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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21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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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蕩神,很久沒發文了,主要是這一段時間的學業太緊張,又是
搞實驗,又是考試的,實在是沒時間寫,現在剛剛忙完,連忙抽時間寫了一點。
本來是想先寫那篇交流文的,可是竟然找不到那篇文章的上集了,所以忘記
寫到哪了,哪位仁兄有的話請PM我!
***********************************
「啊嗚,啊嗚。」
一陣奇怪的哼聲將我的美夢叫醒,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上身赤裸,
下身蓋著絲被,躺在在一張寬大豪華的席夢思床上,眼前是一個裝修經典雅緻的
房間。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內,使得這間房屋顯的格外清爽,
望著眼前的景色,我一時之間忽然錯亂了,這不是我的房間,這是……哦,
對,是紀芳嵐她們家,我搬到她家了。
於是我揉著太陽穴開始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天單玉環被大少爺上了一次之後,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調查黑天使的
事情了。
然後大少爺不盡興,就抱著赤裸的紀芳嵐說還要。
紀芳嵐聞言微笑著建議我們把她抱到這來繼續玩,她說這屋的性工具比較齊
全,會讓我們更盡興。
於是我們倆就把紀芳嵐抱到這屋裡盡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
想到這,我抬眼一看,只見屋裡的瓷磚上到處都是水跡,那是昨晚我們跟紀
芳嵐打水仗時留下的。
記得當時我們倆拿著水槍追著紀芳嵐,往她那赤裸的嬌軀上亂射。
而紀芳嵐就一邊嬌笑一邊赤裸著嬌軀躲避,而且一邊跑,還一邊向我們挑戰,
說如果能將她制服,今晚,她就當他的性奴隸。
也不知是她故意輸的,還是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們對手,反正很快她
就被我們制服並將她的玉體壓倒在床上。
大少爺將她按倒在地後,就要求她履行諾言,紀芳嵐就笑嘻嘻的說反正我已
經被你們制服了,想做什麼隨我們的便。
大少爺嘿嘿一笑,猛的按著她那雪白的翹臀,用手指掰開她的臀掰,讓她那
粉嫩的肛門露了出來,然後將水槍插進她那粉嫩的肛門一陣猛射。
結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爺讓她憋五分鐘不許噴,紀芳嵐憋的玉臉慘白,
渾身發抖結果還是沒憋住,三分多種的時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翹,撲哧一聲,
一股激烈的清水從她的肛門裡激射出來,噴的到處都是。
嗯,沒錯!茶几旁的紅木椅子上掛著一條紅色的絲帶,那是昨晚我們用來綁
紀芳嵐四肢的。
大少爺說她沒有完成憋五分鐘的任務,所以跟她玩虐陰。
而且,當時瘋狂的我,不但沒阻止,還搭腔說既然要玩虐陰,就玩嬌花三綻
吧,說完,我們便合力將紀芳嵐赤裸的嬌軀,按到了那張椅子上,並且用紅絲綢
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綁到了椅子腳上,
就是這樣,床頭櫃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爺喝,所以在酒精的作
用下,我們倆都變得有點瘋狂殘暴。
不過幸運的是,善解人意的紀芳嵐瞭解我們的酒後瘋狂,在我們綁她的時候,
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微笑著分開自己的那雙雪腿配合我們的捆綁,不但如此,
她還從專業角度,認真的指導我們該怎麼綁女人的四肢,才能讓女人不能動。
結果在她的指導下,我們把她的那雙雪腿彎曲,並大大的分開,直到身體的
兩側,然後將她的腳腕用絲綢跟他的兩個手腕綁到了一起。
這樣一來,她下體那迷人的稚嫩陰唇和肛門就再次淫靡的展現我們的面前。
嗯,接著問題又來了,我和大少爺都想用刺陽具摧殘她的陰唇,酒精作用下
的我們根本不知退讓,後來還差點大打出手。
最後還是被綁住的紀芳嵐有辦法,只見她淡然一笑,提出一個解決方案,那
就是讓我們一個幹她的肛門,一個幹她的陰道,然後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為
止,最後使她潮吹的那根陽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陰唇。
我們一聽這個辦法好,於是大少爺將她抱了起來,將陽具插進了她的肛門裡,
而我則從前面在她的陰唇裡抽插。
於是在我們兩根陽具的輪番穿刺下,將紀芳嵐的下體搞得淫水飛濺,而紀芳
嵐自己也抱著我們的身體不停放蕩呻吟,結果不到半分鐘,撲哧一聲,一股晶瑩
的淫水便從她的尿道里噴了出來,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們並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陽具讓紀芳嵐潮吹的,是陰道里那根的?還
是肛門裡那根,這事只有當事人知道,於是我們就聽紀芳嵐判斷。
紀芳嵐癱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嬌喘了一會兒,然後上氣不接下氣的揭曉
了答案。
是我贏了。
她說她的陰道深處有一塊突起的肉蒂,這個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陽具碰
到,哪怕輕輕的一下,她就會被刺激的馬上潮吹。
但是因為這個肉蒂很深,一般來說男人的陽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
經歷中,只有兩個陽具長達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躪她的時候,一擊之下就讓陽
具碰到了那裡。
平常都是紀芳嵐被男人搞蹂躪的得興奮難耐,陰道痙攣收縮,他們的陽具才
有幾乎碰到。而我的陽具碰到了,說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隨後,我便套著刺陽具爆紀芳嵐的陰唇,紀芳嵐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過後,
她的陰唇被我的陽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後,我把精液也射到了這朵肉花
上。
紀芳嵐的三朵嬌花被我開了兩朵,知足了。
於是我心頭一鬆,酒勁迅速躥了上來,我腦袋一暈,倒地睡了過去。
在睡著的前一霎那,我隱約的看到大少爺抱著紀芳嵐那纖細雪白的蠻腰,不
顧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的她,將帶著軟刺陽具向她那潔白緊俏的臀部頂去……
好了,至此,我終於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我的頭腦也清醒了。
用回憶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頭腦清醒,這是我從書上學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圍的房間,發現房裡靜悄悄的,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芳嵐呢?大少爺呢?他們都去哪了。
「嗚嗚——!」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我又聽到了剛才那種奇怪的哼聲。
不但如此,我還感覺到一條溫暖柔軟的東西在舔弄我的陽具,而且還有一股
熱流順著我的陽具流到了我的陰囊上。
我好奇的低頭一看,發現我那被絲被蓋著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
有什麼東西在我的下身蛹動。
我大驚之下拉著被單的邊角將它一把掀了起來,於是一個極度淫靡場面出現
在我的面前:
只見渾身赤裸的紀芳嵐被昏睡的大少爺抱在懷裡,雙雙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雙玉臂被膠帶綁在了乳前,而她的腦袋這正好的搭在我的兩腿之間,
她的嘴被一個中間有圓窟窿的口塞。
而我那疲軟的陽具正通過紀芳嵐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櫻唇裡放了一宿。
我終於知道剛才溫軟的東西是她的舌頭,而流到我陰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
她是想通過我舔弄我的陽具弄醒我。
紀芳嵐抬頭見我醒了,於是眯著眼睛,嘴裡含著口塞,笑著向我嗚嗚叫。顯
然是讓我把他嘴裡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見醒悟過來,連忙伸手到她腦後,撥開她的秀髮,將她嘴裡的口塞摘了
下來。
「咳、咳、咳!」
口塞被摘下後,紀芳嵐立刻緊皺秀眉,衝著床單咳嗽了起來,結果很多黃白
的污垢。
我一見大驚,身體向下,扶著她的嬌軀,將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攬到懷裡,然
後一邊解開她手上的膠帶,一邊不解的問道:
「紀小姐,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含著我的……那個睡覺呢。」
紀芳嵐伸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污垢,然後溫柔的一笑,說道:
「對不起,張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
會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聞言心理頓時升起一絲慚愧,連忙摟住她的蠻腰,想將她從大少爺的懷裡
抱起來,沒想到紀芳嵐微微一笑,按著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將她抱起來。
於是我一愣,納悶的望著她。
紀芳嵐見我望她,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張先生,我的肛門昨晚被大少爺用刺陽具摧殘了一晚上,現在還插在裡面,
如果你將我抱出來,我的肛門會爛的,還是先叫醒大少爺吧。」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拍了拍大少爺臉頰,大聲叫道:
