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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秦殤 01-07 作者:百步穿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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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殤 01-07 作者:百步穿膝

                秦 殤


作者:百步穿膝
2014/11/03發表於:SexInSex

***********************************
  本文取名秦殤,但並不是關於秦朝的歷史故事,也與名為秦殤的單機遊戲無
關,只是隨手借用了這個名字而已。全文情節只是閒暇時節的胡亂構思,由於是
第一次寫,言語無序,行文生澀,還望論壇裏各位高手指點。雖然標為另類,但
前兩三個章節不涉及另類內容,後面會有的。
***********************************

         第一章:殘缺的花蕾——一定要讓你綻放

  深秋,清晨,某市郊,一排排建築零散分佈於山林之間。遠遠望去,琉璃瓦
夾雜在稀疏斑駁的黃葉之間。這裏是某市斥鉅資打造的山林別墅區,但由於樓市
的低迷,只有不到三成售出,有人入住的就更少了。諸多建築中,其中一座似乎
與眾不同,用一句話來描述就是:五層小樓,地上一層!這個經常出現在相聲段
子裏的小樓就真實地出現在這裏。當然,開發商是不會建造這種奇葩建築的,完
成這一切改造的自然是它的買主。

  秦蕭,這間奇葩房子的主人,幾年前還只是生科院一名普通的實驗室負責人,
如今卻已然成為矚目的公眾人物,這一切都源於前些年飽受爭議的「屍體工廠」。

  屍體工廠即馮‧摩爾斯公司。專門從事生物塑化工作,把屍體製成人體標本,
進行永久性保存。生物塑化這項技術的發明者是馮‧摩爾斯,他被譽為世界塑化
之父。從原始標本到成品,需要經過解剖、脫水、冷凍、切片、定型等工序。最
終利用塑化技術,使屍體組織內的液體通過一個特殊的真空過程被活性塑料如環
氧樹脂或聚合樹脂置換出來,但人體細胞及人體的本來面貌即使在顯微鏡下觀察
都仍舊保持其生前的狀態。塑化標本乾燥、無味,並且可以用手觸摸及抓放。制
作完成的人體塑化模型進行世界巡迴展覽,並且已形成一種文化,引起極大轟動。
除人體標本外,很多動物也可做成栩栩如生的標本永久儲存,在科研、裝潢等方
面有極大的價值。

  在國內,曾經作為摩爾斯學生的一位醫學教師王宏進,在學得所有相關技術
之後卻離開自己的導師自立門戶,與馮‧摩爾斯公司搶佔中國市場。在這場較量
中,商場官場左右逢源的王宏進,把自己的昔日恩師——那位只懂科研,絲毫不
懂潛規則為何物的德國老頭打的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最後師徒倆甚至對簿
公堂,但由於王宏進對相關技術做了不少的改進,再加上他平日裏在公檢法系統
裏也砸了不少錢,最終結果——被告方侵權不成立!

    德國老頭敗訴,不久便離開中國,自此國內的生物塑化標本市場被王宏進牢
牢把握,很快便富甲一方。但圍繞他的公司,一直有一個謎團:動物標本當然沒
什麼問題,那些人體標本的來源究竟是什麼?似乎沒人過問,問了也白問。

  但這種一代的生物塑化技術使用的是較為堅硬的活性塑料,因此被稱為「硬
塑」。雖然標本仍然保持着生時的模樣,但肌肉、韌帶等組織都變得硬邦邦的,
關節自然也被鎖死,因此標本只能保持一個姿勢,無法改變。究竟能不能做到所
謂的「軟塑」,很多人都在嘗試,但許久都沒有結果。

  四年之後……

  在這個三線的小城市,白日的喧囂在午夜到來之前便迅速歸於沉寂。秦蕭早
已習慣了這種沉寂,應該說他很喜歡,這使他可以專注的思考。此時他正倚坐在
床沿,目不轉睛盯着電腦屏幕,努力的想從紛繁的數據中找到他所需要的東西。
樓上隱約傳來的電視聲、窗外偶爾一閃而過的車燈、隔壁的洗手間傳來的嘩嘩水
聲,這些似乎都與他無關,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世界中……

  隔壁的水聲突然停止了,兩分鐘之後,一位披着薄薄浴衣的女孩站在了秦蕭
身邊。看他完全沒什麼反應,女孩便爬上床,跪在秦蕭身後,雙臂環抱在他的胸
前,一對小巧的乳房隔着浴衣緊貼在秦蕭後背。

  秦蕭的思維瞬間被拉回到現實中,畢竟後背傳來的溫熱感比屏幕裏冰冷的數
據要真實得多。他轉過頭,一縷濕潤的髮梢拂過臉龐,耳邊傳來的是再熟悉不過
的抱怨聲。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剛剛有點頭緒,馬上馬上,你先睡下吧。」

  「好吧,我先躺下咯,你別太晚了。」

  說着,女孩裹着浴衣便倒在床上。但不知是天氣太熱還是什麼別的緣故,女
孩一直沒有睡熟,時不時的翻來覆去。由於房間太小,床和書桌之間已經容不下
一把椅子,秦蕭一直是坐在床沿上,女孩在翻身時,赤裸的小腿有意無意的會踢
打在秦蕭的身上。最後,女孩乾脆一翻身,仰面躺下,把右腿掛在了秦蕭的左肩
上。

  這樣的處境下,秦蕭不能再置之不理了,他再次轉頭,看着女孩故意搭在自
己肩頭的小腳丫。女孩的皮膚異常白皙細嫩,就連腳底都幾乎沒有什麼硬繭,五
個光潔的腳趾尖是淡粉色的美甲。秦蕭忍不住在女孩的拇趾上輕輕咬了一下,清
晰地感覺到女孩全身觸電般的一震。他笑了笑,把女孩的右腿從自己肩膀上托起,
目光不自覺的順着向上移動,隱約看到的是浴衣衣襟下的一抹黑色。兩人的呼吸
都漸漸急促起來。

  短暫的停頓之後,秦蕭把女孩的腿輕輕放在床上,回過手熟練地保存數據,
關閉電腦,之後又從書桌邊的抽屜裏取出一個藥瓶……

  握着藥瓶,秦蕭爬上床,跪坐在女孩身邊,看到女孩白皙的皮膚已經變得微
微潮紅,棕色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枕邊,浴衣的衣帶也被看似隨意地扯鬆了。咽
下一口口水,秦蕭似乎下了決心:「今天——今天也許可以……」

  秦蕭褪去衣褲,慢慢地伏在女孩的身上,兩人鼻息相觸,愈發急促的呼吸將
一股股熱浪噴在彼此的臉上。秦蕭伸出舌頭,試探的撩撥着女孩的紅唇,在稍加
遲疑之後,隨即便得到了熱烈的回應,兩人的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接着,秦蕭將嘴唇向下移向女孩粉嫩的脖頸,同時雙手順勢將薄薄的浴衣衣
襟左右分開,隨即把整張臉都埋在女孩的椒乳之間肆意的吮吸。女孩的乳房並不
算大,只能算是B 罩杯,秦蕭用一隻手剛好可以滿滿握住。在持續的輕輕揉搓、
吮吸下,粉紅的乳頭逐漸變得堅挺。

  秦蕭的攻勢繼續向下開展,在吻遍女孩的乳房、肚腹之後,抵達了雙股間的
私密地帶。他先輕輕的揉弄着陰蒂,女孩的嘴中已經傳出了壓抑不住的哼叫,雙
手也緊緊地抓住了床單。秦蕭又用手指輕輕地分開粉嫩的陰唇,濕漉漉的小穴似
乎在熱切的期待着什麼,在小穴深處還能隱約看到鮮豔的處女膜……

  秦蕭此時也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挺身坐起,胯下的肉棒早已昂首挺立了許
久。他急切地分開女孩的雙腿,將滾燙的龜頭在女孩的陰唇之間來回摩擦片刻,
輕輕的探入小穴。此時他已能真切的感受到一股溫熱潮濕的感覺包裹着自己,只
待用力一挺身,就能突破這道最後的防線,徹底攻佔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身體……

  就在這片刻之間,女孩的呼吸愈發變得急促,緊握床單的雙手卻漸漸無力,
本來潮紅的面龐在數秒之內就變得慘白。

  秦蕭在激情之中,時刻不忘關注女孩的表情,當發現這些異變後他立刻停下
了下體的動作,從一直緊握在手中的藥瓶裏倒出幾粒藥丸送入女孩口中,含在舌
下,隨後不斷按壓着女孩的胸部。

  幾分鐘後,女孩的臉色恢復了紅潤,秦蕭抱起她,用力將她挪到一旁用被子
裹好,隨後將他們身下已經汗濕的床單撤去,然後他自己也鑽進被窩將女孩緊緊
擁入懷中:「櫻華,抱歉,以後我不會再做這種傷害你的事了。」

  被稱作櫻華的女孩已經恢復了氣色,呼吸也變得順暢了許多。她低下頭,把
臉埋在秦蕭的懷裏:「可是,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希望有一天能把
自己完全交給你呢。難道你不想麼?」

  「想啊,當然想,但現在你的身體……我們還是等你的病治好了再說吧。」

  「沒關係的,剛才我也只是頭暈而已,只要含一片藥,稍微堅持一下應該沒
問題的。」

  秦蕭卻堅持說:「不行,這幾次的症狀雖然不嚴重,但是說不定哪一次就會
有危險。再說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兩個人都感到快樂那就沒意義了是不?相信我,
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聽了秦蕭的這一番話,櫻華似乎也放下心來,而且經過方才這一番折騰,她
已經感到十分疲累,沒多久就在愛人懷裏沉沉睡去。但秦蕭卻久久無法安眠。

  秦蕭第一次見到櫻華是在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天班上突然轉入一位新同學。
轉學這種事情並不稀奇,起初大家都沒有太在意,但秦蕭很快就發現這位新同學
的異樣。

  「你怎麼老是呆在教室裏,不出來和大家一起玩啊?」秦蕭借着撿球的機會,
隔着窗戶向趴在窗口的櫻華問道。

  「醫生不讓我這樣跑,我跑快了就喘不上氣。」

  「好吧,那我們去玩啦。」秦蕭心想,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漸漸地,班上的同學發現了更多奇怪的事情:每次班上大掃除,這個新來的
女孩總是被分配到最輕鬆的活;當她回答不上問題或做錯什麼事時,老師也從不
嚴厲指責她……關於這些事老師的解釋是新同學身體不好,可她看上去並沒有什
麼異樣。同學們議論紛紛,認為這一定是個關係戶的孩子,這才能受到學校的照
顧。

  秦蕭卻對這個女孩產生了興趣,準確地說一開始他只是想關注女孩到底是得
了什麼病,因為他從小就對生物醫學這方面很感興趣。時間長了,他也瞭解到了
這個神秘女孩的更多的故事。

  櫻華是出生第四天的時候被撿到她的好心人送到孤兒院的,從繈褓裏的一疊
病歷上大家得知這是個患有先天性心臟病而被拋棄的嬰兒。通過進一步的檢查,
確認她的病症為輕微的室間隔缺損和先天性心律失常引發的心動過緩。簡單地說,
前者會導致持續性的供氧不足,但由於缺損處十分微小,醫生的建議是不用手術
處理,避免大運動量活動即可,隨着年齡增長缺口是可能自然癒合的。如果不愈
合,成年後再做手術也可以。

  但後一種病症就比較麻煩。這種心律失常不發作的時候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但是一旦發作引起心動過緩,心跳頻率就會急劇變慢,泵血能力減弱,這對於本
就供氧不足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尤其是大腦,輕則頭暈目眩,重則失去意識甚
至有生命危險。病發時所含的藥片只能起到緩解症狀的作用,無法根治,唯一的
根治方法是手術置換心臟竇房結。

  但這一手術費用及其昂貴,而且必須等到有合適的心臟竇房結供體。在漫長
的等待中,櫻華要忍受這種症狀的反復發作,好在只要及時服藥,還不至於危及
生命。至於這種心律失常什麼時候會突然發作,誰也不知道。據醫生說在情緒急
劇波動的時候比較容易被誘發,比如極度的喜悅、激動、悲傷、憤怒……還有就
是——性高潮的時候。

  他們是在大二的時候發現這種症狀的。那天夜裏他們相約在一家賓館,正式
交往已有三四年了,今晚他們終於決定將倆人的關係更加「深入」一步。秦蕭為
了這一天早就做足了準備,從女生內衣搭扣的解法到各種調情、實戰的方式。事
情的進展還算順利,在將櫻華的衣物一件件褪盡之後他也不由得驚歎,即使在愛
情動作片中,也不曾見識過這樣膚如凝脂,白皙似玉的女生。當然,事後他才意
識到這是櫻華自小就較少進行室外活動,很少曬太陽的緣故。

  秦蕭將櫻華撲倒在床頭,舌尖和十指在櫻華的胴體上肆意遊走。當他第一次
觸碰到櫻華那粉嫩的陰唇的一瞬間差點走了火,但他總算強忍住沒有早早繳槍停
戰。兩人的四肢糾纏在一起,各自用略顯笨拙的動作熱切的探索對方的身體。

  秦蕭將櫻華的雙腿分開舉過肩膀,低下頭仔細欣賞着那片未經開墾的處女地。
整齊的陰毛之下,粉潤的花瓣緊緊地閉合,儘管這樣,還是可以看到有幾滴露珠
從花瓣間慢慢滲出。秦蕭慢慢的用手指逗弄着分開花瓣,幽深之處一覽無餘。他
直起身來,將早已滾燙堅挺的肉棒抵住花心,慢慢用力向深處探入。畢竟是處女
的身體,在愛液的滋潤下,秦蕭也頗費了一番周折,才將肉棒擠進了洞口。

  最關鍵的時刻終於要到來了,秦蕭已經感覺到了少女下體的溫熱和愛液的潤
滑,連那層薄薄的處女膜帶來的阻力也清晰的從龜頭傳來。就在這關鍵時刻,櫻
華突如其來的抽搐和暈厥驚的他從那具誘人的身體上彈了起來。好在櫻華在即將
失去意識的時候,將手盡力伸向床頭的提包,秦蕭立刻明白了,將救命的藥片塞
進櫻華的嘴裏。折騰了許久,櫻華漸漸恢復過來,而秦蕭積蓄多日的彈藥,已經
在方才的忙亂之中不知射向了哪裏…………

  這就是秦蕭與櫻華那尷尬的初夜。

  在這之後,他們也曾小心翼翼地多次嘗試,從相擁、濕吻,愛撫……逐漸的
一步步深入。櫻華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手和唇仔細地探索,但每到最後關頭都
無一例外地失敗了,櫻華那至今未被開墾過的小穴實在太過於敏感,無論怎麼努
力轉移注意力也無濟於事。只要私處被稍加探觸,一種強烈的快感就會從心底釋
放,這是她渴望已久的感覺,她就像上癮似的盡情享用這瞬間爆發的高潮以及隨
之而來的窒息感。當這種愉悅漸漸褪去,再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秦蕭慌亂的表情,
嘴裏是藥片苦澀的味道……

  他們的關係就這樣維持了數年,儘管他們是眾人眼中令人豔羨的模範情侶,
可到了晚上卻只能簡單地相擁而臥。偶爾率先打破僵局的往往是櫻華,她既想回
味那種直上雲霄的快感,同時也希望能夠滿足自己心愛的男人心底的慾望。而秦
蕭則擔心女友有性命之憂,對櫻華的挑逗往往漠然處之。

  「這樣下去你會不會陽痿啊?」櫻華又一次挑逗失敗,失望的搖晃着秦蕭的
肩膀。

  「可是咱們都試過這麼多次了,老是這樣發病吃藥對身體更不好。」

  「可是我想要嘛,說實話,你想不想?」櫻華把小嘴又湊到秦蕭的耳邊。

  「想!」這個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我含一片藥,你不用管我,只管做就行了,怎麼樣?」

  「不行不行,要是有個萬一我可就後悔死了。」

  櫻華滿臉失望的躺下,隨即又翻身坐起:「對了,要不咱們試試這樣,我在
你電腦裏的電影中看到的。」櫻華說着,低頭鑽進被單中,趴在秦蕭身上擺出了
69的姿勢。

  秦蕭心裏一驚,立刻用右臂撐起身體,同時左手掀開了被子。他不是不知道
櫻華要幹什麼,只是擔心這冒失的小丫頭把腦袋捂在被子裏被悶死。

  當被子被掀開的一瞬,櫻華那光潔的臀部映入秦蕭眼裏,秦蕭只覺得本已雄
起的陰莖更加的堅挺。這時,一股溫潤濕熱的感覺從下體傳來,他側過頭從櫻華
兩條潔白的大腿之間看過去,只見櫻華正努力地張着嘴,卻也只能含住肉棒一半
的長度。櫻華索性用手握住肉棒根部上下撫弄,同時用小嘴含住龜頭輕柔的吮吸,
時而用舌頭在肉棒的四周打轉,但動作明顯透着生澀,畢竟口交對她來說是初次
體驗。

  幾分鐘後,秦蕭生怕櫻華體力不支,趕緊側過身子,兩人側身相對繼續纏綿。
秦蕭一邊享受着櫻華的口交,一邊用雙手揉捏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內側。他小心地
避開了櫻華敏感的私處不去觸碰,但也足以讓櫻華感受到強烈的快感,櫻華那塞
得滿滿的小嘴裏傳出滿足的哼叫,身體也開始扭動,一對粉嫩的乳房在秦蕭小腹
上來回摩擦着。

  又過了一會兒,櫻華將身子向後一拱,雙腿蜷起,一雙玉足正好送到秦蕭面
前。女人的腳被稱為第二性器官,秦蕭對女人身體的欣賞除了容貌身材之外,對
女人的美腳也情有獨鍾,時而會去給櫻華買各種性感的絲襪或網襪之類的。櫻華
也樂在其中,對女人來說有心愛的人欣賞自己的身體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同時
她也開始刻意的做一些足部護理,本就白嫩的雙腳更變得如嬰兒般的光潔。

  此時秦蕭正一手握着櫻華那纖細的腳踝,舌尖從趾縫和腳心輕輕地滑過。一
直以來櫻華很少做體力活,也不會進行長距離的步行,因此腳上幾乎沒有汗液的
味道,反而帶有一股少女的沁香。秦蕭索性把整個足尖含入嘴中細細評味,這種
愉悅的刺激對櫻華來說恰到好處,既能帶來快感又不會給脆弱的心臟產生負擔。
櫻華的肩膀開始微微地顫抖,嘴和手漸漸加快了動作,隨着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秦蕭滾燙的肉棒也一次次的衝擊着櫻華的咽喉深處。

  20多分鐘後,秦蕭終於抵達了愉悅的巔峰,初試口交的櫻華毫無防備,臉上
和嘴裏都沾上了黏黏的精液。她低聲驚叫一聲,探頭到床邊乾嘔起來。秦蕭翻身
坐起,用紙巾給櫻華擦拭乾淨,又去倒了一杯漱口的溫水。兩人把戰場清理乾淨,
重又相擁着躺在溫馨的小窩裏。

  從此兩人的生活中算是比以往多了一絲樂趣,白天秦蕭去生科院上班,櫻華
則在家照看着花店的生意——櫻華由於身體的緣故,畢業後求職屢屢碰壁,索性
借錢開了一間小小的鮮花店,平日裏照顧生意也不算累,還能有些收入。等到華
燈初上,倆人來了興致,櫻華便會用她的櫻桃小嘴或纖纖玉足幫秦蕭解決那人類
最原始的慾望。一段時間下來,櫻華的口技大有長進,舌頭和腳趾的動作也變得
更加靈活。但這些還遠遠不夠,倆人打心底還是熱切地希望能夠得到更多,他們
也堅信一定能做到……

  這一天,秦蕭一如既往的在單位忙碌着,到了午休時間,同事們吃完飯都去
休息了,他又和往常一樣回到辦公桌前翻閱着文獻和數據。幾年來,櫻華的病情
一直像塊石頭壓在他的心頭,既要等待合適的手術機會,還要籌備昂貴的手術費
用。這筆費用靠他們現在的收入是遠遠不夠的,必須要找到額外的收入來源。

  秦蕭雖然現在只是個普通的實驗室負責人,但他的學識、技能都不遜於他人,
只是在這個按資排輩的單位才遲遲未能晉升。秦蕭對此也不抱什麼指望,因為即
使晉升了職稱,想憑藉工資收入負擔櫻華的手術費根本不可能,他心裏自有別的
打算。

  早在當初摩爾斯的「屍體工廠」聲名鵲起的時候,秦蕭就以他生物領域專業
人士的眼光敏銳地察覺了其中的商機:摩爾斯的研究成果給生物標本領域打開了
一扇大門,只要能從技術上從「硬塑」突破到「軟塑」,生物標本的應用將得到
極大的擴展,前景極為廣闊,關鍵看誰能第一個做到並取得相關技術的專利。

  秦蕭覺得現在他已經非常接近最終目標了,如何將生物組織內的液體置換出
來的技術他已經改進的十分成熟,現在就差尋找一種合適的材料填充進去。秦蕭
嘗試了許多材料,結果都不能讓他滿意。

  午休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一股強烈的倦意席捲而來,最近他越來越抵擋不
住櫻華身體的誘惑了。以前為了櫻華身體着想,他從不主動要求纏綿,可昨晚看
見佳人穿着薄紗睡衣和連體黑絲躺在床上,他居然按捺不住撲了上去。秦蕭心裏
暗暗告誡自己「克制,一定要克制。千萬不可為一時衝動釀成遺憾。」不過這也
怪不得他,櫻華的身體在他眼裏簡直是完美,如果硬要挑毛病的話,就是那B 罩
杯的胸略顯小巧了些。櫻華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前幾天還為此抱怨過。

  「親愛的,你說我去豐胸好不好啊?」櫻華趴在秦蕭耳邊輕輕地說。

  「為什麼?好好的怎麼忽然想豐胸了?」秦蕭覺得這小丫頭最近的古怪想法
越來越多了。

  「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波濤洶湧的女生麼?你難道不想擁有一個大波妹子麼?
說說看,想不想?想不想?」

  「不要!咱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治好你的病,你現在的身體不能再多加
折騰了。」

  「我在電影裏看到,有那些大波美女,可以用胸部夾住男人的那裏做愛噢,
我要是豐胸了,你也可以試試呢。」

  「不行不行,豐胸畢竟對身體有損傷。等你的病治好了,咱們有了孩子,女
人懷小孩的時候乳房還會發育的。」看着櫻華不情願的表情,秦蕭又費了半天口
舌,總算暫時打消了她這個念想。

  此時秦蕭正趴在辦公桌上迷迷糊糊地打盹,腦子裏不知怎麼又回想起了幾天
前的這一幕——「豐胸」,現在的美容技術越來越先進了,只要塞兩塊矽膠就可
以讓「太平公主」也擁有傲人的身姿。不過這種方法也有缺陷,矽膠畢竟只是植
入皮下,稍有不慎就會發生移位。要是能把矽膠植入深層組織甚至植入細胞內就
完美了…………

  秦蕭猛地直起腰來,似乎想到了什麼——豐胸、矽膠、植入細胞……這個想
法值得試一試。

  離下午上班還有一段時間,秦蕭打車直奔本市最大的一家整形醫院。他讓接
待的女醫生把所有規格的豐胸用矽膠假體每樣拿了一個出來,然後用手挨個地摸
摸捏捏,去尋找能夠與動物肌肉組織的軟硬程度最接近的那個。旁邊的醫生護士
不明就裏,紛紛露出鄙夷的神情看着他,仿佛他臉上寫着「傻逼」兩個字。很快,
他找出了一種比較滿意的假體。

  「我要這種型號的,多少錢?」

  「一對3200. 」

  「我只要一個。」

  「……………………」

  刷卡交錢,秦蕭迅速離開了整形醫院,身後的護士們議論紛紛。

  「這哪來的奇葩?」

  「肯定是個純屌絲,沒有妹子陪,買個假胸晚上回家暗爽。」

  「看他衣服上的工牌,好像是生科院研究所的,我還以為那裏的人都是高材
生呢。」

  「什麼高材生,告訴你,越是學歷高的人越容易變態。聽說那個研究所還有
個怪人,天天去市場買一小塊肉,還非要最新鮮的。買回去用各種藥水泡着,泡
幾天就扔了……」

  「天啦!那裏的人都這麼變態麼?我嬸的朋友還說給我介紹個男朋友就是那
裏工作的,讓我週末去見一面,我還是趕快找個藉口推掉吧。」

  「那個研究所總共才幾十個人就出了兩個變態,這變態率也太高了吧。」

  「……………………」

  最後,接待秦蕭的那位醫生針對研究所的工作人員變態率的問題做了總結:
「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

  她並不知道,她們口中所議論的那兩個變態,其實是同一個人……

  秦蕭回到實驗室,安排完了下午的工作,便開始着手實施自己的構想。矽膠
這種物質,隨着添加劑的不同和大分子間孔隙的大小,會呈現出不同的質感。雖
然產品說明書上不會寫這些詳細的數據,但既然買來了樣品,分析出它的分子結
構參數對於專業技術人員來說並不困難。

  接下來就是設計出合適的反應條件,能夠使得較小的單體分子在滲入細胞取
代水分的位置後能夠再聚合成大的矽膠分子,而且其硬度和彈性都要符合要求。
這一步比較麻煩,但也難不住秦蕭,畢竟這方面的工作前面已經積累了很多。

  幾天之後,試驗所需的數據和材料都準備齊全,秦蕭從試劑瓶裏取出一小塊
經過脫水處理的牛肉——這是今天一早從市場買來的——把它和各種材料依次放
進試驗容器,剩下的就是漫長的等待了。

