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sina
高級會員

UID 98683
精華
0
積分 72
帖子 87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1-6-7
狀態 離線
|
第21章苦刑十四枉供2
看在洪良夫妻分上,再加上天莉亞王后的求情,炎伽被帶回去閉門思過,洪
良夫妻將炎伽痛鞭一頓,打得炎伽死去活來,被拘押在身邊一時都准她離開。對
於這四座城市的不幸遭遇和被屠殺的死者,以及倖存百姓,如何交待,瑟萊伊特
意和宮達和葛非商議了很久,宮達答應準備好最好的藥物,只要淫賤母狗豬一息
尚存,他和葛非聯手就能救活她。於是瑟萊伊下旨,由中度的四大元帥監刑,由
軍方負責押送,將淫賤母狗豬分別押往這四城市受抽筋剝皮,剔骨剜肉,千刀萬
剮,刀山油烹之刑,列位看官或許要責備在下胡說,這可是地獄裏對鬼魂用的,
活人上一種就要死了,那能上四樣。其實這四種極刑,經過行刑手的改造與地獄
中的苦刑當然有巨大的區別,行刑手的改造當然也以淫賤母狗豬的承受能力為極
限,行刑手向國王保證,如果淫賤母狗豬在刑時死了,他們就會償命,所以瑟萊
伊才同意用這些殘忍的極刑給冤死的四個城市的百萬人民一個交待。
在一路上不能對淫賤母狗豬施刑,但可以對她進行極度的精神折磨。沿路凡
是路過大的集鎮,都要停下來,在集市口露體示眾,就算不處刑,但那一身的刑
傷也已經夠讓人想入非非的了。每到一處,五嶺八鄉的老百姓都聞訊趕來觀看。
罵聲如海,叫好聲也如潮。艾麗絲身受莫大的冤枉,又多次慘受酷刑,好幾次都
幾乎受刑死去,身當苦處,非言語能表達。她找過各種機會撞牆,割腕、絕食自
盡,但結果都被及時制止,且都遭受了極重的懲罰。現在她又被夾在鐵板上,一
路上日曬雨淋,受盡種種不堪入耳的淩辱,更是心傷欲死,她本來想趁看守在路
上疏忽之際,積累氣力自盡。但是那葛非就像是附骨之蛆,日日緊緊的看守著她,
弄得她欲死不能。艾麗絲已經自己是人了,甚至她覺得自己髒得比畜生還不如,
她常常回憶往事,想念兩個幼小的兒子,若非心裏還有這樣一點想頭,她早就瘋
狂了。
一個月後到達北上城,沿途的老百姓都擺起親人的靈位,拿著各種穢物向淫
賤母狗豬扔去,什麼淫婦賤畜、下流無恥、買國卑鄙,無惡不作、罪該萬死…
…什麼難聽就罵什麼,艾麗絲身上都是汙物,解送的兵丁故意不幫她沖洗,艾麗
絲忍受著各種腥臭和心靈上的非人折磨,雖然不曾受苦刑,卻心如刀割,恨不能
立時死去。晚上在牢中,艾麗絲悽楚的呼喚炎伽:「炎伽,你怎麼可以顛倒黑白,
你為什麼要和她們一起來誣陷我,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還盡力救過你,你
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幫助我說句話呀,那個人是天雷絲不是我,你說呀。」聲
音沙啞,炎伽雖然躲在房間裏卻覺得就在耳邊,不忍卒聽。她只能用被子蒙住頭,
無聲的哭泣。因為奉命在用刑這前不得對淫賤母狗豬動手,所以兵丁也就任她叫
喊,一直到她嗓子實在都啞了,才停下來。艾麗絲呼天天不理,叫地地不靈,只
能等著那慘絕的刑法。
行刑手在抬台施刑,艾麗絲被跪吊在菜市口示眾,圍觀的百姓都在急切的盼
望著處刑的到來。
三日後,四個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拖上刑台。將其牢牢地固定在特製的刑架
上。台下北上的百姓群情激憤,艾麗絲的雙眼皮被用針線縫在眼瞼上,突著雙目,
毫無表情的看著台下的百姓。仿佛將要受刑的人不是她,她突然很可憐起台下的
百姓來,因為按照中度神廟中古老的說法,如果一個無辜者的血被冤屈的灑下,
那麼這個地方的人民將受到詛咒,這些老百姓不但失去了親人,而且還受到了欺
騙,將來他們一定會因此而受懲罰的。四大元帥之首李樂大元帥喝令:「淫賤母
狗豬把你自己的罪行再招認一遍。」艾麗絲用沙啞的聲音平靜的說:「我已經說
了,不是我,你們用嚴刑拷打讓我枉供,我受刑不過屈招,但事實卻實是不是我,
如果你們一定要讓我流血,那麼我事先要提醒你們,你們親人的靈魂不但沒有得
到安慰,反而會因此而痛苦,你們也會因此而受懲罰的。」
「你這個畜生,好狂妄的口氣,你的罪行天日昭昭,沒有人冤枉你,別再放
屁了,你說出這種死不改悔的話,對你處刑看來一點都不過分。為了讓你不再說
出褻瀆死者的話。來人把她的嘴給縫上。」兩個行刑手上來把淫賤母狗豬的嘴用
魚線給縫上了。李樂代瑟萊伊宣佈用刑。先開始抽筋。艾麗絲曾經受過手足抽筋
的痛處,早已嚇得渾身發抖,嘴角顫動,兩股戰戰。她的眼裏露出了求告的神色,
看向江涯父子和她以前在軍中的合作夥伴,希望他們有人能為自己求情。第三元
帥以前是艾麗絲的追求者之一,他討厭的看了艾麗絲一眼,憎恨的說:「呸,你
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用這樣眼光看我們幹什麼,你後悔了吧?你這個下賤的畜
生胚子,你就等著為自己的人神共憤的惡行償還罪孽吧,還不動刑。」四個行刑
手將艾麗絲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小心地在她正面全身八脈經過的三十六個經絡接
口用小刀劃開,然後將處於手足、雙肩、前胸、雙乳、小腹、下陰、大腿、小腿
處的經絡都慢慢的抽出來。艾麗絲只覺得全身被活活的切開來,痛得像一條被釘
在板上抽去皮筋的蛇,在捆綁她的鐵鏈裏扭動。她想放聲呼叫,但是嘴唇已經被
魚線給縫上了,那呼不出的痛苦煎烤著她的肺腑。六個行刑手每人從不同部位拉
住6根血經,一點點地往外拉抽。艾麗絲全身的皮肉突然都抖動起來,好像已經
被切成碎片,每處肌肉,每寸皮膚都有尖厲的刺痛傳來。酷痛難當,她想要大聲
的慘叫,可是除了將嘴唇張得鮮血淋漓外,就只聽到唔唔的聲音。台下百姓只見
了那紅色的血筋被抽出來一尺左右,他們見淫賤母狗豬已經低下頭暈厥過去,等
她在香頭的炙燙下轉醒後,六個行刑手將手中的塗藥銀釘將那六根細長的血筋一
節節地釘在豎在淫賤母狗豬前面的刑架上。只見三十六根又細又長的血紅線從淫
賤母狗豬的身上被抽出來,在前面產刑架上,像一張小小的紅網一樣張開著。艾
麗絲只感到全身的肌肉都被要拉斷了。此次抽筋不同於上次,上次畢竟抽得是次
要之處,此次都是大筋所在,她身受如此慘刑,昏厥再三。眼下已經是冬天,筋
脈本來就很緊,一抽出來後,筋就要往回縮,可是那筋又被釘在刑架上,縮不回
去,筋絡不知道這一縮一拉,給主人造成了極度的痛苦,可是艾麗絲卻不停地磨
著她的嘴唇抖動著四肢,這種刑法的妙處在於時間長,而造成的傷害不大,但是
痛苦卻是其他刑傷的十倍。吊了三個小時,因為天冷,艾麗絲漸漸感到麻木了,
行刑手已經發現了這一點,此時也正是此刑的最成功之處,只見行刑手將一隻大
火爐放到那個鐵架下,讓火溫烤著那三十六根血筋。那血筋本來已經凍得麻木了,
被火一烤,又活過來了,神經傳導驀然之間復活。列位知道那凍得麻木的皮膚被
火一烤極其難受,何況是受傷的經絡呢?可憐艾麗絲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嘴唇上的
鐵絲掙斷,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尖厲的號叫。洪良道:「把你的罪行招認一遍,
向北上的百姓贖罪,給你松刑。艾麗絲大喊道:「我淫蕩成性,是我出賣了北上,
是我下令屠城,我出賣同胞,無恥下流,我該死,我求你們放過我吧!」
下面的老百姓都不同意就此松刑,他們都要求對淫賤母狗豬繼續處刑。艾麗
絲只好又大聲吼叫:「我是個畜生,是條毒蛇,是豬狗不如,我贖罪,我應當下
地獄,我無恥……」她一遍遍的歹毒的詛咒自己,一次次的痛昏過去,心中只求
速死,或者立即松刑。這抽筋之苦原來比前早的受刑更要難過萬倍速。最後她全
身脫力。再出醒不過來。行刑手將她從架上解下來,讓她靠在刑柱上,葛非給她
喂藥,讓她休息了一個小時,然後行刑手又將她翻過來後背朝外,同樣將後背的
筋絡又抽出來,再發前背一樣,釘在刑架任其凍僵,再用火滋烤。可歎艾麗絲也
不知道前世作了什麼壞事,她在這一整天中,幾乎不斷的昏死,她那地獄鬼樣的
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北上城。北上的老百姓方才覺得解氣。
晚上她被押在刑臺上示眾到天亮,刑臺上有火烤倒也不冷。但她被抽的筋絡
不知是像主人抗議還是實在受刑太過,一整個晚都又酸又是刺痛,實在讓艾麗絲
苦不堪言。第三天,宮達覺得淫賤母狗豬的精力已經恢復了,於是開始下一道剝
皮。
這人皮極難剝,再加上淫賤母狗豬身上傷痕斑斑。所以剝皮之前,行刑手特
意將藥鹽塗滿她的所有傷口,然後架起大火堆,將淫賤母狗豬在火堆上烤了一烤,
使身上的傷痕都微微開裂,烈火炙烤下,艾麗絲全身經絡受刑處極痛難當,她喑
啞地呻吟著,但眾人對她憤怒已極,決無半點憐憫之心。當下行刑手將她的手足
都固定在剝皮架上。四個人輪流開剝。行刑手持著極利的小刀,旁邊宮達手持藥
盒等著,只見行刑手一刀劃破皮膚,刀片掀開一塊皮,然後重重一撕,將皮撕下
來。艾麗絲覺得剝皮處開始是刺痛,再是利痛,然後是火燒為燎的痛,她只有大
聲的呼叫來減輕痛苦,她知道求饒不過是讓他們多了個侮辱自己的機會,索性舍
著身子受刑,就只當這個身子不是自己的。然後用無意識的亂喊亂叫來使鑽心的
痛緩和一些。行刑手將皮撕下一塊後扔到台下,台下百姓爭著過來搶食,一會兒
功夫就不見了。宮達等行刑手剝了一小會兒,見雙臂已經血肉模糊,就示意停刑,
他將藥鹽塗在淫賤母狗豬的兩臂上,藥鹽裏有最好的消毒生肌膏,艾麗絲在藥鹽
的刺激下又醒過來。行刑手慢慢的剝著從早上到下午八個小時裏將淫賤母狗豬的
雙臂,前胸、雙乳、小腹的皮都給剝去了。不過他們剝皮很是講究,不是全剝而
是跳剝,剝一塊留下一塊,因為宮達要求全身的皮膚要留下一半,不然一時之快,
後面的刑法就不能用了。可憐艾麗絲死過去七、八次,她口中早已發不成聲了,
只是機械的呀呀著。
第二日,四個行刑手開始剝下體,老百姓一邊唾駡,一邊咀嚼著淫賤母狗豬
的皮,一邊告誡自己的孩子千萬要學好,不要像淫賤母狗豬那樣,陷在活地獄裏,
超生不得,想死不能。艾麗絲的全身神經已經失控,它們各自顫抖,各自跳動,
艾麗絲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她的尿糞齊流,口水和鼻涕和嘴邊的鮮血
不自覺的混和著。非人世間能忍受的痛苦她忍受了,但是她已經不能再動,再思
想了。
第三日她被釘在鐵架上,在北上城遊街示眾,在寒風中她甚至很奇怪為什麼
小孩子、大人們都在街上擠著,有時她想起來,那是來看她的,為什麼要來看她?
她有什麼好看的?她一會兒覺得糊塗,一會兒又想起來了,她是個犯人,被施以
抽筋剝皮的酷刑,但是抽筋剝皮應當死了,她又好像還活著,這是怎麼回事,她
想不明白。她的意識就在這樣一陣模糊,一陣清醒裏交替。當她的兩眼翻白的時
候宮達擔心她要死去,這些天著實讓葛非和宮達累得不輕,他們原來是不跟著遊
行的,但是沒想到有幾個老百姓實在太激動,竟然買通了行刑手揮著刺鞭抽打淫
賤母狗豬裸露的肌肉和筋腱。等宮達及時制止時,淫賤母狗豬幾乎已經快死了,
宮達很是生氣不同意再示眾,不然就讓四大元帥向他保證不能再用刑,不然不用
到下個城市她就死了,沒有辦法向其他三座城市交待的。北上城的人這才停止了
對淫賤母狗豬的懲罰。
第22章苦刑十五枉供3上
一路顛簸,下一個月到了西式城,艾麗絲知道難逃剔骨剜肉的慘刑,她一路
上不停地向宮達和葛非求饒,求宮達看在往日師兄妹的情分上讓她死,不要再救
她,求葛非看在往日的結義之情上,也就放過她,讓她在受刑中死去。宮達一想
起妻兒的慘死,就對淫賤母狗豬恨得入骨,但是想到她以前的美麗可愛,卻又有
些不忍心,宮達說:「你這兩年多來報應之慘,足夠以抵我妻兒之死,也並不是
我想為難你,但是這是陛下的旨意,我不敢違反。你要求就去求陛下。我只能遵
守對陛下的承諾,作為中度的臣民怎麼能對陛下不忠呢?」葛非則冷笑道:「淫
賤母狗豬,你今日之罪,遠不能抵我喪夫,失子,逝親之痛,所以我要看你活著
受苦,看你在人世間受盡非人的折磨,看你受盡別人的作賤,你放心,我不會讓
你死的,你不是曾經讚美過的我的醫術,就算不是天下無雙,也是個中楚翹麼?
