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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流氓刀疤強系列作者:疑是地上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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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刀疤強系列作者:疑是地上霜

【流氓刀疤強】系列——情色夜總會

作者:疑是地上霜

首發&獨發SexInSex

(序言)

整個故事名義上是罪惡引起的,實際上是一種人物內心心路歷程的具體變
化,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我也能體會到這句話的真諦,但往往人內心潛
意思慾望的擴張和人生經歷的合作下,摧殘著人的心靈,逐漸把人的實際行動
變的扭曲,使人從天堂走向地獄…



本文主人公簡介:

刀疤強——本文男主人公,原名李強,1982年生人,15歲那年和別
人打架,被刀砍在左臉上,留下了條深深的傷疤,因此得名“刀疤強”。上學
時候學習不好,不學無術,留過級,文化程度高中肄業,2000年—200
3年在河北保定當兵三年,退伍後在北京一家夜總會給老闆當司機,2006
年2月份,經過朋友介紹,在北京著名的SMR跨國服裝設計公司做保安。由
於其表現出色,同年年底被提升為保安隊長。 2008年8月8日在SMR公
司釀成血案後,逃到深圳。

石頭——原名石百譚,河南開封人,深圳蛇口一帶黑社會龍頭幫主要成員
之一。 1975年生人,1998年因盜竊罪被叛入獄3年,刑滿釋放後,並
沒有痛改前非,2002年2月份,在河南開封入室盜竊,被戶主發現後,為
斬草除根,將戶主一家5口殘忍殺害,無處可躲,同年5月份逃到深圳。

盧曉月——湖南人常德人,1986年生人,2006年來深圳,初來深
圳在寶安一家電子廠工作,由於受不了工作的勞累和微薄的薪水,以至於淪落
風塵,現在是“月色人間”夜總會坐檯小姐。

小賴皮——原名賴建國,重慶人,1987年生人,初中畢業後來深圳打
工,經人介紹,加入龍頭幫。

介紹幾位本篇主要人物是希望讀者能很快進入角色,細細品味本故事的內
容。

(一)

  天氣晴朗,陽光明媚。上午10點整,東北H市克羅拉多大教堂,人山人
海,高朋滿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好像祝福著這對新人,也好
像嘲笑這個世間的荒誕。

典禮準時開始,只見新郎刀疤強手挽著美麗端莊的新娘薇薇,身後一對童
男童女如同兩個天使,為薇薇撤著裙擺,在眾人的祝福下,兩位新人緩緩走向
為他們鑑證這場美好婚姻的神父。正中坐著刀疤強的父母,兩位老人看著漂亮
的新娘子,心裡無比喜悅。

兩位新人向二老行三鞠躬禮,此時刀疤強心裡如此甜蜜,他終於如願地娶
到了夢中情人薇薇,他暗自發誓一定讓薇薇幸福,他會一生用愛呵護這段感情,
讓這段感情天長地久。刀疤強看了下父母,父母好像非常高興,父母年紀都老
了,為了他父母辛苦了一輩子,兩鬢已經爬滿霜絲,臉上佈滿皺紋,但也難以
掩蓋此時此刻的喜悅心情。

忽然,母親赫然站起,原本喜悅的表情被憤怒所替代,無比激動地走到刀
疤強面前,用盡全力,給刀疤強一個耳光,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一下子讓整
個教堂的喜悅氣氛凝固下來。

母親用顫抖的手指著刀疤強的鼻子說:“你這個逆子,還敢向我行禮,你
配嗎,你配嗎,我沒有你這個兒子,你是殺人犯,你給我滾。 ”

刀疤強用手摸著左臉,表情木然,扭過頭看著自己的新娘薇薇,忽然他大
驚失色,原本薇薇美麗的臉變的面目全非,翻著白眼瞪著他,七孔微微地滲著
血跡,慢慢地張開嘴,露出血紅的獠牙,冷笑地對刀疤強說:“你目的達到了
吧,你終於娶到我了,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殺了我,你殺了我,我不會放過
你……”,

說著張開血盆大口向刀疤強脖子狠狠地咬去……

刀疤強“啊”地一聲大叫,從睡夢中醒來,坐了起來,摸摸自己的脖子,
滿頭是汗,身體顫栗,原來又是一場噩夢,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總是做著這
個同樣的夢,他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可能有什麼不祥的事情要發生,他慢慢
把身體萎縮在這個不到10平方米出租屋的一個角落,木然發呆。

忽然一聲手機響,把刀疤強拉回現實,他慢慢地起身趴到床邊,無精打采
的接通電話,是好哥們儿石頭打來的。石頭在電話裡笑著說:“吊毛,幹什麼
呢,才接我電話。 ”刀疤強一聽是石頭,精神來了,興奮地說:“大哥,你怎
麼才給我打電話呀,我一個人好無聊呀。 ”石頭滿不在乎地說:“那你現在馬
上來'月色人間'208包房,哥兒幾個都在這裡等你呢”。

刀疤強一聽是石頭叫他去玩,特別高興,那個噩夢的陰霾一掃而光。穿上
衣服直奔“月色人間”。

說起石頭,刀疤強把他看做再生父母一樣,那日刀疤強畏罪逃到深圳,舉
目無親,很是孤獨,為了逃避法律的製裁,他每天像個幽靈一樣,不敢白天上
街,躲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邊,猥瑣度日,這短短兩個月來,他嘗盡了人間的
疾苦,真是生不如死,他也想過投案自首,但一旦投案必死無疑,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就這麼早早結束年輕的生命,他才30歲,而立之年呀,無知的他現
在還對自己的生活充滿期待。

也許真是老天眷顧,一個偶然的機會,刀疤強救了石頭一命。

當天石頭被十幾個人追著打,跑到刀疤強的“住處”。上天無路,入地無
門的時候,是刀疤強把他藏了起來,石頭才免去被砍死的遭遇,石頭把刀疤強
當成了救命恩人,問他身世,刀疤強把自己的經歷都告訴了石頭,石頭一聽大
笑起來,讓刀疤強不要怕,介紹刀疤強加入了龍頭幫,並且自己出錢給刀疤強
租了一間房子,告訴刀疤強在深圳你只要提“龍頭幫”就連深圳市政府都要給
面子。刀疤強這才把心放下,從此以後他把石頭當成自己的親人一樣,石頭叫
他做什麼他都樂意。

說起“龍頭幫”,的確實力很強大,深圳第一大黑社會,聽說老大叫“軍
師”,是賴昌星舊部,賴昌星倒台後,樹倒猢猻散,他自己逃出國,而“軍師”
來到了深圳,打著“接賴總回國的口號”召集舊部,重整旗鼓,不得不承認
“軍師”的實力,沒幾年的時間,“龍頭幫”成為深圳第一黑社會,但“軍師”
本人很少有人見過,有人說他是大胖子,也有人說他瘦小枯乾,就連元老級的
石頭也沒看見過“軍師”。其實,人不得不防,“軍師”也知道很多人在找他,
所以他長年在香港呆著,很少來深圳,畢竟香港比大陸安全一點,可見此人多
麼小心,多麼狡猾。

(二)

十月份的深圳溫度還是很高,完全沒有秋風颯爽的意思,相當於東北七八
月份天氣。雖然已經晚上,但街道上人來人往,女人們打扮的性感妖嬈,一個
個花枝招展,扭著讓人眼饞的屁股在街上晃來晃去。深圳的確是座現代化的美
麗城市,發展速度之快讓人嘆然,到處林立著破土動工修建的商場和住宅。然
而這座年輕的南海城市,卻到處飄著紙醉金迷的味道,可能今天你看見的一位
純情少女,也許明天就淪落風塵,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有時候真不知道
是發展速度快,還是這座城市容易使人迷失自我,這可能不需要我給出答案,
其實,每個讀者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

刀疤強來到“月色人間”門口,看見一個流浪歌手在門口左邊彈著電吉他,

高聲唱著: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翅膀捲起風暴心生呼嘯…………

忽然從“月色人間”裡邊出來兩個打手,衝流浪歌手一頓臭罵,踹了兩腳。

流浪歌手搖了搖頭,收拾起自己的東西,轉身消失在洶湧的人潮中。

刀疤強看到此景,感慨油然而生,臉上的傷疤顫了幾下,心想,我要沒有
石頭,我還不如他呢,可能還像狗一樣躲在水泥管子裡呢。

刀疤強進了“月色人間”,服務員馬上迎上來說,石頭正等著你呢。把刀
疤強領進208包房。

一進屋裡,燈光昏暗,刀疤強隱約看到,小賴皮,肥仔,光頭亮,每個人
摟個女人在親著摸著,石頭中間而坐,左手正摟著個女人,右手拿著麥克,嘴
裡不知道嚎著什麼。一見刀疤強進來,推開懷裡的女人,把麥克遞給小賴,大
笑地走了過來,抱住刀疤強,先來個擁抱,大聲說:“強仔,你怎麼才到呀”。
邊上的三個傢伙,見石頭起來,不情願地放下手中的妹妹,起身和刀疤強打了
招呼,回到座位繼續親熱。

刀疤強根本不在乎他們三人的招呼,和石頭並排坐在中間,刀疤強的到來,
石頭好像特別高興,隨手開了一瓶啤酒遞給刀疤強,說:“來,老弟,罰你把
它吹了,”石頭說話,刀疤強不敢不辦,接過啤酒一飲而盡。石頭大笑,把服
務員喊來,說:“去把曉月叫來,我兄弟還沒妞呢”。服務員點頭答應。

不一會,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進來了,身材很好,面容清秀,和大家打了
招呼,石頭讓他坐在刀疤強的身邊,曉月很是放的開,一把摟住刀疤強,撒嬌
地說:“這位大哥第一次看到,身材很威猛呀”。刀疤強見慣不怪了,也把曉
月摟了過來,說:“妹妹,你好漂亮呀,多大了,叫什麼名字?”曉月大笑起
來,對著石頭說:“石頭哥,你這位朋友好土呀,還問我叫什麼名字呢,他不
是看上我了吧? ”

石頭看了一眼刀疤強,要笑沒氣了,回頭對曉月說:“是呀,我兄弟還是
處男呢,你不把他開苞了? ”

曉月也笑著說:“哈哈,我專門吃處男,喜歡'雛雞',不知道這位大哥
的雞雞好吃嗎? ”說著向刀疤強的褲襠摸去。

刀疤強自從來到深圳還沒碰過女人,讓曉月這麼一挑逗,雞巴自然硬了起
來。

曉月手碰到刀疤強硬硬的雞巴上,馬上嘲笑起來,高聲說:“呀,石頭哥,
你說得是真的呀,他雞巴硬了。 ”

屋裡的男男女女都大笑起來,小賴起身走到刀疤強面前,拍了刀疤強肩頭
說:“強哥,真的假的,真是處男呀,你定力不行呀,讓曉月幾句話就給你搞
硬了。 ”

屋裡嘩然一片,石頭笑得差點背過氣去,看著刀疤強不知所措的樣子,忙
出來打圓場,說:“行啦,行啦,別鬧了,我兄弟臉紅了。”連忙拿了兩瓶啤
酒分別遞給刀疤強和曉月,兩個人在大家的呼叫聲中把整瓶就吹了。

曉月好像特別興奮,不依不饒地摟住刀疤強說:“大哥,讓我看看你的雞
雞行嗎?我還真沒看過處男的雞雞。 ”

刀疤強喝了幾瓶酒可能興致也來了,對著曉月說:“行呀,你喜歡我雞巴,
它也喜歡你,但你也得讓我看看你的B呀,我DD會讓它興奮的。 ”

曉月一把推開刀疤強,隨手拿起桌上的骰盅,大喊道:“大家靜一靜,為
了給大家助助興,我和這位大哥賭一把,誰點數小就脫光衣服繞場三圈,怎麼
樣? ”

這幫傢伙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一聽馬上都興奮起來,放下酒瓶,男的
大呼刀疤強的名字,女的就喊著,曉月加油。情緒很是高漲。

石頭一看兄弟們情緒這麼高,也來了興頭,又拿了兩瓶酒給了刀疤強和曉
月,二人接過來一飲而盡。石頭對刀疤強說:“兄弟別給哥哥丟臉呀,把這小
妞的衣服搞下來。 ”

刀疤強見兄弟們都挺支持他的,當然抖擻精神,對曉月說:“好,一把定
輸贏,誰先來? ”

曉月滿不在乎地說:“隨便了,反正我又不會輸。”

刀疤強一看,大笑道:“你還滿自信的。”說著把T- 卹脫掉,赤著上身。

“我不客氣了,我先來,你輸了可別賴帳。”

曉月也不含糊,也把上衣脫掉,只剩下白色胸罩,笑著說:“我也會脫,
誰怕誰,來呀,賴帳全家死光光。 ”說著,把骰盅遞給刀疤強。

大家情緒再次高漲,大聲呼叫,彷彿要把房蓋掀起來。

刀疤強拿著骰盅,舉過頭頂,用力地搖著,嘴裡還念念有詞,突然停止,
用力放在桌上,大家好奇地都圍了上來,石頭有點迫不及待地打開骰盅。

  “4,5,6,十五點”。石頭大聲喊道。

小賴皮大笑道:“哈哈,強哥,你贏了,曉月,看來今天你逃不掉了,脫
吧。 ”

曉月一看大驚,但又鎮定下來,不自在地說:“給老娘死一邊去,脫你媽
呀,我還沒來呢,怎麼說輸呢? ”

