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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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
第十八章:聖少女完全飼育
濃罩著恐怖和邪惡氣氛的地下調教室中,詠恩被緊縛在一副堅固的十字架上,已經幾小時。
本來是柔軟亮麗、雪白而且不染一絲塵埃的天使長袍,現在已經被扯裂、撕開成殘缺不全的狀態:胸口位置被向下拉得松泡泡的垂低,完全裸露出少女嬌小但形態優美的胸脯;而下半身的裙腳,則被撕成隻剩下幾條布條狀的、隨風搖擺的破絮,內褲更被拉下至足踝,令那少女最私隱的三角地帶也全無遮掩地曝露出來!
這樣的衣杉不整狀態,比起完全的一絲不掛還更加性感和誘人,被毀壞不堪的天使服,充份蘊釀著一種「被施暴的天使」般的感覺,對肆虐者來說,這種感覺也是享受的一種。
在十字架的正下方現在正擺放著一個圓形洗臉盤,在盤子旁放著一把剃刀,盤內有點污濁的水面上更浮著一些柔毛——那是剛剛由詠恩的下陰處剃下的陰毛。
換言之,詠恩的下體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屏障,兩片粉紅色的肉丘和中間那條I字形的夾縫,便恍如小孩子一般的坦蕩蕩地展現在空氣中。
剃毛之後,守彥便這樣把她放置著,然後拿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面前三尺觀察著她,竟然便這樣地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當然,這兩個小時他也並沒完全閑著,他命令天使標本三號,那個只比詠恩大一、兩年的少女,在他的身旁表演著各種淫猥的奉侍行為,讓她用手和咀巴服侍著自己身體上每一寸,但無論三號是多麼努力,守彥始終也沒有正眼望她一次,一雙炯炯有神的強烈視線,便一直在面前那朝思暮想而終於到手的真正天使的身上打轉。
這樣的視奸能為一個仍是處女的純潔女生帶來多大的壓迫感,真是言語也難以形容。
坦露著身體上所有私隱處、包括那無毛的恥丘的羞恥、對方那邪惡銳利的眼神的可怕、還有不知甚麼時候對方會突然動手把自己強姦的不安和焦慮,便像是一種精神上的拷問般,在持續地折磨著可憐的獵獲物的意志和心靈。
連同被捕獲、在十字架上被撫吻、撕裂衣服和剃毛在內,已經在此待了近五小時的詠恩,身體已經完全潮濕了,就是在有空調的室內依然是大汗淋漓。
但縱是這樣,詠恩卻沒有哭泣、沒有求饒、更加沒有向對方屈服——她的外表雖然柔弱稚氣,內心卻一脈相承地擁有著幾乎不弱於姊姊樂妍的堅強和自尊。
在守彥的鼻端,飄起了一陣少女甘酸的汗味,或許任何人身體的汗水的成份都是一樣的,但為何少女的汗水,在經過女性荷爾蒙的調和,並混和了身體本身的肌膚的幽香後,蒸發出的氣味竟是這樣好嗅?
面前十字架上的少女,柔麗的肌膚上鋪滿了一顆顆晶瑩的汗珠,而有衣服覆蓋的地方也可以看見布料已變得潮濕透徹,像出水芙蓉般令其更添一分美感!
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而對詠恩來說與其受到這種無止境的精神威脅,可能不如一開始便污辱她對她而言還要好過一點。
而在大量出汗加上精神長期受壓下,詠恩已經感到自己的視線已開始有點模糊,可能自己已經到達極限而將要失去知覺了吧。
而到了此時,守彥終於打破了死寂而站起身來。
(終於要侵犯我了嗎?)
詠恩立時精神一震。
可是,卻見守彥只是走過旁旁,在一個小櫃子中拿出了一隻透明的杯子,裡面還有一些橙色的液體。
「看來你已經很口渴了,先渴一杯冰凍橙汁吧!」
看來那小櫃子竟然是一個小形的冰箱,而守彥把那杯橙汁拿到詠恩面前,天井的水銀燈光透射過透明杯子中的橙汁,看起來的確誘惑非常。
「可是……」
「你已經出了很多汗了,再這樣下去你快會出現脫水症狀,那可是很可怕的喔!」守彥以醫生的口吻道。
「況且難道你還怕我花了這麼工夫,抓到你之後,卻給你喝毒藥嗎?」
放置了五小時以上加上大量出汗,詠恩的確感到連唇片也乾得快裂開了,而且守彥剛才的說話也似乎很有說服力。
唯一要考慮的只是自尊問題,喝了這男人給的東西,是不是就代表了一種屈服?
但是當守彥把杯口抵在她的雙唇中央,冰涼的橙汁接觸到乾燥的唇片之後,結果詠恩還是乖乖張開了口。
清涼的飲料沿沿流入口內,迅即令身體得到滋潤和降溫,詠恩感到這可能是她一生以來喝過的其中一杯最美味的橙汁。
但她卻並沒有想到,現在的一個普通不過的動作,對守彥其實是代表了一種「飼養」行為的開始。
「咕……咕……」
看著面前的可人兒咽喉不斷震動,吞下自己所喂的飲料,同時若自己手拿著的杯稍為再傾側多一點,一時未克容納的橙汁便會沿下顎直滴落裸露的胸間,一種好像支配著甚麼被飼育的寵物般的快感便在守彥心中升起。
結果,一杯滿的橙汁很快便完全飲完了。
詠恩輕舒了一口氣,精神稍為回復了一點過來。
「請、請快……放了我吧……」
「啜……是橙汁混和了你身體上分泌出的汗水的味道……甜中帶著一點鹹味,真好味呢!」
守彥把頭靠向詠恩的頸項,吻著她的粉頸,舌尖舔著她那沾上了橙汁的鎖骨和胸脯之上方。
「喔喔……討厭……」
男人濃烈的氣息、男人那變態的狎弄行為,令詠恩本能地產生一陣抗拒和厭惡感。
「求求你……不要這樣……為甚麼你要做這樣過份的事?你不會是壞人,不會的……請快一點清醒過來,求求你!我會像上次原諒嘉嘉一樣原諒你的!…」
「給你喝了一杯橙汁,你便又再次妄想我並不是真的那麼壞嗎?便好像只要給小孩子一顆糖果之後,那小孩便會以為叔叔是個好人,真有趣,想不到你的精神年齡竟這樣幼稚!」
「不,我不是幼稚,我只是……相信人性本非惡,也相信天主在冥冥中自有安排!」
「這還不算幼稚嗎?完全是未見過世面的千金小姐般的言論呢!」
守彥再一次撫弄詠恩的乳房。
這個小天使那近乎完美無瑕的身體,無論玩多久、玩多少次,也不會令他生厭。
詠恩也依然渾身不自在地輕輕呻吟和擺動,但那反應總算比起最初時稍為平複一點。
「看來你已習慣了我的手了,那接下來我便給你一些新刺激吧!」
說罷,只見守彥在口袋中拿出了一支粗大的毛筆。
「?……咿!」
詠恩疑惑中,只見守彥把毛筆的前端柔中帶硬的白色刷毛,貼著她的耳垂、耳窩轉了幾下,然後沿著她的臉頰,在她的鼻孔下惡作劇地掃了兩掃,詠恩立時眯著眼鼻子一嗡,搖頭擺腦地逃避著對方的掃弄。
「呵呵……」
守彥一邊欣賞著詠恩不安和尷尬的反應,同時毛筆再沿著頸項、鎖骨向下移,詠恩暫時感到的,只是一種怪怪的、有點癢的異樣感覺,並末算是十分難受。
「啊!?……咿喔!!」
可是,當筆毛再往下降,攀上了其中一邊肉峰的頂端時,由最敏感的地方發出的刺激,卻令詠恩整個人硬直弓起,仰天大叫起來!
「呵呵,你看來很喜歡這東西呢!」
守彥見對方如此有反應,當下便更賣力進攻,筆毛首先沿著嬌嫩、如櫻花般形態的粉紅色乳輪的圓周不斷打轉,弄得詠恩嬌叫連連,纖腰也扭得花枝招展。
然後,他更把筆尖集中攻擊在最頂的一點之上!
「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快停止喔!」
女姓身體上其中一個最敏感的部位,受到了挑情老手用淫猥的器具全力挑撥和攻擊,這豈是一個末經人道、身體上九成以上部位甚至連碰也未被男人碰過的純情少女所能抵擋!
當下只見詠恩嬌軀像蛇般扭動,頭兒也扭得像搖鼓般,而本來是純真而稚氣的俏臉上,現在卻紅得像個蘋果一樣,而且更隱隱泛著一種倒錯的情感,令守彥也看得呆住了!
(看來聖女也開始產生正常的性感覺了,他媽的…在完全清純無垢的臉上染上第一筆性興奮的色彩,那種美、那種媚力真是他媽的太美妙了!)
本是平平地鑲在乳暈中的蓓蕾,現在已明顯脹大了三成,並微微向外突出,任誰人也看得出,十六歲的少女已經在對方的攻勢下產生了官能的感覺!
(喔…便好像是……那一次般的感覺……)
身體上產生的甘美感覺,便和上次在家中被嘉嘉挑逗時的感受十分類似。
詠恩心中暗叫不妙,歇力想要壓下這種「不道德」的身體反應。
「我會把一切女性的悅樂全部教給你,怎樣了,感覺很好受吧?」
「才、才不會!……這種事,我只感到討厭而已!」
「是嗎,但是為甚麼你的面紅成這樣?又為甚麼你的肉峰上的已長出了兩顆小豆粒呢?這不是你動了春心的象徵嗎?看你一臉純情的,內裡卻似乎竟是個對這種變態的毛筆玩意有感覺的小淫娃呢!」
「不、不是這樣的!……」
「那麼請你解釋一下這豆兒是怎麼一回事?」
說罷,守彥更惡作劇地大力掃了那變硬和突出的嫣紅色乳蒂一下!
「咿啊!!……不、不要再說了!喔喔……」
守彥不但用手中的毛筆繼續攻擊她的性感帶,而且更不斷施以淫猥的說話去羞辱和刺激對方,欣賞著詠恩面上那羞恥、快感、痛苦和自責交混在一起的表情,令他深深感受到一種背德的快感。
詠恩要對抗體內不斷被守彥挑引起的官能感覺已幾乎歇盡全副心力了,十六歲的身體正處於發育期的最高峰,而和久曆風霜的熟女不同,剛剛成長完成的少女性官能細胞和神經,對於外界性刺激的免役力仍未存在,更加上今次的對手更是對女性身體構造和性感帶位置瞭若指掌的康守彥醫生,詠恩仍能暫時壓抑著性奮感覺而不浪叫起來已算她的意志力特別頑強!
但是不久之後,詠恩除了要對抗性興奮外,還再增加了一個新的對手。
「啊啊,快放、放開我……」
「死心吧,怎會如此輕易放開你讓你逃走呢?」
「但是……喔啊!……我……一定要……」
「呵呵,為甚麼?」
守彥面帶笑意地看著滿頭大汗,表情既害羞又難受的詠恩道。
其實他不須要問,也早知道詠恩身體中發生了甚麼「變化」。
「我要去洗手間……求求你……」
「洗手間?為甚麼?」
「……啊啊,不用問也知道吧?」
「不答的話便算了!」
說罷,守彥竟轉身背對著她,像要離開似的!
「不要走!……我、我說了!……我、我要去…大便……」
最後兩個字簡直便如蚊納般小聲,但是守彥仍是聽清楚了,然後他更立刻可惡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怕羞個甚麼勁?一早便應直接地說出來吧!」
看著對方的尷尬和恥辱表情表情,感到面前這個城中最頂尖的女校中的高材學生,也完全被自己玩弄在鼓掌之上,不但是肉體,甚至連精神和感情也被自己肆意的操控和翻弄,令守彥心中感到一種巨大的支配者的滿足感。
「那麼,請讓我去洗手間吧!」詠恩焦急地嚷道。
自從在教堂儀式的中場休息到現在,已有六個小時以上沒上過洗手間,加上不久之前還喝了一大杯橙汁,所以想去廁所也是很自然的事。
不過,那種突如其來,而且一下子便發展到幾乎爆炸的尿意和便意卻也不是很尋常。
詠恩並不知道,原來在剛才自己所喝的橙汁中,其實早已被加入了瀉藥和醫生用來幫助人更易排尿所用的利尿劑,所以由便意萌生後只須一、兩分鐘,已經極速地達到了幾乎無法再忍的地步!
守彥當然便是下瀉藥和利尿劑的元兇,此刻的他便在一臉輕鬆地笑著,同時細意地欣賞著這純潔無瑕的美少女怎樣對抗著強烈便意的情景。
(她的臉頰比剛才更紅了,簡直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要親口說出自己要大解和央求我讓她去廁所,她一定已羞得像要爆炸吧!看她在十字架上不自在地扭擺著身體,牙齒不自覺地咬著下唇,一副想哭出來似的樣子,欺負她的感覺真是好玩啊!)
「快、快一點!……」
詠恩連聲音也顯得有點顫抖。
「你真是沒禮貌呢,身為名校女生竟也這樣不知禮儀嗎?」
「禮、禮儀?…啊啊!」
守彥惡作劇地用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拍了兩下。
「你應該說:主人請賜奴隸小恩去廁所!」
「我才不會這樣說……喔啊!」
詠恩本能地抗拒對方那把她奴隸化的命令,但是也不知是不是守彥的手有甚麼魔力,在他的掌拍之後,詠恩的肚腹立時響起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這聲音連守彥也可以聽得到,令他也不禁可惡地微笑起來。
但是詠恩已無瑕再看他的表情了,便意和尿意的急速惡化完全超乎她的意料。
現在的她,只感到自己的下體四周像要脹裂般痛,肚子裡像產生了一股小旋風在裡面周圍刮動,令她的腸髒也像在扭曲和絞成一團,而菊門口的括約肌也要出盡九牛二苦之力才能勉強合得上,但已經是處於隨時也會松脫和失守的關頭!
「口硬的傢伙,但是不知道你的下面的洞門是不是也是這樣硬!」
守彥說罷,更火上加油地把手指在她的無毛恥丘上移動,甚至更輕輕分開兩片大肉唇,欣賞隨之而打開的一個美麗得如仙境一樣的粉紅色世界!
「咿!」
被打開了最私隱地帶的詠恩渾身一震,險些便再也守不住便意。
她連忙銀牙一咬,集中全身所有精神和意志死守著玉門關。
守彥卻是一點也不急,還好整以暇地先把她其中一蘋腳解開,令腳踝呈直角地吊高,令她的雙腳自然地完全分開,然後便細意鑒賞那個由粉紅色美麗小丘所組成的伊甸園。
(這便是天使少女林詠恩的性器!通體粉紅色的十分漂亮,就是打開了大陰唇之後,她的小陰唇仍是緊緊地把洞口封住,而且從未用過的性器官本來便是格外的鮮嫩,真是看得令人口水也差點流出來!
