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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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來自 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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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行 作者:不詳
獸行
作者:不詳
文革後期社會底層的人已沒有多大的政治熱情了。人們生活平淡和諧而又無
聊的忙碌著。
那兩年是我最消沉的時候。大學沒考上,家裡的經濟條件不允許我再重讀了。
我招工進了一家國營工廠。家裡人都很安慰。
可誰知道二十歲青年的夢想啊。
落榜的第二年我的對象也跟我吹了。還好我抑制住了自殺的想法。若不然就
沒有獸行了。她看我不再重讀就嫁給了一個廠長的兒子去過闊太太的生活去了。
她婚前是那家工廠的工人我家以前的鄰居。她結婚後她娘家也正巧搬走了。
她以前看我勤奮好學又英俊就總來纏我,雖然她比我大兩歲可我也漸漸喜歡上了
她。
我們後來偷吃了禁果。我想到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的心理就平衡了。真的平
衡了嗎?自從我認識了曉文以後我才真正的不想她了。與她(我的初戀情人)發
生關係後我就沉迷在性與情感的美妙之中,學習成績一落千丈。
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的工作是化驗,偶爾加加夜班,活是很輕鬆的。這個活一般是女的來幹。
但這個工廠女的比較少,而且這活雖不累可是個細活又要有一定的化學知識,
矬子裡拔大個,經過考試我幹上了這個翹活。三個組裡就我一個男的。我不愛幹
力氣活就不管別人說什麼了。反正我幹的很輕鬆。
這活分兩人一組。中午的一個半小時說是不讓休息(就是不讓回家),上班
正常下班要比別人晚走一個半小時,所以是上一天班休息兩天,三組輪班,正常
的星期六、日要輪班。兩人是合作關係,上下級的關係是小組對車間。這是許多
人羡慕的。但他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早退是不行的(早退就影響了明天的生
產)那假就更難請了,因為休息時間這麼多很多事都能辦好。
我的搭檔是一個戴眼鏡的女革命工作者。晚婚晚育。我工作了一年後三十歲
的她回去等待革命繼承者的降臨去了。她走後我才開始想她實際也是不醜的。只
是她戴個眼鏡又穿的太樸素總穿肥肥大大如工作服似的衣服。我失戀後又不能自
拔,始終沒有注意這個大姐。她平時是個安靜的人。
兩周後接她工作的曉文上班了。她比我的初戀情人還要漂亮。初次見面的場
景不用描寫了。我臉紅了,我感到我的臉熱。我那時還是比較害羞的。後來曉文
對我說她第一次看到我就喜歡我了。結了婚的女人都喜歡害羞的男孩。這可能能
激發她們也可以淩駕于男人之上的一種心理。如同一個成年男子喜歡青春少女一
樣,是對青春的一種永遠的追求。
她剛結婚三個月。比我大五歲。她性格開朗,第一天就逼著我管她叫姐。我
在工作上實際是她的師傅。我當時想可能她在找心理平衡吧。我只好叫她曉文姐。
她的相貌和身材會出現在我今後的描寫和敘述裡。我希望她會漸漸的慢慢的
點點的清晰在讀者的頭腦中。
不知何時我漸漸的忘記了我的初戀情人。她只是偶爾出現在我的夢中。我想
除了時間的關係外那就是曉文姐總在我的眼前晃悠的關係。
一天工作的時候,曉文姐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工具。我正在工作。當時我正
坐在她身後。不經意的一撇:纖細的腰,經過曼妙的孤線一個碩大的臀部兩團飽
滿的肉隔著藍布的工作服向我沖來。猶如兩記重拳打在我的心口窩上,我突然感
到口乾舌燥,眼中看見的東西模糊。
