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han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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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看球的宿舍性事 作者:不詳
又是這樣一個時間,半夜,關了房間裡其他發光的東西,只留下電腦顯示器的一點亮光,耳邊反覆在聽周華健的新專集裡那首《雨人》。點開IE,習慣性的從收藏裡打開「情色妹妹」,先去管理版面簽到,然後跑來熟悉的《成人小說》,看見有新的會員朋友在發帖,翻看了幾篇,都是些曾經讀過的老貼,有小小的失望。
在一個小時前,德國足球甲級聯賽剛進行完一場重頭戲,拜仁0:3倒在了不萊梅的腳下,用黃建翔的話來說,就是這場比賽挽救了德甲剩下的六輪聯賽,它把冠軍的懸念留到了最後。我算是一個喜歡足球的人吧,做了很多年國際米蘭的球迷,熬夜看球成為了每個週末的習慣。也曾有很多美女陪我一起在午夜看球,當然,我並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也不是什麼要練童子功的人,所以,每次有美女相伴,在看球之餘或者之後,總要做一些孤男寡女都會做的事情,即然,讀不到新的文字,那我給大家講一點我曾經的故事。
我的四年大學生活,如果從純粹的有性無愛的角度來說,做過很多一夜情的事情,那時候的QQ還被稱做OICQ吧,網上聊天,網友見面還都沒有現在瘋狂,可是,正是因為這些,那時候網絡環境也比現在的純淨。我不知道在情色妹妹論壇上有多少朋友讀村上春樹的文字,也就是《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是我讀的村上的第一篇小說,村上只用了不到十秒就讓我愛上他的文字,當時的我們就在追尋著那種感覺生活,泡廉價的酒吧,和陌生的女孩子做愛,在學校裡追求高一級的學姐,和低一級的學妹曖昧的互相滿足性的需要,逃課,喝酒。
我讀大二的時候,正逢2000年歐錦賽,所有的男同學不論真愛足球也罷,假愛足球也好,都想盡辦法看球,目的有很多,主要有這樣幾條:一種是真的愛足球的,還有是為了和大家一起邊看足球邊神侃的,當然也有是為了在大部分人支持的強隊獲勝後一起去學校門外的羊肉串攤上一起喝啤酒的,而我們宿舍的幾個哥們包括我在內的目的就是這幾條的綜合加上可以利用看球這個正當的理由要求女生(或者說是誘騙女生)夜宿我們宿舍,這樣女生既為自己找到了可以讓自己接受的理由,還可以冠冕堂皇的告訴她們那些沒有男友的室友說是在男生宿舍看球,而不是為了要「性」,所以啊,說女生愛足球,那是不可相信的。
意大利VS荷蘭,我不知道論壇上的朋友還有多少人能記的那場比賽,點球決戰,成就了國際米蘭托爾多的威名,直到現在我還清晰的記的媒體對他的稱呼「聖·托爾多」。
說了這許多,忘記介紹我大學時候的室友啦。我的上床鋪,北京人,小龐,前崇文區少年籃球隊的小前鋒,184CM,帥氣的很,只要是球類都玩,足球籃球乒乓排球,他也是和我關係最好的室友,我大學裡最好的哥們,有個高中就在一起的女友,叫蕭蕭,當時在海澱走讀讀書,長的很秀氣。對床的下鋪,唐山人,老白,比我們大著幾歲,中專畢業後通過老爸的關係進的我們學校,是我們系足球隊的主力左邊前衛,有點羅圈腿,20米抽射力量大,每次他射門成功,我們都會喊「射的真多」而不是「射的真好」,在四年的同宿舍生活中也證明,這小子的性能力和性需求最強,值的一提的是,他是和他中專時候的女友萍一起來的我們學校,所以,他屬於有固定的性伴侶的人;盧克,河南人,沒有傳說中河南人的壞品質,更多的是表現出仗義和粗線條,也沒有西甲那個盧克的球技,更多的是在我們踢球的時候做好宿舍的保安工作,浪費了他180的強壯身體,直到我們大學畢業,也沒有找到一個穩定的女友。我,山東人,算是一個不學有術的學生,也有 180的身高,當時讀大學的時候身材比較瘦,直到現在才開始慢慢的胖起來,沒什麼特別的長處,如果說能和許多女生發生關係,得宜於自小讀了很多無用的書,可以用文字讓很多無聊且愛裝文化淑女的女人得到滿足吧。
言歸正傳。
在意大利和荷蘭的那天下午,小龐的女友蕭蕭早早的就來了我們宿舍,我們踢完球回宿舍的時候,她已經在我們宿舍洗了澡並把我們幾個多日來積攢下來的生活垃圾清除了出去。
