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x00920066
論壇元老
 
UID 228316
精華
0
積分 671
帖子 3463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5-8
狀態 離線
|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六)
再過了幾天,小霞回來了,看我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了。有一次在滑冰場跳舞的時候,我對她說:霞,今晚去我那裏,一個人去就行了,不要找其他人陪。小霞說:什麼事啊?我就直接說:我們好久沒做那個了。小霞卻一臉正經的說:沒空,要做你去找李芸做撒。我怕節外生枝,就變通了下說:霞,今晚去我那裏,你幫我整理下家務撒,要不我家裏希弄(希弄,方言,不整潔的意思)。小霞眼睛瞄著周圍說:看下,有空就考慮考慮。我見她有些鬆動,又怕她變卦,就通知李芸晚上把她邀來,不過時間到了李芸得自動消失,李芸含笑地答應了。
到了夜晚,乘著散舞會的人群流動,她們也來到了政府,讓我關上房門,就開始了打掃,工作量卻不大,一會兒就好了。李芸就藉口要去方便,準備離開了,小霞胡扯說要一起去方便,李芸沒答應,說去去就回,然後就走了。小霞就說:那我在房間門口等你,你一定要回來啊。李芸也只得答應聲:嗯。我早就不耐煩了,見李芸出了門,我就一把關上房門,準備伸手拉小霞的時候,卻見小霞乳燕投懷般地撲了過來,這小妮子,精著呢,明人面前還會惺惺作態。我抱著小霞,放在床上,迅速脫下她的襯衣和長裙,終於看見我熟悉的黑色蕾絲乳罩和內褲,小霞還有些不好意思,貓著身體靠在床的裏邊,又蓋上了薄薄的夏涼被。我暗笑了下,熄了燈,脫了衣服,走到床前。小霞卻說了:別,等會李芸還要來的,她要來了昨辦啊。我心裏道:你他媽的還真的不知道今晚李芸不會來了。我嘴裏卻說道:李芸今晚不會來了,我請她吃火腿腸了。人不可貌相啊,小霞答的卻是:是燒烤攤上一塊錢一根的火腿腸,還是你下麵的那根火腿腸啊?我回答她:給李芸的是吃一次就沒有了的火腿腸,給你的是長吃長有的火腿腸。小霞格格地笑了,笑聲聽起來卻有些淫蕩。我知道不給這個小妮子點顏色看,她還不知會胡說些啥子。
我徑直直到床前,甩開被子,剝開她的蕾絲奶罩和內褲,她就象聽話的大綿羊一樣不動。我攤開黑色蕾絲內褲,靠近鼻子深深地聞了下熟悉的味道,她嬌笑了:幹嘛呢,變態。我指著內褲兩腿中間潤潤的地方,說道:你看看,又哭了。她學著《大話西遊》中牛魔王妹妹的口氣說:我不是哭,我是看到你流口水啊。然後她又驚奇地說:怎麼說又哭了,這個又字是怎麼來的呢。因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想再粗暴的操她,我就輕輕摟她過來,抱在懷裏,將在我家裏的情節說了一遍,她嬌叱我是大色狼,和我貼得越發緊密。
我把小霞的頭枕著我的大腿上,放平身子,輕撫著那對聳立的水蜜桃,小霞忽然開口說道:中學那個勸學的老師後來怎麼樣了?這個故事開頭淑早說過了,結尾她抽空在閒談時也說了。我直接借用了過來:老師和姐姐成了好事之後,當晚就和姐姐睡在了一張床上,第二天,姐姐家裏殺雞宰鴨割臘肉盛情款待了老師,只差沒放鞭炮了,勸學的事,那都是自家的事了。姐姐在老師臨走的時候,還特意交待他,讓他抓緊時間來提親。老師有些不樂意,無奈上了賊船,只得默然吃了早飯,喝了杯悶酒,暈暈沉沉地回到了學校。學校同事見他不太自然,問他緣故,他只肯說出事了,卻再不肯多說。過了幾天,姐姐見老師沒動靜,就托親戚去問他,他不肯結親,只要出錢擺平。雙方談不攏,親戚只得無功而返。姐姐家裏聞訊,道他是衣冠禽獸,枉為師表,大怒,趁著農村趕集的那天,糾合一幫親朋好友,前往學校鬧事,老師自然是聞風而逃,親友怒極,尋不到人,就砸爛了他煮飯的煤爐子,說是薄懲,其實早已是滿城風雨了。校長只得發話:你要麼不要工作,一走了之;要麼你就要按農村規矩娶她,一床錦被蓋百醜。老師十年寒窗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只能入鄉隨俗了,但是姐姐也是待他不錯,也是真心嫁他的。等我把這個故事簡單描述下,關鍵的桃色情節又來個添油加醋,小霞在我懷裏更是笑意盈然,我摸著她那少毛的逼,感受著嬌小玲瓏的濕潤的桃源洞,我的淫興陡起,雞巴卻被小霞抓住:啊,這麼幹,這麼大,就來了,再說說話嘛。我笑了,來點口水撒 。小霞又想把口水吐在手上,卻被我一把按住了頭:來,給哥先吹個喇叭。她有些扭扭捏捏,頭左右搖動,我就說了:雞巴我是才洗的,上面又沒汗腺的,相當乾淨的。她還是不太肯,見我有些慍色,方才輕輕含起了雞巴。這時我平靠在床頭,將她掉了個頭,反趴在我的身上,來了個標準的69式,小霞的小逼和屁眼自然擺放在我的眼前。而我的雞巴被她吃到了嘴裏,馬眼還被她的香舌來回舔弄,雖然她的技法不太熟練,帶給我的刺激卻非常強烈。我把右手食指放到她的小逼裏沾些水,就探進了她的屁眼裏,她全身動了下,嘴裏唔了下,就不再有不適的表情,媽的,人大一些,屁眼也大些。小霞的屁眼比李芸的更好弄,更容易進去。這時我的右手拇指也刺進了她的肉洞裏,輕輕撫動,隔著那層少女嫩肉,兩根手指可以相互感應到對方的存在,帶給我一種語言難以形容的快感。這時,我注意到陰道口滴下一顆晶瑩的淫液,“水妹”的外號名不虛傳,外貌是水靈靈的,小逼也是水淋淋的,還沒開始操逼,下麵就開始漲水了。果然,小霞開口了:峰,可以了嗎,我們可以做愛了嗎。我決定今晚讓她全部成為我的女人,她身上的三個洞我都要玩的,我怎麼就可以開始操逼了呢。我對她說:好妹妹,我雞巴很硬,你把它吮出來我就舒服了。小霞答我:要是出來了就不能做愛了。我說的是:好妹妹,好老婆,就用你的小口做撒,我最疼你了。於是,小霞猶豫了下,說道:你出水的時候就說聲,莫射在我的嘴裏。於是就開始了口交。我只覺得龜頭被小口來回套弄著,我要是不按頭的話,她就不肯整個吃下雞巴,不過我已經是非常滿足了。我的雙手還能玩弄她的逼和屁眼,連她的全身也不可放過,初破身的少女還是非常敏感,很快她就全身癱軟了,嘴巴和手靠在雞巴旁邊,“唔,唔,我不幹了,你淨欺負人,我要睡覺了”,這時她媚眼如絲,還裝著找被子的樣子。我見火候已到,就讓她雙手雙腿直直地趴著,成了一個直彎,這時我站在她的雙腿之間,堅硬的雞巴對準小逼,等到插進後,突然抬起她那直挺的雙腿,玩了個“背飛”,她用雙手抓床,大腿死命夾住我的熊腰,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力量而上下左右擺動,雙乳在我眼前晃晃悠悠,要不是我的雙手要扶住她的陰跨,保持平衡的話,我真想抓住那兩個小肉球。我挺著雞巴向前狂仝,她緊閉雙眼,任憑我的陰莖在她的肉洞中前後左右翻騰打滾。背飛這個姿勢操起來陰道能深深地進入,小嘴一吸一吮的感覺格外明顯,全身肌膚的摩擦非常舒服,我真想就這樣死了算了。一直進進出出過了很長時間,她終於開始了壓抑許久的呻吟:啊,啊,受不了啊,哥,我支持不住了,峰,我愛你,我愛你勝過自己。這時,她不停地喘著粗氣,雙腿猛地掙扎了幾下,變得鬆軟無力了,屁股也開始了連續的不規則的跳動,肉洞深處傳來了一陣夾緊似的收縮,是暖暖地夾了大龜頭幾下,然後又是放鬆,過了幾秒鐘後又是收縮,肉洞裏面早已是水滿為患,我知道小霞到了高潮,也就不再堅持,又猛力抽送了幾百個回合,終於忍耐不住,最後一次龜頭深深仝著陰道裏面的子宮,全身一陣顫動,堅決而迅速地射出我寶貴的精子,在那一刻,只覺得魂魄都飛到了天上,良久才能落地。小霞見我交了貨,就找到並展開她衣服口袋裏面的一張手帕,擦乾淨了我的雞巴,又擦了下自己,方才把我抱緊,蓋上夏涼被睡了。
床上有個赤裸的美女,那容易睡死啊,沒反應真的是太監了。還沒休息一只煙的功夫,我的雞巴就起來了,兀的是一柱擎天。小霞也沒有睡著,非常興奮的,頭枕著我的胳膊,屁股來回晃動。我把小霞放平在床上,把她的雙腿膝蓋扳到她自己的雙乳上,又叫她的雙手固定好自己分開的雙腿,她的桃源洞和屁眼非常清晰突顯出來了,她有些害羞,雙眼緊緊閉上了。我伸開雙手雙腳,圍在她的四周,雞巴對準肉洞,說:霞,小和尚想到桃源洞裏洗個頭,不知可否行個方便?小霞卻說:不就是操逼嘛,文縐縐地說啥子呢,不行。我也懶得多廢話,張開手腳,全身重心壓在雞巴上,屁股一沉,龜頭一下子就仝了個滿滿的,我挺動雞巴,左挑右撚,九淺一深,似一條巨龍在裝滿了瓊漿玉液的肉洞中直來直去,享受著陰道嫩肉緊緊濕抱的感覺,插得身下的玉人是我見猶憐:啊,啊,輕點,野人,我都被你整死了,死人啊,嗯,啊,就是啊,花心都被你采了,唔。我不停地在上面插、搗、轉、磨、仝,小霞在下面吸、吮、翹、夾、盤,一招一式是那樣的合拍,不知不覺就操了千多個回合,小霞可能是姿勢有點累人,雙手有些放開,我在按她手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她的屁眼也隨著我的抽插而微微張合,象一朵褐色的菊花敷在白嫩的兩瓣大屁股中間。
