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12264
高級會員

UID 14244
精華
0
積分 61
帖子 72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07-6-17
狀態 離線
|
調教柏芝 調教Cecilia 發言人︰柏西達
調教柏芝(修訂版)作者:柏西達
2004/08/29發表於:風月大陸
**********************************
柏西達:『太監』了將近兩年的文章,還有人記得起嗎?(汗)
目前打算再度連載,先貼出『修訂版』溫故知新,餘下的第四至八章修訂版將陸續貼出,最新的第九章亦在趕稿……舊雨新知請指教。
本文之內容全屬幻想及虛構,與現實人物無涉,敬希垂注。
**********************************
(一)屈辱的起始
玉女明星柏芝,被褓姆通知到某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商討一份新的電影合約。
柏芝獨自乘升降機上頂樓,奇怪地想:(談合約為何要到酒店?怎麼褓姆和助手也不下來接我?而且連是與哪一間公司洽談也不清楚……)
今天柏芝身上穿的是曾在上電台節目時,走光的粉紅色小格子長袖恤衫,下半身則是深藍色的牛仔褲,踏著一雙Adidas三間球鞋,充滿青春氣色,嬌俏可人。
控制升降機的小伙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柏芝隆起的恤衫前襟在吞唾液,柏芝雖略覺討厭,但也早已習慣了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心中也不覺暗自得意:(這傢
伙,看得這麼明目張膽……)
「叮!」升降機來到頂樓,柏芝走到約定的房間門前按鈴。
「啊……柏芝,妳來了……」開門的是柏芝的男助手,神色有點怪怪的。
柏芝邊走進房邊笑:「怎麼了?臉色這麼差?生病嗎?」
「……」助手沒答話,關上門,像在害怕甚麼似的。
(他怎麼了……?)只見柏芝的褓姆正與一名看不出年紀、穿著畢挺西裝、戴著墨鏡,一臉鬍子的男人對坐。
「Hi,你是……?」柏芝坐在沙發上,向對方一笑。
「這……這位是……馬先生……」褓姆惶恐地抹著汗道。
(怎麼緊張成這個樣子?這人很有來頭的嗎?)柏芝心想,於是問道:「馬先生,你是哪家電影公司的?」
「……」對方默不作聲,柏芝微覺不滿,想:(這男人這麼沒禮貌?)但在娛樂圈的訓練,使她沒有發作,面上仍掛著親切的笑容。
「馬先生……的電影公司……是新成立的,想要妳拍創業作……」褓姆結巴巴的道,一邊拿起了桌上的一份合約。
柏芝接過想:(創業作便找我演出,看來蠻看重我呢!)
誰知稍加細看,立時令她大怒:「三級片?妳找我拍三級片?」柏芝氣問褓
姆:「你有看過這合約的嗎?」
「有……」褓姆囁嚅道:「妳聽我說……」
柏芝還不致於對外人發作,勉強遏下怒氣道:「馬先生,我想你與他有點誤
會了,我不會接拍三級片的!」
馬先生不屑地一笑,褓姆拉著柏芝低語:「柏芝,妳別無選擇了,我與妳爸
爸……也出了點麻煩。」
「爸爸……?」柏芝心中暗叫不妙。此時她父親勇哥竟畏首畏尾地自一間房
間中走了出來:「柏芝……」
柏芝的父親是江湖中人,上一次虛假的『姦殺令』弄得滿成風雨,差點毀了
她的星途。
柏芝禁不住站起來:「你又搞出甚麼事情來了?」
勇哥斷續道:「我收錯了內幕消息……與妳的褓姆一起買股票,輸了……」
「輸了多少?」柏芝一邊盤算著自己的積蓄與物業。
「一、一……」勇哥像是難於啟齒。
柏芝氣道:「究竟輸了多少?一百萬?一千萬?」
「是……一億……」褓姆低著頭道。
「甚……甚麼?!」柏芝大叫出來,幾乎要暈到,這個數目,遠非她所能負擔。
柏芝盯著馬先生想:(這樣便想乘人之危,逼我拍三級片?沒那麼容易!)
她道:「馬先生,我沒本事替我爸爸還債,但我也不會拍三級片的!我最多
替他申請破產!」
勇哥拉著柏芝道:「妳別這麼大聲,他是我社團的……龍頭的兒子。」
(原來是黑社會……)柏芝首次覺得事情棘手了。
勇哥低聲道:「我輸的是虧空社團的錢,若還不了,必定死無全屍。柏芝,
妳要幫爸爸呀!」
牽涉到黑社會,柏芝也有點六神無主,摔開父親的手,罵道:「我……我怎
可?我們去報警吧!」
「警察恨不得我死,怎會保護我?」勇哥竟向女兒下跪:「妳不念著爸爸,
也要想想妳媽、姐姐和兩個弟弟呀!」
柏芝想起母親、同母異父的姐姐和剛加入娛樂圈的弟弟,又急又亂:(若我
不答允,那些沒人性的黑社會會怎樣對待他們……?但我怎可……)
她對馬先生道:「我現在正當紅,工作不斷……可以分期還妳嗎?」但馬先
生仍是目無表情的不答。
勇哥突然哭著對柏芝叩頭:「妳一定要救爸爸!妳若不應允,他們會向我們
一家下手的……爸爸求妳呀~~」
「好……好啦……別哭了!」柏芝念及家人安危,不得不屈服。
她坐下來,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提筆簽了那份要她演出六部三點畢露的三級
電影的合約。
「好,大功告成啦!」只見比柏芝早出道的慧琳突然自套房內的房間走出,
身後還跟著台灣出身、現在於日本發展的若瑄、與飾演清朝格格走紅的心如。
(她們……怎會在這裡?)柏芝一愕,但已無心追究,立時動身要走:「爸
爸,我們走吧……」
「阿勇可以走,妳留下來!」慧琳使勁地把柏芝推坐回沙發上,神色十分囂
張,與平常幕前的形象截然不同,柏芝也嚇了一跳。
「馬少爺,我先走了,柏芝,妳好好與馬先生……談談吧~~」勇哥陪笑著
走了,竟丟下女兒不管。
(這樣的爸爸……從小到大,只會拖累我……)柏芝心中不禁對父親極為失
望。
「馬先生,我們也走了。」褓姆也拉著助手想離去。
「別急著走,」慧琳對褓姆別有意味地一笑:「你倆也受驚了,就留下來拿
回些『補償』吧!」
「……」二人聞言立時便不敢離開了。
柏芝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猜疑想:(她們三人難道是受這姓馬的『照顧』
的?)
慧琳在柏芝對面坐了下來,雙腿交疊,點著了一根煙,模樣冷傲之極——長
髮披面、黑粗框眼鏡、黑色緊身皮褸和窄身藍色牛仔褲,一雙長腿的線條表露無
遺。饒是褓姆二人在戰戰兢兢的情況下,仍是不時在打量她的下半身。
柏芝忍受不了這沉默氣氛問:「為何不讓我走?」
「要妳簽約,並不是要妳拍三級片,」慧琳吐出一個煙圈:「其實是要妳當
主人的性奴隸,今天起我就是妳的調教師!」
(性奴隸……?)柏芝頓時明白慧琳三人與馬先生的關係,立刻回絕:「我
只答應了拍那些電影,其他的……你們休想!」
「妳沒權選擇!鐵定要當主人的性奴!若妳表現令主人滿意,便考慮免妳拍
三級片;否則不但要照拍,還會是打真軍的四級!」慧琳冷笑,她似乎是馬先生
的代言人。
「妳……妳妄想!」柏芝氣得站起來:「我才不會……」
「啪!」慧琳竟隨即起身摑了柏芝一記耳光:「妳再多說一句,我就把妳交
給全社團的兄弟輪姦!立刻給我脫衣服!讓主人看妳淫賤的肉體!」
「……」柏芝的俏臉現出了淡淡的紅掌印,從小她就備受寵愛,從沒被人打
過,不禁又驚又怒,卻又不敢發作。
心如在馬先生身旁坐下,替他倒了杯紅酒;若瑄卻走到柏芝身後低聲說道:
「妳識趣點吧,妳也不想家人有事吧?快脫。」
「……」想起母親等人、加上惟恐真的會遭受輪姦,柏芝無奈決定從命;她
看了褓姆二人一眼,對慧琳道:「可不可以……叫他們離開?」
慧琳嗤笑道:「他們平日幫妳這麼多忙,今天妳就當回報吧!脫!」要柏芝
在熟悉的人面前寬衣,加強屈辱和恥感,正是慧琳開始調教的第一步。
柏芝雙手無助地放在衣襟上,遲疑未決——因為她看見褓姆二人都金睛火眼
地看著自己。
「快脫啦!裝甚麼淑女?!」慧琳罵道,揚手又要掌摑柏芝——
「別這樣,妳嚇壞她了!」若瑄把柏芝往後拉,使她避過一掌。
「三分鐘內,若不脫清光,我便叫人來輪姦妳!」慧琳瞪著柏芝道。
「……」柏芝平素在家中當家作主,管束姐弟,頗有威嚴;男朋友曉東也對
她千依百順;現在被慧琳又打又罵,既氣且怕,已是方寸大亂:「……」
「快脫吧,」若瑄在柏芝耳邊輕聲道:「我保不了妳多少次哦……」
「……」柏芝知道無法再拖延,只好兩手執住恤衫領口的第一顆衣鈕,就要
動手……
(如果從上邊開始……很快就會看見胸部……)柏芝一轉念,手往下移,由
恤衫下襬最低處開始,緩緩地解開衣鈕。
倒數最下的兩顆衣鈕鬆開,柏芝纖幼雪白的腰肢映入眾人眼簾;褓姆與助手
都明目張膽地看著。
柏芝感受到各人的目光,只好低垂眼睛不與他們視線接觸,又解開了第三顆
衣鈕。
至此恤衫的下半截已完全敞開,腰身、臍洞、肚腹讓人一覽無遺;而粉紅色
小格子的胸圍,亦自未解開的恤衫上襟下,露出了下半邊罩杯,豐滿地隆起,叫
人更欲一窺全豹。
「呵呵呵,好香艷啊,是知道今天要讓大家欣賞而特別穿的嗎?」慧琳訕笑
道。
柏芝更覺難堪,默默地解了餘下的所有衣鈕,恤衫從中間分開,幼肩帶的棉
質胸圍及一對34C乳房便不設防地暴露出來。
嬌膚白晢,雙乳色澤勝雪,在胸圍承托下的C罩杯乳房渾圓結實,場中不論
男女也注目不休。
「……」偷望到眾人的眼光,柏芝交叉雙手擋夾在胸前,但這樣一來,雙乳
卻夾得更緊,乳溝益顯深長,更添誘惑,只看得褓姆二人胯下瞬間已勃起。
「誰叫妳停手?繼續!」慧琳喝道。
露出上半身已使柏芝萬分尷尬,雖把兩手放到牛仔褲的皮帶扣子上,卻難以
下定決心:「……」
「動作快些,不然慧琳會動怒的。」若瑄從後握住柏芝雙手,帶動她鬆開皮
帶和褲鈕……
「喂,別幫她!那有不懂脫衣服的性奴隸?」慧琳走前拉開若瑄的手,向柏
芝叫道:「自己拉開拉鍊!」
「……」柏芝慢慢地拉下拉鍊,雙手仍執住兩邊褲頭,但與上身胸圍配對的
粉紅色小格子內褲之褲頭也呈現出來了。
「鬆手!」慧琳扯開柏芝雙手,牛仔褲掉在腳跟下,一雙健美的長腿便展現
人前。
桃色的內褲,與潔白的盛臀和大小腿形成完美無暇的配搭,柏芝意欲把雙手
擋在內褲之前,若瑄卻把她雙手拉到背後,叫她無從遮掩;而這雙手微往後縮的
姿態,卻使胸脯更往前挺突,只羞得柏芝偏著頭、半閉了眼、臉頰緋紅不已。
因為害怕,柏芝胸膛微微起伏,雙腿也發抖輕顫;那既羞且驚的神情,我見
猶憐,卻又挑起人的獸慾,想要凌辱她一番……
「還有鞋子!」慧琳撥開若瑄握著的手,要柏芝脫剩下來的球鞋。
柏芝自掉在地上的牛仔褲褲筒中抽出雙腳,就要蹲下來解開球鞋的鞋帶——
「不許蹲下!」慧琳喝止她:「伸直雙腿!彎腰用雙手解鞋帶!」
柏芝只道慧琳故意難為她,聽命照辦,以猶如上體育課時,彎腰伸指尖碰觸
腳尖的姿勢,去解右足的球鞋——
(這……原來……)未幾,她才發覺這姿勢是別有用心——這彎身下俯的模
樣,使雙乳完全下傾,眾人都可在她身前飽覽那幾乎自胸圍中跌出的巨乳。
「她的頭髮遮住大家的視線哦!」慧琳刻意要柏芝受辱,若瑄便掇起柏芝那
下垂擋在胸前的秀髮,令人毫無阻礙地觀看她的豪乳。
柏芝害羞不已,快捷地鬆了鞋帶,想要抽出腳來以回直立的姿勢,誰知慧琳
卻把她的腰再往下壓:「別急著起來!要把整條鞋帶抽出來!」
(分明是要我……維持這難看的姿勢久一點……)柏芝雖想一口氣抽出帶,
但鞋帶是交錯地來回穿進鞋身兩邊的洞孔中,要鬆出非要花上一點時間不可,加
上這姿勢也大是講究腰力,更使她的進度緩慢。
(好難為情……)柏芝焦急地要儘快鬆出鞋帶,兩手動作的幅度更大,乳房
因雙肩的挪動而輕輕搖擺,波濤洶湧,誘人得很。
好不容易才鬆出了右腳球鞋的鞋帶,柏芝把穿著白色短襪的右腳自球鞋中抽
出,已是腰身酸痛,香汗溢冒。
正待依樣葫蘆抽出左腳鞋帶,慧琳又有新指示:「不用彎腰了!把左腳踏上
茶几上脫!」
如果說上一個姿勢是突出胸部,那這姿勢就是彰顯柏芝下半身的曲線了——
左腿踏著茶几,再彎身解鞋帶,左小腿因使力而收緊,更形修長結實;左大腿和
左臀也因這姿勢而抬高,粉紅色內褲的中央地帶亦因此微微鼓脹,教人看得心猿
意馬,血脈沸騰。
若瑄善解人意地輕揉著柏芝的背部,紓減她的辛勞;不一會柏芝終於也鬆出
了左邊球鞋的鞋帶,把左腳抽出,放回地上。
至此,柏芝身上除了一件中門大開的恤衫,就只剩下香艷的粉紅色內衣和一
雙像女中學生穿著的白色短襪,兩者合起來的感覺既誘惑又純潔……
右手拿著兩條白色的鞋帶,擋在內褲之前、左臂則橫放按著胸圍;柏芝含羞
地偏著頭,一把直髮掩蓋了半邊面龐,忐忑不安猜測著將要面對的命運:(如果
她要我……再脫下去,那怎麼辦?)
慧琳並未要柏芝等待太久,只聽得她對若瑄道:「替主人測試這性奴隸的身
體吧!」
「來,妹妹,別緊張……」若瑄從後把臉孔貼在柏芝右頰上,用唇片婆娑她
的右耳、左手則輕輕把玩她左邊的耳垂,右手也撫弄著她滑溜的下巴。
柏芝驟覺耳面發癢,但若瑄待她較慧琳來得友善,也不太反感;而且唯恐反
抗會惹怒慧琳,她也不敢推開,只不時因麻癢而輕微轉動著頭頸:(好……好癢
啊……)
「呼~~」若瑄忽地朝柏芝右耳吹氣,使她渾身一軟;同時張嘴把她的耳垂
含在唇間,徐徐啜弄:「雪~~雪~~」
(呀……好癢……)柏芝偏歪著頭要避開,若瑄卻伸出舌頭,來回舔舐整隻
右耳,甚至把舌尖鑽入耳洞內旋轉:「雪~~雪~~」
耳中充斥著若瑄的唾液,柏芝蘇癢不已,頭頸扭動掙扎間,若瑄的舌根卻乘
勢自耳珠滑落至粉頸,由咽喉再回吻至唇片上:「雪~~」
若瑄的舌頭不斷在雙唇間舔吻,意圖伸入口內,但柏芝卻緊閉著嘴巴:(大
家都是女孩子……怎可……接吻?)
若瑄持續舔著柏芝的雙唇,兩手卻自下方伸入胸圍內,搓揉雙乳。
(她的手……好冰……)柏芝打個哆嗦,伸手握住若瑄雙臂,卻未能阻止她
肆意的捏弄。
「我不會弄痛妳的……」若瑄不愧是拍三級片出身,愛撫的技巧與力度恰到
好處,使柏芝繃緊的精神與皮膚也鬆弛下來:(她……摸得很……)
指尖在乳暈周邊旋動、撥掃,皆偏偏不去觸及乳頭,這挑撥已引起柏芝的反
應:(好癢……為甚麼……不摸那個地方……只摸旁邊……)
若瑄看出柏芝的渴求,在她耳邊低語:「舒服嗎?」
「嗯……」柏芝低哼一聲似在回應,竟不自覺隔著胸圍輕推若瑄雙手碰觸自
己的乳蒂。
若瑄在她耳際低聲道:「想我摸妳的乳頭?」
「……」雖然已有感覺,亦肯定其他人聽不到若瑄這問話,但柏芝礙於羞恥
心,未有回應。
「想我摸乳頭,就點一下頭吧……」若瑄的指尖仍然只在乳尖旁挑逗。
「……」柏芝猶疑片刻,最後還是紅著臉,輕輕一沉下巴。
若瑄兩手食指首次在柏芝兩顆乳蒂上輕輕壓落,因著指尖的冰冷,乳頭立時
微微變硬了:(呀……好冰……)
指頭一時旋轉、一時夾捏、一時搓揉,使柏芝的乳頭膨脹充血,變得堅實起
來。
若瑄更輕輕的以指甲尖刮撥、刺挑高高凸起的乳頭,柏芝敏感得失聲低呼:
「呀……」
右手自胸圍中抽出,往下撫摸柏芝的蠻腰和小腹,最後停留在內褲前方,隔
著粉紅色的棉布探掃她的下陰。
「不要……」柏芝把若瑄的手拉開:(再……摸下去,會有……感覺……)
「還是不願和我接吻嗎?」若瑄低聲問。
被挑逗良久,柏芝已覺喉頭乾涸:(如果……接吻,可能會……舒服點。)
柏芝低語道出顧忌:「他們……在看……」
(成功啦,性慾已被我挑起了!)若瑄心中暗笑,道:「那我們進房吧!」
若瑄輕輕推著柏芝走向一間房間,慧琳竟沒阻止。
二人進了房,若瑄關了門,只見那是一間上下左右皆是鏡子的房間。
(我現在……這樣子……)見房內倒映出無數只穿著恤衫、內衣褲和襪子的
自己,柏芝立時無比羞澀。
若瑄從後摟著她:「現在沒那麼害怕吧?」
柏芝一時間冷靜了不少,問:「妳……到底要怎樣……測試?」
若瑄體諒地輕拍她肩膊道:「我不想妳在外面被人看著難堪,才帶妳進來;
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們就在這兒待一會,妳讓我摸一下、親一下,之後,我
就對她們說完事了,好嗎?」
(她是女孩子……被她摸摸……總勝過給那麼多人看著……)柏芝不得已一
點頭。
若瑄雙手再次伸入胸圍內揉動雙乳,道:「我們接吻吧,慧琳可能會進來視
察的……」
(沒……沒法子了……)柏芝徐徐把櫻唇湊向若瑄,但當看見鏡中自己這模
樣時,立時偏開了頭:「不,不行……」
「害羞麼?」若瑄拿出一個布製睡眠眼罩:「那幪著眼睛吧,看不見便不用
怕了。」
若瑄把眼罩貼在柏芝雙目上,在她腦後綁好蝴蝶結:「這樣沒問題了吧?」
眼睛被幪住,柏芝只覺眼前漆黑一片,然後感覺到若瑄帶著她來來回回走了
十多步:「放輕鬆些,開始了……」
感到若瑄溫軟的唇片靠過來,柏芝終於順從地微微張開嘴巴:「……」
若瑄先輕輕吮著上下唇,然後才把舌頭伸進口腔內,舐吻牙齒、牙肉、上下
顎……
(吻得……好慢……好溫柔,比曉東吻我……還舒服……)柏芝完全沉醉於
若瑄的吻技中,不久更不自覺地伸舌與舌交纏起來,吸啜對方的津液:「雪~~
雪~~」
「把舌頭伸出來。」若瑄鬆開嘴巴說道。
性慾已冒升起來,加上不用顧忌旁人目光,柏芝依言張嘴伸出丁香小舌,與
若瑄的舌尖在腔外放肆地互相舔磨,二人的嘴角都流出津液。
「胸圍扣著,我的手很難動啊……解開扣子好嗎?」
粉紅色的胸圍緊貼著柏芝結實的胸脯,本就沒有多少空間,若瑄把手自罩杯
下方伸入,確是不太便利。
(解開了……也許會摸得……更舒服……)陶醉於若瑄的愛撫技巧,柏芝慢
慢已忘記自己在被施行屈辱的『身體測試』,竟輕輕點頭,以示同意。
若瑄伸手解開前扣式胸圍的扣子,果然摸得更隨心所欲,把兩團肉球上捏下
揉、左推右搓;柏芝的快感也更大了,既然沒有人在看,也忍不住低吟了起來:
「唷……」
「我吻妳、摸妳舒服,還是東東摸妳、吻妳舒服?」若瑄問。
柏芝雖曾在澳洲留學,但性觀念並不開放,對同性戀既抗拒也沒興趣;然而
當被身為女子的若瑄挑逗她時,卻這麼容易興奮,教她迷茫起來:(曉東雖也算
溫柔……但相比起來……現在快感……更大……)
若瑄又問:「妳有與曉東做愛嗎?」
「還……沒有……」柏芝被她摸得渾身火熱,呼吸漸漸急促。
「沒有?那妳平常怎樣解決性慾?自慰嗎?」
柏芝並未回答,但這羞人露骨的問題傳入耳中,竟叫她莫名地興奮起來。
「回答我,妳有自慰嗎?一星期多少次?」若瑄雙手滑落至柏芝肚腹,撫摸
臍洞。
「沒……沒有……」
「怎可能沒有?快說……」
「有……一星期……一、兩次……」柏芝含糊地低聲說道。
(明明知道……不該把這種……羞恥的事情……告訴她的……為麼……還是
忍不住……說了……)與若瑄進行淫褻的對話,令柏芝有一種刺激的快意,使她
雖遲疑,但還是吐露了真言。
「一星期兩次?妳很飢渴、很淫亂哦!」柏芝只覺若瑄的雙手已移放到她內
褲上。
「不……我……不是……」柏芝低聲反駁道。
「是嗎?讓我試試吧?」若瑄十隻指頭在柏芝內褲上活動起來,隔著綿布撫
弄私處。
「呀……」柏芝立時敏感得扭動腰肢:「別摸……」雖然隔著一層布,但陰
戶備受刺激,已有愛液流出,沾濕了內褲。
「還說不淫蕩?這麼快便濕了,」若瑄把柏芝的手拉到內褲上:「今天還未
自慰吧?自己來一次吧!」
「不……」口中雖說不,但性感已蔓延全身,在若瑄帶動下,柏芝雙手終於
隔著內褲,慢慢搓揉下體……
柏芝平常自然是直接用手觸碰私處,但這時既有若瑄在旁,僅存的羞恥心使
她只在內褲外隔靴搔癢;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幪著眼睛及知曉若瑄正在觀看,這兩
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與罪惡感,竟令她有比直摸陰戶更強大的愉悅:「哎……」
(好……厲害的感覺……從未如此……)
未幾,愛液已把粉紅色的內褲浸濕了一大片,連陰毛也隱約可見;左撇子的
柏芝左手食、中二指並合,在陰唇的位置壓旋,腰腿微顫,低吟不已:「呀……
唷……」
若瑄扶著柏芝在沙發似的東西上坐下,讓她半躺在自己身上,替她挪開了兩
腿:「這樣更舒服吧?」
「放膽叫出來啊,他們聽不見的……」若瑄輕咬柏芝耳垂,一手捏著她膨脹
的嫩紅乳蒂,一手繼續帶動她的玉手自慰。
「啊……呀……嗯……」柏芝一直壓低聲量,經若瑄說動,逐漸放膽吟叫。
「啊……唷……」柏芝面頰冒汗、兩腮火紅;全身發熱、腰往上挺;腿腳亂
扭,二指揩掃的速度越來越快,看來快將高潮了。
「要來了嗎?」若瑄問道,一邊解下了柏芝的眼罩。
「要……來了……嗚……」柏芝本就放鬆得閉上眼自慰,也不在意,手指持
續撫弄,想儘快把自己帶上高峰。
「啊……」高潮快將來到之際,柏芝的耳畔卻響起了慧琳的嘲笑聲:「這麼
淫蕩的模樣,還算甚麼清純玉女偶像?」
「!!」柏芝一驚,立時住手睜眼——
只見自己與若瑄竟坐在先前的大廳的沙發上,在馬先生、慧琳、心如、褓姆
及助手等人面前坦露乳房、張開大腿自慰!
柏芝急忙坐起掩著雙乳,夾緊雙腿,羞得低頭欲哭:(她剛才……幪住我的
眼……帶我繞圈子……原來已帶了我走出來……)
(我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想起剛才的浪叫跟自慰的樣子,柏
芝只覺無地自容。
「一星期自慰兩次?好大性需要呀!」慧琳托高柏芝的頭,迫她面對褓姆及
助手:「你們也不知道吧?」
柏芝見二人一副面紅耳熱的模樣,立時偏過頭不敢面對:(我竟在……他們
面前……)
目睹柏芝自慰,褓姆及助手的陽具早已堅硬如鐵,要手淫發洩:(如果……
能幹柏芝……就好了……)
慧琳望見二人已慾火焚身,淫笑道:「我知道你們的心意,來,去和她做愛
吧!」
(甚麼……?!)柏芝大驚,她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上吧!」慧琳把遲疑著的二人推向柏芝。
「……」褓姆與助手吞著口水,緩緩地走向柏芝。
「不……不要,你們別過來……」柏芝兩手緊緊地遮掩著半裸的身子,在沙
發上往後退縮,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極度惶恐無助……
(二)羞恥之奉仕
「不要……你們……別過來……」柏芝惶恐地遮蔽半裸的嬌軀,不住在沙發
上往後縮,意欲跟正步近的褓姆及助手拉遠距離。
「別客氣,我代表主人,批准你們幹這性奴隸!」慧琳在旁邊煽動。
「……」褓姆與助手越來越迫近柏芝——方才看見她自慰的模樣,二人被那
裎露的豐胸和美腿,與及誘惑的神態跟呻吟所刺激,已是慾火攻心,理智漸失。
(反正我輸光股票,也是妳老頭子害的,現在就由妳作補償吧!)半生積蓄
報銷的憤怨,使褓姆恨不得找柏芝發洩;年青的助手血氣方剛,自然亦對柏芝滿
懷慾念。
「……」兩個平日的工作伙伴,現在竟如化作淫獸,打算強暴柏芝……
「不要……」柏芝身子猛向後移,卻發覺已抵在她後面的若瑄身上,退無可
退了。
「抓著她!」慧琳對若瑄叫道。
「放……放開我!」柏芝雙手被若瑄反剪到背後扣著。
「放手!」柏芝拼命掙扎間,褓姆與助手已來到她面前了。
慧琳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叉起雙腿:「你們『隨心所欲』地『盡情發揮』吧!
哈哈……表演一場好戲給大家看哦!」
「不!不要!你們不要聽她說……」柏芝急道。
「……」褓姆上下打量這青春可人的廿一歲肉體,驟覺不論臉孔、唇片,還
是美乳、纖腰,都完美無瑕,令人舉棋不定,不知該從何下手。
相反年齡與柏芝相若的助手卻按捺不住,立時在沙發前跪下,一把抓住柏芝
雙峰,徐徐搓揉。
助手興奮得心頭亂跳:(又沉甸、又柔軟,一整隻手也無法掌握得住……)
「不!不要……」柏芝使勁扭腰想避開,然而一來身子被若瑄從後制住;二
來助手正興在頭上,怎會捨得放開?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一對34C
乳房實在太大了,即使她稍微甩開助手,他也很容易便能把這宏偉的目標重新執
在手上。
褓姆見助手佔了先機,當下不再猶豫,也蹲身對柏芝上下其手;但因為最矚
目的巨乳已落在助手掌中,只好伸手撫摸柏芝的大腿和臀部。
「你們……快停手!別這樣!」柏芝連忙夾緊雙腿,不讓褓姆的右手向內褲
正面前進;但他的左掌已毫不客氣地在後方捏著她的盛臀。
褓姆的右手被夾在柏芝雙膝附近,他把左手調往前來,雙手配合,終於把柏
芝緊合的兩腿扳開!
慧琳得意地叫道:「脫下她的內褲!快強姦她!」
褓姆聞言更感興奮,伸手抓住粉紅色小格子內褲的褲頭;助手也幫她分開柏
芝雙腳……
「不……不要!」柏芝瘋狂似地抽踢雙腿,阻止內褲被脫;但在二男一女前
後制肘下,褓姆已把她的內褲拉低不少,隱約露出三角地帶頂端的陰毛……
褓姆興奮地想:(看見了……看見了……)
「不要……」向來倔強的柏芝高聲嘶喊,終於淌出了兩行清淚:「不要……
我……我還是處女!」
「甚麼?!」若瑄、褓姆及助手聽見都感到一陣錯愕。
「別管她!」慧琳站起罵道:「瞧妳這天生淫蕩的身體,在澳洲唸書時早就
失了身吧?雜誌也登了妳和曉東在飛機上親熱的照片,妳這種賤婦會是處女?」
「是……真的……真的……」柏芝哭著分辯。
此時一直待在馬先生身旁的心如,翻開桌上一些文件細看道:「慧琳,是真
的,根據我們查到的醫護資料,婦科醫生說她還有處女膜。」
「呵,是嗎?真叫人意想不到!生就一副淫蕩肉體,卻還是處女!」慧琳刻
意怪笑:「你們兩個色鬼,給我住手!」
「……」慧琳的說話等於馬先生的命令,慾火焚身的二人雖不情願,但也立
時撤手,站起退開。
若瑄也鬆開柏芝,淚痕未乾的她連隨一手護胸,一手把內褲褲頭抽得老高,
緊合大腿縮跪在沙發上,驚魂未定地顫抖:(險些……便被他們……)
「如果是處女,那調教的方式就不同了,」慧琳笑道:「既然妳這麼純潔,
我便把一個性奴隸該學會的技巧,逐項教妳吧!」
(媽的,只差一點便能幹到她……)褓姆二人不禁大失所望。
慧琳對二人淫邪地一笑:「別失望,還有其他法子可讓你們發洩的啊!」
「下來!」慧琳粗野地把柏芝自沙發上扯跌下地:「不想被強姦的話,就依
我吩咐!知道嗎?」
「……」饒是柏芝對慧琳痛恨之極,但幾乎被強姦失身的恐懼,卻使她猶有
餘悸,不敢反抗。
「聽見我的說話嗎?快回答!」慧琳踩著柏芝的大腿,以高跟鞋鞋跟使力磨
轉。
「哎……」柏芝想縮開腳,但慧琳卻重重踏緊,不讓她脫身。
幼細的鞋跟深陷柏芝腿上,她忍不住吃痛道:「為甚麼……要這樣對我?」
「誰叫妳老頭子虧空公款?」慧琳蹲下來捏著柏芝的臉蛋:「回答我——想
被強姦還是乖乖聽我吩咐?」
蓄意欺凌被調教者,自然是調教師的必然手段;但慧琳心中多少也是妒忌柏
芝將要成為馬先生的性奴隸,唯恐失寵,更著意的叫她受苦。
柏芝性子素來硬朗,也盤算過要奪路逃走,但身上既沒衣服,又怕反抗會再
次招來被強姦的可能,始終決定屈服——
「我……」柏芝極無奈地低語:「我……我會……聽妳吩咐……」
「好!這就開始啦!」慧琳把助手拉到了柏芝身前:「先學習手技!替他自
瀆,直至他興奮射精!」
(要我……替他……)繼脫衣之後,調教的第二步居然是要替這兩、三年來
日夜合作的助手自瀆發洩,柏芝哪下得了手?
「……」柏芝垂首亳無動靜,慧琳以鞋尖戳踢她臀部罵道:「快動手!」
若瑄跪在柏芝背後,柔聲勸道:「妳也不想被兩個男人輪姦吧?那就委屈一
下……」
慧琳辱罵虐打、若瑄好言相勸,一惡一善的角色扮演,亦是調教過程中的策
略;果然在若瑄的誘導下,柏芝已緩緩提起一隻玉手,向助手的胯下伸去——
左手輕按在助手牛仔褲的褲襠上,柏芝發覺褲內的陽具已堅硬地隆起了;意
會到這是他看見半裸的自己自慰所致,本來因害怕而蒼白的臉,立時變得半紅:
「……」
「只摸著有甚麼用處!給我動呀!」慧琳催促道。
亳無撫摸男性性器的經驗,柏芝硬著頭皮,左手慢慢地在拉鏈上的位置上下
移動。
「啊……」隔褲撫摸,加上柏芝用力奇輕,助手所能嚐到的快感本應有限,
但當紅玉女偶像觸摸自己下體帶來的心理興奮,卻使他暢快得低吟讚嘆。
柏芝才輕撫了三、四下,助手已忍耐不住,伸手要鬆解皮帶脫褲子。
「不用自己動手,讓這性奴幫你。」慧琳制止了助手,要柏芝親手剝脫牛仔
褲。
(如果不快動手,她又會……)猶豫了一陣子,柏芝還是識趣地伸手解除皮
帶、鬆開褲鈕、拉下拉鏈……
為免正視助手的下體,柏芝偏著頭才把褲子往下一拉,放在地上;雖還有內
褲相隔,但一股男性體味與尿臭已撲鼻傳來。
(好……好臭……)嗅著這陣氣味,柏芝驟覺噁心之極。
見柏芝住了手,若瑄忙牽她的左手放在內褲上:「快動手……」
低垂雙目的柏芝仍可瞥見那是一條深藍色的內褲,不得已地在那凸起的部份
上來回摩擦。
(隔著內褲……也這麼大……)雖然看不見,但指掌的觸感卻讓柏芝知道,
在自己的撫摸下,對方的東西已越來越堅硬和變大……
未幾柏芝發現內褲滲出一些濕潤的液體,開始時她還怕是精液,但未幾憑著
氣味便知道那只是尿液——原來因為她的擠弄,助手尿道內一些殘餘的尿液也倒
流出來。
嗅著那陣尿騷,又見到它沾在自己玉手之上,柏芝咬緊下唇,強忍住一陣反
胃的感覺:(好……好想吐……)
「這樣那能取悅男人?」慧琳嗤笑道:「若瑄,好好教導她!」
「來,手要這樣……」若瑄從後抓著柏芝左手,教她合攏五指包裹著內褲下
的陽具,上下套弄;又令大姆指及食指捏揉龜頭的樽頸位置:「別太用力……」
若瑄『循循善誘』地握著柏芝的左手『傳授』手技,助手身嚐的快感即時倍
增:「嗚……哇……」
(何時才有我的份兒?)一旁的褓姆看得渾身火燙,只能空羨慕。
慧琳卻又道:「要這樣拖拖拉拉搞到幾時?脫掉內褲吧!若瑄,讓她自己動
手!」
若瑄鬆開手,柏芝漲紅著臉,摸索著內褲的褲頭,翻扯而下,把內褲褪到助
手膝間:(從來只有他替我做事……現在我卻要為他……)
沒有內褲阻擋,更濃烈的體臭、尿味急襲而至,柏芝盡量偏低頭面,把呼吸
次數減少;但若瑄卻把她的左掌引領到助手赤祼的陽具上——
(碰……碰到了……)玉女初次直接觸碰肉棒,助手興奮得猛吞口水;而在
這充滿空調的房間內只穿著薄薄的內衣,柏芝的手掌早變得冰冰的,但寒冷的觸
感卻教他更感刺激,陰莖不自主地抖動了數下:「啊……好……」
除了從前替家中幼小的弟弟洗澡外,柏芝從未見過、碰過成年男人的陽具;
當下這麼搓揉男人的陽具,尷尬不已,一張臉雖壓得低低的,但仍是因害羞與緊
張而滿面紅霞。
「抬起頭來!」慧琳看出柏芝的難堪:「開開眼界吧!」
若瑄半強地迫托高柏芝的下頷,她羞澀道:「不……我不要看……」
「……」不看不看還須看,柏芝還是被迫緩緩抬頭,近距離面對著助手的陽
具——眼前一大叢黑色的陰毛中,包皮往後縮成一圈、一根約六吋長的暗紅肉棒
昂首挺立,下邊還有一個微紅的陰囊……這醜陋的組合,教她異常抗拒:(這就
是男人的……好難看……)
「輕輕拂掃男人的陰囊,他們會很舒服、很興奮的。」執住柏芝左手食指,
若瑄教她在陰囊的摺紋上撫弄、以指甲輕刮……
「呀……」助手樂得張口低吟起來。
柏芝心中雖覺厭惡,但這也好奇想:(只是這麼弄一弄……就有那麼……舒
服嗎?)
