐:「喜……歡。」
  「沫沫呢?」
  安逢先熱炙的眼光看向夏沫沫。
  夏沫沫故意板下臉:「不喜歡。」
  「哈哈哈哈……」
  這次只有三個美少女在笑,安逢先是一臉沮喪。
  一陣江風刮來,把四人的衣服吹得嘩嘩亂響,也把三個美少女長秀髮吹散,安逢先走到喻美人身後抱住了她,幫她擋住了身後大風,貝蕊蕊快嫉妒死了,夏沫沫的眼中異彩重重,而喻美人眼睛濕潤了。
  安逢先柔聲問:「美人,冷不冷?」
  喻美人滿臉紅暈:「你抱著,當然不冷。」
  安逢先幾乎咬到了喻美人的耳朵:「那裡還疼,還出血嗎?」
  喻美人像個聽話的小孩子,如實坦白:「不出血了,有點疼。」
  安逢先關切道:「別走那麼遠了,就在附近看看。」
  「嗯。」
  喻美人點點頭,享受安逢先的體貼。
  安逢先望向遙遠的地方:「你知道嗎?我們學校的魚塘其實就是白水河的水。」
  喻美人有些意外:「真的?怪不得那麼多魚。」
  「安老師就是在那魚塘邊認識魚魚的,所以安老師對魚塘很有印象。」
  安逢先的甜言蜜語很有功力,不留什麼痕跡,這是討女人喜歡的絕招。
  喻美人有點動情:「我叫魚魚,魚塘裡又有很多魚,所以,我心情不好,就到魚塘邊說話。」
  安逢先笑道:「嗯,碰巧讓安老師聽到了。」
  喻美人臉更紅了:「你絕對不能告訴蕊蕊和沫沫。」
  安逢先在笑:「當然,那是我們的秘密。」
  喻美人小聲說:「反正我已經兌現了諾言。」
  安逢先壞笑:「美人的諾言沒有兌現完,安老師可沒說過只上一次床。」
  喻美人輕哼:「安老師好壞,那你要上幾次?」
  安逢先想想,說:「三萬多次吧!」
  「啊?」
  喻美人大吃一驚,隨即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哪怕一天一次,一年也就一一一百六十五次,一一一萬次,那就要近百年。
  兩人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連夏沫沫都憤怒,何況是貝蕊蕊,她大聲問:「喂,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麼?說大聲點讓我聽聽。」
  狡黠的喻美人知道要籠絡人心,平衡感情,她笑笑:「安老師說,貝蕊蕊是我們三人中最漂亮的,我不同意。」
  憤怒的貝蕊蕊轉怒為喜,漂亮的臉蛋紅得像蘋果:「哼!你沒眼光,還是安老師有眼光。」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
  這時,遠處晃悠悠走來一人,安逢先與三個美少女互相逗樂,也不為意。等人走近,安逢先才看到是一個身穿淡青色素衣,肩背一把大油傘的耋耄老人,老人鼻子鷹勾,鬍子有一尺長,幾乎全白,削瘦的臉上佈滿了皺紋,皺紋如刀痕,一看就知道老人經歷了近百個春秋。
  河岸依然大風,耋耄老人一走一晃,彷彿隨時都會被大風刮走,安逢先和三個小美女都替耋耄老人擔心。
  「嗨!老伯伯你這是去哪?這裡風大,不如我用車送你?」
  安逢先說道。
  耋耄老人聽到了,他對安逢先一笑,露出沒有牙齒的嘴:「謝謝嘍,我走……我走走。」
  被拒絕,安逢先一點都不生氣,他笑嘻嘻問:「看老伯伯樣子一定不是本地人,這裡光禿禿的,沒什麼好看,風又大,前面有一片紅樹林,風景不錯。」
  怕老人聽不見,安逢先幾乎是喊著。
  「紅樹林?就去那地方。」
  耋耄老人往紅樹林的方向瞇了瞇眼,也不打招呼,自己邁步向前。
  「唉!」
  安逢先歎氣搖頭,人活那麼老了,當然古怪。
  「安老師,那我們自己走吧。」
  喻美人怕風大,前面有樹林,相信可以擋大風。
  「好的,我們走。」
  安逢先點頭。
  「咦,那老人回頭耶!」
  貝蕊蕊發現老人搖搖晃晃往回走了。
  夏沫沫說:「一定是想坐車啦!」
  喻美人猜道:「可能口渴,想喝水。」
  耋耄老人盯著安逢先看了十幾眼:「你姓安?」
  安逢先客氣道:「對呀,請問老伯伯有什麼指教。」
  耋耄老人也很客氣:「請問,你認識一個叫安伯年的人嗎?」
  安逢先想了半天,還是搖搖頭:「不認識。」
  「哦,謝謝!」
  耋耄老人笑了笑,露出沒有牙齒的嘴,還居然向三個美少女眨眨眼。
  風依然很大,安逢先關上了車窗,駕駛積架XK繼續前行,車子經過耋耄老人身邊,三名美少女嘻嘻哈哈地向老人互相揮手。
  「滴……」
  車子剛進入紅樹林,電話突然響起,安逢先接通了電話,電話是向景凡打來的,他告訴安逢先,老地方見。
  要去老地方見,那就意味著有急事,所以安逢先很抱歉的樣子,不過,他還沒有說話,三名聰明的美少女就一起說了兩個字:「回家。」
  安逢先笑了,這樣的女人能不愛嗎?
  老地方,是指麗晶大酒店。
  如果1212號客房沒有別的客人住,那這個老地方就更準確了。
  剛好,1212號客房沒有別的客人住,向景凡包下了這間客房,他洗了個熱水澡,倒了一杯冰凍的啤酒,就等著安逢先的到來。
  客房裡,除了愜意的向景凡之外,還有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邢愛敏。
  半年前,邢愛敏還是北灣一中的校花。
  「小先他會來嗎?」
  邢愛敏嬌滴滴的聲音也很動聽,果然具備了校花的首要條件,因為聲音是傳達情感最重要的方式,所以北灣一中選校花,第一項要求就是聲音要甜美。
  「會來的,他找你找了很久。」
  向景凡不想回頭看邢愛敏這名極其美麗的女人,他擔心自己會迷上她,畢竟向景凡是男人,男人總會喜歡漂亮的女人,但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女人哪個可以挑逗,哪個不可以挑逗,席酈和邢愛敏就絕對不能挑逗。
  邢愛敏幽幽說道:「我知道。」
  向景凡很奇怪:「知道為什麼不找他?」
  邢愛敏很無奈:「我找過他,但他都喝醉了,喊的是別人的名字,我還找他幹什麼?」
  「唉!」
  向景凡喝酒算了,這種情愛的事情他真不懂,他情願真金白銀,一晚上多少錢,一周多少錢,談戀愛?那是有錢人幹的事情。
  邢愛敏問:「他好嗎?」
  向景凡說:「好得很。」
  邢愛敏又問:「席酈呢?」
  向景凡回答:「在美國。」
  邢愛敏欲言而止:「我聽說……」
  向景凡一陣揪心,不知道如何回答,門外就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她不會死的。」
  「小先。」
  邢愛敏站起來,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發現自己依然很愛安逢先。
  「叫我安老師吧。」
  安逢先卻很冷,冷得令向景凡都看不過眼。
  邢愛敏低下頭:「安老師。」
  安逢先淡淡地說道:「你越來越漂亮了,可席酈準備死了。」
  「嗚……」
  邢愛敏哭了。
  「我家的鑰匙是你給殷校長的?」
  安逢先搶過了向景凡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眼睛望向遠方,彷彿可以看到遠在美國的愛人。
  「嗯。」
  邢愛敏擦拭眼淚。
  安逢先豁然明白席酈受重傷一定與殷校長有關,如果說以前只是懷疑殷校長,如今終於得到了邢愛敏的證實,他希望邢愛敏能把所知道的一切全說出來。
  安逢先柔聲問:「你坐下說,到底是殷校長害席酈,還是貝靜方害席酈?」
  邢愛敏一邊搖頭,一邊緩緩坐下:「我不知道誰是貝靜方,但一定與殷校長有關,也許,也包括我。」
  「你以過生日的借口把我約出去是殷校長的主意?」
  安逢先問。
  「對,我生日那天,殷校長要我晚上無論如何都要關掉你的手機,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席酈了,我沒想過席酈會出事,但我確實關掉了你的手機,席酈一定因為找不到你才受害的。」
  安逢先問:「後來呢?」
  邢愛敏說道:「我害怕,後來出國躲了一段時間。」
  「他們威脅你是不是?」
  邢愛敏點點頭:「是的,我有把柄在他們手中。」
  安逢先很嚴肅地看著邢愛敏,說:「如果你還當安老師是你心中的小先,你就告訴老師,是誰給放迷藥,然後悔辱你。」
  邢愛敏很吃驚地看著安逢先:「安老師怎麼知道這件事情?」
  安逢先搖搖頭:「這個以後再告訴你。」
  邢愛敏露出了懦弱的表情:「有一天放學,殷校長叫我去他辦公室,然後給我喝果汁,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向景凡憤怒了:「這個畜生不是明目張膽嗎?」
  安逢先淡淡說道:「殷同名看人來的。小敏的膽小怕事、愛慕虛榮的性格平時就被殷同名觀察清楚,所以他才敢這樣猖狂對待小敏。怪不得,我喜歡跟哪個漂亮女生聊天,他也會出現在我左右,我開始還以為他故意搞破壞,破壞我與那些女生聊天,原來他也在暗中觀察女生,天啊!真他媽的可怕,如果不制止他,還不知道有多少個女孩毀在他手中。」
  邢愛敏怯怯地說:「他們把我沒穿衣服,還有很噁心的照片拿出來給我看,如果我不照他們的要求做,他們就散佈照片。」
  安逢先當然知道殷校長的卑鄙手段,他長歎了一口氣:「那景凡找到你,你為什麼不出來見我?」
  邢愛敏看了看安逢先,幽幽說道:「我準備結婚了,媽媽不讓我見任何外人,昨天,一個算命的老頭來我家,說我必須去乳泉山燒香才能平安,我媽媽這才答應給我半天的時間出門。」
  安逢先還真佩服那算命老頭的口才,不過,邢愛敏結婚的消息令安逢先回憶起與邢愛敏在一起的歡樂時光,他不禁有些傷感:「你要結婚了?」
  邢愛敏木然點頭:「對,嫁給一個美國華人,我上次就是去美國找他。這次我嫁到美國,你們一定要把席酈所在的醫院地址給我,我要去照顧她,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害席酈的心。」
  「嗯。」
  安逢先相信邢愛敏所說的話,看看時候不早了,他微笑道:「你先回去吧!讓你媽媽起疑心不好。」
  「小先……」
  邢愛敏站起來,眼睛充滿了憂傷。
  安逢先微笑上前,抱了抱邢愛敏:「什麼都別說了,等這事情一過,我也要去美國那邊看看席酈,你有我電話,記得常給小先打電話。」
  「我會的。」
  邢愛敏的眼淚奪眶而出。


第八章  大凶,諸事不宜
  勃郎寧經過兩遍擦拭後異常光亮,貝靜方仔細地查看了子彈與撞針,他要確保扣下扳機時子彈不會卡殼。種種跡象表明,安逢先並不是一個書獃子,他至少與妻子達成了某種默契,什麼默契呢?貝靜方暫時還不能確定。
  從殷校長的報告來說,安逢先早與妻子發生了性愛關係,他們能在安逢先的辦公室裡投入就能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匪淺。
  從江蓉回復的訊息來看,安逢先至少同情夏端硯,如今夏端硯已經清楚出車禍是貝靜方指使他人所為,這等於夏端硯已經公開與貝靜方決裂。這時候的夏端硯已無法再殺,因為一定會有防備。
  貝靜方猛然發現自己落入了安逢先設下的圈套,這是一個危險的圈套,貝靜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恐懼,他甚至後悔給安逢先轉入一千萬,這形同資助一個敵人。
  是的,安逢先已經是敵人了,貝靜方在沉思:安逢先想幹什麼?難道他不滿足給他的報酬嗎?難道他想霸佔貝家的一切嗎?有可能,因為他已經霸佔了美麗的妻子安媛媛,可是,安媛媛會背叛嗎?
  貝靜方只能告訴自己:安媛媛或許不會背叛。
  他無法肯定安媛媛還會對他貝靜方忠貞,因為這幾年兩人的關係早已經冷淡,因為貝靜方一直幫安媛媛物色人種,因為貝靜方與張媽的醜事被安媛媛知道……
  貝靜方越想越恐懼,假如安媛媛真的背叛,並與安逢先結為同盟,那以安家在北灣的影響,安逢先就難以對付,何況再加上一個夏端硯。
  酒還是最好的柏圖斯。
  妻子依然光彩逼人。
  貝靜方竟然對坐在妻子旁邊的安逢先產生了強烈的嫉妒,雖然這種嫉妒早已經存在,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強烈,因為安逢先手臂摟著安媛媛的柳腰,他的手竟然輕輕地拍打安媛媛的臀側。
  這算什麼?我至少還是安媛媛的丈夫!暴怒的貝靜方快忍受不了了。
  安逢先微笑著向貝靜方報告:「這兩天我跟媛媛姐一共交配了三次,如果不出意外,媛媛姐應該會懷孕,貝先生請盡快安排媛媛姐做受孕檢測,檢測完後,我的借種工作也該結束了。」
  安媛媛淡淡地接過了安逢先的話:「是的,安老師很賣力,我也覺得滿意,所以今天是最後一次當著你的面交配。」
  這些話在貝靜方的耳朵裡怎麼聽怎麼彆扭,怎麼聽都像是侮辱,但貝靜方卻只能靜靜地聽,既發作不了,也不能反對,因為當初就是如此設想,他只希望明天祝錦華能檢測出安媛媛懷孕了,只要安媛媛受孕成功,貝靜方就可以立即殺掉安逢先,他不死,貝靜方無法嚥下這口氣。
  「安老師辛苦了,一千萬已轉入你銀行賬戶了。」
  貝靜方一副平靜的笑臉,儘管他內心翻江倒海。
  安逢先露出滿意的笑容,他依然想刺激貝靜方:「謝謝貝先生的慷慨,那我們就開始了。」
  貝靜方點點頭:「我想迴避。」
  「不行。」
  安媛媛回答很乾脆。
  貝靜方很奇怪地看著美艷的妻子:「你不是有三次跟安老師交配時我都不在場嗎?」
  「那不同,這是在家裡,你是一家之主,如果你不在身邊,我覺得自己在勾引男人。」
  安媛媛其實有更深沉的意思,因為跟安逢先做愛時,危險的貝靜方不在視線之內,反而令安媛媛與安逢先提心吊膽,既然決定最後一次在貝靜方面前交配,就讓他看個夠。
  貝靜方想了想,只好答應:「好吧,我喝酒,你們請隨便。」
  安媛媛滿意地笑笑:「今天我不想在沙發做。」
  貝靜方一愣,問:「你想在哪裡做?」
  安媛媛馬上脫口而出:「我想在我的臥室。」
  貝靜方吃驚地看著妻子問:「為什麼?」
  安媛媛露出詭異的笑容:「我覺得在我的床上交配會比較輕鬆,安老師的東西太大了,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我想盡快懷孕,不想再忍受他那東西的折磨。」
  「嗯,那你們先上樓去吧,我馬上就來。」
  拿酒杯的手快把酒杯捏破了,貝靜方簡直把安逢先恨入了骨髓,自認條件優秀的貝靜方唯獨承認安逢先的肉棒比他貝靜方的要好得多。
  秋風令人愜意。
  秋風的愜意令人陶醉。
  白紗帳被秋風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紗被掀開。這裡不再恬靜,身材曼妙的安媛媛蜷起嬌軀,懶懶地仰躺著,她的雙腿在輕輕抖動,配合著愜意的秋風自然伸展,早已懸掛蜜露的愛穴妖異淫靡,總是不經意間從肉臀之間展露出來。
  瞥見貝靜方悄然站在臥室門口,安媛媛翻了一個身,雙眼凝望安逢先,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噴射出興奮的光芒,她朱唇輕啟,吐了一縷如蘭的氣息,那一隻如玉荀般的手臂悄悄從雙腿間滑出,尖尖的食、中兩指上赫然有一層晶瑩,黏滑的晶瑩。
  安逢先衝動了,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衝動,他知道貝靜方已來,但安逢先根本就不在乎貝靜方的存在,他跨前一步,爬進了白紗帳,這裡曾經是安媛媛與貝靜方臥榻之地,如今卻成了安媛媛與安逢先交媾的草蓆。
  這半年來,安媛媛已習慣在睡床上撫摸自己的身體,熄滅她身體裡的慾望,如今身體的慾火更加強烈,但安媛媛已不屑麻煩自己,有個強悍的男人承擔了這個責任,他眼睛雖小,但眉毛如墨,陰毛濃密,胯下的肉棒剽悍野蠻,只要插入蜜穴中,無需挑逗,就能讓安媛媛雪白的肌膚就變成粉紅色,就能把熊熊的慾火完全壓制,如果強悍的肉棒再抽插十分鐘,安媛媛就能享受從未享受過的極度愉悅,可惜那強悍的肉棒到現在還沒有插入,這是為什麼呢?
  安媛媛怔怔看著安逢先,微張的小嘴輕輕呼出了一縷嬌柔的氣息,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膠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簾,真是美極了。
  安逢先不是不想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而是在想要以什麼身份插入安媛媛的蜜穴。
  他在幻想自己的身份,一個是安媛媛的人種,一個是安媛媛的丈夫。如果是安媛媛的人種,那麼插入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勢;如果是安媛媛的丈夫,那就可以隨心所欲,愛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勢。
  安逢先舔了一下安媛媛的乳頭:「媛媛姐,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
  安媛媛眨了眨美目,像只剛睡醒的小貓一樣,輕輕爬起來,她渾圓挺拔的乳房晃動了兩下,垂到了安逢先的嘴邊,安逢先張開大嘴,咬住了其中一隻,安媛媛嬌哼一下,分開雙腿,跨上了安逢先的身體,橫亙在肚皮上的大肉棒如見知音跳動了兩下,輕輕掃過潮濕的下陰,安媛媛剛想伸手去抓桀驚不馴的肉棒,安逢先卻柔聲問道:「能不能含一下?」
  安媛媛又是眨眨美麗的大眼睛:「好。」
  美妙的身體傾伏下滑,終於抓住了桀驁不馴的傢伙,揉了兩圈,安媛媛張開了櫻桃小嘴,伸出小舌頭舔弄了兩下,慢慢把粗大的肉棒塞進了小嘴裡,傢伙太大,她吐出了碩大的龜頭,瞪著肉棒皺了皺柳眉,再次把大肉棒含了進去:「嗯……」
  「哦。」
  安逢先舒爽之極,看了看門口的貝靜方,安逢先放鬆地大聲呻吟。
  貝靜方氣炸了,這是配種嗎?這簡直就是姦夫淫婦的勾當,不過,貝靜方忍住了,他暗暗告訴自己:今天就讓他安逢先最後的瘋狂吧。
  白紗帳又被吹起,秋風的愜意不再令床上那兩名赤裸裸的男女陶醉,因為還有更令他們陶醉的事情。
  「啊……」
  大肉棒被安媛媛的肉穴艱難地吞沒,她發出撩動人心的呻吟,橫亙在眼前的兩隻肉峰一起晃動,相互撞碰,勾魂奪魄,她的雍容華貴消失了,氣韻鳳儀的氣質不在,秀長的美發散亂了,但更迷人了,因為增添了一絲嫵媚,流露出一股風情,纖長的秀頸下鎖骨半隱,珠圓玉潤的肩胛完美地襯托了豐滿高聳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麼自然。
  這才是完整的女人,有了性愛的女人才是最自然、最美麗的女人。
  安逢先發出讚歎,他的一雙大手與兩隻小手交合,給了安媛媛力量的支撐,這樣這個美麗性感的女人才可以從容聳動,策馬揚鞭,華麗地馳騁在慾望的顛峰。
  「喔……老公、老公是安老師,我愛安老師,啊……」
  鼻息咻咻的安媛媛迷離了,這離高潮不遠,但慵懶的她也耗盡了體力,她的聳動慢了下來,節奏也打亂了。
  安逢先趁安媛媛趴下,伸出雙臂一個翻滾,把柔弱的安媛媛壓在身下,溫柔地吻了一下紅唇,安逢先收腹挺腰,肉棒暴風驟雨般抽擊柔嫩的蜜穴,儘管蜜穴的愛液豐富,但也難以抵消強大的衝擊,被劇烈摩擦的陰道裡,已經有陣陣的抽搐。
  巨大的快感燃燒了安逢先的靈魂,他的佔有慾一下子就到達了顛峰,眼前的女人完全把安逢先征服了,又感覺到蜜穴中奇怪的吮吸,彷彿要把他的靈魂吸進這個勾魂洞穴中,他的理智漸漸泯滅,他靈魂深處的魔鬼露出了猙摔的面目:「貝先生,我喜歡你老婆,我喜歡干她的肉穴。」
  倚靠在門口的貝靜方一愣,驀然冷笑:「你正在干。」
  安媛媛的理智也被安逢先的魔鬼驅趕得無影無蹤,她只知道配合安逢先抽插,這助長了安逢先心中的魔鬼,他變得異常恐怖:「是的,我正在干,但我喜歡天天幹你的老婆,你老婆的奶子好大,我喜歡天天咬。」
  貝靜方在笑,同樣笑得很恐怖:「你很瘋狂。」
  安逢先抬起頭,瞪著貝靜方:「是的,每次干你老婆,我都很瘋狂,我要娶她,你把她給我。」
  貝靜方瘋狂大笑:「你不但瘋狂,還是個瘋子。」
  安逢先抓住兩隻劇烈晃動的大奶子問:「媛媛姐,你選誰,選我還是選貝先生。」
  安媛媛把雙腿盤在安逢先的腰後,下身向上疾挺:「你能讓我懷上你的孩子,我就選你。」
  安逢先瘋狂大笑:「哈哈,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肉棒那麼粗那麼長,還不能讓你懷孕嗎?」
  安媛媛甩動秀髮,極力迎合:「是……是很粗,很長。」
  安逢先拉出大肉棒,等了幾秒,再深深地插入:「我的肉棒比貝靜方的粗嗎?」
  安媛媛媚眼如絲:「比他粗多了。」
  安逢先怒吼:「我干你舒服,還是貝靜方干你舒服?」
  安媛媛大叫:「你幹得舒服,我喜歡你幹我!」
  安逢先得意地向貝靜方豎起了中指:「聽到了嗎?貝先生,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請繼續。」
  貝靜方倚靠在臥室的門邊,左手抓緊酒杯,輕抿了一小口紅酒,右手藏在身後,勃郎寧的撞錘已扳下,食指搭緊了扳機。安逢先只要把精液射完,貝靜方就立即把安逢先的腦袋轟爛。
  安逢先當然不知道腦袋會被轟爛,他要把精液射進安媛媛的蜜穴,他要安媛媛生下一個像她那樣漂亮的女兒。
  「啊……老公,我要來了。」
  安媛媛的蜜穴紅腫淫蕩,晶瑩密佈,水流潺潺,她期待的感覺蜂擁而至,把她推向了極度的愉悅。
  「記住,我喜歡你生女兒……」
  強烈的抖動身體如同扣下扳機的機關鎗,噴射而出的精液如同飛行的子彈,噢!彈匣全打光了,濃濁的精液灌滿了還在吮吸的陰道。
  「汪……汪汪汪……」
  精靈般的雪納瑞驚擾了貝靜方的注意力,他的勃郎寧剛剛舉起,雪納瑞就歡快地跑進了臥室。
  貝靜方大吃一驚,雪納瑞原本已由張媽帶走,難道張媽回來了?貝靜方放下勃郎寧,迅速轉身,果然看到了風韻猶存的張媽,只是張媽的手裡拿著一把尺長的利刃,這把利刃閃電般插入了貝靜方的咽喉又閃電般拔出。
  愜意的秋風把白紗帳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紗被掀開,這裡恢復了恬靜,連雪納瑞都被這突然而至的肅殺嚇壞了。
  「砰。」
  一聲巨響把白紗帳裡的安媛媛嚇得渾身發抖,就連膽識過人的安逢先也泛起了雞皮疙瘩,摔倒在地上的軀體還在抽搐,噴湧而出的血液染紅了光亮的勃郎寧。
  「能處理這東西嗎?不能處理就麻煩了。」
  張媽走到睡床前,平靜地看著安逢先,她手裡還拿著那把帶血的利刃。
  「能處理。」
  安逢先瞪著張媽手中的利刃點點頭,胯下的大肉棒居然還插在安媛媛的蜜穴中沒有萎縮。
  夜很深了,積架XK滑入了漫無天際的黑夜,飛馳在通往乳泉山的公路上,兩個小時後,積架XK停在了一個荊棘密佈雜草叢生的地方,向景凡早已挖好了一個深六米,寬一米的大土坑,他挖了整整三個小時。
  安逢先從車上拖下了一隻碩大的尼龍袋,像扔垃圾一樣把尼龍袋推進大土坑裡。
  向景凡問:「殷同名呢?」
  安逢先淡淡地說:「他也快了。」
  向景凡往大土坑裡填進了一鏟土:「那我再多挖一個坑。」
  「狗狗乖、狗狗睡覺啦!狗狗想媽媽啦……」
  張媽的手溫柔地撫弄雪納瑞的長毛,平時極度調皮的雪納瑞果然乖乖地趴在張媽的大腿上一動不動。
  填土回來的安逢先瞪著張媽的手說:「媛媛害怕,先到喻美人家住幾天,這裡就拜託張媽了。」
  「嗯。」
  張媽低頭繼續哼著那沒有調門的催眠曲。
  安逢先看了看身邊的安媛媛,正要站起來,安媛媛忍不住問:「張媽,你是不是早知道貝靜方要殺我?」
  「貝靜方不是想殺你,而是想殺他。」
  張媽凌厲的目光看向安逢先。
  安逢先一聽,趕緊道謝:「謝謝張媽救了我。」
  張媽冷冷地說:「我不是救你,而是救媛媛,那個距離,你們又貼在一起,萬一貝靜方打歪了,會傷到媛媛的。」
  「啊?」
  安媛媛大吃一驚,美麗的大眼睛除了恐懼之外,還有深深的歉意,她?嚅半天:「張媽,我以前對你不好,想不到你會救我。」
  張媽的目光突然變得很柔和:「不能怪你,我和貝靜方勾搭了那麼長時間,換我是你,早把我趕走,但你依然把我留下來,這說明我們母女的情分割不斷。」
  安媛媛沒反應過來:「什麼?什麼母女情分。」
  張媽呆呆地看著安媛媛,眼裡充滿了無奈和歉疚:「本來不想說出來的,但你現在恨不得離開這個家,我怕你們拋下我,我再不說,怕以後沒機會說了。」
  安逢先反應過來了:「張媽,你……你是媛媛的母親?」
  張媽苦笑:「不錯,我是媛媛的親生母親。」
  安媛媛突然憤怒地置疑:「張媽,我看你是瘋了,你多大?我多大?你最多四十五歲,而我都三十七了,你總不會八、九歲生下我吧?」
  張媽噗哧一笑:「你看起來像三十七嗎?」
  「我,我……」
  安媛媛愣住了,張媽的話說得不錯,別人看見安媛媛,都覺得只有二十五歲。
  張媽柔聲道:「我二十歲生了你,現在快六十了。」
  安媛媛大叫:「你胡說!」
  張媽長歎:「唉!你回去問問你爸爸就知道了,你爸爸也不是親爸,他其實是你爸爸的弟弟,你應該叫他叔叔。」
  「什麼?張媽,你、你別胡說了,現在我都已經很亂了,你千萬別胡說。」
  安媛媛眼冒金星,差點昏過去,幸虧安逢先及時伸手,抱住了安媛媛。
  張媽板起了臉:「我胡說什麼?如果我不是你媽,還能忍受你的白眼和辱罵啊?如果仍舊不信,可以去驗DNA。」
  躺在安逢先的懷裡,安媛媛捏揉著腦門,她真的難以承受曾經大罵為賤貨的傭人竟然是她安媛媛的親生母親,她依然不相信:「如果你是我母親,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張媽幽幽一歎:「我沒臉說,我是你爸爸的野女人,這事情就只有安伯川知道,也就你叔叔知道。」
  「我會去問爸爸。」
  安媛媛有點相信了,因為真假一問便知。
  張媽忽然想起了什麼,她著急道:「當然要去,殺了貝靜方已經惹下了天大麻煩,你和你的小情人頂不住貝家的,貝靜方是貝家的獨苗,他失蹤後,貝氏家族的人肯定會大規模地尋找他。」
  安媛媛一聽,眉頭皺成了麻繩:「那、那張媽還殺他?」
  張媽語氣冰冷,但異常堅定:「哼,我不後悔,雖然我喜歡貝靜方,但我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我女兒,哪怕是無心的也不允許。所以安老師你要聽清楚了,如果你敢欺負媛媛和貝蕊蕊,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安逢先怒極反笑:「呵呵,我不怕你,我也不會欺負媛媛姐,不怕對你說,等會兒離開這間屋子,我會找個地方把媛媛姐再幹一下,因為我已經愛你女兒愛進了血液裡。」
  張媽瞇著眼,豎起了大拇指:「你果然夠沖,像安伯年,也有點像貝靜方,不過你比貝靜方有人情味,而且你姓安。」
  安伯年?安逢先感覺這個名字有印象,好像在哪裡聽過,唉!一晚上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他的腦袋有些混亂,一時間想不起來。
  「既然你不允許別人欺負你女兒,為什麼允許貝靜方欺負媛媛姐?」
  「貝靜方以前確實對媛媛好,而且從來沒有打罵過媛媛,夫妻嘛,哪會沒有吵吵鬧鬧?我總覺得只要不對我女兒大打出手,夫妻之間的關係總有緩和的時候,就像我和安伯年一樣,吵吵鬧鬧經常有,但他從來沒有打過我。至於風流,哪個男人不風流?只要不拋妻棄兒,都能原諒。」
  安逢先繼續問:「可是,貝靜方要媛媛姐找男人借種,你這個做母親的也能忍受?」
  張媽果然夠野:「這有什麼不能忍受?貝靜方又不是變態,故意出賣妻子的身體,他是為了延續貝家的香火,與那些換妻換老公的相比,這是兩回事。」
  安逢先猶豫了半天:「張媽,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張媽抿嘴輕笑:「我看你順眼,你問吧。」
  安逢先臉一熱,想起張媽幫他口交的事情,安逢先的心就怦怦直跳,他看了看懷裡的安媛媛,小聲問:「你和貝靜方勾搭,就不怕傷媛媛姐的心?她可是貝靜方的老婆。」
  張媽苦笑,唉聲歎氣地回憶起她的悠悠歲月:「唉!說來話長,我一開始沒想過要跟貝靜方勾搭的,媛媛嫁到這裡的時候,我就跟著來了,一來貝靜方是我女婿,二來他也長得標緻,我很喜歡,特別是貝靜方很愛和我聊天,慢慢的,我就知道他想要兒子的心,媛媛有了蕊蕊後,就不想再生了,於是,貝靜方出去到處找女人,當然,除了風流外,他還想生個兒子,可偏偏他就不能生兒子。」
  說到這裡,張媽歉疚地看了看安媛媛:「有一次,貝靜方喝醉了酒,半夜跑到我房間,姦污了我,我那時候還年輕,也想男人,讓貝靜方姦污後,我就想,反正跟貝靜方有那關係了,不如幫他生個兒子,有了兒子,貝靜方也不用出去鬼混,也算是間接幫了媛媛,所以……」
  安逢先馬上問:「所以你就半推半就,成全了貝靜方?」
  張媽點點頭:「果然是老師,用半推半就這詞很貼切啦,唉!張媽也是女人,也想男女那事,受不了貝靜方的挑逗就順了他,最後喜歡上他了,那事情根本無法自拔,我又不願意離開援緩,結果日子一長,我和貝靜方就成了習慣。」
  真是不勝唏噓,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都發生在一個晚上裡,安媛媛無助地看著安逢先:「現在該怎麼辦?」
  安逢先內心煩亂緊張,但表面卻很輕鬆的樣子,親了一下安媛媛冰冷的紅唇,安逢先大笑:「怎麼辦?上樓睡覺。」
  安媛媛問:「上樓?不是去蔓縛家嗎?」
  安逢先擰了擰安媛媛的鼻子:「她是你母親,你忍心讓她一個人待在有血腥味的房子裡?」
  張媽眉開眼笑,大為讚許:「嗯,孝順。」
  安媛媛苦著臉問:「張媽,你真是我媽?」
  張媽露出慈母般的笑容:「這有什麼好冒充的?很晚了,你們上樓休息吧!那睡房確實還有血腥味,不吉利,你們就暫時睡蕊蕊的房間。媛媛別害怕,安老師也是男人,我就在廳裡開燈,守到天亮。你們放心,張媽命硬,可以剋夫,也能殺鬼神。」
  安逢先暗暗好笑,想不到張媽野到骨子裡去了,他扶著安媛媛走上樓,走進了貝蕊蕊的香閨。
  雖然是半夜了,但今夜確實難以入眠,連嗜睡的安媛媛都輾轉反側,安逢先無奈,只好抖擻精神,把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安媛媛的蜜穴中。這讓安媛媛暫時忘卻了煩惱,繼續與安逢先糾纏不清,直至纏綿半個小時後,終於丟盔棄甲,大呼過癮,抱著安逢先的胳膊進入了夢鄉。
  張媽傾聽了半個小時,心中暗暗佩服,嘀咕了一句:敢說,敢做,是個狠角色。
  天空露白,雲層厚重,跪起了大風,下起了小雨,遠處灰濛濛一片。
  喻蔓婷一個晚上沒睡好,眼皮一直跳,所以她起得很早,發現冤家與安媛媛沒有回來,她心裡更是枰評直跳,擔心死了。連洗手間都沒上,連臉都沒洗,喻蔓婷習慣性地翻開厚厚的黃歷,上面寫著六個黑體大字:大凶,不宜。
  喻蔓婷看得心裡直發毛,見三名少女還沒有起床,她也不吵醒她們,反正都請假了,就讓她們繼續睡懶覺,自己則換上衣服便出門了。這段時間她的心情起伏很大,安逢先在時,開心得要命;安逢先不在時,擔心得要死。見夏端硯無緣無故出車禍,喻蔓婷更是整天提心吊膽,她開始後悔了,當初有點自私,為了一洩心中的仇恨,居然跟安媛媛計劃如何殺死貝靜方,一點都不顧及安逢先安危。
  而這幾天與安逢先相處後,喻蔓婷已瘋狂地愛上他,這個男人給喻蔓婷帶來了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愉悅,所以她後悔了。安逢先的電話雖然打不通,但兩家相隔不遠,喻蔓婷叫上了計程車,趕往安媛媛家,儘管她不願意見到貝靜方,但她必須去安媛媛家見一見安逢先。
  安逢先遠眺雲層厚重的天際暗暗點頭:下大雨好,可以把掩埋屍體的痕跡沖刷乾淨。
  他悄悄走出貝蕊蕊的睡房,發現張媽躺在會客廳的沙發上,雪納瑞就伏在她身邊,反應神速的狗狗看見了安逢先,馬上跳起來,朝安逢先奔去,張媽隨即警醒了過來。
  「我回去拿點換洗的衣服就來,張媽辛苦了,你不如回房間睡?」
  知道張媽是安媛媛的親生母親,安逢先恭敬很多。
  「沒事,你快回去吧!我就在這裡待著,怕媛媛醒了找不到人擔心,不過,這個時候媛媛想倚靠的不是我,而是你,你快去快回。」
  張媽一臉疲憊,都快六十的婦人了,不管看上去如何年輕,但身體的機能始終跨入了老人的行列,熬了一晚上,馬上就顯現出歲月的無情。
  「那我走了。」
  安逢先很感動,他理解一個母親的偉大,想想自己生下來就沒有母親,他一時感觸,真想抱抱眼前這位張媽,可一想到昨晚上她出手殺死貝靜方的狠勁與膽識,安逢先就心裡發毛,打消了與張媽親近的念頭。
  「嗯。」
  張媽應了一聲,又緩緩地躺下。
  雨一直下,安逢先鑽進車裡,發動了引擎。
  突然,他看見一個晃悠悠的人影擋在了車前,安逢先一看,頓時大感意外,這個晃悠悠的人影居然是昨天在白水河邊遇見的耋耄老人,老人看見了安逢先,他也有些意外,隨即露出了沒有牙齒的笑容。
  安逢先大喊:「老伯,那麼巧,你在這裡做什麼?」
  「找人。」
  耋耄老人撐著一把大油傘,這把大油傘安逢先昨天見過,那時候還嘲笑老人,如今大油傘剛好用上,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只是油傘太大,安逢先更擔心老人拿不住大油傘。
  「找到了嗎?」
  安逢先問。
  老人搖搖頭:「沒有。」
  「那你慢慢找,我就住這,有時間找我,我請你喝酒。」
  安逢先向貝家方向一指,也許感覺與老人有緣,他真想請老人喝杯貝爾拉圖紅酒,只是擔心安媛媛醒後見不到他,安逢先趕緊與老人告辭。
  「我知道,我認得你的車。」
  老人微笑。
  「再見。」
  安逢先揮揮手。
  「再見。」
  老人也揮手,安逢先發現老人另外一隻拿傘的手很穩健,他暗暗稱奇,關上車窗,積架XK駛上了公路。才開了兩百米,安逢先忽然想起耋耄老人想找的人是安伯年,這個安伯年會不會就是張媽所說的安伯年?安逢先清楚地記得張媽的丈夫就叫安伯年。
  安逢先沒有停車,他要趕回家拿衣服,如果耋耄老人找的人是張媽所說的安伯年,那麼他們一定能相見,因為張媽就在家裡。
  安逢先興奮地拿出手機,他想告訴張媽,有人找安伯年,這時,安逢先才發現手機已關機,那是昨晚為了避免有電話吵了安媛媛睡覺才關的。他剛把手機打開,喻蔓縛的電話就進來了。
  「你怎麼關機呀?」
  喻蔓婷大吼。
  安逢先不知道如何解釋,他柔聲說:「我現在回教師公寓拿衣服。」
  喻蔓婷毫不猶豫地說:「你也接我過去。」
  請續看《魔鬼老師》5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8 編輯 ]
2012-12-29 14: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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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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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內容簡介:
   安逢先和喻蔓婷到紅樹林約會,卻意外聽到江蓉說白水河有寶藏,這與創豐集團取得白水河開發權有關連嗎?安逢先與王雪絨幽會時,殺手居然出現了,這讓逃過第一次刺殺的安逢先該如何自救呢?


第一章 陷阱
  雨越下越大。
  安逢先在北灣一中校門口等到了喻蔓婷,身上被雨水淋濕了不少。喻蔓婷卻什麼也不顧,張開雙臂抱住了安逢先:「你們一晚上沒回來,嚇死我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安逢先溫柔地親了親喻蔓婷的額頭:「貝靜方死了。」
  喻蔓婷全身一哆嗦:「嬡嬡呢?」
  安逢先輕歎:「被嚇著了。」
  喻蔓婷焦急問:「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安逢先點點頭:「嗯,張媽知道,因為是張媽殺了貝靜方。當時貝靜方想殺我,而我剛好正在與媛嬡姐交配,張媽擔心貝靜方誤殺媛媛姐,就乾脆殺了貝靜方。」
  「什麼?」
  喻蔓婷簡直難以置信。
  「吃驚嗎?張媽居然是嬡媛姐的親生母親。」
  安逢先擦了擦喻蔓婷臉上的雨水。
  喻蔓婷驚詫得幾乎語無倫次:「什麼?那賤……女人是嬡媛的母親?」
  「對。」
  安逢先此時難以形容是什麼心情,內心深處,他也認為張媽卑賤,但卑賤的張媽曾經為他安逢先口交過,這是無法逃避的事實。
  喻蔓婷問:「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現在她們呢?」
  安逢先微笑道:「張媽守著安媛媛,我想趕回家取一些衣服,身上都臭了,陷你討厭。」
  喻蔓婷嬌嗔:「我怎麼會討厭你?」
  安逢先擰了擰喻蔓婷的粉臉:「走,到我家去。」
  「嗯,不過說好了,你不能碰我,小腹脹脹的,應該是例假快來了。」
  喻蔓婷的話既是警告又是引誘。每次迎接安逢先那炙熱的目光,喻蔓婷的心就像懷春少女一樣怦怦直眺。
  「是嗎?」
  安逢先看著喻蔓婷的大屁股壞笑。
  積架XK緩緩地駛進入了北灣一中,安逢先繞了一個遠道,故意經過校長辦公室後,將車子停在教師公寓前,有人看到安老師帶著一個美麗的少婦走進教師公寓裡,他們一定在想這個美麗的少婦是誰?與安老師是什麼關係?
