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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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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ghschoolB×B×B(0-4) 作者:weixief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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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ghschoolB×B×B――black×blood×break(00-04)
作者:weixiefashi
*** *** *** ***
0
魔都——東京。
白天是一片繁榮的國際都市,入夜之後卻是癡漢橫行的危險區域,各種性犯
罪事件層出不窮,是名副其實的百鬼夜行。
最近的一段時間裏,癡漢界中漸漸開始出現「黑之制裁少女」的傳言。
在傳言中,那是一位容貌如陶瓷一樣精緻的絕世美少女,皮膚白皙,總是一
身黑色裝扮出現在人前。——黑色的飄逸長發、黑色的女子水手服、黑色的過膝
長襪,再加上一雙令人望而生畏的锃亮黑色長筒皮靴,宛如夜之女神一般存在的
黑色美少女。
而令癡漢們感到不安的是,傳言中這位黑色美少女喜歡狩獵夜間的癡漢和變
态男人,然後将他們囚禁到不爲人知的地方,并加以殘酷的折磨。也就是說,對
于癡漢而言如同黑色死神一般存在的殘酷少女。
很多癡漢對于這種傳聞嗤之以鼻,每天入夜之後仍然我行我素地在偏僻街道
實施各種犯罪活動和變态行爲。
他們中的很多人很快就對此後悔不已。但他們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黑色的美少女冷酷地俯視着腳下的醜陋生物。
那是一種俗稱「男人」的可憐蟲子,肮髒又卑賤,幾乎沒有任何生存價值。
如果硬要說這種生物有什麽存在的理由,那就隻有一個——滿足美少女的虐
待欲望,用自己的生命爲美少女提供快樂。
因此,美少女的腳下是最适合他們的地方了。
「哼嗯嗯……哼哼哼……」
黑色的美少女悠然坐在椅子上,一邊愉快地哼着輕快的曲子,一邊不時旋轉
美腿上的黑色長筒皮靴。
每當靓麗的長筒皮靴扭動時,皮靴底下就會傳來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唔啊啊啊啊啊啊——」
皮靴下的男人像是古代的囚犯一樣,頭部被首枷鉗住,手腳也被鐵鏈鎖住。
他全身被剝得一絲不挂,赤裸的身體上到處都是被毆打留下的青黑色瘀傷,凄慘
模樣一覽無餘。
與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的美少女比起來,一個高高在上,一個被踩在地下;一
個美麗得令人窒息,一個醜陋到讓人想吐,簡直就是天使和泥巴怪一樣鮮明的對
比。
盡管身體受到各種束縛,男人還是竭力維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勢。傷痕累累的
屁股高高擡起,正對着黑色美少女。少女的長筒皮靴就踏在屁股正中央,靴跟深
深地插進了肛門内部。皮靴的高跟也不知道有多長,幾乎整個都插到了男人身體
裏面,不仔細看的還以爲美少女穿的是平底靴。
美少女時不時旋轉美腿長靴,冰冷堅硬的皮靴高跟在直腸裏來回絞割腸道,
痛得男人一陣陣地殺豬般地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的慘叫聲中,美少女笑得像天使一樣美麗和快樂。
「怎麽樣?感覺如何?痛嗎?啊哈哈哈,一定很痛的吧?這是對你的懲罰,
給我好好用身體記着!」
美少女大幅度地轉動長筒皮靴,男人的後庭被靴跟拉扯得道道肛裂,翹起的
屁股上一片血紅。黑色長筒皮靴上也染了不少血,原本就非常靓麗的黑色皮革塗
抹了鮮血之後更增添了一層妖異的美麗光澤。
「啊啊……一直都是同樣的懲罰你也膩了吧?差不多該換一種懲罰了……」
少女以無聊的語氣說着,猛地把靴跟拔出來。
啪的一聲響,就像是酒瓶拔塞子的聲音一樣。
男人的腸道早就因爲皮靴高跟的絞割而大量出血,加上腸液等東西,直腸裏
一直鼓得滿滿的,隻是被皮靴和靴跟塞住了肛門,才全部堵塞在直腸裏。靴跟猛
地拔出來,裏面黏黏糊糊的腸液血液混合物立刻泉水噴了出來。過了足足一分鍾,
肮髒液體噴出的勢頭才漸漸緩下來。這是,男人的屁股和股間已經被染得一片紅
色。
随着靴跟的拔出,黑色長筒皮靴的靴跟也露出了它猙獰的全貌:全钛鋼制成,
十分堅硬和鋒利,上粗下尖,足足有13厘米長。在密室昏暗的燈光下,金屬高
跟寒光凜凜,令人不寒而栗。這樣的金屬高跟與其說是鞋具的一部分,不如說是
一件人間兇器更加恰當。而這件人間兇器剛才整個都插進男人的肛門之内,并且
還不停地來回絞動旋轉!難怪男人會嚎叫得如此瘋狂,難怪拔出的瞬間會噴出這
麽多血。
「啊啊啊啊啊——」
靴跟拔出來的瞬間,男人感到仿佛自己的一大段場子也被扯出了體外似的,
不由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
「啊啊……真惡心的聲音呢,不愧是變态生物……」
少女輕蔑地說道。
侵犯過男人肛門的長筒皮靴狠狠踢在男人的腹部側面,把男人的身體踢得翻
轉過來。使男人由屁股朝天的姿勢變成正面朝上。
男人四肢張開,凄慘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在他的兩腿之間,罪惡的肉棒
毫無遮擋地暴露出來。
讓男人感到羞愧和恥辱的是,明明受到了美少女如此殘酷的虐待和嘲笑,他
的肉棒卻沒有半點萎縮,反而硬得像鐵棍一樣,高高直立朝天。
美少女的表情更加鄙夷了。
「阿拉阿拉,相當有感覺嘛。被我的長靴玩虐菊花就這麽舒服嗎?哈,果然
是不折不扣的變态呢!……不過,把懲罰當成是享受的話,可是不能達到懲罰的
目的呢……」
美少女的聲音漸漸沉下來,變得寒冰一樣冷酷。
「也罷,差不多也該把你玩壞掉了……」
長筒皮靴慢慢擡起來,移向男人的兩腿之間。男人似乎意識到了少女将要做
的事情,發了瘋一樣掙紮起來,手腳上的鐵鏈被扯得嘩啦嘩啦直響。他試圖伸手
護住股間,但是手腳都被鐵鏈鎖住,動都動不了。他隻得絕望地看着黑色的長筒
皮靴移動到肉棒上方,卻又像貓玩弄老鼠一樣不急着下一步動作。
在男人的眼睛裏,烏黑锃亮的長筒皮靴就像是懸在肉棒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一樣,随時會落下的恐懼折磨得男人幾乎精神崩潰。
男人流着絕望的淚水,嗚咽着苦苦哀求。
「求、求求你……不、不要啊……」
美少女嫣然一笑,那笑顔就像所有女子高中生一樣可愛。然後美少女發出殘
忍的宣告:「不行!」
蓄勢已久的黑色皮靴就像重重落下,那可怕的氣勢和力道,簡直就像是斷頭
台黑色鍘刀一般。
啪的一聲脆響,汁液四濺,有紅色也有白色,灑得到處都是。