自己的女人,不用太客氣。我還是繼續抽插著肉洞,但是進出的幅度大了許多,進去是深入陰道深處,出來就是肉棒全部出來,然後龜頭重新插肉洞進去,濕淋淋的肉棒在氾濫成災的肉洞中橫衝直撞,終於,我瞅了個機會,從陰道中拔出肉棒後,卻對準了肛門,“啪”的一聲,肉棒進去大半,只見小霞發出顫抖的叫喚:痛,不是那裏,錯了,不是那個洞。我裝聾作啞地說道:啊,錯了,那我拔出來。等我向外抽拔大龜頭的時候,小霞又叫喚了:慢,疼!我順水推舟地說道:反正進去了,你就讓我操番撒,我慢點輕點,要得不。小霞眼角閃著淚光,只得說:那你悠著點。小霞的塊頭比李芸大得多,屁眼也比李芸的好弄些,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淫水,緩緩抽送並不太費力,雖然有些幹澀,沒得陰道那樣滑膩,但卻比陰道夾得更緊,尤其是肛門口的環狀肌肉更為收縮有力,操屁眼對男人的心理有一種說不出的變態滿足。隨著我的進出,我跨下的肉彈也開始了發抖,她的屁眼慢慢也比原來潤滑了些,由原來的向後躲閃逐漸變成了向前迎合。嘴裏的哭聲也變成了哼聲:啊,啊,這也可以操啊,變態啊,都被你日死了,又被你開苞了,啊,唔。這時,她逼裏的淫水灑潑了出來,滿則溢嘛,順著她的大腿,淋濕了床單。在她不斷的輕哼聲中,我也達到了高潮,龜頭一麻,終於把我的陽精射入了她的屁眼深處,然後渾身顫顫地趴在了小霞的身上了,那一刻,什麼都不記得了。
天毛毛亮後,我賴在床上,不舍得放開她的兩個奶子,她卻輕吻了我一下,然後推開我就穿上衣服了。我想多留下會兒,她卻說了:你要叫你上班的同事都看見啊,要不下次我就不來了。我只得作罷。過了一會兒,她在門口聽了下,沒啥動靜,就推開門,四周觀察了下,然後跟我一揮手,輕輕帶上門走了。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七)
小霞對我是百依百順了,只要是有空的時候就來政府來玩了,有時候和李芸一起來,有時也就一個人來,說是找李芸,有時還會和我的同事們打打撲克什麼的,和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大大方方,並不忌諱淑那殺人的眼光。為這事,我還特意和淑談了下:淑,我選擇的是小霞,你不要再瞎摻和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淑回答說:我是有過很多的男人,但最上心的還是你。你要是選擇其他人我沒意見,但是你要找個村姑,我只怕你將來後悔。我一笑置之。
慢慢到了夏走秋涼的時候,我抽空回了一趟家,沒點小霞的名,但將小霞的情況隱隱約約地和老姐談了下,老姐格外敏感,馬上和老爹老娘通了氣,他們是一致反對:峰,你太年輕了,找個農村的,沒得工作,負擔太重。你的各方麵條件還不錯,完全可以找個好點的。我吃的鹽比你的飯還多,我過的橋比你的路還長,你呀,趁早收兵吧。
我還是沒有聽從家裏的意見,一來我還是真的喜歡小霞的,再說她對我也付出了太多。二來,我也有自己的主見,鄉里鄉親,鬧著事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過,勸學老師就是前車之鑒。
家裏開始張羅我找我成家的事了。馬上就人告知:就在政府裏面還有幾個沒找對象的女子,也是大學生,有正式工作的。淑的名頭太大,早就出了局,他們瞄準了華。我聽了暗笑,我難道不認識華啊,天天在一起上班,還用得著介紹啊,她那種八面玲瓏的人怎麼可能和我這種粗枝大葉的人混在一起呢,能湊合的話不早就湊合了。
所謂人算不如天算,不知讓他們怎麼打聽到了,我家老娘和華的姨媽曾經共過事,於是,經過女人們的綿裏藏針、穿針引線、線到事成的一番較量,雙方竟然建立了互信管道,原因很簡單:華明確表示了對我的好感,說是願意“幫助幫助”我,但也說我有些張揚,要收斂些才好。自然,她們兩位女俠就成為了我和華的各自擔保人。於是,我家老娘和老姐便開始了做我的思想工作,我聽到華的言論也是吃驚的,我才正式審視了自己:我,一米七三,在北方不算啥,在南方算是高的了;身體也是堂堂正正的,不說是一表人才,也是拿得出手的;我還是鄉政府的一名幹部,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大學畢業,年輕有為,前途無量。也難怪華明知我和小霞的事後,也敢在雙方大人面前表現出對我的好感,估計是希望我了斷小霞後,和她開始。
我這時才想起來,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給過我許多暗示的,可是大大冽冽的我,都忽略了。比如說,她有一次叫我到她那裏取材料,當著一幫兄弟姐妹的面,她嘴裏嬌滴滴地叫著:峰,你過來啊,你過來撒。看著旁邊那群瞎起哄的狗男女,我哪敢過去啊,過後也就淡忘了。還有一次,不知怎麼輪到我和華跳舞,她開玩笑似的說:峰,你要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啊,要不要我幫你羅。上個月的時候,她和朋友到南嶽玩,給我帶回顆紅豆,說是政府人手一顆,我沒太上心,相思豆我是知道的,但人手一顆,也就沒啥價值了。我隨手放到了我宿舍的抽屜裏了,卻被剛看到了,他問我是昨來的,我就隨口說了,他好像苦笑了下,露出有些嫉恨的眼神,卻裝作平靜地說道:是啊,都有的。
我現在開始注意華了,她是個美麗的姑娘,打她主意的人很多,但她有那種超出同齡人的少.年老成,她懂得如何巧妙地拒絕人家的追求,拒絕了人家,卻又給人家留了一定的面子。按理來說,政府人際關係是比較複雜的,但她總能遊刃有餘;她善於打扮,穿衣穿鞋,有種獨特的氣質,讓領導不會感到妖冶,讓群眾不會感到陌生,讓同事不會感到疏遠,她是其他女生天生妒忌的女人。我從前總把她當作天上的神,今天卻要把她當作地上的人,看著她我總覺得不太自在。
她覺察到我的窘樣,卻裝作什麼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說:昨的了,今天發什麼呆呢?工作上什麼什麼事做好了沒有?我盯著她一臉無辜,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裏道:女人心,海底針。她見我沒有回話,只是盯著看,她格格地笑了,露出兩排編貝似的牙齒。她真的很漂亮,平心而論,她要比小霞漂亮得多。想起小霞,我的心裏一陣酸楚,難道說,我真的要做陳世美?小霞的事我還沒理清頭緒,腦袋卻被華戳了下:別犯傻了,峰,載我去青雲山,頭兒要幾張鄉里無籽西瓜的宣傳照片呢,抓緊時間,現在是下午,晚上還要趕回來。上了摩托車,青雲山,遠著呢,她卻讓我慢點開,說是安全第一,還要在路上練習下照相的感覺。我都感覺我們不是去執行公務,而是去兜風。看著她興致很高的樣子,我也被感染了,頓覺隨意了許多。
她見我不再拘束,也就開起玩笑:峰,讀書時有沒有早戀?這個問題太敏感,我也巧妙地答復了她:早不早戀我不太清楚,故事我倒記得一個,那還是高中的時候,載了一個同桌的你,那個結果啊,不說了。她一下來了興趣:不要保密,說來聽聽。我就說了:有個星期六,同桌的你讓我送她回家,本來是要趕星期天上午的補課,結果遲到了,被批評罰站都是小事,語文老師還特意編了一套臺詞:春天來了,田野間的稻穀呈波浪式地起伏,有一對瘋男顛女,騎著自行車去野外郊遊。風嗚哇哇地吹,車子是吱嘎吱嘎的響,人類的笑聲,就象風鈴一樣清脆。可惜,遇到了上坡路,一個男的在前面踩啊踩,使勁地踩,一個女的在後面蹬啊蹬,使勁地蹬。好威風喲,好神氣!嗯,嗯,哼,要不昨就你倆遲到了呢?聽完這段掌故,華差點都笑岔了氣:想不到你和你的老師都這麼有才。那後來,你和你的同學呢?我就答了:我和我的同學還是同學啊,我和她真的沒什麼。華眯著細長的眼睛,半是認真半是戲謔:信你。才怪。