……唔,她的陰戶頂端的陰蒂和肉洞的距離較接近,這種女體會在性交時得到特別強烈的感覺,看來她天賦便有著非常優厚的成為性愛人偶的潛質呢!)
守彥再次拿起毛筆,輕拂掃著她的陰戶周圍!
「啊啊!!…不要碰!」
詠恩驟感眼前一黑,險些便要徹底崩潰!
同一時間要抵抗急激的便意、尿意和毛筆對私處的刺激,簡直便像在考驗著這個十六歲少女的肉體和精神意志的極限!
可憐在多重刺激之下,只見她已和看不見的敵人搏鬥至面色陣紅陣青,渾身像沐浴於香汗之中,濕透的髮鬢黏糊在額角上,優美的嬌軀便像頻死的病人似的不住掙扎彈跳!
「呵呵,再忍下去的話,膀胱便會破裂而永遠受損,肛門也會失去收縮力而永遠合不上的哦,那樣也可以嗎?」
「為甚麼不讓我去…廁所、啊喔!……看著我在你面前……究竟有甚麼有趣的?」
「有趣極了,便好像被飼養的小花貓般,在主人面前排泄,那有甚麼好羞恥?」
「變、變態!……讓我去廁所,求求你!」
「嘿,那樣我剛才給你喝的瀉藥還有甚麼意義!」
「!……」
詠恩這才知道對方給她喝橙汁原來絕不是出於好心。
她深深感受到這個人的可怕,同時也終於徹底地悔恨於自己之前完全被他所騙而仰慕著他。
「你這人真是……卑鄙……我死也不會認是你的甚麼奴隸!」
「還是這樣不懂禮儀的話,那我也幫不到你了!」
說罷,守彥便拿起了毛筆,然後殘酷地在她的陰核和尿道口間來回掃動!
「啊呀呀呀呀!!!」
就是她怎樣努力和不肯屈服也好,多重刺激早已超越了身體的極限。
只見詠恩發出了一聲淒慘的悲鳴,全身一陣痙攣跳動,然後便像一具被人關上開關掣的電動木偶般整個人癱瘓下來。
下一秒間,一陣異樣的聲音和氣味,開始在密室中產生。
最初是半固體狀的啡色糞便,隨著「泌洌泌洌」的聲音,由她雙腿之間開始掉落在地上。
接著,在守彥正前方,他用手分開了的大陰唇中間,陰道上方的粉紅色小口也微微啟開,在一陣輕輕的顫抖後,一股微微帶黃的尿液,便呈放射線狀地射出來!
「能夠如此近距離欣賞純潔小天使那失禁的…那,真是過癮!」
「啊啊!……」
詠恩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全身也被羞恥所覆蓋。
善良而行為端莊正直的品學兼優生少女,竟被一個變態男人目睹自己排便、排尿的實況,那種恥辱程度簡直像要令人瘋掉似的強烈。
眼淚有如珠串地滴下,那是源自有生以來從未嘗過的屈辱和恥辱。
「真想不到,城中屈指的名女校的校花,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大小解同時排泄!如果被公開的話,那可會成為頭條新聞般轟動呢!呵呵呵、哈哈哈哈……」
守彥看得眉飛色舞地笑了起來,只是這種嘲笑對詠恩便如火上加油一樣,加倍刺激著她的羞恥心。
很快,在十字架下方的地板上已經堆起了一層土色的半固態大便和大潭微黃的污水,密室的空氣中更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臭味,不過這種事在天使詠恩的身上出現,卻有著一種最潔淨無瑕配上最污穢不堪的強烈對比,令守彥不由得感到一種邪惡的興奮。
詠恩的臉上實是百感交集,排便的羞恥、自尊的創傷固然存在,但是另一方面,排泄時自然產生的一種舒暢感,卻和剛才守彥的毛筆挑逗時,所撩起的官能感覺相負相乘,竟令詠恩在自己也不在意間,產生了一種輕微的快感。
但當然,她是絕不會留意得到,這種暢快所代表的意義。
漸漸,排出的糞便變成近乎全液態狀,而尿液的放射線也放緩,直至兩種排便都完全結束為止,整個過程不足兩分鐘,然而這兩分鐘對詠恩來說,卻是有生以來最難過的兩分鐘。
「啊啊……」
只見詠恩睜大雙眼,整個人像一時間失去了魂魄似的,晶瑩美麗的清淚擠滿眼眶之中和流遍了俏臉之上。
「舒服了很多吧!……嘿嘿,剛才看你在小便的時候,連下面那一個洞也有少許東西流出來呢!」
詠恩並沒有甚麼反應,守彥知道她根本仍未有所謂「性高潮」的概念,於是便繼續「教導」她:「那些東西叫做陰道分泌物,但也俗稱叫淫蜜、浪水等等,因為這東西是在女性在性興奮、變得淫浪之時才會排出的呢!」
再一次,守彥是在故意把一堆淫猥、色情的言詞灌輸在學業上的高材生、性愛和SM中的低等兒的詠恩身上,享受著污染一個無邪氣少女的快感。
「甚麼興奮……我才沒有!」
「是嗎,但看清楚吧!」
守彥在她下體來回掏了一會,然後把手指湊到她眼睛面前。
「看,透明而帶點黏性的,和尿是完全不同的哦!這些便是你淫亂時的產物,是任何女人也會有的正常現像呢!」
詠恩面色一變,連忙閉上眼睛,大聲叫道:「不!你說謊!我才沒有甚麼淫亂!」
「閉上眼便可以騙自己那些東西並不存在嗎?嗅一嗅吧,是你自己的浪水的氣味哦!」
守彥把手指放在少女的鼻底輕輕一抹。
「啊啊!為甚麼你要這樣對我!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啊?」
詠恩悲哀的叫聲卻只換來守彥仰天大笑。
這個少女便如白紙般純潔,加上對宗教的虔誠,更令她對於淫邪的事設下重重屏障,就算是稍為碰一碰、瞄一瞄也只會令她抗拒。
但偏偏守彥卻要把一切淫亂背德的事逐一教導她,逐漸污染她純白的世界。
——那便是守彥夢想的飼育調教,看著純白無瑕的天使羽翼開始染汙,那便是天下間至高無上的快樂。
*** *** *** ***
沙沙…
「啊啊!」
守彥手執著長長的水喉,強力的噴射沖去了地上的糞便之後,守彥便轉換目標把水喉向著詠恩的身體噴射!
強勁的水柱,把詠恩身上殘缺不全的天使服衝擊得更破散,更射得她那吹彈得破的肌膚全都泛起了微紅。
「痛!……討厭,你在幹甚麼?」
「幫你洗操啊,你關了五小時,不是已成身汗了嗎,況且剛才排便時有些大小便也沾了在你的腿間,身為飼主的我理應幫你洗白白的,對不對?」
「咿喔……不要!……」
雖然說是洗操,但水柱卻大部份時間都只顧朝著詠恩身體的敏感部位,例如是酥胸、大腿內側、甚至是三角地帶射過去,只射得詠恩不停仰天悲鳴,徒勞無功地扭擺著嬌軀,但她的受苦神態,與及水流衝擊在美麗的胴體上所產生的視覺效果,卻只有成為了被嗜虐的惡魔所支配的康守彥的取樂對像而已!
「我在這一方面很熟手的,因為我多年來也有幫手替伏特加洗澡呢!呵呵呵……」
守彥的說話無疑是把詠恩等同於他所飼養的愛犬,令詠恩更深刻地感到這個人那種完全超乎她理解範圍以外的變態性格。
終於在洗完操後,詠恩整個人渾身無力地軟了下來。
「感覺怎樣了,小天使,終於有點覺悟了嗎?」
「你這人!……你這人真是……最差勁!」
幾乎從來不罵人的詠恩,此刻對守彥也產生了深刻的恨意。
這個人本來自己還如此的信賴他,不過是六、七個小時之前,他在自己的心坎中仍是佔有著重要的位置,現在的他,卻殘忍地給予了她種種可怕的折磨。
他出賣了自己的信賴,更出賣了自己的感情。
「一切到現在才正要開始呢,我知道你平時在貞儀女中這等名校之內也是個出類拔粹的高材生,可是你以前在課堂中學到的東西,由現在開始幾乎都不會再用得到;反之,由現在起我會教你很多新的東西——那些都是為了令你儘快適應性奴牝犬的新生活,所不得不學會的東西。」
詠恩沒有回答守彥的說話,但在回睨他的眼神中卻彷佛在告訴他:別癡心妄想了,我絕不會隨你喜歡的去做甚麼性奴、甚麼牝犬的!
守彥微微一笑,然後按動了牆邊的一個機關。
「喔?」
在詠恩的錯愕間,只見一直束縛著她的十字架,卻突然解除了鎖扣,一時不擬有此一著的詠恩,便整個人向前「噗」的跪倒在地上!
「三號!」
守彥一聲令下,奴隸犬三號便立刻依令上前,和守彥合力把詠恩的手腕和腳踝,用地上設有的鎖扣捆鎖住。
已經被束縛在十字架上五小時以上,加上其間還曾不斷大力掙扎,令現在詠恩的手腳都像已完全麻木和虛脫了似的,縱想作出反抗但一時間也只是有心無力。
詠恩現在便以四腳撐地的姿態伏在地上,剛才被破壞的天使服主要是正前方的部份,相反背面的衣服卻仍算是完整。
守彥撫了撫貼在她背後一對膠制的翅膀後,便把天使服的下擺輕輕掀起。
「相對於上圍,你的屁股卻是發育得比較小,不過這也不錯,圓圓的白白的,給人一種稚氣的感覺呢!」
啪!
「喔,不要!」
守彥手起掌下,拍了她的粉臀幾下,感覺著手掌上所傳來的反震力和彈性,然後便把兩隻手掌貼在肉臀頂端大力一抓,只感觸手處的皮膚煞是滑溜幼細,感歎這具女體無論是任何一個角落,都是如此美妙和充滿了令男人動心的魅力。
「喔喔……你想幹甚麼……不要這樣,咿!」
而在詠恩的面前,偽天使三號正在媚態滿面地吻著、輕撫著她的面龐、頸項以至酥胸,這個少女看來並不比詠恩年長很多,但是其性技之靈巧、面上的淫意和肉體上對性刺激的反應和渴求,卻絕不在那些久曆風霜的風塵熟女之下。
而在同性的性奴犬那熾熱的挑弄之下,詠恩不禁立時面紅耳熱,渾身也不自在地微微扭動。
剛剛才洗淨的肌膚上,很快便又再出現了一些透明的汗珠。
「呵呵,看來你對於被同性的挑逗和愛撫的抗拒感要比異性少得多,難道這也是因為就讀於女校的緣故嗎?難怪我聽說女校中同性戀特別多!呵呵呵……」
「沒、沒這回事!你們兩個都別要碰我!……」
可是,守彥心中卻已立定主意,既然她目前較易接受女姓的挑逗,那也正合他意,因為他的手中還有一張惶牌,那是一個足以令詠恩跌下十八層地獄的皇牌。
一邊想著,守彥同時用手輕輕地把詠恩的兩片臀丘分開,立時,山谷中的所有景觀,由排泄口、會陰以至緊合的桃源肉縫,都完全盡收他的眼底。
(終於,要污辱我了……)
詠恩的心中再一次浮起惡運的預感。
可是,守彥首先卻只是伸出手指,圍在那小巧的菊蕾上輕畫了一個圈,令詠恩不禁機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
「哦,這裡也很可愛呢,雖然是排便用的出口,但那粉紅色的小洞卻完全沒有令人感到污穢的感覺,看看,究竟一共有多少片花瓣包住這菊花蕾呢?」
「不要再說了!」
守彥直接描述那排泄器官的說話,令詠恩感到羞恥不已,但接下來對方的手指更直接碰在肛門口,令詠恩更是立刻雞皮直豎!
「啊,不要碰那裡!很污穢……」
「為甚麼?我覺得很可愛啊!你的身體的任何部位,每一分每一寸我都很喜歡,都要盡情地去探究和感受清楚,嘻嘻……」
守彥微笑著把食指放到那菊蕾的中心點,然後稍為用力一推。
只見那一片片緋紅的花瓣立時向中心一沉,手指的第一個指節便已經沉沒了下去!
「啊啊?!……不要!!」
詠恩立時仰天大叫,這個人竟把手指插入那不潔的排泄器官,這種行為簡直完全超出了這個名校的高中女生的理解力!
「很有趣,四周的洞壁暖暖的,夾得我的手指很緊……你應該再放鬆一點才對!」
守彥把手指再插入多一個指節,然後緩緩在她的肛門內轉動著。
「啊喔!……竟插進那種地方,我會放鬆得到才怪!」
不潔的排泄器官被外物入侵,令詠恩本能地感到抗拒和厭惡,她渾身也佈滿著脂汗,面上滿是痛苦和屈辱的表情。
守彥持續地把手指在詠恩的肛門內活動,終於在五、六分鐘之後,才感到詠恩的肛門壁稍為鬆弛了一點。
「唔,差不多了。三號!」
三號連忙走到守彥身旁,用咀遞上一支粉紅色,細長形狀的性玩具,那是一支肛門專用的性具棒,其粗度大約比一根手指粗一半左右。
守彥在棒身塗上了一點潤滑油後,再把棒子緩緩推入詠恩的肛門中!
「痛!……不要,不要推進去!快拔出來!」
比手指還粗的性具棒,雖然有潤滑液的幫助,但要插入詠恩那因為緊張而緊緊收縮著的肛門仍是有一點困難,強行進入的結果,便是令幼嫩的肛門壁被推撞、磨擦得紅腫破損,令詠恩感到一陣痛楚。
「不要!會痛哦!……嗚啊!」
「不是早告訴你了嗎,只要完全放鬆的話那便不會痛。這棒子比起粗大的糞便還有所不及,又怎會容納不下呢?」
「可是這種行為太噁心了!為甚麼你要做這種事!……你、你就不會做點正常的東西嗎?」
「正常的東西?是指正常性交嗎?……呵呵,你一直在期望我會直接強姦你,然後在完事之後便會釋放你,對吧?」
守彥的說話說中了詠恩的心事。
怎樣也好,她只想這個苦難儘快結束。
但守彥一邊仍在逐公分地把性具棒插入,一邊向詠恩繼續道:「你還是太天真了……的確,我最終也會奪取你的處子之身,但卻不是現在。我要先開發你的身體和改造你的思想,先讓你成為一匹完全馴服而忠誠的牝犬,最後才由你自己「主動」奉上處女之身給身為主人的我。你說,這是不是比單純一開始便強姦你來得有趣得多?」
「魔、魔鬼!!」
詠恩不其然叫了出來,而到此時她才完完全全體會到守彥的可怕。
他並不像普通的色魔般,單純只想污辱自己的身體,而是計畫連自己的精神和靈魂也要侵蝕掉,從而令自己身心也成為他的一件所有品。
詠恩此刻下定了決心,絕不讓對方的荒謬企圖得呈,無論怎樣辛苦也要死守著良知和純正的心。
「啊喔!……呀嗄!……」
隨著美少女嬌嫩的喘息,肛門棒已經被插進了一半有多,而由於這支棒子是前窄後闊的類型,所以越是深入洞內,菊門出口處便越被擴張得更多。
現在由後方看過去,只見本來完全緊合的菊門,已經被撐大成兩蘋手指闊的開口,而出口處的肉瓣更紅紅腫腫的微拱了起來,看起來真是又可憐同時又令人感到一種嗜虐的興奮!