  安逢先知道,不出三分鐘,殷校長就對他的行蹤知道得一清二楚,安逢先就是故意要讓殷校長知道他安逢先帶回了一個美麗的女人。
  「一個漂亮的少婦?」
  接到了小報告。殷校長疑惑不解,心想:「漂亮少婦難道是貝夫人?安逢先真是吃了豹子膽,請假不上課,竟然是為了勾引別人的老婆,勾引我老婆就罷了。竟然還勾引貝靜方的老婆又把人帶回家,呵呵呵。安逢先呀安逢先,這次看你怎麼死!」
  殷校長誤以為喻蔓婷是安嬡嬡。畢竟兩個女人都是傾國傾城的美麗,經別人嘴上一描述,殷校長就認為是安嬡嬡。他匆忙趕回家,如果安裝在安逢先房間的監視設備沒有失靈,那安逢先這次死定了。
  創豐集團旗下的北灣房地產公司終於拿到了白水河畔的建設資證,如果不是下雨。白水河畔的基建工程就得以進行,工程隊也都準備好進駐紅樹林,起建這一片連綿十幾公里的別墅區,創豐集團將因此獲得巨大的利潤。
  得到夏端硯授權,江蓉全權負責北灣房地產公司所有事務,這對於在創豐工作六年的她來說,是一次絕佳掌控創豐集團的機會。她為創豐和夏端硯付出太多,現在終於得到了她應該得到的回報,可是,江蓉並沒有多大的興奮,因為連她都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一個叫貝靜方的男人。
  內心裡,江蓉對變態的貝靜方早已恨之入骨。沒有一個女人願意經常被打得遍體鱗傷。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被當成商品,任由別人買來買去。但江蓉不敢反抗,她害怕貝靜方,貝靜方不僅變態,還非常凶殘。
  「小剪,你再想辦法聯繫上貝總裁。」
  江蓉遙望白水河,她經常聽到貝靜方叨念白水河寶藏,難道白水河裡真有寶藏?江蓉相信目空一切的貝靜方沒必要騙她,就好像皇帝沒必要隱瞞奴才一樣。可是,這寶藏到底在哪裡呢?這寶藏到底有多大呢?江蓉卻不知,她只知道貝靜方為了這筆寶藏,寧可出賣自己美麗的妻子。
  小剪全名叫剪初堂,是一位面目清秀的美男子,他輕聲問:「江總監,實在聯繫不上,你是不是親自去他家一趙比較好?」
  一大早,小剪就開始聯繫貝靜方,卻一直無法聯繫上,跟隨江蓉四年了,小剪很少見到江蓉如此惴惴不安。
  「貝總裁叮囑過,沒特別緊急的事情不要去他家。」
  江蓉很苦惱,她不能判斷北灣房地產公司拿到白水河畔的建設資證算不算是緊急的事情,萬一貝靜方責怪起來,江蓉又將面臨一場遍體鱗傷的性虐待,表面上,江蓉似乎很享受性折磨,可實際上,江蓉恨透了這種慘無人道的性遊戲。
  「那我再去聯繫貝總裁。」
  小剪察覺出江蓉有難言之隱。
  「小剪,以後你叫我江姐就行了。」
  江蓉扭頭看著逐漸成熟的小剪,這幾年來,小剪一直陪伴在江蓉身邊,經歷了無數的風雨,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姐弟,卻勝似姐弟。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江姐,其實我一直想叫你江姐。」
  小剪眼中充滿了興奮,如同飢餓的人得到施捨。
  江蓉抿嘴輕笑:「嗯,好好做,江姐不會虧待你。等有時間,我幫你物色一個女朋友。」
  小剪的笑容馬上消失:「不要,我想在江姐身邊,為江姐工作,為江姐效勞。」
  江蓉吃吃嬌笑,她當然知道小剪的心思,雖然江蓉喜歡強勢的男人,但她又不願意拒絕一個癡情男孩的感情。四年前,小剪只有十九歲。他的感情很單純,江蓉以為只要時間一長,小剪就會成熟些,理智些;可是四年過去了,小剪看起來依然執著,他看江蓉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樣,江蓉很感動,她歎了一口氣,乾脆挑明:「你喜歡江姐?」
  小剪囁嚅半天,脹紅了臉:「我……我是喜歡江姐。」
  女人都希望被人愛,聽到小剪的表白,江蓉心情當然很愉快:「江姐就要做夏夫人了,你可別打歪主意喔。」
  小剪突然大聲說:「江姐就算做了夏夫人,小剪也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真的?」
  江蓉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剪的目光堅定而果敢:「真的,這是我的真心話。」
  江蓉坐回皮椅上,踢掉精躇高跟鞋,露出黑色絲襪美腿:「幫江姐按按腳好嗎?」
  小剪渾身顫抖,他沒有說話,興奮的眼神進發出強烈的慾望。
  江蓉不喜歡遍體鱗傷,卻喜歡男人看她時,眼睛帶有強烈的慾望,她不僅露出了大腿盡頭的蕾絲吊帶,還隱約露出了黑色的蕾絲小內褲。
  小剪在顫抖中跪下。
  狹小的教師公寓裡,安逢先緩緩跪了下來,能跪在美人如玉的腳邊,那是三生有幸。
  「蔓婷姐,你不是不准我碰你嗎?怎麼又讓我幫你按腳?」
  安逢先把五根手指插入可愛的腳趾縫中輕輕蠕動;他手中的這隻玉足與安媛媛的玉足同樣漂亮,同樣迷人,安逢先忍不住答應喻蔓婷的要求。
  喻蔓婷也學著安媛嬡,噘起小嘴撒嬌:「我腳扭了一下,你按按嘛!」
  「是嗎?我看看。」
  安逢先裝模作樣捏揉喻蔓婷的腳踝,這地方最容易受傷。
  喻蔓婷半瞇眼睛呻吟:「我的腳好看。還是嬡嬡的腳好看?」
  安逢先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馬上回答:「當然、當然是蔓婷姐的腳好看。」
  喻蔓婷大聲嬌笑:「安老師,你知道嗎?你好壞,如果你敢在嬡媛面前說這句話,我就是死在你手上也值得。」
  安逢先壞笑:「蔓婷姐別說得那麼誇張,我真的會在媛嬡姐面前讚你,因為你的腳確實好看。」
  喻蔓婷馬上問:「那你會不會像舔嬡媛的腳一樣,也舔我的腳?」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安逢先馬上點頭:「會。」
  喻蔓婷把另外一隻雪白小巧的玉足也送上,嬌滴滴地央求:「你舔呀。」
  安逢先的呼吸變得渾濁:「我一舔就衝動,萬一忍不住怎麼辦?」
  喻蔓婷軟軟地說道:「隨便你,只要你不怕血。」
  安逢先當然不希望碰上女人的例假,他心存僥倖:「蔓婷姐的例假不是還沒有來嗎?」
  「萬一突然來呢?」
  吃吃媚笑的喻蔓婷撩起了長髮,露出雪白的脖子,她的衣領很低,能見到深深的乳溝。
  安逢先哪裡能忍受這種要命的挑逗?他咬牙切齒的面容是如此猙獰:「我要血洗你的騷穴。」
  監視安逢先的設備已失靈,什麼也看不到。殷校長很失望,雖然知道安逢先會破壞房間裡的監視系統,但殷校長仍然抱一絲希望趕回家,打開監視設備。無奈之下,他只能寄望貝靜方出手狠狠打擊安逢先。
  「殷同名,你不用上班?」
  蘭小茵悄然走進殷校長的書房。男人的書房總是隱藏了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看來殷校長的書房也不例外。
  「啊,是小茵啊?我回來拿點東西,馬上就回辦公室。」
  殷校長慌慌張張地關掉電腦,他沒想到蘭小茵會進他的書房,也沒想到蘭小茵會跟他說話。
  很意外,蘭小茵的手裡拿著一根電線:「你一定不知道,監視安老師房間的線路被我割掉了。」
  殷校長如遭一記悶棍,他憤怒地盯著蘭小茵問:「你為什麼這樣做?」
  蘭小茵冷笑一聲:「你這個無恥的狗東西,連我跟安老師約會也拍照,你自己欣賞就算了,可你居然散佈出去!你真的不要臉到了極點!我怎麼說還是你名義上的老婆,可你為了打擊安老師,居然如此不擇手段。我真後悔自己當初太懦弱,留下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
  殷校長知道,撕破臉皮的時候已到,這麼多年來,他同樣活得很壓抑,總害怕妻子會告發他的秘密;如今與蘭小茵攤牌已不可避免,殷校長乾脆甩掉了所有偽裝,他看上去既奸詐又冷酷:「呵呵呵,我喪盡天良都是你這個女人害的,你既然是我的老婆。就不應該與安逢先勾搭成奸。」
  「我們有過口頭協議,我蘭小茵不把你殷同名的壞事說出去,你殷同名也不要管我蘭小茵與誰交往,我們有我們各自的生活。」
  蘭小茵鄙夷地看著殷校長。
  「你跟安逢先就不行。」
  殷校長的面部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
  蘭小茵在譏笑:「你憑什麼管我跟誰交往?你憑什麼嫉妒安老師?」
  股校長的眼神像把尖刀:「我恨他,他居然在我家裡把你睡了,他居然把他的玩意插在你的陰道裡睡著了,呵呵呵,我再喪盡天良也是男人,我不會放過他的,他會死得很慘,很慘!」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蘭小茵扔掉手中的電線。舒服地坐了下來,還擺上了一個誘人的姿勢:「安老師不會死,該死的是你,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席酈醒了。」
  殷校長仰天大笑:「不,不可能的,你想訛我嗎?我問過協和醫院的醫生,席酈不會醒,哪怕她醒了也是白癡,一個不會說話、不能走動、不能吃東西,甚至不能大小便的白癡,法官會聽信一個白癡的證言嗎?哈哈哈,你蘭小茵想套我的話嗎?我就是說出來你又能怎樣?不錯,席酈是我扔下山崖的,哈哈哈……」
  蘭小茵很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這樣做,席酈與你有仇嗎?」
  段校長又是狂妄地大笑:「她與我無仇,但她是安逢先的女人,只要是安逢先的女人,我都要侮辱!聽說現在安逢先喜歡上夏沫沫,哈哈,我會讓夏沫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哈哈哈……」
  蘭小茵感到很奇怪:「你不怕我告訴安逢先?」
  殷校長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手槍,獰笑道:「不怕。你是死人,死人並不可怕。」
  蘭小茵盯著殷校長的手槍間:「你要殺死我?」
  殷校長點點頭:「不錯「這是自找的。」
  蘭小茵歎息一聲:「可惜,你應該早點下手,因為剛才我與你說的話,安逢先都聽見了,你即便殺了我,你也跑不了。」
  殷校長仍然在笑,不過笑得有點虛,蘭小茵怎麼都不害怕?這不符合常理,隱約中,殷校長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他大聲咆哮:「蘭小茵,你嚇唬不了我,此時那個笨蛋還在公寓裡抱著貝靜方的老婆歡天喜地!」
  突然,蘭小茵盯著書房的門口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殷校長剛想扭頭去看,一把嶄新的勃郎寧手槍頂到了他的後腦上。
  「你錯了,那不是貝靜方的老婆。」
  安逢先冷冷地說:「如果你還想反擊的話,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念頭,因為你又醜又老,反應比我差多了,你只要稍微動一下,我立即轟掉你的腦袋。」
  驚恐萬分的殷校長迅速扔掉了手槍,蒼白的臉上都是冷汗:「安老師,你……你冷靜點,有什麼事情好商量,我把搶扔了,我已把搶扔了。」
  安逢先淡淡地說道:「有商量是好事情,我不想要你命,但你別逼我要你命。
  「知道、知道。」
  殷校長拚命點頭,他的腿都軟了。
  《C小調第五交響曲》是一曲美妙的交響樂,蘭小茵很愛聽;安逢先的教師公寓裡也有這曲交響樂,每次與蘭小茵做愛時,安逢先就會播放這首曲子,非常奇妙,蘭小茵聽到這曲交響樂會分泌大量的愛液,安逢先的大肉棒才得以在緊窄的陰道裡穿梭自如,不然一般的情況下,蘭小茵的陰道如少女般,又嫩又緊。
  「給他看嗎?」
  蘭小茵身上的鏤空性感睡衣裡充滿了誘惑,才三十歲的她完全是少女與少婦的結合體,既成熟又保留青春的氣息,乳白的肌膚細膩溫軟,豐滿的乳房上粉紅點點,就連小腹也驕傲地平坦著,沒有半點贅肉,沒有一絲鬆弛,她依然強烈地吸引著安逢先。
  「給他看無所謂。反正我們也要盯著他,要不然干茵姐都幹不舒服。」
  安逢先脫光所有的衣服,粗壯的下體呈高高挺立。三米外的地毯上,殷校長被繩子捆緊,蜷縮的雙腿幾乎無法伸直,他看起來就像一隻燙熟的大河蝦。
  「盯他幹什麼,把他殺了吧。」
  蘭小茵溫柔地看著安逢先,她說要殺殷校長時,眼睛連眨都不眨,可見蘭小茵對殷校長已是恨之人骨。三米外的殷校長一陣寒顫,他深知處境極其危險,要逃離險境必須想辦法,只是看著安逢先把手按在蘭小茵的大乳房上來回揉搓,殷校長又下意識地憤怒起來。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安逢先把蘭小茵按在沙發上:「茵姐,別理這個畜生了,我們做愛好嗎?」
  蘭小茵紅著臉,不知道是陶醉在美妙的交響樂中還是陶醉於男人身上的濃烈氣息,她微喘:「我都濕了,快插進來。」
  「嗯。」
  安逢先挺起粗大的肉棒,對準蘭小茵濕滑的肉穴插了進去,旁邊的殷校長發出了一聲悶哼,眼睜睜地看著老婆的陰道被安逢先的大肉棒佔據,每深入一分,殷校長的心就劇痛一分,待大肉棒完全插入,殷校長憤怒地嚎叫。安逢先卻在笑,他故意不封住殷校長的嘴。
  蘭小茵瞟了殷校長一眼,風騷地抬起雙腿,盤曲在安逢先的後腰,前挺的下體緊密地迎合著粗大的肉棒:「噢……我愛你。安老師。」
  「我也愛你,小茵姐,我還記得第一次和小茵姐做愛。剛放進去就射了,你罵了我一頓,說我樣子好看但不實用,我傷心死了。」
  舒爽的安逢先摟緊雪白的嬌軀,他癡迷地狂吻蘭小茵的乳房。
  「呵呵……真小氣,那麼久的事情了,你還記掛著,那天看你色瞇瞇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是老手,誰知道剛放進去就射了。我不罵你才怪。幸好,你很快就重新硬起來。」
  蘭小茵嫵媚地嬌笑,她一邊看著憤怒的殷同名,一邊聳動自己的下體,濃黑的陰毛已有閃亮的水跡。
  安逢先輕拍蘭小茵豐滿的大奶子,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別說我是老手,如果那天你不勾引我,把腳踩在我腿上,我也沒膽勾引校長夫人,而且還是在校長家裡。」
  蘭小茵嬌嗔:「你還說?哼,在廚房拿筷子的時候,你故意用下面頂我的屁股」安逢先柔聲爭辯:「那也不能怪我,廚房有點擠,你明知道我拿了筷子要出去,還把屁股撅起來擋住我,我沒辦法,就蹭了兩下,我當時就差點射了。」
  蘭小茵佯怒:「哼!承認是你勾引我了吧?」
  安逢先狠狠抽插十幾下,把蘭小茵的肉穴砸得水花四濺:「不算勾引,頂多就是輕浮。後來殷校長喝醉了,你剛巧從浴室洗澡走出來,香嘖噴的,身上的睡衣比現在這件還要透明,小茵姐,我當時比現在還硬。」
  「咯咯。」
  蘭小茵媚眼如絲:「在家就這樣穿,那……那天天氣熱,可我沒勾引你呀,反而是你逼我陪你喝酒,喝少點不行,喝慢點也不行,最後還把酒潑灑在我睡衣上,借口幫我擦,兩隻手在人家胸上摸來摸去,真討厭。」
  「弄髒你睡衣。當然要擦。」
  安逢先有點不好意思,回想起那天的旖旎的情景,他身下的大肉棒猛地加粗,抽動更加凌厲。
  蘭小茵嬌喘不已:「有你這樣擦的嗎?又摸又捏,後來還要掀開睡衣含人家的奶子,你說,你敢說不是調戲我?」
  安逢先壞笑:「可是你沒有反抗呀!還說下面也被我弄濕了,要我也一起擦,我只好用大肉棒插了插。」
  蘭小茵怒斥:「我叫你用手擦,沒叫你用大肉棒插。」
  安逢先兇猛地搗弄蘭小茵的肉穴:「可是,你下面那麼深,不用肉棒插,用什麼插?」
  蘭小茵發出貓叫一樣的哭泣:「啊……我說的是擦,不是插。」
  安逢先瘋狂大叫:「我確實是插呀。」
  蘭小茵仰起了頭,聳動下體,劇烈地吞吐了大肉棒十幾下後,終於一潰千里,洩得全身抽搐:「哎喲,你這個壞蛋,你插死我了,啊……好粗……」
  安逢先也在劇烈地抖動他的肉棒,噴射而出的精液灌溉了荒蕪的水田,安逢先愛憐地抱緊蘭小茵,他知道滾燙的精液令蘭小茵愉悅感得到延長。
  殷校長徹底失敗了,他甚至能感覺到安逢先射出精液的瞬間,蘭小茵的卵子也成功排出,殷校長可以肯定蘭小茵會因此懷孕,天啊!殷校長在內心裡撕心裂肺地怒吼:我要殺了安逢先。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噗」一記沉悶的響聲過後,殷同名失去了知覺。
  雨停了,人卻要分手。
  安逢先幫蘭小茵整理好行李,為了避開別人注意,他決定不送蘭小茵去機場。圍著一條紅色披肩,蘭小茵難過的與安逢先道別:「你要多想我喔。」
  「知道了,你更要保重。」
  安逢先遞上一張卡片,上面寫有向景妮在美國的住址和電話,他告訴蘭小茵一到美國就與向景妮取得聯繫。蘭小茵黯然接過卡片:「我認識小妮,她經常給我看病。」
  安逢先又再三叮囑:「到了那邊,暫時先不要跟我聯繫,殷同名一死,警方肯定會介入,為了減少你的麻煩,我等你上了飛機後再幹掉殷同名,一切輿你無關,等這裡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我會聯繫你。」
  蘭小茵使起了性子:「我不怕,有什麼麻煩我承擔。我可以承認是我殺了這個畜生。」
  「傻瓜,能不承擔麻煩就不承擔,況且人確實不是你殺的,你承擔什麼?」
  見蘭小茵欲言又止,安逢先扳起了臉:「好了,別說了,這裡有張五百萬的現金支票,你到了美國那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生活。」
  蘭小茵拿著支票大吃一驚:「你哪來這麼多錢?」
  安逢先柔聲道:「和茵姐做愛後,我就有錢了,你給我帶來奸運氣。」
  蘭小茵流下眼淚:「鳴……早知如此,以前就多做幾回。」
  安達先眨了眨眼,送上動情的濕吻:「放心,我以後還會幹你的,快走吧,別耽誤了飛機,記得拿好護照。」
  蘭小茵依依不捨:「你一定要好好的。」
  安逢先淡淡一笑:「別擔心,我又不是第一次殺人。」
  蘭小茵走了,她的行李並不多,也許她並沒有把這裡當成家,也許她早已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向景凡來了,他要拆除監視安逢先的監視設備,帶走殷校長的電腦,仔細搜查,和清理了殷校長的家,確保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痕跡才離開。如今向景凡的反偵察能力越來越強,手段也越來越老練,和安逢先一樣,他向景凡已經不是雨後的空氣清新濕潤,積架XK離開了北灣一中,像一條灰色的大魚似的,滑入滾滾的車流。安逢先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他的嘴唇緊閉,握住方向盤的手既穩健又放鬆,他明白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要嘛飛黃騰達,要嘛墜人深淵,所有的細節能想都想過了,不能想的也想過,但安逢先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仍然有紕漏。
  「等很久了吧?」
  安逢先微笑著擁抱身邊的大美人,沒有喻蔓婷,殷校長不會急忙趕回家,也不會落人安逢先佈置好的陷阱,事情也不會進展得那麼順利。安逢先很愧疚,他利用了喻蔓婷。
  喻蔓婷瞪了安逢先一眼:「我都睡了一覺了:枕頭臭臭的,床單也是臭臭的,你的鳥籠裡什麼都是臭臭的。」
  安逢先脹紅了臉:「真奇怪,既然鳥籠裡都是臭的,你為什麼還睡得著?」
  喻蔓婷想笑卻憋著:「昨晚沒睡奸嘛。」
  安逢先把鼻子湊過去:「來,讓我聞聞你身上是不是沾了我家的臭味。」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一定臭死了,我幫你洗了床單,洗了衣服,擦了地板,反正你那個鳥籠不臭了,我卻臭死了,你看看,我的手都起繭了。」
  喻蔓婷伸出纖纖玉手。
  安逢先在歎氣:「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
  喻蔓婷的俏臉突然羞紅,她眼珠子一轉,嬌噴道:「舔人家的腳舔到一半就離開了,繼續舔完就算是感謝我。」
  安逢先吃驚地看了看喻蔓婷,間:「你的例假還沒有來?」
  喻蔓婷吃吃嬌笑:「沒有。」
  安逢先猛點頭:「我明白了,看來不干你一下,你的例假永遠都不會來,等我找個地方好好收拾你。」
  喻蔓婷嬌哼一聲:「如果你不牽掛著某人,我知道有個好地方喔!」
  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所說的某人是指安嬡媛,雖然喻蔓婷說對了,但安逢先此時更牽掛喻蔓婷,她嫵媚嬌羞的美態無與倫比。
  安逢先焦急問:「什麼好地方,快說」喻蔓婷笑吟吟地伸出玉手,往前一指:「繞過北灣一中,就是白水河,那邊有一片紅樹林。」
  話音剛落,積架XK馬上狂援起來,副座上的喻蔓婷驚慌大叫:「開慢點,開慢點。」
  其實。喻蔓婷恨不得積架XK馬上飛到紅樹林。


第二章 紅樹林有秘密
  紅樹林是白水河沿岸最美的景色,只要入秋,那裡就是一片紅色的海洋。那些紅色並不單調,它會隨著天氣的變化而變化,平時裡有橘紅、火紅、褐紅、淡紅,雨後的紅樹林卻是一片青紅,在河岸裊裊的水霧籠罩下,紅樹林宛如人間仙境。
  已有不少情人攜手流連其中。情慾難耐的,也不管草濕地滑,紛紛寬衣解帶,做起了情人之間最愛做的事情。安逢先跟喻蔓婷當然不會輸給別人。積架XK剛隱匿在幾棵紅樹中,安逢先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喻蔓婷爬向後座,一陣激情的接吻後,長褲落下,小蕾絲也已無蹤影,安逢先還想再脫掉喻蔓婷的上衣,渾身發燙的喻蔓婷嬌羞阻止:「上衣就別脫了,會給人看見的。」
  安逢先沉得住氣:「不脫完我就不做。」
  喻蔓婷又惱又羞:「哼!脫吧、脫吧,讓別人看個夠吧。」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安逢先壞笑,盡解了喻蔓婷的羅衫,連淡藕色的蕾絲乳罩也無法倖免,美妙無匹的性感身材展露無遺,高聳豐滿的奶子與雪白的肌膚瞬間就令車外的美景相形見絀。安逢先掏出腫脹已久的大肉棒,貼著柔軟烏黑的芳草,插入了黏滑的肉穴中,那淫靡禁地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嗯,安老師。鞋子要不要脫呀?」
  喻蔓婷以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安逢先,一條美到極致的長腿搭在了安逢先的肩膀。
  「我喜歡干穿高跟鞋的喻蔓婷。」
  安逢先一邊輕吻肩上的白嫩小腿,一邊抽插,力量很輕,他似乎真的害怕喻蔓婷的月事突然來臨。
  「喔……好脹、好脹,我真伯例假來,喔……」
  喻蔓婷也擔心,她擔心污穢了安逢先的車子。
  未料安逢先冷笑一聲,大肉棒直起直落,密集地敲打喻蔓婷脹肥的肉穴:「來了更好,我說過,要血洗你的騷穴。」
  喻蔓婷嬌聲道:呷小聲點啦,讓人聽到多不好,你看起來斯斯文文,怎能說出這種粗魯的話來?」
  「那我就小聲點,大力點。」
  安逢先壞笑,雷霆般的抽插隨即鋪天蓋地,喻蔓婷漸漸沉湎於性愛之中,雙腿越抬越高,一條掛在安逢先的肩膀,一條已伸出車窗外,嫩白的腳踝迎風抖動,如同荷塘裡的春蓮。
  「呵呵……」
  安逢先隱晦的葷話把喻蔓婷逗樂了,她既想急促呼吸,又想開懷大笑,身心愉悅到了極點。
  安逢先看著胯下可愛的女人直搖頭:「真夠騷。」
  喻蔓婷回應一遍銷魂的呻吟:「嗯嗯嗯……」
  儘管車後座無法遮掩春光,但全情投入歡愛的兩人卻毫無顧忌,呻吟聲隱約傳出了車外,飄蕩在紅樹林裡,引來幾個遊人側目。一群小學生經過,其中幾個發現了晃動的小車,小車的車窗上居然還有一隻穿著高跟鞋的女人腳,懵懂的小孩很好奇,其中兩個大膽的走近小車,踮起雙腳,伸長脖子往震動的車子裡觀望,赫然看見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美貌女人,正被一個強悍的叔叔欺負。
  「啊……安老師,有人偷看,有人偷看了。」
  車窗外晃動的影子,四隻好奇的眼睛,把喻蔓婷嚇壞了,她羞澀地躲進安逢先的臂彎裡,但肉穴依然吞噬粗大的肉棒,喻蔓婷希望窗外的小孩趕快走,卻不希望大肉棒停止抽插,因為太舒服了。
  「小孩子而已。」
  安逢先抬頭四望,果然看見車窗外的兩邊各有一個小男孩在觀看,雖說年紀尚小,但目光都落在喻蔓婷的肉體上,他們都被喻蔓婷的絕世美麗聽吸引。
  喻蔓婷用雙臂護住了豐滿的奶子,嘴上大聲央求:「安老師,你罵走他們呀,都給他們看完了。」
  「好。」
  安逢先點點頭,卻不停壞笑,他挺直身體,撥開喻蔓婷濃密的陰毛,露出鮮嫩的肉穴,一邊用肉棒大力抽插,一邊大聲說:「小朋友,你們看清楚點,這個女人是大騷貨。」
  喻蔓婷花容失色:「安逢先,你……你……」
  安逢先笑問:「趕走小孩就要停下來,停下來後還要穿衣服,就算把小孩趕走了,大家也沒了興致,蔓婷姐願意停下來嗎?」
  「嗚……你欺負我。」
  喻蔓婷當然不願意停下來,她不但不顧意停下來,還希望安逢先用力點、快速點抽插,此時,別說有兩個小男孩觀看,就算有一百個男人觀看也管不了,只是嘴上不想承認罷了。
  幸好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嬌斥:「小明、塵兄,你們幹什麼,不許看,快過來!」
  車窗邊的兩個小男孩消失了,很快,一個幼稚的童聲大聲說:「老師,車裡有個大騷貨。」
  嬌斥更嚴厲:「住嘴!走走走,大家快走。」
  積架XK停止了震動,小鳥的歡叫代替了銷魂的呻吟。喻蔓婷還在喘息,嫵媚的臉上蕩漾的何止是羞怒?
  安逢先沒有喘息,在蘭小茵身上射入濃濃的精液後,他應付喻蔓婷顯得游刀有餘,大肉棒還沒有熱身夠,喻蔓婷就已被征服。安逢先知道喻蔓婷生氣了,她惱恨安逢先掰開肉穴給小孩子看。
  「蔓婷姐……」
  安逢先吻了吻喻蔓婷有些乾燥的紅唇,一雙大手勻速而緩慢地愛撫兩隻豐滿的乳房,這個動作能令最凶悍的女人安靜下來。
  「起來,別壓著我,我要穿衣服。」
  喻蔓婷把玉腿從車窗收了進來,抬起了那麼久,她的膝蓋有點酸麻。
  安逢先輕輕抽送依然硬挺的大肉棒:「我還沒有射出來喔。」
  喻蔓婷臉色微變,如果讓安逢先再抽插下去,恐怕又不想起來了。她趕緊呵斥:「你找別人去,我要起來了。」
  安逢先哪裡明白女人微妙的心理變化,見喻蔓婷臉色難看,他趕緊停止抽插:「蔓婷姐,我錯了還不行嗎?那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的啦。」
  喻蔓婷大聲嗔怪:「那你也不能……也不能把人家下面掰開給別人看呀,你還說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討厭你!」
  安逢先也明白自己確實過分,他趕緊道歉:「蔓婷姐,對不起,下不為例。」
  喻蔓婷嬌歎:「還有下次嗎?起來,快起來。」
  「噓,有人來了。安靜點,乖,安靜點。」
  安逢先剛想起來,突然看見車後緩緩走來兩人,他又重新把沉重的身體壓在喻蔓婷嬌小的身軀上,真是奇妙,女人都有非凡的承受力。
  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由於大肉棒仍然插在肉穴中,喻蔓婷確實不敢亂動,她害怕這根大肉棒多抽插兩下,慾望又會滾滾而來,自己就會忍不住乞求這個冤家,唉!對於自己敏感的身體,喻蔓婷既喜歡又害怕,害怕自己一天也離不開安逢先。
  雨後的空氣清新,聲音的傳播也似乎博得遠一些,一道男聲謙恭地間:「江姐,不如先讓工程隊進駐紅樹林?就算貝靜方不同意,我們再撤走工程隊也可以啊:」
  一道甜美的聲音應道:「不行,貝靜方最在意這片紅樹林,我懷疑……」
  在車後座上接吻的兩人心中一動,都停下銷魂的舌頭,豎起耳朵,傾聽兩個行人的對話,貝靜方三個字如今與死亡聯繫在一起,喻蔓婷與安逢先當然全神貫注地傾聽,他們並不知道,此時,已經有很多人在尋找貝靜方。
  江蓉和小剪派出去的人都陸續傳回了消息,消息全都相同:無法找到華興銀行副總裁貝靜方。這個北灣市最炙手可熱的大人物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徹底失去了消息。
  而在紅樹林裡漫步的兩人就是江蓉和小剪,他們並不只是看紅樹林的美景,有時候,野外是談論秘密的最佳場所。
  小剪走了兩步,見江蓉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忍不住低聲間:「江姐是懷疑白水河的寶藏就藏在紅樹林裡?」
  安逢先與江蓉接觸過,她甜美的聲音令安逢先印象十分深刻,但江蓉並不知道安逢先就待在不遠處的積架XK裡,雖然如此,警覺的江蓉還是狠狠瞪了小剪一眼:「閉嘴。」
  小剪急步上前,觀察了一下櫝架XK,發現駕駛座沒人,他鬆了一口氣:「車裡沒人。」
  江蓉臉色梢緩:「哼!沒人也不能亂說,貝靜方不是傻瓜,他覬覦創豐集團也不是為了那十幾億的利潤,他一定是看中了創豐集團對這片紅樹林以及白水河沿岸的開發權,白水河的寶藏即使不在紅樹林裡,也一定與寶藏有關。」
  安逢先心中又是一動,與喻蔓婷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都對「寶藏」兩字很敏感--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對寶藏敏感。
  小剪有些疑惑:「江姐,你為什麼那麼相信有白水河寶藏?說真的,如果江姐不說出來,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我家人生活在附近幾十年了,他們也聽都沒有聽說過。」
  江蓉冷笑兩聲:「幾十年算什麼?貝靜方家族有幾百年的歷史,就好比一個人,年紀越長,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剪連連點頭:「是是,江姐說得是。」
  江蓉有些得意,饒有興趣地說下去:「我原本也沒聽說過。可有一次,貝靜方喝酒喝興奮了,拿出一塊鐵牌出來炫耀他家族的歷史,其中就提起了白水河寶藏。」
  鐵牌?什麼鐵牌?安逢先大吃一驚,他後悔沒有搜查貝靜方的屍體,如今鐵牌似乎關係重大,無論如何也要找回來!
  小剪想了想,馬上目露精光:「原來這樣,那塊鐵牌貝靜方一直隨身攜帶嗎?要不要我找人把鐵牌偷出來?」
  江蓉皺了皺眉心:「我們對鐵牌的秘密一竅不通,即便送到你手上,又能有什麼用?小剪,你不能太迷戀姐姐了,看你越來越笨,連一個大活人都找不著,哼。」
  小剪表面尷尬,但樂在心中,至少眼前的大美人願意跟他分享秘密:「江姐批評的是,我會集中精力的。只是貝靜方真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連他家都找過,他家一個看門的老女人說他不在。」
  江蓉百思不得其解:「確實奇怪,如果貝靜方去了歐洲,他一定會告訴我的。」
  小剪安慰道:「說不定他是臨時決定去歐洲,這會兒恐怕還在飛機上。」
  「嗯,那我們就再等等吧。」
  江蓉無奈點頭,緩慢地邁開步子。
  小剪上前,摟住了江蓉的軟腰,心疼道:「江姐你走慢點,真該死,我弄疼了你。」
  江蓉見小男人體貼,芳心大悅,白了小剪一眼,嬌嗔道:「你也真是的,一下子射那麼多東西出來,像撒尿似的。你真處男呀?」
  小剪脹紅了臉,在江蓉逼視下,只好承認:「真是第一次。」
  江蓉抿嘴輕笑:「舒服嗎?」
  小剪機靈,狡猾地回答:「第二次才舒服。」
  江蓉一愣,不禁含羞而笑:「第二次?你想得美。」
  小剪乘機越抱越緊:「江姐,我愛你。」
  「好啦、好啦,你說過好多遍了,走,到前面看看去,這裡的風景真美,如果公司在這片紅樹林裡建別墅的話,我一定想辦法置購一棟。」
  江蓉幽幽長歎:心裡想,有一位像小剪這樣的男人愛,這輩子也該知足了,可是,貝靜方能同意嗎?一想到暴虐的貝靜方,江蓉就忐忑不安,她莫名地幻想貝靜方所乘坐的班機出了意外。
  小剪咬咬牙根,總算鼓起了勇氣:「我買一棟別墅給江姐。」
  江蓉「噗嗤」一聲笑出來:「咯咯……好,謝謝小剪。」
  小剪知道江蓉不相信,他焦急地大聲道:「我一定能買,我一定能做到。」
  「咯咯……」
  直到笑聲遠去,積架XK才悄悄駛離紅樹林。
  貝家的豪宅在廣平府一期裡是最大最氣派的一棟,可此時,這棟豪宅卻隱約有些陰森,那輛黑色的賓士靜靜地停放在顯眼的地方,很難相信貝靜方不在家裡。已經來了七批人,都是來找貝靜方的,結果當然失望而去。
  「我受不了了,我必須搬離這個鬼地方,我眼皮在跳,我的心也一直在眺,我真擔心自己會瘋。」
  安嬡媛一見安逢先就抱著他大哭,安逢先歎了一口氣。當初說要親手殺了貝靜方,如今貝靜方一死,安媛媛卻陷入極度恐慌之中,看來女人說的是一套,做的卻是另外一套。才半天的時間,安嬡嬡已顯得憔悴不堪,往日的神采幾乎消失殆盡。
  「我同意媛媛暫時搬到蔓婷家住,這裡就交給我和張媽吧。」
  安逢先抱著安嬡嬡坐下,喻蔓婷遞上了幾張紙巾。與安媛媛不同,喻蔓婷容光煥發,越來越漂亮,安逢先不禁多看了她兩眼。
  張媽一臉陰鬱,眼神裡充滿了殺機:「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殺死安老師,反正媛媛去哪裡我也去哪裡,我不想一個人」安嬡媛猛然從安逢先的懷裡掙脫,對著張媽大聲尖叫:「你滾出去!」
  安逢先趕緊制止:「嬡暖別這樣,她是你媽。」
  安媛嬡柳眉倒豎,臉色蒼白得嚇人:「我沒有螞,這個骯髒下賤的女人沒有資格做我母親。」
  安遙先怒吼一聲:「媛媛。」
  張媽慘然苦笑:「呵呵,沒關係,我早披罵習慣了,想想自己也確實骯髒、下賤。可是,三十七年前,我確實生下了一個叫安媛緩的女嬰。」
  安逢先皺了皺眉,說道:「張媽,你也說過,貝靜方一死,貝家的人會到處找他,這已經夠嬡嬡姐頭疼了:如果再加上銀行的人、與貝靜方打過交道的人,這些人都來找貝靜方,那媛嬡姐怎麼受得了?何況還有貝蕊蕊要照顧,所以我認為暖媛姐暫時離開貝家較好。」
  張媽苦歎:「唉!可是我不想一個人。」
  安逢先也理解這個行為怪異的婦人,見她一臉苦楚,心中不忍,但又必須留一個人在貝家應付來找貝靜方的人,對艙此事,張媽無疑是最佳人選,怎麼辦?正焦慮,安逢先的腦子裡忽然想到耄耋老人,他脫口而出:「張媽或許不會孤獨,有人要找安伯年。」
  倒是喻蔓婷先問:「誰?」
  安逢先說:「一個老頭。」
  張媽眼裡閃過犀利的目光:「一個老頭?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知道他找安伯年?」
  「不知道,看起來八、九十歲都有了,外地人,早上出門時我還見到。」
  安逢先把在白水河如何偶遇耄耋老人講述了一遍。
  張媽臉色變得凝重:「那現在他人呢?」
  安逢先搖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老頭要找安伯年,昨晚聽張媽說起安伯年這名字的時候,我就覺得耳熟,但當時貝靜方剛死,我腦子有點亂,一時間想不起來。沒有想到早上出門,在門口又遇見到他;這個老人記性不錯,在紅樹林見過我的車子一次,他居然能記下來。」
  張媽臉色大變,蹭的一下站起來:「紅樹林?我出去一下,你們等我回來再走。」
  安逢先、喻蔓婷和安嬡嬡都驚訝張媽身上的殺氣,他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穿絲襪?蕊蕊你是不是瘋了,現在還很熱耶。」
  夏沫沫張著美麗的大眼睛,注視著貝蕊蕊往自己的修長美腿套上灰黑色的絲襪,絲襪徐徐拉上,修長美腿馬上透出充滿誘惑的氣息,就連夏沫沬也怦然心動。
  「我想穿就穿。」
  貝蕊蕊白了夏沬沫一眼,又往另一烽美腿套上絲襪,她眼裡閃過了一絲淡淡的風情,這是破處以前沒有過的風情。夏沫沫豁然明白貝蕊蕊已不是處女,而是真正的女人,想到身邊兩個最要好的朋友都已不是處女,夏沫沫心裡怪怪的。
  「穿給誰看呀?」
  聰慧的喻美人居然問了一個白癡都能想到的問題。
  「明天要回學校上課了,當然是穿給那些豬頭們看囉。」
  貝蕊蕊向喻美人做了個鬼臉。
  「是哪個豬頭這麼幸運?」
  喻美人調侃貝蕊蕊,她當然不會相信貝蕊蕊的鬼話,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其實,更多是女為己悅者容。女人打扮溧亮當然是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看,甚至故意勾引心愛的男人。
  「多了。」
  貝蕊蕊得意地晃了她的小腦袋。
  喻美人撤撇小嘴:「再多也比不上沫沫,沫沫收到的情書恐怕比你貝蕊蕊多一倍。」
  夏沫沫臉一紅,有些得意之色:「你是名副其實的大美人,你收到的情書更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抽屜裡都是情書。」
  貝蕊蕊察言觀色,似乎兩個好朋友的實力很強勁,她乾脆大聲問:「美人和沫沫到底有多少封情書,馬上坦白,」
  喻美人歪著脖子想了想,說:「兩百六十多封吧。具體數字不清楚。」
  夏沫沫成熟內斂,她淡淡一笑:「我沒那麼多,才兩亙二十多封,蕊蕊你的呢?」
  貝蕊蕊眼泛桃花,洋洋自得起來:「我?我有四百多封。」
  「哇!」
  喻美人與夏沫沫尖聲大叫。
  喻美人突然搖搖頭:「不對、不對,我們學校才一千七百人,就算男生多一點,也不會超過九百人,現在我們收到情書加起來都超過九百封了,一定有人虛報數字」貝蕊蕊舉起嫩嫩的小手:「我發誓沒有虛報。」
  夏沫沫也舉起嫩嫩的小手:「我也發誓。」
  喻美人最後舉起嫩嫩的小手:「我也發誓。」
  貝蕊蕊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她惱怒地大聲說:「一定是有很多男生同時給我們三人都寫了情書,哼,我們一定要把這種可惡的男生找出來。然後把他們寫給我們的情書全部公佈,讓這些花心的男生沒有人愛,咯咯……」
  喻美人幽幽地歎了口氣:「可是、可是、可是……」
  貝蕊蕊著急問:「可是什麼?」
  喻美人露出了一絲苦笑:「可是安老師也很花心耶。」
  貝蕊蕊一愣,隨即為安逢先開脫罪狀:「他是例外啦」「哈哈哈……」
  三個少女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叮咚,」
  突然而至的門鈴打亂了少女們的美妙笑聲。
  「蕊蕊,快去開門呀。」
  喻美人伸了一個懶腰。
  貝蕊蕊從來沒有給人使喚過,她氣鼓鼓躺到床上,也伸了一個懶腰:「這是你家,你為什麼不去?」
  喻美人陰柔一笑:「我是病人嘛。」
  貝蕊蕊可不笨:「呸,你明天也要去學校。就證明你病好了。」
  夏沫沫站了起來:「好了、好了,別吵了。我去開。」
  兩分鐘後,夏沫沫跑了回來,很納悶的樣子:「是一個老頭耶。」
  貝蕊蕊從床上跳起來,握緊小粉拳:「朗朗乾坤,一個老頭有什麼好怕的,走,開門去。」
  門開了,三個美少女繃著臉,一字排開,喻美人冷冷地問:「你找誰?」
  老頭赫然是山神廟裡的算命老頭,他眼珠子在三個美麗少女身上掃了一圈,暗暗驚訝少女的美麗以及做人的身材,由於在家裡,三個少女自然穿得清涼點,老頭吞嚥了三口唾沫:「我找一個男人。」
  貝蕊蕊叉著細腰,嗲嗲說道:「我們這裡都是美少女,沒有男人哦。」
  老頭眼珠子又轉:「我找一個個子挺高,眼睛有點小,眉毛很濃的男人。」
  夏沫沫悄悄嘀咕:「難道是找安老師?」
  貝蕊蕊問:「你找這個男人做什麼?」
  老頭似乎有些焦急:「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他報告。」
  喻美人問:「什麼事情?」
  「既然重要,就不能隨便告訴你們,你們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找到他?」
  三個少女一人問一句,老頭的腦袋隨著問話擺來擺去,幾個來回,他都有點發暈了。
  夏沫沫警覺地問:「真奇怪耶,這裡不是你說的那個男人的家,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老頭很費勁地解釋:「呃……那個男人說,這裡是他家,我原本有他的電話,可是弄丟了,所以才找到這裡來」「哼,這裡真不是他家。」
  貝蕊蕊心泛酸水,她可不願意安老師把喻美人的家當成自己的家。
  喻美人卻聽得眉開眼笑,她就希望安老師把這裡當成家,聽到老頭這麼一說,更是喜上眉梢,說話又軟又客氣,連對老頭的稱呼也變了:「老伯伯你請坐,我倒杯水給你。你說的那個男人確實住在這裡「這裡確實是他家,不過,他現在不在家,我打個電話問間他。」
  喻美人一番鶯言燕語宛如小曲般押韻。算命老頭直聽得骨頭酥麻,只是他實在不明白為何喻美人的態度會發生巨大的轉變,疑慮了片刻,老頭還是走入房間,他腦子裡全是安逢先惡狠狠的樣子。
  「我馬上就來……」
  掛掉喻美人的電話,安逢先氣急敗壞地衝出房間,留下兩雙驚愕大眼睛。
  安逢先在後悔,後悔為什麼不一刀把算命老頭殺了,他想不到這個狡詐怕死的老頭居然還敢再次找上喻蔓婷家,而三個單純的少女居然把老頭放進了屋子,這無疑是把一頭狼放進綿羊圈裡,安逢先跳上積架XK,迅速發動了引擎。積架XK閃電般向前駛去。
  「吱……」
  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安逢先只覺得眼前有黑影閃過,車子的前輪好像壓到了一個東西,這一瞬間。安逢先如跌入了萬丈深淵,四週一片寂靜,連慘叫聲都沒有,難道人已被碾死?冷汗順著安逢先鐵青的驗流了下來。
  為了盡量讓自己平靜些,驚恐萬分的安逢先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推開車門,踉跆地走下了事,彎腰下蹲,查看原以為慘不忍睹的車禍現場。
  「咦?」
  積架XK的車底除了一把大油傘之外,什麼都看不到,安逢先猛地轉身,赫然發現耄耋老人坐在車頃上。老人似乎驚魂未定:「小伙子,趕車趕路不趕命,小心呀。」
  安逢先瞪著老人問:「你會飛?」
  老人瞪著安逢先點頭:「會一點。」
  安逢先間:「能下來嗎?」
  耄耋老人笑了,露出了沒有牙齒的牙床,他雙臂輕輕一壓,整個身體騰空而起,穩穩地落在地上。
  安逢先乾笑兩聲:「老伯伯,我們又見面了,你的安伯年找到了嗎?」
  耄耋老人也乾笑兩聲:「沒找到,他死了。」
  安逢先很奇怪:「既然沒找到,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憂傷的聲音:「是我告訴他的。」
  安逢先轉身過去,吃了一驚:「張媽?」


第三章 告密
  張媽走上前,攙扶著老人的胳膊:「他叫傅應樓,是我父親,我不姓張,姓傅,叫傅祟香,如果安老師娶了嬡嬡,那你就耍叫他外太公。」
  說著,張媽用手擦了擦老人額頭上的汗水:「這兩天,我爸爸找我找得好辛苦。」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沒時間慢慢理順自己的思緒,而是焦急地鑽進車裡,那邊三個美少女就如安逢先的心頭肉,他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對著張媽大喊:「外太空我懂,外太公我就不懂了,張媽到底是不是暖嬡姐的母親還有待證實,等證實完之後我們再討論外層空間的事情,現在我有急事,你和你爸爸進屋去跟嬡嬡姐解釋吧,我走了。」
  積架XK飛馳而去,耄耋老人心疼地撿起了又被碾壓一遍的大油傘:「哎,我的傘。」
  安逢先感覺車子又壓到了油傘,他抓狂地雙手抱頭。嘴上不停的嘀咕:「外太空,外太公。外太空,外太公,我只不過想弄點醫療費而已……」
  傅崇香望著消失的車影間:「這個孫女婿比那個孫女婿如何?」
  博應樓用袖子擦了擦雨傘上的塵土,怒道:「還用說嗎?當然這個好啦。」
  博崇香點點頭:「那我就殺對了。」
  傅應樓面無表情:「你不殺他,我也會殺他。這個畜生,居然想欺騙整個家族?哼!要是以前,他會死得更慘!」
  博崇香微微一笑,親暱地摟著老頭胳膊:「走,見見你孫女去」傅應樓笑了,露出了沒有牙齒的牙床。
  「後來呢?」
  貝蕊蕊緊張得直發抖,夏沫沫和喻美人也臉露懼色,算命老頭的親眼所見令三個少女身臨其境。
  「伯伯嚇壞了,就想跑,可跑了又怕披那個壞人發現,連老伯伯也喀嚓,所以,伯伯就趴在草叢裡看,你們猜,伯伯看到了什麼?」
  算命老頭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
  三個少女異口同聲間:「看到什麼?」
  「那壞人用雙手提起被撞倒的人,像扔麻袋一樣,把被撞倒的人扔下山崖」算命老頭一邊悲傷地搖了搖頭,一邊用雙手示範。
  喻美人失聲尖叫:「啊!真慘耶」算命老頭喘了口氣,又喝了口水:「是啊,真慘!」
  「講什麼呢?」
  房門一直開著,安逢先悄悄站在門口聽了半天,終於聽完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憑感覺,那個被扔下山崖的人就是席鄙,安逢先強忍著悲痛,微笑著走向三個美少女。
  「安老師。」
  貝蕊蕊飛撲而來,像抱情人一樣抱住了安逢先,一天不見,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安逢先抬頭看了看喻美人和夏沫沫,她們都臉露喜色,如同見著親人一般。
  算命巷頭見到安逢先,趕緊站起來:「這位……這位老師,那不是故事,是我親眼所見。」
  夏沫沫義憤填膺:「那你為什麼不去報警?」
  老頭愧疚:「晚上看不太清楚壞人的相貌,怕萬一沒抓到壞人,反被壞人找上門來就遭殃了。」
  「嗯,你們進屋去好嗎?我和老頭有話說。」
  安逢先很喜歡貝蕊蕊用胸前一對大乳房摩擦他胳膊,恨不得立即掀開貝蕊蕊的吊帶小背心,只是安逢先心裡十分清楚,算命老頭膽敢找上門來,一定另苜隱情,所以安逢先很溫柔地讓三個小寶貝迴避。
  三個美少女乖巧聽話,眨眼間就鑽進了喻美人的睡房裡。
  「什麼事情?」
  安逢先的目光如炬。
  「大哥,這次我說了這件事,你可要好好謝我。」
  算命老頭賣關子,這是騙子最常用的手段。
  安逢先從口袋裡拿出一大疊鈔票就遞過去:「真的是重要的事,我加倍給你;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會為難你。可是如果你想騙我,那你就找錯人了。」
  算命老頭接過鈔票,誠惶誠恐地點頭:「大哥放心,大哥一定會加倍多謝我的」安逢先點點頭:「說吧。」
  算命老頭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有人想殺你。」
  「誰?」
  安逢先也不是很意外,因為夏端硯已被人暗算,他安逢先也早在貝靜方要殺之列,不過,能躲災避禍總是好事。
  算命老頭搖搖頭:「不知道,但知道就是這兩天。」
  安逢先皺了皺濃眉。沉聲道:「你不會騙我吧?」
  算命老頭哭喪著驗:「我怎麼敢騙大哥你?」
  安逢先問:「那你如何知道有人要殺我?」
  算命老頭沉吟片刻才娓娓道來。原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來山神廟燒香,這並不奇怪,很多虔誠的善男信女都會選好時辰去燒香拜神,無論颳風下雨。
  奇怪的是,今天明明是大凶之日,每逢這種日子,幾乎沒有人來燒香拜神,誰也不想觸楣頭,可偏偏有人選大凶之日來燒香,這從命理卦象來說叫犯煞,來燒香的人要嘛是白癡,要嘛就是決定辦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來人不僅燒香,還找算命老頭算命,老頭當然胡扯一通,大讚來人財運亨通,大吉大利之類的話。來人也果然爽快,給了老頭不少錢,然後焚香燒紙,跪拜一番,弄了一個鐘頭才離開,且當時還下著大雨。
  「說完了?」
  安逢先問。
  「沒有說完。」
  老頭這次倒沒有任何懼怕,他清清嗓子繼續說:「我替來人看手相,發現來人的食指和拇指起繭,這通常是經常握槍的手,換句話說,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殺手。」
  「繼續說。」
  見老頭停頓下來,安逢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算命老頭接著說:「來人是外地口音,應該是外地人,身材瘦小,不到一百七十公分,高顴骨,鷹勾鼻,闊嘴厚唇,短卷髮。不是燙卷的,是天生的卷髮,很精幹。他選大凶之日來燒香,就是辦大事,殺手辦大事除了殺人外,還是殺人。」
  安逢先露出譏誚之色:「你怎麼認為殺手是來殺我?是不是因為我兩條眉毛特別濃?」
  算命老頭慢慢解釋:「這個殺手把你的名字寫在一張紙裡,然後夾在紙錢中一起焚燒,卻因為香爐在戶外,昨夜下大雨,雨水櫝留在香爐底,那殺手又是第一個來燒香,還燒得特別多,所以並沒有注意香爐底下還有一小部分紙錢因為被雨水浸濕沒有燒乾淨,而其中一張紙上有大哥你的名字。」
  算命老頭說完,從懷裡拿出一張微濕焦黃的殘紙,雖然焦黃殘紙燒掉了一半,但上面依稀還能辨認出「安逢先」三個宇。
  安逢先仰天大笑:「哈哈哈……老頭,你在誆我,我問你,你為什麼偏偏去檢查香爐?難道所有去山神廟燒香的人燒完紙錢後,你都要翻找一下?」
  「間得好。」
  算命老頭顯然有備而來:「廟裡的香爐早已殘敗,我和老伴原就打算找時間換一個新的,但每天都有人來燒香,我和老伴都下不了這個決心,今天碰巧是大凶之日,估計沒人來燒香。前日我倆商議好,就定在今天換香爐,所以等那殺手離開不久,我們就跟約好的搬運工一起,拆除了舊香爐。」
  安逢先幫算命老頭說了下去:「然後剛好你就發現了這張寫有我名字的殘紙?」
  算命老頭點點頭:「不錯,我們清理香爐時就發現這張殘紙。」
  安逢先已目露凶光:「老頭啊老頭,你想騙我嗎?沒那麼容易,嘿嘿,我從來沒有把我的名字告訴你,你又怎麼知道殘紙上的三個字是我的大名?」
  「大哥暫且不要生氣,你聽我一一說來。」
  老頭惶恐地勸安逢先聽下去,安逢先只好不語,冷眼看算命老頭如何編故事。
  算命老頭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說:「那天,大哥吩咐我去邢愛敏家,找借口向這個叫邢愛敏女子傳遞一封信,我一時好奇,就偷拆開了這封信。見落款是安逢先三個字,我就知道了大哥的名諱。」
  安逢先一愣,那封信裡確實有自己名字的落款,心中頓時惱怒算命老頭手夠賤:「什麼?你偷拆我的信?算了、算了,你不偷拆信,也沒有今天來報信,看來你錯有錯好,我不怪你了。」
  算命老頭見安逢先沒有動作,稍稍鬆了一口氣:「沒事,我在大哥面前說太多假話,大哥不相信我也是情理之中。不過,這次我真沒騙大哥,這是人命陰天的事情。上一次。我不能制止一起行兇案件,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盡些善心,積一些陰德,待百年後,閻王爺或許讓我投個好胎。」
  聽到這些,安逢先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更堅定了殺掉殷校長的心,閉目沉思片刻,安逢先瞪著算命老頭間:「我有一點不明白,我打過你,你為什麼還幫我?」
  算命老頭歎了歎:「第一,你給我幾次錢,這說明你是我的財神,我不幫我的財神我幫誰?第二呢,是我的老伴,今天她跟我說起你,她說你人不錯,所以我就來找你了。本想打電話告訴你,但我知道,在電話裡你一定不會聽我細說。」
  安逢先露出淡淡的微笑:「嗯,你親自上門來把消息告訴我,還能撈上一筆,對不對?」
  算命老頭訕訕一笑:「呵呵,的確有這層意思,什麼都瞞不住大哥。」
  安逢先不迷信,但他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仙護著他,因為他的名字叫逢先,先與仙既同音,又暗含著相同的禪機,他站起來,誠懇地說道:「你回去吧,替我向你老伴問好,等這裡的事情一解決,我會帶一堆人去你山神廟燒香還願,我會給你一大筆香油錢,說話算話。」
  算命老頭一聽,頓時大喜過望:「那先謝謝安老師,謝謝安大哥。」
  安逢先心情沉重地揮揮手:「走吧、走吧。」
  算命老頭剛躬身而退,三條美妙的身影就從喻美人的睡房裡飄了出來,安逢先關上房門,逕直走到少女中間,雙臂齊伸,同時抱住了喻美人與貝蕊蕊的香肩:「晚飯你們想吃什麼?」
  詢問的時候,安逢先的眼睛卻緊盯著身穿露臍T恤,裸露修長美腿的夏沬沫。
  貝蕊蕊嗲嗲道:「吃麵條。」
  喻美人一副憂心仲仲的樣子:「我好像聽到殺手這個詞。」
  夏沫沫狠狠瞪了安逢先三眼。逐一彈出三根漂亮的手指頭:「我可聽到邢、愛、敏。三個字。」
  這句話有份量,話一出口,就連在懷裡撒嬌的貝蕊蕊也戒備地注視著安逢先,因為美少女組合在學校爵士舞表演上曾經敗給了邢愛敏與席酈這一對前校花組合,對那次非技術性失敗,心高氣傲的美少女們一直耿耿於懷,更何況美麗過人的邢愛敏就是安逢先的前女友。
  氣氛有點怪異,安逢先眼珠子轉了轉,溫柔道:「等吃完東西,安老師再跟你們解釋好不好?」
  三位美少女相互遞了遞詭異的眼神,終於達成一致:「好吧。」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餐桌邊響起了歡快的「唏嗦」聲。這是人吃麵條時發出的獨特聲音。
  少女們真餓了,「唏嗦」聲此起彼伏。安逢先雖然不是好廚子,但他煮的雞蛋火腿牛肉麵,色香味俱全,三個美少女都吃得不亦樂乎,連最斯文的喻美人也沒察覺粉臉上沾了一丁點麵湯,她給了安逢先一個曖昧的眼神:「味道不錯。」
  夏沫沫吃得最快,卻只說出兩個字:「還行。」
  貝蕊蕊就不吝嗇讚美之詞:「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牛肉婿了。」
  安逢先的眼神溫柔到了極點:「那一年冬天,安老師來到了北灣市,投靠親人無門,又身無分文,正好趕上最天寒地凍的一天,安老師又冷又餓,蜷縮在一家書店的門口,看著書店對面的一家小麵館想,要是能吃上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麵該多好啊。」
  貝蕊蕊著急問:「那安老師吃上了嗎?」
  安逢先微笑點頭:「吃上了,不過,吃牛肉麵之前,安老師清理了兩千本舊書、擦乾淨了書店的所有櫃檯。最後書店的老闆才帶我吃了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安老師當時就發誓,將來一定給媳婦煮最好吃的牛肉麵。」
  三個美少女紅著臉,你看我,我看你。嬌羞的喻美人眨眨眼:「那意思說,吃了你煮的牛肉麵就要做你的媳婦?」
  貝蕊蕊大聲問:「媳婦就是老婆嗎?」
  夏沬沬打了一個飽嗝:「吃進肚子的麵條能不能吐出來?」
  安逢先歎了口氣,狠狠瞪了夏沫沬一眼:「魚魚、蕊蕊,安老師已經對夏沫沫同學忍無可忍了。你們能幫老師一個忙嗎?」
  「幫什麼忙呢?」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喻美人卻馬上反應過來。她半瞇著眼睛,向臉色大變的夏沫沫發出一連串好笑。
  夏沫沫突然扔下了筷子,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似的。閃電般跳起來。衝向喻美人的睡房。安逢先搶先一步,擋在了睡房前,他的一連串好笑聲更可怕。夏沫沫慌忙轉身,想鑽進喻蔓婷的臥室,哪知喻美人眼疾手快,「砰」的一聲,也把喻蔓婷的臥室關上了。
  反應過來的貝蕊蕊捲起了袖子,大聲說:「洗手間的門沒鎖,躲進去也沒用喔,夏沫沫同學識相的話就乖乖投降。」
  走投無路的夏沫沫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蕊蕊、美人,我們是奸朋友耶!你們怎麼能幫別人對付我呢?」
  貝蕊蕊嬌羞道:「安老師又不是別人。」
  喻美人笑嘻嘻說:「安老師也是你的好朋友喔。」
  一計不成,夏沫沫居然乾哭起來:「嗚……媽媽,有人欺負我。」
  安逢先向喻美人和貝蕊蕊使了使眼色,一邊靠近夏沫沫,一邊柔聲安慰:「別哭了、別哭了,我們不會欺負夏沬沫啦!」
  夏沫沫用力點點頭:「我知道安老師不會欺負人。我、我洗碗去。」
  安逢先獰笑著擋住了夏沫沬的去路:「搔你癢又不是欺負你……」
  話音未落,安逢先便閃電般抱住夏沬沫一起滾到沙發,喻美人和貝蕊蕊一擁而上,四手齊出,抓向夏沫沫的腋下。
  「啊……哈哈……討厭啊……救命……安老師,我錯了。」
  夏沫沫瘋狂大叫,雙手被安逢先摁住,只能雙腳亂踢,可惜,安逢先反應神速,身體頂在夏沫沫雙腿間,夏沫沫有勁使不上,敏感的腋下被喻美人和貝蕊蕊準確搔中,夏沫沫頓時笑得長髮飛舞。天地失色。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安逢先見狀色心澎湃,瞅準時機,把整個身體壓上去,吻上了夏沫沫的櫻唇,喻美人和貝蕊蕊一愣,馬上停下手,呆呆地看著安逢先擁吻夏沫沫,這一幕好煽情、好特別,那一瞬間,三個美麗的少女沒有妒忌,也沒有隔閡,只有深深的感動。
  「嗯思思,嗯……」
  夏沬沫吞嚥安逢先的唾液,安逢先吮吸夏沫沫的小舌頭。美麗的眼睛已緊緊閉上,只有嬌軀在顫抖,一隻大手悄然而至,壓在夏沫沬高聳的胸脯上來回揉搓了十幾下,遂潛入上衣,把滑膩高聳的大乳房握在手掌裡,又是一陣大肆揉搓。手掌稍微用力,高聳的乳房頓時變形,一顆小紅豆不小心從安逢先的指間中探出頭來,驕傲地挺立著,彷彿天下唯它獨尊。
  貝蕊蕊面紅耳赤,她跺了跺腳說道:「黃色電影,不看了,我洗碗去。」
  「我……我吃藥去。」
  喻美人夾了夾雙腿,被安逢先強行插入的情景歷歷在目,她抖了抖香肩,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客廳就只剩下了兩個纏綿的男女,少女特別投入,男人卻別有居心,他不只喜歡與少女接吻,還喜歡偷竊,前扣式的白色蕾絲乳罩已被男人偷偷塞進褲兜,或許蕾絲小內褲也能佔為己有。
  貝蕊蕊並沒走遠,收拾碗碟後,她悄悄站在廚房門邊向客廳伸著脖子;喻美人也沒吃藥,她睡手躡腳地貼在睡房邊向客廳偷窺。當安逢先脫下褲子,露出大肉棒的時候,兩個窺視的少女都心如鹿撞,難以自持。
  「嗯嗯,不要,安老師,請你不要太過分。」
  夏沫沫幾乎沉浸在迷茫之中,少女都喜歡接吻,總覺得接吻非常舒服,非常迷幻。
  「滴滴。」
  手機突然響起。
  迷幻中的夏沫沫驀然驚醒,她睜開了大眼睛,發現屁股有些涼意,小熱褲不知何時已被安逢先踩到腳邊,夏沬沫尖叫一聲,奮起反抗,狂舞的雙臂連續擊中了安逢先的臉頰,劇烈扭動的身軀如野馬般難馴,迫使堅硬滾燙的東西遠離少女的敏感禁區,夏沫沫知道,這根滾燙堅硬的東西令喻美人的陰道出血,所以她拚命阻止受到侵犯。
  夏沬沫不是喻美人,也不是貝蕊蕊,多年駕馭笨重的機車,她的手腕力量就連一般男人都無法匹敵,加上她倔強不服輸的性格,安逢先竟然被夏沫沫擊打得渾身發痛,脖子上還有兩條紅腫的抓痕,抓痕上隱隱的刺辣令安逢先震驚,他萬萬沒料到夏沫沫如此強悍,強姦貝蕊蕊和喻美人的辦法用在夏沫沫身上難以奏效。
  白色的蕾絲小內褲依然掛在夏沫沫柔滑的髖骨上。安逢先漸漸失去了鬥志,乘安逢先喘息之機,夏沫沫猶如一條泥鰍。成功把身體側起來,失望的安逢先只能呆呆地看著一雙舉世無雙的美腿。
  「安老師,放開沫沫啦。沫沫不情願。你就不要逼她。」
  貝蕊蕊突然出現在安逢先的左側。
  「對呀,安老師是好老師,不應該這樣對夏沫沫同學。」
  喻美人不知何時,也站在了安逢先的右側。
  其實,筋疲力竭的安逢先已打算放過了夏沫沫,可是,喻美人與貝蕊蕊突然來相勸卻令安逢先沒了台階,他內心深處的暴虐種子猛然發芽,雙眼射出兩道凶狠的寒光,一道給喻美人,一道給員蕊蕊:「你們都給我滾回房間去,這裡沒你們的事。」
  貝蕊蕊和喻美人都嚇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膽怯地離開了。
  安逢先重新凝聚力量,不但為了挽回男人的面子,還為了強烈的慾望;壓在身下的嬌軀是如此美麗,嬌嫩的肌膚是如此迷人,安逢先冷哼一聲,再次向夏沫沫發起進攻。
  夏沫沫畢竟是小女孩,哪怕她的性格再倔強,鬥志再頑強,也無法長時間抵抗強悍的安逢先,嬌柔的身體重新被扳平,修長美麗的雙腿再次被分開,狡滑的安逢先不再尋求剝離蕾絲小內褲,他只需要把小巧的小內褲往旁邊撥開,就可以看到少女的嫩穴,啊,夏沬沫居然有一片濃密的絨毛,不知道那銷魂的嫩穴是否能夠承受大肉棒的洗禮?