蕭蕭可能是剛洗完澡的原因,身上只套了件龐的大白T恤,因為龐的身材高,而蕭蕭是個小巧的女孩子,所以,蕭蕭把白T恤的下端挽了個節紮在腰上,下身穿一條破破爛爛的牛仔短褲更顯白白的腰細細的柔柔的肉肉的,一對乳房也格外的挺,雖然很誘人,可我並不是很喜歡這樣感覺的女生,我喜歡嫵媚風騷的,從這一點來看,我沒有絲毫的戀童情節。看見蕭蕭這身打扮,龐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可能是見多啦,有點審美疲勞,老白卻有點受不了這誘惑,一個勁的和蕭蕭搭話,還用自己宿舍老大的身份使喚蕭蕭拿毛巾拿肥皂……就差沒給他拿內褲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白這傢伙已經動了淫心啦。
在老白終於去洗澡以後,蕭蕭趴在龐的後背上,問:「今晚誰還來你們宿舍啊,要是就我自己我可不住下。」
「就你丫矯情,就我們四個,你那個不熟,你就差晚上沒睡著睡著跑他們床上啦,還裝你媽媽的乖乖女啊。」龐頭都沒回,堵了蕭蕭一句。
蕭蕭就勢從後面打了小龐一拳,然後衝我眨著眼睛說:「聽說你又新找了個小女朋友,今晚上叫來一起玩啊,我還沒見過呢。」
「什麼小女朋友啊,比你可大。」我的確是又新交了個女友,是的的確確「交」回來的,性交以後發現床上的感覺還可以,而且比我有錢,又是比我大一個年級的文藝幹事,那就繼續交下去吧,至少需要「交」的時候可以找她,比較方便。
「比我大,怎麼比我大啦。」蕭蕭有點不高興我說比她大。
「你小丫頭懂什麼,我這女友哪兒都比你大,胸比你大,屁股比你大。不信,你問你們家龐。你小女孩子懂什麼叫女人嗎?」
「他怎麼知道比我大啊??」蕭蕭這樣的北京女孩挺多,一個特點,笨的可愛(不知道是不是假裝的)。
「你自己問你們龐吧,我去我這個新的大女朋友宿舍洗澡去啦。晚上我和她回來和你們一起看球,你們買吃的,咖啡和啤酒我們帶。」我把四個字的語氣故意加重,然後拿了換洗的衣服重重的關上宿舍的門,我知道,我走以後龐和蕭蕭一定會先做一次的。選擇離開這叫丈義,也叫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而且,老白這傢伙也不會閒著的,一定也跑女生宿舍去HAPPYSEX啦。想到這些,我也有了性的衝動……
從我們宿舍到女生樓,中間只隔著開水房。
跑到我那個大女友宿舍樓門口,我緊了緊腰帶,拽了拽襯衫,舒展了舒展四肢,興沖沖就往裡走。我們學校的校領導是比較開放的,所以我們學校的女生宿舍在白天是對所有人開放的,並沒有什麼「女生可以進男生宿舍,男生不准進女生宿舍」的規定,樓門口傳達的樓管阿姨看見我還向我微笑著打招呼,我心想,這個40多歲的阿姨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風騷的娘們。
我這個大女朋友,叫高娜,人如其名,高高的個子(171CM),婀娜。尤其是那長長的腿,我喜歡,喜歡長腿可能是受當時日本流行的A片系列「愛上修長的腿」的影響,一想起高娜那兩條長腿在空中蹬來蹬去,然後纏在你腰上的感覺,小弟弟就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高娜宿舍在2樓,228寢室,在我們認識的那個晚上,我就和她開玩笑,我說:「你們宿舍的一定都是很飢渴的吧。」她問我為什麼。其實答案很簡單,看她們寢室的號就知道啊「228」用我們家鄉話就是「日日吧」。
敲門:三長兩短。這是暗號,讓她知道是我來啦。
門輕輕的開了一條縫,高娜那張嫵媚的臉上帶著12分的睏意。
「慢點,她們都在睡呢,昨晚排舞蹈,都沒睡,現在都在補覺呢。」高娜把修長的食指放在她薄薄性感的嘴唇上,細細的說。
「恩啊,我洗一下,然後去我們宿舍吃飯啊。」我小心的推開門,擠進「日日吧宿舍」。
(我不知道論壇上有多少朋友喜歡大一點的女生,反正,我自己知道我喜歡大一點的女生,比那些小丫頭要多很多。)
高娜宿舍裡的也是四個女生一起,高娜和純純是典型的北京姑娘,一個瀋陽的姐姐叫張思敏,一個杭州的女孩子葉子。我敲門的時候她們四個都在睡覺,進房間一看,我的小弟弟馬上就立正啦。張思敏姐姐有東北姐姐特有的身材,一對豪乳,那對奶子讓人看見就想拿手去抓,然後使勁的揉,日本AV經常看到什麼「巨乳の娘」,張姐姐絕對不輸任何的日本女優,現在的張姐姐只在下身蓋了一條薄薄的浴巾,一對大奶上只套了件小小的小可愛,隨著呼吸,那對大奶一顛一顛的,看的我真想撲上去,拿手用力的抓,然後拿小弟弟使勁的幹她。高娜看到我一個勁盯著張思敏的大奶看,拿手打了我小弟弟一下,「看什麼看啊,流氓。快進去洗澡去吧,少兒不宜啊。」
