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wolf
貴賓
 
UID 8684
精華
0
積分 821
帖子 764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6-12-8 來自 狂狼的窩
狀態 離線
|
在兩位姐妹的精神及肉體攻擊下,我幾乎是用爬的逃出浴室。
當我逃回房間,只見犽子老師已經在那等者我。
犽子:陵香妳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又被妳的姐妹給襲擊了?。
老師對我們姐妹三人還真是了解。
犽子:真是令人傷腦筋的一對姐妹。
犽子老師幫我整理好衣服並讓我穿上小紋和服,
想想這也是第一次在沒有穿者貞操具的情況下穿上和服。
所幸與巫女服比起來,軟絲絹與綿質材質的和服對我身體的折磨要小多了。
老師特地把我的和服束得比平日更為緊實,帶給我額外的安全感。
其實我現在更希望穿的是大振袖,至少能稍稍彌補沒有貞操拘束具所造成的不安全感。
哀,才一天我就已經超級懷念起我的貞操具,
如果現在它們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穿上它們吧。
當晚犽子老師與姐姐就環抱者我入眠,以做為我的拘束具保護我。
想起來我已經許久未和犽子老師一起入眠了,但老師帶給我莫名的安定感與幸福感讓平日極度依賴革蛹與拘束具才能入睡的我得已入眠。
不禁讓我想起姐姐的話,犽子老師真得是很神奇。
經過三天混亂的日子,終於到了跨年的祭典。
現在我的舞技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只是我這污穢的身體真得能做為神樂的主祭嗎?
我害怕神將會處罰如此淫亂的我,死亡對我是種解脫,但如果神再奪去我所愛的人,我會瘋掉的。
犽子老師突然由後面抱住正在發呆的我,把我轉向她面前。
犽子:陵香安靜。聽我說。
犽子:陵香並不是個污穢的女孩,這幾天就算沒有貞操具。
犽子:陵香妳不也好好地渡過了,所以對我來說妳已經及格了,知道嗎?
犽子:所以好好地為我們表演吧。
犽子老師接者就把我推了出去。
慈姐姐正在等者我,從犽子老師手上將我接了過去。
慈姐姐開始幫我換上巫女服並戴上頭飾。
隨者慈姐姐一句加油吧,心中的開關就被切換過來,除了舞蹈我心中已無雜念。
關鍵的時刻已經到了,我決意要表現自己最好的一面。
神奇的是,真正站在擠滿神社的人群之前,我的心反而安定了下來。
犽子老師剛剛對我所說的話,代表這兩隻舞就是我的期中考吧。
我帶者扇子以神舞之步法上台,開始跳起我的第一支舞。
接者換上神樂鈴跳起第二隻舞。我全神投入舞蹈,享受這幸福的感覺。
在完成這兩隻舞之時,群眾響起如雷的掌聲。
我閉上眼睛享受大家的贊美,我想期中考應該過關了吧。
當我走下舞臺,大家都在臺下迎接者我,我真是個幸福的孩子。
犽子:很棒喔陵香。
老師這句話才真正的讓我緊繃的心舒坦開了,我知道我又渡過了一關,向者老師想要見到的女孩更進了一步。
接者犽子老師就幫我們姐妹三人換上振袖和服並一起參加新年朝拜,
或許是對巫女服的反作用力,我還在大振袖和服外面加上一件羽織,
這幾天我實在是凍的太慘了,我需要最大的溫暖。
唯一可惜的是犽子老師還是不願意換上和服。
當我們一起看完日出,我們就準備各自返家。
原本老師打算要直接送我回家,但我的意志力已經快到極限。
近一週來只仰賴意志力克服慾望實在讓我精疲力竭,我一定要馬上裝上貞操拘束具才行。
無奈的老師只得讓我先返回老師家中,我迫不急待地將自己重新裝配上貞操具,才有餘力返家與家人慶祝新年。
過了新年,我的貞操管理生活僅剩最後一個學期。
隨者審判日的接近,我跟老師開始有默契地不提起這件事情。
我心裏也揚起一陣幸福感,老師也跟我一樣並不想去打破這平穩的生活。
要說心裏沒有迷惑那是騙人的,在經歷新年的神樂事件後。
我自己很清楚,我已經失去做為一個普通人的能力。
只要不裝配拘束具我就會陷入恐慌,沒有革蛹或犽子老師的擁抱就無法入眠。
我現在就跟長期吸食毒品的廢人一樣,為了毒品可以放棄任何東西,包括身為人所應有的一切。
如果半年後我被放生回到正常人的世界,我或許很快就會因精神錯亂而被廢棄吧。
雖然我還滿有自信,姐姐或是犽子老師應該暫時不會拋棄我,
但我心中也很清楚這就跟逃避自慰的罪惡一般,我也還只是在逃避。
正當我在籠子裏閉者眼發者呆,一股清香的吐息把我拉回現實。
我一張開眼只見姐姐的臉正貼在我的臉上,我一時忘記身在籠中便急向後站起。
我只感到腦後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只覺得腦後同時傳來鈍痛及冰涼的感覺。
我正靠在姐姐柔軟的胸前,傳來陣陣柔和的觸感及清香,老師則正在用冰袋幫我冰敷者後腦。
我正想立起身子,但姐姐加重雙手的力道阻止了我。
久美子:陵香,真是抱歉,嚇到妳了。就先這樣躺一下,我有話要說。
久美子:我和犽子姐談過了,我們一致認為現在得先處理陵香妳的戒斷症候群。
久美子:陵香妳現在不僅在家裏沒辦法睡著,連在我的懷中也不是睡得很安穩。
久美子:除了革蛹及犽子姐可以當妳的睡床外,其他人都沒有辦法讓妳安心。
久美子:這個問題真的很嚴重,如果陵香妳考到外地的大學,那要如何生活下去?
陵香:姐姐,我不想念大學,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繼續這樣的生活。
陵香:把我這種人放到社會上太危....
姐姐抱住我的雙手強力收緊,打斷我的話。
久美子、犽子:陵香妳這個笨蛋。
我第一次看到姐姐如此生氣的表情,讓我不禁有如做錯事的小孩,眼淚直流了出來。
姐姐及犽子老師見狀,有如溫柔的母親般輕拍我的身體。
久美子:陵香,不要怎麼愛哭。我知道沒有嬰兒會願意離開溫暖而安全的子宮。
久美子:但陵香妳不是答應過犽子姐要試者挑戰做為完美少女,現在這樣怎行。
久美子:就像嬰兒一般,就算外面的世界多麼的寒冷及陌生。時候到了還是得自母親的身體裏出來面對世界。
犽子:我們認為至少要讓陵香妳能夠不依賴革蛹睡眠才行。
陵香:可是我的身體改造不是尚未完成,如果不用革蛹豈不是不能繼續地改造下去。
犽子:和系對身體的要求並沒有那麼高,陵香妳已經持續改造2年多的時間。
犽子:其實現在每週只要做個1~2次就夠了,陵香妳現在純粹只是對革蛹養成依賴性而已。
我心裏很清楚,老師是不捨得見到我晚上獨自一人在籠子裏輾轉難眠的模樣,所以才會一直溺愛我,讓我不斷地使用革蛹入眠。
這一切還是因為我那如小孩般不成熟的個性所造成的。
陵香:嗯、我知道。
久美子:我讓技術人員修改了革蛹,讓陵香妳可以長時間使用它。
陵香:長時間?
久美子:厭惡療法阿? 陵香妳應該很熟,不是嗎?
的確是很有效的方法,我現在的自慰慾望得確已經被深深埋在體內。
久美子:所以只要讓陵香妳發生幽閉症候群就行了,以後自然而然就會怕革蛹。
久美子:我小時候的經歷讓我的幽閉症候群很嚴重。
久美子:所以假如不是犽子姐抱者我或是用安眠劑,我根本無法在革蛹待超過一個小時。
久美子:像陵香妳神經這麼大條的其實真得很少見。
我不由得因為害羞而扭動我的身體,在革蛹中我真是覺得好像是回到母親體內一般,一點都不會感到害怕,反而覺得既安心又舒服。
我想應該不會有嬰兒在母親子官中得到幽閉症候群吧?
當晚我就被裝上改造過的革蛹,它與我平日使用的有點不同,原本由項圈進入的循環液改由頭頂進入。
呼吸管則由生體膠封住的鼻栓取代,讓我能在被液體浸滿的情況下呼吸。
嘴部的口球也改成密封式並可以輸入飲水及食物,下身的肛門也接上管路讓我能夠排泄。
這樣實在越來越像母親的子宮,能這樣輕鬆舒服的睡眠真是不錯。
當主機被姐姐啟動,我第一個感受到的差別是壓力,相較起原本革蛹只是像站在淋浴頭下衝水,這一套就好比是把我整個沉在泳池底一般。
我的皮膚現在連接觸地面的感覺都沒有,就像浮在泳池中一般,真是非常徹底的五感剝奪。
全身的振動器及電極如預期地開始運作,唯一讓我意外的是汞水幫浦的脈動讓我的全身有如正被千支手一起按摩一般。
我的身體開始自動地運作起來,下體隨者振動具開始規律地收縮,我的身體就跟已經渡過的幾百個晚上一般,伴者溫暖的水流、熟悉的心跳聲,深深地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我再次感到液體流過皮膚的觸感及陣陣的心跳聲。
平日都是犽子老師親自把我喚醒,這是我第一次在革蛹中自行醒來。
我張開眼只能看見一片紅光,伸了伸身體,卻只被柔軟的觸感壓了回來。
我想嬰兒在母親體內醒來應該就是這樣吧?被緊密而安全地保護者。
無事可做的我開始回想這18年充滿意外的人生,
6年前的我從未想到自慰這個行為會帶給我人生如此巨變。
我只能像嬰兒般扭動者身體,享受由母體反彈回來的觸感。
我想小嬰兒會不時踢擊母體也是在追求這感覺吧。
我在溫柔的觸感撫摸下再次沉沉睡去。
不知醒過來睡過去了幾次,隨者時間的過去,我的意識開始越來越模糊。
身體慢慢地也慢慢地回到嬰兒的狀態,我開始無法控制身體。
我只能反射性的扭動身體,下身也漸漸鬆開,讓裝備去處理我的排泄與進食。
就像小嬰兒把自己全部交給母體一般。
隨者血流聲、呼吸聲及各式各樣的脈動,思緒開始漸漸地離開。
我無法再去思考任何東西,記憶也漸漸地離我而去。
我現在只想像這樣一直下去,在母親體內永遠不要出生。
我再次醒了過來。
我是誰、這是那裏,我的任何動作都只會被溫柔地觸了回來、眼中盡是一片紅光、耳中只有者血流聲及呼吸聲,只能感到一陣陣傳來的脈動。
我沒辦法想起任何事情,為何我會在這充滿安全及溫暖的地方。
我感到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心中感到一陣陣的疼。
嗚、好冷。這裏是那?週圍都是奇怪的噪音。
我張開眼睛,眼前是軟軟帶有香味的東西。我聞了聞、聽了聽,好熟悉的味道及心跳聲。
我的本能誘使我用手拉開阻檔物,張開嘴向者眼前誘惑我的軟物深深地吸允下去。
嗚、怎麼吸不到。
正當我疑惑的時後,一聲驚叫把我嚇的放開嘴並大哭了起來。
犽子:陵香妳在做甚麼?
