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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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騷年淫心 1-6 作者:li0713_2010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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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年淫心 1-6 作者:li0713_2010

第一章 禍事

      晚餐過後,曹小面三人在寝室裏抽煙,沒幹别的,就等着天黑,但太陽遲遲
不肯下山,外面仍是天光見亮的。眼看快七點了,健子按耐不住在寝室裏踱來步
去,小面吐着煙圈兒悠哉悠哉地看着他,而蔫巴是個沒有主心骨的人,隻會模仿
他人,别人幹什麽他就幹什麽。這會兒他又想跟着健子走步,小面一把拉住他,
對健子說:「哎哎,急什麽呀?」健子一屁股坐回床上,說:「我急什麽,這不
在等嘛!今兒個也真是,這天怎麽就黑得這麽慢。」頓了頓又說:「面兒,你說
今晚這事兒……」話沒說完,冷不防門突然被撞開,三人急忙把煙頭扔到地上踩
滅,門外鑽進一個扁腦袋,那人說:「今晚什麽事兒?我說你們仨,又不想上自
習啊,要遲到啦!炒面,又抽煙,讓方婆娘逮着又有你好受的。」小面向來讨厭
扁腦袋,不屑于鳥他,見不是旁人,就另點上一支煙自顧玩起手機來。

      倒是健子比較懂得世故,回應道:「哎哎,這就去,您走您的,我們随後就
到,謝謝您勒!」扁腦袋推推厚重的眼鏡,說:「那我可走啦,快點兒啊!」

      扁腦袋走了,小面三個卻沒有出門的意思,還在那兒耗着,蔫巴都快睡着了。

      沉寂了一會子,健子忍不住開口了:「面兒,咱就這麽傻等着?這也不是辦
法呀,老呆在這,真讓方婆娘逮住可就……」小面不耐煩地打斷他:「你怕?怕
就跟老扁走吧,這事我自己幹。」健子讪笑:「瞧你說,咱倆誰跟誰啊,同生死
共患難不是?再說今晚這事兒也不是難,是福呢,老蔫兒你說是不是?呵呵。」
沒等蔫巴答話,他又說:「哎,面兒,我們仨數你主意多,我和老蔫兒都聽你的,
你給分析分析,這事兒靠譜嗎?能不能成?」說着兩眼淨冒綠光,哈喇子都快流
到了地面。小面一笑,說:「瞧你這鳥樣,還分析什麽,走吧,天黑了。」健子
回頭往窗外一瞧,可不嗎,天真黑了,趕緊拽上蔫巴急匆匆跟着出了寝室。

      晚自習時間,哪裏都是靜悄悄的,從教室裏射出燈光,照亮了大半個校園。

      高二五三班班主任方同華照例巡視,發現班裏少了幾個人,但她并不在意,
這已經司空見慣了,這幾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由他去吧,就當從湯裏剔出幾顆
老鼠屎。

      窗外,光亮照不到的地方,沿着牆腳樹跟,三個黑影幽靈似的摸着來到學校
食堂背後,找了個背光的角落蹲下,其中一人把聲音壓到最低:「一會兒你們可
得兜着點,别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明白嗎?」其他兩人都用力點點頭。另一人說
:「哎,我說,這事兒……」先前那人打斷他,堅起食指輕輕「噓」了一聲,又
指指牆角上的那道裂縫。果然,一束光從牆縫裏面透了出來,卻極爲微弱。來了!

      三人趕忙飛撲過去占據有利位置,三顆腦袋都貼到了牆縫上。牆縫後面雖然
亮了光,卻空空如也,看樣子似乎是間浴室,簡陋之極,除了一盞燈一根挂衣繩
什麽也沒有。這會兒,三人誰都不敢造次,緊緊貼在牆縫上動也不動,緊張得心
都快打嗓子眼裏蹦出來了。

      不到一分鍾時間,一個女人提着一張小凳子和一隻桶出現在暗淡的燈光裏。

      嚯!這女人,膀闊腰圓的,足有八尺來高,身闆跟熊一樣強健,隻見她放下
凳子和桶,把搭在肩膀的衣服挂上繩子,哼着小曲脫起衣裳來。

      原來,這仨小子沒幹好事,偷看女人洗澡來了。洗澡的這女人是承包食堂的
老闆娘,專管打菜,爲人摳門得緊,給的菜總比别人少,因爲姓葛,所以同學們
背地裏都管她叫葛朗台。葛朗台年紀不大,莫約三十來歲的樣子,别看她相貌平
平,體态也榜粗,卻生得一身極白細的皮膚,連學校裏的小女生見了都要羨慕。

      葛朗台脫光衣裳,厥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邊從桶裏舀水往身上淋,一邊拿
着毛巾擦拭。牆外三人都極力睜大眼睛,死死盯住葛朗台白花花的屁股,這屁股
那個肥呀,估摸着嘣個屁都冒油花吧!看着這屁股在燈光下泛起一圈圈白光,三
人心裏那個恨呀,恨那盞暗弱的老燈,也恨學校太摳門,這點電費也省,他媽的!

      擦洗了一會兒,葛朗台拿掉凳子,劈開腿蹲在地上,一注急流瞬間從她身下
射出來沖刷地面,那氣勢大有不把水泥地擊出個坑來不算完事。三人不禁贊歎:
嘿!瞧人家這屄是怎麽長的,撒泡尿就跟射高壓水槍似的,那得多大多肥才行啊!

      可惜隻能看到屁股,瞧不見屄的樣子,遺憾呀遺憾!嗯,以後有機會可得好
好瞧瞧!衆人正做着美夢,就見葛朗台伸手拍拍自己肥膩膩的屁股蛋子,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勢放了個巨屁,「轟」的一聲炸響砸在地上,不但把屁股下那灘尿水
吹得尿花四濺,也幾乎把粘在牆上的三顆腦袋給轟下來。

      突其如來的巨響是腦袋們沒料到了,都不免大吃一驚,以爲發生地震了。也
難怪,做賊嘛,心都虛。三人下意識向四周探望,沒發現什麽情況,才又寬下心
來。到這時他們才意識到原來那聲巨響敢情是眼前洗澡的這女人放的屁,于是都
忍不住暗笑,心想真是「屁如其人」,估計大象放屁也沒這動靜吧?三人緊緊盯
住葛朗台,似乎在等着她身上能再發生點什麽奇事來。

      果不其然,奇事馬上又發生了,同樣是「轟」地一聲響,隻是這響聲比剛才
的要遜色了許多。「誰?誰啊?」葛朗台吓了一跳,繼而警覺起來,迅速抓過衣
服擋住身體,扭臉望向聲響傳來的地方。「誰?快出來,我瞧見你了。」沒人應
她,卻傳來一陣急促慌亂的腳步聲。「天殺的!抓賊啊!非禮啦!有淫賊啦!抓
賊啊……」葛朗台仰天狂喊,她的聲音可比她放屁要響得多得多,全校園都聽到
了。接踵而來的是鼎沸的嘈雜聲,人們喊打喊殺,全力搜捕淫賊。很快,就聽有
人說淫賊已經被抓住了,原來是本校的一個學生,叫做曹小面。

      教師辦公室裏,方老師坐在椅子上,拉長了一張黑臉死瞪着小面,許久才怒
道:「你好呀,曹小面,成績不咋地,偷雞摸狗的事可沒少幹,啊?這種缺德事
兒你也幹得出來?五三班的臉全讓你丢光了,你說,這事兒怎麽辦?」小面心裏
早就怕得荒,可嘴上卻不服軟,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被你逮
住了,愛怎麽辦怎麽辦!」方老師這回可真氣得七竅生煙,剛要扯開嗓子發飚,
就見門外分開人群闖進一個女人,原來是「受害人」葛朗台。葛朗台看了小面幾
眼,眼珠子滴溜轉了兩下,忽然沖着方老師就是一頓哭,可是她的哭相和她的體
态極不相稱,像個小娘們兒那樣悲悲切切,假假的,讓人覺得惡心。方老師趕忙
上前安慰,但越安慰越事得其反,葛朗台由小娘們兒變成了潑街罵婦,大吵大鬧
非要把曹小面送派出所關起來,還要學校開除他。方老師好說歹說都不管用,實
在是沒折了,隻好叫來小面的家長。

      溫婉火急火燎趕到學校,方老師已經把圍觀的人群驅散了,辦公室裏隻剩下
當事的四個人。葛朗台得知溫婉就是小面的家長後,越發鬧得兇起來,但仍是那
一套,送局子,開除。溫婉吓得不知所措,低聲下氣央求葛朗台饒過小面,她願
意補償她的任何損失。一聽說補償,葛朗台馬上就止住哭聲,伸出一個巴掌:五
千!少一分就進班房。溫婉知道對這種人沒有什麽好說的,好在她要得不多,無
奈,隻好掏出錢夾,可是裏面隻有兩千塊。溫婉又求說先給兩千行不行,餘下的
三千明天一準送來,分毫都不會少。葛朗台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但要溫婉寫個欠
條以防她賴帳,明天錢送來了就還條子。溫婉感覺從來都沒有這麽被羞辱過,委
屈着寫下了欠條。葛朗台拿着兩千塊錢和欠條走了,臨走前偷摸瞄了小面一眼,
衆人都沒發現她這一眼隐隐冒着綠光。

      見那女人走了,溫婉稍稍松了一口氣,但馬上又提起心來,問方老師要怎麽
處理這事。方老師對溫婉的印象向來不錯,似乎不忍心落井下石,說現在還不清
楚,得經過校領導讨論才能确定,今晚先領人回家,明天也暫時不用來上課了,
至于什麽時候來,等通知吧。溫婉還想再說什麽,卻被阻止了,方老師瞅瞅門外,
又用拇指和食指撚搓了幾下,便送溫、曹二人出門。

      一路上溫婉鐵青着臉,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正眼瞧過小面一眼。她越是這樣,
小面心裏就越堵得荒,實在憋不住才輕輕地喚了一聲「婉姨」。

     「你閉嘴!」溫婉幾乎是咆哮着,可是見小面耷拉着腦袋不敢吱聲,她又心
軟了,把車靠路邊停下,歎了口氣說:「面兒,你幾歲了?怎麽就不能給姨省省
心,我原先以爲你隻是淘淘氣打打架,那也就算了,沒想到你居然幹出這種……
這種……你說,這事兒我怎麽向你王叔交待?」

      提到王叔,小面既厭惡又害怕,小聲央求:「姨,這事兒能不能别對王叔說?」

      「哼,你以爲不說他就不知道啦?他是什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面沉默不語。

      溫婉看得出孩子一定是吓着了,語氣就緩和了些:「你王叔出差了,不在家。」

      小面的緊張才稍稍松了些,卻仍不放心,又問:「那他要去多久?」

      「不知道!」對于老公出差,溫婉似乎滿腹的不愉快,煩得很,又說:「你
管他,先管管你自己吧。面兒,姨把你養這麽大,圖什麽?還不是你媽……把你
托付給我,要我好好照顧你,可你,你怎麽就這麽不争氣,你老這樣,你媽地下
有知,将來我還有什麽臉面去見她。」說到傷心處,她伏在方向盤上抽泣起來。

      婉姨這麽一哭,小面頓時沒了主意,不知該怎麽辦才好,隻得伸手搭在她溫
軟的肩上扶着,過了一陣才使出老招數,說:「對不起,姨,我以後學好,再也
不敢了,姨……」他這話溫婉不知聽了多少次,都習以爲常了,自然是不相信,
她又哭了一陣,擡頭抹去淚水,發動車子回家。

      回到家裏,女兒小米已經睡了。溫婉怕吵到女兒,沒再和小面談話,隻是囑
咐他洗完澡趕緊睡覺,有事明天再說。

      溫婉回到卧室,第一件事就是給方老師打電話,方老師有點不耐煩,似乎怪
她電話打晚了。溫婉小心地陪着不是,說:「方老師,剛才在學校您好像有話不
方便說,現在方便了吧?能不能幫忙出個主意,小面這事兒該怎麽辦才好?」

      「我說王太太,您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呀?有些話是不好明說的,曹小
面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隻在我老公一句話了,他是校長,找校長辦事,
得給點人事,人事!懂嗎?」

      「哎哎,我懂我懂,不知要多少?」

      「不多,五萬吧。」

      「五……五萬!這也太多了吧,就這事兒您剛才還說不大呢,怎麽……」

      「哎喲王太太,您怎麽光撿好的聽呀,啊?我後面不是還說了這事也可以不
小嗎?五萬不多了,爲了小面,您總不能看着他的前程毀于一旦吧,啊?再說了,
這點錢對您來說算得了什麽,不過是小菜一碟嘛,就五萬,不多不多。」

      人家就要這麽多,還沒得商量,溫婉沒辦法,隻得同意:「那好吧,您看什
麽時候方便我給您送過去?」

      「明天吧,這事宜早不宜遲,明早十點校領導要開會讨論這事,這之前您一
定得辦好了。」

      「十點?我手頭沒這麽多現金啊,銀行也要九點才開門,一個小時怕來不及
啊,您能不能再寬限些時間?」

      「呵呵,王太太,您以爲這五萬就光我們吃啊,這不還有其他校領導的嘛,
開會前他們要是見不到東西,這事兒就不好說啰。王太太,我看您是氣糊塗啦,
取錢不一定非得等銀行開門呀,不是有櫃員機嘛,啊?好了不說了,明早等您信
兒啊,拜拜!」

      「哎,拜拜。」

      挂了電話,溫婉和衣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和以往小面闖的一件件禍事,又想
起小面媽媽臨終前的遺言,眼淚又開始往外冒。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爲小面的事哭
過多少回了,倒不是心疼那些錢,恨隻恨自己沒本事把小面教好,也恨小面怎麽
就不能好好學。她想找小面好好談談,又覺得每次都是好好談可每次都不見效,
實在太累了。傷心,憤怒,加上怨恨,使她變得迷糊起來,不知不覺中竟睡了過
去。

      小面洗了澡呆在自己房間,還擔心婉姨又來找他談話,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也不見動靜,他暗自放心。但轉念又一想,不對呀,這次和往常不大一樣,糟糕!

      婉姨不會真生我的氣了吧?怎麽辦?她怎麽還不來?這會兒他又盼着婉姨來
找他了。等來等去,他坐不住了,鼓起勇氣要主動去找婉姨認錯,這次一定要真
心認錯。就在這當口,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健子。媽屄的這倆狗日的烏
龜王八蛋,出了事光顧自己逃命,連弟兄情義都不要了。他罵健子和蔫巴,卻忘
了逃跑時自己其實和他們一個德性,不過有一點好,那就是不管方婆娘怎麽威逼
利誘,他死活都不肯招出同夥,還能落個講義氣的說頭。

      「喂,什麽事?」小面悶聲悶氣的,很不客氣。

      「嘿嘿,兄弟,您受苦了!多虧您嘴嚴,夠哥們兒,要不我和老蔫兒也跑不
了不是,呵呵,小弟我特地打個電話慰問慰問,順便再感謝感謝。」

      「謝你媽個頭啊,我都這樣了還來說風涼話,你還是人嗎?方婆娘說了明兒
不準我去上課,什麽時候能回去還不知道呢。」

      「那不正好嗎,您就當放假了呗,咱求還求不來呢,您說是不?呵呵。」

      「哦?你也想放假是吧?那明兒我就跟方婆娘說去,讓你也放放假。」

      「别介,您千萬别,算我說錯了,我錯了,我該死,哥哥哎,您可千萬别出
賣兄弟啊,求您了!」

      「好了好了,德行!沒工夫跟你廢話,挂了。」

      小面放下電話,卻把認錯的事忘得一幹二淨,光想着仨人一起逃命,怎麽就
自己被逮住了?那倆王八蛋是怎麽躲過去的?還有那個屁到底是誰放的?他媽的
壞就壞在這個屁上!絞盡腦子他也想不明白,别說他不明白,連那倆王八蛋也不
明白。算了不想了,腦袋疼。哎喲!認錯的事給忘了!忙起身要去找婉姨,又看
看時間,時候不早了,婉姨該睡了吧?得,也甭去了,明兒再說吧!今晚真夠倒
黴的,被當賊抓起來不算,還害得婉姨白白損失幾千塊。那死肥婆也真夠狠,開
口就要一巴掌,不就屁股肥了點嗎,就值那麽多錢?這麽貪也不怕被雷劈死!操!

      第二天一大早,溫婉就奔着銀行去了,出門前刻意交待小面哪也不準去,就
在家呆着,如果回來不見人就有他好看。小面暗自好笑,心想婉姨就是心好,連
句狠話也不會說,比方婆娘差遠了。得,不去就不去吧,省得婉姨又瞎操心,老
子也能落個清閑。

      中午溫婉回來,一進門就找小面,見人在也就放了心。放下手袋,整個人往
沙發裏一扔,好累啊,爲了面兒的事全身都蹦得緊緊的,現在好了,五萬塊沒白
花。躺了一會兒,她叫來小面又開始「苦口婆心」起來。小面也照常乖乖地讓婉
姨拉着手,認真聽講,當然,聽着聽着心思就又開始往别處使:婉姨真香,手也
軟,白白嫩嫩細細長長的,比我們班的女生都好看,也難怪,她做家務都是戴着
手套的;嗯,婉姨還是個大美人兒呢,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都長得那麽好,
小米接她,也好看,「有其母必有其女」這話果然不假;呀,姨的胸脯還不小哦,
以前我怎麽就沒發現……

      溫婉滿嘴大道理,可講着講着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瞧,這混小子正色
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部,臉上一紅,伸手在他大腿上就是一擰,有多大力使多大
力。小面忽然吃痛,一蹦三尺來高,連聲叫嚷:「哎喲喲,姨,您幹嘛呀?」溫
婉臉上的餘燒還沒退去,嗔道:「叫你使壞,你以爲這是你們學校啊?」小面屈
得很,忙辯白:「我哪兒使壞啦,又沒瞧見什麽。」這話使溫婉臉上又開始升溫,
下意識護住前胸,大聲喝罵:「滾一邊去!」終于得以逃脫,小面自然高興,忙
讨好道:「哎哎,姨,中午還沒吃吧?我給您做點兒去。」溫婉沒好氣的說:「
你會做什麽?别把廚房弄得一團糟。」小面故做神秘一笑:「嘿嘿,您就請好吧!」

      溫婉看着他的背影,心想這孩子心地不壞,就是眼睛有點……讨人嫌。想到
剛才的情景,她不禁低首莞爾,臉面溫溫紅紅的。

      「姨,做好了,快來吃。」小面端着一個熱氣騰騰的大碗放在桌上,不知做
的是什麽。溫婉忙上前觀瞧,切,還以爲是什麽稀罕的東西,原來是碗湯面,上
面還蓋了一隻荷包蛋。食物雖然一般,但畢竟是孩子的一番心意,再說他什麽時
候這麽孝敬過自己啦?要這麽想,溫婉心裏就美滋滋的。不過面也太多了,把姨
當頭牛啊?溫婉不客氣地坐到那碗面前,又叫小面另拿一隻碗來,說面太多要兩
人分着吃。小面說自己吃過了,這碗是專門給姨煮的。溫婉不依,命他坐下,還
要靠近些,不準離她一步之外。就這樣,娘兒倆幸幸福福地分吃這碗面,完事了
小面還大獻殷勤,主動刷鍋洗碗打掃衛生。

      用罷午餐,溫婉一屁股又坐到沙發上,叫小面給她松腿楺肩,好像吃了那碗
面就再也不怕混小子又使壞似的。小面呢?當然是樂而爲之的,又是捏又是捶,
賣力得緊。這次他可是本份得很,眼睛從不往斜裏瞟,一臉正氣凜然的樣子,就
好像他已經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一樣。對于小面的表現,溫婉心裏透亮得很,真變
好啦?糊弄誰呢?不敢亂瞧還不是因爲有自己盯着,哼哼,那點花花腸子,别以
爲老娘不知道。

      「姨,我那事兒……學校怎麽處理?」

      「哦,我差點忘了,學校隻是進行了通報,通報上沒提你偷看……隻籠統說
你犯了錯誤,還要你寫個檢查,再就是停你一個禮拜的課,其它沒什麽了。」

      「哦,姨,這事兒得花不少錢吧?」

      「花什麽錢?沒花錢,别瞎想,姨找人幫忙了。」

      婉姨的話小面自然不信,這種事不花錢才怪,但想歸想,他也沒再說什麽,
事情過就過了吧,嘿嘿,老子有七天時間玩去喽!

      「面兒,今後可得好好吸取教訓了,别再像以前那樣老犯混,淨做些不待見
人的事,姨不希望你這輩子就這麽下去,你得争口氣,不爲姨也得爲了你自己,
明白嗎?」

      「哦,我知道了。」

      溫婉知道話要适可而止,說多了小夥子難免會嫌她啰嗦,便轉移話題,一邊
捏着小腿一邊說:「面兒,給姨捏捏腳呗,站了一上午,怪累的。」

      「哎!」一聽這話,小面就來了精神,多美的差事,哪兒求去?婉姨的腳可
真白,沒骨頭似的,腳趾頭也漂亮,嗯,還沒味兒。他偷偷地深吸一口氣,就在
這時,他發覺自己的身體出了異樣,下邊那地方硬了,偏這時候來事,你說該不
該死,好在婉姨沒看見。婉姨沒看見吧?他偷摸着往上瞄了一眼,正好迎上婉姨
慈愛的目光,吓得他屁滾尿流,這一吓,那玩意兒就更硬了。要命的祖宗!怎麽
辦呢?眼珠一轉,他計上心頭,沖婉姨笑笑說:「姨,我聽說按摩時閉目養神對
身體好,您試試呗。」

      「哦?是嗎?那我試試。」溫婉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說:「真的!閉上
眼睛好像更舒坦了。」

      「那是,我怎能騙您呢,以後您老就閉着眼睛享受好了,面兒保準把您伺候
得舒舒服服的,呵呵。」

      「嗯。」
       小面賣力地給婉姨捏腳,捏完這隻捏那隻,婉姨享受,他也享受,隻是他和
婉姨享受的方式不同罷了。

      「好了,姨,捏好了,我看您也累了,去休息吧,下午您還要上班呢,家裏
有我您就放心吧。」小面又開始充大頭。

      「下午我不上班。」

      「哦,那也好,不上就不上吧。」

      「從今兒起七天我都不上班,我向單位請了假,在家陪你,咱娘兒倆很久沒
有說說貼心話了,趁這機會咱們好好聊聊,好不好?」

      此話一出,小面的心都全涼了,暗自叫苦不叠。

      确實夠苦的,一連七天,不管去哪兒,幹什麽,婉姨都跟着瞧着,這還不算,
手機也給她沒收了。但小面從來都是個善于從苦中求樂的孩子,他樂得幫婉姨整
理家務,又殷勤地爲她捶背捏腳,第一件是真心孝敬婉姨,這第二件就有點歪歪
了。溫婉不糊塗,小面心裏的那點小九九她看得清清楚楚,但她沒有戳穿他,倒
是很享受小面的服務,因爲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就算小面并非真心實意,她也
認了。這幾日,娘兒倆有說有笑的,那親密勁兒就甭擔了,引來妹妹小米的羨慕
嫉妒恨,總埋怨媽媽偏心眼。

      很快就到了返校的時間,按理說到了學校就自由了,可是小面卻怎麽也高興
不起來,他很懷念短暫的七天時光。但懷念歸懷念,學校還是要去的。






第二章 蔫巴的性福

小面回到學校,健子和蔫巴像歡迎出獄的黑老大那樣歡迎他,這讓他哭笑不
得。七天沒上學,學校似乎一切照舊,沒什麽太大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同學們
都不再叫他「炒面」了,而是給他起了個新綽号——牆縫哥,以紀念他七天前的
「壯舉」。牆縫哥就牆縫哥,愛怎麽叫怎麽叫,小面滿不在乎。

    到這裏,「牆縫事件」似乎可以平息了,學校又恢複了表面上的祥和氣氛,
小面幾個仍如往常一樣自由自在,一切都歸于平淡。

    但「曹小面」這個名字注定了永遠不可能和「平淡」捆綁在一起,他永遠都
是「問題」的代名詞,不論是他搞出「問題」還是「問題」主動找上他,其結果
都是一樣。

    多日不見,那葛朗台似乎一改摳門的本性,給的菜非但不少反而多了。小面
細心一觀察,發現葛朗台對别人仍如以前一樣,唯獨示好自己。這婆娘是哪根筋
被抽掉了?按理說她應該恨老子才對呀,怎麽……媽呀!忽然他渾身打起了冷顫,
趕忙去照鏡子,不照還好,這一照心都涼透了。可不嗎,鏡子裏的人長得這麽帥,
母豬見了也會喜歡,何況是個人呢?