  安逢先兇猛地壓了下去,大肉棒接觸到了濃密的絨毛。
  「颼颼」兩道清脆的聲音過後,安逢先的身體突然僵立,屁股上傳來的劇痛不但刻骨銘心,還記憶猶新,他發出了一聲嘶吼:「哇噢,疼死了,誰幹的?」
  「安……安老師,請你放開沫沫吧。」
  喻美人怯生生地來到了安逢先的右側,她手裡拿著一枝雞毛揮子。
  「喻美人,安老師生氣了,你媽媽可以打我,你不能打我,滾開!」
  怒吼中的安逢先幾乎失去了理智,雖然屁股疼痛厲害,但他仍然不顧放過幾乎可以插入的小嫩穴。力氣耗盡的夏沫沬已放棄了抵抗,安逢先馬上就可以得到束手就擒的小綿羊。
  「撲撲」兩道沉悶的聲音過後,安逢先扭頭看向身體的左邊,他驚訝地發現貝蕊蕊拿著一根豌口大的木棍,怎麼回事?安逢先瞪著貝蕊蕊大聲間:「你們贏了嗎?是不是想造反?」
  「安老師,放過沫沫啦!沬沫不情願,你就不要逼她!」
  貝蕊蕊歪著脖子,似乎在重複前一次的勸告。只是口氣嚴厲得多,聽起來更像是警告。
  「我偏不放過她,找今天就要強姦你們的好朋友夏沫沫,然後再幹你們十次八次,你們有種就把我打死。」
  安逢先冷笑一聲,挺起巨大的肉棒頂在夏沫沫的嫩穴口,身體一弓,就要把大肉棒強行挺入。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颼颼」聲和「撲撲」聲突然密集響起,安逢先痛得嗷嗷大叫,回頭看去,只見貝蕊蕊掄起碗口大的木棍兜頭劈下,安逢先肝膽俱裂,這一棍如果砸中腦袋,不死也變白癡,他哪裡還顧得上小綿羊,慌忙往右側閃避,剛好迎上了喻美人的雞毛撣子,肩膀被狠狠抽個正著,安逢先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不知道為何,一向羸弱的喻美人詭異地滿臉潮紅,明亮的眼神竟然沒有半點懼色,她興奮地揮舞手中的雞毛撣子,如同她母親喻蔓婷一樣,越打越興奮,越打越用力。安逢先怒吼一聲,不退反進,伸手就耍搶奪喻美人手中的雞毛撣子,可是,耳邊生風。安逢先嚇得低頭,那碗口大的木棍險些掃過。
  安逢先畢竟毆鬥的實戰經驗豐富,他迅速調整策略,暫時忍受喻美人的雞毛撣子,首先撲向貝蕊蕊。連續躲過幾棍橫掃,他抓住了貝蕊蕊的雙手,木棍掉到了地上。
  追著安逢先瘋狂抽打的喻美人似乎打上了癮,她心裡一直在暗爽:我鞭、我鞭、我鞭鞭鞭。惱怒的安逢先反手一抓,也把雞毛揮子抓在手裡。喻美人這才發現自己麻煩大了,她放開雞毛揮子就想跑,安逢先跨前一步,把喻美人攔腰抱住,喻美人頓時如小雞一樣,被大老鷹叼起。
  一聲嬌斥:「安老師,我和你拼了。」
  夏沫沫從廚房裡衝了出來,她手裡多了一把剔骨刮刀。
  愛弄美食的喻蔓婷配備了很多刀具,喻美人喜歡喝帶骨髓的骨頭湯卻不喜歡黏在大骨上的肉渣,喻蔓婷就用剔骨刮刀把肉渣刮得乾淨,然後把骨頭放到鍋裡熬半天,熬出的骨頭湯就像牛奶一般純白。
  喻美人喝這種無肉渣、如牛奶般的骨頭湯十幾年,自然玉骨冰肌,肌膚若雪。
  當然,鋒利的剔骨刮刀用來殺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嗯?」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連忙放開喻美人和貝蕊蕊,退到沙發後:「夏沫沫同學,你不耍亂來,快放下刀子。」
  夏沫沫把剔骨刮刀對準了安逢先:「安老師,請你穿好褲子,馬上滾出去。」
  安逢先果然把軟下去的肉條塞進褲襠裡:「沬沫,有話好好說。」
  夏沫沫厲聲道:「滾出去。」
  貝蕊蕊重新拿起了棍子,喻美人也撿起了雞毛揮子。安逢先一看這陣勢,知道今天倒大楣了,為了不使情勢惡化,他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滾、我滾。」
  很不情願地走出房門,安逢先的腦子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他暗責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只期待這三個少女早點忘記這不愉快的一幕,剛想離去。貝蕊蕊的嬌嗲聲傳來:「等等。」
  安逢先頓時眉開眼笑:心想少女們容易心軟。他回頭看去,只覺一個東西飛來,想躲避已然來不及,「啪」的一聲,東西砸中腦袋又落到地上,安逢先大驚,低頭一看,卻是一枚雞蛋殼,耳邊還有一句很絕情的話:「以後不許你來這裡。」
  「砰。」
  房門徹底關上了。
  安逢先撿起地上的雞蛋殼,黯然神傷,這是他獵艷歲月中遭受的最大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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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洗車
  雨後的空氣特別清新,雨後的月亮特別明亮,向景凡幾乎可以看清楚安逢先陰鬱的臉,在乳泉山的公路上飛馳了兩個小時後,安逢先的壞心情依然難以平復,三個美少女是他的寶貝,把三個寶貝惹翻了。他當然不會有好驗色。
  「傷痕纍纍?」
  向景凡想笑,安逢先脖子上的抓痕明顯是女人的指甲干的,向景凡很有經驗。
  安逢先怒道:「都是你,電話不早不晚,偏偏……」
  向景凡莫名其妙:「偏偏什麼?不是你說的嗎?把人拉到這裡,就打電話通知你。」
  安逢先也懶得解釋,他煩躁地問:「人呢?」
  向景凡從一個土凹裡拖出了一隻大布袋,布袋居然還會動。
  「打開。」
  安逢先仰了仰下巴,他的驗色陰森可怕,似乎要發洩某種情緒。向景凡不敢多問,趕緊把布袋打開,與安逢先相處了這麼多年,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脾氣好壞。
  「唔唔……」
  布袋打開了,裡面是一個捆得像粽子的老頭,老頭露出半禿的腦袋,他靡然就是殷校長。
  「讓他說話。」
  安逢先又仰了仰下頷,向景凡立即上前撕掉了封嘴的膠布,殷校長得以大口大口喘氣:「安老師,放過我吧。安老師。我還有年邁的老母親,嗚」安逢先在冷笑:「放過你可以,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說謊、不老實,那麼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砍下來,砍完手指就割耳朵,割完耳朵就割鼻子,總之,割到我不認識你為止,怎樣?」
  殷校長大聲悲號:「您問、您問,我保證什麼都坦白。」
  安逢先又問:「你迷姦了很多女人?」
  殷校長哭道:「我以後再不做這種事了,請安老師放過我吧!」
  安逢先冷冷問:「都是和貝靜方一起幹?」
  殷校長想了想,點頭說道:「絕大多數是我們一起幹,他喜歡處女。」
  安逢先平靜地問:「席酈是你拋下山崖的?」
  殷校長猶豫了一下,還是哭喊著承認:「是……是的。」
  安逢先不問了,聽下去只會令自己的心肝碎掉,他揮揮手:「你撒了一個大謊,你母親早死了,既然你那麼想念你的母親,我成全你。小凡,動手。」
  殷校長一愣,觸電般地掙扎,發出絕望的慘叫:「救命啊……」
  向景凡舉起了鐵鏟,朝殷校長的腦袋猛然拍下,四周隨即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還是那個荊棘密佈,雜草叢生的地方,向景凡縱身跳下早已挖開的兩米深坑,拿刀割開尼龍袋,一股怪異的臭味飄然而出,心裡發毛的向景凡仔細地在尼龍袋中的貝靜方的衣服裡摸索了片刻,終杪找到了一塊鐵牌。
  「兩個生前做盡壞事,死後一同下地獄吧。」
  安逢先淡淡地歎息。
  從土坑爬出的向景凡馬上把殷校長的屍體推進大土坑裡,慢慢地填上潮濕的泥上。
  明亮的月光下,鐵牌閃耀著詭異的灰黑色,安逢先拿著鐵牌看了半天,除了古樸之外,他看不出鐵牌有什麼特別之處,用車上的礦泉水沖掉鐵牌上的屍臭,安逢先小心翼翼地把鐵牌放進了口袋裡。
  「蘭小茵走了?」
  向景凡往大坑裡鏟了一把土:「走了,我守到她的班機起飛後才離開機場。」
  安逢先看著大土坑皺了皺眉:「小伙子越來越能幹了,兩米深的坑,總不會是你一個人挖的吧?」
  向景凡大笑,乾脆脫下上衣,光著膀子:「呵呵,當然,我又不是愚公,不過安哥你放心,他們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九年前不聽你的,九年後我不會犯同樣的錯。」
  安逢先露出讚許的眼神:「搬運殷同名的時候有麻煩嗎?」
  向景凡一愣,說道:「麻煩沒有,就是讓王雪絨老師看見了,我還……跟她笑一笑。」
  安逢先一聲歎息:「唉!你這個笨蛋,你為什麼要對她笑呢?」
  向景凡訕訕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很0」兄,反正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笑罵:「你心目中的女神也太多了點,好吧,既然你那麼癡情王雪絨。你就好好對人家。」
  向景凡扔掉鐵鏟,興奮地抱著安逢先的雙肩大叫:「安哥,你把王老師讓給我?呵呵,真太感謝了。」
  安逢先搖頭苦笑:「說讓給你,那就褻瀆王雪絨了,我只能說是割捨,你能不能討人家的喜歡也未知。以前對付女人我都游刀有餘,可現在那三個像是我命中的剋星,我要全身心地待她們,不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向景凡似乎渾身是動:「她們的母親呢?」
  安逢先怒斥:「快幹活,我的私事少管,你還是想想如何把王雪絨追到手吧。」
  向景凡大笑:「哈哈,十天之內,我一定把王老師追到手。」
  「接著。」
  安逢先掏出一把鑰匙,朝向景凡拋去。向景凡反應不慢,扔鏟,接鑰匙一氣呵成。安逢先笑笑:「廣平府三期9工8房,是你的了。」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噢,我的安哥,我愛死你了,這不是真的吧?」
  安逢先又從褲兜裡拿出一張支票:「這裡還有兩百萬。你拿著吧。」
  「哇!」
  向景凡笑得鼻子眼睛都擠到了一起。安逢先板起了臉:「笑什麼?這筆錢和房子是你用來安頓王雪絨的,媽的,這次虧大了,又送女人又送錢,唉。誰叫我安逢先就你一個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向景凡眉飛色舞:「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感激我爸帶你吃的那碗牛肉麵。」
  安逢先也不否認,他長歎道:「希望你爸在天之靈不要怪我殺人。」
  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爸不會怪你的,他們都是該死的人。」
  秋月是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肅殺的日子,可惜,今天是大凶之日。
  「范記」修車行並不大,由於兼洗車,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范記」仍然沒有打烊。看到積架XK駛來,一直守候的夥計迅速出來打招呼,安逢先不禁感歎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頭問:「哎!小兄弟,你能把車洗得多乾淨?」
  車行夥計拿起了水槍:「呵呵,老闆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車子洗得像新的一樣上安逢先又問:「能把車輪和車底的爛泥洗得一點都不見嗎?」
  車行夥計一愣:「啊?這……」
  安逢先問:「你這裡洗一次車多少錢?」
  車行夥計想了想,說:「看車來算。老闆那麼好的車子,三百全包,我們的油蠟是德國進口的。」
  「我給你一萬。」
  安逢先走下車,他的皮鞋也都是爛泥。
  車行夥計瞪大了眼珠,看安逢先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車行夥計大聲說:「那我就把老闆的車子洗得一丁點泥巴都沒有。」
  安逢先笑了,他打開後車箱,取出一條嶄新的西褲,一件嶄新的襯衣,一雙嶄新的皮鞋卜然後拿著一疊鈔票扔給了修車行夥計:「小兄弟,借個地方換衣服。」
  「奸,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請便。」
  車行夥計激動得手都發抖了,他指了指旁邊一間小屋,慌忙把鈔票放進口袋裡,這筆小財可抵得上三個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進小屋。鼻子裡除了汽油味就是汗臭味,雖然難以忍受,但總比屍臭味好一點,他迅速換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從髒褲子裡搜出了一件轅薄的蕾絲乳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乳罩,乳罩上還殘留著少女的體香,吸一口,心曠神怡。
  正巧,一輛黑色歐寶駛進了修車行,車主用濃重的外地口音喊了一句:「洗車」車行夥計聽到有生意,急忙跑出來,見安逢先手裡拿著女人乳罩捂鼻子,車行夥計暗暗好笑,他慇勤地問:「老闆什麼時候取車?」
  安逢先趕緊把乳罩放進口袋,將換下的舊衣服和髒鞋子隨手一扔,就急匆匆地走出小屋,因為喻蔓婷和安媛嬡說過,見不到他安逢先就睜著眼睛到天亮,所以他必須趕去貝家,惹翻了二個小寶貝,可不能再惹怒了兩個大寶貝。
  「明天早上七點左右來取車,記得給我洗乾淨點。」
  安逢先又叮囑了一遷,明天要載三個寶貝去上學,車子當然要乾淨點。
  車行夥計忙點頭哈腰:「好,明天七點之前,老闆的車絕對乾乾淨淨。」
  安逢先淡淡一笑,轉身揚長而去。經過歐寶車,他瞥了歐寶車上的外地人一眼,外地人也看了安逢先一眼。
  車行夥計這才想起要招呼歐寶車,可是歐寶車上的外地人卻嫌棄車行夥計要價太高,放棄了洗車,車行夥計不禁罵了一句:「窮酸,三百還貴?歐寶是跟人家借約吧?」
  夜已經很深了,貝家依然燈火輝煌,安逢先發現,貝家的門外人影幢幢,他不禁暗暗譏笑:不用等啦,人都發臭了。
  安逢先不知道,就是貝家門外的幢幢人彰救了他一命。原來,有一個瘦小的人直到安逢先進入貝家,才遠遠地停下跟蹤腳步。周圍的詭異的環境令瘦小的人不得不小心謹慎,他打消今晚動手的念頭,反正安逢先會去取車,就讓他多睡一晚上吧!瘦小的人遠眺貝宅,發出一絲微微的冷笑。
  「怎麼會這樣?她們比我們還狠耶。」
  從驚恐中緩和過來的安嬡媛恢復了美艷,就算很生氣,也美得令人心跳,何況她只穿著誘人的輕薄睡衣。不過,安逢先背部的傷痕令安暖暖心驚肉跳,那裡舊傷未消又添新痕。而且新痕更紅更腫。
  安逢先沒有說出緣由,他只是趴在床上唉聲歎氣,彷彿受了極大委屈。
  喻蔓婷氣壞了,她一邊用溫濕毛巾幫安逢先清理傷痕,一邊狠狠咒罵:「明天我回去,好好收拾她們三個,耍打也輪不到她們,天吶!比上刑還過分。」
  「算了,她們跟我鬧著玩的,小孩子不知輕重,唉,遷是兩位姐姐體貼,打完了我會道歉認錯,她們三個打完了我,反要我道歉認錯,唉:」
  安逢先愁眉苦臉的樣子令喻蔓婷與安媛暖都忍俊不禁,她們心裡既開心又嫉妒,開心的是安逢先一個大男人懂得遷就三個少女,嫉妒的是安逢先似乎更願意把心思放在三個少女身上。心裡一酸。喻蔓婷扔掉了毛巾:「你是心疼三個小的,根本不在乎我們兩個大的,我不管,我也要你道歉認錯。」
  安逢先頭疼了:「在紅樹林裡不是向你道歉認錯了嗎?我真不是故意給那兩孩子看你穴穴的。」
  安嬡媛疑惑地看著兩人,間:「你們在紅樹林裡幹了什麼?蔓婷的騷穴給人看了?」
  安逢先的頭更疼了,他趴在枕頭上吞吞吐吐:「我們經過……經過紅樹林……」
  安嬡媛稍好的心情突然變壞:「哼,你們兩個偷偷去紅樹林約會?」
  「呃……」
  「嗚嗚……」
  安嬡媛嚶嚶地哭起來。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趕緊安慰:「媛媛別哭,我們不是去約會啦。」
  安媛媛大怒:「你以為我是白癡嗎?」
  「呃……」
  「嗚嗚……」
  安媛嬡哭得更傷心了。
  喻蔓婷眼珠子一轉,悄悄向安逢先使了使眼色:「呆著幹嘛?安慰人家啦!我例假來了,身體不舒服,你們愛怎樣就怎樣,我睡覺啦。」
  她在暗示安逢先用大肉棒安慰安媛媛。
  安逢先當然心領神會,輕輕把安媛暖摟在鑲裡,又是吻又是摸,三兩下,安媛嬡的哭聲就消停了,安逢先見狀,摸得更起勁,尤其喜歡捏兩團豐滿異常的大奶子:「媛媛姐」……」
  「嗯嗯。」
  全身發燙的安媛暖卻阻止了安逢先的挑逗,她示意家裡來了外人。安逢先好不掃興,忍不住問:「媛嬡姐見到張媽的父親了?」
  安嬡媛點點頭:「見到了,在客人房休息,他等了你一晚上。」
  安逢先莫名其妙:「等我做什麼?我不是在電話裡告訴你有重要的事情辦嗎?對了,你間過你爸沒有?張媽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安暖媛說道:「我爸沒說什麼,只說明天會過來。我跟他提了你的事情,他差點就耍過來。我告訴爸說你今天晚上有事,他才決定明天再來看你。」
  安逢先有些意外:「哇:我有這麼大的面子?竟然勞駕老人家前來探望,應該是我去拜訪他老人家才對。」
  安嬡媛狡黠一笑:「是啦、是啦,你除了面子大之外,其他什麼都小。」
  喻蔓婷一聽,忍不住撲哧笑出來。安逢先歎息道:「媛嬡姐,你外表高貴,內心淫蕩。」
  喻蔓婷不屑的樣子:「你現在才知道?哼!她還說過……」
  安嬡媛觸電般從床上坐起來,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大聲矯嘖:「喻蔓婷,你敢說出來,我跟你絕交。」
  喻蔓婷冷笑:「威脅我嗎?」
  安逢先趕緊給兩個超級大美人鞠躬作揖:「好了、好了,別吵了,我又困又累。」
  安媛媛見好就收:「睡吧,反正我的例假也來了。」
  安逢先一愣,雖然說真的疲累,但性愛不但可以愉悅,也可以放鬆身體,安逢先早已醞釀奸用什麼姿勢跟安嬡媛做愛,只沒想到安嬡嬡也來了例假:心中懊惱不已,拉下褲子,露出腫脹的大肉棒,嘴上哀求道:「不如兩位姐姐幫我含一下?」
  兩個大美人雙眼放亮,安媛媛嬌羞間:「你不是說又困又累嗎?」
  安逢先大笑:「兩位姐姐人間絕色,看一眼就有精神了。」
  喻蔓婷先拿起大肉棒輕輕捋動:「討厭,那麼粗怎麼含?」
  大肉棒急跳,居然又粗了一圈,安媛嬡驚詫不已:「真的好粗耶。」
  安逢先低聲乞求:「動口吧。」
  喻蔓婷低下頭,撥了撥垂下的秀髮,張開了櫻桃小嘴,含住了大龜頭。一旁的安嬡媛心姐鹿撞,不著痕跡地吞了一把口水,待喻蔓婷的櫻桃小嘴緩緩把龜頭吞沒時,安嬡媛嚶嚀一聲,撲倒在安逢先的臂彎裡,安逢先乘機找尋到紅唇,舌頭輕佻,挑進了安媛媛的口腔裡,剛想追逐嬉戲,喻蔓婷突然柔聲道:「受不了了,例假來我也耍。」
  安嬡媛瞪大了眼珠:「蔓婷,你瘋了。」
  喻蔓婷瘋不瘋安逢先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一個女人想做愛卻被一個男人拒絕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恨這個男人一輩子。安逢先可不顧意被喻蔓婷恨一輩子,所以他迅速爬起來,在喻蔓婷打開雙腿的一瞬間,把粗大的肉棒插入了血腥瀰漫的陰道裡。
  喻蔓婷居然很歡愉。嫵媚的臉有無盡的春意,看到安逢先拉出帶血的肉棒時,竟然大聲呻吟:「安老師,用力點。」
  「還是輕點算了,我怕血流出來。」
  安逢先這是第一次跟例假中的女人做愛,有經血的潤滑,他的大肉棒很順暢就完全佔據喻蔓婷的陰道,雖然心裡有點發憂,但感覺很興奮。瀰漫的血腥味激起了他內心的暴虐因子。他的雙手用力地蹂躪喻蔓婷的乳房。
  也許來例假的關係,喻蔓婷的乳房脹滿了許多,兩粒挺立的乳頭在安逢先的雙指緊夾中變得火紅,喻蔓婷亢奮地催促:「不要、不要怕,用力點。」
  安逢先用力了,粗大的肉棒如蛟龍出海,兇猛地敲打肥美的肉穴,此時的肉穴雖不是血花四濺,但也紅水直流,染紅了淺色的床單。
  「噢……老公,我來了,噢……好舒服……」
  喻蔓婷瘋狂地扭動身體,腦袋一偏,已然得到了滿足。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每次都這麼容易解決就好了。
  貝蕊蕊的潔癖是安暖媛培養出來。當安媛媛發現安逢先拔出大肉棒後,她感覺到難言的噁心,安逢先邪惡的眼睛恰好盯上了豐滿的乳房,安媛媛連忙搖頭:「不要看我,我不要,奸噁心,明天我要全換掉床單,連床墊也換了。」
  安逢先惡狠狠地問:「是不是也想把我換掉?」
  安嬡媛嗲嗲地撒嬌:「我、我可沒說。」
  安逢先爬到安媛媛的雙腿邊,雙手抓住了她的雪白腳踝左右一分,惡狠狠地說:「那還不快點躺好?」
  雙臂支撐身體的安媛媛無奈地張開性感的大腿,向耀武揚威的肉棒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嬌嗔道:「哎呀,你至少先洗洗啦。」
  安逢先冷笑一聲,把沾有經血的大肉棒頂入了同樣血腥味瀰漫的陰道中,陰道還是很緊窄,哪怕有經血的潤滑,安逢先依然經過三次拔出後,才能完整地把大肉棒插入安嬡嬡的肉穴中。
  「噢,你們兩個好囉心,噢……」
  安媛媛痛苦地呻吟,每次安逢先插入,安媛暖都很痛苦,但苦盡甘來,那穿越靈魂的愉悅令她刻骨銘心,安嬡暖當然樂此不疲。
  「嬡媛姐,你血好多,呵呵……」
  安逢先大笑。
  安嬡媛又羞又怒。真恨不得把安逢先的鼻子咬下來,但她還是堅持著沒有躺下來,她喜歡看著粗壯的肉莖不停地在下體裡穿梭。
  「舒服嗎?騷姐姐。」
  安逢先的笑容既猥瑣又下流,但安緩媛一點都不討厭,相反,氾濫的情感與敏感的身體同時征服她的心,她癡癡地看著大肉棒敲打她的靈魂,淚水從她美麗的大眼睛裡流了出來。因為雪白的床單上那紅色斑點何嘗不是處女膜被捅破時的顏色?一旁的喻蔓婷何嘗不是與安媛嬡有相同的感覺?她們都覺得安逢先就是她們所愛的人,她們都覺得與安逢先做愛就如處女跟第一個男人做愛一樣刻骨銘心。
  「怎麼了?是不是很痛?」
  安逢先大吃一驚,急忙停止了抽插。
  安媛媛嗲聲道:「不是痛啦,你快點動。」
  「唉!女人真怪,上面流,下面也流,既流血又流淚,果然是水做的。」
  安逢先一聲歎息,輕輕聳動他的臀部,那粗大的肉棒又開始摩擦柔嫩的肉壁。
  「咯咯……」
  安媛媛破涕為笑,小手一揮。粉拳輕輕砸在安逢先的胸膛上。喻蔓婷翻翻眼,酸酸地說道:「我感覺老公對媛媛特別溫柔。」
  安媛媛喘了一喘:「因為……因為你喜歡粗魯。」
  安逢先猛抽了幾下,笑問:「難道嬡嬡姐不喜歡我粗魯點?」
  安媛媛羞澀地搖頭聳臀:「喜歡,噢……我也喜歡粗魯點,安老師,再粗魯一點。」
  安逢先瘋狂了,他就喜歡安嬡嬡這種獨特的害羞,明明很騷,卻一副仍為人妻的樣子;明明是假的,卻看不出裝模作樣的痕跡,一點一滴都是那麼自然的流露,把安逢先酥得全身發麻,抽插更加凶狠賣力,這次,真的血花四濺,落紅點點。
  「啪帕啪……」
  安暖媛突然嗲嗲的撒嬌:「啊,可以射進來了,我要你射進來,啊啊,快射進來。」
  「好,我射、我射。」
  安逢先倉促地應答,劇烈的快感閃電而來,瞬間淹沒了時光。
  薄霧,風輕。這是一個很清爽的早晨。
  三個少女梳洗完畢,打扮滿意,正要整裝待發進軍北灣一中,休息了好幾天,三個美少女想同學們了,也想學校的老師了,當然,安老師除外。
  夏沫沫是學生會副主席,她的話最有權威:「我們說好攻守同盟的喔,都不許理安老師。」
  貝蕊蕊握起了拳頭:「嗯,絕不跟他說話。」
  喻美人陰柔一笑:「絕不坐他的車。」
  夏沫沫餘怒未消:「絕不上他的課。」
  喻美人眨眨眼:「喂,不上安老師的課,好像不行耶。」
  貝蕊蕊頗有妙著:「哦,那上歷史課我就睡覺。」
  喻美人也有應對:「我聽歌。」
  夏沫沫得意地擇了揮手中的NOKIA手機:「我玩遊戲。」
  「哈哈哈……」
  甜美的笑聲飄上了天空,彷彿能傳送給遠方的某人。
  安逢先睜開了眼,他無法不睜開眼,因為他左右兩邊的眼皮都在跳,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如果兩邊一起跳,那就是被人念想了,他打了一個呵欠,心裡想:會是誰念想我?我猜,一定是三個小寶貝等我接她們去學校。我就故意去晚一點,讓她們急,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把我打得像條狗似的,有老婆這樣打老公的嗎?看她們凶憚的樣子,哪裡還像淑女?簡直就是三個女魔頭。
  「快接她們去學校吧。我再睡一會。」
  安逢先正在胡思亂想,喻蔓婷嘟噥著翻了個身。把肥美渾圓的屁股送給了安逢先,他吞了一大口唾沫,轉頭看向另外一邊,嗜睡的安嬡暖猶在甜夢中,均勻的呼吸如蘭似麝,雪白的香肩惹人憐惜,可惜,美臀與香肩都不能摸,不能碰,因為安逢先擔心又陷入兩個大美人無盡的溫柔中,他此時最牽掛的。就是三個小寶貝,哦。不不不,是三個女魔頭。
  「好的,寶貝們睡吧。」
  安逢先輕輕地呼喚了一句,馬上起床穿衣,悄悄地溜出了臥室。
  剛下樓,安逢先就發現了張媽,她已經把早餐備好。
  「早啊,張媽,傅老伯呢?」
  安逢先微笑跟張媽打招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老婦人倒也勤快,安逢先對張媽有了一些好感,只是對傅崇香這個稱呼不習慣,一時間也不能改口,傅崇香也不計較。或許她心裡也習慣了張媽這個稱呼。
  「天剛濛濛亮,他就說去紅樹林了」張媽給安逢先舀了一碗小米粥,粥黏香稠,安逢先連聲說謝,端起來就吃,就著烙餅鹹菜,別有一番北方風味,他吃得津津有味。
  「張媽,昨天見傅老伯身輕如燕,他老人家是不是會功夫武術之類的?」
  「我們的族人都會點手腳活,以前都是遊牧民族,一些家族的傳統至今還保留著;每年家族都要搞一些比武、賽馬、射箭等技藝比賽,你別看我爸九十三了,他身體硬朗著,不過,我爸去紅樹林不是去練武,而是去找寶貝。」
  「找寶貝?」
  安逢先心中一動,想起昨天偷聽到江蓉的話,以及從貝靜方身上取回的鐵牌,安逢先心裡更加肯定白水河有秘密寶藏,如果能找到秘密寶藏,那規模會有多大?安逢先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得到寶藏的機會,他下意識摸了摸褲兜裡的鐵牌,突然間,安逢先臉色大變,怪叫一聲「壞了」,也沒向張媽道別,就發瘋似地衝出了貝家,原來,他把鐵牌遺忘在丟棄的褲子裡。


第五章 回馬槍
  殺手一般厭惡殺人,能不殺就不殺;優秀的殺手殺人更加謹慎,因為每殺掉一個人,都必定會引起警方的全力抓捕,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土狼很無奈地看著屍體已經僵硬的車行夥計,他真不願意把這個年輕人殺死,雖然年輕人罵了他一句「窮酸。」
  可惜,為了殺死安逢先,土狼就必須要在車行裡等他;為了能在車行裡等到安逢先,也為了減少一個目擊證人,上狼只好將無辜的車行夥計殺死,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只用二分之一秒的時間就扭斷了車行夥計的脖子,死的時候沒有一點痛苦。
  土狼不是狼,也不是野狗,而是一個人的綽號,一個殺手中的高手。
  土狼十八歲開始殺人,足足殺了十一年,死在他手裡的只有六十九人而已,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剛好湊成七十這個整數。
  土狼喜歡「七」這個數字,因為他七月七日出生,他身高一米七,他有七個情人,他還殺死過七個女人。在土狼十一年殺手生涯中,他曾經失手過一次,被對手砍斷了三根手指頭,但最後,土狼還是把對手殺死;他把對手的屍體分成了七塊,土狼從此就剩下「根手指頭。
  安逢先快瘋了,如果因此丟失了鐵牌,安逢先一定不會原諒自己,他暗暗自責,昨夜對夏沫沫施暴而引起少女們的強烈反彈影響了自己的思維,在自己的人生面臨巨大轉折的時候,他不應該得罪三個寶貝,這三個寶貝一直是他安逢先的牽掛,也是他安逢先的大福星,他就是因為幫助過三個寶貝,所以才好運連連。安逢先後悔了,他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對待三個寶貝,以後一定不惹三個寶貝生氣。
  快到「范記」修車行,安逢先摸出了一件白色的蕾絲乳罩,撫摸精緻的蕾絲花邊,掐弄寬大的罩杯,彷彿手指間劃過高聳的溫柔,他把蕾絲乳罩掩蓋在鼻子上,因為「范記」修車行裡的汽油味很刺鼻。
  「滴。」
  手機傳來一封簡訊:請你在被殺手殺死之前,把我的內衣還給我。安逢先一看簡訊的口氣,就知道是夏沫沫傳來的問候,這個問候也太惡毒了點。安逢先馬上回覆:你就是那個殺手,你的內衣是我的寶貝,你想要回內衣就先殺了我。
  好久,夏沬沫的簡訊才姍姍傅來:你死定了。
  安逢先笑了,可笑到一半,他突然不笑了,思索了片刻,安逢先猛拍計程車司機的脖子:「司機,不要停車,繼續向前開,我叫你停你再停。」
  計程車司機嚇了一跳,以為碰上搶劫的,看見安逢先手裡拿著乳罩,計程車司機已經有八成肯定安逢先是個變態,他厭惡地點點頭:「好好說,我又不是聾子,不要拍我肩膀。會出車禍的。」
  安逢先神色嚴峻地點點頭:「司機對不起,可以停車了。」
  收好了乳罩,安逢先摸了摸綁在小腿的勃郎寧。此時的計程車停在「范記」修車行百米外的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雜貨店前,安逢先走下計程車,進入雜貨店買了一杯奶茶和一塊起士麵包。
  雜貨店裡有兩個中學生模樣的打工仔,收錢的那一位間:「先生,你還需要什麼?」
  安逢先咀嚼著起士麵包:「送外賣嗎?」
  打工仔點點頭:「送。」
  安逢先似笑非笑地把錢遞了過去:「麻煩你送一杯奶茶和兩塊起士麵包到『范記」修車行,給一個外地口音,身材瘦小,不到一百「十公分,高顴骨。鷹勾鼻,闊嘴厚唇,短卷髮,不是燙卷的,是天生的卷髮,很精幹的男人。」
  打工仔像看傻瓜似的看著安逢先:「我是去送外賣,又不是去殺人,先生不必形容那麼仔細。」
  安逢先笑了,秋天早上的天氣微涼。他背脊的冷汗已濕透了襯衣。
  陸續來了兩輛小車要清洗,但「范記」的夥計居然不做生意,這個高頡骨的年輕人看起來也不像車行的夥計,他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和一雙穩健的手,七點半已過。安逢先仍然不見影子,年輕人卻依然能沉住氣。
  「先生。你的外賣來了。」
  一個中學生模樣的男孩騎著腳踏車來到了「范記」修車行,腳踏車頭的籃子裡有一隻塑膠袋,裡面有兩塊起士麵包和一杯香濃滑順的奶茶。
  「嬌錯了,我們沒有叫外賣。」
  高顴骨的年輕人皺了皺眉毛。他繃緊的神經隨時會令任何進入「范記」的生物處於危險之中。
  送外賣的男孩很奇怪:「咦?沒搞錯呀,那人還付了錢,叫我把外賣送到「范記」修車行來。」
  高齲骨的年輕人間:「那人長什麼樣?」
  送外賣的男孩形容了一下:「比較高,眉毛很濃。」
  高顴骨的年輕人笑了:「明白了,把外賣交給我吧。」
  送外賣的男孩責怪:「哎呀,你們浪費我的時間,我還要送報紙呢。」
  高顴骨的年輕人連連賠禮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望著送外賣的男孩遠去的背影,高顴骨的年輕人咀嚼著新鮮的起士麵包,喝著香濃滑順的熱奶茶:「他是如何知道我要在這裡殺他?真是見鬼了,呵呵,安逢先,謝謝你的奶茶和麵包,不過,你還是要死。」
  「范記」修車行正對門是一家廉價的汽車酒店,安逢先正趴在窗口邊看著高顴骨的年輕人,外貌果然如算命老頭形容的差不多,他不得不佩服這個殺手的膽量,因為這個殺手居然放心吃下麵包,喝下奶茶,難道他不懼怕麵包和奶茶裡都有毒?難道殺手不怕死?
  世界上除了死人之外,沒有不怕死的人。安逢先冷笑著,他的目光同樣很銳利,一股濃烈的殺氣瀰漫了他的全身,他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由害怕變成了興奮,興奮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暴虐。
  八點整,一輔乾淨如新的歐寶駛離了「范記」修車行。
  十分鐘之後,一輛同樣乾淨如新的積架XK也駛離了「范記」修車行,很慶幸,在小屋裡找到了昨晚上丟棄的髒衣服,也找到了那塊裎亮的鐵牌。失而復得容易令人倍感珍惜,安逢先把鐵牌放入西褲的後袋,仔細扣好了紐扣。
  街道的紅燈亮起,安違先停穩了車,他現在最想見到夏沬沫,除了向她承認錯誤之外,還要感謝她的簡訊,如果沒有夏沬沫發來的簡訊,此時的安逢先已是死人。
  一輛黑色歐寶徐徐開來,悄悄地貼著積架XK,並排停在路口,安逢先吃了一驚,抓起了勃郎寧手槍,緊張地注視著歐寶車上的年輕人,而歐寶車上的年輕人卻搖下了車窗,操著濃重的外地口音大聲喊:「我叫土狼,是來殺你的。剛才我真是後悔,如果我離開修車行五分鐘後再折返回去,在修車行外埋伏你,你就必死無疑」安逢先貼點頭:「那你為什麼不這樣做?」
  土狼很遺憾的樣子:「我以為你不會來取車了,畢竟一輛積架XK不是很昂貴。可是,十分鐘後,我就有一種預感,感覺你會去取車,所以我折返回去,正好看見你的車子從修車行裡出來,我失去了殺掉你的最佳時機。」
  安逢先乾笑了兩聲,乾透的冷汗又冒了出來:「現在時機不錯,你為什麼不動手?」
  土狼搖頭歎息:「不行,在市區的馬路上殺你,冒的風險太大,不值得。另外,我很好奇,想弄明白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安逢先握槍的手很穩健,這個距離他有信心射殺土狼,但安逢先也會冒極大的風險。
  「你怎麼知道我在車行裡埋伏你?」
  狼的嗅覺天生敏銳,土狼似乎嗅到了危險氣息。安逢先笑了:「快綠燈了,下次再告訴你。」
  土狼露出詭異的笑容:「還有下次嗎?」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難說。」
  綠燈亮起來,積架XK迅速地拐了個彎,看到土狠的歐寶駛向相反的方向,安逢先鬆了一大口氣,他迅速給向景凡發了一條簡訊:保護我身後。
  驚魂未定的安逢先申請復課,校總務裡卻亂成一團,廣告公司即將要進入學校為喻美人拍攝形象照,學校的慶典籌備也開始倒數計時,很多工作都需要得到校長的簽字才能進行,可是卻無法聯繫上殷校長,校總務哪裡還顧得上理會安逢先,隨便調整了一下上課時間表,就讓安逢先回辦公室準備上課。
  校園裡謠言四起,都傳說安逢先出事了,學生們很難過,所以,見到安逢先站在講台上,同學們開心死了;安逢先同樣很開心,回來復課的第一堂就是高一2班的歷史課,台下的同學們從來沒有如此眾精會神地聽一位老師的講課。
  「在中國歷史上,曹操雖然算不上一位真正的皇帝、君主,但他的影響力超過了很多皇帝和君主,他是一個偉大的軍事家,思想家,政治家。今天我們就講一講曹操。曹操,字孟德……」
  安逢先一上講台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一個真正的老師。他謙遜認真,誠懇和藹,時而意氣風發,時而引經據典,只要學生不搗亂,他允許學生在他講課的時候睡大覺,不過,他的歷史課除了貝蕊蕊之外,沒有一個學生不愛聽。
  貝蕊蕊今天沒有打瞌睡,她的一雙差腿的大眼睛有些笑意。
  喻美人也沒有聽音樂,回想起鞭笞安逢先的身體,她純潔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狂熱。
  夏沫沫也食言了,她的手機放在課桌下的LV背包裡,完美的鵝蛋臉上除了淡淡的羞澀外,更多的是得意。
  安逢先故意不與三個美少女的眼神接觸,他看起來若無其事,佩侃而談,不經意地站在其他漂亮的女生旁邊,抑揚頓挫的語氣裡,帶有些許的溫柔。坦誠的目光中夾藏著不多的曖昧,直把一些漂亮女生逗得小臉羞紅,春意盎然。
  當然,安逢先只是點到為止,拿捏準確。看到三個寶貝臉色大變時,安逢先一邊講課,一邊從漂亮女生的身邊走開。不著痕跡地刺激了一下三個寶貝。
  「曹操很善於用兵。同學們都知道諸葛亮厲害,但諸葛亮再厲害都不敢主動進攻曹操,而是被動的防禦……曹操籠絡了很多人才,這些人才為將來統一中國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曹操很勤儉,他死後不允許厚葬……」
  一個男生舉手:「安老師,為什麼我聽說曹操是大壞蛋?」
  安逢先笑笑:「因為曹操得罪了很多文人,這些文人撰寫歷史時,把曹操寫成了大壞蛋。」
  另外一個男生舉手:「那諸葛亮厲害還是曹操厲害?」
  安逢先豎起了大拇指:習當然是曹操厲害多了,諸葛亮的故事雖然好聽,但講兩天就構完了。而曹操的故事講半年都講不完,有故事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一個漂亮的女生脹紅著驗問:「安……安老師,你的故事是不是也很多?」
  另外一個可愛的女生也起哄:「安老師,能不能說說席郎和邢愛敏的故事?」
  安逢先板下臉:「現在是歷史課,不是八卦新聞課。」
  一道陰柔的笑聲飄來:「人家喜歡聽安老師的故事,安老師就說說嘛。」
  一道嗲嗲的聲音說道:「不如就說說勇鬥三美女的故事。」
  一道野蠻的聲音很冷:「還是說說落荒而逃的故事吧。」
  安逢先頭皮發麻,恰好門外有一道量影,他乾咳一聲:「大家再溫習一下這節課,寫出曹操的五個優點和五個缺點,我隨時提問同學。」
  說完,安逢先走出教室。教室外,王雪絨含笑而立,風情萬種,鼓鼓的胸脯勾人饞涎。
  「謝謝你。王老師,這幾天辛苦你了。」
  走入安逢先辦公室裡,氣氛有些熱烈,安逢先輕輕握住王雪絨的手。他請假的幾天,王雪絨一直代管高一2班,一人兼著兩個班的班導師,王雪絨卻管理得井井有條,安逢先很感謝她。王雪絨淡淡地說:「不辛苦。這段時間你神出鬼沒的,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安逢先的目光很溫柔:「是的。」
  王雪絨的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在哪裡工作的?長得如何?性格好不好?」
  安逢先笑道:「都不錯。」
  王雪絨干渡一笑:「那我等著吃你的喜糖了。」
  安逢先搖搖頭:「沒那麼快,好幾天沒見王老師,王老師越來越漂亮了,是不是王老師心情好了?」
  王雪絨的表情很不自然:「我老公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著急了,現在天天都黏著我。」
  「是不是關於我們的閒話?」
  安逢先有些愧疚,他輿王雪絨的風流韻事一定是被殷校長散捅出去。
  王雪絨微慍:「你和三個校花一起請假。大家也議論紛紛……」
  安逢先很詫異:「都議論什麼?」
  王雪絨冷笑道:「議論你帶三個小女孩去旅遊。議論你冒犯了貝靜方的夫人,貝靜方要找你算帳,還說你快要辭職了。」
  安逢先大笑:「哈哈,我永遠不會辭職,不但不會辭職,我還耍競選學校的校長職務。」
  王雪絨面無表情:「我支持你,預視安老師高昇。」
  「光嘴上說支持不行,要用實際行動。」
  安逢先摟住了王雪絨。他知道王雪絨惱怒關於冒犯了貝靜方的夫人的謠言,但安逢先不願意解釋,因為他確實很愛安媛嬡。見安逢先既不承認又不否認,王雪絨知道這些謠言多數是真的,她怒氣更盛,更不願意接受安逢先的擁抱。「別胡鬧,我老公每天都來看我的。」
  王雪絨掙脫安逢先的糾纏。安逢先邪惡地盯著王雪絨鼓鼓的胸脯:「你老公每天都黏著你,是不是他滿足你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王雪絨羞紅了臉:「安老師,別這樣,我想過了,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雖然我喜歡你,但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安逢先拉下拉鏈,掏出巨大的肉棒:「難道你老公的東西有我的大?就算有我的大,他也沒有力氣滿足你,王老師,幫我舔一下吧?」
  王雪絨大吃一驚,這時候辦公室的門正敞開著,雖然學生們正在上課,但隨時都會有學生和老師進來,王雪絨對安逢先這種不可理喻的放肆感到恐懼,她趕緊轉身要走,卻被安逢先從身後攔腰抱住,狂亂地吻上了雪白的脖子,雙手往上亂摸,摸到了碩大的胸脯。
  王雪絨臉色大變,喊也不敢喊,罵也不敢罵,蹂躪胸脯的雙手很輕易就解開襯衣的紐扣,仲入衣內,握住了滑膩飽滿的奶子,一陣揉搓,王雪絨感到了羞澀的舒服。丈夫的回暖和關心固然令王雪絨感到了溫馨,但性愛的熱度和強度遠遠達不到享受的程度,與安逢先的強悍相比,丈夫的性愛簡直可有可能。
  「安老師,你……你至少關門呀。」
  王雪絨輕易就放棄了抵抗,來回摩擦股溝的大肉棒令她無法拒絕,潮濕的下體開始發癢,乳腺陣陣壓抑的感覺急需要揉搓來緩解。
  「為什麼要關門,我就是要開著門干你,你願意不願意?」
  狂妄的安逢先很能舒緩王雪絨的壓抑,他手指如魔爪,專門撓到王雪絨最舒服的部位,煽動王雪絨的敏感細胞,挑逗光滑的乳暈,讓挺立的乳頭愈來愈硬。她期望安逢先搓弄乳頭,但安逢先只輕輕掃過王雪絨的乳尖,待王雪絨的期望到了最高峰,安逢先才狠狠捏住挺立的乳頭,瘋狂搓弄,王雪絨呻吟一聲,扶住了辦公桌大口喘息,安逢先乘機掀坦長捃。把黑色的小內褲拉了下來。王雪絨已經感覺到龜頭的輪廓。她乞求道:「安老師……快關門、快關門,」
  「好,我們一起去關門。」
  安逢先獰笑,粗大的肉棒一鋌而人。王雪紙一陣哆嗦,撅起了屁股:「啊……安老師,你怎麼插進去了?快去關門。」
  安逢先扶著王雪絨的肥臀一陣急促的抽插。「走啊,我們一起走去關門。」
  「啊,好粗,安老師,扶著我。」
  王雪絨呻吟中,居然邁開了腳步。
  「啪啪啪!」
  安逢先猛烈的抽擊把王雪絨的肉穴摩擦得深紅,肉穴迅速分泌漿糊般的黏液,王雪絨走不動了,安逢先卻催促她前行,王雪絨無奈,只能前進一步停一步。好不容易在猛烈的攻擊下,終於走到了門邊,剛想關上門,卻被安逢先制止了,他乾脆把王雪絨雙手抓住,一邊猛烈地抽插,一邊把王雪絨推出辦公室。
  天啊,安老師是不是瘋了?他太過分了,王雪絨想掙扎,但被安逢先緊緊地抱住,大肉棒也緊緊地頂在肉穴裡,王雪絨動彈不得,陣陣快感傅來,竟然如觸電般震撼,王雪絨情不自禁聳動她的肥臀,迎合安逢先的抽插。
  「噢……安老師。用力、用力呀,噢,我來了、我來了,」
  王雪絨低聲嘶啞,懇求安逢先的眷顧。安逢先當然不顧一切。他聽到了沉穩的腳步聲。開闊的辦公室門口只要出現一個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和王雪絨交媾的淫蕩姿勢。王雪絨就在這驚恐和亢奮中迎來劇烈的高潮,她的肉穴急劇收縮,完美地吞噬著大肉棒。
  幸好,腳步聲停住了,安逢先鬆了一大口氣,生怕真的有人來,他趕緊把王雪絨頂回辦公室,王雪絨全身綿軟無力,連站都站不穩,安逢先又不想把大肉棒拔出來,所以,走得很慢,一步三挪,好不容易把王雪絨頂進了辦公室,剛想關上門。他們的身後卻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安逢先,我們又見面了。」
  安逢先如五雷轟頂,身體急劇僵硬,土狼那濃重的外地口音令安逢先印象深刻,他根本想不到上狼會找到學校來,這是一個出入意外的計劃,安逢先不得不佩服土狼的膽量和智慧。
  王雪絨扭頭過來,看見了一枝烏黑的槍管,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剛想大叫,土狼已閃進辦公室,迅速把門關上:「你一喊我就開槍。」
  王雪絨沒有喊,所有的快感變成了恐懼,濕滑的肉穴擺脫了安逢先的大肉棒,安逢先卻重新把大肉棒插回濕滑的肉穴中:「土狼兄弟,你要是來遲十分鐘就奸了。」
  土狼問:「為什麼?」
  「我還沒有射。」
  安逢先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放鬆,他把大肉棒重新插入王雪絨的肉穴就是想麻痺殺手,讓殺手感覺他安逢先只專注交媾,沒有反抗的意思。
  土狼冷笑道:「看來我出現得不是時候。」
  「確實。」
  安逢先點點頭,居然挺動大肉棒,他打定主意,即便是死,也要死得風流。
  土狼的呼吸有了輕微的變化,他注意到王雪絨雪白的肥臀竟然像滿月一樣漂亮,肥美的陰唇散發出濃烈的騷味,不經意間,驚恐萬分的王雪絨又把臉轉了過來,她的紅唇同樣銷魂奪魄,迷人的雙眼似哭還怨,土狼呆了呆,發出了一聲由衷的讚歎:「哦,好漂亮的女人。」
  安逢先越插越興奮:「她不但漂亮,還非常性感,土狼兄弟,你見過這麼美麗的屁股嗎?難道你不想用你的老二插一插這個美麗的屁股?」
  土狼點點頭:「想。」
  安逢先一把扯開了王雪絨的襯衣,露出了一雙碩大的奶子:「看見沒有,這個女人的奶子又白又大,手感很好,難道你不想摸一摸、捏一捏、揉一揉?」
  土狼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想。」
  安逢先笑了:「那你還不放下槍,享受一下這個大美女?」
  土狼放下手槍,慢慢走上前,安逢先很緊張,只要土狼在一米之內,他就有轉危為安的機會,眼看土狼一步步走來,安逢先更加興奮,抽插更加有力,把恐懼的王雪絨弄得呻吟起來,可這時,土狼卻乾笑兩聲:「想引我上當嗎?沒那麼容易,我可以先殺了你,然後再享受這個大美女。」
  安逢先的心急劇往下沉,他幾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在這絕望的時刻,也許只有上帝才能救得了他。
  「啊……安老師你用力點,我裡面癢,對,幫幫我,幫我狠狠插進去,噢……好粗的大肉棒,這位大哥,我求求你,等我舒服完了,你再殺他好不好?我求你了。」
  王雪絨突然淫浪風騷,纏綿悱側的呻吟令安逢先熱血上湧,肉棒急粗,插入竟然越來越急,也在這時,王雪絨悄悄把手臂向後伸去,用指甲狠狠刺入了安逢先的手掌,一陣劇痛,安逢先馬上醒悟,這是王雪絨故意在勾引土狼,分散土狼的注意力,從而為安逢先爭取到更多的時間與空間。
  一旁的土狼果然被王雪絨風騷的美態吸引,他直勾勾地盯著聳動的美臀,胯下已然高高勃起,土狼噴出沉重的呼吸:「不用擔心,殺了他,我也能滿足你。」
  王雪絨風騷地搖頭:「不要,安老師的東西夠勁,我怕你不行。」
  土狼憤怒地咬了咬牙根:「渾蛋,我的東西一樣夠粗夠長,我比他更有勁」王雪絨向土狼拋了一個銷魂的媚眼:「我不信,除非你給我看看。」
  「奸,我就給你看看,呵呵!」
  土狼點頭同意,用只有兩根手指頭的左手掏出了一根與安逢先旗鼓相當的大肉棒。
  安逢先很意外,王雪絨更是驚呼:「哇。好大,就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十分鐘。」
  上狼大怒:「你這個女人膽敢蔑視我?不要說十分鐘,就是五十分鐘也不在話下,我有七個情人,」
  安逢先與王雪絨大笑。
  土狼把槍口對準安逢先的腦袋:「你們笑什麼?」
  安逢先毫不懼色:「五十分鐘?你說三十分鐘我們還信,你說五十分鐘只會令我發笑,哈哈哈……」
  土狼臉色鐵青:「住嘴,我知道你是故意激我,我告訴你安逢先,你的激將法成功了,我就讓你們看看我能不能堅持五十分鐘,現在你們馬上停下來,女的幫男的解下皮帶,褪下男的褲子,然後把男的雙手反綁起來,請記住,綁結實點。如果我發現綁得不夠結實,我就開槍。」
  安逢先不禁暗暗叫苦,土狼果然有經驗,褪下褲子最高明,有褲子絆著腳踝,安逢先跑也跑不了,反抗也不靈活。
  男人不怕辛苦,就怕戴綠帽;王雪絨的丈夫叫老劉,他既怕辛苦,更怕戴綠帽。
  前段時間老劉聰到王雪絨被安逢先勾引的傳聞。他也不著急,因為老婆長得漂亮,閒言碎語免不了,不過,似乎傳言越來越真實,回想起老婆整天春風滿面,脾氣特別奸,老劉就犯嘀咕:是不是老婆心虛了?
