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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本章純屬過度,精彩大戰即將開始。
大家齊心協力,一同努力,終於走出雪山,來到平原之地。
不一日,我們正在行進,突然前方塵土飛揚,喊聲震天,我勒住馬對兩個妹
妹說:看來前方有戰鬥,我們退到樹林裡去避一避。
車隊轉進樹林,找了一處山坳躲避,我帶著10個武士,驅馬去那邊看打架。
我們不想捲進戰爭,上了一座小山,遠遠的觀望,那邊果然兩撥人在拚命,
一撥人紅色麻布衣服,一撥人黑色麻布衣服,手裡都是各種青銅兵器,打的熱火
朝天,兩邊人數都數千人,這種規模的戰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漸漸的黑衣服的隊伍似乎佔了上風,紅衣服的節節敗退。漸漸的隊伍被打散
了,紅衣人四散奔逃。
我們看到這裡,也趕緊撤回那個山坳,縮在裡邊不出來。
一直等到夜晚,我們才探頭探腦的出來,戰場上陰風陣陣,死屍遍地,小靜
和廣東妹抖不敢看,縮在馬背上,閉著眼睛。
我和兩個武士驅馬來到戰場上,撿起兩把青銅劍來仔細看,這劍鑄造的很是
精細,劍雖然不長,入手很沉,劍刃很是鋒利,看來他們鑄造技術遠遠在我們之
上。
還見到不少木柄長戈,還有一些通體青銅的梭鏢,我們沒有發現羽箭,不過
我估計這些青銅梭鏢是用來投擲的,因為梭鏢的柄很細,如果拿來捅人,有些不
太方便。
我們檢查了一會,我不是很擔心,首先他們馬兵很少,而且看他們劍柄的長
度很短,他們也都是矮種人。
走到死屍堆裡,拎起兩具屍體,果然都是矮種人,我徹底放心了。
走出戰場,我們繞到而行,生怕碰到那些黑衣服的傢伙,大家挑一些小路走
著。突然,我們發現在一棵大樹下躺著一個人,我們驅馬過去一看,似乎是個受
傷的紅衣武士,渾身是血,躺在那裡,微微呻吟著。
廣東妹妹看的不忍心,讓我救他,我下馬扶起那個人,武士過來喂了些水,
我解開他的衣服,替他包紮了傷口,那個人昏迷過去,我們也不敢久留,抬他上
車,大家繼續前行。
一路上碰到不少紅衣傷員,有些已經死了,還有救的,我們就包紮包紮,扔
到車上。
第二天一早,我們到了一個茂密的樹林邊上,大家趕了一夜路,有些乏了,
隊伍開進樹林裡,我去看撿的那幾個傷員。有兩個傢伙已經醒了,我過去問話,
他們看到自己被包紮了傷口,知道是我們救了他們,面露乾淨的神色。
我問他們是什麼部族的,可他們似乎聽不懂,看著我訕笑著,我有些鬱悶,
用普通話說了一句:操,聽球不懂。
那兩個人一愣,對我說:這句聽懂了。
我也一愣,大喜道:你們丫會說普通話?
那兩個人說:甚是普通話?
我高興極了,看來中原人說話跟現代人差不多。
我問他們:你們是什麼部族的?
兩個人驕傲的說:我們不是那個部族的,我們的禹王的武士。
我沒反應過來,小靜卻驚呆了,對著兩人問:你們是禹王的武士?禹王的
父親是不是鯀?
兩人驕傲的點點頭。
小靜激動的直蹦,他們是大禹的武士,大禹治水的大禹。
我一聽也反映過來這個禹王是誰了,我也傻眼了。
那些武士們也都漸漸甦醒過來,我撓著頭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我
很想去朝拜一下歷史上的這位偉人。
我問那些武士,跟你們打仗的是誰
武士們說:是一些蠻族,沒有開化。
我心想看來我們也算蠻族的。
我問:這次打仗,禹王來了麼?
武士們說:禹王沒有來,禹王在城裡。
我說:我想覲見禹王,不知道可以麼?
武士們點點頭,一個輕傷的武士下了車,給他一匹馬,他們帶著我們,在山
裡繞來繞去,躲避著黑衣人,一行人走了幾天,終於來到一處平原,一座大型山
寨依山而建,寨前一條蜿蜒的河流,武士告訴我,禹王就在這城裡。
我暗暗點頭,這個規模可以稱之為城市了,武士們帶著我們來到寨門前,守
門的武士認識帶路的武士,放我們進去了。我們戰戰兢兢的跟著武士們來到一座
巨大的石頭宮殿,武士告訴我們,這裡供奉的是女媧娘娘,我帶著眾人在殿前磕
頭。
武士們領我到了一所住宅前,很簡陋的一所房子,門大開著,裡邊不少人,
嘰嘰嘎嘎的討論著什麼。
武士進去通報,我對兩個妹妹說;女媧娘娘的廟宇那麼雄偉,禹王的府邸卻
這麼簡樸。兩個妹妹也都很佩服禹王。
不大一會,武士領著一個白髮蒼蒼,鬍鬚漂浮的老者出來,對我說這就是我
們禹王。我們三人都驚呆了,趕緊鞠躬,老者慈祥的讓我們別客氣,他還感謝我
們救了他們的武士。
我們三人都哆嗦的不會說話了,老者招呼我們進去,裡邊跪坐著一屋子的人
,中間一張碩大的不知道什麼動物的皮,平鋪在地上,上面畫著山川河流。
原來大家在討論打仗的事情,那一屋子的人大概都是軍官,大臣什麼的,我
一看人家商量國家大事,也不好再旁邊聽著,跟大家打了個招呼,禹王安排我們
在一座類似館驛的房子住下。晚上在招待我們。
我們三人在遠古招待所住下,三人心臟還在狂跳,廣東妹妹激動的說:我們
竟然見到了禹王,以後說不定還能看到秦始皇呢。
我指著她鼻子說:差好幾千年呢。
小靜卻冷靜的說:不一定見不到。你有沒有覺得似乎我們沒有變老。來這裡
也有幾年了,可我們跟剛來時候沒有一點變化,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
我愣了一下,小靜說;首先,你兒子都會打醬油了,你卻還是20出頭的樣子
,你不覺得怪麼?