兩團肉上的工作服漸漸的淡去,但還是看不清。兩團肉晃悠悠晃悠悠晃成兩
潭深邃的湖水。是幻覺嗎。我眨眨眼。兩潭湖水是曉文姐的眼睛。
「師傅弟,你怎麼了?」(師傅弟是她發明的專指我的稱謂,當然是沒有外
人時她這麼叫。)她笑時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兩個淺淺的酒窩,大眼睛前的長
長的眼睫毛乎扇乎扇的似要夾我進這兩潭深水裡去。我本能的頭往後一退。雪白
修長的頸下伸進藍布工作服中一道深深的乳溝。那是因為兩個高聳的乳房非常有
型的向中間靠攏,形成很深的乳溝。可惜只能看見兩個小半塊乳房,後來我想。
我的臉又感到發熱。我閉一下眼睛,睜開時曉文已經站直身子了,美景沒有
了。我剛才為什麼不睜著眼睛看呀,又不是我偷看。
「還害羞呢,小老弟。」她笑嘻嘻的,她沒有臉紅,因為她有著雪白的肌膚,
臉一紅就會變成粉紅色。雖說我還沒看過她臉紅,不過與她有著一樣雪白肌膚的
女孩臉紅就是這樣的。她伸出一隻手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我呆呆的看著這個弧
線的起點與線路。她的手帶動一股香風,那是不同於這化驗室的不同於脂粉氣的
香氣。那只能是她本的香氣——肉香。我的思想停止了,我腦中是空白的。這就
是真空狀態嗎。她白皙的修長的有如蔥管似的手指摸上了我的臉頰。我的頭腦中
有白光在輕閃。她擰了一下。我是太緊張了嗎,我已感不到什麼感覺。
「真可愛。」留下這句話她飄然而出。只留下淡淡的肉香和一絲她身上的暖
意嗎?我突然有一種被她耍弄的感覺。她是有這樣的心理嗎?成熟女性逗弄小男
孩的心理。我決定將計就計。
連續幾天來的夜裡我多夢遺,與我的曉文姐同赴巫山之樂。可我卻不瞭解女
性的心理,我不敢貿然對她採取行動。
這時我的初戀情人又來與我行魚水之歡。我在思念曉文姐的情欲的煎熬中又
與她恢復了關係。可我卻發現曉文姐已在我的心中是任何人替代不了的了。雖然
她的言行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卻撫不平我她給我的心痛。她說我的性能力和我的粗
大長硬的陰莖已是造成她夜不成寐的原因尤其令我氣憤。難道我是公獸嗎。
我心裡想要擺脫生理卻更強烈的要她。還好不久她也就不得不隨她的丈夫去
了南方。可我的生理問題卻無法解決。我更強烈的想我的曉文姐。
我發現我要有明顯的親近她的意圖她就會疏遠我。她骨子裡是正統的女人呢。
可我要是疏遠她,她就會主動的親近我。比如碰一下我的手或是拍一下我的
肩膀。
我在休息的日子去書店和圖書館。我在書中找到我的倒三角的體形是女性所
喜愛的。我靦腆害羞的性格又是少婦所喜愛的。可書中沒教我怎樣能與我曉文姐
同赴于飛之樂。我只能自己實踐。
我暗察了與我的曉文姐有關的家庭情況。她的丈夫工作體面相貌英俊與我不
相上下。他們結婚半年了還是如膠似漆。我絕望了。
我在業餘時間翻書已是習慣。在圖書館我發現了一份古代典籍。那裡面記載
一種道家修練玉莖的方法我很感興趣。我一看字數不多就抄了回家。這方法的總
則是要人怎樣把性欲轉成內力(內力這種東西很象思想是看不到摸不到的。但思
想是可以用物質來體現的,這點內力卻是至今也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為了不想或少想我的曉文姐我開始練這法門。一個月下來雖然我還是會在想
曉文姐時陰莖勃起,但我卻不會在夢裡夢遺了。要是作了與曉文姐性交的夢,我
的陰莖在第二天早上還是硬硬的。我的陰莖又比未練此法時粗長了許多。按此法
說這是一小成。需不近女色練三年後會中成。也就是說會在粗長上一倍。我的陰
莖現在綿軟時有9cm長直徑2cm,勃起時就是19cm長直徑5cm龜頭橫
向徑長6cm縱向徑長5。5cm。我不想再不近女色的練下去了。我不想變成
孤獨的強者。
有一次我夢到我把曉文姐幹死了。哭醒時淚已洇透了枕巾。
一連幾天工廠加班使我和曉文姐的關係又親近了許多。加完班我會送她到她
家的樓下。雖然她丈夫曾對我說小孩上來坐坐,我卻一直未進過她家。我有點恨
她丈夫。比我大十歲也不能叫我小孩呀。我總有一天會把你老婆幹了你看我還小
不小。