  王雪絨確實是心虛了。她不再責罵丈夫的無能,也不埋怨丈夫的冷落,脾氣變得異常的好。老劉慌了,他也有所改變。除了二天裡滿足王雪絨兩次外,老劉還陪王雪絨去逛街、買菜,甚至承擔了很多家務,這一變化給王雪絨帶來了意外驚喜,畢竟老劉是自己的男人。只要男人夠體貼,又有多少個女人願意出軌?


第六章 英雄難過美人關
  按平時一樣,老劉來到英語組探視王雪絨,英語組的老師告訴老劉,王雪絨和安逢先正交接工作。
  「又是安逢先,難道老婆真與安逢先有糾葛?不行,我要去看看。」
  滿腹疑慮的老劉來到了安逢先的辦公室,見辦公室門緊閉。老劉心覺不妙,貼著門板,隱約聽到了怪異的聲音,他忍著怒氣敲響了安逢先的辦公室。
  門開了,呆愣在門外的老劉被強行拉進了辦公室,一把黑槍對準了他的腦袋,老劉大駭,環顧四周,驚見彼反綁的安逢先還有全身光溜溜的王雪絨。
  「雪絨,怎麼沒穿衣服?失身了嗎?」
  老劉臉色蒼白,他以為回上了劫財劫色的強盜。
  王雪絨大怒,丈夫不問有沒有受傷,而問有沒有失身,真是可惡可恨,難道貞操比性命更重要嗎?她不想說話,只是用雙手掩蓋身體的重要部位。可是乳房太大,一條手臂擋也擋不住,陰毛也太過茂盛,一隻小手蓋也蓋不完,土狼冷笑道:「原來真命天子來了,跪下來。」
  老劉撲通跪了下來,痛哭流涕:「先生,別殺我。別開槍。」
  土狼凶狠地擺弄手槍:「我說要殺你了嗎?這是我與安逢先的事,你們不亂動,我不難為你們,如果你們亂動,我也不在乎多殺兩個人。」
  老劉急忙點頭:「不亂動,一定不亂動,姓安的搞我的老婆,你最好殺了他替我出氣。」
  王雪絨羞怒交加:「老劉,你胡說什麼。」
  老劉破口大罵:「我胡說?你這個賤女人跟這個王八蛋勾搭的事情鬧得全校都知道了,你現在還想維護他?」
  「住嘴,不許罵女人。」
  土狼一個耳光過去,老劉不說話了,他嚇得全身哆嗦。
  土狼獰笑著向沙發走去,美艷的王雪絨正在沙發上哆嗦,掩蓋濃密陰毛的小手不知何時已拿開,粉紅肉縫嬌艷欲滴。
  呼吸有點急促,土狼亢奮地挺起碩大的肉莖,分開工雪絨豐腴的雙腿,粗大的龜頭頂在溪水潺潺的肉穴口來回摩擦了幾下,王雪絨頓時渾身顫抖,雙腿有意識地夾住了土狼,土狼好笑一聲。收束的小腹迅速彈開,粗大的龜頭猛然插進了王雪絨的肉穴中,王雪絨低叫一聲,仰靠在柔軟的沙發上,豐腴的大腿隨即張開,容納了粗大的肉莖。
  肉莖繼續前行,很快就完全佔據了王雪絨的肉穴,壬雪絨挪了挪豐滿的臀部,盡量適廳這根陌生的巨物,震撼的快感與渾濁的鼻息滾滾而來,她忍不住聳動了一下肥臀。
  因為前有安逢先開了墾,土狼粗大的肉莖進入蜜穴很順暢,在好笑中,他拔出肉莖又插入,暢快的感覺瀰漫全身,土狼忍不住大笑:「呵呵,舒服,真舒服,你叫什麼名字?」
  「王……王雪絨。」
  王雪絨全身發燙,蜜穴中的脹滿感覺是如此強烈,簡直與安逢先第一次插入時如出一轍,羞恥感和負罪感竟然能催動了王雪絨的慾望,她情不自禁地回答了土狼的間話。
  土狼得意地抽送,深凹的龜頭稜角狠狠刮弄蜜穴的淫肉:「哦,王老師,你覺得舒服嗎?」
  王雪絨沒有說話,她的美驗潮紅,嫵媚的眼睛瞟了瞟安逢先,原本是為了勾引土狼,可是,敏感身體令王雪絨難以自制,她忽然希望土狼的肉莖能夠抽插更猛烈些,也不知道為何,想到讓土狼抽插更猛烈些的瞬間,王雪絨迅速分泌出很多黏滑的愛液。小嘴上居然輕輕地哼出了一句迷人的呻吟。
  「嗯……」
  「哈哈,這個女人好可愛,她居然興奮了!哈哈,王老師,我現在是強姦你,你為什麼會興奮?哈哈,你濕了,濕得好厲害。」
  狂妄的大笑中,土狼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兇猛,一次比一次用勁,呼呼的風聲與啪啪的聲音渾然一體。譜寫一曲淫蕩無恥的樂章。
  老劉瞪大了眼睛,妻子被別人姦淫,但妻子的表現就如同一個發情的騷貨,這令老劉感到憤怒與羞辱,錯綜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卻只能演繹出一首無奈的小調。
  而安逢先呢?他不是蜒所謂,不是不痛心。更不是不憤怒,而是沒有多少羞辱感,畢竟與王雪絨只是露水情緣,更何況安逢先已把王雪絨捨讓給了向景凡。
  王雪絨漸漸迷離,敏感的身體實在不爭氣,擴充的穴口依然是被極度撐開,飛濺的愛液把濃密的陰毛弄濕了,這幾乎就是一次完美的交媾,可是,壬雪絨似乎感覺還有一點欠缺,鼓脹的乳房沒有得到恰當的愛撫,她多希望有一隻男人的大手搓一搓那敏感的乳峰,可惜,土狼一直保持警戒,雖然一直在抽插蜜穴,但他的手仍然緊握著手槍,著要愛撫又白又大的奶子。就必須放下手槍。
  王雪絨提起肥臀,迎合土狼猛烈地抽送,不經意間,王雪絨流露了她的朋盼:「啊……摸我。」
  土狼沒有聽清楚,王雪絨幽幽的期盼如同夢中呢喃,土狼不得不俯下身體:「王老師,你說什麼?」
  王雪絨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小聲乞求:「摸我奶子,求求你,摸摸我的奶子。」
  土狼驚喜交加,雖然有所顧忌,但經過審慎的思索,他決定放下手槍,因為被反綁的安逢先根本就不足懼,而老劉只是一個怕死的懦夫。所以土狼很狂妄地把手槍放在唾手可得的沙發上,他穩健的右手終於可以騰出來,抓向了晃蕩不止的大乳房。
  「呵呵,足這樣摸嗎?要不要用點勁?」
  土狼雖然是殺手,但對女人似乎憐香惜玉,一隻隨時可以擰斷別人脖子的大手居然很溫柔,就算遇到調皮的乳頭,土狼也極具憐愛,捨不得粗魯,他甚至低下頭,用嘴巴吸吮王雪絨的乳頭。
  「啊……別吸、別吸,好難受……」
  王雪絨很舒服,呼喊難受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無恥的慾望,她不希望另外兩個男人看出她的需求,難以克制的需求。
  「呵呵,好風騷,好可愛的女人。」
  土狼身臨其境,當然明白其中的奧妙,一個女人一邊劇烈地吞吐大肉莖,一邊說難受,那絕對是鬼話。
  王雪絨知道機會不多,她想在自己即將泯滅理智之前,盡量說服土狼放過安逢先:「大哥,你能不能放過安老師。如果你放過安老師,我會更可愛,我會讓你更舒服。」
  「你喜歡安逢先?」
  土狼的臉色突變,扭頭瞥了一眼趴臥在地上的安逢先。
  王雪絨暗暗後悔,男人最忌諱與女人交媾時候,女人突然提起另外一個男人,她伸出雙臂,抱住了上狼的脖子,膩聲說道:「他幫過我。」
  「很遺憾,我收錢了,所以安逢先必須死。」
  土娘眼露殺機,隨手摸向沙發上的手槍,可是,土狼卻摸了一個空,他馬上回頭看去,只見老劉不知何時,居然偷偷把上狼的手槍拿在手裡,土狼凶狠地瞪了老劉一眼:「蠢貨,把槍給我。」
  老劉顫抖地舉起了手槍:「不,我不是蠢貨,你這個渾蛋強姦我老婆,我要……我要殺了你。」
  土狼有點發毛,不過,他在看到老劉恐懼的眼神和蒼白的臉後,土狼笑了,一邊用大肉莖抽插王雪絨的蜜穴,一邊大聲讓諷:「瞧你這德性,怕成這個鳥樣,真是丟盡男人的臉,我看你根本就沒資格擁有這麼美麗的老婆,來呀!開槍呀,你這個蠢貨,會開槍嗎?」
  老劉的手在發抖,劇烈地發抖:「我……我耍殺了你。」
  「那你就殺呀,懦夫、孬種,有本事你就開槍呀!我不但強姦你老婆,我還要玩弄你老婆!王老師,起來,」
  土狼鄙夷一笑,也不把大肉莖拔出來,就把王雪絨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趴在沙發上,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土狼抱住了肉臀,又是一陣狂亂的抽送,把蜜穴敲打得鮮紅異常。
  「啊,大哥,別插那麼深。」
  王雪絨亢奮了,她一直喜歡這種後插式,因為後插式可以插得更深,而且還有一種被凌辱的感覺,如同被強姦一樣。王雪絨在咒罵自己:我真無恥,無恥到極點,難道我喜歡被男人強姦嗎?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給殷校長強姦呢?
  土狼興奮極了:「插深點你一定更舒服,你希望我在你老公面前把我幹成一條小母狗嗎?」
  「我不是小母狗,啊……我是大母狗。」
  王雪絨愈加亢奮,晃蕩的大奶子被土狼狠狠抓住,又是狂亂的揉捏,王雪絨渾身哆嗦,她看老劉的眼神充滿了挑釁,好像說:我就是喜歡讓別的男人干,氣死你。
  土狼大笑:「哈哈,好可愛的女人,來,讓我親親你的小嘴。」
  王雪絨把雪白的脖子往後擰,小紅唇接過了土狼的舌頭:「思思嗯……好粗,好舒服,大哥,我要你射進來,全部射進來。」
  土狼掙擰地瞪著老劉:「喂!蠢貨,你再不開槍的話,我就要把精子射進你老婆的子宮裡啦,我憋了六天,精液一定又多又濃,你不想你老婆懷孕,就馬上開槍」老劉扔掉手槍,哭喪著臉:「別、別射進去,求求你,放過我老婆吧。」
  土狼一聲悶哼,極度的快感閃電襲來,他大笑:「呵呵,你這個孬種真是沒用,怪不得安逢先幹了你老婆,其實,就算安逢先不幹,你老婆也會被張三李四、阿貓阿狗勾引的,嗅……我要射了,噢……我忍不了。王老師,我愛死你了。」
  王雪絨張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啊,好粗、奸燙,哎喲、哎喲,好燙,我受不了了,老公,對不起,我實在受不了了,老公,他把精液射進來了,精液好多,我會傣上他的野種。」
  老劉嚎啕大哭:「別說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說得真不錯。」
  安逢先撿起了手槍,此時漆黑的槍口正對準土狼的腦袋,只要安逢先一扣動扳機。土狼就變成了死狼。
  「鈴」二下課鈴響了,辦公室外隱約有學生跑動的身影。
  土狼露出詭異的表情,他似乎不懼怕安逢先開槍,還坦然地拔出插在王雪絨肉穴的大肉莖,見上面還掛著斑斑戳物,他竟然用王雪絨柔滑的肌膚當抹布,擦了擦了黏滑的莖身:「我把安老師疏忽了。」
  安逢先臉如寒霜:「也不能怪你,換成我也會被王老師迷死,哪裡還顧得上殺人?」。土狼點點頭:「說得不錯,我雖然強忍堅持,最終還是過不了美人關。」
  安逢先冷笑:「所以你就是死也值得了。」
  土狼又露出詭異的表情:「你會開槍嗎?」
  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樣子:「難道你以為我不會開槍?」
  土狼笑咪咪道:「我賭你不敢開槍。」
  安逢先板下手槍的保險撞針:「把小命押在我手上,你就不明智了,萬一我手槍走火……」
  土狼神色自若:「沒有萬一,因為即便你開槍也殺不了我。」
  安逢先很奇怪:「你的手槍是玩具?」
  土狼大笑:「手槍是真的,可惜沒子彈。」
  愣了片刻,安逢先長歎一聲:「唉!看來我還是上當了,你故意把手槍隨便放,就算我搶到手槍也等鈐搶到一塊爛嫩。」
  土狼笑得很開心:「呵呵,我十八歲就開始殺人,整整殺了十一年,如果我是一個輕易讓女人迷掉心智的笨蛋,那我早就死了。」
  安逢先突然也大笑,土狼卻不笑了。
  安逢先還在笑,就好像看了一出滑稽的戲碼:「你不是笨蛋,我也不是笨蛋,如果我沒猜錯,你還有另外一把槍。」
  臉色鐵青的土狼很意外:「你果然聰明,與聰明的敵人做對手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你猜對了,在我褲子口袋裡確實還有另外一把槍,彈匣裡填滿了子彈,這些子彈足以把你安逢先的腦袋轟成蜂窩。」
  安逢先搖搖頭:「我可不想自己的腦袋變成馬蜂窩。」
  土狼冷笑點頭:「嗯,我知道你不想,可惜,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我收了人家的錢,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安逢先很詫異:「你就那麼有把握能替人消災?」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當然有把握,怎麼?你想過來搶槍?我們相距三米遠,口袋離我的手掌只有三公分,所以。我勸你不要冒險嘗試。」
  土狼目光冷竣,一種不祥的預感瀰漫全身,見安逢先如此鎮定,土狼在想:難道手槍裡有子彈?
  安逢先閃電般拔出了勃郎寧:「我沒說去搶你的槍,我又不是笨蛋,我只不過也有一把手槍而已,一把八三年出產的勃郎寧,雖然年代有點遠,但用來殺人依然很俐落。」
  土狼的目光閃過了一絲恐懼,儘管他看起來依然狂妄,但那股傲氣和殺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開始後悔自己的狂妄。動手之前,他曾經燒過香,也曾經仔細研究過安逢先,得出的判斷就是這個目標很平庸、很容易對付。可是,土狼如今發現,這個看起來很平庸的男人竟然也是一個高手。高手過招只要有一點閃失,就會付出死亡的代價。
  突然,沙發上的王雪絨跳了起來,她連衣服都沒穿:「安老師,求求你,放了他吧。」
  安逢先大吃一驚,他想不到王雪絨會為土狼求情,看著王雪絨乞憐的眼神,安逢先似乎動心了:「我放過他,他卻不肯放過我。」
  王雪絨焦急道:「不會的,你放過他,他一定不會殺你的。」
  說完,王雪絨看向土狼,他希望土狼承諾放過安逢先。
  很意外,土狼溫柔地為王雪絨披上了襯衣:「安逢先就算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他,王老師,謝謝你的好心。」
  王雪絨十分不解:「為什麼?為什麼?」
  土狼又給王雪絨遞上了長裙:「因為我是殺手,拿了僱主的錢財就耍替僱主辦好事。」
  王雪絨傷心道:「可是、可是安老師會殺了你的。」
  土狼微微一笑:「放心,他不敢殺我,因為只要他開槍,他就失去了一切,學校怎麼會容忍一個殺人犯做老師呢?再說了,我還有你這個人質,哈哈哈……」
  土狼話音未落,身形急閃,躲到了王雪絨的身後,安逢先要想直接射殺土狼已不太可能,為求自保,安逢先無奈,一個矯健的魚躍,把整個身體藏在了辦公桌後。
  土狼大笑:「安老師,如果你不開槍的話,我要告辭了。」
  安逢先當然不會開槍,他只能目送土狼挾持王雪絨退到門口,驚恐的王雪絨不停地搖頭:「安老師,別開槍……」
  門開了,土狼小心翼翼地退出門口,可這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從土狼身後傅來:「安老師不敢開槍,不等於你不用死。」
  土狼一愣,剛想動身,卻不料「撲」的一聲,一隻堅硬的機車頭盔狠狠砸到了土狼的腦袋上,他像死狗一般癬軟在地上。
  「鈴,」
  上課鈴響了,辦公室外恢復了安靜。「知道我是誰嗎?」
  向景凡看起來像要把老劉撕咬成十八塊。老劉驚恐萬分:「不……不知道……」
  向景凡淡淡地說道:「我是王老師的男人。」
  「我不認識他。」
  王雪械一愣,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年輕英俊的男人。
  老劉哪裡相信?他扭頭看向王雪絨,痛苦地搖頭捶胸:「羞死人了,真羞死人了,你王雪絨到底有多少個野男人?」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這裡有一百萬,你馬上寫與王老師的離婚協議書,如果你不寫,我立刻殺了你。」
  向景凡先掏出廠一張支票,又拿出了一把尺長的匕首:「給你十秒鐘考慮。」
  「一、二、三、四……」
  老劉只想了四秒,就大聲同意:「我答應、我答應,我馬上寫。」
  他不是考慮願意不願意離婚,而是考慮那張支票是不是真的,不過做貿易業務的老劉,很快就辨認出支票為貨真價實,他壓抑心頭的狂喜,心想:雖然老婆漂亮,但已人近中年,我有一百萬還愁找不到更青春年輕的女人嗎?
  王雪絨六神無主,頭腦混亂:「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向景凡怒聲道:「你閉嘴。」
  老劉的字寫得不錯,他很快按向景凡的意思寫完了離婚協議書:本人與妻子王雪絨性格不合,已無夫妻生活多年,失去了繼續生活下去的基礎。現本人正式提出與王雪絨離婚,兒子由本人撫養,家裡的財產全歸自己。此協議經與王雪絨協商,一致同意。
  在落款上,老劉簽上了大名,王雪絨還在猶豫,不過,看到向景凡陰森的眼光,她還是簽七了自己的芳名,只是心有不甘,嘟嚷了一句:「就算離婚,財產也要均分呀。」
  老劉冷笑:「王雪絨,你別裝了,人家能一下子給我一百萬,還會虧待你嗎?」
  向景凡大喝一聲:「你再囉嗦,我就把支票撕了。」
  老劉臉色大變,趕緊捂嚴裝支票的口袋:「別別別,我先走了,祝你們恩愛。」
  其實,向景凡不逼老劉寫離婚臨議書,老劉也會考盧與工雪絨離婚,因為光這窄窄的辦公室裡,就聚集了王雪絨的三個野男人,天知道王雪絨在外邊還有多少個野男人:其實,王雪絨就只有安逢先這個野男人。
  「記得,你嘴巴不嚴,胡亂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那麼你和你兒子都會遇到災難。」
  向景凡沒有忘記叮囑一下老劉。
  「絕對不會說出去,我還想殺了這個渾蛋。」
  老劉猛踢了一腳昏迷在地上的土狼才幸悻離去。
  辦公室裡剩三個半人,土狼被向景凡狠砸一下,估計半天難醒過來。
  向景凡向安逢先使了使乞求的眼色:「還有你安老師,以後你再敢碰一下王老師,我剝了你的皮。」
  安逢先看了一眼迷茫的王雪絨,壞笑著說道:「不會、不會,等會兒我還有歷史課要上,請這位兄弟帶上這個昏迷的傢伙趕快離開吧。」
  向景凡把手一伸:「借安老師的車子用一下。」
  安逢先把車鑰匙扔了過去。
  從辦公室的窗口遠眺漸漸遠去的積架XK,安逢先不禁搖頭苦笑:「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王雪絨幽幽問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安逢先,你老實回答我,這個人是不是你朋友?」
  安逢先笑了笑:「是,他叫向景凡,是一個夠義氣、有血性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會保護你,因為他很喜歡你,喜歡你已經有五年了。你覺得在哪裡見過他,就證明你們有緣分。」
  王雪絨淡淡地說:「癡情的男人不多,比我丈夫好。」
  「好多了,他英俊溫柔,年輕多金,而且對女人很大方,在廣平府有一棟昂貴的新房子。」
  安逢先話中有話,弦外有音:「聽清楚喔,是新房子,沒有人住過。」
  「聽起來很吸引人。」
  王雪絨看起來卻很平靜。
  安逢先的目光很溫柔:「所以你要好好考慮。」
  王雪絨幽幽一歎:「可惜,我不會離婚,除非我丈夫真的不要我。」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安逢先閃過古怪的眼神,他思索了片刻,還是咬咬牙,走到辦公桌,從抽屜裡取出了一疊照片和一些詳細的文字數據:「你看看吧,據我所知,你丈夫至少有三個情人;其中一個足你們的鄰居李月娥,李月娥肚子大了,前天做過一次人工流產,都是你丈夫幹的好事。還有,你丈夫喜歡嫖妓,在一家叫「樂享」的桑拿中心裡,有一個叫珠珠的女人,相貌不錯,口技一流,專門為男人吹簫。你丈夫不但讓她吹簫,還跟她上過床,而且是在王老師上班的時候。這是你丈夫跟珠珠在你們家的臥室裡拍到的……」
  聽完安逢先的敘述,又看了一遏丈夫與別人的艷照,王雪絨居然面無表情:「你怎麼有這些照片?」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都是殷校長偷拍的。至於我是如何從殷校長那裡拿到這些照片的,你就別問了。」
  「我……我不問。我……我想說,我很喜歡廣平府的房子」王雪絨雖然強忍著,但眼淚已經狂湧而出,安逢先沒有安慰王雪絨,他靜靜地看王雪絨哭,因為受傷害的女人能哭出來不是件壞事。
  五分鐘後,安逢先才微微一笑:「別難過啦,我想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很嚴重的事情。」
  王雪絨一愣:「你說。」
  安逢先很嚴肅的樣子:「不哭我才說。」
  「我不哭,你說。」
  王雪絨果然不哭,安逢先的表情如此嚴肅,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情。
  安逢先神秘貼近王雪絨的耳朵:「這個向景凡,也有一根很粗的東西。」
  王雪絨怒罵:「去你的。」
  「哈哈哈……」
  安逢先大笑。
  「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
  這不是音樂,而是敲門聲,能把敲門聲敲出韻味和節奏來的,當然足貝蕊蕊。王老師趕緊整理好衣服,安逢先也神色緊張,他以前從未如此緊張過。
  門開廠,安逢先微笑著向王雪絨告別:「王老師,謝謝你。」
  王雪絨報以甜甜的微笑:「不用謝,那是我的工作。」
  貝蕊蕊禮貌地向王雪絨打招呼:「王老師好。」
  「你好。」
  王雪絨點頭離去,留給貝蕊蕊一個豐腴的背影。
  安逢先柔聲問:「蕊蕊,怎麼不上課?」
  貝蕊蕊晃了晃小腦袋,露出鄙夷的眼神:「放心,我不是來破壞你的好事,我有點睏,想睡一會」她今天雖然一身粉紅色的校服,但卻沒有穿白色棉襪和黑色平跟皮鞋,而是穿一雙純白色的跑鞋,這讓她修長的美腿賞心悅目。
  安逢先一邊盯著修長美腿吞口水,一邊解釋:「別誤會,安老師跟王老師告別,我跟她說,以後我和她不能再交往下去了。」
  貝蕊蕊翻翻眼,很不相信的樣子:「那王老師怎麼說?」
  安逢先乾笑兩聲:「同意足同意啦,不過,就是哭。」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嗯,我也見她眼紅紅的。」
  貝蕊蕊觀察很仔細。見安逢先只上了半節歷史課就突然清失,那三個美少女下課後一起商量合計,決定派貝蕊蕊前去安逢先的辦公室偵探敵情,貝蕊蕊貪睡,找睡覺的借口最恰當,不過,三人曾經保證不再跟安逢先多說話,所以貝蕊蕊嬌歎一聲:「呸,關我什麼事?我睡覺啦。」
  安逢先苦著臉:「蕊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6 編輯 ]
2012-12-29 14: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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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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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攻守同盟
  「叫我貝蕊蕊同學。」
  貝蕊蕊的心硬如盤石,不為安逢先的低聲下氣所打動,嬌小的身驅一倒,蜷臥在柔軟的沙發上,背向安逢先,也把翹翹的美臀曲線展露無遺,安逢先暗叫救命。
  「貝蕊蕊同學,安老師鄭重向你道歉,我知道你們不會原諒我,所以,今天我向殷校長遞交了辭戰信,過兩天把手續辦理奸,我就離開學校,離開這裡。唉!真對不起你們,安老師無顏再見你們了,對不起、對不起。」
  「離……離開學校?」
  貝蕊蕊倏地轉身,睜大了美麗的大眼睛,除了臉型,她完全就是安嬡嬡的翻版。
  「嗯。」
  安逢先痛苦地點頭。
  貝蕊蕊嚇呆了:「媽媽知道嗎?」
  安逢先可憐號兮的樣子:「知道了。」
  連母親也知道了,這無疑增加了這個壞消息的可信度,貝蕊蕊鬱悶地噘起了小嘴兒:「怎麼會這樣呢?安老師,其實……其實……」
  「其實貝蕊蕊不捨得安老師走對不對?我知道,貝蕊蕊是喜歡安老師的,安老師也很喜歡貝蕊蕊,如果下輩子遇見貝蕊蕊有危險,安老師還會奮不顧身去救貝蕊蕊的,唉,可惜,安老師耍離開學校了,以後不能接送貝蕊蕊了,貝蕊蕊放學後,千萬記得早點回家……」
  說這些肉麻可笑的騙人話時,安逢先背向貝蕊蕊,他擔心自己會笑出來,就算笑出來,也不能給善良單純的貝蕊蕊發現。對付像貝蕊蕊這樣的小女生,安逢先當然有經驗。
  出乎意料,貝蕊蕊並沒有被安逢先聲色俱佳的表演所蒙騙。她氣鼓鼓地從柔軟的沙發站起來,冷笑道:「我為什麼要早點回家?你離開學校後。我身邊就沒有壞蛋了,我一點危險都沒有,下輩子?哼,下輩子我做校長,你做學生,我一定罰你這個大矚子天天掃廁所。」
  安逢先大吃一驚,百試不爽的甜言蜜語居然對貝蕊蕊不起效果,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錯了,但什麼地方出錯,安逢先也一時想不出來,他只能盡力乞求:「蕊蕊,安老師說的都是真心話。」
  貝蕊蕊美目圓瞪:「安老師,下次說假話的時候,記得不要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
  安逢先心想:我背著你,你如何看到我笑?
  「當然是兩隻眼睛部看見啦。」
  貝蕊蕊直腸子,誓將安逢先的護百揭穿才舒服,她氣鼓鼓走到牆壁,指著一面不大不小的裝飾鏡前,大聲說:「還好,這裡有一面鏡子,要不然,我一定被你騙了,哼!我要回去告訴沬沬和美人,徹底揭穿你的真面目。」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安逢先閃電般擋住了貝蕊蕊的去路,他一邊咒罵牆上的鏡子,一邊獰笑:「蕊蕊,呵呵呵……」
  貝蕊蕊的臉冷得如寒冬的冰雪:「安老師,請讓開,我要回教室。」
  安逢先冷笑一聲:「蕊蕊,陪安老師聊聊天。」
  貝蕊蕊花容失色,因為安逢先不僅語氣不善。還解開皮帶。這是幹嘛?貝蕊蕊驚恐地看著安逢先:「安老師,這……這是學校耶,你敢?」
  安逢先大笑:「呵呵呵……你說安老師敢不敢?」
  貝蕊蕊圓瞪的雙眼露出懼意:『我、我不怕你,我、我會喊。」
  「你們三個一起,安老師還真有點沒辦法,可現在只有貝蕊蕊同學一個人,安老師就不客氣啦,如果貝蕊蕊同學想喊,那就儘管放聲喊,最好把高一2班的同學都叫來。」
  「安老師,你……你好壞。」
  貝蕊蕊又憤怒又無奈。
  安逢先眼珠子一轉,故意歎氣:「唉,安老師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好人。貝蕊蕊同學,讓安老師猜猜你穿什麼顏色的內褲,安老師保證,如果猜錯了,馬上讓貝蕊蕊同學回教室。」
  貝蕊蕊心想:不搏一把就一定輸。安老師肯定會強迫自己,搏一把反而有羸的機會,嗯,不搏白不搏:「你……你說的喔,只許猜一次。」
  安逢先假裝猶豫一會:「好,就猜一次,不過,萬一安老師猜對,貝蕊蕊同學就必須讓安老師親親嘴。」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貝蕊蕊很好賭的樣子:「好,你猜吧,我就不相信你能猜到。」
  「嗯,那安老師猜是白色。」
  貝蕊蕊剛露出欣喜的笑容,安逢先馬上改口:「那是不可能的。」
  貝蕊蕊氣得跺了跺唧:「你耍賴,你看人家的臉色。」
  安逢先搖搖頭:「沒有耍賴,你可以不哭不笑,什麼表情部沒有呀。」
  貝蕊蕊冷哼一聲:「這次,我等你確定是什麼顏色了,我再笑,哼,想從我臉色看出門道嗎?沒那麼容易。」
  「那我繼續猜。」
  安逢先忍住笑,看了一眼脹紅臉的貝蕊蕊,說:「我猜是黑色。」
  貝蕊蕊果然面無表情:「確定了嗎?」
  安逢先用力點點頭:「確定了。」
  貝蕊蕊又問:「真的確定了?」
  安逢先眼珠子一轉:「確定了。」
  貝蕊蕊假裝露出欣喜的表情:「不許反悔喔。」
  安逢先解開襯衣扣子:「絕對不反悔。」
  貝蕊蕊好失望,失望到了極點,她低頭看了看校服,並無發現破損之處,她不禁納悶:難道安老師的眼睛能透視?
  安逢先在笑,笑得很好詐:「蕊蕊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麼猜得那麼準?」
  貝蕊蕊跺了跺腳:「我……我有史以來第一次穿黑色的內褲,你為什麼能猜到」?」
  安逢先眨眨眼:「親完嘴就告訴你。」
  貝蕊蕊大聲道:「我絕不會和你親嘴的。」
  安逢先冷笑:「不親嘴就做別的。」
  貝蕊蕊大驚失色,馬上改口:「親就親。」
  少女的香津如甘泉,貝蕊蕊的口水比甘泉還要甜,雖然她接吻還是生手,但口腔分泌出來的香津很豐沛,安逢先吃得津津有味,手臂一緊,把貝蕊蕊摟著結實。說好只是嘴對嘴接吻,如今多出了一個摟抱也沒令貝蕊蕊感覺多吃虧,她睜開大眼睛,憤怒地看著一條粗糙的舌頭再自己嘴唇上、口腔裡胡攪蠻纏,真是可惡至極。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很奇怪,女人喜歡被男人緊摟,哪怕有窒息的感覺,女人依舊喜歡。
  「嗯。」
  貝蕊蕊奮力掙脫了安逢先的嘴唇,不是因為安逢先摟得太緊,而是安逢先的手在撫摸貝蕊蕊修長的美腿,開始尚且能忍受,摸到大腿根了,貝蕊蕊不得不阻止:「說好就親嘴的。」
  舔了舔塗滿唾液的嘴唇,安逢先好笑道:「安老師可沒答應只和你親嘴。」
  貝蕊蕊怒問:「你還想幹嘛?」
  安逢先實話實說:「你明知故間,安老師想和你做愛。」
  貝蕊蕊猛搖頭:「不行。」
  安逢先脫下了褲子:「別讓安老師動粗,到時候弄痛了你,可別怪安老師不夠溫柔。」
  貝蕊蕊大聲問:「你也這樣對我媽媽?」
  安逢先掏出了巨大的肉棒:「不是,你媽媽很聽話,她很喜歡和安老師做愛,我相信貝蕊蕊也喜歡和安老師做愛。我記得上次你和安老師做愛也是很舒服的,對不對?」
  貝蕊蕊芳心大亂,如此巨大的東西確實令少女望而生畏:「我……我忘記了。」
  安逢先詭異一笑:「你不會忘記的,來吧,和安老師溫習一下,做愛和讀書一樣,都要經常溫習,溫習多了,你就全懂了,呵呵呵……」
  貝蕊蕊大聲道:「我討厭你笑。」
  安逢先用大肉棒輕輕拍打貝蕊蕊的大腿和腰部,光亮的龜頭中間,已滲出晶亮的液體:「討厭安老師笑無所謂,不討厭安老師的大肉棒就好。」
  「討厭!都討厭!」
  貝蕊蕊連連閃躲,但安逢先如影隨形,再次把貝蕊蕊抱緊,壓倒在沙發上,粗大的肉棒頂了頂粉嫩的美褪,就滑向了少女的禁區:「給安老師插兩下,你就不說這種話啦。」
  「安老師,你現在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穿黑色內褲?」
  貝蕊蕊妥協了,她和她母親一樣,對強勢的男人都採取了妥協的態度,可是,她們命運各有不同。
  「笨蛋,你躺下沙發的時候,安老師就瞄了一下你的下面,看到了黑色蕾絲,老師最喜歡女人穿黑色內褲,你看,安老師的肉棒硬了。」
  安逢先用粗的龜頭輕輕摩擦蕾絲內褲的凹陷處,少女敏感的禁區無法承受這樣的挑逗,十秒後,就有了水痕,水痕漸漸擴大,安逢先潛人貝蕊蕊的上衣,握住了她高聳的乳房。
  貝蕊蕊一直很好奇,她喜歡知道一切她所不知道的一切,熱燙的龜頭如何插進嫩穴目前最勾引她的好奇心,哪怕敏感的乳房被揉摩也睜大了眼睛,盯著巨物在下體徘徊:「好過分耶,讓人家看那麼噁心的東西,別人的都沒有這麼粗。」
  安逢先一愣,隨即大怒:「什麼?你看過別人的?」
  貝蕊蕊嚇了一跳,趕緊解釋:「我沒看過真人的,只看過色情電影啦。」
  安逢先臉色和緩:「看色情電影?跟誰看?在什麼地方看?」
  貝蕊蕊噘起了小嘴:「就我們三個看,有時候在我家看,多數在魚魚家看,喻媽媽有很多耶。」
  「蕊蕊很壞喔。」
  安逢先笑了,他拉下了黑色的蕾絲內褲,十六歲的少女穿黑色的多不合時宜,嫩嫩的小穴一點都不淫蕩,柔軟的絨毛令人憐惜。但是,正因為如此,才令安逢先產生強烈的褻瀆感。
  貝蕊蕊的臉紅得像蘋果,如果說第一次被侵犯是潛意識的接受,那這一次就是有意識的迎合,單純的少女從此有了自己的情感思想,她認為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男人,就不需要再隱匿內心的一切:「我才不壞,沫沫和魚魚才壞,她們不但看,還……還……」
  安逢先最喜歡知道少女的秘密:「還什麼?」
  「她們還互相摸來摸去的。」
  安逢先興奮地問:「哼,你沒摸?」
  貝蕊蕊如實坦白:「我真的沒摸,她們摸也沒告訴我,我是偶然發現的。」
  「她們怎麼摸?」
  「親嘴。」
  「還有呢?」
  「親胸部。」
  「還有呢?」
  「親下邊啦。」
  安逢先大吃一驚:「什麼?還有嗎?」
  貝蕊蕊搖頭:「沒有了。」
  「貝蕊蕊同學,你今天提供的消息很及時。很重要,安老師耍搞賞你。」
  安逢先的肉棒硬得非常厲害,他腦子裡幻想出夏沫沫和喻美人互相擁抱接吻的情景,這種暖昧是女人們獨有的情感。她們不是同性戀,卻又是超越一般姐妹、朋友、同學的感情,這種感情基本很少出現變異和昇華,完全區別於男人之間的同性戀情。
  大肉棒已經撐開了嫩穴口,貝蕊蕊嘗試做出最後的掙扎,她扭動有點僵硬的柳腰:「我不要犒賞,放開我就好。」
  安逢先把黏濕的液體塗抹在嫩穴口,貝蕊蕊的掙扎徒勞無功,只能助長安逢先盡快插入的慾望,他收起小腹,蓄勢待發:「蕊蕊,安老師耍插進去了。」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貝蕊蕊輕輕地搖頭,顯得那麼楚楚可憐:「不要啦,會出血的。」
  安逢先安慰:「第一次出血,以後都不會出血,來,放鬆。」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東西那麼粗,怎麼能放鬆?」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看著肉棒漸漸插入。
  安逢先深深地呼吸,前進的道路如此不平坦,卻如此引入嚮往:「噢……你的穴穴跟你媽媽一樣,裡面彎彎曲曲,又緊又窄。」
  貝蕊蕊低聲呻吟。
  安逢先關切道:「是不是很痛?」
  貝蕊蕊咬了咬紅唇:「不是很痛,就是脹,好似要裂開。」
  安逢先輕笑:「呵呵,不痛就奸,來,老師繼續進去啦。」
  貝蕊蕊撒嬌:「鳴,輕點……喔……好脹,喔……」
  安逢先突然疾鋌而入,完全佔據了少女的陰道:「放鬆,全進去了。」
  貝蕊蕊大口大口地喘息:「安老師,媽媽真的喜歡和你做愛嗎?」
  安逢先吻上了少女的紅唇:「是的,你媽媽月經來了都想和安老師做愛。」
  「好噁心,喔……安老師,你愛我嗎?」
  貝蕊蕊皺了皺盾頭,她驚訝自己的陰道竟然能容納如此巨大的肉棒,淡淡的絨毛被濃密的陰毛完全覆蓋,預示著二十多公分長的大肉棒全部插入,一點都不剩,全部沒入自己的下體。陰道的深處傳來奇怪的跳動,撩撥最敏感的神經,貝蕊蕊卻睜大眼睛。等著安逢先的答覆。
  安逢先深情地笑笑:「愛。」
  貝蕊蕊伸出小手,輕輕撫摸肉棒與嫩穴的結合部:「安老師,你的毛好多,好扎手。」
  「嗯,蕊蕊的毛毛很柔軟。」
  見貝蕊蕊沒有異樣,安逢先用肉棒的根部慢慢碾壓柔嫩的穴口。
  貝蕊蕊有感覺了:「啊……安老師,好像越動越舒服,啊……」
  安逢先壞笑:「你媽媽總喜歡我動大力一點。」
  「那安老師可以用力一點。」
  貝蕊蕊羞羞地扭動了一下變軟的柳腰。
  「你的穴穴太嫩了,安老師怕弄壞你的穴穴。」
  安逢先拔出肉棒又緩緩地插入,貝蕊蕊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她奇怪這種銷魂的感覺:心裡卻豁然明白:怪不得媽媽喜歡和安老師做愛,原來真的很舒服,天啊,很奇怪耶,安老師動得越快越脹痛,越脹痛好像越舒服。
  安逢先確實動得很快,就如同抽插安嬡嬡的蜜穴一樣抽插她女兒的小嫩穴,「滋滋」聲逐漸被「啪啪」聲所代替,安逢先也在想,連安嬡媛都難以抵擋如此強悍的抽插,她女兒能抵擋多長時間呢?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答案很快就有了結果,貝蕊蕊根本無法抵擋安逢先的打擊,還沒有來得及試圖去迎合,麻癢感覺就迅速瀰漫全身,她柔聲呻吟:「啊啊啊。安老師,我愛你,安老師,我喜歡和你做愛,哎喲,好像受不了了,我要小便了,哎喲,安老師,抱抱我」安逢先也受不了,貝蕊蕊的陰道有致命的收縮力,被壓搾的大肉棒頑強地抽送十幾下,安逢先終於大吼一聲,又一次把噴湧的精液送進了貝蕊蕊的子宮裡。
  「安老師,你能不能不離開學校?」
  「絕不離開。」
  美少女的攻守同盟破裂了,喻美人只能歎氣,一節課的時間,安逢先就俘虜了貝蕊蕊。唯獨夏沫沫依然堅持,無論安逢先如何乞求,夏沫沫就是不願意坐安逢先的車。遠處的向景凡暗暗好笑,處理完土狼後,他把車子還給了安逢先,有幸見到有少女殺手之稱的安逢先被少女拒絕的情景。
  「沬沫,算了啦,我們要去看你爸爸的,過了探視時間就要等晚上了。」
  喻美人急忙出來打圓場。不過,她後悔了,後悔讓貝蕊蕊去探安逢先的口風,如今貝蕊蕊看安老師的眼神比喻媽媽看安老師的眼神還溫柔,哼!笨蛋一個的蕊蕊,又怎能選過安老師的魔爪?算了,算了,安老師還是我的老公,跟自己的老公嘔氣,卻讓這個笨蕊蕊鑽空子可不值得。
  「哼,好吧。」
  有台階下了,夏沫沫狠狠瞪了貝蕊蕊一眼。鑽進了積架XK裡,心中不禁暗暗歎息:喻美人和貝蕊蕊兩個簡直都是小狐狸,當面是一套。背後是一套,苦心設計圈套又白費了,安老師一定恨我了,哼!恨就恨吧,反正我還是處女。聽說男人越得不到的東西他就越想得到,我就要安老師心裡惦記著我的處女身,堅決不給安老師輕易得逞。
  「能不能先吃點東西?我肚子餓了。」
  滿臉春風的貝蕊蕊裝作沒看見,心想:瞪什麼瞪?你又沒嘗試過與安老師做愛,你當然無所謂呀,現在人家什麼都給了安老師,我才不管什麼攻守同盟。
  「走,我們先去吃東西」安逢先鬆了一口氣:心想:好你個夏沫沫,總有一天,我把你也奸個七葷八素,你就沒那麼跩了,哼,不就是腿好看點嗎?跩什麼跩?
