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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網紅崛起之路(01~03)作者:44899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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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崛起之路(01~03)作者:448994754

.

                           網紅崛起之路


作者:448994754
2017/06/03發表於:SexInSex


  PS:構思的大概劇情應該是一個侏儒症小女孩在網紅界「叱吒風雲?」的
故事,劇情偏陰暗,擼點不足。


                         第一章 成長的代價

  我叫張念,出生在河北的一個小山村裡。

  這個村子不大,全部人口算下來也就只有不到三十戶人家,地理環境也不怎
麼樣,除去被挖的遍地洞窟的南山外,其他地方基本都是農田,偶爾有漏下的也
被當做了墳地。

  這個村子沒有山泉、河流,唯一值得稱道的也只有當初挖礦發財的劉大元所
修築的那個小水庫了。

  那水庫聽說還是早年間一個大水坑所改的。

  老人說,水庫中年有口井,年代十分久遠,硬要拉的話,能扯到漢獻帝在位
的時候。

  老人還說,裡面住著一個專門拉小孩替死的水鬼,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
我是沒信過。

  也不知道是天生膽大,還是出生時那場事故所導致的,我好像對一切事物都
沒有多強的敬畏感。

  媽媽第一次拉著我去給老人上墳的時候,我還偷偷在墳上撒了泡尿。

  沒有被發現,但也沒什麼感覺,就是有點餓了。

  可當時媽媽居然把那許多好吃的全給燒掉了,怪可惜的。

  我叫張念,性別女,愛好廣泛,今年17歲。

  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裡。

  也許吹了二十多年的改革之風還沒有徹底將這個地方清除一遍,在這個滿是
老灰塵的村子裡,不管是老人還是年輕人,思想都十分古怪。

  儘管那個小小的彩電天天播出一些讓人耳目一新的節目,可對於一向眼睛裡
只有黃土,耳朵裡只有水聲的農民來說,那些東西仿佛是另一個世界一樣。

  他們接受新的知識,學習並用自己的方式理解和運用。

  他們懂得用新知識批判,批判一切與他們思想不符的事物。

  他們知道嫉妒,用狹隘的目光看待看待世界一切。

  他們會享受,享受著世界帶給他們的改變。

  他們……

  如果給我足夠時間的話,我也將他們說的一無是處,但現在的我已經沒時間
了……

  我叫張念,是一個在其他人眼中(當然不包括這些人的眼裡)十分悲劇的女
孩。

  聽說在我出生的時候,我被自己的爸爸摔到了小診所的地上。

  他們說,我爸爸本來想要一個兒子,卻沒想到卻生了個敗家的。

  最後在媽媽的保證下,我還是活了下來。

  可我卻死了好幾個妹妹,全是淹死的。

  也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也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我還是有了個弟弟。

  那年我三歲,並沒有對這個弟弟的誕生有多少喜悅的感覺。

  可我還是笑了出來,因為媽媽手上的力氣實在太大,忍不住的我「咯咯」的
笑著。

  就因為我這聲笑,還為我換來了一件新衣服。

  那是我知道了一件事,笑是一種能給我帶來好處的東西。

  隨著弟弟一天天的長大,他的個頭很快的就超過了我。

  我叫張念,性別女,17歲,身高一米一五,愛好廣泛。

  在我身上馳騁的是我的爸爸,床裡面縮卷著的是我的媽媽,在門口看著我自
慰的是我的弟弟。

  爸爸髒兮兮的大肚子很醜,起碼沒有弟弟那幾塊硬硬的腹肌好看。

  我其實更喜歡弟弟幹我的感覺,爸爸每次都給不了我幾分鐘的快樂,而且還
喜歡咬人。

  有些不對啊,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樣的呢……

  爸爸再一次的抽送,將那根半硬不軟的東西塞進我的身體,我裝模作樣的呻
吟一聲,引的爸爸更加賣力起來。

  而我繼續雲遊天外。

  記得那天我很小,具體多大已經忘記了。

  只記得那天太陽很大,我根據平日的行動軌跡來到了我那些妹妹的「墳」前
,就是那個水庫邊上。

  大概因為天熱吧,這裡沒有一個人。

  我就如平常一樣脫掉了自己的小衣服放在石頭上,接著一下便躍入了溫暖水
裡。

  在水中,我還是沒見到妹妹們,也沒見到什麼水鬼。

  眼前只有一些蝌蚪和沉在水滴的羊糞蛋,至於水草就直接被我無視了,這些
東西又難吃,又不好看。

  撲騰幾下,我從水裡鑽了出來。

  沒有又帥氣又有法力的偷衣賊,我很失望。

  曬著溫暖的陽光,泡在水裡靠著石頭,腦子開始迷糊起來。

  在夢裡我見到一個渾身腐爛的大姐姐領著我幾個妹妹在開心的做遊戲。

  我很想參與進去,可怎麼也接近不了她們。

  嘩啦啦流水聲進入我的耳內。

  緩緩睜開眼,還是那個熟悉的大太陽,熟悉的小山丘。

  一滴液體濺在我的臉上,我伸出手,用指尖將液體擦掉,順帶嘗下味道。

  有點咸,聞起來還很臭。

  流水聲消失了。

  我仰起頭,印入眼中的是一條灰撲撲的褲子,腰帶處是根已經用了不知多久
的紅布繩子,此時正掛半在腿上。

  在往上是一雙粗糙的大手,此時正一手提著褲子,一手甩著根大肉棍子。

  淡黃色液體被甩的到處都是,他的褲子上、手上、水中、還有我的臉上。

  「艸,剛雞巴有點性趣就給老子說來事了,麻痹的屁眼也不給捅,想憋死老
子啊。」

  這個男人的聲音有些熟悉,貌似爸爸經常帶他回來喝酒。

  「騷貨也是,說啥張成要去,我看就他媽是瞧不起我,遲早老子要你跪地上
求著艸你,麻痹。」

  男人在硬邦邦的雞巴上揉了幾下,提上褲子邊系腰帶便向一頭老黃牛走去。

  我伸出頭,看著男人罵罵咧咧的去遷正在喝水的牛,有些疑惑的思考著他嘴
裡的話。

  可我並沒有想明白什麼。

  「麻痹快走,不然老子今晚上燉了你。」

  鬼使神差一般,老牛抬起頭與我對視,我沒有從老牛的眼中看出什麼意思。

  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向下一躲,水花四濺。

  男人終於還是發現我了。

  他先是看到我放在不遠處的衣服,接著重新拴好黃牛拿起我的衣服看了一會


  發現是件小孩子的連衣裙,便隨意扔到地上,向我走來。

  男人踩在石子路上的聲音飄來,就想那些鬼片一樣,但奇怪的我並沒有多麼
害怕。

  而且我還重新伸起脖子,看向男人。

  男人臉上的表情應該先是驚詫,接著就看不懂了。

  可大概是在笑,不過並不是我這種好看的笑。

  「嚇死老子了,我他媽還以為是誰,你大中午不在家呆著跑著幹啥。」

  我繼續笑吟吟的看著他,不發一言。

  大概是覺得氣氛有點詭異,男人停頓了下腳步,可接著繼續想我走來。

  「剛剛你聽見啥了沒?」

  我很乖的點了一下頭。

  「知不知道聽別人說話不好,不禮貌?」

  我繼續點頭。

  男人已經走到了他撒尿的地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會不會給你爹說。」

  說什麼?

  是他剛剛說的那些話麼?

