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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王海玲今年四十一(1-3上) 作者:花花世界  
 
sogon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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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玲今年四十一(1-3上) 作者:花花世界

【王海玲今年四十一】
作者:花花世界
2011年5月23日發表於sis

             王海玲今年四十一(1)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這句話本是說男人的,可如今的社會男女平等,對
女人同樣適合。

  王海玲今年四十一,一個熟透了的女人。三十歲那年絕對沒什麼大的志向,
因為當年都在國營工廠吃著大鍋飯,就算你有想法也不敢,捨不得!可誰成想,
十年間,中國大地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個身量不高的偉人,在南方講了幾
句話,無異於平地一聲雷,炸出了無數富豪,炸飛了無數國營單位,人們都懵了,
尤其是王海玲這一代人,直到兩年前下了崗,再也沒有了曾經沾沾自喜、視為倚
靠的鐵飯碗時,才驀然發覺,自己己經到了不惑的年齡!

  活了大半輩子,本來己經對人生有了豐富的理解,應該不再有疑惑,可王海
玲就困惑了、迷惘了,丈夫早自己一年下崗,每天蹬著個三輪車去賣萊,掙幾個
餬口錢,兒子再有兩年高中畢業了,面臨著上大學,那可是個燒錢的地方呀!

  再看家裡,三口人至今還擠在三十多平米的小獨單裡,將來孩子結婚咋辦,
沒房沒錢誰嫁你?想再找份工作,可一沒學歷二沒技術,除了年齡大,哪有一點
能拿出手的?做生意?自己不是那塊料,再說哪有本錢?

  張廠長當初不是說,只要好好幹,自己手裡捧著的就是金飯碗嗎?這天咋說
變就變了呢?現在連他人影都看不見,聽說這幾年貪了不少錢,跟著情婦跑到深
圳發展去了,說是要在改革的浪潮中好好游一把,呸,小心浪大拍死!

  還好,一個多年的好姐妹,早幾年辭了職,開了個婚介公司,發展的不錯,
把她喊去,具體幹什麼不清楚,不過每月都能往家拿個幾千塊,王海玲這才真的
不惑了。

  王海玲今天四十一,今天是她的生日,特意早早結束了工作,給自己買了個
便宜的小蛋糕,心中感歎,如今這日子好過多了,再有兩月兒子就要高考了,學
習任務重,得給他好好補補。

  樓下停著丈夫賣菜的三輪車,王海玲笑了,從臉上笑到了心裡,都說老蔫人
太老實,不懂情趣,不過今天終於開竅了,記得自己生日,這麼早就回家了,以
他一慣的摳門兒作風,這下班點竟然沒出攤,真是不容易,晚上得好好疼疼他,
想到有日子沒和老公做愛了,心中不免有些歉然,上次好像還是在十天前,自己
這些日子也是太累了,唉,等給兒子存夠錢就不幹了,好好在家伺候老公。想到
這,邁著兩條玉柱般修長光潔的大腿,嘀嗒做響的踩著高跟鞋,搖擺著依然豐滿
圓潤的屁股,滿面春風的打開門……

  迎接她的沒有想像中的擁抱,而是丈夫老蔫仇恨的目光,還有響亮的一個耳
光。王海玲傻了,和丈夫從小就認識,又夫妻生活十多年,他連重話都沒對自己
說過,何況動手,她委屈、她憤怒、更大的是不解,他這是怎麼了,吃了什麼不
消化的東西,在這拿老娘消食來了。

  老蔫姓吳,全名吳大貴,老蔫是他的渾號,因為他太老實,是個三桿子打不
出個屁的主,王海玲當年也是街頭巷尾的一隻花,就是因為他老實才嫁給他,就
象母親說的:「跟著老蔫,一輩子沒虧吃。」確實,十多年來,王海玲在家就是
皇后,生了兒子又晉陞為皇太后,除了曰子緊點,的確是享了不少福。可就是這
個挨了罵也只會「嘿嘿」傻笑,說著:「吃虧是福。」的主,今天竟然打了自己,
而且看他憤怒的樣子,高高舉起的手,恐怕自己那半邊臉還得挨一下。

  「吳大貴,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海玲說著掄起手中拎著的蛋糕,
沒頭沒臉的向老蔫砸去。劣質的盒子很快粉身碎骨,蛋糕的碎渣弄了一身,稀軟
的奶油更是濺了老蔫滿臉,海玲顧不得此時丈夫的個人衛生情況,揉身直進,一
手抓住丈夫的衣領,一手直向丈夫臉上撓去,手身堪比武林高人。

  老蔫手忙腳亂的遮擋著,糾纏了幾秒鐘後,終於瞅個空當抓住妻子的手,握
緊拳頭就要砸,在距離妻子嫩臉0。01公分時候停住了。老蔫好像得了撞克,
現在突然回了魂一樣,呆楞楞的看著拳頭下妻子的臉,彎彎的柳葉眉,大大的杏
核眼,高挺的鼻樑,櫻桃似的小嘴,一切是那麼熟悉,這張曾經讓自己做夢也會
自豪的笑出聲的嬌美容顏,這張曾經讓無數男人對自己妒嫉發狂秀臉,此時此刻
漲的通紅,鼻翼翕動著,嬌嫩的小嘴微張,呼呼的喘著粗氣,半邊臉微微腫起,
似乎還能看見指痕,那是自己的傑作,自己怎麼就下了狠手,自己曾經發誓不動
她一手指頭,疼她一輩子,可那件事真的……拳頭收了回來,卻重重捶在自己胸
口,接著雙手揪扯著頭髮,慢慢蹲下身,蹲在劉海玲腳前。

  王海玲看著面前的丈夫,雙肩在不停聳動,渾身發抖,她知道丈夫哭了,無
聲的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在她的記憶裡還沒見丈夫掉過淚,丈夫雖然渾名叫
老蔫,可自己知道,丈夫只是老實,但絕不是懦夫,曾經因為城管要沒收三輪,
提著刀追著砍了兩里地,雖然最後沒有傷人,但再沒人敢管他,這樣的人能是懦
夫嗎?

  看著丈夫指間日漸增多的白髮,王海玲心痛了,她愛眼前這個和自己相濡以
沫的男人,她知道這男人只是在自己面前才溫馴的象隻貓,那不是怕自己,而是
因為愛。肯定是自己做了丈夫無法忍受的事情,「老公,你跟我說,到底怎麼了,
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改…」王海玲輕輕把丈夫的頭攬在懷裡,心中暗暗禱告:
千萬別是那件事!

  丈夫抖嗦著手從褲兜裡掏出己經團得皺巴巴的一張紙,低著頭,顫抖的遞過
來,王海玲緊張的接過這張即將揭曉迷底的紙團,攤平掃了兩眼,僅僅是兩眼,
那是張醫院診斷證明,幾個張狂的字體躍入眼中,像是幾枚錐子深深扎進劉海玲
心裡,「非淋菌性尿道炎」。

  這是什麼病她很清楚,雖然不似「淋病」、「梅毒」那般嚴重,但也是性病
的一種,潛伏期十天左右,主要傳播途徑是性交!!!王海玲深深清楚,丈夫從
未去過洗浴,因為他說過:「那是糟踏錢,在家涼水沖沖就好…」,他更不可能
去找小姐,因為他說過「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那些沒廉恥的人看著都噁心…」
她相信丈夫說的話,因為她相信丈夫對自己的那份愛。那他這病是怎麼得的?只
有一種可能,自己傳給他的,難怪這兩天下面總有分泌物,還以為是白帶增多。
如今最怕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毫無徵兆,這讓王海玲有些手足無措,大腦
一時處於當機狀態。

  「真沒想到,我活了四十多歲,活到今天沒招過誰沒惹過誰,竟然莫名其妙
的戴了頂綠帽子……」老蔫語調哽咽。「不是的,不是的…嗚嗚…」王海玲哭了,
她想辯解,她想告訴丈夫,這是去外面洗澡染上的,以她對丈夫的瞭解,他會相
信自己,可她開不了口,她不能再欺騙一個深愛自己的老實人。

  「老公,對不起,有些事我也不想的,我不想再騙你,離婚吧!不過我想等
小濤考上大學,不能讓這事影響他。」

  老蔫看著眼前淚眼婆娑的妻,心碎了,他很想聽到她的解釋,哪怕是騙自己,
「離婚」兩個字一直在耳邊轟鳴,他從沒敢往那方面想過,他太愛自己的妻子了,
哪怕她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海玲,咱們風風雨雨的十多年了,我從沒想過離婚,哪怕是現在,是我對
你不好嗎?你告訴我,我改,兒子都這麼大了,你就真捨得這個家嗎?」「嗚…
…」王海玲只是哭,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捨不得這個家、捨不得丈夫、捨不得
兒子,可自己還有臉呆在這裡嗎?

  老蔫看著哭的渾身抽動的妻子,伸出厚實的大手,一把攬在懷裡。「算了,
海玲,我不想再追究這件事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只想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海玲依偎在老公懷裡,依然是那麼溫暖,那裡曾經是自己的避風港,那裡曾
經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以前海玲最喜歡依偎在那裡,所有的不快、委屈、煩
惱,都會在那裡慢慢融化掉,可現在那種感覺沒有了,如今海玲覺得不安,因為
自己的心境變了,此時的心中充滿了對丈夫的愧疚。

  「現在知道這些還有意義嗎?」海玲不敢看丈夫,低低的聲音呢喃著,她不
是不想說,丈夫說原諒自己,她己經感激涕零,可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是誰
做的孽。

  是呀!還有意義嗎?知道了又能如何,殺了他嗎?自己倒是無所謂,可老婆
兒子怎麼辦?但是就這麼放過他,一想到自己老婆在那人身下嬌滴滴的呻吟扭動,
一想到那人將赤裸裸的雞巴插進妻子依然緊湊的陰道裡,肆無忌憚的噴薄發射著
腥腥的精液,老蔫心中就充滿了妒火,不,不行,一定要知道是誰,至於怎麼處
置他以後再說,老蔫腦子裡翻江搗海般的激烈鬥爭著,最後還是妒恨佔據了上風。

  「不,我一定要知道,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先好好想想,我現在不逼你,
等小濤考完試咱倆再談!」海玲無奈的點點頭,她知道老實人都有個倔脾氣,好
在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也許這期間自己的柔情能化解他心中的恨意。

  「收拾一下吧,兒子快回來了,別讓兒子看到。」王海玲說著扭身進了廚房。
「還是我來吧!從前這些事是我做,以後還是我做,你也弄不好,進屋看電視吧!
一會我弄完洗個澡就做飯,今天不是你生日嗎?」「他還記得,他還記得…」王
海玲喃喃自語著,看到丈夫佝僂著身子掃地的背影,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丈夫承
載著怎樣的委屈呀?可自己…自己錯了嗎?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呀!

