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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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3-26 來自 种子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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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我已經記不清我被折磨了幾天,好像大哥的幾百個手下都在我身上發洩了他們的獸慾。其實到了後來我已經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樂趣了,我的精神已瀕臨崩潰,我的肉體就像一具裸屍,大張著上下兩個肉洞,任何一根棍狀物都可以毫無阻礙的進出、抽插,沒有任何的收縮、吮吸……他們之所以還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來『使用』我這具『裸體艷妖』,只是因為他們的老大發話要他們『上下齊樂』,還有就是要嘗一嘗我這個『新鮮貨』,他們一邊操我一邊玩弄我比真女人還大的奶子和軟塌塌的小雞雞,畢竟人妖尤其是像我這樣做性奴的人妖還真是個稀罕物件。
大哥的壽筵沒完沒了,幾百口子人成天胡吃海喝、打牌賭博,精力好像永遠也發洩不完。他們又弄來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於是四合院裡又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淫靡之聲。而我則像一隻穿過的破鞋一樣被丟在一個角落。我躺在地上,渾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我已經幾天幾夜沒吃沒喝,可胃裡卻被漲的滿滿的,粘乎乎的液體一直堵到了我的嗓子眼。我迷迷糊糊地想著:「他們還會把我怎麼樣?」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像我這樣還能再壞到哪去?偶爾會想起過了五一我還要去公司宣講我的策劃案子,可我還有這個機會嗎?我好想睡死過去就此不再醒來,可腦子裡就如一鍋翻滾著的漿糊,既清醒不了又不能徹底沉睡,天哪,難受死我了。
「他媽的這賤貨賴在地上跟個死豬似的,這不是掃老子們的興嗎?有什麼法子讓這賤貨精神點?」
「這還不簡單?三哥,給這賤貨喂點藥不就得了?只要你別心痛就行。」
「切,老子有什麼可心痛的?這賤貨就他媽個玩物而已,老子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給她餵藥!加倍的給老子喂!」
以後的幾天我已經沒有了完整的記憶,只剩下一些不連貫的片斷。達三爺和麻子給我灌了好幾次藥,我不知道那是種什麼藥,只知道吃了藥之後就變得異常亢奮,原本疲憊不堪的身子變得輕飄飄的,偏偏腦子卻成了塊木頭,木呆呆的就像是他們手中的提線木偶,沒有了自主思考和判斷的能力,他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他們解開了我的雙手,給我穿上了件幾塊布片連成的「上衣」,上面露著乳頭下面露著肚臍眼,乳頭上掛著的鈴鐺也叮鈴鐺琅地露在外面;下身穿的超短裙短得連屁股溝都遮不住,而我那最不可告人的小雞雞若是軟塌塌的吊在那還勉強擋得住,若是稍有動作可就露餡了。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像是舞廳的地方,裡面的女人個個塗脂抹粉、穿著暴露,即使在這裡,我這樣一副打扮也還是格外顯眼,還有我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異味,一種混合著汗酸和精液的味道,如果有人貼近我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我的腿上、臉上、脖子上甚至露出的大半個奶子上都有一塊塊淺淺的精液印子,可憐我連清理一下的機會都沒有。舞廳裡響著快節奏的音樂,擁擠的人群誇張地扭動著身體,我感覺得到他們盯著我看的曖昧眼光,女人們多半是厭惡,而男人們則似乎要用眼光把我吞沒。
我被推進了舞池的中央。「賤貨,跳啊,跳啊!扭你的大屁股,甩你的大奶子!扭啊,甩啊!」 達三爺在我耳邊喝斥道。天哪,我這麼副打扮已經夠丟人的了,難道還嫌出醜不夠要去當眾表演嗎?可是達三爺的話似乎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沉重狂野的擊打樂聲也在一下下地撞擊著我的心,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一開始只是輕輕搖動著手臂和雙腿,慢慢的隨著音樂劇烈的節奏我心裡的慾火就像著了魔似噴發出來!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能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跳舞,而且是這樣一種近乎瘋狂的「嗨舞」!我扭動著屁股,掛在乳頭上的兩個鈴鐺隨著我的奶子甩來甩去叮鐺亂響!高抬起大腿把我被鎖在高跟鞋裡的腳舉過頭頂,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軟塌塌了好幾天的小雞雞竟然也翹了起來!我的小細腰象蛇一樣的扭動著,嘴裡發出搖魂蕩魄的叫喊,汗水順著我的頭髮往下滴!天哪,我要爽,我要爽!爽死我吧!我邊跳邊用雙手捏著我的兩隻雪白大奶使勁搓揉……終於,久被壓抑的激情噴薄而出,奶水和精液同時噴了出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周圍的人群早已停止了舞動,呆呆地圍了一圈看著我!看我這個打扮如此妖艷,穿著如此暴露,掛著鈴鐺的奶子流著奶水,可在圍在腰間的超短裙的下面,黑黝黝的芳草叢中,卻有一個根本不該在我身上出現的東西聳立在那裡!而那個東西居然還一抖一抖地噴射著和奶水顏色相似的液體!
天哪,我都做了些什麼啊?我不僅當眾露出了人妖的真面目還在眾人的圍觀下射了精!天哪,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啊?我渾身就像被抽了筋似的癱在地上,達三爺他們象拖死狗一樣把我拖出了舞廳。
就這樣,我被一次次的灌藥,被帶到一家又一家的舞廳,去做一次又一次的「人妖表演」。我不知道達三爺他們讓我這樣丟人出醜是什麼目的,我想多半是為了滿足大哥那特殊的愛好,在他的壽筵上,在我被他的手下兩根雞巴前後狠操時,他邊看邊哼哼著自慰。
我一次又一次的扭動著身子,把兩隻吊著鈴鐺的雪白大奶甩得叮噹亂響,我的小雞雞早已油枯燈滅射不出什麼了,可還是硬翹翹的把短短的裙子頂起,露出它醜陋的原形。一次又一次非人的凌辱使我的神經變得麻木不仁,我已經不在意我穿著的暴露和裝扮的妖艷,似乎我天生就是個下賤淫蕩的風塵女子……到了後來,面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我可以毫無羞恥地讓我的小雞雞在短裙下面晃來蕩去,可我以前卻是那麼害怕把它暴露出來。甚至也不用達三爺他們再逼迫我,只要他們把我拉到一家舞廳門口,我就會自己走進去來一出「技驚四座」的淫穢表演。
偶爾我的心裡也會閃過一絲隱約的惶恐:我怎麼墮落成這副樣子?再這麼墮落下去可怎麼得了?可是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不知是因為他們給我灌的藥還是因為這些天他們對我的調教徹底改變了我的性格,我的腦子裡好像有另一個人在指揮著我的行動,我已經成了個只知道最原始的性發洩的淫獸,這時候哪怕他們把我帶到人群擁擠的菜市場再把我扒個精光,我也依然會沒羞沒臊的在大庭廣眾之中表演我的人妖秀……
我不知道我這樣下去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被員警捉去?被我的同事們發現?天哪,可我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啊!那就讓我徹底的墮落,讓我在地獄的火焰中化為灰燼!
我被沉在幾十丈深密不透光的冰冷泥潭裡,我的雙手被反綁,我的腳上墜著巨石……天哪,我不想死啊!可我的身子已經僵硬,我的呼吸已近窒息,我使出最後一點力氣垂死掙扎,我扭動著、蹬踏著、呼喊著!我的眼前出現了一絲亮光,我終於浮出了水面……
「你個賤貨!叫喚些什麼?亂擺亂動的,還沒爽夠是不是?」耳邊傳來一陣喝罵,我條件反射地爬了起來,茫然四顧,好半天才明白過來自己是在一輛汽車裡……可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在這裡幹什麼?天哪,我的腦袋裡就好像是一鍋漿糊,想不起自己置身何地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誰,渾身酸痛得就像散了架似的,一動也不想動。
「裝傻賣呆的裝什麼死狗?你這婊子就是欠操!老子再給你加點料!」一瓶子藥水全灌進我的嘴巴裡,我被嗆得直咳嗽,一股熱流在我胸腹之間湧動,手腳也多少有了些力氣,特別是我的小雞雞居然又一點點的挺了起來。我總算記起來了,灌我藥的人是達三爺,可我又是誰?我在這裡幹什麼?我的腦袋更昏了,眼前的東西飄飄蕩蕩的就好像在夢遊一樣。
「臭婊子,還愣著幹什麼?快下車幹活去!」 幹活?我要幹什麼活?天哪,我一點也想不起來啊。
「你個臭婊子,連自己是幹什麼的都不記得了?你他媽的是個最下賤的人妖!你要干的活就是人妖表演!想起來沒有?你現在馬上到這座大樓的十一樓去!那裡有間什麼狗屁公司,你進去那個公司的會議室,甩甩你的大奶子,抖抖你的小雞巴,逗大家哈哈一樂!你他媽的還不快去?再磨蹭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是人妖?我要去做人妖表演?是啊,我是達三爺的變裝性奴,我是個長了雞雞的下賤婊子,這些天我已經做過好多場人妖表演了,雖然丟死個人,可那感覺也爽得不得了。
只是這地方與我做人妖表演的那些場合不太一樣,看著車窗外面,我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達三爺容不得我有半點的猶豫,把那個冒牌的LV提包塞到我手裡,一把將我推出了車外!
我呆站在車外,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裡去,汽車停的地方是一個地下停車場,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沒有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沒有奇裝異服的紅男綠女,也沒有震耳欲聾的動感音樂,更沒有混合著香水味、煙草味和人的體味的那種舞廳裡的特有味道。十一樓……公司會議室……天哪,我該往哪裡走啊?更要命的是我一個人怎麼去啊?哪怕被達三爺牽著鐵鏈子拽著我的脖子,我好歹也有個依靠,只有我一個人,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可怎麼辦啊?
達三爺罵罵咧咧地走過來抬腳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向前一撲,跪在了水泥地上。
「臭婊子,你他媽的還磨蹭什麼?去那邊!上樓梯!到十一樓!去那個狗屁公司的會議室!」說著,達三爺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拽了起來。去那邊……上樓梯……我想起來了,在地下停車場的那一邊有通往樓上的電梯和樓梯,既然達三爺讓我上樓梯我就只能走樓梯了。我邁著小碎步向樓梯間走去,「喀、喀、喀……」高跟鞋敲擊水泥地面發出的清脆聲音在空蕩蕩的停車場裡迴響,這情景勾起了我一些模糊的記憶:好像我以前也曾經在這裡走過,也是穿著這樣一雙高跟鞋,也是發出這樣清脆的聲音……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昏頭昏腦腳下直髮飄,眼前的景象好像都曾經見過可又顯得那麼虛幻,天哪,我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之中?
電梯旁邊有間保安室,坐在裡面的保安張大了嘴巴直眉瞪眼地看著我。保安室外牆上掛著的電子鐘顯示著日期和時間:2006年5月9日9時00分。我突然感到一陣心悸:這日子這時間好像對我很重要,好像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到底是什麼事啊?天哪,我的頭痛得要裂開了!
