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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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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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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韓蕙坐在長桌邊緣,兩腳分開踩在桌面上,緊張地看著何葦手中的注射器。
雖然知道何葦絕不會同意,韓蕙還是忍不住說:「打在別處好不好?」
何葦瞪了一眼,一道銀線般的藥液從針頭濺出。
韓蕙側過臉,不敢看何葦的動作。
何葦冷冷說:「還愣著幹嘛?」
韓蕙醒悟過來,連忙雙膝外張,兩手猶豫了一下,輕輕撥開自己的花瓣。經
過近二十天的粗暴蹂躪,黑亮的陰毛下原本有些羞澀的花瓣已經完全成熟,嬌艷
的翻捲著,再不是緊密閉合的模樣。花瓣的邊緣則隱隱露出一抹黑色。花蒂此時
已經十分敏感,手指撥開包皮時,韓蕙身子不由一顫。
雖然給陳妍注射過無數次,但面對韓蕙的順從,何葦還是很興奮。一個美麗
的女人主動露出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讓人給她注射春藥……
何葦用針頭在韓蕙微露的陰蒂上劃了一下,銳刺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條淡淡的
血痕。韓蕙驚呼一聲,緊緊閉上眼睛,披散的秀髮在胸前微微顫抖。但她卻沒有
試圖阻止何葦的手指。
何葦又挑弄幾下,待陰蒂滲出血來他才把針頭刺入陰蒂下部與包皮結合處,
慢慢推動針管。清澈的藥液一滴滴進入韓蕙花蒂之下。等何葦拔出注射器,前後
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韓蕙已經滿身香汗淋漓。
何葦拍開韓蕙仍掰著花瓣的兩手,把她拉到床上,然後用手銬銬住一隻手,
把她鎖在床頭。韓蕙驚慌地看著何葦,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何葦又拿出一副手銬
將她另一隻手也緊緊鎖住,然後把一盒假陽具倒在她的腰腹上。
幹完這些,何葦冷然一笑,捏捏韓蕙的乳房,「自己好好玩啊。」然後轉身
走到陳妍身邊。
何葦將軟如爛泥的陳妍手腳左右鎖在一起,然後把她抱到桌上,將陳妍怒綻
的下體對著韓蕙悲痛的眼睛。接著何葦一屁股坐到陳妍胸上,迷亂的少女被壓得
喉中呃呃直響。
何葦拍拍陳妍肥白的大腿內側,看了韓蕙一眼。韓蕙尖叫道:「你還要給她
打針!你這個魔鬼!」
何葦一邊與韓蕙直直對視,一邊把陳妍鎖在手腕上的雙腿壓在自己腿下。肥
厚多汁的陰阜依然高聳,但以前掰開才能見到的花瓣現在也完全暴露出來,甚至
比韓蕙的下體還要舒展。陳妍的密處仍在藥力的刺激下不斷收縮,陰蒂更是長長
伸出,紅腫發亮。
等看到何葦一連打碎兩支注射液,吸在針管中,韓蕙的怒火立即變成了謙卑
的哀求:「別打那麼多,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何葦毫不動心的捻住陳妍的陰蒂,這次他是對準陰蒂的頂端,將針管完全穿
過。銀亮針頭刺入艷紅的嫩肉,陳妍立刻在何葦身下拚命掙扎起來,嘴中痛叫不
已。何葦兩腿使力,死死壓住陳妍劇顫的肉體,把藥液完全射入。兩支藥液全部
注射完,何葦慢慢拔出針管,然後用力捻著陳妍的陰蒂,直到看到鮮血從針眼湧
出,才鬆開手。
何葦坐到沙發上叼起一支煙,悠然看著兩女,等待藥性發作。剛看到韓蕙俏
臉泛起潮紅,桌上的手機鈴聲大作。
何葦看了看號碼:「小明,怎麼了?」
「何葦,快過來接我們。」
「老顧出院了?不是線還沒拆嗎??」
「他媽的,我找人問了,其實老顧這模樣上個星期就能出院了。只要隔一天
去換一次藥就行。現在就是療養。」
「那讓他接著療養吧,等治好再說。」何葦有些不情願,但他怕易小明聽出
來,又補了一句:「萬一出了問題,那可是一輩子的事,老顧還不恨死咱們?」
「操他媽,一天住宿費護理費醫藥費得六七百,咱們手頭的錢可不多了。」
何葦想起手裡只剩三萬來塊錢,下次弄錢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一天六七百
一個月就是一兩萬,的確受不了。
易小明又說:「老顧也不想多住,他尿道沒斷,輸精管已經結紮了--嘿,老
顧一聽結紮,那表情!操,比殺了他還難受!幸好醫生說想幹事問題還不大,他
才沒尋死。」
何葦心說還不如尋死得了,嘴上說:「行,我這就去接你們。」
看何葦起身要出門,韓蕙連忙說:「求你把小妍抱過來吧。」
何葦一愣,旋即明白韓蕙還想照顧剛剛注入藥物的陳妍。
「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啊。」何葦說著把陳妍扔到床上,將她一邊手腳解開
穿在韓蕙的手臂上,再重新鎖緊,然後甩門而出。
*** *** *** ***
顧秋臉色發白,因為排尿不便,一直不敢多吃多喝,兩個星期就整整瘦了一
圈。正應了馬瘦毛長那句話,鬍鬚看上去倒是更密了。一個醫生站在兩人身邊,
對易小明說:「出了院注意點,一個月內不要刺激他。一旦綻線就麻煩了。」易
小明腆著臉點頭應是。
好歹打發了醫生,顧秋看見何葦,點了點頭,啞聲問:「陳妍呢?」
「秋哥,你先躺著。」何葦把顧秋送到汽車後排,「在別墅,等著你收拾她
呢。」
顧秋雙目噴火,牙關咬緊,十指關節格格作響。
何葦心裡好笑,歎了口氣說:「秋哥,先別動怒,休息兩天再說。」
顧秋重重出了口氣,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一路上何葦噓寒問暖,顯得十二分的關心,說得顧秋心下感動,渾忘了自己
住院時這個何葦只來過一趟。
因為下身還被包紮著,顧秋走路挺著腰腹,敞著兩腿,一左一右邁著步子。
這姿勢在舞台上無所謂,這會兒看上去讓人以為這傢伙不是從猴子進化而來
大概是螃蟹托生的。顧秋沒有注意這些--即使注意他也沒辦法。想到馬上就能見
到那個咬斷自己命根的陳妍,顧秋情緒有些激動,手腳微微發顫,嘴裡反覆念著
:「雞巴雞巴雞巴雞巴……」好像嘴裡長了個雞巴似的。
何葦和易小明扶著顧秋上樓。一推門,陳妍的呻吟聲便在樓梯中迴盪起來。
(二十二)
陳妍一邊手腳穿在韓蕙手臂上,另一邊手腳在空中胡亂揮舞,無遮無攔的下
身猛烈挺動,試圖磨擦騷癢的玉戶。她身下的韓蕙也是滿身大汗,腰腹上的假陽
具落在身側。她雙手都被鎖住,不知費了多少力氣才把套在自己臂上的陳妍旋轉
過來,把她下體放在自己臉側,用唇舌舔舐陳妍的花瓣,以平息她的瘋狂。而韓
蕙自己的藥性也已發作,兩腿緊緊合在一起,勉強斜斜夾著一隻假陽具,在大腿
根部磨擦。兩人淫水交流,身上床上都灑落著片片粘液。
顧秋甩開何葦、易小明的拉扯,撲到陳妍身上,劈頭蓋臉的一通暴打。皮肉
撞擊聲、陳妍的痛叫聲、顧秋的怒罵聲還有韓蕙的哀求聲交織在一起,房中一片
混亂。
片刻之後陳妍臉上鮮血淋漓,身上也是青紫遍佈,連韓蕙也挨了幾下。顧秋
喘了口氣,又一把捏住陳妍淌血的小嘴,隨手揀起旁邊的假陽具,塞了進去,恨
恨說:「我讓你咬、讓你咬!……」
只塞了兩支已經把陳妍的嘴角撕裂開,顧秋仍不解恨,手裡還拿著一支撐開
陳妍的牙關,往裡猛捅。韓蕙流著淚掙扎著想去阻止,但手被鎖住,只有頭部勉
強動了動。
易小明拉住顧秋,「秋哥,來日方長,咱們慢慢收拾她。」
何葦也說:「老顧別動火,先歇一會兒。」
顧秋恨恨把手裡的膠棒扔到一邊,餘恨未消,又對著陳妍的下體猛擊幾拳。
小嘴被假陽具撐滿的陳妍唔唔痛叫兩聲,暈了過去。
等顧秋回房休息,飢渴難耐的易小明就撲到韓蕙身上,托起她的雙腿,對準
泥濘的陰戶,狠狠插入,猛幹起來。韓蕙被藥力折磨已久,但神智仍然清醒,長
時間的性交韓蕙已經知道如何讓男人盡快得到滿足,她收緊下身的花徑,挺動腰
肢,三兩分鐘就打發了易小明。
等易小明倒在一旁呼呼喘氣,韓蕙柔聲說:「讓我給你揉揉好嗎?」
易小明心中大喜,連忙找來鑰匙,解開韓蕙的雙手。
韓蕙暗暗看了暈倒的陳妍一眼,從背後抱住易小明,用雙乳慢慢揉搓起來。
不多時易小明便發出尖細的酣聲,沉沉入睡。韓蕙又揉了一會兒,等易小明
睡熟,趕緊扶起陳妍看看她的傷勢。
陳妍臉上鮮血雖多,但顧秋傷後無力,都是皮外傷。韓蕙放下心,輕手輕腳
走到廚房,從急救箱裡找出藥棉、紫藥水,又拿來毛巾給陳妍擦臉。
在樓梯口韓蕙特別小心,因為她知道何葦在裡面。
*** *** *** ***
何葦近來並沒有時時刻刻守在兩人身邊,他在忙著上網。
何葦跟韓蕙在一起時,裝作無意地問了些她父親的情況,但韓蕙確實所知不
多。何葦只好靠「韓志遠」這個名字在網上尋找消息。搜索了幾天,他發現韓志
遠在新聞界的知名度並不高--也許韓志遠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富有。
何葦關了筆記本,桌旁沿著牆角放了一堆錄像帶。大概有四十多盤,裡面紀
錄只有兩個人--韓蕙和陳妍。主要是韓蕙,而陳妍不過是取樂而已。何葦算算時
間,決定後天處理陳妍。
何葦走到韓蕙的房間不由臉色一沉,韓蕙知道他看見了陳妍臉上的紫藥水,
連忙跪在何葦腳下,一邊給他解腰帶,一邊輕聲說:「小妍傷得太重……」
何葦看了熟睡的易小明一眼,暗罵一聲:豬!