  終於到了見分曉的時候,秦蕭從反應釜中取出那塊牛肉仔細觀察,牛肉已不
再是剛買來時的軟趴趴的樣子,摸上去感覺很有彈性,就像活的動物身上的肌肉
一般,而且連肌肉旁邊的脂肪組織也恢復了原來飽滿的樣子。他按捺住心中的喜
悅,現在說成功還為時尚早,後面還有一些必須的檢測。

  秦蕭取一小粒牛肉切片,用高倍顯微鏡仔細觀察,肌肉、筋膜、韌帶、脂肪
等細胞均被矽膠均勻的滲入,恢復了活細胞時的飽滿的形態。少數深層組織的滲
入還不均勻,不過沒關係,只要對反應條件進行微調就可以了。接着他把牛肉分
成幾塊,在上面接種了幾種常見的細菌和真菌,分別放進不同溫度、濕度的保溫
箱中。這次他耐着性子足足等了三個星期,如果是新鮮牛肉的話早就腐爛發臭了。
可這幾塊實驗品依舊完好如初,接下來的耐酸堿,浸油等一系列測試也順利通過。

  秦蕭對目前的進展非常滿意,為了不洩露技術秘密,他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
樣子,收拾好試驗用品,像往常一樣下班回家,他已經等不及要和櫻華一起分享
成功的喜悅了。

  十分鐘後,秦蕭回到了這條熟悉的街道,遠遠就看見櫻華正蹲在花店門口發
呆。他們現在就租住在這排臨街的三層小樓裏——這裏的一樓都是商鋪,其中一
間就是櫻華的花店;他們住在二樓;而三樓的樓頂是一片天臺——秦蕭連忙趕上
前去,看看這小丫頭出了什麼事。

  走到近前,秦蕭看見小丫頭正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一隻小野鴨。秦蕭想起來了,
幾個月前兩隻野鴨遷徙過來在三樓平臺上搭了窩,這幾個星期正在孵蛋,這小鴨
子看來就是剛出殼不久,怎麼會摔在地上?櫻華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走近,連忙轉
過頭來,告訴秦蕭剛才的事情。

  今天一早小鴨子剛剛出殼,鴨子這類飛禽有個天生的本能:出殼後看見的第
一個大型移動的物體就會認作親娘,然後排好隊緊緊跟着不放。如果第一眼看見
的是貓狗或是人也會一直跟着,一步不落。到了下午,小鴨子的絨毛乾了,母鴨
會帶小鴨去附近的池塘覓食。平時鴨子的窩都會搭在池塘邊的平地,可這次的窩
在三樓平臺,不會飛的小鴨子排着隊,義無反顧地跟着媽媽跳下了三樓……

  櫻華當時正在門口送走幾個顧客,第一隻小鴨從天而降摔在她面前。櫻華嚇
了一跳,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隨即抬頭,第二隻撲棱着翅膀迎面撲來,她趕忙用
手接住,然後一隻隻地接下了所有的小鴨放在地上。又護送這一隊鴨子過了馬路
奔池塘去了。

  櫻華回到店門口,看着門口摔死的第一隻小鴨子黯然傷神。由於自小身體有
病,她對生命有着更加深刻的感悟。每當見到生命消逝,無論是人還是寵物,都
會觸動她那脆弱的神經,總是控制不住會去胡思亂想,想到死去之後被燒成灰,
或是埋入地下慢慢腐爛,生時的一切痕跡都被抹去,就像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
一樣……

  得知了事情的經過,秦蕭想到了一個安慰的辦法:「誰說死了之後就毫無痕
跡了。我現在有一種方法,雖然不能起死回生,但是可以讓牠像活着一樣留在這
個世界上。」

  櫻華歎口氣說:「不就是做標本麼,我早就知道,硬邦邦的,毫無生氣。」

  「這次可不一樣哦,我可以讓牠像活着的時候一樣。」

  「真的?難道你研究的東西成功了麼?」

  「嗯嗯,應該八九不離十了,不過還沒用完整的動物嘗試過,這次我就用這
隻鴨子試試看。」

  幾天之後,一隻栩栩如生的小鴨放在櫻華手心裏。櫻華小心翼翼地捏弄着牠
的翅膀,果然像秦蕭所說的,關節活動自如,甚至可以把牠隨意地擺成各種姿勢,
肌肉也很有彈性,除了那對沒有了生機的眼珠,真的和活着一樣。

  櫻華欣喜的問秦蕭:「你的研究成功了,接下來呢?」

  「我打算利用這些技術開公司賺錢,攢夠你的手術費。」

  「聽說我這種手術要很多錢的,靠做這種標本可以賺到這麼多錢麼?」

  「這個你放心,硬塑標本都已經引發很大的轟動和市場效應了,我完成的這
個突破一定能成功。我已經想好了,先申請專利保護,然後從小作坊慢慢起步積
累起步資金。」

  「那你打算做什麼樣的標本呢?難道你為了做標本要去殺死那些動物嗎?」
櫻華這小丫頭就是太過於單純善良,她甚至都不願意看到別的任何生命受到傷害。

  「我打算做的是寵物標本,不過我不會去傷害寵物。現在喜歡養寵物的人越
來越多,很多人對陪伴自己多年的寵物都有了感情,希望寵物能一直陪着自己,
一旦寵物死了他們就會感到非常失落。我可以幫他們把寵物製成軟塑標本繼續陪
在他們身邊,雖然這些標本沒有生命,但也算是一個感情寄託。尤其是那些養名
貴寵物的有錢人,他們一定會捨得在這方面花錢的。等賺到足夠的錢,想辦治好
你的病。然後,就可以繼續我們的幸福生活了。」

  「嘿嘿,還有性福生活……」小丫頭眯着眼露出色色的樣子,臉上笑開了花。

               (待續)

***********************************
  由於是全文的第一章,激情部分較少,更多的情節會在後面部分陸續展開。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18 18:16 編輯 ]
2014-11-4 2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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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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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殇 (2)

清晨,秦蕭被窗外的陣陣鳥鳴聲吵醒,他睜開眼睛,果然現在才早上六點多。

  自從一年前搬到這個别墅裏,他就幾乎沒有用過鬧鍾,别墅區的環境比街區
要好的太多,繁茂的綠化林地使得鳥鳴成了他的天然鬧鍾。

  秦蕭從床上坐起,旁邊的半邊床已經空了,床頭櫃上擺着剛剛倒好的一杯溫
水,邊上還放着一隻毛茸茸的小鴨子——這是他三年前的第一個「作品」。

  自從當年秦蕭成功的突破了軟塑的應用技術,他便辭去了研究所的職務,從
寵物标本的小門面店鋪開始,逐步積累資金。之後申請了專利,注冊了公司,像
這種新生事物對市場的沖擊力往往是非常大的。沒過多久,秦蕭的公司便已初具
規模,在周邊省市乃至國内也漸漸有了名氣。

  秦蕭并沒有陶醉在這初步的成功中,他一向是個頭腦冷靜而且沒什麽野心的
人。開這個公司做生意賺錢的初衷就是賺錢爲櫻華治病,然後能一起過着悠閑的
生活。至于大包大攬的壟斷市場,成爲行業的領軍人物,甚至富甲一方,這些他
并沒有什麽興趣。

  盡管生意上的壓力不大,有一件事卻令秦蕭十分發愁:目前的雖然已經有了
一定的積蓄,但櫻華做手術所需要的供體遲遲沒有消息;雖然最近傳出了關于人
造移植物的報道,可是目前還停留在試驗階段。于是秦蕭拿出一筆錢買了這棟二
層小别墅,這裏環境幽靜,很适合櫻華靜養。

  秦蕭坐在床頭,穿好衣服,廚房裏傳來櫻華的聲音:「你起來啦,快洗漱了
來吃早飯,一會雲妹子就過來接你了。」秦蕭答應一聲,走出了卧室。

  櫻華所說的雲妹子是秦蕭的秘書安雲,五個月前入職公司。和那些花瓶秘書
不同,隻有21歲的安雲辦事十分幹練,而且頭腦靈活,思維敏捷,很快就成爲
秦蕭的得力助手。

  秦蕭洗漱完畢,剛在餐桌前坐下,就聽見屋外傳來引擎聲,櫻華蹦蹦跳跳趕
去開門,一會兒,兩個美女相互挽着胳膊走了進來。

  櫻華挽着的那個女孩正是秘書安雲,1米75的身材在女孩裏可算是高挑,
瘦長臉頰,一頭長發整齊的披在肩頭。和旁邊白皙的櫻華相比,安雲的膚色略深,
但恰到好處,看上去透着一股陽光健康的感覺。在整齊的OL工裝的包裹下,勾
勒出清晰的三圍線條,短裙下是薄薄的肉色絲襪,配上5厘米的中跟鞋足足比旁
邊的櫻華高出一頭。雖然她比櫻華小四歲,但安雲處處透着一股成熟氣質,櫻華
卻有些發育不良顯得瘦小,兩人站在一起,仿佛櫻華才是個小妹妹一樣。

  按照常理,象這樣的年輕貌美的秘書應該是老闆夫人天生的死敵,屬于嚴防
死守的對象,老闆的私宅更是絕對禁忌的領域。但安雲和櫻華卻是例外,安雲在
入職後不久的一次登門拜訪中與櫻華初次結識,兩人一見如故,現在已經是非常
要好的姐妹了。從此安雲成了秦蕭家的常客,櫻華也時常邀請安雲過來做客,周
末時兩人就一起逛街遊玩。有時天色晚了,櫻華就留她住下,兩人一起占據雙人
床,把秦蕭趕去了客房。

  櫻華招待安雲坐下一起吃了早餐,趁秦蕭回屋收拾東西的機會,湊上前去對
安雲說:「雲,我家秦蕭雖然現在做了公司老闆,其實他骨子裏就是個純正理工
男。讓他鑽研學術技術他有一套,可是打理公司,商業談判,勾心鬥角他一點都
不在行。」

  安雲點點頭:「沒錯,我來公司這幾個月也發現了,老闆在生意場上是個新
手。公司目前能發展到這一步主要是依靠新技術的轟動效應。但是時間一長,競
争對手多了,不趕緊拓展市場就會限制公司的發展。到時候無法發展做大倒還是
小事,就怕會有被吞并的危險。」

  「所以嘛,雲妹子你精明能幹,有些事你還得多多幫助他,拜托啦。」櫻華
坐直身子,很認真地望着安雲。

  「沒問題,我一定盡力而爲,這都是我的分内之事嘛。」安雲摟過櫻華的肩
膀,看着這個比自己大四歲,卻思想單純,滿臉童真,對自己毫無戒心的姑娘,
臉上呈現出一種複雜的表情。

  兩人正說話間,秦蕭把行李收拾停當,交給安雲拿去車上,自己又把昨晚囑
咐了好幾遍的話對櫻華啰嗦了一遍。櫻華滿臉幸福的笑意,嘴上卻說:「知道啦
知道啦,你快走吧,别耽誤正事。」一邊把秦蕭送出門外上了車,目送兩人漸漸
遠去。

  城郊機場高速上,安雲開着車,時而側過臉看看副駕駛座上的秦蕭,心裏不
禁感慨:一個專注于科技卻不谙商場之道的老闆,一個單純如白雪般的女友,多
麽奇異的組合。這樣的組合對于花瓶秘書、職業小三以及那些投機鑽營的騙子來
說簡直就是現成的搖錢樹。

  當初安雲剛入職開始了解公司過往業務的時候都吓了一跳,不少合約裏都存
在各種漏洞,有幾個還存在明顯的欺詐。她把這些問題告訴秦蕭後,秦蕭也表示
無奈,他本人是生意場上的新手,很多合同事務都是由秘書協助處理。可以前應
聘前來的秘書幾乎個個外行,除了每天身着低領在秦蕭面前晃來晃去,就不會幹
點正經事情。好在公司起步時主要開拓的是當地市場,當地還算民風淳樸,人與
人之間信任度比較高,公司的起步還算一切順利。但現在逐步做大的時候,各種
相關的短闆便紛紛暴露,極大的制約了公司的發展。

  聽了這個菜鳥老闆的訴苦,安雲也很無奈。幾天後她給秦蕭遞交了幾套拟定
好的方案,對過去有漏洞的合同盡力做了彌補,同時還有一些未來發展的計劃。

  秦蕭對安雲的工作大爲贊賞,很多公司的事務都放心地交給她去打理。公司
的業務迅速發展,很快便開始向周邊省市擴展。今天,他們就是出發去南方某省
洽談一項合作投資的項目。

              一周之後——

  漫長的交涉終于結束了,在合同上簽完字雙方握手的一瞬間秦蕭長長地出了
一口氣。這些日子他這個菜鳥老闆也算是漲了不少見識,這些商場上的老狐狸,
看起來滿臉堆笑,十分熱情,其實處處充滿了狡黠的心思,話裏話外布滿了陷阱。

  要不是安雲幾次強硬的打斷他們的交談,插話進來加以提點,他根本沒有意
識到自己已經踩上了别人的圈套。

  他們簽完合同即将離開的時候,秦蕭坐在車裏看見對方老闆在門口截住安雲
說着些什麽,距離太遠他聽不見安雲如何回應,隻看到她一邊微笑一邊不住搖頭。

  很快,安雲朝自己走來坐上了駕駛座,身後留下的是對方無奈的神情。

  車子發動之後,秦蕭忍不住問安雲,剛才那人是不是打算挖牆腳。安雲笑笑:
「秦哥你放心啦,我在這裏工作的很開心,是不會離開的啦,你可别多心哦。」

  安雲現在和秦蕭一家已經非常熟絡,私下裏都是這樣兄妹稱呼。

  天色已經不早了,兩人吃了晚飯,又驅車前往當地有名的商業圈購物。出來
了一周,當然要給獨守空房的櫻華帶些禮物回去,還有安雲,也想要發洩一下女
人天生的購物欲望。上上下下地逛了一圈,兩人收獲頗豐,現在,秦蕭正坐在長
椅上等安雲從試衣間裏出來,身邊還放着兩大袋戰利品。

  少頃,更衣室的門打開了,秦蕭感覺自己的心跳驟然加速。他過去印象中的
安雲大多是OL制服裝,而如今站在眼前的安雲則是别有一番韻味:一襲黑色的
低胸薄紗長裙,兩根細細的吊帶挂在光潔的香肩上,透過薄薄的輕紗,白色的抹
胸若隐若現。光着腳穿着一雙平底的系帶涼鞋,裙擺垂在腳面随着步伐輕輕顫動。

  秦蕭現在感覺是不光心跳加速,褲子的尺碼也突然變小了一号。

  安雲走到秦蕭身邊伸手去拿那兩大袋剛剛買來的東西,秦蕭站起身來,隻覺
得褲子更加緊繃了。爲了掩飾,他連忙搶先拎起購物袋,雙手拿着擋在身前,對
安雲說:「真漂亮,還想再試試其它的麽?」

  安雲察覺到了秦蕭的反應,捂着嘴笑了幾聲:「不試了,就買這件了。今天
買了不少,要不咱們回去呗?」

  「好,我先去刷卡結賬……」

  幾分鍾後,兩人走出商廈,步入夜色之中,購物袋依然拎在秦蕭手裏。一陣
涼風吹來,安雲打了個冷顫,身體向秦蕭靠過去,順勢輕輕挽起秦蕭的手臂。

  他們住的酒店就在附近不遠,沒過多久倆人就并肩步入酒店大廳。就在他們
走上台階的時候,身後傳來輕微的快門聲。秦蕭此時心緒不穩,毫無察覺,安雲
注意到了什麽,回頭看去,身後街上人們來來往往,似乎看不出有什麽異樣。

  回到房間,倆人都一臉的疲态。這是一間雙卧室的套間,安雲先回自己的卧
房洗澡去了,而秦蕭則回房倚在床頭,如往常一般和櫻華聊着微信。

  這一聊就是半個多小時,直到手機電量幾乎耗盡,秦蕭才戀戀不舍地與櫻華
隔空吻别,将手機插上充電。他站起直直腰,準備洗澡睡覺,這時敲門聲卻突然
響了起來。

  「秦哥,睡了沒?我方便進來麽?」

  「沒呢,進來吧。」秦蕭也很奇怪這會兒安雲找他會有什麽事情。

  安雲推門進來,左手拿着一隻盛滿紅酒的酒杯,右手是一瓶紅酒和一隻空杯
子。進得門來,安雲将左手那杯酒遞給秦蕭,一邊給另一隻杯子倒酒一邊說道:
「秦哥,今天合同順利簽署,咱倆還沒正式慶祝一下。這杯酒就算是慶祝今天的
成功,希望公司的事業一帆風順,蒸蒸日上。」

  聽安雲這樣說了,秦蕭也不好推辭,其實秦蕭酒量還算不錯,而且對紅酒也
有所偏好。倆人接連對飲了三杯,安雲似乎已微微有了醉意,秦蕭倒還面不改色,
他囑咐安雲早點回房休息之後就走進了浴室。

  秦蕭在浴室洗到一半,他逐漸覺得水似乎越來越熱。秦蕭把水溫調低,最後
索性全調成涼水,他發現熱的并不是水而是他的身體。不僅如此,從心裏也漸漸
傳來一股燥熱。「我的酒量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勁了。」他心裏想着,迷迷糊糊
地擦幹了身體,裹了條浴巾就走了出來。

  秦蕭剛剛踏出浴室的門,恍惚中看到櫻華躺在床上,就如同往常那樣滿懷期
待地望着他。他很疑惑,但是此時他已經滿腦子蒙蒙的,究竟是櫻華也來了這裏,
還是我已經回了家?

  走近床邊,他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佳人是他的秘書安雲。此時的安雲換了一
件粉紅色的薄綢睡衣,腰間松松垮垮地系着絲帶,胸口的衣襟半敞着;睡衣下擺
剛剛蓋住膝蓋,露出光滑的小腿和裸足。秦蕭隻覺得周身有一股熱流湧動,之後
不斷地彙聚到下身。

  秦蕭努力克制着撲上去的沖動,推了推安雲的肩膀:「雲,你醉了麽?怎麽
不回房間去睡?」

  安雲半睜着眼,右手搭上了秦蕭的脖頸,左手似是無意般的将衣襟又拉開了
一些,目光迷離地望着秦蕭:「秦哥,給我……我想要……」

  此時的秦蕭大腦終于徹底失控了,他彎下身将臉湊上前去,倆人瘋狂地激吻
在一起。安雲順勢扯去了秦蕭圍着的浴巾,張開雙腿環繞着他的腰身,纖細的身
體像蛇一般纏繞着他,用下體隔着薄薄的睡衣不斷的摩擦着秦蕭堅挺滾燙的肉棒。

  嘴裏含糊地說:「秦哥……操我……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用力操我……

  我要你……「

  秦蕭的雙手從安雲身後繞過大腿根部,手指不斷的刺激着安雲的私處,他也
已經完全進入激情狀态。過了一會兒,他将安雲平放在床上分開兩腿,自己跪坐
在安雲雙腿之間,扯掉睡衣絲帶,安雲誘人的雙乳完全呈現在眼前。他用雙手盡
情揉搓着安雲的乳房,同時下體那粗大的肉棒慢慢摸索着探向安雲的私處。

  安雲的私處經過愛撫,愛液已成涓涓細流,秦蕭的肉棒找到了洞口,腰身前
挺,幾乎不費什麽力氣就突入安雲的小穴。但由于肉棒的突入,有不少愛液被擠
得飛濺出來,甚至濺到了倆人的大腿根部。

  此時秦蕭卻突然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情。安雲一愣,她不
知道秦蕭是把她當成了櫻華,這暫時的停頓是擔心櫻華病情的緣故。在确定沒出
什麽異常狀況之後,安雲繼續用雙腿纏住秦蕭的後腰,協助他用力的頂向自己的
桃源深處。嘴裏傳出愉悅的呻吟:「秦哥……好舒服……繼續用力……操到我的
小騷逼最裏面去…………」

  秦蕭顯然感受到了胯下佳人的激情,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他熱切的回應
着安雲的動作,不斷的向花心沖刺,同時腰部用力晃動,帶動龜頭持續刺激着安
雲小穴内側的肉壁。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櫻華……你的病已經沒關系了麽…

  …太好了……我終于真正擁有你了。「

  安雲明白秦蕭是把自己誤認爲是櫻華,一絲失落的神情從臉上一閃而過,但
立刻又恢複了那種淫靡的表情。她把秦蕭稍稍推開,雙腿提起,搭在秦蕭的肩上,
将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秦蕭面前。

  秦蕭本就對女人的玉足情有獨鍾,見安雲将雙腳搭上自己的肩頭自然不能放
過。他繼續保持着抽插的動作,一邊握住安雲的腳踝,時而用舌尖輕掃,時而吮
吸腳趾。安雲隻覺得腳底和小穴不斷傳來陣陣搔癢的感覺,令她欲罷不能。

  突然,秦蕭的肉棒感到了一陣陣強烈而有節奏的擠壓感,仿佛有一隻手用力
捏住肉棒要将它從小穴中擠出去一般。秦蕭本能地加大了沖擊的力度,倆人的雙
股之間啪啪作響,大量淫液從交合處飛濺而出。

  幾分鍾之後,安雲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注入了自己的體内,同時自己的肉穴
也如同痙攣一般的急劇收縮,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将自己帶上雲端。她将雙腿撤
下,雙臂緊緊地擁住秦蕭:「秦哥……你好棒……快要弄死人家了……」

  此時的秦蕭也不斷的喘息着,此前他與櫻華的纏綿無非是擁吻、愛撫以及口
交、足交之類,今天其實是他第一次進入一個女人的身體,不僅動作生澀,而且
隻堅持了十分鍾左右就繳槍了。

  兩人相擁着倒在床上,秦蕭仍然還是剛才那樣的昏昏沉沉的狀态,而安雲的
表情則明顯還意猶未盡。

  休息了半小時左右,安雲按捺不住又開始新一輪的挑逗。她伏在秦蕭雙腿之
間,含住肉棒,用舌頭熟練地撩撥着龜頭。很快秦蕭的肉棒重又變得堅挺,安雲
騎坐在秦蕭身上,用手扶着肉棒對準洞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秦蕭經過方才的一番肉搏,本已昏昏欲睡,但腦中卻不斷回放着剛才愉悅的
感覺,久久揮之不去。忽然,他感到下體又傳來和剛才一樣美妙的溫熱濕滑的感
覺,他睜開雙眼,看見安雲正跨在自己身上不斷扭動着腰身,一對乳房就在眼前
晃動。他不由得心神蕩漾,一把将安雲拉入懷中,倆人重燃戰火……

  由于半小時前剛剛激情過一次的緣故,秦蕭這次更加持久。安雲連續經曆了
三四次小高潮,秦蕭卻毫無休戰的迹象。安雲再一次改變體位,趴在床上,将屁
股高高翹起,示意秦蕭用後入式繼續。

  此時秦蕭的腦袋似乎略有清醒,他用手分開安雲的大腿,這是他第一次如此
近距離地端詳安雲的私處:兩片如蝴蝶翅膀般的肉翼軟軟地垂下,正好遮蓋了洞
口,持續分泌的淫液從肉縫間點點滴滴的流出。與櫻華處女的粉嫩不同,安雲的
陰唇乃至肛門的周圍的色澤已經明顯變深,别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韻味。

  此時安雲正伏在床上,一手反複揉搓自己的陰蒂,嘴裏不停的喊着:「秦哥
……快進來……我等不及了……求你再操我一遍……」

  秦蕭坐起身來,将肉棒抵住洞口,由于安雲已經經曆了幾次小高潮,陰道已
經緊縮,這次的挺入不再象前幾次那樣順滑。也正因爲如此,秦蕭更真切的感受
到了安雲小穴内壁層層疊疊的肉褶所帶來的強烈刺激。

  秦蕭一邊從安雲的背後大力抽動,一邊握住安雲的雙乳不斷捏扁揉圓。很快,
安雲的淫液再度大量噴湧而出。安雲把頭埋在枕頭裏,含混不清的喊着:「秦哥
……我不行了……要來了……秦哥射我……我們一起再來高潮……快射我……」

  伴随着最後幾下大力的抽插,秦蕭把最後的流量注入安雲的身體。安雲也同
時達到了高潮,肉縫緊緊地夾住了秦蕭,以至于秦蕭抽出肉棒的同時,把小陰唇
都一起拽的翻了出來。

  連續的奮戰已經耗盡了秦蕭的體力,不一會他便倒頭睡下。安雲給他蓋好被
子,用紙巾簡單清理了戰場,輕手輕腳的走到窗邊掀開窗簾,隻見窗台上擺着一
部便攜式DV,正透過窗簾的縫隙對準床頭。安雲拿起DV,回到床上躺下,從
屏幕裏欣賞着方才的激情場面。屏幕裏的秦蕭緊緊抱着自己,一次次地将自己帶
上高潮,可嘴裏卻不斷的呼喊着櫻華的名字……安雲歎了口氣,關掉DV放進提
包,掀開被子鑽進秦蕭的臂彎,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秦蕭從美夢中醒來,在昨晚那美妙的夢境,他與心愛的女人颠鸾
倒鳳,共赴巫山。而且那夢中的感覺極其真實,就像現在懷中綿軟嫩滑的肉體一
般觸手可及……

  等等,懷裏的感覺?這感覺是…………

  秦蕭低下頭,正好和剛睜開雙眼的安雲打了個照面。安雲一臉慵懶的表情:
「秦哥,你醒啦,昨晚你真厲害,人家都快被你折騰死了。」

 秦蕭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他上一次做出這樣的動作還是和櫻華那失敗的初

  夜——起身的同時他下意識的拉過被子遮住自己下身,卻不想将安雲曼妙的
胴體盡數暴露在自己眼底。他趕忙丢下被子去遮蓋安雲,自己胯下的肉棒卻又在
出現安雲面前蠢蠢欲動……