僅僅一下踏擊,男人的一個睾丸就化爲了靴底的肉醬。
但這還不是結束,少女踏着血肉模糊的精囊順勢就碾磨起來。密密麻麻的靴
底花紋無情地碾磨着男人痛覺神經最豐富的部位,男人痛得全身劇烈痙攣,慘叫
聲一浪高過一浪。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快住手啊啊——」
「哈?還能叫得這麽精神啊?那就繼續……」
美少女擡起長筒皮靴,用靴尖踢踢地面,調整了一下之後再次用力地踏下去。
「啊啊啊————————————」
「啊哈哈,真是不錯的聲音!來,讓我好好欣賞你最後的慘叫吧!再來!再
來!」
第三下、第四下……
美少女在男人的肉棒和精囊上瘋狂地猛跺,白色的精液在一次次跺擊中被踏
得不斷飛濺起來,其中不少落在了美少女的長筒皮靴和過膝長襪上。
長筒皮靴是黑色的,過膝長襪也是黑色的,白色的精液落在上面,又彙成精
液流流過黑色皮革和黑色棉布,形成一幅格外淫靡的畫面。
在瘋狂的跺擊狂潮中,男人最重要的生理器官一點一點失去原來的模樣,逐
漸變成黑色長筒皮靴下的爛泥肉醬。
剛開始的時候,每次堅硬的靴底踏在肉棒上,還能聽到類似鐵棍敲肉的沉悶
聲音,幾十下過去之後,男人的肉棒已經幾乎不存在了。長筒皮靴踩下去,靴底
是直接踏在一灘肉醬汁中,發出的聲音也漸漸變成清脆的擊水聲了。
但是少女還沒有停止,黑色的長筒皮靴仍舊一次又一次地狠跺下去。肉棒和
睾丸已經爛成醬了,美少女就改在男人的股間和下腹繼續跺。黑色和紅色的血不
斷地炸裂出來,長筒皮靴的靴底沾滿鮮血和肉醬肉碎。
「啪、啪、啪」,長靴踏擊的聲音、男人一浪又一浪的痛呼慘嚎、以及美少
女瘋狂的大笑,在隔音效果絕佳的秘密房間裏回響成一曲狂暴而殘忍的交響樂。
瘋狂的踩踏持續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終于停下來了。但在那之前的很久,男人
就已經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識。
這時男人的下半身已經是支離破碎了。股間的肉棒和精囊隻剩下一灘肉醬,
稍上方的盆骨粉碎性骨折,膀胱也在踩踏中被擠壓破裂,屎尿流的到處都是。在
兩條大腿上,幾十個恐怖的血洞汩汩往外冒血,而罪魁禍首——兩隻皮靴下兇殘
的金屬高跟到現在還在滴血。一條腿的膝蓋更是被踢、跺得嚴重變形,小腿都向
外折了幾乎有一百三十度。
男人身體有一下沒一下地痙攣着,氣息越來越微弱,眼看就快要斷氣了。
「哎呀,已經玩壞了嗎?……最近的男人真是的,一點也不禁玩嘛……」
美少女把目光投向長腿。
「啊……啊……皮靴又弄髒了……算了,再換新的吧……」
美少女低聲嘟哝着從椅子上跳下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那個樣子就像是剛
在遊樂廳長時間地玩了什麽遊戲一樣。她看也不看在血泊中抽搐的男人一眼,直
接從男人的殘體上踩過去,邁着輕快的步伐向房間門走去。
「到哪裏再找下一個獵物呢……」
哒、哒、哒……
因爲靴底和靴跟都沾滿了鮮血和肉醬的緣故,長靴敲地的聲音不是很清脆,
反倒是有一種黏黏的感覺。黏黏的長靴敲地聲在密閉的地下室回響着,漸漸遠去
了。地下室裏重新變得靜悄悄的,隻剩下男人凄慘的屍體和一行遠去的血腳印見
證曾經發生過的殘酷一幕。
1
「最近附近癡漢變多了呢,聽說已經有不少女性被害了。」
學校内類似的傳言越來越多,校方也貼出了告示,要求學生們外出的時候要
注意安全。
「很危險的樣子啊……光你也這麽想的吧?」
黑色長發的少女在空教室裏邊看手機新聞邊嘟哝道。
「是、是的,飛鳥大人……」
被稱爲光的少年,像是在害怕着什麽,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飛鳥和光是同班同學,一般來說,放學後空教室中的孤男寡女應該是約會中
的情侶關系吧?但是兩人的樣子卻完全不像是情侶。
飛鳥優雅地坐在課桌上,裹着黑色長筒襪的修長美腿搭成二郎腿在空中微微
晃動,而光卻全身一絲不挂跪在冰冷的地闆上,同時飛鳥的腳就抱在他懷中,小
心翼翼地按摩着。
從光的角度看過去,飛鳥長筒襪和制服百褶裙間的白皙大腿,以及百褶裙底
下的美好風光一覽無餘——那是無論男女,光是看了就會着迷的、充滿魅力的美
麗風光。
但是,光連偷看一眼的念頭都不敢有,隻是全心全意地給飛鳥按摩着腳踵關
節和肌肉。飛鳥的腿形态十分完美,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但又沒有到達肌肉虬
結的程度,而是處于美型和結實完美平衡點。不誇張地說,飛鳥的腿可謂是造物
主的藝術品。
「嗯,不錯,技術越來越好了呢,小光。今晚有狩獵,要用心按摩哦。」
「是、是的,飛鳥大人。」
飛鳥贊許地點了點頭,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來自腳下的舒适。
這是準備運動,晚上清除害蟲娛樂的前戲。
「嗯,好了,足夠了!本來還想再好好調教你一番的,但是時間差不多到了,
我走了。」
「請多小心啊,飛鳥大人。」
「嘿嘿,該小心的不應該是我吧?」
飛鳥自傲的笑了。穿着黑色水手服的黑發少女離開教室,走向夜晚的街道,
開始尋找今晚的獵物。
補習班放學的時間是很晚的深夜。
因此回家的路上總會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特别是最近關于癡漢出沒的傳言
越來越多,學校已經把深夜回家列爲危險的行爲了。
叮鈴叮鈴。
胖胖的少女騎着自行車離開補習學校,在一條偏僻的道路上行駛。
希望不要有事啊。
胖胖的少女有點惴惴不安,拼命地蹬着自行車,想早點回到家裏。
啪嗒。
「呀!」
一個人影突然從拐角處沖出來,撞到了胖少女的自行車上。
「對不起對不起,請問有沒有受傷?」
胖少女急急忙忙支住自行車,慌張地問道。
這時候她才發現,對方是一個穿着風衣帶着口罩、身形肥胖的男人。
太可疑了。從頭到腳都是可疑啊。
「……」
沖出來的男人轉向胖少女,走近了兩步。
「請問你是……」
男人突然拉開風衣,露出風衣下赤裸的肥胖身軀。
少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整個人愣住了。
男人甚至連底褲都沒穿,因爲是宅男的緣故吧,他的皮膚呈現不自然的白色,
使得他看起來就像是被風衣裹着的一條白色的肥大蟲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胖少女終于尖叫起來,轉身拔腿就跑,連自行車都顧不上了,一邊跑一邊叫:
「救命啊——癡漢啊——」
看着少女逃跑的背影,肥胖的男人哈哈大笑。
咔。
「呐,大叔……」
「!?」
背後的小巷子傳來的長筒皮靴的聲音。
「變态的大叔,要不要來玩些更快樂的遊戲啊?」
男人回頭一看,登時眼都直了。從背後走來的是一位偶像級美麗的少女,身
穿黑色水手服,腳下是黑色的長筒皮靴,一頭漂亮的黑色長發随風微微飄揚,嘴
角挂着不懷好意的微笑。
男人看得癡了,他剛想咽一口唾液說點什麽,突然眼前一黑,接着就失去了
意識。
2
「還想睡到什麽時候!」
啪!