不拿出點手段來,又怎麼對得起你的讚美之詞呢?」
艾麗絲掙扎著說:「葛穀主,殺死你家人的確不是我,如果你不找出真凶,
而把恨泄在我身上,你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親人呢?」
「別提我的親人,你不配,你是一個無恥的畜生,也不要再叫我的名字,被
你叫,對我是一種羞辱。正是為了我的親人,我才變得如此心狠,這都是你帶給
我的,我當然要好好的回報你,你不用多說了,剔骨剜肉的慘刑比上次的抽筋滋
味也許還要好。我已經等不及想要欣賞了。」
在西式,她受到老百姓的對待和在中度沒有什麼區別,對於他們的侮辱漫駡,
艾麗絲已經習以為常了,她沒有力氣反擊,再說反擊辯護都沒有用,不管怎樣說,
沒有人會相信她。西式百姓等待已久。當艾麗絲被押到當日,他們就要求將淫賤
母狗豬處以酷刑。但是葛非認為讓她再休息兩天,用刑的效果反而會更好。三天
後淫賤母狗豬在百姓的歡呼聲中被帶上受刑臺上的一個平放的淩空鐵架上,鐵架
被高高的放在兩個石台中間。鐵架上有十二根磨尖的鐵鏈,有大拇指粗細。淫賤
母狗豬被正面朝下的放在這鐵鏈上。下面的百姓仰頭,就可以將淫賤母狗豬的正
面半身看得清清楚楚。從小腿到鎖骨一路上來,剛好絕大部分身子在鐵鏈上擱著。
艾麗絲一放上去,被這鋒利的鐵鏈刺得生痛,前日剝皮之處雖然口收得不錯,但
還是極痛。她不禁微微的呻吟著,但是她想不通既然是剔骨應當用刀才對,這鐵
鏈有何用處,事情到了這步田地,她倒索性苦中作樂,猜測起怎麼用刑來。老實
說,對這些刑具的發明都艾麗絲恨之入骨,但是卻也佩服這些傢伙的想像力。能
將自己折磨成這樣,還讓自己活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突然幻想有一日自己
要是能夠翻身,是不是應當請人也設計一些刑具給天雷絲、天莉亞,更可惡的瑟
萊伊。雖然這看起來不可能,不過有時想想將來的報復,會讓自己飽受折磨的身
心感到稍微好受些。
行刑手將一塊鐵板壓在她的後背上,下面的百姓都看淫賤母狗豬那微紅的肉
從鐵鏈裏鼓出來,經過基本不動一個月的調養,艾麗絲總算又有了些肉,但是她
苦笑著想這些肉用來做什麼,無非是讓自己增舔痛苦,讓行刑手更加起勁,讓觀
刑者更感刺激而已。行刑手不斷地往上加上鐵塊,艾麗絲覺得那肉就在往鐵鏈裏
陷進去,越陷越深,好像明知那是一口陷阱,但是你為了逃避背後的重壓,還是
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一陣陣剌痛傳來,她的呻吟聲不由得大了起來。行刑手還
在往下壓鐵塊。艾麗絲覺得全身的骨胳都在格格作響。鐵鏈已經深深的壓入了皮
膚肉。血開始淩空滴下來。下面老百姓卻紛紛抱怨,不是說剔骨麼。怎麼變成了
壓人。但是艾麗絲卻已經痛得大聲地呼叫起來,她只覺得自憐自傷之情充斥內心,
萬種冤苦湧上心頭,若不呼號,五內都要被堵得裂開。過了半個時辰,行刑手一
測,鐵鏈已經入骨一寸,西式城的主將,曾經是艾麗絲的親舅舅,將手一擺宣佈:
「用刑。」
十二個行刑手上來,四個緊緊按住淫賤母狗豬的手足,四個絞動兩邊石臺上
的滑輪,四個則手持鐵塊站著。那滑輪連著她身下的十二根鐵鏈,鐵鏈已經入骨
一寸,當這些帶鉤的尖鏈子被逐漸逐漸拉動時,每拉一分,便有一些骨屑和皮肉
被從艾麗絲的身上拉下來。十二根鐵鏈齊拉,艾麗絲便覺得有萬把尖刀從自己正
面的身上劃過、又好像有萬根鋼絲穿進自己的體內,才拉了二下,艾麗絲便如同
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拉到第四下,艾麗絲的頭猛得向上用力抬起,長哭一聲:
「天啊。」就氣絕昏死。
在昏迷中,她只意識到身子在萬座刀山上,魂魄仿佛被切成了碎片。她真希
望自己這樣就死,總比無休無止的肉刑折磨,精神淩辱好上萬倍,在沒有人憐惜
她,在人人折磨她的世界裏還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哪?一陣烈火般的灼痛,又把她
給痛醒了,她失望的歎了口氣,她終究沒有死,身下的鐵鏈好像故意跟她過不去,
拉得很慢很慢,無邊無際的苦痛一浪高過一浪,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
從腹裏湧上喉頭,她失神看著從身下飛下的血肉,身下的鐵鏈好像是一架絞肉機,
不過那些絞的是死去的豬肉,現在她卻在活活的被絞。一截截鐵鏈抽出來,又一
截截鐵鏈拉進去,行刑手還不斷地將鐵塊壓上去。她在想她可憐的肉啊、骨啊,
因為我你們得忍受這樣的痛苦,別再抖動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可
以那要命的絞鏈好像沒有完結似的。艾麗絲那痛得如刀山絞動的肚子支撐不住,
使勁的往上湧,她哇的吐出幾口鮮血,崩得緊緊的手足一松,就昏死過去了。
在長達三個小時的抽鏈剔骨中,艾麗絲死過去八次,宮達擔心用刑過巨,她
會一命嗚呼,就讓行刑手松刑,台下的老百姓眼見淫賤母狗豬受此慘刑正在高呼
痛快,見宮達要求停刑紛紛不讓,宮達告訴他們,讓淫賤母狗豬休息一個下午後
再用刑。老百姓極不情願,但是宮達解釋,如果持繼用刑,可能她會死去。
行刑手將她解下來,讓她平躺在刑臺上。老百姓見她的前身已經分不清什麼
是皮、什麼是肉、什麼是骨了,什麼是鐵鏈了,白碴碴的骨屑和著血肉在半身遍
布,今人作嘔。行刑手將鐵鏈從她身上抽出來,十二道長近二尺深三寸的血淋淋
的傷口恐怖的排在淫賤母狗豬的身上,老百姓見淫賤母狗豬的身軀在昏死中還在
劇烈的抖動,顯見此刑殘酷之極,在昏迷中還能覺得痛徹心肺。
一個小時後,她醒了,行刑手將她挺起來跪在刑柱前,西式的百姓個個輪流
上臺控罪。有個百姓用木棍指著她的鼻子道:「就因為你,我一家八口人死了六
個,只剩下我和小女孤零零的在這世上生活,你以為你受這種罪就夠了嗎?你就
是死上一萬次,也抵不上西式幾十萬人的命啊!你活該,你還我家人命來。」艾
麗絲已經氣盡力竭,她知道為自己申辯也沒有用,她努力地睜著雙目,想用眼神
來傳遞自己的冤屈,但是她的這種無辜的目光看在西式老百姓眼裏反而更可惡。
若不是葛非和宮達在旁邊加力阻止,只怕她早就被憤怒的老百姓撕成碎片。
第二日,艾麗絲背朝下,受刑,這次鐵鏈是與她脊樑平行的,目的是不破壞
她的脊柱。她的身體已經異常虛弱,第二次受這剔骨剜肉之刑,她已經不能用聲
音來表達自己的痛處。她的血肉模糊的雙腿在無意識的跳動,她的小腹上的血肉
在不由自主的收縮,她的乳房和下陰在努力的收縮,她那蒼白的像雪一樣的臉上
的肌肉在不停地鬆緊著。她是什麼時候進入昏迷狀態,又是什麼時候蘇醒繼續受
刑的。她在黑暗和光明中交替,當宮達發現,她的身下是一片白糊糊的不受控制
的淫水時,急忙下令停刑,但是她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了,宮達將自己的手使勁按
著淫賤母狗豬的胸膛,過了一會兒才在手指上感到她的呼吸。宮達示意,不能再
用刑了。
第23章苦刑十五枉供3下
下兩個城市東郊和南和是非常相近的兩個城市,走了一個半月,幾乎在半個
中度示眾受淩辱的艾麗絲總算到了東郊。剔骨剜肉這刑的恢復極慢,一路上老百
姓們對她極盡精神折磨之能事,對她身上那二十四條深已見骨的傷痕既感到可怕,
又感到解氣。最初的十天艾麗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她完全清醒後發現
已經離開西式了,這沒什麼區別,反正下面也是酷刑,現在的艾麗絲不想死了,
只要有一線生機她要活下去,她的硬氣又上來了,她要看看還有什麼酷刑,她想
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下去,她要活,要給中度這些愚蠢的老百姓一個嚴厲教訓。
不管是什麼樣的酷刑,她已經想通了如果實在受不了,可以討饒,可以把自己罵
得豬狗不如,但這不是自己的錯,自己完全是被迫的,即使受到非人的淩辱,但
是在靈魂上自己是清白的,想通了這一層,她的心裏就好受多了。
在東郊,她被判受千刀萬剮之刑。行刑手先將她的手足用滑輪車拉緊了,她
全身的傷被這緊緊的一拉,拉得痛入五內。她想抖動,但是拉得實在太緊根本動
不了,行刑手將她的頭髮拔了個精光,她的頭頂被拔得傷痕累累。行刑手操起一
把薄片小刀。行刑手見淫賤母狗豬的全身肌肉都挺起來了,那些肌肉雖然飽受折
磨,但淫賤母狗豬作為當年武林第一高手的底子還在,行刑手輕輕摸過,也不由
對那些精美的肌肉健發出了讚歎淩遲若是肌肉過於鬆軟就沒有味道了,只有這樣
有極強彈性的肌肉才能讓行刑手感受到用刑的樂趣。
行刑手拿起一把小刀從頭頂開始下刀,當然這個淩遲並不是真的將艾麗絲一
刀一刀給剮了,瑟萊伊和天莉亞還沒有得到想得到的東西當然不會讓她就這樣死
了,所以行刑手只是輕輕的在表皮割了一小刀,而且割後馬上將那塊連皮根的肉
按住,仍然讓它粘在身上。這是這樣割倒比前日的刑法要好受得多,艾麗絲只是
皺了皺眉頭,並不言語。行刑手一小刀小一刀往下割,每刀充其量比指甲蓋要大
一些從頭部開始從兩邊下割,只是避過了她的臉。這樣的割法,開始倒也還能受
得了,到了一小時左右,倒底捱不下去,艾麗絲再怎樣都是血肉之軀,她悶哼著
昏死過去。
行刑手將她弄醒以後,繼續往下割,從頭部一直到腳尖,整整割了一千二百
刀,一條條血線往下流著,艾麗絲昏過去幾次,但是她不明白這樣就是千刀萬剮,
這倒也未免太容易了些,她覺得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但是她又想不出接下來他們
要幹什麼。到了下午已經割完,行刑手將她綁在刑車上示眾,然後又將她綁在刑
臺上用火將她的身子烤了烤,那些皮傷都硬了。淫賤母狗豬雖然覺得痛,但是身
上有些暖和倒反而寬鬆起來。東郊的百姓見淫賤母狗豬並沒有像人們說得那樣慘
叫得不成人樣都覺得很失望。行刑手們只是笑笑並不多言。第二日行刑手照例將
淫賤母狗豬押在臺上。東郊百姓紛紛在台下表示不滿。幾位元帥讓老百姓稍安勿
躁。一會兒就給他們一個交待。只見行刑手拿來一把帶鉤的鐵刷,刷子不大但是
很鋒利,行刑手突然對準淫賤母狗豬的滿是刀傷的頭部刷去,只聽得淫賤母狗豬
發出一聲淒厲恐怖的叫喊,頭上豎起了一排鱗片,昨日被烤硬的皮傷,被這鐵鉤
刷一刷都在頭上豎了起來,一下了十幾塊的血淋淋的肉片突然立起,你叫艾麗絲
怎麼受得了,她昨日已經放鬆突然豎起,這份罪可就受大了。一下了就疼得喘不
過氣來,只看見天地一陣子發黑,便昏了過去。行刑手又在頭的另一邊使勁一刷,
艾麗絲活活的痛得醒過來,她的臉一下了變得像金紙一樣。口中的鮮血緩緩的流
下來。
行刑手不斷地用各種刷子在她身上變著法慢慢刷,仿佛要把昨天的面子都找
回來。艾麗絲像一條正在被剝鱗片的大魚樣,用腹部劇烈的彈動。她的手足被緊
緊的綁著,她只能靠腹部的掙扎來減輕痛苦,但是痛苦沒有一點減輕的意思,隨
著時間的推移,當刷子刷到雙乳和下陰時,艾麗絲實在痛得受不了了,她又開始
無情的責駡自己,開始求饒,開始嗚咽,開始叫天呼地,開始哭爹叫娘,儘管這
樣做一點用也沒有,反而使別人反感,但是這起碼能減輕她心中鬱結的痛苦。一
直到傍晚,行刑手總算刷完了,艾麗絲早就不叫了,她只覺心中有絲熱氣,腦裏
還有些冤氣,另外也分辨不了什麼滋味,她現在又想死了,她沒有比現在更盼望
死亡的到來,她在昏黑中拼命地尋找死神,隱隱約約中她好像看到了黑白無常,
當她大喜著跑過去時,卻發現什麼也沒有。有得還是痛,無盡無邊的痛。當行刑
手把一桶藥鹽水從她頭頂澆下來時,她努力地用腹部一挺,然後真的什麼也想不
起來了。她實在在苦難的戰爭中太累了。她在毫無意識中遊街,又在毫無意識中