    從此,小面打菜時總刻意避開葛朗台。葛朗台也不是傻子,一看到他在哪個
窗口排隊,就事先到那個窗口等着。盡管加倍小心,但食堂遍布葛的爪牙,就算
蒙住頭臉也一樣會被認出,無奈,小面隻得叫人幫他打菜。

    如果隻是這樣還還自罷了,更出格的是葛朗台居然給小面送食,而且次數越
來越頻繁,不論時間不分場合,有時叫人代送,有時幹脆就自己送。教室、寝室,
甚至是球場,哪裏都有她的影子,也不管是否衆目睽睽,就好像天底下隻有她們
兩人一樣。

    面對人們異樣的目光和指指點點,即使小面臉皮再厚也抵擋不住,衆口爍金
啊!本想去找葛朗台好好談談,但一想這不是自投羅網麽?繼續躲吧,還能有什
麽辦法?于是小面像躲日本鬼子一樣躲着葛朗台,但一不小心還是會「中招」。

    就這樣來來往往多日,小面憔悴不堪,亦悲憤欲絕,常感歎天下之大,竟然
沒有他曹小面藏身之處!他又恨又悔,恨的是葛朗台總陰魂不散地纏着自己,悔
的是當初不該幹下那等荒唐事。

    然而更可恨的還在後頭。這天傍晚,小面閑來無事,就獨自翹課又撇開健子
二人,到校外的小廣場抽煙納涼,看看廣場大媽翩翩起舞倒也有趣。正百無聊賴
間,他忽突發覺背後站着一個人,誰?猛一回頭,真是吓死人了,葛朗台!吓人
的不是她的身闆,而是她的笑容。

    「葛,葛阿姨,找,找我?有事兒?」

    「沒事兒,就随處看看,面兒……」這聲「面兒」夠小面起三天雞皮的了。

    「面兒,你看,前陣子那事,其實姨不怪你,你也不必總躲着姨啊,姨又不
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啊。」

    「是是,您說的是。」

    「再說了,那也算是咱娘兒倆有緣份不是。」

    操!有那樣的緣份嗎?今兒個小面好不容易才賺了頓飽飯,這會兒幾乎又把
它全吐了出來。「葛阿姨,您别開玩笑,那事的确是我錯了,您老大人有大量,
就饒了我吧,把我當風筝放了,或者當個屁嘣了,那都行啊,我真知道錯了,您
就行行好,啊?」

    葛朗台笑得「花枝亂顫」,說:「傻孩子,你錯在哪兒呀?」

    錯在哪兒?虧她問得出,不過小面還真不好回答。隻聽葛朗台又說:「面兒,
上次來學校的那位姐姐,是你媽?」

    「不是,是我姨,怎麽?又要錢?」

    「去,這叫什麽話,姨就那麽貪财嗎?那五千塊不過是小小的一點補償,算
得了什麽!不過話說回頭,你姨長得可真俊,都這年紀了還這麽水靈。」後面這
句小面倒是愛聽,葛朗台見他沒反駁,又說:「面兒,你姨是怎麽保養的,你知
道嗎?能不能告訴我?」

    「那我哪知道,不就用用妝化品嘛,有什麽希奇的。」

    「哦,那她用的是什麽牌子的妝化品呢?」

    「這我也不知道,商場裏有的是……」忽然,小面發覺這是葛朗台故意找話
和自己套近乎,忙咳嗽了兩聲,說:「葛阿姨,我還要上自習,先走了。」說着
抽腿就想溜。

    「等等,這個拿着。」葛朗台塞給他一隻塑料袋。

    不用說,肯定又是吃的,小面煩得很,習慣性問了一句:「什麽呀?」

    「沒什麽,幾個肉包子,姨怕你晚上餓着,好啦,你上課去吧。」

    趕緊走吧,還呆這幹嘛?半路,小面想把袋子扔了,但又一想,葛朗台固然
惡心,手藝卻是不錯的,扔了可惜。管他呢,給了就吃,怕個鳥啊!于是伸手去
掏包子,就發現袋子有兩個,裏面的袋子裝包子,另一隻套在外面,兩個袋子之
間夾了一張紙條和一把鑰匙,紙條上依稀還有字。寫的什麽?看看。這一看,沒
把他吓尿了。原來,紙條上寫着兩行字,第一行字這樣寫:「面兒,聽說你會修
收音機,正巧姨有台收音機喇叭壞了,你幫姨修修,下自習你來姨的宿舍,3 号
樓302 室。」第二行寫着:「如果不來,我就說你偷看張嬸。」幾十個字有一半
錯别字。

    小面那個氣呀,張嬸?那是掃地的,都可以當我奶奶了好不好,我偷看她?

    死肥婆,能不能積點德!麻煩了這個,如果不去,她真要那麽說,沒準兒别
人會相信,誰讓咱有前科呢;如果去了,那明擺着就是一個火坑,非燒死不可。
怎麽辦?小面又開始腦袋疼,跌跌撞撞回到了寝室。

    寝室裏,健子正好也在,正抽着煙。一見小面進來,他就迎上去說:「兄弟,
你上哪兒了?我下了部新片,可帶勁了,咱一塊兒看。咦!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小面把袋子扔給他,便栽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臉。健子打開袋子,見是
肉包,拿出一個就啃起來,接着他也發現了那張紙條,一讀,又把剛吃進去的包
子全嘔了出來。

    「這,這是誰寫的?」

    「還有誰?葛朗台啊!健子,救我!」

    「救你?怎麽救?」

    于是小面把事情的原委跟健子說了,再次求他:「健子,你替我去吧,行不?」

    健子吓一哆嗦:「那哪行啊,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嗎?不行不行。」

    小面生氣,說:「上次我沒出賣你,夠哥們兒了,現在我遭了難,你就見死
不救,太不仁義了。」

    「那,那不是還有老蔫兒一半的嘛……有了,讓老蔫兒去!」

    「老蔫兒?行嗎?」

    「行的,準行!」

    「那要是老蔫兒也不去怎麽辦?」

    「沒事兒,我跟他說,他準去,老蔫兒義氣着呢。」

    倆人正說着,蔫巴拉完屎回來了。健子拉着他坐下,說:「老蔫兒,你說平
日裏哥哥對你怎麽樣?」

    蔫巴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爲何有此一問,答道:「好啊,哥對我好。」

    「那好,哥有件事求你,你替哥去見個人。」

    「見人?誰啊?」

    「這你甭管,去了就知道了,怎麽樣,敢去嗎?」

    「敢!」蔫巴斬釘截鐵。

    「好!」健子把鑰匙交給他,告訴他如此如此這麽這麽辦,完了拍拍他的肩
膀,說:「兄弟,這事兒就靠你了,完了哥請你吃麥當勞,想吃多少吃多少。」

    蔫巴一聽兩眼放光,仿佛看見了一百個巨無霸漢堡,想也不想就滿口應承下
來。要說這洋快餐真是害人不淺,他都不想想那302 室是什麽地方。不過他仍有
些疑慮,就問:「那要是人家把我趕出來怎麽辦?」

    健子想了想,附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蔫巴美茲茲的拿着鑰匙走了。但他無
論如何也想不到,巨無霸并非隻有麥當勞才有,他們學校的食堂也有這玩意兒。

    「健子,這能行嗎?」小面仍不放心。健子做了個OK的手勢,又在小面耳旁
低聲說了幾句。小面差點沒樂出聲來,說:「你也忒損了吧,隻是虧待了老蔫兒,
回頭真得好好請他搓一頓。」

    「那是,這頓你出啊!」

    「行!」

    不說小面和健子,單表蔫巴一人。他按着健子的吩咐鬼鬼祟祟來到3 号樓302
室,四下裏看了看,沒發現有人,就掏出鑰匙開門。屋裏伸手不見五指,他小聲
叫了一聲:「喂,有人嗎?」忽然,從門後伸出一雙大手死死把他箍住。「啊!

    啊!」接連兩聲尖叫,後面那聲是一個女人。

    「誰?」

    「誰?你誰?」

    「我是老蔫兒!」

    「老蔫兒?」

    燈亮了,一個鐵塔般的身體擋在蔫巴面前,他揉了揉眼睛,葛朗台!吓得魂
飛魄散,轉身就想跑,可一想到麥當勞,他又回來了。

    葛朗台上下打量他一番,惡狠狠地說:「你叫什麽?誰讓你來的?」

    「這你甭管,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風海忠!」

    「風海忠?哼哼,是曹小面叫你來的吧?」

    蔫巴一愣,心想怪哉她是怎麽知道的?于是點頭說:「沒錯,還有健子,他
們一起叫我來的。」他是想着多說幾個人名,好叫葛朗台有所顧忌不敢加害自己。

    葛朗台恨得咬牙切齒,好你個曹小面,這憨貨果然是你叫來的,看将來老娘
怎麽收拾你!罵道:「你個彪貨,滾!」

    蔫巴大義凜然地那麽一挺胸膛,大聲回答:「我不滾!」說完突然就解開褲
裆掏出那根「行貨」。

    「嘶……」葛朗台倒吸了一口涼氣,忙把門關上,瞧着蔫巴那根玩意兒,清
了清嗓子,口氣也緩和許多:「不滾就不滾吧,坐啊,哎哎,你提上褲子幹嘛?

    就讓它亮着。」

    蔫巴瞅瞅屋裏,也沒張椅子,就大馬金刀地坐到床上。葛朗台緊挨着他也坐
下,問他:「你知道他們叫你來幹嘛?」

    「不知道。」

    葛朗台笑了笑,心想傻小子,被人賣了還蒙在鼓裏,曹小面也忒可恨,自己
不來也就算了,卻叫這傻了吧唧的憨貨來,不過這傻小子本錢倒是不錯,将就着
用用吧。于是說:「既然你不知道,那姨來教教你吧。」便站起身就脫衣服。

    「你……你脫衣服幹嘛?」

    「教你辦事啊,他們讓你來不就是幹這事的嗎?别廢話,你也脫!」

    蔫巴稀裏糊塗的,什麽幹這事?怎麽就要脫衣服啦?可一看見葛朗台那身白
肉,他下面那條行貨就「刷」地立起頭來,跟着手忙腳亂地寬衣解帶。葛朗台看
在眼裏樂在心頭,憨貨,關鍵時刻倒不含糊。

    「來,躺好了,雙腿并攏。」葛朗台跨上蔫巴的肚子,吐口痰抹在他龜頭上,
捏住莖身對準自己的血盆大屄,也不招呼,惡狠狠地使了個「鉚扣吞釘」就鉚坐
下去,然後甩開肥顫顫的屁股套弄起來。要說這婆娘腰力真好,套了将近十來分
鍾楞是不露半分疲态。蔫巴也不含糊,雖說是第一次肏屄,硬是咬緊牙關不吭半
聲。葛朗台暗暗堅起大拇指,好小子,真能扛啊,待會兒老娘使出真本事,看你
能扛到幾時。于是翻身下馬把蔫巴的雙腿彎成「M 」型,抓住他的雞巴來個口蹄
并用,又啄又搓,這還不算,居然摳弄起蔫巴的屁眼來。摳搓了數分鍾,又重新
扣坐上去,正反方向如推磨一般輪着圈磨來磨去,之後又用大肉錘似的胖屁股猛
砸錘蔫巴的肚皮……招數林林總總甚是繁多。往返來上那麽幾個回合,蔫巴可真
要蔫巴了,最讓他難過的是葛朗台屁股太重,幾乎被她砸出屎來,所以再也堅持
不下去,就哆哆嗦嗦交了貨,然後整個人都癱軟在床上,跟瀕死的魚一樣翻着白
眼,大口大口喘氣。

    見蔫巴交了貨,葛朗台非常得意,撫着護心毛哈哈大笑①,一邊彈弄他的奶
頭,一邊淫笑:「怎麽樣傻小子,肏屄爽吧?」蔫巴哪裏有力氣答她,隻能點頭。

    葛朗台又說:「小子,那晚偷看老娘洗澡的也有你一份吧?」蔫巴又點點頭。
「咯咯咯,以後不用偷看,到姨這來,姨給你看,你叫上他們一起來。」蔫巴一
聽忽然有了力氣,反對道:「不能叫他們,我自已來。」葛朗台笑道:「看不出
你小子倒挺獨的,好,就你自己來,姨裏裏外外都翻出來讓你瞧瞧。」蔫巴抓住
她的兩隻肥奶,說:「姨,那晚您撒了好大一泡尿,他們都說您屄一定很肥很大,
是真的嗎?」葛朗台哈哈大笑:「那還有假?姨還放了個很響的屁呢,你們沒聽
見?」蔫巴興奮起來:「聽見了聽見了,其實,姨,那晚我也放了一個,呵呵。」

    葛朗台醒悟道:「原來那屁是你放的!你這屁可金貴,值五千塊錢。」蔫巴
一愣,說:「什麽五千塊?」葛朗台見說漏了嘴,忙掩飾道:「沒什麽,就打個
比方。

    蔫兒,想不想看姨的大屄和屁眼兒?」蔫巴點頭如雞叮碎米。葛朗台怕燈光
不夠亮,特意翻出一隻電筒塞給他,這會兒蔫巴再傻也明白電筒是幹什麽用的。

    床上,葛朗台撅着個大肥屁股跪着,兩腿撐得開開的,雙手各扳住一邊屁股
用力掰扯。嚯~!這口大屄,真夠肥的,滿是毛,黑油油的一大張,跟塊牛屄似
的。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承包食堂就是好,什麽好東西準是第一個往肚子裏填,
這才養出這樣的肥屄。蔫巴原本是個憨貨,但這會兒竟無師自通起來,一手照電
筒,一手翻開葛朗台的大屄。葛朗台屄雖肥,陰唇卻是極小,不細看幾乎瞧不見,
但屄溝子倒是長長咧咧的一大條,面裏的陰肉紅得發紫,潺潺冒着淫水,跟哈喇
一樣欲滴不滴。陰蒂的個頭非常壯碩,能有半個指頭那麽大,突兀兀露在毛發之
外,甚是顯眼。肥屄上頭的屁眼自然也不同反響,灰不溜秋一大塊,像隻捕魚的
竹籠深埋在屁股中央,「竹籠」入口靠邊一點居然還長着一粒肉瘤,那肉瘤黑大
紫亮,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蔫巴不明白葛姨這麽白細的皮膚,可屄怎麽就這麽黑,
屁眼怎麽就這麽難看,嚴重超出了預想,他傻楞楞的呆如木雞。

    「蔫兒,給姨舔舔。」

    蔫巴早在日本片裏見過男人舔女人,當然明白葛朗台要他幹什麽,隻不知道
她想舔什麽地方,就問:「舔哪兒?」

    「先舔屁眼。」

    瞅着那肉瘤,蔫巴差點就喊「媽媽救命」,心裏極爲排斥,便陪着小心和葛
朗台商量:「姨,能不能不舔這兒?我,我實在下不了口。」

    葛朗台一蹬後腿狠狠踹了他一腳,罵道:「他媽的别廢話,快舔!」

    蔫巴滿心委屈,卻不得不懾于葛朗台的淫威,要說這孩子也真夠實誠的,舔
就舔呗,繞開肉瘤不就得了?可是……唉!後面的事實在不忍心再描述下去。

    蔫巴把葛朗台舔爽了,這婆娘又來了性欲,要跟蔫巴再肏一回。蔫巴也不是
神人,短短的半個多小時裏要接連肏兩次屄,他可辦不到,況且剛才吃那肉瘤讓
他嚴重倒胃口,說什麽也硬不起來了。葛朗台甚爲惱恨,卻也沒辦法,隻好慢慢
來吧,于是把弄起蔫巴那長大卻萎靡的玩意兒來,希望它能盡快重振雄風。弄着
弄着,她好像想到了什麽,就問:「蔫兒,見過你爸你媽肏屄嗎?」

    「見過。」

    「哦?那你說說是你雞巴大還你爸大?」

    「我的大,」蔫巴很得意,說:「我爸的可小了,就那麽一點點,而且……」

    「那你叔呢?見過嗎?」

    蔫巴一愕,說:「沒見過,但聽我媽說過。」

    「什麽?你媽還跟你說這事?」葛朗台覺得不可思義。

    「這她倒沒說,是我自己聽見的,那天我經過她房間,聽她在裏面說‘老二,
你這雞巴也太小了,比你哥還小’我就知道她說的是我叔,我叔就叫老二。」

    「哦,」葛朗台若有所思,又問:「那你們老風家到底誰雞巴大?」

    「我呀,我媽說我們家就我的大,别人都小。」蔫巴雖蔫,卻也會吹牛。

    「這樣啊,那就怪了……」葛朗台眼珠子滴溜亂轉,不知在想什麽,轉而又
問:「那你鄰居呢?」

    經她這麽一提醒,蔫巴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叫起來:「對了,我們家隔壁傻二
的雞巴大,就是老鍾頭那傻兒子!」

    「傻二?」葛朗台眼前一亮:「你親眼瞧見?」

    「沒,我媽跟我說的,還說我雞巴像他。」

    操,這家子,全亂套了。

    沉默良久,葛朗台又問:「蔫兒,那傻二比你還傻?」蔫巴一聽就不高興了,
嘟囔道:「姨,您這話我不愛聽,哪能拿我跟他比。姨,您老問誰雞巴大幹嘛?」

    葛朗台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沒什麽,随便問問。我說蔫兒,他們總叫
你老蔫兒嗎?這不好,你回去跟他們說,以後不準再這麽叫,明白沒?」蔫巴爲
難道:「我不敢。」葛朗台就來氣,罵道:「蠢材!這有什麽不敢的,告訴你,
如果他們再那樣叫你,姨不和你肏屄了。」蔫巴趕緊答應:「我說我說!」葛朗
台這才笑了,說:「嗯,這才是個好孩子,蔫兒,想不想再搞一次?」蔫巴怕挨
罵,又不得不問:「搞什麽?」葛朗台一聽,剛露出的那點笑容瞬間就消失了,
氣得要吐血,大罵:「你媽屄的,換個字眼就不明白了,搞就是肏屄懂嗎?不開
竅的玩意兒。」也不等蔫巴答話,翻身就騎了上去,不管那東西硬沒硬,捏着它
楞是往裏塞。

    葛朗台一直折騰到天邊魚肚亮白了才肯放蔫巴回去。蔫巴一回到寝室就被小
面和健子拖到廁所裏詢問,顯然這兩人也一宿沒睡,都在爲蔫巴「擔心」呢。

    健子說:「哎,昨晚怎麽樣?掏出來瞧瞧。」

    「掏什麽?」蔫巴不明白他的意思。

    「雞巴呀,快讓我瞧瞧。」

    其餘兩人都吓了一大跳,小面罵道:「你有病啊,别人的雞巴你也瞧?變态!」

    健子臉一紅,嘟囔說:「我就想看看肏過屄的雞巴長什麽樣。」

    「去死!日本片你也沒少看,還不是那鳥樣,也不見得肏了屄就脫了毛,你
個死玻璃!蔫巴,甭管他,不過你得說說肏屄是啥感覺,真的比打飛機還爽?那
婆娘有沒有又撒尿放屁?」

    要說起和葛朗台肏屄,蔫巴這張嘴就跟蹦黃豆似的,利索得很,不比說書的
差多少。小面和健子聽得面面相觑,搞不懂這家夥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蔫巴說完,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小面,說是葛朗台給的。「操,又有紙條?」

    健子一把搶過念開了:「面兒,昨晚你沒來,姨本來是很生氣的,但看在蔫
兒的份上,姨就饒了你。以後不準你和健子再叫蔫巴老蔫兒。」健子驚奇地叫起
來:「她也知道我?一定是你跟她說的對不對?咦?最後這句筆迹不大對啊,這
不是葛朗台寫的,老蔫兒,是你寫的吧?」

    見計謀敗露,蔫巴紅着臉點頭承認。健子剛想罵上幾句,小面伸手阻止他,
和聲對蔫巴說:「老蔫兒,你不喜歡别人這樣叫你是嗎?」蔫巴點點頭,小面笑
道:「那好,以後我和健子都不叫你老蔫兒了,改叫你名字吧。」蔫巴很感動,
竟然送給小面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看到蔫巴很疲憊的樣子,小面和健子就知道他昨晚必定沒少受葛朗台的折磨,
于是商議決定不上課了,就在寝室睡覺,中午一起去吃麥當勞,吃完麥當勞再四
處逛逛。

    在夜探302 室之後,蔫巴總愛往葛朗台那兒跑,每下自習必去,好在葛朗台
性欲再強,也不可能每晚都要肏屄,則否蔫巴年紀輕輕的恐怕要命斷在她胯下。

    對此,小面和健子自然不好說什麽,當初是自己诓人家去的,現在又要人家
不去或者少去,不大合适。當然,每次蔫巴回來,他們都要查查問問,直到确定
沒事了才算放心。

    「性福」不經意間來敲蔫巴的門,讓小面和健子好生羨慕,誰都沒想到第一
個吃到螃蟹的居然是最不起眼的那個人。所以兩人有事沒事就愛抱個幻想什麽的,
期待着和心目中的女神不期而遇,最好是蒼井空和波多野結衣之類的。這不,兩
人嫌天氣太熱,就在寝室裏享受空調,順便做做春夢。臨近晚飯時分,小面接到
婉姨的電話要他回家吃飯,他高興得要蹦起來,沒準兒今晚會有好事,于是又照
鏡子又梳頭的,打扮得帥帥的,向健子囑咐了幾句就興沖沖往家裏奔去。