  安雲看着秦蕭手忙腳亂顧此失彼的樣子幾乎笑出聲來,她起身上前投入秦蕭
懷中,嬌嗔的說道:「怎麽了秦哥,昨晚還那麽粗暴,現在怎麽扭扭捏捏的。」

  「昨……昨晚?難道我是和……和你在一起?」秦蕭已經開始有點語無倫次
了。

  「是啊,你不記得了麽?你喝了酒,折騰我兩次,弄得我好舒服的……」安
雲在秦蕭耳邊輕輕說道。

  秦蕭呆坐在床頭,環顧四周,桌上是隻剩下一小半的紅酒和兩個酒杯,地上
到處扔着用過的紙巾,床單上還殘留着星星點點已經幹結的淫液。他意識到這一
切都是真的,櫻華還在家裏等着他,而他卻在千裏之外和櫻華最信任的雲妹子上
了床。

  秦蕭還在沉默着,安雲則一直從背後環抱着他的腰,把頭溫柔地靠在秦蕭的
肩上。許久,秦蕭轉過頭問道:「昨晚的事,都是你安(排好的嗎)?」

  秦蕭爲人一向正直且單純,既不會算計别人,也從不去想别人有沒有可能去
算計他。但這次的事情實在令他難以接受,就算喝了酒,兩三杯紅酒也絕無可能
讓自己醉到亂性的程度,他不由得對安雲起了疑心。但生性良善的秦蕭疑心之餘,
也生怕這句話會刺傷安雲,因此并沒有說完就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安雲似乎并不生氣,依舊倚靠在秦蕭身邊輕聲說:「昨晚
的事情,是你主動要了我,還是我刻意安排,結果反正都一樣了。秦哥你放心,
我絕對不會插足你和櫻華姐的感情。如果你還看得上我,我随時滿足你;否則,
就當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

  「可是昨晚的事情,我還是要負責的……」

  「秦哥,昨晚也是我心甘情願,就當是一次美妙一夜情好了。你不用對我有
什麽責任。有朝一日我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我會自動離開,什麽都不會帶走……」

  聽了安雲的話,秦蕭雖然還是滿腹疑雲,但一時也沒有什麽更好的主意,隻
是叮囑安雲千萬不可對櫻華透露此事。

  安雲笑着親吻着秦蕭的脖頸:「放心,我絕不會吐露一個字的。而且我保證,
隻要你需要,我随時随地奉陪;你不需要,我絕不會多加糾纏。怎麽樣秦總?」

  聽着安雲這種正式的語氣,秦蕭也隻能苦笑。倆人起身收拾停當,去前台退
了房間,便趕去機場打道回府。

  幾個小時之後,倆人拉着行李走出了機場通道,朝停車場的入口趕去。突然,
從接機的人群中閃出一名25歲左右的女子,抱起胸前挂着的相機朝秦蕭和安雲
連拍幾張,然後滿臉堆笑地湊了過來,從兜裏掏出了記者證和一支錄音筆。

  秦蕭覺得奇怪,自從他的公司有了一定的規模,他也被當地人們冠以「青年
企業家」之類的名頭,也确實開始有記者要采訪他,但一般都會安排在公司。像
這樣專程在機場等着要求采訪通常是明星大腕才有的待遇,秦蕭一下子覺得很不
習慣。

  看了記者證,秦蕭知道來訪的女記者叫思琪,三人便一同走向停車場,邊走
邊聊。一路上,思琪隻是問了些關于創業經曆之類的大衆化問題,秦蕭也按部就
班的一一作了回答。然而安雲卻敏銳地意識到,這些無關痛癢的問題根本不可能
讓一個記者專程來機場采訪,這些前奏過後一定會抛出什麽尖銳的話題來,于是
她集中精神仔細聽着思琪問的每一句話。

  轉眼間,三人已經進入停車場,秦蕭的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車門上,顯然是打
算結束這場采訪了。這時,正如安雲所預料的那樣,思琪說出了她此行真正要問
的問題。

  「最近幾天網上有消息提到您與您的秘書安雲小姐關系密切,頻頻外出幽會,
對此您有什麽回應呢?」

  聽到這個問題,秦蕭不由得心頭一顫,正在猶豫該怎麽應對,安雲已經搶先
一步:「我和秦總是正常的工作關系,這次出行也不是什麽幽會,隻是去簽一份
商業合同。由于涉及公司業務,合同就不能出示給你看了。希望思琪小姐對這件
事能如實報道,不要輕信傳言。今天就采訪到這吧,我們失陪了。」

  說完,秦蕭和安雲便上車離去,把思琪一人留在了停車場裏……

  一路上,秦蕭始終默不作聲。安雲見狀安慰道:「秦哥你放心,昨晚的事不
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至于其它的事,無非是空穴來風而已。」秦蕭點點頭,卻依
然沉默着。

  回到秦蕭家,放下行李,安雲未多做停留便駕車返回自己的住處。盡管櫻華
想盡力挽留這位多日不見的雲妹子進屋多坐片刻,但安雲執意離去,讓秦蕭和櫻
華能獨自相處。

  一個星期沒見,櫻華已經等不及要撲到秦蕭懷裏撒嬌了。說夠了一大堆甜言
蜜語之後,秦蕭把給櫻華帶回來的禮物從箱子裏拿出來,小丫頭臉上笑開了花。

  秦蕭告訴她一些禮物是安雲爲她挑選的,櫻華開心的說:「我就知道,除了
你,就是雲妹子對我最好了,嘿嘿。」

  聽到這話,秦蕭的手不禁一抖,心頭湧上無限愧疚……

  秦蕭還擔心的一件事就是那些傳言會不會被櫻華知道,好在櫻華平日裏上網
大多關注網購、動漫新番和娛樂論壇之類的,對目前外界的傳言似乎還不知情,
秦蕭暫時也松了一口氣。

  當晚,櫻華迫不及待地與秦蕭用他們獨特的方式展開了纏綿。櫻華用小嘴和
細嫩的腳丫不斷套弄着秦蕭的肉棒,秦蕭也熱切地對櫻華的身體做着回應。但秦
蕭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昨晚和安雲做愛時滿腦子想的都是櫻華,而如今面對櫻
華時,安雲那誘人的身體卻回繞在腦中揮之不去……

  倆人纏綿許久,櫻華的喘息聲慢慢變得粗重,嘴裏也開始喊累了。這也難怪,
昨晚秦蕭被安雲的小肉穴吸幹了流量,一天之内還沒有恢複狀态。秦蕭怕櫻華累
着,便适可而止早早收場,摟着意猶未盡的小丫頭睡下了。

  幾天之後,秦蕭一早來到辦公室,安排好了上午的工作後照例點開郵箱看看
有沒有新的郵件,其中一封郵件是安雲發來的,沒有内容隻有幾個網址鏈接。點
開一看,居然都是當地的論壇或博客之類,内容都是關于他和安雲的绯聞,他大
緻看了看,都是些捕風捉影的揣測。但其中一個網址不同,這是當地一個新聞網
站的頁面,說的是他和安雲以出差爲由幽會的内容,還配了插圖,正是他們倆人
那天購物完畢回酒店的畫面,圖片上的安雲穿着吊帶裙,挽着秦蕭的胳膊,一副
親密的樣子。文章署名正是在機場前來采訪的記者思琪。

  秦蕭皺起了眉頭,這時安雲敲門進來,看他這幅樣子,悄悄對秦蕭說道:
「秦哥,你别擔心,這件事我已經在處理了。我給你發來這個隻是讓你有個心理
準備,郵件看完就趕快删掉吧。」

  聽到安雲這麽說,秦蕭也放下心來。他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從那天和安雲上
了床之後,雖然他當時覺得這一切可能是安雲刻意安排好的,可安雲之後的一舉
一動迅速打消了他的這種念頭,而且他對安雲似乎産生了越來越強的信賴感。不
僅是公司業務上的信賴,對安雲那迷人的肉體他也開始念念不忘,有時甚至産生
了再來一次的渴望。

  安雲的危機公關手段果然高明,通過各種媒體和網絡途徑,幾天下來,就巧
妙地化解了網上的绯聞危機。其實對于這種無聊的绯聞,由女當事人親自出面澄
清也是最好的手段之一,再加上這次簽約的投資項目的公開落實,流傳一時的绯
聞風波漸漸平靜下來。

  這一天臨下班的時候,安雲在處理完工作後突然來找秦蕭遞上了一張假條。

  員工有事請假本是常事,安雲請假的理由也很平常,但不知怎麽,秦蕭的心
中卻莫名産生一絲焦慮。第二天他看着安雲那空着的座位,心裏那種對安雲的渴
求似乎變得愈發強烈。







待續....
2014-11-11 13: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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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殇(3)

從秦蕭那裏請了假離開公司之後,天色尚早,安雲驅車朝鄰省F 市趕去。一
路上安雲似乎都顯得有些心神不定,後來索性将車停在路邊,打開天窗,靜靜地
坐着。過了一會兒,她從提包裏掏出DV,打開回放,熟悉的畫面又出現在眼前。
屏幕中的她盡情地享受着秦蕭一次次瘋狂的沖擊,安雲看着,嘴角揚起了一絲笑
意。

  又将那一夜激情重溫了一遍之後,安雲仿佛下定了決心似的按下删除鍵,将
那段視頻抹去,驅車上路。開出一段路之後好像又想起了什麽事,重新折回來找
了一家電子器材店,買了一塊一模一樣的記憶卡裝進DV機裏,将原來的那塊細細
的掰碎扔進了下水道,這才長出一口氣,繼續啓程。

  幾小時後,夜幕已經籠罩大地,安雲抵達了位于F 市周邊的一座工業園區。
她放慢車速,拐了幾個彎,緩緩駛入了其中一座廠區的大門。安雲皺了皺眉,迅
速駛過門口幾座散發着福爾馬林和二甲苯氣味的廠房,将車停在位于廠區另一側
的一棟高樓旁邊。

  安雲走進這棟建築,卻并沒有上樓,而是由電梯進入了地下室。這座建築的
地下室共有三層,而且雖然樓體建築面積不大,地下空間卻十分廣闊。安雲來到
地下二層,沿着走廊來到靠近盡頭的一間屋子。她猶豫了一下,慢慢推開門,屋
内的情景頓時呈現在她眼前。

  這所房間看上去是一間卧室,室内裝修十分豪華,四面牆壁和天花闆上還安
裝着高清攝像裝置。卧室中間有一位看上去隻有十八九歲的少女,全身赤裸,雙
腿朝兩側分開站立,腳腕被鐐铐固定在地闆上無法活動;一根固定的橫杠抵住她
的髋骨,上身向前壓彎到幾乎呈九十度,另一根橫杠則托住她的鎖骨處使她不至
于栽倒;雙手被捆在背後,另有一根繩索從天花闆上垂下,将少女困住的雙手高
高吊起。

  少女身後站着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身形看上去并不粗壯,但鏡片後的一雙
眼睛裏卻透着一絲邪氣。男人隻穿着一件襯衣,光着下身,一根肉棒在少女的蜜
穴裏反複抽動,上面沾滿了白濁的粘液和點點血迹。少女的肉穴已經紅腫,同樣
紅腫的後庭菊花裏,一股粘稠的精液慢慢流出……看來這個男人是先破了少女的
處女之身,之後把精液射進了後庭花裏,現在正在爲第二發做着準備。

  在這兩人旁邊還有一位三十多歲風姿綽約的少婦,穿着緊身皮衣皮褲,一頭
大波浪卷發半遮着那張俏麗的臉龐。少婦手持一隻皮鞭一下下抽打在少女身上。
少女的上身已經落下不少紅紅的鞭痕。少女承受着巨大的痛楚,嘴裏卻被一隻塑
膠口球塞住而喊不出聲來,隻能發出嗚嗚的慘叫。

  男人聽見推門聲,轉臉看見門口的安雲,便将肉棒從少女的蜜穴中猛地拔出,
轉回身坐在靠牆的沙發上,揚手示意安雲過來。

  安雲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雙腿不要抖得太厲害,慢慢地跪下雙手撐地,一步步
爬到男人面前。深深地低着頭,把長發甩到面前來遮蓋自己厭惡的表情。那男人
卻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用手托住安雲的下巴,将安雲的頭用力向上擡起,湊到
自己的胯下。安雲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小嘴含住了男人的肉棒開始一下下
的吮吸,男人則向後仰靠在沙發上,一臉享受的表情。

  這時那位少婦轉過臉,看到男人享受的樣子,心中似乎燃起一股妒意。她快
步走過來,揮起皮鞭抽打在安雲屁股上,嘴裏罵道:「賤婊子,一回來就知道賣
騷。」

  安雲全身一顫,又不敢閃躲,少婦似乎還不解氣,伸手把安雲的絲襪裆部撕
裂,将内褲扒向一邊,用手中皮鞭的塑膠柄用力捅向安雲的私處。安雲終于痛的
喊出聲來。

  少婦一邊用力地捅一邊問道:「小賤人,交代你的事辦得怎麽樣了?東西帶
回來了麽?」

  安雲忍着痛,又不敢吐出男人的肉棒,隻能含含糊糊地說:「沒……沒辦成,
沒拍到。」

  一聽這句話,少婦又掄起了皮鞭。那男人卻揮手制止,坐直身子,托起安雲
的下巴,帶着詭異的笑容望着安雲的眼睛問道:「說說看,爲什麽沒辦成?」

  一向心思細密的安雲如今也有些亂了方寸,低聲回答:「他……他說不喝酒,
我沒機會下藥。」

  男人的臉又逼近了一些:「那我給你的那些藥呢?帶回來了麽?」

  安雲知道謊話被看破了,隻能繼續胡編:「不不……我下藥了,可他……他
喝了沒反應;不……而且,是DV沒電了,沒拍到。」

  男人猛地揮手抽在安雲的臉頰上,接着又扯着安雲的頭發把她摔在地上用力
踢打:「賤人,還不說實話。是不是被那個男人操爽了?想護着他?」

  這時,少婦去門口拎着安雲的包走過來,從包裏搜出DV交給男人。男人擺弄
了幾下,罵道:「靠,真的是空的,什麽都沒有。」

  少婦卻拿過DV說:「我去用數據恢複軟件試試,說不定這個騷貨拍下來又删
掉了。」安雲抱着頭倒在地上,聽到這句話心裏暗自慶幸,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男人轉身拎起安雲扔到床上,用力将安雲的衣裙一片片撕碎。然後把赤身裸
體的安雲仰面朝天壓在床上,雙腿用力擡高按到肩頭,把肉棒塞進小穴裏粗暴地
抽動起來,雙手還使勁捏着安雲的乳頭,嘴裏不停地叫罵:「小騷貨,一插一汪
水。爽不爽?賤人,說話啊,我和你那個秦哥誰插得你舒服?」

  安雲緊閉雙眼忍受着,她試圖把面前這個男人想象成秦蕭,但嘗試了一會兒
發現實在難以做到,隻能默默流着淚任憑那男人發洩。

  過了一會兒,男人将安雲翻轉過來趴在床上提起後腰,掰開屁股将肉棒用力
頂向安雲的後庭。同時一手抓捏着安雲的乳房,另一手揪着安雲的秀發,随着抽
插的節奏一下下地把安雲的頭撞向床頭。好在床頭還算比較柔軟,不至于傷到面
部。

  男人接連變換了幾種姿勢後,終于把一股濃精射入安雲的後庭花中,然後自
顧自地靠在床頭歇息。安雲心裏一邊咒罵,一邊也暫時松了一口氣。

  這時,那少婦氣急敗壞地沖進來:「我查過了,記憶卡确實是空的,裏面什
麽也沒有。」男人聽到之後冷笑一聲,擡腿将安雲從身邊踹到了地闆上。

  少婦接着對男人說道:「剛剛曹秘書電話通知我,于廳長一行又增加了三個
人,叫咱們做好準備。」男人稍加思索,拿起床頭的對講機。過了片刻,幾個保
安模樣的人走進來,男人指着地上的安雲,吩咐那幾個人說:「把這個賤貨帶去
下面的備菜室。」

  安雲猛地擡起頭來,臉上流露出恐懼的神情,一反剛才逆來順受的樣子開始
拼命掙紮。但很快就被那幾個粗壯的保安制服,幾個人扛起安雲朝外走去,安雲
一臉絕望地喊着:「王宏進你這個畜生,禽獸……」很快大門就在身後被關上了。

  這個男人就是王宏進,這片廠區正是他旗下的生物塑化公司的總部。當年他
擠走了自己的德國老師獨霸了國内市場,算是嘗到了官商勾結的甜頭,也逐步了
解了官場商界的醜惡。他逐漸深陷于此,無法自拔且樂在其中。起初他着力走通
了省公檢法的門路,尤其和公安廳的于廳長打得火熱。利用這一門路,不僅打赢
了與老師的侵權官司,還能私下獲取死囚的屍體制作标本,獲利不少。

  漸漸的,王宏進的胃口越來越大,僅靠公司業務上的獲利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他也慢慢接觸到了高官富商們的糜爛地下生活并開始投其所好,既可獲取暴利又
可以把高官和自己拴在一起,共擔風險。

  起初他開始利用公安内部的關系,把掃黃打黑中逮捕的黑幫大哥的情人、小
太妹以及失足婦女轉移來公司,訓練成性奴,供富豪們玩弄甚至買賣交易。後來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開始了性奴定制的業務,就是當客戶看上某位美女後,他派
人将其綁架并訓練爲奴,收取巨額傭金。

  有一次,某位肥頭大耳的富豪在和一個剛剛訓練完成的性奴玩SM的時候,用
力太猛,居然活活把女孩壓死了。一開始王宏進也手足無措,畢竟出了人命,如
何處理屍體比較棘手。做成标本肯定是不行的,展出後女孩身份一曝光就麻煩了。
當時他的地下大廳裏正在進行一場淫亂之後的休閑晚宴,王宏進索性把女孩送到
後廚加工成了一盤盤肉食端了上去。

  不料,當天的宴會居然大受好評,而且這群衣冠楚楚的人們在知道了肉食的
真相後還紛紛要求王宏進繼續發展這項業務。有了高官撐腰,王宏進的膽子越來
越大,他的公司也在生物标本制作的掩蓋下,成了一個淫靡的血肉工廠。

  後來,秦蕭發明成功了軟塑技術,相關産品上市後大受好評。雖然秦蕭作爲
商界菜鳥缺乏經營手段,公司業務進展緩慢,而且秦蕭隻經營動物标本制作,對
王宏進的公司根本構不成什麽威脅。但是王宏進卻認爲這是個巨大隐患,一旦市
場被軟塑标本搶占,自己的公司将失去掩護,地下生意就有曝光的危險。

  王宏進曾找第三方協助,聯系秦蕭試圖購買他的軟塑技術專利,但沒有成功。
因爲王宏進雖然富甲一方,但他打心眼裏看不起剛剛白手起家的秦蕭,隻開出一
個幾乎是侮辱人的低價。而秦蕭爲了給櫻華籌錢治病,自然不肯以這樣的低價轉
讓專利,幾次接觸都談崩了。

  王宏進決定來陰的,他派安雲打入秦蕭的公司做了秘書,吩咐安雲下藥勾引
秦蕭上床然後拍下視頻,打算利用绯聞從輿論上先搞臭對手。沒料到安雲在這幾
個月内和秦蕭櫻華一家成了摯友,不僅遲遲沒有拍到視頻,還公開維護秦蕭,爲
绯聞辟謠。王宏進這才召回安雲,大肆施虐。

  在地下三層的備菜室,安雲被捆在鐵架子上,嘴也被堵住無法出聲,緊閉雙
眼,聽見雜亂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哐當一聲,房間的鐵門被人用肩膀頂開,安雲稍稍睜開眼掃視了一下,看見
剛才在上一層房間裏被開苞的少女也被扛了進來,在安雲正對面不到兩米的一組
金屬架上捆綁固定,擺成了狗爬式。随後王宏進也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皮衣少
婦拎着一個皮箱緊跟在後面。

  王宏進走到少女身旁,一反方才野蠻的作風,用雙手輕柔地撫摸過少女的每
一處敏感地帶。少女輕哼一聲,似乎從暈厥中醒了過來。王宏進蹲下身子,一手
不斷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少女的蜜穴,拇指按住少女的
陰蒂同時用力摳弄。少女逐漸忘記了身上的痛楚,嬌喘連連,大量淫液順着王宏
進的手指一直淌到胳膊上。

  弄了一會,王宏進站起身來,走到少女身後。雖然他剛才已經連續射了兩發,
但胯下的肉棒依然堅硬挺立,安雲知道他又吃了什麽藥來維持狀态,心裏暗暗詛
咒他有一天會中毒暴斃。

  王宏進将下體對準洞口,慢慢挺入,輕柔而有節奏的抽動起來,同時雙手仍
然不停地愛撫着少女。這少女剛才被暴力破處,留下的隻有痛楚,所以現在才算
是她初嘗做愛的滋味,很快便進入了第一次高潮。頭部向後仰起,四肢雖被捆住
無法活動,但也能清楚地看到肌肉在一下下抖動,小穴的肉壁也緊緊地攣縮着,
使得王宏進的每一次插入都擠出了一股淫液。

  十幾分鍾後,她渾身的皮膚已經變得潮紅。随着王宏進最後一下深深的頂入,
少女雙手緊握,身軀在繩索的桎梏下盡力扭動着,腳趾也像痙攣似的張開,她終
于抵達了最終的高潮。

  方才皮衣少婦早已把拎着的皮箱放在金屬架旁邊,此時王宏進見時機已到,
伸手從皮箱中抽出一把鋒利的郭爾喀彎刀,左手扳住少女的下巴用力向上擡起,
右手持刀将刀刃架在少女頸前狠狠劃過。一股鮮血從頸動脈噴湧而出,飛濺到安
雲的身上和臉上,安雲緊閉雙眼把頭轉向一旁。皮衣少婦見狀便走來扳過安雲的
頭,強迫她睜開眼睛,對安雲喊道:「睜開眼好好看着,騷貨,看看你自己一會
是怎麽死的!」

  安雲看到王宏進還在将僅剩的精液灌入少女的身體,少女剛才潮紅的皮膚已
經開始變得慘白,雙眼無神地向上翻起,随着王宏進一下下的抽動,頸部的刀口
處還有鮮血汩汩的湧出。終于,少女的肌肉漸漸松弛下來,頭無力地低垂着。

  王宏進抽出肉棒,繞到少女身前,用彎刀一下下的切割少女的粉頸。畢竟也
是學醫出身,鋒利的刀刃準确地鑽進頸椎骨的縫隙,沒用幾秒鍾便徹底切斷了少
女的脖頸。皮衣少婦伸手搶過,拎着頭發将這顆花容月貌的頭顱在安雲面前晃動
着:「瞧見了麽,小婊子,等一會兒就把你和她湊成一對。」

  王宏進卻插話說:「别啰嗦,趕快送去塑形,一會兒僵硬了就做不出表情了。」

  少婦聞言,轉身将少女的頭顱丢進一個塑料盒,用傳送帶送往另一間屋子。
王宏進則把少女軟綿綿的身體挪至一旁的金屬台上仰面放着,用彎刀從雙乳之間
向下一直切到陰部,順勢将恥骨聯合也一并切斷。然後用拉鈎将少女的腹肌左右
拉開,取出棉線,摸索着将直腸和食道下端分别緊緊結紮後切斷——這樣是防止
消化液溢出來傷了自己的手。随後一點點剔去網膜,将肚腹内全部内髒一一取出,
放進一旁的不鏽鋼盆裏。

  這時房間一側的門打開了,走進幾個廚師打扮的人将少女的身體和盛着内髒
的盆子搬到了隔壁。雖然看不到,但安雲知道那裏應該就是後廚了。

  王宏進晃悠着彎刀向安雲走來,安雲的心一下又縮緊了。可王宏進隻是将冰
冷的刀背壓在安雲的脖頸上,低聲說道:「賤人,今天這隻是小小警告你一下,
别再給我耍心眼。你自己心裏清楚,你是跑不了的。以後要好好聽話,我還可以
讓你一直活下去。」

  安雲在這種情景下隻得點頭答應,王宏進揮刀割斷繩索,轉身離去,安雲渾
身一軟倒在地上,身上沾滿了血迹。皮衣少婦見狀拉過一根水管,用冰冷的涼水
沖刷着安雲。安雲也不敢閃躲,直到血污沖淨,少婦拽着安雲的頭發,拐了幾個
彎把她拉到另一間屋子門口,擡腿将安雲踹進房裏,又恨恨地甩了幾鞭子才鎖門
離開。

  安雲蜷縮在地上定了定神,失聲痛哭起來。她傷心地哭了許久,漸漸地,一
股強烈的倦意襲來。在經曆了整日的勞頓和剛才輪番被施虐之後,安雲已經身心
俱疲,她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闆上慢慢昏睡過去。在意識逐漸模糊過去的一瞬間,
安雲還在暗暗祈禱:就這樣睡過去吧,最好不要再醒過來,讓我在睡夢中把這一
切都忘掉吧……

  可惜事與願違,剛剛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如同此前無數個夜晚一樣,安雲又
一次夢見了三年前那些可怕的日子…………






待續....
2014-11-18 07: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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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殇】(4)

 三年前的春天,也就是秦蕭給櫻華做出第一隻小鴨子标本的那一年,那會兒
18歲的安雲還隻是F市某大學經濟系的一名大一的學生。在經曆了一學期的大
學生活之後,剛開始的那種新鮮感逐漸消褪,她希望能有些别的經曆來豐富自己
的大學生活。

  安雲身邊的同學一個個都開始出雙入對,有的都已經将身邊的人換了幾茬。

  其實安雲身邊也不乏追求者,她從初中起就開始練習健美操,高中時就已經
是學校健美操社團的主力成員,同時她還在課餘時間學了空手道。因此安雲的身
姿在同齡的女孩中顯得極其俊美挺拔、凹凸有緻,再加上她一米七的身高,小麥
色的皮膚,一張瓜子臉搭配着精緻的五官,如瀑的黑發披散在肩頭,她當仁不讓
的成爲了男生心目中的陽光女神。