  夏端硯見到安逢先時有些意外,安逢先居然還活得好好的。夏端硯已要求文陽提前動手,他絕不允許安逢先碰夏沫沫一根手指頭。
  也許安逢先過不了今晚,夏端硯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他在心裡安慰自己。
  「我想與夏先生單獨聊十分鐘好嗎?」
  江蓉不在。安逢先懇請一個叫張玫的漂亮女人,她是夏端硯的情婦之一,能做創豐集團總裁的情婦,容貌當然差不到哪裡去,只是這個張玫也太輕佻了,眼睛一直不停地看著安逢先,安逢先剛說完要求,張玫就微笑點頭,施施然走出監護室,讓安逢先單獨與夏端硯聊天。
  「是你找人來殺我?」
  安逢先單刀直人,因為他想過,除了貝靜方之外,能令他安逢先橫屍街頭的就只有夏端硯了;貝靜方已死,那就剩下夏端硯。或許是貝靜方早就安排好的殺手,但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貝靜方目標是借種,沒有借種成功,貝靜方不會輕易出手。
  夏端硯沒有眨眼,他不會承認,「想知道江蓉的秘密嗎?」
  安逢先問,他知道夏端硯不會輕易承認的,只有傻瓜才會承認,夏端硯又不是傻瓜,但安逢先有王牌,那就是江蓉,這個江蓉居然是貝靜方的心腹。
  夏端硯迅速眨眼,因為他把一切都托付給了江蓉,江蓉任何消息和秘密都足以令夏端硯繃緊神經。
  本書有失落領地手打「江蓉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我可以透露一點,然後大家做個交易,你把殺手的底細告訴我,我就告訴你關於江蓉的秘密。」
  安逢先拋出誘餌。
  夏端硯沒有眨眼,但眼神有些凌亂,顯然在考慮。
  「好,我就透露一點,你們是不是已經獲得了開發紅樹林的許可證?你想不想知道江蓉與一個叫小剪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另外,你想不想知道江蓉的陰謀?」
  夏端硯猛地眨眼。
  安逢先笑了:「告訴我殺手的底細。」
  夏端硯輕輕地眨眼,目光飄向了抽屜,安逢先會意,站起打開抽屜,抽屜裡有很多東西,安逢先盯著夏端硯的眼睛問:「筆記型電腦、手機、錢包、記事本……」
  問到記事本,夏端硯猛眨眼,安逢先拿起一本手掌大的記事本翻閱,忽然,在記事本最末頁有三個字進入了安逢先的視線,這三個字是:德宗社。安逢先大聲念出了「德宗社」三個字,夏端硯猶豫了一下,輕輕地眨了眨眼。
  安逢先笑了,他馬上兌現了交易的諾言:「江蓉是貝靜方的人。江蓉有個情人叫小剪,江蓉想吞掉創豐。」
  夏端硯臉上大變,眼睛裡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安逢先低下頭,小聲說道:「另外,我還想告訴夏先生,夏沬沫已經和我上床了,不管你願意不願意,等過兩年,夏沫沫滿十八歲後,我就娶她,讓她幫我生十個八個孩子。」
  夏端硯露出憤怒的表情,呼吸一陣急促。竟然上氣不接下氣,安逢先大驚,趕緊叫來護士和醫生,夏沫沫、貝蕊蕊和喻美人也聞風而來,經過緊急救護,夏端硯恢復了正常,張玫怒氣沖沖地責問:「你和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這樣激動?」
  安逢先把三個少女勸走,然後長歎了一口氣:「我只說不要讓江蓉獨攬創豐大權,耍把創豐的財務管理權分一半給一個叫張玫的女人,夏先生就急了。」
  張玫一愣,馬上猛點頭:「對啊,這個女人想擒走我老公的一切,謝謝你,我誤會你了。」
  安逢先眼裡充滿了溫柔和同情:「你一個女人,沒名沒分,再沒有一點利益的話,以後怎麼生活?孩子如何撫養?唉!我也是好心。」
  張玫抽噎起來:「你叫什麼名字?我……我真的好感謝你,你為我們母子說了公道話。」
  安逢先走上前,輕拍張玫的肩膀:「我叫安逢先,是夏先生的好朋友,你別難過,夏先生如今是一個病人,他如果繼續糊塗下去,我會幫你的。」
  「安先生,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謝你。」
  情婦都有無盡的委屈,也許張玫的委屈更甚,聽到安逢先的安慰,張玫忍不住撲到安逢先懷裡,嚶嚶地哭了起來,安逢先一時手足無措,見四周無人,張玫又標緻美麗,香風飄來,便情不自禁抱住了張玫。他只覺得胸膛下被兩圓肉肉的東西壓著,好不難受,胯下立刻腫脹而起,不經意間碰了一下張玫的小腹,意外的是,張攻竟然不閃不避,反而緊貼過來,把安逢先嚇了一跳,想到三個寶貝就在監護室外的走廊裡聊天,安逢先悄悄地推開張玫,用手幫她擦了擦眼淚。
  「不用客氣,也不用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安逢先柔聲安慰,他忽然感覺江蓉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女人,如果不想辦法,創豐真的很有可能落入江蓉的手中,如今把張玫培養起來制約江蓉倒是一件緊迫之舉,要是等江蓉羽翼豐滿後,再想奪回創豐就難了。只要創豐在夏端硯的手中,那就等於在夏沬沫的手中,因為夏沬沫是夏端硯唯一合法的繼承人,誰娶到了夏沬沬,也就等於娶到了創豐,安逢先的眼裡閃過了一絲貪婪。
  「謝謝安先生。」
  張玫不哭了,但楚楚可憐。
  「你看,眼睛都哭紅了,衣服也被眼淚打濕了,我幫你擦擦。」
  安逢先伸出手,輕輕擦拭張玫嘴邊的淚痕,見張玫白色襯衣的衣襟上也有水痕,安逢先攤開手掌,輕輕地擦拭起來,張玫羞紅了臉,因為安逢先的手從衣襟擦到胸脯,攤開的手掌漸漸收攏,握住了高聳的乳房,與其說是擦拭,還不如說是揉搓,而且越揉越用力,還捏住乳頭一起揉。
  「安老師,快到上課時間啦。」
  貝蕊蕊從走廊走來,幸好張玫的身體擋住了貝蕊蕊的視線,她沒有看到安逢先的手完全抓住張玫的鼓鼓的胸脯。
  「哦,那我們先走,這裡就拜託張玫小姐。」
  安逢先臉不紅,心不跳。若無其事地向張玫告別。張玫呆呆地看著安逢先離去背影,她沒有想到這個大膽下流的男人竟然是一位老師。


第八章 遇險
  來渝香川菜館吃飯似乎成了身份的象微,吃飯時間裡能訂到這裡的位置非富即貴。
  安逢先既不是富人,也不是達官貴人,但他也能訂到好位置;因為他身邊有三位非凡的美少女,其中一位是二巾長」的女兒。
  渝香川菜館的錢老闆走到夏沫沫面前,恭敬地遞上燙金的名片:「請姑娘代我向令尊大人間好,本店為能得到市長千金的蒞臨而深感榮幸。」
  「好說、好說,這裡的菜最好吃了。」
  夏沫沬一邊吃著開胃菜,一邊大讚,她的眼睛快笑出水來了,雖說創豐集團董事長千金的名號也不低,但跟市長千金的名號比起來,顯然差了一大截,因為只要市長一聲令下,渝香川菜館有可能變成渝香川豬館。
  「那就不打擾姑娘進餐了,今天這張桌子所有的帳單全免,以後姑娘來吃飯全免費,只要姑娘願意,天天來這裡吃飯都是免費的。」
  錢老闆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夏沫沫的眼珠子在轉,被人奉承的感覺真妙,她有些得意洋洋:「那我們先吃飯噢。」
  「好的,需耍什麼就請吩咐服務生,您請,」
  錢老闆恭敬退下。喻美人用力鼓掌:「哇,沫沫居然成工巾長爸爸的乖女兒耶。」
  貝蕊蕊滿臉堆笑:「好耶,跟市長女兒來吃飯不要錢耶,以後不用吃菇條啦。」
  安逢先板起臉:「我煮的譬條很難吃嗎?」
  貝蕊蕊喊起可愛的小嘴:「不是難吃,但天天吃麵條很容易讓人變成麵條的樣子啦。」
  「咯咯……二二個美少女大笑。
  夏沫沫吃完最後一口香噴噴的榴樋酥,吮了吮手指頭:「奸啦,都別諷刺我了,誰再亂笑話我,我就翻臉,哼!我才不稀罕什麼市長女兒,我情願天天吃麵條。」
  安逢先正在幻想夏沫沫的手指頭足他的大肉棒,聽到夏沫沫說想吃麵條,安逢先頓時眉開眼笑:「我願意天天煮各種各樣的麵條給沫沫吃,什麼牛肉麵、雞肉猛、肉丸殖……」
  夏沫沫先是一喜,隨即賣乖:「安老師,你搞錯了,我不要你煮,我吃泡借就可以。」
  「咯咯……二二個美少女又是放聲嬌笑,安逢先也龍心大悅。
  夏沬沫臉色一正:「安老師,我們騙人可不好。」
  安逢先歎息道:「夏沫沫同學。是錢老闆誤會你,又不是我們成心騙他,這一切與我們無關。這個位置也不是我預定的,我帶你們來渝香川菜館吃飯純屬碰運氣,哪知道這裡的櫃檯小姐認出了你;上次來這裡吃飯,我曾經胡說過你是市長的女兒,我猜是櫃檯小姐向錢老闆稟告你又大駕光臨,所以錢老闆才來遞名片。」
  一朵烏雲爬上喻美人的臉:「哦……你們曾經單獨來這裡吃飯嗎?」
  貝蕊蕊怒氣沖沖:「我不管……你們上次吃什麼,今天就吃什麼。」
  「我,我記不起來了。」
  安逢先真想拔掉幾根頭髮。因為頭大了。
  夏沫沬豈肯服軟,她馬上反唇相譏:「我記得,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我只能說上次的菜,太好吃啦。」
  「請問市長女兒,今天吃什麼菜,由我和蕊蕊來點,你同意嗎?」
  喻美人俏臉含霜,她雖然絕頂聰明,但今天連連受挫,心裡已是莫名火起,暗思: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如今安老師愛貝蕊蕊愛得要命,沒想到夏沫沫更狡詐,不動聲色與安老師約會了,我還像個傻瓜似的,哼!再不爭取,恐怕我和媽媽都被拋棄了。
  「隨便,你們點什麼菜我都吃。」
  夏沫沫洋洋得意,心想:安老師來這裡吃飯無非就是討我開心,哼,這證明我的戰術是對的,嗯,一定要堅持住,不能給安老師騙上床,讓他一直想我,等畢業後,我就逼他娶我,不娶我就不跟他上床。
  喻美人陰柔一笑:「蕊蕊,我們兩個一起去洗手間,去完洗手間回來再點菜,媽媽說,吃飯前耍洗手。」
  貝蕊蕊連連點頭:「對,飯前要洗手,飯後耍刷牙,可惜這裡沒牙刷耶。」
  喻美人歎氣搖頭:「買條毛巾來這裡洗澡好不好?真是胸大無腦,快走啦。」
  貝蕊蕊跟在喻美人的屁股後嘟噥:「他說我的胸好看。」
  夏沬沫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喜歡女人胸部大的男人都是膚淺的男人。」
  安逢先悠悠歎息:「我本來就是膚淺的男人,我只想給我心愛的女人煮牛肉疆、雞肉面、肉丸面;有時間的話,我會陪我心愛的女人騎機車;如果真有下輩子,我依然毫不猶豫的用生命去保護我心愛的女人。」
  夏沫沫眨了眨美舅單純的大眼睛,小鼻子有點堵塞,她擤了擤鼻子,盡量讓自己呼吸順暢,因為安老師的這番話令她夏沬沫差點窒息。安逢先暗笑:雖說肉麻了點。但也是我的心裡話。他乘機把手伸過去,在餐桌下握住了夏沬沫的小手,輕輕地撫摸,夏沫沫佯怒。極力翻轉小手,安逢先乾脆五指相抑。滿臉通紅的夏沫沬瞪了安逢先一眼:「明天早上我要吃牛肉麵。」
  安逢先欣喜地點點頭:「我加一個煎蛋。」
  夏沫沬想了想:「最好有兩顆肉丸。」
  安逢先眨了眨眼:「我再放兩個鮮貝。」
  夏沫沬薄嗔:「都是肉,好膩,加點香菇、甜筍、草菌就更好了。」
  安逢先沒有說話,他只是笑,很邪惡的笑,夏沫沫突然渾身一顫:「安老師。你的手摸什麼地方?」
  安逢先很嚴肅的樣子:「都濕了,夏沫沫同學一定很壞。」
  夏沫沫夾了夾雙腿,微微張開了櫻桃小嘴:「人家才不壞。」
  「那為什麼濕成這個樣子?」
  安逢先的指尖劃過了黏膩的陰唇。勾住了小內褲,夏沫沫除非把安逢先的手砍掉,否則無法把他的手弄走。
  「我也不知道耶,可能是尿褲子了,咯咯……啊……不能摸到裡面去的啦,啊,安老師,飯前要洗手,你洗手了沒有?」
  夏沫沫敲了皺眉頭,眼睛掃視一下四周的食客,竟然發現有不少男人向她看來,她又羞又急,真想把安逢先的鼻子砸個稀巴爛。
  「用沫沫的尿尿洗更乾淨。」
  安逢先神情泰然,做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他的兩指夾住了嫩嫩的陰唇,輕輕搓弄,夏沫沫猛一拍桌子,大聲尖叫:「把手拿出來。」
  安逢先心肝俱裂,迅速把手從夏沫沫的裙下抽出來後,臊得連頭部不敢抬,他不用看就知道夏沫沫這聲響徹菜館的叫聲一定引來無數的目光,天啊!她比市長更可怕。
  「上菜咯。」
  六個服務生邁著敏捷的步伐,端上香氣四溢的菜餚,安逢先與夏沬沫面面相覷,印象中,他們還沒有點菜。
  「麻辣酸菜香魚,這是麻辣裡脊,這是爆香辣蟹,這是紅油干筍,這是我們這裡的招牌菜,碎椒蝸牛片,菜全上齊了,你們還要點什麼?」
  服務生熟練地擺上色彩斑斕的川菜,安逢先和夏沬沬大吃一驚,這幾道菜全是他們兩人第一次來渝香川菜館吃飯時點的菜。
  兩條美妙的身影從服務生後施施然走來,貝蕊蕊一副饞相:「哇,都流口水了喔。」
  喻美人乾咳一聲,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頭,搖頭晃腦地對服務生說:「最好再來一盤郎情妾意偷情糕。」
  夏沫沫氣得直跺腳,貝蕊蕊卻在一旁幸災樂禍。
  服務生頭大了,他把五官全集中起來了,也想不出有郎情妾意偷情糕:「小姐,這……」
  安逢先揮揮手:「加個瑤柱墨魚湯吧。」
  貝蕊蕊也揮揮手:「反正不要錢,再加一打南瓜餅。」
  「好。再加瑤柱墨魚湯和一打南瓜餅。」
  唱了一個喏,服務生見沒人再點菜了,趕緊退下去,老遠還噴咕:郎情妾意偷情糕?不對。不對,既然郎有情而妾有意,又何需偷情?直接干也不怕。
  「哇。好吃耶。」
  貝蕊蕊活像餓鬼投胎,她用兩根嫩白的手指夾住了一條香辣蟹腿輕輕吮舔,不時飄動脈脈含情的眼神,看得安逢先魂飛魄散,下體腫脹。
  「好好好好吃耶。」
  喻美人姿勢優雅,哪怕是矯姿做作,也是一番美舅的風景,她對紅油干筍讀不絕口。奇怪的是,她和貝蕊蕊兩人看都不看安逢先與夏沫沫,逕自獨吃,很沒禮貌。更奇怪的是,安逢先與夏沫沬竟然呆呆地看著她們兩人在大快朵頤。喻美人夾了一片香魚肉說:「蕊蕊,你也是市長的女兒就好了。」
  貝蕊蕊吐出了一根魚骨:「為什麼?」
  喻美人輕笑:「因為沒人膽敢說你胸大無腦了。」
  貝蕊蕊目光可以殺人:「臭死魚做市長的女兒也不錯。」
  喻美人咀嚼著魚肉:「嗯?」
  貝蕊蕊怒道:「因為沒人膽敢說你會騙裙子。」
  喻美人直歎氣:「唉,可惜我們都不是市長的女兒。」
  安逢先服了,他明白喻美人與貝蕊蕊在唱雙簧,這些酸到骨頭的話再聽下去,估計野蠻的夏沫沬要翻臉,就算夏沫沫不翻臉,安逢先的鼻血也要氣出來,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懇求道:「對不起!安老師鄭重向貝蕊蕊同學、喻美人同學道歉,保證以後不與你們三位美女中的某一人私自外出吃飯、逛街、遊玩、看電影、做愛……」
  「呸」三個美少女異口同聲噴口水。
  安逢先大笑:「呵呵,快吃飯,快吃飯,吃完了早點回家,要不然,蔓婷姐和媛嬡姐會殺人的。」
  夏沬沬突然間:「安老師,你喜歡喻媽媽多點還是喜歡魚魚多點?」
  安逢先心裡大罵夏沫沫多事,但他不是笨蛋,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刁鑽問題:「喜歡你們多點,晚上你們不要再趕走安老師了,流落街頭好淒涼的。」
  「哼。」
  二三個美少女的配合恰到好處。
  「安老師,我媽媽一定要等貝爸爸出差回來了,她才能回家嗎?」
  喻美人很少跟母親分開超過兩天,她對喻蔓婷的依賴非常嚴重。
  安逢先能強烈地感受到喻美人的心理變化,不知不覺中,對喻美人產生了憐愛:「不是的,你媽媽隨時都能回家,這兩天她沒有回來一定有她的原因。你別擔心,安老師會好好照顧你的。想媽媽的話,就打電話給她,不過,千萬別說安老師的壞話喔。」
  喻美人單掌托香腮歎道:「我可沒說,倒是安老師向我媽媽告狀。說我打了你,害得媽媽在電話裡足足罵了我十分鐘,我和媽媽通話才十一分鐘耶。」
  貝蕊蕊深有同感:「就是、就是,我媽媽也向我發脾氣。我還沒有見過媽媽那麼凶。」
  安逢先大窘,事情根本不是這樣,但他縱有十張嘴也無法解釋清楚,剛想埋頭吃飯,卻猛然看見向景凡在菜館外,奇怪的是文陽居然就站在向景凡身邊,他們幾乎肩並肩走出渝香川菜館。
  安逢先放下筷子,拿紙巾擦了擦嘴:「嗯,都是安老師的錯,沫沫、蕊蕊、魚魚,等會兒你們自己叫車回家,安老師有急事耍辦。菜吃不完打包回去,節儉是一個好女人的美德。另外,一定耍買單,只有真正的市長女兒,才不屑佔這種小便宜。」
  「我沒帶錢耶。」
  貝蕊蕊最大方,化錢如流水,一直是三人中的結帳者。
  安逢先微笑著站起來:「放心,安老師在魚魚的書包裡放了一些錢,結帳就找魚魚。」
  其實,他把五萬元放進喻美人書包,是想讓喻美人買一些高檔漂亮的衣服和鞋子,準備迎接廣告公司為她量身定做的宣傳和拍照。
  喻美人驚詫不已,翻開書包,赫然發現大疊鈔票,心裡頓覺奇怪:這錢到底是耍還是不要呢?
  「魚魚好小氣。」
  貝蕊蕊酸溜溜,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信任和托付的問題。
  安逢先板起臉:「正因為魚魚小氣才給她管錢,好了,老師有急事先走了,你們三人都是安老師的寶貝,吃完飯哪裡都不要去,就直接回家。」
  心懷不滿的貝蕊蕊撤撒嘴:「囉嗦,比我媽媽還囉嗦。」
  安逢先走到喻美人的身後彎下腰,咬著喻美人的耳朵說了幾句話,喻美人聽著聽著,不由得吃吃嬌笑,一剎那,她的香腮染赤,美目盼兮,紅唇貝齒聞飄出的笑聲又豈是一般的銀鈴可比?安逢先臨走時,忍不住親了一下喻美人雪白的脖子。
  貝蕊蕊忙問:「他說什麼?」
  喻美人瞟了一眼安逢先遠去的背影,詭異一笑:「想知道?」
  貝蕊蕊咬著筷子頭冷笑:「哼!又要裙子來換嗎?」
  「我可以告訴你,也不要裙子……不過……」
  喻美人目光如水。
  貝蕊蕊好奇心很重:「不過什麼?」
  喻美人的香腮更紅了。她對貝蕊蕊的耳朵咬了幾句,貝蕊蕊馬上面紅耳赤。想了想,她矯羞道:「好,我答應你。」
  被晾在一邊的夏沫沫火大了,她猛地一拍桌子:「服務生,瑤柱墨魚湯和南瓜餅是不是都被你們偷吃了?」
  喻美人吐了吐舌頭,向貝蕊蕊擠了擠眼:「市長的女兒發脾氣了。」
  夏沫沫眼珠子一轉,突然夾起了一片紅油干筍放在喻美人的碗裡,柔聲問:「剛才安老師跟你說了什麼?」
  論估摸別人心思,喻美人當然厲害,可是,論人情世故和交際手腕,夏沫沫卻略勝一籌,她先是大發脾氣。而後和顏悅色,棍棒加蘿蔔,把喻美人弄得服服貼貼:「他……他說,他說……晚上回去給我打。」
  夏沬沫臉一寒:「你很想打安老師?」
  喻美人扭捏了半天,點頭道:「想。」
  夏沫沫很不奭,心想,安老師是不是瘋了?見貝蕊蕊在一旁竊笑,夏沫沫又問喻美人:「蕊蕊又是答應你什麼?」
  喻美人翻翻眼:「你問蕊蕊。」
  貝蕊蕊爽快,馬上實話實說:「我答應美人,只許她打,我不打。」
  夏沫沫冷笑:「哼,你不打,我打。」
  喻美人與貝蕊蕊尖叫搖頭:「不行……」
  並不算繁華的忠孝北路上有一家叫「男歡女愛」的情趣商店,這裡的性愛情趣商品琳琅滿目,在這裡,只有想不到的,沒有買不到的情趣物品。三位純情美少女不敢耽櫥太久,迅速選好了二樣東西:皮鞭、潤滑液和手銬。
  情趣商店的老闆叫夢夢,是一個迷死男人的女人,她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貝蕊蕊和夏沬沫、喻美人在交頭接耳。「男歡女愛」開張已有五年了,夢夢還是第一次看見少女來光顧,她們買的三種東西真令人浮想聯翩。
  「小妹妹,夠新潮啊:」
  夢夢一邊替三位美少女包裝好商品,一邊暗暗驚歎當今的少女敢做敢愛又敢玩。貝蕊蕊瞪著夢夢的乳溝直搖頭:「老闆娘才新潮,你的衣服好透明耶。」
  夢夢臉一紅,嘻笑道:「你怎麼看出我是老闆娘?」
  貝蕊蕊咯咯一笑:個因為我們幾個在這裡,男店員都不敢走過來。」
  「嘻嘻……」
  夢夢吃吃嬌笑:「小妹妹的判斷好精準。一來,你們是純情小女生,買這些情色的東西一定會害羞。二來,這些男人都很色,我擔心他們會調戲你們,所以,我只好親自招呼你們囉,」
  貝蕊蕊笑得比蜜糖還甜:「老闆娘真好,下次我們還要來買,不過……」
  還有下次?夢夢差點笑岔氣:「不過什麼?」
  貝蕊蕊很認真的樣子:「不過,老闆娘能不能告訴我們,這些東西一般如何使用?」
  夢夢強忍住笑:「我教你們……」
  三個美少女紅著臉靠攏過來。這些事情一般不會說很大聲。正當三個少女凝神傾聽的時候,商店外走進一位渾身酒氣的男人,男人高呼:「夢夢,生意興隆。」
  夢夢一看,嗲聲道:「哎喲,三哥好久沒來了。」
  康三是來找夢夢的,夢夢不但性感美艷,還特別喜歡跟兩個男人一起做愛,嘴巴和肉穴同時插入能令夢夢有超強的快感。康三約了老莫,就是想在夢夢的身體上放鬆一下;想殺人的人都希望在殺人之前風流一下,因為自己隨時也會被人殺,能做個風流鬼也不錯。
  康三剛想與夢夢親熱,猛然問,他的眼睛被夢夢身邊的三位絕美少女吸引,那花一樣的姑娘比夢夢漂亮多了,他情不自禁大叫:「好漂亮的小妞。」
  「老闆娘,再見。」
  喻美人趕緊拉了拉夏沫沫和貝蕊蕊,順手抓起包裝好的東西就走。
  康三大失所望:「別走啊……」
  三個少女當然沒有回頭,走出商店十幾米,見沒人追來,她們才鬆了一口氣,貝蕊蕊很遺憾地歎道:「還沒有問清楚潤滑液的用法。」
  喻美人想了想:「潤滑液應該是塗在身體上的吧?」
  夏沫沫乾笑道:「依我猜,潤滑液一定是塗在鞭子上,這樣打人才疼,我看過一部電影,電影裡的一個大壞蛋審訊人時,就是把皮鞭浸泡在水裡,然後再抽出來打,嘿嘿。」
  貝蕊蕊白了一眼:「那我們豈不是成了大壞蛋?」
  夏沫沫大聲辯護:「對方是壞蛋我們就不是壞蛋。」
  「不是說好買皮鞭和手銬的嗎?誰要買潤滑液?」
  貝蕊蕊當然不覺得安老師是壞蛋,她不想與夏沫沫爭吵,反正她夏沫沫還是處女,不知道性愛的樂趣。
  夏沫沫疑惑地看著喻美人:「是魚魚要買」貝蕊蕊也疑惑地看向喻美人:「美人,你買潤滑液做什麼?」
  喻美人心如鹿撞,聽母親說,潤滑液能減少很多痛苦,也能大大減少出血的機率,可是,這些事情都不能對兩個好朋友說,她囁嚅半天,解釋道:「我……我擔心把安老師打出血,就想先在安老師身上塗一點潤滑液,這樣打下去應該不會有傷痕。」
  「嗯,美人有心計。」
  夏沬沫暗暗佩服喻美人,想起昨晚喻美人瘋狂鞭答安老師的情景,夏沫沫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難道喻美人喜歡虐待人,而安老師喜歡被人虐待嗎?
  貝蕊蕊突然大喊:「哎呀,我們打包回家的剩菜呢?沫沫你完蛋了,一定是你留在商店裡。」
  喻美人皺了皺眉頭,憂慮道:「怎麼辦?安老師一定會罵我們不知節儉的。」
  「我回去拿來就是,你也不用弄出個苦瓜臉。」
  夏沫沫負責提拿包裹,見喻美人把安逢先搬出來,她也不想推卸責任,小嘴抿了抿,婀娜轉身,向「男歡女愛」情趣店跑去。
  情趣店的幾個店員在聊天:三個都是幼齒妹,能幹她們三個,就算少活十年也值得。」
  「我想幹那個斯斯文文的,她買潤滑液就是想被人干了,哈哈……」
  「大波妹夠騷,看她淫蕩的眼睛就想上她。」
  「我覺得還是長腿妹有味,屁股翹翹的。從後面插進去一定會爽死……」
  一條婀娜身影飄然而至:「住嘴。」
  幾個店員頓時啞口無言,沒想到長腿妹去而復返,想必剛才那一番下流話全讓長腿妹聽到了。他們面面相齷,好不尷尬。
  「你們老闆呢,我要投訴你們。」
  夏沬沫氣得七竅生煙。
  一個很猥瑣的瘦子向夏沫沬擠擠眼,隨手指向店裡的一條小走道:「要投訴嗎?老闆娘在最裡面的一間小房裡,你可以進去找她。」
  「哼,你以為我不敢進嗎?」
  夏沫沫跺了跺腳,向店裡的走道走去,整條走道黑壓壓的,她也不管。幸好沒走多遠,就看到最裡面的小房子透出一絲燈光,門似乎沒關緊,夏沫沬剛想敲門,房裡淫浪的聲音令她羞澀難當,她本想轉身就走,但好奇心驅使她往門縫裡瞄上一眼,這一眼卻令夏沫沫全身發軟,小臉發燙,她告誡自己:不要看,不許看。
  很奇怪,夏沫沫的腳像生了吸盤似的,紋絲不動。燈光明亮的小屋裡大好春光,夢夢扶在床緣,康三正抱著她的臀部用力抽送。
  夏沫沫的小腦袋有點暈眩,性愛場面對她充滿了誘惑,每次和喻美人、貝蕊蕊一起偷看色情影片,夏沬沬總是情不自禁,往往一部小電影沒看完,她的愛液就濕透了內褲,連外褲也不能倖免,弄得好不尷尬;這些糗事成了被貝蕊蕊和喻美人拿來取笑。
  「啊……三哥好久不來,一來就弄我,啊,啊,啊……」
  淫麻呻吟鑽進了夏沫沬的耳朵,她告誡自己看兩眼就走,可是,房裡的對話又引起了夏沫沫的注意。
  康三得意之極,一邊抽動,一邊問:「是我干你爽還是文陽干你爽?」
  夏沫沫暗思:原來是與文陽認識,哼,果然都不是好人。夢夢嬌聲道:「啊,你們怎麼都問這個?上次文哥也這樣問我。」
  三哥問:「你怎麼回答?」
  夢夢一邊聳動著雪白的屁股一邊浪叫:「我……我說三哥厲害。」
  「哈哈……」
  三哥仰頭大笑:「你少騙我,在文陽面前。你這個騷貨一定不會說我厲害的!今天先弄你一下,等我做掉那個姓安的,再回來慢慢消遣你。」
  夢夢膩聲道:「我怎敢,二哥。三哥的棒棒最大,噢,用力戳人家穴穴啦,」
  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小房裡春光無限。夏沬沫夾了夾雙腿,用力皎了咬嘴唇,一絲疼痛壓制了奔放的情慾,她轉身就想走,剛一回頭,猛然見到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夏沫沫嚇得大聲尖叫。
  貝蕊蕊和喻美人在店外聊天,聽到夏沫沬的尖叫,趕緊跑進商店裡。
  店員也往尖叫的方向跑,一時間,黑壓壓的走道擠滿了人,小房子已然打開,夏沫沫竟然站在小房中又羞又怒,房中除了夢夢和康三外,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她好像在偷聽。」
  魁梧的男人指了指夏沫沫二一角眼裡射出令人心顫的寒芒。康三的下體依然袒露,事出突然,他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迷死人的夢夢呆呆地僵立著,她一雙飽滿的乳房懸挺外擴,乳暈很大,白晃晃的奶子上還有幾條抓痕,幾個店員總算大開眼界,親眼見識了老闆娘的肉體。
  惱怒的康三對著店員大吼:「看什麼,都給我滾開。」
  店員一哄而敗,轉眼間走道裡就剩下貝蕊蕊和喻美人。
  喻美人趕緊走進小房,抓住夏沫沫的小手往外拉:「沬沬。我們快走。」
  「站住。」
  康三擰笑地向三個美少女走去:「為什麼耍偷聽?想學習怎麼和男人干?」
  夏沫沫大聲道:「不是的,我沒有偷聽,也沒有偷看,我是回來取東西的。」
  夢夢打心眼喜歡三個少女,一看康三垂涎的樣子,知道情形不妙,她顧不上穿衣服,趕緊走過來幫腔:「是啊,小妹妹是把一些油膩的東西落下了,好啦、奸啦!小妹妹快拿你們的東西走吧!」
  康三獰笑道:「老莫,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小女生嗎?」
  請續看《魔鬼老師》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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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9 14:3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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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文陽要向景凡約出安逢先來談談,沒想到他居然安排了手下埋伏,要偷襲殺了安逢先。
  安逢先居然帶了車隊過來,並且逼出要殺他的幕後人物,沒想到居然是江蓉……
  安逢先見到了他的親生父親鄧子恢,並且還有一位傅爺,他們告訴了他關於那個鐵牌及他的真實身份……
  揚洪禮擁有安逢先殺死貝靜生的證據,不過他並不是來抓他的,而是來談條件的……


第一章化險(上)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老莫盯著三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吞嚥了一大把唾沫:「康三,今天有要事,算了吧。」
  三名少女一聽,頓時慌了神,忙要離開,三哥見狀,突然怒喝一聲:「關門。」
  外面的店員似乎早就在等候康三的指令,只聽一陣雜亂的「嘩啦啦」聲響,商店的鐵門已然拉下,三名少女大吃一驚,你看我,我看你,都後悔沒聽安老師的話,早點回家。
  夢夢焦急道:「三哥,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有要事辦嗎?」
  康三伸手,捋了捋胯下的肉莖:「這幾個女孩很水嫩,我想她們應該是處女,要是能撞正紅,嘿嘿,今晚的事情一定會辦得順利,老莫,你說呢?」
  老莫邪惡地怪笑:「你都把門拉下了,幹就幹,那個大胸脯的我就先上,她最不像是處女,另外兩個就麻煩三哥了,呵呵呵……」
  「那好,動手。」
  康三猛然向夏沫沫撲去。
  夏沫沫突然怒喝一聲:「渾蛋,你們敢動我們一根毫毛,文陽絕對不放過你們。」
  「嗯?」
  康三的身形硬生生停在半空,文陽的名字在康三的耳裡比手槍還管用,他愣了一下,問:「你認識文陽?」
  夏沫沫冷冷道:「我是他馬子,你說我認不認識他?」
  喻美人和貝蕊蕊俱是花容失色,她們清楚夏沫沫並不是文陽的馬子。
  老莫驚呼:「這麼巧?」
  「你可以打電話給他問問。」
  夏沫沫露出鄙夷的神情,桀驁不馴的樣子看起來倒有幾分像黑社會大哥的女人。
  老莫心驚膽顫,悄悄走到康三的耳邊嘀咕:「康三,這娃夠冷靜,口氣也不小,你還是打電話問問文陽,如果真是他的女人,我們可擔待不起。」
  「不用問,絕不會是文陽的馬子。晚上要辦事,等會兒文陽自然會打電話來通知我們動手,現在打電話過去恐怕不合適,弄不好他一怒之下取消晚上的差事就麻煩了。」
  康三江湖經驗老辣,善於察言觀色,雖然夏沫沫鎮定自若,目中無人,但旁邊的貝蕊蕊和喻美人早嚇得渾身哆嗦,臉色蒼白,要是真認識文陽,哪會懼怕成這個樣?
  「那現在怎辦?」
  老莫見康三有信心,便恢復了淫念,畢竟這三名絕美的少女是他老莫生平第一次遇見,能姦淫到這樣的花樣少女,就算死又何懼?想到這,老莫陰陰地笑了兩聲,一邊解開皮帶,一邊欣賞三名驚恐的少女。
  夏沫沫臉色大變,她和貝蕊蕊、喻美人一樣,都後悔不聽安逢先的話,如果直接回家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如今身陷狼窩,幾條色狼虎視眈眈,夏沫沫知道大禍臨頭,要想保住自己的貞操,保住兩個好朋友的貞操,就只能拚命了。
  可是,能拚得過這些色狼嗎?夏沫沫絕望中鼓起勇氣:「快把門打開。」
  「老老實實順從老子,把兩條腿打開,老子會讓你們爽的。」
  康三怪叫一聲,率先撲了上去,老莫也隨即閃電出手,抓住了貝蕊蕊的衣領,只聽「嘶」一聲,貝蕊蕊的衣服硬生生被撕裂開來,露出蕾絲乳罩,高聳渾圓的胸脯強烈地刺激了老莫和康三。
  「啊……救命啊!」
  少女的尖叫聲震耳欲聾,康三與老莫臉色劇變,生怕少女尖叫聲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又一次凶狠地向三名少女發起攻擊,三名少女極力反抗,六條手臂亂舞,六條美腿亂踢,康三與老莫一時間竟奈何不了三名少女,但他們並不著急,更不想讓店員幫忙,在他們眼裡,這三名美少女只不過是三隻嫩嫩的小綿羊而已。
  「滴……滴……」
  夢夢急忙遞來手機:「三哥,你的電話。」
  康三喘了喘,狠狠瞪了夢夢一眼,很不情願地接過手機:「文哥你說……」
  夏沫沫馬上意識到與康三通電話的人很可能是文陽,她抓住這一稍縱即逝的機會,大聲尖叫:「文陽,你這個渾蛋……」
  與康三通電話的人正是文陽,他要將安逢先引到廢棄公路,那一帶比較荒涼,只要小心點,即便殺了人也不會有人知道。此時,文陽正通知康三,在廢棄公路邊埋伏安逢先駕駛的那輛積架XK。
  「是誰?」
  文陽在電話裡隱約聽到了有人在叫罵,康三來不及細想,趕緊回答:「一個女人。」
  文陽皺了皺眉:「女人?什麼女人?」
  康三說道:「她說她是文哥的馬子,我都不曾見過,呵呵,這年頭文哥名頭響亮,小女孩都以認識文哥為榮。」
  文陽問:「既然以我為榮,為什麼罵我?」
  康三語塞:「這……這……」
  文陽又問:「她叫什麼名字?」
  康三不敢怠慢,擰頭朝三名瑟瑟發抖的少女大吼:「你不是說認識文哥嗎?說出你的名字!」
  「夏沫沫,我叫夏沫沫,他頭上的傷就是我弄的。」
  夏沫沫豁出去了,她也不清楚文陽會不會放過她。
  康三馬上在電話裡轉述:「文哥,她說她叫夏沫沫……」
  文陽腦海裡閃過了一名長髮飄飄,美麗而倔強的少女,不容康三說下去,文陽焦急大吼:「夏沫沫怎會跟你在一起?」
  康三傻了,也失望到了極點:「她真是文哥的馬子?」
  文陽很意外:「她說她是我的馬子?」
  康三隻能回答:「是的。」
  文陽驚喜交加:「你把電話給她。」
  康三迅速把手機遞給夏沫沫。
  夏沫沫把電話搶到手中,憤怒地對著手機大罵:「姓文的,你說過放過我,沒想到你那麼卑鄙,又找了兩個渾蛋欺負我,你算不算是男人?」
  文陽柔聲道:「我找誰欺負你了?」
  夏沫沫瞥了正在穿衣服的康三一眼,說:「就是遞電話給我這個人,他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
  康三臉色很難看,被撕斕衣服的是貝蕊蕊,撕爛貝蕊蕊衣服的是老莫,與他康三不相千,但此時康三也不敢辯駭了。
  文陽大怒:「你把電話給他。」
  夏沫沫把電話遞回給康三。
  康三苦著臉,對著手機唉聲歎氣:「文哥……我不知道她是你馬子……」
  文陽勃然大怒:「現在你知道了,如果你再敢碰她一下,我他媽的把你剁碎了,幹你娘!」
  康三連聲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文哥,對不起。」
  殺掉安逢先不僅能完成交易,還有機會得到夏沫沫,一舉兩得,文陽不想在這關鍵時刻過於辱罵康三,他的口氣緩和了下來:「兩個小時內,你和老莫埋伏在廢棄公路路口,等候我的指令,把事情幹漂亮了。」
  康三點點頭:「是,文哥。」
  明月當空,沒有一絲浮雲。
  夏沫沫告訴貝蕊蕊和喻美人,她要去醫院看望父親夏端硯。
  「我們一起去吧。」
  剛經歷完驚心動魄的事情,少女們顯得異常團結,貝蕊蕊和喻美人都希望陪在夏沫沫身邊。
  「不。」
  夏沫沫斬釘截鐵地告訴這兩個好朋友:「你們先回去吧,別讓貝媽媽和喻媽媽擔心,她們隨時都會打電話到家裡找你們。再說,蕊蕊的衣服都爛掉了,最好別到處亂走,我看完爸爸就回去。」
  貝蕊蕊和喻美人見夏沫沫心意已決,也不再勸說什麼,兩人一起鑽進計程車。
  看著計程車遠去,夏沫沫握了握小粉拳,靈動的大眼睛裡迸射出堅定的光芒:「他們是想要幹掉安老師嗎?如果我救了安老師,安老師一定感激我,他一定最愛我。」
  很少人知道文陽也是一個玩機車高手。正因為他喜歡機車,喜歡那種飛馳的感覺,所以他才不惜一切代價從莊勇的手中搶到這條非法賽道。
  每到夜晚,非法賽道就聚集很多年輕人,絕大多數是機車發燒友,也有不少是在道上混的人物。在這裡,除了感受速度外,還能聽聽音樂,喝喝啤酒,跳跳舞,甚至看看性感火辣的美女,運氣好的,還可以在漆黑的角落裡與大膽的女人來一次靈肉結合,這裡充滿了激情。
  「這次比賽的冠軍獎金高達三百萬,只要你能贏得這次冠軍,我就可以申請到銀行貸款,徹底改建這條賽道,將來這條賽道就成了真正的機車賽道,成為北灣永久的機車比賽場地,不再非法,不再擔心有警察來騷擾,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眺望著蜿蜒的賽道,文陽一片感慨,擁有一條合法的賽道一直是他的夢想,可是,擁有一個心儀的女人同樣是他的夢想,合法賽道可以等,但夏沫沫不能等。接了夏沫沫的電話後,文陽的心無法平靜,第一次見到夏沫沫和貝蕊蕊,他明明喜歡上的是性感的貝蕊蕊,然而不知道何時改變了口味,莫名其妙地變成喜歡倔強的夏沫沫,或許是因窗這名少女身上有一股纏人的野性。
  「只有半個月時間的準備,我怕來不及,而且對手來自全國各地,實力不清楚,我信心不足。」
  豐厚的獎金和挑戰機車高手激起了向景凡獲勝的慾望。
  文陽淡淡地笑:「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按規定,這次比賽我們有兩個名額,除了你之外,另外一個名額正在物色中,不管另外參加比賽的人是誰,目的都只有一個,就是全力配合你獲得冠軍。」
  向景凡很奇怪:「獎金真的全歸我?」
  文陽點點頭:「全歸你。」
  「這像是在做夢,我跟你的交情遠遠沒有到白白送三百萬給我的分上。」
  向景凡不是九年前的向景凡,他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沒那麼簡單,德宗社的老大肯屈尊請他向景凡吃飯,又打算送幾百萬給他花,這比中彩票還難。向景凡有些沉不住氣了,畢竟這樣的好事很誘人。
  「我們的交情一般,但在北灣的業餘機車手中,我找不出實力比你更強的人,這次來的裁判都是專業人士,我不能玩假的,要獲得冠軍必須靠實力,我相信你的實力。」
  文陽當然看出了向景凡的猜疑,但這一切已不重要,晚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幹掉安逢先,至於向景凡,文陽根本就不在乎,邀請向景凡參加比賽只不過是一個托詞罷了,眼下,文陽只想利用向景凡釣出安逢先。
  向景凡確實喜歡賽車,這是別人無法體會到的,他眼睛充滿了興奮:「我會竭盡全力。」
  「人與人的交情都是從無到有,從淺到深,我希望我們交情越來越深。」
  文陽突然想,如果能得到ABC車隊加盟,這對德宗社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能和德宗社的老大套上交情,那是我向景凡的榮幸。」
  向景凡發現文陽並不討厭。
  文陽哈哈大笑,順著向景凡的話:「別客氣,我文陽喜歡交朋友,不但願意跟你交朋友,也願意跟有文化的人交朋友,像安老師這樣的人我嚮往認識很久了,呵呵,我跟安老師是不打不相識,小凡,你能不能幫個忙,把安老師約來這裡聊一聊?」
  向景凡盯著文陽看了半天,長歎了一口氣:「其實你跟安老師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真希望你們成為朋友。」
  文陽想笑卻笑不出來,他僵硬的臉掠過一絲遺憾:「所以,我想請他來一趟,了結我們之間的誤會。」
  向景凡意味深長地說道:「文哥想了結誤會,安老師也想見見你,既然你們都想解決問題,那最好不過了,你放心,他一定來。」
  文陽半瞇起眼睛:「我等他。」
  向景凡遙望廢棄公路路口,也半瞇著眼睛說:「他來了。」
  話音剛落,遠處一陣陣轟鳴聲,積架XK飛馳到廢棄公路的路口,由於速度太快,他在路口處踩了剎車,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在積架XK後緊跟著十六輛機車,他們是剽悍的ABC車隊。
  文陽的臉色微變,ABe車隊護衛著安逢先,這儼然出乎文陽的意料,在他眼中,安逢先只不過是一個光桿司令而已,最多加上一個向景凡,可沒想到車隊其他的成員也對安逢先忠心耿耿。眼見ABC車隊迅速靠近,他食、中兩指交疊,搭在唇邊,吹出了一道尖銳的哨聲,哨聲剌破重重夜空,迴盪在廢棄公路的四周,一瞬間,喧鬧的世界安靜了下來,這道尖銳的哨聲如同尊崇的令符,馬上得到狂囂的回應,在廢棄公路上遊蕩的德宗社成員迅速向文陽靠攏。
  向景凡臉色凝重,到了一觸即發的關鍵時刻,雙方的實力是如此懸殊,難道九年前的失敗又要重複一次?他的眼神有些慌亂。
  不知道是誰又燃起了篝火,或許這些篝火也是德宗社召人手的一種信號。
  安逢先沒有慌亂,來之前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從積架XK跳下,他沒有半秒的停留,而是果斷做出了抉擇,疾速向文陽逼近。在德宗社的人馬沒有完全集結之前,必須控制文陽,既然彼此力量懸殊,要攤牌只能貼身肉搏,來一個魚死網破。
  安逢先知道,成敗在此I舉……
  向景凡馬上明白了安逢先的意圖,他毫不猶豫指揮ABC車隊閃電般地切到文陽的身後,散開成一個扇形包圍圈。
  文陽的瞳孔急劇收縮,他沒想到安逢先和ABC車隊這區區十幾個人竟敢挑戰德宗社,眼見包圍圈迅猛收縮,文陽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想突圍,安逢先已率先拔出了手槍:「文陽,我們要認真談談。」
  「你拿著槍,怎麼談?」
  文陽瞪著安逢先,邋遢而狡黠的臉上充滿了敵意,情勢急轉直下,文陽依然沉著,真不愧為社團的老大。
  「叫他們全都退下。」
  安逢先繃緊了全身神經,他知道這次與文陽攤牌將決定自己的命運,要嘛在北灣站穩腳跟,要嘛滾出北灣,又或許早早死去,他把手指扣上了扳機。
  文陽感受到了凌厲的殺氣,他沒有一絲猶豫,果斷地大喝一聲:「全部散開!」
  是散開,不是退下,文陽果然強悍,他並沒有在最危險時完全向對手妥協,這讓安逢先肅然起敬。一陣騷動,靠攏過來的人停止了前進,片刻後,人群漸漸散開,在幾十米外遠遠地把安逢先以及ABC車隊包圍起來。
  安逢先暫時鬆了口氣,他無奈地扳下了手槍的保險,沉聲問:「為什麼要殺我?」
  「有人出錢。」
  文陽開始示弱,但不是懦弱,審時度勢後,他知道自己的處境極其危險,所以他不想隱瞞,如今只能等,愚昧的抗爭只會招來殺身之禍,即便手下的人把安逢先挫骨揚灰,自己也枉賠了性命,這不值得。
  安逢先淡淡地問:「什麼人?」
  文陽沉默了,如果他說出了僱主的名字,那他文陽的名譽將變得一錢不值,而且還將遭受僱主的嚴厲報復,文陽歎了一口氣,堅定地搖了搖頭:「這不合規矩,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能說。」
  「好,那我就殺了你。」
  安逢先心裡佩服文陽,這是一個重信諾的男人,但安逢先別無選擇,如果放過文陽,那無異於放虎歸山,以後將遭受文陽無窮無盡的報復,安逢先別說保護五個寶貝,恐怕就連自己也無法保護。為了生存,他決定拿自己的命運賭上一把。
  蕭瑟的秋風悄然刮起,揚起了片片塵土,廢棄公路的四周響起了嗡嗡怒吼,夜色中,這種焦躁的聲音令人彷彿置身於爆炸的邊緣。
  「文陽,他真的會開槍。」
  突然,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從人群中飄出,大家循聲看去,說話的人卻是一位美麗標緻的女子,女子的身後跟著一個臉色蒼白的英俊年輕人。
  安逢先非常意外,暗叫:江蓉?