離開東郊去南和。這對她反而是件好事,她總算不用看東郊百姓的歡呼雀躍了,
其實真的死過去,她倒可以少受許多精神上的苦難,有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到了南和剛好是十五天以後,她的意識又回來了,她想這是最後一站,總算
要結束了。她倒反而盼望酷刑早日開始。越早越受不了,說不定就死了也好。
她在南和被示眾三天后,被行刑手放到了兩塊佈滿刀的平板之間,那就是上
刀山,她想她並沒有像傳說中地獄的鬼魂一樣在刀山中腸穿肚爛,原來那刀都是
鈍刀子,一下子還進不了她的皮肉,只不過鉻得全身都疼。行刑手在上面的鐵塊
上加了壓石,那鈍刀還是沒能進入她的體內,艾麗絲突然想要提醒他們,是不是
弄錯了鐵板。其實在她內心深處何嘗不盼望是兩塊鋒利的鐵板,那樣死起來雖然
難看但是快。於是她抬起頭來,第一次對行刑手輕聲說:「大爺,你們是不是抬
錯鐵板了,刀子到現在都沒穿過我的身體。」行刑手破例一笑:「沒錯,就是這
兩塊,你等好了,一會兒你就有好看了。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的手足都捆在兩邊
的絞車上。然後南和的守將,曾經和艾麗絲並肩作戰的三師兄下令用刑。
行刑手將絞車一邊的鐵鏈倒拉動了。絞鏈拉著艾麗絲的兩腳向前,她的整個
人都在刀山下,她的身子在十五天前受過魚鱗剮。那些已經和肉粘在一起的肉片,
被絞鏈一拉,第二次又豎起來,這一次比第一次要難受百倍。艾麗絲只覺得奇痛
鑽心,不由得發出撕裂的慘叫昏死在刀山上,行刑手搖搖頭說:「我說沒錯,你
偏不信。」行刑手用煙燙著她的神中穴,一會兒艾麗絲醒過來。行刑手又用絞鏈
拉她的兩手,將那些豎起的魚鱗又抹下去。在讓淫賤母狗豬稍微休息一下後,第
二次又拉她腳,艾麗絲哭喊道:「三師兄,我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下令
殺了我吧。你是瑟萊伊的好朋友,他是不會為難你的,你要是對我還有一點兄妹
情分,你就殺了我,別讓我再受這種罪,老天爺呀,這罪不是人受的,就鬼也受
不了,我求你了,求你發發慈悲吧!」
「你求我,我怎麼向南和的百姓交待,怎麼像天下人交待,往日我和你有什
麼情分?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寢你的皮,發慈悲,對你這種畜生髮慈悲,我還不
如對一隻死狗、死豬去發慈悲,你受不了這種罪也得受,這是你自找的,慢慢享
受吧!」
行刑手不斷在兩頭拉著絞車,艾麗絲則用了她在這十五天中所有積累的氣力
哭叫:「啊……啊……不要再拉了,求你們了,大爺,南和的大爺們……求你們,
松刑吧!我要死了,求你們了,嗚呀……太苦了,苦啊……老天呀,求你讓我死
吧!哎喲呀……呵,呼,噢……哇啊……」她一直叫到沒有了氣力,僵癱在鐵板
中間然後就任由這千萬把巨鈍切割,一直到鐵板上都浸潤了鮮血,地上也流得都
是,行刑手才將她鬆開。
宮達堅決反對再用刑,但葛非認定還可以再施刑。於是南和主將下令上油鍋。
淫賤母狗豬被用一個鐵箍吊起頭顱,然後行刑手將她整個人除了頭部之外全都浸
入到了沸油當中。炸一炸再馬上撈起來,用鐵刷刷她的身子再炸一炸,如此者三,
葛非下令停刑,然後將極為珍貴的護心丹給淫賤母狗豬喂下去。宮達將手放在她
的口和鼻處沒有收到氣息。不由得拿眼睛瞪了葛非一眼,葛非笑道:「死不了,
有護心丹在,這比歸元丹還要好得多,我保證一個小時後,她就會有氣。」葛非
的保證出了些小問題,一直到二個小時後,宮達才發現放在她鼻處的小絲線有些
動起來。宮達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瑟萊伊陛下說過,他要的東西沒有拿到,淫賤
母狗豬決不能死。只要有氣,他宮達就有辦法。葛非說:「你準備好了嗎?」
宮達苦自笑一聲:「真是瘋了,把她折磨成像鬼一樣,然後再用珍貴的藥物
將她救活,她不想說,殺她算了,陛下已經擁有中度,為什麼還想要其他呢?」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要她受盡二十年的折磨再死,你答應過我,你不能
翻悔。」
宮達歎了口氣讓行刑手推過一隻透明的玻璃缸。玻璃箱內是混著極珍貴的外
傷恢復藥的生理鹽水。宮達命令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裝進玻璃缸內,因為缸不高,
所以行刑手只能讓淫賤母狗豬跪著。儘管缸內是刺激皮膚的鹽水,但是淫賤母狗
豬還是像死人一樣,她的頭軟綿綿的靠在缸口。除此外全身都在缸內,跪姿雖然
不舒服,但是對於一個處於死亡邊緣的極刑犯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這樣她
不用再聽回來路上老百姓的作賤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過度的受刑反而使她獲
得了短暫的逃離,她可以在一個黑暗但是相對痛苦較少世界裏多待一段時間,這
使她真心渴望永遠不要醒來。雖然她恐懼黑暗,但是現在她更害怕看到光,有光
她就又一次要受到折磨。但是如果要她選擇永遠走向黑暗這一邊,她的內心深處
卻又有一種聲音在對她說:「馬上,你會見到希望,馬上這一切就會結束,求你,
艾麗絲別走過去,走過去你的孩子就完了。」孩子,對她來說是最珍貴的字眼,
不我不走過去,決不,沒有人能利用我傷害我的孩子,我決不傷害他們。
第24章苦刑十六極刑上
轉眼已經兩年多過去了,只要是處決犯人,艾麗絲就得去陪刑,開始她被法
場上的陰森恐怖和血腥殘給震懾住了,到後來就麻木了,她反倒很羡慕那些砍頭、
車裂乃至淩遲的犯人來,他們總算有死的權利,她身上所受的酷刑比任何一種死
刑都要殘酷,但是她卻偏偏沒有死,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在近三年的時間裏她已經不知道受了多少酷刑了,光是對於頭上的刑法就有
頭箍、金星亂飛、暴目、倒掛葡萄、烤南瓜、走花旋、垂佛珠、紅項圈等等二百
來樣,每一樣都叫她頭痛欲裂、眼前金星亂舞,生熬死煎的。身上所受的酷刑就
不用說了,成千上萬種聽過的未聽過的刑法都在她身上用過,每每奄奄一息之時,
宮達和葛非二人就會合力將她救活。等傷勢好轉以後再去用刑,她的身子好像是
一架用來檢驗刑具效果的試驗品,或者是用來讓瑟萊伊和天莉亞以及其他洩憤工
具。她對酷刑已經害怕到了極點,雖然她知道她註定要在永無休止的肉體和精神
折磨中悲慘的死去,但是那是漫長的熬下去的死。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殘酷折磨
已經基本上摧跨了她的意志。她再也不反抗了,每次受刑她總是擺出最柔順的姿
勢,以前她還會自我解嘲兩句或者頂兩句嘴,但是現在她除了求饒認罪趴地乞伏
外,她就是慘叫、呻吟,有一點她開始清醒的認識到,她越反抗,審訊人和行刑
手的興趣就越是高漲,她越是沒有什麼強烈反應,他們用刑的興趣就會降低,雖
然無助於減少受刑的痛苦但是卻可以減少受刑的時間,他們一般對漫長的用刑過
程沒有多大奉陪精神。
但是承受過筋折骨裂、皮肉分散的折磨要,艾麗絲全身不要說有一塊好肉,
就連一塊好的骨頭都沒有了,皮膚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新傷和舊傷層層疊疊,
就像是歷經千年的老樹皮、又像是被天火燒過的荒山。最讓她不能忍受的是她的
兩隻乳房,因為受過諸多創傷,但是又用了許多奇物的藥物,所以乳房上雖然傷
口凹凸不平,條條乳筋都綻露著,上面上點點傷痕,但乳房卻還是很飽滿,因為
受刑乳頭已經從美麗的鮮紅變成了紅黑色,但是仍然很大,下陰部在屢次酷刑下
也保存完好,所以審訊人和行刑手每次對她性器官都特別感興趣,在兩個部位受
的摧殘也就特別多。開始她除了覺得痛苦外更難受的是屈辱,但是後來她想明白
了,並不是她要淫蕩,她完全是被迫的,這不是她的過錯,用不到怪罪到自己頭
上,別人不管怎麼摧殘這些地方,只要她內心一片清白,她就是清白的。
然而讓她最難受的並不是酷刑,而精神上折磨,被母親出賣,被整個家族拋
棄,受到自己最愛並為他附出諸多的人的殘酷對待,所有的朋友、親人還有師傅
都唾棄她,都來折磨她,還有全天下那些不知情的老百姓還來助紂為虐。在將近
三年的時間,沒有一個甚至半個人同情她,對她說上一句她話,就算是半句同情
也沒有。其實那怕是一個字,不要叫她淫賤母狗豬而是叫她人,她都會感激的五
體投地,但是沒有人當她人看,沒有人給她過一碗水喝,沒有人為她求過一次情。
無論親人還是仇人每個人都折磨她、侮辱她,這種精神折磨比肉體要厲害萬倍,
這使她的心靈總是在黑暗和光明中間徘徊。還有最重要的是,她發現,當自己處
於肉體和精神的同時折磨下時,她開始懷疑自己,開始相信別人所說的她的那些
罪行,對自己的清白動搖了,三人成虎,一個人最可怕的是不相信自己,而她在
意志薄弱的時候,她對自己的無辜動搖了。她害怕有一天自己會真的成為人們口
中所說的淫賤母狗豬忘了自己是誰,而心甘情願的接受對自己的懲罰。
三年苦刑的日子要滿了,她盼著苦刑的結束,如果去服苦役,她或許就有死
的機會了。苦刑快要結束時,天雷絲身天莉亞傳遞了來自布都良大王的命令:
「那就是布都良大王想要知道艾麗絲是否是一個具有光明能量的人,而這可以用
一種刑法來證明。一千年前昊天宮主創造了一種酷刑,沒有凡人能夠在這各種刑
法下通過五天,如果艾麗絲真的具有光明能量,那麼她在這種酷刑下應當不會死,
但是她對力量的控制卻會因為跟酷刑搏鬥而大大減弱,那麼布都良大王就可以通
過吸取她力量來儘快的恢復。天莉亞告訴天雷絲沒有問題。
天莉亞來到瑟萊伊的辦公室:「陛下,三年的苦刑就要滿了,我希望陛下能
夠遵守承諾,讓淫賤母狗豬去服苦役,不要讓她在慘叫了,她畢竟是我的……」
「好了愛後,要跟你說多少次,我會兌現諾言的,只是在淫賤母狗豬去服苦
役之前,我要得到那些東西,我得跟大家商量一下有沒有更好的刑法,來讓她徹
底屈服,這個該死的畜生,天莉亞你別怪我心恨,如果她在受刑中死去,那也是
上天的旨意。再說,她要是真的死了,說實在的還便宜了她。」
瑟萊伊跟眾人商議,最後昊天宮的大宮主提出,在一千年前昊天宮有一種酷
刑,這種酷刑只對二個人用過,一個是在一千年前背叛昊天宮的魔女魯米娜,一
個是在五百年前背叛昊天宮的魔王亞達。現在按艾麗絲所犯的罪行已經勝過那兩
個,可以用這種刑法。不過這種刑法在創造時,天神說過,如果被用刑的人是無
辜的,那麼所有參與用刑的人和支持用刑的人和觀刑的人都會在有生之年受盡懲
罰,什麼樣的懲罰,天神沒有說。所以每次使用這種刑法都要經過嚴格的論證,
確認受刑人實在是罪大惡極了才行。大家認為確認淫賤母狗豬罪大惡極是沒有問
題的,問題是據說前兩位受刑人都在受刑的第六天死去,所以淫賤母狗豬要是死
了怎麼辦。瑟萊伊告訴大家,無所謂,不過是死條下賤的豬狗罷了,死了就死了,
沒什麼,他不會怪罪大家的。眾人松了一口氣,大宮主就和行刑手們去準備這樣
五百年沒有用過的酷刑。
第25章苦刑十六極刑中
天莉亞親自來到監獄告訴艾麗絲這個好消息,因為天莉亞知道艾麗絲對昊天
宮的規章制度是最熟悉的,她不會不瞭解這種刑法。所以這對艾麗絲來說是一種
極大的心理壓力。
「淫賤母狗豬,如果你不想受這種酷刑也可以,本後可以在陛下面前替你求
請,如果你能告訴我,那些東西到底在哪里,那你就可以不必受這種痛苦了。我
聽傳說受過這種刑法的人即使當時不死,十年以後,所有的經絡都會每月有一天
的刺痛,這樣的刺痛每年都會往上加一天,到了第十七年,你每月就有七天會跟
當時受刑的感覺一樣,甚至軀體都會出現受刑時的症狀。到了第二十七年,會全