第三章  情欲邊緣


小面滿懷憧憬回到家裏,但迎接他的并非笑臉,而是憂懼。小面有些不解,
剛想問婉姨,突然就看見一個他極不情願看見的身影,一絲恐懼迅速籠罩上他心
頭。

      原來王叔王文連已經出差回來了,正吃着飯,不吭也不響。小面惶恐地看看
婉姨,溫婉無比愧歉,隻低低說了聲:「坐吧,吃飯。」小面硬着頭皮剛要坐下,
那王文連突然站起來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得暈頭轉向。溫婉大驚失色:「老王,
你這是幹嘛呀?」王文連冷笑,陰陽怪氣地說:「幹嘛?曹小面,你挨這一巴掌
不冤吧?」小面捂着臉敢怒不敢言。王文連又說:「怎麽?不吭聲啊,有膽子做
沒膽子承認是吧?别以爲你幹的那些醜事能把我蒙在鼓裏。呸!跟你那死鬼爸爸
一樣,不要臉!下流胚!垃圾!」王文連的聲音漸來漸高,用詞也刺耳難聽。小
面憋得滿臉通紅,大聲抗議:「你罵我什麽都行,别往我爸身上扯!」王文連一
看便氣得七竅生煙,口吐髒話又要再次行兇。

      眼見面兒又要挨打,溫婉急急上前去救護,隻聽又是一聲脆響,這巴掌準準
落在她的左頰,腫起老大一個紅印子。一旁戰戰兢兢的小米吓得花容失色,「哇」
地大哭,雙手捂住臉跑回自己房間。

      刹那間,飯廳裏的空氣凝固,三個人呆若木雞。半響之後,三張臉上才顯露
出不同的神情來,一個仍呆,一個已驚,一個極怒。憤怒的是小面,他無論如何
也不能接受他的婉姨吃半點虧,撒開了性子指着王文連的鼻子破口大罵,把十幾
年的憤恨在一秒鍾内悉數爆發出來,又冷不防一頭撞了過去。縱然王文連身寬體
胖,也頂不住他這一撞,頓時四腳朝天,活像隻被翻過個兒的老王八,幾乎背過
氣去。

      人家老王八可以憑借長脖子做撐扞再翻過來,可是這個王王八脖子短粗,跟
某歌手似的,再怎麽撐也不能多長出半寸來,所以光會揮舞着四肢無可奈何。看
來他祖上是劣質品種,不光脖子短,還手短腳短氣短,隻要是身上的,都短。

      溫婉被瞬間發生的巨變吓破了膽,面如灰土,急忙去查看丈夫的情況。小面
呢?三十六計走爲上,要不然他還能怎麽着,竟畢是個孩子,膽子再大也大不過
天去。

      王文連緩過氣來,晃晃悠悠讓妻子扶着坐在椅子上,又喝了一口妻子遞來的
水,指着她說:「那兔崽子呢?你把他給我找來,老子扒了他!」

      「老王,别這樣,你就饒過面兒這一次,我求你了!」溫婉苦苦哀求,就差
沒給丈夫跪下。

      看着妻子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尤其是她臉上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硬生生
被印上一隻血紅的掌印,當真是觸目驚心。打女人的向來不是好男子,王文連難
免有些理虧,口氣也軟了,擺擺手回卧室去了。

      寬闊的飯廳和客廳,就剩下溫婉孤零零一個人,滿腹的委屈不知向誰頃訴。
她默默哭了許久,才想起小面一個人獨自在外,免不了又要擔心,就給他打電話,
卻怎麽打也不接,隻得驅車出去找。

      溫婉在街上轉來轉去滿世界找,但找了三個多小時也不見面兒的影子,汽油
倒是用去滿滿一箱。其間她給所有認識的人打電話,又聯系面兒可能會去的地方,
仍然得不到半點消息。她垂頭喪氣回到家裏,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等了,希望皇天
不負有心人。又是一個小時過去,電話仍舊不響,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使
她坐立不安。

      就在惶恐之間,電話終于響了,而且是面兒來的,阿彌陀佛!菩薩保佑!溫
婉拿起一聽,那頭卻是一個女人。

      「請問是溫女士嗎?」

      「我是,您是哪位?怎麽會有曹小面的電話?」

      「哦,我是小面的一個朋友。他喝醉了,現在我這裏,麻煩您來接他回去,
我的地址是福臨大道幸福裏六棟一單元一樓25号。」

      電話挂了,溫婉滿腹狐疑,這女人是誰?似乎不像是面兒的同齡人,她怎麽
和面兒交上朋友了?何必想這麽多,接人要緊。

      幸福裏,是一個已經破落的住宅小區。六棟一單元一樓25号是一間不大的理
發室,老闆娘正在收拾器具準備打烊,看見溫婉進來,便沖她點點頭說:「您是
溫女士吧?快進來。」溫婉心想剛才打電話的一定就是她了,就上下打量了一番,
隻見她二十八九的模樣,體态豐腴,稍有姿色,當下也不客氣,就跟着進了裏屋。

      這25号原本是一廳三室的套房,因房主嗜财,被裁做兩個一廳一室的小套間
出租。理發室租得半邊,前面的客廳做工作間,後面裏屋做卧室。卧室裏很陰暗,
酒氣熏天的,一個瘦小的女孩兒安靜地坐在地上自顧自過家家,牆角架着一張簡
陋的床,曹小面就斜着躺在上面,滿身污穢,床邊的臉盆被他吐了滿滿一盆。看
到這番情景,溫婉又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那老闆娘趕忙好言相勸,又幫着
把小面扶上車子。

      溫婉向老闆娘感謝了幾句就駛車離去。她不敢帶面兒回家,也沒送他去學校,
而是找家酒店開了間房,然後給女兒打電話告訴她媽媽要照顧面兒哥,今晚不回
家了。小米乖巧懂事,自然不會跟媽媽撒嬌,還問了些面兒哥的情況,她也很擔
心他。

      看着邋遢不堪的面兒,溫婉心裏犯了難,有心幫他洗洗吧又怕不合适,畢竟
面兒已經半大不小了,但他現在這樣子又怎能睡得安穩?躊躇再三,她最後還是
決定幫他洗,媽媽幫兒子洗澡,有什麽不妥的。

      溫婉搬把椅子到浴室,小心地扶着面兒坐下。她心裏看似很坦蕩,但剝他衣
裳時手卻抖得厲害,一件,兩件……動作極爲緩慢,也極不協調,三兩件衣服足
足用了五分鍾,當要去脫内褲時,那兩隻手就再也不聽使喚了。面兒裆下鼓鼓囊
囊一大砣是那麽的紮眼,怎不使人面紅耳赤,她趕緊把目光移開。心說溫婉呀溫
婉,你這是怎麽了?不就一杆肉槍麽?有什麽了不起的,看把你臊成這樣,你當
自己還是黃花閨女呀!再說這是你兒子,又不是别人,怕什麽呀?她自嘲一笑,
雙手撚住褲頭利索地向下一拽,面兒就似個被拔了毛的小公雞,精光精光的。别
看溫婉表現得勇敢果斷,其實那全是假的,她的目光就是最好的證明,她把它都
浪費在了天花闆上。

      浴室裏霧氣漸濃,溫婉心猿意馬,注意力都跑到其它地方去了,光是沐浴露
就被她用去大半瓶。幫男人洗澡她還是頭一回,即使是丈夫也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倒讓這臭小子撿了個大便宜。但要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又何償不能說這是她溫婉
得着便宜賣了乖?溫婉像做了壞事的小孩一般,尴尬又心虛,手指僵硬地在年少
的身體上遊走,似撿到寶玉,又似摸着火炭,燙得她面皮都快要掉了。

      少年人的肌肉緊紮結實,充滿勃勃生機,不似丈夫的那般死氣沉沉,軟泡泡
捏不起半分硬度。紮實的感覺從指尖一直傳遞到心房,加速心髒收張的頻率,逼
推着大量血液如洪水奔湧到全身各處。好熱啊!溫婉香汗淋漓,活像個落湯的母
雞,濕透的衣衫緊緊粘在皮膚上,把曼妙的胴體顯露無遺,前上拱出兩坨,後下
翹起一隴,幸好臭小子仍在暈睡,不然又讓他偷了便宜去。一想到平日裏面兒賊
溜賊溜的目光總是假裝不小心往自己身上撞,全不分長幼尊卑,溫婉又是啐又是
罵。但罵歸罵,暗地裏卻歡喜得緊。

      朦胧的鏡子裏,濕身的婉姨慈愛地給面兒洗澡,好溫馨的一幅圖畫。時間仿
佛穿梭到一歲孩童時代,那時的婉姨更年青更美麗,即便當上了媽媽仍童心未泯,
常趁着洗澡亂彈那隻嫩嫩的小鳥逗孩兒開心。

      小鳥?嘿嘿,這個詞現在已經不适用了,都長毛能飛了,你說還能小嗎?溫
婉按耐不住很想看一看,又覺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裝模作樣,生怕有損做長輩
的身份。但她不肯死心,開始尋找理由。看可以不看,總不能不碰吧?那裏終究
還是要洗的,命根子所在,嘔壞嘔臭了還了得?好吧,就免爲其難幫他一回,就
這一回!

      找足了理由,溫婉才肯放下身架,撿起那條寶貝命根子輕輕翻洗。她巧手心
細,龜頭,冠狀溝,槍管,皮囊袋,無一不在她的精心呵護之下。但洗着洗着就
發覺手中那東西正慢慢變粗變長變硬,就像小皮猴被灌滿了氣膨脹成一隻大猩猩,
皮囊袋裏的那兩粒肉丸子頑皮地到處溜走,捉都捉不住。

      溫婉臊得厲害,口也幹渴起來,也顧不得什麽理不理由的,就偷看了一眼,
這一眼可要了她的親命,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境。原來那龜兒腦袋脹得紫紅,
張着小嘴兒像個跟媽媽索要奶吃的嬰孩,不給吃便要哭鬧。壞兒子!溫婉沒好氣
地打它一下,這可惹惱了小家夥,突然間翻臉又長大一倍,怒發沖冠惡惡狠瞪着
她。我的媽呀,這可怎麽辦?
      
       這婦人真是手賤,好端端的你打它幹嘛?這下闖禍了吧,趕緊安撫吧,還等
什麽?再等黃花菜都涼了!

      安撫大兒子可以輕拍他的背哄他,安撫二兒子那就要靠撸了。但這一撸就更
糟糕了,不但沒能使二兒子安分下來,連大兒子也跟着起哄哼哼唧唧,似乎在嘲
笑她技術落後。一撸不成幹脆就二撸三撸,周而複始。溫婉就像染上了毒瘾,手
居然就停不下來,而且頻率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重。其結果可想而知,還沒
吃到半口奶的二兒子倒先吐了「奶」。溫婉慌忙用手去擋,但還是慢了半拍,随
着迷迷糊糊的一聲「婉姨」,一股灼熱的白漿從二兒子嘴裏勁射而出,噴濺在她
手上臉上到處都是,甚至有數滴還迸進了嘴裏。

      少年的「怒火」開始慢慢消退,溫婉仍傻呆呆地望着滿手的精液,刺鼻的腥
騷氣強行侵入她的嗅覺中樞,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多久沒聞過了?一年半了吧?
随着十指張開閉合,精液亦變成絲狀拉長又收縮,溫婉目光漸漸迷離,最後癡了,
竟然鬼使神差把手指放進嘴裏。

      什麽?你問我精液什麽味道?不知不知,問内行人去吧。

      精液什麽味道,但凡女人應該都懂的吧?不過有一個人例外,就是溫婉,這
是她第一次償這種東西,也總結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就那樣。東西放進嘴裏,
原本以爲可以細細品味一番,哪知馬上就被迫吐了出來,實在吃不慣這玩意兒。
這就好比飲食上存在的差異,每新到一個地方,最容易讓人産生抵觸心理的往往
是當地的特色美食,你要适應它就必須多吃不怕吃。溫婉還願意再吃嗎?誰知道
呢?

      溫婉吞出口中的精液,又把餘下的也清洗幹淨。但馬上她又後悔了,爲自己
的魯莽而惱火,哪怕留下一點點也好啊!這可是面兒的第一次。是第一次嗎?她
突然想到理發店的老闆娘,不由心生妒忌,她有什麽好的?面兒要去她那裏,她
能給的我也能給!

      這是典型的婦人心态,隻需一點點理由,她就能把無辜的人給妒忌死,反過
來,這種心态也能使她自己迷失心智。這不,溫婉現在就又迷失了,想像着自己
的手就是面兒的手,把它插進了自己的褲裆裏。當喘息越來越重,高潮即将瀕臨
之際,一陣嘩啦聲撞破了好夢,她懊惱地回頭一看,原來是暈睡不醒的面兒從椅
子上掉落下來。她顧不得再自憐自愛,幫面兒拾幹淨就背着他安頓到床上。

      做完這一切,她才又回到浴室裏繼續洗澡,當然了,這次她洗的是自己的身
體。既然是洗自己的身體,那時間就充裕得很了,她可以順便幹幹别的,比如洗
洗衣服啦洗洗内褲啦什麽的,還有就是……就是……還是不說了吧,你懂的。

      這頓澡,溫婉足足洗了一個鍾頭,直到浴缸裏的水都變涼了她才出來。可是
她不敢上床,因爲她現在一絲不挂,不能這樣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你說她假貞潔也好,真正經也罷,總之她就是不能。不過這人是她的面兒,應當
比别人享有更多的權利,要不就讓他也享受下這種待遇?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
熟睡中的面兒翻了個身,把她的目光再次吸引到床上。皓白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在
那具同樣赤裸的身體上,他散發出的青春氣息彌漫在整個房間。這是一種無比強
大催情素,在它的威逼利誘下,她也隻能選擇舉手投降,乖乖上床躺到他身邊。

      這張臉像誰?像他爸爸,實在太像了,鼻子、眼睛、耳朵和嘴巴,無一不是
深藏在她心底的模樣。溫婉情不自禁伸出舌頭去舔面兒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他嘴
裏吐出濃烈的酒氣,能把她醉倒。她不顧一切地再次伸手到自己的兩腿間,隻不
過這一次她帶了另外一隻手來,一隻年輕且青澀的手。她又濕了,比剛才濕得更
厲害。可是面兒的手指醉醺醺的,絲毫沒有活力,迫不得已她去尋找更有活力的
地方,她握住它,感覺自己有了依靠,她甚至要發誓永遠不讓這份靠離她而去。

      溫婉在感官上得到了滿足,但心理上不免會發生扭曲,因爲在這種氛圍下獲
得高潮,往往會伴生出罪惡感。她現在做的這事,說不好聽的,那叫猥亵,而她
猥亵的對像居然就是自己的孩子,即使不是親生的,也足以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
她的本意并不是要傷害誰,可她找不到證據爲自己辯護,所以她着急,着急之後
就隻能哀傷。她不明白自己上輩子到底欠下了什麽債,婚姻從未幸福,靠育養舊
愛的兒子填補心靈上的空白,她同樣搞不清楚自己這麽做的原因究竟是基于舊愛
還是他的兒子。

      面兒爸爸已故去,但她仍在心底留給他一個位置,這個位置多年來一直空着,
直到面兒長大被用來填補。她意識到自己實在太卑鄙,愧對愛她的面兒,他是如
此單純,雖然生性頑劣,總愛闖禍,卻從未對自己失去信任,她怎能利用這種單
純來傾瀉私欲?

      忽然間她又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這一想幾乎使她崩潰。長久以來,她幻想
着等長大了就讓兩個孩子在一起,以續上那段未了的情緣。可就在今晚,這個夢
想破滅了,因爲她這個當媽的把自己的情欲淩駕在孩子們的幸福之上。

      情和欲本是同根而生,到頭來卻累人無數。理得清的手中掌握慧劍,理不清
的總也找不到頭緒在哪裏。溫婉掌中沒有慧劍,這就注定了這輩子她無論如何也
邁不過這道坎。但是人生來都是自私的,所以盡管她遣責自己,同樣也會尋找理
由爲自己開脫,女人天性如此。

      溫婉迷迷糊糊睡了一晚,醒來時天光見亮。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和面
兒赤身裸體摟在一起,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好在面兒仍然酣睡不醒,不會知道過
去的幾個小時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她小心翼翼拿開面兒搭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櫻
桃般的乳頭在他掌中赫然還挺立着。她無暇再去體會什麽羞澀,急急忙忙跑進浴
室找衣服穿。衣服晾了一夜仍是濕漉漉的,不管是她的和他的都一樣,沒衣服穿
就隻好抓過浴巾胡亂裹在身上,這總比光着屁股被那大混蛋占便宜的好。

      溫婉出了浴室,不敢再睡回床上,就坐在椅子上發起呆來,心裏盼望大混蛋
千萬不要太早醒來,一定要等到衣服幹了。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念想
剛落,大混蛋就醒了,溫婉恨不得挖個洞躲起來。

      小面悠悠醒來,迷迷糊糊望望天花闆,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會在這裏?哎
喲這酒啊,真不是個好東西,疼得老子腦袋都快裂開了。他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自
己的下體,猛然間大吃一驚,警惕地向四周看看,就發現有個人影坐在幾步之外,
正瞧着他,似乎還是個女人。哎呀!完了完了!被這婆娘壞了身子,我拼了老命
才守住的貞操啊,就這樣毀在三塊錢一瓶的他媽的賤酒裏,這叫我怎麽對得起婉
姨?老子,老子我哭吧!便哇哇地擂胸頓足。

      小面這麽一哭,吓得溫婉一大跳,以爲他是怎麽了,忙上前去抱他,哪知這
一抱就抱出事來。小面忽然止住哭聲,因爲他發現這女人身上那香氣那體溫那柔
軟度,實在是太熟悉了。婉姨!小面迅速推開女人,揉揉眼定睛一瞧,可不嗎?
真真就是他的親親婉姨。這下便破涕爲笑,哈哈,肥水終究不流外人田,我寶貝
的貞操終于還是被正主兒拿了去,天佑我也!隻可惜昨晚老子睡得跟死豬一樣,
沒能償到仙仙欲死的滋味,遺憾真是遺憾!不過嘛,以後應該還會有機會的,哈
哈哈!

      這家夥陰晴反複極快,前一分鍾還哭哭啼啼,後一分鍾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搞得溫婉莫名其妙,以爲是昨晚受涼燒壞了腦子,忙伸手去摸他額頭,确定沒發
現異樣才算放下心來。

      小面擠進婉姨懷裏,涎着臉去蹭她胸上的那對豐滿柔軟的寶貝,幽幽說:「
姨,面兒已經是您的人了,往後您可要真心對面兒好……」

      溫婉一聽幾乎氣炸了肺,合着以前姨對你不好啊?該死的亂吃豆腐的混帳王
八蛋,這臭毛病忒可惡,看來不給他點顔色瞧瞧他就不知道老娘是何許人!正所
謂「偷雞不成蝕把米,因奸未遂背賊名,惱羞成怒惡從生,殺人滅口絕後患」,
溫婉突然伸手就掐住小面的脖子,直把他掐得他兩眼翻白口吐長舌了才肯罷休。

      小面捂着脖子上氣不接下氣,我的媽呀,這是想要老子命啊!好不容易才緩
過來,裝做委屈地說:「姨,您幹嘛呀,我都被您這樣了還要落井下石,怕我不
死啊!我死了不要緊,您和小米娘兒倆可怎麽過?」

      他媽的你還說!溫婉要瘋掉了,幾乎嘣出髒話來,又要去掐他。但這次小面
留了個心眼,對她早有防備,準确捉住襲來的那雙柔荑,捧在掌中愛不釋手。溫
婉拼命想抽回手,卻沒他力氣大,想踢他又夠不着,用身體去撞嘛等于投懷送抱,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幹脆老娘也哭吧!小面這才知道玩笑開大了,忙松開手。溫
婉得以脫身,非但不高興,反而真的就哭起來。

      小面急于向婉姨認錯,口不擇言,胡說什麽「該死,不是人,是畜牲」之類
的,還直挺挺跪在床上,當然他用枕頭擋住了要緊部位,以免大家尴尬。可哄了
半天,婉姨仍是抽抽泣泣,無奈隻好伸手去拉她,才發現她是幹打雷不下雨,原
來哭泣是假,吓唬自己才是真。嘿嘿,婉姨也會來這手!

      瞧他那涎臉賊笑的樣子,别提有多猥瑣了,溫婉恨恨地去擰他耳朵。被擰耳
朵的滋味可不好受,這是女人慣用的招數,早已練得爐火純青。但小面既不躲也
不閃,欣然享受痛并快樂的幸福。

      「賤人!」溫婉啐罵。

      「哎!」小面回答。

      怪哉,被罵作賤人咋還那麽得意呢?

      「姨,把衣服拿來吧,光着屁股怪别扭的。」

      「喲喲喲,你也懂得害臊啊?衣服洗了,沒幹!」

      「啊!那那……」

      「甭那那的,又沒外人,還怕姨瞧見啊!」

      「對對,姨說得對,都是熟人,瞧見也不算吃虧,哦?嘿嘿,姨,您都瞧見
了吧?」

      「呸!沒瞧見,太細!」溫婉居然也學會了調侃,真是稀罕。

      小面仍不死心,非要求證不可,又說:「那姨,您昨晚沒幹什麽吧?」

      混帳東西,你怎麽不說是你幹了什麽?不過昨晚他醉了,能幹什麽的除了自
己還能有誰?溫婉自知理虧,臉一紅便岔開話題:「滾!不準和姨開這種玩笑,
沒大沒小的。以後也不準再喝酒,聽到沒,要不姨就不要你了。」

      那哪行呀,那樣老子不變成光棍啦?小面響響地應了一聲「哎」,接着又傻
笑:「呵呵,姨臉紅真好看!」

      溫婉心裏美滋滋的,愛愛地去揪他鼻尖,啐他:「小壞蛋,貧嘴!」

      小面突然做了個下定決心的動作,驢唇不對馬嘴地說:「嗯,就這麽定了!」

      溫婉一聽,莫名其妙,什麽就定了?