「來,雙手一起來。」若瑄把柏芝的右手也提起來,命她右手摸著陰囊的底
部;左手則以食指指頭旋繞著龜頭的頂端:「別讓指甲刮痛人家……」
「唷……」陰囊也受愛撫,助手的肉棒興奮得越脹越大了:「唔……」
(差不多了……)見助手一副快要射精的模樣,若瑄便使柏芝雙手上下緊握
著整根肉棒,用力急速套弄:「雙手合緊一點,上下移動……」
身不由己,柏芝只得順應指導行事,纖纖十指把肉棒藏在掌中,來回揉捏:
(居然變得……這麼……粗大……)
「嗚……好……好啊……」助手忘形地振搖著腰,柏芝但見那微紅的陰囊突
然收縮變黑:(他……怎麼了?)
「啊~~呀~~」助手腰身使勁往前一挺,白濁的精液已猛地射出,噴灑在
柏芝的雙乳上:「嗤~~嗤~~」
(哎……他……)胸部被熱暖的黏液射中,柏芝只覺一陣漂白水似的氣味自
沾滿精液的雙手傳來:(這就是……精液……感覺……好嘔心……)
(好……好滾燙……味道……好怪……)掌上、胸前沾著黏稠稠的精液,柏
芝渾身不自在,卻又不敢把它們抹掉甩開。
「男人射精後,通常陰莖內裡還有未流出來的精液,這時就要幫忙把它們排
出……」若瑄教導柏芝用柔力擠出龜頭內剩餘的精液:「但射精後的陰莖會有點
疼痛,所以要溫柔一些,知道嗎?」
在若瑄一手執一手的指引下,柏芝從開始萎縮的肉棒中再擠出不少精液,捧
在兩手掌心上,猶如一個小小的白色池塘:(全部加起來……居然有這麼多!)
(太……快活了……)高潮過後的助手微喘著氣,回味無窮:(萬人迷的柏
芝……居然為我手淫……)
「把精液抹在乳房上!」慧琳又再發出侮辱性的命令。
(要把這些……塗在身上?)單是把精液盛載在掌心已教柏芝心裡發毛,如
今慧琳又再進迫,她猶豫著不願照辦。
「快動手,妳想被強姦嗎?」若瑄在背後低語道。
「……」柏芝萬分不情願地把兩手捧著的精液,往雙峰抹去。
「塗得均勻一些!要抹遍兩邊乳房!別忘了乳溝和乳頭!」慧琳指示道。
柏芝不敢不從,玉掌在雙乳上來回揩抹,將尚帶微溫的精液塗遍乳房……
未幾,柏芝悠長廣闊的深溝、嫩紅勃起的乳首、與及整個乳房,都稀稀疏疏
地塗有奶白色的精液,使兩乳在燈光照射下反映著微微的亮光,倍添一股淫媚的
誘惑。豐盛飽滿的上圍被精液洗禮,加上柏芝純潔含羞的表情,看得才剛發洩過
的助手幾乎又要勃起,褓姆更是血脈沸騰。
「好,學會了吧?」慧琳淫笑:「接著這個妳自己來!若瑄妳別幫她!」說
著示意褓姆上前。
(還……還要再來?!)看著褓姆走到自己身前,柏芝知道惡夢又要重覆一
遍,幾乎要哭出來。
褓姆大刺刺地把褲襠挺在柏芝面前,要她替自己脫褲子。
(反正……剛才也試過一次……就快些替他……完事好了……)柏芝急欲終
結這一切,硬著頭皮匆匆褪下褓姆兩條褲子,握住陰莖套弄。
褓姆的陽具比助手的短少,只有五吋多一點,但直徑卻較粗,肉色黝黑,是
短小精悍的類形;期盼已久的柏芝終於為自己服務,使他快慰地大叫:「啊……
呀……」
為求早獲解脫,柏芝把心一橫,雙手上下移動得極快,想令褓姆快些射精:
(快些完結吧!)
「呵呵,果然是有潛質的奴隸,不過第二次就這麼熟手了!」慧琳嘲笑道。
柏芝面色更紅,不管慧琳嘲諷,默默低著頭快速收緊雙手捏弄褓姆的陰莖。
一旁的助手心有不平地想:(怎麼剛才不見她如此起勁了?)
「噢……呀……」褓姆禁受不了這麼強大的刺激,大叫一聲,精液劃成弧形
的射出!
「嗤……」精液全噴灑在柏芝跪地緊合的大腿上,然後慢慢地往雙腿內側滑
落……
「嘎……嘎……」褓姆大口地喘著氣想:(好……好痛快!)
柏芝垂下再次沾滿精液的雙手,鬆一口氣:(終於……完結了。)
「好,手技是略有小成。」慧琳笑道:「跟著是口技培訓!」
「甚……甚麼?!」柏芝大驚:「我……我不要!」
「不要?!」慧琳大怒衝前摑她一個耳光:「性奴隸不可抗拒命令!」
「我……我已經……用了手……妳還要……我……」柏芝倔強地瞪著她。
「好!不肯用手嗎?那就接受強姦吧!」慧琳向褓姆二人一揮手:「你們也
寧可強姦多於口交吧?上!別客氣!」
「不……不要!」柏芝驚慌地抱著身體。
「媽的!口交又不肯、強姦又不願意,妳想怎樣?」慧琳粗暴地連續摑打她
的臉蛋:「啪!啪!啪!」
慧琳大叫:「口交還是強姦!?挑一樣!」
「別……別打了!」柏芝瞬間已兩頰紅腫,流淚吃痛求饒:「停……手……
我選!我選……」
慧琳住手笑道:「妳選甚麼?」
「……」柏芝垂淚囁嚅良久,低語道:「……口……」
「大聲一點!妳選甚麼呀?『口』甚麼?!」慧琳硬迫她說出屈辱的詞語。
「……我……選……口……口……口交。」柏芝迫於無奈地說道,難過得又
要哭起來。
其實慧琳早知柏芝定會屈服,但迫打得她含冤服從、親口說出,不禁大是快
意:「開始吧!」
(手淫之後是口交,太好了!)急色的褓姆與助手立時並排站在柏芝身前。
頭髮散亂、淚光未歛、臉頰紅腫的柏芝看著兩根陽具,無論如何也提不起張
開嘴巴的勇氣。
此時若瑄又加以引導,把雪白嬌嫩的右手食指放在柏芝唇邊揩掃:「先練習
一下,來,張開口,把舌頭伸出來,舔我的手指。」
柏芝但求拖延替兩個男人口交的時間,立時依言伸出丁香小舌,輕舔若瑄滑
溜的指頭。
「舌尖要在前頭上打轉,」若瑄不斷改變手指的角度,要柏芝的舌頭配合學
習:「然後順著指頭,一直往下舔,舔到末端……」
若瑄又將手指伸進柏芝口內進出移動:「可以用嘴唇和舌頭吸啜、也可以用
上下顎及牙齒輕磨……」
「雪~~雪~~」柏芝的珠唇與若瑄的玉指,形成桃紅與青蔥的強烈視覺對
比,嘴角流出的唾液沾得兩者都閃閃晶亮,煞是好看;褓姆二人看著柏芝吮啜若
瑄的指頭,幻想待會自己的陽具也能得到這種享受,不禁萬分期待:(何時才到
我們了?)
若瑄的手指在嘴巴內上下探索,輕撫牙肉、按摩口腔,動作靈活而有技巧,
竟令柏芝微微地感到快感:(比接吻還舒服……原來單是吸啜……也可以這樣舒
服的。)
一半是為拖延時間、一半是沉溺於啜吸的快感,柏芝唇舌兼施地吻舔若瑄的
手指,渾然忘我:「雪~~雪~~」
「好啦,夠了……」若瑄自柏芝口中抽出食指,她卻像依依不捨地連舌頭也
跟隨伸出,只見在指頭與舌尖之間,連繫著一絲長長的唾液水絲,晶瑩生光……
柏芝若有所失間,若瑄已牽引著她的左手握住褓姆的陰莖,在她耳邊低語:
「來,先從較小的一根開始吧!」
(始……始終還是不能避免……)柏芝的手在若瑄帶動下,已把褓姆的陽具
湊到嘴邊……
「來,張開嘴,就像剛才那樣。」若瑄輕推柏芝雙唇貼向陽具……
(好……好臭……)近距嗅到褓姆下陰的體臭和尿味,柏芝雙唇甫觸碰到陰
莖,已覺中人卻嘔:(……好酸……好鹹……)
柏芝急忙偏開頭,慧琳卻上前把她的頭扭迫回去:「快舔!」
若瑄對柏芝低語:「快照辦,不然又要被打了……」
「……」柏芝皺眉閉目,輕啟珠唇,緩緩伸出舌頭,在褓姆的陰莖上輕觸一
下,又難受得立時縮開嘴巴:「我……我不要……」
「看來剛才的學習不管用呢!」慧琳輕佻地笑道:「要妳主動服侍男人,看
來還要多加磨練!但他們兩位可不能等了——」
「不……不要!」柏芝心知不妙,但瞬間兩頰已被慧琳扼著,要強行弄開她
的嘴巴。
柏芝合緊嘴巴死不張開,慧琳卻同時握捏她的鼻樑,使她難以呼吸;柏芝忍
耐不住,張口呼氣,褓姆便乘機把陽具往她口中硬塞進去——
「嗚……唔……」柏芝正要後縮,慧琳已把手按在她後腦,使力向前推,使
她避無可避。
「唔……嗚……」剎那間柏芝的頭面已被褓姆抓緊制住,只欲伸手推開,雙
手又已遭慧琳反剪到背後。
雙手、頭臉皆受制肘,完全迴避不得,褓姆便肆意地震腰挺臀,陽具快速地
朝柏芝腔內抽插:「哼~~唔~~」
柏芝拼命用口舌想把陽具推出口外,但柔軟的小舌怎敵得過堅硬的肉棒?無
謂的反抗反令褓姆獲得更大快感:「好……舌頭,給我動呀!」
慧琳警告柏芝:「別想要咬!妳敢亂來,我找人閹掉妳的曉東!」
「……」連最後的自救手段也被嚇得不敢施展,柏芝痛苦地任褓姆那尚帶有
精液氣味的陰莖在嘴內橫衝直撞——如果說剛才啜吸若瑄的手指還能得到快感,
那現在的褓姆只是一味在取悅自己,完全不管柏芝的感受。
粗大的陽具撐得柏芝張大嘴巴,加上持續的活塞運動使她顎骨酸麻,唾液已
從漸覺麻木的嘴角唇邊不住淌出,滑流到下巴兩旁;因異物入侵,口腔分泌出更
多唾液,使肉棒活動更加暢順,發出抽送之聲:「啾~~啾~~滋~~滋~~)
(都是妳老頭子害我輸光積蓄!操死妳!)褓姆懷著忿恨之心,不留情地搖
晃柏芝頭顱前進後退,用腔壁來磨擦分身……
(誰……誰來救……我……)柏芝的腮頰被陽具塞得從內鼓脹凸起,由於頭
部被激烈搖盪及呼吸困難,俏臉變得異樣地漲紅,雙目痛苦地半閉著泛起淚光:
(這……一定是……惡夢……快……快醒來……)
「嗯~~唔~~來……來了!!」褓姆高潮爆發,抽出陰莖向柏芝的臉龐作
顏面發射:「嗤!嗤~~」
迎面飛來滾燙的精液,柏芝額角、髮絲、眼睫、口臉全皆被射中!
(好……好澀眼……)精液流進柏芝眼球,使她不能視物;只一瞬間,助手
的肉棒已突入她口中!
(哈哈,平常這麼大性子?現在還不是要跟我品簫?)柏芝往日耍起性子來
常令助手受氣,如今得此良機,他自然盡情發洩——助手插送的技巧不像褓姆般
單調,陰莖往往直抵進柏芝口腔最深處,才緩緩退出,然後再度一舉衝入;龜頭
每每碰撞到柏芝的扁桃線及喉頭。
數次下來,柏芝已漸覺反胃,欲吐難吐:(好……好辛苦……)
「唷!~~」助手全力一記衝刺,整根肉棒挺進口內,直至沒根,連下體的
陰毛也刺碰在柏芝的口臉上,教她滿臉癢痛;肉棒前所未有的深入,更教柏芝吐
意大作,一口酸水終於自腸胃中倒湧回咽喉:「嘔~~」
「啊……」一道暖流自喉頭流來,陰莖經此一浸大是舒服,助手再也支持不
了,猛地射出精來:「嗤~~嗤~~」
「嗚……唔……」嘴中正多了大口酸水,突然又湧來一大股熱精,柏芝一時
回不過氣,竟不慎把部份酸水連同一些精液咽飲吞下。
助手拔出陽具喘著氣笑道:「嘎……嘎……哈哈!玉女偶像柏芝竟飲了我的
精液……」
「……」柏芝近十分鐘來口部首次得到自由,竟因酸麻而一時未能合上,口
中充盈的酸水及精液,便慢慢自唇邊滲出往下流……
「咳……吐……」想起吞飲了助手的精液,柏芝嘔心地使勁咳吐,但當然不
能把它們反吐出來了:(我竟然……飲了……他的……)
「呵呵,好喝嗎?」慧琳淫笑道:「一次過喝兩個男人的精液,很少玉女明
星能有這樣的機會呢!哈哈……」
前後總共被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期間被連番責罵、虐打、凌辱;柏芝心力交
瘁,渾身發軟的坐倒在地,連哭泣的氣力也沒有……
鬆開半甩的胸圍下,雙乳和肚腹灑著點點精液;酸軟跪地的兩腿上也有白濁
順著肌膚曲線流動;本來整潔的長髮,變得凌亂不堪地與精漿纏結成團;個多小
時前還散發著青春傲氣的臉蛋,現在卻紅腫頹喪,被精液沾得斑斑剝剝;唇形皎
好的櫻桃小嘴乏力地微敞,無聲滴出一絲由精液與酸水混合、變得濃稠的黏液,
不徐不疾地往地氈垂跌,綻發著詭異的微光……
「……」雙目淌淚的柏芝,心知這一切,只是漫長夢魘的開端而已。
(三)全新性經驗
飽嚐屈辱的柏芝無力地呆坐發獃;褓姆及助手已被慧琳遣走;馬先生彷彿無
視眼前這副精緻的肉體,目無表情地站起要離去。
慧琳恭敬地道:「主人,我會好好調教,然後再讓她服侍你。」
「主人,我們送你。」若萱及心如左右伴隨著馬先生離去;房中便只剩下慧
琳及柏芝。
慧琳想到柏芝將要成為主人的新寵,心頭有氣,以高跟鞋尖戳踢她的大腿:
「還坐著幹甚麼?給我滾吧!以後要隨傳隨到接受調教,否則要妳好受!」
「……」柏芝並不回話,只以極度怨恨的目光瞪著慧琳。
「怎麼啦?不服氣嗎?」慧琳更感心頭有氣,右腳不住踢在她腿側。
那些氣力大、會強姦自己的男人全數走了,素來倔強的柏芝膽子也大起來:
「妳這臭婆娘!!」
柏芝對慧琳的憎恨無似復加,見現場只有她一人,決定不管後果,反抗——
柏芝突然發難,兩手抓向慧琳雙足,把她撲倒在地!
慧琳大怒「妳敢反抗?!」
二人在地上扭打,柏芝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但慧琳的氣力大得超乎柏芝想像,竟反騎在柏芝肚上,壓住她的身子,單以
一隻右手已捉住她兩腕!
柏芝使力擺動雙腿掙扎,慧琳左手卻連環地重摑她臉龐:「反抗?想打我?
妳這賤人好大膽!」
「啪!啪!啪!啪!啪!啪!啪~~」慧琳毫不憐香惜玉,全力掌摑,打得
柏芝兩頰紅腫不堪。
柏芝痛得淚水奪眶而出,仍死不求饒;未幾已被慧琳打得暈頭轉向,無力反
擊:「……」
「媽的!本來今天已倒此為止,現在我要好好折磨妳!」慧琳喘著氣停手站
起,柏芝頭昏腦脹地躺在地上。
慧琳拉起柏芝,扯下她的胸圍,把她雙手反剪到背後,用胸圍來回纏繞,將
兩腕綁得牢牢的不能動彈。
(她……她要幹……甚麼了?)柏芝已不再暈眩,但慧琳卻改而撥酒店的內
線電話:「喂,勞煩你,我要一客蔬菜沙律。請問要多久才送到?二十分鐘嗎?
好,謝謝!」
柏芝不明所以,慧琳掛線後卻對她冷笑:「聽見嗎?二十分鐘啊!」
慧琳把柏芝拉到套房大門前,打開門,把她踢出門外:「二十分鐘後,侍應
便會送食物來,妳來迎接他吧!」
(不好!)柏芝這才意會慧琳的陰謀,正想衝回房間內,慧琳已重重的關上
大門:「砰!」
此時柏芝站在門外,坦露雙乳,下半身只剩一條粉紅色小格子內褲及一雙短
白襪,可說與全裸無異;而且臉額頭髮、胸腹兩腿皆有精液殘痕,若這副模樣被
人看見,別說星途盡毀,她簡直是無顏見人了。
(綁得緊緊的……)柏芝開始後悔購買名牌質優的胸圍,因為不管她如何使
勁扭動雙腕,綁在背後的雙臂還是遭棉布內藏的鐵線紮得緊緊的。
心知這徒然是白費氣力,柏芝放棄掙扎:(就算成功了……沒有衣服……我
如何離開?)
柏芝惶恐地轉身朝走廊的另一端張望:(如果有酒店侍應或者客人經過,那
我……)
柏芝不曉得這一層到底有多少間套房;就算沒有住客進出,如果是服務生來
走廊上打掃,也是極尋常的事……她一想到這副「尊容」若被別人看見,直從心
底打出哆嗦,驟感雙足發軟。
(還有那會在二十分鐘內送來的沙律……現在究竟過了多少分鐘?)柏芝驚
恐得完全失去時間觀念,心怕那沙律若是突然提早送來,自己便……
就在柏芝心慌意亂之際,昇降機在本層停止的聲音卻突然響起——「叮!」
(怎……怎麼辦?是……送沙律的人嗎?還是住客?他們會……會經過這邊
嗎?)柏芝急如熱窩上的螞蟻,急忙蹲下來,自欺地希望即使有人經過,也不會
這麼容易看見她。
「踏~~踏~~踏~~」柏芝緊張地傾聽來者的腳步聲,暗中默唸:(求求
你……別走這一邊……)
柏芝握緊拳頭,心跳加速,下陰更緊張得感到一陣尿意。
「踏~~踏~~踏~~」足音續漸遠去,並非朝這邊而來,柏芝這才吐了一
口氣,繃緊的心房也稍感放鬆。
柏芝站起來,回身看著閉上的大門想:(下一次……也許便沒有這麼好的運
氣,看來我還是要求她……讓我進去。)
形勢使柏芝不得不屈服,因為雙手按不著門鈴,她唯有以額頭去壓下按鈕:
「叮噹~~叮噹~~」
「叮噹~~叮噹~~」柏芝壓得額頭生痛,鈴聲連響,大門始終沒打開。
(好像已過了近十分鐘,再這樣下去……)柏芝急得快要發瘋,卻又不敢大
聲呼叫,只得低聲下氣地哀求道:「求求妳……讓我進來……我會……聽妳的吩
咐……」
也不知慧琳是不在門後,還是真的不打算讓柏芝回去,門後毫無任何聲響動
靜。
「嗚嗚……求求妳……」柏芝傲氣盡喪地跪在門前,無助地飲泣起來:「求
妳……開門……求求妳……」
(我這樣子……若被人看見……)就在柏芝完全絕望之時,大門卻奇蹟地打
開了一絲空隙——
柏芝慌忙站起想衝進去,卻發現大門沒有完全打開,而是以防盜鏈繫著,只
打開了狹小的一部份。
慧琳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後,翹起著修長的雙腿,向柏芝泠笑:「怎麼哭起來
啦?剛才不是很威風要打我的嗎?」
柏芝心知時間無多,只得認錯道:「我……知錯了……以後會……聽妳……
吩咐……」
慧琳不屑道:「是嗎?真有誠意認錯,便給我跪下!」
「……」柏芝為求盡快回到房內,乖乖在門外跪下來。
慧琳卻把右足伸出門外:「小懲大戒,舔乾淨我的鞋!」
「……」柏芝看著她那黑色的尖頭高跟鞋,怎能舔下口?
慧琳一看腕表,冷笑道:「還有八分鐘,那客沙律便送到,妳的表現若不令
我滿意,就坐在外面好了!」
柏芝根本沒有選擇,無奈道:「妳的腳……可不可以……提高一點?」慧琳
的右足正擱在約柏芝肚皮位置的高度。
「笨奴隸,自然是妳配合我!不會彎下腰來嗎?!」慧琳罵道。
「……」跪在地上的柏芝只好使勁彎身、腹壓大腿、被綁的雙臂朝後上方微
仰,把面孔湊到慧琳那閃著亮光的黑色高跟鞋鞋尖之前。
高跟鞋是名貴的意大利出品,鞋身尚散發著一股真皮的氣味,顯然是新穿不
久;但晶亮的鞋身表面仍是有若干小污點,似是水跡或泥塵的乾涸物。柏芝看著
鞋面,覺得要舔這高跟鞋,就像要她為男人口交一般的嘔心與難受:「……」
(時間……無多了……若惹得她改變主意,反而更糟……)柏芝硬著頭皮把
小嘴靠攏鞋身,伸出嫩紅色的丁香小舌,輕舔鞋面。
其實鞋子不算太污穢,舔起來也沒有奇怪的味道,但柏芝除了心中屈辱,卻
因心理作用,而老是有一股想嘔吐的感覺。
「舌頭別老是停留在同一個地方!要像剛才若萱教妳口交的那樣!」慧琳罵
道。
柏芝唯有順著鞋身的形狀來回舔弄,慢慢不單鞋尖,就是鞋的左右兩側,亦
因她的唾液而微泛亮光。
「給我啜!」慧琳得寸進尺,把大半個鞋頭塞進柏芝嘴巴內:「用力一點,
要發出聲音!」
鞋底粗糙的表面附黏著穢物,使柏芝的唇齒口舌都沾上黑色的塵埃,但她仍
不得不賣力地收縮雙唇,吸啜鞋尖,發出「雪~~雪~~」的聲響。不久慧琳把
鞋頭抽出,但見上面濕淋淋的,黑色的鞋身與柏芝桃色的紅唇形成淫媚的色澤配
搭。
(哼,到最後還不是要乖乖聽命?)慧琳快慰莫名,踢甩了右腳鞋子,把穿
著肉色透明絲襪的腳板遞到柏芝眼前「知道該怎辦吧?還剩下六分鐘。」
慧琳縱是美女,但腳部上的汗味還是有的,柏芝近距離一嗅,本能地一陣反
胃:(要我……啜她的腳趾?)
慧琳不容柏芝逃避,腳尖撬開她的唇片,硬把腳趾頭塞進去:「快!」
柏芝強行壓下作嘔的感覺,隔著絲襪吸吮慧琳的腳趾頭:「雪~~雪~~」
「用口脫掉絲襪!」慧琳把腳板退出了少許。
雙手受制,柏芝只得用門牙咬住絲襪前端,扭頭抽頸,使勁拉拔,好不容易
才把長及足踝的短襪完全扯下來,放在地上。
只見慧琳的腳趾塗了鮮紅色的甲油,膚色白裡透紅,形狀渾圓姣好;柏芝看
在眼裡,心中也不由得發出讚嘆:(她的腳……生得好漂亮……)
「來吧!多少男人恨不得啜我的腳趾呢!」慧琳淫笑著把腳趾頭沿著柏芝雙
唇之間輕拂。
柏芝微張朱唇,伸出舌頭舐弄趾尖和趾甲表面——
不知是否看見五隻玉趾生得漂亮的緣故,加上趾頭上有淡淡的汗鹽味,柏芝
漸漸不覺反感,反細意地吸吮慧琳的腳趾——把趾頭含在嘴巴內,以雙唇吸啜、
舌尖舐弄、貝齒輕啃,慧琳也不自禁地發出舒暢的低吟:「唔……」
舌頭由一根趾頭滑到另一根間,柏芝連腳趾縫也不疏忽,將舌頭豎成縱向,
上下拭淨,就是把腳垢吞下也不在意:「雪~~雪~~」
「好……幹得好……」慧琳被舔得身子蘇軟,竟首次讚賞柏芝。
(我真的……舔得她……這麼舒服嗎?)柏芝聽在耳裡,心中泛起一陣奇怪
的喜悅,嘴巴與舌頭的動作不自主地勤快起來:「雪~~雪~~」
慧琳邊享受邊欣喜想:(果然有當奴隸的潛質,明明受著屈辱,卻本能地愛
受稱讚和取悅人!)
慧琳忽地把右腳自柏芝的嘴巴抽離,道:「改舔左腳!我順便給妳一些獎勵
吧!」
這次慧琳的左足特地提高,使柏芝身子要隨之回復挺直,順從地用口替她啣
下鞋子,再啜脫絲襪,為她的左足服務:「雪~~雪~~」
柏芝來回地吻著慧琳的腳底和足踝,又儘量張大嘴巴,把兩三根趾頭一併含
在口腔內吮啜:「嗯~~唔~~」
慧琳則施行要令柏芝墮落的「獎勵」——她把濕潤的右足伸到柏芝胸前,以
腳趾頭磨轉乳暈,撥弄雙乳……
「哎~~」柏芝敏感地低吟一聲,慧琳又用兩隻腳趾把她的乳蒂輕輕捏弄,
靈活得像用手一樣,瞬間一雙乳蒂又膨脹起來。
「嚶~~哎~~」柏芝早前因自慰而燃起、卻被中途打斷了的慾火遭重新喚
醒,慧琳的足尖繼續進攻,自胸脯向小腹滑落,來到內褲的褲頭上,挑撥式地打
轉,卻不往下行動。
「嗚~~」柏芝像要方便慧琳更快、更隨心所欲行事,竟毫不猶豫地自行把
夾緊的大腿微微張開。
(慾火焚身了!)慧琳暗中叫好,腳趾在柏芝那淫水未乾的內褲上撥弄大陰
唇。
柏芝差不多完全遺忘了自己想進入房間的本意,閉上眼睛享受著由下陰傳來
的快感,口腔也因無以名狀的空虛而無意識地吸啜著慧琳的趾頭不放:「雪~~
嗯~~唔~~」
愛液分泌把內褲沾得更濕,柏芝下半身也不時微向前挺,像是要令慧琳的腳
趾更貼近她的私處。
慧琳捉狹地停腳不動說道:「沙律快送來了,到此為止吧?」
渴求的快感使柏芝理智全失,閉目低語:「不……別……停下來……」
「妳不怕被人看見嗎?」慧琳兩趾隔褲展開,慢慢分開大陰唇:「還是想我
在人來前令妳高潮了?」
「嗚……唔……」雖然隔著內褲,但柏芝首次被旁人觸及陰唇,微痛中帶著
意猶未盡的快慰,恨不得能以雙手自慰,要求道:「……給……我……」
「寧願被人看見也不怕嗎?」慧琳又以趾頭按在陰核的位置上,時輕時重:
「是不是?」
面紅耳熱的柏芝仿似觸電,星眸半敞,失控地叫道:「是……是呀!嗚……
啊……」
「好,好,我給妳,但妳太大聲啦,被人聽見怎麼辦?」慧琳用腳把一隻絲
襪夾到她嘴邊:「塞著嘴巴吧!來,張開口!」
「唔……噫……」柏芝任慧琳操縱,狼吞虎嚥地把絲襪含在口內,塞得兩腮
腫脹,淫叫的聲量因此降低:「嗚唔~~噫~~」
慧琳一腳弄乳,一腳撩陰,柏芝全身火熱,發出哼哼唔唔的浪叫,即將邁向
高潮——
「踏~~踏~~踏~~」這時忽然有響亮的腳步聲響起,還越來越接近……
慧琳失聲道:「不好!有人來了!」
(有……有人來了?!讓人……看見我這模樣……)半夢半醒的柏芝朦朧朦
朧地想到將有人目睹自己放蕩的樣子,身心都莫名地興奮起來:「唔~~唷~~
啊~~」
慧琳大覺詫異地想:(聽見有人來反應卻更大了,看來還有當露體狂的潛質
呢!)
慧琳猛地收回了雙腿,並不讓柏芝高潮:「人家已在妳背後啦!想當眾高潮
嗎?」
「?!」下陰的刺激驟失,柏芝自慾求不滿中驚醒過來:(糟……那……沙
律來了?我……完全……)
聽見背後真的有呼吸聲,柏芝幾乎要哭出來:(完了……我這樣子竟被人看
見……)
柏芝身子震顫,已沒勇氣回望來者是誰:(怎……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慧琳幸災樂禍地大笑道:「哈哈,後悔害怕了嗎?面對現實吧!」她站起解
除防盜鏈,踏出門外把柏芝的身子扭轉——
(完了……)柏芝羞急得要死,為即將面對來者而不知所措。
但出現在眼前的並非酒店侍應或住客,而是——送走馬先生後回來的若萱。
(原來是她……)柏芝鬆了一口氣,但想起若萱又一次看見自己蕩態,立時
低下頭來不敢與她視線接觸。
慧琳奸笑道:「我撥那個電話是假的,不然怎騙到妳舔我腳趾?不過妳的淫
蕩性子真的大出我意外啊!啜我的腳時多麼主動和享受!」
柏芝被她譏諷得難堪欲死:(剛才……我怎會……這樣……)
「進來再說吧!」若萱扶柏芝進房,關上了門。
柏芝雙手被縛,口中還含住慧琳的絲襪,狼狽地站在房中,不知如何自處:
(她還會……怎樣對我?)
慧琳笑道:「我的絲襪真的這麼好吃嗎?還不吐出來?」
柏芝紅著臉把絲襪吐出,那透明絲襪已吸滿唾液,黏作一團。
慧琳拿起那團不堪入目的絲襪,擠出內裡的唾液抹濕柏芝的面孔:「念在妳
剛才這麼賣力,我就給妳一個痛快吧!連續兩次『高潮不遂』,很痛苦的……」
(甚麼……?)柏芝一愕間,已被二人帶進另一間睡房,推倒在一張大圓床
上。
「不要……」雖然飢渴,但羞恥心還是叫柏芝抗拒二人。
若萱卻在她身邊就位,笑道:「別說不要啦,身體才是最誠實的,我保證讓
妳欲仙欲死。」
「雪~~雪~~」若萱躺在柏芝身側,親吻她的面頰、耳朵,雙手更前後夾
攻,一同撫摸玉背和雙乳;慧琳卻坐在床尾觀看,並不動手。
「嗚唔~~不……要……」被唇片、舌頭還有兩條手臂一齊施襲,柏芝的慾
火瞬間又被燃起。
若萱舌頭鑽探、沾濕耳洞;兩手撫弄揉捏乳蒂,柏芍渾身酸麻,卻苦於雙臂
被縛,不能推開:「耶~~不……」
「來,把舌頭伸出來……」若萱喚道。
「啊……」柏芝理智再失,伸出舌頭,任若萱舔啜;兩根紅潤舌頭交纏,唾
液縱橫,景象極是淫靡:「雪~~雪~~雪~~」
若萱直從柏芝的嘴巴吻至下頷、頸項,然後吸啜鎖骨,再滑落乳溝,舌尖沿
著乳暈打轉,終於迫近核心一舔——
「啊!~~」乳頭初次被舔,柏芝與奮得身子一抖;若萱逐漸把舔弄的速度
提高,用舌頭將凸起的乳蒂朝不同方向推擠、下壓。
每一記舔弄都猶如直擊至神經中樞,柏芝被舔時既麻且癢,巴不得她立刻停
止;但當對方只繞著乳房其他肌膚輕吻之際,心中又強烈地盼望她再親親那兩顆
小肉粒。
柏芝被若萱挑逗得欲罷不能,吟叫聲越來越激烈:「喔~~哎~~不~~不
要~~」
「啜~~啜~~」此時若萱改變方式,雙唇含住椒乳前端,吮吸乳蒂,力度
時輕時重、啜吸不放時長時短,柏芝完全陶醉在多變的技巧下,乳蒂充血,變得
足有一節尾指頭般大小,紅豔欲滴。
左邊乳蒂吸過夠,若萱改啜右乳,柏芝剛因左胸的空虛而失落,右乳嚐到的
快感又使她亢奮不已:「嗚~~唔~~」
若萱雙手也不閒著,往下撫摸兩條美腿,慢慢摸到大腿內側,發覺愛液已流
至差不多膝蓋旁邊:「柏芝,妳的淫水好旺盛啊!每一次自慰也是這麼多的嗎?