我看看小靜,看看廣東妹,我們20出頭來的,算算也有10多個寒暑了,可確
實我們沒有一點變老的跡象。
小靜接著說:其次,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距離八達嶺越遠,似乎時間過的
越快,你們注意到沒有,我們現在的一天,比在八達嶺附近的一天還要快。
我靜靜的想想,似乎真是這樣。
不管怎麼說,大家還是心情激動的等到晚上,禹王召見我們。
禹王對我們很客氣,似乎也不懷疑我們是奸細,我們卻激動的臉紅脖子粗。
從小就學大禹治水的故事,沒想到我們竟然見到了真正的禹王,雖然已經是
個老者,但畢竟是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人物之一啊。
禹王問我們從哪裡來,我們說從河北邊來,禹王點點頭,問我們:你們那裡
現在還有水災麼?
我搖頭說:感謝禹王治水,我們那裡現在沒有什麼水患。
禹王點點頭,讓我在廳中間的獸皮地圖上指指我們來的地方。
我們湊過去看了半天,那副地圖沒有包括我們的地方,我指指獸皮的外面,
說:我們大約應該說不定,可能在這附近。
禹王點點頭,問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我撒謊說:來交換一些我們那裡沒有的東西。
禹王點點頭說;不幾日,當有個集市,你們可以去做交換。
我聽了很高興,我低頭看著地圖,這幅地圖畫的很簡陋,南北很窄,東西很
長,我估計西邊快到寧夏甘肅了,東邊也快到渤海黃海了,南邊也就長江附近。
我狀著膽子問禹王:您老為啥不懷疑我們是奸細呢?
禹王笑道;是又何妨?你們就算殺了我,我還有部下,仍然會接替我,繼續
完成事業。
我問禹王:您老事業是指什麼?
禹王笑道:有兩件大事未成,一是水患未絕,二是蠻族未滅。
我點點頭,禹王治水主要採取疏通的方式,修建一些水利工程,讓汛期的大
水順利流進大海。這點我小時候就學過。
我看著地圖說:禹王,你老治水是治理這條黃河呢,還是治理這條長江呢?
禹王說:你管北河叫黃河,南河叫長江,這名字不錯,以後就這麼叫吧。
我當時就咧嘴了,原來我們國家的父親河母親河的名字是我起的。
禹王說;兩條河流都要治理。
我點點頭說:禹王,您老可知道這兩條大河的源頭是在那裡麼?
禹王說;兩河源頭是極西方大山中雪山融化之水。
我點點頭說:禹王,我問個問題啊,問錯了您不要怪罪我。
禹王點點頭說:你問吧。
我說;禹王,你可曾想過這麼一個問題,兩河之水日夜流淌,能有多少雪山
融水可供兩河這樣日夜奔流呢。
禹王看我問的問題很有意思,點頭說:這點我年輕時候也曾想過,後來問過
西方來客,那邊冬日降雪,夏日融化,每年都有大量的雪補充,所以河水不絕。
我說:禹王,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們是從幾千年後來的,您治水這個大方案
有問題。
禹王一愣說:如何從幾千年後來到這裡?
