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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1-10)作者:qq850207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15 21:19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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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恰似一支輕煙】(1-10)作者:qq850207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1-10)
                 作者:qq850207

  偶爾出差,大家一起去了農家樂,狂歡夜之後,按理來說,是一種放鬆。

  半夜醒來,渾身有點冷,卻難以入睡,於是披衣而起,乘著那一點點的月光,點燃一支煙,一個人走在寂靜的鄉間小路上。

  不知怎的,現在瘋狂的生活已經模糊,只想起塵封的一段回憶,有一點點的美好,也有一點點的苦澀。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一)

  記得學生時代,敬愛的戴眼鏡的老學究問我們的理想,說什麼政治家軍事家科學家,那都說得太遠。印象深刻的是有個男同學回答說:“我的理想,就是當上地主家的小少爺,沒事提個鳥籠,帶上一幫狗腿子,然後跑到街上去調戲黃花閨女。”話音剛落,早被兄弟姐妹們飽揍一頓,然後他就哭著跑到他爸爸那裏告狀去了。結果,那時風氣不比現在,他老爸還是挺正氣的,又提著他的耳朵,給他好好的上了一節政治課。還有一個女同學,平時看著斯斯文文的,那時也跳出來說:“我的理想,就是要長高,要長得比林青霞還要高,然後我就可以,我就可以……這時她有點停頓,看著我們,我們都拿鼓勵的眼神看著她,然後她就接著說,我就可以把林然(她的暗戀對象)抱在懷裏打了!”“轟”的一聲,大家不約而同地發出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容,老師不明所以,敲著桌子說:“有什麼好笑的,其他女同學也可以的!”大家笑得更厲害了,結果,林然,我的死黨,圓臉緋紅,狠狠地瞪了那位女俠一眼,揚長而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時候談理想,是要人人過關的。很快,就要到我了,如果讓我說真實的想法:那就是,我希望能穿上一身乾淨體面的衣服,頭髮理得整整齊齊,皮鞋擦得通亮通亮,堂堂正正地站在女生面前,談論一下唐詩宋詞、世界各地風俗習慣、射雕英雄傳中的俊男美女們等等,或是展現那種振臂一呼,群山回應的豪傑氣概,那就,非常非常的美好了。可惜,我不能說出來,因為家裏沒那條件,有條件的也不會在我們鄉里中學來上學的。於是,我也不記得我是怎麼蒙混過關的了。

  再後來,雖然攤上一個當工人的老爹,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靈氣,連續通過了殘酷的高考和公務員考試這兩座獨木橋,來到了一個偏僻的鄉里上了班,今天的故事才拉開了序幕。各位大俠,不要怪我半天沒說到正點子上,只因這個社會節奏太快,抄襲人太多,我也是想抄襲文章混點積分,偏偏逢偏偏,我的抄襲不過關。就象《天龍八部》中的喬峰,編故事怎能瞞過阿朱,人啊,只能說說自己的事。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二)

  九十年代的鄉里,還是很落後,說什麼“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等等,那是有些誇張。不過,我們縣城那時還沒有多少水泥路的,鄉里更只有一些中巴和吉普在土路上跑。一到晚上,集鎮根本沒有什麼文娛活動,和城裏的大學生活相比,真是無聊透頂。直到有一天,轉折機會出現了(天無絕人之路啊)。

  有一位仁兄,打工發了點財,回到鄉里開了個滑冰場,白天滑冰,晚上跳舞。因敬重我們這些土皇帝,給了我們很多優惠條件,於是政府那些狗男女(慚愧,我也在內),紛紛翩然而至,也帶動了鎮上哪些年輕一族。白天滑冰,滑個大汗淋漓,晚上,捉對跳舞,不到半夜不甘休。

  後來,我結識了一個叫小霞(記名吧,她的名字中也沒帶霞字,只因為也是字母X開頭的拼音)的女子,她長是不是很漂亮,單眼皮,就是那種正規廟裏的觀音的單眼皮,臉上還有幾個小雀斑,但卻很端莊很耐看。她總是拿那種清澈的崇敬的甚至有點崇拜的眼神看著我,也只有和她跳舞,我才能跳得最好,最有感覺。慢慢地有了傳言,說我和小霞挺般配的,我心裏挺樂的,嘴上卻予以否認。按常理來說,單位內也有幾個年齡文化相當的女子,可就是和她們說不到一塊兒,也許這就叫緣分吧。

  小霞還有一位閨蜜,李芸,和我同姓,呼我本家哥哥,我和小霞的事就是她在裏頭張羅的,比我們當事人還要上心。在她的努力下,我們都比較熟識了,我也知道小霞是中專畢業,家裏是農村的,沒啥背景,也就沒安排工作。她下麵還有一個弟弟,比她小好幾歲。

  記得那時候是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較少,特別是在跳舞跳得比較近的時候,真的是心情激動啊,當時還流行一句話:男人跳出三只腿,女人跳出礦泉水,那反應強烈啊。有一次,在跳到下半夜的時候,舞池裏是朦朧的燈光,我抱著她來個轉身動作,右手本來在她的腰間,這時手指輕輕向下移動,都摸到女生的屁股中的縫了,那肉感,好細膩喲!她肯定也感覺到了,嘴角抿了下,人向邊上靠了下,想要擺脫我的右手,我看她要動,我就跟她來個色膽包天,摟住她的腰,把她的身體直接向我靠了過來,一下子就感到兩個肉球撞到了胸前,太刺激了,真的象電打了一樣,那時真的有種強。奸她的衝動,不過又不敢,因為舞場熟人太多。卻見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瞪了我一眼,踩了我腳一下,我見她沒有大怒,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於是我趁熱打鐵的對她說:今晚去我那裏,我買了幾本好小說看呢,要得不?她淡淡地說:李芸去我就去。

  於是那個舞會我稍微提前散了場,回到宿舍我準備了下,既然是單身宿舍,雖然是鄉里,也是一個單間的,把衛生搞了下,書擺在桌子上,換了張乾淨床單,連零食也準備好了。到了晚上11點多,她們果然來了,卻洗了個澡,穿得是乾乾淨淨、漂漂亮亮、整整齊齊,我看得是又高興又氣惱。高興的是:人來了,今晚肯定有戲。氣惱的是:穿得那麼整齊,又是兩個人,難度係數又漲了。我安慰自己說:不要急,不要隨便暴露火力,先培養下感情,抓住機會再下手。於是我熱情地接待了她們,讓她們先吃點東西,再看下書,然後是天南地北胡侃一通。一轉眼,到了12點,小霞說要回去了,咱心裏那個恨啊。卻聽見李芸說:“反正明天又沒什麼事,那麼急著回去幹嘛呢。”小霞還是想要回去,李芸又說道:“莫不是家裏還有個野男人等著呢?”李芸長期講話、做事都大膽出格的。小霞微微笑了笑,卻不再做聲。我就提議:咱們去政府後山那個亭子看看月亮吧,今天星期六,政府和山上都沒啥人的。她們就嗯了下表示通過。

  我本來想一起走到亭子上去,她們卻要先走,李芸還說,先去看看,有人的話就回來,沒人的話我再上去,一起走,有點刺眼,我也答應了。過了會兒,不見她們下來,我就上去了。

  本是非常熟悉的地方,這晚走來也是感覺輕快許多。見到她們,卻是兩個人各坐一張長石凳,見到我,都忙招呼我和對面的人坐一張凳子,這倒讓我有些為難了,還是李芸大方,抓住我的手,帶到小霞旁邊,說:“你們是一對,應該坐在一起。”我和小霞對視了下,她不動聲色地搖了下頭,我自然是點頭會意,我說:我們的關係很純潔的,李芸你不要歪想了。小霞也順著我罵李芸無聊。李芸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大怒道:“啊,我還不是看你們晚上摟摟抱抱,又扭扭捏捏,就象小孩放炮竹—又愛又怕,非要灑家來捅破這層紙,得了,也別廢話,你們倆先跳個貼面舞給我看看!”這下我心裏那個爽啊,還是李姐(這時我都不再稱她李芸了)理解人哪,理解萬歲啊!萬歲萬歲萬萬歲!卻見小霞挑釁地睨著李芸說:我是不和李哥跳貼面舞,要跳的話你和他跳!我的心一下子涼了,這不是叫人為難撒。好個李芸,毫不示弱,接著話頭說:“我跳的話你是不是接著跳,你確定?”小霞卻有些慌了:“你跳不跳不關我的事。”李芸又激她道:算了,還是把李哥讓給我吧。小霞猶豫了好久,終於開了口:“都是好姐妹,你跳我也跳撒。”

  李芸輕輕地攤開雙手,從我脅下穿過,把我抱緊。一刹那,兩個奶子就是一對大白兔撲了過來。媽的,人比小霞小,奶子卻比小霞的大得多,終於明白老祖宗說的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了,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就挺起來了,我也知道李芸換過幾任男朋友的,平時挺風流,趁著是晚上,膽子大了許多,她抱著我,我也就用小弟弟對著她的兩腿之間硬硬的頂著。她一點也不膽怯,嘴角卻向遠處挪了下,把我的身體也向她帶了帶,我明白,她是想讓我跟她走。我輕點下頭表示會意,她見我沒反對,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卻又對著小霞說:“霞,把你男人借我用下,莫吃醋羅。”小霞瀟灑的甩了下頭:“借吧,隨便借,又不是我男人,最好是不要還了,眼神卻直直勾著我。”我哪敢看她,也不敢得罪李芸,先跟李芸跳段舞再說。

  走了不多遠,我沉迷在美妙的感覺中,還沒來得及慢慢品味,卻被李芸狠狠抓了下屁股,我輕輕的“啊”了下,我們的距離分開了些,我不解地說道:“昨的了?”李芸面色有些凝重,輕輕說道:1、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趕忙辯解,她又接著說:2、小霞是我最好的姐們,她人最老實,我決定把她交給你,不許你辜負她。這時她眼睛死死盯著我,我沉著地拍著胸脯保證。她又說了:3、無論什麼事情,只要我聽她的話,她都可以幫我。我自然是滿口答應。她讓我帶她做了幾個迴旋動作和幾個基本步伐,就讓我摟抱她的腰貼身跳起了慢四,她的頭輕輕頂在我的下巴,雙峰柔柔地依偎在我的胸前,我的鼻子都能直接聞到李芸頭髮的淡淡香味,還有她身上的少女幽幽體香,我的血壓直往上沖,只差沒流鼻血了。我輕輕捏著李芸的手,踩著緩慢的步伐,接觸到李芸身上的柔軟部位,讓我的手都緊張的出了汗,終於明白啥叫捏把汗了。但那種情形下,我又不敢太放肆,因為偶爾我的眼角餘光還能看見小霞那幽幽的眼神。這時李芸用耳朵貼在我胸前,細若蚊聲的交待著:你的心情太緊張了,心跳就象打鼓一樣,優秀生,教你一句話,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口不緊。膽子放大一點,步子放快一點,有我在,天塌不下來。哪個男人到了這一步還不明白,我帶著李芸轉了個身,背對著小霞,輕咬了下李芸的耳垂表示明白。

  約摸過了一曲,李芸使了個眼色,我們放開了對方的身體,李芸卻牽我的手向小霞走去,李芸嘴裏還嚷著:小霞,今天我可吃了虧,讓你男人占了便宜,你可不許耍賴喲。小霞眼睛裏閃過一道明亮的光芒,卻又把背轉了過來,嘟著嘴說:什麼男人啊,你們倆不關我的事,不要扯上我。李芸向我努了下嘴,做個手勢,示意前後夾擊。我繞到小霞前面,將她雙手握住(本想來個劇烈動作,想想又不敢了),卻見李芸站在小霞背後,連小霞和我一起抱住,小霞尖叫了一聲啊,李芸見已把小霞圍到了中央,嘴裏也不滿地回應道:啊什麼啊,我不是在教你倆跳舞嘛。小霞著急地雙手亂舞,兩只奶子也隨著手臂的甩動而晃悠,顯出那若隱若現的乳溝。我吞下口水,抓住機會,伸出一只腿站在小霞淩亂的雙腿中間,將她們倆貼緊抱成團,小霞雙手合起護住雙乳,我只能輕撫著小霞微微汗濕的腰肢,那種年輕少女柔膩嬌嫩的肌膚真的是滑不溜手,我的嘴巴都嗅到小霞的脖子上了,兩只手到處亂摸,小霞在掙扎,大叫著:啊呀,不要亂來撒。我只管揩油,那管她說些甚麼。卻聽到李芸道:我沒亂來啊,是你說話不算數,既然我沒亂來你說我亂來,那我就亂來給你看!這時候我聽到嘭得一聲,還沒明白出了啥事,只覺到有人抓住我的雙手,從小霞腰帶上面往上推,猛然就觸到兩團嫩滑的雞頭肉,還有兩個小尖尖,好似一對柔柔的水蜜桃。原來是李芸幫我脫下了小霞的奶罩,小霞的雙手向後抓奶罩去了。這時小霞雙手扭動著又抽了回來搬我的手,我乍得甜頭,哪里肯舍,小霞左右搖擺,嘴裏嗚嗚地想要說些啥,一點紅唇,惹人憐愛萬千,我迅速吮了上去,好清涼啊,小霞卻渾身癱軟,立足不穩,綿綿地坐在地上了,我馬上扶著她,手卻捨不得離開奶子半步,小霞不再掙扎,抿著嘴唇,幽幽地說:你們欺負我!我趕緊縮手不迭。卻見李芸蹲了下去,將小霞衣服整理好,對著我的腦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打個你大頭鬼啊,敢欺負我妹妹!”我一下子非常尷尬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還是小霞解了圍:“算了,這麼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於是大家一致通過。

  本來我想先送李芸,再送小霞的。誰知她們嘀咕了下,叫我先送小霞,再送李芸。於是就讓李芸一個人留在亭子上,我和小霞先走。沒走多遠,出了李芸視線,只見小霞輕輕地用左手護住胸前,哎喲了下。無論男人女人,只要有過身體接觸,那態度就不一樣了,我從背後自然地將她攬了過來:“怎麼了?”她有點迷茫的說道:“還不是你的指甲刮著了,死小李子,好壞!”我吃驚地說:“啊,這樣啊,我真的是壞人。”我都有點呆了。小霞看著我發呆的樣子,用手刮我鼻子一下:“真的是呆瓜啊,人家說的是反話嘛。”聽到這話,我方如釋重負,我也老著臉皮說:真的啊,讓我看看!誰知小霞雙手托著雙乳,笑著說:“看啥呢,哥哥你吃撒。”我非常高興,真的撩起衣角就要吃,卻見她一臉寒霜地瞪著我,我哪敢下手,只得硬著頭皮說:“人家關心你,只是想看看嘛。”她幽幽地說道:“人家怎麼對你,你難道真的不曉得啊,又不是不讓你,你做那個樣子做啥呢,更何況還當著朋友的面。”我知道不拿點真格的東西今天收不了場,我鄭重地雙手抓住小霞的手,單腿跪下:“小霞,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小霞欣喜地看著我,輕輕地說了聲:嗯。我高興極了,一把就摟住小霞,嘴巴對著她的嘴巴,舌頭尋找她的舌頭,狂吻起來,好甜,真的甜!小霞也輕吐香舌,和我舌頭纏繞在一起。我的雙手也不閒空,攀住柔美的雙峰,雖然小霞的塊頭比李芸大,但奶子卻沒有李芸的大,但卻堅挺翹立,肌膚相當嫩滑,乳房中間還有一兩個硬塊,我愛不釋手,反復把玩。

  小霞見推不開我撫著雙乳的手,就愛憐地摸了一把我的頭髮,說道:“既然哥哥那麼喜歡,那就把奶奶割了給你,要得不。”我笑著說:“不要割了,只要讓我舔舔就好。”她收緊衣服,格格笑著:“舔什麼舔啊,你當是吃奶啊。”我回答道:“沒有吃奶啊,你就有奶水了?我是在幫我女朋友療傷呢。”她含笑不再言語。我就開始品嘗起那一對椒乳了,那帶著那雙方的體香和汗水的雙乳,雖然沒有奶水,但小小的微紅的乳尖在口裏進進出出,那感覺真的過癮。我下麵的雞巴的情緒也就越發高漲了,小霞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抓住我摸她的腰帶的手,凝重地看著我的眼神,輕輕搖了下頭。我明白,今天只能讀完小說的上半部了,不過也好。我突然想起她的傷,平靜地對她說:“我要看看你的傷。”她點了點頭,讓我拉起衣服,月光下那對小巧的奶子,側面看起來有點翹,每個乳尖旁邊都還有幾個褐色的乳點環繞,隨著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也在輕輕抖動。她的左乳上方還有一道淺淺的劃痕,我知道那是我的傑作。我有點感動,就把頭埋在兩乳之間。小霞輕拍了下我的頭,說道:“夠了,我快到家了,你還要送李芸呢。”我點點頭,她走了幾步,又說道:“李芸的那個過癮不?”我說哪個啊,誰知她又說了:“我知道她的比我大,今天你一開始摸的那個!”我再傻我也知道不能在女人面前稱讚另一個女人,我正色說道:“我心裏只有你,我對她沒感覺。”小霞笑嘻嘻地說道:“騙人!我還不知道你心裏想些啥。”我還想辯解,卻被她推著讓我快接李芸去。