韓蕙正準備含住何葦的陽具,卻被他托著下巴抬起頭來。何葦仔細觀察了她
的臉色,又讓她弓身掰開陰戶。
「什麼最新科技!狗屁!」看到韓蕙還沒有高潮,藥性卻已過,何葦低罵一
聲,按在韓蕙背上讓她雙手撐地,兩腿筆直分開,然後狠狠抽送起來。韓蕙淫水
未干,輕易便接納了肉棒的刺入,但這個費力的姿勢卻讓她臉脹得通紅。不多時
韓蕙便覺得兩耳嗡嗡作響,眼前的地面也昏昏沉沉。
等何葦射出陽精,韓蕙兩腿一軟倒在地上。但她只喘了幾口氣,便連忙趴起
來含住何葦的陽具,用唇舌清洗乾淨。何葦抱著她的後腦,淡淡說:「明天我們
一起去保衛科。」
韓蕙驚喜地「嗚唔」一聲,抬起頭說:「要放了陳妍嗎?」
何葦拍拍她的臉,「小傻瓜,陳妍現在這樣子怎麼能回去呢?」
韓蕙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為什麼要去保衛科?」
「就說我們很著急。免得他們找過來--看到那些錄像帶。」何葦陰森森地說
。
*** *** *** ***
第二天一早,何葦送韓蕙上學,然後又一同去保衛科說陳妍至今未歸。
一連三個星期沒有露面,保衛科長重視起來,留下了韓蕙何葦的聯繫電話,
讓他們有情況隨時聯繫:「我們這會兒就報案,你們倆這幾天最好不要外出。」
中午兩人沒有回別墅,何葦帶著韓蕙在校外吃了飯。
當天下午兩個警察找到韓蕙,訊問了幾句,韓蕙按何葦的交待只說陳妍是出
去玩之後就再沒回來,而自己一個人住在宿舍害怕,就搬了出去。
一個年輕警察奇怪地問道:「搬出去就不害怕了?」
另一個看了看旁邊何葦,韓蕙臉一下羞得通紅。年輕警察明白過來,不再說
話。
那兩個警察又訊問了宿舍管理人員、輔導員和代課老師關於陳妍和韓蕙的情
況。知道韓蕙功課一直很用功,而陳妍是個很喜歡玩的小女孩。兩人對韓蕙這個
柔弱害羞的姑娘根本沒有疑心,這下更沒有任何懷疑。
校外失蹤的事兒數不勝數,兩個警察草草備了案,讓學校通知陳妍家裡,便
匆匆離開了。
傍晚時分,何葦帶著韓蕙回到別墅,卻意外地看見一個兩人都熟悉的人:管
雪。
當初三人曾約定,只讓管雪傳一張紙條,此後的行動就把她完全拋開,以免
管雪要求分一杯羹。所以管雪只知道何葦想騙韓蕙,卻不知道他們怎麼下手。
對此管雪心裡很不滿意,但韓蕙與何葦熱戀時,管雪跟校外一個老闆出去游
山玩水,跑了一個月才回來。
(二十三)
管雪是顧秋叫來的。
回來只一個晚上,顧秋就明白在醫院的錢不是白花的,易小明這個笨蛋除了
搞女人什麼不會。他餓到上午,撐著身子給自己泡方便麵的時候,那個易小明還
沒起床。顧秋越吃越氣,把碗一扔,就給管雪打了個電話。
管雪奔波一路,剛到家就接到顧秋的電話,她也不願搭理顧秋,聽他說自己
受了重傷想讓自己來看看,只哼了一聲,「沒死就不算重。」
顧秋無奈,只好把事情合盤托出。
聽到制住了韓蕙這個富妹,管雪來了興趣,也顧不上在電話裡討價還價,就
按顧秋所說的地址來到別墅。
*** *** *** ***
在這裡遇到同班同學,韓蕙頓時一愣,連忙垂下頭,不敢看管雪笑盈盈的面
容。
管雪相貌只是中上但體態神情卻風騷過人,她走到韓蕙面前高聲說:「喲,
不認識我了嗎?」
雖然千般不願,但韓蕙記得何葦吩咐的「有問必答」,低聲說:「認識。」
「認識,怎麼不正眼看我呢?」管雪咬著牙說:「小婊子,在班裡理不都理
我,在這兒還一樣啊?」
韓蕙聽出管雪聲音裡的恨意,身子一抖,噤聲不語。
管雪知道班裡的同學在背後罵她「婊子」,現在自己當面說韓蕙,她也不敢
反駁,心情大好。
何葦看到管雪也覺得膩味,他不理會兩人,側身上了二樓,找到臥在床上的
顧秋。
「老顧,」何葦向外瞅瞅,關上門,低聲說:「你怎麼把她叫來了?」
「他媽的,你們出門的出門,留家裡的啥球都不幹,我傷成這樣子,誰來理
我?」
何葦在顧秋肩上拍拍,「這不是忙嗎?今兒我跑了一天,還跟警察聊了一會
兒。」
顧秋撐起身子,急切地說:「怎麼回事兒?」
「沒事兒,是咱們找他們。陳妍這事兒算是解決了,明天就把她扔海裡。」
顧秋聽到陳妍,立刻恨聲說:「媽的!我來下手!」
何葦巴不得如此,連忙點頭同意。等顧秋情緒平穩,又問:「你告訴管雪多
少?」
「都說了。」
「操!你啊你,怎麼說你呢?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管雪你又不是不知
道,外面有多少人--靠!」
顧秋歉然說:「哥哥餓了一上午,有些氣昏了頭……」
「算了,來了就來了吧。你先歇著,我出去看看。」
易小明抱著熟睡的陳妍歪在沙發上。何葦看到他的手還放在陳妍下腹,暗罵
一聲:「真是個性怪物。」
管雪蹺著腿坐在靠椅中,興致勃勃地看著房中的韓蕙一件一件脫下衣服。
何葦說:「小雪,你過來一下。」
管雪正看到興頭上,不樂意地說:「什麼事?在這兒說吧。你看她的奶子,
才那麼大點兒……」
韓蕙的乳房雖然比不上波霸級的管雪,但也玲瓏有致,而且特別堅挺。沒有
乳罩的遮掩,更顯得楚楚動人。
何葦卻沒這個心情,聲音一沉:「管雪,過來。」
管雪撅著嘴跟何葦走到隔壁。身後傳來易小明的聲音:「別愣著,跳段舞,
還跳上次那個劈叉的……」
「小雪,這事兒開始我們也拿不準,所以沒告訴你。」
管雪撇撇嘴,沒有接腔。
何葦又說:「這不,你一回來老顧就通知你了。」
「嘁,要不是那個王八蛋受傷,他能想起我?」
「可別這麼想,不管受傷不受傷,我都會通知你。」
管雪瞬瞬眼,「你們準備怎麼幹?」
「走一步說一步吧。」
「弄了多少錢?」管雪終於問到自己最關心的話題。
「現在還剩兩三萬。」
「這麼少?看這房子,你們起碼不弄個幾百萬?」
「細水長流嘛,你不想幹一票就讓別人追殺一輩子吧?主要是老顧這次受傷
花了大錢了。」
管雪想起顧秋受傷的部位,格格地一笑,「傷的是地方,陳妍這是替我報仇
呢。」
「小雪,瞧你。我就怕你這樣想--現在咱們都在一條船上,可不能這樣幸災
樂禍。」
管雪哼了一聲,但還是點點頭。
何葦說:「還有一件事,你得記住--千萬別露風聲。」
「這沒問題。」
「那你就住這兒好了,平時沒事別出門。」
管雪巴不得如此,連忙答應。
何葦鬆了口氣,他就怕管雪跟外面的人來往時胡說,漏了風聲。
*** *** *** ***
韓蕙小時候跟母親學過舞蹈,等何葦和管雪回到房間時,她已跳到尾聲。
韓蕙柔嫩的肢體在空中劃出道道白光,然後靜止下來。她身子後仰,彎成弓
形,一手舉在腦後,右膝平提到胸口,再慢慢伸直,兩條大腿豎成一條柔媚的玉
柱,在玉柱的正中,兩片鮮艷奪目的花瓣隨著她的動作慢慢拉開,彷彿綻放的鮮
花一般。待花瓣完全盛開後,韓蕙放下右腿。最後兩腿劈叉,上身側伏在地上,
完成了整套舞蹈。此時她身上已佈滿汗水,玉背不斷起伏,細細喘氣。
易小明早忘了懷中的陳妍,只呆呆看著韓蕙如玉的肌體。
韓蕙優美的身形讓管雪妒火中燒,不等韓蕙站起來,她就走到放在房中的椅
子邊,路過伏在地上的韓蕙時,裝作無意在她大腿上踩了一腳。高跟鞋的銳跟頓
時在雪白的大腿上劃出一條血痕,韓蕙摀住傷處痛叫一聲。
管雪坐到椅中蹺著腿說:「過來舔我的腳。」
(二十四)
韓蕙的唇舌已經接觸過三個男人全身的每一個部位,舔舔腳趾算不得什麼過
分,聞言忍痛站起,伏在管雪腳下。
管雪沒想到韓蕙竟如此聽話,見她準備脫下自己的鞋子,連忙說:「不許用
手!」
韓蕙愣了一下,只好用牙齒咬住高跟鞋的後幫。管雪腳一動,從她牙關裡掙
脫出來。韓蕙一言不發地再次咬住。管雪玩了幾次,才讓她用嘴把鞋子脫下來。
韓蕙注意力都放在鞋子上,等脫下高跟鞋才發現管雪還穿著長統襪。她只好
鑽進管雪的裙子,用嘴唇搜索襪口。管雪剛回來,還沒得及洗澡,裙下一股腥膻
的體臭。韓蕙安慰自己,這比易小明屁眼的味道要小多了。
終於韓蕙的舌頭舔到襪口所在,連忙用嘴唇噙住慢慢下扯。
但管雪穩穩坐著絲毫沒有抬起大腿的意思,韓蕙正無計可施,聽到管雪說:
「這婊子還真聽話,比我養的那條狗還乖。」管雪拉起裙子,「你說是不是?」
韓蕙臉脹得通紅,沒有回答。
管雪臉色一變,「是不是?」
韓蕙眼圈慢慢發紅,一滴眼淚在眼眶裡微微一晃,從臉上悄然滑落。但她仍
沒有說話。
「啪」的一聲,管雪一巴掌狠狠扇在韓蕙臉上,厲聲說:「是不是?」
韓蕙盯著管雪的眼睛,緩緩但堅定地搖了搖頭。雖然屢受污辱,但韓蕙始終
都是被迫,讓她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韓蕙無論如何都不情願--況且面前的還是自
己同班同學。
沒想到韓蕙連自己的腳都願意舔,卻因為一句空洞洞的話而碰了硬釘子,管
雪氣得臉色發黑,扯著頭髮把韓蕙拉倒在地,往她赤裸的身上猛踢。幸好管雪光
著腳,踢得雖狠,卻並不太痛。
踢了幾下,管雪發現韓蕙仍不屈服,又解下腰間兩指寬的皮帶,呼嘯著抽打
在韓蕙身上。
何葦也不想看到韓蕙還有什麼尊嚴,而想讓她徹底屈從,於是只袖手旁觀。
隨著皮帶的起落,雪白的肌膚立刻留下幾條紅印,韓蕙一邊用手阻擋,一邊
躲閃。但她倒在地上,根本無法避開。
這樣也不見效,管雪乾脆穿上高跟鞋,朝韓蕙的下體一腳踢去。
鞋尖深深刺進花瓣。韓蕙悶哼一聲,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蜷起身子,雙手
摀住下身,鼻翼急促翕張,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管雪下手這麼不分輕重,何葦有些擔心。他一把拉住仍作勢要踢的管雪道,
「想打死她啊?」
易小明也放下陳妍,蹲到韓蕙身邊,掰開她的手掌看了看。兩片陰唇已經腫
了起來,假如管雪這一腳再往上一點,可能就把她的陰蒂踢碎了,「管雪,算了
吧。」
兩人都這樣說,管雪只好住手。她悻悻然走到一邊,朝陳妍身上踢了一腳。
何葦知道這兩天就要解決陳妍,犯不著再跟管雪慪氣,就沒再理她。
管雪見兩人沒有反應,乾脆又踢了一腳。
躺在地上喘氣的韓蕙突然忍痛說:「別打她……」
正準備離開的管雪一聽馬上來勁了,一腳接一腳踢在陳妍的軀體上。
韓蕙勉力挪到陳妍身邊,抱住管雪的腿,「我是……」
「是什麼?」管雪揚起臉,看也不看韓蕙。
「……我比狗還乖……」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但韓蕙能這樣管雪已經很滿意了,她沒再苛求聲音大小,「小狗,過來。」
管雪指指自己的腳。
*** *** *** ***
顧秋躺了一個下午,這會兒精神好些了。他還墊記著陳妍,便挺著肚子,慢
慢走了過來。
何葦、顧秋、易小明相互使個眼色,一起走到隔壁的房間。管雪正瞇縫著眼
享受韓蕙柔軟的舌頭,根本沒有注意他們的舉動。
三人商量一下,易小明先扶著顧秋走下樓梯,何葦則回到房內,夾起陳妍。
韓蕙驚慌地抬起頭,「你要帶她去哪兒?」
何葦頭也不回地說:「你好好伺候雪姐,別的事少管。」說著重重帶上門。
韓蕙不顧管雪的拉扯,掙起身子追了出去。
何葦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他氣惱地把陳妍扔到地上,
拖著韓蕙把她鎖到床頭。
手銬在韓蕙的手腕上錚然作響,但何葦已經離開。管雪眼珠一轉,也拋開韓
蕙,跟了出去。
何葦帶著陳妍來到地下室,顧秋早已坐在旁邊等候多時。
讓管雪幫忙把陳妍捆在牆角的水泥台上,何葦把所有剩餘的藥品統統拿來,
全部用在陳妍身上。
等把最後半瓶藥膏全部擠到陳妍陰道裡,何葦拍了拍手,「照廣告上說的,
這些藥足夠讓一百女人瘋狂。就算打一折也有十個的效力。」他看看顧秋,「差
不多了吧?」
顧秋只瞪著眼睛,沒有說話。旁邊的管雪好奇問道:「用這麼多幹嘛?」
「咱們這是給秋哥報仇。」何葦說:「給她上了藥,再捆住手腳,看她能瘋
成什麼樣子。」
管雪打了個哆嗦,旋即臉上浮出開心的表情。其實活潑的陳妍是班裡為數不
多幾個肯與她說話的同學,但管雪此時絲毫不想去為陳妍求情,而是相反……
何葦見地下室裡只有顧秋一個人,問道:「老顧,小明呢?」
易小明在外面應了一聲,「來嘍。」說著端著一口鍋走了下來,指間還夾著
一隻漏斗。
「什麼東西?」何葦指指那口鍋。
「嘿嘿,你瞧瞧--」易小明把鍋遞了過來,自己走到陳妍身邊解開繩子。
「這是什麼玩意兒?」何葦看看半鍋冒著氣泡的紅色液體,有些莫名其妙。
「管雪,來幫一把。」易小明喊道。
管雪走過去,幫易小明把陳妍重新捆好。
(二十五)
陳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兩扇窗戶之間。她背朝牆壁,高舉的雙腿左右分
開,分別捆在兩扇窗戶上。兩手則先被捆在一起,然後又纏在腰間。嘴巴則被寬
膠帶緊緊封住。看上去,整個人就像倒印在牆上一般。
捆完後,易小明把漏斗交給管雪,讓她插在陳妍陰道中,自己跑過來接過鐵
鍋。他摸了摸鍋底,嘴裡嚷著:「快點兒,一會兒就涼了。」
等易小明把鍋中紅色的液體慢慢倒進漏斗,何葦恍然大悟,「我操,你從哪
兒找這麼多蠟?」
「樓下抽屜裡的,好幾把呢,全熬了。」
身體裡的灼痛使陳妍從昏迷中醒來,她挺動身體,嘴中的膠帶沙沙作響,鼻
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花徑內也痙攣起來。但漏斗一直插進她的子宮,緊縮的嫩
肉只能在塑料管壁上來回蠕動,無力阻止滾熱的蠟液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蠟液停滯不進,便把鍋交給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
轉,搖晃著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進蠟液。
陳妍的子宮、陰道很快就被蠟液灌滿。隨著鼻間發出的痛苦的呻吟,陳妍的
下腹不斷一收一放。易小明看準時機等她鬆弛時又讓管雪往漏斗裡面加些蠟液。
兩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細調整著漏斗的角度和蠟液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陳妍花瓣緊收,紅色的蠟液立刻從玉戶中湧出。但易小
明早有準備,拿起膠帶把陳妍的陰唇完全封緊。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帶,像玻璃般
裹住鮮紅的花瓣。同樣紅色的蠟液與嫩肉漸漸化成一團,分不清彼此。
易小明並未住手,他接著再把漏斗插進陳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蠟液。
等陳妍前後兩個肉穴都被灌滿封緊後,易小明把所餘不多的蠟液全部傾倒在
陳妍毫無遮掩的下體,把膠帶也裹在其中。陳妍的臀、腹頓時灑滿淋漓厚重的艷
紅,像披著一塊遮羞的紅布。
疼痛和藥力,陳妍又昏迷過去,只有口鼻間微弱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
放下鐵鍋,易小明說道:「把她的騷屄跟屁眼兒都封住了,秋哥,你看怎麼
樣?」
顧秋仍不解氣,哼了一聲說:「媽的,該把她的嘴封住!」
何葦說:「行了,本來只說捆住後上藥,現在更徹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過,剛才還沒對韓蕙下手,現在正興致勃勃,「再買些
蠟讓韓蕙也嘗嘗這滋味!」
「去球吧,還指望從她身上弄錢呢。小雪,你別做得太過分了。小心她跟咱
們來個魚死網破,萬一雞飛蛋打,後悔可來不及了。」
管雪拉長聲音說:「知--道--啦--」
何葦沒有理會管雪的不情願,只要讓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說罷當先
走上樓梯。
等易小明扶著顧秋走到車庫,何葦放下樓板,把打過催情劑,又灌滿蠟液的
陳妍一個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裡。
*** *** *** ***
韓蕙的皓腕被手銬刮出道道血痕,何葦幾人一進門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
妍呢?」