  但安雲對身邊衆多的追求者似乎都不太感興趣,或者說她還沒有遇到心目中
那個正确的他。眼看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都找到了「飯票」、「錢包」,每天過着
安逸的生活,倔強的安雲卻始終不爲所動,她堅持認爲要将自己全部的感情完完
整整地投入給生命中唯一的那個意中人。

  當然,18歲的少女偶爾春心萌動是無法避免的,安雲也曾不止一次地在夜
深人靜時輾轉反側,幻想着自己的初夜會是如何美妙。想象着白馬王子如何擁吻
着自己;如何将自己抱起,輕輕地放在鋪灑着花瓣的床上;如何褪去自己的衣物;

  如何愛撫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如何沖破自己最後的防線,進入自己的身體…

  …事畢之後,自己幸福地躺在他的臂彎裏,身下的點點殷紅同花瓣一起點綴
着雪白的床單。

  安雲每每從幻想中甜蜜地笑醒,她都還清楚地記得每一個細節,但總是記不
清「他」的長相。安雲将手伸向兩腿之間,花心滲出的露水已經濡濕了内褲……

  這一天清晨,安雲早早起床,淡淡地梳妝打扮後穿了一身正裝走出校門。今
天上午學校沒課,正好她找的一個兼職通知她去面試。此前安雲已經聯系過好幾
個不同的兼職,希望通過這種機會多多接觸社會,同時也能賺點零花錢。但那幾
個兼職都沒能做的長久,倒不是安雲缺乏工作能力,而是那些色眯眯的老闆和主
管實在令她無法忍受。

  「希望今天能碰到一個正經人,要是個女主管就最好了。」安雲出門時心中
暗暗忖度。

  走進公司大樓,在前台處說明了來意,安雲被一名前台小姐領着進了電梯。

  當她看到前台小姐按下了9樓的按鈕時,心裏不由産生了一絲疑慮。

  「9樓不是董事長辦公室麽?難道是董事長親自面試?」

  「是的。我們公司的人員錄用制度很嚴格的,前面的初試已經刷掉很多人,
最後的少量面試人員都是由董事長親自把關的。」前台小姐微笑着回答。

  「可是我隻是來應聘一個基層辦公室的兼職文員,這樣的面試也太鄭重其事
了吧?」安雲對此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要鄭重其事喽,我們王總一向最重視人才引進,他總說人才是公司最
大的财富。即使是臨時的兼職人員,隻要有真才實幹,公司也會以豐厚待遇留任
的。」

  聽了這番話,安雲心裏的疑慮消失了大半,甚至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見識一下
這位老闆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電梯到了9樓,排隊等待面試的人并不多,很快便輪到了安雲。她心懷忐忑
地走進董事長辦公室,迎面看到老闆桌後坐着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戴着一副眼
鏡,和顔悅色,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與那些一夜暴富的暴發戶截然不同,周身
散發着一種儒商的氣質。

  這位王總就是公司的董事長王宏進,他揮手示意安雲坐下,随便寒暄幾句便
開始了正式的面試程序。幾個問題過後,安雲覺得這也無非是一場普通的面試,
問到的都是一些常規的問題而已。就在她集中注意力準備應付可能出現的刁鑽問
題時,卻聽到這樣一句話。

  「今天的面試就這樣吧,你先回去等通知。」

  安雲還沒怎麽反應過來,糊裏糊塗的打過招呼便離開了辦公室。一路上她都
在琢磨,也許是區區一個兼職文員根本不值得老闆去認真考核吧,想到這裏,安
雲心裏又有了一絲失望。

  除了這些,心思細膩的安雲還注意到了兩個細節:一是在面試過程中,這位
王老闆的左手始終放在桌子下,從未拿出來;二是當安雲自我介紹提到曾練習健
美操和空手道的時候,老闆的眼中似乎閃過欣喜的目光。這些又意味着什麽呢?

  安雲想着想着,長出一口氣:「算啦,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去等消息吧。」

  在她身後的公司大樓裏,最後一名面試的女孩也走出了辦公室。在辦公室的
門關上的一刹那,王宏進臉上和顔悅色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狡詐的
得意。他向後仰靠在老闆椅的靠背上,此前一直放在桌下的左手也抽了出來,手
中赫然提着一個絕色少女的頭顱。少女的頭顱已經被塑化處理,臉上固定着一副
淫靡沉醉的表情,小嘴微微張開。王宏進将少女的人頭擺在桌上,一股濃稠的精
液順着嘴角慢慢流出,淌到了桌面上。

  這時從側門進來一位少婦,她叫詩雨,是王宏進的第一個老婆。在王宏進尚
未發達的時候便與他一起白手起家,現如今也與他一同經營着這個公司。詩雨雖
已年過三十但仍然風姿綽約,而且一直醉心于SM。這兩年王宏進身邊的女人越
來越多,雖說也不曾冷落詩雨,但恩愛遠不及往日,詩雨也不敢明着發牢騷,總
是暗地裏找那些圈養的性奴發洩。

  詩雨走到王宏進身邊,一臉厭惡地将桌上剛剛被王宏進口爆的少女人頭推開,
嘴裏輕哼一聲說道:「又弄成這樣,明天還怎麽給趙總送過去?」

  王宏進不屑地說:「他愛要不要,要不是他出價高,我才不願意把這些收藏
品讓給他呢。不過這些東西嘛,也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少婦聞言問道:「怎麽?今天來面試的有不少好貨麽?」

  王宏進詭異地笑道:「好貨不在多,有一個就足夠了。」

  樓下,正在路邊等公交的安雲隻覺得一陣涼風襲來,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第二天,安雲接到了一個電話通知她被錄用了,工作相關的事項以及待遇等
已經發到了她的電子郵箱,如果沒有異議就可以去簽合同。安雲簡直喜出望外,
沒想到這次找兼職的過程這麽順利,但當她看到郵件内容時還是吃了一驚。

  郵件中提到的兼職待遇還是相當不錯,工作内容也隻是處理一些文件和材料
數據,但工作時間卻是在下午6點下班之後。安雲對此感到頗爲疑惑,她繼續往
下看去。

  郵件下面的内容對兼職的工作時間安排做了解釋:因爲動物标本的處理是一
個連續的過程,其間不能中斷太久,因此公司的生産是分三班連續運作。相應的,
辦公室的文職人員爲了能及時處理相關事項,也會在6點下班後安排分組輪流當
值。安雲作爲工作時間不固定的兼職人員,就被安排在了下班後的6至8點這兩
個小時。

  看了這些介紹,安雲也松了一口氣,她此前也了解過這家公司是生産動物和
人體塑化标本的。安雲雖說是個學經濟學的文科生,但從小也喜歡花草寵物,前
不久還買了一隻這家公司生産的小貓标本。她一直很好奇,如此栩栩如生的标本
到底是如何做出的,現在能夠進入這家公司做兼職,安雲心裏也十分興奮。

  但一想到公司還生産人體标本,安雲眉頭一皺,但很快又安慰自己,反正做
的是辦公室的文職兼職,不會接觸那些吓人的東西的。

  接下來的幾天中,安雲抽空去公司辦齊了手續,正式開始了兼職。一段時間
下來,她覺得這樣的生活還是蠻開心的,兼職也剛好錯開了上課時間,兩邊都不
耽誤。

  一天下午,安雲下課後又準時來到公司,還沒坐下來,辦公室秘書匆匆趕來,
告訴她今天不必在這裏辦公了,趕快下樓,有其它的事情安排。安雲莫名其妙,
當她下樓後看見樓下空蕩蕩的停車場邊停着一輛普通的黑色德國大衆,坐在駕駛
室裏的人招手示意她上車。

  安雲上車後,驚奇地發現車上的人居然是公司老闆王宏進,王宏進看着安雲
驚訝的表情笑道:「怎麽,看我開這樣的車很奇怪麽?」

 其實安雲根本不是因爲看見王宏進開這種車而驚訝——對安雲這種根本不認

  識幾個汽車标志的女生來說,開着豪車在她面前轉悠,她也壓根意識不到你
是在炫富——安雲是覺得,自己區區一個兼職人員,能讓老闆親自給安排任務,
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但當汽車逐漸開向市郊,安雲漸漸開始坐不住了,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的神
色。王宏進早已覺察到了這些,他告訴安雲這是要帶她去公司的生産基地。安雲
雖然半信半疑,但也隻能橫下一條心跟着去。

  終于,車拐進了廠區,穿過一片廠房後停在了辦公樓前,安雲稍稍松了一口
氣。

  王宏進帶安雲走進一間辦公室,由早已等候在這裏的主管給安雲安排了今天
的工作,安雲點點頭,忍不住問道:「王總,今天做完這些,我怎麽回去?」

  王宏進笑道:「今晚你就住這裏,住處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一早你再跟我一
起回市裏。」說完便離開了。

  安雲大驚失色,腦子裏頓時閃過電視劇裏常常出現的老闆要秘書陪睡的情節,
整晚處理文件時都心神不甯。好不容易弄完了手頭的工作,主管帶安雲去了樓上
的客房,安雲小心地問道:「辦公樓裏怎麽還有客房?你們也都住這裏麽?」

  「這裏的樓上幾層都是酒店式客房,平時都是晚上加班的職員在這裏住,我
們今天也都會住在這裏,你就放心吧。」

  聽到這樣的回答,安雲的心裏還是七上八下。她仔細地鎖好了窗戶和房門,
拉嚴窗簾,洗漱完畢躺在床上還是不太安心,于是掏出手機編好一條短信,把手
機放在手邊,如果有什麽意外變故隻要解鎖手機按一下發送鍵就能把消息傳出去。

  做完這些準備,她才放心的睡下。

  但安雲所做的這一切,都透過攝像頭被王宏進看在眼裏。此時王宏進一邊在
屏幕上得意地欣賞自己的獵物,一邊又驚歎于安雲的心思慎密。他認爲安雲這樣
的人一定能派上更多的用處,心裏漸漸産生了一個計劃。

  提心吊膽的一夜終于平安過去,安雲坐在王宏進的車上顯得比昨晚活潑了許
多,一路上都在問這問那,王宏進也向她介紹了許多公司的情況。

  「王總,您剛才說我以後的兼職工作都要到這邊做了麽?」安雲忽然問道。

  「是啊,這段時間公司的人都反映你工作能力很強,人才難得,我還打算等
你的業務熟練了,還要慢慢交給你更多更重要的工作。要是你畢業後能繼續留下
來就更好了。」

  聽了這話,安雲心裏也美滋滋的。

  王宏進接着對她說:「這裏離市區太遠,今後你不必每天都來,隻要周末保
證出勤就可以了。」

  就這樣,安雲每周往返于學校和王宏進的公司之間,她的課餘兼職生涯似乎
一切都很順利。

  幾個月後的又一個周末,安雲照例來到辦公室,這次老闆安排給她的任務實
在有些出乎意料:公司一個多月後會主辦一次大型的标本展覽會,展覽結束後,
公司作爲主辦方會安排與會嘉賓舉行一次慶祝晚宴。安雲的任務是爲這次晚宴策
劃一些有創意的餘興節目。這幾天她絞盡腦汁提出的幾個創意都被否了,安雲情
緒似乎有些低落。

  就在安雲苦思冥想的時候,王宏進給她打來電話,電話中王宏進要安雲立刻
到樓上房間找他,說他已經親自設計了幾個節目方案,要和安雲商量一下具體細
節。

  安雲不敢怠慢,立刻趕到樓上,推開房門,隻見王宏進早已坐在辦公桌前等
着她,桌子一側還有一扇屏風,将碩大的房間整整遮住了一半。

  「王總,我來了。」安雲站在門口向王宏進打了聲招呼。但王宏進坐在桌前
一言不發,隻是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安雲。

  安雲心裏有點發毛,壯着膽子接着說:「王總,我可以先看看具體的策劃方
案麽?」

  王宏進站起身來,慢慢踱過去将房門關上,轉身貼在安雲身後說道:「策劃
書就不必看了,一會兒我親自把具體細節告訴你就好。」

  安雲見王宏進徑直貼了上來,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戳到自己的屁股上,連忙觸
電般地閃開,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王總,你……你這是……」

  王宏進繼續逼近安雲:「實話告訴你,這個節目我早就計劃好了。所以我需
要你做的,不是策劃,而是實施。今天叫你過來,就是準備先預演一遍。」說着,
王宏進已經逼近安雲身邊,右手搭住安雲的衣襟,左手向安雲已經通紅的臉蛋摸
去。

  安雲慌亂地撤步躲避,王宏進右手向後用力,将安雲上衣的衣襟敞開。接着
他又跟上一步,繼續将安雲的襯衣左右撕開,一對飽滿的乳房在胸罩的包裹下跳
動着,呼之欲出。王宏進雙手順勢向前摟住安雲的小蠻腰壓向辦公桌,頓時将軟
玉溫香抱滿懷。

  此時的安雲已經确信王宏進并沒有喝醉酒,他是真的計劃好要侵犯自己,但
此時自己已被貼身抱住,手腳都無法用力。慌亂中安雲舉起雙臂,用手肘用力砸
向王宏進的鎖骨,同時擡起膝蓋猛頂對方下身。

  王宏進身爲一個性侵老手,對提膝頂裆這種招數心裏自然早有防備,他稍稍
側過身子,老練地将安雲的腿擠在桌邊。但他卻沒有提防來自上方的進攻,被安
雲的手肘重重砸到了肩頭。

  王宏進感到肩膀一陣刺痛,惱羞成怒地掐住安雲的脖子,用力将安雲的後腦
朝桌角撞去。這一下撞得安雲眼冒金星,意識一下子模糊起來,整個人無力地癱
軟下去。

  王宏進喘着粗氣,揉了揉還在隐隐作痛的肩膀,心裏也有一絲慶幸:幸虧剛
才靠的比較近,若是離遠一些,這一下恐怕要砸斷鎖骨。想到這裏,他對倒在地
上的安雲發洩似的一頓踢打。

  安雲感覺到皮鞋和拳頭一下下的落在自己身上,隻得雙手抱頭縮在辦公桌旁。

  過了一會兒,王宏進停止了瘋狂的毆打,他挪開屏風,隻見屏風後的另半邊
房間擺放着一張大床,床兩側的架子上挂滿了各種道具。王宏進冷笑着,将自己
脫到隻剩内褲,轉身抓住安雲的裙擺和胸罩,将她拎起來重重的摔在床上。

  安雲的雙手被分開綁在床頭兩側,襯衣早已被撕成了碎片。王宏進得意地騎
坐在安雲身上,将她的胸罩向上撩起,一手一個捏住安雲C罩杯的乳房大力揉搓,
不時還用手指輕輕地撥弄着粉嫩的乳頭或是繞着乳暈來回畫圈。

  玩弄了一會兒,王宏進俯下身子,雙手捧起安雲的一隻玉乳,張開嘴用牙齒
輕輕啃咬着,時而又将乳頭和小半個乳房含在嘴裏用力吮吸。少女的胸脯散發出
一股特有的迷人馨香,令王宏進感到齒頰留香,欲罷不能。

  王宏進在飽嘗玉乳芬芳的同時擡眼看了看,隻見安雲滿臉通紅,緊咬着牙關,
似乎心裏還在不斷地抗争。此時在安雲的内心之中,不僅忍受着身體上的屈辱和
疼痛,還不時夾雜着從乳房傳來的一絲絲酥癢的快感。尤其是當王宏進捏搓乳頭
的時候,安雲的喉嚨裏甚至發出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哼叫,乳頭也變得紅潤堅挺。

  這些細節都被王宏進看在眼裏,他一臉輕浮地笑道:「還以爲是個剛烈女子,
其實骨子裏也是個騷貨。來來,讓我看看你下面的小騷逼出水了沒。」

  王宏進坐直身子,把安雲的兩條腿擡起來。安雲仍然沒有放棄抵抗,一直在
試圖蹬踹王宏進,無奈雙手被捆,身子無法發力,很快便被王宏進雙手捉住腳踝
将兩腿壓在肩頭動彈不得。

  王宏進雖然制住了安雲的動作,但他對這個頑強的小丫頭也心懷忌憚,不敢
輕易松開雙手。他索性抓着腳腕繼續向安雲的肩膀上方提拉,迫使安雲的臀部高
高擡起。此時安雲的短裙早已被提至腰間,凸起的陰部隻裹着蕾絲内褲和一層薄
薄的黑絲。王宏進低下頭,用牙齒撕咬着安雲絲襪的裆部。

  很快,絲襪和内褲在王宏進瘋狂的撕咬下支離破碎,安雲的下體完全暴露在
眼前。微微隆起的大陰唇緊緊地閉合着,兩片粉紅的小陰唇從緊實的肉縫中鑽出,
形如蝶翼一般。

  王宏進吐掉嘴裏沾着的幾根陰毛,欣喜地說道:「小騷貨竟然還是蝴蝶逼,
這次真讓我賺到了。」說着迫不及待地把嘴湊上去,用舌頭尋到陰蒂不斷的撥弄
挑逗。

  安雲終于壓抑不住喊出聲來:「别……别弄那裏……放開我……」

  王宏進那肯罷手,繼續向下親吻着安雲的小陰唇,又用舌頭仔細分開兩片粉
嫩的蝶翼,一點點鑽入肉縫之中。

  但王宏進的舌頭還未曾深入便感到一股阻力,他知道這是處女膜擋住了去路,
心中一陣狂喜,沒想到今天還能給這樣一個青春少女開苞,簡直就如同中了大獎
一般。

  王宏進挺直身體,随手從床頭抄起一把剪刀,将安雲那已經撩起的胸罩從中
間剪斷,安雲的胸部徹底敞開在眼前,他忍不住又低頭嘬着粉嫩的乳頭。同時用
早已堅硬如鐵的滾燙肉棒在安雲的私處摩擦着,一點點用力擠進了緊實的肉縫,
将龜頭抵在處女膜上,冷笑着對安雲說道:「小騷貨,今天是你破瓜的大喜日子,
睜開眼睛仔細看着你的小騷逼是怎麽被我操穿的。」說着便用拿着剪刀的右手去
撩撥安雲額前遮住眼睛的劉海。

  這時安雲突然睜開雙眼,頑強的女孩做出了最後的反抗:她用頭猛地撞向王
宏進拿着剪刀的右手。王宏進此時正拿着剪刀,用小拇指去撩撥安雲的劉海,剪
刀尖正對着自己的面門。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安雲還會頑抗,被這樣一撞,刀尖
直向自己的眼珠捅來。

  王宏進大驚失色,幸虧躲閃及時,保住了眼珠子,但剪刀尖還是在眼角下方
劃了一道血印。他惱羞成怒地扔下剪刀,腰胯用力,龜頭沖破處女膜的阻隔,直
抵蜜穴深處。接着便毫不憐香惜玉地瘋狂抽插起來。

  安雲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身體被撕裂一般,她不斷扭動着身體試圖
躲避,這反而激起了王宏進更強的欲望。粗大的肉棒帶着嫣紅的處女血幾進幾出,
終于将一股濃精注入安雲的體内。

  王宏進抽出肉棒,意猶未盡地歎道:「畢竟是個處,小騷逼這麽緊,才這麽
一會兒就夾得老子射了。」

  他從安雲身上爬起來,将一直被他壓在肩頭的雙腿放下,用紅繩分别捆在床
腳,得意地望着四肢張開被固定在床上的安雲繼續淫笑着說:「小騷貨也很享受
吧,放心,以後我會經常來疼愛你的。」

  說着他挪向床頭,将肉棒放在安雲面前,這是王宏進的習慣動作,每次玩弄
玩性奴之後,都要讓性奴将肉棒舔淨。但當他看見安雲的眼神後心中一凜,想起
了剛才差點報廢的眼珠子,連忙撤回身子,恨恨地抽打了安雲幾個耳光:「騷貨,
你等着,用不了多久,老子會弄得你趴在地上求老子操你。」

  王宏進轉身回到床腳,俯身細細欣賞着安雲的私處,緊實的肉縫經過方才的
抽插已經微微張開,汗水和少量淫液混合着處女血向下流出,一直淌到了後庭菊
花中。王宏進伸手揉搓着安雲的陰蒂,另一手的手指沾着粘液一點點戳弄着幼嫩
的菊花,逐漸用力,慢慢的捅了進去。

  一直咬牙不發一言的安雲終于忍不住了,她扭動着身子,顫抖着說:「你這
個老變态,又想幹什麽,住手啊……」

  王宏進繼續摳弄着安雲的菊花:「别着急啊,像你這麽極品的妞,隻操一個
洞未免太可惜了,是吧?」說着他拿起一個電動假陽具,用潤滑劑塗抹之後,一
點點塞進了安雲的後庭。用繩索固定好後按下了開關。

  假陽具在安雲稚嫩的後庭中蠕動旋轉,王宏進得意地看着痛苦扭動身軀的安
雲,又在陰蒂上捏了一把:「寶貝兒,慢慢享受吧,明天我再來好好疼愛你。」

  言畢穿上衣服轉身離去。

  安雲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蜜穴中依然隐隐作痛,菊門中又有異物不斷蠕動,
她望着天花闆無聲地哭泣。皎潔的月光、殷紅的花瓣……無數次夢中幻想的美妙
初夜就這樣粉碎了。

  整整一夜,安雲都未曾合眼。第二天一早,王宏進就趕來,滿意地檢查着安
雲的後庭,經過假陽具一夜的蠕動,稚嫩的菊門已經被撐開。王宏進迫不及待地
挺起肉棒,在安雲的蜜穴和後庭中交替抽插了十餘分鍾,在最後一刻起身将精液
射到安雲的臉上……

  接下來的二十多天裏,安雲天天都要被王宏進套上刑具擺出各種姿勢折磨,
蜜穴和菊門已被插到麻木,小嘴也被戴上牙套撐開後灌進了精液。除了王宏進之
外,還有一個穿着皮衣女王裝扮的少婦時常過來折磨她,甚至将安雲倒吊在天花
闆上鞭打。安雲試圖絕食,但王宏進卻強行注射營養針維持着她的生命。安雲的
身體越來越虛弱,精神也到了崩潰的邊緣。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天下午,安雲又被拉去洗淨了身體捆在床上,但幾
個小時過去了,破天荒地沒有任何人來淩辱她。最後,安雲終于支持不住睡了過
去。

  深夜時分,安雲睡醒了,她驚奇地發現手腳上的繩子已被解開,身上蓋着一
床被子,要不是感到有一條手臂攬着自己的腰,她還以爲回到了家裏。安雲翻了
個身,看到睡在身旁摟着自己的正是王宏進。

  安雲的頭腦猛地清醒過來,身體卻軟綿綿的不聽使喚。王宏進伸手攬着安雲
的肩膀将她擁入懷中,溫柔地愛撫着她的身體,吻着她的額頭。安雲渾身顫抖,
不知道王宏進要幹什麽。

  王宏進對安雲說道:「其實在你面試那天我就看中你了,從那時起我一直計
劃着占有你,無論采用什麽手段。今後我不會再放你離開這裏,隻要你乖乖聽話,
照我說的去做,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安雲愣愣的聽着這一番毫無說服力的話,但她的身體連續一個月飽受摧殘之
後,如今在者溫柔愛撫下卻産生了一種溫馨的感覺,她突然抱住王宏進大哭起來,
邊哭邊說:「混蛋,說什麽看上我,那你還天天打我,現在又來騙人……」

  王宏進摟着痛哭的安雲輕聲安慰着她,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事後安雲每每回想起這一幕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王宏進是折磨淩
辱自己的罪魁禍首,爲什麽自己會對他去哭訴并産生這種依賴感呢?

