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xyuan7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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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 作者:不詳
女奴(1) 夜色無邊
夜國----愛法星球最大的奴隸制帝國。
夜國皇宮
夏日的清晨,一聲女嬰清脆的啼哭從皇宮內的清露宮傳出來。
清露宮的宮女雙手托出一個女嬰,放入小巧的玉筐,呈給匆匆走入清露宮的
夜帝。
「皇上,清妃娘娘產下一名女嬰」
夜帝看了一眼,旋即冷漠地轉身離開了。
微風輕吹,輕紗舞動,紗帳後剛剛生產的清妃疲倦地臥在榻上。
她曾經紅潤的嘴唇青白而微顫,美麗而靈動的雙目緊閉,眼角留著一滴殘淚
。
母憑子貴,她的夢已破。美人眾多,夜帝從今後不會再看她一眼了。
在男權強大的夜國,女孩子生來就是奴隸,是男人們玩弄的工具,哪怕是皇
上的女兒也不例外,且對於女孩子來講,越具有皇族的血統,恐怕越是一件悲慘
的事情……
她的女兒……注定受苦……一顆巨大的淚珠滾落,打濕了精緻的繡花枕。
煉奴房夜國的煉奴房是專門訓練女奴的場所,又分為三等,水上屋,火中屋
和土下屋。
水上屋專收具有皇族血統的女嬰,火中屋主要收容王公貴族的王妃們產下的
女嬰,而土下屋則是從各地收來的普通人家的女嬰。
但實際上,這三個「屋子」的區別,只是收容女嬰的血統不同罷了,其實不
管什麼身份和來歷的女嬰,只要進了煉奴房都會受到非人的、高強度的訓練,待
女嬰長到八歲,還是懵懂無知的女童時就被分派到皇宮、後宮、及皇子宮裡雜使
和奴役,十六歲或者更大方可由主子許可配人,而這時的她們,絕多已早非完璧
了。
所以即使她們配人,也是配給身份低下、娶不上妻的光棍,或死了老婆的鰥
夫,有些姿色的也會被要去給一些有地位的老頭子作妾,還可吃穿不愁,這就是
這些女奴們最好的下場了。
煉奴房水上屋的排炕上躺著今天被送來一個女嬰。這是第一個被送到水上屋
的女嬰。
因為夜帝的妃子們只為他生下三個兒子。她是夜帝的第一個女兒,也是夜國
第一個具有皇族血統的女奴。
小女嬰彷彿還沒預知到自己未來命運的悲慘,兀自在板硬的排炕上甜甜睡著
,小小的手握著拳,咬在她的嘴邊。
三個貴衣華服,相貌不凡的小男孩在水上屋的門邊窺探。見屋裡靜悄悄不見
人,便一湧而入。其中一個烏眉美目,蜜色皮膚,大約六歲左右的男孩指著床上
的小女嬰說道,「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清妃給我們生的妹妹」
「粉粉的,好可愛」最小的四歲左右一雙碧目的小男孩道。
而他們中最大的,大約八歲的小男孩卻沒說話,只是將淡金色的眸子盯緊床
上的女嬰,他面貌出奇的邪美,瞳仁呈淡金色,狹長的眼角輕輕上挑,輕薄而性
感的薄唇緊抿,才八歲的小男孩,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邪異而高貴的氣質,另
人不敢輕覷。
密色皮膚的男孩伸手使勁捏住小女嬰的屁股,「她在睡,我想讓她醒」。
「哇!」熟睡的女嬰被突來的疼痛驚醒,大哭起來。
「好醜」男孩拿開了手,皺眉。
「二哥,她一定痛極了才會哭的」最小的男孩說著去撫女嬰嫩嫩的臀肉。
八歲男孩擋開他,唇一勾,「星,她一會兒就好了」
四歲的星看看哥哥,又瞧瞧女嬰。
小女嬰果然止了哭聲,瞪著兩顆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著眼前的人兒。
「她的眼睛好像是水做的」八歲男孩看著她皺了皺眉,「今後,就叫她夜瞳
水吧」
而這三個男孩就是夜帝的三個兒子,也就是夜國的三位皇子。
當今八歲的皇太子夜月,肖皇后所生,;六歲的二皇子夜風,莊妃所生,;
四歲的三皇子夜星,妍妃所生,而床上的女嬰,正是他們同父異母的妹妹,由清
妃所生,後被太子夜月賜名的夜瞳水。
煉奴房後面洗衣房的院子裡,一排排木頭架子上搭滿了剛洗淨的衣物。在還
空著的木架子旁,放置著一大盆還未搭好的衣服,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彎腰撿起衣
服,吃力地爬上木凳,踮起腳,將衣服在木頭架子上搭好,她擦擦額上的汗,將
稚嫩的小臉仰起對著陽光,水一樣清澈的眼睛微微瞇起來,小臉就沐在暖暖的日
光裡。
不知什麼時候,院子裡闖進一個十歲左右的華衣少年,他手裡握著一柄劍,
在一排排掠衣架子狹窄的空間裡舞動,劍花如雪。劍落處剛搭好的衣物紛紛飛落
。
正自仰頭想偷得小小空閒的女孩驚嚇地爬下凳子,跑到還在舞動的少年腳邊
,一把抱住:「風殿下,求求你,停下來」
夜風腳下一飛,四歲的小女孩被遠遠踢開,如破布娃娃一般重重跌在地上。
冷酷的少年卻不為所動,依舊劍飛如舞,還未曬乾的衣物如大塊的飛雪飛上天空
,輕盈墜落。
「風殿下,停下來,停下,嬤嬤會打我的……」小女孩伏在地上,精緻的小
臉上儘是恐慌和淚水。
「哼」夜風收起劍,而此時地上已是落衣滿地,只尚有少一半的衣物還未遭
「厄運」。
十歲的少年已長得非常高大,烏黑桀傲的長髮束在腦後,蜜色而光澤的皮膚
,兩顆黝深冷酷的眼睛狼一樣盯在女孩身上,嘴唇邪惡地一掀,便道,「憑什麼
要停下,你叫我停下我便停下麼?本殿下在練劍,你懂不懂?」
「風殿下去練劍場吧,太子殿下就常去哪兒練劍」
「偏偏不去,我就喜歡在這兒」少年一揚臉,劍又束起來。
「風殿下……」好聽而哀求的童音任誰聽都動容。
少年偏頭想了想,又邪邪地一笑,「那你跪下來給我磕個頭,喊我幾聲二哥
哥,我便依你」
四歲的小女孩慌忙跪下,纖細的胳膊伏在地上,將頭慢慢貼近,「風哥哥,
求求你」
「哈哈」少年黑眸閃亮,似乎很是興奮,「這樣還不成,我要你滿了八歲去
做我御風宮的女奴,你依不依?」
「好,只要嬤嬤答應我去我就去」
「那說定了,你答應了就好,管那些老婆子們做什麼?」少年劍一收,正準
備要走。
「二哥」一個略小些的翠眸少年走過來,「水答應管什麼用,水上屋的女奴
需父皇批才行,你這樣誘哄,她當然不得不答應」
「哼,不答應也要答應,只不過一個奴才,我要的,諒父皇也不會不允」
「那如果是有人也要她,情況就不一樣了」
「誰那麼大膽,敢和本王搶?」風濃烈的黑眸一瞪。
「要是我呢?」淡淡的冰綠眸子迎上去。
黑眸一瞇,「該是誰的,搶也搶不去」
碧綠的眸子便微微蕩起一波笑意。
「死丫頭,原來在這兒躲懶,噢呦,不僅躲懶不說,還把濕衣服弄的滿地都
是,看你是不想活了」一個婆子從屋子裡衝出來,手裡拿著一彎柳條,對著小女
孩就一陣亂打。
四歲的小女孩哪裡躲得過,邊抱著身子躲,邊哭。不一會工夫,身上的衣服
已被打破,露出青紫瘀痕。
「二哥,都是你惹的禍」冰綠眸子少年淡淡道。
「打得好,省得以後不聽話」黑眸少年袖手看著,不僅不上前去救,後而冷
酷地笑道。
「住手」只聽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溫和的,卻帶著聞之另人膽寒的威儀。
一個白衣少年走入,華緞般的黑髮及腰,白玉樣溫澤的肌膚,面貌如天神般邪美
,淡色的金眸看向那婆子,似那溫潤的琥珀,卻讓被盯住的人由外冷到裡,「好
膽大的奴才,竟敢在王爺們面前逞威,你眼裡還有我們這些王嗎?自是她有不對