「喂,臭小子,快醒醒,放開芳嵐,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爺一聽,不但沒醒,反而更加抱緊了紀芳嵐那雪白的纖腰,將陽具望
紀芳嵐的屁股裡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
「芳嵐姐,我要尿尿。」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紀芳嵐的肛門裡,這還得了,於
是我舉起手就想去抽他。
沒想到紀芳嵐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後吐氣如蘭的說道:
「沒關係,張先生,就讓他尿在裡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
紀芳嵐話還沒說完,只見大少爺緊貼紀芳嵐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紀芳嵐秀
眉一皺,,緩緩的將雪腿翹了起來。
只見一股黃流從紀芳嵐那雪白的大腿間飛濺出來,完了,大少爺還是做了她
想做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紀芳嵐抬頭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
「怎麼?他尿完了?」
紀芳嵐向我淡然一笑,然後說道:
「是啊,張先生,你將床頭櫃上那塊毛巾遞給我,大少爺的陽具變軟掉出來
了,我要用它摀住肛門。不能讓尿水弄髒床單。」
我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毛巾遞給她,然後說道:
「紀小姐,你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嗎?他又不是客人,這麼大人還尿床,有什
麼出息!」
紀芳嵐聞言接過毛巾蓋住了自己的翹臀,讓它吸收從肛門裡噴出的大少爺的
尿液,微微一笑道:
「這沒什麼,我們公司在培訓的時候跟我們講過,男人的陽具在適宜的溫暖
環境裡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門就有這種適宜的溫度。」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我沒有想到還有這種事。
紀芳嵐見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張先生,你知道嗎?你昨晚也失禁了,因為女人的口腔也有適宜的溫度。」
我一聽,頓時大驚道:
「不、不會吧,難、難道我把尿都……」
紀芳嵐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微微一笑,然後坐起嬌軀,說道:
「對,不過沒關係,對於喝男人尿這種事,我已經習慣了,似乎每個客人凌
虐完我之後都喜歡這樣。」
我聞言不敢相信道:
「對,對不起,芳嵐。我不知道」
紀芳嵐一見捂著櫻唇一笑,說道:
「我說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個澡,換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爺再
睡一會兒吧。」
說完,紀芳嵐倚著我的胸膛,站起了嬌軀,然後光著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間,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紀芳嵐兩條雪腿間那原本粉嫩的陰唇竟然綻成了一朵大紅花,陰唇外皮
耷拉著,就跟上次被那個強姦犯用原木捅過一樣慘不忍睹。
我於是大驚失色的指著她的下陰說道:
「芳嵐,你的陰唇是怎麼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陽具爆過一次的話,絕不會成
那樣,難道……。」
紀芳嵐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綻開的下陰,用那條沾著尿液的毛巾圍到了自
己的蠻腰間,然後側頭對我微微一笑,說道:
「沒錯,我那裡昨晚被刺陽具淫虐過兩次,所以才成了這個樣子。」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開的,我記得,第二次又是誰呢,難道是……。
我低頭看了一下正在我腳下酣睡的大少爺,一定是他。
想到這我怒從心起,抬腳就想去踢大少爺。
沒想到,紀芳嵐似乎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於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
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腳掌,然後放在乳間輕輕的說道:
「張先生,你誤會了,不是大少爺,兩次用刺陽具爆我陰唇的都是你,你忘
了嗎?」
我一聽,頓時一愣,說道:
「嗯,都是我?怎麼會? 我記得我只用刺陽具蹂躪了你一次,然後就睡著了,
又怎麼會……。」
紀芳嵐聞言淡然一笑,然後說道:
「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陰唇後確實睡了一會兒,但是半個小時以後您又醒了,
當時我剛剛被大少爺抽插完肛門。
因為下陰兩個地方都被你們弄開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發上拿藥膏涂
抹療傷,您忽然醒了過來,挺著陽具走到我身邊,然後抓著我的腰,猛地將我反
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後抓著我的屁股,就從背後將刺陽具再次捅進了我的陰唇。
我當時還求您放過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顧,拽著我的頭髮給我
戴上了口塞,這些您忘記了嗎?」
我聞言頓時驚的目瞪口呆,我實在實在不敢相信我會做這麼殘忍的事情,於
是訥訥的問道:
「真的,你沒騙我。」
紀芳嵐聞言媚然一笑,反身從地上拿起幾張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後溫柔的
說道:
「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時,大少爺用拍立得相機照的,相信能幫助你回
憶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
說完,抬起我的腳掌,努著櫻唇在我的腳心吻了一下,然後便微微一笑,裸
著嬌軀向樓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著她遠去的身影怔怔的發了一會楞,然後連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
來——
第一張照片中,披頭散髮的紀芳嵐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見在她分著雪腿,我
的刺陽具正拚命抽插著她那已經綻開的陰道,紀芳嵐渾身痙攣,玉臉扭曲的的忍
耐著。
第二張照片,我掰著紀芳嵐的下巴,迫使她張開櫻唇,然後向她嘴裡吐著口
水。
第三張照片,紀芳嵐已經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陽具已經盡沒入她的嘴裡,
可能是已經深入她的喉嚨了吧,只見紀芳嵐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樣
子。
第四張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實在不忍再看
我沒想到我竟然會這麼殘忍,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沒想到就變成了禽獸。
不但對她做了那麼殘忍的事,而且還忘個精光。
我鬱悶的一抬頭,發現床底下放著一個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紅。
紅酒一般來說是不上頭的,難道是瓶假酒?
「我還要!好吃!這麻婆豆腐,蛋花湯,紅燒肘子,啊,這西湖醋魚我太酸
了……。」
一陣奇怪的夢囈從我背後傳來,我回頭一看,發現大少爺將那張沾著他尿液
的床單塞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啃著。
我聽出來了,他說的是昨晚我們吃的菜,這說明他的思維已經回到跟單玉環
上床之前了。
唉,對於昨晚的記憶,我是沒完全想起來,而大少爺看來是完全想不起來了。
……
早上八點半,我站立的濱海公園的門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著那個叫肖蕾的女
人。
晨風輕撫過我的面頰,使我的精神為何之一振。
本來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時候,要是沒有身邊這個男人在大煞風景,我
一定會高興的哼起歌來。
「嘔——」
大少爺在我身邊弓著腰,滿臉扭曲將一堆污物嘔吐到地上,這是從今早他吐
出的第三口,而且沒有要停的架勢。
看來我不該多嘴,要是我不告訴他早上發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會這樣——
嘔吐完的大少爺,滿臉疲累的站起腰,憔悴萬分再次向我問道:
「張……張哥,你是說我……我把自己的尿給吃了」
我聞言老實的點了點頭:
「是的!」
「不可能,我醒來發現床單很乾淨啊。」
「當然,就是被你舔乾淨的。」
「那……那你為什麼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沒醒。然後我又去拽被單,沒想到夢中的你以為要跟你搶,
結果你一發狠,將帶有整塊尿跡的那部分床單都塞進了嘴裡……。」
「嘔——」
第四口……可憐的大少爺。
在以後的十多分鐘裡,大少爺又多次嘔吐了幾次,最後搞到胃痙攣,沒辦法,
只好自己打車去了醫院,他本來還想等會見到肖蕾一吻芳澤呢,現在看來沒戲了。
我又在濱海公園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可是還是沒有見到那個穿摩托服,叫
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拿起來一接,一
個陌生而充滿陽光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哈嘍,你是張士藝先生嗎?」
我一聽,楞了一下:「對,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在鹽湖,可能還要過一
會兒才能到。」
「什麼?鹽湖?!!」
不要怪我大驚小怪,因為鹽湖製鹽工業區在濱海市的北邊,而濱海花園在濱
海市的南邊,中間隔著十萬八千里,就算她現在從鹽湖出發,到濱海花園這最起
碼也要兩個小時。
難道我要在這等兩個小時?