     ————————————分———————————

  吳小濤一直在樓下徘徊著,他不敢進屋,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父母,剛剛他
就在門外,雖然門內發生的一切他沒親眼目睹,但他不是小孩子了,父親對母親
的毆打,母親的反抗,接下來隱晦的對話……

  在他十七年的記憶中還沒見父母紅過臉,這一切無不昭示著,母親做了什麼
對不起父親的事,所以才會讓一向笑呵呵的父親雷霆大怒,由其是「那個男人是
誰?」這句話,現在還一直在腦中盤旋。

  「媽媽出軌了,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個男人是誰?」吳小濤迷惘的攥
緊了拳頭。

  他對母親的感情是複雜的,母親在他心目中無疑是神聖的存在,他像所有小
孩子一樣,對母親倦戀、依賴,近幾年中這種感情又發生了變化。一切緣於三年
前在網吧,無意中的一次點擊。

  就是那一次,讓他知道了色情網站的存在,他做賊一樣的躲在角落裡,徜徉
在黃色的海洋中,如饑似渴的翻閱著一篇篇色情小說,他的第一次手淫就是在那
個角落裡完成的,當時流了滿手的精液讓他驚慌失措,他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壞孩
子。

  然而,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他身陷慾望的深淵中無法自拔,網吧的角落
成了他的專屬地,為了手淫方便,不被人發現,他的右褲兜永遠有個洞,內褲總
是潮濕的,書包裡總是放著一疊衛生紙。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幾個月後考上重點高中,媽媽作為升學獎勵給他買了電
腦,然而,此時他的口味也變重了,他驚恐的發現,自己只愛看人妻文、綠媽文,
他常常把自己幻想成文中雞巴健碩、性功能超強的男主角,把別人的妻子、媽媽
壓在身下,這讓他有種搶到別人寶貝的興奮感,而且他對身邊漂亮的女同學也失
去興趣,反而對那些豐腴端莊的少婦產生濃烈的渴望,可身邊這樣的女人太少了,
於是他把目光投向了母親。

  母親無疑是自己所有意淫對像中的翹楚。美麗的容顏,豐滿的胸脯,盈盈可
握的細腰,圓潤的屁股,勻稱修長的大腿,絲襪包裹著的小腳,無一不在誘惑著
他,不知讓他射了多少次,每次和媽媽上街,他總是落後半米,這個距離可以讓
他更好的欣賞母親那誘人的體態。

  他甚至還偷聽過父母做愛,聽著母親欲仙欲死的呻吟,幻想床上的旖旎風情。
他知道這樣不對,可就像吸毒上了癮,每當想戒掉的時候,就會有個魔鬼趴在耳
邊說:「沒關係,這是戀母情結,很正常,很多人都有。」

  他曾無數次感歎,媽媽真是造物主的傑作,看樣子至少比實際年齡小了十歲,
爸爸還真是有艷福,可以天天摟著媽媽睡。說實在的,那陣子他對父親真的是
「羨慕、嫉妒、恨」。

  可如今呢?他最感刺激的綠媽情節出現了,這不再是意淫的小說,而是真實
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他無數次性幻想的女主角,他高貴端莊,美艷無匹的媽媽,
讓別人肏了…他突然很想知道,那個男人雞巴夠不夠大,是否能讓媽媽獲得滿足,
很想聽聽媽媽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猛搞時,是否還會發出那宛如天籟般的動人呻
吟…一念及此,胯下那不良之物也邪惡的昂起了頭。

  「肏你媽的,走路不帶眼睛呀?肏你媽的逼…」一個男人粗魯的叱罵聲打斷
了他的思緒。

  不好,踩到人了,張眼看去,身前站著個痞子樣的男人,臉上長滿了放著光
的粉刺,嘴裡叼著根牙籤,伸出紋了條帶魚的胳膊,虛點著自己的頭,嘴裡尤自
喋喋不休的咒罵著:「肏你媽的,你媽賣逼等你回家收拾殘局呀…」

  小濤知道眼前的男人,小區裡有名的地痞「二毛」,比自己大一歲,父親打
架鬥毆,還在牢裡關著,母親跟人跑了,要說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可偏不學好,
早早的輟了學,一直在社會上遊蕩,大本事沒有,欺負小孩卻有一套,經常在學
校門口訛錢,曾經因為搶了小學生的兩毛錢,所以得了這個渾號。

  小濤是個老實孩子,本想道個歉,說來也是自己的錯,可對方口中的污言穢
語,自己實在難以接受,尤其是今天剛剛知道了母親的秘密。小濤仇恨的死盯著
二毛,彷彿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父親口中的「那個男人」。

  「看你媽逼呀?肏你媽的,踩我腳了,快你媽賠錢!」小濤徹底被激怒了,
衝上去和二毛撕打在一起。

  「我讓你肏我媽,讓你肏我媽,你肏呀!我帶你去肏,你今天不肏都不行…」
從沒打過架的小濤很快被按在底下,二毛的拳頭不停往身上招呼著。

  「肏你媽的,還敢動手,你媽是哪個騷貨,我先弄死你,再干死她…」說著
掏出把小刀就要往小濤身上扎。

  「啊!住手,別打了!」隨著尖厲的驚叫,王海玲出現了。家中的飯都己經
做好,可兒子左等右等都不回家,這才下來迎迎,誰想卻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二毛看了一眼身前的女人,他認識,小區裡最漂亮的女人,更認識她老公,那個
拿刀追人追出兩里地的男人,他自問惹不起,悻悻的從小濤身上爬起。

  「你幹嘛打我兒子?」剛才情勢緊急,拖鞋都跑掉了一隻,光著一隻絲襪的
小腳,扶起地上的兒子,一邊心疼的拍著土,一邊問道。

  「是玲姨呀!誤會都是誤會。」

  「什麼誤會,我踩你腳一下,沒來的急道歉,你就要肏我媽,我媽在這兒,
你肏呀!我看著你肏,不肏你是我孫子。」小濤跳著腳,躍躍欲試的還想往前衝。
海玲一抱住兒子,被兒子的話臊的臉上通紅,二毛皺著眉看了看這母子倆,肏,
這兒子是傻逼吧!讓我肏他媽,不過這小娘們還真是誘人,要是真能當著他兒子
面兒把她辦了,還真是…看著海玲絲襪包裹著的白晰小腳,心中充滿了慾望,但
隨即腦海裡閃過一道眩目的刀光,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隨即臉上堆滿了笑:
「誤會,真的是誤會,口頭禪,口頭禪,嘿嘿,我先走了。」「你別走,孫子…」
「小濤,你幹什麼,聽話,跟媽回家吃飯去。」母子兩拉拉扯的往回走,並沒注
意到二毛轉身離去的剎那,眼中陰狠的目光!

   -------------------------割---------------------

  王海玲躺在床上,輾轉難寐,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她險些奧特了,剛剛本想和
丈夫親熱一下,好好補償自己的虧欠,可丈夫的一句話,就把海玲打進地獄,
「病好了再說吧!」兒子今天也有點反常,他怎麼能和那小流氓說那種話呢?自
己可是他親媽呀!我做的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他?

  側頭看了眼身邊酣睡的丈夫,唉!兩個月後還要給他個交代,自己可怎麼說
呢?這讓她感到惶然無助,自己辛苦構築的幸福家庭真的要這樣毀掉嗎?海玲感
到自己的世界一下子變成了灰色。

  「那個男人是誰?」丈夫的話還在耳邊轟嗚,是誰?自己也想知道!三年間
接觸過的男人,過電影一般的在眼前閃現,最後,一張令人噁心的肥臉定格在腦
海中,這個男人肯定不是,但海玲永遠也忘不了這個男人~~趙學民。正是這個
男人奪走了自己婚後的第一次,毀了自己的清白……

        *****************線*****************

  三年前,海玲任職的紡織廠還在。海玲的世界還是清亮湛藍的。

  她在廠裡任著不大不小的職務~銷售科科長。女人幹這種工作很容易吃虧,
尤其是她這樣美艷的女人,好在當時還屬於賣方市場,海玲周旋在那些對自己身
體垂涎欲滴的男人中間,還算游刃有餘,當然,喝喝酒,跳跳舞,摟摟抱抱,摸
摸蹭蹭還是免不了的。

  海玲坐在辦公室裡想著心事,剛剛好友伍艷來電話,邀請自己去她那裡工作,
這是第三次了。她曾經和自己同是廠裡的廠花,跟自己同一年結的婚,後來背著
丈夫,和一個有錢男人好上了,離了婚,早兩年辭了職,開了家婚介公司,說是
人手不足,非要自己過去,那不就是給人保媒拉線的嗎?通俗點就是媒婆,是記
憶裡嘴角長著大大的黑痣,踮著小腳,走街串戶的那種人,低俗。自己好歹也是
國營大廠的銷售科長,怎麼能去幹那行?這讓高傲的海玲有些不愉,不過伍艷剛
剛說的話也在理:「你看現在下崗的越來越多,這就是改革的趨勢,聽說廠裡兩
月沒開工資了,你難道非得守著它垮掉,早出來還能多掙兩年錢,好好想想吧…。」

  唉!丈夫上個月剛剛下崗,在市場賣菜勉強維持,兒子馬上就要初中畢業了,
說是如果考上重點高中,一定要買台電腦給他,他說同學們都有,在網上交流學
習經驗也方便!這些海玲不懂,但只要對兒子有好處,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自
己也得讓丈夫做梯子給他摘下來!

  去商場問了下,竟然要六千多,家裡總共存款也才七千多,雖然給兒子花多
少錢都值,可也要量力而行呀,而且聽說上好點的高中也要交不少錢,現在這些
臭老九可真是翻身做主人了,牛的很!哪兒哪兒都要錢,還真是愁人!