樓梯間裡比停車場亮了許多,我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地向上挪動著釘子似的雙腳,盡量保持著身體的平衡。我已成了黑暗中的幽靈,明亮的光線讓我無所適從,而且這座樓這個樓梯還有剛剛走過的地下停車場,甚至那個傻看著我的保安都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5月9日9時……十一樓……公司會議室……天哪,這些時間和地點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含義,讓我心裡一陣陣的發慌?隨著樓梯一層層的升高,我心裡的恐懼越發加重,沉甸甸的像一塊巨石壓在我的胸口。我真想掉頭往下逃離這可怕的地方再也不要回來,可達三爺的話我哪敢不聽?我只有壓下心裡的恐懼一步步的往上走,就好像一步步的走向刑場。
我一步步的往上走,明亮的光線下我的一身裝扮和這整潔氣派的大樓是那麼的不協調。我身上還是那件低胸露背的粉紅色緊身無袖衫和白色的超短裙,只不過經過這幾天的蹂躪已變得皺皺巴巴污跡斑斑。無袖衫的領口本就很大,這些天又被那些人一遍遍的拉扯,現在鬆鬆垮垮的掛在我的胸前,裡面又沒有乳罩,露出了我的兩隻雪白大奶和中間深深的乳溝。白色的超短裙髒得分不出顏色,正中的位置高高的頂起了一個凸包,我被達三爺灌了藥以後,頭一直昏昏沉沉,整個人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可偏偏不爭氣的小雞雞卻硬梆梆的翹了起來,我想讓它軟下來,它卻好像與我全無關係,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至於我的臉,用的是「永不褪色」的化妝品,雖然上面也粘上了塊塊污跡,想必還是妖艷如故。
我一步步的邁動著我的雙腳,穿著這雙20厘米高跟的高跟鞋,要保持平衡走上一個個滑溜溜的水磨石台階可不是件容易事。腳上的高跟鞋還是那麼性感,可若是細看就會發現原本光可鑒人的紅色皮面已經有了磨損和污痕,這雙高跟鞋和它的主人一樣經受了太多的苦難和折磨……高跟鞋尚且如此,被禁箍在裡面的腳呢?現在的我就像以前的小腳女人,雙腳已經被扭曲纏裹得定了型,若是一下子去掉腳上的錮桎,恐怕連路都走不了。
我腰臀款擺,雙腳慢慢提起輕輕放下,我想古代那些三寸金蓮的小腳女人走路的姿勢就是我現在這樣。我每邁動一步都會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那是因為我腳上的高跟鞋裡灌滿了粘糊糊的精液和尿液。不僅如此,我的腿上、屁股上、高挺的奶子上、臉上……都粘著一塊塊的精斑,連我的頭髮都被精液結成了一個個的亂團。更可怕的是我身上的氣味--這些天裡,別說洗澡,就連洗腳洗臉也沒有過啊!這些天操過我的人總有幾百人吧?他們在我身上留下的汗味、精液的腥味和尿騷味,混合著達三爺灑在我身上的廉價香水的氣味--天哪,我的身上會是一種什麼味道啊?尤其是我的兩隻腳,在這些氣味裡還要再加上被高跟鞋捂了若干天的腳汗味。
我停住了腳步,雖然我已經記不清在多少家舞廳做過這種丟盡臉面的人妖表演,可我實在不想在這樣一座氣派整潔的大樓裡再丟一次人,別說表演了,就是走在這裡,我這淫蕩、骯髒的一身也讓我自慚形穢,何況還有我心裡總是揮之不去的恐懼感,彷彿這座大樓裡隱藏著不可知的巨大危險,隨時隨地都會將我吞噬。我倒退著下了兩個台階……天哪,我能回去麼?我要是就這麼回去,達三爺會扒了我的皮啊!
對達三爺懼怕和順從驅使我又邁動了雙腳,「喀、喀、喀」的聲音又在樓梯間迴響,天哪,走了這麼半天才剛剛到五樓,要到十一樓還要爬多久啊?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又隱隱的希望著,希望腳下這樓梯永遠也走不到頭,我總覺得在樓梯上面的某個地方有個巨大的危險在等待著我。
我的小雞雞一直硬梆梆地翹著,短裙中間凸起個大包,把本來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頂得連屁股都遮不住了。或許撒泡尿小雞雞會軟下來吧?進樓道門往右拐就是洗手間……這座大樓我什麼時候來過啊?我知道樓梯的位置,我還知道洗手間的位置,混混沌沌的腦子裡似乎有一道亮光出現,那是關於我的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那是一件什麼事,我的腦袋簡直成了一鍋漿糊,再加上越燒越旺的慾火,此刻的我連最簡單的思考能力也沒有了。小雞雞硬得像根棍子,我的奶子也開始發癢發漲,還好我的雙手沒有被束縛住,我用雙手托住兩個圓滾滾的碩大奶子,指尖捏揉著乳頭,絲絲雪白的乳汁從我的指尖溢出……我覺得我的全身都在發癢,心裡沒著沒落,好想有人來吮吸一下我的奶子、把玩一下我的小雞雞、甚至操一下我的屁眼!天哪,達三爺到底給我灌的什麼藥啊?我簡直成了個發情的母獸!我的身體裡有無數股熱流在四處竄動,天哪,我忍不住了!空蕩的樓梯間響起了喘息的聲音,我一隻手捏揉著奶子,另一隻手伸到了裙子底下攥住了我的小雞雞……
『蓬!』通往樓道的門被猛的推開了,一個提著拖把水桶的女清潔工走了出來,臉對臉和我相隔只有一尺遠!我嚇得差點兒叫出聲來,剛要爆發的慾火被硬生生地嚇了回去!女清潔工張開了嘴巴瞪圓了眼睛定定的看著我,雖然我這淫賤的樣子已經被人看了無數遍,可這裡不是那種紙醉金迷藏污納垢的地方,這氣派的大樓、整潔的環境讓我時不時的一陣心驚肉跳。女清潔工的眼睛從我的臉一路往下,看我半裸的奶子,看我全裸的腰肢……天哪,我趕緊用雙手摀住短裙下鼓起的部位轉身向樓上爬去。
六樓……七樓……八樓……我的雙腿酸痛得幾乎提不起來了,這時候我發現樓梯裡除了我腳下「喀、喀、喀」的腳步聲又多了一種「嗡嗡嗡」的聲音,那是……那是人們談笑說話的聲音。我偷偷回頭看了一下--那女清潔工竟然一直跟在我的後面,而且除了她之外還有七、八個人!男男女女的眼光都盯在我的身上,交頭接耳指指點點。我出於本能盡量加快了腳步,其實我沒有什麼可害怕的啊,我本就是來做人妖表演的,他們把我當成雞又有什麼關係?可不知為什麼,我可以在那些藏污納垢的舞廳裡的幾百雙眼睛面前毫不知恥地表演人妖秀,而這座大樓裡的這些人盯著我看的眼光卻讓我覺得羞愧無地,我無法逃避也無處藏身,一隻手抓緊了LV提包擋在胯下,另一隻手遮擋著我的胸部,逃一般地向樓上爬去。
我終於爬到了十一樓。我走進樓道,迎面一塊牌子上寫著「藍月廣告策劃公司」。藍月公司?這名字怎麼這樣熟悉?我呆呆的看著牌子,腦袋裡就像有一把大錘在使勁的敲,可頭痛欲裂也想不起這名字到底意味著什麼。樓道牆上掛著制做精美的廣告展板,一間間辦公室明亮的玻璃門上都貼著個彎彎的藍色月亮,樓道盡頭的辦公室門口擺放著一盆桂花……我記起來了:那間辦公室的窗台上也擺著一盆桂花,那間辦公室裡還有一張淺黃色的寫字檯,寫字檯後面有一個同樣顏色的檔案櫃,櫃子裡有一個黑色的旅行包……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事?還有隨著這種熟悉感而來的深深的冰寒徹骨的恐懼!天哪,這裡有著些什麼樣的秘密?這秘密對我一定非常重要!也許我走進那間辦公室就會想起來的,我挪動雙腳向樓道盡頭走去,我要先搞明白這件事情。
正在這時,從我身後呼啦啦湧來了一群人,原來是從樓下一直尾隨我而來的,現在已經增加到了好幾十人,人多勢眾之下,他們已經不滿足於遠距離的觀看了,人群把我團團圍了起來,七嘴八舌地高聲議論著,根本不在乎我會有什麼樣的感受。
「我看看讓我看看!」
「哇,穿著真是新潮熱辣耶!」
「見你的鬼喲,這叫新潮熱辣嗎?這叫臭不要臉!」
「這是哪裡來的一隻雞哦?大白天的就敢跑到我們這裡拉客!」
「哇,看這雞的這雙腳!」
「哇,這隻雞的咪咪好大喲!」
更有幾個拿出手機給我拍照!我用提包遮擋著我的臉,往前往後都圍滿了人,正好側面有一個門,我幾乎是身不由己被人群擠進了那扇門,在進門的一瞬間我看見門上寫著會議室幾個字。
一位背朝門的男子正對會議室裡的人不停的打著哈哈:「哈哈,請大家再等一等,這件案子的主講人還沒有到。哈哈,周經理唐經理,實在抱歉實在抱歉!這幾天車堵的厲害,一定是被堵在路上了!哈哈,再等幾分鐘,再等幾分鐘一定趕到!哈哈,潘教授,今天主講這案子的也是您的學生啊,零三屆的,個子小小蠻清秀的,一見面您就知道了!現在是我們公司的中堅骨幹,哈哈,這也是教授你當年教導有方啊!還有你們這幾位學弟學妹,呆會兒可得向你們這位傑出的師兄好好學習學習啊,哈哈哈哈!」那男子一邊說話一邊不停地擦著頭上的汗,顯見得心情十分焦慮。
這間會議室,會議室裡擺放的桌椅,中間桌子上的投影儀和牆上掛著的白色螢幕……甚至這背朝著我的男子的聲音,都在喚醒著我心底的某些記憶,天哪,那是什麼?到底是些什麼啊?還有這男子剛剛提到的周經理、唐經理、潘教授,這些名字我是在什麼地方聽說過的?天哪,我就好像陷入一個惡夢之中怎麼也醒不過來。
那男子又看了看表,壓低聲音對坐在他旁邊的年輕女子說:「小柳,再給柯艾打電話催一催!都過了快半小時了!他在搞什麼名堂!」
「雷總,這一早晨我都打了幾十個電話了,怎麼也打不通!老是說關機,我都快急死了!怎麼辦啊?」
「這個柯艾,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
柯艾,雷總……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這名字……這名字明明就是……
不知不覺間,會議室裡已是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那男子也覺察到了周圍的異象,轉過頭來,他的眼睛和我四目相對……
「雷總!」一聲驚呼從我的嘴裡發出,雖然聲音不大,但在無聲無息的會議室裡顯得格外響亮。好像有一把利刃無情地割裂了籠罩在我心頭的迷霧,我突然間記起了眼前的男子就是雷總,而他所說的柯艾就是我啊!這是我們公司的會議室!今天是2006年5月9日!此時此刻我本應該在這裡講述我的廣告策劃案子的啊!而坐在這會議室裡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是我的頂頭上司,有的是我的下屬,有的是客戶,還有我昔日學校裡的師長和學弟學妹!
雷總的眼睛瞪得溜圓,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你……你……你是什麼人?你……你怎麼認得我?你……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會議室裡先是靜得聽得見自己的心跳,接著一下子喧鬧得像是進了菜市場,笑罵嘲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壓到我的身上,而我卻被剛剛明白過來的真相驚呆了,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就這麼癡癡的近乎赤裸的站立在我的上司、下屬和師長同學們的面前!