  我想了一下,繼續點頭。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特別難看,他一手將我從水庫裡撈起來,惡狠狠的看
著我。

  「不許說,不然我打你屁股。」

  男人用的力氣很大,我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瑪德,小賤貨,你也嘲笑我。」

  男人將我夾在腰上,離開了水庫的邊上。

  接著他找了一塊石頭坐在了上面,把我翻個個,放到了他的腿上。

  我看著地上的螞蟻,繼續笑著。

  風聲響起,接著是一聲「啪」的脆響,我感覺屁股上傳來一陣酥麻入髓的感
覺,我的笑聲更大了。

  「賤貨~~」

  啪~~~

  「小婊子~~~~」

  啪~~~

  「浪逼~~」

  啪~~~

  男人剛開始的時候也許還收著點力氣,可後來越打越上癮,越打力氣越越大


  在我的感覺就是,酥麻的感覺更加清晰,我都不由的加緊了雙腿。

  一滴滴尿液從我雙腿間流出,打濕了男人的褲子。

  「啊~~~~~」

  隨著我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聲音發出,膀胱和肌肉徹底不受控制,尿液如
同泉水噴發。

  一片清涼的感覺傳入男人的大腦,他不由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雙手將我提
起放在身前。

  身體毫無力氣的我張開小嘴,粉紅的小舌頭耷拉在唇邊,無神的望向藍藍的
天空。

  咕咚~~

  男人吞咽口水的聲音是如此清晰。

  他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濕透的褲襠,接著又將熾熱的目光看向了我顫抖的
兩腿之間。

  「小騷貨,小騷貨,小騷貨~~~」

  每一句小騷貨出口,他眼中的火焰便高漲一分,呼吸也沉重一分。

  直到最後,被壓抑的欲望徹底安奈不住,他雙手將我提起,一口便咬在了我
小腿上。

  我被他粗糙的雙手抓的有點癢,但這種輕微的麻癢對我來說已經幾乎然覺不
到了。

  不過,當他將我聚過頭頂,讓我跨在他腦袋上時,更加劇烈的快感再一次席
卷了我的世界。

  男人讓我幾乎已經感覺不到的雙腳踩在他的肩膀上,而他而貪婪的用嘴吸允
著我那朵還未綻放的花苞。

  當他的舌尖自會陰滑倒我的小陰蒂時,我幾乎都會忍不住的擠出幾滴尿液。

  接著就被他「呲溜呲溜」的吞咽入肚,看他的表情就像在吞食什麼極品仙釀
一般。

  吞食一會後,他大概是覺得仙釀每次產出太過稀少,他開始自己挖掘起來。

  他的舌尖就像一條靈活的小蛇一樣,開始在我的尿道于陰道遊走鑽探起來。

  如他所願,專精一處的效果拔群。

  但流出的不在是所剩無幾的尿液,而是一種透明的、黏黏的液體。

  而他,在嘗到這種液體後,果斷的放棄了乾枯的尿液,只專注開發起我的陰
道。

  隨著舌頭在我陰道的慢慢深入,我身上其他部位的感覺好像全部消失了一樣
,只有那個小小洞窟傳來的快感讓我能夠感知得到。

  不一樣的感覺襲來,我的大腦開始慢慢被侵蝕。

  接著就是一片空白。

  一股股清泉流如男人的嘴裡,我好像升到了天國,無法描述的快樂佔據了全
身。

  我的身體好像感染什麼病毒一樣,一個個雞皮疙瘩凸起,最後就是不知道持
續了多久的痙攣。

  咕咚~~

  男人咽下最為極品的酒漿,可好像並沒有得到滿足。

  他把還在無意識抽搐的我隨意扔在石子地上,雙眼通紅的看著我單薄幼小的
身體,雙手快速的解起那根腰帶。

  也不知道系的是不是個世界,半天也沒有解開。

  最後不耐煩的他一手一邊拉扯起來,看樣子像是要把腰間的繩子扯斷一樣。

  大概是繩子因為使用時間太久不太結實,隨著一聲「撕拉」聲,還真讓他給
扯斷了。

  成功脫掉最後一道障礙,男人迫不及待的撲在我身上。

  一手一條的將我雙腿拉起,那根已經在爆發邊緣的巨棍,開始在我幼小但濕
潤的小穴上摩擦。

  不過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目的並不像只是為了摩擦而已。

  他喘氣的聲音很大,顯得有些急躁。

  我的上交在的放手的那刻,重新獲得自由,但現在的我並不想動一下,儘管
我已經能感覺到身體了。

  我稍微抬起頭看著他接下來想做些什麼,說實話我已經迷戀上剛剛那種快感
了。

  不同於肉體被鞭打後的酥麻,這種感覺能深入靈魂。

  男人將我的連衣裙和他的衣服揉成一團,像枕頭一樣,墊在我的屁股上。

  而他則是跪在我的身前,又讓我雙腿搭在他大腿上。

  萬事俱備,男人再一次用那根棍子抵在我的小穴上。

  鮮血四濺,我能清楚的看到有血自我的下面飛出,還濺到了他的肚皮上。

  下一刻,我失去了一些記憶。

  我是被憋醒的。

  無法呼吸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我非常不喜歡。

  我睜開眼,見到的第一件事物是一個髒兮兮的大屁股,在屁股偶爾張開時,
我甚至看到了一些幹掉的黃色物體。

  接著,就是一陣陣的快感自我上腿間傳來,最後才感覺到喉嚨裡好像又什麼
東西在進出。

  我想嘔吐,可那些東西剛剛到喉嚨,卻又被頂了進去。

  這樣大概持續了十幾秒,在我感覺要窒息而死的時候,兩個毛茸茸的蛋蛋撞
在我的鼻子上。

  這一次它進入的格外深,感覺那半圓的頭部就頂在我的胃裡。

  男人一個踉蹌坐倒在地上,開始喘起粗氣。

  嘔~~~

  在男人拔出去的那一刻,我身體本能的做出嘔吐的反應。

  胃液和濃稠腥臭的白色液體拼命的從我的鼻子、嘴巴裡湧出。

  我歪過頭,看著男人從容的拿起我的連衣裙在雞巴上擦拭兩下。

  「你要是敢說出去,我殺你全家。」

  男人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牽著牛便走了。

  距離水很近,可我沒有收拾身體,就這樣套上連衣裙,拿著媽媽用破布給我
裁剪的內褲向家走去。

  村子裡每一個人見到我的樣子都是指指點點的,可我沒有在意,繼續向家走
著。

  小穴的傷口順腿流著鮮紅的血液,又被我小腳丫顫抖的印在地上。

  眼睛裡好像也有什麼東西流出來,大概是淚吧,可我並不傷心啊?

  反而身體上的那種感覺還使我很快樂。

  咳咳~~

  又是一些白色液體被我咳出,人們的議論聲更大了。

  家裡的門鎖著,我的弟弟趴在雙虎上看著我,沒一會就被父親罵了回去。

  媽媽好像在哭,屋子裡好像有摔東西的聲音。

  議論的人群,在天黑後就全走了,可門還是沒開。

  我好困……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和大黃躺在一起,脖子上有根和大黃一樣的鏈子。

  不知道過了幾天,可沒有人來看我,也沒有人來喂大黃,看來我的計畫失敗
了。

  我有些餓。

  大黃沒有任何掙扎,我還從他血肉模糊的眼裡看到了一種複雜的眼神,應該
是憐憫吧。

  不過在我吃他前,我已經讓他快樂了一回,他眼中一定是愛。

  因為我不喜歡憐憫。

  終於有人來看我了,是那個男人。

  他給我帶了不少吃的,好幫我擦洗了身體。

  這一回他的動作很小心,我也沒有暈過去,清醒的體驗了回名叫「操逼」的
感覺。

  這個詞是他說的,我也記住了。

  第二來看我的人,是我的弟弟,我問他要不要「操逼」。

  然後他跌跌撞撞的跑了。

  但第二天,弟弟又回來了,他也帶了些吃的,我知道,他想操我了。

  弟弟的雞巴很小,就算硬起來也就是那個男人小拇指的樣子。

  但我沒有挑食,我很開心的含在嘴裡,用那男人教我的,用舌頭舔舐著。

  弟弟尿在了我的嘴裡,確實是尿,我能嘗的出來。

  當我將尿全部咽下去後,弟弟一臉滿足的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只要那男人沒來,我弟弟就會讓我含他的小鳥,他雖然並
不喜歡我這樣說。

  來看我的人變多了,全部是弟弟找來的,來的時候也會拿些食物。

  他們一個個都叫著我「騷娘們」,然後排隊尿在我嘴裡。

  還有一個年級大些的,他並不像以他人一樣。

  他的小鳥頭部沒有被包在皮裡,而是和大人一樣在外面。

  他和那個男人一樣,喜歡我像狗那樣趴在地上操我。

  儘管我沒有什麼感覺,他那個太小了。

  但每次他抱著我屁股操的時候,我都會像伺候那男人一樣,用貓叫來應付。

  因為我發現,每次我這樣的時候男人都會射的快些。

  來的人更多了,聽稱呼,這些男人應該是拿些小孩的家長。

  剛開始他們還很矜持,只是來看看。

  可當我挑起裙子,張開雙腿,用可愛的樣子問他們「操逼」麼,他們就不在
矜持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很快樂。