「呵呵,在屁眼兒下方的肉縫也有點潮濕起來了,是因為喜歡被插屁眼的緣故嗎?」
「胡、胡說!」
詠恩連忙在否認著。
「那是因為……這個姐姐在不斷……胡亂地弄著……」
她指的正是那一直在撫摸和吻著自己的身體的三號。
「你似乎對她的動作很受落呢!但是別要忘記,她只是一副人形流動性具架而已,你看看。…」
守彥叫三號背轉了身體,只見在她那早被虐待得鞭痕累累的身體上正纏著一堆電線,而電線的尾端則是一支支不同顏色、種類和大小的性具棒和震旦。
「看,這支東西比你現在用的要稍粗一點,但仍然是屬於肛門用的棒……」
詠恩連忙滿面羞紅的閉上了眼,但守彥卻一手拿著一支形狀猥瑣的電動假陽具放至她眼前,同時命三號強撐開詠恩的雙眼。
「這支棒子的形狀近乎男人的陽具……你應該有看過你爸爸的肉棒,也是大致這個樣子吧!這傢伙的底部還有一個小小的分支,在本體插入了陰道之後,那分支的尖端便會剛好頂撞在你的陰蒂上,那感覺很舒服的哦!」
「不要說!快、快拿開!」
「還有這卵形的東西叫電動震盪器,裡面藏有馬達,開動後放在性感帶上會感到一陣陣像觸電般的震盪,很過癮呢!」
「啊啊,你說這些幹甚麼?這種東西我根本不想知道!」
只見詠恩被強撐開的眼中已滿是淚水,極度的羞恥和噁心,令她恨不得自己能暫時失去視覺和聽覺。
「性教育啊,我會把所有東西也慢慢逐一教導你,包括鞭子、轅轡具、皮革拘束具、浣腸器的種類……我會令你在這個領域中也成為優等生呢!哈哈哈哈……」
看著對方面容扭曲的表情,守彥不禁暢快地大笑起來。
守彥讓肛門棒繼續留在詠恩的體內,然後便離開了天使飼育室。
*** *** *** ***
為了把天使調教成最完美的形態,一開始暫時不應操之過急。
可是,滿腔的欲火卻也早被挑引起而不吐不快,必須先找一個發洩對像。
而剛好現在便有一個最好的物件在等待著他。
守彥步進了主人房的洗手間中——在這間別墅中共有三個洗手間,分別在一樓和二樓各有一個大的,然後在守彥的睡房中還有一個小的。
在這個小的洗手間中的浴缸,現在卻被一塊木板覆蓋在上面。
守彥移開了木板後,在浴缸中赫然見到有一具女體正蜷縮在浴缸之內!
女體並沒有穿著衣物,但雙手手腕被手撩鎖起再扣在身後,頸項上也戴上了一副又重又厚的大型犬用頸圈。
她的身體上更不規則地纏住了一堆繃帶和紗布,上面還有一圈圈紅紅的血跡。
而細看之下,更可發現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仍有不少的地方在滲著血,鮮血滲透了繃帶而再和汗水混和後,令浴缸的底部積起了一層微泛著殷紅的血水!
少女的口部被牛皮膠紙封著,本來是一臉痛苦的表情,但在一見到康守彥後,便立刻勇敢和怒氣十足地睨著他。
「我們的大英雄嘉嘉,你的情況怎樣了?……我早已說過,伏特加在我的指示之下可不會留情呢!真淒慘,本來是又白又滑的裸體現在卻被咬得沒一寸好肉了……」
守彥把手放在嘉嘉的左乳上慢慢撫了一會,然後突然大力一榨,嘉嘉立刻發出了一聲淒厲的痛叫,然後守彥便放開了手,只見在他的掌心處已染上了一片血紅。
「Sorry!重手了一點,剛癒合了小許的傷口又被我按爆了,真抱歉呢!」
口中雖在道歉,但看守彥那一臉冷酷的陰笑,又那有半點抱歉的樣子?
他繼續沿著小腹直向下撫,直至來到了下體的位置。
「幸好這裡卻沒有受傷,仍然可以用呢!」
說罷,守彥已急不及待地脫下褲子,提起那早已被詠恩挑起至如高射炮般屹立的巨棒,然後便一手抱著嘉嘉的雙腿,把她的下肢拉出浴缸,令她成半倒立的狀態,頭部仍在浴缸底,臀部則抵在浴缸的邊緣,然後把雙腿一分,便向那桃源洞直插而入!
「!!……嗚嗚嗚!!……」
嘉嘉本身原來也是處女之身,而守彥的肉棒本就有如西方男人般巨大,更加上沒有半點前戲便要立刻打真軍,一開始自然是前無去路,被重重乾旱的洞壁把巨棒抵擋了在洞外。
「嚎!!」
可是,守彥卻絕無絲毫憐香惜肉之念,只見他猛喝一聲,便用盡腰力大力向前一頂!
「嗚!嗚嗚嗚嗚!!!!!」
壯碩的嗜虐者所使出的蠻力,把重重障礙硬生生地撞開,一下子竟已把肉棒插入了三分之二!
這對於嘉嘉來說,實在和用一把刀子把她的下體剖開兩邊無異!
這個十六歲少女就是有多勇敢堅強也好,此刻也已經痛得面色發青、冷汗直冒,雙眼睜至老大而眼珠向外突出,面上充滿著痛苦至極的表情!
而守彥站在浴缸外居高臨下,不論是對方痛苦的臉孔、傷痕累累的青春肉體,還是被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從中塞入而不斷滲出鮮血的女陰都能完全盡收眼底!
「你這賤人還真是他媽的夠緊窄,就是用盡全力一推也只是入了一大半,媽的,我便不信不能完全插進去!」
嘉嘉立刻大力搖著頭,現在的她只感到下體已像被撕裂般痛,又那可以再進入?
「喝!」
但面對這未經人道的娃兒,守彥卻仍是亳不憐惜地再向前大力一推!
「嗚嗚嗚嗚嗚!!!!!……」
恍似被一根巨棒搗入內臟般的感覺,令嘉嘉眼前一黑,立刻便要痛暈過去!
可是守彥卻不容她不醒人事,他不但要侵犯嘉嘉,還要令對方儘量展出痛苦的表情和叫聲,因為這些對他而言都是令性愛加添更多樂趣的元素!
於是,他便開始進行活塞運動,剛剛被夾硬撞得紅腫出血的陰道再度承受巨柱的狂操猛插,令昏迷邊緣的嘉嘉又再次痛醒過來!
守彥的動作是粗暴得近乎瘋狂,每一下把染紅的肉棒抽出,都會看到血紅的陰道壁也被拉得向外翻出了少許,並隨著擠出了一些血水;每一下推送,都會直推到底連陰唇也頂了進去,發出了「啪」的撞擊聲。
這樣兇狠的性交又焉是一個剛破瓜的高中少女所能承受?
只見嘉嘉痛得面容扭曲,頭兒更在浴缸底來回擺動和碰撞著浴缸壁,只望能以痛來止痛!
「很痛苦嗎?剛才還是一副英雄樣子的,說甚麼賠上性命也要阻止我,真是天真得惹人發笑!慘叫吧,哀求我放過你吧!」
守彥冷笑著,隨手撕去貼在嘉嘉咀上的膠紙。
「啊呀!……小恩她、啊呀!……她怎樣了?」
「放心,我待她可比待你溫柔多了,我喜歡她,我會好好培育她成為我的性奴寵物的!」
守彥一邊說著,一邊下身也不休息地繼續抽動。
「怎樣,被最討厭的人破處的滋味好受嗎?……求我放過你吧!」
「好痛!……你這偽君子,我就是死了也不放過你!……要我向你求饒、嗚呀!……你只是在做夢!」
「是嗎,真偉大哦!」
守彥隨手拿起了掛在一邊牆上的花灑,把水掣打開至最大後,一股強勁的水流便猛然直射出來!
「呀呀!!死了!咕咕……」
像拳頭般粗重的水柱,直射在身下那早已佈滿創傷的嬌軀上,令暫時停止了流血的傷口又再撕裂出血!
這下,嘉嘉幾乎連痛叫也叫不出來了,隨著一聲負創野獸般的咆哮,她的身體在水花、血花四濺中大力像蛇般扭動。
而眼前少女那彷佛身在地獄中的掙扎、慘叫和痛苦扭曲,卻令嗜虐狂的守彥大感滿足。
(普通的性愛對我而言實在太沉悶了……對了,慘叫吧,女人被虐時的慘叫聲便比任何媚藥都要優勝。你的表情越是痛苦和憎恨我,你的肉身越是體無完膚,我便越是興奮和快感!)
瘋狂的嗜虐者,再大力在嘉嘉體內沖頂了幾下,然後便爆發在絕頂的高潮中,並在她的體內射出了濃密的精液,持續達二十秒之久。
完事之後,只見嘉嘉浸在被血水、汗水包圍的浴缸底中昏迷了過去,而守彥則再次慢慢用木板把缸頂覆蓋。
「你以為會死得這麼容易嗎,我這醫生最擅於救人的,我要令你繼續活下去抵償你的罪孽,要你後悔自己生為女人!」
守彥冷酷地說道,但失去知覺的嘉嘉已不會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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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一章的篇幅又加長了,希望令大家感到等待是物有所值吧。在上一章貼出之後得到不少讀者的
支持和認同,加強了我的信心把折翼天使沿著這條路繼續寫下去,在早幾章前曾經說過姊姊和妹
妹的部份將會用不同的手法去寫,姊姊方面是類似「終生性奴隸」般的風格,而至於在妹妹方面
,正如大家在這兩章所見,並不會寫太多痛楚性的虐待,反而著重於透過「調教」和「飼育」這
兩個關鍵字來完成一個完全改造的計畫,在日本的小說和遊戲中常有所謂調教和飼育這樣的字眼
,但在中文的小說中這一個類型卻異常缺乏,究竟能不能夠營造一個有血有肉和令大家喜歡的女
主角,然後把她的整個調教和墜落的過程完整而透徹地描寫,這便是我在接下來的最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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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母娘地獄、少女改造
清晨七時,春天的季節,半山區的住宅中彌漫著清新而舒暢的空氣。
可是,對位於康守彥醫生府邸之中,秘密建於地下的「天使飼育室」來說,季節和時間卻根本不存在任何意義。
長年開著空調的密室,放滿了各種冰冷的刑具和用來折磨卅取悅女體的淫具,空氣中浮游著由汗水、淫液和其他排泄物所交織而成的刺鼻氣味。
其中一面牆上,安放著一副氣氛詭異的十字架拘束具;而在其正下方,一個被虜的少女正側臥在冰涼粗糙的混凝土地面上。
少女林詠恩那青春嬌媚的肉體上,除了還有少許天使服裝剩餘下的白色破布布絮外,便完全是一絲不掛。十六歲的胴體既保留著幼小稚嫩的青澀,而又已開始呈現出女姓的曲線和體態。
現在的她看來是睡得那麼沉穩和好像小孩子般香甜,但只要走到她的身體背後一看,便可以看到一支異樣的粉紅色肛門棒,幾乎全根插入了小巧的屁股中間的排泄口之內,可愛而纖細的少女肉體竟被插入這樣的淫具,其情況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昨晚在插進了這根肛門開發用的性具不久,守彥便離開了飼育室而走到浴室去找嘉嘉發 自己的欲火。但在走之前他還吩咐了偽天使標本三號繼續去在詠恩的身體上作出性的挑逗。
她的工作包括用舌頭舔著詠恩的頸項、耳垂、肚臍等性感帶,還有用手按摩她的乳房、屁股;用咀去吻、去吸啜她的乳頭和下體周圍。
被監禁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下室,被強插進異物的肛門仍在火辣辣地痛,加上對方又在自己身體上做著如此猥褻的動作,對虔誠信奉著神的「不可姦淫」的教化的詠恩來說,本來便應只會覺得反感和抗拒的。
可是,同樣是女性的偽天使三號,對女性的性感帶分佈十分瞭解,而且也很清楚怎樣去做、用甚麼力度去做才能令人感到最舒暢和快美,而在對方持續了大半小時不停地刺激肉體上所有性感點後,正在青春發育期的最中的純潔肉體,竟不能自主地產生出一種淫靡的愉悅反應。
「不……不要碰那裡!……啊,這、這裡也……喔喔……」
而連自慰也沒有做過的、完全缺乏性經驗的身體,相對地對性刺激的免役力也特別薄弱,星星之火很快便燎原起來,本是萬分不願的詠恩,終於也在口中發出了帶著嬌媚的喘息。
(我的下面……感覺……好怪……)
一種熾熱的、妙不可言的感覺由處女的子官開始產生,像一股微妙的電流般經過全身而直接傳遞入腦髓之中。
作為高材生的詠恩,也沒有辦法從她所認識的字彙中找到適當的形容詞去表達這種從未遭遇過的感覺。快美的電流加速流動,令詠恩渾身酥軟,在一陣輕微的痙攣之後,她感覺到子宮口像有某種液體流過,沿著陰道直向外流。
這便是詠恩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性高潮」這回事的滋味。雖然單由愛撫而誘發的高潮只是十分小型、短促和低濃度,但對於連自慰也沒有做過的詠恩來說,這仍然對她的思想做成了一定的震憾。
(怎麼會……有這種不知羞恥的感覺!……不行……但、但是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三號的挑逗仍在進行著,令詠恩一次、兩次……持續地產生了小型的高潮,然後,三號更惡作劇地捉著屁股上的肛門棒,開始一前一後地抽插起來!
「啊啊,好痛!…不要!……」
對於排泄器官被異物侵入這種事本來的確是只有痛苦和屈辱的,但是現在的詠恩在全身都進入了半發情狀態後,連那種熱熱的痛和背德的羞辱,竟也像為此道菜式加添了額外的調味料一樣!