肖蕾似乎也聽出了我的不滿,於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不起啊,張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約,不應該走這麼遠,可是昨天有
重要客戶說他兒子從美國回來了,讓我去鹽湖陪他們洗鹽水浴。
本來我以為只有父子兩個人好應付,可以早去早回,沒想到,到那我才知道,
原來他有五個兒子在美國唸書,而且都是一起畢業,一起回國。
就這樣,我被他們父子六人按在鹽水浴場的地上輪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
是筋疲力盡,結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會是這樣,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來,我在這等你。」
那邊的肖蕾一聽,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哈哈,張先生真善解人意,嗯……這樣吧,張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
很近,就在濱海花園附近的翠微閣,2棟502,門沒鎖,屋裡的飲料你……哇
呀!手機沒電了!嘟——」
通話斷了,我望著手裡的電話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來以為擔任為公司擔任情報收集任務的女人肖蕾應該是個比較理性,甚
至有點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單玉環那樣的。
沒想到電話裡的肖蕾竟然是這麼一個激情勃發,陽光燦爛的女人,跟大少爺
性格有點類似。
唉,看來又是個麻煩女人。
但麻煩歸麻煩,公司的事情還是要辦。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按照肖蕾的話,來到了他家樓底下。
雖然我早就知道會遇到麻煩,可沒想到麻煩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而第一個
找我麻煩的,就是剛進她家小區所遇到的兩個大媽。
我走到小區門口,看見有兩個大媽一邊聊天,一邊向外走,看樣子是要出去
買菜。
於是我連忙上前,開口向他們打聽肖蕾的住處,這倆大媽一聽我要找肖蕾,
臉色頓時就變了了,其中藍毛衣的大媽便神色緊張的向我問道:
「我說後生啊?你找肖小姐幹什麼?」
我聞言楞了一下,心想這大媽的防備心理還真強,看到我是生人,居然知道
問問,
於是我微微一笑說道:「哦,我……我是她親戚,來看看她。」
藍毛衣大媽聞言一愣,然後狐疑的問道:
「你……你真是她親戚?還是你其實是她情夫的老婆的親戚。」
她情夫的老婆的親戚?這是什麼怪話。
但是還沒等我反問,另紅毛衣大媽仔細的看了看我,然後跟藍毛衣大媽嘀咕:
「嗯,我看這後生說的是真的,你看他手裡沒提著武器,而且臉上既沒有怒
氣,好像不是來找她算賬的。」
紅毛衣大媽一聽,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說道:
「那會不會是來找她……找她那個的。」
藍衣大媽一聽,又仔細看了看我的臉,然後跟紅衣大媽說道:
「嗯,不像,這後生臉上沒有色氣,說不定真是她親戚。」
紅衣大媽聞言向我臉上仔細端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嗯,你說的對,不過即使如此,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那小妖精說不定連
親戚都不放過,我們還是給這後生一點東西吧。」
那藍毛衣大媽一聽,點了點頭,然後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後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一個東西塞進了我的口袋,然後拉著我的手滿臉擔憂的說道
:
「我說後生,她家就在前面第二個樓道口五樓,你要小心啊,要是實在頂不
住就用我給你的東西,早去早回,雖說疏不間親,但是我勸你最好儘早跟她斷絕
親戚關係。大娘這真是為你好,唉。」
說完,拉著那個紅衣服大娘像躲瘟神一樣快步跑開了。
我被這兩個大娘搞得一頭霧水,伸手掏兜,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頓時
驚的目瞪口呆——
哇?!竟然是一瓶Viagra(偉哥)。
雖然我不知道這大娘給我這個幹什麼,但肯定跟肖蕾有關。我的心情變得有
點惴惴不安。
可是誰想到麻煩還沒完,我剛走進她們家的樓道,麻煩便又來了
我剛走進樓道,剛想上樓梯,忽然從樓道里旁的小賣部裡探出個腦袋,把我
叫住了。
我一回頭,原來是個乾巴瘦的小老頭,大概到了那種黃土都要埋半截的年紀。
見我來到他身邊,這個小老頭瞪著一雙昏黃的老眼盯著我,向我問道:
「小夥子,你要幹什麼?」
我聞言一愣,然後指著樓梯說:
「上樓啊。」
老頭一聽,把那張乾枯的老掌向我面前一伸,說道:
「上樓?那你知不知道上這棟樓的規矩。」
我聞言一愣,上樓還有規矩?沒聽說過!於是訥訥的問道:
「規矩?什麼規矩?」
老頭一聽沒有答話,彎腰從櫃子底下翻了一會兒,然後砰、砰、砰、砰將四
個盒子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後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是蘋果口味的、巧克力口味的,香蕉口味的和棒棒糖口味的,隨便挑,
價格一樣,都是十二塊,掏錢吧!」
我聞言愣愣的拿起面前的盒子一看——
Oh! MayGod! 是四盒包裝不同的嶄新避孕套!
我頓時彷彿摸了燙手山芋般把避孕套扔了回去,然後向他大喊道:
「混賬!我買這玩意兒幹什麼?」
老頭一聽我向他大喊,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對我說:
「小夥子,一看你就不是住在這附近的人,你不知道嗎?這五樓住了一個喜
歡吸食男人陽氣的女妖精,她老厲害了!每個男人路過她家門口都要會被她拽進
屋裡糟蹋一翻,連畜生都不放過。
所以說,但凡想上樓的,不管是人還是狗,只要它是雄的,就得在子孫根上
套一個這個東西,否則被她糟踏時,沾到她下體的陰氣可是會早死的。」
我聞言真是哭笑不得,於是對他說道:
「好了,老大爺,你別跟我開玩笑了。」
「什麼?開玩笑?我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我還跟你開這玩笑,你等著!我給
你看證據。」
說完,老頭將脖子一身,向門外喊道:
「旺財!進來!」
他話音剛落,從樓道外晃晃悠悠的爬進來一隻老黃狗,它越過我身邊,竄上
了櫃檯,然後老頭掰著它兩隻前爪一提,向我大喊道:
「小夥子,不信你看!」
我聞聲低頭一看。
Oh!阿門!在這條老狗胯間那條赤紅的狗鞭上套著一個粉紅色的,非常可
愛的人用避孕套。
正在我驚的目瞪口呆的時候,老頭老淚縱橫的說道:
「嗚嗚,我這旺財原來蹦蹦跳跳的可歡實了,可是自從被那女妖精糟踏了兩
回之後,精氣就洩了,現在隨便走兩步都喘,唉!可憐見兒的。」
說完,老頭竟然抱著大黃狗哇哇的哭了起來。
我一看,機會難得,連忙趁著他哭的這會兒功夫,抬腳悄悄的向樓上走去。
上到二樓,我拔腿便想五樓奔去。
一邊往上爬,我一邊惴惴不安的想:
天哪!這肖蕾到底是哪路的大仙?竟然僅憑自己的一支玉體,就把整個住宅
區都搞得這麼民不聊生!我跟她合作,會不會也被整的死無葬身之地呢?
