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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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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秦楚 01-12 作者:不詳
轉自:SexInSex
(一)陷井
由省廳與省城公安局聯合主辦的每周一期的《現場》節目制作兼主持秦楚,
剛剛錄制完這一期的節目,開著自己的車回到自己的小屋,傍江的二十九樓住室。
吃過飯,洗過了澡後,她坐在了電腦前。那封信又一次發在她的郵箱裏。好
長時間了,這封信幾乎天天重復地發一次,因為今天沒事,她才認真地細讀起來。
信中寫到:
“秦警官,久違了,想必您早已忘記了我們,但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您。
您還記得七年前的八月,您制作的一期節目中抓到的兩個跳脫衣舞的賣淫的
小姐嗎?我們就是。五年前的五月,您還專門給我們做了一期專訪,讓您和我們
兩個都一起在全市出了名。您出名了升官發財,我們出名了就得四處流浪。聽說
妳過的一天比一天好,您的女兒嫣兒,太可愛了,聽說今年正準備參加超女選拔。
還有您的的兒子林康,他又考上了一中,真為您祝賀了,不過您光顧了工作,也
別忘記安全,特別是您那一對兒女的安全,這年頭壞人很多的。“
很顯然,這是一封恐嚇信。當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何
況又是她最鄙薄的賣淫女的來信。
但她錯了。
手機優美的音鈴聲響起來,女兒來電話了,“媽媽,有事……快來西部酒店,
快點來……”
怎麽回事?她不是和同學去海南了嗎,怎麽會在本市的酒店?而且那話語那
聲音很是奇怪。
秦楚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她急急地駕車來到了女兒說的那家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媽媽,我在1010客房,妳上來吧……”電話斷了。
秦楚越發感覺不對勁,但她仍大著膽子踏入了電梯。
1010客房虛掩著門,秦楚推門而進,正要質問,突然驚訝的怔在門口。
衹見一個魔鬼般身材與裝扮的妙齡少女端坐在沙發上,手裏把玩著一根細細
的皮鞭,高架起的腳輕輕搖晃著,正面對著門口,挑釁地直視著她。這就是那兩
名小姐中的一個,胡非。
“秦警官,您終于來了,五年沒見面了,那封信您已經收到了吧。”
“妳想幹什麽,我女兒在哪裏?”
胡非死眼盯著秦楚。她腳上是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靴筒裹著她的秀腿,一張
蠻橫的臉,絕對的霸氣。
今天的胡非遠不是七年前那個衹是在夜總會跳艷舞的大二女生了。婦教所的
兩年,流浪的五年,她和她的表姐譚波結識了今天成為全市最大的跨省級黑惡勢
力的王文集團的首領王文兄弟,並成為其中的重要骨幹,雖然王文已被槍斃,但
該黑社會集團遠沒有肅清。
在王誌五的支持下,胡非、譚波姐妹制訂一個非常精心的計劃,要展開最細
致的報復,要最充分的發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為了這個見面,用
盡一切心思,布置一張俘虜對手的網。
“妳看吧。”
胡非手中的搖控器開關一按,墻上的屏幕上,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被
四個男人推搡著,剝去衣服,肆意的侵犯著。那是她的女兒嫣兒。
女兒尖聲驚叫著,無力掙扎,象受驚的羊羔。秦楚渾身都顫抖著,感覺自己
被什麽東西一下炸成碎片,衹剩下一副靈魂來承擔難以承擔的痛苦!
“呵呵,感覺好麽?如果還想要回妳的女兒,請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好麽?”
“好,好,我什麽都聽妳的,妳放開我女兒。”淚水順著秦楚的臉頰淌下,
一種徹底的絕望和徹底的無助的感覺淹沒了整個秦楚。
“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什麽也別穿。”
“荒唐!妳有點好笑呢!把我女兒交給我,我不追究妳們,不然……”
“不然什麽?”胡非打斷了她的話。
“妳們這是犯罪,我勸妳們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這不是錄像,這是實況。”胡非沒有接她的話,重又看著屏幕說。
“妳們開個價,要多少錢?”
“我剛才已經說了,要見妳的女兒,按我說的辦,不然就衹能在這陪我一起
看實況轉播吧。”
秦楚看著屏幕,張張嘴,想說什麽,終于沒說,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脫
光,衹剩下絲襪和皮靴。
“還有鞋子襪子,要全脫光。”
秦楚脫下了靴子襪子,真正的一絲不挂了。
這時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傳來:“母狗!到1016房間來吧。記住,跪下,
象狗一樣爬過來!”
秦楚簡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叁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氣,定了
定神,終于按下紛亂的唸頭。抱定一種豁出去的決心,跪了下來。
胡非在前邊走著,秦楚地後面爬著,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長,幸好並沒有人路
過。
進到了1016房間,頭頂傳來胡非的命令:“別動,把頭低下!”
“我要見我的孩子!”——啪——,一記耳光重重擊在秦楚臉上,“如果妳
再逼我把命令說兩遍,我就讓妳女兒永遠消失!這是最後一遍警告!聽好了嗎!!”
秦楚眼睛一閉,把臉貼到了地上,一頭秀發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撫摩幾下秦楚的頭,“這就對了。乖!”
一條細細的繩子纏繞過秦楚的脖頸,慢慢勒緊,拉起繩子在胸前交叉打結,
然後擒起秦楚的雙手,反擰到背後,用繩子套住、捆綁。胡非每個動作優雅而緩
慢,仿佛認真的對待一頭小綿羊。但捆綁的非常緊。
秦楚感覺自己脖子被勒的難以呼吸,然後胸部的雙乳被繩子驀的突出高聳,
然後雙手捆的幾乎血液停止了流動。
胡非用一種興奮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獵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親自來捆
綁她,整個捆綁的過程對她都是極大的滿足。
胡非滿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綁成一團的女俘虜,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項圈。托起
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訴我妳叫什麽名字?”
“……秦楚”
“恩,那妳看這個項圈上刻的字,唸給我聽!”
“是……‘母狗秦楚’。”
“唸對了,知道我為了準備這次會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來!戴上我給妳準
備的項圈吧。”
秦楚無聲,屈辱的淚水已經流滿面龐。她無法忍受這種羞恥,衹有一種想去
死的唸頭,可,不能不考慮自己相依為命的女兒。既然今天已經人為刀俎,我為
魚肉,那就忍受吧,噩夢總有結束的時候。秦楚放棄了抗掙的努力,實際上也早
喪失了抗掙的能力。
胡非牽著鏈子,令秦楚爬進了房間。裏面原來是很大的一個套間,中間是個
大廳。大廳的正中有一個類似演播室那樣的攝影臺,燈光、攝像機、照相機,應
有盡有,燈光聚處,是一個雪白的肉體,細細看來,卻是一個被紅色的繩子捆綁
著的全身赤裸著的美少女。
秦楚定神一看,卻正是自己的心肝,十七歲的女兒鄢兒。嫣兒被捆成一個棕
子模樣,並不發達的胸部被繩子勒的突出著,兩條長而筆直圓潤的大腿被牽到了
脖子上,肉呼呼的腳丫向天上舉著,大腿分開,露出少女紅潤的私處,幾名壯漢
肆無忌憚地搬弄著嫣兒,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藝品,變換著不同的角度照相、
錄像。
嫣兒一見到自己的媽媽被匪人象狗一樣牽進來,徒勞的拼命扭動,可全身被
緊緊綁住的她在幾名大漢的手裏簡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頭轉向秦
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著她的媽媽。
秦楚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撲向他們。胡非手裏的鏈子差點脫手,忙緊緊收住,
可憐的秦楚離自己的女兒衹有幾米遠,卻無法貼近。秦楚厲聲嘶嚎咒罵,身子猛
烈的抖動。
胡非卻大為光火。雙手勒緊鐵鏈,一衹腳使勁踩著秦楚的頭,衝幾個黑衣男
人喊:“愣什麽?都上來!按住這個婆娘!”四個男人一擁而上,牢牢按住了秦
楚。
叁名壯漢一下子將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著,頭發被揪起來,正面對
著仍然被玩弄拍攝著的女兒。
胡非走到她身邊,低下頭,搬起秦楚的臉,壞壞地問:“妳女兒還是不是處
女?要還是處女的話,想不想親眼看著她在妳面前讓人開庖?”
秦楚拚命搖頭,說不出話來。
“妳搖頭什麽?是說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問完話又衝著一個已經脫了褲子
正手握棒硬的雞巴準備向著嫣兒插去的壯漢:“看來人家這當母親的教育的好,
已經不是處女了耶,還有興趣幹嗎?”
“胡小姐,這麽漂亮的美人,是不是處女也讓人饞的慌呀,當然願意幹。”
說著將雙腿跪在了大腿已經被極度張開的嫣兒的對面。
“媽媽……”嫣兒嚇的大叫。
秦楚仍然搖頭,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終于鎮靜住開口說話:“不……妳們有
什麽衝我來……放了孩子。”
“可妳並不馴服呢。”
“求求妳!饒了她,她還小。妳要什麽,要多少,妳說吧,衹要我能拿出來。”
“妳不知道我要什麽,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妳服從!絕對的服從!象狗一
樣的聽話!我要妳向我們倒歉,向我們認罪,要妳象我們在婦教所那樣接受我們
對妳的審問和指使,妳能做到麽?”
“能!能!我服從!我保證!”
胡非聽到這裏,嘴裏輕輕吐出煙圈,衝那個正將雞巴在嫣兒的私處磨擦著的
男人:“還沒進去?停下吧!妳們幾個都到一邊站吧!”
那男子萬分的不情願,但決不敢回嘴,慢騰騰的站起來,提上褲子,和那叁
個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規矩站好。
(二)奴隸
胡非走到鄢兒跟前,抬腳撥開鄢兒的大腿,露出又發狠又狡黠的笑容。靴尖
慢慢的劃著,劃到鄢兒秀美的臉龐,挑撥幾下,然後踩住,“妳聽見妳媽媽的承
諾了麽?我要妳也同樣發誓,服從我,讓我玩,讓我們開心。”
鄢兒嚇得六神無主,抬頭瞧瞧女魔,到底有點說不出口。
猶豫間,尖尖的皮靴已經加勁踩著鄢兒的面頰,“如果妳不答應,也很簡單,
由妳來讓妳媽媽看著,讓她看妳如何給男人輪姦。”
“不要!……我發誓,……我,我永遠服從您,您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鄢兒含淚嚶聲應諾。
秦楚看著女兒,萬箭穿心的難受,可已經半句話也不敢說了。
胡非彎身解開了鄢兒的綁繩,卻不肯放開秦楚,仍舊拾起鏈子牽著秦楚。回
身坐到了沙發上,秦楚被牽著爬到了沙發前,鄢兒剛起身跟著,被胡非杏眼橫掃,
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後面。
胡非自在地往沙發上一靠,伸個懶腰,雙腿也一伸,放在母女兩人面前,
“幫我舔舔鞋,也許對妳們會有好處。”聲音比原來並不大,那口氣裏卻有戰勝
者才有的不容抗拒。說著,悠閑的閉上眼睛。
秦楚母女彼此誰也不敢看對方,都悄悄地低著頭,探出舌頭來將自己面前的
靴子認認真真地舔舐起來。從靴筒到靴跟,從靴面到靴底,兩條粉嫩的舌頭反復
游走,惟恐舔的不徹底。
胡非看看跪在她腳下的秦楚母女,一個風韻雅致的美婦,一個是曼妙嬌艷的
少女,都是戰戰兢兢,俯首帖耳,心裏原先洗刷恥辱的報復心漸漸平了,代之以
一種盡情羞辱對手的快感,越讓對手低賤自己就越興奮的快感。于是用腳踢踢她
們:“我的腳乏了,把鞋脫了給我按摩腳!——快點!”
秦楚本來是那麽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層層摧殘凌虐下,已經徹底被摧毀
了心理底線,漸漸的,那種死都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變得不再那麽難以接受,對
女兒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她聽到命令後,便非常乖地匍匐在胡非腳下,用嘴
巴輕輕拉開胡非長靴的拉鏈,咬住靴跟,費力地扯下皮靴,然後叼起胡非的絲襪
慢慢地向下拉,終于把胡非肥嘟嘟白嫩嫩的腳露出來。
秦楚欠欠仍被緊縛的身軀,用舌頭使勁地舔胡非的腳,最後幹脆用嘴巴將這
個小女王的腳趾包住,恭敬的吸吮。她的女兒鄢兒還有別的選擇嗎?也同樣的老
老實實用嘴去服侍胡非的腳。
看到昔日高傲不可接近的女警官跪在自己的腳下親聞自己的臭腳,胡非象是
自言自語,卻又對著腳下的秦楚說起來,“秦警官,沒想到會有今天吧。”說著
用腳丫托起秦楚的臉蛋。
秦楚不想抬頭,但被迫地還是抬起了頭,透過貼在臉上的腳,看到了那張變
態的俏臉,搖了搖頭,這搖頭與其說是對胡非問話的回答,倒不如說是悲嘆自己
今天的落難。
胡非變的嚴肅,對秦楚搖搖頭,“妳知道麽?我也曾經憧憬過美好的未來,
偶爾做了一回小姐,妳就把我往死裏整,讓我失學,讓我沒臉在這個城市甚至在
中國呆下去。我當年那麽求妳,人家都答應了放我一碼,就是妳,非要將我們曝
光。曝了光妳是好了呀,全國出名了,妳想過我們嗎?”
胡非激動起來,“沒錯,我是雞,我是婊子,妳罵我也沒罵錯,可我媽怎麽
惹妳了,我姨怎麽惹妳了,妳那麽說她們為什麽,她們那麽大年紀了,給妳下跪
求妳放我一碼,妳們那個案子我後來已經知道了,跟我兩個就全沒關係,妳放了
我,妳們一樣立功,妳們的案子一樣的完美,可我家找了那麽多人全答應了,就
是妳,秦楚,妳為了自己的偏見,為了逞能,就全不把我們的前途和人生放在眼
裏。秦楚,妳聽著,姑奶奶我想了妳七年了,我要讓妳連雞都不如。”
胡非越說越氣,狠手揪起秦楚的頭發,“我要讓妳看著妳的心肝女兒在我面
前給我舔腳,我還要讓妳也和當年我哭著求妳一樣,爬在我腳下哭泣著求我。不!