  不過也有煩惱。

  有幾個男人喜歡一起來操我,一個讓我含,一個操我穴或屁眼,其他人就在
我身上蹭。

  這樣很熱,但他們樂此不疲。

  可這樣的好日子在快入冬的時候就結束了。

  原因是有一天爸爸帶了幾個人回家喝酒,一個人說吐露嘴了。

  「一會一塊操你閨女吧。」

  「全村男人都操過了,你還不知道?」

  「對,我那天看見你閨女在吃你兒子雞巴,我就沒打擾,不然我也操了。」

  他們在前院的聲音很大,我聽的很清楚,好像媽媽還喊了什麼,可嗚嗚的聽
不清楚。

  接著我被憤怒的爸爸打了,可也被接到屋裡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總是看不到媽媽了,她也被拴住了,不過鐵鍊子夠長,還
能在整個屋裡活動。

  我想給媽媽解圍,所以就像討好其他男人一樣,問「爸爸」操逼「麼?」。

  媽媽呆呆的看著我,然後就瘋了,大喊大叫的說要掐死我。

  可被爸爸一巴掌扇的躺在地上不動了。

  接著隨著爸爸一句「想被操是吧,老子就他媽的操死你。」

  這一操就是好幾年,他至今也沒操死我,就算加上弟弟一起也沒操死。

  反而隨著每天的練習,我讓他們射的越來越快。

  …………

  一片溫暖的液體灑在我的臉上,我以為我又一次征服了爸爸。

  可當我睜開眼才發現,我錯了。

  一把剪刀插在爸爸的脖子上,就像我處子之血一樣鮮紅的液體噗噗的流著。

  不管已經奔著呆愣原地的弟弟而去的媽媽,我舔了一下臉上的血。

  味道和精液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一樣。

  弟弟的脖子已經被媽媽的鐵鍊纏住,這還不算完,媽媽今天反客為主的坐在
了弟弟的大鳥上,上下起伏起來。

  這個動作弟弟求了媽媽好久,可一件瘋掉的媽媽從來沒有答應過。

  這一次也算如常所願了。

  不過,我還不想死。

  ………………

  我睜開眼,我知道我成功,成功的獲得了電視裡說的「自由」。

  身體上被自己劃拉的傷口還在隱隱發麻,但我不在乎,我自由了。

  我低下頭看了下白色被子上的字,應該是什麼「邯~~~附屬~~院」之類
的。

  這裡就是醫院啊,味道不錯。


  未完……

  PS:如往常一樣,有沒有後續我也不知道。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6-12 09:46 編輯 ]
2017-6-3 1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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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崛起之路(第二章)作者:44899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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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紅崛起之路


作者:448994754
2017/06/09發表於SexInSex


                     第二章 初入監獄學習抗日技術

  「就是那個小孩屠了一個村子?咦~怎麼可能。」

  「啥小孩,那人已經成年了,不過是得了一種叫侏儒症的病。」

  我獨自躺在乾淨的病床上,伸在被子裡的手一遍遍的從傷口處劃過,嘴巴一
開一合壓抑的呻吟出聲,就像村裡那些發春的小貓一樣。

  在那些個員警姐姐和哥哥的教育下,我知道不能這樣,這樣是不對的。

  「作為一個在他們嘴裡的」小女孩「來說,我接觸這些知識的時間太早了。

  但這都不怪我,是我家裡人的錯。」

  他們嘴裡說的話很難理解,總是要繞好久才能弄懂裡面的意思,我不喜歡這
樣的交流方式。

  尤其是,我以為我弄懂了這些話的時候,他們卻告訴我,我理解錯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終於知道了一個他們真正想讓我明白的道理。

  「沒什麼道理,不用去理解,他們所解釋的意思就是對的。」

  今天在我這值班的是一個叫「小松」的員警,聽那些護士說,這個小松很厲
害,在網上有不少的「粉絲」。

  我雖然不明白粉絲和厲害有什麼直接關係,但這並不妨礙我對他的評價。

  「有著和大黃一樣眼神的傢伙。」

  我不喜歡這種叫「憐憫」的眼神。

  不要問我為什麼能看的出來,如果他臉上的肌肉能稍微控制下,我一定不會
這樣理解。

  「閉嘴,人家都已經這樣了,你們就不能有點同情心?」

  能聽的出來,小松員警很生氣。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全村都死了,就她一個活著,我看啊,她一定有
問題。」

  一直在門口說話的兩人,我很陌生,在這個醫院我不說住了多久,但那些經
常來的護士醫生還是能認得的。

  但這兩個穿護士服的人,我大概是沒見過的。

  「你們有點常識好不好,這麼一點點的人,又是個女孩子,怎麼可能……」

  可能什麼,小松沒有說,我也不在意,我只是喜歡看著他的下面,輕輕撫慰
傷口。

  「行了,我還在執勤,你們別再這裡亂說了。」

  小松員警在我的注視下,關上了房門,將聒噪的兩人隔絕在外。

  「各位兄弟姐妹,大家也看到了,我確實在工作,所以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
了,大家明天見。」

  在手機上點擊幾下,他抬起頭看著我,再一次露出那種我很討厭的樣子。

  「你沒事吧,我看你臉有些紅,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有理會他「裝傻」的問題,只是將被子徹底掀開,肆無忌憚的開始摳挖
小腹的傷口。

  結痂的刀傷再一次浸出血液,而我的喉嚨卻發出猶如貓吟的聲音,我再一次
開始勾引起面前的人。

  不過很顯然,如同以往,他對我不感興趣。

  「哎~~」

  一聲歎息,他臉上的憐憫愈發明顯。

  來到床前,他將我的手重新拷住,又替我把被子蓋好。

  「你的事,我們調查過了,如果你願意開口,把實情說出來,或許可以減免
一些刑罰。」

  無法體驗到快樂,我有些煩躁,可我並沒有說什麼。

  因為我不敢說。

  發瘋的媽媽沒有殺掉弟弟後自殺,反而是我將他們殺掉,然後又把那些喜歡
「操」我的人,一個個全部肢解的話,我怎麼敢說。

  就算我對這個「自由」的世界瞭解在貧乏,可我也知道,殺人是很重的罪,
尤其是殺了很多的人。

  不過想到這,我又有些欣慰。

  那個水庫自我離開後應該真的會生出水鬼吧,畢竟那可是整整一個村子的祭
品啊!

  不過就算沒有水鬼,我那些妹妹也不會在孤單了吧。

  思緒又一次飄的不知道去了哪,完全無視了在諄諄教導我的員警先生。

  幾個日升日落,日子不知過了許久。

  今天得到醫生的通知,我被允許下床行走了

  就在我扶著窗臺準備看看外面世界的時候,幾個穿著很帥的西服先生推門進
來了。

  在他們身後陸續而入的還有幾個眼生的員警。

  這幾個員警進門後,先是和值班小松說了幾句話,就朝我走來。

  小松現在的表情很複雜,看著我的眼神有憐惜,有不舍,還有一種叫悲哀的
東西。

  他沒有對我說什麼,只是看著我被員警重新拷住,看著我路過他的身旁,看
著我坐上警車遠去。

  我坐在又鐵柵欄阻擋的車內,帶我走的三個員警從頭到尾只說了兩句話。

  「你被起訴殺人,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如果還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對你的律師說。」