我撓著頭皮說: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們是您孫子的孫子的孫子的無數代孫
子那邊來的。
禹王聽的一腦袋納悶,我說:先別管我怎麼來的,先說你治水的這個問題。
在您老沒有治水之前,年年大水,大家過的很困難,您老疏通河流,杜絕了水患
,功在千秋。 不過您老也打破了自然的平衡。
禹王聽不太懂,一臉的納悶,不過老人很是好奇,讓我自己解釋,我指著地
圖西部說:這裡原來有大量水泡湖波,你老都給鑿通了,黃河也疏通的很好,水
流的就快了。
原來這裡流走多少水,老天給補充多少,是個平衡,你老讓水流的快了,老
天補充不過來了,這邊水就少了,水少了,雨就更少了,補充就越來越少,水就
更加少了。
我指著新疆那個範圍說:以前這裡水草豐美,可以後漸漸的河水斷流,湖波
枯竭,草原沒了,森林沒了,都變成沙漠了。然後沙漠越來越大。
我比劃著內蒙的地帶,這邊也漸漸變成沙漠了,然後指著我們現在所處的地
方,這裡漸漸的也沒有森林湖波河流了。
禹王聽的目瞪口呆,白鬍子撅了起來,兩個妹妹看禹王有些激動,趕緊過去
幫老頭捶捶背,拂拂胸口,讓老爺子順順氣。
廣東妹妹罵我說;你胡說什麼,別把老爺子給激著。
深受沙塵暴困擾的北京妹妹卻認為我說的對,不過她看老爺子比較激動,也
不敢出聲。
禹王眼睛都紅了,瞪著我看
我嚇的直哆嗦,低頭說:禹王,說好了的,我胡說你不怪罪我。
禹王說:你想法很怪,但是很對,這種平衡的打破,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看的
出來,我相信你們真是從幾千年以後來的。
我們三人徹底傻了,廣東妹妹看到禹王竟然贊同我的觀點,驚訝不已,低聲
說:這個小業務員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想法。從沙漠化能聯想到幾千年前的大禹治
水。
禹王看著我,喃喃的說:難道我老人家錯了,我爹的辦法是對的?
我搖頭說:大王沒有錯,我們所處的位置,只能採取疏導的辦法治水,錯誤
是後代的人一直延續你老的法子,我們目前人力也就在這裡疏導疏導了,而西部
人已經疏導為主,修建水庫存水為輔。這樣既減輕了下游的壓力,又能保持平衡。
禹王看著我說:可我們無法讓西部人聽我們的話啊。我們只能管理我們這地
方之人民。
我點點頭說:禹王,這邊大多蠻夷,不受教化,更不可能聽您老的,所以要
聽您老的,就需要征服他們。
禹王搖搖頭說:我已經老了,做不到這點了。
我看著禹王蒼蒼的白髮,為人民過度操勞的臉龐,有些激動的說:禹王,你
要信任我,我去征服這些地方,交給您管理。
禹王慈祥的看著我說:我對你有信心,但是我真的老了。
我笑道:您老了,還有您兒子孫子呢。
禹王笑道:我們不是世襲的,我們是選舉產生首領的。我兒子不一定能當次
大任。
我說:我輔佐他,一定會成功的。
禹王呵呵笑道:我倒是挺看好你的。如果你真是從幾千年後來的。
我說:我真是5000多年後來的。 不信我給你看個東西。
我讓小靜把那把瑞士刀掏出來,讓禹王切肉試一試,禹王接過明晃晃的瑞士
刀,切一大塊野豬肉,一下就切了下來,差點拉了手,禹王吃了一驚,說:這等
利器,果然不是我們所能製作。
禹王很是好奇那把刀,但說真相信我們是幾千後來的,他還是將信將疑。
禹王跟我說:眼下最大的麻煩是那些異族,總是騷擾我們,而且他們逐步壯
大,我老了,也不能帶武士出徵了,所以。。。。。。
我知道禹王連吃了幾個敗仗,有些煩悶。我也不知道怎麼寬慰他。
一些陪同的首領們也紛紛低頭,大家暫時沒有辦法。
回到招待所,廣東妹妹問我為啥不把弓箭啊,長矛呀那些武器教授給禹王。
我苦笑道:我們初來,人家也摸不清底細,我們也不真正瞭解他們,誰知道
以後是友是敵。
小靜比較平穩,說:目前禹王雖說大敗了幾次,但是歷史上沒說有多大問題
,也用不到我們操心。這幾日,我都去參加他們的軍事會議,也幫著出了一些辦
法,但那些異族的壯大,確實是不可避免的現實問題。
這一日,終於到了禹王說的市級之日了,我也不去參加什麼軍事會議了,跟
著三個女人去逛街,圈拎著一些金子,小靜和廣東妹眼珠子都紅了,一分鐘都等
不了了,看來女人購物的衝動到了那裡都一樣。
我們沒有在這個世界購買過東西,更別說逛街了。
4個人探頭探腦的來到市集,一看卻像一個大型農貿市場,馬,羊,牛一群
一群的,臭氣熏天。
三個女人摀住鼻子往裡走,過了牲畜的交易中心,前面是各種工具的交易中
心,各種服飾的人在購買和交換刀劍,鋤頭,鏟子等工具,我仔細觀察這些人,
有矮種人,高個人,大家混雜在一起,吵來吵去,腦袋都大了。
過了工具的交易區域,前邊圍著一大群人,中間是一個高大的檯子,上邊有
幾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正在呼喝著什麼。我們湊過去看,小靜說:好像在賣人口。
我們擠進去,一個肥大的傢伙,掐小雞一般拎著一個小姑娘,喊著金毛金毛
,一升黍米,一塊金子。。。。。。
我還不知道啥叫金毛,小靜低聲說:啊,是個洋鬼子。
我仔細一看,那個小姑娘竟然真是金發碧眼,肌膚雪白。
一個穿長袍的肥漢掏出一個金豆子,遞給肥大的傢伙,那傢伙掐著金毛小姑
娘的脖子就遞給長袍漢。
長袍漢子從包袱裡掏出一個銅環來,扔在旁邊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盆裡,過了
一會,撩起女孩子的圍裙,用火鉗夾起通紅的銅環,準備再女孩子屁股那個烙個
印記。 女孩子雪白的屁股閃了一下,那一抹雪白讓我咕咚嚥了一口口水。
廣東妹妹看到了,舉手喊道:等等,這個我要了。長袍漢看看廣東妹,說:
你要啊,那要兩塊金子了。
廣東妹一伸手,圈遞給她一大塊金子,廣東妹妹晃晃手裡的金子,說:這個
夠不夠?