      隻聽這家夥又說:「以後面兒就娶婉姨!」話音中間故意停頓得長長的,「
……這樣的老婆!」

      得,合着溫婉那兩句話等于白說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過這話又騙得婉
姨的打賞——一個爽爽脆脆的腦瓜嘣,這是他的絕招,屢試不爽。

      打鬧了半天,開的玩笑也盡是些葷段子,雖然不大妥當,但收效是積極的,
娘兒倆晢時忘記了昨天挨打的疼痛。而溫婉經曆了夜間的兩次「偷腥」,似乎放
開了許多,也撇掉了諸多顧忌,和面兒雙雙躺在床上,彼此挨得很近,幾乎貼到
對方身上,也不在乎誰是否光着屁股,或者僅僅裹了一條浴巾。這場景邪淫?污
穢?也許應該叫做「不協調」更貼切些吧,至少聽起來沒那麽刺耳。

      兩人說着悄悄話,很是投機,根本不像是一對養母子,倒更像是兩個多年不
見的蜜友。或許他們應該感謝王文連的那兩記耳光,才能尋得這樣的機會來彼此
親近。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床上的那對養母子這才發覺肚子早已空空如也,正咕
噜咕噜亂叫。兩人相視一笑,均想該起床了,找東西吃去。

      退了房,娘兒倆特意找了家高級餐館用餐,價格雖然不菲,但值得花這錢,
因爲它帶給他們的不單單是味覺上的享受,更有精神上滿足。用完午餐,兩人戀
戀不舍地各奔西東,溫婉去上班,小面則回學校。

      時間趕馬車似的飛過,轉念間又到了晚上。溫婉一回到家裏,壓抑就像蒼蠅
似的向她擁來,從面兒那裏賺來的那點心情馬上就被吞噬殆盡。而昨天那兩記耳
光的聲響仍舊回蕩在屋裏久久不肯散去。溫婉和丈夫無話可說,兩人就這樣不聲
不吭地吃飯,看電視,上床睡覺。

      夫妻倆同枕而眠,卻心懷各異。溫婉輾轉反側,想修複與丈夫的緊張關系,
隻苦于沒有辦法,于是決定拿出女人壓箱底的本錢,緩緩伸手向丈夫摸去。哪知
丈夫非但不熱情響應,居然還斥問她想幹什麽,語氣間充滿了鄙夷和厭惡,更惱
人的是他搬到書房去睡了。

      溫婉難過又委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婚姻怎麽會落到這步田地,既無
情,也無性,這一切都拜丈夫頻繁「出差」所賜。其實對丈夫「出差」的内容,
溫婉并非不知,不但知道,而且那女人姓什麽叫什麽,家住哪裏,做什麽職業,
她都清清楚楚,漂亮的女人其實不笨。可是她沒有勇氣去揭穿,因爲她想維持這
個家,家的概念對于像她這樣的女人來說是何等重要,她以爲隻要自己忍讓就能
夠換來和平,換來夫心的回歸,但是她錯了,徹徹底底地錯了。

      丈夫又去「出差」,溫婉對此已經麻木,不想再多說什麽,自顧百轉愁腸,
任憑苦水浸漫心靈。其實苦惱并非都源自于丈夫的不忠,更多還是因爲自己對養
子做下的那些事,她想反悔,卻沒有後悔藥給她吃。那夜之後,她原本單純的心
變得複雜,隐隐約約感覺那事遲早是要發生的,如果不加以制止的話。可是她有
能力制止嗎?她的決心又在哪裏?情欲本身就是毒品,瞬間就能吞噬掉一顆原本
潔白的心。而俗話說得更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狼虎之年的女人根本就不
可能擁有抵抗情欲的免疫力。

      溫婉的腦子很亂,亂得一塌糊塗。這幾天過得非常糟糕,玉容也日見憔悴。
她不敢在孩子們面前表現得太明顯,一來怕他們擔心,二來也解釋不清楚,當他
們問起,她就搪塞說身體不适。但這借口不能老用,用多就不靈了。她不擔心面
兒,他是個馬大哈,很容易就糊弄過去,倒是女兒小米卻不能不提防,女孩兒心
細如發,久而久之必然會瞧出什麽來。所以溫婉想了個法子,那就是出去躲躲,
養好了心情再回來。恰巧好友陳蓉來電話邀她到小寒山走一趟,小寒山正是休閑
度假的好去處,那就走走吧!

      這陳蓉是溫婉的高中同學,嫁了個地産商,名副其實的大富婆一個,人長得
也不賴,不愁吃穿不愁錢花,隻愁一事——年近四十了還沒有生養。在她這種人
家,曆來講究的是母憑子貴,她生怕老公哪天從外面弄個兒子回來争奪家産,所
以成天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雖多方求治卻終是不果,每每談起這事,總
是哀聲歎氣愁眉不展的。

      就在兩年前,她不知從哪裏聽來的消息,說是小寒山梅林道觀的仙姑對這方
面頗有研究,便懷着有病亂投醫的心态去試試。這原本是好事者想摟她幾個錢花
花,沒想到卻讓她歪打正着,隻吃了仙姑開的十來服藥,來年居然就生了個大胖
小子。這回她可喜上眉稍了,逢人便說梅林仙姑怎麽怎麽地,她兒子又怎麽怎麽
地。

      閑話少叙,溫婉收拾好行李,對家裏仔仔細細又做了交待,才放心跟着陳蓉
奔向目的地——小寒山梅林道觀。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4-9-29 12:23 編輯 ]
2014-9-5 16: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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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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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寒山奇遇

【騷年淫心】 (第四章 小寒山奇遇)

                                                               

   

      梅林道觀地處小寒山南麓,清一色的女老道。本來也不盡是母的,它的前任
觀主就是隻公的,道号「長春子」。這名号怎麽這麽耳熟?沒錯,宋元時期全真
道七子之一的丘處機也叫這名字,不過他是一世,當世這個是二世。

      長春子二世同樣頗具道骨仙風,道法也高強,因此廣收徒弟,以期光大門庭。
但他收徒有個怪癖,就是隻要女的,不要男的,前前後後共收了百十來個女弟子。
其實說怪也不怪,男人嘛,可以理解,而且道家不似佛家,沒有那許多不近人情
的規矩。

      說起這些女老道,那都是本錢雄厚,一個個眉如春山,目如秋水,纖腰袅娜,
妖娆萬種。靠着她們,梅林道觀經營得風生水起,招攬了一大批财大氣粗的男香
客,由此賺得盆滿缽滿,而她們的師傅也過着天上人間的生活。隻是好景不長,
正在春風得意之際,長春老道突然間就嗚呼哀哉了,用道家的話說這叫「駕鶴西
去」,臨死前他把觀主大位傳給最寵信的第三個弟子寶月。

      寶月道長自诩當世魚玄機,有兩樣特質最爲世人稱頌,一是才,二是色,可
謂才色雙絕。先說她的才,不但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醫蔔星相,無一不精無一
不曉,而且還精通企業管理,坊間關于她的傳聞不少,一說她在出家前曾是某華
大學的高材生,又一說她是留學哈佛歸來的女博士,更離奇的說她是某大财團的
頭頭,不論傳聞是否屬實,她才思學敏總是真的。在她治下,梅林道觀的産業就
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山澗林地,廟宇樓堂,其數超過師傅何止十倍。

      其二是她的色,她是長春老道所有弟子中樣貌最出衆的一個,到底有多出衆?
這麽說吧,當年擠破門庭來求取仙方的貴族高官和巨商大賈們,百分之九十是沖
她而來。隻是她生性孤高,尋常人很難一親芳澤,因此那些人大多都吃了閉門羹,
隻能隔霧聞香望花興歎。如今的寶月己年過五旬,雖不複當年風釆,卻也徐娘半
老風韻猶存,全不似個出家人,說句不好聽的,如果光着屁股,還道是哪個拍電
影的熟娘女優哩!

      寶月喜愛清靜,不願多見人,但對陳蓉倒是不敢怠慢,親率衆弟子出山門迎
候。陳蓉受寵若驚,好不得意,其實她哪裏知道這都是她夫家的顯赫背景在起作
用。況且她這次來還攜帶了巨資,以感謝寶月相助,讓她得償所願生了「龍子」。

      溫婉和寶月是初次見面,彼此互爲驚歎,都被對方的容貌氣質所折服,大有
恨相知晚之意,不免惺惺相惜互贈好感,因此很快就熟絡起來。溫婉仰慕寶月的
才學,對她那套獨特的立世學說更是欽佩得五體投地,便尊其爲老師。而寶月則
對小自己十多歲的溫婉青睐有加,非常喜歡她的性格,還破天荒情願與她結下金
蘭之好。

      道俗三人興緻高漲,把手歡言,一連兩日都談到午夜方才罷休。

      清晨醒來,溫婉覺得時候尚早,就沒有打擾陳蓉,獨自出了道觀向峰頂信步
而去,想一睹小寒山的風釆。當行至半山腰,就聽到背後有人唱喏。

      「無量壽佛,檀越何往?」

      溫婉回頭一看,見是個道姑,年紀與自己相仿,隻見她發髻高绾,手持拂塵,
一襲純白道袍,胸襟上繡着碩大一個太極,神态安祥和藹,頗有仙姑模樣。于是
上前作揖行禮:「仙姑好,我到山上看看風景。」

      那仙姑躬身回禮,說:「此去山高路險,檀越當小心才是。」忽而又住口,
望着溫婉啧啧不已,眉頭也緊鎖起來,似乎發現了什麽名堂。

      溫婉被看得窘迫,不知什麽地方讓她感覺不妥了,就問:「仙姑,有什麽不
對麽?」

      「貧道看檀越面色無光,印堂發暗,想必是夜裏輾轉難眠,莫非有憂心之事?
能否講來聽聽,或許貧道能化解一二也未可知。」

      溫婉淡淡一笑,也不多作理會,又施了一禮就轉身想走。隻聽仙姑在背後自
顧又說:「情欲本是同根生,到頭來累人無盡。」

      溫婉聞言一驚,忙回身問:「仙姑這話是什麽意思?」

      「無量壽佛,貧道妄語,檀越勿怪,告辭。」

      溫婉心想這是遇到高人了,哪裏肯放她離去?就出言相留,說是心中确有困
惑,望請仙姑指點迷津。仙姑也不推辭,請她告之。

      這仙姑如何得知溫婉憂心?難道她真有未蔔先知的本領?當然不是,但凡修
練的道士,隻因身在方外,對凡塵俗事的見解自然比常人要深刻得多,所謂「當
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這道理。且溫婉本性純潔,心裏根本藏不住事,全都寫
在了臉上,就算是街頭練攤的神棍也能瞧個一二,何況是得道的仙姑。

      剛開始溫婉還支支吾吾不知從何說起,但見仙姑神色至誠,也就放寬心以實
相告。隻是一些隐晦之事卻不便說明,譬如與面兒關系的微妙改變。

      仙姑聽完,又唱個大喏,說:「原來檀越所憂之事無非是些家庭鎖事,不過
若任它積少成多,難免要生出後患,因此亦不可怠慢了。」

      溫婉說:「仙姑教誨得是,還求仙姑指點。」

      「既是檀越相求,貧道自不會袖手旁觀,與人解憂正是道家精義之所在,檀
越自可放心。貧道雖不敢妄稱道法高強,卻也有些本事,點撥倒是不難,不過,
貧道得收些人事。」

      「啊!這也收錢?」

      溫婉就納悶了,怎麽說說兩句也要收錢,這不成看相算命的啦?

      仙姑清清嗓子,很誠懇地說:「檀越莫要誤會,貧道收取人事無非是爲了扶
貧濟困,錢财乃身外之物,多少捐些也是功德一件,檀越思量。」

      溫婉想想,仙姑說的也有道理,自己何必在乎這幾個錢,于是就伸手去掏錢
包。但掏了錢又感覺好像哪裏不大對勁,可究竟是哪裏不對勁又說不出來。正在
兩難之間,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喝罵:「大膽村婦,休要在此行騙,看本道拿你!」

      行騙?誰行騙?溫婉一驚,忙回頭觀看,隻見又是一個女老道,同樣素身白
袍,手裏也提着一支雪白的拂塵,筆挺地伫立在一塊巨石之上,道袍和拂塵迎着
山風微動,頗有武俠小說中世外高人的風範,隻在年歲上略顯滄桑。她身後還站
了一個十來歲的小道姑,懷裏捧着一柄寶劍。

      再看先前那位仙姑,猶如老鼠見貓,眨眼之間就蹿出十丈開外,躍入草叢不
見了。操!原來這家夥還真是個騙子。但這騙子輕功倒是了得,估計草上飛也自
愧不如吧!

      溫婉苦笑,向石上高人行禮緻謝。那高人不知從哪裏下得巨石,過來與溫婉
還禮,也唱着喏:「無量天尊,檀越受驚了,乃本道之過。」

      怎麽高人講話都文鄒鄒的,難道非要這麽說才顯得她的與衆不同嗎?

      溫婉慌忙又作一揖:「道長言重了,如果不是道長及時出現,我可能就被她
騙了,感謝道長相助!」

      「哼,那厮姓何,本是這附近山婦,隻因好吃懶做,又無經濟,便來冒充本
觀弟子幹些坑蒙拐騙的勾當,之前曾被本道拿住教訓過幾回,哪知竟不回改,當
真是可惡之極。如若再讓本道拿住,定教她脫層皮!」

      嚯,這道人,心夠惡毒的,出家人若都這樣,還談什麽博施濟衆?

      溫婉恍然:「原來如此,不知道長怎麽稱呼?」

      「本道俗家姓張,上祖乃天師張道陵,非是本道托大,即便是本觀觀主寶月
亦要尊本道一聲師叔祖哩!」

      嗚呼呀!原來是道祖後人,真是失敬失敬。溫婉又鞠了一躬,口稱「張真人」,
但也難免産生懷疑,沒聽寶月提過她上面還有尊長的,怎麽這會兒又冒出個師叔
祖來?又一想,也許人家是不出世的高人,不願被人提及罷了,自己何必胡亂猜
測。

      張真人也還她一禮,謙虛地說:「不敢,檀越喚一聲道長便是擡舉本道,這
' 真人' 二字實不敢當。檀越請自便,本道就此别過,後會有期。」

      張真人領着小道姑就要離開,溫婉忙挽留:「真人請留步!」

      張真人問:「檀越可有事相告?」

      溫婉欲言又止,似乎對剛才被騙之事仍心有餘悸。

      張真人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說:「想來檀越必然有事,隻因前車之
鑒才不得不小心,非你之罪。嗯,依檀越看,本道道齡幾何?」

      溫婉聞言就仔細端詳起眼前的張真人來。八十?七十?六十?都不像。或許
是經過多年潛心修煉,張真人鶴發童顔,精神抖擻,外表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
溫婉搖搖頭,她猜不出。

      張真人一甩拂塵,哈哈大笑,言語中不無得意:「本道自二十歲起随家師在
這山中修煉,至今已愈八十餘載,也修得些道行,檀越若是不棄,不防以實相告。」

      這老道姑已過百齡?乖乖!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但溫婉并沒有被這寥寥數語給唬住,仍然不放松警惕,又問:「那真人收不
收人事?」這話就有點小肚雞腸了,拿小人心度君子腹未免太不妥當,對高人如
此無禮是要吃苦頭的。溫婉也自知失言,但要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幸好張真人并未在意,隻一笑了之,說:「本道與人解憂,分文不取,檀越
可把心放在肚子裏。」

      溫婉臉熱,但總算放下心來,把剛才告訴何仙姑的又重新講了一遍。張真人
聽罷一甩拂塵,問道:「敢問檀越青春幾何?」

      溫婉一怔,這和年齡有關系嗎?女人的年齡向來是最大的秘密,本不便透露,
但在真人面前,不說又恐有失禮數,于是就如實禀告。

      隻見張真人煞有介事地掐着手指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就說:「原來檀越剛入
不惑,按理說不惑之人應能明辨是非,然凡俗多詐僞,以檀越的緻善真純,看不
破也在情理之中。本道略有微見,不知檀越可願意聽否?」

      溫婉忙說:「真人請講。」

      于是張真人便口若懸河,唾沫橫飛,說得頭頭是道,語語内行,溫婉聽了也
頻頻點頭,自認受益非淺。正說得起興,張真人忽然臉色微變,手指遠處山頭,
大呼:「那是什麽?」溫婉像被牽着鼻子,往她手指方向一看,卻什麽也沒看見,
待回過頭來,張真人連同那小道姑早已蹤迹全無。溫婉不禁愕然,莫非張真人已
成神仙不成?

      張真人哪裏去了?還用問嗎,當然是跑了。原來就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寶月
和陳蓉領着一衆弟子出現在山脊上,張真人老眼不昏,大老遠的就瞧見了,所以
便使了個詐溜之大吉。

      難爲張道姑若大一把年紀,老胳膊老腿的,身手卻不輸給少年人,三蹿兩蹦
的就沒了蹤影,比兔子都快,那模樣雖不敢說在眨眼之間飛過三重嶺,但也差不
多少。單憑這一點,就不負「道行高深」四個字。

      山道上,陳蓉和寶月等衆人向溫婉走來。到得跟前,陳蓉就埋怨:「婉兒,
你讓我們好找,出來也不說一聲,害大家操了半天心。剛才你跟誰說話呢?」

      溫婉剛想道歉,寶月就接過話頭:「婉兒妹妹,剛才和你說話的是不是一個
上了年紀的道姑,自稱姓張,我祖張天師的後人,本觀上兩世師祖?」

      溫婉驚訝,脫口而出:「是啊,姐姐是怎麽知道的?」

      寶月并未作答,又問:「在她之前是不是還遇到過一個四十左右歲,同樣穿
着白道袍的女人?」

      溫婉大驚:「這您也知道?」

      寶月笑笑,說:「婉兒,你差點就上當了。」

      「啊!難道張真人也是騙子?」

      寶月點點頭:「嗯,她們是一起的,是一家子,祖孫三代,以占蔔爲名專門
欺騙過往的遊客,而且手段層出不窮,很多人一不小心就上當受騙。這幾個騙子
曾被小寒山派出所的民警打擊教育過多次,但就是不改,我們也拿她沒辦法。」

      溫婉像洩氣的皮球,心想如今這世道真是人心不古了,大清早的就出來騙人,
看這山色美景之下,誰能想到竟也藏着這種肮髒的勾當。

      陳蓉說:「你呀就是心善,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又挨騙了不是?好了不說
了,咱們吃齋去,今兒個寶月姐姐親自下廚,她做的素膳可是聞名遐迩呢,走吧!」

      寶月的廚藝果然了得,炒三絲、拌豆腐、素釀苦瓜,樣樣精緻異常,且色香
味俱全,一如她的美貌,令人流連忘返。吃過齋菜,溫陳二人聊起閨中秘事,寶
月是出家人,不便旁聽,領着徒弟們做早課去了。

      見四下已無旁人,陳蓉就說:「婉兒,我看你這兩天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
是發生了什麽事?和老王鬧别扭啦?跟我說說,别悶壞了。」

      要說還是閨蜜細心體貼,溫婉就把心事都透露給她。陳蓉聽後大爲吃驚:「
什麽?你們都一年沒做啦?婉兒,不是我多嘴,這要不是老王不行,就是他在外
頭有人了,我看十有八九是有人了。」

      溫婉沉默不語。

      陳蓉歎着氣又說:「唉!這一年多你是怎麽過來的喲,常言道女人四十如虎,
你怎麽受得了沒有這個?」她握住拳頭俗氣地伸出一根中指,接着眼珠一轉就調
起侃來:「婉兒,我想你的自慰器一定買了不少吧?嘻嘻!」

      溫婉一聽就臉紅,啐她:「去你的!死丫頭,胡說什麽呀,你以爲人人都像
你,沒那玩意兒就不能活。」

      「嘿嘿,算你說對了,沒那玩意兒老娘還真就不能活!」

      溫婉罵她:「屁你,不要臉!淫蕩!」

      陳蓉大刺刺說:「老娘我就不要臉就淫蕩了,怎麽着吧?但話說回頭,他王
文連也太不識好歹,放着老婆長這麽好一個屁股,居然還外出打野食,你說這不
是犯賤麽?」說到屁股,陳蓉又有了其它話題:「我說婉兒,你這屁股到底是怎
麽養出來的?怎麽就這麽翹,吃什麽了?雞屁股?鴨屁股?」

      「蠢豬,你以爲吃什麽就補什麽呀,這是天生的,養不出來。」溫婉話裏不
無得意。

      「那我可真後悔了,上輩子怎麽就沒想到投胎去你們家,你瞧你們老溫家那
幾朵花,天下的男人都争着來搶呢。哎,知道我爲什麽不讓我老公看見你嗎?」

      「爲什麽?」

      「就因爲這個……」

      陳蓉忽然在溫婉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她的手被彈
起老高。而溫婉臀上碩大的兩坨肉垛子頓如巨型果凍颠顫顫抖動不停,又如一條
老魚吹浪,掀起漣淪圈圈。乖乖,這萬種風情,縱使花叢老手淫蜂浪蝶見了,也
要大呼稀罕吧!。

      其實,要以絕對值來衡量,溫婉的屁股算不得大,隻因她的腰臀比例非常标
準,多一分少一分都會打破原有的平衡,而且臀形極靓,似個大大的水蜜桃,圓
潤自必不說,還又鼓又翹的,線條和輪廓也清晰優美,顯得多肉而肥厚,極易在
視覺上造成錯位沖擊。所以,這不能說是傳統意義上的大,要看絕對大屁股,那
隻能去找肥婆。

      至于她屁股的膚色和細膩程度等等細節,就有待進一步考證了。不過大家不
防先來意淫一下,拿她的臉蛋做個參照,跟樓主一起來念:白裏透紅,與衆不同,
哈——哈——哈!