雷總的臉越來越紅,這是他氣憤到極點的徵兆。他手指著我喝斥起來:
「你……你這種……這種賤女人!你是來攪局的是不是?有人花錢雇你來的是不是?」 雷總頓了頓,怒極反笑道:
「我說呢,怎麼今天這麼不順,原來是有人攪局!哈哈,竟然找了你這麼個下三濫的垃圾貨色!周經理、唐經理、潘教授,一點小小意外,小小意外!小柳,打電話給保安……不,直接打110 報警!」
保安?報警?我猛的清醒過來:我絕不能被保安尤其是被員警見到,我得趕快離開這裡!而且我還明白了一件事:這裡的人並沒有認出我的真正身份,如果說在我如此悲慘的不幸中還有一點點的萬幸的話,那也就是這個了。
「對不起,我……我走錯了地方,別……千萬別報警!我馬上走,我馬上就走!」我喃喃自語般的道著歉,轉身往外走。我的話被淹沒在人們濎沸的笑罵聲中,而我的退路也被擁擠的人群堵住了,後面更傳來雷總的怒吼聲:
「喂,你站住!這裡不是你這種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不把你來的目的和指使你來的人說清楚你別想走!外面的人,攔住她,別讓這賤女人跑了!」圍堵在門口的人們更起勁了,把我圍得嚴嚴實實水洩不通。情急之下,我什麼羞恥也不顧了,兩手托著我的兩隻雪白大奶亂抖,抖得奶子上掛著的玲鐺叮鈴鈴直響,嘴裡嚷道:「非禮啊!非禮啊!」 衝著人群硬擠過去。圍在前面的都是男士,如果說這些白領精英與達三爺的那幫兄弟們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他們還多少顧及些臉面,總和我保持著一點距離,更不敢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亂摸亂擰,我這麼一擠,被我硬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來。我擠出了會議室,樓道裡也圍滿了人,我走到哪兒,他們就擁到哪兒,不時發出陣陣的笑聲、噓聲和罵聲。我的心慌亂得要從嗓子眼裡冒出來,我真怕在這洶洶人群之中冒出個人來掀開我的裙子……天哪,那我可就徹底完蛋了!
我總算擠到了電梯間,現在我已顧不上達三爺讓我走樓梯的命令了,只想著盡快逃出這幢對我如此熟悉卻又是如此可怕的寫字樓。這些人會放過我嗎?他們會不會跟著我一起擠進電梯?達三爺還會在地下停車場嗎?天哪,他要是不在我可怎麼辦啊?難道大白天的就穿著這麼一身走到鬧市馬路上去?不管怎樣,好歹我得先下到地下停車場去,無論如何我要盡量遠的離開雷總和公司的同事們。
時間從來沒有這麼慢過,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總算盼來了電梯,可電梯們一開,走出來了幾位員警!天哪,難道他們真報了警?員警怎麼來得這麼快啊?
為首的一個馬臉員警指著我聲色俱厲地說道:
「就是她!把她給我銬起來!」跟在後面的員警嘩啦一聲掏出來一副手銬。天哪,難道我真的要被逮捕了?我惶然四顧,周圍全是充滿敵意幸災樂禍的目光。
「不,不!我沒有,我不是!我不是啊!放開我,放開我!」一次又一次常人根本無法想像的羞辱和折磨讓我的精神徹底崩潰,我語無倫次又喊又叫哭鬧起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喊叫些什麼。
「一個賣屄的還敢這麼囂張,給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馬臉員警罵開了髒話,他們幾個一擁而上,把我的雙手扭到背後,用繩子把我像捆紮粽子一樣捆了起來!自從我成了達三爺的性奴之後,雙手反吊身後已成了我的「標準姿勢」,可從來沒有像這次被員警捆得這樣緊!我被勒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兩隻手高吊在腦後,迫使我只有盡量的把胸挺高,這樣一來我的兩隻奶子可就顯得更加碩大。
雙臂被勒得火辣辣的痛苦使我清醒了一些:被員警逮捕對我是最糟的結果了,可是我這麼又哭又鬧只能使事情更糟,我現在應該做的是乖乖地跟員警走,在那些認識我的人還沒有認出我之前盡快地離開這裡,以後的事情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聽天由命了。我閉上了眼睛不再掙扎,只盼著員警把我快點帶走……天哪,員警會把我帶到哪裡去啊?派出所?公安局?還是直接送進監獄?不管到哪裡我的真實身份都要徹底暴露了啊!雖然在達三爺他們面前我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但那是屬於另一個世界,在那個暗無天日的世界我是個最低賤的人妖性奴。可在這裡,在這光明的世界裡,我仍然奢望著能保留最起碼的一點人樣兒,哪怕只是表面上的一點點,哪怕只是拖延短短的幾個小時。只要在我昔日同事和師長同學的面前保住我的秘密和顏面,哪怕要我坐一輩子的牢,哪怕把我立即槍斃都無所謂了。
可是過了許久卻沒人帶我離開。天哪,員警都在幹些什麼啊?求求你們快點把我帶走啊!我睜開了眼睛……我的面前人山人海站滿了人,有我們公司的,也有些是生面孔,彷彿全世界的人都來了!他們對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嘻嘻哈哈,就好像在過一個快樂的假日。剛才員警捆綁我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把我本就四處露肉的緊身無袖衫扯破了,現在我的上半身幾乎完全赤裸,兩隻雪白的大奶子連著乳頭上掛著的鈴鐺在眾人的注視下微微的顫動著。下身穿著的超短裙倒是相對完整些,可是我的小雞雞歷經了這麼樣的磨難竟還是昂首挺胸地翹翹著,把超短裙的前面頂起了一個大大的鼓包,達三爺給我喂的藥可害慘我了!
我盡量彎著腰好讓那個鼓包不那麼顯眼,卻把我肥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我被高吊在身子後面的雙臂又使我不得不盡可能的把一對掛著鈴鐺的大奶子往前挺!更讓我難堪的是我還不得不仰著我這張濃塗艷抹的臉,員警不僅捆綁了我的雙臂,還把我的一縷頭髮捆在了我的手腕上,拉扯著我的頭高高仰起,我就擺著這麼個淫賤的S形近乎赤裸的杵立在樓道裡,任由眾人觀賞取樂。而在圍觀的人群裡有我的同事、我的老師、我的學弟學妹!我的心痛得幾乎要死過去了……我要是真的死過去倒好了,可老天偏偏要我擺著這麼個淫賤的姿勢來承受這無邊無際的痛苦。這姿勢對我穿著二十厘米高跟鞋的雙腳無異是最殘酷的折磨,我的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大滴大滴的汗水從我的臉上滾落。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怎麼會有這麼個女人跑到我們公司來的?卑鄙!無恥!下賤!這一定是競爭對手搞的陰謀詭計!也不知花了幾個錢雇了這麼個貨色來,就是想破壞我們這件廣告案子,破壞我們和客戶之間的關係!警官先生,我懇請警方徹底調查這個女人和僱傭她來我們公司搗亂的幕後指使者!」
「當然,這是我們的職責。這個女人我們已經盯了她很長時間了,她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等項犯罪行為,是個罪行纍纍的慣犯!不過,要說有什麼人僱傭她來貴公司……這我們倒還沒有什麼線索。」
雷總和幾個員警交談著來到了我的面前,他的臉氣得通紅,他一定對此刻的「我」噁心透了,看那樣子真恨不得衝過來抽我幾個耳光!我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天哪,剛剛員警都說了些什麼?「罪行纍纍的慣犯」?「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天哪,我只不過是有些變裝受虐的特殊愛好而已,可一步錯步步錯,如今竟淪落到這樣不堪的地步!
「喂,你!犯罪嫌疑人!說你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你承認不承認?」有一束強光照射到我臉上,照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一個員警正拿著攝像機在給我拍照!天哪,員警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審問我?還給我現場錄影……我想起了電視上經常看到的各種法治節目,難道我的這些錄影也會被拿到電視上去播放?天哪,我可真是臭名遠揚了!我想否認這些罪名,可我現在這種淫穢的樣子又有誰會相信我的話?
「承……承認,我承認,我賣淫,我色情表演,我吸毒販毒……我都承認!你們快把我抓起來,快把我送走啊!」最後兩句話我是哭著說出來的,只要員警立刻把我抓走,給我安什麼罪名我都認了!
「罪證具在,你是抵賴不了的!坦白從寬是你這個犯罪分子的唯一出路!看,這就是毒品海洛因!」 一個員警打開了我帶來的LV提包,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狀的東西,高舉在手上向四周的人群展示,人群裡響起了一陣驚歎聲。天哪,那個包包是達三爺掛在我身上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子害我啊?
「這個女人你們認識嗎?」馬臉員警向圍觀的人群發問。
「不認識不認識……」
「我們怎麼會認識這種女人?」
「就是,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東西!我們又不去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怎麼會認識她?」
「再仔細看看,尤其是她這張臉!這麼漂亮的臉盤你們就沒點印象?好好看看,這女人你們以前肯定見過的。」
「我想起來了!五一那天我們公司組織旅遊,在路上碰見過這個女人!那天她穿的也是這身衣服和高跟鞋,在馬路邊上和幾個挖溝的民工拉拉扯扯的,見到我們坐的汽車過來了,還假模假式說那些民工非禮她,其實是她向那些民工賣淫又嫌他們給錢少!哼,什麼東西!那天她還在大馬路上當著我們七、八十人的面撒尿!還……還……靠在我們的汽車上,身子一聳一聳的,嘴裡直哼哼就跟貓叫春似的,真噁心死了!」
「以前還有過一次。好幾個月以前,我們公司有位總監,晚上趁著夜深人靜招了個妓女來,那妓女在電梯裡對著鏡子搔首弄姿、醜態百出,可巧被電梯裡的攝像頭錄了下來!那段錄影好多人都看到過,沒錯,就是這個女人!真沒見過這麼不知羞恥的!」
「哦,你們寫字樓還發生過這種事?怎麼不向我們警方報告啊?」馬臉員警問個沒完沒了,好像非要把我的底細查個一清二楚。極度的緊張和害怕使我幾乎要虛脫了,我的身子越來越低,真想縮到地底下去……
「站好了!老實點!」隨著幾聲喝斥,幾隻大手架著我的胳膊拎著頭髮使我恢復了仰臉挺胸撅臀的淫蕩姿勢。
「是這樣的,那個招妓的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員工,平時表現還不錯,挺潔身自好的,那次也是他一時糊塗,我也嚴厲批評他了。年輕人嘛,犯錯誤難免,只要能改就好,以後他沒再犯這樣的錯誤了。其實啊,依我看也算不上什麼招妓,他那次招的妓女就是眼前這個女人!警官先生,你看這女人這種……這種噁心的樣子,根本就是個禍害!那次多半是這女人主動勾引我們那位員工的。」這是雷總在替我說好話,可他哪裡知道他力辯清白潔身自好的人,就是如此淫蕩地杵立在他眼前被他當成妓女當成禍害的女人!