  接下來就是沉默,我沒有見到他們嘴裡的律師,也沒有想說的事。

  下車的地方,是一個很莊嚴的建築門口。

  起碼這是我見過最大,最奢侈的建築物。

  我被交給了一隊稱之為法警的人,他們先是帶我到了一間簡單的屋子。

  屋子很大,但傢俱很少,顯得有些空曠。

  在屋子的中間有把椅子,一直在屋內等候的兩位大姐姐很溫柔的請我坐下。

  「你在住院期間是否受到了,虐待、辱駡、威脅……」

  其中一位大姐姐不在溫柔,而是用很嚴肅的聲音問我一些問題,在見我搖頭
後便拿著筆在手中檔寫寫畫畫。

  「我要對你的身體進行一次檢查,不要擔心,不會弄痛你的。」

  在那位問問題的大姐姐說完後退兩步,另一位大姐姐上前,用手溫柔的摸了
摸我的頭髮,輕言輕語的告訴我接下來的安排。

  我沒有掙扎,任憑大姐姐將我身上的病號服脫去,然後在我身上摸索起來。

  她的手很輕、很軟,每一次劃過我身體上傷口的時候,我都忍不住顫抖幾下。

  當檢查結束時,我身下的椅子已經濕掉一大塊,滴滴答答的液體順著椅子腿
流到地上。

  「自閉、語言障礙、性上癮……或許還有精神障礙,我不建議現在就……」

  溫柔的大姐姐沒有繼續給我帶來快樂,看到我這個樣子直起身,對著另一位
大姐姐爭論起來。

  聽不懂的話在她從兩人嘴裡如機關槍一樣吐出,我沒有加入的興趣,大概也
加入不了。

  但我知道那位大姐姐正在試圖改變我的命運,可這都是徒勞的。

  她很快就被「請」出了這間屋子,重新進來的是一位沒有任何表情的阿姨。

  看她的年紀,應該是比媽媽小一些,但皮膚卻非常好,和我有的一拼。

  她對待我的動作有些粗暴,可我很喜歡。

  「被告身體狀況、精神狀態良好,於報告相符,符合審判規定。」

  這位阿姨的話很少,沒有如之前那位大姐姐一樣,輕聲安撫我,從頭到尾只
有這一句話。

  說完後,她從一旁拿起一件藍白條紋的衣褲,和病服有些相似,但布料卻比
病服厚實許多。

  這件有些大的衣服套在我身上鬆鬆垮垮的,從鏡子裡看起來有些彆扭。

  大早上就被帶到這,沒有吃任何東西的我,現在肚子有點餓,可自從穿上衣
服,銬上雙手,被勒令坐在椅子上後,兩個女人就像泥塑木偶一樣只是站在我身
後,不說一句話,不做一點動作。

  沒有原因,我開始緊張了,過去的經歷像是老舊的照片一樣,一張張一暮暮
從我眼前閃過,直到房門被打開,畫面定格在一張鮮紅的照片上。

  慘白破敗的小廟下方是被血染紅的水庫,殘肢斷臂、內臟頭顱在水面上沉浮,
被血染的鮮紅的我用菜刀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傷口,而我卻興奮的一臉高
潮樣,尿漬和淫水不斷的自體內流出,順著雙腿流到腳下的石頭上,接著順著石
縫流入水庫中。

  「被告人張念……案件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依據我國刑法第二百
……情節十分嚴重,影響……由……最高人民法院……故意殺人……四十六項罪
名成立……滿十六周歲……由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含有韻律的聲音忽遠忽近,一個個好似不認識的音符在耳中跳躍,猶如頑皮
的小精靈一樣不斷敲擊著我的心房。

  我又一次失去了一段記憶。

  ……

  再一次醒來時,我穿著熟悉但又陌生的條紋衣服,坐在一棵不知名樹下,陽
光透過樹蔭,一道道的照在我迷茫的臉上。

  我站起身,用有些模糊的視線觀望期四周的環境。

  可入眼的是一片模糊,我以為自己是瞎了,就想村子裡那個不受待見的老太
太一樣,她在我殺死她的時候很平靜,未說過一句話,就算死後也十分安詳,完
全不像生前那樣猙獰可怖。

  可我應該是沒瞎,在閉上眼一會,重新睜開的時候,那層迷霧退散,周圍環
境一一入眼。

  這裡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一群穿著與我一樣的大姐姐,三三兩兩的在空地上
漫無目的晃蕩著。在遠處是一座灰白、由磚石壘砌的大房子,幾個窄小的窗戶外
還有十幾條鋼筋防護,一扇雙開的大鐵門內還有零星幾人出入。

  「改過自新」四個大鐵字在門上方的牆壁鑲嵌著,可來往之人沒有一個會駐
足觀瞧,或許是看膩了吧。

  再往坐看,一道看起來就結實如城牆一般的建築綿延到遠方,牆上方鐵絲網
內,幾個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背著只在電視上才見過的槍械左右巡視,牆上不見
有門,或許在其他方向吧。

  看到這裡,腦子又有些迷糊了,我不禁重新坐下來,閉眼休息。

  「閨女,傻閨女,醒醒,看媽給你帶了啥。」

  沙啞、刺耳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重新睜開眼,有些疑惑的看向這個遮住陽
光的女人。

  「今天上工的時候,媽媽從蘭姐那偷拿了個好東西,你一定喜歡。」

  這女人邊說還邊偷偷的左右張望一陣,見沒人注意這裡,便蹲下身子在腋下
尋摸一陣,像是撓癢癢般。

  不大會,一根細長的鐵針被她拿了出來,小心的捏在指尖。

  看著她不僅佈滿老繭,還到處是裂口的手,我忽然想起了早已身首分離的母
親。

  晃晃頭,我想張口問些什麼,可女人並沒有給我開口的機會。

  她身體突然前傾將我抱住,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一根冰涼的東西貼著我的皮
膚被她別在我的腋下。

  「千萬別再用牙籤舒服了哦,那東西要是斷在肉裡面不容易取出來。」

  女人說話聲很小,但還是很難聽。

  女人語畢,一陣熟悉的快感襲來,我忍不住的輕聲歡吟一聲,原來女人將針
別完,竟用手指開始掐起我後背的肉來。

  啵~~

  看到我歡快的表情,女人在我腦門上親了一口,接著,她站起身猶如什麼也
沒發生過一樣緩緩離去。

  可我想問的許多問題卻卡在了腹中。

  這裡大概是監獄,可我不是被判死刑了麼?怎麼會在這?

  我伸出手瞧了眼自己的雙手。

  恩,還是和四五歲的小孩子一樣。

  起身,看雙腿。

  地面還是那麼近,沒有長高。

  抬手,摸向臉。

  軟軟的滑滑的,但還是很小。

  難道時間沒有過去多久麼?

  在那個叫法庭的地方,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待我繼續思考,一陣尖銳刺耳的哨聲響起。

  我扭頭望去,那棟大房子的門口,一個身材纖細的女人站在那裡,她身上穿
著一件黑色制服,那制服看起來有些緊,將她風韻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出彩。

  聲音就是從她那裡傳來的,應該是在召集什麼人集合,這聲音很像電視裡學
校的情形。

  原本還在四周聊天玩鬧的眾人,在聽到聲音後一致的朝著女人處集合起來,
這驗證了我的猜想。

  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大家一起行動,還在猶豫著。

  眾人的行動很迅速,我還未做出決定,人群已經聚集起來,看樣子人數還不
少,在女人的前方橫平豎直的排起了隊。

  這時,一人突然脫離隊伍,向我跑來。

  這人就是自稱媽媽的女人,她的臉上有些焦急。

  到我身前,女人沒有作出任何解釋,抱起我便跑回了隊伍。

  她的位置大概在隊伍中間,為了擠進去一邊向周圍人道歉一邊輕微鞠躬,臉
上神色也是恭謙至極。

  見她這個樣子,我心中一陣惱火,實在太像我的母親了,她當初為了讓爸爸
不在操我,就是這樣的表情。

  我想從她的懷裡掙扎出來,反而讓女人抱的我越來越緊。

  嚴肅、整齊的隊伍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成型,可這樣安靜的隊伍卻有一個異
類。

  那就是我,我不斷的在女人的懷裡打拳踢腳,可女人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周圍的人也沒有理睬我倆。

  「各班清點下自己的人。」

  站在最前方的吹哨女人同樣沒有理睬我倆,甚至沒有向這個方向看上一眼,
只是自顧自的發出命令。

  不得不說吹哨女人的聲音比抱著我的女人好多了,同樣的沙啞,可吹哨女人
的沙啞卻宛如鳥鳴。

  「一班到齊。」「二班到齊。」「三班到齊。」……

  隨著女人的命令,隊伍排頭的人出隊,看向各自身後的人,然後回應。

  得知全員到齊,女人也沒有說什麼多餘的廢話,直接繼續命令道:「活動時
間結束,各班帶回不要亂跑,午飯結束後各班在監獄學習檔。」

  命令結束,女人轉身離開,只留下各自帶回的人。

  腳步踏在水泥地上的聲音很整齊,就算是一直抱著我的女人,腳步也是沒有
一絲異樣。

  大門內是很短的一條通道,再往裡是這棟樓的一層,同樣磚石結構,一個個
穿制服的女人站在一扇扇鐵門前,看著帶回的人員進入屋內。

  我們所在的房間是在二樓,自內置樓梯向上,二樓的佈局與一樓相似,不過
制服女人卻少上許多,三四個房間才會站一個人。

  208,這是我們房間的編號,在樓層靠裡的方向。

  房間不算窄小,也很乾淨,上下兩層的鐵床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泛灰的
床單都很是平整。

