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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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佛(The Gift) 作者:Thndrshark
珍妮佛
本文翻譯自Thndrshark的小說"The Gift".Thndrshark是本年度The Bondage Awards中最佳小說作者的第三名。本文據說取材於某兩位名人的事跡。文章比較長,會慢慢發出來。
珍妮佛飛快的看了一眼她的手錶,想著她的朋友到底在哪裡。她現在很焦急的站在本地的小電器商店門口。男友的生日就是明天了,但是她仍然不能決定給他什麼禮物。她知道,這將是他們之間關係的重要時刻。珍妮佛剛剛高中畢業,和大她三年的師兄約翰同居,他們甚至已經開始討論要共度一生。他即將21歲了,這不僅是他人生的一個重要時刻,也是他們第一次作為成人伴侶正式慶祝。但無論怎樣努力,她總是無法找到任何合適的禮物。她已考慮了每一種可能,從一次旅行到一塊新手錶,但這些禮物似乎都不合適。她一直不太會挑禮物。她知道他以前收到禮物時總是擺出一副高興的樣子,但她可以看到他的失望,在他拿起新的襪子或者CD的時候,悄悄顯現出來。而當他給她禮物時,卻總是最完美的,那些禮物總能讓她高興的流淚。
終於,她看到了莎拉,她的朋友,在停車場的另一端向她招手。莎拉跑過來,呼吸急促,但是像平常一樣,並不顯得很累。
「我很抱歉,我遲到了,」她在幾英尺之外就開始說,「我無法脫身。」
珍妮佛只是很高興她終於來了,「沒問題,我很高興你能來。」莎拉則開始打量她們面前的商店門臉。
「這就你找到的地方?」莎拉麵帶微笑,但珍妮佛可以看出她的朋友不喜歡這個主意。
「我不知道,」珍妮佛說,「我想買一件真正特別的東西,讓他永遠不會忘記。我懷疑我們會在這裡找到它,但是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地方可以試試。」
珍妮佛和莎拉從小就是朋友。她們非常不同,但是她們確實也有一樣相同--罕見的美貌。珍妮佛有一張純潔善良的臉,長長的黑色柔軟卷髮,大而堅挺的乳房,和苗條的身材。她也許是高中被追求的最多的女孩了,無數的男孩在她的指尖供她挑選。莎拉有著同樣級別的美貌,但是珍妮佛可算是經典的清純美女,而莎拉則是女強人類型的。莎拉比珍妮佛略高,有5英尺2英吋,看起來更加刁蠻。齊肩沙質金髮,配上深深的暗色的眼睛和迷人的臉。但除了美麗,你也可以看到她的思想。她確實不像她的朋友那樣美艷,雖然她也並不遜色太多,但她卻更有男子氣。
「簡,你的思維太簡單了,」莎拉刺激著她,「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想要什麼?」
「嗯,我想是性吧。」
「約翰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麼?」
「沒有。他可能有更精緻的品味,但歸根結底,還是性。」他們都笑了起來。珍妮佛總是把一切都坦白給她的朋友,甚至包括約翰開始誘惑她穿乳膠緊身衣,或威脅要結結實實的打她的屁股。慢慢地,約翰表現出了有些黑暗的一面,這總是讓珍妮佛驚訝,甚至是震驚。但莎拉從沒有感到震驚。事實上,她鼓勵她的朋友去實驗,因為她知道男人的幻想是通向他的心的最好的道路。
「沒有什麼比通過褲子更好的方法能夠到達一個男人的心,」莎拉宣佈。珍妮點點頭。
「好吧,那麼你有什麼建議?」
莎拉似乎沉默了一會。「嗯……,如果他有他的最終幻想,你覺得是什麼?」
珍妮佛想到了什麼,臉紅了。但她足夠瞭解她的朋友,知道她不會感到驚訝。「我想他會喜歡我作他的性奴隸一晚上。」
莎拉微笑,瞄著珍妮佛的身體。「你會成為一個很好的小奴隸的,對吧!」他們都笑了,雖然珍妮佛笑的有一點勉強。
「好吧,如果你是認真的,那麼你必須完全相信我,好不好?」
珍妮佛聳聳肩,「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做的。」然後在身前揮著手,「領路吧。」
珍妮佛緊張地等在約翰的客廳裡。她理了一下她的背心裙,看了一眼手錶,不知道為什麼莎拉還沒來。約翰已被打發出去參加下午的一些體育活動,以及接受他工作上的朋友們給他準備的禮物,留下女孩們在家裡為他準備「大驚喜」。他們約定下午3點在約翰家裡見面,珍妮佛準時到了,用自己的鑰匙進了家。莎拉已經借了約翰的鑰匙,所以珍妮佛以為她的朋友已經在這裡了。相反,房子似乎沒人。她在客廳找了個座位,試圖用看電視來打發時間。這座陳舊的大房子,是約翰繼承自他的祖父母的,似乎籠罩著她,深色的木材和看起來陰沉不祥的設計使她不舒服。在這座房子裡,她一直覺得有點不舒服,但她知道她必須開始習慣稱這裡為「家」。
當聽到從樓上下來的腳步聲時,她嚇得幾乎跳出她的皮膚。當她轉身看到是莎拉時,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你嚇死我了,」她說。
「我很抱歉,我早到了,為了你的重要夜晚在樓上準備一些東西,」她興奮地笑著,「你準備好了嗎?」珍妮佛看著她拿下來一個大行李袋。
「我猜是的,」她含糊著說。
「好吧,那麼就讓我們從現在開始。」莎拉放下袋子,並開始拿出一堆奇怪的物件。「脫光衣服。你有沒有做我告訴你的事情?」
背心裙從珍妮佛的身上滑落,露出她年輕的身體和剛剛剃光陰毛的下體,「是的,但我覺得實在怪異。」
莎拉瞟了她一眼,微笑著看著她,「你看起來很完美。過來這裡。」珍妮佛走向她的朋友,感覺害羞。但莎拉其實看到她裸體很多次了,幾年前,她們甚至作為同性戀,度過了一段短期但令人興奮的時光,儘管只是一些親吻和觸摸。她的朋友知道自己的身體很好,珍妮佛知道自己沒有理由感到尷尬。