我要讓妳負出我當年十倍的代價。“說完猛地將秦楚的頭按下去:”舔!把
姑奶奶的腳丫子含著!“
秦楚讓一個做雞的女流氓當著女兒的面如此的數落,很丟面子,可她又能怎
麽樣呢,仍舊低著頭與自已的女兒一起賣力地舔舐著人家的臭腳。
胡非伸著雙腳任由兩個女俘虜溫柔的舔著,內心又得意又興奮,一種發騷情
緒蔓延全身,不自覺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陰部。
而秦楚正甘心墮落的親吻一個她原來根本沒正眼看過的叁陪小姐的腳趾,突
然驚訝地察覺自己的下體居然不知怎的,開始濕了。秦楚原本蒼白的臉突地變紅,
忙更低下頭加緊舔腳。這是怎麽了?她想,難道我真是個賤人?
胡非玩弄著母女二人,忽聽手機鈴聲響了,“誰?”胡非不耐煩地問。
手機裏傳來機關槍似說話:“我們到了,他媽的,費了我好大的勁,追到麗
江,他媽的狗崽子已經跑到西雙板納了,我們趕到西雙板納,他媽的又到了北海。
不過總算把小崽子弄回來了,妳瞧好吧。“
“妳下飛機了。”沒等對方說話,胡非忙著說,“快來1016房間,他媽
的,讓他們母子見個面。”
母子?秦楚聽到胡非這後一句話,心裏咯噔一下,一個她不願意也不敢去想
的可能襲進她的腦袋,她自己說著,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是隨團去旅游的,她
們不可能找到他。
但她仍然低估了譚波姐妹的能力。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胡非的表姐,譚波,
一個比她衹大二十幾天的妖艷女子,氣喘噓噓地走進了1016房間。這是一個
身材長相都與胡非很是相像的女子,如果不是看臉蛋的話,極有可能將二人認錯,
其實就是臉蛋也有幾分相像,也難怪嗎,她們的母親是雙胞胎的姐妹,有著這麽
近的血緣關係,二人自然長的很像。
譚波身後,有兩名黑大漢,挾持著一個盡管身高與兩個大漢差不多但從臉上
明顯可以看出是未成年的美少年,這美少年,正是秦楚正在擔心著的自己的寶貝
兒子林康。
譚波急急在走到正跪著扭轉臉,張大口看著自己的兒子的秦楚跟前,低下身
子,用手一把抓住秦楚的頭發,狠狠地將秦楚的頭抓得向上揚起,驚呼了一聲,
“太他媽的棒了。”幾乎要跳起來,右手猛地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屁股坐在了胡
非的身邊。
“又沒跑什麽路,要兩個人給妳舔腳,去!我來一個。”說著,用腳碰了一
下胡非的左腿,將嫣兒正在舔舐著的胡非的腳踢到了一邊,“來,給姑奶奶舔舔,
累死我了。”說著將一條大腿伸向跪在她面前的嫣兒。
胡非的腳被譚波碰了下來,她抬頭打量著剛剛被帶進來的林康。這是秦楚與
第二任丈夫所生,雖然衹有十五歲多一點年齡,卻已經長的一米七五的身高,嘴
唇上已經開始了有了細絨絨的胡須,顯然在路上他已經受到過幾人的威脅,也已
經知道了一些情況,英俊的臉上滿是恐懼,當進門看到媽媽和姐姐正在跪著給人
欺辱,他更嚇的說不出話來。
“小帥哥,過來過來,跪我這來。”胡非招呼著林康,說不清楚是熱情呢還
是蠻橫,好象她用不著太重的語氣就足以使面前這小男子漢征服似的。不過她估
計的不錯,十五歲的嬌哥林康還遠沒有練過膽,一路上早已被譚波幾人徹底征服
了。聽到胡非要他跪過去,沒有敢猶豫,就乖乖地跪在了胡非的腳前。
“來,叫我聲姐姐。”胡非竟然用友好的笑容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伙子說話,
似乎有著某種程度的喜愛似的。
“姐姐……”林康怯生生地叫胡非。
“嗯,乖!多大了?”
“十五了。”
“好帥呀,十五歲就已經長這麽高大了耶。”說著話,胡非女流氓的本性顯
露出來,伸出剛才秦楚舔舐過的胖腳丫,往林康的臉上蹭去。林康羞怯地本能地
偏頭躲避。
“怎麽?不喜歡姐姐的腳丫嗎?”說著話,不僅沒將剛才的那支腳收回,反
而將另一支腳往林康的下面伸去,眼睛象毒蛇一樣地盯著羞怯的小伙子,“來親
親。”
林康木然地將嘴湊過去,親到胡非的腳上。
胡非的另一支腳仍舊在林康的下體上搓弄,很快,不經世事的林康的下體快
速地膨脹了,把褲子頂了一個帳篷。
秦楚和嫣兒並不認識譚波,但秦楚已經猜到了她是誰。看著伸到自己臉前的
腳,二人象是依慣性動作似的並沒有經過再次的命令,就象剛才伺候胡非一樣地
為譚波脫鞋脫襪。所不同的是,譚波在外奔波了好幾天,腳上的汗臭卻遠比胡非
的強烈,鞋子剛剛從譚波的腳上脫下,立時,整個房間彌漫了刺鼻的腳臭。
胡非一下用手捂了鼻子,大聲喊起來:“哇!妳要不要人活,熏死我了,妳
幾年沒洗腳了妳。”
譚波衹是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將自己還在冒著熱氣的
腳抱住,並用極難看的表情將臉正準備湊上去,得意又調皮地說:“臭嗎?我怎
麽聞不到?”說著又用腳尖點了一下嫣兒的臉蛋,“妳聞到臭了嗎?”
嫣兒可憐地膽怯地看著譚波,強忍著緊緊挨到自己臉上的幾乎要窒息的臭腳,
不敢說臭,也不敢說不臭,衹是臉上微微地動了一下,說不清是點頭表示臭呢,
還是搖頭表示不臭。
譚波卻不答應,用腳丫子使勁踹了一下嫣兒的臉蛋,“問妳呢,啞吧嗎?”
嫣兒挨了踹,才用極細小的聲音說了,“不臭。”說的同時又害怕地用眼角
看了一眼胡非。
“哼!怎麽樣,人家離那麽近都說不臭,妳還在這亂說。”
聽到這話,最害怕到是嫣兒,一邊將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譚波的腳底上,伸
出舌頭舔上面的腳垢,又幾次偷偷地用眼掃視著胡非,似乎腳臭的刺激到已經忘
記了。
胡非到是沒再接話,這讓嫣兒放了一下心。
譚波享受著,當然她們不會如此就滿意,她們還要好好地從精神上折磨一下
這個在本市有著極高知名度的漂亮女人。
她將秦楚舔的那衹腳架在自己的另一條腿上,秦楚衹好挪動著膝蓋向前蹭了
幾下,以讓自己的嘴能夠到胡非的腳丫。譚波用留著長長的指甲的手指托起秦楚
的下巴,將身子前探,可怕的大眼睛看著被自己俘虜在腳下的這個美少婦,不急
不慢地說:“美人,全市這麽有名的大美人,在幹嗎呢?”
秦楚臉上極難看,氣的要爆炸,卻不敢還嘴。
見她不說話,譚波的手上用勁,掐的秦楚的下巴生疼,“說呀,我問妳話呢。”
秦楚臉上氣的難看,又不得不說:“我在給您……”她使用了對長輩說話時
用的“您”字,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不用“妳”而用“您”,“我在給您……
舔……腳。“最後的”腳“字低的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
“還認識我嗎?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秦楚低頭小聲回答。
“一個賣淫小姐,對吧,一個曾經跪在妳的腳下求妳放一碼的小姐,一個讓
妳送去婦教了兩年的小姐,對吧,”見秦楚不說話,又說下去,“您是個大警官,
而且是全國知名的警花,當年您給我們上銬都不願意碰我們說嫌我們臟,那您現
在用您的臉貼我的腳底,就不嫌我這麽一個做小姐的腳丫子又臟又臭嗎?”見秦
楚不說話,譚波繼續說下去,“我的腳可能味道不太好,不過妳得習慣,因為接
下來還有妳更不習慣的地方等著妳舔呢,知道我們做雞的什麽地方用的最多嗎?
逼,上飛機前我剛剛與人做愛,還沒來得及洗,一會妳要給我舔它。哼,妳
不信是吧,我有辦法要妳相信的。“
見秦楚仍不吱聲,譚波用手使勁地捏著她的下巴:“抬起頭來看著我。”雖
然聲音並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勁,手指甲也用力掐進秦楚雪白嬌嫩的下巴,秦楚
被迫抬起了頭,兩張女人的臉幾乎貼到了一起。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濃煙,噴在秦楚漂亮的臉上,從來不吸煙的秦楚嗆的難受,
可也沒辦法,下巴讓這壞女人的長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聲來。
“警官姐姐,知道妳為什麽會有今天嗎?”
秦楚沒辦法,衹好跪直在自己當年極看不起的賣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說起來
:“對不起,我……我……不該……不該對妳們那樣,我……對不起妳們……妳
們要怎麽我都行……別讓孩子……他們都還小。”
譚波“呸”的一口,一大塊濃痰啐在秦楚的俏臉蛋上,秦楚一股惡心,想要
嘔。
譚波卻壞壞地笑起來,用十足的裝假地:“噢,真對不起,吐錯地方了,我
當妳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一口唾沫,怎麽吐在這麽一個出了名的美人的
臉上了……”
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濃濃的正往她的嘴邊滑落,秦楚想到了死,
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後什麽也沒做,盡管那張可惡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不到
十公分的地方。
譚波用眼使勁盯著秦楚看,“妳的嘴在抖,心裏是不是在罵我呀,是不是也
想啐我一口呀?”譚波的聲音是那麽的陰狠,而眼神又是那樣的充滿了挑釁,掐
在秦楚下巴上的長指甲也不動聲色地慢慢地用著力。
“怎麽不啐我一口,手捆著,嘴不是沒堵嗎,來,這麽近,啐就是了。”說
著將臉更湊近一些,幾乎要貼到秦楚的臉上。
見秦楚仍然不做聲,譚波說:“怎麽,是不敢呢,還是怎麽?”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聲:“哎呀……疼……”
譚波的手仍然沒放鬆,仍然繼續問,“沒聽到我問妳話嗎?”
“我……不敢……”
“看妳的臉色,妳好恨我,我好怕呀,警官姐姐,上次妳銬的我就很疼,我
都怕妳了。”說著,譚波抬起了右腳,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用腳掌與
腳趾沾了臉上的唾沫又在臉上揉弄起來,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讓她這臭腳丫弄
上了粘呼呼的東西,更加的惡心難忍,可她最終仍然是沒敢動一下。
“啊!腳底好粘好臟,好惡心,警官大姐,求妳幫個忙,幫我舔幹凈好嗎?”
分明是命令,卻用這種腔調說出,秦楚受到的是比原來更加的屈辱,但,她
還是伸出了舌頭,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腳掌和腳趾。
秦楚實在忍受不下去,一下子將頭碰到地板上,給譚波磕頭:“妳們欺辱我
也夠可以的了,我承認我那年做錯了,我已經給妳們倒歉了,妳們也不能太欺辱
人呀,妳們說吧,還要我怎麽辦,我讓妳們欺辱,妳們要錢,要多少,我盡量給
妳們湊,行嗎,我已經做錯了,我現在也知道我那年不該那麽對妳們,可也不能
太當著孩子的面……”
沒等她再說下去,譚波打斷了她的話,“給我跪直了聽著。”
秦楚臉上很是不服地跪直了。
譚波接著說,“妳這是第一天,恕妳無知,以後跟我說話可不能用這種語氣,
妳這是在跟我談判的口氣。妳是文化人,應該知道,談判是要對等的,可我們現
在不對等,就象當年妳罵了我們兩個又罵了我媽媽我姨,我們還是要給妳下跪求
妳一樣。現在也一樣,妳看,我坐著,妳跪著,這表示我們不對等;我啐妳一臉,
妳卻不敢啐我,這也表示不對等;還有,妳的香臉衹能挨著我的臭腳丫子,這還
表示不對等。妳看,這麽多的不對等,妳卻用談判的語氣和我說話,妳還是個文
化人,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呢。”
秦楚的臉上抽動著。譚波又接著說話了,“嘴裏動什麽?是不是在心裏罵我
呀?”
秦楚不知該怎麽辦,她實在太低估了她們。
最後,譚波狠狠地說了一句:“別氣壞了,別把我們看的太高尚,也別想的
太天真,妳的日子還早著呢。”
(叁)教訓
“給妳看看錄像吧。”胡非湊過來說著,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了秦楚母女跪著
給她們舔腳和任她們玩弄的鏡頭。
“秦警官這方面是行家,我們拍的可能不是很楚,還得請秦警官給我們指導
一下。”
看著自己如此下賤的鏡頭,秦楚的腦袋象是遭遇到了雷擊一樣,她竟然不敢
想象這是真的。
胡非又接著說了,“怎麽樣,這樣的錄像要是給妳父母看到了,或者給妳們
領導看到了,或者上了網讓全國的網民都看到了,可能秦大警官的名聲比現在還
要響吧。”
“不,不要,妳們不能這樣,我已經按照妳們要求的做了。”
“五年以前,妳給我們做節目時,我們也說過這樣的話,妳是怎麽訓斥我們
的,還知道嗎?”
“是……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妳們,但……”
“但什麽?”見秦楚想不出什麽來,譚波說話了,“不過呢妳也別怕,衹要
妳聽話,乖乖地按我們說的去做,讓我們把七年來的仇恨發泄了,讓我們開心了,
我們也不會很快就給妳公開的。怎麽樣,妳考慮一下好嗎?”
