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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囚車上的情慾 作者:不詳  
 
温柔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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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車上的情慾 作者:不詳

              囚車上的情慾

作者:不詳


  東方的天際已經泛白,一陣清脆的鑼聲響起,大隊的清兵從四面八方湧向督
府門外的校場列隊。十幾個將佐從府衙的幾間牢房中繫著褲帶跑出來,急急忙忙
地披掛著,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帶得色地看了看被結結實實捆在囚車上的三個幾乎全裸的女俘,向
已跨上了高頭大馬的王倫揮了揮手,自己轉身鑽進了停在一旁的綠呢大轎。王倫
看著劉耀祖也上了轎,轉身催動坐騎,耀武揚威地下令出發。

  待三聲號炮響過,三輛囚車同時啟動,骨碌碌地魚貫而出,遊街的隊伍啟程
了。

  隊伍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馬隊,後面緊跟著總兵的執仗,接著是排成兩排的十
面開道的大銅鑼,每面鑼由兩人抬著,另有一人不停地篩著,十面大鑼發出「匡
匡」的巨響,震得人心發顫。

  鑼聲響過,只聽一個沙啞的聲音悠悠地響起:「各位百姓聽真,長毛作亂,
擾亂鄉里,已被官軍平定。長毛要犯蕭梅韻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帥之命遊街示
眾,三日後凌遲處死,以儆傚尤……」緊跟著開道鑼的,就是滾滾而來的三輛囚
車。

  第一輛囚車的木籠上豎著一塊木牌,牌子上是紅筆的大字:「長毛匪首蕭梅
韻」。囚籠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見者無不為之動心。她的頭被枷在
木籠外,秀目微閉,黝黑的長髮隨風飄擺;她的身體被十字形綁在囚籠內,全身
除一條窄窄的白布條遮住私處外,再無一絲一縷。

  最顯眼的是她那一對雪白高挺的奶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隨
著車子的顛簸不停地顫動,掛在奶頭上的一對小鈴鐺「叮鈴鈴」地發出清脆的響
聲,在此起彼伏的開道鑼聲和吆喝聲中若隱若現,不絕於耳。

  女俘的裸體上一片狼藉,特別是兩條光潔的大腿,雖然她拚命地夾緊,但內
側紅、白的污漬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亂的深棕色陰毛從窄窄的
布條下鑽了出來,上面也沾滿了齷齪的液體;在她完全張開的腋下,稀疏的腋毛
被寒風吹得東倒西歪。

  後面兩輛並排的小囚車上沒有囚籠,兩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女俘也是幾乎全裸
地被跪綁在囚車上,她們都低垂著頭,讓濃密的長髮遮住煞白的臉,兩雙挺秀白
嫩的奶子隨著囚車的顛簸上下搖擺,在秀髮下忽隱忽現;她們每人胯下也只有一
條二指寬的布條遮住羞處,從她們微微岔開的雙腿間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紅
白污漬,令人觸目驚心。

  她們的背後都插著木牌,分別用紅筆寫著「周若漪」和「陸媚兒」的名字。
三輛囚車的週圍是五十名刀斧手,個個膀大腰圓、赤著上身,每人背後插著一把
寒光閃閃的鬼頭大刀。

  昨夜他們每人得到一次強姦太平軍女俘的特別獎賞,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
碗白酒的賞賜,因此個個面紅耳赤、掭胸疊肚,顯得分外精神。他們都不時地用
貪婪的眼光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囚車中三個近乎全裸的年輕女俘。他們知道,這三
個年輕漂亮的女俘將成為他們的刀下鬼,他們每人都夢想著自己被選中行刑,三
個白嫩的肉體中的一個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
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對劊子手來說,沒有比給女子、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子行剮刑更加刺激的活
了,特別是這次,一下就有三個仙女般的女俘要剮,其中一個還是名震四方的女
將,因此他們個個都異常興奮,很多人的褲襠都被胯下之物頂起老高。

  刀斧手的背後,全身披掛的王倫騎在高頭大馬上耀武揚威,眼睛不時打量著
四週和前方囚車中三個雪白耀眼的裸體。他身後是排成整齊方陣的二百人的督府
衛隊,一色的白色高頭大馬,衛隊中央簇擁著兩頂綠呢大轎,旁邊一面大纛旗上
一個斗大的「劉」字格外醒目。

  遊街隊伍出了城,向城外一個較大的鎮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風迎面撲來,
吹得隊伍中的旌旗「獵獵」作響。開道鑼聲和隊伍中的吆喝聲將道路兩旁的人逐
漸聚攏過來,當圍觀的人們看到囚車上三個赤裸的女俘時,嘈雜的聲音開始在四
週響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膽的二流子聽說是女人光屁股遊街,大呼小叫地拚命
向前擠;當有識字的人指著囚籠上的木牌唸出「蕭梅韻」三個字時,圍觀的人眼
中都閃出了驚異的目光。

  蕭梅韻統帥的太平軍女軍在這一帶轉戰多年,她是這一帶的傳奇人物,一則
因為她的勇猛,二則因為她的美貌,但多數人是久聞其名,未見其人。

  這半年多來,多有太平軍女兵被清軍俘獲,輪姦、殺戮、遊街、凌遲時有所
聞,就連附近的妓院中也時常可見被玩膩後賣去的被俘女兵。而現在被十字形赤
身綁在囚籠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本人,而且三日後要被當眾凌
遲處死,這不禁讓所有的人都心頭一震。

  被充作蕭梅韻綁在囚籠中的楚杏兒此時正忍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凜
冽的寒風刮過飽受蹂躪的柔嫩肌膚令她感到陣陣刺痛,下陰兩個肉洞的深處因遭
受非刑和整夜的姦淫而不時傳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但最令她難以忍受的卻是下腹的墜脹,大半天時間沒有排泄,膀胱脹得滿滿
的,但尿道被那「陰陽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像要爆裂了一樣。囚車的一次
次顛簸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像一隻巨手不斷地捶擊她那紅腫的下陰和柔弱
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躪著她那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

  更令她難堪的是,在這劈天蓋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惡毒刑具不時
將陣陣難以言狀的感覺傳遍了整個下陰,讓那墜脹的煎熬變得猶如男人陽物的抽
插。奶頭上掛著的兩個銅鈴也在火上加油,它們不僅隨著車輪滾動的節奏發出淫
褻的鈴聲,而且每次下墜都將一種酥癢的感覺從奶頭傳遍全身。

  在這雙重的刺激下,她幾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地感覺到一股滑膩的液體在
緩緩地從體內流出。這時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給她下身繫上白布條的用意:那又
薄又窄的布條根本遮不住羞,但極少的體液就能將布條濡濕,一旦布條被濡濕就
躲不過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濡濕的布條都會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因為水來
自何處是不言而喻的。

  杏兒感到了絕望,因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而且是以蕭
梅韻的名義出醜。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路旁大多數圍觀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
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興奮、有淫邪,也有惡毒,還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劃腳地
議論著什麼。她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只是拚命地夾緊兩腿,盡量阻止淫水流出來。

  但是腿夾得越緊,被陽具抽插的感覺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得越多、越快。
她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由於被木枷枷住,她的頭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向前仰
著臉,任人圍觀。她惟有微閉雙眼,不讓痛苦難堪的表情流露出來,同時緊咬下
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

  遊街的隊伍在一片喧囂聲中緩緩穿過圍觀的人群,穿過兩個小村莊進入了大
鎮的中心。大路兩旁的人越聚越多,從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週
圍百十里內的村鎮廣貼佈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遊街沿途的村鎮大肆宣傳。

  遊街隊伍出發不久,女長毛蕭梅韻和另外兩個小妮子光屁股遊街、三日後開
剮的消息就像風一樣傳遍了四鄉。不管是愛是恨,誰都想親眼看一眼蕭梅韻這個
傳奇中的巾幗英豪,更何況是裸身遊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戶往外轟人,因此沿途
村鎮是萬人空巷,待遊街隊伍進鎮時,程秉章事先派人選定的一片連片的打谷場
上已是擠的水洩不通了。

  遊街隊伍進入谷場,馬隊和督府衛隊向四面散開警戒,兩乘大轎在谷場盡頭
落地,三輛囚車在轎前停穩,五十名刀斧手環立在囚車四週。圍觀的人群隨著大
轎落地轟地向前擁去,偌大的谷場上擠了上千人。

  擠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輕力壯的遊手好閒之徒和上躥下跳的孩子,他們與一
字排開的囚車近在咫尺,中間只隔著一排手持大刀掭胸疊肚的刀斧手,囚車上被
裸身捆綁的女俘看得一清二楚。

  兩乘大轎的轎簾同時掀開,程秉章和劉耀祖從裡面走了出來,早有人抬來兩
張太師椅伺候他們坐下。谷場上人聲嘈雜,人們表情不一,交頭接耳。男人們多
數是騷動、興奮不已,不時有人問:「哪個是蕭梅韻?」

  被清兵趕來站在人群後面的年輕女人們個個滿臉通紅,羞得不敢抬頭,只有
幾個老年婦女望著囚車不停地叨唸:「遭孽,遭孽,誰家的閨女落在這群畜生手
裡,糟蹋了……」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小聲對週圍說著:「這幾個女娃受的罪不
輕啊!」

  忽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在前排響起:「大兵哥,這娘們腿上是什麼東西?紅一
片白一片的。」問話立刻被一片哄笑聲淹沒了。

  囚車上的三個女俘羞得無地自容。陸媚兒和周若漪儘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拚
命垂下頭,將臉埋在低垂的秀髮之中,楚杏兒被枷得動彈不得,只好緊閉雙眼,
任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

  這時王倫一揮他手中的馬鞭,三聲沉重的鑼聲響起,谷場上立刻變得鴉雀無
聲。王倫提著馬鞭走到囚車前,指著中間囚車上的囚籠高聲道:「給眾位介紹一
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又叫梅帥的,今天被我們劉大人請來與大家見
面。」說著他用馬鞭撥動著楚杏兒傷痕纍纍的柔嫩乳房,讓奶頭上綁著的銅鈴發
出清脆的玎玲聲。

  他厲聲對囚籠裡命令道:「張開眼讓大家看看你!」見楚杏兒不睜眼,他揮
起馬鞭狠狠地朝高聳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見銅鈴翻飛,一陣「叮鈴鈴」亂響,白
嫩的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紅色的血印。楚杏兒緊咬牙關,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眼簾仍然低垂著。

