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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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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７
「汪汪……」一大早，美犬就很快樂地在我身邊打轉，還不時的用嘴扯動著我的褲管，因為照麗犬、媚犬的順序來看，今天應該輪到她感受那件膠衣的特殊性了。
「真是……」看到美犬這麼興奮，我笑著搖搖頭：「來吧！」轉頭帶著美犬往地下室走去。
我將美犬身上的貞操帶解了下來，但並未讓美犬直接穿上膠衣，反而到道具室裡拿了一條繩子在美犬身上用龜甲縛綁了起來。
我將繩子繞過了美犬的陰部，在陰戶及肛門的位置各打了一個結，並用手確定結是否卡在美犬的陰戶及肛門，然後將繩收得比平常縛綁時更緊，最後才讓美犬穿上膠衣。
膠衣一感受到美犬的體溫就立刻收縮了起來，緊緊地包覆著美犬的身體，連帶也將龜甲的繩結緊緊地貼壓在美犬的身上。
「嗷……嗚……汪汪……」美犬被繩結壓得發疼，但原本緊緊崁在美犬陰戶及肛門的繩子，卻因整體的緊縮，反而沒有像我剛為美犬縛上時那麼的緊；原本美犬的身體就被春藥改造得相當敏感，小小的輕撫都能使得她淫水直流，而繩結縛綁在她的身上，當她掙扎時，每個繩結都令她有被人撫摸的快感，但現在繩結則被膠衣收縮緊貼著她的身體。
「嗚……汪……汪……哈……嗷……嗚……」美犬除了在她剛發現地下室的時候，曾長時間縛綁之外，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被長時間縛綁住的經驗。
縱使如此，膠衣還是發揮了它的功能，不停地刺激美犬的情慾，她也如同媚犬及麗犬一般不停地扭動著，美犬在扭動的同時，綁在她陰戶及肛門的繩結亦發揮了其功用，讓美犬在又痛又興奮的狀況下到了第一個高潮。
「哈……哈……嗚……汪……」我在美犬屁股露出來的繩子上，又接綁了一條繩子，我輕輕拉了拉，美犬的呻吟更大了。
「汪……哈……哈……」我把繩子拉直提高，用垂下的繩在美犬的屁股上一陣鞭打。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於是又把美犬帶回了冷房，將膠衣以及繩子都解了下來；再讓美犬重新套穿上膠衣，在冷房外等膠衣收合之後，就抱起美犬到調教房去，並拿來假人模特兒的裝備。
以往，美犬在假扮假人模特兒時，總是雙腳著地支撐她的體重，而昨天媚犬穿上膠衣之後，痛覺反倒使得她高潮連連，或許美犬在膠衣的刺激下，也能單靠支架支撐起……
我先將支架底部的鐵架讓美犬穿上，然後假人模特兒的膠衣也讓美犬穿上，並在美犬的雙腳各套綁上一條皮束帶，讓美犬左右兩邊的腳折合，小腿緊貼著大腿束綁了起來。
不過子清借我的膠衣縮合度真高，假人模特兒的膠衣原本就比較小，原本美犬穿上時，膠衣就會緊貼著美犬的身體，只要膠衣下有別的東西存在，都會在膠衣上浮現影子，但俱樂部的膠衣，卻完全跟美犬的身體貼合，沒有一絲影子浮印在外層的膠衣上。
讚嘆之餘，我仍未停下手邊的動作，我把支架結合好，將美犬立了起來；現在美犬的體重完全仰賴支架的支撐，因此她的體重全落在她的陰部上。
「嗚……嗚……嗷……嗷……」美犬的聲音從膠衣裡傳了出來，不過聲音不大，完全聽不出美犬現在是快樂？還是痛苦？
只見美犬在架子上一動也不動，恐怕是因為過於痛苦，因此將她其他的感覺都壓抑了下來。
我趕緊將美犬從架子上卸了下來，並解開外層的膠衣；果不其然，美犬的眼淚鼻涕齊飛，看來這會外層的膠衣有得清洗了……
不過美犬一離開支架，她的下半身又開始不自主地微微挺動著……
「嗄……嗯……嗚……嗄……哈……哈……」美犬又開始呻吟著，膠衣對她來說，更能引發她體內所殘留的春藥藥性，使得美犬的全身都有如陰道般敏感。
