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舞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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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的姦淫一個女人 作者:不詳
徹底的姦淫一個女人
作者:不詳
『到底這裡是什麼地方?』川子醒過來後,禁不住驚愕的睜大雙目,邊在心
裡自問,邊迅速打量四週的環境。但另有一件事卻使她更加吃驚,而嚇得她幾乎
昏了過去,那就是她發覺了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她全身似被澆上一盆
冷水般,發出輕微的震慄,臉上湧上一陣紅霞,但又迅速地轉為蒼白。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不瞬間,昨夜的可怕回憶,已緩緩地一幕幕重現在
她的眼前了……
今年二十歲的三浦川子,是和丈夫三浦五郎結婚後,還不到三個月的新婚夫
婦。昨天晚上,因為五郎在外喝得爛醉,回來後便連上衣都不脫,就像個「大」
字型般躺倒榻榻米上了。
「哎,喂!五郎,你怎能連衣服都不脫就躺下呢?我給你把睡衣換上吧!」
新婚夫妻總是恩愛異常,川子拿了睡衣,親切地替他脫去了外衣,但當她的
目光落到襯衫胸前時,一塊粉紅色的唇印卻使她的目光膠著了。
事情的起因,也就是這塊唇印作祟,引出了她們小夫妻的軒然大波的。
「這唇印是哪兒來的?你到什麼地方去了?你真是太過份了,我們才結婚不
到三個月,你竟然就……」
她的叫聲,加上厲言相責,隨之就成了淚如雨下的嗚咽,那雙拿著襯衫顫抖
著的手,也自自然然地掩到臉上去了。但五郎卻有意與她開玩笑似的,脫口就說
出:「我在外面玩女人了又怎麼樣?用得著你這樣哭哭啼啼的嗎?那些妓女的身
子真不錯啊!」
但作為新婚不久的太太——川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這些話當成是開玩笑
的。
「我在家裡這樣擔心地等你回來,結果你卻在外面與別的女人鬼混,今晚上
不許你碰我!我嫌你髒!」而五郎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自顧已經發出鼻鼾
聲睡著了。
她看著丈夫那毫不把太太的話當作是一回事的睡臉,禁不住一時火氣上升,
『別以為只有男人能夠找女人玩兒,難道我就不可以去外面找男人嗎?』她一時
間衝動起來,竟讓妒火蒙住了理性,拋下鼾聲如雷的丈夫跑出家門,去到了夜幕
下的街市上。
當川子步行了大約十分鐘的路,拐角轉入了另一條橫街的時候,突然從黑暗
處閃出一個人影,慢慢地走近她身邊:「小姐,一個人在路上走,多寂寞,我請
你去喝杯咖啡好嗎?」這個四十歲上下的西裝男人,閃動著一雙好色的小眼睛,
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地向她搭腔說道。
川子在內心裡本來是著實有點害怕的,但因為對丈夫五郎的賭氣,已使她陷
入半自暴自棄之境,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勇氣,她竟頜首答應了那個陌生男人的邀
請,雙雙走入附近的一家小咖啡館了。
其實這時候的她也確實有點餓了,亦不客氣地吃了兩隻大蝦。
「小姐,不,也許我應該稱呼你太太吧?假如我說錯了請你不要見怪呀!太
