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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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17 來自 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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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跟人在附近有約,我不知道今天會跟你見面,所以才跟別人約我,
但是,下次吧,下次見面時再慢慢詳談。」
真砂看來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難道她想抱我嗎?想看我的裸體嗎?我已
經不是那時的女孩子,背後是對真砂的憎恨那血盤大口的女兒模樣,我是不會讓
你看的。」
惠珍感覺到真砂失望的樣子,一口氣將茶喝掉。
惠珍走後三十分鐘,真砂覺得惠珍像風一樣,突然到來,又突然走了。當聽
到她電話的時候,心中不禁激動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時也是如此,就算是現
在,還未曾回復平靜。
惠珍離開她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麼理由,雖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她突然結
婚的原因,但是五年來,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聯絡,雖然她也沒有主動的與惠珍連
絡,而且就算她與異性相戀,她也未曾忘記過去與她相戀的女性同志。但是,惠
珍說她有男性經驗,卻又說沒有男朋友,而又時常與女孩到外面吃飯,那意思即
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禁癢癢的。
地想跟惠珍談談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然後填補這五年來兩入空
白的日子,而她也預備了兩人一起入浴的熱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記過惠珍,而她沒有連絡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惠珍看到她被
男人抱過,而且懷了孕的身體。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遠是一個很有氣概的人,所以惠珍經常都是純如羔羊似
的,所以,當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時感到十分羞恥,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會
原諒她的,因為連她自己也覺得這件很污穢的事。
真砂並有告訴惠珍任何理由便離她而去,並且與孩子的父親,大學的講師,
田紹雄結了婚,也許是宿命的關係,她十分討厭自己的丈夫,連小孩也流產了,
那婚姻已變得毫無意義。
雖然是五年後才離婚,但婚後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時想到的,只是與惠珍時
那段快樂日子。
真砂感到身體燙熱起來,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為惠珍而設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從背後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還可以
慢慢的觀察那已曉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來吧,回到我的懷抱吧,旅行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你睡的。」
浸在熱水裡,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動著,那濃
密的恥毛搖動起來。
「惠珍,感覺到嗎?沒有處女膜的地方是不會感到疼痛的,反而會覺得舒服
吧。」她一人在自導自演著,自從與惠珍分手後,一想到與她的日子,真砂便會
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會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嗎?看……」她當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中指
及食指探採的插進去,另一隻手則把那肉粒揉著。
「呀……嗚……」一種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著那隙縫問的肉粒,
下體附近的熱水漸漸變得混濁。
「哎……不要,那麼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嗎?想我怎樣弄你?陰蒂嗎?好的。」
「呀……真好。」她的聲音在浴室內迥響起來。左手的手指在抽送著,右手
則在性器的敏感點上及周圍撫弄,這種弄法,高潮很快便會到來的了。
「舐啊……請吻那陰蒂……」那是惠珍說話的語氣。她最喜歡惠珍說話的語
氣,因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與惠珍的時候,幾時都是身為施予的一方,而與田紹雄一起的時候,卻永遠
是作為被蹂躪的一方,當初被他抽著雙腿,玩弄著的花蕊的時候,那曾是有過一
股很激烈的感覺,想起這種感覺,真想將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將雙腿放在浴缸兩側,腰部向上挺,喘著氣望著自己那濃密的秘園,集中
神經去感覺裡面那暢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突然兩腿
向兩傍用力。
「呀……惠珍。」熱水的表面泛起一陣陣浪花,體內一陣陣痙攣起來。
「惠……珍……」慢慢地浴缸內平靜下來,她感到十分疲倦閉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紹雄是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個身材瘦削矮少,頭髮稀薄,也許
將來會做教授,但現在只是在大學做講師的男人,看來一點兒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約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見面,五年前真砂結婚的時候曾經見過一面。當
他進來的時候,惠珍簡直認不到他,若不然在電話中約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電
視的話,兩人根本不能見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當惠珍打電話到大學找
他的時候,田紹雄是想用這藉口來推辭的,但是,見面之後,他還是說同一句說
話。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討厭了吧,我對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還要復
仇呢!」
「復仇?……」
「不要用這樣害怕的眼光望著我,你難道不憎她嗎?不會是因為很普通的事
而與她離婚的吧?」
「我並不那麼討厭她才離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脅我離婚的,我現在
還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對這番意外的說話感到愕然。真砂說不想有第二次見到
田紹雄,所以她才以為他們是互相憎惡才分手的。而她亦因為這樣想才約他出來
一起商討復仇的計劃。
最近,她想也許會叫杜修平幫手也說不定,但是與真砂有過的男人聯手的話
會更好,才約他出來,但事實卻不如此,而且已說出這些說話,使她內心焦急不
已。既然他是想復合的話,那麼與她見面之後,一定會向真砂通風信的了,若果
真的這樣做的話,她一定會醒覺而逃避著她,那麼想再找第二次機會使很難了。
「復仇這種恐怖的話你也說得出,大概你對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經是的,不單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樣嗎?你會跟她說這件事嗎?」
「為何要跟她說啊?」
「你不是到現在還喜歡她嗎?」既然已說溜過口,那現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樣,她拿我的弱點要脅我離婚,就算我怎樣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
就算我怎樣補救,但她也不會接我的電話,連聲音她也不想聽。」
「她要脅你什麼?」真砂會要脅丈夫真是看不出來,在學校同學會見到她時
也不會認為她會這樣做。但是若果是以脅迫才能離婚的話,會拿到贍養費的呢。
「對於初次見面的你這樣說起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所謂要脅就是掌握別
人的秘密來爭取一些東西,你明白嗎?」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風流吧,身為一個講師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討
厭別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風流的對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會想像,我到現在還是很愛她的,而真砂對我的討厭不是普通的討厭,
而是一生的憎惡,我以前是一直想與她一起終老的,而我也不明白為何你要對她
報仇。」
田紹雄望著她好像要看穿她內心似的。
「為何要報仇?因為痛苦才要這樣做啊,要將她推進不幸之中方叫做是報仇
啊,我又不是要殺她。」
「雖然我踉她離婚了,我到現在還很愛她,我簡單的說吧,我到現在還很想
抱她,但真砂她討厭我就如毛蟲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真砂連見也不想見他,就算連他的聲音也不想聽,當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
了,惠珍想到真砂認真時的樣子,雖然田紹雄還愛著真砂,但她討厭他卸是不爭
的事實。
「那麼說,你想跟她做愛,但她卻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說……」
「你察覺到了,就是這個原因。」
「那為何她不想見你呢。」
「我不理會她反對而強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話,我也想
見見她,我是真心愛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歡真砂呢?」
總而言之聽到田紹雄的說話,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興,田紹雄跟她打開天窗
說亮話,並且漸漸的配合著她的計劃進行。
「事實上,我恨她的也不是什麼大件事,前幾日我到她家中吃飯時,她約我
外面玩幾天,還跟我說旅行時可隨我喜歡怎樣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決定了嗎?」
「還未決定啊,但她說隨我決定。」
「場地可否容我決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強行抱
她的話!」田紹雄的嘴角浮現著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樣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紹雄怎樣去抱真砂,對於被討厭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樣
子已是十分開心了。
比起過一夜的旅行,田紹雄提議不如改為兩三晚也不錯。
「時間長些比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愛我?」
「用作是威脅你的回禮吧,下次想一下怎樣去整她,那麼若果有弱點在手上
的話,你幾時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見到這樣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麼替她影些不能見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會羞死她了。」田紹雄歪著嘴
巴笑道。惠珍也笑起來,連背後的女兒紋身也好像跟他們笑起來一樣。
與惠珍分手後,田紹雄想到以後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興,今次看來可
以真的讓校內最有權力的於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過叫她
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當真砂還是學生的時候,追求她的不單止是田紹雄,於明川也是其中一人,
但他是個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會成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來
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語來哄田紹雄,拜託他做這件事。
於是,他使以為只要真砂成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約使用她了,連講
師的職位也做不好的田紹雄,若果得於教授的推薦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邁進一
大步。而最好的禮物,就足將真砂送給他了。
比起將女人作為貢物,以自己的妻子作為禮物那不足更加有誠意嗎?