「嗚啊」
響亮的抽打聲在男人的後背炸裂開了,男人感到像是被火燙到一樣,痛得登
時就醒了過來。
這……
嘩啦嘩啦。
「這、這是什麽啊?」
男人發現自己手腳都被鐵鏈緊緊鎖住,頭部也被一個類似古代首枷的刑具鉗
住。
「啊哈哈哈,你們這些社會的害蟲,每個人的反應都是一樣的呢。」
順着戲谑的聲音,男人看到了之前那位漂亮得像是偶像一樣的美少女。美貌
的美少女手上拿着sm表演中常見的鞭子,正坐在椅子上俯視下來,眼神中透着
冷酷和鄙夷。
黑色的水手服、黑色長筒皮靴、黑色長發,美麗的黑色美少女。
「你是什麽人?你要做什麽?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閉嘴!」
啪!
美少女的長筒皮靴狠狠踢在男人毫無防備的肚子上。
「啊啊——好痛——你要幹什——啊——」
男人還沒來得及抗議,飛鳥的長筒皮靴第二次踢了下去。
「你這種社會的害蟲還想叫警察?睡糊塗了吧!像你們這種肮髒的癡漢,根
本就沒有什麽人權可言!」
飛鳥一邊叫道一邊繼續向男人的腹部踢過去。
啪、啪、啪、啪……
「啊——你這——啊……不要……啊啊……」
在暴風驟雨般的瘋狂踢打中,男人發出了斷斷續續的慘叫。手腳都被鐵鏈鎖
住的他毫無反抗的可能,隻能竭力蜷縮身子,盡量護住柔弱的腹部。
「哈哈哈,就像團子蟲一樣!果然是卑賤的蟲子啊,動作姿勢都一樣!哈哈,
給我死吧!死吧!死吧!」
飛鳥一邊開心地笑着一邊更加瘋狂地踢打男人的身體。
「嗚噢噢噢……」
男人的身上青黑色的瘀傷越來越多,有些地方甚至被堅硬的長筒皮靴踢出血
來了。因爲腹部被連續踢打,男人忍不住哇地一聲嘔吐出來。
「嗚噢噢噢……」
男人一邊吐一邊微微痙攣起來。聞到嘔吐物的惡心臭味,飛鳥怒氣騰地升起
來,她登地站起來,長筒皮靴高高揚起。
「惡心的露出變态狂,給我去死!」
長筒皮靴從高高的空中落下,狠狠地踏在了男人的太陽穴上。男人的頭顱碰
的一聲撞到堅硬的水泥地闆上,迸出了點點鮮血。
猛烈的沖擊讓男人一陣暈眩,眼前金星四濺。
飛鳥順勢就将男人的頭顱踩在靴下,用力地碾壓起來。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男人感到頭顱幾乎就要被踩爆了一樣,頭蓋骨在飛鳥皮靴的重壓下發出微小
的噼啪聲通過骨頭直接傳到男人的大腦裏,讓男人陷入了恐懼的深淵。
他終于意識到,這位黑色的美少女絕不是開玩笑,不由得全身都開始發冷。
「饒……饒命啊……饒恕我吧……」
男人在皮靴下艱難地發出了哀求的聲音。
但是飛鳥的腳卻沒有半點要移開的樣子。
男人的屈服雖然飛鳥感到一陣愉悅,但還遠遠不能滿足她的嗜虐心。嘿嘿,
來讓我更加更加滿足,從骨髓到靈魂都屈服在我的皮靴下吧!飛鳥心中猙獰地笑
道。
滿懷着施虐的興奮,飛鳥不自覺地射出舌頭,慢慢地舔舐着嘴唇,就像是盯
着獵物的毒蛇一樣。猩紅的嘴唇被唾液浸潤,反射出晶瑩的光澤,十分性感。
「饒、饒了……」
「嗯……?」
飛鳥拖長了語調嗯了一聲,同時踏着男人太陽穴的皮靴慢慢來回轉動。
「還不明白你現在的身份嗎?哀求的時候連敬語都不會用嗎?」
「啊、啊……是的、是的!我是渣滓一樣變态露出狂,請、請原諒!請饒了
我吧……啊——」
男人在皮靴碾壓的痛楚和恐懼下什麽也顧不得了,像小醜一樣一個勁地痛哭
求饒。
啊啊啊……,屈服在我的長筒皮靴下,連做人的尊嚴都被我踩得粉碎……啊
啊……這種感覺真是爽啊!飛鳥在心裏舒服地呻吟起來。
飛鳥浮現出得意的微笑,終于把長筒皮靴從男人的臉上移開了。
男人如釋重負,一邊大口喘息一邊後怕不已。他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剛才飛
鳥再繼續用力,他的腦袋絕對會像番茄一樣被踩得稀爛。
「呼呼呼……明白了吧?像你這種變态的家畜,能和人類說話就已經是莫大
的榮譽了,不好好用上敬語可是死罪的哦……」
飛鳥一邊說着,一邊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靴走到密封房間的另一端,不知道從
哪個地方拿來一根軟管對準了男人。
「哼,對你這種變态家畜來說,用水來沖洗也實在太奢侈了。不過算了,就
當是我的特别獎賞好了,給我心懷感激地收下吧!」
飛鳥捏細軟管口并把水量開到最大,冰冷的自來水以極高的水壓擊打在男人
的身上。
「好冰……好痛、痛……」
「呼呼呼……真是有趣的反應呢……那麽……」
飛鳥控制水流集中沖擊男人的正臉。
男人試圖伸手擋住臉,但是手腳都被鐵鏈捆住了,一動不能動。而且因爲被
首枷鉗着,男人的頭部也幾乎動憚不得,隻能勉強左右轉動一點點,而在飛鳥刻
意的玩弄下,這點可憐的自由根本無濟于事,高壓水柱毫無阻礙地在男人臉上肆
虐。高壓水柱的直面沖擊不僅僅是給臉部帶來痛楚,還造成了呼吸困難。湍急的
水流中夾帶的空氣十分有限,男人在半窒息的狀态下痛苦掙紮,殘留的體力迅速
被消耗。
「啊哈哈哈哈,真是惡心啊~ 爽不爽啊?啊哈哈哈哈……」
看着男人在水流沖擊下徒勞地掙紮和痛苦不堪的模樣,飛鳥心情變得舒暢起
來,美麗的黑色瞳孔中綻放出閃閃的殘酷光芒,漂亮極了。
過了好幾分鍾,男人的嘔吐物都被沖洗幹淨了,飛鳥才戀戀不舍地關掉軟管
中的自來水。她拍了拍手,像是課間休息一樣回到椅子上坐下,修長的美腿高高
翹起來。
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腳下一邊抽泣一邊喘息的男人的悲慘模樣一覽無餘。
男人在剛才的一頓瘋狂踢打中已經遍體鱗傷,再經過自來水的沖擊,傷口更
是猙獰地可怕。不過,盡管身體已經破破爛爛的,内心卻肯定還不是如此的吧。
一旦有機會從這裏逃出去,一定還會繼續去禍害外面的女性的吧。
必須把你的一切、從肉體到靈魂都徹底破壞掉,讓你再也不能對世上的女性
做壞事。
飛鳥心中這樣想着,矜持地向男人伸出了美腿。
美腿上裹着的長筒皮靴在昏暗的白熾燈下顯得格外顯眼,長筒、高跟、黑色
的皮革,簡直就是諸神的造物一樣,美麗到了極緻的長筒皮靴。當然,在男人的
眼中,這美麗的長筒皮靴卻是不折不扣的處刑工具。他身上的累累傷痕就是拜其
所賜,他的生命也幾乎一度葬送在了皮靴的底下。
男人對長筒皮靴的刻骨恐懼讓他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但飛鳥卻故意将長筒
皮靴懸在男人的正上方。
飛鳥一邊欣賞男人的畏懼表情,一邊思考接下來的懲罰。
「怎麽樣?有好好反省了嗎,你這變态家畜?」
飛鳥面帶惡魔般的微笑,用天使般的溫柔語氣問道。
聽到飛鳥虛僞的慈祥語氣,男人忙不叠地叫起來。
「是、是的!我反省了我反省了!」
「想要我饒恕你嗎?」
「請、請饒恕我吧,求求你了!我保證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
「呼呼呼,那麽……」
飛鳥俯視着腳下的男人,身體因爲興奮而微微發抖起來。她将長筒皮靴伸到
男人的嘴邊。
「那麽就舔吧。」
男人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想要得到我的饒恕的話,就舔淨我的鞋底來表示誠意吧!」
「舔……」
男人呆住了。迄今爲止所受的毆打和虐待雖然也充滿了屈辱,但最多也隻是
肉體上的痛苦,而且都是被動的。
現在飛鳥的要求與之前的屈辱完全不一樣。
去舔一個高中生年紀的少女的靴底!那是何等恥辱的行爲。那意味着他的地
位甚至比飛鳥長靴的靴底還要低,是徹底喪失做人尊嚴的行爲!