  待我走到亭子上,李芸卻沒看見,我轉身想走,前方不遠松樹後傳來李芸悠悠的聲音:“高材生,到哪里去啊?!”我對她說:“這麼晚了,還藏著幹嘛,咱們回去吧!”這時李芸快步從樹後面轉了後來,親熱地拉著我的手,招呼我坐下:“後面沒人吧?”我回頭看了下:“這麼晚了,那還有人來呢”。李芸笑嘻嘻地說道:“今天該怎麼謝我撒?”隔得這麼近,她嘴裏的熱氣都呼到我的臉上了,我心裏想得是:“奶奶的,把我的雞巴送給你吧!”,嘴裏說的卻是:“好妹妹,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李芸微微笑了笑:誰是你妹妹啊,我是你師父,學著點!追女孩子三要素:膽大、心細、臉皮厚,你一樣都沒占,今天還不是全靠我幫忙,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追小霞?“我沒作聲,算是默認。她又追了上來:”你們男人那點心思,我還不清楚啊,快拜師!“我夾緊雙腿,睜大雙眼說道:”我的心思你知道啊?“李芸吃吃地笑了,末了,她卻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自然地放在了我的雙腿中間打帳篷的地方,她舔了舔紅唇,說道:” 女人關心的是下半生的幸福,男人關心的是下半身的幸福。“我再傻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了,我隔著裙子撫著大腿,對著她的小臉吹了一口氣:那老師,今晚有什麼課程呢?李芸說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說完她就閉上長著長睫毛的眼睛,一動不動了。我心裏道: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將就湊合吧。我捧過李芸的俏臉,淫笑著說:李老師,你先教我怎樣接吻吧。說時遲,那時快,一條香舌就伸進了我的嘴裏,我連忙回應,兩根舌子攪在一起,發出呼呼的口水聲,我左右晃著腦袋咂咂吮個不停。李芸的技巧不是蓋的,她的舌尖時而蜻蜓點水,時而蛟龍入海,搞得我渾身熱烘烘的。我的兩只手自然也不能閑著,想好好摸下奶子,卻被兩個奶罩擋著,半天也解不開,急得我毛急火燎的。李芸卻格格地笑著:我的優秀生,書讀多了毛得用!我生氣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抓住奶罩兩邊一扯,”啪“的一聲,帶子斷了,李芸嗯嗯呀呀地叫喚開了:嗯,哼,賠我的內衣!我趕快吻上她的嘴,噓!她就順勢靠了過來,手纏在我的背後,兩個奶子卻在我面前左右晃悠,一顫一顫的,送到嘴邊的美食,我哪會客氣,張口就含住一只奶子,濕濕的,油油的,還有點鹹,她都興奮地出汗了,我上吮下吸,左聞右舔,好半天我才換了另一支奶子,媽的,李芸的奶子比小霞的大多了,也軟綿多了,彈性也不差的,兩種奶子各有特色。後生家的火氣旺,一會兒我就感覺下麵的雞巴直直地硬了起來,隔著裙子對著李芸的雙腿中間亂頂。李芸用那種帶著母愛光輝的眼神看著我:其實我知道你在那方面沒什麼經驗,看你猴急的樣子。我不屑一顧:就你曉得?李芸道:”你人長得高,生得堂堂正正,挺帥氣的小夥子,你要是經常調小妹子的話,精力分散了,哪會有這份體面的工作呢?“這話說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6歲讀書,小學5年,中學6年,大學4年,22歲不到就參加的工作,從學校一路走來,給我遞條子的女生倒是挺多,不過我真的不敢,因為我從小就是學校和家裏重點培養的苗子,N雙眼睛注視著我,要是思想有些拋錨,哪容易過的獨木橋喲。李芸見我半天沒回話,又道:”除了你媽媽的奶子,你還見過其他女人的不?“我本想說是,但想了下,還是不說為好,嘴裏應道:”就見過你的撒,要不昨從最基本的學起。“李芸花枝招展地笑了。我就順杆爬:”那你就都教我撒。“李芸故作不明白:”你還要我教啥子呢。“我都欲火高漲了,一下子又不好說些啥,總不能直接說操逼吧。她見我沒答她,就悠悠地說了:”你不說我昨知道該教些什麼呢。“我知道這小妮子在使壞,就摸進她的內褲,扣住她的陰門,唔,好飽滿好濕的肉包子,把我的手指都打濕了,我嘴裏說道:”李芸老師,你教我怎樣做愛好不好?“李芸沒有掙扎,眨了下眼睛,雙腿輕夾住我的手,嗲聲嗲氣地說道:”小徒弟,你要做愛找你老婆小霞撒,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師父。“我一把揪住李芸柔柔地陰毛:”好妹妹,好師父,快教我,快救我,我快要爆炸了。“李芸還在扭捏道:”嗯,哪,不行啊,不可以啊。“我懶得再跟她多羅索,抽出被她淫水打濕的手,就把她徑直放在了長石凳上了。她嘴裏說著對不起小霞什麼的,卻任憑我脫下她的連衣裙。當我脫奶罩的時候,她雙手抱胸:我們是朋友的,你不能欺負我!我不管她,扯開斷帶的奶罩,扔在一邊。然後我開始脫她的內褲,她伸出一只手,狠狠抓住一角向上提:嗯,不行,羞死人了!我這時才作聲:羞死人,羞死人,死人,你是死人啊?她聽後”卟哧“一笑,抓內褲的手松了些,我逮住機會,將內褲向下重重一扯,霎時李芸精光精光的躺在了我的面前。李芸”啊“的一聲,就將雙手捂住了臉龐,眼睛卻通過指縫看著我,雙腿還是微微張開的。我輕輕把兩只玉腿再分開些,只見兩彎黃黃的茸毛,圍著那肥肥的鼓起來的陰阜,陰阜下麵是一條溫潤的肉縫,兀自張著嘴吐著熱氣,看得我的雞巴是狂跳不已。

  我知道李芸那方面經驗豐富的,在初中的時候就和學校體育老師傳出來新聞,出社會後更是惹得幾個毛頭小子打架不斷的。平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看到的是她挺胸翹屁的身影,聽到的是她踏踏的高跟鞋的聲音,聞到的是她濃烈的玉蘭潤膚霜的味道,跳舞的時候,偶爾的近距離身體接觸,更是讓人浮想翩翩,要不是顧忌到小霞,我早就想放翻她了。既然今天有這個機會,我也就不客氣了。為了給李芸留下個好印象,方便下次有空操她,我放慢節奏,先輕撫著她的肉逼,不一會兒,只見一道光亮的水線,從陰道口流出,緩緩向肛門口流去。年輕妹子,就是水多。還沒等我操她,她倒先哼上了:”哼,不公平,人家都被你脫了個光光的,你還穿了那麼多!“我知道李芸淫興已動,不用對她太客套,我三下五除二全脫了,露出粗壯挺立的雞巴,巨大的龜頭由於操太多逼的關係,顏色有些暗。我還毛對準肉洞呢,李芸眼角瞟了瞟,又哼上了:”啊,這麼大啊,不能進來啊。“說完她還裝模作樣地用手攔住她的小逼。我去撥她的手,她還叫著:好徒弟,不可以啊,人家還是第一次嘛,別做了好不好,我們回去吧。我哪還按捺得住,粗暴地甩開那只攔路手,扶住大龜頭,對著那個水簾洞,”滋“地一聲,雞巴全員貫入,進的時候她又配合地喊了一聲:強。奸啊。媽的逼,還說強。奸,麻逼都快要漲洪水了,我輕鬆就能大進大出,抽送起來毫不費力。我不動聲色,操著那條巨龍,不停地鑽、刺、探、點、捅,李芸的逼就象張溫潤的小嘴,不停地配合巨龍吸、纏、吮、箍、繞,還不停地噴著淫水,讓我的活塞運動更加順暢,隨著雞巴的進出,反復摩擦著陰道口的嫩肉,感覺就象一只濕濕暖暖的手在輕擼著雞巴,不知不覺就操了兩千多個回合,我還沒有泄的意思。這時我抽出雞巴,看了看李芸的逼,只見她的大陰唇已被我日開,成了兩半,紅嫩的陰道口還在冒水。還沒等我看得仔細,李芸就撲了過來,陰道口對準肉棒,雙乳貼了過來:好徒弟,師父再教你一會。我心中暗笑,卻不言語,雙手捧定她的雙臀,雞巴在肉洞裏是左沖右突,上躥下跳,時而泥鰍鑽洞,時而大炮狂放,又操了千多個回合,操得懷裏的李芸是嬌軀亂顫,直翻白眼:好了,算了,好徒弟,好弟弟,算了啊。她然後就流水放手,氣喘吁吁平地躺在石凳上讓我操,我又操了20多分鐘才在她的花心深處”噗噗“交出我那忍耐許久的陽精。射精後的雞巴還是有些硬,我還把它放在李芸那溫暖濕潤的逼裏面,遲遲不舍得抽出。

  李芸愛憐地抱著我說:人家好好的黃花閨女都遭你毒手了,嗚嗚。我無奈也只得應了:嗯嗯。她又說道:今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說的。包括小霞在內。要是說出去聞,我可饒不了你!我就說我哪能撒。她還說道:我是很喜歡你,但是我們不可能的,你還是要和小霞在一起的。但是,你從我這裏得到的經驗,你不能用在小霞以外的女人身上,小霞可是我的妹妹,你要是對不起小霞,嘿嘿。我也回答地很恰當:我也很喜歡你,如果沒有小霞,我會選擇你的。但是現在法律不能娶兩個老婆,我也沒有辦法。她似乎很滿意我的回答:嗯。然後我意猶未盡地問道:那以後還能不能向你學習啊?她裝著生氣的樣子:學習什麼啊,不行!我撫著她的玉臂和綿乳,撒嬌道:嗯,嗯呀,行撒,好妹妹。她被我糾纏不過,只得說了:我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師父撒。我這才放得她過。一幕喜劇終於告一段落。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三)

  第二天,又見到了李芸,她一如既往的打著招呼,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有空她還是和小霞一起到我宿舍裏坐坐,但我總覺得不太如意。你就說小霞吧,她有時熱情似火,含情脈脈,有時又冷若冰霜、若即若離,讓人難以捉摸。按理來說,男未婚,女未退,是明擺著的男女朋友關係。但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更加故作姿態,保持距離,沒事不扯上李芸這個人,就要扯上李芸的事。我琢磨了許久,估計還是因為沒有突破肉體關係,所以一直懸著。我對自己說:有機會要上,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機會總是有的,我家裏因為和我隔得遠,有70多公里路程,來回太不方便,就讓我已經出嫁的兩位老姐給我買了一部摩托車,說是抵我結婚的份子錢,花了3700多塊錢,力帆125小太子型,沒能上戶,不過,在90年代的農村,這已經是相當牛逼的了,可以說的是:比現在的寶馬、賓士還要惹人注目,當時在交車的時候,老姐還開玩笑說一定給我附贈個有工作的弟媳婦。

  騎摩托車到了鄉里,連平時難得一見的領導、高幹子女都我打起了哈哈,問長問短的。要是單位內誰有個什麼事,送送材料什麼的,都叫我去,有時黑夜還要幫忙送人出行。慢慢地,我又增加了許多男女朋友,男的名叫強、剛,女的名叫華、淑等等,尤其是那個叫淑的女子,是副職的獨生女兒,頭髮染得又黃又彎,嘴唇塗得又紅又厚,一年四季,颳風下雨,雷打不動超短裙。我看到她都實在提不起胃口,可她偏偏有事沒事往你房裏躥,以致於強都發話了:亞峰,你不要去招惹淑,亂捅馬蜂窩,馬蜂是要叮人的。我就說我這人,一貫老老實實,從不亂說亂動,我有原則,我是顧著他的老爹呢。華則是那種溫柔精緻、柔情似水的女人,她很有心計,是那種說話做事都思前顧後,分寸拿捏得特別準確的人,是領導培養的後備幹部,要不是她經常用到我的摩托車,她和我這種大大咧咧的人連說話的機會都很少。剛的出身比我還要貧寒,所以他格外珍惜這份工作,一心想要出人頭地,他的口頭禪就是:只要目的正確,可以不擇手段。

  1996年夏天吧,鄉政府又增加一項中心工作:10年一度的農業普查,我作為25歲以下的業務骨幹,被抽上一線硬是忙了大半個月才忙完。突然想起,好久沒看到小霞了,那年頭,沒電話沒手機,總不能上她家裏去找她吧,只能直奔滑冰場了,看到了李芸,我就問她:小霞上哪去了?李芸眼睛斜斜地把我上下打量了幾番,許久才望著天說道:你是誰,不認識你啊?我非常焦急地說道:我,李亞峰,快告訴我小霞在哪?李芸又道:你昨想起了小霞,我還以為你被幾位天仙般的美女把魂給勾走了呢。我懶得跟她多羅索,簡潔肯定地告訴她,前段時間我一直在忙,今天才忙完,決定今晚騎摩托帶她們去縣城玩,吃燒烤,晚上9點半在集鎮外上那塊指路用的擋箭碑旁集合出發(當然,我已經知道今天我家裏沒人,爸媽都走親戚去了,叫我去,我才不去呢)。她終於點點頭。

  那晚的月色很好,快到9點的時候我就提前出發了。盛夏的街道上,乘涼的人不算太多,很快就出了集鎮,讓我驚喜地是,她們也在那裏等我了,我馬上招呼她們上車,她們見四顧無人,飛快地上來了,自然是小霞坐在我身後,李芸坐最後面。李芸還特意說道:大家都住中間擠著坐,後面的人靠著前面的人,那樣車子走得更穩重些。鄉里的土路還是坑坑窪窪,摩托車開起來也是上下起伏的,我能聞到少女的體香,知道小霞的乳房和身體就貼在我的身後,但考慮到安全因素,不敢太多的分神。只聽見她們胡扯一些鎮上村裏的風流韻事、八卦新聞,然後一起發出開心的銀鈴般的笑聲,小霞笑起來帶動腰肢和大腿肌肉的顫抖我都可以感覺得到。過了兩個多小時,就到了縣城,找到家大排擋,她們只是象徵性地點了下宵夜,還是我幫忙才點夠份量。等到吃完,已是午夜,我就說我們去我有鑰匙,幫忙守屋的親戚家裏(自家家裏,不好意思明說),大概是在陌生的環境吧,她們沒得顧忌,小霞也爽快答應了,李芸還問可不可以洞房花燭,小霞就說她色,然後又是打打鬧鬧。過了個把小時,就到家了。

  家裏真的沒人,我非常高興。我先告訴她們睡我的床,我睡爹媽的床,然後安排她們洗澡,自然是帶熱水的液化氣浴室,小霞說:今天我們沒帶衣服,一路上灰塵多,又出汗,怎麼辦啊?還沒待我回答,李芸搶著說:這樣吧,這天氣不洗澡不行,我們還是照常洗,洗完後將衣服放在洗衣機裏攪幹,然後晾起來,夏天的衣服,明早差不多幹了。小霞又說道:那睡覺穿什麼啊?李芸說:咱們一塊睡,蓋著被子,色狼別想打什麼歪主意。小霞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後她們關上門,把我趕到外面閒逛,等我在廠礦逛了圈回來後,她們都洗好睡著了,燈也熄了,臥室的門也關上了。我無可奈何地苦笑了笑,只好心有不甘地去洗澡,等我洗完後,換下髒衣服,才注意到她們的衣服先到了洗衣機裏,我心裏一動,女人的短褲也在裏面吧,於是仔細翻揀了下,很快就在最下麵找到了。有一條黑色蕾絲網狀的內褲,中間濕了一大塊,看著內褲我的雞巴就敬禮了,聞著那股特殊的味道,雞巴就越發氣宇軒昂了,也難怪某些人有收集內褲的癖好。還有一個小短褲是粉紅色三角形的,沒濕那麼多,旁邊卻夾雜了一根彎彎柔柔的陰毛。我在想,到底這兩條內褲分別是誰的呢?我安慰自己:想了也是白想,反正沒得弄,還是洗衣睡覺吧。我把自己的衣服也放進全自動洗衣機裏,倒了洗衣粉,按下開關,就去睡了,房間的門也不關緊。