對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紹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許
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後洩露的。
「田紹雄,你不是一生都想當一個平凡的講師吧。」
「當然了,但是我沒有後台,而我也不會相信自己是個有才能的人,但我也
有送很多禮物給教授的啊!」
「於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導學生以外,對於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說自己是那方
面的專業者,但是卻沒有一個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個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話,
比起送錢或送貴重的物件來得有效。」
「難道,你……」
「什麼啊,我是對你說的啊!」
他有一個學生叫做亞愛的是他的情人,平時會給她一些零用錢,平時是在一
些秘密的私人會所工作。時常都會在那兒見到於教授,而他喜歡的女性,是對那
些SM有知識的女人,那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生意人。
他很喜歡對那些新入行的女性進行調教,當然,是將那些女的調教成為m的
一方,已經成功的教曉很多人了。
而那間俱樂部的主人亦時常將一些新人留給他,亞愛對這件事十分之清楚,
而亞愛一直以來都是以m的姿態在那兒工作,第一次遇見他時,兩人也都嚇了一
跳。
於教授並不認識亞愛,而亞愛亦未曾上過他的課,所以也不認識他。亞愛跟
店內那些新人不一樣,知道SM是怎樣的一種遊戲,對被繩也不表示吃驚。
從亞愛那兒聽到於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於教授歡喜的方法只有一個,
而田紹雄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細心的觀察於教授,發現他對真砂的態度是十分之
熱心,看到這情形他使想出這個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紹雄也是一個喜歡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實上他也不是一個愛妻子的人,他
對許天生有情婦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對SM俱樂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興趣,從
許天生那兒知道於教授的秘密後,他也時常到SM俱樂部去。
「最困難的地方是漸漸有一種想要人觀賞的心態……對於男性來說,很少會
不想的。」
田紹雄這樣說很能討得於教授的歡心。時間漸漸流逝,他想一定要將真砂送
給於教授。
打了多個電話後,便決定了使用於教授的地方,他曾到過一次,是於教授的
秘密居所。田紹雄跟於教授說今次一定會將真砂給他,所以於教授連想也不想便
叫他使用那間屋了。
因結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後便分居離婚了,於教授是十分清楚的,
雖然他想幫田紹雄,但以他的工作態度以及離婚後那種懶洋洋的神態,便想教他
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敗。
他們在那間大廈裡時,那是一所十分堅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設備,而且
也有一些SM遊戲使用的特別小道具。
「這人剛好與太太分手,無論他怎麼做,不要嚕嚕囌囌照做使成。」於明川
帶田紹雄進那屋裡,並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嗚!」那深色的乳頭,竟然慢慢的堅硬起來,被縛在床上大字形躺著的女
人,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看來是一個生活得不錯的太太,十分有氣質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並有被遮掩著,那張開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濕潤的
黏膜,卑屈的展露出來。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連忙將頭別過去。
「這女人會幫助你發洩對那背棄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紹雄已有一星期未
接近過女人,見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來。
「這女人是一個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還是年青的比較好吧。」
「請……原諒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場而顯得很激動,好像想要逃走
似的,但是於明川將她全身穩穩的縛在床上,是不會被她逃走了的,那兒是不會
被人發覺,也不用心急,無論怎樣殘酷的對待她也不會有人救她的。
「這位是今年入學的新生的母親,她拜託我給她兒子一個學位,若果是女孩
便好辦事,但是兒子嘛,就比較麻煩,我一點也不覺得有興趣,這樣的母親也很
難得,這樣的不肖子,也擔心他畢業後的問題,若要一直照顧到他畢業,我也會
很辛苦,而這種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說要幫我消除壓力。」他的皮鞭大力
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這樣玩法,很快便會成為很好的奴隸,雖說是為了兒子,其實
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快樂。」
「不要!」那女人的反應很激動。
「還說不是,看那地方已濕成這樣,其實是很高興才是!」那黑色的柄子,
在那閃著光輝的女陰中突進去。
「哎!」
「濕滋滋的,真是一個女色狼。」於明川一面向田紹雄解說,一面將皮鞭抽
動著,比起男人的那話兒,皮鞭是細小了一點,但由於抽送的動作,那她也是有
刺激的作用。
「唔……嗚……」她的屁股左右地搖動著,雙手分左右被縛著,身體也不能
自由地活動,雙腳也被縛著,像是一隻被捉著的雌獸一樣,想逃也逃避不了。於
明川一面玩弄著那女人,一面向田紹雄微送道。
「我們過那邊說話吧,而這段期間,將那電動玩具放進她體內,讓這位鹹濕
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選了二件不同尺碼的肉色假陽具出來。
「有兩個孔,所以要用二個了。」
「不要……」在不認識的男人面前被這樣子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種想死的感
覺。
「什麼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鬆一些,現在要放進肛門裡去了。」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愛液塗在肛門裡。
「呀……不要……」她張著嘴巴叫道,乳房激動的搖起來。田紹雄見到險些
兒連精液也噴了出來,看到這成熟女人的身體痛苦的喘息的樣子,真正的實體他
還是第一次見到。於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後往她的屁股插進去。
「唔……」那女人緊皺雙眉。
「哎……不要。」
「還是不要,你不是已經接受了嗎?現在輪到前面了。」一端塞進了小的一
個,大的一個則在那肉縫之間插進去。那用來生小孩子的性器,隱隱散發出一種
猥瑣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蜜壺之中被一個大號的陽具插進去,田紹雄感到脹得很
痛。
「呀……鳴……不要……」前後都被那些玩具插著,她深深的喘息著,於明
川用皮帶將皮帶將那些東西固定著。跟著便將那些開關全開了,一陣低低的聲響
起來。
「嗚……不要……」前後的穴道都震動著,全身冒著汗悶聲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這些東西不到電池用完是不會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請放了我。」
淫魔同窗會4-5完
(四)
當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呼叫著。
「一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洩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於
明川將引誘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後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著聲音問道,
聽來聲音有點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幹三個月,這期間會跟我一直玩樂,而這些毛髮就是對
她丈夫的贖罪,當這些毛髮長出來時便是回復她自由身之日了。」於明川開心地
解釋道。
在田紹雄的背後仍然響著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
本式平房建築,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
後種場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面很難看到裡面的情形。
剛剛下週一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
意更濃。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約的話,一定不能住進這房子裡去。」惠珍望著
房子說。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來的,我有一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才能得到,聽
說只住過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這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一點也沒有旅
館的氣氛,周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進屋裡,內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牆則以白色襯托,
給人一種很堅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鏡子使室內顯得很光亮,而房間
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製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
做什麼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什麼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
系要遲二、三小時才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
終於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
能早一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定的時間早到,一心想能早一點像五年前一樣撫
摸著惠珍的肌膚。
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地出去觀看時,竟然發現那是已離了婚的丈
夫,使她不禁嚇了一跳。
「很久不見了,你什麼都拜託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
難見到你呢。」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係,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約的房子,無
關係的人是不方便進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
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來的。
「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為這裡是沒有窗門的。」
沒有窗的事,真砂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牆壁,又大又闊的床
鋪……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一點沒有注意到,因為照明的燈光也很明亮。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以前的關係,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什麼傻事啊,我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步,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們
已完全沒有關係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
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裡所有
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田紹雄歪著嘴唇,露歲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
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裡教育,我現在也很後悔進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後悔與你
這種腐敗的人結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污點。」
「這樣憤怒嗎?兩日後你會覺得很開心的了。」
「你究竟說什麼?快些給我滾出去。」真砂一點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
想要用硬來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拚命
的掙扎著,只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什麼嗎,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
雄壓倒了。
雙手被他壓著,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
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集合到他家,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她一點也沒戒
心使到田紹雄的家裡丟,那是她畢業後半年的事。
結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謊言,那只不過是他佔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
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後悔認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結果也是
被他佔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驗還未有,一直以來只是與女性交往,只喜
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後,那打擊比受屈辱遠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
行為完了之後,田紹雄發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於是便為了
要負責任而踉她結婚,並跟她說入學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
機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一點也聽不入耳,並且很想到員警那兒告發他,但
是,這種被強姦的女性受害者,要在員警面前詳細敘述案件發生之經過,而且為
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
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唯有斷了告發他的念頭。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最後,
當她發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擊太大
而來遲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