  王倫惱羞成怒,掄起馬鞭向楚杏兒襠下捅去,杏兒只覺小腹像要爆炸一般,
拚命忍住不叫出聲來,眼睛卻無奈地張開來,無神地望著遠方。

  王倫見杏兒睜開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馬鞭,繼續撥弄著她的乳房,嘲弄道:
「梅帥是有名的大美人,怎麼不敢見人吶?」然後他轉身對圍觀的眾人說:「這
麼漂亮的女人人見人愛,可惜不在家裡相夫教子,卻跑出來聚眾謀反,落得如此
赤身露體招搖過市,最後挨千刀受死,連個窯姐都不如了吧!」

  見圍觀的人群開始交頭接耳,他提高聲音惡狠狠地道:「今後誰跟著長毛造
反,就是這個下場!」說完,他臉色緩和下來奸笑著說:「不過我們還要物盡其
用,這大美人不能就這麼糟蹋了。劉大人有令,命這蕭梅韻凌遲之前獻身慰勞地
方士紳,以小贖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時到總兵府報到,大家可別錯過機會啊!」
他話音未落,谷場上已是一片騷動,而楚杏兒的臉色則白得嚇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來:「快看!這娘們下邊全濕了!」人們的目光都轉向了杏
兒兩腿之間,連王倫都好奇地俯過身去。

  原來,當王倫用馬鞭捅杏兒小腹時她就已控制不住,陰道內的淫水呼地流了
出來,遮羞的布條很快就濕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禱人們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
道,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們注視的中心,而人們注視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
窄窄的布條遮住的下陰。

  現在果然被人發現了,她一步步走進了程秉章設好的陷阱,她上天無路、入
地無門,只有閉上眼睛,讓那無數淫邪的目光將自己的肉體割成碎片。

  只見杏兒胯間的窄布條已是透濕,兩片腫脹的小陰唇在精濕的布條下清晰可
見,甚至顯現出粉紅的顏色,兩腿間在陽光下還閃閃發光。

  有人小聲說:「是聽說要讓她伺候爺們,嚇尿了襠吧?」

  立刻有人反駁說:「你以為她伺候得少啊?看她那襠裡腫了多高!」

  另一人插話道:「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

  馬上有人搖著頭道:「真是賤貨,剛聽說要讓男人操就濕了。送到窯子裡當
娼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人們的紛紛議論,坐在太師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極了,今天的效果太讓他
滿意了。他知道,現在發生的一切很快就會被人們添油加醋地傳遍四鎮八鄉,傳
到蕭雪韻耳朵裡。聽到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

  他向王倫使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誤時間。王倫會意,揚了揚手裡的馬鞭高
聲叫道:「眾位且住,我還沒有說完。」他指著右邊的囚車道:「這位是蕭梅韻
的親隨陸媚兒陸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著人造反,落到如此丟人現眼,
現在哭也晚了!」

  看著哭的似梨花帶雨陸媚兒,谷場裡一片歎惜聲。

  王倫此時話鋒一轉,踱到左邊,一邊捏著周若漪豐滿的乳房,一邊道:「這
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認識,她就是蕭梅韻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說著
他抓住周若漪的頭髮向後一拉,將她羞得滿面通紅的臉露了出來。

  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頭抓在王倫手裡,身子還在拚命地掙扎,一對豐滿的
奶子在胸前晃來晃去。

  有人大聲問:「她掌的什麼印啊?」王倫微微一愣,忽然陰笑著抓住姑娘的
一條腿,一把扯開了綁腿的繩索,將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痛不過,整個
身體隨著向後一轉,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來:「嘿,這妞屁
股上烙著印吶!」眾人轟地擁上前細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

  姑娘拚命想轉回身來,王倫豈肯罷手,他一招手,撲上來四個膀大腰圓、上
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開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雙手,將她按倒在囚車上,讓她
屁股高高撅起,將血紅的大印朝向眾人,讓圍觀的人群細細欣賞。

  有人讀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營」二字,有人立刻發現蕭梅韻和陸媚
兒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谷場上頓時大亂,人人都想擠上前看個真切。

  王倫見狀大喊:「不要擠,讓眾位看個過癮!」說著指揮那四個刀斧手架起
癱軟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

  人群讓開一條窄路,四個彪形大漢架著幾乎光著身子的女俘走了進去。人們
迅速圍攏過去,有人伸手撫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隨
後,幾雙骯髒的大手爭相抓住姑娘豐滿的奶子拚命揉搓,還有幾隻手竟伸向姑娘
兩腿之間,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在人群中響起。

  四名大汗拼盡全力架著姑娘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著她的幾
條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不顧一切地向架著她的刀斧手懷裡鑽。當四名大
漢架著周若漪重新從人群中衝出來時,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經掉了下來,雪白的
裸體竟與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緊緊貼在一起。王倫看得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地
淫笑不止,周若漪卻羞得無地自容。

  幾名大漢將遮羞布穿過姑娘胯下繫好,將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車,照原樣雙手
高吊重新綁好。王倫看看時辰不早,請劉、程二人重新上轎,篩起開道鑼,遊街
的隊伍又繼續前行了。

  這支龐大的隊伍大張旗鼓地從南到北繞城轉了半圈,足足遊了三十多里,其
間又穿過幾個大鎮,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將三名女俘,特別是頂著蕭梅韻名字的
楚杏兒大大地羞辱一番。

  將近正午,遊街隊伍回到了城裡。大半天的肉體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個女俘
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陸媚兒都軟軟地垂吊在囚車的木柱上,對追隨著遊街隊
伍的男人貪婪的目光已經無動於衷;而楚杏兒卻仍然全身繃得緊緊的,因為她下
腹的脹痛已越來越緊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幾乎要抽筋。

  更狼狽的是,在陰陽如意杵和銅鈴的夾攻下,淫水止不住地從下身流出來,
遮羞布已徹底濕透,而且由於不斷的顛簸,濕漉漉的布條已擰成了一股繩,縮在
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之間,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個下陰和陰毛已差
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大量的淫水還在不停地透過夾在陰唇中間的布條流出來,
在兩條潔白的大腿內側留下亮晶晶的痕跡。

  遊街的隊伍比早上出發時擴大了一倍有餘,沿途各村鎮大量遊手好閒的好色
之徒緊隨著隊伍進了城。城裡也早已是人聲鼎沸,大名鼎鼎的長毛女將蕭梅韻被
官軍拿住、今日裸身遊街、三日後凌遲的消息早已不脛而走。

  不少從城外來的人在街道上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三個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軍
羞辱,人人都翹首等候著遊街的隊伍回到城裡,因為遊街的官軍一路之上已放出
風聲,下午在城裡有更精彩的戲看。

  隊伍一進城,立刻被圍觀的人群圍得水洩不通,人們都瞪大了眼睛盯著隊伍
中的三輛囚車。

  囚籠中赤裸的蕭梅韻令許多圍觀者騷動不已,蕭梅韻率領的太平軍女軍曾在
這一帶轉戰數年,這城裡她曾率部三進三出,許多人都認識她並曾被她的颯爽英
姿所傾倒,如今她如此狼狽地被官軍押著遊街,不禁使許多人生出一絲悲憫。

  不時有人在指指點點,還有人在發著感慨:「去年她也是走這條路進的城,
騎著高頭大馬,多威風,如今……」

  有人小聲說:「聽說前天就叫官軍拿了,審了兩天兩夜,叫得那個慘吶!」

  有人立刻接口道:「那還用說,你看那大腿根,腫得像小饅頭,被多少男人
幹過怕都數不清了!」

  隊伍很快回到督府門外的校場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場的一頭依著督府的圍牆
搭著行刑的台子。王倫一面命人將三輛囚車在校場中央停穩,一字排開,一面指
揮著馬隊在四週佈置警戒。

  程秉章這時踱下轎來,看看圍觀的人群還被擋在校場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兒
的囚籠前,撫摸著她鼓脹的小腹,奸笑道:「怎麼樣,憋壞了吧?我現在給你放
開!」說著手指撥開布條,伸進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捏住一根細線往外拽。

  楚杏兒起初神經已經麻木,沒有明白他要幹什麼,忽然感到下陰一陣鑽心的
刺痛:那個給她帶來無限痛苦與屈辱的陰陽如意杵正在往外滑!

  看著逐漸向囚車週圍聚攏來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她明白程秉章是要讓她當著
全城人的面出大醜,於是拚命搖著被木枷枷住的頭,嘴裡「嗚……嗚……」

  地叫著,身子左右扭動。可那細線牽動著陰道內的硬物無情地向外移動,很
快就脫了出來,程秉章詭秘地一笑,將那物收入袖中轉身走了。

  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兒感到腹內的壓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陰道口。看著
擁到囚車前的人群,她只有緊緊夾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氣收緊下陰的
肌肉,止住馬上就要湧出的液體。

  王倫早已與程秉章心照不宣,見人群已經圍攏,在馬上耀武揚威地揮著馬鞭
指著囚籠中的楚杏兒高聲道:「各位今天開眼,看看女長毛蕭梅韻真面目。她是
眾位的老熟人,也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不過各位以前只見她一張臉,今天託劉
大人的福,讓大家把她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看個夠!」

  說著,他用馬鞭戳著杏兒鼓脹的乳房道:「瞧這奶子多大!」然後他把馬鞭
向下一指,有意將眾人的目光引向杏兒的下身:「看這大腿多白!」

  楚杏兒立刻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馬上就堅持不住了,她多希望眾人
的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哪怕片刻也好。可惡毒的王倫卻偏偏將人們的注意力全部
集中過來,她悲哀地意識到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心。

  王倫此時仍不罷休,伸手解開了杏兒腰間的麻繩,將濕漉漉的布條從她兩片
紅腫的陰唇中間抻了出來,指著她濕得像一片沼澤地的下陰,嘲弄道:「想男人
了吧?」四週響起一片淫褻的笑聲,可人們貪婪的目光仍都緊緊地盯著那塊三角
地。

  最後一點遮擋被剝去令楚杏兒徹底絕望了,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只是拚命
夾著腿,徒勞地作著最後的抵抗。可這脆弱的抵抗馬上就被王倫殘忍地粉碎了:
兩個清兵上來一人抓住她一條腿向兩邊拉開,捆在囚籠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
部敞開,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了。

  只見亂蓬蓬的陰毛下面,陰道呈現出一條細縫,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像小嘴
一樣蠕動著。忽然蠕動加劇,細縫張開,一股黃色的液體從縫中噴湧而出,同時
兩行熱淚從姑娘緊閉的眼角湧了出來。圍觀的人都看呆了,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
一幕。