「你說的那位招妓的員工是不是叫柯艾?」
「是……是啊,警官先生您也知道?」
「當然知道,我們已經盯了她好幾個月了。」
「盯了他好幾個月?他……難道他……難道柯艾也……也犯了什麼事了?」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她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等項犯罪行為,是個罪行纍纍的慣犯。」
「啊……是的是的,您剛才說這個女人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罪行纍纍。可我們公司的柯艾是很老實本份的,就算他和這個女人有過一次曖昧關係,也不會犯什麼大事……」 雷總還在不厭其煩的為我辯解著,但不詳的預感攫緊了我的心:員警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可能也知道了我的底細!天哪,他們會不會在這裡當場揭穿我?以前我曾經幻想我是一個古代被遊街示眾的女囚,被捆綁著赤身裸體遊街示眾……如今這幻想中的情景真實的再現了,而且是比女囚更不堪百倍的人妖!極度的恥辱和羞愧使我緊張得一陣陣的直打冷顫,但我的小雞雞卻越來越硬,像根鐵棍般的翹著,為了隱藏這罪孽的淫根,我的腰已經快彎成了九十度,碩大的奶子象倒掛山丘似的垂吊著,偏偏一張塗抹成妓女的臉高仰著,淚水和著汗水滾滾落下,卻洗不掉那些「永不褪色」的脂粉,更洗不掉我這一身淫賤的裝扮。
「雷總,看來你對你的員工還不太瞭解啊,我說的涉嫌賣淫、色情表演、吸毒販毒、罪行纍纍的慣犯就是你說的那個老實本份的柯艾!」
「這……這怎麼可能?柯艾他……他膽子都很小的,多說幾句話都會臉紅,就跟個大姑娘一樣,這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的。他怎麼可能去做色情表演、吸毒販毒這樣的事情?再說,他……他一個小伙子賣的什麼淫?」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馬臉員警轉過身來,面向圍觀的人群做報告般演說起來: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對這個女人太過嚴厲啊?尤其是在場的各位男士,看到這樣一個美貌女子被捆起來示眾,一副痛哭流涕楚楚動人的樣子,多少都會有些同情惻隱之心吧?是不是這樣啊?」圍觀者一陣嗡嗡的議論聲,夾雜著幾聲尷尬的笑聲。那員警的語氣一轉變得聲色俱厲起來:
「可是我要說--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女人,她--是個男人!」猶如一顆炸彈在我身邊爆炸,我眼前一黑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幾個員警揪著我的胳膊把我架了起來。
「我說這個女人其實是個男人,你們是不是不相信啊?哈哈,別說你們,就是我們員警,乍一看也不信。」 馬臉員警用手捏著我的下巴,把我那張濃塗艷抹的臉向周圍來回轉動展示著。「你們看看,這臉蛋粉嫩嫩的多標緻啊,這彎彎的小細眉,水汪汪的桃花眼,這怎麼會是個男人呢?我看今天在場的這麼些女士裡面也沒幾個長的比她漂亮的,更別說她這身材了!你們看她這大奶--大胸脯,這小細腰大屁股,她哪點像個男人?可她還就是個男人,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而且還是個你們都認識的男人,她就是你們公司的那個什麼總監柯艾!」周圍嘈雜的聲音一下子靜了下來,可隨之是一陣更大的聲浪。
「怎麼樣?大家看她是不是柯艾?你們公司的人和她朝夕相處,應該認得出來吧?怎麼?臉有點像?就是性別不對?柯艾是男的?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這女人的真面目!把她架好了,讓她把腰挺直了--對,這樣大家就可以看得清楚些了。大家看--看這裡--這個女人這條小短裙子的中間,尖梭梭鼓起來的這個棍狀物體--看清楚了沒有?這是個什麼東西?嗯?女人會有這個東西嗎?是不是還有人看不清楚?好,我現在就讓大家看個清清楚楚!」 那員警一把掀起了我的裙子!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變成了一片空白!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魂魄才回復了知覺,但是極度的羞辱和痛苦已使我近乎麻木,我就像個木偶一樣,癡呆呆地任那幾個員警架著我向人群展示。我的靈魂彷彿脫離了我的軀體,像個第三者一樣,看著那個有著張濃塗艷抹的臉、近乎赤裸地露著對雪白大奶和大腿、渾身散發著淫靡的騷味、被反綁著的「女人」,在黑黝黝的陰毛中間卻昂然直立著一根暗紅色的肉棍!
人群中發出了陣陣的喧嚷和笑罵聲,有個膽大的男生甚至走上前來用手揪扯我的乳頭和雞雞,然後大聲地向人群叫嚷:「哇,上面是真的,下面也是真的耶!」而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雷總的秘書,那個我曾經的朦朧初戀的情人,外表嬌小柔弱的小柳竟然也走到了我的面前,她還是那副笑微微的好看樣子:眼睛笑成了兩個彎豆芽,唇角上翹,粉腮上兩個淺淺的酒窩。她伸出手撫摸著我完全女性化的臉龐,輕柔地動作像是熱戀中的情人。她的手一路向下,滑過我的下巴、脖頸、性奴標記的脖圈……最後她用手指在我的奶子上一下一下輕輕戳著,似乎是在感受我那雪白碩大的奶子的彈性……我真恨不得立刻死去,就算死不了哪怕能昏過去也不用再經受這樣的羞辱。可這羞辱就像一把鈍刀一下又一下地切割著我的肉體和心靈,讓我如此痛苦可神智卻又偏偏是如此的清醒。
小柳那張可愛的粉嫩小臉一下子扭曲得幾近猙獰,原本輕柔的小手拽住我的乳環慢慢使勁,我雪白圓潤的大奶子被越拉越長,天哪,乳頭要被拉掉了啊!肉體和心理的雙重痛楚使我淚流滿面,殘存的一點點自尊使我強忍住不發出痛苦的呻吟。小柳雪白的貝齒緊咬著殷紅的嘴唇,把我的奶子當成了個好玩的玩具,拉、拽、捏、掐,我的奶子在她的手裡不斷地變化著形狀,漲滿的奶水泊泊流出,沾滿了小柳的雙手。
「柯艾,柯總監,你的身材真是不賴啊,前挺後翹的,尤其是你這對大奶子,嘖嘖,真是偉大啊,太偉大了!柯總監,總監先生,你一定有什麼獨家的豐乳秘方吧?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好不好?」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我用淚水模糊的雙眼無聲地向小柳乞求著,可小柳卻視而不見。
「柯總監,你怎麼不說話啊?好奇怪啊,你這對大奶子裡流出的是什麼啊?白花花的,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乳汁?哎呀呀,柯總監你是懷了身孕了吧?懷了幾個月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父親是誰啊?能給我們介紹介紹嗎?咦,不對呀,我記得柯總監你是男的啊,可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大一對奶子?還往外流奶呢!男人也不會穿裙子和高跟鞋啊,嘖嘖嘖,瞧瞧你穿的這雙高跟鞋,還真是風騷啊,能迷死一大群男人呢!莫非你最近變了性?還是你原來就是女扮男妝騙了我們這麼多年?」 小柳的話就如一把把的利刃,割得我體無完膚,刺穿了我的心!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
「嗚……嗚……」
「柯總監,你哭什麼啊?噢,是因為員警把你抓起來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公司裡的同事,你的老師同學,誰會知道你是這麼樣一個人!老活說自做孽不可活,好端端的總監你不做,你偏偏要去賣淫、去色情表演、去吸毒販毒!你這是罪有應得!你就這樣打扮得像個狐狸精似的進局子遭罪去吧!不過在員警把你帶走之前,我倒要看個清楚,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小柳咬牙切齒地說完這番話,哧啦啦幾下,把我身上最後的一點遮羞布--已經揉皺得不成樣子的緊身衫和超短裙撕成了碎片!
我不但秘密已經暴露,此刻更是無遮無蓋、赤身裸體的任由我的同事、老師和學弟學妹觀看著!我的臉上濃塗艷抹,碩大的奶子穿著環掛著鈴鐺還在往外溢出雪白的奶汁,雙腳鎖著一雙20厘米高跟的高跟鞋,可在我的兩條大腿之間卻翹立著一根醜陋的雞巴!我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渾身的骨頭好像都斷成了碎片。
「不要臉的臭人妖!死去吧你!」 小柳恨聲罵道,她用穿在腳上的黑色魚嘴高跟鞋的鞋尖狠狠地踩在了我的小雞雞上!
「噢……」我慘叫一聲,憋了一上午的尿液在圍觀人群的哄笑中不受控制地射了出來!在心理和身體的雙重痛苦下,我終於解脫了--我昏了過去。
九
我再次從黑暗的深淵中清醒過來,仍然是渾身酸痛、昏昏沉沉……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又一次迷失了自我。深深的恐懼將我壓得喘不過氣來,一顆心空落落的像被挖掉了一樣,我甚至不敢睜開眼睛,我怕只要一睜開眼睛就有可怕的災難降臨在我身上……
「臭婊子,你他媽的醒了就趕緊爬起來!」刺耳的吼叫聲一下子把我拉進了殘酷的現實!那不堪回首的經歷一下子湧進我的腦海,天哪,我今天變裝、受虐、像個妓女似的暴露在公司的同事和學校的老師同學的面前!我的路已經走到頭了,我再也不能回歸正常人的生活,我的名字已是臭名遠揚,我的身子已是十足的蕩婦,偏偏在下身還吊著根軟塌塌的毛毛蟲……而這一切又被員警逮了個正著!天哪,員警會把我怎麼辦?他們會把我關進男監還是女監?若是把我關進男監我這副樣子可怎麼去面對那些窮凶極惡的男囚犯們?
「你他媽的臭婊子,裝死是不是?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我頭皮一緊,被揪著頭髮拎了起來。「嗚……嗚……」我絕望地哭出了聲,我記起我的衣服已被小柳剝了個精光,全公司全大樓的人都在看我的人妖展覽啊!
「哭什麼哭?臭婊子就是欠操!」我又被摁得跪在了地上,一隻手捏開我的臉腮,一根熱乎乎的肉棍子捅進了我的嘴巴!緊接著另一根肉棍子捅進了我的屁眼!不!天哪,不不!他們竟然讓我給全公司的人表演人妖挨操!還同時操我的上下兩個屄穴!而我別說掙脫出去,就連一聲求饒的哀告都叫不出來,被塞得滿滿的嘴巴只能發出嗚哩嗚嚕的聲音,更可怕的是在前後兩隻雞巴的夾擊之下,我的聲音變了調,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隨著兩隻雞巴操我的節奏聳動……天哪,今天我丟人丟得還不夠嗎?還要讓我當著我的老師同學和同事的面挨操!老天啊,你還要我經受什麼樣的懲罰啊?我淚流滿面,可我嘴巴裡發出的聲音卻越來越淫靡,像條發情的母狗撅起了屁股,一對掛著鈴鐺的雪白大奶晃晃蕩蕩垂吊著,我那根象條毛毛蟲的小雞雞也翹了起來……
「你個臭婊子,又他媽的翹雞巴了!我讓你翹,我讓你翹!」隨著這惡狠狠的聲音,我的小雞雞又一次挨了重重一擊,老天啊,你還要我經受什麼樣的懲罰啊?我真恨不得立刻死掉!
我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員警再怎麼樣也不會做這種事啊,只有達三爺那夥人才會這樣子胡作非為。我鼓起勇氣睜開眼睛,原來我已經不是在公司的大樓,而是置身於一間低矮的房間裡,兩個衣冠不整的員警前後操著我,旁邊圓形的餐桌上擺滿酒肉,幾個敞懷歪帽的員警正據案大嚼滿嘴流油,而達三爺也赫然在座!我總算明白過來:這幾個抓我的員警根本就是達三爺他們一夥假冒的。天哪,今天他們這樣做是成心要毀了我啊!他們要摧毀我還殘存著的最後一點羞恥心,徹底斷絕我回到原來生活的路,他們不僅要殘害我的身子,更要踐踏我的靈魂。從今以後,我再沒有了別的選擇,只有死心塌地的做他們的變裝性奴。今後他們還會怎樣折磨我啊?讓我四處去做人妖表演,做他們發洩性慾的工具,甚至給我做變性手術……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可是很奇怪,對這樣的結局我已沒有了一點反抗的念頭,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不是真正的員警。在我的內心深處,寧願在污濁骯髒罪惡橫行的最底層被達三爺他們一夥蹂躪羞辱,卻不願讓我變態的行為暴露在陽光之下,雖然那樣會使我脫離繼續做變裝性奴的悲慘命運。天哪,我真是變態啊,或許我真的就是達三爺所說的天生犯賤吧?既然這是老天安排給我的命運,我也徹底認了命,再說做變裝性奴也不是一無是處啊:我可以不愁吃不愁穿,更沒有了工作上的壓力,雖然我每次都被操得哭爹喊娘,可也得到了生理和心理上的極大滿足。變裝、受虐、當眾裸露、象母狗一樣被輪姦和令人髮指的凌辱……這些達三爺他們一樣樣都給我實現了,雖然過程是那麼痛苦和不堪,但這樣的結果不正是我多少回夢想過的麼?