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
為一個好父親……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什麼愛我才跟我結婚,只不過是想讓於明川教授抱
過我後,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這種污穢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
啊!流產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
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著,你告訴我好嗎?」
「我才不會告訴你,否則我一定是神經病。」她望著他笑了起來。
跟田紹雄結婚半年後,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聲
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於明川跟她
的談話。
原來於明川在催促他,問什麼時候可以抱真砂,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
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姦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
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作貨物一樣運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
而強迫他離婚,並且逼他付予贍養費,而立刻離婚,於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
結了。
強姦、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
紹雄就並沒有當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
也會離去……)真砂心裡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一點兒也沒有聲音,
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於明川教
授,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
立時變得一片空白。
「你胡謅也是白費的了。」
「你對地做了什麼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仇,復仇啊,你知
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什麼也不告訴她
而結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才變成這樣。惠珍對她的
愛轉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
到現在還不很明白。
「就因為這點,我才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你,而於明川教授來到後,二人一
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
夫婦生活只有一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後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後慢慢向她解
釋,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後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
則,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後,我便不需要看
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說什麼也好,今天儘管說的。」他用一隻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
只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鳴,我不會原諒你的。」
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於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
了他的性慾,他立刻將褲子的拉煉拉下,將那肉棒掏了出來。
於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
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
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若果於明川出現的話,便
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女人的下體一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塗在肉棒上面,就對準那小
孔,腰一沉便插了進去。
「嗚,不要!」對於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
精神上的一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後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後便離家出走,
並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為這樣
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
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後,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只更能
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但這沒有限礙到
他,他硬生生將一隻腳叉進去,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
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動著,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經驗,之後便沒有了,激烈的
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
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對於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裡的內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
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一份優越感,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嗚……嗚……」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出去。
她對那因高潮過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後,像
死屍一樣伏在她的身上。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那是當於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將
她的裙子弄開,並且細細的打量著她,裡面已經什麼也沒有了。
「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裡面散發著一陣膻味了︰田紹雄一點也沒
變仍然是動物性的發洩,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細的玩弄一下,並不是
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系……」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於明川看著她
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並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
「停手啊!」真砂扭動著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後,反抗不來。
「我最喜歡你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一點也
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髮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髮型,短褲和牛仔褲才是
我最喜歡的類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現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
次給我剪個短的髮型吧。」
「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一定會向大學及社會各階層揭發你們的事。」
「這之前,不要那麼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髮的於明
川只當真砂的說話當作耳邊風,自顧自的笑著說。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
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的,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
而建設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只有一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呼叫,外面的人是無
法聽到的。」
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並不是偶然
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在唯有賭一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
了呢……
真砂現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呼,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
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於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她的衣服脫去,但於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
於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並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
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於明川發怒的話,後果定是必死無疑。
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後再將她讓給於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
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於明川也將她的雙手向上舉起並縛在台腳
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台腳上。
「不要,放開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費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
於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麼徹底,現
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
她破人以字似的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
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
「應當可以縛得更藝術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縛痛了
你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
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
「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
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的,田先生,最近你也
應該明白一點兒了嗎,只是三十分鐘便弄到屋子裡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
啊!」
「系……」田紹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
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三十分鐘裡面所發生的事被於明川說中了。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裡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愛,但於明川
一來到之後便會沒有他出場的餘地,真砂便會成為了於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
的他,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會也沒有便回家,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他知道於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於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於怎樣做法他
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
索階段。
遊戲的時候,他的肉體已經膨脹得到達頂點,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
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射,但是以於
明川來說,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就算跟他說,他也只是說趣味的問題,一點
也沒有跟他解釋。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
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症,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一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
話出自於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
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但是……那……那是因為我……」
「說什麼啊,我意思是說快將她的陰道沖洗乾淨便付了。」田紹雄聽罷鬆了
一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無論怎樣掙扎也只不過是
弄痛自己而已。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麼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注進去沖洗兩、三回弄乾淨,
那是你的責任啊!」於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裡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
看到裡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嚥了一口唾
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於明川的母親一樣,在他的秘密房子裡,