還是因為我的緣故?」
柏芝就像早前莫名地喜歡與若萱作淫亂的對話,呢喃道:「因為……妳……
這一次……特別濕……啊~~哎~~」
「那我令妳更濕好不好?脫掉內褲好嗎?」若萱把手掌豎放,姆指隔著內褲
在陰核上揉旋,尾指則上下遊走挑刮大陰唇。
「好……好呀……脫……吧……」若萱的指技比柏芝的自慰技巧高明十倍,
即使只是隔靴搔癢,也教她激動萬分:(放……進去……快……放……)
若萱就要扒下柏芝的內褲,慧琳卻按著她的手低語道:「要她自己來。」
慧琳蓄意把柏芝的粉紅色小格子內褲褲頭拉低小許,戲謔地道:「想辦法脫
吧!能不能痛快就看妳自己了!」
雙手被縛,自然無法脫掉內褲,但高燒的慾火使柏芝不顧廉恥,使勁扭動下
身,想把內褲褪下;隨著在床舖上擺動兩腿、上下磨擦玉臀,內褲終於一寸寸地
往下捲曲,下陰開始暴露出來——
柏芝下體的皮膚同樣如雪般潔白,捲曲的陰毛長度適中,稀薄整齊,分佈平
均,形成一個小巧精緻的倒三角形;黑色的毛髮被淫水沾濕,更顯光亮,直與那
些洗髮水廣告中的秀髮一般輕柔耀目,惹人豔羨。
若萱讚道:「妳這裡生得真美啊!想我的手指摸它、插它嗎?」
「想……想!」柏芝被慾火煎熬得禁受不住了,兩個『想』字近乎是大叫出
來。
慧琳在若萱耳邊細聲說道:「調教要按步就班,今天不必讓她領教我們的技
巧。」
若萱撤回就要行動的玉手:(對,今天要令她自行墮落……)
若萱對柏芝笑道:「如果我現在不給妳,妳會不會瘋掉呢?」
「會……哎……」柏芝自行磨擦著兩腿之間,顯然極期待若萱手指的插入:
「會……」
「我們偏不給妳,要搞就自己來吧!」慧琳道:「求我解開妳的手吧!」
柏芝雙目半開半閉低吟道:「求妳……解開我……」
慧琳出手撫按大陰唇兩側,手法恰到好處:「妳的身份是甚麼?解開妳想幹
甚麼?」
陰唇經此一擊,慾念蔓延全身,柏芝徹底崩潰,淌出性飢渴的淚水,高叫哀
求:「我是……性……奴隸……我想……自慰……求求妳……嗚~~~~」
「好,就成妳吧!」慧琳示意若萱扶柏芝坐起,解開背後縛手的胸圍。
「好啦,鬆開了。」若萱解下胸圍,柏芝已急不及待地把左手遞到自己私處
上——誰知慧琳卻拉開她的左手:「只淮用右手!」
柏芝是左撇子,平時習慣用左手自慰,慧琳又針對此點加以折磨。
柏芝只得以生疏和被縛得麻木的右手觸摸私處,動作自不能像慣常般稱心如
意:「嗚~~噫~~」
陰道早就水源氾濫,柏芝食中二指一合,也不多作前戲,便要直搗黃龍……
哪知慧琳又阻撓:「別急,慢慢來,把妳平時的『程序』表演給我們看。」
若萱見慧琳刻意吊柏芝癮頭,也不禁暗暗好笑。
柏芝想不管慧琳先作插入,她卻硬拉柏芝的手指在陰核上搓揉、於陰唇邊刮
掃,加倍激起渴求……
柏芝本就興在頭上,經這一番自我挑釁更是連嫩紅的大陰唇也微微張開,已
是如箭在弦,不得不發:「我……我……要……」
慧琳引導柏芝的姆食兩指把大陰唇反覆的開開合合:「受不住了嗎?」
「受……受不……住了……」柏芝痛苦地叫喊。
慧琳把柏芝的手握成拳狀,只讓她的尾指伸往小陰唇:「好,去吧!」
女孩子的手指本來就幼小修長,尾指更是短小,柏芝從來都是以食中二指自
慰,如今用最短小的尾指,滿足程度連尋常的一半也沒有:「嗚~~」
慧琳特意刁難,但也聊勝於無,柏芝把尾指探進早已濕透的小陰唇內,緩緩
進出:「呃~~哎~~」
(感覺……很……不同……)從未以短小的尾指手淫,柏芝的身體嚐到一陣
新鮮的快感:「噫~~嗚~~」
新鮮歸新鮮,但尾指總是鞭長莫及,難以搔著癢處,反使柏芝感到半調子,
極不痛快:(不夠……這樣子……不夠啊……)
慧琳當然看出她的反應,引誘道:「還想要其他手指吧?」
「要……好想……好想要……」柏芝悶絕得似要哭出來。
慧琳道:「我說一句,妳跟著唸一句,我就讓妳痛快。說——我,柏芝是個
放蕩的性飢渴淫娃。」
「我……柏芝……是個放蕩的……哎……性飢渴……淫娃……」柏芝一邊使
勁把尾指在肉壁上旋動,斷續地叫道。
「我以後會服從調教師慧琳的命令,努力當一個出色的性奴隸。」慧琳脅迫
柏芝說出服從、屈辱的話語,要逐漸在她意識中建立身為性奴隸的自覺。
柏芝吃力地道:「……以後……服從調……師……慧琳……命令,努……噫
……力當……嗚……出……色……性奴……咿~~」
「好得很,就給妳吧!」慧琳達成目的,放開手讓柏芝的右掌自行活動。柏
芝躺下身子,久旱逢甘露地以食中二指放入陰道內,來回前後移動著:「嗚~~
哎~~」
陰道內充滿了愛液,隨著活塞運動流出,把床單點點滴滴地沾濕:「唷~~
噫~~」
柏芝先前兩番高潮不遂、又幾經慧琳和若萱等床上高手挑逗,身為處女的她
根本無法不大受衝擊,徹底墮入性渴求之中,感受到除自慰外,初次、全新的性
經驗。
適才遏抑極久,現在得到所需,所感受的解脫、滿足和愉悅勝過從前任何一
次自慰,柏芝把兩指挺進、旋轉、上挑、下插,平常許多未試過的手法,都忽然
領悟出來:「咿~~呀~~」
柏芝溫柔地按摩著陰道內壁,又大著膽子以指甲輕刺嬌嫩的粘膜,「哎~~
嗚~~」自主的痛苦中帶著快慰,柏芝的臉容時而舒暢,時而緊張,每一刻的表
情都既楚楚可憐又淫亂動人。
慧琳與若萱靜觀冒汗的柏芝在床上扭擺身子,亦覺心頭火熱:「……」
柏芝越來越懂得運用右手去手淫,手指出入的頻率益發加快,淫水分泌亦激
增,因著指頭的來去而飛濺彈出:「啾~~啾~~滋~~滋~~」
「啊~~嗚~~唷~~」柏芝面頰火紅,香汗濕鬢,頭頸如痴如醉地無意識
扭動,一頭直髮攤在床上左移右拂;腰身不停向上弓起,蜂腰小腹的美好曲線盡
露;短白襪內的十根趾頭抓住床單,支持著提高的足踝,小腿大腿竭力曲起、左
右擴張,把陰戶毫無保留地向慧琳及若萱呈現;纖纖皓腕連續把兩指插入於毛髮
中敞開的大小陰唇,直至指根也完全沒入。現在柏芝的腦袋中空白一片、全身的
細胞,都追求著人類最基本的官能欲望。
「嗚唔~~呀哎~~噫~~啊~~啊……哎啊!!~~」修長的兩指豁盡地
刺入所能達至的最深處,一股電流自背項直衝大腦——頃刻間,柏芝渾身發抖、
雙腿亂顫,身子拱橋般曲到最高點,陰道噴灑出精亮的津液,自胯下森林像瀑布
似的澆在床單上,形成點點水印:「噗~~啾~~滋滋~~~~」
「嘎~~嘎~~呼~~呼~~」柏芝脫力地跌在床上,胸脯喘息不止,閉上
眸子享受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餘韻……
慧琳看見柏芝初步墮落,嘴角現出不懷好意又稱心的泠笑:(今天的進度超
乎我想像呢!)
「嘎~~嘎~~」劇烈運動令柏芝俏臉漲紅,熱汗溶化身上各處已乾涸的精
液,遍體黏黏稠稠;右掌及大腿內側沾滿晶亮的淫水,緩緩滴落;因高速磨擦而
充血的陰唇還如鯉魚嘴巴般緩緩開合,似是意猶未盡;朱唇半啟,嬌喘連連,浪
叫時流出的唾液尚擱在嘴角;睫毛眼眶間,閃耀著反映肉慾得償,衷心淌出的歡
悅淚水;赤裸的玉軀,除子一雙白短襪,就只有一條捲成環狀、褪到膝蓋上的粉
紅色小格子內褲……
這副極度誘人又不堪入目的模樣,就是數小時前高傲純潔的玉女明星,柏芝
的現況。
(待續)
《調教柏芝》修訂版
***********************************
柏西達:感謝各位對(一至三)的回應,也麻煩了管理員代為重新排版。
本文是在女主角初出道時開始動筆的,那時她還是走清純密實路線,不過幾
年下來,其行徑形像都轉變不少……現在重看首幾章,不免落差頗大。
無論如何,一切純粹為了滿足我的種種『妄想』,『七虛三實』之餘,故事
基調是『循序漸進』,務求玩遍每種『花樣』,節奏會相當慢,劇情亦不離『調
教--反抗--掙扎--墮落--反抗--調教……』的反覆模式(畢竟太快徹
底墮落就沒意思了)。
文章的重點放在情色場面的描寫,與女主角之心態轉變……基本上沒甚麼故
事可言(汗),總之希望大家看得興奮就是了。
本文全屬幻想虛構,與現實人物無涉,敬希垂注。
***********************************
(四)不一樣的自我
疲憊的柏芝步入家門,她飼養的鬆獅狗——小柯,急不及待的跑向主人以示
歡迎:「汪~~汪~~」
「小柯……」柏芝蹲下來摟著心愛的寵物,想起過去數小時在酒店內的可怕
經歷,抱著牠流出淚來。
「汪~~汪~~」小柯不解地看著哭成淚人的主人。
『……嘎……哈哈,玉女偶像柏芝,竟飲了我的精液……』
「嗚~~」柏芝想起被迫替褓姆和助手口交的一幕,胃部泛起一陣嘔心,急
忙掩著嘴巴衝進浴室。
「嘔~~哇~~」柏芝不斷往面盆嘔吐酸水,就像這樣能把那些誤吞的精液
全吐出來般——當然,她心中也曉得這是沒可能的……
柏芝抬頭照鏡,鏡中的自己雙目通紅,髮絲、面頰上兀自有不少乾涸的精液
痕跡,立時扭開面盆的水龍頭,雙手不停撥水洗面,俏臉上因而滿是水珠,與淚
水混和在一起……
頭臉和身子各處都沾有精液,柏芝只覺渾身污穢不堪,便脫下衣服,要洗掉
那屈辱的烙印。
柏芝脫下粉紅色小格子恤衫、藍色牛仔褲和一雙白襪,內裡已是空空如也的
裸體——原來柏芝自那前所未有的激烈自慰高潮中回過神來時,慧琳及若萱已不
知所蹤,她的粉紅色小格子胸圍及內褲,卻已不翼而飛……她不敢、也不願再在
酒店中多作逗留,慌忙穿回衣衫、稍稍整理秀髮,便獨個兒乘計程車回家,途中
也不知多害怕會遇上記者……
「沙~~」柏芝站在花灑下,閉上雙目任熱水洗滌著全身。她把水力調得極
猛,水柱射在身上微微生痛,彷彿這樣才能徹底洗淨自己。
整瓶淋浴露塗遍身體,柏芝使勁磨擦,直至肌膚發疼通紅,仍不住手……柏
芝竭力叫自己別想起剛才的遭遇,但又怎會忘得了?被慧琳、若萱、褓姆及助手
羞辱的過程,交替地出現在腦海中,再一次折磨著她……
然而更令她難受的,卻是自己沉淪於性慾中的無恥表現——
『回答我,妳有自慰嗎?一星期多少次?』
『沒……沒有……』
『怎可能沒有?快說……』
『有……一星期……一、兩次……』
『不過妳的淫蕩性子可真的是大出我意料啊!啜我的腳趾時多麼主動和享受
呢!』
『求妳……解開我……我是……性……奴隸,我想……自慰……求求妳……
嗚~~』
『我……柏芝……是個放蕩的……哎……性飢渴……淫娃……以後……服從
調……教師……慧琳……命令,努……噫……力當個……出……色……性奴……
咿~~』
想起自己不但透露自慰的次數,忘我地吸啜慧琳的腳趾;又承認是放蕩的淫
娃性奴隸,更當眾手淫直至高潮,柏芝羞愧得無地自容,抱著濕潤的頭翇懊悔欲
死——
(我……怎會……這樣……不知廉恥的?開始的時候……我明明是……不願
意的……為何……後來卻……)
一個令她心寒的的念頭瞬間冒起——
(難道……我真是……她所說的……那麼……淫蕩……下賤……飢渴?)
柏芝自然不能夠接受這個結論,下意識地猛力搖頭:(不……不是的!我只
是……)
(只是……她們……令我……太……舒……舒服……)
(不!)柏芝重拍面龐,否認剛才的想法:(我……是被迫的……怎麼會覺
得……舒服……)
(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會……屈服……)她努力為
自己的行為找出理由:(我……還是……處女……怎會那麼……淫蕩……?哪有
女孩子……會願意當甚麼……性奴……我只是……只是……)
然而,縱使柏芝千方百計地為自己開脫,始終沒有任何說法能令她的良知釋
然:(我……是在……自欺欺人嗎?不……但……)
「嗚~~嗚~~」本已停止的淚水,因思想交戰再度淌出,柏芝懊惱自責,
蹲下來掩面低泣,任熱水灑在赤裸的身子上,極度軟弱無助……
這個澡洗了不知多久,柏芝才收淚抹乾身子,穿上白色的浴袍走出浴室,走
向寢室打算以睡眠來逃避一切——
突然,一雙手臂卻從後摟著她的腰肢——
(又是他們?!)柏芝大驚掙扎:「呀!!放開我!!」
柏芝抱住身子回頭後退,但眼前人卻並非她所害怕的慧琳、若萱、褓姆或助
手,而是她的男朋友——曉東。
「怎麼啦?嚇著妳了?」曉東笑問,他有柏芝居所的鎖匙,向來都是這樣自
行登堂入室,想不到這次卻令女友大吃一驚。
「沒……甚麼……」柏芝鬆一口氣。
曉東看見她雙目紅腫,緊張的問:「妳哭過?發生了甚麼事?」
柏芝掩飾強笑道:「好好的……怎會哭?只是洗髮乳……弄紅了眼睛……」
「是嗎?」曉東上前拉著她的手:「去吃晚飯吧!」
柏芝推辭:「我不餓……我想睡覺……你先回家吧……」
曉東關切的問:「妳是不是生病?」
「不,只是有點……疲倦……」柏芝拉開他的手:「明天再說……好嗎?」
「好,妳有甚麼便找我吧。」曉東體貼地離開。
其實柏芝心裡巴不得摟著情人哭訴那可怕的經歷,但她當然不敢說出來。而
且她心虛地唯恐會被曉東看出甚麼蛛絲馬跡,更自覺沒有面目面對他——她一直
未與曉東發生關係,今天卻竟先為其他兩個男人口交,驟覺背叛了愛人,無顏以
對。
柏芝看著那關上的大門,又禁不住哭了……
經過一天的折騰,身心俱疲的柏芝雖然滿腦困擾,卻意外地一覺睡至翌日中
午。可是,醒過來時卻更加心神不定,因為新一天的工作又要開始——這意味她
將要與昨天凌辱過自己的褓姆及助手相見。
柏芝不知道往後慧琳還會怎樣折磨自己,但即使褓姆和助手今後不會再羞辱
她,也但願永不會再跟他們見面……
不過今天的工作是到電視台的音樂節目錄影,柏芝不敢動輒裝病請假以迴避
與二人相見,只得懷著不安的心情梳洗更衣。
心情糟透,柏芝自然無心打扮,內衣褲只穿上最普通的素白色;但外觀方面
因要作電視演出可不能輕忽,還是挑了充滿夏日氣息的粉紅色小背心、藍色的低
腰扣鈕牛仔褲,再繫上一條桃色鑲滿窩釘的幼身皮帶,與及一雙同色系的球鞋;
頭髮在額前梳成幾撮留海,一根大辮子則結成幼條狀垂在腦後,一身打扮可愛得
很。
柏芝一看時鐘,知道這時侯褓姆及助手該已在大樓下駕著她的七人家庭式汽
車相侯,鼓起勇氣離家下去面對二人。
(光天白日……他們……總不敢……再對我……怎樣吧?)柏芝自我安慰,
已來到家門下的停車場:(我要努力工作……如果能湊夠錢替爸爸還債,便不用
再受折磨……)
柏芝深吸一口氣,拉開車身後座的門,走進後面的車廂。
負責駕車的褓姆坐在前邊的駕駛席,助手則依慣例地坐在後面的車廂,柏芝
坐在他的側邊,保持近三呎的距離,警戒地叉手護著身子。
三人一聲不響,褓姆駕著車向電視台出發。沿途柏芝心頭亂跳,擔心二人會
像昨天般獸性大發,又暗怪自己選衣服時不慎——她這時才發覺那小背心頗為短
小,露出了一截小蠻腰,她唯恐這會刺激到二人,一直把背心往下拉,遮住嫩白
的肌膚……
可幸,二人一直未有異動,當柏芝抵達電視台步出車廂時,暫時安心的放下
了心頭大石。
音樂節目的錄影廠內,坐滿了柏芝及另一位歌星的歌迷,節目的男女主持正
向二人解釋一個遊戲的玩法——那是要玩者在腰間繫上一條大橡皮索,然後抗衡
拉力步前,把十個小酒杯從橡皮索後方的桌子逐一運到前方的桌子,還要把它們
像金字塔般疊起來……
錄影開始,首先是另一名歌星試玩,柏芝看了數眼,立感不妥——
原來在把酒杯放在桌上並疊起時,因為橡皮索的長度限制,使玩者要很吃力
地彎腰俯身,才能使手臂勉強觸及桌子,柏芝今天穿的小背心領口低而寬鬆,若
然如此前傾身子,胸部一定會春光大洩。
柏芝自然地想要到後台服裝間找衣服替換,於是低聲向戴在嘴邊的無線咪高
峰說道:「控制室,可否暫停一下,我想去換件新衣……」
誰知耳機竟傳來慧琳的聲音:「不用啦,我就是要妳走光!」
柏芝聞言渾身一震,驚想:(是……是她?怎會的……)
慧琳輕聲笑道:「主人的勢力直達整個影視圈,今天我要當眾調教妳!」
柏芝不安地左顧右盼,想找出慧琳的所在:「……」
慧琳冷冷的道:「妳不用管我在哪兒,我與妳的對話佔用了控製室的線路,
妳沒可能讓他們知道妳想更衣的!這遊戲是專為妳而設,即使妳穿得再保守,我
也會要妳換衫!」
畢竟是公眾場合,柏芝不像昨天般害怕,低聲反抗:「我……我不會……再
聽妳的!」
「哈哈,那妳昨天自慰、為人口交的精彩照片,這個下午就會送到各大傳媒
手上啦!」慧琳從容不迫地說道。
「妳……妳們……拍了……照片?」柏芝只覺全身冰冷,失聲低呼。
慧琳語音帶笑:「在妳成為一個唯命是從的性奴隸前,當然要有些令妳不敢
反抗的王牌啊!那套房內設有多部隱藏式攝影機,拍出來的相片多角度又全真,
一定會被登上報紙雜誌的首頁……」
柏芝想起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舉動,幾乎又要哭出來。
「怎麼樣?肯乖乖依我指示做了嗎?」慧琳一副吃定了柏芝的口吻:「回答
我!」
柏芝無奈應道:「……我……會……聽妳……指示……」
不久,到柏芝進行遊戲,女主持先為她在腰間縛好黃色的橡皮索,然後宣佈
遊戲開始。
一開始,柏芝先在連著橡皮索的柱子旁邊的桌子拿起一隻酒杯,然後向著前
方的另一張桌子走去。因為橡皮索的拉力,每一步都要花上不少氣力,以免站不
穩被拉回後方,桌子前方的觀眾席坐著支持柏芝的男歌迷,都在為她打氣。
柏芝好不容易來到桌子附近,開始前傾身子要放下第一隻酒杯,為免走光,
她小心地用右手按著背心的領口——
慧琳卻在耳機中喝道:「放開手!」
柏芝卻快速地放下了酒杯,往回退時向咪高峰低語:「會……走光的……前
方的人……會看見……」
慧琳冷哼一聲:「下次妳再敢伸手遮掩,後果自負!」
(她……真的會……公開……那些相片……)柏芝心中一凜,在運送第二隻
杯子時,猶豫著應否遵從慧琳的指示……
(如果不能按著衣服……那就別把身子彎太低……)柏芝靈機一觸,右手不
再按住領口,只小心控制身子俯前的角度,避免走光。
慧琳卻發出指示:「休想敷衍了事!放下這隻杯子前,腰先給我彎低些!」
柏芝無奈把腰身彎曲至近四十五度才放下杯子,那一刻間小背心領口下敞,
鎖骨下的乳溝,驚鴻一瞥地映入在場所有觀眾的眼簾。
「!!」工作人員、柏芝的男歌迷及其他男觀眾,全瞪大了雙眼捕足這千載
難逢的一刻!
柏芝身子前傾,自然看見眾人的無聲哄動,急忙站直身子,但已羞得滿面通
紅:(被……看見了……)
柏芝前去拿取第三隻酒杯時,耳機中又傳來指令:「這次彎腰的時間要維持
得更長!我叫妳起來才可以起來!」
柏芝拿著杯子回來時,慧琳下令道:「開始彎腰!裝作很吃力地走向桌子!
走慢一點!」
於是,柏芝在離桌子老遠時已彎下腰身,慢慢一步步地走向桌邊,乳房的上
半部完全自領口中呈現出來:(這樣……暴露……得更多……)
所有的男人都目不轉睛地把視線集中在柏芝那結實的乳房之上,猛吞唾液:
「……」
柏芝不敢與觀眾視線接觸,默默地低下頭,就要把杯子放下——
「裝作手碰不著桌邊,保持前傾的姿勢……」慧琳指示道:「面向觀眾,快
望!」
柏芝望向桌前的男歌迷,只見他們都色迷迷地看著自己的雙乳之間,面孔即
時變得更緋紅,尷尬萬分:(大家……都看見了……)
「望向另一邊,看,不是妳歌迷的那些男人,也被妳迷倒了呢!」慧琳近似
催眠般的柔聲道:「妳的半個酥胸,已令他們胯下硬繃繃啦!」
(真……真的嗎?)柏芝被慧琳的話語誘導得面紅耳熱,迷茫了一陣子才放
下杯子。
「這次再躬低一點,露出一點點胸圍,吊他們的胃口……」慧琳的聲音越來
越挑逗。
感覺到近百道聚焦於己身的目光,耳邊又響起慧琳磁性的話語,柏芝的身子
慢慢滾燙起來:(全在……看我……所有男人……都在……看我……)
一股無以名狀的奇怪虛榮感,逐漸充斥柏芝的心田。同時令這麼多男人定睛
注視,而這是基於暴露自己的身體,對柏芝來說是前所未有的經驗。可是,她除
了感到恥辱外,竟隱約浮現出點點喜悅——一種用自身優點,換來注意的喜悅。
(他們……如果……我再……彎低一點……)
「對,再低一點點,好,保持這姿態……」柏芝在放下第四隻杯子的瞬間,
竟不自覺依著慧琳的吩咐,作出更大幅度的傾前,使得白色胸圍的上端也教人看
見。
「看,記者不斷在拍照,明天所有娛樂新聞一定會以妳作頭條呢!人人都會
看見妳美麗的乳房……小男生會把報紙剪下來,對著妳的照片自瀆,把精液灑在
妳34C的豐胸上……」
「嗄……嗄……」柏芝聽得心頭火熱,無意識地輕輕嬌喘起來:(對……對
著我……自瀆……?)
第五、第六、第七、第八隻酒杯繼續運送,慧琳早已閉口不作指令,柏芝卻
自行把身子越躬越低,停頓更久的時間。隨著這頗為劇烈的運動,加上情緒益發
高漲,她的身子開始發熱冒汗,雙乳間香汗淋漓,水光閃閃,只看得所有男人恨
不得手淫發洩。
「嗄~~嗄~~」慧琳聽著耳機傳來的柏芝喘息聲,彎起嘴角微笑:(果然
有露體狂的潛質,已經渾然忘我,樂在其中了……)
這時柏芝已集齊十隻杯子,正努力彎身把它們由低至高以四、三、二、一的
排列方式堆成金字塔狀:(大家……都在……看我……好……好熱……)
(時間……能維持……久一點……就好了……)柏芝身心都享受著這種肉體
被人注視的感覺,對這一刻竟極為眷戀,特意放慢堆砌杯子的動作……
(是時候給她另一種刺激了……)慧琳看準時機開口:「不要只看男人,看
看那些女觀眾……」
柏芝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向來令同姓妒忌,是以不少女人都討厭她,現在
見她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的走光,更是全對她投以鄙視的目光。
慧琳悠悠引導柏芝的思潮:「看,她們都覺得妳很淫賤、不知羞恥呢!」
一念及此,饒是柏芝已隱約忘懷羞恥心,也不禁再度面色一紅:(……)
「可是,妳的身體和心裡還是很快樂,是不是?她們越看不起妳,妳就越高
興,因為妳知道這些醜女人及不上妳……」
(對……常說我裝純情……又說我聲音難聽……其實只是她們妒忌我……)
剛勾起柏芝的優越感,慧琳話鋒卻又一轉——
「但,她們的不屑,又令妳感到羞愧,因為妳確是不能自控地喜歡用肉體來
吸引男人的目光……這是因為,妳是天生喜歡裸露身體的露體狂、被虐狂……」
(不……不……不是的……我怎會……)
「男人為妳著魔的眼神,固然令妳快樂;但女人鄙視的眼光,也令妳有被人
看輕的受辱快感,因為妳喜歡受虐……否則,昨天妳又怎會那麼享受吸啜我的腳
趾、含住我的絲襪?」
「不、不……是的……」柏芝輕聲抗辯,但身心產生的快感,卻使她動搖,
懷疑對方所言非虛。
慧琳不管她的反駁,作出最後煽動:「遊戲快完結,把握最後的機會吧!」
(最……最後的機會?)柏芝心中響起一把邪惡的聲音:(再多一點……讓
他們……再看多一點……)
(再暴露……多一點……要他們……看我……)柏芝心中道德的天秤,完全
失衡。
「乒~~乓~~」忽然,柏芝像是不小心地把十隻酒杯全數失手推跌在地,
她慌忙竭力抗衡橡皮索拉力,衝到觀眾席前跪下,上身前趴,伸手去拾回那些杯
子——
這樣的近距離和低角度,令前列的觀眾對柏芝衣領內的春光一覽無遺——不
論是性感的鎖骨、幽深的乳溝、堅實的乳房上半部、甚至整個胸圍,都徹底地呈
現在眾人眼前!
幾個男觀眾立時坐直身子,好從更高角度俯瞰;一些急色的更離席衝出,假
裝幫忙執拾,乖機在柏芝身前窺探……
「柏芝,在這裡!」數個男人一同蹲在柏芝身前,把酒杯遞給她,眼光卻直
往衣領內打量——
柏芝詐作不知走光,滿面通紅地逐一接回了杯子:(看著我……他們全看著
我……全我著我的身體……)
與此同時,柏芝又聽見前列的女觀眾鄙視地低聲罵道:「賤格!」、「特意
走光博取見報!」、「不知廉恥!」
(看著我……大家全在……看著我的身體……)男性的視姦目光和女性的不
屑咒罵,兩極般的感覺,令柏芝身心的火熱昇上巔峰,忽然渾身一震,體內爆發
出一道暖流——
結果,柏芝費了很長時間,才盡數拾回杯子。她站起來時,好像因為長時間
跪下而疲倦,穿著牛仔褲的兩腿竟乏力酸軟,微微發抖,快將站不穩似的……
可是,慧琳卻清楚知道,柏芝雙腿震顫,是因為她在最後那一跪時,享受著
近距向他人露體的刺激,而興奮地洩身了……(哈,原來露體竟能令這淫娃的身
體這樣興奮?)
然而,節目的導演卻以柏芝有走光之嫌、畫面不雅為理由,要求她更衣重新
錄影。慧琳特意安排了一件印有裸女圖案的衣服供柏芝更換,像要延續她露體的
願望。
在高潮的那一刻,柏芝於悅樂中隱約體察到,在自己的心靈和身體深處,似
乎真如慧琳所言,埋藏著一個截然不同的自我——一個喜愛露體、享受被虐、渴
求肉慾的真我……
(五)只距一寸
節目錄影完成,高潮過後的柏芝頭昏腦脹,全身乏力地向停車場走去——
牛仔褲下白色的內褲前幅全濕透了,淫水令恥毛和綿布冷冷地緊貼下陰,像
在提醒她剛才因為露體的快感,暗地裡當著上百人面前高潮洩了!
柏芝對自己的無恥行徑及淫蕩的身體感到難以接受……也再一次為慧琳的評
價而疑惑懊惱——
『男人為妳著魔的眼神固然令妳快樂;但女人鄙視的眼光也令妳有被人看輕
的受辱快感,因為妳喜歡受虐……否則昨天妳怎會那麼享受吸啜我的腳趾?』
『妳確是不能自控地,喜歡用肉體來吸引男人的目光……因為妳是天生喜歡
裸露身體的露體狂和被虐狂……』
想起了慧琳的話語,柏芝下意識地搖頭反對:(不……我不會是甚麼……露
體……被虐狂……)
可是,她無法去解釋為何方才會刻意、享受走光,甚至在沒有任何肉體接觸
下,竟也身心興奮,達到高潮……
自我質疑間,柏芝已來到停車場,登上汽車後座,褓姆及助手卻不在車上。
經過昨天一役,她對二人充滿戒心,剛才也沒留意到他們有否跟隨自己進入錄影
廠。
(如果他們剛才有在看著,會不會看破我是……刻意的?)柏芝不禁擔心起
來。
不久褓姆及助手先後走回來,柏芝心虛地不敢看二人,他們也沒說話,褓姆
只無言地把汽車駛離電視台。
柏芝每天的工作都異常緊密,接下來又要到一間新雜誌社接受訪問和拍照;
在死寂的氣氛中,柏芝又安然抵達目的地,褓姆及助手在過程中仍然毫無異動,
令她再次鬆一口氣……
來到那創刊不久的潮流雜誌社,褓姆及助手回復了常態,活躍地與對方的工
作人員寒暄;柏芝也駕輕就熟地完成了訪問,只差拍些照片便大功告成——
由於訪問主題是回顧柏芝出道至今的電影演出,負責的記者及攝影師借來了
她初主演的兩部電影的戲服,要她再度穿上,來一趟今昔對比。柏芝看著那兩套
戲服,覺得這構想頗有心思,也有點懷緬之情,便攜著第一套戲服走進更衣室。
更衣室內,柏芝對著鏡子細看她處女作電影的戲服——在那套令她廣為人識
的喜劇中,她飾演一名夜總會舞小姐,現在手上的正是戲中穿著的那件水手服學
生裙。
(這麼快便過了數年……)柏芝一陣感嘆,把戲服掛在身後牆壁的掛勾上,
開始寬衣。
柏芝脫下粉紅色小背心和藍色牛仔褲,只剩下素白色內衣,便把那分成上下
兩截的白色水手裙穿上。她略加整理,才發覺數年下來自己顯然豐滿了不少——
那本已十分貼身的學生裙,如今穿上後不論腰肢及臀部的位置都比當年更見
玲瓏浮凸;34C的豪乳亦遠非十八歲初出道時未完成的發育可比,現在水手裙
的衣襟充實脹滿,綁在領下胸前的鮮紅色圍巾,也無法掩飾這一雙恍似動作幅度
大一點便會掙破衣服彈出的肉球;柏芝的身高也比當時高了一、兩吋,原先就很
短小的裙身,目前只能勉強遮住內褲,若不在意很容易便會走光……
(只好小心點吧……)柏芝謹慎地把裙身略往下拉,便開門往攝影棚走去。
柏芝這豐乳纖腰、裙襬下露出大截白晢美腿的嬌艷模樣,令雜誌社的男工作
人員全看傻了眼,紛紛對著她的上身和兩腿打量。
群眾的目光,令柏芝想起在錄影廠中被注視的快感,不禁心頭一熱:(大家
都……在看著我……)
助手忽然說道:「在戲中,那造型是編了一雙辮子的!」
今天柏芝的頭髮在額前梳成幾撮留海,一根大辮子則結成幼條狀垂在腦後,
確是與戲中的『孖辮』打扮相距甚遠,一個記者忙把兩根紅絲帶交給她:「對,
戲服袋裡還有這兩根紅色絲帶。」
(連我自己也忘記了要編辮子……)為求重現原來的造型,柏芝打算去編辮
子:「誰可以幫我編辮子?」
「我來幫妳吧!」慧琳突然從雜誌社的另一角走過來:「我的訪問剛好完成
了呢!」
柏芝心中一寒:(是……是她……?)
工作人員不知內情,笑道:「有慧琳幫手,再好不過!」
慧琳充作熟絡地邊拉柏芝往前走,邊對褓姆及助手笑:「你們也來給點意見
吧!」
二人心知必有好處,連忙跟上去。
慧琳又先作舖排地回頭向眾人道:「可能要花一點時間,你們不妨先吃下午
茶,我付賬!」
眾人歡呼,全不知被牽走的柏芝實在一萬個不願意。
走廊中,慧琳乘著沒人看見,領著三人走進一個傷殘人士專用的洗手間,再
把門反鎖。
這種洗手間可供輪椅出入,面積足有數十呎,空間廣闊,四個人站在裡面也
不覺擠擁。
柏芝惶恐問道:「妳……妳怎會在這裡?妳又想……怎樣了?」
「別動!」誰知慧琳竟老老實實地站在柏芝背後拆掉了髮夾,替她編起孖辮
來:「妳的工作行程我一清二楚,我要安排自己與妳同時出現,又有何難?」
褓姆二人引頸企盼,靜待事態發展:(看來今天又有機會了……)
不消一刻,慧琳已為柏芝編好兩條用紅絲帶紮好、垂在胸前的孖辮。烏黑油
亮的髮辮配上一身水手服,令柏芝猶如一個純情女學生,但天使面孔下的魔鬼身
材,卻教人想入非非。
柏芝惴惴不安,慧琳卻對褓姆二人淫笑:「知道嗎?剛才她在節目中刻意走
光,我猜她還高潮洩了!好一個下賤的露體狂!」
褓姆愕然:「我們一直在看,但……她是刻意的?」
助手的目光忙往柏芝的裙襬望去:「她在錄影時……高潮?!」
柏芝雙頰緋紅,低聲分辯:「我……我,沒……沒有……」
慧琳嘲弄地把柏芝雙手拉到裙子上:「有沒有,讓大家看一看不就真相大白
了嗎?」
柏芝忙鬆開手往後退:(若……被他們……知道……)
慧琳自口袋中拿出數張相片,威嚇「妳想這些照片被公開嗎?」
那些正是昨天柏芝在酒店被迫為褓姆和助手口交,以及之後忘我地赤裸自慰
的相片!
柏芝目定口呆:(她真的……拍了照片……)
慧琳一揚照片:「怎樣了?不想照片公開,就給我乖乖掀起裙子!」
知道慧琳言出必行,柏芝不敢拂逆,低垂眼臉,十指把裙襬慢慢拈起——
隨著裙襬逐漸昇高,大腿被覆蓋的部份也陸續呈現,雖然昨天已見過柏芝脫
衣,褓姆二人還是吞著唾液,如狼似虎地緊緊盯著:(不知她今天穿甚麼顏色的
內褲?)、(真的濕了嗎?)
