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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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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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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雙手摀住肚子,癱坐在地上,身體靠在柱子上對著汪玉霞說,汪大姐,我的肚子被灌得飽飽的,現在一點也動彈不了。
沒什麼可怕的,張雲,堅強些,這些比今天的刑罰好多了,伍玉霞躺在地上說。
一個打手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伍玉霞說,你們誰想再試試絕食,她們就是你們的榜樣。
這時兩個打手走了過來,把趴在地上的郭艷冰拖起來就往外走了,郭艷冰拚命掙扎了幾下,但沒能從兩個打手的手中掙脫出來,一天的折磨,已經把她折磨得渾身毫無力氣了,何況,拖著她往外走的兩個打手是特別行動隊裡的武功高手,任何人都不能在他們手裡超過十招不倒在地上的,這兩個打手的雙手就像鐵鉗一樣,托著她腋下,抓著她的手臂,一直拖到審訊室旁邊一間房子裡,房子裡有一張大床,幾把椅子,一張桌子,兩個打手把她拖到桌子旁。
郭艷冰看見這樣一張桌子,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桌子靠在一根木柱上,木柱上有兩個鐵钚,桌面上放在兩條銬手的鐵鏈,桌子兩邊釘著兩根木柱,木柱上吊著兩條銬腳的鐵鏈,郭艷冰掙扎叫罵著,你們兩個兔崽子想把老娘怎麼樣。
你他媽的給我上桌子上躺著。一個打手惡狠狠地說
老娘死也不上,你們有本事把老婆娘放開,我們比試一下,郭艷冰雙手雖然被兩個打手牢牢捉住,但還是拚命掙扎叫罵著。
他媽的,你找死啊,一個打手說著,就向著郭艷冰的肚子和乳房打了兩拳。
啊,啊,郭艷冰慘叫兩聲,乳房是女人命根子,肚子也是人的弱點,這兩拳剛好打在人的弱點地方,所以,郭艷冰身子馬上癱軟在兩個打手手臂上,兩人把她抬到桌子上,讓她身體靠在木柱上,把她的手銬在桌面上兩個手銬中,再把鐵鏈拉緊鎖好,斜拉在桌子上,然後再把她雙腿分開,拉成一個一字形,再高高抬起來,用桌子兩邊木柱上鐵銬把她雙腳腕分別銬好,這樣她的陰道和肛門裸露在桌子邊上,又用繩子把她頭髮捆紮好,再穿上靠著桌子木柱上的鐵钚上,木柱上另一個鐵钚剛好把她的脖子卡住在木柱上,這樣她的頭部就不能轉動了。
現在郭艷冰的頭被銬在柱子上,肩膀靠在柱子上,身體是斜向桌子外面,豐滿的臀部剛好就在桌子邊上,兩片深紅色的大陰唇旁邊長滿了細長烏黑陰毛,掩蓋著那個誘人的陰道,一個打手雙手抓著她兩片大陰唇拉開,看了看說道,孫大個,你看這女人的小洞洞真的美極了,拿兩個夾子來,把她兩片肉拉開,讓團長幹起來舒服。
好,好主意,我去拿鐵夾子,孫大個說著就往外走。
怎麼樣,女共匪,爺們摸得你舒服吧,想不到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的大奶包子還那樣嫩滑,有彈性,兩個奶頭還帶著奶香味,這個打手對著郭艷冰的大乳房,又是搓,又是揉,揉完了,還趴在她的身上,嘴裡銜著她粗大的乳頭吸吮著。
你他媽混蛋,龜孫子,老娘我殺了你,郭艷冰臉上漲得通紅叫罵著,是的,自從丈夫死在日本鬼子刺刀下,她就一直一個人過日子,現在被這個打手摸摸捏捏的,心裡還真有點癢癢,這是藥物開始起了一點作用,只是她不知道,但她很快把心中之火壓下去了,用力咬了咬牙,眼睛睜得滾圓,憤怒地瞪著那個打手。
來了,我找來了,看,這兩個鐵夾子還綁著兩根繩子,來,讓我給這女匪婆子夾上,孫大個把鐵夾子夾住郭艷冰兩片大陰唇,兩條繩子綁在桌子旁邊兩根柱子上,這樣她的陰道口就張開了,露出鮮嫩紅嘟嘟的陰肉。
畜牲,混蛋,老娘死也放不會放過你的,郭艷冰臉上氣得通紅,尖聲尖氣地叫罵著。
叫得還挺響的,這才是剛開始,以後比這難受的還在後頭,只要你不說出縣大隊的秘密人員,這樣的事情會繼續下去,直到你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為止。汪仁邊走進來,邊笑迷迷地說。
郭艷冰眼睛緊緊瞪著這個露出迷人笑容的汪仁說,無論你用什麼辦法,永遠也不會從我嘴裡得到我們黨的秘密。
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你會這樣說的,對於你們這些頑固不化的共產黨強硬分子,我有信心一定會讓你們說的,瞧,瞧,這大奶子,真的不錯,我相信,一個星期以後,你就成了一個出色的奶媽了,汪仁捏著郭艷冰的乳房說,
好了,我也不會說什麼廢話了,汪仁把褲子一脫,露出他的陽具來,他的陽具又粗又長,就像一根粗硬木棒一樣,挺立在胯間,他的手從郭艷冰的乳房,一直摸到她的肚子,又在她豐滿陰阜上輕柔地撫摸她烏黑的陰毛,接著他的手又在她張開的陰道口上,輕輕地捏著她紅嫩陰蒂,另一隻手的手指在陰道口旁邊輕輕撫摸那些鮮嫩的陰肉。
郭艷冰臉上露出紅暈,嘴裡往外吐著粗氣,身體直打哆嗦,兩個象小手指頭粗大的乳頭已經挺立在大乳房上,手臂把鐵鏈拉得嘩啦嘩啦的響,雙腿也用力擺動,但兩根木柱卻紋絲不動,她心裡焦慮啊,我怎麼了,我不能在敵人面前丟共產黨員的臉,我不能,不能,她拚命咬緊嘴唇,直到把嘴唇咬出血來,疼痛使她從性快感中走了出來。
汪仁奇怪看了看郭艷冰,這女人剛剛已經被我搞得開始忍耐不住了,怎麼現在又變得冷靜下來,在我手裡撫摸過的女人,那個不是哼哼哈哈嬌聲嬌氣淫水直流,但這個女共黨真他媽的奇怪了,開始還好好的,現在卻變得橫眉怒瞪眼,我真的有些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不管那麼多,趕緊上了,汪仁心裡想著,粗硬的陽具對準郭艷冰張開陰道口用力插入去,溫暖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陽具,還沒消失少許淫液潤滑著乾燥陰道,他用力抽插著粗硬的陽具,郭艷冰小巧的陰道,使他的陽具產生一陣陣的快感,陣陣的性興奮另汪仁不停地撫摸著郭艷冰的大乳房,他對著郭艷冰說,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她陰道還是那麼緊湊,就像一個大姑娘一樣。
汪仁此時此刻旁若無人了,他要發洩對共產黨的仇恨,向這個女人突進…….突進…….他的臉上閃動著瘋狂的放肆的笑容,在激情中滴咕著把你們這些女共產黨都變成婊子,他要這個女人付出她的代價,他不會讓她那麼快去死,要慢慢折磨她,他的黑色的頭髮往下垂,濕漉漉地沾在眉頭上,臉繃得緊繃繃的,呼吸急促,似乎停止了,接著又呼出一口氣。他巨大而堅硬的陽具征服著這女共產黨員,他的力量是無敵的,沒人能比他更能對付共產黨,對付這些女共產黨員。
當汪仁的陽具插入郭艷冰的陰道裡,她痛苦的喊叫起來,她開始反抗,她向汪仁吐唾沫,拚命掙扎搖晃著身體,但是,她被幾條鐵鏈銬住手腳,她的無足輕重的掙扎只能給汪仁帶來更多的快感,漸漸地,她感到更加劇烈的疼痛,她的肛門也被汪仁的陽具侵入,無盡的疼痛從天空大地向她襲來,她看到自己墜入了一個血淋淋而又黑漆漆的無底之深淵。
