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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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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那是一個各路造反派你方唱罷我登場的動亂年代,誰也沒想到的是,經常與
我一同挨批鬥的嘎柳子,因為在大規模抓捕國民黨的過程中,主動向工作組的人
提供了林大可的一件不為人知的反革命罪行,因而受到魏副政委的賞識,靠了這
個魏副政委的賞識,乘風而起,也挑頭組織了一支造反隊伍,起名叫做「六六六
戰鬥隊」,我問過他,為什麼用了一個農藥品牌的名字叫六六六戰鬥隊,他說這
名字顯得神秘,叫起來響亮,就像815戰鬥隊一樣,其內含與象徵他也不懂。
也別說,因為在打倒「全無敵」造反派的鬥爭中嘎柳子立了功,他這些日子
的風頭似乎特盛,大有壓過郭二麻子的「從頭越」造反組織的勁頭。
這一天,正在參加對林大可的批鬥遊街時,他拉住我,要我參加他的造反革
命組織。
「你腦袋讓門擠了吧,我什麼家庭成分,四類子弟有資格參加造反派嗎?」
他卻很是自然地對我說:「怎麼沒有,『可教子女』還有參加紅衛兵、入團
的呢?」
我說:「那人家是『可教子女』,我又不是。」
「你給我裝什麼呀?你媽那相好的魏政委,早就給你申請『可教子女』了,
你當誰還不知道哇。」
「滾你媽一邊去。」
罵了他,我就走開了。
但我心裡卻仍然在嘀咕著,說不出的滋味。
「可教子女」,就是「可以教育改造好的反革命子女」
的簡稱,那時是有這樣的典型的,但想當這樣的典型並不輕鬆,那是必須要
與反動家庭決裂並做出殘酷鬥爭不可的,那時經常可以見到可教子女用繩子牽著
自己的父母遊街的場面。
所以儘管有著種種的誘惑,比如可以參加紅衛兵,可以戴紅袖標,可以獲得
紅寶書,甚至可以入團,但絕大多數的四類子女卻並不想參加,因為誰也不情願
當眾批鬥自己的父母。
軍管會已經離開了我們公社,但魏政委卻經常來我們村檢查工作,而每次來
村裡,又總會到我家呆上一兩個小時。
我當然知道他來我家的目的。
和嘎柳子分手後,因為肚子餓了,就急急回到家,一推門,門從裡面插著,
我猜到裡面正在發生著什麼,便急急想轉身離去「小北。」
那個姓魏的副政委卻喊住了我。
我停住腳步,不快地低著頭聽他說話。
「好好表現,過幾天你的『可教子女』就能批下來了。」
我沒感到意外,也沒感到驚喜,仍舊一聲不吭地走出了屋子。
嘎柳子是我的鐵哥們,沒徵得我同意,便硬是將我拉進了他的造反組織,還
給我發了紅袖標和紅寶書。
收工後,走進街裡,兩旁的牆壁上、電線桿子上,又新貼了許多大字報,而
撕下的舊的大字報,則隨著晚風在街角滾動,時不時的還會飄舞起來,但很快的
又無力地落下去,或者躲藏到某個角落,或者繼續隨著風兒滾動,有的便滾到收
工回家的人們的腳下,於是被踐踏,踐踏過後,又復滾動。
牆壁上的新大字報,也有了新的內容,幾乎全是揭發批判「全無敵」
組織如何假革命的名義而行反革命活動的內容。
我一邊走著,一邊瀏覽著。
前邊不遠處,一處土圍子院牆裡,斷斷續續地傳出尖銳而又激烈的口號聲,
那是鐵姑娘隊正在召開批鬥大會的口號,我認真聽起來,隱約的,聽出有「打倒
反革命狗崽子林朗」、「讓林朗徹底坦白交待」
的高喊,於是我們全都知道,這是在批鬥她們原來的鐵姑娘隊長,林大可的
女兒林朗的大會。
口號聲仍舊響著,我走著,想像著院子裡的情景,很快便經過了那大門口,
幾個社員停住了腳步,立在大門口伸著脖子向裡觀望,也有幾個,耐不住好奇而
走進了會場。
按說,像我這等出身的人,遇到此類批鬥大會,是躲之唯恐不及的,但就像
有個什麼東西死死牽住了我的腳似的,我無論如何也邁不動離去的腳步,也牢牢
地停止在大門口,轉過身子向裡看去。
也許是大會早就擬定的程序,也許是感覺到男社員們正在觀望,批鬥會變成
了遊街,一群的革命女將,揪著頭髮,牽著綁繩,將挨批鬥的林朗前拉後搡地擁
擠著朝著門外走來。
我趕忙向一邊躲了一下,躲到幾個男社員的身後,因為她們如果心血來潮,
將我拉去陪斗也說不定。
可一想到這,想到可能的與林朗捆在一起陪鬥,我的心血卻先來潮了,於是
,我便懷揣著強烈的心跳,大著膽子重又擠到了社員們的前邊。
那群鐵姑娘們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邊,我也就近距離地看到了挨批鬥的林朗
。
她長期穿著的那件綠色的軍裝式上衣已經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襯衣,
也已經被汗水和唾沫粘痰還有其他的什麼不知名的髒物所污染。
手指粗的麻繩,在那過早發育起來的鼓鼓的身體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繩子
之間,便是那鼓起來的嫩肉。
她的雙臂緊緊地反綁著,手腕處打著繩結,她的前胸乳房上下被勒了兩道,
每道又都被重複地勒了兩圈,將那暴凸雙乳更加明顯地夾在中間。
兩條短而粗的小辮子卻已經散開,粘著女社員們的粘痰與汗水,胡亂地披散
在頭上、臉上。
她的脖子上沒掛牌子,而是掛了五塊青磚,在最上面的一塊磚下,壓著一張
白紙,紙上寫著「混入革命隊伍的反革命狗崽子林朗」。
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字體較大,是頭朝下倒著寫的,名字上還被粗暴地
打了個「X」。
幾個鐵姑娘有的牽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繩子,有的揪住她的頭髮,有的抓住她
後頸處的繩子,把個小林朗像個什麼動物般地押著向前走去。
「我沒有哇!」
這是林朗的哀叫,隨著這聲哀叫,她把臉向左上方揚起,大大的眼睛看著一
個革命者,眼神中寫滿了無辜與恐懼。
不知道她說的「沒有」,是想辯解的什麼。
但很快的,一個鐵姑娘揚起手,「啪」
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愛的臉蛋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
「你給我老實點。」
那打人的姑娘又是一聲斷喝。
又一個革命的鐵姑娘用力地向後揪起她的頭髮,「哎喲媽媽呀!疼呀!」
她幾乎是哭叫著,那小臉便高高地揚到了天上,幾乎與身體成了直角。
「呸!你斗別人怎麼不知道疼呢。」
一個革命者在她的高高揚起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後罵道。
我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就是那不久前還批鬥我的、
在每次批鬥會上都出盡了風頭的鐵姑娘隊長,原來我覺得她很高敖的,現在卻如
此的弱小了。
正看的入神,嘎柳子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拉住我,神秘地咬著我的耳朵說
:「走,有好玩的。」
他是有很多壞主意的,他也知道我是很願意參加他的壞事的,以前我們二人
或夥同他人一起偷瓜、打架、逮魚什麼的,他都會喊上我,而我也是熱衷於他的
壞事的,聽他這樣神秘,便連問也不問就跟他走了。
晚上,按照嘎柳子事先告訴我的,我瞞了媽媽,偷偷跑出來,到指定的地點
找到了嘎柳子。
見面後,他掏出我原先戴過的紅袖標和一條皮腰帶,「給你,戴上。」
我茫然地看著他,他自己也已經武裝起來,我不解地問他:「我們的六六六
不是已經解散了嗎?」
他卻極不耐煩地,「哎呀!管他的呢,這是衛小光給我們的,今天這事就我
們三個知道。」
我仍然雲裡霧裡,但還是跟著他往前走去。
到距村莊有三公里遠的一處梨樹園子裡,找到那棟深藏在梨樹的海洋中的小
房子。
衛小光從房子裡走了出來,衝著我們兩個小聲地說道:「今個給你們一個重
要的革命任務,來考驗一下你們,弄好了,提前給你們摘掉四類帽子,還可以參
加我們的「從頭越」
革命組織」,說著又衝著嘎柳子,「你給他說清楚沒有?」
直到這時,我仍然不知道要我們幹什麼,但嘎柳子不得不給我攤牌了,「魯
小北,他媽的林大可沒少欺負你媽,今天我們把林朗當著她爸媽的面給開了。」
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這是我沒想到的,半天我沒說話。
衛小光走近我,「給你媽報仇的機會來了,今天就我們三個知道,媽的不幹,
白不幹。對了,今天你第一個上,嘎柳子第二個上」,說完又緊緊追問一句,「
你幹不幹?」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呆呆的還沒說話,嘎柳子卻插話:「指導員那你不幹
?」
「我看你們干」,說完又壞壞地補充一句,「我喜歡看不喜歡干。」
嘎柳子動員我,「不干白不幹,他媽他們一家害了多少人,你媽讓他們欺負
的還少嗎?」
我的心裡急速地轉動著,但根本沒時間認真考慮,而且就像一支聞到了魚腥
的貓,我也特別興奮地感到了誘惑,便使勁地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被衛小光帶進了房子。
房子裡真的並沒有其他的革命者,但有反革命者。
不高的房頂上吊著一個人,是林大可,他的雙臂由背後向上舉著,雙手腕上
的繩子連著房頂上的大梁,兩個腳尖踮著,勉強地夠著地面。
他努力地想把腳尖再伸長些,以減輕雙臂的痛苦,但腳尖卻只有那麼長,累
的他全身像是水潑了一般的出著汗,大概吊的時間長了,嘴裡呻吟的聲音也變小
了,但仍然在求饒:「小光兄弟……小光爺爺……放一會吧……實在……受不了
了。」
房間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兒林朗和她的媽媽。
母女二人全被剝的一絲不掛,五花大綁,老實地跪在那裡,嚇的連哭也不敢
,只是呆呆地等待著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災難的降臨。
林朗個子不高,卻有著筆直好看的長腿,還有著如俄羅斯或其他東歐國家少
女般的美麗,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翹,她的肌膚特別地白,她的屁股極圓極
好看,過早發育成熟的圓鼓鼓的一對大奶子極富彈性地挺立,使她的上半身差不
多呈圓形而不是扁形。
因為是雙膝跪在炕上的,兩隻粉紅色的嫩嫩的腳丫腳心朝上並在一起,像是
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她的媽媽已經快四十歲了,長著一張小圓臉,和女兒同樣是高高的翹鼻子,
只是比女兒更顯豐滿,但肉雖多卻極富彈性,而沒有絲毫皺褶,而且並不顯臃腫
,反而更增添幾分成熟的性感。
「林大可,廢話不給你多說了,今天,哥幾個想給你閨女開處,哼哼!還就
讓你在這看著。」
林大可痛苦地:「我有罪……你們處理我……孩子小哇……」
「去你媽的,你給多少人家的黃花閨女開過處,這事就是給你學來的。今天
讓你也感受感受。」
嘎柳子進入角色很快,掄起皮帶,沒頭沒腦就是兩下子,「哼哼!你給那麼
多閨女開處時,人家父母求你,你開過恩沒有?」
林大可只是哎喲哎喲地叫著,接不出下面的話了。
衛小光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邊,一把將那小鹿一般全身戰抖著的林朗抱