柏芝羞赧難禁,在裙襬掀高到快將看見內褲時,停止動作——
慧琳翻下馬桶的廁板,好整以暇地坐下:「徹底翻起來!讓大家看看妳那濕
透的內褲!」
(昨天……才被他們看過……想不到今天也……)柏芝知道難逃屈辱,咬著
下唇把迷你裙往腰上一翻——
短裙掀高,柏芝把發燒般的臉蛋偏向一旁,樸素的棉質白色內褲,正面對準
三人——
「看!這裡顏色特別深!是水漬!」褓姆二人竟蹲下來,在柏芝身前數寸開
外細看內褲:「濕了!真的濕了呢!」
二人抬望柏芝,神色既猥瑣又興奮,恥笑道:「原來妳真的是露體狂?那昨
天脫衣服時是在裝害羞吧?」、「濕得很厲害呢!妳的性慾一定十分旺盛……」
知道慧琳定會縱容,他倆不再像昨天般畏首畏尾,膽大起來。
可憐柏芝早已背貼牆壁,退無可退,下身任人近距打量,使她面色漲紅,含
羞地半閉了眼:(竟讓……他們……知道我……剛才……高潮……)
(昨日這淫娃的露體癖還沒覺醒,但經過剛才的『啟蒙』,如今若讓她在熟
人面前裸露,一定大有收效!)慧琳調教師的直覺,想出繼續對柏芝施行露體調
教的下一環:「放下裙子,把衣服往上捲起!」
早巴不得不再讓濕透的內褲任人觀看,柏芝趕忙放開手,讓裙子回復遮住下
身,慧琳冷冷的迫視使她不敢殆慢,隨即聽命地將上衣往上捲摺——
「一直捲,捲到胸圍上方!」慧琳催促道。
柏芝知道她要折辱自己,雖不甘願亦無奈照辦,上衣捲成一個小救生圈般架
在雙乳之上。看見胸圍中敞出的乳溝,褓姆二人刻意朗聲說話羞辱:「真是百看
不厭……」、「好大哦……」
「右手拉起上衣,左手掀高裙子,快!」慧琳命柏芝擺出一副自行露出胸圍
及內褲,就像色情雜誌模特兒『任君觀賞』的下流姿勢,配上含羞的外表和純潔
的水手裙,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脈沸騰。
昨天柏芝脫衣及自慰時跟褓姆二人大有距離,現在得以近距欣賞,兩人就像
面對一件稀世奇珍,目光上下審視察看——從粗幼適中的修長脛腿、以至膝蓋上
渾圓得恰到好處的大腿、濕潤的白色內褲、曲線有緻的黃蜂腰、淺淺的臍洞,還
有胸圍中那恍似藏不住的豐碩乳房……
二人的視線連一個毛孔也不放過,肆意遛灠,若然他倆的眼神換成舌頭,恐
怕此刻柏芝早就渾身沾滿唾液,沒一個地方能逃過蹂躪……
在熟人跟前露體,倍覺難堪,但正如慧琳所料,柏芝剛在電視台嚐過了裸露
的滋味,現在被工作伙伴視姦,竟大有快感——每一個眼神都像熱力射線般燃燙
肌膚,使她渾身發滾:(好……好熱……好像剛才……在錄影廠……一樣……)
柏芝因羞恥而半閉移開的眼眸,竟禁不住偷偷察看他們的反應——隱約瞥見
蹲在自己身前的二人顯得一面痴迷,教她又虛榮又興奮:(看著我……他們……
又在看著……我的身體……)
雖然重要的三點並未裸露,但柏芝身心早已異常亢奮。反應不單忠實地顯現
在那眸目半閉,兩頰微紅,似乎頗為陶醉的表情上;在下陰更出現了令褓姆二人
如非親眼目睹,也決不會相信的變化——
棉質內褲上,竟有新的水漬在緩緩擴散——柏芝竟因身受視姦,興奮得分泌
出淫水!
柏芝外表純情,體質卻如此敏感淫蕩,褓姆二人訝異得說不出話來:(單是
被看著,竟也濕成這樣子?)
柏芝仍維持著閉目的樣子,也不知是對身體的變化毫不自覺,還是合上眼來
作掩耳盜鈴式的自欺?
(她開始上癮啦,越來越有趣了!)慧琳暗笑,一拍手道:「好了,到此為
止!妳可以出去拍照啦!」
(完……完了?這……這麼……快?)慧琳竟就此罷休,柏芝雖暗鬆了一口
氣,但在把衣裙整理妥當時,她發覺心裡竟出現了絕不該擁有的——失落感。
一小時後,所有拍攝工作完成,柏芝懷著混亂的思緒、興在頭上的快感,走
向更衣室——
此時柏芝已換上一身白衣天使打扮,這是她在那齣文藝愛情片擔當護士的造
型——頭頂素白帽子、身穿如雪的連身及膝裙、腳踏一雙簡樸的白色平底鞋,跟
她今天薄施脂粉的模樣十分相襯,活像一個極有愛心的純潔護士。
然而,只有柏芝自己心知,恍若再世南丁格爾的無邪面孔下,卻是一副越來
越無法自控的淫穢心性……
慧琳突然與褓姆二人從後掩至,低聲說道:「妳露體真箇露出癮來啦!妳以
為我沒在意嗎?剛才妳幾次坐下和裝作蹲下來,刻意使裙底走光去讓工作人員觀
看……」
(別……別說了……)柏芝這趟再沒抗辯——因為她確是在沒受任何人威迫
的情況下,著魔般、難以自控地蓄意走光,而且得到的快感更越趨強烈:(我究
竟……我怎會……這樣的……?)
「我早說妳是天生喜歡裸體的露體狂……現在妳心中有數吧?」慧琳一針見
血地,指出柏芝極力否認的可怕現實。
(不……我……)柏芝迷茫間,又被慧琳挾進方才的洗手間。
慧琳嗤笑:「剛剛露得不夠盡興吧?來,在這裡讓妳露個痛快!」
褓姆淫褻地笑道:「對陌生人也這麼大方,對著我們就爽快一點吧!」
助手也訕笑:「對,快脫啊!」
慧琳又把照片拿出威脅:「開始!」
慧琳的調教手段極是高明,成功引發出柏芝的露體癖——當她經過適才意猶
未盡的露體,竟食髓知味,自發向工作人員暴露裙底春光,可見羞恥感已大起變
化,於是,現在接到脫衣指示,竟再沒抗爭……雖然慧琳有照片在手,教人不得
不從,但真相可會是——
一個念頭,不禁令柏芝心中發毛:(難道我……表面像是……被迫,心裡卻
是……期待和享受?)
護士服上衣的鈕扣全數鬆開,半截裙亦被一雙玉手挽起至高於臀部,戴著帽
子的柏芝羞澀地垂目偏首,以醫護人員的容姿向三人展示穿著內衣的嬌軀,比起
水手服,又別有另一番既清純又誘人的風味。
褓姆二人又一次看得心馳神蕩,慧琳笑道:「眼看手勿動怪可憐的,就批准
你倆摸摸她雙腿吧!」
露體是一回事,被觸摸又是另一回事,柏芝心中始終擁有道德觀念,立時嚇
得睜大雙眼反抗:「不……不要!」
但二人哪會客氣?四條臂胳,立時在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上上下其手。
「別碰我……!不要……」柏芝忙放下裙子往後退,一邊推開二人的手掌。
慧琳卻舉起照片厲聲喝道:「不準反抗!站在原地,不可移動半步!繼續提
起妳的裙子!」
柏芝屈服地重新掀起裙子,但已再無半點露體的快慰,皺著眉忍受褓姆二人
的撫弄:(好……好難受……)
四隻手掌、二十根指頭在兩腿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上任意游走,貪婪亂摸,
柏芝心感厭惡,肌膚頓時起了雞皮疙瘩:(好嘔心……)
「用心摸啊!要摸得她受不了,露出淫賤的樣子!」慧琳嘲笑道。
(變態的女人……我絕不會……有任何反應的。)被兩個討厭的男人非禮,
加上敏感地帶未被觸及,柏芝深信自己不會產生一絲快感。
柏芝使勁閉合雙腳、收緊肌肉,令兩腿感覺麻木,作為對抗:(即管給摸過
夠……我是不會屈服的!)
柏芝兩腿浮現雞皮疙瘩,肌肉又繃得緊緊的,二人察覺到她的不安和敵意,
褓姆笑道:「別這麼緊張,放鬆好好享受嘛!」
褓姆愛撫經驗豐富,右手繞到柏芝左腿後方,食指在膝蓋後的關節位輕按:
(才不信妳有沒有反應……)
「喔!」柏芝嚶嚀一聲,渾身一震,繃緊的皮膚驟然放鬆:(好酸軟……)
(果然奏效!)褓姆察覺到柏芝的反應,雙手並用,反覆在雙膝後下工夫,
指尖或重或輕地旋磨:(她是處女,一定不知道這地方也是敏感帶……)
持續的推拿令略呈麻痺的肌肉得到紓緩,柏芝刻意繃緊兩腿,諷刺地反教身
體更輕易地被褓姆取悅——因工作站立了大半天,疲勞的一對玉腿感受著細意的
搓揉,再也使不上氣力收緊肌肉抗衡。
褓姆不涉及情色意味的按摩,使柏芝戒心漸減:(好……舒服……)
褓姆主力進攻膝後,助手雙手則在膝蓋上方不規則地移動,圍繞大腿的圓周
摸索。慧琳指定『活動範圍』只限雙腿,他不敢觸及下陰,卻不斷『瀕臨犯規』
地,於柏芝大腿內側和內褲邊緣的雪白肌膚上,來回以手指揩掃、用指尖打圈、
藉骨節眼壓磨……
柏芝的胸脯微微起伏,呼吸漸趨急促,似有快感,慧琳冷眼旁觀,暗笑道:
(這兩個傢伙也真有一手……)
柏芝腿上連男友曉東亦未嘗觸及的位置,都被助手反反覆覆摸索透徹;乾動
手他還不滿足,更把鼻子往雙腿湊去:「嗦~~嗦~~」
助手的鼻頭在內褲週邊和兩腿間如警犬般上下嗦嗅,深吸淫水的殘餘氣味及
兩腿的體香,鼻孔一呼一吸產生的熱氣使柏芝嫩膚痕癢,輕輕扭擺著兩腿躲避:
(好……好癢……)
雖沒有侵犯禁地,但微妙的神經息息相關,助手在柏芝下肢的活動,等同間
接刺激著她的私處,他抬頭不懷好意地輕聲問:「柏芝,舒服嗎?」
合上眼的柏芝不知他在看著自己,也沒去回答,心中卻隱隱覺得不妥:(再
讓……他們……摸下去……)
褓姆手掌細小,指頭圓短,皮膚粗糙;助手的指掌卻大而修長,幼細軟滑;
二人手上力度時而輕重互換,不同的觸感分由二十個端點出擊,令人無比舒暢,
漸漸柏芝因害怕與嘔心而皺緊的眉頭,已在不知不覺間鬆馳紓緩:(好……好舒
服……雙腿……身子……好軟……)
蟲行蟻咬的感覺,教柏芝的心防蕩然無存,當褓姆和助手為更加方便雙手活
動,一同引導其兩腿略為張開時,她竟像忘我地,加以配合——
二人看著一雙無瑕玉腿,由最先的緊緊閉合直立,變成眼前聽從擺佈的自行
微微左右敞開,對柏芝的變化又驚又喜:(張腿的角度,比想要的更大呀!)、
(開始有感覺啦!)
昨日柏芝自慰的媚態,二人歷久難忘,互望一眼,四隻手掌更加勤快,決意
非要使得玉女的理性崩潰不可:(若能令她受不住,再看看她饑渴的樣子就太好
了!)
(不……不成……越來……越有……感覺……)從不知道腿上竟也有如此多
敏感帶的柏芝,後悔高估自己的定力間,兩腿逐漸由直變彎,從『A』字腳轉化
成『O』形腿——持久密集的挑釁令她禁受不住,雙腳發軟,無法站穩……
(那裡……好熱……好想……好想……摸摸……那個地方……)慾火開始蓋
過理智,身體的某部位,率先出賣了柏芝身心的轉變——
「!!」褓姆及助手驀地精神一振——只見在他們的『努力』下,柏芝白色
的內褲上竟再次出現水潰,令布料漸變透明……
二人又驚又喜:(好豐盛的淫水!)、(多麼敏感的體質啊!)
奸計得逞,兩人更著力對柏芝的肉體『落井下石』——
助手跪下抬高柏芝的左腳,筆直地斜向上托起,用鼻尖嗅吸內褲上濕潤的淫
水;左腿高舉,柏芝全賴乏力的右腳來支撐全身。褓姆亦側身跪倒,提起她的右
腿,脫下白鞋,隔著肉色絲襪,捏玩青蔥的腳趾……
雙腳懸空、背後又沒依傍,柏芝雙手被二人引領各搭在他們一邊肩膊上才使
臀部不致貼地,因此再沒法繼續掀起裙子;助手卻將她的裙襬往上翻,反塞入裙
頭橡筋內,使內褲繼續露出;但此刻柏芝已被搔不著癢處的攻勢弄得精神恍惚,
媚眼閉合,完全不清楚自己變成甚麼模樣。
兩個男人靜靜調整自己蹲跪的姿勢和兩手承托的角度,慢慢地,柏芝在不知
情間,被擺佈成兩腿左右弓起,呈『M』字形,恬不知恥的分腿姿勢。
(竟能令純情玉女柏芝擺出這種姿勢……)、(她現在和日本AV女優又有
甚麼分別?)柏芝如玩偶般按照自己心意被褻玩,二人的滿足和興奮無以復加。
(就再一次令她確認自己的淫蕩!)慧琳站起來,朝二人打眼色,往洗手間
內的鏡子一指。
褓姆和助手會意,淫笑著悄悄從蹲姿改變為直立,動作小心翼翼,唯恐驚動
柏芝,但兩手仍不忙撫摸她的兩腿……
(不要……單是……摸腿……摸……胸部……那地方……)柏芝腦海淫念交
錯。突然,助手柔和的聲音卻在耳畔響起——
「柏芝,張開眼睛……有很有趣的東西啊!」
柏芝迷糊地睜目,映像逐漸清晰(鏡子……?)雙目開始適應光線,眼前所
見卻讓柏芝立時驚醒過來——
洗手間的鏡子,映照出褓姆及助手正一臉期待地從鏡中察看柏芝的反應——
柏芝驚覺鏡子中央的主角竟是……
只見自己展開兩手,像跟好朋友合照似地搭著褓姆和助手兩人的肩膊,憑空
『掛』在他們之間;護士服上衣敞開、裙子翻起,露出白色的胸圍和內褲;最羞
人的還是一雙引以為傲的長腿,不知何時甩脫了右腳鞋子,竟像實驗室待宰的青
蛙般左右曲起掰開;兩腿中間的焦點更令她無地自容,微隆鼓起的內褲,全被淫
水沾濕,白色的棉布幾近透明,依稀現出黑色的毛髮;臉蛋紅透,柏芝心知這非
因當前的害羞,而是剛才露體及被愛撫的興奮快感所致……
「柏芝,妳這模樣美得不得了啊!」褓姆二人盡情說出羞辱柏芝的下流話:
「沒一個香港女星,能擺出如此淫蕩的表情和姿勢呢!」
難過得要死,柏芝扭動身子掙扎努力想合上雙腿:「放下我!快放下我!」
「放下妳?妳那兩條沒用的狗腿還站得穩嗎?」慧琳走到柏芝身前,隔著內
褲挑逗下陰。
昨天,就是慧琳在決定性關頭撫摸柏芝私處,令她慾火焚身自稱性奴;如今
再度施展調教老手的技藝,右手五指像比柏芝更清楚她的身體般,輕易使性慾急
昇,淫水泛濫:「呵,好像水壩缺堤一樣呢,源源不絕哦!」
受不住而抖動兩腿的柏芝,不欲再在眾人面前出醜,咬緊牙關,不發出一絲
聲響。
慧琳中指上下蠕動,食指和無名指則從兩邊夾捏,未幾內褲已往下陷進肉縫
中,陰唇的輪廓也隱約隔著濕淋淋的內褲顯現:「想要嗎?下賤的性奴?想要就
懇求我讓妳痛快吧!雖然我不一定會給妳,哈哈……」
昨天慧琳和若瑄刻意留一手,除了要柏芝自行墮落,亦是為了保留皇牌——
當柏芝以為昨日自主的高潮已是巔峰時,其實慧琳還掌握著無數令她如痴如狂的
技倆……
頭面亂轉,柏芝雙手緊抓著二人的肩膀,玉腿重覆扭動開合,知道自己快要
再一次崩潰:(不……不……我不……可以……不……不成了……)
「喔~~」柏芝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慧琳反而擺手,把沾滿黏液的指頭遞
到她鼻前「告訴我這是甚麼,我就讓妳更快活。」
一陣酸氣撲鼻,柏芝扭開頭,把下巴貼在胸前,默然不語:「……」
「快說啊!妳不想要了嗎?」慧琳又在她私處上撫按。
萬分不爽的煎熬,柏芝難以忍耐,終於用蚊子般的聲量回答:「……愛……
愛……液……」
「愛液?說得這麼好聽?人家良家婦女的才是愛液!」慧琳嘲笑道:「妳這
些只是引誘男人幹妳的淫水!」
「柏芝是很想要的了……」褓姆急色地請示慧琳:「我們可以給她嗎?」
慧琳不懷好意地一指馬桶:「到那邊,讓她坐上去。」
褓姆及助手合力把柏芝抬到已蓋上廁板的馬桶上坐下,由於供傷殘人士使用
的馬桶較正常的高,她坐上去後頭部仍達到站著的二人約胸膛的高度。
柏芝兩手分別被二人執著,心中對未知的命運,也不知是期待還是害怕。
慧琳走到柏芝身前,二話不說便拉高白色胸圍,讓一對豪乳曝光。
「不……」柏芝苦於雙手受制無法遮掩,身心卻又像為能露體而興奮。
「盡情吻她的耳朵,摸她的胸!」慧琳示意二人彎腰,又拉他們空著的手掌
往柏芝乳房上放。
「不要……哎……停……呀……」控訴在片刻間突轉為求饒,因為二人已從
兩側各吻著柏芝的耳朵,搓揉她的乳房。
耳背和耳珠被唇片含啜、舌頭舐舔、牙齒輕啃;兩個男人的鬚根摩擦柏芝臉
頰、吹息呼吸和兩根尖舌交錯出入耳洞;遭受侵入,柏芝耳道中充斥唾液及舌頭
活動的響聲:「雪~~雪~~」
隨著二人貪婪的吸啜和鑽探,柏芝驟覺全身酸軟,既興奮又難受,任她勉力
昂首、低頭,兩邊的嘴唇和舌頭總是鍥而不捨地死纏不放:「別再……哎~~夠
了……停~~呀~~」
褓姆和助手活像餓壞了的嬰兒,輕含住柏芝的兩耳不放;放在C罩杯胸脯上
的手掌亦不閒著,一時是褓姆用整隻手板覆蓋乳房捏動搓推,一時是助手以手指
壓、轉、挑、夾峰巒上那顆續漸膨脹的草莓;兩人甚至刻意從兩邊撥拍柏芝雙乳
外側,令乳房相互碰撞,擊打出『拍拍』之聲……
(好……快活……好……好癢……)柏芝被肉慾迷倒,不再存有反抗之念,
閉目低吟、身子無力地後仰,遭二人抓住的玉手也從掙扎變為放鬆,掀高的護士
裙下,是越來越濕的內褲和快慰地開合、屈曲的長腿……
柏芝渾然忘我,慧琳心頭大喜,在二人耳邊低語:「不用太溫柔,讓她感受
些痛楚……」
(對,一味看她陶醉的樣子可沒意思……)、(就看看她痛楚的表情吧!)
成功使玉女崩潰,二人又萌生性虐的念頭——褓姆輕輕拉拔柏芝的乳蒂、拍打乳
房;助手則連續地加重力度咬扯她的耳垂……
「嗚~~哎~~噫~~」快感中夾雜著輕微的疼痛,柏芝眉頭皺緊,一臉難
受,比享受的表情卻又多了幾分異樣美感,二人大感痛快,持續增強著施虐的程
度。
「嗚~~」痛感令柏芝面額通紅,香汗連滲,但卻從沒叫痛,反像是更為受
用。
慧琳暗忖:(打從昨天她啜我腳趾開始,我就知道她有成為被虐狂的潛質,
果然不錯!)
「唔~~哎~~」柏芝耳胸吃痛,兩手就像產婦般緊握著二人的手掌,忍受
著又痛又樂的快感;慧琳見狀,又想到詭計——
慧琳示意二人解開褲頭,掏出早已昂揚勃起的兩條肉棒,引導柏芝雙手掌握
套弄。
此時柏芝如在海洋無力飄浮,但求手中能抓著一些甚麼來穩住身子,絲毫不
覺握著的物事已變成他物,反因為掌中的東西熱暖地躍動,而下意識地配合著它
們上下移動兩手:(好暖……好熱……)
(好爽……!太……快活了!)、(昨日她還誓死不從,現在卻愛不釋手地
把玩我們的肉棒……)褓姆和助手讚嘆地享受手淫,因為不用再制肘柏芝,二人
各空出的一隻手再度掰開她雙腳,在大腿盡處來回愛撫……
饒是慧琳心底恨極柏芝,也不禁為眼前淫媚的情狀怦然心動——
護士帽歪斜地擱在放軟嬌軀、背靠馬桶水箱的柏芝頭上,合眼的臉頰耳際上
滿是半乾半濕的津液;敞開的上衣間胸圍拉高,一對巨乳備受搓揉,微微泛紅,
嶺上紅梅高高翹起;玉腿『M』字形地展開,白色內褲被淫水沾得又濕又重,透
視出內裡薄薄的陰毛;最令人血脈賁張的,還是柏芝以雪白的纖纖十指,按摩著
兩根暗紅色的粗壯陰莖……
褓姆和助手都忍不住快將射精時,慧琳卻在此際再次向柏芝下陰撫弄挑逗:
「淫賤的性奴……想高潮嗎?想要我的手指嗎?」
慧琳的指技不同凡響,慾火比剛才更高漲的柏芝徹底投降:「想……想。」
「想嗎?那就睜開眼……含住妳手裡拿著的東西!」慧琳挑撥數下,便立時
住手。
柏芝緩緩張開眼睛,看清兩手中竟各握住一條肉棒,又驚又羞,然而股間那
空虛的感覺,卻令她沒有鬆開手。
(嘿,不立刻推卻呢!今次可以開始口交調教了!)慧琳大感得意:「你倆
還等甚麼?拉她下來!」
褓姆二人牽引柏芝走下馬桶,但她兩腿早因快感而乏力,一下子便跪倒在地
上。
褓姆和助手並排立於柏芝身前,把陽具往她兩手中塞去:(昨天硬迫她口交
太快完事……)、(今日她肯自願,要慢慢享受……)
柏芝迷茫地看著眼前兩支肉棒:(含住……它們,我就可以……高潮……)
「快給我含!妳不想要了嗎?」慧琳站在跪地的柏芝身後,伸出穿著高跟鞋
的右足,從她股下揩掃私處:「如果妳表現良好,我就讓妳回味我的腳技……讓
妳再次啜我的腳趾……」
「嘎~~嘎~~」陰戶隔褲接觸慧琳的足面,柏芝低喘起來,腰臀前後配合
磨擦,攫取快感。
慧琳感到鞋子表面被淫水沾濕,抽走足尖,笑道:「未口交的性奴沒資格享
受……先好好幹活,我再打賞妳。」
(那裡……好熱、好空洞……)柏芝渴求地磨動兩腿,卻總是難以止癢……
(手指……也好……腳趾……也好……好……好想要……)柏芝不自覺地,
把粉臉慢慢湊向兩根陰莖:(含住……它們……就可以……高潮……)
柏芝被慾望驅使,朱紅的容顏移到助手龜頭跟前——
慧琳、助手、褓姆粒聲不響,以免打斷柏芝決定性的墮落第一步——
理智、尊嚴、道德在這瞬間一文不值,柏芝以口相就,櫻桃小嘴對準助手挺
拔修長的六寸陰莖——
嬌嫩的舌尖,沾滿饑渴的津液伸出,在因為全身火熱而略變乾涸的紅唇上輕
舔,給予滋潤,一雙唇片帶著微微的水光,顯得更嬌艷欲滴、更誘惑——
高貴的輪廓佈滿無盡慾求,水亮晶盈的眸子,對醜陋不堪的目標投以異樣狂
熱鍾愛,芬芳的檀口輕啟,卻竟像急不及待似地,迎向那自污穢的包皮中朝天凸
出、形相猙獰、令人萬劫不復的伊甸園之蛇,只距一寸的開外……
(待續)
(六)男人那東西
這是一連串極不協調的組合——應該只供一名傷殘人士使用的洗手間,竟有
著四個健全的使用者;本來讓人梳洗方便的處所,居然上演著猥褻的戲碼;在
娛樂圈地位相若的兩名女星,赫然隱藏著調教師和性奴隸的異常關係;原先是工
作伙伴的兩男一女,如今卻成為施虐人及被辱者;純情的玉女,墮落為淫娃,無
數男子欲親而不得的軟暖香唇,反主動渴求地湊向一根污穢醜惡的肉棒……
見證調教目標又一次因慾念而崩潰,慧琳嘴角帶著得意的冷笑;命根子被柏
芝閒置握住的褓姆,亦定睛細看這從前只會在妄想中出現的一幕;至於當事
人——助手更是興奮得心頭亂跳,努力遏制著射精的衝動,以好好享受這千載難
逢的口交……
柏芝口鼻氣息緩緩呼吐,助手的陰毛被吹得輕輕晃動,微張的嘴巴跟陰莖越
來越接近,此刻她腦袋裡只存有一個念頭——
(含住它……就可以得到……獎勵……含住它……)思海慾望橫流,柏芝的紅
唇與龜頭尖端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離——
(來……來了﹗)助手緊張得連咽喉頭——
「?~~?~~?~~?~~」一陣手提電話鈴聲響起,是一首流行曲的曲調。
寧靜的氣氛突然打破,三人都嚇了一跳,柏芝聞聲更是渾身一震,頭頸猛
地止住嘴巴快將觸及肉棒的去勢——
慧琳深恨電話鈴聲破壞好事,怒氣沖沖地喝問褓姆和助手「是誰的電
話?﹗」
「不……不是我……」二人異口同聲說道——
跪在地上的柏芝卻驀地站起,迅速翻下裙子、挾住衣襟,自褓姆二人間衝過,
開啟門鎖,逃出洗手間外﹗
慧琳想不到柏芝竟有此突變,未及阻止;褓姆二人更是唯恐被外人察覺,急
忙重新鎖門穿好褲子「她……怎麼像是忽然……清醒過來?」
慧琳皺眉道「電話﹗她的電話定是放在裙袋裡……」
助手恍然道「是鈴聲﹗那是曉東的歌曲﹗定是那鈴聲令她想起男朋友……」
「他媽的……」功虧一簣,慧琳握緊拳頭,咬牙切齒「曉東……」
褓姆及助手更是失望非常「就這樣算了嗎?」
慧琳卻不怒反笑「哼﹗性奴隸可不需要——男朋友﹗」
柏芝駕車回到家中經已入夜。
她方才奪門而出後,在雜誌社後樓梯整理好衣裙,便立時回到更衣室,把原
來的衣物一股腦兒塞進袋中,對記者藉詞說要趕赴突發工作、日後再歸還戲服,
就這樣穿著護士服駕車離去——她實在不敢在現場更衣,惟恐再被慧琳逮住……
天知道她還可以再次壓下自己的慾念嗎?
(如果不是聽見電話鈴聲……想起曉東……想起不能對不起曉東……想起我
也未為過他那樣做……我一定會為他們口……交……)在淋浴洗剩滿面唾液的柏
芝,想起自己像失去理性地要為二人口交,在嘔心的同時更感到戰慄——
(我究竟……我的身體……我的心……只不過是兩日之間……我為何會變得
這麼……淫……)
「不……﹗不……﹗」柏芝自欺地不再想下去,拚命擠出沐浴露洗擦身軀,
就像如此便可清除剛才那個異常的自己之記憶……
柏芝把泡沫塗遍全身,當手掌抹到胸部時,卻傳來異樣的呼喚——偶爾她自
慰時,也會出現這種呼喚——想愛撫自己的乳蒂……
(怎麼了……為何……忽然間……)自從聽見鈴聲後便熄滅的慾火,在掌沿這
無意一碰間,就似死灰復燃——
明明正在懊悔自己適才失控,但超越日常渴望的自慰衝動,令柏芝的指頭一下子便落在左乳上打轉……
柏芝按習慣輕揉乳尖,換在平時早已大有感覺,但現在卻沒多大效果。她本
能地想要提高刺激,手指竟自然地作出從未用過的激烈方式——加強力度捏扯乳
頭﹗
「?~~」從沒試過在自慰時對乳蒂施以這種力度和模式的愛撫,柏芝吃痛
吟叫,但痛楚中又隱含某種高亢的快樂,使她禁不住繼續一再拉拔蓓蕾「喔~
~唔~~」
白色的沐浴露泡沫中逐漸突出充血翹起、足有一節指頭大小的艷紅乳蒂,名副其實的白裡透紅(好痛快……為何從前……我不曉得……這樣……)
(這是剛才……他們……)柏芝驀地驚覺這是先前褓姆二人褻玩自己的手
法——遭受二人胸襲的強烈快感令肉體官能深深記憶下來,竟驅使她仿傚以再嚐
悅樂﹗
(我怎麼……會像他們……欺侮我般……欺侮自己……)柏芝的左腕因震驚
而僵住了,慧琳那段從昨日起便一直困擾她的說話,又在腦海中重播——
『妳喜歡受虐﹗妳是天生喜歡裸露身體的露體狂和被虐狂﹗﹗』
(露……體……狂……)經過數次被迫與及後來自發的露體,柏芝已沒法自
欺說慧琳乃是胡說八道(但……難道我……真的也是……被……虐……)
啜吮慧琳足踝和被助手二人欺侮的畫面飛快掠過思海,然而伴隨回憶浮現
的,尚有一股火熱——受辱的那一刻固然令人既難堪又羞恥,但帶來的悅樂觸感
似乎更教柏芝回味,胸前兩點及胯下瞬間猶如燃燒起來……
頃刻間,感官極度渴望慰藉,柏芝無法自已地提起右掌撫按酥胸,左手急速劃破胸腹上的泡沬,往森林的頂端進發……
長短適中、分佈平均的草叢全被熱水和淋浴露沾濕,更顯亮麗柔軟,左撇子
的柏芝撥開毛髮,食指藉著泡沬之助,輕易地滑入肉縫「啊……」
「?……」褓姆和助手挑起的性慾始終未獲解放,這一記探進正好填補了數
小時下來的空虛,柏芝觸電似地失聲呻叫,開始來回抽動指頭,玉門關外的水沬
與花徑內的蜜汁對流,「嗤嗤」作響……
「嗚……唔……」右手拇指和食指則在雙峰頂端以帶來適度疼痛的力度捏夾、搓磨,未幾兩枚果實已膨脹逾倍,乳房上也留下了紅紅的指痕……
「哎……」下陰中左手食指的韻律逐漸加快,陰道內壁的快感蔓延全身,柏
芝嬌軀亂顫,雙腳抖動發軟,背部沿著浴室牆壁慢慢坐倒。
從站立變成坐姿,柏芝曲起兩腿,雙膝左右打開,方便左手插入;隨著慾火高漲,伸進秘穴的手指已變成兩根,激烈地旋轉出入,令淫水四溢「啾~~滋~~」
右掌亦從雙乳上撤離,撩撥下陰那因充血而顯得十分肥美的大陰唇(剛
才……她是這樣……摸的嗎……?)柏芝努力回溯慧琳隔褲挑逗的技倆,從陰唇的表面和側邊揩壓。
但調教師的技藝可非柏芝能夠輕易模仿,不得要領的她卻因為回想慧琳的手段而憶起被虐的種種,變相地進行起性幻想來——憶及與若瑄的濕吻、褓姆和助手的手口並施,慧琳的手腳淫技,還有啜吮她的腳趾時那夾雜屈辱及自虐的下賤快感,都恍若把其時的快慰加倍地轉移到當前的感官上,不管是耳朵唇片還是乳房陰戶,全都滾燙灼熱,空虛寂寞(好……難受……)
「噫~~嗚~~」舌尖溜出,在饑渴的紅唇上繞圈舔動;右手爬到巨乳上,
以指甲刺刮豎起的乳頭;左掌拇指在陰核的包皮外擠壓,食中二指反手突入小陰
唇,幹勁十足地挺進磨擦「啾~~啾~~」
陰道緊緊壓迫二指,急劇痙攣收縮,柏芝本能地夾緊雙腿,將指頭力插直至
兩根也一同沒入,右手指甲同時狠狠地戮抓乳尖——一時間乳房承受的疼痛、膣
肉嚐到的摩擦、兩指被纏吸的快意,潮湧般交錯衝擊……柏芝渾身顫震,俏臉猛
地朝天昂起,吐出銷魂蝕骨的浪語「嗚~~?~~唷~~啊啊~~哎哎?~
~﹗﹗」
「滋~~滋~~嗤~~」愛液沿著指頭流向掌心和手腕,再滴落在浴池之上;
放鬆的眼簾低垂,泛紅的頭面擱在牆邊喘息;溼濕的長髮黏在白泡半乾,緩緩起
伏的胸脯間;發麻的玉腿乏力的攤放在地,如「V」字般敞開;陰戶中的兩指仍被小陰唇牢牢包裹,也不知是手臂因過份使勁而酸軟無法立時抽出,還是柏芝想留住那充實的觸感,令高峰的餘波再持久一點……
「嘎……嘎……嘎……」一番折騰教柏芝嬌喘不休,但隨著慾念逐漸冷卻,每次自慰後例必出現的自責及後悔心情又湧上心頭,今趟更多添了一陣強烈的恐懼——
(竟然……用了他們……欺侮我的手法……那種痛楚……我居然喜歡那種感覺……難道……我……真的是……)
『妳喜歡受虐﹗妳是天生喜歡裸露身體的露體狂和被虐狂﹗﹗』
低頭看見那被自己忘形地戮捏得紅脹高翹的一雙乳蒂,柏芝再一次對自己的
身心感到徹底的陌生和害怕……
披上白色浴袍的柏芝,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浴室走進大廳,立時呆在當
場——
只見男朋友曉東正目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柏芝曾把另一副門匙交給
曉東,他自然可以自由出入。
柏芝不由得心虛起來(他……不會……聽見……我的……叫聲吧……?)