審訊室裡卻是另一種情形,王月芳被幾個打手拖到刑床上,大字形地綁在床上,一個打手馬上撲上她的身上,在她臉上,脖子和乳房一陣狂吻和撫摸,嘴裡發出可怕的非人的聲音,王月芳掙扎著,然而無濟於事,她的白皙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了一群畜牲下,那樣柔軟,那樣嬌人,那樣富有魅力,然而,這本屬於她心愛的男人的女人內在的東西,卻被敵人玷污了,她瘋狂地搖著頭,嘶聲竭力叫喊著,一個接一個的打手從她身上下來,又上去,直到她昏死過去為止。
伍玉霞挺著大肚子,在幾個打手推拉下,仰面按到桌子上,把她雙臂拽過頭部兩側,用繩子捆在桌子旁邊兩根柱子,幾個打手笑著說,這樣能充分地享受大肚子女共黨的肉感,然後,兩個打手把她的雙腿拉成一字形,伍玉霞痛得大聲慘叫,其它的人則用手玩弄她的乳房,一個團丁把粗硬的陽具插入她乾燥陰道裡,然後一下一下扎扎實實地進入和退出,他的力量越來越猛,壓抑已久的男人力量頃刻間瀉爆出來,像洪水對她的衝擊,桌子被震得巨烈的響起來。
伍玉霞的身體也不停地前後抖動,豐滿大乳房彈性地聳動著,這更加激起了打手的慾望,他將她死死抱住,用盡他的全身力氣向前衝擊,他的緊繃大腿的肌肉象石頭般撞擊著汪玉霞的臀部和大腿根處,發出震耳的響聲,他在伍玉霞身上的折磨持續了半個小時,其它還鄉團團丁又向幾乎已經半昏迷過去伍玉霞身上衝擊,又一陣狂撕亂咬,進行毫無目的只是發洩性慾的折磨。
張雲綁在柱子上,她看見匪徒們對兩個大姐如此殘酷的遭蹋,哭喊說,你們是人嗎,她們已是懷了身孕的女人,你們不能這樣做,禽獸,流氓。
張雲,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裸奶露陰的,讓這些人調戲,侮辱,再看看這兩個女共黨,這可不是人過的日子,這才是開始,以後的日子還比這難受多了,只要你說出鄉鎮所有共產黨員,我馬上給你衣服穿,而且,獎金是金條兩根。劉傳勝臉上帶著淫笑說。
呸,你們不要作夢了,我是死也不會說的,張雲憤怒地說。
臭婊子,嘴還挺硬的,有你哭的時候,你等著,臭婊子,劉傳勝用力捏了張雲的乳房一把,轉身向著王月芳的地方走向。
郭艷冰在汪仁長時間的 QJ下,已經變得沉默下來了,她知道,無論她如何叫罵都沒什麼用處,只會帶來更加強烈的性折磨,她被汪仁玩弄了幾個小時後,又被劉傳勝和幾個打手拖到另一個房間,把她往大床上一扔,四肢用繩子捆綁成大字形。
然後,劉傳勝撲上去,粗暴地把陽具插入她的陰道,狠狠地抽插著,瘋狂地折磨她,直到把濃密的精液射進她的陰道裡,才滿足地離開她的身體,郭艷冰被十多個打手的QJ下,生不猶自的感覺突然而起,特別是被幾個打手強行把陽具插入她的肛門時,那種無比的羞辱感,刺痛她的心,她又一次地大聲叫罵,但是這只能更加激起這些人的獸慾,他們發瘋地折磨她,折磨這個他們認為的敵人,折磨一個在他們腿上壓著的女人,直到她屈服他們的淫威下,只可惜,他們無論如何折磨,這個女人仍然那麼堅強,直到她昏迷過去了。
兩個打手拖著郭艷冰回到審訊室,她低垂著頭,濃密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她的腿似乎不會走路了,雙腿下意識地叉開著,黑油光亮的烏黑美麗的陰毛已是一片狼藉,在白濁的精液的中東倒西歪,像一蓬亂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隱約看出前後兩個肉洞在不斷的抽搐,不停有紅白相間的黏稠的液體從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長長的絲條,最後滴落在冰冷堅硬的青磚地面上。從她的陰道中流出的液體已經在烏黑地面上形成了一灘,散發著一股腥氣。
郭艷冰被扔在跪在地上兩個女人面前,這個昨天還健壯美麗的女人,經過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經虛弱地只能艱難喘息,她掙扎著用手臂支撐著身體,想爬起來,但是,還是無能為力地重新倒在地上,她抬起頭,看到跪在地上,身體已經搖搖晃晃的王月芳,伍玉霞,她們低垂著頭,長髮掩蓋著慘白臉色,兩人雙手抱在胸前,遮擋著裸露的大乳房,她們大腿壓著小腿,跪坐在地上,白嫩身子都是匪徒們捏的傷痕。
兩個強壯的打手抓著郭艷冰的頭髮,把她提起來,在她腿彎處踢了一腳,郭艷冰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他們踩住她的小腿,把她雙臂擰在身後,抓住她的頭髮使她不能低頭,要正面對著王月芳,伍玉霞,她們三人臉對著臉,大家都知道現在是無言勝有聲,從相互交流的目光中看到寧死不屈的眼神。
幾個打手把魚湯和十個包子端了上來,放在她們中間,幾個打手放開她們,說,吃飯吧,女共黨,如果不吃,我們可要灌了。
郭艷冰吃力地坐在地上,拿起一個包子就吃,端起魚湯就喝,王月芳也拿起包子吃了起來,伍玉霞看了看王月芳,她知道絕食是行不通的,何況自己已經懷孕了,自己不吃,肚子裡的孩子也要吃啊,即便是沒懷孕,一個弱女人能抵擋這些如狼似虎的匪徒嗎?她無可奈何地拿起一個包子也吃起來了,張雲看了看幾個大姐,也拿起魚湯喝起來了,她們默默地吃完這些食物,幾個打手看見這些女共黨如此聽話,不禁笑了。
幾個打手把她們推拉到一張桌子旁邊,按坐在各自的椅子上,一個打手在她們面前放下一張紙,紙上寫著自白書,又在每人面前放下一支毛筆和墨水,汪仁走到她們面前看了看她們,說,只要你們在紙上簽名,我就放了你們,要是你們不簽,那我也不廢話了,我會繼續用所有的辦法來征服你們。
王月芳手指頭昨天剛剛受刑,已經不能拿筆了,但她用手掌握住毛筆,沾了沾墨水,劃掉了自白書三個字,歪歪斜斜的寫上,任你毒刑和拷打,污辱QJ我的身體,這只能傷我皮肉和身體,但我的心永遠是紅的,頭可斷,血可流,革命意志不可丟,想要我簽名,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王月芳寫完把筆一扔,雙手牢牢的抱在胸前,眼睛緊緊瞪著汪仁。
郭艷冰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是王月芳紙上寫的字大部分她都能認出來,她咳了咳說,王書記,我認不了多少字,但你寫的就是我寫的,我郭艷冰寧死也不會叛黨的,伍玉霞把放在面前的自白書拿起來撕掉,張雲也撕掉自白書。
好,好,好得很,你們既然是死不悔改,那我們就繼續鬥下去,看誰能堅持到最後,你們還楞著幹什麼,把她們都吊起來。
兩個打手把王月芳的雙臂高高抬起來,另一個人用鐵絲將她的雙手的大拇指緊緊捆紮在一起,鐵絲頭上掛上粗繩懸掛在房樑上,另兩個打手一起抓住繩子的另一端,用力一拉,隨著繩子慢慢的向上拉起,王月芳的腳已經離開地面,她的身體被凌空吊起,雙臂被拽的筆直,腋下孤零零長著被拔剩幾根腋毛,在早晨的微風飄動。雪白豐滿的陰阜上,長滿已經失去光澤,亂草一樣的陰毛,雖然才被吊了兩分鐘,她就覺得自己的手臂和肩部幾乎被撕裂了般疼痛渾身上下全是汗水。
另兩個打手把伍玉霞雙手用繩子捆綁好,然後拉動繩子,把她吊了起來,由於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由被捆在頭上合在一起的手腕承受,所以手腕痛得像要斷了似的,她努力的踮著腳尖以減輕手上的疼痛,只有腳趾能勉強接觸地面。對於一個懷有六個月的身孕的女人,這種痛苦真是難以忍受,但是,伍玉霞卻努力忍受著這種痛苦的折磨。