  經歷了一次生死輪迴,文陽皮笑肉不笑:「江小姐,既然你來了,就麻煩你好好跟安老師解釋,我真害怕他開槍。」
  說著,他擰頭過來,冷冷地看著安逢先:「安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美麗小姐?」
  不經意間,文陽露出了一絲奸笑,雖然目前還不能擺脫危險,但至少置身事外,把安逢先與江蓉推到了風口浪尖,讓他們鬼打鬼,等他們打累了,他文陽再出手收拾殘局。
  安逢先奇怪地看著江蓉,問:「你想殺我?」
  江蓉幽幽歎道:「準確的說,是貝靜方要殺你。」
  「貝靜方為什麼要殺我?」
  安逢先面無表情,其實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你不知道?」
  江蓉詭異一笑:「你搶了人家的女人,人家當然不會放過你。」
  安逢先同樣笑得很詭異:「那我找貝靜方理論去。」
  江蓉緊緊地盯著安逢先的眼睛:「我也在找貝靜方,很多人都在找貝靜方,但我有個感覺,安老師一定知道他的去處,或者說,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安逢先一邊歎氣一邊搖頭:「很遺憾,我也不知道貝靜方在哪,不過江小姐請放心,只要找到貝靜方,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無論貝靜方是生還是死,你都要告訴我。如果貝靜方死了,那殺死你的指令就自動解除。」
  江蓉在笑,美麗的臉龐上蕩漾無限的嫵媚,她有個預感,預感貝靜方已死。這不奇怪,貝靜方有豐厚的財富,還有一位傾國傾城的妻子,是男人都會想取而代之,只是取而代之的人,居然是一名老師,這不能不令江蓉感到意外。
  「看來江小姐並不想要我死。」
  安逢先當然知道江蓉希望貝靜方死,他在紅樹林裡無意中聽到了江蓉與小剪的對話,知道江蓉憎惡貝靜方,也懼怕貝靜方,所以安逢先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知道貝靜方的下落,這讓貝靜方的生死如同一根魚骨頭,鯁在江蓉的喉嚨裡,讓她擔心,讓她難受,讓她惴惴不安。
  「我與你無冤無仇。」
  江蓉嫵媚笑道:「所以,我希望你活得好好的。」
  「我確實活得好好的。」
  安逢先泰然自若,但江蓉身邊那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卻突然間迸射出濃烈的殺氣,安逢先不禁暗暗吃驚,這個看起來斯文儒雅的年輕人有著豺狼般的眼神。
  江蓉一直觀察安逢先,希望從安逢先的臉上找到貝靜方死亡的訊息,一般來說,自己成了被謀殺的對象後都會憤怒和恐懼,但安逢先似乎一點都不害怕,這很不正常,除非有所恃,除非危險已經解除,而危險解除的可能性最大,這說明貝靜方即便不死,也被安逢先控制起來。江蓉不由得對安逢先刮目相看,她希望安逢先更狠一些,乾脆把貝靜方幹掉,永絕後患。
  所以江蓉柔聲地慫恿:「你要想活得好好的,那貝靜方就必須死。」
  「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安逢先在思索,他知道今天不震懾一下這些人,以後還會有第二、第三個土狼前來。要想擺脫這種膽顫心驚的日子,避免成為下一個殺手的目標,安逢先就要征服眼前這些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了神秘的鐵牌。
  「什麼東西?」
  文陽禁不住好奇心,伸長了脖子。
  月光下,江蓉美麗的眸子閃耀著貪婪的光芒:「把它給我吧。」
  安逢先搖搖頭,很小心地把鐵牌放回褲兜,手槍卻迅速地指向站在江蓉身邊的小剪:「你一動,我就打掉你的左眼。」
  小剪一直盯著安逢先的褲「我沒動。」
  安逢先冷笑:「我知道你想動。」
  小剪淡淡地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也想殺你?」
  安逢先仰天長笑:「我知道,但我知道江小姐不允許你殺我,我死了,她會很難過,因為我死了,魔鬼就會活過來。」
  江蓉知道安逢先話中的意思,但小剪不明白,他冰冷的目光彷彿要將安逢先剁成一平八塊。卅安逢先冷笑:「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不會搶走你的女人,但你也別打鐵牌的主意。」
  小剪被戳破心事,心裡一陣尷尬,嘴上還討便宜:「只要江姐想要的東西,我無論如何都要弄到。」
  「男人癡情有時候是壞事,就算我給你鐵牌,你知道裡面的秘密嗎?男人逞能不錯,但要看時機。」
  安逢先譏諷完小剪,目光在江蓉和文陽臉上一掃而過,豪邁地說:「土狼沒死,我不希望殺戮太多,今天我冒險前來,就是想把好話放在前頭。我與你們都沒有天大的冤仇,以後也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們放過我,我感激不盡。不過,如果有人繼續不依不饒,我將奉陪到底。」
  見眾人都面無表情,好像心有不甘,安逢先一發狠,冷聲道:「文陽,你的女人和孩子都搬了地方,但我還是知道搬到了哪裡,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你一定會悔恨終生,我安某願意以一條命換你全家大小。」
  文陽一愣,幾天前的深夜,他把自己的兒子以及父親、家人秘密搬離,以為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可沒想到安逢先還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難道這安逢先有通天的本事?罷了罷了,文陽長歎一聲,頓覺鎩羽,氣勢直落而下,也沒有了要殺人的念頭,他靜靜看著安逢先,再也說不出話來。
  安逢先暗自鬆了一大口氣,能把江湖老大唬住不容易,這一切全仰仗他警察情報科的同學楊洪禮督察提供準確的消息,楊洪禮沒辦法不徇私,因為他現在熱戀的女人叫周薔,一個曾經被安逢先哄騙了三年的美麗女生。
  安逢先不動聲色地把目光轉向小剪:「要愛一個女人就要保護她,而不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逞英雄,你的江姐受過很多委屈,你可不能再讓她受委屈。夏端硯已殘廢,他和你江姐的婚姻已名存實亡,過些日子,等夏端硯狀態好了些,我願意促成江姐和夏端硯離婚,這樣,你就有機會抱得美人歸。」
  小剪渾身發抖,語氣都變了:「這……這是真的嗎?」
  安逢先微笑:「當然是真的,當著德宗社老大的面,我怎敢亂說話?不過,我警告你,不要打鐵牌的主意,那東西不屬於你,也不屬於我。我還要告訴你,你父母住在北灣哪條路,我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安某不是君子,而是一個不願意惹事的流氓,一個流氓要對付敵人,往往不擇手段。」
  小剪用力點點頭:「我沒打算做你的敵人。」
  「那就好。」
  安逢先淡淡一笑,轉而看著江蓉,見江蓉突然流下眼淚,安逢先安慰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該死的人始終會死,你放心過你的生活。」
  「謝謝你!」
  江蓉明白安逢先話中的意思,多少年了,她一直期盼自己能自由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自由更重要的事情,也沒有比貝靜方死掉更值得令江蓉高興的事情了,剛才安逢先幾句煽情的話深深觸動了江蓉的內心,她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看安逢先的眼神似乎也變了,變得柔情似水,幸好小剪沒注意。
  和來的時候一樣,積架XK在氣勢非凡的ABC車隊護送下迅速離開,這是安逢先故意向所有人展露他的實力,多年來,安逢先和向景凡一直默默培植自己的勢力,要的就是這一刻,文陽此時終於明白向景凡與他的ABC車隊原來是安逢先的心腹,怪不得連臭名昭著的土狼也翻了船。


第二章化險(下)
  「不用殺安逢先了。」
  江蓉既是對文陽說,也是告誡小剪。
  「不殺可以,但錢不退。」
  文陽冷冷道。
  「我再加一百萬,你殺了夏端硯。」
  江蓉更冷,她必須要動手了,因為夏端硯突然要削弱江蓉在創豐集團的權力,江蓉敏銳地察覺出夏端硯對她起了疑心,她絕不允許夏端硯收回她江蓉應得的東西。
  殺人的生意做一次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要維持社團運作,文陽總要想辦法弄到錢,砠雙上一根香煙:「先付清。」
  「給他。」
  江蓉示意身邊的小剪。
  小剪很不情願向文陽遞上一張支票,他很不明白江蓉為什麼要浪費一筆鉅款,要殺死夏端硯,他小剪完全可以勝任。文陽接過支票瞄了一眼,問:「什麼時候動手?」
  「隨便你。」
  扔下了這一句話,江蓉轉身飄然離去,小剪亦步亦趨,跟隨在江蓉身後,眼睛肆無忌憚地領略著江蓉扭動的美臀。
  「真是遭罪。」
  老莫剛從廢棄公路邊的草叢裡跳出,康三也罵罵咧咧地問:「夏端硯是誰?」
  老莫伸手進褲襠抓了抓:「管他是誰,幹掉一個病人總比幹掉那個姓安的容易,我們走吧,媽的,連雞巴都被蚊子叮了,等會兒回去,叫夢夢給我好好搔搔癢。」
  康三一聲怪笑:「夢夢要你幫她搔搔癢就差不多。」
  老莫彈了彈身上的草屑泥土:「別笑了,我們還是小心點吧,等把事情辦好了再想娘們的事情。現在文陽越來越倚重那幫愣頭小子,如果這次辦不好,以後我們在社裡肯定沒地位,到時候別說夢夢,就連夢夢她媽我們也別想沾。」
  康三陰鷲地看著積架XK遠去的方向:「老莫,我一直在想,難道我們天生就是給人打拼的命?想當初,要不是我跟高橋出來的那幫兄弟挺他,他文陽現在還是一個小癟三;如今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當我是人了,媽的,我只不過跟社裡借幾百萬而已,他整天嘮叨,我的耳朵都他媽起繭了。」
  老莫眼神怪異:「那你想怎樣?」
  康三盯著老莫看了半天,陰險地問:「想怎樣?嘿嘿,那就看你老莫肯不肯跟我干了。」
  老莫怒道:「我們的交情還用說這些屁話嗎?三哥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
  康三看了看四周,狠狠抓了抓褲襠:「情趣店裡的弟兄都是我的人,只要把文陽叫進去,我們一關門把他剁了,到時候就說是安逢先干的……」
  老莫臉色無比猙獰:「店裡的兄弟都齊心?」
  康三點點頭:「都齊心。」
  老莫抹了一把臉:「你敢幹?」
  康三咬咬牙:「敢。」
  老莫露出狠毒的表情:「那就干。」
  康三露出狡詐的笑容:「如果真要干,那麼做掉夏端硯這事就不能幹了。」
  老莫惘然:「為什麼?」
  康三道:「如果我們殺了夏端硯,文陽一定會要我們離開北灣避風頭,到時候,他躲我們還來不及,我們又怎能把他騙進店裡去?」
  「說得對,那應該怎麼辦?」
  老莫豁然明白。
  康三奸笑兩聲:「我們就說突然見到警察,暫時不動手。」
  老莫佩服道:「嗯,之後呢?」
  康三笑得更開心了:「文陽一直挺喜歡夢夢的,既然他喜歡夢夢,我們就打夢夢,狠狠打,當然,先奸後打,哈哈……」
  老莫馬上心領神會:「夢夢被打後一定向文陽投訴,文陽一定來找我們算賬,然後去安慰夢夢,呵呵……」
  月黑風高殺人夜,這麼完美的計劃根本沒有任何紕漏,看來,文陽死定了。這不奇怪,在社團裡,很多人都想篡位做老大,只要時機成熟,就算幹掉老大也是屢見不鮮。
  「夏端硯不是我爸爸嗎?他們為什麼要幹掉我爸爸?這兩個人為什麼要殺死文陽?我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文陽?」
  夏沫沫一邊忍受蚊子的螫咬,一邊自言自語,康三和老莫走遠了,她才爬出草叢,可憐她白嫩嫩的手臂上都是紅色的腫包。
  「放心吧,沫沫去看她爸爸了,魚魚和蕊蕊都很乖,寫完作業後就洗澡休息了。」
  安逢先穿一條褲衩,赤裸著上身橫躺在沙發上。沙發很白很軟,安逢先的身體深陷其中,他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拿著電話傾聽著喻蔓婷的軟語。
  站在安>逢先身邊,剛沐浴完的喻美人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質小背心,一條白色的棉質小內褲,雪白晶瑩的肌膚透出充滿誘惑的光澤,起伏不停的胸脯上兩粒凸點悄悄立起,一道清脆的「劈啪」聲響過後,白嫩的手臂又高高揚起,她的小手裡赫然抓著一根黑色的皮鞭。
  「嗯?什麼聲音?」
  喻蔓婷在電話裡聽到了一陣怪異的聲音,這聲音如撓癢的小指頭,正好撓到了她的癢處。從少女時期,喻蔓婷就莫名其妙地喜歡上這種抽打在物體上產生的聲波,這種聲波甚至能令喻蔓婷產生強烈的性慾,她沒想到這種難言的癖好也遺傳給女兒喻美人,此時的喻美人美目流波,全身熱燙,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哦,是樓上的人在裝修,敲敲打打在所難免。」
  安逢先一邊對喻蔓婷撒謊,一邊向喻美人眨眼,似乎在鼓動她用力點,大膽點,聰慧的喻美人自然能感受到安老師的慫恿。抿著小嘴淺笑,喻美人手中的皮鞭又一次落下,鞭打在了安逢先的腿上,發出清脆的「劈啪」聲。
  旁邊的貝蕊蕊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這殘忍的一幕,每一鞭落下,不僅打在安逢先身上,也彷彿打在她貝蕊蕊的身上,她晃動著小腦袋,疑惑不解:「難道魚魚是虐待狂,安老師是被虐待狂?」
  電話裡,喻蔓婷憤懣不已:「晚上還裝修,真沒公德心!等我回去一定要向管理員投訴。吵了她們睡覺,明天哪有精神上學?還有你,魚魚的傷還沒完全好,你可別纏她做那事。」
  安逢先一邊齜牙咧嘴,一邊點頭保證:「不會、不會,她們都睡覺了。」
  「安逢先,你也別折騰蕊蕊,她還小,這種事不能做太多。」
  電話裡突然換成安媛媛嬌嗲的埋怨,她搶了喻蔓婷的電話。
  然而安逢先現在只覺全身醉軟,一時忘情,竟然脫口而出:「我都沒碰過她們,唉!小女孩根本無法跟你們相比,媛媛姐,我想你了。」
  安媛媛輕輕一笑:「花言巧語對我沒用,你要是欺負蕊蕊,我比張媽更狠。」
  「知道啦!你又騷又狠。對了,你那邊情況如何?」
  安逢先很替安媛媛擔心,貝靜方猶如>人間蒸發,要找他的人一定很多,此時安逢先確實不應該頻繁出現在貝家,省得讓人起疑心。
  安媛媛直歎氣:「煩死了,來找貝靜方的人越來越多,我爸也來了,他好像真有很多事情瞞著我,說急著要見你,你明天無論如何都要過來一趟。」
  安逢先看了兩名少女一眼,說:「我本來打算今天過去的,臨時碰上十萬火急的事情,你跟伯父解釋一下,我明天一定過去。」
  安媛媛也知道在電話裡不能多說,她柔聲叮囑道:「嗯,那我掛了,你馬上打電話給沫沫,問問她在哪裡,叫她早點回去。」
  「嗯。」
  安逢先剛掛掉電話,鞭影飛舞,喻美人的皮鞭雨點般落下,因為皮鞭柔軟,鞭在安逢先身上,只留下淡淡的印子,沒有傷痕。喻美人見狀,美麗的大眼睛異彩暴閃,柔嫩的手臂左右開弓,上下撩劈,那風情猶如一位善技的劍客,又似獨舞的仙子,「劈啪」聲不絕於耳時,喻美人已然神迷,下體也濕了,鞭抽一百餘下過後,只聽喻美人嚶嚀一聲,跪倒在地上,安逢先張開雙臂,把嬌小可愛的喻美人抱在懷裡。
  此時的喻美人美目緊閉,氣喘吁吁,安逢先邪惡地握住她高聳結實的酥胸,一經輕揉,喻美人全身哆嗦,下體奮力壓在安逢先的大腿上,安逢先只覺得喻美人禁區流出一股熱流,瞬間暖透了大腿,時機已成熟,劃過光滑的肌膚,安逢先輕褪棉質小內褲,指頭不經意間,觸到了泥濘的源頭。
  「安老師……」
  喻美人呻吟,這是舉世無匹的召喚,安逢先翻身而起,把嬌滴滴的美人壓在身下,虎虎生威的肉棒頂到了柔嫩禁區,安逢先瞥了茶几上的潤滑液一眼不禁啞然失笑,都濕成了這個樣子,潤滑液實屬多餘。他捋了捋粗壯的肉棒,將龜頭對準嫩穴口,緩緩輕推,在喻美人劇烈的顫抖中一分一分而進,豐沛的愛液潤滑了緊窄的穴道,大肉棒得以順暢前行,終於,毫不保留地把肉棒捅入了喻美人的陰道裡。
  「疼嗎?」
  安逢先大為欣喜,緊窄的感覺固然很爽,但美人完全容納更令安逢先心滿意足,這意味他以後的日子裡可以隨心所欲地把肉棒插入喻美人嫩穴,直到她懷孕。>「有點。」
  喻美人睜開了眼睛,寬厚的胸懷就在眼前,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跟安老師結合後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嗎?一絲絲快感襲來,喻美人羞羞地胡思亂想:怪不得蕊蕊黏著安老師,她才是最聰明的人。
  安逢先見喻美人的臉色變換不定,以為喻美人只是說安慰話,心中不忍,也沒敢亂動:「嗯,下一次安老師讓你打久一點。」
  喻美人嫣然一笑:「安老師,你願意給我打嗎?」
  安逢先猛點頭:「願意。」
  喻美人很認真地問:「那東西真的全部插進去了?」
  安逢先壞笑:「想不想看?」
  「不看、不看。」
  喻美人雙手掩面,安逢先乘機輕輕抽動,喻美人發出細微的呻吟,逐漸迷醉其間,加上小背心已掀開,又被他用嘴巴狂亂地吮吸敏感的乳頭,喻美人如墮入雲端,不知身處何地。
  安逢先拉開架勢,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剛想抬起喻美人的美腿戲耍,喻美人突然睜開眼睛,輕輕地叫喚:「啊……安老師,沫沫在看。」
  安逢先猛然回頭,發現夏沫沫不知何時已回來,悄然站在沙發邊,那雙桀驁不馴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喻美人的嫩穴是如何承受大肉棒打擊,安逢先笑了:「夏沫沫同學,你讓老師擔心死了。」
  夏沫沫沒有回答,貝蕊蕊卻大聲問:「哇!給蚊子吸點血是減肥的新方法嗎?」
  「醫院的衛生條件也太差了吧。」
  安逢先也吃驚地看著夏沫沫身上的紅疙瘩。
  夏沫沫沒好氣地說道:「有人要殺文陽,我們是救還是不救?」
  「噗……」
  紅色的YAMAHA一像一道閃電飛馳在夜色中。
  安逢先抱著夏沫沫柔軟的細腰竟然沒有半點慾望,他現在只想盡快趕到一家叫「男歡女愛」的情趣商店,搭救德宗社的老大文陽,如果文陽死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安逢先剛在廢棄公路舉槍瞄準文堤,這有上百人親眼目睹,要是文陽不明不白死掉,所。有的指責和報復都會全部集中在安逢先身上,他根本無法承受德宗社的全力報復,所以安逢先必須要救文陽。
  夢夢很慘,渾身都是傷,原本光滑細膩的肩胛有一個煙頭燙過的傷口,就連店員都不忍看下去。
  「夢夢姐,三哥真過分,雖然喝醉了,他也不應該這樣對你。」
  一名店員給夢夢倒了一杯開水,還遞上了一疊紙巾。
  夢夢痛苦地抽噎著,憎惡的情緒在瀰漫,她恨不得砍下康三的雙手,雖然夢夢是社裡女人,平時總要安撫社裡高級頭目,但她贏得社裡幾乎所有男人的尊重和疼愛,就連文陽也特別關照她。
  可夢夢萬萬沒想到,過氣的康三居然侮辱和毒打她。
  「操你媽的,哭什麼哭!操你媽的,你這個婊子給我聽著,老子現在頭暈,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再來操你的屁眼,再敢反抗,老子剪掉你的奶頭!」
  康三從裡屋踉蹌跑出來大罵幾句,又踉蹌地回到了小屋,幸好是深夜,店外門可羅雀,粗俗的叫罵聲並沒有引起什麼人注意。
  奇怪的是,店員們居然都沒有下班,他們個個臉色凝重,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驚恐萬分的夢夢絕望了,她不是不願意肛交,而是不願意與康三肛交,趁店員不注意,夢夢悄悄撥通了文陽的電話。
  情趣商店不遠,紅色的YAMAHA已悄然而至,安逢先抱著夏沫沫柔軟的細腰向店裡窺探,手臂不經意間觸碰到兩座結實的山峰,夏沫沫抿嘴偷笑,只是身後的安逢先看不到而已。
  「以後絕對不能做這種危險的事了,跟蹤黑社會人士可不是鬧著玩,如果被他們發現,那後果就嚴重了。」
  聽完夏沫沫敘述一路跟蹤康三的經過,安逢先連手心都是冷汗,聞著處女的體香,安逢先語氣有些嚴屬。
  夏沫沫甩了甩飄散的長髮:「我沒想那麼多。」
  安逢先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是關心安老師,我只是希望你以後做什麼事情要多和我溝通。」
  夏沫魅怒道:「你的手亂摸亂碰有跟我溝通過嗎?我允許了嗎?」
  安逢先一愣,兩條手臂馬上規規矩矩:「這是兩回事……」
  夏沫沫很嘴偷笑,可惜安逢先看不見,正尷尬中,夏沫沫突然一聲低呼:「安老師你看,有車來了。」
  安逢先也看到有一輛黑色房車駛來,正好停在「男歡女愛」情趣商店的門口,從車上走下一人,安逢先定睛細看,果然是文陽:「嗯,真的是他。」
  夏沫沫問:「我們現在就去阻止他嗎?」
  安逢先想了想,搖頭說道:「不,文陽太囂張了,讓他吃點苦頭,我們再去救他,這樣他才會感激你,就不會對你爸爸下毒手。」
  夏沫沫氣鼓鼓問:「真奇怪,他們為什麼要傷害我爸爸呢?」
  安逢先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解釋,他只能歎息:「這個問題很複雜,你的小腦袋不應該想那麼多,將來自然會明白。」
  夏沫沫眼尖,發現在一個路口拐彎處突然聚集很多人:「咦,來很多人耶,可能是文陽發現了,好像不需要我們幫忙了,安老師,我們走吧。」
  安逢先神色更加凝重:「好像不是文陽的人,江湖較量沒理由老大先來,小弟後到的,如果文陽早發現了,一定是叫手下的人先來偵察虛實。看來文陽這次中了大埋伏,哼!囂張過頭了。」
  夏沫沫憂心重重:「那怎麼辦?我們才兩個人,會不會幫不到文陽,連我們自己也跑不了呢?」
  「別擔心,安老師也有幫手。」
  安逢先看看手錶,心中煩躁不安,但他不能責怪向景凡,因為把散去的兄弟一一集結起來需要點時間。
  夏沫沫有些意外:「安老師也有幫手?那安老師是黑社會還是老師?」
  安逢先沒好氣,手臂又碰了碰高聳的乳峰:「安老師當然是老師。」
  夏沫沫很想責罵,不過,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文陽身上,見文陽剛要邁進情趣商店,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想了想,竟然後退,這是完全出自一個人的本能,文陽有異常敏銳的嗅覺,他突然嗅到危險的氣息。
  夏沫沫不禁佩服:「咦,文陽好狡猾,沒有進商店耶。」
  安逢先也大加讚賞:「能做老大,當然比一般人厲害。」
  夏沫沫歪頭問:「那文陽屬害還是安老師厲害?」
  安逢先臉一熱,也不覺得有多害臊,居然大言不慚:「這……當然是安老師厲害多了。」
  夏沫沫想笑:「那安老師為什麼不做老大?」
  安逢先把嘴唇貼到夏沫沫的耳邊:「安老師只想做夏沫沫的老大。」
  「那不叫老大,叫……老……」
  夏沫沫臉一紅,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把「公」字說出口。
  安逢先心急火撩,忙著催促:「老什麼?」
  夏沫沫沒有回答,因為情勢突變,埋伏的人突然向文陽衝來,店裡的人也衝了出來,他們手裡都拿著傢伙,文陽想回到車上已不可能,他只能慌不擇路,拚命跑起來。
  「哇!打起來了耶。」
  夏沫沫焦急道。
  安逢先大喝一聲:「他危險了,沫沫快下車,我去救他。」
  「你的幫手呢?」
  跳下機車的夏沫沫花容失色。
  安逢先咬咬牙:「來不及了,快下車,把安全帽給我,你千萬別過去,記住,你要是過去,安老師和文陽反而不容易脫身。」
  「嗯。」
  夏沫沫用力點點頭,把笨重的安全帽塞到安逢先的手中。
  「噗……噗噗噗……」
  紅色YAMAHA發出渾厚的聲音,聲音稍一落下,紅色YAMAHA就如脫韁的野馬,奮蹄疾飛,向叫喊的人群衝去。
  忙著追殺文陽的人群都沒顧及身後,不少人被紅色YAMAHA撞飛了才醒悟過來,一陣陣怒吼,很多人轉而向機車追去。
  「噗……噗噗噗……」
  紅色YAMAHA落荒而逃,人腿終究跑不過機車,追趕紅色YAMAHA的人很快放棄了追趕,可這時,紅色YAMAHA又殺了一記回馬槍,帶著澎湃的動力,紅色YAMAHA閃電般衝入人群,機車一個側旋,立即撞飛了三人,這三人至少被撞斷了什麼,摔倒在地後幾乎連動都不動了,眾人大驚,紅色YAMAHA乘機揚長而去,一百米後,機車再次掉轉車頭,瘋狂向人群衝去。
  「媽的,快阻止機車……」
  有人大喊,可是話音剛落,又有兩人被紅色YAMAHA撞飛,形勢發生了急劇變化,文陽邊跑邊打,不過,壓力陡然大減,他知道有人來救他,但不知道是誰,容不得他細想。文陽抖擻精神,踢斷一個人的肋骨後,他又扭斷了一個人的胳膊,奮力搶到了一把砍刀,出乎意料,凶悍的文陽居然不跑了,而是原路殺回,向紅色YAMAHA靠過去,一路猛砍,有五人被他砍成了重傷,雖然自己也掛了彩,但氣勢駭人,追殺文陽的人紛紛後退。
  夜空如墨,霓虹陸離,文陽與紅色YAMAHA靠在一起,一瞬間,文陽似乎感覺出戴安全帽的人是誰了,他很震驚。
  「快上車。」
  安逢先大吼。
  文陽心中一凜,顧不上許多,連忙爬上機車,可這時,又有兩波人一前一後圍了上來,這次文陽看清楚了,前面的是康三,背後的是老莫。
  「殺了他們!」
  面目猙獰的康三舉起了一把鋒利的大砍刀,撕心裂肺地狂叫,所有的人都在這聲狂叫中瘋狂向文陽與安逢先衝來,他們無處可逃,死神隨時都可以將他們的肉身帶走。
  殺氣湮滅了整個世界,路旁的霓虹燈妖異多姿,彷彿是無數只殘忍嗜血的惡魔。
  「抱緊我。」
  安逢先大喝一聲,把機車的馬力調至最高,彈開離合,紅色YAMAHA掀起了一陣強悍的狂飆,衝入人群。
  「砰……砰……」
  連續撞飛數人後,紅色YAMAHA擦地倒下,火花四濺,氣浪翻滾,由於撞擊強烈,安逢先和文陽也被彈離機車,在地上滾了兩圈,安逢先迅速爬起,那邊文陽已經與人交上手,鐵刃相映間,當聲、慘叫聲充斥著耳膜。
  「砰!」
  一聲槍響震懾了全場。安逢先大叫:「住手。」
  果然,所有人都停下動作,不過,康二一很快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圖:拖延時間。
  「大家別怕,他們想拖延時間,彈匣最多十顆子彈,打了一顆還有九顆,我們幾十人不怕,上,大家一起上。」
  「砰!」
  又是一聲槍響,康三倒下了,他手臂中槍,血流如注。安逢先當然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既然康三是鼓動者就一定是領頭人。安逢先本想幹掉康三,只是久未開槍,手藝生疏,再加上光線等因素,這一槍居然打偏,只打中了康三的手臂,然即使如此,也嚇阻了所有人。他們原本就是烏合之眾,又絕大多數是貪生怕死之徒,眼見安逢先手起槍響就把康三撂倒,他們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真如康三所說的有十顆子彈,如今只剩下八顆,誰也不願意承受那八分之一。
  老莫暗暗著急,不殺掉文陽,他就算不死也會亡命天涯,見地上有幾個受傷呻吟的人,老莫把心一橫,抱起一名傷者擋在身前大叫:「他是文陽,今天他不死,明天我們都要死,挽了。」
  人群騷動,大家都知道文陽的名頭,都知道文陽夠殘忍、夠凶狠,他們都明白老莫的話說得不錯,人群便開始壓上來。安逢先與文陽見狀皆臉色劇變,因為,本來安逢先想立刻幹掉老莫,但就因為老莫抱起了一個活人做盾牌,要幹掉他至少需要兩顆子彈。
  「開槍呀!」
  文陽暴戾早被勾起,他並不在乎要殺死多少人。
  但安逢先不能輕易再開槍,不是膽小,而是因為開槍固然能震懾人,也能激怒人,他不想立即激怒所有人,能拖延一分鐘就是一分鐘,安逢先在等待向景凡的援軍。
  就在這白熱化的緊要關頭,遠處傳來刺耳的喇叭聲,一輛計程車飛馳而至,竟然朝人群衝來,這變故嚇壞了所有人,汽車不比機車,機車充其量只能撞倒幾個人,但汽車可以撞死一大片人,眼見計程車瘋狂衝來,人群一轟而散,紛紛閃躲,沒有人再顧及安逢先與文陽。
  安逢先一看,眼睛有濕潤的感覺,因為駕車的居然是一位美麗的小女孩。
  文陽也馬上認出這個美麗的小女孩竟然是夏沫沫。
  「不能讓他們上車,殺呀!」
  有人大喊,散開的人群迅速合攏,瘋狂地殺向安逢先與文陽,關鍵時刻,計程車幾次倒車後竟然熄火,安逢先大吃一驚,面對殺上來的人群,他無奈地舉起了手槍,瞄準撲向夏沫沫的人群。
  「噗……」
  一輛黑色的機車飛馳而來撞向人群。
  「噗……」
  又一輛藍色的機車飛速撞進人群。
  接著,是一群龐大的機車群衝入人群,所有想追殺文陽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他們已不可能殺死文陽了,不逃豈不是笨蛋。
  妖異的霓虹燈下,安逢先放下手槍,摘掉了安全帽;文陽露出既尷尬又感激的表情,他打完一通電話後,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濁氣,挑眉環視馳援而來的ABC車隊一眼,緩緩向安逢先走來:「我的馬子只能花我錢,替我生孩子,你的馬子卻能救你命,我真羨慕你。」
  安逢先微笑:「如果人人找馬子都是為了將來能救命,那還要我們這些男人做什麼?」
  「呵呵……」
  文陽大笑數聲,又緩步走向計程車:「謝謝你,夏沫沫,如果將來你不喜歡安老師了,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娶你。你放心,絕對是正房。」
  驚魂未定的夏沫沫好像還在駕駛座上琢磨計程車的手排檔,只會自動排檔的她同樣尷尬極了,差點因為駕車技藝低劣而救人不成反害了眾人,她瞟了目光火辣的安逢先一眼,羞澀地回敬道:「不會的,安老師比你好一千倍。」


第三章色情電影
  文陽的心酸啊!酸透了,他苦笑不已:「哦?記得上一次你說安老師比我好一萬倍,看來你對我有好感了。」
  夏沫沫不想刺激文陽,她含笑道:「是的,就因為你晚上救了我,所以我對你有好感,所以現在才來救你。」
  文陽長歎了一口氣:「以前我不相信惡有惡報,好心有好報這些屁話,現在相信了。唉,真可惜沒早點認識你。」
  夏沫沫眼珠子一轉,說:「我希望你放過我爸爸。」
  文陽M>皺眉頭,反問:「你爸爸?」
  夏沫沫說道:「夏端硯是我爸爸。」
  「什麼?夏端硯是你爸爸?」
  文陽大吃一驚。
  「對。」
  沒有理由不報答眼前這名美少女,文陽爽快地答應:「好,我放過你爸爸,但我必須說清楚,我與你爸爸無冤無仇,想殺他的是別人,至於是誰我不能說。如果,我說如果,將來你爸爸突然被殺死,那絕對不是我文陽以及我手下的人幹的。」
  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不能告訴我是誰要殺我爸爸嗎?」
  文陽木然搖搖頭:「不能,哪怕你救我兩百次,我也不能說。」
  夏沫沫無奈,又瞥了安逢先一眼,見安逢先猛使眼色,夏沫沫只好假裝大度:「算了,我不逼你說,我也相信你的承諾,另外,夢夢姐是好人,她是被利用的,你可不許傷害她喔。」
  文陽不置可否地應了一句:「嗯。」
  這時,有幾輛車飛馳而來,車還沒停穩,就跳下了不少人,安逢先認出那些都是文陽的手下,他沉聲道:「你的人來了。」
  文陽還想說什麼,遠處隱約傳來警笛聲,安逢先臉色微變,對文陽淡淡地說道:「都散了吧,別惹麻煩。」
  文陽點點頭,指揮手下的人抱走所有的傷者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爬出溫暖的浴缸,三名絕美的少女玉臂飛舞,把安逢先的上上下下擦個乾淨,唯獨中間那一大坨還是濕淋淋的,安逢先不由得苦笑:「你們就那麼討厭這東西?」
  「咯咯……」
  三名少女開懷大笑,又紅暈染頰,因為那濕淋淋的大東西已昂首挺立,氣勢非凡。
  「哇,安老師真可憐,渾身上下都是傷。」
  喻美人自幼學會自理,包紮傷口這種事情也做得有板有眼,故安逢先乾脆仰身躺好在沙發上,任憑喻美人在他手臂上塗上消炎藥。傷口雖淺,但刺痛難耐,不過,在美女面前,安逢先當然表現出關羽刮毒下象棋的氣概來,看他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三名少女無不欽佩,對安逢先的情愫又增加了幾分。
  安逢先當然不會錯過讓少女崇拜的機會,在貝蕊蕊的強烈要求下,安逢先敘述了剛才那一幕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畫面。有九年教師生涯的安逢先自然口若懸河,根本不需要太多加油添醋,就令少女們沉醉其中,彷彿自己身臨其境,聽得三名少女小手冰涼,香汗薄溢,心臟跳得連安逢先都能感覺到了。
  「嗚……嚇死人了。」
  貝蕊蕊嚶嚀一聲,撲倒在安逢先的懷裡。
  喻美人白了貝蕊蕊一眼:「你就不怕弄痛安老師嗎?」
  安逢先笑笑:「不痛、不痛,現在安老師只想知道夏沫沫是怎麼弄到計程車的?」
  貝蕊蕊馬上從安逢先身上彈起,一雙大奶子晃蕩了兩下:「我也好納悶耶,難道沫沫會偷車?」
  「呸。」
  夏沫沫譏誚道:「我才不會去偷東西,不像某些人,偷到我家裡去,哼!我見安老師很危險,就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去救安老師,起初,那司機死活都不願意去,我就求他,說我爸爸就要被砍死了,那司機拗不過我,見情況危急,也就答應了。」
  「我是你爸爸?」
  安逢先眉飛色舞。
  夏沫沫很認真地解釋:「當時不說爸爸,人家也許不願意把車借給我。」
  安逢先也很認真:「說老公也行的。」
  夏沫沫吐了一口唾沫:「呸……好累,我睡覺去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和貝蕊蕊使了使眼色:「嗯,都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上課。」
  喻美人和貝蕊蕊詭異一笑,都回到了屋裡,三名少女嘁嘁喳喳了半天才沉靜下來。安逢先一臉奸笑,又等了半小時,他才拿起潤滑液躡手躡腳地走到少女的房前,手一推,那房門竟然沒扣鎖,安逢先不禁暗喜,悄悄閃進房裡,柔和的燈光下,只見三名美若天仙的少女已酣然入睡,安逢先走近一看,心中的愛憐簡直無法言表,她們的睡姿各不同,卻都美不勝收,悄悄掀開蓋在她們身上的薄毯,那青春玲瓏的玉體令人瘋狂。
  不用說,睡得最死的就是貝蕊蕊,她的奶子和喻美人的奶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暴脹,安逢先伸出雙手,一邊一隻,分別握住了貝蕊蕊和喻美人的大奶子輕揉,猶自不過癮,乾脆拉起兩名少女的小背心,褪掉兩名少女的小內褲,一邊欣賞一邊揉摸,手到之處,無不是絲滑溫潤,幽香沁人;腫脹許久的大肉棒早已不耐煩,如此美色不吃上一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往大肉棒塗勻了潤滑液,安逢先爬上了少女酣睡的大床,他先分開喻美人的雙腿,把大肉棒對準喻美人的嫩穴輕頂而入,待喻美人睜開雙眼,安逢先微笑地吻了上去:「謝謝魚魚。」
  喻美人扭動腰肢,不停地哆嗦:「啊……好脹,安老師真壞,不是說好弄沫沫的嗎?怎麼弄我了?」
  安逢先壞笑:「你不喜歡?」
  「噢,喜歡……啊……」
  柔和的燈光下,喻美人又美又騷,慾望高漲的安逢先不由得開始勻動,手中熟練地揉弄兩團結實的乳房,就算燈光不夠明亮,喻美人的乳房依然白得眩目。
  「啊啊……」
  喻美人呻吟了兩聲就掩起小嘴,生怕吵到了身邊的貝蕊蕊和夏沫沫,安逢先卻拉開了喻美人小手,讓她盡情呼喊,叫春本身就是性愛的一部分,他要讓喻美人享受性愛。
  「舒服嗎?」
  粗大的肉棒終於直起直落,兇猛地敲打嫩穴,安逢先發現喻美人的嫩穴靠近小腹,所以喻美人不用把雙腿舉起,就能輕鬆交媾。這樣和喻美人做最節省體力,也更能專心,吻上小紅唇,喻美人笨拙地吐出了小舌頭,接受安逢先貪婪的吸吮,柔嫩的陰穴迎合瘋狂的抽插。
  「嗯嗯嗯……」
  喻美人的體溫在升高。
  「要不要用力點?」
  安逢先捏了捏陰穴上端的小陰蒂。
  「嗯。」
  這次,喻美人回答很明確。
  「噗滋、噗滋、噗滋……」
  完美的樂章總是伴有精彩的表演,在安逢先精彩的抽擊下,喻美人嫩穴急劇收縮,她的呻吟動聽纏綿,勝過任何美妙的音樂:「啊、啊、啊,安老師,我受不了,我要尿了,好奇怪,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床褥濕了一。大片,美人嬌媚萬千。
  高潮是什麼滋味千百年來沒有人說得清楚,哪怕文采最好的喻美人也難以在心裡描述,她只覺得世界到了末日也不可怕,全身除了抖動的腳趾外,她一點都不想動,因為這一刻是如此美妙,她閉上眼睛,咬著小指頭,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著。
  安逢先得意地爬到貝蕊蕊的身上,掰開一雙粉嫩的美腿,把濕答答的大肉棒用力插入貝蕊蕊的小嫩穴,睡夢中的貝蕊蕊居然沒有馬上清醒過來,待安逢先連續抽動兩、三個回合,她才悠悠睜開眼睛,飽脹的下體,撩人的愉悅令貝蕊蕊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左看右看,以為就只有自己被安逢先姦淫,心中暗喜,嗲嗲地撒嬌起來:「安老師,媽媽說一天做一次就太多了,你今天做了三次耶,不要啦。」
  安逢先提臀擺動,大肉棒閃電般拔出,又雨點般落下:「你媽媽一天和我做四次都嫌少。」
  「噗嗤。」
  一旁的喻美人忍不住失笑。
  貝蕊蕊脹紅了臉,快感一浪接一浪,她卻還能生氣:「哼,魚魚在株罾。」
  安逢先自然一碗水端平:「喻媽媽一天和我做愛五次也不夠。」
  喻美人惱怒不已:「胡說。」
  「咯咯……」
  貝蕊蕊身體內多了報復的快感。
  「噓,別把沫沫吵醒了。」
  喻美人顯然討厭貝蕊蕊的浪笑。
  安逢先乘機離間三名少女:「沫沫很累,不會那麼容易醒的,聽說沫沫親過魚魚的下體?」
  喻美人一愣,糗得滿臉通紅,狠狠瞪了貝蕊蕊一眼:「你這個臭蕊蕊,一定是你告訴安老師的,你完蛋了,沫沫一定會跟你翻臉!」
  「我……我……安老師,你答應不說出來的。」
  貝蕊蕊正在難過,安老師的大肉棒如此凌厲,把愛液四濺的嫩穴插得啪啪亂響。
  安逢先見貝蕊蕊也快投降了,他的奸計即將得逞,現在要做的就是進一步的挑撥:「那魚魚有沒有親過沫沫的下面?」
  喻美人立即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可這時,夏沫沫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憤怒地說:「喻美人,你敢說沒有親過我下面?哼!你還親過我屁股。」
  「咯咯……」
  貝蕊蕊大聲嬌笑,安逢先也忍俊不禁,這場狗咬狗好戲可不是能經常看到的。
  喻美人脹紅著臉,一點都不示弱:「你也親過我屁股,你還親過我的腳。」
  夏沫沫冷哼道:「我只是親你的腳而已,你卻含過我的腳趾頭。」
  「啊……」
  喻美人一聲尖叫,用枕頭掩住了臉。
  貝蕊蕊趁勢落井下石:「安老師,魚魚想和我親嘴,我不同意,她就生氣,後來她就一直騙我的裙子。」
  安逢先大笑,問:「為什麼不同意?」
  貝蕊蕊很認真地解釋:「媽媽說嘴裡的細菌最多,要經常刷牙,所以我就不隨便和別人親嘴。」
  安逢先冷笑兩聲,突然從貝蕊蕊的陰道裡拔出大肉棒,全身騎在貝蕊蕊頭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貝蕊蕊的櫻桃小嘴:「你錯了,魚魚的口水是世界上最乾淨的口水,貝蕊蕊污蔑魚魚,還拒絕和魚魚親嘴,實在可惡,必須接受懲罰!現在安老師就命令你親大肉棒。」
  貝蕊蕊大皺眉頭:「啊?不……」
  喻美人卻幸災樂禍:「那些色情電影裡,女人都喜歡吃男人的棒棒,好奇怪耶。」
  安逢先一聽,興奮地把大肉棒頂開貝蕊蕊的紅唇:「快點,別讓安老師生氣,不但要親,還要含進去。」
  貝蕊蕊無奈,猶豫半天,還是半張小嘴,溫柔地親了一下大龜頭:「嗚……那麼粗,含不了啦。」
  安逢先冷笑,單手托住貝蕊蕊的香腮,把大肉棒擠進她的櫻桃小嘴:「廢話少說,把嘴巴張大點,像吃冰棒一樣吮下去,喔!對,吮下去。」
  貝蕊蕊很不情願張開小嘴,聞著騷烘烘的怪味,把粗大的龜頭吃進口裡。
  「噁心。」
  夏沫沫看得心如鹿撞,忍不住低罵了一句,倒下蒙頭便睡,翹翹的小屁股上,白色的小內褲上赫然有了一灘很醒目的水印,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看你能忍多久。
  「嗯唔、嗯唔。」
  貝蕊蕊似乎覺得舔吮大肉棒很有趣,熱燙的莖身炙熱的不僅僅是她的口腔,還有朝氣蓬勃的慾望。
  男人的氣味熏暈了貝蕊蕊的神經,她像一隻小狗叼到一根香噴噴的骨頭一樣,貪婪又貪嘴,口中的唾液流出嘴角,滴到香肩,她依然忘情吞吐。
  安逢先也在忘情吞吐,喻美人的口水果然是世界上最乾淨,最甜美的液體,追逐嬉戲的舌頭是世界上最調皮的東西,女人天生愛接吻,天生會接吻,似乎一接吻就能動情,剛剛嘗試過性愛的樂趣,喻美人又想做愛了,因為她的嫩穴愛液直流。
  「啊……安老師……輕點。」
  貝蕊蕊又呻吟了,安逢先的大肉棒回到了溫暖的嫩穴,貝蕊蕊把雙腿高高舉起。
  假裝蒙頭大睡的夏沫沫豎起了耳朵,她討厭聽到那擾人心扉的呻吟,可以肯定的是,安老師又把他的大東西插進貝蕊蕊的下體了,夏沫沫在苦苦的煎熬,如果想要品嚐性愛,她只需要放浪地脫掉身上的睡衣就可以勾引安老師爬上她的玉體,但夏沫沫有她的堅持,她做不出這種沒有尊嚴的舉動,女人需要矜持;何況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更不能隨便就讓男人得逞,如果不堅守貞操,輕易和安老師發生關係,那跟貝蕊蕊和喻美人沒什麼兩樣,安老師一定不會特別珍惜輕易得到的肉體。可是,身體很想要,很想要大東西也插進自己的下體,天啊,貝蕊蕊還在呻吟,夏沫沫快崩潰了。
  「噢,蕊蕊,安老師真的愛你,你的穴穴真緊,安老師干你幹得舒服嗎?」
  勢大力沉的抽插既衝擊了貝蕊蕊的私處,也摩擦了大肉棒的敏感神經,貝蕊蕊總是考驗安逢先的忍耐力和意志,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安逢先幾乎把貝蕊蕊高聳豐滿的乳房抓破。
  「羞死了啦,這些肉麻話怎能當沫沫、魚魚面前說呢?啊、啊、啊……」
  嗲嗲的撒嬌有著非凡的穿透力,試問有多少個男人交媾半小時後,還能在貝蕊蕊這樣的大美人面前緊固精陽?
  「沫沫不是睡著了嗎?為什麼她的小褲褲濕了?」
  安逢先有對付貝蕊蕊的好方法,他不給這個風騷透頂的尤物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一陣瘋狂的亂捅後,貝蕊蕊目光迷離地嗚咽:「她最騷又假清高,啊、啊,安老師,我受不了了,別杵,我洩了……」
  夏沫沫倏然轉身,睜大眼睛窺視大肉棒與嫩穴的結合部,觀察貝蕊蕊高潮時的表情,嘴上還不忘埋怨一通:「蕊蕊,你和魚魚今天一個損我,一個出賣我,我討厭你們。」
  「你討厭安老師嗎?」
  除了安逢先,沒有人願意理會夏沫沫。
  夏沫沫氣鼓鼓地瞪了一眼:「你更討厭,快滾出去啦!我要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安逢先拔出肉棒,躺在夏沫沫的身邊:「你不換條內褲再睡?」
  夏沫沫滿臉羞紅,紅潤的肌膚上幾個紅腫的疙瘩依然刺眼,但在安逢先的眼裡,這幾個蚊子咬的疙瘩也充滿了誘惑,他張手把夏沫沫抱在懷裡,夏沫沫奮力掙扎:「褲子我自己換。」
  安逢先涎著臉:「安老師願意效勞,來,把屁股抬高。」
  他的大手迅速勾住小內褲的邊緣。
  夏沫沫大聲嬌斥:「不要,我自己換。」
  安逢先耐心十足:「安老師關心你,怕你著涼,只要換了內褲,安老師就走。」
  見夏沫沫沉默不語,安逢先暗喜,扭頭問:「魚魚,有新的內褲嗎?安老師幫沫沫換褲子。」
  喻美人陰鬱著臉:「我去拿。」
  夏沫沫不是笨蛋,見喻美人臉色很不好看,她也不想跟安逢先僵持下去:「說好了,換完褲子你就出去。」
  「嗯,安老師答應你。」
  安逢先忙點頭,手指一撥,把夏沫沫的小內褲褪了下來,那瞬間,一片光亮烏黑映目,安逢先頓時血氣上湧,幾乎要衝出鼻孔,他暗自讚歎:多漂亮的陰毛啊!
  兩指夾起剝落夏沫沫的白色小內褲,安逢先的表情變得異常下流,他輕佻地揶揄:「哇!都可以擰出水來了。」
  「哎呀,拿來。」
  羞澀的夏沫沫一聲嬌呼,矯捷撲了過去,這正中安逢先的下懷,他把手臂一縮,讓夏沫沫撲了個空,整副香噴噴的身體倒在了安逢先的懷裡,他張開雙臂,把夏沫沫抱了個滿懷,真是幸福,雙手剛好搭在夏沫沫翹翹的美臀上,噢,手感好極了,安逢先揩油居然揩到了夏沫沫的股溝裡。
  夏沫沫又羞又急,在安逢先的懷裡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掙扎起來,安逢先的手指趁勢越滑越往下,指尖劃過了兩片粉嫩的花瓣,夏沫沫猛地哆嗦,身體軟了下來,彷彿是她抱住了安逢先。喻美人拿來嶄新的內褲,卻被眼前這打情罵俏的一幕妒忌得抿緊了小嘴。
  安逢先美人在抱,一絲一毫都不願鬆手,夏沫沫軟綿綿的身體磨蹭了半天,把大肉棒引向了神秘的禁區,她甚至感受到了嫩穴口上火燙的肉柱。
  「不行,堅決不能讓安老師得逞。」
  夏沫沫趕緊擺脫大肉棒的追蹤,下體上移,壓在了安逢先的小腹上。
  安逢先馬上感受肚臍下那片柔軟而濕潤的絨毛,心中憐惜,禁不住問:「沫沫的毛毛真漂亮,又多又黑,又濃又亮。」
  夏沫沫狠狠瞪了一眼:「關你什麼事?」
  安逢先朝她紅潤的小嘴吻了一口:「讓安老師摸摸。」
  夏沫沫猛搖頭:「不給。」
  安逢先笑道:「不給摸毛毛,老師就不還你小褲褲。」
  夏沫沫感覺肉柱又貼上來了,她急忙妥協:「那你只可以摸一下。」
  安逢先大喜:「摸一下就摸一下。」
  心想,剛才隨便摸一下身體即軟,現在給我認真摸,我不把你摸成蕩婦就枉叫安逢先了!手一滑,手掌蓋住了夏沫沫的處女禁區,手指挑到了嫩穴口,極盡挑逗花瓣、花蕾和花蕊D夏沫沫大叫一聲,想逃開,卻因為身體軟麻,乖乖地接受安逢先手指的凌辱:「啊……說好是摸毛毛的,怎麼摸那裡呢?快放手,哎喲、哎喲,好癢,快把手拿開,啊,安老師,請你放手,哎喲、哎喲,你別這樣揉啦!」
  安逢先柔聲問:「是不是很舒服?」
  夏沫沫積聚力量,粉拳輕鼓在安逢先結實的胸膛上:「難受死了,啊……」
  「這次舒服嗎?」
  安逢先奸笑不已,手指再用上捻搓、勾磨,把夏沫沫弄得氣喘吁吁,粉頰火燙。
  眼看沫沫要投降了,安逢先又加上一招,用中指沿著嫩穴口打圈圈,才兩圈,夏沫沫便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了安逢先的脖子,小嘴裡不停呢喃:「安老師……癢。」
  安逢先笑了,他的征服欲就要得到滿足,夏沫沫是他最後要採的花朵,一朵未經人道的鮮花。
  「安老師,你不能這樣。」
  夏沫沫接近崩潰,尚存的一點理智不足以抗衡老到的調情高手,大肉棒已經肆無忌憚地在嫩穴口徘徊,好幾次,大龜頭都撐開花瓣。
  「把衣服脫了吧,都是汗。」
  安逢先要掀起了夏沫沫身上的內衣。
  「脫就光溜溜了。」
  夏沫沫如半夢半醒,舉起雙臂,任憑安逢先把她脫個精光。
  「安老師光溜溜,魚魚光溜溜,蕊蕊也光溜溜了,就差沫沫沒有光溜溜了。」
  安逢先一邊柔聲教唆,一邊把夏沫沫平放在床,分開迷人的美腿,安逢先把大肉棒頂到了嫩穴口,一切都意料之中,夏沫沫就要失去她最神聖的貞操。
  夏沫沫半瞇著眼睛,幽幽地問:「安老師,這裡是幾樓?」
  安逢先一愣,回答:「四樓。」
  夏沫沫直勾勾地看著安逢先,說:「你如果侮辱我,我就從這裡跳下去,我說到做到0」「啊?為什麼?」
  安逢先大吃一驚,他絕對相信夏沫沫說到做到。
  夏沫沫憂傷道:「因為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一天沒有得到我,你就會一直惦記我。」
  安逢先哭笑不得:「安老師得到沫沫,會更惦記沫沫,會更愛沫沫。」
  夏沫沫搖搖頭:「我不相信。」
  安逢先豎起三根手指頭:「安老師發誓。」
  夏沫沫還是搖頭:「我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又怎麼能相信你?」
  安逢先無奈,知道夏沫沫性格倔強,過分逼她只會適得其反,還是慢慢等待機會吧,他長歎一聲:「呃……安老師一定能做到,除非沫沫要求和安老師做愛,否則安老師一定不會把大棒棒放進你的小穴穴裡。」
  「嗯。」
  夏沫沫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有一種女人,不但喜歡被男人征服,還喜歡征服男人,夏沫沫就屬於這種類型,有人歸納為「女皇型」已經打算放棄的安逢先隨口問:「株?喜歡被人舔屁股?」
  夏沫沫羞紅了臉,連忙否認:「沒……沒有。」
  安逢先奇怪地要求:「讓安老師舔舔?」
  夏沫沫大聲道:「不……」
  安逢先乾笑兩聲:「又不是做愛,可不許反對喔。」
  夏沫沫沉默不語。
  夜很深了,嗜睡的貝蕊蕊有無限的睏意,喻美人剛品完性愛樂趣,也充滿了疲倦感,見夏沫沫依然擺出一副「我的處女我做主」的姿態,無不心生厭惡,聯想起平日裡看色情電影時,夏沫沫另一副淫蕩的模樣,故喻美人更是為安逢先支招,有意無意地打開床前的影音播放器,播放起一部內容極其淫穢的色情電影。喻美人告訴安逢先,這部名叫《誘惑授業》的色情電影曾經令夏沫沫變成一個超級淫娃。
  「真的?」
  安逢先大吃一驚,雖說他常常看色情電影,但對女人,特別是女生看色情電影的反應卻知之甚少,聽說有如此震撼夏沫沫的東西,安逢先倒要見識見識一番。
  靠著軟軟的絲絨被子,摟著香噴噴的夏沫沫,安逢先擺上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迫不及待:欣賞這片《誘惑授業》一張大床,並排四個人,還一起看色情電影,這種氣氛真是怪異至極。安逢先暗暗好笑,此情此景,倒與大學時光相似,只不過那時候身邊的觀賞者全都是同性室友,如今是三個異性美人,香艷景況不可同日而語。
《誘惑授業》果然充滿誘惑,講述一個美麗性感的女學生為了讓自己的學業及格,不惜犧牲色相勾引各科老師,卻巧妙不失身的達到目的,可沒想到遇到了下流的班級導師,這名美麗的女生最終難逃苦果,被好色的班級導師一路姦淫,從學校的食堂、洗手間、操場、教室,一直姦淫到女生宿舍,最後竟然上家門凌辱,連帶美艷的母親也遭殃,慘遭好色班級導師洩慾。
  影片精彩之處很多,特別是美麗女生上課時候,被好色老師逼迫穿上黑色絲襪又禁止穿內褲的走上講台朗誦文章,而好色班級導師則乘機掏出陰莖從美麗女生的身後插入她的蜜穴,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姦淫女生,最後,美麗女生一邊朗誦課文,一邊得到高潮,愛液濕透了黑絲機。
  再有精彩,就是好色班級導師以授業為名,登門拜訪女生的父母,最後竟然勾引女生的美艷母親,乘美麗女生的父親熟睡時,潛入臥室,調戲姦淫女生的美艷母親。
  安逢先只看到一半,大肉棒就高高豎起,讓身邊的三名少女無不粉臉通紅,嬌羞欲滴。懷裡的夏沫沫更是渾身發燙,兩條修長性感的美腿緊夾,不停地交疊摩擦,整齊漂亮的陰毛似乎有閃亮的水跡。
  「有這樣好色的班級導師,這個女生真倒霉。」
  安逢先揉著夏沫沫的乳峰,結實的乳房上,兩粒鮮嫩的蓓蕾令安逢先很想吮吸。
  「我們的班級導師更好色。」
  貝蕊蕊的睡意全無,她的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除了看片,還偷看身邊高高舉起的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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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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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菊花
  「其實安老師並不色,他沒有在教室裡幹過女生。」
  喻美人出乎意料為安逢先辯解。
  「你敢保證他以後不會這樣做?」
  夏沫沫駁斥了喻美人的觀點。
  「他以後會不會我不知道,至少到目前還沒有這樣做,你總不能認為一個人將來有可能是強姦犯而馬上把這個人槍斃了吧?」
  喻美人言辭犀利,觀點明確,邏輯縝密。
  「我就是認為他有做強姦犯的傾向。」
  夏沫沫嘟噥著,這三名少女平時也是不依不饒,一點小事都會爭個不休。
  安逢先當然不會讓這旖旎的場面變成一場口水戰,他及時制止了她們:「平時不好好讀書,就看這些色情電影?」
  「咯咯……」
  三名美少女不好意思,笑成一團,貝蕊蕊解釋道:「只是偶爾看一下下啦,沒有經常看,那麼色的電影,看完好難受的。」
  安逢先打蛇隨棍上:「夏沫沫是不是因為難受就命令魚魚親下面?」
  喻美人大怒:「才不是,那天沫沫說她濕了,問我濕了沒有,我就說沒濕,她不信,就摸我下面,我被她摸了一下,不服氣,就摸回她,然後……然後就摸來摸去,最後還是沫沫先親我下面的,我後來……後來也親她下面了。」
  喻美人說完,粉臉都脹紅了,夏沫沫羞得蜷縮在安逢先的臂彎裡不吭聲,看來情況基本屬實,安逢先的腦子裡閃過一個香艷的畫面,兩個美麗性感的少女互相舔性器官。他實在受不了了,吞下一把口水,問:「你們是如何舔的?給安老師示範一下。」
  「不……」
  夏沫沫和喻美人異口同聲。
  安逢先皮笑肉不笑:「那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喻媽媽。」
  喻美人說道:「告訴就告訴,我媽媽也知道了。」
  「嗯?」
  出乎意外,安逢先的威脅起不到作用,想想喻美人與母親喻蔓婷相依為命,喻美人向喻蔓婷傾訴也不奇怪,不過,安逢先的無賴手段不少,他乾咳一聲:「那我就告訴貝媽媽。如果安老師心情不好,也會講給學校的老師聽,最後,安老師還要報警,舉報未成年少女偷看色情電影,其結果就是喻美人取消成為學校的形象代表,夏沫沫被勒令退學。夏爸爸身體不好,一聽到這個消息,說不定……說不定……」
  「啊……」
  夏沫沫一聲尖叫:「安老師不會這樣做的。」
  「安老師說到做到,夏沫沫同學信不信?」
  安逢先冷笑,他看起來就是一個魔鬼。
  夏沫沫眼珠一轉,口氣軟了下來:「舔就舔。」
  氣氛怪異到了極點,也香艷到了極點,寬大的睡床上,兩個美麗性感的少女身體倒置,形同69數字,渾濁的鼻息似乎都噴向對方的下體,可笑的是,兩名美少女的下體都7K:流潺潺,鮮嫩幽香,唯獨不同的是,夏沫沫那裡還是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舔。」
  安老師一聲令下,兩名少女都猶豫了半天才親了一下對方的下體。安逢先注意到是夏沫沫先親喻美人,他心裡暗暗肯定:此時此刻,她還是未經開採,未曾享受過性愛樂趣的處女,假以時日,她一定比另外兩個更直接,更大膽。夏沫沫將來必定是一個風騷蝕骨的「女皇」「認真舔。」
  安老師話音剛落,夏沫沫就伸出驕傲的舌頭,舔吮一下喻美人的嫩穴,喻美人打了一個冷顫,卻沒有還以顏色。安逢先在一旁乾焦急,生怕這香艷的一幕斷掉,幸好,未來的「女皇」再次採取主動,大膽地抱住喻美人的肉臀,用可愛的小舌頭掃了一下小嫩穴,繼而含住小嫩穴上的花瓣又吸又吮,又舔又鑽,不是親眼所見,安逢先真難以相信這個純情的美少女竟然有如此嫻熟的口交技術;回頭看看喻美人,她也漸漸投入,雖然看起來斯文優雅,但隱約發出的呻吟令安逢先的肉棒大脹,他忍不住伸出雙手,分別揉摸兩名少女的大奶子。
  「蕊蕊,安老師喜歡你的小嘴。」
  安逢先沒有冷落貝蕊蕊,實際上性慾高漲的貝蕊蕊早已躍躍欲試,希望安老師的大肉棒能插一插她麻癢的小穴,沒想到安逢先卻示意她含吮大肉棒,貝蕊蕊噘了噘小嘴,很不情願地爬到安逢先的身邊,俯下玲瓏的肉體,含住了火燙的大肉棒。
  「噢……」
  安逢先長舒了一口氣,對於自己的艷遇,他以往真的連想都不敢想,如今桃花運真是來了,就連山也擋不住。三名美少女各自優勢,各自風騷,不同的韻味,不同的喜好,真是賞心悅目。
  味道怎麼變了?夏沫沫心裡有了疑惑,但她馬上就釋疑:一定是和安老師做愛的結果,哼!怪不得有點腥味。不過……好像更好聞了,奇怪,魚魚好像也舔得更舒服了,嗯……討厭的魚魚,我們的私事怎能公開呢?讓色色的安老師全知道了,真是羞死人啦!啊……對、對,舔深一點、舔一點啦。真討厭,為什麼不舔深一點,唉!算了,魚魚又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開口,真討厭。
  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了一下安逢先,夏沫沫更是惱怒:這個安老師真是討厭,為什麼叫蕊蕊吃他的大棒棒呢?為什麼不叫我吃呢?真奇怪,我一見安老師的大肉棒就想吃,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像電影裡的一樣,我真懷疑這根大肉棒能插進我的下面嗎?好可怕!不過,蕊蕊和魚魚都讓它插過了,應該不用太擔心!我只擔心爸爸不同意我和安老師在一起,萬一爸爸堅決不同意我嫁給安老師怎麼辦?嗯,好舒服,魚魚蔬得好舒服……
  嗯?不對,不是魚魚舔。
  夏沫沫睜開了眼睛,她發現竟然是安逢先在舔她的下體,啊!好奇怪耶,我要不要拒絕呢?真的羞死了,安老師一直不安好心,他就是想跟我做愛,哼!我堅決不同意。噢,好討厭的安老師,他把舌頭伸進去了,不行,不行,要制止他,可是……可是他舔得比魚魚舒服多了,怎麼辦,我到底要不要拒絕安老師?