曉東自衣袋中拿出數張相片,十分嚴肅「妳看這是甚麼?﹗」
柏芝接過一看,幾乎暈到——那是四張昨日她被迫為褓姆和助手口交,以及
後來在床上自慰的照片﹗
(是她……定是她恨我下午逃走……我……我該怎麼向……曉東解釋……?)柏芝知道這是慧琳所為,心頭亂跳——
曉東怒道「太過份了﹗這些合成照片,居然直接放在我家的信箱裡﹗」
柏芝愕然「合成……照片?」
曉東又氣又笑「當然是用電腦加工的合成照,難道妳想告訴我這真的是妳
嗎?」
「當然……不是……﹗」柏芝不禁慶幸他會錯意,鬆了一口氣——那些口交照片並沒有拍到褓姆及助手二人的上半身,所以在不知情的曉東看來,自然不會認為此乃真有其事,只把它們當成合成照。
惟恐曉東再細看照片會發現破綻,柏芝忙把它們撕碎「你來……就是為了告
訴我這件事?」
曉東正色道「這些照片該是想向我示威,只怕是某些變態的傢伙盯上了妳﹗妳出入要小心啊﹗」
情人這麼著緊自己,柏芝感動道「我會小心的……」
曉東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待會和明天我也有工作,我要走喇﹗」
柏芝突然有將一切和盤托出向男朋友求助的衝動,但念及事情牽涉到社團的
黑暗勢力,曉東只會無能為力,她唯有強裝出笑容送他出門。
曉東離去不久,茶几上的電話便響起來——
「妳的親親好情人找了妳沒有?」聽筒傳來慧琳得意的笑聲。
柏芝不語,慧琳續道「這是教訓妳今天不辭而別,如果再有下次,他收到的
照片就會更清楚和仔細……」特意把半調子的相片交給曉東,顯然只為脅迫恫嚇
柏芝就範。
「今晚早些睡哦,明天乖乖在家中等我們,妳要完成今日半途而廢的『工
作』——還記得妳要幹甚麼嗎?」
「……」柏芝強忍怒氣,不敢發作。
慧琳厲聲道「回答我﹗妳想他繼續收到照片嗎?」
「不﹗不,不要……」柏芝急道,囁嚅「我知道……我要……替他們……口……交……」
「妳知道就好,那明天再見哦,哈哈……」慧琳笑著掛線。
下午慾火旺盛時,柏芝自然巴不得為二人口交換取高潮,但如今她頭腦清
醒,想起昨日被迫含啜的那兩根骯髒肉棒,即時感到一陣反胃……
然而,她知道明天再一次被羞辱的命運,是絕對逃避不了的……為了維護跟曉東的感情,她只能默默承受……
擔憂著今後命途的柏芝輾轉反側,時睡時醒,好不容易才在夜半進入夢鄉,
但心頭的焦慮,還是教她在翌晨驀然驚醒——
床頭時鐘顯示時間是正午十一時許,柏芝無力地躺在床上,但願光陰永不
會前走(她……會在甚麼時候前來……?應該不會太早吧……)
「叮~噹~」門鈴聲恰好在此時傳來,柏芝嚇得立時坐起(這麼早……便來
了?)
是禍躲不過,柏芝在睡袍外再添上一件包住全身的晨褸,從大門的防盜眼中
窺望——
門外只有助手一人,卻不見慧琳和褓姆。
有照片為脅,柏芝再不敢拂逆三人,無言地開門讓助手進入。
助手關上大門,竟滿面歉意「柏芝,這兩天的事……對不起……」
從未想過助手會對自己道歉,柏芝聞言不禁大怒「你……你們那樣對我……
單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補償嗎?」想到委屈處,雙眼變紅,語帶哭音。
助手見狀大急「我……我也是被迫的……」
柏芝再不管甚麼照片,流淚痛罵「被迫……?羞辱我時……你那麼的放
肆……也算被迫嗎……?」
助手低頭道「妳也知道……在她的背後有社團撐腰……她下令,我們不敢
不從……當然下手時我們是……放肆……但那是男人的……本能……我知道這不成理由,總之……全因為——」
助手深呼吸,鼓起勇氣「全因為我喜歡妳﹗我知道……妳永遠不會喜歡我,所以有機會接觸……妳的身體時……我才會把持不住……」
柏芝詫異(他……喜歡我……?)
助手像是想伸手牽住柏芝卻又不敢,繼續表白「我居然幫助她……欺侮自
己心中的女神……我這兩天都後悔得睡不著……我知道妳不會原諒我,但無論如
何我一定要告訴妳……向妳道歉……」
助手的告白令柏芝不懂應對,此時他卻自懷中拿出一包底片和照片「昨日妳
逃走後,她把前天拍的照片交給褓姆,著他放入曉東的信箱內……我和他商量過
後,決定把剩下來的全部偷偷交給妳……」
「他也……」柏芝不禁奇怪,為何褓姆也站在自己這一邊?
助手把那包照片交予柏芝「我和他將會在今夜出國……他買股票虧蝕太多
,不得不走,再也不會回來的了;我也會暫居外地……若我留下,便會被慧琳威
迫……凌辱妳……我立誓不會這再那樣做……」
柏芝打開紙袋,內裡果然是前日在酒店的照片和底片,助手續道「至少……短期內,也不怕她用這些脅迫妳了……雖然因為妳爸的事情,妳始終要聽命於她,但……」
(他們這麼做,若被那變態女人知道,一定有麻煩……)柏芝對二人的反感
不禁大減(從前他們也待我很好……終歸是她令我們的關係變質……)
說到底若不是父親,二人也不會被牽連,柏芝不禁原諒他倆了——
柏芝把照片逐一撕毀,低聲問「……那她……還會來嗎……?」
助手面上蒙上一層陰影「我們今夜才走,為免被她發覺,還是要跟她來的……」這意味著,柏芝仍要為二人口交……
說到這個話題氣氛又尷尬起來,助手慌亂道「我們是迫不得已的,若果現在
不聽她命令……便可能被她察覺我們想逃走了……」
「別……別說了……」柏芝面紅道。
助手一看腕表,道「我是暪著她來找妳的……我要走了……待會……難為妳
了……」他一頓走向廳門,又深情回頭「希望妳知道,我是真心喜歡妳,這……是我最後一次……被迫這樣做……」
助手走後,柏芝生火把底片和照片全燒成灰燼,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漸覺坦然
(對……這是最後一次了……不管之後那變態女人如何對待我……至少我不用再被熟悉的人凌辱……)
然而比起不可知的將來,卻有另一件事教柏芝更放不下——
『全因為我喜歡妳﹗我知道……妳永遠不會喜歡我……』
『希望妳知道,我是真心喜歡妳……』
柏芝從未察覺助手暗戀著自己,這新發現的事實,莫名地令她的心田更為混
亂(他……喜歡我……)
柏芝梳洗過後,換上密實的服裝,大約下午一時多,慧琳便趾高氣揚地領
著褓姆和助手來了。
想來是助手已把剛才的一切告訴褓姆,柏芝發現他在慧琳不在意時,向她表
露出抱歉的神色;而助手的表情更複雜異常,又憐又愛,教柏芝在與他的眼神交碰時,心中平添一陣暖意……
慧琳坐下來,一貫的嘲諷道「昨天妳好勇敢啊﹗表現出性奴隸不該擁有的勇
氣呢﹗妳想繼續有相片交給妳的男朋友嗎?」
柏芝見她不知底片和照片也全毀掉了,當然也不會說破。
「若有下次,我可不會這麼寬大﹗」慧琳點著香煙「現在就進行妳昨日未完
成的工作吧﹗」
柏芝萬分不情願,唯有自我安慰(她以為還有把柄在手,如果我不照辦就太奇怪了……而且若不……完事,他倆便不可以離開香港……)
雖然打算屈服,但柏芝總不致於採取主動,此時慧琳遙指她的衣服道「穿得
一點也不誘人﹗昨日妳不是把那兩套戲服帶回來了嗎?去換上〈喜劇之王〉那套水手服﹗」
慧琳又命令助手「你去監督她更衣﹗記緊替她編好辮子﹗」
柏芝無聲地領著助手進入閨房,關上房門,把慧琳隔絕在外,暫時鬆一口氣。她打開昨日從雜誌社拿回來的衣袋,拿出那套水手服、鮮紅色的圍巾、一雙白色學生襪和兩條紅色絲帶,無奈地要實行『制服誘惑』……
助手忙背向她道「妳更衣吧,我不會看……」慧琳不在場,他果然變得十分
君子。
柏芝換上不論胸腰腹都貼身非常,分成兩截的白色水手裙,綁好領下胸前的
鮮紅色圍巾;迷你裙身只勉強遮住內褲,裙襬下除了穿著一對白襪,兩條如雪的
美腿上別無遮掩,讓人一覽無遺。
柏芝在梳妝台前坐下,從鏡中看見助手仍背轉了身「可以了……」
助手回過頭來,柏芝正把腦後的秀髮挽起「她說要編辮子……你幫忙我吧﹗」
往時助手也有擔任這種工作,便接過紅絲帶,撥弄柏芝的長髮,力度與手法
都很是輕柔。
助手的手掌無意地觸及柏芝的臉頸耳際,她想起昨日的情狀,竟禁不住心中一蕩(差點以為……他又會摸我……)
可是助手並沒越軌,綁好兩條絲帶後便撤開了手。鏡中的柏芝一把青絲已編
成辮子垂在兩肩上,一身模樣活脫是一個純情女學生。
柏芝從鏡中看見助手痴痴的凝視自己,恰巧二人的視線在鏡中交聚,她沒來由的微泛紅霞,心中似乎多了某種不知名的甚麼……
助手提醒道「要出去了……惹火她便不妙……」
柏芝一點頭,正要扭開門把——
助手不好意思地,在她身後說道「我……我洗過澡……才來的……」
柏芝一愣,這才明白他是特別洗淨那個地方,更加感激他的體貼,在開門時
低語「謝謝……」
柏芝踩著白襪回到大廳,慧琳已從冰箱取出飲料喝著,和褓姆一同坐在沙發
上。她看見煥然一新的柏芝,笑道「這才像樣嘛,跪下來開始吧﹗」
助手不知所措地站在沙發跟前,柏芝慢慢跪倒,緊張地握緊了拳頭。
助手似是為免要她親手脫褲,自行伸手摸在皮帶扣上,卻遭慧琳喝止「性奴
隸會服務你的﹗讓她來﹗」
柏芝只好動手替他解開束縛,把內外褲子也褪下來,眼前助手的陰莖並沒勃
起,半藏在陰毛中只有約兩寸大小(原來……原先是這麼小的……)
慧琳道「抬頭看著他,說『性奴隸柏芝,現在為主人手淫,請好好享受。』」向被調教者灌輸符合性奴身份的用語,亦是必要的一環。
柏芝抬頭仰視助手,斷續地唸出恥辱的語句「性奴隸……柏芝……現在為主人……手淫……請好好……享受……」
助手憐惜地回望,柏芝從他眼裡,可看到不下於自己的痛苦(他說我是他心中的女神……他喜歡我……他被迫這樣也不好受……)
慧琳打斷她的思緒「動手﹗別忘了那天若瑄怎麼教導妳﹗」
(這是……最後一次……)柏芝正視黑色毛叢中的小東西,兩手分開毛髮,把它包在掌中。
助手真的洗過澡,前日下陰的尿臭味被微微的淋浴露香氣取代,讓柏芝好過
多了。她輕輕搓揉著那截腐皮似的陽物,不久,它已膨脹起來……
柏芝看著包皮漸往後縮,暗忖(他說這是男人的……本能……果然就算他心
中不願意,還是會有……反應……)
海綿體充血令肉棒延伸成六寸巨物,自包皮中昂首露出,柏芝兩手在莖身上反覆套弄,再次為男人的身體構造暗自訝異(好大……竟由那小小的……變成這麼大……)
「啊……」助手顯然是太痛快了,忍不住低聲叫了一下,柏芝以為弄痛了他,
舉頭一望,卻見他的神情十分舒暢。助手被她發現醜態,現出了慚愧的臉容……
(這也……怪不得他……)聽過助手的表白,柏芝不自覺地對他寬容起來——人類就是這麼奇怪,上一刻可以對一個人全無感覺,但當知道他對自己有意思後,卻可能會突然喜歡上他;即使不接受他,也會把他放到一個比先前高的位置……
如今的柏芝正受著這種微妙心態影響,她可以體諒助手的興奮,甚至,竟萌
生令他更興奮的念頭(反正……是最後一次了……雖然我不會喜歡他……就讓
他……快樂一點吧……)
柏芝想起若瑄的示範,兵分兩路,左手指頭輕磨龜頭嫩肉,右手掌心則承托
著陰囊婆娑。陽具開始抖震,在柏芝指掌間擺動,助手的呼吸,也漸次急迫「嘎……嘎……」
(嗯,手技也算純熟……)慧琳開腔「詢問主人,是否感到舒服?」
發自內心地,柏芝抬望助手,問「主人,你舒服嗎?」
助手猶豫了一陣子,忍不住說道「舒服……」
一聲短短的感嘆如同讚美鼓勵,柏芝更細意地愛撫馬眼及龜頭樽頸,掃拭陰囊皺摺,肆意取悅助手。
慧琳見助手說話後柏芝動作更見勤快,暗笑(一受讚賞,便反射性地想討好對方,這份潛在的奴性,大有開發餘地﹗)
「啊……停……停一下……」助手自知快將受不住,連忙喝止柏芝。
柏芝不知所以,慧琳解釋道「主人還未想射精時,性奴隸就要讓主人休息。」
但她可不會讓柏芝閒著「捲起衣服,推高胸圍,讓主人看看妳下賤的身體﹗」
隱藏的渴望露體意識,使柏芝並未反抗,像昨天在洗手間般把上衣捲成圈狀擱在胸上,又把未解扣的胸圍拉高,讓豪乳敞露,乘著空檔稍事喘息的助手見狀,
陰莖瞬間脹得更硬,要求道「可以再……再來了……」
柏芝再次握住肉棒,慧琳又下令「是時候用口啦﹗快懇求主人淮許﹗」
今天的肉棒毫無異味,觸感清爽,加上對助手的情感有所變化,柏芝遂道出
了以前必定誓死不從的訴求「懇求主人准許……性奴隸柏芝為你口交……」
急不及待的助手一點頭,柏芝竟又自發地說道「請主人好好享受……」
慧琳聞言,心底訝異(我可沒命令她說這一句,但她還是說出來了……可見性奴的身份,已在她的自我中慢慢建立起來……)
另一邊廂,跪地的柏芝上半身趨前,頭面湊向雙手執持著的陰莖,越來越
接近——
今次再沒任何突發情況讓事態停頓,柏芝的紅唇,終於首次心甘情願地,印在一支男根之上﹗
初次按自己的意願從事這勾當,柏芝動作異常生硬,連舌頭也不懂伸出,只
以閉合的雙唇在龜頭上蜻蜓點水地輕吻,然後往側面滑落,揩親悠長的棒身。
慧琳知道此刻不須多言,饒有興味地觀賞;旁邊的助手更是看傻了眼。
當事者的助手如在夢中,樂得要死「呀……嘎……」
接近陰莖根部,毛叢刺面生痛,柏芝便往來路處反吻回去。不久,她感到一味乾吻,唇片漸覺乾涸(如果……濕一點的話……)
猜疑的想法,教嘴巴微微張開,柏芝上下唇一同貼著棒身,滲出唾液。津液的潤滑作用令櫻唇輕易地橫移,回到起點的龜頭上,再轉折往陽具的另一側。領悟到唾液的妙用,柏芝持續點滴吐出,令親吻的動作越趨順暢。
濕熱的唇吻,讓助手感受度提昇,間斷地低呻「哎……呀……」
(他……很舒服……要讓他更舒服……)令助手悅樂,已成為此刻柏芝內心的唯一念頭,濕潤的紅唇又一次回歸龜頭頂端,自然而然地,伸出丁香軟舌舐舔——
「對……﹗就是這樣……用舌頭舔……」
聽見助手叫好,柏芝的舌頭長長伸出,舌面連舔龜頭,舌尖直舐兩邊棒身;未幾卻改縱為橫,一上一下如心電圖走勢般波動掃撥;然後又大幅度地緊貼陽具的半徑拭抹——先是舌面從陽具下方,弧形地往上抹達至最高位,再改用舌底沿著莖身半圓反往下拭。片刻間,整支陰莖變得濕淋淋的,尿道口的凹位,更積聚了數個唾液形成的小泡沫……
舌唇幹活了數分鐘,柏芝鬆開嘴巴停下回氣;助手在休息夠後,也再無法按
捺,踏前道「放……放進嘴裡……」
助手的下陰,早因興奮而揮發出一陣刺激異性情慾的氣味,柏芝舔弄間嗅吸著濃烈的男性激素,亦漸漸動情,對那帶有淡淡淋浴露甜味的熱暖肉棒,越覺可愛可親,當下綻開小嘴,把龜頭套入口內,先合唇一啜,再輔以舌尖揩舔「啜~」
電殛似的觸感,令助手要按住柏芝雙肩方能站穩「對……像啜冰棒一樣……含……含深一點……」
「啜~」於是,柏芝儘量張大嘴巴,把整支陰莖的四分之三放進口腔,雙唇緊貼棒身前後游移吸啜,讓它在檀口中時而沒入、時而退出;舌頭的動靜亦益發靈活,學會了如何擺弄莖身、繞纏肉棒。還不到十分鐘,柏芝已從一無所知,變成摸到竅門,令助手欲仙欲死「嗚~~哇~~好~~啊~~」
(這賤人……)慧琳暗想(簡直是口交的天才﹗)
「咳……咳……」柏芝偶然被津液嗆著,不得不吐出陽具,助手體貼地半蹲
下來,輕拍她的背項,眼中盡是柔情。
(他果然是……真心喜歡我的……)溫馨的關懷,令柏芝更想加以回報,喘順氣後重整姿態,又將陰莖納入口內。此時助手亦抑遏不住抽插的意欲,兩手按住柏芝肩膀為支點,腰腿發力,採取主動操她的嘴巴。
助手一改前日的急色,肉棒並沒一舉突入,而是緩慢地逐分推進,讓柏芝習
慣了再作每寸深入,隨後才開始輕柔地進出口腔,使她完全不覺得難受。由此,柏芝學習嘗試配合對方吸啜吐納,漸得要領,掌握到該在肉棒插入時吸氣,抽出時呼氣「呼~唔~」
「呼~嘎~呼~嘎~呼~嘎~」彼此的韻律達致同步,柏芝的粉頸隨著陽具來去勢道,前進後縮,龜頭闖入時吸氣迎啜,莖部拉開時呼氣排吐,唇舌跟肉棒往來無間「雪~啜~雪~啜~雪~啜~」
「來……來快……一點的……」助手見柏芝應付得住,本來扶定她肩膀的兩
手開始反覆推拉,使她的上半身後仰前俯,自己的陰莖亦加快出入速度,雙方的
鐘擺運動令陽具加倍深入,柏芝雙乳亦因身子晃動而搖曳不定,煞是撩人「呼~
嘎~~雪~~啜~~」
黏性強韌的唾液絲,被肉棒在抽插間牽出口外,在唇邊嘴角如鐘乳般條條下
垂,灑滴在柏芝的乳上腿間;濕漉漉的陰莖,沖刷著口腔內的津液,催生出響亮的水聲「滋~~嗤~~滋~~嗤~~」
「嘎呀~~嘎呀~~」助手已在潰敗的臨界點,臀部的推送毫無保留,努力
把自己帶到巔峰「呼~~嘎~~~~」
「嗚~~唔~~呼~~嘎~~」另一方面,柏芝亦在口交中亢奮不已,屢獲快感——呼吸的盡是持續濃郁的男性氣息,唇舌與肉棒的激烈摩擦,讓從未被侵入的口腔飽受愛撫;龜頭尖端不時頂碰敏感的扁桃線及喉頭,麻癢難搔和欲吐未吐的異樣,難耐中又漸引人上癮;最重要的,還是耳聞目睹助手的滿足表現,更教她身心快慰,放開懷抱感受侍奉男人的悅樂、裸露肉體的悅樂和口腔被操的悅樂……
「呼~~嘎~~嗚~~唔~~雪~~啜~~」嬌軀被搖晃得像不倒翁般,柏
芝的兩條髮辮隨之前後舞擺;胸前兩團巨肉上下躍動,嫩紅的乳蒂劃出一道道來回的紅影;漲紅汗濕的容顏黏著幾根脫落的陰毛,嘴臉及下巴滿是稠濃的唾液……助手看見柏芝呈現出如此動人的模樣,不禁定睛凝望;柏芝恰好也似有所感地抬頭,與他四目交投,桃紅的神情似是既滿足又無限嬌羞,雖疲憊仍竭力承迎;還有眼臉中浮現的甜蜜笑意,就像在詢問:我這麼做你夠舒服嗎?你的肉棒味道很好哦﹗快把你熱呼呼的精液,射在我身上吧……
柏芝綺媚的容姿,教助手幻想出各種下流刺激的句語,強忍了十數分鐘的發射,終於壓不下了「呀嘎~~呀嘎~~嗚~~﹗﹗」
助手猛地自柏芝口中抽出陰莖,把她身子往後推倒,在玲瓏浮凹凸的雪白胸腹上展開噴射﹗
從昨日憋到今天的精液,份量極多極濃,灑遍柏芝乳間,因為身體後仰傾斜,
精液沿著乳溝,分成數道滑向肚腹,其中一道白浪注滿了淺淺的臍洞,再跟其他剩餘的陸續流到腰際裙頭,方才休止……
「嘎~~嘎~~」唇舌嘴巴也感到麻木的柏芝,正面紅耳熱地嬌喘不息——
此際的她,上衣和胸圍也掀高到頸下,弱不禁風的上身成四十五度的往後半傾,椒乳蜂腰東一角、西一處沾著點點精液;迷你裙襬因身體後仰被扯得更高,純白內褲最下方的三角部份也呈現出來;合攏跪地的大腿則被助手龜頭上的餘精一滴滴地滴落玷污……
但柏芝對灑在身上的穢物卻毫不介意,反覺感激(他……是特意不射在我口裡……免我難受……)
她偷看著助手高峰過後,疲累又暢快的樣子(他……應該很舒服吧……總算
……回報了他……)
『通常陰莖射精後,內裡還有未流出來的精液,這時要幫助男人把它們排
出……』
柏芝突然想起若瑄的說話,坐直身子,雙手握住肉棒,輕輕套弄,要擠出剩餘的精液(不完全射出來……也許會不舒服……)
慧琳想(都口交完了,還自發地善後,當真奴性十足﹗)
剛發射過的龜頭極易疼痛,柏芝的力度雖放得極輕,誰知助手還是叫痛「哎﹗
輕一點……」
(用手……會弄痛他……?)柏芝驀地把嘴巴往前一送,竟含住沾滿白濁黏液的龜頭,緩緩舐掉上面的精液,又小口小口地,吸啜出尿道中的殘精「雪~啜~」
褓姆呆在當場(前天逼她喝我們的精液時,她嘔吐大作,現在竟然主動……)
慧琳面上,卻帶著莫測高深的笑意……
「呀~好~」射精之後,隱隱作痛的陰莖得到靈巧的嫩舌溫柔地清理,不適的感覺立時紓解,助手從未想過,柏芝會善解人意至此(太……太爽了……)
「雪~啜~」柏芝兀自細心啜舔肉棒,助手愛惜地伸手,撫弄她的耳朵面龐「柏……柏芝……好……好舒服……」
柏芝含著半根莖身抬望助手,滿心歡喜似的,這才張口鬆開陽具,把吸到口中的精液,吐在掌心上……
看著那一條條奶白色的分泌物,長短不一的自唇舌間緩緩滴落到手心,柏
芝很奇怪地,連一點嘔心的感覺也沒有(原來……味道……是淡淡的……)
柏芝看著助手的肉棒逐漸縮小,剛才它摩擦口腔唇舌的氣味、熱力和觸感又一下子浮現起來(其實只要……洗乾淨了……就不會……有奇怪的氣味……就算放在……口裡……也不覺得嘔心……)
無論最初是否因為知道這是最後一次替助手口交,抑或原先只是純粹想回報
他的愛意,總之,柏芝在進行了這場心甘情願,主動殷勤事奉的口交後,男人那根東西,似乎散發出某種神秘魔力,意外地令她逐漸著迷起來……
兩天前對男人性器官的厭惡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對那東西的好奇和想望……
口腔中洋溢著肉棒的氣息,掌心傳來精液的餘溫和味兒,柏芝竟不能自控地,偷瞥坐在一旁的褓姆,那隆得高高的胯下——
(七)情迷那話兒
一般女孩子,大都極度抗拒口交,除非是自己十分喜歡的男伴,才肯加以嘗試,至於之後是否愛好此道,那就因人而異……
然而現在處身慧琳、褓姆和助手眼前的柏芝,卻是一個超級罕見的異數——前日首次被迫為兩個男人品簫,誤吞精液,她還噁心得嘔吐大作;可是兩天後的今日,當她進行畢生第三次口交時,態度卻與先前截然相反——
積極快慰主動、手口唇舌並用、肆意取悅逢迎、竭力配合遷就……雖說知道對方是一直愛慕她的男性,但若然這就是回報,也未免太過火了——當對待自己的男朋友也未嘗如此,甚至就算會幹也不會這樣瘋狂時,是否意味著她的身體和心靈,與正常女性大不相同?
助手體貼地拿來紙巾,讓柏芝抹淨手上精液,她低著頭接過,不敢看他。
激情過後,想起剛才的放浪,柏芝面上紅霞直燒到耳根,羞怯地把掌中沾滿精液的紙巾亂搓成團。她甚至不敢去擦唇邊嘴角的餘精,深怕這會喚起眾人她曾以口舔精的記憶……
(剛才發覺用手……會弄痛他……嘴巴就不自覺……湊了過去……)柏芝努力回想經過緣由(我竟當著他們面前……)
但當憶及助手那話兒在嘴巴內馳騁、摩擦、衝擊的觸感時,柏芝的心思,立時飛轉到別處(我……還要為……褓姆……)
低垂的眼眸再一次偷瞥向褓姆——視界角度令柏芝看不見他的神情如何,可是她的目標也不是這個……
柏芝留意的,是褓姆那隆起的牛仔褲褲襠(他……已經……)
(他……那裡……會有……多……)前日慘痛地被迫口交,柏芝對褓姆那地方討厭之極,毫無印象,如今,卻禁不住猜想它的真正面貌……
慧琳調教師的敏銳目光,一直都在觀察柏芝,發覺到她兩度偷望褓姆下陰(真箇是淫在骨子裡,才剛嚐過一次,又心癢難耐了﹗)
慧琳突然面色一沉,喝問助手「你是不是洗過那地方?否則她不會從一開始就啜得那麼滋味吧?」
柏芝知道慧琳無時無刻也想自己難受,見助手的行為被看破,暗暗擔心(不好……)
助手撒謊「我習慣了早上起來洗澡……一時忘記了……」
「媽的﹗」慧琳改問褓姆「那你呢?」
褓姆慌忙道「沒洗過﹗我有聽妳吩咐,沒洗過……」
柏芝聞言立感噁心,對褓姆那東西的嚮往即時大減。褓姆不像助手般注重她的感受,當然沒有想過要清洗……
慧琳滿意冷笑「這才像樣,我要這性奴『原汁原味』地進行口交﹗」又轉向柏芝叫道「還等甚麼?過來﹗」
衣衫不整,嘴邊身上尚有精液的柏芝走到沙發前,雙手交叉護住雙乳,不安地站在慧琳和褓姆眼前——雖然露體慾望已被開發,但要她坦然地裸露,總是有一絲羞恥心在反彈。
「跪下﹗」慧琳一腳踢在柏芝腿脛上,使她仆倒在褓姆跟前「性奴隸不可以讓主人久等﹗動手﹗」
褓姆坐在沙發上,兩腿略為張開,柏芝不得已地拿開胸前雙臂,伸手去解他的皮帶和褲紐(這是最後一次……就算他沒洗過……也只好……)
拉鍊打開,一陣酸臭撲鼻襲來,及得柏芝屏息將褓姆的內外褲都褪到腳下時,那朝天勃起的陽具猛地彈出,揮發出更濃烈的體臭和異味(好臭……)
褓姆那話兒長約五吋,比助手稍短,徑身卻更粗壯,莖幹和龜頭呈茶黑色,算是短小精悍,但外觀就沒助手的那根好看,倒像是較污穢似的……
柏芝對褓姆並沒回報之情,看著這醜陋的東西良久,也鼓不起觸摸它的勇氣,遑論是放到口中了。
坐在褓姆左邊的慧琳戳踢她的大腿催促「快﹗」
(最後一次……)柏芝硬著頭皮,玉掌伸向褓姆的陰莖——
「且慢﹗」慧琳忽地重拍柏芝手掌,刁難道「先別碰﹗妳的手剛沾過精液,口裡也有,太污穢﹗要消毒﹗」
柏芝又羞又惱,幾乎要哭出來——被迫要為那沒洗淨的東西口交,慧琳卻反過來嫌自己不衛生?