郭艷冰被兩個粗壯的打手反扭雙手推著來到王月芳,伍玉霞的對面的一條柱子上,讓她們面對面看著對方,然後把柱子垂下來的兩根繩子綁住她的手腕,把她順著柱子吊了起來,又用繩子捆著她的腰部在柱子上,讓她緊貼在柱子上,再用兩條繩子分別捆綁她雙腳的踝骨,把她雙腿分開兩邊拉高向頭部拉去,而且,盡量把她雙腿拉靠身體兩旁,然後再把繩子綁在她的頭頂上釘著的一根橫木柱的兩邊。
這樣,她身體筆直地貼著柱子,兩腿張開幾乎貼在身體兩邊,這樣她的陰道肛門非常細緻地突顯在眾人面前,這時,可以清晰看見她的兩片紅腫的大陰唇搭拉在陰道口兩邊,陰道兩旁到肛門口的陰肉上,稀疏的長著長短不齊的陰毛,從張開的陰道口裡還往外流著白色的精液。
這時,一個打手還興奮地扒開郭艷冰的兩片豐滿的臀部,展示她紅腫的肛門,她的肛門口周圍都沾滿了乾燥的血跡,肛門已經被撕裂成一個小圓洞。從紅腫的小洞裡還往外流著白色的精液。
郭艷冰覺得自己手臂和大腿的關節都被拉扯得斷掉似的,雙眼發黑,全身連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她不停地大聲地叫罵著,以減輕雙臂和雙腳的疼痛。
汪仁走到王月芳面前,臉上帶著美男子迷人的微笑,雙手輕輕地扶摸著她雪白的身體,然後雙手揉捏著她的大乳房,說,王女士,你看看,你的兩個大奶子到處是牙咬手捏的傷痕,唉,這陰道都流血紅腫了,他們這些當兵的真的很粗魯,對吧,不過,你要是繼續頑抗到底,對你是一點好處也沒有,每天晚上,你就像妓院裡的妓女一樣,為這些粗魯的士兵服務,這才是開始,你考慮考慮,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以後,我也不會問了,他們也不會問你們了,直到你受不了求繞為止,那時候,你就成了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了。
汪仁,你這個禽獸,想用這種辦法逼我屈服,告訴你,我是一個共產黨員,無論你用什麼方法折磨,我也不會叛變共產黨,也不會把我黨的秘密告訴你,身體你們可以拿去,但,我的心,你們永遠拿不走。
好,好的很,你的確是一個堅強不屈的女共產黨,但是,你今天可以非常堅強,並不代表你明天不會屈服,今天,你可以寧死不屈,但以後的日子才是你最難受的時候,我會慢慢地等待的,等著你們這些女共黨忍受不了向我求繞的時候。把她倒吊起來,讓我們的書記好好清醒,清醒。
汪仁又走到伍玉霞面前,看了看正在滿頭大汗,拚命踮著腳指,努力支撐著沉重身體伍玉霞,他的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抓捏著她的大乳房,微笑地說。
伍玉霞,你一個女人家,挺著個大肚子,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想想,跟著共產黨走,對你有什麼好處?哼,你不說話,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大肚子婆娘有多硬。
汪仁看見伍玉霞咬著牙,不吭一聲,只是用憤怒的眼光瞪著他,他就用力捏著她傷痕纍纍的大乳房,他要看看這個大肚子女共黨到底能忍耐多久,突然,從汪仁手中捏著的大乳房的乳頭中,射出一股雪白的乳汁,噴灑在他的衣服上,汪仁鬆開手,用手巾擦了擦身上的乳汁,然後又擦乾手上的乳汁,再拿著手巾沾了沾桶裡的清水,然後輕揉地擦著伍玉霞兩個大乳房和乳頭的污垢,就像一個丈夫溫柔地為妻子擦洗身體一樣,擦乾淨她的兩個乳房。
汪仁扔掉手中的手巾,仔細看了看伍玉霞兩個已經擦得通紅的大乳房,雖然乳房還有一些牙咬,手捏的傷痕,但是,乳房上的髒東西已經擦乾淨了,兩個大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汪仁從旁邊抱住伍玉霞的身體,這樣抱可以防止犯人用腿踢到自己的陽具,他此時嘴巴已經銜著她的乳頭,舌頭輕輕舔了舔乳暈,然後吸了一口氣,用力一吮,溫暖帶有少許腥味的乳汁就流入他的嘴裡。那種美好的味道,使他禁不住產生陣陣的性衝動。
不,不,不要,你這個禽獸,沒有人性的傢伙,你放開我,伍玉霞漲紅著臉叫喊著,用力搖晃著身體,發狂地踢著有些懸空的雙腿,但是,越搖晃兩隻手腕就越跟刀割一樣疼痛,最難忍受的是汪仁的手指已經插入陰道,輕輕捏著她的陰蒂,左捏右輕揉,陣陣性衝動的感覺已經開始折磨著她的心靈。
這是她丈夫從來沒有帶給她的感覺,她每次去見他丈夫,都是在丈夫粗魯的動作中渡過的,作為那個時代的女人從來也不知道什麼是性快感,只知道在性交中服從丈夫,生兒育女,這些事,就是這些共產黨員也一樣不懂的性交中有快樂的感覺,所以,汪仁對她的性挑逗極具技巧時,她臉紅心跳,身體也停止掙扎,但是,她還是用頑強的意志抵禦著性慾的滋生,甚至連下身的生理反應都被抑制,連淫水都沒有流出,只是乳頭在汪仁吸吮下,已變得粗硬起來。
汪仁,你這個王八蛋,有本事就對著老娘使,郭艷冰拚命叫罵著。
一個打手拿著一根蠟燭,對著另一個打手說,大老劉,你猜猜,用火燒過的毛髮會長出來,還是拔掉的毛髮不會長出來。
你他媽的是愉木腦子,當然是拔掉的毛髮會長出來啦,你的鬍子拔掉後會不會長出來,真他媽的廢話,燒過的毛髮連皮肉都燒壞,怎麼能夠再長出毛髮來。
我們拿這個女共產黨做試驗,一邊腋毛燒掉它,一邊拔光它,看它以後能否再長出來。
對,你看,這女人的陰道旁邊都長著陰毛,也把它燒烤掉,讓這女人變成一個無毛的女共黨婊子,你說多過癮啊。
大老劉,你昨晚已經幹過這女共黨兩次了,上下兩個洞都讓你插過,這女婆娘的小洞是不是特別捧。
那還用說,正像王醫官說的一樣,不要看這個已經四十歲的女人,那小洞真他媽的緊,特別是那菊洞,真是緊的沒法說。
唉,大老劉,昨晚我幹那大肚子女人一點意思也沒有,那小洞鬆垮垮的,看來今天晚上,我也要上上這個女人,這女婆娘那小洞旁邊的毛髮也就別烤了,就用鉗子拔光算,如果用火一烤,血肉模糊,晚上幹起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就你那根肉棍,小的跟小指頭一樣粗細,當然插起來沒勁,你多學學,像我一樣干他媽的菊洞那才會過癮的。
那地方拉屎的,多骯髒啊,我才不幹,好了,我們該對這女人動手了,這女人還罵著團長呢。
一股刺鼻毛髮燒焦的氣味伴著女人的慘叫聲,飄蕩在審訊室裡。
郭艷冰用力地搖晃著身體,試圖躲避那根晃著火苗的蠟燭,左邊腋下火辣辣的刺疼,火把她的腋毛都烤得焦了,皮肉都出現一個個大水泡,但是她咬著牙硬是不吭一聲,右邊的打手把她右邊的腋毛全都拔光了,另一個打手已經用鉗子左一下右一下的拔著她的陰毛,郭艷冰忍受著這些屈辱,滿臉氣得通紅,嘴唇哆嗦著,但還是沒叫出聲來,不到一會功夫,她的陰毛都被拔光了,雪白的陰阜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血珠。
大老劉已經拿著一根小針在旁邊等待著了,他用毛巾擦乾淨陰阜上的血珠,用小針一下下的在陰阜皮肉上刺著,還不時在紅藍墨水瓶中沾上墨水刺入陰阜的皮肉中,郭艷冰咬著牙沒吭一聲,一個小時後,大老劉才站直身體,一幅醒目的刺青就在郭艷冰雪白的陰阜上,那是一幅國民黨黨徽啊,絕了,真他媽的絕了,他媽的刺得好極了,這女共黨真的想回去都不可能了,共產黨不鬥爭她才怪哪.