連續幾小時的視奸、挑逗、排便等折磨,已經令詠恩身心俱疲,而在這個狀態之下,意志便特別鬆散,快感便特別容易乘虛而入。
只見詠恩俏臉通紅,那是背德的羞恥和禁忌的快感所交織而成的豔紅,少女仍未脫稚氣的眸子中,慢慢增添了一種明媚的春意。
三號持續不停地弄了她兩個多小時,直至詠恩產生了四個小高潮和一個中型高潮,稚嫩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而進入了半昏半睡的狀態為止,才終於放過了她。
到了天亮時份守彥再度回到地下室,看到詠恩躺在冰冷地板上,應該睡了大約四至五個小時左右了吧,此刻守彥看到詠恩的表情已經鬆弛了下來,但眉梢眼角之間卻彷佛仍殘留著少許在昏睡之前一…的快美表情。那種在完全清純而不染俗塵的俏臉上若隱若現的一絲媚意,令守彥的內心猛然狂跳了一下。
(便是這種表情!天下間最美妙的、由純潔和淫意共存一身的……折翼天使!)
守彥伸出了手,輕輕沿著詠恩流線型的身體撫摸著,感覺著手底下那滑嫩、幼細得近乎完美無瑕的美肌雪膚。
(天使是真的存在於世界上,而天使現在便已經落入我的手中!)
守彥再轉到詠恩的身後,伸手握著從屁股中央哭出來那支肛門棒的尾部,再輕輕地、逐寸逐寸地把它拔出來。
「嗚……」只聽到前面傳來一聲很微弱的呻吟,但熟睡中的小天使卻並未醒來。
粉紅色的肛門棒側邊和底部,都沾染了一些啡色的汙跡。守彥一邊輕舔著棒身上的汙物,一邊看著跟前的雙臀之中,那個小穴兒在拔出了棒子後卻依然俏生生地呈半張開狀態沒有立刻閉上,有點微腫的菊門括約肌圍繞的中央,隱約可見那條粉紅色中帶著一些玫紅的血絲和紅腫痕跡的肛門通道,簡直便好像在引誘著他的小弟弟進入似的。
可是守彥知道現在仍末是時候,因為自己的肉棒尺碼比一般人更大,現在強插進去的話只會弄傷了她,因而會阻礙到調教的進度。
守彥換過了一支比剛才拔出的大一個尺碼的肛門棒,然後再次塞入她的屁穴內。
「痛!……喔……」
詠恩終於清醒了過來,而很快她便已察覺到對方正在自己身上做了甚麼。可是雙手仍然被鎖在身後的她卻是毫無半點抗拒之法。
「啊喔!……到底要到那時才肯放過我?……到底還要把我弄成怎樣你才會滿足!」
比昨天那支更大的性具棒,令肛門和直腸內那稍為平復下來的痛苦又再次被喚起,詠恩以一臉痛苦、羞恥和憎恨的表情轉頭向守彥問道。
「要到那時?要弄成怎樣?你還是不明白啊……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由昨天開始,你便已經成為了我的一件所有物,我會把所有的性愉悅和被虐的快感教授給你,而直到此生終結,你也會以我的性奴、飼犬的身份在這裡生活,所以你也無須再掛念甚麼回家或上學,因為那些東西對你來說已經再沒有任何意義了,明白嗎!」
說罷,守彥便從口袋中拿出一條細長形、呈鮮紅色的環狀物。
「看,這是特別為你而設的頸環,上面還寫著你的名字的英文縮寫呢!」
「不……討厭……」
詠恩的抗議無效,守彥已把這紅色環狀物拉開,圍繞在詠恩的頸項之上然後再在背後扣上。
鈴鈴……
「喔?」
「頸環的側邊還綁住一個小鈴當呢!這樣的可愛,相信你一定也會喜歡這飾物吧!」
纖巧雪白的頸頂上,佩戴著一條幼細的、鮮紅色而刻著「W。Y。」兩個英文縮寫的頸圈,側邊更綁著一顆小鈴當隨著她的動作而發出清脆的鈴聲,便好像家中飼養的小貓咪般可愛……
不過唯有詠恩卻不但感覺不到可愛,反而只有一種深深的屈辱。
守彥向一邊的偽天使一號做了個手勢,那人形桌子立刻依命爬過來守彥身旁,而在她的背脊之上分別放了一個餐包,一碟香腸煎蛋和一杯牛奶。
「早餐來了,吃吧!」
守彥從人形桌上拿起了餐飽,再把它遞到詠恩咀前,可是,詠恩卻緊閉著咀巴和別開了頭。
「怎麼了,從昨天下午起已經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不好好攝取營養的話身體會支援不住的哦!身體壞掉也沒所謂嗎?」
詠恩美麗清澈的雙眼中,浮著一層哀傷和決心交混的表情。
「討厭……甚麼性奴的生活,我討厭死了!……與其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寧願就此便結束我的生命!」
這句話中所蘊含的悲哀,實在令人動容:一個年輕有為、學業運動無所不能、品格也無可挑剔、註定將會擁有一個燦爛美滿的未來的少女,「結束自己的性命」對她來說本來簡直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
但與其一世也成為任由這男人擺佈玩弄的性奴寵物,或許死亡對她而言已是唯一得到解脫的方法了!
「你不想活了嗎?真麻煩,現在的小孩怎麼這樣容易便要生要死的!……沒你辦法,既然你真的這樣不喜歡我,我便找一個你喜歡的人勸一勸你好了!」
說罷,守彥便走到密門旁邊的對講機前,低聲說了幾句話。
「我喜歡的人……難道是嘉嘉?你真的把她也囚禁在這屋子內?……你放過她吧,你要的只是我,嘉嘉是無辜的!」
「自顧不暇的你又關心起別人來了嗎?真是善良的孩子……不過,那個人是誰,你很快便會知道的了!」
守彥神秘地笑著,那種高深莫測的笑意令詠恩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然而若來人不是嘉嘉又會是誰人,詠恩便是怎樣猜想也是不得要領。
終於,密室的門緩緩打開。首先出現在門外的,是詠恩也曾經見過的中年女傭人。
「進去吧!」
在女傭人的命令下,另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正四腳爬地的慢慢步入密室中。
女人的頭一直俯望地上,令人暫時看不到她的樣子,詠恩只見她的身體上同樣戴有頸圈,但那頸圈卻比自己所用的粗重得多;在她挺直的兩腿頂部,那高高聳起的肥臀上方,更斜斜地伸出了一條毛茸茸的類似狗尾般的飾物。
那女人身裁十分高大而成熟豐滿,明顯她並不是嘉嘉。那尖尖向下突出的乳尖上,正戴上了兩蘋閃閃生光的乳環,而在兩邊乳峰的斜面上,更分別用紅筆寫上了「淫牝」、「母犬」兩個詞語。
(這女人的乳頭竟戴上那種飾物,而且形狀還又長又硬的,樣子真是羞人,看來她也是個久經訓練的甚麼性奴……這男人為甚麼會叫這種人來勸說我?)
詠恩正疑惑間,只見守彥向那新入來的女犬喝令道:「淫賤母犬,把你的頭抬起來!」
「是,主人!」
女犬把頭緩緩抬起,而在接下來的一刻,詠恩只感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凝結了起來,腦際嗡嗡地作響,像一個被大鐵槌狠狠地敲了一記的吊鐘般震憾不止。
那女人雖然面貌、皮膚看起來比以前年輕了不少,但是詠恩還是立刻便認得出,她正是自己最親、最愛的生母。
(還記得小時候媽媽經常說,我在剛出世不久便患了重病,醫生也說不大樂觀的,不過後來卻像是奇跡似地痊癒了……媽媽說,這是神的恩寵,所以我的名字便叫做「詠恩」……)
(還記得我在小學畢業試中考得全級的第一名,媽媽知道後滿臉自豪和驕傲地輕撫著我的頭頂。「你果然是神賜給我的寶貝!媽媽以你為榮!」她這樣對我說。)
(年多前媽媽突然患上了肌肉硬化的怪病,她在病床上抱歉地對我和家姊說:「媽媽真是沒用,以後家中的事便辛苦你們了。詠恩,你不用擔心,媽媽一定會很快便康復,然後回家再好好弄一頓好菜給你吃,你便繼續只顧努力學業便可以,其他一切都交給媽媽吧!」)
詠恩像一個呆子般坐在地上,直勾勾地望著前方,那個既熟識而又陌生的人,正在她的面前一尺,把麵包慢慢地撕開,然後喂進自己的咀巴內。
(媽媽看來已經復原了,我應該很高興才是,可是……可是……)
詠恩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了。
怔呆之間,詠恩把半個餐飽不知不覺地吃下肚去。接下來,林母用口把碟子中的香腸含起,然後再送到詠恩咀巴前。詠恩完全出於潛意識地張開小咀一咬,便把前半截的香腸咬進口中,像一個失去魂魄的呆子般本能地緩緩咀嚼著。
然後,林母又拿起了牛奶瓶,把瓶邊放到詠恩淡櫻花色的纖薄雙唇的中央。
詠恩把唇微微一啟,奶白的液體便慢慢流進她的口內。
詠恩的眼神稍一向下移,便即看到面前女人那挺秀的胸脯和頂部那鑲有乳環的、拉長成異樣圓柱狀的乳蒂。鮮紅「淫牝」、「母犬」兩個大字,是如此的刺眼……
「嗚!……咳!咳!……」
一看到這裡,詠恩喉嚨一嗆,立刻大力嬌咳了幾聲,同時身體用力一擺,把女人手中的牛奶潑瀉在地上。
「呵呵,怎麼這樣浪費食物?連媽媽親自餵你也不高興嗎?」守彥在一旁交叉雙手,滿面笑意地欣賞著這套他親自安排的「母女重逢」活劇。
「她真是……媽媽?……媽媽怎會這樣年輕?她的病……」
「那你便要感謝我啦!我花了不少心機和價值不菲的藥物,去把你媽媽的病醫好,然後更交托「人類性愛科技研究所」的名醫們,幫她做各種整容手術,令她看來年輕了十年以上呢!……而且她究竟是不是你媽媽,你自己應該最清楚吧!」
的確,雖然月華被研究所的人施行了如此多的手術和改造,又被藥物迷失了本性,以致身、心方面都和本來面目相差一大載,但是血濃於水的感情仍是令詠恩肯定她便是自己一直掛念著的、希望能儘快康復的母親。
「牛奶被翻倒了,沒辦法,那你便用自己的奶去喂一喂她吧!」守彥陰笑著道。
「媽媽?……喔!」
月華果然立刻依照吩咐把肥脹的你子推到詠恩眼前,顯然現在的她,已經成為一具完全依主人的指令行事的「活死人」。
用雙手捉住詠恩的後腦令她不能掙扎,然後林母便把自己腥紅的奶尖塞入了她的小咀中,只用手掌輕輕一榨乳峰,一股騷香的奶汁立刻充滿詠恩的口腔內!
(不!……)
詠恩心中在痛苦地叫嚷著,可是現實上,林母的手卻非常用力,絲毫也不留情地抱緊了她的頭,把頭兒大力壓在自己的胸前,令她根本無法把對方的乳頭吐出來!
「呵呵……小詠恩究竟已經多少年未喝過媽媽的奶了?現在便好好地享用吧!賢淑美麗的母親,把人奶喂給最深愛的小寶寶的場面,真是溫馨感人得要命啊!哈哈哈哈!!!」
守彥在旁不停的嘲笑,令詠恩更深刻地體會到自己現在的異常境況,眼眶也因為恥辱而通紅了。但更叫她在意的卻是媽媽的反應,由開始至現在,媽媽都沒有叫過自己一句,便像是面對著陌生人一樣,而那空洞得彷如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般的雙眼,簡直瞧得令人心寒。
林母大力抱著詠恩在胸前,詠恩兩腮鼓起,喉嚨不停地上上落落的微動,把最親愛的人的乳汁吞下肚去。而在經過手術的強化後,林母所能分泌的奶水之多直如一匹乳牛無異,足夠令早已不是小孩子的詠恩也能喝個飽飽的!
「終於也要媽媽喂才肯乖乖吃早餐,真是頑皮的小女孩呢!」
守彥看著失魂落魄的詠恩道。只見剛哺完母乳的她面上表情顯得一臉迷惘,淡紅的咀唇邊仍在滴著寫出的白奶色乳汁。
「媽媽她為甚麼會這樣?……你究竟把她怎樣了!」
「別怒啊,我只是用一種特效的藥治好了她的怪病,然後她便得了這種失去記憶而變成一個超淫賤女犬的後遺症了!」
「胡說!」
「不是胡說啊,你看!」
守彥一招手,林母便連滾帶爬地走到守彥跟前,然後四腳撐地,後腿打開六十度以上的把自己下體所有私隱器官都曝露了在守彥面前!
「開始自慰吧!」
「媽媽,不要做這種羞恥的事!」
但林母對女兒的說話卻是充耳不聞,只見她伸長手臂直到自己的兩腿之間,然後用手指親手分開自己的陰戶,更反覆地撩弄著那早已沒有包皮的肉芽!
大如葡萄的玫紅色陰蒂、淫液彌漫傾瀉的女陰,只看得詠恩面色發白,雖然腦中不斷叫自己不要再看,可雙眼卻又無法移得開!
母親那本來是既慈祥又溫柔的臉寵,現在卻完全被淫意所覆蓋,只見她雙眼眯起如絲、鼻孔中不斷發出淫靡性感的喘息、畫上了玫紅唇彩的紅唇,也微微一張,更伸出了火熱的舌頭輕舔看自己的唇片,那種淫猥蕩態比起風塵女子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面上淫態媚態畢露,而下體更像地下泉水般不時湧出透明的淫液,濺得兩腿間和地板都濕了一大片!