而且還是要他自己伸出舌頭主動去舔!
「…………」
男人光是想象着這樣的情形就感到無比的屈辱。這幾秒鍾裏面,飛鳥已經把
長筒皮靴伸到了他的上方。
要、要舔這個靴底?
皮靴的靴底距離他的臉隻有咫尺之遙,隻要努力伸長舌頭舔到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
平躺在冰冷的地闆上,懸在上方咫尺之遙的靴底像山一樣占據了大部分的視
野,壓得男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從這點距離看過去,靴底的每一個細節都
看得清清楚楚。因爲走過不少地方的緣故,靴底髒兮兮的,細小的防滑花紋間有
許多塵土、垃圾和碎石頭,還有不少皮肉,有些地方甚至還有斑斑血迹。
男人這才想到,剛才就是這一雙長筒皮靴将他踢打得滿身傷痕的,靴底下還
留有不少自己的血肉呢。
要舔這樣的靴底……
男人呆呆地看着幾乎壓到了眼前的靴底,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決心。
飛鳥對男人躊躇的原因了然于心,但卻不會有半點憐憫。
「呼呼呼……看來自覺性還不夠啊。不過不用擔心,我會讓你老老實實來舔
的……」
飛鳥笑着,順勢一靴就踹在男人臉上,把男人踢得翻了一圈。飛鳥從旁邊的
桌子上拿過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優雅地握在手裏。
那是一根鞭子。
通體漆黑,散發出不詳光澤,宛如馴獸師調教動物使用的鞭子一樣。
鞭子的把手是黑色的,裝飾着同樣黑色的金屬飾品,光是看就給人一種冷酷
的感覺。鞭子一到手裏,飛鳥就感到身體内部殘酷的嗜虐情緒開始翻滾膨脹,幾
乎就要溢出外面了。
啊啊啊……飛鳥在心裏嬌喘了一聲。
真是神奇,光是拿着鞭子,身體就變得興奮起來了……這種炙熱的感覺……
好舒服。
飛鳥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鞭身,動作輕柔地像是對待青梅竹馬,然後她突然
用力一揮。
啪!
鞭子擊打在地闆上,發出了爆炸一般響亮的聲音。
旁邊的男人吓得全身不由一哆嗦,牙齒開始格格打戰。
飛鳥卻是興奮得全身一陣微微的顫抖。男人的反應令飛鳥十分滿意。獵物的
痛苦、獵物的恐懼,對飛鳥來說是至上的快樂。
真是愉快的遊戲啊!
「就先來個五十鞭吧!這是對你遲疑的懲罰。打完五十鞭之後再給你一次機
會……」
「求求你不要啊——」
剛才的鞭擊雖然沒有打在男人身上,但那就在咫尺之外、幾乎貼着皮膚的強
烈的空氣破裂聲,以及鞭子打在地闆上發出的爆炸一般響亮聲音的擊打聲也足以
吓得男人魂飛魄散。男人清楚地認識到飛鳥手中鞭子的恐怖破壞力,絕望和恐懼
在臉上洋溢開來。
「求、求、不要……」男人徒勞地想發出哀求,但就連這點哀求也因爲過度
恐懼的情緒和打戰的牙關而發不出來。
男人的恐懼和絕望令飛鳥陶醉不已。
太棒了!就是那個表情!飛鳥雀躍的心裏,黑色的喜悅幾乎要滿溢出來了。
那個因爲痛苦和恐懼而扭曲到了極點的醜陋面孔,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會膩啊!
飛鳥慢悠悠地走過去,盡管男人肥胖的身體已經被首枷和鐵鏈束縛住了,但
飛鳥還是一腳踩在男人的後腦上。
長筒皮靴将男人的臉壓得貼到了地闆上,男人恐懼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到地
面上。
「呼呼呼……打完五十鞭之前要是暈過去的話就全部重新開始計數哦,所以
好好忍耐到最後吧!」
說着惡魔一樣的笑語,飛鳥高高揚起鞭子。
那個架勢,就像是處刑人高舉着斬首的武士刀一樣。
同時,另一隻手拈住鞭子尖端,将鞭子拉成一個極彎曲的弧形——手臂揮動
的力量加上弧形蓄勢的力量,可以将鞭子的破壞力發揮到最恐怖的程度。
「嘿嘿,變态家畜,給我像豬一樣嚎叫吧!」
飛鳥得意地宣告,同時無情地揮下了鞭子。
啪!
可怕的爆裂聲音在房間四周的水泥牆壁之間回蕩。
「啊——」
男人發出了極爲悲慘的尖叫。
他感到後背仿佛被劍刃猛拉了一長道傷口一樣,痛得五髒六腑都打結了。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男人邊嚎叫邊掙紮身體,但是飛鳥的長筒皮靴承着飛鳥的全部體重踩在他的
後腦上,再加上四肢也被鐵鏈鎖住,因此雖然鐵鏈被拉扯得嘩啦嘩啦響,但男人
卻一步也沒法從飛鳥靴下逃開。
「啊哈哈哈,不錯的聲音呢!鞭子是不是很爽啊?啊哈哈,這是對你的懲罰,
所以給我努力叫出聲來,讓我好好享受一下……」
飛鳥殘酷的笑聲中充滿了快樂。
她仔細觀察第一擊的效果。果然不愧是特制的處刑鞭,僅僅一發,男人的背
後就浮現了一條粗大紅色蚯蚓一樣的傷痕,顯得觸目驚心。
……但是,這隻是開始而已……地獄的路程還長着呢。
飛鳥再次把鞭子高舉過頭。
「還有四十九發……給我拼死忍耐住哦……」
嬌紅嘴唇彎成了性感的弧線,與空中鞭子劃過的黑色弧線相映成爲一道美麗
而殘酷的風景。
啪!