看,看,快看,老子的手藝不錯吧,一個打手拿著一面大鏡子對準郭艷冰的陰阜,大老劉抓著她的頭髮一邊搖晃著,一邊說.
狗,你,你,你這個畜生,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逼老娘屈服,告訴你,老娘死都不怕還怕你這一套,郭艷冰大聲叫罵著。
你他媽的,你信不信,老子再給你兩個大奶子刺上打倒共產黨的字體。
狗東西,你們這些畜生什麼都幹得出來,還需要人相信嗎?
你他媽的共產黨婊子,嘴還挺硬的,老子就不信征服不了你,現在就給你大奶子刺青。
慢點,慢點,大老劉,你不要上這個女共黨的當,你就是把她全身都刺了字,她也不會說,這女人硬得很,你把她的身子刺得花花綠綠的,弟兄們玩這女人就沒味道了,不如,我們給她穿上奶頭鈴, 陰唇鈴,讓她走動時,那奶子上下一搖晃,奶頭鈴一響,黃金萬兩,這夠味.刺激。
你這傢伙真他媽的妙招,你去找鈴鐺,我來給她穿洞。
昨晚你兩個大洞都讓我插過了,那種滋味真是回味無窮,今天又要給你開小洞,掛鈴鐺,真是爽死我啦,怎麼樣,郭隊長,你已經 40歲,你這兩個奶頭還那麼嬌嫩,奶頭真是粗大,你的奶子和奶頭是我目前見過所有女人中最好的,奶頭也是最粗的,瞧瞧,就搓了兩下,就挺起來了,真是啥不得放手啊,大老劉邊玩弄郭艷冰的乳房邊淫蕩的說著話。
臉上漲得通紅的郭艷冰,憤怒地瞪了大老劉一眼,就是不開口說話,她知道你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完,他也會繼續做他要做的事情,不如不說話留著力氣想辦法逃出去。
說話呀,啞巴了,你不是罵得最起勁的嗎,現在裝起啞巴來,是不是怕了,怕了就開口說話,不然,等一下,你就哭都來不及了,大老劉捏著郭艷冰有些紅腫的大陰唇說。
畜生,你他媽的龜孫子,王八蛋,來吧,老娘等著,看誰怕誰,郭艷冰氣憤罵到。
大老劉,找到小銅鈴了,把這幾個女共黨全身掛滿都有。
去拿些鐵絲來,我先把你兩個奶頭和兩片嫩肉掛上銅鈴鐺,讓你跳跳奶鈴舞,大陰唇鈴鐺舞,大老劉搖動著幾個銅鈴鐺對著郭艷冰說。
死我也不會跳的,你不用旺費心機了,郭艷冰咬牙切齒地說。
那不一定,到時候你會聽話的,你說是不是,大老劉捏著郭艷冰的下巴說。
郭艷冰厭惡地搖了搖頭,沒吭聲,她真害怕這些禽獸不知又要搞什麼花樣來折磨人。
大老劉,鐵絲。那個打手把一小捆鐵絲遞到大老劉面前。
還挺粗的鐵絲,好,鉗子,大老劉用鉗子把鐵絲鉗成一小段,然後抓著郭艷冰的乳頭,小心地從乳頭根部乳暈處穿過,那動作就像一個細心的醫生在動手術,鐵絲穿過乳頭了,大老劉用鉗子把鐵絲彎曲成一個小圓圈,穿上小銅鈴,把鐵絲擰緊,這時,郭艷冰痛苦得渾身抽搐著,但她還是頑強地挺了過去。
大老劉見郭艷冰硬是不吭聲,他淫笑著把一根鐵絲從她的張開乳孔中插入乳房中。
啊,郭艷冰突然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慘叫,她痛苦地猛烈地掙扎,把綁住她雙手和雙腳的繩索拽得「砰砰」作響。那只剛穿上銅鈴鐺的乳房上下一陣劇烈搖動,小鈴鐺發出一陣清脆叮叮鐺鐺。
哈,哈,哈,哈,幾個圍著看熱鬧打手一陣哈哈哈大笑,穿著短褲的中間都被粗大的陽具頂得高高的。他們已經忍不住了,非常想衝上去,抱著這個女共黨,發洩心中畜欲。
這時,大老劉又捏起另一個大乳頭把鐵絲穿過乳頭,用鐵絲穿上銅鈴鐺,又再擰緊鐵絲,這時的郭艷冰已經疼到昏過去了。一個打手把一桶水潑在她頭上。
慢慢地郭艷冰從昏迷中醒來時,只見大老劉已經用手捏住了她右邊那片嬌嫩紅腫的大陰唇,郭艷冰感到非常的恥辱,用力微弱地掙動了幾下,但大老劉根本就不管她的掙扎,把鐵絲從大陰唇的內則穿過,又是穿上銅鈴鐺,再到旁邊又穿上鐵絲,再掛上銅鈴,這樣,郭艷冰一邊的大陰唇已經穿上兩個銅鈴鐺了。
大老劉看了看正在小聲呻吟的郭艷冰說,你的兩片嫩肉很大,一邊掛上兩個銅鈴鐺才好看,你看看多好看啊。
狗,禽獸,你不得好死的,郭艷冰虛弱地叫罵著。
哈,哈,哈,死在你這樣的女人身上,做鬼也風流, 來,這邊的嫩肉也穿上銅鈴鐺,大老劉說完,又在郭艷冰另一邊的大陰唇穿上上兩個銅鈴鐺,然後滿意地拍了拍手,又在她光滑豐滿的臀部上捏了一下,用京戲的唱段,娘子,你來看,你現在漂亮多了。
郭艷冰氣得嘴上直哆嗦,說不出話來,只有低下頭不再看這無恥之徒.
大老劉笑著托起郭艷冰的下巴,又用京戲的唱腔說,娘子,你不要不好意思了,你要是受不了,就開開口,說話啊,相公我保你榮華富貴,穿金戴銀,大老劉下面的話還沒說完.