太會不會是跟先生惱別扭,賭氣出來的?」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她羞澀地微伏翹首問他。
「我不過是憑直覺猜的,因為太太的打扮既不像舞女,又不像陪酒女郎,根
本就是正經婦女的裝束,假如不是有什麼重大緣故,是不會這樣深夜裡在大街上
一個人獨行的啊!」這個男人好像已經把川子的心事摸透了一樣,說得是那樣恰
如其份。
「年輕夫妻頂頂嘴、鬧鬧脾氣,這是很平常的事情,過會兒待氣兒消了後,
什麼不愉快的事都會忘得一乾二凈的啦!來,喝一點酒,人常說酒能解愁,你喝
了這酒就把賭氣的事忘掉了。放心,我會送你回家去的哦!」
他的話是那麼親切,那麼入情入理,使川子這個素來滴酒不沾的女子竟亦為
他的巧言所惑,不由自己地端起酒杯,把一杯滿滿的威士忌送進嘴裡咽了下去。
川子喝下這杯酒後,過了一會兒便覺天旋地轉,頭暈腦脹起來,同時意識也
似乎漸漸遠離靈殼般的,只是坐著的上半身也搖搖欲墜,眼睛也開始疲慵異常。
「你覺得不舒服了嗎?那我就送你回家吧!」那個男人親切地說著,邊用手
半抱半扶,把川子攙進車裡,直開到一家溫泉旅館去了。
川子躺在床上,朦朧中覺得有人在輕輕脫去她的衣服……
「五郎,不要,今晚不准你碰我……」她那被酒精麻醉了的意識,已使他分
不出是夢境還是現實了。
那人已經把她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現在睡在床上的川子,已是名符其實的
一絲不掛了,只見她那嬌小玲瓏的一雙乳房,酷似兩個小肉饅頭,雖然沒有那種
生育過的熟女的豐滿與高聳。
「五郎,五郎,你怎麼了?今晚幹嘛對我這樣好?嗯……好癢啊!不……不
要這樣……你好壞,以前都沒有這麼壞,嗯……」她還以為是五郎在愛撫她,邊
蜷曲蠕動著身體,邊去接受那種欲罷不能的快慰。
過了一會兒,只見那人已經爬到她的身上去,跟著便「呀」的一聲,川子昏
了過去。因為她睜開眼看見那個趴在她肉體上的男人,竟然不是五郎,驚厥使她
暈了過去。
那男人卻並沒有受川子驚厥昏過去的影響,只是暢所欲為地在川子的臀體上
發洩著慾望……
此時,川子已經被同樣脫得赤裸裸的男人身體壓在身下。川子被壓迫得醒過
神兒來,又是一聲驚叫,這時候她才聽見那個男人完全變了樣的呵斥聲:「不許
喊!再喊就殺了你。」
男人的裸體向他壓迫下來,將她的頭按在枕頭上,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抵住
了她的喉部,川子嚇得不敢再喊了。
「把床頭燈打開!」用刀子抵著川子的男人命令道。
川子被嚇得軟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茫茫然伸手按亮了床頭燈。
床頭燈的位置就在枕頭上方約一米高的牆壁上,頓時,屋子裡的情形總算大
致看得清了。
「只要老老實實地照我的吩咐去做,會很快就讓你走的。」暗夜中這個男人
的聲音顯得陰森可怖。『天啊!原來是遭遇了色魔!』川子在心底裡吶喊著。刀
尖兒已劃進川子的表皮,她的頭抵住枕頭,一點兒也不敢亂動。
這個男人的目光死死盯著身下川子雪白的裸體,川子的臂彎裡露出大半對乳
房,連三角褲都沒有穿的下半身、裸露的大腿都讓男人一覽無遺。
「你……你想……讓我做什麼?」川子捏著膽兒問。
壓在川子身體上與她肌膚相觸的男人的陰莖已經膨脹得好大好硬,而身上的
男人一言不發地看著壓在他身體下面的肉體豐滿、白碩的川子。
川子明白地悟出了男人的意思,她默默地躺正身體,並且自動地打開了兩條
大腿……男人在抬起自己身體的時候壓痛了她,「啊!」川子再次驚叫了一聲。