      搞笑歸搞笑,正題還是要講滴!總之溫婉的屁股稱之爲絕世香臀并不過分,
什麽世界美臀小姐之流,大可一笑了之,不必放在心上。這也難怪陳蓉爲何如此
推崇倍至。

      溫婉從小老實慣了,向來任憑陳蓉魚肉,所以面對如此調戲也隻能幹瞪眼而
沒處撒氣。陳蓉吃夠了豆腐,也沒再讓她難堪,卻來唆使她:「我的傻婉兒哎,
興他王文連吃肉,就不準你溫大小姐喝湯呀?依我看你也找個人跟他對着幹,省
得吃了虧還得往肚子裏咽,多窩囊!再說了,這副肥滿流油的大白腚老掖着藏着
太浪費,找個識貨的趕緊把它脫手,也落個物盡其用不是,哈哈哈!」

      陳蓉語言粗俗,卻恰恰說到溫婉的心坎上,她何嘗不想找個識貨的,可是她
不像陳蓉,有那許多手段和門道,又不好意思開口求人幫忙,說到底終歸是放不
下臉皮。她蓦地想到一人,不由得面同火撩,一顆心像被圈禁的小鹿怦怦亂撞。

      這副表情被陳蓉看見了,便說:「等等,你不會是早就有識貨的吧?好你個
溫婉,敢把姐們蒙在鼓裏,不行,你得說說,快說!」

      溫婉自然不說,不說就等于默認,默認了也不打緊,她不怕陳蓉使出刨地三
尺的本事。但問題是那人真能算是識貨的嗎?他隻不過是懵懵懂懂一個半大孩子,
自己和他雖然經曆過一個晚上,但那是在他醉酒的情況下,而且打的還是擦邊球,
她沒撈着什麽,他也沒賺到什麽。

      陳蓉見溫婉默不作聲,料定自己猜得不錯,心裏就更癢癢了,用盡各種辦法
非要從她嘴裏撬出點什麽來。但溫婉也不淨是省油的燈,她采取移花接木的辦法
把陳蓉的注意力引開。粗心大意的陳蓉果然上當。

      「别光說我,你呢?聽口氣好像有識你貨的人了?」

      陳蓉一笑,秘不作答。

      「瞧你這副淫蕩的樣子,就知道你屁股有屎!就不怕你家劉大亨知道呀?」

      陳蓉很不屑,說:「怕他?你以爲他屁股就沒有屎?我看不但有,而且還不
隻一泡兩泡的。」

      「那你不着急?」

      「着什麽急,他玩他的,我玩我的,各不相幹。」

      「哦?你玩的是誰?」

      「不怕告訴你,老娘玩的,就是我公司的小金。」

      「小金?就是那個嘴上連毛都沒長齊的小金?哎喲喂,想不到咱陳大女俠還
老牛吃嫩草呐!」

      「你還别說,老娘我還真就好這口了,這嫩草吃起來可香了,來來,我講給
你聽……」

      陳蓉犯了三八,非要把她和小金的風流韻事都告訴溫婉。溫婉不想聽那個,
一把推開她,又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嗯,兩年吧,差不離兒。」

      「啊!那這孩子……」

      「滾,我兒子可是正兒八經的劉家第一繼承人,别瞎猜!」

      「哦,那你們現在還在一起嗎?」

      「沒,自從懷了寶寶就沒在一起過,不過這把嫩草我可留着,說不定哪天嘴
饞了就再吃上一回,嘿嘿!」說着陳蓉用肩膀撞撞溫婉:「哎,要不要我給你介
紹個,小金那還有幾個朋友,都是年輕力壯的猛男哦,保準你爽到骨頭都酥了。」

      「去去,用不着你費心,要找我不會自個兒找呀。」

      陳蓉碰了軟釘子,沒好氣地說:「喲喲,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呐,這可是
你自己說的啊,别說姐們兒不關照你,到那時你來求我,老娘還沒空搭理你哩!」

      兩人胡侃亂侃又聊了半天,内容盡是些「下流無恥」的事。正聊得起勁,陳
蓉接到電話要她回家,說是她兒子幾天沒見到親娘,老哭。陳蓉心疼寶貝兒子,
就急急忙忙收拾東西要回去。溫婉不想回去,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這才幾天啊?

      陳蓉走了,溫婉也不願再住在道觀裏,一來觀裏都是出家人,相處不大方便,
二來觀中大大小小事務都需寶月親自處理,哪有多的時間來陪她。所以她在小寒
山景區裏找了個農家樂住下來,繼續遊曆山水。

      溫婉住下的農家樂其實就是一戶人家,爬滿青藤的籬笆院兒合抱一棟三層小
樓,大概有七八間客房的樣子,溫婉的房間在中間那層。碰巧的是,農家樂的老
闆娘也姓溫,爲人開朗健談,見溫婉與自己同姓,又大着幾歲,就稱她作姐姐。
溫婉也不拒臨時認這麽個妹妹,與她處得很融洽,聽她介紹小寒山的風土人情倒
也是件快事。

      隻是這溫妹和陳蓉一樣也是個馬大哈,而且從嘴巴到屁眼就那一根腸子,直
來直去,口無遮攔,本來很正經的一件事,經她嘴那麽一說,往往就變成另外一
層意思。從她嘴裏,溫婉還得知她老公常年外出打工,家裏就隻剩下她和兒子經
營着這間農家樂。她兒子溫婉也見過,和面兒差不多大,但要壯實得多,很老實
很腼腆的一個農村小夥子。

      就在住下的頭天夜裏,或許是因爲晚飯沒吃飽,溫婉的肚子「叽裏咕噜」鬧
起了革命,鬧得她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實在是餓得扛不住了,才爬起來去找吃的。

      下得樓來,主人家已經休息了,廚房裏冷鍋冷竈的,半粒米都找不到,别說
是人,就連耗子也要餓死一籮筐。溫婉沮喪極了,正要回房忍饑挨餓,就看見主
人門前的展櫃裏放着幾袋方便面,饞得直流口水,仿佛那是瑤池仙桃一般。但是
溫妹已經睡了,怎好意思去讨擾,可餓着肚子又實在難受,沒辦法隻好硬着頭皮
敲去人家房門。

      剛擡起手,忽然就聽見一陣哼哼,聲音很古怪。溫婉吓一大跳,以爲是有賊,
忙四處看看,卻沒發現什麽,側耳仔細一聽,才知道聲音是從門裏傳出來的。她
是過來人,馬上就明白屋裏正在幹什麽,頓時面紅耳赤,心想溫妹不守婦道,居
然趁丈夫不在家偷漢子。她不願多聽這腌臜事,就想離開,哪知這時屋裏傳出來
一句半截話,猶如在她頭頂打了個響雷,把她徹底震住了。

      隻聽屋裏喊道:「好兒子,快用力,媽快到了……」原來這婆娘偷的漢子不
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兒子。溫婉驚得張大嘴巴呆若木雞,萬萬沒想到人世間居然
還有這種事,親娘和兒子肏屄——亂倫!

      這會兒,屋裏的好事高潮叠起,不僅滿是淫聲浪語,更有破床搖晃發出的「
嘎吱嘎吱」響聲,多種聲音交織在一起,簡直龌龊透頂。溫婉一刻也呆不下去,
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間,心尤自「怦怦」的跳,就好像搖那破床的不是别人而是
自己一樣。

      溫婉肚子不餓了,睡意也沒了,腦子裏光剩下胡思亂想,想着想着就想到了
那個晚上,想到了爲醉酒的面兒脫衣洗澡,不可避免的他那根粗壯的陽具又浮現
在腦海,趕都趕不走。

      該死!在門前多貪那幾秒幹嘛?瞧,弄出事來了吧,真是要命!溫婉很懊惱,
但既然事已經來了,總不能逃避吧,得想個辦法解決才行。正所謂「兵來将擋」,
索性就再擋它一回!

      于是溫婉上床,幹脆利落脫掉褲子,再次以手當「将」去揉搓下體。可是搓
了半天,始終搓不起那夜的半點爽來,歸根結底是因爲那個小王八大混蛋不在跟
前。怎麽辦?叫他來!誰讓他惹着老娘了。失心瘋的溫婉顧不得三更半夜的,拿
起手機就給面兒發短信。





待續....
2014-9-12 19: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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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年淫心】 (第五章 溫婉被劫)

【騷年淫心】 (第五章 溫婉被劫)

                                       

 
作者:li0713_2010


 
***********************************

  小面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沒刷牙沒洗臉就先泡碗面來吃,一邊吃一邊
例行公事檢查手機。一看就吓一跳,婉姨的短信寫着「限天黑前趕到小寒山,遲
一秒抽筋扒皮!」又看發短信的時間是夜裏一點,他就納悶,這三更半夜的不睡
覺,幹嘛呢?嘿嘿,還用說嗎,肯定是想爺了呗!他自以爲魅力無邊,才惹得婉
姨朝思暮想。隻是短信的措詞過于兇惡,多大點事就要抽筋扒皮?看來女人還真
是神經質。

  扒完面喝完湯,他去刷牙洗臉,要見女神了嘛,總得收拾幹淨些。小寒山此
去不遠,一個多小時就到,不用急。細細又捯饬一番,對着鏡子瞧來瞧去,擠黑
頭刮胡子剪指甲,一樣也沒落下。擠黑頭和剪指甲倒可理解,這刮胡子就多餘了,
那幾根毛刮不刮的誰又瞧得見了?拖拖沓沓幹完這些,他才如老頭遛彎——慢慢
吞吞去車站。

  和小面拖沓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溫婉一大早就來車站候着,可左等不來右等
也不來,急得團團轉。都下午了還不見人,是不是路上發生了什麽事?又不想打
電話,她希望面兒給她帶來驚喜。正在着急,就有一人過來說話。

  「小姐,請問這是您的嗎?」一個年輕男子拿着一條手絹遞給溫婉。這男子
莫約二十多歲,樣子很英俊。待溫婉接過手絹,他伸出手自我介紹:「我叫林童。」

  溫婉友好地和他握手,也介紹自己:「溫婉。」

  「溫婉,好名字!溫小姐在等人?」

  「嗯,等我兒子。」

  「呵,您可坐着等呀,站着多累。」

  林童面帶微笑,說話很和氣。溫婉臉一紅,就坐回候車室裏,林童也跟着過
來和她坐在并排。和陌生男人并肩坐一起,多少讓溫婉有些不适應,她稍稍拉開
一點距離,見林童背着一台單反相機,就問:「林先生是攝影師?來搞創作?」

  「哦,是啊,聽說這兒風景不錯,特意來看看。冒昧地問一句,我是第一次
來小寒山,所以想請溫小姐做個向導,不知您願不願意?」

  「呵呵,其實我也隻來過一兩次,對這裏也不太熟。」看着林童,溫婉腦子
裏突然冒出一個壞念頭,話鋒一轉就說:「不過我可以帶你四處轉轉。」

  林童大喜:「太感謝您了,溫小姐!」

  「不用客氣,你可以把中間的那個小字去掉,叫我溫姐好了,我呢,就叫你
小林吧。」溫婉有些調皮地說。

  林童先是一怔,腦袋短路了幾秒鍾,迅速又受寵若驚起來,萬沒想到此行居
然能遇到這等美事。也許是樂昏了頭,他提議給溫婉拍幾張照片來讨她歡喜,還
說什麽「美人當以美景陪襯」之類俗不可耐的話。溫婉也不介意,就應允下來。

  出去候車室,林童選了個以小寒山爲背景的地方,讓溫婉擺姿勢拍了幾張,
而後又讓她另換個姿勢側一側身。這一側身就突出溫婉腰臀的美來,引得原本要
趕車的男士紛紛駐足來尋陶醉,其中不乏也有掏出相機的。有一個瘦子最是奇葩,
竟然以強忍悍婦毆打的慘烈方式來顯示自己的立場堅定,隻不過也太慘了些,以
至于讓人懷疑這是否值得。

  又拍了幾張,圍觀的人就裏三層外三層的,男人們都眼冒邪光,女人們則心
生嫉妒。溫婉被這麽多人圍觀,有些礙不住臉面,就提出不拍了。林童看這架勢,
也怕壞了車站的秩序,但他還想再多按幾次快門,就假裝沒聽見溫婉說什麽。

  這時恰巧小面的車子也進了車站,見這麽多人圍做一團,以爲發生了什麽有
趣的事,就擠近前去觀看。這一看才知道原來這幫蒼蠅臭蟲竟然在意淫他的婉姨,
不由得火冒三丈,揮起拳頭驅趕這些個「昆蟲」。人們見突然冒出來一個少年揮
舞着拳腳,都以爲他是瘋子,誰也不作理會,續續飽他們的眼福。小面見武力不
起作用,上前拉起婉姨就跑。

  跑得遠遠了,才質問婉姨爲何要這樣做,影響太惡劣了。看得出他對這事非
常不滿。

  溫婉不以爲然,說:「這有什麽,給姨拍照的可是位有名的攝影師呢,他叫
小林。」

  「哪個小林?男的女的?」

  「喏,就是他。」溫婉指着趕來的林童說。

  小面一看就生氣,果然是個男的,婉姨被人吃豆腐都是因爲這王八。待看清
了林童的長相,他就更氣了,因爲林童比他長得帥氣,于是又拉起婉姨的手:
「咱們走,甭理他!」

  哪知林童就像貼膏藥一樣又貼上來:「溫姐,怎麽不拍多幾張?這位小兄弟
是……」

  溫婉忙作介紹:「這是你大爺!」

  林童楞了半天才搞清楚「你大爺」這三個字原來是溫婉身邊這少年說的。溫
婉很尴尬,訓斥小面:「面兒,不可以這麽沒禮貌!不好意思,小林,小孩子不
懂事,你别介意。他是我兒子曹小面。小面,這是林叔叔。」

  林童假裝有涵養地笑笑,向小面友好地伸出手:「小面,你好啊!」

  去你媽的王八叔叔,占你大爺便宜呐!小面嗤之以鼻,沒搭理他。林童讪讪
地收回手。溫婉對小面的再三無禮也頗爲惱火,就不再理他,問林童:「小林,
接下來你怎麽打算?」

  「我想先找個地方住下,不知這裏有沒有好一點的旅館?」

  「有啊,我們住在一家農家樂,那可好了,又幹淨環境又好,幹脆你也一起
來吧,還有空房的。走,我帶你去!」

  車站離農家樂還有相當一段距離,于是三人上了一輛觀光車。小面搶在林童
前面和婉姨坐到一起,防備他借機親近來占便宜,而且隻要林童一開口,他就插
話故意攪和,惹得林童頗爲惱火。溫婉見這情景心裏早樂開了花,她存心要激發
小面的妒意,想看看這小醋壇子到底裝着多少醋,就主動找林童搭腔。

  溫林二人全然不顧小面的感受,天南海北地聊将開來,而且越聊越投機。小
面非常不甘心,又繼續從中作梗,但每次都被婉姨擋了回來,他心裏那個氣呀,
恨不得把姓林的生吞活剝了,同時也埋怨婉姨胳臂肘往外拐,不幫自己人。索性
就戴上耳機,你們愛咋咋地吧,小爺我沒折了。溫婉見他這樣子,知道自己做得
過分了,就漸漸疏遠林童。林童不了解其中的奧妙,仍在嘚不嘚自顧說話,自我
感覺良好。

  到了農家樂,林童要了間房,正待詢問溫婉住在哪一間,那老闆娘溫妹就來
插話,指着小面說:「姐,這是您兒子?」

  「嗯,是我兒子,他叫曹小面。」溫婉笑眯眯的,兒子這個稱謂在她聽來就
好比是天籁之音。

  「咱外甥可真俊,比我那狗蛋強多啦!姐,是另開間房還是……」

  「那倒不用,他和我住一間。」

  「對對對,娘兒倆睡一間,晚上還能說說話,都說兒子愛膩着親娘,呵呵,
那還要加床嗎?」

  這話聽着别扭,有這麽問的嗎?溫婉臉一熱,咳嗽兩聲裝做沒聽見。小面可
就沒那麽好脾氣了,心想這女人也忒讨厭,不耐煩地答她:「加!」

  加的是一張鋼絲折疊床,勉勉強強夠一人躺上去。小面伸手按按床面,鋼絲
「嘎吱嘎吱」亂響。溫婉一聽臉上就挂不住,難道昨晚他們母子就在這床上做?
小面沒工夫理會婉姨的尴尬,躺上去使勁搖,借以發洩胸中怨氣。

  「嘎吱嘎吱嘎吱……」

  溫婉的感受可想而知。

  「面兒,面兒……」溫婉叫了幾聲就不再叫了,她等着,這叫以退爲進,小
面的命門捏在她手面。果不出她所料,小面隻憋了不到兩分鍾就開了口。

  「姨,咱換個地方住好嗎?」

  「爲什麽?這地方挺好的呀。」

  「好什麽呀,破牆爛瓦的,您看這床,這被子,那麽髒,還有臭蟲,我不住!」

  溫婉知道他這是借題發揮,也知道「臭蟲」指的是誰,便和聲說:「面兒,
你生氣啦?」見他又不吭聲了,就坐到他床上,推推他肩膀:「真生氣啦?傻瓜,
姨又沒怎麽着。這裏蠻好的,姨喜歡住,咱就不換了,好嗎?」

  溫婉挨得很近,她的體香立馬展現出強大的殺傷力。沒幾秒鍾小面就頂不住
乖乖投降,卻不是無條件的,他說:「住也可以,但不要理那姓林的。」

  「怎麽?他得罪你啦?」

  小面心想他算哪根蔥,有資格得罪他大爺嗎?當下也不拐彎抹角,直接了當
就說:「我讨厭他!」

  溫婉抿嘴一笑,甜蜜蜜的,說:「好啦好啦,姨都聽你的,滿意了吧?」

  小面這才高興了,瞧着美色當前,又來吃熊心豹子膽,找借口說:「姨,這
鋼絲床好硬,咯得荒,叫我怎麽睡啊!」

  「那怎麽辦呢?又沒别的床了。」溫婉也爲難。

  小面立刻瞅着另一張床擠眉弄眼,做流哈喇狀。溫婉臉通紅,賞他一個爆栗,
啐道:「滾!想都甭想!」

  其實小面也不真想到婉姨床上去睡,那隻是美好的願望,不可能實現的,撩
撥婉姨僅僅是爲了吃吃幾口豆腐,看看她嬌羞的模樣也就知足了。他看了看天色,
覺得時候尚早,就提議出去遛遛,但婉姨說什麽也不同意。操!拿我當猴兒耍呐?
叫來了又不給出去,睡這糟蹋錢玩?女人心海底針,摸不得!他到死都不會明白
婉姨之所不出去,就是因爲她要等天黑,更怕他玩累了損傷體力。

  好不容易挨到白日西盡,晚飯時分,溫婉卻不準小面多吃,搞得他莫名其妙,
不準玩也就算了,還不給飯吃,讓不讓人活了?小面滿肚子牢騷,但攝于溫老虎
的淫威,隻得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

  這趟來好沒意思,小面想方設法要離開這裏,很快他發現小寒山似乎沒有醫
院,便想通過裝病來達到目的。打好了草稿他就捂着肚子喊救命,哪知溫婉拿出
一隻藥瓶在他面前晃悠,冷笑不止,這家夥的肚疼病馬上就好了。看來還真是魔
高一尺道高一丈,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餓了就吐口水吧!

  溫婉看着天漸漸黑下來,心裏開始緊張,就要和面兒玩那「搖破床」的遊戲
了,難免會先緊張一陣子。但緊張歸緊張,前期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先洗個澡
吧!

  溫婉仔仔細細把身體裏裏外外洗個幹幹淨淨,又在私密處上淡淡的灑些香水,
然後拿過睡裙來穿。忽然間她感到後悔,怎麽就沒想到帶那件來,要是穿上那件
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那件是哪一件呢?其實也很普通,一件睡衣而已,材料和款式都一般,沒什
麽新意。但有一點,那就是薄,特别特别薄,薄得穿在身上就跟沒穿一樣,而且
還貼和包。你說就這麽樣一件睡衣,穿在婉美人那樣的身體上,不迷死人才怪!

  正在大感遺憾的時候,溫婉發現浴室的牆壁上冒出半截鐵釘來,她靈機一動,
把睡裙往釘子上一挂一拉,「呲啦」睡裙就劃破了,又嫌開口不夠大,再拉一下,
這才滿意地穿在身上。

  溫婉一邊吹頭發一邊催小面去洗澡,等小面洗完出來,她已經躺在床上,用
一種小面從未見過的目光看着他,直把他看得心裏發毛:妖精,要吃人啊你!

  「面兒,過來,給姨捏捏,這兩天累得哼,骨頭都散了。」

  溫婉的語氣極其慵懶,小面被撩得毛都堅起來。捏皮他最是拿手,忙應聲不
叠:「好好好,您躺好了。」

  溫婉俯卧在床上,不用厥屁股也是翹的,滾圓滾圓,拱出兩個大斜坡。小面
吐吐口水,就上床給她捏皮,還沒等下手就發現她的睡裙在腰臀結合處破了個口
子,露出一小截寸許來長的屁股溝來,細條條的煞是誘人。他第一次得見婉姨的
私秘部位,哪怕隻是溝溝一小截,卻足以把他魂魄全都勾了去。要不要告訴她裙
子破了?不能說!傻瓜才幹那事!這小子起了壞心,死死盯住那兒瞧,遲遲不願
動手,想拖延時間撈個夠本。溫婉也不催促,想夠本呀?那就擦亮你的眼睛吧!

  這娘兒倆在床上,一個躺着,一個跪着,一個盯着另一個的大屁股瞧,一個
露出臀溝給另一個看,這場面别提多淫靡了。小面一直在猜裙下到底是不是真空
的,因爲他沒看到内褲的痕迹,但又覺得不能吧?婉姨啥時候變得開放了?不能
不能,一定是穿了的。他很想撩起裙擺看個究竟,可要越過雷區他還沒那膽量,
隻盼着能來一陣風幫忙完成這個心願。

  可是半天了也不見起風,他想去開窗,眼睛又舍不得離開那一寸臀溝。用嘴
吹?這到是個辦法,卻也是個馊主意,弄不好反偷雞不成蝕把米。既然暫時找不
到好辦法,那就先擱着,将來再做計較,即得利益最要緊。他認爲以後的機會大
把多。

  那位要說了,不就是一條屁股溝嘛,何至于這樣了?我說你是站着說話不腰
疼,你當然是見多識廣了,但曹小面這樣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夥子,他能有什麽經
驗?對他來說,這可以看得比天都大,何況那是婉美人的屁股溝。你見過婉美人
的屁股溝嗎?沒有吧,那就别亂說話。

  小面越看越着癡迷,越看離婉姨的屁股就越近。他把鼻子湊到那條溝上深深
一嗅,哇噢!好香啊!這地方也塗香水?真新鮮!

  或許是被小面呵氣吹到腰眼發癢了,溫婉忽然伸手去撓。吓得小面一縮脖子,
幸虧沒被碰到,也幸虧她沒發現那破洞,否則好事就到頭了。其實,小面的一舉
一動都在溫婉的監視之下,因爲和床正對的牆面上挂着一塊鏡子,傻小子楞是沒
看到,還以爲自己做得多隐蔽了。

  這段看與被看的小劇情足足上演了半個小時之久,溫婉估摸着小面撈夠本了,
這才催他:「您到底捏是不捏呀?不捏滾回你床上去!」

  「哎哎,這就捏。」

  小面收回口水,開始幫婉姨捏背。縱使婉姨肌體柔若無骨,也無法攬住他半
點心思,他的全部心思都留給了那個破洞,留給了婉姨無意中露出來的那截寸許
來長的屁股溝。想伸手模模又始終不敢,心裏癢癢也隻能幹着急。所以捏來捏去
總是心不在焉,手隻停留在肩膀上。溫婉有心提個醒,卻不好意思開口,求兒子
來模屁股,像什麽話?

  就這麽着,一個捏的不爽,另一個被捏的更不爽。久而久之,溫婉有些惱火
了,一骨碌爬起來發脾氣:「好了好了,不捏了,捏個背都不會,平時的手藝都
哪兒去了?」

  女人總是自私,她忘了撩撥她的正是她自己,怎麽能怪起面兒來呢?