  其實這是一種常見的心理現象。舉例來說,假如有個人比你強壯得多而且蠻
不講理,每天都狠狠抽你十個耳光,突然有一天他隻輕輕打了你兩下,你會對他
心存感激,全然忘了他仍舊是那個暴徒。因爲人性能承受的恐懼都有一條脆弱的
底線。當人遇上了一個兇狂的暴徒,暴徒不講理,随時可以取他的命,人質就會
把生命權漸漸托付給這個兇徒。時間拖久了,人質吃一口飯、喝一口水,每一呼
吸,他自己都會覺得是恐怖分子對他的寬忍和慈悲。而對這個暴徒的恐懼,也會
轉化爲對他的感激。

  情感上會依賴他人而且容易受感動的人,更容易出現這一現象。這種屈服于
暴虐的弱點,被稱爲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王宏進作爲醫生深谙此道,他知道,利用這一人性的弱點,人是可以馴養的,
尤其是那些感情豐富的女人……

  但對于安雲,僅僅這樣似乎還不夠,王宏進一想起那差點掏出他眼珠子的剪
刀就心有餘悸。他知道安雲不會這麽簡單就屈服,必須想辦法徹底打消她的反抗
心。王宏進想到了幾天後将要舉辦的慶祝晚宴,心裏有了主意。

  那場所謂的晚宴實際上就是由王宏進的公司牽頭,相關的高官富豪們參與的
縱欲狂歡。王宏進告訴安雲,宴會中會進行一場美少女擂台賽,由裸體少女在台
上厮打供來賓觀看取樂,而且負者還要接受相應的懲罰。如果安雲不願意參加的
話就要去做服務員,端茶倒水的同時還要随時滿足來賓的淫欲。

  面對這樣的條件,安雲當然選擇去參加擂台,這也正在王宏進的算計之中。

  晚宴當天,公司的地下宴會廳裏燈紅酒綠,賓客們一邊享用着正餐前的小吃,
一邊将看中的服務員就地按倒發洩着性欲,大廳裏充斥着一片淫靡的聲音。

  此時安雲已經由王宏進安排的化妝師畫好了妝,正在後台等待着,心裏惴惴
不安,不知道一旦落敗會受到什麽懲罰,大概是被台下的人輪奸吧。想到這裏,
安雲心裏極爲矛盾,既想擊敗對方保全自己,又不忍心令對方遭到摧殘……

  擂台賽終于開始了,安雲聽到首場就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出門站上了擂台。

  台下頓時傳來起哄聲、喝彩聲,還夾雜着若幹叫罵:「靠,這妞兒真TM醜。」

  安雲看了看對面,她的對手是一個清秀的女孩,留着齊耳短發,看上去很柔
弱,站在台上腿都在發抖。安雲的同情心占了上風,咬咬牙下定決心,簡單應付
兩下就假裝被打倒吧,别讓這個女孩受虐。

  擂台賽開始了,一切出乎安雲的預料,那女孩孱弱的不堪一擊,兩人僅僅簡
單地互相推搡了幾下,那女孩便倒地不起。王宏進立刻上台宣布安雲獲勝。

  王宏進接着宣布,抽到幸運号的來賓可以任意上台玩弄獲勝者,安雲聞言驚
恐地擡起頭,卻聽到台下一陣噓聲:「這麽醜的妞,白送也不玩。」「就是,玩
她都嫌髒了雞巴。」

  王宏進順水推舟的說道:「好吧,那麽我們就跳過這個環節,下面開始對失
敗者進行處罰。」台下立刻爆發出一陣喝彩。

  安雲被帶回後台,随即被人捆在後台窗戶邊的鐵架上,安雲不明白這是要幹
什麽,但她的臉正對着窗戶,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

  就如同安雲預想的那樣,失敗的女孩被扔到台下,被台下的人輪番淩虐。不
一會兒,女孩的蜜穴、後庭和嘴裏都灌滿了精液,連身上也沾滿了黏糊糊的精液,
乳房和屁股也被揉捏的通紅。

  之後,令安雲大吃一驚的事情出現了。人們在盡興之後取水洗淨了女孩的身
體,接着拿出一根兩米多長手腕粗細的金屬杆。一人将俯卧的女孩屁股托起,其
他人按住頭頸四肢,将金屬杆削尖的一頭一點點刺入女孩的後庭,越刺越深。

  安雲驚恐地睜大了眼睛,耳邊清楚的聽到女孩痛苦的慘叫。叫聲逐漸嘶啞下
去,少女張大的嘴裏流出鮮血,金屬杆的尖頭慢慢從她的嘴裏探出,最終将女孩
活活穿刺在上面。

  旁邊有人推來了烤爐,人們将女孩的手腳固定在金屬杆上,一邊燒烤一邊将
油脂和醬料均勻塗抹女孩的全身。女孩的身體慢慢變得金黃鮮亮,周圍的人紛紛
拿起刀叉,将女孩的嫩肉一片片切下大快朵頤,同時将更多的醬料抹在下一層肉
體上……

  這就是對擂台失敗者的懲罰。

  後面的事安雲已經記不太清了,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隻依稀記得又有四個
還是五個失敗的少女被人們做成不同的料理,有一個甚至被吊起來,将身上的嫩
肉一條條活活割下做了涮鍋。

  宴會結束了,安雲聽到有人來到後台,解下了她身上的繩索,安雲立刻癱軟
在地上。站在身邊的正是王宏進和SM少婦詩雨,詩雨用皮鞭挑起安雲的下巴:
「都瞧見了吧,以後老老實實地聽我們的話,不然分分鍾變成燒烤。」

  這一切都是王宏進的計劃。他知道安雲心裏十分倔強頑強,不會輕易服從調
教,因此就安排她參與并目睹了今晚的一切,讓安雲真正認識到自己的處境。

  王宏進爲了确保安雲不會落敗,在宴會前刻意安排人将安雲的對手反複輪奸
施虐數小時,因此那女孩才會在擂台上不堪一擊,輕易就倒地不起。同時,王宏
進爲了能夠獨享安雲的身體,别被台下那群暴虐的賓客玩壞了,又特意安排化妝
師将安雲畫成皮膚暗黃,滿臉暗瘡和胎記的醜陋模樣。一切如他所計劃的那樣進
行的天衣無縫。

  在這之後,安雲徹底喪失了反抗心理,在王宏進和詩雨的調教下,安雲的調
情、吹箫以及各種做愛技巧也大有長進,徹底淪爲王宏進的性奴。

  王宏進對安雲的表現也十分滿意,于是就放心地讓安雲回到了學校。安雲也
很吃驚,自己已經離校缺課兩個多月,居然還保留着學籍。原來這也是王宏進買
通了學校的關系做的安排。從此安雲過起了白天上課,晚上爲奴的生活,不明真
相的同學還以爲她被富商包養,對此安雲也隻能無奈地保持沉默。

  對于讓安雲重返學校一事,詩雨似乎頗有微詞,她覺得這樣有些冒險,萬一
安雲逃走或是走漏公司的這些秘密怎麽辦。王宏進則顯得胸有成竹,他告訴詩雨,
他已經在安雲身上做了手腳,可以徹底控制住這個小丫頭。之所以送她回學校是
看中了安雲的聰慧頭腦,王宏進認爲讓安雲完成學業後留在身邊,早晚會有大用。

  王宏進心裏也很清楚,把安雲這樣性格倔強頭腦聰慧的女子調教爲奴留在身
邊其實是一把雙刃劍,既能殺敵又能傷己。但他卻自信地認爲已經完全控制了安
雲的身心。過于自信,這就是王宏進犯下的第一個錯誤。

  三年過去了,安雲畢業後留在王宏進身邊成了助理。也就在這一年,秦蕭的
公司注冊經營,王宏進卻把這個根本無意與自己競争的年輕人當成威脅,必欲除
之而後快,這大概是王宏進犯下的第二個錯誤。

  在談判無果之後,王宏進派出安雲去接近秦蕭,伺機搞垮對手,這是王宏進
犯下的第三個錯誤。

  一着不慎就會滿盤皆輸,接連犯下三個錯誤,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在與秦蕭櫻華一家的交往中,安雲體會到了久違的家的溫暖,在與秦蕭那激
情一夜中,安雲初次嘗到了愛的高潮……安雲真希望自己的記憶和生命永遠定格
在那一晚,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皮鞭劃過空氣抽打在身上,安雲猛地被痛醒,她看到自己依然身處牢籠,剛
才三年的回憶隻不過又是一場噩夢。

  詩雨蹲下來望着安雲:「小婊子做夢還在笑,又夢見你的秦哥了麽?快起來,
于廳長他們已經到了,你要好好表現。伺候好了貴客,王總還能留下你的小命多
操幾天。」說着便招呼幾個馬仔過來架起安雲拖了出去。

  省公安廳的于廳長是王宏進這裏的常客,今晚又帶着幾個死黨前來玩樂。王
宏進正好對安雲的行爲大爲光火,便特意安排安雲去給于廳長洩欲。

  安雲被帶到客房門口,她看見走廊裏已經被帶來了十幾位性奴供人挑選。就
在她被推進房間的一瞬間,她從那十幾位性奴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安雲吃
了一驚:「原來她也是王宏進的人?」





待續....
2014-11-26 1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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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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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秦殇(5) 作者:百步穿

安雲從走廊裏的一排十幾個性奴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心裏一驚。還沒
容她多想,自己已經被推進了房内。她看見房内放置着各種各樣的器械,一張床
上躺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隻穿着一條褲衩,挺着高聳的啤酒肚。安雲
心想,這大概就是剛才提到的于廳長了。

  安雲心裏明白,如果能把這位廳長哄開心了,王宏進或許能對自己手下留情,
最好是能把自己再次派往秦蕭身邊,這樣事情還有周旋的餘地。如果在這裏惹怒
了王宏進,不但自己性命不保,王宏進一定還會派其他人去對付秦蕭。

  想到這些,安雲順從地趴在地上,一步步爬到床邊,臉上露出淫靡的笑容低
聲說:「于廳長,小賤奴來伺候您,聽候您的差遣。」

  床上的胖男人色眯眯的笑着:「不錯不錯,這個小王,還挺會調教女人。」

  說着便伸手将安雲拽上床,迫不及待地撲在安雲身上四處揉捏起來。

  安雲也配合着男人的動作,不斷扭動着身軀,一邊自摸,一邊浪叫着:「啊
……主人你……你弄得小賤奴好舒服,啊……小賤奴下面……下面出水了……主
人快幫小賤奴揉一揉……」

  于廳長的臉上更加笑開了花,他将安雲雙腿分開,一手撥弄着陰蒂,一手用
手指插入肉穴中不停攪弄。不時還低下頭,從安雲的大腿内側開始,一寸一寸細
細地舔着,一直舔到肉穴的洞口,舌頭在陰唇和菊花周圍輕輕打轉,不斷刺激着
安雲的神經。

  安雲忍着下體的奇癢,心裏暗想,原來這老家夥好這一口,也好,隻要他别
來什麽重口味的就行。安雲配合着男人的動作,雙腿輕輕纏住他的脖子,把屁股
擡起貼在男人臉前任由他享用。

  過了一會兒,胖男人大概是累了,便翻身躺下,将安雲摟抱在身上,擺成6
9的姿勢繼續舔弄安雲的肉穴。安雲低頭看見那廳長胯下之物依然有氣無力地半
低着頭,心想怪不得這老家夥光是用嘴,原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安雲橫下心來,張嘴含住于廳長那根蔫蔫的肉棒一下下套弄起來,過了好久
這東西才漸漸有了起色。于廳長嘴上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起來,發出陣陣含混不清
的哼叫,安雲用豐滿的乳房在于廳長小腹上來回蹭着,嘴上也加快了動作。

  突然間安雲感覺到于廳長的身體繃直,肉棒也開始有節奏的抖動起來,心說
不好,老家夥要射,這才硬了幾秒鍾就把持不住了。安雲想起在網上看過的著名
的十幾秒視頻,知道這些高官富豪們私底下荒淫無度,加上大多年紀不小,身體
早已被掏空,雖有色膽,無奈力不從心。但偏偏男人又喜歡在女人面前顯示自己
的征服欲和性能力,若是讓這老家夥自己面前秒射了,他大概會惱羞成怒,不知
會做出些什麽來。最關鍵的是,安雲是想借伺候好這個于廳長的機會,讓王宏進
能繼續信任自己。

  想到這些,安雲立刻停下嘴上的動作,用手指用力捏住于廳長肉棒的根部,
同時用嘴輕輕咬向于廳長的大腿,引開了他的注意力。就這樣,把即将開閘的精
門給生生憋住,安雲松了一口氣,轉過身騎在于廳長身上繼續賣騷,同時小心謹
慎地不給他太多直接的刺激。

  就這樣,安雲坐在于廳長身上任由他玩弄了二十多分鍾,覺得時機應該差不
多了,便一手抓住那根又變成半軟狀的肉棒輕輕撫弄,嘴裏說着:「主人……賤
奴下面好癢……求主人快點插我。」

  于廳長淫邪地笑着,用手摳弄着安雲的後庭:「是這裏癢麽?來來,快趴下,
讓我好好插一下就不癢了。」

  安雲心中暗罵:「老東西自不量力,就你這身子骨進了後庭還不是得秒射。」

  連忙用手握着于廳長的肉棒,将龜頭頂住自己肉穴的洞口來回摩擦,說道:
「主人……是這裏……是賤奴的小騷逼癢……主人快頂進去……水要流出來了…

  …「

  這樣一弄,于廳長的肉棒漸漸擡起頭來,安雲用手扶好對準自己的蜜穴慢慢
坐了下去。于廳長隻覺得溫潤的肉體裹住龜頭,一點點深入進去,臉上露出一副
安逸的表情,雙手抓住安雲的乳房用嘴胡亂啃咬着:「你這小母狗……好爽……

  你的奶子也好香……啊啊……下面夾緊一些……騷水都滴下來了……「

  安雲根本不敢用力夾緊,隻是晃動着屁股慢慢套弄,一旦感覺老家夥要把持
不住就立刻停下,用乳房摩擦上身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嘴裏不斷呻吟着:「主
人你好威猛……賤奴要被你操死了……啊啊……不要……主人頂到最裏面去了…

  …要洩了…………「

  就這樣,安雲陪這個性能力疲軟的于廳長整整玩了四十多分鍾,老家夥不禁
産生了自己雄風猶在的錯覺,翻身而起将安雲壓在身下,大力抽插起來,嘴裏喊
着:「賤母狗……騷貨……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小鋼炮的厲害……嗯……啊…

  …「

  不愧是小鋼炮,點火就着,才插到第四下就發射了。

  安雲心裏大罵老家夥不知天高地厚,趕忙用下體夾住于廳長那迅速疲軟下去
的肉棒繼續蠕動,臉上裝出一副高潮的表情。

  于廳長一洩如注之後正覺得惱怒,忽然感到肉棒并未滑出,而是被緊緊夾住,
安雲的四肢也纏着自己不斷扭動。于是他一邊繼續勉力抽插,一邊想着:「看來
我還是金槍不倒、老當益壯啊,這麽個騷婊子幾下就被我插到高潮了,哈哈。」

  他心裏不免又有了一絲得意。

  終于,于廳長的胯下之物已經軟做了一灘泥,安雲如釋重負地暗暗松了一口
氣,但她心裏明白還是要繼續把這出戲演完。她伏在于廳長身上假意喘着粗氣:
「主人辛苦了,讓小賤奴幫您放松一下。」

  安雲說完便開始給于廳長一點點按摩全身。當年安雲在健美操隊以及空手道
社團的時候,每當訓練結束,教練都會教她們如何互相按摩來放松緊張的身體,
因此安雲的按摩技術和手法幾乎是專業水準。再加上安雲在按摩的同時還用酥軟
的乳房按揉着于廳長的身體,老家夥隻覺得周身一陣陣舒坦,躺在床上如入仙境
一般。

  轉眼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于廳長終于戀戀不舍從床上爬起來,捏着安雲的乳
頭說:「時候差不多了,要不是公務纏身,真想留下過夜,好好把你這小騷貨幹
幾炮。」

  安雲伺候于廳長穿上衣服,仍舊光着屁股趴在地上,順從地跟着于廳長一路
爬了出去。在經過隔壁幾個房間的時候,隐約聽見屋裏傳來鞭打聲和慘叫聲。安
雲猜想大概是别的那些性奴過于心急,把這些高官弄得早洩,才招緻這樣的殘虐,
心裏不由得暗自慶幸。

  于廳長來到一間大客廳,早已等在裏面的王宏進連忙點頭哈腰上前迎接,倆
人一同進屋坐下。安雲乖巧地在門口趴下,并未緊跟進去。由于離得太遠,他們
的談話完全聽不清,但安雲看到于廳長不時指點着自己,開心地咧着大嘴。安雲
知道于廳長一定是對自己剛才的表演十分滿意。

  果然,在于廳長一行人離開之後,王宏進把安雲叫到身邊,陰沉沉地笑道:
「小騷貨還算識相,剛才表現不錯,不知道以後怎麽樣?」

  安雲趴在王宏進腳邊,戰戰兢兢地說:「隻要王總能開恩留賤奴一條狗命,
以後賤奴願爲王總赴湯蹈火……」

  安雲的話還沒說完,屁股上又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詩雨拿着皮鞭站在她
身後對王宏進說:「說的倒好聽,宏進,這種下賤騷貨還是早點宰了,留着是個
禍患。」

  安雲聞言吓得渾身發抖,趴在地上抱着王宏進的腳,聲音已經語無倫次:
「王……王總,求求你别殺我,我的小騷逼就……就是您的,您什麽時候想操,
我……我一切都由着您。」

  詩雨上前揪住安雲的頭發拽起來喊道:「小騷貨,這些還用你說麽?不光你
那個賤逼,就連你的每一塊肉都是我們的,擡起頭好好看看吧。」

  安雲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間房間的周圍以及牆上放置着不少奇怪的裝飾,
仔細一看,那些裝飾都是由少女的乳房、陰部、玉足,甚至是人頭加工而成。牆
上的一幅謝楚餘的著名油畫——《陶》,畫中裸女的胸前就鑲着一個少女的乳房,
使整幅畫看上去産生了一種立體感。幾盞壁燈的燈架都是少女的美腿做成,燈泡
就夾在腳趾間,燈光照着玉足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潔……

  像這樣的裝飾屋子裏還有不少,看到這些安雲早已癱軟在地上,一句話也說
不出來。

  這時王宏進開始打圓場:「詩雨,你就别吓唬她了。雲奴,我還是很看重你
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你活到現在。你老老實實地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以後也不虧
待你。」說着,王宏進給安雲安排了下一個任務,揮手讓安雲離開了。

  詩雨冷冷地看着安雲爬出房間的身影,對王宏進說:「你就真的放心再讓她
去麽?」

  王宏進得意地笑道:「我當然有把握,今晚這已經吓得她半死,再加上我早
就留着的一手,就算她事情辦不成,至少不會壞事。這小賤人頭腦還算靈光,有
些事還得交給她去辦。等辦完這些事再宰了也不晚…………」

  安雲爬出門外,門口早有王宏進的手下将她帶到一所房間簡單洗了個澡。安
雲的衣服剛才已被撕碎,房内的床上已經備好了另一套衣服,她的提包也放在一
旁。安雲迅速收拾停當便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安雲開車上路,在國道上一口氣開出了幾十公裏,遠離了王宏進的公司,這
才漸漸安心下來。但昨夜的屈辱和驚吓依然揮之不去,再加上和于廳長的一番折
騰,已是身心俱疲。她索性将車停在路邊一片空地,躺到後座上想休息一陣,在
噩夢中反複哭醒幾次後,終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安雲醒來太陽已經西斜,她掏出手機一看已是下午五點,手機上還顯示在
這一天一夜之間有三十幾個未接來電,還有一堆短信和微信消息。她挨個看下來,
除了三四個公司客戶的聯系來電外,秦蕭聯系過她六次,剩下的電話全是櫻華打
來的。安雲不知道這小丫頭什麽事這麽急着找自己,連忙繼續翻看短信和微信。

  看完後安雲松了一口氣,原來櫻華從秦蕭那裏得知安雲有事請了假,就打了
電話去問候一下,結果怎麽也聯系不上,小丫頭有點着急。安雲随手給櫻華回了
微信,便繼續開車朝秦蕭家裏趕去。

  傍晚時分,安雲趕到了秦蕭家門口,門一打開,櫻華便迎面給安雲來了個熊
抱。小丫頭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雲妹子,你去哪兒了?怎麽這一天都和你聯
系不上,急死我了。快進來啦,我們晚飯特意等着你呢。」

  安雲看着這個心理年齡比自己還要小的櫻華姐,輕描淡寫地用路上已經想好
的借口搪塞了過去。

  三人象一家人久别重逢似得,一起吃了晚飯,櫻華在沙發上開始纏着安雲留
下來住一晚。安雲無奈地望着秦蕭,秦蕭早已自覺地去樓上客房鋪床了,安雲也
隻得答應下來。

  入夜,秦蕭一人在客房的電腦前上網,突然聽見樓下卧室裏傳來櫻華的一聲
驚呼,秦蕭的神經一下繃緊了,扔下鼠标就沖了過去……

  秦蕭推開樓下卧室的門,隻見櫻華跪坐在床上,雙手捂着嘴,安雲則趴在一
邊,睡裙已褪到腰間,光潔的背部和肩膀以及健美的臂膀都露在外面。在燈光照
耀下,隐約可以看見背上一條條的紅印。

  看見秦蕭闖進來,櫻華連忙用被子遮住安雲:「你怎麽不敲門就進來啊,雲
妹子沒穿衣服呢……」

  秦蕭臉上一紅,趕忙退出門外,裏面又傳來櫻華的聲音:「親愛的你拿點藥
來吧,雲妹子身上有好多擦傷呢。」

  秦蕭連忙去取了消炎止痛的外傷藥,從門縫送了進去,問道:「怎麽會受傷
呢?嚴重麽?」

  安雲支支吾吾地回答:「沒事的秦哥,我上午停車在路邊,下去檢查輪胎,
被絆了一下,滑到路邊的溝裏了。已經不痛了,稍微塗點藥就好,放心吧秦哥。」

  聽安雲這樣說,秦蕭也放下心來,又安慰幾句便回客房去了。但不知怎的,
躺在床上,剛才安雲半裸的畫面在腦中久久揮之不去,他又想起了那天和安雲在
酒店銷魂的一夜,心中又覺得愧對櫻華,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睡。

  同樣睡不着的還有樓下房裏的兩個女人,櫻華幫安雲塗了藥,倆人側身相對
而卧。櫻華歎着氣說:「男人總是這麽冒冒失失的,剛才幸虧雲妹子你趴着,要
不然就走光了呢。」

  安雲安慰她:「你叫那麽大聲,其實秦哥是擔心你才那麽緊張沖進來的。」

  櫻華心裏滿滿的幸福感,臉上卻壞壞的笑着:「那可不一定哦,雲妹子你這
麽漂亮的身材,那個男人不動心?說不定就是特意來偷瞄你的哦。」一邊說着還
伸出手指去戳安雲的酥胸。

  安雲笑着躲閃開:「那怎麽可能,秦哥身邊有你這樣的美女陪伴,那裏還看
得上我這種庸脂俗粉。來來,讓我看看櫻華姐胸脯的那點料手感如何。」

  說着,兩個美女嬉笑着扭在一起。嬌弱的櫻華哪裏是安雲的對手,幾個回合
下來就被安雲按倒,睡衣的衣襟也敞開了,小巧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雖然安雲以前在秦蕭家裏過夜時也和櫻華一起睡過好幾次,但從未這樣玩鬧
過,今天算是第一次與櫻華赤身相見。安雲騎在櫻華身上輕輕壓住她的雙臂,用
手指一點點挑逗着櫻華的乳頭。櫻華身子被壓住無法躲閃,敏感的乳頭已經挺立
起來,嘴裏不斷求饒。

  安雲哪裏肯就這樣放過,索性将櫻華粉嫩的乳頭含在嘴裏細細咂摸起來,直
到櫻華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顫抖,才翻身下來,一把摟住櫻華的肩膀。

  櫻華嘟着嘴一臉賭氣的表情,安雲哄着她說:「好啦好啦,妹子不鬧你了。

  不過櫻華姐的皮膚真是極品,光潔細滑,乳頭也這麽粉嫩,秦哥真是豔福不
淺哦。「

  聽到這話,櫻華輕歎一聲:「雲妹子你有所不知,秦蕭他和我在一起,外人
看來都說他有豔福,其實是他受了不少委屈才是。」說着就把自己先天不足的病
症,以及因病無法與秦蕭同房一事悄悄告訴了安雲。

  安雲聽後心裏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她摟着櫻華問道:「姐,這麽說來,
難道你到現在還是處女麽?」

  櫻華點點頭,掀開睡衣,安雲看到櫻華的小穴就如同她的乳頭一樣粉嫩,緊
緊閉合着。安雲小心的用手分開肉縫,蜜穴洞口的處女膜清晰可見。安雲心想,
莫非此前在酒店和秦蕭的激情一夜,居然是他的初夜,我就是秦哥生命中的第一
個女人?想到這裏,再看着身邊的櫻華,心裏不免有一絲愧意。

  櫻華對安雲說道:「我這病雖說能治,但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每天看着秦
蕭這麽強忍着睡在我旁邊,我總覺得過意不去。我老在電視和網上看到一些老闆
和秘書的風流故事,有好幾次都在想,我家秦蕭要是能和雲妹子你在一起倒也挺
般配,是吧?」

  安雲聞言略一遲疑,櫻華繼續追問:「怎麽樣雲妹子,你覺得我家秦蕭這人
怎麽樣啊?他有沒有對你表示過什麽?平時在家的時候他可是經常誇你聰明能幹
的噢。」

  安雲一把摟緊櫻華:「姐你别胡思亂想,秦哥對你可是忠心不二哦,我再怎
麽說也是個外人。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櫻華似乎還想說什麽,安雲搶先說道:「姐你要是再這麽亂說,妹子我就要
捏你咯。」說着,兩個美女又在窗口一片潔白月光籠罩下緊緊糾纏起來……

  第二天,安雲又像往常一樣回到秦蕭的公司開始工作,但她腦子裏總是回想
着那天王宏進安排給她的任務:「我給你一星期的時間,搞到那姓秦的發明的關
于軟塑的技術路線和相關試劑配比。記着,千萬别給我耍花樣。」

  一連幾天,安雲爲這件事絞盡腦汁,想的腦瓜疼,也沒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

  她已經了解到,爲了防止黑客通過網絡竊取資料,相關文件均沒有電子版,
而是以紙質文件的形式安放在保險櫃中。問題是保險櫃的鑰匙一直在秦蕭身上帶
着,始終沒機會拿到,而且安雲也一直想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能在王宏進那裏
蒙混過去。

  轉眼到了周五,安雲感到一種走投無路的無助感,決定最後做一次嘗試。

  安雲來到秦蕭的辦公室,随便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後裝作無意地提起了
幾個月前有人想收購專利技術的事情。她打算試着從這件事入手,說服秦蕭賣出
專利,總比技術被竊取,落個兩手空空要好。

  豈料秦蕭在這件事情上态度極爲堅決,決意不肯出讓。他告訴安雲,自己的
公司并沒有雄厚的财力支持,唯一倚靠的就是技術優勢,一旦失去技術專利公司
就将無以爲繼。櫻華的病情雖然穩定,但根治手術以及後續治療耗費巨大,而且
什麽時候能進行手術還是未知之數。若是失去公司穩定的收入來源,單單靠賣掉
專利的一筆錢坐吃山空,他怕會耽誤櫻華的治療。而且那個買家開出的價錢實在
太低,根本無法接受。