  男的齊聲喊:“強哥,加油”。女的也在給曉月加油。

曉月拿起骰盅,輕輕地搖了幾下,放在桌上,這回還沒等石頭動手,小賴
皮第一個衝了上去,迫不急待地揭開骰盅。

  “豹子,6,6,6”。大家嘩然,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都用敬佩的
眼光看著曉月,曉月也沒有想到,馬上大笑起來,對著刀疤強說:“怎麼樣,
不服再來一次,脫吧。 ”

刀疤強真的沒有想到這小妞的手氣這麼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馬
上臉紅了起來,不知所措。

石頭一看兄弟這麼為難,忙又出來打圓場道:“算了,算了,罰他一瓶酒
得了。 ”

而曉月不依不饒,大聲喊:“不行,大男人要認賭服輸,今天必須脫。”

屋裡其他的人,也齊拍手大聲喊著:“脫,脫”。

石頭一看眾命難違,本來刀疤強就理虧,只能無奈地看了一下刀疤強。

大家這麼一喊,刀疤強臉更紅了,無奈下,他站起身來,高聲說:“好了,
認賭服輸,我沒話可說。 ”說著,在一陣呼喊聲中,解下了褲帶,當把內褲褪
掉的時候,屋裡邊歡呼聲、鼓掌聲響成一片。

曉月高興地跑到刀疤強面前,驚訝地說:“呀呵,傢伙挺大的呀怎麼小弟
弟低下了頭呢?剛才還硬呢,我說小東西,要抬起頭做人呀,要像你主人一樣。 ”

  說著用手彈了刀疤強龜頭一下。

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刀疤強的雞巴慢慢地硬了起來,大家一看都大聲地
笑了起來,刀疤強臉紅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羞愧湧上頭來,在情慾的作用下,
他有點瘋狂了,把壓抑已久的鬱憤都釋放在曉月身上。

刀疤強一把抓住曉月的頭髮,激動地說:“看你也看了,玩你也玩了,你
也該為我雞巴做點事情吧,來給哥哥口活下,讓大家興奮下”。

曉月使勁一掙脫,擺脫刀疤強,罵著說:“媽逼的,死開,雞巴玩意臭死
了,想著老娘給你口活。 ”

刀疤強滿不在乎地說:“沒關係,我洗一洗。”說著,回頭拿起一瓶啤酒,
把酒倒在雞巴上,頓時冒起白沫,刀疤強用手洗著雞巴。

屋裡的人一見此時此景,又高呼起來,:“口活,口活,我們要看現場表
演”。

刀疤強把酒倒乾後,把瓶子扔到一邊,轉身來到曉月身邊,雙手抓住曉月
的頭,雞巴向曉月嘴裡插去,曉月扭著頭,大喊:“幹什麼呀,救命呀,救命
呀。 ”

服務員好像聽到了曉月的喊聲,推門進來,看到此時此景,大吃一驚,馬
上來到石頭面前說:“石頭,這,這好像不合規矩吧。”

石頭正在興頭上呢,一見服務生進來打擾他雅興,馬上火了,起身踹了服
務生一腳,生氣地罵道:“操你媽的,你第一天認識老子呀,在蛇口這片,我
就是爺,規矩就是我定的,你給我滾出去。 ”

服務員從地上爬起來,不敢說話了,轉身出去,把門關上了。

小賴皮彷彿知道石頭的想法,拿起遙控器,選了首嗨曲兒,並把音樂聲音
調大,整個包房歡呼聲一片,彷彿等著好戲上演。

曉月一看眼前情況無法擺脫,她的確也害怕石頭,知道得罪石頭在蛇口這
片無法生存,也知趣地說:“那先給錢,給錢我就口活。”

石頭一聽滿不在乎地站起來,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百號,扔在在曉月的身上,
說:“開始吧,老子真還沒見過現場表演呢。”

曉月撿起錢放在短裙口袋裡邊,收了錢,只能服務了,張開嘴把刀疤強的
雞巴含在嘴裡,奮力地吸吮著,刀疤強的雞巴真的特別大,曉月吸允起來特別
費力,刀疤強越來越興奮,用力向曉月嘴裡插,插到了曉月嗓眼兒,曉月一陣
噁心,吐出雞巴,眼淚都嘔了出來。刀疤強還是不依不饒,一把把曉月胸罩拉
下來,露出一對豐滿的奶子,奶子隨著曉月身體而上下顫動,讓人心跳加快,
刀疤強抓住奶子,雙手用力地蹂躪起來,不大一會曉月就輕輕喘息開來。刀疤
強把大雞巴放在兩個奶子中間,雙手抓著奶子,把自己的大雞巴夾住,屁股用
力抽動。

此時包廂裡邊淫言浪語大起,小賴皮在啤酒瓶子上起下商標,走到刀疤強
身後用力地貼在刀疤強的屁股上。其他人一見,大聲笑了起來。

刀疤強也很興奮,索性地把曉月裙子扒掉,裡邊是白色的丁字褲,由於曉
月逼毛特別濃密,再加上剛才爭鬥,褲衩前片有點偏移位置,露出大半個陰阜,
黑黑的陰毛露了出來。刀疤強順手抓住一撮陰毛,用力一拽,拽下了一把,曉
月身體一震,忙用手摀住陰部,大聲罵道:“你他媽的,要死呀,變態。”

刀疤強一見曉月罵自己,大笑說:“罵我?老子讓你爽飛”。說著,把曉
月白色丁字褲扒掉。

“媽的,你要幹什麼。”曉月大驚失色,:“在這裡做要雙倍錢的,我還
沒在這麼多人前做呢,先給錢。 ”

石頭正看興頭上呢,見曉月這樣,搖了搖頭,嘴裡不知道罵著什麼,起身
掏出幾張百號摔在曉月胸前。看到錢,曉月當然就高興了。

刀疤強回身拿起一瓶啤酒倒在曉月的陰部上,邊倒邊說:“來,先把你的
騷逼洗洗,一會好插死你,你個賤貨。 ”

洗完,刀疤強把曉月雙腿打開,曉月也配合地把屁股抬起來,刀疤強趴在
曉月的逼上開始舔了起來。

畢竟是年輕呀,雖然曉月是風塵女子,但逼還是比較嫩的,完全沒有風塵
女子的味道。

慢慢地曉月被舔得叫了起來,頭歪到一邊,臉上紅暈起來,曉月從來沒有
在這麼多人面前做愛,興奮和羞恥讓曉月的陰道緊縮,淫水沾滿了整個陰部,
和陰毛混在一起,顯得有點雜亂,刀疤強舌頭接觸到肉縫,發出“嘖嘖”的水
聲,而曉月聲音慢慢變得性感,好像正享受刀疤強舌頭給她帶來的快感。刀疤
強看曉月如此興奮,變得大膽起來,用手撥開曉月的陰唇,手玩弄著曉月的陰
核,舌頭靈活地伸進陰道,性交般地進進出出。

“啊,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再快一點,快一點”。曉月發浪地叫著。

房間裡其他人則大聲歡呼,小賴皮有點受不了了,把旁邊的小姐衣服也扒


趴在她身上……

石頭也是慾火中燒,但畢竟顧及到自己的身份,不能在小弟面前失態,一
邊欣賞著刀疤強的表演,一邊摸著懷裡的小姐。

肥仔和光頭亮他倆不敢如此放肆,雖然興奮到了極點,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他們害怕石頭,只能吐著口水看著刀疤強表演。

刀疤強真的不愧前邊的“流氓”二字,手法就是高,他舌頭離開曉月的陰
道,兩隻手指馬上伸了進去,手指的進入使原本滿含淫水的陰道,隨著每次抽
動而淫水四溢。刀疤強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撫摸著曉月的奶子。

曉月現在被刀疤強搞得淫性大發不停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嘴裡還不停地浪
叫著:“用力,用力,爽死了,好舒服,上天了。”

刀疤強手的頻率,越來越快,快到發狂,不時地和逼摩擦發出“噗哧,噗
哧”

  的聲音。

石頭在邊上看的受不了了,大喊道:“強仔,操他,狠狠操她。”

隨著刀疤強的手猛地拔出,從曉月的逼裡邊,噴出一縷清泉,好像撒尿一
樣,射得很遠,正好射到石頭的臉上,石頭一陣興奮,再也顧不上面子和身份,
掏出雞巴,跑到曉月面前,站在沙發上,把雞巴插進曉月的嘴裡,雙手抱住她
頭,大力抽插著,邊插邊說:“你敢向老子臉上射淫水,來吃我雞巴。”

光頭亮和肥仔一看石頭這樣,他們也大膽起來,把懷裡的小姐衣服扒掉,
趴在小姐身上開始操了起來。

石頭摟著的那個小姐見石頭去操曉月的嘴,有點不滿意,但為了得到小費,
不甘寂寞,跑到石頭的身後,伸出手摸石頭的睾丸,另一隻手扒開石頭的屁股,
舌頭舔屁眼。

刀疤強見大家群體行動,場面十分壯觀,自然也不甘示弱,他用手摸摸了
曉月滿是淫水的逼,扶著自己粗壯的雞巴把龜頭停在濕淋淋的肉縫外邊,慢慢
地摩擦而不進去,極度的刺激感覺由陰部傳向全身,但這種感覺好像無法滿足
曉月現在的需要,雖然嘴被石頭的雞巴堵住,但她還是不時地把雞巴吐出來,
大聲淫叫著:“快插吧,我受不了了,上天了,快插我呀,我好癢呀,別再折
磨我了,快插,用力插……”

刀疤強淫笑著說:“怎麼小騷逼,吃不消了嘛,想要我插嗎?”

曉月像小貓似的嗚咽著,嘴被雞巴堵住,無法張口,只好用力地點點頭。

刀疤強用手把自己雞巴上的淫水拭點,調整好位置,對準曉月的肉縫,雙
股一用力,龜頭扒開陰唇一頭鑽了進去,裡邊別有洞天,刀疤強很是驚訝,曉
月的陰道很緊,他幹過很多女人,女人的陰道裡邊一般都是熱乎乎的,曉月正
好相反,曉月陰道裡邊涼涼的,好像有種寒氣從陰道深處襲來,刺激著龜頭,
龜頭被陰道內柔軟的嫩肉包裹著,刀疤強大力抽插,每次直插到底,如此反覆,
頻率慢慢加快,一口氣插了幾百下,每一下都插得小曉月雙乳亂顫,雙手大力
揉扭曉月的奶子,配合和雞巴的抽動,搞得曉月浪態四溢、嬌喘連聲,淫水流
了一屁股,刀疤強的睾丸和雞巴毛上都糊滿了她的淫水。

刀疤強可能覺得不過癮,把曉月翻過來,像一匹裸體的母狗一樣跪在床上,
手撐著床,雪花白的屁股對著刀疤強,曉月現在很辛苦,嘴裡還叼著石頭的雞
巴,表情又陶醉又痛苦,十分複雜,石頭這時候也挺興奮的,雞巴用力地操著
曉月的嘴。

刀疤強扒開曉月的屁股,原本狹小的陰道被刀疤強操過後,洞口微微張開,
從裡邊還不斷流著淫水,大陰唇已經被操的外翻。刀疤強把頭低下來,手摸著
曉月的屁股,舌頭在屁股上亂舔著。

邊上的小賴皮正趴在小姐身上施虐著,年輕人定力不行,現在已經在做最
後衝刺,隨著一聲大喊,拔出雞巴,胡亂地把精液射到小姐的身上,由於射的
特別多,臉上,胸口,肚子上到處都是,那個小姐好像對精液情有獨鍾,不斷
地把精液塞到自己的嘴裡,舌頭奮力地舔著,小賴皮把還在顫動的雞巴,塞進
小姐的嘴裡,讓小姐把殘留上邊的精液吃了,小姐吧噠吧嗒嘴,把雞巴含在嘴
裡,吃著精液。

肥仔和光頭亮現在正在大戰,他們好像心有靈犀,都讓小姐跪在沙發上,
採用操狗式,雙手扶著屁股從後邊瘋狂地操逼。

刀疤強現在轉移目標不再攻擊屁股,而是提槍上馬,雞巴對準外翻的陰唇
中間,一下子插到根部,曉月“啊”地一聲大叫,把石頭的雞巴吐了出來,口
水馬上流了下來,石頭罵了聲,又把雞巴插進曉月的嘴裡抽動起來。

刀疤強雙手扶著曉月屁股,享受著巨大的雞巴和曉月陰道摩擦帶來的快感,
每一次都帶著陰道口紅嫩的陰唇外翻,隨著狠狠插入,外翻的兩片大小陰唇又
被雞巴猛的塞進了回去,曉月被幹得淫水狂流,白色的粘液越來越多,順著她
的大腿內側向下流。每次插入肚子和屁股相撞發出“啪啪”“噗嘰”的聲音。

曉月跪在沙發上,前邊嘴給石頭口活,後邊的屁股還要迎合刀疤強的雞巴,
雖然這樣,他們三人配合的很好,其實關鍵是曉月的床上功夫了得,這種“前
吸後動”的姿勢被她玩得游刃有餘,看來是多次玩,能掌握技術要領,控制好
節奏的變換。

那個小姐把小賴皮雞巴上的精液舔乾淨後,和小賴皮躺在沙發上,一看包
廂裡的氣氛,小姐挖苦小賴皮說:“你可真完蛋,才多長時間你就射了,我還
沒舒服呢。 ”

小賴皮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釋說:“我好久沒搞女人呀,誰能受得了。”

那個靚女不認同地說:“行了,行了,你這吊毛就是陽痿早洩的玩意,解
釋什麼呀。 ”