（看來美犬已不會那麼痛了。）我看到美犬又在膠衣的影響下開始挺動著她的下半身，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我湊近美犬身邊，伸手在她的淫穴上撫摸，觸手所及都是她的淫水，濕滑不已，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她的扭動更為急劇，彷彿想從手指得到滿足。
我將手指從美犬的淫穴裡抽了出來，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把早已硬到不行的肉棒插進美犬的淫穴。
我插進去之後，並未抽動，亦未限制美犬的身體，任由她在膠衣的影響下自行挺動下身。
「哈……嗯……哦……嗄……哈……嗚……」縱使我一動也不動，美犬仍在自行挺動之中，得到被抽插的快感。
任由美犬挺動了一陣子，我突然抽出肉棒，走到道具室裡拿了一隻肛門用的假陽具回來，在美犬的淫穴裡抽插一陣之後，將假陽具插進美犬的屁眼裡。
我把美犬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的屁股高高的抬起，我跪到美犬的雙腿之間，再次將我的肉棒插進美犬的淫穴裡，並用腹部頂住假陽具的尾端，緩緩地抽動著肉棒，享受著美犬更為緊縮的淫穴。
雖然平時美犬的淫穴及肛門一直都插著東西，但都只是靜靜的插著而已，並未有過同時被抽插的經驗。
「嗷……哈……嗚……嗯……哦……呀……哦……哦……哈……汪……」美犬不住地呻吟，她的下半身更是瘋狂的挺動著，若不是我用手抓扶著，恐怕我的肉棒會被她給折斷了。
過沒多久，美犬便達到高潮，我也在這多重的剌激下一洩如注。
我趴伏在美犬的背上休息了一會，略為清理了一下，便帶著美犬到冷房裡去脫掉她身上的膠衣。
２８
原本就說好三天後會將膠衣還回俱樂部，因此，依著俱樂部留給我的聯絡方式，約定了時間，仍由俱樂部派車到上次的地點接我。
依然是由上次的九人座來接我，上車之後我便將眼罩帶上，讓司機載我到俱樂部去，我也趁這個機會閉目休息一會。
「先生……先生……！俱樂部到了。」司機的聲音響起，我的眼罩也被她拿了下來。
我搖搖頭，看了一下車外的景緻，車已停在俱樂部的歐式宮門前。
我拿著膠衣下了車，走進俱樂部的大門。
雖然這是第二次到俱樂部來，但仍為走道兩旁的活柱感到著迷。
「黃先生，您好！歡迎您再次光臨本俱樂部，請您盡情享受本俱樂部所提供之服務。」瑜婷仍穿著上次我所看到的那套套裝，引領著我進入俱樂部的大廳。
「子清現在有空嗎？我有點事要找他。」
「嗯……他現在應該在辦公室裡，不過有沒有空，我就不得而知了，請您在大廳裡稍坐，我幫您去通知他一聲。」
「好的！麻煩妳了。」
「若您需要任何飲料，請直接告訴服務人員即可。」瑜婷領著我到一張桌子坐下之後，她便離開了。
我剛在椅子上坐定，在桌邊雙手背在身後低頭跪坐的服務生，小心翼翼地把我左腳的鞋襪脫去，
然後一手托著腳跟，一手扶著腳背，將我的腳趾一隻隻的含入口中，並用舌頭在腳趾上打轉，輕輕吸吮舔舐著。
期間還不忘抬眼看我臉上有無任何不舒適的表情，盡心地服侍著。
（不知道她們身上的膠衣是否跟子清借我的這件膠衣是相同的材質。）我打量正跪在跟前用口舌舔舐著我的腳的服務生心裡想。
「我要一杯紅酒。」我老實不客氣的跟服務生說。
我身邊另一個站在兩個座位之間的服務生，往後轉身朝吧台走去。
沒多久，另一個去拿酒的服務生走了回來，她站在桌邊；原本舔舐腳的服務生這時停了下來，她將酒從托盤裡拿了下來，放在桌面我伸手可及的地方，放好之後，她便又重執方才的工作，直到她把我兩腳的腳趾都逐一舔舐過一遍，這才拿起放在桌邊的紙拖鞋為我套上，然後又將手背在身後，恢復原本低頭跪坐的姿勢。
我拿起酒杯輕啜著。
「柏帆，晚安！」子清在我身邊的另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對俱樂部的服務還滿意嗎？」
「哈哈！滿意！怎能不滿意？服務生每個都訓練得那麼好，若是可以，我還想把我的那三隻小母狗送到這裡來，讓你們訓練訓練呢！」我邊笑邊說。
「當然歡迎，不過可惜的是俱樂部並沒有『代客訓練』這個服務項目！」子清笑著回答，轉頭對服務生說：「送一瓶紅酒及杯子來。」