身經絡盡斷,精血乾枯,人縮成一個嬰兒大小,受盡苦痛而死,想一想,就讓人
害怕。」
「說出來,我仍然會受刑的,天莉亞你就不怕受這種刑法的報應嗎?」
「主張施刑的人不是我,我是全力反對的,所以你放心,受報應的絕對不會
是我,再說了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已經是魔的世界了,你說,我已經是這個
世界的主宰之一,我怕什麼報應。倒是你,我勸你,硬什麼呢?舍著身子,為了
誰。」
「為了正義和光明,我相信,你不會得逞的,我要活著看到你的失敗,到那
時我會讓你比我現在更慘。」
「有那麼一天嗎?可憐的艾麗絲,你是不是做白日夢做傻了,你等不到那一
天了,你能從這種酷刑下活下來嗎?等你活下來再說吧!」
為了讓淫賤母狗豬有足夠的氣力來抵受酷刑,從宣佈這種酷刑起,除了早上
的示眾和當眾處一些小刑外,再也沒有對她動過大刑。
一個月以後,在廣場的刑台搭好了一個玻璃大棚子。老百姓紛紛在猜測這回
要施什麼刑。京城附近甚至遠在南、北邊都有消息傳出去,說要對淫賤母狗豬施
用五百年沒用過的酷刑工。許多恨極了艾麗絲的老百姓都來到京城,一方面是看
看受刑的經過,一方面是看看淫賤母狗豬會不會死。當時正是中度最為寒冷的時
節,相當於零下10多度的天氣,到處都結著厚厚的冰。老百姓看到,一絲不掛
的淫賤母狗豬凍得渾身青黑地被拖在兩匹馬之間,在京城遊街時,知道馬上就要
施刑了。在玻璃棚裏有三十六個行刑手,玻璃棚裏還生著一個極大的火爐,火爐
上有一個大烤架。艾麗絲有氣無力的被行刑手拖上了刑台,在刑台上面的觀禮台
上,瑟萊伊率領所有的王公大臣都在,左右的觀禮臺上是各大門派的掌門或者代
表。艾麗絲被拖上來時,突然不知道那裏來的一股氣力,猛得掙脫了行刑手的拖
拉,向突出的一個石樁撞去,行刑手早就防著她這一著,將她的身上的鐵鏈緊緊
拉住,艾麗絲掙扎得雙肩,雙乳下陰和膝蓋的鐵鏈串過處都是血,但是卻沒有辦
法撞到石樁。老百姓被這突然的變化刺激得都一個勁吸氣。尤其是淫賤母狗豬身
上雖然傷痕累累。但是底膚仍然很白,肌肉也還沒有走形。周身被鐵鏈紮得緊緊
得,看得一些曠夫還是在暗暗流口水。
行刑手拉著她身上的鐵鏈進入了玻璃棚,外面的老百姓看得清清楚楚。在玻
璃棚裏昊天宮的六位宮主和夫君都坐著。艾麗絲爬到以前最欣賞她的兩位宮主的
腳邊:「三宮主,四宮主,求你們看在我這三年已經受盡酷刑的分上,看在曾經
有過的情誼上,你們給我一個痛快,不要讓我受這種折磨,求你們了。」三宮主
冷冰冰地說:「你不過是個下賤的畜生,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談交情,你做盡了
傷天害理的事,這是你應得的報應,你如果有來世,你做豬做狗的時候,做個好
畜生才是正理。」
瑟萊伊在看臺上宣佈行刑。艾麗絲面對所有冷酷的眼睛和痛恨的眼神,驀地
變得憤怒起來。她抬起頭對大宮主說:「行刑之前,我想到外面去懺悔。這可能
是最後一次了,我要對大家贖罪不是嗎?」
大宮主把她的意思傳遞給瑟萊伊陛下。瑟萊伊聽說淫賤母狗豬主動要求懺悔
這倒是第一次,天莉亞王后說,給她這個機會把。行刑手奉命把淫賤母狗豬拖到
刑臺上,在她的口前放了一個錐刑的圓桶,讓她聲音能能夠擴得大一些。艾麗絲
仰天厲聲大喊:「老天爺,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是我要說,如果有一天證實我
是清白,我詛咒,凡是流過我的血的地方、凡是濺過我肉的地方,凡是撒過我骨
的地方,凡是冤枉過,折磨過我、侮辱過我的人,都將受盡良心上折磨,如果得
不到我的寬恕,就永遠生活在痛苦中,永遠得不到安寧……」
眾人都驚呆了,等到回過味來,瑟萊伊大怒命令立即施刑。
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用鐵鏈將其十指吊在玻璃棚中,四個行刑手揮起百年的
老藤條朝已經遍體鱗傷且寸縷未掛的艾麗絲抽去,鞭子所到之處,一條條長二尺,
深二寸寬一寸的血痕在艾麗絲的身上縱橫交錯。頃刻之間,在艾麗絲身上織出了
一張血網。舊傷痕都被抽裂開來,裏面一層淺黃的脂肪翻開後,露出了粉紅的鮮
肉就像一隻剛被剝皮的青蛙。艾麗絲只覺得全身都痛,喉中翻湧,頭一垂昏死過
去。行刑手給她喂了些參湯。過不了多久她就醒過來了。為了使她的皮膚恢復痛
覺,行刑手給她抹上了一層藥鹽,艾麗絲被藥鹽刺激得渾身抖動。過了一會兒藥
鹽的效用發作了,艾麗絲開始覺得好受些。行刑手見她已經平靜下來。便向在宮
主請示。大宮主道:「善良的天莉亞王后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把那些
圖譜和聖劍以及其他聖物交出來,你還是有可能被直接處刑的。」艾麗絲大笑道:
「善良,讓她的善良見鬼去吧。」大宮主憤怒之極,怒喝:「行刑。」
行刑手從一個小火爐裏撈出三百六十五根烤得紅得透明的細鋼針,然後將淫
賤母狗豬全身都緊緊的拉開固定住,以避免施刑時淫賤母狗豬掙扎而導致穴位刺
得不準確,影響了行刑的效果。行刑手將這些火鋼針全都刺入了她的全身的穴位
中。可憐艾麗絲只疼得天昏地暗,連叫聲都沙啞了,卻絲毫也動彈不得。最後忍
痛不過,昏了過去。她心中孤苦,萬種淒惻湧上心頭一時間醒不過來。葛非將保
心丹喂入她的口中。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後,將她拖到了玻璃棚外,叉開四肢吊起
來。棚外寒風凜冽,赤身露體血肉模糊的艾麗絲感到萬把寒刀刺向自己,全身上
下無一處不冷,口中冰冷乾燥,五臟六腑如翻滾一樣只想嘔吐。行刑手抬過一缸
水,水下面生著火,水是熱的。行刑手將水舀起,在冷風中略略一吹,朝著淫賤
母狗豬的頭頂倒下去。那熱水開始還很舒服,但是流到下腿時已經結成了一層薄
冰,行刑手不斷的將水澆下,艾麗絲覺得有成千上萬把冰刀在撕拉自己的身體,
又好像是千萬匹狼在狠咬自己寒冷通過血肉模糊的表皮向裏面襲去,一陣陣好像
不會斷絕。艾麗絲只好大聲的慘號,半個時辰以後,她身上已經結了一層半寸厚
的紅冰,艾麗絲漸漸不叫了,她已經凍得完全麻木了。四個行刑手從玻璃棚中各
操一根在火中煨得通紅的鐵棒走到淫賤母狗豬身邊,從前後左右四個方向向淫賤
母狗豬身上抽去,身上的冰層開裂,艾麗絲已經凍得麻木的軀體被熱鐵棒的幾下
抽擊,血液流轉,猶如浸在冰水裏的鐵塊被放入鋼爐中淬練,只聽得渾身的經脈,
血液都在滋滋作響,全身一漲一縮,一抽一搐,冷熱交流,苦楚無從比擬。比以
前受過的酷刑更別有一種滋味。艾麗絲拉開嗓子呼號,只有大聲的嚎叫才能釋放
出一點苦楚。
艾麗絲的腦中有萬把冰刀在挖割,身上有億根冰針在劃刺,她的叫聲嘶啞了,
全身受控制的抖動,那翻開的皮肉都管各自在跳動,在冰層抽完之前,她昏死了
過去。等她再一次醒來,葛非給她喂了參湯。讓她休息了一會兒,行刑手就又開
始施刑了。身上的傷口因為冷都拋腫起來,水倒在她紅腫的身上,一勺又一勺,
伴著一番不是人聲的哀叫。水結成了冰砣。行刑手就又用鐵棍抽打。艾麗絲只是
機械的叫著。一層比一一層刺骨的寒冷從她一絲不掛、傷痕累累的外體通過金針
和傷口進入她的經絡、切割她的骨頭、侵入她的五臟及至心肺。她除了長聲嗥叫,
實在無法可施。從月出到東方微明,整整十二個時辰,觀禮台的人是睡了再來看,
老百姓從來沒有看過這樣刺激的場景,都在台下驚呼或者叫好,竟沒有幾個回去
睡的。他們看到淫賤母狗豬被冰水澆九次,被鐵棍抽打九遍,她叫到下半夜就不
會叫了,到了天亮時,臨台近的人看到,淫賤母狗豬除了眼睛偶然一輪轉還能看
出她是活物外,實在沒有地方可以看出她是個活人。
行刑手取過兩塊赤鐵,分別烙在淫賤母狗豬平常最敏感而現在高高紅腫的雙
乳和下陰的陰蒂上,只見淫賤母狗豬根本就沒有反應,一雙眼睛只是無神的盯著
一個地方看。行刑手便將她從刑架上取下來拖回到了玻璃棚內。
第25章苦刑十六極刑下
行刑手將毫無反應的淫賤母狗豬拖入玻璃棚中,艾麗絲對寒冷已經失去了感
覺。大宮主命令將一盤用取自千萬年冰山下的百萬年未化的寒冰削成的冰針,然
後將釘入淫賤母狗豬體內的365根金針取出。再在這些穴位裏將冰針重新刺進
去。剛才釘入的金針已經與她的皮肉緊緊相粘。如今連血帶肉的拔出來,照理應
當是疼痛之極,但是艾麗絲周身的皮膚如同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行刑手
將那冰針釘入,她連動都沒有動,仍然呆呆的看著行刑手,好像她的眼睛已經被
膠水固定在這個位置上了。
行刑手見她沒有反應這倒比較方便省得她再掙扎尋死覓活。行刑手將淫賤母
狗豬手足都綁在大火爐上的那亻上烤架的四個鐵環上烤架兩邊有鐵把手可以轉動。
淫賤母狗豬就像烤豬一樣被架在那只火勢看上去發出猛烈的藍色火焰的烤爐上。
行刑手慢慢的翻動著烤架,一頓飯工夫艾麗絲漸漸覺得自己的皮膚的意識開始回
來了,但是這種回來還不如不回來。因為她的血液急劇流動表皮迅速膨脹,與她
那還在收縮的筋絡相互衝突,把她的軀體當作了戰場,一個要伸,一個要縮,同
時那些釘著的冰針,將關節和經絡拉得緊緊的,此時的艾麗絲的軀體就成了一個
血肉橫飛的戰場,兩支軍隊在混戰,全然不顧對戰場的破壞。艾麗絲軀體剛從麻
木中回過味來就進入了殘忍的撕殺,艾麗絲只痛得如同在沸水中翻滾,又如同在
冰地獄中掙扎,她發出了呀噢,呀噢的慘叫。行刑手一看,你又活了。四個行刑
手從不同角度用準備好的小竹棍抽打著淫賤母狗豬的軀體,以使她最快的恢復感
覺那如雨一樣的竹棍打在半麻木半蘇醒的艾麗絲的赤條條的傷痕累累的軀體上,
竹棍與寒冰針、凍傷與鞭傷,再加上下身那鬼樣的熊熊的藍色烈火,此番折磨又
比剛才更勝一籌。老百姓在玻璃棚外都聽見淫賤母狗豬那如同被剝皮的臨死的野
豬樣的撕嚎,萬種疼痛已經衝擊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只能無助的叫著,抖著。一
個小時過去了,艾麗絲已經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烤烹了,她完全失去了意識,從
她身上流下的尿液和黃白淫水,都被火烤幹了在下身結了一層。
行刑手把烤架豎起來,將剛從外面取回來的冰水澆在她的身上,冰水澆過,
發出了滋滋的響身。行刑手是很講分寸的,火爐剛好將淫賤母狗豬的皮膚烤幹,
但是卻沒有將細胞烤得失去生命,所以水一倒下去,那些剛剛大量脫水的細胞就
拼命的吸水膨脹。同樣經絡因為不能直接吸到水還在收縮狀態,這一拉一縮,艾
麗絲被拉得痛醒過來。行刑手見她醒了,給她喂了參湯和護心丹。讓她休息了一
會兒,並且不停地讓她喝水,也不停地在她全身澆上冰水,冰水雖然極冷,但澆
在滾燙的身上極是舒服,艾麗絲不由得發出了放鬆的呻吟,雖然她知道一會兒更
難受,但是小小的解脫總算讓她能夠歇口氣。行刑手又重新將冰針釘進她的體內。
雖然痛但是比起剛才來,不知道要輕鬆多少倍,所以艾麗絲只是抿住嘴唇並不叫
痛。行刑手第二次又將她放在烤爐上燒烤,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難受。老百姓見
淫賤母狗豬在烤架上瘋狂地搖著頭,一次又一次地收縮小腹,盡力地向上伸起,
她就像所有的活烤豬或者烤狗一樣,嘴裏冒著血泡,眼珠狂亂的轉動,四肢在無
助的彈動,嘴裏發出難聽的叫聲。
艾麗絲的可憐的尊嚴再一次不能夠維護,每次受刑之前,她總是對自己說死
也不招,死也不淩侮自己。但是當每次到了比死還痛苦的時候她就開始自己褻瀆
自己,說著那些對自己極端侮辱的話,因為每次她在這個時候都希望這種自己的
懺悔能給自己帶來短暫的松刑,儘管下一次可能更厲害,但是她已經慘苦的顧不
得了。「饒了我吧,求你們了,求瑟萊伊陛下,求天莉亞王后,求所有的好心人,