小賴皮搖搖頭說:“那好,我帶你爽爽。”說著拉起靚女來到刀疤強身邊,
對刀疤強說:“強哥,換個口味,這貨喜歡別人搞她屁眼。”

刀疤強現在玩得正嗨,哪有時間理小賴皮,回頭罵道:“滾犢子”,但他
一聽搞屁眼,馬上精神了,拔出雞巴,回頭看了下小賴皮邊上的靚女,略思片
刻,色色地說:“換換口味也好。”說著一把把靚女把在懷裡,把她按倒趴在
床上。

石頭此時一看刀疤強去搞別的女人,忙下來趴到曉月的後背上,雙手扒開
曉月屁股,操了進去,一邊操,一邊蹂躪著曉月的屁股。

小賴皮好像很知趣,一把拉過石頭身後的小姐,說:“走吧,美女別耽誤
我大哥辦事,我倆玩玩。 ”那女的看了下小賴皮軟下來的雞巴,不屑地說:
“怎麼,你還行嗎?”小賴皮拍拍胸脯說:“當然啦,沒問題。”說著他倆去
了一邊。

刀疤強用力地摳著靚女的屁眼,嗯,點點頭,的確很緊,屁眼和陰道這是
兩個感覺,刀疤強把大龜頭對準靚女的屁眼。這時靚女不干了,手向刀疤強打
去,回頭罵道:“媽的,你要幹什麼。”刀疤強笑著說:“你不是喜歡別人搞
你屁眼嗎?我幫你呀”靚女罵道:“去你媽的,別聽那個畜生說,搞後邊加錢。 ”
刀疤強笑著說:“沒問題,加錢”。

刀疤強一邊說一邊用力,龜頭一點點插進屁眼,靚女不斷地大叫,疼得雙
腿亂踢,當然屁眼不同於陰道,陰道裡邊分泌愛液,可以使陰道潤滑,屁眼就
截然不同了,裡邊乾巴巴的,刀疤強的龜頭在裡邊抽動幾下,覺得的火辣辣的,
磨得很疼,他拔出雞巴,向上邊吐了幾口唾液,再次進去抽動,還是不夠潤滑,
他忽然看到桌邊的半瓶啤酒,他隨手拿了起來,倒在自己的雞巴上,剩下半瓶,
他扒開靚女的屁眼,把瓶嘴插進肛門,把少半瓶倒了進去。

靚女不干了,回頭罵道:“我操你媽的,你幹什麼,你個變態,老娘不做
你生意了。 ”剛要起身,小賴皮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把她按住,笑著說:“想
跑可不那麼容易,你剛才不還沒爽呢嗎? ”

這時肥仔和光頭亮也射了,一個選擇內射,另一個則把精液射到小姐的屁
股上,二人射後倒在沙發上,擦著汗,喘著粗起,小姐也很忙,忙著清理自己
身上的精液。

石頭還在堅持呢,他現在把曉月抱起來,放在地上,自己跪在曉月的襠中
央,雙手扶著曉月的雙腿,發力地猛乾著,不時地擦著頭上的汗水,石頭不止
一次地操過曉月,所以乾起來得心應手,石頭很迷戀曉月的叫聲,真的讓人受
不了,可謂蕩氣迴腸,不時地還發出“海豚音”,但今天石頭操曉月特別興奮,
以前都在家里或賓館,而且曉月總死活叫他戴套,今天好像被刀疤強搞來潮了,
不戴套就進去了,真是爽歪歪,石頭現在衝刺,猛插,忽然身體一震,把精子
射到曉月的陰道裡,長出一口氣,戀戀不捨地趴在曉月的身上,雙手摸著奶子,
又發狂地啃起來。

曉月也如釋重負,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忽然如夢初醒,一把推開石頭,說
:“石頭,你怎麼射裡邊啦,哎呀,你好煩人。”

要是換另外一個人,曉月早就破口大罵開了,面對石頭,她當然不敢。

石頭眼睛一瞪,高聲說:“怎麼了,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射你騷逼裡
是你的福氣。 ”但說完後,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耐煩地說:“行啦,以後不了,
我多給你點小費算了。 ”曉月一聽也只能作罷。他倆起身坐在沙發上,曉月把
衣服穿上,躺在石頭的懷裡。

刀疤強現在還在向靚女的屁眼裡倒酒,靚女苦苦掙扎,卻被小賴皮死死按
住,大部分的酒,都從屁眼裡冒了出來。

刀疤強狠狠地說:“真沒想到,屁眼還挺緊。”他拔出酒瓶,把剩下的酒
倒在靚女的肛門上。然後,再次用手扒開屁股,靚女的屁眼在不斷地收縮呢,
一動一動的。屁眼被酒瓶插後,好像真的大了些。

刀疤強用手指伸進屁眼,用力掰開,把雞巴對準位置,慢慢地插了進去,
由於第一次把龜頭摩得很疼,所以刀疤強剛開始沒有插得很快,慢慢地抽動著,
這回和以前不同了,雖然酒沒灌進去多少,但也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慢慢
地刀疤強放開了,逐漸加快了抽動頻率。

這時小靚女還在不停地罵著:“媽的,你這個畜生,給我加錢,加錢。”

石頭此時也恢復了體力,聽小靚女罵聲,不耐煩地走到跟前,說:“騷逼
喊什麼呀,不就是操下屁眼嘛,用的著這樣嗎,有那麼難受嗎,你不也爽嗎? ”

邊上的幾個小姐一看石頭這麼說,也附和到:“就是嘛,插屁眼好舒服的,
我們都被男人搞過屁眼的,誰像她這樣,連喊再叫的,有那麼疼嗎? ”

石頭不耐煩地看了她們一眼,知道她們說話不腰疼,隨口安慰小靚女說:
“好好伺候我兄弟,多給你小費。”說完,隨手拿起一瓶啤酒,倒在小靚女後
背上。

肥仔和光頭亮也高聲歡呼著,為刀疤強加油,也拿起酒,向刀疤強和小靚
女身上猛倒。

刀疤強好像在啤酒的刺激下越發興奮,手掰著靚女的屁股,發力猛插屁眼,
插屁眼和陰道感覺真的不同,屁眼緊很多,刀疤強就感覺屁眼緊緊地夾著他的
雞巴,好像要把雞巴夾扁一樣。

小靚女好像是第一次被人家操屁眼,而且刀疤強的雞巴也屬於特大號的,
在猛烈地抽插下,她表情很是痛苦,嘴裡不停地呻吟著,當然這種呻吟不是快
感帶來的,而是劇烈的疼痛。

此時大家好像很嗨,肥仔和一個小姐居然嗑上藥,伴隨著嗨曲,搖起頭來。

小賴皮此時已經放開小靚妹,跑到石頭那裡要了兩顆藥丸,給了其中一個
小姐一顆,抱著小姐開始搖了起來。

石頭看大家這麼嗨,索性拿起就自己喝了起來,一瓶沒喝完,把剩下的酒
澆在刀疤強頭上,並大喊:“加油呀,強仔,使勁插她,讓她爽翻天。”

刀疤強越發神勇,不斷變換插動的頻率,一隻手從後面探到前面撫摸著靚
女的兩個大奶子,就像給奶牛擠奶一樣,用力地掐著。另一隻手在屁股上抓著,
明顯地看到靚女屁股上帶血的指痕。

刀疤強抽動越來越快,大聲喊著,屁股一顫,把精子射到靚女的屁眼裡,
當拔出雞巴的時候,精液從靚女的屁眼裡湧了出來。

靚女一看刀疤強射了,馬上起身坐了起來,後回頭給刀疤強一個耳光,罵
道:“操你媽的,王八蛋,給錢,雙倍的,白讓你這頓搞啦。”

石頭看到此情景,走了過來,安慰道:“放心吧,我石頭說話算數。”從
口袋裡掏出一把錢給了靚女。

靚女也沒數錢,看了下,抓過錢,穿上衣服,跑出包房。

見此情景石頭大笑,一屁股坐在刀疤強身邊,豎起大拇指,稱讚說:“老
弟,雞巴上的功夫好厲害呀,看把他幹的,我想要幾天才能正常走路”。

刀疤強渲洩完性慾心滿意足,穿上衣服,點了根煙說:“我還給她留情了
呢,要不插她大腸出血。 ”隨後和石頭大笑起來。

慢慢地包廂恢復了平靜,經過一場激烈的大戰,大家好像體力上都透支了,
石頭要了點水果,大家說著笑著地吃著,那幾個傢伙好像還在“搖頭丸”的作
用下,伴隨嗨曲,繼續瘋狂地晃著腦袋。

外邊夜深了,但街上的人群絲毫沒有減少,依舊人潮流動,說笑聲此起彼
伏,外邊的大廈依舊燈火輝煌,流光溢彩,到處笙歌飄蕩!

【流氓刀疤強】系列——虎穴偷香

本篇主人公簡介:

刀疤強——本系列男主人公,原名李強,1982年生人,15歲那年和
別人打架,被刀砍在左臉上,留下了條深深的傷疤,因此得名“刀疤強”。上
學時候學習不好,不學無術,留過級,文化程度高中肄業,2000年—20
03年在河北保定當兵三年,退伍後在北京一家夜總會給老闆當司機,200
6年2月份,經過朋友介紹,在北京著名的SMR跨國服裝設計公司做保安。
由於其表現出色,同年年底被提升為保安隊長。 2008年8月8日在SMR
公司釀成血案後,逃到深圳。

小賴皮——原名賴建國,重慶人,1987年生人,初中畢業後來深圳打
工,經人介紹,加入龍頭幫。

光頭亮——原名周學亮,廣西柳州人,1978年生人,幾年前在他家鄉做
“六合彩”黑莊,因為吞了一大筆錢,被人追殺,逃到深圳,認識石頭後,加
入龍頭幫,石頭的死黨。

(一)

刀疤強住的地方是深圳蛇口的一個城中村,這是深圳一個特有的建築群特
點,樓群密集,空間狹小,大部分是當地原住民在自己的地方興建,專門出租
給一些外來的農民工人或低收入人群,一個小小的城中村住的人數達十幾萬之
眾。

早上城中村里邊人聲嘈雜,一樓多半是門市房,早早地就打開拉門,叫買
叫賣聲混雜一片,一些早起的外來工人聚集在店子門口吃著早餐,一邊聊天一
邊看著時間,偶爾幾個穿得暴露的少女走過,他們會用貪婪的目光送著少女走
向遠方,在荷爾蒙的刺激下分泌大量唾液,就著油條豆漿一起嚥下,城中村的
早晨完全沒有任何詩句中描寫的愜意與美感。

早上8:00左右

由於天氣很熱,刀疤強身上只穿了條大褲衩,躺在一個破舊的涼蓆上邊,
鼾聲如雷,完全沒有被外邊嘈雜聲所打擾。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砸門聲音,“咚咚”“咚咚”!伴著沙啞的聲
音“強哥,還在睡覺呀,都幾點了,太陽照屁股嘍”

另外一個聲音也說著,“強子,出來看看,我給你帶來一個妞,讓你解解
饞”話音剛落,外邊響起嬉笑的打鬧聲音。

刀疤強一個激靈,揉揉眼睛,仔細聽了下,分辨出是小賴皮和光頭亮的聲
音,他馬上像想起什麼似的,從床上爬起來,顧不得穿鞋,赤著腳跑到門口,
把門打開。一看,正是小賴皮和光頭亮。

“你們啊,哎呀,我昨晚喝酒喝多了,多虧你們來叫我,要不我不知道睡
到什麼時候”刀疤強滿臉倦意地說。

小賴皮看了下刀疤強笑著說:“強哥,說實話,你住的地方真的不怎麼樣,
石頭怎麼給你租個這麼爛的地方,搞個錘子呀”。

光頭亮瞪了一眼小賴皮,小賴皮知道話多了,吐了下舌頭,不再說話,光
頭亮笑著過來,坐到床上,壓低聲音說:“別聽小孩子亂說,石頭這樣做也是
為了你的安全考慮,這裡住不需要暫住證和身份證,而且人口密集,不容易被
警方發現,等風聲過了,我們一起住,你別想太多。 ”

刀疤強滿不在乎地回答道:“我知道的,這裡可以,有個地方住就好啦,”

“來,你把早餐吃了,還熱著呢,吃完我們去海德集團去收賬。”光頭亮
把豆漿和油條遞了過去。

小賴皮也湊了過來坐到床邊,摟著刀疤強,有說有笑的。

吃罷了早餐,刀疤強精神來了,穿上衣褲,鎖上房門,和光頭亮、小賴皮
走出城中村,街上異常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光頭亮讓他們二人在路邊
等著,自己去取車,不多時,光頭亮開著台桑塔納2000來到路邊,三人上了車,
有說有笑,刀疤強坐在副駕駛位置,來到深圳已經幾個月了,從來沒有好好看
看這座美麗城市的風景,出來兜兜風彷彿心情特別好,他把車窗搖下,清風拂
面,夾雜著海邊的魚腥味道,舒服愜意,向窗外看去,遠處香港高樓林立,伴
著清霧,如同仙境,河面上幾隻小舟輕搖,刀疤強免不了浮想聯翩。

小賴皮的一句話,打斷了刀疤強的思際,“我們今天把錢收上來,是不是
可以出去玩幾天,我們也好久沒出去HAPPY 了。 ”

光頭亮不持樂觀態度“別竟想好事,海德集團老闆王黑子可不是省油燈,
不好搞呀,這八十萬運費不是那麼好要的。 ”

刀疤強有點糊塗“王黑子什麼背景,大不了我嚇唬嚇唬他,來點硬的。”