  半夜躺在床上,雞巴還是堅硬不倒,只得迷迷糊糊蓋著薄被子。忽然聽到”吱呀“一聲,門開了,只聽到有個人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我的床邊,雙手亂摸,正摸著堅挺挺的東西,她輕捏了一把,乍呼一聲:啊,這麼硬啊。我知道是李芸的聲音,是操慣的逼,哪里還按捺得住,一把就拉上床,亂摸起來,誰知李芸雖沒穿衣服,意識倒清醒,抓住我的手:峰,我們不是沒做過,你先把洗衣機的衣服晾起,我讓你操小霞的逼。聽到這話,我哪敢怠慢,迅速從床上爬起,攬住李芸的腰,一起帶到衛生間,剛打開燈,李芸說聲:別!我一手探進她的逼裏,揪住逼毛,說道:傻妹妹,不開燈怎麼晾衣服呢?她含羞點了點頭,雙腿夾得緊緊的。雖然以前見過李芸的裸體,不過那是晚上,只能看個大概,這下我這才正式看清了李芸的身體,只見她:頭髮烏黑,肌膚雪白,兩只奶子又大又挺又圓,比小霞的足足大了兩個碼子,乳頭也比小霞的大些,顏色為暗紅,櫻桃小嘴,卻是鮮紅。她有點不好意思,轉過頭去,我淫興難遏,從背後抱住,挺著雄壯的雞巴就往她的兩腿中間送去,她一把擋住:快晾衣服,留著點精力。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收了下神,開始找衣架晾衣服了,很快就晾到兩條短褲了,我問她:好妹妹,這條黑絲短褲是誰的?她一臉淡定:莫問,等會就知道了。我問怎麼個知道法,她不再言語。

  很快我們就摸黑來到了小霞的房間門口,門是虛掩著的,李芸把我推進去,隨手輕輕帶上了門。我的心情真的非常激動非常緊張非常害怕,激動的是,我就是去操我心愛女人的逼了,而且還有一位美女赤裸著身體在偷窺,緊張的是,我又擔心小霞拒絕我,害怕的是,不管成不成功,如果讓小霞知道我和李芸的關係,以後不知怎麼相處。不過所謂色膽包天,也沒時間讓我去想太多,我徑直走了過去,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我清楚地看到小霞就平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但是雙峰有些顫抖,呼吸有些急促,還有一只玉腿伸在毛巾被的外面。我靜靜地爬上床,移開毛巾被,看見了一個曲線玲瓏、膚如凝脂的胴體,全身一絲不掛,雪藕般的兩腿之間,有條飽滿的紅色肉縫,肉縫的上面,有一撮黑黑直直油亮的毛。我分開小霞的玉腿,雙腿跪下,然後將兩腿抬到我的雙肩,輕輕撥開鮮嫩的陰唇,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裏面緋紅、濕潤的蚌殼肉,非常鮮嫩,我是真的高興,我的經驗告訴我,小霞很有可能是處女,也只有操處女,男人才有成就感,才有娶她為妻的願望。如果是那種深色的,千百人操過的麻逼,男人只能臨時應急、打口幹(方言,大意是饑不擇食),一般沒有結婚的衝動,也難怪現在醫院的人造處女手術特別紅火了。

  閒話少說,我估計李芸已做好小霞的工作,她也準備今晚以身相許,所以裝作睡著了的樣子。我輕撫著小巧玲瓏的兩個奶子,農村女子,做勞動和家務還是經常的,雙乳是非常的堅實,雖然上次摸過一番,但還是足以讓人細細品味。摸著摸著,我就輕輕抬起小霞的大腿,挺起粗壯的雞巴,對準玉門,按部就班地插了進去,小霞似乎還沒有醒,但陰道口已是潺潺溪水了,龜頭進去不太費力,但雞巴只進了一半,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前面擋住了,我知道是處女膜搗的鬼,雞巴越發往前硬沖,只聽見身下傳來哎喲叫痛的聲音,小霞伸手抓住了我的雞巴:”痛!啊!痛啊!別進去了,那麼大啊,不能進去了“,本來我是輕送緩進的,怕吵醒她,所以半天只進去個大龜頭,但小霞已經醒了,我也就放開了,我無所顧忌,操著粗長的雞巴大進大出,卻始終不能長驅直入,正在焦急之際,李芸悄然進來,雙手抓住我的屁股,推著我的雞巴往前狠狠一猛仝,奶奶的,隨著小霞的一聲慘叫,大雞巴終於撞開阻擋,大炮的炮管全身而入了,只留下兩個輪子在外面了。這時我不再運動,低頭向下看去,只見小霞的逼死命地含住我的雞巴,黑亮油光的逼毛隨著她身軀的蠕動而顫抖,她用雙手扶住我的腰間,臻首左右擺動,苦苦哀求我輕點。我雖是萬分憐惜,但是雞巴被陰道壁嫩肉緊緊包裹著的濕濡火熱感覺,實在是太爽了,雞巴只好暫時保持不動,我用雙腿夾住她的雙胯,用手撫摸著小而堅挺的雙峰蓓蕾,嘴裏說著早就背好了的甜言蜜語,來放鬆小霞的情緒,李芸也光著屁股坐在旁邊輕言撫慰: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遭的,剛開始要吃點苦頭,以後就是苦盡甘來了,更休況是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小霞咬著牙說:還不是你說這事多麼有味,哪知如此苦楚,上了共軍的當,吃了你這小蹄子的虧。然後她們又胡扯了幾句,小霞抓我的手終於慢慢放下,陰道腔內痙攣的嫩肉有了些放鬆,不再是剛開始的艱澀,我就開始了緩抽緩送,深入淺出,初開苞的小霞就象鮮花一樣經不起採摘,隨著我的節奏而皺眉輕喚,嬌美無力的身軀地掙扎著,一直輕操慢日了半個多小時我才覺得小霞的逼才算順暢,這時候小霞已經嘗到了一點甜頭,不再是那麼的被動害怕,而是用雙手抓住我的胳膊,身子上下起伏地迎合著我的進出,櫻桃小嘴也是輕輕地哼著,我知道小霞有了感覺,也知道李芸正盯著我倆的交合之處,為了在這兩位女人面前展現男人的雄風,我對小霞說:霞,老婆,我要發力了。小霞道:峰,老公,嗯,啊。我就開始了橫衝直撞,大力操逼,三淺一深,九淺二深,在美妙的桃源洞裏來回衝刺,小霞陰道內的嫩肉和淫水也隨著雞巴的進出的而來回翻轉,霎時已是一千八百多個來回,”啊,啊,嗯,啦,啊“,小霞在我身下婉轉嬌啼,抖動著肉實的胴體回應我的抽插,日進去,能感覺到花心深處的火熱與潮濕,拔出來,小霞的逼就象一張小孩吃奶一樣緊緊吮住不放,”受不了,啊,哥,啊“,小霞口齒不清的胡亂說著,不一會兒,我的龜頭能感覺到陰道深處肌肉有規律的收縮,小霞突然間用尖尖的指甲使勁抓住我的手,喘著氣說道:既然遭了你們的毒手,也須憐我是鮮花嫩蕊,從容些則個,說完已是梨花帶雨。我還沒有過癮,也只得拔出帶了血的鐵雞巴,看了看身下被點點染紅的床單,和李霞趕緊上前好言相慰,小霞卻坐著抱攏了雙腿,低頭嗚嗚地哭個不住。

  我勸了半天,李芸勸得比我還厲害:好妹妹,莫哭撒,姐姐對不起你了,只要你不哭,要做什麼姐姐都答應你。小霞眨了眨眼睛:真的?李芸道:嗯。小霞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若要我不再哭,除非你們倆也來一番。”啊“,我和李芸一起驚呼,小霞不為所動,指著靠床裏頭的床單說:就在這裏,你們來個梅開二度。我倆苦笑著對視了一下,卻見李芸獻身般地點了下頭,說道:可以,你不介意我無所謂。不過亞峰出汗了,先去洗下再來。說完便示意我去洗下,李芸就非常自然地張開雙腿,躺在了床上,小霞便報復似的揉搓李芸的兩只奶子來,引得二人嬌笑不止。

  我來到浴室快速沖涼,重點清洗了沾滿了小霞血水和淫水的雞巴,因為沒有射的緣故,還是那樣直直的挺拔。我擦幹了身子,來到了光亮的房間,原來是小霞點起了蠟燭。還沒等我開始,李芸卻抓住了我的雞巴,小霞不滿意的說道:你說話不算數?李芸卻對我說:非也,寶貝太乾燥了,妹妹給它借點水吧。小霞騰地跳下床,蹲了下來,吐了口水在小手上,便在我的雞巴上抹勻了,隨著她靈巧的雙手上下騰挪,我的雞巴馬上就90度敬禮了,想不動小霞還有這套功夫。李芸則在旁邊叫喚著:不算不算,要拿嘴巴吹的。小霞不作聲,站了起來,把李芸的身子橫著擺在床上,毛茸茸的逼直接放在床邊上,又在屁股下麵墊了一個枕頭,然後把李芸的雙腿分得大大的,也學著李芸的原樣,死命推著我的雞巴就往李芸的玉門裏沖,李芸含笑說:好姐妹,你不怕吃虧,我就把你男人就笑納了。小霞嘴裏含著頭髮,叫道什麼接招,在我身後越發地使勁。說實在的,李芸的逼雖然沒有小霞的那樣死死箍住,但她沒生過孩子,逼也是相當緊湊的,更何況這塊逼早就被N人日過了,什麼姿勢都不怕的。我伸出兩只鷹爪,五指深深地扣住李芸的巨乳,對著李芸說:你敢欺負我的小霞,我要操你,給她報仇!然後我就挺著粗壯的雞巴對準李芸的肉洞,巨大的龜頭粗暴地推開李芸陰道的小陰唇,”撲通“一聲就深深地鑽進了李芸的陰道,我保持深入的姿勢不動,感受著花心深處的火熱,將李芸的雙腿分開纏繞在我的熊腰上,雙手把在李芸的肩後,腰上手上一用力,一把直接抱起了李芸,李芸的身體根本不算重,我直接給她來了個”霸王舉鼎“,雞巴全部進去了,我就站直身體,操著大雞巴長進長出,入則頂著花心,出則可見龜頭,狂風暴雨般地操著李芸的逼,李芸哪見過這個架勢,剛開始還能張著可愛的陰道口挺送迎合,不一會兒,她就發出了:”啊,啊,唔,嗯,我不是你老婆,唔,輕點,小霞,救我“的叫喚,小霞則在一旁舉著蠟燭喜孜孜地看著,我一見,越發來勁,就以李芸的逼為中點,屁股左右晃動轉圈圈做圓周運動,卻感到大腿和陰囊濕濕的,低頭一看,全是李芸的淫水,真他媽的多,”水常流“的外號是這麼來的啊。見我還在奮發向上,李芸的口鼻又哼了一陣,終於左右擺頭,開口救饒了:亞峰哥,哥,我投降了。我怕日得太過分了,對以後的發展不利,正在考慮是否收兵,卻又聽見李芸說:好姐妹,不,亞峰嫂,放了我吧。小霞生氣了:峰,整她,操她的逼,狠狠的操!騎她的馬馬!我得到命令,就放下李芸,叫她趴著跪在床上,屁股翹起,李芸屁股不肯翹太高,屁股挨了小霞一巴掌才擺好造型。我跳上床,併攏李芸的兩腿,然後就騎跨在李芸的屁股外面,雞巴對準李芸的肉洞,”滋“地一聲就進去了,雙手還不忘握住李芸的雙峰,抬頭可以看到美女的線條,低頭可以看到美女的臀溝、陰道和屁眼,大腿可以摩擦感覺到李芸屁股的肉感,美女在我跨下輕輕叫喚著,他姐姐的,騎馬的感覺真爽啊,要不昨把心愛的女人叫作馬子呢。

  我在上面,不停地仝著那塊流水的逼,李芸則在下面,掀起粉臀,扭動柳腰,搖、晃、磨、挫,陰道壁的嫩肉反復擠壓著我的龜頭,好像是用小嘴含著,又好像是要把雞巴推出來來,真是異常美妙的肉感,李芸的經驗豐富多了,我不敢怠慢,抖擻精神,九淺一深、橫插直搗,插得她浪叫連連。”哥!哥喔!好舒服“,”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極了,哥!我愛死你了,快,快,對!就是那裏癢,啊,我到了天上啊“,我猛力的抽送著,仝得李芸嬌喘連連,一股股的陰精決堤而出,灼燙著我的龜頭,隨著我的大力抽送,還有前面的強烈刺激,只操了20多分鐘,雞巴就能感覺到陰道的一陣陣的收縮,我知道李芸到了高潮,陰精直泄。我不再忍耐,深深地仝著李芸的逼,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雞巴一陣跳動,一股股熱精隨之噴澆在她的花心深處上,李芸也感覺到我的顫抖,喘著粗氣,晃悠悠地趴著躺下了,我捨不得將雞巴拔出李芸的陰道,就勢壓在李芸的背上睡下,又一把吹滅蠟燭,抓來格格笑著的小霞,含住小霞的玉乳,三人糾抱在一起,胡亂睡下了。一場一男二女連環喜劇終於收場。

  第二天一覺起來,卻見兩位美女衣著整齊、不動聲色地站在我的床前,我昨晚體力消耗過大,都還沒睡過癮,迷迷糊糊地,李芸說讓我穿好衣服,在客廳等她,她有話和我說。我回想半天了,也沒覺出哪里有特別不對的地方,不知不覺到了客廳,李芸已坐了許久了。她直接了當地問我:亞峰,你要的是誰?這兩塊逼,其實我都喜歡的,但是小霞更適合做老婆,李芸做朋友可以,做老婆就難得招呼了。我知道這個問題沒得選擇,更不能腳踏兩只船,所以我也爽快地說了:小霞。她點點頭,又問道:是不是真心話?我明確說是的。她放心地拍我的肩膀:兄弟,我就免了。但小霞是你的人,你總得有所表示吧?我知道她說的農村定情信物什麼時,我琢磨了下,這東西不能是錢,太貴承受不起,太便宜了出不了手。我想起了我老媽上次買的一對玉鐲,她只戴了一只,還剩了一只,色澤、樣式和包裝都不錯的,我趕緊取出,便給小霞戴上了,大小還挺合適。我說是祖傳玉鐲,小霞本不肯接,李芸又幫忙做了下思想工作,她方接了,卻又要走了盒子,轉過背就取下手鐲,放在盒子裏貼身收藏。

  這時候房間裏嚴肅的氣氛已經煙消雲散,我趕緊讓她倆去看電視,我去煮麵條當早點,誰知她們非要擠進廚房幫忙,這樣一來,我們的身體接觸又多了許多,她們青春的笑聲充滿了整個屋子。但小霞終究是個伶俐女子,她很有把握地說道:不要搞麵條了,現在已經是晚早點時間,又還要吃中飯,不如乾脆去買些麵粉、瘦肉、白菜、幹辣椒等等,我們一起包水餃,既能當佐餐吃,也能當正餐吃。我們一致通過了。等我買菜回來,她們已將家裏的衛生打掃了下,臉上有一種神秘的笑容,估計她們知道這就是我的家,但沒有說破。

  小霞讓我揉完麵團就去看電視,不讓我再插手廚房的事,等到水餃下鍋了,她們方進客廳,二話不說,就搶過了遙控器。等吃完水餃,她們擁著去午睡了,門卻關了。我已經食髓知味,一個人哪睡得著。只好硬著頭皮去敲門,裏面毫無反應。反正不在農村,家裏一般沒其他人來,我敲得不耐煩了,”咚咚“開始捶門了,這時候裏面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不一會兒,李芸好像才睡醒似的發話了:是誰啊,有什麼事呢?我說要找什麼東西。裏面”卟哧“一笑,說:什麼重要東西啊,等會再找吧。我就說:我拿到東西馬上就走。這時裏面又是嘰嘰喳喳一陣,然後李芸穿戴整齊,小心翼翼地把門開了一條縫,說道:找什麼呢,大色狼,不會又有什麼鬼主意吧。我說:你不是叫我優秀生,啥時又變成大色狼了?李芸曖昧地笑了,卻不再言語。然後我進了房間,馬上感到四只銳利的眼睛盯著我的一舉一動,說實在的,在那一刻,我真的體會到啥叫”有賊心沒賊膽“,哪能還敢亂來啊,我胡亂的找了下東西,飛快地逃出了房間,背後又傳來會意的笑聲。沒辦法,希望只能寄託在晚上了。

  到了吃晚餐水餃的時候,李芸一反常態地說道:昨晚我們不在家裏睡,只怕是家裏人擔心,今晚無論如何要回去了。小霞也附合說再不回去沒法交差。我知道她們商量好了的,但我沒法拒絕這個合情合理的要求,於是就草草收了場,晚上那餐水餃沒得中午水餃一半好吃。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四)