在懷裡,親著那嬌嫩小臉,「嗯!小乖乖!讓哥好好親親,嗯……啵!嘙!」
林朗無助地任由那滿含著酒氣的大嘴在自己的鼻子上、嘴唇上親著,嚇得既
不敢躲也不敢說話,連呼吸也都停止了。
衛小光又掰開姑娘的雙腿,向著屄洞口摸去,「來,讓我摸摸,摸出水來挨
操不疼,哈哈!」
林大可忍受著雙臂的拉痛,仍然不聲地求饒:「爺爺,親爺爺……開恩,放
了孩子……我給你跪下……」
「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
林大可當然無法下跪,衛小光給我遞了個眼色,我在二人的傳染下,在原始
的虐待欲的支配下,在為媽媽報仇的心理推動下,一下子來了勁,飛起一腳,踢
在林大可的小肚子上,林大可只有腳尖點地的身體本來不穩,這一腳,踢的他的
身子更是向著一邊歪去,腳尖在地上劃著,雙臂被拉的更疼。
「哎喲哎喲!小北……小北爺爺……哎喲!」
「看來得給你雞巴上掛點玩藝。」
衛小光扒了林大可的褲子,把一個大秤砣拴在了他的雞巴上,那大秤砣足有
五六斤重,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麼都叫出來了:「哎喲!不行
了……親爸爸……操我媽生我的親爸爸呀……這不行的呀……」
林大可的女人,將兩個膝蓋轉動著,面向衛小光跪好,無力地哭求道:「衛
指導員,大兄弟,看在都在一個村住著,饒了孩子。」
她的聲音極弱,有氣無力的。
「怎麼,你想代替你女兒挨操嗎?啊?」
「指導員,放了孩子,怎麼我都行。」
林朗在衛小光的懷裡,看著爸爸受難,聽著爸爸的痛苦呻吟,一下子哭出了
聲,對著郭二麻子求饒道:「小光哥……放了我爸爸……讓我做什麼我做什麼。
」
衛小光口中含著林朗小小的乳頭,衝著林大可說:「你看,你他媽的沒你閨
女懂事,你要這麼乖,至於吃這份苦嗎?」
林大可的自尊被肉體上的折磨擊敗了,他不得不哀求道:「放了我……我聽
話……你們想怎麼就……怎麼……哎喲不行了呀……噢……」
衛小光已經把雞巴掏了出來,正按住林朗,往他的雞巴上壓去,「喂!看著
,看你閨女怎麼表現的」,說著,便將那雞巴捅進少女的口中,「啊!真不錯,
這小嘴,真軟活。啊!」
林大可真的不行了,求饒的聲音都變弱了,「放下我……親爸爸……你們要
怎麼就怎麼。」
正享受著小姑娘的含弄雞巴的衛小光,聽林大可這麼說,便回應道:「想通
了呀,那也行呀,把繩子從房樑上給他放下來,讓他過來給我把這小嫩屄舔出點
水來。」
吊在房樑上的繩子被解開,但林大可的手腕仍然反捆在一起,雞巴上的秤砣
也仍然沒解開,但沒了吊綁的繩子,累極了的他一下子癱軟在地,好半天一動不
動。
「來,讓哥給你把把尿,把他澆醒了好玩。」
衛小光說著,真的就像是給小孩把尿那樣,從林朗的背後抱她起來,雙手把
住那兩條蔥白一樣的嫩腿,將林朗的下體弄成一個「M」
型,把屄洞對準癱倒在炕沿下的林大可,「尿!尿出來給他嘗嘗。」
不知是害怕,還是怎麼的,沒用多大一會功夫,林朗真的尿了,一道淺黃色
的水柱噴射出來,長長的,勁力十足地澆到了林大可的身上、頭上、臉上。
林大可並沒有昏迷,只是全身沒勁才不動彈的,經女兒的尿這麼一澆,他本
能地躲閃著,頭上、臉上仍然滿是女兒的尿水。
看到他動作起來,嘎柳子用手抓住那個秤砣往上提,林大可被拉疼,乖乖地
跪了起來,因為那拴秤砣的繩子比較短,他努力地叉開雙腿,並將上身盡量傾斜
著向下,以使那秤砣能夠呆在地面不至於拉痛他的雞巴。
「跪過來,舔!」
衛小光仍舊抱著林朗,命令著。
林大可不敢不動了,他艱難地挪動著雙膝,拖著掛在雞巴上的秤砣,慢慢地
向前蹭去,那秤砣每被拉動一公分,都要承受巨大的疼痛。
看到眼前這一切,我變態的慾望被喚醒,又聯想到他批鬥媽媽時的種種,便
用腳從林大可背後叉開的雙腿間踢了一下秤砣,那秤砣向前衝去,卻又一下子沖
過了頭,林大可的雞巴被向前猛的一拽,雙膝來不及追及的他疼的「噢噢」
叫起來……好不容易蹭到閨女那大張著的屄門處,最後一次哭求道:「你們
玩……就不要讓我……」
話沒說完,我的腳又一次伸到他的雙膝之間,踢了那秤砣一下。
「哎喲!啊……」
「舔不舔?」
這是我說的,這也是我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肉體上的痛苦減輕了道德上的壓力,在又一輪的打擊之下,林大可把頭伸到
女兒的大腿之間,在林朗剛剛排過尿的屄門處,伸出了舌頭……「哎對!就這樣
,把尿水舔乾淨……哎!對對……就這樣……哎對了……把屄水舔出來,這樣你
閨女也不會太疼不是,哈哈!」
衛小光說著,又把嘴湊到林朗的耳畔,輕輕地吹氣,「舒服不舒服?你爸爸
給你舔的舒服吧。」
林朗的下體被爸爸的舌頭舔舐著,漸漸地有了某種反應,眼睛開始迷離,嘴
角也咧開,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了幾下,下體內湧出了淫水,弄濕了林大可
的臉龐。
「嗯……啊……」
林朗開始小聲地呻吟。
衛小光繼續親吻著她的小脖子、小臉蛋,又探下頭去,輕輕含弄那兩顆嫩葡
萄一樣的小乳頭,像是耳語般異常溫柔地對著她的耳畔吹著氣:「一會讓你美到
天上……」
林朗的呼吸變得急促,鼻翼泛起紅色,耳朵也紅了,「爸爸……癢……噢…
…怎麼這樣的……」
衛小光又轉身搬動著那個媽媽,「你也別閒著,去,給你閨女也舔一舔。」
那女人跪在炕上,因為不忍目睹眼前這一切,所以將頭使勁地埋在炕席上,
緊緊地閉著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經衛小光這一動,才有氣無力地說:「指導員,別難為孩子,我們大人有罪
,讓我們大人……你想怎麼都行。」
這句話提醒了衛小光,他突然生出一個壞主意,順著她的話答應道:「還是
做媽媽的知道心疼閨女,」
然後假裝思考似地沉默了幾秒鐘,然後說道,「這樣,既然當媽的這樣心疼
閨女,我看就讓她自己用手摸自己給女兒看看,也給我們看看,我們要是看過癮
了呢,就饒了這閨女,你們兩個看怎麼樣?」
嘎柳子忙著回答:「行行行,我看行,就表演一個給我們看。」
我沒說話,多年的四類子弟的身份,讓我還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衛小光不等我說話,便宣佈道:「那就這樣吧,你,就在這,當著你的閨女
,自己摸自己,摸出水來,摸出高潮來,我們就放了你閨女,要是摸不出來或者
假裝高潮,那可別怪我們不客氣,行不行?」
那女人沒想到會招來這一手,使勁地搖頭,卻說不出話來。
衛小光開口,「噢,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不願意當著女兒的面自己手淫
,還是要女兒當她的面給我們開處,那既然這樣,我們就繼續給女兒開處。」
到這時,那母親才開口說話,「別……別別,我依你們」,說完又問一句,
「你們說話算數,真的放過我女兒?」
衛小光氣了,「媽的,還跟我們討價還價了,算了,你既然不願意,我們就
乾女兒。」
那女人又開始求饒:「指導員,我錯了,我沒教養,您老別生氣,我干,我
依你們。」
衛小光臉上寫著暗暗的得意,命令我,「去給他鬆綁,讓她自己干自己。」
那女人反綁著的雙手解開了,卻半天沒動作。
「怎麼?又不想幹了?」
衛小光看著她,「我數到五,再不干就把你的嘴堵上,想幹也不讓你干了。
一。」
「別,別……」
那女人還想說什麼。
「二。」
「指導員……我……」
「三。」
「我做,我做。」
那女人不敢再拖下去,開始用雙手揉搓自己的奶子。
衛小光又抱著那女兒,改變了一個角度,下面朝向她的媽媽,「來,看你媽
如何自己操自己。」
「不要看。」
那女人看到女兒正面看著自己,突然停止了摸弄,雙手摀住臉,使勁地搖頭。
「我再數五下,一。」
「二。」
「我干。」
那女人又開始了,她用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搓著,圓鼓鼓的一對大奶子在她
的揉搓下開始變得硬挺起來,尤其是那奶頭,更顯得向上翹了起來。
「叉開腿。」
嘎柳子上前,搬動著那女人的雙腿,使之呈「M」
型,面對著自己的女兒。
「嘿嘿他媽的這騷逼,剛剛摸了幾下奶子下面就開始流水了嘿。」
的確,那多毛的陰門處,已經滲出水來。
「不要……」
「什麼他媽的不要,用手摸下面,摸逼。」
那女人的手開始向下摸去,用幾根手指接觸到自己的陰蒂處。
「噢……嗯……」
女人開始出聲呻吟,眼神也變得迷離。
這邊,林大可仍舊跪在緊靠炕沿處,眼前的妻子女兒如此受辱,他想躲沒處
躲,甚至想閉眼不看都不行。
「你媽逼的,閉你媽的眼幹什麼,好好看著,一邊看一邊繼續給你閨女舔。」
衛小光踹了一腳仍舊跪在女兒腿襠處的林大可,林大可便又繼續了。
「快看,快看你媽媽,學著點。」
衛小光對那女兒小聲地說,手也向著那嫩嫩的小逼摸去。
那女人摸著,不自覺的已經漸漸進入那種狀態,「啊!好癢!好想要……」
「來,問問你媽媽,她想要什麼?」
衛小光對著林朗命令。
林朗看著眼前媽媽的動作與神情,下體享受著爸爸舌頭的舔弄,開始的羞辱
被一種異樣的感覺漸漸替代,這感覺越來越強烈,以至於她的意識也開始了漂移
,聽到衛小光的命令,沒怎麼猶豫,便學舌地對著正在手淫的媽媽問道:「媽媽
……你想要什麼?」
那媽媽更加忘記了一切地回答,「媽媽想要……大雞巴……啊……給我……
想要……」
「哎呀!這可為難了,我們都準備操你閨女,沒想操你呀」,衛小光假裝為
難的說,又假裝思索了一下,才對著我說,「要不,魯小北,你幫幫她。」
說真話,我好喜歡那女人豐滿的肉肉,聽到衛小光這樣說,便絲毫也沒猶豫
地回答:「急人所急,想人所想,義不容辭,讓我來幫你。」
說著便向她撲去。
那女人正在欲罷不能的境地,對於我的到來沒有任何的抗拒。
我壓到她多肉的身上,將雞巴對準那濕漉漉的逼門,狠狠插去……「啊……
好大!」
我用力插著比我媽還要大幾歲的騷貨,她則用手抱住我的身體,賣力地配合
著。
這女人,平時仗著林大可,雖也作惡,但並不像林大可那般變態和變本加厲
,也不像她的女兒林朗那樣拔扈張揚,說真話,我很喜歡她的身材,雖豐滿但比
例很好,屁股很大但並不顯臃腫和累贅,奶子很凸卻並不下垂,肉很多卻並不松
弛。
四十不到的年齡,正是性慾旺盛的年齡,在被逼迫下自摸,便已經出水,得
到我的恩寵,便更是如魚得水。
「你這身肉可真夠騷……我操死你!」
我直直看著她,罵道。
那女人眼睛迷離,口中喃喃,「好有勁……啊好美!操我!操死我!」
我本身原始的野蠻與變態被激發出來,掄起手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賤逼
,告訴林大可,你幹嗎呢。」
那賤女人真的絲毫沒猶豫,便轉過臉對著自己的丈夫說道:「我……讓人操
……」……「嘎柳子,你還沒開過處吧?」
衛小光衝著嘎柳子說著,眼睛則朝著林朗這邊甩了一下。
嘎柳子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氣,沒等衛小光再說什麼,便猛地撲上去,一
下子將林朗抱住,並調轉了方向,然後將其放平到炕上,用雙手托起林朗的雙腿
,將雙膝跪到林朗的屁股跟前,舉起又粗又硬的大雞巴,朝著那毛毛還不太多的
洞口插去……「噢……好疼哇……媽呀好疼呀……」
那年頭不像這年頭,沒結婚而破處的姑娘幾乎是沒有的,林朗還不到十八歲
,未婚,自然也和絕大多數的姑娘一樣,還是處女。
林大可心疼地看著女兒被插,不得不說出他自己認為也沒多大用處的話:「
柳子……求您……插慢點,孩子小哇……」
我仍然在用力地插著那母親,那母親已經被我插到臨界狀態,雖然看到也聽
到女兒在受到侵犯,卻全然顧不得了,只是口中說道:「噢……好厲害……啊!