  「海玲,跟我去趟差,讓同事跟你老公打聲招呼。」一陣急吼吼的聲音打斷
了她的思緒。「去哪呀,張廠長,這麼急。」一邊埋怨著一邊向門口一個高大威
猛極有味道的男人迎去。

  「哦,是深圳的那單生意,那邊來信了,說研究的差不多了,讓咱們派人過
去。」這個男人真高,海玲將近170的身高,和他一比足足矮了一頭。

  海玲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真絲襯衣,牛仔褲,平底鞋,「張廠長,
我這身衣服能行嗎?要不我回家換一身。」張廠長低頭看了看腕上的上海牌手錶,
「來不及了,到那現買吧!算廠裡的,不過海玲呀,話咱說到前頭,這次咱們只
能成功不能夫敗,這可是一千萬的大生意,咱廠倆月沒發工資了,周轉資金也沒
了,可就指著這筆錢救急了,生意簽下來,給你提千分之一。如果生意黃了,後
果你自己清楚,咱們全廠人都完蛋。」

  「怎麼叫全靠我了?您不是也能談嗎?」「是趙總指名叫你去的,說了,你
不到場沒的談。」

  海玲無語了,張廠長口中的趙總叫趙學民,長的胖胖的,總是笑嘻嘻的,一
幅和事佬的樣子,可海玲卻直覺感到這個男人的笑容背後隱藏著危險,她感到這
次出差會有些不同尋常。

  好在不是自己單槍匹馬,小心些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而且那千分之一的提成
也誘惑著她,那可是一萬塊呀!兒子的電腦不就有著落了嗎?

  --------------------------再分-----------------------

  一下飛機,張廠長就把海玲領到了服裝店,看著高高的門楣上,古色古香的
牌匾,海玲有些傻眼,「龍鳳旗袍店」。

  「怎麼買這種衣服,在不是新娘子穿的嗎?」「你太落伍了,現在什麼年代
了,只要穿上好看,什麼都行,誰規定一定要接婚才能穿?」「我沒穿過,還是
買職業裝吧!」海玲有些猶豫,「你天生有種高貴的氣質,身材又豐滿,太適合
這種衣服了,聽我的,進去試試!」說完硬拉著海玲走了進去。

  服務小姐熱情接待了二人,「先生、太太,需要點什麼,咱這裡從內到外包
括鞋子全都有。」

  小姐的話讓海玲有些尷尬,她想解釋一下,自己和張廠長不是夫妻,可想想
還是算了,只怕那樣更會引起別人的遐思。

  張廠長臉上笑開了花,「好,好,我們有個重要的活動,給她打扮漂亮點。」
「太太不打扮也很漂亮了。」南方人真是會做生意,服務員的嘴象抹了蜜一樣甜,
誇得海玲也暗自欣喜。

  「太太三圍是多少。」海玲還沉浸在喜悅當中,又一個敏感的話題拋了過來。
海玲臉紅紅的偷瞄了眼身邊的張廠長,發現他正豎起耳朵傾聽,生怕漏過一個關
鍵字眼。

  「這死丫頭,幹嘛非問這個。」海玲暗自腹緋著。

  服務小姐見她半天沒有接腔,心想:看這土豹子,肯定沒見過什麼世面,白
長了張漂亮的臉蛋,三圍都不懂。

  「太太,是這樣的,這旗袍必須穿著合身,才會體現出它的魅力,所以需要
太太的胸圍、腰圍、臀圍。」她還好心的解釋了起來,海玲想攔沒攔住,羞得恨
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37、24、36。」王海玲蚊吶般的說到。「太太的身材太完美了,胸
稍大了點。」海玲真的受不了了,很想扭身出去,偷眼看到張廠長的目光色色的
在自己乳房、屁股間游移,羞憤的道:「看夠了沒有。」張廠長收回目光,喉頭
一動嚥了口唾沫。

  小姐只當兩人在打情罵俏,「嘿嘿」一笑轉身找衣服去了,留下海玲坐在沙
發上生著悶氣。

  「太太,這件怎麼樣,今年最新款。」海玲張眼望去,那是件米白色旗袍,
絲製的面料,正面繡了兩朵顏色鮮艷的牡丹。

  「拿去試試吧!」張廠長鼓勵的說道,海玲只好無奈的走進試衣間。

  「太太試好了沒有,沒事吧!」十多分鐘了海玲還沒出來,小姐有些焦急,
拍打著試衣間的門。

  隨著木門的開啟,一道靚麗的身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這還是剛剛那
個女人嗎?太美了!

  剪裁合體的立領抹袖旗袍緊緊包裹著她那豐瘦的身體,本就豐滿的乳房顯得
更加高聳挺拔,兩朵大紅的牡丹正好設計在雙乳處,顯得立體感十足,旗袍自肋
下突然收緊,然後至臀部放開,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更
突出了那圓潤的屁股,下擺僅及膝蓋,高高的開叉直到大腿根處,只見她走動時
雙乳微顫,呼之欲出,小腹處微微凸起,兩腿擺動間,前面的三角區以及後面的
兩片臀瓣忽隱忽現,成熟女人的魅力展現無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由於裙身緊緊包裹著挺翹的屁股,老式三角褲的痕跡看
得很明顯,驚鴻一瞥間,開叉處不時露出的大腿光溜溜的,還有腳下穿著的平底
皮鞋,無疑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服務員小姐首先發現了問題,「先生,您太太應該穿雙高跟鞋,配上絲襪,
再有,還應該穿無痕內褲…」

  「噢,這些都有嗎?」張廠長收回了在海玲身體上徘徊著的目光,急切的問
道。

  「這就可以了!衣服太露了,我不想穿了…」海玲有些焦點,她本是個循規
蹈矩的人,剛才在試衣間換好衣服,雖然自己也覺得很漂亮,但看著裸露在外的
大片肌膚,還是覺得羞恥,總是會聯想到那些賣弄風情的騷女人,所以半天都沒
敢出來,現在他們還要給自己換絲襪、高跟,還有什麼無痕內褲,那是什麼東西,
聽都沒聽過,想來也是南方開放城市裡那些騷貨穿的東西,自己怎麼能穿,這讓
廠裡人知道了,還不羞死。

  「海玲,幫幫忙吧!廠裡幾百口人還等著呢?再說了,只是穿漂亮點,又沒
讓你做啥,我不往外說,沒人會知道。」張廠長低聲的勸說。海玲聞言極不情願
的回到試衣間。

  *****************割割割,不回復就割,你懂的****************
    海玲拿著服務員遞給自己的絲襪和內褲發著呆。這也能叫內褲嗎?粉紅色的
小布片,團吧團吧就能攥手心裡,這也太小了吧!褲腰處僅是一條小細帶,遮羞
的部位更是誇張,那窄窄的布條能把自己的陰道遮住嗎?看樣子倒有些像自己常
用的月經帶,唉呀,算算日子,自己快來月經了,這次出來急,月經帶、衛生紙
都沒帶,到時可別在露了竊,那可糗大了。

  「海玲,換好了嗎?出來試試鞋。」屋外的張廠長又催上了,算了,穿就穿
吧,反正是穿在裡面。想到此處,摸索著把內褲換上,換下來的扔在書包裡,磨
蹭了兩下大腿,很軟很貼身,並沒出現預想中的不適感,可那窄窄的一條剛好遮
住陰道,濃密的陰毛都露在外面,而且看那柔軟的面料,肯定兜不住那粗硬的衛
生紙。萬一來紅了可怎麼辦,還是問問服務員吧,她懂得多!

  當服務員聽完她羞澀的述說,捂著嘴一個勁的笑,「太太呀,什麼年代了,
我媽都不用那個了,你等等呵…」不一會兒的功夫,手裡攥著個細長的東西,神
神秘秘的對她說:「用這個吧!這是衛生棉條,非常適合你現在這種狀況,量不
多的話很安全。」「這怎麼用呀?」海玲好奇的看著攤在服務員手心中的東西,
白色的,大姆指粗細,一頭大一頭小,小的一頭呈橢圓形,大的一頭連著根線,
「太太,你看啊,把這頭插進去,有繩兒的一頭在外面,這樣好往外拿。真是趕
巧了,正好我這兩天來了,身邊帶著呢!」海玲聽得臉一直紅到脖子根。把它插
進去,天啊!她聯想到了性交。

  「太太,您先弄吧!先生把鞋子挑好了,兩雙呢!等你出去做決定呢!」
「那麻煩你了。」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海玲心底深深歎息了一聲。

  *******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我要紅心********
   微張雙腿,踮起一隻腳尖,把內褲拔到一邊,手指輕輕分開肥美的大陰唇,
另一隻手捏著那棉條,試探著往裡插。

  怎麼這麼難進呢?棉條剛剛進入陰道口,就卡在那裡,再想往裡進一分都有
些費勁,雖然自己裡面很緊,可老公雞巴那麼粗都能進出自如,現在怎麼…

  手指微微用力,棉條的邊緣刮到裡面柔嫩的皺褶,微微有些刺痛,海玲連忙
拔出一點,轉換角度慢慢插入,進一分,遇阻,拔出,轉動,再進…

  如此循環往復下,海玲驚訝的發現自己下體竟然有了與丈夫做愛一樣的快感,
陰道中層層疊疊的肉褶,緊緊抓住入侵之敵,陰道壁緩慢而有力的蠕動著,彷彿
要把深入其中的異物夾斷、磨爛,子宮深處暖暖的,一股粘滑的液體慢慢流出,
很快浸染了棉條,開始時那種澀澀的摩擦消失了,抽送也變的順暢…棉條早就可
以輕鬆的沒入陰道,可海玲無法停止動作。

  最近煩心事太多了,一直沒有心情做愛,這兩天月經臨近,又是性慾最旺的
時候,她哪裡還忍的住,小小的棉條雖然無法和丈夫的雞巴相比,但寥勝於無呀!