就帶著這令人膽顫心驚的想法,我來到了四樓,我抬眼往五樓一看,頓時眉
頭一皺,知道麻煩又來了。
因為我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拿著螺絲刀,蹲在地上,正在撬肖蕾家的
門鎖。
我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心想這肖蕾真是激起公憤了,做賊的敢大白天撬她
家門,如此明目張膽,不怕被人發現,一定是這個賊知道這肖蕾名聲太臭,別人
即使看見了也不會舉報。
但是她既然是公司的員工,別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於是我上前一腳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後向她怒喝道:
「大膽毛賊!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撬別人家的門鎖, 閒命長啊!」
說完,我舉起拳頭,就想繼續揍他。
他一見,連忙舉手向我求饒道:
「慢、慢著!我不是小偷!我是物業管理員!」
我聞言一愣,停下了手,然後皺著眉頭說道:
「物業管理員?物業管理員也不能撬人家的門鎖啊?」
物業一聽,頓時嘆了氣,然後指著大門說道:
「先生,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在撬門鎖,而是在裝門鎖。」
我聞言一愣,然後仔細一瞧,果然,門上的鎖頭很新,顯然是剛裝上去的。
這種情況把我搞糊塗了,於是我問道:
「那即使是換門鎖,也要等主人回來啊,哪有你這樣的擅自換門鎖的。」
物業一聽,又嘆了口氣,然後放下手裡的工具,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對我說
道:
「先生,你還是沒明白,我不是撬門鎖,也不是換門鎖,而是裝門鎖,她家
門上原本就沒有門鎖!」
我聞言一愣,然後本能的向地上低頭一看,果然沒看到地上有換下的舊門鎖,
於是我納悶的說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物業苦笑了一下,然後蹲下身去一邊繼續裝門鎖,一邊無奈的說道:
「唉,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為她風流多情,玉體常陳,情人幕賓遍天下,
所以她為了跟那些情人來這纏綿方便,乾脆連門鎖都不安,讓男人不論白天黑夜,
什麼時候想要了,可以隨時進去跟她交歡做愛,這是我們這兒公開的秘密,您不
知道?」
我聞言登時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這肖蕾在公司裡可以跟紀芳嵐齊名,果然
浪的誇張。
但是平靜下來一想,有一個問題竄進了我的腦海,於是我問道:
「那、那肖小姐就不怕小偷偷她家東西嗎?」
這時,物業已經裝好了門鎖,站起身來一邊擦著手上的油漬,一邊不急不緩
的對我說道:「當然不怕,因為肖小姐早就放出話來,說她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不值當偷,而且她還說,如果道上的兄弟放他一馬,萬一哪一天他們想女人了,
可以直接來找她,她可以躺在床上任由他們淫辱洩慾。
她此言一出,鉗工們紛紛光臨,結果一段時間之後,這附近的賊無論是大盜
還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都跟人家睡一覺了還偷人家東西,這
不符合他們道上的規矩。
於是乎,雖然肖小姐夜不閉戶,但是屋裡的東西從來沒丟過。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還有小偷把偷來的東西送到她家,搞得我們小區派出
所裡的刑警現在一接到盜竊報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來查髒,把她搞的
也很鬱悶。」
我被這些話搞得目瞪口呆,於是搖了搖頭,回了一下神,接著問道:
「既,既然如此,是誰讓你來給她家上門鎖的。」
物業一聽,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當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搶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農民、還有小偷的老婆們,
她們恨她恨的牙癢癢,去法院告了好幾回。
可是法院也沒辦法,因為法律裡沒有不裝門鎖就犯法這一條,告她賣淫吧,
她跟男人睡覺又不收錢,也就是無事實。告他傷風敗俗吧,她跟男人做愛都是在
自己家裡,沒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業主,房子是她的,我們也不
能趕她走。
於是那些棄婦們沒辦法,就出資讓我給她安個門鎖,唉,我覺得安了也沒用,
她一回來就會拆了,白費錢。
好了,我走了,先生,門給你開著,你想進就進吧,反正肖小姐不會怪我。」
說完,物業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樓梯。
然後等走到樓梯轉彎的時候,忽然轉過身來補充了一句:
「對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誰,也不想知道。不過咱們相逢就是緣分,所
以我還是勸您一句,這屋您能不進最好不要進,否則看了肖小姐屋裡的東西,您
會做一輩子春夢的,好了,話到此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見!」
說完,物業小子哼著小調就下了樓。
我被物業小子的話搞得心神不寧,他說對了,我就屬於那種不得不進的人。
握著肖蕾家大門上的門把手,我深吸一口氣,我忽然感覺自己打開的不是一
扇門,而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無法逃避,只有前進。
於是我提起勇氣,緩緩的打開來了這個專吃窩邊草的魔女家的大門,可是剛
一打開往裡一看,屋裡的景色頓時讓我驚的目瞪口呆……
二十一章
其實準確的說,是在打開肖蕾家房門的時候,她就已經讓我見識到了她那變
態淫靡的世界。
在房門開啟的一瞬間,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撲了過來,我眉頭一
皺,趕緊摀住了鼻子。
那種味道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聞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剛剛工作完的紀芳嵐和單玉環的時候,她們那被客人肆意淫
辱,傷痕纍纍的嬌軀上都會散發出這種味道。
那是男人蹂躪完她們之後,將精液噴灑在她們裸露的嬌軀之上,和她們裸體
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這股味道在性奴隸服務公司其他性服務員的身上我也聞到過幾次。
沈傲芳就曾戲言道,說一個性服務員是不是個敬業的員工,就看她一天洗幾
次澡和身上有沒有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著鼻子,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她的屋裡,結果,雖然我心理早有
準備,但是還是被她屋裡的不和諧景象所驚呆了——
如果說這間屋子是世界上最亂的地方,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兩室一廳的房子,進門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混亂不堪的客廳。
不大的客廳中到處都是散落著各式各樣女人內外衣,它們或許被扯成碎片扔
在牆角,或者被捲成一團堆在一個污漬斑斑的沙發上。
原本光潔的地板上到處都是黃白液體乾涸後的水跡。
經過這麼長時間工作經歷,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乾涸後留下的精斑,剛
才那陣刺鼻的騷味,就是從這上傳出的。
在地板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壯的男人腳印,而在這些腳印的前面,則
往往有一些凌亂的纖細的大腿掙扎的痕跡,而在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著一些
扯成碎片的的女人絲襪和黑色文胸。
這個景色是很像CIS裡說描述的強姦現場,但我知道,這裡沒發生過強姦,
全是這裡的女主人自願被人淫辱的,如果說是犯罪的話,那也是她誘人犯罪。
我皺了皺眉,捂著鼻子輕輕的邁過這些水漬,來到沙發旁邊坐下,沙發上也
是非常的凌亂,原本草綠色的沙發佈上,也因為沾滿了精液而變成了暗黑色。而
且其中一塊地方還散發出濃烈的臊氣
顯然這裡被人尿過,只不過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還是蹂躪她的那些男人尿
的,總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細看了看這個沙發,終於在其中一角找到塊相對幹淨的地方,於是呼了
一口氣,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剛這麼一坐下去,頓時感覺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頂著我的屁股。
我眉頭一皺,反手從屁股底下將它拿了出來。放在手裡定睛一看。
原來是一個捲成一團的黑色的男人襪子,而上面還沾著口紅印,顯然某個男
人在干肖蕾時用它來塞過她的嘴。
我頓時感覺一陣噁心,連忙一甩手,將它扔到了牆的角落裡。
然後我一邊從兜裡拿出紙巾擦了擦手,一邊觀察這個混亂的客廳。
客廳不大,有電視,有冰箱,四周的牆上還貼著很多報紙。
雖然這間屋子充滿了淫靡的味道,不過對於我這個性服務公司的老員工來說
。已經不是什麼新奇的事情了,要說刺激,是有一點,但是說看了就會做一輩子
春夢,那就太誇張了。
於是我一邊心底暗笑小區的人少見多怪,一邊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好打發
等待他的時間。
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遙控器對著電視換了半天台,結果除了藍屏什麼都看
沒到。
難道肖蕾沒交電視費?
於是我閉上電視,開始摸著電視後面的接口檢查閉路線,終於在門外,我找
到了原因。
原來閉路線有一段被人為的剪斷了,而在這斷口下的牆上,有一段女人用粉
筆寫的娟秀小字——
「騷狐狸!去死吧!——
一個被你搶了丈夫的女人。」
原來如此,這段閉路線是因情而死的
最後沒辦法我嘆嘆了一口氣,回到屋裡打開冰箱,從裡面拿了一瓶飲料.我
一邊喝,一邊望著這間娛樂設施極度缺乏的客廳思索著。
這肖蕾平時除了做愛就沒有別的愛好了嗎?難道我要這乾等她兩個小時?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環視這間屋子的時候,忽然目光被客廳四面牆壁上貼著的
那些報紙吸引住了。
我沒想到肖蕾竟然這麼土,跟鄉下的一些農民同志一樣,把報紙糊在牆上當
裝飾品。
我盯著牆上這些報紙想了一下,內心一陣苦笑
看牆報,!這可有年頭沒幹過了。
雖然自己都覺得無聊,但是總比乾坐著強,於是我便拿著飲料,悠悠達達的
站起身子,走到牆邊開始看牆上的報紙。
嗯?奇怪!這報紙怎麼沒插圖?不但如此,連標題都沒有,開頭只有年月日
和天氣,就好像是……
「撲——」
我剛往下看了兩行上面的內容,我便驚得一口把嘴裡的飲料吐了出來!
這、這不是報紙,這是肖蕾寫的日記!
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記紙貼到了牆上。!
我目瞪口呆的轉頭一看,發現客廳的四面牆上都是這種大小的日記紙,上面
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哪!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啊?!別人寫日記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見
,她倒好,跟開博覽會一樣,貼的滿牆都是!