一口帶著血沫的唾液吐得他滿臉都是,郭艷冰頭部用力甩開大老劉的手,罵道,王八蛋,想要老娘投降,沒門。
你,你,他媽的臭婊子居然敢吐老子,你一定是皮肉癢癢了,我讓你吐,大老劉又抓住郭艷冰另一個乳房,把一根鐵絲插入乳頭中。
啊,一聲慘痛叫聲又從郭艷冰嘴裡喊出來,大老劉覺得還不過癮,叫人拿來兩根竹棍,從上下夾住郭艷冰的乳房。兩個打手站在郭艷冰兩側,握住兩根竹棍。大老劉奸笑著叫兩個打手上下雙手用力握著竹棍,立刻郭艷冰的兩個大乳房被擠得從兩根竹棍中間突了出來,兩個乳頭的乳孔中插著兩根鐵絲,乳頭根部吊著兩個銅鈴鐺,隨著二根竹棍一搖一晃的,發出叮叮鐺鐺的響聲.
郭艷冰感到乳房一陣陣刺心的疼痛,她咬著牙,努力地忍受不叫出聲來,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大老劉喝問怎麼樣,臭婊子,你說不說,說.
郭艷冰的身體痛苦地顫動,她看到自己的乳房房已經被擠壓得不成樣子,從兩根竹棍中突出來,雪白的乳房已經變得紫紅色了,但是她還是搖了搖頭,可就是不開口說話.
大老劉見郭艷冰如此堅強,心裡也暗暗佩服, 他命令手下再用力,他抽出插在她乳孔中的鐵絲,換上一根粗大一些的鋼針,從正在流著血的乳孔中再次插入去.郭艷冰發出一聲淒慘地尖叫,頭一歪痛昏過去了。
汪仁把伍玉霞一個乳房的乳汁全部吸光後,才滿意地離開伍玉霞的身體,他奇怪地看了看這個臉紅紅,氣喘喘的大肚子女人,她是怎麼抵擋他的性挑逗的,真是搞不明白,這是他兩天來,第二個女人抵擋了他的性挑逗了。汪仁也沒時間再想了,他現在是最需要一個女人,把吸奶吸起來的性衝動發洩出去。
汪仁來到張雲面前,看著被吊起來的年輕女人,她渾身上下都已經是汗水,汗水順著身子一道道傷痕往下流,只有兩個雪白的奶子,還是那麼嬌美,沒有多少傷痕,三角區長滿了黑油光亮的陰毛,兩片鮮艷紅嫩的大陰唇,不時從她吃力掙扎的雙腿中,左閃右晃地映現在他的眼裡,他吸了一口氣,壓一壓心中淫蕩的火苗,滿臉帶著親切的笑容,右手輕輕撫摸她的臉蛋,說,還嘴硬嗎?張小姐。
獸牲,你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什麼,張雲用力搖動著頭部想甩掉撫摸臉上那只魔手,但是汪仁那隻手卻怎麼甩都甩不掉.
汪仁笑了笑,說,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來人,把她帶到隔壁的房間裡,兩個打手上來解開吊著張雲手腕上的繩子,把已經無力的張雲拖出刑訊室。
張雲頭臉對著一根柱子,兩隻手腕綁在柱子,身體向後拉直,左腳固定在地上鐵钚上,右腳被繩子捆綁,向上吊起來,這樣她的嬌嫩的陰道口就正好對著汪仁的陽具,汪仁已經脫光衣服,挺著粗硬的陽具對準張雲的陰道口插了進去。
啊,張雲不禁一聲驚叫,汪仁粗大的陽具強烈地磨擦著她那乾澀的陰道,帶動著裡面那鮮嫩的肉壁,一種無法形容刺痛,那種刺痛一下子就擊倒了張雲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彷彿有閃電般的一股電流穿過了她從未經過人道的陰道裡,張雲在驟然間叫出聲來。
汪仁暗叫一聲,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壯的陽具擦過張雲陰道裡那乾燥的肉壁,扯動著女人陰戶裡的陰肉強烈的刺疼,又向前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侵佔了女人最寶貴的貞K。
啊,張雲已經無法忍受那種劇烈的疼痛了,她的面容痛苦扭曲著,已經無法忍受刺痛,使她從口中發出一聲聲悲慘的叫喊聲。她費力張開小嘴痛苦地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經遍佈了她的整個臉蛋,那張秀美的俏臉,現在正在羞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著,下身那個從未受到任何侵犯的陰道裡,不斷地傳來令人撕心裂肺的劇痛。她絕對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但現在,她必須學會接受。屈辱的淚水中眼眶中滾動,慢慢的流了下來。
身體上的痛,張雲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忍受。但,心上的痛苦,卻一輩子無法解脫的。
整整一個小時,汪仁才離開張雲的身體,他看了看淚流滿面的張雲,說,張小姐,我只希望你在自白書上簽上你的名子,那你將會得到你要的一切,你先不忙回答我,晚上我會再來會你,汪仁用毛巾擦乾淨陽具上的血跡,穿上衣服,就離開房子了。
這邊王月芳雙手反綁,兩根繩子綁住腳腕,雙腿分開,倒吊起來,一個打手拿起一根扁平竹子做的竹板子,對準王月芳豐滿雪白的臀部,啪,啪,啪的一下一下地抽打著,雪白的臀部一下子就已經變得通紅,紅腫了。
王月芳剛開始被倒吊起來時,渾身上下的血都往頭上湧,臉頓時憋的通紅,非常難受,時間長了,人也慢慢地陷入昏迷狀態,但竹板子一打,強烈的疼痛把她從半昏迷中驚醒,但她還能咬著牙,極力忍受著竹板帶來的痛苦,但是,竹板子一下子就抽打在她的陰阜上,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啊,一聲尖銳的女人叫喊聲,響徹整個刑訊室,幾個打手也停了下來,向這裡邊看了看,到底什麼刑具另這個女人發出如此痛苦叫喊聲,王月芳大呼小叫的叫了一會功夫,又一次地昏過去了。
一桶水潑在王月芳頭部,她慢慢地睜開眼睛,只見一隻隻長滿腿毛的大腿和頂在短褲中間粗硬的陽具在她面前晃動,她又閉上眼睛,不想看這些無恥之徒。
一個打手抱起王月芳上半身,摸了摸她的臉蛋,說,多好的小臉蛋,王書記,板子打屁股不好受吧,你看看都腫了,說吧,不要再頑抗下去了,你說不說,好,看來你是想穿上那些小鈴鐺,我們就成全你的寧死不屈的精神,快,把這匪婆娘拉高點,先給她穿上奶頭鈴。我看她是喜歡跳奶鈴舞了,加油啊,弟兄們,女共黨跳舞了,哈,哈,哈,一陣淫蕩的笑聲把王月芳羞得臉上發燙。
王月芳被吊得高高的,一個打手輕柔慢捏,把王月芳的乳頭揉搓到粗硬起來,啊,王月芳發狂地晃動身體,極力想擺脫那雙正在虐待自己乳頭的魔爪,但是,旁邊另一個打手緊緊捉住她的身體,王月芳掙扎了一陣子,才無力地停止搖動,一根鐵絲穿過她的乳頭,又穿上銅鈴鐺擰緊。
王月芳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淒慘的叫聲從她嘴裡不停的叫著,等她再次昏迷時,她的大陰唇也穿上了銅鈴鐺。
醒來的王月芳發現自已的頭髮正泡在一個高腳木桶裡,頭部差不多接觸到桶裡的水,一個打手慢慢把繩子放下,水馬上淹過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她已經無法呼吸,逼著她拚命地掙扎,然而,外面卻傳來一陣陣的大笑和鈴鐺的響聲,她明白了,是自己在掙扎時晃動了身體,使得掛在乳房上的銅鈴鐺,叮鐺,叮鐺地響,她不再掙扎了,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喝水,慢慢的肚子鼓起來了,王月芳被放在地上,幾隻大腳踩她的肚子,踢她的肚子。