  「要是再粗點、再硬點就好了…」心裡一面想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狹小的空間並不安全,必須快點解決。

  海玲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尤其是近兩年,總是覺得下體空蕩蕩的難受,恨
不得天天把丈夫的雞巴塞在裡面。

  別看她在外人面前端莊靦腆,聽見同事間說些男女之間的事情,都會紅著臉,
躲的遠遠的,可只要和丈夫上了床,立馬就像變了個人,那骨子裡的風騷勁兒,
就連丈夫都有些吃不消,每次做那事兒,東西剛插進去,海玲就開始叫,由開始
的哼哼唧唧,到最後的鬼哭狼嚎,經常刺激的老蔫,沒幾下就一瀉千里,放著如
此尤物般的老婆,卻不能玩久一點,這讓老蔫很鬱悶。

  用他的話來形容,老婆那是「出得廳堂,上得蕩床。」話雖如此,可老蔫心
裡清楚,老婆是個觀念傳統的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從一而終」的封建理
念,在老婆心中根深地固,海玲曾經說過「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從
這點來講,又讓老蔫有些洋洋得意。
                        (未完待續……)



【王海玲今年四十一】(2)
 作者:花花世界
 2011年5月30日發表於sis


                (2)

  「再長點呀!再長點呀!就差一點了…」海玲內心焦急的吶喊著,下唇被雪
白的牙齒緊緊咬著失了血色,額角、鼻翼沁出細密的汗珠,美艷的容顏扭曲變型
到有些猙獰。內心的慾望己經攀升到頂點,可綿軟短小的棉條並不能幫助她完成
那最後的昇華,陰道深處麻癢難耐,滑膩的淫水更有傾瀉而出的勢頭。

  「總是差一點,老蔫的雞巴在就好了…」

  「海玲,好了沒有呀,趙總還等著呢?」門邊傳來張廠長粗豪的聲音。

  海玲心裡一驚,兩人此時僅隔著一道門,她彷彿看見了張廠長那高大威猛的
身姿,那色色的眼神…

  「天哪…他…他不會進來吧?看到我現在這樣會不會把我強姦…噢…天呀…
來了…終於來了…」隨著「強姦」兩個字眼在腦海中的出現,陰道中好家真的插
入了一根男人的大雞巴,陰道顫抖著、痙攣抽搐著迎來了婚後為數不多的高潮。

  「噢…」海玲抑制不住的叫了出來,大大的眼睛半瞇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淚
珠順著眼角緩緩滑落,那是喜悅的見證,一直繃緊的身體像是一下子被突如其來
的高潮抽空了所有力道,整個身子失去骨架般「撲通」一聲癱在地上,那只一直
踮起的小腳,卻還保持原有的型態,四根腳趾蜷在一起,大腳趾伸得筆直,長時
間的保持一個姿勢,它抽筋了。

  「海玲,沒事吧!」張廠長邊說邊砸著門。海玲驚得三魂出竅,一邊暗暗禱
告,他可別進來呀!一邊嬌喘著應聲道:「頭有點暈,一會就好了!」張廠長納
悶的往回走,剛才在門口明明聽見有唧唧咕咕的水響,還聽她叫了一聲,頭暈不
應是這種反映吧,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女人在裡面手淫。

  海玲扳著腳趾,待其回復正常後,扶著牆壁,堅難的站起。拔出插進下身的
棉條,隨即一股浪水跟著流出,趕緊用手摀住,拿出己經換下的內褲,隨手擦了
擦又放回書包,此時的棉條沉甸甸的,躲到角落用手攥了兩把,滴乾淫水,再次
插回陰道。

  打開絲襪的包裝,那是一雙肉色的長筒絲襪,海玲對這倒不陌生,襪口處裝
飾著白色的蕾絲花邊,很漂亮。海玲雙手抓住襪口,交替著倒到襪尖,在手掌中
形成一個圓圈,然後伸出小腳丫,蜷縮著腳趾,慢慢的伸進去,伸展開,腳趾靈
活的搓動幾下,使襪尖能與腳尖更加服貼。

  雙手交互抹動,絲襪緩緩滑過腳掌、腳踝、小腿、大腿,海玲這時才發現這
條絲襪與自己的那些有點不同,摸上去更加光滑、細膩,整體閃現著珍珠般迷人
的光澤,雪白的大腿在絲襪的掩映下若隱若現,腳尖處並沒有加厚的設計,而是
一個整體,使得五根修長的腳趾能夠清晰的顯現,尤其是淡粉色、修剪整齊的趾
甲,在一片朦朧中,透露出一份可愛。

  唯一的遺憾是海玲的腿長,而襪口卻沒有彈性,每當拉到大腿根的部位,它
就會滑下,鬆鬆垮垮的掛在膝頭。怎麼會這樣?海玲瞥眼間發現包裝代袋裡還有
樣東西,想是剛才心情緊張沒有注意。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條吊襪帶。海玲在內
衣店見過,一直覺得這東西穿在身上太過誘惑,所以未曾嘗試,可現如今不穿也
不行了,自己己經呆在這裡很久了,再不出去,恐怕服務員都會橇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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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玲的出現再次吸引了大家的眼球。嬌美的臉上還掛著高潮後的一抹暈紅,
跨步間絲襪閃著柔和的瑩光,旗袍開叉處,時時隱現出絲襪蕾絲花邊的一角,由
於沒有了老式三角褲的束縛,前面的三角區逾趨明顯,尤其是後面的兩個臀瓣,
隨著腳步一癲一顫的顯得肉感十足,看的張廠長很想在上面拍上兩巴掌。

  「海玲,來快試試鞋。」張廠長艱難的由海玲身上收回目光,舔舔發乾的嘴
唇說道。

  海玲看見張廠長,內心一陣悸動,羞臊的低下頭。

  眼前擺著兩雙鞋,盒子都已打開,一雙是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金色的鞋跟尖
尖的,發出金屬般的質感,簡單而不失時尚。另一個盒子裡是一雙同樣黑色的露
趾綁帶涼鞋,腳面上只有交叉的兩根細帶,腳跟處伸出兩根長長的皮帶。海玲猶
豫了一下,兩雙鞋子都很滿意,一時間有些難以取捨。

  「先試這雙。」張廠長慇勤的蹲在海玲腳前,取出那雙涼鞋。

  兩雙鞋子都是他挑的,無疑,他的眼光很獨到,不是他的審美觀超前,而是
他有難以對人言的獨特嗜好,他喜歡女人的腳,可笑的是,他老婆卻長了雙奇醜
無比的大腳。

  他喜歡夏天,因為在那個季節,街上飄滿了各色的絲襪,來來去去都是女人
不加遮掩的小腳,他欣賞,他陶醉!!!

  現在有了如此近距離觀看廠花小腳的機會,他怎能放過。

  海玲接過鞋,側身蹬掉腳上的平底鞋,優雅的把腳伸了進去。

  天呀!!!張廠長有了一種呼吸停滯的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到臉上,眼珠
子差點掉到海玲腳面上。

  美,太美了,太他媽美了。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眼前的美景。

  你看,那腳好小呀,太適合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了,腳趾並沒因腳小變得短粗,
而是不失協調的修長,纖細,由大到小整齊的排放在肉肉的腳掌上,一根根緊緊
挨著,修剪整齊的趾甲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腳趾關節上沒有因長期穿鞋而出
現的硬繭,略顯消瘦的腳背微微拱起,淡青色的血管在絲襪下隱隱浮現,彷彿能
聽見那裡血脈的流動,腳掌上一圈圈細密的掌紋,彷彿大海的漩渦,讓人身不由
己的深深迷失其間,最容易粗糙的腳後跟依然那般完美,就像剝了殼的雞蛋,圓
潤光滑,腳踝處肉肉的,好似沒有骨頭一般……

  張廠長看著這只平生僅見的美腳,狠狠嚥了口唾沫,壓下撲上去撫摸親吻的
衝動。

  「我……我幫你換吧?」

  「去你的,由你什麼事,我長著手呢。」海玲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突然臉又
紅了。

  張廠長訕訕的縮回伸出一半的手,低下頭。

  「有點大呀?」海玲站起身,走了兩步。

  「太太,這雙是36碼的,這款裡的最小號了,不行試試那雙吧。那雙35
碼的。」服務員沒想到海玲這麼高的個子,腳丫卻如此小,自己平常看一眼客人
的鞋,就能大概知道多大腳,誰知今天卻走眼了。

  張廠長瞄了一眼,真漂亮,鞋面交叉的兩根細帶勒在腳面上,勒得血管更加
突起,顯得腳丫很骨感,腳跟處那兩根皮帶兒,沿著腳踝,一圈圈向小腿上方纏
繞著,顯得很妖嬈。鞋的確有些大,坐下時還不顯,但站起後,由於全身重量下
壓,鞋子的跟又較高,幾根腳趾都不聽話的偷偷從鞋子裡面溜出來。

  大概是海玲怕腳尖接觸到地面,弄髒襪尖,修長的腳趾微微上揚,還俏皮的
動了動,這讓張廠長慾望冒頂而出,胯下的大雞巴硬漲著跳了幾跳,大有破褲而
出的勢頭。

  海玲很喜歡這雙鞋,在老家那個閉塞的北方城市,不可能有這麼前衛新潮的
樣式,可惜自己穿不了,於是悻悻的取過另一雙換上。

  張廠長這次又激動了,當初選這雙鞋完全是因為便宜,沒想到穿在海玲腳上
立刻有了不一樣的味道。黑色的鞋子很壓身,而且顯得腳很纖瘦,尤其是這雙鞋
的鞋面很窄,海玲可人的腳趾雖然藏在裡面,可卻隱約露出細細的趾縫,朦朦朧
朧的掩映在絲襪下。這種遮遮掩掩的感覺,比完全暴露還要誘人。「我肏,這要
是把雞巴插進去,光肏這腳趾就能爽死。」張廠長陶醉的意淫著。

  海玲來回走了幾步,跟有些高,臀部撅了起來,上身前傾,不得不挺起豐滿
的雙峰,無意中,身體呈現出完美的S形曲線。

  「就要這雙吧!你自己那雙就扔了吧!」張廠長發話了。

  「不,那雙又沒壞,還能穿呢!」海玲是個會過日子的人。「

  「隨你!小姐,結帳!」

  「一共是兩千八百六十七,零頭給你抹了,給兩千八好了!」服務員拿著計
算器湊過來!