光頭亮搖搖頭:“這個王黑子表面上是地產商人,實際和我們走的是一條
道,從越南販毒,用我們的船運到深圳,然後倒進內地,實力很強,可別亂來。 ”

說話間來到海德集團,這是一座高檔寫字樓,門面氣派,三人停了車,分
前後走進大廳,來到前台,光頭亮對接待小姐說:“石頭,預約王老闆十點鐘。”

接待小姐看了下電腦,對光頭亮柔聲說:“噢,老闆正等你們呢,電梯上
八樓,上邊有工作人員帶路。 ”

光頭亮帶著小賴皮和刀疤強來到八樓,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王黑子
的辦公室。

一進屋,只見寬大的辦公桌後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小平頭,戴著個神色
墨鏡,滿臉橫絲肉,疙疙瘩瘩的,手裡夾著根大號雪茄,正摟著秘書親暱著。

王黑子一看有人進來,馬上讓秘書出去,小妮子撒嬌地在王黑子身上蹭了
幾下,不情願地扭著豐滿的屁股,經過三人身邊白了一眼,小賴皮沒有出息色
迷迷地向小妮子三圍猛看,不住地咽著口水,舔著嘴唇,目送美女走出辦公室,
關上門。

王黑子透過墨鏡看了刀疤強他們三人,滿面木然的神清,滿不在乎地“哼”
了一聲,向真皮座椅上一靠,用一口帶著濃重潮州口音的普通話說道:“怎麼
是你們三個,我以為是石頭呢,怎麼石頭死了嗎,他怎麼沒來?打發三隻狗來,
真他媽的掃興。 ”

光頭亮一皺眉,壓了壓火氣,走到王黑子寬大的辦公桌前邊說道:“對不
起,王老闆,石頭這幾天很忙,所以……”

光頭亮的話還沒說完,王黑子“啪”地一聲,把煙灰缸重重拍到桌子上,
開口罵道:“媽的,我讓你走過來了嗎?你是什麼東西,還不是師爺的一條狗
嗎?我不和狗談,我這輩子最討厭動物了。 ”王黑子頓了頓接著說道:“我知
道你們龍頭幫在深圳勢力很大,怎麼看不起我嗎?叫三個馬仔來和我說話。 ”
王黑子向前探了下身又說道:“我不是拿不起這八十多萬,只是龍頭幫太牛逼
了,用馬仔對付我,我不難為你們三位,滾回去,叫你們大老闆師爺來,這回
石頭我也不給面子了。 ”

刀疤強氣得面如鐵青,強壓怒火,走了前去,一把拔開光頭亮說:“王老
板,不要這樣嘛,我們是做小生意的,怎麼能和您比呢,的確,我們都是馬仔,
但你也不用這麼罵我們吧?都在道上混的,您也體諒下我們做小弟的,這點小
事就麻煩師爺,我們這些馬仔豈不太沒用,這樣下次讓石頭來見你,怎麼樣,
給個面子。 ”

王黑子看了下刀疤強,並沒有對刀疤強的話產生反感,張開大嘴笑了起來,
露出滿口大金牙,藉著窗外的陽光,十分惹眼,忽然收斂猙獰的笑容,臉上疙
疙瘩瘩的肥肉不停地抽搐,接而又面帶冷笑說道:“噢,不錯,我們都在道兒
上混,但是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剛才也說,你們都是馬仔,是奴隸,我不一樣,
我是主人,所以兄弟們你們還是回去吧,叫你們老大來,我王某人做事不是沒
分寸的。聽明白沒有,不用我重複了吧? ”

王黑子猛吸了一口雪茄,接著說道:“操,師爺果然很厲害,小弟都這麼
有膽量,敢和我這麼說話”又吸了一口雪茄,手指著刀疤強的鼻子說:“小子,
要在幾年前,你敢和我這麼說話,你出不去我的辦公室,你信不? ”

刀疤強冷笑道:“我信你有這個實力,但我們講得是理,我們來只是收運
費來的,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想王老闆也不會希望我們三人死在您這麼漂
亮的辦公室裡邊,那樣多晦氣,會給您生意帶來霉運的。 ”

王黑子笑了下,摘下眼鏡,站起身來,搖了搖大黑腦袋,冰冷地說:“小
子我挺欣賞你,有膽識,不過你不配和我說話,我只和人說話,不和狗說話,
你們三個給我滾,晚走會兒,老子真的叫你們三個躺著出去。 ”

刀疤強火往上撞,剛要發作,被光頭亮一把拉住,回頭對王黑子說:“那
好,那好,我們打擾了。 ”

轉身三個人走出辦公室,關上門的時候還聽見王黑子在裡邊大罵,刀疤強
胳膊一甩,掙脫了光頭亮,氣乎乎地說:“我們也太窩囊啦”轉身指著光頭亮
的鼻子“你真飯桶,拉我幹什麼,我們怕他嗎?老子當場弄死他。”

光頭亮沒說話,和小賴皮拉著刀疤強,走出大廈,上了車,路上三個人都
沒有說話,回到光頭亮的公寓,刀疤強一頭扎到床上,憋氣地一言不發,光頭
亮看了刀疤強搖搖頭,坐到他身邊說:“強子,你別生氣啦,我們不是怕他,
你不知道這裡邊還有事情呢,我們不能因小失大呀,真要我們和王黑子鬧翻了,
真要伸手了,我們雙方都損失很大的,傳出去我們上門收賬把王黑子殺了,我
們龍頭幫不佔理,很難服眾,事情就大了。 ”

刀疤強坐起身來,聽光頭亮一席反而火氣越來越大了,問光頭亮道:“那
錢怎麼辦呀,就不要了,搞什麼飛機呀? ”

光頭亮不緊不慢地說:“我剛才給石頭打電話了,他知道怎麼辦,不用我
們搞了,這回我們主要也是探探黑腦袋的路子,你別想太多了。 ”

刀疤強無奈地搖搖頭,看了眼一邊喝水的小賴皮,拉了下小賴皮的衣角
“走,我倆去打電動去。”小賴皮把水杯放在桌上,笑著答應。

刀疤強回頭對光頭亮說:“我倆出去發洩下,一會就回來。”光頭亮安慰
說:“別想得太多了,我們任務已經完成了,你們去吧,我也休息會。”

刀疤強和小賴皮出了門,走在街上,刀疤強還餘氣未消,回頭對小賴皮說
道:“操,你個死人,怎麼一句話不說?啞巴呀”小賴皮不屑一顧地說:“說
什麼呀,強哥,你這是第一回被人罵出來,我都習慣了。 ”

“你個賤骨頭,被人罵爽嗎?”刀疤強打了一下小賴皮的腦袋,轉而低聲
說道:“你知道王黑子住哪裡嗎?”

小賴皮自以為很牛逼地說道:“當然啦,你別看我年紀小,道兒上的事,
我都知道,別說王胖子住哪裡,就是他有幾個老婆,哪個性慾強我都知道。 ”

刀疤強笑了下“行呀,厲害,唉,這樣我們今天晚上去他家偷點東西,看
看能不能搞點錢,我手頭緊了。 ”

小賴皮有點猶豫,滿臉難色,搔搔腦袋。

刀疤強看他這副模樣,接著說道:“說不定能搞到好多錢呢……哎呀,我
早知道你不敢,我就叫光頭亮了,你個垃圾,沒膽量,完蛋。 ”

被刀疤強一激,小賴皮來了精神,挺了下身子說:“誰說我不敢了,乾就
幹,誰怕誰呀? ”

  刀疤強一聽大笑,豎起大拇指。

(二)

當天20:00左右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路燈初華,四周一片寂靜,四周花草樹木異常茂盛,
夾雜泥土的清新,讓人神清氣爽,當然刀疤強和小賴皮沒有品嚐這極品空氣的
心情。

這是接近郊區的一別墅群,整齊的排排小樓高低錯落,刀疤強把車子停到
離一座紅體白頂小樓後身不遠的路邊,二人下了車。

刀疤強見別墅沒有燈光,暗自高興,指了指別墅,小賴皮心領神會,點點
頭,二人見四周沒人,迅速翻過矮牆,以迅疾的速度輕鬆順著樓上下水管爬到
二樓,小賴皮看看周圍情況,發現窗邊有紅外線報警器,一把拉住刀疤強,叫
他先別動,從包裡邊拿出面鏡子,小心地來到左邊報警器旁,雙手拿著鏡子平
行地,很是小心地伸進紅外線的光區,然後靠在一邊,從包裡邊拿出伸縮支架,
把鏡子和報警器面對面固定,衝刀疤強做個OK手勢,然後在玻璃上一劃,用吸
盤把碗口大的玻璃粘了下來,伸手進去從裡邊把窗戶打開。

刀疤強看著小賴皮嫻熟的技術,對小賴皮再次豎起大拇指,點點頭,小賴
皮滿不在乎地,又做個OK的手勢。二人身體一躍,穿過窗戶一前一後爬進屋子。
刀疤強拿出準備好的手電,在屋裡巡視一番,屋子寬敞,裝修豪華,他們二人
無心看裝修好壞,仔細找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帶走。

忽然小賴皮從里間屋輕聲咳嗽下,刀疤強心領神會,跑進里屋,定眼一看,
櫃子邊上放著一個一米多高的保險櫃,刀疤強一陣歡喜,小賴皮警覺地看了下
四周,見沒有警備措施,這才放心,低下身來,耳朵貼在櫃門上,慢慢地擰著
旋鈕。

當馬上第三個數就被找到的時候,忽然門外一聲車鳴,二人不由得一驚,
馬上關上手電,出了房間,爬到二樓樓梯邊上向下看著情況,只見門外停著一
輛紅色寶馬跑車,從車上下來個年輕漂亮個少女,一邊開門一邊打著電話:
“王老闆說話不算數,我都到了,你還沒有回來”。

  刀疤強看了下小賴皮,一皺眉。

只見那個靚女走進一樓客廳,接著說:“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一天總忙…
那好你快點,我洗完澡在床上等你。 ”說完一陣媚笑。靚女把包扔到沙發上,
向二樓走來,一邊走一邊脫衣服,把脫下的衣服一件件扔到地上。

刀疤強向小賴皮一使眼色,二人一轉身跑進里屋,躲了起來。

美女走上二樓,已經脫得精光,赤著身體,走進浴室,開始洗澡,一邊衝
洗一邊還哼著小曲。

刀疤強和小賴皮同時摸了摸下邊,刀疤強小聲對小賴皮說:“靠,這小騷
逼,挺撩人的,今天沒偷到東西,不如……”刀疤強下句話沒說,小賴皮淫笑
著點點頭。

二人出了臥室,輕手輕腳來到浴室門口,腦袋一上一下,穿過門縫向裡邊
看去。

一道靚麗的風景映入眼簾,鮮白的肉體呈現在他們眼前,靚女個子很高,
白白嫩嫩,一頭飄逸的長發被水沖洗得順直,粘在光滑的脊背上,顯得格外嫵
媚迷人。動人的纖體上一對傲人的雙峰挺立在胸前,豐滿嫩白,隨著身體上下
微微顫抖,乳頭粉紅色的,直直地翹立在高高的雙乳上面,看起來好肉感鮮美。
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鏡,肚臍眼上鑲著幾顆鑽石,被水沖刷得閃閃發光,下邊高
高隆起的陰阜上邊佈滿幽幽的絨毛,茂盛而濃密,水流下來,順著陰毛淌下,
把陰毛沖得抱成一團,側面看上去,好像美女在站著尿尿似的,十分勾人心魄。
靚女一不小心,手中浴花掉落地上,靚女翹起嬌臀,低身下撿,美麗豐滿的臀
部翹得高高,赫然分成兩個半球,渾圓嬌挺,粉紅的菊花煞是可人,隱隱約約
看到美女的兩片粉嫩的陰唇,在一扇一扇……

真是讓人流口水呀,門外二人雞巴早已直立起來,刀疤強衝小賴皮一使眼
色,二人開門進到浴室裡邊。

裡邊靚女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一聲驚呼,手摀住胸前和下體,驚
慌地說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小賴皮上去摀住靚女的嘴,刀疤強從身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靚女
面前晃了晃,惡狠狠地說:“再喊老子捅了你,我們為了劫色,你要配合的話
我們不會傷害你,你明白嗎? ”

  靚女眼含淚水,勉強地點點頭。

刀疤強把匕首放到一邊,淫笑著,雙手把靚女修長挺直的雙腿打開,蹲在
美女身下,欣賞著鮑魚的美麗,陰部不大不小,繞著洞口周圍稀疏的陰毛,大
陰唇粉嫩,微微張開,上邊掛著絲絲水珠,非常誘人,刀疤強伸出舌頭在陰部
舔了一下,靚女身體不禁微微一震,陰部的味道好像十分美妙,刀疤強瘋狂地
吸吮著,不停地晃動著腦袋,小賴皮也沒閒著,雙手摀著靚女的柔軟豐滿的乳
房用力揉扭,胸部很豐滿,在大力扭撮下,完全變了形狀,小賴皮嘴裡還不停
地稱讚。靚女被匕首一嚇也不敢後抗,勉強不情願地配合,身體扭捏,不時喊
著疼。

刀疤強舌頭撥開陰唇,找到陰蒂,靚女的陰蒂堅挺碩大,含在嘴裡別有一
番風味,刀疤強忘情地用舌頭撥弄,不時地用牙齒輕咬。每咬一下,靚女身體
都在顫抖。刀疤強放棄攻擊陰核,伸出舌頭挺進陰道,此時陰道已經濕潤起來,
刀疤強舌頭在陰道裡來回做起進進出出的動作,靚女在這兩個老手的攻擊下,
輕聲嬌喘。