你們說話……不算話,操了我還要……操我閨女……啊!好厲害!好大!」
這邊的嘎柳子反倒更加快了速度插起來,一邊猛烈地插著,一邊回答林大可
的話:「好哇!插慢點,來!插慢點!嘿!嘿!哈……你看看,這個速度怎麼樣
?」
林大可想哭哭不出,想說什麼卻像堵塞了喉嚨,動了半天的嘴,才說出:「
柳子……小爸爸……可憐孩子……她還太小哇!」
「哈哈!好他媽的緊,啊!真他媽的美!」
嘎柳子伏在美少女的身上,一出一進,輕輕緩緩地在少女的體內抽插著,黑
油油的鍵子肉和那雪白光嫩的肉體銜接在一起,映出強烈的反差。
衛小光揪住林大可欲低下的頭,使之上揚著,問道:「臭流氓,你給別人開
處時,是不是也這麼美呀?」
林大可近距離地觀看著女兒被嘎柳子開處操屄,卻一動也不能動,他搖頭代
替著回答,臉上掛滿了淚珠。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嫩嫩的小屄被我的大雞巴插著,他的雙臂反綁
著,他的雞巴上吊著秤砣,他不敢也不能有絲毫的動作,甚至想歪一歪頭都不允
許。
「啊……小乖乖……哥插慢點……就不疼了,噢!美……」
嘎柳子用雙手抱起林朗的雙腿扛到肩上,使兩隻腳丫由著他的雙肩向著天上
高高地舉著,下面的屄門便也開到了極限。
嘎柳子的雙肩又向前推動,使林朗的雙腿向著她自己的方向大角度傾斜,這
樣一來,她的屁股便抬離了炕面,嘎柳子的雙腿由原來的跪曲變成向後挺直,雙
臂支撐著炕席,雙肩頂著那兩條雪白的大腿,愈來愈快地猛烈地動作……漸漸地
,林朗的叫聲起了變化,「啊……怎麼這樣呀……噢……好那樣呀……」
「哪樣?我的小寶貝?」
嘎柳子繼續插著,見林朗的神色起了變化,便微笑起來,一邊又探下頭去,
在那兩個小乳頭上含弄著。
「嘎子哥……好癢……好那樣……噢……我好想……」
正在激烈動作著的嘎柳突然把雞巴撥了出來,正在迷著眼睛挨操的林朗失口
說道:「幹嗎撥出來呀……」
「你爸爸不想讓我干你,我才撥出來呀。」
「不!我要……我要……」
嘎柳子只是拿出換個姿勢,他側躺下身子,而將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懷中,分
開她的一條腿,從側面把自己的雞巴再一次地插入……這邊的我也換了姿勢,將
那女人改成狗操式,讓他跪伏在炕上,我從後面插入,那女人的意識已經變得不
清,嘴裡也胡亂地叫起來:「噢……操母狗……我是母狗……汪汪……用力操我
……」
衛小光沒操誰,他是導演,他欣賞著,搬動著挨操的母女,使母女二人面對
面緊緊貼在一起。
因為媽媽是跪伏著,而女兒是側仰著,這樣的姿勢讓母女二人更直接地面對
著。
「來,跟你女兒親個嘴」,衛小光按住媽媽的頭,將媽媽的嘴壓到女兒的嘴
上。
母女二人沒抗拒,便相互伸出舌頭,親吻起來。
「媽媽啊……好粗好大呀……我下面好癢呀……」
「乖……媽媽也是……啊!好有力……」
「快點,舔,舔你閨女挨操的地方。」
衛小光將林大可的頭按向嘎柳子正操著的林朗的逼門處。
「啊……好美……好舒服哇……我……從沒這麼舒服過……哎呀……怎麼這
樣呀……」
「好孩子……媽媽也是……啊對不起……媽媽控制不住了……啊!」……完
事了,我們四人幾乎同時完事了,炕上積下一灘鮮紅的血跡…………將要回家時
,衛小光對著我和嘎柳子,也對著林大可一家三口威脅道:「今晚上的事,反正
我沒幹,好事壞事全他媽給你們干了,誰他媽也甭想洗乾淨,要是誰他媽的敢透
出半個字去,哼哼!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十五)
雖然積極地參加了衛小光對林大可一家的作惡,但我和嘎柳子只不過是給衛
小光充當了一次表演的工具而已,那件事後,衛小光再不提一個字,林大可一家
當然也不敢向人說起,於是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就像是從來不曾發
生過一樣。
嘎柳子的六六六造反戰鬥隊如曇花一現般解體了,我的紅寶書和紅袖標也被
收回,我還是一個專政的對象,一個四類分子的狗崽子。
又一個壞消息傳來,那個曾經對我說過要讓我當「可教子女」的魏副政委,
在一次制止武鬥的行動中犧牲了。聽到這個消息後,媽媽好幾天不想說話,我也
不開心。不管怎麼樣,自從這個壞蛋來公社蹲點認識媽媽後,在這段全公社階級
鬥爭最殘酷的時間,恰恰我的媽媽卻是整個文革期間挨斗頻率最少也最輕的時間。
魏政委死了,我和媽媽都知道,以前該怎麼挨斗又要怎麼挨斗了,甚至極有
可能會比前更殘酷。
外圍工作已經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部骨幹分子被一一擊破,就剩下批鬥林
大可的大會了,郭二麻子們對批鬥大會進行著最後的準備。
這天晚上,剛剛吃完飯,「從頭越」的副頭目衛小光,背著王八盒子,另外
帶了兩個拿著馬三八的民兵鑽進了我家,習慣於被專政的媽媽趕忙立正。
就像我不在似的,衛小光旁若無人地伸手握住媽媽隔著單衣的大奶子,「哈,
又長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個人沒事老偷偷自摸呀?哈……」
媽媽害羞地側身,卻不敢推開那只罪惡的手。
衛小光摸弄了一會媽媽,取出一沓子寫滿了字的稿紙,舉給媽媽:「這是幫
你準備的發言稿,好好熟悉一下,到時就按照這個說。」
媽媽接過那發言稿,快速地看著,還沒看完,便苦著臉對著衛小光說:「這
怎麼說出口哇,當著大會上那麼多人。」
「怎麼那媽的說不出口,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這麼說你就給我這麼說,這
是對你的考驗。」衛小光一臉的革命。
「這也……不是這麼回事的……讓我怎麼說呀。」
「他媽不老實,把她捆起來。」
跟隨衛小光來的那兩個民兵,很利索地將媽媽五花大綁捆了起來。衛小光坐
到了我家唯一一張羅圈椅子上,而命令媽媽跪在他的面前腳下,揪住媽媽的鼻子,
將媽媽的臉向上揚著,訓斥道:「賤貨,給你點臉就不要臉,要知道,現在是我
們『從頭越』的天下,我想怎麼鬥你就怎麼鬥你,想弄你到公社、到各村遊街馬
上就游你的街。給我聽好了,到時開會就按照這稿子上寫的說,聽到沒有?」
媽媽揚起臉,無助地搖著頭,卻說不出話來。
看著三十多歲的媽媽任一個二十來歲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
看著。媽媽的雙臂被緊緊地勒著,紋絲為能動,衛小光在媽媽的臉上捏著,在媽
媽的胸部捏著,又一下子把媽媽的臉搬弄著貼到他的褲襠處,口裡戲弄道:「你
他媽好久沒嘗到哥哥的大雞巴了是不是……」然後看了看我,對那兩個民兵說,」
看住這小子,我把這破鞋帶到大隊去審問。」說著拉起跪著的媽媽往屋外走去。
可沒過兩分鐘,衛小光又押著媽媽回來了,因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他又決定
不帶媽媽去大隊部了,而是命令兩個年輕的民兵,「去,把這狗崽子押到外屋給
我看著,我這在這屋裡教育教育這臭破鞋。」說完後壞壞地朝那二人擠了擠眼。
民兵用槍口指著我,我被押到和裡間屋只有一簾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繩反
綁了雙臂,衝著牆壁跪著。
不一會,意料中的事情在裡間屋裡發生了,先是聽到媽媽的叫聲:「不要嗎
……啊……不要,孩子在……他聽得到的……」
之後便是衛小光的聲音,「他媽的聽到又怎麼樣,沒讓他在這屋裡看著就算
給你臉了,撅著!」
之後,便又是媽媽的聲音,「啊……輕點……噢……噢……」
衛小光:「是不是好久沒挨操了,嗯,屄又緊了是不是?」
媽媽:「別說這些嗎……啊……讓孩子聽到……噢……輕點呀親哥哥……」
「他媽的看你這屄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雞巴操你了?」
「不要……啊……好大……噢……」
「啪」、」啪」兩聲,應該是打在屁股上的聲音,然後是衛小光的說話:
「臭破鞋,不操你就屄癢,說,到時開大會,要不要按照我寫的說?」
「啊……小光哥哥……噢……小光爸爸……我說……我聽話……噢……小光
爸爸……你好大呀……」
「老子怎麼寫的,到時會上就怎麼說,聽到沒有?」隨著一聲喝問,又是一
聲比前更響的打屁股的聲音。
「聽到了……啊……好大……我聽話,聽小光哥哥的話,讓我說什麼我就說
什麼……啊……小光哥你好厲害……要操死我了呀……」
……
批鬥林大可的大會進入排練階段。
怎麼還有排練呀?是的,有排練,就像演戲有排練一樣,那年頭要開好開成
功一次重要的批鬥大會,也要有排練。批鬥林大可當然是頂重要的大會,自然要
排練。
排練不是公開的,是秘密進行的,參加排練的革命者不過三五人,全是「從
頭越」造反派的骨幹,排練的場地也不在村子裡,而是在公社一處地下室裡。
準備在大會上接受批鬥的林大可一夥,和準備上台發言的幾個人,也不是全
部,而只是他們認為有必要進行預演的幾個人,但這其中就有我,有媽媽。
「現在排練破鞋鄭小婉揭發批判同樣是破鞋的鹿一蘭的內容。」排練總導演
衛小光佈置著。