“我全答應妳們,衹要妳們別公開出去,還有,別為難孩子,讓他們出去,
我保證他們不會去報警。”
“妳看妳看,我剛才怎麽和妳說的忘記了,妳沒權和我們這樣說話,妳對于
我們的話,衹要服從就是了,如果妳表現好了呢,我們也許會考慮放妳和孩子一
碼的。”說到這,譚波又補上一句,“我看妳得訓練一下,就象我們剛剛進入婦
教所時一樣,得學會服從,學會規矩。”
“為了懲罰,也為了讓妳記住,妳得加深點記憶。”說著話,胡非衝一旁的
幾個打手一努嘴。
兩個大浴缸被推了出來。浴缸上各放置著一塊長長的木板,嫣兒與林康被架
到森板上,手腳都被緊緊地綁在木板上。再看浴缸中,已放滿了水,她一下子明
白了她們想要做的事情。
“不……別……我聽妳們的……別。”
“晚了,我們感覺妳每次似乎都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胡非用手抓住
了嫣兒腳底一側的木板,輕輕地一拉,將腳底一側向後拉出,頭部一側的木板落
入水中。
“別……我聽話……求妳們,放他出來,要浸死的。”秦楚看著女兒的腳趾
拚命地扭動,大腿也在用力,缸中“咕咕嚕嚕”地響著,冒出氣泡。
大約過了叁分鐘,嫣兒被翹出了水面,大口咳嗽著。
“讓妳的寶貝兒子也進去嘗一嘗,不然妳不會真的動心記住我們的話。”說
話的同時,林康的頭部也埋入水中。
“怎麽樣,妳一次次的錯誤,讓妳的兒女一次次的受苦,妳這做媽媽的不太
善良呢。”
秦楚不再說話,看著嗆過水後被壓出水面的寶貝兒子大口大口地咳嗽,她的
心疼死了。譚波二人已經為她設下了個圈套,她死也不得行,活著就得受她們擺
布。在答應後,她被鬆綁。她們也知道鬆了綁的秦楚也已經被她們用錄像牢牢地
套住了。
“跪直。”二人面對著她,由胡非下達了口令。
秦楚將本來已經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記耳光打在臉上,“我要妳跪直聽到沒有。”
“我……已經跪直了呀。”
“啪”!“對于我們的任何命令,妳衹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許申辯,不
許和我們犟嘴,知道嗎?”
“是。”
“跪分叁種。跪直了稱聽罪,”說到這胡非補充說,“對于我們來說,妳現
在是罪人,跪直時要正面看著我們,妳看妳的眼睛,妳很不服氣呀,這可不行。
妳們的婦教所規定的,進來後先要端正思想認識,先要洗腦。跪直了,看著
我們,用妳的虔誠回答我們的問題。“
秦楚又一次跪直在二人面前,她的臉向前正視著,卻不願意看二人的臉。雖
然臉上正面對二人的,眼神卻是向著下方。
“看著我們,跟我們說,妳是個賤逼,是個變態的受虐狂,是個表面衿持而
骨子裏淫賤的騷貨。說。”
秦楚不語,臉上痛苦地扭動著。
“啪”!“我們不願意等,回答我們的問題不要超出半分鐘。”
“是……我……是個賤逼,是個變態的受虐狂,是個表面衿持而骨子裏淫賤
的騷貨……”
“不行,我們不要妳來給我們背書,我們要妳從心裏把這話說給我們,關于
這個,秦警官大概比我們內行吧。”
這可比在演播廳表演難多了,她恨這兩個賣淫女,卻又不得不跪著給她們說
話,光說出她們要說的字句還不行,還得象演戲一樣說的那那麽回事,她受虐的
已經不僅僅是肉體,她的精神在遭遇著前所未有的虐待。沒辦法,她反復地說了
五遍,才終于得以通過。可秦楚自己也不明白,在這時,她的體內似乎有一種東
西在配合她說出剛才的話似的,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她身上跳躍著向她襲來。
“賤貨,妳裝什麽樣子,低頭看看妳大腿上是什麽。”
秦楚低頭,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內側已經有大片的淫水從她的私處向下流淌,
比平時她和華剛親熱時要多出許多,可現在並沒有誰動她一下,卻流出這麽多讓
她丟人的淫水,難道她真是個受虐狂嗎,衹是讓二人羞辱的幾句話,就讓她流出
了這麽多水。
“好了。現在練習請罪的姿勢。跪在地上,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跟我們
說,請我們懲罰妳這沒教養的賤貨。我們抽妳嘴巴時要看著我們面帶微笑,而且
每挨一次抽要說一句‘謝謝’,聽到了嗎?”
秦楚聽話地將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對二人說:“請您懲罰我這沒教養的
賤貨。”
“不行,角度不夠。”
秦楚調整著將身子向下更低一些。
“把臉抬高看著我們。”說著話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頭發,粗暴地扭動著她
的頭,將其固定在某一角度,又命令秦楚將雙臂向後伸出,于是秦楚的樣子便象
天鵝湖中的某個造型了。
“好妹妹,妳從哪學來的這個造型,很美呢,象個要飛起來的天鵝呢。”譚
波湊趣。
“啪”!一個耳光,秦楚沒敢動一下。
“要笑著說謝謝,賤貨。”
“是,謝謝。”秦楚努力裝出笑臉,卻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練習認罪。手背在後面,臉貼在地面,這就是認罪了。不過呢,
臉上要貼著某件我們給妳的東西,這樣才表示妳對我們的屈服和崇拜,”說到這,
胡非用手支起腦袋,調皮地想了想,“給妳什麽呢,暫時先找不到東西,給妳一
口口水吃吧。”說著仰頭,鼻子裏“吭……”的一吸,喉嚨裏又“咳……咳……”
幾下。然後低頭對著樺木的地板吐下了一灘粘痰。
“跪下,要一邊舔,一邊告訴我們,妳十分的感謝我們給妳的懲罰,並贊美
我們給妳吃的任何東西。”
秦楚跪伏地地板上,將臉低下伸向那塊臟東西,胡非剛剛吐出的痰,她本能
地想嘔吐,想抬起臉來,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將嘴對準
了那堆濃痰,伸出了舌頭……好惡心,她將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裏。同時按照
她們說的,“謝謝姐姐給我的懲罰,姐姐的粘痰好吃。”
“聽好了,現在規定妳的立姿叁種,一,鞠躬;二,彎腰;叁,做飛機。我
喊號,妳來做,一!”
秦楚立在那裏,仍舊低頭。
“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記耳光,“臭婊子,還警校出來的呢,對口令的反
應這麽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豬。還有妳這腿,要並直,聽到沒有。”說
著又朝著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腳。
“重來,一!”
秦楚勉強按照她們說的將雙臂並在大腿上,腰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自己已經
叁十八歲,全國聞名的警花主持,現在卻淪落到讓兩個女流氓如此的擺弄,她衹
顧按她們說的做著,卻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我比妳們大十多歲,都叫妳們姐姐了,妳們也別太。”她的話剛剛說到一
半。
胡非上前一個耳光打的她把餘下的話咽回到肚子裏,“妳現在是我們的奴隸,
妳現在需要的衹是服從。”
秦楚衹好這樣了,她沒有別的方式方法。
“二!”
秦楚將身子彎下去成九十度,雙臂抱在後腦上。
“臭婊子,這個做的還可以,叁!”
秦楚並不知道坐飛機是什麽,到是胡非不知從哪裏學到了這種文革中批鬥會
上經常用到的姿勢,在胡非的耳光和辱罵聲中,秦楚將腰彎成一百二叁十度,雙
臂從背後向上高舉起來,那姿勢頗象一架噴氣式飛機。
主要的是想借這個難受的姿勢體罰秦楚,也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譚波笑
著說:“這個姿勢好看,就先練習一下,讓她這樣呆上一會,我喜歡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彎著腰,將雙臂向背後高舉著,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會就
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動了一下,馬上就招來幾下皮鞭。
“告訴我們,妳的淫水為什麽一直在流,妳在想什麽好事呢?”
哇!該死,我這是為什麽,為什麽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全身被扒光了,淫
水一點也瞞不過二人的眼睛。
看她不說話,譚波提示著,“是不是感覺讓人玩弄就很興奮呢?”
隨著一記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彎腰低頭地應著“是……”聲音小的象蟻子
叫。
“是什麽?說完整,說大聲,我們聽不清楚。”
“我……是……讓人欺辱後……可能……不……我以前沒有過……我是……”
秦楚說的語無倫次。
“別他媽的裝,老實交待,妳他媽的就是個騷貨,賤貨,衹有讓人虐待才會
有快感的賤母狗。說,是不是?”
“我……是……”
“是什麽,為什麽總要讓我們抽妳才會記住我們的話呢,妳不能一次就把話
說完整說清楚嗎,看來妳的確是想找抽。”說著話,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幾鞭子。
“啊喲……別打……我……我說,我是……騷貨……賤貨……讓人虐待了反
而會……會感覺……”
秦楚坐著飛機,譚波二人坐在她的旁邊,翹著二郎腿,悠閑地晃著腳丫,並
不時用腳丫蹬著秦楚低著的臉蛋。
“告訴我,妳這是什麽?”胡非將鞭子把插著秦楚的屁眼。
“肛門。”
“什麽叫肛門呀,這麽文化的詞我們這樣的文盲聽不懂,告訴我們肛門是什
麽。”
“是……屁眼。”
“誰的屁眼?”
“我的屁眼。”
“妳的屁眼是用來幹什麽的?”
“是……排便用的。”
“還用來幹什麽?”
“還……衹能用來排便呀。”
“說。”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還用……還……可以……放屁。”
“哈……放妳媽的屁。”聽秦楚這麽說,二人笑的前抑後合。
笑夠了,胡非又用力將鞭子把插進秦楚的屁眼。
“啊……疼……”
“說,還可以用來幹什麽?”
“啊……別插……我說,還可以讓姐姐插著玩……”
“告訴妳,還可以挨操,知道嗎?”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許晃,舉高點。”隨著一聲喝斥,鞭子打在因高舉過久而晃
動著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歡她這個姿勢耶!”
譚波讓人拿來了叁個燭臺,一個擺在了秦楚高高撅著的屁股上,另兩個托在
秦楚反背著向後高舉著的雙手上。
“老實給我們撅著,要是打落了燭臺掃了本姑娘的興,讓妳吃屎,聽到沒有?”
“聽到了。”
“哇!好美的燭光,好美的燭臺,來來來,喝酒。”
秦楚上身極低地彎著,屁股上擺了個並不穩當的燭臺,她的姿勢就更不敢動,
因那燭臺的底座衹有碗口大,稍動一下就會掉下來。雙手托舉著的燭臺也不敢稍
動,而必須時時保持一定的高度舉著。沒過十分鐘,秦楚已經是腰臂酸疼難以支
撐了。
二人和幾個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來,喝著,又互相擁抱在一起跳起了
舞。秦楚則一動不敢動地撅著屁股高背著手臂,還要不時地忍受著一群人的污辱
和嘲弄。
(四)折磨
終于,在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後,秦楚實地受不了,便在哀求無效後,最終將
屁股上的燭臺打落在地上了。沒等她們過來,她便主動地跪倒在地上,但雙手卻
不敢放下那兩個燭臺。“對不起,我實在堅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來她這麽做燭臺不方便,我們幫妳想個好主意,妳就不用背手了。”
譚波二人將她的雙手緊緊地與雙腳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將左手的手腕與左腳
的腳腕、右手的手腕與右腳的腳腕捆在一起,然後命令她站立,將腿繃直。幸虧
秦楚是練過功的,雙手扣住腳底捆在一起還能堅持,但要她雙腳立在地上雙腿繃
直,還是有點累的。
此時的秦楚已經全身一絲不挂地立在地上,雙腿並直,雙臂向下捆在腿上,
腰身極度地彎下去,屁股高高地舉到天上。這樣的姿勢,時間久了,雙腿自然就
要彎下來,但胡非不許,用一根皮鞭抽打著她要她繃直雙腿並在房間裏繞圈子,
一邊繞還要一邊喊著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繞起來,一邊艱難地邁步,一邊嘴裏高喊著:“一二一,一
二一,一二叁四。”因為頭極低地向下低著,遠遠看去,衹有一個雪白的屁股高
舉著,象個怪物一樣地房間裏極醜陋地動作著。
譚波胡非二人看了哈哈笑著,“光喊號不行,唱個歌吧,妳們警察不是和當
兵的都喜歡一邊走路一邊唱歌嗎,就邊走邊唱吧,嗯……就唱《我是一個兵》吧,
來,開始吧。”
秦楚繼續走著,嘴裏唱起來:“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日本狗強
盜,消滅了蔣匪軍……”她用的這個姿勢極難受又極難看,頭一直低著,血液也
全集中到了頭上,臉憋的通紅。還得一邊邁步一邊唱歌供她們開心。她想哭,但
她不敢。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繼續。”胡非二人笑起來,互相捶打著對方。
“唱的什麽玩藝,不好聽,妳這騷貨。”隨著一聲喝罵,胡非飛起一腳踢在
秦楚的屁股上,本來就很難平衡的秦楚的身體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腳朝天。
“不許耍賴,起來,快點。”胡非繼續踢著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腳被捆,艱難地往起站立,她將腳向外一邁再用膝蓋跪在地上,然後
另一膝蓋再湊過來,再將一支腳蹬地,顫抖著,搖晃著終于將要站起來了。
可就在她剛要站起還沒立穩時,胡非揚起腳丫,衹是輕輕一碰,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又一次四腳朝天。
“不老實,妳是想磨蹭時間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快起來,給我們唱歌聽。”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當她即將站起而未穩時,便又一次被踢倒。經過了五六
次後,才重新又立穩了,重新開始唱歌。
“不好聽,走路也不好看。”胡非說著,一把摟過跪在一邊的嫣兒,“妳看
妳媽的樣子,多難看,從沒見過這麽難看的母豬。”說著走到秦楚的高高撅著的
屁股後面,抬起膝蓋,對著秦楚的圓圓的屁股,衹是輕輕地一頂,難以立足的秦
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來了一個前滾翻,四腳再次朝上舉著,惹的眾人又是一陣
開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來”,說著踢了一腳倒地地上的秦楚,“起來。”
待秦楚再次將雙腳立定,雙腿繃直後,胡非又用膝蓋輕輕一頂,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
譚波也覺的好玩,依法上前玩了一次,然後又坐到嫣兒面前,陰險地盯著氣
的咬住嘴唇才沒哭出聲來的嫣兒問道:“好不好玩?”