王月芳雙手無力地摀住肚子,小聲無力地說,請你們不要踢我的肚子,我我已經懷孕了,哈,哈,哈,肚子裡有小共產黨了,還是我們那個弟兄的種啊,哈,哈,哈,又是一陣陣的淫笑,幾隻大腳繼續向她肚子踩去,水從她嘴巴,鼻子,肛門,湧出來,連尿液糞便也踩出來了,但是王月芳沒有屈服,一個打手見她如此堅強,從火爐上拿起一根火紅的烙鐵,在王月芳面前晃了晃,說,你說不說,不說就在你的屁股上烙字。
無恥,你們這些畜生,你就是烙死我,我也不會說的,王月芳用虛弱的話語說出了一個共產黨員不屈的精神,那個打手把火紅的烙鐵一下子就烙在王月芳雪白肚子上,一股燒焦人肉的黑煙,伴著女人尖銳的慘叫聲,在審訊室飄蕩迴響,黑煙過去時,一個黑紅色的1字就顯眼地烙印在王月芳的肚臍眼的上方,打手奸笑著說,你是共產黨的大官,你以後的號碼就是1號了,知道嗎,1號。
王月芳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也不想回答。
你找死,我看你說不說話,打手拿起另外一根烙鐵,對著王月芳大腿烙了下去,燒焦肉味的濃煙伴著一聲尖銳慘叫聲後,王月芳昏過去了。
郭艷冰從昏迷中醒來,只見自己四肢張開地躺在地上,幾個打手正對著她的身子指指點點,女性的羞辱感使她用力合併雙腿,用軟弱無力的雙手捂著紅腫的陰道。
一個打手見郭艷冰這樣的動作,笑瞇瞇地說,既然郭隊長如此害羞,我們就讓她摀住好了,拿根繩子來,一個打手拿來一根繩子來,郭艷冰看見這根繩子也沒什麼特別,只是有一打了幾個繩結在那裡,繩子只別的繩子多了很多細小的繩毛,心想,真不知道這些畜生又在搞什麼鬼,正想著,兩個打手把她拖起來,一個打手把她兩隻手腕在前面捆綁好,把繩子從她雙腿中間穿過去,郭艷冰好像明白了一點,剛想掙扎,旁邊另外兩個打手已經牢牢捉住她的身子。
這時,繩子已經穿過她的雙腿,綁在從樑上吊著鐵鏈上,一個打手拉動鐵鏈,繩子慢慢地拉緊,另一個打手強行分開郭艷冰雙腿,把她兩片大陰唇拉開,把繩結穿過她的陰道口中間,但其中一個繩結就堵在陰道口中,讓她感覺到有點異樣的滋味,而且郭艷冰的雙手正好也擋住她光禿禿陰阜上,慢慢的隨著繩子拉高,她的雙手也伸向自已的陰道,這個姿勢就像她在摸捏自已陰道一樣,她的雙腳也被迫掂起腳尖來,這時那個打手停止拉動鐵鏈了,一個打手走到郭艷冰面前,捏了一下她的臀部,說,郭隊長,受不了,就說話,我會來解開繩子的。
姑奶奶我死也不會屈服的,你們這些畜生,姑奶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郭艷冰大聲叫罵著。
你他媽的臭婊子還那麼嘴硬,等著吧,有你叫春的時候,我們喝酒,看看她叫春的樣子,哈,哈,哈,幾個打手就坐在旁邊的一張刑桌上,你一杯,他一碗的喝了起來。
剛開始,郭艷冰還不覺得怎麼樣,隨著十多分鐘過去後,她已經明顯覺得難以忍受了,這雙腳的指甲昨天才被拔光,有些腳趾頭被扭斷了,現在雙腳沾地都疼得直打戰,她想扭動一下身體,緩解一下腳趾的疼痛,但是,她的身子每扭動一下,陰道上的繩結就磨擦了一下陰道,繩子上的細毛擦過她的陰蒂和陰道口邊上的嫩肉,使她身體產生一陣陣快感,郭艷冰咬了咬牙,死死頂住,雙手用力拉緊繩子站在地,不讓繩子磨擦她的陰道,汗水從她頭上,臉上和身體各個部位流下來,滴在地上。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她終於沒有力氣,踮著的腳尖已經放下來了,手也拉不住繩子了,人也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了,那根繩子就這樣隨著她身體的晃動,上下拉動著,大陰唇上四個銅鈴鐺和兩個乳房上的銅鈴也隨著她身體的搖晃,發出叮噹,叮噹的響聲,把她折騰到臉紅心跳,嘴裡不停地喘著粗氣,她咬著牙吃力地堅持著,但是人非草木,共產黨也是人。
最終,郭艷冰也忍受不了,繩子的細毛把陰道磨擦得癢癢的,一陣陣性慾衝擊著她,她已經陷入性快感中民,嘴裡小聲地呻吟著,陰道上繩子也濕透了,當她從這種狀態中清醒過來時,覺得自己在敵人面前失態了,羞恥的她突然牙一咬,雙腳用力踏在地上,腳趾頭和腳底馬上鮮血淋淋的,一陣刺心的疼痛使她又昏迷過去了,啪的一聲,人也隨之倒在地上。
幾個打手連忙走過來看了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一個打手用腳踢了踢郭艷冰的臀部說,這些女共匪真他媽死頑固,寧可不要雙腳也不屈服,真是服了她們。
老子就不信,征服不了這幾個女人,團長說了,要用長久的性折磨才能使她們開口說話,我們慢慢來,反正不花錢花女人,再說,這幾個女人身子都不錯,要是放在窖子裡,嫖客們都會出大價錢來玩她們,你們說是不是。
對,對了,咱們慢慢來,總有一天,她們會忍不住的,幾個打手說完就各自走開,準備下一輪對這幾個女共黨的折磨了。
王月芳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仰臥的綁在一張桌子上,雙腿張開綁在桌子腿上,陰道口正好在桌子邊上,在她旁邊郭艷冰反扭雙手地吊著,她被逼彎腰,翹起雪白的臀部,兩腳分開綁在地上的鐵钚上,劉傳勝一隻手扶著她的腰部,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把她低垂的頭部拉起來,讓她看著對面地上,正被幾個打手按在地上
不停地輪姦洪玉霞,而他粗大的陽具插進她的陰道裡不停地抽動,郭艷冰咬緊牙關,沒有吭叫一聲,只有兩個大乳房不停地甩動,奶頭鈴發出叮噹叮噹的響聲,在審訊室裡特別覺得刺耳。
這時一個打手已經脫光衣服,粗野地把陽具插入王月芳的陰道裡,強烈的刺痛感,使她慘痛地尖叫一聲,但是她又馬上咬緊牙關,怒目而視瞪著這個打手,但是剛剛才受過刑的臀部在桌子上磨擦時,那種無法說出口的痛苦,痛切心肺,使她的身子一陣陣的抽搐,而正QJ她的打手卻樂得哈哈大笑,他一動不動地享受王月芳陰道的一陣陣抽搐,那種快感另他不一會就射精了,他離開王月芳的身體說,這女共黨的小洞真是妙極了,夾得我的小弟弟爽死了。
讓我來試試,一個打手馬上脫光衣服,陽具一下插入她的陰道,又開始下一輪的性折磨,他們知道如何令這些女共產黨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月芳她們也知道這些折磨才剛開始,等著她們的是以後的更殘酷性折磨。
張雲幾個星期都關在審訊室旁邊的房子裡,白天被拉到審訊室裡看幾個大姐受刑和遭受打手們的污辱性折磨,晚上被汪仁QJ玩弄, 從開始奮力抗爭,到後來被藥物折磨得已經迎合汪仁了,特別是懷孕後,她的情緒就發生變化了,每當晚上聽到女人痛苦的慘叫聲,她都害怕得渾身打顫,這時汪仁已經發現張雲的變化了,他幾天來不斷用甜言密語打動她的心,然後再威脅要把她拉出去給士兵們輪姦。
張雲害怕被輪姦,最終答應脫離共產黨,當了叛徒.轉眼間秋天來了,國共內戰已經打了幾個月了出來,王月芳,洪玉霞,郭艷冰,幾個女共產黨員落在敵人手裡已經四個多月了,她們經受了各式各樣的拷打,各種各樣的QJ,污辱,但她們還是寧死不屈,無論敵人用盡任何手段,她們都挺過來了,正像王月芳說的,我們的身體雖然被敵人糟蹋,侮辱,但我們卻無愧於我們的黨,我們的人民。
此時,幾個女人正圍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她們手臂一字形地伸直,手裡托著兩個碗,頭髮被繩子綁著,拉直吊在樑上,這樣就使她們的身體挺得非常的直,王月芳的兩個乳房用繩子捆紮成兩個長肉團,乳頭突出,乳房都成了紫紅色,再把兩根繩子又捆在郭艷冰的乳房根部,把她兩個乳房捆得青筋都冒出來了,兩個乳頭更顯得粗大,從乳頭中還往下滴著白玉般的乳汁,這兩根繩子拉得非常緊,誰要動一動,都給對方帶來痛苦。