  除去四架鐵床外,頂頭靠窗的地方是一張學習桌,十幾本書籍放的也很規整。

  吱呀~~

  在我們八人入內,身後的鐵門被從外關閉,聽聲音是沒有上鎖的。

  同時,我也注意到在靠門口的左邊地上擺著一排紅色水壺,水壺向上的地方
有著幾個大字,看材質,是塑膠的。

  「自尊、自信、自立、自強」

  這幾個大字看起來應該有什麼含義,可我並不想去理解。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吧,想喝水喝水,想臭美臭美,去廁所的和我說一聲。」

  第一個進入房間的女人如此開口說道,看樣子她大概就是我們七人的那個班
長。

  「趙姑,你把小神經病放下,一直抱著小心她犯病咬你。」

  她很年輕,看臉應該不過二十幾歲,可對抱著我的年長女人很不客氣,甚至
有些厭惡的感覺在裡面。

  不過我並不討厭,應為我終於可以擺脫這個叫趙姑的女人了。

  「啊~~」

  滿臉不舍的女人將我放下,可我腳一落地,便覺察出異樣,麻癢的快感自我
的腋窩襲來。

  我低頭看去的時候才發現,一片紅暈出現在我的衣服上,看顏色大概是血。

  聽聞我的呻吟,本來一步三回頭向一旁鐵櫃走去的趙姑,三兩步便又回到了
我身前。

  當見到我衣服上的血跡,她操著那難聽的聲音對我說:「血很難洗掉啊,想
弄就把衣服脫了弄啊。」

  弄什麼?

  這三個字是我的第一個念頭,接著不等我多想,上衣就被趙姑脫去。

  屋內沒有風,可我還是察覺一陣寒冷。

  血繼續流著,順著腋窩朝下流去。

  我像腋窩摸去,除開一陣更加劇烈的快感襲來,並未發現其他。

  在看趙姑,已經抱著我的衣服到了一架床前,蹲下身子開始在床下尋摸起什
麼。

  這時我才發現她于母親的最大不同,她的臀部很大很翹很圓,兩個圓滾滾的
球分佈的很均勻,和母親那種扁平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

  想到這裡,我又想起她的胸部也很大,剛剛由於掙扎的太激烈,也忘記了仔
細觀察。

  想著想著,一種不幹情緒悠然而生,這應該是嫉妒或者羡慕吧。

  我壓下腋窩傳來的快感,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前,恩,確實是嫉妒。

  一馬平川的原野裡兩個毫不起眼的小石子矗立其中,這就是我看到的情形。

  「拿著,自己按住,別把血流的到處都是。」

  陌生的聲音,陌生的臉,唯一熟悉的只有她身上的那件衣服。

  雖然心裡想著事,可身體不受控制的自己行動起來,拿起女人遞來的髒毛巾,
按在腋窩。

  針孔很小,不大會血已經止住,身上的血液被趙姑擦去。

  我也知道了她在床下尋摸什麼,是一個已經掉漆的臉盆,已經染血的衣服就
在裡面。

  「吃完午飯再給你去洗。」

  趙姑摸著我的小臉說。

  「切,你還真是把她當閨女了,我說趙婊子,你是不是也有病?」

  這人叫阿婉,不知道是不是姓啊,可根據其她人對她的稱呼來看,應該沒錯。

  之前給我遞毛巾的女人叫安鐘琳,班長叫李優柔,其餘三人總是聚在一起,
也不見其她人與他們搭話,所以還不知道她們叫什麼。

  「婉賤人,你他媽再敢說我閨女一句,老娘撕爛你的賤逼。」

  趙姑聽到阿婉的話,好像變了一個人,惡狠狠的就像發瘋的野狗。

  「大家都是一個班的姐妹,消消氣,消消氣,趙姑你也是,平常多溫和的姐
姐,怎麼一牽扯到小念的事就這樣……」

  安鐘琳的聲音很好聽,很溫柔,她讓我想起了那個檢查我身體的大姐姐,也
不知道她怎樣了。

  屋內就算鬧成了一團,可身為班長的李優柔卻沒有絲毫要管的樣子,只是自
顧自的坐在學習桌前,還饒有興致的看著,好似在看演出一樣輕鬆。

  我將毛巾塞到趙姑的手上,不在聽幾人的吵鬧,自顧自的坐在牆角開始揉弄
腋下的傷口,好讓我更加快樂。

  快樂是種會上癮的毒藥,它會讓人忘卻煩惱,產生幸福的感覺。快樂如此簡
單,幸福如此容易。

  酥麻的快感像是潮水,像是浪花,像是颶風自由的奔騰在沙漠,像是魚兒
……

  褲襠好像被潮水浸濕了,我能感覺到黏糊糊的液體自陰道流出的過程。

  好刺激,好爽,好快樂……

  嗶嗶……

  不等我自然的從幸福中醒來,尖銳刺耳的哨聲再一次響起,將我從那廣闊的
天地拉出。

  「行了,大家收拾下吃飯。」

  我被重新抱起,身上也被套上一件大號的衣裳。

  整齊的腳步響起,一隊隊女人從房間走出,十分有秩序的向四樓食堂走去。

  這裡的食堂很大,被分成六個進餐區,每個進餐區都被一堵結實磚牆隔開,
只留下一扇雙開大門進出。

  領餐的隊伍很安靜,完全不像有幾千人的樣子。

  進餐也很安靜,除去咀嚼食物的聲音外,只有制服姐姐們低聲談笑的聲音。

  我們進餐的地方離她們很近,低聲談笑的內容,我能聽的很清楚。

  自進入到餐廳,我便被放到了地上,除開打飯是趙姑幫我外,其他事情都是
我親力親為的。

  可吃飯的時候很麻煩,我必須要站在椅子上才能夠到,這樣很麻煩,很累,
所以我吃的很快。

  吃完後,便開始聽制服大姐姐們說話,不,根據她們的交談,她們應該是叫
做獄警,這裡大概是一個很荒僻的監獄,聽她們說距離這十幾裡外還有個什麼男
子監獄。

  其他的資訊便沒什麼用了,最多知道了哪個武警雞巴大,哪個長官技術好,
那個犯人又懷孕之類的。

  就餐時間不算長,沒一會大家便陸陸續續的被帶回了。

  可我們這一片的人卻是最後走的,聽其他人說是,這周我們區管食堂衛生,
要洗碗。

  我沒想動,也確實沒去幫忙,其他人也沒有催我。

  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經過兩點,我被獨自留在了宿舍,其他人說是要去參加
勞動什麼的。

  一下午的時間我過的很充實,我找到了那根鐵針,它沒有讓我失望,每一次
在皮膚上的進出都給我帶來了極致的快感。

  當班長李優柔帶隊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虛脫的躺在汗液和淫液中睡去了。

  迷迷糊糊的被叫醒,然後吃飯,看電視、學習,然後就又倒睡覺的時間了。

  這一夜很平靜,但不安靜,在巡夜的過去後,那三個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擠在
一張床上開始輕聲呻吟起來。

  著聲音我很熟悉,那些男人最喜歡的聲音,我每次開心的時候也會發出來,
卻比她們叫的好聽多了。

  「劉姐~快點~快點,舔我,舔我逼,就是那……」

  聲音越來越大,從低聲呻吟到漸漸放開,直到最後整個屋子都是她們的浪叫。

  可屋外卻沒有任何動靜,也不對,屋外走廊裡的其他房間,也同樣傳來了類
似的聲音。

  我沒有任何感覺,也不想想她們一樣,顯得我太沒有品位。

  可我還是失敗了,並不是我的過錯。

  一直安靜睡在我上鋪的「媽媽」趙姑,也許是被她們撩撥起了興致,也許是
其他的。

  反正她已經從上鋪下來,鑽進了我的被窩。


                                 未完……
2017-6-9 1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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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崛起之路
第三章 故事
 前PS:和前幾章一個德行,肉戲非常的少,世界還是那麽陰暗,無奈。肉
的部分什麽時候才能寫到啊,故事啥的我也編煩,我想嗯嗯啊啊,哦哦哈哈,快
、猛、強、弄…… 話說,要不然來個時間殺,直接跳到草日幹的階段?