  了解了這些情況,安雲覺得王宏進的手段實在過于下作,既想拿到技術又不
肯出合理的價錢,現在又要派自己來偷。她也隻好終止了這個話題,免得秦蕭起
疑心。

  安雲回到自己的桌前,開始了下一步計劃。她故意壓下了好幾份需要秦蕭過
目簽字的文件,一直挨到晚上快下班的時候,這才拿去交給秦蕭。

  等秦蕭快看完這些文件的時候,已經是下班後一個多小時了,夜幕已經降臨,
整層辦公樓的人都已經下班走了。安雲起身倒了一杯熱咖啡,故意解開了襯衣領
口的兩個扣子,把短裙的腰帶也松開了一些。将一張面巾紙撕開,搓成手指長的
一條,将這條面巾紙的兩頭分别插進電源插座的兩個插孔中,又從冰箱的制冰盒
裏取出一塊冰塊,小心地放在紙巾上。

  一切準備停當,安雲端起熱咖啡走進辦公室,輕輕走到秦蕭身邊:「秦哥辛
苦啦,來杯咖啡提提神吧。」

  秦蕭答應一聲,轉身伸手欲接,安雲故意擡手撞向秦蕭的手臂,整杯咖啡向
後翻倒,全部潑灑在自己的腿上。

  安雲隻覺得腿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得尖叫一聲,向後跌坐在地上。秦
蕭回頭看見也大驚失色。

  秦蕭畢竟熟知不少急救常識,知道被滾燙的液體潑到時,需要盡快脫掉沾上
液體的衣物,使高溫液體與皮膚脫離,才能盡量減輕燙傷。他顧不上解釋,便沖
上前去伸手去拉扯安雲的短裙。

  由于安雲已經松開了腰帶,秦蕭沒用什麽力便褪下了安雲的短裙,他也來不
及多想,繼續撕扯着安雲大腿上的絲襪。

  瞬間,沾着熱咖啡的絲襪被撕開了,安雲的大腿已被燙的通紅,好在咖啡的
溫度不是很高,燙傷并不算嚴重。倆人緩過神來,秦蕭才發現現在的場景有些尴
尬。

  安雲看到秦蕭面紅耳赤的想要解釋什麽,笑着說:「好啦秦哥,知道你是一
片好心,謝謝你啦。」一邊說着,一邊向秦蕭身邊挪過去。

  這時,屋外傳來一陣電火花爆裂的聲音,轉眼間便一片漆黑。安雲驚叫一聲,
撲倒秦蕭懷中,緊緊地抱着秦蕭。

  這就是安雲剛才在屋外的安排:冰塊慢慢融化浸濕了紙巾,當插入電源插孔
的紙巾完全被水打濕的時候便引起短路跳閘。秦蕭完全不明就裏,隻覺得黑暗中
一個溫軟馨香的肉體緊緊貼着自己。秦蕭咽了下口水,隻覺得體溫升高、心跳加
速,腦子裏想着把安雲推開,手卻不聽使喚地摸向了安雲的大腿,問道:「雲,
還疼麽?」

  安雲微笑着并未答話,而是摸索着将兩片朱唇貼在了秦蕭的嘴上。秦蕭似有
抗拒,但很快兩人的舌頭便糾纏在一起,盡情探索着對方的唇、齒、舌。

  秦蕭一邊與安雲激吻,一邊用手在安雲大腿上摩挲着,也許是觸動的被燙傷
的地方,安雲輕輕吸了一口涼氣。秦蕭正要把手挪開,安雲卻一把抓住,将秦蕭
的手引向自己的兩腿之間。

  秦蕭用手伸進絲襪的破洞,隔着内褲在隆起的陰阜上輕柔地撫摸揉捏,慢慢
地感到安雲的内褲開始變得潮濕起來。安雲嘴裏發出含混不清的哼叫,雙手摟住
秦蕭的肩膀,将飽滿的乳房貼住秦蕭,不斷地扭動着身體。

  秦蕭将安雲抱起來壓在辦公桌上,解開衣扣,将手伸進胸罩裏大力揉搓。上
次在酒店他受春藥的催動,一直迷迷糊糊把安雲當做櫻華在做愛,這次他可是清
楚的盡情享受着安雲的肉體。安雲也伸出手解開秦蕭的皮帶扣,将西褲褪下的同
時,迅速用手在口袋裏搜索了一遍。

  褲兜裏什麽也沒有,剛才安雲擁着秦蕭的時候已經感覺到鑰匙也不在上衣口
袋裏,這麽說一定是在皮包裏了。想到這裏,安雲又順手脫下秦蕭的内褲,用下
體向前用力摩擦着秦蕭的肉棒,嘴裏喊着:「秦哥……我好癢……操我好麽……

  就像那天一樣……「

  秦蕭的頭腦現在也快失控了,準确的說秦蕭也有點主動地放任着這種失控。

  他擡起安雲的一條腿,将内褲的裆部拉開到一邊,把紅漲的龜頭對準已經濕
漉漉的洞口,稍加用力便擠進了蜜穴深處。

  安雲把腿搭在秦蕭的肩上,用力收縮兩腿間的肌肉将侵入自己身體的肉棒緊
緊夾住,盡情享受着被抽插時帶來的快感。這種感覺她已經好久沒有體驗過了,
在被王宏進奸淫時她恨不得夾緊兩腿把那根肉棒從身體裏擠出去,而現在則不同,
她甚至渴望能夠把秦蕭就這樣永遠留在自己體内。

  由于安雲躺在辦公桌上位置比較高,秦蕭在每一次插入時,肉棒都用力頂到
蜜穴的上部,龜頭緊貼着G點蹭進深處。安雲的雙手已經摳在秦蕭的後背上,裹
着絲襪的腳趾在高跟鞋裏痙攣似的蜷在一起,嘴裏不停的叫着:「秦哥……就這
樣……繼續用力……用力操我……」

  秦蕭用力抽插着,一面騰出手來擡起肩膀上修長的美腿,脫掉安雲的高跟鞋
扔在桌上,在玉足的腳心和腳趾上輕輕齧咬,細細體會黑色薄絲給他帶來的快感。

  就這樣抽插了十分鍾左右,安雲坐起身來,轉身将桌面上剛才壓在身下的文
件和辦公用品一齊推開,順勢趴伏在桌上,将右腿擡起放在桌面,雙手把屁股左
右掰開,将後庭和蜜穴一同暴露在秦蕭面前,嘴裏呢喃着:「秦哥……快來……

  換這樣繼續操人家……快……人家的小騷逼好癢……「

  秦蕭雙手大力捏着安雲柔軟的臀肉,将肉棒徑直頂進蜜穴深處,他的龜頭甚
至感覺到了被狹窄的子宮頸裹挾的滾燙感覺,而他的每一下大力插入都好像要将
安雲整個人頂到桌子上去。秦蕭就這樣一邊操着安雲,一邊對安雲說道:「雲,
沒想到你平日裏一副淑女模樣,骨子裏這麽騷情。」

  「是……我是騷情……我還很淫賤……但是秦哥……我隻對你一個人這樣…

  …我真想從今以後……隻讓你一個人這樣操我……「

  秦蕭繼續大力的撞擊着安雲的屁股,沾着流出的淫水發出啪啪的響聲。此時
安雲努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讓自己在陣陣高潮中保持清醒,一面用手在桌上摸索着
尋找秦蕭的皮包。

  安雲摸到皮包後,将裏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在桌上,又摸索着找到了其中的一
串鑰匙。她将鑰匙抛到一旁的沙發坐墊夾縫裏,繼續閉着眼盡情享受着秦蕭的沖
擊。終于,她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噴薄而出,随着秦蕭肉棒抽離她的身體,這股
熱流混合着愛液順着大腿根部流淌下來……

  兩人相擁着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漸漸平靜下來,秦蕭又似乎有點不知所
措了。他摟着安雲的肩膀說:「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安雲笑着在秦蕭臉上親了一下:「不必了,我回去也是一個人,不用擔心什
麽。倒是秦哥,櫻華姐還在家等着你呢,你快抓緊回去吧。」說着便起身按亮手
機,借着光亮幫秦蕭收拾桌上的東西放進皮包裏。

  秦蕭提好褲子,接過安雲遞來的皮包,還想說些什麽,安雲卻将他推着送出
門外:「秦哥你就快回去啦,櫻華姐要等急了呢,我這個樣子就不送你下樓了,
稍微收拾一下馬上就走。」

  秦蕭略一遲疑,終于還是轉身下樓去了。聽見電梯關門的聲音,安雲立刻從
沙發縫裏掏出鑰匙,借着手機的微光,插入保險櫃的鎖孔,熟練地轉動着密碼—
—保險櫃的密碼安雲早就知道了,性格單純的秦蕭幾乎所有的密碼都是一樣的。

  安雲取出保險櫃裏的文件,翻找到那份王宏進要她竊取的技術資料,用相機
逐頁拍下後迅速放回原處,關上保險櫃,把鑰匙重新扔回沙發縫裏,這才松了一
口氣,開始慢慢收拾辦公室。半分鍾後,秦蕭匆匆趕回,推門進來。

  秦蕭是到了樓下停車場準備開車時才發現包裏鑰匙不見了,等他再坐電梯返
回,安雲已經把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

  安雲把電源插座上濕水的紙條扔掉,水漬擦幹,合上電閘,整個房間頓時明
亮起來。秦蕭看見安雲衣衫不整站在自己面前,胸罩被撩起,露出大半個乳房,
短裙被扯下丢在地上,絲襪的裆部和大腿處都被撕裂,自己的濃精在大腿根上流
成一行……不禁臉紅心跳。趕忙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安雲圍在腰間,又拿起幾張紙
巾。

  安雲接過紙巾笑道:「秦哥我自己清理就好,你快去找鑰匙吧,别一會兒興
緻又上來了,咱倆可就都走不了了哦。」

  不一會兒,秦蕭找到鑰匙,在安雲的一再催促下隻得下樓離去。安雲從窗戶
内看到秦蕭的車漸漸遠去,這才放下心來。她拉上窗簾,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将數碼相機連到電腦上。

  安雲打開了剛剛偷拍到的資料照片,逐張浏覽一遍,不出她的預料,這些專
業資料她完全看不懂。安雲歎了口氣,打開PS軟件,開始胡亂修改起圖片中的
數據……

  安雲把照片中的資料數據修改的面目全非,滿意的點點頭。這還不算完,細
心的安雲知道,再完美的PS手段也會在圖片文件中留下數據痕迹,高手很輕松
地就能分析出圖片是原版還是經過修改的,而那個可惡的詩雨正是個精通電腦的
高手。

  不過安雲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她把修改過的圖片資料逐張打印出來,用

  相機重新拍照——當然相機的儲存卡也換了張新的——最後把打印的假資料和舊

  的儲存卡塞進碎紙機絞得粉碎。這樣一來,任誰也無法分辨真假了。

  做完了這一切,安雲收拾停當,仔細回憶了一下有沒有遺漏的細節。忽然她
頑皮的一笑,将扯爛的絲襪脫下,塞進秦蕭辦公桌抽屜的角落裏,随後拎起提包,
關燈走人。

  在關上門之前,安雲留戀地望着這間辦公室,心裏默默地說:「秦哥,妹子
我隻能爲你做到這些了,今後你自己保重。但無論今後我到哪裏,都會一直關注
着你的。」随後,安雲頭也不回地離開辦公樓,連夜驅車趕往王宏進的公司。

  翌日淩晨,王宏進的房間裏,安雲一如往常一樣戰戰兢兢地蜷縮在王宏進的
腳邊。時而小心翼翼地擡頭偷望着王宏進的表情,此時的王宏進正翻看着安雲偷
拍回來的已經做過手腳的技術資料,臉上冷冷的毫無表情,安雲看的心裏沒底,
不知道自己做的手腳會不會被發現。

  看了許久,王宏進将資料扔到桌上,揮手示意身邊的手下将安雲拖走。安雲
吃不準王宏進究竟有沒有看出破綻,于是強忍着心裏的恐懼默不作聲,生怕露出
馬腳。直到出了門,她發現自己并沒有被拖向後廚的方向,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在屋裏,王宏進得意地将腿翹在桌子上,打電話叫人取走了資料,吩咐工廠
裏按照資料裏記載的技術路線開始試驗加工。

  随後,王宏進翻看着桌上的一疊照片,嘴上挂着淫笑,似乎又在策劃着什麽。

  他将照片裝進一個信封交給了詩雨,又向她囑咐了幾句。

  詩雨不屑地說:「你還真是要趕盡殺絕啊。怎麽?這件事你不打算交給安雲
那個小騷貨去辦了?」

  王宏進眯着眼笑道:「所謂用人之道,就是要讓正确的人去做适合他做的事
情。這件事安雲肯定是做不來的。你告訴柳晶钰她們,這件事務必要辦成………」

  







待續....
2014-12-11 23: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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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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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殤 (6)作者:百步穿膝

 ***********************************

  王宏進將他的下一步計劃交代給詩雨安排下去,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慢
悠悠地踱出房間。剛來到電梯口,只見他的一個手下匆匆跑來,對他小聲說了幾
句。王宏進面露欣喜,立刻轉身朝大門口趕去。

  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借助昏暗的路燈可以看到在辦公樓的門前停著一輛普
普通通的麵包車。八名衣著暴露,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在兩名黑衣男子的推搡下
挨個從車上下來。

  這些女子看起來也就剛剛二十出頭的樣子,雙手都被戒具銬在背後。有的低
頭不語,看起來很害怕,有的則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王宏進站在路邊,看著這
些女子排成一列走進大樓。

  排頭穿著一件紫色短裙的女子在走進大門時還不甘心地嘀咕著:「媽的真倒
霉,上禮拜才給放出來,換了個地方還沒干兩天,又碰上掃黃了。」

  後邊的女孩看上去年紀更小,大概只有十七八歲,薄薄的白色連衣長裙被兩
根細長的吊帶掛在肩頭。顯然她是第一次遭遇這種經歷,低著頭將長髮散在胸前,
長髮下隱約露出深深的乳溝。她戰戰兢兢地緊跟在紫裙女子身後,小聲問道:
「靜姐,他們會把我們怎麼樣?會判刑嗎?」

  被叫做靜姐的女子滿不在乎地說:「放心啦,警察抓咱們就是為了罰款,交
點錢關幾天就放咱們走了。」

  長髮女孩似乎安心了一些,自言自語的說:「聽說做這個賺錢快,才幹了不
到一個月就碰上這種事,等出去再也不幹這個了……」

  等到最後一個女孩下了車,慢慢走到大樓前時,她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眼中
突然露出驚恐的神色:「這裡不是警察局!這是什麼地方?」

  兩名黑衣男子見狀迅速跑來按住她:「嚷什麼!快走。」

  女孩開始掙扎起來:「我以前被抓住不是帶來這兒,這是哪兒?你們把我帶
到什麼地方……」

  但黑衣男子很快就制住了女孩的動作,將她的嘴死死堵住之後抬進了大樓。

  這時一直在車上副駕駛位置坐著的人拉開門跳下車來,王宏進連忙滿臉堆笑
迎上前去:「陳局長,辛苦辛苦,快裡面請。」

  那位陳局長邁步走向樓內,一邊跟王宏進打著招呼:「王老闆多日不見,生
意可好?」

  「托您的福,還算湊合,陳局長有空了也請多多來捧場啊。」

  「那是自然,最近工作上有些脫不開身,冷落了你這邊,正好今天晚上部署
個行動。現在掃黃也麻煩啊,大場子都和上面打過招呼,有人罩著,動不得;小
場子又不能趕盡殺絕,斷了兄弟們的財路。好容易抓了些,有的還是本地人,有
的又一身是病,挑到最後,就剩這麼八個給你送過來,王老闆可別嫌少啊。」

  「哪裡哪裡,陳局長肯幫襯小弟這裡,小弟已經感激不盡了。來來,陳局長,
咱們還是老規矩?先休息休息,然後我帶您去選宵夜。」

  聽到「宵夜」二字,陳局長不禁兩眼放光:「休息就不用了,上次王老闆的
招待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咱們就直接去選,看看王老闆還有什麼新花樣。」

  王宏進點頭陪笑,吩咐手下人招待剛才那兩個黑衣男子去休息,一面帶著陳
局長向大樓下層走去。

  兩人來到了地下三層,這裡也是這棟大樓的最底層。大樓的地下佈局非常廣
闊,寬寬的走廊顯得十分昏暗,而走廊兩側排布的一個個房間裡卻燈光明亮。每
個房間的門板均由特製的鋼化玻璃做成,從外面可以看到屋內的情況,而從屋裡
朝外看則是一片漆黑,而且也無法聽到外邊傳來的聲音。

  這裡的不少房間裡都囚禁著一名少女,年齡基本都是十六七到二十多歲,她
們被關在這些有如賓館客房一般大的房間裡,光著身子或是僅僅穿著幾件暴露的
衣裙蔽體。有的在屋裡來回走動,有的縮在牆角啜泣,有的甚至被手銬腳鐐鎖在
床上……

  這個區域就是王宏進的肉畜監牢,這裡囚禁的女孩與旁邊的性奴調教室裡的
不同:性奴在經過調教,磨掉她們作為女人的最後一點尊嚴之後,便成為了來這
裡享樂的男人的洩慾工具;而在這裡的肉畜則是作為食材的儲備,在被盡情蹂躪
玩弄之後便會被用各種方式宰殺,做成各式菜餚供來此玩樂的人享用。同時,為
了保證肉質的細嫩,除了王宏進會時而過來強暴她們之外,這裡的肉畜不會像性
奴一樣受到刑具調教,反而是好吃好喝的供著。

  王宏進領著陳局長沿著走廊一路走來,透過玻璃門挑選著今晚的目標,看著
這幾十個各具風情的妙齡女子,陳局長一時也挑花了眼。

  王宏進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問道:「陳局長,我的存貨都在這裡了,您今晚
想享用那種類型的,請儘管吩咐。」

  陳局長問道:「怎麼?你這裡的肉還分不同類型嗎?你給我介紹來聽聽。」

  「陳局長,肉的玩法和奴的玩法當然是不一樣的。如果單純只是享受操她們
的過程,那還不如去玩性奴,訓練有素,又乖巧聽話。玩肉畜最享受的就是一邊
把她們操到高潮一邊宰殺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不同的肉畜反應也大不一樣,大
概有這麼三種類型。

  第一種肉畜在這裡關的時間長了,對這兒的事情也有所瞭解,都知道自己的
下場就是被宰殺,而且也很清楚沒有逃出去的可能。所以這種肉畜心裡都已經認
命,她們會溫順地任憑擺佈,只求最後能死的痛快些,可以隨心所欲地想怎麼玩
就怎麼玩。有的甚至想在死前最後享受一次高潮,因此還會主動配合。這類肉畜
無論是操她們還是最後的宰殺都十分輕鬆……「

  陳局長皺了皺眉,搖搖頭說:「這種沒什麼意思,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任
我們擺弄,一點都不刺激,其它幾種呢?」

  「第二種肉畜通常是剛剛被抓來的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最後的下場會是什
麼。當我們開始操她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僅僅是要被強暴,她會掙扎反抗,需要
花點力氣才能制服。等將她制服了操出高潮的時候,雖然她們眼神還很不情願,
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很享受的。最刺激的就是最後的時刻,也就是她們最後終於意
識到自己將要被宰殺的時候。此時她們的身體還沉浸在高潮之中,但臉上卻滿是
恐懼的表情,她們會試圖做最後的掙扎,但由於恐懼和先前的高潮,身體根本就
不聽使喚,只能在最後的快感中死去。」

  陳局長咧著嘴笑道:「好,好,這個蠻有意思,還有一種是什麼樣的?」

  「還有一種肉畜是在我們動手前剛剛得知自己將要被姦殺的命運,她們會拼
死反抗甚至設法逃跑,做最後的困獸之鬥。這種肉畜需要花大力氣才能制服,是
純粹的暴力強姦。過度的緊張會使她們的小騷穴像處女一樣緊,而且由於恐懼,
很難把她們操出高潮,但這也是一件很具有挑戰性的事情,誰要是能把陷入臨死
前恐懼的肉畜玩到高潮,那可是件了不起的事情。以前於廳長他們來的時候也嘗
試過,都覺得很難做到。」

  陳局長搓著手,兩眼冒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於廳長?那個老胖子哪
有這個本事。今晚我就來試試這種。」

  王宏進略一思忖,提議道:「要不今晚就從陳局長您剛剛送來的幾個當中挑
吧?她們剛剛送來,未加調教,比較有野性,應該合您的口味。」

  陳局長也滿口答應:「嗯嗯,也好,剛才來的路上我就看中裡面的一個嫩妞,
就是她了。走,你帶我去看。」

  王宏進領著陳局長朝另一側的囚室走去。剛剛帶來的八名女子中,除了最後
一名發現情況異樣而盡力掙扎,結果被詩雨帶走拷打調教,其餘七人都關在這裡。

  倆人轉悠了幾圈又耳語了幾句,王宏進叫過兩個手下吩咐幾聲,倆人便先行
回到另一間較大的房間。不一會兒,兩個手下押著兩名女孩走了進來。

 那兩名女孩便是剛才下車時走在排頭的兩位--穿紫色短裙被稱為靜姐的女

  子以及一直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長髮女孩。

  靜姐的大名叫林靜,雖然被別人叫做靜姐,其實只有22歲,只是她比那些
剛出道的小妹更顯老練而已。17歲便墮入風塵的林靜數年來也算經歷了不少風
浪,有時一月能收入好幾萬,有時掃黃風聲緊了十天半個月也沒有生意。要是運
氣不好被警察抓了去,就只能破財免災,交一筆罰款在拘留所裡呆幾天,出去後
換一家會所繼續干。這樣的事情林靜已經經歷過好幾回,對提審、筆錄之類的過
場也早都已經熟門熟路。此時她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進來後便徑直走到
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先給我支煙再問吧,反正我那點事你們都清楚。」

  王宏進上下打量著林靜:「女孩子還是不要抽煙了吧,抽了煙味道就不好了。」

  林靜撇了撇嘴:「我們一般抽的都是女煙,嘴裡根本不會有什麼味道。」

  「我說的可不是你嘴裡。」

  「那你說的是哪裡的味道不好?」

  此時陳局長已經慢慢踱步到林靜身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們不是出來
賣肉的嘛,我們說的當然是你這身肉的味道啦。」

  林靜吃了一驚,連忙將陳局長的手撥開,厭惡地說:「別碰我!別以為你們
是警察抓了我們就可以動手動腳,我記得你的警號,再這樣等我出去就找督察告
你們。」

  陳局長大笑著說:「好啊,隨便你去告,你最好連接下來的事情也一起去告
了。」

  林靜感到一絲恐懼,還沒容她反應過來,便覺得肩頭一痛,陳局長已將她的
左臂反剪著拽到身後。隨即林靜被勒著脖子拖拽到一邊扔在牆邊鋪著的床墊上,
一雙大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撕,薄薄的衣襟隨即四分五裂,白嫩的乳房裹在胸
罩裡躍然眼前。

  另一名白裙女孩被抓著胳膊押在一旁,驚懼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此時林
靜被壓在床墊上還在奮力掙扎,但陳局長一屁股騎坐在她身上壓住了她的上半身,
伸手在她的下頜關節用力一捏,林靜痛不過,被迫張開了嘴。隨即她感到一根肉
棒強行捅進自己的嘴裡,林靜感到一陣噁心,但陳局長將手指伸進她的嘴裡掰著
她的下頜,不讓她用力咬合,同時抓著她的頭前後擺動,肉棒一次次地深深插入
喉嚨。

  林靜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嘴裡又被塞滿說不出話來,她只得努力屏住呼
吸忍受著。陳局長卻樂在其中,一遍遍做著深喉抽插,享受著龜頭被喉嚨緊裹的
快感。幾分鐘後,肉棒終於抽出,林靜趴在地上一陣乾嘔。

  陳局長接著撕開了林靜的紫色短裙,由於林靜被抓住時正在接客,還沒顧得
上穿內褲就慌慌張張地套上了衣裙,此時她的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陣。隨著短裙被
撕裂,兩瓣雪白的玉臀露了出來。陳局長用膝蓋將林靜的上身死死壓在床墊上,
伸手掰開林靜的臀肉,將三根手指探入肉縫中摳弄著。

  林靜入行已有四五年,幾年下來她經受了上千個男人的抽插,小穴已不再像
當初那樣緊致多汁,因此這樣用手指暴力的摳弄對她來說不僅沒有一絲快感,反
而帶來了一陣痛楚。林靜在下體疼痛的刺激下開始激烈掙扎,無奈上身被壓住,
她只能趴在床墊上無助地踢蹬著雙腿,嘴裡喊著:「放開我。你們可是警察,就
算我出來賣讓你們抓了,要罰要關都行,你不能這樣,這是強姦……我要去告你
們。」

  林靜的這些無助的反抗反倒激起了陳局長更強烈的性慾。他將林靜仰面朝天
翻過來,抬起她的兩條腿兩邊分開,將肉棒深深刺入林靜的兩片黑木耳中。由於
缺乏潤滑,林靜痛的大聲慘叫起來。陳局長挺直腰身大力抽插,肉棒帶動小陰唇
一前一後的蠕動著,陳局長一邊操著小穴,一邊伸手扯去林靜殘破的上衣碎片和
胸罩,一把按住玉乳大力揉搓:「哼哼,賤婊子還想去告我?隨你的便了,老子
倒想見識見識你能上哪兒去告我,哈哈……」

  此時林靜心裡也明白,無論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了,對方一個公安局長敢這
樣為所欲為也勢必有很大的靠山,自己一個風塵女子根本不能把他怎麼樣。想到
這些,林靜索性閉上眼:「就當是白白接了一回客吧,但願他能早點完事……」

  在陳局長的肉棒反覆摩擦刺激下,林靜的下體也慢慢產生了反應,點點愛液
滲出,肉棒的抽插變得順暢起來,林靜的痛楚也減輕了不少。陳局長發覺了這一
變化,淫笑著說道:「到底是個賤婊子,被強姦也能出水。來來來,別不吭聲啊,
操爽了就給老子浪叫幾聲助助興。」

  林靜緊閉雙眼,雖然心裡十分厭惡,但在輪番刺激下,一陣陣酥癢的感覺也
從下體和乳頭傳來。有幾次被肉棒頂到蜜穴深處,林靜差點就叫出聲來,但她心
裡已經打定主意,雖然是出來賣的小姐,也不能委曲求全來取悅一個強姦自己的
人。林靜咬著牙一聲不吭,也放棄了掙扎,索性躺在床墊上任憑擺佈。

  但是林靜沒想到,這個陳局長就是想從激烈的反抗中來尋找刺激和樂趣的,
自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著反而激怒了他。陳局長更加粗暴地撞擊林靜的下體,同
時伸手掐住林靜的脖子吼道:「這賤婊子,老子讓你浪叫幾聲,你啞巴了嗎?就
是不開口是吧,老子自有辦法讓你張嘴。」

  陳局長將赤身裸體的林靜從床墊上拎起來,重重地按在旁邊的辦公桌上,從
身後抬起林靜的一條腿,繼續大力的操著她的肉穴,同時對一旁的王宏進招呼道:
「王老闆別光看著,也來嘗嘗這婊子的滋味啊。」

  王宏進作勢搖著頭:「我哪敢去掃陳局長的雅興,您慢慢享用就是。」

  「王老闆不必客氣,這種事就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有樂趣嘛。」

  在這幾番盛情邀請之下,林靜驚恐地看見王宏進起身走向自己,伸手掰開自
己的下頜,一根粗硬的肉棒又塞進了自己嘴裡。現在林靜就這樣趴在桌上被兩個
男人一前一後地操著,豐滿的乳房緊緊壓在冰涼的桌面上,剛剛產生的一絲的快
感也消失了,只覺得小穴被塞得滿滿的,後面的男人不斷撞擊著自己的臀部,每
撞擊一下就將自己向前推進一點,王宏進的肉棒也隨之深深抵入喉嚨。

  林靜試圖扭動身子躲閃,卻被四隻大手牢牢按住,而且這四隻手還不停地在
她身上摸捏。這樣被操了二十分鐘之後,王宏進率先將精液灌進了她的嘴裡。嘴
裡的肉棒剛剛抽出,陳局長立即扯住林靜的頭髮,將她的頭向後高高抬起並摀住
她的嘴,強迫她將嘴裡的精液全部嚥下,同時腰部用力,加速撞擊著林靜的臀部。

  林靜明顯感到小穴內的肉棒在加速抽插並開始微微抖動,暗暗鬆了一口氣,
知道事情大概快結束了,只要再稍稍忍耐一會兒,再忍耐一會兒……

  突然,林靜感到一絲冰涼的感覺從咽喉處劃過,有溫熱的液體沿著脖子流下
來。由於頭髮被向後扯住,林靜被迫向後仰著頭,她只能用眼角瞥見陳局長的右
手不知何時抓著一柄鋒利的匕首,刀尖還掛著嫣紅的血珠。

  「血?這是我的血嗎?這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麼?難道他不僅僅是要強姦我?