「那真是可惜，不過我更喜歡自己調教的過程，看著一個美女在調教下，逐漸捨棄世俗的眼光，放任自己追求被支配的極至，那比擁有一個被人調教好，百依百順的美女還要更能令我滿足呀！」
「確實，調教的樂趣在於調教的過程，而非最後的結果，因為結果是不會變的，唯一會變的是在調教的過程之中，受調教對象的心理變化及從抗拒到接受的過程。」子清拿起剛才送上的紅酒說：「為我們相同的見解浮一大白吧！」
「哈哈！是該為找到一個知音好好的乾一杯！」我輕碰了一下子清的杯子後，一口氣喝掉自己杯子裡不多的紅酒，我將杯子放在桌上，跪在桌邊的服務生馬上又為我倒入紅酒。
「對了！上次你借我的膠衣，今天我也帶來了。」我拿起放在身邊的膠衣，交在子清的手上。
「這麼快？效果還滿意嗎？」子清笑了笑，順手將膠衣放在另一邊的空位上。
「當然滿意呀！可惜不知道膠衣是如何製造的，竟能將痛覺改換成極度的快感。」我概略地將麗犬她們用膠衣時的狀況告訴子清。
「它的製作過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它確實能將痛感暫時阻斷，不過，美犬的狀況就比較特殊一點，照理來說，是不至於讓她痛到動也不敢動才是，畢竟活柱都是以類似的方式固定的，嗯……」子清略為考慮了一下說：「來吧！我帶你去看活柱的構成方式！」子清率先站了起來。
「好的！」我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將杯子放回桌上便隨著子清站了起來。
子清領著我往走廊走去，在快到走廊入口時，子清向站在入口處的一個女子招了招手，她點點頭，隨即跟了上來。
「我幫你介紹一下，她是明儷，前廊及大廳的活柱都是由她負責的。」我們到了走廊時，子清向我介紹著。
我打量著眼前這位穿著銀色連身式皮製馬甲、銀色六吋過膝高筒高跟靴的女子，她有一頭漂亮的長髮，很隨性的束成馬尾，她並不高，扣掉她腳上的六吋高跟的話，大約只有１５５公分。
「您好！我是明儷。」明儷學著古代歐洲仕女的動作，捏起看不見的裙襬，微微地欠身。
「妳好！」我回點了個頭示意。
「明儷，麻煩妳，將她的壁殼打開。」子清指著他身前的活柱。
「好的。」明儷伸手從口袋拿出一個控制器，對著柱子按了一下，柱子隨即發出“噠”的一聲，活柱腰部以下的柱子連同兩旁向兩側分了開來，分開的柱壁門在腰部的地方，各有著凹槽，限制住活柱腰部以下的活動；活柱被一個支架支撐著，支架上有一個向上彎曲的托板，托板的兩旁有著兩個圓環，活柱的雙腳穿過那兩個圓環，她的雙腳懸在半空中，而她的雙手則是被鐐銬緊緊銬在頭上，當柱子合上時，鐐銬剛好被柱子遮住；柱子外又彫刻上手的圖案，乍看之下跟穿著黑色緊身衣沒什麼兩樣。
「你看，這裡的活柱每一個都是一樣，都是雙腳離地的狀態，所以應該是不至於會有痛到難以忍受的狀況。」
確實，這個活柱的下身仍在挺動著，不像美犬完全不動。
（看來得問美犬那時是怎麼一回事了。）我暗忖。
「柏帆，就你剛才形容的狀況，我猜有可能是她在懸空的瞬間就達到高潮了，因為俱樂部也曾發生過敏感體質的服務生在擔任活柱時，昏倒在上面的情況；說不定你那個也是相同的狀況。」
「也許吧……也許就如同你說的一樣。」我看著正在基柱上微微挺動下身的活柱嘆了口氣：「嗯？對了！子清，活柱的膠衣都跟你借我的那件是相同材質的嗎？」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
「這裡的活柱全是看不到臉的，那又怎麼會有那件呢？」
「那件是專門用來拍照的，平時很少用，所以也才能借你帶回去。」子清微笑地說。
「原來如此。」我接著又說：「在俱樂部邀請網頁上有一個露出臉部的，應該也是在這裡拍的吧？」
「是呀！那是那件膠衣的第二次使用。」
「嗯……我能問那個人是誰嗎？她很面善，很像你我共同認識的人。」我小心翼翼地問。
「很像姍姍對吧？可惜並不是她，那是我兩年前跟模特兒經紀公司調借來的模特兒。之後我到姍姍的店裡買東西時，我也嚇了一跳呢！」
「原來是這樣，我倒也是嚇了一跳，還以為姍姍曾在俱樂部待過呢！」
「你的觀察力也不錯呀！那張圖只在網頁上出現了一秒而已，你就把它跟姍姍聯想到一塊了。」子清仍保持他一貫的微笑道。