經過昨天守彥對她的「性教育」之後,詠恩已能明白媽媽的這種神態和淫水直流的狀況正正反映?她完全處於發情狀態,但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親女兒和另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做著如此淫猥而不知羞恥的行為,實在令詠恩心中難過到了極點。
「好了,」但是守彥卻仍未滿足,他還要令詠恩看到她母親更不堪的樣子。
「接下來你便用母犬的姿勢,撤一泡尿來看看吧!」
「不要!媽媽,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照這衰人的話去做啊!」
但詠恩的哀求又再一次落空了。只見林母四肢撐地,然後把右腿慢慢地斜向外遞高起來,令整個下陰斜斜向外露出。
沙沙……
只見那尿道口微一鼓脹,帶著微黃的尿液便即呈放射線地向外射出,畫過一條弧線然後降落在地上。
「媽媽?!天啊!……」
就是自己受到多大屈辱都忍受了下來的詠恩,但在看到親母「主動」地活像一蘋母犬般抬起半邊腿撒尿,她卻終於忍不住的淚流滿面,豆大的淚珠,像一條珍珠串成的項鍊劃過了她那出塵的俏臉,令守彥也不禁目不轉睛地直盯著她,同時也概歎造物主的神奇妙手。
守彥雙手按住了詠恩的臉頰,讓她正面面向著自己,失魂落魄的顏上佈滿珠淚的痕跡,守彥愛憐地把吻像雨點般散怖在她的臉上,感覺著那不帶半點顆粒的芳香柔肌、輕嘗著少女哀傷的淚水的甘甜。
「詠恩,真是辛苦你了,姊姊不知所蹤,媽媽又身患怪病而神智不清,難得你仍能支撐著不倒下,你真的已經很努力了……」
守彥一邊以溫柔的聲線說著,同時用手掌心輕柔地包裹著她的酥胸。
「但是現在已經不須要再戰鬥下去了,媽媽會和你永遠在一起,你只須要放松、享受自己真正的感覺,真正的情與欲……」
把詠恩的鴿乳在掌中不斷輕搓輕揉,守彥繼續吻著她的鼻尖、眼蓋,此刻他的動作竟出奇地溫柔,和他昨晚虐待嘉嘉的狂態完全是判若兩人。
「不、不要!不可以……」
「你看看,你媽媽的表情是多麼的興奮!你也從未見過你媽媽這種快樂的樣子吧!她想把這種快樂也教導給身為愛女的你,對嗎?」
「對……我要把這種以前不知道的歡愉……教導給詠思……」
說罷,剛小便完的林母便爬到詠恩跟前,然後伸手直探向詠恩的兩腿之間!
「咿喔!……」
手指輕輕在緊合的肉縫上微微滑動,然後更兩指一分,令兩片香軟動人的大陰唇微微撐開!
「嗚呀!」
「不須要害怕,這是媽媽的手,它會很溫柔的,便像小時候輕抱著你,拍著你的背哄你睡覺一樣,所以,你只要放鬆便可以了,甚麼也不須要擔心……」
守彥的語調,像詩般甜、像清風般軟,他的眼神語音,一向便有種催眠般的精神力量,以前也曾提及過一些意志薄弱的女人,甚至被他的眼神一掃便會被馴服。
平時詠恩的堅強心智尚可抗拒得住,但是最親最愛的媽媽,在自己面前的不堪淫態,加上她還親自動手去挑逗自己的性器,這種種行為簡直令詠恩震憾得幾不肯相信這一切是事實,在精神恍惚之間,竟被守彥的意志感染力乘虛而入!
這是康守彥最大的皇牌,運用母親去親手摧毀女兒的心防,「調教者」竟是自己的親母,這令詠恩就是再聰明堅強也要變得不知所措!
守彥抱著詠恩的肩,開始一下又一下吻著那又軟又綿的櫻花色唇瓣,見到她仍在失魂落魄、呆滯得微張著咀,更立刻把握機會把舌頭直接侵入她的小咀內!
這是詠恩有生以來第一次的濕吻,守彥活潑的舌尖舔遍了她的口腔,包括每一顆小巧的貝齒、每一寸濕濡的肉壁,都不會放過地盡情去享受和玩味。
他的舌如靈蛇、點滴地挑撥著天使少女小巧的軟舌,接著他更把舌頭一卷,巧妙地把對方的丁香小舌引出咀邊,然後貪喃地大力啜吸著那又香又軟的嫣紅小丁香,像巴不得把上面每一個味蕾、每一滴清甜津液都品嘗個夠為止!
而面對此一情況詠恩便只有繼續流淚,這是她最脆弱的時候,防守的堤防已被摧毀了大半。
她就是多出色也好,畢竟仍只是個剛滿十六歲的少女,加上自少便討人喜愛而得到溫室般的呵護,故此在突然遇上最愛的媽媽,和暗自傾慕的守彥,那惡魔般的聯手侵犯之時,震驚得一時間失去抵抗意志也是很自然的事!
守彥大力深吻著她的咀唇,那炙熱濃密的男人氣息,直闖入鼻端模糊了她的神智;守彥的手繼續靈巧地挑弄著她的雪乳和嫣紅蓓蕾,令她整個人也酥軟下來
;更加上自己最親的媽媽也在不停挑、按、挾、撥著下陰處的肉唇和在頂部那最
敏感的陰蒂,更加令她下體彷如產生了一束束的電流,衝擊著她幼小的心靈。
三管齊下的刺激,令她意志麻痹,完全發自潛在本能的性感覺也不受本身意志操控地燃燒起來!
「呵嗄……唔喔!」
她的雙頰染了兩朵緋紅雲彩,大大的眼眸水靈靈的繼續滲著清淚,喉嚨和鼻間以仍未脫稚氣的聲線發出了嬌喘,十六歲的幼細纖腰,被新鮮的官能歡愉的感染而開始本能地蠢動起來,而林母撩弄她下體的手指,更已在不知不覺間被自己女兒排出的蜜液濕透了。
「怎樣了,很有快感吧?」
守彥終於放開了她的咀,但是一條透明的涎線仍垂吊在詠恩的咀唇下方,令她的樣子看起來仍是一臉迷惘。
男人微笑著,從口袋中拿出一蘋膠制的衣夾,然後夾了在詠恩那早已被自己挑逗得微向外突的乳尖上!
「咿——!好痛!」佈滿敏感神經的乳尖被夾子一夾,令詠恩渾身一扭,哀嗚起來。
「不用怕,這夾子的彈簧力度不算大,不會受傷的。」
守彥卻仍是滿面笑意,在她的另一蘋乳頭上也戴上了同樣的夾子。
「那小小的痛楚,反而會像調味料般增加你的快感,很快你便會明白的。」
「痛楚……也會換轉為快感?怎、怎可能!」
少女一邊搖著頭,一邊不停扭著身作出無謂的掙扎,但在嗜虐的男人眼中,卻純粹只有加添了他視覺上的享受。
由勤奮的排球訓練所鍛鏈成的結實大腿,至欲折的纖腰,到全無贅肉的小腹的誘人胴體,在悅樂和苦痛的狹間妖麗地扭動著,但另一方面,她無論是表情還是身體的線條體態都依然是不折不扣的青?少女,這種稚嫩青澀和快慰動情相交匯的不協調感,正好對美少女狂迷來說便是世間最美妙的存在。
而少女那小巧幼嫩得像小紅豆的乳頭,在衣夾的刺激下更漸漸膨脹多一半,顏色也由櫻紅加深至玫紅,單是看也已感覺到會有多痛!
但是,除了痛楚之外,另一種感覺很快便覆蓋過它,又或者說,痛感很快便被同化,成為官能感覺的一部份。
「啊喔……好熱……我的身體……越來越奇怪了……」
守彥巧妙的吻和撫摸、母親親手地把其私處盡情地翻弄、加上插進肛門的性
具和刺激著乳頭的衣夾,這一切相負相乘地,把十六歲少女肉體上的官能反應完全牽引起來,令詠恩在不知所措和無法抗拒之下,再一次地體會到好像昨晚,不,甚至是比昨晚更強力的快感!
「媽、媽媽,快停止!…別再弄了!……啊呀呀!」
被拘束的少女裸身帶著妖豔地扭動和抽搐,她那水汪汪的潤澤雙瞳在瞬間失去了焦點,一聲完全不像本來柔和的她的震耳叫聲之後,一條透明的液線,由下體沿腿間直掉落地上。
那既非汗水也非尿液,而是少女初次發情的淫液。
「呵呵,感覺怎樣?」
康守彥看著在地上不斷喘息的戰敗的小羊道。
「剛才已經說過,無論羞恥、淫猥、甚至是被虐和痛楚,只要運用得當的話都會變換成女人快感的泉源。你的身體已經徹底地體驗到這一點了吧!」
「就是我的身體被誰人、被甚麼淫具怎樣污辱也好……但我的心你卻連指尖也休想碰得到!」
詠恩神情雖然疲累,但是天生純正的本性和十多年以來的優良培育,卻仍然起著支撐著她的精神的作用。
「很偉大的宣言……可是甚麼東西都有一個極限,你這個所謂理性又可以維持到多久呢?」
自從引入了林母作為調教「工具」之一後,林詠恩的飼育調教工作進展得比之前更順利多了。
雖然態度上仍然是充滿了反抗感,可是到頭來卻仍是不能不接受現實,「死」的念頭也暫時放下了,因為她明白自己的生命還有一個意義:要拯救自己的母親。
無論詠恩怎樣去哀求、哭訴、喊叫也好,林母依然視自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反之,她對守彥卻始終完全地安守奴隸的本份,對主人賜下的命令無論是怎樣過份也好,她也只會言聽計從,這令詠恩肯定母親必定被守彥以某種方法迷失了心智,而唯一能令母親得救的方法便只有帶她離開這裡,離開康守彥的掌心,而這裡唯一能做得到這一點的便只有詠恩自己而已!
(媽媽自少的養育、疼愛之恩,現在便是詠恩回報的時候了!)
所以,詠恩並不能自暴自棄;相反,她還必須儘量想辦法去滿足守彥,因而削弱對方的警戒心。
飼育調教進入第二階段,此一階段的調教路線集中在羞恥、被虐、性感度開發三方面。
一、羞恥:為了磨滅詠恩的矜持和羞恥心,全身一絲不掛或只綁上麻繩,頭戴頸圈和屁穴插入肛門棒便是她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標準打扮」。
在媽媽的「示範」之下,詠恩必須學習如何以四肢爬地來走路,如何不用手去吃盛放在小兜中的飼料,如何在旁人環視之下進行大小二便等等。
若她抗拒或是不從,守彥並不會親手責打她,反而會命令林母去罵她甚至打她的屁股,然後自己交叉雙手坐在旁邊笑著欣賞這套「慈」母教女的好戲。而在最親愛的人的強進和命令之下,詠恩到最後都不得不哭泣著接受其命令而去做。
二、被虐:由於詠恩的肌膚實在幼嫩柔美得和小孩子沒有分別,所以守彥一開始並不會太重手,好像對待其他天使標本般立刻對她施以鞭責之刑,而是先以一些較軟性的衣夾和手掌拍打開始,一方面令詠恩的身體能逐漸適應虐打的力度,另一方面手掌打在少女稚嫩的嬌軀上,那種手感、那種聲響和眼前的柔肌那立刻變成通紅的視覺效果,在在都給予著守彥這嗜虐狂前所未有的性快感。
三、開發:當然,絕不能忽略的是對詠恩全身性感帶的開發。對於彷如一張白紙般的究極聖少女來說,沒有任何東西是比開拓、牽引起她的官能細胞對性快感的覺醒更刺激和更令人興奮的事了。麻繩、震盪器、羽毛筆等各種最卑猥的淫具盡情地使用和投入在詠恩的身體上,令她身體上每一個性感帶都經驗過性快感的滋味。
縱使這種種的調教,對於天性純樸而貞潔的詠恩來說,簡直便如精神拷問一樣的殘酷,但是為求等待一個救助媽媽逃出生天的機會,無論怎樣痛苦悲哀,她依然要迫使自己繼續過著這地獄一般的被飼養的生活。
而隨著一天又一天的過去,在不知不覺之間,詠恩竟已經開始習慣了少許這裡的生活,這是她既不願承認、甚至連想也不願想的。
連晝夜也不能分辨的地下室中,守彥每天在工餘時也會來調教她,短則兩、三小時、長則五、六小時以上;而萬一守彥因工作而沒空,母親和偽天使標本三號便會代行其責去進行守彥早已編排好的調教課程。最初一兩天本來因為憤怒和驚恐而幾乎沒一覺好睡,但之後已因為調教越來越嚴苛,而令她疲倦得就算在冰冷的地板上也能睡得像死了一樣。
就算在康守彥跟前四腳爬地、大小二便也好,已經沒有最初一兩天那種羞恥得想去死的感覺;就算在思想中是怎樣的討厭被那個男人去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也好,但每一次當調教進行到最後時一切苦痛都會混合入性快感。
便是這樣,到了監禁飼育的第五天晚上……
「啊咿……喔喔……呃!」
裸體的無垢天使,正被淫猥不堪的姿勢束縛著。
詠恩的左手舉起後,彷如虜囚般放在後腦稍低一點的位置,手腕被一條很短的粗糙麻繩綁著,然後接駁到那副鮮紅色的、小犬專用的幼窄形頸圈上,限制了她這蘋手幾乎完全不可動。
邪異的麻繩,一上一下地圍著少女的胸脯綁了兩圈,然後兩條縱向的繩段拍在一起由中間穿過後,再在肚臍位置分開打了個菱形,最後便再重新聚合在下陰的位置。
詠恩的右手微微斜向下地向自己的右下方伸出去,右腳也儘量的抬高,然後再在近手腕和小腿處用麻繩緊綁在一起!
這樣一來,她便必須持續地維持在這種體操般的提腿動作,超過九十度的分腿動作已不知維持了多久,而縱是勤做運動、身體柔軟度上佳的詠恩,此刻也不禁感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和股關節位置都已經又麻又痛,好像隨時也會脫臼般的痛楚,令她全身香汗淋漓,乳白的嬌軀彷似塗了一層油一樣!
但是她的全身熾熱流汗卻不單只是因為痛楚;守彥的手早已大力握著那被麻繩擠得更顯突出的雙峰搓揉了好一會,現在更用牙輕齧咬著那早已變硬外突的乳蒂!
「啜啜……好像新鮮的紅葡萄般,真是太好吃了!……」
「嗚呀!不要咬!……呀喔!」
在這五天以來,近乎除了睡覺以外,便毫無休止的性開發刺激之下,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守彥似乎感覺到詠恩的乳房形態和乳頭的大小,都竟然產生了顯眼的成長。
「有一些植物用的化學肥料,能夠催迫一棵本來只有蓓蕾的盆栽,加速成熟和儘快開花,如果對人體也有這一種藥的話,這簡直便是要侵犯「神」的領域吧!」
詠恩只有呻吟而無法回答。單要力抗肉體的苦痛和在守彥巧手挑逗下所引起的官能感覺,已經要用盡小妮子渾身之力了。
「我對營養學也有一點涉獵,知道如果要令青春期身體儘快發育和成熟,便須要更好的養份和更多女性荷爾蒙。這幾天你的飲食餐單,其實在裡面已經加入了不少營養素和荷爾蒙呢!」
「這、這是……喔喔!……」
「是人體改造啊!但你不用擔心,我可不會像美畜牧場、或像在對待你母親那樣,為求速成而直接向你的性器官內注射入媚藥的,因為太急功近利的話可是會對身體做成永久損害的,像我的偽天使二號便是個最明顯的失敗例子了!……為了十年、二十年都繼續那樣把你飼養下去,我可不能對你下太重的手段呢!」
「嗄喔……我……不是甚麼……寵物!」
少女的神智已經模糊,但出自本能地依然能夠說出抗拒的說話。
「還在口硬嗎?下面已經全濕了!」
說罷,守彥笑著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揚出了那天賦非凡的陽物。
(終於……今次終於也要侵犯我了吧!……)
詠恩的心中暗想。
可是,守彥卻只是陰笑著走到詠恩的背後,然後伸手往她的下方,把肛門棒一下子抽了出來。
「咿!……」
每一天守彥都會幫詠恩替換一支大一個尺碼的肛門棒,而到了第五支,已經足有接近詠恩自己幼小的手臂般的粗度!守彥一下子把它拔出來後,詠恩小巧的屁股之間,便出現了一個由充血通紅的肉邊所圍繞著的漆黑深洞!