  監獄裏的夜,很嘈雜,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愉悅的呻吟聲讓人睡不着覺。

  當然,就算沒有這些,我大概也是睡不着的。

  現在是幾點了,我不知道,屋子裏沒有表,隻有一本日曆,也不知道是幾幾
年的。

  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但現在我卻不知道爲什麽會在想這些。

  「閨女,一個人冷不,媽媽來陪你睡。」

  趙姑那難聽的聲音,在壓抑着說出來更加難聽了。

  咝咝啦啦的和沒信号的電視有的一拼,不好好在離得近,我能聽到她說了什
麽。

  我很想拒絕這個要求,可還沒等我組織好語言,一張臭烘烘,滿嘴煙油味的
嘴就把我想說的話堵了回去。

  恩~~,粗糙且沒有任何技巧的手撫摸在我胸口,劃拉的我有些癢。

  不知爲何,她對我的身體好像十分了解,盡管沒有任何技巧,但她還是每次
都準确無誤的拂過我身上的傷口。

  那些還未結痂,或者剛剛結痂的傷口被她粗暴的用指甲摳開,那本屬于我的
血,被她塗抹在了自己的身上。

  像是某種魚一樣的舌頭,粗暴的将我牙齒敲開,然後鑽入到我的嘴裏,開始
侵略起我的領地,而我的軍隊隻能在狹小的地方四處躲藏起來。

  伴随着她的入侵,一股不知道是痰還是口水的粘稠液體,也同時被她送到了
我的嘴裏。

  我想嘔吐,也想掙紮出她的魔掌,可一切都是徒勞的。

  身高還是一米一多一些的我完全不是她的對手,我被她死死壓在床上,唯一
能做出的反應隻是必将的哼哼聲,可顯然,着完全沒用。

  不對,也不是說沒用,起碼這種聲音讓趙姑更加興奮了。

  一陣陣熱氣從她鼻中噴在我臉上,她睜着的雙眼宛如狼一樣反射着一種叫欲
望的光。

  知道沒辦法擺脫這一切,那我隻好向在村子裏一樣,盡力的伺候好她了。

  而且這種感覺貌似也不錯。

  想到此處,我也不再抗拒,反而開始迎合起身上的女人來。

  可當我舌頭主動與她交纏在一起,不長的手臂也向她乳房摸去時,她卻突然
一愣,眼神在一陣詫然後,居然有些興緻缺缺。

  就好像一個小女孩在過家家一樣照顧玩偶時,那個玩偶突然變成了她的母親
反轉教育起她一樣。

  這一刹那的變化被我發覺,知道了她的興趣後,我再一次轉變思路,開始像
一個落水孩童劇烈掙紮起來。

  我這一系列的轉變大概沒有引起趙姑的多慮,她見我反應終于「正常」後,
眼神再一次熾烈燃燒,手下動作變得更加狂暴。

  本來控制着我的另一隻手也松開,雙手開始在我身上又掐又擰,還是不是的
用手指在我雙腿間摳挖,我的身體也很配的流出了不知是血的液體。

  「你真不乖,又尿在床上了,媽媽要懲罰你哦。」

  難聽的聲音故作溫柔的說道。

  語畢,壓在我身上的她,張開巨口,一口就咬在我的肩膀上。

  尖銳的牙齒瞬間刺穿我的皮膚,墊着肌肉就咯在鎖骨間。

  這一瞬間的快感讓我窒息,差點暈了過去。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被壓在她剩下的雙腿一陣痙攣的抽搐,被發開成熟的洞
洞内沖出一陣波濤,直直的射在女人肚皮上。

  「嘿嘿嘿~~~,舒服吧,嘿嘿~~~,那就讓媽媽也舒服一下吧……」

  還不等我沖失神中緩過來,癫狂的趙姑已經起身,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臉上。

  一股騷受難擋的味道撲鼻而來,濕漉漉的成年騷屄糊面而下,結結實實的印
在我的臉上。

  偷空喘兩口氣,我不費吹灰之力的屏蔽掉這些負面信息,腦子裏隻留下讓人
歡愉的念頭。

  可身上的這個人顯然比那些男人要不好對付的多,不論我如何舔舐、吸允、
輕輕撕咬,着女人卻之美沒有達到巅峰。

  大概是我的順從讓她無法達到高潮,趙姑雙手在床上鐵護欄一撐,屁股像是
電動馬達一樣快速的在我臉上摩擦。

  她屁股晃動的速度快到驚人,我隻能感覺到雨刷一樣的毛逼從我下巴到腦門
快速的掠過,然後周而複始,間隔的時間估摸隻有零點幾秒,若有旁人在一邊看
的話,大概隻能看到一片殘影。

  「歐歐歐歐~~~~」

  不知不覺,她聲音由低到高,直到最後,好像快要到極限一樣,她已經是在
嘶吼出聲了。

  「趙姑……」

  一個不含威嚴,聲音有些濕潤的女聲,帶着命令的口吻喊出女人的名字。

  在我臉上晃動的趙姑,在聽到這個聲音後一個激靈,黃色的尿裏帶着白色的
液體噴灑了我一臉,量之大,嗆的我直咳嗽。

  而趙姑卻不同之前的樣子,哧溜便下床,在床前弓腰塌背,滿臉謙卑的應答
道:「班長,您叫我?」

  躺在床上孤芳自賞的李優柔斜眼看着她,鼻子裏輕哼一聲,随意說道:「擾
人清靜的家夥。我鞋髒了,給我弄幹淨。」

  話說完,李優柔便不在理會趙姑,側過身子繼續自己玩弄起來。今天可是那
些個獄警「聚會」的日子,沒人巡查,若不能抓緊時間玩開心就太虧了,不然下
一回這樣肆意,就要等一個月後了。

  當然,這些事,我還不曾知道,剛剛喘過氣的我,隻是看着床下趙姑赤裸着
身子,夾着雙腿移步到李優柔床前,蹲下,拿起李優柔的布鞋舔舐起來。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切,耳邊嗯嗯啊啊的聲音已經飄然遠去。

  與我何幹,這四個字是我入睡前最後的一個念頭。

  再次醒來,室内還是黑兮兮一片,隻有星星點的亮光透窗而入,估摸時間大
概也隻有四點的樣子。

  睜着眼,适應一會黑暗,雖然還是看不大清楚,可好歹能看到些物體的輪廓


  在鐵床輕微吱嘎聲中,我先是用單腳着地試了下高低,接着輕手輕腳走下床


  左右張望一陣,發現除去我上鋪的趙姑外,其他人已經回到自己的床上,呼
呼大睡起來。

  安靜聆聽一會,等呼噜聲和磨牙聲再次響起,我才扭頭朝着李優柔床下望去


  果然,在理由若的床下,又一個人形物體趴在那。

  不用想,這必然是給她清理布鞋的趙姑,也不知是太累還是怎地,她就這樣
蜷伏在床下睡了。

  我輕輕挪動着步子,向門口走去,準備從那裏看看門外情形如何。

  可不等我走出幾步,腳下忽然一軟,好似踩到了什麽。

  我初以爲是鞋子之類的東西,可當彎腰拿起那物,放在眼前仔觀瞧後,卻發
現拿起的着東西居然是件質地不錯的内褲。

  滑滑的觸感,應該是絲質,邊上有些異樣,大概就是邊花了。

  恩,不對,怎麽是四開口的?

  難道是開裆褲?