饒了我吧,痛呀,老天,痛呀!我是一隻狗,一隻下賤淫蕩的狗,是一隻豬中,
是一隻無恥的、卑賤的豬,喳呀!哇啊!痛死我了,我的心要燒起來了。像我這
種畜生,不值得用這種刑法來對待,饒了我吧,我懺悔,我再也不會犯下那些罪
行了,求你們讓我死了吧,天哪,我的肉已經熟了,我的肚子,我的身子呀!這
樣我收回我說過的所有胡說的話,我為你們祝福,我在地獄為你們祈禱,我來身
願意做你們的豬狗牛馬來報答你們的,求你們了。哎呀!咿呀!嗚嗚,啊啊啊
……」到了最後她只能發出像剛出生的小貓那樣的咿咿聲。
從日出到日落,十二個小時內,她被火烤九次,針刺九次,用竹棍抽打九次,
冷水澆身九次,到了天黑時,人山人海的老百姓都看到,淫賤母狗豬像一隻被烤
好的全豬,皮膚發著令人害怕的紅色。淫賤母狗豬已經連眼睛都不能開著了,她
的眼瞼無力的垂著,只有嘴唇裏不斷冒出的血泡說明她還活著。到了天完全黑了,
她又被拖到外面重新又施用昨天晚上用過的刑法。白天用的叫陽刑,晚上用的叫
陰刑,所以這種刑法名字就叫,陰陽搜魂刑。這種刑法就是用刑具來引入天地間
的極陰之氣和極陽之氣,用這兩種氣流在體內衝突來抵消魔力。如果是普通人三
天就死了,如果是魔就可受五天以上。到了第三天三夜,艾麗絲已經不會嚎叫,
哀告了,她只能機械的忍受著,她沒法選擇,一次比一次痛苦,從五經八脈到五
髒六腑,到心腦血管,到骨骼脊樑還有不痛的地方嗎,她已經找不出來了。到了
第五天,她已經只能喘氣了,到了第五天晚上,審訊者們商量了一下,瑟萊伊決
定繼續用刑,既然刑法已經證明淫賤母狗豬的確是魔之一,那麼如果她不肯交待
出那些東西,也不能讓布都良得到,所以如果她還能活著當然最好,如果死了也
沒有什麼可惜的。到了第六天艾麗絲失去了記憶,她覺得靈魂已經離開軀體了,
在痛苦中她感到高興,終於可以得到解脫了,到了第七天,老百姓發現淫賤母狗
豬連一點都不動了,全身發著可怕的白色,好像是一個在水裏被泡了幾天的屍體,
又好像是一具脫水幹縮的僵屍。大多數人都認為她已經死了,大家都覺得解氣,
所以第七天后,很多人心滿意足地回去了,很多年以後他們還對家裏人津津樂道
當初看到的受刑經過。
在大理寺的七層地牢內,全身皮膚都開裂並且表皮的血液都都幾乎幹的的艾
麗絲一動不動地躺著,宮達和葛非花了好長時間確定她還有微弱的心跳,她還活
著,但是離死亡是很近了。瑟萊伊命令他們盡力把她救活。
艾麗絲覺得一切都是黑的,她的魂魄到了一個黑不見底的地方,是地獄嗎?
黑暗中只有無數奇形怪狀的不知道是鬼怪還是精靈的眼睛在凝視著自己,她跑過
去突然一下了就掉進一個大坑裏,坑裏好像有成千上萬條毒蛇成千上萬只虎狼在
齧咬自己。她掙扎著跑向另一邊,覺得自己跳進了一個巨大的火坑,被放在熊熊
的地獄之火上燒烤,全身皮肉在融化,筋骨都在爆裂,血液已經乾涸,連心肺骨
都已經被烤成片片,有幾十萬把火鋸在拉她的軀體,有幾萬杓沸油燙得她全身滋
滋作響。突然眼前又是一個白茫茫的世界,到處都是冰雪,她赤裸的身體被浸在
一個大冰湖中,頭、臉、手、胸、腰和下體都被冰住了,幾億把冰刀刺入了她的
心臟,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筋骨都收縮成了一團。她被無情的寒冷一次次地撕
開,又一次次的合攏。她想大聲的呼救求饒,但是沒有人來,她被拋進了一個孤
獨冷酷的世界裏,她要向地獄之神訴冤屈,她大叫著我冤枉,但是毫無希望她等
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她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說:「地獄不會收留你,這是天帝
的旨意,沒有任何力量能違背。」艾麗絲大哭:「為什麼天帝這樣恨我,我到底
怎麼得罪他了。」但是沒有任何聲音,她在寂天寞地裏呻吟、哀號,但是她的力
量好像已經用盡了,她的叫聲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她竭盡全力的掙扎,要離開
這冷冷的世界,她用力的劃著劃著,終於冰層開裂了,火也滅了,她好像從那個
可怕的地方出來了她微微上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絲光亮,她失望地只能用絕望
的眼淚來表達,她又活了。
第26章苦役
上宮達已經在旁邊守候了十五天了,在這十五天中,他不停地給淫賤母狗豬
上藥,撬開她的嘴給她灌下最好的內傷藥。在這十五天中可以說挑戰了宮達關於
醫術的能力極限。淫賤母狗豬時而火熱,時而冰冷,她連胡話也不說了,只是往
外出氣。宮達在盡自己所有的力量,說實在的,在這三年中他的醫術可以說得到
了極大的提高,這還得感謝淫賤母狗豬,為了一次次把她從重傷甚至死亡邊緣拉
回來,宮達不得不深研醫術,他突然之間不想讓她死了,中度對女子是很尊重的,
尋常的男醫生是不可能過分接近女子的,所以宮達對女子的醫術的研究不深,這
三年中淫賤母狗豬給了他最大的機會,使他在中度的女性醫生上一時無敵。不過
敵人是有的,據說艾麗絲有一位手下,來自魔國他的名字叫曲靜軒,自從艾麗絲
被捕後他就失蹤了,從此沒有音訊。可能他的醫術不再宮達之下,說實在宮達很
想很他比較一下,希望有一天能有這樣的機會。
當艾麗絲發出十五天中的第一次呻吟時,宮達知道她已經脫離了殘廢死亡的
陷阱,他給淫賤母狗豬上好了藥,然後就疲倦的離開了。艾麗絲終於又一次醒了,
她覺得頭上有無數根鋼針在紮,她的嘴唇乾涸得發痛,口中發苦,身下開始傳來
一陣陣的苦痛,在疼痛的刺激下她倒反而又有了求生的勇氣,既然連這樣酷刑都
不能奪去她的生命,那麼只要她一息還存,她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她需要的力
量所以她要耐心的等待,只要她能熬受下去,她一定能找到機會的,想到這裏,
她用盡了全力的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個完全黑暗的世界,一切都冷冰冰的,過了
好久才有一個獄卒進來,獄卒用鐵管撬開她的嘴給她灌下了一碗伴著參湯的尿液,
艾麗絲以前十分的厭惡這種食物現在卻像人間美味,她還想再吃一碗於是,她喃
喃地輕語:「還要」但是獄卒沒有理她管自己走了。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在為
她特製的牢床上,根本用不到將她的手腳都鏈起來,她根本就動不了。第一個月
她完全在這種時而昏迷時而清醒裏度過。第二個月,她開始對外面的世界嚮往起
來,說句實話示眾雖然讓她在心靈上受盡屈辱但是她還能感到自己活著,現在把
她放在一天只能在一小時中看到兩個人,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她感到極度的恐懼,
因為黑暗中有一種力量在誘惑她,而這種力量也可能會成就她報仇的願望,但也
可能會讓她進一步淪入到黑暗中。在迷糊中,她又想起了小媽媽的話:「艾麗絲
你是一個有特異能力的人,你要拯救這個世界,只有你能,你一定不要放棄,只
要你堅持。」「我是救世主,現在想起來就好笑,這種樣子的救世主,算了吧。」
「艾麗絲就算你不行,你的孩子當中也一定會有人擔當起這個責任的,你要
把你所知道傳給他們,讓他們為你報仇,讓他們來為你拯救這個世界。」「孩子,
孩子,這是她現在唯一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她不能讓兩個孩子一無所有,為了他
們,她要活下去。」
一個半月後她被帶到受刑臺上示眾,她幾乎是癱軟在刑架上,讓全身的鐵鏈
和刑架上的鋼銬來支撐她軀體。雖然傷口處被拉得很痛,但卻能節省她的體力。
到了第三個月,她已經能夠站起來了。於是大法官代國王宣佈將淫賤母狗豬
押送到距離京城兩百公里的亞咯鐵礦去服苦役。服苦役,她終於不用再受苦刑了,
而且也不用再示眾,想到這一點,艾麗絲覺得有了一點安慰。十天后她被押出了
監獄脖上帶著重枷,身上帶著五子重鐐,兩腳中間用一根鐵棍固定住,兩手被反
背著銬在枷板上,前胸挺出來,剛恢復的雙乳乳頭帶著兩個鐵鉈,鐵鉈上系著鈴
鐺,艾麗絲發現自己雙乳頭的承受力是越來越好了,兩個鐵鉈雖然將乳頭拉得極
長,但看起來沒有把乳頭扯下來的危險,所以她一路上前胸要帶著這兩個東西了。
她的兩大腿的腿根之處銬著一個鐵架,鐵架上有一根會上下活動的鐵柱子,
她一走,那鐵柱就一上一下的捅她的陰道。她已經將息了很長時間了,她的性能
力又恢復了大半,所以不斷有淫水從那裏掉下來。她走在龐大的押送隊伍的最前
面,她實在覺得很好笑,像她現在這個樣子用得到這麼多人來押送嗎?瑟萊伊一
定是得了失心瘋了。恨她恨得連最起碼的理智都沒有了。押送隊伍並沒有直接將
她送往鐵礦,而是繞著京城地區示眾,每到一個集鎮,她就被拖到集市示眾,因
為瑟萊伊陛下有令,暫時不能對她用刑,所以老百姓就用折磨淫賤母狗豬的兩隻
奶子和下陰來洩憤。他們用豬鬃毛刺她的乳頭,戳她的下陰,或者用冰冷的水澆
她的身子,路上所受和侮辱是不用說了。艾麗絲反正也已經不把這當回事了,這
身子已經下賤了,留著它不過是為了報仇罷了,報完了仇,她自己就會將這個身
子結束,用不到別人來殺她。
亞咯鐵礦是個巨大的露天礦,在裏面開採都是極刑犯,有很多當初還是艾麗
絲和她的手下抓來的南度和東遙的人或者是間諜,不過他們都承認自己是被天雷
絲王后抓住的,而他們的頭領就是淫賤母狗豬。賊咬一口,入骨三分,艾麗絲知
道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所以自己到鐵礦的日子是極不好受的。但是比起受
刑一定要好得多吧。
一絲不掛的艾麗絲被押到這全是男人的鐵礦中心,跟來的行刑手壓著她跪下
去,法官宣佈淫賤母狗豬必須完成的工作:這個鐵礦在下面,挖出來的鐵石是要
用騾馬運到山頂的出口去的。淫賤母狗豬就是其中的一匹運東西的畜生,因為她
是最下賤的畜生,所以她運的任務要比其他畜生多,待遇也要比其他畜生差,其
他畜生吃草,淫賤母狗豬只能吃它們拉出的屎。如果不能完成任務,那就不能休
息,要沒日沒夜的工作,而且還要被當眾鞭打,或者施加其他的刑法。另外決不
能和任何犯人講話,如果違反就要被處以酷刑,和她講話的人也要受到嚴厲處置。
接受所有的任務,回答所有的問話都要說「下賤的畜生知道了。」服役期是
三年。
說完後行刑手在淫賤母狗豬的兩隻乳房吊上一個鐵筐,將一副給畜生帶的鞍
具給淫賤母狗豬帶上,鞍具後拖著一個大鐵筐,在她的鼻子上,和兩隻乳頭根上
和大小陰唇以及陰蒂串上鐵環,用細長的精鋼鏈將它們拉上,作了拉畜生的繩索。
第一天宣佈結束後,她就被拉去做工。在早春寒冷多雨的時節,所有的犯人
都有斗笠,避雨衣,甚至連畜生都披著棕衣,只有她赤身露體一身的皮肉都在淒
風冷雨中受凍。因為冷她只能用盡全身的氣力來搬運鐵石,她在行刑手的監製下
自己把鐵石裝在胸前雙乳的鐵筐上,直到將雙乳都拉得像兩根尖錐,乳房都成了
紫色,行刑手才哼了一聲,於是她又將自己身後的鐵筐裝滿,然後像所有的騾馬
一樣在獄卒的牽引下從小路向山頂拉。到山頂路極滑,她的雙腳受過針刺和抽筋
之刑,腳趾也早被酷刑弄成了畸形怪狀站著拖鐵筐沒多久,雙足巨痛,都在山上
的石塊上磨出了血。而且雙乳痛得鑽心,胸部那些受過酷刑的傷痕都在抖動。艾
麗絲忍不住就坐下來,才一坐獄卒早就舉起刺鞭打過來,一前一後,一記打在她
的後背,一記剛好抽過她的乳頭,艾麗絲慘叫了一聲,只能又站起來。才走了沒
幾步,雙足、雙乳和後背都被拉得極痛,雙乳和前胸上的傷痕已經開始往下流血,
艾麗絲實在是走不動了,她只能跪下來爬著拉,一跪下來,雙乳上的鐵筐放到了