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
最後,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
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一絲歎息之聲。
「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
慢注出來,要洗幾次才夠啊!」他依照於明川所教導的程式預備好後便來到真砂
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
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
從裡面流出來,雖然於明川站在背後,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
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著那地方,
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還末得嗎?」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去,有如將肉莖插
進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淨吧。」
於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
話並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
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並不是抱著遊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
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
日裡,便會變得更有意義,於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很值得了。
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去,並將液體慢慢注進去,當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
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塊兒流出來。
就如於明川所說,清洗了三次之後,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
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於是換了另一條乾淨的。而這期間,真砂只能憤怒得
深呼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被強姦的時候也一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一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無
所有。
「下體清洗乾淨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
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週刊雜誌吧。」
「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些說吧。」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她還是態度強硬,但是心裡面很明白,既不能反
抗,什麼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
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對這兒的事一點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自內心的
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
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於名譽的問題。」
於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兒。」真砂扭動著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
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於明川歪著嘴在奸笑著,左手的中指往兩
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關節,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
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會用什麼方法來侮辱她,而
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
空著的右手並非任由它空閒著,將兩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著。
「呀……」很微妙的憎惡感,一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但是,那只是小小
的一陣刺痛,一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還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
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呀……」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一關節作為終點,慢
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肉芽之上按揉著。於
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
的反應。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妨礙物,不能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型,於明川看
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後才打算怎樣對付她一
樣。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著
只是觸摸著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
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他將手指拔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則摸
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種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艷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你一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
你的,你一定會能沉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
「不要!」於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屁股左
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
雖然她拚命的搖動著屁,但於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
她那樣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大腿滲著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於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
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肉體包圍著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
肉芽向前面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什麼,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
「這就是了!」於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嗚……」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聽說你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但現在這樣一摸,你也已這
麼濕了。」真砂真不明為何這種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
他呢。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
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只想
到這些問題,並沒有注意到於明川對她做了什麼。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
這樣感覺到,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
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
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動起來,那、有如引導著於明川的手指向
深處插進去一樣,結果,第一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肉芽
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一步。
於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一樣,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
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於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也不拒絕,並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
神態,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
動,只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
「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於明
川感一絲喜悅。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於是將手指向裡面再插進去。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
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
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發瘋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著的真砂拚命地扭動著腰肢,並且拉扯著捆著手腳的繩子,
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一、二小時要繼續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拚死抵抗著。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唯
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
定,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還要繼續嗎?」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對於那沖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慄起來。
「很多人都說,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後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
的。」於明川帶著勝利的微笑,將那些脫毛羔塗在那密林之上。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
的事,於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麼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
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
「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於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
的職位,他並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
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既然田紹雄不幹,於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
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
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
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麼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
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
起來。
「剃毛只是一種儀式,剛才你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我要你做
什麼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口交吧。」
「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於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一
定會將它咬下來。於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
呢?」
「呀……不……一點也……」口交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
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幹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
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於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並沒有再去理會他,轉而行向真砂的頭部
去。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將那玩具壓向她的口中,但她咬著
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我會尊重他人的志願,不會無理的放進你口裡的,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
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複剛才的事,我要將你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
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裡而散發出來的,
既然已經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於明川說著一
番意味深遠的說話,並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否則便會感到心,首