  對手上東西思索一會,又望向一邊正呼呼大睡的阿婉,我決定放棄思考這件
事,繼續向門口進發。

  将手上内褲随意扔在地上,不大會我終于來到鐵門處。

  可接下來,我又有些頭疼了,不是其他,而是那窗口是在太高,以我這身高
根本就夠不到。

  嘎吱~~

  老舊的鐵床再次出聲,屋内呼噜聲也消停了一刹那。

  「恩~~~」

  慵懶帶着一絲柔美的聲音,自起夜的女人嘴裏傳出。

  我沒有任何心虛的感覺,隻是原地蹲下,看着屋内黑影從床上下地,尋摸一
會鞋子走到尿桶前蹲下。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讓這不算安靜的屋内憑空多出幾分和諧的感覺。

  「啊~哦~~」

  一聲被捂住的哈切聲響起,表示這聲音的主人還未完全睡醒。

  看那床的位置和聽女人的聲線,我判斷出,她應該是鍾安林。

  據其她人說,這女人也是因爲殺人進來的。

  不過和我不同,她隻殺了一個人,她的學生。

  大概的故事就是,她大學畢業後兼職做家教,教一個初中男孩英語。

  結果有一天她的學生居然聯合幾個同學一起強暴了她,然後還拍視頻威脅她
每日給那幾個學生玩弄。

  幾個星期後,男朋友發現端倪,但并沒有給她提供什麽幫助,還與她分手了


  結果就是她學生獨自玩弄她時,将她激怒,一氣之下将學生殺死。

  前一分鍾剛殺人,還不等她從驚慌中擺脫,後一分鍾,學生父親就推門而入
發現了這一切。

  接下來的事,那些女人說的就誇張起來了,不過故事在誇張我也相信,因爲
我覺得我做的事情比她們說的誇張幾百倍。

  鍾安林被發現後沒有第一時間跑離現場,隻是呆呆站在原地,然後就是一頓
暴打暈了過去。

  她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狹小的屋子裏,不僅被捆綁的結實,連嘴都
被堵住。更令他恐懼的是,自己殺死的學生正躺在她身邊。

  這一關就是半個多月,學生的屍體一天比一天臭,身上蛆蟲蒼蠅更是快速繁
殖起來。

  學生父親除去隔三差五的淩虐她一番,然後給些吃的外從不出現。

  直到半個月後的一天,她以爲自己也要被蛆蟲啃成腐肉時,學生的母親出現
了。

  恩……或者說,是學生的後媽。

  她給了女人兩條路,一條是死在小房間,一條在監獄住上幾年,然後得一筆
錢逍遙。

  就算已經瀕臨崩潰的鍾安林也終于反應過來,可就算在憤怒,也毫無辦法,
隻能乖乖坐牢。

  不過她坐的也不冤枉,因爲不管如何,學生也确确實實的是死在她的手上。

  等我回過神,嘩啦啦的聲音已經消失,相應出現的是我面前正好奇看着我的
影子。

  沒有吓一跳,也沒有被發現的心虛,我隻是擡起頭看着這個有些悲劇的女主
角。

  她見到我擡起頭望向她,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後退半步。

  「吓死我了,你大晚上不睡覺蹲在這幹什麽?」

  鍾安林見到縮在門口的黑影是我,便俯下身子輕聲問道。

  而我的注意力卻被她胸前兩個圓潤半球吸引,在低頭看看自己,好像大概也
許這種感覺是沮喪吧。

  估計是注意到我的視線,女人也沒避諱,隻是伸出手将我牽起,回到她床前
抱着我躺了下來。

  吱吱嘎嘎的聲音再次讓屋裏各種噪音有所消停,直到鍾安林将一邊被子拉起
,将我和她一起籠罩在黑暗中才恢複。

  「和姐姐說實話,你真的有十九歲?」

  恩?

  聽到鍾安林的問話,我突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十九歲?

  她是從哪知道的這個年齡?

  難道時間已經過去一年了麽?

  或者是她得到了一個錯誤的信息?

  如果是真的,那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是否與我到了這裏有關系?

  或者說我在這裏待了一年?

  無數疑問浮現在我的心頭,想要問,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那些獄警說你是從精神病院轉來的,難道你是裝病打算脫罪?」

  她沒有等待我的回答,隻是略過上一個問題又重新提問。

  「不過看來你是失敗了,聽她們說,你是被判了無期的。在這呆一段時間就
要在轉去去一監,你怕不怕?」

  「聽一切老人說,一監不僅吃的差,管的還特别嚴,從站到走都要管,連上
廁所都是要掐時間的,你這麽小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也不知道你是犯了啥事,獄警都讓我們離你遠點,不過啊,我不怕,姐姐
怎麽說也是殺過人的。」

  她大概是在安慰我,可當她提到殺人這個詞後,呼吸明顯粗了幾分,就連一
直在摸我頭的手,也不自覺的抓住了我的頭發。

  「嘿嘿,離起床時間還早,姐姐現在有點睡不着,你要是也不困的話,姐姐
給你将寫故事吧。」

  我現在沒有開口的欲望,也沒想睡覺的感覺,也就沒有拒絕。

  「在幾年前……」

  在她輕聲講述下,我聽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故事。

  從農村走入到大城市,被城市内燈紅酒綠迷花眼的她拼命努力,隻爲留在這
個自己喜歡的世界。

  身無長計,就連皮囊都是一般的她,從高中就在酒吧、夜總會、K廳間遊蕩
,憑借從網上自學的化妝術往返無數男人的床笫。

  高中生涯完結後,她拿着自己賺來的錢又開始了美麗的大學生活。

  有了這個光環加身,她的胃口也叼了起來,低層次的地方被她舍棄,開始在
各種私人會所出入。

  可以說自從進城的這些年,她從官員到學生,從富二代到地痞流氓,從豪商
到初嘗禁果的屌絲,她就像交際女王一般,跳着美麗的舞蹈從一個男人懷裏躍入
另一個的懷裏。

  這種生活使她迷醉,而天生就有這種天賦的她,野心還是膨脹了。

  她試圖利用自己的身體,影響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件發展。

  可她卻可恥的失敗了,散盡一切所得才保住一條小命。

  從此她又成了芸芸衆生的一員,眼看就要大學畢業。

  回過身發現自己還是當初那個自己時,她有些絕望,不甘心的再次下場,準
備将低保住。

  先是尋找目标,一個剛剛離婚的豪商入了她的法眼。

  通過他家司機的關系成功接近豪商的兒子,初中階段的小孩對性知識是無比
渴望的。

  而一個美麗又知性的大姐姐,明顯滿足了小家夥的一切幻想。

  在利用小孩子爲跳闆「無意」間又結識了情感空虛的豪商。

  卸去無用的妝容,恢複爲「普通」女孩,利用豪商洩露出來的無數弱點,最
後成功上位。

  父親經常出差,隻留下饑渴無比的小孩子和居心叵測的女人,狗血的亂倫持
續了整整一個星期。

  直到被安排出現的女家教出場,終于吸引走了小孩的目光,又加上「母親」
的指導,各種玩法讓好奇的孩子終于玩死了自己。

  接下來的故事鍾安林并沒有繼續說完,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是那個母親,還是
那個家教。

  不過無所謂了,我從她的講述裏,聽到了一個和小山村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那個世界聽起來是那麽美,那麽有吸引力。

  故事說完,鍾安林撩開被子大喘幾口氣,看了一眼小窗,發現天色還沒有亮
的痕迹,便又重新蓋上,開始了一段另外的故事。

  「你知道趙姑爲什麽一直纏着你麽?我告訴你啊……」

  在泰國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小山村裏,一個小女孩的失蹤根本就無關緊要,
無論是他的家人還是當地的治安系統,根本就無人在意。