長袍漢眼睛都直了,流著口水說:夠夠夠。
長袍漢扔了銅圈,撲過來拿走金子,隨手把洋妹妹扔到我們面前。
廣東妹把洋妹妹拉到身後站著,那個買奴隸的肥漢衝我們說:這幾位客官,
你們要做印記,這裡這麼多奴隸,你們給過金子了,不做印記不行。
廣東妹妹不忍心拿圈子燙人,而且我們也沒那個圈子,廣東妹撩起女娃的圍
裙,使勁掐了她屁股一下,女娃大聲慘叫:fuck,fuck。
廣東妹鬆了手,洋鬼子女娃屁股上紅紅的一片,廣東妹看看說:做好印記了。
那個賣奴隸的看看,嘴都裂到耳朵邊上了,說:那你們趕緊帶走,一會紅印
消失了,你們還要付一次錢。
廣東妹笑道;那過一會我再掐她一次。
周圍人一片哄笑,圍觀的看我們出手如此豪闊,也都低聲議論著。
過了一會,奴隸販子有拎了一個少女上來,也很漂亮,有些江南水鄉女孩子
的味道,一頭烏黑的長發,一件白色的麻布袍子,赤著雙腳,腳趾上還塗著丹蔻
,更顯得小腳丫那麼白,那麼的秀氣。
兩個妹妹看著我,我點點頭,奴隸販子還沒開口,廣東妹妹一揚手扔檯子上
一塊金子,奴隸販子裂嘴狂笑,飛起一腳,那個少女就給踢下台子,圈和小靜趕
緊接住,廣東妹撩起少女的裙子,對著雪白屁股又掐了一下,做了印記。
廣東妹笑道:這個是個高個,可以給你生孩子的。
我笑著點點頭。
小靜說:這裡東西人口都很便宜,我們有這麼多金子,我們是富翁財主了。
我也咧嘴笑道:終於不是窮人了。
小靜笑道;一會我們要瘋狂shopping。
我說;喜歡啥買啥。
簡單截說,我們買了10多個女奴,兜裡的金子還多的是,大家接著往前走,
看到買服飾的中心了,廣東妹和小靜嚎叫一聲,就衝了進去,什麼麻布袍子,絲
綢衣服,還有那種霓裳,買了一大堆,還給那10多個女奴也買了不少新衣服。
大家血拼的累了,前邊發現一個食肆,正好餓了,一堆人鑽了進去,要了些
吃食,正在舔肚子,我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扭頭一看,幾個油光水滑的傢伙,
正在吃肉,喝著什麼東西。
我叫了服務員問,服務員說:那是酒,可貴了,你們喝不起。
小靜火了,一拍案子,罵道:拿一尊來,老娘喝的起。
服務員嚇壞了,趕緊拎了一尊酒來,我倒了一些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酒
淡的跟啤酒差不多,裡邊還有很多渣子,我罵道:這他媽也算酒?
那個油光水滑的傢伙扭頭看我說;這不算酒,啥算?
我火大了,對圈說:你回去,抱一罈子我們的酒來。
圈撒腿跑了,一會抱了一罈子酒來,開了封,一屋子香氣,那個傢伙都傻眼
,我給他們一人到了一杯子,給服務員也到了,飯店老闆也跑了出來,大家都嘗
了嘗,都傻眼了。
我笑道;這才算是酒。 那個傢伙激動壞了,哭著喊著要跟我購買。
我說:要買可以,明天到館驛去,還有不少。 幾個傢伙跟我說:俺們是糧
食販子,也倒賣食鹽,酒水,但從來沒喝過這麼純的酒,這東西他們買回去,兌
了了水還能賣大價錢。
我笑道:明天去找我,幾個傢伙高興的點著頭。
吃飽喝足了,帶著扛著大包小包的女奴回到驛站,那些武士看到我買的女奴
,口水都下來了,小靜把剩下的金子都給了他們,武士們也嚎叫著奔向集市。
晚上,我們在驛站房間裡開了一個小型內部時裝秀,兩個妹妹帶著一群女奴
隸換上了霓裳,在我面前走來走去。
薄如蟬翼的霓裳下面是赤條條的胴體,宛若薄霧籠罩著的裸女在我面前排隊
走過,看的我血脈膨脹,麻布褲子支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那個金發碧眼的女奴說話大家完全聽不懂,除了fuck互通以外,她說的也不
是英語,大家只好比手畫腳的跟她溝通。
那個長發少女是個冰美人,臉蛋總是耷拉著,好像誰欠她錢一樣。問她什麼