我流滿淚水的臉上綻開了討好的諂笑,嘴裡發出消魂蝕骨的浪叫,身子象篩子似的搖晃著,兩大坨奶子一甩一甩的,掛在乳頭上的鈴鐺滴玲玲的響著,我的唇舌和屁眼賣力地裹吸和收縮著……那些「員警」換了一茬又一茬,我已被操的渾身脫力幾近虛脫了,而我賣力的表現終於有了回報:達三爺最後總算開恩讓我發洩了一次,我可憐的小雞雞流出了些許粉紅色的稀薄液體……
幾個假員警酒足飯飽,又在我身上發洩了性慾,一個個更是惡行惡狀,有的剔牙,有的摳腳丫,有的挖鼻孔。我跪坐在地上,捆綁雙臂的繩子雖已解開,可兩隻胳膊仍是又痛又癢,我心裡只有深深的無奈:從今以後,我已沒有別的路好走,只能做這些人的性奴了……
「這人妖可真是夠騷夠勁,這個帶雞巴的婊子比那些沒雞巴的強多了!三哥,你是從哪裡找來這麼個稀罕貨色?一定花了大價錢吧?」 那個馬臉『員警』剔著牙問。
「花大價錢?哈哈,老子一個子沒花!這帶雞巴的婊子是自己送貨上門的!是不是啊?帶雞巴的婊子你自己說!」達三爺說著抬起腳蹬在我的奶子上,我糊滿了精液和尿液的雪白大奶又印上了黑色的鞋底印。
「是……是婊子我……我自己送貨上門,是我……是婊子我……自己犯賤。」 達三爺嘿嘿笑了起來:
「我要是不說,你們就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鳥!嘿嘿,今天老子就給你們開開眼,讓你們知道知道這婊子有多賤!」 達三爺添油加醋地說起了那天晚上我變裝裸露卻自投羅網落入他手中的經過,直說得眉飛色舞、口沫橫飛。
天黑下來了,五月的夜晚已經不算冷了,可對於赤身裸體的我來說卻依然感到寒氣逼人。達三爺和那幾個假員警喝得醉醺醺的,酒精的刺激使他們變得更加膽大妄為,而我就成了他們變態發洩的最佳對象。我又被戴上了變裝性奴的行頭,他們要我像那天一樣再『表演』一回,只不過不是在深夜無人的社區裡,而是在行人絡繹不絕的馬路上!
我今天的裝扮比那天更下賤淫蕩:連著鐵鏈的脖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塞口球把我紅艷艷的雙唇撐成了個妖艷的圓圈,口水從塞口球中間的圓孔淌出長長的一串;又粗又長的假陽具就像一根木樁子插入了我的屁眼!我的腳上仍然鎖著20厘米的高跟鞋,實際上這雙高跟鞋已經鎖在我的腳上整整十天沒有脫下過一分鐘,我的雙腳又脹又痛幾乎完全麻木,我甚至常常感覺不到我雙腳的存在,彷彿高跟鞋已經和我的雙腳長在了一起……連體束縛帶和乳頭夾不再用了,我掛著鈴鐺的雪白大奶無遮無掩地在夜風中尖挺玉立;手銬也不需要了,我的雙臂被緊緊地反綁著,兩隻手反折著高吊在腦後。最難堪的是我的下身竟也是無遮無掩地完全暴露著:我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十足的艷女、淫女、妓女,可偏偏在中間那一叢濃黑的陰毛裡躲藏著一個根本不該存在的東西。雖然天色已黑,可路燈卻顯得格外明亮,我就是這個樣子被牽出了室外、牽到了馬路上!
「看看,都看清楚嘍,那天晚上這婊子就是自個把自個弄成這麼個鬼樣子在路上走,結果送貨上門被老子逮了個正著!」
「三哥,我就不明白了,聽說這婊子是個白領,每月能拿個萬兒八千的,好好的日子不過,自個把自個弄成這樣,還跑出來滿世界現眼,是為出名啊還是圖利啊?這不是有病嘛!」
「這婊子可不就是有病嘛!聽說過『變態』這個詞沒有?這就是個變態的婊子!咱爺們要洩火就去找個雞幹上兩炮,這婊子要洩火怎麼辦?她就把自個弄成這樣,趁著夜深人靜跑出來,自個把自個當成個雞過過乾癮,嘿嘿,夠變態的吧?這都是那些又有錢又有文化的人才幹得出來的!」
「哈哈,有錢有文化又怎麼啦?現在還不是乖乖地嘬老子們的雞巴挨老子們的操!三哥,我說要不把這婊子的雞巴卵蛋割了算球,反正掛在她身上也是多餘。」
「沒見識!沒雞巴卵蛋的婊子遍地都是,這種有雞巴卵蛋的婊子可不好找,這婊子就是棵搖錢樹!老子把這婊子拉給那些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民工,十塊錢參觀一次,一百塊錢操一次,嘿嘿,一天少說也能賺個千兒八百的!」
達三爺一邊對幾個假員警得意洋洋大吹大擂,一邊牽著我脖圈上的鐵鏈子象溜狗一樣拉著我,我白花花的身子在夜風中微微顫抖。天哪,達三爺要把我當成賺錢的工具拉去讓那些民工糟蹋作踐!可我能有什麼辦法?只有深深的無奈、順從和悔恨:這所有的羞辱和磨難都是因為那一場自編自演的遊戲造成的啊!我含羞忍辱、自傷自憐、自暴自棄:白天在我的同事同學和師長們面前被曝光和裸露的恥辱之後,再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我甚至不等達三爺的命令,就主動的扭腰擺臀搖晃奶子,讓奶子上掛著的鈴鐺發出『釘鈴鈴』的清脆響聲,我盡量展現著自己的性感淫蕩,企望那些圍觀我的路人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妓女、一個淫婦,而不再去注意別的地方……
這裡是城市邊沿一條坑坑窪窪的狹窄馬路,路邊有幾家小飯館,每家飯館門口都有一、二個招徠生意的小妹。還有幾家修車鋪,一堆沒事幹的夥計圍在路燈下打撲克。我一現身,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連飯館裡的食客也跑了出來。周圍響起一片驚歎之聲,那些死盯著我看的灼灼目光如尖針一般刺進了我的肌膚!大概是因為畏懼那幾個穿著警服的假員警,雖然人越圍越多,倒還沒有人敢上來捏摸我的身子。
「讓開讓開!我看看我看看!大驚小叫的圍了這麼多人,有什麼可稀罕的?老子走南闖北多少年什麼新鮮玩意兒沒見過?」幾個滿嘴酒氣山西口音的漢子推開人群擠了進來。
「我的娘哎,這……這……這……」 幾個漢子這了半天,連嘴巴都合不上了。一個漢子眼睛瞪得溜圓一張油臉近得幾乎貼到了我的奶子上,他把手伸過來拉住了我的乳環,然後一點點地往外拽,我的奶子被越拽越長,『嗚……』伴隨著我無助的呻喚和『釘鈴鈴』的鈴聲,我原本圓丘般的奶子被拉成了個尖葫蘆,而那漢子大張著嘴噴著熏死人的酒臭味,連口水都流出來了。牽著我的達三爺像個不相干看熱鬧的外人,笑呵呵地看著他作踐我,還湊到那漢子耳邊低聲說道:
「怎麼樣,老兄?你走南闖北多少年,這樣的貨色怕是還沒見過吧?」
「娘哎,這……這麼大的奶子,還穿著環掛著鈴鐺!警……員警大哥,這雞是你們抓起來的麼?」
「不錯,這隻雞……咳咳,這個犯罪嫌疑人,是被我們警方抓獲的!這隻雞……這個犯罪嫌疑人是個極其危險的……極其危險的罪犯!涉嫌賣淫!販毒!還有……殺人!殺了好幾個人!所以我們警方才會將她遊街示眾!」 達三爺對圍觀的人群威風十足地說道,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叫。我的嘴巴被塞口球撐又酸又漲,對這樣駭人聽聞的指控哪裡說得出半句辯解的話?再說我被作踐成這個樣子,面對著圍觀人群那一雙雙充滿輕蔑或是淫狎的目光,我又能說些什麼?我說自己是個好人又有誰會相信?
「娘哎,這嬌滴滴的小娘們嫩得能掐出水來,會是殺人犯?哎呀,瞧被捆的胳膊都紫了,嘖嘖嘖,好可憐的喲!」
「哦,看來有人對這個賣淫販毒殺人犯還是蠻同情的嘛。嬌滴滴的小娘們?樣子好可憐?嘿嘿,老子就讓你們看看這嬌滴滴小娘們的真面目!」 達三爺一隻手揪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向上揚起,掛著鈴鐺的碩大奶子也更加高挺。他的另一隻手卻撥開我的陰毛,把我已經萎縮得像只毛毛蟲的小雞雞捉了出來!
「看看,看看!看清楚嘍!這是什麼?嗯?這個殺人犯其實是個人妖!她裝扮成個女人去哄騙那些無知的少女,然後就來個先姦後殺!哼哼,死在這個人妖手上的無辜少女已經有十幾個了!」剛才那些圍觀者的目光都集中在我這張妖艷的臉、穿環掛鈴的碩大奶子、被反綁著的雙臂、光溜溜的長腿、穿著20厘米高跟鞋的雙腳上了,卻都忽略了我龜縮在陰毛叢中的小雞雞,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在我這樣一個性感妖艷的尤物身上會有這麼個毫不相干的東西。我又一次被這樣赤身裸體的做人妖展示,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使我完全崩潰,我閉上了雙眼,不去看那些圍觀者的臉上會是種什麼樣的表情,可他們的驚呼笑罵卻一個勁地往我的耳朵裡鑽,我被達三爺捉在手裡的小雞雞竟在最不該翹的時候又一挺一挺的翹了起來。
「喲呵,這人妖雞巴不大,勁可不小,還他媽的一翹一翹的!」周圍響起了一陣哄堂大笑。我身子軟得要癱在地上,可幾隻大手揪住我的頭髮擰著我的胳膊把我死死的架了起來像只稀奇古怪的動物一樣給那些觀眾展示。天哪,天哪!你還要讓我受些什麼樣的苦難啊?