那稚年少女般的屁股之間,竟出現這樣一個被強迫開拓的屁穴,那種無垢與邪惡混合的不協調感,足以令守彥欲火狂燒!
只見他捧起了肉棒,然後便大力向前一推!
「啊?啊呀呀呀呀呀!!!……」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地下室之中。
「啊啊!好痛!!……不要!好痛!!快、拔出來!!……」
詠恩半狂亂地扭擺著身體拼命掙扎,令麻繩在她的全身留下更深的痕跡。可是除了痛苦之外,詠恩更加無法忍受的,是對方竟侵入了她的排泄器官這可怕的事實!
相反,守彥只感自己的分身完全被一團最溫軟緊密的腸壁所包容,當想到自己終於首次進入了小天使的腸髒之中,守彥便更感到一種難以歇止的興奮!
「啊呀!!……為、為甚麼,為甚麼竟要這樣對我?!」
「為甚麼?自然是因為你全身都是屬於我的,你身上任何地方都要能奉侍主人的肉棒才對!」
「嗚嗚!……但、但為甚麼一開始便侵犯那種地方!你為甚麼不……不能做……正常一點的事?」
「正常?……呵呵,你是說正常的性交吧!看來你無意識中已經在期待著我侵犯你的肉洞了喔!……可是,現在還未是時候……你還是先好好享受你的A(肛門)感官吧!」
已經被充份撐開了的肛門,不須太久便漸漸消除了痛楚。可是,排泄器官受到性侵犯的可怕事實,卻不是保守和愛潔的詠恩所能容易接受得來的。
所以,最初十分鐘內詠恩一直都在哀鳴和掙扎著,彷如一蘋正被屠宰的小羔羊。
但是,守彥的衝刺卻越來越強烈,粗長的剛棒每一下沖頂都直頂到直腸的最深處,令詠恩彷佛感到連五臟六腑也像要被他頂撞得由口中吐出來一樣!
過於強烈的肛交,令詠恩整個人也像似要暈眩和虛脫。到最後守彥終於把大量陽精首次射入詠恩的身體岡時,她已經整個人也癱瘓了下來,全身的肉和骨都像要拆散開一樣倦痛。
「……呵呵,果然你的雙腿間都已經完全濕透了。就是肛交這種行為,到最後都會轉換成快樂。」
守彥以滿意的神情笑著道。
「不須要太久,你便會在仍是處女的狀態下全身的性感帶都完全被喚醒,身體任何一部份一經刺激都會產生輕至中等的快感和高潮。但是為了要得到「真個銷魂」時的真正最高潮,到時你便會親自打開雙腿,然後開口央求我奪去你的處女之身!哈哈哈哈!!……」
守彥得意忘形下所說出的計畫,令正在昏沉狀態下的詠恩也猛然一醒,全身有如墜入了冰窖。
(不行了,我一定要儘快逃出這裡!否則……否則便連我自己也不是太有自信我撐得了多久。或許不久之後我便會真的如他所言地,不自覺地迎合他的侵犯,到時我便真的會徹徹底底地成為他所擁有的一件性寵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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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這一章的標題應該頗能吸引人來看吧,不過可能對有些人有點抱歉的,是「母娘調教」的情節並
不會有很多,因為故事主角始終還是集中在兩姊妹身上。不過如果不刻意追求母娘調教的話,我
是有信心這一章會令人覺得好看的,對於調教詠恩的描寫,我刻意免除了那些打得皮開肉裂的暴
力性虐,那是為了不想單純地追求暴力和重口味,虐文並不是只有一種途徑,更不是只須要把一
大堆女角逐一強姦鞭打甚至斬手斬腳才算是虐文,希望大家也會認同和喜歡我的虐文寫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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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暴雨、逃亡之夜
康守彥在空閒的時候會帶他的狼犬伏特加在屋外的庭園散步,可是今天他卻把溜狗、散步改在室內進行,因為今天他所牽著的並不是伏特加,而是兩頭他新收養的美人犬。
鈴鈴……
「呵呵……屁股再抬高一點,詠恩!」
「喔,但是……」
守彥把目光集中在年紀較小的一匹牝犬——詠恩身上,這令她感到渾身不自在。對守彥來說,看著這個出自名門學校的品學兼優生、長得清純而一塵不染的小天使,此刻卻以手掌和腳掌撐在地上,柔嫩嬌美的裸身曝露在空氣之中,面頰因為羞恥而染上了兩片紅雲,而在頸項上戴上了一條漂亮小巧的紅色頸圈,上面掛著的鈴當更會隨風搖動而發出清脆的鈴聲,這樣的一匹小牝犬實在比世上任何飼犬和小花貓都還要可愛十倍!
「詠恩,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說話哦!快點把腰向下收緊,那樣屁股便自然會向上挺得更好看了,像媽媽一樣……」
走在詠恩稍前一點的便是她的親母!若果只是守彥的命令,相信詠恩一定會立刻拒絕和反抗的,可是那卻是出自從小便很尊敬、親愛的母親的說話,這令詠恩的心頭充斥了複雜的情緒,竟不知道一時間應該怎樣回答才好!
「詠恩,快一點!」
「喔喔,媽媽啊……」
林母有點怒容地催促著,這更令詠恩滿面無奈、卻只有依言盡力把粉臀向上聳。從守彥淫穢的目光,她完全可以自覺得到自己現在的姿勢是何等卑猥,但是自少便一直都很乖巧和習慣了對父母言聽計從的詠恩來說,親母的一句說話,會比守彥的十句斥喝甚至體罰對她更有壓力!
「嘻嘻……」守彥可惡地微笑著。顯然他也深深感到,引用詠恩的親母去作為「輔助調教師」,對於詠恩來說實在是出奇的有效。
詠恩的粉臀是她的全身各處性感點中發育得較慢的部位,和小孩近似的小巧而微泛著粉紅的小屁股中央,卻長期安插著一支特大的肛門棒,自從肛交破瓜之後,因為守彥還未想令她真正的處女身破瓜,於是他便把肛門的開發作為重點。
小孩般的屁股,那菊花蕾卻撐大成合不上的管道般模樣,那種強烈的對比和不協調感,令守彥由心底深處卷起一陣刺激、邪惡的興奮。
「好,走吧!」
守彥一聲命令,林母連十分一秒也沒猶豫便立刻起步前進,相反詠恩卻仍是呆在原地,對於自己現在的極度可恥的模樣似乎仍未能釋懷。
「等甚麼?你「親愛」的媽媽也開始走了啦!」
守彥一邊催促著一邊拉了拉手上的狗繩,扯得詠恩的頸圈壓著她的後頸,令她痛苦地「喔」的叫了一聲,只有乖乖向前起步走。
早已經走在前面的母親,她的屁股後方的位置完全裸露在親女兒的面前。只見她無論是屁穴還是肉洞都插入了特粗的棒子,令那肥白的香臀中央彷佛擴大成兩個深洞。而插入陰道的那一根更是電動的,前端正在不停地自轉著,連帶地攪動著裡面的陰道媚肉不停地翻動,每一圈的攪動,都會連帶翻湧出一沫淫液。
被改造過的陰蒂,已經變得像小男孩的陰莖般的長度;而半透明、半泛著白泡的淫水浪汁,更聚滿了完全張開的陰道口周圍,沿著兩腿內側和性具棒的棒身不停滴落地上,令月華爬過的路徑上,都會留下一條濕濡的痕跡!
(啊啊……怎麼媽媽竟然會這樣……)
這種來自最淫浪的私處的光景強烈震動著詠恩的內心,令她幾乎不忍再向前望;可是另一方面,看到母親那像地下存水庫般不斷冒出淫蜜的情形,卻也令她不其然想到:(下面流出這種東西,是代表了人正處於「性興奮」之中……媽媽在如此赤身露體,被迫像動物般爬行的狀態下,怎麼還會感到興奮?………討厭,我究竟在想些甚麼?)
在疑惑、羞恥、不安和背德感覺相互交錯之下,詠恩緊跟在母親的身後,像一頭跟著母犬的小犬般慢慢向前爬進。
在清晨一小時的牝犬散步之後,接下來便開始色欲調教的課程。
「喔喔……不能碰那裡,媽媽!……啊咿!……」
詠恩坐在一張矮小的籐椅上,雙腳張開成M字狀態,而她的母親則把雙手挾住了她的乳蒂,左右來回地扭動著。
「詠恩啊,是不是好像有一種舒暢快美的電流在身體中流過一樣?當媽媽我嘗試過這種滋味後,我便決定也要讓詠恩你嘗一嘗,我知道你一定也會很喜歡的!」
「喔,不、不要這樣說!媽媽啊!」
守彥在旁邊滿懷興趣地欣賞著這母親調教女兒的活劇。雖然論挑逗的能力和技巧,林母自然無法和禦女無數的守彥相比,但是來自最親最愛的人的聲音和撫摸,卻巧妙地對詠恩產生了一種安撫和鎮定的作用,令她精神上的抗壁比起面對守彥時要大大地減弱!
現在看過去,只見詠恩柳眉微皺,大大的瞳孔內混雜著羞辱、不安和一絲的興奮,微泛著汗濕的美麗裸身微微在椅子中央扭動著,顯示出她對母親的挑逗動作的抗拒。
可是,在她那兩腿中間,長期插入的肛門棒的菊蕾上方那仍是處子的桃源洞口,兩片香嫩桃片已經變得充血和增厚,並且稍為向兩邊打開。在中央位置是一個狹小而漆黑的烈縫,縫子的邊緣還泛著濕濡的光澤,顯然少女在親母的挑逗下已經進入了動情的狀態!
(在我和這匹母狗的聯合調教之下,她將會反覆嘗到更多性快感的滋味,這是完全不用懷疑的事。)
守彥在心中默默盤算著。
(可是,對於這個已經當了超過十年品學兼優生的少女來說,以這種程度性快感作為引誘,是否已經足夠令她完全墜落和屈服於我?)
午後。
守彥步進了洗手間中,把手腳被鎖著的嘉嘉抽著頭髮從浴缸底扯了起來,再一手把她擲在地上。
「啊!!」
嘉嘉倒在洗手間的磁磚地板上,雖然昨晚慘遭冷血和暴力的毒打和姦污,但仍是不減英氣地以淩厲的目光睨著對方。
「看來你前天被伏特加咬傷和被我打傷的傷痕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呵呵,太好了,又可以有得用來玩了!」
守彥的手中拿著一支形狀奇怪的長鞭,長約五、六尺的皮鞭表面,佈滿了一支支突出的刺,這條「薔薇鞭」與其說是SM調教鞭,不如說是一種中世紀的拷問刑具更加適合!
嘉嘉面上掠過一陣驚惶的表情,但是被布條封住了口的她卻並沒發出一點聲音。
守彥把鞭高高舉起,他仍然是一貫地笑得淡定、笑得自然。他把鞭在半空灑了兩個鞭花,便好像一個藝術家般優雅和有氣質。
伏——啪!
「嗚!!!」
可是,骨子裡的他卻是一個「兇殘血腥藝術」的專家。
一陣令人心寒的破空之聲後,嘉嘉身體上一些那才剛癒合了七成的舊傷疤,立刻再度被打得爆裂開來。
「再來!」
伏——啪!
「嗚咕咕!!!」
再一鞭打在早已傷痕累累的玉背上,只見一蓬血花沖天濺起,然後在嘉嘉的柔肌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深坑般血肉模糊的血痕。
之所以能達到這種殺傷力,是因為薔薇鞭的表面不但佈滿了尖刺,其中約兩成的荊棘更是長有倒勾,在大力打在柔肌上時倒勾會刺穿幼嫩的肌膚表面,然後在把鞭再次抽起時便會把一部份連皮帶肉地向上勾起,從而做成更血腥的殺傷效果。
「鴉鴉鴉………」
只是區區兩鞭,已經令嘉嘉倒在地板上不斷滾動,連身體直撞在洗手間的牆壁上也渾然不覺!
「嘿嘿………」
康守彥把鞭暫時放下,然後上前把嘉嘉口中的布條拉出。
「有甚麼感覺?終於後悔招惹了我了嗎?」
「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樣了?」
「自身難保的你還在掛念著林詠恩嗎!你這臭婊子怎配去喜歡她!況且,你也知道,她也已經討厭了你了!」
「她………她怎樣看我也好………我已經不在乎了,我以前傷害了她,現在要受的皮肉之苦………也算是我的贖罪吧!」
嘉嘉淚、汗交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擠出了一絲微笑。
「討厭………真是討厭的傢伙!」
人與人之間很多時會有一種難以解釋的緣份,有些人會令你一見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總會令你自然地產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見到他的臉便火也起了」。嘉嘉對守彥來說無疑是屬於後者,她對詠恩的超越友誼的感情,她那好像隨時都可以為了詠恩而犧牲自己的情操,卻只令守彥無名火起三千丈。
「他媽的,你在裝甚麼偉大!你這個同性戀的臭婊子,看我怎樣把你整得比我的其他所有偽天使標本更慘!」
伏——啪!伏——啪!
「嗚呀呀呀!!!」
守彥紅著眼地連環揮鞭,把嘉嘉打得皮開肉裂,呼叫震天!
「呵呵,怎樣了?痛苦吧?這條薔薇鞭和一般調教鞭並不同,它足以做成幾個月也不能消褪的創傷,而若果我用盡全力的話,或許你的全身便會留下終生也不能復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
「狗、狗種!」嘉嘉雖然痛得呼天搶地,唯天生的男子氣性格卻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彥示弱。「有種的便解開我的手腳的鎖,堂堂正正打一場!這樣欺負一個被束縛的女子有甚麼出色了?懦夫!」
「解開你的手撩腳拷?好主意!」
守彥立時笑著從口袋中拿出鑰匙。嘉嘉見到後心中暗喜,心想這傢伙也太輕敵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激將法。
守彥先解開了嘉嘉雙手的手撩。嘉嘉終於在幾天以來第一次獲得雙手的自由,連忙立刻鬆弛、活動一下手腕,令痹痛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雙手儘快回復一定的活動能力。
接著,守彥便去解開嘉嘉的腳撩,嘉嘉只見守彥現在背對著自己,整個背門便像不設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卡!