「轉過身去,提起你的頭髮,」莎拉指揮著。當珍妮佛高舉著自己的頭髮時,她可以感覺到她的朋友在她的脖子上放置了一個寬寬的項圈。項圈緊緊的貼著她的皮膚,然後一聲輕響告訴她,一把小掛鎖已經把它鎖在那裡了。她感覺到一塊奇怪的皮革圍繞著她的頸部,一個金屬質感的小環懸掛在前面。她可以感覺到兩腿之間有一種奇怪的刺激的感覺。她已經越來越興奮起來了!珍妮知道她對這種遊戲有一些興趣。雖然她害羞的性格往往讓她表現的很正經的樣子,她發現自己有時故意惹得約翰懲罰她,鼓勵他束縛她的雙手。儘管他們這麼做的次數很少,但她知道那時候他總是最興奮的。而且,她不得不承認,她也感到很興奮。
「把你的手放在背後,手掌相對合在一起,」珍妮佛手腕用力,兩掌相合,她知道下面是什麼。涼涼的皮革帶滑到她的手腕上,被緊緊的繫緊,直到她不能再把雙手分開。她很快感覺到另一條皮帶繞過她的手肘,而她的朋友開始把她的肘部拉緊起來。她的柔韌性足夠應付這種形式的束縛,但胸部被迫挺起、肩膀後仰的感覺,使她覺得自己更容易被人傷害。莎拉完成她雙臂的束縛,然後把她轉過去面對牆角的一面鏡子。站在珍妮佛背後,扶住她的肩膀,檢查著這個被捆綁的朋友,莎拉可以感覺到自己心中的慾望。她忍不住用手指向下撫摸過珍妮佛的胸部,感受著它們開始在自己的手中脹大。
「我應該把你留給我自己,」她在珍妮佛的耳邊輕聲說,感覺到一股寒戰穿過了她朋友的身體,儘管房間很溫暖。她的雙手向下,愛撫著珍妮佛堅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珍妮佛越來越濕了,不僅是由於她朋友的撫摸,也是因為在鏡子裡看到自己被束縛的樣子。不像約翰以前用過的業餘性質的狗項圈或軟繩,圍繞著她頸部的厚皮革和背後束縛雙臂的寬背帶,就正像她曾經有過的黑暗幻想中的一樣。這形象令她現在是既害怕又興奮。
「讓我完成,然後我們可以去樓上,」莎拉說著,又一次伸手到包裡。珍妮佛低頭看著莎拉拿到她嘴邊的那個奇怪的東西。紅色的橡膠球看起來太大了,似乎根本無法進入珍妮佛年輕的嘴巴。但她已同意按照計劃來,所以她勉強張開嘴。莎拉把球推過她的牙齒,強行把塞口球深入到她的嘴裡。珍妮佛幾乎被這個龐大的球嗆住,但她沒有機會抱怨了。塞口球的皮帶很快連接在一起,而且莎拉額外又拉了一下,讓它更加深入到她的朋友的口中,引起一陣被堵在嘴裡的嗚咽。莎拉撫摸著她的頭髮,讓她冷靜下來,然後看她的眼睛。
「你還想不想穿那雙鞋?」珍妮佛想到了那雙在店裡試過的,令人痛苦的芭蕾舞鞋。她知道那雙鞋使她修長的雙腿看起來更性感,但她也知道穿著它們走路很痛苦。但她下定決心堅持到底,不想現在停下。於是,她點點頭。
「真是個好女孩,」莎拉說,伸手回到袋中。那雙恐怖的鞋子幾乎讓珍妮佛的心停跳了一下,但她還是讓莎拉扶她坐在小凳子上把鞋繫上。最後,她被重新扶起來站住。當她的腳趾壓到鞋的前端、她的小腿伸展開來的時候,她幾乎立即就要哭出來了。莎拉現在高過了她的朋友,但卻是任她施為。莎拉又一次微笑著,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探入珍妮項圈上的小環,並領著她上了樓梯。
珍妮佛越來越緊張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在這裡等了幾個小時了。她試圖改變一下姿勢,但身上的皮帶讓她沒有什麼活動餘地。莎拉已領她進入約翰的主臥室,而珍妮佛在進門時就已經被驚呆了。除了原有的深色的木牆和一個大型的鐵床,一些新的設備和傢俱使房間看起來像一座地牢。鐵鏈懸掛在床框上,金屬手銬連接在鐵鏈的一端,令人恐懼的鞭子放在旁邊。莎拉領著珍妮佛走到床邊的一塊空地中央,推著她跪下。一條沉重的鐵鏈把她的項圈連接到地板上的一個古舊的環上。鐵鏈的重量似乎要把她的身體拉到地上,而她必須掙扎著才能繼續跪著。她可以感覺到莎拉將一根擴張用的棒子連接在她的膝蓋和腳踝之間,迫使她露出剛剛剃光的陰部。莎拉親吻著她的朋友的頭部。
「我要去為你編一個故事,一個使他熱血沸騰的故事。你只要跟著做就好了,行麼?」珍妮佛已別無選擇,只能點頭,然後看著她的朋友離開。
她花了些時間觀察莎拉是如何修改的房間。但是房間裡光線陰暗,很難看清。她只能看到那些散發著危險光澤的金屬。
儘管沉重的鐵鏈拖拽著她的頸部,珍妮佛被迫保持著非常直立的姿態,因為身後的束縛雙臂的背帶強迫她挺直腰。當她的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時,她看到了一面鏡子,和裡面她自己暗淡的影像。她可以看到她將在約翰眼中的形象。她現在確實是一個真正的奴隸,完全被束縛著不能動。她的陰部是潮濕的,她希望她可以自慰,甚至只是合上雙腿。但膝關節處的擴張器具保持她的兩腿張開,消除了任何自己獲得快感的機會。
屋外的說話聲音幾乎使她跳起來。她知道約翰會來,但她也可以聽到莎拉的聲音。她感到驚訝,但也不是特別驚訝,想著或許約翰讓莎拉留下,直到他發現這個她令人吃驚的禮物。聲音越來越大了,直到他們停在門外,她可以聽到莎拉的聲音。
「約翰,我知道你一直在幻想這個,」她能聽到莎拉說,「現在你的機會來了。珍妮佛現在是你的性奴隸,而且她讓我來幫助你訓練她。」聽到這個,珍妮佛感到非常震驚。她從來沒有打算讓莎拉成為這件事的一部分。她原以為,她會被約翰發現,然後過一個快樂的夜晚來一起做愛,就是這樣。現在,她最好的朋友,把這變成了一個大得多的東西。突然,她記起莎拉的話,這也是幻想的一部分。嗯,她自己的幻想之一,也包括讓莎拉支配她,所以,也許這將使得這個幻想成真。
「那麼,你從中能得到什麼?」約翰已經在門外了,正準備進來。
「我認為你和我會成為一個很棒的男女主人團隊。珍妮佛將需要大量的訓練。即使她是如此確定的想成為你的奴隸,我覺得她需要做的比她預想的要更多。」
「我們要對她做多少事情?」他問。
「所有的,」莎拉回應。「如果過一陣子你不想要她了,我們可以賣掉她賺一些錢。我敢肯定,她會值一個好價錢。」珍妮佛再次被震驚了,但她知道,它一定是故事的一部分。