  就算那個小女孩從五歲就開始在地獄中爬行前進,也不會有人投去哪怕一個
同情的目光。

  當視線移到她的身上時,隻意味着一件事,生意來了。

  如果說第一個故事女主角是帶刺玫瑰,那麽這個故事的女主角就是爛泥地裏
的枯樹枝。

  都是爲了生存,一個是爲了更好的活着,一個卻隻是活着。

  沒有做任何防護,女孩在十五歲生日時,她一共生下了七個女兒和九個兒子
,這些孩子沒有一個是有父親的,當然幾個月後他們連母親也沒有了。

  孩子的去向趙姑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無非隻有生和死兩種結果而已。

  爛泥一樣的女孩以爲自己會一輩子沉淪在地獄的底層,卻沒想到人生還有轉
機。

  在老闆帶着一群貨物前往緬甸做生意的時候,一個中國打工者看上了她和另
外兩位女孩。

  打工者幾乎是用半頭牲口的價格買下了三人,但可惜的是,一個女孩在中途
死掉了。

  輾轉入境,到達一個叫南東坡的地方後,兩人女孩以爲自己到了天堂。

  幹淨且顔色鮮豔的衣服,可口沒有一點雜質的食物,親切和善的村民,神奇
的電視和網絡……

  等等之類,讓兩個女孩簡直生活在夢中。

  她們爲了感恩,不僅在短時間内學會了這個國家的文字,連中國話也說的地
道無比。

  不過最讓她們開心的是,終于不用服侍那麽多的男人了。

  隻要将這個家裏的五個男性全部滿足,她們就能一直生活在這裏。

  随着她們的成長,需要服侍的男人越來越少,這使得她們感覺到了危機。

  直到第四個男人倒下,當初将她們買的男人變得比她們還着急。

  兩個女人一個男人瘋狂的做愛,最長的記錄是半個月沒出家門。

  希望再一次出現了,本以爲再也不會懷孕的趙姑有了她第十七個孩子。

  令人欣喜的是,幾乎前後腳,另一個女人也懷孕了。

  幸福總是來得太突然,悲劇也一樣突然。

  四十多歲的趙姑在臨産的幾天,很不幸的從床上掉下。

  那日,血染紅了她的裙子,染紅了她的世界,染紅了她的未來。

  接下來的故事就簡單了,和她相依爲命的姐妹,一同生活了幾十年的同伴,
将她踢下床的女人,死了。

  死的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和她倆的男人。

  很無聊的故事,本來沒有一點睡意的我,聽的有些昏昏欲睡。

  鍾安林再次拉開被子,看一眼小窗,天色已經微微透出亮光,但距離起床還
有一段時間。

  「姐姐馬上就能出獄了,這些故事我從聽來後就沒機會給别人說過,還有點
時間,在給你說倆簡單的故事……」

  她說的第三個故事非凡簡單,沒有任何曲折的地方。

  平凡的家庭,平凡的人生,平凡的家人,平凡的生個孩子,平凡的在孩子注
視下死去。

  阿婉,一個處處都透着平凡的女孩。

  「可如果她那張讓人嫉妒的臉能在平凡點就完美了。」這是鍾安林,或者阿
婉周圍女孩最熱烈的期望。

  有人這樣想了,所以也有人這樣做了,但卻失敗了。

  一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透着「男神」風味的帥哥救下了她。

  然後就是狗血的熱戀,狗血的結婚,狗血的渣男屬性大爆發。

  謊言不能欺騙一個人太長時間,但這個謊言是一個帥哥說的話,那就不一樣
了,就算潛意識裏知道是假的,但盲目的女孩還是将其全部無視。

  吃喝玩樂,這是帥哥的日常,打罵拿搶,這也是帥哥的日常。

  直到帥哥說「你沒錢我拿什麽養你啊,你沒錢不會去賣啊。」的時候,女孩
終于……

  開始在帥哥的介紹下,賣起了自己唯一剩餘的價值。

  「躺在那被攝像機拍着,然後兩百個男人輪流上你是什麽感覺?」

  這個問題大概是阿婉問她或者其他人的,但她又問了我一句。

  我回答說:「很爽。」

  鍾安林有些驚訝的看着我,然後就是哀憐的摸了我一下頭。

  「當初很多人的回答是,」沒感覺「。這就是這裏有趣的地方,人們的故事
很多,但說出來的很少。大家都像受傷的小白兔一樣,自艾自憐的舔舐着傷口,
然後等着傷口愈合除去的一天。」

  「這裏是監獄。」

  聽她這樣說,我忽然想到電視裏說,監獄是關押犯人的地方,什麽是犯人,
犯罪的人。

  「對,這裏是監獄。」

  說完這句,故事繼續進行,但已經沒有轉折發生。

  帥哥在數錢的時候被一刀緻命,而阿婉也在戒毒所待了一段時間後,來到了
這裏。

  另一個故事倒是有點意思了。

  一個村裏有三姐妹,一個在城市打工結婚生子,一個在大學裏奮發學習,一
個在村子裏陪伴母親。

  然後「天上掉下來」以爲皇帝,在村子裏組建了第一個政教一體的地上神國
,很「幸運」的,母親成了皇後,三女兒成了貴妃。

  于丈夫生氣的大女兒回家後,也成了皇帝後宮的一員。

  皇帝說,他是神在地上的唯一代行者。

  皇帝說,他是神的第三十三個兒子,下界來組建神國懲戒世人的。

  皇帝說,若有誰違抗他的命令,他不用神術,他會用凡人的武器從肉體上消
滅對方。

  皇帝說,若信奉我,傳播我父的福音,待他功成之日,便待功臣們上天永享
極樂。

  皇帝說,天上有三重,一重美女遍地無饑無渴,一重宮阙無數美景無雙,一
重信徒遍地功臣可掌一方宇宙得永世榮耀。

  …………

  這個皇帝在村子裏很快便成了權威,在他的命令下伐木起宮殿,炸山造圍牆
,不到一年的時間,這個不大的村子被他經營的真像那回事。

  終于二女兒也放假回家了,剛開始她無數次的勸阻着母親和姐妹,可卻被無
情背叛。

  在水牢裏待了半個月後,二女兒也終于被「說服」了。

  但因爲她的固執,被皇帝無情的賞給了臣子,多番玩弄之下,她也隻好請求
皇後說情,入宮成了貴妃大軍的一員。

  什麽叫做酒池肉林,三個女孩算是真的見到了。

  半山腰的遊泳池,莺莺燕燕幾十個赤裸女人,扭腰甩臀,展現自己身姿,隻
爲了品嘗皇帝口中美酒。

  機要大臣們在女人講穿梭,不時抱起一個就地抽插,邊暢想未來邊活在當下


  可國家在「大」,如此享樂,也終有國庫空虛時。

  當将軍從皇帝寵妃間爬起,請戰外邦填補國庫時,皇帝意識到自己好日子到
頭了。

  皇帝應允了将軍的提案,然後偷偷帶着自己看中的幾個妃子,和幾位老手下
開車尋找下一個樂園去了。

  但将軍被一群武警和特戰隊壓着進村時,看到的隻有沉迷享樂的大臣們了。

  被皇帝帶走的寵妃中就有三姐妹,至于皇後嘛,早就死在大臣們的胯下了。

  三姐妹,或者說三位貴妃也是真人才,在皇帝的「教育」下,終于領悟了神
國的理念。

  在三姐妹和其他妃子的攻勢下,皇帝的地上神國一次又一次的建立。

  十年間,有五個村子前後被腐蝕成功,歸入神國地盤,然後失手。

  但也不要小瞧了國家真正認真起來的樣子,一張薄薄的紙片剛剛從首府投下
,當天其行蹤便被掌握,第三天便被圍在一個山溝裏。

  皇帝的神罰估計是火候不夠,本人被一發狙擊彈幹掉後,其餘幹部相繼倒下


  整個戰鬥過程隻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

  不過也不得不說三姐妹就是聰明,見到局勢不利,皇帝駕崩的第一時間便直
接背棄信仰,幾發子彈偷偷幹掉剩餘的手下,然後互相将衣服一扯,用粗糙的木
棍在逼裏和屁眼一陣搗鼓,弄的遍體鱗傷後直接躺在地上挺屍。

  在一陣雨其他村民的辯駁和否認下,三姐妹就到了這兒。

  不過根據鍾安林的說法,這三個女人到了這兒也不太安生。

  進來沒幾天就重拾舊業,想發展信徒。

  但可惜的是,估計這兒神看不到,在關了幾次小黑屋,餓了幾頓,打了幾回
,舔了幾個月廁所後也終于安生了點。

  「我說啊,這裏最有本事的就是那三個人了,我估計就算是班長也不見得比
他們三個強,班長的故事……」

  哔哔哔哔~~~

  尖銳刺耳的哨聲和天空的太陽一樣準時出現,吱呀劃拉的聲音在宿舍響起,
每個人都緊張的起床,并收拾起屋子來。

  至于班長的故事,看來要等段時間了。

  不過,着地方還真的有趣啊,這裏讓我感覺像家一樣,在這裏面的感覺,比
家裏面感覺好多了!

  估計出去一個人應該會很無聊,都沒有朋友,還要被男人玩,進了這裏面來
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故事有多,我超喜歡在這裏面啊。

  未完……
2017-6-12 08: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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