我們的工作性質決定加班的時間也是很有彈性的。所以她丈夫只來接過她一
回就由我自告奮勇的代勞了。曉文姐也未生她丈夫的氣吧。送她回家的路上她總
是有說有笑的。
這天加班很早就幹完了活。(雖早,天也黑透了。)換下工作服時我幻想著
裡屋曉文姐白皙美妙的胴體陰莖就硬了。要回家時卻下起了雨,而且越來越大。
曉文姐提議打撲克。望著曉文姐的一身絳色裙裝一雙黑色的小皮靴我有主意
了。
我提議我們誰輸了誰喝涼水。曉文姐說喝涼水不衛生會生病。經過協商輸了
一回的人喝四兩杯的涼開水。
開始時我一直輸。我喝了三杯水了她卻一杯未喝。我這時尿急只好去廁所。
廁所離我們的平房有十多米遠。只有一個蹲位,是一個老廁所了。因為地處
偏僻用的人少,雖然乾淨卻已是破爛不堪了。排泄身體中多餘的水份我仰頭盤算
著對策。這個廁所雖是磚牆而頂蓬的木板已經腐朽了。這時一個炸雷在半空中炸
響。
我的大腦不能思想。我的眼前白光閃耀——是閃電嗎。我的大腦不能思想。
我迅速系好褲子找到一根小手臂粗的木棍捅向這個一人多高的頂蓬。又一聲炸雷
掩蓋了朽木崩蹋的聲音。閃電照亮蹲位已完全暴露在天空之下了。
暴雨緊跟我進屋的腳步傾泄而下。我說天助我也。
真的是天助我也。我灌了曉文姐兩杯水。
這第三回我贏已是定局。曉文卻突然放下牌說不玩了。我說不行耍賴就去抓
她。她邊躲……我右手抓住了她的左肩……邊說……我左手抓向她右胸的衣襟
……「我要上……」抓住一團綿軟而又彈繃繃的感覺……她的聲音突然微弱了
「……廁所」我又揉了一下那美好的感覺再一次由手指電麻到心上。「對不起我
去找傘。」我偷看到她低著頭臉如晚霞一樣紅。
哪裡有傘。這時雖然雨小多了可出去幾分鐘也會淋透的。我用幾根木棍撐著
我兩件工作服做了一把傘。
「走吧。」我儘量把嗓音壓的平淡的說。
曉文姐臉色白白的。沒有說話。默默的挎上她的皮包。低頭從我身邊走過。
我追出去。
曉文姐已經向西邁步了。(向西是回家,向東是廁所。)我走到她身邊時她
站住了,看天。天上還下著不大不小的雨。我站在她身旁舉著傘大氣也不敢出。
她看了一會兒天忽而向東走。我心狂跳著舉著傘落後她半步,緊跟著。
到廁所門口我站住,她進去。
天助我也。雨突然大起來。
曉文姐馬上出來。
「廁所壞了。」她邊說邊把手上的包塞到我的懷裡。我看見她的手在抖。我
把挎包挎到我的脖子上。這時四周一片漆黑我們彼此看不見對方的臉。「曉文姐
我給你打傘我閉上眼睛不看你覺的怎樣」我自以為平靜實際非常急促的說。沒有
回音,只有風雨的呼嘯聲在耳邊。
遠方一道閃電送來一些微光。我看到曉文姐的雙腿呈x型夾緊雙手合什的壓
在恥骨上。這道微光似乎也使她醒覺,她轉身向廁所裡走。我舉傘緊隨其後。
哈。剛到廁所門口她一聲輕笑使我止步亦使我也哈的一聲輕笑。再進去不僅
看不到蹲位而且還需聞它的臭氣。看來曉文姐真是聰明。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下還
能想到這點。我也不能顯的笨了。「你拿著。」我把傘塞到她懷裡。在廁所的牆
頭拿下四塊整磚兩塊一摞擺成一個蹲位我就扶著她上去了。
一陣悉悉沙沙響過,是曉文姐撩起裙子在我的哆嗦中她蹲下了。我站在她的
側面雖然夜色很黑我還是看到了一個雪白渾圓的屁股就在我的側下方。她放尿漬
漬聲隨著雨花飛濺我俯下了身一股尿騷又有一股女人的肉香(那時的女人不化妝
不搽香水)。我暈眩。我伸出手。綿軟而又富有彈性的美臀的美妙感觸由我的手
指傳入我的心裡。她在顫抖。我觸到一種纏綿而又柔軟溫熱的東西。我沉迷啊。
我要深入探尋。「啪!」我的臉上挨了一擊,我本能的站起,曉文姐已經站在了
我的面前。我蒙了。她拽下我脖子上的挎包,掉頭就走。我追上去打傘。「曉文
姐,我……」「別說了。」聽出她很生氣。我不敢說話了。
一路無話我不知怎麼辦而送她到她家門口。
一宿我在美妙的回憶與不知如何才好的焦慮失眠中渡過。
休班過去了曉文姐沒來上班。她請病假了。
我嚇壞了。
這天又是加班很晚才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就買了幾斤水果去看她。她丈夫開的門。說了一會話他就上班
去了。她丈夫一走她就斜躺到床上冷冷的把我晾在沙發上不理我了。她家是一室