慧琳命令助手「去浴室拿漱口水,再調一盤加了滴露的水出來﹗」
低頭的柏芝,咬著下唇忍受屈辱……慧琳特意強調她的『骯髒』,正是向她灌輸性奴隸低賤、卑污的自覺。
助手把水盤和漱口水端出,放在柏芝身旁,慧琳戲謔笑道「洗手和漱口﹗弄乾淨一點哦﹗」
本用作消毒的兩種衛生用品,如今諷刺地潔淨著柏芝的雙手和口腔,好讓它們以最整潔的狀態,去接觸一個最不衛生的器官……
助手把毛巾遞給柏芝讓她抹嘴擦手,視線交碰,柏芝感到他的眼神無言地安慰著自己,心裡才好受一點。
褓姆乘機改變坐姿,身子後仰,放鬆地背靠沙發,兩腿則左右大大擴張,讓跪地的柏芝,對準毛茸茸的下陰。
柏芝知道,褓姆和助手的心態是不同的——助手敬她愛她,但本能上卻禁不住想得到她的身體;褓姆卻是純粹的好色,在離開前若還有機會淫辱柏芝,他是絕不會放過的,這從他那期待的急速呼吸聲中可見一斑……
慧琳把柏芝的頭顱往褓姆大腿壓去「用舌頭舔﹗從腿上開始﹗」
不用一開始便舔那惡臭根源,柏芝略覺安慰,粉臉往褓姆左腿湊去——
豈知慧琳又扯住她的辮子阻止「妳好像忘記了要說些甚麼啊﹗」
柏芝遂低聲道「性奴隸……柏芝……現在為主人……口交……請好好……享受……」
聽見這句楚楚可憐的話語,褓姆更為興奮,肉棒在柏芝眼前躍動了一下。
柏芝沒再拖延,俯偏頭面,舌尖從褓姆左膝內側,沿著大腿表面往上掃舔。
「啊……」褓姆立時發出讚嘆聲。
鄰近下陰的異臭,在呼吸間已逐漸適應,反倒是大腿上的汗鹹味,卻令柏芝的嘴舌被澀得發麻(好鹹……)
吻到左腳內側接近深處,陰毛刺面,柏芝正欲往回親去,慧琳卻硬把她的頭向前推「舔得徹底些﹗把面孔埋進去﹗」
被迫細舔與陰囊接壤的腿根部份,柏芝的左臉避無可避地被陰毛刺個正著,毛髮的味道近距熏發,她只好減少吸氣的次數。
「換右邊﹗」慧琳又把柏芝往褓姆的右腿推去。
嗅覺和味覺已適應下來,然而遭陰毛揩擦粉臉的麻癢感覺,卻始終教柏芝心中發毛,好不容易又把右腿腿根吻得濕淋淋的,她忍不住抬起頭來喘息(好……好想吐……)
褓姆漲紅了臉,極是興奮,陽具翹得更硬更筆直了,慧琳罵道「別躲懶﹗含住它﹗」
慧琳不願讓柏芝慢來,力按她的後腦,另一手捏開她的嘴巴,迫她含住肉棒「舔﹗」
漱過的清爽口腔對陰莖上的鹹味和尿臭更為敏感,柏芝立時將它吐出,吐意大作「哇……」
「啪﹗」慧琳立即重摑柏芝「給我記著——讓妳這下賤的性奴隸觸碰主人的陽具,是天大的光榮﹗用嘴巴把它清潔得一乾二淨,是妳這性奴隸的本份﹗」
突如其來的巴掌令柏芝金星直冒,頃刻間慧琳又把她的頭往下壓「不想討打就快幹活﹗」
柏芝不敢拂逆,頭部斜下傾前,將半支陰莖含在口中,徐徐啜弄。
「好……﹗好……」褓姆舒暢得把頭枕在沙發上,合眼盡情享受。
包皮和尿道口的殘餘尿液被吸出,既苦且鹹又澀,再次教柏芝嘔心得吐出陰莖「哇……」
「啪﹗啪﹗」慧琳又連環賞了柏芝兩記耳光「剛才舔那根時不是很享受的嗎?再來﹗」
柏芝被打得面頰紅腫,助手似是看不過眼,大著膽子上前「別……別動粗……好嗎?」
慧琳卻拉助手跪在柏芝身後,淫笑「對了,你也別閒著,來,搞搞她﹗」
助手不知所措,慧琳牽引他雙手自柏芝身後伸前,按在她褪高了胸圍的雙乳上「吻她摸她,隨便好了﹗」
助手遂把頭面湊到柏芝耳邊,低語「我讓妳分散精神……好嗎?這就不會覺得……嘔心了……」
(分散精神……?)柏芝還未會意,身子已驟然一軟——原來助手已搓揉起雙峰來,麻癢的觸感立時教她有所反應。
「開始吧﹗」慧琳喝道,柏芝無奈地前俯身體,再度將褓姆的陽具半含吸啜。
助手用掌心輕輕磨擦著兩顆蓓蕾,又以雙手拇指和食指細意的拉拔擠壓,瞬間一雙乳蒂已膨脹起來。胸脯遭受刺激,柏芝享受著助手的愛撫,精神不再專注,口腔只機械式地舔啜肉棒,漸漸,也不覺得它有多臭了……
「是不是好過點了?」助手前傾身子,在柏芝耳畔低聲問道。
助手的吹息令柏芝耳鬢一熱,想起昨天耳朵被吻的快感,不自覺便把耳背往他的唇邊靠去。
助手意會到了,伸出舌頭掃舐潔白柔軟的耳背,往來啜吻。
觸電似的感覺使柏芝幾乎軟倒在地,連忙雙手扶住褓姆兩腿方能穩住身子。
「呼~呼~」助手向柏芝耳洞吹氣,輕啃耳珠;手掌則化作爪形托握乳房,
指縫開合夾弄乳尖;雙管齊下,折騰得柏芝上身微微扭擺,嘴舌活動斷斷續續(好……舒服……)
柏芝的反應全看在慧琳眼裡,調教師的腦筋正分析著這個自己一手『培育』的性奴(人體每個器官,也潛藏著希冀被觸碰的渴望……這賤人昨天被吻耳撫胸,那兩個部位的觸覺已被開發……甚至是剛才口交時,平常極少與外界接觸的唇舌口腔,亦飽受陰莖入侵帶來的快感所衝擊……嚐過了這些滋味,她的身體只會越來越渴求,越陷越深……嘿嘿……)
(好……好熱……好……難受……)助手的挑逗讓柏芝漸次興奮,抓住褓姆兩條小腿的玉手不禁握得更緊了。身子熱起來,下陰變得無比空虛,柏芝努力想把握某些實在的東西,教自己好過一點……
隨著唇舌不情願地來回移動,口腔備受龜頭和莖身多番摩擦,感覺空洞的柏芝,像遇溺者找著浮木般,慢慢把褓姆的陰莖與一己感受聯繫起來——助手令她癢麻難耐之際,她便輕咬莖身作為宣洩;快感上昇時,她亦不自主地把那話兒啜得更起勁爽快……
助手吻弄引起的慾火,教柏芝身心感官驟變——口內肉棒,開始使她感到充實溫暖,難忍的氣息和味道,亦因為適應下來而逐漸淡化……不久,被逼迫的情緒消失於無形,柏芝開始莫名投入,原本放鬆的紅唇改為貼緊莖身,嫩舌亦毫不嫌髒,在龜頭及尿道口遊走,吸啜間更發出微細的聲響「嗚……唔……」
「嗚……好啊……快一點……再快一點……」快感大增,褓姆朗聲叫好, 柏芝聞言,潛在的奴性又取代理智,自主地想取悅褓姆——除了唇舌動作更俐落外,為了加快速度,她雙手改為按住褓姆大腿,上身像做掌上壓般在他胯間起落,頭頸上下不休「嗚……唔……」
檀口全力裹套陰莖,從龜頭到四分三支棒身亦努力納入腔中,往前吞吸莖身時,即使俏臉撞在陰毛叢中也毫不介意「唔……嗯……」
柏芝竟肯配合自己要求,褓姆樂不可支,繼續下令「好爽……﹗使勁一點……啜得大力一些……」
「雪~啜~嗚~唔~」柏芝徹底回應褓姆的訴求,每一下吞吐都悠長持久,深入吸啜,自快速來回的嘴巴中流出的唾液,不獨把陰莖洗滌得沾滿水光,就連不少陰毛也被弄至濕透……
柏芝的頭頸晃動不止,助手再沒法吻她的耳朵,可是仍把玩著她的豪乳——發熱的嬌軀讓乳房變得白裡透紅,乳蒂在持續的刺激下更加脹大挺拔。褓姆看得心癢難耐,兩手下伸,推開助手雙臂,接管了那對34C的大肉球,以有異於助手的粗獷方式,放縱地褻玩。
發情的柏芝,早就毋需助手分散精神,乳房從傾慕她的人掌中,改為落入好色之徒手上的差別,也不存於慾念縈繞的腦海,反因為褓姆帶有施虐意味的手法,感到更上層樓的亢奮——每一次被戳乳尖,遭拍打乳房,也令她又痛又快地擺動身體,塞入肉棒的唇隙,亦吐出一絲絲的低吟「喔……?……」
乳房被褓姆『奪去』,慧琳走下沙發,對助手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無所事事的……」
「雙手放在地上……」慧琳引導柏芝兩手撐地,跪下的玉腿後伸——
迷糊的柏芝服從指揮,自跪姿改成以雙掌雙膝貼地的狗狀姿勢,豐胸垂向地面,迷你裙下的內褲和大腿亦因為這模樣而暴露九成。
助手跪在柏芝屁股後方,慧琳道「摸她雙腿,像昨天一樣﹗」
不敢不從,助手對著穿了純白內褲的渾圓臀部,在大腿上前後撫摸。
另一方面,變換了姿勢也令替褓姆口交的方式改變——由於柏芝的身子現在呈水平狀,褓姆便坐直了身體,讓她從剛才頭面斜下往來,改為嘴臉正面對住下陰,他更特意用手把勃起朝天的陽具壓下向前,好使柏芝能橫放入口,連成一線,更易出入「雪~雪~」
姿勢調整妥當,褓姆採取主動,身子雖還坐在沙發上,腰際卻前後晃動,把肉棒送入柏芝口中。柏芝默默承受,紅潤的臉蛋不斷被褓姆下陰衝擊,毛叢撲面,令她只好閉上眼睛「嗚~唔~」
棒身多次突入、抽出,柏芝的紅唇由始至終也未曾讓龜頭完全離口,恍若不捨得失去好吃的糖果。隨著褓姆發力,陰莖跟口腔的摩擦加劇,令柏芝的低呼和唾液濺響聲大作「嗚~唔~滋~嗤~滋~嗤~嗚~唔~」
前方的嘴巴忙得不亦樂乎,後面的玉腿也應接不暇——助手指掌並用,片刻間柏芝兩腿已受不住而顫抖,本來並攏的雙膝自動左右撐開,臀部與兩腿從後看來就像一個『八』字。朝向地面的內褲前幅,亦早因先前耳、胸、腿飽受愛撫,滲出旺盛的淫水,下肢中門大開,顯然想私處得到慰藉(摸摸……那個地方……別單是摸腿……摸……摸那裡……)
但助手不知道是愛惜柏芝而壓下慾念,還是因為慧琳未有指示,並沒觸及她的禁地分毫。慧琳知柏芝欲求大作,又特意折磨——
慧琳翻起柏芝的迷你裙,把白色內褲的後幅左右收窄,弄成T-BACK似的模樣,讓臀部朝天露出了大半「摸她的臀部﹗但不準碰其他地方﹗」
從未暴露的臀部呈現,膚色之雪白、輪廓之豐潤、觸感之挺實,教助手著魔般仔細搓摸,逐分逐寸地感受。盛臀初嚐撫弄,感覺雖然新鮮刺激,但相距不遠的陰戶仍被冷落,卻讓柏芝悶絕非常(摸前面吧……為何不摸……前面……)
下半身的腔穴空洞寂寞,上半身由胸至口卻充實滿盈——褓姆右手繞到柏芝身子下方,持續對雙乳施虐,把它們拍打得左搖右晃;左掌則按住她的後腦,加快頭面嘴巴進退的速度「嘎~呀~舌頭~舔那裡~對~就是那裡~」
性慾高漲,加上頭頸的運動量使柏芝面頰火紅,香汗淋漓;閉合的眸子隱泛淚光,神色似痛苦又像樂意;孖辮前後飛揚,唾液往下滴落。先前為助手口交學會的吐納肉棒及呼吸換氣方法,如今施行得更為純熟,啜舔聲與呼吸聲有韻律地交替響起,唾液濺鳴更不時出現,如同『伴奏』「雪~啜~呼~嘎~滋~嗤~」「雪~啜~呼~嘎~滋~嗤~」
(真是天生的口交能手,第一次用狗趴式也應付自如……)慧琳跪在柏芝右側,在她耳邊柔聲低語「性奴隸柏芝,妳表現得不錯啊﹗繼續好好口交,我賞妳和主人一起高潮的機會……」
慧琳推開助手在柏芝臀部上游移的兩手,左掌指甲輕刮臀肌,再慢慢下繞到那濕淋淋的內褲前幅,隔褲揉動「妳這淫賤的小穴,想跟主人一起高潮嗎?」
「嗚~唔~」饑渴的柏芝雖含著肉棒,仍忙不迭點頭示意。
慧琳為留起性技倆日後控制柏芝,只隔褲分合陰唇,挑釁陰核,但高超的指技已使她激動得腰臀亂擺「喔~?~嗚~唔~」
柏芝本就慾火焚身,一經挑撥,更加洶湧難禁——但見曲線優美的兩條大腿,內側竟淌流出兩行軌跡相異,卻同樣地淫媚的細水,往一雙微微顫抖的小腿滑落……
「妳喜歡人家舔妳污穢的耳朵,摸妳下流的乳房吧?加上這些妳一定更快高潮吧?」慧琳右手低探向柏芝右乳,唇片亦親吻她的右耳,三路進攻。
「嗚~唔~呼~~嘎~~」柏芝瞬即崩潰,呼吸加倍急速,距高潮不遠了「滋~~嗤~~呼~~嘎~~雪~~啜~~」
慧琳在濕得貼肉的內褲外撥開柏芝大陰唇,食、中、無名三指如三叉似地夾捏壓掃,速度越來越快「要來了嗎?那嘴巴再用力吸快些……性奴隸要先讓主人高潮,知道嗎?」
「噫~~唔~~」柏芝點頭像應了一聲,吸啜陰莖時使勁得連兩腮也往內凹陷……這時候無論慧琳說甚麼,她也必定只會遵從應允……
「嗚~~呀~~好~~啜~~得~~太好~~」褓姆雙手抱著柏芝頭顱力搖,也差不多到達極限了。
慧琳知道二人都快將邁向高峰,又向柏芝道「來,抬起頭,張大眼,望著主人,看看妳能否做到性奴隸的本份,看看主人高潮的樣子,是否徹底滿足和暢快……」
柏芝依言昂首,綻開星眸,抬望自口交開始,也未曾敢正視過的褓姆——
閉合良久的眼睛淚水盈眶、緋紅的顏面汗濕點點、含著肉棒的櫻唇吊滿唾液絲柱、純潔的神情夾雜著害羞、迷茫、疲憊和欲求……慧琳深明男性心理,口交其中一大快感,乃是來自觀看女方殷勤事奉的誘人模樣——褓姆見此果然再也按捺不住,臀腿力挺,雙手捉住柏芝頭面往自己下身拉去,肉棒近乎沒根插入,發射生命精華「來~~來了~~呀嘎~~呀嘎~~嗚哇~~﹗﹗」
「嗚……唔……」淨白的粉臉被硬擠在下體上,肌膚跟陰毛堆緊緊相貼,柏芝禁不住再次閉上眼睛,表情略帶窒息,讓陰莖在口中進行最後數記猛力突進。
「嗤~~滋~~」壓著舌頭的莖身噴出一道暖流,灑落於上顎和舌面,後續發射接踵而來,頃刻滑過舌根兩側,流遍舌底及牙齦,教柏芝整個下顎,溢滿了腥臊黏稠的精液……
「嘎……嘎……」一洩如注,褓姆鬆開柏芝,抽出濕漉漉的肉棒,脫力地坐到在沙發上喘氣(好爽……太爽了……)
頭頸遭褓姆連環推拉,柏芝乏力垂首,張開發麻的唇片,把精液吐向地面;滴著白糊的嘴巴嬌喘細細,下陰聳動,迎接慧琳指技快將帶來的高潮「?……喔……」
「﹗﹗」突然,美好的感覺消失得無影無蹤,隔褲搓揉的指頭完全停頓——
一下子自高峰滑落,柏芝也顧不了矜持,失落地回頭後望(為……甚麼……
住手……?)
只見慧琳叉起雙手,不悅道「我有叫妳把精液吐出來嗎?﹗主人賞賜珍貴的精液,妳這性奴隸該感激地一滴不漏吃光才是﹗我取消讓妳高潮的獎勵﹗」
精液又黏又腥,柏芝當然不願嚥下——剛才她為頗有好感的助手啜出餘精,也沒吞掉,更何況褓姆?
慧琳也不過是找藉口停手,她根本不會讓柏芝輕易高潮。可是這卻使柏芝失落得要命(給我……我……好……好想要……)
柏芝的饑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褓姆色心未盡,向慧琳建議「叫她再來一次……表現得好……就讓她高潮吧……」
「也好,就多給妳一次補償的機會﹗起來﹗」慧琳把像犬隻般趴地的柏芝拉起,回復跪姿,讓她跪在大廳中央。
「脫掉上衣、解開胸圍﹗」慧琳命令柏芝寬衣,又向助手和褓姆招手「你們過來﹗」
柏芝也不知是怯於慧琳淫威,還是極欲得到高潮,順從地脫下水手服上衣,又把推高的前扣式胸圍解開——其實她的胸脯早已袒露,慧琳要她半調子地穿著敞開的胸圍和下身的迷你裙,不過是要向兩個男人營造半遮半掩的視覺誘惑……
助手和褓姆並排在柏芝身前,下陰正好在她面門的高度——褓姆剛射過精,陽具縮小了大半;助手卻在目睹她為褓姆淫媚地口交間回過氣來,肉棒又再堅硬如鐵……
慧琳在柏芝身後跪下,令她兩手各執一支肉棒「看過日本的AV沒有?一次過拿著兩支,一同搓揉……」
慧琳握著柏芝的拳頭,引導她同時套弄雙掌中的肉棒。二人的莖身上都沾滿精液和唾液,瞬即令柏芝的纖纖十指變得又濕又黏。
柏芝是左撇子,褓姆碰巧站在她左邊,被靈活的左手捏摸陰莖,很快又興奮勃起;生硬的右手動作遲緩,卻反令助手有另一種輕揉慢捻的快感……未幾,各長五寸及六寸的傢伙,已在柏芝掌心回復巔峰狀態……
手技已沒訓練的必要,慧琳把柏芝面龐輕推向右側助手的陰莖「舐吧﹗」
為助手口交,柏芝已沒心理障礙,混有二人精液的雙唇,裹住助手的陰莖,嘴舌齊施「雪~雪~」
「手也要同時移動,這樣主人會更快樂……」柏芝啜著肉棒,慧琳又引領她的右手來回磨動莖身,為助手提昇快感;與此同時,亦要她兼顧褓姆的陽具「另一邊的手,也不要停下來……」
「好,表現不錯,我考慮讓妳高潮……這邊差不多了,換這邊……」頭面被推向褓姆的方向,柏芝猶豫片刻,想起慧琳指技的滋味,還是乖乖把陽具包在口腔內吮吸「雪~雪~」
(這淫娃……想要想得甚麼也不管了﹗)慧琳鬆開手,讓性奴隸『自由發揮』——柏芝繼續自行上下套弄兩支肉棒,頸項顏面前後往還品簫,一心三用「雪~啜~雪~啜~」
「啊~呀~」命根子固然爽得不亦樂乎,但看見柏芝等同AV女優的下賤行徑,更叫二人興奮,吟叫聲此起彼落「啜那裡……」「手……再快一點……」
「換回這邊……」見褓姆似快支持不住,慧琳又著柏芝改含助手的陽具。柏芝懂得她的意思,玉手觸碰褓姆肉棒時動作放輕,讓他休息。
「不錯,性奴隸要密切留意主人的狀況,加以配合……」慧琳指尖撩撥柏芝乳蒂,低語「善解人意的性奴隸,才有機會高潮哦……」
慧琳把柏芝的迷你裙往上反摺,倒塞入裙頭橡筋內,使滿是淫水的內褲和白玉般的大腿徹底裸露,隔褲愛撫私處「好,換另一邊……」
「右邊……左邊……」「右邊……左邊……」私處重獲快感,柏芝更加服從,慧琳特意培育她的順從度,號令越來越快,難得她卻仍跟得上,吞吐、換邊從未出錯「啜~雪~啜~雪~」
可是,褓姆和助手享受的時間卻相應變短,陰莖往往剛感暢快便被吐出,褓姆忍不住道「太快了……停留多一陣子……」
慧琳遂在柏芝耳邊道「要為兩位主人口交,會顧此失彼……最好的方法,是同時取悅他們,來,面孔湊前……你倆過來……」
慧琳要褓姆和助手的下陰互相靠攏,讓柏芝能把兩支肉棒放在面前「不須要每一個步驟也由我教妳吧?這種時候,時妳該曉得要幹甚麼……」
柏芝心中明白,自然地伸出舌尖,把近乎碰在一起的兩個龜頭,同時舐弄。
「呀~好~」「嘎~嘎~」低頭看著玉女明星一次過舐舔兩個龜頭,視覺刺激令快感飆升,二人都盡量把陰莖往舌頭頂去。
柏芝偷瞥二人,見他們都興奮不已,更著意討好,舌頭盡可能地伸長,舌尖在兩人的馬眼上打轉繞圈,又用整塊舌面,揩掃包皮跟龜頭接壤的地方……
「對~舐那裡~」「那地方~再來~」二人爽得大叫,柏芝便再細意、徹底地,挑逗龜頭與包皮緊貼的部份(原來……這裡……這樣敏感……)
見柏芝掌握唇舌技巧,更主動摸索,慧琳暗喜(經過今日,口技調教已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好了,讓兩位主人休息一下……」慧琳見褓姆二人將要射精似的,忙命柏芝停止,卻又拉她的兩手分別執著自己一條髮辮「男人的陰囊也很敏感,別忘了照顧這個地方,用妳的辮子……」
慧琳的花樣層出不窮,助手二人都推高陽具,讓柏芝更易看見陰囊所在。
柏芝舉起以紅絲帶紮好的油亮髮辮,用辮子末梢的秀髮,拂拭陰囊皺揩。
蟲行蟻咬的觸感教二人叫不出來,興奮得倒抽一口涼氣(比用手摸更……舒服……)
像考古學家以毛擦拭去古物上的沙土般,柏芝仔細地掃遍二人陰囊上的每個角落,突然又福至心靈地,吹氣挑逗「呼~呼~」
(居然這樣投入……如我所料,每次開始調教時她總會反抗,但當奴性被引發後,就算不用性技加以控制,這賤人也會樂在其中……)慧琳早就沒愛撫柏芝私處了,但她卻毫不自覺……
「?~~?~~?~~?~~」突然,慧琳懷中的手提電話響起,柏芝卻不在意;慧琳在她背後接聽,眼中射出喜悅的光芒,但未發一言便掛了線。
「兩位主人也休息得差不多喇,接下來要一氣呵成,讓主人們高潮射精……」慧琳再讓柏芝握住兩支肉棒,並把她的孖辮分給二人「每當妳其中一邊的辮子被拉時,妳就要為那邊的主人口交﹗」
助手仍是站在右側,柏芝左手搓弄褓姆陰莖,嘴巴和左掌則盡心服侍助手的分身;二人一手拿著髮辮,另一手卻分別把玩她的椒乳;柏芝扭擺著身體,因興奮而吸啜得極快極急,口腔與肉棒和唾液三重磨擦,鳴響大作「嘖~~嘖~~」
「該我了,這邊……」褓姆聞及那勾魂奪魄的吮啜聲,一拉髮辮,著柏芝改為替他口交「給我啜得更大聲……」
「雪~~﹗啜~~﹗」柏芝臉頰左移,紅唇一口氣吸入肉棒,頭頸旋轉,舌根繞棒急舐,果然從命地發出更大的聲音。
褓姆爽得口開難合(這一招……先前沒試過……)
「柏芝……」助手也想嚐試此招滋味,忙拉動右邊的辮子。
柏芝連忙鬆口換邊,卻不用取悅褓姆的技倆,反而合上門牙,把助手的陽具像牙刷般橫放,以上下唇的嫩肉和門齒,大膽地輕磨。
「啊~~呀~~哎~~」一時被柔軟的唇片包容,一時卻遭堅實的牙齒揩刮,喜悅與痛苦的強烈感受,令助手欲仙欲死「柏芝……妳……好厲害……」
柏芝自發地努力創新口技,慧琳極是滿意,只不知為何不時看著手錶……
「這邊﹗這邊﹗」褓姆以令柏芝吃痛的力度扯動辮子,迫得她立時轉向「雪~~啜~~嗚~~唔~~」
「這邊﹗」「該我喇﹗」獸性大發,二人爭先拉扯髮辮,可憐柏芝的俏臉在他們胯下左右來去,疲於奔命,面頰燒紅發滾、髮鬢粉頸汗濕如雨;唇邊凝住津液與乾精的混合物,嘴巴往往牽著一道道黏漿,從一邊的肉棒,移到另一邊的陰莖;或白或透明的水珠,滴得胸腹、兩腿和地面皆是「嘖~~啾~~雪~~啜~~」
「啜~~雪~~嘖~~嘖~~」兩條髮辮猶如操控的韁繩,柏芝化身一匹最聽命的雌馬,主人要她面向哪一個方向,她便從命行事,絕不抗違——也許,她的心底已不知不覺地,迷上了這兩支男根,愛上掌握、吮啜、吸嗅它們,喜歡讓那話兒在口腔中左衝右突(越來越……硬……)(好大……又暖……又熱……)(氣味……好濃……)
助手二人忘形拉拔,孖辮的絲帶終被扯散,柏芝一頭長髮披在肩膀和鎖骨上,更添誘惑。
「差不多可以射精吧?」慧琳問二人,又吩咐柏芝「性奴隸柏芝,妳表現很好,今天我就不要妳吞吃精液……待會兩位主人發射時,妳用面孔和舌頭接住精液就是了……之後我就讓妳高潮……」言訖,還特意在她內褲上捏了數下。
(高潮……我……好想……高潮……好想要……)柏芝渾身一顫間,慧琳已走開,褓姆和助手又像先前般把陰莖近距遞到她面前。
「嘖~~嘖~~」柏芝快速兩手套弄肉棒,舌頭戮力探出,伸到已擠在一起的兩個龜頭間,反覆揩掃、上下拭抹、連環舐舔「雪~~雪~~」
「雪~~啜~~嘖~~」柏芝集中鑽探龜頭,只見兩支肉棒的尖端先後滲出透明液體,裂口微微擴大——
「呀~~嘎~~來~~了~~」喘叫著的二人,各抓住柏芝一邊香肩,腰身前挺「妳~~接住~~」
柏芝聽從慧琳吩咐,昂起頭臉,張口吐舌,讓兩支陽具對準——
「嗤~~滋~~嗤~~滋~~」褓姆和助手近乎同時發射,兩道火熱的白濁精液源源湧出,噴灑向眼眸合閉的柏芝「滋~~嗤~~滋~~嗤~~」
柏芝的額角鼻樑、臉頰髮鬢全皆不能倖免,落在人中位的精液沿著上唇下滑,滴到自敞開的嘴巴中伸出的舌頭上;雙人份量的分泌物斷續射出,從酥胸到小腹,以及大腿上亦有著或點滴停滯,或成行下墜的精液……
「呀~~嘎~~」最高速的第一波發射完了,二人又把肉棒中的殘精擠出,讓它們慢慢滴流,不偏不倚地,在柏芝橫伸而出的丁香小舌上著陸「嗤~滋~」
未幾,紅潤的舌面已盛滿白漿,快將溢漏,柏芝努力讓舌頭保持平衡,既不敢嚥下精液,又怕它們會掉在地上(如果……表現不好……又會沒法得到高潮……)
閉目的柏芝,不敢挪動身子分毫,靜候慧琳的吩咐……褓姆和助手看著眼前這萬人偶像現在的姿態,一瞬間發起痴來——
跪地的明星微仰素顏,閉合眼睫,白露灑遍眉宇之間,兩肩秀髮亦沾上糊漿;櫻唇開啟,伸出的舌頭上鋪滿奶色黏液;唾液與兩名男子的分泌物混成絲狀,從嘴角淌流到恍如希臘半裸女神似的無瑕肉體上;玉女蒙污,胸圍左右張開,嬌嫩的雙乳紅腫不堪;迷你裙倒掀,下身僅穿著充斥淫水的內褲,和一雙白襪……
褓姆和助手以為柏芝正處於失神狀態,無言地凝視彼此發射造成的『傑作』,卻不知道她其實是不敢妄動,全心等待慧琳的指示,以免又失去高潮的機會……
(……表現得……還不夠好嗎?)良久,也未聽見慧琳說話,柏芝正擔心間,耳朵卻聞及異響「卡~卡~砰~砰~」
(是……誰……在開門……?)柏芝隱約覺得不妥,緩緩睜開被精液射中的眼皮——
柏芝把臉孔轉向大門的方向,因為過份驚愕,嚇得連舌上白漿也吐墜落地——
「妳……妳……妳們在……幹……幹……幹甚麼……?﹗」打開房子大門的,正是柏芝的男朋友——曉東﹗﹗
(八)不相愛的緣由
拿著一個公文袋的曉東,用柏芝給他的門匙,打開女朋友的家門,立時難以置信地呆在原地——
映入曉東眼中的,是下體裸露,龜頭尚在滴出精液,一面高潮過後,神情舒泰的褓姆和助手﹗二人正並排地站在一副女體的跟前——
一向在曉東面前表現得純潔不可侵犯的柏芝,竟幾近全裸地,只穿著解開的胸圍、內褲和白襪,跪在助手和褓姆跟前,頭臉髮際、胸脯手足都四散分佈著點滴白露;舌頭更長長的伸出嘴外,盛接著大灘精漿;眼睫合閉,默默承受的表情毫無被迫的跡象,可以想見,她正心甘情願地與二人在進行性戲……
曉東雙目噴火,怒吼「妳……妳……妳們……?﹗在……幹……幹……幹甚麼……?﹗」
「﹗﹗」助手和褓姆聞聲方從發射後的疲乏中驚覺過來,不懂應對;等待慧琳『賜予』高潮的柏芝,也急忙睜開被精液黏住的眼皮回首一望,嚇得舌上白漿全吐出墜地﹗
(曉東……?﹗)柏芝不知所措地抹去嘴邊精液,兩手也不曉得該遮胸還是護陰,心虛得全身發抖——情慾被打斷,想起背叛了情人,更被當場捉姦,她毫無面對曉東的勇氣……
曉東怒道「好啊﹗告訴妳今天我有工作,妳就以為我一定不會上來,把握機會和他們……?﹗」
打開公文袋,曉東把十多張照片摔在柏芝眼前「枉我昨夜還天真地以為之前那些是合成照……今天一覺醒來,信箱中卻多了這些證據確鑿的相片﹗現在妳們更在我眼前……妳還有甚麼好說?﹗」
地上的照片赫然是昨日柏芝在雜誌社洗手間內,忘情地被助手、褓姆狎玩胸腿的連環攝影,而且這次更清楚地拍攝了二人的容貌……
柏芝慌得眼眶含淚,辯解「你……你聽我……解釋,這是……」
曉東再一次怒吼「有甚麼好解釋?﹗妳想跟我說這是誤會、妳是被迫的嗎?﹗」
柏芝正想直說是遭慧琳脅迫,但這才發現,慧琳已不知所蹤——事實上,她適才色慾薰心,早沒在意慧琳的所在……
「曉東……我……」柏芝又羞又驚,不知從何說起,心中一急,流出淚來。
「妳這淫婦……我以後不想再見到妳﹗」曉東一搥重轟在門上,奪路離去。
「曉東……」柏芝站起來想追,但趴跪下來已一個多小時,雙足麻痺,反仆倒在地。
褓姆恐怕驚動鄰居,急拉上褲子關上大門;助手忙著穿好長褲,柏芝只伏在地上飲泣「曉東……你誤會了……」
「誤會?妳這淫娃倒會為自己找藉口啊﹗」冷嘲聲從後方傳來,慧琳施施然自柏芝的房間中步出——她早上派人把相片交給曉東,料定他會前來問罪,當在樓下的把風者通過手提電話報訊,她便躲起來靜聽好戲……
柏芝頓時明白,慧琳昨天暪著助手兩人偷拍佈下奸計,今天表面上仍要她為二人口交,實則卻是分開她跟曉東的陰謀……
慧琳蹲在她面前冷笑「剛才妳吸肉棒吸得那麼高興,有甚麼誤會了?就算開始時是被迫的,後來妳可是樂意得不得了﹗是誰那麼想我用手指給她高潮呢?」
念及適才的醜態,柏芝羞愧得無地自容,對慧琳的怨恨更深了(居然……讓曉東……讓他看見我……)
柏芝二話不說地撲抓向她,但慧琳早料及地避開,反用手制著她的頭頸,把一塊手帕往她鼻上捂去。
「嗚~~唔~~」異味薰入鼻孔,柏芝努力掙扎,始終還是被迷暈了……
慧琳向助手二人奸笑「我早說過,性奴隸可不需要男朋友﹗第一步成功了,不過還是多走一著更穩當……」
離開柏芝的寓所,心情惡劣的曉東把汽車泊在路邊,腦中一片空白;一輛房車突然從後駛上來,響號示意「砵~砵~」
曉東望過去,駕著紅色開蓬跑車的是——慧琳。
慧琳親切地叫道「這麼巧?沒工作嗎?去喝杯咖啡吧?」
二人曾經合作過,也算有點交情;但曉東那有心機,回絕道「我想回家……」
慧琳問「沒心情嗎?喝酒也可以啊……」
曉東目前最想做的就是藉酒精麻醉,點頭道「也好……」
慧琳欣然笑道「隨我來,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慧琳把曉東帶到某處的會所,包起了一間貴賓房,二人在昏暗的燈光下,坐在沙發上對著一面鏡牆共飲。
曉東猛灌烈酒,瞬間已半醉,慧琳假意關心問「怎麼喝得這樣兇?有心事嗎?」
「我……沒事……妳陪我乾了就是﹗」曉東又把酒瓶一飲而盡。
「別喝了,這樣喝會傷身……」慧琳阻止他再飲「是不是和柏芝吵架喇?」
「別提她﹗」曉東怒道「那個賤人……」
「你們……出了問題?」
曉東與慧琳本不相熟,身為男人那件事更難於啟齒,但一口冤氣終是不吐不快,遂避重就輕「她……她變心了……」
「有第三者?」
「不……不只一個……」念及那一女事二男的場面,曉東抱著頭又痛又怒。
慧琳把面孔湊近他「唉,想不到她竟……算吧,你是個好男孩,不愁沒女孩子喜歡的……」
慧琳的紅唇呵出酒氣,倍添誘惑,曉東心中一蕩「真的?」
「真的,我也挺喜歡你呢……」慧琳媚笑,一隻玉手已隔衫摸著他的胸膛「我們……來一次吧?反正你會跟她分手,對嗎?」
「……對……」酒能亂性,加上對方是藝壇有名的美人,曉東就是跟柏芝毫無問題,也未必克制得住,何況如今?
「雪~啜~」慧琳主動送上香吻,兩根舌頭迅速火熱地交纏,她同時五指下掠,揉搓著曉東的褲襠。
飛來艷福令曉東渾忘煩憂,陽具瞬即勃起,慧琳吻舐他的耳朵,低語「小東東很有精神呢﹗」
慧琳站起來,在曉東身前扭擺著蛇腰美腿,催生出最強烈的視覺挑逗——她穿著年初出席音樂頒獎禮的服飾,一件黑色長袖外套並沒鈕扣,兩襟中露出透視的薄綢襯衫,內裡的鎖骨和蜂腰之間只有一件僅足包住兩乳的黑色Bra-top;半截黑色迷你裙和同色系的絲襪及高跟鞋,更把她最知名的玉腿表露無遺……
在沙發前蹲下來,慧琳俐落地解開曉東的褲子,一口把勃起的陰莖吞下,盡情施展各式口技「滋~~啜~~」
「嗚~~呀~~」慧琳口舔手握,曉東樂似神仙,兩手圈住她的嘴臉,猛向下按「吸~~深一些~~」
慧琳百忙中自行撕爛透明的薄綢,引導曉東兩手內進,吐出肉棒道「來,玩我的奶子……」
曉東匆匆拉下Bra-top,堅挺豪乳在握,急色地連搓帶按。
慧琳套弄著肉棒,抬頭媚惑地問「柏芝和我,誰的奶子更大更好玩?」
曉東集中揉捏蓓蕾「當然……是妳……」
慧琳掰開兩腿,坐到曉東膝上,兩手托起雙乳「你吸過她的奶子沒有?」
「雪~~雪~~」乳房送到嘴邊,曉東老實不客氣地啜吸起來,含糊地回答「沒有……她裝純情,不讓我碰……」
「不打緊……我讓你……哎~~碰過夠……」慧琳享受著曉東粗野的舔舐,一邊拉高迷你裙,將他的手帶進黑色厘士內褲中「讓我的小琳琳再濕一些……」
「雪~雪~」濕吻著的二人互相愛撫性器,情慾更為高漲,曉東挺起下身,已欲插入。
慧琳卻抽身站起,往前方鏡牆走去「對著鏡子……我喜歡對著鏡子幹……」
彎下腰肢,慧琳雙手撐在鏡上,兩腿分開蹬直,翹起豐臀,回首向曉東喚道「還等甚麼……?快插進來……」
曉東把分身刺入,開始抽插「啊……嗄……」
「好……再用力……插深一些……」慧琳特意誇獎曉東,使他幹得更賣力。
「你……沒幹過……柏芝吧?我以後……讓你幹過夠……哎……答應我……跟她分手……」
「那賤人……我一定會……跟她分手……我以後……也不會跟她相見……絕不會原諒她……」曉東把對柏芝的不滿盡情發洩,大力地衝擊慧琳的陰道。
「說……哎……我要你說……說我比那賤人好多了……」慧琳著意收緊膣內肌肉,夾磨曉東的肉棒「我比她美……是也不是……?」
曉東看著在鏡中被自己操得面紅耳熱,豪乳搖曳的慧琳,振奮叫道「妳……當然……比那賤人美……她只是個……裝純情的蕩婦……人盡可夫的淫娃……」
慧琳嘴角帶笑,面向鏡子道「你……好棒……再說一遍……她是個……甚麼……?」
「嗄~嗄~」曉東氣喘喘地痛罵「她只是個……裝純情的淫婦﹗他媽的柏芝……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娃﹗」
「哎……說得好……幹我……射在裡面……我要你的精液……」慧琳造作地叫道,面上卻以截然不同的得意神情,向著眼前的鏡牆,作出勝利者的泠笑?