「好啦好啦,看夠了沒有?散開散開!我們要把這人妖殺人犯帶走了!」達三爺牽著我威風十足的走在前面,一個假員警拿著攝像機在我的身邊亦步亦趨的跟著拍攝,直到尾隨的人群漸漸散去方才甘休。馬路更加偏僻了,兩邊都是正在修建的樓房,哼著小曲走在前面的達三爺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
「哈哈哈,人妖遊街!這錄影可是獨一份!待會兒拿回去一放,包管好多人都得濕褲子!」
麻子從一直在前邊開開停停的麵包車上跳了下來:
「三哥,老大來電話了,說是有要緊事,要我們趕緊回去!」
「媽的,這長雞巴的臭婊子耽擱了老子多少時間!」 達三爺在我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我身子一歪跪在了地上。
「麻子,咱們趕緊坐車回去,省得老大生氣。」
「這貨呢?也讓她坐車回去?」
「她也配?騷哄哄的髒了車子!讓她自己走回去!這婊子不是喜歡亮屄露雞巴嗎?就讓她光不溜丟晾一路!」
「那保險嗎?她一個人自己走會不會半路逃跑啊?或是哪個不開眼的小混混把她給劫走了?那咱們可虧大了!」
「哈哈!逃跑?她這個樣子能往哪跑?至於這一帶的小混混,哪個沒聽說過我達三的名號?哪個活得不耐煩敢惹老子們?」 達三爺從麵包車裡取出一個兩尺多長半尺來寬的木板,上面寫著幾個碗口大的墨筆字:『達三的母狗』。他把這塊木板插在我的脖子後面和我反吊著的雙臂捆綁在一起,就像古代那些要被處決的囚犯插的標牌一樣。
「老子再給這婊子加點東西,讓這婊子只有乖乖的走回去!」 達三爺嘿嘿冷笑著,竟用鉗子把一根粗粗的鐵絲纏在了我的小雞雞上!鐵絲繞了一道又一道越纏越緊,像裹粽子似的把我的陰莖和陰囊纏成了個小小的肉球!我痛得頭上冷汗直冒,嘴裡嗚嗚亂叫,幾隻大手緊緊地按住我讓我無法掙扎。達三爺又用鉗子把一個鈴鐺擰在我那可憐的小肉球上,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說:
「小婊子,你什麼時候走到老子們的住處,老子什麼時候給你解開,你到得早老子就給你解開得早。你要是走得慢了,嘿嘿,你的雞巴卵子壞死了可怨不得老子。」說完帶著那一夥人爬進麵包車開走了,把赤身裸體反綁著的我一個人丟在了馬路上。
我拖著麻木的雙腳踉踉蹌蹌在路上行走,每走一步疼痛就增加一分。反綁著要被勒斷的雙臂;直挺挺支在地上被高跟鞋禁錮了十幾天的雙腳;被塞口球堵得又酸又漲的嘴巴……肛門更是被撐得像要裂開一樣。我的頭髮被纏捆在高吊在腦後的手腕上,迫使我只能高昂著那張妖艷的妓女般的臉龐,頭皮像有幾千幾萬根針在扎……相比之下,被乳環上掛著的鈴鐺吊墜得微微下垂的兩隻奶子就不算什麼了。最遭罪的還是我可憐的小雞雞,我的胯下火燒火燎地疼,可憐我哪怕是輕輕地揉一揉也無法辦到。剛才達三爺一夥在我身上發洩完性慾,又都撒了泡尿在我嘴裡,我的肚子被灌得滿滿的,此刻被夜風一吹,憋得我眼淚都下來了,現在我最想做的就是痛痛快快地撒一泡尿,但我被鐵絲纏裹得像個粽子的小雞雞已經變成了個紫色的肉球,別說撒尿,如果不盡快解開鐵絲,我就真的要成為太監了啊!
其實我留著這麼個日漸萎縮的東西又有什麼意義?我的相貌、我的身材、我說話的聲音、我的舉手投足……乃至我的靈魂都已成了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淫蕩下賤的女人。我胯下那凸出來的一團只不過是個多餘而醜陋的累贅啊!我留著它還有什麼用?可是真的就讓它這麼爛掉嗎?我以後就這樣一輩子給達三爺他們做個最下賤的人妖性奴?天哪,不!我不願意就這樣渡過我屈辱悲慘的一生,說不定哪天也這樣屈辱悲慘的死去。不管怎樣,我胯下僅存的男性象徵是我恢復原來生活返回正常社會的最後一點點的希望了,即使它已經萎縮得不成樣子,即使它早已經喪失了它應有的功能,我還是不能失去它啊!
夜風吹拂著我赤裸的身子,暗淡的路燈下,我就像個幽靈躑躅在荒涼的街道。我已經離達三爺他們的老窩不遠,我還記得前幾天就在這裡遇到過一夥粗野的民工,被他們當眾調笑猥褻,當時覺得是那麼的屈辱,可和我現在比起來那又算得了什麼?我又想起半年多以前的那個夜晚,夜風也是這樣涼,燈光也是這樣暗淡,我第一次赤身裸體的行走在社區的路上,那時我僅把它當成一次驚險而刺激的遊戲,心情就像個出去偷人的小媳婦,既擔驚受怕又心癢難耐,一路上心裡難以抑制的躁動讓我爽了一次又一次……可我哪裡能夠想到,那一次自我變裝受虐的遊戲竟使我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到如今我成了最下賤的人妖性奴,我沒有了穿衣服的資格,赤身裸體成了我的標準裝束,我的屁眼被假雞巴塞著,我的小雞雞被鐵絲擰緊,現在的我別說爽一下,就連正常排泄的權利都沒有了!而且我的這種人所不齒的淫賤樣子還被我昔日的同事、師長、同學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現在的我已成了下賤、淫蕩、墮落、變態、邪惡的代名詞!天哪,我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雖說我已是生不如死,雖然我已是走投無路,可我還是一步步地走下去,彷彿冥冥中有個主宰在操縱著我的命運,驅使我走向達三爺他們那個烏煙瘴氣的淫窩,去接受他們的調教,去做他們的性奴,去挨他們的操,去乞求他們開恩鬆開我的小雞雞、擠出我奶子裡鼓脹的奶汁,還要乞求他們解開我反綁的雙臂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要不然我的胳膊和雙腳就要廢掉了。我只能到那裡去,因為除此之外我根本就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啊!天地之間除了達三爺他們的淫窩,哪裡能是我的容身之處?
夜已深沉路又偏僻,可偶爾還是有行人或是汽車走過。起初我還躲躲閃閃怕被人看見,可是越來越劇烈的疼痛使我喪失了最後一絲羞恥感,我只想著盡快的走到達三爺身邊,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有人盯著我看,有人在我身上亂摸一氣,更有人拽著吊在我奶子上和小雞雞上的鈴鐺搖個不停……而我最多也只能『嗚嗚』的哀叫幾聲,也許是因為我背上插著『達三的母狗』的牌子,那些人玩弄我一陣子之後的還是把我一個人留在了路上。
一輛紅色的寶馬跑車迎面飛馳而來,開過去又倒著開了回來,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穿著時尚氣派逼人,那一男一女傻傻的看著我,顯然是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詭異的景象。男的哆裡哆嗦的伸出手來,摸我的臉,摸我嘴巴裡的塞口球,摸我脖子上的脖圈,摸我反綁著的手臂,摸我挺翹的大奶子和奶子上掛著的鈴鐺……嘴裡喃喃自語著:「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SM女奴?天,竟然真的有這種極品女人!」這時他的手摸到了我的小雞雞上,他的嘴巴一下子張得老大,過了老半天才語無倫次地反應過來:「這女人……這女人……這女人是個男的!她是個男的!老天有眼,這種女人……這種男人竟然讓我碰見!我……我要她,我要她!我要帶她走!」一邊說著一邊攥著我奶子上的鈴鐺把我往汽車里拉。
「你……你瘋了?她是變態你也變態?住手,你給我住手!」和男人同車的女人撲過來試圖掰開他的手阻止他。那女人個子不高勁可不小,兩個人拉拉扯扯,爭奪的焦點竟是掛在我奶子上的鈴鐺!
「嗚嗚嗚嗚!」我拚命的嗚嗚叫著,我嬌嫩的奶子被他們毫不在意的拉扯著,痛得我渾身直顫,天哪,我的奶子要被拉豁了啊!
「你……你看看清楚!這個變態頭上插的牌子上寫的是什麼?她是人家的母狗!你小心惹上那些黑社會!再說,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你知道她有病沒病?你就聞她身上那股子騷味!沒有愛滋病也有梅毒大瘡!」男人悻悻的放開了手,心有不甘的取出一台數碼相機對著我狂拍起來,全身、特寫,尤其是我的臉、我的奶子、我的腳,還有我被鐵絲纏成個肉球的小雞雞,更是搬過來撥過去的拍了又拍,我毫無反抗掙扎的餘地,任由他把我拍了個夠。他要是自己留著看也就罷了,萬一他把這些照片散佈出去……唉,我現在這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在乎這些?就算他通過網路散佈到全世界也不過是將我千刀萬剮之後再加上幾刀而已。
男人拍得來勁,一旁的女人卻看得更加生氣:
「你有完沒完?一個死人妖、死變態有什麼好拍的?走啦,快走啦!」邊說邊把男人往車里拉,看著男人對我戀戀不捨的樣子,那女人竟抬起腳狠狠踹了我一腳!走了大半夜又被這麼折騰一番,我被高跟鞋禁錮得像是兩根棍子的雙腳幾乎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她一踹,我直挺挺地栽進了路邊的土坑裡。
「嗚!」我一聲慘叫,痛得眼前發黑幾乎失去知覺,過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我栽進的土坑不過半人多高,常人一抬腿就出去了,但對此刻的我來說,卻猶如天塹鴻溝。我僵硬的雙腳已使不上一絲力氣,我用膝蓋當腳,掙扎著一寸一寸地挪到了土坑邊上,我抬起頭來,昏暗的路燈下,馬路空蕩蕩的,寶馬車早已沒有了蹤影。唉,我還找他們幹嗎?難道還想跟他們理論嗎?馬路的前方,達三爺他們的淫窩已不遠,已經能看見那座高高圍牆的四合院。我跪在土坑邊上,聚集最後一點力氣試圖站起來,我總不能膝行到那座四合院去啊。
寂靜的夜空裡突然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一隊警車從馬路的另一頭疾馳而來!天哪,這該不會是來抓我的吧?我身子一軟嚇得又栽回了土坑裡。警車一輛輛從我身邊馳過,起碼有二、三十輛!抓我用不著這麼多人吧?我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卻看見那些警車把達三爺他們的四合院團團圍了起來,車燈將四合院四周照得雪亮。我隱約看見好多荷槍實彈的員警跳出了警車,還聽見大聲的喧嚷和幾聲槍聲。
我呆呆的跪在土坑裡,看著員警砸破了大門衝進了四合院,過了一會兒,又看見一個個黑衣人被押了出來,密密麻麻蹲在門外地上。我淚如泉湧、不知該喜該悲,達三爺他們終於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是如果員警早半年採取行動,我的這一切苦難就根本不會發生啊!
員警的掃黑行動持續了整整一夜,等到員警把這些黑社會分子押上警車送走時,東邊的天際已經微微發白。警車一輛輛的又從我身邊馳過,我雖然看不見,但我相信達三爺、麻子還有他們那個大哥一定都在車上,他們這一次是徹底完蛋了,他們再也不能折磨我、凌辱我、奴役我了,我……我自由了!
警車一輛輛馳過,警車過得越多黑社會就抓得越多;黑社會抓得越多,就再也沒有人能傷害我了!東邊微微發白的夜幕上還有幾顆星星閃爍著,凌晨的風越發清涼,我赤裸的身子已被吹拂得蒼白冰冷。我淚流滿面,可我的心兒卻在高興的歌唱:我自由了!我又可以回到從前,回到從前那雖然緊張、忙碌,但也是優雅和受人尊敬的生活了……可是,現在我這個臭名遠揚男不男女不女的淫賤樣子還回得去嗎?若是回到公司,就算老闆不解雇我,同事們的口水也會把我淹死啊!我雖然自由了,但失去的永遠回不來了。或許我能夠到一個小城市,找一家小公司,辦一張假身份證,去做一個隱名埋姓的小職員……只不過我是以女人的身份還是男人的身份生活?