  後面的人看不清楚,著急地問:「怎麼啦?」沒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貪婪
地注視著那一張一合地噴湧著冒著熱氣的尿液的肉縫,而被大字形綁在囚籠中的
女俘已因過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覺。

  王倫看洩出的尿液變成了涓涓細流,紅腫的肉縫也停止了抽動,抓住楚杏兒
散亂的頭髮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頭,看她已昏了過去。

  底下圍觀的人群卻被剛才那淫褻的一幕煽起了情緒,尤其是擠在前面的那一
批遊手好閒的好事之徒,嗷嗷叫著要再看蕭梅韻的好戲。有人喊著要她騎木驢給
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乾脆現在就開剮!」

  王倫放開楚杏兒的頭,向人群揮舞這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帥已
有明令,這蕭梅韻一定要遊街三日,讓她遊遍四鎮八鄉後方可開刀。這女長毛在
本府轄內橫行數年,作惡多端,搶掠財物,擾亂鄉里,本鄉士紳對其恨之入骨,
必欲食其肉、寢其皮。總兵劉大人體恤民情,經與大帥府派來的監斬官程大人商
議,決定命蕭梅韻以身抵罪,慰勞本地鄉紳,以息民憤。」

  他話音未落,下面已轟地吵成一片,許多人眼中閃出淫光,有人已喊著要在
王倫馬前排隊了。

  王倫舉著馬鞭向下壓了壓,陰笑著繼續高聲道:「眾位聽清,想讓這女長毛
慰勞者要交平亂捐,官兵將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還要有錢者
出錢吶!」

  王倫見下面的喧囂聲低下去許多,挺了挺胸繼續說:「劉大人有令,自午時
起每個時辰為一場,每場只許進六人,六人中須有一人家有田產二十頃以上者作
保,每場平亂捐一千兩!」

  他話音剛落,底下立刻議論紛紛,有人高聲叫:「那能輪上幾個人?我們還
看什麼景?」

  王倫見下面多數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場之間,這女長毛都要到府前
台子上亮相,以飽眾人眼福。另外,明天上午還要押她遊城西各鄉,大家盡可觀
賞。」

  眾人聽罷,高漲的情緒像被潑了一瓢冷水,有人已無精打采地退場了。

  忽聽王倫的大嗓門又興奮地響起:「眾位且慢!劉大人這裡還有一個寶貝拿
給大夥助興!」他別過馬頭,讓過楚杏兒的囚籠,將眾人的目光引到左側的囚車
上。

  囚車上跪綁著幾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只見她身材苗條,雙手高吊在
囚車的刑柱上,一雙飽滿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臉色慘白、淚流滿面,剛才
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裡,清兵如此殘忍地折磨羞辱梅帥令她心如刀絞。

  眾人看到這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緒又高漲起來。有人悄悄
猜測著:「這女娃怕不過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沒少遭罪!」

  王倫看大家議論紛紛頓時來了情緒,高聲問道:「眾位可知她是誰?」見眾
人紛紛搖頭,他賣弄地說:「別看這位周姑娘小小年紀,她是蕭梅韻這女長毛的
心腹掌印官!大家要問她掌的是什麼印,各位請看!」

  說著,他變戲法一樣從馬背上的搭鏈裡掏出一個錦盒,打開錦盒露出一方黃
澄澄的銅印:「這就是長毛女營的大印。要問印上刻的什麼,眾位請看這三個女
長毛的屁股。」

  眾人聽罷,轟地擁過去看三個女俘的屁股,果見每人右臀上都烙著一個血紅
的大印,上面是「女營」兩個篆字。眾人邊看邊指指戳戳,交頭接耳,三個女俘
除楚杏兒仍昏迷不醒外,陸、週二人都羞得無地自容,拚命地垂下頭。

  王倫見狀信口道:「眾位看仔細,無論誰家的閨女進了長毛營,都要在屁股
上烙上這印,連這蕭梅韻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這就算上了賊船,想下也下不
來了。今後諸位若發現可疑女子,只須褪其衣、觀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賊人。」

  周若漪聽王倫說的如此惡毒,仰起臉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顫聲道:「你
胡說!」

  王倫見這柔弱的女俘竟然敢回嘴,氣急敗壞地揚手「啪」的一鞭狠狠抽去,
姑娘豐滿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現出一道鮮紅的血印。但她仍緊緊咬住嘴唇,側仰著
頭,一聲不吭恨狠地盯著王倫醜陋的臉。

  王倫又揚起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臉狠抽了一鞭,然後用鞭桿捅著女俘高聳的
奶子,惡狠狠地說道:「你不服?我現在就讓你哭!」說著轉向亂哄哄的圍觀人
群,手中的馬鞭重重地戳著姑娘的奶子高聲宣佈:「劉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長毛
重犯,協同作亂,依律凌遲處死,午時開刀!」

  下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人們都愣住了,似乎沒聽懂王倫的話。

  有人小聲問:「要剮這小妮子?」

  王倫重重地點點頭:「不錯,午時開刀!」

  人們看看已轉到頭頂的太陽,突然都興奮起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個像
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車上的赤裸的姑娘。

  王倫的話對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靂。早晨一上囚車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
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對象是梅帥;她也想到過死,但她沒想到她是第一個,就在現
在,而且是凌遲,也就是說要把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展示在大庭廣眾之中,讓
人一寸寸地割去。

  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似乎什麼感覺也沒有了,只是隱隱覺得有人上來解開了
捆住手腳的繩子,然後被人七手八腳架了起來,拖下囚車,架上一個高台。

  待她回過神來,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著督府的圍牆臨時搭起的一個台子
上,台子很寬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來走去。台子中央有一個一人多高用粗
圓木搭成的門形刑架,有刀斧手將周若漪兩手捆在一起,穿過刑架中央的一個鐵
環,拉緊繩索,使她兩腳離地,將她吊了起來。

  又有兩個刀斧手過來,在姑娘腳踝上各捆上一根繩子,然後向兩邊拉開,將
繩索分別綁在刑架兩邊的立柱上。周若漪已無力掙扎,任他們將自己人字形吊在
了刑架中央。這時她隱約看見三輛囚車都在向督府的大門內移動,她閉上眼睛,
默默地向梅帥和媚兒告別。

  王倫跳上台子,見周若漪緊閉雙眼,一副引頸就戮樣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
尖挺的紫紅色奶頭用力捻搓。姑娘渾身一抖,睜開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著他。
他心頭一震,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這地步還沒有被打垮,他咬著牙,下
狠心要將這不肯低頭的女俘在大庭廣眾之中羞辱到底。

  他惡狠狠地與姑娘對視著,伸手解開了姑娘腰間的麻繩,慢慢地將姑娘身上
最後的一絲布條扯了下來。台下的觀眾立刻騷動起來,站在前面的人拚命向前伸
頭,搶著看姑娘完全暴露出來的下陰,後面的人則拚命向前擠。

  周若漪的下陰與楚杏兒一樣也是又紅又腫,捲曲的陰毛比杏兒略稀一點,肉
縫的位置也比較靠前,因此看得更清楚。

  王倫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見她已深深地垂下了頭,於是吩咐一
名刀斧手抓住她的頭髮使她朝著台下仰起臉,一面說著:「讓大家都看看你。」
一面將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將兩片紅腫的陰唇分開。女俘瞪著兩隻失神的大
眼看著遠方,而台下的人卻興奮到了極點,他們連姑娘陰道內壁粉紅色的肉都看
清楚了。

  有人感歎道:「真是個嫩娃呀!」有人接口:「就這麼殺了,太可惜了!」

  忽然姑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王倫已放開了姑娘的陰
唇,他右手拿著一個閃亮的鋼夾,左手捏著一撮捲曲的毛髮。原來,他用拔毛夾
拔掉了姑娘一撮陰毛。

  他舉著這撮頂端帶血的陰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說:「讓你硬,我要把你拔成
光毛豬!」說完他沖台下喊:「誰要?一個大子!」

  台下立刻開了鍋,好幾個人伸手在腰裡摸錢,一個手快的摸出一個大子遞給
王倫,接過陰毛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有人喊:「我也來一撮,我出五個大子!」王倫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
她胯下又用鋼夾拔下一撮陰毛交給了台下。

  姑娘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台下卻已亂成一鍋粥,無數隻手舉著銅錢
向台上揮舞著。忽然有一隻手舉著一錠銀子擠到了前面,一個大漢擦著汗叫道:
「大人,我出十兩,讓我自己拔!」王倫一愣,忽然淫笑著上前接過銀子,連連
點頭道:「好!一柱香的時間。」說著命人點起了一柱香。

  那人衝上台子,接過王倫手中的夾子,將一幅白絹鋪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
的襠下,食指、中指併在一起「噗」的插入姑娘紅腫的陰道,小指則用力捅進了
姑娘的肛門,右手握住鋼夾,夾住陰毛用力一扯,一撮毛髮帶著血被扯了下來。

  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淚流滿面,當著所有人的面顫聲哀嚎起來。王倫津津
有味地看著這個倔強的女俘當眾受辱,待一柱香燒盡,地上的白絹上已排了整整
齊齊一排油黑捲曲的陰毛,姑娘的陰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裡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捲起白絹下了台。台下一片混
亂,不斷有人喊出高價要求上台。王倫有意揉搓著姑娘的奶頭羞辱她:「你說讓
誰上來?」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

  他挑了兩個出價最高的人先後上台,在周若漪的慘叫中當眾拔光了她全部的
陰毛。當最後一個人下台後,王倫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陰來回揉搓著道:「怎
麼樣?看你還能硬到幾時!」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兩!」王倫摸著姑娘光滑的陰部,奇怪地問:
「你出二十兩幹什麼?」那人指著周若漪高吊的雙臂道:「我要這娘們的毛!」
王倫恍然大悟,接過銀子淫笑著閃到一旁。

  那大漢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
漪痛得渾身發抖,顫聲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憐可憐我,放過我吧!」那人卻
毫不理會,慢條斯理地一把一把將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來。周若漪的哀叫一
聲比一聲低,最後無力地垂下頭昏死了過去。

  那大漢拿著一把帶血的腋毛下了台,王倫看著昏死過去的姑娘,對旁邊的刀
斧手道:「把她弄醒過來!」兩個刀斧手抬過一桶涼水,要往姑娘身上澆,王倫
抬手止住了他們。

  他不知從哪裡抽出兩根寸把長的鋼針,陰笑著問台下:「用這個好不好?」
台下一片叫好聲。他捏起姑娘的一個奶頭,找準奶眼,狠狠地將鋼針全部扎了進
去。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女俘四肢拚命地掙動,醒轉了過來,喘著粗氣、瞪著
充血的眼睛看著台下。