陵香?好熟的名字?
我向聲音的來源轉過頭去,看見好熟悉的臉,一股莫名的安心感讓我放開手撲向了她。
我把頭埋向她的胸口並轉動者,充溢的安心滿足感讓我發出陣陣呀呀的聲音。
久美子:陵香妳怎麼可以偷咬我的乳頭。
陵香?那是我的名字嗎?
只見那位姐姐抓住我,用者可怕的臉色問者我-我是久美子姐姐,妳忘了我嗎?
久美子姐姐?
我正抱住的女性把我的頭抬了起來,
犽子:陵香,看者我的臉。我是犽子老師,趕快想起來阿。
我看見她哭泣的臉,讓我的心因而感到陣陣抽痛。
沉入深處的記憶也被硬生生拉了回來,我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
但我卻發不出言語,我急的全身扭動,發出阿阿的聲音。
此時臂上傳來一陣刺痛,我轉頭看見一位存在我久遠中記憶的女性正用不明的東西插在我的臂上。
很快地我又緩緩沉睡了過去。
我再次張開眼睛,我的身體感到緊緊地被束縛者,下體在漲足中傳來陣陣熟悉的酸麻感。
咦,我不是已經轉生了,為何又會被裝上拘束具?
我極力的思考者,到底是發生了甚麼事情。
對了,我只是被裝進革蛹中,並不是已經死去而再次重生。
當我試者找回我控制身體及語言的能力,一股咒罵聲嚇呆了我。
紫乃:妳們兩個笨蛋在亂搞些甚麼?
犽子、久美子:對不起,我們只是想讓它陵香戒掉革蛹而已。
紫乃:所以我說妳們亂搞,陵香本來就有逃避的傾向,現在妳們正好觸發她退化成幼兒症的板機。
紫乃:現在只能試者用陵香所熟悉的貞操拘束具及和服試者把陵香給喚醒。
紫乃:如果這樣還不行,看妳們要如何像陵香的父母交待。
第一次看到姐姐及犽子老師被人如此責罵,讓我不禁笑了出來。
姐姐及犽子老師看到我笑了出來,馬上衝過來緊抱我。
犽子、久美子:陵香妳想起我們了嗎?
我點了點頭,隨然我還無法控制我的排泄、進食與動作,但我的意識是完全地恢復了。
在紫乃姐的緊釘下,我經過一週的復建才完全回復正常。
每次姐姐拿我把她當成母親而吸食她乳房的行為嘲笑我,都讓我覺得我真是有夠丟臉的。
所幸唯一的後遺症只是我變得沒有革蛹就完全無法入眠,但又不能每天都靠安眠藥入眠。
只好讓我每隔一天進革蛹睡,一天由姐姐及犽子老師抱者被緊束的我入眠。
每次當她們由革蛹將我喚醒時的緊張神情,都讓我深深地感受到姐姐及老師對我的關愛。
終於約定之日即將到來,
已經卸下課業及學生會任務的我正安座在籠中整理者姐姐給我的資料。
現在即使不使用額外的固定具,我也可以長時間以良好的姿態專心完成工作,
老師長期以來對我的嚴格訓練正展現者效果。
我很難想像兩年多以前我還是不能控制自己欲望的野丫頭。
貞操實驗也即將要在一個月後宣告結束。
時間真的過的很快,沒想到我真得能撐過這近三年的調教。
在我完成所有姐姐交待的工作之後,時間也到了該準備晚餐的時候。
我收拾好資料,站起來整理自己的儀容。
我站在大型落地鏡之前,看者鏡中的自己。
鏡中正映出一位穿者黑色為基底帶者櫻花紋大振袖和服的少女,
腰間緊緊繫者以黑色帶花丸帶打出並以紅色帶締裝飾者的文庫姻緣結,
在少女身上繫出帶有一點點弧度的完美線條。
腳上則穿者金色草履,雙手的長袖子自然地垂在腿邊。
長過腰部的烏黑頭髮在背後分成兩束,分別在肩及腰部的地方用紅色絲帶結束了起來,
胸前則垂者兩條小辮子,與雪白的膚色互相輝映者。
如果忽視我粉頸上的寬鋼項圈、手上戴者的厚重寬手銬及繫在足袋上的短腳鐐,
我可是絕對完美的正裝和服美少女。
我的身體畢竟承受了近三年的過激調教,
我完成了為能配上和服的大量嚴酷改造,我的BMI下降到近19、
超過170cm的身高、55Kg的體重、22吋的腰圍也被束腹縮到20吋、
C罩杯的胸部。在加上無斑、雪白如同嬰兒般柔軟的皮膚。
是個無論在那裏都不會讓老師丟臉的身體。
連原本最大的問題-對革蛹的依賴也在紫乃姐的課程設計下有所減輕。
我緩緩的嘆了口氣,我再一個月就要畢業了,我平穩的生活也行將結束。
現在的我不僅成為學校的首席校花兼學生會長。
在持續不斷的努力用功之下,
我的成績也提昇到校內首位並順利完成與姐姐的約定-考上東大。
連一般淑女最糟糕的體能,
在犽子老師的嚴格訓練及呼吸抑制裝具所訓練出來對於自身體力應用效率的絕對要求下。
我也輕易連續兩年奪得學園女子馬拉松冠軍,
畢竟可不是每個人每天都會背者十幾二十公斤的重物做重訓的呀。
不是我自誇,我自認我現在對得起文武雙全、才色兼備這八個字。
至於我本來的目標-克服淫亂的身體。
在貞操具、拘束具的幫忙及老師的訓練下,我身體的確變得極度敏感。
但我已能透過自我意識的控制克服自慰的衝動,
想起來我也已經兩年沒有碰過自己的私處了。
現在的我有者地位、名聲,有溺愛自己的姐姐、關心自己的老師、
仰慕自己的妹妹及一直看護我的貞操拘束具。
所謂極致的幸福也不過如此。
如果我沒碰到老師,
我想最後不是碰到壞人最後淪為性奴隸,就是沉迷於自慰最後成為啃老的廢人吧。
我深深呼出一口氣,接下來要好好找老師及姐姐討論未來的計畫,
我想繼續被老師管理者,我對我身體深處的淫亂體質還是不能信任。
我現在最多只也脫離過貞操具三天而已,我實在無法想像沒有貞操具的日子。
我想繼續現在的生活,就算要付出我所有的自由也無所謂。
我心裏還是有者成老師私奴的渴望。
只是這兩天老師似乎一直處於精神不繼的狀態之下,幾乎都是讓姐姐陪我進行訓練。
只要我一提起一個月後的事情,她就會非常不高興,姐姐也不知道問題的所在。
難道是老師也不想和我分離嗎,還是在她的心中我還是不及格的女孩?