最後,門打開了,約翰進來了。他停在門口,研究著他的房間的改變,直到他的眼睛停在他女友一身的緊縛裝束上。珍妮佛一直低著頭順服的樣子,記著某本書中說的不能直視主人的眼睛。她可以看到他的靴子在靠近,然後他的手伸下來,提起了她的下巴。她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激情,在那一刻,她下定決心完成他的這個幻想,如果這能成為他所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她知道她一定看起來很值得觀賞,她的深色長髮越過被鎖住的項圈,到達她被嚴格束縛著的雙臂。他繼續提起她的下巴,直到鐵鏈使得她的頭部不能再繼續抬高。
「你確定要這麼做?」她看著他的眼睛,點頭。「你想成為我的奴隸?」她再次點頭。「你可以做我命令的任何事情?」再次點頭。「你將為我所擁有?」是的,她示意著。她看著他笑起來,放開她的下巴。她瞥了一眼他的身後,希望給莎拉一個感激的表情,但是卻被她朋友的樣子嚇住了。不再穿著舊牛仔褲和上衣,她幾乎認不出來莎拉了。莎拉穿著6英吋高跟的長筒皮靴,長長的腿上覆蓋著閃亮的橡膠。一條細細的乳膠丁字褲將將隱藏在橡膠吊襪帶下面。長長的手臂上也戴著幾乎長及肩膀的橡膠手套。她的胸部暴露在外面,由一個橡膠推高胸罩支撐著,讓她的大乳房更加突出了。她也是很漂亮的樣子,但卻使她的朋友感到不安。莎拉最後終於低頭看了珍妮佛一眼,但她的笑容卻不能令珍妮佛感到放心。
她不知道除了舔她還能做什麼。起先,她被留在地板上,而莎拉為她的男友脫光了衣服,然後跪下去舔他的雞巴讓它豎起來。珍妮佛太震驚了以至於不敢看下去。最後,約翰拉著莎拉站起來,把她推上了床。他把他的大雞巴插入到她的朋友的陰道,並開始用力抽插。珍妮佛簡直不能相信她所看到的。這一晚不是給她男友的禮物,而是迅速變成了她自己的噩夢。她只能看著她最好的朋友被自己的男朋友狠狠的操著,那本來是她希望自己應該在的位置。眼淚開始從她的臉頰上滑落。
她已經被從地板上舉起來,並被放在床上躺著。約翰舉著她踝關節的擴張器,使她能夠呆在床上,然後對莎拉點點頭。她看著莎拉把塞口球從她的嘴裡拿出來。她的下巴非常疼痛,甚至令她有一陣子不能說話。這給了莎拉時間脫掉自己的丁字褲,把她的下陰對準珍妮佛的臉。毫不遲疑地,她幾乎是坐在了她朋友的臉上。珍妮佛試圖哭出來,但一條皮帶抽在她赤裸的陰戶上造成的尖銳刺痛阻止了她。莎拉用了一條橡膠皮帶,並且開始督促她的新奴隸。
「舔我的下面,奴隸,」莎拉指揮著,然後再次抽下皮帶。橡膠擊中她的陰蒂的感覺迫使她伸出舌頭,舔著莎拉潮濕的,也是新剃光的下體。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她不能承受兩腿之間所受到的痛苦。她開始快速的吸吮。
「她的反應很好,約翰,」莎拉輕柔的說著,一陣興奮滑過她的臉頰。「你操過她的屁眼麼?」聽到這個問題,珍妮佛幾乎被嚇得僵住了,引起了皮鞭又一次清脆的抽在她的陰部。
「沒有過,她不會讓我這樣做的,」約翰回答。
「但是,她願不願意已經不再是一個問題了,對吧,」莎拉指出。約翰點點頭,然後把珍妮佛的腳踝上的擴張器舉的更高。她感覺到了在她處女的肛門上的壓力,然後是突然的衝擊和尖銳的疼痛,她的男友進入她的屁眼。她試圖尖叫,但莎拉只是更用力的坐下來,加上了另一鞭抽在她兩腿間越來越紅的地方。現在,珍妮佛的眼淚從眼中湧出,她加倍努力舔著強行貼在她臉上的莎拉的下體,試圖忘記那強烈的刺痛。
當莎拉尖叫著達到高潮時,約翰已經從珍妮佛身體裡退出來了,然後他把珍妮佛提下床,她穿著芭蕾舞鞋站在地上。她現在渾身無力,不但是由於身上的束縛,也是因為精神上受到的殘酷的衝擊。她沒有注意到她的腳腕被連接到地板上的環上,而被綁住的手腕則連上了一條鐵鏈。沒有任何警告,這條鏈條被拉起來,提起了她的手臂,強迫她彎腰。她的手臂被一直向上拉,直到手腕指向天花板,在她的肩膀造成了劇烈的疼痛。珍妮佛幾乎沒有注意到莎拉把她的頭髮用一塊皮革系成一條馬尾辮,然後與她肘部的枷鎖連在一起。莎拉用力的拉著珍妮佛的頭髮,迫使她的臉最終朝向正前方,然後繫緊。當約翰檢查其他的一些玩具的時候,莎拉伏在珍妮佛耳邊輕聲對她的朋友說話。
「我很抱歉沒有告訴你,簡,」莎拉道歉道,「我發現一條你幾個月之前寫給我的便箋,告訴我你的一個幻想。你曾說過,你真的想為約翰做這些事。」珍妮佛記起了那條幾個月前寫的便箋,分享自己的一個夢。但是,她從來沒有真的希望這成為事實。
「莎拉,這不是我想要的,」她費力的說著,無法再多說什麼。她的頭皮,由於頭髮被向後拉得太厲害,已經開始疼痛,她的腳趾也由於所受到的限制開始抽筋。她已經在這些磨難中精疲力竭,只希望它盡快結束。
「我知道,但約翰是這麼開心,」莎拉摸了摸她的臉頰,「我很抱歉我也參加進來了,但這絕對是你給過他的最好的禮物。不要停下來破壞它。」珍妮佛不得不承認,她從未見過她的男友這麼興奮。她也曾經有過這種性質的幻想,所以她不得不承認她的性趣也被激發起來了。但她沒有想像過這樣的痛苦和屈辱。
「我會堅持下去,莎拉,」她耳邊輕聲說,「我相信你。」莎拉笑了,然後,在約翰過來時走開了。
「莎拉,這些東西太棒了。你確定我們可以對珍妮佛用它?」
「約翰,你去問問她吧。」他彎下身子靠近他的女朋友,他的雞巴還堅挺的豎在她面前,並且,他的新奴隸的無助使它越來越硬了。
「珍妮佛,告訴我,我可以對你做什麼,」約翰命令著。她知道她要繼續表演下去,以免毀了他的禮物。她只希望她從未真正經歷了這一切。
「我是您的,您可以做任何您喜歡的,主人,」珍妮佛說,「我的生命,甚至我的存在都在您的手中。我是您的,您可以訓練、懲罰、分享或出售我,只要您覺得合適,主人。我只想服侍您,或者任何您希望我服侍的人。」
「你看,我告訴過你的,」莎拉說。
「好。我猜她現在確實是我的奴隸了,」約翰驚奇的說,「我簡直不能相信!她原先是如此的純真,我不能相信她願意做一輩子性奴隸!」
珍妮佛被嚇了一跳。他說一輩子?她想看看他的臉和莎拉的臉,看看他們是不是在開玩笑。這是遊戲的一部分嗎?什麼時候才會知道真相?珍妮佛無語了。