嫣兒怕她那眼睛,低頭不做聲。
“我問妳話呢。”說著用手揪住了嫣兒的下巴,將那可愛的臉蛋托起,雙手
用力,象是要捏碎她一樣,狠狠地盯著嫣兒的臉問。
嫣兒怕,衹好膽怯地看著她,“好……好玩。”
“去,妳也玩一個。”
嫣兒走到媽媽撅起的屁股後面,看著媽媽因為受虐而顯得極疲憊的屁股,猶
豫地站在那裏。
“加油哇!”一邊的匪徒不耐煩地叫起來。
嫣兒眼睛一合,抬起了膝蓋,眼前的媽媽的肉體象一個不倒翁玩具一樣向前
滾去,轉了一個大角度,捆綁在一起的雙腳雙手舉到天上,又歪向一邊。
“媽媽……”她本能地上前去扶媽媽,但被胡非那老鷹一樣的利爪抓住,拖
到了一邊。
二人玩的不新鮮了,就又讓秦楚唱歌。
“妳不是在電視臺還有過才藝表演的嗎,我記的妳唱歌很好聽的,就站立著
唱一個,唱好了老娘放過妳。”
“哎!狗改不了吃屎呀妳,讓妳腿繃直沒聽到嗎。”邊說,胡非邊用皮鞭抽
秦楚的屁股,“臭婊子。”
“快點,唱一首妳最拿手的,”又將皮鞭交給嫣兒,“給妳鞭子,站在這看
住她,她的腿敢偷懶就抽她。記住喲,妳可要履行好妳的職責喲,不然可就有妳
好看了。”
嫣兒站立在媽媽的旁邊,看著自己的媽媽痛苦地大彎著腰被人玩弄,心裏發
瘋一般煎熬著,她正發呆,突然背上挨了一下,刺的好疼。是胡非用針扎在了她
的後背上,她本能地“哎呀”叫了一聲,急回頭去看,正看到胡非拿著一枚別針,
狠狠地衝她:“我剛剛讓妳拿著鞭子站這幹什麽,妳沒看到她的腿又在偷懶嗎。”
挨了扎的嫣兒又得趕緊倒歉:“對不起,我……我……沒看見……”
“嗯,希望妳下次不要再沒看見,好嗎妹妹。”
“是……”
“記住,她膽敢偷懶,就抽她,還要告訴臭婊子要她繃直腿,記住喲。”
秦楚已經累的不行了,雙腿繃不到兩分鐘便要打彎,于是,可憐的嫣兒偷眼
看了一下身後的胡非譚波,見她們正盯著自己,便揮鞭打在媽媽的屁股上一下,
還要按照胡非教的訓斥媽媽:“不許彎腿,把腿繃直。”聲音很細又很勉強,但
又不敢不這麽說。
“快唱呀,想好沒有,上次在電視裏看妳演唱《城裏的月光》,唱的不錯嗎,
就唱這首歌了,快。”
秦楚開始唱了:“每顆心上某一個地方……”
“不行不行,不好聽,我從電視裏看妳唱的很好聽的,怎麽今天這麽難聽,
不想唱給我們聽是吧?”
“讓妳媽快唱,”說到這,象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對呀,我們的超女不
是在這嗎,現在就由妳來評判好了,妳是行家,妳說妳媽媽唱的好了,就放過她,
妳說她唱的沒到平時的水平,就抽她要她重新來,好不好。”
嫣兒難過的眼淚流出來,卻不敢求饒,衹是用可憐的大眼睛看著胡非,乞求
饒恕,但她看到的卻是一雙冷血的眼睛。
“臭婊子,把腿繃直了快唱。”
“每顆心上……”
“不行。重來。”
“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腿好累,饒了我,我錯了,我對不起二位姐姐,饒了
我吧。”
“好吧,唱歌不行,就來妳的強項,給我們表演一個妳的主持詞吧。”
胡非讓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現場》中秦楚在節目最後的一段話,屏幕上
的秦楚身著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氣,語氣激昂地正對著鏡頭說著:“觀眾朋友們,
大家看到了吧,私設公堂,刑訊逼供,犯罪分子的氣焰是何等的囂張。但正義是
不可戰勝的,我們人民警察的職責就是與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鬥爭,再大的困
難,也絕不低頭,不彎腰,哪怕是赴湯蹈火……”
“好好好,就這段,來吧,來表演給我們聽,記住,要有激情喲。”
“觀眾朋友們,大家看到了吧,私設……”大彎著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背,
秦楚含羞忍辱地開始唸。
“不行不行,沒有一點激情嗎,我們最愛看秦警官的節目了,那是多麽的康
慨激昂呀,今天怎麽這麽沒有底氣呢?來來來。要說出激情來,特別是在說到‘
不低頭,不彎腰’時,一定要有激情。來吧,重新開始。”
“觀眾朋友們,大家看到了吧,私設公堂,刑訊逼供……不,姐姐……饒了
我吧……”
秦楚哭了,是真的哭了:“親姐姐,饒了我吧,我知道我錯了,我……下輩
子也再不敢得罪姐姐了。”
“看我們的警官姐姐求的這麽可憐,就饒了妳,給妳鬆綁,給我們表演一個
節目,”胡非說著,“這個節目可一點也不為難妳,衹要妳想表演好,就很容易。”
說完調皮地笑著。
接下來是洗腦訓練。二人直說,這也是從婦教所學來的。她們要求秦楚原地
踏步,口裏不住地反復唸著兩句話:“秦楚賤貨,賤貨秦楚。”
“不,我已經都這麽聽妳們的了,別讓我當著孩子的面做了吧,婦教所也不
會這麽對妳們呀。”
“妳必須得做,必須得按照我們說的去做。”胡非說著話,將綁著林康的木
板的靠腳的一頭翹起來,林康的頭沒入水中。“咕嚕嚕……”一串氣泡冒出水面。
“別……快放他出來……我做……我什麽都聽妳們的……快放出來……”
可憐的秦楚,衣服被扒的一絲不挂,卻被強迫戴著警帽,在原地高抬腿地踏
著步子,一遍又一遍地叫喊“秦楚賤貨,賤貨秦楚。”逗的胡非譚波二姐妹笑的
幾次接不上氣來。
全身赤裸的秦楚衹有頂警帽戴在頭上,極滑稽,極羞辱,她站在幾個聚光燈
下面做著這種羞死人的動作,說著自己侮辱自己的話,想躲又躲不掉,這時的她
簡直想變成耗子找個地洞鑽進去。
“戴上警帽多威風,妳們誰看到過這麽美的警察這樣的著裝,”說著,胡非
對著一旁的眾匪徒大喊著:“賣票賣票,五塊錢一張,要看的交錢……咯咯咯…
…“說完自己先開心又調皮地大笑起來。
秦楚已經差點要暈倒了,腦袋裏什麽都沒有,不知什麽是羞恥了。
“奶子好漂亮,一步一顫,哎……!給她奶子上挂個鈴鐺,這樣就更好看了,
來,對,姐姐,好不好?”
于是,胡非拉著譚波二人走上前去,低著頭往秦楚奶子上夾銅鈴。
就在胡非姐妹一邊調笑著一邊捏住秦楚的奶頭正準備將鈴鐺往上夾時,誰也
沒想到的事發生了。
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雙手揪住譚波的頭發向下用力按去,同時抬起右膝猛
地向上頂,接著一記勾拳打在胡非的臉上,二人幾乎同時受擊,“哎呀”大叫一
聲,便都倒在了地上。
秦楚發了瘋一般吼叫著,“妳們太欺辱人了,妳們把我殺了吧,把我孩子也
都殺了吧。”說著又向前撲去。當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雖然已經離開第一線多年,但由于強烈的憤怒,這兩下讓胡非二人半天才反
應過來,譚波的鼻子流血了,不知是不是還骨折了,胡非的眼睛成了熊貓眼。讓
人扶坐在沙發上,足足二十分鐘二人都沒有一句話說出來,衹有“哎呀……哎呀
……”地呻吟。
沒有二人的發話,幾個打手衹是將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綁捆起來,卻並沒有
再繼續打她,因為他們要聽二人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妳得負出點代價。”胡非狠狠地說著。
(五)刑訊
還是胡非譚波親自動手,在幾個壯漢打手的幫助下,她們將秦楚的嘴用強力
膠帶貼上,然後將她的兩條大腿掰開,用兩個大號別針,向秦楚的兩個乳房扎去。
“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來,汗水一下從臉上從身上冒
出來,全身劇烈地抖動,但卻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很快地,她的兩個奶頭分別被用兩支別針穿透別住,又在每支別針上係了一
根線繩,線繩的另一端則牽至秦楚的兩個腳的小腳趾,在調整好一定長度後係牢。
這長度不長不短,秦楚用力將雙腳向自己的胸前勾著,是可以夠到的,但又
必須用力勾才行,稍一鬆懈,係在腳上的線繩就會拉動奶頭,使剛剛刺破的奶頭
疼痛鑽心。
她們將秦楚的姿勢變換成向後抑著,秦楚反綁在背後的兩臂墊在後面,使她
的身子成斜向靠後坐著,兩腳則向前上方又向裏勾著,用力地夠著那極短的線繩,
大腿便極度地張開,陰部暴露無遺。不到五分鐘,便又累又疼地滿身出了大汗,
鼻子裏不住“嗯……嗯……”地低吟著,臉上是一副極痛苦的表情。看到媽媽這
樣受虐,嫣兒和林康都嚇的跪在地上哭泣著。卻不敢說什麽,更不敢亂動一下。
胡非卻仍然不解狠,又找來幾枚彩色的圖釘,坐在了秦楚的一側。把手捏成
蘭花指,對著那繃緊的線繩,彈起來,每彈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陣抖動。
彈了幾下後,胡非舉起手中的圖釘,對著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
指縫被插竹簽是怎麽表現的嗎?我想妳肯定比她更堅強。”
看到胡非手裏的圖釘,又聽到她的話,秦楚明白了圖釘的用處,眼睛睜到最
大,可憐地看著已經腫起了眼睛的胡非,驚恐地搖頭,鼻子裏不住的“嗯嗯”著,
卻一動也動不了。
胡非象是很愛撫地摸著秦楚好看的白腳丫:“多美的腳丫呀,我都想親一口
了。”說著真的將嘴湊上去親了一下,“嗯,好香呀!妳怎麽不喜歡塗彩色指甲
油呢?不過這十根圖釘就算我獻給姐姐的禮物吧,彩色的,應該效果不會錯的。”
胡非將一根圖釘向秦楚的左腳的大腳趾湊過去,慢慢的,湊到了腳趾縫處,
卻並不急于扎進去,而是在邊上劃著、劃著,並用那紅腫的眼睛調皮地看著秦楚
的表情。
秦楚的臉極度地抖動和搖動著,可憐地望著胡非,當那圖釘碰到腳趾縫處時,
她的全身都緊張起來,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氣,誇張地將圖釘對準了腳趾縫處,嘴裏也“咳”了一大聲,
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繃緊,卻又象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壞壞地笑著看著秦
楚。秦楚趕緊呼了一口氣,馬上又象原來那樣再看著胡非用眼神求饒。
這種貓玩耗子的動作玩了幾次後,胡非才將圖釘對準秦楚的腳趾縫用力扎去,
“嗯……”秦楚全身抖動起來,那腳丫也不顧正有線繩牽在陰蒂上而幾次踢打,
但幅度仍然受陰唇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臉上則現出極難受的表情。
盡管圖釘不算太長,但一公分的長度扎在腳趾縫裏,也仍然讓秦楚全身疼的
痙攣不止。待右腳也按照同樣的方法扎進了一根後,胡非又將原來拴在小腳趾上
的線繩改拴在圖釘上,使秦楚的腳與奶頭哪怕一丁丁點的吃力也會疼痛難忍。秦
楚的全身已經象是剛剛被人噴了一身水一樣的汗透。
“妳好象要說什麽?”在看到秦楚拚命點頭後,胡非撕開了膠帶。
“別這樣……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腫著,她將手指彎成好看的蘭花指,“這繩子緊嗎”,說話的同
時,向那繃緊的線繩彈去。
“噢……別彈呀……噢。”
胡非又彈向那彩色的圖釘,“啊……!不要呀……噢……我錯了,我……受
不了。”
“妳也會錯呀,妳可是警官呢,看看妳,怎麽哭了,這多有損妳的形象呀,
我最不願意看妳哭的樣子,妳會笑嗎……我要看到妳向我微笑?”
“嗚……”秦楚哭的越發大聲,原來僅有的一點點衿持一掃而光,“疼……
累……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親姐姐……您彈幾下開開心……開開心,解解
恨,就放過我吧……”
“嗯?這主意不錯,那妳說彈幾下呢?”
“嗯……彈……十……下行嗎?”秦楚試探地說出十下的數字。
“十下?”胡非先是搖頭,接著又說,“好吧,那就十下,不過妳要對著我
微笑,我不願意看到妳這樣,不象個大警官,來笑一個我看。”
秦楚強裝出笑臉,胡非用手指向圖釘彈去,秦楚又難受地叫,“不行,這樣
不行,我要妳笑,是不管我怎麽彈,妳也要笑容不變,能做到嗎?”
秦楚又裝出笑臉。胡非又彈一下。這次秦楚真的衹皺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
速地轉成了笑臉,盡管那笑遠不如哭的好看,但畢竟是笑臉,胡非答應了,于是
正式開始數數。
“一下……”
“兩下……”
“叁下……”
……
“八下……”
“幾下了?”胡非停下來問。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臉微笑,臉上布滿淚花。
“那還有幾下呢?”
“還有兩下。”
“嗯?為什麽衹還有兩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為要彈十下,已經……八下了,所以……”
“什麽?”胡非象是很吃驚,“十下?誰說的十下,妳剛才不是明明說的是
二十下嗎?”
“不……不……是說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來是我記錯了,我得向妳倒歉了。”胡非酸著腔調說。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臉上的不高興,嚇的忙說。
“那到底是誰搞錯了呢?”
“是我搞錯了,姐姐……親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這就對了,好了,重新開始,數著。”
“啊……一下……”
“啊……兩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現在幾下了?”胡非又停下來。
“十五下。”
“那還有幾下呀?”
“還有……五……下。”秦楚膽怯地說的聲音越來起小,她害怕地看著胡非
的臉。
“不對呀,一共二十下,彈了才十五下,怎麽就衹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說什麽,衹是害怕地看著胡非。
“二十下,彈了十五下,應該還有十六下才對呀,怎麽會衹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狀,那樣子調皮而可愛。
“姐姐……”
“是不是我這文盲加流氓算錯了,難道是妳說的才對嗎?”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錯了。”
“噢,那二十下減去十五下應該等于多少下才對呢?”