「混蛋,不許叫!」男人又伸手捉住了川子的胳膊,這是一隻皮膚細嫩的女
人胳膊。這個時候,男人把他手中的刀子再一次抵住已經被嚇呆的川子,低聲威
脅道:「敢有反抗,立即就殺了你!」
凌辱開始了。
川子被這個男人扒光的裸體上,下體的陰毛在微弱的光線下看起來成了黑乎
乎的一片。川子被他強行按著躺在榻榻米上,男人瘋狂地用手掰開她的大腿,他
開始跪了下來,彎下腰,按住川子的臉拼命地親吻,「嘖嘖」的吻聲在屋子裡響
起。
這樣親了一會兒後,他又一下子撲在了川子的小腹上,用臉拼命地摩擦著川
子小腹部長著的濃密的陰毛,雙手用力地捉捏著川子的雪白大腿,嘴裡開始發出
沉重的喘息聲。
川子的身體被瘋狂的男人死勁兒壓著,想扭動一下都不可能。大腿被用力地
掰開,男人的嘴伸向了大腿根部,舌頭開始在陰唇中間滑動,男人用手將兩片肥
厚的陰唇分開,用舌尖輕輕地舔觸,女人下體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男人的
鼻腔。
男人又用嘴唇含住川子的陰唇,將其向外扯,同時,用手不停地抓摳陰唇兩
邊的軟綿肌膚。
這時,男人停止了對川子陰部的舔吮,他乾脆起來將屁股坐在了川子的胸口
上,開始以手搓弄住川子一對飽滿的乳房,十分舒服地搓揉著。藉著男人抬身的
瞬間,川子扭動了一下身體,嘴裡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
川子的乳頭被男人用指頭不停地捏撚、上提,男人的手還在她的腰間、肚臍
上摸捏,川子被男人為所欲為的玩弄著。
又是一會兒過去了,男人從川子的身體上站起,「起來,把屁股翹起來!」
男人用不可違抗的命令口吻指示川子道。無可奈何的川子按男人的要求做了,她
將肥碩、豐滿的雪白屁股主動伸到男人的胯前,男人默默地淫笑著。
將要開始強姦川子的男人嘴裡發出「嘿嘿」的笑聲,他用雙手不停地撫摸著
川子滾圓的屁股,川子的屁股顫抖著,雙手吃力地撐在地上。
站在川子前面的男人挺著他像肉棒子一般的陰莖,將早已勃起的陰莖伸到川
子的嘴邊,命令她用嘴含著。川子晃著頭不幹,男人甩手就是一記耳光,接著雙
手捧住川子的臉,用龜頭撬開了川子的牙齒,男人的陰莖開始在川子嘴裡抽送。
在嘴裡抽送了一會兒後,他像玩弄玩偶似的把川子掉個個兒,將高高翹著的
陰莖對著了川子屁股的裂縫,「嘿嘿,現在要開始肏屄嘍!」他用手拍打著川子
的屁股,深吸了一口氣,陰莖對著川子的肛門下面猛一用力,「噗嗤!」捅進去
了,川子壓抑著嗓子哭了起來。
男人手裡搓弄著乳房與屁股,陰莖猛烈地做著進進出出的活塞運動,他肆無
忌憚地污辱著川子。微弱的燈光下,兩人的身體映在牆上,是一副十分淫穢的影
子,川子赤裸裸一絲不掛的肉體被身後這個男人的陰莖瘋狂而猛烈地撞擊著,極
度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
川子身後的那個男人的下身還在一前一後的動作著,陰莖不停地抽插著,陰
道的肉壁翻捲著,「啊……啊……呀……」男人的嘴大張著,眼睛向上望著天花
板,抽送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猛。
龜頭在川子的陰道裡摩擦得又紅又大,酥麻的感覺令男人的身體發出陣陣的
痙攣:「呀……好充實……好熱……又酥又麻……太太的屄真是……美妙呀……
夫人的黑屄……實在太爽了……夾得我的棒子好緊……真舒服啊!」
男人的身體像一具巨大的氣錘撞打著川子的臀體,他用手鉗住她的屁股,下
身猛烈地向前衝撞著,「啪啪」的肉體撞擊在一起的聲音充滿了房間。
「啪!啪!啪!……」急促的肉體撞擊聲,川子的陰道被這個男人瘋狂地抽