刀疤強看浴室不得施展,和小賴皮把靚女抬起來,扔到沙發上。隨後刀疤
強,和小賴皮脫去衣衫,美女趴在沙發上,刀疤強跪在美女面前,挺著他那堅
挺碩大的雞巴,手托著美女粉嫩的臉蛋兒,對準美女櫻桃小口,插了進去,美
女也十分配合,張開交口,勉強含住刀疤強的大雞巴。

小賴皮在靚女身後,雙手把靚女屁股掰開,露出可人的菊花眼和下邊粉嫩
的陰部,一陣淫血衝腦,伸出手指插入靚女的菊花深處,靚女身體一震,吐出
刀疤強的雞巴,驚聲叫著“疼”,苦苦哀求,刀疤強一個耳光在靚女美麗的臉
蛋上留下五個指印,生氣地大罵:“疼什麼疼,你個騷貨能讓王大黑子爽,為
什麼不能讓我們哥們儿玩呢?再喊牙給你打掉,來叼住我雞巴,好好讓我們舒
服”靚女不敢喊了,眼帶淚水,張開嘴再次含住刀疤強的雞巴,頭一前一後開
始服務。

刀疤強不得不佩服美女的口技,不知道是不是王老黑調教的,靚女本身條
件就很好,櫻桃小口,舌頭細長柔軟,而且動作靈活,上下翻飛,先在馬眼兒
出迴轉,舌頭尖用力向馬眼二里邊鑽,好像要把雞巴劈為兩半,而後向龜頭冠
滑動,速度輕慢,邊滑動邊在龜頭四周繞圈環繞,舌苔顆粒和龜頭輕輕摩擦,
產生無比快感,冠溝處也不略過,頭微微低下,舌尖卡在龜頭冠溝裡邊,靈活
地左右擺動,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周而復始地把龜頭吸進吐出,忽然一個深喉
動作,雖然刀疤強雞巴很大,但靚女好像吃起來並不費力,甚至刀疤強可以明
顯感到龜頭前端觸及到靚女的喉眼兒,感覺別有味道。

靚女真的很賣力氣,雖然不是情願的,但是靚女可能心裡很明白,這兩個
是色狼,今天不把他倆滿足了,自己可能性命難保,既然被強姦已成為現實,
何不好好享受呢,美女放得很開,也可能美女已經好久沒有碰到像刀疤強這麼
大的傢伙,甚是喜歡,好像也勾起了她的情慾,強烈的刺激也使她身體分泌大
量的荷爾蒙,在荷爾蒙的作用下,靚女情慾高漲,一邊口活一邊不時地吐出雞
巴,大聲叫著:“哇,好大呀,過癮,真的好爽”然後奮力地吸吮。

刀疤強聽見美女驚聲呼喊,不禁獸慾大發,這回美女的吮吸完全難以滿足
他的獸慾,他雙手抓住靚女的頭髮,兩股發力,雞巴如同雨點般操著美女的口
腔,美女驚聲呼叫,是刀疤強的雞巴太大而且速度和力量讓美女吃不消,大量
的唾液隨著雞巴的進進出出,源源不斷地從玉口中流出,落到沙發上,在沙發
上打著漩渦,流到地上。

小賴皮趴在靚女屁股後邊,手指不斷攻擊靚女菊花洞,顯然美女菊花洞很
是吸引人,並且非常乾淨,小賴皮低下頭不時地聞聞,完全沒有污穢的味道,
這使得小賴皮很滿意,小賴皮手扶著靚女屁股,調整高度,使屁股翹得更挺,
靚女屁眼被小賴皮手指插得一張一和,不停地一緊一鬆,小賴皮玩了會兒覺得
不過癮,伸出兩個手指,狠狠地一起插了進去,靚女身體一陣抽搐,伴隨著嬌
聲輕喘,大聲尖叫。

可能小賴皮也覺得這樣靚女很是難受,拔出手指,擼擼堅挺的雞巴,小賴
皮的雞巴也不算小,又粗又大,龜頭青紫色,小賴皮撮了撮龜頭,手握著雞巴,
把龜頭對準靚女的菊花穴,腰上用力,屁眼有點乾澀,小賴皮收住雞巴,雙手
用力分開靚女菊花,低頭向裡邊吐了幾口口水,用手指均勻地向四周塗了塗,
然後心滿意足地笑了下。再次挺起雞巴,對準屁眼,眼看著龜頭慢慢地鑽進菊
花穴。

靚女感覺後邊一陣劇痛,嘴吐出刀疤強的雞巴,回頭觀看,可能靚女第一
次被人開後門有點不習慣,大聲喊著:“不要呀,求求你了,別搞我屁眼呀。”
說著屁股不停地擺動,由於小賴皮龜頭剛剛進去,讓靚女這麼一鬧,龜頭滑了
出來。

刀疤強你看靚女不讓開後門,又給了她一個耳光,狠狠地說:“媽的,開
你後門是看得起你,別叫了,給我吹喇叭。 ”說著,雞巴再次插進靚女秀口裡
邊。

靚女果然老實下來,不再哭喊,但屁股不停地扭動,這樣彷彿更能刺激男
人的獸慾,小賴皮急不可耐,在美女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雙手死死掐住屁股,
調整下雞巴的位置,一下子狠狠插入,連帶著菊花周圍的褶皺一起翻了進去,
美女疼得一哆嗦,屁股一陣陣地抖動,面部表情痛苦無比。

肛門真的比陰道要緊好多倍,但最重要的是插屁眼更有種征服感,更能釋
放男人體內原始的獸性,肛門內的括約肌像個拳頭似的緊緊箍住整個雞巴,小
賴皮覺得奇爽無比,這個靚女屁眼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被插,小賴皮一邊抽動著
雞巴一邊想著:“沒想到,我還把她屁眼開苞了,王黑子真不會享受,這麼爽
的地方還沒有搞過,既然成全了我,我就不能浪費了。 ”

小賴皮越想越滿足,開始發力加快速度猛插美女的菊花,一邊猛插菊花一
邊用手拍打靚女的嬌臀,不多時屁股上佈滿手掌印,紅得發紫。似乎這樣小賴
皮更能渲洩獸慾。靚女像狗似的前後被二人蹂躪著,美女功夫的確了得,身體
前後擺動,前拉後倒,不過隨著二人速度加快,美女有些力不從心了,忽然覺
得口腔內一股暖流噴了進來,伴著一股腥鹹的味道,叫人作嘔,接著越來越多,
多半流入咽喉,由於精子量太大。隨著雞巴抽插少部分順著嘴角流了出去,滴
在真皮沙發上。

前邊刀疤強剛開完炮,小賴皮也發射了,由於肛門內部狹小,精子順著雞
巴和肛門間的縫隙源源流出,小賴皮拔出雞巴,看著菊花眼被粗大的雞巴撐得
好似雞蛋般大小,張著大嘴,好像火山噴發,精子依然不斷地從屁眼深處汩汩
冒出,小賴皮好像捨不得自己的精華流出菊花,伸出手指不斷把洞口的精子趕
回洞裡,而又害怕再流出,手指向裡邊深插,來回運動,果然這招效果明顯,
精子聽話似的,慢慢地流向靚女的菊花深處。

(三)

這時候天更黑了,別墅周圍死一般地寧靜,雖然裡邊槍林彈雨,鬼哭神嚎,
但完全沒有破壞這個寧靜的夜晚,

兩隻淫浪剛剛渲洩完體內的情慾,累得滿頭,靠在沙發背上,左右把靚女
夾住,防止她逃跑。靚女趴在沙發上邊也是大口喘著粗氣,不時地清理嘴上刀
疤強的精液。

靚女先開口說道:“兩位大哥,我陪你們做完了,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
們了。 ”聲音輕嬌,帶著哀求的口吻。

刀疤強看了一眼小賴皮,轉而對著靚女一呲牙,用手在靚女臉上掐了一下,
語音略帶無奈地說:“妹妹,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呢,我們哥們儿第一次遇見
像你這麼正點的美女,一次怎麼能行呀,我們得玩夠呀,過了這個村,可就沒
這個店啦。 ”

小賴皮也來了精神,站了起來,在美女腿上摸了一下,色迷迷地說:“是
呀,要不你也得讓王黑子操,讓誰操不是一樣,我們倆的性能力比王黑子強多
了,看剛才把你爽得要飛了。 ”

還沒等靚女開口,小賴皮一把抱起美女,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掰開
美女雙腿,讓陰部完全暴露出來,好像大人幫小孩子撒尿的造型。美女滿臉淚
水,嘴裡邊苦苦哀求,但在這兩隻色狼面前毫無作用。小賴皮對刀疤強說:
“強哥來,小孩撒尿,這造型不錯吧,便宜你,讓你先搞。”

刀疤強一臉奸笑,吃著口水,在美女兩腿間蹲下來,伸出右手扒開大陰唇,
仔細觀看,不得不讚歎靚女的逼長得真是可人,陰唇很薄,鮑魚又粉又嫩。刀
疤強用手把陰部上邊的精液擦擦,然後大手一下子覆蓋在陰部上邊,在上邊慢
慢摸著,當碰到陰蒂,刀疤強用兩隻手指挑弄,不時地夾住,拉拉扯扯,捏捏
掐掐。刀疤強的手掌又厚又大,掌內十分粗糙,不多時美女呼吸就變得急促,
慢慢地輕聲呻吟起來,閉著眼睛享受著粗糙手掌給她帶來的快感。

這時刀疤強忽然感覺手上的液體越來越多,拿開手掌,細看靚女陰部中間
的肉縫,只見肉縫的洞口,愛液潺潺,淫水從洞中汩汩流出,源源不絕,刀疤
強很是興奮。伸出手指,逆著淫水流淌方向插進泉眼,洞裡邊濕漉漉,洞壁上
的嫩肉軟軟滑滑,感覺甚是美妙。

忽然刀疤強看到沙發前邊的茶几上擺著幾支鉛筆,刀疤強心裡一陣暗笑,
拿起一支,對準靚女的尿道,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疼啊,你……啊…”靚女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好像把別墅震得晃
了三晃。靚女身體用力地掙扎,但卻被小賴皮狠狠抓住,不多時,豆大的汗珠
滴了下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什麼都答應你們,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
靚女放聲大哭,不斷地哀求。

刀疤強還是淫笑著,低下身子,在靚女臉上舔了一口,有點變態地說:
“好吧,那你現在撒尿看看,我最愛看女人撒尿了。”

美女還在哀求,被刀疤強又打了一個耳光,這下打得很重,美女嘴角流著
血,不敢再說話了,只是不停地抽泣。

刀疤強好像很有成就感,身後抱著靚女的小賴皮也很受刺激,看來他倆真
是臭味相同,小賴皮附和著道:“快點撒尿,我還沒看過女人撒尿地方被插鉛
筆怎麼尿呢,哈哈。 ”說完一陣大笑。

刀疤強看靚女遲遲不尿,隨手又拿了一根鉛筆,在美女眼前晃晃,狠狠地
說:“你要不尿,我就再插一支,直到把你插尿為止。”

美女一看刀疤強還要向自己尿道裡插鉛筆,一時害怕,真的尿了出來,清
澈的尿液從尿道口噴出,爬上那根細長的鉛筆,沿著鉛筆,劃過條奇妙的拋物
線,越過茶几澆到對面的地上。

刀疤強被眼前一幕驚呆了,興奮得大呼。不知不覺的雞巴又恢復了精神,
慢慢地抬起碩大的龜頭,面目再次變得猙獰。

刀疤強轉過身,把鉛筆從靚女的尿道拔了出來,隱隱有血絲流出,靚女依
然表情痛苦,流著淚水。小賴皮一看刀疤強雞巴硬了,馬上笑道:“強哥,你
先爽,完了給我。 ”說完,放開靚女雙腿,把靚女放到沙發上邊,自己站了起
來。

刀疤強也沒客氣,上前一把分開靚女雙腿,挺著雞巴,對準位置,屁股一
用力,碩大的龜頭一下一子爬進靚女的小穴,又嫩又滑,刀疤強奮力挺進,每
次都直插花心。不一會兒,靚女好像忘記鉛筆插入尿道的疼痛,粗大的雞巴帶
來的快感完全佔據上風,大聲淫叫,刀疤強一邊抽插,雙手抓住傲人的雙峰,
用力揉捏,在大手的蹂躪下,雙峰完全變了形狀,彷彿再大點力氣就會被掐爆
一樣。

小賴皮站在旁邊,被這一幕所感染,雞巴也恢復了精神,他低下身體,用
雞巴堵住靚女的嘴,在嘴裡反復進進出出。靚女嘴被堵上,但還是不斷地呻吟,
渲洩自己體內的情慾。

刀疤強低下頭看著自己青筋暴漲的雞巴每次拔出都沾滿白色的粘稠液體,
並且雞巴好像害怕寂寞,總是攜帶著陰唇進進出出,這讓他感到很是興奮,不
時地大聲呼喊,呼喊聲帶著獸性,好像呼喊可以爆發他體內的潛能,他的抽插
變得瘋狂,速度極快,靚女的身體被雞巴牽扯得不停地擺動,擺動幅度越來越
大,靚女被大雞巴插得好像無暇顧及小賴皮的雞巴,吐出雞巴,大聲浪叫。