  晚上我按時把她們送了回去,等我停好車,準備進宿舍的時候,卻見到了淑,淑讓我送她姐弟倆去鄰鄉的娘家,有晚上10點多了。我有點不太樂意去,但考慮到她弟弟和我平時關係不錯,只好勉為其難了。在路上淑還告訴我一個學校老師的桃色新聞,簡單地開了個頭,卻又草草收了尾,我本想詳細問個明白,但是她弟弟也在場,只得淡笑作罷。11點到了地方,卻只放下了她弟弟,她說還要和我去她親戚家取個東西就回。雖然我平時對她不是太有感覺,但是年輕男女,語言、脾氣相近的,慢慢也就放開了,偶爾開個帶葷的笑話也是為了調節氣氛。到了氣氛比較熱烈的時候,我們到了兩個村的中間地帶,是河邊的一塊草地,邊緣上還有一些小樹,她猶豫了下,估計現在沒有人了,對我說:我去小樹後面有點事,你跟著我,不要太近,也不要太遠。我明白她是想方便一下,於是我在路旁停了車,在視線範圍內靜靜跟著她,等到小樹擋住了視線我就男生止步了。耳邊傳來悉悉索索脫衣的聲音,又傳來一陣輕輕的水響聲,在寧靜的夜晚聽起來卻是非常的清晰,少。年男兒,哪里還能控制得否住,我的雞巴當場就挺起來行注目禮了。不過我還是決定強自忍耐,一是我有了小霞,二是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是知道的,我不想多事。不一會兒就聽到了有人腳步走近來了,我剛準備轉頭走,卻聽”啊“的一聲,女人的驚呼,我來不及多想,迅速沖了上去,卻見淑側躺在小樹旁邊的草地上,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是腳扭了下,我問她能走不,她說要坐下休息會兒,於是我們自然而然就坐下來了。這時我們都不再說話,氣氛有些詭秘。我故作輕鬆地問起了前面老師的事情,她嘿嘿笑了笑,示意我靠近她,她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吐氣如蘭地說,聽了你可別有樣學樣啊?我老練地說了,哪能撒。她就一五一十的說了:中學有個才參加工作的男老師,開學後被校長分配到安橋村做勸學工作,就是他班裏有幾個輟學學生,要他上門做家長工作,讓學生及時上學。就這一去,出了事,還是在一個男學生家裏出的事。原來,他到了後,家長說:咱是農村人,沒啥文化,男生還有個姐姐,她文化高些,她要是同意了我們兩個老的也就同意了。於是,他就希裏糊塗地做起了姐姐的工作,姐姐本來與外縣的一個小夥子訂了親,是人家還沒過門的媳婦,上學的事倒沒談得昨樣,姐姐卻瞅上了這位老師的人才,鄉里姑娘,敢愛敢恨,沒太多複雜的心腸。姐姐就拿兩只黑亮活潑的大眼睛不停地送著秋波,手尖有意無意的撫著衣角,老師有些明白,人生地不熟,哪敢越過雷池,只得裝聾作啞。姐姐牙齒恨咬,明面上卻招呼他打洗腳水,睡在了客房,卻點了蠟燭,說要還要談下。等到姐姐把家裏其他人安頓好,孤身一人來到了客房,正事沒談啥,一會說天氣太熱,卷起衣袖或是挽起褲腿,露出雪白的肌膚,一會說頭髮不正,當面解開頭髮梳了起來,發梢卻刮過他的臉上。這時,淑說話又頓了頓,你想想,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血壓沖頂,那還不得餓虎撲食般的撲了上去,那女子也就半推半就地成了好事。

  這時,我嘴角笑了起來:啥叫半推半就啊?淑睜大眼睛說:女人和男人做那種好事時,女人一邊說不要啊不要啊,一邊又自動解開衣服配合男人。我又佯為不知地說:啥叫做那種好事?淑身子慢慢靠了上來:就是做愛撒,小太監!?敢說我是太監,我火冒三丈,站了起來,抓住淑的前後衣擺,使勁向上一提,淑的上半身就剩下個奶罩了,她挺胸挑釁地看著我,我挺著雞巴站在她的面前,雙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奶罩的排扣,隨手一扔,兩只渾圓的白奶子就跳了出來,淑的兩個奶子真的白,白得就象我包水餃用的國家一級富強麵粉團團,摸起來非常嬌軟,肉卻沒有意義那麼緊實,有點稀鬆,略微有點耷著,揉搓起來可以隨心所欲。我不為所動,一把就把她扛過肩膀,讓她的兩只大奶子貼在我的肩後,這時我就貼肉抓住她的內褲和外褲,輕而易舉地把她脫了個精光。我把她放在地上觀察了下,媽媽的,淑的逼毛又黑又長,倒三角形特別明顯,黑毛當中有兩皮微微翻開的片子肉,片子肉邊緣有點灰黑了,中間夾著一條濕潤的肉縫。我淫笑了:都說女人的逼是黑緊白松,老子今天操你的逼,看它緊不緊,看你還說我是太監不。我一把脫下褲子,掏著硬挺著的雞巴,對準那塊肉逼,”茲“地一聲沉了進去,淑的逼裏面早就是潮濕不堪了,抽送起來毫不費力。我存心征服這塊肉逼,所以是抱緊她的雙肩,身上壓住摩擦那對大奶,不留餘地的直搗黃龍,發出”啪“、”啪“性器官劇烈交合的聲音,她開始咬著牙不作聲,我就雙腿伸直,雞巴越發硬挺挺的大進大出,20多分鐘後,她的嘴裏發出叫喚”啊,啊,哥,輕點,妹的花心都被你搗爛了啊“,”啊,野蠻的人,你輕點撒“,這時她張開的雙腿有一只在我的腿上,我知道淑這只是配合的叫喚,我要換個動作,我抽出雞巴,掀起淑的那條腿,劈壓我的肩上,隨勢坐在淑的另一條腿上,側起淑的嬌軀,雙手交叉手指從她的脖子下穿過,雞巴對準肉洞,給她來了個變形的”老樹盤根“,我要日進她的逼,就用雙手扣住她的肩住我身上搬,出逼來我只要就推下她的奶子就行,我坐在她的白生生的大腿上,感受著雙方大腿嫩肉、陰毛的摩擦帶來的新鮮肉感。因為我是側著操她的逼,我只感到一個炎熱濕潤的肉洞緊緊的握住我的大龜頭,就象一張小嘴一張一縮地吃著不放,真他媽的爽啊,長進長出,我都直想射出來了。但我又轉念一想,不能讓她小瞧了我,於是我定了定神,放慢節奏,給她來了個九淺一深,緩進急送,進的時候我操著大龜頭猛地一下直頂著花心深處,出的時候我卻細嚼慢咽,慢慢的抽出,享受著嫩滑的陰道壁緩緩刮過的感覺,我數著插了有1000多下,身下的這個嬌娃終於忍受不住了:啊,哥,哥哥,我知道你行的,我受不了,給我來個最猛烈的吧,這時她雙腿亂蹬,呼吸急促,我的龜頭感到陰道深處傳來一陣陣的擠壓跳動,這不是可控制的嫩肉蠕動,而是無意識的規律收縮,每跳動一下,我就感覺到一陣陰精噴灑到我的龜頭上,終於明白古人說的什麼采陰補陽了,這時淑已是雙眼翻白似的躺著喘氣,我心中暗笑了下,平攤開她的身體,給她來了個標準的男上女下的”龍翻“動作,雞巴卻狠狠地操著的她的黑毛中的肉逼,終於,在最後一次深深仝著陰道深處的時候,我把頭壓在她的雙乳之間,顫顫篤篤的射出我的精華,深深地射到了她最裏面的花心,淑的逼是那樣的敏感,發動全身的力量配合我,雙手雙腳似章魚般地纏著我,挺著屁股,顫篤篤的承受了,她嘴裏還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就被我用嘴堵上了。射精後的雞巴還是有一點點的硬,龜頭還是被她的嫩逼含著,直到慢慢變軟滑出。這時,我分開淑的雙腿,捏著她尚未完全閉合的大陰唇說:誰說我是太監啊?這時淑有氣無力地說:讓你占了那麼大的便宜,你還說風涼話。我反駁她說:我占了什麼便宜啊?淑說:人家的逼都給你日了,你還敢說沒佔便宜?我就說:佔便宜,我吃的虧還太著呢。她說:不會吧?我回答她說:昨不會啊,人家的小弟弟被你的逼吃了不算,還要榨我的骨髓油呢。她用粉錘輕打我的後背:胡扯!然後她就全身發軟、奶子顫顫地貼了過來,雙手纏住我的肩膀,耳朵貼在我的左胸,幽幽地說道:哥,我是你的人了,我好高興撒,你不會嫌棄我吧?我心裏道:太容易上手了,毛得一點成就感。我摩擦著小粒花生米樣的乳頭,嘴裏卻說道:我也好高興羅!這麼晚了,我們快回去吧!淑深情地說道:行,聽你的。然後我們就輕快地踏上回去的路程。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五)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小霞的關係也逾加親密。可能是顧忌農村的影響,小霞一般都選擇在李芸家裏會合的。因為李芸家境較好,兩個哥哥結婚搬出去了,她爸媽做生意經常處出的,偶爾撞見我上門來玩也挺熱情的。我也經常去李芸家找小霞的,那裏差不多成了我們的根據地。

  有一次,小霞去她大姑家走親戚,好幾天沒回來。我有點想念她,就去老地方找她,李芸卻眨著明亮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說道:小霞今晚不回來,你也不用來了啊,來了我也不會開門的。我當時也沒想太多,胡亂應了聲就回去了。

  直到夜幕的降臨,渾身的躁熱讓人左右難安。不知昨的就想起了李芸的那句什麼來了也不會開門的話,李芸這話裏好象還有話,這小妞鬼點子真多。我哼著熟悉的歌曲,直接向著李芸的家裏走去。

  ”咚咚“我開始打門了:李芸,開門!李芸則在裏面粗聲粗氣地應著:誰呀?門打爛要賠的,小霞又不在,改天再來吧!我則嚷道:再不開門我就要撞了!只見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小縫,李芸把著門說:你要找的人不在這裏,回去吧。我回答說:找的人就是你,昨說不在呢?李芸應道:你找的是你老婆,我是你師父。我微微一笑:我找的就是師父,特來向師父請教幾招的。李芸心有靈犀的笑了,眼光卻瞅了我後面,見沒有人,她豎起食指,噓的一聲,放了我進來,門就輕輕帶上了。

  這時我才仔細打量了今天的李芸,只見她浴後初妝,瀑布般的烏雲披在肩上,還沒來得及梳理;兩只黑亮的眼睛上下掃描著我,脈脈傳送著情意;她上身穿著露臍的襯衣,兩只奶子的曲線都被鼓了出來;下身穿著墨綠色的牛仔超短裙,兩只潔白的大腿就在眼前晃動,青春的活力展現無遺。中學語文老師教過的:什麼暗送秋波、含情脈脈、豆蔻年華、明亮的眼睛會說話等等,我此刻才知道此言不虛。李芸見我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看,笑著打了我一下:看什麼呢,不認識了啊。我摸了下後腦勺,靦腆地答道:今天你真好看。李芸得意地笑了:嗯,是好看,不過我早說過了,別打什麼歪主意。走吧,去客廳看電視吧。

  進了客廳,我坐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和李芸扯起了閒談。李芸則搬了個凳子,翹著二郎腿,是右腿壓著左腿,一只手緊壓著超短裙,坐在我的對面,剪著指甲,偶爾彎腰,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她又不大作聲,我說得有兩三句,她才有句把回復。我看得是熱血沸騰,於是就有意把話題往農村的”扒灰、偷媳“的故事上引,她卻將指甲剪平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說道:《紅樓夢》裏,焦大有句罵詞:”扒灰的扒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還有清人李元複在《常談叢錄》中則說,”扒灰“即在灰上扒行,會”汙膝“,故用來隱指”汙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動機不純潔。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一點伎倆,還是難逃法眼啊。我只好換了嚴肅話題,氣氛只得沉悶了下來。

  過了會兒,她可能是有點累,翹著的二郎腿突然上下換了個交叉,真的是天遂人願,我一下子就看到了超短裙最裏面的白色小內褲,中間顏色有些深,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她也有所察覺,故作矜持地說道: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我爸媽就要回來了。聰明的男人不用多教,我一下就明白過來了,徑直就把李芸抱起來了,李芸還象徵性掙扎了下:不要啊,你幹嘛啊?我不答話,抱著李芸進了臥室,就放在床上了。李芸不再反抗,示意我關門關燈。我做好準備工作,就坐在李芸旁邊,輕聲說:芸,我要你!李芸答道:嗯,那你輕點。

  我迅速脫光彼此的衣服,在脫下李芸內褲的時候,我還特意放到鼻子嗅了下:真香!咦,中間怎麼有點濕啊?李芸仿照老師的口氣說道:這位同學,這不是濕,這是女老師的分泌物。我嘿嘿地笑了:那昨這麼濕啊?李芸自信地回答道:那說明人家年輕,逼還嫩著呢。你要是碰上塊不出水的老麻逼,只怕你還發愁呢。我點頭稱是,就坐在了李芸的旁邊,低頭用嘴巴叼著一只乳頭,左手摸向她的臀溝,右手摸向她的肚臍眼,她輕輕貼著我,任我撫弄。我的右手迅速向下摸去,一下子就摸到底,暖暖的茸毛團著一個墳起的肉包子,肉包子上有一條小小的濕潤的溝,我指那條下水溝開玩笑說了:怎麼下麵還有一張嘴啊,這張嘴還長得有鬍子呢?她柔柔地瞟了一個貓眼,輕輕打了我手一下:看你的樣子挺老實,其實一點也不老實。我說:你不是讓我跟你學習學習嘛。李芸嘿嘿地笑了,卻不阻止我,閉上眼睛說道:你還象上次的野蠻人,以後就休想了。我得到命令,就順著肉縫慢慢摸起,先摸到最上面的有點象黃豆的小突起,她雙腿一下子併攏,臉貼著我的臉,吐著熱氣說:哥,就是那裏,你輕點揉,慢點揉。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路,我知道那裏就是女生的陰蒂,是女人性感的總開關,我定了定神,深呼吸,心裏對著怒火高漲的陰莖說:小弟弟,堅持下,等下就有肉吃了!我緩緩用食指和中指抱著那粒小黃豆,指腹輕輕地做著圓圈運動,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這時李芸用雙乳夾著我的手臂,雙手纏在我的背後,頭卻低著頂著我的下巴,我鼻子能聞到頭髮濃濃的香水味在這強烈的刺激下,我的手繼續向下探索,摸到了肉包子下麵的陰道,陰道早就出水了,把我的手指甲都打濕了。這時她不再說話,眼睛眯著,嘴裏嗯哼著什麼,雙腿有時放鬆,有時又抽筋似的夾緊。我抓住機會,左手刮過屁股,穿過她的下陰,和右手勝利會師,這時候,李芸的逼可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我加大了手的搓擦力度,不再憐香惜玉,直接就把中指和食指鑽進她的肉縫中,不費力就找到了那個火熱的肉洞,媽的,所謂”人逼一團火“,她的穴真的是又熱又嫩又滑又緊,我來回蹂躪著,她配合默契,雙腿緊緊摩擦搓我的手,真他媽的舒服,要不是我刻意控制的話,我下麵的陰莖早就交貨了,我知道,陰蒂的背面,也就是陰道裏面正上方有個小凹槽,就是G點所在,可以用手指輕輕探到的,這下,陰蒂、陰道、G點,給她來了個三管齊下,她的嘴裏也不再沉默,”啊,啊,啊,哥啊,上帝啊,MY 嘎“,”哥哥,你太會玩了,給你,我什麼都願意給你“,她緊繃繃的雙腿跟我手的節奏上下運動,已經是氣喘吁吁,”啊,啊,受不了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我估計她快要到高潮了,於是更加努力,她果然雙眼通紅、大汗淋漓、氣喘不定,突然她猛地抱緊我,雙腿似蹬自行車的狂蹬了幾下,就軟軟地癱在我身上不動了,這時我的手指能感覺到陰道深處的收縮,一陣一陣的,每隔個8、9秒針又是一陣,這時李芸用嘴含著我的耳朵:哥哥弄得真舒服。我才知道女生也手淫的。這時她又用手摸著我的襠部:看這位哥哥有反應沒,我的陰莖早就鐵棒似的硬著,她吃吃的笑道,哥哥,咱們出去吧!出去,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我一把就抱住她:芸,給我!她回過頭來:嗯!

  我把她放平,她就像一座維納斯女神平躺著,再次端詳著那具熟悉的女體,感覺又是不同。這時月光如水似的照著嫩滑的肌膚,身上是該長齊的地方都長齊了,該凹的凹,該凸的凸,抬眼看著雙峰,好似兩只大飯碗各頂著一個小棗子,在輕輕地起伏晃動著,再拍拍白嫩的屁股,就象兩塊巨大的涼粉團團在晃悠,最後注視著兩腿中間,茸毛叢中的一張小嘴,正一張一合在吐著口水,看得我是熱血沸騰、呼吸急促,她還招呼我道:來呀,好學生!我三下五除二在她的頭、肩、屁股下墊了東西,扶著我挺立的龜頭,分開她緊閉的大陰唇,對準陰道,說道:芸,我來了!大雞巴”卟哧“一聲就進去了,那種嫩肉緊緊包裹的感覺真的過癮啊,她已經流了很多水,陰道隨著我的進出,非常順利,發出”吱吱“的水響,我低頭看去,我的雞巴全部操進入了她的嬌軀,被那張紅紅的豎嘴潤潤的含著,似吃非吃,似吐非吐,我還沒看夠,她卻伸手擋住我的眼睛,嘟著嘴說:不許看!我抱著她的腰間,向前重重挺了下,算是回答”嗯“。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後生家,就不搞什麼三淺一深、九淺一深,就那麼雙手揉著奶子,操著鐵棒直來直去,搞了半個多小時,我也沒有放水的意思,而李芸也用手抱緊我的腰間,眼睛眯起,就象跳舞一樣配合我的節拍。這時我們都不再說話,只有性器官接合處傳來”啪啪“的聲音,一直弄了兩千多個回合,我才覺得有些累了,也沒有抽出雞巴,就用口對著她的口,胸前對著她的雙峰,慢慢地壓在她的身上,放慢些節奏來回做活塞運動。她則用雙腿盤住我,雙臂抱在我的背後,讓我們結合的更加緊密,真是體貼人意的小尤物啊!