都不說,搞的小靜跟廣東妹都很火大,不過看她歲數小,也不好意思發脾氣。
後來我叫過來她,問她從哪裡來,女娃用很嗲的聲音說;從南方來。具體位
置她也沒法描述,我們也猜不出來。
小靜問她有沒有名字,女娃說叫辛勤。
這是我們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聽到有名有姓的名稱,別人大都是一個字。
廣東妹剝奪了她擁有名字的權利,直接叫她小五,長發妹鬱悶的翻了半天白
眼。小靜低聲念道姓辛,現代好像沒有什麼人姓這個姓。
我點點頭,小靜想歷史上有什麼姓辛的名人。 廣東妹張口說:辛追,最有
名了。馬王堆那個女屍。
小靜也拍著大腿說:對對,這個妹妹是馬王堆來的。
我氣的吐口口水說:操,你們兩個沒文化不要冒充知識分子。辛追是漢代的
,初漢,劉邦那個年代的。還早呢。
不過我估計這個女娃是南方某個很發達的文明社會裡的人,被奴隸販子抓了
,弄到這裡販賣。
小五對兩個女主人很不感冒,對我倒是畢恭畢敬,兩個妹妹偷偷衝我使眼色
,意思要我辦了她。我點點頭,讓大家去休息,奴隸們有奴隸的房子,跟牛棚差
不多的。留下了小五伺寢,大家都退了下去,小五站在屋子中,我一臉色迷迷,
兩個妹妹一臉的壞笑。
我在屋裡松明子的火光照映下,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她的身體,淡淡的薄如蟬
翼的霓裳宛若青煙一般籠罩在小五的身側,松明子的火光穿透那縷青煙,讓她的
肉體無法遁形。
我一邊看,一邊猛嚥口水。兩個妹妹使勁給我使眼色鼓勵我。
我站起來,把小五抱在懷裡,冰妹妹對我的親熱有些牴觸,身子微微往後縮
,我不客氣的一把拉到懷裡,攬著她的纖細的腰身,揉搓起來,冰妹妹的乳房也
就剛剛發育成熟,揉上去還硬硬的一團,我動作稍微大一些,她就蹙起峨眉,似
乎有些不堪。
我是越看越愛看,我這麼多女人裡,除了美若精靈般的九妹,這個妹子算是
最漂亮的了。而且是一個純粹的處女,我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揉摸了一會,廣東妹妹撇撇嘴說:你倆人談戀愛啊,進程那麼慢,等的觀眾
都著急了。
我笑笑說:這個算極品了,哥要細嚼慢嚥。
兩個妹妹看我一臉的猥瑣,有些看不下去了,兩人搖頭出去了。
我巴不得沒有觀眾呢,可以肆無忌憚的品嚐眼前這個鮮嫩之極的女娃的肉體。
霓裳被我脫了去,潔白如玉的肉體完全展露出來,翹起的一對酥乳,粉紅的
小小的乳頭,比男孩子的略大一點,朝斜上方挺立著。
平坦的小腹,深深凹陷的肚臍,高高墳起的陰埠,修長併攏的大腿。
我是越看越愛看,我拉著她的手,放在我襠裡,捻著她的手指,讓她握住我
的雞巴,小五輕輕的握著,有些害怕,有些畏縮。
我的雞巴在她手裡漸漸的舒展開來,頂的寬鬆的麻布褲子高高的鼓起來。
我看看自己準備好了,搬到她的身軀,輕柔的分開她的腿,扶著雞巴瞄準她
的洞口,往裡擠去,少女似乎明白我的舉動會傷害到她,緊緊的閉上眼睛,牙齒
也咬的緊緊的,雙手死死的抱在胸前,就像一隻聽天由命的待宰的小雞。
我身體壓了下去,她的雙腿被我身體逼迫分開到兩側,我抄起她的腿彎,往
上一舉,小五的新鮮的陰埠和屁股就高高撐了起來,我往上一壓,雞巴隨著我的
身體,漸漸的擠進她的身體。
小五呀的輕叫一聲,頭輕輕的來回擺著,極力在承受我給她的疼痛。
終於攻佔了小五的身體,我一邊輕柔的抽插著,一邊捧著小五秀美的臉蛋,
低頭吮吸著她的櫻唇,小五無法擺頭了,無奈的任我為所欲為。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終於在她身體裡完成了一次爆發,小五被我熱辣的精液
燙的不知所措,我興奮的摟著她直哼哼,小五一臉驚懼,問我:主人,你在我身
體裡尿尿麼?