刀疤強看到此景,好像覺得一個人插不爽,拔出雞巴,讓美女爬到沙發靠
背上,雙手掰開靚女豐翹的屁股,調整下位置,插了進去。小賴皮看到姿勢換
了,走到沙發後邊,雙手抓住靚女的長發,再次將自己雞巴插入靚女的嘴裡邊。

刀疤強從美女身後,雙手扶住美女的屁股,不停地猛幹,看著自己黑大的
雞巴在美女身體裡攪動覺得很有成就感,幹到興頭上,手不時地在靚女屁股上
狂抓,在屁股上留下條條血跡。美女在兩條雞巴前後攻擊下已經如痴如醉,幾
度瘋狂,屁股不停地扭動,來配合刀疤強雞巴的插入,好像已經忘了是被強姦。
盡情享受著美妙的快感。

刀疤強伸出胳膊,把美女一條腿抬起,架在胳膊上,自己站到沙發上面,
這樣有利於插得更深。靚女動人的腰身隨著雞巴抽插而前後擺動,兩片豐滿白
皙的屁股被分得很開,在有節奏地不停抖動,中間的屁眼也被雞巴拉扯得一張
一合,好像也在喘著粗氣。

刀疤強明顯感到自己雞巴和陰囊上邊都是淫水,滑滑黏黏的,不由得暗自
高興,雙股發力,加大了抽動頻率,自己的肚皮和靚女的屁股,在每次插入時
都撞擊得“啪啪”“啪啪”直響。忽然感覺靚女陰道深處噴出一縷清泉,涼涼
的,猛地噴到自己的龜頭上,刀疤強一時興奮,只覺得雞巴一陣顫動,一股濃
精射進靚女的子宮,靚女好像把刀疤強的潛能開發了出來,這次刀疤強射得特
別多,他雞巴在陰道了挺了幾下,慢慢地拔了出來,陰道內的精子猶如開閘的
洪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刀疤強大汗淋漓,喘著粗氣躺在一邊的沙發上。

小賴皮一看好不容易輪到自己,馬上迫不及待地跑到沙發前邊,把靚女放
躺在沙發上,趴在玉體上,握著雞巴插進美女佈滿精液的小洞裡,雙手扶著靚
女的肩頭,瘋狂猛幹,發洩著自己的野性。

刀疤強坐在沙發上看著小賴皮,心裡一陣好笑,忽然他透過房門,看到門
外來了幾輛轎車,他身體一驚,馬上站了起來,對正在辦事的小賴皮大喊:
“不好,黑腦袋回來了,快跑。”

小賴皮一聽,也馬上抬頭向外看去,的確,幾輛轎車已經開進院子,但他
好像捨不得靚女的身體,依然抽插著。

刀疤強急了,上前踹了他一腳,急切地說:“沒出息的東西,快跑。”

小賴皮這才戀戀不捨地從靚女身體上爬了下來。

刀疤強來到靚女面前,惡狠狠地說:“忘了我們的模樣,對你有好處,要
不然,老子弄死你。 ”說完在美女後腦猛擊一下,靚女眼睛一翻,倒在沙發上,
失去了知覺。

刀疤強拉著小賴皮衝上二樓,來到浴室,僅把褲子穿上,抱著衣服從進來
的窗戶跳了出去。他們剛跳到窗外,就听見後邊打手們大喊著:“在二樓呢,
別讓他們跑了,弄死他們……”

他倆來不及多想,跳過矮牆,倉惶地跑到車上,這時可以清晰看見,打手
們也從窗戶跳了出來,並且發現了他們的車,向這邊追來。

小賴皮驚聲喊道:“強哥,快,來了,開車,開車呀。”

刀疤強一陣緊張,慌忙地發動汽車,一掉頭,加大油門,發動機發出一聲
嚎叫,車子向著前方黑暗處駛去。

  流氓刀疤強系列——「藉種」

(一)

絲絲的暖風,帶著黏黏的味道,輕搖著街邊巷口的柳樹,樹的枝條有氣無
力地搖著頭。彷彿表達心中不滿之意。偶爾吹在人的臉上,有種窒息的感覺,
使得你必須抬起頭做幾個深呼吸,來緩解呼吸上的乏力。街上行人不多,大多
數的人們躲進街邊冷飲店裡,但求片刻的清爽。

刀疤強閒來無事,獨自一人沿著「盲人道」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幾個鐵
哥們儿也都幾天沒聯繫了,石頭去了汕頭也沒給他打過電話。他雙手插在褲兜
裡,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

「施主您等一下,我可以和您說幾句話嗎?」一個年邁老者的聲音,說話
很客氣。

刀疤強停下腳步,轉過身體,奇怪地回頭看去,是個老道,頭戴道冠,身
穿灰佈道袍,腳蹬雲履,雖然穿著破舊,但乾淨利落,年紀很大了,一把銀白
鬍鬚飄在胸前,寬大的額頭,雙目炯炯有神,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面前放著
張破舊的陰陽八卦太極圖,四角用石頭壓住,邊上放著個竹筒,裡邊裝著竹籤。

不用說,算卦的,刀疤強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對這些江湖術士很是討厭,
看了一眼,轉身剛要走,聽見老者又說了起來:「這位先生好像犯了不少錯誤
吧。 」

刀疤強心裡一驚,拳頭緊握,用略帶仇恨的眼光看著老者,心裡陣陣發毛,
真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刀疤強賊人膽虛。

沒等刀疤強開口,老者接著說道:「其實好多事情都不怪你,只因為這都
是上天所賜,一切只因一個孽字。 」

聽他這麼一說,刀疤強心放了下來,心裡暗想:「只要他不是便衣就好。」

刀疤強笑了下,回答道:「滾犢子,你們這行老子見多了。」說完,頭也
不回地走了。

老者望著刀疤強的背影,搖了搖頭,慢慢地捋著鬍鬚。

雖然剛才白鬍子老頭的話刀疤強沒往心裡去,但是也覺得很彆扭,在樓下
小賣鋪買了兩瓶啤酒和一包花生米,剛要上樓,聽見背後有人喊他的名字,聲
音沙啞而熟悉,回頭一看,正是小賴皮。

只見小賴皮慌慌張張,神情很不自然,來到刀疤強面前,一拉刀疤強,看
看四周無人,小聲對刀疤強說:「強哥,你去哪裡了?我等你好久了,快跟我
上樓,有話和你說。 」

刀疤強看著小賴皮,一臉狐疑,沒說什麼,和小賴皮一起走上樓梯。

他倆一進屋,小賴皮急忙把門關上,著急地說:「強哥,大事不好啦,我
們前幾天在王黑子別墅的事情可能露餡了。 」

刀疤強也是一驚,低聲說道:「怎麼這麼說呢?」

小賴皮抓起桌上的礦泉水,擰下蓋子,一飲而盡,翻翻眼睛接著說:「今
天上午石頭在汕頭給我打電話,說王黑子對石頭很生氣地說我們龍頭幫的人不
懂規矩,石頭就問我出沒出去惹事。 」

刀疤強急切地說:「那你怎麼回答石頭的?」

「我當然說沒有啦,怎麼能承認呢,要讓石頭知道了,還不得抽我呀。」
小賴皮說道。

刀疤強沉思片刻,把酒和花生米放在桌上,在狹小的屋子裡轉了兩圈,一
屁股坐到床上,說道:「對,我們就不承認,這件事和誰也別說,也別和光頭
亮說。 」

刀疤強頓了頓,接著說:「要是王黑子知道是我倆幹的,也不奇怪,肯定
那個被我倆搞的那個賤貨說的,早知道這樣當時不該手軟,做了她就一了百了。 」

小賴皮有些著急,坐到刀疤強邊上,先給刀疤強點上一支煙,隨後自己也
拿出一支,問刀疤強說:「強哥,那我們怎麼辦?我怕王黑子報復我們,他們
在暗處,我倆得防著點兒。 」

刀疤強嘴裡吐著煙圈,樣子悠然自得,伸手摸了下小賴皮的腦袋,笑著說
:「年輕人,害怕什麼,就算王黑子知道是我倆操了他馬子,他敢對我們怎麼
樣?

  放心他不敢動我們龍頭幫的人。真要和龍頭幫抓破臉,他的毒品生意損失
就大啦。虧你還在道兒上混這麼久,這點膽量都沒有,操。 」

被刀疤強這麼一說,小賴皮多少放下心來,沉默片刻,說道:「反正我心
裡總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完了,肯定得出事,我們還是小心點吧。 」

刀疤強聽小賴皮這麼一說,鼻子哼了一聲,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小賴皮,拍
了拍小賴皮肩頭,大大咧咧地說:「沒有事,放心吧,走兄弟我倆去吃大排檔,
喝點酒。 」

小賴皮面露難色道:「大排檔人太雜了,我看別去了,還是去飯店吧。」

刀疤強笑著回答道:「兄弟,你這就沒經驗了,去大排檔遇到事情可以跑,
飯店人家把門一堵,那就等著死吧。 」

小賴皮一聽,點點頭,豎起大拇指,說道:「強哥不愧為老油條,佩服。」

刀疤強一聽,又不知道何處是北,撇著嘴,站起身和小賴皮出了家門。

古人詩句描寫——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表達一種對夕陽的眷戀,和
時間短暫的惋惜。但是在深圳,恰恰相反,黃昏好像是一天的開始,人們結束
了一天緊張忙碌的工作,好好享受生活和天倫之樂。路邊的小商販煞是忙碌,
不但要吸引顧客還要照顧生意,忙得不亦樂乎,不得不承認,深圳的大排檔是
黃昏時分街邊獨特的景觀,可以承認現在已經成為一種生活方式。

刀疤強拉著小賴皮,來到了街邊不遠處一家名叫「潮汕匯」的大排檔,客
人很多,他們選擇靠裡邊的空桌子坐了下來,服務員小妹年紀不大,長得很廣
東人,一看刀疤強和小賴皮坐下,馬上跑過來,擦抹桌子,隨後拿出菜單,熟
練地記著菜名。

刀疤強不知道為什麼特別興奮,把上衣脫掉,對服務員小妹笑著說:「小
妹仔,給大哥上兩杯扎啤,」轉過頭對小賴皮說:「我倆有幾天沒喝酒了,今
天多喝點,我請客,要是太晚你就在我那裡住吧,雖然地方不大,也住得下。 」

小賴皮笑了下,說道:「哎呀,陪你喝酒我肯定得多,我看你今天得要背
我上樓了呀。 」

二人有說有笑,邊聊天邊大口地吸著煙。時間過去很久了,刀疤強看了下
時間,向著屋里大聲罵道:「媽的,都快半個小時了,這菜怎麼還沒上來?」

隨之屋里傳來清脆的回答:「大哥別著急,你點的都是燉菜,時間要長點
的。 」

刀疤強長出了一口氣,對小賴皮說:「我以前來過他家,每次上菜都挺快
的,可能這次老闆她大姨媽來了吧,哈哈。 」隨後一聲大笑,小賴皮也跟著笑
起來。

忽然,小賴皮警覺地發現原本邊上幾桌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走光了,他
心裡一驚,向四周觀看,但並未見可疑之處,遠處有幾桌客人酒喝得正酣,高
聲喧嘩。街上人來人往,平靜如舊,小賴皮多少把心放下,自己暗想,可能是
我過於緊張了。

小賴皮搖了搖頭,手伸向口袋去掏煙,猛然間,他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街
角停了一輛白色麵包車,一種不祥預兆再次湧上心頭,他剛要把自己想法告訴
刀疤強,忽然從門裡邊出來了個男服務員,雙手拎著兩瓶啤酒,來到他們桌子
旁邊,笑著說:「二位你們要的酒。」

刀疤強一看有些不高興,說道:「怎麼換人啦,那個小妹子呢,唉我說,
你拿錯了呀,我們要的是紮啤。 」

男服務員大笑道:「你們倆將就喝吧。」說完舉起啤酒,趁小賴皮不注意,
猛地向他頭上狠狠砸去。

二人根本都沒有防備,啤酒瓶正砸在小賴皮頭上,頓時啤酒四濺,小賴皮
覺得頭一沉,摔倒在地,鮮血頓時淌了下來,好在意志還清醒。

這個男服務員拿著手裡的半支酒瓶回手向刀疤強脖子劃去,刀疤強一個激
靈,雙手用力一推桌子,桌子撞到那男服務員腿上,向後退了幾步,酒瓶沒劃
到刀疤強,因為用力過猛,刀疤強翻倒在地。

與此同時,從街角白色麵包車中衝出十幾個黑衣打手,每個人手裡拎著一
把砍刀,向刀疤強這邊衝來。

街上的行人和吃飯的客人嚇得四散奔逃,場面異常混亂。

刀疤強見勢不好,迅速爬起來,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一揚手板磚正
拍在那男服務員臉上,把他打倒。刀疤強顧不得多想一把拉起地上的小賴皮,
撥開驚亂的人群,向巷子裡邊跑去。

小賴皮此時滿臉鮮血,頭上還不停地流著,小賴皮表情痛苦,一邊勉強支
撐跟著刀疤強跑,嘴裡一邊有氣無力地說:「強哥,我……我頭有點暈,跑不
動了,你別管我了,你自己走吧。 」

刀疤強向他一瞪眼,生氣地說:「你說這什麼話,我怎麼能不管你,要死
我倆也死在一起,你支撐住,別放棄。 」

說話間,刀疤強猛地感覺小賴皮的身體一沉趴在地上,刀疤強回頭一看,
大吃一驚,之間小賴皮右腿上釘著一把砍刀,是那幫打手扔過來的,砍刀死死
嵌入小賴皮腿裡,鮮血淋漓,小賴皮疼得身體抽搐,大聲嚎叫,刀疤強顧不得
多想,一把把小賴皮從地上拉起來,背在身後,向前跑去。