  「什麼東西這麼貴?你算錯了吧!」

  「不會錯,旗袍是兩干一,絲襪是六十七,鞋子是六百二,丁字褲是八十,
整好兩千八百六十七。」服務員一邊辟哩啪啦的按著計算器,一邊解釋著。

  「肏,怎麼這麼貴,你不如去搶,還有丁字褲是什麼東西,她哪穿褲子了?」
「先生,就是無痕內褲呀,太太穿在身上了,不信你自己問?」張廠長把懷疑的
目光投注在海玲身上。海玲羞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沒見過你這麼扣門兒的男人!小姐,我不要了!」

  「別…我掏、我掏…」張廠長肉疼的掏出錢包結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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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下飛機時己經是下午,又折騰了這麼久,此時己經是傍晚。兩人走出服
裝店,張廠長的手機響了。

  「喂…哪位…是…是趙總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看著張廠長那奴顏卑膝的樣子,海玲在心裡歎了口氣,唉,張廠長也不容易
呀!想當年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客戶在他面前就像孫子,現如今呢?一切都變了,
為了廠裡幾百張嘴,張廠長倒成了孫子,風水輪流轉,不知明年到誰家呀!

  「來了,來了,就在我旁邊呢,啊!那多不好意思,應該我們請您才對,哪
能讓您破費,好的,好的,世紀大酒店,嗯,一會就到,趙總再見!」

  掛掉電話,攔了出租車,直奔酒店而去。

  「海玲,一會兒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把他拿下…」

  「嗯,知道了,你現在怎麼像個女人…」

  「……」

  車子停下時,兩人意外的發現,一個一米六出頭,足有二百多斤的大胖子,
早就等在酒店門口,那就是趙總。

  見張廠長從副駕位置下來,趙總迎了上來,卻無視張廠長遠遠伸出表示親近
的雙手,而是搶上前去幫海玲打開車門,留下張廠長尷尬的站在身後。

  隨著車門的開啟,一隻穿著黑色高跟的美足首先緩緩伸出,堅定的踩在地上,
腳筋隱隱伏起,車內的美人身上緊崩的穿著白色旗袍,由於下車的原因,高開叉
的下擺,微微向一側分開,露出一小截光裸著的大腿根,白花花的耀眼,隨著兩
腿分開,閃現出吊襪帶誘人的一角,趙總貪婪的盯著眼前的美景,色色的目光恨
不得順著那襪帶鑽進去。

  海玲彷彿感覺到他那有如實質的目光,羞窘的拽了拽下擺,羞澀的說道:
「麻煩趙總了,多不好意思呀!」

  「不麻煩,不麻煩,給美女開門,那是我的榮幸的啦…」趙總操著夾生的普
通話說道。

  「什麼美女呀!小地方的村姑罷了!」

  「村姑要有你那麼漂亮,我早住農村去了啦。」

  「呵呵…」海玲嬌笑了一聲,陪在趙總身邊向大堂走去,張廠長只能鬱悶的
跟在後面,看著海玲風情萬種的搖擺著豐臀。他恨恨的在心中咒罵:欠肏的騷貨,
老子都成你跟班兒了。

  酒店大堂裝飾得富麗堂皇,一看就是有錢人出入的地方,看來趙總和這裡很
熟,遠遠的大堂經理就迎了上來。

  「趙總,包間給您準備好了。」說完瞟了眼趙總身邊的海玲,心中說到:這
狗日的,又換女人了,看起來還不錯,不像是那種風塵女子呀!媽的,好白菜都
讓豬給拱了,不知道今晚這隻豬要折騰到幾點。

  進入包間,海玲有點發傻,這包間太大了,比自己家的房子還大,這趙總太
奢侈了!

  三人分賓主落座,海玲坐在了趙總對面,兩個男人坐在了一起。服務員托著
托盤魚貫而入,把菜品一一擺放在檯面上,然後留下一人,負責照應。

  海玲看了下,大概有幾十種,很多東西別說吃,見都沒見過,菜式精美的讓
人不忍下箸。

  「趙總,太多了吧?咱們只有三個人,哪吃的完呀!太浪費了!」海玲節儉
貫了,看著有些心疼!

  「不多,你們大老遠的來一趟不容易,一定要吃好,這都是這兒的特色菜,
味道不錯的啦!」說著抬腕看了看表,「現在才七點,慢慢吃,不急的啦。」

  坐在旁邊的張廠長,眼被晃了一下,「24k金的勞力士,這要好幾萬吧?」
張長艷羨的問。

  「嘿嘿,小意思的啦,十幾萬,不貴!」張廠長下意識的把自己戴著老上海
手錶的左手放在桌下。

  「來,遠來是客,我先敬你們一杯。」說著端起早己倒好的酒,一口幹掉。

  「趙總真是好酒量。」張廠長也一口幹掉杯中酒。

  「趙總,我酒量不行,呡一口意見一下好嗎?」

  「不好了啦,你看,我都幹掉了啦!」說著還給海玲看看空空如也的杯子。

  「是呀!海玲,你把這杯乾了,然後你就隨意,我陪趙總。」聽到張廠長也
如此勸說,海玲無奈的一飲而盡。

  「好,王小姐人長的漂亮,喝多也是豪氣干雲,好,來,都滿上。」海玲一
杯下肚,雙頰升起兩朵紅雲,小嘴水滋滋的,煞是誘人。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海玲準備切入正題。「趙總,你看這合同…」「不急
不急,今天不談這個。」趙總吧唧著嘴說道。

  「不行呀!趙總,廠裡幾百口人等著呢!而且,明天下午我們就得回去,局
裡領導後天下來檢查,您看…」

  「是呀!趙總,我們時間確實很緊。」

  「噢,是這樣子!我看這樣吧,王小姐,你把這點酒乾了,明天一早咱們簽
合同!」說著把桌上的酒拿起,示意服務員遞過去。

  海玲看了看,還有少半瓶,少說也有三、四兩,自己也就二兩酒的量,剛才
稀稀拉拉的喝了也不少,再加上這些,肯定要喝醉。要說為了那一萬的提成,醉
一回也值,可自己喝醉後,絕不是個安份的人,別的人喝醉有哭的、有笑的、有
打人的、有罵街的,而自己這些毛病全沒有,但性慾卻異常強烈,總是纏著老蔫,
要個不停,所以老蔫怕自己喝醉,他說怕被自己搾乾。

  現在身在異鄉,身邊圍著兩個男人,張廠長還好說,估計他沒那膽子,只是
這胖子,看他那兩隻冒著淫光的小眼睛,自己心裡就一陣驚慌,這可如何是好?

  「海玲…」張廠長輕喚一聲,望向她的目光滿含期待,卻沒有勸說,雖然他
知道如果自己要求,海玲會照做,但看著那少半瓶白酒擺在那裡,他開不了口,
必竟那是酒,不是水,海玲是跟自己出來的,自己有責任照顧她。

  海玲沉思片刻,「張廠長,如果一會我喝多了,你要負責找家旅店,另外…」
說到此處,海玲頓了頓,咬了咬牙,狠下心說道:「我要1。5…」然後低下頭
不再說話,她覺得自己有些卑鄙,有點趁人之危。

  張廠長也沉默了,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他沒想到海玲會在這關鍵時刻落井下
石,千分之一己經是自己能開出的極限,沒想到這娘們這麼黑,又要五千?

  「海玲,你再考慮一下,你知道廠子的情況,你…」

  「別說了,我這點要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沒那麼偉大!」張廠長無話
可說了。

  趙總狐疑的看著倆人打著啞謎,有點不耐的說道「我說,王小姐,合同還要
不要簽?」

  「這要看我們張廠長還想不想簽。」海玲瞄了一眼張廠長,把這難題又踢給
了他。

  「好,我答應了。」張廠長恨恨的看著海玲說道。

  海玲站起身抓過酒瓶對觜仰頭灌了下去,雪白的喉嚨不住蠕動,漏掉的酒水
順著嘴角滑下,蜿蜒在細長的脖頸上…

  海玲把空掉的酒瓶重重墫在桌上,抹了把嘴角的酒水,扶著桌沿,嬌喘著說
道「趙總,這下滿意了嗎?」

  「滿意,滿意,你看這話說的,我開個玩笑的啦,王小姐還當真了,來,吃
個鮑魚,壓壓酒,這東西好,可以美容,王小姐吃完皮膚好好的啦!」

  海玲看了眼張廠長,發現對方也正看過來,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
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人家有錢,現在是金錢社會,沒錢什麼都白
扯,你想掙錢,可以,低下你高傲的頭,彎下你不屈的腰,乘乘讓人玩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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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筷子頭上夾著趙總透過來的鮑魚,海玲突然想笑,自己還是第一次見這東西,
怎麼那麼像自己下面那小可愛呀?古人吃東西講究形補,那自己吃了它,下面是
不是更加厲害,是不是會把老焉那東西夾得欲仙欲死,老蔫平常就不持久,這一
來豈不更快了,輕輕咬上一口,軟軟的、滑滑的,海玲終於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
來,太像了,自己下面充滿水的時候不就這麼滑嗎…。腦中想著這些閨房秘事,
心中充滿了對丈夫雞巴的渴望,同時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燥熱,頭也有些暈,她意
識到酒勁上來了。

  兩個男人呆望著媚笑著的海玲,不知她想到了什麼。

  「海玲,你沒事吧?」張廠長關切的問。「沒…沒事…我…沒醉…呵呵…頭
暈,想吐…」海玲此時意識有點模糊,說話開始斷斷續續。

  趙總向服務員勾勾手指,「去,扶她去衛生間。等她吐乾淨了嗽嗽口,然後
送到樓上休息。」服務員領命扶著步履蹣跚的海玲離去,遠遠還能聽見她不斷叫
著「我…還…能…喝…」

  「您看,這還要麻煩您…」張廠長不好意思的對趙總說道。「沒關係的了,
房子都是現成的,王小姐不在,咱們再談談合同的事!」趙總一本正經的說道,
此時他臉上完全一副精明商人的表情。