地上減輕了她的痛苦,獄卒一看,猛地將她身上的鐵環一拉,艾麗絲負痛只能將
上身挺起來。她用手拉著兩邊突出的石頭,用膝蓋用力的往前撐,總算將鐵石運
到了山上,騾馬還有人卸石頭,她卻要自己一塊塊地將石頭搬出來。才一搬完獄
卒就將細索一拉,艾麗絲只能跌跌撞撞的下山,雨天路滑,下山的路更不好走,
她走了幾步就跌倒在地,獄卒的鞭子就抽過來了,她為了皮肉少受苦,又掙扎著
站起來。
從早晨到中午,她基本上沒有多少休息的機會,當其他犯人和騾馬都開始休
息的時候,她還在雨中爬,她不能將這個工作繼續到晚上,她要休息、要有時間
恢復體力,所以她想儘量用白天的時間來完成工作。到了中午她的兩個膝蓋已經
全是血肉模糊了,儘管她想得很好,但是她實在沒有力氣再動了。當其他人到棚
子中開始用中午飯時,她就躺在泥水地上,雖然冷雨澆著她的傷口,冷風吹著她
的軀體,但是她實在太累了,她竟然在雨泥裏睡著了。剛迷糊過去,獄卒的鞭子
就抽過來了,該輪到她吃飯了。獄卒捂著鼻子將其他犯人剩下的湯加上屎用一隻
鐵碗扔到淫賤母狗豬的面前,這一扔已經撒出去了一半,艾麗絲實在太餓,她就
趴著開始吃了。獄卒噁心得直想吐,心裏埋怨「真是的,怎麼弄這樣一個畜生到
這裏來。午飯才吃完,她又要開工了,她忍受著全身的巨痛一躺又一躺的搬著,
但是她的任務是那些騾馬的一倍,到傍晚所有的犯人已經收工,只有她還在冷雨
中運石頭。他們在吃晚飯,在洗澡,而她還在搬,一直到將近九時,她才運完。
獄卒讓她在冷雨中吃飯,並且把身子在雨裏澆乾淨。這樣到了十時,她才被
行刑手拖進她的新住所。
第27章苦役,上二艾麗絲被行刑手拖進了牢房,那是一個有二十多個男犯
人的中等牢房,行刑手將一個刑架釘在牢房的中央,然後拉開艾麗絲的四肢將她
緊鎖在刑架上。行刑手將捆在艾麗絲雙乳上的繩子解開,艾麗絲雙乳被牛筋繩索
捆了一天,又拉著重物勞作,早就已經青腫麻木,這一放開,血液回流艾麗絲不
由得痛得鑽心,輕輕的呻吟出來。
行刑手出去後,整個牢房的犯人都用貪婪和淫邪的眼光看著艾麗絲。艾麗絲
有1。75米的個頭,原來有中度第一美人之稱,當年的南胡王子金鷹瘋狂的追
求她因為得不到她所以金鷹才想要毀掉她。雖然這三年來受盡非人的酷刑,好多
次她都在死亡線上掙扎,甚至早在三個月前她都只是一堆模糊的血肉,但是經過
三個月來最好藥物的調冶,艾麗絲身上大多數傷口都已經結疤,許多舊瘡甚至已
經掉了痂皮,長出了粉紅色的皮膚。艾麗絲原來膚色如羊脂玉一樣,白得純淨可
愛,稍微一捏就有粉紅色的線出來,如今當然不可能再像玉一樣皎潔了,全身都
是一條條粉紅或者紅色或者黑色等其他色彩的傷痕,但是她的底膚仍然潔白,這
些傷痕印在她身上不僅不讓人覺得恐怖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妖媚的美,雖然沒有原
來的完美可愛,但是這種傷痕製造出來的殘缺美,對人格外有一種吸引力,如果
原來的艾麗絲美得如天上的仙女讓人不敢有其他的念頭,如今她這樣子卻讓人不
由自主的想去折磨她,使她痛苦。特別是艾麗絲的乳房,兩乳的顏色不知為什麼
在變化,由紫色正向白紅轉變,雙乳極其飽滿豐盈,兩個大如小草莓的乳頭雖然
受盡折磨,但是因為折磨它們反而在乳房上更加堅挺,如含苞欲放的小花一樣張
著花葉。她的小腹上沒有什麼餘肉,雖然傷痕累累但是看上去很結實,下陰的陰
毛剛長到一寸多長,又細又密,顯得十分吸引人。
那些個犯人有的已經二、三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只要是雌性動物都感興趣,
更何況是一個這樣引起人個體欲望的女人。有幾個膽子大的,已經走到刑架邊上,
開始用手去抓艾麗絲的乳頭,有已經在用手掏她的下陰了。艾麗絲心想有獄卒在
你們當然不可以如此囂張。於是她就用力大喊救命。結果行刑手走了進來以後,
犯人都紛紛躲到一邊,有幾個膽子大的說:「大人是這個畜生她先勾引我們的,
我們只是情不自禁而已。」行刑手提著鞭子冷笑著走到刑架邊上,一鞭子剛好抽
過艾麗絲的兩個乳頭,兩個乳頭痛得直抖。行刑手淫笑著罵到:「浪叫什麼。」
然後又轉向犯人們道:「剛才還有一道國王的命令沒有宣佈,國王知道你們
在這裏沒有雌物,所以特意將這個畜生送來,晚上就由她來慰勞你們,記住不要
上得太多,不要把她弄死,如果弄死你們都得跟著死,也別把她弄得明天下不來
地幹活,這樣就行了。好了我出去了,你們只有一晚上,明天就不是你們了,趕
緊把,我就不干擾你們的好事。」
那些犯人們一陣歡呼,艾麗絲的心整個掉到了地獄裏,這個監獄有一萬多個
犯人,天哪一個個輪過來,自己成了什麼,比妓女還不如,比畜生還不如。還能
叫什麼呢,只能說是一個地獄裏不收的活著的鬼魂了。她原來對瑟萊伊還有那麼
一絲幻想,現在連一點都沒有了,她有的只是恨,有一天她要把這些侮辱她的畜
生都殺死,只有他們的血才能洗漱她身上的恥辱。四個犯人已經一起擁了上來,
一個趴在她的臉上使盡的用嘴咬著艾麗絲的臉、嘴唇,另外兩個犯人一邊抓住一
個乳房就開始往下啃,另一個則脫下褲子,將龜頭揚長塞滿了艾麗絲的下陰,使
勁的往裏面戳。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又是最少的人也已經五年沒碰過真的
女人了,第一個竟然還進不去,倒是自己先軟了。後面那個一把把前一個摔倒,
然後就上了。那是個鐵塔樣的大漢,陽具又長又大,艾麗絲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他先用陽具拱,但是拱了兩下發現艾麗絲故意將下陰緊緊的閉鎖著,他用手用力
一分,艾麗絲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不由一陣昏眩,下陰一張開那個大漢就進
去了。開始艾麗絲只覺得羞慚欲死,但是那大漢幾下抽送後,艾麗絲發現,自己
體內好像有一塊小小的吸鐵石,正從那個粗大的陽具上吸取精力。她心中一動,
她當然知道采補法,但是此法過於惡毒下賤,所以艾麗絲根本不屑為,但是現在
只要為了報仇她什麼事情都能做,再說這些人是自己送上門的,所以根本用不到
內疚。想到這裏艾麗絲不去想其他的事任由那些惡徒在她身上作賤,她慢慢的平
心靜氣,反正也掙扎不了,不如利用現有的體力來吸取這些男人身上的陽氣,來
補自己在陰陽搜魂刑中流失的功力。當然一次在一個人身上不能吸取太多否則行
刑手會察覺的,每人身上都吸一點,假以時日,自己恢復一定會有希望,只要有
三成功力,那些鎖鏈就難不道自己。
到了天明,儘管艾麗絲吸取了一些力量,但是這些人都不過是些普通人力量
有限,再加上一個晚上被折騰,艾麗絲吸取的力量只有很微弱的一些,但是對於
艾麗絲來說已經是很安慰的事了。清早行刑手到監獄一看,只見綁在刑架上的淫
賤母狗豬全身都污穢不堪。整個身子上都是白黃色的精液,全身都是新起的抓痕,
兩個乳房上倒處都是咬印,乳頭被吸成民黑紫色,不知道誰還在乳頭上綁了兩個
布條,下陰更是慘不忍睹,不僅是精液裏頭一片紅腫,有些地方已經撕裂出血了。
行刑手見淫賤母狗豬全身無力的垂在刑上,搖了搖頭心想第一晚就這樣,以
後可不能每晚都來,否則可要我們給她抵命了。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拖到雨地裏
艾麗絲裝著趴了好長的時間才起身幹活,而且這天的活也沒有幹完。行刑手還真
怕她死了,所以這一天倒是沒難為她,晚上也將她單獨押在一個牢房裏,艾麗絲
正好用機會將剛吸收進來的力量在體內慢慢的運轉。她不能用力量去治療傷痕,
因為過快的恢復一定會使行刑手察覺的,所以她只要在臨發動前幾天裏開始治療
內傷就行了,至於皮外傷,只要內傷恢復治療進來不怎麼難,現在她要做的就是
積累力量。
在此後的二年中,她儘量不洗澡,反正她自己不去陰溝裏洗,那些犯人倒是
很喜歡看她全身污穢的樣子。如果去洗,也儘量挑選受過鞭或者殘忍的性折磨以
後,因為那樣全身傷痕,不容易被看出裏面在恢復。在這期間,她還故意裝成在
強暴和行刑手們的刑法雙重折磨下精疲力竭傷重昏迷的樣子。宮達來過十次,每
次宮達都覺得她內傷沉重,不用擔心有什麼逃走的危險。
在第二年結束的那個過年的晚上,犯人們用過了年夜飯,獄卒和行刑手們都
很放鬆。艾麗絲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兩年了,在這兩年中,她儘管受盡了近萬個犯
人的侮辱,但是她已經將力量恢復到原來的三成,在接近過年的日子裏,對她的
看守也弱了一些,所以艾麗絲開始治療自己的內傷。沒有好的傷藥,只依靠內力,
她的內傷她了五成,這就足夠了。她聽到外面那些犯人難得喝一次酒已經有許多
人醉了,獄卒們也在那裏狂呼亂叫。再過一會兒,她的罪就受到頭了。她慢慢的
運氣。有一個高大的犯人帶著一夥人喝足了酒,在獄卒的監押下回到了牢房,那
個高大的犯人拉開褲子就過來了,他淫笑著將淫具往艾麗絲的下陰戳。艾麗絲等
他進入後,突發內力,將那犯人的淫具緊緊吸住,要將他的內力吸盡。那犯人覺
得體內極痛似乎被抽血一樣,不由大驚,想要將淫具拉出來,但淫具像生根一樣
動都不能動。犯人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在消失,就大喊救命,其他犯人哈哈
大笑,老大一定是喝醉了,連這事都要叫救命了。直到他們見到那大個子全身皮
肉竟然都在萎縮進去,在短短的十幾分鐘時間裏縮成一個老人時,他們才回過味
來,但這時已經晚了。艾麗絲已經吸足了他的所有力量,她運足了氣嬌喝一聲,
鎖在刑上的鐵鏈都斷裂開來。在那些犯人還在想發生了什麼事時,艾麗絲已經將
手上的鐵鏈勒進了兩人犯人的脖子。她的雙腳一絞,借著兩個犯人的力,用腳上
的鐐銬將兩個犯人的頭活活的絞下來,其餘犯人有的還迷迷糊糊,有的已經醒了,
就大叫救命。
艾麗絲積蓄了五年的怒火全都暴發出來,她心裏有一種恨意在說,殺光他們、
殺光他們。獄卒拿著刀闖進來還沒砍下來,艾麗絲已經用氣勁奪過了他刀,有刀
在手如虎舔翼。艾麗絲翻手像切菜樣,刷刷砍去。這些年來在受刑無聊時,艾麗
絲有時就用溫習背頌功夫要義來病減輕痛苦,所以對以前練功不通處的諸多地方
在極痛苦之時反而想明白了。所以這些人哪里是她的對手,還沒等他們明白過來,
已經全都淌在血泊之中了。艾麗絲像個從地獄裏出來的魔鬼樣,她穿上一件獄卒
的血衣,向外闖。外頭那些犯人正喝醉了酒回牢,那裏知道裏面變化,他們都還
沒想過來,已經做了艾麗絲刀下的鬼了。艾麗絲闖出了監區,已經不知道殺了多
少人了,她已經瘋狂了,只有一個念頭殺光他們殺光他們。她闖進了獄卒和行刑
手的房間將那些還在做夢的人統統砍死在床上。她把亞路鐵礦第五監區能砍的東
西都砍了以後,便在沒有月亮的大年夜晚朝山頂飛去。她要在力量用完之前找到
一個安身的地方,只要能夠活著離開這裏,她就有復仇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其他幾個監區的人看到的是一片地獄裏才有的影像。地上倒處
是結成了冰的血,和橫七豎八的死人。整個第五監區中一千兩百個犯人一百三十
多個獄卒還有駐在這裏的二十四個行刑手幾乎全死了,活著的幾個都瘋了。從他
們的瘋語中,監區的長官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他不敢隱滿,將經過報給了瑟
萊伊。瑟萊伊聽說此事,急忙派人來調查,情況屬實,他又是極憤怒,又是極害
怕,淫賤母狗豬這一去,國無寧日。一定要在她力量沒有恢復之前抓到她。
第28章苦役,中一艾麗絲飛上的山頂,覺得有些惘然,不知道自己暫時要
到哪里去。她坐在一塊石頭上慢慢的將息,這是她五年來第一次可以平心靜氣的
打坐。正當她覺得靈台開始清明之際,她聽見背後有格格的笑聲。雖然有六年沒