  王倫並不罷休,他把那根鋼針留在姑娘的乳房裡,捏起她另一個奶頭,在她
的注視下將另一根針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姑娘慘叫著、不顧一切地掙扎著,但
毫無用處,她被緊緊捆吊在刑架上,絲毫也動彈不得。

  兩根又粗又長的鋼針幾乎全部沒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裡,奶頭上只能看見一
個小小的銀色針鼻,鮮紅的血從她的兩個尖挺的奶頭流了出來。

  王倫滿意地看著這個年輕美貌而又倔強的女俘在常人無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
掙扎,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滿足。他看看天色,向一個刀斧手低聲吩咐了幾句,
不一會,兩個彪形大漢抬來一個刀架擺在刑架旁邊,刀架上插著六把閃著寒光的
鋒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遲用的刑具。

  台下,刀斧手們已經在抽籤了。凌遲要用六個時辰,需要六個劊子手輪流行
刑,抽到好簽的刀斧手興奮地跳上台子,興緻勃勃地欣賞著懸吊在刑架中央的白
色裸體,彷彿已經看到這白生生的肉體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戰慄、掙扎,直至死
亡。

  六個劊子手都已選定,一罈罈白酒也抬了上來,就等王倫一聲令下就要開刀
了。忽然有人喊了一聲:「這麼漂亮的妮子就這麼宰了?」馬上引來了一陣附和
之聲,有人叫道:「讓這妮子也慰勞慰勞我們,我們也出錢!」

  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騷動起來,不少人跟著喊:「對!我們也出錢,讓她
也慰勞我們!」喊聲越來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亂。

  王倫彈壓了幾次都沒有壓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督府正門大開,走來一
隊人馬。只見隊伍最前面是四個手執兵器的督府衛隊親兵,後面跟著幾個衣著華
麗、神氣活現的男人。

  為首的是個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後面是幾個面目
相似的青年和壯年男子,個個身高體壯;在他們身後則是兩個膀大腰圓、赤著上
身的刀斧手,兩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槓,槓子上四馬躦蹄地倒掛著一個赤身露
體的年輕女人,女人的長髮幾乎拖到了地面;隊伍的最後是監斬官程秉章和一群
親兵。那穿在槓子上被抬出來的女人正是楚杏兒--冒名頂替的蕭梅韻。

  原來,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後,劉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揮著親兵將囚車拉進了
府衙,親兵們將楚杏兒從囚籠中解下來,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讓她腳尖
著地;陸媚兒解下來後則五花大綁,跪在楚杏兒腳下。

  程秉章帶著兩個親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兒面前,手指放肆地撫摸著女俘紅腫的
肉縫,揶揄地問:「怎麼,現在暢快了?」說著,從懷裡摸出那個小瓷瓶,從瓶
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棗」。

  楚杏兒見到這恐怖的刑具,驚恐地瘋了一樣搖著頭夾緊大腿,嘴裡「嗚……
嗚……」地叫著。可程秉章哪管這些,使一個眼色,兩個親兵分別抓住女俘的大
腿向兩側拉開。程秉章用手分開腫得高高的陰唇,露出又紅又腫的尿道口,在楚
杏兒受傷野獸般的慘叫聲中將陰陽如意杵緩緩地塞入姑娘的尿道裡。

  這時督府門外已聚集了不少等著一嚐蕭梅韻美色的人,都是城裡和四鄉的有
錢富紳。為首的是城裡的屠戶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戶,仗著幾分蠻力,膽大包
天,巴結官府,成了城裡的屠戶頭。

  他欺行霸市,強買強賣,成為一方豪強,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蕭梅韻幾次
率兵進城,他早為蕭梅韻的美貌所傾倒,對她垂涎三尺。太平軍每次徵糧,他都
殺豬宰羊,拚命巴結,想盡辦法接近蕭梅韻,但從來沒能靠近過她。

  這次聽說蕭梅韻被清兵俘獲,先是頓足捶胸,大歎自己無福;及至聽說她被
赤身遊街,忙不迭帶人出來觀看,並派人到督府活動,要在凌遲時買一個最近的
位置。

  在校場上聽王倫宣佈要拿她慰勞鄉紳,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了,忙
派人拿了銀票來府衙掛號,隨後自己也帶著幾個臭味相投的屠戶跟著囚車趕了過
來。

  另一夥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戶胡員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財主,與官府關
係極深;膝下五個兒子,個個如狼似虎,仗著有錢有勢,到處欺男霸女,太平軍
幾次進城徵糧都遭他抗拒。

  去年夏天大饑荒,太平軍來此地就糧,他仍然負隅頑抗,蕭梅韻親率大軍圍
了他的莊子,破了他的莊院,打開糧倉,一半充作了軍糧,一半賑濟了災民。他
因此發誓與長毛勢不兩立,尤其對蕭梅韻恨之入骨,賭咒發誓要讓她在自己胯下
低頭。

  早晨聽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報他是拿住了長毛遊街,他撫掌稱快;繼而聽
說遊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蕭梅韻,而且是赤身露體,三天後還要凌遲處死,
他興奮得差點背過氣去。

  正準備派人去劉耀祖處活動,要求行刑時也讓他剮上幾刀,忽然得報劉耀祖
傳令命蕭梅韻以身抵罪,慰勞鄉紳,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齊五個兒子,
攜銀備轎,直奔府衙而來,不料路途稍遠,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後面。

  胡員外認為自己是當仁不讓的第一號,一定要下頭場,先把蕭梅韻幹個七魂
出殼;蔡老大則是淫慾難耐,加之早到一步,豈肯相讓?兩撥人馬就在府衙門前
吵成一團。胡員外到底老奸巨滑,見相持難下,忙差一個心腹拿了五百兩銀票先
去劉耀祖處打通關節。

  劉耀祖聽說門口為爭蕭梅韻吵得熱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帶了人出來,
見門外除胡、蔡兩家外已聚了十來撥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門,將門口等得
焦急的人們都請進了院內。

  眾人一進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蕭梅韻和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陸媚兒,興緻
頓時高漲起來,要求劉耀祖馬上下令開始。劉耀祖為難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兩
家,他們仍在吵嚷不休。

  蔡老大紅著臉嚷:「總得有個先來後到,我先到,當然我是頭場!」

  胡家老二則反唇相譏:「去年這女長毛帶兵圍我們莊子的時候你在哪?怕是
殺豬宰羊給長毛勞軍吶!我家與這女長毛有血海深仇,當然要佔頭場!」

  劉耀祖見蔡老大窘在那裡,忙過來打圓場:「大家不要爭,不要傷了和氣,
人人爭納平亂捐,自當嘉獎。我看胡員外年長,蔡老闆就讓長者先吧!」

  蔡老大見劉耀祖偏袒胡員外,急得漲紅了臉,還要爭論,程秉章這時從後面
轉出來對他笑道:「這蕭梅韻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爭什麼第一、第二?別爭得
誤了好事啊!」四週頓時傳來一陣淫笑。

  蔡老大見總兵和監斬官都向著胡員外,只好作罷,悻悻的排了第二。後面的
人也都亂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見時候不早,示意劉耀祖馬上開始。胡員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兩
銀票,馬上眉開眼笑地問在哪裡開場?劉耀祖陰陽怪氣地笑道:「洞房在東廂。
不過老員外莫急,進洞房前要先得給那女長毛洗乾淨,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
台,否則外面的百姓可不幹。」

  胡員外聽說可以當眾羞辱蕭梅韻,連連稱快,於是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兒面
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蒼白的臉,一手隨意地撥弄著她挺漲的奶子讓銅
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得意地問:「你這個女賊,還認得我嗎?」看楚杏兒毫無反
應,他惡狠狠地哼道:「裝死?先讓你見見人!」

  劉耀祖一擺手,上來四個親兵將楚杏兒放到地下,將她四肢併到一處綁了,
用一條大槓穿過,由兩個刀斧手將她四馬攥蹄地扛起來,四個親兵開路,胡員外
一家緊隨,抬出了府門。程秉章與劉耀祖打了個招呼也帶人跟了出來。

  校場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來隊伍,尤其是隊伍中被穿在槓子上抬
著的女人裸體,馬上轉移了目標,紛紛猜測出來的是什麼人。不少人認識隊伍中
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輪姦蕭梅韻的淫戲要開場了。

  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老爺子老得都走不動道了,自己有七個姨太太,聽
說老七自進門一年多了還開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幹不動,還要出來搶女人幹!
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裡。」

  有人立刻反駁:「人家有錢你管得了?再說他那五個兒子個個不善,便宜不
了蕭梅韻,有她受的!」

  說話間,隊伍已上了台,抬槓子的兩個刀斧手站好位置,讓女人白花花的屁
股朝前。胡員外卻一把抓住她朝著大牆垂向地面的頭髮,強迫她將臉抬起朝著台
下,然後高聲道:「眾位都認識吧,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這女長毛謀反作
亂,作惡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響起一片叫好聲,其中還有人起著哄:「老頭,你整得動嗎?讓我們替
你整吧,保證讓你解氣!」

  胡員外也不理會,朝身邊的兒子打個手勢,胡家老大早提過一桶涼水,滔起
一瓢,「嘩」地澆在楚杏兒敞露的陰部。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體哆嗦了一下,
一隻大手粗暴地扒開紅腫的陰唇,就著水揉搓著,污水順著屁股溝流到地上。

  接著涼水一瓢接一瓢澆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幾隻大手在姑娘的
裸體上連搓帶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為他們沒有聽到蕭梅韻發出任何聲音,
好像台上在洗著一塊剛屠宰完的白肉,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會,女人下身所有的紅白污漬都已洗掉了,光潔的裸體在陽光下白得耀
眼,胡員外朝程秉章投去詢問的眼色,見他點頭,遂朝台下眾人一作揖,說一聲
告辭,帶著人抬著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轉身,卻聽台下鼓噪起來,卻是要求將綁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姦
後剮,而且由於受到剛才胡家父子當眾羞辱蕭梅韻的那一幕淫褻場面的刺激,台
下的呼聲更高了。

  只見王倫為難地對程秉章耳語了幾句,程秉章看了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輕女
俘,見她渾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見一根體毛,顯得有些怪異,略一沉吟對王倫交
代著什麼,然後陰笑著掃視了一下台下,帶著親兵轉身回府了。