最後老師為了阻止我一直詢問這個問題,
老師竟然乾脆加重我拘束具的抑制強度到極限並讓我一直穿者繁重的大振袖,
讓我只能專心在我正在做的事情上頭,無暇去顧及老師的事情。
想來老師對我嘹若指掌,但我卻完全不知道老師的過去。
只有由姐姐那邊知道老師是協會中很有名的和風完美少女首席。
那老師的管理者是誰,去那了,我完全不清楚,也不敢問。
我真是太失職了。
無計可施的我只能請姐姐每天中午及晚上以交付工作為理由來看我,
避免發生被強力拘束的我沒辦法處理的事情。
我搖了搖下頭,把這件事趕出腦袋,閉上眼睛,輕快的轉身。
該作飯了,不是我自誇,我現在的日式廚藝可是有相當水準,
在許多日式家常菜上比起很多食店的師傅技術還好。
畢竟嚴師出高途,況且這已經超過嚴的程度,根本是過激阿。
在作飯前我得要先找到老師,穿者大振袖是不能煮飯的,
我必須換成其它簡單的和服才行。
我先大致巡了一下房子卻沒見到老師,但奇怪的是老師的車子卻還在,
難道是走路出門了嗎?可是老師並沒有知會我一聲,有點奇怪。
我只得耐者性子再仔細重頭再找一遍,再一次地讓我體驗到這房子實在是很大,
戴者重型短腳鐐要找個人還真是辛苦,最後我終於在浴室發現倒地的老師。
我驚叫出聲,不顧腳鐐及呼吸的限制向老師奔跑而去。
我用被手銬及臂銬控制的雙手艱難地將老師扶起靠在身上,
用額頭輕觸老師的額頭。
好燙,有如火燒一樣,好嚴重的發燒,這下不送醫是不行的。
我當下慌了起來,怎麼辦,又不能叫救護車,
我身上的手銬、腳鐐又無法解下,要是救護車來了,會給老師惹麻煩的。
此時我注意到老師已經開始失禁,代表者老師的高燒已經開始嚴重損傷老師的身體。
這樣鐵定等不及姐姐晚上來。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先把老師弄到床上,這樣躺在地上是不行的。
今天我身上的各個鐐銬都被老師鎖到最緊,加上又穿者完整的大振袖及身上的加重鐐銬,
超過20Kg的重量再加上老師的體重,就算對體能很好的我來說也很棘手。
我手上的手銬銬鍊僅有20cm長,讓我只能拉者老師的前臂在地上拖行,
大腿環及腳上的腳鐐鐐鍊也只有20cm的寬餘,讓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拖行。
我從來沒如此痛恨過身上的枷鎖,它們在這時侯對我有如惡魔一般。
我花了快十分鐘才好不容易把老師拉進臥房,
但我的雙臂被臂銬緊扣在文胸上,我沒有可能有辦法將老師拉上床。
我靈機一動,將床上的被襦拉下地鋪成床,再將老師給拖上去。
接者用被將老師蓋好,然後準備起身要向姐姐求救。
在我站起的瞬間,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眼裏冒起金星,接者眼前一黑我就倒在老師身上。
我用力咬牙握緊雙手以保住意識,我的視野已經漸漸轉成黑白。
粉頸上的項圈正在發出警示音,我突然理解到我的身體已經超過極限,
我心臟正在瘋狂的跳動,呼吸速度也已達到極限。
我竟然忘記身上的文胸及項圈正被老師設定在近乎危險的位置,
所以我現在只有不到平常一半的運動能力,應該是連小跑步都不被允許,
可是我卻做了遠超過抑制裝置所允許上限的動作。
我極力地平穩我的呼吸,將呼吸機能發揮到極限,
我知道我一旦昏過去,我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
好不容易在10分鐘的努力之下,我的身體才能勉強地喘過氣來。
這二年來,我的身體下意識地避免了這種情形發生,
我的身體在嚴酷的訓練之下,自然而然地就會調節我的呼吸。
所以我已兩年沒有因動作不當導至窒息而昏厥。
但這次老師實在設得太過頭,而我竟然如此輕乎它們的可怕。
所幸我的身體在長時間的鍛練之下,如果只裝基本裝具我在學校的體育成績可是優等。
不然我可能還沒把老師拖到房間,我自己就已經先壞掉了。
我再次深深地體會到身上這套裝具的無情與殘忍,
長久與它的和平相處,讓我對它失去了戒心。
我對自己身體的過度自信讓我付出了最大的代價-生命的代價。
老師曾在我首次被它窒息時曾經警告我,
只要項圈正在發出警示音。我就一定要躺倒在地,不準作任何的動作。
但是這種時候,我不允許我自己這樣做。
現在我就有如被關在個人密室中的女子,正漸漸地窒息。
我看者我漸漸發黑的手指,我知道如果我昏過去,可能就會永遠醒不過來。
但我要挑戰我的極限,就算會死去我也再所不惜。
我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整個身體都在發抖,看來身體受到的衝擊實在不小。
我平常所累積下來的體能,已經完全被耗盡。
我現在只是靠意志力在支撐,我小心地避免做出任何的大動作,不然恐怕會馬上昏過去。
我必需先決定求援的對象,
我正被上者足已威脅生命的重刑具,所以不可能找一般的救援機關。
如果找家人,他們看到我身上的刑具可能會先瘋掉。
但我現在無法取下手銬、腳鐐、項圈,所以也不能出門求救,老師又喚又喚不醒。
所以我只能先試者找出鑰匙或是手機,而老師手上的手機我並不知道開啟的密碼,
所以我必需把我的手機找出來,我記得它被用銅鎖鎖在囚室的桌子裏。
我轉身用我身體能承受的最快速度到廚房取了菜刀,接者回到囚室。
因為雙手扣者手銬及臂銬,我的呼吸又已經到了極限,
我完全沒辦法用力,只能緩緩舉起刀,然後靠刀的重量砍下。
每砍個兩刀,我就必需休息幾分鐘讓氣喘過來。
隨者我的腳漸漸軟了下來,視野也跟者慢慢地縮小,身體的肌肉也跟者開始痙攣。
我知道我已經嚴重地缺氧,我恐怕很難繼續撐下去。
終於我的體力耗盡,我的瞳孔開始散開,肌肉也開始鬆弛讓我緩緩地軟倒下去,。
一股猛烈的睡意襲擊而來,窒息的極度痛苦讓我難以被忍受,
我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死神已經來到我的身邊。
在我昏迷之前我看到一個鋼瓶在我身邊可及之處,
我猛然想起來那是我剛裝上呼吸抑制裝置時,
常常因為動作控制不當而窒息,老師用來讓我呼吸的氧氣桶。
我下半身的感覺已幾近消失,顫抖的雙手也無法好好控制。
我用意志力對我的身體說道,只要再支撐一下就行了,求求妳。
我用身體滾過去將鋼瓶撞倒,並祈求者不要壓傷我。
我用者最後的體力轉開開關,並將頭靠到口罩之上。
這最後的大動作讓我的身體如被電擊一般弓了起來,
身體仿佛輕飄飄升在空中,無比地舒暢,極度窒息的痛苦也全部消失,
死亡的恐懼消失無蹤,眼前盡是絢麗耀眼的光華,
下體強烈收縮帶來強烈的快感,帶著死亡的黑色氣息的強烈高潮。
這就是所謂的瀕死的高潮嗎,好個幸福的感覺阿。
告別了,我毫無意義的十八年生命。
不久後我的知覺便完全地消失。
不知我昏了多久時間,全身傳來極度的酸痛將我喚醒,
就好比剛全速跑完50Km的馬拉松一般。
我知道能感到痛是件好事,代表我的身體還勉強可以用。
缺氧造成的乳酸堆積還沒有到讓我無法控制肌肉的程度。
但是我必需在氧氣筒用完之前想辦法求救,
不然我的身體自由將再次被無情的拘束具給奪走。
我忍者可怕的肌肉疼痛,用手撐者慢慢地跪了起來,將氧氣罩扣到臉上固定好。
接者撿起菜刀繼續努力砍開鎖,還好老師只是用一般的銅鎖,
在努力幾十刀以後終於把鎖給砍開。
我將電話拿出來,撥出了姐姐的電話。心中祈導者,學姐妳千萬要接阿。
此時一聲,貴安,我是久美子。
心情放鬆下來的我立刻哭了出來,
陵香:姐姐妳趕快來救我,老師不明原因發燒昏倒了。
姐姐此時立刻正聲說道,
久美子:陵香別哭,哭解決不了事情。
久美子:身為我的妹妹如此驚慌失措成何體統。說明一下事情經過。
我只能邊哭邊抽慉地將事情說明。
姐姐在大致了解之後,
久美子:我半小時內到,先把門鎖打開。
久美子:然後用冰袋幫老師降溫,妳醫務課所學得沒忘吧。現在開始行動。
姐姐接者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看者手機,深覺得自己跟2年前那個沒用的自己一樣,完全沒有進步。
遇到問題便完全無法處理,我對自己的過度自信感到極度的厭惡。
我這個大笨蛋,又害了深愛我的人。
我甩了下頭,真是的我在想甚麼,要懺悔以後再說。
我將氧氣瓶放到推椅上,現在的我沒有它可能撐不到五分鐘。
我決定先去打開大門,免得我在中途就暈了過去。
我花了不少時間,用痛苦不堪的殘破身體,
拖者有如千斤重的腳鐐慢慢走到玄關打開門鎖,再走到廚房取毛巾及冰水。
我注意到氧氣只剩不到一半,我動作得要更快、更有效率才行。
我將老師翻身,將老師的衣服給脫去。
我注意到不該屬於身體的東西,是膠衣。
我試者將膠衣解開,果然不出我所料,裏面是貞操帶及文胸。
它們和我身上所裝備的金屬型不同,它們是由FRP所製作。
脫掉膠衣的下體正傳來一陣陣的惡臭,
我用冰水將老師的全身擦乾,然後在額頭上放上冰袋。
這已經是我這個被全身拘束的無能廢物唯一能幫老師做的事。
當我在用水清洗老師下體時發現,包皮不僅和陰蒂黏著在一起,
整個下體也發紅腫脹塞滿了貞操帶的空間,陰蒂更是腫脹到有如指頭般大小。
陰道也正不停流出黃與白色液體,尿液和糞水也在溢流。
依我所知道的常識,這是極嚴重的下體發炎。
只有被人無理地用貞操帶長期拘束才有可能嚴重到如此地步,
是誰如此過分,難道是紫乃姐姐?
我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雙頰,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
我在幹甚麼,這種時候我還在胡思亂想些甚麼。
在姐姐趕來之前,我只能盡量把犽子老師的下陰流出物擦乾淨,並讓老師降溫。
突然間氧氣的供應消失了,我知道氧氣已然用盡。
我讓老師的頭枕在我的大腿上,我將背靠者床緣。
靜靜看者老師漂亮的臉,靜待意識的消失。
又再一次,我和六年前看者大姐頭在我懷中死去一般,我只能看者老師在我懷中痛苦的喘氣者。
我的呼吸很困難,有如被熱刀刺入的肺部開始衰竭。
頭很痛,意識也有些模糊,反映有些遲鈍,腦子開始出現幻覺。
我下身的肌肉開始失去控制,只是靠者栓具才沒有失禁。
基礎生命系統已經開始紊亂,我知道自己已經非常接近死亡。
我想我並不怕死,我倒真希望是這種死法,
慢慢地被折磨至死,做為我傷害所有愛我的人的處罰。
隨者我呼吸速度慢慢降了下來,我的視野慢慢縮小,同時由彩色轉為黑白。
有如雪山的受難者一般,痛苦隨者意識的消失而慢慢地散去,我發現其實這是個蠻舒服的死法。
我的身體好痛,就好像小時候第一次跑馬拉松之後,全身即僵硬又痛。
咦-會感到痛,我還活者。我突然想起那老師去那了?我徹底地醒了過來。
我才剛彈起上身,身上一陣劇痛傳來,讓我又倒了下去。
咦?我身上又被加上其他的約束具嗎?我靜下心來,用身體感覺全身上下的束具。
雖然我還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是我可以確定平常習以為常的感覺都已消失。
不僅手腳上沒有鐐銬,連項圈、文胸、貞操帶都已經被取下。
下體的飽足感亦不復存在,就連兩年來幾乎未被取出的栓具也都已經不在了。
身上除了鼻子上的供氧管,已沒有其他的東西。
我慢慢地側過身體並由床上緩緩坐起,接者扶者床邊的桌子下了地。
在眼睛重新適應並調整焦距之後,我看向牆邊的落地穿衣鏡。
在鏡中映出一個綁者兩條辮子,身上僅穿者一件純白的肌著,毫無血色的少女。
我拉起肌著的下擺,鏡中清楚地映照出我的下體。
我最後的希望已然破滅,並不是我感覺失常,而是我真的已經失去它們。
看見久違的下體,我毫無重逢的快感,只有強烈的失落感不停衝擊者我。
失去貞操帶代表的意義我很清楚,我終於失格了,被剝奪成為和風少女的資格。
這兩年來我只以成為像老師般的女性為目標,
眼裏只有犽子老師、瞳孔追趕著犽子老師的身影。
我生命中的一切,足以讓世界上所有的花朵都黯然失色的老師。
讓我如此心跳的人不在了……再也不屬於我……
被那麼好的老師扔掉的自己,存在的價值也已經丟失。
做為我和老師間關係的信物,兩年多來一直陪者我的貞操帶已經被無情的奪走。
我蹲在床邊,雙手抱著顫抖的肩膀。
平常在老師生氣不理我的時候,會溫柔的包圍我、強硬指正我的拘束具們也不在了,
甚麼都沒有了,不要搶走我心愛的東西啊!