得知這是她的日記後,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偷看別人日記是卑鄙的行為,這我心裡很清楚。
可是我轉念一想,她從不鎖門,屋裡經常來男人,他們進來後不會不看,既
然他們看了,我又有什麼不能看的。
再加上我內心偷窺欲的慫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睜開了,向牆上看去。
我這麼一看,頓時感覺熱血沸騰,終於知道那個物業沒說假話,看了她屋裡
的東西搞不好真的會做一輩子春夢。
肖蕾的這本貼在牆上的日記是本性愛日記,寫的很潦草,而且上面還沾著一
些黃白的水跡,顯然是肖蕾剛剛被男人蹂躪完,來不及清洗身體就秉筆直書了—
—
2009年4月2日 星期四 晴
今天有兩件好事.第一件便是倩兒出獄了,而且公司還終於允許她繼續跟我
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兒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著身體,躺在沙發上悠然的欣賞著月光。
倩兒為我的裸背上蓋上一張毛巾被,說實在的,我更喜歡裸身躺著,但是我
實在是不好意思違拗倩兒的好意,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監獄裡待了兩個
月,我們從沒分開那麼長的時間,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兒用手指按在我的後背上,輕輕的給我按摩著。
真是太舒服了。
這幾天因為工作的關係,我被那些男人們折騰的夠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好
好放鬆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我望著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時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個毛
巾罩住了,然後不等我反應,我的後腦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掌強有力的抓住,並
將我的臉死死的按進了枕頭裡。
緊接著,蓋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個火熱的,帶著一股汗臭味的身
體壓到了我的後背上,我清晰的感覺到一條粗壯、滾燙的肉棍正試圖鑽進我的兩
腿之間。
胯間有了這個熟悉的灼熱感,我不由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來今天是星期六,我以為我的那些性友
們應該都帶著老婆回娘家了,今夜應該不會再有男人來偷襲我,向我求歡才對。
現在看來我錯了,世間總有閒著的男人。
這時,壓在我背上的男人輕輕拍了拍我臀肉,顯然是在示意我將腿分開,好
讓他的陽具進入我的身體。
一般來說,我都會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歡這個姿勢,於是蒙著眼睛的我微微
一笑,懇求道:
「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會配合你的,不過你能讓我換個姿勢嗎?這樣
被你壓著做我好難受。」
我聽到壓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雙手擠到我的胸前,握著我胸前的裸
乳將我抱了起來,然後一邊捏我的乳房和乳頭肆意把玩著。一邊伸出舌頭舔我的
脖子。
因為他的舔弄,我聞到這個正在玩弄我的這個男人嘴裡有一股臭氣,而且這
個男人的手掌中有老繭,再揉捏我乳房時,因為摩擦的關係,使我的乳房一陣腫
脹。
基於以上兩點,雖然我蒙著眼睛,但是我還是猜出了此刻這個正在蹂躪我的
男人是誰,他應該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車匠——王師傅。
這個人雖然已經快六十了,但是身體依然很好,我們有過三四次關係,而且
只有他最喜歡在我睡覺時候突然跑進來侵犯我,這點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既然知道了是熟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於是微微一笑,蒙著眼睛將身體向他的胸膛倚進去,然後緩緩的分開雙腿,
一邊握住他那堅硬挺立的陽具在自己的陰唇上摩擦,一邊用他喜歡聽的,彷彿台
灣嬌嬌女的聲音說道:
「王師傅,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來找我夜戰啊,你不用陪師娘回娘家嗎?」
身後的男人聽見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後氣喘如牛的說道;
「嘿嘿,我、我沒興趣跟那黃臉婆回娘家,再說,從這周到下一週是肖小姐
的黃道吉日,我怎麼能錯過這個機會呢?」
我聞言一愣,終於知道他今夜為什麼會找我來了,他們所說的黃道吉日,就
是指我的安全期。
雖然平常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對男人是來者不拒,他們想怎麼跟我玩,就怎
麼跟我玩,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帶避孕套。
因為我對避孕藥過敏,所以從來不吃,而我也從不讓這些男人在我的體內射
精。
而這些想要體驗在我體內射精的感覺的話,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愛,這
個王師傅今天來就屬於這種情況。
想明白這些,我微微一笑,一隻手扶著他的陽具對準了我的陰唇,緩緩的將
它含了進去,然後另一支手想去摘眼睛上的毛巾,說道:
「呵呵,王師傅,我的安全期你記得比我還准啊,嗯……好,今夜我可以讓
你在我體內射精,不過我得先把眼睛上的這個毛巾……」
好沒等我說完話,王師傅便拽著我的胳膊,猛的將我臉朝下,再次將我的身
軀死死的按回了沙發上。
我扭動赤裸的身體,掙紮著從枕頭裡側過臉說;
「王師傅,你、您先放開我好嗎?這個姿勢我沒辦法配合你啊!」
而他彷彿沒聽見般,一邊將我的腦袋繼續猛的按向枕頭,一邊下身壓著我屁
股,拚命的用陽具在我的陰道里抽插,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就這樣,我就是喜歡在你看不見的時候侵犯你,那讓我有強暴你的快
感,快!別愣著!快扭動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噢——肖小姐!你的身體真是太
棒了」
說完,他便將整個身體壓倒了我的後背上,挺著陽具在我的屁股上下挺動。
在我的臉被他強迫的壓在枕頭裡,雖然看不見,但是我依然感覺到王師傅插
在我陰道內的陽具比平時脹大了不少,在抽插的時候,擠的我陰道一陣酸麻。
看來這王師傅說的是真的,這樣侵犯女人確實讓他非常興奮。
我知道,現在再跟他說換姿勢他是聽不進去的,於是只好心裡暗嘆一聲,趴
在沙發上緩緩的分開了大腿,任由壓在背上的男人對我肆意的淫辱。
王師傅抱著我拚命抽插了兩三分鐘,然後就感覺一股炙熱的液體從體內硬物
的尖端噴湧而出,噴灑到了我的陰道壁上。
這股熱流頓時刺激的我渾身痙攣,我知道這是王師傅的精液,於是我在快感
的刺激下,我的子宮一陣收縮。
撲哧一聲,在王師傅在我體內射精十秒鐘後,我的高潮也來臨了,於是也忍
不住將一股濃密的淫水從陰唇向後噴出。直接噴灑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說實在的,我非常喜歡男人在我體內射精的感覺,往往到這個時候我才會產
生高潮。
唉,但可惜的是,現在的避孕措施才少了,我也只敢在我的「黃道吉日」才
敢讓男人這麼幹。
王師傅在我身上發洩完之後,從我的陰道中拔出帶著精液的陽具,握著它在
我的臀部上拍了拍,直到把上面沾著的精液全部都蹭到了我雪白的臀肉上,然後
提起褲子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他就是這樣,再求愛前把我當個寶,等在我身上發洩完了之後就懶得理我了
,就好像我只是個沒生命的性愛玩偶。
這在所有跟我睡過的男人中是個特例,其他男人再射完後還要抱著我纏綿一
翻。
不過我不介意,本來我跟他做愛也是因為工作需要,做完了不黏著我更好。