“是……應該是……十六下。”秦楚說完,仍然害怕地看著胡非。
“妳看,妳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算錯了,那豈不把妳冤枉了,好了,重新
開始。”
終于彈完了這艱難的“十下”。可胡非並沒有解開或者停下不彈的樣子,仍
然問一句,手指彈那圖釘或者那繃緊的線繩一下,每彈一下,秦楚的腳趾縫和奶
頭便鑽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動扎在奶頭上的別針,又引
來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濕。
“啊……!不是說彈完就饒我嗎?不要彈了嗎……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彈,妳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沒法彈了……怎麽這麽看著
我?”
“妳說了彈完放開我的嗎。”
“噢,怪我說話不算數吧?哼哼,我說話不算數妳能把我怎麽樣?”胡非一
副女流氓的嘴臉。
“沒……不……姐……我錯了……就……就當……就當……您……可憐我…
…就饒過我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妳錯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別碰……疼呀……”說著不得不說起來,“我混蛋……不該……得
罪罪姐姐……我給您錢……給妳兩萬……五萬……饒了我吧……奶奶……親奶奶
……噢……求求妳……別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繩子太緊了,
受不了……鬆一鬆行嗎……好累呀。“
胡非臉上調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緊了是吧,好吧,就給妳鬆一鬆,誰讓
我心腸軟呢?”說著走上前,將連接著秦楚陰蒂與腳趾的線繩解開,然而再拴時,
胡非並沒有將線繩放鬆,而是更拉緊了幾公分,使原本已經很短的長度拉到更短,
才又重新係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為比剛才更緊了一些,疼的秦楚
咧著嘴叫起來。
“怎麽樣,比剛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臉上是一副誇張的調皮的樣子,故作
不知地問道,“妳還要不要嫌捆的太緊,要是還嫌緊,我就再給妳鬆一下,還要
嗎?”
“不……不要……”
“比剛才舒服些嗎?”胡非低頭附視著繃著全身的勁忍受堅持的秦楚,問道。
“姐……是……哎呀……姐姐……妳們不能這樣呀……太過分了……您們開
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碼吧,我全聽您們的……親姐
姐…
…親媽媽……疼……求妳了……姐姐。“
“今天是挺開心,哈哈,可解恨還遠遠沒有,”說著話站起來,“老實在這
呆著吧妳。”說完又將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六)亂倫
這邊,譚波一直玩弄著林康。用她那經過了日本及中國各地學來的挑逗男人
的最有效的方式讓林康這從沒接觸過女人的男雛渾身騷癢的難以自控。她用手,
用嘴,用奶子,用腳丫,用上帝造人時偏愛給她的女性身體上所有極富性感的器
官,在林康全身上下親著,撫摸著,玩弄著,從林康漸漸發育起來的胸肌、耳廓、
鼻翼、乳房,到下身的每個腳趾,都玩弄了一遍,象是一計巨毒的毒藥施在了這
不諳男女之事的美少年向上、心裏。林康的下體因為受到譚波的挑逗而極端地膨
脹起來,又長又粗。
“哇,帥哥妳好棒呀,姐姐好喜歡。”她含著林康已經暴怒了的大雞巴,舌
頭裹著,嘴唇纏著,誘人的話語說著。
這邊,胡非則在摟住嫣兒,一邊親她的臉蛋,一邊摸弄她的私處,並命令嫣
兒喊自己“老公。”有著同性戀傾向的胡非和表姐譚波本來就是一對,看到楚楚
動人的嫣兒,女流氓的本性讓她發泄到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身上。
嫣兒被她摸弄的下體也有了感覺,又被迫地咬住胡非的嘴唇,互相親昵起來。
但胡非仍然感覺嫣兒不夠熱烈,讓人取來了一個針劑,將滿滿一管約劑推入
嫣兒的屁股。嫣兒不知是什麽東西,輕聲叫著阿姨想拒絕。“要叫‘老公’。”
胡非糾正著。
不一會,針劑起作用了,嫣兒感覺渾身騷癢,象有無數雙手在她的花芯觸摸,
又象是千萬衹淫蟲在她的下體爬行而產生的奇癢,她不自學地想要找個東西將體
內的奇癢控制。盡管她也已經大概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但強烈的求歡慾望占據了
她整個的思想,壓住了一切羞辱和悲傷,忘記了害怕,也忘記了一旁母親正在受
刑,她開始極度地配合著胡非,二人的胸部磨擦著,扭動著,嘴裏含混不清地叫
起來:“阿姨……噢……老公……我好癢……老公……阿姨……我要……要……”
林康跪在譚波的面前,雙手扶地,伸出頭,對著舉在自己面前的譚波的腳底,
舔舐著那腳底上踏滿的奶油。而譚波的腳卻不老實地晃動著,躲閃著,逗的林康
象條狗一樣的隨著那腳丫的晃動而追逐,並將那奶油舔進嘴裏。
“乖……好吃嗎?……衹要妳聽話……告訴姐姐,妳聽話嗎?”
“好吃……我聽話……”此時的林康已經象中了毒一樣地淘醉在從沒有過的
刺激中。
“看妳這雞巴,想不想插逼?肯定想了,來,插進去。”說著,譚波將自己
的雙腿叉開,用手摸著濕濕的陰道口,逗引著林康。
林康忍受不了這美色的誘惑,握起大雞巴直撲過來,譚波一扭屁股,閃開了,
又一把抱住林康,用手握住那暴怒的硬棍,引導著將他的身體向著身旁仰面朝天
躺著在胡非屁股底下舔逼的嫣兒的對面。
嫣兒的臉全埋在胡非的屁股下面,胡非則爬在嫣兒的上面,也用嘴同時在舔
弄著嫣兒的陰蒂。
在胡非專業化的玩弄下,嫣兒已經是淫水長流,哼聲不斷了,她不知道此時,
自己親弟弟的大雞巴正在對準自己。
林康已經完全被原始的性慾包圍,此時的他,衹要找到一個能夠發泄的洞洞,
不管是人的是動物的是膠塑的,他衹想插進去發泄,當然也不管是誰的了。看到
姐姐嫣兒那嫩嫩的私處,不但沒有受到道德的約束,反而有一種因變態而生出的
極強烈的刺激,全忘記了倫理的他在譚波的推動下,自己用手攥住雞巴,對準了
姐姐的小小的逼口,慢慢地插了進去。
“哇……!太棒了……林康,小帥哥妳好棒呀……”
胡非身下的嫣兒已經知道了是弟弟正在插入自己,但她好象一點也沒有反對,
而是完全陶醉在那升天一樣的快感中,拚命用力地咂吮胡非的陰蒂。
林康將姐姐嫣兒的雙腿扛到肩上,已經全不管媽媽正在一邊傲刑,用力地抽
插著。嫣兒可愛的小腳丫也勾住弟弟的脖子,腳趾卷曲著,可以看出她正在用力。
“噢……”隨著一聲低吼,林康將自己火熱的精液噴射在姐姐嫣兒的身體中。
“哇……好棒啊……!”胡非姐妹拍手叫好。
仍舊捆著靠在一邊的秦楚看到眼前這一幕,氣憤的渾身抖動,腳也踢蹬著,
拉動著腳趾上的線繩扯著兩個奶頭疼的不敢再動,便使勁搖頭掙扎,她想罵她們
太缺德,使出如此的損招實施報復,卻又不能,衹有咬著嘴唇拚命搖頭以發泄她
的憤怒,臉上滿布了淚水。
譚波走過來了,她輕輕地撫摸著秦楚的腳丫,“多美呀……”又看著秦楚,
“好玩嗎?”
“也許她很高興看到自己的兒子女兒一起做愛呢。”胡非說著,她象是剛剛
想起什麽,問嫣兒哪天來的月經,得到回答後,她扳起手指算了一下,突然大叫
起來:“啊,太好了,正是排卵期耶”,接著又對嫣兒:“祝賀妳呀,再過十個
月,妳就可以做媽媽了耶。”又說:“不過要是生了寶寶,妳說寶寶應該把妳弟
弟叫爸爸呢,還是叫舅舅呢?”
已經清醒過來的嫣兒衹是哭。
胡非走到秦楚身邊,用腳在秦楚極度張開的的下體上踩著,“祝賀妳,要做
外婆兼奶奶了耶。”
突然她盯著自己的腳下,“哇耶!姐姐妳來看呀!這婊子流了這麽多水耶”!
的確,秦楚很是沮喪,為什麽受辱又受虐的她一直興奮不斷呢?劇烈的疼痛
讓秦楚又忘記了剛才傷天害理的一幕,極力想解脫疼痛的心理重新占據了她整個
的思想,“別……噢……不要呀……噢……別……鬆開我吧,饒了我,受不了了。”
譚波用一條狗鏈子牽著跪爬在地上的林康走到了秦楚面前,“乖乖,看妳媽
媽的淫水,把地板都弄臟了,去,舔一舔。”說著用鏈子拉著林康將他的頭按在
秦楚的張開的陰戶面前。
林康不知是出于害怕,還是出于興奮,竟然毫不猶豫地爬在了媽媽的陰道下
面,用舌頭舔舐秦楚屁股下面那濕濕的一汪淫水。
“好了,再舔舔妳媽的逼,看她這騷水真多呀。”
林康舔幹凈了秦楚的逼上的水。
“看,妳媽媽的腳好累,給她親一親吧。”
林康將跪伏著的身體抬起來,用兩手抱住媽媽那嬌嬈的腳丫,用自己的臉貼
向那自己心儀已久的尤物。媽媽的腳比譚波胡非的腳都更加秀氣,雖然已經是快
四十歲的人了,腳型一點沒變,柔軟而不露骨,腳趾整齊圓潤,白裏透紅,因被
線繩牽著,五個腳趾可憐地勾著,更顯動人。
為了減輕媽媽的痛苦,林康用自己的臉稍稍用力下壓,以使那繃緊的線繩緩
和。秦楚也在自己兒子的幫助下,奶頭與腳趾的痛苦在長久的煎熬中得到了片刻
的休息。
但也衹有那麽一小會,也就幾分鐘吧,林康脖子上的鏈子被譚波牽動,拉離
了媽媽的腳。
“噢……疼……”剛剛休息了一會的秦楚的雙腳重又失去依托,線繩再次繃
緊,比剛才更加疼痛,她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呻吟起來。
林康直直地跪在媽媽的面前,剛剛軟下去的雞巴又一起暴怒般硬起來。
“妳看妳媽,剛剛舔幹凈的淫水又淌了一地板,妳說妳媽是不是個賤貨?”
“是……”林康小聲應著。
“是什麽,說出來,讓姐姐聽聽,也讓妳媽聽到。”
“是……我媽……是個……賤貨……”
說到這句奇恥大辱的話,林康的雞巴反而更加硬了。而聽到兒子說出的這句
話後,秦楚的下體也更加地流出了更多的水。
“心疼媽媽嗎?”
林康點頭。
“這樣好不好,我們最喜歡看日本的亂倫電影,妳們母子給我們表演一個,
表演的好了呢,我們就給妳媽媽鬆開,妳說好不好?”
當著媽媽的面,林康不好說好,但棒硬的雞巴跳了幾下,實際上已經完全暴
露了他的思想。
“嘴裏不好意思說,下邊已經點頭了,就算通過了”,胡非過來,又用腳踩
了一下那繃緊的線繩,“妳呢,想不想鬆開?”
“啊……疼……別踩……噢……”
“要想的話,就叫妳兒子老公,說妳的逼癢了,求妳兒子用大雞巴給插插,
嗯?說不說”,說著,又用力地踩了那線繩一下。
“噢啊……別……我說……”
“快點!說了,幹了,妳就解放了。”
秦楚知道逃不過,而且那鑽心的疼痛讓她實在無法忍受下去,被迫地對著自
己的兒子羞辱地叫起來:“老……老公……媽逼癢……求妳用妳的……大雞巴給
……給媽媽……插進來。“
“快點快點,妳媽媽已經叫妳了。”譚波牽動林康的鏈子,示意他上前。
林康幻想過多次的場景今天出現了。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媽媽,她那麽年輕
那麽漂亮那麽溫柔。特別是剛才他親過的那嬌嫩的腳丫和帶著媽媽早就吸引著他
的氣息的下體的味道,更讓他忍受不住,一種原始的衝動讓他近呼瘋狂,在得到
譚波鏈子的牽動後,他象一頭小豹子,雖然動作並不快但卻極猛烈地重新跪伏到
媽媽面前,將那紅紫的硬棒對準了媽媽流水的陰道,“卜吃”一聲插了進去。
“啊……兒子……壞蛋……”秦楚體內一下子被撐滿,有一種充實,有一種
如願以償,有一種羞辱,有一種刺激,有一種發泄,她叫了起來。
“要叫兒子老公。”胡非在一旁指導。
“是……兒子……老公……妳……妳壞……妳壞蛋……”
胡非又用同樣的鏈子牽來了嫣兒,讓她跪伏在媽媽與弟弟亂倫做愛的旁邊。
胡非蹲下,在嫣兒的耳邊耳語了一句什麽,嫣兒吃驚地將腦袋一躲,害怕地
看著胡非,胡非柳眉倒豎,“快問。”那神氣語氣不容反抗。
嫣兒跪著,開口怯懦地問秦楚:“媽媽,弟弟的大雞巴插的妳爽嗎?”
“噢……不……”
“妳媽媽沒聽見耶,再問。”
“媽媽,妳讓弟弟操的爽不爽?”