我的小弟弟既然起立了就很難稍息。
我回過身,推著高娜就進了她們寢室的衛生間。
我用最快的時間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高娜就坐在坐便器上看著我把襯衣、褲子、內褲一件件的掛在衛生間門上的掛鉤上。我一把拉起高娜,吻上了她濕熱的嘴唇。
「你輕點,別讓她們聽見。」
「嗯。」
高娜因為也在睡覺的緣故,穿了件上下件分開的睡衣,而且下身是睡裙的那種,沒穿內衣的她乳頭已經清晰的站在睡衣下面,我隔著睡衣直接咬住了她的乳頭,拿手揉著她的另一個奶子,想像著外面床上張姐姐那對大奶,操,我要操她。
「嗯,恩……」高娜開始低低的呻吟,我騰出手把她的睡裙撩起到腰上,把她的內褲拉到一邊,摸了進去。高娜下面那個唇也已經濕熱,我把中指慢慢的插了進去,由緩到快的抽動中指,然後食指也進去啦,高娜開始隨著我手指的抽動扭動她的腰,屁股一下一下的往下沉,恨不得把我的手指吃進她的穴裡。我能感覺到她穴裡忽然變空的的狀態,伴隨著「僕僕……」的聲音。
「給我,我要,快給我……」「再深點,快點,我想,我想啦,嗯,恩,啊……」
看著高娜淫蕩的樣子,我卻冷靜了下來,我要好好的搞搞她,有種戲耍的感覺浮起在我心裡。
「娜娜小姐,真的想要了嗎?波齊可以滿足你啊。(花仙子我想很多朋友都看過吧。)」
我再次用舌頭探進了高娜的嘴裡,輕巧的用嘴唇吸吮她的舌頭,舌頭和舌頭纏繞在一起,我好好的嘗了一遍她唾液的味道。我的手也不閒著,我用兩個拇指撥住高娜的乳頭,向兩側掰開,又不停的搓動,被我這樣一搞,高娜的下身扭動的更厲害,鼻尖也開始出汗了。
高娜一用力,把我推坐在坐便器上,一分腿,像個「大」字,跨坐在我身上。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隔著薄薄的內褲把穴口對準我的「小弟弟」,高娜挺動屁股,摩擦陰部,一雙媚眼盯著我叫道:「快舔我,嗯,舔乳頭,快點,啊,我要你舔我。我要你,我要你放進來,我要你插我。」
「好呀,把褲衩脫了吧,自己放進去,自己動。」
高娜快速的站了起來,一把把內褲扯到膝蓋上,然後抓我的小弟弟。我的小弟弟算是長的,但是不粗,顏色很深,可能是做的太多緣故,馬眼已經露了出來,我小弟弟旁邊的雞毛早被高娜滲出的陰精弄濕了,發出濃濃的漂白粉的味道。高娜把我的包皮完全擼下來,拿手輕輕的擼了幾下,這讓我興奮不已。
「你這樣著急,是不是今天一天都想我,都想要啊?」我在高娜耳邊邊吹氣,邊問她。
「去你的」說著就要往我的小弟弟上坐。
「你小心點,別給我坐短啦。」
「嗯,啊……」隨著高娜一聲長長的呻吟,我感覺我的弟弟進入了一個熱熱的緊緊的環裡……
我開始按照淺深結合的辦法抽插她,我每插幾下,就停下,用腰使勁,把雞吧用力向上頂,去磨高娜的花心,我的小弟弟本來就長,每次都能感覺到結結實實的頂在了花心上,這麼一磨,高娜的淫水更多啦,我能感到懷裡的高娜興奮的渾身發抖,大腿不住的夾緊我的雞吧。開始的時候高娜還怕舍友聽見,還只是小聲的呻吟,後來就不顧一切的大聲叫起床來:「啊啊……啊啊……好厲害……啊啊啊好棒……啊啊啊……愛死你了恩恩啊啊……再用力呀……用力呀……」
聽到高娜的浪叫,我更加用力,每次都盡量把雞吧完全抽出,再用力插入,我的胯部和高娜渾圓的屁股之間「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和龜頭撞擊子宮的沉悶聲音此起彼伏。
「啊……用力夾……啊對……啊啊……讓你騷……讓你想要……讓你比我大…………夾……使勁。」我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和刺激。
「啊啊啊……你娶我吧……你娶我吧……啊啊啊……我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恩恩使勁。」
在我猛頂了幾下之後,我能感覺到高娜的高潮來了,高娜緊緊的抱住我,指甲深深的扎進我的背上的肌肉裡,伴隨著高娜的叫聲,她子宮像瀉閘一樣把大股的陰水傾洩在我的雞吧上。
我一用力抬起高娜的腰,讓她站起,在我的雞吧滑出高娜陰道的同時,我把她反轉過來,讓她背對衛生間的門,頂在上面,然後用右臂架起她的左腿,面對面的把陰莖再次插入高娜高潮後更加濕滑的陰道,狠狠的幹了起來,這個姿勢雞吧可以插的更深。在我的狠插之下,高娜的屁股也有力的撞擊著門,「乒乓」響聲我想外面的高娜的室友一定聽見啦,高娜在不自盡的叫床中夾雜著央求:「哎呀………………啊啊……你慢點……啊啊啊恩恩……求你啊啊啊……求你啊啊啊她們醒啦……啊……」