過了一半的路程吧,她提議到路邊有個偏僻點的亭子上休息下。農村亭子,都是長條厚木板拿來坐人的。我細細打量了華,只見她臉上還化了淡淡的妝,小巧的瑤鼻非常挺立,還穿了一襲紫色的長裙,身上的“S”線條恰到好處地襯出來了,再往下看到的是36碼的紅皮鞋和長長白色絲襪的一截。她見我呆呆的樣子,發出了吃吃地笑聲:幹嘛,發現了外星人?我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一句:你的腿好白咯。她笑得更加花枝招展了:咦,你的眼睛還能看穿絲襪?我撓了撓頭發,只得說了:上次在會議室,我們集中學習鄧小平理論的時候,你不是穿著短裙嘛。她似信非信:想不到你還挺關注我嘛,我還在想是不是我太醜了,缺乏魅力。我的回答是:堂堂政府第一美女,走在街上,回頭率百分之一千,謙虛過頭就是驕傲。她眼睛眨了下:是第一美女的腿白些,還是小霞的腿白些?這可真是個兩難問題,怎麼答都是錯的,但也難不倒我:各有千秋。她眼睛撲閃撲閃地笑了,然後從包裏拿出一瓶用紙包著的健力寶,紙上好象還有字,紙被她放進包裏,飲料卻遞給我了。我如釋重負,接了過來,故意嗅了下,說:好香。她用手甩了下烏黑靚麗的頭髮,靠著我坐了過來:真的香嘛,我昨就沒聞到呢。我聞著年輕女子的幽幽體香,說了句:飲料沒有美女香。她得意地笑了:胡說,淨會講鬼話,欺騙小.女生。我淺笑了下,突然指著欄杆說:啊,這裏有個蟲子。她尖叫一聲,準確地撲進我的懷裏,兩只奶子在我胸前輕輕磨動,我享受了片刻後,就用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小.妹.妹,不用怕,哥哥是好人。你看蟲子都被哥哥打死了。她在我懷裏,幽幽地說:什麼好哥哥,盡吃我豆腐,然後就推開我。我看著她嘟著那張紅紅的小嘴,非常心動,但我又想起那張字條來了,用手肘輕輕碰了下華:剛才那個,那個情書,是誰寫給你的?她低下了頭:撫弄著手指,半天才說道:不該寫的寫了,我心中希望的那個人,卻沒有寫,所以我只好用來包東西了。我來了個裝瘋賣傻:你心目中希望的那個人是誰啊?她深情地看著我:遠在天邊。我嘿嘿笑了:我不信。她就說:真的。這時她呼吸有些急促,四顧無人,拉我到亭子旁邊的一條砍柴小道上,和我並排坐下,鼓足勇氣對我說道:峰,讓你聽聽我的心跳。說完她輕按我的頭,讓我的右耳貼在她的左胸。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還是象徵性的聽了聽,但我不滿足只聽心跳的,我的手從衣服下麵摸上去,從背後解開她的乳罩,她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下,見我態度堅決,就放開手說道:峰,你輕點。
我解開奶罩,手停在她的左乳上,那一刻,手觸摸到的是好嬌嫩的肌膚,真的嬌嫩,比嬰兒的皮膚還要細膩,都能看見紅褐色的乳頭和淺藍色的血管,整個奶子就象只顫悠悠的大白饅頭,這時我的另一支手也不放空,也揉搓住另一支奶子,真是愛不釋手,左右把玩,華則眼睛閉起,任我撫弄。
我趁熱打鐵,把她的衣衫向上拉開,她卻有些緊張,抓住衣擺:幹嘛啊?我的回答很巧妙:你不是說對我是真的心嘛。她輕輕應了聲:嗯,然後她手放開了些,我的頭就鑽進了她的衣服裏面,她把衣服向下扯,把我的頭全部包裹起來了,這時我注視著那對挺立的雙峰,好誘人的兩個肉包子啊,真想一口吃進肚子去。在那種情況下,我注視了華的雙乳,真的是胸脯亂動。然後我就一口含住了她的左奶,吮吮咂咂個不停。她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要去吃奶的話,回去吃你老媽的去。我的回答是:小時候,可以吃老媽的奶,長大後,只能吃老婆的奶了。她甜甜地笑了:瞎掰,誰是你老婆撒,少占人便宜還賣乖。吃著奶子,再聽著這些鶯歌燕語,我的雞巴早就堅硬如鐵了,我的手就去扯她的腰帶,她有些扭扭捏捏,卻也不太阻攔,皮帶很快就解開了,都看到了黑色油光的逼毛了。她忽然敲打我的背:傻瓜,來人了,現在莫。我一下子清醒過來,迅速整好衣服和坐姿,遠遠看到有個人經過我的摩托,在上下打量著,可能還沒注意到亭子邊的我們,華早就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樣子了。等到那個人走遠後,華卻急著說:我們真的還要趕路照相,正事不能耽擱。我就說:我,我,我還沒有,沒有。華體貼的笑了,親了我一下:先去照相。西瓜地旁邊還有個小二型水庫,我們到時再去洗一下灰塵。這時我們騎乘摩托的間距比出發的時候親近多了,華的兩個奶子就貼在我的後背,雙手自然地合圍在我的胸前,下巴也壓在我的肩膀上,風卷起的長髮都能吹過我的嘴裏。
等到了青雲山,找到村長,已是傍晚了。村長說:路邊的大西瓜一般都摘了,只有小的了。如果要照大西瓜的話,只能上山了,山上的西瓜和風景不錯的,西瓜也可以隨便吃的。我對村長說:你上年紀了,不要爬山算了,指個路線,我們自己上去就行了。華也說:我們上去是領導安排的,是為了提高當地西瓜的品位和知名度,為群眾增收做一點貢獻,照幾張宣傳照就回。村長有所思地摸了下鬍子:那是那是,你們去吧。嗯,我也年輕過。我們就上了山。我上山的時候,到處尋找著西瓜地和風景地,華則慢些,四處仔細觀察。她一會說,哪里哪里有堆柴火,你取兩根棒子來作拐杖,一會兒她又說,哪里哪里有堆稻草,你去取來捆紮當坐墊。等到我們在西瓜地裏上躥下跳,取完景之後,夕陽西下了。華觀察了四周,叫我帶上個西瓜,穿了一條幽深的林間小道,來到了水庫,把東西放兩塊大石頭旁邊的草地上,她對我說:今天灰塵太多,又出汗,我去這塊石頭邊洗下。你的是那塊石頭,不許偷看,偷看你就是禽獸,衣冠禽獸。我說我不會偷看。她讓我發毒誓,我就發了毒誓:如果我偷看的話,就讓哮天犬咬我屎。這點三腳貓功夫哪瞞得過冰雪聰明的她,她明確說了:到底是狗咬死還是狗咬屎?我點頭如雞啄米:狗咬死,狗咬死。她方盈盈一笑。
這時能聽見石頭那邊的衣服聲和水聲了,想著華就在那邊洗澡,說不定正洗著那白晰的乳房和黑亮的逼毛,我的雞巴早就昂首挺胸,蓄勢待發了。我吸了口氣,決定還是先洗個澡,把身上的汗和泥洗乾淨,好輕裝上陣。
皎潔的月亮升了起來,我還記得那是一輪半月,教科書上說的是鐮刀掛在樹梢。我慢慢地遊過了石頭,看到了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女人背對著我,正劃著手臂洗著前胸,我一下子想起了電視《西遊記》中豬八戒戲蜘蛛精的鏡頭,我微微笑了笑,估摸了下位置,輕輕地鑽了個猛子,快到邊的時候,就對著美女的兩腿之間就伸出了魔爪,心裏還在嘀咕怎麼只抓了個小三角褲的時候,頭上、耳朵就挨了N多個水拳頭,還聽到華的驚叫聲:啊!色狼!打色狼!亞峰!快來救我!我懶得跟她多羅索,一把就把她橫抱在胸前了,她這時才認出我來似的:亞峰,是你啊,你怎麼變得那麼壞了呢。見我不說話,她又嘟囔道:禽獸啊禽獸,救命啊救命。我脫下華的小內褲,媽的,是T字褲,剛只能勉強擋住小肉縫,彎彎曲曲的逼毛全在外面。我把華放在稻草上,一具光溜溜地美妙肉體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華見我要操她,一骨碌就站起來了:峰,你發誓,你什麼時候娶我。我盯著她那併攏雙腿中間的黑毛,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華,我發誓,今年國慶我就娶你,我非你不娶!華:嗯,我非你不嫁!見我堅硬的肉棒硬頂著華的兩腿中間,華倒是不慌不忙,站了起來,她用手指著她的陰道說:峰,你要進也可以,但你得先親親她。我驚呼了聲:啊,還有這個儀式啊。華道:虧你讀了那麼多書,這個生殖崇拜不用我教吧。我知道古今中外都有過個這個信仰的,想不到我要親自實驗了。小穴我是操過許多,但是沒有用嘴和舌頭搞過,看樣子今天非得過這一關了。我蹲了下來,華也自然地分開雙腿了,我看到光滑平坦的小腹的下麵,一塊黑毛叢中微微隆起的陰阜,一張水漉漉的肉嘴輕輕抖抖,兩片大陰唇並不對稱,左邊的明顯要比右邊大些,陰唇上面有些小突起,顏色也比小霞的深了些,正中間是一道紅紅的肉溝,靜靜的月光照著,似乎還閃著光芒。我抱著華的大腿,伸出舌頭,輕輕舔著那道紅紅的肉縫,華在上面輕輕的哼著。我覺得這個姿勢不過癮,想到了個好辦法,就站了起來。華按住我的頭:哼,嗯,不親好逼的話別想做。我說:我要換個姿勢親。華哼著:還有什麼姿勢啊。我抓住華的陰跨,倒拔垂柳似的,一下子就把華顛倒過來了,伴隨著華的一聲尖叫,這時我能清晰的看到華的小穴了,上面是稀疏陰毛環著的肛門,中間是黑毛包著紅紅的下水溝,裏面有一個濕濕的小肉洞,正流著濕滑的淫水,肉洞下麵是不仔細看難以發現的尿眼,已經洗乾淨了,沒有尿臊。最下麵是包皮包著的陰蒂,女生也有包皮過長的,這不是男生的專利。當時就對著肉洞親了一下,我的鬍子可能刮到了她的敏感地帶,聽到了她格格的笑聲。當然,我把下麵的雞巴也對準了華的那張櫻桃小嘴,她卻不太願意接受,左右擺著頭。我開口說話了:生殖崇拜不是男女都有的嘛,你也讀過大學羅。這時我騰出一只手,固定好她的頭部,雞巴示威似的插進她的小嘴,再用雙腿夾緊,她只得“唔唔”地接受了。這時,我的長舌反復舔著溫潤的小穴,就象小貓喝牛奶一樣發出吸吮的聲音,要是再進去些,就能聽到嘖嘖的水響了。她在下面,可能也有些難受,她有時用香舌舔著馬眼和龜頭,帶來酸麻麻的感覺,有時又用銀牙報復似的咬著粗壯的雞巴,帶來一種痛並快樂的感覺。