而洪玉霞的兩個乳房用兩根細小的繩子捆綁,繩子另一頭就穿過郭艷冰兩片大陰唇的陰钚中,又再穿過王月芳的陰钚,再回到洪玉霞的手腕上,就這樣,幾根繩子,就把她們幾個人連在一起,每個人都要咬牙堅持,無論誰倒下都給對方帶來痛苦,直到打手們解開她們的繩子,放下飯菜,她們才能坐在地上。
[09/03/15]
王月芳用手撥了撥臉上的散發,端起冒著熱氣豆漿,喝著有藥味豆漿,吃著一個饅頭,她兩個雪白大乳房鼓漲漲的,乳暈比以前大得多,顏色也變成深紅色了,乳頭上還掛著一滴乳汁,看來她的乳房已經充滿乳汁了,六個月的身孕使喚她的肚子高高地鼓了起來了,叉開的雙腿,兩片紅腫的大陰唇張開在大腿根部,陰道裡流出一些白色的液體。旁邊坐著的郭艷冰的神采已經沒有往日那麼丰采了。
她低著頭,慢騰騰地喝著碗裡的豆漿,眼睛中帶著一種痛苦的目光,她的兩個乳房比以前更大了,雪白的肚子已經鼓起來了,強迫她懷孕的正是便衣隊長劉傳勝,這就是那個醫官給劉傳勝支的超數,在她的受孕期那七天裡,每天晚上都是劉傳勝糟蹋她,直到她懷孕後,才把她交給下面的人繼續折磨她,她每天都要忍耐打手們拷打,晚上還要被其它國民黨軍官玩弄,她的乳汁是幾個女人中最好的,味道鮮美帶有甜味,加上被強迫幾個月喝下的性中草藥和催奶水的中藥,她的性器官已經到了極度性敏感的時候了。
每當有人吸吮她的乳頭和撫摸她的陰道時,她的陰道都不自覺地流出淫水,陰道裡不斷地抽縮,使得每個QJ她的人都會興奮無比的大呼小叫,這一切都使她感到無比羞愧,雖然性慾的滋生已造成了精神上的崩潰,但又沒有辦法來反抗,所以,她有一個晚上把乳房的乳汁全擠光,第二天,汪仁知道後,找了十幾個國民黨士兵,這些從鄉下征的兵,他們不管你是共產黨員,還是妓女,只要不花錢,這些土得掉渣的士兵就拼了命去玩女人。
他們反覆地QJ她的肛門,陰道,連續幾天的折磨,直到她終於答應以後不再擠乳房的乳汁,這樣的事情她們三個人都經歷過,她們最不能忍受的是被那些士兵QJ肛門,這種痛不欲生悲慘的日子,使她們覺得只要不出賣組織,不當叛徒,她們都要忍辱負重,誰叫她們是女人,而且是女共產黨員,她們所受的虐待比男人更加悲慘,現在她的兩個乳頭被兩個鐵夾子夾住,這樣就不讓她的乳汁流出來,所以,很多國民黨軍官都點名要她,就是衝著她的乳汁和完美的身子來的。
洪玉霞搖晃著兩個大乳房,用發抖的雙手捧起那碗豆漿,她已經被折磨得非常勞累了,所以,一不小心就把碗打翻了,兩個打手不由分說,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倒在地上,洪玉霞大聲叫喊,不,不要,我自己喝,一個打手拿過兩碗濃濃的中草藥,放在地上說,2號,快點喝了,不然老子就不放過你。
洪玉霞默默趴在地上用手捧著碗裡的中草藥喝了起來,這就是汪仁定下來的規矩,誰要是反抗,打翻飯碗裡的藥水,就要罰喝兩碗加料的中藥,不服的話,就拉去讓那些當兵的輪姦,誰要是給拉去給國民黨兵輪姦過,都知道那種死去活來的痛苦,所以她們寧願順從地喝下中藥,也不願意被拖到當兵那裡去。
雖然喝下去的中藥會另她們難以忍受性衝動的折磨,但總比被那些沒有人性的國民黨兵折磨好的多,洪玉霞喝完兩碗中藥後,臉已經紅了起來,嘴唇不停地哆嗦,她喝的中藥的藥性已經發作了,洪玉霞試圖用自己堅定的意志去支撐著自己敏感的身體,陰部傳來的刺激瞬間已使她的身體處於崩潰的邊緣。藥力很快就發揮了作用,洪玉霞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宣洩著不斷升起的慾望。
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腦海,她在地上翻滾著,只能通過雙腿的摩擦來舒緩陰部的奇癢。這些專門用於逼良為娼的中藥是經過幾百年無數古人不斷完善才能得到這樣的明顯的效果。
汪仁拿回藥方後,又經過陳繼業這個醫官的改進,對處女的功效提高了,特別對哪些結了婚的女人,二三十歲到五十歲的女人,這藥方真的特別見效,古語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虎狼之年的女人,服了這些中藥,五天之內,就會產生性慾,一個月過後,她們就會沉靜在性慾之中,這個中藥方終於成了汪仁對付女共產黨員辦法。張雲頂不住性慾和藥物的折磨,終於在自白書上簽名了,成了汪仁的小老婆。
幾個打手樂呵呵地把洪玉霞拖到桌子上,從門外進來幾個國民黨軍官,看見洪玉霞正張開陰道,聲音帶有一絲嬌嫩呻吟,正在桌子上扭動著雪白的身子,褲子裡的陽具已經把褲子頂得高高的。
一個軍官問道,請問,這是妓女吧,她不像是女共黨?
各位長官,你們放心,她們是如假包換的女共黨,這個是一個縣委書記。
那我聽說,你們這裡邊有一個女游擊隊隊長,那奶子美,奶水甜,身子好,每一個上過她身子的人都會回味無窮,現在她在哪裡?
不好意思長官,她今天不接客。
哪,我們可否見見這個女人。
一個打手用腳踢了踢郭艷冰的臀部,說,三號,站前來。
郭艷冰從地下站了前來,兩個大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搖動晃動了幾下,乳頭上的銅鈴鐺叮噹叮噹地響了幾下,她默默站在哪裡,雙手放在身子兩邊,對於她來說這些事情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你們看,她哪個長陰毛的地方,刺上了黨徽。一個當官驚訝說著。
別看了,咱們就干縣委書記。另一個當官說道。
幾個國民黨軍官就圍上了洪玉霞,開始他們對一個共產黨員的輪姦。
審訊室裡只有郭艷冰挺直身體跪在地上,王月芳被捆綁在柱子上,郭艷冰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只能用膝蓋骨分開跪在地上,在她陰道下面,放著一塊木板,木板中間豎著一根粗木做的陽具,陽具正好對準她的陰道口,只要她跪不下去,坐在陽具上,那麼,兩碗性中藥就等著她喝下去。
這時,汪仁緊緊盯著帶到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她們的棉襖已經被扒掉了,左邊那個五花大綁的女人只是一個共產黨基層幹部,她是柳條莊的黨支部書記陸春妹,四十五歲左右,但右邊那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使汪仁不由不注意了,汪仁走到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頜,這個女人臉上漲得通紅,眼睛瞪得圓圓的,像似噴出火球來,但是一聲不吭,汪仁只是笑了笑,又繞到她的背後,捉住她被綁著的雙手,仔細看了看她的手指,他發現這個女人的手是沒有老繭,只有手心才有老繭,但手指甲長得不全,像是被剝過手指甲,然後,又回到她面前,對著她說,請問小姐,你在共軍裡是幹什麼的。
我什麼都不是,我只是來看我姑媽的,這個女人回答說。
看姑媽為什麼躲藏在山洞裡,山洞裡的共軍衣服是誰的,汪仁問道。
陸春妹說,她是怕你們這些禽獸糟蹋,才躲藏在山洞裡的。
汪仁想到最近接到一個情報,共軍膠東軍區情報部負責統戰和敵後情報收集的女科長孫鳳突然失蹤,據說是生病不能隨部隊轉移,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呢?