  王倫轉過臉,興奮地對台下高聲宣佈:「眾位稍安勿躁,程大人體恤民情,
答應了大家的請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聲,有性急的已開始往前擠來排隊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聞言卻幾乎再次昏死過去。雖然她已被幾十個清兵輪姦
過,但那畢竟是在密室,現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被這群遊手好閒
之徒輪姦,肯定還有各種花樣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淚珠無聲地
滾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倫揮動馬鞭壓住騷動的人群,繼續說:「不過,程大人有令,申時必須開
剮。目下午時已過,還有不到兩個時辰,現在馬上開始,每人十兩銀子,一柱香
的時間,願者到台下報名。」說完,他轉頭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將台子旁邊的一個
放雜物的軍帳收拾出來用作行淫之處。

  不料,台下的人群齊聲反對,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幹,排隊報名的人也一個
個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聽著這群人要如此殘忍地處置自己,
嚇得渾身哆嗦,幾乎要失禁了。

  王倫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詭秘地一笑,對眾人說:「朗朗乾坤,豈
可白日當眾宣淫?本官有一計,管保人人滿意。」說著命人將周若漪解下來,她
拼著最後的力氣在掙扎著,但王倫只是捏住她的奶頭,狠狠地捻動插在裡面的鋼
針,她馬上就癱軟在地了。刀斧手將她雙手反剪,用細麻繩五花大綁起來,然後
將她按在一旁。

  王倫派人取來一頂小號的軍帳,進口朝著大牆在刑架下方支了起來,然後命
人抬來一個尺來高、半人長的木台,放到軍帳中。接著他從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
用的牛耳尖刀,「嗤」的一聲在軍帳朝向台下的一側中間部位劃開一個二尺長的
大口子,從破口處可以看到軍帳中的矮木台緊緊頂著外面的帳幕。

  王倫收起尖刀,招手讓交了錢、排在第一位的人上台。此人體壯如牛、滿臉
橫肉,王倫問了他幾句話,只見他興奮地回答著,還不時用手比劃著什麼。王倫
聽他說完,點點頭讓他去帳內更衣,同時命人架起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周若漪塞進
帳子。

  很快,姑娘的頭從軍帳的破口處露出來,顯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
於頭沒有支撐,無力地垂向地面,整個臉朝向台下,兩隻大眼無神地望著眾人,
她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台下都一覽無遺。

  裡面的人還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個頭部露在帳外,兩個雪白的肩膀也全露
了出來,連一雙微微顫動的高聳的奶子從軍帳的破口中也隱約可見。

  兩個架周若漪進去的刀斧手鑽了出來,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
屏氣寧神注視著軍帳裡的動靜和周若漪的表情變化,只聽帳子裡響起一聲男人的
沉悶吼聲,接著周若漪露在帳外的肩膀向前聳動了一下,她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
起來,她緊緊地咬住了嘴唇。隨後只見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緊,由紫變青,卻看不
出帳子裡有什麼動靜了。

  一個聲音焦急地小聲問:「插了沒有?」

  另一個聲音抑制不住興奮地答道:「廢話!沒插,那妮子的臉會青了?」

  「那怎麼不見動靜?」

  「你仔細看她奶子!」

  眾人仔細看去,果然從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聳的奶子在有節奏地晃動著,
幅度越來越大,而且隱隱可以聽到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細微聲響。

  姦淫早已開始,周若漪此時正忍受著地獄般的煎熬。那人的陽物不算粗,但
很長,姑娘昨夜被反覆輪姦,陰道已不復緊窄,因此最初的插入並未費力,只是
充血的陰道口傳來針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雙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
慄,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那人看來玩女人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不緊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
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氣了,因為那堅硬的陽物已超過了昨晚所有男人
插入的深度,但仍沒有停下來的跡像;更可怕的是,她感覺到那人的腿離自己的
腿還有相當距離,就是說,還有很長一截沒有插入。

  那人抽插得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穩住身體,面部肌肉也繃得緊緊的,
不讓帳內的動作傳到外面去。兩人在暗中較勁,但顯然男人更從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陽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宮口,一次次的撞擊帶動著平挺著的乳房前後
晃動,插在乳房內的鋼針在嫩肉裡扭動,傳出一陣陣鑽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
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聲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緊張沉悶的場面不禁納悶,隱約從督府院裡傳出女人悲切
的呻吟聲,有人問:「她怎麼不叫喚?」

  「大概是已經讓官兵玩殘了!」

  「不!」一個沙啞的聲音插進來:「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過,她忍不了幾
時了。」

  果然,周若漪的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越來越劇烈,肩頭也明顯地開始聳
動。忽然,她張開嘴,低沉但淒慘地叫出了聲:「啊……呀!」原來,那男人經
反覆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達到極限後,猛地向後抽身,然後全力衝刺,將肉棒全
部插了進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宮。

  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女俘像一條離開水的小魚,眼睛翻白,大張著嘴,一口口
喘著粗氣,不時從嗓子深處傳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會兒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呻
吟的頻率也加快了,忽然帳內傳出一聲巨吼,姑娘全身一陣強烈的痙攣,然後像
死人一樣癱軟了下來。

  軍帳裡傳來雜亂的聲響,不一會兒,那男人一手繫著扣子、一手舉著一個香
盤走了出來,香盤裡是一根剛剛燃盡的香。那人沖王倫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
走下了台,台下一片叫好聲。

  那男人邊走還邊對旁人說:「這妮子真硬,真能挺。換別的女人,早洩過十
次八次,叫破天了!」

  兩個刀斧手進帳將軟得像灘泥的周若漪拖了出來,讓她面對台下,將她兩腿
分開,只見紅腫的陰唇已高度充血,深紅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濃白
的精液帶著血絲向外流淌。

  一個刀斧手提來一桶水,王倫親自拿瓢滔了澆在姑娘紅腫的陰部沖淨污物,
然後捻動她乳頭內的針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睜開了眼睛,恐懼地看著手捧元寶跳
上台來的男人。

  那男人滿臉橫肉,一身暴戾之氣,顯然是個摧花老手。他沖王倫一揖,遞過
銀子,然後壞笑著低低地向王倫說了兩句什麼,王倫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轉
身鑽進了軍帳。

  王倫對刀斧手交代了一句,兩個大漢架起癱在地上的女俘往帳子裡拖,姑娘
突然掙扎起來,淚流滿面地朝王倫哀求道:「大人,放過我吧!你現在就殺了我
吧!」台下圍觀的人群殘忍地叫起來:「不行!讓她接著幹!」

  王倫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現在才想起討饒?太晚了,大夥還要看好戲
吶!你好好做,遂了大夥的意,興許放了你的生。」說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對小
銅鈴,與拴在楚杏兒奶子上那對一模一樣。

  眾人一見齊聲叫好,周若漪卻嚇得痛哭失聲,拚命往後躲,但四隻大手緊緊
抓住她,根本動彈不得;加之繩索將手臂捆在背後,胸向前挺,本來就異常豐滿
的奶子更加突出。

  王倫順手抓住一個柔軟的奶子,也不管裡面還插著鋼針,周若漪痛得渾身發
抖,三下兩下就把銅鈴拴在了奶頭上。接著又如法炮製栓好另外一個,然後一揮
手,兩個大漢將「叮噹」作響的周若漪架到了帳子裡。

  這回她的頭伸出來是臉朝下,肩膀則是前低後高,像是跪趴在台子上。有人
看出了門道,悄聲說:「春宮第十三式--寒鴨鳧水。夠她受的!」

  原來,這是男女正常交合極少用的姿勢,女人要像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極為
淫蕩,也極為屈辱。況且周若漪雙臂被綁在背後,只靠岔開的雙腿和貼在矮台一
端的肚子撐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狀無以復加。

  由於採用這種姿勢,男人陽物是平插,與女人陰道又是取同樣角度,極易用
力,閉合得也非常緊密,插入的深度比其它姿勢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衝擊
和刺激也強烈得多。

  這一式因過於陰損,只有青樓對少數不聽話的妓女才偶爾使用,主要是為了
懲罰,因此很多人都只是聞其名但從未見其實,今天見有活春宮演出,都興奮到
了極點,連王倫都跟著興奮起來。

  這次王倫讓人在外面也點起一柱香,香剛一點著,帳子裡就有了動靜,只見
周若漪的肩膀聳動起來,「叮噹」的響聲從她胸前傳了出來,頭髮也跟著前後飄
動。這「春宮十三式」果然厲害,周若漪剛才堅持到最後才洩身,這次剛一上手
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聲來。

  眾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著急,王倫親自上前抓住她的頭髮向上一提,姑
娘滿是淚痕的臉露了出來。她兩眼微閉,面部的肌肉隨著身體抽動的節奏抽搐,
嘴半張著不時發出呻吟聲。

  這時男人的陽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體內,正快速抽插著,周若漪是第一次
被男人以這樣的姿勢插入,那抽插的動作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像一隻巨大
的手將她抓住揉搓。

  漸漸地,她抵不住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加之胸前那淫褻的鈴聲撩撥,她被降
住了。每當陽具向後抽出時,她感到無比空虛,竟渴望它趕緊插進來,用力插進
來,更深的插進來。她的叫聲中也不僅是痛苦了,開始有一點發洩、一絲滿足,
與她剛才頂不住陽物撕裂式的插入發出的慘叫完全不同。

  她對洶湧而來的慾念和衝口而出的聲音感到吃驚,感到恥辱,但她控制不住
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後應和著陽具的進出,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
飄。

  所有的人都發現了女俘的變化,連王倫都感到吃驚,周若漪在這批抓到的女
俘中是最強硬的,甚至超過真正的蕭梅韻,剛才馬上就要動刀剮她了,她還拒不
低頭,沒想到卻被「春宮十三式」制服了。

  擺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個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著看最後的結局:銅鈴
越響越急,姑娘叫得已是上氣不接下氣,被強拉著朝向台下的臉一陣緊似一陣地
抽搐……隨著肩頭一陣劇烈的抽動,男人的吼聲、女人的叫聲都在清脆的銅鈴聲
中達到了最高潮。隨後,女俘像被抽了筋一樣癱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這次她胯間濕得一塌糊塗,不僅僅有濃白的精液,
還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剛才的活春宮刺激得
血脈賁張,不少人躍躍欲試。