一廳。也就是說我坐在他們的臥室中。
我必須有所行動才能扭轉尷尬的局面。我開始訴說我對她的愛意。我為她什
麼都願意做的決心。我不敢抬頭看她。她突然打斷我的話。「你說什麼?」我抬
頭看到她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了。她雙腿垂在地板上。她腳上穿一肉色的尼龍襪淡
紅色的線褲,競顯一雙渾圓修長的腿,纖細修長的腳。她雙臂撐在床上。上身也
是穿淡紅色的線衣,競顯一對高聳飽滿的乳房。一頭烏黑未經梳理的批肩長髮白
皙嬌嫩的面容,大而黑白分明眼睛高挺的鼻子剛剛合攏的紅唇。那個年代這樣的
打扮是除了很親密的人是無法看到的,這時看到是無比性感的。
「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我不假思索的說開了表態的話。
「好了,」她打斷我的話「過來給我洗腳。」她往床裡坐了坐,伸出一隻腳。
我起身看了一下周圍沒有盆。我也不知我在做什麼。我就坐在她面前的地板
上把她的一隻腳捧在了懷裡。
給她舔過了腳她卻讓我走,怎麼行!我必竟是男人。我向床上的她撲去。她
很機靈,翻過身就要從床的另一面下床。這時我從背後壓住她。她雙手搬住床沿
往外竄,我雙手抓住她的雙肩往下搬。女人到底沒有男人力氣大。幾分鐘後雖然
她還雙手抓著床沿可我已整個身子壓住了她。我們暫時都不動了大口大口的喘氣。
曉文姐的香氣騰騰,曉文姐的肉兒軟軟,曉文姐的屁股彈彈,曉文姐的聲兒
嬌嬌:「好弟弟,強扭的瓜不甜。你放開我。」我稍一抬身她猛往上竄。其實我
早有準備。這一回我更加壓實了她。我用下半身壓住她豐碩的屁股,騰出雙手撫
摸她豐腴的雙肩手臂和一部分大乳。曉文姐聲色俱厲了:「快放了我!我不追究。」
她這麼一說到讓我意識倒更不能放了。半途而廢是怎麼回事呢。
僵持了一會兒她又用平穩的口氣說:「你這麼壓著我也幹不了讓我起來吧。」
那個年代性知識貧乏。許多夫妻只知道男上女下的姿勢,別的就不知道了。
我也是不例外。不過能這樣壓著曉文姐也是天下一大美事。我說了我的想法。她
開始啜泣。我慌了。我伸頭去親她的唇。她扭頭掙扎不讓我得逞,肥美的屁股肉
隔著彼此的單薄的褲子磨擦我的肉棒,它迅速的勃起反過來又刺激這美妙的肉丘。
她扭頭掙扎我自然的就舔到了她的耳垂。她明顯的渾身一震全身綿軟下來。我欣
喜若狂。(那個時代性知識貧乏。事後我才知道她丈夫一上來就幹,連親嘴都沒
有。
也難怪那個時代啊。)
我舔,咬,含。這只那只。我要把她身子搬過來卻辦不到,她雙手這時更緊
的抓住床沿。
我就壓著她褪去了我們所有的衣褲。滿屋香氣——她的肉香。她的毅力真強。
我摸的親的她白皙的肌膚泛起了潮紅,我摸的親的她渾身顫抖,我摸的親的
她黃豆大小鮮紅的乳頭尖挺,我摸的親的她綿軟的陰部愛液潮湧淋濕了茂密的陰
毛——可她就咬緊牙關不出聲,可她就是不放開緊抓床沿的雙手。
——
我感到她的愛器真是一流。我只能進去一個食指,而且我感到還在吸吮我的
手指。我怕我起來看時她跑了。她毅力那麼強。我看看手指吧。一股香氣自我的
手指上傳來。不同于花香,不同於她的肉香,是一種甜甜的香。我吸吮手指。啊,
我的肉棒漲到歷史的最大漲的我好痛。我不管了。那時我不知人可以從後面來。
我只道我要把我的肉棒插進她的洞裡,那樣我下面就不難受了,而且好受。
我巨大肉棒的刺挺使她感到了這樣的姿勢的危險。她扭動多肉的屁股逃避,
相反卻幫我的肉棒調好了角度。我雙手把住她的纖腰,我喘息著用我心聲說:
「曉文姐我太喜歡你了!」(那個年代不說愛說喜歡。)巨大的龜頭頂住了小小
的陰道口。她抬起腰身要跑,卻造成了這種姿勢性交的最佳角度。我一挺腰,進
去了半截肉棒。「哎呀媽呀」她邊叫身子邊往下蹋陷,我趕緊抬住她的腰。雖然
先前她已流了詵多水可我還是感到她很緊窄,我明顯的感到龜頭碰到一塊滑的軟
肉,我知道那是古人稱為花心,現稱為子宮頸的東西。
她頭趴在床上哼哼。我說是她的呻吟聲是一種哭泣似的哼哼。這種聲音口音
中稍帶一些鼻音對男人有更強的媚惑力。我往前頂了頂肉棒,她的哼哼聲大了一
些,可我的肉棒沒有前進。我的大她的小真是老天作合。我一手抓摸她綿軟而又
彈性十足的胖乳,一手抓住她雪白肥厚的大屁股肉。全身的力氣貫在腰上,一挺!