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
那條導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於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
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陣茫然;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
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現在這
樣竟然還末足夠。
「不要動啊!」於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塗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跟著便很
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
「呀……」只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
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於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著
管子流進袋子裡面。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你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
來的感覺是不同的。」田紹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
那導尿管脫下來,並且立刻插進去,趕快的發洩出來。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該空了,於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並將那暖暖的
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
「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
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五、完)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從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裡去,而那袋液體就
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燙熱,只感到顏面全無,那殘酷的感覺使她
差點兒發狂。
「膀胱是盛載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還是不能稱為完美,為了這樣,
再來便是要用生理食鹽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潔一下,你說我是否很親切呢?」
「不要,停手啊,變態。」
「那可以進行口交的練習了嗎?」
「不要!」腦袋已經混亂不堪的真砂,嘶聲狂叫著像要扯破喉嚨似的。
「真可惜,還要繼續持久戰嗎?我無論怎樣也會高興的,我無所謂。」跟著
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馬等動物用的注射筒出來。
真砂見到於明川吸入生理用食鹽水,再接駁剛才的導尿管去,再一次插進尿
道中。
「嗚……」她身體打了一個冷震。膀胱有一陣一陣的膨脹感覺,真砂只感到
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夠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減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
便夠了,怎樣?沒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許的不滿了,那三百CC全注進去吧。」
於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氣,其實是很仔細的打量著真砂身體的變化,她那害
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樣貌,再給她羞辱一番的話,忍受不了的時
候,便能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奴隸了。於明川將那液體全部注進她體內後,點了一
口煙慢慢吸起來。
「只是一次還可以忍受著吧,那就讓你忍一下吧。」
真砂咬著牙齒忍受著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著那不怕醜又陰濕的男人,像要
想殺死他似的。田紹雄只能站在一旁看著於明川的遊戲,一點兒也幫不上來,顯
現出他無能的一面,但是兩腿之間卻沒有改變脹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嗚……」真砂將身體扭動著,尿道那一陣陣的尿意
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來似的。
「田先生你也來一次吧,再注一次後我們下一盤棋如何?那下圍棋好了,那
樣大概會使你的前妻弄出一個岔子啊!」
真砂聽到只覺冷汗不斷的滲出,但於明川看來卻是很開心似的。
「……放開我吧……快些……請讓我去廁所……」
「那即是說想口交了嗎?」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會做的了……」於明川將口中的煙丟掉。時間慢慢的過
去。
「拜,拜託你們……」膀胱那兒像發出「啪」一聲似的。
「讓我去廁所啊!」
「要讓你去廁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嗎?現在是要你求我們才行啊!」
「嗚……我做了……拜託你們……」
「什麼啊?」
「嗚……口,口交……」
「不是練習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興,可以嗎?」於明川還是慢吞
吞的說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廁所……」
「看來是忍不到解開的時間了,不如在這兒小便好了。」
於明川並沒有將她解開,用一張即用即棄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
這種用品是吸水力很強的東西,液體在十秒間使變固體狀,將這些固體倒進廁所
沖走使成。
「這個不錯嘛!」
「不要,放開我!」真砂身體滾熱得冒著一身汗水,但是已經忍耐不住,一
呼叫,尿液便從尿道排出來,連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滿了。真砂已無話可說
了,連排泄的樣子也給人看見了,也沒有什麼自尊可言的了,在這兩個男人面前
出醜,以後也站不起來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來,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潔的了,那跟著來便是肛門了。」
已經受了這麼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壞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覺得認命了,
閉著眼睛任他們魚肉。
他們將她翻轉伏在桌子上面,像一隻狗一樣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滿
了溫暖的灌腸液慢慢的注進她體內,比起屈辱,那令人難以忍受的腹痛來得更難
忍受,使她一身充滿著冷汗。
「不要流出來啊,否則便不好辦了。」
「嗚……廁所……」
「那田先生你先來試她的口技吧,剛剛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嗎?那
麼快便完事看來是十分興奮了?你這種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難調教出理想的女性
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呀,是……對不起……」對於將真砂交出來的決定,看來應是因減得扣,
並沒有失去她,田紹雄感到十分興奮。
「快些干吧,跟著還有事要幹的啊,若果弄污了這兒,你要負責打掃啊!」
田紹雄聽到慌忙的將褲子脫下來,但是總覺得教授的東西比自己的有看頭。
「真砂君,對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細心的做啊。」
「那,一會兒行嗎……現在很想去廁所……拜託你們吧。」她的肛門緊張的
縮著,冷汗佈滿全身。
「是你自己說要舔的啊,還有時間來要求,不若快點開始吧。」真砂因為便
意愈來愈急,便唯有聽從對手的說話,將那討厭前夫那已硬了的陽具含進口中。
「嗚……」那活生生的嘴唇將肉棒啜著,田紹雄發了一陣子呆。他想也未曾
想過真砂會跪在地上為他口交。
站著的田紹雄看著真砂那佈滿汗水的面孔前後地郁動著,想著若能有於明川
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離婚,也許每天能與教授二人一起這樣玩弄著真砂了。
現在的真砂心中一點也不戒意,雖然被著很不方便,但為求早一點能將腹內
那不適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著,那是田紹雄做不到的,卻經於明川的命令,
現在她卻要跪著來服侍他。
真砂一點也不喜歡口交這種玩意,一直以來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著那肉棒便
算,現在卻像是一個飢渴的女性一樣,散亂著頭髮拚命的吸啜著那肉棒。
「嗚……真棒……」田紹雄重重的喘息著,他用手捉著真砂的頭部,雖然不
能擁有她,但是只要給她用口含著,已是十分之興奮了。
「嗚……」股間一陣快感向前面衝出來,「咕……」精液向她的喉頭處飛散
出來,真砂立刻將那肉棒吐出來,跟著再將口中那帶著膻腥的液體吐出來,那一
息間肛門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嚇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個便輪到我了,但不准像今次那樣將液體吐出來啊,要全部喝下去,
吐出來的話會傷身體的。」於明川看來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極限,而肉
體及精神的極限也一樣。
「嗚……我什麼都會做的了……什麼事也幹……但在這之前,請容許我去廁
所。」
「真的知你所言什麼也幹嗎?」
「嗚……是的……」
「那從現在起你便是一條雌犬,是嗎?」
「是的……嗚……可以了嗎?」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場就好了,那給你獎賞,如你所願,讓你去廁
所。」
現在已到了忍耐的極限,真砂什麼也不理了,急急的連奔帶跑似的衝到廁所
去。
於明川看到她那樣子,眼眸裡散發著勝利的光輝。真砂並不是一個人到廁所
去,而是於明川也跟著進去,並且在正面看著她排泄的樣子,那是最大的屈辱,
真杪在於明川面前連最後的人格也消失了。
終於等到工作完了,還有數分鐘才夠鐘,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將店子關
了,望著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從田紹雄的電話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兩日之後便跟第二個人
似的,對他們極之順從,而那用來威脅他離婚的錄音帶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錄
音帶,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證據吧。惠珍一直都是這樣想。
除此以外,還怕了很多十分不見得人的照片,而真砂從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
紹雄面前抬起頭來做人了。更加與惠珍說喜歡時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開心。
對於田紹雄的邀請,惠珍表示多謝,而為了確定這件事,她還特地走到真砂
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紹雄所說的一樣。她想讓真砂看她背後的女兒紋身,好
讓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情來進行這一次的報復,而且還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
玩弄成怎樣來羞辱她,報仇不會就這樣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樣子才能
開心,當她來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咦?」在微弱的燈光底下,看見一個男人從她的屋子裡走出來。外形看來
有點像田紹雄。
田紹雄跟她連絡比預定中遲了些,這些日子她還以為計劃失敗了,以為會接
到真砂的電話。
出來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當然田紹雄惠珍是見過,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沒
錯,但另外一個人則不知是誰了。惠珍在被他們見到之前,隱身在隱閉的地方,
所以,當他們經過的時候,兩人的談話可清晰的聽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從下午起一直的幹,就算是教授你這麼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紹雄邊說邊
笑了起來。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會玩魔術一樣,竟然能令到真砂變成那
樣,若果是我,一輩子也不能做得到。」
「是,那拜託你了。」
「由你說將真砂給我那時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結婚前的承諾嗎?你總是
那種說容易,但卻沒有實行能力的男人。」
「對不起,但是,已取回了錄音帶,我已不再擔心了。」
「當然了,將她那打開雙腿、排泄以及用繩縛的照片全拍下來了,她還能做
什麼,下次不如現場錄影吧,以後留來慢慢欣賞也好啊!女性對自己所做的錄影
帶看後也會興奮的,通常女人都會很感興趣的。還有,就是頭髮的問題,我喜歡
她以前短髮的樣子,就在這兩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歡抱著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
覺。」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這種類型的,現在想起來,正是教授你
所喜歡那種女性。」
「啊,那一定要見一次面了,怎樣?」
「那女孩子嗎……」
「是啊,就當作為你那大過錯的少許補償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過錯,也
應該替我額外做些事情吧,難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嗎?」
「是的,那我盡量安排吧,啊,空車來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還早嘛,我還要到那兒去,你要一起來嗎?」
「是我,我想跟你學習。」
「呼,學習嗎?你真的要好好幹了,否則便真的是一個不長進的男人了。」
的士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呼」的一聲便開走了,惠珍在那裡暗中呆
了數分鐘,不希望給他們有撞到自己的機會,聽到他們的談話只感到怪怪的,連
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從你說將真砂交給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從結婚之前的約定嗎?」
「將她更變成像禮物似的。」雖然以上只是會話的一部份,但卻是重要的說
話。其中好像有些不妥當,為何不是一個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將真砂……
為什麼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總是覺得
有些不妥當。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盤算著。
不是跟她沒有瓜葛了嗎?而且那麼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
看真砂陷進不幸之中的嗎?但是,那個教授說自己是他喜歡的類型,是什麼意思
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還要加一個教授?不是開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遠去後,從黑暗中走出來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門鈴,但未見真砂開門,但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不是從房子出來的嗎?