「讓我們找些樂子,」約翰說著,站在珍妮佛的嘴巴前面。沒有什麼警告,他把自己堅硬的雞巴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嘴裡,深入了她的喉嚨,然後開始操她的臉。她可以用舌頭嘗到自己的屁眼的味道,這讓她輕微的被嗆住了。但她沒有什麼辦法抵抗。她被捆綁不能動,臉暴露著正適合這樣被虐待。進出之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可以感覺到莎拉已經到了她的背後,然後,突然間,她感到一下重擊,並聽到了一個寬板打在自己屁股上的聲音。這聲音,伴隨著寬橡膠板打在屁股上的灼熱刺痛,讓她幾乎被噎到了。莎拉加上一下,然後又一下,分別打在兩瓣屁股上,把珍妮佛的屁股打成了櫻桃紅色,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終於,莎拉停下了,但很快就出現在她的下方。突然地,她的乳頭像火燒一樣的疼痛,莎拉給它們夾上了兩個尖利的乳頭夾。她覺得這堅硬的金屬就好像要把她的乳頭切斷一樣。她感覺到她的朋友又在夾子上的鐵鏈上加上了重物,進一步在她的身下拉伸著她的乳房。
珍妮佛可以感覺到約翰接近射精了。他剛剛退出了一會,把他的龜頭放在她的舌頭上休息。
「她總是厭惡品嚐精液,」約翰對莎拉評論道,「我猜我現在可以這樣做了。」他的精液噴射出來,佈滿了珍妮佛的舌頭。「不要吞下去,奴隸,」約翰命令著,白濁的漿液停在他的新奴隸的舌頭上。終於噴射完了,約翰彎下腰,看著精液積滿珍妮佛的舌頭。
「你什麼感覺,奴隸,」他問道,「我有一個你以前厭惡的東西的完整清單,但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了,我想你將學會喜歡它們!」說完這些,他站起身來,離開房間,留給珍妮佛一嘴的漿液。
珍妮佛感覺到清晨的陽光溫暖了她的身體。她試圖翻身,但卻發現她的移動仍然被連結項圈和地上的環的那條沉重鐵鏈限制著。她試圖睜開眼睛,然後想起了橫貫整個臉孔的緊密的皮革面具。面具的小山羊皮是如此的緊,以至於它幾乎重新塑造了她的臉。她的眼睛上蓋著墊子,然後被面具上帶的眼罩蓋住。她的嘴被橡膠充氣口塞填滿,氣充的很足,讓她的下巴疼了一夜。她仍然能感覺到脖子上的項圈以及束縛在身後的雙臂。兩腿間固定的棍子已經被拿掉,換成一根6英吋的短鏈連接著腳踝。她能感覺到腳上的芭蕾舞鞋。
如果她還能哭,她一定會的。莎拉在這個幻想或者是禮物的事情上已經走得太遠了。昨晚,在含了那些可怕的精液15分鐘之後,約翰回來讓她吞下去。她仍然可以感覺到粘性的液體覆蓋著她的喉嚨。莎拉當時迅速的把充氣口塞插入到她的嘴裡,然後充氣直到珍妮流淚。莎拉確定珍妮佛可以清楚的看到臥室裡的大床,然後莎拉在那裡讓約翰進入自己的身體,做愛了幾個小時。不時的,其中一人會看她一眼。約翰微笑著看著他的新奴隸被無助的束縛著,而他在和她美麗的朋友做愛。莎會微笑著看著珍妮佛,當她覺得約翰在她身體裡面。終於,他們結束了,親吻著、愛撫著對方,直到莎拉終於宣佈是時候把珍妮佛放下來了。她感到寬慰。是時候結束這禮物了。她的手臂,束縛在身後,被迫高高的吊在空中,已經疼的很厲害了,她的小腿由於持續的壓力也開始抽筋了。她對莎拉很生氣,但她也認為這有一點小樂趣。她以後會原諒她的,在她有機會恢復之後。
但在解開連接著天花板的鐵鏈和兩腿間的擴張棒之後,莎拉並沒有解開她的胳膊。相反,她在珍妮佛的腳踝間繫上短鏈,強迫她走回到她在晚上最初在的地方。她移動起來很困難,因為她的頭仍被嚴厲的向後拉著,迫使她在走路時看著天花板。莎拉強迫她躺到地上,用鐵鏈繫在地板上,然後回到床上。珍妮佛只能看到這兩個人在自己的床上擁抱著,而她卻被捆著,無助的躺在地板上。她覺得被羞辱了。她仍然赤身裸體,屁眼由於暴力的插入而疼痛,脖子也因為糟糕的姿勢而開始疼了。她試圖掙扎,移動或者逃跑,但沉重的鋼鏈和她的彎曲的身體使她幾乎無法移動。
直到午夜過後,她才聽到約翰的聲音。
「我再也無法忍受她這樣盯著我們了。我仍然覺得她是我的女朋友。」
「甜心,我能解決這個,」莎拉說,然後爬起來給珍妮佛裝上了那個面具。現在,在早上,她幾乎不能聽到任何人的動作。面具減弱了她的聽力,但她確定自己感覺到了有人在走動。她的項圈鏈子上傳來的一陣突然的拉動告訴她,她是正確的。
當約翰洗漱的時候,珍妮佛一直被鐵鏈拴著跪在地上。她被看到的情景震驚了:當約翰準備去買早餐時,他熱情地吻了薩拉,然後拍拍珍妮佛的頭就離開了。她相信她的朋友現在應該放開她了。但是,莎拉只是拿了一把凳子,坐在她朋友面前,拿掉了口塞。
「這TMD是怎麼回事?」珍妮佛用她的乾啞的聲音問著,「這不是我所想的,你和約翰睡覺,我卻被整夜捆綁。」
「我知道,我很抱歉,」薩拉懇求道,「我知道這禮物多麼重要,我想確保約翰不會忘記它。」
「你讓他以為我要永遠成為他的奴隸!」
「是啊,那時有一點失控,」莎拉承認,「我從來沒有說過永遠,你並沒有必要同意。」
「我知道,但那樣會毀了整個故事。」
「沒錯!這就是問題所在。這不只是簡單的一個晚上的快樂和遊戲,我們已經給了他其他男人只能在春夢中實現的幻想!」珍妮佛不得不承認這是很好的。但她能感覺到肩膀的疼痛,和她昨晚受到的懲罰。
「什麼時候結束?」
「你看,今晚我們將做點有趣的事情,然後我會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象。我懷疑他可能會真的認為你想成為一個終生的性奴隸。」
「好吧,但是慢慢來,不要讓他太難受。為什麼你不能現在先解開我?」
「他任何時候都可能會回來。他只是跑去商店一下。我們必須維持這幻想。你今天必須完全順從,做他要求的任何事情。」
「我猜,」珍妮佛不情願地說,「我不能想像事情可以變得更糟糕了。」莎拉吃吃的笑了。
「我相信他會給你一些驚喜的。」
約翰回來後,珍妮佛完美的表演了自己的角色,他眼中的快樂就是她的獎勵。他在她面前足足站了10分鐘,只是為了欣賞緊縛著跪在地上的她是如何的任他施為。她跪在地上,兩腿盡可能的分開,雖然腳踝被一根短鐵鏈連著。通常,她會低著頭,雖然面具被摘掉了,但是她梳成馬尾的頭髮,被莎拉重新系到肘部的枷鎖上,使她的頭被嚴厲的向後拉。但珍妮佛並不介意,甚至有些享受這不舒服的位置。