舌頭舔了一陣子,我覺得不太過癮,就把華放在草上面了,放出雄糾糾的雞巴,準備來個直搗黃龍了。華見狀,說她是第一次,為安全起見,要幫忙取些避孕膜、潤滑劑才可以進來的。說完後,她就打開她旁邊包裏面的一個小包,取了個什麼東西,放在了陰道裏面,這時陰道口流出了一些黃色的液體,我估計可能是甘油、凡士林之類的潤滑油,我對著華說:華,我要進來了。華答道:嗯,慢點。說完後她便用兩根手指攔住陰道口,讓我的陰莖順著她的指縫慢慢進入,剛只進了一個大龜頭,我都覺得陰道口很濕,但陰道口的夾緊力度還不及她手指夾緊的力度,華就在下面大聲叫痛了:峰,好痛啊,痛,別進了好不?我則安慰她道:華,親愛的華,不痛的,一會就好了。她嬌氣地說道:嗯,痛,騙人的,誰象你那麼老油條啊。她的手指就是不肯放開,我靈機一動,用手輕撓了一下癢癢,她一下子回手收縮了:嗯,幹嘛啊。我抓住機會,操著大雞巴,一下就捅進了華的小蜜洞裏了,華也配合似的尖叫了一聲。然後我就開始了巨龍攪水,大力抽插,華則在我的身下裝模作樣地叫喚著:啊,你怎麼全進來啊,還叫不叫人活了?啊,痛,痛啊,人家都快要被你整死了。一會兒,她又說道:峰,狠心的人啊,你得下得了這手啊?親,親愛的,你昨這樣厲害啊?說實在的,華的逼並不算緊,抽送起來緊握的感覺不太強烈,但是身下的絕色美女的叫喚才是真的銷魂奪魄,征服絕色美女的快感和驕傲感太強了,怪不得有人特喜歡操制服美女、女明星、女幹部,硬是和操普通女子的感覺不一樣。
我還在癡癡地品嘗著美女的銷魂洞,華則在我身下真的哭開了:嗚嗚,出血了,好狠心啊。我到逼上摸了一把,一看,真的是熱的鮮血,趕快抽出帶血的大雞巴,頭腦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華真的還是處女?華觀察到了我的遲凝,哭哭啼啼地說:人家把女人最寶貴的都給了你,你還在裝傻。我也慌了:好妹妹,我相信你!我什麼都聽你的!華抽泣了一會,才發了話:那我們今天別做了,我那裏真的疼。我只好把她摟了過來:親,聽你的。華點了點頭:峰,你去洗下再來抱我。等我洗完雞巴抱著華坐著的時候,華也感覺到了我的雞巴還在堅硬地頂著她的臀部,她嫣然一笑:峰,還硬著啊,是不是不出來就不舒服啊?我說:是啊,就好象吃肉吃到了嘴裏,卻不讓人咽下去。華輕笑了下:峰,你愛我嗎?我語氣堅定地說:華,我愛你,我要娶你做老婆!華用奉獻的語氣說了聲:峰,我願為你盡下妻子的義務。說完,她便躺下,讓我坐在她的胸前,她用手合住那對不大不小的玉乳,輕輕夾住我的雞巴。我知道華是要幫我乳交,我的內心非常感激,我控制好重心,儘量不要壓在華的胸脯上,挺著大雞巴,鑽探著那兩只肉兔夾成的乳溝,感受著年輕女子肌膚的嫩滑,有時候雞巴鑽出乳溝外,她淺笑了下,用她的香舌舔舔,算是獎勵。美女乳交的感覺我還毛搞過,那感覺真的強烈,沒太長的時間,我就有射了的感覺:華,老婆華,我要出來了!華:那就出來吧!華幫忙似的按緊雙乳,不讓我的雞巴再有抬頭的機會,龜頭摩擦的阻力更為強大,終於,我狠狠仝著綿綿的雙乳,對著那條勾人的乳溝,渾身一麻,雞巴一顫,篤篤抖抖地射出了我寶貴的精子,華左右挪動著雙乳來配合,讓我射得更徹底。交貨後的我有些疲憊,軟軟地想要休息下,華則在一邊嬌叱著我:啊呀,你怎麼射在我身上了,快幫我洗下。我自然是樂得從命。等我幫她先乾淨後,華說話了:讓我也幫你洗洗吧。說完她就洗開了,重點是我的雞巴了,她還嘟喃道:就怪它,都是它害人。我緊緊抱著華:寶貝,它不害人的,以後你喜歡它還來不贏呢。她頂嘴道:我才不會喜歡它呢,今天就是它害我流了那麼多的血。我不想和她太多廢話,就吮住她的小嘴,讓她不再說話。華掙開我:峰,太晚了,我們真的要回去了。我點點頭。於是我們就踏上溫馨的歸程,一路上,華可是全放開了,不光是雙峰緊貼在我的後背,而且用雙手交叉纏在我的腰間,偶爾還要穿過皮帶捏一把小弟弟。快到鄉政府的時候,她說是看看相機,才不再抱著我。到了政府後,已是深夜了,華似乎想留我到她房裏過夜,我猶豫了下,還是裝著不明白的樣子,回到了自己人的房間。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八)
和美女有了那種肉體關係,平時相處也就不太一樣了。華在人多的時候,對我是豔若桃李、冷若冰霜,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則是笑靨如花,熱情似火。我明白,她是那種愛耍小手腕的女人。
霞對我總是一往情深,總找藉口來我的宿舍,沒事的時候就深情地盯著我看,還說要幫我洗衣服,我考慮到影響,就沒讓她去洗。
有時,她們還會撞車,但她們相逢一笑,聊得特開心,好似認識許久的好友。尤其是衛星水庫秋遊划船那次,政府的,集鎮上的,反正活躍一點點青年男女來了有一二十個人,共同組織這次活動,我圈子裏的男男女女差不多都來了。不知是誰安排的,非將我們三人劃在一條小船上,我都想調整下,她們兩個卻非常愉快地接受了,還不讓我表示意見。等上了船,她們倆親熱地坐在了一起,熱切地討論著這次活動的種種有趣情節,倒把我一個人晾在了一邊。我特無聊,只能沒話找話:兩位美女,那裏有座山,特像桂林的大象山哩。華看了看,確實挺像的,她卻偏偏說:像什麼像啊,明明是只駱駝,你眼睛看什麼去了?霞也幫腔說:沙漠之舟你都不認識,你今天是不是吃多了沒地方消化了吧?我回答:哇,兩位美女,不要顛倒黑白,指鹿為馬了吧?啊,這可不得了,兩位女俠柳眉倒豎,沖了過來,一人提了我一只耳朵,小霞還說:你再仔細看看,到底是駱駝還是大象?華也隨聲附和。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只能昧著良心說:是駱駝,是駱駝,是我看錯了,兩位美女行行好吧。她們倆人這才恨恨地放過我了。從此,她們倆就和我鉚上對著幹了。我說月餅是圓的,她們倆就非爭得說月餅是方的,說不過就合力打我,我哪拗得她倆,只能閉嘴躲在一邊划船求平安。
她們倆嘰嘰喳喳說了半天,到了一處淺水區。華的眼神掠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我知道她不懷好意,低頭只顧划船。卻見華髮了話:喂,船家,你是不是姓李啊?我回話:全國人民都知道我姓李啊。華嘴角翹著笑了下,卻對著小霞說:李樹是不是木頭啊,木頭是不是不會沉啊?我聽了大驚,還盼望小霞能救我,卻見小霞淺笑了下:試下不就知道了?然後她們就手挽手向我走了過來,我趕緊求情:兩位好妹妹,秋天的水太冷了,我還要幫你們划船呢。華淫笑著撲了過來,連連推我:誰叫你船站得不穩呢,給我下去吧。小霞還是有些不忍:算了吧,現在又不是夏天。華則勸她:李樹不光會開白花,也會開紅花的,特花的。小霞聽到這話,本來還在拉我,這時卻狠命一推,我招架不住,“撲通”一聲掉進水裏,耳邊就聽到她們嘿嘿的笑聲:看來李樹還是不會沉的。幸好這水只是齊腰深,我整理了下衣褲,迅速又爬上了小船,皮鞋都踩出水來了。華笑得特花枝招展:霞,落水狗爬上來了,剛才是你推的,估計要向你報仇。霞笑得更加燦爛:不用怕,他要是敢囂張,咱們姐妹齊心,又將他打下水去。我哪敢和她們再羅索,只得說:我不報什麼仇了,我們要趕緊回去,篝火晚會快要開始了呢。
等到下了船,她們好幾個女生又擠在一起嘀咕,過了會兒,淑跑了過來:啊呀,亞峰啊,你怎麼跑到水裏洗腳去了,洗腳還忘了脫鞋啊,鞋濕了這裏可沒得換的了。我知道她在幸災樂禍,就狠狠地說道:天氣涼快,我就要洗個腳,我愛戴。她一撇頭:好心沒好報。
吃過野炊晚飯後,緊接大家就轉繞著草地準備燃起了四堆柴火,有人在點火,有人在忙著答錄機,我估計今晚肯定要來個火光舞會什麼的,要不然這幫人不盡興不會收兵的,但我們這裏有條不成文的規矩,第一支和最後一支舞曲都必定和自己的戀人跳的,尤其是第一支曲子,跳完以後才可以自由活動的。我偷偷看了看小霞和華她倆,卻發現她們雖然輕鬆地開著玩笑,眼角的餘光卻一直盯著我,我反應過來了:完了,這下不好了,今晚必須在她們的中間選擇一個。