雖然要完全回到過去的生活已不可能,但重獲新生的愉悅仍然使我在黎明前的星空下浮想聯翩,癡癡的設想著我以後的人生之路:雖然我做了這麼些天的變裝性奴,但我還是無法做真正的女人,我不能像女人一樣生兒育女,可我也沒有了做男人的資格,我飽受摧殘的小雞雞還有傳宗接代的能力嗎?更何況我的外貌已經比女人還女人。唉,不管是做女人還是做男人,我總算是自由了……自由?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雖然獲得了自由,可我這渾身的束縛怎麼辦啊?達三爺他們被抓了,我去找誰來解開我的胳膊,放開我的雙腳?最最重要的是要盡快的鬆開我的小雞雞,它可是一時一刻也耽誤不得啊!去找員警?眼前這一輛輛的警車,只要我爬上馬路攔住一輛就行了。可是……天哪,我這樣子怎麼能見員警?我實在是沒臉啊!更何況員警說不定會把我當成達三爺他們的同夥抓起來,而且和他們關在一起……天哪,我不想在那些粗野骯髒的男囚犯呆在一起!
路上的警車車隊已快過完,而我還跪在土坑裡猶猶豫豫,一直到最後一輛警車馳到我的面前,我才最後下了決心:我是個受害者啊,就算一時丟臉事情總能說清楚的,再說除了員警我還能去找誰啊?我一邊喊著救命一邊拚命向土坑外爬,可從我嘴裡發出的只是含糊不清的嗚嗚聲,而當我膝行著爬上馬路時,只看見最後一輛警車車尾遠去的燈光。
剛剛在土坑裡時還不覺得,現在眼看著最後一輛警車越走越遠,一股深深的絕望攫住了我,我的心一下子如墜冰窟!我冷得渾身都在發抖,牙齒磕得『咯咯』直響,我突然明白了我的處境:達三爺他們一夥被抓,並不是我獲得新生的開始,而是使我墜入了更悲慘的深淵!我現在赤身裸體口不能言,身子被捆綁禁錮得如同一個無手無腳的肉棍,沒有一絲一毫自我生存的能力。達三爺一夥雖然作惡多端,卻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保障,沒有了他們,我現在這個樣子連活都活不下去,又哪裡來的自由和新生?我難道就這樣赤身裸體帶著渾身的性奴裝束滿大街的去求人解開我身上的繩子和鎖、放開我的小雞雞?天哪,我再沒羞沒臊也沒臉做這樣的事啊!其實剛才我應該向員警求救的,可我偏偏猶猶豫豫、思前想後,都落到這個地步了還顧忌著自己的臉面……天哪,我的腦子也變得像個女人了,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要什麼臉啊?我的臉早就丟盡了。現在就算想找員警又到哪裡去找?難道我能這樣走上大街到處轉悠嗎?天哪,我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天哪,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啊!
天亮得好快,似乎一眨眼的工夫,天空已經發白了。我的心越發慌亂,我對光明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幾個月的性奴生涯已經使我變得和達三爺他們一樣,成了只能在黑暗中生活的動物,朗朗的晴空下沒有我們的立錐之地。我彷彿看見遠處有汽車開來,我彷彿聽見周圍有人聲噪雜……天哪,我僵硬的雙腳就像兩根沒有知覺的棍子,我膝行著連滾帶爬,爬進了路邊一座廢棄的小屋。
這是一間等待拆除的拆遷房,滿地的碎磚亂瓦,門窗都被拆走了。我背靠著牆跪坐在地上,剛才那一番爬滾耗盡了我最後一絲力氣,再加上渾身的難受和疼痛,我一動也不想動了。我反綁在身後的雙臂和禁錮在高跟鞋裡的雙腳已經麻木得失去了知覺,我覺得自己簡直成了一堆沒有知覺的肉,最慘的是我被鐵絲纏裹成個粽子的小雞雞,它就像個紫色的肉球掛在我的胯下,火燒火燎痛徹心扉。昨晚達三爺他們操我時給了我『最後的晚餐』,餵了我一肚子的精液和尿,再加上被吹了一夜的涼風,那些腥臊的液體都已轉化成了我自己的尿液,我的膀胱早已憋得脹痛難忍,還有我被假雞巴緊塞著的肛門……現在的我連排泄的自由都沒有了!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除非有奇跡出現,我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在我痛死、餓死、渴死之前,我會被活活憋死的啊!
馬路上已經有路人和車輛來往,他們來去匆匆,沒有誰注意到路邊這骯髒陰暗的廢棄小屋裡有一雙充滿渴望的眼睛在向它們求援。我凝望著從我眼前經過的芸芸眾生,他們都在為了生計辛苦奔波,有趕往建築工地的民工、有騎著平板三輪的菜販……這些平常我自以為居高臨下看不起的人們此刻是多麼令我羨慕,如果我還能過上他們這樣平凡而忙碌的生活,我願用我所有的一切去交換--可誰會和我交換啊?而且現在的我連命都快保不住了,我已經是一無所有,又拿什麼去和人家交換?不,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朝陽是那麼燦爛,晨風是那麼清新,世界是那麼美好,我不想死!或許是因為我真實的面對著死亡,我更感悟到生命的可貴,求生的慾望也格外的強烈,我突然覺得只要能夠活下去,什麼樣的苦難我都能忍受,不管再受到怎樣可怕的羞辱和折磨,哪怕就這樣把我拉去審判,哪怕把我和那些男囚犯一起關十年二十年,哪怕把我赤身裸體男不男女不女的遊街示眾,哪怕再讓我給人當一輩子的性奴,我也不想死啊!
我膝行著向屋外爬去,命都快沒了還要什麼面子啊?隨便那些路人會怎麼樣的取笑、羞辱甚至折磨我,不管是什麼人,不管他提出什麼條件,只要解開我身上的束縛,我就會把他當做我的救命恩人,哪怕終身服侍他做他的奴婢也心甘情願。我的身子實在太虛弱了,久跪著的膝蓋也已麻木,偏偏硌在一塊石頭上,我身子一晃向前撲倒,飽受摧殘的一對奶子又一次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地上!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渾身上下好像除了疼痛就沒有別的,我好想就這樣趴著死過去再也不要醒來……
我感到我的身子越來越涼,我感到生命正一點點地從我的身子裡流走,可我的思維卻是格外清晰。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就只剩下一具妖艷的軀殼任人擺弄、笑罵……天哪,我就要死了麼?可我總得明白我是怎麼死的啊!我怎麼會淪落到這樣悲慘的處境?是什麼使我一步步地走到如今這樣萬劫不復的地步?我有好多機會拯救自己的啊,卻都一個個的從我的指縫裡溜走了。在達三爺第一次姦污我並拍照要脅我的時候,我就應該報警的,那樣的話就算我名聲受損被人嘲笑,生活工作還不會受到太大影響;在達三爺鳩佔鵲巢佔了我的房子拿了我的工資夜夜用我的身子洩慾的時候;在達三爺第一次帶我變裝外出的時候;在達三爺把我變裝帶給他的狐朋狗友玩弄的時候;在達三爺給我穿了乳環注射空孕催乳劑的時候……天哪,有太多的時候我應該報警啊!我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不報警啊?是因為我死要面子,生怕別人知道我變裝的秘密,還因為我骨子裡天生的受虐情結。達三爺每次的凌辱折磨都帶給我肉體和精神上的巨大折磨,可在那難以忍受的痛苦和羞辱之中,我又能感到一種未曾得到過的快感,尤其是讓我當眾裸露、變裝外出這樣精神上的羞辱,更是讓我獲得空前的興奮和愉悅,擔驚受怕手腳發軟卻又爽得心尖兒都在顫抖,或許新婚的小媳婦溜出去偷人時就是這種感覺吧?
達三爺對我的凌辱調教每升級一次,我都應該去報警的啊,可我卻一次又一次的苟且下去,因為在我的內心裡對達三爺那些聞所未聞的凌辱調教有著一種期待、一種渴望……我甚至對達三爺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像一個柔弱而又飢渴的女人對她的情人、丈夫、主人。我總以為我可以控制事態的發展,雖然我在變裝受虐的不歸路上越陷越深,我卻還抱著一種遊戲心態,認為這只是一場我隨時可以中止的遊戲……我就是這樣一步步地走上了這樣一條不歸之路,無法控制,無法中止,更無法回頭。而這條充滿苦難的不歸之路的起點,竟是那一場自我編導自己演出的遊戲……
不,我不要死,不要死!強烈的求生慾望驅使我扭動著身子,一寸一寸的向前挪動著,我不知道爬行了多久,總算爬到了門口,橫在門口的幾塊磚頭擋住了我,這幾塊磚常人一步就可跨過,我剛才慌不擇路連滾帶爬進來時也曾經爬過的,可現在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擋住了我。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已是渾身酸痛、精疲力盡,我的胳膊和手像蝸牛的殼一樣背在我的背上,我的腿和腳就像兩根毫無知覺的木頭拖在我的身後,我甚至連『嗚嗚』的叫聲都發不出來了--我的口水早已從塞口球的小孔裡流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仰起頭來想引起外面路過的人的注意。我看得見外面來往的行人,我也聽得見他們喧嚷的聲音,他們卻根本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天哪,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骯髒破舊的小屋裡嗎?而且死得這樣悲慘、這樣難看?我拼盡最後一點力氣,用我的頭、我的下巴、我的奶子,就像條無手無腳的軟體動物一樣蠕動著……
「咦,這是個什麼東西?」我的頭頂上響起了一聲驚叫。我仰起頭,淚眼婆娑卻只能看見幾雙穿著綠色膠鞋的腳,膠鞋上沾滿了泥巴。
「是個人!」
「是個女人!」
「這個女人咋被人捆在這裡?」我的頭上又是幾聲驚叫,聲音土裡土氣的帶著外地口音,以前我根本不屑與操著這種口音的人打交道,可現在聽起來卻猶如最美妙的音樂,因為這聲音給我帶來了生的希望。我拚命的仰起頭,『嗚嗚』的叫著,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我用我唯一能做的動作向他們表達我的哀告和乞求,不管他們是些什麼人,我能否活命全靠他們了。
「頭,這個女人咱們見過,就是那天咱們修路時碰見的那個騷娘們!沒錯,就是這個狐狸精的模樣兒!」
「頭,我也認出來了!你看這騷貨蹄子穿的高跟鞋,滿城獨一份!」
「老子又沒瞎眼,早看出來了!來,把這貨翻過來看看!」
我被幾雙手翻了個仰面朝天,出現在我眼睛裡的是幾個民工模樣的人,一個個灰頭土臉,身上穿著看不出本色的迷彩服,一個身材魁梧的落腮鬍子與眾不同的穿著身西服,這一定就是他們口中的頭了。我也想起來了,他們就是那天在路上調戲我的那幫人,世界真小啊,現在我的命運卻全掌握在他們手中了。
「哇,這騷貨的奶子好大!」
「奶子上還掛著鈴鐺呢!」
「她脖子後面拴著塊牌牌,『達三的母狗』?頭,你看這麼俊的個騷娘們卻叫做什麼達三的母狗!」
「管她是人還是狗,只要是個母的就行!這樣漂亮的希罕貨,平常哪有咱們的份?今天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頭,你先來,咱們弟兄撿口你吃剩下的也就夠了。」帶頭的落腮鬍子沉吟道:
「『達三的母狗』?看來她是達三的人。達三那夥人昨晚被員警一鍋端了……嘿嘿,馬小六,別那麼猴急,你看清楚了,這騷貨不是個女人,她是個男的!」
「男的?這明明是個女人嘛!你看這大奶子,這俊眉眼兒……頭,你看花眼了吧?俺馬小六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母貨!」
「嘁,你個馬小六見過什麼啊?你看看她肚皮下面兩腿中間,那是個什麼東西?」
「咦,這是什麼?黑不溜秋的還用鐵絲纏著,像是一坨死肉……媽的,難道這坨死肉是個卵子?不可能!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是男的?這……這卵子準是個假的!」
「馬小六,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說那卵子是假的,你倒是揪一揪,看你揪得下來揪不下來。」 馬小六竟真的攥住我被鐵絲纏裹成一團顏色已經發黑的小雞雞拽了兩下。
「嗚嗚嗚嗚……」我痛得渾身亂顫,我的小雞雞再也經受不住任何的折磨了,還有我的膀胱也要憋破了啊!