  小面鬧了個大紅臉,讪讪滾回自己床上,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溫婉瞧他
那樣,「噗嗤」一樂,心想自己未免太着急了些,難爲他了,于是就找些題目和
他說話,緩和尴尬的氣氛。

  兩人東拉西扯說了大半天,淨聊些不着邊際的事。溫婉肚子餓了,就叫小面
去找吃的。沒過十分鍾小面就拿着幾袋方便面晃晃悠悠回來了。

  溫婉一楞,說:「這麽快?你怎麽開的櫃子?」

  「嗨,甭提了,這家人真摳門得很,連剩飯都不留下半碗,櫃子也鎖得死死
的,我橇了半……咦?您怎麽知道面在櫃子裏?」

  溫婉臉一紅,卻不答他,又問:「你沒聽見什麽聲音?」

  「沒有啊,聽見什麽?難道這鬧賊?這賊也來得太早了吧,餓的?呵呵!」

  溫妹太令人失望,偏偏就今晚不做了,這讓溫婉非常窩火。小面泡得了面,
分給她一碗,她推過一邊不吃,使小性子。小面一看這陣勢,跟誰呢這是?更年
期提前啦?得,您不吃我吃!

  這家夥,穿一條黃不拉幾大褲衩,捧碗面坐在獨凳①上,并不着急吃,而是
一腳踩在凳沿,另一腳踏地上打節拍,搖頭晃腦的先哼上一段也不知從哪學來的
小調,什麽「折一朵牡丹花妹妹頭上帶」,赫然是《黃三打鳥》②!哼完曲子,
估計面也不怎麽燙了,就沿着碗的邊緣轉着腦袋悉悉索索喝上一圈湯,又咂唛嘴
「吧唧吧唧」的夠響,這才夾起一筷子面條挑得老高,呼呼吹了幾吹,「滋溜」
一下子把面條全縮進肚子裏。

  就這麽個東西,不把人氣得吐血就已經是萬幸了。溫婉恨不得沖上去抽他幾
個大嘴巴子,跟着再狠狠踩上幾腳方才解氣。狼心狗肺的東西,養你養這麽大,
就是讓你來氣我的麽?老娘我,我,幹脆我也吃面得了,實在餓得哼。

  婉美人吃面,并不比那「狼心狗肺的東西」優雅多少。

  吃完了面,溫婉氣鼓鼓睡覺。那狗肺東西呢?當然是悠哉悠哉拍拍屁股,心
滿意足打幾個響嗝,也睡他的王八大覺了。隻是長夜漫漫,夠他熬的。

  難熬的何止是他?溫婉同樣不爽,心願沒着落,白算計了。第二天醒來她仍
餘怒未消,臉上兇巴巴的,說她要上山,問小面來不來。小面自然得跟着,隻是
要陪着小心,溫老虎今兒個氣可不太順,得哄着點。

  兩人簡單地用些早點,背上包就出發了。小面懶,提議乘纜車上山。溫婉看
看那些坐纜車的人,似乎都是一對對恩愛的情侶,心裏才逐漸樂開了,忙點頭同
意。

  小寒山的纜車不是開放的那種,而像是一個個小包間,難怪情人們喜歡乘坐。
索道很長,纜車的速度也不快,正中了溫婉下懷,剛坐進纜車她就借口有點冷往
小面身上靠。小寒山的氣候是有點涼的,但那是在高處,這會纜車還在山腳呢。

  小面不管那些,他樂得接受這個謊言,順勢搭手在婉姨的軟腰處,把她身子
摟得更緊些。溫香暖玉滿懷中,他曹小面幾世才修得來的福分?

  「包間」裏,娘兒倆赫然把自己當做戀愛中的另一半。趁着纜車晃蕩,溫婉
把屁股緊帖過去。小面則用心體會她屁股傳來的溫暖和柔軟,盼望這滋味能夠長
長久久。

  山風徐徐,吹亂了婉姨的秀發,撩得他耳朵癢癢。小面扭臉想躲開,卻不經
意發現懷中美人緊閉着剪水雙瞳不勝嬌羞,彎彎長長的睫毛伴随輕風曼舞,挺挺
翹翹的鼻頭兒因羞澀時而微皺,他心中一蕩,像誤入了山澗的濃霧,迷離起來,
竟低下頭去想親親那可愛的小鼻尖兒。溫婉感覺到面兒呼出的熱氣越來越近,胸
脯時起彼伏,緊張地等待那一刻的到來,可是他的嘴卻遲遲不敢落下,急切的她
嘤咛一聲主動把唇送上。碰到了,就一點點,濕濕軟軟和香香的……小面忽然打
了個爽顫清醒過來,假裝手指遠方好似看到了奇景。溫婉順着往那邊眺望,也假
裝看到了。其實那裏除了草木什麽也沒有。

  溫婉美美地梳理淩亂的頭發,臻首不舍得離開面兒敦厚的肩膀。耳厮鬓磨,
初戀一般的感覺,讓她歡喜無限。

  但回顧兩天來自己的所做所爲,又讓溫婉無比糾結。自己莫不是瘋了?對兒
子百般引誘、下套诓他來鑽,這豈是一個母親該做的事?真要和面兒做了那事,
将來如何面對彼此?這「亂倫」二字猶如千斤巨擔,我又是否有力氣扛住了不趴
下?我扛不扛得住不要緊,面兒怎麽辦?溫婉給自己提了無數個問題,可她一個
也答不上來。答不上來索性不要去答,美景美色當前,何必管那許多。事情已然
走到這一步,硬要拉回頭或是改變方向,豈不是自欺欺人?有意思嗎?所以溫婉
決定不再糾結在那上面,順其自然最好,不論結果如何,都可以不怨不悔。

  「婉姨。」小面把溫婉從千頭萬緒中拯救出來。

  「嗯!」

  「您真好看!」

  「嗯,你說過了。」

  「姨,我想,我想……」

  「别光說不練。」

  既然是婉姨自己挑明了,那就上吧,還有什麽可說的?

  迎着婉姨的盈盈秋水,貪心的小面一口吃進她兩片嬌唇。初吻都是青澀的,
小面吻着婉姨,既不懂得吸也不懂得運用舌頭,從小說和電影裏倒是學過不少,
但臨場又都全忘記了。

  就這麽被生硬的吻着,溫婉并不覺得舒服,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感,她暫時推
開小面,輕輕說:「姨教你。」

  溫婉拉過面兒的手摟住自己纖腰,然後一手環在他後脖頸,一手捧住他臉龐,
預備好姿勢,卻不急于獻上芳唇,而是先沖他臉上呵一口香氣,迷惑迷惑他。見
他雙眼朦胧了,才稍微偏下頭緩緩把嘴貼上,厮磨他雙唇,再伸出丁香小舌輕輕
撩開他的嘴,叩開他的牙,讓舌兒得以内入。進入了也還不着急允吸,先來個舌
與舌互相挑逗,挑逗了莫約半分鍾,最後才是慢慢允吸,嘴唇一張一合,舌尖跟
着一進一出,勾引他的舌頭來一追一退,借助雙唇和舌頭的運動,拉動腺體大量
分泌津液,往他嘴裏輸送。做完一輪再重新做第二輪,周而複始。這一整套接吻
動作都是在極其緩慢的狀态下進行,避免快感來得快去得也快。在快感綿軟柔長
的攻勢下,小面毫無還擊之力,隻能束手就擒,全身酥麻麻直挺挺癱瘓在纜車的
坐椅上。

  這一吻堪稱母子間的曠世絕吻,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爲什麽這麽說?
因爲這是小面的初吻,下一吻的感覺就不會這麽新鮮了,不管是對他和她都一樣。
這就好比處女開苞,新鮮的處血不會再流第二次。流第二次的,那是經血。

  既然是曠世,時間當然就久,足足五分鍾,夠久了吧!小面沒有經驗,還學
不會如何憋氣,所以首先敗下陣來,一把推開婉姨,臉色發青,一副快淹死的樣
子。溫婉笑吟吟擦去自己流在他嘴角的口水,但口水太多,有一部分滴到他褲子
上,便又去幫他清理褲子,這一清理褲子就發現出壞事來,眉頭一皺,狠狠敲他
一腦袋瓜。

  「呀!姨您幹嘛?老打我。」

  溫婉捂雙眼指指他下體。什麽情況?不外乎硬了呗,褲裆腫起一個大包。

  「呵呵,人之常情,人之常情。」這家夥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像這是
經常的事。

  「屁你,什麽人之常情,明明就不安好心,肚裏冒什麽壞水呢?」

  小面眼珠一轉,還就真的冒出壞水:「沒什麽呀,我在想如果這纜車沒窗子
多好。」

  「哦?爲什麽?」

  「您想呀,沒窗子别人就看不見,既然别人看不見,那我就可以免爲其難讓
姨您占占便宜,您老也能撿個開心不是?。」

  這話雖不要臉,但說巧妙,讓溫婉不僅占不到便宜,反而背了黑鍋,她就罵:
「滾你媽的,誰占便宜了?誰撿開心了?我窮得了?」

  「姨,您瞧您,說話也不先經經腦子,您這不是罵自己嗎?您忘啦,我媽就
是您呀,您讓我滾我媽,那不就等于滾您啰。要滾也可以,可這地方太小滾不開
啊,要不回去咱娘兒倆再好好滾滾,那地方大,您看……哎喲喲!」

  溫婉不敲腦袋了,改撕嘴巴:「讓你說讓你說,混帳東西,好的不學,淨學
些無恥下流的,老娘怎麽就養了你這麽個兒子!」

  「姨,您怎麽跟他們說我是您兒子呢?以前又沒見您說過。」小面捂着腮幫
了說。既然說到這事,他就得問問了。

  「怎麽,不願意啊?」

  「不是不願意,隻是要那樣咱們就不能,不能……」

  「爲什麽不能,又不是親生的。」

  「那您幹嘛不說我是養子?」

  「笨你,說養子還能住一起嗎?哪有養子和養母睡一間房的。」

  小面這才恍然大悟,看來姜還是老的辣,就自己那點小聰明,用廣東話說:
噻噻水啦!吃吃豆腐還湊合。

  「哦,原來姨還有這一手呐,可是間房裏仍有兩張床不是?那不還一樣嘛!」

  「滾你……床又不是我要加的。」這次溫婉學乖了,沒說出那個「媽」字來。

  「那還是我的不對啦?得,知錯就改是好同志,回頭我把那張小的給撤了,
嘿嘿!」

  「呸!德性!」

  溫婉接連被他吃嘴頭,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就不敢再和他搭腔了。

  打情罵俏本是情侶間的小手腕,卻被小面借來用在婉姨身上,且遊刃有餘。
話到此處,兩人之間原本暧昧的關系已然赤裸裸曝露在青天白日之下,還需要
什麽來做掩飾麽?不必,多餘。于是乎兩情如同泛濫的山洪,以雷霆萬鈞之勢
向前奔流,誰來擋就誰死!

  少時間纜車到站,放眼滿山綠野,風景如畫,母子二人卻無心戀賞,彼此心
意都系了在對方身上,兩情相悅,難免聊聊我我肢體疊加。小面不覺得這會有傷
大雅,倒是擔心婉姨放不開,畢竟她臉皮薄,這裏也不比纜車,人是多的。溫婉
聰慧,怎不曉得他的心思,故做出落落大方的姿态,常主動向他獻殷勤。因此,
即使在衆目睽睽之下,母子倆仍旁若無人,想抱便抱,想摸便摸,想吻便吻,全
不理會這是公共場合。

  我說這母子兩個,被愛火烤壞了腦袋,親熱也不找找地方,這是哪兒?這麽
多人,别看都不熟面,但難免會有一兩個七拐八拐認得他們的,如果傳揚出去,
後面的故事還要不要寫了?爲了造福淫民,奉勸這二位這種事還是少做爲好。或
者,躲起來做,效果一樣嘛!

  甜蜜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或許是兩人過分的親昵招來老天爺的妒恨,他老人
家把時鍾一下子撥到了午飯時間。溫婉又想起寶月姐姐的齋菜,就領着小面下山
去梅林道觀。在那裏,小面遇到了不想見的人。

  寶月和林童正在說話,見到溫婉母子忙又住口不談。

  「婉兒,我以爲你走了,原來你還在呀!」寶月說,語氣中隐約不大歡迎。
至少是現在不歡迎。

  「是呢,被姐姐的齋菜栓着鼻子,哪走得了呀,呵呵!喏,我還帶了我兒子
來,他叫曹小面,面兒,這是寶月道長。」溫婉天真,沒聽出寶月的話外音,忙
着爲她和兒子做介紹。

  小面裝作懂禮貌的樣子,别别扭扭地鞠了一躬,擡頭一看寶月,驚爲天人,
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女子,簡直可以把婉姨比下去了!他向來自負,認爲以婉
姨的美貌,天下女子無出其右,直至見到寶月才知道什麽叫做「天外有天,人上
有人」。可惜她做了道士,也老點,否則倒是他曹大少的一道菜。

  溫婉見林童也在場,頗有些意外,就問:「你怎麽也在這裏?和我姐姐認識?」

  寶月臉色不怎麽自然,倒是林童大方,說:「是啊,我們認識。」寶月一驚,
剛想解釋,又聽林童說是剛剛認識的,緊張才緩和了些。

  溫婉點着頭也不多想。但小面就不同了,寶月的表情全看在他眼裏,他料想
這兩人不但早就認識,而且他們之間必定有事,沒準兒這事還不簡單。

  寶月招呼衆人到觀主靜室,要請他們吃茶叙話。林童沒有跟随前往,說是想
找些題材再創作幾幅作品。寶月也不留他,領着溫婉母子進了自己的寮房。

  三人吃了會茶,溫婉要去上廁所,室内留下寶月和小面兩人。小面癡癡地望
着寶月,看得她臉皮發燙,心想這小孩恁的不懂禮數,婉兒這麽有涵養怎麽會教
出這樣的孩子?便咳嗽兩聲算是警醒。小面自覺失态,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端
起茶杯裝模作樣呷茶。但茶水苦澀,他喝不慣,于是打開背包拿出一罐可樂喝了
一口,略又一想就問寶月喝不喝,要喝可以勻給她半罐。寶月聞言差點把茶水吐
了,忙推辭不喝,也不再理他。兩人之間的氣氛甚是尴尬。

  溫婉如廁出來,正待穿過長廊回寶月的住所,迎面走來一人擋住她去路,她
往左這人就往左,她往右這人也往右。一看這人,穿得破衣爛衫像個乞丐,五十
來歲年紀,秃頭麻面,嘴闊眼小,形容舉止猥瑣龌龊,狐豺一般的人物。溫婉心
下害怕,就喝斥他:「你這人怎麽回事?老擋着我幹嘛?走開,不然我要叫人了。」
那麻子啊啊地雙手胡亂比劃,卻是個啞巴。溫婉以爲他是想讨錢,就遞給他一張
十元鈔票。麻子隻是不接,仍比劃不停。溫婉又怕又惱,把錢仍向他面門,回身
奪路就逃。剛一轉身就和另一人撞個滿懷,還沒等看清來人的面貌就被抱住,一
條濕巾捂在她嘴上。溫婉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溫婉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洞室内,洞外一幅巨
大的水簾自上傾瀉而下,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溫婉想起身出去查看,卻動彈不得。
原來她的手腳被結結實實綁在一張椅子的扶手上,而且姿勢極其不雅,雙腿大開
敞,把門戶全部曝露出來。溫婉大驚,才依稀想起自己遇襲的經過,頓時面如死
灰,大呼救命。可是她的聲音被洞外轟隆的水聲掩蓋住了,直喊到嗓子發啞也無
人前來搭救。溫婉聲嘶力竭,全身酥軟,胸脯大幅起落,怎麽也想不出到底是誰
要害她。就在這時,洞室内一扇小門裏走出一個青年男子,溫婉定睛一看,頓又
喜出望外,來人正是林童。

  「林童,你來得正好,快幫我解開!」溫婉急切地呼叫,但待看清林童的表
情時,她又徹底絕望了。

  「原來是你!」

  「沒錯,是我。」林童微笑,很是淡定,絲毫沒有去松綁的意思。

  「爲什麽?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爲什麽?難道你真不明白嗎?來,你自己看看。」

  林童拿出一面鏡子遞到溫婉面前,裏面映照的是一張驚恐萬狀但也嬌美無比
的臉。溫婉這才全明白了,林童這是要侵犯自己。

  「你,你……」

  「沒錯,我要強奸你!」

  說這種無恥透頂的話,林童居然是心平氣和,好像在拉着家常一樣。

  「你就不怕我喊人?」

  林童搖頭:「不怕,剛才你也喊過了,有用嗎?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想必
寶月沒告訴你吧。」

  這是什麽地方?這是梅林道觀曆代觀主休憩養性的地方,一個非常隐蔽的去
處,就藏在道觀背後的瀑布裏,被水簾遮擋着,從外面根本不能發現。這地方隻
有觀主能來,沒有觀主的允許,閑雜人一概不得入内,而且整個梅林道觀總共就
隻有觀主和兩三個親信知道有這地方,所以寶月自然不會告訴溫婉這個外人。

  「林童,小林,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溫婉的口氣軟了,改向林童央求。但林童毫無所動,依然笑着說:「我說了
我要強奸你,怎麽能把你放了?」說着他拿出一把剪刀,伸進溫婉的褲管沿着大
腿剪開。

  溫婉又羞又憤,拼命掙紮,但不管她如何努力也不能阻止林童卑鄙無恥的行
徑。褲子已經被完全剪開,露出裏面淺藍色的薄薄小小的星白點内褲來。

  「騷貨,居然穿這種内褲來挑逗你家小爺!」

  林童從桌上拿起一把茶道用的檀木夾子,隔着内褲夾住溫婉胯間那兩條小凸
起,輕輕一夾一放,任憑她哭喊大罵也不停止,直到内褲底端慢慢滲出濕迹來才
扔掉夾子,拿出相機對着她下體「咔擦咔擦」連拍幾十張。

  翻看剛拍的照片,林童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他做了個深呼吸,「咯咯」淫
笑了半天,才開始寬衣解帶,他要開始實施他的獸行了。

  溫婉被劫,何以得救?

  即便救得,或許芙蓉早已凋零。

***********************************

  語後:小小預告一下,連續兩章都沒有肉戲,感覺對不住大家,所以準備在
下章補回來,安排它兩場,而且風格手法完全不同,是否精彩就在各位了,咱不
能自吹自擂。

  注:①一種沒有靠背和扶手的高腳凳。

        ②廣西彩調劇經典曲目之一。





待續....
2014-9-18 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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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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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年淫心】 第六章 悲喜都是肉戲(上、下)

***********************************




                                   上    悲 · 寶月被虐

      被強奸固然可怕,等待被強奸更可怕。因此,林童要溫婉等,他在她面前慢
慢悠悠自脫衣服,時而搔首弄姿,時而自摸自慰,目光半夢半離,十足十一個自
戀狂,令人作嘔。當他解開襯衣上的第三顆扣子,溫婉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折磨,
歇斯底裏,暴怒,狂吼,一切憤恨和恐懼被表現得淋漓盡緻。

     可令人費解的是,就在趁心如意之時,林童卻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刹那間,
他的臉皮猶如被臘幹的鴨子,既無血色,也沒有光澤,雙目空空洞洞,白慘慘一
片,烏珠全無蹤影,眼皮被割掉一般眨也不眨。整個人仿佛被釘在了原地一動不
動,又仿佛被挖空了五髒六腑的木乃伊,即便是石雕木刻的人偶也比他多有生氣。

      這是人嗎?不是,是鬼!

      溫婉不敢喊了,也不敢哭了,更不敢掙紮了,吓得面色青慘,汗比豆粗,四
肢哆嗦如篩糠。即使死上一千一萬遍,她也不願再看見林童一眼。

      一盞茶的工夫,林童臉上才慢慢恢複血色,黑瞳也漸漸回到眼眶裏。他抖擻
仰天狂笑,整個洞府要被震塌下來。

      林童很無恥地向溫婉炫耀:「知道嗎?剛剛我獲得了高潮,這是我有生以來
最強烈最無與倫比的一次,我射得非常非常爽,我從未在女人體外射過精,而且
還是穿着褲了射的,很有意思,不是嗎?謝謝你,這都是你的功勞,所以,你暫
時不用爲安全擔心了。來,我讓你見個人。」他朝洞内拍拍手掌,喊道:「出來!」

      那扇小門随即再次開啓,一個女人低頭從裏面走出來,她身上穿一件寬松的
道袍,道袍上繡的不是太極,是一幅無比醜陋的獸交圖,手中的拂塵不是捧着,
而是拿掃帚一樣拖着。盡管低着頭,溫婉仍然認得她。

      「姐姐!」溫婉失聲驚叫,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寶月此刻會出現在這裏。

      「姐姐?」林童冷笑,「如果你知道她的身份,還敢這樣叫她嗎?告訴你,
她是……」

      「林童!」寶月哀求,「求求你,給我留一點尊嚴。」

      「尊嚴?哈哈,一個千人騎萬人摸的婊子,有什麽尊嚴可言?」林童雖如是
說,但還是給寶月留了些顔面,沒有戳穿她的身份。「過來,把我射出來的東西
吃了!」

      寶月屈辱地走向林童,沒走出兩步,林童就惡狠狠又罵她:「賤人!我是怎
麽教你的,忘了嗎?皮又癢了是不是?」
  
      寶月嬌軀顫抖,雙膝一軟跪了下來,竟然像條狗一樣爬向林童,往日裏冷豔
孤高的寶月道長,如今卻是這般模樣。眼淚?婊子不能有眼淚,這是林童說的,
何況淚腺早已幹涸。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溫婉驚得目瞪口呆,完全想象不出寶月曾遭遇過何等樣的
磨難。
  
      寶月爬到林童腳下,伸手要解開他的皮帶。林童一把打掉她的手:「該說什
麽?」寶月口稱「主子」再次伸手,卻再次被打掉。「用嘴!」林童命令。

      寶月張開檀口咬住皮帶頭費力地去解它,可是光憑嘴就想解開金屬的針扣,
談何容易?或許得祖師在天之靈護佑,費了半天氣力,唇齒舌并用總算是勉強解
開了。然而原本嬌豔的雙唇已經變得臃腫不堪,鮮血淋漓。

      爲什麽會流血?原來,林童事先給皮帶頭塗上一種特殊的化學物質,這種物
質遇水會變成強酸,可以腐蝕金鐵。其心何其歹毒!