我裸著坐起身,摘下蒙在臉上的毛巾一看。
發現倩兒也裸著下體,雙眼被蒙的被綁在我的身邊,但是跟我不同的是,她
的嘴裡還塞著一個男人的襪子。
我連忙起身去給她鬆綁,她一鬆綁,便眼淚汪汪的一把抱住我的腰,說自己
沒用,沒發現男人進來,讓我被強暴了。
我笑著說沒關係,這是我的工作。
可是倩兒顯然不能釋懷,於是扶著我做到了沙發上,溫柔的分開我的大腿,
拿著紙巾細細的擦拭著我的陰唇,因為王師傅剛剛射進我陰部的精液正從我的陰
唇裡流出來,將我的下陰糊住了。
其實正在倩兒跪在我腳下幫我清理下陰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她胯間的小腹
上也覆蓋著一層粘稠精液。
顯然剛剛進來的不止王師傅一個男人,倩兒也剛剛被男人姦淫過。
但是她卻不顧自己的身體,先幫我清理。
說實在的,倩兒對我的感情我知道。
可是我雖然是個蕩婦,但不是同性戀,所以我恐怕永遠無法回應她的這份感
情了。這也是為什麼讓公司要讓她跟我分開的原因,她太依戀我了,就想照顧我
,根本不願意獨立工作。
倩兒望著我被精液糊住的下陰嚥了一下口水,扶著我的大腿根,然後可憐兮
兮的望著我,問我能不能讓她舔舔我的陰唇。
我一聽,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倩兒似乎特別喜歡在男人侵犯我之後,舔舐
他們噴灑在我身上的精液。
說實在的,無論怎麼骯髒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他們的侵犯,而且我也喜歡男
人在蹂躪我是身上有點味道,而且味道越濃烈,我就越興奮。
但是我對倩兒這種女人之間的親熱有點不適應,雖然可以接受,但是感覺很
奇怪,所以我對她的這種要求一向很冷淡,能拒絕就拒絕。
但是今晚不行,倩兒剛來,我不能傷她的心,再說她剛剛才幫我按摩,我也
不好意思拒絕。
於是我嘆了口氣,向倩兒緩緩的張開了大腿,倩兒一見我答應了,興奮的立
刻將櫻唇貼在了我的陰唇上拚命吸允。
她吸允的很賣力,而且還時不時的伸出舌頭來舔弄我的陰蒂。
我知道她是想讓我興奮起來,可是我剛才在王師傅的姦淫下已經潮吹了一次
,性器官的敏感度降低了了。
而且相對於這種隔靴搔癢似的同性口交,男人陽具堅挺的刺入與抽插更能令
我興奮。
於是在我淡淡的配合下,倩兒將我陰唇上的精液舔乾淨了,然後她扶著我的
大腿根,說我的陰道里還有些精液,她舔不到,問我要不要去洗個澡。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去洗比較好。
因為我工作努力,這附近的男人幾乎都知道我的「黃道吉日」是從今天開始
的,所以說不定今晚還會有男人來侵犯我,那麼一來,我即使把身體洗乾淨了,
還是會被他們再次弄髒。
於是我嘆了一口氣,對倩兒說道,不用了,咱們就這麼睡吧。
倩兒很柔順,聽我這麼說微微一笑,一下子摟著我的腰,將我身體壓倒在了
床上。
我非常喜歡男人騎在我裸體上,撫摸玩弄我身體各部的感覺。
但是對於倩兒這種女人壓在我身上的,跟我進行性遊戲的感覺有點不適應。
比如說,倩兒也是個乳房豐滿的女孩,壓在我身上後,和我胸前的兩隻乳房
擠在一起,四個肉團擠來擠去,這讓我感覺很滑稽。
但是倩兒似乎很興奮,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於是乾脆閉上眼睛睡覺,任
她折騰我的身體。
後來,隱隱約約間,我感覺到又有好幾個男人來到我的房間,騎在我身上淫
辱我,不過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記得不太清。
天亮以後我睜開眼睛向我身體上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我發現我的裸體就像被刷了一層漿糊,從乳房到腳趾,都被男人粘稠的精液
覆蓋住了,散發出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我感覺臉上黏黏的,顯然臉上也有男人
的精液。
我撐起被男人折騰的渾身酸麻的腰肢,緩緩的分開大腿,用手刮開被男人精
液糊住的陰唇一看,發現陰唇紅腫的厲害。顯然因被人輪姦造成的。
我向旁邊一看,發現攤在我床邊的倩兒也是一樣,赤裸著身體,從頭到腳好
像被男人用精液洗過一次澡一樣。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陰被摧殘的更慘,陰肉外翻,而且還帶著血絲。
我連忙推醒她問她是怎麼回事。
倩兒嘻嘻一笑,說昨晚有一個帶著刺陽具的男人來侵犯我們,那個男人本來
是想先侵犯我的,連我的大腿都已經掰開來。
可就在他的刺陽具頂在我陰唇的一瞬間,倩兒怕我的下陰被他弄壞了,於是
挺身而出,對那個男人說要代替我迎接他的摧殘。
後來那個男人答應了,便在我睡著,不知情的情況下用刺陽具淫虐了倩兒。
倩兒說她當時下陰被刺的好痛,最後都哭了,不過能救了我她感覺很值。
我聽完以後內心一陣苦笑。
我不敢告訴倩兒,昨晚那個男人一定是樓下的張騫先生,只有他才喜歡這麼
玩女人,而我的下陰早就被他用刺陽具淫虐過很多回了,他昨晚之所以答應倩兒
,一定是因為對倩兒這個新人感到新鮮,才這麼做的……
我看完肖蕾的這篇日記,不由的嘆了口氣,看來這小區的人說的沒錯,這肖
蕾對男人真是真的是來者不拒。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肖蕾竟然還有一個痴迷她的同性戀女孩跟她同住,而且
肖蕾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勾引男人,似乎不光是因為性格放蕩,好像還跟某件
工作有關。
我記得徐風跟我講過,肖蕾一直在調查關於公司這一段時間出現的人為破壞
事件,我就是這個原因才被派來配合她工作的,難道就是這件事?
想到這,我便開始仔細看貼在牆上的這些日記。
隨著我越看越多,我對肖蕾這個女人的認識也越來越清晰。
這是個魔鬼般的女人!
如果說紀芳嵐對於男人的侵犯是全心全意的天使型,那麼這個肖蕾就是銷魂
蝕骨的魔鬼型。
肖蕾不但完全配合男人的忽然侵犯,還主動去勾引周圍的男人來淫辱她,並
將他們迷的神魂顛倒的。
還有,透過閱讀牆上的這些日記,我發現這個肖蕾似乎有一種才能。那就是
她能在很短的時間裡看透任何男人內心的慾望。
這個男人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喜歡怎麼侵犯女人,她似乎都能一眼看透,
然後對症下藥,通過跟這跟這些男人顛鸞倒鳳,讓這些男人拜倒在她的嬌軀上,
從而控制這些男人。
例如,其中便有一篇日記,就寫了有一對父子,有一夜在一起姦淫肖蕾的時
候,為了爭奪抽插她肛門的權利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而這一切都是肖蕾這個女人造成的,她似乎早就知道這對父子喜歡跟女人肛
交,所以便在跟這對父子做愛前,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她今夜只允許一個男人
抽插她的肛門。
結果在這對父子打鬧的時候,她竟然在一邊揉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嘻嘻的笑
看著著,結束後還驕傲萬分的將這段父子相殘寫進了日記。
(一邊揉著自己的陰唇,一邊看男人為她爭的頭破血流,肖蕾這個細節動作
好像以前在徐風所寫的性服務員考察報告上也見過,看來這是她的一個惡劣的興
趣)
而最可怕的是,肖蕾將這些體現她邪惡用心的日記都貼在了牆上。
也就是說,每個進來的男人都可以看到,都會馬上知道她的邪惡魅力。
可是即使在知情的情況下,這些男人卻依然飛蛾撲火般爭著跟她欲生欲死的
纏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為她的慾望俘虜,可見這個肖蕾的魅力多麼令人
難以抗拒。
不過肖蕾的魅力帶給她的也不全是優勢,也帶來了一下令她頭痛不已的麻煩
,那就是她身邊的這個倩兒。
從這些日記的字裡行間可以看出這兩個亞同性戀女人的關係非常微妙。
用肖蕾的話說,這倩兒原本也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一名性服務員,有一次奉
命跟肖蕾一起服侍一位客人。
三個人一番顛鸞倒鳳,抵死纏綿之後,果然按照肖蕾的預計,那位客人拜倒
在她美妙的身體和精湛的性技巧之下,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肖蕾萬萬沒有想到,這次她在征服了這個客人的同時,她還在不經意間
征服了另外一個人。
那就是她這次性服務的工作夥伴,她身邊的倩兒!