可是,她越是央求我就越是使勁。
「哇!」外邊傳來了驚訝的聲音。想到會讓她的室友聽見我在這裡大幹她,讓我也有了射精的感覺,在猛插了7、8下後,我的雞吧開始在高娜的陰道中劇烈的抖動,我用手用力抱住高娜的屁股,她的恥骨貼近我的陰毛,讓她夾緊
自己洞口,在雞吧的跳動中,我把大量的子孫灌進了高娜的穴裡。
我放開高娜,她馬上蹲在地上,好像小便一樣喘著粗氣,而我則無力的坐在坐便器上休息,休息了一小會,高娜打開熱水器的水龍頭,先簡單的沖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然後從我的雞吧開始,溫柔的給我洗遍了全身。
「好啦,快出去吧,她們都醒啦,一會兒會被她們笑的。」高娜看著我穿好衣服,邊對著鏡子整理頭髮邊說。
我剛推開衛生間的門,純純就鑽了進去,還喊道「你們幹什麼啊,佔著衛生間這樣長時間,要把我憋死啊。」
高娜臉紅紅的看了我一眼,看著高娜嫵媚害羞的樣子,我禁不住想馬上再在床上和她幹一次……還是忍到晚上吧,我一定要讓高娜的長腿在我的床上翻飛。
雖然在和我做愛的時候高娜是那樣的放蕩,可是正常生活中的她卻非常的仔細。我們認識有兩個禮拜啦,每次等她出門總要等個半小時,她算是我所有女友裡面最耗時的一個。在等高娜梳洗打扮換衣服的時間裡,我坐在她的床上使勁的盯著張思敏的胸部看,邊看邊想:張姐姐還真是豪放,不拘小節,我們那樣放肆的在衛生間做愛,而她竟然還能熟睡。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我想我總會有機會幹到她的。(可是,後來先干到她的竟然是我們宿舍的小龐,具體情節,將在以後的文字中陸續為朋友們敘述。)
「晚上吃什麼?我想吃蘋果派。」高娜邊挽著辮子邊問我。
她換下睡裙,換上了一件白色帶蕾絲邊的短襯衫,金屬的紐扣,左胸用金絲線繡著一朵亭亭玉立的蓮,下身穿了條剛剛過膝蓋的翠綠馬褲,腳上踢著一雙鑲著許多碎人造鑽的無跟涼拖,襯托的她腰肢健美纖細,臀部豐滿,性感美麗。
「行啊,我們宿舍那幾個哥們說要晚上看球,我說給他們帶咖啡的,小龐的女友蕭蕭也來啦,讓我喊上你大家晚上一起玩。」
「好啊,等我拿上眼鏡水。」高娜還挺明事理的,一聽我說就明白我的意思,去書桌前收拾了自己晚上必須用到的眼鏡水、爽膚水、眼霜……放在她隨身的一個CK的包包裡抵給我,「你去樓下等我,我告訴純純我晚上去你宿舍看球,一會就下來。」
「行啊,你快點。」我邊答應著邊往門外走「純純,我走啦,明天我給你帶冰激淋啊,你在衛生間裡也好長時間啦,是不是什麼什麼呢,哈哈……」經過衛生間的時候我敲了一下門,對裡面的純純說了一句,本來想和她開玩笑問她是不是在自慰來著,可是怕高娜聽了真的會生氣就忍下啦。
「去你的,你快走吧,我也要換衣服。」純純在裡面喊。
「恩啊,我走啦。」
走到一樓,路過高娜宿舍樓的傳達,樓管阿姨又對著我微笑,笑的我心裡毛毛的不知所措,是不是被阿姨看上啦,難道她想老牛吃嫩草,這個淫蕩的學校。
一會兒,高娜嘻嘻哈哈的跑了下來,「走吧,純純這丫頭晚上也不回來,據她自己說要要出去看球。」
「哦……」我嘴上答應著心裡卻在想:什麼去看球啊,也是去和男生搞吧。
從我們學校大門出來,走不多遠就有一家麥當勞,高娜很喜歡吃Mc蘋果派,而我則不是很喜歡Mc的食物,我更喜歡KFC,要不是因為高娜和Mc 的咖啡是可以無限續杯的,我都會去吃KFC。高娜的手臂穿過我的手臂,一路上許多學弟對我投來艷羨的目光,雨泉的成名作品《最美》裡「走在街中人們都在看我羨慕我身旁有你依偎陷入愛中的我不知疲憊為了伴你左右與你相隨」這幾句歌詞最能說明我的心情。
點了兩個蘋果派,買了6大杯咖啡,四個大薯條(當時沒有全家桶一類的東東)。
只要高娜吃著東西,尤其是吃著她喜歡吃的東西的時候,她的就會喜形於色的快樂。
「去買點啤酒。」我盯著高娜小巧的咀嚼著的嘴說。
「嗯。」高娜吃的頭都沒抬。
在便利店買了40罐燕京啤酒(我一直以在學校附近買不到家鄉的青島啤酒而深深的遺憾),在我買酒的時候,遇上了好多也在買啤酒的男生,看來,今晚學校裡又是一個酒色迷醉為主題的夜晚。
「這些夠嗎?你們宿舍的可都挺能喝的啊。」高娜看著我從便利店拎出來的啤酒說。
「夠啦。不夠的時候去隔壁曉明他們那裡借就是啦。」
「要不還是多買點吧,我第一次見小龐的女友,別讓人家說我們小氣。」
「哪兒能啊,誰敢說我們高娜小氣,我就敢跟誰急。」