真是讓人難以選擇,從感情出發,霞的感情更加單一熱烈,感情基礎更厚一些,和她在一起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但是以後的經濟負擔不能不考慮。但是華的個人條件優秀的多,她是全場最漂亮的女生,文化更高,還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前途也非常明朗,對我個人也不是不錯的。說實在的,能找到華做伴侶,是個如意的選擇。但華心計太重了,我玩不過她的。倒不是我計較她是不是處女,但我真的知道華不是太好相處。人的心理,都是壞的,只想兩個擁有,但現實更加殘酷,我必須迅速做出判斷。但這個決心還是很難下的,因為有得就會有舍,我是左右為難。和我接近的人也都知道我正在為難,強跑了過來:今天你必須選擇華,因為華的綜合條件更為優秀,對你以後的人生發展有實在的幫助。還有,長痛不如短痛。剛也跑了過來:亞峰,你要忠於自己的感情,你最開始選擇的是霞,就要堅持到底。
這時,我看見了李芸,原來她是後面得到的消息,才趕來參加活動的。我趕緊招呼她:喂,李芸,我們一起去撿柴火吧。她應了一聲好哩就飛快過來了。等走到周圍沒人的時候她就開了口:今晚你的選擇,很多人都在盯著呢。我說:不會吧。李芸又道:昨不會,女生是華最漂亮,男生是你最耐看,還有我的好姐妹霞,你說這出戲是不是會很精彩?我說:我都沒想那麼多啊。李芸正色說道:那你就好好想想,我只給建議,你自己判斷。華,你別當她真是淑女,她有時比我還玩得瘋,小學時就和人上過床了,在初中的時候,還有男生為了她,手自己捅傷成了殘疾的。我還有個在市糧食局的陽哥,今年夏天收菜油任務的時候就操過她呢。我說:不可能吧。李芸冷笑了一聲:不可能,陽哥後來還說了,當時還以為是把她灌醉了,上了她見了紅,以為是處女,誰知她是特意選擇在月經來的前一天喝酒的,稍微操下就能見紅的,把經血當作處女血來用,比什麼魚鰾裝血高明多了。我不解道:啥叫魚鰾裝血啊?李芸嘿嘿笑了,不肯再說。我趕緊叫她好老師,好妹妹,她方開了口:有些女人特有心計,想要抓住某些色男人的處女心理,就在摸黑和男人發生關係前,提前準備了一個裝了魚血的魚鰾放在逼裏。我插了話:這血不是會凝固嘛?李芸瞪了我一眼:別打岔。血當然會凝固,但是血裏放了點鹽和甘油,攪和一下,就不會凝固得特硬,然後放在逼裏。不是都說人逼一團火嘛,逼裏面的溫度還是挺高的,魚鰾裏的血塊會慢慢溶化,隨著男人雞巴的沖仝,魚鰾也不會紮得太緊,要麼直接撞爛了,要麼口子破了,血也就慢慢流了出來,當然性交的時候女人也會裝著叫痛的,男人見女人叫痛,又見了紅,黑夜裏也不是看得太清楚,老實一點的男人通常都會被瞞天過海了。
我聽到這話,人都涼了半截腰,半天不作聲。還是李靶開了口:怎麼了?我回過神來,又問道她:那後來呢。李芸白了我一眼,才說道:陽哥操了華後,以為是處女開苞,心中有些愧疚,就幫咱鄉里解決了兩個糧食倉庫的指標,你們政府不光得白得了兩個糧倉,還得了一大筆錢。為這事,華立了功,鄉黨委特意提前安排她今年七一入黨,還把她作為後備幹部培養呢。我都聽得是五雷轟頂了,李芸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我也知道她特會裝的。陽哥初時還以為得了個寶,後來白天操了幾回,才發覺,華的麻逼挺稀鬆的,陰唇還有點黑,問了下道上的消息靈通人士,人家說她流過產的。慢慢也就來往少了。不過也不怪華的,誰讓她那麼漂亮,那麼優秀,這個世界,誘惑太多,沒辦法的。這時,她頓了頓,接著說:我知道華一向喜歡你的,作為女人我清楚,她是真的要和你好的,也就是為了你,她才和陽哥斷了的。她肯定也被你放了炮,要不然以她那樣穩重的性格,才不會冒險橫阻在你和霞的中間,今天這個活動也是她提議和組織的。我是怕霞吃她的虧,才特意過來的。當然,霞的條件要差得多,但沒有那麼複雜的背景,何去何從,自己決定吧。這時她甩開我,說聲音樂開始了,就自己回去了。
人生問計,問來問去,最終只能問自己。我信步向著篝火走去。
人生就是一個賭場,該你下注的時候,你就必須下注,無論輸贏,不下注的話,只能輸得更慘。
在看到輝煌的火光,聽到那狂放的歌曲,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我,我是一個男人,我真的要做男人的話,我就只能選擇:霞。在下了這個決心後,我覺得步伐太輕鬆了。我徑直向著左邊裏面那個火堆旁邊的霞走去,可以感受旁邊許多雙注視著的眼睛,我都不再理會:霞,可以跳個舞嗎?霞興奮地站了起來,接受了我的邀請。這時周圍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尤其是芸和剛的掌聲特別強烈。這時我也聽到了華那不緊不慢的掌聲。
當我和霞翩翩起舞的時候,華也淡然接受了剛的邀請,也來到了舞場中。我注意到了剛那興奮的眼神和華那黯然的眼神。華似乎只看著地上,推著剛就向我和霞輕撞了過來。我決定還是避讓三分,就帶著小霞跳到了人潮稀少的地方。誰知他們也跟了過來,剛好象還不太樂意,但也只得聽華的安排。李芸見勢頭不妙,就主動邀請了強,正好跳到我們這兩對中間,方算是解了圍。
好不容易才跳完那漫長的一曲。我和霞並肩走到了火堆旁邊,她似乎有些緊張,抓住我的手不放,還是我招呼她坐下。不一會兒,竟看到淑走了過來:小夥子,昨光顧著和美女說話,連同事都不要了?我說哪能呢,她也說:那你昨不請我跳支舞呢,重色輕友,也不要做得太明顯了吧。小霞見我猶豫,大方地說道:去吧。於是我就和淑走到了舞坪。
我知道,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我還是想把事件的發展儘量控制在小範圍內。果然,淑借著微微的酒勁打開了話匣子:兄弟,不是我說你,倒不是怪你沒瞅上俺,你要是挑的是華,我可沒話說。可惜啊,可惜。我不卑不亢地答道:謝謝你的提醒,但是我已經滿1.8.歲了。話不投機,多說無益。雙方也就默然跳完這一曲了。
回到坐地後,小霞連忙問道:你沒事吧?我苦笑了下:該有啥事呢。小霞:嗯,沒事就好。接著她又說道:你應該去請華跳支舞吧,同事嘛,以後打交道的時間長著呢。我略加思索也就答應了。
請華跳舞的人很多,她是舞場的中心,人漂亮,舞也跳得很好。好不容易我才尋找到機會,伸手請華跳舞。華的笑容很從容:都是同事嘛,自己人,不用太客氣。來,先坐下休息會兒,我剛才一直在跳舞,有點累。既然她委婉地拒絕了我,我也就只好先坐下再說吧。還沒等我會穩,剛風度翩翩地過來了:華美女,可否賞臉跳支舞?華的嘴角浮起一絲笑容:那怎麼好意思啊,剛才亞峰請我跳舞,我都說要休息下呢。然後她又不慌不忙地瞅了下我,說:亞峰,你說是不是啊?還沒我開口,剛搶著說:亞峰和他女朋友跳累了才要休息呢,你還管他幹啥呢?華露出不知情的樣子,用抱歉的語氣問我道:亞峰,我跳舞去了啊?話都說到這份了,我還能說啥呢,我只能大度地表示:去吧,跳得開心點。於是他們就飛快地甩開了舞步,把我一個人不冷不熱地晾在了一邊,我一個人坐在那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自我安慰道:自古忠孝難兩全。還是李芸看到了我,招呼我道:大才子,坐過來。
我如同接到九天赦書般地向李芸走過去,她旁邊還有兩位女子,一個只有十五六歲,學生的模樣,低頭只管撥火。還有一個二十八九的年輕少婦,是中學財務老師文傑的老婆,名叫徐美伶,我們管她叫徐姐的,長得還有幾分姿色,身材一級棒,能歌善舞,以前縣鄉文體活動時見過幾回的,常打招呼,我還幫她到縣城取過教科書和練習本的。她老公經常出差,打她主意的人是N多。她可是出了名的潑辣豪爽,不過對我還好,讓我叫她姐的,從沒為難過我。她見我過來就用手掌指著她旁邊的地方:小李子,坐下來,姐姐有話問你。我就不遠不近的坐了下來。李芸就圍了上來:叫你半天才過來,連媒人的話都不聽了?徐姐笑道:還媒人呢,自家都沒嫁出去呢。然後李芸嘻嘻哈哈地說要打她,然後她們就笑成了一團。我在旁邊附和地笑了下,有點擔心小霞,就想抽腿走。李芸瞅見了:不許走,怕我是老虎啊,吃了你?我不想破壞現場的氣氛,就開玩笑說道:沒啊,你雖不是老虎,但是你比老虎還要凶啊。徐姐在旁邊擠眉弄眼地說了:她是老虎,你就是武松撒,老虎再厲害,也搞不過武松啊?李芸一唱一和地說道:小李子,是不是啊?我汕笑了下,只得說道:沒有沒有,我聽你們的,我就坐這裏了。然後她們就發出了開心的笑容,笑夠了,徐姐招呼李芸去把小霞叫過來,說是免得我魂不守舍,然後就開始開導我了:小李,你還是有福氣的。雖然小霞沒有工作,不過人家文化也有那麼高的,家裏條件還過得去,配得上你。你也就不要三心二意,人家也不是嫁不出去,你要好好待人家,知道不。都到了這一步,我還能說啥,只能順著她說,那是那是。不一會兒,李芸和小霞也都過來了,李芸叫小霞和我坐在一起,小霞卻不肯,非要和李芸擠在一起了。