事情的起因是,客人在肖蕾她們服務自己的間隙,提出要看女同表演,要裸
身的肖蕾跟倩兒相互自慰給他看。
這本來也沒什麼,女同表演也是公司3P服務裡有的,肖蕾她們這些性服務員
也經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即使不是同性戀的性服務員之間也可以進行性表演
。
但問題錯就錯在肖蕾實在太敬業了。她為了讓那個客人能看到最精彩的女同
表演,竟然把自己蠱惑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了倩兒的身上。
肖蕾赤裸裸的抱住同樣一絲不掛的倩兒,跟她滾成一團,用嫻熟的手法去刺
激她身上的性器官和性敏感點。
結果弄的倩兒欲生欲死,嬌喘不止,忍不住當著客人的面連續痙攣潮吹三四
次。淫水噴的三丈高,興奮的那個客人直鼓掌。
最後,那個客人對這段精彩的女同表演當然很滿意,而更滿意的是倩兒。
倩兒還頭一次有這種興奮的體驗,她跟肖蕾說,跟她做愛比跟男人做愛更舒
服。
於是乎,從此之後。倩兒變得有點怠工,一天到晚痴纏著肖蕾。
因為肖蕾本身的同性戀傾向不大,跟倩兒纏綿主要是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
雖然她不排斥跟女人發生性接觸,但她更喜歡跟男人顛鸞倒鳳時的感覺,所
以倩兒的痴纏便搞的肖蕾很頭大。
雖然如此,但是肖蕾依然沒有使用極端手段甩掉倩兒這個粘皮糖的想法。
因為這個倩兒雖然痴纏,但是她卻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很會照顧人。
自從迷戀上肖蕾後,她便主動承擔起肖蕾家的家務。
無論是做飯,打掃衛生,還是洗衣服,都做的十分細緻,儼然成了肖蕾名副
其實的「老婆」。
尤其是洗衣服,因為肖蕾的特殊工作,她的那些真絲內衣褲上經常沾滿男人
的精液和尿液。
而肖蕾這個女人似乎有點懶,每次跟男人做愛後便將這些精液內衣褲脫下來
,往牆角一扔,倒頭便睡,等第二天睡醒了再洗。
可是往往等到第二天她醒了的時候,乾涸的精液已經將這些絲質鏤空的內衣
褲粘住了,沒辦法再洗,更沒法再穿了。
這時肖蕾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丟掉買新的。
可是這些性感內衣都是名牌,一套就要上千塊,雖然公司的給的工資不低,
但時間長了,肖蕾也感覺有點受不了了。
可是自從倩兒來到她家後,她便彷彿有了一個不用電的全自動智能洗衣機。
每次跟男人盤腸大戰之後,肖蕾便將這些被男人精液弄髒了的內衣褲往盆子
裡一扔,不出半個小時,這些內衣褲肯定就干乾淨淨的掛在了陽台上。
對此肖蕾很滿意,於是向公司提出,要跟倩兒結成工作小組,住在一起共同
為公司服務。
雖然肖蕾和倩兒的事情公司裡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性奴公司內部有規
定,堅決禁止公司服務人員之間發生戀情,一經發現立刻開除。
但是鑑於肖蕾在公司內的特殊地位,公司在肖蕾保證只跟倩兒維持肉體關係
的前提下,還是同意她的要求。
本來事情到這裡就皆大歡喜了,但是時間一長,事情逐漸朝著越來越嚴重的
方向發展了,
因為倩兒自從跟肖蕾同居後,對肖蕾的獨佔欲越來越強!
她開始變的不許別的男人染指肖蕾的身體。
剛開始倩兒只是不允許肖蕾按照自己的愛好跟自己的性伴侶做愛。
這肖蕾看在她辛勞照顧自己的份上忍了下來。
可是最後她竟然連肖蕾的性客戶在姦淫肖蕾的時候,她都跑出來阻止,這就
讓肖蕾受不了了。
這已經嚴重影響了肖蕾的工作,於是肖蕾將這個情況報告給了公司。
公司知道後立刻下令將兩人分開,並且進一步強令倩兒去第二淫女監獄實習
兩個月。
但是說是實習,其實就是面壁反省,跟蹲監獄差不多。
「這個肖蕾是個蘇妲己似的魔女,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法抵抗她的魅力。
」
這是我看完這些日記後得出的結論。
而我從今天起竟然要跟這麼個女人一起工作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頓時感到不寒而慄。
於是為了保險起見,雖然我的心情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強挺著將這些日記
看下去。
畢竟想多瞭解一些她的情況,心裡就多一些準備。
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雖然牆上肖蕾貼的日記很多,可是我找遍了整個屋
子,也沒發現一張她的照片。
如果她是個美人的話,應該很喜歡照相,可是現在一張都沒有,那麼結論只
有一個,那就是她因為要做某件事,而將自己的容貌隱藏起來了。
可是這個結論更讓我不安,於是更加仔細研究牆上的日記。
可是看了半天,這些日記上記的不是肖蕾自己怎麼用肉體徵服那些男人。就
是跟倩兒虛鳳假黃的性生活。
可是對於自己的其它隱私和工作內容卻諱莫如深,一點都沒寫。
最後,經過我的仔細尋找,我發現在房屋角落一灘水跡上,有個被攢成一團
,燒得黑糊糊的紙團。
顯然是肖蕾想燒燬這個文件,可是因為某件突發事件,不等紙團燒完便將急
著它扔到了地上,結果紙團滾到角落的水跡上熄滅了。
嗯,沒錯,旁邊書桌上有個菸灰缸,裡面還有一些灰,想來原本就是在那燒
來著吧。
我翻開這團黑紙條,原來也是日記,可是其中大部分被燒燬了,只有兩三篇
中間被燒的黑糊糊的日記還勉強能看。
2009年3月10日 星期天 陰雨
我搬來這裡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以來的我因為工作需要,我幾乎跟我見到
的每個男性做愛。
這樣放蕩的生活使我的名氣在小區內越來越臭,我那些性伴侶的老婆們對我
的忍耐力似乎也已經到了極限。
她們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毒,我想我要是再這樣下去,她們很可會雇殺手殺了
我。
即使如此,可是事情卻一點進展都沒有,雖然我已經跟這個小區附近所有的
男人,都有了性關係,可是「那個人」卻一直沒有出現。
我現在是小區裡聲名狼藉的蕩婦,如果他們真的是「那個組織」的人,一定
需要我這樣的淫蕩的女人,他們之所以還沒跟我聯繫,一定是在某處觀察我,我
需要做出些更加荒誕的行為,好刺激他們來找我。
今天樓底下的小賣部郝老頭那好色的兒子牽著一條狗來找我,說要看看真正
的人獸大戰,雖然我自己都覺得很變態,但是細細思考之後還是答應了他。
我相信這麼一來,一定更能刺激「那些人」
9點30分,那小子準時牽著那條大黃狗來到我家,他興奮的要我快點開始。
俗話說物似主人形,我從裙子裡脫下拉下內褲,剛剛躺在桌子上,這條大黃
狗忽然撲壓到了我的胸脯上,一邊伸出舌頭在我臉上亂舔,一邊用陽具在我的大
腿根部亂蹭。
我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比它的主人還急色。
說實在話,我真有點後悔了,壓在我身上這條狗的牙齒很尖,我真怕等一下
它幹我的時候,一時興起咬我怎麼辦?