「這可是你說的。」高娜拿手在我胳膊上擰了一下。
就這樣說著鬧著,我倆就走回到我們宿舍樓,我們宿舍樓傳達的樓管陳大爺50多歲,聽說也曾在文革時候風光過,我們的校長都挨過他的批鬥,現在,淪落到給我們當樓管,但是,陳大爺人成人社區什麼事情都好商量,我們帶女友回宿舍留宿他也不管,每次還熱情的招呼。看著我和高娜走進樓道,陳大爺隔著值班室的窗戶對我們一揚手,表示打個招呼,我也趕緊從方便袋裡拿出兩罐啤酒往窗戶前一放,「您喝著,晚上不夠再上我們宿舍喝點去。」
「你小子,太客氣。」陳大爺拉開窗戶樂呵呵的說。
我一手提著方便袋,一手拉著高娜的手走到我們宿舍門前,我先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確定裡面沒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才從口袋裡拿鑰匙開門。
「這是你們宿舍,你幹什麼啊,像個SPY。」
「我是怕闖見他們正在做好事啊。」
進門來,發現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咦,你們宿舍今天挺乾淨啊。」
「小龐家的女人來打掃的。蕭蕭既來做鐘點工,又要做慰安婦你說虧不虧。」我邊把襯衫脫下來邊往頭上套T恤邊說。
「你丫說誰是慰安婦?」
說曹操曹操到,我剛說完,蕭蕭就和小龐進宿舍來啦,一定是進門的時候聽見我說的話啦。
「我沒、說你,你著急什麼,」我趕緊解釋「這位是蕭蕭,這是我們高娜,請蕭蕭您以後多關照。」
「你就是蕭蕭啊,聽我們天天提起你好多次啦,你果然是個大美女。」
「是你才漂亮呢?」
聽著兩個完全不同風格的美女在互相恭維,我更肯定,當女人遇見和自己一樣漂亮或者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時,一定會忽然變的虛偽。
「天天,你買啤酒了嗎?」小龐問我。
「買了,我可沒買下酒的菜。」
「我和蕭蕭買了點開心果、花生、鍋巴。老白去食堂給我們打飯去啦,盧克說要帶水果。」
「你們有色拉醬嗎?」聽見有水果,高娜問我。
「應該還有吧,上次的還沒吃完,還有點煉乳呢,你不是要做水果沙拉吧。」我想所有愛美的女人都喜歡這種泊來的水果吃法。
「完全正確。」高娜露出她嫵媚的笑「蕭蕭一會幫我吧?」
「OK啦。」蕭蕭回答的倒是挺痛快。
鈴……
這時,我們宿舍的電話響啦。(那還是一個BP機沒有退出歷史舞台的年代,我上大學的第一年,爸爸給我買了一個諾基亞8008,大,還是抽拉蓋的。第二年換的那個第一款沒天線的3210。)
「這裡是210青春服務熱線,您找誰?」這是我們宿舍接電話的固定用語。
「請問,高娜在嗎?」
「你是哪位?」我問。
「天天?我是純純啊,你讓高娜接電話啊,我有事找她。」
「高娜,純純找你。」我把電話抵給高娜。
「純純,我是高娜,有什麼事?」
「我晚上不出去啦,張姐和葉子都不回來,我一個人在宿舍,害怕,你回來好不好?」
「純純晚上自己在宿舍,讓我回去陪她。」高娜拿手捂著話筒對我說。
「哦,要不你讓她也來我們宿舍玩吧。」
「這行嗎?」
「有什麼不行的。蕭蕭,你說行不行。」
「行啊,挺好啊,多個女生陪我。」蕭蕭表現的很願意。
「純純,天天讓你來他們宿舍玩啊,你過來嗎?」
「這合適嗎?」
「天天宿舍的哥們都不錯的,你來吧。」
「那,我可去啦。」
「天天住210,你知道的。」
「好,我一會過去。」
「純純有男友嗎?我是說固定的。」我問高娜。
「應該沒有吧,小丫頭是我們宿舍最瘋的一個,一般人可制服不了她。」
「哦」聽高娜如此說,我心想純純這丫頭可是送上門來的肉,不吃白不吃。
20分鐘後,純純跑來我們宿舍,她大約一米六五,穿了一件有泡泡袖的格子連衣裙,梳著一頭短髮。只用了一會,蕭蕭、純純和高娜就混熟啦,如果不知道她們是第一次見面,還會以為是三個親逾骨肉的姐妹呢。
「純純姐姐,你還沒男友吧?」蕭蕭問道。
「是啊。」
「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沒男友啊?」
「是沒她看上眼的吧?」我在一邊插嘴道。
「哎,才不是呢,是好的都被挑走啦。」純純衝我眨眨眼睛。
我心裡一楞,搞什麼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勾引?不可能有這樣的好事落到我身上吧。
「那我算是好的,算是被挑走的吧?」我裝出很嚴肅的表情問純純。
「你少臭美啦。」高娜在我身後說。