「過獎了！」（子清的話及表情都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看來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 ※ ※ ※ ※
子清領著我回到位子去，我們剛坐定，桌邊的服務生就幫我們在杯子裡倒入紅酒。
「子清，俱樂部怎麼會有這麼多服務生？而且以她們的服務態度來說，跟一般俱樂部的服務生有著天壤之別。」
「這個自然，一般俱樂部的服務生都是用請的，隨時都能離職，因此在心態上就會較為鬆散；但是俱樂部的服務生，都是跟俱樂部簽了合約，在約滿前是無法離職的。」子清啜了一口酒又說：「而且她們每天吃住都是在俱樂部裡，合約上亦曾註明在合約期內，她們必須無條件依俱樂部的規定，為俱樂部的會員提供各項服務。」
「可是這麼多的服務生又是怎麼找來的呢？總不會是在報上刊登徵人啟事吧？」
「當然不是，我們徵人另有管道，不過，恐怕沒辦法告訴你。」子清笑著說。
「商業機密，對嗎？」
「哈哈！是呀！商業機密。」子清笑了出來：「說到這個，上次說要幫你買的膠衣，我已經向廠商訂購了，等東西到的時候，我再通知你吧。」
「好呀！那就麻煩你了。」
由於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今天也不想在俱樂部多做停留，當我正要離去時，看到有一些書堆放在大門的內側。
我納悶的問子清：「那些書是？」
子清瞄了一下後說：「那都是俱樂部舊的內部會刊，正等著送去給銷毀。」
「哦？舊的？那我能拿幾本回去翻翻嗎？」
「當然可以，但還是得請你好好保存，若這幾本會刊你不要了，千萬不能當成一般垃圾丟掉，請你一定要銷毀；不然送回俱樂部也行。」
「好的！那不成問題。」我隨意挑了幾本，就跟子清告辭，離開俱樂部了。
※ ※ ※ ※ ※
俱樂部的車送我回到我上車的地方，我將月刊夾在腋下，晃晃悠悠地回家。
回到家裡，我隨意地將月刊丟在床上，到浴室裡洗去在俱樂部沾染的氣味。
洗完澡，一時之間還沒有一絲睡意，靠躺在床頭，信手拿起一本月刊翻閱；我的目光在月刊上的一張照片駐足許久，先前在邀請網頁上驚鴻一瞥的照片，現在卻在月刊上悠然停駐。
（這個人不就是……）
※ ※ ※ ※ ※
柏帆成為俱樂部會員的時光裡；姍姍如同以往一般的照常開店、關店。
這天，我剛開完店，坐在櫃檯後略為休息時，不由自主地又想起耳環掉在柏帆家裡的事情。
（雖然事情就如同子清所料想的一樣，柏帆並未向我提起耳環的事情，但我總覺得心裡有種窺人私隱的罪惡感，唉～～）我在心裡嘆了口氣。
（不知道成為假人模特兒在櫥窗裡被人看著時，是什麼樣的感覺？）我的目光凝視著櫥窗裡的模特兒：（也許沒什麼感覺吧！畢竟什麼也看不見，不過恐怕也只有柏帆的那三個女奴才能告訴我這個問題的答案……）
（櫥窗模特兒跟活柱的感覺會是一樣嗎？）我的目光透過櫥窗望了出去，心思卻飛到兩年前在俱樂部扮演活柱時的記憶之中……
２９
子清跟懿臻走進服飾店裡，就看到姍姍隻手托腮，呆呆的望著櫥窗發呆，連他們走進店裡亦無所知。
他們兩個一言不發，在櫃台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姍姍。
「唉……」不知過了多久，姍姍悠悠地嘆了口氣：「赫！子清、懿臻，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什麼時候呀？嗯……」子清看了看手錶：「哇～～不多不少正好一個小時耶！何時我們的大美女成了望夫岩啦？」
「什麼望夫岩？我哪有呀！」
「沒有嗎？那敢問姍姍大美女，您這一個小時是在想什麼？」子清捉狹地追問。
「沒呀！什麼都沒想，單純只是發呆！」我心裡想：（開玩笑，剛才想的全是活柱的回憶，才不能讓他們知道呢。）
「發呆哦？」子清瞄了一下櫃台：「哇～～有人口水流了一整個櫃台，成了口水湖耶！」
「有……有嗎？」我慌亂地看著櫃台，哪有什麼口水的影子。
“哈哈哈……”子清爆笑出來，連懿臻也以手掩嘴地悶笑著。
「臭子清，你騙我！」我生氣地嚷叫。