於是,林大可一家三口、鹿一蘭,還有幾個壞蛋被五花大綁著押上台來。
「錯了錯了,不是告訴你們要揪著這幾個破鞋的頭髮嗎?怎麼按著肩膀就上
來了,重來重來。」衛小光不滿地糾正。
於是一串挨批鬥的又重新被押下去。
「今天我先充當一下主持人,到時會有別人主持」,衛小光說著,加大了嗓
門吼道,」對反革命分子林大可一夥的批鬥大會現在開始,把反革命分子押上來。」
這一串捆成粽子一樣的幾個人又一次被押上來。接受了上次的教訓,這次的
鹿一蘭的長髮是被兩個粗壯的民兵緊緊揪住的,揪的很緊,連那可憐的小臉蛋都
給揪的朝了天。其他幾個女人也差不多。
「不行不行」,衛小光又一次糾正道,」不是這樣的揪法,腦袋要緊緊地揪
起來,但身體不能直著,要彎著,就這樣,你們看」,說著,衛小光親自揪住鹿
一蘭的頭髮,另一隻手則將她的上身按成一個角度,於是這鹿一蘭的上身雖然向
前彎著,而頭則被揪得向上揚著。
於是又重新來,可這次揪的動作滿意了,捆的形狀卻讓郭二麻子不滿意了。
「他媽的你們誰捆的這娘們?不是跟你們說了怎麼捆的嗎?」
光說不過癮,郭二麻子還要親自示範,「給她鬆開。」
郭二麻子接過長長麻繩,走到鹿一蘭的身後親自示範,先按一般的動作要領
將她的胳膊一道一道勒了,後又在背後將兩個手腕捆死,這本來已經是捆好了,
但郭二麻子沒有住手,又用多餘的繩子,在那兩個大奶子上面和下面各勒了兩圈,
又將這一上一下的兩圈繩子在中間相連,然後再呈「V 」字向兩肩部引出,在脖
子後捆好。在高大魁梧的郭二麻子面前,鹿一蘭顯得更加地嬌小,像個小貓似的
連呼吸也不敢地任那雙大手捆綁,只是在勒的疼痛難忍時,才不自禁地發出」嗯」、
「啊」、」哎喲」的輕聲呻吟。
「看到沒有,郭主任就是不一樣,捆女人怎麼能和捆男人一個樣呢?」衛小
光壞笑著說道。的確,所有被捆綁的男人,都沒有胸前這兩道。
「接下來,排練鄭小婉揭發那一段」,衛小光說著,朝著低頭站立在一旁的
媽媽人與人之間道,」臭破鞋,過來,按照稿子上的讀。」
媽媽走到他們規定的位置,雙手捧著由衛小光起草的發言稿,念起來:「反
革命破鞋分子鹿一蘭,為了討好林大可,逼迫我和她一起脫光了給林大可跳舞,
還在奶頭上繫上銅鈴……還教唆我和她一起表演同性戀給林大可觀看……你說,
是不是你幹的?」
質問的話雖然這樣說,但媽媽的氣勢基本沒有,並不像革命闖將那般凌厲,
而純粹像是念出來的。
「不行,臭婊子,不是告訴過你要揪著她的頭發問的嗎,重來。」衛小光糾
正著。
媽媽只好重新來一遍,在到這一段結束時,便上前揪住鹿一蘭的頭髮,將那
可憐的小臉揪得朝上揚起,按照要求問道:「你說,是不是你幹的?」
鹿一蘭也按照要求回答著,「是我幹的,我有罪。」
「不行」,衛小光又走過來,對著鹿一蘭說:」你他媽的還是戲子呢,說的
太假了。要顯著極不情願的樣子,要支支吾吾,第一遍問不能回答,要等她打你
兩個耳光後再回答。他媽的,重來一遍。」
然後媽媽便鬆開手,繼續捧起了稿子。
「念什麼念,回答完了該怎麼辦了。」衛小光提示媽媽。媽媽便又一次走到
鹿一蘭身邊,將低頭彎腰的鹿一蘭兩次揪起來質問,鹿一蘭按照要求,作戲地支
吾著:」我……我沒有。」
「該你了。」衛小光指揮著媽媽。
媽媽揚起手,照著她的臉蛋左邊一下右邊一下抽了兩個嘴巴,重複地問道:
「說,是不是你幹的?」
然後鹿一蘭也走著規定的程序說道:「是我幹的,我有罪。」
媽媽回過頭,看著衛小光,意在請求是否通過。
「媽的賤貨,裝你媽逼什麼勁,撓癢癢也比你這勁大呀。再想想,自己想,
還有什麼」,半晌又命令,」重來。」
媽媽又一次質問,又是兩個耳光,比上次明顯加重了,然後又揪住那玩具一
般的鹿一蘭的小臉,「呸」的一下,把一口唾沫吐到臉上。
「哎!這回還他媽的差不多,繼續,繼續說你們兩個怎麼搞同性戀的。」
媽媽繼續發言:「林大可要我和破鞋鹿一蘭表演親嘴……用手摸逼……親逼,
還親腳……每次……」
「什麼什麼?」郭二麻子打斷媽媽的話,問道,」親腳?怎麼親?」
不等媽媽回答,衛小光便命令媽媽,「你,把鞋脫了,讓這破鞋親一個給主
任看看。」又踢了一腳在一旁撅著的鹿一蘭,」跪那。」
鹿一蘭跪下了,媽媽害羞地看著衛小光,沒有動。
「他媽的真是賤逼,不打你就不不肯乖乖做」,衛小光說著,揪住媽媽的頭
發,掄起手,」啪啪」兩個耳光,然後繼續命令,「脫了,媽的不老實一會就不
僅僅是讓你脫鞋了。」
媽媽挨了嘴巴,無奈而又羞澀地脫去鞋襪,當著我的面,當著幾個革命者與
專政對象的面,露出雪白嬌嫩的腳丫,向著鹿一蘭的臉上舉過去。鹿一蘭也不敢
有什麼反抗,雙膝跪在地上,將身體向前傾著,歪過頭,將如花般美麗的臉蛋對
准媽媽粉紅色的嫩嫩的腳底,親吻起來。
衛小光看著,兩個眼睛像要釘在那臉蛋與腳丫上,這還不算,這變態的傢伙
竟然還蹲下去,用手按住鹿一蘭的頭,「把腳趾含嘴裡。對,對對,他媽的嘴張
大點。」
「我說衛指導員,你他媽蹲那麼近,不是他媽的你想親吧?」郭二麻子戲謔
道。
衛小光無恥地笑著,說道:「給美人親腳丫也是艷福呢,不信你問問林大可,
他就每次都給這倆破鞋親臭腳。」說完又怕郭二麻子不信,還揪住林大可稀疏的
幾縷頭髮,狠狠打了一個耳光後問道,」他媽的給主任說,是不是這樣?」
林大可當然不敢抗拒,便老實交待,「是……我……我變態,我有罪。」
郭二麻子說話了,「他媽的你還有這愛好,舔娘們的臭腳不如給爺爺我舔舔
腳」,說著竟然真的來了勁,」媽的過來。」
林大可被揪著來到了郭二麻子面前,後膝蓋又被踢了一腳,便衝著二麻子跪
下了。坐在木製的羅圈椅子上的郭二麻子二話不說,將那沒穿襪子的腳從膠鞋裡
取出,蹬到了林大可的臉上,「媽的你不是喜歡親嗎,給老子親親。」一股惡臭
瀰漫著全屋子,連站在距他有七八米遠的我都暗暗地屏住了呼吸。
衛小光等人起哄:「嗨!好好聞聞,香不香呀?」
林大可在一幫流氓的逼迫下,把嘴唇湊近郭二麻子的腳底,強忍住那劇烈的
腳臭,親聞起來。
郭二麻子的腳不僅臭,還髒,因為不穿襪子,腳底、特別是腳趾縫處都有黑
黑的腳垢。
「媽的把舌頭伸出來,給老子我舔乾淨,回家省的洗腳了,哈哈!」
林大可屈辱的伸出了舌頭……
舔了一陣子,郭二麻子一腳蹬在林大可的臉上,「操你媽的,讓個男人舔腳
有什麼意思」,說著衝著媽媽吼道,」你,鄭小婉,過來。」郭二麻子將那只林
大可舔過的腳踩到鞋裡,又衝著媽媽晃動著另一隻腳。
衛小光湊過來,嘻皮笑臉又裝模作樣的說道:「哎!郭主任,批鬥會沒有這
個內容的。」
郭二麻子回了他一句,「滾你媽一邊去。」
媽媽在他的面前跪下了,雙手抱住那隻腳,脫去了鞋,將那只臭的能讓人窒
息的腳抱在了面前,使勁地皺著眉頭,無奈地將嘴湊近腳底……
「哎……還是他媽的娘們舔起來舒服……啊!不錯,真他媽的不錯……」
屋子裡靜下來,半晌,郭二麻子看到全屋子的人都在看他,便罵道,「他媽
的你們繼續呀,看我幹什麼?」
於是,衛小光又對著一對地主出身的小姐妹二人命令:「好了好了,該你們
兩個了,交待林大可怎麼把你們娘仨一起強姦的?」
那個年齡稍大一點的少女,也不過十六七歲吧,戰戰兢兢地說:「報告指導
員,林大可沒有當著我媽媽……強姦過我。」
「不老實,他媽我不是給你們寫了稿子了嗎,就按稿子上寫的發言。」衛小
光罵道。
「稿子上寫的……事實不是那麼回事。」那小姑娘仍然害怕地說道。
衛小光生氣了,抓住說話那少女就是幾嘴巴,「他媽的老子說是怎麼就是怎
麼,就按稿子上寫的說」,說完又一把抓住了姐妹二人的母親,一個地主婆,」
老逼我告訴你,昨天怎麼給你說的?稿子怎麼寫的就怎麼發言,忘記了嗎?」
那母親被他揪著頭髮,可憐地張大嘴巴,卻不知說什麼。
衛小光繼續恐嚇道:「去,你們娘仨個,到那邊好好對對稿子,一會要是還
不老實,就沒有你們表現的機會了。」
那母女三人被趕出了屋子,關到了另一間屋子裡討論發言稿去了。
「林朗,該你了」,衛小光叫來了林大可的女兒林朗,」你可要想好了,昨
天的稿子你已經熟悉了,現在,就按照稿子裡寫的,好好交待。不老實的話,哼
哼!」
林朗被斗怕了,沒用怎麼強調,也沒用怎麼反覆,便規規矩矩地按照事先准
備的稿子念起來。
「林大可反動成性,變態成性,他不僅與幾個破鞋亂搞,就連我這個親生的
女兒也不放過……他趁我睡著了,偷偷摸我的奶子,親我的小逼……還強姦我…
…」
郭二麻子仰靠在羅圈椅子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媽媽用嘴給他的腳底按摩,聽
到林朗的交待,身子不動頭也不動眼睛也不睜地打斷了林朗的發言,說道:「我
說衛指導員,這他媽的在大會上能說嗎?你編的也太離譜了吧。」
衛小光湊近郭二麻子,「大會上不能說,可這不是小會嗎。嗯?」說著調皮
地擠了擠眼。郭二麻子罵了句,」真他媽的有你的。」便不再說什麼。
「下面,由地主狗崽子魯小北揭發林大可是如何和他媽媽搞破鞋的。」
……
經過反覆的排練與預演後,批鬥林大可一夥的社員大會轟轟烈烈地召開了。
大會原定由別人主持,但最後仍然由衛小光主持,只聽他一聲大吼,林大可、
鹿一蘭等七八個「全無敵」組織的骨幹分子被一字押上台來,乖乖地撅在了林大
可們經常批鬥媽媽等使用的高檯子上。
在一陣開聲白後,第一個上台發言的,便是鹿一蘭的丈夫連少華。其實,這
連少華並不屬於「從頭越」,他沒這資格參加任何的造反組織,他和我父母一樣,