若果不在家的話,那兩個男人便不會有剛才的對話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應
門的話會一直按至出來為止,大概是從防盜鏡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開門吧,
自己對真砂做了什麼事,以至她不想見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這樣想,但無論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讓真砂看她背後的紋身,而
且還要嘲笑她,於是她拚命的按著門鈴,正如想像中一樣,房門終於打開了。
「看來耳朵也不靈光了。」惠珍說著無意義的說話,嘴巴卻浮著一陣優越感
的笑容。
「難道有不想讓我看到的東西嗎?我進去看看吧,應該跟以前一樣吧。」真
砂的樣子看來很沒精神,面孔像戴著面具似的一點也沒有表情,看著惠珍脫下高
根鞋而默不作聲。
「旅行那幾天很開心吧,我沒有去而讓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嗎?而且,你以
前不是捨棄我而跟男人結婚了嗎?男人還是比較好吧!」她邊說著邊走向梳發,
並逕自坐下來。
「看來你還不能原諒我,還很憎我吧。」真砂披散著頭髮,面色像病人一樣
蒼白的跟她說。
「那當然了,你以為我是單純的女人嗎?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個男人
結婚,我還記在心頭的便是這件事?那時還說什麼愛我,什麼不會離開我,還將
我處女之身取去。」惠珍連嘴唇也激動得震了,而且在說話的時候,憤怒像是要
從身體裡面噴出來一樣。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較為過份呢?我在
這兩日裡給那些男人當作奴隸般看待,弄得運氣也喘不過來。」
「真的被干了嗎?再不幸些更好啊,為了使你不幸,我是什麼也可以做出來
的。」
惠珍面上掛著笑容在說,大聲的喘著氣,其實心中卻是極之痛苦。她粗暴地
將身上的衣服脫去,裸著上身說道。
「你結婚的時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時我就如一個憤怒及嫉妒交雜的
女兒一樣,就因為那樣,我便在背後紋上那女兒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負著她過
活。」說完並將背脊轉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驚呼起來。
背後是一個藍色面孔的「般若」,那可愛的白雪肌膚已不見了,裂著巨大的
血盤大口對著她,真砂只感到一時失去魂魄。
「我憤怒的程度你現在明白了嗎?你知道我將這東西紋在背上已經有多久了
嗎?紋這東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兩日便可完成的,肌膚上的刺痛,我只有咬著嘴
唇忍痛,對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針刺下來的痛楚,心
中的痛苦來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極度的憎恨。
「為何……為何要這樣做?」真砂連說話的氣力也喪失了。
「那是要斷絕你半途對我背叛的愛,若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怕我會將你殺
了。」讓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興奮。
「你還記得嗎?那時你用水在我背上寫上詩句的時候嗎?但是水是會幹的,
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為何要紋上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東西嗎?那是我要自
己不能忘記對你的憎恨,跟你用水為的文字是不一樣的。」
真砂聽到後果了。沒有給她說理由突然與她分手,當然是自己不對,但是將
她交給田紹雄及於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憤怒。
那些慘無人道的行徑,那些毫無人性的傢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種種的屈辱,
使地無論身體或心理都受到傷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為相信惠珍到後來卻被騙了,也憎根
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卻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穢。但是,在看
到她背後紋身的那一瞬間,真砂在這幾天對惠珍的痛恨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是被田紹雄侵犯了,而且更懷了她的孩子,被強姦而懷了孕,我受到的
是這種侮辱,而那是,我對你的身體是十分之迷戀,而且我一直是處於主動的位
置……我這種屈辱能跟你說嗎?」今次,輪到惠珍的面色變了。
「田紹雄說愛我,並且強行的抱了我,原來卻是從頭開始,都是因為要將我
送給於明川那變態的傢伙,來給自己進升的機會而弄的手段,他們兩人談話的錄
音帶,現在已被他們取回了,不單止那樣,而我更被他們攝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
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當我見到你背後的紋身時,我便原諒了你,因
為你五年以來,一直不停的對我憎恨……那就當作是我沒有講真話的懲罰吧,就
如你所望,墮進深淵中去吧,見到你的紋身,我便這樣想了。」
真砂看來是自嘲似的,這樣對她說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強制排泄來破壞她的自尊心,而那兩個男人更將他們的肉棒,互相交替她
要她手口並用的替他們服務,並且要將他們排出的精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順從
便會打她,又要她說一些不堪入耳的組言穢語等。
「而且,連肛門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東西塞進肛門之中。」
「不要再說了!」對於這些訴苦的說話,惠珍高聲喝叫她停止,若果不發一
言,恐妨她會連續一兩小時繼續訴說她所愛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於口的說話,
為何真砂能若無其事的輕描淡寫的講出來,難道已墮落成為一個奴隸了嗎,惠珍
歎了一口氣。
「為了擴張肛門,他們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樣俯伏著,然後用那
些巨大的東西……」
「不要,停止說吧!」惠珍用手塞著耳朵聽著她被侵犯的經過,惠珍已漸漸
忍受不了,她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卻是真砂,而
身為被害者的真砂,卻要忍受著這種侮辱,而且是要永遠的受這兩個男人控制,
看來,以後還不止是這兩個男人而已。
看著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並且用嘴唇吻她背後那女鬼……「既然將
這個紋在背後,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我呢。」兩人的關係之深,憎惡並未能將她
們分開,真砂還是十分之喜愛惠珍。
在哭泣著的惠珍,也能感覺到真砂原諒了她,而且,相對地,自己卻開始討
厭自己。
惠珍的身體,在這五年裡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兩人的嘴
唇重疊起來,而舌頭也纏在一起,那背後的女兒又紅又藍又黑的,她可想像到當
時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
「惠珍……給我看……讓我徹底的看你……」跟剛才在盛怒底下的樣子有很
大的分別,背後刺著般若面孔的惠珍,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可愛,正在
無聲地啜泣著。
「來,我想看……自己脫掉?還是讓我替你脫下來?」看到哭泣中的惠珍,
不期然地想起兩人的時光。
真砂將惠珍那條淺藍褲子的皮帶解下來,惠珍隨真砂處置,最後連褲子也脫
去了。
身體上一點掩蓋之物也沒有,那是真砂懷念的身體,背後的女鬼紋身就好像
不真實似的,而那胸部一點也沒鬆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翹著,她的面頰貼在惠珍
的乳房上,陣陣體香傳進她的鼻子裡面,真砂將惠珍那小小的乳頭含進口中。
「嗚……」惠珍將胸部挺起,鼻裡輕輕的溜出一絲歎息。在門口看到那失去
色彩的真砂,現在看起來面色回復了一點紅潤。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樣的方法去愛她,惠珍心中卻正在狂
呼,無論怎樣犧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報復。
她並不全為了他們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憤怒,但是對那兩個男人的憎恨,
比起憎恨真砂時的心態還要強。
「來,請吧!」於明川請惠珍先進屋內。
「那打擾了!」惠珍很有勇氣,竟然跟於明川進去據他說是租來的房子去,
但惠珍為了要替真砂向他們報復,也不覺得這是什麼一件大事。
真砂並不知道惠珍與於明川會面的事,因為當她看到她背後的紋身時,便已
將她原諒了,並且對成為男人的奴隸這件事也認命了。為了不讓那些見不得人的
照片在外面公開,所以唯有對他們百般順從。