      看到此處,溫婉無法再顧及恐懼,大罵林童:「惡賊!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天打雷劈爛雞巴爛屁眼的畜生!你不得好死!生兒子沒屁眼……」

      婉大美人罵起人來一點都不在乎淑女的體面,倒像是個蠻橫無理的潑街罵婦,
讓人大跌眼鏡。

      「婉兒,不要……」寶月沖溫婉搖搖頭,提醒她不要激怒了林童,以免遭到
毒手。

      皮帶解開了,扣子和拉鏈也解開了,林童的褲子應聲滑落,露出毛茸茸的兩
條大腿。寶月看看林童,忍痛張開血淋淋的嘴,隔着内褲含住他的陰莖,努力地
吮吸,似乎想把精液透過布料吸出來。

      吸了三兩分鍾,林童推開寶月的頭,把内褲退到膝蓋,要寶月爲他口交。溫
婉立刻閉上眼睛,除了面兒她不想看其他男人的東西。可是林童非要她看,還威
脅不看就立馬強奸她。溫婉隻得睜眼,這一睜眼就差點吐了,臉上滿是鄙夷的神
色。幸虧林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寶月嘴上,沒發現她的表情,否則她要大難臨頭。

      原來,林童患有嚴重的先天性生殖器畸形,陰莖細得像支筷子,龜頭卻腫如
鴨蛋,陰囊幹癟癟的看不見鼓起①,上面還長滿了大大小小形狀不規則的白癜風,
陰毛花白如老頭胡須,而且像得了斑秃症一樣這掉一叢那掉一叢。這樣一條醜陋
的東西,怎不令人作嘔?

      溫婉激起整片整片雞皮疙瘩,好似被灑了癢癢粉,渾身不自在,暗下決心若
是這東西靠近自己,便立刻咬舌自盡,絕不惜命!她又聯想到面兒,還是他的好,
粗粗壯壯,少年老成,犟起來硬得像根擀面杖,能把人挑到半空中,如得它臨幸,
哪怕就一次也死而無憾了。溫婉臉上升起兩朵紅雲,借助對面兒的暇想,她暫時
擺脫了恐懼的糾纏。

      寶月又何嘗不感到惡心?可是她得吮它,沒有第二種選擇。寶月口含龜頭,
舌頭靈動如巧婦雙手,在龜頭上包皮裏來回穿梭掃舔,清理那些既白又黃的污垢。
清理完畢,本想把髒東西吐掉,一看林童臉色,又違心地吞進肚子裏。

      吃下髒物,以爲可以不含那東西了,卻遲遲未見林童下令,擡頭又看他,隻
見他正一聲不吭盯着自己,顯然是要她接着含。無奈,寶月隻得二次把龜頭吞進
嘴裏。忽然,她兩腮迅速鼓起,眼睛也睜似銅鈴,立刻想吐出龜頭,怎奈被林童
死死按住後腦不放,竟不能掙紮。

      林童在寶月嘴裏小便,而且把陰莖深深插進她的喉嚨,不怕她不喝下。用娛
樂圈的行話稱爲「深喉」,但人家玩深喉是射精,林童玩深喉是撒尿,不知這算
不算原創?寶月喉頸快速蠕動,「咕咚咕咚」喝下林童的尿水。尿液将盡,林童
打了個爽顫,這才放開寶月。寶月捂着脖子,伸手進喉嚨想摳出些來,但即使是
摳出苦膽臉也全綠了,也隻吐得幾縷粘液。

      林童哈哈大笑,滿意地點頭:「很好很好,你做得非常好,爺要獎勵你!把
衣服脫了,把老騷屄給爺瞧瞧,多日不見,是不是養得更肥了?」寶月不敢不從,
開始脫衣服,誰知林童臨時改變了主意,撿起地上的剪刀扔給她:「剪!」于是,
在剪刀張合之間,寶月身上的道袍如同調零的殘花敗絮片片飄落。

      别看寶月已過五旬,卻最會保養,柳腰碩臀,膚白肌美,不輸給溫婉半分。
最讓人詫異的是,雖已出家爲道,她的内衣褲卻是時尚人的打扮,而且品味要求
很高,材料和款式設計都屬上乘,非名品做不出來。内衣褲是一整套的,皆爲上
等真絲制作,顔色是明豔的中國紅,蕾絲邊圍花哨但不俗氣。乳罩的布料不多不
少,剛好能包住玉瓜的三分之一,大片乳肉曝露在外,白生生甚是耀眼,兩個罩
杯向内上托舉,擠出一條深邃的乳溝,令人垂涎欲滴;内褲是一條低腰平角褲,
從前面看,褲頭離肚臍剛好三寸之遙,将将蓋過屄毛,褲腳齊屄而平,向上不多
吃一分,向下不多吞一厘,現出怯生生兩條美腿來。從後面看,這條内褲似乎就
是爲她的屁股而生的,特别能突出它的豐美來,腰臀處若隐若現一丁點溝溝的影
子,兩處大腿根則各露出三指來寬的柔軟臀肉,臀肉又恰恰溢出褲沿半分,顯得
可愛而調皮。

      嗟乎!誰想得到寬大的灰色道袍下,竟也隐藏着如此美色。這或許就是女人
的通病吧,不論她是凡人也好,出家人也好,即便是做了仙人,愛美之心都是有
的,而且不分長幼和貴賤。

      饒是林童見多識廣,也不得不對眼前這具冰雕玉琢的美體大加贊賞。他看看
溫婉,那意思是:瞧,爺的女人不比你差吧?遂令寶月搬把椅子,讓她擺出和溫
婉同樣的姿勢,就一把扯爛她的内褲,入眼處赫然是毛厚唇肥。這本是件幸事,
然而林童卻勃然大怒,先沖寶月狂扇一通耳光,再揪住她一把屄毛扯下來,痛得
寶月哇哇慘叫。

      「賤人!臭屄!不知道爺最讨厭雜毛嗎?把它剃了!」

      林童找出一把舊式剃刀扔到寶月身上。寶月打開剃刀,刀鋒明晃晃的寒光逼
人,吓得她手指發抖,幾乎把剃刀掉落在地上,可是她不敢抗命,隻求給些水來
潤滑潤滑。但就這點要求林童也沒有滿足她,他要她幹剃。

      用舊式剃刀剃毛,須是内行人才敢操作,因爲刀鋒極其鋒利,一不小心就會
傷到皮肉。舊時做剃頭匠的,哪個不是學個一年半載的才敢出師。寶月後悔當初
出家時沒有選擇去做尼姑,至少還能學會一門技術——如何使用剃刀。

      但即使是内行操刀,也要事先對被剃處進行濕潤處理,以免發生意外。寶月
既不是内行,也沒有水給她做潤滑,而她要剃的還是自己的屄毛。剃屄毛不同剃
其它毛,就算有鏡子照着,也未必能看到整塊屄的全貌,更别提屁眼上的肛毛了。
所以,要自剃屄毛和肛毛,且要一毛不留,其難度之大何止勝于上青天。

      可總不能不剃呀,惡賊正虎視眈眈看着,稍不如意,恐又招來他一頓拳腳。
寶月顫顫巍巍拿着剃刀去剃自己的陰部,握刀的手法本身就不對,更不要說做到
動作熟練了。所以,即使她加倍小心,仍然連連失手,指尖稍微抖一抖就是一道
口子,滲出滴滴殷紅的鮮血。

      随着屄毛根根落地,寶月原本性感的毛蟹已變得連她自己都不認得了,看得
見的地方如秃子開瓢,鮮血淋淋,看不見的地方,尤其是屁眼和屄眼之間的會陰
處,依然是黑毛叢生。林童厭惡地一把奪過剃刀扔掉,伸手就去拔那些剩餘的屄
毛,又嫌麻煩,幹脆打火機來燒。「哧哧」屄毛燃火,空氣中彌漫着燒焦的氣味,
寶月痛得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但她得強忍着,不能吭半點聲音,否則必然遭到
更兇殘的折磨。

      屄毛剃掉一半燒掉一半,總算是光潔了,林童從桌上提起茶壺把茶水淋在寶
月屄上,說是洗洗幹淨。滾燙的茶水接觸到破皮的地方,讓寶月痛上加痛,頂不
住又聲聲慘叫,幾乎暈厥過去。再看她原來漂漂亮亮的屄兒,是又腫又脹,活像
夾在腿間的一塊鮮豬肝,刀傷燙傷混雜在一起,形狀慘不忍睹。既然已經腫脹,
屄門不扒也會自動裂開,露出血紅的陰肉,和周圍燒焦的黑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紅與黑,本是著名的色彩搭配,但在這裏卻代表着苦難和哀傷。

      林童得意地欣賞自己的傑作,本要再拿些鹽來灑在傷口上,又覺得這樣做豈
非連畜生都不如了?想想也就罷了。他撿起拂塵,先是輕輕掃拂寶月腫脹的屄,
刺激她扭動腰臀,掃了十來下便漸漸加力,最後狠狠抽打起來。那條條拂絲由馬
鬃所制,極柔軟,也極堅韌,抽在身上疼痛堪比鞭笞。不一會兒,寶月屄上已經
開始結痂的傷口又再次開裂流出血來。

      寶月強忍切膚之痛,尋思着自己已然被他折磨如此,索性破罐破摔,主動尋
些新鮮玩意與他玩了,拖得一時是一時,免得他去禍害溫婉。就提出讓林童玩自
己屁眼,插異物或者灌腸什麽的。林童大喜,轉碌碌去找東西,懊悔沒有把玩SM
的器具帶來,經寶月提醒,他把目光落在那隻大茶壺上。

      林童到瀑布等得半壺水來,叫寶月跪在椅子上,把屁股撅得越高越好。寶月
扒開臀肉把屁眼露出來,等着挨插,林童一把就把壺嘴插進那個緊窄的菊眼。這
把茶壺系用熟銅所鑄,通體被打磨得锃光瓦亮,壺嘴又細短,插在屁眼本也不覺
得疼痛,怎奈林童并不是插插就完事了,他還要左右上下來回不停攪和,可憐寶
月的屁眼嬌嫩,哪受得了這動靜,痛得呲牙咧齒。

      林童戲耍半天,自覺沒勁,就開始往屁眼裏灌水,但水壓太小,始終灌不進
去,又突發奇想,含一口水貼到屁眼上往裏吹。寶月的屁眼異常緊湊,肛内壓力
奇大,林童鼓起青筋吹得腮幫子發麻才總算把水吹了進去,可一放松水注又自屁
眼射回到他嘴裏。林童似乎和屁眼較上了勁,含一口更多的水,如法炮制。反複
了幾次,才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嘴确實幹不過寶月的屁眼。他失去了耐性,扔掉茶
壺,把拂塵柄插進寶月的屁眼,足足五六寸深,然後他撥動拂塵,柄杆左右上下
擺動,千絲也無風自起。

      此時的寶月,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屁股,尾上插着拂塵,形同一匹豐腴的母
馬。這讓林童玩心大起,他要騎馬肏馬,迫不及待把已經恢複元氣的雞巴一下子
全部捅進馬屄裏,甩手用力擊打馬臀,口中高喊「駕駕」,仿佛自己真在草原上
馳騁一樣。

      溫婉不忍再看,她豈有不知寶月姐姐的用心良苦,見她慘遭如此摧殘,既感
動又心如刀絞,恨不得替她受了這痛苦。可是想到面兒,她又決心就是死也要爲
他保住清白。姐姐,妹妹對不住了,如果逃得出去,您的大恩将來必當厚報!

      寶月雖被林童摧殘過多次,但屄腔仍如少女般緊實,夾得林童連連爽顫。他
一面肏一面看,寶月整塊屄紅紅黑黑,傷痕遍布,一大截嬌豔欲滴的陰肉緊緊咬
住雞巴,跟随它外翻又卷入,外翻時帶出大把白漿,卷入時白漿又被擠得四星飛
濺。這樣一幅場景,剌激林童大量分泌腎上腺素,大肏大辦起來。

      寶月被虐奸,本非她情願,按理說應該痛恨林童,要想辦法與他作對才是,
可是她偏偏就忍不住叫了,而且聲音軟哝叫得魅惑。其實這也怪不得寶月,她隻
是個弱女子,既無反抗林童之力,也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出現狀況,再說林童确
實把她給肏爽了,所以她的叫倒是發自内心。

      「老騷屄肏起來果然爽,又肥又緊,還有這大肥腚啊,比親媽都要爽!多久
沒挨肏了?說,多久了?」林童照着寶月肥白的屁股噼裏啪啦就是一頓掌掴。

      「啊!半……半年!」

      「半年什麽?快說!」

      「半年沒挨肏了。」

      「嘿嘿,趕明兒叫兄弟們也來肏肏,駕!」林童繼續拍打着寶月的屁股,污
言穢語的羞辱她。

      寶月聽他又要叫人來輪奸自己,心中大駭,急忙央求:「童兒不要……」此
話一出又頓覺失言,忙捂住嘴巴以免溫婉聽見。

      二人的對話溫婉根本就是充耳不聞,她被眼前的活春宮給驚呆了,從未看過
别人肏屄的,今天頭一回得開眼界,難免有些好奇。看着看着就迷糊起來,把正
在肏幹的兩人當成了自己和面兒。面兒也會在開肏前用東西插我的屁眼麽?不會
的,面兒才沒這麽變态!插屁眼爽麽?看寶月姐姐的樣子好像也不怎麽爽呀。嗯,
如果是雞巴來肏定然也爽的!隻不知面兒願不願意肏我的屁眼?溫婉臉蛋紅彤彤
地浮想聯翩,也不計較這些想法是否龌龊,仿佛自己的屁眼已然有些躁動,正在
急切地盼望面兒的雞巴來肏它。

      寶月被猛烈撞擊屁股,多次險些掉下椅子。什麽疼痛、快感、屈辱、愛恨等
等一齊向她襲來,彙聚成一鍋大雜燴,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都有。她呆呆望着岩
壁上的影子,一個女人,不,應該是一隻性畜,跪翹屁股來滿足主人的獸欲。它
扒拉着自己的性器,恨不得把子宮和卵巢都翻翻出來給主人吃掉。難道這就是我
注定要扮演的角色?用我餘生?寶月哀傷地認爲自己不配做個出家人,出家人清
高寡欲,不似自己徒有其表,骨子裏是淫娃蕩婦,喜好性感内衣、被奸淫時産生
歡愉等等,便是最好的證明。

      林童越肏越勇,頂得寶月連同椅子一寸寸向前移動,和青石地闆刮擦發出「
吱吱」刺耳的聲音。忽然,他大吼着又狠肏了幾下,趁還沒有射出第二把精液,
迅速從寶月屄裏抽出雞巴調轉頭來對付他的第二頭性畜。當他伸手要去扒溫婉的
内褲,說時遲,那時快,一隻手從脖子後伸過來把一條濕巾蒙他在嘴上,緊接着
他雙眼一翻栽倒在地。

      誰幹的?除了寶月再無旁人。原來寶月趁這檔口,迅速從林童的包裏找出事
先浸染過乙醚的濕巾把他麻翻,這才救了溫婉。之前溫婉就是栽在乙醚上,才被
林童劫來此處。寶月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林童,确認他已經不醒人事,才扔掉手中
的濕巾,解開溫婉的手腳叫她快快走人。

      正待離開,忽聽洞口有動靜,有人來了!二女心下一緊,立即各持刀剪,準
備放手一博。洞口剛現出一條黑影,她們就縱身齊刺。

      「哎呀!是我,我是曹小面!」

      隻見小面冷汗涔涔,幾欲吓破肝膽,背包被他擋在身前,上面刺穿兩個大洞,
東西從洞裏掉了出來。好險!

      一看是面兒,溫婉立刻扔掉剪刀,撲進他懷裏又哭又鬧。小面拍拍她酥背安
慰了幾句,就問發生了什麽事?這又是什麽地方?溫婉抽泣着訴說事情的經過,
隻是沒提寶月被虐奸的事。

      寶月見溫婉縱身入懷向小面讨要安慰,不免有些驚詫,略一想又覺得這是人
之常情,婉妹方才逃脫林童困禁,尚自後怕,讨些安慰是可以理解的,況且曹小
面是她兒子,不向他讨又向誰讨?便不多想。

      聽完婉姨哭訴,小面雷霆震怒,飛起一腳把林童踢出老遠,心想該死的王八,
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忽而又瞧見林童胯下那條醜陋雞巴,吓一大跳,什麽玩意
兒這是?我踩!哒哒哒,跟踩臭大姐②似的。林童正處在深度昏迷當中,再疼也
感覺不到。眼看林童的雞巴要被踩爛,寶月忙過來阻止,怕鬧出了人命。小面仍
不解氣,臨了往林童臉上又踹一腳,最看不得就是他這張臭臉。

      小面把林童綁個結結實實,拿他的衣服蓋住下體,省得被那醜玩意污了雙眼,
然後他退在一旁,聽候二女發話。寶月心想既然事已至此,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先叫她們母子離開這裏再做計較,當然,得先穿上衣服。

      提到衣服,二女齊刷刷望向一旁的小面,隻見這家夥正色眯眯的哈喇流得三
尺長,眼珠子瞪得要掉出臉外,目光賊賊在她們身上掃來掃去。「啊!」的兩聲
尖叫,二女捂住要害各自找地方躲藏。溫婉倒還好說,她隻是長褲沒了,内褲還
是穿的,寶月可就慘了,除了乳罩身上不着寸縷,尤其是她屁眼裏尚還插着一根
拂塵,那樣子别提有多難堪了。

      溫婉叫嚷着命小面找衣服給她們穿。小面去小門裏找來兩套道服扔給二女,
假裝高品背過身去。溫婉穿上褲子,寶月套上道袍,兩人才從藏身處出來。溫婉
沖小面就賞他一香腳,嗔罵他混帳。小面不躲也不閃,穩穩受她一腳,心裏尚自
偷着樂,嘿嘿,爺都瞧見啦!寶月一看,心想這孩子沒救了,長大了多半也是個
淫蟲,屈了婉兒白費這半生心血。當下也沒再多話,催她母子快走,這裏自有她
來善後。溫婉問她怎麽辦,又因何與林童相識,她推說以後自會相告,隻求二人
快快離開是非之地。




                                    下   喜 · 面入婉中

      溫婉母子離開水簾洞,繞過道觀向農家樂奔去。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來鍾,
一路上靜悄悄的,半個人影也見不到。行至半路,溫婉說肚子餓了,小面翻開背
包尋找,找到些面包零食和水,就拿出來給她吃了。溫婉吃飽了便問起小面怎麽
會找到那山洞來,小面告訴她這是寶月道長留下的線索,他才找來。

      原來寶月早就知道林童要對溫婉不軌,她引衆人去喝茶就是爲拖延時間,尋
找機會提醒溫婉當心。哪知還沒來得及說溫婉就被擄了去。寶月來到水洞,果然
溫婉已被擄到這裏,幸好林童還沒對她下手。寶月勸林童放了溫婉,林童豈肯聽
她的,不但不聽,還威脅她别管這事,則否叫手下來輪奸她。寶月知道林童說到
做到,心裏害怕,隻得從長計議等待時機。于是後來就有了水洞裏那一出性虐大
戲。

      要問寶月和林童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諸位稍安勿躁,後文自有交待。

      寶月在離開之前,偷偷給小面留下一張字條,寫上「瀑布後,報警」五個字。
起初小面并未在意,因爲字條寫得過于簡單,他悟不出什麽道理,就随手塞進褲
兜裏。等找來找去也沒找到婉姨的影子,打電話也不見接,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
重,便掏出字條仔細研究,按照它的指引才找到水簾洞所在。爲了進入水簾洞,
他着實費了不少周折,寶月隻提供方位,并未告訴他如何進洞,所以他完全是靠
攀爬進得洞來,爬的時候險些掉進瀑布下方的水潭裏。由于心急,他沒按寶月交
待的去報警。進洞之後發生的就是他差點命喪二女刀剪之下,以及有幸飽覽春色
那些事了。

      聽完這些,溫婉暗暗歎氣,幸虧老天保佑,我才能全身而退,更多虧了寶月
姐姐犧牲自己保全她的清白,姐姐的恩情将來無論如何也要好好報答的。

      小面見婉姨沉默不語,以爲她仍在後怕,就把她摟進懷來親親,寬勉她放心,
一切都過去了。

      溫婉擡起頭幽幽說:「面,你會嫌棄我嗎?」

      小面一怔:「嫌棄什麽?又沒被那王八怎麽着。」

      「那你是說如果我被他怎麽着,你就嫌棄了是不是?」溫婉微愠,對這話很
不滿意。

      小面自覺說錯話,忙解釋:「哪有?不管發生什麽事,姨總是面兒的最愛,
一萬年也改不了的。再說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就算我曹小面再混帳也比狗
強不是?而且姨您也不醜呀,不但不醜,您是美母香母呢,您是面兒的親親小美
母。嘿嘿,我說得好不好?」

      溫婉聽他滿嘴跑火車,又說得肉麻,便啐他一口,轉而撒起嬌來:「面,姨
走不動了。」

      小面說:「不是剛吃飽嗎?白吃啦?」

      溫婉用力掐他,嗔道:「讨厭,你才白吃呢!姨就是走不動,腳軟!」

      小面摸摸被掐的地方,往前方又望了望,哄她說:「就快到了,再堅持一下,
到了咱再休息,啊?」

      溫婉做出女兒态,嘟起小嘴背過臉去,不依地說:「不要!」

      面兒搔搔頭,怎麽辦呢?背?就這肥屁股肥奶的,背着走那麽老遠,不累死
也得趴下。

      「你背我!」溫婉命令。

      「這,那在這歇歇行嗎?」

      「不行,我就要你背!」

      真是硬的怕橫的,小面隻好紮開馬步一蹲:「上來吧!還等什麽?」。

      溫婉心喜,一趴而上。可剛走出去百十來步,又心疼他吃力,下意識縮胸收
臀,以爲可以減輕些體重,說:「面,姨是不是很重?要不咱不背了,歇會兒吧,
興許姨就能走了呢。」
  
      切!說得輕巧,你當爺是三歲小孩呢?放你下來,走不動又來掐人,到頭來
還得背,索性就不歇了,一口氣背到家吧!

      小面背着婉姨又走出幾步,感覺後背上兩坨鼓鼓頂着,掌心裏兩捧滿滿托着,
心裏一動,就想找些樂子解悶,喘着氣說:「哎,姨您是蠻重的,不過都重得對
地方。」

      溫婉果然上鈎,問他:「重得對地方?啥意思?」

      小面也不解釋,上下颠一颠她的身體,雙手又抓一抓她的豐臀。

      這回明白了吧?溫婉臉一紅,卻非但不躲,反而把奶子貼得更緊,屁股也壓
得更實。重死你!臭王八死王八,占便宜也不挑挑時候。

      大家也都明白了吧?颠身體是爲了抖動她的奶子,好讓她知道重在什麽地方,
抓屁股就不用說了,還不明白的回家問老婆去。

      與其說溫婉的屁股在小面手裏托着,不如說在他手裏摸着,那兩隻鹹豬手從
一開始就沒有停止過,而且根本不找借口。溫婉更是大膽,不僅心甘情願任他輕
薄,還助長火焰往他耳朵裏吹氣,把些淫語來挑逗。

      「肥不肥?」

      小面喘着粗氣:「肥!」

      「軟不軟?」

      小面喘着更粗的粗氣:「軟!」

      「彈不彈?」

      小面喘着不能再粗的粗氣:「彈!」

      「那想不想……哎呀呀!」

      沒等把話說完,婉美人就人仰馬翻摔倒在路邊溝裏,來了個嘴巴啃地腚眼朝
天。嘿嘿,知道錯了吧?