何葦沒有解開手銬,只撕開一條手巾裹住韓蕙流血的手腕,柔聲說:「別著
急,陳妍在樓下休息。」
韓蕙尖叫說:「我不信!我不信!你騙我!!」
雖然何葦敢說陳妍的失蹤不會引起太多人的興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訴韓蕙真
相,能騙一天是一天,多些時間能緩和韓蕙的激動。於是何葦說:「我說過,這
兩天就要放陳妍走,但她的樣子你也看見了。我讓她一個人休息休息,免得-」
何葦朝背後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壓低聲音:「--他們亂來。」
韓蕙將信將疑,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要去看她。」
「陳妍已經睡著了,你就別去打擾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韓蕙小聲哀求。
「不行。」何葦看看韓蕙的臉色聲音轉柔:「明天吧,讓她好好睡一覺…」
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見,像螞蟻爬上餅乾般,跟管雪摟抱著坐在沙發上,咬
弄她豐滿的乳房。管雪一邊敷衍易小明,一邊傾聽兩人的對話。沒想到看上去陽
光燦爛的何葦如此陰險,她不由暗暗心驚。
何葦安撫住韓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發到隔壁的房間,關心地檢查了韓蕙腕
上和下身的傷勢,然後擁著韓蕙無比溫柔哄她睡覺。
這一夜韓蕙破天荒地沒有被人蹂躪。
第二天何葦故意睡到將近八點才起床,韓蕙雖然心急著想看陳妍,但也不敢
喊醒他。
等何葦睜開眼,他看了看時間,便不由分說地拉起韓蕙帶她上課。
走到樓下時韓蕙喊著:「小妍、小妍……」卻沒有任何回答。何葦只推說房
間的隔音性能太好,陳妍又睡得熟,並保證回來就讓韓蕙見她。韓蕙這才不得已
地上了汽車,不斷回頭向別墅張望。
曠課早已是家常便飯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聽到車響便跑過來,要求何葦
送她去上課。
何葦聽到這個剛出去瘋玩了一個月的女人竟然還知道自己是學生,不由愕然
說:「我操,是我聽錯了,還是你想讓我給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裝作不在意瞟了韓蕙一眼,「說那麼多幹嘛?讓我上車,快遲到了。」
何葦隨即明白過來,臉一板,咬著牙說:「你他媽少扯蛋,給我老老實實待
屋裡!」
沒想到何葦如此決然,管雪一愣,撇著嘴罵了一聲,扭臉走開。
聽到管雪也要去上課,韓蕙心裡一緊:跟她坐在同一間教室裡……等何葦斷
然拒絕,她才鬆了口氣。
*** *** *** ***
何葦親暱地輕摟著韓蕙的腰身,兩人並肩走在校園裡。他和顧秋不同,顧秋
怕別人看到生疑,離校門遠遠地就停了車。而何葦則每次都把韓蕙送到教室才離
開。
這樣的親密在濱海已經是司空見慣,教師們毫不訝異地與他們擦肩而過。
何葦正毫不吝嗇地揮灑笑容時,背後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韓蕙!」
何葦身子一頓,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二十六)
姚潔從兩人背後快步趕上,「好久沒見你了。好幸福啊。」
何葦環在韓蕙腰的手臂微微使力,笑著說:「是好久不見了。」
韓蕙強笑著打了招呼:「你好。」
姚潔有些奇怪,晶瑩的眼珠一轉,「吵架了?」
何葦說:「沒什麼,她只是有些不開心。」
「何葦,你可別欺負我們小蕙啊,」姚潔本來就不喜歡何葦,但礙著韓蕙的
面子沒有流露出來,她看了韓蕙一眼,轉開話題:「陳妍呢?」
何葦歎了口氣,「還沒回來……」
「沒回來?去哪兒了?」
韓蕙垂下眼睛,沒有說話。
何葦這才知道姚潔根本沒聽說陳妍「失蹤」的消息,一邊暗罵自己多嘴,一
邊罵學校太不像話對學生如此不聞不問。他作出怕韓蕙受刺激的樣子,給姚潔使
了個眼色。
姚潔皺了皺眉頭,疑惑地走了過去。
何葦好像難以啟齒的思量了半天,才說:「唉,原來小蕙一直沒告訴你,…
陳妍失蹤了。」
姚潔瞪大眼睛:「怎麼會?」
「那天咱們一起吃飯,我跟小蕙逛街,回去的晚了,陳妍有些不高興,星期
天下午她說要自己去逛街,結果沒回來--這都快三個星期了。」
姚潔愣了一會兒,「怎麼會這樣?陳妍的性子……難怪小蕙不開心。」
何葦心說:「你這樣想最好。」他又歎了口氣說:「小蕙一個人住害怕,現
在和我在一起。」
姚潔瞟了何葦一眼,「小蕙跟小妍兩姐妹關係最好。既然這樣,你要多關心
小蕙一些。有小妍的消息,趕緊給我打電話。」
「報過兩次案了,昨天警察還來問過情況。現在,學校已經通知陳妍家裡來
人。」何葦黯然搖頭。
姚潔回到韓蕙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幾句卻又找不出話,只好說:
「別擔心了。小妍不會有事的……」
姚潔又叮嚀幾句,問了韓蕙現在的聯繫電話,才揮手告別。
何葦等姚潔走遠才鬆了口氣,心裡罵道:「呸,多管閒事!」
看著姚潔婀娜的腰肢,渾圓的臀部,修長的雙腿,何葦心頭一團火熱。
*** *** *** ***
「下課我就來接你,好好上課啊。」何葦站在教室門口囑咐韓蕙。
韓蕙微微點了點頭,接過書夾,走進教室,遠遠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
何葦揚起臉衝她燦爛地笑了一下,但用意是讓班裡的學生看到他對韓蕙的關
心,然後轉身離開。
自從陳妍失蹤以來,韓蕙一直坐在這個角落裡。
教室裡學生並不多,三三兩兩坐在一起,顯得空空蕩蕩。班裡的同學大都已
經知道了陳妍失蹤的事情,因為陳妍人緣很好,偶爾會有人過來關心地問一下有
沒有陳妍的消息。而韓蕙平時與同學來往極少,大家都沒有打擾她,韓蕙就一個
人安安靜靜坐在那裡。
韓蕙平靜的做著筆記,玉容波瀾不驚,漠然的神情彷彿超然於萬物之上。每
天放學之後就是無盡的凌辱,她只有借學習的時刻來麻痺自己。
第一節課平靜的結束了。
上課鈴再次響起,一個人踏著鈴聲走入教室,班裡立刻騷動一下。只有韓蕙
仍一無所覺地翻著課本。
曠課一月有餘,比陳妍失蹤還早的管雪,無視同學們鄙夷、嘲笑、驚訝的目
光,昂然朝教室的角落裡走去。
當一個白色的提包放到身邊,韓蕙才略帶驚訝地抬起眼睛。看清管雪眼中陰
冷的笑意,韓蕙臉色猛然變得慘白。她沒想到管雪會這麼不願放過自己,被何葦
拒絕後,居然自己打車來到學校。
管雪大咧咧推開桌面上的課本,挨著韓蕙一屁股坐下,用眼角譏誚地掃了掃
身邊滿臉驚惶的同學。
韓蕙默不作聲地揀起課本,埋下頭不敢看管雪的表情。課本彷彿被浸在不住
旋轉的污濁的水中,晃晃悠悠,一個字都看不清楚。
管雪一隻手掌按住韓蕙圓潤的膝蓋,慢慢向上挪動,伸進短裙中。
「……被掛在路燈上,充當照亮人類前進的火炬了……」這位老師的話很風
趣,而且一針見血,很受學生們的愛戴。韓蕙平時聽得很認真,那種飽含智慧的
幽默,有時會讓她忘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但此刻,
她和管雪都沒有聽見。
兩人像貓和貓瓜下的老鼠,一個惡意地嘲弄,一個驚怯的躲閃。
當管雪手指觸到內褲邊緣,韓蕙騰的一下漲紅了臉。當那隻手試圖扯下她的
內褲時,韓蕙臉上的血色乍然褪盡。
韓蕙死死坐在椅上,不願抬起身子,管雪扯了幾次只把內褲一邊扯到韓蕙腰
下。她惱恨地在韓蕙大腿內側掐了一把。韓蕙咬住嘴唇強忍疼痛,雖然她不敢作
聲,但雙手撐在桌上,坐得更用力。
管雪見韓蕙不願屈從,只好把手指伸進內褲下。
指尖剛剛觸到柔軟的花瓣,韓蕙猛然站了起來,迅速合上課本,快步走出教
室。
全班學生刷的一下轉過頭來,望著呆坐當場的管雪,暗笑她太不自量,也不
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居然要坐到韓蕙旁邊--怪不得人家寧願課也不上。
講台上的老師看了看管雪,又看了看韓蕙急匆匆的背影,心想只是同學之間
鬧彆扭,乾咳一聲,吸引了學生們的注意力,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講課。
管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裡惱恨不已。
(二十七)
韓蕙走到教學樓外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別墅,宿舍鑰匙又早已被何葦收走,偌大的世
界居然沒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韓蕙抱著書夾,茫然沿著小徑信步而行。
雖然是上課時間,但校園中三三兩兩閒逛的學生還是不少。五月的陽光下,
一個美麗而憂鬱的女孩懷抱課本,兩眼盯著自己的腳尖緩步而行的畫面,吸引了
眾多目光。
韓蕙對這些都沒有在意,當她停下腳步,才恍然發現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
樹下面。
這是一棵韓蕙永遠忘不了的樟樹。就是在這棵樟樹下,一隻手遞給她,她以
為那是幸福,結果卻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隻手拉起她,她以為那是光明,結果
卻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韓蕙蹲在樹下,無聲的痛哭著。
(在這裡猶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該出現一張潔白的紙巾。但那樣情節太難控
制,五十節就打不住了。放棄。)
不知哭了多久,韓蕙慢慢平靜下來,用手背擦去淚痕。
她的手腕上帶著一對腕套,那是已經落伍的時尚飾品,為的只是掩蓋腕上的
傷痕。被淺紅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還留有一條條皮帶抽出的血痕。
靜下心來,韓蕙才感覺到傷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著膝蓋坐在樹邊,呆
呆瞧著草葉間奔波的螞蟻。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靈,它們有沒有歡樂?有沒有痛
苦?
*** *** *** ***
離開教室後,何葦立即趕回別墅。
一進門,何葦就喊管雪,叫了幾聲都沒有聽到回答。
他氣沖沖走上二樓,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雙眼迷離地搖了搖頭。
「這個蠢貨!」何葦恨恨地甩門而出。昨天分明已經囑咐過管雪待在別墅不
要亂跑,可這一轉眼就沒了影兒。何葦倒沒想到管雪會去學校,只是擔心她去找
自己的朋友,萬一嘴不嚴走漏風聲可就糟了。也許,她是在地下室折騰陳妍呢。
顧秋睡得比易小明還死,何葦從門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開樓板,便聽到陳妍粗重的呼吸聲。
管雪也沒有在這裡,地下室裡只有一個仍在昏迷中的陳妍。她被倒吊一夜,
而且又注射了劑量極大的催情藥,腹中更被灌滿蠟液,陳妍看上去象被熱水澆過
一樣,全身通紅,汗水從低垂的短髮髮梢滴落,在地上濕了一片。臉部因充血而
腫脹,鼻中呼出的氣息熱得驚人。
因為腹部一直在不停動作,上面凝結的紅蠟已經脫落一些。還有巴掌大小的
幾塊緊貼在肌膚上,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樣起伏的還有兩隻乳房,由於
多日來始終生活在止興奮和高潮中,原本淺紅的乳暈顏色深了許多。兩隻乳頭硬
如石子,上面甚至還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
腳步聲響,易小明與顧秋抱著方便面走了下來。何葦也不抬頭,只俯在陳妍
兩腿間,一塊一塊揭去紅蠟。凝結的蠟塊就像用來拔毛的松香,把本來就柔細稀
疏的陰毛又扯下許多。何葦並沒有打算揭開封住花瓣膠帶,但蠟塊裡的幾根陰毛
把膠帶拉開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釋過,有些發黑的血液立刻從縫隙中湧出,蚯蚓
般急速由腹至胸劃出一道血痕。
顧秋只看了一眼,趕緊忍住噁心,捧著方便面蹲到牆角。易小明卻瞪大眼睛
直勾勾盯著陳妍陰中流出的血跡。
何葦乾脆把膠帶撕開。紅蠟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陰唇撐往兩側。
紅色的嫩肉與紅色的硬蠟之間,紅色的血液洶湧奔流,不多時便染紅了陳妍
的下腹。
何葦等了一會兒,見陳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來。
陳妍手腳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著雙腿分開的姿勢。
易小明用筷尾撥了撥陳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麵條,邊吃邊說:「是不
是裡面燙爛了?」
顧秋剛好抬頭看到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嚥不下去。
何葦倒不在乎,手指擠入陰道摸了摸,「沒燙爛吧?」過了片刻,他明白過
來,「操,是月經來了。」
顧秋剛喘了口氣,聞聲胃裡頓時一陣翻騰差點兒當場狂吐。好歹咬牙忍住,
但這飯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牆上呼呼直喘。
陳妍腹內的鮮血和淫液彷彿流不完似的,兩者混雜在一起,在陳妍兩腿間,
汪成一片直到膝彎的血紅三角。等血流漸漸減緩,何葦找來一塊沾滿灰塵的抹布
隨便擦了擦。便分開花瓣,手指探進去捏住光溜溜的蠟身,用力一拉,紅蠟應手
而斷,只掏出兩個指節長短的一截。因為陳妍是被倒吊,經過陰道的收縮,蠟液
凝固後呈錐型。露在花瓣邊緣的僅有指頭粗細,下面卻粗了幾倍。
何葦掏了幾下也沒能再掏出裡面凝蠟,只刮下一些混著血液的蠟屑,便不再
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陳妍的額頭,入手一片滾燙。
「老顧,這次藥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過去,她這會兒肯定狗一樣找東西
來操呢。」
顧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復一些,恨恨說:「把她弄醒,我要讓她清清楚楚看
著自己是怎麼死的!」
何葦一笑說:「一時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睜開眼,這藥勁也沒過呢。」
顧秋撐起身子,搖搖晃晃走上樓梯:「我等!!等藥勁過了,我親手切碎這
個臭婊子!」陳妍那個噴嚏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擻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藥--給她解癢!」
(二十八)
管雪找了個機會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園裡跑得一頭大汗,又不敢給何葦打
電話。找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才看見韓蕙,沒想到她竟然跑到這裡看螞蟻上
樹!