頂,粗硬的陰莖像一根滾燙的鐵棒,她感到週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癢得
厲害。
「呀……夫人……真要謝謝夫人……自己主動出門……讓我肏你的屄……我
要好好地……肏肏你的屄……把你肏爛……太太的屁股可真美呀……啊……」
男人拼命地姦淫著川子,陰莖在川子的陰道裡抽頂得又快又急。川子的面孔
已經漲得通紅,乳頭也凸了起來,含著男人陰莖的陰道被穿刺著,她的嘴裡開始
發出濁重的呼吸。
「怎麼樣,舒服吧?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搞,太太恐怕做夢也想吧?」男人邊
抽送邊調侃著川子,陰莖照樣在她陰道裡抽動著。
「嘻嘻……讓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陰莖來肏你的屄,你現在屄裡的感覺如
何啊?太太。太太的身體真豐滿啊!屁股也很大又白哦!讓你丈夫那個小子一個
人享用太可惜了,應該由許多男人一起來伺候太太才是……」
突然,男人停止了抽送,他用手撫摸玩弄著川子的屁股與乳房,並且命令川
子重新為她口交,她只好無奈地用舌頭開始舔起他滾燙的龜頭。
「哦……哦……」男人呻吟著:「啊……瞧!太太的屄裡流出淫水來了!太
太……真好,太太也動情了……肏死你!肏死你!啊……啊……」男人興奮得快
要暈過去了。
男人將陰莖從川子嘴裡抽出,跪到川子屁股後面,他叫川子像狗那樣趴伏在
榻榻米上,然後把硬挺的陰莖插進了女人的屄裡。
川子的陰唇再一次緊緊包裹住抽送中的陰莖,「來呀,晃起來啊!太太的大
屁股。」他要求川子主動配合。川子的屁股迎合著男人動了起來,陰道裡的陰莖
迅速膨脹得更加粗大,她感覺自己的屄被撐得滿滿的,快被脹破了的感覺。
「啊……好……好啊……太太真夠騷……屁股好圓……好有勁兒……」男人
一邊囈語著,一邊猛烈撞擊著川子的屁股。
在一陣猛烈的搗弄後,男人的屁股死死地抵住了女人的屁股,溫熱的精液射
進了川子的陰道裡面。
在這個男人發洩完獸慾後便走出房間去了,川子仍然昏昏迷迷的躺在榻榻米
上。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這個傢伙又返回了屋子,同時還帶了一個三十歲上下
的壯漢般的男人。只見他貼耳附語的對那個壯漢說:「就是這女人,漂亮吧?簡
直可以做招牌了吧!」
現在的房間裡,只留下猶昏睡未醒的川子和後進來的那個壯漢了,他就像一
隻饑餓的野狼,急不可待地撲到川子身上去,只見他摸、揉、吮的三部曲齊下,
盡量地享受著川子身體上的每一部份。
這時候,已經被蹂躪得像一灘爛泥的昏昏欲睡的川子,被那壯漢龐大的身體
壓在下面,她微啟雙目,望著那壯漢胸前的茸茸黑毛輕拂著她的乳尖,使她覺得
酸癢中帶有說不出的快感。她知道,這時候是無論如何也掙扎不了的,她能夠做
的唯一選擇,就是一聲不響的任他為所欲為。
壯漢貪婪地望著川子那雪白柔嫩的嬌軀,他的陰莖已經硬得像根鐵棍了,他
急忙用一隻手分開了川子的兩條大腿,另一隻手將自己那粗大硬挺的陰莖導入川
子的陰戶,像饑餓的虎狼一般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川子的陰道裡原本已經留有剛才與第一個男人性交後所遺留的大量淫水和精
液,又加上剛才這個壯漢的一番揉弄,早已經染指淋漓,所以大漢的陰莖剛插進
去,就立刻發出了「咕唧……咕唧……」的響聲。
壯漢一面用陰莖抽插著川子的陰道,一面吻著川子的嘴唇,牙齒咬著她的舌
頭,並用手揉摸著她的兩個大乳房。這種三面夾攻的戰術,使得川子不覺全身酥