      錯了,真的錯了,是摔在路邊軟得不能再軟的草坪上,不是在溝裏,婉美人
也啥事沒有。她沒事不等于馬兒沒事,小面摔了個狗搶屎,滿嘴的青草爛泥,臉
也壓扁了,是被騎他的那兩坨肥屁股肥奶壓的。

      溫婉趕緊爬起來去扶小面,一看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以爲是受了重
傷,吓得要哭。

      「對不起,面,姨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不對,您就是故意的,用那些話來刺激我,才害我摔了跤。小面不忍心這麽
說,他說:「沒事,咱皮厚,再摔一百次也不怕!」

      溫婉才放了心,見他滑稽,「噗嗤」一樂,爲他摘去雜草,清理幹淨了又獻
上香唇輕輕一吻,柔聲說:「歇會兒吧,咱不背了。」

      說實話小面還真累了,婉姨的大屁股就算沒有一百斤,也得有個二三十斤吧?
加上那兩個奶子,實在被壓得夠嗆,氣本來就不夠用,她再拿些淫話來刺激,不
全洩了才怪,沒摔個鼻青臉腫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小面索性躺在草地上,凝望當空皓月,異異星辰,美景美色……美色呢,美
色在哪裏?小面立即招手,叫婉姨過來入懷。待美人入得懷來,頓覺神清氣爽,
這才悟出「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深奧道理。

      溫婉躺在面兒懷中,把俏臉緊貼在他胸膛細數他的心跳。又好奇數數自己的,
兩相比對,所得數值居然一緻,突發靈感想到一詞叫做「同心同德」的。同心同
德?那豈不是要做了夫妻?呸,美得他了!心下一蕩,又去吻他。這一吻雖比不
上纜車裏那口曠世絕吻,卻也綿綿甜甜,讓人回味無窮。

      小面瞄向婉姨身後高高鼓起的大屁股,覺得剛才的手隐沒過夠,就又來使壞。
想想從前都隻是敢想不敢問,如今連問都顯得多餘的。于是膽子一大就大到包天,
直接把手插進她褲子裏,也不管是長褲短褲,統統被他翻到手背上。

      溫婉嬌軀一顫,沒料到面兒會如此大膽直接,不禁驚喜交并,亦不知所措。
本要再做些女兒态來掩飾内心的羞怯,但一想自己這屁股遲早還不是他的?拐彎
抹角的推推卻卻,顯得小家子氣,何不順了他的意讓他摸了,也省得日後他老惦
記着這事。于是就推波助瀾,舉指肚與他輕輕拂面,含秋水和他脈脈傳情,盡顯
風情萬種。

      再說小面得進婉姨的小内褲,入手滿把滿把的溫潤爽滑,那兩座肉山,夠圓,
夠肥,夠嫩,夠彈。就這屁股,按一按能彈起二寸高,捏一捏能擠出三兩水,稱
之爲極品屁股應該不過分吧?嘿,這條肉溝啊,又緊又實,夾得手都疼了,挖進
去瞧瞧。哎呦,可愛的菊花妹妹,原來在這等着哥呐!哥這就和你親熱親熱。嗯,
姨這屁眼真不是蓋的,滑嫩不說,味道也應該是香的吧?要不怎麽說漂亮女人的
屁股都是香臀呢?喲呵,菊花妹妹還會說話呐,什麽?請哥進去瞧瞧?好啊,不
過哥先留着,以後你二哥來了再一起進去瞧瞧也不遲。

      小面肆無忌憚意淫婉姨的屁股,爽得幾乎把持不住要在這荒郊野地裏把她給
辦了。

      溫婉任他摸了許久,見天色漸深,就在他耳旁低聲說:「大壞蛋,摸夠沒?
摸夠了就回去,還有更好的等着你呢!」

      更好的?小面一聽蹦起三尺高,拉起婉姨就跑,恨不得一步跨到床上。

      回到農家樂,母子二人生怕驚撓别人,蹑手蹑腳進了房間。到現在,溫婉才
感到徹徹底底安全了,她站在窗前對着明月翹首以望,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事,
可謂大起大落,喜悲交集,難免又起傷感唏噓,爲自己更爲寶月姐姐。正自憂憐,
卻見小面收拾那張鋼絲床,不禁有些惱火,心說你就隻顧着那事了,我在這裏傷
心,卻不見你來安慰。

      其實小面也并非總是馬大哈,哪有不懂婉姨心思的?他折好鋼絲床立在牆邊,
就過來把她攬進懷裏,低聲慰籍。溫婉得了依靠,無法再控制情緒,小嘴一扁「
哇」地哭出聲來,一邊哭一邊又捶又罵。

      「壞人,壞人,你幹嘛去了?爲什麽不早點來……嗚嗚嗚……」

      任憑如何安慰,溫婉隻是不聽,依然悲悲切切,小面隻得學電影那樣用嘴去
堵她。也許是嘗到甜頭,溫婉不哭也不鬧了,安安靜靜伏在面兒懷裏。

      兩人在窗前耳厮鬓磨,直到月亮又西沉一尺,溫婉才羞怯地說要去洗澡,交
待小面把燈熄了,窗簾也拉上。這熄燈拉簾的要幹什麽,小面自然不會不清楚,
隻是那樣不就得摸黑了麽?有心想留下一條縫讓月光進來,但懿旨難違,弄不好
已經折好的鋼絲床又得攤開。得,摸黑就摸黑吧,老子又不是沒幹過③。

      溫婉洗完小面洗,小面洗完她己經上床等着,身上穿的仍是昨晚那件破洞的
睡裙,隻是在今晚,破洞不再是主角。小面赤條條的也上床,他壓根沒想過要穿
衣服,穿了還得脫,豈非麻煩?

      母子倆躺在床上,各自懷揣心事,雖不盡相同,但最終還是交集到一個點上,
那就是要幹那事了。

      縱然老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溫婉此刻仍感到異常緊張,隻因即将把她要了去
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兒子,和兒子發生性關系,不管是否親生,都叫做亂倫。
爲了掩蓋「亂倫」二字,溫婉千萬百計尋找借口,卻始終不能如願。煩惱之間,
她想到樓下的溫妹,她們母子在颠鸾倒鳳的時候可也曾想過這是亂倫?看來是不
曾想的,要不然怎會做得如此舒心惬意。溫婉很羨慕,人家是親母子,卻沒有我
這麽多顧慮。

      小面心裏沒那麽複雜,但也緊張,他尋思着如何才能把婉姨伺候舒服了,千
萬别在她身上丢了男人的尊嚴,畢竟這事自己是第一次幹,沒啥經驗可談。最後
他決定先得了手再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來那麽多時間思前想後的。他向前靠
靠身體,撩開睡裙去摸婉姨的肚皮,那裏溫溫軟軟的随着呼吸起伏不定。他沒在
肚皮上多作留戀,本想先摸摸奶子過渡一下,卻又放棄了,就直奔主題而去,把
手探向婉姨下體,照樣是把内褲翻到手背。原以爲會先觸到一叢毛發,哪知那裏
光凸凸根毛沒有,膩乎乎肥得流油,婉姨居然是白虎!這一重大發現讓他驚訝不
已,繼而臉上又漾開喜色,歡呼雀躍起來。

      白虎好麽?當然好了,物以稀爲貴嘛,試問一百個女人當中能有幾個白虎?
白虎克夫?哈哈,愚昧了不是!

      沒遇到任何抵抗,小面很順利的就促住那兩片丫丫唇兒。婉姨的小陰唇不比
寶月道長的瘦,也是肥肥厚厚左右各開,劃出中間一條溝縫來,溝縫裏滑滑溜溜
的附不住手。或許是被欲望迷昏了頭,小面倉皇抓起發硬的雞巴朝婉姨的屁股就
捅。但捅來捅去都不得要領,不是捅到恥骨就是滑向一邊,總之是撞得龜頭都疼
了也找不到入口,急得他滿頭大汗,不得已發出求助信号。孰料婉姨不但不幫忙,
反而夾腿收臀,已經鑽進臀溝數寸的雞巴又給擠了出來。這令他大感困惑,婉姨
要反悔不做了麽?

      溫婉不是要反悔,隻因前戲尚未做足,哪能就稀裏糊塗的讓他闖進來?她脫
掉内褲,拉過面兒的手再次放到自己屄上,還主動爲他分開兩片陰唇。

      小面恍悟,原來婉姨喜歡我摸她那裏!好吧,借此也了解下女人的生理構造,
一舉兩得。于是他使出捏皮的本事,撚住婉姨的小陰唇揉捏,動作極爲輕柔,生
怕捏壞那兩片寶貝。捏了半響,他找到陰唇頂端的交彙處,那裏是陰豆所在。陰
豆早已掙脫包皮的束縛,探出腦袋等他臨幸了。他隻輕輕點了點微微凸起的蒂頭,
婉姨就渾身哆嗦的哼哼唧唧,扭來扭去反應非常強烈。好騷啊!這也太敏感了吧,
待會兒要是被爺的大老二肏進去,還不尿了呀?小面一樂,饒過陰豆,手指放在
屄口來回磨蹭,就是不摳進去,他是想不能讓手指占了先,第一炮得留給大老二
來打。但爽昏了的溫婉可不管這些,抓住那根指頭就往自己屄裏塞,塞來塞去卻
總不能得逞,她愠怒地打了下他手背,又使出掐功,逼他摳進去。

      小面是鐵了心把打第一炮的機會留給大老二,任憑婉姨怎麽掐也不屈服。後
來溫婉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不再逼他,開始專心緻志享受他的撫慰,也更
加努力地分泌淫水,好讓前戲快些結束。終于,淫水出足了,一半潤濕胯裏所有
東西,一半則被浪費在了床單上。溫婉輕拍面兒的手背,示意他已經「水到渠成」
可以通航了,然後松開夾緊的雙腿,抓住自己半邊屁股向上提拉,把屄口亮出來
給他。

      接下來不用再教了吧?傻子也知道該怎麽做。小面提槍輕刺,「撲哧」一聲
微響,得償所願了。哦!感覺如何?不說,自己想去。

      鏡頭上拉,床上母子二人的姿勢就像兩個大大的英文字母「C 」,被肉棍穿
做一串。婉美人的所願所想,終在這半秒之内得以實現,願想是飄缈缈的似有若
無,現實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此刻面兒的血肉就被她吞在屄裏,一年多來積攢
的快意在一瞬間都暴發出來。溫婉伸長了脖子,半閉美目,細細償品這滋味,決
意不漏掉半分。好滿好脹也好麻哦,難道我天生真就是個浪蕩貨?隻進來一個雞
巴頭就變這德性了?丢臉!

      隻進一個雞巴頭?确實是進了一個雞巴頭,不過跟在它後邊的,還有偷摸進
來一點的肉莖。莖身和龜頭哪個更能令人爽快?不用說答案也了了若然,所以焦
點毫無疑問都給了龜頭,其它的自然就忽略掉了。

      溫婉的肉臀實在太肥厚,頂着小面的肚子不讓他再進半分,饒是他雞巴再長,
也隻能插進三分之一。三分之一就分之一,好在敏感細胞大都生長在龜頭上,想
來就這樣肏也可以爽的。小面開始前後抽送雞巴,力量和速度既輕又慢,這也是
從電影學到的,肏屄前半段不能太快太用力,時機要把握在後半段,那樣才能完
美。

      小面的想法很好,但溫婉不這麽認爲,當然她也不希望面兒一進來就狠戳猛
肏,相反地她要他停,伸手拍拍他的屁股不準他動。小面很聽話,就停下不動,
讓她夾着。溫婉又拉過面兒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那兩隻肥奶從一開始就被晾在
一旁,早就氣鼓鼓的不幹了,奶頭翹得老高老高,現在總算等來手掌,才歡喜了
些。但是小面可沒多少心思去安慰它們,他更在意大老二的感受,所以隻敷衍着
随便捏兩下就算完事了。這就惹惱了肥奶兩姐妹,蹦蹦跳跳地不稀罕他來摸,不
愛摸就滾一邊去!小面仿佛吃了訓斥,便老老實實伺候奶子姐妹,不過仍留了心
眼在大老二上,希望婉姨别讓它等得太久才好。

      久不久的就要看婉美人的臉色了,這出肉博大戲她才是導演,大老二充其量
是個演員,而且目前還隻是個跑龍套的。要是惹惱了導演,那下場可慘,不但沒
飯吃,估計連湯也落不着一口。所以它很老實,一動也不敢動,等待指示。

      虧得制片人小面用雙手加嘴巴來行賄,婉導演才松了口,答應把大老二提拔
做主角,反正她已經享受夠了那種酸酸麻麻的快感,接下來她想要點猛的,最好
是排山倒海那種,而且她也算準了大老二有這潛力。

      大老二有這潛力嗎?有沒有的先不說,總之它可以大展拳腳了,精神爲之一
振,獨杆一挺能翹上天去,憋足勁就要大肏大辦。

      然而婉導演并不想它馬上就那樣,要猛也不能操之過急,肏屄,能做到循序
漸進、張弛有度那才是最美妙的。所以她說:「面,上來,舒服些。」她推推身
後的人,翻過身亮開大敞門再次迎他進來。

      小面接旨,伏身而上,腰杆一挺,屁股一沉,大老二輕車熟路齊根而沒,塞
進屄腔粘合得密不透風。

      「哦!面,慢點來,咱不急,一整晚呢……嗯……姨的小傻瓜,再輕點……
嗯,啊……」

      婉姨低呤喃喃,秋水脈脈,這樣的聲情并茂怎不令小面激動?大老二更是被
婉姨的陰肉們緊緊裹繞,它去哪裏它們就跟去哪裏,它抽出屄外,它們也跟着翻
出屄外,總之絕對不會輕易就放過它。

      溫婉屄腔的緊緻程度讓小面産生了嚴重的幻覺,仿佛自己正在肏的不是已愈
不惑的中年婦人,而是一個年方二八的黃花閨女。他原先懷疑電影裏男優們爽歪
歪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現在親身體驗了才知道自己想錯了,那都是真的,真得
不能再真了。他想表達什麽,又不知從何說起,因爲快感綿綿源源,分不清哪兒
是哪兒。溫婉告訴他要專心認真辦事,說不說不重要,她都明白。

      溫婉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屄腔,她要測量大老二的粗度、硬度和長度,所
得數據很令她滿意。難怪陳蓉要吃嫩草,原來嫩草的滋味果真使人精神倍兒爽。
溫婉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膣腔已經被大老二撐大到了極限,龜頭的冠角刮擦她隐
隐生痛,這種痛是何等奇妙,就仿佛發生在情人間一場美麗的邂逅,也仿佛在尋
找一樣丢失的心愛小物件,刻意去找找不到,偶然中又自尋而來。

      這是我的親親面兒嗎?十幾年前還隻會伸手索抱咿呀學語的,如今卻已長成
一匹壯碩的馬兒,在姨的沃原上放辔驅馳。溫婉忍不住支起上身去向面兒索吻,
此刻她的姿勢,除了雙掌撐在床面,整副身子就隻靠兩腿扣挂在面兒腰上,「詹」
④式屁股如同一鼎碩大肉鍾吊在他裆前,甩擺頻頻,任大老二擊捶聳拱。

      「嗵嗵嗵……嗵嗵嗵……」肉鍾被撞的響聲充滿韻律,似敲擊皮鼓,亦似拍
打面團,清脆絕耳,堪比天籁。但隻聞聲樂不聞人音,未免也略顯單調,所以小
面說:

      「姨……」

      「嗯?」

      「把燈開開吧,我想看看。」

      「嗯。」

      燈光亮起的一刻,四目也就對上了。面兒的眼神溫婉讀懂了,無非是一個淫
心少年正在做他志得意滿的事。婉姨的眼神小面卻讀不懂,沒做愛之前,她是情
人,做了愛的現在,她又變成慈母。很奇怪是不是?

      溫婉慈愛地望着面兒,撫摸他臉蛋,好似他又回到了兩歲的時候,怯怯依偎
在媽媽懷裏。母親的慈愛迅速浸潤小面心底,他癡了,高速運轉的發動機慢慢熄
火。

      「别停,繼續……」母親如是說。

      是要繼續的,這條路已然走起就不能不繼續,小面輕踩油門,發動機再度飛
轉。

      「面,你從沒叫我一聲媽媽……」

      「……,媽!」

      「哎!」

      「媽媽……」

      小面鼻子一酸掉下淚來。或許,沒人會知道此刻他爲什麽要落淚。或許,隻
有媽媽知道。溫婉緊緊摟住兒子,拍拍他的背,親親他的淚,咬着他耳朵輕輕說
:「鼻涕蟲,哭什麽呀,又沒人逼你,媽媽是自願的,不哭了,啊!你覺得别扭,
還叫我姨吧,有那兩聲已經足夠了,嗯?」

      「嗯。」

      也許是因爲中間插了這麽一段小插曲,小面又忘記了加油,屁股安靜地埋在
婉姨胯裏。這一次溫婉默許了,不再催他繼續,權當做中場休息吧,趁這間歇還
可以跟兒子叙叙溫情。

      「面,不想說說什麽嗎?」

      說什麽?小面平時廢話連篇,關鍵時刻卻變成了啞巴,半天憋不出幾個字。

      「我,我,我愛你……」

      「傻瓜,姨也愛你呀!」

      「爲什麽?姨,爲什麽您要和我……這樣?」

      「姨也不知道,姨就是想,姨喜歡!面,和姨這樣,好麽?」

      「嗯,好!」

      「把手給我。」溫婉說。

      小面把手給她。她拉着它把它放在兩人的交合處,那裏濕粘一片,兒子的陰
毛緊緊貼在母親光潔的陰阜上,大老二的「脖子」被兩片陰唇死死咬住不放,兩
粒蛋蛋垂在她肛門前,時不時晃動一下去觸碰那處尚未被開鑿泉眼。

      「怎麽樣?嗯?」

      小面罕見地紅起臉來,咕哝着點頭:「嗯……好……」

      溫婉笑着輕輕戳他,嬌嗔道:「什麽就好,傻子,連話都不會說。」

      「姨,脫了吧,我想看這裏。」

      小面從底下抽回手,隔着睡裙捏了捏婉姨的乳房,又彈彈凸起的那兩粒乳頭,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睡裙仍穿在婉姨身上,剛才光想着要快些得到她的身體,卻把
這茬給忘了。

      「嗯。」

      溫婉脫掉睡裙,把兩隻乳房挺聳聳擺在面兒眼前,既驕傲又神氣,等着他來
頂禮膜拜。

      這是小面第一次不隔衣服瞧見婉姨的乳房,隻見它兩個圓乎乎肥挺滿翹,但
由于是躺着,乳肉微微塌向兩側。他握握它們,手感适中,和她屁股差不多的彈
性。櫻桃般的乳頭俏生生立在暗色的乳暈中央,顯得調皮可愛,他張嘴含住它們,
筋道而彈牙,這是第一口的滋味。第二口是淡淡的乳香和淡淡的汗香混和在一起,
兩種都是香,又各有不同,好比是渾素搭配,互補長短,恰到好處,既不嫌膩也
不覺寡。這是絕品滋味,小面判定世上再沒有什麽能比這個更令自己着迷的。

      被面兒用舌尖不停挑逗乳頭,溫婉獲取一種酥酥麻麻的快感,這快感随即向
周身蔓延開來,到頭皮,到發尖,到四肢,到陰道……

      「面,把燈熄了吧,刺眼,嗯?」

      于是光亮再次熄滅,四周再次變得黑咕隆咚,卧榻上也再次響起咿呀嘿咻。
煽情的一幕謝去,奔放和狂野随即又再上演。

      交媾的進度一點點推進,溫婉的喘息越來越凝重,開始掀起「嗯、啊、哦」
的淫聲浪語,且一浪蓋過一浪,直沖小面奔襲而去。

      小面樂得賞聽這種混膩的浪聲,比起莺啼燕啭别有一番風情。但總是男上女
下的老套姿勢,他有些厭煩了,想玩點新鮮的,比如「老漢推車」什麽的,便吵
着要換換花樣。

      溫婉肚皮一拱,讓他安靜,先把姨伺候好了再說,别老想着賣弄你那些爛技
術,姨現在不稀罕那個。其實她是想不能讓大老二抽離了,她還沒夠,必須把它
困在屄裏。她伸手去拉大老二下面的蛋蛋,它們撞得自己屁眼生疼。同時這樣做
也是爲了讓大老二能更持久些,通過拉長陰囊防止睾丸提起,就能讓射精感往後
推遲一些。

      果不其然,小面在猛抽狠插之下,本來已經瀕臨射精,蛋蛋被婉姨那麽一拉,
強烈的的射精感瞬間就減退甚至消失了。沒想到婉姨居然還有這手絕活!興奮之
餘,花不花樣的被抛到腦後,他聚精會神開始新一輪轟擊,直把婉姨轟得嬌噴軟
喘,沉甸甸的大肉鍾搖搖擺擺如同遭遇地震。

      溫婉的淫聲浪語堪比汽油,澆在小面的欲火上,使它越燒越旺。火勢越旺,
馬達輸出的動力就越強,幾盡超負荷運轉。小面緊抱美母,溫婉死箍癡兒,兩具
肉體如膠似漆糾纏在一起,一個掄起屁股向下狠砸,一個踮起肥臀向上迎擊。「
啪啪」和「啊啊」,「啊啊」和「啪啪」,分不清哪是啪哪是啊,也分不清哪是
啊哪是啪,總之一塌糊塗,混亂不堪。

      分針秒針嘀嗒向前走,五分鍾,十分鍾……溫婉眼看要來了。

      「面,快啊……」

      還要再快?

      「面,用力……」

      還要用力?騷娘兒們,再快再用力爺就要散架了!我操!散架就散架吧,爺
把這條命都留在你屄裏了!小面用一秒鍾把這些心裏話說完,時間已經有限,不
能再擠出多餘的來,他必須豁出命去掄砸屁股。

      常言道有得必有失,快了用力了時間就短了。不到百十來下,随着母子倆哆
哆嗦嗦的抽搐再僵硬,一切又歸于肉戲開演之前的平靜,啪啪和啊啊都消失了,
剩下的隻有呼呼的沉重的喘氣聲。


***********************************

注:①醫學上稱之爲隐睾症。

      ②一種學名爲「椿象」的昆蟲,其體後有一臭腺開口,遇到敵人時施放臭氣
自保,也有俗稱「放屁蟲」的。

      ③指曹小面三人夜下偷窺廚娘洗澡,見第一章。

      ④美國女星詹妮弗洛佩茲。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4-9-29 12:03 編輯 ]
2014-9-29 11: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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