是被管制分子,是專政對象。以他這樣的窩囊廢,他也不願意上台自揭家醜,但
上不上台發言,對於貧下中農來說,是可以自願的,但作為專政對象的連少華們,
就不由得他願意或者不願意了。
因為身份的原因,上台以後的連少華,儘管是揭發林大可、鹿一蘭罪行的,
但卻不是在為革命群眾準備的放置於桌子上的話筒前站著發言的,而是在為挨鬥,
的反革命們準備的立於檯子地面上只有一尺高的話筒前跪著發言的。念完了毛主
席語錄後,很快地,他的揭發進入了正題:「鹿一蘭早在四川,就是已經被定性
為瘋狂抵制革命樣板戲和反對江青同志的黑干將,是川劇團裡有名的小爬蟲……
她為了靠近『全無敵』反動組織,與林大可勾搭成奸……他們在我家搞破鞋,
睡我家炕上,要我睡地下……」
檯子下面的群眾一陣騷動,像是一陣滾雷從遠處湧來。
連少華繼續著:「林大可和鹿一蘭在我家炕上幹完了壞事,還要威脅我,說
要是我敢到革委會告狀,他們就把我弄到全公社遊街……」
也許是被欺負的太久,一貫被人欺負卻從不敢吱聲的連少華竟然走到林大可
身邊,掄起手「啪」、」啪」連打了林大可幾個耳光,然後問道:「林大可,你
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林大可使勁地低著頭,回答:「是……我有罪……」
「你用我們家的炕頭,還把地主婆趙玉美捆過來在炕上做壞事,讓我和鹿一
蘭給你們看門望風,你說,有沒有這事?」
「有,我認罪……」
連少華又走近自己的老婆鹿一蘭身邊,卻沒敢按照會前衛小光等要求的揪她
的頭髮,只是衝著深度彎著腰撅著屁股的鹿一蘭問道:「你臭不要臉的,你在家
裡偷唱反革命的封建舊川戲,是不是事實?」
鹿一蘭也規矩地回答:「是……我有罪……」
「你說過無數次《紅燈記》不好看,說它的唱腔不美,承認不承認?」
「承認,我認罪。」
「你把林大可帶回家搞破鞋,還說我沒用,嫌我個矮沒勁,說林大可長的怎
麼怎麼好,怎麼怎麼會在炕上玩花樣,你說,是不是這樣的?」
能聽到這樣的發言,對於長期禁錮著的人們的性慾,是一個怎麼樣的刺激呀,
檯子下面的革命群眾起著哄地狂吼起來,掩沒了鹿一蘭的回答。
連少華又繼續雙手捧著事先準備好的發言稿問道:「鹿一蘭,你……你……」
你了半天,沒有念下去,卻一下子把頭抵在檯子地面上,雙手摀住臉,哭了。
衛小光本來對連少華缺斤短兩的發言就不滿意,看到這個樣子,便走過去,
狠狠踢了他兩腳,怒斥道:「連胖子,你貪污國庫,侮辱領袖,罪該萬死,今天
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你還膽敢隱瞞,跪直了,繼續說。」
連少華被迫地繼續了,「鹿一蘭,你和林大可搞完了髒事,弄髒了被窩,讓
我給你們洗,連林大可的褲衩都要我給洗,我不幹,你就仗著林大可的權勢捆上
我批鬥我,還把弄髒了脫下來的褲衩往我臉上搓,你說,是不是這樣的?」
檯子下面又是一陣狂呼,鹿一蘭認罪的聲音再次被掩沒。
……
連少華發言完畢,卻沒被允許下台,而是繼續留在檯子上,在距林大可們一
幫子五花大綁著挨斗的「全無敵」成員的一旁,背著手撅著。
下一個上台發言的是中學一位中年的女老師,人家是出身貧農的革命群眾,
自然地是站在桌子前,對著話筒發言的。她歷數了林大可仗勢欺人的種種罪行,
揭發了其假造反而真復辟的陰謀,又對著鹿一蘭揭發其隱瞞其反動出身,又鑽進
「全無敵」組織陰謀復辟資本主義的罪行,之後又狠狠賞了她幾個耳光後下台去
了。
一個革命的小將走上檯子,當場扒掉林大可的一隻臭鞋,舉到鹿一蘭面前,
「叨著,你不是就想捧他的臭腳嗎。」
鹿一蘭乖乖地張開嘴,把那臭鞋叨住。
再下面是我的媽媽鄭小婉上台發言。她和連少華一樣,沒資格站著發言,同
樣是跪著發言的。在按照事先郭二麻子們給她準備的稿子念完一段後,她起身走
近林大可,打了兩個耳光後,問道:「林大可,你每次借口單獨批鬥我,批著批
著就在我身上亂摸,還問我摸的舒服不舒服,你說,是不是這樣?」
檯子下面又是一陣起哄的聲浪,林大可的認罪也被淹沒。
「你動不動就到我家,讓我給你炒菜,陪你喝酒,喝完酒你就捆我……然後
就……操我……」
檯子下起哄聲響起:「鄭小婉,你也不是好東西,老實交待,讓他操你是不
是自願的?」
媽媽的發言被打斷,在革命群眾的強烈要求下,媽媽被迫地對著台下,連連
承認:「我有罪……我有罪……」
媽媽的規定程序還有現場審問,她走到鹿一蘭身旁,揪起那本來很好看的小
臉,狠狠抽了兩個耳光後,問道:「你私藏反動劇本,念念不忘復辟,還動不動
對我說起以前騎在人民頭上的時代是怎麼怎麼風光,是不是這樣?」
鹿一蘭回答:「是……」可這一張口,那只叨在口中的臭鞋卻掉在地上。
媽媽對著她命令:「叨起來!」
鹿一蘭跪下去,再把頭向前探去,叨住那只破鞋,然後掙扎著,因為雙臂被
緊緊地反綁,顯得十分地艱難,蠕動了好半天,才終於抬起上身,再重新站立起
來,重新彎下腰去撅著。
「林大可操了我……你也和他一起威脅我,不許我交待和他搞破鞋的事,你
說,是不是這樣?」
「是……我有罪……」鹿一蘭叨著的臭鞋又一次掉落到腳下。
「叨起來!」
鹿一蘭又艱難地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叨回了那只臭鞋。
「鹿一蘭,你說林大可喜歡同時操兩個女人,上我家找我,要我和你一同跟
他搞……還……還……」說到這時,媽媽一下子把臉用雙手摀住,不說話了。
主持大會的衛小光大聲對著媽媽:「鄭小婉你放老實點,這是革命群眾給你
的機會,不許耍花招,繼續發言!」
媽媽重新拿起了稿子,按照上面寫的繼續問道:「鹿一蘭,你為了討好林大
可,你自己用嘴叨他的……他的……雞巴,還拉著我去舔……他的蛋子……鹿一
蘭,你說,有沒有這事?」
沒等媽媽的問話結束,檯子下面的革命群眾便狂吼起來,媽媽下面的話被淹
沒,但鹿一蘭仍然照例回答著,於是那臭鞋又一次掉落,又一次跪下去叨起來,
又一次重新撅著……
不知媽媽問了多少遍後,檯子下面怒吼起來:「鄭小婉也是林大可的姘頭,
給她也叨一上只臭鞋,讓她撅著!」
一個紅衛兵闖將走過來,把林大可腳上的另一隻鞋也扒掉,塞到媽媽的嘴裡
叨著。很快的,又有兩個革命小將提了繩子上來,將本來是上台發言的媽媽也來
了個五花大綁,然後強按住媽媽的脖子,並排地撅在林大可的一旁。
又是幾個革命群眾的發言後,那天排練時的姐妹花走上台來。這是一對地主
出身的美女,和我一樣是屬於狗崽子的,但,她們破例沒有象媽媽和連少華那樣
跪著發言,而是站到了貧下中農的發言席上。她們也是先念了發言稿,然後走到
林大可身邊進行揭發。
「林大可,你利用我家出身不好,借口批鬥我媽媽,長期強姦我媽,你說,
是不是?」
「是,我有罪。」
「你老婆來我家打我媽媽,讓我媽媽給她跪著,讓她往嘴裡灌了大糞才解氣,
然後又捆上我媽遊街,最後又讓我媽媽承認是破鞋,你說,是不是你幹的?」
「是我幹的,我罪該萬死。」
「你干了我媽媽還不算,我剛剛十四歲,你就開始強姦我,破了我的身子…
…這還不算,你破了我的身子,雞巴上沾了血,還逼我媽給你舔……」
那個妹妹又接著問:「你強姦了我姐姐還不滿意,又非要強姦我,那年我才
十三歲,我爸爸媽媽給你跪著求饒,你就把他們捆起來,當著他們的面破了我的
身子……還說是什麼『獻身革命,脫胎換骨』……」
檯子下面又是起哄又是叫好,天似乎要被震塌一般。
「你在我家炕上睡覺,不讓我爸爸上炕,讓我媽媽和我們姐兩個陪你睡,還
不許我們穿衣服……」
「你睡到半夜想操我了,還讓我媽媽抱著我,讓我姐姐掰著我的腿,還一邊
操我一邊問我爸媽看著得勁不得勁……」
姐妹二人的發言被狂熱的革命者們的叫好聲打斷無數次,批鬥大會簡直成了
性知識的普及大會,現場的熱烈程度似乎比美帝扔在日本廣島的那顆原子彈還要
熱,幾乎使會場無法維持。
姐妹二人的發言在群眾的哄叫聲中結束了。
大會原本有林大可的女兒和老婆的發言的,但不知為什麼給刪了,原本也有
我的發言的,但大會開始前也給取消了。
接下來是遊街。本來不是挨斗的我的媽媽和連少華,也被持著三八槍的民兵
們押著,一同去遊街。造反派們別出心裁,用一根繩子將媽媽、鹿一蘭與林大可
三個人的頭拴在一塊,使三個人的臉緊緊地貼在一起,林大可居中,媽媽和鹿一
蘭便只有側擰著身子艱難地往前行進。群眾們擁擠著,對著三個人推著、搡著、
捏著、摸著、罵著、啐著、問著……
批鬥大會的當晚,那一對被迫上台揭發控訴林大可罪行的姐妹花,雙雙吊死
在自家房樑上,屈辱地結束了正待綻放的青春與生命。
(十六)
用郭二麻子的評價,對林大可的萬人批鬥大會,那是相當的成功,但事情也
並非全那麼簡單,林大可是被批倒批臭了,可由「全無敵「這一派中的落網骨幹
分子新組成的「反到底」戰鬥隊又開始向由郭二麻子等為首的「從頭越」叫板,
兩派之間本來就有著深仇大恨,很快便動起了刀槍,釀成武鬥。
郭二麻子這一派有著明顯的優勢,在武鬥開始的前一天,便率隊搶佔了一處
名叫「蝴蝶堡「的高崗子基地,作為攻守的據點。這處基地,距全公社任何一個
村都很遠,是建築在一個平原地區少有的土崗子上,說它少有,是因為它高高地
突出於地面至少三十米,就像是一顆碩大的毒瘤,生長在一望無際的冀中大平原
上。崗子上,又被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老樹完全遮掩。傳說這曾是北宋楊六郎使