約翰用手揉著他的奴隸的身體,擠壓她的大乳房,甚至擰她的乳頭。她跳了一下,但沒有躲開。他笑了,她是真正屬於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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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佛以前穿過橡膠衣服,但從來沒有穿過這麼多。她靜靜地坐在她的主人的腳邊,束縛她的橡膠帶來的熱量和痛苦吸引著她的注意力。約翰似乎津津有味的享受著裝備他的新奴隸,確保每一件都盡可能的貼緊和有約束力。在莎拉支撐著珍妮佛在她的芭蕾舞鞋上踮起腳尖時,他已開始給她穿上一條帶有兩個充氣假陽具的黑色橡膠褲。珍妮佛被強迫著彎下腰,感覺到那個黑色的東西進入她的屁股,甚至還沒有充氣就已經填滿了自己。第二個更大的假陽具被塞進了她的陰道,然後,橡膠褲被緊緊的提了上去。下一步是一個橡膠乳罩。那對杯罩非常緊,似乎不僅是設計成為了支持她的乳房,而且是用來吸住它們。她很快就發現了這胸罩的不那麼令人愉快的地方。她的乳房似乎是擠進了胸罩,在被罩中漲開。每個乳房根部被一個橡膠墊圈勒住,讓它們像燈泡一樣突出來。當她穿上胸罩時,她在塞口球的後面哭了出來。胸罩內部的小小的針狀尖刺壓在她的皮膚上,稍稍陷入到每個乳房的皮膚下面,感覺就像數以百計的小圖釘已被按進了皮膚,不管她如何移動,乳房根部的墊圈迫使它們呆在杯罩裡面。
有那麼一小會,珍妮佛的芭蕾舞鞋被解了下來,她很快發現自己不能把腳放平了。她的肌腱整夜都是收緊了的。莎拉給她穿上了一條黑色乳膠緊身褲,包住了她的腿和腳,然後重新給她穿上了芭蕾舞鞋。她的雙臂在這20多小時中第一次被解開,吊在身體的兩邊。莎拉給她戴上齊肩的橡膠手套,然後約翰從腿部開始給她穿上一件橡膠塑身衣。塑身衣穿在褲子和胸罩之上,檔部的小洞正好讓假陽具的充氣球穿過來。塑身衣的腿部完美的壓在緊身褲上,幾乎是無縫的連接。手套也是同樣的。她的塞口球被拿了出來,然後一個橡膠面具被平滑的套在了她的頭上和臉上。橡膠緊緊的貼著皮膚,壓迫著她的雙頰,壓平了她的頭髮。面具的下面塞在塑身衣的領子裡,構成了這套膠衣的最後一步。面具在眼睛和嘴巴處有開口,鼻孔處也有小孔。約翰迅速地給珍妮佛的鼻孔插上塞子,在她感到恐慌之前,她意識到她可以通過塞子上的管子呼吸。她低下頭,看到一個充氣口塞壓在她的嘴唇上。無聲的歎了口氣,珍妮佛張開嘴,讓莎拉把它放進來,然後約翰開始充氣。她感覺到口塞在脹大,直到她的舌頭被用力的壓下去,而她的下巴被拉伸開來。她抬起頭來看到約翰微笑著看著她,繼續充氣。她的眼睛已經開始流淚,她用目光懇求他停止。但他繼續充著氣,直到她相信口塞要爆炸開了為止。最後,她看著約翰擰上口塞前端的充氣口,然後拿開了充氣球。
珍妮佛開始恐懼了。她從未被約束到這個程度。緊緊的橡膠衣使她難以呼吸,現在她只能被迫依靠鼻塞上的小管。她開始在她的乳膠監獄裡面流汗了,但是她知道在今後的一段時間裡她只能穿著這衣服。當她看到約翰準備為她穿上更多東西時,她感到更加驚訝了。
「莎拉,再把她的胳膊在身後綁上,」約翰指揮著,「但是,這次我想看看她的手腕是不是可以碰到她的脖子。」莎拉和珍妮佛都被這個建議震驚了,但莎拉可以看出約翰是相當認真的。他遞給她一副用短鉸鏈連著的手銬。當莎拉把珍妮佛的手腕銬在身後的時候,約翰開始把另一副更厚的面具套在前一副的上面。很快,她的眼睛被面具上的一對深色鏡片蓋住。她覺得她的鼻管穿過這幅面具上的小孔,然後面具被拽緊在她的頭上。約翰隨後用一根寬寬的橡膠項圈緊緊的圍住珍妮佛的脖子,鎖住頭罩和身上的衣服。她能感覺到約翰把它拉緊,然後用幾把小鎖在後面鎖上。她試圖移動頭部,卻發現項圈嚴重的限制了她的行動。她不能回頭,沒有看到約翰在項圈後面的小環上加了一根纜繩,然後繫在她的新手銬上。她感覺到約翰開始拉那根纜繩,迫使她的手腕到達背心,然後倒過來到了肘部上方。她能感覺到她的胸部向前凸起,讓胸罩裡的尖刺更深的插入自己的皮膚。她的柔韌性一直不錯,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實現約翰的願望。但是,他決心完成這項工作,使勁的拉著,直到他能聽到珍妮佛在她的口塞下面哭出來。最後,她的手腕達到了項圈的後面,約翰迅速地把它們鎖在一起。珍妮佛能感覺到她的肩膀在這個痛苦的姿勢下疼得幾乎燃燒起來,但她沒有辦法抱怨。而約翰還沒有完成。他又帶用一條帶子繞在珍妮佛的肘部,用力拉緊,迫使她的肘部也連在一起。
最後,在珍妮佛嘗試著適應肩膀處不斷增長的疼痛時,他又給她裝上了一副束腰。那條束帶似乎是為一個只有她的一半大小的人設計的,但約翰用力的拽著繩子,把珍妮佛的腰圍從已經不大的20英吋擠到非常小的17英吋。她發現通過鼻管呼吸更加困難了。約翰伸手到她下面,擠壓著兩個假陽具的充氣球。珍妮佛感覺到這兩個假陽具在她體內膨脹,用橡膠填滿了她的屁眼和陰道。再一次的,約翰遠遠超出了她自認為的極限,直到她以為自己要暈倒了,然後鎖上了充氣口,留下兩個充氣球掛在珍妮佛的兩腿之間。
莎拉已經出去做事了,而約翰用一根鏈子牽著他的橡膠奴隸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然後強迫她跪在他的腳下。珍妮佛毫不驚訝地發現,辦公桌旁的地板上已經裝了環,約翰把她拴在那裡。她開始逐漸覺得,這一切不僅僅只是一個遊戲了。珍妮佛曾經讀過很多關於奴役和束縛的故事。現在,她身上的兩層橡膠,將小刺扎入乳房的懲罰性胸罩,還有被殘酷束縛的雙臂,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一個真正的奴隸,正在經歷她的真實命運。她被孤立於世界之外,無法釋放自己,甚至是要求被釋放。珍妮佛知道她是被真正的控制住了,如果沒有莎拉保證這一切將很快結束,她將無法控制自己。
罩住眼睛的深色鏡片,就像焊接用的眼睛,把她的視線限制在一兩英尺的距離。她的聽力也被限制了,但她仍然可以隱約聽到約翰的聲音穿過兩層橡膠。他已經開始打電話了,而珍妮佛第一次被允許在這時留在房間裡。過去,約翰一直鎖著他的辦公室,向他的女朋友保證,她不會對他的業務往來有興趣。她一直以為他只是為了給客戶保密,但她很快開始懷疑自己的樂觀。最近,她的印象是,他參與了一些陰暗交易,但她沒有太關心。他似乎是非常富有和慷慨的,這對她來說就足夠了。