這時,見這們這裏有四位美女閒人,那些狗男女哪肯放過,跟得就過來了三位紳士走過來邀請,學生妹和李芸跟人家跳舞去了,就只留下一個二十出頭的長髮男子在繼續邀請小霞,我好象聽李芸說過是小霞的初中同學,還追求過小霞。現場有些吵,我不聽明白他們說些什麼,只知道小霞拒絕了他的邀請,他可能覺得騎虎難下,局面就僵在那裏了。我覺得不能太冷場了,就走近了些。只聽得那個男子說道:老同學,給個面子吧。小霞見我過來了,欲言又止:不是不給面子,算了吧。我自然明白其中的淵源,還是對小霞說:霞,你去吧,和同學跳支舞,沒關係的,我在這裏等你。那位老兄聽到我的話都露出了感激的神情。霞見我都點了頭,也只好說道:嗯,好,就一曲啊。
這時就只剩下我和徐姐了。徐姐沖我使個眼色,我便邀請她去跳舞了。徐姐的舞姿很好,是受過那種正規訓練的國標,更多的時候是她帶我,等到氣氛隨便了些,她便開了口:現在這個社會是外向的社會,年輕人要大方點,多到外面接觸新鮮事物,麻將會打沒?我回答得很拘謹:麻將一般都會打的吧,不過我打得少。還有,叫什麼年輕人撒,你比我大多少啊。她點點頭:嗯,是,是很少見你打麻將。嗯,比你大一天也是大的。我就順著她說:徐美女今天看起來特漂亮、特年青,不認識的人說不定還以為是我的妹妹呢。她開心地笑了:貧嘴,少來!那姐姐以前就不漂亮了?我就說:沒哪,姐姐以前也漂亮,不過今晚更漂亮!徐姐笑得特別開心,胸前雙乳亂顫:那姐姐的話你還聽不聽啊?我順著她說:姐姐的話我句句聽。她滿意地笑了:人帥,話說得也帥。等明天有空去我家搓兩圈?姐姐讓你多認識幾個人,增長些見識。你姐夫經常不在家的。我是不太喜歡打麻將的,但想到直接拒絕人家也不太好,就含糊地說有空就來耍幾把。她就說我一定要來。我只能點頭答應了。不知不覺那曲就結束了,我們就一起回到坐的地方。小霞也不要那位同學送她,就自己走到我的身邊坐下了。小霞讓我再去請華跳舞,我說算了,其他幾位女將也不贊成,她方作罷。
那個晚會後來還有唱歌、小品什麼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後來就散了場,我就送小霞和李芸回去了。只記得在回去的路上,李芸似乎很興奮,還喝了點白酒,想要拖著我個別說幾句,可還有一兩個小夥子纏著李芸什麼的,後來就各自回家了。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九)
從此我和華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華顯然對我採取了和以前相反的政策,在人多的時候,對我不理不睬,極為冷淡。在單獨相處的時候,卻是相當隨意的,還關心地問過我和小霞的關係,不過我也不太多說,更願意談工作上的事情。淑和強對我都變得愛理不理了。只有剛,有事沒事在找著華,但看我的眼神,比以前柔和多了。他有時也會來找我,但談的內容大都和華有關,比如說打聽她的愛好、生日什麼什麼的,我沒啥興趣,隨便敷衍了事。
我和小霞的關係還是按部就班地發展,但隨著我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的熟悉,也就沒有太多的激情了,有時我裝著開玩笑說叫上李芸,來個一王二後,雙飛,她生氣地拒絕了,還拔腿就走。我只好攔住她,說我是有賊心沒賊膽,以後再不敢。她說讓我想都不要想,才肯原諒我。我想想也沒別的選擇,就只好違心答應了。
一天中午,正在我百無聊賴的時候,我過去的鐵哥們林然找到我了:嗨,老同學,當了官就不認人了?我大笑著迎了上去:哪能忘了您呢?您老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的。然後我就讓座,聽他天南地北地胡扯了些奇聞異事。
罷了,他就說他是發了,在外麵包工程的,脖子上的金項鏈都有小手指差不多粗,然後他就讓我給他安排吳樂節目(本是娛樂節目,這裏吳樂是戲說)。我知道他是衣錦還鄉,顯擺來了,但這窮鄉僻壤的,能有啥呢。說了滑冰跳舞,他都不太感冒,倒讓我為難了。這時他就眨了眼,神秘地說道:有沒有什麼花麻將的?我就說,麻將就麻將,哪有什麼花麻將的。他嘿嘿地笑了:前天我就回來了,有人在你的地盤上幫我找了個搭手,你也就自己找個女將,尋個地方,兩男兩女,四個人來桌花麻將,打大點彩頭,輸了我給你兜著。我聽到這話才有些許明白,這小子回來幾天才來我這報到,估計是認為政府幹部,總些能量的。我也不能在同學面前說我混得差吧,鬼使神差地我就想起了徐姐,我就說讓我試試看。林然不以為然:老同學,不要說什麼試試,一定要辦成的,我對你有信心的,你去找地方,我去找搭手,在你家集中。
這時已經是下午了,我去徐姐家裏看了看,正碰上她一個人,閑得無聊要出門,她一見我,就興奮地拍我肩膀:小李子,找我有什麼好事?我就答道:找你當然是好事了。她似乎有些期待:說說看。我就說了:我是來找你———打麻將的。她靠近了些:打什麼麻將撒,我倆對打啊?我知道她在發騷,我就跟她說了,她愉快地答應了,還問我吃晚飯了沒。我飛快地回去了,這時林然已經帶來一個叫菊花的女子等我很久了。這個菊花我聽說過的,奶子特大的,是個留守少婦,男人一年回來一次,她在家也不好好帶小孩,到處野的,和公婆關係很僵。不過這種人也正合我同學的胃口,我也笑了笑,把情況介紹了下,就買了些水果和糖,帶他們去了徐姐家。
到了以後,徐姐非常客氣:哎呀,買什麼東西,隨便一點撒。然後她們兩位女將就去操辦晚飯了,林然和我在沙發上看電視,瞅了個機會,就跟我交了底:今天來就是搞她們的,彩頭搞大一點,你配合一下,她們准輸,叫他們把衣服輸得脫下來。我說:啊,那不是要出老千。他道:嗯,老同學,共同利益,相互幫助。我知道你靈活的。
過了一會兒,她們就上了一桌豐盛的宴席,我們也就隨意地吃開了,氣氛也就融洽多了。說是男女平等,四個人喝了兩瓶白酒,等到大家有些醉意的時候,我們就撤席擺了麻將。最開始說好打的是10元一炮,炮一摸二。剛開打的時候,徐姐單位還有幾個人來觀戰,大家手氣比較平均,女將稍好一點,顯得更為興奮,工作間隙,她們又胡扯上了村裏的風流新聞,人人都能參與評論的,房間裏氣氛更加自然。等到稍晚的時候,觀眾都散了,只剩下我們四名主力還留在場上。林然關了門,提議到:10元一炮,太小了,我都打得快瞌睡了,搞大一點嘛,最少100,那樣才有激情。菊花高興地拍手道:好啊,是要搞大的。來個100一炮吧,好過癮。徐姐不太肯定地說了:太大了吧。菊花接她的話頭說:不大不大,不過我男人不在家,我輸了我給你們打借條,男人回來就還的。林然迫不及待地說了:好啊,好啊,我就不信我今天手氣背的。我心裏道:今天只怕讓你們兩位少婦人財兩空。我也就說:我無所謂的。徐姐在這種場合也只得說:折衷一點,50元一炮吧,炮一摸二。我聽了暗喜:我們政府上班的,當時一月工資也就幾百的,兩位女將能有多少。
我們打麻將是二五八定將的。按理來說,不太容易和牌的。但是,我和林然對面坐著,他不是藏牌,就是換牌,再不行就直接把自摸的牌夾在手裏,裝著摸牌的樣子就來了個“自摸”。我也不是吃素的,就利用打出牌的時候,食指和中指夾著出牌放在桌上,剩下的三指則偷他們打過的熟張,三下五除二我也就聽牌和胡牌了。兩位女將,真的是胸大無腦,全憑手氣,幾下子就被我和林然繳械了。這時,菊花雙手一攤,哎呀,我都沒錢了。我也就順著說:打得正高興呢,借點吧。於是她就向林然說:今天是你把我喊來,還不快借點扳本。林然就借了她500。不一會兒,徐姐也向我借了400。等了下,她們又開始借了,林然就說開心嘛,不用借,喝酒,100元一杯。於是,她們兩個你一杯我一杯,就把剩下的那兩瓶二鍋頭喝光了。
慢慢地,她們有了些醉意,挽袖脫襪,大呼小叫。但是,這是布好的局,進了就沒的出。這時候,彩頭大,輸頭更大。菊花都借了3000多了,徐姐也借了2000多,她們還要借,說是還我河山。林然不肯借了,淫笑著說:還借什麼借,沒的還的了。這樣吧,天氣熱,脫了外套,抵500。菊花馬上就要脫外套了,還是徐姐穩重些,示意菊花不要亂動。她乘著酒意靠了靠我:弟弟,今天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姐姐都被你整倒了啊。這關鍵時刻,我哪能放手:姐姐,生活中我們是姐弟。但在牌桌上,我也愛莫能助。徐姐微笑了下:也是。然後她又說道:姐姐的外套難道只值500?林然聽到這話,瞅著我,眼角往上揚了揚。我點頭會意:好姐姐,你脫了外套,外債全部勾消,再獎500。姐姐嘿嘿地笑了,閉上眼睛,身體向後靠去。菊花也不放過機會:我的價位也是的,不再欠帳了,給我500。還有,我要報仇,現在是100元錢一炮了。於是,她們的外套也就脫了下來。這時,我和林然的目光都被菊花吸引過去了,媽的,好大一對奶子啊,白白胖胖的,黑色乳罩都撐不住了。黑白對比太明顯了,怪不得人家當面說她是性感女神,轉過背又簡稱道:奶牛。徐姐的奶罩則是肉色的,沒有那麼大,她還有些不好意思,雙手更合抱在胸前,卻更突顯了正中間那道乳溝,讓人暇思不已。不過徐姐最吸引人不是那道乳溝,而是她那苗條的身材,曲線玲瓏,典型的“S”型小腰,皮膚又出了汗,很是水靈,真的是水蛇腰,難怪人稱美女蛇了。