管雪差點氣歪鼻子,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一腳踢在韓蕙小腿上。
韓蕙從螞蟻的天地裡驚醒過來,惶然望向滿臉油汗,凶神惡煞模樣的管雪。
「你還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見韓蕙垂下頭默不作聲,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會兒更是要脹破肚皮。她
一把扯住韓蕙的頭髮,拉她起身。
韓蕙憤怒地想擋開管雪的手,但是被管雪拽緊手腕,鑽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
聲。生性軟弱的韓蕙只會逃避和屈從,只瞬間剛強了一下,便軟綿綿站起身來,
輕聲懇求:「不要……」
「走!」
「去哪兒?」韓蕙忍住腕間的疼痛問道。
「去上課!」
「我們回去……」
「你不是好學生嗎?怎麼能曠課呢?」管雪嘲弄說。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嗎?」韓蕙屈辱地哀求道,一隻手抱住樟樹不
願離開。
「陳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兩個字。停了片刻管雪壓低聲音說:「惹我
不高興……」重重地冷哼一聲。
韓蕙無言地放開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韓蕙一前一後走進教室,大家無一例外的露出驚訝的表情:紅櫻
桃怎麼會跟爛白菜走到一起?
兩人回到角落裡剛剛坐穩,管雪就俯在韓蕙耳邊說:「自己脫下來。」
韓蕙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手指在裙邊捏得發白也沒有動作。
最噁心那門課的可憐老師踏著第四節的上課鈴走進教室,只點了點頭便埋頭
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釋。教室裡所剩無幾的學生們也都無心聽課,與老師
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覺的睡覺,看書的看書,練氣功的練氣功,各忙各
的事。
管雪在韓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韓蕙一手伸進裙內,微微欠起身子,把內褲從臀後褪下。管雪抓住
內褲,一把扯到膝彎。韓蕙羞愧難當,連忙側過臉裝作看窗外的風景,用手遮住
通紅的面頰。
管雪用膝蓋把內褲從韓蕙腿上蹭落,用腳踩住。然後托起韓蕙的大腿,把它
踢到一邊。
揉成一團的內褲悄無聲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韓蕙顧不上去想怎麼處
理這件事,因為管雪的手指已經伸到她兩腿中間,在仍有些腫脹的花瓣上用力捻
了起來,小指還不時挑弄她的陰蒂。
下體接連不斷傳來陣陣痛癢交加的刺激,使韓蕙不得不改變坐姿伏在桌上。
她把課本豎起來,遮住面孔。兩腿合緊,腰身後弓,以盡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終插不到花徑裡面,氣惱地沖韓蕙低喊一聲:「坐直。」
韓蕙拿起筆,在紙上急速寫了幾個字,推到管雪面前:別這樣。
管雪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就這樣!」說著,用腳踢開韓蕙並在一起的雙
腿。
韓蕙無奈的直起身子,分開雙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兩條潔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來,幾乎能看到腿根結合
的部位。韓蕙連忙扯下裙子,緊緊按在腿上,滿眼哀求地對管雪搖搖頭。
管雪帶著一抹輕蔑的笑容揚起臉,手指伸進裙下在蜜穴裡快速抽插攪動,不
多時乾燥的花瓣便漸漸濕潤。
韓蕙臉紅得似乎能滴下血來,當管雪戲謔地把沾在指尖的粘液舉到她眼前時
羞憤的淚水奪眶而出。
但她的眼淚不但沒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反而使管雪
愈加妒火中熱。她奪過韓蕙手裡的鋼筆,摘下筆帽在韓蕙驚慌的眼前晃了一下,
把筆尖慢慢插進韓蕙濕淋淋的下身。筆尖不斷勾扯住陰道壁上的嫩肉,韓蕙伸手
想拿過鋼筆,懇求管雪:「我自己來。」
管雪卻理都不理,只一個勁兒往韓蕙體內深入。韓蕙不得不微微挪動臀部,
讓管雪手裡的鋼筆能順利進入自己的陰道。直到鋼筆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
開手,低聲對韓蕙說:「不許拔出來。」
鋼筆比管雪的手指要溫柔得多,至少它不會故意在裡面攪動。雖然覺得恥辱
但不至於在教室裡被弄到高潮,韓蕙還是悄悄鬆了口氣。
下課聲終於響了起來,老師合上書本轉身就走,班裡的學生們也站起來興高
采烈地高聲說笑著收拾東西。有人回頭向她們瞟了一眼。
韓蕙連忙低下頭裝作收拾課本。管雪卻無所謂地坦然揚著臉,一隻手從桌下
伸到韓蕙腿側,貼著座椅把手中的筆帽塞進她的後肛中。
等班裡的同學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來。
韓蕙連忙跑到前排,揀起內褲藏在書夾裡。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書夾
緊緊抱在懷中。
管雪剛走出去兩步,又轉過身,摸著韓蕙的下巴說:「不許讓何葦知道。」
管雪運氣好,因為要處理陳妍每天下課時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葦今天遲到了。
韓蕙走到校門口,他才匆匆趕來。何葦沒有從韓蕙的臉上發現什麼異樣,只告訴
她陳妍醒了一會兒,現在又睡著了。
韓蕙已經在學校的廁所裡取出鋼筆、筆帽,穿上內褲。到別墅後,她推說要
上廁所,匆匆洗淨下身的淫水和墨水,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幹完這些,她來到樓
下的臥房。
(二十九)
陳妍確實在熟睡,但她並沒有真的清醒過。被易小明手裡的假陽具弄醒後,
發著高燒的陳妍就瘋了一般握著粗大的膠棒在自己淌血的陰道裡拚命抽送。體內
被搗碎的蠟塊也隨之流出,但還有更多的蠟塊被深深頂入子宮內部,飛濺的鮮血
沾滿雙手。
兩個半小時裡她已經四次高潮,雙手都累得發軟,被蠟液燙腫的陰道已經磨
破,卻仍然不歇不休的繼續抽送。何葦看時間太晚,擔心韓蕙看到這一幕,乾脆
給陳妍打了兩支麻醉藥,才讓她住手。
睡夢中的陳妍還是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但面上被顧秋打傷的青腫還未消退,
以前那種俏皮的神情早已蕩然無存。曾經洋溢在眉宇間的靈氣全然不見,只剩下
一片空白的癡木。
韓蕙沒敢叫醒她,只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額頭,灼熱的溫度讓韓蕙簌然一驚,
「小妍燒得太歷害了,趕緊送她去醫院!」
何葦皺皺眉,「只是發燒,送什麼醫院?」
韓蕙懇求半天,答應再向父親要錢,何葦才勉強讓易小明去買些退燒的藥。
*** *** *** ***
韓蕙正在喂昏睡的陳妍吃藥,管雪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扭著腰肢走了進
來。
「去哪兒了?」何葦的不滿溢於言表。
「出去轉轉都不行?」管雪滿不在乎地吐了個煙圈,夾著煙卷的手指朝韓蕙
勾了勾,「過來,小狗狗。」
韓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著衣服摸了韓蕙下身一把,發現鋼筆已經被取出,頓時柳眉一豎,
厲聲說:「在屋裡你還穿什麼衣服?快脫!」
何葦給足管雪面子,等韓蕙依言脫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
再隨便出門。
管雪從他的話語裡聽出來韓蕙並沒有敢說自己也去了學校,便謊稱自己是回
家收拾一些東西--她還真回了趟家,給母親留了錢,帶了些衣物才來別墅。
何葦只好硬的不行來軟的,摸著管雪的肥臀淫笑說:「來陪陪哥哥……」
顧秋的傷口還沒拆線,別說貼身肉搏,就是隔山觀虎也有生命危險。於是何
葦也沒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帶著韓蕙四人一同來到主臥室。
管雪斜眼對韓蕙說:「跟老娘學著點兒!」
她先托起何葦的陰莖,握在手心裡揉搓一番,然後為了讓韓蕙看清,側臉伸
出舌頭,用舌尖捲住龜頭。等肉棒堅挺之後,才張口吞入。管雪與何葦乃是老搭
擋,肉棒一進入口腔,何葦便挺腰直入。管雪伸直脖頸,先來個深喉,幾乎吞下
整條陽具,鮮艷的紅唇離何葦的小腹只剩不到兩指的距離。管雪還有餘力合攏紅
唇,在肉棒根部留下一圈鮮紅的唇印。管雪握著陽具旋轉一下,把唇上的口紅留
在上面,才張口從喉中拔出。
「小狗過來。」管雪叫來韓蕙,拿出一枝淺色口紅在她唇上隨便塗了塗,指
著肉棒上的唇印說道:「這是第一課,什麼時候把口紅蓋住這個,你就可以下課
了。」
韓蕙看了看沾滿管雪口水的棒身,閉上眼睛,依樣含住何葦的陽具。肉棒只
進入一半龜頭便已捅進韓蕙的喉嚨。她先吸口氣,硬著頭皮伸直喉嚨壓住舌根,
把肉棒吞進嗓中。待龜頭順著食道直頂到氣管附近,韓蕙屏住呼吸又吞進一些。
管雪在一旁訝然看著嬌怯怯的韓蕙,沒想到她居然能趕上自己多年功夫,紅
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標尺上。
等咽無可咽,胸裡氣悶不已,韓蕙睜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陽具。因為閉
氣韓蕙嫩臉色漲得通紅,她偏過頭咳了幾聲,然後急促地喘息了一會兒。等回頭
再看何葦的陽具,韓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顧著吞嚥,卻忘了合緊嘴唇。那條肉棒
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紅印仍是紅艷艷一片。
何葦示威似的挺了挺下身,韓蕙無奈地再度嚥下肉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
雪的唇印,才發現想合緊被陽具撐滿的嘴唇,把口紅塗在上面並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癢難搔,不等她吐出肉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葦身前
的韓蕙擺成四肢著地的跪伏模樣。抱住渾圓的雪臀,把陽具插進韓蕙的陰道,挺
動起來。韓蕙被兩人夾在中間,一段白嫩的身體橫在兩根肉棒之間,隨著易小明
的挺動,搖著身子,吃力地吞嚥何葦的肉棒。這樣一來,她更難完成管雪所說的
任務,只勉強在何葦的肉棒上留下一片淺色的口紅痕跡。
管雪蹲在韓蕙身邊,揪弄兩粒殷紅的乳頭,不時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頭喪氣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沒等韓蕙鬆口氣,就拿起假陽具
把開關開到最大,將嗡嗡作響的膠棒捅進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葦射出陽精,韓蕙才趁肉棒軟卻的時候,把所餘無幾的口紅留在那條
艷紅的唇印上。
雖然是取巧,但看到韓蕙淒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滿意。等韓蕙垂臉吐出嘴裡
的精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陽具深深推進翻捲的紅肉中。韓蕙一聲痛呼,一
條長長的濃濁陽精,掛在唇角不停顫抖。
*** *** *** ***
下午,韓蕙被三人玩弄兩個多小時,已經全身癱軟,但她還是吃力的套上衣
裙,由何葦送去上課。
何葦回到別墅,先悄悄溜進陳妍的房間,半個小時後才出來喊醒易小明,讓
他去叫顧秋來收拾陳妍。
陳妍已經醒來。她服了藥又休息了一個中午,高燒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雙
眼仍然赤紅一片,根本看不到身邊圍坐的顧秋等人,喉中荷荷連聲,身子不停扭
動。
(三十)
何葦一把掀開毯子,露出陳妍不停起伏的豐滿的肉體。他把陳妍抱在懷中,
分開雙腿手指剝開光潤如玉的陰戶。雪白的陰阜下,充血的花瓣不住閉合。顧秋
一眼看去,頓時血脈賁張。
他不知道這是何葦剛才故意把陳妍下身擦洗乾淨,此刻又擺出誘人的身姿。
何葦不動聲色的拿起一枝漆黑的假陽具,慢慢插進陳妍的花瓣中。巨大的黑
冠擠開嬌柔的嫩肉,陳妍嘴中頓時發出一聲媚叫,花瓣立刻緊緊纏在黑色的膠棒
上,不住蠕動。
顧秋腦中轟然一響,兩眼死死盯著陳妍的肉穴。片刻後,顧秋突然發出一聲
驚天動地的慘叫,接著暈了過去。膨脹的肉棒已然綻線。
前兩天幾人炮製陳妍時,一直是鮮血淋漓,少有動人景象,顧秋又被滿腔恨
意蓋住了慾火,此刻看到陳妍的媚態,頓時把三個星期未近女色的顧秋挑逗得欲
火高熾,陽具悄然勃起還渾然不覺,最終弄得血流如注。
何葦見計策奏效,先裝作一愣,等顧秋胯下的鮮血浸透衣褲,這才驚慌的扔
開陳妍。易小明真是吃了一驚,他根本就忘了顧秋的傷勢,回過神來連忙跑下樓
去找急救箱。管雪先是嚇了一跳,接著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過來幫忙。
何葦解開顧秋褲子,裝作檢查傷口,故意捋了捋鮮血淋漓的肉棒,把傷口弄
得更大,嘴裡歎道:「老顧這也是,非要來弄陳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聲,把臉扭到一邊。
何葦心下暗喜,又說:「現在麻煩了,手裡就剩萬把塊錢,沒等治好老顧,
咱們就都得喝西北風了。」
管雪斜了何葦一眼,掏出香煙叼在口中,偏著頭點燃吸了一口,沒有說話。
何葦等一會兒,才試探著問道:「小雪,你手裡有錢嗎?先借點兒用用。」
管雪長長吐了一口,咬牙說:「屁!」
何葦低下頭在顧秋胯間擺弄,心裡陰陰一笑。
過了半晌,易小明空著手跑了回來。
何葦著急地問:「怎麼回事兒?急救箱呢?」
「他媽的!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易小明氣急敗壞的說。
「真雞巴是個笨蛋!廚房屁大點兒的地方怎麼會沒有?」何葦放開顧秋,站
起身來,「你先找個東西給老顧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廚房裡翻得亂七八糟,看來易小明確實下了番工夫。何葦不慌不忙倚在工作
台上吸了根煙,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門邊他加快步子,嘴裡喊道:「小明,前天韓蕙給陳妍治傷,你不是在
場嗎?」何葦立在門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會兒,「……我那會兒……睡著了……靠!」他想起陳妍擦過
紫藥水的臉,連忙竄到臥室翻騰起來。
顧秋傷口迸裂到現在已經足有二十分鐘,陰莖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單亂糟糟
裹成一個圓球,布球上印著幾塊手掌大小的血跡。他臉色青白,額頭滲出一層虛
汗,有氣無力地喘著氣。
易小明終於從床下找出何葦早就藏好的急救箱,急急忙忙跑了回來。他腦子
是有些亂,找急救箱為的是止血,現在傷口已經裹住,再找急救箱實在是脫褲子
放屁。但易小明沒有想到這些,他滿腦子都想著急救箱,找到之後就想著給顧秋
裹傷。
何葦不在屋裡,「他去開車了。」管雪淡淡說了一句,轉身出門。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無淚,他顧不上罵管雪婊子無情,趕緊解開顧秋下身的亂
布,重新用紗布纏上。
這一番折騰,顧秋的傷勢又重了許多,原本已經癒合的傷口又被撕開。但他
一點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殺了易小明: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第二
、找不到急救箱的是易小明;第三、看著韓蕙用急救箱給陳妍治傷而裝作想不起
來的易小明;第四,把他纏好的傷口重新解開的也是易小明--這不是故意要他命
嗎?