  我們就這樣揉麵團似的又操了很久,李芸忽然睜開眼睛,想起來什麼似的說:你不要射在裏頭,今天是危險期!我說:那怎麼辦啊,不出來的話很難受!她又說道: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撒!我說:那昨辦呢,嗯,有了,我知道了!芸,咱們換個舞姿(應該說是動作,跳舞跳慣了),她說:幹嘛啊,就你花樣多。人卻懶洋洋地坐了起來,我讓她趴了著,雙手放開,屁股對著我,說:我要從後面來!她說道:啊,走後門,不行!屁股卻翹了起來,我是起眼動眉毛的人,用雞巴對著花心,”吱“得一聲,一下子就仝得滿滿的,然後雙手抓住她的大奶子,指間夾著乳頭,把奶子作為支點,就著逼裏的瓊漿玉液,給她來了個猛打猛衝。

  要知道,從背後操女人,女人的曲線特別明顯,陰道顯得比平常小了些,緊握的感覺特別強烈,帶給男人的那種平常體會不到的征服快感,霎時又是千多下,我覺得龜頭有些快感了,我對李芸說,我不射到你的逼裏,是不是其他洞隨我射?她嗯呀呀地胡亂應著。我這時眼睛盯著她褐色的屁眼,隨著我陰莖的進出也是一陣抽搐,看得我淫興大發,我抽出濕淋淋的雞巴,剛只對準屁眼,還沒待我仝進去,李芸在下面嚷嚷:痛!痛!人家不要啊!我則回答說:痛什麼痛,還沒進去就先痛了?她又卟哧一笑,我一見有戲,二話不說,雙手抓緊她的胯部,屁股用力一挺,進去了龜頭,她驚呼了一聲,身子縮了縮,龜頭又出來了。我大怒,把她抱緊,死死地箍住,狠命地一仝,媽的,終於進去了,她雙手拼命亂抓床單:”痛啊痛“,我安慰她說:反正已經進了,你不要亂動,我輕點送。她也就沉默答應了,我把雞巴慢慢往裏送的時候,覺得裏面很寬敞,當雞巴慢慢往外抽的時候,可以感覺到括約肌緊緊地箍住不放,尤其是肛門口的那團肉,緊夾得我差點就泄了,我來了個深呼吸,也怕李芸是真痛,就放慢些步伐,緩緩地進進出出,這一抽一送的感覺真好啊,也只有操屁眼,才會讓人感覺身下的女人真正屬於自己,怪不得有人說什麼三扁不如一圓,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又抽送了幾百下,我覺得雞巴有點幹幹的,就從屁眼拔出來,又去操了幾十下濕逼,雞巴又沾滿了潤滑的淫水,這時我再去操屁眼的時候,李芸的屁股左右搖擺,就是不讓我進了,我說:你怎麼了,她說:讓你進了,你自己出來的,怪誰啊?我對她說:好妹妹,讓我再進番撒,要不我就射在你的逼裏了。她於是就不再動。我再次日進她的屁眼,借著淫水的潤滑作用,給她來了個狂風暴雨,急進急出,我不停地摸、抓、捏、擦、吮、仝,她慢慢也來了感覺,翹著屁股,配合我轉、磨、揉、握、夾、吞,真的是配合默契啊,終於又操了千多個來回,我再忍不住了:妹啊,妹,哥哥來了,我來了!我要你!李芸嘴巴說道:莫射在裏頭啊!肥嫩的屁股卻狠命似的頂著我,我抱緊她的腰,她也反身抱著我,我全身一陣哆嗦,雞巴狂跳不止,英勇善戰的陽精一股腦地射進了她的屁眼深處。我對李芸說,好妹妹,下次我還要!李芸屁股挪了挪,輕輕道了聲嗯。之後我們又依偎了很久,李芸才說:睡覺吧,傻蛋!叫你回去你又不回去!我則說:有天仙般的好妹妹陪著,我要是回去才是傻蛋呢!我們就慢慢的摟著鑽進了被窩。半夜醒來,我又操了李芸兩番,李芸毫不抗拒,用她那嬌滴滴的身軀反復滿足我的要求,只是讓我快射精的時候拔出來,讓我射在她陰阜和肚臍眼中間平坦的小腹上,然後她就用枕頭下的卷紙清理後期工作,然後她再枕著我的猿臂,睡到我的懷裏。

  等到天還濛濛亮,我被懷裏的小妖精叫醒了:亞峰,快起來,天亮了!她不讓我睡,我只得起來,這時,我注意看了下李芸,覺得她的姿勢有點怪怪的。她見我淫邪地看著她,嬌笑著說要打我,打來打去,我的雞巴又硬了,就把她按堵在床上,屁股墊個枕頭,又狠狠地操開了逼,李芸說天亮了,再不走,就會有人看見我離去的,以後就不能再來了。我只得抽出雞巴,又用手抓了幾把小逼,扯掉了兩根陰毛,在李芸格格地笑聲中,乘著清晨的薄霧離去。

  
2015-12-31 2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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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六)

  再過了幾天,小霞回來了,看我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了。有一次在滑冰場跳舞的時候,我對她說:霞,今晚去我那裏,一個人去就行了,不要找其他人陪。小霞說:什麼事啊?我就直接說:我們好久沒做那個了。小霞卻一臉正經的說:沒空,要做你去找李芸做撒。我怕節外生枝,就變通了下說:霞,今晚去我那裏,你幫我整理下家務撒,要不我家裏希弄(希弄,方言,不整潔的意思)。小霞眼睛瞄著周圍說:看下,有空就考慮考慮。我見她有些鬆動,又怕她變卦,就通知李芸晚上把她邀來,不過時間到了李芸得自動消失,李芸含笑地答應了。

  到了夜晚,乘著散舞會的人群流動,她們也來到了政府,讓我關上房門,就開始了打掃,工作量卻不大,一會兒就好了。李芸就藉口要去方便,準備離開了,小霞胡扯說要一起去方便,李芸沒答應,說去去就回,然後就走了。小霞就說:那我在房間門口等你,你一定要回來啊。李芸也只得答應聲:嗯。我早就不耐煩了,見李芸出了門,我就一把關上房門,準備伸手拉小霞的時候,卻見小霞乳燕投懷般地撲了過來,這小妮子,精著呢,明人面前還會惺惺作態。我抱著小霞,放在床上,迅速脫下她的襯衣和長裙,終於看見我熟悉的黑色蕾絲乳罩和內褲,小霞還有些不好意思,貓著身體靠在床的裏邊,又蓋上了薄薄的夏涼被。我暗笑了下,熄了燈,脫了衣服,走到床前。小霞卻說了:別,等會李芸還要來的,她要來了昨辦啊。我心裏道:你他媽的還真的不知道今晚李芸不會來了。我嘴裏卻說道:李芸今晚不會來了,我請她吃火腿腸了。人不可貌相啊,小霞答的卻是:是燒烤攤上一塊錢一根的火腿腸,還是你下麵的那根火腿腸啊?我回答她:給李芸的是吃一次就沒有了的火腿腸,給你的是長吃長有的火腿腸。小霞格格地笑了,笑聲聽起來卻有些淫蕩。我知道不給這個小妮子點顏色看,她還不知會胡說些啥子。

  我徑直直到床前,甩開被子,剝開她的蕾絲奶罩和內褲,她就象聽話的大綿羊一樣不動。我攤開黑色蕾絲內褲,靠近鼻子深深地聞了下熟悉的味道,她嬌笑了:幹嘛呢,變態。我指著內褲兩腿中間潤潤的地方,說道:你看看,又哭了。她學著《大話西遊》中牛魔王妹妹的口氣說:我不是哭,我是看到你流口水啊。然後她又驚奇地說:怎麼說又哭了,這個又字是怎麼來的呢。因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想再粗暴的操她,我就輕輕摟她過來,抱在懷裏,將在我家裏的情節說了一遍,她嬌叱我是大色狼,和我貼得越發緊密。

  我把小霞的頭枕著我的大腿上,放平身子,輕撫著那對聳立的水蜜桃,小霞忽然開口說道:中學那個勸學的老師後來怎麼樣了?這個故事開頭淑早說過了,結尾她抽空在閒談時也說了。我直接借用了過來:老師和姐姐成了好事之後,當晚就和姐姐睡在了一張床上,第二天,姐姐家裏殺雞宰鴨割臘肉盛情款待了老師,只差沒放鞭炮了,勸學的事,那都是自家的事了。姐姐在老師臨走的時候,還特意交待他,讓他抓緊時間來提親。老師有些不樂意,無奈上了賊船,只得默然吃了早飯,喝了杯悶酒,暈暈沉沉地回到了學校。學校同事見他不太自然,問他緣故,他只肯說出事了,卻再不肯多說。過了幾天,姐姐見老師沒動靜,就托親戚去問他,他不肯結親,只要出錢擺平。雙方談不攏,親戚只得無功而返。姐姐家裏聞訊,道他是衣冠禽獸,枉為師表,大怒,趁著農村趕集的那天,糾合一幫親朋好友,前往學校鬧事,老師自然是聞風而逃,親友怒極,尋不到人,就砸爛了他煮飯的煤爐子,說是薄懲,其實早已是滿城風雨了。校長只得發話:你要麼不要工作,一走了之;要麼你就要按農村規矩娶她,一床錦被蓋百醜。老師十年寒窗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只能入鄉隨俗了,但是姐姐也是待他不錯,也是真心嫁他的。等我把這個故事簡單描述下,關鍵的桃色情節又來個添油加醋,小霞在我懷裏更是笑意盈然,我摸著她那少毛的逼,感受著嬌小玲瓏的濕潤的桃源洞,我的淫興陡起,雞巴卻被小霞抓住:啊,這麼幹,這麼大,就來了,再說說話嘛。我笑了,來點口水撒 。小霞又想把口水吐在手上,卻被我一把按住了頭:來,給哥先吹個喇叭。她有些扭扭捏捏,頭左右搖動,我就說了:雞巴我是才洗的,上面又沒汗腺的,相當乾淨的。她還是不太肯,見我有些慍色,方才輕輕含起了雞巴。這時我平靠在床頭,將她掉了個頭,反趴在我的身上,來了個標準的69式,小霞的小逼和屁眼自然擺放在我的眼前。而我的雞巴被她吃到了嘴裏,馬眼還被她的香舌來回舔弄,雖然她的技法不太熟練,帶給我的刺激卻非常強烈。我把右手食指放到她的小逼裏沾些水,就探進了她的屁眼裏,她全身動了下,嘴裏唔了下,就不再有不適的表情,媽的,人大一些,屁眼也大些。小霞的屁眼比李芸的更好弄,更容易進去。這時我的右手拇指也刺進了她的肉洞裏,輕輕撫動,隔著那層少女嫩肉,兩根手指可以相互感應到對方的存在,帶給我一種語言難以形容的快感。這時,我注意到陰道口滴下一顆晶瑩的淫液,“水妹”的外號名不虛傳,外貌是水靈靈的,小逼也是水淋淋的,還沒開始操逼,下麵就開始漲水了。果然,小霞開口了:峰,可以了嗎,我們可以做愛了嗎。我決定今晚讓她全部成為我的女人,她身上的三個洞我都要玩的,我怎麼就可以開始操逼了呢。我對她說:好妹妹,我雞巴很硬,你把它吮出來我就舒服了。小霞答我:要是出來了就不能做愛了。我說的是:好妹妹,好老婆,就用你的小口做撒,我最疼你了。於是,小霞猶豫了下,說道:你出水的時候就說聲,莫射在我的嘴裏。於是就開始了口交。我只覺得龜頭被小口來回套弄著,我要是不按頭的話,她就不肯整個吃下雞巴,不過我已經是非常滿足了。我的雙手還能玩弄她的逼和屁眼,連她的全身也不可放過,初破身的少女還是非常敏感,很快她就全身癱軟了,嘴巴和手靠在雞巴旁邊,“唔,唔,我不幹了,你淨欺負人,我要睡覺了”,這時她媚眼如絲,還裝著找被子的樣子。我見火候已到,就讓她雙手雙腿直直地趴著,成了一個直彎,這時我站在她的雙腿之間,堅硬的雞巴對準小逼,等到插進後,突然抬起她那直挺的雙腿,玩了個“背飛”,她用雙手抓床,大腿死命夾住我的熊腰,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力量而上下左右擺動,雙乳在我眼前晃晃悠悠,要不是我的雙手要扶住她的陰跨,保持平衡的話,我真想抓住那兩個小肉球。我挺著雞巴向前狂仝,她緊閉雙眼,任憑我的陰莖在她的肉洞中前後左右翻騰打滾。背飛這個姿勢操起來陰道能深深地進入,小嘴一吸一吮的感覺格外明顯,全身肌膚的摩擦非常舒服,我真想就這樣死了算了。一直進進出出過了很長時間,她終於開始了壓抑許久的呻吟:啊,啊,受不了啊,哥,我支持不住了,峰,我愛你,我愛你勝過自己。這時,她不停地喘著粗氣,雙腿猛地掙扎了幾下,變得鬆軟無力了,屁股也開始了連續的不規則的跳動,肉洞深處傳來了一陣夾緊似的收縮,是暖暖地夾了大龜頭幾下,然後又是放鬆,過了幾秒鐘後又是收縮,肉洞裏面早已是水滿為患,我知道小霞到了高潮,也就不再堅持,又猛力抽送了幾百個回合,終於忍耐不住,最後一次龜頭深深仝著陰道裏面的子宮,全身一陣顫動,堅決而迅速地射出我寶貴的精子,在那一刻,只覺得魂魄都飛到了天上,良久才能落地。小霞見我交了貨,就找到並展開她衣服口袋裏面的一張手帕,擦乾淨了我的雞巴,又擦了下自己,方才把我抱緊,蓋上夏涼被睡了。

  床上有個赤裸的美女,那容易睡死啊,沒反應真的是太監了。還沒休息一只煙的功夫,我的雞巴就起來了,兀的是一柱擎天。小霞也沒有睡著,非常興奮的,頭枕著我的胳膊,屁股來回晃動。我把小霞放平在床上,把她的雙腿膝蓋扳到她自己的雙乳上,又叫她的雙手固定好自己分開的雙腿,她的桃源洞和屁眼非常清晰突顯出來了,她有些害羞,雙眼緊緊閉上了。我伸開雙手雙腳,圍在她的四周,雞巴對準肉洞,說:霞,小和尚想到桃源洞裏洗個頭,不知可否行個方便?小霞卻說:不就是操逼嘛,文縐縐地說啥子呢,不行。我也懶得多廢話,張開手腳,全身重心壓在雞巴上,屁股一沉,龜頭一下子就仝了個滿滿的,我挺動雞巴,左挑右撚,九淺一深,似一條巨龍在裝滿了瓊漿玉液的肉洞中直來直去,享受著陰道嫩肉緊緊濕抱的感覺,插得身下的玉人是我見猶憐:啊,啊,輕點,野人,我都被你整死了,死人啊,嗯,啊,就是啊,花心都被你采了,唔。我不停地在上面插、搗、轉、磨、仝,小霞在下面吸、吮、翹、夾、盤,一招一式是那樣的合拍,不知不覺就操了千多個回合,小霞可能是姿勢有點累人,雙手有些放開,我在按她手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她的屁眼也隨著我的抽插而微微張合,象一朵褐色的菊花敷在白嫩的兩瓣大屁股中間。