,王爺在前,也輪不到你來管教」
「太子爺饒命,太子爺饒命,是奴才瞎了狗眼」婆子連忙扔了柳條鞭跪地求
饒。
夜月扭頭吩咐手下拉出去打一百板子,邊上前抱起夜瞳水。
「水……」他拍拍女孩的臉。
女孩子星眸微張,見著來人,忙掙開了,跪在地上,「太子殿下」
夜月紅唇一勾,也不去扶,「看來還無礙,起來罷,把衣裳都撿起來」
「是」夜瞳水掙扎著起身,去撿地上散落的衣物。
夜月長臂一伸,拉過女孩懷中的一件,搭在木架上。
身後的侍衛忙慌著上前幫忙。夜月側頭,金眸不悅地一瞇,「退下」,侍衛
們僵在原地,再也不敢動。
又拎起一件衣物,金眸少年長身一旋,黑髮飛舞,腳落地後,那衣物早打著
旋,穩穩落在涼衣桿上了。
四下的人都驚羨地愣在當場。四歲的小女孩也仰望著少年邪美如天神的面頰
,小嘴微張,又黑又柔的水眸裡流著小女孩特有的崇拜。
夜月卻淡淡地一笑,也不轉身,卻道:「風,你的劍練得如何了,可比得過
我?」
「比得過如何,比不過又如何」風冷冷一笑,「大哥在這兒做好人我不妨礙
,我就是做盡了壞事,自然也不必大哥插手。」說著一轉身走出涼衣房。
星冰綠的目光掃過女孩的臉,淡淡的眸裡無一絲表情,一揮袖子,慢慢轉身
也離去了。
若干年後,瞳水已長成十四歲少女。
她一頭絲緞般的黑髮,小小的瓜子臉,最吸引人的是那楚楚動人的剪水雙瞳
,烏黑的,瞳仁四周還有一圈微暈的紫色,像一朵淡淡的紫色菊花。那幽幽的眼
眸,如同流動的春水,又如幽深的古潭,看一眼,便會掉落其中。
從八歲起,從煉奴房裡放出來,瞳水已經是一名真正的奴隸。
只是她不同於其它奴隸,她有三個主人,那就是夜月、夜風和夜星。
她的三個高大而俊美的哥哥就是她的主人,她每隔一個星期,就會從墜星宮
匆匆去到御風宮,一個星期後,又會從御風宮,趕去邀月宮,如此往復,已是六
年有餘。
她從墜星宮出來,沿著宮裡寬寬的甬道,急急地趕往御風宮。
去夜風那裡,她是一刻不敢擔擱的,因為風極為暴戾,若是晚了一刻,她也
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走過大殿,繞過曲折的迴廊,瞳水走進風的寢宮。
十四歲應該是少女發育的年紀,但瞳水的身子依舊很單薄,她個子雖抽了不
少,但身材卻依舊是小女孩的樣子,細長的頸子,瘦削的肩,小小的身子裹在白
色透明的絲紗內,紗裙裡露出蔥綠的抹胸,那翠滴滴的顏色,給這個纖弱的花季
少女增添了一些活潑的氣息,但她青蔥的束胸後,胸脯卻如小女孩一樣平坦,絲
毫不見發育的跡象。
門敞著,瞳水毫無聲息地走進去,隔著屏風,她跪下來,頭低垂,小小的身
子掠過一陣輕顫。
「瞳水扣見風殿下」細細的聲音像一縷夏風。
見回音,瞳水睜大眼睛。耳朵只聽得奇怪的喘息聲和著臥床發出的吱嘎聲,
空氣中飄著一股曖昧混亂的氣息。
瞳水咬住了發白的春花一樣嬌嫩的唇,瞪著驚慌的大眼,她跪著向後移了幾
步,想走,卻又不敢。
「過來」一個深沉的聲音從屏風後傳過來。
瞳水身子一抖,水樣的眼睛睜的很大,烏黑彎曲的睫毛在輕輕顫動。
「我說……過來……」男聲裡摻進了暴戾,但卻帶著讓人顫慄的粗重喘息。
瞳水站起來,移動身子,轉過屏風,她重又跪下。碩大的床上,簾幕高挽。
床上糾纏著兩個一絲不掛的人兒,風結實修長的身體下壓著一個皮膚雪白的
女人,女人很美,但此時,她的臉卻扭曲著,喉嚨裡發出獸一樣的呻吟和尖叫,
那樣子似乎很痛苦。
而風卻凌駕於女人之上,像一個剽悍的馭馬師,深色的大手掐入女人雪白高
聳的乳房,
結實的屁股在瘋狂地衝刺,健碩的大腿纏住女子纖細的腰。
「風……」女子的聲音已經走了聲。
喘息,肉體的撞擊……
空氣讓人無法呼息的淫靡的氣息………
瞳水驚惶失措地低下頭,小小的身子開始發抖正與女人瘋狂交媾的風突然一
把推開身下的女人,幾步走到瞳水面前。
瞳水只感覺一尊鐵塔移近了,將巨大的陰影投在她的身上。
「殿下……」她的聲音蒼白而顫抖。
「抬頭」
「……」她的頭垂得更低。
一隻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隻鐵箍,嵌住她的下巴,往上一
揚。
瞳水皺眉,下頷傳來一陣疼痛,但她只能被迫仰頭看他。
裸露的小麥色肌膚,肌肉虯結,滴滴汗珠在光滑的銅色肉身上滑動,舛傲不
馴的長髮濡濕地貼在裸露而健美的身體上,這種情形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之瘋
狂。
但這個任何女人中卻不包括瞳水。
她睜著霧氣濛濛的大眼,眼睛卻是空洞無神的,沒有落到任何地點,也沒有
任何可以吸引她的東西。
風固定住她的頭,讓她的唇正對著他依舊高昂的性器上。
那碩大的性器,粗壯的如同鐵棍,頂端滴著乳白的粘液,是剛才女人身體裡
的淫蕩的愛液。
床上的女人在扭曲著身子,雙手輕輕抽動,嘴裡叫著風的名字。
那聲音如此的空虛,幾乎讓人難以忍受。
碩大只離瞳水的唇有一指來遠。
瞳水張大眸子,眸光卻不知落於何處。
「你來晚了」男人捏緊手中纖細的下巴,那光滑細緻的觸感讓他有股想捏碎
它的衝動。
「沒有……我沒有……」鐵腕下的少女有些微微掙扎,她眼睛終於對上高高
在上男人的眸子。
男人的眼睛深得如同一孔黑洞,狂暴如獸目,但依舊美麗。
「哼,狡辯!」風輕哼,黑目瞇起,「杏奴,虎尾鞭!」
瞳水張大眼睛,雪白的貝齒咬緊嬌嫩的嘴唇,她的身子刷過一陣顫抖,她伸
出纖細的手抓住風的腳腕,「殿下,我沒有……」她搖頭,長長的黑髮凌亂地散
在頰邊,如同無辜的野草。
一個十來歲的丫頭已悄無聲息地站在了瞳水背後,她低垂著頭,手裡托著一
尾裝飾著寶石軟鞭。
「杏奴」風放開嵌住那纖細下巴的鐵腕,對腳腕上冰涼、柔膩的觸感不予理
會,「她晚到了幾刻?」
杏奴目光抬起,又飛快地回落。那小小的眸中分明有著恐懼和憐憫。
她伸出小小的指頭比了個「1」。
瞳水蒼白著臉兒轉身。
杏奴卻將臉撇開。
一道凌利的目光飛向杏奴。
低沉而殘酷的聲音響起,「就一刻麼?」
杏奴的身子一顫,慌忙忙地伸出三個指頭。
「嗯?」風輕哼,黑眸依舊停在杏奴身上。
杏奴又一顫,將十個指頭齊齊伸出來。
風的唇輕輕勾起,依舊冰冷的黑眸轉向面前跪著的少女。
「聽見了麼?杏奴說你足足晚了十刻鐘,你卻說沒有,你在說謊?」
瞳水轉向杏奴,又飛快地仰起臉,「沒有,我沒有說謊……」
「晚到十刻鐘,十鞭,對主子扯謊,十鞭,說謊後卻狡辯又是十鞭,一共三
十鞭,杏奴!」
男人一轉臉,喝道。
瞳水伏在地上,眼睛卻一眨不眨落在風的臉上。她如水的眸子裡盛滿濕漉漉
的液體,正要順著她狹小的面頰淌下。雪白的貝齒再一次咬緊粉嫩的唇瓣,片刻
,淚未落,唇角卻有鮮紅的液體溢下來。
「刷」一聲,瞳水纖細的身軀一顫,杏兒的第一鞭已經落她的背上。
那一鞭輕飄飄的下來,並未用十分力氣。
風唇角掛著一絲冷酷地笑意,冰冷的黑眸看著第二鞭,第三鞭……如同雨點
般落在嬌嫩
如花的少女身上。
瞳水抱著肩,緊咬牙關。唇邊的血滴落在雪白的輕紗上,暈出一朵紅艷的梅
花。
說謊的不是她,自然是正在揮鞭的杏兒。
但瞳水不怪杏兒。她說謊只為了顧全她自己。
杏兒的鞭落的很輕,她的背上只是輕輕的疼痛。足見杏兒並未泯滅良知。
她們都是同樣的人。都是身份低微的奴隸。
看到了瞳水,杏兒自然也會想到自己。
但誰也沒發現,那雙冰冷噬血的黑眸漸漸染上暴戾。
大手突然上前奪過杏兒手中的軟鞭。
晶瑩的寶石光芒四濺,虎尾鞭的鞭稍在空中挽成了一朵花兒,便如疾飛的利
劍飛向少女的背心。
「刷!」一聲,衣服被撕裂,裸露出半邊雪背。鞭落處一條長長的紅蛇在雪
白的背上如