易小明抱著顧秋的兩肩,費了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拖到門口。何葦從車上跑下
來,幫著把顧秋放到後排座,「車給你發動好了,給,這是兩千塊錢,你趕緊把
老顧送過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個婊子真不是人養的!!
等易小明踩住離合,何葦又喊道:「對了,小明,這次換個地方--那地兒太
貴了。」
易小明點點頭,飛也似的帶著只剩半條命的顧秋奔向醫院。
半個小時後,何葦接到易小明的電話,他聲音裡帶著哭腔:「葦哥……」
「又怎麼了?」
「車沒油了……」
「我操,你這會兒在哪兒呢?」
「我也想著換個地方,以前那兒的醫生太不像話。只好跑遠一點,沒想到車
會沒油了……」
「日!你真雞巴是頭豬!還不趕緊攔輛出租車,先把老顧送醫院!」
「我攔了,」易小明真哭出來了,「人家一看滿車的血,連停都不停……」
何葦心裡喊爽,嘴上說:「操,你不知道去弄壺油啊?」
易小明啪的掛了電話。
「好、好、好……」管雪鼓鼓掌,「顧秋那個王八蛋死了最好!」
何葦一皺眉頭,嗔怪地說:「小雪,我可說過你一次了,現在咱們可是一條
繩上的螞蚱,這樣幸災樂禍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聲,正想掏煙,何葦伸手遞過來一支,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
管雪商量:「老顧要有個三長兩短,這可怎麼辦?」
管雪還未開腔,何葦手機又響了。
易小明的聲音有些發顫:「葦哥,有兩個警察過來了……」
(三十一)
何葦大喝一聲:「穩住!下車讓他們送你去醫院,就照原來說的!別慌!」
他覺得手心濕漉漉有些握不住話機,定定神又厲聲說道:「手機別掛!」他傾聽
著易小明急促的呼吸聲,一旦露了底兒,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 *** *** ***
兩名警察對這輛停在路中央的車輛感到有些奇怪。兩人剛剛走近,一個瘦小
的男子就打開車門奔了出來,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送我去醫院……有人受傷
了……幫幫忙……」
那個倒霉蛋傷勢太重,雖然不樂意,但已經碰上,警察只好把他們送到最近
的那家醫院。
剛進門就遇見上次那個醫生,「怎麼又來了?」
易小明尷尬地說:「綻……綻線了……」
醫生揭開顧秋的衣角,皺著眉說:「不是交待過嗎?傷還沒好就胡鬧!」
兩名警察見是醫院的老客,又是這檔子事,暗叫晦氣,轉身呸了一口,趕緊
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雞啄米似的點著頭,任醫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輸了二千毫升血漿的顧秋才悠悠醒轉。本來他已死了八成,這
算是讓警察救了條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兒由於屢遭破壞,傷口壞死,已經無法
癒合。為防止壞死的部位蔓延,醫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陰莖。
顧秋醒來後,得知子孫根只剩下半寸長短,再也無力直搗黃龍,終身的幸福
化為泡影……頓時又昏了過去。
等顧秋再次醒來,他無力地躺在床上,淒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淚水順
著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淚。
相對無言唯有淚千行,這種淒涼的景象,讓旁邊的醫生、護士都不由心底暗
歎一聲。
*** *** *** ***
陳妍也在第二天中午鬆開了手裡的假陽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
度醒來時,藥性已過,體溫也恢復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沒有隨之重現,始終是
灰濛濛一團。何葦本來以為這是昏迷太久而導致的暫時現象,直到他看見陳妍好
奇地用手指沾著自己經血放進嘴裡,才心下恍然:在經歷了長時間超劑量藥物刺
激和兩天高燒之後--陳妍喪失了神智。
韓蕙對此一無所知,只是為陳妍一直昏迷而憂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見的陳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針之後的陳妍。何葦每次接她下課
時,都會讓陳妍沉睡。而當她不在別墅的時候,何葦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樣玩
弄這具只有嬰兒智力的肉體。
與此同時,學校已經通知了陳妍遠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陳妍失蹤的消息
後便一病不起,只與韓蕙通了次電話,後來再也沒有聯繫。
*** *** *** ***
三天之後,韓蕙終於發現了陳妍的異常情況。
這一天是週末,韓蕙不用上課,何葦不可能一直給陳妍注射麻醉藥物,乾脆
放任自流,讓韓蕙知道情況好了。
早晨韓蕙匆匆洗淨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體液,走到陳妍房中,路上她還在想
:「陳妍今天應該能醒過來了」。
陳妍果然已經醒了,眼睛微微張開。看慣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韓蕙一陣驚喜
,但她看到陳妍的舉動,滿心的驚喜頓時化作滿身的冷汗。陳妍一手撫摸自己的
乳房,一手在花瓣中攪弄,嘴裡嬌喘連連。當韓蕙抱住她時,陳妍竟然把臉貼在
韓蕙腹下,隔著短裙親吻她的下體。
「小妍,你怎麼了?」韓蕙戰慄的捧起陳妍圓圓的臉蛋。
烏黑的眼眸裡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變成沉甸甸的呆滯。韓蕙捧著那張熟
悉的面孔,越看越覺得陌生,絲絲縷縷的恐懼從心底泛起……
「啊--」韓蕙尖叫著奪門而出。
打開韓蕙腕上的手銬時,何葦就知道會有這一出。他赤著身體拉住狂奔的韓
蕙,把她拖回陳妍的房間。
一進門何葦打了個忽哨,陳妍立刻跪在何葦身前,把臉貼在他的下腹輕輕磨
擦。何葦對這幾天調教的結果十分滿意,他把手指伸進陳妍嘴裡讓她舔弄,轉臉
對韓蕙說:「我本來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現在這個樣子……」
韓蕙傻傻看著陳妍像以前吃冰淇淋那樣,香甜的舔著何葦的手指。
「怎麼會這樣……」韓蕙聲音裡有一絲絕望,「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何葦一臉無辜的聳聳肩,「我什麼也沒幹。」
呆了片刻,韓蕙輕輕跪坐在陳妍身邊,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淚悄無聲息的
淌了下來。
陳妍一無所覺地舔著何葦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
把豐滿的圓臀高高舉起。當何葦的手指伸進她的陰戶時,陳妍興奮的叫了一聲,
然後像套弄陰莖那樣套弄著體內那兩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後,陳妍的身體變得異
常敏感,僅僅是兩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洶湧而出。
等陳妍套弄一陣,何葦拇指按住她的陰蒂旋轉一下。陳妍應手打了個哆嗦,
白嫩的身體一陣微顫。不多時,陳妍的花瓣收緊又乍然開放,一股白色的液體從
體內湧出。
韓蕙把手握成拳頭,緊緊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她沒有想到陳
妍會被折磨得喪失神智,更沒有想到她的身體會被調弄得如此敏感,僅僅是兩隻
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陳妍顫抖停止,韓蕙把她抱在懷裡,撩起她臉上的短髮,把流滿淚水的面
頰貼在陳妍遍佈汗水的臉龐上,輕柔的磨擦著,小聲說:「小妍小妍,睡一會兒
吧,睡一會兒吧……」
兩人的淚水和汗水漸漸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來了。她橫了倚在牆上靜靜觀賞的何葦一眼,一把拉
起韓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韓蕙和陳妍並肩擺成俯臥的姿勢,掀開韓蕙的短裙,罵罵咧咧的扯下
她的內褲。
當兩枝假陽具分別刺入兩人的下身時,韓蕙閉上眼睛,在心裡說:「小妍,
對不起。」
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消失在臉側潔白的床單中。
(三十二)
韓蕙輕盈的身體像一朵白雲在客廳裡飄舞。
當管雪從陳妍體內拔出假陽具時,韓蕙看到上面沾著的血絲。為了不讓仍處
於經期的陳妍再受折磨,她答應管雪赤著身子跳一個下午的舞蹈。
從中午到現在,她已經跳了兩個小時,雙腿已經發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門鈴聲清脆地響起。
三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望向大門。會是誰呢?
一個美艷的少婦站在別墅大門前,靜靜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門鈴,
別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著急。來的時候事先聯繫,假如韓蕙趁週末和朋
友出門那就麻煩了。她把手擋在額前,遮住六月炙熱的陽光,踮起腳尖向別墅張
望了一下,掏出紙巾擦著脖頸裡泌出的汗水。
房門終於打開,一個少年快步跑了過來,還沒走到大門口他就驚喜地喊著:
「香姨,你怎麼來了?」
沐香對他的熱情有些不適應,但只微笑著說:「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葦,週末來這裡玩,沒想到香姨會來--我來拿吧。」何葦提起門邊
的手提箱,「香姨怎麼不打個電話,好讓我們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說了句:「沒什麼事,順便來看看,小蕙呢?」
「在裡面。」何葦心裡打鼓,又試探著說:「伯父沒來嗎?」
沐香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韓蕙怯怯地喊了聲:「香姨。」有些慌亂地錯開眼神,緋紅的臉龐上還沾著
水跡,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瞭然,「現在的孩子……」她心裡暗歎一聲,拉起
韓蕙的手,噓寒問暖地說了幾句家常。沐香很喜歡這個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後母
的身份,韓蕙對親母的眷戀,使兩人像隔了一條銀河,無法親密。
「你爸爸說你的電話總是不開機,只好讓我來看看你。」
「功課太忙。」韓蕙低著頭說。
何葦在一旁解釋說:「小蕙平時也沒有什麼事,只是住在這裡跟伯父聯繫不
方便,才買了個手機。怕影響學習,所以一般都關著。」
這話雖然不足以解釋,但沐香只是隨口一說,並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會兒,沐香給韓志遠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到了。韓志遠說了
幾句,便讓韓蕙接電話。他的聲音有些疲憊,「小蕙,晚上手機開著,十點左右
爸爸給你打電話。」
「嗯。」
「叫聲爸爸……」
「爸爸。」
韓蕙聽到一聲輕輕的歎息,接著電話便掛斷了。
天色將晚,何葦借口去買食物,先鑽進到車庫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無聊賴地吐著煙圈,陳妍伏在地上,在藥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葦
本想帶兩人出去避避,但陳妍的樣子使他打消了念頭,讓人發現了不好解釋,只
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這裡,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說。他並不擔心韓蕙與沐香
獨處時會露出什麼馬腳,畢竟韓蕙與她的後母並不合睦。那些事情,韓蕙輕易不
會向人吐露。
易小明帶走了兩千,現在手頭已經沒有現錢,何葦只好拿著韓蕙那張不足三
萬的銀行卡,心裡暗暗發愁--顧秋居然又活了下來。這才一個多月工夫,已經用
了十萬,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想到那兩個多餘的蠢物何葦就恨得牙根發癢。得
想個辦法,先除掉顧秋這個太監,剩易小明這個傻逼就好辦了。還有管雪……
何葦重重地把銀行卡插進提款機,正準備按鍵時,他看到了卡上的數字,眼
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葦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數額是1000000,腦子不由有些
發暈。
這從天而降的一百萬究竟是怎麼回事?何葦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他胡亂買
了些東西,等回到別墅心情已經平靜下來。何葦若無其事地和沐香打了個招呼,
便拉著韓蕙,挽起袖子鑽進廚房。沐香看他們倆興致盎然要下廚做飯,只笑了笑
也沒有勉強。
何葦見沐香沒有跟來,悄聲問:「下午伯父有沒有說再給你錢?」
韓蕙聽到「錢」字,不由瑟縮了一下,低聲說:「沒有。」
「那他說什麼了?」
「他說晚上十點給我打電話。」
這句話何葦也聽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著菜,怔怔想了一會兒。聽到門口腳
步聲響,連忙換上笑臉,「香姨你歇著吧,有我們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著韓蕙,「小蕙什麼時候開始學做飯了?」
韓蕙心裡一陣刺痛,沒有回答。
何葦連忙岔開話題:「剛開始學。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歎了口氣,「這段時間越來越累了。」
何葦心裡一動,問道:「伯父近來身體怎麼樣?」
「還好。我常勸他休息一下,調理調理身體。」
何葦暗想:「是不是老傢伙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還瞞著她們?那今晚這個電
話……」想到這裡,何葦心裡像跑馬一般樂了個開懷,差點兒就笑出聲來。轉念
一想,「媽的,可別象顧秋那個王八蛋一樣把錢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雖然不是很喜歡何葦,但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個人會是這樣一副心
腸。
韓蕙對父親的辛勞早已習以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剛剛異乎尋常的多了一
百萬,只以為父親是想調合自己與繼母的關係。如今經歷了這些事情,那一點點
心結已經算不了什麼,可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天真的韓蕙了。
(三十三)
九點四十,韓蕙的手機響了起來。等候多時的何葦一躍而起,抓起電話。沐
香和韓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會這麼激動。何葦定定神,看了一眼
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把手機遞給韓蕙,也不顧嫌疑,便挨著韓蕙坐下,側
耳傾聽。
這個期待中的電話很短,韓志遠聲音有些沙啞,「小蕙?」
「嗯。」
「小蕙,你香姨是個好人,對你也很好。現在咱們是一家人,你要多聽她的
話。」
「知道了。」
「嗯……讓你香姨聽電話。」
韓蕙略覺意外的把電話遞給沐香。
「香,把小蕙當成你的女兒。」韓志遠沉默了一會兒,「我相信你。」
「志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掛念你們兩個……我在你包裡放了封信,等會兒你看一下。
好了,我再跟小蕙說句話。」
沐香顧不上去找那封信,把手機遞給韓蕙,緊張的看著她。
「小蕙,我對不起你媽媽。」
韓蕙也覺得有些不對,「爸,你怎麼了?」
韓志遠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他囔著鼻子說:「再叫我一聲。」
「爸爸,你怎麼了?」
一旁的何葦和沐香也焦急地傾聽著,但電話裡什麼聲音都沒有。
遠隔千里的韓志遠此時正坐在辦公室裡。他取出下午剛買來的手機芯片,砸
碎後從窗口拋出。遠望著窗外的密密燈火,韓志遠閉上眼睛感受夜風的潮熱。
「不能再拖了。」他心裡低歎一聲,細緻的給手機換上原來的電話卡,又隨
便撥了兩個電話,不等接聽便掛斷了。然後半躺在椅中,拿出抽屜裡準備已久的
手槍,抵在自己下頜。
槍聲響起的同一時刻,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她怔怔讀完信,手指漸漸顫抖
起來。何葦剛想伸手,韓蕙已經劈手奪過,她只看了一行,便軟軟倒在沙發上,
潔白的信紙從她指間飄落在地。
==================================
香、小蕙:
如果幸運,此時我已不在人世。
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
香,還記得上個月我告訴你的那個賬戶嗎?我給你們留了些錢,小蕙還小,
這些錢你先拿著。以後,你們倆就要相依為命了。你們兩個都太善良了,我真有
些放心不下。
小蕙,你不要再去上學了,如果想學什麼,以後再找機會。爸爸不能再照顧
你了,你要學會照顧自己。有什麼事和你香姨多商量。
他們太貪得無厭,你們兩個先避一避,不要再露面了。那處房子暫時還是安
全的,但你們最好趕緊離開,找個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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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葦把信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也沒弄明白「他們」指的是誰,更重要的是那
個帳戶!「給韓蕙的零錢就有一百萬,那帳戶上會有多少?只有著落在這個女人
身上了。」何葦想著,斜眼看了看沐香。