  夏沫沫沒有拒絕令安逢先欣喜異常,他溫柔地撫摸那片黝黑的絨毛,僅僅十六歲的少女就擁有如此濃密的陰毛,這是安逢先獵艷生涯中少見的,可以想像出來將來的夏沫沫一定不敢穿比基尼泳裝。可是,如果倔強的夏沫沫執意要穿,又不剃掉陰毛,也大有可能。噢……好鮮美的鮑魚,好誘人的陰穴,處女的味道果然與眾不同,看夏沫沫不停地抖動,就知道她感覺很舒服,乾脆,連她的屁眼也舔一下。
  啊……怎麼回事,安老師舔哪裡?他是無意還是故意的?啊……不對,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怎麼能直接舔人家屁股呢?上次我和魚魚舔屁股還是洗了好長時間,啊,好奇怪,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為什麼每次讓人舔屁股就會特別難受呢?
  安逢先有了驚人的發現,他發現舔夏沫沫的屁眼,夏沫沫的屁眼裡會流出晶瑩的液體,如同愛液一樣,聞一下,一點臭味都沒有?不會吧?難道夏沫沫的屁眼也是另外一個小穴穴,不行,再舔舔看。
  「安老師,沫沫那裡很奇怪的,她最喜歡我舔她的屁股,等會兒她就會失禁,你要是舔下去,我們今天就要換被單了,啊……」
  喻美人說到最後,小嫩穴被夏沫沫狠狠咬一口,喻美人突然媚眼如絲,小腹劇烈痙攣,嚶嚀一聲後,張大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氣。
  安逢先看得目瞪口呆,這三名美少女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因為她們是隱藏最深的淫娃。
  「安老師……」
  夏沫沫終於乞憐地看著安逢先,她的眼神同樣嫵媚,卻跟喻美人不同,喻美人嫵媚的眼神背後是純潔,夏沫沫嫵媚的眼神背後卻是妖異。
  安逢先大樂,輕輕推開舔吮吸大肉棒的貝蕊蕊,爬到夏沫沫身邊:「沫沫,是不是想要和安老師做愛?」
  夏沫沫羞澀地搖頭:「是……不是……」
  「嗯?」
  安逢先莫名其妙,真不知道到底「是」還是「不是」正疑惑,夏沫沫的回答令安逢先大為吃驚:「屁股好難受,好癢,安老師幫我呀。」
  安逢先問:「怎麼幫?」
  夏沫沫媚眼如絲:「用手指插進去。」
  「好。」
  安逢先聽得心驚肉跳,又躍躍欲試,看夏沫沫不是開玩笑,他連連點頭,爬到夏沫沫身下,把她的身體放平,讓她的屁股高高撅起,夏沫沫很乖巧地配合,圓圓的翹臀雪白帶紅潤,光滑的股肉結實豐滿,那褐色的屁眼如綻放的菊花,安逢先這才注意到夏沫沫的菊花口光滑平整,顯然有人經常把東西插進屁眼裡,一般沒有特殊嗜好的菊花口多是粗糙紋重。
  伸出食指,安逢先沾了沾四溢的蜜露,把手指一點一分地插進柔嫩的屁眼中,往下兩寸,那是更令安逢先嚮往的聖地。
  「啊……插深一點……再插深一點,動一下,攪動一下。」
  夏沫沫大聲乞憐,她的呻吟和叫喊一點都不像處女,反而像一個飢渴的蕩婦。
  安逢先當然滿足夏沫沫的強烈要求,他的心腸很好,好奇心也很重:「平時都是自己插的?」
  「有時啦。」
  夏沫沫嬌啼婉轉,她不停地擺動翹臀。
  安逢先有些狐疑:「有沒有叫別人幫忙過。」
  夏沫沫卻突然沉默了,安逢先心一沉,憤怒的情緒油然而生,他將手指狠狠插進夏沫沫的屁眼深處:「快說出來是誰?你敢不說,不用你辛苦,我會把你扔下四樓。」
  安逢先真的生氣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夏沫沫聽到安逢先口氣不善,趕緊坦白:「是……是貝媽媽啦。」
  安逢先樞了樞耳朵:「什麼?你說的是蕊蕊的媽媽?」
  夏沫沫撒嬌道:「是。」
  不要說安逢先,就是貝蕊蕊和喻美人都聽得嚇呆了,真是不可思議,安媛媛竟然用她世界上最漂亮的手指插入過夏沫沫的屁眼?安逢先想笑,回想起安媛媛曾經說過貝靜方看夏沫沫的眼神不對,一定是貝靜方也發現了安媛媛與夏沫沫的怪異行徑,怪不得安媛媛很關心夏沫沫。
  安逢先冷冷問:「沒有其他人幫忙了?」
  夏沫沫猛甩秀髮:「沒有了,用力點,來回用力點……」
  安逢先再也不想對夏沫沫這個純情的淫娃客氣,他從屁眼拔出手指,捋了捋粗壯的肉棒:「用手指多費勁,安老師有更好的方法,來,把屁股抬高點。」
  夏沫沫花容失色:「啊!不要,太粗了。」
  「能插進去就行。」
  安逢先冷笑不已,大龜頭貼著菊花口來回滑動,突然用力一挺,竟然把碩大的龜頭插了進去。安逢先不是第一次干屁眼,屁眼除了緊窄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是夏沫沫的屁眼卻肉感十足,真奇妙,肛門還能長肉,這又是極品,安逢先大喜過望,肉棒疾進,瞬間就插入了大半,感覺到頭了,他才停了下來。
  夏沫沫狂捶枕頭:「不要、不要……啊……快、快拔出來,魚魚、蕊蕊,快幫我……」
  貝蕊蕊和喻美人看得心驚膽顫,彷彿那根巨物也插進了自己的肛門,她們哪裡還顧得上夏沫沫?
  夏沫沫痛苦的呻吟:「啊……喔、喔,安老師,好像裂了……」
  安逢先深吸一口氣,鼓足力量,把剩餘在外的肉莖插進了屁眼深處。
  「噢……」
  夏沫沫一聲尖叫,旁邊的喻美人和貝蕊蕊紛紛跳下床,只因為夏沫沫的尿液噴湧而出,濕完了床褥也暖透了安逢先的大腿,真是慘烈。
  安逢先伸手,握住了夏沫沫懸垂的大奶子,一手一隻,恣意玩弄,心裡的征服感比性愛的快感來得更強烈,他半嘲諷地問:「怎麼樣?還不是插進去了嘛!」
  「媽媽,有人欺負我,可惡的安老師欺負我……」
  夏沫沫號啕大哭,一直堅貞不屈的夏沫沫流下了熱淚,把逝去的母親搬出來是她人生第一遭,也許夏沫沫期待母親能給她無窮的力量,把騎在她身後的安逢先揍個稀巴爛。
  「把美麗的貝媽媽幫你捅屁眼這件事情也順便告訴你媽媽吧!」
  安逢先揮手一巴掌,狠狠在夏沫沫的屁股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嚇得貝蕊蕊和喻美人也高聲尖叫。
  「安逢先,我跟你勢不兩立。」
  夏沫沫扭頭怒視安逢先:「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要不然,我……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恐嚇我?」
  安逢先冷笑一聲,「啪」一聲脆響,又狠狠在另一邊嫩滑股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這次的手印子更紅,更清晰。
  「噢。」
  倔強的夏沫沫反而不哭,而是抿緊小嘴,憤怒的大眼睛四下搜索,好像要尋找什麼稱手的武器。
  安逢先譏笑:「找什麼?給你一把刀要不要?」
  夏沫沫怒道:「你拿來呀。」
  安逢先大聲道:「魚魚,拿刀來。」
  他知道喻美人不會去拿刀來,所以才會假裝指使喻美人,一旁的貝蕊蕊見喻美人沒動靜,竟然傻乎乎跑出臥室,一會兒真提來了一把鋒利的剔骨刀,喻美人大驚失色,趕緊奪下剔骨刀放好,只留下貝蕊蕊吃吃嬌笑。
  喻美人搖頭歎息:「你們都瘋了。」
  貝蕊蕊笑得更燦爛了,這是一個充滿刺激的夜晚,就不知道刺激的事情還能不能延續?還有沒有更刺激的事情發生?
  肉棒拔出來了,只拔到一半又插了進去,拔出來很慢,插進去卻快如閃電,安逢先的小腹推擠著翹臀,那美麗的翹臀當然更翹了。
  「噢。」
  夏沫沫倒吸了一口氣,這如同掏心窩般的折磨。
  「舒服嗎?」
  安逢先緊抱住翹臀,又一次拔出大肉棒,又一次閃電般插入緊窄的屁眼,巨大的莖身奴役了柔嫩的菊花眼,那是比真菊花還要柔嫩的菊花眼,好殘忍,菊花眼快要撐爆了。
  見夏沫沫不言語,安逢先這次改變了策略,他迅速拉出大肉棒,卻輕輕的、緩慢的插入。
  「啊……我要死了。」
  夏沫沫輕輕抖動她的翹臀,想試圖擺脫大肉棒的凌辱和佔有,但一切都是徒勞,安逢先似乎力大無窮。
  「舒服得要死,對不對?」
  安逢先加快了進攻的節奏,屁眼變得異常潤滑,已經適合做出各種活塞式的動作,大肉棒終於可以暢通無阻。
  「啊啊啊……」
  夏沫沫的叫喚簡直就是完美的呻吟,但似乎又不像做愛,因為抽插的部位是屁眼,難道陰莖摩擦肛門也能帶來巨大快感嗎?
  安逢先就很疑惑,他搓揉夏沫沫的乳頭,舔吮光滑的背脊,還挑逗她敏感的耳朵:「舒服不舒服,你說句話呀!別只知道叫春,人家魚魚和蕊蕊都看著你,你可別讓人家以為你是浪女喔。」
  「啊啊啊……噢,我討厭你……」
  夏沫沫瞟了兩個好朋友一眼,彷彿在譏笑她們不懂得肛交的樂趣。
  安逢先放鬆了心情,他也在品味肛交的樂趣:「是不是要輕一點?」
  夏沫沫還嘴硬:「你拔出來,啊啊啊……」
  安逢先大笑:「你叫得那麼歡,真的要安老師拔出來?」
  「啊啊啊……」
  夏沫沫的臉色發生了變化,她不再憤怒,不再歇斯底里,而是變得很溫柔,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她的肌膚也發生了變化,悄悄滲出了一層淡淡的香汗,就連她勾魂的姿勢也發生了變化,美麗性感的翹臀竟然採取了主動。
  安逢先停止了抽插,但聳動依然,夏沫沫勻速聳動翹臀,完美地吞吐大肉棒,安逢先興奮地大叫:「純情的夏沫沫居然自己動了,越動越快,哈哈,好淫蕩。魚魚、蕊蕊你們都看仔細了。」
  喻美人撇撇嘴:「確實淫蕩。」
  貝蕊蕊大聲道:「不是一般的淫蕩。」
  夏沫沫惱羞成怒:「你們閉嘴!我、我就是淫蕩,我就是淫蕩又關你們什麼事?喔,安老師,你也動一下。」
  「什麼?我聽不清楚,請大聲點。」
  安逢先不是故意問,他真的不相信倔強的夏沫沫會乞求。
  夏沫沫把小腦袋埋進枕頭裡:「你討厭,快點動一下啦。」
  「啪啪啪……」
  「啊啊啊……」
  客廳的燈光更明亮,柔軟的沙發比到處是尿液的大床更舒服,兩名美少女緊挨在一起,說起了悄悄話。
  貝蕊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魚魚,屁股真的可以這樣弄?」
  喻美人卻心有餘悸:「也許可以吧,看沫沫騷騷的樣子,我敢肯定她很舒服。」
  貝?蕊焦急問:「她蔬你屁股時,你有什麼感覺?」
  喻美人臉一紅:「說不準,也不覺得有多舒服,就好像大便後擦屁股一樣。」
  貝蕊蕊吃吃嬌笑:「那沫沫怎會這樣?整個人都變了。」
  喻美人翻翻眼:「我哪知道,有時間你問她。」
  貝蕊蕊噘起小嘴:「安老師好像也很喜歡弄屁股。」
  喻美人想了想,說道:「安老師是魔鬼。」
  貝蕊蕊瞪大眼睛:「為什麼這麼說?」
  喻美人認真地解釋:「因為我們跟安老師在一起後,都會變成很壞的樣子。」
  貝蕊蕊小聲嬌笑:「那是因為你本身就壞好不好?打人還能打出高潮來,我以前可沒發現。」
  喻美人詭異地看著貝蕊蕊:「就是安老師把我們心中的惡魔釋放出來的。」
  貝蕊蕊吐吐小舌頭:「不說了,惡魔出來了。」
  浴室緩緩走出兩人,準確說只走出安逢先一個人,他懷裡抱著已酣然入睡的夏沫沫,她實在太累了。
第三節課才開始,貝蕊蕊就垂著腦袋走進安逢先的辦公室:「明天要帶一張毯子來才行。」
  說完便倒在沙發上,不用三秒鐘,她就進入夢鄉,甜美的面容,可愛的睡姿都惹人憐愛,鬧了一晚上,三名美少女都沒有好好休息,喻美人與夏沫沫尚且能打起精神,貝蕊蕊就顯得差強人意,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安逢先早就預料她會來睡覺,所以早早準備好了一張柔軟的絲絨被,把絲絨被蓋在貝蕊蕊身上,安逢先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悄悄關上辦公室的門,安逢先向學校的魚塘走去。正好是上課時間,本來就禁止學生靠近的魚塘很安靜,除了不知名的野鴨和飛鳥,似乎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難道安逢先又想抽一根薛提神?
  柳蔭飛絮,和風拂頰。
  魚塘邊,安逢先看到了一條健碩的背影,這是一年老者的背影,背影轉過身面對安逢先時,安逢先沒有半點表情,但內心波瀾起伏,他眼前這名老者與自己有八分相似。
  記憶被喚醒,一些難忘的過去又浮現在眼前。
  二十年前的臘月,北風怒號,寒冷的空氣從西伯利亞席捲而來,把瘦小的安逢先凍得直罵娘,雖然他的母親又漂亮又溫柔,但安逢先還是忍不住罵,他就像一個沒人管的野孩子。父母都工作,沒時間照顧安逢先,也不需要照顧他,因為只有安逢先去欺負別人,沒有人敢欺負他,年紀小小,安逢先就好勇鬥狠,儼然成了臨近幾條街道的小老大,九歲以下的都被他打過,九歲以上的孩子也有不少人懼怕他,那一年,安逢先剛好九歲。
  直到有一天,終於出了大禍。
  一個十二歲的小孩被九歲的安逢先用磚頭打破了鼻子,敲掉了兩顆牙齒。小孩的父母憤怒地找上門來,安逢先的父親好說歹求,還是賠了二千元,那個年代,二千元不是一筆錢,而是一筆大財富。
  夜裡,父親很無奈:「讓他去北灣吧,反正他的根在北灣。」
  母親歎氣:「鄧子恢聯繫不上。」
  父親問:「你不是有他的地址嗎?」
  安逢先朦朧中只聽到父母的這些對話,天一亮,他就被父母帶上了火車,興奮的安逢先沒有傷心,也不知道父母是否傷心,他只知道可以坐火車了。經過兩天兩夜的顛簸,安逢先來到了北灣。
  一隻野鴨飛來,驚醒了回憶中的安逢先,他忍住內心的激動,淡淡地問:「你是鄧子恢?」
  「是的,不過,現在我叫安伯川,你媽媽可好?」
  這名老者與安逢先有八分相似。
  「我二十年沒有見過她,她好不好我不比你清楚。」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他知道,眼前這個老人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
  安伯川歎息道:「你恨我?」
  安逢先冷笑:「我都快三十了,恨了前三十年,如果再恨後三十年,那我何必來到這個世界上?」
  「好,是個男人。」
  安伯川發出由衷的讚歎,他知道安逢先是他的兒子,他也知道安逢先充滿恨意,但安伯川不想去解釋什麼,因為那是命運,多舛的命運又何必去解釋呢?
  安逢先總要發洩點什麼,他不是聖人,而是一介凡人,凡人就有凡人的感情:「雖然我不恨你,但不等於我喜歡你,你在我眼裡跟一個陌生人沒什麼兩樣。」
  「向叔說你是個人才,我看,未必。」
  安伯川有些失望,他是一個堅強的人,也許他的內心的痛苦不比安逢先少,但安伯川很堅強,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兒子同樣堅強。
  安逢先冷笑:「我不認為我是人才,我辜負了向叔的期望,但我沒有辜負你,所以,你沒資格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
  安伯川的眼睛有了一絲歉意:「好了,不說這些了,你把鐵牌交給傅爺吧,那東西按理由傅爺保管。」
  「拿去吧。」
  安逢先從口袋裡拿出了鐵牌。
  安伯川沒有接,而是看著魚塘邊的一棵大楠樹:「你親自給他吧,他來了。」
  大楠樹後,閃出了一名年紀更老的老頭:「嘿嘿,小伙子,我們又見面了。」
  安逢先當然認得出這個老頭,他恭敬地說:「老先生您好,既然大家都稱呼您傅爺,那晚輩以後就稱呼您傅爺吧。」
  傅爺笑了,笑容既慈祥又調皮:「稱呼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競選學校的校長,保護這片魚塘。」
  安逢先一愣:「保護魚塘?」
  傅爺頷首:「對,這也是當初要你來這裡做老師的目的。」
  「來這裡做老師是向叔的決定。」
  安逢先更疑惑了,當初在向景凡父親向懷志的書店裡打工,向懷志就叮囑安逢先,將來一定想辦法進入北灣中學,最後安逢先遵從向懷志的遺志,進入北灣中學當了歷史老師,他的歷史知識全都是從書店裡汲取。
  傅爺眨眨眼:「不錯,向懷志也是我們鑲藍旗人。」
  「什麼?」
  安逢先吃驚不小,想想自己一來到北灣就被鑲藍旗族人照顧,並不是什麼流浪兒,心中思緒萬千,對安伯川的恨意也淡了許多:「你們至少要告訴我,為什麼要守住這片魚塘?」
  傅爺指著眼前這片魚塘說:「這魚塘下面埋著我們一位偉大的祖先,他是我們鑲藍旗人最傑出的祖先,你手中的那塊鐵牌和我身上的另外一塊鐵牌合在一起就能找到我們祖先長眠的確切地點。」
  安逢先小聲問:「那我也是鑲藍旗人嗎?」
  安伯川輕斥:「當然。」
  安逢先點點頭:「我明白了。」
  傅爺微笑道:「你還有很多不明白的。」
  安逢先恭敬地低了低頭:「請傅爺賜教。」
  傅爺好像越來越喜歡安逢先,他拉起安逢先的手,遙指魚塘的東邊:「那邊有一片紅樹林,紅樹林裡有我們祖先的一座衣冠塚,為了迷惑敵人和盜墓者,先輩們在紅樹林裡埋了不少金銀珠寶,我們希望你大肆宣揚,邀請企業開發紅樹林,讓那裡的金銀珠寶被人發現,讓國家得到那批財寶。」
  安逢豁然明白:「這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意思嗎?我會安排的。」
  傅爺笑道:「應該是明修棧道,暗保陳倉。」
  安逢先點頭稱是,這計劃與棄卒保車有異曲同工之妙。
  傅爺接著說:「你是安家的人,我們貝家、安家、傅家都永遠承認愛新覺羅是我們家族的榮耀祖先,所以,你有權利和義務保留那塊鐵牌,奉為傳家之物,世代相傳。」
  安逢先怔怔看著手中的鐵牌,肅穆而立:「我誓死保衛家族的榮耀。」
  傅爺眼中精光暴閃,露出無比讚許的神色:「還有,貝靜方剛死,雖然外人不知道,但族人基本都已知曉,目前你暫時不宜出現在媛媛家,以免讓人非議,待一切穩定了,我們都希望你與媛媛能結合在一起,生個娃,繼承我們鑲藍旗血統的純正,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
  安逢先猛點頭,安媛媛傾國傾城,不願意豈不是白癡?
  傅爺鬆了口氣,如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好,這段時間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們將盡一切努力讓你當上這所學校的校長,原來的校長突然失蹤正好是一個機遇。」
  安逢先猶豫了片刻,還是主動坦白:「原來的校長死了。」
  傅爺很奇怪:「你怎麼知道?」
  安逢先咬咬牙,說:「是我殺的。」
  傅爺先是一愣,看了安伯川一眼後,不禁仰天大笑:「呵呵……好、好、好,我們都沒看錯人,真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啊!」


第五章晚上我還要
  安逢先要競選校長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很快就傳到了學校的各個角落。
  「聽說競選的綱領都出來了。」
  「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不知好歹,將來無論誰當上了校長,都不會對安逢先有好臉色。」
  「難說,萬一他真的當上了呢?」
  「我一賠十,賭他當不了校長……」
  除了英語組和語文組外,沒有多少老師支持安逢先當校長,這令安逢先尷尬,唯一欣慰的是,學生支持安老師成了一面倒,三名美少女也全力支持安逢先。
  班級導師辦公室中,三名美少女和安逢先正展開熱烈討論。
  「好,安老師要是做了校長,我就在他辦公室裡鋪一張床,上兩節課,睡兩節覺,咯咯……」
  貝蕊蕊越來越漂亮了,小女人的嫵媚若隱若現,安逢先幾乎每天都要在她的甜膩嬌嗲中射出大量的精液,灌溉這青春少女的子宮。
  「胡說八道,那安老師的辦公室不就成了你的臥室嗎?」
  夏沫沫最擔心貝蕊蕊成為安媛媛的翻版,安媛媛傾絕天下的美貌令夏沫沫嫉妒,但她不擔心安媛媛,因為夏沫沫有絕對的年齡優勢,她只擔心貝蕊蕊。何況貝蕊蕊對安逢先愛入至深,整天纏著安逢先,日久生情,似乎安逢先對貝蕊蕊也是格外的疼愛。
  「沫沫別激動,你以為蕊蕊真的是一個胸大無腦的白癡嗎?嘿嘿,她狡猾得很,她要在安老師辦公室裡鋪一張床雖然有點過分,但也不是不可能,她主要是希望在未來的安校長辦公室裡建立一個永久的監視工作站,避免安老師壞事。」
  喻美人卻想得更長遠,眼見自己的兩個好朋友都是美貌出眾,嫉妒來嫉妒去也沒意思,還不如把心思放在夫婿安逢先身上,在這一點上,她的目標與貝蕊蕊是一致的,俗話說:防患於未然。
  夏沫沫不是笨蛋,眼珠一轉,就明白監視工作站的奧妙,想想貝蕊蕊整天黏著安逢先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杜絕安逢先對一些小花蝶、小蜜蜂的過分關心,嘴上一甜,笑道:「蕊蕊,虧你想得出這麼好的點子,晚上我帶你去賽車場玩玩,可別穿超短裙喔。」
  「我不去,安老師說渝香川菜館來了一位很踐的新廚子。」
  貝蕊蕊學業成績很好,所以她根本就不愚笨,之所以平時看起來傻傻的,那是她沒什麼心思,人也簡單,就知道做愛、睡覺、吃飯,此時已接近放學,她的肚子有點空虛。
  被拒絕,夏沫沫心裡當然很不爽:「很踐是什麼意思?」
  貝蕊蕊瞪了一眼:「很踐就是很踐的意思。」
  夏沫沫譏諷道:「咦,某人整天跟著安老師,好像說話的水準提高了喔!」
  貝蕊蕊反唇相譏:「這叫進步,懂不懂?不像某人,還是個老處女。」
  這句夠毒,也只有無心的人才說得出這種特別傷人的話,夏沫沫臉色大變,雖說還是完璧處女,但屁眼已失陷,似乎也算不上真正的處女了,這幾天,安逢先與貝蕊蕊和喻美人夜夜笙歌,洞房花燭,把夏沫沫冷落起來,她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受,如今讓貝蕊蕊一番奚落,頓時怒不可遏:「貝蕊蕊,我和你勢不兩立。」
  「好啊!晚上吃飯你最好不去。」
  貝蕊蕊有安逢先恃寵,根本不懼夏沫沫。
  「當然去,我是市長的女兒,我去渝香川菜館吃飯不用錢。」
  夏沫沫在冷笑,她可沒那麼容易上當,心想:耍激將法嗎?我五歲就會了。
  貝蕊蕊針鋒相對:「市長的女兒沒什麼了不起,反正我有錢。」
  氣氛有些白熱化,為競選校長憂心的安逢先站起來:「安老師晚上哪都不去,喻媽媽回家煮了飯等我們回去吃。」
  喻美人興奮地拍紅了小手:「哇!媽媽回家了!是不是貝爸爸也回來了?」
  安逢先乾咳兩聲:「貝爸爸這次出差估計要很長時間,暫時不會回來。」
  貝蕊蕊很失落:「討厭,去那麼久也不給我打電話。」
  安逢先有些難過,貝靜方死了十多天了,貝蕊蕊仍然不知情,她還是個小孩子,安逢先不願意現在就告訴貝蕊蕊實情,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只是這樣做對貝蕊蕊是一種罪過,唉!內疚的安逢先長歎道:「跟你們說,今後誰要是欺負蕊蕊,就是跟我勢不兩立。」
  喻美人和夏沫沫面面相覷。
  但說完這句話,安逢先後悔了,他在心裡默默祈禱:喻美人何嘗不是貝靜方的女兒?夏沫沫的爸爸何嘗不是因為我的挑撥而差點丟掉了性命?如果將來這三個寶貝都知道這一切,她們會不會棄我而去?天啊,我祈禱這三個寶貝永遠不知情,永遠永遠做我的心肝寶貝。
  有一種女人的美叫麗質。
  安媛媛就是麗質天成的女人,不僅是包括相貌,身材,還包括舉手投足,眼神顧盼之間狗風情。夏沫沫總是下意識地模仿安媛媛,但只能模仿出形似,而無法模仿出神似,一個星期沒見到安媛媛,安逢先早已牽腸掛肚,所以見到安媛媛那一刻,安逢先沒有顧及紳士風度,忘情地抱著安媛媛,把舌頭挑進她的櫻桃小嘴裡,一陣翻攪,吃了不少美味的香津,引來少女們一陣陣噓聲。
  安逢先放開安媛媛,眼睛朝廚房裡搜索:「喻姐姐呢?」
  廚房裡飄來了勾人饞涎的菜香和甜甜的軟語:「抱你媛媛姐就行,何必管我?」
  安逢先笑了,他溜進了廚房。
  有一種女人的美叫賢慧。
  喻蔓婷就屬於賢慧勤快的女人,不僅是家務做得好,更重要的是做得巧,不能因為勤勞過後一張黃臉,在這一點上,喻蔓婷的美無人能及,所以安逢先最尊重喻蔓婷,看她在忙清洗蔬菜,安逢先很恭敬地幫喻蔓婷整理圍裙,三兩下後,喻蔓婷就滿臉通紅。
  「別亂摸,孩子們都看著。」
  喻蔓婷無奈嬌斥,一隻大手明目張膽探入了她的胸脯,用力地揉搓起了大奶子,另外一隻大手卻很隱秘地摸到了私處,幾經撩撥,蜜穴下起了毛毛細雨。
  如此淫浪敏感,安逢先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挽起喻蔓婷的裙子,掏出腫脹的大肉棒貼了上去:「看著又怎樣,我要插進去了。」
  「不要啦,我弄著菜……噢……討厭,菜不好吃你別怪我,噢……好像很硬。」
  喻蔓婷說不下去了,因為那粗壯的傢伙已經長驅直入,一下就頂到花心,腫脹感是如此強烈,真是難以形容的舒服。
  安逢先在壞笑:「菜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喻媽媽好吃,呵呵,沒有月經了吧?」
  喻蔓婷撒嬌:「喔……我討厭你叫我喻媽媽。」
  安逢先產生了凌虐的念頭,他舔著喻蔓婷的耳垂,迅猛地抽插:「我就要喊你喻媽媽!喻媽媽,算命老頭還找你嗎?」
  「沒有,啊啊啊!」
  喻蔓婷雙臂撐著灶台,肥美的肉臀撅得又高又翹。
  安逢先佯怒:「你別騙我,算命老頭跟我說他幹了你的騷穴。」
  喻蔓婷佯憐:「你……是的,老頭干了我,他的棒棒比你粗。」
  安逢先問:「幹了你幾次?」
  喻蔓婷猛甩三下美臀:「三次。」
  安逢先猛烈沖頂三次,問:「才三次嗎?」
  喻蔓婷張張小嘴,喘息道:「噢……三十次,噢……不行了,我要來了。」
  她突然緊夾雙腿,肥美的肉臀瘋狂向安逢先聳動。
  安逢先愛憐地迎合:「騷媽媽。」
  幾下劇烈抖動後,感覺還不過癮的喻蔓婷又撒嬌:「晚上我還要。」
  十幾天沒吃到喻蔓婷做的飯菜,喻美人夾菜的手都有些抖,味道果然不一樣,飯桌上居然大部分的菜以前都不曾見到,那一盤「澆芡水晶豬手」的美味,安逢先連腳趾頭都讚歎;夏沫沫對「香酥禾花雀」情有獨鍾;喻美人吃慣了母親手藝,什麼都覺得好吃;貝蕊蕊不挑食,飯桌上的菜她來者不拒,統統放進肚子裡焚燒;安媛媛最優雅,吃一口菜看一眼飯桌對面的安逢先,喝一口湯也要看著安逢先慢慢咽,粉臉桃腮,無盡的風情,一點都不像吃飯,更像傳送秋波。原來飯桌下,安逢先用腳掌磨蹭安媛媛玉足,情到濃時,另外一雙玉足不請自到,攪亂了飯桌下的卿卿我我,真是大煞風景。
  喻蔓婷得意地瞥了安媛媛和安逢先一眼,對著少女們問:「晚上有甜品喔,大家想不想吃?」
  三名美少女擠擠眼,一起高聲歡呼:「晚上我還要!」
  喻蔓婷大羞,慌慌張張站起來跑進了洗手間,也只有洗手間能暫時躲避這尷尬的一幕。
  夜深了,甜品也吃了,三名美少女灰溜溜回到臥室,眼睜睜地看著安逢先被拉進了另外一間臥室,心裡好不氣惱。
  「這算什麼呀?大的回來了,小的就應該靠邊站嗎?」
  夏沫沫直腸子,說出了貝蕊蕊和喻美人的心裡話,只因這兩個大的是她們的母親,貝蕊蕊和喻美人自然敢怒不敢言;「我還靠我媽媽吃飯耶。」
  喻美人辯解,其實她深愛母親遠超愛安逢先,既然母親喜歡安逢先,做女兒豈能搶奪?
  貝蕊蕊歎息一聲:「我媽媽也太壞了,她有爸爸還這樣不知廉恥,要是讓我爸爸知道就壞了。」
  夏沫沫也不無擔心:「蕊蕊,你會告訴你爸爸,說你媽媽和安老師偷情嗎?」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當然不會說,但說不准你們會說。」
  喻美人和夏沫沫連忙發誓:「我們肯定不會亂說。」
  貝蕊蕊晃了晃小腦袋:「只要你們不說就不擔心,我會幫媽媽掩飾的。」
  喻美人好奇問:「你以前也幫你媽媽掩飾嗎?」
  貝蕊蕊微慍:「從來沒有,我媽媽一天到晚都待在家裡,很少出門,像一隻籠中鳥似的,上次我們去綠草莓遊樂園,我求了媽媽好長時間,她都不去,想不到安老師第一次來我家,就把媽媽勾引了,我當時還蒙在鼓裡,真是可怕。」
  喻美人促狹道:「媛媛阿姨長得太漂亮了,也難怪安老師喜歡她。她也喜歡安老師,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們就用腳逗來逗去。」
  貝蕊蕊噘嘴搖頭:「唉!安老師色色的,好沒安全感,我真想離開他。」
  喻美人頓時熱血沸騰:「蕊蕊,我堅決支持你。」
  夏沫沫握住貝蕊蕊的小手,很誠懇地說:「嗯,蕊蕊,我也堅決支持你。」
  沒想到貝蕊蕊話音一轉,又歎息道:「可惜我已經失身給了安老師,生米煮熟了,現在要離開他,就虧大了。」
  「切,說了半天,還是捨不得。」
  喻美人和夏沫沫一臉失望。
  貝蕊蕊腦筋急轉,給出了一個好建議:「沫沫你可以離開安老師啊,你還是處女,只不過屁股不是而已,這也不重要,反正那是拉大便的地方。」
  夏沫沫臉色大變,與安逢先肛交一次過後,不但拉大便疼痛,還成了被兩個好朋友嘲笑的話題,她冷冷道:「我怎麼感覺蕊蕊的嘴越來越賤?」
  貝蕊蕊得意嬌笑:「咯咯……你不賤嗎?不如人家的大,卻偷偷墊兩層胸墊,呸!墊十一都沒用的啦,安老師喜歡脫光再摸,把胸墊脫掉了,還不是原形畢露嗎?」
  夏沫沫渾身發抖:「氣死我了,你貝蕊蕊的奶子是大了點,但也只是大了那麼一點點,憑什麼說我加胸墊是為了和你比?惡不噁心呀?其實我們都清楚,你的奶子雖大,但不夠結實,肉包和饅頭是不一樣的,你的是饅頭,我和魚魚的是肉包。」
  「哈哈哈……」
  喻美人笑翻在地。
  「你……你……」
  貝蕊蕊臉上的顏色和豬肝差不多。
  報復真的暢快,夏沫沫乘勝追擊:「不服氣嗎?比一比呀。」
  「比就比。」
  貝蕊蕊當然不是軟柿子,話一出口,馬上脫掉衣服。
  挑起戰爭的夏沫沫豈肯示弱,也馬上寬衣解帶,一時間,臥室裡衣裳盡落,芙蓉綻放,兩具美不勝收的少女裸體在燈光下都白得眩目,美得難以筆墨形容,兩人的身材都妙到毫巔,增一分算肥,減一分算瘦,剛剛好,真是上天賜予的恩物,就連旁邊的喻美人也暗暗妒忌。
  「叫美人來評判吧。」
  貝蕊蕊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那粉嫩的乳頭幾乎頂到了夏沫沫的乳房上。
  夏沫沫擺好修長的美腿:「好。」
  喻美人暗暗好笑,反正臥室裡沒有第四人,她不做評判誰做評判?
  優雅地站起,喻美人走到貝蕊蕊和夏沫沫中間煞有其事地左看右看,上摸下摸,雙手各抓住兩隻豐滿高聳的乳房輕揉,揉得連自己都臉紅,貝蕊蕊和夏沫沫就更不用說了,渾身發顫著,但都咬牙堅持,誓要與對方比個高低。
  這真是難為喻美人了,兩個都是燒香拜天地的好朋友,兩人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兩人都性感漂亮,兩人的乳房都差不多,就連兩人的乳頭都是那麼鮮嫩粉紅,大小相近。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貝蕊蕊稍微豐滿一點,而夏沫沫苗條一點,但這都各自符合各自的氣質,貝蕊蕊是艷麗型的,肉感點才有張力;夏沫沫清秀型的,苗條點更顯得飄逸,孰優孰劣,真的難以評判。
  忽然,喻美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假裝歎息道:「唉!別煩我了,你們找安老師評去吧,我沒辦法評。」
  挑起事端的夏沫沫有些著急,她對自己有著過分的自信:「魚魚,難道你不覺得蕊蕊的奶子不如我的結實嗎?」
  喻美人翻翻眼,問:「那麼是你的奶子結實還是磚頭結實呢?」
  夏沫沫馬上回答:「那當然是磚頭。」
  喻美人淡淡說道:「就是啊,如果結實就是漂亮,那麼磚頭就比你的奶子漂亮多了,所以,我們不能以結實不結實就斷定誰好誰差,我就覺得蕊蕊的奶子很漂亮,手感很好。」
  夏沫沫很意外,她低頭觀察了一下自己同樣傲挺十足的雙乳,問:「那……那我的就不好看?」
  喻美人點點頭:「也好看,只是……只是唐朝韓渥在《席上有贈》一詩中,以一句『粉著蘭胸雪壓梅』來寫女生的胸部白和軟。聽清楚喔,是白和軟,不是結實,所以真要分出個高低,應該要以男生的角度去評判我們女人奶子的優劣。這樣說來那麼也許蕊蕊的奶子比較受歡迎。」
  貝蕊蕊不禁喜上眉梢:「咯咯……魚魚說了公道話。」
  夏沫沫深受打擊,雖然不甘心,也覺得喻美人說得有道理,眼裡的嫉妒也愈甚:「原來這樣,哼!怪不得安老師那麼寵她。」
  喻美人陰柔說道:「你也別怪安老師,要怪就怪你自己。」
  夏沫沫疑惑不解:「怪我自己?」
  喻美人詭異一笑:「是的,只有和男生發生性愛後,女生的胸部才會膨脹變軟,摸起來才更舒服,不信,你摸摸我的看看。」
  夏沫沫伸出玉手,搭在喻美人胸部上,雖然隔著一件小背心,但依然綿軟有致,酥嫩彈手,真有很想摸久一點的感覺,心裡好難受:「真的耶,難道一定要和男人做那事情才有好看的胸部?」
  喻美人陰笑道:「對呀,人家都說只有跟男人發生性關係,女生才能成為真正的女人。」
  夏沫沫氣鼓鼓地跺了跺腳:「那會便宜他。」
  喻美人撇撇小嘴:「你早就便宜他啦,那便便的地方,我死都不會同意的,你卻奉獻給他。」
  夏沫沫臉一紅,馬上狡辯:「是他強行的。」
  喻美人誓要揭穿謊言:「一開始是安老師強行,不過到後來,我和蕊蕊都看到是你主動喔。」
  「哎喲,羞死了啦。」
  夏沫沫急忙套上衣服,想起那天被安逢先狂插屁眼的經過,她的芳心依然砰砰亂跳,那舒暢的感覺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如今想起,下體竟然有東西流出去,夏沫沫又驚又羞,衣服剛穿好,就打開門跑去洗手間,可才出去一會兒,又折返而回。
  貝蕊蕊嘻笑:「忘記拿衛生紙了嗎?」
  夏沫沫紅著臉道:「才不是,安老師和你媽媽在陽台弄起來了,你快去看。」
  「陽台?好過分!」
  喻美人掩嘴失笑。
  貝蕊蕊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不像喻美人那樣對母親有依戀,對於母親背叛父親,她內心深處有所不滿,但因自己愛上安逢先,並與安逢先發生了關係,所以她對母親偷情也睜一眼閉一隻眼,只要安媛媛不明目張膽,她情願與母親分享安逢先的愛。
  可是,這次安媛媛挑破了底線,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與安逢先做愛,還在陽台上弄,著實令貝蕊蕊沒面子,她氣鼓鼓地拉開門,大踏步走出了臥室,喻美人兩眼發亮,與夏沫沫對望一眼,似乎心有靈犀,馬上躡手躡腳跟出臥室。
  房子的浴室與陽台相連,喻美人與夏沫沫躡手躡腳繞過陽台進入浴室,從浴室的側窗看著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真是太淫蕩了,安媛媛竟然跪在陽台上,大口大口吮吸安逢先的大肉棒,夜空晴朗,又有室內的燈光照射,他們竟然毫不顧忌地做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難道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浴室的側窗邊,喻美人和夏沫沫緊張地注視著陽台上發生的一切,吞吐吮吸半天的安媛媛站了起來,目光溫柔地看著安逢先,細長的玉臂纏繞著他的脖子,一條修長的玉?高高舉起,如同金雞獨立,安逢先提著玉腿,把粗大的肉棒緩緩地插進了安媛媛的下體,她的下體一片烏黑,但很顯然,那大肉棒完全沒入了陰道之中。
  喻美人低呼:「快看啊!安老師要上貝媽媽了。」
  夏沫沫驚歎:「安老師的東西好粗,貝媽媽好像不怕,天啊!貝媽媽真大膽,她的睡衣是透明的。」
  「是啊!貝媽媽真會勾引人,她真的又漂亮又性感,我是安老師,也會愛上貝媽媽的。」
  喻美人全身發燙,明月下交媾,真的浪漫極了,她真希望與安老師做愛的人換成自己。
  「啊!逢先,我想天天與你做愛。」
  安媛媛任憑安逢先抽送,這個姿勢完全由男人主動,安媛媛只需把高舉的玉腿貼緊安逢先的身體。
  「媛媛姐,我也愛你,你好美、好性感,讓我摸摸你的奶子。」
  安逢先動情地抽送,綿綿情意都在這一拔一插之中,愛液沿著光滑筆直的大腿流淌下來,安媛媛挺起了豐滿的奶子,接受安逢先掌心的蹂躪。
  「啊,插得好深,快親我……」
  安媛媛開始聳動,瘋狂地反擊,準確而勻速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啪啪聲響徹了陽台,似乎四周的陽台上也人影綽綽,可是,陶醉在性愛之中的情人們又豈會在乎這些?