此觸目驚心。「啊!」瞳水痛叫一聲,重重伏在地上。
空中挽起一朵朵鞭花兒,空氣中只聽見「嗖嗖」地響聲,和少女壓抑的慘叫
聲。
杏兒已扭過身去,小小的肩膀抖成了團。
不消一刻,瞳水上身的衣衫已如雪片般剝落。
雪白而透明的肌膚,爬上縱橫交錯的醜陋地「紅蛇」,那一道道傷口上,翻
著的艷紅的
血肉讓人不忍卒睹。
十四歲的少女赤裸了上身,而身上卻佈滿歷歷鞭痕。
那單薄纖細的身子,平坦而白晰的胸脯上,只有兩粒晶瑩剔透的紅豆,哪同
未發育完全幼果,但卻同樣有著噬骨的誘惑。
誰相信這樣的身子是正在發育的十四歲少女的乳房。
她的身體沒有半點發育的跡象,還枚一顆完完全全的青果。
少女倒在了地上,長髮藤蔓一樣糾纏著雪白而充滿傷痕的身體,身體扭曲成
不可能的角度,像一條受傷的美女蛇。
她是柔弱而纖細的,完全沒有半點抵抗的能力,她的纖弱與稚嫩卻更讓施暴
者為之噬血瘋狂。
夜風扔掉軟鞭,雙手抓住少女柔弱的雙肩,強迫她站起來。少女的瞳仁因為
疼痛而收縮,像受傷的小鹿般楚楚可憐,她花瓣一樣的嘴角淌著鮮紅的血,一滴
滴滴在夜風的胳膊上。
夜風的黑眸輕輕瞇起,他一把抓住少女的長髮貼近自己,頭俯下去吻住少女
的嘴唇。他如同一個邪美的吸血鬼,狂暴而貪婪地蹂躪少女的雙唇,彷彿那唇下
的鮮血是甜美的甘露,讓他失去理智的吸吮。
夜風的手慢慢下滑,從少女烏黑而糾集的長髮來到她裸露的雙肩,然後滑到
緊緊相貼的兩具赤裸身體的間隙中,粗魯是揉捏著少女平坦胸部那兩粒晶瑩的紅
豆。
瞳水的手臂已無力抬起,無力反抗,她搖擺著頭,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嗚
咽聲,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兩顆圓滾的淚珠順著未乾涸的淚痕滑下她緊閉的眼
眶,流入夜風的嘴裡。
夜風皺眉,一把推開懷裡的少女。他的嘴角沾滿鮮紅的血,讓他看起來鬼魅
而邪異。他一把掐住少女的頸子,吼道,「誰允許你哭?」
瞳水張著嘴看著他,風在她眼中如同一隻暴怒的狂獅,另她恐懼的想逃開。
可她逃不掉,這是她的命運。兩行淚緩緩順臉頰淌下。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眼前出現了夜月的臉,如果有他在多好,他不會
這樣對她,他也不會眼看別人這樣對她……
夜風的手鬆了些,他壓低了聲音,磁性的嗓音出現片刻的溫柔,「你幾歲,
告訴我你幾歲?」
少女的眼眸一閃,艱難地吐出,「十四」,十四歲花一樣的年紀,她也曾有
過無數美好的幻想。
「十四!」夜風恨恨地低咒一聲,手上的青筋暴了起來,「十四歲的你卻還
是個處子!外界傳言你被魔鬼施了咒,任何人碰到你都會不祥,甚至會給全族帶
來毀滅。十四歲的臉孔,卻長著只有十歲的身體,沒有少女豐滿的乳房,沒有流
下一滴少女初潮的鮮血,可你卻用這張純美的臉誘惑著所有的人,讓所有人恨不
能一口將你吃掉,讓所有人血液沸騰,卻連碰都不敢碰你,你是顆毒藥,是夜家
的異類!」
少女的臉色開始蒼白,花瓣一樣的嘴唇慢慢青灰,美麗的瞳孔一點點擴開,
淡的像水,她下意識地用纖細的手指抓住扣在她頸項上粗暴的大手,一絲絕望的
呻吟自她失去血色的唇裡逸出來。
夜風慢慢失去了理智,少女如花的生命就捏在他的手裡。這時,一個人撲過
來,抱住夜風,那是個嫵媚且渾身赤裸的女人,玲瓏的曲線,高聳的乳峰,挺峭
的雪臀,肌膚如上好的牛奶如潔白的初雪,她就是有名的雪姬,也是剛剛與夜風
交媾的女子。
在皇城的東側有一幢精美的宮殿,被人稱作「育花宮」,此處的女子與煉奴
房女子的命運可謂天壤之別,這裡的女子也是從小被送進來,卻有著與煉奴房女
子不同的待遇。因為她們是那些皇子成人後專供玩樂的侍妾,命好點的或許可以
成為皇子後宮的妃嬪。
育花宮也分為兩等,分別為「上善宮」「下需宮」,她們在這裡長的十歲時
,才被各自分到兩個宮中,上善宮的女子是皇子們後宮妃嬪的儲備宮,也就是說
被分到那裡的女子,會成為將來皇子們的王妃與各種妃嬪的人選,而下需宮裡的
女子無論年齡,從落紅的那日起便可以用身體去滿足各個皇子需求,她們是最低
等的侍妾,沒有地位和名份。不過,若是誰贏得皇子特別的青睞,是可以提升身
份充入後宮的。
有專門負責皇子後宮的宮人定期將上善宮女子的人像送到各皇子手中,皇子
們若是看中,可以選出來充入後宮,被選出的女子從此就會脫離上善宮,移到皇
子的宮殿中。
而下需宮的女子是皇子們公用的侍寢,以「姬」來命名,平日住在下需宮,
只有在哪個皇子選定其侍寢時才可以離開,待完畢後,仍舊回下需宮來。
皇子們尚還年幼,況三個皇子性情古怪,冷情乖戾,所以其後宮還沒有特定
的妃嬪,平時只是召用下需宮的女子服侍。而下需宮的女子們容貌卻在其次,行
止上卻最為嬌媚放蕩,深諳承歡之事,皆風流婉轉,成年男子看之一眼,立時酥
倒。她們從小便被教之如何迎奉承歡之事,身上有著十八般「武藝」,大不同於
上善宮只是更重視禮儀和氣質的培養,因此下需宮這些姬妾們卻比上善宮的女子
們還更受歡迎些。
她們都是以身體和容貌侍人,所以雖然偶爾會受嬤嬤打罵,卻吃香喝辣,輕
重不拈,都生成一種柔弱慵懶的風韻,自是與要以力氣侍人的煉奴房的女子們待
遇不同。只是她們雖然身份要高貴些,也還要看皇子的喜怒,本質上與她們是無
區別的。皇子對她們召之即來,呼之即去,高興了還溫柔些,不高興了極盡虐待
之能事,若不能受到哪位皇子的特別重視,她們便是專供滿足成年皇子性慾的工
具,而且是公用工具。在瞳水看來,她們倒不如她,她寧願只是煉奴房的一個小
小奴隸,而不願吃香喝辣,卻要以女人最珍重的身體侍人。
「殿下,讓雪姬來服侍您,難道雪姬不如她美,她只不過是一根乾癟的火柴
,而雪姬卻是一根水嫩的玉蔥,雪姬會把殿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為什麼殿下的
眼光全在她身上,不看雪姬一眼?」雪姬嬌媚的伏在夜風腳邊,豐滿挺峭的乳房
緊緊抵住夜風的小腿,不停地磨蹭,一隻玉手穿過夜風的雙腿,握住那另人驚駭
的巨大男根,她嘴裡抑出淫穢的呻吟。
夜風鬆開手,黑眉一蹙,兩簇凌厲的眸光射向雪姬,雪姬尚不覺察,鳳眼微
瞇,紅唇輕啟,一串串享受的浪吟聲在空氣中飄蕩。夜風眸中閃過厭惡,他右腳
用力,狠狠一踢,只聽一聲慘呼,雪姬已被生生地甩在一丈之外,翻了幾滾,狼
狽地仰在地上不能動彈,嘴裡仍不能至信地呼喚著恩客的名字,「殿下……」
「滾!」一聲怒喝從夜風口中抑出來,他大聲叫著侍衛,「把這個女人給我
拖出去」
「風殿下,殿下……」淒淒的叫聲猶帶著希翼,只是很快就遠了。夜瞳水怔
怔地看著門口,心裡掠過一陣寒意,心口散開鈍鈍的痛,不知是同情她還是可憐
自己。
一隻鐵腕將她的臉掰過來,冷戾的聲音,「你只准看我!」,夜瞳水只得被
迫看著他,雙瞳裡逸滿驚恐,滴血的唇瓣在輕輕顫抖。黑眸漸漸瞇起,「給我跪
下」,瞳水的眼眸裡閃過驚慌,木偶般匍匐在地,傷痕纍纍的身體猶自打著顫。
「哼,竟敢用那種大逆不道的眼光瞧本王,膽子越來越大?鞭子還沒吃夠嗎
?」
瞳水頭扣在地上,「是奴婢該死,請殿下恕罪」,只聽得一聲冷笑,「你有
什麼罪要我恕?」
「奴婢不該直視殿下」瞳水聲音輕顫,壓抑著無數屈辱。
「是本王叫你看著我,你依令行事,卻自稱有罪,難道本王也錯了」
「不……不……」
「那你有什麼罪,說與本王聽聽?」陰側側的聲音讓瞳水心裡滾過巨大的顫
慄,夜風的聲音越是溫柔,卻越是暴戾發作前的預示。
一陣笑聲自瞳水頭頂響起來,然後夜風回頭吩咐,「杏奴,去放水,本王要