  周若漪被澆在下身的涼水激得逐漸清醒過來,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隱約想起
剛才的一幕,她不禁羞得面紅耳赤,拚命地垂下頭來,心裡悲哀地默算著:一個
時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兩個時辰就是二十柱,還要有二十個男人將當眾姦淫自
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慄,她不知道怎麼熬過這兩個時辰,竟湧出一個念頭,希
望王倫馬上下令開刀剮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難熬也有個盡頭,而這樣被當眾姦
淫簡直是無邊無涯的阿鼻地獄,但現在連死都已變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聽見幾個肆無忌憚的聲音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議論著什麼,不時傳
來「房中術」、「春宮」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側臉偷看了一眼,頓時像
掉進了萬丈冰窟,渾身發抖:原來是排在隊中準備上台的幾個色中餓鬼,他們竟
在眉飛色舞地交流著使女人就範的各種陰毒招式。

  這時,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兩個刀斧手又將她向軍帳拖去,又
一輪姦淫要開始了。她拼盡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聲音沒有人聽見。

  就在校場上演出活春宮的同時,在一牆之隔的督府院內,另一齣人間慘劇也
上演了。胡家父子隨著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內眾人充滿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視
下,徑直將全身赤裸的楚杏兒抬進了東廂房。

  房內十分寬敞,被熊熊的爐火烤得燥熱,屋內除兩張太師椅外幾乎沒有什麼
陳設,地上鋪著幾條軍毯,屋子中央顯眼地擺放著一個粗圓木製成近一人高的的
木架,在架子的樑、柱上釘著許多粗大的鐵環,用這個木架可以將女人綁成任意
的姿勢供人隨意姦淫。

  兩個刀斧手將楚杏兒抬進屋後放在地下,抽出木槓,解開捆綁手腳的繩索。
還未及喘口氣,兩個大漢就已將她翻過身來按在地上,然後將她雙臂扳到背後,
用細麻繩緊緊地捆了,接著抓住雙臂將她提起來,強迫她跪在地上。

  這一連串動作讓胡家父子看得眼花繚亂,直到雙臂反剪、五花大綁的楚杏兒
跪到他們面前,他們才反應過來。胡員外右手抬起楚杏兒的下巴,讓她臉朝著自
己,滿面春風地嘲弄道:「梅帥,我們又見面了!去年你破我莊院、搶我糧食,
今天我要你加十倍來還我。」

  楚杏兒對胡員外本無印象,去年圍胡家莊時她起初並未參加,只是分糧時隨
蕭梅韻到過莊子,只記得這肥胖的老傢伙當時氣急敗壞的樣子。現在這個出名的
老淫棍搭上一千兩銀子,要在一個時辰之內在赤身露體的自己身上報破莊奪糧之
辱,再加上他那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她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她輕輕地出了
一口長氣,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裝死狗!」一聲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衝了上來,一人一邊抓住姑娘被
反綁的雙臂將她提了起來。「叮叮噹噹」一陣脆響,掛在杏兒奶頭上亂晃的兩個
明晃晃的小銅鈴吸引了老傢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軟的乳房,一邊用
力捏著一邊說:「梅姑娘掛的這玩藝實在稀罕,這方圓幾百里的窯子裡我還沒聽
說哪個姐兒用呢!」

  楚杏兒乳房裡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脹痛難忍,被老頭用力一捏,更加痛得鑽
心,碰巧老頭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顆「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帶來一陣強烈的
衝擊波,撞擊著她的神經。體內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湧動,她實在忍不住了,鼻子
裡輕輕地哼出聲來。

  胡家老四皺了皺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別跟她囉嗦,上吧!」

  胡員外意猶未盡地點點頭,五個兒子一齊動手,用一根木槓從楚杏兒被反綁
著的手臂和光裸的脊背之間穿過,再將木槓綁死在兩個鐵環之間,將姑娘固定在
了木架上。然後兩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條腿向上扳,再向外拉開綁在她的頭左右兩
側的兩個鐵環上。

  胡家老五一邊綁,還一邊感歎:「這官府就是會整治人,娘們上了這架子,
想整成啥樣就啥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潑辣的娘們也任你擺
弄!」

  說話間楚杏兒已是門戶大開被綁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綁得絲毫動彈不得,雙
乳和陰部完全暴露出來,陰部離地約二尺,剛好便於男人插入。

  胡員外此時已在五個兒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個兒子
也忙著都脫了個精光,個個胯下的肉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獨老頭胯間的陽具
卻像一條粗毛蟲一樣不爭氣地趴在那裡沒有動靜。

  老頭一手捏住楚杏兒的乳房瘋狂地揉搓,弄得銅鈴「匡啷啷」亂響,另一手
按住姑娘紅腫的肉縫,發著狠的來回摳弄,嘴裡還嘟囔著:「你毀我的莊、搶我
的糧,我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開始粗重起來,老頭的陽具卻毫無動靜。他有點
急了,用手抓起軟塌塌的肉蟲按在女俘大大敞開的肉縫上來回磨蹭,但仍毫無作
用,他急不擇法地將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陰道裡摳了起來。他的
五個兒子見老爹已是滿頭大汗但難以得逞,卻又不敢勸他讓位,個個急得團團亂
轉。

  正在此時,只聽屋門一響,門開處傳來一個笑吟吟的聲音:「我來給諸位助
助興!」幾人正待發作,卻見進來的是程秉章。令人驚異的是他手裡牽著一條半
人多高的兇猛大狗,他身後跟著兩名親兵,架著一個全身赤裸只掛著一條白布遮
羞、雙手反剪五花大綁的姑娘--卻是陸媚兒。

  屋裡的六人慌忙去找亂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擺擺手止住了他們,待跟隨
的親兵將陸媚兒拖到一邊跪下後,命他們退出屋外,然後關上了屋門。他看也不
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說道:「各位有所不知,這蕭梅韻乃是絕世
蕩婦,長毛營中又有獨門淫技,無論何人都能讓你盡興,現在我讓她表演給你們
看!」說著叫胡家兩個兒子將楚杏兒放下來。

  杏兒似乎意識到程秉章要作什麼,拚命掙扎,但她哪裡是兩個慾火中燒的壯
漢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著跪在了地下,反剪雙手低垂著頭聽候發落。

  胡員外被程秉章客氣地讓到太師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揮不好意思地張
開雙腿,露出軟耷耷的烏黑肉蟲。程秉章指揮胡家老二和老三將楚杏兒拖到老傢
伙跟前,跪在他兩腿之間,然後親自抓住姑娘的頭髮,拉起她悲淒的臉對著近在
眼前的醜陋的肉蟲,厲聲命令道:「給胡員外吹起來!」

  胡家父子都沒明白程秉章是什麼意思,愣愣地看著他,但老頭已感到了女俘
急促的鼻息吹得陽具癢癢的,他有點蠢蠢欲動了。楚杏兒卻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
麼,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這屋裡所做的一切都會被添油加醋地傳揚
出去,她不能給梅帥丟醜。

  程秉章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陰陽怪氣地說:「害什麼羞?你又不是第一次
吹!」楚杏兒閉上眼睛沒有任何反應,程秉章拉起她的頭向老頭胯下塞去。姑娘
的嘴唇碰上了老頭的陽具,軟綿綿的令人作嘔,一股酸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她緊
閉雙唇,死也不肯就範。

  跪在一旁的陸媚兒見狀,抬起頭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你放過梅帥
吧!媚兒願伺候這位老爺。」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陰笑著說:「你乖乖跪著,一會就用到你!」說罷抓住
楚杏兒的頭髮,狠狠地將她的臉按在胡員外的胯下,強迫她的嘴唇在開始發燙的
肉蟲上摩擦。

  姑娘被堵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但仍苦苦堅持死也不肯開口。旁邊的胡老大急
了,衝上來掐住杏兒的兩腮,想強迫她張口,程秉章這時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
他放手。

  他讓胡老大抓住杏兒的頭髮、按住她的頭,他自己則騰出手來招呼。胡家老
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經看呆了的陸媚兒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後把她兩腿
扳開向兩邊劈開,呈仰面朝天、門戶大張的姿勢。

  幾個人都轉頭注視著程秉章的動作,只見他伸手解開陸媚兒腰間的細麻繩,
一把扯掉了剛剛遮住下陰的布條,媚兒粉嫩的肉縫袒露了出來。由於她昨晚被輪
姦的次數較少,因此陰部不像楚杏兒和周若漪那麼紅腫,顯得十分柔嫩可愛。

  幾個男人看得都有點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們笑笑,走到牆角拉過一直蹲在
那裡的大狗,又從牆上摘下一個小葫蘆。他輕輕打開葫蘆蓋子,狗開始顯得焦躁
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緊緊盯著他的動作。

  程秉章手一抬,葫蘆裡衝出一股黃色的液體,直衝陸媚兒的下陰,澆得她細
嫩的陰唇東倒西歪,同時一股刺鼻的騷氣沖天而起。媚兒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狗
卻狂噪地騷動起來,前腿一抬向媚兒撲去。原來這是一隻正在發情的公狗,剛才
澆在媚兒陰部的是母狗的尿。

  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兒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響,噴出的黏液濺在姑娘的肚
子和前胸上。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渾身發抖,大喊著:「不!不……」
拚命掙扎,試圖躲過狗爪。但她手被綁在背後,又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死死地按
住,因此拼盡了全力也絲毫動彈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卻發生了變化:在母狗尿液的氣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縫刺
激下,大公狗的陽具像吹氣一樣膨脹起來,不一會就伸展到二尺長,堅如鐵棒。
火燙的狗陽具已搭上了媚兒的下陰,在她大腿間掃尋著,媚兒急得又哭又叫,那
公狗卻毫不留情地用紫紅色的肉棒掃來掃去。

  須臾,那帶刺的尖頭觸到了姑娘粉嫩的陰唇,停住不動了。媚兒意識到將要
發生什麼事,在地上扭動著唯一可以活動的頭,大聲哭叫著:「不行啊……放開
我……」程秉章對媚兒的哭叫絲毫無動於衷,他一手拽住馬上就要兇暴地壓上媚
兒裸體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壓在女俘肉縫上的醜陋肉棍,用肉棍撥開陰唇、現
出肉縫。

  他將肉棍杵到肉縫裡,肉縫被擠成了肉洞,跳動著的肉棍立刻向溫熱的肉洞
深處擠去,肉洞四週的肌肉拚命地試圖收縮,連女俘的大腿都緊張地開始劇烈的
痙攣。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燙的肉棍,一手緊緊拽住手中的繩子,使大公狗狂
噪的軀體暫時還無法壓下去。