守彥一解開嘉嘉的腳撩,同一時間早以束勢待發的嘉嘉,便立刻傾盡全身之力,手握著剛才解除了的鐵制手撩便狂轟向守彥的後腦!
「!!」
然而,像疾電般的攻勢卻在中途硬生生停頓在半空。
一時間,嘉嘉只感到突然有一支像鐵環似的東西緊緊地扣著自己的手,令她那傾蓋全力的揮擊也像溶解在虛空一樣,但她定睛一看後,才發覺那並不是甚麼鐵環,而是人的血肉做成的手——康守彥的手!
守彥現在才慢慢回過頭來,臉上的得意表情像在告訴著嘉嘉:你還是太嫩了!
這種不知所謂的激將法也妄想要叫人上當嗎?
「不要!……快放手!!」
嘉嘉慌了,看到守彥的眼神令她直覺地感到:這次若再逃不掉的話,她的命運將會比死更可怕。她拼盡了全身氣力去掙扎,力圖抽回手臂,但是康守彥的手掌卻硬是有如烙鐵般緊握著她,令嘉嘉怎也想不到一個醫生竟會有這樣可怕的氣力。
「我以前讀書時代可是一個格鬥技的沉迷者呢!呵呵………」
守彥像滿不在乎地輕笑著,但隨即把手一扭,立刻響起了一陣毛骨聳然的「卡勒」聲!
「呀呀呀呀呀!!!」
嘉嘉左手抱著自己已經被扭得手腕筋骨斷裂的右手,像殺豬般大叫了起來!
「竟敢暗算本救世扶危的大醫生,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你不行了!」
守彥的表情像毒蛇、像厲鬼,嘉嘉不但從未見過,甚至連想也末想過世間竟有這種視人的肉身如死物的人。
一定要逃了,不逃會沒命的!嘉嘉轉身面向著浴室的門,預備以畢生最快的速度逃亡;但是剛只跨出了一步,背脊立刻傳來一下重擊,令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啪」的一聲僕倒在地板上!
「玩具會逃跑的,不好玩啊,讓我矯正一下你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
守彥隨手捉起她的左腳腳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完全魔性畢露的守彥,竟就這樣把這個十六歲女生的右手和左腳都廢了!
「這樣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讓我加一點顏色………」
守彥的手上拿著一支極?的紅色蠟燭,用打火機點燃了後,再把蠟燭輕輕傾側向倒在地上呻吟著的嘉嘉。
「嗚呀?好熱呀呀呀呀!!………」
鮮紅的溶解蠟液開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體上,那一支並不是一般SM俱樂部所用的低溫蠟燭,而是熔解溫度高得多的洋燭,所以蠟液的熱度本身便已極為驚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剛才被打得皮開肉裂的玉背和屁股,其殺傷力自然更加倍增長!
「呵呵呵呵,雪白的肉加上一些紅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漸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蠟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熱!!……魔鬼!殺千刀的傢伙!……呀呀!!………」
「罵吧,但你不久之後便再不會罵得出了!」
的確,雖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兒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難以忍得住皮肉割裂、血肉模糊的肉身上再加以熾熱蠟液的酷刑吧!
單手和單腳被廢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肉蟲般向前爬,但卻完全逃不開連續不斷地滴落她背後的蠟液,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後,她的整個背部由肩胛、腰部一直到粉臀上都已染成一片啞紅了!
「後面已塗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
說罷,守彥一提腿便毫不留情地蹴在嘉嘉的腰間!只令嘉嘉一聲沉重的哀鳴後,便整個人翻轉了身。
「嗚咕!」
守彥趁機一腳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後,才再舉起手中的蠟燭,把熱液傾落在嘉嘉的胸部!
「呀呀咖咖咖咖!!………」
滴蠟進攻的目標,轉換至比起背部和屁股都要幼嫩、敏感得多的胸部,那種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層樓。
「讓我死!讓我死吧!!」
「你不想活了嗎?但是這可不行啊!沒有我的批准,你膽敢去死嗎?」
腳踏著悲哀的女囚,強迫她在動彈不得之下接受這酷刑,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本來一臉清高偉大的少女,如今披頭散髮、面容扭曲而在他腳下徒勞無功地蠕動的情景,便令守彥感到一種支配者的快感。
嘉嘉的胸部發育比不上詠恩,只是稍為隆起的兩個小坡,不過她的皮膚卻格外白皙,而在乳峰的斜坡上其肌膚更白得恍如透明地,連一些青藍的皮下微血管也隱約可見。在這種晶瑩通透的肌膚上鋪上鮮紅邪毒的蠟液,更是令人感到一種額外的施虐興奮!
「呀哇!……痛、死了!……嗚鴉!………」
漸漸嘉嘉的叫聲已越來嘶啞,長時間的嘶聲慘叫可能已令她的聲帶也受傷了,不久之後,相信她便會暫時失聲而甚麼也叫不出米。
「饒……饒了我!……」
終於她也不得不委屈求饒,因為手腳被廢、全身也被不住燙傷的酷刑,本就遠超於任何十六歲少女的忍耐極限吧。
「終於肯老實一點了吧?」守彥笑著暫時收起了蠟燭——這時嘉嘉整個上圍都已像戴上了一個紅色的胸圍般蓋滿了乾固的蠟塊了。
可是,他接下來又再拿起了薔薇鞭。
「但你剛才對我不敬的大罪,我卻想要你更加深刻地知錯呢!……看招!」
伏——啪!!
「哇鴉!!」
長滿荊棘的鞭無情地打落嘉嘉的胸部,守彥立時看到一蓬鮮紅的蠟和血之碎片在自己眼前爆開!乍看之下便好像是一鞭把面前的一團美肉炸成碎片一樣。
當然,碎開的其實只是剛才鋪滿在肉峰上的蠟塊,可是蠟塊剛剛被鞭打碎掃開,荊棘便立刻又在那通透般的柔肌上卷起一條恐怖的血痕!
「再來!」
「不!!(伏——啪!!)………鳴呀呀鴉鴉!!!!………」
「嘿嘿………」
話未說完,胸前立刻又再發生一次爆炸——可怕的刑具痛擊在幼細敏感的胸部的結果,便是一記彷佛連靈魂也要被炸離肉身的劇痛!
痛個魂飛魄散的嘉嘉,有如發狂地以近乎失聲的聲線叫喊著:「不、請別再打了………我會死……會死的哦!不要……不要殺我!………」
「我不會殺你的………我只是要讓你知道,誰是你的絕對支配者,你要生存的話便應該要怎樣做!」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嘉嘉目光空洞地,反覆說著同一句說話。只見她臉色有如白紙,雙目圓睜,張開的咀巴中不受控地流出了一絲口涎,過度的毒打和暴虐,似已把恐怖感深入骨髓地刻入她的靈魂之內。
守彥輕呷著一支香煙,同時細意地欣賞著正擺放在面前的大型餐桌上的一件陳設品。
寬敞而優雅的飯廳的正中央,放置著一張大約七、八尺長的西式桃木餐桌,在桌子中央的正上方的天花上掛有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圍在餐桌四周則放著幾張和桌子配成對的桃木高背椅子。
在水晶燈華美的光線之下,餐桌上的一件「擺設」更是顯得華彩流麗、美不勝收。
那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少女,剛剛才滿十六歲的少女的肉體,便如春天草原上剛剛盛開的花弁一樣,正處於最清新、最有生命力和最嬌美欲滴的時候。
可是現在的她卻以類似盤膝而坐的姿態坐在桌子之上。她的雙手被麻繩捆綁住然後屈在身後,白玉般通透純潔的酥胸在一上一下的位置繞了兩圈繩段,屈曲著雙腳而腳跟也被綁在一起,再以一條粗粗的纜繩,把圍繞她的胸脯的繩段的中央部份和她的腳踝連結起來,令她不得不彎腰把整個上半身也屈向下像在鞠躬似的。
這種日本江戶時代常見的拷問囚犯所用的捆縛法,對人的內臟會起著壓迫作用,時間一長更會暈眩和嘔吐大作。江戶時代的拷問還會把一塊巨石負在囚犯的背後以增強對犯人的脊椎和內臟的壓力,但是守彥心知這會超出眼前好像上等瓷器般幼細的女體的極限,所以並沒完全照做。
「呀嗚………好………好難過………」
但單是這樣已足以叫她好受了。細看桌上的少女一臉楚楚可憐,赫然便是「小天使」林詠恩。在這種嚴苛的捆縛法下被放置了大半個小時後,她已經香汗淋漓、面色淒苦,眼看便隨時像要暈倒般。
守彥從沙發站起來走往桃木餐桌,越接近詠恩一陣異樣的馬達聲便越清晰可聞,原來在少女的兩邊乳頭和下體的陰裂中央,也被守彥用膠紙貼著一蘋蘋粉紅色的震旦!
「甚麼好難過?是好暢快才對吧!……看你的乳蒂像兩粒小紅豆般完全突了出來了,下面的桌面上也濕了一片的,你道是甚麼東西呢?」守彥手執香煙,開口對詠恩道。
「喔喔!………」詠恩羞恥地呻吟了一聲,但對自己的身體這幾天以來的變化,她自己也是十分清楚。
那究竟是由甚麼時候開始的呢?本來,她擁有的,是一副沒有半點雜質,連自慰也未試過的身體。
但是自從在面前的可怕男人那高超的技巧挑動下,她產生了第一次性高潮。
便好像初嘗禁果的亞當和夏娃一樣,誘感開始產生了。
每一天幾乎除了睡覺和吃喝以外都要進行一些淫褻的調教活動,令本來十分抗拒和反感的肉體也似乎已經越來越習慣那些淫猥之極的行為。
就算是現在被這樣苛烈的拷問式緊縛法對待時,她依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痛楚中還伴隨著萌生了一種變質的熱熾和甘美。被繩緊縛著的胸口流動著一波波快美的疼痛,而下體中心的花蕊內更蘊釀著一股微妙的痹悅和渴求。
詠恩開始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害怕——淫浪的思想和縱欲,這是她深信的宗教和一直所按受的名校教育中絕不容許的事;但是,自己身體卻不受控地一次又一次萌生那樣的感覺,連她自己也越來越無法壓抑這種感覺了!
(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會成為這男人的性寵物的!我一定要逃走,趁我的身體和理智仍未被他完全改造之前便逃走!)
詠恩有著這樣的決定,但究竟怎樣才能逃得出這裡?她並未能構思一個詳細可行的方法,心中唯一的概念是:要裝作放棄逃走和儘量服從去令他懈怠,那樣自己便可能會有機可乘。
所以這兩天以來詠恩便儘量服從對方和裝出享受性快感的樣子。當然,她也會小心不要做戲做得太假,仍要適時地表現出一點羞恥和抗拒的感覺。
終於這一天守彥第一次帶她步出那地下調教室,來到這個飯廳中進行一對一的調教。
「很舒服,很享受吧?對不對?」守彥微笑著輕撫她那炙熱而佈滿汗珠的面頰。
「喔喔………我的身體很怪………一種奇怪的感覺硬是壓止不住,下面也好像不斷有東西在流出來………我是生病了嗎?」
「呵呵……那不是生病,而是任何正常女人也會感覺到的一種叫性興奮東西,我早已說過會把這種美妙而令人暢快不已的感覺教給你的,你終於感覺到了嗎?」
「不,這種事怎會………我不是淫亂的人啊!……喔……可是這、這感覺真的怎樣也壓不住………啊啊……又、又來了!天啊!」
看著清純的少女,因為發現到本來以為是污穢不堪的事情那迷人和誘惑之處,因而產生出迷惑混亂的表情,令守彥不其然露出滿足的笑容。
「呵呵,既然壓不住便不用勉強,不如好好去享受它吧!」
「但、但是………咿嗚!」
(真好聽啊,發情的小天使那略帶著淫意的嬌叫………太好看了,那種欲拒還迎,既有性的感覺複又恐懼其存在、想壓抑卻又始終掩蓋不住的表情、動作和身體反應………這便是天使的羽翼開始變黑的過程了嗎?)
守彥的心中大樂,其滿足感也不禁在臉上浮現出來。而另一方面的詠恩卻也對自己的「演出」很滿意。
(儘管笑吧,沒有人是完全無敵的,鬆懈下來後你也一定會漸漸露出破綻!
我現在只要繼續演下去便可以……)當然,現在她的身體反應其實七成以上都是真的,這一點也令詠恩的演出更自然和無破碇。她俏面紅如滴血,幽幽地道:「喔!有感覺………但、但是為甚麼要這樣綁住我?好、好辛苦…………內臟像快要從口中跳出來……」
「嘿嘿,這是因為早幾天你的反抗態度,所以才要受一點懲罰,你可有認真的反省一下?」
「已………已好好地反省過了………詠恩會乖乖接受………生活在這裡的事實……因為姊姊不見了,而媽媽她也在這裡……我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
「真的會完全服從嗎?讓我好好試一試吧………」
守彥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支紅酒,輕輕呷了一口。
「呼……這是一九八七年出產的拉菲。羅富齊(Lafite-Rothschild),是世界上最出名的紅酒之一,每支的售價大約是四百元美金………」
守彥拿起了那樽已開了蓋的紅酒,然後把細長的樽口猛地塞入詠恩的小咀內!
「嗚!?……咕!咳!……咳………」連啤酒也沒有喝過的詠恩,被刺激的紅酒猛地沖入喉嚨,加上胃部受到俯姿的壓迫,當下令她立即大力地咳嗽起來!