後邊的打手越來越近,邊跑邊罵,像潮水般湧向二人,小賴皮趴在刀疤強
身後哭著說:「強哥,我腿好疼呀,我看今天是逃不過去了,你別管我了。」

刀疤強向他一瞪眼,說:「沒出息的東西,哭什麼,堅持住,有強哥在呢。」

小賴皮接著哭泣說道:「強哥,我真的好疼呀,放下我吧,我要是……」

沒等小賴皮說完,刀疤強打斷他的話,說:「哎呀,現在說這個乾什麼?」

  刀疤強奮力向前奔跑。

真是天絕二人,一條窄巷前方竟然立著一道鐵柵欄門,門上用一把大鎖鎖
住,刀疤強一看心裡一涼,想轉身回去,已經晚了,打手們已經把巷口封住,
打手們一見此情景,停下奔跑,放聲大笑起來,慢慢地向二人逼近。

刀疤強來到鐵門前,狠狠地踢了鐵柵門一腳,鐵柵門發出「咣」的一聲,
聲音撕裂,在狹小的巷子裡邊隱隱迴盪,好像在表達它的無奈。

小賴皮強打精神對刀疤強說:「強哥別怕,我能打開。」說著,小賴皮在
鐵柵門上擰下一段鐵絲,在頭兒上彎了一個小勾,左手繞過刀疤強脖子,拿起
鎖頭右手把鐵絲伸進鎖眼,在裡邊轉動幾下,鎖頭「啪」地一聲崩開了。

刀疤強一看,心里大喜,現在顧不得稱讚,打開鐵門,回頭對小賴皮說:
「兄弟,堅持住,我不會讓你死的。」

現在的小賴皮由於失血過多,幾近昏厥,強打精神,向刀疤強笑了笑,表
情僵硬很不自然,有氣無力地說道:「強哥,有你這句話我死也安心了。強…
…強哥,我……我……求……」

小賴皮後邊的話還沒說出來,後邊的爪牙已經發現鐵柵門被打開,他們舉
起砍刀,嘴裡喊著:「不好,門開了,別讓他們跑了,上……衝……」打手們
喊著罵著,向二人衝過來。

突然,小賴皮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從刀疤強背上跳了下來,用力
把刀疤強推到柵欄門的另一邊,並迅速關上門,兩隻胳膊伸進柵欄裡邊死死地
抱住。

刀疤強明白了他的用意,發狂似的搖晃著鐵柵門,聲音顫顫地說:「兄弟,
你這是乾什麼呀,不要這樣,我帶你跑。 」

小賴皮表情堅定,慢慢地搖了搖頭,雖然眼睛紅潤,但並沒有半滴眼淚,
手緊緊握著刀疤強的手說:「強哥,你帶著我跑我倆都會沒命的,別管我了,
我只求你一件事,答應我好嗎? 」

刀疤強此時淚水橫流,泣不成聲,用力地點點頭。

小賴皮滿意地笑了下,接著說:「幫我照顧我爸媽,他們就我一個兒子,
可是……可是我很不爭氣。 」突然,小賴皮雙手用力,雙膝跪在刀疤強面前,
控制已久的淚水奪眶而出,失聲說道:「強哥,我求你了,照顧好我爸媽,照
顧我爸媽。 」

刀疤強也低下身來,抱著小賴皮痛哭起來。

這時,打手們拎著砍刀跑到了上來,小賴皮用力推開刀疤強,嘴里大喊著
:「強哥,快跑,記住你答應我的話,記住……記住呀。」

刀疤強向小賴皮點了點頭,從地上爬起來,向前剛跑了幾十步,一聲撕心
裂肺的慘叫聲從身後傳來,刀疤強心裡一顫,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腳
下一軟,坐在地上,他沒有回頭,事實上是他不敢回頭,他不敢看到好兄弟慘
死的樣子。

一連串的情景在頭腦裡閃電般閃過,刀疤強一雙淚眼看著前方的窄巷,無
力地輕輕喘息,突然身後「咣當」一聲傳來,把他拉回到這個不願接受的現實
中來,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顧一切,拼命地向前跑去。

慌不擇路,刀疤強現在滿腦子都是小賴皮,跑錯了路,當他發現時已經晚
了,前邊一截懸崖,下邊是茫茫的大海,深藍色的海面驚起幾米高的大浪,大
浪乘著風,彷彿張著血盆大口,無情地嚎叫著,死死地拍向岸邊的礁石,撞擊
出千朵水花,發出令人膽顫的聲音。

刀疤強看到此情景一下子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氣,臉上露出絕望的表
情,慢慢地冰冷的表情逐漸融化,看著無情的海水,他漸漸露出笑容,笑得很
難看,也可以說那不是笑容。

後邊的叫罵聲越來越近,刀疤強知道死亡就在眼前,忽然他收起臉上僵硬
的笑容,猛地站了起來,用盡僅存的力氣,把自己的身體射向大海……

(二)

地獄,一個十分可怕的地方,一個人死後最不想去的地方。傳說地獄裡沒
有陽光雨露,沒用白雲綠草,但凡一切美善皆不存在,有的只是痛苦和折磨的
幽冥之地。

身體冰冷,四周漆黑一片,陰風陣陣,隱隱約約聽見鬼哭神嚎,聲音痛苦
而淒慘,撕心裂肺,讓人不禁豎起汗毛。刀疤強冥冥中意識到自己來到了地獄,
心裡暗想,原來地獄就是這個樣子呀。他心裡很明白,以自己在陽世的所作所
為,有資格來到這裡,刀疤強並沒有害怕,他做好了受盡痛苦和折磨的準備。

忽然,眼前一亮,一束強烈的燭光射進他的瞳孔,刺得他閉上雙眼,片刻
後,勉強睜開,一個美豔的年輕少婦映入他的眼簾,刀疤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馬上閉上眼睛,心裡不住地祈禱。

一聲清脆的喊聲把他拉回現實,「大雨,快進來,他醒了。」

隨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來到刀疤強面前,面帶微笑,聲音雄渾,親切地
對刀疤強說:「你醒啦!你昏迷了三天三夜,現在感覺怎麼樣?」

那個年輕的少婦來到刀疤強面前,低頭看了一下,轉身對那個男的說:「
別讓他說太多話,讓他好好休息休息。 」

此時此刻,刀疤強才清醒過來,原來自己並沒有死,而是被眼前的一男一
女給救了。

刀疤強很是感激,起身想下地給眼前兩位恩人磕頭道謝,但心有餘而力不
足,渾身刺痛難忍,「啊」地一聲躺在床上。

少婦一看,急忙伸出纖秀的雙手按住刀疤強,小聲說道:「你先別動,你
的傷還沒有好呢,最少得半個月,別想太多,好好養傷。 」

男人對女人說:「若瀟,你去給他弄點稀粥,吃完東西體力會好點。」

  女人點頭出去。男人看了下刀疤強,點了下頭,轉身熄滅了蠟燭,隨手關
上了門。

刀疤強看著男人出去,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他發現自己頭上和身上多處纏
著繃帶,身體像散架似的,鑽心的疼痛一陣陣襲來。忽然他想起小賴皮的慘死,
刀疤強雙眼直挺挺地看著屋頂,淚水肆無忌憚地奪眶而出,心如刀絞,他真的
不明白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步,也許這就是報應吧。刀疤強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這一覺睡得很香,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刀疤強覺得身體好了許
多,這時候男人和女人進來了,女人手裡端著碗麵條,頂上有兩顆荷包蛋。

男人來到床前,說:「兄弟,好點了吧,來吃點東西。」

女人急忙把麵條端在刀疤強面前,說:「昨天晚上我煮好了粥,但見你睡
著了,就沒叫你。餓壞了吧,來趁熱把麵條吃了。 」

刀疤強忍著疼痛坐了起來,說:「謝謝二位救命之恩,謝謝了。」

男人笑著拉了把椅子,坐在刀疤強身邊,笑著說:「這不算什麼,應該的,
你別想太多了,吃吧。 」

刀疤強接過麵條狼吞虎咽般吃了起來。

女人看了一眼刀疤強的吃相,不禁暗自笑了起來,男人回頭看下,瞪了女
人一眼,轉頭對刀疤強說:「我還沒介紹呢,我叫張志雨。」轉身看了下女人
說:「她是我妻子,叫李若瀟。」

張志雨頓了頓,滿懷心事地接著說了起來:「不瞞兄弟說,我倆是私奔到
這裡來的,為了逃避雙方家裡的尋找,隱居在這大山里邊,也是有很多無奈呀。 」

張志雨說到這裡,眼角不禁濕潤了。

刀疤強細細地聽著,心裡十分複雜,聯想到自己的處境,心中油然生起種
種哀思。

張志雨彷彿想起什麼,抬頭看了一眼刀疤強,問道:「兄弟怎麼稱呼,怎
麼會掉到海裡? 」

刀疤強一聽,馬上放下碗筷,想了一下,回答道:「謝謝張哥和嫂子的救
命之恩,我叫劉輝,是個海員,由於船發生故障沉了,我才到了這裡,多虧你
們救了我,要不……」

刀疤強多了個心眼兒,並沒有說實話,雖然面前這對善良的夫婦救了他,
但他還是提防,也可能他沒有顏面說出自己的身世。

張志雨笑了下,說道:「噢,呵呵,看來是我們的緣份,你靜下心來,在
這裡好好養傷,我們都是些粗茶淡飯,希望你不要嫌棄。 」

邊上的若瀟笑著說:「來,我在給你盛一碗,多吃點。」

刀疤強真是餓了,傻笑了下,把見底的大碗遞給若瀟,說道:「還說什麼
嫌棄呀,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報答二位救命之恩呢,要是沒有你們,說不好我現
在早死了。 」

張志雨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然後看了下若瀟,若瀟沒有說話,轉身給刀
疤強盛麵條去了。

張志雨接著說道:「劉兄弟,你就在這裡好好養病,等身體好了,你再回
家吧。 」

刀疤強笑了一下,說:「張哥,你們對我真好,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們
的。 」

張志雨看著刀疤強,臉上露出安慰的笑容。

(三)

清晨,深深吸上一口青山里新鮮空氣,略微帶著大海的味道,真的感覺精
神抖擻,渾身是力量。放眼遠眺,遠處茂密的森林錯落有致地分佈在一環一環
的山巒,全都掩蓋在霧色之下。隨著太陽的升起,越來越淡的霧色游移著,流
動著,慢慢地變淡,逐漸消失得無影無踪。層層的山巒、寂靜的森林全部都顯
現了出來,層次清晰分明,深深淺淺的,一望無際的綠色。

不得不驚嘆,這裡真是人間仙境,世外桃源。完全沒有塵世的喧鬧和吵雜,
一轉眼,刀疤強在張志雨這里呆了二十幾天了,由於刀疤強身體條件好,再加
上年輕,身體的傷完全恢復了。

這裡的生活很平淡,張志雨每天都出去捕魚,刀疤強身體恢復後,有時候
上山砍柴,有時候也跟著張志雨出海,刀疤強不想白吃白喝,畢竟自己還在壯
年,同時也想自己為張氏夫婦的生活出點力氣。

若瀟以前是搞中醫的,天氣好的時候就上山去採中藥,趕上集市就出去賣
來換錢,他倆的生活算不上富裕,但每天過得很充實。

但有一點,刀疤強很迷惑,他倆都三十出頭了,為什麼沒有孩子呢,刀疤
強幾次都想問問,但每次話到嘴邊都咽了回去,後來一想,可能是生活在這裡
照顧孩子多有不便吧。刀疤強也沒多想。

一天晚上,張志雨看起來很高興,和若瀟做了一桌子菜,山里的野味和海
裡的鮮貨,張志雨一邊向桌上端菜一邊和刀疤強說:「兄弟,這幾天你也辛苦
了,我和你嫂子好好慰勞你一下。 」

刀疤強笑著說:「張哥,你和我還說這個呀,都是我應該做的,我總不能
吃白食吧。 」

張志雨笑著說道:「你就別和你張哥我客氣啦,我們這里八百年不來人,
你這一來,我們的生活改變了,你看現在多熱鬧,你就把這里當家,把我和若
瀟當成自己的親哥和親嫂子。 」

刀疤強本打算今晚就和張氏夫婦告別,畢竟自己還有好多事情,他幾乎每
天都會想起小賴皮的死,這件事對他打擊很大,想起來他心裡就隱隱作痛,不
能讓自己的好兄弟白白死去,他才二十幾歲呀,人生才剛剛開始,就這樣草草
結束,而且結束得那麼悲慘,他發誓一定要為小賴皮報仇,親手殺了王黑子。

「呵呵,兄弟,想什麼呢?」張志雨的碰了下刀疤強,說道。

「噢,沒什麼,嫂子呢,上來一起吃飯。」刀疤強含糊地回答。

若瀟端著一大盤炒山蘑走進了屋子,說道:「來了,菜齊了,老張你去把
酒拿出來,你倆喝點。 」

「你看我這記性,把酒都忘了。」張志雨轉身把酒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一邊開蓋子一邊說:「來兄弟,多喝點。」

刀疤強急忙搶過酒瓶,先給張志雨倒了半碗,然後再給自己倒上,這時若
瀟也收拾完畢,在張志雨邊上坐下。三個人推杯換盞,一邊吃一邊聊著,大家
的情緒都很高漲。

吃著吃著,張志雨忽然放下酒杯,滿懷心事地長出了一口氣,刀疤強一看
急忙問道:「大哥,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張志雨拿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重重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唉聲
嘆氣地說:「兄弟,不瞞你說,我有件事情求你。」