我笑道:憋不住了,就尿了。
小五臉上綠綠的。
禹王還是要跟外族開戰,這兩天市集也結束了,居民們似乎也感覺到了大戰
前夕的緊張。
我跟禹王開了幾次戰鬥準備會,也插不上嘴,乾脆找個機會,辭別禹王,準
備找個沒人的地方隔山觀虎鬥。
第十五章
我帶著我們的隊伍直接到了都城附近的一座山裡,選了一處平整的地方大家
安排了宿營地,準備觀察一下蠻族和禹王的戰爭情形。為以後的戰略選一個方向。
蠻族的部隊四面八方陸續抵近了都城,從我們藏匿的大山山腳下就經過了幾
只數百人的隊伍,我估計這些人也是不同的部族,穿著打扮和旗幟都大不相同,
但是目標就很統一。都直指大禹王的都城。
我有些奇怪,為啥會有這麼多部族都跟禹王為敵呢,看來蠻族反倒比較團結。
我問北京妹妹和廣東妹妹,這些穿著打扮很奇怪的部族估計就是以後少數民
族的先人,看來中原大地上民族爭鬥的歷史確實很久啊。
兩個妹妹都有些擔心,她們最害怕的是禹王的安慰,畢竟是我們的老祖先。
對他們有本能的親切感,她們都希望我不要置身事外,而是去輔佐禹王。利用我
們現代人的一些技術和知識幫助禹王。
我搖頭說: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沒有這個能力,只要禹王能撐過這一次,
我一定竭盡全力輔佐禹王。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們眾人的安危,所以提前退出來,
就是隨時可以撒丫子跑路。
兩個妹妹也明白我的心思,大家都蹲在山上,緊張的觀看都城的情況。
城池已經被圍住了,蠻族人把城門口和幾個路口封的死死的,看來蠻族雖說
部族眾多,但似乎有統一管理,統一調度。
我沒有看出來他們的指揮機構設立在那裡,但我知道如果沒有統一的指揮,
這幫烏合之眾早就亂了。怎麼可能這樣進退如此有度。
我們接著觀察,希望能找出這些蠻族的指揮所設在哪裡,北京妹妹小靜眼睛
比較好,在觀察一段之後,她指著遠處一座小山說:似乎那座山上有一些古怪,
每座大營都會有人往來那座小山。
我定睛看了半天,似乎是有人或馬穿梭於那座小山,看來眾多蠻族的聯合指
揮基地就在那座山上,但不知道是何等人物,能聯合這麼多不同的部族。
一個武士悄悄跑過來說:山下來了一隻隊伍,要不要躲一躲。
我跟在武士來到山後,躲在石頭後窺視,果然遠遠來了一隻隊伍,大約有2
00來人,沒有坐騎,都是步行。隊伍前有人扛著一面藍色的旗幟。
突然,小五驚叫了一聲,指著那隊人馬呆住了。小靜從後邊摀住她的嘴,低
聲問;你怎麼了。
小五蹲在大石頭後,掙脫了小靜,低聲說:那是我們部族的隊伍,那個旗幟
是我們部族的標誌!
我看著小五,她秀美的臉龐激動的有些哆嗦,我問她:你以前跟他們一起生
活?
小五點點頭說:是,能打那個旗幟的一定是我們族長,別人不能用的。
我說;你想回去跟她們一起,還是跟我們一起?
小五有些猶豫,看看我,看看越來越近的隊伍。
我說:你要是想跟你親人在一起,我也不反對,放你回去就好了。
小五低著頭,想了一下說:不,我跟主人一起。
我笑到;那要是我們跟你們族人打起來呢?
小五遲疑的說:那我能不參戰麼?我下不了手殺自己族人。
我笑道:好吧,那你就縮在這裡不許動。
小靜驚訝的問我;你要跟他們打仗麼?咱麼才20多人,加上奴隸不過40
多人,那個隊伍看上去有200多人呢。
我笑道:我們20多人是騎兵,還有弓箭,怕什麼?
小靜說:看來你還是想幫禹王。
我說:幫我們的祖宗的祖宗,有啥不對?他們大兵圍城,我們沒能力幫忙,
這些小股援兵,我們攔一下,也算盡力了。
小靜點點頭,我傳令下去,武士們紛紛上馬,檢查武器,小靜跟廣東妹妹看
守奴隸,我們藏到一片樹林後,準備襲擊。
那隻隊伍慢慢近了,我讓武士們繼續藏匿,我躍馬持劍就衝了出去,畢竟我
一身刀槍不入的龍皮甲,我當然打頭陣了。
我一人一馬一劍,橫在路中間,那隻隊伍正好被我擋住,為首的一個女人身
材碩鍵,舉著一面藍布大旗,旗子上染繪著蜈蚣蛤蟆毒蛇蜘蛛還有一種什麼東西
畫的太抽象認不出來是什麼毒物。
扛旗子的女子後邊是4個人抗著的一個竹子椅子,用兩根粗竹竿架著,有些
想湖南一帶的那種滑桿,椅子上坐著一名一身藍布裙子的女子,女子滿頭都是銀
光閃閃的銀器,胸前也掛滿了銀圈圈,裸露的雙臂,手腕上也是圈圈套圈圈。
她們之後是一隊人馬,竟然全都是女人,大多都是白麻布抹胸,麻布筒裙,
跟在奴隸市場見到小五穿的差不多。
那個藍布裙的女人肯定是首領了,揮一揮手,四人放下抬椅,女人邁步下來,
笑眯眯的看著我說:你是蛇王的部下?