沐浴」,一直侍立在旁的杏奴忙應了一聲「是」,急急地去浴房準備浴水。
夜風低頭看了瞳水一會兒,瞳水卻連眼也不敢抬,夜風輕哂,「跪著吧,等
想好了再起來回我」說完,他舉步走進浴房。
夜瞳水跪在地上,衣衫破敗,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前心後背滿紅蛇般蜿
蜒醜陋的傷口,血絲在翻裂的皮膚中滲出來。她嘴裡抑出細不可聞的呻吟,卻不
敢去碰觸。纖細的胳膊撐在地上,支撐著整個身子,但那兩條胳膊卻越來越無力
,夜瞳水的身子開始搖晃,好幾次險些倒下去,她緊緊咬著嘴唇,硬撐著,她知
道如果這樣倒下去,她所面臨的命運將會更悲慘。
「夜姐姐,殿下讓你進去侍侯他沐浴」杏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身前,
輕聲說道。瞳水抬起臉,本就蒼白的面頰更加蒼白,她的嘴唇哆嗦著,瞳仁裡全
是恐懼。
「快去吧,不然……」杏奴咬咬嘴唇,愧疚地看了她一眼,走上前,輕輕把
她扶起來,將她攙到浴房門口,就退了下去。
夜瞳水站在浴房門口,卻不敢進去,身體已站不直,佝僂著,輕輕地打著顫
。
「還不進來?」夜風的聲音傳來,她一驚,忙移動腳步。夜風從小便習武練
劍,耳力是極好使的,她再不敢耽擱。
夜瞳水走進去,看見夜風臥在白玉的凹型浴缸裡,那浴缸叫做「白玉鴛鴦浴
缸」,晶瑩滑潤,是選用上好的整塊白玉雕制而成,足足可以盛下兩個人共浴。
夜風平日很少召她服侍,通常都有他寵幸的侍姬與他一起共浴。所以平日裡她很
少涉足此地。此時,她環目看去,暗暗驚奇於些浴房的豪華,浴房裡有三面都鑲
著直通到屋頂的大鏡子,顯得面積格外龐大,除了浴缸外還設置有一方很寬闊的
漢白玉溫泉池,池水呈琥珀色,表面上浮動著氣泡和小小的漩渦,池子的上方蒸
籠著繚繞的蒸氣,讓人覺得如同登臨玉池仙鏡一般。另外還有千年的冰玉床,紫
檀木蒸房……
「過來」夜風身子俱埋在水中,只露出頭,他烏目微合叫著瞳水。瞳水挪過
去,吃力地跪下來,「殿下……」
夜風伸出手臂,掐住那柔嫩的下巴,用食指托起來,銳銳眸光凝在她臉上。
瞳水只是順眸待命,不敢抬頭。
那唇角一勾,「這個池子闊的很,看你渾身骯髒,本王准你進來洗一洗」,
瞳水忙搖頭,她身上有傷,如果立刻沾水,定會疼痛鑽心。「殿下,奴婢身份卑
微,不佩與殿下共浴,求殿下開恩」一雙水眸終於楚楚地抬起,汪汪地看向那黑
眸。
黑眸閃過片刻的溫柔,「嗯,倒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好,替本王搓澡吧」說
著他從池子裡站起來,躺在一方很低的楠木榻上。
瞳水顫顫地摘下壁上掛著的絹帛的浴巾,倒上香液,手指顫抖地撫上夜風蜜
色的胸膛,輕輕地來回搓動。蜜色結實的胸肌吸收了香液的精華,慢慢散出芳香
,變得更加光澤潤滑,每塊結實的胸肌都閃耀著銅色的光環,性感誘惑。瞳水卻
心若止水,柔若無骨的小手拾起他一條手臂,輕輕的由上而下的搓撫。
夜風慢慢張開了夜一樣的黑眸,「比那些侍浴的女奴強多了,以後就由你侍
候本王沐浴」,瞳水手一抖,浴巾掉落在地,她忙跪倒,「奴婢該死」
「起來吧,繼續」夜風閉上眼。瞳水拾起浴巾,移到夜風的雙腿,她盡量避
免著那些敏感的部位,只是所有的地方都搓完了,只剩下腰部,腹部,還有隱密
部位。
一陣眩暈襲來,她差點支援不住倒在地上,她扶住額頭定了定神,咬咬唇,
拿著絹帛浴巾的小手輕輕放在夜風結實的腹部,一下下擦拭。她渾身軟綿綿的,
手上已經使不上力氣,她的動作勿寧說是搓澡不如說騷癢更來的貼切。
那蜜色而結實的腹部開始輕淺地起伏,清靜的浴室裡傳出男人越來越粗重的
呼吸聲。瞬間,夜瞳水忙碌的小手被一雙深色大手抓住,她嚇了一跳,抬眼,落
入眸中的是一雙染上濃烈慾望的玄色深眸。那雙大手慢慢收緊,瞳水吃痛地張唇
輕呼,手中的浴巾已掉落在地。「殿下……」她知道她逃不過,只是那美麗的水
眸裡仍充滿企求。盯著她的那雙黑眸雖充滿慾望卻依舊銳利深冷,他並沒鬆手,
而是拿著她的小手移向身上已經腫漲的慾望。
那巨大的男根粗壯如棍,堅硬如鐵,此時已經利劍一樣高高地揚起了頭,紅
色光潤的***輕輕地晃動。瞳水無法想像那樣巨大的怪物是如何能夠進入女人的
身體,而那些與他交歡的女人為什麼又都如撲火之蝶一般企盼著他的垂青,渴望
著他的佔有。
瞳水無法掙扎,她柔嫩的手心觸到那熱燙的堅硬,小小的手堪堪包裹不住那
粗硬的性器。她心裡湧上一股顫慄和恐懼,頭撇開去,滿臉已如胭脂暈過一樣紅
透。夜風的手撐控著她的手來回搓動著,她手中的巨物越來越熱也還在一點點的
漲大,如就要離弦的箭,漲滿無限的力量和慾望。
室內抑滿夜風低沉性感的喘吸,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它身上髒了,需要你
為它清洗」,說完,他拿開手,躺下來。瞳水彎身拾起浴巾,置在那巨大的男根
上,一隻手很快伸過來,將浴巾扔出去,黑眸冷利,「用手!」,瞳水嘴唇哆嗦
著,站在那裡渾身打顫。
夜風的濃眉糾起來,他起身一把拉過她,粗暴地吻上她的唇。血腥在口中擴
開,傷口又流出鮮紅的血液。
夜風將她壓在身下,瞳水感覺他身上巨大的慾望正抵著她的私處,她挪動著
身體,可是那根巨大卻深入的更緊。柔嫩如花的唇被他吮吸,輕咬,啃嚙,那根
靈舌沾染了她新鮮的血液,在她口腔的四壁肆無忌憚地穿梭,舔撫。那火熱的唇
離開了她的嘴唇,瞳水如獲救般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可是那唇卻來到她雪白的
頸項上,在她小巧的喉結和鎖骨處重重的啃咬著,瞳水驚呼出聲,身體將痛楚很
真實地傳進大腦,她身體縮緊,卻再無力氣掙扎。只是嘴裡仍企求地叫著「殿下
,求求你……」
夜風的唇所到之處留下一串串淤青,那貪婪的嘴唇卻仍不滿足,往下移,唇
張開來,用牙齒咬住那一粒艷紅的紅豆。另一隻大手的食指和拇指也不放過另外
一顆,輕揪慢捻。在他的蹂躪下,那兩顆紅豆居然越來越艷紅剔透,越來越堅硬
紅漲,這更加劇了夜風狂暴的慾望。
在那張唇咬住小巧乳頭的一刻,瞳水不由自主地躬起身體,疼痛,那些鞭傷
在他唇下如同慢慢收緊的繩索,可是一種不知名的奇怪的顫慄也從心底深入湧出
來,讓夜瞳水緊緊咬住唇,搖動著頭顱。
「敏感的小東西」夜風在她的胸前輕喃,滿意地看著潔白的小臉痛苦地糾緊
。他伸出舌頭,開始輕舔淡色的乳暈,柔軟的舌尖撥弄著小小紅豆的頂端。瞳水
躬起身子,卻將胸脯更緊地送至他的唇邊。「殿下……求求你,放了……奴婢…
…」語不成聲。
夜風抬起身體,一把揪住雪白纖細的身子倒坐在他的胸口,「要我放開你,
就給我乖乖地服侍它」,他身上那一根沖天的慾望恰恰束在瞳水眼前,「如若不
然,我會扒光你的衣服,叫你很好看」
瞳水身體顫抖著,伸手扶起那巨大的怪物,拿過浴瓶來倒出清香的浴液,用
水在手心中化開,揉出泡沫,手才緩緩撫上那根男根,輕輕的搓動,清洗,直到
那粗紅的性器被雪白的泡沫包褁起來,她的手一刻不停地搓弄。她雪白的屁股被
夜風的兩隻大手不停地掐捏著,那兩隻蜜色的大手幾乎可以完全罩住她的兩瓣雪
臀,她的身體隨著他的掐捏而晃動著,身下的小穴口不停地磨擦著他結實的胸膛
。
夜風仍不滿足,他坐起身,雙手環過來,捏住她胸前的紅豆,輕輕地提拉,
火熱的唇吸附在她的雪背上,一寸肌膚也不放過地吮吸。
一波波的痛自背後傳來,瞳水承受不住他的熱情,眼前一陣發黑。夜風固定