沒過了多久,她們的長褲又以1000元的價格輸掉了,就只剩下了乳罩和內褲了,她們還說什麼血債血償,又加了碼,成了200元一炮了。我偷眼瞧了下她們,菊花的小腹非常潔白,但有些發福,有些微挺,不是太平坦。偶爾抓牌時張開腿,還能兩腿中間有些黑色。徐姐則兩腿夾緊,根本不讓人瞧見,但是還有幾根調皮的陰毛跑到了褲頭的外邊了。我淫興一動,扯住那根陰毛道:哎呀,好姐姐,你怎麼有根頭髮掉下來了。她並不生氣,眯著眼說道:好弟弟,姐姐欠了你那麼多錢,你讓姐姐拿什麼還啊。說完她還用手指輕輕地勾了我手心一下。菊花則在一旁暈暈沉沉地嘟囔著:還什麼還,今天都被這兩個死鬼吃了那麼多豆腐,乾脆,奶罩2000,短褲3000也都當給他們算了。反正今天折本折定了。我和林然是卟哧一笑。徐姐還有些不好意思,吐著酒氣,打著哈欠說道:算了,輸了算了,這麼晚了休息了吧。林然沖我使了個眼色。不用他教,我的雞巴早就翹起來了,我會意地扶著徐姐說:是啊,好姐姐,讓我扶著你休息吧。我便摟著徐姐進了臥室。林然則抓著菊花去了客廳旁邊的小房間。
進了房間,我把她按在床上就去脫奶罩,她忽然警覺地輕聲叫喚起來:哎呀,不可以的,不能亂來的,我要喊人了啊。然後她就裝模作樣地抵抗著,我知道這只是象徵性的,沒過多久,她的奶罩和內褲都被我脫了。我把徐姐放倒在床上,四肢張開,成了一個“大”字,我脫了衣服,就撲了上去。她雙腿趕緊夾緊:唔,我不願意啊,我不能對不起你姐夫啊。我分開玉腿,對著流水的桃源洞,屁股一沉,“啪”的一聲,怒漲的雞巴插了進去。她蠕動著雙腿,嘴裏還叫著:我不願意。我懶得廢話,操著大雞巴就來了個猛打猛衝。徐姐雖然生過小孩,但肚臍下麵的那條蜈蚣告訴我:她做的是剖宮產,小孩不是從陰道出來的,小逼還是緊的,是能帶給男人足夠的快感的。剛操逼的時候,還有些艱澀,操了幾個來回後,她的逼就出水了,讓我抽送順利多了。我全身都壓了上去,身下的女人真的是柔若無骨,自然而然地承受了我,她扭動著腰肢,用她那緊繃繃的小逼迎合著我的進出。她的小逼真的緊,比李芸的還要緊,水水的吮著我的雞巴,隨著雞巴的進出,我能明顯感覺到陰道內壁柔滑嫩肉象蜂糖一樣粘著括著我的雞巴,真是特別的舒服。她的腰肢是那樣的柔滑,沒有一絲的妊娠紋。150斤的我壓在95斤的小女妖身上,她竟沒有負重的感覺。她的嘴裏還配樂似的叫喚著:啊呀,啊,壞弟弟,姐姐今天都遭你毒手了,你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錢被你贏去了,人也被你贏去了,你好壞啊!我不再言語,三淺一深,左搗右探,如龍戲水,如蛇鑽洞般地操著身下的嬌娃,這塊小逼又生得淺而上,抽弄非常輕鬆,我知道以後不是常有機會再操的,所以就越發抓緊機會硬挺著操。過了40多分鐘,徐姐都起了哭腔:嗚,壞弟弟,整人都做死地整啊,姐姐又不是不給你啊,那麼死命壓著人操啊,小逼快要被你搞爛了啊。嗚嗚。我琢磨著徐姐有可能是真的承受不了了,就抱著徐姐說:嗯,那我在下面,你來操我,讓你翻身做主人。說完,我就把徐姐顛倒了過來,她在上面,來了個“倒燒蠟燭”,徐姐還是挺有經驗的,搖動著柔軟的腰肢,雙手放在背後,一對滾圓的乳房上下左右跳動,讓人看得格外亢奮。她下麵的潮濕小逼還一吸一吮的夾著雞巴,緩緩地上下抽送,小逼太濕了,我肚皮上都滴水了。我親了徐姐奶子一口,說道:徐姐的水可真多啊。她也笑著說:為郎而流,為你這只大色狼而流。我得意忘形地笑了,挺著大雞巴越發狂仝猛撞,不一會兒,身上的玉人就不行了:哎呀,弟弟太厲害了,搞不過你啊,姐姐認輸了。說完她就喘著氣,顫悠悠地趴在我身上了,這時我的大雞巴能感受到花心深處的跳動,我知道徐姐出了陰精,我保持雞巴不動,用嘴對著徐姐的嘴:好姐姐,我哪里厲害啊?她閉著眼睛,接受了我的濕吻:好弟弟,你的嘴巴厲害,雞巴更厲害。我笑了,摟著她的小蠻腰,翹著長長的硬雞巴,又對著那個水簾洞狂沖了幾百下,方才抱緊身上的小妖精,顫篤篤的射了,和她一起共赴九霄雲外的境界。我估計林然也和菊花成了好事,不用再管他們了,就和徐姐睡到了一起。
睡到了半夜,卻聽到林然輕輕叫我的小名,這小子,叫什麼魂呢。我懶得起來,他卻似貓叫春叫個不停。我摸了下徐姐,她睡得挺死。我只得披衣而起。打開門,被他拉到了一邊:喂,兄弟,今天過癮了吧。我笑了笑:還可以。他神秘地靠近了些:兄弟,我們交換下吧。你去操奶牛吧,我去搞美女蛇。雖然惦記著那只奶牛,但我還是有些不太樂意:這樣啊,不太好吧?他著急地說道:有什麼不可以啊,交換嘗個鮮,各有各的味道。等下又換回來就是了。又不是你老婆,那麼緊張幹嘛。我還是不太敢,在猶豫著。林然就激了我一下:怕是硬不起來了吧。我不幹了:我昨不行了,換就換。
然後我們就分頭行動了,我還沒有摸進奶牛的房間,卻聽到徐姐的怒吼聲和響巴掌的聲音,我覺得不大對頭,聽了會,就聽到徐姐在叫我,我趕緊回去。卻看到了徐姐開了燈,衣著整齊地瞪著林然:搞嘛名堂,你以為姐是雞啊?見我進來,就對我吼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你剛才上哪去了?我趕緊說我方便去了。她又指著林然問我:我喝了酒才醒的,他是怎麼進來的?我這注意到林然脖子上有道傷痕,垂頭喪氣地站在一邊。這情這景,我也只能說道:你怎麼進來的?饒是林然平時萬般機靈,這時也都語塞,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是找水喝的,稀裏糊塗地進來了。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徐姐還是餘怒未消:找水到廚房找啊,跑房間來幹嘛?我又在旁邊勸了些,她就沖我發火:你小子沒對我做什麼吧?有什麼不良企圖?我明白這個妞在裝腔作勢,只得順她意思說:沒有,沒有,前面我到客廳小睡了會兒,什麼都不知道,才過來的。聽到這話,徐姐才稍微安份了些。等到菊花聞聲進來了,又勸了她,徐姐方才軟了口:算了,今晚我和菊花睡這裏,你們去睡小房間吧。我們大赦般地離去了。休息了,林然還恨恨地說道:奶奶的,就只摸了一把,還隔著衣服。裝什麼淑女撒,手那麼重。我勸慰他道:算了,也夠本的了,奶牛不是被你享用了嗎。說到奶牛,林然就雙眼放光:哎呀,不是我吹牛,大奶媽真的過癮啊,吮乳頭都出奶水的。那個黑麻逼,肉扎實著呢,隨你玩什麼動作都不怕,肥嫩的屁股,來個隔山取火最過癮了。末了,他又說道:美女蛇的味道昨樣?我含糊地說道:還可以吧。這麼晚了,睡了吧。他意猶未盡地說道:只怕你沒上美女蛇吧,她衣服穿得那麼多。我反駁他說:徐姐不是說我吃著碗裏,望著鍋裏嘛。他點點頭:嗯,是。不過她衣服怎麼穿起來了的呢?嗯,嗯,我明白了。我就問他:你明白什麼了。他簡單回答:明白就明白了。我不再多說,胡亂睡下了。
過了幾天,林然向我辭行的時候,也帶了奶牛過來。他讓奶牛在外面稍等下,就跟我說了。我突然想起他說的什麼明白,就隨口問了下。他得意地說開了:是這樣的。美女蛇精著呢,她只不過在裝傻賣醉,所以那晚的花麻將才能成功的。她心裏有你,所以她才讓你占了些便宜。當我叫你的時候,她是個老江湖了,你沒能明白我的意思,她卻明白了。她很聰明,我雖然有些錢財,但我只是個平頭百姓,她條件不差的,沒必要求我。聽到這話,我才恍然大悟,他又接著說:沒事,你人才好,以後還有機會上她的,就可惜我了。不過也不可惜,起碼還有只奶牛,兄弟,你要睡不,你搞她番,我請客。我笑了:有請吃請喝的,還有請嫖的啊。林然道:要的不,要的就放你這裏搞吧。咱們還可以來個車輪戰呢。我笑了:那不成輪.奸了,菊花那娘們只怕受不了啊。林然不以為然:人家還可以多來個生意呢,又得味,又得錢。我有點心動,但還是顧忌到形象和影響,還是沒敢答應。老同學也就沒再勉強了。