一邊不停地咳,一邊把剛才倒入口中的紅酒噴出了一大半,名貴的酒液流在婀娜的裸體之上,令她的胸脯和胯間恍如染上了深紅的染料般。
「再來!」可是詠恩還未咳完,酒樽口又再一次突入她的口內,令她更是嗆得死去活來!紅酒和著胃液從咀邊噴出,沿下顎直傾瀉下到桌子之上,而她那櫻花瓣般又薄又小巧的唇片更是濕濡一片。
「嗚咕!……」
酒樽口一離開了她的咀後,守彥便立刻挾著她的臉頰,壓著她的咀唇來個深吻,腥紅的舌頭硬闖入她的小咀內,啜舔著混入了名酒「拉菲。羅富齊」和絕世美少女的唾液味道的口腔,令守彥更是感到美妙和新鮮。詠恩縱是嗡起鼻和厭惡地閉上雙眼,卻也無法反抗面前的男人的強吻。
「啜啜………」
盡情去享受、蹂躪聖少女動人的櫻唇和口腔,把自己的唾液滲入詠恩的咀內同時也把對方的唾液吸過來。深吻了三分多鐘男人才捨得放開她的咀,但狂熱的吻令一絲口涎依然由詠恩的唇邊淌下來,卻不知那是屬於詠恩自己還是守彥所有。
「真浪費,這可是一級的紅灑啊!!你不是說會聽話的嗎,怎麼把我賞賜的東西吐出來了?」
「對……對不起……」詠恩一邊滴著口涎一邊淒苦地道歉著。
「對不起便乖乖地喝吧!」
「不,我不懂喝酒、咕!………」
守彥卻沒理會她地繼續灌酒,詠恩勉強吃飲下了兩口,但一下火燒般的感覺令她仍不得不再次嗆得狂咳起來。
「算了,你不喜歡酒,那我便賞賜你另一種東西好了!」作為飼主的守彥殘忍地笑著,然後把剛才自己正在吸著的香煙,插進了詠恩其中一個鼻腔之內!
「嗚咕!……咳!咳!……不要!………咳!………」
詠恩一吸氣,一陣辛辣的氣體立時灌入肺內,令她比剛才咳得更加悽楚!可是,守彥卻不讓她把香煙弄出來,一邊用手抓著她的頭頂一邊欣賞著她的慘況!
「咳!………求求你……咳!………放、放過我………」
「呵呵,我這是要看清楚你的服從心有多高!」
「咳咳!已、已經充滿了對康醫生的服從了……咳咳………放過我吧!」
每一次吸氣,都令燃點著的香煙的頂部一亮,尼古丁和焦油的混合物便猛地沖入詠恩那潔淨無垢的體內,令她產生了劇烈的咳嗽,濃濁的煙霧在口中不住噴出,而一雙紅腫的眼兒也被煙薰得淚水直流。
看著詠恩那被特醇的香煙嗆得雙眼通紅,扁著咀兒像要立刻哭出來的樣子,守彥竟滿面笑意,雙眼更射出興奮的光華。
強迫一個在溫室中培育的、純潔得完全沒有一點污垢的聖少女,把濃烈的醇酒和污濁的香煙注入她的身體內,對守彥來說,便好像親手塗汙一塊潔白無瑕的牆壁一樣,令他產生了一種破壞的快感。
「還叫我康醫生嗎?是主人才對吧?」
「喔………」
「還在猶豫甚麼?」守彥惡作劇地在詠恩背部一推,令她本已被繩束緊俯下的身體俯得更辛苦。
「啊喔!!……主、主人!」
「嘻嘻,乖孩子,便獎厲一下你令你暢快一下吧!」
說罷守彥便把詠恩鼻孔中的香煙拿出,又解開束著她上半身和腳跟的繩,終於從拷問中得到解脫,令詠恩輕舒了一口氣。
「嗚?呀啊!!………」
接下來,守彥更伸手把本來只是貼附在陰唇表面的震旦再向內和向上塞,令性具直接觸及在陰核之上!
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震盪器施責,淫猥的性玩具毫不疲累地把一陣陣像輕微電震般的刺激直接傳遞進少女那最敏感的部位,令詠恩差點整個人在桌上彈起來!
守彥卻微笑著用一蘋手按著她,另一蘋手繼續用震旦進攻她的脆弱點,令詠恩的叫聲越來越顯得高亢而嬌媚。
不只是震旦的感覺,詠恩還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剛才飲下的幾口紅酒正起著相負相乘的作用,令她的全身如有火燒,直接地加速她的抗拒意識的崩潰!
「啊喔!………好、好熱、喔!……頭、頭殼內好像有火在燒一樣!………咿喔!………」
詠恩全身弓了起來,本來充滿知性和理性的眼神,現在卻是越來越混濁和迷糊。
「你的陰蒂變大了,真是出色的感度!你天生便擁有一副容易動情的身體,真幸福呢!」
「喔,不、不要說!……啊啊,我的身體怎會這樣………」
「不用怕,乖孩子………把一切都交給我,你只要盡情享受便可以了………現在,把咀巴儘量張開來。」
守彥的說話和聲音恍如有種魔力,令詠恩在不知不覺間照著去做。
「嗚?咕!………」
一支巨大、燙熱的東西,慢慢地塞入詠恩小巧的咀唇內。詠恩張開眼一看,只見到一支烏卒卒、表面還盤據著幾條青筋的粗大肉棒,正在自己鼻端下向自己直推過來!
「喔!………」醜惡、巨大的男人性器官就在面前,那種迫力直叫詠恩忍不住便想立刻把它吐出來!
「不要怕!……更加不要咬,把咀巴儘量張大便行了……對,好孩子……」
不知是因為守彥聲線中的魔力?因為酒醉的緣故?還是因為對方的肉棒似乎能夠揮發出一種令女人感到刺激振奮的氣息和味道?在吞入了肉棒之後,詠恩的意識變得更加模糊,而且下體的炙熱和痕癢也像幾何級數般上升……以守彥那比一般人粗長近一倍的陽具,詠恩縱已把咀巴張開至牙關也生痛也仍有大截未能容納下。而且,她的口舌奉侍的技巧,目前還根本是等於「零」。
但對守彥來說這卻毫不打緊。當眼前的是清純無垢的少女那紅噗噗的俏臉,正在微皺著眉頭把櫻花色小唇張大至極限,兩腮都鼓脹地吞下了自己的陽物,而自己的分身,則被包圍在天使少女那聖潔的口腔黏膜和丁香軟舌之內,這本身已經足以令人感到一種爆炸的興奮!
守彥自己的快感也直湧上高峰,同時把震旦更加大力地壓在詠恩的陰核之上,那力度恍如要把她的小豆子揉碎一樣!
「不!!呀嗄!……啊嗚!………啊!咕、咕咕咕!!………」
猛烈的震力,直接傳入女性最敏感的陰蒂的中樞,同時更加上對方的陽具直頂到她的喉頭,一陣男人性器官的異味灌滿了她的口鼻,令詠恩的僅餘的理性也在瞬間煙消雲散。
隨著幾聲少見的高聲呻吟之後,詠恩的身體像蝦般彈跳了幾下,然後便完全靜止下來。
同時,陽具的前端一陣彈跳,守彥便把大量的陽精爆入了她的口腔之內。
守彥仍拿著震旦貼在她下體的手,感到整個拳頭都被某種「液體」所沾濕了。
酒精發揮作用,令半醉的詠恩在高潮後立刻沉沉睡著。因酒醉而面泛紅潮的少女,縱是睡著了依然咀角彎彎地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而且唇邊兩側還不斷在流出奶白的精液,那種可愛迷人令守彥禁不住又再連連輕吻她的臉。
(這樣便對了……處女膜仍然健在的你,卻已經先後被我的陽具蹂躪了你的肛門和咀巴,把精液射進了你的直腸和胃袋之內;處女膜仍然健在的你,卻已經先後在手撫、吻啜、羽毛責和震旦之下嘗到輕量的高潮滋味…終於會到一天,你會因為想把這種快感再增幅十倍,而把處女之身向我——你的飼主親手獻上!)
守彥的面上,已盡是自信和滿足的笑容。
*** *** *** ***
「……小恩!………小恩,快醒來!………」
詠恩在朦朧中睜開了眼睛,在第一秒鐘立刻感到額頭一陣熾熱,似乎酒精仍未完全離開她的血液。連啤酒也沒有喝過的少女,在酒精含量達十二點五巴仙的紅酒的侵襲下剛醉了個不醒人事,到現在意識仍有點迷糊。
「小恩!是我啊!……快!遲了便來不及了!」
(是………嘉嘉?)
詠恩猛地一醒,然後立刻坐起身來,發覺自己仍然坐在剛才的餐桌上,隨了雙手仍被綁在身後其他麻繩都被解開了,而守彥則已經不在這裡。
站在跟前的是嘉嘉,本來是最熟識不過的人,但此刻一看她的身體,卻令詠恩立刻不其然驚叫了一聲。
嘉嘉現在全身便只穿戴著胸圍和內褲,但在內衣褲掩蓋不住的肉體上,赫然佈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割傷、瘀傷、紅腫、擦傷、燙傷………詠恩有生來從未見過有人會在身體上同時出現這麼多種類的傷創,簡直令她幾乎不忍心直視!
「太過份了………究竟是誰?………」
「是他!康守彥!他並不是好人,小恩你不要被他騙了!」
「你究竟為甚麼會在這裡?康醫生呢?」
「時間無多了,我便長話短說吧!」當下,嘉嘉立刻把自己怎樣和表哥趕來欲救詠恩,怎樣被守彥所擒,然後在這幾天一直受到禁錮和折磨的經過簡略說出。
「他以為扭斷我一條腿我便不能逃了,但我還是忍痛爬著爬了出來,因為我始終不死心,不能救出我最好的朋友我絕不死心!小恩,你相信我吧!那姓康的………」
「嘉嘉……辛苦你了………為了我竟令你受到這樣過份的對待!………」
詠恩的眼淚像缺堤般傾流而下。
「我已經知道了,康守彥並不是一個好人………我最初誤會了你,對不起啊! 你會原諒我嗎?」
「傻瓜,我們認識了多少年了,還有甚麼原諒不原諒?」嘉嘉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輕抹著詠恩臉上的淚痕。「你永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你也是!………身體怎樣了,會痛嗎?」
「已好多了………我們走吧!剛才我爬出來時聽到那姓康的接到一個電話,說醫院中有一個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惡化,叫他立刻回去醫院……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詠恩一愣,這才明白為甚麼守彥突然不見影蹤,看來他真是離開得十分?忙,也不及把自己運回地下室——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假裝順從發揮了作用,令守彥一時大意而放鬆了警戒心。
無論怎樣也好,現在的確是一個絕好機會,而詠恩也不得不利用這機會,因為一來嘉嘉拼了命來救自己必須報答,二來若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的話,連詠恩也不敢肯定自己會否終有一天被他完全「洗腦」,而真的成為了他的奴隸。
(去找媽媽一起逃嗎?但是媽媽明顯已完全失去了常性,萬一到時她反抗起來的話可能反會累事!……還是先和嘉嘉逃出去,然後再報警去救媽媽………)
想念至此,詠恩立刻站起身讓嘉嘉幫她解開了雙手,然後走到客廳,把一幅窗簾扯下來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落地玻璃窗外正值深夜,在深不見底的黑夜中,正在下著狂風暴雨,間中在天際更會畫過一條疾電,照亮整個黑洞般深沉的夜空。
詠恩讓行動不便的嘉嘉一蘋手負著她的肩膊,然後兩人一起打開了落地玻璃。
淅瀝的雨聲立刻響徹了室內。窗外的是強烈的暴風雨,但比起詠恩這幾天身處的調教室來說那已經像是個天堂。
「嘉嘉,回去吧………我們兩個人一起,回去吧!」
詠恩鬥志十足地邁開了步,和嘉嘉一起走出了豪雨的庭園中。
傾盤大雨轉眼便已把兩人的身影完全吞噬。大雨加上黑夜,令兩人要在只有庭園的微弱燈光下摸索前進,好幾次都撞著障礙物和被拌倒。
「啊呀!好痛!」
這一次,是嘉嘉碰到一塊石而整個人跌在地上,立刻高聲地叫痛了一聲。
「嘉嘉,你怎樣了?是碰到了傷口嗎?」
詠恩立刻關心地問道,同時連忙參扶著對方站起來。
「………小恩,我會負累你的,你還是自己先走吧!」
「不行!」詠恩立刻道。「………敏敏她……如你上次在教堂時所說,她是康守彥的人,對吧?那麼我可以信賴的、最好的朋友,便只剩下你一個了!」
「小恩!你………」
詠恩以自己纖巧的身體,讓比她高半個頭的嘉嘉倚在她身側,然後努力地再次邁開了腳步。
「………我不會丟下你的,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朋友了!」
嘉嘉看著詠恩那雖然被雨水淋得髮鬢盡濕、看似頗為狼狽的臉,但是臉上的鬥志和決心卻是絲毫不減。
「小恩………我很高興,能夠認識到你實在是我一生的幸運,無論將來會怎樣也好,我也一定會記著這一天,記著你曾說過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的說話………讓我再看清楚你的臉,我要把你現在的樣子,永遠永遠地刻在我的心裡………」
嘉嘉的臉頰同樣已經濕透,但那究竟是雨?還是淚?
「嘉嘉你在說甚麼?真怪啊,你說的話便好像在向我告別似的……」
詠恩微微一笑,伸出玉手指向正前方。
「看,大門便在前面了,很快很快,不用五分鐘我們便完全自由了,一定會回到好像以前一樣的日子的!」
對,回到溫暖的家中,回到那典雅紅磚牆建成的校園去,她從來來有想過,
自己竟然會如此的懷念學校的一花一草、課室中的一桌一椅、還有每一個同學那
無憂無慮的笑容。
「走吧,我們一起回去………」
說罷,詠恩便再扶起嘉嘉,加快腳步直向那光明之門走去。
轟隆!
突然,一道比剛才更要光亮的疾電突然劃破了夜空,本來漆黑一片的視野豁然開朗起來。
面前不足十步之外的閘門,此刻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非常高大、肩膊寬壯,這一個雄偉挺拔的身影,對詠恩來說實在是一點也不陌生。可是,他卻是詠恩現在最不希望看見的人。
她多麼希望這個只是幻覺!可是,閘門旁本來關掉了的照明燈,現在卻突然亮著了。燈光開亮,希望之光卻隨之熄滅。
攀著雨傘,低著頭的男人此時慢慢地把臉抬起。燈光映照在他臉上,照亮著一張俊俏無瑕,但卻隱透著徹骨的邪惡的臉。
「康、康醫生?你!………」
康守彥回來了!是自己晚了一步嗎?可是看他一臉輕鬆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逃亡行動連一點驚訝也沒有,反而活像早已預計她們兩人會在此出現一樣!
「呵呵………假裝馴服的頑皮小貓終於露出尾巴了。幹得好,嘉嘉!」
詠恩渾身一震,然後慢慢轉頭望向身旁的人。
「對不起,小恩………對不起!」
嘉嘉眼淚盈眶,痛苦不堪地道:「對不起啊!可是………不聽他的話,我會死的,所以我不能不這樣做啊!」
雖然仍未完全清楚一切來龍去脈,但是詠恩聰明的頭腦已猜到了大概是甚麼一回事。
「嘉嘉………你………竟然、竟然………再次出賣了我!」
暴雨下得更凶更密。但比夜雨更黑暗和比狂風更冷更殘酷的事,現在才正要揭開序幕。
[ 本帖最後由 潘月 於 2009-2-23 20: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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