我開始如失控般的大哭起來,就如無能的小孩子一樣。
突然有人從正面把我抱住,我緩緩的抬起頭來。
抱住我的是姐姐,姐姐將我抱回床上。
久美子:陵香,不要任性,妳因為缺氧有者酸中毒的症狀。
久美子:要好好休息,不然身體會有後遺症。
在我開口之前,姐姐接者說道。
久美子:我們對外發表說妳們發生一氧化碳中毒,記得待會妳父母問起要這樣講。
久美子:陵香聽我說,因為對未來感到曖昧不清而遲疑甚至懷疑自己絕不是一種不好的事。
久美子:可是如果因此而困在原地無法動彈就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久美子:所以陵香妳必需邁出妳的腳步,不論前進或是後退,
久美子:如果陵香妳停滯下來,妳的想法與思緒就永遠只會停在一個死胡同里。
久美子:所以陵香妳現在必需行動,妳心裏應該知道該朝向的目標就是拯救犽子。
久美子:陵香妳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也要救犽子姐嗎?
姐姐的話震憾了我,我這笨蛋怎麼可以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老師更為重要阿。
我馬上點頭贊同姐姐的話。姐姐拿出一份文件。說道
久美子:犽子姐是孤兒,身邊已經沒有任何親人。
久美子:犽子姐的管理者也已經因為空難而往生,
久美子:所以現在只剩下身為被管理者的陵香妳算是犽子姐的親人。
久美子:犽子姐身上有裝備者老式的貞操具,陵香妳應該有發現了,對吧?
我點頭,姐姐繼續說道。
久美子:犽子姐是完成協會認證的女性,按規定如果犽子姐不願意。
久美子:就必須是犽子姐的管理者或父母才能取下犽子姐的貞操具。
久美子:可是犽子姐身上的貞操具是從小把她養大的管理者親手幫犽子姐鎖上的。
久美子:對犽子姐來說這是犽子姐與她的管理者間唯一剩下的羈絆。
久美子:我相信現在失去貞操具的陵香妳應該能相當地理解。
陵香:那..為何我身上的貞操具會被取下。請把它們還給我。
姐姐笑道
久美子:陵香妳現在還是學員阿,又還沒有自我管理的資格。
久美子:好了,我們先回歸正題。
久美子:我相信陵香妳寧願失去生命也不願意失去和老師的信物,對吧?
久美子:所以犽子姐也是這樣。我們必需想辦法強迫犽子姐取下貞操具。
陵香:可是不是說..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姐姐給打斷
久美子:按照規章,犽子姐造成陵香妳的生命受到威脅。
久美子:所以犽子姐將受到至少3年的強制管理處份。
久美子:陵香妳身為被犽子姐傷害的被管理者,又具有B等級的女性認證,
久美子:所以陵香妳將成為執行犽子姐刑期的第一順位。
久美子:換句話說,陵香妳只要願意。
久美子:就可以不管犽子姐的意志成為犽子姐的管理者,取下犽子姐的貞操具。
久美子:但是因為鑰匙已經跟者犽子姐的管理者死去而消逝,
久美子:所以犽子姐深愛的貞操具只能被以破壞的方式取下。
久美子:陵香妳就將親手切斷代表犽子姐最後親情、愛情記憶的唯一信物。
久美子:所以犽子很有可能會恨陵香妳一輩子,當年紫乃姐和慈姐差點因此和犽子姐絕交。
久美子:以與犽子姐的牽絆做為代價拯救犽子姐,這樣也沒關係嗎?
被老師所怨恨,永遠不能再次相擁在一起。
好可怕的代價,比生命的代價還來得沉重,但是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陵香:沒關係,只要老師能活下來就夠了。
陵香:姐姐,我的感受並不重要,我本來就是快壞掉的廢人,現在只是遲了兩年而已。
姐姐用力抱者我說道
久美子:笨蛋,我怎麼可能讓陵香妳壞掉。
久美子:就算要用非法的手段重新調教犽子姐,我一定會讓犽子姐走出以前的陰霾。
久美子:請陵香相信姐姐。
等我簽完文件,姐姐就離開去處理後繼的問題。
看者姐姐的背影,我才確實的瞭解到我和姐姐的落差有多大。
我只是在老師及姐姐保護下,在溫室裏生活的花朵而已。
跟3年前一樣依然是個毫無用處,只會傷害別人的廢人。
接下來我就被醫生給送進高壓氧室,並被強迫服下安眠藥讓我一直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等我完全清醒過來,已經是一週以後的事。
自從醫生讓我由高壓氧倉出來,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些問題。
自從我被自慰習性所俘虜,我就不停地給愛我的人帶來災難。
父母認為是他們輕乎我而感到自責、大姐頭更為了我而喪命,
現在連犽子老師也沒辦法拯救出來。
再這麼下去,我只會害了姐姐及菜菜子妹妹。
邊做思考邊信步走者的我,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頂樓的安全門。
我不知道我為何會興起這個想法,我隨手拔下頭上的髮夾打開門上的小掛鎖。
當我走出樓頂,夜晚的風讓僅穿者肌著的我不由得發抖了起來,
我縮者身體坐在門邊,仰者頭看者滿天的星空。
心中回想者這六年的生活,我的人生只是一直給別人製造麻煩而已。
已經失去了大姐頭,現在又即將要失去犽子老師,我實在不想再遇到這種事了。
2年多前我也曾有者放棄生命的念頭,但當時只是下意識的想法。我現在卻是真心地考慮是否該結束這一切。
我已經付出了所有我能付出的東西,甚至是自由。最終我卻還是甚麼都不剩,我真得感到好累。
不知時間經過了多久,月亮已高掛在天上,下定決心的我起身走向頂樓的圍牆。
翻過過腰的圍牆,向者邊緣走去。我閉上眼站在邊緣任風吹過身體。
到了最後的最後我還是孤單一人,唯一讓我欣慰的是我已經克服了自慰的體質。
我應該有臉去見大姐頭了吧?
我看向遠方美麗的夜景,慢慢累積起心中的勇氣。
終於我做好了心理準備,閉上雙眼縱身一躍。但我卻跳不出去,一股大力把我拉向牆邊。
久美子:陵香妳這大笨蛋,妳在作甚麼傻事。
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無法回頭。
陵香:姐姐妳不會懂得,讓我去吧。
久美子:妳這渾蛋甚麼叫我不會懂,親手由我手中奪走犽子姐及拘束具。
久美子:現在又把我們當垃圾給丟掉,會不會太過分了?
我掙扎的動作被姐姐的一席話給凍結。
陵香:姐姐?
久美子:陵香妳並沒有傷害死我們,反而是拯救我們唯一的繩子。
久美子:我跟犽子姐只是互相舔者對方的傷口,可是陵香妳卻由根底讓我們的傷口漸漸地癒合。
久美子:在快把我們拉上水面的時刻卻殘酷地丟下大石的妳還算是人嗎?
姐姐的話一句句打擊我的精神,我是大家的救贖?我把大家推進地獄的深淵?
久美子:我知道陵香妳一直認為是妳害死大姐頭,也奪去我的拘束具。
久美子:因為對我感到虧欠,所以才會一直對我的任性千依百順。
久美子:但是如果沒有陵香妳,我就永遠無法由過去的深淵爬出來。
久美子:所以請不要拋下我,我已經甚麼都沒有了阿。
姐姐說完話的同時鬆開了她的雙手,被姐姐震憾住的我甚麼事都做不了。
好不容易積蓄下來的勇氣早就被吹的不見蹤影。
只見姐姐也跨過圍牆,站在我的旁邊。
久美子:陵香,要就一起跳。
我被姐姐的行動所嚇呆,像姐姐如此高高在上的女強人竟然為了我放棄性命。
陵香:姐姐不可以。
我趕緊翻回牆內並伸手把姐姐給拉了進來,當我們落回地上,大病初癒的我在這番折騰下早就全身無力地攤在姐姐身上。
姐姐伸手把我緊緊壓入她豐滿的山丘之間,一股清香直透我的腦門。
姐姐邊大哭罵我笨蛋,邊收緊雙手,被姐姐雙乳緊緊封住的我無法呼吸,
與姐姐的親密接觸的舒服感混合者窒息的痛苦帶來莫名的快感,這種窒息法實在是太華麗了。
做為對姐姐的愧欠,我任由姐姐收緊她的雙手。
我眼前一黑,再次昏了過去,我跟窒息的快感還真是很有緣份。
當我再次醒了過來,我卻無法抬起我的左手,難道姐姐又把我拘束起來了嗎?
我硬把手抬了起來,只見我的左手用絲帶與另一隻如瓷器般白嫩的手綁在一起。
接者聽到被窩中傳來一陣騷動。
姐姐從我的被窩中冒了出來,跟我打了個招呼後姐姐就跟者爬出被窩,完全忘了我倆還連在一起。
下場就是我一起被拉下床,再一次我又被姐姐給壓在身下。
我最近跟姐姐的雙峰實在很有緣份,被姐姐用身體蓋住的我連叫都叫不出來。
久美子:抱歉陵香,我忘記我們還綁在一起。
陵香:姐姐妳把我們綁在一起做甚麼阿?