就算若果對他們提出控訴……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強姦的案件一樣,到頭來
最後受到侮辱的還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沒有將他們刺殺的勇氣,因為若果他們一
死,那些照片一定會被家人發覺而被公開,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樣子讓人看
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著不管用什麼手段,也要
取回他們手中的證據。絕對不能讓田紹雄他們自由她使用她。
於明川首先替她介紹屋內的擺設。
「跟你第一次見面,想不到你會說想喝拔蘭地。」於明川將拔蘭地杯及酒拿
出來。
當田紹雄致電給她說要因多謝真砂的事而請她吃飯的時候,惠珍也如將有甚
麼事發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隱閉的地方那兒聽到這兩個男人的說話,便知道自己是於明
川所喜歡那類型,於是便想到利用這一點,作為引誘這些男人的餌。
田紹雄跟於明川一起在約定的餐廳內等待惠珍,還未曾開始吃飯,惠珍已看
出於明川是很喜歡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飯後,田紹雄說有要事要先走的時候,惠
珍便約於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預定的一樣進行著,事情如想像般的順利,
惠珍心裡也嚇一跳。
「真砂真的什麼也沒有說,那女人看來比她樣子來得堅強,真是令人不能置
信。起初我還以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來有第三者參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
兩人一起做些什麼呢,我從未聽過這方面的事,還是不能相信。」
「就是用我雙手來干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兩個多小時,努力地連汗帶淚
的吸啜著他們肉根的情景,於明川歪著嘴笑起來。
「用口說是很簡單,說謊也可以,有什麼證據呢?」
「證據?有啊,而且很豐富呢。」於明川還在笑著。
「給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會兒吧,我對你有些好感,既然來到這兒便不要浪費了。」於明川取下
惠珍的杯子,用手撫摸著她,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你不是喜歡像真砂那樣的女孩子嗎?」
「那是適合用來玩弄的,你這種是適合戀愛用的。」
「噫,真會說話!」惠珍事實上很輕視於明川,但還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們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實上,我來這兒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們玩弄的影帶,若
能看到的話定會使我十分開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開心了。」
「現在你不是很開心了嗎?」於明川攔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說的不是真話,那女人這麼簡單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
興趣,一點兒也沒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說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
的話,那今次到來便空手而回,失去原來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會喜歡看那種照片。」
「難道連我也不能看嗎?若果你給我看的話,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十分之
棒的東西。」
若果於明川看到那紋身會有什麼反應呢?那是憎惡真砂之心而紋上去的。而
現在是為了憎恨這兩個男人而存在,對這些男人,如背後的女兒一樣,想張開血
盤大口將他們殺死。
「有什麼了不起,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而已。」
「難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樣的事情嗎?我想她什麼也沒有做過呢。」
「真的要做同樣的事情嗎?真的話,我會很高興的。」於明川笑著說,雖不
是什麼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樣子便已十分興奮,若果男孩般的女
孩也能給他調教的話,他單想一想心中也跳動不已。於是他使照約定將照片取出
來。
當真砂自嘲似的訴說著被那些男人怎樣玩弄的時候,她還能夠忍耐,但是當
她看到真實的照片時,那種強烈的衝擊使她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裝出很自然的
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來如此,看來沒有扯謊了,只有的這些嗎?」
「那還不夠嗎?」
「我想若能像影帶那般聽到聲音的話會更有趣。」
「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帶失敗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
「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兒呢。」
「在這兒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給我好嗎?我也想這樣試一下,
只有這些嗎?沒有其他的錄音帶嗎?譬如向你發誓忠誠的錄音帶等。」
「沒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發誓做奴隸,然後將它錄音,每次遊戲之前聽
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現在輪到你給我看那有趣的東西吧,真無聊,是了,不如這
樣子作吧。」
他從那四、五十張照片之中取出一張來,將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張真砂
將雙腳張開,被倒吊著,並且在那向上學的兩腿間,插著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寧願要實物了。」雖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還是平
心靜氣地說話。
惠珍將深藍色的外套脫下來,跟著又將那黑色的絲恤衫脫下來,那特大的乳
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著。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於明川打量著惠珍的肌膚,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
上品。
「可以幫我脫下胸罩嗎?」惠珍皮笑肉不笑地,將背轉向於明川。
「啊!」
「怎樣?真的很棒的啊,連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
以我是不會讓他見的。」於明川意外地看到這紋身,忍不住嚇了一跳。
「怎樣?被嚇倒了嗎?」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許你不是這麼想,不過,今
天來個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於明川將她的胸罩脫下來,手指在她背後
那刺青撫摸著。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
「難道……但是,真的認識到了可怕的人了。」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會的人,
那便認真大件事了,被要脅自然不在話下,失去錢財不計,攪不好連命也保不了,
所以,這種男性打扮的女孩,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呼,真的很恐怖吧,因為真砂那樣,我才紋身的,進房裡,我跟你詳細說
明吧,在這之前,我能否收下這些照片呢?連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曬幾張,
大概兩、三天內便會還給你的了,想你也不會介意吧。」惠珍將照片及相底收起
來,看來這次的任務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護著真砂了,再來的,便是將這兩個
污穢的男人從這個社會中除去,現在是要考慮策略的時候了。
進到寢室裡面,惠珍嚇了一跳,繩子及鎖放在床邊,以及一些使人面孔發紅
的道具隨處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並沒硬將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這個
姓于的一定會這樣做。
當於明川看到她背後的紋身時,最初那氣勢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將他的衣服
脫掉了,若果就這樣歸家的話,那還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沒有機會完成了嗎?