  張廠長預感到事態又有了變化,誠惶誠恐的問道:「趙總,您不是說明天簽
嗎?還談什麼呢?」

  趙總嘬了下後糟牙,不耐的說道:「張廠長也是生意人,這字沒落到紙上,
一切都做不得數,難道你連這都不知道?」

  「可酒都喝了,您剛才不答應了嗎?」張廠長有些急,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
實。

  「呵呵…老張,別急嗎!我又沒說不簽,只是有個條件。」趙總語氣突然客
氣了起來。

  「您說…」「王小姐今年有三十了吧?」

  「三十八了,兒子都要上高中了。」張廠長很不解的看著趙總,說著合同的
事,怎麼又跳這兒來了。

  趙總聞言,眼中一亮,興奮的搓著手。「唉呀,沒想到呀,極品,極品呀!」
看著張廠長不解的目光,嘿嘿一笑,「其實你也知道,這合同咱倆就能談,根本
沒必要讓她過來。」張廠長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是這樣的,我上次去你們廠考
察,第一次見她我就被迷住了,一直想和她有進一步的接觸,所以…」

  「你是騙我們過來的?」張廠長拂然不悅。

  「別說那麼難聽,只要你肯行個方便,當做不知道,合同的事小意思的啦。」
「不行,她跟我出來的,出了事我回去怎麼交侍?再說,你那麼有錢,什麼樣的
找不到,還缺她這麼個老女人?」看著眼前這張胖臉,他有種想要砸癟的衝動。

  趙總伸出胖手拍了拍他肩膀,完全無視張廠長的怒氣,眉飛色舞的說道:
「不,現在玩女人就是要個刺激,你說的那種是最下等的,用錢買來的玩著沒什
麼衝動,搶別人女友,這個稍微有點意思,不過畢竟沒結婚,雙方不用擔負太多
責任,各自還是自由的,也沒有太大的難度,唯獨這別人老婆就不同了,結過婚
的女人要忠於自己的老公,這是咱們中國的傳統,而且結過婚的女人乾淨,不像
其它女人,今天跟這個,明天又換了那個,再說了,床上那事也不會生澀,雖然
玩人妻的難度要大多了,但值得!雞巴插著別人的老婆,嘿嘿,想想都激動,不
過這還不是最刺激的,你知道什麼最刺激嗎?」

  「不知道…」張廠長聽得有點雲裡霧裡。

  「你說咱們一般罵人都罵什麼?」

  「什麼都有呀?」張廠長不明白怎麼又扯上罵人了。

  「最長用的…」這趙總一點點的啟發。

  「肏你媽…」張廠長脫口而出,這三個字在他口中實在己經憋了很久。

  「哈…對,太對了,就是這肏你媽。你想為什麼大家都不罵肏你爸、肏你哥、
肏你姐呢?實在是這句話夠惡毒,在全人類心中,母親都是最偉大的,最神聖的,
大家天天都在說肏你媽,可又有幾個人肏過,所以這肏你媽才是最刺激的,當然,
最好是當著兒子的面兒,因此,我就喜歡人妻,由其是上了歲數,孩子很大的那
種。」張廠長聽明白了,他玩的不是女人,他玩的是心理,他就算玩女人都在欺
負人。

  這時服務員走了進來,向趙總點了點頭。趙總知道海玲己經被送到了客房,
現在只要說服眼前這個男人…

  「老張,怎麼樣呀?」

  「不行,她不是那樣的人,這麼多年了,從末鬧過緋聞…」

  「要的就是這種女人,良家玩看才有意味。」張廠長不再說話,只是搖著頭,
目光堅定。

  「老張,現在的企業狀況你也知道,你那個國營小廠還能堅持幾年,如果廠
子沒了,你能幹什麼去,掃大街嗎?不如你我合作,將來跟我一起干…」趙總語
重心長的勸慰著。

  每個人都有弱點,張廠長的弱點無疑被趙總抓住了,他有些猶豫。

  破鼓一定要用重錘,趙總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隨手摘了下來,「老張呀,這
表值不了幾個錢,看你剛才挺喜歡,拿去戴著玩兒吧!」金光閃閃的手錶晃得張
廠長眼暈,嘴唇發乾,額頭也沁出細密的汗珠,抖著手接過手錶,捧寶貝般托在
手裡,呦,表盤裡還鑲著鑽呢!多年後,他在水貨市場看見同樣款式的手錶,要
價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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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總推開自己專用的客房房門,張廠長己經被他打發到隔壁去了。

  這是個套間,穿過亮著昏喑廊燈的客廳,來到漆黑一片的臥室,站在門口定
了定神,適應了下光線的變化,隱約聽到房內細微的鼾聲,摸索著打開房內大燈,
雪亮的燈光有些刺目,半瞇著雙眼,向聲音發起處望去,好一幅美人醉臥圖呀!

  兩米多寬的大床,鋪著雪白的床單,海玲仰面橫躺著,烏黑的秀髮攤開在床
單上,秀麗的臉龐一片暈紅,睡夢中,紅潤的小嘴不時咂巴兩下,一手放在胸前,
另一隻手平直伸出,可能是酒後燥熱,旗袍前襟搭袢大部分被解開,露出大片雪
白的胸肌,隱約可見胸罩的蕾絲,下擺的一角掀起,一條大腿不安份的從開叉處
伸出,蜷曲在床邊,絲襪的蕾絲、吊襪帶、雪白的大腿根無不誘惑的展露著,另
一條腿則安靜的垂在床下。

  看著床上陷入沉睡的誘人美婦,趙總手忙腳亂的扯掉自己的衣服,光裸著肥
胖的身子,胯下萎縮著黑乎乎的一團,一步步向床邊走去。

  粗肥的手指嫻熟的解開旗袍僅餘的幾個搭袢,抓著前襟分開兩邊,一具熟透
了的胴體毫無掩飾的攤在床上。雪白的皮膚猶如陶瓷般細膩,兩隻碩大的乳房,
被小巧的胸罩束縛著,高高的聳起,柔軟的乳肉從邊緣溢出。

  趙總把手摸索到身後,解開胸罩的搭扣,失去束縛的兩大團立時蹦了出來,
在胸口上歡快的跳躍著,深褐色的乳暈並不大,同樣深褐色的乳頭卻有小棗大小,
焉耷耷的掛在上面,趙總暗暗叫到:「太棒了,熟女的顏色,這才是奶過孩子的
老娘們。」

  伸手抓了一把,沒有少女那般堅挺,但卻綿軟肉感,抓在手中有如水袋一樣,
在掌心蕩漾,滑膩的手感使他忍不住要歡呼雀躍,胯下的小鳥迅速孵化為雄鷹!
色色的目光由頭到腳一寸寸來回巡逤,微微凸起的小肚腩,深邃的肚臍眼,白色
的吊襪帶,粉紅色的丁字褲,邊沿露出黝黑發亮的陰毛,肉色絲襪下朦朦朧朧的
長腿…

  不能再忍了,胯下雄起的大鳥己經展翅欲飛,硬漲得隨時會爆裂…

  雙手抓著丁字褲的褲腰慢慢卷下,濃密的陰毛如雨後的雜草,蓬勃的冒出。
丁字褲褪到絲襪蕾絲處卻說什麼也脫不下去了,原來海玲把內褲穿在了吊襪帶裡
面。

  趙總暗道聲麻煩,雙手並用,解開襪帶掛勾,連揪帶扯的把丁字褲從一條腿
上拽下,高跟鞋被掛住掉在地上,展露出的小腳,迷得趙總魂都沒了,顧不得再
脫丁字褲,任由它自手上彈出,在另一腳的腳踝處縮成一團,伸手抓起小腳細心
的愛撫著。

  絲襪包裹著的小腳摸上去如絲般光滑,由於長時間穿著高跟鞋,幾根腳趾緊
並在一起,還保持著鞋內的狀態,趾骨處磨得有些發紅,趙總小心翼翼的把腳趾
一根根掰開,捏在指間輕輕捻著,纖細的腳趾彷彿沒有骨頭,肉乎乎的,鼻子湊
上去深深的吸口氣,淡淡的腳汗味混合著女人特有的體香,讓人迷失其間。

  趙總把玩了一會兒,彎腰撿起高跟鞋重新套回腳上,腳不是他的目標,春宵
苦短,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海玲的兩腿象青蛙般M型的劈開,露出腿間的廬山真面,陰毛真濃密,從小
腹一直蔓延到屁眼,黑色的大陰唇掩映在陰毛中,小陰唇的邊沿也已經變成暗黑
色,緊緊閉合著。「真他媽淫蕩,陰唇這麼黑,看來沒少讓男人用,不知道還緊
不緊,可別象肏空氣,那可白忙活了,咦,這他媽是什麼東西,怎麼像跳蛋?可
這也不是電線呀?」饒是趙總見多識廣,他也不知道那是月經棉條。

  輕輕向外拽了拽,還挺緊,只露出白色的小頭,用兩指剝開緊閉的陰唇,用
力往外一扥,「啵」的一聲,月經棉條被拽了出來,海玲睡夢中「嗯」的呻吟了
一聲,小腹挺了兩下,捺開兩片陰唇追逐著,彷彿要從新把它吞進去。

  「寶貝兒,別急,一會有好東西給你吃,嘻嘻……」趙總淫笑著在海玲陰唇
上拍了拍,像在安慰貪吃的孩子。

  「這他媽是什麼東西?」趙總一邊嘟囔著,一邊把它提到眼前,細細察看,
白色的海綿狀物體,濕漉漉,沉甸甸的,還在往下滴著水,一股腥臊的氣味,撲
鼻而來。

  「肏,不會是淫水吧?」趙總對這氣味並不陌生。用手捏了捏,果然,滑滑
的,真的是淫水。「騷貨,發情了,裝的跟聖女似的,沒想到逼裡塞著這麼個東
西,還流了這麼多騷水,一會非他媽操死你,非讓你哭爹叫娘不可。」想到這,
把東西隨手甩了出去。浸滿汁液的棉條,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啪」的一聲,
貼在飄窗那寬大的玻璃上,在四處飛濺的汁水中慢慢滑落……

--------------------------------------------

  趙總蹲在床前,仔細觀察著海玲的下體,兩片蚌肉般的陰唇濕漉漉的微微張
開,頂端露出米粒大小的陰蒂,分開兩片陰唇,滿是皺褶的粉紅色的腔道呈現在
眼前,彷彿知道有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腔道緊張的蠕動著,晶瑩的玉露被緩緩
擠出,一滴滴在陰道口彙集成小河,蜿蜒著爬過緊縮的肛門,地落在雪白的床單
上。