絕大部分進去了,子宮被頂著往上走,這是陰道被巨大的肉棒伸長擴張。她
的頭迅速抬起伸長雪白的脖頸,黑色的長髮漂揚。隨後的聲音震盪我的耳鼓。:
「啊呀」是這兩個字合成一個字的音。肉棒被緊緊裹著的感覺真好,而且子宮還
在吸吮著龜頭。這時她真正的哭泣,趴下了。
「對不起曉文姐,我拔出來好嗎?」我說完就一邊往外抽一邊摸她胖胖的乳
親她玲瓏的耳朵潔白的後背。
曉文姐隨著我的抽動而渾身陣顫:「嗚嗚雞巴全插進來了還裝人嗚嗚」
「我會讓你快樂的曉文姐。」我邊說邊晦澀的抽插著我的大雞巴。漸漸的她
的水多了起來。她的哭泣越來越象快樂的呻吟。我把大雞巴抽離她的身體,她還
陣顫她的身體。我把她的身子翻了個。她任我擺佈。但她的雙頰潮紅,緊閉的雙
眼下的長睫毛輕微的顫抖。我大分開她的兩腿欣賞她的屄。稀疏的陰毛掩映下她
暗紅色的大陰唇張開,裡面嫩紅色的小陰唇外露(是我的大雞巴抽插的),白色
的愛液掩映小小的陰道口。看的我受不了了。我撲上去迅速而猛烈的抽插。身下
又響起了唱歌般的呻吟。這時我感到她的陰道雖沒有背後的姿勢緊但還是很緊但
卻很柔軟。我邊幹邊揉捏她的大乳。我親她的香唇,她不躲卻緊閉。我瘋狂的抽
插。她的呻吟已停止,張嘴呼氣,我趁機親上去同時伸進舌頭……一會兒之後她
忽然身體大顫四肢箍住我,她的舌與我的互纏。我的身動不了,同時她的陰道擠
吸我的陰莖,我大吼一聲噴出一股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這半年來儘管我與曉文姐小心翼翼但還是被她的親姐姐看出來了。戀愛中的
人感受外界是遲鈍的。在受到姐姐的勸告後曉文姐依然與我親密的來往。她姐姐
直接來找我了。
已是深秋的季節了。雖然人們內衣還可以穿線衣褲禦寒,但在早晚的時間都
很少出門。她姐姐已經懷孕五、六個月挺著個大肚子訓人還挺有勁。她不愧是政
工。我已經承認錯誤保證改證,她還是訓了我兩個小時。這時天有些黑了。我提
出送她她同意了。這是我們在公園的談話。
她姐姐現在比她還豐滿比她還白還漂亮吧而且只比她大二歲。可我在領教了
她的嘮叨後對她的性欲變為零了。這是我們在往她家走的路上在未到那個倉庫時
的情況。
經過這個倉庫再走不遠就是她的家了。這時卻下起了雨。然後越下越大。我
們只好暫避在倉庫的屋簷下。在氣溫下下降時我們發現了一壞鎖的倉庫。我們鑽
了進去。眼睛適應黑暗以後。知道這是一個存小麥的不太大的庫間。它大概有一
百多平方米,裝滿小麥的袋子一直壘到頂棚、壘到門口,也就是我們站的身邊。
這樣我們站在這裡是如同外面一樣的。我這一下午讓這政委整的很懊惱這時
爆發了。我跳起來狠狠踹了一摞一人多高的袋子。它們卻向後倒去。也就是說倒
了三、四袋子的小麥。也就是說這後面是空的有一個半人高的通道。也就是說這
的「主人」在這裡建了個新的「房間」。這很可能是工人們建出來打克的地方。
我對她說了我的看法,同時我也掩蔽了我剛才的憤怒。她讓我上去先看看。
我上去走了一個大「已」字,看到有二、三平米大的空地(長寬都是一米多
的樣子)——當然也是在袋子上。那全鋪的草席,除了幾張舊報紙還有一些散落
的舊撲克。看來「主人」很注意防火,沒有發現煙頭。她焦急的喊我。透過雨聲
傳來很女性的聲音我的心忽然一動。在托她上這條道時我摸到她富有彈性的肉感
大屁股時心裡又一動。我這時想她什麼都比曉文姐大。那麼她的毖與曉文姐比怎
樣呢?