用過的一處點將台,確知的卻是解放前一個大地主兼大土匪的城堡式大院。大院
最初是十九世紀由西方傳教士所建,後又經改建擴建,使其更具軍事要塞的要求。
城堡略呈長方形,但又不是平直的長方形,因為它的南北城牆不是直的,而
是向著南城牆和北城牆的中心處收縮的,換句話說就是自南門和北門處向東西兩
側展開成一定的傾斜角度的。因而這城堡若從上往下看,東西兩邊略寬,而中間
略窄,形成一個細腰狀,「蝴蝶堡」之名也就因此而生。城堡總的來說南北縱深
約三十米,東西正面近五十米。只有南門北門,沒有東門西門,南門和北門都有
兩個四層樓高的、直徑有七八米的圓形門樓,兩個圓形門樓的中間又往裡深進去
好多,才是一個並不太寬的大門。城堡的四角,有比這門樓更粗更高的也是圓形
的碉樓。
中心大院四周,城堡的對角線的延長線上四五十米遠處,還有四個直徑達十
多米的獨立的堡壘,使得這座城堡的近前,幾乎沒有射擊的死角,而完全在幾個
碉樓的火力瞰制之下。四個堡壘和中心堡壘還有地道相通。早在解放前,這裡便
是一處殺人的所在,土匪惡霸曾佔據此堡壘,掏心、挖肝、剝皮、剜眼、活埋各
種暴行全在這裡發生過,聽老人說每到夜間,便有被殺於此的鬼魂嚎叫,更說還
有人走夜路時經過這裡遇到過,所以一般人絕對不敢靠近。
有這樣得天獨厚的城堡,又有郭二麻子這樣當過兵打過仗的人的指揮,「反
到底「戰鬥隊在此武鬥中吃了大虧,武鬥只進行大半天,就被打死五六個,還被
俘虜了二十多人,而郭二麻子的「從頭越」造反派卻只有幾人受輕傷。
「反到底「沒完全服氣,縱火燒燬了郭二麻子的祖屋,還將他們俘虜的郭二
麻子的親弟弟活活折磨至死,郭二麻子當然不肯輕饒,馬上砍了兩個俘虜,把人
頭懸掛在電線桿子上,武鬥暫時以「從頭越」的勝利告一段落。
郭二麻子等變態狂們是很喜歡打仗的,但戰鬥只進行了一天就暫時結束,讓
他感覺不過癮,只殺死了對方五六個人也感覺不過癮,雖然又斬首了兩個俘虜,
但其施暴和殺人的惡欲反而被喚起來,於是,在繼續加固整修這座在當時沒有重
武器的情況下頗具軍事價值的城堡的同時,更加殘酷的虐待便在這曾經的魔窟中
上演了。
像我們這些四類分子們,是完全沒有資格參加任何的造反組織的,在「全無
敵「當權時,我們是專政對象,到了「從頭越」勝利後,我們同樣是專政對象。
因為整修和加固這座古城堡需要勞力,於是,那些被俘虜的「反到底「造反
組織的成員和我們這些四類分子們,便承擔起繁重的勞動。當然,貧下中農出身
的革命群眾和「從頭越」造反戰鬥隊的成員,也同樣要參加修繕城堡的勞動的,
只是他們從事的是正常的勞動,我們從事的是更重更髒的勞動而已。
蝴蝶堡裡,全副武裝的造反派要慶祝勝利,慶祝勝利要喝酒,郭二麻子、衛
小光等人是著名的淫棍,酒後必要玩女人,那年頭可不像今天這樣可以找小姐,
但卻可以找破鞋來消遣。與今天找小姐不同的是,革命者找破鞋來玩弄,除了可
以不給小費,還可以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就和玩弄性奴隸完全相同。在這樣的需
求下,全公社五六個著名的破鞋被責令換上乾淨的新衣服,到蝴蝶堡裡接受專政
了。這其中自然又有我的媽媽。
我和連大肚子等一幫四類分子們的任務是脫坯,就是把帶有膠性的土和著花
桔和成粘性比較大的泥,用鐵掀鏟到泥斗子裡,將其在泥斗子裡按實、抹平,然
後將泥斗子撥起,一塊長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誕生了。
因為郭二麻子殺了兩個俘虜,其他的俘虜和我們這些四類分子們都嚇的全身
發毛,一聲也不敢吭地幹活,生怕其因為弟弟被虐殺而再行報復。
和我們一同脫坯的,也有女俘虜,也全都埋著頭拚命地幹活,不敢抬頭,也
不敢說話。當然也有的女俘虜不用干髒活重活,而是和幾個破鞋一起在堡裡接受
特別專政,和我一同脫坯的另一個生產大隊的我的中學同學董鳳林,是這次參加
「反到底「進攻「從頭越」的俘虜,他和我一同脫坯,而他那美的方圓幾十里出
名的姐姐董鳳娟,也同時做了俘虜,就不用干髒活,而是和媽媽等人一起被帶進
了堡子,專門為郭二麻子等人端茶陪酒,當然肯定遠遠不僅僅是端茶陪酒了。
「過來!過來!全他媽給我進來。「郭二麻子手下著名的打手,外號二土匪
的走出城堡,手裡拿著一份名單,開始點名,一共點了六個,不是四類便是俘虜,
有我,有連大肚子,也有董鳳林。
「你們幾個,去把手腳洗乾淨了,進來,我們司令請你們喝酒。「
我們這五人,全都是四類或者俘虜,郭二麻子請我們喝酒,這會是什麼酒,
我們心中全打著鼓,卻不敢問,更不敢不從,全都順從地洗將手腳,穿上鞋,跟
著二土匪走進了城堡。
不知為什麼,又是一種強烈而莫名的激動,在我的全身蕩漾開來。我太瞭解
郭二麻子衛小光這些人了,武鬥打死人又殺了俘虜,又喝了酒,他們什麼事都幹
的出來。
我們排成一字隊形,跟著二土匪走進了這座魔窟。
這高牆大院裡面的甬道十分的狹窄,走在其間,兩旁的高牆顯得更加地高大,
似乎壓在頭上,又似乎隨時要倒下來一般,給人以陰森恐怖的感覺。
到了一處面積很大的堂屋,一股濃濃的酒氣瀰漫著,很是刺鼻。這屋子可真
高大,怕是比我們一般住家空間高度的兩倍還要高。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張大大的
太師椅子上,他的一邊,就是那個壞透了的知青,也是「從頭越「的軍師衛小光。
我們全都低頭彎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發落。
「這是全公社幾個有名的破鞋,還有他媽的妄圖復辟保皇的臭女人,全都跟
林大可睡過,她們說林大可是強迫她們,可她們的騷屄是撒不了謊的,今天老二
我就讓你們試一試,一個人操她們一回,然後報告她們屄裡有沒有水,有水就說
明想挨操,沒水的就說明不想挨操,不想挨操的,可以立馬放回家去。「郭二麻
子用槍指著我們的身後,應該是靠近門邊的位置說著。
我們進門時都是低著頭的,既不敢四處亂看,更不敢回頭,看不到門邊有沒
有人,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也大概猜出了點什麼,但仍然不敢回頭,也不願意回
頭。
不過我們很快便被命令回頭了。天哪!已經緊緊地關閉了的大門處,首先映
入我們眼簾的,竟是八個雪白滾圓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卻看不到人,那
一剎那,讓我們所有的人的心裡都劇烈地顫抖了,我們甚至下意識地想到那會不
會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來的女人的屁股,因為除了那圓圓的白屁股,竟然什麼也
沒看到。
待我們適應了這魔窟的黑暗,這才看清楚,那原來是八個女人高高撅著的屁
股,可她們身體的其他部位為什麼沒讓我們看到呢,那是因為,她們的上身,都
緊緊地貼著自己的雙腿被沒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
地撅著,在黑暗的房間裡,便格外醒目地被我們首先看到。
我們那一帶的梨筐基本是同一個規格,直徑大約60公分,用手指般粗細的柳
條編成。被這樣的梨筐箍住上身和雙腿,可以想像其受難者的痛苦,但因這幾人
不是破鞋,便是俘虜,落到了郭二麻子手裡,全都一動不敢動地艱難地立在地上,
任自己最最羞於見人的部位暴露給眾人。
我心裡清楚,那八人中有我的媽媽,而且我能認出,左邊第三個便是我的媽
媽,第五個則是鹿一蘭。而且我還能猜出,其他幾人中,肯定有董鳳媦,另外我
還能猜出,那三個我不認識的別的村的男的,他們家的女人,也在其中。我更能
猜出,這又是衛小光給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來,先他媽的喝酒,這還有飯,先吃了喝了,再幹才有勁,來來來,快他
媽的吃。「郭二麻子明顯醉了,吆喝著。
我們不敢不從,也真的餓了,又看到桌子上的大魚大肉,雖然是他們吃剩下
的,可在那個一年也難嘗幾次葷腥的年代,也真的讓人大嚥口水,於是我不管其
他人怎麼想的,反正我是胃口大開地大吃起來。光吃不行,郭二麻子還命令我們
喝酒,於是不管會不會喝,更不管願喝不願喝,每人又都喝下半大碗的燒酒。
吃飽了,喝足了,郭二麻子想看的好戲也開始了。
「馮小子,你他媽的這次參加反革命暴動,老子不治你的罪,今天好好表現
一下,就饒了你「,郭二麻子點著一個年青的俘虜,「他媽的你給我第一個上。」
這馮小子是個俘虜,他的姐姐卻並沒有參加「反到底「,出身也不差,但因
為人長的美,又幾次拒絕郭二麻子衛小光等流氓的調戲,也成為郭二麻子定性的
破鞋,其實馮家是相當保守的,這位所謂的破鞋也是十分檢點的。但那年頭,管
你有沒有與人通姦,長的好看的,若不依了他們,想把你打成破鞋,你就是破鞋。
就是那個世道。
「郭主任,饒了我吧,讓我幹別的都行……「
二土匪走上來,搶起皮帶就打,最後,馮小子被迫地走到了八個撅起的圓屁
股後面,又在衛小光、二土匪的威逼下掏出了雞巴……
「你不能來,死也不能來!「一聲尖厲的叫喊從左邊第一個撅著的屁股下傳