「啊——啊——啊——!!!」
「啊哈哈哈!好爽啊!啊哈哈、啊哈哈……」
男人瘋狂的尖叫聲、飛鳥開心的大笑聲以及鞭子抽打發出的恐怖爆裂聲,在
密封的房間裏此起彼伏,久久回響。
3
恐怖的五十記鞭擊終于結束了的時候,男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背部、臀部、腿部後側,被鞭子肆虐過的部位都印滿了鞭痕。飛鳥的鞭擊威
力十分可怕,每一條鞭痕都幾乎皮開肉綻,有幾處甚至肌肉外翻、連骨頭都露出
來了。鮮血從深深的鞭痕裏流出來,與之前殘留的自來水混合在一起,使得周圍
形成了一片血海。
鞭擊的過程中,男人幾次都差點痛得暈過去。每當鞭子抽打身上,劇烈的痛
楚都會瞬間傳遍全身,男人感到肺裏面都空氣都要被抽幹了。而且這一份痛苦并
非一瞬而過,而是一遍遍在身體内部反複循環。而飛鳥顯然對此非常熟悉,每次
抽打完都會故意停下幾秒鍾,等待鞭擊的痛苦在男人體内充分發酵過了、開始衰
減的時候馬上又瞄準時機抽下下一鞭。
這樣的做法用意十分明顯,就是要讓鞭打的痛苦最大化,讓痛苦最大程度、
最長時間停留在男人的體内。
男人幾次都感到眼前發黑,意識漸漸遠去,但一想到如果失去意識,所有計
數又要重新開始,男人就隻得咬緊牙關死死堅持住。最後,他竟然奇迹般地熬過
了飛鳥的五十下鞭打。
五十下鞭打結束之後,男人像垂死的豬一樣趴在地上直喘氣,連擡手的力氣
都沒了。
飛鳥看着男人悲慘的模樣咯咯直笑。
「啊哈哈哈……很頑強的忍耐下來了呢!好乖好乖……」
飛鳥踩在男人後腦的長筒皮靴像是撫摸腦袋誇獎一樣來回蹭了幾下。然後飛
鳥把長筒皮靴從男人的後腦上移走,伸到男人的面前——因爲男人奄奄一息地趴
在地上,所以實際上長筒皮靴是強行擠進了男人臉部和地闆之間。
剛剛從恐怖的鞭打中熬過來的男人連擡頭的力氣都沒有恢複,腦袋無力地伏
在長筒皮靴的靴面上,看上去就像是在親吻飛鳥的皮靴一樣。
「那麽,再問你一次,要舔我的靴底嗎?家畜害蟲?」
男人勉力側了下腦袋,偷眼看了一眼上方的飛鳥。飛鳥臉上帶着戲谑的微笑,
一邊俯視着他一邊在手裏把玩那根可怕的鞭子。漆黑的鞭子上染滿了他的血迹,
鞭柄的金屬飾件反射着不詳的冷光。
鞭子的影子一落入視線中,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縮起來。身體也條件反射般地
顫抖起來,大腦中就隻剩下一個聲音在狂叫:不!不要!我不要再被打了!太可
怕了!不要!
「怎麽樣,想清楚了嗎?」飛鳥悠閑地問道,那語氣就像是在日常閑聊。
男人哇地一聲哭出來,嘶啞着聲音哀求道:「我舔!我舔!嗚嗚……求求你
不要再打了,我舔就是——」
「哦——」
飛鳥拖長了聲調「哦」一聲,不置可否,手上繼續把玩着鞭子。
「看來家畜就是不懂得怎麽請求别人啊……」
男人明知道飛鳥是在戲弄他,在逼他自己說出更屈辱的話語,但他毫無辦法。
恐怖的鞭打讓他膽戰心驚,爲了避免肉體的痛苦他隻能舍棄爲人的尊嚴了。
「求、求求你!請您允許我舔您的靴底吧……嗚嗚嗚……」
男人屈辱地哀求道。
「啊哈哈哈哈……」
飛鳥哈哈大笑起來。
她充滿嘲諷地對男人肆意侮辱:「想舔我的靴?而且還是求我允許?啊哈哈
哈哈……連豬狗都不會下賤到舔人類的靴子,你真是下賤到了豬狗都不如了啊…
…」
在飛鳥的肆意嘲笑聲中,男人無地自容,一句話也無法反駁,也不敢反駁。
——反駁的話,不知道又會被怎麽樣折磨了。
現在的男人,就像是一頭家豬。一開始還能哼哼幾句,但是在主人的不斷鞭
打調教下,最終還是屈服在了痛苦和恐怖之下,變得馴服起來。
可憐的、卑賤的家畜而已。
男人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心中充滿了屈辱。他深深把頭低到地上,恨不得
找條縫鑽進去。
飛鳥用長筒皮靴的美腿把男人翻了過來,把他變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
「啊,差點忘了。」
飛鳥拍拍腦袋,從旁邊的包包裏取出了一個粉紅色的卵圓形物體。
那是一枚震蛋。一旦開啓就會産生高頻率的激烈震動,是女性自慰活動中最
常用的一種道具。
當然,現在它的用途不是進入女性體内,但它仍然會以另一種方式爲飛鳥提
供快樂。
飛鳥又拿出一個安全套,将震蛋和男人勃起的肉棒一起套進了安全套裏。
這樣,男人的肉棒就和震蛋緊緊束縛在一起了。
「感覺怎麽樣啊?」飛鳥笑嘻嘻地問道。
很緊。
安全套本來就有很強的收縮性,現在裏面又多放進了一枚震蛋,男人的肉棒
被壓迫得很難受。但是男人有苦不敢說,對他而言,惹飛鳥不愉快是非常恐怖的
事情。
「這是我的禮物哦,感謝呢?」
「非、非常感謝……」
「好,好乖好乖……」
飛鳥一邊笑着一邊掃視男人。男人的手腳都被鐵鏈捆住了,脖子也套上了首
枷,現在更是連肉棒都被安全套和震蛋緊緊束縛了。
準備完畢。
飛鳥坐在椅子上,悠然地擡起美腿。美腿上黑色的長筒皮靴在昏暗的燈光下
反射出妖異的冷光,既美麗又殘酷,充滿魅力。
飛鳥把長筒皮靴移到男人臉面正上方,讓男人清楚地看到靴底的每一絲細節。
堅硬、細小的防滑花紋之間夾着許多塵土和小石子,還有不少之前踢打男人
身體蹭下來的皮肉。
現在,飛鳥就要男人把這些髒東西統統舔幹淨。
「霍拉,你哀求我讓你舔的靴子哦,爲了報答我允許你舔的恩情,要給我好
好用心去舔。每一顆小碎石都要給我用舌頭摳出來,所有泥土也要用唾液潤濕然
後吞下去。要是有一點點髒東西剩下,就證明你那是沒用的廢物舌頭,知道廢物
舌頭會受到什麽懲罰嗎?」
男人茫然,微微左右動了動頭。
「沒用的廢物舌頭,就要被這靴子的靴跟刺穿然後整根扯斷下來!知道了嗎?」
飛鳥冷冷地說道。
長筒皮靴就懸在男人臉部上方,鋒利的金屬靴跟幾乎是緊貼着男人的眼皮。
冰冷的金屬靴跟散發出逼人的寒意,男人牙齒不由戰栗起來。
通過靴底旁邊狹小的視界,男人清楚地看見飛鳥臉上冷酷的笑容。那是如同
寒冰凍結一般、充滿嗜虐期待的、真正女王大人的表情。
飛鳥的美足毫不猶豫地朝着男人的臉踏下。長筒皮靴前掌踏在男人的鼻尖和
嘴巴上,把男人踩得後腦咚的一聲撞在水泥地闆上。
「我都這麽好心把靴子送到你嘴邊了,心懷感激地舔吧!」
男人啜泣着伸出舌頭,舔向踩在嘴唇上的靴底。