住她的身體,滾燙的身體靠過來,前心緊緊貼在她的背上,一絲縫隙也不剩,他
的手抓住她依舊還在忙碌的小手,開始帶著她在那根東西上迅速地套弄,速度越
來越快,夜風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頭頂。她手下的堅硬不可思議地繼續腫脹發硬
,過了不知多久,就在瞳水受不了這樣激烈的動作就要暈過去時,夜風停下來,
抓住她的手輕輕甩動著那根巨鞭,巨鞭頂端在她的手下輕輕點頭,火紅的嘴唇張
開小口,夜風按下她的頭,巨鞭裡噴出一股股白色的舔液,悉數地噴在她的臉上
。夜風扭過她的身子,扳起她的小臉,食指伸過來一抹,指肚上已經攢起一灘乳
色粘膩的精液,「張嘴」他冷聲命令。
瞳水輕輕皺了眉,忍住喉頭想嘔的衝動。夜風見她嘴唇緊閉,手伸出來,粗
暴地捏緊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張大,夜風將指頭上的精液抹進她的嘴裡。瞳水
劇烈地搖著頭想吐出來,夜風張嘴堵住她的唇,用舌尖將精液送入她的口腔深處
,瞳水再一掙扎,精液已經嚥入她的喉嚨。
夜風放開她,看她低俯在榻上痛苦地乾嘔。
雅致的大殿,四面白色絲紗輕舞,一位男子坐在大殿中間的紫檀雕龍案上提
筆揮毫,白色宮暄上一位著素色衣衫的妙齡絕色女子已躍然紙上。他擱筆,拿起
畫來細鑒。他長身玉立,身形如臨風玉樹,如緞般黑亮的長髮只在發端用絲繩輕
輕束起,一身同樣的素色長袍,長眉入鬢,琥珀色的金眸微翕,一眼眼看向畫中
的少女,似已入魔。
「太子殿下,夜姑娘到了」桂奴垂手回奏。夜風抬起頭,星眸微閃,擲下畫
紙,迎出殿外。
恰恰夜瞳水自殿外已走入,看見他,精緻的小臉上總算有了些笑容,「月哥
哥」一聲低婉的輕叫,人已經撲入男子的懷抱。
男子輕輕抱住她,長睫低垂,美麗的唇角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回來了?
讓我看看」他扳開瞳水的肩膀,原本蘊著笑意的琥珀色眼眸倏地轉暗轉深,一股
寒冷的威儀自他週身散發出來,觀之另人膽寒。
瞳水身著一身淺綠色衣衫,裡邊是水紅色雜金絲抹胸,細白的小臉兒上似暈
了一層淡粉的光影,憑添了一抹從前不曾有的嬌媚。她雪白的頸項和衣衫外祼露
的一片雪脯上有著些濃濃淡淡的瘢痕,雖淺淡,但怎能逃出他的眼睛?
他微蹙雙眉,長指伸向那片抹胸,輕輕一撕,瞳水的衣衫被褪下來,露出整
塊前胸。他的眼下,那片白雪上縱橫交織著長長的鞭痕,傷痕已經結痂,在皮膚
上鼓起一行行紫紅的小丘崗,有些地方已經脫落,長出粉色的嫩肉,而縱橫的鞭
痕間有著比頸項上還要明顯的青紫瘀痕。
淡金的眸色慢慢變深,金色越來越濃,如同燦燦的驕陽,妖嬈邪美,另人不
敢直視。那是他盛怒時的表現,越是美麗,越代表他深藏的暴戾。下人們都垂手
禁聲,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夜月抓起她一隻手臂,抬起來,一顆如胭脂般的守宮砂還嵌在她的雪臂上。
他抬眸問道,「衣裳是誰的?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聲音很輕很柔,好聽的
如同黃昏中流過溪澗的清泉。聽不出一絲異樣,一絲怒氣,但只有下人們才知道
,當太子口氣越柔時,心裡的怒氣越盛,當他笑得最美麗時,卻可能是他想殺人
的時候。
瞳水垂頭,眼睛躲閃著,一抹潮紅浮上她的臉頰,「是洗澡時衣服濕了……
」
「那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夜月問得更柔。
瞳水抬起眸,卻不知道該怎麼答。
「這個畜生」極輕極輕的吐出,不像唾罵,卻比任何唾罵都聞之讓人膽戰。
「花奴,去拿萬紅鳳髓膏給姑娘敷上,免得日後留疤」
一旁侍立的花奴立刻答應了聲「是」,轉身去「丹露房」拿藥。夜月鬆開夜
瞳水轉身要出殿。
瞳水拉住他,「月哥哥去哪兒?」
「我有事要忙,讓花奴服侍你擦了藥,就好好休息等我回來」夜瞳水跪下來
,拉住他的袍角。
「月哥哥留下來陪我吧,不要去了」
夜月轉身,目光落在夜瞳水纖細的身上。她必是知道他是去向聖上要她,免
去她同時侍侯三位皇子的事。只是,他雖身為太子,卻尚在年幼,羽翼未豐,除
了高貴的太子身份,卻並不比其他皇子擁有的更多,況且,皇上寵幸莊妃,自然
愛屋及屋,對二殿下夜風寵愛有加,要不是夜國一向立長的祖規,恐怕太子之位
也到不了他夜月身上。縱是這樣,現在太子之位也仍是被虎視眈眈。瞳水雖然身
為最下等的奴隸,但畢竟身上流著皇族的血統,對皇族中的勾心鬥角似比別人更
明瞭透徹,況且她又是如此冰雪聰明的一個女孩兒。
夜月雙手握緊,指甲深陷入皮膚裡。但臉上卻是一片輕柔,他伸手拿過花奴
手裡的萬紅鳳髓膏,「好了,我不去。走吧,回我的寢殿,我替你抹藥」
夜瞳水站起來,「月哥哥……還是讓花奴做吧」
金眸閃過些不悅,「怎麼,你嫌哥哥麼?」
「不是」瞳水忙搖頭。自幼整個皇宮裡只有夜月一個人待她好,視她如親妹
妹般,她也依賴這個哥哥。只是有時夜月關心太重,就有些不避嫌疑。瞳水心裡
本來沒什麼,只是有時覺得兄妹太過親近彷彿並不太好。
夜月不容她說話,就已經伸手抱起她走入寢宮。將她放置在他常睡的榻上,
剛剛他已經褪去她上身的衣衫,此時他的長指來到她腰間,輕解羅帶。
一雙小手按住他,小臉上有些異常的紅暈,「月哥哥,他只打了上身,下邊
並沒有傷」夜月拾眸,「你十歲的時候還時常是我給你洗澡,現在你大了,卻跟
我生分了?你身上有傷,也常隱瞞著不跟我講,我總有些不信你,現在要檢查一
下才放心」
看著夜月溫淡的金眸,瞳水的手慢慢移開,平放在身子兩旁。夜月輕輕解開
羅帶,退去她的衣裙。
夜瞳水完全赤裸地躺在他的素色的榻上,那樣纖細如雪的身子,兩根青蔥一
樣水嫩筆直的大腿緊緊地收攏在一起。夜月伸手去搬那一條腿。
夜瞳水兩腿收緊,雙眸含水,羞怯地喊了聲「月哥哥……」卻沒了下文。夜
月雙眉一挑看向她,她垂下眸子,鬆開雙腿,任他搬開。
白嫩的一條腿被輕輕搬起來,露出少女嬌嫩的私處,仍舊雪白的無一絲毛髮
,細細的小縫,露出如豆的一粒小胭脂來。那裡隱藏的很好,完好無損,看不出
一絲傷痕。
夜月垂眉將她的腿放回原處,拿起藥膏瓶,並不用托盤中的銀製棉簽,只伸
出手指摳出一些來,在掌心暈開,輕輕地在她身上塗抹。四根溫和的指肚輕輕地
撫在她的頸、肩,胸,腹上,說不出的親暱溫柔。有一根手指不經意劃過她胸前
一顆剔透的小紅豆,夜瞳水身子微拱,口內抑出輕細的呻吟。
她滿面通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入,只得自己緊緊閉上眼,不去看夜月。幸
而夜月只顧認真給她塗抹,並未發現她的異樣。她才鬆了口氣。
她一直拿夜月當成自己的親哥哥。既然是親哥哥,那他不管對她做什麼,即
使是像這種肌膚上的接觸,她都應該聽從才是。只是,為什麼當他輕撫她的身體
時,她心裡會湧上異樣的感覺,她著實在些不懂。
夜月把她翻過來,開始塗抹她的背部,比先前塗得更輕細。
塗完後,桂奴送進上好的素色衣衫,蔥綠抹胸,貼身褻褲,一應的飾物。夜
月一件一件替她穿起來,夜瞳水像個聽話的孩童,任他修長的指在她身上穿梭來
去,替她穿戴好所有的衣物。
修長如玉的手指拿著精緻的檀木雕花篦梳梳理著夜瞳水長及腳踝的柔軟黑髮
,動作輕柔舒緩,比任何一個女婢都精細溫柔。她很少梳發,總習慣讓長髮像流
雲一樣散開,他也極少會給她梳頭,但她知道他很愛她的一頭長髮,也很喜歡為