  自己的女人,不用太客氣。我還是繼續抽插著肉洞,但是進出的幅度大了許多,進去是深入陰道深處,出來就是肉棒全部出來,然後龜頭重新插肉洞進去,濕淋淋的肉棒在氾濫成災的肉洞中橫衝直撞,終於,我瞅了個機會,從陰道中拔出肉棒後,卻對準了肛門,“啪”的一聲,肉棒進去大半,只見小霞發出顫抖的叫喚:痛,不是那裏,錯了,不是那個洞。我裝聾作啞地說道:啊,錯了,那我拔出來。等我向外抽拔大龜頭的時候,小霞又叫喚了:慢,疼!我順水推舟地說道:反正進去了,你就讓我操番撒,我慢點輕點,要得不。小霞眼角閃著淚光,只得說:那你悠著點。小霞的塊頭比李芸大得多,屁眼也比李芸的好弄些,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淫水,緩緩抽送並不太費力,雖然有些幹澀,沒得陰道那樣滑膩,但卻比陰道夾得更緊,尤其是肛門口的環狀肌肉更為收縮有力,操屁眼對男人的心理有一種說不出的變態滿足。隨著我的進出,我跨下的肉彈也開始了發抖,她的屁眼慢慢也比原來潤滑了些,由原來的向後躲閃逐漸變成了向前迎合。嘴裏的哭聲也變成了哼聲:啊,啊,這也可以操啊,變態啊,都被你日死了,又被你開苞了,啊,唔。這時,她逼裏的淫水灑潑了出來,滿則溢嘛,順著她的大腿,淋濕了床單。在她不斷的輕哼聲中,我也達到了高潮,龜頭一麻,終於把我的陽精射入了她的屁眼深處,然後渾身顫顫地趴在了小霞的身上了,那一刻,什麼都不記得了。

  天毛毛亮後,我賴在床上,不舍得放開她的兩個奶子,她卻輕吻了我一下,然後推開我就穿上衣服了。我想多留下會兒,她卻說了:你要叫你上班的同事都看見啊,要不下次我就不來了。我只得作罷。過了一會兒,她在門口聽了下,沒啥動靜,就推開門,四周觀察了下,然後跟我一揮手,輕輕帶上門走了。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七)

  小霞對我是百依百順了,只要是有空的時候就來政府來玩了,有時候和李芸一起來,有時也就一個人來,說是找李芸,有時還會和我的同事們打打撲克什麼的,和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大大方方,並不忌諱淑那殺人的眼光。為這事,我還特意和淑談了下:淑,我選擇的是小霞,你不要再瞎摻和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淑回答說:我是有過很多的男人,但最上心的還是你。你要是選擇其他人我沒意見,但是你要找個村姑,我只怕你將來後悔。我一笑置之。

  慢慢到了夏走秋涼的時候,我抽空回了一趟家,沒點小霞的名,但將小霞的情況隱隱約約地和老姐談了下,老姐格外敏感,馬上和老爹老娘通了氣,他們是一致反對:峰,你太年輕了,找個農村的,沒得工作,負擔太重。你的各方麵條件還不錯,完全可以找個好點的。我吃的鹽比你的飯還多,我過的橋比你的路還長,你呀,趁早收兵吧。

  我還是沒有聽從家裏的意見,一來我還是真的喜歡小霞的,再說她對我也付出了太多。二來,我也有自己的主見,鄉里鄉親,鬧著事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過,勸學老師就是前車之鑒。

  家裏開始張羅我找我成家的事了。馬上就人告知:就在政府裏面還有幾個沒找對象的女子,也是大學生,有正式工作的。淑的名頭太大,早就出了局,他們瞄準了華。我聽了暗笑,我難道不認識華啊,天天在一起上班,還用得著介紹啊,她那種八面玲瓏的人怎麼可能和我這種粗枝大葉的人混在一起呢,能湊合的話不早就湊合了。

  所謂人算不如天算,不知讓他們怎麼打聽到了,我家老娘和華的姨媽曾經共過事,於是,經過女人們的綿裏藏針、穿針引線、線到事成的一番較量,雙方竟然建立了互信管道,原因很簡單:華明確表示了對我的好感,說是願意“幫助幫助”我,但也說我有些張揚,要收斂些才好。自然,她們兩位女俠就成為了我和華的各自擔保人。於是,我家老娘和老姐便開始了做我的思想工作,我聽到華的言論也是吃驚的,我才正式審視了自己:我,一米七三,在北方不算啥,在南方算是高的了;身體也是堂堂正正的,不說是一表人才,也是拿得出手的;我還是鄉政府的一名幹部,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大學畢業,年輕有為,前途無量。也難怪華明知我和小霞的事後,也敢在雙方大人面前表現出對我的好感,估計是希望我了斷小霞後,和她開始。

  我這時才想起來,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給過我許多暗示的,可是大大冽冽的我,都忽略了。比如說,她有一次叫我到她那裏取材料,當著一幫兄弟姐妹的面,她嘴裏嬌滴滴地叫著:峰,你過來啊,你過來撒。看著旁邊那群瞎起哄的狗男女,我哪敢過去啊,過後也就淡忘了。還有一次,不知怎麼輪到我和華跳舞,她開玩笑似的說:峰,你要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啊,要不要我幫你羅。上個月的時候,她和朋友到南嶽玩,給我帶回顆紅豆,說是政府人手一顆,我沒太上心,相思豆我是知道的,但人手一顆,也就沒啥價值了。我隨手放到了我宿舍的抽屜裏了,卻被剛看到了,他問我是昨來的,我就隨口說了,他好像苦笑了下,露出有些嫉恨的眼神,卻裝作平靜地說道:是啊,都有的。

  我現在開始注意華了,她是個美麗的姑娘,打她主意的人很多,但她有那種超出同齡人的少.年老成,她懂得如何巧妙地拒絕人家的追求,拒絕了人家,卻又給人家留了一定的面子。按理來說,政府人際關係是比較複雜的,但她總能遊刃有餘;她善於打扮,穿衣穿鞋,有種獨特的氣質,讓領導不會感到妖冶,讓群眾不會感到陌生,讓同事不會感到疏遠,她是其他女生天生妒忌的女人。我從前總把她當作天上的神,今天卻要把她當作地上的人,看著她我總覺得不太自在。

  她覺察到我的窘樣,卻裝作什麼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說:昨的了,今天發什麼呆呢?工作上什麼什麼事做好了沒有?我盯著她一臉無辜,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裏道:女人心,海底針。她見我沒有回話,只是盯著看,她格格地笑了,露出兩排編貝似的牙齒。她真的很漂亮,平心而論,她要比小霞漂亮得多。想起小霞,我的心裏一陣酸楚,難道說,我真的要做陳世美?小霞的事我還沒理清頭緒,腦袋卻被華戳了下:別犯傻了,峰,載我去青雲山,頭兒要幾張鄉里無籽西瓜的宣傳照片呢,抓緊時間,現在是下午,晚上還要趕回來。上了摩托車,青雲山,遠著呢,她卻讓我慢點開,說是安全第一,還要在路上練習下照相的感覺。我都感覺我們不是去執行公務,而是去兜風。看著她興致很高的樣子,我也被感染了,頓覺隨意了許多。

  她見我不再拘束,也就開起玩笑:峰,讀書時有沒有早戀?這個問題太敏感,我也巧妙地答復了她:早不早戀我不太清楚,故事我倒記得一個,那還是高中的時候,載了一個同桌的你,那個結果啊,不說了。她一下來了興趣:不要保密,說來聽聽。我就說了:有個星期六,同桌的你讓我送她回家,本來是要趕星期天上午的補課,結果遲到了,被批評罰站都是小事,語文老師還特意編了一套臺詞:春天來了,田野間的稻穀呈波浪式地起伏,有一對瘋男顛女,騎著自行車去野外郊遊。風嗚哇哇地吹,車子是吱嘎吱嘎的響,人類的笑聲,就象風鈴一樣清脆。可惜,遇到了上坡路,一個男的在前面踩啊踩,使勁地踩,一個女的在後面蹬啊蹬,使勁地蹬。好威風喲,好神氣!嗯,嗯,哼,要不昨就你倆遲到了呢?聽完這段掌故,華差點都笑岔了氣:想不到你和你的老師都這麼有才。那後來,你和你的同學呢?我就答了:我和我的同學還是同學啊,我和她真的沒什麼。華眯著細長的眼睛,半是認真半是戲謔:信你。才怪。

  過了一半的路程吧,她提議到路邊有個偏僻點的亭子上休息下。農村亭子,都是長條厚木板拿來坐人的。我細細打量了華,只見她臉上還化了淡淡的妝,小巧的瑤鼻非常挺立,還穿了一襲紫色的長裙,身上的“S”線條恰到好處地襯出來了,再往下看到的是36碼的紅皮鞋和長長白色絲襪的一截。她見我呆呆的樣子,發出了吃吃地笑聲:幹嘛,發現了外星人?我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一句:你的腿好白咯。她笑得更加花枝招展了:咦,你的眼睛還能看穿絲襪?我撓了撓頭發,只得說了:上次在會議室,我們集中學習鄧小平理論的時候,你不是穿著短裙嘛。她似信非信:想不到你還挺關注我嘛,我還在想是不是我太醜了,缺乏魅力。我的回答是:堂堂政府第一美女,走在街上,回頭率百分之一千,謙虛過頭就是驕傲。她眼睛眨了下:是第一美女的腿白些,還是小霞的腿白些?這可真是個兩難問題,怎麼答都是錯的,但也難不倒我:各有千秋。她眼睛撲閃撲閃地笑了,然後從包裏拿出一瓶用紙包著的健力寶,紙上好象還有字,紙被她放進包裏,飲料卻遞給我了。我如釋重負,接了過來,故意嗅了下,說:好香。她用手甩了下烏黑靚麗的頭髮,靠著我坐了過來:真的香嘛,我昨就沒聞到呢。我聞著年輕女子的幽幽體香,說了句:飲料沒有美女香。她得意地笑了:胡說,淨會講鬼話,欺騙小.女生。我淺笑了下,突然指著欄杆說:啊,這裏有個蟲子。她尖叫一聲,準確地撲進我的懷裏,兩只奶子在我胸前輕輕磨動,我享受了片刻後,就用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小.妹.妹,不用怕,哥哥是好人。你看蟲子都被哥哥打死了。她在我懷裏,幽幽地說:什麼好哥哥,盡吃我豆腐,然後就推開我。我看著她嘟著那張紅紅的小嘴,非常心動,但我又想起那張字條來了,用手肘輕輕碰了下華:剛才那個,那個情書,是誰寫給你的?她低下了頭:撫弄著手指,半天才說道:不該寫的寫了,我心中希望的那個人,卻沒有寫,所以我只好用來包東西了。我來了個裝瘋賣傻:你心目中希望的那個人是誰啊?她深情地看著我:遠在天邊。我嘿嘿笑了:我不信。她就說:真的。這時她呼吸有些急促,四顧無人,拉我到亭子旁邊的一條砍柴小道上,和我並排坐下,鼓足勇氣對我說道:峰,讓你聽聽我的心跳。說完她輕按我的頭,讓我的右耳貼在她的左胸。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還是象徵性的聽了聽,但我不滿足只聽心跳的,我的手從衣服下麵摸上去,從背後解開她的乳罩,她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下,見我態度堅決,就放開手說道:峰,你輕點。

  我解開奶罩,手停在她的左乳上,那一刻,手觸摸到的是好嬌嫩的肌膚,真的嬌嫩,比嬰兒的皮膚還要細膩,都能看見紅褐色的乳頭和淺藍色的血管,整個奶子就象只顫悠悠的大白饅頭,這時我的另一支手也不放空,也揉搓住另一支奶子,真是愛不釋手,左右把玩,華則眼睛閉起,任我撫弄。

  我趁熱打鐵,把她的衣衫向上拉開,她卻有些緊張,抓住衣擺:幹嘛啊?我的回答很巧妙:你不是說對我是真的心嘛。她輕輕應了聲:嗯,然後她手放開了些,我的頭就鑽進了她的衣服裏面,她把衣服向下扯,把我的頭全部包裹起來了,這時我注視著那對挺立的雙峰,好誘人的兩個肉包子啊,真想一口吃進肚子去。在那種情況下,我注視了華的雙乳,真的是胸脯亂動。然後我就一口含住了她的左奶,吮吮咂咂個不停。她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要去吃奶的話,回去吃你老媽的去。我的回答是:小時候,可以吃老媽的奶,長大後,只能吃老婆的奶了。她甜甜地笑了:瞎掰,誰是你老婆撒,少占人便宜還賣乖。吃著奶子,再聽著這些鶯歌燕語,我的雞巴早就堅硬如鐵了,我的手就去扯她的腰帶,她有些扭扭捏捏,卻也不太阻攔,皮帶很快就解開了,都看到了黑色油光的逼毛了。她忽然敲打我的背:傻瓜,來人了,現在莫。我一下子清醒過來,迅速整好衣服和坐姿,遠遠看到有個人經過我的摩托,在上下打量著,可能還沒注意到亭子邊的我們,華早就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樣子了。等到那個人走遠後,華卻急著說:我們真的還要趕路照相,正事不能耽擱。我就說:我,我,我還沒有,沒有。華體貼的笑了,親了我一下:先去照相。西瓜地旁邊還有個小二型水庫,我們到時再去洗一下灰塵。這時我們騎乘摩托的間距比出發的時候親近多了,華的兩個奶子就貼在我的後背,雙手自然地合圍在我的胸前,下巴也壓在我的肩膀上,風卷起的長髮都能吹過我的嘴裏。

  等到了青雲山,找到村長,已是傍晚了。村長說:路邊的大西瓜一般都摘了,只有小的了。如果要照大西瓜的話,只能上山了,山上的西瓜和風景不錯的,西瓜也可以隨便吃的。我對村長說:你上年紀了,不要爬山算了,指個路線,我們自己上去就行了。華也說:我們上去是領導安排的,是為了提高當地西瓜的品位和知名度,為群眾增收做一點貢獻,照幾張宣傳照就回。村長有所思地摸了下鬍子:那是那是,你們去吧。嗯,我也年輕過。我們就上了山。我上山的時候,到處尋找著西瓜地和風景地,華則慢些,四處仔細觀察。她一會說,哪里哪里有堆柴火,你取兩根棒子來作拐杖,一會兒她又說,哪里哪里有堆稻草,你去取來捆紮當坐墊。等到我們在西瓜地裏上躥下跳,取完景之後,夕陽西下了。華觀察了四周,叫我帶上個西瓜,穿了一條幽深的林間小道,來到了水庫,把東西放兩塊大石頭旁邊的草地上,她對我說:今天灰塵太多,又出汗,我去這塊石頭邊洗下。你的是那塊石頭,不許偷看,偷看你就是禽獸,衣冠禽獸。我說我不會偷看。她讓我發毒誓,我就發了毒誓:如果我偷看的話,就讓哮天犬咬我屎。這點三腳貓功夫哪瞞得過冰雪聰明的她,她明確說了:到底是狗咬死還是狗咬屎?我點頭如雞啄米:狗咬死,狗咬死。她方盈盈一笑。

  這時能聽見石頭那邊的衣服聲和水聲了,想著華就在那邊洗澡,說不定正洗著那白晰的乳房和黑亮的逼毛,我的雞巴早就昂首挺胸,蓄勢待發了。我吸了口氣,決定還是先洗個澡,把身上的汗和泥洗乾淨,好輕裝上陣。

  皎潔的月亮升了起來,我還記得那是一輪半月,教科書上說的是鐮刀掛在樹梢。我慢慢地遊過了石頭,看到了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女人背對著我,正劃著手臂洗著前胸,我一下子想起了電視《西遊記》中豬八戒戲蜘蛛精的鏡頭,我微微笑了笑,估摸了下位置,輕輕地鑽了個猛子,快到邊的時候,就對著美女的兩腿之間就伸出了魔爪,心裏還在嘀咕怎麼只抓了個小三角褲的時候,頭上、耳朵就挨了N多個水拳頭,還聽到華的驚叫聲:啊!色狼!打色狼!亞峰!快來救我!我懶得跟她多羅索,一把就把她橫抱在胸前了,她這時才認出我來似的:亞峰,是你啊,你怎麼變得那麼壞了呢。見我不說話,她又嘟囔道:禽獸啊禽獸,救命啊救命。我脫下華的小內褲,媽的,是T字褲,剛只能勉強擋住小肉縫,彎彎曲曲的逼毛全在外面。我把華放在稻草上,一具光溜溜地美妙肉體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華見我要操她,一骨碌就站起來了:峰,你發誓,你什麼時候娶我。我盯著她那併攏雙腿中間的黑毛,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華,我發誓,今年國慶我就娶你,我非你不娶!華:嗯,我非你不嫁!見我堅硬的肉棒硬頂著華的兩腿中間,華倒是不慌不忙,站了起來,她用手指著她的陰道說:峰,你要進也可以,但你得先親親她。我驚呼了聲:啊,還有這個儀式啊。華道:虧你讀了那麼多書,這個生殖崇拜不用我教吧。我知道古今中外都有過個這個信仰的,想不到我要親自實驗了。小穴我是操過許多,但是沒有用嘴和舌頭搞過,看樣子今天非得過這一關了。我蹲了下來,華也自然地分開雙腿了,我看到光滑平坦的小腹的下麵,一塊黑毛叢中微微隆起的陰阜,一張水漉漉的肉嘴輕輕抖抖,兩片大陰唇並不對稱,左邊的明顯要比右邊大些,陰唇上面有些小突起,顏色也比小霞的深了些,正中間是一道紅紅的肉溝,靜靜的月光照著,似乎還閃著光芒。我抱著華的大腿,伸出舌頭,輕輕舔著那道紅紅的肉縫,華在上面輕輕的哼著。我覺得這個姿勢不過癮,想到了個好辦法,就站了起來。華按住我的頭:哼,嗯,不親好逼的話別想做。我說:我要換個姿勢親。華哼著:還有什麼姿勢啊。我抓住華的陰跨,倒拔垂柳似的,一下子就把華顛倒過來了,伴隨著華的一聲尖叫,這時我能清晰的看到華的小穴了,上面是稀疏陰毛環著的肛門,中間是黑毛包著紅紅的下水溝,裏面有一個濕濕的小肉洞,正流著濕滑的淫水,肉洞下麵是不仔細看難以發現的尿眼,已經洗乾淨了,沒有尿臊。最下麵是包皮包著的陰蒂,女生也有包皮過長的,這不是男生的專利。當時就對著肉洞親了一下,我的鬍子可能刮到了她的敏感地帶,聽到了她格格的笑聲。當然,我把下麵的雞巴也對準了華的那張櫻桃小嘴,她卻不太願意接受,左右擺著頭。我開口說話了:生殖崇拜不是男女都有的嘛,你也讀過大學羅。這時我騰出一只手,固定好她的頭部,雞巴示威似的插進她的小嘴,再用雙腿夾緊,她只得“唔唔”地接受了。這時,我的長舌反復舔著溫潤的小穴,就象小貓喝牛奶一樣發出吸吮的聲音,要是再進去些,就能聽到嘖嘖的水響了。她在下面,可能也有些難受,她有時用香舌舔著馬眼和龜頭,帶來酸麻麻的感覺,有時又用銀牙報復似的咬著粗壯的雞巴,帶來一種痛並快樂的感覺。