「我想也是,我能有高娜,這已經是天上掉餡餅,掉林妹妹啦。」
天完全黑的時候,老白和盧克也回來啦,帶了幾個青菜和水果回來。因為有三個女人,所以很快的我們宿舍的酒會現場就被佈置好啦。
「似乎還缺點什麼,你們宿舍怎麼沒有準備我們喝的東西啊。」純純看著擺滿桌子的啤酒說。
「你們也可以喝啤酒啊。」老白誠懇的說。
「不太好吧,讓女孩子和你們一樣喝啤酒,我們宿舍還有瓶紅酒呢,上禮拜我回家帶來的。要不我去拿來,大家一起喝了吧。」純純蠻積極主動的。
「挺麻煩的,要不別麻煩了吧?」我屬於典型的懶人。
「不麻煩,天天,你和我去拿吧。」
「我不喝,也不去,多麻煩。」我可不想走路。
「高娜,安排你們天天和我回宿舍一趟啊。」
「你就和純純回去一次啊,今天大家高興,你別掃興。」高娜板起臉孔恐嚇我。
「知道啦,我去,我去成了吧。」我很不情願的站起來,「女人啊,都是麻煩的動物。」
「別廢話,快走吧。」純純倒和我不客氣,拽了我的胳膊就往外走,也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清。
純純就這樣拉著我的胳膊一直走到宿舍樓門口,而且沒有鬆開的意思,這樣的親密舉動使我們兩個看起來就像一對戀人,我也正好藉機享受純純肌膚的清爽感覺。
從純純在我們宿舍衝我眨眼睛到現在這樣親暱的舉動,我聯想到這個丫頭一定是對我有意思,但是,我還是不敢肯定,於是乎,我決定拿個玩笑逗逗她。
「純純姐,我給你講個腦筋急轉彎吧?」
「好啊,可是我總猜不到答案的。」
「沒關係啊,重在參與啊。」
「那你問吧。」
「一隻小白兔是母的,去森林裡玩,迷了路在第一個岔口看見了一隻小灰兔,小白兔向他問路,小灰兔說,「你給我樂一樂,我就告訴你」。於是小白兔給小灰兔樂了一樂,小白兔知道路以後,繼續向前走,在第二個岔口看見了一隻小黑兔,小白兔向他問路,小黑兔說,「你給我樂一樂,我就告訴你」。於是小白兔給小黑兔樂了一樂,小白兔知道路以後,繼續向前走在第三個岔口看見了一隻小紅兔,小白兔向他問路,小紅兔說,「你給我樂一樂,我就告訴你」。於是小白兔給小紅兔樂了一樂。」我繪聲繪色的講道,「純純姐,你知道什麼是樂一樂嗎?」
「樂一樂,就是高興一下啊。怎麼,有什麼特別含義嗎?」
「這裡的樂一樂,就是那個一下的意思,就是……」我把左手中指伸出來做了個FUCK的手勢。
「哦,明白啦,那後來呢?繼續講啊。」
我繼續講我的故事:「小白兔知道路以後,繼續向前走回到家以後,小白兔懷孕了生下了一窩小兔,請問小白兔生下來的小兔是什麼顏色的?」
純純想了想說:「白色的?」
「不是。」
「灰色的?」
「不是。」
「紅色的?」
「也不是。」
我和純純就這樣說著說著就走到她們228宿舍門口啦,純純拿鑰匙打開宿舍門,先進了宿舍,我在後面順手把門關上並上了鎖。
「你還沒告訴我你那個腦筋急轉彎的答案呢,到底是什麼顏色的?」純純一臉好奇的問我。
「真想知道答案?」
「真想知道。」
「那好,那你給我樂一樂,我就告訴你」我衝著純純壞笑著說。
「你這個孩子,真壞。」純純提起一對小拳頭來錘打我的胸膛。我把她向我懷了一拉,然後順勢就把她壓到了她的床上。
我的上身壓在純純的胸部上,她愈掙扎就愈和我貼得更緊。我這時也發覺了,不但上身貼得舒服,下面的小弟弟更緊壓著她,一瞬間我感覺膨脹得快要爆裂了!爽快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
我面紅耳赤,摟著純純,就去親她,可能是太突然,在我吻上純純的唇的時候,純純有點兒不知所措,竟然毫無半點抗拒。我乘機一路沿著她的頸子吻下來,順便將她連衣裙胸前的扣子全解開,玩捏起她的奶子,並用舌頭挑逗片刻後,開始對著乳頭吸吮起來。
純純的敏感地帶受到了刺激,情慾不自禁的高漲起來,腦部終於清醒了一點,慌忙想推開我,但被我再次挑逗了幾下,嘴裡雖然喊說不可以,但身體也不自覺地隨著我舌頭的來回舔啜而扭動。
當純純變硬的乳頭受到我手指的捻轉時,她不禁興奮地仰頭直搖擺,一陣甜美的快感竄遍全身,令她不自覺呻吟起來!純純凝望我,她雖然很爽,又有點兒不好意思,只想盡量隱藏自己的興奮之表情。
我看她正猶豫不決,立即想脫她內褲。
純純夾緊腿,堅持不讓我動她那小內褲。
「別,她們還在你們宿舍等我們回去呢,這樣……這樣不好……恩……啊。」
我可顧不了那許多啦,說只要看看純純的外面就好。說著就使力掰開純純姐夾緊的雙腿,掀起她的連衣裙,伸頭隔著內褲,輕輕用舌頭逗弄吸吮起來。但不一會,就使力強行拉下她的小褲褲,接著用舌頭逗弄並吸吮起她的陰戶裡已盛滿的蜜汁。