  所有這一切都被楚杏兒看在眼裡,她的臉憋得通紅,但說不出話來,朝著程
秉章「嗚……嗚……」地叫著,發瘋似的搖著頭。

  程秉章見她入套,悠悠地說:「只有你能救陸姑娘,明白嗎?」說完有意稍
稍鬆了一下手中的繩子,紫紅色的肉棍立即向緊張得發抖的肉洞中推進了一截。
陸媚兒感覺大難臨頭,全身一軟,失聲痛哭。

  楚杏兒此時已別無選擇,情急之下拚命地朝程秉章點頭,然後伸出粉嫩的舌
頭輕輕地舔在胡員外的龜頭上。老傢伙正全神貫注地看著狗戲少女的淫戲,不料
一股溫潤的感覺在下體掠過,他吃了一驚,定睛一看,卻見剛才還剛烈不屈的蕭
梅韻竟然正乖乖地伸著舌頭舔自己的陽具,不啻喜從天降。待那靈巧溫潤的舌頭
再次舔在龜頭上時,他全身像過電一樣竟禁不住抖了起來。

  程秉章見楚杏兒已經就範,遂用力將大狗拉開,那狗卻不肯罷休,「呼呼」
地喘息著,狂噪地往回撲。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開門對外面喊了聲什麼,
立刻有人應聲開門牽來一隻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見母狗,立即轉移了目標,呼地撲了上去,騎在母狗
背上。母狗幾乎被它衝倒,晃了晃才穩住身,此時公狗的陽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
山壓頂之勢插入了母狗的陰道,兩隻狗「嗷嗷」地叫著交媾起來。

  直到這時,連胡氏父子在內的所有人才鬆一口氣,陸媚兒卻已是渾身癱軟,
大汗淋漓。全屋此時已籠罩在一股腥淫的氣氛中,人們似乎都被兩隻狗交媾時發
出的肆無忌憚的叫聲感染了。

  楚杏兒一聲不吭,默默地舔著胡員外胯下的那條醜陋的大蟲,老傢伙舒服得
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兒胸前晃來晃去的一對豐滿白嫩的奶子,他一邊連揉帶
搓,一邊心滿意足地哼哼著,胯下之物也起了反應,開始變硬、膨脹起來。

  胡家五兄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五根大棒都氣勢洶洶地的高高翹起,
但無處發洩。程秉章見狀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陸媚兒努努嘴,老大會意,馬
上放開楚杏兒的頭髮奔了過去。他在媚兒張開的兩腿前伏下身,將粗大的大肉棒
對準細細的肉縫,二話不說就惡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

  媚兒剛從極度的恐懼中回過神來,眼看梅帥伏伏貼貼地舔著老頭的陽具,知
道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愧疚得無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應自己替下梅帥,
卻見一個身影壓了下來,還未及反應,一陣鑽心的刺痛已從下身傳來,她已經被
插入了。她這時竟有種解脫的感覺,至少暫時擺脫了令人恐懼的大公狗的威脅。

  按住媚兒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個白嫩的奶子,揉搓了
起來。

  楚杏兒這時已經把老頭的龜頭舔遍了,那肉蟲比原先脹大了一半。程秉章在
一旁津津有味地看著,這時踢了杏兒屁股一腳,惡狠狠地吆喝道:「快點!別磨
蹭!」杏兒咬咬牙,無奈地張開小嘴,一口將半硬的肉蟲吞進口裡。

  老傢伙先是一驚,待回過神來,卻發現陽具在女俘口中竟像在女人陰道中一
樣舒暢,而且杏兒的小嘴開始「吱吱吱」地吸吮起來,像是兩隻溫柔的小手在按
摩,他一發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

  杏兒一口比一口含得深,一口比一口吮得有力,而老傢伙幾年沒有真正勃起
的肉蟲已比原先漲大了幾倍,脹得發痛,成了一條真正的肉棒,杏兒的小嘴已經
含不住了。

  老傢伙嘴裡嘟囔著:「梅姑娘,小寶貝,快讓我幹,快……」杏兒卻像沒有
聽見一樣,仍瘋了似地吞吐著碩大的肉棒。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腳,喝
道:「聽見沒有?胡老爺要操你,快把屄撅起來!」胡家老二、老三這才如夢初
醒,一齊將姑娘翻倒,臉朝上仰在地上,然後提起雙腳岔開,胡員外肥胖的身子
已是迫不及待地壓了上來,一條烏黑的大棒對準紅腫的肉縫「噗」地插了進去。

  陰道內竟不似想像中的那般鬆闊,而是處女般的緊窄,插入相當吃力,卻也
相當舒暢。老頭發現,女俘對他的插入竟然反應強烈,整個下身都在顫抖,陰道
一抽一抽的好像在痙攣,而且淫水也在氾濫,以致他抽插時開始發出「咕嘰、咕
嘰」的聲響。

  他幹過無數的女人,只有處女才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他想不明白,蕭梅韻
這種長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經數天,應該已被男人插入過無數次了,可
為什麼還如此緊窄、如此敏感呢?

  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熱的肌肉包裹著,他幾乎忍不住要洩
了。胡員外畢竟是歡場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蕭梅韻反應如此激烈,他覺
得胸有成竹了,於是穩了下神,調整好呼吸,按「四淺一深」的節奏耐心地抽插
起來。

  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著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縮一陣緊似一陣,淫水
已流得一塌糊塗,屁股不自覺地應和著肉棒的抽插。但她似乎還保留著最後的一
絲理智,叼住一縷秀髮死死咬住,將夾雜著痛苦和興奮的呻吟悶在胸腔深處。

  從女俘陰道收縮的節奏看,她已經洩了幾次,但仍然高潮不斷。胡員外看時
機已到,把抽插節奏改為「九淺一深」,他要最後地降服這個羞辱過他的女人。
但他哪裡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時是被陰陽如意杵的藥力控制著。

  當程秉章再次將陰陽如意杵塞入楚杏兒尿道的時候,她就已經痛不欲生了。
雖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時間很短,但緊繃了大半天的陰部肌肉以驚人的速度復
了原,她感覺到在下陰的深處火燒般的痛楚,她知道整個尿道肯定都腫起了。

  尿道的敏感度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幾倍,下身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引來鑽
心的刺痛。當程秉章的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撐開尿道口的時候,她幾乎失禁了。
尿道腫脹變得更窄,使「黑棗」的插入更加困難,也更加殘酷,楚杏兒覺得自己
的整個下陰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像她親眼看到程秉章對梅帥做的那樣。那東
西全部插入後,她覺得立即被下身湧來的陣陣火浪吞沒了。

  直到她被抬進這間淫室,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拼盡全力不使自己失態,但
當被程秉章以陰毒的手段逼著吸吮老傢伙的陽具時,她開始迷失了。來自嘴裡、
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時衝擊著她的神經,她感覺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頭與她
的意志相背地與老傢伙的陽具瘋狂地攪成一團。

  當老傢伙的肉棒開始插入、陰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內外夾攻時,她終於迷亂
在淫慾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慾望從藏在身體最
隱秘部位的黑色「棗核」中噴湧出來,一浪高過一浪,衝出下陰變成淫水,衝出
胸腔變成悶聲的淫叫。偏偏那老傢伙是個老手,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勃起,不緊
不慢地將肉棒抽抽插插,令她百爪撓心,不能自制。

  此時架著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人抓住姑娘的一個乳房肆意揉
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發現,那顆「痣」十分奇異,就像一個開關,竟能控制女
俘的反應程度,於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興奮地看著姑娘被自己操縱著像木偶一
樣扭動。

  楚杏兒在上下夾攻之中潰不成軍了,心底感到越來越空虛。當肉棒回抽時,
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來了。忽然,老傢伙再次放慢了節
奏,改為「九淺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淺處磨磨蹭蹭,帶動氾濫的淫水發出「咕
嘰、咕嘰」的聲音,撩得她火燒火燎。

  正當她無著無落之際,肉棒又泰山壓頂般全力壓下,一貫到底,兩人胯骨相
交,淫水四濺,發出「呱嘰」一聲,她感到巨大的滿足,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但這時肉棒馬上又退出半截,繼續貓捉老鼠的遊戲,她受不了這殘忍的戲弄,一
次又一次地洩身。

  胡員外玩得興起,他玩過無數女人,但從來沒有這麼過癮,難怪程大人說這
蕭梅韻是絕世蕩婦。他一邊抽插,一邊撫摸著女俘光滑細嫩的皮膚讚歎道:「真
是天生尤物啊!」

  旁邊響起男人滿足的吼聲,他轉頭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體裡射了,那
姑娘倒很安靜,只是輕輕地哼著,乖乖地任人擺弄。老四似乎急著要插那姑娘,
被程秉章攔住了,他們把小姑娘架起來,在她敞開的胯下在忙著什麼。接著那姑
娘跪下了,頭被老五按著貼在地上,岔開兩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老四走
上前,將豎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氣地插了進去。

  老頭似乎被感染了,湧出一股要射的衝動,他不再磨蹭,全力衝擊,一插到
底,接著拔出半截再全根盡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蕭梅韻的子宮口。女俘像被一
隻看不見的大手操縱著,大汗淋淋地扭動著下身應和著,連衝五次之後,肉棒猛
地跳動起來,一股滾燙濃白的精液直沖入女俘的子宮,老傢伙終於滿意地射了。

  看著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員外心滿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濕
的臉,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傢伙坐回太師椅,四處張望想找點東西擦擦沾滿各色淫液的肉棒和下胯,
程秉章卻笑吟吟地道:「老員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說著提起陸媚兒的
頭髮,牽著她向太師椅跪爬過來。

  老四的肉棒還插在姑娘身體裡,頂著她的屁股向前。陸媚兒的頭髮被程秉章
拽得生痛,但又不敢爬得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脫出引來懲罰,被前拉後頂著吃力
地挪到太師椅前。

  程秉章把陸媚兒的臉塞到胡員外兩腿之間,命令道:「給胡老爺弄乾淨!」
姑娘看了一眼老傢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頭靠住老頭的膝蓋,乖乖地張開
小嘴,伸出粉嫩的舌頭,柔柔地舔過開始軟縮的肉棒,捲起腥臭的濃液,稍一猶
豫地咽到肚裡,接著又舔第二口。

  老傢伙被姑娘舔得渾身舒服,卻見姑娘還高翹著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雖
然身子在一陣陣顫抖,鼻子裡不時忍不住哼出聲,但口舌的工作絲毫不敢怠慢。

  見這小姑娘不過二八年紀,竟同時伺候著兩個男人,心中竟湧出一絲不忍,
抬頭問程秉章:「程大人,這姑娘叫什麼名字?」程秉章正與老大、老二和老三
在楚杏兒身上忙著,頭也不回地答道:「陸媚兒,陸姑娘。」

  胡員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揮老二和老三將蕭梅韻架起來,屁股離地一尺,
然後從牆角拿過一個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塊姆指寬、尺把長的竹片
插進蕭梅韻的陰道,熟練地一旋,大股的濃白液體流出來落入小桶。

  老頭明白了,剛才他們在陸媚兒胯下幹的就是這個勾當,那桶裡已裝了從這
小姑娘陰道裡刮出來的精液。但他還是有點不明白收集這精液有什麼用處?