沐香臉色蒼白,嬌軀仍在不斷發抖。何葦裝作看信,心裡卻翻江倒海般盤算
著。過了一會兒,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抹了把淚,啞聲說:「香姨,你把信收
好,這是伯父……」
沐香接過信,攥在手中,淚水慢慢落了下來。
何葦關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發上的韓蕙,起身到衛生間拿了條毛巾,又倒了
兩杯水端了進來。
客廳裡,沐香已經止住淚水,像要把手機按碎般,一遍又一遍地打著那個無
人接聽的電話。
何葦先喂韓蕙喝了水,然後給沐香遞了一杯,「香姨,伯父既然這麼做,肯
定有他的理由,不要著急。伯父既然說不讓你們露面,這樣吧,明天我去看看情
況--又沒人認識我。」
沐香把手機輕輕放在一邊,接過茶杯,木然喝了下去,過了一會兒說:「小
何,你也不能去,太危險了。」
何葦沉吟片刻:「香姨,伯父信裡的『他們』說的是誰?」
「不知道。志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他經常談的只有小蕙。」
「會不會是伯父業務上的……對手?」
沐香搖了搖頭,她覺得眼皮漸漸有些沉重,何葦的聲音也慢慢飄遠。
何葦又說了幾句話,見這個送上門來的阿姨已經沉沉睡去,大著膽子拍了拍
她柔軟的臉龐,沐香細微的鼻息隱隱傳來。何葦微笑一下,潑去兩杯放了藥物的
茶水,一把抱起毫無知覺的沐香。
沐香年齡不過三十上下,體態輕盈,入手溫香軟玉,那種成熟的美艷,感覺
與韓蕙和陳妍的青澀截然不同。
何葦把她抱到樓上的臥室中,卻沒有急切的一嘗鮮味。如果是受傷前的顧秋
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會再有一絲半縷的衣物。如果是易小明,他肯定不會有耐心
把沐香抱到樓上來。但何葦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接著又把韓蕙放到隔壁鎖好,然
後才去地下室叫醒餓了大半天的管雪。何葦只說沐香已經睡著,讓她在樓下的客
房裡休息,看著陳妍,別鬧出動靜,其他隻字不提。
管雪只罵罵咧咧撐起身子,揉著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也沒有疑心。
何葦安撫了管雪,這才回到樓上臥室。
沐香伏在床上,柔軟的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短裙向上撂起,順著兩條渾
圓的大腿幾乎能看到裙內的絲織內褲,細膩潔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閃耀著晶瑩的光
澤。何葦暗讚一聲,攏起沐香波浪般的卷髮,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膠帶封住她
的雙眼。
沐香只是輕輕「唔」了一聲,微微擺了擺頭。
(三十四)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葦又拿出手銬,將沐香兩腕扣在背後。準備妥當之後,
這才把捲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內褲。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
光,何葦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進沐香的秘處,在花瓣間掏摸起來。隨
著他的動作,手指下隱隱滲出蜜液。何葦拿來潤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
耐煩的陽棒上塗摸了一遍,接著便對準桃源入口慢慢插了進去。
因為在睡夢中沒有前戲的挑弄,沐香的花徑象處子般緊窄。但在潤滑液的作
用下,毫無知覺的她仍被何葦從身後輕易進入。軟如雲朵的軀體讓何葦興奮的呻
吟一聲。他把陽具完全沒入溫潤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動不動地享受了一刻,才
按著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間抽送起來。成熟的少婦肉穴,使他的動作不由自
主地越來越快,最後,何葦乾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軀體,整個人壓在她的粉背
上,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動。
在酣睡中被迷姦的女人被何葦劇烈動作壓得一聲低喚,兩道秀眉微微擰緊。
雖然知道這只嬌美的獵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葦還是嚇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
她眼上的膠帶和腕上的手銬才放下心來。
等何葦發洩了慾望,他把沐香的一隻腳踝鎖在床上,用毛巾隨便擦擦了她胯
間的體液,枕著沐香的一條大腿,把另一條腿抱在懷中,臉靠著濕滑的陰阜,安
安穩穩地睡著了。
連夢都沒有做一個。
沐香在惡夢中醒來,發覺腿上擱著一團毛茸茸沉甸甸的物體頓時嚇了一跳。
她睜了睜眼,卻發現眼睛被什麼東西緊緊封住,眼前是一片沒有盡頭的黑暗。
沐香心裡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發現一隻腳被緊緊鎖住。禁不住兩腿扭動,
放聲喊叫起來。
正睡得香甜的何葦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給了她兩個
耳光。
何葦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著頭髮把她的頭抬起來,「老實些吧,
不會有人救你的。」
沐香聽出了他的聲音,驚叫道:「何葦?!你為什麼要這樣?」
何葦哼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臉俯在耳邊一字一字說:「記住:第一、這裡是
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問你答;第三、乖乖聽話對你我都有好處。」
沐香心亂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聲叫道:「志遠是你害死的嗎?」
何葦沒想到沐香會這麼想,微微一愣,又給了她一耳光,重複說:「第二、
只有我問你答。」
沐香搖了頭,又尖叫道:「志遠是你害死的嗎?」
「我操!」何葦反手又是重重一個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縷鮮血,但她還是固執地問道:「志遠是你害死的嗎?」
這麼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沒見過!何葦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
上。
沐香悶哼著蜷起身體,但她一條腿被鎖在床頭,只能蜷起一條腿縮在胸前。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下身赤裸裸不著一絲。
何葦把沐香翻轉過來,慢條斯理地撕開她胸前的衣襟,從衣襟中掏出一隻乳
房來。渾圓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層細密的肉粒,殷紅的乳頭立刻硬了起來。
何葦彈了彈那粒乳頭,一邊揉搓一邊慢慢問道:「告訴我那個帳戶。」
沐香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這
個帳戶了,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為是韓蕙與何葦合謀算計自己,
這樣被囚禁著實在生不如死。想到這裡,她淒然一笑,「是為了那些錢嗎?你把
小蕙叫來。」
「告訴我就好了。」
「我答應過她爸,只告訴她一個人。把她叫來!」
何葦看有機會,也不願逼得太緊,反正韓蕙就在自己手心裡,還怕她飛了不
成?
*** *** *** ***
韓蕙剛剛醒來,朦朦朧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親,不由心
痛欲裂。看到何葦,她便乞求說:「求求你,讓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
嗎?……」
何葦解開手銬:「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話要對你說。」
韓蕙揉著手腕,匆匆跟著何葦跑到隔壁。
沐香聽到門開的聲音,接著是韓蕙的驚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現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樣,但她雙手被鎖在背後,只能
側過身子,背對韓蕙。她聽到韓蕙帶著哭腔的聲音:「何葦!你這個禽獸!你害
了我們兩個還不夠嗎?」聽出韓蕙並不是同謀,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裡不由又
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葦的聲音響起:「你罵夠了吧?香姨還有話說呢。香姨,你不是有話要對
韓蕙說嗎?」
沐香背對著兩人沉默半晌,才冷聲說:「沒有。」
何葦聞言一愣,等回過神來,氣得扯起沐香拳打腳踢,「他媽的,你這個臭
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葦住了手才輕蔑地啐了一口:「我什麼都不知道,殺了我好了。」
何葦臉色猙獰地說:「你以為我不敢嗎?」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
縷頭髮。
韓蕙撲過來擋在沐香身前,「別再打了!」
何葦一腳把韓蕙踢倒在地,順手把她銬在床腿上,轉身拉起沐香沒鎖的那條
腿,獰笑對韓蕙說:「睜大眼,看我怎麼幹你媽的屁眼兒!」
韓蕙只能無力地垂下頭閉上眼睛默默飲泣。
沐香銬在床邊的腳踝已經被鋼銬磨破,何葦在傷口上重重擰了一把,握住另
一條腿將側躺的沐香翻轉過來,手指用力擠入淺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緊肛
肉,雖然無力阻擋手指的進入,但何葦想把陽具插進去卻作了難。縱然他用上潤
滑劑,也無法刺入沐香未經開發又死命收縮的後庭。
何葦試了幾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難越雷池一步。他惱恨地拿了一根金屬假
陽具,狠狠塞進沐香肛中不住攪弄。
沐香強忍著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緊牙關死不開口,何葦弄了半天,累了一身
大汗,眼看無法讓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陽具深深插進沐香的後
庭,用膠帶纏緊,陰陰說道:「臭婊子,既然不開口,就等著大爺把你的屁眼兒
弄成個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三十五)
管雪正躺在床上蹺著腳讓陳妍舔她的腳趾,下腹濃密的毛髮間還留有濕漉漉
的口水,顯然是剛讓陳妍吃了早點。
何葦懶洋洋靠在椅子上說:「那個女人是韓蕙的後媽,我怕她露了風聲,干
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雖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韓蕙家裡的背景,還是有些擔心:「那怎麼
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說她還沒來,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況。」
管雪眼珠一轉,「她帶了多少錢?」
何葦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說卡上只有三五萬,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
不說密碼。」
管雪精神一振,把陳妍踢到一邊,「讓她開口還不容易?」
何葦跟管雪對望一眼,兩人心照不宣--這事兒不能讓顧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來,「先找個地方,把她安置住。」
「馬廄。」
「隔音怎麼樣?」
「那裡面有間雜貨室,材料和這邊兒一樣,應該沒問題。」
「我先去看看。」管雪說著推門而出。
陳妍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直跪在一邊,等管雪一出門,她便四肢著地跟了出
去。何葦一把拉住陳妍頸上的繩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間。
僅僅二十天時間,陳妍已經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成熟的女性身體和嬰
兒的頭腦這樣完美的結合,是何葦的摯愛。略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
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兒和陰道雖然不錯,但口技只能說是差強人意。比韓蕙可是
差得遠。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媽的,連屁眼兒都沒能幹成,怎麼可能讓她心甘情願
地給自己舔雞巴?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葦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為性感的姚潔。
何葦側側身子,陳妍一不小心牙齒碰到陽具。雖然並不痛,何葦還是一皺眉
頭,拔出肉棒,給了陳妍一記耳光。
管雪從馬廄回來,叫上何葦把沐香從客廳到娛樂室、車庫,由室內一路拖了
過去。韓蕙一聲不響地看著兩人把繼母拖走,眼裡充滿了恨意。
走出房門時,何葦回頭看了韓蕙一眼,心裡一悸--那股恨意已經蓋住了恐懼
。
何葦一路想著韓蕙的眼神,想到初時的柔情蜜意心頭淡淡湧起一絲苦澀--假
如一切可以重來……
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只好一條道走到黑再說。
*** *** *** ***
兩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腳踩著沐香肛中的假陽具,「嘴還挺硬的,一
會兒讓你嘗嘗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雙手仍鎖在背後,兩腿雖然在來回掙扎,卻無法阻擋臀後的侵擾。何葦
看到膠帶下的雪臀間又溢出鮮血,說:「悠著點,這婊子我還沒玩夠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膠帶,正要接著撕去她眼上的膠帶時
何葦又伸手擋住,搖了搖頭。
管雪撇了撇嘴,也沒有堅持。抄起旁邊一根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
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應手現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顫,目不見物的她只能
毫無目的掙扎著身體。
呼嘯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體上來回飛舞。
何葦點了根煙,眼前是他很喜歡的畫面,正該好好品味。但腦海裡卻不知為
何浮現出韓蕙的眼神,這個懦弱女孩從未出現過的那種眼神,讓他越想越覺得不
對,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臥室。
一進門何葦就冷哼一聲,對著仍銬在床邊的韓蕙拉長聲音聲說:「那臭婊子
不是讓你逃跑嘛?怎麼還不走呢?」
韓蕙本來滿腔的恨意,但聽到他一口說出沐香剛才對自己所說的話,憋在胸
口的一股勇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何葦知道自己詐對了,接著說:「剛才你們說的話,那臭婊子都告訴我了,
但我想再聽你說一遍。」
韓蕙雖然聰明,但閱歷太少,心慌意亂下,只好原原本本說了兩人方纔的對
話。
沐香與韓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問,何葦一時大意,正給她們留了個單獨相
處的機會。但沐香對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兩人的對話卻是沐香問得多,韓蕙
問得少。沐香剛說了韓志遠讓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葦便闖了進來。不但沒有來得
及說出帳戶,連父親遺書都沒讀完的韓蕙,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檔子事。
何葦盤問半天也沒問出什麼眉目,只好恐嚇了韓蕙幾句,叫她趁早別有逃跑
這門心思。然後靠在門邊思索下一步的計劃。
*** *** *** ***
易小明匆匆地從醫院趕了回來,何葦先警告韓蕙別讓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
「那傢伙什麼樣你可清楚,我這是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葦在韓蕙房間裡,也沒來摻合。只弄著陳妍按在地上洩了火。
完事後才告訴何葦,顧秋命是保住了,但雞巴已經割得只剩下兩公分,還得
一個星期才能出院。說完取了兩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雖然顧秋沒能如願直接進停屍房,但能廢了他,何葦還是快意非常。他為顧
秋的不幸遭遇歎息兩聲,給管雪打了個電話,讓她招呼這邊的事情。便急忙開車
和易小明一同去醫院探望顧秋。
顧秋臉色蠟黃,原本就瘦了兩圈兒的方臉又小了一圈兒。眼窩深陷,但最嚴
重的還是精神創傷,經過這次沉重打擊,顧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無語。
看了顧秋的這等慘狀,何葦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擬定的死亡名單上的
第一位--與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顧秋這種亡命之徒最難對付,但他孤魂野鬼一個
,整個人沒了,也不像陳妍和韓蕙那麼麻煩--當然,只要能瞞過易小明。如今這
只受了傷了老虎已經死了八成,必要時一針就要了他的命!