她梳頭,只是他很少這樣做而已。所以每次他為她梳頭,對夜瞳水來說都是一種
很奢華的享受。
他的手指像溫柔的月光靜靜地在她的黑髮中穿梭,指肚觸及她的頭皮時會引
來一陣舒服的酥麻,他的手指如同輕巧的飛燕,比宮裡最會梳頭的女婢還要靈巧
,他每次為她梳起的髮型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次次不同,而那樣的髮型總會引
來宮女們紛紛的效仿和艷羨目光的追隨。
這次他給她綰了一個飛燕髻,烏黑光溜的髮髻像一隻翩翩起飛的燕子,俏麗
活潑,那是只屬於少女的髮型,很合她的身份和年齡。
夜月把她帶到銅鏡前,「滿意嗎?」
她點點頭,連眉毛都在笑,「我很喜歡,謝謝月哥哥」
「走,我帶你去習字」夜月拉住她的手走出寢殿。
夜瞳水垂著頭,手裡握著狼毫,伏在案上臨字,夜月在她身後監督。她的頸
項柔和地輕屈,有著天鵝一樣柔美的曲線,挺翹的鼻尖,盈盈水眸,花瓣一樣的
嘴唇認真地輕抿,臨著他帖子上的字。
他伸出手指輕輕滑過她柔滑的側臉,感受著手指下的輕軟溫度。夜瞳水側頭
看他一眼,天真的一笑,繼續臨字。那一笑根本不設防,卻像石子一樣擊開他的
心湖,引起心旌蕩漾。他微微傾身,將一串吻留在她的側頰上,輕輕地啃咬著,
留連難去。
「月哥哥……」瞳水並不推拒,只是偏了偏頭,那溫淡的唇又追過去。「月
哥哥……我無法臨字了……」
性感的紅唇輕輕吸吮柔嫩的肌膚,半晌,他才抬起金眸,「怎麼,不喜歡哥
哥親你,你小時候不是很喜歡嗎,我一親你,你就會格格的笑……」
「不是……」夜瞳水忙搖頭,垂下臉兒繼續臨字,她只是覺得兄妹之間這樣
的親吻太過親密……
夜月唇角一勾,眼眸又靜靜地注在她沉靜的臉上,她的小手依舊在忙著,很
認真。他伸手去撥過她的小臉兒,將唇湊過去,輕輕吸住她的嘴唇,鬆開來,又
輕吮下去,那麼溫柔而纏綿。
「夜哥哥……」
夜月側過頭,金眸對上那一對水眸,「不要拒絕,要記得我是你唯一的哥哥
……」說著,他的唇又低俯下來,含住她如花的唇瓣。
「啪」手中的毛筆掉落在地,將一灘飽滿的烏墨濺在雪白的紗袍上。
夜瞳水整個身子泡在浸滿鮮花的木桶裡,她掬起芳香的水澆在自己的藕臂上
,輕輕地撫摸。她所在的是她一個人專用的小浴房,是夜月專門在他的浴房旁邊
開出來只供她一個人洗浴的地方,她從不讓人服侍,總喜歡一個人洗,而且一洗
就是大半天。
她的手慢慢撫過自己的身子,一點一點的清洗乾淨。身體上每一寸的瘀痕又
讓她想起在御風宮經歷的一幕幕。
她輕輕用手指點住自己的嘴唇,身體抑起一陣輕顫。她的嘴裡曾經容納過夜
風胯間的巨物,他竟然把他的男根伸進她的口腔裡,發洩慾望……
那天,他抓起榻上乾嘔的她,她慌亂的抬起眸,看到他漆黑的眼睛裡滿是風
暴。她連忙跪在地上,身體輕顫,「殿下,奴婢該死」
夜風狠狠抓起她的頭髮,迫使她仰起頭,「不要讓我再聽到『該死』兩個字
!」,瞳水的嘴唇微張,恐懼地看著他。
那微微顫抖的有些發白的嘴唇落入夜風的黑瞳裡,那蒼白又粉嫩的顏色激起
他心中強烈的慾念。他如果需要,只要輕輕一呼,就會有無數的女人投入他的懷
抱,每一個都不會比眼前的女孩差,都要更美,更懂事,身體也更成熟的如同蜜
桃,等著他去採摘。可是容易吃到口的東西,男人總會了無生趣,而越是柔弱如
水,越是不能得到的,則越能激起他們強烈蹂躪和佔有的慾念,就如眼前這個似
乎無任何反抗能力卻又偏偏不能讓男人碰的少女一樣。他想佔有她,狠狠地插入
她的身體裡,瘋狂的真真正正的佔有她!
可是卻偏偏不可以!原來高高在上,除了他的父皇額娘一切都踩在腳下的他
還有不能夠得到的東西,他無法容忍她的存在,卻又偏偏要她繼續存在。
他皺起了眉,緊緊掐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地張開,迎著他,也似乎在
對他做著某種邀請。夜風如獸一般低吼一聲,就將自己碩大的慾望插了進去。
夜瞳水的眼睛睜得很大,嘴裡卻被塞得滿滿的,只能發出可憐的呻吟聲。他
的碩大根本無法完全插進去,還有一部分留在口腔外,而他已經覺得他的頂端在
頂著她的咽喉了。
他固定住她的頭,結實的屁股開始往前挺,一下一下撞擊她的口腔。夜瞳幾
乎連呼吸都快停止了,那個巨大的東西充滿了她口腔四壁,又滑又硬又軟,在她
口腔裡滑動著,撞入她口腔的最深入。
她的小嘴如此緊地包裹著他,如同小穴一樣溫潤柔滑,他慢慢加快了律動,
快速的撞擊,他狠狠前進,巨大完全沒入她的口腔裡,幾乎進入她的食道。
耳朵裡傳入夜瞳水痛苦地嗚咽,使他變得更大更硬,也更快地來回抽插,最
後,他仰頭輕嚎一聲,將一股精液射入她的口腔深處。他撥出慾望,捏住她的下
巴看她把他身體裡流出的液體完全咽進去,才鬆開她。夜瞳水無力地伏在了地上
。
夜風蹲下去,接著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喜歡嗎?」
夜瞳水的頭在他的手裡輕搖,眼睛裡有絕望的恐懼。他的手收緊,黑眸犀利
,聲音更沉了,「喜歡嗎?」
瞳水的眼睛閃過一抹悲哀,只是她的頭卻對著他輕點了一下,一顆淚珠卻自
她美麗的眼睛裡滑出來。
夜風抱起她,「你身上髒的很,該洗一洗了」,夜瞳水在他懷裡一顫,嘶聲
說,「不要,求求你,風殿下,放開我……」她身上全是新落的傷口,沾了水一
定會感染化膿。夜風根本就不聽她的,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把她重重地扔入輕
煙繚繞的溫泉池中。
池水是溫熱的,但相當深,瞳水揮臂掙扎著,她握到一條光滑的手臂,就如
抓到浮木一般再也不鬆手。她抓到的是夜風的手臂,現在他整個人立在池水裡,
而水面只到他蜜色的胸部。
此時瞳水兩條纖細的手臂吊在他的頸上,赤裸的上身緊緊貼著男性的胸膛,
長長的雙腿也像籐蔓一般纏在他的腰間。
夜風高大的身軀像柱子一樣定在水裡,他烏黑的美目閃著一絲興味,嘴角也
帶著一絲促狹。
夜瞳水立刻羞的滿面通紅,她羞愧地鬆開手指,身子就向下滑去,嘴裡立刻
鑽進一絲鹹澀的液體,而且就要鋪天蓋地的向她壓過來。她慌亂的張開手臂,抱
住了夜風的腰,整個身子沉入水裡,只露出一顆腦袋緊緊貼在他的胸前。
夜風嗤笑,彷彿很享受她把他當成最後的一塊浮木,心裡害怕著,但手卻仍
緊緊地抱住他。
他低頭,看著她散著紫菊花般美麗的黑眸,嘴角帶著一絲冷酷的笑意,「你
要知道,生命遠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的多,包括尊嚴」
他的腰粗壯結實,皮膚光滑如玉,夜瞳水圈住他的手臂開始慢慢向下滑去,
她尖細的下巴已經浸入水中,她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緊緊箍住他,烏黑的瞳仁
裡慢慢有些恐懼散開來。但她的身子仍在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
就在她眸中對死亡的恐懼散開到最大時,就在她小巧的鼻子就要浸入水下時
,夜風伸出粗壯的胳膊,雙手捧住了她的纖臀,輕輕把她提了上來。
她的手臂再次糾纏在他的頸間,兩人赤裸的身體幾乎熨帖的無一絲縫隙,但
是夜瞳水卻再也放不開手,她緊緊地抱住他,纖巧的身子瑟瑟地顫抖著。
夜風粗長的手指撫著她光裸的脊背,撫過那一道道被皮鞭抽出的紅褐的丘崗
,感覺著手指下的身體傳來一陣更劇烈的顫慄。
痛,他的手撫到之處,一點點尖銳的痛在身體裡化開。但痛楚中又升起如同