純純這時也不禁閉上了眼睛,任由我的擺佈。柔軟的舌頭隨意舔逗,引起純純一陣又一陣的騷癢感。我把她拉起,在她身後墊上她床頭的一個大的玩具熊,把她大腿分得更開更大。
我握住純純光滑的大腿,以火熱的舌頭往她嫩紅的肉芽上舔去,引起她身體的輕微顫抖,並不自覺的緊閉雙眼,向後仰頭呻吟。
沒過一會,純純就覺得有根硬物,正強擠入她那的小穴裡面。張開眼一看,原來是我正在嘗試將我的雞吧插入她的體內。她嚇了一跳,緊張的硬要把我推開。
可是我這時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滿腦子裡只有性。我用力壓著純純,不讓她反抗,更用我的舌頭堵進她的嘴,貪婪的吸食著純純的唾液。
我的舌頭在她口中挑逗片刻後,純純的心情也慢慢緩了下來。
我說:「你一定也很想要吧,我會對你很好的。」
我用龜頭小心的在她陰戶外點撞,然後隨著她的淫水,緩緩的推進她的小穴裡。
純純感到一陣酥麻,大聲哼了兩下,就不再反抗,反而緊抱著我,將嫩滑的舌頭主動伸過來,纏繞在我整個口腔裡頭。我亦很興奮,陰莖漲得更大了,使盡牛力的又挺又抽的出入純純的小穴。她緊窄的陰道包容得我好舒服啊!我越爽,抽插的也越來越快、越來越使勁。
「啊!好痛……不要呀!……慢點……慢點……」純純感到一陣陣強烈的衝擊,用力的捶打我。我這時哪能慢下來啊?不理了,繼續用力的往前挺進!
純純緊抓著我的背,她的指甲幾乎全插入我肉裡。我忍著痛,繼續的用力插她。不久,純純感覺酥麻感又再次升起,快感沖遍全身,屁股也跟隨我抽送的節奏而搖擺,陰戶也有了伸縮性,能開始鬆緊的控制。
這使得我更加的爽快,抽動不到十幾下,就在純純姐的陰道內射了出來,而她也同時洩了,淫水留的我滿身都是,把床單都弄濕了一大片!
「這次你樂了吧?看你怎麼和高娜說。」純純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問。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你舒服嗎?」我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舒服是舒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經常舒服?」純純的淫蕩本性完全展露了出來。
「只要你想要,隨時都可以啊,我是求之不得。好啦,快起來穿好衣服,回我們宿舍啦。」
「我不,你過來親親我。」純純躺在床上擺了個很誘人的姿勢。
「好啦,寶貝,起來吧!」我走過去伏下身子,親了她一下,又順勢在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你這個壞蛋!」純純咯咯的笑著,起身把裙子穿好。
當我們回到我們宿舍的時候,已經看了一下表,我和純純出去了半個小時。
「你們怎麼這樣慢啊。」高娜的語氣裡有明顯的責備和懷疑。
「純純回宿舍還打了個電話,真拖沓。」我真佩服自己隨機應變的能力。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抬頭看見高娜身後的純純在對我吐舌頭……
宿舍裡有幾個女人就是不一樣,先不說這一桌酒菜很快被佈置好,就說這氣氛吧,那和單純的幾個大老爺們圍在宿舍電視機前看球的感覺也不一樣啦,尤其是老白,表現的與平日裡格外不同。
一人三聽啤酒喝下去,老白更是變本加厲起來,開始講一些隱晦且淫穢的笑話。
「純純,你給你的長輩過生日都買什麼啊?」老白忽然很嚴肅的問。
「買蛋糕的時候最多。」純純一時沒弄明白老白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那你都知道你的親人的生日和年齡嗎?」老白繼續問。
「差不多吧,怎麼?」純純疑惑的看著老白。
老白瞇起已經因為啤酒開始出現血絲的眼睛,盯著純純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那--你--的--奶--奶--多--大?」
「我的奶奶,我算算,……啊……」純純在我們幾個的歡笑中才明白老白是在拿話佔她的便宜。
「其實,你的奶奶多大不用算的,拿尺子量量就可以啦。」老白竟然能說出這句話,我還真的佩服。
更讓我佩服的是純純後面的回答,她向老白做了個千嬌百媚的眼神出來,「用尺子多麻煩啊,我奶奶多大,你要真想知道,那你自己來用手量就是啦,還用問我啊。」