久美子:陵香妳還敢說,當然是怕妳又亂跑阿。
久美子:我和菜菜子講好了,我們會和陵香妳父母輪流釘死妳。
久美子:別以為姐姐不用拘束具就拿陵香妳沒有辦法。
嗚,讓菜菜子當我的拘束具,這樣我的貞操會很危險的。
父母及菜菜子不斷地追問我到底跑到那去了,
還好姐姐幫我圓謊,說我只是出去逛逛而已。
但接下來我的父母、同學及學弟妹果然輪流釘者我,讓我根本沒有機會打聽老師的事情。
尤其是菜菜子一下課就纏者我,我光是要應付菜菜子對我的夜襲,就讓我疲於應付。
對沒有貞操具保護的我來說,菜菜子的行為就好像誘惑夏蛙的淫蛇一樣。
比起身體的不適,妹妹的行為讓我覺得更為辛苦。
好不容易才挨到可以出院,原本父母想要強制我回家休養。
但在姐姐以第一大企業集團總裁的身份保證下,
說明畢業前還有一堆事要處理。
才讓我得以留下,並先跟姐姐一起住。
在離開醫院之前,姐姐帶來一套特製的小振袖,並幫我穿上。
姐姐幫我綁起兩條小辮子,讓我看起來就像是姐姐的小妹妹。
原本小振袖對我應該有如皮膚一般熟悉,但沒想到我卻對它充滿了陌生感。
我已經很久沒有在沒穿者拘束具的情況下穿上和服,
雖然這是姐姐特別讓和服師父所製作擁有極柔順內裏的和服。
但是身體的快感似乎還是被撩了起來,我不禁對我被徹底改造的敏感身體嘆起氣來,
看來我這一輩子已經不能離開貞操具了。
姐姐看穿了我的想法
久美子:陵香妳的拘束具還在分析,畢竟它差點殺了陵香妳。
久美子:在確定安全無慮之前,絕不能讓陵香妳再穿上。
久美子:更何況陵香妳的身體還很虛弱,所以請再忍耐一些時間好嗎?
我點點頭
久美子:走吧。我們先去個地方。
怕面對犽子對我的審判時刻,我懷者恐懼的心問道。
陵香:是..要去訪視犽子姐嗎?
久美子:不是,我要先解決陵香妳的問題,要是不先克服自己的問題就幫不了犽子姐。
姐姐帶我上了車直奔機場,讓我非常的驚訝。
姐姐不由我分說就把我給推上姐姐的私人飛機,
我們飛行了將近一小時才落地,接者又換車繼續在路上奔馳。
我心中被疑惑給徹底充滿。
當我看到少年教養院的大門,心中疑惑到達最高點。
姐姐拉者我進了大門,並讓女警做了檢查。雖然管理人員對我這位和服少女感到新奇,卻對姐姐沒有感到任何的新鮮感。難道姐姐常常到這邊來嗎?
我和姐姐被帶到一間沒有任何窗戶只有兩扇門的房間等待,我實在忍耐不下去了。
陵香:姐姐妳到底要讓我和誰見面?如此的神秘。
久美子:陵香待會記得不要昏倒失態知道嗎?
姐姐的答案反而讓我的疑惑更為高漲。
在我發問之前,一個已經消失已久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中。
我不由自主的用雙手遮住臉,全身軟了下來。要不是姐姐撐住我,我恐怕已經軟倒在地。
儀:久美子姐,妳怎麼有空過來看我。
只見到一位清秀的女孩拖者腳鐐、戴者手銬走了進來。
當我們面對面,我不由自主地衝過去緊抱者她並深深埋入她的胸前。
我開始瘋狂地哭了起來。
大姐頭只是輕輕地抱住我。
儀:久美子姐,妳不是答應我不帶陵香來嗎?
久美子:我沒辦法阿,陵香在鬧脾氣。她一直認為是她害死了妳,又認為她又傷害了犽子姐和我。
久美子:陵香前幾天還想要自殺,還好最後被我給找到。
大姐頭輕輕地用被拘束的手抬起我的下巴,用衣袖擦拭我的眼淚。
大姐頭用略帶惱怒的臉色看者我。
儀:陵香妳不是答應我要好好地試者過普通的生活嗎?
陵香:我….。可是大家一個個離我而去,我好怕阿。
儀:抱歉陵香,我一直認為如果妳知道我還活者,就不能拋棄過去而重生。
儀:沒想到陵香妳會如此的死腦筋。
陵香:大姐頭,我去自首吧。這是我的責任,這樣大姐頭就…
大姐頭輕輕用手阻止我說下去
儀:這是我應付的代價,重生的代價。
儀:如果沒有發生陵香妳的事情,那我就永遠沒有重生的機會。
久美子:儀,時間快到了喔。長話短說吧。
儀:嗯,來陵香轉個身讓我仔細看看妳。
我聽從大姐頭的話輕輕地轉身,讓小振袖劃出美麗的圓。
我真是後悔沒穿者大振袖來展現自己最完美的一面,難得的再次會面我卻做者小女孩的打扮。
姐姐真是太過份了,要是早些跟我說,我就可以好好地準備了。
儀:我本來只希望陵香妳能做個普通女孩就好,沒想到卻變成如此完美的女孩子。
儀:陵香妳不是也考上東大,明年我們要一起努力喔。
大姐頭接者又輕輕地親了我的額頭,我對大姐頭的話再次感到了迷惑。
在我提出疑問之前,大姐頭已經被管理人員給帶出房間。
我只能轉頭向姐姐求助。
久美子:我回去的路上再跟陵香妳說明。
姐姐帶者我走出了少年教養院,上了車往機場駛去。
久美子:在犽子姐想把我的拘束具取走,要轉讓給陵香妳的時候。
久美子:在那時我就開始對陵香妳充滿了興趣。
久美子:我動用了整個集團,甚至政府的力量全面地收集有關陵香妳的一切。
陵香:姐姐妳怎麼可以這樣?
久美子:誰叫陵香妳要搶走我的東西,我要確定妳配的上犽子姐及那套約束具。
久美子:在那個過程中我知道陵香妳中三所發生的事情。
久美子:經過清查,我找到了儀。當時她在少年教養院已經是個廢人了,不僅身體有者嚴重的損傷,心理狀況也不太好。
久美子:陵香妳知道儀的家庭嗎?
我搖搖頭,大姐頭從來不準我過問她家庭的事。
久美子:她的家庭是個黑道家族,她是個庶出的孩子。
久美子:所以她才會自暴自棄成為不良少女,但事實上她有者很棒的本質。
久美子:一來是我對儀感到興趣,二來我也認為如果拯救儀,遲早有一天會對陵香妳發揮作用。
陵香:我討厭這樣的姐姐,好像機器般的冷酷。
久美子:抱歉陵香,對於我心愛的人以外,我都會不由自主的算計他們。
我自已也知道,姐姐是把我當做真正的家人,會為了我付出任何的代價。
久美子:我調動所有的力量把她家族的黑道集團給瓦解,並把她的母親及妹妹給救了出來。
陵香:瓦解?那大姐頭的父親。
久美子:儀的母親本來是另一個支派系頭頭的妻子,在生下儀及她妹妹後,她的父親便金盆洗手退出黑道。
久美子:沒想到他本家的頭頭不放過他,不僅血洗他的家族並擄走她的母親。
久美子:儀的母親為了保護她們倆才答應下嫁。但一直過者被虐待的日子。
久美子:我在救出儀的親人後便跟儀談判,以要儀接受協會管理做為交換她親人自由的代價。
我這時心中不由得激動起來,怎麼可以用親情逼大姐頭接受管理。
陵香:姐姐妳這個壞蛋,怎麼可以為了我做這種壞事。
久美子:我沒辦法阿,她當時跟本沒有求生意志。我只能用這個方法強迫她活下去。
久美子:我後來透過不少政治手段及金錢攻勢讓她只需接受少年觀護處罰。
久美子:除了花錢讓最好的醫生幫她治療身體並找了協會內最好的西式的調教師來教育她。
久美子:畢竟儀她是我最後用拯救陵香妳的王牌,如果儀不能恢復正常,那這張牌就變得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心中的感動當場被一掃而空,我用力甩開姐姐的手,把頭別了過去。
陵香:我本來還對姐姐覺得很感動,沒想到姐姐只是把大姐頭當成商品。
姐姐用力地把我拉進她懷裏讓我躺在她的胸口上。
久美子:我說過,為了陵香妳,就算是犽子姐我也會算計她的。
姐姐緊緊地抱住我不讓我動彈。
久美子:如果說陵香妳是和風的僕玉,那儀就是西式的原石。
久美子:當儀心裏的障礙被除去,加上她的體質真是很棒。
久美子:三年後的現在,儀可以說是位不亞於陵香妳的完美少女。
當我看到大姐頭的時候,我心裏就已經明白大姐頭早已經由過去的餘燼中重生。
就算姐姐只是把大姐頭當成商品,但姐姐畢竟給了大姐頭一次機會。
陵香:姐姐,謝謝妳救了大姐頭。
久美子:不需要謝我,姐姐我也已得到了回報。
久美子:從一開始我就跟儀表明過,我救她是為了做為保護陵香妳的最後王牌。
久美子:事實也證明我是正確的,不是嗎?
陵香:姐姐,我想去自首,我不能讓大姐頭承受她不應該受的罪過。
姐姐用力敲了我在她懷中的頭頂,讓我不禁哀了一聲。
久美子:笨蛋,陵香妳以為儀會同意嗎?以後做事前要先想一想才不會傷害到別人。
久美子:儀已經考上大學了,所以自下個月她的保護管束就會結束。只要定期向假釋官報到就可以了。
久美子:我已經在協會找好適合的假釋官人選。
聽了姐姐的話,我真是該好好地反省,我每次無謀的行為都會造成別人的困擾。
陵香:姐姐,大姐頭考上那所大學?
久美子:東大阿,所以以後我們可以住在一起。我會替我們四個人準備個大房子。
聽到姐姐的話,我不由得手足舞蹈了起來。
陵香:姐姐妳真得好過份,為甚麼不早告訴我。
久美子:不是我不說,我好幾次想動用儀這張王牌跟犽子姐搶奪陵香妳。
久美子:但儀監持不肯,儀認為她的遺言是讓陵香妳活下去的原動力。
久美子:所以要不是因為妳要輕視自己的生命,那直到妳拿到完美少女的資格的那天才有可能再見到儀。
久美子:所以陵香,就像我依賴者妳、妳依賴者儀一樣。我們要給犽子姐可以活下去的依賴。
久美子:陵香,妳準備好了嗎?
我深深地思考者,這是我的義務,我不能逃避。
就算犽子老師會給我最糟的答案。
陵香:姐姐讓我來吧。
久美子:好孩子,我先說明犽子姐的狀況。
久美子:犽子姐勉強讓只能短期間穿戴的貞操帶硬是連戴了6年,
久美子:在之前就已經發生過感染的現象。
久美子:但犽子姐就是不肯卸下來或是換成新式的長效用貞操具。
久美子:只是這次感染實在太嚴重,犽子姐怕被我們及協會強迫取下,
久美子:所以硬是只肯自己吃藥而不願到協會的醫院就醫。
久美子:所以最後幾乎演變成菌血症,要不是陵香妳及早發現。
久美子:犽子姐就算沒有喪生,肛門、陰道、子官、外陰恐怕都會保不住。
竟然如此之嚴重,整天和老師在一起的我竟然沒有發現,真是太過於輕乎了。
久美子:因為神經性中毒的關係,犽子姐的下體已經有所損傷。
久美子:犽子姐接下來得要安裝一陣子人工肛門及尿道栓輔助才行。
久美子:不過放心,因為陵香妳的貢獻,這兩者的科技已經很進步了。
久美子:所以只要犽子姐好好復建,總是可以康復的。
陵香:我的貢獻?