  剝開陰蒂的包皮,毫不客氣的伸出舌尖掃弄著,陰蒂立刻受驚般迅速勃起,
海玲的身體也隨之扭動,雪白的大屁股不時抬起又放下,宛如仙樂般動人的呻吟
從小嘴中冒出,突然,海玲的兩條長腿攀上趙總的肩頭,緊緊夾住他的頭,屁股
狠狠的向上頂著,彷彿要把整個下身都揉進對方的嘴裡,尖尖的高跟鞋尖戳得趙
總後背生疼。

  海玲緊閉著雙眼,「嗯嗯」的嬌喘著,雙手攥緊身下的床單,「老公,別停,
我要你的大懶子……哦……」毫無意識的海玲以為在和老公做愛。

  「小寶貝,你老公不在這裡,大雞巴哥哥我來伺候你,保你欲仙欲死,嘿嘿
……」趙總用力分開那雙能夾死人的長腿,抬起差點窒息的頭,淫笑著說道,然
後,挺著與身量並不相符的大雞巴,用龜頭分開兩片陰唇,挑逗的磨了磨,狠狠
的一插到底。

  隨著大雞巴的沒入,兩人同時爆出「啊」的一聲大叫,趙總顯然是沒想到海
玲那裡這麼緊,插得有些急,弄得雞巴生疼,而海玲則是舒服的大叫,有日子沒
做愛了,陰道的嫩肉無知的緊緊抓住入侵的異物,並沒有感覺到與往日的些許不
同……

【王海玲今年四十一】(3)上
作者:花花世界
2011年6月9日發表於sis

               (3)上

  張廠長茫然的坐在鄰室的沙發上發著呆,手裡還寶貝般捧著那塊手錶,自己
怎麼就答應了?就為了這塊表?本來自己對此次出行充滿了幻想,那窺伺了多年
的成熟肉體本該由自己採摘,那絕美的小腳此刻應該捧在自己手上把玩,可如今
捧在手上的怎麼就變成了表呢?他隱隱的感覺到一絲痛苦,彷彿自己親手送出的,
並不是自己的美艷下屬,而是自己的妻子…

  他長歎一聲,用力搖了搖頭,希望能借此把心中的不快與痛苦趕出體外。突
然,海玲要求自己增加提成的一幕出現在眼前,心情隨即釋然,你說的對,人不
為己天誅地滅,你也別怨我了,你為了錢要挾我,我為了錢出賣你,咱倆半斤八
兩。

  隔壁房中一聲刺耳的尖叫打斷了他的思緒,他聽出那是一男一女發出的聲音。
隔壁應該是趙總和海玲,剛才親眼看見那胖男人進去的,還正告自己不要去打攪
他,說是沒有一晚出不來,現在這叫聲…難道出什麼事了?

  北方女人脾氣暴,如果此時海玲醒了,發現趙總圖謀不軌,會不會…恐怖的
一幕浮現在腦海中,海玲手拿看刀,刀尖上滴滴答答的淌著血,趙總光著身子倒
在地上,捂著光突突的下身,鮮血不停的由指縫滲出…太可怕了,他緊張的心臟
險些由胸腔中跳出,怎麼辦?要不要逃?思忖間身子己經踱到門口,突然間耳中
又傳來「嗯」的一聲,聲音很輕,可在這寂靜的夜晚卻聽得格外清晰。

  還是再等等,就算逃也要帶上海玲呀!從此亡命天涯,呸、呸、呸,關我什
麼事?躡手躡腳的返回房中,找到剛剛聲源發起的地方,耳朵緊貼在牆上,運足
了耳力細細傾聽…靜,太靜了,天地間彷彿空無一物,唯一能聽到的就是自己緊
張的心跳聲…

  張廠長支楞著耳朵,一寸一寸搜尋著,生怕自己記錯了方位,可隔壁的倆人
好像消失在空氣中,再無半點聲息!就在張廠長有些失望的準備放棄時,在自己
前方不遠處,靠沙發的位置,傳來「光」的一聲,應該是有什麼東西撞到了牆,
接著就「嗷」的一聲,是海玲的聲音,沒錯,雖然只有一個簡單的音節,但他可
以斷定是出於自己朝思慕想的女人,那水潤嫩紅的小嘴,聲音很大,痛苦中加雜
著喜悅,彷彿己經在喉嚨中憋悶了很久,接著,隔壁的聲音有如沉寂良久的音響
被突然插上了電源,斷斷續續卻經久不息的傳了過來。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隔壁的男女正在幹著男人都愛幹的事。

  聽床是令人興奮的事,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唯一的一次聽床,是15歲那年,
那是隔壁堂哥結婚,正是那年,透過斑駁的玻璃窗,從窗簾的一角,看見被堂哥
扛在肩頭,隨著激烈動作,搖晃不己的那只雪白小腳,自此,那隻腳無數次在他
夢裡出現,也正是那一次,他愛上女人的腳…可如今,那種激情沒有出現,有的
只是沮喪與憤懣,憑什麼?隔壁躺在男人身下呻吟著的本該是自己的女人,至少
他這樣認為,就因為那個胖子有錢?我詛咒你,一分鐘就完蛋…然而,隔壁的男
女好像偏偏跟他做對,清晰的做愛聲源源不斷的傳來…

  由聲音可以判斷出隔壁的房事做的如火如荼,而且很有規律,每次胖子都會
象氣功大師吐氣開聲一樣「嗨」一吼,應該是在積攢力氣奮力的插入,然後就是
「光」的一聲,想來是床頭撞到了牆,接下來就是海玲「噢」的一聲大叫,興奮
中夾雜著無比的滿足。

  「騷貨,肏她,使勁肏她,肏死她這個騷逼……」胖子彷彿冥冥中接到了指
令,果然加速了攻勢,運足力氣的「嗨」聲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呼呼」的粗
喘、不間斷的「光、光」床頭撞牆聲,好像誓要打通這堵牆,在自己面前展現他
那驚人的實力,床板搖晃的「咯吱咯吱」亂響,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海玲的叫
床聲更是連成一片,「啊…啊…噢…啊…」,聲音激越而高昂,「這騷娘們,叫
這麼大聲,以前真沒發現,很有唱美聲的潛質嗎…」他狎齪的想著,忽然感到自
己的雞巴不知不覺間己經勃起,硬硬的頂在牆上,他解開褲帶,那壓抑己久的東
西,一經釋放,立即彈出,斜斜地指向天空,孤寂的獨眼傲然仰望,一滴晶亮的
前列腺液慢慢排出,彷彿為自己的寂寞留下一滴淚…

  「兄弟,讓你受苦了…」自語間五姑娘溫柔的握住獨龍,隨著隔壁的淫聲浪
語緩緩摞動…

  匆然間,隨著海玲長長的「嗯」了一聲後,一切都靜止了。「媽的,這麼快
就完了,死胖子,真不頂用,好東西都他媽吃狗肚子裡了…」張廠長一邊心中暗
罵,一邊不甘心的尋覓著,上竄下跳的象隻猴子,胯下那物猶如指揮家手中的指
揮棒,突然遇到罷演的樂隊般,忙亂焦急又有些無奈的揮舞著…

  「寶貝兒,這麼快就不行了,哥的雞巴還硬著呢!」胖子叨咕著。「嗯…累
死了,老公今天你好棒!」海玲的聲音甜膩膩的。「嘿嘿,小娘們,嘗到甜頭了?
睜眼看看哥是誰?」終於有動靜了,卻險些把張廠長嚇個半死,這個二逼,趁著
海玲喝醉,你玩玩就算了,事後誰也不知道,皆大歡喜不好嗎?萬一海玲的脾氣
上來,那可咋整?傻逼,你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呀…

        ------------------------------------------------

  海玲愜意的躺在胖子身下,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剛才來的有些太猛烈了,自
己彷彿升上了天堂,此刻身子輕的象根羽毛,在空中飄來蕩去,好像隨時會墜入
紅塵,唯有四肢緊緊纏住身上的男人。陰道中層層疊疊的肉褶,緊緊抓住深陷其
中的異物,蠕動著,猶如嬰兒的小手在輕輕撫慰,感謝它帶給自己酣暢淋漓的享
受。

  身上男人在耳邊下作的話語,有如當頭棒喝,直接把海玲從天堂打下地獄。
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隨著趙總那醜陋的胖臉在視線中漸漸清晰,海玲的心也隨
之墜入了無底深淵。

  怎麼是他,不是和丈夫在一起嗎?難道剛剛給予自己絕頂高潮的,就是這個
豬一樣的男人?張廠長呢?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海玲理了理紛至踏來的思緒,醉酒前的一幕幕重新浮現在眼前。原來他趁著
自己酒醉,無恥的姦污了自己。

  一念即此,立刻敏銳的感覺到自己陰道中還插著男人那硬硬的東西,而且腔
肉還在不知羞恥的擠壓著。哦,天哪,好粗,比丈夫的還長些,難怪剛才…我怎
麼在想這些,怎麼能拿它與丈夫的去比較,就是這個東西壞了自己的名節呀?想
起遠方的丈夫,海玲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為了那些錢,給了這個男人可趁之機,
做下對不起丈夫的事,還不知廉恥的獲得了高潮,我真的是個無法滿足的蕩婦嗎?
我該怎麼辦,報警?海玲心中苦笑了一下,有困難找民警,太可笑了,警察只是
保護這些有錢人的,自己能得到的只有羞辱,而且這事肯定會傳回老家,自己今
後如何做人?就算自己無所謂,那丈夫呢?兒子呢?他們如何接受世人嘲笑的目
光、背後的指指點點?丈夫一定會和自己離婚,一定的。想到此,她感到身體一
陣陣發冷,她無法接受夫離子散的結局。唉,算了吧,事情己然如此,無論怎樣
也換不回自己的清白之身,還是想想眼下怎麼脫身吧!他那東西還那麼硬,顯然
還未滿足,他要再來怎麼辦?