  舌頭舔了一陣子,我覺得不太過癮,就把華放在草上面了,放出雄糾糾的雞巴,準備來個直搗黃龍了。華見狀,說她是第一次,為安全起見,要幫忙取些避孕膜、潤滑劑才可以進來的。說完後,她就打開她旁邊包裏面的一個小包,取了個什麼東西,放在了陰道裏面,這時陰道口流出了一些黃色的液體,我估計可能是甘油、凡士林之類的潤滑油,我對著華說:華,我要進來了。華答道:嗯,慢點。說完後她便用兩根手指攔住陰道口,讓我的陰莖順著她的指縫慢慢進入,剛只進了一個大龜頭,我都覺得陰道口很濕,但陰道口的夾緊力度還不及她手指夾緊的力度,華就在下面大聲叫痛了:峰,好痛啊,痛,別進了好不?我則安慰她道:華,親愛的華,不痛的,一會就好了。她嬌氣地說道:嗯,痛,騙人的,誰象你那麼老油條啊。她的手指就是不肯放開,我靈機一動,用手輕撓了一下癢癢,她一下子回手收縮了:嗯,幹嘛啊。我抓住機會,操著大雞巴,一下就捅進了華的小蜜洞裏了,華也配合似的尖叫了一聲。然後我就開始了巨龍攪水,大力抽插,華則在我的身下裝模作樣地叫喚著:啊,你怎麼全進來啊,還叫不叫人活了?啊,痛,痛啊,人家都快要被你整死了。一會兒,她又說道:峰,狠心的人啊,你得下得了這手啊?親,親愛的,你昨這樣厲害啊?說實在的,華的逼並不算緊,抽送起來緊握的感覺不太強烈,但是身下的絕色美女的叫喚才是真的銷魂奪魄,征服絕色美女的快感和驕傲感太強了,怪不得有人特喜歡操制服美女、女明星、女幹部,硬是和操普通女子的感覺不一樣。

  我還在癡癡地品嘗著美女的銷魂洞,華則在我身下真的哭開了:嗚嗚,出血了,好狠心啊。我到逼上摸了一把,一看,真的是熱的鮮血,趕快抽出帶血的大雞巴,頭腦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華真的還是處女?華觀察到了我的遲凝,哭哭啼啼地說:人家把女人最寶貴的都給了你,你還在裝傻。我也慌了:好妹妹,我相信你!我什麼都聽你的!華抽泣了一會,才發了話:那我們今天別做了,我那裏真的疼。我只好把她摟了過來:親,聽你的。華點了點頭:峰,你去洗下再來抱我。等我洗完雞巴抱著華坐著的時候,華也感覺到了我的雞巴還在堅硬地頂著她的臀部,她嫣然一笑:峰,還硬著啊,是不是不出來就不舒服啊?我說:是啊,就好象吃肉吃到了嘴裏,卻不讓人咽下去。華輕笑了下:峰,你愛我嗎?我語氣堅定地說:華,我愛你,我要娶你做老婆!華用奉獻的語氣說了聲:峰,我願為你盡下妻子的義務。說完,她便躺下,讓我坐在她的胸前,她用手合住那對不大不小的玉乳,輕輕夾住我的雞巴。我知道華是要幫我乳交,我的內心非常感激,我控制好重心,儘量不要壓在華的胸脯上,挺著大雞巴,鑽探著那兩只肉兔夾成的乳溝,感受著年輕女子肌膚的嫩滑,有時候雞巴鑽出乳溝外,她淺笑了下,用她的香舌舔舔,算是獎勵。美女乳交的感覺我還毛搞過,那感覺真的強烈,沒太長的時間,我就有射了的感覺:華,老婆華,我要出來了!華:那就出來吧!華幫忙似的按緊雙乳,不讓我的雞巴再有抬頭的機會,龜頭摩擦的阻力更為強大,終於,我狠狠仝著綿綿的雙乳,對著那條勾人的乳溝,渾身一麻,雞巴一顫,篤篤抖抖地射出了我寶貴的精子,華左右挪動著雙乳來配合,讓我射得更徹底。交貨後的我有些疲憊,軟軟地想要休息下,華則在一邊嬌叱著我:啊呀,你怎麼射在我身上了,快幫我洗下。我自然是樂得從命。等我幫她先乾淨後,華說話了:讓我也幫你洗洗吧。說完她就洗開了,重點是我的雞巴了,她還嘟喃道:就怪它,都是它害人。我緊緊抱著華:寶貝,它不害人的,以後你喜歡它還來不贏呢。她頂嘴道:我才不會喜歡它呢,今天就是它害我流了那麼多的血。我不想和她太多廢話,就吮住她的小嘴,讓她不再說話。華掙開我:峰,太晚了,我們真的要回去了。我點點頭。於是我們就踏上溫馨的歸程,一路上,華可是全放開了,不光是雙峰緊貼在我的後背,而且用雙手交叉纏在我的腰間,偶爾還要穿過皮帶捏一把小弟弟。快到鄉政府的時候,她說是看看相機,才不再抱著我。到了政府後,已是深夜了,華似乎想留我到她房裏過夜,我猶豫了下,還是裝著不明白的樣子,回到了自己人的房間。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八)

  和美女有了那種肉體關係,平時相處也就不太一樣了。華在人多的時候,對我是豔若桃李、冷若冰霜,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則是笑靨如花,熱情似火。我明白,她是那種愛耍小手腕的女人。

  霞對我總是一往情深,總找藉口來我的宿舍,沒事的時候就深情地盯著我看,還說要幫我洗衣服,我考慮到影響,就沒讓她去洗。

  有時,她們還會撞車,但她們相逢一笑,聊得特開心,好似認識許久的好友。尤其是衛星水庫秋遊划船那次,政府的,集鎮上的,反正活躍一點點青年男女來了有一二十個人,共同組織這次活動,我圈子裏的男男女女差不多都來了。不知是誰安排的,非將我們三人劃在一條小船上,我都想調整下,她們兩個卻非常愉快地接受了,還不讓我表示意見。等上了船,她們倆親熱地坐在了一起,熱切地討論著這次活動的種種有趣情節,倒把我一個人晾在了一邊。我特無聊,只能沒話找話:兩位美女,那裏有座山,特像桂林的大象山哩。華看了看,確實挺像的,她卻偏偏說:像什麼像啊,明明是只駱駝,你眼睛看什麼去了?霞也幫腔說:沙漠之舟你都不認識,你今天是不是吃多了沒地方消化了吧?我回答:哇,兩位美女,不要顛倒黑白,指鹿為馬了吧?啊,這可不得了,兩位女俠柳眉倒豎,沖了過來,一人提了我一只耳朵,小霞還說:你再仔細看看,到底是駱駝還是大象?華也隨聲附和。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只能昧著良心說:是駱駝,是駱駝,是我看錯了,兩位美女行行好吧。她們倆人這才恨恨地放過我了。從此,她們倆就和我鉚上對著幹了。我說月餅是圓的,她們倆就非爭得說月餅是方的,說不過就合力打我,我哪拗得她倆,只能閉嘴躲在一邊划船求平安。

  她們倆嘰嘰喳喳說了半天,到了一處淺水區。華的眼神掠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我知道她不懷好意,低頭只顧划船。卻見華髮了話:喂,船家,你是不是姓李啊?我回話:全國人民都知道我姓李啊。華嘴角翹著笑了下,卻對著小霞說:李樹是不是木頭啊,木頭是不是不會沉啊?我聽了大驚,還盼望小霞能救我,卻見小霞淺笑了下:試下不就知道了?然後她們就手挽手向我走了過來,我趕緊求情:兩位好妹妹,秋天的水太冷了,我還要幫你們划船呢。華淫笑著撲了過來,連連推我:誰叫你船站得不穩呢,給我下去吧。小霞還是有些不忍:算了吧,現在又不是夏天。華則勸她:李樹不光會開白花,也會開紅花的,特花的。小霞聽到這話,本來還在拉我,這時卻狠命一推,我招架不住,“撲通”一聲掉進水裏,耳邊就聽到她們嘿嘿的笑聲:看來李樹還是不會沉的。幸好這水只是齊腰深,我整理了下衣褲,迅速又爬上了小船,皮鞋都踩出水來了。華笑得特花枝招展:霞,落水狗爬上來了,剛才是你推的,估計要向你報仇。霞笑得更加燦爛:不用怕,他要是敢囂張,咱們姐妹齊心,又將他打下水去。我哪敢和她們再羅索,只得說:我不報什麼仇了,我們要趕緊回去,篝火晚會快要開始了呢。

  等到下了船,她們好幾個女生又擠在一起嘀咕,過了會兒,淑跑了過來:啊呀,亞峰啊,你怎麼跑到水裏洗腳去了,洗腳還忘了脫鞋啊,鞋濕了這裏可沒得換的了。我知道她在幸災樂禍,就狠狠地說道:天氣涼快,我就要洗個腳,我愛戴。她一撇頭:好心沒好報。

  吃過野炊晚飯後,緊接大家就轉繞著草地準備燃起了四堆柴火,有人在點火,有人在忙著答錄機,我估計今晚肯定要來個火光舞會什麼的,要不然這幫人不盡興不會收兵的,但我們這裏有條不成文的規矩,第一支和最後一支舞曲都必定和自己的戀人跳的,尤其是第一支曲子,跳完以後才可以自由活動的。我偷偷看了看小霞和華她倆,卻發現她們雖然輕鬆地開著玩笑,眼角的餘光卻一直盯著我,我反應過來了:完了,這下不好了,今晚必須在她們的中間選擇一個。

  真是讓人難以選擇,從感情出發,霞的感情更加單一熱烈,感情基礎更厚一些,和她在一起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但是以後的經濟負擔不能不考慮。但是華的個人條件優秀的多,她是全場最漂亮的女生,文化更高,還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前途也非常明朗,對我個人也不是不錯的。說實在的,能找到華做伴侶,是個如意的選擇。但華心計太重了,我玩不過她的。倒不是我計較她是不是處女,但我真的知道華不是太好相處。人的心理,都是壞的,只想兩個擁有,但現實更加殘酷,我必須迅速做出判斷。但這個決心還是很難下的,因為有得就會有舍,我是左右為難。和我接近的人也都知道我正在為難,強跑了過來:今天你必須選擇華,因為華的綜合條件更為優秀,對你以後的人生發展有實在的幫助。還有,長痛不如短痛。剛也跑了過來:亞峰,你要忠於自己的感情,你最開始選擇的是霞,就要堅持到底。

  這時,我看見了李芸,原來她是後面得到的消息,才趕來參加活動的。我趕緊招呼她:喂,李芸,我們一起去撿柴火吧。她應了一聲好哩就飛快過來了。等走到周圍沒人的時候她就開了口:今晚你的選擇,很多人都在盯著呢。我說:不會吧。李芸又道:昨不會,女生是華最漂亮,男生是你最耐看,還有我的好姐妹霞,你說這出戲是不是會很精彩?我說:我都沒想那麼多啊。李芸正色說道:那你就好好想想,我只給建議,你自己判斷。華,你別當她真是淑女,她有時比我還玩得瘋,小學時就和人上過床了,在初中的時候,還有男生為了她,手自己捅傷成了殘疾的。我還有個在市糧食局的陽哥,今年夏天收菜油任務的時候就操過她呢。我說:不可能吧。李芸冷笑了一聲:不可能,陽哥後來還說了,當時還以為是把她灌醉了,上了她見了紅,以為是處女,誰知她是特意選擇在月經來的前一天喝酒的,稍微操下就能見紅的,把經血當作處女血來用,比什麼魚鰾裝血高明多了。我不解道:啥叫魚鰾裝血啊?李芸嘿嘿笑了,不肯再說。我趕緊叫她好老師,好妹妹,她方開了口:有些女人特有心計,想要抓住某些色男人的處女心理,就在摸黑和男人發生關係前,提前準備了一個裝了魚血的魚鰾放在逼裏。我插了話:這血不是會凝固嘛?李芸瞪了我一眼:別打岔。血當然會凝固,但是血裏放了點鹽和甘油,攪和一下,就不會凝固得特硬,然後放在逼裏。不是都說人逼一團火嘛,逼裏面的溫度還是挺高的,魚鰾裏的血塊會慢慢溶化,隨著男人雞巴的沖仝,魚鰾也不會紮得太緊,要麼直接撞爛了,要麼口子破了,血也就慢慢流了出來,當然性交的時候女人也會裝著叫痛的,男人見女人叫痛,又見了紅,黑夜裏也不是看得太清楚,老實一點的男人通常都會被瞞天過海了。

  我聽到這話,人都涼了半截腰,半天不作聲。還是李靶開了口:怎麼了?我回過神來,又問道她:那後來呢。李芸白了我一眼,才說道:陽哥操了華後,以為是處女開苞,心中有些愧疚,就幫咱鄉里解決了兩個糧食倉庫的指標,你們政府不光得白得了兩個糧倉,還得了一大筆錢。為這事,華立了功,鄉黨委特意提前安排她今年七一入黨,還把她作為後備幹部培養呢。我都聽得是五雷轟頂了,李芸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我也知道她特會裝的。陽哥初時還以為得了個寶,後來白天操了幾回,才發覺,華的麻逼挺稀鬆的,陰唇還有點黑,問了下道上的消息靈通人士,人家說她流過產的。慢慢也就來往少了。不過也不怪華的,誰讓她那麼漂亮,那麼優秀,這個世界,誘惑太多,沒辦法的。這時,她頓了頓,接著說:我知道華一向喜歡你的,作為女人我清楚,她是真的要和你好的,也就是為了你,她才和陽哥斷了的。她肯定也被你放了炮,要不然以她那樣穩重的性格,才不會冒險橫阻在你和霞的中間,今天這個活動也是她提議和組織的。我是怕霞吃她的虧,才特意過來的。當然,霞的條件要差得多,但沒有那麼複雜的背景,何去何從,自己決定吧。這時她甩開我,說聲音樂開始了,就自己回去了。

  人生問計,問來問去,最終只能問自己。我信步向著篝火走去。

  人生就是一個賭場,該你下注的時候,你就必須下注,無論輸贏,不下注的話,只能輸得更慘。

  在看到輝煌的火光,聽到那狂放的歌曲,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我,我是一個男人,我真的要做男人的話,我就只能選擇:霞。在下了這個決心後,我覺得步伐太輕鬆了。我徑直向著左邊裏面那個火堆旁邊的霞走去,可以感受旁邊許多雙注視著的眼睛,我都不再理會:霞,可以跳個舞嗎?霞興奮地站了起來,接受了我的邀請。這時周圍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尤其是芸和剛的掌聲特別強烈。這時我也聽到了華那不緊不慢的掌聲。

  當我和霞翩翩起舞的時候,華也淡然接受了剛的邀請,也來到了舞場中。我注意到了剛那興奮的眼神和華那黯然的眼神。華似乎只看著地上,推著剛就向我和霞輕撞了過來。我決定還是避讓三分,就帶著小霞跳到了人潮稀少的地方。誰知他們也跟了過來,剛好象還不太樂意,但也只得聽華的安排。李芸見勢頭不妙,就主動邀請了強,正好跳到我們這兩對中間,方算是解了圍。

  好不容易才跳完那漫長的一曲。我和霞並肩走到了火堆旁邊,她似乎有些緊張,抓住我的手不放,還是我招呼她坐下。不一會兒,竟看到淑走了過來:小夥子,昨光顧著和美女說話,連同事都不要了?我說哪能呢,她也說:那你昨不請我跳支舞呢,重色輕友,也不要做得太明顯了吧。小霞見我猶豫,大方地說道:去吧。於是我就和淑走到了舞坪。