何葦根本沒心思久坐,只扯了兩句淡,安慰顧秋好好養傷,臨走掏出五千塊
錢塞在他手心裡,「秋哥,咱們手頭的錢有些緊,這點兒你先拿著,安心養傷。
沒關係,剩下的兄弟來想辦法。」
顧秋微微點了點頭,兩隻空洞眼睛看不到一絲光亮。
何葦歎了口氣,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錢,我去
籌吧。」
易小明猥瑣地點了點頭。
何葦離開醫院,直奔濱海市內的藥店。
他已經是藥店的常客,掏出鈔票就順利拿了幾種禁藥,還有其它一些物品。
(三十六)
別墅黑洞洞沒有絲毫燈火,何葦有些納悶。他把車停在外面,悄悄地翻過圍
牆。
他沿著牆根摸到馬廄,才發現管雪、陳妍、沐香都在這裡,「怎麼黑燈瞎火
的?」中午讓自己一嚇,估計韓蕙不會再有逃跑的膽子了,但他還是有些緊張,
又急忙問:「韓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觀看陳妍用兩頭蛇玩弄沐香,頭也不抬的說:「您老交待過,
不能讓她們倆在一起。我可只有一個人,怎麼能顧兩頭?她在樓上呢。」
何葦臉色一沉:「你把她一個人放樓上了?跑了怎麼辦?」
「鎖著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煩地說。
沐香兩條腿被陳妍放在肩頭,花瓣被粗大的偽具擠得捅得嬌喘息息,聞言不
由身子微微一動。何葦看在眼裡,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絕不會輕易吐口,
也不再問,只摟著管雪親了一口,「不高興了?我這樣還不是為了咱們大伙?」
管雪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聲音說輕不輕,說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
還是「哼」。
何葦不去理會她的小脾氣,歎了口氣說:「唉,老顧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臉厲聲說:「小母狗!用點力!」
陳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間,聽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動作。雖然馬廄裡也裝有空
調,但兩女現在都已經是滿身汗水。陳妍短髮濕漉漉地貼在額上,汗珠順著脖頸
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潤的肌膚上則留著數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蹺在陳妍肩頭的
玉腿上還有片片青腫。那根兩頭蛇直徑超過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長,縱然陳妍不
知深淺的賣命動作,兩人身體間還是剩有半尺長的一截。雖然膠棒質地柔軟,但
陳妍劇烈動作使沐香痛楚難耐,貝齒緊緊咬住下唇。
不多時,陳妍已累得臉色潮紅,腿也有些發抖,何葦說:「我去樓上看看,
小雪,你要不也歇一會兒,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時候還早著呢!」
「行,我先上樓。」何葦扭頭喊:「小母狗,過來。」
此刻夜深人靜,何葦大著膽子把車開了回來,陳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後。
韓蕙被管雪鎖在床頭,當何葦打開燈時,她在睡夢裡瑟縮了一下。在她眼角
還有未干的淚痕。
何葦靜靜看了片刻,熄了燈,掩上房門。
*** *** *** ***
陳妍捧著自己的雙乳跪在何葦面前,癡癡看著他從包裡拿出幾個銀環。
「小母狗,扯緊奶頭。」
陳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緊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細長。她
的乳房還是處子模樣,乳暈卻大得不成比例,色澤深褐,這是多次強烈的性高潮
所留下的痕跡。
陳妍的乳房雖小,但形狀優美,盈盈一握,可何葦對此並不滿意。所以他去
買了幾個乳環,給陳妍裝飾一下。這種乳環尖端帶有鏍紋,上面掛著金屬質地的
墜子。
等陳妍把乳房拉到極限,何葦在她扯扁的乳暈上捏了捏,然後旋開墜子,露
出鏍紋後銳利的銀尖。何葦找準方位,將銀尖扣在乳暈上,輕輕一推,乳環便刺
破了皮膚。陳妍「呀」的驚叫一聲,但手指仍緊緊捏著乳頭,滿面痛楚地抬頭望
向何葦。
流出的血跡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多,這讓何葦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
力把鏍紋穿過乳暈,再旋上墜子,然後掏出兩個鈴鐺掛在墜子上。完成了上半身
的裝飾,何葦拿過另一個同樣形狀的乳環,穿在陳妍的陰蒂之下充作陰環,同樣
墜子上掛了一個鈴鐺。
幹完這一切何葦便急切的把陳妍按在地上,一邊抽送,一邊傾聽她身下傳來
的清脆的鈴聲,不時伸手撫弄幾個鈴鐺。
等他抽出肉棒,陳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經如願淌滿鮮血。何葦讓她挽著自己的
腳踝坐在桌上端詳半晌,才擦去血跡,隨便抹了些消炎藥。
第二天看到陳妍身上的銀環,管雪對何葦的舉動不置可否,只覺得陳妍掛著
鈴鐺,爬動時鈴聲不斷,比較好找。
韓蕙什麼都沒說,何葦想她大概是徹底死心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有逆來
順受。何葦很聽韓志遠的話,既然伯父說了不用去上學,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葦
有了陳妍和沐香這兩個洩慾工具,偶爾還得陪管雪風流一下,易小明和顧秋又不
在別墅,韓蕙除了整天被鎖在室內,行動不便以外,沒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陳妍的身體卻因為這幾個鈴鐺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陰蒂一天二十四小時都
掛著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間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這倒給何葦
帶來了意外的方便。
他從這一天起,開始給陳妍注射他所謂的「豐乳藥物」,其實那是何葦靠自
己那點藥物知識,尋找了一種從蛇毒中提取的藥物,注射之後身體產生排斥作用
而使肌體腫脹。不但因為注射時痛苦難忍,每次都得把陳妍鎖起來,而且會給她
的身體和智力帶來無可彌補的傷害。當然,這些都不在何葦的考慮範圍之內。
沐香目不見物,連凌辱她的兩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都一無所知,管雪又總拿
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躪自己,對耳邊多出來的鈴鐺聲未曾留意。
何葦第二天上午幹了她的屁眼兒之後,對沐香的後庭讚不絕口。她的菊肛不
僅又緊又韌彈性十足,而且膚色細膩光潤,其軟如綿,充滿了異樣的性感。
沐香比韓蕙要棘手得多,雖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葦輪番凌辱,卻始終沒有吐
露帳戶的信息。管雪只以為那個帳戶是她手邊的銀行卡,反而對何葦把她當成自
己人有些得意。
韓志遠自殺的新聞,在各種公開媒體上都隻字未提,何葦只在網上看到有人
說他是涉嫌洗錢和非法倒買土地,而畏罪自殺,如今公司資產已被國家收回。第
二天,相關信息全部被刪,一切就像破碎的氣泡,未曾發生過一般了無痕跡。而
他妻子和女兒失蹤沒有任何反響。但何葦知道--肯定有人在尋找她們的下落。
何葦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陳妍崩沐香兩人身上,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三十七)
一個星期之後,何葦把易小明和顧秋接了回來。他與管雪事先商量過,把沐
香的事情瞞著兩人。反正顧秋行動不便,易小明要時時照料他的起居,馬廄這地
方又偏僻,暫時無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殺她滅口,悄悄分了她的錢財。
萎靡多日的顧秋見到陳妍便精神一振,何葦看到他頭髮都豎了起來。瞧他的
模樣,若非不敢用力,也無力可使,顧秋肯定會把陳妍扯成碎片。
何葦剛弄好這個玩具,近來又準備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擔心顧秋會把陳妍
弄壞,敗了自己的興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別讓顧秋和陳妍單獨在一起。如
果顧秋做得太過分,旁邊有人也好照應。
現在已經是六月天氣,空氣裡的潮氣越來越大。整座別墅除了何葦每天傍晚
傾聽大海的潮聲之外,其它時候都是門窗緊閉。而周圍別墅前來渡假的人也逐漸
多了起來。有時何葦會看著海灘上嬉戲的男男女女出神。
*** *** *** ***
顧秋回來的第三天,何葦趁他和縱慾過度的易小明熟睡時,悄悄來到馬廄。
他看到管雪也剛剛回房午睡,這裡只有一個沐香。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團指頭大小紅腫的潰瘍,那是昨天管雪把煙頭按在上面所
留下的痕跡。她的陰毛則被何葦用膠帶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陰阜上星星點點的血
跡還是鮮紅的顏色。
沐香的雙手自從被鎖住之後就一直銬在背後。此時她一隻肩膀撐在地上,腰
身懸空。一條腿被繩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間貼著膠帶,下面還插著一支不斷
蠕動的假陽具。另一條腿無力的彎在空中,腳踝上有一處新的傷痕,大概是剛才
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體傷痕的身體還在微微起伏,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何葦的腳步雖輕,沐香還是警覺地側了側頭,原本秀麗的卷發現在已是污穢
不堪。何葦皺著眉頭,用手指撥了撥然後輕聲問:「香姨,那個帳戶是多少?」
沐香艱難地扭過頭,嘴唇動了動。何葦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一口啐在臉上。
何葦冷哼一聲,小心的關上房門,又看了看密閉的窗戶,才厲聲說:「臭婊
子!你一天不說,我就讓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聲音傳來處奮力踢去。
早有準備的何葦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在傷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後猛力一扯。
沐香胯間的膠帶應手脫落,高速旋轉的假陽具動了幾下,從花瓣間滑落出來,在
地上不斷跳躍。
何葦把手裡的腳踝用繩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貼在她耳邊獰笑著
說:「臭婊子,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拿出一把剪刀,順著沐香挺直的鼻樑剪開
纏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膠帶,接著毫不遲疑撕開。
不用他說有什麼東西,沐香已經用力睜開眼睛,要看看這個禽獸究竟是什麼
嘴臉。
當沐香睜開被封了將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奪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劇
痛。沐香淒厲地慘叫一聲,白光倏然而過,沐香眼前一紅,接著只剩下徹底的黑
暗。
怕中午的陽光還不夠明亮的何葦得意地丟下檯燈,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腳,
「臭婊子,你以後就當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沒什麼用處,大爺要的只是你的屁
眼兒,還有那個帳戶。」
被突出其來的強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淚水從緊閉的睫毛下奔湧而
出。驚慌痛苦和恐懼交織在一起,使她說不出話來。
何葦翻開她的眼皮觀察一下發紅的瞳孔,滿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懸在半空
的圓臀拍了拍。臀上佈滿了汗水、淫水和各種污物,觸手又粘又濕。
何葦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純淨水,慢條斯理的把自己心愛的屁股洗乾淨,然
後將瓶嘴塞進沐香已被捅過多次而鬆弛的肛門,把殘餘的水都灌了進去。艷紅的
肛竇翻捲著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個貪婪的嬰兒張開小嘴喝水一般,將瓶裡的殘
水喝得點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葦不給沐香喘息機會,一挺下身,堅硬的肉棒淌著水跡刺進
後庭。透明的水珠被陽具從菊肛中擠出,彷彿她臉上的滴滴珠淚。
狹小的房間,美艷的少婦,瘋狂的少年,得意的笑聲,絕望的淚水,何葦很
喜歡這一切。當然,他更喜歡這個少婦心裡的秘密。
何葦看著沐香兩隻倒懸的乳房隨著自己的動作在胸前搖晃,不由想起陳妍乳
環上的鈴鐺。相比之下,陳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遠不如這兩隻漂亮--回頭給她也
上個乳環。
*** *** *** ***
何葦拔出陽具,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裡,然後回到樓內。管雪還在房
內睡覺,易小明也抱著韓蕙大夢未醒。何葦冷冷看了他們一眼,接著推開顧秋的
房間。
裡面沒人。
何葦一直找到廚房才看到滿臉鮮血的陳妍,此時她已經叫得沒有力氣了,只
有血淋淋的身體還在不時抽動。
被一股恨意強撐著走到這裡的顧秋歪在椅子裡,挽緊手裡的繩子向上提起。
繩子的另一端繫在陳妍的乳環上,剛癒合不久的創口被完全扯開,原來針尖
大小的乳孔,現在被撕大到足以伸進一個手指。而陳妍的另一個乳環已經被顧秋
硬生生扯了下來,乳頭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傷口觸目驚心,鮮血塗滿了整
個乳房,陰道裡還插著一支搗蒜用的石桿。
一個不小心,就讓這傢伙弄壞了自己的玩具。何葦心頭不由一陣光火,差點
兒就要破口大罵。
他走到顧秋身旁,歎聲說:「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氣。但你身體要緊,這賤
人又飛不了,等你養好傷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瞧瞧,秋哥累得這滿頭大汗……」
說著接過顧秋手裡的繩子。
顧秋一言不發地撐起身子,搖搖晃晃走了出去,何葦連忙扶他上樓,又寬慰
了幾句,倒了杯水餵他喝下。等顧秋恨恨躺倒,這才回到廚房看看陳妍的傷勢。
(三十八)
陳妍仍躺在地上,喉頭不時發出一聲痛呼。何葦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跡,灑上
治傷的白藥,把撕裂的乳頭用膠布纏好。待撩起陳妍的頭髮,何葦才發現她臉上
的血跡是因為少了一隻耳朵。何葦低罵一聲,四顧尋找那只耳朵,卻怎麼也找不
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東西。
陳妍的花瓣像是被開水燙過一樣高高腫起,何葦拔出石桿,看到上面還沾著
蒜茸。「操!姓顧的真不是東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東西毀了啊?」
等清理完陳妍的下身,何葦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麼回事。
看情況顧秋是先往陳妍的陰道和肛門裡灌了瓶辣椒油,然後搗了些蒜,把那
只耳朵沾著蒜茸塞進她的陰道。然後乾脆把石桿也塞了進去。
何葦把陳妍拖到衛生間,把水管插進去沖了半天也沒能把辣椒油洗乾淨,只
好扔下水管,急病亂求醫,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體內擠了半瓶清潔劑。看來沒