刀疤強一臉狐疑,張志雨看了一眼若瀟,若瀟有點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張志雨繼續說道:「我和你嫂子一直就想要個孩子,但是……唉,幾年前我發
生了一場車禍,失去了性能力,這個願望一直沒有實現,所以我想讓你幫忙。 」

刀疤強好像沒聽明白張志雨的話,問道:「張哥,你……你說什麼意思,
我沒聽明白,我怎麼幫忙呀? 」

張志雨起身跪在刀疤強的面前,刀疤強嚇了一跳,馬上站起來,對張志雨
說:「大哥,你這是乾什麼呀,你喝多啦?」

張志雨眼神堅定,說道:「兄弟,這麼長時間我和你嫂子發現你是個好人,
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答應我,你……你替我和你嫂子生個孩子吧,你要不答應我,
我就不起來了。 」說完,張志雨聲淚泣下。

刀疤強也跪在張志雨面前,說:「大哥,你和嫂子對我有救命之恩,待我
像親兄弟一樣,我怎麼能……」

張志雨止住哭泣,對刀疤強說:「你既然知道我對你有救命之恩,那麼這
件事一定要幫我,就算你報答我們對你的恩情吧。 」

刀疤強剛要反駁,張志雨一把抓住刀疤強說:「兄弟,你能眼看著哥哥斷
子絕孫嗎?就當哥哥求你了,幫哥哥完成這個心願吧,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死
在你面前。 」

一邊的若瀟一直沒有說話,刀疤強看了一眼若瀟,若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
頭。

刀疤強心一橫,向張志雨狠狠點點頭。

張志雨很是高興,而又帶著猶豫地說:「兄弟,謝謝你,但你要向天發誓,
這件事不能外傳,而且孩子生下來後,我們這輩子都不要見面。 」

刀疤強看了一眼張氏夫婦,很是無奈地按照張志雨說的辦了。

吃完了飯,三人把桌子收拾乾淨,張志雨特別把床鋪整理了一下,來到若
瀟面前,二人深深抱在一起,張志雨又來到刀疤強面前,拍了下刀疤強肩頭,
沒有說話,轉身出門,臨關門的時候,看了一眼屋裡的兩人,一轉身,門重重
關上了。

屋裡邊一陣沉寂後,若瀟首先說話:「兄弟,別有什麼顧慮,你這是幫我
們。 」說著,拉著刀疤強坐在床上。

藉著昏暗的燈光,刀疤強仔細打量著若瀟,皮膚白皙,齒白唇紅,雖然三
十出頭,但風韻猶存,體態婀娜秀美,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刀疤強還真沒
碰過這麼美豔的少婦,藉著酒勁,慾火一下子點燃了。

刀疤強喘著粗氣,一下子把自己衣服脫掉,身上只留個褲衩,說實話,刀
疤強也好久沒碰女人了,若瀟也把上衣脫掉,剛要脫胸罩,被刀疤強一把按到
床上,若瀟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還是第一次被陌生男人觸碰身體,未免有
點害羞,緊緊閉著眼睛,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來臨。

刀疤強的舌頭一下子鑽進若瀟的口腔中,兩條舌頭互相纏繞,肆無忌憚地
相互吸吮,感覺著舌尖傳遞的情慾感覺,刀疤強雙手也沒閒著,一把拽下若瀟
的胸罩,放眼望去,白白的胸脯上邊,兩個乳房又大又嫩,堅挺充實,完全沒
有垂墜之感,散發著迷人的氣息,粉紅的乳頭經過先前的肌膚觸碰,已經傲然
挺立,宛如兩粒成熟的小櫻桃般鑲嵌在兩隻玉乳的頂端,雙乳之間形成天然的
溝壑,深不見底,,襯托著乳房的豐滿,刀疤強一看,慾火上撞,嘴一張含住
其中一顆,用力吸吮,口感細膩滑爽。

長久壓抑的慾望今天得到慰藉,若瀟模樣簡直太誘人了,刀疤強伸出左手
抓住她的左乳,大力地搓揉著,他的嘴叼著右邊的乳頭,兇猛地吸咬。

若瀟感覺千萬隻小蟲,從乳頭慢慢爬向整個身體,無限的快感佔據了羞恥
的心理,慢慢地嘴裡輕聲哼唱,身體逐漸隨之扭動。

刀疤強被若瀟的反應所感染,直起身來,迫不及待地扒下若瀟的褲子,一
對修長嫩白的雙腿呈現在眼前,白腿不停地扭動,勾著刀疤強充滿淫欲的心。

若瀟裡邊穿著乳白色的三角內褲,緊緊地裹著高高的三角地帶,高高隆起,
若瀟陰毛很重,陰毛好像忍不住寂寞,好多陰毛透過褲衩的邊緣探出頭來,稀
稀拉拉長在褲衩外邊,刀疤強仔細看去,三角褲衩中間已經被淫水沾濕一大片,
可以看出若瀟的身體多麼需要慰藉,身體已經飢渴到了頂點,一碰就淫水四溢。

若瀟身體向上一挺,刀疤強伸手拔下她的三角褲衩,刀疤強不禁吃了一驚,
若瀟陰毛太多太濃密了,分佈著整個陰部和股溝處,而且很光亮,刀疤強雙手
握著若瀟的腳腕向上提,在空中分開,使得可以清晰看見若瀟的鮑魚,若瀟的
會陰處同樣佈滿陰毛,陰毛很有規律地分佈在肉縫周圍,不經意地形成了一巨
大的橢圓形狀。

刀疤強雙手拔開若瀟的陰部,把頭置於雙腿之間,伸出舌頭,輕碰粉嫩的
陰部,若瀟身體一顫,只覺得酥酥麻麻,身體扭動的幅度更大了,嘴裡不斷發
出「啊」「啊」的淫叫聲音。

刀疤強用舌頭拔開左右兩片厚大的陰唇,探入若瀟肉縫之中,雖然只是舌
頭,但可以感到,肉縫四周的肌肉很有彈性,刀疤強脖子用力,讓舌頭更深地
插入肉縫,明顯感到肉縫壁凹凸不平,但溫暖濕潤,刀疤強舌頭進進出出模擬
性交的動作在裡邊攪動著,舌頭一邊抽插,可以明顯感到粘稠的淫水一汩一汩
地從肉縫深處流出,好似溫暖的甘泉,夾雜著情慾的味道,不斷地流向刀疤強
的嘴裡。

過了一會刀疤強把舌頭抽出肉縫,在外陰上大幅度舔吸著,逐漸找到挺立
的陰蒂,舌尖在陰蒂的頂端來迴旋轉,不時地用嘴把陰蒂吸起很高,一鬆嘴,
陰蒂像皮筋一樣彈了回去,來回反复,這樣的刺激真是太強烈了,若瀟身體不
由得一震,嘴裡發出一陣長吟,肉縫中噴出一縷清泉,射到刀疤強的下頜處,
刀疤強知道若瀟高潮了。

刀疤強也沒有想到,若瀟身體這麼敏感,還沒到正題,只用舌頭就可以使
她高潮,刀疤強不由得心裡興奮,加大吸舔的速度,雙手也沒停著,上去一把
抓住傲人柔軟的雙乳,大力揉捏。若瀟興奮得大聲浪叫,雙手死死抓住刀疤強
的頭,用力地拽著頭髮,白皙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刀疤強,刀疤強越用力吸舔,
若瀟的雙腿也跟著夾緊。

刀疤強可能是被若瀟的雙腿夾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他起身,讓若瀟把屁股
翹起來,跪在床上,這個姿勢讓刀疤強很興奮,看著白白圓圓的大屁股,刀疤
強按奈不住自己的慾望,馬上把自己身體最後的屏障褪掉,堅硬無比的雞巴一
下子彈了出來,又粗又大,青筋暴漲,光亮的龜頭紅得黑紫色,若瀟看到後,
不禁吃了一驚,逐漸驚訝的表情被暗自的喜悅所代替,閉上眼睛,等待享受快
活的時刻。

刀疤強在若瀟屁股後邊,對陰道及屁眼又摸又舔。不可否認刀疤強的技巧
真是厲害,再加上若瀟身體飢渴到了頂點,若瀟快感連連,如果說開始心裡還
有點顧忌,但到了現在什麼羞恥心都沒了,只會不斷大聲浪叫,淫水氾濫,源
源不斷地從肉縫中流出,沿著大腿向下流淌,床鋪上濕了一大片。

「我要……我要……快進來吧,我受不了了,進來吧。」若瀟雙眼迷離,
手伸向後邊,握住刀疤強粗大的雞巴,不停地乞求插她肉縫。

刀疤強一看時機到了,跪在若瀟身後,先伸出右手把若瀟陰部的污穢之物
擦了又擦,然後挺著雞巴,雙手輕輕把兩半白白大屁股掰開,使得更清晰看到
肉縫,此時陰唇因為過度充血,腫脹得又肥又大,刀疤強用自己碩大的龜頭把
兩片陰唇分開,對準狹小的肉縫,身體一挺,「噗哧」一聲從背後直插到陰道
底部,整個粗大的雞巴被肉縫吞沒,「啊……啊」若瀟連聲尖叫,發洩著自己
壓抑已久的慾望。

粗大的雞巴把整個陰道漲得很滿,刀疤強覺得若瀟肉縫很緊,可能是好久
沒用了吧。刀疤強剛開始還有點憐香惜玉,雞巴在若瀟的小穴裡邊一下一下慢
慢地抽動著。

若瀟可能感覺到了刀疤強的想法,她回頭說道:「啊,用力,用力啊。」
說完,把頭貼在床鋪上,屁股翹得更高了。

這樣一來真正點燃了刀疤強的慾火,他雙手扶住若瀟的屁股,腰眼兒開始
發力,一下一下地猛力抽插,相比之下,以前手摸和舌頭舔的感覺根本只是小
兒科。現在才是真槍實彈,充血的陰莖摩擦著陰道壁的嫩肉,一波接一波的強
烈快感將若瀟推向性慾的高峰,雙手死死抓住床單,高高翹起的屁股隨著雞巴
每次抽插不停地擺動,配合著雞巴的活塞運動。若瀟大聲呻吟,不斷浪叫,真
正是要欲仙欲死。已經被插的胡言亂語了。以前恬靜的外表在刀疤強大雞巴強
力抽插下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淫蕩。若瀟渾圓的屁股被撞得「啪啪」
響,一對白白柔軟的乳房,隨著刀疤強雞巴的抽送前後激烈搖晃,再配上雞巴
每次插入的「噗嘰」聲,強烈刺激若瀟的中樞神經,沒多久就達到第二次高潮。

此時,最難受的人是坐在窗外的張志雨,聽著若瀟被刀疤強操得浪叫,張
志雨心如刀絞,黯然掉下了傷心的淚水,來到屋子邊上的小樹前,伸出拳頭瘋
狂地錘打樹幹,好像這樣也難也平復心裡的苦悶,來到井邊,雙手舉起一桶冰
冷的井水,從頭到腳澆了下去。其實可以理解,雖然這件事情是自己的主意,
但是張志雨畢竟是個男人,可現在他就連作為男人的尊嚴都沒了,並且看著自
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蹂躪,他心疼得在滴血,但是沒辦法,他和若瀟真的很喜
歡孩子,慢慢地張志雨冷靜下來了,他盡力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這是為了自
己和若瀟的將來,慢慢一切會好的,一切都會過去,只要我們有個孩子。

張志雨在外邊心裡苦苦在煎熬,而若瀟恰恰相反,她正體驗高潮給她帶來
的無盡快感,刀疤強明顯可以感覺到從若瀟陰道深處噴出一絲暖暖的清泉,滋
潤著自己的龜頭。

刀疤強興奮異常,拔出雞巴,把若瀟平放在床上,雙手抓住若瀟的雙腿,
左右打開,並且高高舉起,接著把自己那根超大號的雞巴再次狠狠塞進肉縫裡,
這個姿勢使得雞巴進得更深,刀疤強感覺到雞巴的前端碰到了若瀟的子宮頸。
若瀟真的舒服得要窒息了,粗大的雞巴把小穴撐得沒有一點空隙,現在刀疤強
發狠猛幹,每次都把大雞巴全部插進肉縫,直頂花心,幹得若瀟淫言浪語,高
潮起伏迭盪。

刀疤強低頭看去,自己的那根雞巴一下一下狠狠地進進出出,每次插入都
將陰唇擠入陰道,拔出時再將陰唇翻出來,洞口的淫水已經被干成白稠狀,肉
縫裡邊還在不斷地流出新的淫水,淫水流到床上,把若瀟的整個屁股都浸濕了。

忽然,刀疤強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快感從雞巴傳遍整個身體,雞巴在肉縫裡
邊一陣抽搐,千萬子孫形成的白色精華液體射進若瀟的子宮,刀疤強又挺了幾
下雞巴。精疲力竭地趴在若瀟白嫩的胴體上,若瀟也如釋重負般長長出了一口
氣,不住舔著嘴唇,雙手緊緊抱住刀疤強,享受激情后的餘溫。

激情過後,顯得這個大山里晚上更加寧靜,偶爾可以聽見遠處的蟋蟀「吱
吱」的叫聲,點綴著夜晚,使得這個夜晚不再孤寂。但肯定的是人的心並不因
此會得到慰藉。全文完,本故事純屬虛構
2010-5-8 1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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