「他媽的,我還就不信了,這卵子還能是個真的?」 馬小六說著,竟一隻腳蹬著我的大腿,用兩隻手攥緊我的小雞雞,像拔蘿蔔似的往上使勁一拔!
「嗚……」我慘叫一聲,痛昏了過去。
我醒過來已經躺在醫院裡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幾個民工把我弄昏過去後,以為我已經死了,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路邊不聲不響溜之大吉。又過了幾個小時才有一個清潔工看見我並報了警,說是發現一具裸體女屍,幸虧趕來的員警把渾身冰涼、奄奄一息的我送進了醫院。
我的小雞雞因為鐵絲纏裹的時間太長壞死而被割掉了,我雙臂上一道道紫黑色的印子十幾天以後才逐漸消失,但兩隻胳膊總算是保住了。
由於我的特殊身份(我不知道警方是怎麼跟醫院說的,多半是把我當成達三爺一夥的犯罪嫌疑人),我被安置在一個單間裡,房間裡還有保安守衛,但總有人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張望。醫生護士對我的態度很冷淡,除了治傷之外不和我多說一句話,我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還能奢望什麼樣的待遇?甚至連我脖子上的頸圈、乳頭上掛著的鈴鐺和鎖在腳上的高跟鞋都沒給我取下。
半個月後員警宣佈說,經過他們對達三一夥的審訊和相關調查,雖然我曾經有過色情表演等項不法行為,但確是受人所迫;而我的變裝裸露雖然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但尚不構成犯罪。從那以後,醫院對我的態度好了一些,還找來一個鎖匠給我開鎖。
鎖匠在我的脖子上折騰半天,卻沒能摘下套在我脖子上的頸圈,據鎖匠說,這頸圈是外國貨,他沒見過所以打不開,用鋸子鋸又怕傷著我的脖子。同樣的理由,鎖匠摘下了我乳頭上掛著的鈴鐺卻沒有取下穿在乳頭上的乳環,萬幸的是,鎖在高跟鞋上的兩把掛鎖他總算是打開了。
前前後後算起來這雙高跟鞋已經在我腳上鎖了一個多月,灌在高跟鞋裡已經乾涸的尿液和精液把高跟鞋和我的腳粘在了一起。我忍著痛雙手使勁,總算把高跟鞋脫了下來。天哪,這還是雙腳嗎?雖然她們被高跟鞋包裹著的時候是那樣有如夢幻般的性感,可離開了那層美麗的外殼,我被捂了一個月的雙腳實在是慘不忍睹:蒼白泡腫的皮膚上遍佈著一塊塊紫紅的潰瘍和皺褶,漚得發白的腳趾象鉤子一樣彎曲著無法伸直,而腳踝卻又僵硬筆直無法彎曲,更有一股臭鹹魚的氣味瀰漫開來……
「哎喲,臭死了臭死了!真噁心死人!」 這時我才發覺我周圍竟站滿了人,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眼睛都盯在我的腳上!我呻吟著想回到我的床上,那裡好歹有一床被子可以給我遮遮醜,可是我的腳一著地就鑽心的痛,離開了高跟鞋,我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嘻嘻,簡直就是個小腳女人!喂,快站起來走幾步,讓我們看看以前的小腳女人是怎麼走路的!」剛剛那個女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惹得周圍一片哄笑。我低聲抽泣起來,雖然我早已習慣了各種各樣的冷言冷語,可這樣毫不掩飾的羞辱之詞還是讓我無地自容,但是這聲音好熟悉,我抬起了頭……
站在我面前的是小柳,剛才是她在說話!在她旁邊是雷總,雷總後面還有幾個公司裡的同事。原來是警方把我的情況通報了藍月公司,他們『出於人道主義』來看望我,卻正好看到了我脫鞋放腳的這一幕。他們看著我的眼睛裡,有獵奇,有憐憫,有輕蔑,有厭惡,甚至還有色情!可沒有同情,也沒有寬容。也許他們會接納我回公司,但那只是為了炫耀他們的寬宏大量和人道主義的好名聲,而我只能是他們永遠的笑柄和精神上的玩物。
第二天我走出了醫院,身上穿著護士送給我的一身女裝,腳下一瘸一拐的穿著雙我能找到的跟最高的坡跟鞋。員警從達三一夥追回來的房子和汽車,我委託他們交給我的父母,在得知我的醜事之後,父母親雙雙病發住進了醫院,我實在沒臉見他們,就讓我這個不孝子從他們的生活裡永遠的消失吧。我去了南方一個小鎮,在街頭的假證販子那裡做了一張假身份證,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打工妹。
現在我的名字叫柳玉如,這其實是小柳的名字,做假身份證時,我不知怎麼脫口而出說了她的名字,或許在我的內心裡對她還有一些些的怨恨?其實我不該怨恨任何人,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是我自己的變態和不謹慎,用一場荒唐的遊戲把自己拖進了這條萬劫不復的不歸之路。
我在一家內衣廠做縫紉女工,做工很辛苦,每天都要工作十一、二個小時。我的工資在女工中是最高的,每月有一千五、六,除去各項花銷,每月還能結餘幾百元。近一半的工資被我花在租房上了。我沒有像其他打工妹一樣,幾個人合租一間簡陋的住房,而是花六百元單獨租了一間帶衛生間的小套間。我現在外表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男性的特徵,可不論天氣多熱,我的脖子上都圍著一條紗巾,乳罩也帶最厚的,脖子上的頸圈和乳頭上的乳環是我身上不能讓外人看見的秘密。有時我也想:這南方的鎖匠應該比北方的見多識廣,或許他們能打開我的頸圈?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哪裡敢帶著這麼個性奴的標誌去找鎖匠?
我就算穿得再厚也遮不住胸前兩個高聳躍動的小山丘,雖然我服用一個老中醫的藥方回了奶,那兩隻碩大、飽滿、圓潤的奶子卻再也不會恢復原樣了。我腳上總穿著十幾公分高的細跟高跟鞋,因為低跟的鞋子我無論如何也穿不慣,這些看在男人們的眼裡就成了風流和風騷,背後他們都叫我『大奶妹』。已經有若干男人通過各種方式向我表達過好感,有的是打算和我『玩玩』,也有幾個是真心要和我『處物件』。我只有推托說,我在農村老家已經有了丈夫,還有了一個兒子。實在擺脫不了某些別有用心的男人的糾纏時,我就會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
我不怕找不到工做,不管對哪個老闆,我都是最好的員工。我眼快手快,完成的工件總是最多的,而且從不拒絕加班,不管是延長工時、週末還是節假日,甚至春節的長假。我的同事大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姑娘,她們有的叫我柳姐,有的叫我玉姐,和她們在一起,感受著她們的青春活力,也感受著她們那些瑣碎小女生的快樂和煩惱,我會感到自己也成為了她們當中的一員,一個為了生計整日勞累的打工妹。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經歷,那曾經的羞辱和苦難似乎都已遠離我而去。
然而那些痛苦的經歷,那些羞辱和苦難,就如同我身體無法逆轉的改變一樣,在我心靈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最怕的是晚上,雖然勞累一天渾身疲憊,可我還是在床上碾轉反側難以成眠,即使勉強睡著也常常被噩夢纏繞,每次噩夢都是那麼逼真,情景也幾乎都是相同的:我赤身裸體雙手反綁,腳上穿著高跟鞋行走在崎嶇的小路上,我走得好艱難,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斷了,小路好似永無盡頭,可我乳頭上拴著的鏈子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的拽著,只有一步步的走向那無邊的黑暗……
更折磨我的是,每當我從噩夢中驚醒,攫住我身心的不僅是恐懼,更有那無法排解的對性的渴望。隨著時間的流逝,過去被達三爺一夥凌辱時的痛苦和羞辱漸漸淡忘,而被輪姦、被迫口交、被裸露遊街,甚至吞精喝尿時所感受到的那種受虐的快感,卻在我的記憶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每當長夜漫漫、春宵難度之時,無法排解的性慾燒得我沒著沒落的,我揪扯著自己的乳頭,呻喚著像條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幻想著有幾隻粗壯的雞巴來操我,操我的屁眼、操我的嘴巴,把我捆起來前後一起操……我只有用從情趣用品店買來的一個假陽具插進我的屁眼,來緩解一下難解的淫慾,這時候若是有個男人闖進我的小屋,不論他是誰,我都會像個發情的雌獸一樣撲到他的身上!
當我實在忍不住時,我會從床底下的一隻小皮箱裡翻出我的珍寶:那雙紅色的高跟鞋。這是我從醫院出來時保留的唯一屬於我的東西。我雙手捧著高跟鞋,每次看到她都帶給我無限的遐想。我撫摸著20厘米高的細如筷子的金屬跟,撫摸著鞋幫後那圈厚厚的包裹著鋼絲的皮帶,嗅聞著高跟鞋皮革的氣味,而在皮革的氣味裡還混合著一股淡淡的鹹魚味,那是我的腳被漚在裡面留下的氣味……
我用顫抖的雙手把高跟鞋穿到腳上,繫上皮帶,鎖上亮晶晶的鋼鎖。我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把兩個鈴鐺掛在我的乳頭上,雙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背後……我赤身裸體佇立在窗口,我的雙腳被高跟鞋繃得筆直,十個腳趾被窩得酸痛麻木,透射進來的月光照在我潔白的肌膚上,朦朦朧朧、如夢似幻……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瘋狂遊戲的夜晚,儘管因為那個遊戲我受盡苦難,儘管因為那個遊戲我失去了我的前途、生活和所有的親情,甚至失去了我的身份和名字,但那一夜帶給我的快樂和苦難一樣,都令我終生難忘。我望著天上的月亮,也望著窗外月光下幽暗的街巷,心裡湧起一股熟悉的衝動:我好想就這樣走出去,赤身裸體的走出去,走到那幽暗的街巷,溶入那皎潔的月光……
我往往就這樣在窗前站立到天亮,一直到陽光普照、行人往來,我才頹然躺倒在床上。我揉捏著酸痛的雙腳,慶幸我的理智又一次戰勝了我的慾望。
我常常在想,在我經受了這麼多的苦難、凌辱和折磨之後,如果時光倒流我又回到當初那個夜晚,我還會做那場瘋狂的遊戲嗎?我不知道答案,我真的不知道。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21 13:4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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