出來。真倒霉,這第一個竟然就是馮小子的親姐姐。
馮小子剛剛掏出來的雞巴又收了回去,也聽出了姐姐的聲音,便又求饒。他
的姐姐更是堅決,雖然雙手與雙腿捆綁在一起不能動彈,仍然扭動著圓圓的屁股,
拚命地喊著:「不行……不行,小小子你打死也不能上姐姐。「
在這烈女的強烈抗拒下,馮小子便也堅定起來,又將掏出的雞巴塞了回去,
堅定地說,「你們有本事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幹。「
這讓郭二麻子十分的掃興,他不再聽二人的拒絕與求饒,對著衛小光命令:
「執行專政。「
衛小光大概是早就有準備,不到三分鐘,便開始念道:「反革命分子馮志中、
馮桂蓮,破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妄圖顛覆人民政權,二人不僅參加反動的保
皇組織,還往群眾吃水的井裡投毒,妄圖大面積地毒死群眾,經革命委員會批准,
將二人執行死刑,立即執行。「
還沒等衛小光念完,那仍舊高舉著白屁股的姐姐便大聲抗辯道:「我沒投毒,
你們誣陷好人……「
馮小子也隨著姐姐的抗辯大聲喊道:「我沒投過毒……「但他們的話都沒說
完,一幫造反派便用毛巾堵住二人的嘴巴,又用長長的麻繩套在二人的脖子上,
連推帶拉地弄出了大堂。兩分鐘後,便傳來幾聲槍響。
「讓這幾個反革命分子出去看看。「
於是我們餘下的五人被推了出去,就在這高崗子的陡坡處,馮家姐弟已經臉
朝黃土仆倒在地,地面上一灘鮮血。
我們再被押回到院裡時,連大肚子已經把一泡尿撒在了褲子裡。
「大肚子,你歲數大,經驗多,你先上。「
那可憐的連大肚子竟然癱軟在地上,口中念道:「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
「、「郭主任萬歲」的口號,卻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
郭二麻子不願意耽誤時間,於是,董鳳林被命令上去。「臭狗崽子,你想好,
要不要上,上了就繼續在這勞動,要是不想上,哼哼!老郭我說你是什麼罪你就
是什麼罪。「
董鳳林怕了,哭泣著,走到了除了馮家女兒外新排列在最左邊的一個光屁股
後面,抽出雞巴插了進去……
因為頭部被梨筐罩著,看不清楚這挨操的女人是誰,但我知道,這七人中就
有董鳳娟--董鳳林的親姐姐。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抽插下顫動著,從梨筐罩住的最下面,傳出女人低聲的呻
吟。
「媽的不許射出來,操幾下就行了,給主任報告一下有沒有水。「衛小光制
止了董鳳林的動作。
「報告主任,這……屄裡有水……「
「哈哈……好好,繼續,繼續下一個。「
董鳳林轉向左邊第二個--我的媽媽鄭小婉後面,把那剛剛從另一個女人體
內撥出來的雞巴,又塞到我媽媽的屄裡……
抽插了十多下後,董鳳林把雞巴從我媽的屄裡取出,然後轉向郭二麻子,立
正報告:「報告主任,這屄裡……也有水……「
我不知道媽媽挨操的屄裡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沒有水,膽小怕事
的董鳳林也不敢說沒有水,那樣就等於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話,他當然不敢。
待插入第三個時,董鳳林哭了,很大聲地哭了,撅著屁股挨操的女人也哭了。
我猜,那個撅著屁股挨操的,應該就是董鳳娟,他的親姐姐。
「嗚……還不如死了……噢……「這是撅著屁股挨操的董鳳娟的嗚咽。
雖然連哭帶叫的話語模糊,但還是讓人聽到了,二土匪走近二人,大聲問道
:「他媽的,想死呀,那還不簡單「,說完回轉頭對著郭二麻子請求,「報告主
任,他媽的這小浪逼想死,讓我崩了他們。」
沒等郭二麻子發話,董鳳林先嚇壞了,趕忙求饒,「別……別……我不想死,
饒命呀,親爺爺……「說完又一邊操著,一邊對著挨操的姐姐連勸帶威脅,「住
嘴!別說想死……」
衛小光走過來,用皮帶抽了一下正挨弟弟操著的董鳳娟,問道:「什麼?你
想死?那好辦呀,不就是兩顆槍子嗎。「
董鳳林也用手打了一下那白白的圓圓的屁股,哭著說:「不要……快說你不
想死……「
董鳳娟剛才那樣的話也不過是因屈辱而說說的,聽到真的要槍斃他們,便開
始怕了,於是便求饒道:「我不想死,我錯了,我不敢亂說了。「
衛小光大概也不想真的再殺人,便又問了一句:「那你是想挨操還是想挨槍
子?「
「嗚……我……想挨操……「
「真你媽的賤逼,喊十遍,說你想挨操。「
「啊……是……我想挨操……「
「啊……輕點小林……我想挨操……「
……
又一個四類分子被喝令著上前。可這人高馬大的四類分子走過去後,掏出的
雞巴卻是軟的,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女人的屄洞。
「媽的,沒用,用手擼,擼硬了再插!「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第一個女人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用手攥住雞巴,高頻率地擼起
來……
七個雪白的圓屁股仍然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撅著,等待挨操,包括我的媽媽。
「操你媽的,擼到現在也硬不起來,你媽的廢物,硬不起來你以為就饒了你
嗎,跪那,用舌頭舔!「
二土匪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無奈地,那人把臉湊近女人高高向後撅著的屁
股,伸出舌頭,夠到那濕漉漉的洞,舔舐起來……
「報告主任……這屄有水。「
「你媽的,我早知道有水,報告一下那屄是什麼味道。「郭二麻子命令。
「報告……這屄……騷的。「
「哈哈……「
舔完了第一個,那小子又跪到我媽的屁股後面……
「報告,這屄有水,也是騷的。「
直到他把七個屁股全舔了一遍,就輪到了我,和他不一樣,我的雞巴早憋的
棒硬,沒怎麼裝假,便插進了第一個女人那柔軟濕漉的屄洞。
我挺著身體努力地操著,那女人小聲地卻又頻繁地呻吟著……
「停,你媽的,還想射在裡面不成,那你媽豈不是白等你這好兒子了,行了,
插第二個。「
我被強迫著從那女人的屄裡撥出了雞巴,猶豫著走到媽媽的屁股後面,停住。
「插呀,你媽的,裝你媽屄什麼蒜呀,非要給你幾下才插不行嗎!「二土匪
從我的身後掐住了我的脖子,罵著。
衛小光陰陽怪氣地發話了:「哎,人家是受過教育的,就是心裡想操,也要
假裝不想操哇,得了,幫助人家一下,給他兩皮帶,讓他覺的是被迫的,也讓他
回家後好給媽媽交待,又滿足了操屄的心願「,衛小光說著,又湊到我身後,對
著我的耳朵,做戲一般地說道:「別讓人聽見,我假裝打你幾下,然後你就是被
迫操屄了,這樣就兩全其美了,是吧。」
說完,他真的擰住我的耳朵,「啪「、「啪」兩個耳光,然後又說道:「行
了,戲演足了,開始吧。」
我本來是真的想把戲演一下的,但竟然被他說穿,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更
加地猶豫起來。
「來,我幫助你,來……「衛小光竟然攥住了我的雞巴,直直地對準我媽的
屄洞,感歎道:「哎呀瞧這雞巴硬的,插進去可把這破鞋美壞了,快點吧!你看
這破鞋的屄水,又滴到地上了,快點進去,要講點孝心呀!」
就在他一邊動手一邊動嘴的幫助之下,我的雞巴又一次插進我媽的屄裡,操
起來……
媽媽的屁股就在我的抽插下晃動著,從她的鼻腔裡,我聽到了發自心底的呻
吟與哭泣。但我沒有停止動作,媽媽的既濕且滑又緊的屄包裹著我的雞巴,我用
手扶住那圓而又白的肥屁股,在郭二麻子一夥人的叫好聲中動作著。
「怎麼樣,還不想撥出來嗎?想操出個小弟弟來不可嗎?哈哈……「
聽到這樣的話,我才彷彿從遙遠的天邊重新找回到地面似的,停止了操媽,
趕忙把雞巴撥了出來。
同樣的,插完後,我立正向郭二麻子報告說有水,又轉向第三個。
然後第四個、第五個……
輪到又一個四類上場了,他的女兒就是排列在最左邊的那個,這個四十歲左
右的男人,掏出雞巴走到女兒的身後,小聲說道:「閨女!爸爸沒辦法……爸爸
不想死。「說著便把雞巴插進女兒的逼裡。
仍舊抱著大海碗大喝猛喝的郭二麻子又開口說道:「弄那個破梨筐干雞巴嘛
用哇,取掉取掉,讓他們看著搞,不是更他媽的爽快。「
於是,那欺人自欺勉強遮羞的梨筐被從那女兒的身體上取下,所有挨斗挨操
的女人身體上的梨筐也全部取下了。
「衛指導員,你他媽真行,你說你這腦袋怎麼就能想出這麼好玩的事兒來呢,
啊?哈哈!就沖這個,非給你立功不可,來,乾了這杯。「郭二麻子高興地舉著
酒杯,衝著衛小光說道。
衛小光也幹了一大杯,帶著醉意對著郭二麻子說道:「這樣,這小子就不讓
他一個一個都插了,就讓他在自己閨女逼裡射了得了。「
「嘿!真有你的,就這麼干「,郭二麻子讚賞著,又大聲對著正在女兒逼裡
插著雞巴的男人喊道:「聽到沒有,那幾個不用你插了,就在這個逼裡射出來,
到時讓你閨女再給你生個兒子出來,啊哈哈!」