麻,陰道裡淫水橫溢而出,灌滿了整個陰戶。
兩個人幹弄了有一個小時才彼此都達到了快感的高潮,在同一時間洩了精。
但這個壯漢射精後似乎不曉得憐香惜玉,他不管川子是否受得了,只管自顧自地
繼續作出劇烈運動……連川子自己都不知道,是在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性交時,因
陰道部位磨擦過度而發生劇痛,再加上被壓得透不過氣來而再度昏迷過去了……
當一想到這裡的時候,全身都禁不住顫抖起來。她忍受著全身骨節如被拆散
般的疼痛,慢慢爬起來,坐到床緣,看著那雪白的床單現在被染滿滴滴血漬,此
時的她,實在是創傷已深了。
突然間,房門被撞開了,那個胸前黑毛密生的壯漢光著上半身走進來。只看
他的一臉長相,便可以斷定是個「暴力團」(日本的黑社會被稱為暴力團,譯者
註)成員無疑了。
「太太,從今天起,您就成為我們這裡的成員了啊!」這個傢伙聲色俱厲的
話音起到了恐嚇的作用。
川子緊咬著嘴唇,怯怯地瞪著他說:「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求求你們,讓我
回家去吧!」她請求他們讓她穿上衣服回家去。
「哦,想回家是嗎?太太,那也可以嘛!只是,如果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話,太太不會後悔吧?」他的嘴角露出不屑的嘲笑。
直到現在,川子已經徹底明白過來了,她是被一個欠了暴力團高利貸的傢伙
作為債務還給了這個叫「檀木俱樂部」的地下夜總會。現在跟她說話的這個傢伙
叫伊原,是這個色情夜總會的經營者,這個傢伙是新宿有名的「黑手暴力團」組
織的次目(暴力團的一種職務,相當於這個組織的二號人物,譯者註),這個所
謂的「檀木俱樂部」是警視廳掛了號的著名的妓女集結地與販毒基地。
川子被伊原的那副流氓相嚇得如羔羊般縮作一團,她內心裡非常明白,昨晚
雖說是因丈夫在外和其他女人鬼混,而自己是和他賭氣才走出家門的,但這樣的
做法,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都不能成為她徹夜不歸的理由。她尤其怕五郎知道她
被其他男人姦污過這件事後會向她提出離婚,而離婚是她不願意的事情,於是她
便決心先答應了伊原的話後,再伺機想辦法。
「那你想要我替你們做什麼事?」她故裝鎮定地去問他。
「在我的夜總會服伺一下客人。我可以告訴你,太太,光顧我們這裡的都是
一些大人物,我這裡專門提供性服務,每天晚上表演一場,觀眾自然是那些有錢
的富翁與貴孀,他們有的是本地人,也有的住在北海道,你今天可能會和那些看
到你表演之後的男女觀眾們一樣感覺驚奇,這些觀眾花費了巨大的價錢到我這裡
來,就是一直想要看像你這樣一位漂亮的人妻被男人肆意強姦的激情場面哦!我
的門票已經賣出去了,一萬日元的票額啊!太太。」
川子聽了伊原的這些話,一時又驚又怕,呆若木雞。緊接著,她就被推進了
另一個房間。
此時台下響起了一陣喧鬧的聲音,觀眾們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猜測著
他(她)們究竟會看到什麼樣的場景……
現在,一個黑衣女侍扶著川子站了出來,並將她拉到那幾個赤裸的小伙子面
前,其中三個小伙子正站在哪兒等待著。當他們看到川子的窈窕身段、白嫩的皮
膚、豐滿的胸脯、渾圓的臀部,以及黑森森的陰戶,這一切都使得這些血氣方剛
的男人衝動異常,陰莖立刻脹大起來,漲得又熱又硬,真像一支被烈火燒紅的鐵
棒,翹起在那些小伙子的兩條大腿中間。
他們似乎不敢相信,擺在眼前的這個雪白的女人可以讓他們隨便玩弄個夠;