麻點般的舒服感,那溫熱的水隨著他的手指流過她的皮膚,如同按摩刷,疼痛中
又帶給她令人麻醉的享受。原來這池子裡的水都是溫泉水,不僅不會使傷口化膿
而且還對傷口有著很好的治療作用。
瞳水根本無力掙扎,她的生命就繫在他的手中,她只有緊緊抓住眼前這塊浮
木,才能不至於成為這方池子裡的淹死鬼。
她還不想死,雖然生命黑暗的似乎看不到盡頭,但她還年輕的很,純潔的少
女之心有著太多太多的希翼,而這些希翼都如花骨般還未開放就要過早地接受被
暴風雨摧殘的命運,但總有一朵兩朵還頑強地綻著生命之光。總有那麼一點點希
望如同黑暗中的一線青天射入她的內心深入。
那雙大手慢慢滑下她的背,很輕易的褪去她的衣裙和褻褲。溫熱的手掌隔著
水很快覆上她的臀瓣,粗礪地撫摸揉搓。
一根巨大的熱鐵頂在她柔嫩的腿根兒,仍在慢慢地漲大昂揚,熱而硬的頂端
一觸一觸地項著她的肌膚。
瞳水心裡又怕羞,不禁輕輕的呻吟出聲。這一聲聽到一個慾望勃發的男人耳
中卻如同一聲召喚,如同泥流衝垮最後一道堤壩,熱情便一發而不可收拾地噴洩
而出。
夜風一把抱起她,將她的身子倒扣在池沿在,她的上身已經在岸上,雪白的
屁股卻被按在沿角,被拱得更加渾圓誘人。夜風的大掌覆上去,蜜色的大掌完完
全全蓋住盈白,一下一下由下至上推摩。粗重的呼吸慢慢噴在雪白的臀瓣上,夜
瞳水掙扎著。
大手緊緊按住她的俏臀,沉聲要挾,「再動一下,小心我把你扔進池水裡做
肥料」,說完,兩隻大手已經掰開她的大腿,將深長的慾望插入她的大腿根部,
身體開始撞擊她。
粗長的慾望在她的大腿間出入,堅硬的肉壁輕摩著她緊窒的穴口和兩腿壁間
的嫩肉,他的身體一下下撞著她的屁股,貼緊又離開。插在她雙腿間的粗壯則越
來越堅硬。
「啊~」被倒扣著的夜瞳水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顫動,一次次激烈的撞擊讓
她受不住地呻吟出聲。
腿間的粗物更加狂暴,如同一柄利劍般從她緊並的腿根處撥出又插入,他的
雙手緊緊掐著她雪白的屁股,終於他大吼一聲,將一股粘綢的液體噴灑在夜瞳水
裸露在水外的雪臀上。
夜瞳水覺得祼露在空氣中的臀部被一股灼熱的液體澆上來,身子不覺得輕輕
顫動。她知道又是從他那根東西裡噴出的一汪液體,他卻總喜歡撒在她身體上。
一雙大手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黑眸壓低了,「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說
著,他狠狠在咬住她的唇。
夜瞳水感到一陣窒息,她輕呼一聲,醒過來,才發現自己並沒有被壓在夜風
身下,而是坐在撒滿鮮花的浴桶裡,只是她的手此時正緊緊地抓住桶沿兒,身體
也繃著頸兒。
她放鬆了自己,搖搖頭,將那些不好的影像驅逐出大腦,閉上眼,將頭枕在
木桶邊緣。過了好一陣兒,她才從桶裡跨出來,用雪白的毛巾擦乾身體,穿上夜
月讓下人準備好的用上好的白紗作成的衣袍,慢慢走出浴室。
她並未洗頭,仍留著夜月給她綰的飛燕髻,她捨不得拆開它,夜月給她梳的
頭髮她總是喜歡的不得了,總會好幾天不洗頭,連就寢時也小心翼翼,只為了能
多看幾天。
「水……」朗朗的叫聲自夜月的寢室傳來。夜瞳水緊走幾步,繞過屏風走進
內室。
「月哥哥,你叫我……」瞳水呆愣住了。
夜月正背著身,被花奴服侍穿著睡袍。他的手臂伸進寬大的袍袖裡,花奴把
他一頭仍有些濕漉的長髮輕輕自脖根兒處托出來,慢慢用毛巾吸乾,聽到瞳水的
聲音,他轉過身來。
如月的面頰,白玉般的肌膚,飛眉入鬢,唇似丹珠,狹眸溶金,溫柔處透著
淡淡風月,威儀處讓人覺得看他一眼也是褻瀆,只是那風姿,那風華卻又讓人看
上一眼,就再移不開視線。
他披著白袍,白袍還未及束帶,敞著懷,白袍裡他並未穿著一物。那如玉般
滑潤的肌膚,削長完美的身體,似乎是上天最後一件傑作。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樣的美,不同於夜風的粗獷健美,他的美屬於不染塵世的
脫俗。
起初夜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麗的男性裸體完全鎮住,醒過來後,她滿頰桃
紅,正要逃開。見桂奴端著托盤走進來,托盤裡有一隻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
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雙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個洞口鑽進去,她轉過身,急急地要逃走。雙肩卻被一
雙玉一樣的手臂攏住,一條手臂輕輕上抬,順著她的脖頸插入她的烏髮中,「撲
」的一聲,夜瞳水一頭烏髮水一樣流洩下來。
夜瞳水驚的叫了一聲,著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麼……」她想說,他怎
麼把他精心梳理的頭髮散開了,只是並沒說出口,她的臉面對的是一塊白玉般裸
露的胸膛,卻是一塊男人的胸膛。胸膛之下,眼角餘光處是男人最私密的場所。
她羞得滿臉紅赤。不知為什麼面對夜風的裸體她只是恐懼,卻從沒有羞恥感
,而夜月則不同,她覺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卻捧住她的臉,不讓她轉頭,「怎麼了,臉這樣紅,是洗澡水太熱?」
她的眼睛蝶翅一樣忽閃著,就是不肯落到實處,「月哥哥,我,我困了,要
去睡了」她脫開他,一溜煙地飄走了。
留下夜月仍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只是手裡再沒有那溫潤的實體。
「夜姑娘,喝藥吧」花奴將一盅紅色的藥湯遞給夜瞳水。那藥湯據說是夜月
請名醫為她調製的,主要是調理身體,打通經脈。夜月總嫌她身子太虛了。
那藥湯味淡如水,瞳水聽話地喝完,雙眼慢慢闔攏,身子軟軟的睡在了床上
。
夜寂寂,一輪明月升上中天。偌大的太子寢宮內,燃著碧角琉璃的長明燈。
雕龍附鳳的大床上一個裸身如玉的男子將一個女子壓在身下。那女子是雲姬,據
說她有一種本事,就是讓壓在她身上的男子都快樂如同騰雲駕霧般,只是自從她
落紅的第一日被太子殿下臨幸後,人們就再也沒見過她,有人說她死了,有人說
她被驅逐出宮了……此時,她雪白的大腿緊緊地纏住男子的身體,頭向後仰,如
雲的長髮一直流洩下去,瀑布般垂掛在床沿。她隨著男子猛烈的撞擊不斷的仰起
頭,將豐胸貼近男子的胸膛,屁股向上翹,以便男子的慾望插入的更深,嘴裡不
斷發出嗯啊的銷魂的呻吟,她的臉一半是痛楚一半是迷醉,眼睛因情慾的享受而
變得迷離。附在她身上的男子光裸的脊背像撒著一層月光,如緞的長髮黑水一樣
奔流,傾附在女子身前背後,他巨大的男根插在女子柔嫩的蜜穴中,隨著他結實
的臀部的起落,巨劍般揮灑來去,勾起女子一陣接一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吟。而
男子的臉卻像月光一樣聖潔,並無一絲多餘的表情,他並未看身下的女子,而把
臉扭向一方離床榻不遠的白玉榻上,雙眸似乎定在了那兒,一動不動。
玉榻上仰面躺著一個裸身少女,尖細的瓜子臉,長長的睫毛寂寂的攏著,小
小的唇瓣如綻開的春花。聖潔如雪蓮花的身體,有著春山一樣美妙的曲線。兩隻
光潔圓潤的乳峰上盛開著兩顆櫻紅的豆蔻。平坦的小腹,兩根青蔥一樣的長腿,