有很多男人就喜歡一邊幹我一邊咬我乳頭,這條狗和男人都是雄性動物,會
不會也有這方面的興趣。
男人咬我不要緊,因為他們牙齒短,結束後頂多就在我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
圈紅色的牙印。除了有點疼沒別的傷害。
可是這條狗要是咬我的話,說不定我的乳頭就沒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旁邊那小子卻興奮的一直催促我快把腿分開,讓他
家旺財上。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為了引那群人出來,我必須冒這個險。
想到這,我一咬牙,用手抱住身上這條狗的腦袋,使它的的嘴與我的身體保
持一定的段距離。
這樣一來使它既可以通過舌頭舔弄我的身體,又可以防止它咬傷我的身體。
於此同時,我緩緩的張開了大腿,盤住了狗毛茸茸的後背,使它的陽具對準
了我的陰唇。
可能繁殖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基本需求,還沒等我引導它,它便撲哧一聲將猩
紅的陽具刺入了我的陰道。
啊?這種感覺?!!……
日記下面都被燒燬了,我不得而之,不過聯想剛才上樓時老頭抱著「旺財」
時的緊張神色,這條狗一定曾被「慘遭蹂躪」。
這篇文章中沒有提到倩兒,想來那時候她還沒出獄
灰燼中還有另外一篇日記的殘章,不過這個殘章的開頭和結尾都被燒掉了,只留
下了中間的一部分,所以我無法知道這篇日記寫成的準確的日期——
我感到雙乳間夾著的這根粗大陽具一陣劇烈的抖動,而頭上傳來一陣男人濃重的
喘息聲。他握著我雙乳的手掌握的更緊了,並用拇指拚命揉捏我的乳頭,將我的
雙乳捏的生疼。
雖然我的眼睛被他矇住了,但是通過這些情況,我知道,這個趁我出來買東
西,忽然將我拉進草叢,扯碎我衣服後肆意淫辱我的男人快到爆發的頂點了。
想到這,我心中一陣輕鬆,雖然我對男人提出要讓我乳交的要求來著不拒。
但是我還是頭一回遇到這個連褲子都不脫,只是拉開褲子的拉鏈,將陽具直
接從裡面拉出來就放在我乳間,讓我用乳房服侍他的男人。
他每次將陽具挺進我的乳溝,水庫上的拉鏈都會狠狠劃過我乳房上的稚嫩的
皮膚,已經劃出了幾個淡淡的紅色劃痕。
我幾次求他先將褲子脫下來,我再幫他做,可是都被他所拒絕。看來這個男
人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傢伙,不過沒關係,這樣的男人反而好控制。
果然,他握著我的雙乳向中間擠,然後挺腰將他那條陽具猛的在我乳溝間來
回抽插了幾下,一陣痙攣過後,一股濃烈炙熱的精液便從我的乳溝間噴發而出,
直接噴到了我的臉上。
這個男人的射出來的精液很多很粘稠,雖然是從我乳間發射的,但是我的乳
房上並沒有沾到多少,基本上都噴到了我的臉上,彷彿在我臉上抹了厚厚的一層
透明漿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我的頭髮上。
看來這個男人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抱過女人了。
射精後,這個男人默默按著我的頭髮,將沾滿精液的陽具放進了我的嘴裡,
顯然是想讓我幫他清理一下上面的污垢。
我仔細而快捷的用舌頭舔抵著他陽具上的精液,因為我想盡快讓這個男人離
開,我今天晚上還有別的事情呢。
可是就在這時,這個男人的一句話瞬間改變了我想盡快結束想法。
這個男人一邊將疲軟骯髒的向我的嘴裡挺動,一邊握著我的頭髮說道;
「肖小姐,你有興趣加入我們……」
……
下面有一部分文字因為水浸的關係,字跡化開,模糊的沒辦法看清楚,只好
越過。
接著是最後一部分:
我媚然一笑,裸蹲在他的胯下,緩緩的張開櫻唇,將嘴巴再次對準了他的陽
具。
他見我如此毫不在意的配合,敬佩的對我一笑,握著自己疲軟的陽具將它放
到了我的下嘴唇邊。
感覺到了嘴邊的炙熱,我用舌頭輕輕的點著他的馬眼,但是並沒有和上我的
嘴,因為我知道,這次不是口交。
我看見他向我笑了一下,忽然,我感覺嘴裡的陽具抖動了一下,立時間,一
股腥臊昏黃的液體射到了我的口裡。
他終於開始尿了,我連忙將湧進喉嚨裡的尿液一股股的嚥下去。
雖然嘴裡男人尿液的騷味讓我喘不過氣來,但是我內心卻萬分高興。
太好了!我的努力沒有白費,他們終於來找我了。
雖然說要再考驗我一下我的難受能力,所以,要我張嘴喝他的尿。
但這種考驗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他根本就不知道作為公司的優秀員工,喝男人的尿是必修的項目,這個代表
那個組織的男人上當了。
這個男人將最後一滴尿尿進我的嘴裡後,握著濕漉漉的陽具對著我的臉甩了
甩,將上面殘留的尿液都甩到了我的沾滿精液的臉頰上,然後滿意的說道:
「肖小姐,你合格了」
我壓住內心的狂喜,連忙嚥下嘴裡的他尿的最後一口尿液,然後一邊舔著嘴
邊他的尿液,一邊嫵媚的盯著他說道:
……
下面的都被燒燬了,我無法知道後來肖蕾又跟這個男人說了些什麼。
不過知道這些也差不多了,於是我將手裡的紙團揣進了上衣的兜裡,準備拿
回去再給徐風看。
然後,我端著飲料來到窗口,望著窗外繁華的街景,將我剛才在屋裡看到的
一切重新推敲了幾遍,終於理出來一個頭緒。
我估計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性奴隸公司最近一段時間經常遭到一個敵對勢力的破壞,就是日記中所說的
另一個組織。
為了防止公司的狀況繼續惡化下去,公司派徐風和肖蕾對這個組織進行秘密
調查,可是他們倆調查了很長時間卻一無所獲。
最後公司從某個渠道得到情報,說在這個小區裡有某個男人跟這個「組織」
有聯繫,而且可能是專門向著個組織介紹女人的皮條客。
但是顯然這個人不會輕易露面,再加上小區人多,肖蕾他們倆可以說是大海
撈針。
於是萬般無奈之下,肖蕾用了一個笨辦法,那就是跟這個小區裡所有男人上
床,讓自己對男人來者不拒的放蕩名聲在小區裡傳的家喻戶曉,引誘這個神秘男
人主動來跟自己聯繫。
現在從這封殘缺的日記來看,肖蕾應該已經成功的打入了那個組織,不過這
個向她嘴裡尿尿男人是誰呢?
我忽然想起徐風讓我到這來是為了配合她控制一個叫陸明的人。
會是這個男人嗎?這個人不是警察嗎?警察也會參與色情業之間的競爭?
如果真的牽扯到司法機關,那麼事情就真的大條了,搞不好最後我會死的很
慘。
想到這,我心裡頭一回升起後悔加入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念頭。
「呼!您、您好!我、我來晚了!」
就在我站在窗口越想越頭大的時候,一陣充滿磁性但是略有些喘的嬌美聲音
忽然從我背後響起。
我聞言醒過神來,然後回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只見我身後的大門口,不知何時俏立著一個身材修長,正用玉臂扶著牆不停
嬌喘的美麗女孩。
這個女孩大概二十多歲,烏黑的短髮,精緻無比的瓜子臉,一件連體的黑色
摩托服,將她纖細修長的身材緊緊的包裹著,顯現出一條迷人的曲線。
隨著她不停的嬌喘,她裹在摩托服中的胸部不停的起伏,透過摩托服的領口
,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汗珠緩緩的流進乳溝,景色誘人之極。再加上她精緻嫵媚
的五官上滿是汗珠,顯然來的非常急。
但是她雖然還在喘,但是卻不忘面對著我燦爛的笑著。
我上下看了一下眼前這個摩托美人,試探性的問道;
「您……您是肖蕾小姐嗎?」
這個女孩聽到我這麼問,神秘的笑了一下,甩開玉臂將手裡的摩托頭盔往背
後一靠,然後嫵媚的倚著牆壁,嬌軀擺了一個誘人之極的姿勢,詭秘的對我一笑
:
「呵呵,我不是肖蕾,不過我比她更好。」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大驚道:
「你不是肖蕾小姐!那你是……啊嗚——」
還沒等我說完,這個摩托美人忽然一扭嬌軀,矯健的將美妙的身體擠進我懷
裡,伸出玉掌一把摀住了我的嘴,
緊接著,她將她那迷人的嬌軀緊緊貼住我的胸膛,揚起俏臉向我詭秘一笑,
說道:
「陸先生,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現在你要聽我的。」
陸先生?天哪,這個女人搞錯了!
於是我連忙去拉她的手,好張嘴解釋。
沒想到她看出了我的企圖,趁我伸手的時候,猛挽住我的胳膊像旁邊用力一
拉——
撲哧一聲,我身形一失,頓時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然後就在我站想起身的時候,忽然感覺胸口一悶,一股推力又將我推坐了回
去。
我回了回神,低頭一看,發現胸口竟然被一隻女士高筒靴踩住了。
高筒靴的主人當然是摩托女郎,只見她驕傲的抬著這條套著高筒靴的修長美
腿,用玉足在我的胸口用力踩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
混蛋!雖然我喜歡凌辱女人,但是不喜歡被女人凌辱,從小到大我還沒被人
踩過呢。難道我這個大男人還能被你這小娘子欺負?
想到這,我怒從心起,便伸手想去抓她踩在我胸口玉足,沒想到我還剛握住
到她的腳脖子,便聽到了一聲嬌詫:
「不許動!」
我問聲向上一看,登時嚇的一身冷汗,連忙鬆開她的腳,舉起雙手,僵在沙
發上,任她踩著一動都不敢動了。
不是我膽小被她的嬌詫聲嚇到了,而是因為她手裡有……有槍!
只見這個摩托女郎一邊用穿著高筒靴的腳踩著我,一邊將手裡握著的一把黑
色手槍的槍口對準了我的腦袋。
而地上滾著一個摩托車頭盔,手槍顯然就是從那裡拿出來的。
望著眼前這個黑洞洞的槍口,我忽然感覺眼前一陣眩暈。
摩托美人見我被制服了,於是舉著槍對我媚然一笑,說出了一句令我即費解
,又期待的話:
「陸先生,今天你要是你順從我,我就可以陪你顛鸞倒鳳,讓你盡情享用我
的身體,但如果你要反抗我,我就開槍,讓你成為搶下遊魂,二選一,你沒有別
的出路。」
說完,啪的一聲,拉下了槍的保險。
我一聽,頓時嚇的臉色慘白大驚失色。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1-13 14:0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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