  「寶貝兒,剛才很爽吧?你可真能叫,害得哥差點射了!」惡魔般的聲音再
次響起,她恨不得殺掉這聲音的主人,可她不敢,雖然身上流淌著北方女人的血,
可性格卻缺少該有的血性,綿軟的有如江南女子。

  「你…你流氓,快下去!」海玲羞憤的喝斥著。

  「你抱我那麼緊,我怎麼下去?」趙總調笑著發問。

  海玲羞恥的發現自己果然還像八爪魚一樣緊抱著對方。天呀,羞死人了,真
是暈了頭了。趕緊鬆開盤在男人腰間的長腿,雙手也自對方脖頸間拿下,抵在他
胸前,用力推著,想把他自身上掀下,可酒後無力,再加上高潮過後,身子軟的
象根麵條,此舉無異於蜻蜓撼柱。

  「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剛剛還爽的要死要活,現在就想把哥一腳踢開,你
爽夠了,我還沒爽呢?」

  「我…我沒有…」海玲急急的辯解,那個「爽」字讓她感到羞恥。

  「哦,這麼說你是沒這種想法了,那咱接著來…」說著將胯下的雞巴抽出至
陰道口,再狠狠的送入。

  「我不是,不是那意思,你下…哦…」胖子這下插得很深,陰道深處一陣酥
麻,海玲後面的話生生被頂了回去。「怎麼樣,舒服嗎?」「流氓,快把你的東
西拿出去。」海玲羞得暈紅雙頰,嬌聲高喊著。

  「哦,什麼東西拿出去?」趙總在裝傻,說話的同時,雞巴又抽動了一下!
他覺得調戲身下這個害羞的女人很爽,他不僅要得到這個女人的肉體,還要在精
神上征服她,讓她徹徹底底的淫蕩起來,他覺得只有這樣才有成就感,所以剛剛
才會把海玲弄醒。

  「你明明知道,還裝什麼傻。」海玲小聲說完,羞澀的閉上眼。其實海玲在
床上很放的開,什麼淫蕩的話都說的出,但那前提是和老公一起。身上這個男人,
看一眼都噁心,何況他剛剛奪去自己的貞操,自己怎麼可能和他說那些敏感的話,
那和調情有什麼區別。想到調情,立時感到下面的腔肉把那大傢伙狠狠抓了一下。

  「這騷娘們,太敏感了。」趙總感到了陰道中的異動。「寶貝兒,你的逼會
咬人呀?」趙總特意湊到海玲耳邊,而且把「逼」字拖的很長,同時,粗大的雞
巴,轉動、研磨著。

  「嗯…」海玲抑制不住的低低呻吟一聲,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她有些
受不了了,高潮過後的身體異常敏感,陰道中的嫩肉熱情的糾纏著那粗大的異物。
「不要…不要再動了,求求你,把它拿出去…」海玲哀求著,她本不想出聲示弱,
只是任由這男人繼續下去的話,自己敏感的身體怕是…海玲不敢想下去了,腦中
幻化出自己淫蕩的與這胖子肉搏的場景,如果說剛才被醉奸還情有可原,如今可
是清醒的,真要是…

  「你說的是哪個呀?是你逼裡這玩意嗎?你不說出來,我可不懂!」趙總下
身開始緩慢的抽插,陰道中滑膩的浪水被帶出,順著海玲的?溝流下。

  「啊…不,不行…別…求…求你呀…」海玲無助的做著努力,粗大的雞巴帶
給她無比暢美的感覺,下身彷彿要融化掉一般。

  「肏,騷貨,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不給你幾下狠的,你不知道大雞巴只有
一隻眼…嗨…」趙總一邊不耐的說著,一也將粗大的雞巴一下下狠狠的插入,每
一下都頂到最深處,二人交合處汁水四濺,「啪啪」作響。

  海玲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床單被雙手揪扯的高高拱起,腳下的床單更是被
腳上的高跟鞋踹出兩個洞,高高的鞋跟別在裡面。

  這是丈夫從未開發過的深度,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電流擊中,由下身向
四肢百骸蔓延,胸腔憋得難受,她想叫,必須要叫,否則身體一定會炸開。

  「啊…啊…饒了我…受不了…呃…」趙總看著身下女人嬌聲哀求的模樣,心
中狂虐的血流暴漲,「騷貨,還不說是吧?看我肏死你!」說著伸手撈在海玲膝
彎,向上抬了抬,沒想道由於海玲腳上的鞋跟別在床單上,竟然沒有抬動。

  「你,你要幹嘛?」海玲隱隱感到不妙,驚恐的瞪大一雙杏眼,雙腿用力掙
扎,誰知此舉反而幫了趙總的忙,一隻腳光裸著由別在床單上的高跟鞋中脫出,
另一隻腳卻連著高跟鞋一起帶了出來。

  趙總雙手用力,把兩條長腿扛在肩頭,扯過一床被子掖在海玲後背,把她的
上身墊起,海玲有些納悶,丈夫每回都會在自己屁股下墊枕頭,可以插入深一些,
這死豬怎麼…

  「哦…」在趙總的狠狠一插之後,她明白了,這頭豬無疑是個玩女人的高手,
由於上身被抬高,子宮頸自然下垂,這狠狠的一擊,直接撞在上面,這全新的體
驗讓她有些不適,宮頸酥麻之餘,略微有些疼痛,「疼…」趙總看著身下的女人,
眉頭緊皺,雙目隱隱泛淚,小嘴微張,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香甜的氣息噴在臉
上熱熱的,心下不禁起了憐惜之意,「寶貝,說出來,哥就饒了你…」

  「不知道…請你放開我,我是有丈夫,孩子的人…」聽著男人的調笑,這讓
海玲感覺到了污辱,倔強的脾氣不禁冒了上來,這死豬,看來軟的是不行了,來
硬的更不用想了,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平常也就在老蔫面前耍耍威風,到了外面
自己才是老蔫,而且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唉,不就是強姦嗎?隨他去吧!自己的
身子己經髒了,再弄還能怎麼樣?但精神上一定要保持潔淨,絕不能妥協、屈伏
於他。海玲的願望是美好的,但她卻忘了最重要的一條,自己敏感的身體能否經
受住情慾的煎熬。

  海玲的話再次刺激了趙總,趙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把架在肩頭的雙腿
狠狠按在海玲的頭兩側,雙手環抱,把她的身體對折,緊緊摟在懷中。

  「我就不信了,肏你逼,肏你逼…」每說一個字,下身的大雞巴就狠狠抽動
一下,每一下都重重捶在宮頸上。海玲緊咬嘴唇,不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俏
臉別在一邊,不去看在身上忙碌的男人,可羞辱的言語卻不停灌入耳中,兩行清
淚屈辱的滑落,雙手緊攥,指甲深深扣入手心,試圖藉著手上的疼痛,緩解下身
傳來那難以言狀的快感。

  趙總見此情形也不由得心中暗讚:肏他媽的,這要是其他女人,早被老子操
的滿床亂飛,淫叫連連了,但身下這娘們,明明騷的很,卻難得的能保持一分清
醒、一份自尊,始終不肯背叛自己的情感,自己都有些黔驢技窮了,可她反而連
呻吟都沒有了,這和奸屍有什麼區別,這哪還有征服的快感,佩服,看來自己非
要出絕招了。

  想到此,趙總怏怏的拔出了胯下的雞巴,一股淫水隨之泉湧而出。

  隨著陰道內異物的拔出,海玲暗暗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堅持還是很有成效
的。但她同時感到下體的空虛,再沒了那種脹滿的感覺,心中隱隱的竟有些悵然
若失。

  趙總把海玲的兩腿自肩頭放下,分開在自己身體兩側,海玲掙扎著想起身,
卻被趙總死死按住肩頭,「你還要怎樣。」「乖乖聽話,哥還沒過癮。」說著指
了指自己胯下。

  海玲看了一眼,馬上羞紅了臉,別過頭去。可那青筋暴漲的東西卻在腦中留
下深深的烙印。「好粗呀,難怪自己那裡那麼漲,比丈夫的長了有一寸吧,龜頭
真大真圓,像這死胖子的腦袋。」海玲感到好笑,忙抿緊了嘴唇。

  「寶貝,好好陪哥玩玩,又不是十八九的小姑娘,裝什麼純呀!你那逼又沒
鑲金嵌玉,誰玩不是玩,只是肉跟肉摩擦一下,這跟握手有什麼區別,你別說剛
才肏你時你沒感覺,哼哼唧唧的,老公都叫了,看看你下面那浪水流的,跟他媽
尿了一樣,你就是個騷貨。」

  「你放屁,我…我…我剛才是喝多了,才…才讓你得逞…」趙總的話讓海玲
羞憤欲死,可卻又是事實,不由得說話都有些結巴。

  「別不好意思了,讓哥好好爽爽,我不會虧待你的。」說著探身打開床頭櫃,
從裡面摸出個手飾盒,舉到海玲眼前。

  「小恩小惠的就想收買我嗎?妄想!」海玲義正言辭的說道,可視線卻緊緊
粘在上面。趙總心中暗暗好笑,這女人呀,嘴巴真硬,不過這樣才有挑戰性,玩
起來才過癮。

  心下想著,手上打開了小盒,立時,一道耀眼的光芒閃現出來。

  海玲被幌得半瞇著雙眼,哇,好大的一枚鑽戒,這要幾萬吧?左於姆指偷偷
摸了摸套在無名指上那枚式樣老舊的金戒指。記得這還是去年生日,丈夫帶自己
買的,這一款的樣式最老、份量最輕、價格也最便宜,她永遠也忘不了,當時售
貨員那鄙夷的目光,自己曾暗自發誓,將來有了錢,一定要買個最貴最漂亮的戒
指。但她深深清楚,以自己倆口子那點工資,太難了,更何況現在丈夫又下了崗。
誰想到平日裡難以企及的夢想,今天竟然輕鬆的實現了,可代價…

  思忖間,感覺左手被抓住,接著那枚老舊的戒指被摘下,隨即無名指上多了
一圈光芒。海玲偷偷瞄了一眼,真漂亮,晶瑩剔透的鑽石在燈光下變幻著七彩的
眩光,映襯得整只小手都光彩奪目起來。

  海玲暗暗嚥下口唾沫,強抑住「砰砰」亂跳的心,她很想把它摘下,扔到趙
總臉上,但卻下意識的偷偷攥緊了手,捨不得,真的捨不得,整個大腦都被那眩
目的光芒晃的有些恍惚。她暗暗告訴自己,這不是交易,這是我應得的。

  趙總看著海玲,心下有些得意:任你是貞潔烈女,也逃不過鑽石的魅力,看
來第一步成功了,這娘們的心理防線己經被撕開了缺口,哼哼,那離淫蕩還遠嗎?

               待續……
2011-6-30 0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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