我一聽蛇王?使勁搖頭說:不是,我是禹王的部下。
女人一愣,身子往後縮了一下,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仔細看看這個女人,穿著打扮跟現代壯族女子有些接近,我突然想起來金
庸老師寫的小說裡的五毒教,估計就是這些人物的後代。她們手裡都沒啥武器,
估計是善於用毒,我暗暗警覺起來。
那個藍布女人說:既然你幫助禹王,那就是我們的敵人,你敢攔路,看來是
不想活了。
隊伍中走出來一個少婦般的女人,對藍布女人嘀咕兩句,藍布女人冷冷一笑,
退了回去,少婦走到隊伍前,看著我。
我覺得這個少婦很有風韻,臉龐秀美,肌膚似雪,比小五還有幾分媚態,出
了雪精靈小九她們那些人物,這個少婦也算出類拔萃的漂亮了。
少婦衝我媚笑一下,說:我們這次出來沒帶男人,我們族長很是寂寞,乾脆
你投降,伺候我們族長,我饒你不死。
我樂了說:如果你們退兵不打禹王,讓我投降伺候你們族長,我完全同意,
要是不退兵,我死也不放你們過去。
少婦笑了說;那我只好抓住你,獻給族長了。
我說:我抓住你,讓你伺候我還差不多。我晃晃寶劍,一催黑子,直衝向少
婦,少婦一抬手,一陣粉紅霧氣,我心裡暗想:毒氣!!!
我還沒等屏住呼吸呢,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頭一暈,就摔了下去。那個
少婦抬起雪白的腳踩到我臉上,又來了幾個女人把我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山上的武士看到著急了,衝了下來,那些女人迎上去噴射毒氣,眾武士紛紛
中招,都被擒獲。
我心裡一急,加上中毒,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暈乎乎的醒來,發現我躺在一個藍布帳篷裡,四下一看,
帳篷裡只有一張竹椅子,一張竹桌子,還有就是我躺的竹床。
我想起身,卻發現給捆的很是結實,掙扎的坐了起來,低頭一看,差點嚇死
自己,我身上竟然什麼都沒穿,最恐怖的是身上都是紅道道,紅印子,紅斑點,
倒是不痛不癢,可這是什麼皮膚病,嚇死人了。
連雞巴上也是一圈圈的紅印,難道是中毒的反應?
我正驚懼的看著,帳篷門口傳來腳步聲,我趕緊躺下裝昏迷,想看看這些人
想感謝什麼。
進來一個人,我眯縫著眼睛偷看,竟然是兩個少女,端著一個粗陶盆,盆邊
上搭著一個白麻布。
少女進來看著我笑了起來,一個對另一個說:族長真厲害,把這個俘虜身上
都親遍了,你看渾身都是族長的唇印。
另一個說;族長帶我們出來這麼久了,沒碰男人,好不容易抓一個,那還不
把他吃了?
一個少女說;趕緊給他擦身子吧,要是族長在蛇王那裡開完會,回來看我們
沒給他擦身子,肯定會被責罰。
兩個少女一邊聊著,一邊用白布沾了盆裡的清水給我擦身,趁她們擦我腿時
候,我偷眼一看,胸口的紅道道,紅斑都沒有了,看來是那個女族長給我留的口
紅印子,我暗暗放下心來,享受著兩個少女的服務,不過我身子可以不動,眼睛
可以不睜開,可雞巴挺立起來,我可控制不住。
一個少女發現了我雞巴直直的站著,咦了一聲,捅捅那個少女,兩個少女看
著我高聳的雞巴,捂嘴笑了起來。
一個少女說:這個挺大的,好想摸摸。
另一個少女說:你敢啊,還沒到15歲呢,不能碰男人的,被族長發現了,
不死也脫層皮,何況這是族長的男人。
兩個少女想摸又不敢,盯著看了半天,兩人嬉笑著出了帳篷。
我想跑也跑不了,只好閉目養神,過了一會,門外有傳來腳步聲,我眯著眼
睛一看,進來的就是那個藍布族長還有抓我的少婦,兩人一同進來,看看赤條條
的我,笑道:這傢伙還沒醒呢,你用藥太狠了,下次少點。
少婦笑道:誰知道這麼大個子,這麼弱,聞了一點百花散,就昏這麼久。
少婦說:族長,你趕緊玩吧,既然蛇王知道了,你還是要把他交給蛇王的。
藍布女人說:真有點捨不得,我先玩玩,然後交給蛇王,求她老人家別給殺
了,審訊完了還給我。
少婦說:嗯,要是蛇王不殺,也給我玩玩。藍布女人說;你不是分了一個俘
虜麼,還不夠吃啊。
少婦笑道:這個好,個大,皮光水滑的,看著就饞。
藍布女人說:好好,要是蛇王還給我,也給你玩。誰讓你是我姐姐了。
少婦笑著說:你抓緊玩吧,我回去玩我那個俘虜了。
少婦嬉笑著走了。
藍布女人側身坐著我躺著的竹床邊,伸手輕撫我的胸口,然後捏住我一邊的
奶頭,輕輕的碾動著,這下要了我的命了,我奶頭超敏感,女人一摸,雞巴刷一
下就立了起來,藍布女人只注意我臉了,沒發現我雞巴的變化。
女人輕輕的俯下身來,親吻著我的額頭,臉龐,然後吐出舌頭,頂開我的嘴
唇,跟我深吻起來,女人身上有種特殊的花香,口水也有種淡淡的蜜甜,吻的我
很是舒服。
女人抬起頭準備親我的胸口,一扭頭看到我樹立的雞巴,笑了起來說:你既
然醒了,就別裝了。
我只好睜開眼睛,那個藍布女人笑面儼然的看著我。
我也仔細的打量這個女人,估計30多奔40了,肌膚白的不像中國人,嫩
白嫩白的,就像剝了皮的煮雞蛋,嘴唇猩紅猩紅的,就像剛吃了耗子的老貓,嘴
角一抹紅暈,是剛才親吻我染的,這個女人大概用了類似口紅之類的東西。
我覺得這個女人漂亮是漂亮,但是眉宇間有種妖氣,看的我有些害怕,小九
的那些親人也美豔至極,但是都是美的那麼坦然,宛若雪花中的精靈一般,而這
個女人就讓我想起電影裡的女特務那種感覺。
女人笑嘻嘻的說:跟你們禹王也打過幾次了,但沒發現禹王部下有你這樣的
人物,被我抓了,也是緣分啊。
我咧嘴一笑說:新人新人,多多關照。
那女人似乎不明白我說什麼,看來太網絡的語言原始社會還是接受不了。
女人靠近我低聲說:可惜啊,我留不住你,抓到你的事情蛇王知道了,我還
能玩你一下午,晚上就要交給蛇王了,如果蛇王不殺你,我再求蛇王把你賞給我
啊。
我一聽到蛇王,心裡就害怕,我打小就怕蛇,我低聲說:我好好伺候你,讓
你舒服,你別把我交給蛇王了。
女人笑嘻嘻的摸摸我的臉說:那不行,蛇王知道了,就要上繳,我可不敢得
罪她。再說,蛇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她要是看上你,讓你伺候她,還不是
你的福氣?