這一下,把老白倒將住軍啦,雖然平時總開這樣的玩笑,可是忽然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同學面前這樣說,我想一般人招架不住。老白尷尬的直說:「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喝酒,喝酒。」
「天天,這位盧克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我敬盧克一杯酒。」我們高娜倒是挺大方。
「那我喝啦,你隨便,以後還要你多照顧呢,你看我們宿舍就我自己孤家寡人的。」平時粗粗憨憨的盧克還挺會說話。
「剛好,我也沒有男朋友,你看我怎麼樣?」純純拿起自己的杯子倒上啤酒,和盧克杯子一碰,問。
「行啦吧,你有完沒完啊?你要把我們宿舍的人全招惹遍啊?」我真受不了純純這種過於放得開的作風。
「幹什麼?你吃醋啊?」純純又衝我擺出了她拿手的嬌媚眼神,那眼神裡分明帶著你想要什麼我能滿足你的暗語。
看見她的眼神和表情,把我立馬嚇矮了三寸,我是連忙掩飾:「哪兒能啊?我有我們高娜已經是十分百分千分知足啦,我心裡才沒有地方放你的醋呢。」
「算你有良心。」高娜修長的食指戳在我腦門的時候,我真怕她能感覺到我出的那一頭冷汗。
「來喝酒,盧克,我再和一喝一個。」純純看來是和盧克對上啦。
「你行不行啊?別喝醉了吐我床上啊。」盧克的EQ一直都是很低,完全不懂女人。
「行不行,喝喝看。」純純還是有酒量的,我聽高娜說起過很多次。
「蕭蕭,你呢?也換啤酒吧,和飲料多不仗義。」老白看看純純不和他玩啦,轉而騷擾蕭蕭。
「喝就喝,我也是怕你不行啊。」蕭蕭這樣一說,我心裡那個感歎啊,這個社會女將都比男人強,還是我們宿舍接觸的都是些強悍的女性角色呢?
「蕭蕭,我幫你,咱倆一起和老白喝。」我們高娜這時候發揚了女性之間特有的團結精神。
就這樣,在吵鬧中喝了2個多小時,觥酬交錯,滿桌狼籍。我和小龐兩個沒什麼變化,因為酒喝的少的原因,老白已經被蕭蕭和高娜美酒加美人灌的有點半瘋癲狀態啦,盧克和純純倒是戰局穩定,兩個人很是氣定神閒,大有論持久戰的意思。
看看酒局不會很快結束,球賽又要開始啦,我和小龐乾脆撤離了戰場,關了CD,打開電視,準備欣賞這場期待已久的意大利VS荷蘭。我和小龐都是支持意大利的,我尤其喜歡當年的皮埃羅。能從酒桌和美女身上把注意力挪到球賽中來,充分證明了我和小龐是真球迷,而老白屬於典型的「見色忘球」無品之徒,是要被歷史唾罵的偽球迷。
「天天,沒有酒啦,去借酒去。」老白衝我喊。
我正在研究意大利的出場名單,聽老白喊,我心裡那個煩啊,我頭也沒會,沒好氣的說:「要喝自己去借,我沒那閒功夫。」
「你看你們天天,就這狗脾氣,你受的了嗎?」老白一邊裝委屈,一邊往高娜身邊靠,說到最後還拿手去拍了拍高娜的後背。老白的舉動剛好落在了他對面的純純的眼裡,純純這個快性子,根本沒有任何思考就對我喊:「天天,老白吃你女人豆腐呢,你管不管。」
雖然球比較重要,可是自己的女友被吃豆腐也不是小事情啊,我回過頭來死死的盯著老白,說:「你丫去不去,不去我就告訴萍姐,說你我老婆的便宜。」
「我去,我去,算你狠。」老白拿手指指我,又指指純純。
「快去!!」純純一抬手做了個要打的架勢。
「遵命,遵命。」老白服服的跑去隔壁宿舍借酒去啦。
「天天,我不喝了,我有點困啦。」高娜走到我身後,趴在我背上,在我耳朵邊說,弄的我耳朵那個癢啊。
「那你睡吧。」我把椅子拖到自己床邊,拍拍自己的床,拉過我的毛巾被,「我就坐這裡,陪著你。」
「嗯,我也看會,要是我睡著了,你叫醒我。」
「老婆,去把隱型眼睛摘了。」我說。
「嗯。」高娜答應著,提了她的CK手袋進了洗手間。
「喂,天天,那我怎麼睡啊。」純純端著半杯啤酒衝我喊。
「你和盧克擠擠吧,你們反正已經成酒友啦。」我壞壞的說。
「行啊,我無所謂。」盧克的眼裡都放光啦。
「你想的美,我和高娜睡你的床,你和盧克擠擠。」純純安排工作似的說。
「我們兩個恐怕睡不開吧?而且我也不太適應和男人一個床睡。」我一臉的無辜。
「實在不習慣的時候再換過來。」純純回答的倒是挺乾脆。
聽她這樣說,我就知道,晚上宿舍裡一定是一個淫亂的派對啦。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9-28 13:3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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