現在,像一件物品一樣被忽略了,她開始更多的瞭解他所做的工作。這非常隱蔽而且她大部分沒有聽懂,但她確實注意到,他邀請朋友們晚上來這裡。珍妮驚慌失措了。她知道,他可能是想炫耀自己的新女奴,這意味著他可能要分享她。在她前面全心參與這個莎拉給她安排的遊戲時,她自己表述了完全獻出自己的意願。恐懼充滿了她的內心,她突然意識到,他正在為自己的新財產召集一個黑幫集團。
「不,我以前也不知道,」她能聽到約翰說,「我還以為她是純潔的。」他停了一下,然後說:「不,她現在坐在這裡。我給她全身都穿上了橡膠,還有充氣假陽具和口塞。噢,對了:我把她的手臂折疊起來,讓她的手腕和項圈鎖在一起!」他大聲笑著對電話的另一端評論著。「是的,你可以干她的漂亮的小嘴。但是,記著帶來你的穿刺裝置。鼻子,舌頭,乳頭和陰蒂。」珍妮佛被這個主意震驚了。她一直避免任何身上的穿孔,主要是因為她覺得太尷尬了。現在,除非莎拉很快回來,揭露真相,她將被強行刺穿,不只是她的舌頭!「噢,把那些永久性的穿刺環也帶來。她現在是我的奴隸了,對不對?」
在他餘下的電話聲中,珍妮佛一直沉默的跪在那裡,不僅是害怕像奴隸一般服務約翰朋友的屈辱,而且也害怕永久性的穿刺環給她的身體帶來的威脅。她幾乎漏掉了一個電話,它使得一股戰慄穿過了她的脊髓。
「是啊,這是約翰。你還在尋找另一個女孩?」她可以看出約翰在點頭。「我覺得我找到了你要的女孩。她18歲,非常有吸引力的,」他停了一下,「你可以為她出多小錢?----哇,這麼多?----不,她真的只有18歲,以前沒做過奴隸。----今晚,我們這邊完事之後。----沒有,沒有受傷,只是做一些有趣的事。」珍妮簡直不敢相信她聽到的!約翰已經決定出售她為奴隸,一個比死亡更糟糕的命運。她覺得自己要昏倒了,不僅由於她已經被迫承受的嚴酷的束縛,也是由於新增加的這一切不會結束的感覺。這不是一個可怕的遊戲、一個會結束的遊戲,她現在知道她可能永遠也看不到自由了。成為努力的景象進入了她的腦海,充斥著殘忍的主人、外國、甚至比她已經面對的更嚴厲的折磨。
當約翰打完電話時,珍妮佛正試圖調整自己的姿勢想讓自己更舒服一點。她的橡膠皮膚已經完全成型的緊貼著皮膚,讓她幾乎無法分辨其中的差別。她的手臂已經有些麻木了,但她仍然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這是一個好的跡象。約翰終於站起來,解開了她的頸帶,然後抬起她回到腳趾站立的姿勢。腳被擠壓進那個令人痛苦的設備帶來的突然的劇痛,讓珍妮佛清醒過來。但是,約翰忽略了她的疼痛。相反,他給她的口塞又充了兩下氣,給每個假陽具也充了幾下,再次分散了珍妮佛的痛苦感覺,從她的腳趾移到了那些充氣裝置。他牽她走到角落裡的一面全身鏡面前,走到她身後,雙臂環繞著她的身體。
「啊,我的小奴隸,」他在她被橡膠覆蓋的耳邊輕聲說著,「我幾乎等不及要看看我可以為你創造那些懲罰了。我一直希望能讓你作我的奴隸。如果我以前就知道你成為一個終身奴隸的渴望,我很久以前就會抓住你了。」他的手指掐著她乳膠杯罩下的乳房,擠壓著它們。裡面的小刺更深的刺入了她的肉體,更多的眼淚在珍妮佛的眼罩背後流出來。「今夜會很有趣。我們會將你作為一個奴隸穿刺,甚至在你身上打上烙印。」
儘管恐懼握緊了她的心,她不能控制的開始欣賞反映在她面前的橡膠衣。她看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型了。乳罩在乳房根部束緊,幫助它們進一步膨脹,讓她已經相當大的乳房更加突出了。在她的緊身胸衣把她的腰壓縮的如此之細小,看起來似乎她會被分成兩半。光亮的橡膠在光線中閃爍,使她的腿看起來更長更圓滑。芭蕾舞鞋強迫她的腿筆直,讓她的大腿看起來更長。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她覺得濕了,意識到,儘管永遠保持這樣是一個可怕的概念,她卻喜歡這種感覺。她甚至從來沒有夢到過成為一個終生的奴隸。這一直是一個遙遠的幻想,每次只是嬉戲一段時間,然後釋放。現在,在自己被約束和折磨的形式展現在她面前時,她不得不承認,她私下裡渴望這種待遇。但她也知道自己只有18歲,充滿選擇和決定的生活就在前面。她希望可以自由地體驗她的長大成人,沒有約束,沒有被迫接受她主人的每一個怪念頭。但是,她現在仍然享受著自己的身體,被惡劣的橡膠層包裹著。甚至是她的手臂被捆綁的樣子也增加了美感。看起來,她似乎是無臂的,從而使身體的線條不受干擾。約翰笑起來了,意識到她是在欣賞自己。
「一會我們會有充足的時間,我的寵物。我們計劃對你可愛的身體做一整套的修改。更大的乳房,甚至更小的腰圍。不過,現在是為今天晚上做好準備的時間了。」
珍妮佛機械的跟隨著他把她拖離鏡子。她覺得她的腳被鞋粉碎了,每一寸皮膚都被橡膠緊密的壓縮著,這一切把她衝回現實。她意識到,如果莎拉不能很快回來,她可能會發現自己被作為一個奴隸銷售給某個遠方的陌生人,那個人肯定不會釋放自己了。她渴望能哭出來了,喊她的朋友來幫忙。但她不能。也許當她被重新綁起來的時候,她可以向約翰解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然後他會將她釋放。她只希望這禮物的事情還沒有走得太遠。
珍妮佛覺得赤身裸體的感覺很奇怪。被關在橡膠監獄裡8個小時,她的身體現在赤裸著,除了充氣假陽具和嘴裡的口塞。但是,不僅僅是裸體,現在的束縛使她覺得自己更加暴露無遺。鋼製腳銬加在芭蕾舞鞋上方,把她的雙腳分開鎖成一個似乎隨時可以摔倒的5英尺的寬度。她向前彎著腰,腰部被一個有軟墊的支柱撐著。手腕上的銬環連接在鐵鏈上,在身後被拉開。這些束縛又迫使她向後彎曲,直到她被彎成一個不舒服的45度角。為了讓她更難受,約翰把她的頭髮編成一個馬尾,繫上一根皮帶,然後穿過她下方的一個環上。他用力的拉緊皮帶,使她的頭部嚴重的向後仰過去,然後綁住了皮帶。這是兩個小時前的事了。她能聽到的新來的客人進入房子的聲音,玻璃敲擊的聲音和樓下大聲的說話聲。珍妮本來早已經不再尷尬了,但她現在又能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屈辱,隨著上樓的腳步在爬升。