  他要滅口?「林靜感到那把冰涼的匕首又被架在脖子的傷口上,一下下慢慢
地劃開皮肉,林靜感到了鑽心的疼痛,塞滿下體的肉棒也愈加瘋狂地頂向深處。」
我會死嗎?不行,我不能死在這裡?「林靜突然開始猛烈地掙扎起來,雙腿向後
踢蹬著,雙手也無助地四處亂抓,而身後的男人卻依然牢牢按住她的身體,一邊
繼續操著她一邊慢慢割開她的咽喉。

  刀刃已經深達氣管,林靜感到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了,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脖子的傷口似乎也不那麼疼了,此時下體的酥麻感卻愈發清晰。林靜的頭無力地
垂到桌上,大腦中只剩下了被操的一絲快感,林靜的大腿最後用力蹬直了一下,
她感到小穴內的肉棒連續抖動幾下,一股熱流進入自己體內,這是林靜最後的意
識了。

  陳局長將精液射進林靜的肉穴,發現這個小騷妞直到臨死也沒被自己操出高
潮,覺得失了面子,他繼續操著林靜的屍體,一邊恨恨地揮刀割著她的粉頸。直
到肉棒疲軟從小穴中滑出,他才用力割斷了最後一刀,抬腳將林靜的屍體踹倒在
一旁的地板上。

  看見這邊終於完事了,王宏進從一旁湊過來搭話:「怎麼樣陳局長?這個妞
可合您的胃口?」

  陳局長坐下來晃了晃腦袋:「還行吧,差強人意,就是她反應太平淡了,還
是有點不夠刺激。」

  王宏進賠笑說:「陳局長,玩肉畜的樂趣也就在這裡,因為每隻肉畜都只能
玩一次,在宰殺之前誰也不知道她們會有什麼反應。這就好比買彩票抽大獎一樣,
一旦抽中一隻玩的刺激的肉畜,那滋味真是回味無窮啊。」

  陳局長也連連點頭:「嗯嗯,有道理,那接下來就看看這一隻滋味如何了…

  …「說著便站起身來,拎著林靜的人頭朝旁邊的白裙女孩走去。

  白裙女孩在一邊目睹了剛才血腥的一幕,臉上寫滿了恐懼,身子早已癱軟,
要不是兩邊的黑衣男子架著,她早就倒在地上。現在她看見那個親手殺了靜姐的
男人又奸笑著朝自己走來,將靜姐血淋淋的頭顱擲在自己腳下,她清楚地感到死
亡已經近在咫尺。強烈的求生慾望催使他使出渾身的力量猛力掙扎著掙脫了那兩
名黑衣男子的手,推開身前的椅子狂奔出門。

  陳局長見狀一愣,他沒想到這樣一個弱女孩還能從兩名精壯漢子手中跑掉,
臉上掛滿了不悅,但面前是王宏進的手下,他倒也不便發作。

  王宏進連忙上前解釋道:「陳局長別誤會,這都是小弟的安排,我是有意讓
他倆在這時候鬆手讓這小妞跑出去的。」

  陳局長聞言若有所悟:「莫非王老闆是想玩玩貓捉老鼠的名堂?」

  「陳局長說的是,我們先讓她跑一會,然後慢慢去找。您放心,她今晚是跑
不出這層地下室的,哈哈……」

  白裙女孩衝出房間,腳上的高跟鞋早已甩脫,她赤著腳跌跌撞撞跑向走廊的
一端,那裡是通往上層的樓梯,剛才她和林靜就是從這裡被押送下來的。

  但當她跑到那裡時卻傻了眼:那裡根本沒有樓梯,兩側是整齊的牆壁,分明
就是一條死路。她以為自己跑錯了方向,打算回頭卻又怕有人追來,只得逐個拍
打著兩側的房門。最後總算找到一扇虛掩的門,她也顧不上許多,連忙躲進屋裡,
背倚著房門癱軟在地上,捂著嘴哭了起來。

  白裙女孩名叫楊文婷,半年前剛過完十七歲生日的她離開家鄉來到這個城市,
四處求職未果走投無路之際結識了林靜。在得知林靜的職業後她猶豫再三,最終
決定趁著年輕跟著靜姐好好掙一筆。不久之後她便以三千元的價錢賣出了自己的
初夜,事後她數著鈔票,似乎忘記了下身的腫痛。「我就幹一年,一年後不管掙
到多少一定上岸,好好找個正經工作。」婷婷心中盤算著。

  誰知道禍從天降,婷婷跟著靜姐才幹了一個月就碰上掃黃,一起被抓到這裡。

  原本她還以為像靜姐說的那樣,只要交點罰款,大不了再拘留幾天就沒事了。
沒想到居然會被送到這樣一個可怕的地方,眼睜睜地看著靜姐在自己眼前被姦殺。

  婷婷緊緊閉著眼睛,可剛才靜姐的人頭被扔到自己面前的一幕卻在腦中反覆
出現,揮之不去。

  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鐘,婷婷慢慢喘勻了氣,仔細聽了聽門外似乎沒什麼動靜,
心裡仍然是七上八下。為什麼沒有人追過來呢?這反而有些不太正常,她不敢貿
然開門出去,也不敢開燈,就這樣在黑洞洞的屋子裡沿著牆慢慢摸索。忽然發現
在另一側還有門,婷婷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但很快她便陷入了另一種恐慌之中:
這裡似乎有很多房間彼此相連,在一片黑暗中婷婷已經沒了方向感,她甚至都無
法找到回去走廊的路。

  不知過了多久,婷婷還在這些迷宮般的房間裡繞來繞去,心裡越來越慌亂。

  猛然間她停下了動作--隔壁隱約傳來了開門聲和腳步聲,婷婷已經手足無
措,忙亂中她摸到牆角的一排沙發,慌不擇路的她急忙將沙發朝外挪開些,便一
頭鑽進靠牆的縫隙勉強躲了進去。

  很快,這間屋子的門也被推開,有人走進來打開了燈,婷婷趴在地上根本看
不見來的人是誰。這人站在門口似乎在環視著四周,很快又將燈關上,屋裡重又
變得一片漆黑,門也被帶上了。

  婷婷仍然趴在地上,慢慢向後倒退著挪動身體。忽然一雙手猛地握住她的腳
踝將她一把拖出來扔在地上,屋裡的燈又重新點亮。婷婷尖叫一聲,翻身坐起,
看到站在面前的正是剛才姦殺靜姐的男人,手上還有未乾的血跡。男人奸笑著向
她逼近:「小騷妞挺能跑啊,害我找了這半天。現在乖乖跟我回去,還可以讓你
死的舒服些。」

  婷婷轉身連滾帶爬的撲向門口,那男人卻並未追來。燈光又在身後熄滅了,
婷婷繼續在黑暗中摸索著逃命,可在這些房間裡轉來轉去總能碰見那個索命的男
人。有幾次她剛進門便一頭撞進早已等候在那裡的男人懷裡,那男人伸手抓住她
的衣裙,為了逃命婷婷只得用力撕扯。一來二去,婷婷的白色紗裙早已被撕碎,
連乳罩也被扯掉了,只剩下幾縷布條掛在腰間。

  終於,在恐懼和疲勞的重壓之下,婷婷再也跑不動了,她趴在地上大口喘著
氣,聽憑那個男人慢悠悠地踱到面前,將自己攔腰拎起,又被帶回到那個充滿血
腥味的房間。

  一進門,婷婷便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靜姐的屍體被砍去雙腳,用繩索捆
著小腿倒吊在天花板的滑軌上,已經被開膛破肚,內臟裝在一個塑料桶裡放在一
旁。另一個男人用刀仔細地剝著皮,旁邊的電烤爐上,撒著調料的肉片正烤的吱
吱作響,還有一個大砂鍋冒著熱氣,似乎在燉著什麼。

  王宏進見陳局長挾著婷婷回來,放下手裡的剝皮刀笑臉相迎:「怎麼樣陳局
長,玩的可還開心麼?」

  陳局長扔下婷婷:「不錯,王老闆設計精巧,再加上這小婊子還挺能跑,過
癮,過癮。」接著他隨手夾起烤爐上一片已經烤的冒油的嫩肉塞進嘴裡大嚼特嚼:
「嗯嗯,好吃,不知道這只的味道怎麼樣。」說著陳局長淫笑著在婷婷高高翹起
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見婷婷倒在地上已經無力動彈,陳局長將她拽起摟在懷裡,又夾起一片烤肉
咬了一口:「這是剛才那個小騷貨屁股上的嫩肉,來來,你也嘗嘗味道。」說著
將剩下的半片肉朝婷婷嘴裡塞過去。

  婷婷知道這是靜姐身上的肉,便緊閉雙唇,將頭左右搖著盡力躲閃。陳局長
試了幾次也沒能將肉塞進婷婷嘴裡,反而弄了一身油漬,不由得惱羞成怒,將婷
婷大力摔在地上:「媽的賤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沒費什麼力氣,陳局長就將婷婷身上僅剩的幾縷布條盡數撕去,分開兩條光
潔的大腿,一抹烏黑的陰毛下露出隱約露出一朵粉嫩的木耳。陳局長也不禁歎道:
「咦,想不到在這群婊子裡也能遇到粉木耳,今兒運氣不錯哎。」他不知道婷婷
入行不久,一個多月前才剛剛破處,因此私處才會如此粉嫩。

  陳局長看到這樣的鮮貨,早已垂涎欲滴,忙不疊的挺起陽具,對準婷婷的肉
穴洞口就要插入,可是連試了幾次都沒成功。由於婷婷破處不久,私處緊致,再
加上由於恐懼下身肌肉痙攣,肉洞更加窄小,而且沒有愛液滋潤,故而陳局長久
久探其門而不得入。

  這些許挫折反而使陳局長淫心更旺,他一手攥住婷婷的玉乳,將勉力掙扎的
婷婷牢牢按住,騰出另一隻手輕輕按揉著婷婷的陰蒂,時而將一根手指捅進肉穴,
在G點上反覆按揉。經過一番挑逗,婷婷儘管心裡恐懼排斥,身子卻不由自主地
產生了反應。點點愛液逐漸滲出,滋潤了嬌嫩的肉壁。

  陳局長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伸手又抓了一片烤的流油的林靜的臀肉塞進嘴裡,
順手將手上沾的油塗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重又對準婷婷的花心。在林靜的油脂和
婷婷的愛液雙重潤滑下,粗大的肉棒終於擠了進去,直抵肉穴盡頭。儘管如此,
婷婷不斷痙攣的肉壁卻依然大力擠壓著侵入的肉棒,陳局長尚未抽動,便覺得肉
棒被一圈溫潤的軟肉緊緊咬住,而且還在不斷擠壓,不禁連呼過癮。

  婷婷仰躺在地上被牢牢按住,剛剛開苞不久的小穴也被粗大的肉棒大力地操
幹著,雖心有不甘,但下體的酥癢快感卻由弱漸強。「我怎麼會這樣?難道我骨
子裡就是個淫賤女人?被強姦也會有快感?」婷婷心裡想著,將頭無助地轉向一
邊。

  可當她轉過頭時,看到的扔在一旁的靜姐的人頭,靜姐空洞無神的眼睛正望
著自己。婷婷嚇得尖叫一聲,想起這幫人不是單純的強姦自己,而是要把自己象
牲畜一般宰殺,婷婷拼著最後的力氣,抬起腿踢踹著陳局長,試圖擺脫這個準備
姦殺自己的男人。

  但婷婷畢竟已經力竭,陳局長輕而易舉的捉住她的腳腕,一面繼續抽插著她
的肉穴,一面淫笑著將婷婷的玉足送到嘴邊細細的品味。此時王宏進已經將靜姐
的身體洗剝乾淨,他轉身將旁邊砂鍋裡燉著的東西端給了陳局長。婷婷終於看清
了,鍋裡燉的是靜姐被砍下的雙腳。此時陳局長一手握著婷婷的玉足吮吸舔弄,
一手捏著靜姐已經燉熟的腳丫啃咬著筋肉,同時下身還在不斷的用力頂向婷婷的
花心,一臉爽到極點的表情。王宏進也坐在一邊,時不時的拍打摸捏著自己的身
體,和陳局長討論著哪裡的肉味道更加鮮美。

  婷婷已經徹底絕望了,她索性閉上眼睛,等著最後時刻的降臨。當她閉上眼
睛的時候,下體的感覺變得更加清晰了,緊窄的肉穴使她的G點感受到了更強烈
的刺激。這種愉悅的刺激和臨死的恐懼感在腦中交織著,婷婷的雙腿不再踢蹬,
轉而在地板上來回的蹭著。纖細的腰身在肉棒的衝擊下慢慢地開始扭動,經過反
復揉捏的乳頭也硬挺起來,緊咬的牙關裡逐漸發出呻吟。

  婷婷聽見旁邊男人的聲音:「小婊子快進入狀態了,果然是個天生騷貨,臨
死前就讓你好好享受一炮。」婷婷感到小穴內的肉棒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酥癢的
快感更加強烈地襲來,小穴的肉壁開始一下下痙攣收縮,令她產生了一種排尿的
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婷婷用力蹬直雙腿,兩手在周圍胡亂抓著,終於一股
溫熱的液體從小穴與肉棒的縫隙間噴薄而出,同時婷婷也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
飛入雲端的快感。旁邊又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小婊子居然潮噴了,陳局長真
是好手段,佩服佩服。」

  自從一個多月前破處以來,婷婷一直都是和客人做愛,都是逢場作戲而已,
別說潮噴,就連高潮都沒體驗過。婷婷心想:「原來這就是潮噴的快感,好想再
來一次。」

  就在婷婷還沉浸在首次潮噴的快感中時,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陣悶疼,有黏黏
的液體濺到臉上。婷婷睜開眼,只見一柄三稜刺從兩隻高聳的乳房之間深深扎入
自己的心口。由於鋒刃十分鋒利,同時婷婷尚沉浸在高潮之中,她並未感到傷口
有太多的疼痛感。只是刀尖扎入心臟使婷婷覺得胸口堵得慌,同時隨著心臟的跳
動,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從刀身的血槽中汩汩的湧出。

  此時陳局長愈加興奮,一邊擰動著三稜刺的刀柄,同時腰胯用力,一遍遍的
衝擊著婷婷的花心,甚至頂著婷婷柔弱的身體在地板上一下下向前滑動,在身後
留下一道殷紅的血跡。

  婷婷面色慘白,她似乎已經失去了一切感覺,只覺得有兩根堅硬的物體在自
己體內攪動。插入下身的那一根還在給她帶來陣陣殘存的快感,而捅進心口的那
一根卻在吞噬自己的生命。婷婷的雙臂無力的垂下來,奇怪的是,隨著其它感覺
的慢慢喪失,小穴內的酥癢感反而更加凸顯。那根肉棒的動作越來越快了,婷婷
的雙腿用最後的力氣猛地蹬直,腰身也向上拱起。陳局長悶哼一聲,將精液注入
婷婷體內,那些精液隨即便夾雜著一股愛液噴出,婷婷也達到了她最後的高潮…

  …

  王宏進將婷婷搬到桌上,抽出利刃,先割下婷婷胸前一對鮮嫩的玉乳,又在
屁股和大腿上將嫩肉一片片割取了一大盤。當尖刀劃過陰唇時,他看見婷婷私處
的兩片嫩肉還在微微顫動,不禁歎道:「咦,這小賤人好像還有最後一口氣。陳
局長您就發發慈悲,給她個痛快吧。」陳局長嘿嘿笑著揮起一柄長刀,一道白光
劃過,婷婷的人頭滾落到一邊,在飽受折磨之後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半小時後,酒足飯飽的陳局長滿意地腆著肚子,在王宏進的陪同下回去了上
層的高級客房,在那裡還有兩名調教好的女奴等著服侍他。而在餐廳,脖子上拴
著狗鏈的安雲被詩雨牽著爬進來,開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片片殘骨。這已經不是
安雲第一次幹這樣的活了,雖然她已不像第一次那樣恐懼,但每當她見到這些被
宰殺的少女的血肉,心裡對王宏進的憎恨便增加幾分。安雲很欣慰自己的仇恨感
並未被磨去,但身處牢籠,勢單力孤,她又能做些什麼呢?安雲輕輕抱起林靜和
婷婷的人頭,合上她們的雙眼,裝進盒子裡交給詩雨,在詩雨皮鞭抽打下爬回籠
子,心中又開始盤算著找尋如何逃走的機會……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6 11:04 編輯 ]
2015-1-24 2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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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殇】(07)作者:百步穿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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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殇】(07)


作者:百步穿膝

  第七章:暗影的始動

  這一日,秦蕭處理完了上午的工作,獨自一人呆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裏。安雲
已經有四天沒來公司上班了,雖然這段時間安雲常以各種理由請假,但像這樣的
不告而别還是第一次。秦蕭多次打電話過去均無人接聽,短信微信也都不見回複。

  隻是在第三天的時候從安雲的手機上發來一條簡單的短信,說有些私事需要
離開數日,至于具體什麽事則根本沒有提及,之後便再也沒有了音訊。

  此時已是午休時間,辦公樓裏漸漸安靜下來,秦蕭坐在辦公桌前卻毫無倦意。

  公司的業務、櫻華的病情、安雲的消失……各種事情在他的腦袋裏反複糾纏。
秦蕭心煩意亂地翻弄着抽屜裏的文件,忽然,他的指尖傳來一種絲滑的觸感。

  秦蕭從抽屜角落裏将纏繞住自己手指的東西拽出來——那是一雙黑色的絲襪。

  秦蕭吃了一驚,自己的抽屜裏怎麽會塞着絲襪?秦蕭滿心疑惑将這雙黑絲抖
開,隐隐約約地感到一股熟悉的體香。是安雲?秦蕭想起了四天前在這間辦公室
裏發生的那一幕。沒錯,确實是安雲留下的,殘破的絲襪上沾着咖啡漬,而且正
是自己親手将它撕破并從安雲的腿上扯下,之後便發生了……

  秦蕭用力搖了搖頭,努力把四天前的那場激情場景從自己頭腦中清理出去,
讓自己的思路回到正題。安雲爲什麽會有這些奇怪的舉動,故意留下這撕破的黑
絲然後不辭而别。如果是爲了挑逗自己,那之後的莫名消失就太不合常理了。也
許是不願再插手于自己和櫻華之間,就此告别,隻爲留下個紀念?這倒也有幾分
可能。還有就是……安雲的消失可能是遇到什麽危險,她自己事先有所察覺所以
才留下什麽線索?

  想到這裏,秦蕭陡然感到一絲涼意,他再次撥通了安雲的号碼,一陣動聽的
彩鈴聲後依然是無人接聽的提示。

  秦蕭猶豫了一陣,還是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不出所料,警察聽了他描述的
情況後認爲現在的證據還不足以定性爲失蹤,拒絕立案。秦蕭無奈地放下手機,
現在的他大概隻能等待了。

  就在秦蕭爲這些事情鬧心的時候,鈴聲突然響起,秦蕭抓起手機,眼中立刻
露出驚喜的神色。

  打來電話的并不是安雲,但也是一個秦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碼,秦蕭立
刻接通了電話:「劉主任,你好,事情有進展了麽?」

  電話裏那位劉主任的聲音也顯得有些興奮:「秦先生,恭喜你啊!我們已經
有了合适的供體,你女朋友的手術三周後就可以進行了。你帶她來辦住院手續,
手術前的這段時間她要在醫院裏把身體調理到最佳狀态。」

  秦蕭已經激動的心跳加速了:「好的好的,謝謝你,我下午就去辦。」一邊
說着,一邊抓起公文包,向樓下停車場匆匆趕去。

  半小時後,秦蕭的車在「伊朵花坊」門前停下,這就是櫻華經營的那家小花
店,櫻華剛剛送走幾位顧客,正在店裏整理花架。雖然此時秦蕭已經迫不及待地
想要告訴櫻華這個好消息,但爲了預防櫻華過于興奮,秦蕭特意将藥瓶攥在手裏,
這才邁步出了車門。

  透過花店的玻璃門,秦蕭清楚地看到櫻華嬌小玲珑的身軀立在花架前。聽到
推門聲,櫻華立刻轉過身來:「歡迎光臨,請問需要……」

  看到進來的是秦蕭,櫻華微笑的臉上又平添幾分驚喜:「今天怎麽中午就過
來啦?有什麽事情麽?」說着便走上前來,雙臂溫柔地環抱着秦蕭的脖頸。

  秦蕭聞着那股熟悉的發香,湊到櫻華耳邊輕輕說道:「當然有事啦,而且是
我們夢寐以求的好事。」

  「夢寐以求的好事?難道是我治病的事有什麽進展了麽?」

  ……………………

  爲了不讓櫻華脆弱的心髒太過興奮,秦蕭本打算把此事一點點透露出來,沒
想到機靈的櫻華這麽快就猜中了。好在經過這麽多年的等待,櫻華的心态已經十
分平和,這也讓秦蕭暗中松了一口氣。

  簡單的相擁慶祝之後,櫻華蹦跳着跑到櫃台前抓起手機:「我給安雲發個微
信,讓她也高興一下。說起來雲妹子好些天沒來咱家了呢。」

  秦蕭聽見安雲的名字,心情頓時又暗淡下去,正在想着怎麽和櫻華解釋安雲
失蹤的事情,回頭卻看見櫻華興高采烈地晃着手機招呼自己:「快看快看,雲妹
子給我的回複。」

  秦蕭拿過手機,隻見屏幕上一行小字:「恭喜你啦櫻華姐,祝你手術成功,
到時候我親自登門祝賀。」

  秦蕭立刻也發了一條微信過去:「安雲,我是秦蕭,你現在還好嗎?有什麽
事也不打個招呼就走了?需要我幫忙嗎?」

  這一次倒是很快就有了回複:「秦哥,這幾天我家裏有些私事需要處理一下,
走得匆忙,不方便打電話。你放心,過幾天就回去,到時候再和你解釋,照顧好
櫻華姐。」看到這樣幾句簡單的回複,雖說秦蕭仍然充滿疑問,但畢竟稍稍放下
心來。

  與此同時,遠在城郊的王宏進的辦公樓地下,詩雨正坐在沙發上把玩安雲的
手機。就在她面前不遠的地方,兩個男人正将捆住手腳的安雲按在床上,兩根肉
棒在安雲的小嘴和蜜穴中不斷的進進出出…………