有兩三天,小母狗的前後兩個洞是玩不成了。至於乳頭的傷口能不能長好,那可
說不準。
何葦拿著那只被扯下來的乳環,想了一會兒,然後關上門,把滿腹清潔劑的
陳妍鎖在衛生間裡,自己來到顧秋的房間裡。
*** *** *** ***
「秋哥,醒醒,兄弟來給你打針了。」
顧秋回來之後,所注射的各種藥物都是由在陳妍身上勤學苦練,注射水平最
高的何葦負責。顧秋只嘟囔一聲,也沒睜眼。何葦盯著顧秋閉合的雙眼,拿出酒
精棉球在他臂彎擦了擦,然後找準靜脈血管,把針頭刺了進去。
何葦推了一半,顧秋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何葦笑
著伸出一隻手,輕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著合身撲上,用整個身體死死壓
住他的胸腹。
顧秋驚惶地看著面前這個滿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傷後無力,根
本無力掙扎,片刻之後顧秋心臟猛然一跳,接著就永遠停止運動。
顧秋身體一陣抽搐,瞳孔慢慢散開。何葦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剛才注射器裡有的只是空氣。
何葦收拾好物品,細緻地合上顧秋死瞪的雙眼,理順四肢,再扯過薄毯蓋上
弄成熟睡的模樣,最後把空調調到強冷,若無其事關上房門。
易小明趴在韓蕙胸前呼呼大睡,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明,醒醒。」何葦推醒這條死狗,「我出去一趟,記住晚點兒給秋哥吃
藥。」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睜開眼睛,胡亂點了點頭。
何葦走到樓下聽到衛生間裡傳來一聲喝罵。原來是剛剛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
傷痕的陳妍,嚇了一跳。何葦解說了顧秋剛才的舉動,又說:「老顧這會兒剛睡
下,我看他弄得有些興奮,臉色不太好。我去買些東西,你等會兒去看看老顧,
可別出了什麼岔子。」
管雪把手裡的毛巾一扔,揚長出門。
*** *** *** ***
何葦每天都要出門,去買食物和各種生活用品。外面天氣燠熱,管雪和易小
明樂得清閒,對何葦的辛苦也不以為意。
其實何葦是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萬提成現金,轉移到自己的帳戶
上。再有一天,等這張注定不會再有存入款項的銀行卡取空之後,把卡一毀,斷
了線索。然後何葦就打算下毒手,除掉管雪和易小明,帶上三個女人遠走高飛。
他盤算過多次:陳妍是玩具,留下她對自己的威脅不大;沐香是財神,不必
多說。而帶上韓蕙--韓蕙有什麼價值?這個他並沒有多想。
這次出門他還準備買一樣能解決兩人的東西。
還有一種帶「毒」的藥物。
夜幕下的濱海籠罩在一片肉紅色的燈光下。何葦打開車窗,潮熱的空氣象溫
水般湧入。走到一個熟悉的路口,他心裡一動,改變方向。
周圍的景物越來越熟悉,這是他生活過四年的濱海大學。以前何葦常認為這
是一堆金燦燦的垃圾,漂亮的校容掩蓋不住可憎的教育。但此時此刻,突然有些
說不清楚的情緒湧上心頭,是留戀?是惆悵?或者是一種飛出牢籠的興奮……
何葦看到站台,想起那天突如其來的衝動。他把車停在路邊,靠在椅背上望
著那個站台。
就在這時,一個曼妙的身影匆匆走過。何葦一眼認出這是姚潔,連忙側過臉
隱在車內的陰影深處。姚潔可能是剛剛結束家教,正步履匆忙的趕回學校,沒有
留心路邊這輛汽車,更沒有留心車內那雙熾熱的眼睛。
何葦的眼神隨著那雙光潔小腿在光潤的肌膚上跳躍著。
與姚潔擦肩而過,讓他覺得很遺憾。但時間已經不多了。
*** *** *** ***
看到別墅了,樓上他們居住的幾個房間裡隱隱透出燈光。高大的棕櫚樹在海
風吹拂下輕柔的搖來搖去。想到從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顧秋,何葦心裡像移開了
一塊巨石,輕鬆了許多。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管雪略為麻煩,但她畢竟只是個
女人。
何葦臉上的笑容一現即收,他猛然踩下剎車,死死盯著一個房間的窗戶。
那是顧秋畢命的房間。
(三十九)
下午何葦離開不久,別墅來了兩個不速之客。兩位客人都沒有敲門,所以當
管雪知道有客光臨時,來賓只離她一步之遙。
別墅住了不少人,但顧秋已經是一具屍體,易小明縱然醒著也不如管雪,何
況還在沉睡。其他三人更不用說。兩個三十多的男人輕易便佔據了整個別墅,兵
不血刃的擒獲了五個俘虜。
易小明聽說顧秋已死,還以為是兩人下的手,連屁都不敢放半個。對多出來
的沐香他連看都沒敢看,眼裡只有那兩個凶神惡煞。兩位來客只打斷了他一個手
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況都交待了出來--其實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斷手指才
說,而是兩人下手太快,先打斷了才問。有了這樣的誤會易小明覺得很委屈。但
他的委屈並沒有被兩人放在眼裡。
大龍和山狗也沒想到別墅的情況會是這樣。
一個月前政壇發生地震,靠非法經營起家的韓志遠作為該政客的錢囊而受到
威脅。他知道自己無法倖免,為了不連累妻女,便選擇了自殺。但那些人並沒有
放過他,在盤算他的資產時發現有一筆巨額財產下落不明。為了吞沒這筆財產,
那些人沒有動用政府力量,而是通過黑道追查沐香和韓蕙的下落。大龍和山狗奉
命把兩人帶走,所有知情人一律滅口。
來客聽說還有一個人出門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銬鎖在主臥室裡--何葦當初
買的手銬未免太多了。兩個人一人守在樓上,另一個人守在樓下客廳,等待何葦
自投羅網。
兩人雖然闖蕩多年,可這次行動太過容易,面對的只是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孩
子,不免都有些輕敵。守在樓上的山狗開始還小心翼翼傾聽外面的動靜,時間一
長就有些不耐煩了,何況房間裡還有四個年輕女人。
山狗問明四人的身份,沒有動上頭交待過的沐香和韓蕙。那個傻乎乎的女孩
臉長得不錯,但身上傷痕纍纍,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風騷的管雪。
管雪看他們帶著槍,還沒問話就先用槍身打斷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
兩人的來頭,也知道他們絕不好惹。此時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亂轉,管雪故
意扭動乳房,顯露自己傲人的胸圍。果然山狗看了兩眼,放下槍,一把扯開管雪
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管雪喉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斜眼望著山狗,眼裡似
乎能滴出水來--這可是她幾年來學到的本領,對付山狗這種壯年男子,絕對是百
發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動身體,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內褲。她
剛朝天分開雙腿,大龍推門進來,不耐煩地問:「還有個小兔崽子去那兒了?怎
麼還不回來?」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兩眼是淚,模模糊糊地聽到大龍的問話,泣涕連聲地說:
「我……我不知道,何葦走的時候我還睡著呢……只聽見他說要出去。」
大龍的眼睛望向管雪,後者忙說:「他是去買些吃的。」
「他媽的,騙誰呢?這會兒都幾點了,還沒買回來?」
「……可能是有什麼事……耽誤了……」管雪顫聲說。
大龍和山狗對望一眼,山狗靈機一動:「給他打個電話!」
*** *** *** ***
何葦看著顧秋房間的窗戶,想起自己出來之後居然沒有接到意料中的電話。
難道他們對顧秋的死毫不在乎?或者易小明和管雪會這麼蠢,到現在也沒發現顧
秋已經死了嗎?不可能吧?他想了片刻,決定先給管雪打個電話探探她的口氣。
手機剛掏出來就響起悅耳的鈴聲。是管雪的號碼。
何葦等它響了一會兒,才接了電話,懶洋洋的「喂」了一聲。
「在哪兒買東西呢?怎麼還不回來啊?」管雪照兩人交待的話問道。
何葦輕輕笑了一聲,腦子裡飛快旋轉,難道她真的不知道顧秋已經死了嗎?
「我給秋哥買點兒藥,耽誤了。」
聽筒裡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摀住了話筒,過了片刻,管雪的聲音響起:「顧
秋沒事兒,你快回來吧。」
何葦腦中一閃,想起韓志遠信中的「他們」,不由全身一抖,手機差點兒滑
落,他暗暗吸了口氣,壓抑著恐懼說:「……你猜我碰見誰了?」
管雪心裡著急,卻不得不敷衍說:「誰啊?」
「小姚啊,」何葦隨口說,想拖延時間,說到這裡心頭忽然一動又加了句:
「上次咱們一塊兒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邊正在傾聽的大龍和山狗,「哪個小姚?」
「還有哪個小姚?」何葦輕快地大聲說,「還是你介紹的呢。既然秋哥沒事
兒,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兒。等會兒我就關機了,不管有什麼事都別打
擾我們。」他笑著說完,不等管雪反應就掛斷了電話。
*** *** *** ***
看到大龍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來。裸露出來的乳
房微微顫抖,乳椒因為恐懼而慢慢堅硬。然而她的腿卻慢慢發軟,最後終於支持
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兒?」大龍沉聲問。
(四十)
何葦既然不回來,大龍和山狗只有去找他。可他們沒想到管雪居然會這麼堅
強。這十分鐘兩人已經擰斷了她兩根手指,順帶打斷了鼻樑骨,得到的仍然是三
個字:「不知道。」
別墅不會有人打擾,大龍和山狗不干白不幹,何況這騷貨的身段還真惹火。
大龍把管雪剝光,山狗抓住她的雙腿向後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後,
夾在她耳朵兩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慘叫連聲中被折成下陰朝天的模樣,肥嫩的
乳房顫微微擠在腿間。兩人一個姦淫管雪,另一個人在一旁負責拷打訊問。大龍
和山狗換著花樣幹了她一個多小時,結果如前。
大龍心頭火起,扯過臥室裡的長桌,解開管雪的手銬,將她的腹部橫放在桌
上,兩隻肥大的乳房懸在桌前。桌子細長,她的雙腿幾乎被拉成平行才與桌腿捆
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翹起,兩腿正中的陰阜一覽無餘。肥厚的陰唇被扯成
圓形,露出被兩人玩弄後大張的陰道口。
當山狗試圖把一個一公斤裝的可樂瓶塞進管雪下身時,管雪忍不住下體被巨
物撕開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說!我說!!小姚住在東環路154號!」
大龍揮手止住山狗,盯著管雪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後揉著她的花瓣,手指
慢慢插進後庭。臥室裡到處都是易小明買來的假陽具,大龍揉搓片刻,揀了根長
短粗細適中,質地比較柔軟的一枝,插進管雪陰道內不斷抽送。
管雪瞎說了一個地址,只圖少吃些苦頭。沒想到說了之後,兩人並沒有立即
殺過去找何葦,反而像是要長玩一般,慢慢調弄自己,不由被大龍的舉動弄得心
下訝然。
大龍是此行老手,雖然管雪驚懼交加,但還是被他挑弄得淫水連連。大龍的
動作越來越快,當管雪舒服得兩眼半閉,呻吟不已時,大龍忽然俯在管雪耳邊問
道:「小姚住哪兒?」
管雪一愣,頓了一下,才期期艾艾說:「東環路……514號……」
大龍臉色沉了下去,陡然屈膝,重重擊在管雪兩腿之間的秘處。管雪只覺得
自己的陰道、子宮象被巨石擊中一般,巨痛潮水般從下身一路衝到腦中。只慘叫
半聲,就昏了過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潑醒,大龍又問:「小姚住哪兒?」
她嘶聲說:「別打了……我真的不認識小姚……」
管雪的陰唇充血得像被火燒過一樣,大龍拿起剛才的可樂瓶,抵在管雪的陰
道口,用力一送,拳頭粗的瓶身插入半截,立刻撕裂了腫脹的陰唇。管雪慘叫連
聲:「大爺大爺!讓我幹什麼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鮮血從破碎的陰
唇湧出,在地板上匯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嚇得面無人色,唇青臉白的瑟瑟發抖。韓蕙緊緊閉上眼,不敢
看管雪鮮血迸湧的慘狀。沐香目不見物,她本來對這個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
而覺得快意,此時聽到管雪淒厲的慘叫聲也不由身上發麻。只有陳妍看著管雪身
下的血跡,笑逐顏開。但牽動臉上的傷勢,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詭異。
*** *** *** ***
何葦關掉手機,手指敲著方向盤沉吟半晌。來的是什麼人?有幾個?究竟是
不是為韓蕙的事而來?這些情況都不瞭解。如果摸過去看看他還真有些害怕--來
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個「他們」……或者是韓志遠沒死!
何葦越想越緊張,他點上煙--現在手頭已經有了八十來萬的存款,不如就此
罷手立即遠走高飛!錢雖然是個好東西,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個險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們自求多福吧!
何葦沖別墅冷笑一聲,調轉車頭。
*** *** *** ***
大龍又折磨管雪多次,但這個女人明顯是胡編亂造,一會兒說東環,一會兒
說西環,再問居然說是市中心。他沒好氣地把瓶體全部塞進管雪的下身,然後把
她解了下來,準備換換花樣。
管雪倒在地上,兩手拚命伸進下手去拔那只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個血洞,
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後不但又濕又滑,直徑又太大,管雪斷了兩根手指,始終無
法握住瓶身。她顧不得疼痛,臉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進陰道摸
索瓶身的邊緣。
大龍握住管雪的腳踝一擰,「敢掏!」
管雪手指頓時僵硬,乞憐地看著大龍。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開。」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雙手分開圓臀露出被擠成一道半圓形細線的褐色肛門,
手指劇顫。
大龍解開易小明,讓他去幹管雪的屁眼兒。此時管雪的腸道被一壁之隔的可
樂瓶擠得極窄,易小明又嚇得慾念全無,蠶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後比劃半天也沒
能進入。
山狗見狀踢開易小明,拿來一枝晾衣鉤,用手柄對準肛門狠狠一插。跪在地
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頭碰在地上,痛得說不出話來。山狗捅了幾下,讓易小明用
嘴咬著鉤尖繼續動作。管雪上半身緊貼地上,兩手分開抱著臀部,變形的肛門上
沾著白色的精液,腹內被捅得翻騰不已。
這邊大龍把桌子橫著放倒,塞在管雪胸下,只留一對肥乳懸在桌面上不住搖
晃。大龍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來幾枚長釘,穿過乳暈,將管雪兩隻乳房釘
在桌面上。
易小明兩手銬在身後,口腔被鐵鉤刺破,卻仍賣力挺著脖子前後抽送。管雪
已經被打傻了,只愣愣抱著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釘時,她只搖了搖了頭,叫
啞了嗓子裡發出歎氣似的呻吟。雖然大龍和山狗還留著她的嘴巴沒有動,但此時
的管雪連他們問話都聽不清了。
大龍和山狗干了半天體力活,這會兒一閒下來,頓時又渴又餓。山狗跑到廚
房,也顧不上挑揀,隨手拿起桌上的麵包和幾瓶礦泉水回到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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