「對,要把整根舌頭都伸出來,每一個細節都要舔幹淨!不要隻是舔同一個
地方!」
但是男人的臉被長筒皮靴釘死在了地闆上,腦袋動彈不得,而舌頭所及範圍
又有限,根本不可能舔到靴子的每一個角落。
但是如果不舔幹淨的話、不舔幹淨的話……
男人又急又怕,淚水都流出來了。
飛鳥嘻嘻笑道:「看你那個可憐的樣子,讓我來幫你吧!」
飛鳥慢慢把力量注入美腿,長筒皮靴以男人的鼻子爲支點,開始左右碾磨起
來。
堅硬的靴底花紋無情地刮磨着男人脆弱的嘴唇,男人疼痛難忍,但舌頭已經
伸出嘴巴外,而且被靴子踩住了,因此他連放聲叫喚都做不到,隻能發出一陣陣
嗚嗚嗚的低聲悲鳴。
「唔唔唔——」
「啊哈哈哈!不錯的聲音呢!來!舌頭舔得更積極一點!啊哈哈……」
「唔唔唔——」
飛鳥一邊嬉笑一邊打開手中控制器的電源。
嗡嗡嗡嗡嗡嗡——
安全套裏的震蛋開始震動。強烈的刺激直接傳到了男人的肉棒上,男人的肉
棒一下子高高挺立起來。
「哼,家畜就是家畜,真是單純的生物呢……這麽一點點刺激就興奮成這樣
子……」
飛鳥輕蔑地說着,一點一點把開關電源調大,震蛋的震動越來越劇烈,肉棒
也越來越暴漲挺立。
「唔唔唔——」
男人拼命發出悲鳴的鼻音。
「啊哈哈,臉都快我被踩爛了,小雞雞還能變得這麽粗大,男人果然都是下
賤的變态生物啊!」
飛鳥開心地大笑着,更加用力地來回碾磨男人的臉部。就像是要蹭掉靴底的
垃圾一樣,長筒皮靴粗暴地在男人的臉上來回刮蹭。
「啊哈哈哈哈,爽不爽啊?爽不爽啊?」
男人的臉皮很快就被堅硬的靴底花紋刨得鮮血淋漓。鼻子破了,鼻骨折斷了,
嘴唇也被磨掉了整整一層。但即便如此,男人的舌頭卻絲毫不敢怠慢,仍然拼命
地舔舐着長筒皮靴的靴底。因爲他知道,一旦停下舌頭,會有更恐怖的事情發生。
「不錯不錯,真乖啊!好,來,給你獎勵——!」
飛鳥一口氣把電源推到最大值,震蛋的震動猛增到最大,男人整根肉棒都随
之劇烈搖晃起來。
臉上是長筒皮靴無情地踩踏,肉棒是上震蛋的強烈刺激,在痛苦和快感夾攻
下,男人再也把持不住,随着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低吼,白色的精液從馬
眼中激射出來。
「哇哈哈哈……被強迫舔女子高中生的長筒皮靴、被這樣踐踏着臉部——竟
然還能高潮?真是惡心啊你這個變态!你還是快點去死的好哦,死變态!」
飛鳥一邊嘲笑着一邊站起身子,但是長靴美腿仍然踩在男人的臉上。這樣就
等于是飛鳥全身的體重都落在了男人的臉上了。男人嘴巴舌頭都被踩在皮靴底下,
痛苦的慘叫被踩成了嗚嗚低鳴。男人全身都劇烈掙紮起來,但是手腳都被鐵鏈捆
住了,他拼死的掙紮除了扯動鐵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之外一點作用都沒有。
對于男人在靴下的痛苦,飛鳥當然毫不在意。她一腳踏着男人的臉,另一腳
伸到男人的胸前,用金屬靴跟玩弄挑撥男人的乳頭。
「對你這種大變态來說,這樣子被玩弄乳頭應該很有感覺的吧?爽不爽啊?」
在金屬靴跟的玩弄下,男人的乳頭開始變硬挺拔起來。同時,剛剛高潮完的
肉棒也由軟綿綿的狀态再次變得怒發沖冠。
「來,把你那肮髒的變态基因都吐出來吧!」
飛鳥美腿往下用力,金屬靴跟猛地插入男人的乳房中,男人在長筒皮靴下的
臉發出一陣苦悶的嗚嗚低吼。同時,伴随着全身的掙紮和鐵鏈的嘩啦嘩啦作響,
男人的肉棒開始了第二次射精。
這次的射精勁道和量遠勝第一次,套着肉棒的劣質安全套竟然一下子被沖出
了一個破口,白色的精液随着肉棒的劇烈搖擺彈跳射向各個方向。周圍的地闆上、
男人的下半身,甚至飛鳥踩在男人胸前的長筒皮靴上都落下了白色的黏液。
「哇哈哈哈哈哈,射吧射吧!給我全部都射出來!看我把你這變态的低劣遺
傳因子統統都榨出來!啊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放聲大笑,金屬靴跟一次次戳入男人的身體,男人在一次次痛苦沖擊和
肉棒上震蛋的折磨下,精液像流水噴泉一樣一次次噴射出來,在胯下形成白色粘
液的海洋。
4
吧嗒吧嗒……
淫靡潮濕的聲音在隔音的密室内時高時低地回響着。
飛鳥悠然自得地端坐在椅子上,兩條長靴美腿優雅地交叉在一起,搭在男人
的臉上。
男人仍然全身被束縛着躺在地上。他的整張臉都籠罩在長筒皮靴的陰影下。
因爲被慘遭多次碾壓、搓磨,臉上皮膚幾乎沒有一寸是完好的,到處都是外翻的
傷口,看上顯得更加猙獰醜陋了。
盡管身體傷痕累累,但男人仍然拼命支撐起身體,把舌頭盡可能伸長,去舔
舐搭在自己臉上的長筒皮靴靴底。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此刻男人的眼神空洞洞的,完全沒有焦點,就
像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空殼一樣。
這就是飛鳥調教折磨的恐怖效果。
經過反複的鞭打、強制榨精,還有屈辱的強迫舔靴,男人的精神和靈魂一點
一點扭曲變形,一點一點被踐踏得崩壞破碎。最初的時候,男人還存在對飛鳥的
怨恨和無聊的男性自尊,但這些在反複鞭打踐踏下早已消失得幹幹淨淨。現在男
人的腦子裏面已經沒有多少「人類」的部分了,剩下的都是最基礎的動物本能,
那就是對飛鳥的恐懼、對飛鳥的崇拜,以及拼死舔舐飛鳥腳下長筒皮靴的願望。
換句話說,現在的男人,就是一頭隻懂得渴求主人餌食的家畜而已。
俯視着男人死命爲自己舔靴的滑稽模樣,飛鳥浮現出殘暴的微笑。
「怎麽樣?我的靴子味道如何啊?好吃嗎?」
「唔、唔嗯嗯嗯嗯——」
男人的舌頭一刻不停地舔着長筒皮靴的靴底,根本無法正常地發出人類的語
言,隻能從喉嚨裏擠出一陣模糊的低哼。
看到男人完全屈服在自己靴下的樣子,飛鳥身心愉悅極了。
啊~ 啊……好爽……這種感覺太爽了……
這家夥,現在腦子裏除了服侍我的靴子之外再沒有别的東西了。
啊啊……這種征服感,把男人改造成爲靴奴的征服感,無論品嘗多少次還是
這麽令人陶醉啊。
「啊哈哈,看你舔得這麽歡快,一定是非常美味的了!」
飛鳥大笑。
「那就好好舔幹淨哦。我這靴子,之前去過廁所,還走過很多地方,各種各
樣的味道都有,一定要好好品嘗哦。」
這時,男人的舌頭突然抽搐了幾下,下意識地縮回了嘴裏。