「今天一定要開開心心,還有很多時間,我既然給了你看我那重要的東西,
那你告訴我,究竟有幾多位愛人呢?學生們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顧呢?我很想知道
啊,告訴我吧。」她這番說話卻引起他那小小的虛榮心作怪。
於明川他對惠珍背後的紋身,聽到她說為何要紋身的理由後,知道對自己並
沒有害處,於是對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覺得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學裡,女生一定會比男人多的了,因為將身體交給你的話,一定
能取得學位的了。」
「誰也不會這樣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學生,而是他們的母親。」於明川便
將學生的母親怎樣困在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真看不出竟然會喜歡中年女人的。」
「其實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會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
味道一樣。」
看到那紋身的於明川,一直以來他都很緊張,但當她跟他解釋過後,他使像
得到解脫一樣,整個人都鬆弛下來,連興致也回來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這種興趣,你這種背負著紋身的女性,他是怎樣來變你的
呢?」
「絕對跟你是一樣的。」
「呼,真會說話,幾時你也在下體穿一隻耳環吧,應該還未有穿了吧?」
「喔?」那真是未曾聽過的說話,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應該會不知道的
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後有紋身,那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
「下面什麼地方啊!」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會做這種事,你應該在陰唇或陰
核處穿最漂亮了,快些脫下內褲讓我看。」
惠珍的心一陣跳動,她想也沒想過竟可能有這種事。
「你有見過這種事嗎?」
「下面的環子嗎?有啊,我調教的女人,經我手替她們戴上的,不知有多少
人呢!那並不是奴隸之印,而只是單單的裝飾而已。」
這樣說,令惠珍也覺得於明川是想將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對這種有氣魄的女
人,若能將她馴服,自己也會有很大約滿足感,她猜想她的心理應該是這樣。惠
珍將內褲脫掉,心中有一絲不安,但是對這個未知的世界卻甚感興趣。
「雖然這樣說很不好,但下面的確很漂亮呢。」於明川說完並將頭伸向她兩
腿之間。
比起自己的愛人杜修平,那種過份溫柔的愛撫並不算什麼,但她卻誇張的喘
息著,她將那答錄機收藏得很好,與於明川的對答應該錄得很清楚,他有時會不
介意將對手指名道姓的說出來,若給學校聽到,必然是罪大惡極,不容寬恕的,
對學校的形象會有破壞,而且更將學生的家長的身體玩弄,那更掀涉到社會的問
題。
「看來,你所追求的只是動物性的發洩而已。」這種令人討厭的說話也虧他
說出來。
「陽具是最好沒錯,但一會兒,我教你更加開心的事。」惠珍溫柔地握著於
明川的肉棒。
「我想看著那紋身來幹呢。」
「呼,喜歡從後面來的男人真多呢。」惠珍伏在床上。
「不能將腰部提高一些嗎?」
「不要這樣說嘛,我想像狗似的樣子被侵犯。」
「是嗎?」
「是啊,這姿勢可使我的高潮來得很快,不單止一次二次,若能幹的話,十
次也可以。」惠珍雙臂支持著上身,接受最初也是最後的一次,讓他的內棒進入
體內。看著流著,背負著女兒憎恨的惠珍,於明川想著一會兒怎樣調教她,激烈
的將腰部抽送著。
※※※※※
當惠珍向佳佳說出她們的關係時,她沒說什麼,只是想跟惠珍反面,因為一
直以來都未曾聽過他們之有過任何關係,但當她聽到惠珍紋身的理由,以及真砂
結婚及離婚的原因,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憐,於是三人無形中使成為一體了。
今次她們要將從於明川那兒學來的耳環放在佳佳身上,若然她反對,她們亦
不打算強迫她,前些日子,因為真砂的毛被人剃去,惠珍也將佳佳的體毛剃掉,
而自己的則仍然留著。
為了減少將耳環擢進體內的痛苦,惠珍將頭伸進佳佳雙腿之內替她服務。
真砂將佳佳當作一隻小貓般愛撫著,而惠珍則替她服務著。
「色情的佳佳,想要什麼說出來吧。」
「快些……手指……哎……不要,快些,快些!」
「還是那麼沒有耐性,前面跟後邊,那兒想要呢?」惠珍將一條香腸在佳佳
面前搖動著,佳佳紅著臉拚命搖頭。
「不要,不要!」
「你前面比較小,看來香腸比較好,那真砂你便干她後面吧。」對惠珍的提
議,真砂立刻付諸行動,手指向她後面的菊紋小孔中插進去。
「下次便輪到屁股了,伏下來吧。」
「不要!」
「不要這樣說,今天的無花果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呢。」惠珍將她的雙腿拉
著,將兩個無花果牌灌腸藥取出來,雖然是小小的一個,但是威力頗為強大。佳
佳看到這些東西,想要逃走似的。
「你回家也可以啊,你不在的話還有真砂。」聽到這樣的說話,佳佳乖乖的
待回床上。並且伏在床上,將屁股舉起來。
灌腸之後,她們並沒有立刻讓她立刻去廁所,只是張開雙腿讓她為她們二人
服務,看著她冒著汗地替她們服務的樣子,很快高潮便來了,之後便讓她到廁所
去。
自從取回那些照片以後,惠珍將那些東西連底片也燒了,而她更將那卷錄音
帶寄到大學去,使那兩個男人從大學裡消失掉,現在真砂已沒有後顧之憂,並有
什麼事都有惠珍守護著她,而且,有佳佳的加入,可供她們自由使用,而杜修平
則是她們三人之擁有物,每天都能快樂開心地活下去。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5-22 11:0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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