當天早些時候,當橡膠衣被拆掉時,她被帶到淋浴的地方,被鐵鏈拴在水龍頭上。約翰沒有拿下口塞,命令珍妮佛剃掉體毛並清洗自己。被熱水噴了半個小時後,她終於努力的完成了這項工作。她已經非常的飢餓了,被釋放後,她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約翰把她的胳膊固定在她的身後,然後強迫她給他口交。儘管這是個屈辱的任務,但珍妮佛渴望得到營養。她不去介意約翰舉著她的頭髮,把他的雞巴深深的插入她的喉嚨,直到他的精液即將噴射出來。雖然,他再一次的射在她的舌頭上,然後強迫她含在嘴裡一段時間才讓她吞下去。這與她經歷過的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同,是最令她屈辱的。她恨精液的味道,而約翰很清楚這一點。
把珍妮佛弄乾後,約翰帶她回到了臥室,強迫她跪在她度過了一晚的同樣位置。兩根擴張棒分別分開她的腳踝和膝蓋,約翰然後在珍妮佛的陰蒂上夾上小夾鉗。當上面的尖齒刺入她全身最柔嫩的部位,她疼痛的尖叫起來。但是,約翰一直繼續夾緊它,直到她的陰蒂幾乎被碾碎。夾鉗上的小鏈延伸到地板,被他拉著直到小鏈的另一端的鉤子掛在她身下的一個小環上。這個新的酷刑讓她的眼淚滾滾留下。當她的眼睛從疼痛中恢復過來時,她看到約翰拿著另一個夾鉗走近。他迅速地把它用在她的鼻子隔膜上,把螺絲擰緊直到她確信會打出一個洞來。
「過了今晚之後,我們將不會在用到這個鉗子了。我們會用一個漂亮的大環穿過你的鼻子的隔膜,就像一隻可愛的小母牛。」看到恐懼出現在他的新奴隸的眼中,約翰笑了起來。珍妮佛無法想像這樣的事情。一個環在她的鼻子上,特別是她知道約翰會用多麼大號的和羞辱性的環,將會使她看上去就像是動物一樣。她胡思亂想了一會,一邊看著約翰繼續安排。他放下天花板上的鏈子,連接到她鼻子上的鉗子。轉動著絞車,他迅速的拉緊鏈子,並且開始拖著珍妮佛的頭向天花板仰起。隨著鼻子上的拉力增加,她試圖提起身體緩解那力量,但是卻只感覺到陰蒂被向下牽拉的強烈刺痛。她立即試圖再次坐下來,卻被鼻子的疼痛弄得哭了出來。珍妮佛竭力尋求這兩種痛苦之間的妥協,試圖找到好受一點點的位置。當約翰看到她的陰蒂已被痛苦的拉伸著的時候,他鎖定了絞車。看著他年輕的奴隸的樣子,約翰笑起來。就像穿著一件痛苦的束身胸衣一樣,她的姿態是完全直立德,乳房從她的胸口突出來,她的頭被用力的向上拽著,但她的身體仍然跪著。眼淚不停額沿著她的面頰留下,痛苦的困境完全壓倒了她。
就在珍妮佛被折磨的幾乎精神錯亂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她沒有被封口。現在是個機會告訴約翰這一切只是一個玩笑,一個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她試圖集中注意力在她的話上,但是疼痛是那麼的強烈。每一次,她一不小心,她就會提的太高被下面的陰蒂拽痛或降的太低使鼻子的隔膜被拉疼。她想說話,但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在說什麼。
「主人,哦,請……啊~~,我要告訴你……"但正在她以為可以說話的時候,她覺得約翰把一樣東西強迫的塞進她嘴裡。巨大的塞口球卡在她的牙齒之間,把她的下巴固定在張開的位置,幾乎把她的舌頭壓碎在她的嘴巴底部。
「不需要說話,我的奴隸,」約翰小聲說著,一邊拉緊皮帶,固定住口塞。「我知道你是全心奉獻給我的。這只是一個你將來會經歷的痛苦體驗的一個小前奏。但是你必須學會未經允許不得說話。」隨著這些話,一組連接在鞭子上的橡膠細線抽在她暴露的乳房上。珍妮佛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痛苦,她的胸部疼痛的要爆炸了。她只可以看到約翰離開了她的視線,他有一次抽了一鞭。他的擊打是用力的,用全身的力量,迴旋著鞭子抽過來。珍妮下意識地試圖躲開,但她很快就發現陰蒂和鼻子的疼痛使她不能這麼做。更多的眼淚留下來了,她在大塞口球的後面哭泣著。約翰很快改變了他的目標,向著珍妮佛暴露的、拉伸著的陰蒂抽去。一波痛苦籠罩著她,讓她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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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能聽到門擺動開放和數目不詳的人圍繞著她迅速。她希望,其中之一是莎拉,她將有機會問她的朋友,結束這場惡夢。沒有她,她一定約翰將讓她永遠奴役任何訴狀,儘管她可能會提供。
感覺到有手在她身上遊走,觸摸她的胸部、腹部、腿部和臉部,她在束縛中幾乎跳了起來。她感覺到血液湧向她的臉,每個陌生人的觸摸增加了更多的屈辱。但這些愛撫很快停下了,約翰開始說話了。
「謝謝你們來參加我們今晚的活動。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的前女友把自己給了我,作為一個永久性的奴隸。今晚,我將按照對待專用懲罰奴隸的習慣,大量的給她穿孔。她將有環穿在她的鼻隔、舌頭、乳頭和陰蒂上。」聽到他的話,珍妮佛感覺到身上出了一層冷汗。這個不經她的許可刺穿她的身體的想法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她不知道什麼是專用懲罰奴隸,但她確定這不會有趣。一個客人似乎思考著同樣的想法。
「所以,你不打算用她作為一個性奴隸?」