人的身體是有極限的,舌頭長時間伸在外面,不斷地重複着舔舐的動作,疲
勞不斷地積累,最後肯定會出現抽筋的現象,這時候舌頭就會條件反射地往回縮。
這種事情,是生理性的機制,是精神無法控制的,再怎麽訓練有素的家畜也一樣。
但即使如此,這也是不可原諒的。
飛鳥的笑聲戛然而止。
男人傷痕累累的身體因爲恐懼而顫抖起來。僅憑所剩無幾的理智他也意識到
了,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怕的懲罰就要降臨了。
「呐,舌頭停下來了啊,死變态。」
飛鳥冷冷地說道,同時按下手中控制器的開關。
嗡嗡嗡嗡嗡嗡——
綁在男人肉棒上的震蛋猛烈震動起來。
最敏感部位突然受到激烈的刺激,男人發出了慘叫般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
很快,男人原本軟綿綿的肉棒又硬直起來了。
「啊啊,又變大了呢。這都幾次了?對你們這些變态家畜來說,給我這種美
少女舔長靴還真是天大的享受啊!是吧?你現在是很興奮的吧?嗯?變态!?」
飛鳥一邊嘲笑着一邊把加大遙控器開關的強度。
嗡嗡嗡嗡嗡嗡——
「嗚哇啊啊……」
Piupiupiupiu……
男人的肉棒受不了如此強烈的刺激,很快就朝天花闆方向射出了白色液體。
這已經不知道是調教懲罰開始後的第幾次了。
與之前相比,男人的射精已經沒了最初的勢頭,顔色也比一開始稀薄了許多。
「啊拉啊拉,快到極限了嗎?」
飛鳥用長筒皮靴撥了撥軟下來的肉棒,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然後,她
高聲發出了令男人絕望的殘忍宣告。
「……但是,别以爲這樣就可以輕松哦。就算已經到了極限,我也會繼續把
你榨到突破極限!」
飛鳥粗暴地将長筒皮靴插入男人的嘴巴裏。堅硬的靴尖輕易撬開了男人的牙
關,然後大半個防水台跟着塞了去。
「來,你不是很喜歡我的長靴嗎?來吃個夠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飛鳥在男人的嘴巴裏瘋狂地旋轉攪動長筒皮靴。長筒皮靴的邊緣部分是十分
堅硬的,而人類的嘴唇、口腔皮膚是十分脆弱的,在堅硬的皮革面前,男人的嘴
巴根本無法抵抗,隻能慘遭虐待。
很快,男人的嘴唇皮開肉綻,口腔裏也多處破裂,由于大半隻防水台都強行
塞進了嘴裏,嘴角更是裂開了足足一厘米多。男人頓時滿口鮮血,染得飛鳥長筒
皮靴防水台幾乎變成了紅色。
鮮血使得飛鳥的嗜虐欲望更加興奮了。
「啊哈哈哈,味道非常好吧?!好好吃下去啊!你一定很高興的吧!?這可
是你最喜歡的長筒皮靴啊!!!大發慈悲給你的賞賜,給我心懷感激地吃下去啊!」
飛鳥更加瘋狂地用力,長筒皮靴繼續往喉嚨深處侵入。男人的下巴啪的一聲
低沉響,被長筒皮靴生生壓擠得脫臼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黑色的長筒皮靴插在嘴裏,嘴唇無法張合,舌頭也被壓在靴底下動彈不得—
—男人被殘虐如斯,卻連放聲慘叫都做不到,隻能從喉嚨深處擠出一陣陣沉悶的
低吼。
男人的表情被折磨得扭曲變形,痛苦的淚水順着臉頰一個勁地流。然而在另
一邊,男人的肉棒卻再次變得堅挺起來。
「啊哈哈哈……真是不錯的模樣呢!受到這麽屈辱的折磨,心裏一定痛苦得
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吧?看你那扭曲的臉就知道了!但是盡管如此,你那下賤的身
體卻還一個勁地勃起呢!啊哈哈哈,這就是你作爲下賤生物的證明啊!呐,其實
你内心深處一定是在高興的吧?被我這樣的美少女折磨,一定是很高興的事情吧,
對你這種變态而言?你看,這麽漂亮的長筒皮靴就插在你的嘴巴裏哦,一定高興
得想哭了吧?哈哈,的确是在哭沒錯……」
飛鳥大笑着,長筒皮靴開始一進一出地在男人的嘴裏插拔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
靴底的花紋、靴子邊緣最堅硬的皮革,在這一插一拔的過程中狠狠地刮擦着
男人的嘴唇和口腔皮膚,男人痛苦得嗚嗚直哼哼,飛鳥卻對此樂不可支。
「哈哈哈,你看,這個樣子像不像我的長筒皮靴正在強奸你的嘴巴啊?對,
沒錯!就是在強奸哦!無視你的意志,強行在你的嘴裏插拔,這的的确确就是強
奸啊!啊哈哈哈,是不是很高興啊?像我這麽美麗的女子高中生,正在用這麽漂
亮的長筒皮靴強奸的你嘴巴哦!?給我表現得高興一點啊!」
飛鳥大笑着扳動遙控器開關,把震蛋的震動一口氣推到最大。
嗡嗡嗡嗡嗡嗡嗡——
男人的肉棒被震蛋帶着一起劇烈的振蕩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
「啊哈哈哈……給我射出來吧,你那下等的遺傳因子,一點不剩地給我射出
來啊!」
咻咻咻咻……
又射了。
在嘴巴和肉棒雙重折磨下,男人毫無懸念地再次沖上高潮,罪惡的液體從馬
眼中激射而出……
隻不過射出來的已經不能說是精液了。
經過反複的榨取,男人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此刻被強榨出來的,是
稀薄得像是水一樣,隻有一點點白色成分的透明液。
「啊哈哈哈哈哈——給我射啊!射啊!射啊!射啊!射啊!射啊!射啊!射
啊!射啊!給我射到死爲止啊!!啊哈哈哈——」
飛鳥哈哈大笑,瘋狂地用長筒皮靴插拔着男人滿口流血的嘴巴。
男人的肉棒被震蛋的強烈震動帶得上下彈跳,水一樣稀薄的透明液到處亂射。
很快,就連透明液也被榨幹了。
精疲液盡的肉棒卻沒有軟下去,仍然一個勁地上下彈跳着,馬眼和龜頭一縮
一放,維持着射精時的動作,但事實上,男人已經什麽也射不出來了。
男人的身體本能地拼命掙紮着,四肢的鐵鏈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但這毫無
作用,因爲手腳都已經被鐵鏈铐住了,脖子上也枷上了首枷,男人根本沒有絲毫
可能從飛鳥的長筒皮靴下逃脫。
他的垂死掙紮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讓飛鳥更加興奮更加殘暴。