“哈哈哈……”可是不嚷嚷還好，一嚷嚷子清笑得更大聲了。
「懿臻……妳看子清啦！」我轉向懿臻求助。
「好了啦！就別笑她了！」懿臻拉了拉子清的衣袖，但她的眼裡仍滿是笑意。
「唉喲！我的肚子……笑得好痛。」子清用兩隻手壓著他的肚子。
「哼！活該！誰叫你敢捉弄我。」
「咳咳！不笑了，我們今天來是想跟妳談件事。」子清止住了笑，也略過引他發笑的事情說。
「什麼事呀？」我納悶地問。
「是這樣的，之前聽妳說，只要柏帆帶他的女奴到這裡來當櫥窗模特兒，妳店裡的來客數就會增加的事，妳還記得吧？」
「嗯！記得呀！怎麼了嗎？」聽子清這麼說，我更悶了。
「我有個異業結合的點子，對妳對我都有利。」子清頓了一下又說：「讓俱樂部的服務生兩兩輪流到妳店裡擔任櫥窗模特兒，增加妳的來客數，以每日輪替的方式進行更換。」
「嗯……」我飛快地想了一下：「可是這樣對你有利在那裡呢？乍聽之下，你這個提議好像對我比較有利。」
「對我當然也有利呀！以俱樂部的服務生來說，她們都是自願進入俱樂部服務的，長期以來，她們都只待在俱樂部裡，過著完全與外界隔離的生活，因此，漸漸地也不在乎人們對她們的看法，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地做著工作內的事。」子清頓了一下又說：「但若是讓她們重新進入社會，例如到妳這來當假人模特兒，身處不同的環境之中，多多少少會激發她們的自我意識，也可為她們注入活力。」
「可是這樣的話，不是會跟俱樂部的宗旨有所相反嗎？」
「理論上來說，確實是相反的，但俱樂部曾做過一次調查，幾乎半數以上的會員都認為，俱樂部的服務生就像洋娃娃一樣，讓他們失去了親手調教的快樂，那何必花那麼多的錢到俱樂部來，還不如去買個芭比娃娃回家要來得便宜許多。」
「事實上，國外的俱樂部也有不少異業結合的例子，所獲得的成效亦相當不錯，因此，我也才會有這個構想。」
接著子清也說了不少國外俱樂部異業結合的實例，而我也從中發現了一件事。
「子清，有一個問題，依你所說的例子，那些俱樂部大多是自行開設店家，而不是像你所提議的讓服務生到其他的店家去工作呀？」
「確實，但是，以國外俱樂部的資本額來說，他們有相當的財力可以自行開設店家並維持俱樂部本身的服務水準，他們亦可從中獲取相當利潤支持店家的正常運作。」子清接著又說：「可是以國內的狀況來說，除了原本有相當知名度的品牌，或是佔有相當人潮的店面，其他的新開店面都得先經歷近三個月到半年的消費虧損，若是想同時維持兩方的話，勢必會讓俱樂部面臨困境。」
「因此，唯一的方式便只有與店家合作，如此一來，即可維持俱樂部的服務水準、服務生的自我意識、亦可為店家減少人事支出，取得雙方共同互惠的有效利益。」
確實，只要是柏帆將他的奴扮成櫥窗模特兒的時候，當天店裡的銷售額即會有明顯上升的狀態，平日雖也會有相當的銷售額，但卻無法與柏帆帶模特兒來的那幾日相比。
因此，子清的提議確實也有相當的吸引力。
「可是到時要怎麼替換模特兒呢？」
「很簡單呀！只在妳開門前及關門後換走就行了；若妳信得過我的話，再配一副店門的鑰匙給我，這樣妳只需要依妳原本的時間到店裡來就好；但若柏帆之後有向妳提出擺設櫥窗模特兒的要求，妳亦可先告訴我，那天我就不更換模特兒，也就不會有曝光之虞了。」
「但這樣的話，不會很麻煩嗎？我是指你要來換模特兒，又要兼顧俱樂部的狀況？」
「妳忘了俱樂部的營業時間正好跟妳的服飾店相反嗎？妳要關門休息時，俱樂部才開門不久；而當妳要開門營業時，俱樂部也關門休息了呀！」子清笑著說。
我想了想：（確實，子清的建議不管從那個角度來看，對我都是利多於弊，不光能為服飾店帶來人潮，另一方面，也許會為我的生活帶來些許的改變也說不定……）
子清看我不講話，以為我仍在為這個提案擔心著，他又接著說：「不然，這樣子好了，我們先試一個星期，之後再依這一個星期的配合狀況做決定，這樣如何？」
我略為考量了一下，就贊同了子清的新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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