衛小光走到正在操女兒的男子身邊,用王八盒子指著那男子,「他媽的,來,
換個姿勢,讓她躺著,你們父女兩個面對面的操逼。「
自然要經過一番求饒與強迫,但結果可以想像,那女兒最終還是躺倒在一塊
學校裡練單槓用的海綿墊子上,並在衛小光的幫助下,將兩條腿架在父親的雙肩
上,高高地舉著兩支嬌嫩的腳丫,看著自己的親爸爸插著自己。
「主任,那不是兒子,是外孫子。「
「哎!應該說,既是兒子,也是外孫子。「
「哈哈……「
那不滿十六歲的女兒聽到人們的嘰笑與議論,嚇的一邊看著爸爸用大雞巴插
著自己,一邊細著聲音問爸爸:「爸爸……爸爸……啊!會懷寶寶的嗎?啊……
爸爸,我不要懷寶寶……「
「嗨嗨你們看嘿,這小子越干越硬嘿。「
的確,那男人聽著大家的嘲弄,真的干的更起勁了,不過當他聽到這最後一
句話時,還是扭轉身,求饒道:「我有罪,我什麼都聽郭主任的,就是……就是
……別讓我……不然真的要出事的……「
「操你媽的走資派,好好射裡面,媽的你找死呀!「
就在威逼與嘲笑中,那男子猛然間一聲低吼,「噢……啊……出來了……噢
……「他真的把精液射進了自己親閨女的逼裡……
待我們幾個全都走了一遍,連大肚子卻仍然不能躲過這一劫。
「他媽的大肚子,你不是躺著裝死嗎,這樣吧,今天便宜你,就這麼躺著吧
「,郭二麻子說著,又對著衛小光和二土匪,「人家歲數大了,躺著享受一下也
行,去,把鹿一蘭帶過來,把屄坐到他嘴上,讓他感受一下有水沒有水。」
連大肚子想挺身坐起來,無奈,郭二麻子的大腳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大肚子,
疼的他動彈不得。一邊的衛小光和二土匪,將鹿一蘭帶了過來,一屁股坐到他的
臉上、嘴上,「哈哈!動一下,給這老爹爹享受一下。「
鹿一蘭坐在自己的公爹臉上,一前一後動作起來,用濕屄磨擦著連大肚子的
口鼻……
「報告一下,有沒有水?「郭二麻子的腳仍然踩在他的大肚子上,命令道。
連大肚子「哎喲哎喲「地叫著,卻沒按照命令的去報告,這讓郭二麻子的自
尊受到了挑戰,他氣地一下子撥出隨身攜帶的一把閃著幽幽藍光的日本三零式刺
刀,鋒利的刀刃對準了連大肚子的雞巴根子,只輕輕地一拉,一股血便沿著刀刃
流了出來。
「你是要做太監,還是要充好漢?「
誰都知道郭二麻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連大肚子怕了,趕忙叫道:「哎喲不
要……二爺爺……我說……我說……「
郭二麻子的刀停止了用力,卻仍然停留在原處不拿開,陰冷冷地說:「那就
按照我要求的說。「
「有水……這屄有水。「連大肚子不敢怠慢地說到。
「誰的屄有水?「郭二麻子不放過。
「是……這屄……這……「
郭二麻子揪住鹿一蘭的頭髮,命令:「臭婊子,告訴他你是誰!「
鹿一蘭沒猶豫,趕緊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我說我說,我是臭破鞋……鹿一
蘭。「
郭二麻子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訴他。「
鹿一蘭可沒那麼大的膽子,乖乖地重複:「公公……我是你的兒媳婦……鹿
一蘭……「
郭二麻子又對著連大肚子說:「聽到沒有,再說一遍,誰的屄有水。「
這回連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著郭二麻子的重踩,臉上承受著兒媳
婦的騎坐,艱難地回答道:「是……報告主任,我兒媳婦的屄裡……有水……「
包括我在內的五個反革命全都按照命令幹了一遍,原以為這場戲便算完了,
但沒完,衛小光還有戲呢。他走到兩個女人面前,踢了一腳那四十來歲的,「你
們兩個,說,想死還是想活著?「
雖然幾個女人都早已從梨筐裡現出真容,但由於受到恐嚇神志已經不清,所
以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原來衛小光面前的,就是林大可的老婆和女兒。
已經親眼看到這些魔鬼如何殺人的這對母女,早已沒了道德的制約,能活著
成為她們眼前最需要的東西,二人異口同聲:「指導員開恩,衛爺爺饒命,我們
聽話,讓我幹什麼都行呀!「
郭二麻子走過來,「你弄的我們開心了,也許真能饒了你們。「
母女二人趕忙回答:「二爺爺,親爺爺,我們聽話,別殺我們呀!「
郭二麻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命令:「給她們鬆綁。「
母女二人被鬆綁。
「過來,他媽的爬過來。「
母女二人,像狗一般爬到郭二麻子腳下,將頭抵在郭二麻子的腳上。
「林大可不是最喜歡臭腳丫子嗎,你們兩個就好好給我舔舔腳。快點!「
母女兩個絲毫沒敢猶豫便每人抱住他的一隻腳,脫去鞋襪,將那散發著強烈
臭味的肥厚的腳貼到自己的臉上,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舐起來。
「喜歡我腳的味道嗎?「郭二麻子享受著母女二人的舔腳,還不忘問她們。
「我聽話……二爺爺饒命。「
「操你媽問你話吶,什麼他媽的饒命不饒命。「郭二麻子狠狠照著這母親的
臉上蹬了一腳。
「……喜歡,二爺要我做什麼……都行。「
郭二麻子又蹬了一腳那小貓一樣的女兒,「革命小闖將,你怎麼不說話?「
那丫頭早就嚇的連魂都沒了,趕忙使勁將嘴貼到那多肉的腳心上,戰戰兢兢
地回答:「喜……喜歡。「
「他媽的,你們說,要是林大可看到你們這樣給我舔腳,他會有什麼感受,
啊?哈哈!「,郭二麻子問完,沒等母女回答,便繼續說道,「我這叫以其人之
道,還治其人之身。」
母女二人早已顧不上羞辱,求生的慾望佔據了一切,她們知道林大可作過的
惡是多麼地令人仇恨,她們甚至預料到會有今天,但真的看到郭二麻子殺人的她
們,仍然完全沒能預料到會是如此的恐怖,而這恐怖壓倒了一切。她們聞不到那
強烈的腳臭,感受不到周圍眾多觀看的眼睛,只是拚命地討好,賣力地用舌頭、
用嘴唇伺候那骯髒惡臭的腳底。
「行了「,郭二麻子叫停了二人的舔腳,遞給她們一根三節手電筒大小的膠
皮棍子,就是我在鹿一蘭家看到的林大可讓媽媽和鹿一蘭用過的那根,對著母女
問道,「知道怎麼玩嗎?」
這下,母女都猶豫了,為難地看著郭二麻子,使勁地親著他的腳,搖頭表示
不肯,眼中露出可憐的乞求。
「要不要到門口看看馮小子姐倆什麼樣子,嗯?「看母女二人拚命搖頭,便
又問道,「做不做?」
母女二人答應了。
於是,還是在那塊海綿墊子上,全身扒的一絲不掛的母親和女兒,互相抱在
一起。
母親含淚對著女兒說:「孩子,好好做給二爺爺看……媽媽不想死,不想讓
你死……「一邊說著,一邊將舌頭伸進女兒的口中,互相攪動著。
「嘿,看,挺會玩的嗎?「
「當然了,這又不是第一次玩。「
「都說他媽的貞操比命重要,哼!我看他媽的只要能保住命,貞操呀什麼的
全他媽的一分錢不值。「
人們觀看著,議論著。
林大可的妻女早已為郭二麻子征服並調教得相當馴服,如今為求活命,便賣
力地表現著。親了半天嘴後,二人轉為六九式舔陰,女兒伏臥在母親的上面,屁
股正對著母親的臉,而將頭埋入媽媽的兩襠之間,用手掰開流著淫水的黑色多毛
的陰戶,伸出舌頭,在陰蒂上舔弄。而被她騎在屁股下面的正值三十七八歲的媽
媽,也努力地將頭部向上抬起,夠到女兒也在滴水的嫩屄,同樣賣力地舔著。
「媽的你看這一對母女騷逼,流多少騷水。「一個說道。
另一個狠勁在那多肉的母親的身上踢了一腳後罵道:「操你媽的你幫助林大
可害了多少人,想沒想到今天也讓人整,嗯?「
「行了,別他媽老一個姿勢,換一個。「
二人聽話地停止了69式,之後是頭腳反向,各叉開一條腿,使二人的陰部緊
密地貼在一起,互相地摩擦著,又按要求各抱住對方的一隻腳在臉上親著。二人
本不喜歡對方的腳,這主意是群眾發明並要求她們做的。
「他媽的,又忘記了,啞巴了嗎?「
二人被提醒,便開始了對話。
先是母親說:「閨女,媽的逼好癢,好想挨操呀!「
女兒也按照以前多次這樣玩時說過的:「媽媽我的小逼也癢,也想挨操。「
「你個小賤逼!「
「你個老賤逼!「
……
我們都在暗暗擔心著,雖然我們都是專政對象,但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兒
來,萬一讓外面的人知道了,是足以把郭二麻子等人搞臭的,於是我便害怕地猜
想,他們會不會在玩過我們之後再將我們全部殺死滅口呢?聯想到幾年前,距我
們公社不足百里的大興縣大辛莊公社幾天之內殺死四類分子及子女一百多人的事
件,讓人不寒而慄。
後來交流得知,媽媽同樣有這樣的擔心,其他人,也都有。
幸運的是,因為武鬥打死了人,驚動了駐公檢法的軍管會,第二天便派來了
解放軍的一個連進駐了這個城堡,郭二麻子一夥被抓了問罪,我們擔著的心才放
了下來。這件事兒沒能被外面的世界所知曉,我們也都活過來了。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5 11:0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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