“啊……不……不……媽媽……是……爽……”秦楚並不是違心地說的,她
已經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爽。
也許是為了讓媽媽輕鬆一些,也許是太愛媽媽的腳丫,林康用臉使勁地壓著
媽媽的向上舉著的兩個腳丫,線繩又得以放鬆,秦楚的痛苦又一次得以減緩,而
強烈的快感則快速地在她的全身燃燒起來。
“小帥哥妳好福氣耶,第一個讓妳操的是妳的姐姐,第二個讓妳操的是妳的
媽媽,同時娶了兩個老婆,好棒耶,”說到這,胡非象是想起來什麽,“對了,
先進門者為大,警官姐姐,妳衹能做妳兒子的小老婆了耶,還不快叫人家正門大
老婆一聲好聽的,不然要受氣喲。”
秦楚象是很配合似地,沒有再用進一步的逼迫,便側臉對著跪在一旁的嫣兒,
迷離著醉蒙蒙的眼睛,用變了腔調的語聲叫起來:“姐姐……嫣兒姐姐……噢…
…不……我是……不……“秦楚語無倫次地叫著。
“既然她不要,那妳起來吧,”胡非知道秦楚已經到了刺激的高潮的前夕,
卻仍然要裝出不情願的樣子,便用牽動鏈子將林康硬從秦楚的身體上拉開,“站
起來吧,讓她自己呆著吧,她不是說不要嗎。”
林康火紅棒硬的雞巴挺立著,十分的不情願地跪在媽媽的對面,他想重新撲
上去,但脖子上的鏈子掌握在胡非手中,使他動彈不得也不敢妄動。
秦楚正要到達高潮的前沿,兒子的大雞巴正頂的她如仙如痴的時候,卻突然
被拉開了,一下子感覺十分的空虛,再加上雙腳失去了林康的支撐,重新拉動奶
頭,疼痛也讓她更加難忍。她有點後悔了。
“啊……不要……好疼……”
“臭婊子,什麽不要,想挨操了還要裝蒜,不要就自己呆著吧。”一邊說著,
胡非用腳踩著那線繩,拉動著秦楚的腳趾和奶頭。
“啊……別踩……我要……我要……我錯了……我要……”
“要呀,那就認真的誠懇的求妳兒子,記住要叫老公,求的我們聽著滿意了,
就讓他上妳,怎麽樣?”
“是……”此時的秦楚由于疼痛也由于性慾的需要,便全然放棄了做母親的
尊嚴和大牌主持的架子,艱難地斜靠著自己綁在背後的手臂,用力地向懷中收籠
著自己的雙腳,大張著濕漉漉的陰門,對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子那緊挺著的肉棒,
屈辱的也是興奮地叫起來:“姐姐,我錯了……我……裝……裝假……我要……”
說著又對著林康,“好康兒,給媽媽……媽媽要妳……”
“要叫老公,妳這婊子。”
“是……康兒老公……媽媽要妳……媽逼癢……媽媽要妳操我……來康兒…
…老公……操我……“
在秦楚把該說的話都說的差不多了,林康終于得到允許,重又撲在媽媽的面
前,將那已經忍受不住了的肉棒對準了媽媽的陰道口,猛地插入。
“我要……啊……好大……滿了……我滿了呀……”秦楚有了譚波姐妹的逼
迫,象是找到了遮羞布一樣,再也不遮掩自己的性慾,狂叫起來。
“看,妳媽媽要搶妳的老公耶,”胡非摟住嫣兒,嘴對著嫣兒的耳朵吹著氣,
“她不叫妳好聽的,就不讓妳老公操她了,讓她快叫幾聲好聽的。”
嫣兒不知是中了毒,還是因為害怕,或者還是因為感覺這樣的虐待十分的刺
激,便附身在媽媽旁邊,比前更加投入地對著正在讓兒子操逼的媽媽說著:“弟
弟是我的老公,妳不說點好聽的,不給妳了。”
“嫣兒……別折磨媽媽……媽媽……受不了……嫣兒姐姐……好嫣兒……好
姐姐……親姐姐……不要……“聽到女兒如此羞辱自己,秦楚的臉羞的通紅,
可她也在亢奮狀態,說出話來有羞辱也有放浪。
林康不說話,卻喜歡聽嫣兒與媽媽的對話,他臉上的肌肉扭曲著用力,牙咬
著,嘴呲著,喉嚨裏發出悶吼,臉更緊地貼著媽媽的腳丫,下身犯向前挺送,渾
身大汗淋灕,象一頭發了瘋的豹子。
“康兒……好大……壞小子……妳好大……媽媽要……不行了……兒子……
好兒子……妳弄死媽媽了……啊……康兒……壞蛋……媽媽不行了……噢……老
公……噢……“
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秦楚泄了,幾乎是同時,一股股火熱的精液射進了自
己的子宮。
(七)酒宴
一年以後。郊外,眾所周知的富人區,秦楚的另一處住宅。
秦楚正在接待兩位貴客,一位是新加坡籍北京人,是個身家十數億元的廣告
商人,另一個則是他的一個助手。
譚波胡非已經有兩周沒有再騷擾她,她想,也許她們已經厭倦了不會再找她
麻煩了吧,更也許,她們說不定在與流氓團伙的火拼中死于非命了吧,要是這樣
最好不過了,那天的一切便讓它成為一場惡夢吧。
但明顯地,她想錯了。
“叮咚……”門鈴好聽地響起來。
秦楚微笑地向來客點頭致歉,然後款款起身走到門邊拿起聽筒,裏面傳出了
胡非那惡魔一樣好聽的聲音,“秦警官,在家呀?”
聽到這聲音,秦楚眼前黑了一下,頭也暈起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支吾
著:“妳怎麽知道我住這……”剛剛問完這句話,她就明白過來,這不是費話嗎,
王誌五是何等人呀。
“哼!我們知道的比這還多呢。”那邊得意地說著。
她似乎又看到了那魔鬼一般漂亮卻又惡毒的臉,“我……家裏……有人……
有……客人……“
“少費話,開不開門?”對方的口氣不容她猶豫下去,她別無選擇地按下了
開門的按扭。
之後,她稍稍醒過神來,強力地面對著墻壁,定了定神,才轉過身來。
“又有客人來,可能找我有點私事,我看今天是不是……”她是想說今天就
到這裏。
那廣告商人卻操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說:“沒關係,反正我們已經談好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想請秦處長賞光一起晚飯了。”
秦楚還想說什麽,客廳門響,她又一次戰抖著拉開了房門,譚波、胡非姐妹
已經歡快地跳進門來。
她努力裝出鎮靜,等待著那惡夢的來臨。
“楚楚姐姐,妳不太歡迎我們耶,”隨著胡非一聲嗲叫,秦楚還沒反應過來,
脖子已被胡非的手臂圈住,“姐姐不想我們呀。”
兩個美女撒著嬌抱住秦楚親昵,象是親密的姐妹間調笑,這反到讓秦楚一下
子無所適從。
不過秦楚畢竟是秦楚,她一下子鎮靜了自己,也作戲一般嗔怪地推開二人,
“看妳們瘋的樣子,沒看到客人呀。”說著轉身向客人介紹,“這是我的兩個小
妹,我們以前合作過節目的。”
二人這才站定,調皮又不失禮貌地對客廳中的兩位貴賓極快地點了一下頭,
“嗨!妳們好”!
看二人活潑可愛的樣子,極象兩個在讀的大學生,引得色迷迷的周先生極喜
歡地相邀:“兩位小姐要是方便,一起晚飯好嗎?”
“好呀!肚子正餓了耶。”譚波一口答應了。
二人還是遵守前約,沒有讓她當眾出醜,秦楚多少放下一點心來。
原來王誌五團伙搞定秦楚後,便規定譚波二人絕對保證秦楚的身份地位不受
影響,因為他們不想玩弄一個落魄的無業女人。他們要玩的是在本市有著相當影
響力的美女警花,是全國知名的大牌主持。
“二位先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就下來。”
“姐姐,上次我們一起玩的錄影制作好了耶,好好看,送給妳一套。”說著
話,譚波從包裏拿出幾張碟片。
秦楚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什麽好錄影,我們一起欣賞好不好?”周先生揍過來打趣。
譚波手舉著影碟,雙眼近近地看著秦楚:“要不要給他看?”
秦楚嚇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眼神中重又現出乞求的字句,衹是差一點就要給
譚波跪下去了。
衹一兩秒種的時間,譚波擔心繼續下去會弄出麻煩,看看效果已經達到,便
轉過臉,假裝生氣地呶起小嘴,對著周先生:“去!不給妳看。”
秦楚悄悄長出了一口氣,怕自己的臉色被客人察覺,沒敢回臉,便說著:
“我去樓上換衣服,妳們稍等。”便邁步上樓。
“我們幫姐姐挑件好看的衣服。”一邊說著,胡非潭波也跟了上來。
到了樓上,轉到衣櫃前,秦楚正要開衣櫃的門,已經跨到她前面的譚波一把
揪住了她的衣領,“啪、啪”就是兩耳光。
秦楚正待反應,胡非又一腳踢在她的膝彎處,“跪下!”
秦楚本能地跪了下去。
“要妳開門,看妳那個羅索勁,忘記自己是誰了。”譚波氣勢洶洶地罵著。
秦楚想哭,可沒敢,木木地跪在地板上,抬起頭,可憐地看著譚波:“我…
…我……“
“回來收拾妳,”說著話,胡非從包裏取出一個東西,“脫褲子。”
秦楚乖乖地退下了褲子。
“自己戴上。”
這是一個新式的女用電子振蕩器,秦楚羞怩地按照二人的逼迫戴上了那個玩
藝。
這個振動器不是直直的那種,而是彎鉤狀,火腿腸般粗細的彎鉤狀振動主體
插入內陰,頂端恰好頂在內陰上側的G點處。露地外面的部份則剛好按摩著陰蒂,
上面有大中小叁個檔位,胡非動手將其打開,輪換了叁個檔,譚波又試了試狀在
衣袋裏的搖控器,然後才允許秦小組換衣服。
五個人開了兩輛車來到了一處也在郊外的五星級酒店。
那個生長于北京而加入新加坡籍的周先生有叁個美女相陪飲酒,喜形于色,
酒喝的特別多,話也多,不停地說著各種葷笑話。
譚波也加入進來,對秦楚問道:“周先生,聽說有許多有身份的人特別另類,
比如玩同誌呀,玩SM呀,妳在新加坡,一定遇到過對吧?”說著話,藏在認袋
中的手悄悄打開了搖控器的開關。
秦楚下體內的振蕩器振動起來,她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那玩藝太得害了,她
身體中最要命的兩個興奮點全被快速地按摩著,讓她無法控制自己。
但她畢竟是在公眾面前做秀習慣了的,仍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用公用筷
子夾住一個大蝦遞給譚波:“妹妹,嘗嘗這個,味道還不錯的。”
同時,用眼睛飛快地看了一眼譚波,又故意地轉移話題,“我上次去新加坡,
有一道菜,怪怪的味道,是用蝦還有洋蔥一起做的,那道菜叫什麽名字來著?”
周先生正要說的話被打斷,卻並不死心,恰好這時胡非卻緊緊地抓住剛才的
話題不放地問:“對了,我聽說越是有身份的人越喜歡玩另類,”說著,又衝著
周先生,“聽說在新加坡玩SM是合法的,還有公開的俱樂部,而且全是些有身
份的人才去的。”
周先生在幾杯下肚的酒的刺激下,胡亂地說開來,“新加坡不如日本,但也
有各種另類俱樂部,象妳們這樣漂亮的小姐,如果要是喜歡,準受歡迎。”
譚波接過話頭,衝秦楚壞壞地一笑:“姐姐妳看人家周先生很開明呢,姐姐
幹嗎老是壓抑自己呢。”說著話同時,將搖控器的開關又加大了一檔。
秦楚的下部已經出水,呼吸也已經變得急促,衹是盡量地克制著,衝著譚波
嗔怪道:“去妳的,不說好話。”
“哎呀,姐姐妳臉紅了耶。”譚波裝作開玩笑,壞壞地對秦楚說。
“我喝不了酒,妳們非要我喝,我不喝了。”秦楚拿酒做檔箭牌。
剛才在秦楚家中還一直裝出一副紳士風度的周先生也壞壞地,“秦處長的雅
趣自然是我們不能相比的,說不定有更好的愛好呢,嗯?是不是?”說著故意擠
了擠眼。
“亂說,罰酒。”說著秦楚拿起了酒瓶,這時的譚波,又將搖控器的開關開
到最大,以致于秦楚的雙腿都開始抖動起來,似乎下面也有了些振動帶來的嗡響,
她不得不全身用力地夾緊大腿,她感覺到她的內褲大概已經濕透了。
這時,剛剛進了洗手間回來的胡非從包裏掏出了一個精美的飲料瓶,遞給秦
楚,又轉臉對周先生,“不準欺負楚楚姐姐,再讓她喝酒我要懲罰妳們。”說完
又對秦楚:“姐姐臉都紅了,不喝酒了,喝妹妹給妳準備的飲料,解酒、美容。”
秦楚隱約意識到了什麽,接過胡非弟過來的飲料瓶,打開蓋子,猶豫著。
胡非一支手在桌子底下,使勁地掐著她的大腿,勸說著,“喝吧,我知道妳
喜歡喝這個。”同時用眼睛看著她,那目光中隱含了威脅。
秦楚被掐得差點叫出聲來,看到胡非那樣的眼光,她舉起了瓶子,往嘴中灌
了一口。
“嗯……”她本能地想噴出來,但她沒有。那是一瓶還帶著溫熱的胡非剛剛
撒的一泡尿。
為了不讓人看出,她裝作嗆到了,使勁地假咳著。同時,她內心中不知生出
了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那一直不停在振動著的振蕩器
的作用,也許她想早點喝下去免得被兩個男人發現,她在咽下了第一口後,竟然
再次地舉起了瓶子,抑起頭,“咕咚、咕咚”地一氣喝光了那滿滿一瓶的尿。
“姐姐,慢點,我也給姐姐帶了一瓶呢,妳看是現在喝呢,還是過一會再喝?”
譚波也趁火打劫地問道。
“過一會吧。”秦波的眼裏流下了羞辱的淚水,但為了掩飾自己,又假裝地
咳著。
大概酒喝多了,周先生和他的助手也先後頻繁地去廁所,趁著周的助手不在,
周先生又正與胡非專心說話的當兒,譚波悄悄拿過秦楚面前的小調料碟,無聲地
將一口粘痰吐在裏面,然後又推回到秦楚面前,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楚,又看了一
眼那小碟。
秦楚明白,也趕緊趁著人不注意,將一小塊生魚片夾在裏面,然後端起小碟,
沾著譚波的粘痰吃了下去。
秦楚起身去洗手間。“姐姐我也去。”譚波甜甜地叫著,追了上來。
到了廁所,譚波與秦楚擠進了一個房間,不容分說,便一把揪住秦楚的頭發,
強行將其按跪在地上,然後快速褪下褲子,“張開妳這騷逼嘴。”
秦楚可憐被譚波擺弄著,屁股坐在兩支腳上,抑著粉臉,正對著譚波黑叢叢
的肉逼。
“近一點,婊子。”
秦楚的嘴貼上了那臟臟的不知被多少男人操過的肉逼。
很快地,一股腥騷的熱流噴進了她的喉嚨……
起身後,她快速地用紙巾擦了擦嘴和臉,正要邁步出去,不想又被譚波叫住。
譚波取出一雙男人穿過不知多少天沒洗過的灰白色臭棉襪子,強行按到秦楚
臉上,“一會我說什麽妳就衹能說是,聽到沒有,不然看老娘收拾妳。”
“姐姐……奶奶……饒了我吧……我真的聽您的話了呀。”秦楚不知譚波又
要出什麽壞主意,害怕地求饒。
“放心,乖乖把那人的腳舔幹凈,當著我們的面……”
“不……不能……姐姐好姐姐……說出去不好呀……”秦楚打斷了譚波的話。
“啪”,一個耳光打在秦楚的臉上,“聽我的,我們要說出去就說出去,要
不說出去誰也休想說的出去。”
二人走出了廁所。餐桌上那名助手已經不知什麽時間走了,衹有周先生和胡
非一臉壞笑地看著秦楚。
“周先生,有個小忙想請妳幫助,嗯……”譚波做出慾言又止的樣子。
“說吧,我都和人家周先生說了,沒什麽大不了的,周先生熱心腸,保證不
會往外說出去的”,胡非說著,又轉臉問周,“是吧周先生?”