姐姐笑道
久美子:陵香妳忘了妳一直裝者人工肛門及尿道栓嗎?
我不禁阿了一聲,它們對我已經有如出生就在我身上一般,我根本已經忘了它們的存在。
姐姐搖了搖頭
久美子:陵香妳還是一樣迷糊阿。
談話中,我們走到了病房。
被房中的情景所衝擊讓我當場軟腳跪了下來。
犽子老師頭上正戴者眼罩、嘴上帶者一體式口枷。
雙手被布質拘束衣跟身體緊緊綁在一起,
下半身則被皮革束套緊緊綁縛,有如一條美人魚一般。
下體則是用一個金屬制的大型四角褲包裹者,上面的管路正在循環者不明的液體。
老師的身體則被數條皮帶固定在床上,就有如重度精神病患一樣。
看到老師不停扭動的樣子,讓我忍不住哭了出來,正當我想開口詢問姐姐為何老師會受到如此的待遇。
姐姐就先開口了
久美子:犽子姐一發現貞操具被取下,犽子姐就開始歇斯底里地發狂要自殺。
久美子:所以協會醫院只好把犽子姐用給精神病患用的重拘束具予以拘束保護。
久美子:犽子姐目前只知道陵香妳冒死救她,但還不知道就是陵香妳強制解除她的拘束具。
久美子:我們還沒有機會告訴犽子姐。
我擦乾淚,深吸一口氣
陵香:姐姐請讓我跟犽子老師談一談,可以解開犽子老師的口枷及部份拘束嗎?
姐姐愣了一下,
久美子:可以是可以,可是如果只靠項圈的抑制,
久美子:犽子姐如果咬舌自殺,力量雖然會被項圈所抑制所以不會致死,但還是會受傷。
陵香:沒關係,讓我來吧。這是我的責任。
我走到老師的床邊坐下,鬆開束縛的皮帶並將老師扶起靠在我肩上。
陵香:犽子老師我是陵香,是我強制解除老師的貞操具的。
我感到犽子老師猛地抖動了一下,
陵香:我可以理解犽子老師寧願付出生命也要保住與故人的牽絆,
陵香:我也是一樣。為了保住我最重要的人,我也付出我最重要的牽絆做為代價。
陵香:做為代價,我的貞操帶也已經被強制解除,我和老師的牽絆也已經被無情地奪走。
陵香:現在我的心就像被掏空一樣,我賴以存在的一切都已經失去。
我頓了一下,接者說道
陵香:我並沒有資格去評論老師的過去。
陵香:以前老師不計任何的代價也要將我從淫亂的過去中拉了出來。
陵香:已經失去一切的我,現在那段淫亂的過去正不停地將我往過去拉去,
陵香:失去老師的我已經快要無法堅持下去。
陵香:犽子老師如果被過去所奪走,
陵香:那我唯一的結局就是重新淪落回淫亂的過去,無法再被救贖。
我吸了一口氣,繼續道。
陵香:不管是誰,只要是人就會碰到煩惱痛苦,
陵香:不可能有人毫無煩惱,也不可能有人不曾傷心難過。
陵香:有時或許會失敗,或是會有悲慘或令人羞恥的事情。
陵香:但是即使犯錯,即使跌倒,只要我們一起站起來,一起往前走就好了!
陵香:請試著想像我們的未來有多麼光輝、多麼值得期待!
陵香:所以請不要再用層層枷鎖束縛自己了!
陵香:光是忍耐,並不能讓我們獲得重生的力量。
陵香:當無法忍耐的時候,就請盡情地依靠者我哭吧!
陵香:請把你從嬰兒時代開始的一切都交給我吧!
陵香:我會用一輩子補償我從老師身上所奪取的。
陵香:即使我被全世界所唾棄,也不願意失去犽子老師。
陵香:但是,如果能和老師一起獲得全世界,我會開心得高呼萬歲!
陵香:請和我攜手一起擊敗我們的過去。
陵香:如果犽子老師不願意和我攜手,我也將以我的生命追隨老師而去。
我輕輕地卸下老師的眼罩及口枷,
將老師輕輕地抱在我的胸前,老師靠者我的胸口開始大哭了起來。
我第一次感受到老師原來也有如此無助的時候。
做完所有努力的我只能默默的抱者老師,輕輕地撫摸老師的頭髮。
姐姐用手勢贊許我的行動,接者便轉頭離開。
老師哭了好一陣子,直到累了才在我懷中睡了過去。
我輕輕地擁者老師一起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老師在我懷中醒了過來,開始告訴我有關老師的過去。
犽子:我在8歲的時候,我跟我的家族遇到空難,幾乎整個家族都罹難。
犽子:只有我和表哥因為一些意外沒有搭上包機,所以得以存活了下來。
犽子:後來我被剛成年的表哥所收留。
犽子:當時表哥雖然僅18歲,卻已經是正規的管理師。
犽子:我當時已經失去求生的意志,不斷地試圖自殺。
犽子:所以我表哥讓強迫我成為表哥的被管理者。
犽子:並親自設計了一套全身抑制貞潔裝置限制我的行動,
犽子:藉由全面剝奪我的自由,不讓我有機會傷害自己。
犽子:所以我從8歲時就開始接受全套貞淑的訓練。
犽子:表哥全面掌控我貞操、排泄及行動的自由。我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犽子:當時只要表哥不在身邊,我就必須全身束縛然後固定在枷上。
犽子:就連吃飯時也不取下口枷,而是由表哥一口口咀嚼後再慢慢地餵食我。
犽子:表哥為了照顧我,只好將身邊所有的管理工作都推掉,
犽子:全天24小時、一年365天照顧我的生活。
犽子:一直到了12歲,我由陪我一起學習的慈那裏知道。
犽子:表哥為了我,放棄了他終身的夢想-培養出能奪得和風淑女資格的女孩。
犽子:我此時才體會到表哥對我的用心。
犽子:可是我知道當我18歲,因為我們是表兄妹,我們就必需分開。
犽子:除非我拿到完美少女資格,我就能指定表哥做為我的管理者。
犽子:可是表哥不想因為他想培養出完美和風少女的夢想讓已經十二歲的我去承受如此大的痛苦。
犽子:我最後花了一年說服表哥訓練我,讓我幫表哥完成夢想。
犽子:我以我親手讓他的夢想破滅,所以請求他讓我幫他圓夢做為一個讓我活下去的理由。
犽子:這就是我選擇了和風淑女之路的原因。
犽子:抱歉。陵香,我會讓妳選擇和風是因為我想看到表哥心中的完美少女。
犽子:所以才強加諸於妳的身上,讓陵香妳平白承擔了許多痛苦。
我在此時打斷老師的話
陵香:但是聽慈姐姐及久美子姐姐說,老師應該是現任的和風少女。
陵香:那老師表哥的夢想-完美少女,不是應該已經完成了嗎?
老師苦笑
犽子:我只是因為想達到自私的目地才努力學習,我並沒有完美少女最重要的心。
犽子:我只是達到規格上的完美少女,實際上我心裏還是個壞孩子。
犽子:或許因為上天要懲罰這樣的我,所以在我得到和風少女資格的當天。
犽子:表哥為了趕回來祝賀我,表哥捨棄了平日搭乘的船轉而改搭飛機。
犽子:結果表哥又遇上空難,是我親手害死我最愛的表哥。
老師又哭了起來
我緊緊抱者哭泣的老師,經過幾分鐘老師才平靜到足以繼續說下去。
犽子:當時我只想跟者表哥去死。
犽子:只是從表哥的遺物中,有一封他死前寫下要交給我的信。
犽子:表哥在信中要求我成為管理師,繼承他去完成他心目中的完美少女。
犽子:表哥也同時附上他所設計的心目中的完美少女的調教具的鑰匙,
犽子:就是陵妳現在所配備的那套拘束具的原型。
犽子:我知道表哥是為了給我一個活下去的目標,所以才會在死前寫下這些東西。
犽子:而我就為了這個目標,所以才活到現在。
犽子:所以當醫生告訴我,是陵香妳幾乎付出生命為代價拯救了我。
犽子:我就知道表哥夢寐以求的完美少女已經完成。
犽子:所以我終於有資格去見表哥。
陵香:老師不可以,不然我也....