  說話間老大已將女俘陰道清理乾淨,老頭這裡陸媚兒也已將肉棒、陰囊、大
腿根乃至陰毛中所有的淫液都認真地舔得清清爽爽,全部嚥下肚去,老頭的肉棒
在姑娘的伺候下又豎了起來。

  老四則插到了最高潮,一邊抽插還一邊狂叫,終於在姑娘粗重的喘息聲中射
了精。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將小木桶塞到媚兒岔開的胯下,老五學著老大
的樣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陰道。

  胡員外緊盯著陸媚兒細嫩的肉縫,正想像著插入的滋味,卻見程秉章將蕭梅
韻臉朝上平攤在地,岔開雙腿,然後吩咐老四、老五將陸媚兒拖過來,臉朝下覆
在蕭梅韻身上,卻是頭朝蕭梅韻的下身,而蕭梅韻的頭正夾在她的胯間。

  眾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是什麼花樣,好奇地看著他。程秉章踢踢楚杏兒的肚
子,再踹踹陸媚兒的屁股,喝道:「都給我舔!」陸媚兒看看眼前梅帥滿是污漬
紅腫的陰部,不禁一陣心痛,順從地張嘴去舔。忽然自己下陰掠過一陣溫熱,她
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帥舔自己的下身,不禁大驚,拚命想翻身起來,嘴裡喊
著:「不行,不能舔!」程秉章的腳卻已死死地踏在她的腰上,陰陽怪氣地說:
「怎麼,不願舔?那我讓牠來舔!」

  媚兒一驚,偏臉一看,只見那大公狗已牽在程秉章手裡,半尺長粉紅的舌頭
搭拉出來,「呼呼」地噴著腥氣。她頓時魂飛魄散,脖子一軟,頭垂到楚杏兒胯
間,忙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起來,生怕程秉章不滿意引來那可怕的大狗。

  緊接著,她感覺到自己胯下一熱,一條溫潤的肉舌已在自己陰部細細地舔起
來,她羞愧得淚流滿面。

  程秉章腳踩兩個姑娘柔軟的肉體,看著兩張俊俏靈秀的臉在對方胯下來回移
動,兩條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飛,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音,得意地對胡家父子說
道:「這叫磨豆腐,有趣吧?」胡老大蹲下身,捏著媚兒白嫩的奶子,接口道:
「好嫩的豆腐!」眾人放肆地大笑不止。

  片刻,兩個女俘外陰上男人留下的污漬都已舔得乾乾淨淨,但從陰道裡面卻
不斷流出清亮的液體,兩個姑娘都已改為用嘴吸,「吱吱」的響個不停,但兩人
陰道中的溪流卻都有涓涓不斷之勢,而沒有程秉章發話兩人誰也不敢停下來。

  胡家父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緻,看得眼都直了,連老頭子在內所有人的
肉棒都漲得發痛。

  程秉章這時用腳踹著兩人疊在一起的身子,喝令道:「好了,起來伺候各位
爺!」兩個女俘停了下來,陸媚兒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從楚杏兒頭上跪
趴起來,一根黏液的細絲從她的肉縫中垂下來,直掛到楚杏兒的嘴邊。

  陸媚兒驚魂未定地看著程秉章手裡牽著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員外的太師椅
前聽候發落。程秉章把狗安頓好後,走到太師椅旁,摸著陸媚兒挺翹的奶子問老
頭:「想嚐嚐嫩豆腐嗎?」老傢伙連連點頭,陸媚兒聞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翹起
兩腿岔開,等著老傢伙來幹。

  程秉章對正要起身的老頭搖搖手,示意他坐好,然後踢一腳陸媚兒擺好姿勢
的光身子,道:「誰讓你躺下的?起來!」媚兒不解地放下腿,戰戰兢兢地站起
身來。

  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員外跟前,面向老傢伙岔開雙腿騎在他大腿上,一根高
高翹起的肉棒已經抵住姑娘的肉縫了。老頭樂得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
招!」然後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兒別無選擇,只能向下坐去,將火熱的肉棒套入
了陰道。

  老頭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輕搖慢動,享受著不勞而獲的樂趣,幸災樂禍地
看著可憐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將自己逼向高潮。程秉章走向另一邊,指揮老二、老
三將蕭梅韻翻轉過來,將她兩腳也用麻繩捆在一起,然後向後折起與綁在背後的
雙手併在一起捆牢。

  兩人將蕭梅韻拖到木架下,放下一根繩索拴住她的手腳,接著拉動繩索將她
四馬倒躦蹄地吊起。他們將蕭梅韻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來,然後搬過一張太
師椅放在她面前,又用兩根繩索捆住她的兩膝向外拉開栓死,在她前後兩頭同時
擺開了戰場。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師椅,高高豎起的肉棒正頂在女俘的櫻唇上,他大喝一
聲:「快給我吹!」然後強按住姑娘的頭,將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老二則
迫不及待地轉到後面,抓住姑娘岔開的雙腿,將肉棒猛地捅進她的身體。女俘在
兩面夾擊下放棄了抵抗,順從地任由他們姦淫。

  胡員外這時已被媚兒緊窄的肉洞套弄得心花怒放,他看著隨著姑娘身體的起
伏在自己眼前跳動著的小白兔似的兩個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地吸
吮起來。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待定住神,卻被胸前躥起的異樣感
覺攫住了。

  老傢伙「啾啾」地吸著,她被吸得渾身發癢,本來已在慢慢升高的慾望一下
到達了頂點。她腳一軟,全身癱坐在老傢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燙肉棒傾刻全根
沒入,她忍不住洩了身。

  老傢伙正吸在興頭上,忽然感覺姑娘的動作加重,接著一股火熱的流體沖了
出來,撞擊著高度興奮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體裡射了出
來。

  姑娘洩身後幾乎癱坐在老傢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騷動不安的老三、老五衝
了上來,架起陸媚兒,搶奪一般把她架走了。他們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
耐地一前一後同時插進了姑娘的陰道和肛門。

  胡員外長出一口氣,疲憊地歪在太師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一下四肢,
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胯下蠕動、呻吟。

  程秉章此時滿意地看這屋裡淫亂的場面,走到胡員外身邊恭維道:「老員外
年過古稀,功力仍如此剛猛,讓人佩服!」老頭剛要謙讓,卻聽得程秉章又說:
「我這裡還有一劑大補之藥,不知老員外可有興緻?」

  老頭一聽,知道定是又有花樣,忙不迭地點頭。

  程秉章引老傢伙來到正被老大、老二幹得丟盔卸甲的楚杏兒身邊,指指垂在
女俘胸前隨著抽插節奏前後亂晃的肥白奶子,胡員外看著墜在乳頭上「叮噹」作
響的銅鈴不解其意。

  程秉章壞笑著抓過一個沉甸甸的奶子,解開銅鈴,用手捏住乳頭遞給了老傢
伙。老頭接過奶頭,卻沒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來,澆了他一身,
老頭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頭一口叼住女俘的奶頭,貪婪地大口吸吮起
來。

  楚杏兒被這意外的釋放衝得快昏過去了,老傢伙有力的吸吮給她帶來越來越
強烈的空虛感,她試圖扭動身體,但手腳被反吊著,口中和下身都插著肉棒,沒
有絲毫活動餘地,只能聽任胸前傳來的過電般的感覺將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

  坐在太師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兒嘴裡,她在程秉章的監視下一滴不剩
地全咽進肚裡。後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後轉到前面,將沾滿淫液的肉棒又塞進
她的嘴裡。後面一陣竹片的刮痛後,老四那格外粗壯的肉棒又插了進來;而老大
則解開了她另一側奶頭上的銅鈴,張開大嘴吸吮起來……

  屋裡的幾個男人像走馬燈一樣變換著姦淫的對象和位置,不大一會,所有人
都從前後幹過兩個女俘了,牆角的小桶裡白濁的精液已過了半。

  外面似乎開始騷動起來,屋內的幾個漢子還在意猶未盡地抽插著,程秉章看
看懷錶,對胡員外笑道:「時辰已到,各位該退場了。」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
膊懇求:「程大人,我們再加一場,我們出二千兩平亂捐!」

  程秉章一面忙著將銅鈴重新拴在楚杏兒的奶頭上,一面微微一笑,沖外面努
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瞞老兄,這場子已經排到後天巳時,誰
也加不進去了。」

  老大忙道:「那我們加在午時!」

  「午時開刀凌遲,這是曾大帥定的時辰,誰也不能改!」

  老大沒辭了,卻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兒岔開的腿間,發狠
地掐著她愈發腫脹的陰唇,恨道:「你這女長毛,造什麼反,到窯子裡做姐兒才
對!」

  楚杏兒被他掐得慘叫了起來,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給後來
人吧!」

  胡員外忽然又異想天開地對程秉章懇求道:「這兩個女子都是空前絕後的貨
色,殺了太可惜,大家都玩過以後,可否不剮?老夫我出五萬兩銀子買她們的身
子,留著慢慢品味。」

  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腦袋還要呢!不過,既然老員外如此
愛惜她們的身子,我送個小禮物給你,留點念想。」說著伸手從腰間掏出一個小
巧的鋼夾,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兒,夾住一大撮陰毛,在女俘的哀嚎聲
中狠狠地拔了下來。

  他把這撮根部帶著鮮血的濕漉漉的綜色陰毛遞到胡員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別
無希望,只好悻悻地接過這最後的紀念品,開始穿衣服。

  門外一陣嘈雜,有人「匡」地把門撞開,進來的是蔡老大等六個蠻漢,他們
氣虎虎地瞟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進來的官兵動手,已逕自將楚
杏兒從木架上放了下來,也不解開手腳,仍是四馬倒躦蹄狀,將一根粗木槓從手
腳之間穿過,抬起女俘出門奔校場而去……
2008-8-23 2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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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wj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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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車上的情慾 作者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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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轉碼,內容經排版後已上移至主題。

--Admin
2008-8-24 0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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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gigi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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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應該有續集吧.期待
2008-8-24 2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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