「啊哈哈哈哈,給我去死!去死!去死!啊哈哈——」
「唔唔唔————唔唔————唔啊————————」
飛鳥瘋狂的大笑,男人痛苦低沉的悶吼,還有鐵鏈被拉扯的金鐵響聲,在房
間裏回響。
「哈……哈……哈……」
呈大字躺在地上的男人,不住地低聲喘息着。
毫無間歇的快感酷刑榨幹了他僅剩的體力和精力,在無數次痛苦和快樂并存
的高潮後,男人已經奄奄一息,幹涸的喉嚨再也吼不出悲鳴,唯一能發出的聲音
就隻剩下垂死的喘息。
飛鳥坐在椅子上,優雅垂下的黑色長筒皮靴染滿紅色的血和白色的精液。因
爲剛才榨精處刑帶來的快感,飛鳥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俯瞰被自己折磨得滿
身瘡痍的男人,想到不久之後的高潮處刑,飛鳥興奮得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
飛鳥從包包裏取出備用的連褲襪,将它塞進男人的嘴巴裏,然後,就像是給
牲口上辔頭一樣,把襪筒從兩邊拉到腦後打了個死結,将男人的嘴巴死死勒住。
這樣,男人就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呼呼呼……馬上就是最後的高潮了呢,好好感謝吧,這就給你解脫了哦…
…」
飛鳥又取出一雙黑色的漆皮長手套,不緊不慢地套到玉臂上。長及上臂的黑
色漆皮長手套非常漂亮,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着妖異的光芒,令人望而生畏。
套上漆皮手套後,飛鳥的嗜虐欲望達到了頂點。她一躍從椅子上跳下來,長
筒皮靴敲擊在地面上,發出噔的一聲脆響。如果是平時的男人,光是聽到這一聲
脆響估計就要吓得魂飛魄散了,但是現在的男人已經處于瀕死狀态,一點反應也
沒有。
飛鳥蹲在男人兩腿之間,用套着漆皮手套的玉手握住男人肉棒,解開上面綁
着的震蛋和避孕套。
黑色的漆皮長手套沾上了一層稀薄的精液,亮晶晶的,更加妖豔漂亮了。
「來,趕緊硬起來吧。嘿嘿,這可是你這輩子最後一次勃起了,好好珍惜一
下哦!」
在黑色漆皮手套的玉手的套弄下,男人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來。但是早已經
被榨幹的身體内連先走液都擠不出來了,就隻是幹巴巴地挺立着。
「嘻嘻嘻,今天是你最值得紀念的日子哦,給我到死爲止一直懷念着吧!」
飛鳥的玉手慢慢捏住男人的睾丸——
咕裏咕裏咕裏……
感覺到下體傳來異樣,男人垂死的軀體微微抽搐起來,鐵鏈也跟着響起來。
「呵呵,這個感覺,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握在手裏,任我玩捏的感覺……太棒
了……」
飛鳥輕輕捏了幾分鍾,手指上的力度慢慢加大。
「唔嗯——」
男人的喉嚨似乎想發出點什麽聲音,但是嘴巴被飛鳥的連褲襪勒得死死的,
所有聲音都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嘻嘻,怎麽樣啊?痛嗎?還是高興啊?」
咕裏咕裏……
「呐,說點什麽感想啊,變态!你最重要的東西就要被我捏爆了哦,不想說
點什麽嗎?」
滿懷着冷酷的喜悅,飛鳥不斷嘲笑男人。男人傷痕累累的臉上恐懼的淚水嘩
嘩直流,但是卻什麽也做不了。手腳被鐵鏈捆住動不了,嘴巴被連褲襪塞住,連
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真真正正的絕望狀态。
「好棒……那樣的表情好棒……對對,就是這個表情,絕望和恐懼交織起來,
仿佛身處地獄中的樣子——真是令人受不了啊啊……」
飛鳥的言語中充滿了喜悅,眼中嗜虐的欲望閃閃發光。
「——不過非常可惜,你的處刑是絕對的!」
發出令男人絕望的宣告,飛鳥五指猛一用力。
「唔嗯嗯嗯——!!!」
男人的睾丸在飛鳥的玉手裏像葡萄一樣被無情地捏癟下去,血水和睾丸殘渣
從黑色漆皮手套指間溢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哇哈哈哈——爽不爽啊!?還有呢!」
飛鳥用力一扯,癟掉的睾丸被硬生生從精囊上扯了下來。精囊的糙皮被撕成
兩半,輸精管、附睾、睾體什麽的統統被活活扯斷,男人痛得死去活來,咬着嘴
裏的連褲襪發瘋地嗚嗚吼着,全身拼命掙紮,拉扯得鐵鏈價天響。
但是男人的慘狀非但沒有引起飛鳥的慈悲心,反而使殘酷的黑色美少女更加
興奮了。
飛鳥站起身來,一腳踩在男人僅剩的睾丸上,但沒有馬上用力踩下去。令人
戰栗的黑色長筒皮靴貓捉老鼠一樣輕輕碾壓着那顆可憐的睾丸,靴跟上的精液和
血水猶自反射着昏暗的燈光。
飛鳥最後一次看向男人的臉,男人醜陋的臉上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絕望扭
曲着恐懼,醜陋極了。
飛鳥妩媚一笑,送出一個飛吻。
「再見……」
長筒皮靴猛地踏下,像是踩爆葡萄一般的輕響,醬汁從靴底濺出,男人最後
的睾丸也化成了粉碎。
就在這同時,男人的身體劇烈痙攣起來,失去了睾丸的肉棒沖上了男人生命
中最後一次高潮。隻不過,從馬眼中射出來的不是白色的精液,而是百分百的血
水!男人最後一次高潮不是射精,而是射血!
在這不知是絕頂的痛楚還是絕頂的快樂中,男人的意識漸漸模糊了。在失去
意識前的最後一刹那,映入男人眼中的是漫天飛舞的鮮血,以及鮮血中那位殘酷
的黑色美少女。
「啊啊,斷氣了,真是沒用……」
飛鳥俯瞰着男人慘不忍睹的屍體,意猶未盡地嘟哝着。
嘛,不過男人這種低等生物要多少有多少,再去狩獵新的好了……
殘酷的黑色美少女一邊想着,一邊打開門離開房間。哒……哒……哒……長
靴的聲音在夜晚的東京街道上回響着,慢慢遠去,隻留下血海一般的處刑現場和
一長串染血的靴印。
下一個會是什麽樣的家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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