  當天下午,秦蕭帶櫻華去醫院辦了住院手續,安排好病房之後,他去醫生辦
公室和劉主任長談了一次。劉主任詳細介紹了櫻華的病情以及治療方案,秦蕭畢
竟也是生物領域的專家,倆人沒有什麽溝通障礙,很快便了解了劉主任介紹的内
容,對櫻華的治療前景也是信心滿滿。

  秦蕭興高采烈地回到櫻華的病房,一推開門,便看見一位年輕護士在忙着爲
櫻華做入院查體。櫻華今天心情不錯,一邊配合檢查,一邊和護士天南地北的閑
聊。

  秦蕭走進病房,把剛買的蘋果放在床頭:「櫻華,别總和護士聊天,耽誤人
家工作。」

  那名小護士轉過頭來:「你就是病人家屬吧,沒事的,對病人來說保持心情
愉快是很重要的,陪病人聊天也是我們的工作。」

  櫻華立刻插嘴:「就是就是,再說人家護士工作之餘和我聊聊天也可以緩解
工作壓力嘛,對吧,柳妹子,嘿嘿……」櫻華的性格就是這樣,和這名小護士今
天初次見面,就已經一見如故了。

  秦蕭站在一旁看小護士擺弄着一堆儀器在不停地忙碌,他的注意力卻逐漸地
被小護士背後那玲珑的曲線吸引住了。潔白的護士服裹住那凹凸有緻的身體,每
當俯身去檢查的時候,身後短裙的下擺自然向上提起,渾圓而富有彈性的臀部在
白色絲襪的包裹下便會悄悄露出頭來,有幾次秦蕭甚至都隐約看到了粉色内褲的
輪廓。

  秦蕭開始覺得自己的體溫在慢慢上升,爲了緩解尴尬,他後退幾步在牆邊的
椅子上坐下,誰知坐下後那裙下的春光反而看的更加清晰……

  很快小護士檢查完畢,收拾好器械起身對秦蕭說道:「好啦,等會我送藥過
來,這幾天要讓病人好好靜養。有什麽事就按床頭的呼叫器叫我。」

  此時秦蕭第一次看清了小護士的臉龐,細碎的劉海從護士帽下垂到一側,彎
眉下一雙美目充滿靈氣,粉白的鵝蛋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粉頸下護士服的衣領
整齊的扣着,将一對挺立的椒乳裹挾在胸前,高聳的衣領上别着的工牌寫着:護
士——柳晶钰。

  秦蕭點點頭,努力将目光從柳晶钰的雙峰上移開,簡單收拾好了病房之後,
天色已經變暗。秦蕭照顧櫻華吃飯服藥,然後回到車上将一堆生活用品搬進病房,
從現在開始,他将在這裏陪着心愛的櫻華度過每個夜晚,直到櫻華痊愈出院……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星期,櫻華的身體狀态一直很穩定,心情也不錯,唯一讓
她挂念的就是安雲仍然聯系不上,隻是偶爾發來幾條信息而已。櫻華總是跟秦蕭
嘀咕着:「雲妹子怎麽啦?到底在忙些什麽啊?」秦蕭無言以對,這也是他一直
想搞清的事情。

  還好有柳晶钰在,白天秦蕭去公司忙碌的時候,這個柳妹子一有閑暇就跑來
陪着櫻華,兩個年齡相仿的小姑娘在一起無話不聊,有時甚至連晚飯都會幫秦蕭
準備好。有她在秦蕭心裏的壓力也緩解了不少。

  一天下午,秦蕭又早早結束了公司的事務趕到醫院,見天色尚早便陪着櫻華
去樓下溜達。當他們走到樓梯口時,突然聽到一間辦公室裏傳出一陣低聲訓斥的
聲音。好奇心旺盛的櫻華立馬湊到虛掩的門縫邊向裏張望,這是一間醫生辦公室,
一名女醫生正坐在椅子上說着什麽,而站在她面前挨訓的正是柳晶钰。

  櫻華回身拽着秦蕭的手:「是柳妹子在挨訓呢,我們快去救她。」

  秦蕭看着櫻華認真的表情簡直哭笑不得:「咱們什麽情況也不了解,别随便
幹擾别人工作,說不定是柳晶钰犯了什麽錯誤,你說救人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不管怎麽說,此時櫻華已經沒心情去散步了,倆人就在樓道裏等着。不一會
兒,柳晶钰走出辦公室,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櫻華趕忙湊上去:「柳妹子,發生什麽事了?裏面那人是誰啊?」

  柳晶钰還未開口,那名女醫生也跟着走出辦公室。看見櫻華和秦蕭也在門口
也不由一愣,但很快就認出了他們:「你是劉主任負責的那個病人吧,最近身體
狀況怎麽樣?手術前要注意好好休息。」

  聽到對方這樣關心自己的病情,櫻華心裏也覺得一陣溫馨,但同時也摻雜着
一種别扭的感覺,因爲這女醫生在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冷淡。而且剛才
她在屋裏坐在椅子上,櫻華看的還不是很真切,現在才注意到這女醫生身高差不
多和秦蕭一樣,足足比自己高出将近一頭。櫻華本想問問柳晶钰的事情,現在卻
一時說不出話來。

  秦蕭在一旁上前打圓場:「好的醫生,我帶她下樓稍稍活動一會就回病房。」

  女醫生點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秦蕭看着面前離去的這位美女醫生,不僅有着模特般的身材,而且面容清秀,
散發出一股幹練的氣質,這讓他不由得想起安雲。但她的面部表情透着一種拒人
千裏之外的高冷,這又與安雲的熱情形成巨大反差。

  還是柳晶钰打破了沉默:「這是林雨卿醫生,我們科著名的冰山美女。她醫
術在同一批醫生裏很拔尖哦,心地也很好,看上去很清高,其實她心裏待人很熱
情,就是表情總是冷冰冰的,很難見她笑哦。」

  櫻華吐了下舌頭,天性活潑開朗的她對這種冰美人總有些理解不能,随後繼
續追問:「那她剛才在屋裏爲什麽教訓你啊?」

  柳晶钰歎口氣:「别提了,我拿一些藥的時候被她看見了……」

  「什麽嘛,你是護士,拿藥也會被批評麽?」

  秦蕭對這種話題卻很敏感:「拿藥?你都拿了些什麽藥?醫院裏有些藥物也
屬于管制品,不能随便接觸的。」

  柳晶钰見秦蕭追問,嘴裏開始支支吾吾。櫻華見狀便趕緊岔開話題,纏着秦
蕭下樓去買零食,但秦蕭站在樓梯口,回頭看着柳晶钰的背影,總覺得她似乎在
隐瞞些什麽。

  離櫻華預定手術的日子隻有一個星期了,這天傍晚,秦蕭照例陪櫻華在院内
散心歸來,在經過一間單人病房的時候,櫻華似乎聽見屋裏有什麽響動。她拽着
秦蕭向屋裏張望,隻見一名年老的病人正坐在茶幾前,水杯掉落地上,右手無力
地垂在一邊。

  秦蕭見狀急忙撞開房門,将老人平放在地闆上,從床上拉過枕頭将頭部墊高,
櫻華則按響了床頭的警鈴。

  鈴聲響起幾秒鍾後,柳晶钰匆忙趕來,今晚輪到她夜班,她剛剛從家裏趕來
醫院,還沒來得及換上護士制服便跑了過來。看到這裏的情景她立刻給病人注射
了強心劑,随後俯下身子開始忙着做心髒按摩和人工呼吸。

  櫻華是頭一次見到這種現場急救,躲在秦蕭身後不敢多看。很快,更多的醫
生護士紛紛趕來,經過搶救,病人總算活了過來。

  這個病人的主治醫生正是林雨卿,一番忙碌之後,病人的狀态穩定下來,她
來到秦蕭和櫻華身邊:「聽說是你們最早發現的,這次多虧你們了。」

  櫻華探出頭來:「是我們發現的,不過也是柳護士搶救及時啊,不然我們什
麽也做不了。」

  林雨卿轉向柳晶钰,臉上依舊是那種冷冰冰的表情,隻是嘴角略微向上揚起:
「辛苦你了,幹的不錯,快去換衣服吧。」說着又急匆匆地離開了。

  櫻華很不服氣:「什麽嘛,柳妹子救人一命,她怎麽還這麽冷漠。」

  柳晶钰趕緊安慰道:「沒關系的,林醫生一向這樣,我們都習慣了,她剛才
稍微笑了一下已經很難得呢。你們也快回病房休息,我稍後就來。」

  秦蕭他們回了病房,很快,換好制服的柳晶钰也帶着當晚的藥走了進來。秦
蕭坐在一旁看着忙碌的柳晶钰,心裏湧出一股奇怪的感覺。

  最近他在與櫻華獨處時,心裏總是湧動出一股男性本能的沖動。秦蕭本來覺
得這也沒什麽奇怪的,和櫻華相處這麽久了,一直未能真正擁有她,現在櫻華手
術痊愈之後終于可以得償夙願,有些迫不及待是很正常的。但秦蕭慢慢發現這種
沖動似乎越來越頻繁,而且并不僅僅是在面對櫻華的時候。最近他已經不止一次
在與安雲激情纏綿的夢中醒來,更令他不安的是,當他面對柳晶钰甚至那位冰山
美女林雨卿的時候,這種感覺也會如山洪暴發一般襲來。剛才柳晶钰俯身搶救病
人的時候,嬌嫩的胸脯在領口若隐若現,差點讓他當場失控。現在他坐在一旁,
努力将自己的視線集中到窗外,心裏盼着柳晶钰趕緊檢查結束離開這裏。

  終于,柳晶钰直了直腰:「好了,秦大哥,一切正常。」秦蕭收回目光,見
柳晶钰站在自己面前:「秦大哥,你們也早點休息吧,剛才那事也謝謝你們啦。」

  秦蕭起身送柳晶钰離開病房,那股莫名的沖動又從心底湧起。直到返回病房
坐下,他腦海裏還依舊萦繞着逐漸走遠的那具散發着迷人氣息的身體…………

  當天夜裏,時針已經指向淩晨兩點,病房裏的病人和陪護的家屬都早已進入
夢鄉,值班醫生也都坐在辦公室裏休息。夜班的柳晶钰看看時間,起身來到走廊,
開始了又一輪例行查房。

  一間間病房挨個看過去,沒什麽異常,柳晶钰的心情也放松下來。但當她來
到下一間病房門前時不禁皺了皺眉,病曆記錄上的個人信息寫的很簡單,另外注
明這間病房住的是一位下午剛剛入院的病人,隻是感覺輕微不适,還沒有做進一
步的檢查。此時病人已經睡着,屋裏隻亮着一盞綠瑩瑩的夜燈,但病人睡覺的時
候卻将被子整個蒙在了頭上。即使是健康人,這樣蒙頭睡覺也會導緻缺氧,何況
是心髒病患者。

  柳晶钰搖搖頭,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順手虛掩上房門。她來到病床前,伸
手将病人頭上蒙着的被子拉了下來。

  就在被子掀開的一瞬間,柳晶钰看見了病人的臉,準确的說應該是病人臉上
戴着的面罩,灰白色的面罩在綠色夜燈的照射下顯得十分詭異。柳晶钰吓得一哆
嗦,手裏的病曆掉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與此同時,那帶面罩的男人從床上猛地坐起,右手揪住柳晶钰的衣領,左手
掐着她的脖子将拇指按壓在咽喉聲門的位置。柳晶钰感到喉嚨一陣壓迫感,隻能
勉強呼吸,卻無法發出一點聲音。柳晶钰心裏一陣恐慌,兩腿也軟了下來。

  男人拖着柳晶钰走到門口,伸腿将虛掩的房門關牢,将她按壓在牆上。左手
依然牢牢按着柳晶钰的喉嚨,右手開始在她胸前揉捏起來。

  柳晶钰定了定神,從最初的驚吓中緩了過來并開始反抗,嬌小的身軀不斷左
右扭動躲閃,雙手也推打着面前這個男人,無奈自己一個弱小女子,這些許反抗
對方根本不放在眼裏。

  在男人右手的揉捏拉扯之下,單薄的護士服衣襟很快被撕開,粉色蕾絲邊的
胸罩一側的吊帶也被拽下,一隻嬌嫩的乳房顫巍巍的跳了出來。男人面具下的眼
睛散出饑渴的光,将這美乳握在手裏,兩根手指掐着嬌滴滴的乳頭。柳晶钰感到
一陣疼痛,嘴裏卻依然喊不出聲音。

  片刻之後,男人又将右手向下移動,把柳晶钰的護士裙向上拉起。柳晶钰條
件反射般的夾緊雙腿,努力阻止男人的進一步侵犯。

  那男人左手用力将柳晶钰的脖子向上提起,柳晶钰開始感到呼吸困難了,她
隻得用力踮起腳尖勉強喘息。男人的右手順勢從柳晶钰的身後将她的左腿勾起來,
用力撕破了白色絲襪的裆部,将手指摸索着探入兩腿之間的桃源深處。

  在男人熟練的反複挑逗之下,柳晶钰心裏雖然極度屈辱,身體卻漸漸起了反
應,點點愛液滲出濡濕了男人的手指。男人抽出手來,将手指上沾染的幾縷愛液
塗抹在柳晶钰的鼻尖,嘴裏發出挑釁的冷笑。

  随後男人将還在掙紮扭動的柳晶钰整個抱起,沒費什麽力氣就将她扔到病床
上,用枕頭捂住口鼻,随即将柳晶钰的雙腿高高舉起壓到肩膀上,連帶整個臀部
也向上擡起。男人騰出手來将柳晶钰已經撕裂的絲襪徹底向兩邊拉開,由于用力
過猛,連裏邊的内褲也被扯斷。這樣一來柳晶钰的私處和菊門便在男人面前一覽
無餘,在病房微弱的夜燈下更顯淫靡。

  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低下頭仿佛是在仔細欣賞一件藝術品。慢慢地,男
人用舌尖沿着柳晶钰的大腿内側一點點向私處舔過去。柳晶钰被枕頭壓住面部,
眼前一片漆黑,隻覺得陣陣酥癢從下體傳來,羞憤之餘又夾帶着一絲享用,一時
間也開始猶豫是不是該繼續盡力躲閃。突然,柳晶钰感到私處傳來一陣刺痛,原
來是那男人用牙齒咬着她那稀疏的陰毛一根根拔了下來。每拔下一根,男人便含
住柳晶钰的陰蒂輕舔一下,柳晶钰就在這刺痛和酥癢的輪番刺激下達到了一次高
潮。

  男人在微弱的燈光下,看到柳晶钰的私處如同痙攣般一下下縮緊,随着私處
的收縮,一股股濃稠的愛液從蜜穴中擠壓出來。他知道這小護士已經高潮,便聳
起身子,挺起胯下那根早已經鐵硬的肉棒,将脹大的龜頭抵住柳晶钰的蜜穴洞口,
趁着蜜穴縮緊的一瞬間,将肉棒用力刺入,直抵花心深處。

  柳晶钰在高潮之餘正欲喘息片刻,猛然間被這根鐵硬的肉棒刺入,而且還是
在蜜穴緊縮的瞬間,她全身猛地一抖,幾乎洩身。出于女性的本能,她再度用力
掙紮,試圖将這個侵入自己身體的男人摔下去。

  無奈這男人牢牢控制着柳晶钰的身體,堅實的肉棒不斷在她私處進進出出,
每抽插一下,都帶出不少白濁的愛液汩汩流下。奇怪的是,随着私處愈發的濕潤,
柳晶钰似乎漸漸放棄了掙紮,上身慢慢放松。不僅如此,她還一下下聳動着自己
的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動作使每一下抽插都能盡量深入,在枕頭下傳來一陣陣歡
愉的悶哼。

  男人明顯感覺到了這些變化,一邊繼續大力操着柳晶钰的蜜穴,一邊伸手掀
開了枕頭,同時也松開了一直緊緊壓住的柳晶钰的雙腿。此時的柳晶钰大口喘着
氣,不知是由于憋氣還是興奮,整個臉頰和脖頸都呈現誘人的潮紅,護士帽掉落
一旁,汗濕的劉海貼在額頭上。她将麻木的雙腿伸直,略微活動一下之後,便緊
緊纏住了男人的腰身。

  男人伸手抓住眼前那對不停顫動的乳肉,将柳晶钰的上身拽到自己面前,奸
笑道:「小騷貨這麽快就進入狀态了。怎麽樣?這樣被操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柳晶钰雙臂環抱那男人的脖子,低頭在男人耳邊嬌羞道:「當然爽了!主人
你今天好壞哦,剛才真是吓死小賤奴了呢。」

  男人聽到柳晶钰這樣說,便不再掩飾,将臉上的面罩揭下,灰白的面罩下露
出的正是王宏進的臉。原來柳晶钰早在兩年前還在衛生學校念書時便被王宏進盯
上,與倔強的安雲不同,柳晶钰忍受不了王宏進的拷打淩辱,同時在反複被輪奸
調教之下,她内心的風騷淫靡的一面也被調動出來,最終死心塌地成爲王宏進的
性奴。之後王宏進并未将柳晶钰留在身邊,而是通過關系安排她進醫院工作,指
使她利用工作上的便利爲自己收集消息。

  王宏進将柳晶钰身上殘破的護士服撕扯幹淨,繼續問道:「你這小騷貨剛才
怎麽發現是我呢?」

  柳晶钰坐在王宏進下身上,上下扭動着屁股,濕漉漉的蜜穴用力吮吸着肉棒,
嬌羞地回答:「開始沒發現啊,不過主人一插進來我就知道了呢,賤奴被主人操
了這麽久,主人肉棒的感覺,賤奴心裏可是清楚的很哦。」

  王宏進捏了捏柳晶钰的乳頭,滿意地說:「嗯嗯,不錯,算我沒看錯你,來
來,快趴下,母狗就要有個狗的樣子。」

  柳晶钰順從地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雙手用力将自己的兩瓣臀肉左右
掰開。王宏進将肉棒再次插入,同時從床旁的急救推車上翻找出一支注射器,吸
滿了醫用甘油,慢慢捅進柳晶钰的菊門。

  對于這種調教,柳晶钰已經習以爲常,她用力收緊菊花,将小半瓶甘油含在
直腸内,同時扭動屁股迎合着王宏進的抽插,嘴裏低聲叫着:「主人……主人好
厲害,賤奴的逼要爆了……主人快……快用力……再往裏一點……」

  王宏進抽出肉棒,猛地插進柳晶钰的菊門,一股黏糊糊的甘油從肉棒周圍擠
了出來。柳晶钰渾身一抖,上身癱軟在床上。

  王宏進用力操着屁眼,伸手揪住頭發将柳晶钰的頭向後提起,惡狠狠的說道:
「賤逼,你沒資格要求我怎麽去操你,我想怎麽幹你都得忍着,明白嗎?」

  柳晶钰含淚點頭:「賤奴明白…………」

  王宏進滿意地掐弄着柳晶钰的屁股和乳房:「嗯嗯,我問你,前幾天吩咐你
的事辦的怎麽樣了?」

  「已經按照主人說的去做了,他們就在旁邊的病房,明天一早就可以動手。
主人要的資料也準備好了。」

  「不錯,林雨卿的事情呢?」

  柳晶钰略微遲疑了一下:「林……林醫生的事不太順利,她這人有點高傲,
不太容易接近……」說着,柳晶钰閉上雙眼,做好了接受懲罰的心理準備。

  王宏進卻沒有什麽激烈的動作,依然不緊不慢地輪流操着柳晶钰的屁眼和蜜
穴:「這個林雨卿我也打聽過了,确實很清高,不過她留着有用處,不能蠻幹。
你就先别管了,專心把前一件事辦好。」

  柳晶钰如釋重負:「是是,主人您盡管放心。」

  王宏進将一股精液射入柳晶钰的蜜穴深處,舒服的仰躺在病床上:「你可要
小心行事,要是搞砸了,下場你是見過的。」

  柳晶钰連連點頭,俯身趴在王宏進身上,将那根沾滿黏液的肉棒含在嘴裏細
細清理幹淨。此時天色已經發亮,王宏進伸個懶腰翻身坐起,換上了另一套衣服,
慢悠悠的踱出了病房。路過醫生辦公室的時候,他悄悄推門進去,同樣是夜班的
林雨卿正在椅子上打盹。王宏進色眯眯地将手搭在林雨卿肩頭,撫摸着秀發。

  林雨卿猛然驚醒,發現是王宏進在自己身後,冰冷的臉上又多了幾分憤怒的
表情:「又是你!你怎麽還會跑來醫院這裏?」

  「林醫生别生氣,我之前和你談過的事情考慮的如何了?」

  「我早就答複過你,不可能!你做你的公司,我對你的業務完全沒有興趣,
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好吧,不過我告訴你,我會一直等下去,知道你答應我爲止。」說完,王
宏進轉身離去,林雨卿憤怒地關上房門。屋外,衣衫不整的柳晶钰踮着腳,迅速
溜回了值班室,走廊裏又重歸靜寂。

  這種靜寂并沒有持續多久,上早班的醫務人員和挂号的病人漸漸開始出現在
醫院門前。柳晶钰坐在值班室裏望着窗外,一邊在手機上寫着什麽。很快,櫻華
出現在她的視線裏,小丫頭簡單地披着一件外套,光腳穿着拖鞋,蹦跳着快步走
向門口,一會兒便消失在醫院門外的拐角處。幾秒鍾之後,一輛面包車從拐角駛
出,迅速駛入晨霧之中。

  換班的醫生快要開始查房了,柳晶钰走進櫻華的病房。屋裏,平日裏都會早
早起來爲櫻華準備早餐的秦蕭卻伏在床邊熟睡,身上蓋着毛毯。櫻華的被子堆在
床角,還散發着柔和的體香,貼着可愛大頭貼的手機扔在床上。柳晶钰拿起手機,
屏幕上是安雲發來的微信:「櫻華姐,最近好麽,我剛剛回來,順路過來看你。
時間不多,在醫院門口等你。」

  柳晶钰迅速關上手機電源,将電池和SIM卡抽出一并裝進自己的提包,辦
完交班手續離開了醫院。

  …………

  下午,當地公安局的的接待處,辦案民警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盯着滿臉倦容的
秦蕭:「怎麽又是你?十幾天前就是你報案說有人失蹤,今天又來,這次又是誰
啊?」

  秦蕭遞上幾分資料:「就是她,這是我女朋友,昨晚還在醫院病房,早上出
門一直沒回來,我一直聯系不上,現在……」

  警察不耐煩地打斷話頭:「什麽什麽?早上不見的?你看看現在才幾點,按
規定24小時以上才能算失蹤,你這情況我們不能立案。」

  秦蕭懇求道:「你們能不能特事特辦,她是病人,現在聯系不到情況可能會
有危險……」

  警察将秦蕭準備的材料扔出窗口:「特事特辦?你這事還不夠級别,好啦好
啦,你别妨礙公務,先自己回去找找,等過了24小時找不到再說。」

  離開窗口,秦蕭憋了一肚子火氣,這火氣有一半是對自己發的。他實在後悔
自己今天怎麽會睡過頭,直到被早上查房的醫生拍醒,他才發現櫻華已經不見,
而且連手機也關機。多方打聽之後,隻有幾個人看到櫻華一早跑出醫院大門外,
此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線索了,昨晚夜班的柳晶钰已經下班回家。其實秦蕭也知道
關于失蹤24小時才能立案的規定,可對于櫻華的消失他實在沉不住氣了。秦蕭
沉思片刻,果斷回頭跑上了公安局辦公樓的三樓。

  三樓局長辦公室緊閉的大門被猛地推開了,裏面的兩人被吓了一跳。秦蕭沖
到辦公桌前,顧不得對方不悅的表情:「您是陳局長吧,我有事要報案……」

  旁邊另一名警察滿臉光火:「要報案去樓下接待窗口,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
方。」說着便上前推搡秦蕭。

  秦蕭顧不上許多,将手上的材料塞給對方:「我女朋友早上失蹤了,樓下的
警察不給立案,她身體不好,陳局長你們千萬幫我找找看……」

  陳局長抓過材料就要扔回去,但他的手突然停下了,一雙眼睛停在櫻華的照
片上。仔細打量了片刻之後,他伸手制止了另一名要将秦蕭趕走的警察,并向秦
蕭問清了事情的經過,然後答應道:「好吧,你的情況呢确實比較特殊,材料先
留下,我吩咐他們去辦理,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秦蕭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千恩萬謝後離開了局長辦公室,他回頭看着門
上的名牌,心想:「但願這個叫陳璞的公安局長真的能靠點譜,早點找到櫻華的
消息。」

  就在他轉身離去不久,又有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沖上樓來闖進辦公室,
向陳局長當面報案說自己的女兒楊文婷在當地打工,已經兩個多星期沒有消息了。

  陳局長叫人将男子趕走,伸手抓起桌上正在響鈴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王宏
進的聲音:「陳局長,您要的紀念品上午我已經派人送過去了,不知道您還滿意
嗎?」

  陳局長嘿嘿笑着,左手從桌下一個木盒中拎出婷婷的人頭和私處做成的标本:
「不錯不錯,王老闆的貨做工精美,名不虛傳啊。最近還有什麽别的嫩肉麽?」

  「呃……不瞞陳局長,最近我這裏沒怎麽進貨,以前養着的那些肉您要是感
興趣随時可以過來嘗嘗。」

  「哈哈,那倒不必,等王老闆有了新鮮貨色務必要通知我啊。」

  「當然當然,隻要有貨,我肯定第一個叫陳局長過來嘗鮮。」

  挂掉電話,陳局長靠在椅背上,将婷婷張開的小嘴套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動,
伸手抓起櫻華的照片反複咂摸着,嘴裏喃喃說道:「王宏進啊王宏進,老子得了
鮮貨就全數給你送去,這次你要是想吃獨食,哼哼………………」





               (待續)
2016-2-15 2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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