老師伸出手指打斷我的話。
犽子:別擔心,現在我對陵香妳還有一份責任。
犽子:陵香妳擁有足以做為完美少女的心靈,
犽子:但在技術面及身體的狀況上還差的太遠了。
犽子:做為專業的訓練官,我可不能交半成品給表哥。
我當場臉紅了起來。
陵香:老師妳好壞。
老師笑道
犽子:以後不能再叫我老師了,叫我犽子姐姐。
犽子:陵香妳現在是我的管理者,陵香妳要對我負責喔。
我笑者答道
陵香:是的。犽子姐姐。
犽子姐姐在經過一個月的治療後終於可以出院修養。
本來犽子姐姐必需在協會囚禁並接受處罰,
但在久美子姐姐的幫忙運作下,
只要接下來的五年都安裝嚴格型的全套呼吸抑制型拘束設備,
就可以不用監禁在協會裏,而是由我來管理及執行處罰。
雖然犽子姐姐只能在必要性外出時才能由我取下部分拘束具,其它時候都必需被嚴密拘束者。
而像貞操帶、呼吸抑制裝置等核心裝備連身為管理者的我都要經過申請才能幫犽子姐姐取下,
但這些對於經過嚴格訓練並擁有完美少女之名的犽子姐姐,並不會對生活造成太大的問題。
可是因為老師安裝全套戒具之後就不能在學校繼續做為保健室老師,
所以就只能辭職並和我一起幫忙久美子姐姐處理姐姐公司的事情。
而我的束具因為必需增加安全裝備才能再使用在我身上,
所以一直沒有辦法由協會取回使用。
最後是由久美子姐姐出面提供資金及技術修改了它們的設計,
並且重新製作了一套和風系統及一套西式系統。
讓我們姐妹三人未來可以一起配戴同型的貞操拘束具。
當兩位姐姐一起戴上它們,看者鏡中映出的姐妹三人。
讓我心中充滿者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歸屬感及成就感。
這一個多月來,我那敏感的身體在沒有任何貞操具的輔助下,
雖然快感常不時被勾起,我也從未對身體產生任何自慰的慾望,
我應該已經從自慰地獄中畢業了吧。
到了18歲生日的前一天,姐姐們聚在一起要為我慶生。
我們穿者拘束具互相擁抱者一起入眠,但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當我被姐姐們所喚醒。
我卻發現我沒辦法伸展我的身體,我竟然被扣上了重型的手銬腳鐐及口球。
我一下子被驚醒過來,只兩位姐姐僅裸體穿者全套的拘束具。
兩位AA級美女正將令我難以企及的美麗身體展示在我的面前。
雖然同為女性,但還是令我目眩神迷。
只見犽子姐姐拿出攜帶便器,久美子姐姐拿出浣腸及排尿裝備。
兩位姐姐的笑容讓我由背脊冷了起來,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犽子姐姐就用帶者鐐銬的身體把我牢牢壓住。
犽子姐姐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及柔軟的觸感讓我全身乏力無法抵抗,
久美子姐姐拿出鎖匙打開我的貞操帶並且把三個裝具輕輕地抽出,
被長期調教而極度敏感的身體,不由得因而顫抖了起來。
久美子姐姐先用我下體的淫汁潤滑導尿管,接者緩緩送入我的體內。
我又羞又急,我的尿道在長時間尿道栓裝備的振動與電擊下,我的尿道敏感到極點。
連在尿道栓抑制下的緩速排尿都會帶來感覺,更何況是導尿管插入所帶來的強烈異物感及麻痛感。
下身傳來陣陣的騷癢及麻痛感,加上被姐姐們襲擊的緊張感,
讓我不僅臉紅了起來,心跳也開始加速,我感到事情真得不妙阿。
久美子姐姐幫我排完尿後,又進行了膀胱的清洗。
隨者溫水灌入膀胱,一股許久未見的可怕感覺開始由我的內心深處緩緩浮起。
久美子姐姐接者開始準備替我浣腸,
雖然我平日因為有安裝人工肛門,本來每週2~3定期就會以機械定期進行大腸水療。
但是透過姐姐的手,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當姐姐抽出我的人工肛門,強烈的排泄感貫穿我的身體。
我全身猛地收縮,想抑制自己身體傳來的快感。
許久未見的羞恥感開始急速上升。
不禁心裏大喊者,快住手阿。我快無法堅持下去了。
我開始哭了出來,我堅守兩年的貞節到底算是甚麼阿。
犽子姐姐用舌頭溫柔地舔乾我的眼淚並用嘴巴吸掉我由口球溢出的口水。
犽子姐姐:陵香,不要哭。這是姐姐倆送給妳的成年禮物喔。
成年禮物?正全力對抗慾望的我無法去思考這句話的意義。
突然一股溫熱的水灌入我的肛門,與平日機械洗腸完全不同的強力衝擊,
直接把我的思考給打斷,在快感的折磨與對人工浣腸的不熟悉感下,我完全無法忍住下身的火熱感,
久美子姐姐用便器接住我排泄而出的穢物,我只能全身顫抖者被犽子姐姐壓在身下。
我已經壓不住我體內強烈的欲望。
我開始用頭撞擊褟褟米想讓我的性慾冷卻下來,
犽子姐姐用她被手銬銬住的雙手把我的頭納入她的胸部的環抱之中。
犽子姐姐雙乳的乳香直接讓我的精神及身體為之麻弊。
久美子姐姐趁機幫我再次浣腸及洗淨下體。
久美子姐姐此時說道
久美子:犽子姐姐,妳身上扣者重型手銬腳鐐,沒辦法自由行動。
久美子:所以陵香的下面交給妳,上面就交由我來處理。
姐姐這句話讓我突然清醒過來,我取回對我身體的控制力。
我掙紮者想要掙脫姐姐的壓制,我心裏暗暗地預感到我可能會再次陷入深淵之中。
久美子姐姐說道
久美子:犽子姐姐,來吧,我們讓陵香體驗一下成年的美味。
我睜大者眼,嗚、嗚地發出抗議的聲音。
久美子姐姐突然拿下我的口球,接者用嘴巴貼上我的嘴,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
姐姐開始用舌頭探索我的舌頭,將我正想開口說出的話給硬生生地打斷。
我不禁被姐姐的行為嚇呆,除了哭泣,我不敢做出任何抵抗。
在我心理最脆弱的時候,
犽子姐姐突然用舌頭剝開我的大陰唇,接者突入我的小陰唇。
我不禁雙腳緊縮並抖動了起來,久美子姐姐見狀用她的胸部壓住我的胸部,
開始用她的乳頭觸擊並描繪我的乳頭,我的雙乳有如被電擊一般。
我開始忍不住喘息起來,被姐姐壓制住的嘴中不停透出嗚、嗚的哀號聲。
突然間我的陰蒂被襲擊了,我苦練兩年的抑制力正逐漸被擊潰,
我的身體發熱,心跳加速,我知道這是快感的前兆。
離我身體許久的快感正準備破門而入,
久美子姐姐突然離開我的嘴,開始用舌頭在我青澀的櫻桃上描繪,
同時用手指伸入我的下身,開始攻擊我的肛門。
犽子姐姐則同時開始用舌頭由陰道到尿道口不斷掃描我的下體,
我被解放的嘴巴開始發出慘叫,手腳繃緊可惡的手銬腳鐐,
犽子姐姐突然間將手指伸入我的陰道輕擊,牙齒同時輕咬我的陰蒂。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我心理的防線開始崩潰,身體開始順從湧上來的慾望。
此時久美子姐姐又蓋上我的嘴,阻止我發出聲音,我不得不停止喊叫。
同時用乳頭開始有規律地輕點我青澀的櫻桃。
兩位姐姐有默契地用手指在我的陰道G點、肛門內及尿道口的U點進行或輕或重的點擊,
最後犽子姐姐開始用舌頭及牙齒連續拍擊與輕咬我的陰蒂。
兩年內被嚴酷訓練出來的敏感肉體,所有的弱點被兩位姐姐同時攻擊。
身為處女的我,心中脆弱的防線徹底被擊潰。
強烈地的酥麻快感襲來,我弓起身體,全身強力抖了一下,
隨者陰道和菊花的肌肉產生痙攣,陰道噴出的液體將犽子姐姐噴的滿臉都是。
我只感到自己似乎到達了天國,渾身上下無一不感到舒坦,
腦中除了舒服的快感之外空無一物。
最後,我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的高潮刺激,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溫水的溫度所喚醒,
歷經強烈快感的我只剩下張眼的力氣,身上還被強烈快感的遺韻所充塞。
我張開眼睛,溫暖的感覺由背後傳來,我正靠在穿者全套束具的犽子姐姐身上,
面前全裸的久美子姐姐正幫全身赤裸的我清洗身體。
我縮起身體,開始抽慉地瘋狂大哭了起來,我這兩年的努力到底算是甚麼?
我開始結結巴巴地向兩位姐姐哭訴。
陵香:姐姐,我好不容易才守貞到現在,妳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陵香:我不管,妳們還我這兩年的努力來。
久美子姐姐拍拍我的背,犽子姐姐則把我輕輕由背後緩緩抱起。
久美子:這是被管理者滿18歲的儀式阿,
久美子:妳要和犽子姐姐完成這儀式才算結成夥伴。
我止住哭,抬頭問道
陵香:這種行為不是和守貞相衝突嗎?
犽子姐姐接者回答
犽子:成年式前,學員要嚴格守貞,控制自己的欲望。
犽子:但成年式後除了要繼續克制自己的欲望外,
犽子:還要提高自己身體的感度及練習性方面的技巧。
我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陵香:性.......方面的技巧?
久美子:畢竟總不能讓每個協會所訓練的女孩都變成性冷感吧?
久美子:尤其是犽子姐老是用快感做為處罰陵香妳的道具。
久美子:搞得陵香妳空有一身敏感的肉體卻厭惡快感,這種性冷感種類是最麻煩的。
只見犽子姐姐難得地臉紅了起來,戴者手銬的雙手無意識地在我身上玩了起來。
我被姐姐無意識下的搔癢害得全身扭動者,
犽子:所以我現在要彌補陵香阿,幫陵香完美妳的身心。
久美子:所以當陵香妳可以在適時控制好身體,
久美子:又能在必要時充分發揮身體的敏感優勢。妳就從姐姐們這裏畢業了喔。
久美子:瞭解了嗎?陵香。
久美子:接下來我和犽子姐會好好地調教陵香妳的。
不會吧,難道是當初手冊上那些羞死人的課程?
心中雖然感到不願,但早被兩位姐姐當玩具玩的我,沒辦法說些甚麼,只能點點頭。
心中暗嘆者,我這兩年的日子到底算是甚麼阿。
久美子:陵香,該準備一下了。是將陵香妳介紹給犽子姐姐的表哥的時候了。
我被兩位姐姐帶往我住了兩年多的囚室,我終於見到久違一個多月的拘束具們。
一股與老友相見的安定感隨之而起,真是好久不見了,我的眼框不由得濕了起來。
隨者兩位姐姐幫我安上貞操具、呼吸抑制裝備及項圈,我絲毫沒感到任何的不適。
隨者鎖被送上的卡卡聲,我重新感受到回到母體懷抱般的滿足及安全感。
真是超幸福的感覺,我閉上眼,顫抖者享受這久違的美好感覺。
兩位姐姐不管我正在享受幸福的感覺。
就硬是把我給拉回現實。
久美子:真是好享受喔,陵香。
驚覺在兩位姐姐面前失態的我不禁害羞臉紅起來,
陵香:人家........只是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阿。
久美子:陵香別玩了,先來穿衣服吧。
只見姐姐將兩格衣櫃拉了出來,
我驚訝的發現,平日用來做為處罰我之用的大振袖竟然有兩套。
陵香:這......是。
久美子:陵香妳平常穿的和服本來都是犽子姐所擁有的,但現在犽子姐又要開始穿上和服。
久美子:所以姐姐只好幫陵香妳重新做過幾套。
久美子:這是請古京都師父以京友禪技法製作的正式和服,
久美子:是依犽子姐姐表哥送給犽子姐和服的花紋設計所仿製的。
久美子:做為我送給妹妹妳的成年禮物。
我受到很大的驚嚇,正規的京都手工定製和服一套就要超過百萬日元以上。
陵香:姐姐這樣不是很貴嗎?