我一聽最漂亮的女人,那得漂亮到什麼程度?我不禁有些嚮往。
女人招呼一聲,進來兩個女人,幫助藍衫女子摘除胸前掛的銀飾,去掉頭上
的銀花,折騰了半天,女人終於收拾的差不多了,只穿著一條藍色桶裙,胸前圍
著一抹藍布的抹胸,雪白的胸部半裸著,一道深深的乳溝展現出來,女人伸手撩
開蓋住我的麻布被子,一把抓住了我半硬的雞巴,張開猩紅的小嘴,正要親下去。
門口傳來女人的聲音,稟報大王,蛇王的使者來了,請大王將俘虜送過去。
女人一聽,眼珠子都紅了,低頭看看握在手裡的雞巴,氣的直打嗝,可也沒
有辦法,只好讓女兵進來,連人帶被子抱起我,抬了出去,女人死死盯著我,眼
裡流露出不捨的表情。
我被抬著走出了這個營盤,進入一個更大的營盤,我從被子裡探頭出去看,
營盤裡的人讓我很害怕,一個個都是膀大腰圓,圍著厚厚的獸皮,不少是虎豹之
皮,有一個最高大的傢伙,穿著虎皮裙,虎皮襖,頭上頂著老虎的頭顱做的頭盔,
額前竟然有兩根碩大的虎牙!宛若兩把匕首一般,我當時就看傻了,這廝穿的竟
然是劍齒虎皮,那個頭盔是劍齒虎的頭顱!!!
我被抬進了一座大帳篷,裡邊只有一張碩大的床,鋪滿了各種獸皮,一個女
人的身影在床上,但似乎有層薄霧讓我看不清楚。
女兵們把我放下,給床上的人行禮退了出去。
我圍著被子站起來,四肢還是軟軟的,床上薄霧裡的女人說話了,聲音媚的
我骨頭都鬆了那女人用甜的流出蜜的聲音說:你是禹的部下?膽子不小啊,一個
人敢攔截藍蝴蝶的隊伍。
我覺得能發出這麼好聽的聲音的女人一定不是很恐怖的人,我說:我不是禹
王的部下,只是看你們這麼多人,打禹王一個部族,就看不過去。
床上的女人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說:那你也膽子太大了,藍蝴蝶是用毒的祖宗,
吃男人不吐骨頭的母蜘蛛,你敢招惹她,佩服佩服。藍蝴蝶現在也快60歲了,
就是靠男人的精血才能保持容顏,我不把你要過來,估計你現在只剩下皮了。
我聽的毛骨悚然,拱手說:感謝大王救命之恩。
床上的女人笑道:你先別謝我,藍蝴蝶是個母蜘蛛,我是條母蛇,她吃人不
吐骨頭,我也吃人,只是吐骨頭而已。
我腿更軟了,強打精神說:不會的,你嚇唬我,藍蝴蝶說你是最漂亮的女人,
不可能吃人的。
床上的女人笑的更厲害了,說道:藍蝴蝶這麼說我?我那裡有她漂亮,哈哈
哈……
我硬著頭皮說:你聲音這麼好聽,一定很漂亮。
女人笑道:好吧,讓你看看我的容貌,別失望才好。
我瞪大眼睛看著,女人笑著說:小花,把霧氣收了吧,我也吸夠了。
床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籠罩在床上的那層霧氣宛若被抽風機吸走一
樣,向一個洞口急速聚攏,一下我就看清楚了,吸走霧氣的竟然是一個碩大的蛇
頭,比一般的蟒蛇還大,那蛇還有兩條豎立的眉毛,怪異之極,巨蛇吸完霧氣,
搖晃著腦袋鑽到一個大竹筒裡消失了。
我傻乎乎的看著蛇尾巴也進到筒子裡,才轉過臉來看那個女人。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1-4-25 16:3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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