過了幾天,鄉里組織國慶文娛節目,政府也有個集體專案,組織全體工作人員和家屬,是唱兩首歌的,愛國主義和集體主義什麼的,還到學校請了個教練來教歌的,就是徐姐,她的到來引起一陣騷動。她梳一個馬尾辮,顯得人年輕精幹;一身黑白分明的衣服,更襯托出肌膚的白晰;一雙小巧的高跟鞋,把身上的曲線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來了。人民教師,為人師表,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的確,漂亮的女人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平時練歌領導叫人都不齊的,美女一來人就特齊了,單位的女人要比以前愛打扮多了,男人也變得愛唱歌了,連只會哼革命京劇的老胡也來湊熱鬧了。
當她站在領唱臺上平視我們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溫和的目光經過我的時候,有個停頓,但好象華和淑也在冷眼掃視,我不敢分神,安心練歌,但我知道:我和徐姐肯定還有故事的。果然,散場的時候,她和領導說了下唱歌的事宜,頭兒便安排我騎摩托送她回去。我聽了,香車美女,何樂不為。華卻說了:淑也去送吧,她不是要去取歌本和錄音磁帶嘛,隨便向徐姐請教下唱歌的技巧。還是老總體貼人:去那麼多人幹嘛,難得擠,就叫亞峰送完人一併取來就行了。華見老總發了話,就改口道:嗯,也是。
等到把徐姐送到後,她四周觀察了下,領我進門後,站著門口大聲說:歌書我去找,磁帶在書房裏,你去找吧。然後就關上了門。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稀裏糊塗地就進書房了。
一進書房,我的耳朵就被徐姐提住了:小李子,膽子大了咯,敢占姐姐便宜啊。我趕緊說沒啊,沒啊。她就咬牙切齒,美目圓睜了:沒啊,好啊,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以為姐姐好欺負撒。說話的時候下手更重了,我見局勢不妙,只好輕聲唱起了那首改編了的流行歌曲:愛江山,更愛美伶。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好兒男,渾身是膽…她這才點下頭,手稍微放鬆了些:我那天喝醉了,你沒我做過什麼吧?這時我才明白,越是漂亮的女人,心機也就越重。這時,我決不能回答做或者不做,兩樣回答都是錯誤的。於是我急中生智,就摟著徐姐的腰,盯著她的眼睛,深情地說:姐姐,我對你是一見鍾情,情有獨鐘,含情脈脈,情意綿綿——然後就拉她靠近了我:情不自禁!她莞爾一笑:情不自禁你也不能,不能那樣啊?說完後她的手有些放鬆,我趕緊摸摸通紅的耳朵:好姐姐,不能怪我,我的人被你吸來了,魂也被你勾來了,你說我還能昨辦?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頭:你昨趁人之危啊?我輕輕地摟緊她:寶貝,你想想,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躺在身邊,任是鐵石人也打熬不住啊!她的頭靠在我的胸前,聲音如同蚊子:那你就把人家幹了啊?我堅挺的雞巴早就頂著她的腰間,我伸出雙手緩緩撫摸她那兩個翹臀,學著她的腔調說道:我沒幹啊,我下麵都出了好多的水,好濕啊。這下她可不幹了,扭動著滑膩的腰肢,舞著兩只粉拳,捶打著我:嗯,你好壞啊,人家不依了,你淨會欺負人家!
我見火候已到,捧起她那粉紅的小臉,就開始了濕吻,她也配合地伸出了香舌迎接我,真的又香又甜,比現在的那種抽煙喝酒吃檳榔的小太妹的嘴唇有味多了,我忘情地深吻著,吸吸咂咂地左右吮個不住,吃得滿滿的,方才停下歇口氣。終於領會到了《三言兩拍》中“做了個肥嘴”的真啼了。在吸吮那兩片紅唇的時候,雙手也不閒空,早就脫掉了她的奶罩了,這時我橫抱起美伶,直接扔到了臥室的床上,徐姐緊張的併攏雙腿,抱緊胸前:不行啊,現在是白天。我心裏道:做愛還分白天黑夜啊。但我懂得不應那麼說,我說的是:徐姐,我現在就要你!徐姐“噓”的一聲說道:姐姐不是不給你,現在是白天,只怕有人來的!我那時是色膽包天,壯著膽子說:不會有人來的,再說門也關了,就是來人的話我們不開門就是了。她方瞅著大門的方向,顫著聲說:門都關了啊?我明確肯定地告訴她:門都關好了。她方跪在床上,背對著我,回過頭說:弟弟,只做這一番了啊!我胡亂答應了聲嗯。等我脫光了,她翹起白嫩的屁股,只把褲子褪下一小半,還沒褪到膝蓋呢,就招呼我道:好弟弟,快點啊!我虎視眈眈地瞅著白屁股中間的黑毛的紅肉縫,大龜頭翹得高高的,媽的,我堂堂大學生,今天也要偷情了!我粗暴地抓住褲腳,用力一扯一甩,徐姐的下身光溜溜了,她尖叫一聲:你幹嘛啊,等會難得穿的。我跪在那她那粉嫩的陰跨中間,扶著粗壯的雞巴,對準殷紅的肉縫:寶貝,我要幹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說完開始了風馳電掣的突擊運動,小肉洞門口有幾束黑亮的陰毛,根本就擋不住肉棒的進攻,“滋”的一聲就仝了個結結實實,美妙的肉洞早就冒出了瓊漿玉液,進出特別容易,只是大龜頭在通過陰道口的時候有輕微的咬合感。我雙手穿過她的肋下,夾住她的雙乳和雙肩,身下的嬌娃用她美妙的肉體配合我的進出,濕滑的肉洞緊緊的箍住我的大龜頭不放,大力抽送著做活塞運動,小逼裏的淫水也隨著我的衝撞被帶了出來,點點滴滴掉在了她白淨的大腿上和黑白格子的床單上。她的秀發也隨頭輕擺,雙峰輕搖,玉體輕動,她的身材特好,帶給我強烈的視覺刺激。她的小嘴也在哼哼:好大啊,怎麼全部進來了呢?弟弟你太強了。嗯,唔,姐姐被你搞死了,姐姐不好,姐姐是個壞女人。啊,啊,怎麼辦啊。熟女就是熟女,她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用粉嫩的屁股向後聳著,讓我們的結合更加緊密,大龜頭差不多頂著陰道深處的子宮頸了,雞巴完完全全地被她的小逼給吃運去了,陰道褶皺滑肉百轉千回地撫弄著火熱的肉棒,帶給人類那種直想死在裏面的衝動,我知道她是想讓我快點出精,但這銷魂的感覺太美好了,我還想多回味些時間,就只好稍微放下節奏,改為了九淺一深,淺嘗輒止。她有些察覺,便向後伸出雙手箍住我的屁股,回過頭問我:弟弟,你愛我嗎?愛我就給我猛烈些吧!我雙手攬住那對圓潤的乳房,嚎叫著:姐姐,我愛你!我永遠愛你!說完便強沖硬仝得更為厲害了,大進大出,“啪啪”大聲地撞擊她的陰道,她紅紅的陰道口嫩肉隨著我的抽插而翻出翻入,人也怪,有時想晚點射精偏偏出來早了,有時想早點射精去偏偏遲遲不能出水,當天的情形就屬於後者。美伶剛開始死命用屁股向後頂,劇烈運動套上我的雞巴,還用動人的聲音刺激我的神經,她是希望我早點射出來。可是我的雞巴久煉成鋼,哪容易交貨喲。過了千多個回合,美女蛇放慢了節奏,小嘴含混的叫著:啊,啊,啊呀,你昨還不出來了,姐姐真的搞不過你啊,你放了姐姐,要得不,啊。說著,她便平趴在床上,屁股也放低了。我操著粗壯的雞巴仝得正過癮,哪里肯放手,正要趁熱打鐵,她見場面不利,只得放下身段來求我:好弟弟,今天算了咯,姐姐今天真的有事。下次姐姐讓你日個夠。我雞巴占了上風,嘴巴也不能落後:好姐姐,不,好老婆,叫我好老公,老公才肯放過老婆的。她不大肯喊我老公的,只胡亂哼著。我見她不肯屈服,便抱緊嬌小玲瓏的水蛇腰,不留情面地衝鋒陷陣,火熱的雞巴在幽深地陰道深處不停地死命鑽探著,想要鑽出那花心最裏面的“石油”,她又堅持了一會兒,終於頂不住了,四肢亂顫,全身平躺下了:老弟,不,老公,我受不了,我投降了。說完便四肢亂舞,屁股抖動,陰道深處不停地哆嗦泄出陰精。我也正在苦苦支撐,終於見到美伶被我的“金箍棒”給打趴下了,我也是相當激動,不再忍耐,雞巴最後一次深深地仝著那塊想死人了的小麻逼:美伶老婆,我愛你,我來了!終於顫抖著交出來我全部的精華,一股腦地射進陰道的深處,一塊共用那魂飛魄散的感覺。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十)
都說陰道是通向女人心靈的最短通道,這話的確不假。徐姐自從和我有了那關係後,對我更是百依百順了,甚至於我都覺得她都快成了我的情妹妹了。我們總會想方設法地混在一起,偷吃的感覺更讓我們迷戀。
我們也算是比較引人注目的人物,慢慢地集鎮上就有了長翅膀的傳言,可惜,局中的我們恍然不知。我們知道的是她老公回家的時間長了,周圍還多了許多雙若隱若現的眼睛。小霞的提醒,由旁敲側擊變成了蜻蜓點水,再升級成了雷霆萬鈞,李芸也尖刻地指責我,我還有過悔改和猶豫的,向她們立過保證,還曾安靜了一段時間。
【未完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