  浴室的側窗邊,兩名少女完全看入了神,沒有一個人願意挪開腳步,她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走到了她們身後,她踮起玉足,也一同觀賞陽台上激情四射的好戲。
  夏沫沫突然低呼:「你看,蕊蕊進陽台了。」
  喻美人豎起食指:「噓,別說話。」
  貝蕊蕊恍惚地走進陽台,她怔怔看著母親正在淫蕩迎合安老師的性器官,那粗大的東西貝蕊蕊領教過,那是一根令人銷魂的肉棒,它可以征服女人的靈魂,貝蕊蕊並不是為了指責母親而走進陽台的,她是為大肉棒而來,她想溫習大肉棒的威力。
  「蕊蕊,你……你快進屋子,啊……」
  見到女兒出現,偷情的母親本應該落荒而逃,可是安媛媛並沒有逃,她的蜜穴正瘋狂地吞吐大肉棒,大肉棒把她的蜜穴敲打得紅腫異常,但安媛媛依然迷戀這根肉棒,不願意它拔出來,就算女兒出現也照樣交媾。
  安逢先卻笑了,他從貝蕊蕊美麗的大眼睛中看到了慾望。
  貝蕊蕊雙手抓在一起,緊張地絞動手指,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安逢先的大肉棒猛烈地抽插母親的下體,那個地方曾經是貝蕊蕊出生的地方,可如今這個地方卻被一個不是父親的男人猛烈抽插,母親這樣做對嗎?貝蕊蕊根本不去想,這種道德淪喪的事情似乎與她貝蕊蕊無關,她只關心那根粗大的東西什麼時候也插進她貝蕊蕊的陰道中。
  「安老師……我……」
  「別說話,看看我如何跟你媽媽做愛,你看,龜頭可以撐開你媽媽的騷穴,肉身一插進騷穴的深處,你媽媽就會覺得很舒服。」
  安逢先握住安媛媛的乳房,下身一挺:「媛媛姐,是這樣嗎?你覺得舒服嗎?」
  「嗯……舒服。」
  安媛媛如遭電擊,麻癢在四散,欲焰在燃燒。
  安逢先吻了吻安媛媛的嘴唇:「換個姿勢好嗎?讓蕊蕊看清楚些。」
  安媛媛搖著頭,睜大迷惘的大眼睛:「不要,我不想拔出來。」
  安逢先貼著安媛媛的耳朵,小聲警告:「蕊蕊動情了,現在疏忽她,她會恨你的,你忍一忍,為了我們的將來。」
  安媛媛呼出了一口氣,無奈地放下修長的美腿,悄然退出了大肉棒的糾纏。
  安逢先抓住貝蕊蕊緊張的小手,把她推到陽台的圍欄邊:「蕊蕊,雙手扶欄杆,對,把屁股抬高點,對,把雙腿打開,很好,安老師要插進去了。」
  貝蕊蕊小聲問:「可以讓媽媽看嗎?」
  「當然。」
  安逢先微笑點頭,雙手抱著貝蕊蕊的翹臀,下身疾挺,肉棒帶著安媛媛的愛液插進了貝蕊蕊的嫩穴中。
  「啊……」
  貝蕊蕊完全沉迷這種肉與肉相互摩擦的感覺。
  身旁的安媛媛舔了舔嘴唇:「逢先,你輕點。」
  安逢洗分出一條手臂摟著安媛媛的細腰:「你說這句話就是藐視你女兒了,她現在每天都和我做愛,我的辦公室就像性愛大床,蕊蕊看起來純情,但瘋狂起來連我都吃驚!可別小看了這些小女孩,她們在某些方面懂的不比你們少,媛媛姐要是不信,可以慢慢看下去。」
  安媛媛當然想看下去,貝蕊蕊是她的女兒,做媽媽的有責任教育女兒成人,包括如何取悅男人,何況自己能親身施教,既能傳授經驗,又能享受男人激情,一舉兩得,何樂不為?只是陽台開闊,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觀看,這可太難為情了,她咬了咬安逢先的耳朵:「逢先,好像有人偷看。」
  「一定是沫沫她們。」
  安逢先假裝糊塗,其實他知道不只夏沫沫會偷看,也許有不少人正在窗口上窺視這難得一見的好戲。
  「我先回屋子吧,好羞人的。」
  安媛媛畢竟是上流名媛,她不敢玩過火。
  亢奮的安逢先哪能容許安媛媛離開?他邪惡地笑道:「你會難為情嗎?你跟沫沫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媛媛姐,舔我的屁股吧,就像舔沫沫的屁股一樣。」
  安媛媛頓時臉色大變,呼吸急促:「啊?這……沫沫還說了什麼?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0 17:44 編輯 ]
2012-12-29 14:3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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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c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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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我是魔鬼
  安逢先興奮不已,大肉棒猛烈抽插貝蕊蕊的嫩穴,他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強悍:「沫沫說你捅了她的屁眼,你們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了!快點吧,我剛洗過澡,那地方很乾淨。」
  安媛媛似乎鬆了口氣,嫵媚爬上了俏臉:「有臭味我可不舔。」
  安逢先露出猙獰的表情:「快舔,要不然,我把貝蕊蕊從這裡扔下去。」
  安媛媛打了一個冷顫,嬌嗔道:「這麼狠心,你是魔鬼嗎?」
  「是的,我是魔鬼,我確實是魔鬼。」
  安逢先狂妄地大笑,笑聲未停,他雙手握住貝蕊蕊的雙乳,一陣更猛烈的抽插,還貼著她的耳朵說:「寶貝,你媽媽正舔我屁股,你什麼時候也舔安老師的屁股?」
  幾乎所有偷窺者都注意到,一個絕美的女人跪在一個正做愛的男人身後,把高貴的頭顱埋進了男人的屁股下。這情景真令人瘋狂,如果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對母女的話,恐怕更為瘋狂。
  貝蕊蕊嗲嗲地叫嚷:「媽媽又笨又不要臉!」
  安逢先猛點頭:「呵呵……說得對,我這麼喜愛貝蕊蕊,哪裡捨得把你扔下樓?」
  貝蕊蕊嗲嗲地問:「老師最愛蕊蕊了,是嗎?」
  「不錯,噢,舔進我屁眼了……」
  一條又濕又軟的東西鑽進了安逢先的屁眼,他猛地打了一個哆嗦,兇猛的抽插立停。
  「不要停。」
  貝蕊蕊變得很瘋狂,她瘋狂地向後聳動她的翹臀,猛烈地吞吐大肉棒,那敏感的聖地終於摩擦出激情的火花,火花在燃燒,瞬間就淹沒了貝蕊蕊的理智,她雙腿在抽搐,如果不是安逢先扶著,貝蕊蕊恐怕已摔倒在地,一股黏滑的液體從她的陰道裡流了出來。
  不只貝蕊蕊流出愛液,在浴室側窗邊偷窺的三個人也流出了愛液,喻蔓婷用雙手摸了摸發燙的臉,強忍著慾望把夏沫沫和喻美人拉回了房間。
  「沫沫,你老實告訴喻媽媽,你跟貝媽媽到底發生什麼事?」
  喻蔓婷又好奇又興奮,探聽八卦,挖掘別人的隱私一直是女人的本能。
  夏沫沫好不害羞:「我……我不想說。」
  喻蔓婷連哄帶騙:「喻媽媽最疼你,把你當成女兒,有好吃的都留給你呢!」
  夏沫沫點點頭:「我知道。」
  喻蔓婷道:「那你就把貝媽媽的秘密告訴喻媽媽。」
  夏沫沫眼珠子在轉,喻蔓婷瞪了喻美人一眼:「魚魚,你先出去。」
  喻美人也明白夏沫沫不想當著她的面說秘密,她心中憤怒,但臉上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IS是陰柔地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出臥室。
  剛想再去窺視安逢先與安媛媛的性愛,安逢先卻抱著全身赤裸的安媛媛從陽台走進了客廳,一邊走,一邊聳動身體,安媛媛像一隻生猛的八爪魚纏繞著安逢先,盤曲的雙腿緊緊夾住安逢先的熊腰,下身上下聳動,愛液氾濫的蜜穴正瘋狂地吞吐大肉棒,一眼看去,猶如老樹生了根。
  喻美人在色情電影裡見過這種奇特的性交姿勢,她曾經幻想過在椰林婆娑的沙灘邊,安老師抱著喻美人,也用這種姿勢把大肉棒插進她的陰道裡,迎著濕潤的海53風,一邊接吻,一邊做愛,啊!多浪漫的性愛。
  可惜,沒有椰林,沒有沙灘,安老師抱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真討厭。
  客廳響起了美妙的呻吟聲,安逢先把戰場從陽台燃燒到了客廳,安瑗媛獨特的嬌嗲聲鑽進了眾人的耳朵,夏沫沫既無奈又嫉妒,在喻蔓婷的催促下,夏沫沫抖露一段香艷的秘密。
  「反正我不說,貝媽媽也認為我說了。我記得那天是去找貝蕊蕊,到了蕊蕊家,發現蕊蕊並不在家,我就想走,貝媽媽卻留住我,問我一些東西使用的方法,開始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後來……後來……」
  夏沫沫欲言又止。
  喻蔓婷焦急道:「後來怎樣?快說呀。」
  夏沫沫翻翻眼:「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根假的男人下體。」
  喻蔓婷馬上反應過來:「假陽具?」
  夏沫沫羞澀地點點頭:「嗯,但貝媽媽不知道怎麼用,就問我上面的日文和英文,貝媽媽知道我的英文還不錯。」
  喻蔓婷催得急:「然後呢?」
  「然後我就按照英文說明書把使用方法翻譯給貝媽媽聽,貝媽媽好聰明,一說就會,但是她不敢用,我就問她,既然不敢用為什麼買?貝媽媽就回答說是別人送的,然後我就笑。」
  喻蔓婷擰了擰夏沫沫的小鼻子,嗔道:「很好笑嗎?」
  因為她也用這些東西解決性慾問題。
  夏沫沫接著說:「我沒敢笑出來,只是在心裡笑,我問是不是貝爸爸送的?貝媽媽說不是。」
  「那是誰送的?」
  喻蔓婷很吃驚,越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夏沫沫搖搖頭:「貝媽媽沒說是誰送的,只說是剛剛收到的禮物,不會用。」
  喻蔓婷問:「後來呢?」
  夏沫沫眼裡迸射出興奮的光采:「後來貝媽媽就打開那電動的假……假陽具,要我……要我……」
  喻蔓婷也怦然心動:「要你幫忙是嗎?」
  同樣是女人,她明白安媛媛的想法,女人自慰與男人自慰不同,女人自慰更麻煩,有人幫忙那是最好不過了。
  夏沫沫用力點點頭:「是的,因為打開電動假陽具後,聲音挺吵的,貝媽媽害怕,怕傷了身體,所以要我在旁邊看著,萬一有什麼意外可以馬上幫忙,我當然肯幫忙,就守在貝媽媽身邊,看她如何使用,可是出現了奇怪的事情。」
  喻蔓婷忙問:「什麼奇怪?」
  夏沫沫激動地說道:「電動假陽具放進貝媽媽下面不久,貝媽媽就暈過去了,」
  喻蔓婷大吃一驚:「暈了?」
  夏沫沫歪著膀子,仔細回憶那天發生的細節:「嗯,暈了很短的時間就醒過來,把我嚇死了,不過,貝媽媽醒過來整個人都變了。」
  喻蔓婷疑惑不解:「變了?怎麼變?」
  夏沫沫笑得很曖昧:「貝媽媽變得……變得……就像剛才在陽台那樣子,騷騷的,一邊用電動假陽具來回弄下面,一邊要我摸她的身體。」
  喻蔓婷也笑了,笑得同樣很曖昧:「你摸了,對不對?」
  夏沫沫吐了吐舌頭:「嗯,一開始只是我摸貝媽媽,後來貝媽媽也摸我,我們互相摸了好久。好奇怪,當時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很想摸,摸舒服了就互相親,貝媽媽親我的胸部,我也親貝媽媽的胸部,最後貝媽媽叫得很大聲。」
  喻蔓婷紅著臉,咬著紅唇,眼裡竟然帶有一絲妒意:「爽了,當然大聲叫,哼!後來呢?」
  「我們、弄得全身是汗,後來就去浴室洗澡,在浴室裡,貝媽媽好像忍不住,我們又摸了一次,這一次,更激烈,摸了好長時間,貝媽媽叫我親她的下面,我就親了,貝媽媽叫得很厲害,然後,她就很誇張的回親我下面,又摸我的屁股,也不知道為什麼,貝媽媽摸我屁股時,我好舒服。」
  夏沫沫越說越興奮,越說臉越紅。
  「好舒服?」
  喻蔓婷很意外,她奇怪地觀察純情的夏沫沫,確認她並沒有說假話。
  「噗嗤!」
  夏沫沫忍不住嬌笑:「真的好舒服,就像上個星期安老師摸我的屁股一樣,好舒服的,我就讓貝媽媽摸,貝媽媽不但願意摸,還親我屁股。」
  喻蔓婷心跳急促:「等等,你說的屁股是大便便的地方嗎?」
  「嗯。」
  夏沫沫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喻蔓婷的眼神有些詭異:「你不怕髒嗎?」
  夏沫沫解釋道:「我們在貝媽媽的浴室裡泡了好久,應該洗乾淨了,而且,貝媽媽還把手指插進去幫我清洗,洗了好長時問,貝媽媽才親的。」
  喻蔓婷妒忌得要命,只是嘴上責怪安媛媛:「原來如此,這個貝媽媽也太過分了。」
  「不過分,反正是我願意,不過,後來我發現有人偷看。」
  說到這裡,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一臉的不滿。
  喻蔓婷心中一動,知道關鍵人物登場了,忙問:「誰偷看?」
  夏沫沫憤怒道:「就是貝媽媽的家庭醫生。」
  喻蔓婷瞪大了眼睛:「祝醫生?」
  「嗯。」
  夏沫沫說到這裡,依然疑惑不解:「我也不知道祝醫生是如何進貝媽媽家的,反正我見到他後,他就跑了。」
  喻蔓婷問:「你把這件事情告訴貝媽媽了?」
  夏沫沫得意地甩了甩她飄逸的長髮:「我又不傻,當然沒說,我當時就懷疑貝媽媽跟祝醫生偷情,後來,我注意觀察過祝醫生看貝媽媽的表情,很特別。」
  喻蔓婷皺了皺眉頭:「這事情你可別亂說,萬一讓安老師知道,可不得了。」
  夏沫沫目光有些迷離,她咬了皎紅唇,賭氣道:「我就是想讓安老師知道。」
  喻蔓婦。一愣,不由得歎息:「唉,你嫉妒貝媽媽是嗎?」
  夏沫沫猛然清醒,見心思被喻蔓婷揭破,心直口快的夏沫沫也不拐彎抹角,爽快承認:「有點。」
  喻蔓婷臉色凝重:「所以你說出來,就是讓安老師討厭貝媽媽?」
  「嗯。」
  單純的夏沫沫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喻蔓婷語氣逐漸嚴厲:「你敢肯定貝媽媽跟祝醫生偷情?你又敢肯定安老師知道這件事情後會討厭貝媽媽?」
  「啊?」
  夏沫沫嚇了一大跳,她從來沒有見過喻蔓婷這樣嚴厲。
  「你們這些小女生真不懂得包容,包括魚魚也一樣,就算貝媽媽以前有什麼過錯,那是以前的事情,現在她只要真的對安老師好,我們又何必給貝媽媽難堪?貝媽媽和喻媽媽跟你們相差二十年耶,我們比不過你們。」
  喻蔓婷很難過,她不希望幾個女人因為在安逢先面前爭寵而變得冷酷自私,她只希望這是一個和睦的大家庭。
  紅顏有期,再過十年八年,喻蔓婷人老珠黃了,她還是希望安逢先和女兒依然不離不棄。
  「喻媽媽……沫沫知錯了,對不起。」
  夏沫沫眼眶一紅,眼淚就落了下來,她真的很後悔。
  見夏沫沫懂事乖巧,喻蔓婷很高興,剛想讚揚幾句,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安逢先陰鬱著臉走了進來:「禮讓謙恭的道理誰都懂,但做起來很難。打聽別人秘密固然不好,但知道秘密也就知道一個人的行為,也知道一個人的品德,像我的品德就很不好,偷聽了你們的談話,聽到了一個令我很憤怒的秘密。」
  喻蔓婷臉色蒼白,因為站在安逢先身邊的,還有一位身穿性感鏤空內衣的大美人,大美人已渾身發抖,眼淚長流。喻蔓婷憂傷道:「沫沫,看來今天不只是你錯了,喻媽媽也錯了,我本不該問你這些秘密的,現在秘密捅開了,麻煩就來了,接下來真不知道如何收場。」
  安逢先冷冷道:「蔓婷,我不是小氣的人,但這件事情我必須要問個清楚。」
  「祝錦華醫生算什麼東西?我怎麼會讓他碰我?」
  高傲的安媛媛率先發怒,鏤空內衣上淚痕斑斑,更突出了婀娜曼妙的身材的誘惑力。
  安逢先冷哼一聲:「你別狡辯了,我不想在她們三個面前揭穿你,你願意聽就跟蔓婷到她的臥室。」
  安媛媛抹了一把眼淚,氣鼓鼓地走進了喻蔓婷的臥室,安逢先示意了喻蔓婷,也走了進去,喻蔓婷緊緊跟隨,臨關門時,她囑咐三名目瞪口呆的少女說:「你們休息吧。」
  「哦!」
  三名少女各懷重重心思,相信今晚又是不眠夜。
  燈光柔和,但臥室裡的氣氛很壓抑。
  喻蔓婷柔聲道:「逢先,有話好好說,大家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你就不能胸懷寬廣些?」
  安媛媛怒道:「蔓婷,你讓他說!你叫他胸懷寬廣些,豈不是說我有錯嗎?」
  喻蔓婷淡淡道:「那你到底有沒有跟祝錦華有過私情?」
  安逢先繃著臉:「這不僅僅是你安媛媛與別的男人有私情的問題。如果你與祝錦華有過私情,那麼之前所說的苦難、委屈就都是假的。這樣問題就嚴重了,因為我們因此殺了人。」
  「是的,逢先說得不錯。」
  喻蔓婷忽然覺得背脊有冷颼颼的感覺。
  安媛媛怒道:「除了你安逢先,我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過私情。」
  安逢先問:「那你否認夏沫沫的敘述?」
  安媛媛直截了當承認:「沒有,我也沒有否認,剛才夏沫沫說的都是實情。」
  安逢先一步步緊逼:「好,那我問你,那假陽具是不是祝錦華送給你的?」
  「是。」
  安媛媛居然點頭承認。
  安逢先冷笑兩聲:「那就笑話了,一般朋友關係的男女不會送這種東西。你告訴夏沫沫說那假陽具是別人給你的禮物,我注意到『禮物』兩個字,這說明是祝錦華送給你的,而你知道是假陽具後欣然收下,這怎麼解釋?」
  安媛媛冷靜地解釋:「我跟祝錦華之間並不是朋友關係,但也沒有涉及男女私情,更沒有發生肉體關係,我早就知道祝錦華暗戀我,暗戀二十多年了,他勉強也算是個好人,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也沒有讓他碰過我的身體,那假陽具確實是他送給我的禮物。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裡面包什麼,打開看到後我馬上就想扔掉,但我沒有扔,因為我也有慾望,我已經幾年沒有和貝靜方做夫妻之間的事情了,我留下這個假陽具就是等自己需要時用,這有錯嗎?」
  「沒錯,我也有幾個。」
  喻蔓婷深深的同情安媛媛,沒有男人的日子比坐監牢還要難受一百倍。
  「可是,我沒想到看起來老實憨厚的祝錦華竟然耍起了奸計,他是我們的家庭醫生,又和貝靜方關係極好,我們的家事祝錦華都一清二楚,他知道我跟貝靜方早已不合,也曾經暗示和挑逗我,但都被我嚴厲拒絕了,沒想到他仍然不死心,我一時不察,也沒有想太多,差點就上當。」
  安媛媛努力讓安逢先相信她的話。
  安逢先忙問:「什麼奸計?」
  「那根假陽具上有機關,這個機關是可以放入潤滑液的,用起來時,那開關自動打開,潤滑液就慢慢滲出來,達到潤滑陰道的作用,夏沫沫幫我忙的時候,她也是第一次碰上這個東西,並不其中的功能,也不知道祝錦華就在潤滑液裡做手腳,放入很強的春藥。他是醫生,對春藥很熟悉,貝靜方就是找他要了很多春藥、迷藥,害了我和喻蔓婷。」
  「這個渾蛋,看來也不是好東西。」
  喻蔓婷勃然大怒,聯想自己一生的幸福就給毀了,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我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對我,那天用假陽具時,我就感覺不對,很想要男人,腦袋雖然很清醒,但就是很想要男人,結果就和夏沫沫弄起來,越弄越想弄,那東西真的太可怕了,我當時並不知道祝錦華就藏在我家裡,那天張媽也正好出去了,家裡就剩我一人,幸好有夏沫沫在,要不然我就被玷污了。」
  過了那麼久的事情,安媛媛想想還覺得害怕。
  安逢先淡淡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假陽具裡藏有春藥的?」
  安媛媛冷冷地回答:「第二天我就知道了,幾年前給貝靜方求藥時,我就認識了很多醫生,找這些醫生幫忙化驗潤滑液的成分不費吹灰之力。」
  喻蔓婷插上一句:「後來呢?」
  「我痛罵了祝錦華,他跪下來懇求我原諒,我見他可憐,就原諒他了,祝錦華也心虛,從那以後,他很少來我家,那天蕊蕊正好給這個渾蛋吃了兩顆威而剛,情急之下,我才打電話給他。」
  安媛媛狠狠瞪著安逢先。
  喻蔓婷忍不住笑:「咯咯……你也別罵逢先,他生氣吃醋就是因為太在乎你,不許罵他是渾蛋,要罵也只能罵大渾蛋。」
  安媛媛板著臉:「哼!我可笑不出來,長這麼大,我還沒有給人這樣欺負過。」
  安逢先問:「說完了嗎?」
  安媛媛大聲道:「說完了。」
  安逢先冷笑一聲,侃侃說道:「我補充你隱瞞的東西。你一定要求或者威脅了祝錦華,並要祝錦華在你懷孕的問題上欺騙貝靜方,包括貝靜方不能生育也是祝錦華用藥所致,目的就是讓貝靜方不能生育,不能有別的私生子,故而沒有人能分掉貝靜方的財產,我說得對嗎?」
  安媛媛吃了一驚:「你……你……」
  安逢先接著說:「其實,你早就準備好跟貝靜方離婚,但你察覺出貝靜方不但不會離婚,接著還逼迫你跟別的男人借種後,你就產生了殺死貝靜方的念頭,對不對?」
  安媛媛點頭承認:「是的。」
  「於是你選擇了我。」
  被人利用,安逢先當然很鬱悶。
  安媛媛憤怒不已:「不是我選擇你,是貝靜方選擇你,而你也正好為了小情人的醫藥費頭疼,所以才摻和進來。」
  安逢先大喝一聲:「在這件事情上,祝錦華最關鍵,他幫你鞍前馬後了幾年,你說跟他沒有半點曖昧私情,誰會相信?哼!你這個蕩婦還想抵賴嗎?」
  安媛媛氣得臉色蒼白:「什麼,你罵我是蕩婦?」
  安逢先冷笑道:「要不要我重複一遍?」
  安媛媛渾身發抖,憤怒的發抖:「好,我告訴你實情,我以女兒貝蕊蕊一生的幸福起誓;沒有跟祝錦華發生過任何肉體關係,哪怕靈魂也沒有跟祝錦華出軌過,但我承認,我鼓動張媽勾引了祝錦華,促使祝錦華暗地裡幫我,雖然手段卑鄙,但情非得已。那時候貝蕊蕊還小,貝靜方滿世界找女人生孩子,我能怎麼辦?我可不想蕊蕊被無情地拋棄。」
  嚥了一把唾液,安媛媛繼續猛烈說道:「我雖然痛恨貝靜方,但他還是蕊蕊的爸爸,如果貝靜方在外面有個男孩,以他的個性,蕊蕊一定會很可憐,蔓婷和喻美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貝靜方早知道喻美人是他的孩子,但這十幾年來,貝靜方都沒有關心過喻美人,這男人的心比豺狼還壞,他不死,天理難容!我可以告訴你,安家的人和傅爺都贊成張媽殺了貝靜方,族人都覺得他死不足惜。」
  「他是該死。」
  安逢先沒想到付出身體代價的是張媽,仔細一想也頗合邏輯,安逢先開始後悔自己魯莽了。
  安媛媛痛苦地歎了歎:「唯一遺憾的是,我沒想到張媽就是我的母親,我對不起她。」
  「咳咳……對不起,媛媛姐。」
  安逢先很愧疚,見安媛媛還在發抖,他心一軟,走上前去抱住了安媛媛。
  安媛媛大叫:「別碰我,以後也不要碰我,我們從此不認識。」
  說完,帶著兩行熱淚衝出臥室,安逢先的心隨著「砰」的一聲關門巨響徹底碎掉。
  「蔓婷姐,我……」
  安逢先沮喪極了。
  喻蔓婷制止了安逢先追出去:「好啦,深更半夜的,就別喊了,你確實太傷媛媛了,現在她在氣頭上,我去陪她,你呀!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門邊,三個身材惹火的小精靈魚貫而入,數落著蜷縮在床角的安逢先。
  「你惹貝媽媽生氣了?」
  「你敢欺負我媽媽?」
  「太過分了。」
  安逢先無言以對,只有繼續縮著。
第一郝課剛結束,安逢先就修改完競選校長的綱領,本想去總務處影印,卻見貝蕊蕊搖搖晃晃地走進了辦公室,話也不多說,就躺倒在沙發上,安逢先笑了笑,拉開儲物櫃,取出了絲絨被給貝蕊蕊蓋上,昨晚三個寶貝都沒有睡好,也難怪才第一節課,貝蕊蕊就挺不住,安逢先愛憐地為她脫下了鞋子。
  貝蕊蕊突然嘟噥:「襪子也脫。」
  「嗯?」
  安逢先仔細察看閉目熟睡的貝蕊蕊,還以為是耳朵聽錯了。
  「襪子也要脫啦丨」貝蕊蕊嗲嗲地撒嬌。
  「好好好,安老師幫你脫。」
  安逢先跪下來,虔誠地為貝蕊蕊脫掉白色棉襪子,露出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一看到這雙玉足,安逢先就心跳加速,不由得想起了安媛媛,因為安媛媛的玉足是所有女人中最漂亮的,又小又飽滿,還不夠安逢先的手掌大。貝蕊蕊也繼承了安媛媛的優點,她的玉足同樣令人垂涎。
  「舔舔好嗎?」
  貝蕊蕊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她看起來一點都不睏。
  「舔什麼?」
  安逢先心神一蕩。
  「舔我的腳。」
  貝蕊蕊把腳伸到安逢先面前。
  安逢先強忍住慾火:「別胡鬧啊!」
  貝蕊蕊神秘地笑笑:「不是胡鬧,你舔了我就告訴你原因。」
  安逢先問:「你不是很困嗎?」
  貝蕊蕊半瞇著眼睛:「上課就困,你舔我的腳就不睏。」
  安逢先實在拗不過貝蕊蕊,他抓住貝蕊蕊一隻雪白的腳踝,用嘴親了一下。貝蕊蕊卻撒嬌道:「不是親,是舔,要把腳趾頭放進嘴裡。」
  安逢先猜到有蹊蹺:「奇奇怪怪的,趕快坦白,發生什麼事情了?」
  貝蕊蕊再次把漂亮的玉足遞到安逢先跟前:「舔了再告訴你。」
  「好,老師舔。」
  士可忍,孰不可忍,安逢先原來就想吃吃貝蕊蕊的玉足,這貝蕊蕊竟然三番五次挑逗,安逢先終於按捺不住,抱著香噴噴的小腳就舔,幾隻晶瑩的腳趾頭統統被吃進嘴裡,逐個吮吸個遍,把貝。m蕊癢得略略直笑。
  「哎呀,好癢……」
  「你媽,媽就喜歡我舔她的腳趾頭,想不到你也喜歡。」
  安逢先把舌頭伸進腳趾縫裡,像狗吃骨頭一樣,仔仔細細地舔吃幾遍,把貝蕊蕊舔得媚眼如絲,滿臉潮紅:「我才不喜歡,如果不是媽媽告訴我你喜歡舔她的腳,我也不讓你舔。」
  安逢先一愣,激動道:「什麼?你跟你媽媽通過電話?」
  貝蕊蕊撇撇嘴:「沒有,是媽媽親口告訴我的。」
  「你媽媽親口告訴你?」
  安逢先急忙問:「她人呢?」
  貝蕊蕊吃吃嬌笑:「想知道嗎?」
  安逢先急道:「廢話,她人呢?」
  貝蕊蕊嗲嗲地撒嬌:「安老師,我要……」
  安逢先又好笑又焦急:「你說你媽媽在哪裡先。」
  貝蕊蕊搖搖頭:「先要再說。」
  安逢先拉下拉鏈,掏出了早已經腫脹的大肉棒,恨聲道:「好,我就滿足你這個小騷貨。」
  說完,脫下了貝蕊蕊的小內褲,把大肉棒插了進去。
  春意盎然的貝蕊蕊嗲聲浪叫:「安老師……」
  安逢先毫不客氣,猛抽了五十幾下,大聲問:「現在可以說嗎?」
  貝蕊蕊柔聲道:「媽媽就在門外。」
  「什麼?」
  安逢先想拔槍而起。
  貝蕊蕊噘起了小嘴:「再插一下啦。」
  安逢先無奈,只好速戰速決,低頭吸吮貝蕊蕊的舌頭,大肉棒排山倒海般抽送,一百多下後,貝蕊蕊突然瘋狂迎合安逢先的進攻,哆嗦了兩下,馬上繳械投降,安逢先蔑視冷笑,又連頂了十幾下,才拔出大肉棒放回褲襠,稍微整理一下儀容,趕緊去開門。
  門外,傾城佳人安媛媛一身粉色系,粉白色的薄上衣、粉藍色的短裙,一頭波浪秀髮搖曳生姿,豐滿的胸部高高聳立,美麗的鵝蛋臉上淡施粉黛,一雙勾人的美目卻是嗔怒含霜,也不知道是哪個笨蛋唐突了佳人。


第七章演戲(結局)
  見到安逢先,她眼睛瞪得更大,彷彿想把安逢先生吞活剝了:「你和蕊蕊在裡面搞什麼鬼?」
  安逢先總不能說跟貝蕊蕊又幹了一下,他興奮地抓住了安媛媛的小手:「快進來。」
  安媛媛奮力把手甩掉:「別碰我,我是把錢拿過來,馬上就走。」
  安逢先很意外:「什麼錢?」
  安媛媛淡淡說道:「關於你競選校長的事,傅爺說要大家一起籌錢競選,貝家出一千萬,安家出一千萬,傅家比較拮据,這次就不出了。不過,傅爺是召集人,傅家不出不好,所以我代表傅家拿出一千萬,總共三千萬,你看夠不夠,不夠的話再說。」
  情話歸情話;正事歸正事,安逢先嚴肅起來:「說實話,遠遠不夠,至少要兩億,因為在競選綱領上,我寫明要為全校的老師提供三居室的住房,將來每年從學雜費中扣除一千萬還本,一共扣二十年,也就是說,只要把教師的福利住房解決了,我至少能在校長這個位置上待二十年。」
  安媛媛沉思片刻:「兩億這麼多,我哪有這麼多錢?貝靜方的銀行帳號裡是有很多錢,我計算了一下,七張銀行附卡,我每年最多只能提現金兩千萬,實在不行,可以先把房子抵押。」
  安逢先傲然道:「不,不需要抵押房子,我有辦法。」
  安媛媛有些意外:「你有什麼辦法?」
  安逢先微微一笑:「找夏端硯要。」
  貝蕊蕊插上一嘴:「夏叔叔很有錢嗎?」
  沒有人理會小孩子,安媛媛繼續問:「夏端硯憑什麼給你?」
  安逢先正好要打發貝蕊蕊:「蕊蕊,我有要事跟你媽媽商量,你要嘛去安老師的公寓睡覺,要嘛回教室上課。」
  貝蕊蔬譏諷道:「你公寓臭臭的,我情願在教室睡也不去你公寓睡。」
  安逢先佯怒:「說什麼?」
  「咯咯……」
  貝蕊蕊像兔子般跑開了,安逢先悄悄關上辦公室門。
  「說吧。」
  安媛媛依然冷冰冰。
  安逢先換上了一副嘻皮笑臉:「別生我的氣了。」
  安媛媛皺了皺眉頭:「快說,說完我就走。」
  張開雙臂,安逢先抱住了安媛媛:「我真的錯了,千錯萬錯,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安媛媛冷冷道:「不原諒。」
  安逢先突然淡淡地說:「不原諒我就去死了。」
  安媛媛點點頭:「那就請快點。」
  安逢先慘然道:「既然我最愛的女人不肯原諒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媛媛姐,我們來生再見吧。」
  說完,安逢先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肚子猛剌而入,發出「噗」的一聲響。
  「啊,你瘋了你,救命啊……」
  安媛媛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張大了嘴巴也沒反應過來,待鮮血染紅了安逢先的襯衫,安媛媛才扔掉了手中的袋子,大聲尖叫。
  安逢先在哀求:「媛媛姐,別叫了,快抱著我,我不行了。」
  安媛媛瘋狂地抱住安逢先大哭:「哇……快叫救護車。」
  安逢先靠在安媛媛懷裡喘息:「你原諒我,我就同意叫救護車。」
  安媛媛連鼻涕口水都流出來:「原諒、原諒,原諒了啦。」
  安逢先痛苦地呻吟:「我想親你奶子。」
  說著,伸出一隻顫抖的手,解開安媛媛上衣的紐扣,握住了世界上最美的乳房,那是一顆成熟的水蜜桃。
  安逢先喘息著:「真美、真大。」
  安媛媛苦苦哀求:「快叫救護車吧。」
  安逢先突然扔掉了匕首,一臉壞笑:「沒事。」
  安媛媛一愣,頓時花容失色:「嗯?假的?我捶死你……」
  「呵呵。」
  安逢先反將安媛媛壓在了沙發上,揉著水蜜桃,親吻艷若桃李的美人,安媛媛的短裙恰好方便安逢先剝下她水粉藍蕾絲內褲,幾番欲拒還迎的反抗後,大肉棒順利插入蜜汁滴淌的肉穴,稍微停頓,即刻長驅直入,撐滿整個陰道,任裡面九曲十八彎,安逢先都毫無懼色,鞭鞭聲響,棍棍到肉,縱橫馳騁才十分鐘,安媛媛一聲長吟,弓身成蝦,比貝蕊蕊更狼狽。
  「篤篤篤。」
  有人敲門。
  「一定是她們三個來搗亂。」
  安媛媛掙扎綿軟的身體。
  「應該不會,現在上課時間。」
  安逢先胸有成竹,三個寶貝的敲門聲他早已經分辨清楚。
  打開辦公室門,安逢先大吃一驚:「怎麼是楊警官?」
  來人是安逢先的高中同學,叫楊洪禮,是一名在情報科任職的高級警察。
  「哇,你們的老師都這樣漂亮?」
  楊洪禮沉穩,但見到美絕天下的安媛媛,他也忍不住發出驚歎。
  安媛媛矜持淺笑,不但貌美,還有高傲的貴氣。安逢先連忙解釋:「不是老師,是家長,來跟我討論她孩子的學習成績。」
  「哦。」
  楊洪禮略有所思,一雙銳利的眼睛掠過安媛媛高聳的胸脯。
  安媛媛淡淡說道:「你們談,我告辭了。」
  「好,您慢走,不送。」
  安逢先當然希望安媛媛趕快離開。
  待安媛媛婀娜轉身而去,安逢先才關上門:「我在這裡做老師九年,你還是第一次來看我。」
  楊洪禮個子不高,但身材魁梧,他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妻子:「我老婆說你是壞人,不希望我跟你交情過深。」
  「周薔真這樣說?」
  安逢先很意外,周薔是一個多情的女人,當初周薔在北灣一中,雖然不是校花,但在美女排行榜上長期佔據前十名,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人,很可惜,安逢先把她騙上床後,發現她已不是處女,儘管如此,安逢先還是經常疼愛周薔。
  「假的,她似乎老是替你說話,我真懷疑你們以前是情人。」
  楊洪禮在觀察安逢先,他一直奇怪周薔總是在他面前提起安逢先,而且每次都說得滔滔不絕,很令人起疑心,但又沒抓到任何把柄。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今天來不會是為了證實你老婆是我以前的情人吧?」
  安逢先暗暗冷笑:你楊洪禮也許還不知道,周薔脖子上的那條鑽石項鏈就是情人節那天,我安逢先親手幫周薔戴上的,那天晚上,我與周薔連續做愛了一通宵。
  楊洪禮微笑著擺擺手:「那倒不是,我只是例行問問,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調到刑事犯罪科了。」
  安逢先有些意外:「那我是恭喜你好呢,還是替你難過?」
  「呵呵,你還是那樣言辭犀利。好了,我想問問席酈的情況如何?你賣房為女人治療的故事令所有同學都感動。」
  楊洪禮頌揚了安逢先一番。
  「她在美國治療,生死未知。」
  安逢先有些傷感。
  楊洪禮問:「聽說你跟席酈是情人關係。」
  安逢先淡淡一笑:「道聽塗說的事情千萬別全信。」
  楊洪禮變得很嚴肅:「我一直覺得很奇怪。」
  安逢先乾笑道:「嘿嘿,這個世界本來就充滿奇怪。」
  楊洪禮突然切入了關鍵問題:「你賣掉了房子給席酈治療,學校也募集了不少治療費,但還是杯水車薪,按道理來說,你經濟情況應該很糟糕才對。可是恰恰相反,你好像越來越有錢,開名車,然後送席酈去美國治療,這是一筆龐大的開支,能不能知道你是如何弄到錢?」
  「知道澳門嗎?」
  安逢先反應神速。
  楊洪禮點點頭:「知道。」
  安逢先擰著太陽穴:「那天我心情不好,就去澳門散心,然後進了賭場,沒想到心情不好,手氣卻不錯,真的不錯,我一直贏,呵呵,一直贏,也不知道我贏了多少。」
  楊洪禮露出譏諷的表情:「是嗎?可我調查過,你半年裡都沒有出過境,你又是如何解釋去澳門?」
  安逢先心頭狂跳,心想:來者不善。只是表面上裝出很輕鬆的樣子:「呵呵,跟你開個玩笑,老同學了,開玩笑總不介意吧?」
  楊洪禮不露聲色地警告:「沒事,不過,接下來可不能亂開玩笑喔,妨礙公務罪可不輕,雖然我們是好同學,我老婆又曾經是你的學生,不過,安老師還是不要令我難做,剛換崗位,我可不想讓同行笑話。」
  安逢先臉色大變,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理解、理解,好吧,我老實說,我是向華興銀行副總裁貝靜方借的錢,人家見我在學校照顧他的女兒,就借了一筆錢給我,或者k是借了一筆治療費給席酈,席鄭才能去美國治療。」
  楊洪禮語鋒一轉:「有人報案,說貝靜方失蹤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
  安逢先知道,真正的麻煩來了,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來了。
  楊洪禮問:「你沒有他的訊息?」
  安逢先搖頭:「沒有。」
  楊洪禮銳利的眼神盯著安逢先,步步緊逼:「我擔心貝靜方死了。」
  安逢先心驚肉跳:「不會吧?」
  楊洪禮突然冷冷道:「你殺了貝靜方。」
  安逢先連忙矢口否認:「話不能亂說,楊洪禮,這是人命關天的事。」
  楊洪禮問話的節奏加快:「如果我沒有猜錯,剛才那位漂亮的夫人就是貝靜方的老婆吧。」
  安逢先不知不覺跟隨著楊洪禮的節奏:「嗯,是的。」
  楊洪禮說道:「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安逢先馬上回答:「我也這樣認為。」
  楊洪禮下了結論:「所以你就勾引了這個女人,然後殺死了貝靜方。」
  安逢先很紳士地站了起來:「我可以告你誹謗,雖然我們是同學,關係也不錯,你的老婆還是我撮合的,但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叫律師。」
  說這些話時,安逢先運用了技巧,既不卑不亢,又點出與楊洪禮交情和人情,交情你可以不顧,這人情你總要還。其貌不揚的楊洪禮能娶到周薔,安逢先居功至偉。
  果然,楊洪禮停止了如箭芒似的提問:「呵呵,剛才你也說了,我們是同學,關係也不錯,我的老婆還是你撮合的,我們為什麼不好好談談?我楊洪禮既然來了,來了又說了,當然有足夠的把握證明你勾引貝靜方的老婆,然後殺死貝靜方,霸佔人家的財產。唉!這種人才兩獲的事情經常發生。」
  安逢先似乎感覺到轉機:「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楊洪禮目光一轉,落在沙發上:「別裝了,沙發上還有水,我只要拿回去化驗,就馬上可以化驗出是什麼。」
  「什麼水?」
  安逢先假裝疑問,卻迅速伸手抹掉沙發上的水跡。
  楊洪禮看得真切,這是罪犯慣用的伎倆,他一點都不以為然:「呵呵,你的手真快,不過沒用,這只證明你心虛。」
  安逢先當然抵賴到底:「你別血口噴人,我要上課,沒其他事情的話請楊警官離開。」
  楊洪禮從手包裡拿出兩張照片:「這是你昨天深夜在陽台上跟一個女人調情的照片,雖然照片模糊了點,但還是很清楚分辨出相片上的男人是你安逢先,女人就是貝靜方的老婆安媛媛,真有趣,你們居然同姓,呵呵。」
  安逢先的腦袋一陣暈眩,差點摔倒在地,原本要責怪自己風流誤事,給人留下把柄,但隨後想,被偷拍這些照片就證明自己也被楊洪禮調查了,安逢先心虛地狡辯:「就算我勾引了貝靜方的老婆也不能證明我殺了貝靜方。」
  楊洪禮點頭同意:「那當然,如果證據確鑿,我也幫不了你,不過貝靜方死在你手裡的可能性非常大,只要查下去,一定會水落石出,幸好這個案子由我負責,我可不願意看見老同學蹲一輩子的監獄,我老婆也不答應,今天就是我老婆命令我來救你,如果我不答應,她馬上跟我離婚,唉!」
  安逢先大吃一驚,聽楊洪禮的口氣不是來查案的,而是來談交易,他又驚又喜,呼吸急促,只要能交易,他安逢先願意付出:「你想怎樣?」
  楊洪禮深深歎了口氣:「老婆想去日本購物,想吃加拿大的龍蝦,想要巴黎的香水,想買一輛法拉利,天啊!哪怕二手的法拉利也要兩百萬,我一個月的薪水才三萬,還要吃要喝,我哪能滿足她?」
  安逢先想大笑:「女人貪心起來確實可怕。」
  楊洪禮卻不同意安逢先的觀點:「是很可怕,可是我喜歡周薔,我的人生目標就是讓她開心。」
  安逢先心情愉悅起來:「所以你就來了。」
  楊洪禮點點頭:「嗯,我來了,來之前我調查了你很久,直到證據比較充分了,我才來的。」
  安逢先笑得很詭異:「你一定想好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價格。」
  楊洪禮舔舔乾燥的嘴唇:「嗯,我確實想好了。」
  「說說看。」
  安逢先悠然靠在椅子上。
  楊洪禮斬釘截鐵道:「我調查過,貝靜方至少有五億,我只要一億,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安逢先沒有從椅子上滾落真是奇跡,他苦笑道:「你胃口真不小。」
  楊洪禮很贊同:「沒辦法,誰叫我愛老婆呢。」
  安逢先只覺得自己手腳冰涼:「周薔能嫁給你這種男人真是她的福氣。」
  楊洪禮瞇起了眼睛:「其實,她認識你才是她的福氣,周薔說安老師以前很關照她,所以這次也請安老師再關照一次。」
  安逢先很無奈:「看來我想不關照也不行。」
  楊洪禮晃了晃腦袋,說起了做人道理:「安老師,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呵呵……有道理。」
  安逢先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去哪裡弄一億呢?這不是冥幣,是港幣。競選校長的資金還有很大缺口,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一個胃口大過天的楊洪禮。
  「哈哈……」
  楊洪禮笑得很開心。
  張玫的手白白嫩嫩的,很性感、很溫柔,讓人有想摸一摸的衝動。
  安逢先來到病房時,張玫正給夏端硯擦額頭的汗。
  「夏先生的病情又加重了?」
  安逢先問。
  張玫柔聲道:「不是,他最近老是做惡夢。剛吃了點藥就睡著了,大概又在做惡夢了,所以出汗。」
  安逢先小聲讚歎:「你真細心。」
  張玫甜,甜一笑:「他畢竟是我男人。」
  安逢先恭維道:「你心這麼好,一定有好報的。」
  張玫幽幽歎了口氣:「我就不指望有什麼好報了,只要那個女人不來氣端硯我就心滿意足。」
  安逢先馬上明白:「江蓉?」
  張玫輕輕點頭:「嗯,上個星期她來探望端硯,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端硯就開始做惡夢,夢見有人要殺他,都一個星期了,端硯還是做惡夢,昨晚折騰了一晚上都睡不好,早上精神很差,今天醫生給他開了一點安眠藥,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安逢先安慰:「你夠辛苦了。」
  張玫輕輕搖頭:「沒事。」
  安逢先凝視張玫片刻:「我告訴你,確實有人想殺了夏先生。若夏先生一死,只會對江蓉有利,因為她是夏端硯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所有財產就歸她支配和繼承,而你張玫小姐將一無所獲,你和你的孩子將像流浪狗一樣到處乞討,你願意嗎?」
  張玫的眼神包含渴望,也包含恐懼:「不,我當然不願意,我不貪心,我只要我應該得到的。」
  「嗯。」
  安逢先點點頭:「你確實應該得到你應該得到的,所以當別人不想給你的時候,你就要奪回來;如果你沒有能力奪回來,就找一個有能力的人幫你。我,就能夠幫你,所以你必須信任我,因為你別無選擇。」
  張玫乞求道:「我百分百相信你。」
  安逢先淡淡說:「那就按我的意思去做。」
  「嗯。」
  張玫充滿期盼地點點頭。
  「那把內褲脫下。」
  安逢先用毋庸置疑的口氣命令。
  「啊?」
  張玫一怔。
  「記住我的話,你必須信任我。」
  安逢先目光冰冷。
  張玫猶豫片刻,真的從裙子裡脫下了內褲,一條黑色蕾絲內褲。
  安逢先的目光依然冰冷:「順便把襯衫的鈕扣解開。」
  張玫邁次沒有多少猶豫,她順從地解下了白襯衫上的紐扣,露出黑色的蕾絲乳罩,她的乳房飽滿堅挺。
  「很漂亮的乳房,夏端硯真會選女人。」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詭異,他從張玫的眼裡讀懂了一個女人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的信念,面臨生死抉擇時,女人比男人更執著。
  張玫很平靜地說:「你想在這裡做?我擔心被端硯看見,去洗手間吧。」
  安逢先向張玫靠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紅潤的臉頰:「是要做,但不是現在,現在你必須幫我一個忙。」
  張玫很意外:「什麼忙?」
  「穿上去。」
  安逢先拿出一件護士白大褂,一頂護士帽,還有一隻白色的口罩。
  「爸爸真的很危險嗎?」
  夏沫沫悲傷地看著病床上的父親夏端硯。
  「是的,昏迷狀態,現在必須要刺激他,讓他恢復知覺。」
  安逢先也很悲傷。
  「怎麼刺激呢?」
  夏沫沫無助地看著戴口罩的護士和安逢先。
  安逢先解釋:「你爸爸最關心你,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能喚醒他的知覺。」
  夏沫沫似懂非懂:「我現在就在爸爸身邊呀。」
  安逢先搖搖頭:「這不夠,必須做出一些能夠刺激你爸爸的事情才有用。」
  夏沫沫疑惑不解:「做什麼事情呢?」
  安逢先苦笑:「要刺激到你爸爸,就必須打你、罵你、欺負你,當然這些都是假裝的,不過醫生希望你能配合治療,這樣你爸爸的病情才會有轉機,你願意嗎?」
  夏沫沫明白了:「我願意,你們打我、罵我、欺負我吧,我願意配合醫生。」
  安逢先搓搓雙手,好像很難為情的樣子:「那安老師就假裝欺負你了,為了逼真,安老師會盡量粗魯點,沫沫可別生氣喔。」
  夏沫沫眨眨眼:「嗯,反正都是假的。」
  安逢先脫下了褲子,露出赤裸的下體,大肉棒昂首堅挺著。夏沫沫一看,大吃一驚:「啊?安老師你幹什麼?」
  安逢先獰笑:「我不是安老師,我是強姦犯,我要強姦你。」
  話音剛落,安逢先就向夏來沫撲去,雙手齊摸I,嘴巴亂拱,夏沫沫下意識反抗,安逢先在夏沫沫的耳邊悄悄說:「演戲、演戲。」
  夏沫沫一聽,頓時明白:「哦,我明白啦。」
  她的掙扎看起來很奮力,實際上一點力氣都沒用上,因為那是在演戲給夏端硯看,夏沫沫希望夏端硯能馬上甦醒過來。可是,意外出現了,這個強姦犯很壞很過分,不但脫下了夏沫沫的棉質小內褲,還用手指撩撥嫩穴。
  夏沫沫被摸得心驚膽顫,全身發燙,下意識的,她大聲呼喊:「啊!不要摸我,不要強姦我!我爸爸在這裡,他會保護我的,你這個強姦犯真討厭……」
  安逢先演強姦犯果然得心應手,不僅動作粗魯下流,還極盡手段,不但摸奶子,摸花瓣,還摸到了夏沫沫的屁眼,由於夏沫沫不是真的反抗,安逢先很輕鬆就把手指插進了夏沫沫的屁眼裡,夏沫沫全身一軟,連站也站不穩,被安逢先抱到病房的沙發上,嬌柔的身體被安逢先重重地壓著,一點都動彈不得,一根粗大滾燙的東西悄然頂到了禁區。
  夏沫沫急忙用勁,邊喊邊推:「救命啊,爸爸救命啊!我被流氓強姦啦!」
  可惜,為時已晚,安逢先的大肉棒頂開了夏沫沫的嫩穴口,情況十分危險,夏沫沫還寄望這是演戲,她配合著叫喊:「噢……怎麼會這樣……噢,流氓,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安逢先在擰笑,這不是演戲,而是一個有預謀的圈套,感覺嫩穴有了點濕潤,安逢先把心一橫,大肉棒頂開穴口,急插而入,一下子就佔領神聖的處女地,夏沫沫花容失色,腫脹的下體有難言的痛苦,可是,那根粗大的肉棒竟然還繼續深入,夏沫沫大罵:「怎麼是真的?哎喲,真的插進了……討厭!」
  安逢先也不說話,一邊揉著夏沫沫結實高聳的乳房,一邊奮力挺進,有驚無險,大肉棒終於完全盡插在夏沫沫的陰道裡,結束了她最賴以自豪的處女心結,夏沫沫傷心地大哭:「嗚……噢、噢,完了,給他佔便宜了!」
  「嘿嘿,我是強姦犯,我要強裹你……啊,好緊的小穴,夏先生,你快醒過來吧,你的女兒被我強姦了,你還要睡覺嗎?」
  安逢先得意地奸笑,一切都是那麼完美,他得到了自己最夢寐以求的東西。
  夏沫沫本想要大罵安逢先,聽安逢先這樣說,只好硬著頭皮演下去:「爸爸救我,爸爸救命。」
  「啊,好爽,真的好爽。」
  大肉棒深埋在溫暖緊窄的小穴裡,安逢先不敢亂動,亂壓了幾下,敏感的小穴迅速有愛液分泌,他嘗試著抽動,碾壓,打圈,小穴越來越潤滑,抽送漸入佳境,安逢先也漸漸大膽,每一次插入都用下腹撞擊夏沫沫的陰夏沫沫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見護士在旁邊,她依然覺得與安逢先做愛是在刺激父親,所以她沒有反抗,任憑安逢先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想不到自己的處女就這樣被安老師奪走了,夏沫沫很失落,眼淚又想流下來,安逢先察言觀色,加緊抽送,三十幾下過後,夏沫沫開始有了感覺,她情不自禁地迎合,小穴緊緊吸附莖身,接受劇烈摩擦,奇妙的快感慢慢凝聚又迅速擴張,迅速蔓延到全身。美麗的鵝蛋臉漸漸紅潤,夏沫沫的呼吸紊亂而急促,她悄然收起了眼淚:「討厭,爸爸,你再不醒過來,我就……我就要被強姦犯欺負了喔……啊、啊、啊,好舒服……」
  安逢先察覺到夏沫沫的身體變化和眼神變化,他滿意地向病床邊佇立的張玫使了使眼色。
  喬裝成護士的張玫適時弄醒了夏端硯,又迅速離開病房,病房裡就剩下安逢先和夏沫沫,此時的夏沫沫完全沉浸在性愛之中,而安逢先的動作也變得異常溫柔,他和夏沫沫擁抱在一起,如同一對纏綿悱惻的小情人。
  被擾醒的夏端硯很快有了意識,他雖然說不出話,但眼睛可以看,耳朵可以聽,看見自己的女兒與安逢先如此恩愛溫馨,鸞乘凰座,知道生米已煮成熟飯,他無奈地歎息,覺得自己已是個殘廢人,反正也管不了長大的女兒,與其干涉,還不如成全了他們。想到這,夏端硯的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決定重新修改遺囑和簽署新的委託書。
  三天後,安逢先成為了夏沫沫的監護人。
  由於夏沫沫還未成年,她必須在安逢先監護下生活,但夏沫沫擁有創豐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安逢先也獲贈創豐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
  作為夏沫沫監護人的安逢先,成功與江蓉達成協議,讓她單獨開發紅樹林。江蓉一次付給安逢先兩億現金,讓安逢先穩住了楊洪禮,一億元的勒索金如數付清給他。
  江蓉除了擁有獨立開發紅樹林的房地產公司外,還擁有創豐集團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她很滿意得到的回報。
  而張玫得到了兩千萬現金,她也滿意。


後記:
  席酈半年後因器官衰竭去逝。席悅和向景妮回國。
  安逢先在喻蔓婷的幫助下成功當上北灣一中新校長,半年後,貝蕊蕊首先懷孕。
  王雪絨與向景凡結婚,但她仍與安逢先保持曖昧。
  楊洪禮攜妻移民加拿大。
  蘭小茵一直沒有回北灣。
  夏沫濃獲得新賽道機車賽冠軍。
  喻美人進軍影視界。
  安媛媛賣掉房子後,與喻蔓婷住在一起。
  江蓉成為北灣首富,小剪失蹤。
  文陽被槍殺。
  張媽曾到北灣一中的醫務室工作,後因懷孕,被迫與傅爺回塞北,喻美人事後仔細分析,張媽懷孕極有可能是安逢先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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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9 14:3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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