有聽到這個聲音,但艾麗絲做鬼也忘不了這種聲音,那是是天雷絲的聲音。
天雷絲嬌笑道:「好妹妹,我早知道你會脫困的,特意來接你。」
艾麗絲緩緩轉過頭來看著她,那不是看,那是一種無法表達的恨,一種銘心
刻骨的恨,艾麗絲用盡全身的力氣看她卻一言不發。天雷絲繼續笑道:「好妹妹,
布都良大人說了,只要你全心全意的投身黑暗力量,他可以既往不咎對你加以重
用。」
艾麗絲冷冷道:「是麼,這麼說,我要多謝你的關心了。」
「好妹妹,你別這樣看我,叫你受那麼多苦都是瑟萊伊的意思,姐姐其實看
得很心痛,好了現在你又終於脫困了,姐姐給你找一個極好的療傷之所,只要好
好治療,沒有什麼。」
「是麼?不用你的照料,瑟萊伊的帳我自會找她去算,咱們現在把我們的帳
算算清楚。」
「我們,有什麼可算的。」
「你投靠布都良,助紂為虐,濫殺無辜,賣國求榮,嫁媧於我,殘害我的下
屬,這一筆筆的帳,我今天都要和你算算。」
「你別傻了,你這樣做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你受盡了酷刑和侮辱,還要為
中度賣命,你有又何必要呢?」
「我不是為了一個中度,我是為了全天下不淪入到黑暗之中,我們正邪不兩
立,已經用不到多說了。」
「給你臉不要臉,就憑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能是我的對手嗎?我的手下足
以對付你了。」
天雷絲將手一揮,她的一群走狗就沖了上來,艾麗絲手中提著那把剛殺了不
知道多少人的鋼刀,她的眼睛全都紅了,腦裏只有一個聲音:「殺!」
她像切菜一樣,將刀向那些走狗的頭上砍去,她的身手形同鬼魅,那些走狗
根本近不了她的身,還沒捉摸到她的人影已經成了艾麗絲刀下的亡魂。只不過一
頓飯的功夫,艾麗絲已經將那些走狗全都不得殺了。這下天雷絲後悔了,她以為
艾麗絲久傷,沒有什麼大不了,沒有想到,艾麗絲的功夫早就超過了她的想像,
她後悔帶得人太少,現在輪到她面對艾麗絲了,她苦笑了一下:「妹妹,我們姐
妹就不要再彼此生分了,還是聽姐姐的話,你不是布都良大人的對手,投降吧?」
「在我的生命裏沒有向布都良投降的字眼,你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吧,我要
揭穿你的本來面目,你的末日到了。」
天雷絲把牙一咬揮手就上來了,艾麗絲和她展開了一場大戰。天雷絲使用了
她的絕學,從布都良那裏學來的天冰掌,但是這種冷風,對受過陰陽搜魂刑的艾
麗絲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艾麗絲迎著冷風上去,才過了三十招就將天雷絲的天
冰掌的來去之路都封死了,天雷絲一看不妙,就想逃跑,她突然間向艾麗絲的胸
口直撞過來,艾麗絲一側身,天雷絲轉身就跑,艾麗絲早就防著她這一招,還沒
等她跑出三步,艾麗絲的兩足受過抽筋的酷刑當然不行,但是她一扭腰,借用腰
力,將身子在半空中騰起來,一腳踢在天雷絲的後腰上,天雷絲只覺得一陣巨痛,
當場吐血,暈了過去。
艾麗絲將她夾起來,然後她知道在這左右有一個她以前練功的深山洞可以暫
且一避,她不能殺了天雷絲,她要從天雷絲的口裏取得罪證,證明自己的清白。
等天雷絲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看到了一雙像狼一樣在黑暗
中發亮的眼睛。她知道這會自己要倒楣了。她勉強笑道:「好妹妹,這是何苦,
你要是投奔布都良大人我們馬上就可以成功了。」
艾麗絲冰冷的看著她:「說,你把那些罪證的放在那裏。」
「全都沒有了,我把那些模仿你的人和假冒你的筆跡的罪證全都毀了,沒有
東西能證明你的清白。」
「沒有關係,只要我把你交出去,什麼都會明白的。」
「我決不會承認我是天雷絲,我只會說,是你用我來假裝的。」
艾麗絲已經覺得怒不可遏了,她揮起了手中的荊條朝著天雷絲一絲不掛的軀
體抽去,天雷絲聽到荊條的響聲,想要躲避,但是她被艾麗絲用監獄的鐵鏈緊緊
的捆著根本躲不開,她只覺得撕裂的巨痛,不由得大聲的慘叫。艾麗絲聽到這種
慘叫聲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她就只記得一種聲音:「打死她、打死她」,然
後她就用盡全力抽打著,天雷絲不停的慘叫:「好妹妹你,饒了我吧,別打了,
啊痛死我了,我求你別打了,啊啊!」艾麗絲什麼都沒聽見,她已經被這天雷絲
的慘叫聲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她只是用力的抽打著,一直到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她冷冷從深洞的水裏取了一盆水將天雷絲澆醒。然後才將一盞油燈點起來。燈下
只見天雷絲那白柔的軀體已經傷痕斑斑,艾麗絲看著那血肉翻開的傷口,不知道
怎麼回事,頭又開始發瘋了,她扯起了天雷絲的頭,將油燈一點點的靠近天雷絲
的嘴,然後用油燈烤著天雷絲的嘴唇,天雷絲拼命的扭動,但是艾麗絲冷酷的像
地獄來的鬼魂,她一直聽著天雷絲的慘叫和求饒直到天雷絲昏迷過去。
天雷絲再一次醒過來。她哭泣道:「好妹妹,我說,我什麼都說。」
艾麗絲冷冷道:「不需要,我什麼都知道,我只是要讓你知道酷刑的滋味,
你求饒也是沒有用的。」艾麗絲此刻已經不是那個善良純潔的艾麗絲的,她只覺
得內心有一把火在灼灼發光,燒得她失去了理智,雖然她知道這樣會墜入魔道,
但報復產生的快樂已經讓她不能控制這種快樂了。她知道折磨人是不對的,但是
自己軀體所受的折磨好像一定要找一個發洩的地方。而天雷絲正是承受這種發洩
最好的人選,她不用內疚,因為天雷絲是應該的。
艾麗絲用竹枝從天雷絲那粉紅的乳頭釘進去,這讓她想到自己的釘乳之苦,
天雷絲發瘋的喊叫著,但是艾麗絲還是一根根的釘。她用粗糙的刺條一次次的抽
打天雷絲的雙乳,將粗大的刺條一回回的從天雷絲那粉嫩的一陰肉中拉過,天雷
絲一次次的昏迷過去,直到她無力叫喊,癱軟在地上。艾麗絲的腦子開始醒過來
了。
在燈下她看著天雷絲血肉模糊的樣子,她開始憎恨自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
事,這不是人做,這太可怕了,瘋狂的報復使自己做出了像天雷絲天莉亞才會做
的事,這怎麼行,這樣下去自己會成為第二個布都良的,算了既然把天雷絲交出
去也沒有用,又何必折磨她,要麼殺了她,要麼放了她。自己也實在是太累了先
休息一下把。
第29章苦役,中二艾麗絲休息了六個小時,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我負擔的休
息,所以她覺得功力起碼恢復了四層,她想過自己必需馬上離開此地,找一個新
的安身之所。但是去哪里呢?還有她要把自己的兩個孩子弄回來,想必這兩個孩
子在這些年中已經受盡了折磨,她不能再讓他們為了母親而受苦了。至於復仇等
自己找到安身之所,把孩子接回來再說吧。
布都良派了天雷絲去解決艾麗絲但是他在魔鏡中看到天雷絲根本就不是艾麗
絲的對手,已經成了艾麗絲的俘虜,他看到艾麗絲的能力大吃一驚,知道只
有自己親自去才能解決艾麗絲,所以布都良在艾麗絲和天雷絲離開時就離開魔洞,
在金鷹的陪同下來找艾麗絲。艾麗絲在洞內已經感受到了強大的魔力,她知道布
都良來了,她想只有奮力一拼了,於其被他們所捉再去受辱不如盡死一拼。但是
艾麗絲知道在黑暗的洞內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布都良的對手,再加上這些年布都
良在不斷的進步,而自己則是退步,所以要在月光下一戰或許自己還是逃跑的機
會。
當布都良到洞外時,艾麗絲已經在月光下等他了。他們倆對峙,金鷹只覺得
天地之間一片森冷,所有的樹葉都在抖動,動物們都躁狂不安,狼在月下拼命嗥
叫。
他們一交手,艾麗絲知道沒有勝利的可能,那麼只有找一個機會逃跑,但是
金鷹已經把她能逃的路都封死了,艾麗絲把心一橫,反正自己這條命是撿回來的,
既然老天對自己如此不仁,那麼就拼個你死我活,即使不能活下去,也要叫布都
良脫層皮。
他們對了二百多招,艾麗絲所有受過刑的地方都痛到不可忍耐的地步,她已
經施展了她所有的絕學,但是無論是天步掌,還是卷雲刀,都不能戰勝布都良。
當年她能戰勝布都良是因為布都良正在練功,被她找到了機會,論實力她當
初就不是布都良的對手。到了第三百招布都良大喜,從來沒有凡人可以跟他過三
百招,艾麗絲有特殊能力是不用懷疑了,那麼只要打倒她就可以吸取她的力量了,
自己馬上就要實現統一天下,解放磨滅大王的願望了。想到這裏布都良一側身,
艾麗絲已經精疲力竭,她將刀用力向布都良的腦部刺去,布都良一手將艾麗絲的
右腕擊中,一掌打在艾麗絲的胸口,艾麗絲口中鮮血狂噴,倒在了地上。布都良
狂笑著走到艾麗絲身邊又是一腳,艾麗絲整個人都撞在山崖上,布都良看她昏了
過去,知道在她沒有反抗的機會,正是吸取她能力的好機會。布都良走到艾麗絲
身邊將雙掌按在艾麗絲的腦部他將自己全身的力量放鬆,將內力都回到腹部然後
運氣來吸,艾麗絲要得就是這一瞬間。艾麗絲剛才假裝昏迷已經將自己所有力量
都集中在兩手上,她忍著抽筋的巨痛,當布都良將雙手按在她腦部時,布都良將
整個腹部和陽具都放到艾麗絲的雙手部位,艾麗絲用盡全力分別擊向布都良的小
腹命門所在和布都良的命根子,布都良沒有防備,金鷹只聽布都良大大喊一聲整
個身子橫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倒在了地上,布都良指著艾麗絲斷斷續續的道:
「金鷹把她捆起來,不能讓她死。」金鷹一步飛上去,制住了艾麗絲的檀中穴,
把剛想撞向石頭自尋了斷的艾麗絲點倒。布都良道:「進洞去,把天雷絲弄出來,
然後帶艾麗絲回基地。
艾麗絲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被鏈在一張鐵床上,又要刑求嗎?艾麗絲
沒有什麼可怕的,那樣的酷刑都受過,無非是再來一次,大不了受刑不過死去而
已,要她向布都良和金鷹屈服,這不可能。金鷹走了進來,說實在話金鷹雖然娶
了天雷絲做妻子但是內心還是想著艾麗絲。他道:「艾麗絲只要你改變主意,我
能娶你做王后,你會成為我們南胡的王后,將和我一統天下,這不是很好嗎?何
苦為了瑟萊伊受罪。」
艾麗絲苦笑道:「南胡的陛下,我是一個滿身污穢的人,配不上陛下,我甯
願帶著這些污穢去死,也不願苟且的活著。陛下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會
如此不要臉的和陛下再苟合的。」
「艾麗絲你軀體雖然受到了汙侮,但是你的內心是純潔的,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不會嫌棄你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廢了天雷絲,只要你和我一起合作,什麼
事情能難道我們,你可以找瑟萊伊復仇,可以洗漱自己身下的污穢,這不好嗎?」
艾麗絲歎了口氣:「陛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目標,每個人也都有許多
的不得已,就像陛下生來要為魔服務,我的目標是打敗魔,我不能背叛自己,雖
然陛下的話很有誘惑,但是艾麗絲不是天雷絲和天莉亞,不會因為自己受委屈就
把全天下都埋葬了,就算全天下對不起我,我還是願意為全天下百姓而犧牲的。
清白現在對我已經不重要了,陛下就不用再說了。道不同不想為謀。」
「艾麗絲為什麼你要讓我毀了你呢?我真的捨不得,你再想一想好嗎?」
「陛下不用想了,有什麼刑法你就用把,看我會不會屈服。」