大腿根兒往上的谷地上是茂密亮滑的黑森林,小巧而誘人的洞口就掩映在這片黑
森林裡。
夜月的眸光如同月色下的泉水,流過少女的每一寸肌體。少女輕輕的呼吸,
潔白的玉乳隨呼吸起伏,乳房上紅艷的小櫻桃輕輕顫動,逗引著充滿慾望的眸光
。
他的目光停在那兩顆櫻桃上,淡色的金眸慢慢深沉,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猛
烈。突然,他站起身,巨大的慾望自女子的身體裡拔出來,他身下的女子一陣痙
攣,伸手想抓住男子,只是她的手卻什麼也沒抓到,她的身體因為空虛而痛苦地
扭曲起來。
夜月早已走到玉榻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少女的面頰,無限留戀的溫存著
。然後他的手慢慢下滑,終於罩上那圓潤的乳房,拇指輕輕滑動,感受著手指下
羊脂玉一樣的觸感。他忍不住用十指揉搓起來,直到感覺那兩顆櫻桃堅硬地頂住
他柔軟的掌心,他淡薄的紅唇慢慢散開一絲喜悅。
食指和拇指撮起淡紅的乳暈,讓頂端一顆胭脂更加圓挺飽滿,他低頭,溫柔
地含住了那顆誘人的紅櫻。櫻桃滑過他的唇瓣,一拉,自他的唇裡跳脫出來,又
低頭含住,輕輕一拉,圓滾的乳頭被他的唾液濕潤,更加鮮紅欲滴。他眸色一暗
,再次低頭含住,鬆不開口,只含在口裡用舌尖舔咬逗弄,修長的手指也滑上來
捏出另一邊的乳尖,捻弄著。
少女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胸脯急迅起伏,皮膚慢慢散發出發燙的熱量。這
刺激了埋首於她胸前的男子,他手和唇的動作開始變得狂野。
他的吻一路向下,舌尖舔弄她圓圓的肚臍,探尋著它的每一點凹陷,似乎樂
在其中。一隻手下滑,插進漫漫的黑森林,如同迷了路,再也走不出來。
他抬起頭,雙手撥開她攏緊的雙腿,露出森林掩映中的美麗花園。金眸靜靜
凝注,半晌,才用手指掰開陰唇,露出小小的洞穴。他的手指揉過花心,揉過花
瓣,長指在洞穴外徘徊不去,但卻遲遲的不肯深入進去。
他的手指輕顫著,在那粉紅色的嫩肉中上下滑動,及觸到那近乎關閉的小洞
口就猛地停下來。
一陣熱血上湧,他身上一凜,目光下滑,一隻雪白的手握在他已經脹到及致
的碩大上,柔軟的雙乳慢慢靠在他背上,輕輕旋動。
雲姬向他輕笑,口中逸出勾人的輕吟,握住他男根的小手也在輕輕蠕動。但
她在男子看向她的眼睛中尋不到一絲慾望,她心裡湧上一絲失落,但很快就被一
波波的慾望取代。她只是替代品,榻上少女的替代品,男子的勃發只為她,男子
的慾望也只為她而燃。但哪怕她只是一個替代品,她也心甘情願。
「讓我來服侍你,太子殿下」他又是何苦,為了阻止夜瞳水發育,給她服用
了特殊的藥劑,以夜國的規矩,未來潮的女子是碰不得的,會招來邪氣,辱沒夜
國。可別的男人碰不得她,他卻也拘禁住了自己,何苦這樣痛苦,夜瞳水能給他
的,她同樣能給。
「走開」夜月輕斥。
她淒然一笑,低俯下身,張嘴含住他的慾望。夜月一絲輕細的呻吟滑入她的
耳中,她的唇輕輕滑動,讓他的慾望深入進她喉嚨深處。她知道他抵制不了的,
因為他的慾望已經繃到極致,他對夜瞳水的慾望,已經從他第一次擁有得到女人
的能力時一直壓抑到現在。
夜月金眸深窒,他撥出慾望,抬高女人的腿,將巨鐵刺入柔滑的甬道。
「啊~」女人尖聲利叫,痛楚又含滿淫蕩的興奮。
「別怪我,是你自找的」依然是輕柔細語,他卻開始在女人的甬道裡狂暴地
抽插。
「啊~嗯~啊~~殿下,雲兒要,殿下,給我~~」雪白的身體在男人的身下劇烈
搖晃,幾乎要分崩離析,然而,雲姬卻愛上這種感覺,被這個強大的男人巨物狠
狠貫穿的感覺,她沉醉在身體的巨大的充實裡。
「水……水兒……」夜月加快了律動速度,卻在她耳邊輕柔地低喃。
夜瞳水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留著綢緞般黑髮的頎長背影。
「月哥哥……」她傾起身子。
男子轉過身,對她綻開一抹絕代的笑容。「我的水兒終於醒了?」他向她走
過來,她看到他手裡拿著萬紅鳳髓膏的玉瓶,「躺好,我替你抹藥」他摁住她的
身子。
夜瞳水下意識地抓住睡袍的領口,「月哥哥,我已經好了……」
金眸有些不悅,但嘴角卻帶著輕細的微笑,「怎麼好了呢,等到疤痕全都褪
盡了才好,不然女孩兒的身上留下傷疤是很醜的」聲音依舊好聽溫和,卻是不容
人質疑的。
夜瞳水垂下眼簾,依言躺回床上,閉上眼睛。修長而微溫的手伸過來,輕輕
地解開她的袍帶,一件一件褪卻她的褻衣。
少女所特有的美麗胴體展露在空氣中,柔滑如凝脂的肌膚充滿彈性,散發著
珍珠般美好的光暈,只是那麼美麗的胴體卻不見曲線的起伏,讓人遺憾如此完美
的藝術品竟然也有瑕疵。
男子的手指帶著輕涼的異香開始在少女的胴體上游移,輕撫過每一處,甚至
少女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少女輕閉著眸子,只看到長長的睫毛在輕輕的顫動,而
男子的手指溫淡中帶著絲絲涼意,滲透著一點點芬芳,與少女的身體親密的結觸
著,卻不帶絲毫慾望。
男子將少女的身體翻轉過來,讓白玉般的裸背完全映入他的視線,他的眼睛
有片刻的停滯,然後手指塗了藥膏,輕輕地鋪上去。
「月哥哥」一直沒說話的瞳水輕聲叫道。
「嗯?」夜月柔和的應聲,眼睛裡閃過溫柔。
夜瞳水偏過臉,枕在自己的臂彎上,窗簾外的一抹日光映在她的頰上,像粉
嘟嘟的花骨朵,「月哥哥的身邊為什麼沒有女人?」
「怎麼問這個?」一抹笑浮上艷紅的唇。
「二殿下風從來離不開女人,他的身邊總圍繞著不同的女人,每天幾乎都不
一樣,但都同樣美若天仙。可是月哥哥卻從來都沒有傳召過『下需宮』裡的女人
,難道月哥哥不喜歡她們,不需要她們嗎?」
「你聽到了什麼?」長指更細密地撫過她的肌膚。
夜瞳水舔了一下乾燥的唇,「有人說月哥哥有……」
「斷袖之癖?」夜月挑眉。
夜瞳水臉紅,輕輕點點頭,眉尖不自覺地蹙起,「聽說朝中許多大臣對此也
有微議,對月哥哥太子的位子頗有微詞……」
「我並不關心這些,卻很關心你怎麼想?」夜月輕涼的聲音。
「我……」夜瞳水將臉埋進臂彎,「如果月哥哥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也
要不時的傳幸幾個侍姬才好,只是做給外面的人看,免得授人把柄……」
撫弄的手指停在少女的背上,金眸變得暗沉,紅唇不悅地抿緊,但聲音卻仍
然柔和甚至帶著一絲鼓勵,「還有呢?」
「還有,我覺得『上善宮』裡的那些女子都好可憐,她們從小就被關在宮裡
,像是籠子裡的金絲雀,她們一定都對未來有許多幻想,希望有一天能被哪個皇
子看中,飛上枝頭一朝榮耀,她們也一定想看看『上善宮』外面的世界,但她們
只能等,卻什麼也等不到,直到紅顏也老了,她們最早入宮的也已經二十幾歲,
卻還從沒見過任何一位皇子,只能憑空想像著他們的模樣……」「真的很可憐…
…」
「月哥哥也這樣覺得嗎?」
「我的水心地真的很善良,你是在怪哥哥嗎,怪哥哥至今未曾立妃,怪哥哥
冷落了『上善宮』『下需宮』那些等待臨幸的女子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1-5 16:2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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