汪仁突然伸出手來,抓住這個女人的藍布褂子,用力一扯,她的衣服就扯開了,露出裡面白色的汗衫,這種汗衫只有城裡的女人和一些共軍當官的家屬,女幹部才穿這種汗衫,這個女人會不會就是孫鳳?
流氓,那個女人罵了一句,汪仁笑了笑,突然叫到,孫鳳,然後緊緊盯著這個女人看她有什麼反映,這個女人只是身體抖動了一下,沒有什麼特別的動靜,汪仁笑了笑,心想,這女人極有可能就是孫鳳,一定要盡可能地打開她們的口,然後,他就對著劉傳勝說,帶她們去見識一下那些女人,然後就教訓教訓她們,用最快的辦法打開這個女人的嘴。
是團長,我一定盡心盡力,撬開她們的嘴,劉傳勝說完就押著兩個女人向刑訊室走去
汪仁看著他們離去,心想,如果真的是孫鳳的話,那山東省的軍統局局長就是他的了,不過現在他還要準備部署捉拿丁香和李芸芸,他的特工已經盯上這支戰鬥力不強的游擊隊了,捉到這個新來的地委書記和縣委書記,已經是穩K勝券,這樣這個地區的共產黨就消滅乾淨了,他將押著這些女共黨到濟南啦。汪仁帶著興奮走到另一間房子,他的陞官美夢就要從這裡開始。
陸春妹和孫鳳走進審訊室,只見在明亮的汽燈照耀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跪在屋子中間,她披頭散髮,頭髮把她的臉蛋都遮擋住了,她雙手一字型地綁著一根粗木棒,身子挺得直直的,兩個雪白的大乳房全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煙頭燙的,有些是牙齒咬的,兩個紅紅的乳頭穿掛著兩個銅鈴鐺,雪白的腹部已經鼓漲起來了,看樣子已經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孕了。
她雙膝跪在地上,陰阜上長滿了象男人鬍子一樣短小的陰毛,在這些陰毛下,一幅刺青非常顯眼地裸露在眾人面前,那是一幅國民黨黨徽,更讓陸春妹臉紅的是,這個女人的兩片紅腫的大陰唇穿著四個銅鈴鐺,陰道口下面地上釘著一塊木板,木板上豎著一根木陽具,陽具上面已經頂在陰道口上,只要身子往下一沉,這根陽具就插入陰道裡,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光著身體的打手。
他手上拿著一根竹子,竹子前面綁著一支毛筆,他不停地用毛筆左掃右撥,在這個女人的身體各個部位掃撥,這時這支毛筆正在這個女人的腋窩,乳頭,大小陰唇輕輕地掃動著,那毛筆掃撥著女人剛剛長出腋毛的腋窩時,這個女人不時低聲發出一聲聲帶有痛苦的呻吟,身子輕輕顫動,她的陰道裡已經有液體流到木陽具上了,看到這些陸春妹已經臉紅心跳,不想再看下去了。
她已經知道等著她的就是這些無恥之極的QB,死去活來嚴刑拷打,這些是從她的丈夫那裡知道的,她的丈夫是在1928年被捕的,因被打得已經不行了,才叫家屬領回去,幾天後她的丈夫就死了,她再沒結婚了,只是把唯一一個女兒帶大,女兒也參加了八路軍,她已經是一個出色的情報工作者,所以,解放軍才把孫鳳托給她照料,但是由於自己不注意,才使得孫鳳和自己被俘,她多麼希望能代替孫鳳去受苦。
孫鳳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想到自己也是被俘後,被鬼子長時間地折磨和輪姦,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她身邊,就因為這些悲慘的經歷,她被救出來後,一直不敢結婚。
陸春妹,你看清楚,這個女人是誰,劉傳勝說著,就抓著那女人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啊,冰兒,你,你,你,受苦了,你們這些畜生,就會折磨女人,陸春妹說著說著,已經說不下去了,她流著淚看著郭艷冰,看著這個自己從死神手中救過女游擊隊隊長,心裡一陣陣地刺痛。
媽,你不要哭,你的女兒雖然受到這樣的污辱和糟蹋,但她的心是不變的,啊,郭艷冰正說著話,突然慘叫一聲,原來站在她後面的一個打手,把原來插在她肛門口的木陽具用力插入她的肛門中,使她發出一聲慘叫。
怎麼了,心疼你的乾女兒啦,不想和她一樣,就老實說出這個女人的身份來,你說了,我把你的乾女兒也放了,明媒正娶把她娶回家,當大太太,她肚子裡已經是我劉家的種了,你要是像她一樣頑固不化,不思悔改,你這個半老的女人也像她一樣,扒光衣服,當一個共產黨婊子,給千人騎萬人壓,讓你這個寡婦婆也生下一個小雜種來。說吧,陸春妹。
來吧,你們這些畜生,我就當被狗咬了幾口,告訴你,共產黨員是嚇不倒的,也壓不垮的,有什麼手段你就使出來吧,陸春妹挺起胸膛地說道。
好,好的很,我到要看看你這個當年遠近聞名的柳條村美人,來人,把這兩個女匪的衣服都扒光。
是,幾個打手話音未落,就已經七手八腳地撕開她們的衣服了。
陸春妹的褂子幾下就被撕開,兩個大乳房就裸露出來了,一個打手把她褲子一扒,雪白的下身就出現在眾人面前,一個打手哈哈大笑的說,這個匪婆子,連內褲都不穿,是不是找情哥哥方便辦事啊,哈哈哈,幾個打手一陣淫笑。
劉傳勝眼睛上下打量著陸春妹,手卻不清閒,不時東摸摸,西捏捏的,這個女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臉蛋圓圓的,鼻子挺拔,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巴,兩個乳房雖然有些下垂了,但還是白嫩嫩的,摸起來有彈性,乳頭鮮紅嬌美,比郭艷冰的乳頭大得多,就像中指頭一樣粗大,嘩,他媽的,這個女人,她的雪白的陰阜上長滿一大片的陰毛,幾乎把整個三角區都遮擋得密密麻麻,劉傳勝用力扯下一小撮陰毛,放在手掌心上說,陸春妹你的確是一個美人兒,你的女兒一定也很漂亮了,可惜她跟共軍跑了,不然,讓你們老少兩母女陪陪,那真是人間一大快事了。
畜生,畜生,人民是不會放過你的,共產黨一定會為我們報仇雪恨的。陸春妹掙扎著叫罵。
他媽的,你這個死匪婆子,我要看看你有多硬,來人,泡軟她的嘴,幾個打手馬上衝上去,把陸春妹拉到一張木桌旁,這張木桌子是很短的,陸春妹被按倒桌子,她的大半個身子都在桌子外面,只有腰部躺在桌子,她雙手被繩子綁在地上的鐵钚上,雙腳差不多拉成一字型地綁在地上的鐵钚上,她現在的身體就像一座拱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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