她往裡走,拐彎時我迅速的把這道「門」壘上了。
我請她坐下後我就只好站在她的旁邊了。她可能是為緩和氣氛就開始說我:
是我的過錯讓她這時回家,讓她如此倒楣的碰上這場雨,讓她凍在這裡。聽她說
到這裡我迅速的脫下外衣給她披上了。她忽然不說話了。沉默了一會兒她讓我坐
在她的身旁。我推辭了一下就坐了下來。她開始問我業餘時間都幹什麼。我鬼使
神差的說起了我平時練的「功」。當然開始時並沒有挑明。漸漸的她也聽明白了,
但她並沒有阻止我說下去。她只是靜靜的聽著,但我卻聽到她有些沉重的呼吸聲。
說了一會兒卻也沒什麼事我無聊了。這時四周伸手不見五指了,我困盹的閉
上了眼睛。似睡非睡之際我只聽到她在說什麼。似乎她還告訴我她叫愛文,我今
後可以叫她愛文姐。我迷迷糊糊的答應了。
曉文姐在用她的白嫩細長的手指擼著我的陰莖。我的陰莖迅速的漲大。近來
雖然與曉文姐交歡,雞巴不在增長,但卻多了一項功能。就是在我極度性奮時,
我的龜頭會又增大一圈,給曉文姐帶來極度的快樂。
意識突然清醒。我用極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動。我知道了是這個愛文姐在探
我的大雞巴。她擼了一會兒輕歎了一口氣就把手抽離了我的褲襠。女人的性欲是
比男人好控制的,這是與我的曉文姐交往中我所認識到的。怎麼辦?近在咫尺的
美肉能失之交臂嗎?
我急中生智。
「*文姐,我愛你。」我把文姐前邊的字念的含糊,更象夢囈。我側身摟住
了愛文姐。我們在這狹小的空間只是半躺半臥。我能感到我摟住她時她在顫抖。
但她沒有說話,只是側過身想掙脫我的摟抱吧。這樣我的雙手就很輕易的把
她的外褲連同她的線褲和內褲都扒了下來,還有她那一雙平底布鞋。「*文姐我
愛你。」
我吻上了她的雙腿之間。我只一舔,她就泄了。(那個年代,絕大多數的已
婚的女子未經過此一舔。)她的味也是香的,但不同于曉文姐的香味。可以說曉
文姐的味是水果味,而她的則是肉食味。我用舌頭感知了她的比曉文姐的要長而
寬,肉更厚一些,她的小陰唇按比例說也比曉文姐的要長大一些。同時我的雙手
伸進她的胸衣裡探究比較了一下兩姐妹的乳房。愛文的更大更豐滿更綿軟一些,
但曉文姐的要更有彈性一些。愛文的乳頭如小葡萄一樣,曉文姐的象黃豆般大小。
我沒有時間在細細比較了。愛文姐的呻吟、悸動,尤其是她那哭泣般的呻吟
使我再也忍受不住。我跪起身子挺起大雞巴插進她的陰道。她叫了一聲就又泄了,
雖然我只插進了一半的陰莖。幸好外面的雨聲很大,不然真但心會被別人聽到。
我停了一會兒,就慢慢的把整個的大陰莖都插進了她的陰道裡。她的陰道雖
沒有曉文姐的緊小但卻是非常溫軟。我動一下就感到有無數的肉在吸我的陰莖。
這也是一種很妙的感覺。我抽插了幾下,她就又叫了一聲,泄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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