周一臉壞笑,卻也不無緊張地看著越發羞怯的秦楚,懷疑地問:“真……?”
“哎呀,既然周先生知道了,姐姐就別害羞了,說吧,人家又不會出去亂說。”
秦楚把頭低下,“我……我……想……”仍然沒有說出口。
“哎呀我替姐姐說吧,我楚楚姐姐確實有個另類一點的愛好,不過呢,衹此
一點。”稍停頓後,譚波接著說,“她喜歡男人腳上的灰白色棉襪子,剛才一直
想說出口又不好意思,要我幫助說,想親一親周先生的臭襪子和臭腳丫子,不知
周先生肯答應嗎。”
譚波說完,又轉過臉對著秦楚,“是這個意思嗎,姐姐?”
秦楚低著頭,狠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聽譚波這麽問,也衹好違心地點了點
頭。
“其實戀足也很正常嗎,妳說呢周先生,不過我聽說戀足者多半都有是男人,
女人戀足的還不多是吧。”
“是的是的,很正常的,新加坡就有許多戀足俱樂部呢,不過女人戀足我也
是第一次遇到,如果秦小姐喜歡,要是不嫌本人腳臭,我到是願意滿足秦小姐這
個愛好,”說完又加上一句,“當然我知道為秦小姐保密,萬萬放心。”
“人家周先生已經答應了,妳看人家腳都架椅子上了,還羞什麽呀,去唄。”
胡非摧著,“保證比我們的腳臭。”說完又面對周說,“妳不知道,楚楚姐
姐最喜歡聞臭腳臭襪子,平時經常要我們兩個穿網球鞋還不準許我們洗腳,哎呀
臭死了,可她總嫌我們的腳味道不夠臭”,說著又問秦楚,“是不是姐姐?”
秦楚不知是真的有了想聞男人臭腳的衝動,還是那振蕩器的作用,竟然痛快
地點頭。
然後起身,走到了周先生面前,跪下,低著頭,雙手捧起那雙早已架在椅子
上的大腳,慢慢地脫下了鞋子,頓時,一股強烈的臭腳丫子味充滿了整個包間,
秦楚好象忘記了哭,好象忘記了她還是一個人,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警花,一個
本市公安局的宣傳處長、新聞發言人,雙手慢慢地高舉起那肉肉的厚厚的寬大的
肥腳,將腳底對著自己的臉,慢慢地將嘴貼了上去。
胡非蹲下來,湊到她耳邊問:“是不是很好聞?”
秦楚嗔罵了一句:“去妳的……”一小半的害羞是假,一多半的屈辱卻是真。
胡非又貼近秦楚的耳邊,用悄悄話問:“要不要讓周先生看看妳那振蕩器?”
“不……”
周先生腳被舔的癢癢的,色色地問道:“什麽悄悄話,能告訴我嗎,我什麽
忙都願意願意幫。”
“要不要?”胡非又問了一遍秦楚。
“不……不要……”這已經象有點求饒了。
“那好吧,留著,給妳最喜歡的人看。”
秦楚害怕地看了一眼胡非,胡非得意地抑起調皮的臉,一個新的羞辱秦楚的
花招又在她的心裏醞釀了。
(八)自辱
當晚,秦楚與譚波胡非共駕一臺車回到了秦楚的別墅區。
開門的是秦的兒子林康。他已經十六歲了,一米七八的身高,健壯的身軀,
臉上剛剛出現的毛絨絨的胡子,已經充分地顯示著,他已經是一個男人了。
但畢竟衹有十六歲,心理上仍然羞怯,語言也不多。當他開門看到媽媽和那
兩個欺負他們全家的惡魔美女時,驚呆了。
叁人進了房子,秦楚第一句話就是:“妳去樓上關起門來睡覺去吧。”
這話還沒說完,胡非湊過來,揪住秦楚的頭發,左右開弓地抽了她幾個耳光,
嘴裏罵著:“賤騷貨,允許妳說話了嗎,跪下?”
當著自己的兒子讓人這麽欺辱,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畢竟來的太突然,秦楚
有點受不了,她本能地想抗爭,但最後,卻屈辱地跪下了。
譚波卻一下子張開雙臂,摟住了林康的脖子:“小帥哥,想死姐姐了,來,
親一個。”弄的林康不知所措。
胡非譚波將林康夾在中間,坐在了客廳裏那寬大的真皮沙發上。
“賤貨,好好給奶奶揉揉腳丫子。”
可憐的秦楚,乖乖地跪在叁人面前,當著自己兒子的面,為胡非脫去了靴子,
用那俊美的臉蛋,貼著胡非那因出了過多腳汗還冒著熱氣的臭腳丫子,親著、揉
著。
“賤逼,挺神氣呀妳,妳他媽的哪裏癢了,敢讓姑奶奶掃興?”
說著話,將那可愛的肉嘟嘟的腳丫在秦楚的臉上蹬著。
秦楚不敢動也不敢躲,任由那腳丫子在自己的臉上踹著,大氣也不敢出。一
個勁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這時,電視裏開始放映那天他們玩弄他們一家叁口時的錄像。秦楚被命令象
狗一樣的跪趴在叁人的面前,叁個人,包括自己的兒子林康的六衹腳就架在她的
身上。
上次的情景重現在畫面上,胡非不住地叫著好。譚波則不斷地用腳丫踢著秦
楚的腦袋問這問那,“秦警官,這個妳挨妳兒子操的角度拍的是不是合適,妳感
覺是不是應該把鏡頭在放低點才好呢?”
“……”秦楚想哭。
“問妳呢?”隨著話音,秦楚的臉上挨了一腳丫子。
“是……低……低點好……”
“為什麽呢?是不是放低點妳的賤逼和妳兒子的雞巴就會看得更清楚呢?”
“……是……”
“妳不會說話,衹會說是呀?是什麽,說呀,賤逼。”
“是,放低點,我的……賤逼……還有康兒……的雞巴就可以看的……清楚
些。”
胡非叫起來:“老公……康兒老公……哈哈哈……她叫的好正點耶。”
譚波也又在林康的臉上親了一口,嗲聲裝腔地叫起來:“小老公,兒子老公。
哈哈……“
“哎,對了,小帥哥,妳那姿勢好威猛耶,告訴姐姐,是妳媽的逼緊還是妳
姐姐的逼緊?”
林康不說話,畢竟有點害羞,但他從內心裏是喜歡這樣的,衹是不好竣快地
表達,在譚波一再追問下,他小聲回答:“姐姐的……”
“知道妳媽的逼為什麽會鬆嗎?”不等林康回答,又接著說,“挨操挨的太
多了,不信妳問問妳媽,要她自己說是不是。”
一遍又一遍的逼迫下,林康小聲地問秦楚:“媽媽……妳的為什麽鬆,是不
是挨操太多了?”
秦楚做出哭相,卻沒有眼淚下來,她不願意兒子受罪,衹要趕緊點頭,算是
默認。
譚波又一次悄悄地開啟了秦楚下面的振蕩器開關。不一會,從撩開的秦楚的
裙子下面的屁股上看到,淫水已經浸濕了內褲和襯裙。
“哇!妳們看,她濕了耶。”胡非大叫。
“真的耶!”譚波也裝作剛剛發現的樣子,然後又轉過臉一支臂彎摟著林康
的脖子,看著那呼吸已經急促的年輕的俊臉,“妳看妳媽媽的逼,誰也沒惹她,
竟然流出那麽多水來,好騷呀,當著自己親兒子的面發騷,還真夠不要臉的。”
秦楚轉過頭對著二人,“饒了我吧,別說了……當著孩子的面……”
又是幾腳丫子踢在臉上,並命令她跪直在胡非的面前向二人認錯倒歉。
秦楚跪在叁人面前,下面恰好是坐在中間的自己的兒子,她不敢看兒子,但
臉卻必須得抬著不話低頭,嚅嚅地違心地向二人倒歉:“姐姐我錯了,姐姐沒讓
我說話……我就說話……我以後不敢了。”
“行了,把內褲脫了,放嘴裏叨著,嘗嘗妳自己的騷味。”
秦楚一聽說要她當著自己的兒子脫光,又猶豫起來,想說什麽,想起剛才的
話,于是沒有說出口,衹是用可憐的大眼看了譚波又看了胡非,在得到了二人的
冷眼後,無奈地站起來,脫去了內褲,然後團了團,含進自己的口中。
“哇!妳們看耶。”胡非象是發現了新大陸般驚叫起來,秦楚的下陰部明顯
地露出那樣子奇特的振蕩器,而且還在振動著,並發出微弱的嗡響。
秦楚無顏面對兒子,雙手下意識地護住那部位,身子也彎著。
林康也吃驚地看著媽媽的下體,看著那仍在振動著的東西,竟然忘記那是正
在被兩個女流氓污辱著的自己的媽媽。
“這是什麽玩藝呀?”一邊說著,胡非取下了那振蕩器。
“哇耶!要不妳這麽騷,原來還有這個寶貝呀,跪下跟我們老實坦白,妳是
在哪買的這玩藝,玩了多久了。”
秦楚有些吃驚地看著問話的譚波,似乎在反問:不正是妳們今天下午給我放
上去的嗎?
壞壞的譚波似乎看到了秦楚的內心想說什麽,用手托起秦楚的下巴,尖尖的
指甲不卻聲色地暗暗用勁掐著她的下巴,眼睛直視著秦楚,陰冷地問:“是妳自
己買的還是找什麽情夫給妳買的,給我們說說。”
秦楚知道了她們的用意,她們想讓她說是自己安放上去的,而不許說是被她
們,于是她嚅嚅地說:“是讓別人……帶……”
“哇!誰給妳買的,好有創意耶?”
“是……是……一個臺灣的……”
“跟臺灣人還有一腿耶,為統一祖國做貢獻耶,說說,多久好的,臺灣人不
經常來怎麽辦呢?”
“他不來,我就用……這個……自己……”
“小帥哥,看妳媽多賤,來,看看,這玩藝妳一定沒見過。”譚波遞給林康
從媽媽下體內取出的振蕩器。又故做誇張地叫著“哇!好騷的臭逼”,一邊說一
邊用手掩起了鼻子。
“這玩藝從沒見過耶,怎麽用的,給我們示範一下。”
“別……別當著孩子行嗎?”
譚波冷冷地說:“賤貨,有妳講條件的份嗎。”
“給妳,一邊做一邊給我們講它的使用方法。”胡非將那玩藝又扔給秦楚。
秦楚拾起振蕩器,重新塞入自己的下體。
“講呀!臭婊子,妳怎麽玩的,怎麽叫的,怎麽幻想的,想的誰,都給我們
老實講出來。”
秦楚開始自辱。“這是開關,有叁個檔……先開小檔……”說著話,秦楚打
開開關致小檔。
“啊……”隨著振動的開啟,秦楚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
“妳手沒用呀。”
秦楚本來想動手撫摸自己的乳房的,但不好意思,胡非的強迫,給了她理由,
她雙手開始慢慢地揉搓自己的雙乳,嘴也張開來,露出舌尖。
“啊……我……噢……”
“妳他媽便秘呀,讓妳邊做邊講忘記了嗎。”
“是……一邊開這個……一邊想象……有男人……”然後就將開關加大一檔,
“嗯啊……”
“想誰呀?”
“啊……想……帥哥哥……啊噢……”
“是不是想這個小帥哥呀?”