事實上,曉東並不知曉,眼前的其實是一面單向玻璃,在這面『鏡』的另一邊,是一間密室——
只穿著白色胸圍和內褲的柏芝,被縛坐在椅上,閉目垂淚。即使她自欺地不欲觀看,但天頂上的揚聲器,還是以震耳欲聾的音量,把愛郎對她的辱罵,與及二人的淫聲浪語一一送入耳中……
(我……還打算對他……解釋……想不到……他完全……不信任我……還這麼恨我……)雖明瞭這是慧琳刻意引導曉東說出的話語,但這也定是他的心底話,柏芝心中本來還存著設法跟男朋友解釋的希望,至此亦知道再沒轉圜的餘地了……
「嗄~~呀~~」「哎~~?~~」一男一女的交歡聲越來越高亢,雙方如魚得水,益發相互取悅。
「嗄~~嗄~~」「嗄~~嗄~~」曉東的喘氣聲激烈地傳入柏芝耳內,她先是難受地飲泣,但慢慢地,卻驚覺自己的身體……
「嗄~~哎~~呀~~?~~?~~」同時達到高潮,曉東臀部連挺,將精液盡數射入慧琳體內,軟倒坐地歇息。
目標已達,慧琳假作要到洗手間清理,離開房間,再進入這間馬先生名下的會所中,供她調教性奴的密室,向柏芝示威——
同行的還有對柏芝一臉憐惜的助手,可是慧琳不下命令,他也不敢為她鬆縛。
柏芝哭得沒了力氣,但淚痕未乾的面容,還是對慧琳投以仇視的目光。
「唉,你的『前度』男友只比早洩的男人好一點點呢﹗我裝高潮裝得好辛苦啊﹗」慧琳笑道「不過不相干,今後他絕不會有興趣跟妳幹的,妳也無須擔心……」
柏芝偏開頭,無視冷嘲熱諷,慧琳卻彎下腰來審視她的內褲「我反而有興趣知道,妳剛才的『反應』——」
柏芝想合上兩腿,但足踝被縛在椅腳上左右分開,根本無從掩飾令她無比羞恥的現實——方才聽著二人的呻吟聲,她竟然大有感覺,流出淫水染濕了內胯﹗
「哎唷~~」慧琳誇張地向助手怪笑「男友跟我幹那回事,表面難過,實則卻這樣興奮嗎?還說自己不是變態的性奴隸?呵呵……」
柏芝被數落得無辭以對,強忍著自責的淚水。事實上,人類的心理極為奇妙,夠定力的人,見到一對陌生人歡好,可以全無反應,但若其中一個是自己喜歡的人,卻會在無形中將自己代入,不知不覺地亢奮起來……
「玩夠了,把她送回去,明天再作調教﹗」慧琳向助手說道,獨個兒步出了密室。
「柏芝……」助手慌忙解開柏芝,把衣物交給她「我送妳回家……」
柏芝被送回住所,默然地走入浴室。助手放心不下,守在大廳中。
良久,梳洗過的柏芝披著浴袍出來,助手知道無法以任何方法開解,只好告辭「我……先走了……」
柏芝卻走到助手跟前,拉著他的手,牽進閨房。
助手奇問「柏芝……?」
柏芝垂下頭來,低語「……跟我……做……愛……」
「甚麼……?﹗」助手完全無法想像,萬人迷的女偶像,竟會對他說出這種話語?他卻不曉得,一切源於柏芝複雜的心理變化——
(曉東……根本是被那賤女人迷倒﹗自己好色背叛我……卻用我……那件事為藉口……)
(你賤視我又如何?眼前就有一個人當我如珠如寶﹗)
(你背叛我……和她做愛……我也可以跟其他人做相同的事﹗)
(認定我是隨便的女人嗎?﹗我就隨便給你看﹗)
不論是出於賭氣心理,還是故意自我輕賤,內心五味雜陳的柏芝,決定藉著獻身旁人,當作對曉東施以抗議和報復、為自己所受的傷害加以發洩……
而她總算有一點好感的助手,正是這一刻最適合的人選——
柏芝又以蚊子般的音量向助手道「……來……」
天賜良機,助手也無意考究她的心態,抑制著興奮問「真的……可以嗎?」
柏芝用行動作答,無言地關了燈,先行上床,筆直地躺好。
助手不再遲疑,也爬上床,雙手撐在柏芝兩側,雙腿掰開,趴跪在她身子上方。
黑暗中,隱約可見枕上的柏芝閉合雙目,眉頭和眼睫因不安而顫震;胸脯也緊張得起伏連連,口鼻呼吸濃重「嘎……嘎……」
助手伸手撫摸柏芝的髮鬢耳面,柔聲道「不用怕……」
安撫得柏芝稍感放鬆,助手便俯首往她的額頭、鼻樑、面頰輕吻,最後向她的唇片親去——
可是柏芝卻總是把頭別開,不肯相就「不……不要……」
柏芝雖然對助手頗有好感,又曾替他口交,但對女孩子來說,接吻這種行為,始終有著極重的象徵意義,她暫時還不能接受自己與他這麼親暱——即使她現在打算委身於他……
柏芝多番偏頭迴避,助手亦不勉強,托起她的下巴,由喉頭直吻至頸項,再順勢把浴袍的腰帶解開。
浴袍左右敞開攤在榻上,只穿著胸圍的上身驟然與空氣接觸,柏芝立時打個哆嗦;光線不足令助手無法辨出內衣的顏色,但他仍禁不住定睛細看那外型優美的山巒……
助手毫無動靜,柏芝忍不住睜開雙目,卻發現他牢牢地盯著自己的胸脯;助手見柏芝張開了眼睛,凝望著她由衷讚嘆「好美……妳的胸部……好美啊……」
柏芝不好意思地再次側頭閉目,助手兀自說道「還有……我最喜歡妳的鎖骨……好性感……」
「啜……啜……」助手手口並用,在香肩下又摸又吻,去到著緊處更唇舌齊施,隔著肌膚吮啜那層次分明、隆起的鎖骨「啜~~啜~~」
柏芝被啜得時麻時痕,肩膀忽高忽低地聳動(好……癢……)
把兩邊鎖骨弄得濕淋淋地吻個夠,助手的嘴巴下移至乳溝,連嗅帶吻「雪……好香……柏芝……妳好香啊……」
助手兩手探到柏芝背後,稍為托高她的身體,摸索著解開胸罩的扣子。
解開胸圍,柏芝的雙乳向兩側稍稍分開,但看上去卻更感廣闊雄偉。
「哎……」柏芝帶羞地低呼一聲,想要遮掩,助手卻先一步把兩乳包住——正午時她的豐胸被褓姆大佔便宜,如今助手進行補償,雙手握持、十指捏揉、掌心搓磨,徹底地遊遍山峰的每一角落「不單香……還好堅挺……好柔軟呢……」
細意的愛撫,加上衷心的讚美,柏芝暗自竊喜,身心也放鬆和快活不少(好舒服……)
發覺峰頂已膨脹冒起,助手鬆開右手,嘴巴湊向櫻桃舔去「雪……雪……」
舌頭由慢而快、自輕轉重,多變地舐弄、擠壓、啜吸,歷時數分鐘仍不鬆口,陣陣持久刺激從乳尖傳遍全身,柏芝首度忍不住低喚起來「噫……唔……」
除若瑄外,助手是世上第二個親吻柏芝雙乳的人,初次被男人啜吸乳蒂,含羞中卻有著更大的新鮮和快慰(……吻得……好舒服……)
軟舌吮吸良久,助手驀地改以門牙輕力揩刮,勃起的乳蒂觸感靈敏,柏芝立時呼痛「哎……﹗」
「弄痛妳嗎?對不起……」助手語帶歉意,舌頭柔和地吻弄吃痛的乳尖「這樣好一點嗎?」
疼痛平復下來,但柏芝卻由此憶及昨日數度被褓姆虐打乳房時,那種痛中藏快的異樣感覺(……牙齒……碰到……好像更……)
柏芝忍不住挪動身子,有意無意地讓乳尖揩向助手的門牙「……」
助手注意到柏芝的舉止有異,柔聲問「怎麼了?妳想怎樣?」
可是,『請你咬我』這種念頭實在難以啟齒,柏芝只把胸脯微向上挺,不斷讓蓓蕾觸碰助手的牙齒示意……
(難道……) 慧琳經常強調柏芝喜愛受虐,助手心中一動,門齒輕輕一合,夾住那桃紅色的小肉粒——
「嗚……哎……﹗」柏芝眉心一皺,叫聲卻似乎並不是單單反映痛楚……
「妳想……我用……牙齒……?」助手略覺驚訝,牙齒又再試探式地輕咬。
「嗚……哎……」平放床上的玉手改為抓著床單,柏芝明顯禁受不住。
助手忙為柏芝減痛,舌根緩緩拭掃乳暈「別怕,我不咬了……」
「……不……」柏芝卻伸手把助手的後腦下按,要他繼續。
助手不敢魯莽,只好儘量放輕力度,對幼嫩的椒乳輕啃,謹慎地點到即止,甫咬著便立時鬆開「輕一點……不痛了吧?」
豈知柏芝在吃痛間,竟吐出了再度令助手詫異的話語「……重……重一點……」
(她……當真是……被虐待狂……嗎?)助手也被挑起性虐意識,開始放膽逐漸加重力度,牙齒上下啃咬、前後刮擦、左右揩磨雙峰的頂端。
「哎……﹗呀……﹗」意願得嚐,柏芝摟著助手的頸背,蠕動上身,婉轉輕吟,對痛感既忍受,又享受……
助手將雙乳自左右推擠在一起,使兩顆紅豆彼此靠近,一時舐舔,一時含咬,捉狹地讓柏芝介乎痛楚與快慰間「?……呀……」
「我咬妳,妳覺得舒服是嗎?」助手戲謔地問「這樣夠大力了嗎?」
「……舒……服……」柏芝竟猶未滿足「……再……咬……重一些……久一些……」
於是助手兩顎倍添使勁,更改用尖銳的犬齒持久地拉扯那肥脹的嫩肉「是這樣嗎?」
「……對……?……嗚……再……重些……咬……我……」柏芝對痛感的適應越來越高,為了得到更大的快感,不斷要求助手加強咬合的力度。
助手感到口中的乳蒂已腫脹不堪,便伸手按著床頭的小燈。本靠著黑暗來減低害羞的柏芝,立時睜開眼睛——
「別亮燈……關掉……」光線極弱,卻喚起了柏芝的恥感,以手蔽目,不好意思正視助手。
助手卻把柏芝的雙乳往她眼前推起,讓尖端成為焦點「不可以再咬重些了,妳會受傷的,看……」
但見原本小小的乳蒂,已被咬啜得膨脹逾倍,勃起如指頭大小,充血至艷紅欲滴﹗柏芝想到這是自己不住催促助手的結果,更覺羞人……
「讓我好好安慰它們……雪~~雪~~」助手頓起憐香惜玉之心,口含舌舔,以軟唇和唾液替一對乳蒂鎮痛。柏芝大為受用,閉目呻吟,一時間也任得燈光長明不管「噫……哎……?……」
一直舐啜了十多分鐘,助手才鬆開嘴巴,此時的柏芝已像魂魄被吸出似地,軟癱在床(身體…………好軟……)
胸部攻略完成,助手分開兩乳,舌頭自乳溝間下掠至纖纖肚腹,深入臍洞打轉,惹得柏芝腰肢扭擺,連喘帶笑「哎~~哈~~?~~」
燈光重明,助手得以看見柏芝的內衣原來是綿質的粉藍色,隨著口舌下移,頭面來到了內褲之上——
把面孔埋在濕潤的布料上,助手深深吸氣,淡淡的愛液酸味傳入鼻腔,教他心神皆醉,一嗅再嗅「嗦~~嗦~~」
「別……這樣……」雖隔著內褲,但助手畢竟是正面對著自己的私處,柏芝連忙伸手遮掩。
「還害羞甚麼?」助手以指尖在三角地帶上一戳,淫水馬上自布料滲出,產生微弱的『滋』的一聲「都濕成這個樣子了……」
助手中指揩按,內褲中央的部份輕易沒入肉縫,與大陰唇形成兩側高、中間低的形狀,陰戶輪廓隔褲原形畢露;食、中、無名三指上下來回撩陰,不久已令這片未曾被男人染指的處女地,變得愛液泛濫「看,越來越濕喇……」
「嗚~~?~~」秘部初嚐男性撫弄,感覺絕對有別於自慰和被同為女性的慧琳及若瑄挑逗。柏芝伸手拉著助手的指掌,想阻止他放肆,卻受捨不得這滋味,結果還是鬆開兩手,握緊拳頭忍受撩撥(那裡……好熱……好濕……)
助手右掌撫陰,左手下伸婆娑柏芝敏感的兩腿,未幾,她整個下身已陷於慾求不滿,渴望更直接的接觸——
柏芝按捺不住,腰身微仰,盛臀離榻,竟不顧羞恥地低語「……脫……掉……」
純情偶像竟主動要求男人脫掉她的內褲,助手難禁興奮,慢慢地將那濕透的藍色三角褲拉下。在內褲褪到足踝時,柏芝還配合地抽出雙腿,方便他解除自己的最後防線……
把內褲放在床邊,助手回頭一看柏芝的陰戶,立時連咽唾液,再也移不開視線——
白玉般的盆地上覆蓋了一叢烏雲似的芳草,庇蔭著弧形的門戶免受騷擾;殿門雖未敞開,但隙縫間早滲出晶瑩的仙露自我潤澤,這徵兆無疑是表示神秘的聖地已做好開放的準備,只待冒險家進內尋幽探勝,破除貞潔的封印……
雖然那天助手與褓姆強行扒下柏芝的內褲時,也曾看過她一小撮陰毛,但其時柏芝猛烈掙扎,終不能一窺全豹,跟現在的徹底暴露,任君觀賞絕對不可同日而語「好美哦……」
下體被直接盯視,柏芝正欲遮擋,助手已先一步動手掃抹草坪,試探林中虛實,右掌斜降到聖地前方,三指如叉,不著力地嚐試叩關。
「嗯……」禁地生平首度被外人來犯,雖未深入,柏芝一身肌膚已緊張得起了疙瘩。際此決定性關頭,助手也不急色,五指只在殿門外徘徊,刺激仙水的流量(再濕一些……便可以了……)
助手兩手並用,極輕柔地掀開殿門——門內側呈天然的桃紅色,濕答答的盡是聖水,倍添光澤;玄關在望,兩扇小扉已不安份地半開半閉,像要引導冒險者前往仙泉的源頭,慰藉寂寞的女神……
「哎……」秘部與空氣接觸,柏芝打了個哆嗦,更激烈的反應又自下身傳來——原來探險隊兵分兩路,一隊在玄關周邊遊逛,另一隊則反溯向上,查看那顆小珍珠……
保護的包皮被撥開,陰核備受揉搓,勃起凸出;大陰唇腫脹發紅,陰道口亦擴張不少,柏芝如同爐中木炭,身心也燒紅起來(……好……好………空………)
觸感幼滑、液汁豐潤,助手一舔唇片,俯首就要享用這盆美味的果肉——
「不要……﹗」柏芝伸手封住「那裡……很髒……」
「剛剛才洗過澡,怎會髒?」助手拉開她的手「就算再髒,我也不怕……」
髒只是藉口,難為情才是真相,柏芝兩手加護,終是不從「好……羞人的……」
助手慾火高漲,乘勢道「妳不肯讓我用口……那妳為我用口吧……」
柏芝帶羞搖頭拒絕,助手身體上移,親吻她的耳朵「一直只有妳舒服,這不公平……雪~~雪~~」
「?~~」敏感帶受襲,柏芝心神一軟,點頭表示願意——
助手大喜,下床走到床頭右側,匆匆解下衣褲,朝柏芝招手「過來……這樣子……」
助手指導柏芝側臥在床,面向右方,嚐試新的口交體位——助手以左手托住柏芝右邊臉龐,陽具遞到她唇前,右手則把玩她的雙乳「來……」
柏芝既已動情,對口交又暗暗著迷,也不再延宕,乖乖以口舌為陰莖服務「雪~雪~」
「啜~啜~」側臥姿勢對唇舌運用和換氣方式雖有影響,但柏芝很快已習慣過來,同時動用右掌撫摸陰囊,左手套弄莖身,頃刻已進入極熟練的狀態「雪~啜~」
「啊~呀~好……」助手樂不可支,右手棄上取下,再度來到小陰唇上進行滋擾「進去了……」
柏芝雖期盼已久,卻又怕受到傷害,吐出陰莖低聲道「……輕……輕一點……」
「別怕,妳放鬆就是……」助手只動食指,緩緩地藉愛液進入陰道內——
「?~~」觸電似的感覺疾走全身,充足的分泌令柏芝毫不覺痛(進……進來了……)
雖然只是一根食指,但男人的指頭總比女性大,相對柏芝自慰時的纖纖玉指,這無異是粗壯多了(好……好脹……)
(又緊又窄……好暖……插入一定很爽……)助手感受著玉女的膣內,逐漸推進,直至整根食指完全沒入「痛嗎?」
「……不……痛……」柏芝閉目忍住,適應著異物入體的變化。
「那我動了……」助手慢慢抽送指頭,摩擦陰道黏膜。
「嗚……」柏芝皺起眉頭,神情難分苦樂「哎……」
似纖毛又像珠粒的內壁緊包指頭,助手探索著玉人的秘徑,食指來回進出,令陰道受刺激的部位和時間陸續增加「這樣好嗎?」
「……嗯……好……」柏芝好不容易才應了一聲。
「來,我們一起爽吧……」助手又將陰莖遞進柏芝的檀口內。
「嗚~唔~」私處不斷傳來衝擊,柏芝無法集中,手口動作斷斷續續;但助手看見她這狼狽模樣,反生快感,手指加強勁度挑逗。
「嗚~唔~」凌亂了的長髮隨著皓首的動作婉轉扭擺,脹紅著臉的柏芝,口角源源淌出津液,媚態畢露。助手細看玉人品簫的美顏,左手輕撫她的俏臉以示加獎,右手食指湊合對方啜吸肉棒的步調,進行活塞運動「滋~唧~」
「雪~啜~」「滋~唧~」柏芝朱唇吸入肉棒時,助手食指隨即挺進;到他在陰道中後退時,她亦回吐陰莖;情況就像日間柏芝為助手口交一樣,雙方再一次快捷地達致同步,互相取悅「雪~啜~」「滋~唧~」
四度接受萬人偶像的唇舌奉侍,助手的快感有增無減,初嚐異性入體的滋味,柏芝更是大為受用(比自慰……暢快……多了……)
朝右方側臥的柏芝,左腿疊放於右腳上,但兩腿合閉未免令助手的指掌難以肆意行動,為追求進一步的快感,柏芝自然而然地把左腿躬起,形成了極誘人的姿勢——
助手眼前的柏芝,螓首右側由他的左手捧住,斜歪著臉,以流著唾液的溫軟香唇,把龜頭啜食得唧唧有聲;左手五指搓套肉棒,右掌虛握撫托陰囊,細膩輕柔,顯得愛不惜手;隨著下半身傳來的快感,蜂腰婉轉前後扭擺;像三角形般曲起的左腿,撐在右膝之上,使得兩腿狹間開揚,任對方的右手撥草尋幽,採明珠、分玉門,長驅直進,出入往還;佳人這側躺姿勢,就跟一尊臥倒的白玉觀音無異,所不同者,是其面上毫不莊嚴的品簫媚態、一絲不掛的赤裸嬌軀,與及不絕淌出珍露的秘所……
(好……舒……服……爽……死了……)從正午起,性慾幾番未能滿足,此際盡獲補償,柏芝暢快得難以兼顧口交,陰莖自口角掉出,身體酸軟地仰天臥倒,合眼享受快感——事實上,她亦不願再分神服侍助手,只想全心全意地品嚐下體裡的衝擊……
助手見柏芝受不住自己的指技,心中充滿男性在床笫間取得的成功感,也沒要她恢復口交,把騰出的左掌移到雙峰,上下其手……
「嗚~~?~~」敏感的三點全被進攻,柏芝的眉宇皺成一撮,上一刻咬唇忍耐、下一剎張口吟叫,模樣無比撩人「?~~哎~~」
助手見此忍不住結束前戲,右手撤出柏芝的膣道,再次跨上床去,在她耳邊道「有比手指更好的東西呢……」
助手牽引柏芝的一雙玉手下探,並握著他的分身——
女兒家的羞怯令柏芝沒往下望,但雙掌的觸感卻教她知道,自己唇舌的服務,起了驕人的成果(變得……這麼……大……和……這麼長……)
(這麼大……放進去的話……)柏芝微喜暗驚,不過總是盼多於怕,兩手不自禁地撫摸著這條脹大了的男根……
帶開柏芝的手掌,助手較正下身的角度,肉棒往恥丘掃去——
龜頭蜻蜓點水地輕碰在陰核、尿道口、兩片陰唇之間,夾雜著恥毛對各部位的全面揩抹,柏芝的私處同時承受不同觸感,興奮得頭皮發麻「喔~~」
助手讓陽具與大陰唇成水平狀,緊貼雙唇磨壓,粗壯的棒身用圓周徹底地摩擦淺紅色的嫩肉,其熱力、長度、重量和質感,全面刺激柏芝的官能……
(好……燙……)(很……粗……)(好……大……)(硬……硬的……)(磨得我……好軟……)各種愉悅的感官交錯,教柏芝滿腦淫念充斥(再快……一點……)(貼住……那裡吧……)(久……一些……)(用……用……力……)
肉體的歡悅迅速如實反映,花唇源源滲透蜜汁,將陰莖塗得濕潤光亮,柏芝更主動翹起盛臀,上下聳動,讓花園跟肉棒纏綿地廝磨「啊~~嗯~~」
「滋~~嗤~~滋~~嗤~~」蜜壺中擠出更多玉液,將二人的性器、陰毛
與及腿根沾得濕溼溼的,彼此情慾高漲,雙雙吐出叫好的低吟「嗯~~唔~~」
助手再度興起索吻的念頭,湊到柏芝臉蛋前「來,我們接吻吧……」
雖已意亂情迷,柏芝仍然有所堅持,扭頭避開「不……要……」
助手心頭有氣,抽起腰身,使陽具離開燃燒著慾火的澤國(我定要吻到妳……)
已做好交歡準備,對方卻突然撤退,秘境驟感空虛,柏芝實在不願與那小寶貝分開片刻,喚求道「回……回來……」
「跟我接吻,就給妳……」助手捉狹道,特意讓陰莖尖端在陰核上若即若離地觸碰「怎麼樣?」
柏芝委實抵不住這份折磨,無奈地抬起下頷,把桃唇出賣——
動情粉臉上閉目懷羞的模樣,包含著屈服與渴求,助手心頭大慰,向那微合的小嘴親去,伸出舌尖就要探入柏芝口腔中。那知她留有底線,雖沒再扭頭抗拒,但雙唇總是不肯打開半分空隙……
助手也不強行突入,盡往紅唇上吐抹唾液,啜含唇片的邊緣「雪~~啜~~」
柏芝略覺厭惡,柳眉倒豎,一面難受。折辱的快意令助手更為亢奮,決心插入,腰身一挺,龜頭對準小陰唇的開口,連拱帶磨,刺激愛液分泌,為侵攻做最後的準備「滋~~滋~~」
灼熱的肉棒再度叩門,小別重逢,滋味更是醉人,柏芝直酥到骨子裡,忍不住擺脫了助手的強吻,昂首吟叫「哎~~」
助手也不再吻她,命根子耐心地繞著秘穴打圈、旋磨、擠壓……不消一刻,仙水加倍潺潺外流,關口亦大為擴闊,可供勇士的寶劍進入了……
「柏芝……妳想要了吧?」來到要緊關頭,助手氣吁吁地在柏芝耳畔邊吻邊說「我要進去了……」
(……快……快給我……)春情一放難收,動物本能驅使柏芝只求儘快滿足自己的慾望,雙手圈住助手肩膀,預備迎接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交合——
「噫~~唔~~」兩條長腿自發地敞開,恭迎插入;腰腹胸脯隨著主人的嬌喘起伏不休;玉手按住男人的背項,似信任又不安;冒汗發紅的芳容,滿佈急不及待的渴求;未經人事的處女,萬分熱切地,期待著異性性器的表現……
是否要藉著與助手性交,來報復曉東的背叛,對此刻的柏芝來說,經已毫不重要,她甚至完全忘記自己曾有個這種念頭;現在,她但求陰莖立刻猛力插入、抽動,澆熄體內那磨人的火頭……
龜頭直抵在小陰唇上,撐開兩側的內緣,只需稍作探進,即能闖入廿二年來,也未嘗被男人開發的秘徑——
玉腿的盡處大開,秘所的嫩肉放鬆,柏芝感受著肉棒的蠢動,豁出一切,縱情蕩浪地喘叫「來……來吧~~給……給……給我~~」
《調教柏芝》 (九)忘不了
夜,香港,一位女星的香閨——
「嗄……嗄……」
從未允許任何男子踏足的處女睡床上,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因為悠長的
性愛前戲,興奮得體熱滲汗,氣喘不息:「嗄……嗄……」
位於女體上方的男子,只是一個在娛樂圈微不足道的明星助手。但,此刻在
他胯下的,卻是一位美麗絕倫的玉女明星——柏芝。
像柏芝這般擁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當紅青春藝人,本是助手一輩子也無
法高攀的對象……如今竟然得以一親香澤,完全是乘虛而入——
箇中緣由,全因柏芝的父親張勇,虧空了社團一億巨債,令她被脅迫成為香
港黑道之首『馬先生』的——『性奴隸』。
屈辱地接受調教師若瑄、慧琳種種軟硬兼施的肉體開發,教柏芝在短短三日
間,從一名未解人事的純潔處子,變成遭引導出被虐、露體的變態傾向,不單曾
當著人前忘我自慰、刻意走光,更暗暗為替男人口交著迷……
而男友曉東因誤解而提出分手,跟慧琳搭上,更讓柏芝自暴自棄,報復式地
要與單戀自己的助手發生性關係,獻出寶貴的第一次……
可是,彼此肉體的纏綿互動,誘發了柏芝的慾火,使她遺忘本來目的,淪喪
於需索的飢渴狀態——
「柏芝……想要了吧?」助手邊吻柏芝耳垂邊說。此問實屬多餘,但跟天底
下所有男性一樣,助手就要迫逼女方明明白白地說出對『性』的索求,好滿足大
男人心態。
集期待、焦急、緊張、害怕、亢奮……多種矛盾感覺集於一身的柏芝,汗濕
髮臉,雙眸半閉,藕臂圈住助手肩膀,朱唇輕聲哼唧,含糊地表示『想要』的慾
望:「唔……嗯……」
「來……要進去了……」助手肉棒直指,分開小陰唇兩側,只要一記突進,
便可攻入處女的花徑——
私處一陣酥軟,際此關鍵性的一瞬,柏芝禁不住浪叫起來:「來……來吧!
給……給我~~」
天鵝肉終於落在嘴邊,助手激動地發力,腰肢一挺,就要為萬人偶像開苞…
但助手的行動卻就此打住——因為他突然被背後的兩股巨力,硬生生從柏芝
身上扯開,摔倒在床下地上:「哇!……」
柏芝愕然地睜眼坐起來,面前出現在她房間裡的,赫然是慧琳、若瑄,與及
兩個把助手丟到地上,貌似社團份子的大漢!
柏芝又驚又羞,忙拉過被子蓋住裸身。慧琳一貫地朝她冷笑:「好啊!居然
懂勾引男人造愛……妳這性奴隸大有前途!」
手足無措地把自己藏在被子內,柏芝難堪的面龐,低得不能再低:(她……
為甚麼……會知道我們在……)
慧琳像是看穿柏芝的想法,笑著解釋:「身為調教師,豈可不知道性奴隸的
動靜?妳不在家的時候,我早就派人開了門鎖,在整間屋子裡架設多部針孔式監
視器!」
「發現妳們搞了起來,我便第一次時間趕來,」慧琳往打開了的房門一指:
「不過為了看看現在的妳究竟有多淫蕩,我們便一直躲在門縫外偷看……但妳太
『樂在其中』,竟完全沒發覺呢!」
想到之前跟助手的愛撫、口交、淫聲浪語都被眾人耳聞目睹,柏芝著實無顏
以對……可是慧琳仍不放過她,再施以重重的『一擊』:「不過妳也真笨,居然
相信這廢物是真心喜歡妳?其實他所說的一切,都是我主使的!」
(甚……甚麼?!)柏芝大驚地望向狼狽坐地的助手——他正在迴避她的視
線,明顯證實慧琳所言非虛……
慧琳奸笑:「可知我為主人調教過多少女人?要操縱妳這白痴腦袋的想法,
又有多難?我要他假裝說喜歡妳,不過是要妳卸下心防,好進行今天早上的口交
調教!結果,妳果然相信他,不單努力地吸吮他那一根,順帶連褓姆的也愛不惜
『口』,哈哈……」
「哼!但這傢伙居然想假戲真做,膽敢搶在主人之前享用妳的處女之身!」
慧琳重腳抽在助手的兩腿之間,使他痛極倒地打滾:「嗚哇!……」
慧琳吩咐其中一名大漢:「把他跟那個窩囊的褓姆一樣,丟到越南去,永遠
不許回來香港!」
簡單處理掉助手,慧琳笑瞇瞇地走向柏芝:「嘻,該妳了……大膽背著主人
偷漢的性奴隸……知道我會給妳甚麼懲罰嗎?」
但柏芝只在發獃,天生明亮的雙目毫無神采,失卻焦點……
一直都是天之驕女的柏芝,廿多年來的正常生活,卻在這三天間全毀了……
不單尊嚴盡喪,失去本來真心相愛的男友曉東,現在還發現自己一度想獻身予他
的助手,也只是一個下流、卑鄙的騙子……
這一切一切,罪魁雖是『馬先生』,但執行者卻是眼前多番欺侮柏芝的——
慧琳!
柏芝眼中怒意漸生,慧琳猶未察覺不妙:「媽的……妳在瞪甚麼了?」
慧琳正要賞對方一個耳光,但柏芝卻先一步發難,雙手向她的左臉發狂地抓
去!閃避不及,慧琳一下子被柏芝的指甲在臉上抓出一道淺淺的傷痕:「哇!」
若瑄慌忙向兩名大漢下令:「快!迷暈她!」
孔武有力的兩名大漢,一個輕鬆地架開了柏芝,另一個則拿出衣罐裝催眠瓦
斯,向柏芝的口鼻噴去。任柏芝再惱怒,也敵不過催眠瓦斯的威力,頃刻軟倒暈
在床上……
慧琳臉上傷痕雖小,卻已在滴血,使她罩著寒霜的神情更添一份兇悍:「媽
媽的!我……我絕不會饒恕妳這個賤人!」
若瑄知道慧琳動了真火,不禁擔心起來:(不好!看來要通知主人了!)
「沙~~」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冰冷感覺迎面襲來,教柏芝猛地驚醒。
「!!」從頭到腳濕透,睜開眼來的柏芝,被冷水淋醒了。
她面前站著剛丟下水盆的慧琳,只見她左頰上貼了塊紗布,一面怒氣:「賤
人!妳想睡到幾時?」
正欲移動身體,柏芝卻發覺兩手被甚麼往上綁住了:「勒~~勒~~」抬頭
一望,原來一雙手腕被黑色的棉繩纏住,拉得筆直的繩身,另一端繫在極高的天
花板橫樑上,使臂骼無法下垂;繩結極緊,柏芝使勁扭動手臂,也無法掙脫……
渾身寒冷,柏芝環顧自身,只見除了一把青絲散亂地披在香肩上,整個身體
都是赤裸,涼涼的沒有一絲安全感……
(這裡……是……)柏芝打量四週,是間廣大的地下室,自己正站在一個離
地三、四米,用黑色布幔圍起來的高台上,就像要等待行刑似的。台下正前方豎
立著一面巨大的電視屏幕,屏幕下擺了沙發,只有若瑄坐著。
「變態的女人!妳又想對我怎樣?!快放開我!」雖明知呼喊於事無補,柏
芝仍半懼半怒地叫罵。
「……」慧琳冷冷盯著柏芝,無言的怒容更令人心寒,只見她按動了手中一
個遙控器——
巨大的電視屏幕立時啟動,數十呎寬的螢幕分割成大小不一的廿多個畫面,
複數的揚聲器配合著相異的畫像,把屬於同一張臉孔、同一個聲音的片段放映出
來——
『柏芝,回答我,妳有自慰嗎?一星期多少次?』、『沒……沒有……』、
『怎可能沒有?快說!』、『有……一星期……一、兩次……』
『我……柏芝……是個放蕩的……哎……性飢渴……淫娃……以後……服從
調……教師……慧琳……命令,努……噫……力當個……嗚……出……色……性
奴……咿~~』
『柏芝,妳這模樣美得不得了啊!』、『沒一個女星能擺出如此淫蕩的表情
和姿勢呢!』
『性奴隸……柏芝……現在為主人手淫,請好好……享受……』、『主人,
你舒服嗎?』、『嗚~~唔~~呼~~嘎~~』、『滋~~嗤~~呼~~嘎~~
雪~~啜~~』
『跟我……做……愛。』、『柏芝,妳想……我用……牙齒?』、『咬……
我……好……舒……服……再……咬……重一些……久一些……』、『對呀……
嗚……再……重些……』、『……重……重一點……』
柏芝怔住了!從第一次在酒店接受若瑄的挑逗、到向慧琳屈服以換取自慰的
機會、以至為褓姆二人口交、還有剛剛與助手於家中的性戲,竟被完整地偷拍下
來,在眼前一一播放!
最教柏芝難堪的,不是在場的慧琳和若瑄也能看到她的醜態,而是在每一個
鏡頭中的自己,居然也是一臉興奮、愉悅、主動、不知羞恥,沒有半分難受、痛
苦、抗拒……
(難道……我真的是個天生……淫蕩……喜歡……露體的……變態……被虐
狂……?!)鐵證如山,柏芝信心盡失,慧琳的指責,最終也似乎是對的!!
「停呀!給我停下來!」越多看一秒那些影像,越覺得無地自容,激動得漲
紅了面的柏芝,閉目搖頭大叫:「快停下來……」
慧琳反把音量調高,讓各種浪叫、呻吟在空曠的四壁迴盪。眼睛能閉上,聲
音卻如實地把往昔的嬌喘傳入現在的柏芝耳中,迫使她避無可避地再次確認己身
的淫蕩……
把音量提升至震耳欲聾的水平,慧琳藉著喚起柏芝的羞恥感,來打擊她的自
尊……
「夠……夠了!」柏芝突然鼓起勇氣,正面瞪視慧琳:「想怎麼折磨我,儘
管動手!」傷了慧琳的面孔,她心知不能善罷,索性豁出去。
「啪!」一記火熱劇痛隨即降臨在左邊大腿上,柏芝完全不知道是甚麼一回
事,只痛得叫了出來:「哇!」
痛楚蔓延,柏芝這才看清,原來慧琳手中拿著一條——漆黑的皮革長鞭!
慧琳冷酷地說道:「放心……我一定會狠狠折磨妳,絕不手軟!」雖然面上
的只是輕傷,但對愛美的女子來說,柏芝的所為絕對無法寬恕。
本以為頂多只需忍受一番侮辱的性調教,那知招呼到身上的竟是皮鞭,柏芝
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看見柏芝眼神流露懼意,慧琳露出殘忍的笑容,又再使勁一揮——
「啪!」這次鞭身抽落在右邊大腿,力度之強,使得柏芝身子也往另一邊傾
側:「哎!」
前一條腿的劇痛還未過去,另一隻腳又受鞭打,兩道幼長的紅痕,烙印般現
在象牙色的雙腿兩側。柏芝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幾曾被人如此痛打,幾乎就要哭
出來了:(好……好痛……)
(不……我不能再……在她面前出醜……)不屈的本性令柏芝不願低頭,強
忍淚水,向慧琳咬牙切齒:「有種……妳就打死我!」
「哼!」慧琳不怒反笑,卻不急於揚鞭。
台下的若瑄見狀,暗叫不妙:(慧琳發飆了……一旦這個新寵出事,如何向
主人交代?)
另一方面,待得柏芝中鞭處痛感稍消,慧琳才再動鞭,分別擊打在修長的左
右小腿外緣:「啪!啪!」
慧琳並不是亂打一通,而是等柏芝舊痛止息,略覺好受時方添上新鞭,用心
極其毒辣。
(嗚……)腳脛肌肉比大腿弱小,那耐得住責打?柏芝好不容易才咬牙不叫
出聲,留下了鞭痕的小腿交互摩擦,為自己鎮痛。
「咻~~」身為調教師,慧琳對長鞭的運用得心應手,鞭首往低處掠出,準
確地命中蔥頭般幼細的趾頭。
「唔~~」喉頭低吟一聲,柏芝痛得腳掌猛向下縮,才一鞭十隻腳趾已腫脹
扭疊,幾片腳趾甲下更湧現瘀血!