「我確實打算利用她從事賣淫活動,提供一種收入,但我想探索和擴大她的疼痛閾值,」約翰回答,「你看,作為我的女朋友,她一直很正經。我相信,這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她其實是一個真正的受虐狂。我將採用一切我能設計出的方法,使這些傾向顯露出來,包括改變身體,剝奪感覺,乳房酷刑,以及更多的東西。但是,我們現在必須繼續我們的夜晚,一會兒,我會大家有一個大大的驚喜。」聽到這裡,觀眾爆發出熱烈的掌聲。聽到各種酷刑,珍妮佛出了一身冷汗,她將持續經歷約束和屈辱。除非她能想辦法見到莎拉。她確定莎拉一定在人群中,嘲笑著珍妮佛的恐懼。但是,她的頭被嚴重的向後拉著,限制了她的視角只能看到這間大臥室的另一個角落。所有她能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一個裝滿了各種鋼製工具的托盤被拉起來,約翰俯身到珍妮佛耳邊,小聲說著話。
「就是這樣了,我的奴隸。一旦我們用這些永久性的環刺穿你,你將永遠是奴隸了。我希望你能真正的去享受痛苦,因為我要把你浸在痛苦裡面!」他的雙手撫摸著她淚染的臉。有那麼一會兒,珍妮希望在她的前男友的眼中看到一絲憐憫。相反的,她只感到一陣殘忍的拖動,當約翰更進一步的收緊她頭髮上的皮帶,迫使她的頭向後彎到一個更殘酷的角度。
珍妮佛感覺到冰涼的金屬滑過她的乳房。沒有任何預警,劇痛穿過她的胸部。她想叫喊,但口塞是有效的。她的掙扎被忽略了,由於鎖住她的鏈子沒有任何活動餘地。珍妮佛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即使她現在可以擺脫這些束縛,她也會有一個環固定在她的乳頭上了。然後,突然的,另一陣劇痛穿過她的左乳,她知道她很快就會有第二個環了。她在心中懇求莎拉來挽救她,在這黑暗的可怕人群中出現,阻止她陷入被強迫的奴役。相反的,她能感覺到環通過她的乳頭上的新的洞,突然的熱量來自於烙鐵,讓它們永遠的融合在一起。明亮的燈光在她頭頂上打開,突顯出新的穿孔,觀眾開始鼓掌。但珍妮佛知道這還沒有結束。她仍然可以感覺到有工具在她的乳房上,新的痛苦穿過她的乳頭中心,這不令人驚訝。比僅僅單個的環更加羞辱,小棍穿過她的乳頭的中心。這些新的珠寶在一起,將迫使她的乳頭保持勃起。她既憤怒又害怕。莎拉現在應該停止這一切了。這種類型的永久性身體修改不是協議的一部分。她應該知道這一點。相反的,她的朋友,不管現在在哪裡,讓這一切繼續下去了。
珍妮佛能感覺到有手在向下移動,她知道她的陰蒂很快就會被刺穿。明亮的燈光被調整指向別的方向,她可以睜開眼睛了。現在,房間遠處不再那麼黑暗了,漏出的亮光反射在巨大的臥室裡。儘管淚水在她的眼中,珍妮佛還是可能看出遠處有些什麼東西。她的頭幾乎被拉著成為與正常相反的方向,她花了一點時間去看那東西。她的眼睛由於恐怖大大的睜開了,她再次試圖掙扎,這一次沉重的鋼鐐似乎有一些鬆動了。在房間對面,如果沒有這點光線就幾乎看不見的地方,是莎拉。完全赤身裸體,她被鐵鏈拴成四肢張開的大字形樣子,懸在半空中。她的頭被打敗般的低著,她的金髮纏結在一起。她的身體是縱橫交錯的佈滿紅色的傷痕。她被長時間的抽打了全身,以至於很難在她通常完美的皮膚上找到一片沒有痕跡的地方。珍妮佛在口塞下哭著。難怪她的朋友一直無法釋放她!最後,沉重的現實終於壓在她的身上。當她開始失去意識時,最後出現在她心裡的是她的新主人的話,「……終生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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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佛現在已經做了三年奴隸了,她自己計算著,儘管她經受過的大量的痛苦和折磨可以很容易的再持續10年。約翰沒有食言,每一刻都給她任務,探索著她的最狂野的惡夢。她已不記得每一個經歷過的酷刑,但有一些還是在她心裡紮下根來。她有幾天被綁在棺材底下,與身邊數以百計的老鼠活埋在一起。她的乳房被加大了,由於激素結合痛苦的生理鹽水注射,她以前已經很大的36D乳房,已經發展到了超級大的44D.相反的,她的腰已被不斷的使用束縛胸衣永久性的減小到了16英吋。沒有胸衣她已經活不下去了,而她的主人卻找到了新的更痛苦的方式來嘗試。她的腳已經被永久的改造成適合穿著芭蕾舞鞋,而且它們在過去的三年中也沒有怎麼離開過她的腳。約翰堅稱帶她參加許多聚會,給他的奴隸,帶來了痛苦和更多的屈辱。她的脖子以下的所有體毛已經永久的消除了,除了她的緊身胸衣外,她身上僅有的裝飾就是許多的穿孔。她的手臂被訓練成背後反向的雙手合十,她的手腕能碰到項圈,兩個胳膊肘接觸在一起,直到她不再需要任何其他形式的手臂束縛。她的主人利用一切機會來羞辱她。他們參加的聚會,儘管是奴役或性變態性質的,往往要求與會者穿著正式服裝。但是,約翰堅持珍妮佛要裸體的來參加,由連接鼻子的皮帶牽著。她像狗一樣在約翰的腳邊被餵食,她的手臂仍然被束縛成反向合十,她的身上閃爍著永久的穿刺環。
珍妮佛早已不再想到底莎拉出什麼事了。做了一年奴隸之後,約翰給她看了一張照片,以增加她無助的感覺。照片中,莎拉在某個遙遠的地方,赤身裸體,身上有類似的穿刺環,戴著馬具。她的身體上佈滿了阿拉伯老闆的鞭子的印跡,他督促著她拉著他的車穿行在炎熱的沙漠中。珍妮佛可以看到小鐵鏈連接著莎拉的乳頭環和她的鼻環,迫使她的頭低下,使得拉車更加艱難。有那麼一會兒,珍妮佛羨慕的看著她朋友的美麗的身體。長長的柔軟的雙腿被一雙類似的芭蕾舞鞋表現的更明顯了,她的大乳房在她削瘦的身體上也顯得更加突出了。她禁不住回想起自己過去的自由時光。就這樣,新的眼淚開始流出來了,而約翰笑了起來,關上了珍妮佛住的小鋼籠的大門,留下她在那裡,身上帶著沉重的鐐銬,度過那個孤獨的夜晚。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7-26 15:4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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