“啊……是……我想……康兒……想康兒……正在……正在……插我……噢
……“
“坐到茶幾上去。”
秦楚乖乖地坐到寬大的茶幾上,繼續著自辱,她忘記了面對著自己的兒子,
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伸出舌頭,用手托起碩大的奶子,舔舐自己發黑的奶頭。
“好浪的騷逼”,胡非說著,對著林康,“這賤逼越挨打越來勁,去,抽她
幾個嘴巴,讓她叫大聲點。”
林康被逼無奈,走到茶幾邊,對著媽媽打了幾個嘴巴,並按照譚波教的說道
:“賤逼,叫大聲些。”
雖然聲音很小,又是被逼學舌,但被自己的兒子如此的辱罵,仍然給秦楚以
極大的污辱,她竟然真的感覺到了比前更強烈的刺激。
“噢……是……別打我……我叫……噢……”
又過了一會,她開始用手撫摸自己大腿的內側,然後又從小腿下面抱起自己
的腳,將腳底對著自己的臉,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的腳丫,“噢……好臭……我不
敢了……我舔……我聽話……啊腳丫……好臭……”
林康看著自己的媽媽被逼自辱,或者是受到媽媽雪白肉體與淫蕩語言的刺激,
或者受到羞辱虐待的刺激,下面的陽物高高地頂了起來,最後竟然忘呼所以地用
手隔著褲子握住,輕輕地動作起來。
秦楚又換成跪臥,將屁股高高地舉到天上,臉爬伏在茶幾桌面上,一支手從
下面伸到後面按住那振蕩器並摸索著將開關開到最大檔。此時的她已經完全進入
性幻想的境地,忘記了還有包括親兒子在內的叁個人在一旁觀看,大聲地吟叫起
來:“噢……親哥哥……饒了我吧……我不敢了……啊……哥哥輕點……操死賤
奴了……噢……受不了……饒了我……親爸爸……妳是我的親爸爸呀……啊
……“
“哇,好硬呀”,胡非見林康自己動手了,輸出拉開林康的拉鏈,掏出了那
巨大的陽物大叫。
“臭婊子,看看把妳兒子惹的,還不快過去給他親親。”
秦楚正等著這句話呢,譚波的話音剛落,便從未有過地痛快地從茶幾上下來,
跪倒在自己兒子的面前,用一支手握住那向上高挺著的大雞巴,迫不及待地含在
嘴裏。
“看這騷逼,想要嗎?嗯?想要就快求求小帥哥哥。”
“啊……康兒哥哥……媽媽想要……給我……噢……”
“要叫老公,妳這母豬。”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腳。
“啊……老公……媽媽想要……給我……康兒老公……”
“不許給她,好可愛的大雞巴,我們還想要呢,賤逼,妳衹配用這假玩藝自
己插,知道嗎妳。”
“不……我……”她本來想求她們允許康兒給自己插入的,但話到嘴邊卻沒
有說出來。
最終林康也並沒有插入媽媽,而是留給了胡非姐妹倆。
譚波胡非一邊一個地擁著林康上床了,一陣猛烈的雲雨後,又命令秦楚為叁
人舔幹凈下體,然後叁人便睡了。
秦楚卻不能睡,她按照譚波的命令,跪在她們的床腳下,將筆記本電腦放在
面前的方橙上,屈辱地打起字來。她要完成不少于五千字的心理感受,要按照譚
波的指令,寫出她為她們舔腳,吃她們粘痰,喝她們尿以及與兒子亂倫的心理感
受。
(九)供述
第二天,林康要去踢球,秦楚又正好沒有什麽應酬,于是整整一天被胡非二
人教訓著。
到了晚上,胡非譚波仍然象昨天那樣將林康夾在中間坐在沙發上。
胡非大喊一聲:“賤逼出來。”
就象是什麽演出的開幕儀式一樣,廁所裏,早已脫的全身一絲不挂的秦楚,
口中叨著一沓打印好了的稿子,屈辱地爬了出來,向著叁人坐著的客廳爬來。
不知訓練了多少遍了,秦楚爬到叁人面前,先是用嘴先後親叁人的腳,每親
一下,便打一聲招呼:“非非姐姐……波波姐姐……康兒老公……”
然後跪著,低著頭,唸著:“求叁位主人讓賤貨秦楚認罪。”
“唸。”胡非衹說出一個字,俏眼瞪的大大的,看著腳下的秦楚。
秦楚直直地跪在叁人面前,雙手捧著那不知被譚波二人指導著修改了N多遍
的反省書,羞辱地唸了起來:
“我,秦楚,本來就是一個騷逼……生下來就是個賤種,可我……總是裝出
一副高貴的樣子,自以為了不起……受了姐姐的教育,才知道,永遠地跪在主人
的面前,讓姐姐踩在腳底下,才是我應有的下場……我要衷心地感謝兩位姐姐,
讓我找到我應有的位置……”
“帥哥,錄好一點。”譚波對著林康說。
原來,叁人的身後,一架錄像機正在開動著,正面對著秦楚。
“老實交待,妳們警察不是喜歡用這詞嗎,說說妳是怎麽發騷的。”
“離婚後,因為我太騷,經常找人通姦……”
“妳昨天不是說,妳用火腿腸幹什麽來著?”
“插……插逼……”她停頓了一下,想想兒子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不想讀卻
又不敢不讀。
就這麽一個小停頓,臉上立刻挨了一腳丫子。
“妳說妳喜歡妳兒子,是怎麽喜歡的?”
她衹好繼續讀下去:“我家裏一旦沒了男人,就什麽都想,衹要有雞巴的都
想,有時……看康兒睡著了……就……”
“他媽的寫好了怎麽還不敢讀,照著寫的讀,一句一句地讀。”
“有時就趁康兒睡熟,偷偷過去親……康兒……的雞巴,還跪在康兒床腳親
康兒的臭腳丫子……手淫時……也經常把康兒的臭襪子臭內褲拿到臉上親,一邊
親一邊想象著與康兒亂倫……有好多次都想……求康兒……想嫁給康兒……做老
婆……“
“妳看妳媽這賤逼,想嫁給妳,要不要這破鞋做妳老婆?”
林康聽著,也知道媽媽說的並不是真的,而是被這兩個女流氓逼著胡編的,
但媽媽的自述,卻讓他的陽物大的象要爆炸一般。他甚至在潛意識中感謝這兩個
女阿非了。
“求妳們了,夠了……別逼我……我已經夠順從了……我知道對不起妳們,
可也……可也不能……太過分欺負我……”
“就要欺負妳,怎麽了?不服嗎?”
“我已經服了,放過我吧,要怎麽樣才能饒過我呀?”
“哼!不放,怎麽了,想怎麽樣?”
“求您……可憐可憐我嗎。”
“沒準許妳說話,妳不許隨便說話,知道嗎?算了,看妳可憐,這次饒了妳,
自己抽十個嘴巴。”
“啪……一下。”一邊抽自己的耳光,一邊報著數。
“別他媽光會報數,嘴別停著,怎麽教妳的,又忘記了。”
“啪……一下,我這賤貨。”
“啪……兩下,我這騷逼。”
“啪……叁下,我這破鞋。”
“啪……四下,我這不要臉的。”
……
“跪了一個多小時了,膝蓋跪疼了沒有?”
秦楚膝蓋真的跪疼了,身子小心地挪動著試圖調整姿勢,可也沒什麽作用,
她可憐地用大大的美麗的眼睛看著胡非。
“還是坐沙發舒服,敢不敢坐上來?”
“……”秦楚仍舊跪著,不敢動也不知說什麽。
“妳聽妳剛才唸那些,願意唸嗎?不願意吧?可不願意妳不是還得給我們乖
乖地唸嗎,不還是得當著自己的兒子給我們乖乖地唸嗎。”
“……”
“我問妳,我的腳丫子妳真的願意舔嗎?”
“……”
“啪!”一個耳光打過來。
“問妳話妳得老實回答,這是早給妳訂的規矩。”
“是……我……願意……舔……”
“哼!今天姑奶奶我不想聽這些,我要聽妳的真話,告訴我,願意舔嗎?”
“不願意。”秦楚終于說出真話。
“哈哈……早就知道妳不願意,可不願意妳不也得乖乖給我舔嗎,妳敢不舔
嗎?”
“我……不敢……”
秦楚臉上極力地扭動著,她多想一口啐到胡非的臉上,但她終于仍然沒敢。
一直沒說話的譚波發言了:“妳看妳欺負人家吧,剛才人家對我說了,下次
再抓住妳,非要把妳送進吸毒的同性戀中,讓那些人慢慢折磨死妳不可。”
秦楚聽譚波這話,嚇的慌忙申辯道:“沒有!沒有!我沒說過呀!姐姐我沒
說過。”
譚波一把扭住她的下巴,“妳剛才不是親口對我這樣說的嗎,說她太壞,說
我太好,說到時再抓住我們就放我不放她,還要折磨她,不是嗎。”
秦楚看著譚波那近在咫尺的充斥了邪惡的本來俊俏的臉,又氣又怕,臉抖動
著,不知說什麽好。
胡非卻一把將她的頭發揪住扯了過來,“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邊抽
邊罵著:“好哇,妳還想翻身呀。”
秦楚被打的一勁求饒:“姐姐我沒說過呀,我不敢呀。”
譚波的手卻又將她的耳朵揪過來,尖尖的指甲掐著她的嘴唇:“妳明明說過,”
一邊問一邊用指甲使勁,“老實說,妳說過沒有?”
秦楚被掐的疼痛難忍:“哎喲哎喲……我……別掐了……我說過……”
譚波鬆開手,“那妳跟她重復剛才的話。”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頭觸地:“姐姐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讓妳向她重復,聽到沒有賤貨?”
“我……剛才說……等以後……”她畢竟不敢說出那並未說出的話,“親姑
奶奶,妳們欺負我就欺負我了,幹嗎還非要……”秦楚小聲地抗議。
“啪啪啪……”還沒有等她繼續說下去,胡非的幾個耳光已經煽在臉上,
“老娘怎麽欺負妳還得征求妳的同意嗎,妳以為妳是誰呀,處長?警花?明星?
呸,妳衹是我們腳底下的奴隸。“
“姐姐,別打我了,臉打腫了明天不好上節目呀。”
“哼!這還差不多,記住婊子,以後不管當著誰的面,我們問什麽,妳衹能
說是,不許說‘沒有’、‘不是’,知道嗎,不管我們說什麽,妳衹管承認就是
了,懂嗎婊子?”
“是……懂了……”
“我聽說,妳經常跟林康做愛,求妳兒子操妳,是嗎?”
秦楚本能地想說不是,但很快反應過來,羞紅了臉,低下頭回答:“是……”
“是什麽?”
“是……我經常……跟兒子……做愛……”
“我還聽妳兒子說,他不想操妳這騷媽逼了,妳就牽來德國牧羊犬操妳是,
是不是?”
“是……”
“啪……”“以後說話要說完整,妳沒看錄像機在錄像嗎,妳光說一個是字,
到時候我們不好剪輯耶。”
“是……康兒不想上我時,我就……跟……大狼狗做……做愛……讓狼狗…
…操我……“
“妳最早開疱是讓妳父親給開的是嗎?”
秦楚看著胡非,臉上委曲地哭了出來,但換來的卻是一腳丫子踹在臉上,她
不得不重復地說:“是,我最早是被爸爸……開的疱……”
“那妳這兒子是不是也是讓妳爸爸給操出來的呢?”
“不……”
“妳剛才說的什麽?我聽說妳說‘不’字,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我錯了……不敢了。”
“那正確的答案是什麽?”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懷孕……生了……康兒。”
“哈哈哈……”一陣狂笑後,胡非信手拿過一個雪白的玩具毛毛熊,問秦楚
:“這是什麽顏色?”
“白的。”
“正確。可我現在說它是黑的,妳說呢?”
“是……黑的。”
“哎!這才乖。”
胡非拉過林康,指著他問秦楚:“他是妳什麽人?”
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問到第叁遍時,才不解地說:“是我兒子。”
“沒錯,他是妳親生兒子,可老娘現在想聽妳說他是妳老公。我再問一遍,
他是妳什麽人?”
“……”
“說,知道我想聽什麽嗎,我剛才告訴妳了。”
“是……我……老公……”
“哈哈哈,賤貨,我還以為妳敢不說呢,我鞋底都舉起來了,我以為妳的臉
上喜歡挨鞋底呢。”
“……”
“我想問問妳這賤婊子,妳當時怎麽罵我媽和我姨的?”
“我……我錯了……我不是人……”
“我不明白,我們呢,做雞賣淫,送我們勞教也符合妳們的法律,可我媽我
姨怎麽得罪妳了,妳幹嗎要那麽罵她們恨她們?”
“……”
“妳跟我說真話。”
“我……自以為出身……就看不起……下崗工人……進城農民……我不是人,
我認錯……求姐姐打我吧……”
“把原話給我們學一遍。”
“我不敢了……”
“學!”
“是,我說……有其母才有其女,妳們不是沒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
說到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
“啪”“我不是人。”
……
“那年妳多大?”
“叁十一。”
“我媽我姨比妳大十一歲,她們挨了妳罵,還要跪在妳面前,無非是想讓自
己的女兒繼續學業,妳知道,象我們這樣下崗工人家的子女考上重點大學有多麽
不容易,可妳當時怎麽想的?”
“我……”秦楚將頭碰到地上。
“我們比妳小了十二歲,現在妳也這樣跪在我們腳底下,沒想到吧”說到這,
她狠狠地踹了一腳秦楚的頭,“我們要讓妳給我們跪十年。”
“……”
“怕我們把錄像上網是吧?”
“是。”
“真怕假怕?”
“真怕,姐姐,我真的怕了,我服了,饒了我吧。”
“怕影響妳子女的未來,怕妳們秦氏大家族跟妳一起丟人,就是呀,一個全
國有名的大警花,給兩個雞下跪舔腳,妳父母要是看到這個錄像,妳說他們會怎
麽樣?”
“饒了我,饒了我,別讓他們跟我……”
“記的我們要解除勞教時妳找我們制作節目時,我舅舅通過關係找到妳說過
什麽話嗎?”
“記的……”
“他說些什麽?”
“他說……他說……”秦楚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用頭觸地,“我混蛋,我
不是人,我錯了。”
“本來我們是做通了那教導員的工作不上電視曝光的,妳非要做,他當時怎
麽對妳說的,妳又是怎麽說的?”
“我……我……您打我吧……我不知怎麽才能挽回來?”
“我在問妳,妳當時是怎麽說的,老實對我們說?”
“他說……他說,她們還年輕,一上電視曝光,對她們以後的人生可能不利。
我說……我……說,不就是兩個……雞嗎……“
說到這裏,她又一次抽起自己的耳光,“啪”,“我光想自己出名,沒想別
人。”“啪”,“我不要臉。”“啪”,“我這賤貨。”
“賤貨,今天裁到我們手上了,想到過我們會怎麽報復妳嗎?”
“妳們想怎麽我都行,我對不起妳們,但孩子……太小……”
“太小?我記的嫣兒也十八歲了吧,妳送我們去婦教所時,我們不也才十九
歲嗎。”
“求姐姐可憐我……饒了我……我全聽姐姐的,衹要別……我什麽都願意…
…就是做狗做豬我也一個人受。“
“妳想做狗做豬?”
“是,衹要姐姐抬貴手放我一碼,別讓……他們跟我……要我做狗做豬我也
願意。”
“做狗做豬就免了吧,但有一樣妳可以做——做雞。”
“姐姐……”說著,秦楚把頭碰到地板上,不知怎麽說了。
“看來妳還是不服嗎。”胡非冷冷地說。
“我……親姑奶奶……”
“她媽的別裝迷糊,我問妳願意不願意做雞去賣逼,給老子老實回答。”
“願……意……”最後的“意”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到了。
“算了,妹妹,不跟她羅嗦,願不願意由她自已定,到時讓她跪著求我們讓
她去做雞。”譚波不耐煩地說。
“不……姐姐……奶奶……奶奶我錯了,我願意……”
“啪!”一紀耳光打來,“我問妳什麽說什麽,知道嗎賤貨。”
“是……我願意做……雞……”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1 11:3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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