川子也同樣流露著一股驚慌的神色,她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馬上司儀就在麥克風上向觀眾們宣佈:「各位先生,各位女士,現在馬上開
始表演最先一個節目。這是個內容非常精彩的節目,就是徹底的姦淫一個女人,
使她接受一個女人在一次性交中所能忍受的最大限度的蹂躪,但卻不會傷害她,
相反的,而是讓她得到最大的快樂與享受。」
司儀報告完畢,那三個小伙子便立刻溫柔地抓住了川子,一個開始玩弄她的
乳房,一個玩弄她的陰戶,另外一個則用手指輕柔地撫摸她的兩條大腿。
幾分鐘之後,川子便感覺自己的陰道裡有大量液體向外湧出,這表示她一切
都準備妥當,可以接受陰道被插入了。隨後其中的一個小伙子站向了她的面前,
用手握住了自己那又粗又硬的陰莖,開始向她那顫抖著的陰戶裡插,同時沒等川
子發覺,站在她身後的那個小伙子也同時用兩手抱住她的屁股向兩側掰開。
每一個觀眾到了此時都張大了眼睛,緊張地等待著觀賞這一幕令人髮指的美
妙奇景。觀眾們現在好像才明白過來,他們就要看到一場只聽說過、或者只在影
碟上觀看過、實際上卻從來沒有身臨其境過的精彩表演了。
那個年輕的小伙子在掰開川子的屁股後,就將自己那昂舉著的塗滿油劑的粗
大陰莖對準了川子的屁股臀縫,向前一挺,「噗」的一聲插進了一半。一陣新的
快感刺激使川子不禁打了個寒噤,她原以為那一定很痛的,但現在卻非但沒有痛
苦,反而感覺非常舒服。
現在她被兩個小伙子前後夾攻地幹著,陰道和肛門裡都分別插入一根陰莖,
她幾乎分辨不出自己身上哪一個器官的享受最大,她只感到陰道和直腸裡都填塞
得滿滿的,兩支熱熱的肉棒燙灼著壁膜,非常舒服。
站在她身後的那個小伙子的陰莖還繼續慢慢用力往裡插,最後,終於將整條
陰莖完全插了進去。觀眾們現在在川子雙腿間可看到的,只是兩個上下貼在一起
的毛茸茸陰囊而已。
當川子睜開眼睛時,她發覺先前站在她身後幹她肛門的那個小伙子,是一個
非常漂亮的美男子,即使是天皇的皇后見了他,相信也會情願脫下褲子讓他操一
炮,而且他的陰莖比其他那些小伙子的粗大。現在他正悠閒地坐在木架上,兩腿
分開著,露出了一對巨大的睾丸。
川子看到這代表著男性活力的大傢伙,不禁瞠目結舌,體內的慾火又強烈地
燃燒起來。那個美男子就坐在川子的雪白肩部,將她的頭拉到自己的兩條大腿中
間,川子似乎早已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她立刻將那個小伙子的光滑粗大的龜
頭吞到自己的小嘴裡去了。
一陣溫軟濕潤的感覺使那個小伙子舒服得打了一個寒襟,然後閉上了眼睛,
臉上泛起了滿足的微笑。川子貪婪地吻著、吮著,她用舌頭沿著邊緣舐吸那個大
龜頭的每一部份,最後吸吮龜頭中間的裂口,並用嘴唇輕輕呲咬它的光滑皮膚。
同時觀眾們也都被性慾衝動得騷動起來,所有的女觀眾都各自尋找一個黑暗
角落,解開短褲,用手指挖摳著自己的陰道,或搓揉著自己的陰核,淫水沿著手
指往下流,短褲都被淫水濕得透透的。
女觀眾們一面摳摸搓弄自己的陰道,一面用眼睛凝視著舞台上的表演,她們
感到此刻在這個世界上什麼也不需要,只需要能有一根粗大的陰莖猛烈地插進她
們那淫水淋漓的陰道裡去,插得越深越舒服,最好能插到花心兒裡。
現在觀眾們已經被台上的瘋狂動作引動到了高潮,他們發覺川子的呼吸很吃
力,她似乎已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這時,那兩個小伙子突然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接著緊緊地摟住川子的身