「啪!啪!啪!啪!啪!啪!啪~~」皮鞭像毒蛇一樣不斷在玉女的兩腿上
噬咬,柏芝下意識扭腿閃避,盡屬徒然,最終自大腿以至膝蓋之下,也佈滿觸目
驚心的斑駁鞭痕。
接連捱鞭令柏芝下肢輕微痙攣,若非被繩索吊住身子,早就倒地不起。逞強
的女星咬住下唇,吃痛的淚珠默默流出,竟沒哼一聲、叫半句……
持續的火燙漸成麻木,滿是紅痕的雙足就似不屬於自己,柏芝痛感降低的同
時,慧琳並不讓她有片刻好過,手腕又再上揚:「咻~~」
「啪~~啪~~啪~~」黑鞭橫掃,每次掠過皆在竹筍形的美乳上劃出更多
創痕——慘遭笞打的肉團,隨著鞭勢左搖右晃,形成激烈的擺動;奶子變紅、腫
脹,上圍如同擴闊了兩、三寸,更顯豐碩;殘酷的抽擊教人不忍卒睹,但帶起的
洶湧乳浪,卻又使人目不轉睛……
「啪~~啪~~啪~~」神經極其集中的乳蒂,那能禁受皮革猛擊,擦損的
痛楚早令雙嶺峰頂暴脹,柏芝終於承受不了,淌淚吟叫:「哎!~~呃!~~」
本來渾身如雪的玉軀,遍體通紅,由乳首以下直到腳尖,都是縱橫交錯的傷
痕;這副帶著殘虐美的模樣,別具誘惑力,只看得台下的若瑄雖擔心但亦亢奮之
極……
慧琳垂鞭住手,柏芝得以喘息,但全身此起彼落地發麻叫痛,餘波還是令人
難以消受:(好……好痛……乳頭……好痛……)
慧琳冷哼一聲,像表示懲戒尚未結束,慢慢踱步到柏芝背後。
受制的軀體無法轉身,柏芝雖看不見,也立時會意,打個哆嗦:(還要……
打……背後……?)
刀削似的香肩,因未知何時降臨的酷刑驚怖顫抖,柏芝正徨恐間,腦後驟起
風聲:「咻~~」
「!」柏芝閉目準備硬受,豈知竟沒被打中——原來慧琳特意揮出空鞭,純
作恫嚇。
剛鬆一口氣,重重的一鞭卻落在柏芝滑溜的肩背上:「啪!」
「嗚~~」柏芝失重心前仆,全靠繩索縛住,方不致跌倒。
「呼~~呼~~呼~~」慧琳不斷以空鞭從後威嚇,柏芝雖不能目視,可是
耳朵能聽,皮膚更感受到鞭風流動,時刻害怕下一鞭即會擊實——比諸肉體上的
施虐,此舉對心靈的折磨更為巨大。
「啪!啪!啪~~」慧琳突然發難,記記擊實,柏芝並無半分贅肉的玉背纖
腰,頃刻化作長鞭塗鴉的場所:「啪~~啪!啪!啪!啪~~」
無法躲避,柏芝的腰身徒勞地扭動,淚灑滿面:「嗚~~呀~~呀~~」
「賤人,很痛嗎?尚有更痛的呀!」慧琳越打越起勁,開始攻擊起柏芝的臀
股:「啪!」
「哎!~~」素來連看病捱針也受不住的豐臀應鞭泛紅,痛極的柏芝聳高兩
腿,幾乎跳了起來。
「嘿嘿,母狗的腿果然蠻有力嘛!對,後面還未打過呢!」慧琳手中鞭驚風
暴雨地甩出,瘋狂地向柏芝臀部、膝後和足踝進行凌虐的洗禮:「啪!啪!啪!
啪~~」
兩腿由前到後,都被徹頭徹尾地痛打,然而身子被吊住,下肢脫力的柏芝想
跪下亦辦不到。兩片臀丘血管幾近迸裂,卻豔紅如可口的桃子,任何男人也會恨
不得咬上一口……
帶怒出鞭十數分鐘,累極的慧琳,也終於把刑具丟下:「……」
「嗄……嗄……」遍體鞭斑,肌膚呈粉紅色的柏芝,垂頭喘息,淚、汗如雨
滴落,身子歪歪斜斜,似乎隨時就要暈倒。
慧琳回到柏芝面前,輕托起她淚容未乾的下巴,微笑著說風涼話:「也不算
太痛喇!我已留了手呢!而且這是特制的鞭子,鞭痕數天後便會消失……」
柏芝不敢再惹怒這魔女,低垂眼睛不作辯駁,心中委屈和身上劇痛令淚水源
源流出,虛弱的模樣我見猶憐。
「哎唷,真的這麼痛嗎?我的好性奴……」慧琳一副哄小孩的嘴臉,手摸柏
芝大腿上的鞭傷,使她失聲叫痛:「哎!」
「痛嗎?誰叫妳不乖乖的,卻反抗我?」慧琳的氣已消了大半,重拾調教柏
芝的念頭:「不過我很大方的,就讓妳好過一點吧——」
慧琳兩手極溫柔地按摩柏芝雙峰,嫩滑的掌心及暖和的十指,恰到好處地摸
遍乳房,細膩得不引起半點不適,反生鎮痛之效。柏芝一方面是無力掙扎,加上
實在舒服,便粒聲不響地任對方愛撫……
托起沉匐的雙乳,慧琳像小貓一般,伸出細長的舌頭,用心輕舔每道傷痕。
雖然第一下接觸時,唾液令痛處敏感起來,但習慣以後,那柔情的撫慰,確是讓
渾身麻痺的柏芝好過之極,呼吸響亮起來:「嗄……嗄……」
慧琳沒吸乳蒂,舌尖由乳溝下舐至腰身,一氣呵成的清涼觸感,爽得柏芝忍
不住昂首張嘴,吐氣叫好:「啊~~」
從大腿到小腿、自脊樑到臀肌,除了私處和肛門,都被慧琳上乘的舌技吻得
濕透。吹息漸急的柏芝合上妙目,痛覺已被冒升的快感取代:「嗯……唔……」
慧琳繞回正面,靈蛇般的舌尖攀上峰頂,吸啜鮮美的寶珠;十隻指頭分工合
作,扒開陰唇,探進秘部——
「嗄~哎~」三點瞬即淪陷於調教師的超凡技藝,柏芝喘噓噓、不自控地款
擺嬌軀,興奮地挺乳相就對方的吸啜;股間一鬆一緊,讓入侵的二指緩緩推進。
「剛剛才在喊痛,這麼快便這樣濕,淫娃即是淫娃!」慧琳的食、中兩指特
意進進出出,引起『滋嗤滋嗤』的愛液水聲:「正常人怎可能被鞭打完後,立刻
就這麼興奮?何況妳還是處女?看來除了露體狂,妳還是超級被虐狂呢!」
「哎~~唔~~」事實上,從沒女子能抵受慧琳的性技,尢其是皮鞭之後換
上蜜糖,兩極的對比,更使體質極度敏感的柏芝如痴如醉:(好……好爽……)
跟助手的交合在最高昂的關頭中斷,柏芝遭澆熄的慾火再被燃起,理智與性
慾交戰(我……我是……被……虐狂……?)
慧琳的手指故意不深入陰道,只親吻柏芝汗濕的面頰:「很想要吧?來,先
為弄傷我表示歉意……」
(歉……歉意……?)
慧琳挑逗地摳刮陰道內壁:「——吞下我的唾液……」讓體液進入柏芝的體
內,不單是純粹的污蔑,更是要確立調教師與性奴隸的尊卑主從關係。
「嗄……嗄……」柏芝低吟不休,珠唇早已輕啟,慧琳將嘴湊上,把白沐吐
過去——
柏芝迷茫的眼神,驀地一振——
「哇!~~」慧琳掩住嘴巴退開,原來柏芝拒絕受辱,咬了她的雙唇一口!
三日之間,接連數次墮落於慧琳的調教手段下,柏芝今番好不容易地懸崖勒
馬,堅決與色慾抗衡:「不管妳怎樣待我……我也不會再屈服!」
慧琳舔著幾乎出血的下唇,目露寒光:「是妳自取滅亡!我就要妳飢渴得死
去活來!」
慧琳往台下喝道:「若瑄!把『那個』拿來!」
此地是慧琳為馬先生調教女奴的基地之一,各式性道具一應俱全,未幾若瑄
已把一小瓶綠色液體拿到台上。
精緻的瓶子中,載著詭異的碧綠色液體,柏芝心知那絕不是甚麼好東西,更
隱約猜到它的功用……
慧琳把綠液倒於指間,奸笑著道:「其實,還有其他更多口服藥及注射式點
滴……不過作為處女,這種外敷用的,也夠妳好受了!」
不屑求饒,也無法抗拒,柏芝眼睜睜看著綠液仔細地塗抹在她的性器外緣,
與及私處之內……最初,入體的液體帶點冰涼,令人既不適又不安,但隨著慧琳
的五指反覆於陰道揩擦,綠液開始均勻而徹底地滲透肉壁:「嘿嘿,放心,這不
是毒品,對身體絕對沒有害處……」
「它只會讓妳暫時放鬆神智,同時大大強化性感官的反應……」
(不……我……不要……)綠液果真是春藥無疑,柏芝想努力自控,但精神
已恍惚起來,隨之是下身急速升起的一股火熱……
按陰核、撫陰唇、插陰道,慧琳乘著柏芝方才的慾望未降,火上加油,為藥
力的蔓延推波助瀾:「只需一丁點的刺激……」
「就能勾起無窮性慾……」先前本就抵受不住慧琳的舌、指性技,如今添上
春藥作勾引,柏芝失守得更快,臉龐冒汗,雙峰紅梅高聳,花徑蜜汗不絕滴落在
調教師指上。
對抗神色一掃而空,柏芝妙目頓變迷濛,絳唇喘氣,慾望全寫在泛紅的臉蛋
上:「令妳很想、很想——『要』……」
頭腦半昏半脹,柏芝已聽不清對方的說話,但媚藥確是令她很想『要』——
雙腿盡頭處越夾越緊,盡情感受慧琳靈活快疾的指頭抽插,享受低呼:「嗚……
呀……」
「哼!」可是,慧琳卻突然決絕地撤手退開:「賤人,妳再想『要』也好,
我也不會『給』妳的……」
花房驟然空虛,難耐至極,柏芝磨擦兩腿,意欲自我慰藉,淫水源源流出,
卻沒有半點止癢之效:「我要妳後悔不依從我!」
灼熱、痕癢、空洞……淫藥引起的性慾痛苦煞是磨人,柏芝確實後悔了。濕
潤的明眸帶著懺悔的哭意望向慧琳,玉女腦中再無半點反抗之念,就要再親口自
稱性奴,向眼前萬惡的調教師道出屈服的話語……
不過,動怒的慧琳卻再退開了幾步,明顯就算柏芝願意服從,也不會妥協:
「我不單不會給妳……還要令妳飢渴欲死!」
慧琳按動遙控器,圍繞高台的布幕徐徐往左右打開,只見柏芝腳下,原來是
一個巨大的直立式玻璃水槽。足有三米深的水槽內,大量白色生物在緩緩飄浮,
竟是大大小小,約數百隻——水母!
「這是我精心準備——妳初出道的MTV《任何天氣》裡出現過的水母啊!
好好跟她們親熱親熱吧!」慧琳大笑著再按鍵——
腳下活門驀然打開,吊高雙手的繩索也被遙控急速下垂,柏芝整個人掉入水
槽裡了!
若瑄皺緊眉頭,越看越憂慮:(她未接受過SM調教……一下子便進行『液
虐』……太過火了……)
「撲通~~」突然墮進水槽,柏芝擺動兩腿,本能想往上游。但槽身極其狹
窄,眼前又盡是數不清的白色水母,都妨礙了行動——本來她泳術甚佳,但在雙
手被綁、身帶鞭傷的情況下,要閉氣往上衝頗為困難。
好不容易游上槽口,柏芝才冒出水面吸了一口氣,已被看準時機的慧琳一腳
蹬在頭上,把她踩回水裡去:「誰准妳這麼快上來?再下去泡一下!」
「咕……嚕……」柏芝已耗費了剩餘不多的氣力,下墜間又誤吞了好幾口槽
水,更要命的是,下陰裡的春藥繼續發揮作用,開始令人乏力起來……
而那大量的水母,全包圍著柏芝,教人無處可躲。濕濕漉漉的軀體,就像密
集地婆娑著美人柔肌的每分每寸……
軟綿綿的水母,觸感本應怪異得叫人難受,然而柏芝的慾火興在頭上,牠們
的存在就像及時的愛撫,那無數根觸手,令乳尖及私處飽受慰藉……
飢渴之極,柏芝禁不住張開腿根,把浮在陰戶附近的幾隻水母一把夾實,使
勁磨擦,藉此自慰……只可憐那些柔弱的水母,都被擠扁送命,吸滿了流出的淫
水……
「哈哈哈……連水母也不放過嗎?」慧琳蹲在水槽口上,俯視著困獸般的柏
芝,心頭大慰:「看來以後還可讓妳作獸交呢!」
稍稍滿足了性慾,但柏芝已感到難以呼吸,又狼狽地游上槽口,大口呼氣:
「嗄……嗄……」
今趟慧琳並沒踢她,卻乘機用一隻手捏開柏芝的小嘴,另一隻手則撈起水面
的三隻大水母,強行往她口中塞去!
「既然妳這麼喜歡……」慧琳伸手一按,又把柏芝壓回水裡去:「就再跟牠
們玩久一點吧!」
柏芝再次掉入水中,小小的朱唇被三隻大水母塞得漲滿,也不敢咬嚼、用舌
頭又沒法推出……但那三隻水母仍是活的,不單在她嘴巴蠢動,唇邊外露的觸手
亦紛紛晃擺,垂死掙扎,場面活像日本18禁動畫內的觸手淫獸,在口姦被害者
一樣……
槽水開始湧入口、鼻,椒乳和嫩陰又備受水母蹂躪,使得柏芝處於將要窒息
與瀕臨高潮的邊緣,身體漸漸脫力,往槽底墮去……
「慧琳!她受不住了!」若瑄大急地從沙發上站起:「快把她救上來!否則
會出人命的!」
「媽的……一點也不耐玩!」慧琳不情願地按動遙控,要升起綁著柏芝雙手
的繩索,將她抽離水槽——
但,機關偏偏在這時候失靈!
「怎麼……沒反應的?」慧琳連按遙控,橫樑上的繩索竟沒上移半分!
若瑄跑到水槽前,但見內裡的柏芝已無力上游,似乎快將溺斃:「快……快
用手……把她扯上來!」
慧琳改用雙手,豁盡全力拔扯繩索,但要把柏芝從水深三米的槽中拉上來,
又談何容易?
(糟……如果她死了……主人……一定不會放過我……)慧琳慌張得滿頭是
汗……此時,她心裡正在害怕的人,竟然出現了:「主……主人?!」
但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一臉鬍子的馬先生,正在心如的陪同下,匆匆
趕到!
(得……得救了!)若瑄鬆了一口氣——早在柏芝弄傷慧琳的面孔時,她便
暗中用手機通知主人,前來制止失控的調教師……
馬先生一眼便看出柏芝陷於生死邊緣,當機立斷,抓起旁邊的一張鐵椅,重
重地往水槽擊去!
水槽立時被打得裂出一個缺口,積水和水母一股腦兒地流到地上……槽內的
柏芝隨著水深驟降而得救,委頓地被吊在其中。
馬先生繼續破壞水槽,直至自己能走進裡面,解開柏芝的束綁,小心地將她
抱出來。
「咳……咳……」心如幫忙把柏芝口中的水母拿出,只聽得她咳了幾聲,連
吐出好幾口水,總算是安全了。
慧琳已從高台上來到馬先生面前,身子顫抖,驚惶致歉:「主……主人……
請……請你……原諒……」任她是影圈紅人、柏芝的調教師,在擁有絕對權威的
『主人』之前,立時變回一個卑賤的女奴。
馬先生的憤怒眼神仿佛從墨鏡後暴射出來,但他並沒說半句話——目前,最
優先的是,護理他手上虛弱的柏芝要緊……
*** *** *** ***
這間巨大的調教基地,是馬先生享受性奴隸的豪宅,建有大量不同『性』用
途的房間——
不過,馬先生只將柏芝帶到一間正常的休憩寢室,坐在一張大圓床上,把她
摟在懷中,愛惜地親自用毛巾替她拭乾身體。
慧琳、若瑄、心如都侍立在旁。饒是慧琳誠惶誠恐,但眼見主人對柏芝如此
溫柔體貼,心中的恨意不免又重了幾分(可惡……)
(……)柏芝慢慢清醒過來,待得看見眼前的馬先生,本該對他恨極才是,
但——
「嗄……」被馬先生摟抱在懷中,感受著有力的臂彎,呼吸著強烈的男子氣
息,身子外冷內熱的柏芝,驟覺熱力自體內蔓延全身,彷彿連腦袋也滾燙起來:
「嗄……嗄……」
柏芝突然掙脫馬生先的擁抱,一下子把他推倒床上!
慧琳、若瑄和心如嚇了一跳,以為她想襲擊主人,正待制止——
豈知柏芝隨即撲在馬先生身上,兩手往下向他胯間摸去,低語:「給……給
我……」
(原來是受不住藥性……)慧琳等三人也是過來人,深深明白綠液春藥的威
力,足以把聖女變成淫娃,素質淫蕩的柏芝更難例外。
奇怪的是,馬生先卻坐起上身,默然地抓住柏芝手腕阻止——
「給……我,」一臉春情的柏芝抬望馬先生,頰腮赤紅,媚絲細眼:「主……
主……人……」
柏芝竟自發地稱呼自己『主人』,馬先生墨鏡下的神情似乎也為之吃驚。
「主人……求你……給我……」雌性本能讓柏芝知道,非找到雄性性器官滿
足自己不可,佈滿慾情的眸子,快將滴出淚珠地哀求:「求求你……給我……」
「……」面對如斯情狀,世上任何男人也只會作出同一個抉擇——馬先生遂
鬆開了柏芝的雙手……
匆匆解開皮帶、扯下兩條褲子,柏芝看見那未勃起的陰莖,滿心歡喜,急不
及待地動手搓揉。
褪下包皮,御女無數的馬先生,龜頭呈棕啡色,但這無礙柏芝對它的鍾愛,
迅即低頭吐舌,埋首毛叢中進行奉侍。
陰毛濃濃散發著陽剛體味,刺激得動情的玉女更加痴狂,舌尖舔遍莖幹、龜
頭、馬眼:「嗚……唔……」
極欲使掌中寶貝盡快變大,柏芝一舉咽吞命根子,雙唇緊啜、嫩舌游移,螓
首上下吞吐、玉手徐徐套弄,誠心取悅主人:「雪~~啜~~」
「嗚~~唔~~雪~~啜~~」香津毫不吝嗇,慷慨吐出,弄得黝黑的莖身
全是水光;唾液自性感的嘴角源源淌下,不單沾濕陽具,連指掌也變得黏稠稠;
可是柏芝全不厭惡,手腕晃動得越發勤快:「雪~~啜~~雪~~啜~~」
縱已口手並用,但柏芝只服侍過褓姆和助手數次的口技,始終太稚嫩了,馬
先生的分身,似乎還沒勃起到應有大小的一半。
(要令主人……更興奮……變得更大……)柏芝追求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
一根能澆熄慾火的陽具,為此,現在的她,可以不顧廉恥——
吐出陰莖,柏芝左手繼續把弄,舌頭則自馬先生結實的小腹反溯向上,來到
寬廣的胸膛,對準乳頭舐舔:「雪~~啜~~啜~~」
(我調教時並沒教過她這樣子……)慧琳訝異想(這賤人……天生就曉得挑
逗男人!)
「雪~~啜~~啜~~」柏芝模仿自身嚐過的舌技,點、掃、捲、壓,一邊
動口,一邊用手,對兩邊乳頭施以細膩的進攻;左手則持續握捏著下方的肉棒,
愛撫陰囊。
刺激全面,馬先生快感暴增,兩乳凸高,陰莖亦膨脹起來。
掌心觸感教柏芝心頭一喜,更覺亢奮,一手弄乳、一手持棒,再長身上探,
檀口逕往馬先生的耳朵親去:「雪~~雪~~」
馬先生並沒脫下墨鏡,兩頰、唇上嘴下滿是短鬚,模樣威嚴,但初見面時即
要脅自己,柏芝一直只覺他面目可憎。然而如今看在眼裡,卻別有魅力,她禁不
住連親其面頰,輕磨耳鬢,發出撒嬌似的輕吟:「嗯……唔……」
柏芝吻遍馬先生的臉,每一記親近都纏綿不捨,最終竟以柔荑像捧住戀人的
面龐似地,獻上櫻唇——
「啜……啜……」紅潤的小嘴綻敞,細緻地含啜馬先生的上下唇,媚藥藥效
令喉乾舌涸,柏芝貪婪地吸飲著對方的唾液解渴:「雪……雪……」
被催動的肉慾令佳人無比寂寞,香舌情難自禁地挑逗男人的舌根,化作淫亂
的雌蛇,捲纏不放:「嗚……唔……」
先前柏芝總是不肯跟助手親吻,如今卻忘情至此,若是助手尚在,必定妒忌
不已吧?
「啜~~雪~~雪~~啜~~」兩手熱切撫摸馬先生的髮臉,柏芝的嘴巴未
嘗鬆開片刻,如狂地扭擺唇瓣濕吻,一直吻至近乎窒息,才抬頭喘氣,嘴角兀自
拖住幾絲難分彼此的下垂津液:「嗄……嗄……」
數分鐘的熱吻令口腔得到滿足,卻未能撲滅下身洞穴的慾火。淫水溢瀉的陰
戶不斷主動摩擦陰莖,恥毛相觸,發出『沙沙』之聲,在呼喚它盡快插入……
左掌下探,柏芝感到陽具已變得頗為粗大,一邊不捨地愛撫套弄,一邊飢渴
地抬望馬先生暗示:「主……主人……」
「主人……請你……幹……」柏芝已顧不了甚麼面子、尊嚴,低聲哀喚著:
「幹……我……」
可是,馬先生仍毫無反客為主的跡象(……)
「主人!請你……請你幹……性奴隸柏芝吧!」慾火中燒,銀牙咬碎的柏芝
滴出淚珠,是忍受不住性慾的煎熬?還是最後一絲理性在為自己的不堪而難過?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墨鏡下的眼睛凝望柏芝片刻,馬先生慢慢用雙手把她伏在自己身上的腰肢扶
起——
柏芝的上半身變成直立,本來跨在馬先生身上,分開的兩腿盡處,正好位於
他下體的上方……
柏芝垂首俯望,最觸目的東西,就是反映著她的唾液亮光,被刺激得粗大伸
長的陰莖……對方的用意,經已不言而喻了。
最後關頭,馬先生居然還要迫自己採取主動,任柏芝再索求若渴,心底也覺
得無比為難、屈辱可悲……
但,潔白柔軟的左手,最終還是伸向了棕啡色的陽具,圈住它的根部——
嬌嫩的五隻指頭細細地擺弄,將肉棒扶直——
跪在床褥上的雙膝緩緩張開挪動,蜂腰逐分逐寸地下降——
低垂的粉臉,被披散的長髮遮蔽,柏芝的頭面沉得低低的,一方面是因為羞
恥;另一方面,是為了看清陰莖和自己私處的距離——
豐腴的美臀左右移動,校正位置,被握住的男根龜頭沒入柏芝的恥毛叢中,
跟陰戶成一直線——
柏芝濕潤的眸子,怔怔地看著那醜陋的陽物,猶豫起來——
然而,她還是神情痛苦地合閉眼睛,貝齒咬住下唇,玉軀徐徐坐落——
左掌牽引,輪廓崢嶸的龜頭,終於觸碰到大陰唇的週邊,那灼熱的感覺,立
時教柏芝興奮得全身泛起疙瘩——
敏感體質,加上春藥催淫,愛液早滋潤遍整個性器,但柏芝終究是未經人事
的處子,肉棒尖端雖抵在濕溼溼的小陰唇入口,仍未能輕易進入——
於是,自貶為性奴隸的玉女明星,只好動用右腕,極度下賤地以拇指及食指
扳開自身最私密的門戶,讓『主人』的分身進入——
龜頭撐開小陰唇內緣,突入陰道,初次遭受異性入侵,柏芝禁不住低聲叫了
出來:「喔……」
龜頭已開始探進,圓周最闊的帽狀傘沿是一大難關,要讓它進入似乎沒有可
能,但停在這『玄關』位置,卻又教人不爽極了——
極欲享受性愛滋味,柏芝作好準備地吐了一口氣,盡量放鬆膣內,竭力讓陰
道繼續接收陽具——
「咿……」咬緊牙關,柏芝的臀部坐得更低,成功地把龜頭部份包容到自己
體內——
既克服了最大的障礙,處女的陰道雖然緊窄,但源源流出淫水的內壁早就濕
透,在柏芝的努力引領下,整根陰莖已推進了十之七八——
突然,像有甚麼薄薄的東西阻礙著肉棒前進,柏芝也不在意,持續坐落……
可是一陣撕裂似的感覺,卻教她痛得動作就此打住——
下體另有一股有別於愛液的暖流淌出,柏芝俯首一望,只見一絲絲殷紅的血
水,正沿著陽具流出……她這才會意到,自己親手毀掉了甚麼……
保守了二十多載、對過去的男友也未嘗獻出的寶貴貞操,居然為了一個藉著
卑鄙手段要脅自己的男人斷送、而且,還是自己主動斷送!除了下陰的痛,柏芝
剩餘不多的理智,令她的芳心感到更大的痛……
不過,自責及難受,只維持了短短的一瞬間。沒了處女膜這道最後防線,柏
芝將身子沉到最低,終於將馬先生的整根陰莖完全納入體內——
收納時的摩擦,包容後的脹滿……各種觸感前所未遇,柏芝閉目適應、感受
著……但覺先前的種種苦難,也似乎不枉了。
但是柏芝並不滿足於此。就像天生懂得該怎麼辦,她把雙掌按在馬先生的腰
間,跪在床上的兩膝使力,身體上下聳動,令肉棒形成進進出的抽插動作。
柳腰款擺,粉臀起起落落,肉棒於男女雙方的陰毛叢中時隱時現,持續的沒
入和退出,刺激得陰戶淫水益增,莖身盡濕。
陽具入體,龜頭樽頸立體式的揩刮、棒身熱力的散發,使陰道持續升溫,彷
彿已經融化似的,緊貼包裹整根陰莖,不斷往內吸納。
雖是初嚐性滋味,但柏芝的肉體在春藥鼓動下,貪得無厭,陸續加快臀部的
昇降頻率,使陰莖的出入次數和速度培增。
性快感隨著下陰遭受的急劇摩擦逐漸提高,柏芝體溫攀升,玉軀泛紅,與滿
身的鞭痕,交織成散發殘酷美的人體繪畫。女上男下的起伏體位,令兩個豐碩的
乳球波動、尚濕的長髮飛揚,柏芝微昂粉臉,眼簾合閉,絳唇輕敞,徐徐低吟:
「咿……呀……咿……呀……」
「哎……!」柏芝突然渾身一震,柳眉倒豎,牙關咬緊,神情苦樂難分,上
半身隨即緩緩仆倒於馬先生胸膛上,俯伏嬌喘:「嗄……嗄……」
原來柏芝突如其來地把自己帶上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一個小小的性高潮,
那電殛全身的衝擊,立時教她整個人軟倒下來,喘息著:「嗄……呀……嗄……
呀……」
春藥效力並未因為這微細的高潮過去,柏芝潛藏的淫性亦食髓知味起來——
本欲坐起身子繼續做愛,可是人生首次高潮的虛脫感,與及之前慧琳的瘋狂
鞭打,已耗盡了柏芝所有體力,現在除了趴下來喘氣,就連一根指頭也無法動彈
了……
「嗚……」性愛稍一休止,柏芝又覺體內麻癢,難受如死,便抬頭向唯一能
拯救自己的男根主人哀求:「主人……請你……幹……性奴隸……柏芝吧!求求
你……幹我……求你……嗚……主人……」
柏芝花容饑渴,如泣如訴,極是誘人;加上做愛在半途打住,馬先生自身也
急於發洩,終於按捺不住,首度反客為主——
馬先生強壯的身子一翻,把柏芝按倒床上,形成男上女下的體位,雙手架開
她的兩腿,腰間發力,下體展開猛攻——
「喔……」小巧的下巴立時抬高,枕上的柏芝仰起面孔吟叫,聲浪漸高;弱
質細腰承受下身傳來的衝擊,波及兩顆乳瓜,搖晃震盪;曲舉的雙腿行將麻痺,
但更麻痺的,卻是飽受男根摩擦的羊腸小徑……
方當壯年,馬先生毋需多搞花樣,肉棒只單純地急速進出花穴,已教初體驗
的柏芝快感疊起,淫汁爭湧,激起連綿水聲:「噗~~噗~~」
「嗚……哎……喔……」畢生的首次性事,痛中有快,快中有痛,柏芝淚兒
淌、嘴兒喘,手兒或握成拳、或抓床單,無助之餘,歡慰越來越大……
馬先生乃色場老手,察知胯下娃兒漸次適應,除了陽具加速直搗,亦分出一
隻手撩弄陰唇和陰核——
「呀……」新的攻勢,令柏芝激動得挺高蛇腰,姣好的乳峰隨之波動,引得
馬先生探手採摘。上下三顆小小的紅寶石先後被搓揉,相繼鼓脹,朱紅欲滴;同
樣朱紅的櫻唇,宛轉嬌啼,斷續傾訴著與時俱增的悅樂:「呀……哎……咿……
呀……」
一對美乳道道鞭痕猶在,柏芝刻下的亢奮,使乳肌仿似熟透的蟠桃般艷紅,
馬先生兩手並握,埋頭吸啜:「雪啜……雪啜……」
椒乳置身唇舌夾擊,柏芝一身酥軟,但不再被男方架住的兩腿,仍竭力地自
行曲舉敞開,一番『苦心』,當然是為免妨礙陰莖的進軍。那棒兒亦不負玉人渴
望,拔插頻率只加快、不減慢,掀引得淫露四濺,牝戶緋紅:「噗滋~噗滋~」
雙乳感覺形同哺餵,柏芝母性本能發作,玉臂盤上馬先生寬廣的肩膀,無意
識地撫摸他的腦後頭髮、結實背肌,滿足地發出『噫噫唔唔』之聲。
持續吻胸吻得嘴巴乾涸,馬先生便抬頭索取香津。柏芝迎合地綻開檀口,讓
彼此唇舌痴纏、你我唾液互換,竭盡所能地消解對方的饑渴:「雪……雪……雪
啜……唔……」
柔軟靈活的舌頭搜括口腔、堅硬強悍的龜頭深入秘穴,上下兩個洞兒無比銷
魂,只爽得柏芝媚目半睜,凝著感激的珠淚,痴痴摟著眼前人長吻不捨。此刻,
發情的玉女,越覺對方可愛可親,是天下間誰也不能取代,唯一可以給予自己最
高幸福的男人……
肉棒持久急速進出,摩擦得花徑起伏的膣壁燙熱收縮,緊貼包裹住入侵的硬
物,承接的柏芝、進攻的馬先生,性器感官相互刺激,妳中有我、我中有妳,感
受度不斷攀升,達致高潮的臨界點——
「哎~~呀~~嗚~~」亢奮不吐不快,柏芝鬆開嘴巴,縱聲浪叫;馬先生
亦大口喘氣,使勁推動分身作最後突進:「嗄~~嗄~~嗄~~」
體內反轉似的,柏芝汗濕全身,遭騰折得暈頭轉向,意識模糊,只唯願棍兒
變得更硬更大、動得更猛更快,滿足連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終點究竟是何種模樣
的欲望:「喔~~再……再~~快……哎~~快……快些~~」
「嗄~~嗄~~嗄~~」甫開苞的處子,完全沉醉於自己的雄風下,馬先生
耳聞柏芝忘我的苛索淫語,再也按捺不住,腰肢力挺,男性的最大武器直插至沒
根爆發,為徹底的征服,劃上完美而具象徵性的句點——
「喔~~~~呀~~~~!!」陽具毫無保留的衝刺,令柏芝率先登上人生
第一次真正性交的最高峰——她耳邊如同泛起轟然巨響、腦袋仿似炸了來,眼前
只剩一片空白;指甲緊緊抓入馬先生的背項,嘴巴更受不了地,狠狠地咬住他的
左肩,留下滲血的齒印……
「啊!……」與此同時,馬先生低吟一聲,身子打顫,陰莖猛地噴射大量精
液,如同火熱的子彈,點滴擊灑於劇烈抽搐的柔嫩肉壁上,在柏芝的身、心留下
再也忘不了的官能烙印……
「啊……嗄……嗄……嗄……」膣內發射直至精液一滴不剩,向來在柏芝面
前冷酷寡言的馬先生,也遏不住發洩後的低呻。
「哎……」破瓜的玉女,亦滿足得近乎暈死過去,軟癱在床上,虛脫似的神
智不清:「嗄……嗄……」
馬先生拔出分身,若瑄及心如立時奉上浴袍及拖鞋,為主人穿上。
留下柏芝,馬先生走出寢室,領著三個明星女奴,來到另一個設有酒庫的房間。
若瑄讓馬先生在真皮大椅上就座;心如則為主人斟了一杯醇酒,而素來高傲的慧琳,已二話不說地跪在椅前賠罪:「性奴隸慧琳,請求主人寬恕……女奴在調教過程中……差點害了主人的新奴隸……請主人責罰……」
馬先生一手拂開浴袍下襬,露出了還未完全軟化的陽具。慧琳知道主人的意思,張嘴替他清理上面的殘精,與及柏芝的愛液:「雪……啜……」
一邊表受口交,馬先生乾了那杯酒,沉聲道:「今天這一切……都不合我的心意。」
三個女奴都明白主人的意思——按馬先生的原意,是要柏芝以處女之身,接受全面的身心性調教後,才讓她以最高的服從度、但又不失卻本性、理智的情況下,羞澀而渴求地,主動向他獻上處女之身才是……
可是,事與願違,慧琳亂用春藥,馬先生在失去常性的柏芝挑逗下,又按捺不住……但這樣根本沒意思。用媚藥把玉女變成蕩婦,跟用調教手段令處子一步步地墮落成淫娃,所能享受的樂趣,是截然不同的。生澀的果實,固然可以強行採集來吃,但總比不上在適當時候,摘下來的成熟果子般可口甜美……
對馬先生而言,今日雖然提早得到了柏芝的『身』,可惜卻未能夠馴服她的『心』……就這樣,她距離成為一個完美的性奴隸,還差得遠了……
越想越氣,馬先生一腳蹬開慧琳,怒道:「接下來這兩個月,妳給我滾到外國去!」
馬先生又望向心如:「調教的工作,今後由妳接手。」
「是,主人。」心如尊敬地一躬身,洋裝露出成功豐胸後的可觀乳溝。比起冷艷的慧琳,這位外表文靜的台灣姑娘,別有另一種調教手段。
若瑄暗想:(相比慧琳,心如『誘導』的『軟功』,更加厲害……柏芝……今後只會墮落得更快啊……)
*** *** *** ***
在原來那間豪華寢室的大圓床上,將要被心如調教的性奴,正一絲不掛地酣眠。
歷經鞭打、液虐與及初體驗的高潮,多重的疲憊和滿足,使柏芝在完事後的剎那間便沉沉睡去。
尚濕的長髮,帶點綣曲地披散在枕上;胸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一副桃色嬌軀,睡姿活像嬰兒般無邪;但滿佈鞭痕的乳、腰、臀、腿組成的絕美曲線,卻又不期然地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魔性……
玉女的睡容略帶倦意,眼簾上仍凝著高潮時催生的淚滴;可是,姣好的唇形在夢中卻似笑非笑,似乎顯得十分、十分的快慰……
日後,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必定會為今天失身的事懊悔萬分……然而,在她的潛意識、在她的骨子裡,對性愛這碼子事,卻絕對、絕對忘不了……
而這,也正是純潔的玉女明星柏芝,淪為被肉慾俘虜的雌獸之開端——
【《調教柏芝》第一部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9-14 16:17 編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