「不,我不會親自對你用刑的,我不是瑟萊伊,我是真心愛你的,如果不因
為魔神不兩立,我拼死也會護著你,但是我是布都良的兒子,我沒有選擇,我不
會親手毀掉你,但是天雷絲和天莉亞會,對不起,艾麗絲,我答應,當我取得勝
利那一天,我會把真相告訴瑟萊伊的,把清白還給你。」金鷹說完哭著退了出去。
艾麗絲閉上眼睛在等著將要到來的酷刑。
可奇怪的是,不但一直沒有對她用刑,那些侍女反而給她上最好的藥,喂最
好的食物,他們想做什麼,艾麗絲在心裏默默的想著,要吸取她的力量是不行的,
因為艾麗絲自從受過陰陽搜魂刑以後,為了跟這種酷刑作鬥爭,她的內力被迫滲
入到全身的各個經絡,所以艾麗絲已經將內力都散到了全身各個部位,想要吸取
她的內力是不可能的。那麼他們在打什麼主意。把自己弄好了再用刑,沒有這個
必要。這下艾麗絲倒是想不明白了。
布都良第二次被艾麗絲擊傷,他也發現想要吸取艾麗絲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布都良的醫生和艾麗絲有滅族之恨的斯拉出了個主意,吸取艾麗絲的力量不可能,
可以吸取艾麗絲孩子的力量。布都良開始覺得這個主意很笨,因為艾麗絲發過誓
只愛瑟萊伊一人,所在只有艾麗絲和瑟萊伊的孩子才能繼承艾麗絲的能量,而格
萊伊和被無極門帶走的那個叫洛瑞林的孩子都沒有繼承艾麗絲的力量,所以現在
要讓艾麗絲生一下瑟萊伊的孩子是不可能的。大家坐下來商量怎麼辦。天雷絲那
天已經偷聽了金鷹和艾麗絲的對話,她對艾麗絲恨之入骨,因為金鷹竟然要為了
艾麗絲廢了她,所以天雷絲贊成斯拉的主意。
「不可能,你讓瑟萊伊來寵信艾麗絲,現在根本沒有可能性。」
「不是寵信,強姦行不行?」
「強姦,你把瑟萊伊帶到這兒來強姦?簡直是笑話,我們把他強行帶來,會
出事的,瑟萊伊也並不是傻瓜。」
「為什麼要強行?天莉亞說瑟萊伊三天后要去丁風大獵場打獵,我們可以裝
成艾麗絲的偷襲他,把狂情魔毒下在偷襲他的飛刀上,那麼在一個月中,瑟萊伊
每天天黑就會昏迷然後失去理智,如果沒有人把這種毒吸出來,他就會死,而他
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只知道自己強暴了人,我們可以把艾麗絲放在王宮的我們
的秘密地下室裏,然後把昏迷的瑟萊伊放在她身上。那麼事情就可以完成了。等
他快醒時把他再放回到天莉亞的床上,對了金鷹陛下您要用點勁,在天莉亞身上,
讓她看起來受過極度的強暴和虐待,這樣瑟萊伊會認為他強暴的人是天莉亞,他
會為天莉亞所做的犧牲而感到,根本不會去考慮其他的事情。而一個月,相信足
夠讓艾麗絲受孕了。只要她懷孕,那麼布都良大王的事情就成功了。」
「這個主意很不錯,就按這個辦吧。」
「可是父王……”「好了金鷹,看看你的妻子多能幹,你能娶到她是你的福
氣,還有天莉亞,她們倆為你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你要好好待她們才對,不要胡
思亂想了,你是我的兒子,是魔的繼承人,為了磨滅大王我們什麼都要做。」
他們很快把艾麗絲轉移到王宮下,然後就像預料的那樣,瑟萊伊中了毒飛刀,
在天黑時昏迷然後失去了理智,他被抱到了王宮下的秘室。而金鷹和瑟萊伊是同
一個母親所生,兩人原來就非常相近,金鷹在瑟萊伊的床上冒充著瑟萊伊,瘋狂
的對天莉亞施暴,金鷹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天莉亞的身上,天莉亞在他的狂暴
的性虐待下痛苦的叫喊,在殿外的侍女和太監們只聽到天莉亞王后為了拯救陛下
正在忍受著非人的折磨,不由得被王后偉大的人格所感動。他們都發誓等陛下好
了以後要把這件事告訴陛下,王后為陛下做了多大的犧牲。
第30章苦役,中三艾麗絲的手腳被緊緊的捆在石床上,她不知道布都良想
要幹什麼。石室的門開了,一個魔兵將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抱了進來。強暴,對
艾麗絲來說可真的不算什麼了,她覺得很奇怪,布都良到底想要什麼。魔兵將那
個男人放在她身上,艾麗絲一看,天哪是瑟萊伊,只是瑟萊伊正在昏迷之中。他
們想要什麼,艾麗絲瞬間就明白了,他們想要孩子,想要有她力量的孩子,決不
能讓他們如意。瑟萊伊你快醒醒,快醒醒呀,艾麗絲被點了啞穴什麼也說不出來。
一會兒瑟萊伊張開了眼睛,那雙眼睛裏充滿了血絲,帶著一種邪氣,艾麗絲
知道他中了狂情魔毒,現在根本就不可理喻。
瑟萊伊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他只覺得體內有一股要把他燒死的熱火,他的腦
子裏一片混亂,他要把這股熱火發洩出去,身底下好像有一個冰冷的東西,那就
往裏面擠。然後他又覺得腦子裏有個聲音在說抓她、咬她、打她、踢她,這樣做
你就會舒服了。瑟萊伊不管抓住了什麼地方,他使勁的一口咬去,果然舒服多了。
瑟萊伊那一口正咬中艾麗絲的乳頭,他在那粉紅的乳頭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連血都咬出來了,艾麗絲痛得直皺眉頭。瑟萊伊在艾麗絲身上狂亂的咬著,打著
抓著,艾麗絲從臉到整個下身沒多久就傷痕累累,讓艾麗絲痛苦的不僅僅是身上
的傷,而是從陰道傳來的巨痛。瑟萊伊因為中了狂情魔毒,所以陽具在這種毒的
刺激下變得分外巨大,他現在一個勁的往裏面戳,艾麗絲的整個陰道都被撕開了,
她覺得從陰唇到陰蒂,甚至於子宮都在開裂,下陰的筋絡在巨烈的抽搐,把艾麗
絲痛得死去活來。但是偏偏讓艾麗絲感到羞愧的是,無論是被畜生姦污,還是被
囚犯們淩辱,艾麗絲內心都痛恨之極,不會感覺到身心快樂,但是現在艾麗絲雖
然痛苦卻從內心有一種微妙的快感,這使她感到羞恥。她想反抗,想把瑟萊伊的
陽具頂出去,但很快,她在瑟萊伊的進攻下癱軟了,她只是不停地流淚,不停地
哆嗦,她現在像一片在風雨中的葉子,無力主宰自己的命運,只能把自己交給急
風暴雨去處置。
瑟萊伊終於感到精疲力竭,他又昏迷過去了,他軟在艾麗絲身上,艾麗絲有
一種異樣的感覺。艾麗絲有時覺得自己真是犯賤,這樣一個男人,對自己如此冷
酷無情,自己偏偏當他是寶貝,這恐怕是前世欠下的債吧。魔兵來將瑟萊伊帶走,
天雷絲走進來,她繞了一圈,舉著火把看著艾麗絲:「嘖嘖,瑟萊伊真不懂得憐
香惜玉,把一個玉人弄成這樣,看看,呀,都是傷,下身都開裂了,兩個乳頭也
腫成了這樣子,才第一天就這樣,明天你怎麼過,哎喲,不過沒關係,他會把你
的犧牲回報給天莉亞的,你也總算有價值了。」
艾麗絲懶得高興去理她的風言風語,她太累了,閉上眼睛開始休息。過了一
會兒,她在一陣刺痛下醒來,天雷絲正用小刷子在刷她的下陰,天雷絲微笑地說:
「我會很小心的,我不會把精液給刷掉的,你放心,明天晚上還會有的,夠你銷
魂的。」
第二天,第三天,瑟萊伊每個晚上都來,艾麗絲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她的
體力幾乎被這種要命的性交給折騰完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瑟萊伊像
一隻龐大的、毫無理智的野獸,艾麗絲面對這只野獸已經有了強烈的恨意,「我
不會把力量傳給這個孩子,我只會把我的恨給他。」艾麗絲最後只能不去想瑟萊
伊加在她身上的折磨,而是使勁的把恨的力量傳給她將會懷上的孩子。
瑟萊伊被救回王宮後就知道自己中了迷情魔毒,他很怕這毒會給天莉亞帶來
危險,所以他回宮後去了一個偏妃那裏,結果,當他發狂時偏妃嚇壞了,這時天
莉亞王后來了,她把瑟萊伊帶回了王后的正宮。在那裏瑟萊伊被帶進了秘道,然
後金鷹冒充瑟萊伊對天莉亞施暴,但是當瑟萊伊醒過來時,他看到的是床上遍體
鱗傷的天莉亞。瑟萊伊當然認為給他解毒的人是天莉亞,他感動的抱著昏迷的天
莉亞哭了,當宮女告訴他王后昨晚所受的折磨,瑟萊伊十分不舍的抱著天莉亞,
他親自給天莉亞上藥,喂她吃東西,幾乎一整天都陪著天莉亞。到了晚上他知道
自己控制不住又對天莉亞施暴,所以對天莉亞又是內疚又是憐愛,幾乎把所有的
心都放在天莉亞身上。一個月過去了,瑟萊伊的毒被解了,御醫葛非告訴瑟萊伊
其實王后早就有了三個月身孕,陛下這次受傷,王后為了替他解毒幾乎犧牲了肚
內的孩子,還是葛非盡力才保住的。瑟萊伊一聽更加心疼對妻子備加憐愛。
天雷絲對布都良大王進言,如果要取得全天下,一定要有許多服從魔勢力的
孩子。布都良一想自己這一次被艾麗絲擊傷就算有艾麗絲孩子的力量,恐怕也要
十年才可以復原,天雷絲的主意是不錯的。但是怎樣才能分辨人與魔哪?布都良
念動咒語,布下了巨毒的魔咒,凡是十歲以下的孩子有魔的血統的,在天花疫病
中不會死去,如果沒有,那麼就會死於布都良的天花疫病。沒多久人間的五個國
家中就開始染上了天花,成千上萬的孩子死去,其中包括了西州的王子們和北地
的公主們,最讓瑟萊伊心痛的是,他九歲的王儲,天雷絲留給他的孩子死于天花。
神廟裏的人說,這場天花來自詛咒,誰會下這樣滅絕人性的詛咒,想而可知
當然只有淫賤母狗豬艾麗絲這個賤畜生。抓到她,非讓她受盡所有的折磨不可。
過了七個月艾麗絲仍然沒有影子,這時瑟萊伊喪子之痛被一件喜事沖淡了,
他有五個兒子,但沒有女兒,天莉亞終於給他生下一個小公主〔其實是金鷹的孩
子,在瑟萊伊去打獵後天莉亞和金鷹私會時留下的,金鷹是瑟萊伊同父異母的哥
哥,所以小公主與瑟萊伊像是很自然的〕,小公主和死去的小太子像極了,這使
瑟萊伊感到極大的安慰。他為此還舉行了一個盛大的命名儀式。但是很不幸,小
公主沒有逃脫天花的詛咒,出生一個月就死了,天莉亞原來以為金鷹的孩子總是
魔,沒想到小公主不具有魔的血統,所以心痛得一病不起,瑟萊伊被接二連三的
打擊折磨的快要瘋了,他要抓住淫賤母狗豬,要叫她千倍萬倍的償還。
艾麗絲現在被轉移到了另外的一個地下堡壘裏面,如布都良所願,她懷孕了,
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了,艾麗絲知道這個孩子是不幸的,如果他具有布都良
所要的能量,那麼布都良會讓他多活十年,在他身上吸取力量,如果他不具有力
量,那麼布都良很快就會殺了他,也好與其在人世間受苦倒不如馬上死了。就算
艾麗絲對不起他吧。艾麗絲在地下堡壘裏生活了八個月,再過一個月孩子就要生
產了。瑟萊伊知不知道這個孩子,艾麗絲有時還會傻傻的想。
天雷絲知道時機已到,她不會折磨艾麗絲,因為艾麗絲的詛咒是給折磨她的
人的,所以這件事要瑟萊伊來做,天雷絲命令一個她從艾麗絲殺人的監獄裏抓來
的兩個獄卒去告密,讓他們說自己是從艾麗絲手上逃出來,因為艾麗絲在下詛咒,
咒死中度和全天下的孩子所以他們兩個實在忍不下去冒著生命危險逃出來,其他
幾個被艾麗絲用來當性奴的獄卒都被殺了,至於艾麗絲肚子裏的孩子,也不知道
是那個性奴的。
天雷絲知道兩個獄卒已經把消息傳遞給了瑟萊伊,她看到瑟萊伊和江涯已經
親自帶著大隊人馬來了,還有幾分鐘時間,天雷絲將艾麗絲的禁制解除了以後,
大笑著關上了地道走了。艾麗絲要開啟地道,但是地道已經從裏面封死。艾麗絲
挺著大肚子,拿起一把劍直刺向自己的咽喉,但是差了一步,瑟萊伊在她的劍刺
穿咽喉之前,用強大的內力封住了艾麗絲所有的穴道。這個地下堡壘裏所有的人
都是天雷絲假借艾麗絲之名雇來的,他們被抓了以後,都只供認一個叫艾麗絲的
女人雇傭他們,至於這個女人在做什麼他們不知道。在艾麗絲的住的房間裏,瑟
萊伊搜出了天花魔神的牌位和那些刺著針的小人,什麼都不用說了,人證物證具
全,只要淫賤母狗豬艾麗絲的口供,她的所作所為和她的那些去獵場刺殺陛下和
做壞事的同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