體,猛烈地吮吻她的額頭、肩背,以及白嫩的胸脯。同時被川子將陰莖含在嘴裡
的那個小伙子也突然將頭後垂,一面歇斯底里的狂笑起來。
川子的兩條白皙小腿在顫抖著,眼睛呆直的轉動著,她的陰道本來只是一條
緊緊的肉縫,現在被那根粗大的陰莖抽插得已變成了一個寬闊的肉洞,腫脹的陰
唇又紅又熱,陰核硬挺著,好像一粒玫瑰色的鈕扣。她的屁股已經被幹成了通紅
的顏色,她那紅紅的小嘴被那根粗大的陰莖填得滿滿的,幾乎快要撐裂了。
突然一股滾熱的精液猛烈地射進了川子的嘴裡,使她差一點窒息,好像是出
於自衛,她立刻本能地將它全部吞咽了下去。
接著,她的陰道裡也灌滿了熱燙的濃稠精液。與此同時,站在她後面的那個
小伙子緊抱著她那圓肥的大屁股,拼命往深處插,好像要將他的陰莖和睾丸一起
塞進川子的小腹裡去,而川子更是唯恐那根大傢伙沒有連根插進去似的,急速地
扭動著肥大雪白的屁股,用力向後挺弄著。
突然,那根粗大的陰莖像一支水槍一樣在她的肛門裡噴射出五、六股滾熱的
精液。現在川子的腦子裡似乎產生了一種模糊的感覺,她好像是一株吸取了各種
營養與水份的樹,充滿了富有生命力的樹液,正在欣欣向榮地生長著。
現在那白色的精液,已從她肥美的陰道裡滿溢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著,濕
遍了她那雙豐滿軟嫩的大腿,連腳背和腳跟也全部被那白色濃稠的精液浸透了。
射完精之後,那三個小伙子的粗大硬挺的陰莖,都像死蛇懶鱔一樣地鬆軟了
下來,現在他們好像飽食之後的客人,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滿足與愉快的笑容,
魚貫著從原先的小門退了進去。
當這三個小伙子的陰莖從川子的顫抖著的嬌軀上移開時,她已昏迷了過去。
一個男人立即上前將她抱住,觀眾們大家都知道,這是由於過度快樂而造成的,
實際上不會有什麼危險。
本來是打算三兩日內便逃脫得了的川子,豈知十日過了,還是沒有機會逃脫
掉,而且每天晚上都被男人們押上舞台,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同樣的節目,在幾
百雙驚異的目光下與幾個強壯的小伙子表演群交。幾乎每次表演完後川子都被幹
得昏倒過去,而醒來後,陰道、肛門、嘴唇中仍有大量精液在流出來。
川子一方面擔心自己的丈夫五郎因不見了她,而不知會怎樣的恨她;但另一
方面,每晚都要接受不下五、六個客人的肉體摧殘,使她身心都覺得痛苦異常。
半個月後的某一天,突然來了一個機會,使她能夠脫離這個魔窟了,因為被
誘拐來的少女中有一個實在是沒法忍受夜夜接客的痛苦,伺機跑進警署報了案,
並且帶領警視廳的人員返回了「檀木俱樂部」。
伊原在警察的證據面前說不出話了,並隨之被逮捕法辦。那些包括川子在內
的被誘拐的女子,經過警方的查詢後全部予以釋放了事。
川子還是回到了她那個曾經的家,但五郎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容忍這樣一個被
全日本新聞報紙刊登出照片、吵得沸沸揚揚的從淫窟裡出來的女人了,五郎對她
的目光是冷峻異常的。川子也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再厚顏地繼續做五郎的妻子了,
於是含淚離開了這個新婚不到四個月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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