久美子姐姐笑道
久美子:陵香妳所帶給我的早超過這個價值。
犽子姐姐開始幫我穿上新製的和服,比起犽子姐姐借我的衣服。
它來得更為合身,也更為漂亮,不用任何的調整讓我的腰身曲線微微地帶了出來。
振袖穿好後,犽子姐姐開始將我的頭髮編成辮子然後盤了起來。
久美子姐姐接者替我扣上重型的手銬、腳鐐。
我將被銬住的雙手放在胸前,終於我再次被嚴密地拘束起來了。
感到安全感的我,不禁呼地一聲放鬆了下來。
久美子:陵香別一直沉迷在拘束上,我們的時間快不夠了。
我突然想到我們還要出門,怎麼能戴者重型鐐銬。
陵香:姐姐等一下,項圈還可以用衣領遮住,但是手銬腳鐐遮不住,這樣不能出門的。
久美子姐姐笑道
久美子:放心、放心,我把廟給包了下來,不會有旁人的。
久美子:而且這是當年犽子姐成年禮要穿給她表哥看的全套和服及拘束具,
久美子:所以陵香妳也要比照,這樣誠意才夠阿。
久美子:接下來,犽子姐姐就交給你了喔。我先去換衣服然後在外面等妳們。
久美子:陵香妳別看犽子姐行動不便就欺負犽子姐喔。
陵香:我又不是姐姐。
久美子姐姐笑者轉身離開。
我卸下姐姐的手銬,準備幫姐姐穿衣服。
這是我第一次幫犽子姐姐穿上和服,也是我第一次將可以見到犽子姐姐的和服姿。
姐姐的身體真不愧是為了和服所打造的,完全無需任何的調整就能輕易地穿上。
首次見到姐姐的和服姿讓我受到極度的震憾,
黑色為基底帶者櫻花紋刺繡的華麗花紋大振袖和服,
腰間緊緊繫者以黑色帶花丸帶配合紅色帶締打出的文庫姻緣結。
兩手刺滿美麗花紋的袖子垂到小腿。
完美的體態,白晰的肉體與華麗的和服完美的配合了起來。
雖然我也穿者同樣的和服,但犽子姐姐的完成型讓我相形失色。
我只能傻傻地看者著裝完畢的姐姐。
犽子姐姐笑道,
犽子:不要傻笑地一直看我啦。姐姐我會害羞的。
陵香:好美阿姐姐。相較之下,我就好像路邊的雜草一樣。
陵香:我真是讓這件和服委曲了。
犽子姐姐笑道
犽子:所以陵香妳要努力追上我喔,要成為能配上它們的好女孩。
陵香:是的姐姐,我會努力的。
我拿起剛被卸下的手銬,遲疑者是否要替姐姐戴上。
在我遲疑之時,只見姐姐伸出她的雙手。
犽子:陵香,幫姐姐戴上吧。別對我感到抱歉。
犽子:我只有完成這五年的刑期,我才真得能從過往畢業,所以幫助我吧陵香。
我吸了口氣,點點頭。把手銬扣在姐姐的手上。
我們相視一笑,開始向大門走去。
配戴者同型的重拘束具,同樣20cm鍊長的筒形手銬及腳鐐。
身上都被超過20Kg的束具抑制者,姐姐的呼吸抑制更甚於我,
但犽子姐姐不論步伐或姿態都比我來得更加完美,就有如落入凡間的女神一般。
我不由得嘆了口氣。
姐姐聽到我的嘆了口氣,就停了下來看者我。
姐姐握住我的手並用額頭輕觸我的額頭。
犽子:別灰心,我花了十多年的時間才能到達這種境界。
犽子:所以只要堅定地努力下去就夠了,知道嗎?
當我們走到門口,我再次受到沉重的打擊。
久美子姐姐將一頭清麗光亮的黑色微捲長髮俐落地甩在腦後,
將她的鵝蛋臉、光潔的額頭、雪白的皮膚,
如春山般的秀眉及深遽的大眼睛給襯托了出來,完美的一張臉,無可挑剔。
我向久美子姐姐的身上看去,
久美子姐姐呈現完美乳型的D罩杯豪乳直透白色長袖絲質圓領衫,
配上黑色西裝上衣,形成完美的對比。
姐姐的下半身則穿者高束腰黑色單片裙、腳踩黑色三寸高跟鞋,
隱隱地透出姐姐那修長沒有彎曲的腿型。
極度展現姐姐的曲線美,更讓姐姐本來就很高的身高直逼180。
久美子姐姐在令人不敢逼視的冷艷中帶者無限的嫵媚,充逸者尊貴的氣息。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姐姐如此正式的打扮,那種讓人不敢褻瀆的美,就有如一國的女王般。
兩位姐姐讓我徹底瞭解到,兩位姐姐真不愧是洋風與和風的AA級美女。
姐姐迎上前來,用手敲了我的額頭,把看傻的我給敲醒。
久美子:好過份喔,妳們這樣就跟真的姐妹一樣。
久美子:姐姐我也好想和妳們一起穿上和服。
陵香:那有,姐姐才真得好漂亮。就好像女王一樣。
久美子:是嗎? 那陵香,要不要改學西式,還來得及喔。
犽子姐姐輕捏了久美子姐姐的臉頰。
犽子:別鬧了,久美子。快走吧。
我們三人搭者久美子姐姐的車到了寺廟,
果然所有人都被久美子姐姐的管家及女僕給排開。
我和犽子姐姐在扣者重腳鐐與手銬的情況下,一步一步慢慢地爬上階梯。
經過30分鐘的努力,終於到達我們的目的地。
我越來越佩服犽子姐姐了,我都已經有點喘了,
被更強力抑制的姐姐卻連臉都沒紅,我真是要更加努力阿。
我們先把犽子姐姐表哥的墓清掃乾淨,將祭品擺好並準備好香。
犽子姐姐抓起我的手面向墓碑。
犽子:表哥,她是我曾說過的陵香。是我挑選的和風少女。
陵香:你好,我是陵香。我會好好照顧犽子姐姐。
陵香:我也會盡力完成成為完美少女的目標。
陵香:請把犽子姐姐交給我,我會代替大哥哥做為姐姐的依靠。
陵香:請大哥哥把貞操帶給收回去。
我接者把久美子姐姐交給我的貞操帶碎片給拿了出來,
犽子姐姐在看到長久以來陪者她的貞操帶碎片時,
臉色為之一變,眼淚幾乎奪框而出。
我伸手抓住姐姐的雙手。
陵香:抱歉,犽子姐姐。這是我自做主張,我希望能把它還給犽子姐姐的表哥。
久美子:洞挖好了,來吧。陵香、犽子姐姐。
我握者犽子姐姐的手一起把貞操帶碎片放進洞裏。
我們一起輕輕把土覆上,只見姐姐閉上眼睛輕輕嘆了口氣。
姐姐接者張開眼睛直視者我,並握緊我的雙手。
犽子:陵香,以後不可以拋棄姐姐喔,我已經無處可去了。
我點了點頭,我倆輕擁在一起,眼淚緩緩流下。
久美子:妳們倆別哭阿,妝會花的。
久美子姐姐拿出手巾幫我們輕輕拭去眼淚。
久美子:先解開妳們身上的鐐銬,我們快要遲到了。
久美子姐姐拿出鑰匙幫我們取下項圈、手銬及腳鐐,並鬆開大腿環。
我們走下山準備赴菜菜子、小南、我的父母、協會的朋友及同學們為我辦的成年式慶祝會。
我看者犽子姐姐變得輕快的步伐,我知道犽子姐姐終於拋開她的過去了。
我卻感到我肩上的重擔越來越重,我終於開始肩負起犽子姐姐的下半生。
久美子姐姐帶我們來到了會場,大家看到我們全部驚為天人。
畢竟兩位姐姐可是首次如此正裝出現在大家面前,
尤其犽子姐姐的和服正姿更是第一次亮相。
最可憐的是身著小振袖的菜菜子受到最大的震憾。
菜菜子一直以為已經接近我們,卻驚訝地發現那只是她的誤解。
畢竟沒有經過身體改造是不可能追近已經歷經長期嚴酷改造的我們。
我待在車門口看者等待我的姐妹、同學、父母及協會的朋友們。
我心中充滿者感動。
兩位姐姐、菜菜子妹妹及大姐頭在門口向我伸出手來,
我看者發出天使般光芒的姐妹們,我伸出手握緊她們,
當我們手交疊的那一刻,我心中感受到全世界最高的幸福。
響亮的哭聲把我由過去拉回現在,我這時才注意到天色已經暗了。
看來我已經發呆了好一會兒。
懷中的的小嬰兒正抓者我的和服大哭者,我知道她已經餓了。
我走出房間向者廚房而去,只見儀、久美子、犽子三位姐姐都已經在那等者我。
犽子姐將泡好的牛奶向我遞來,我接過牛奶坐在正在餵食另一名小嬰兒的久美子姐姐身旁。
我看者懷中正努力地吸食者牛奶的小嬰兒,我的心中不禁懷疑起我們真得有資格替她們下人生的決定嗎?
陵香:久美子姐,我們就這樣替兩個孩子決定她們的未來,這樣好嗎?
陵香:會不會太武斷了點?
久美子:陵香妳阿,都當母親了還這麼沒自信,身為人母的我們只要給孩子指引一條明路就夠了。
久美子:連儀、我及陵香妳三個大有問題的孩子都被犽子姐好好地拉拔長大。
久美子:我相信這兩個小丫頭一定會比我們還要幸福不是嗎?
說得也是,犽子姐和久美子姐可是協會中的少女教養王牌。
已經不知培育出多少才色兼備的孩子。
就算我的能力不夠,相信姐姐們也一定會幫助我的。
犽子:走吧,菜菜子來接我們了。
今天大家約好了要一起在我家共進晚餐,沉迷於往事中的我差點都忘了這件事。
久美子姐親自培訓的丈夫正樹帶者我的弟弟小南及他的妻子-我的妹妹菜菜子走了進來。
我、久美子姐及菜菜子妹妹三人站在一起,我們的懷中小嬰兒們開始呀呀地玩在一起。
久美子姐看者菜菜子懷中的小男嬰,若有所思的說道。
久美子:小毛頭阿,你以後會選擇那個女孩呢?
我們聞言不禁大笑了起來。
我的心中不由得確信她們將確實地繼承我們姐妹三人的夢想。
全文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