  我知道,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我還是想把事件的發展儘量控制在小範圍內。果然,淑借著微微的酒勁打開了話匣子:兄弟,不是我說你,倒不是怪你沒瞅上俺,你要是挑的是華,我可沒話說。可惜啊,可惜。我不卑不亢地答道:謝謝你的提醒,但是我已經滿1.8.歲了。話不投機,多說無益。雙方也就默然跳完這一曲了。

  回到坐地後,小霞連忙問道:你沒事吧?我苦笑了下:該有啥事呢。小霞:嗯,沒事就好。接著她又說道:你應該去請華跳支舞吧,同事嘛,以後打交道的時間長著呢。我略加思索也就答應了。

  請華跳舞的人很多,她是舞場的中心,人漂亮,舞也跳得很好。好不容易我才尋找到機會,伸手請華跳舞。華的笑容很從容:都是同事嘛,自己人,不用太客氣。來,先坐下休息會兒,我剛才一直在跳舞,有點累。既然她委婉地拒絕了我,我也就只好先坐下再說吧。還沒等我會穩,剛風度翩翩地過來了:華美女,可否賞臉跳支舞?華的嘴角浮起一絲笑容:那怎麼好意思啊,剛才亞峰請我跳舞,我都說要休息下呢。然後她又不慌不忙地瞅了下我,說:亞峰,你說是不是啊?還沒我開口,剛搶著說:亞峰和他女朋友跳累了才要休息呢,你還管他幹啥呢?華露出不知情的樣子,用抱歉的語氣問我道:亞峰,我跳舞去了啊?話都說到這份了,我還能說啥呢,我只能大度地表示:去吧,跳得開心點。於是他們就飛快地甩開了舞步,把我一個人不冷不熱地晾在了一邊,我一個人坐在那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自我安慰道:自古忠孝難兩全。還是李芸看到了我,招呼我道:大才子,坐過來。

  我如同接到九天赦書般地向李芸走過去,她旁邊還有兩位女子,一個只有十五六歲,學生的模樣,低頭只管撥火。還有一個二十八九的年輕少婦,是中學財務老師文傑的老婆,名叫徐美伶,我們管她叫徐姐的,長得還有幾分姿色,身材一級棒,能歌善舞,以前縣鄉文體活動時見過幾回的,常打招呼,我還幫她到縣城取過教科書和練習本的。她老公經常出差,打她主意的人是N多。她可是出了名的潑辣豪爽,不過對我還好,讓我叫她姐的,從沒為難過我。她見我過來就用手掌指著她旁邊的地方:小李子,坐下來,姐姐有話問你。我就不遠不近的坐了下來。李芸就圍了上來:叫你半天才過來,連媒人的話都不聽了?徐姐笑道:還媒人呢,自家都沒嫁出去呢。然後李芸嘻嘻哈哈地說要打她,然後她們就笑成了一團。我在旁邊附和地笑了下,有點擔心小霞,就想抽腿走。李芸瞅見了:不許走,怕我是老虎啊,吃了你?我不想破壞現場的氣氛,就開玩笑說道:沒啊,你雖不是老虎,但是你比老虎還要凶啊。徐姐在旁邊擠眉弄眼地說了:她是老虎,你就是武松撒,老虎再厲害,也搞不過武松啊?李芸一唱一和地說道:小李子,是不是啊?我汕笑了下,只得說道:沒有沒有,我聽你們的,我就坐這裏了。然後她們就發出了開心的笑容,笑夠了,徐姐招呼李芸去把小霞叫過來,說是免得我魂不守舍,然後就開始開導我了:小李,你還是有福氣的。雖然小霞沒有工作,不過人家文化也有那麼高的,家裏條件還過得去,配得上你。你也就不要三心二意,人家也不是嫁不出去,你要好好待人家,知道不。都到了這一步,我還能說啥,只能順著她說,那是那是。不一會兒,李芸和小霞也都過來了,李芸叫小霞和我坐在一起,小霞卻不肯,非要和李芸擠在一起了。

  這時,見這們這裏有四位美女閒人,那些狗男女哪肯放過,跟得就過來了三位紳士走過來邀請,學生妹和李芸跟人家跳舞去了,就只留下一個二十出頭的長髮男子在繼續邀請小霞,我好象聽李芸說過是小霞的初中同學,還追求過小霞。現場有些吵,我不聽明白他們說些什麼,只知道小霞拒絕了他的邀請,他可能覺得騎虎難下,局面就僵在那裏了。我覺得不能太冷場了,就走近了些。只聽得那個男子說道:老同學,給個面子吧。小霞見我過來了,欲言又止:不是不給面子,算了吧。我自然明白其中的淵源,還是對小霞說:霞,你去吧,和同學跳支舞,沒關係的,我在這裏等你。那位老兄聽到我的話都露出了感激的神情。霞見我都點了頭,也只好說道:嗯,好,就一曲啊。

  這時就只剩下我和徐姐了。徐姐沖我使個眼色,我便邀請她去跳舞了。徐姐的舞姿很好,是受過那種正規訓練的國標,更多的時候是她帶我,等到氣氛隨便了些,她便開了口:現在這個社會是外向的社會,年輕人要大方點,多到外面接觸新鮮事物,麻將會打沒?我回答得很拘謹:麻將一般都會打的吧,不過我打得少。還有,叫什麼年輕人撒,你比我大多少啊。她點點頭:嗯,是,是很少見你打麻將。嗯,比你大一天也是大的。我就順著她說:徐美女今天看起來特漂亮、特年青,不認識的人說不定還以為是我的妹妹呢。她開心地笑了:貧嘴,少來!那姐姐以前就不漂亮了?我就說:沒哪,姐姐以前也漂亮,不過今晚更漂亮!徐姐笑得特別開心,胸前雙乳亂顫:那姐姐的話你還聽不聽啊?我順著她說:姐姐的話我句句聽。她滿意地笑了:人帥,話說得也帥。等明天有空去我家搓兩圈?姐姐讓你多認識幾個人,增長些見識。你姐夫經常不在家的。我是不太喜歡打麻將的,但想到直接拒絕人家也不太好,就含糊地說有空就來耍幾把。她就說我一定要來。我只能點頭答應了。不知不覺那曲就結束了,我們就一起回到坐的地方。小霞也不要那位同學送她,就自己走到我的身邊坐下了。小霞讓我再去請華跳舞,我說算了,其他幾位女將也不贊成,她方作罷。

  那個晚會後來還有唱歌、小品什麼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後來就散了場,我就送小霞和李芸回去了。只記得在回去的路上,李芸似乎很興奮,還喝了點白酒,想要拖著我個別說幾句,可還有一兩個小夥子纏著李芸什麼的,後來就各自回家了。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九)

  從此我和華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華顯然對我採取了和以前相反的政策,在人多的時候,對我不理不睬,極為冷淡。在單獨相處的時候,卻是相當隨意的,還關心地問過我和小霞的關係,不過我也不太多說,更願意談工作上的事情。淑和強對我都變得愛理不理了。只有剛,有事沒事在找著華,但看我的眼神,比以前柔和多了。他有時也會來找我,但談的內容大都和華有關,比如說打聽她的愛好、生日什麼什麼的,我沒啥興趣,隨便敷衍了事。

  我和小霞的關係還是按部就班地發展,但隨著我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的熟悉,也就沒有太多的激情了,有時我裝著開玩笑說叫上李芸,來個一王二後,雙飛,她生氣地拒絕了,還拔腿就走。我只好攔住她,說我是有賊心沒賊膽,以後再不敢。她說讓我想都不要想,才肯原諒我。我想想也沒別的選擇,就只好違心答應了。

  一天中午,正在我百無聊賴的時候,我過去的鐵哥們林然找到我了:嗨,老同學,當了官就不認人了?我大笑著迎了上去:哪能忘了您呢?您老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的。然後我就讓座,聽他天南地北地胡扯了些奇聞異事。

  罷了,他就說他是發了,在外麵包工程的,脖子上的金項鏈都有小手指差不多粗,然後他就讓我給他安排吳樂節目(本是娛樂節目,這裏吳樂是戲說)。我知道他是衣錦還鄉,顯擺來了,但這窮鄉僻壤的,能有啥呢。說了滑冰跳舞,他都不太感冒,倒讓我為難了。這時他就眨了眼,神秘地說道:有沒有什麼花麻將的?我就說,麻將就麻將,哪有什麼花麻將的。他嘿嘿地笑了:前天我就回來了,有人在你的地盤上幫我找了個搭手,你也就自己找個女將,尋個地方,兩男兩女,四個人來桌花麻將,打大點彩頭,輸了我給你兜著。我聽到這話才有些許明白,這小子回來幾天才來我這報到,估計是認為政府幹部,總些能量的。我也不能在同學面前說我混得差吧,鬼使神差地我就想起了徐姐,我就說讓我試試看。林然不以為然:老同學,不要說什麼試試,一定要辦成的,我對你有信心的,你去找地方,我去找搭手,在你家集中。

  這時已經是下午了,我去徐姐家裏看了看,正碰上她一個人,閑得無聊要出門,她一見我,就興奮地拍我肩膀:小李子,找我有什麼好事?我就答道:找你當然是好事了。她似乎有些期待:說說看。我就說了:我是來找你———打麻將的。她靠近了些:打什麼麻將撒,我倆對打啊?我知道她在發騷,我就跟她說了,她愉快地答應了,還問我吃晚飯了沒。我飛快地回去了,這時林然已經帶來一個叫菊花的女子等我很久了。這個菊花我聽說過的,奶子特大的,是個留守少婦,男人一年回來一次,她在家也不好好帶小孩,到處野的,和公婆關係很僵。不過這種人也正合我同學的胃口,我也笑了笑,把情況介紹了下,就買了些水果和糖,帶他們去了徐姐家。

  到了以後,徐姐非常客氣:哎呀,買什麼東西,隨便一點撒。然後她們兩位女將就去操辦晚飯了,林然和我在沙發上看電視,瞅了個機會,就跟我交了底:今天來就是搞她們的,彩頭搞大一點,你配合一下,她們准輸,叫他們把衣服輸得脫下來。我說:啊,那不是要出老千。他道:嗯,老同學,共同利益,相互幫助。我知道你靈活的。

  過了一會兒,她們就上了一桌豐盛的宴席,我們也就隨意地吃開了,氣氛也就融洽多了。說是男女平等,四個人喝了兩瓶白酒,等到大家有些醉意的時候,我們就撤席擺了麻將。最開始說好打的是10元一炮,炮一摸二。剛開打的時候,徐姐單位還有幾個人來觀戰,大家手氣比較平均,女將稍好一點,顯得更為興奮,工作間隙,她們又胡扯上了村裏的風流新聞,人人都能參與評論的,房間裏氣氛更加自然。等到稍晚的時候,觀眾都散了,只剩下我們四名主力還留在場上。林然關了門,提議到:10元一炮,太小了,我都打得快瞌睡了,搞大一點嘛,最少100,那樣才有激情。菊花高興地拍手道:好啊,是要搞大的。來個100一炮吧,好過癮。徐姐不太肯定地說了:太大了吧。菊花接她的話頭說:不大不大,不過我男人不在家,我輸了我給你們打借條,男人回來就還的。林然迫不及待地說了:好啊,好啊,我就不信我今天手氣背的。我心裏道:今天只怕讓你們兩位少婦人財兩空。我也就說:我無所謂的。徐姐在這種場合也只得說:折衷一點,50元一炮吧,炮一摸二。我聽了暗喜:我們政府上班的,當時一月工資也就幾百的,兩位女將能有多少。

  我們打麻將是二五八定將的。按理來說,不太容易和牌的。但是,我和林然對面坐著,他不是藏牌,就是換牌,再不行就直接把自摸的牌夾在手裏,裝著摸牌的樣子就來了個“自摸”。我也不是吃素的,就利用打出牌的時候,食指和中指夾著出牌放在桌上,剩下的三指則偷他們打過的熟張,三下五除二我也就聽牌和胡牌了。兩位女將,真的是胸大無腦,全憑手氣,幾下子就被我和林然繳械了。這時,菊花雙手一攤,哎呀,我都沒錢了。我也就順著說:打得正高興呢,借點吧。於是她就向林然說:今天是你把我喊來,還不快借點扳本。林然就借了她500。不一會兒,徐姐也向我借了400。等了下,她們又開始借了,林然就說開心嘛,不用借,喝酒,100元一杯。於是,她們兩個你一杯我一杯,就把剩下的那兩瓶二鍋頭喝光了。

  慢慢地,她們有了些醉意,挽袖脫襪,大呼小叫。但是,這是布好的局,進了就沒的出。這時候,彩頭大,輸頭更大。菊花都借了3000多了,徐姐也借了2000多,她們還要借,說是還我河山。林然不肯借了,淫笑著說:還借什麼借,沒的還的了。這樣吧,天氣熱,脫了外套,抵500。菊花馬上就要脫外套了,還是徐姐穩重些,示意菊花不要亂動。她乘著酒意靠了靠我:弟弟,今天你怎麼這麼厲害啊,姐姐都被你整倒了啊。這關鍵時刻,我哪能放手:姐姐,生活中我們是姐弟。但在牌桌上,我也愛莫能助。徐姐微笑了下:也是。然後她又說道:姐姐的外套難道只值500?林然聽到這話,瞅著我,眼角往上揚了揚。我點頭會意:好姐姐,你脫了外套,外債全部勾消,再獎500。姐姐嘿嘿地笑了,閉上眼睛,身體向後靠去。菊花也不放過機會:我的價位也是的,不再欠帳了,給我500。還有,我要報仇,現在是100元錢一炮了。於是,她們的外套也就脫了下來。這時,我和林然的目光都被菊花吸引過去了,媽的,好大一對奶子啊,白白胖胖的,黑色乳罩都撐不住了。黑白對比太明顯了,怪不得人家當面說她是性感女神,轉過背又簡稱道:奶牛。徐姐的奶罩則是肉色的,沒有那麼大,她還有些不好意思,雙手更合抱在胸前,卻更突顯了正中間那道乳溝,讓人暇思不已。不過徐姐最吸引人不是那道乳溝,而是她那苗條的身材,曲線玲瓏,典型的“S”型小腰,皮膚又出了汗,很是水靈,真的是水蛇腰,難怪人稱美女蛇了。

  沒過了多久,她們的長褲又以1000元的價格輸掉了,就只剩下了乳罩和內褲了,她們還說什麼血債血償,又加了碼,成了200元一炮了。我偷眼瞧了下她們,菊花的小腹非常潔白,但有些發福,有些微挺,不是太平坦。偶爾抓牌時張開腿,還能兩腿中間有些黑色。徐姐則兩腿夾緊,根本不讓人瞧見,但是還有幾根調皮的陰毛跑到了褲頭的外邊了。我淫興一動,扯住那根陰毛道:哎呀,好姐姐,你怎麼有根頭髮掉下來了。她並不生氣,眯著眼說道:好弟弟,姐姐欠了你那麼多錢,你讓姐姐拿什麼還啊。說完她還用手指輕輕地勾了我手心一下。菊花則在一旁暈暈沉沉地嘟囔著:還什麼還,今天都被這兩個死鬼吃了那麼多豆腐,乾脆,奶罩2000,短褲3000也都當給他們算了。反正今天折本折定了。我和林然是卟哧一笑。徐姐還有些不好意思,吐著酒氣,打著哈欠說道:算了,輸了算了,這麼晚了休息了吧。林然沖我使了個眼色。不用他教,我的雞巴早就翹起來了,我會意地扶著徐姐說:是啊,好姐姐,讓我扶著你休息吧。我便摟著徐姐進了臥室。林然則抓著菊花去了客廳旁邊的小房間。

  進了房間,我把她按在床上就去脫奶罩,她忽然警覺地輕聲叫喚起來:哎呀,不可以的,不能亂來的,我要喊人了啊。然後她就裝模作樣地抵抗著,我知道這只是象徵性的,沒過多久,她的奶罩和內褲都被我脫了。我把徐姐放倒在床上,四肢張開,成了一個“大”字,我脫了衣服,就撲了上去。她雙腿趕緊夾緊:唔,我不願意啊,我不能對不起你姐夫啊。我分開玉腿,對著流水的桃源洞,屁股一沉,“啪”的一聲,怒漲的雞巴插了進去。她蠕動著雙腿,嘴裏還叫著:我不願意。我懶得廢話,操著大雞巴就來了個猛打猛衝。徐姐雖然生過小孩,但肚臍下麵的那條蜈蚣告訴我:她做的是剖宮產,小孩不是從陰道出來的,小逼還是緊的,是能帶給男人足夠的快感的。剛操逼的時候,還有些艱澀,操了幾個來回後,她的逼就出水了,讓我抽送順利多了。我全身都壓了上去,身下的女人真的是柔若無骨,自然而然地承受了我,她扭動著腰肢,用她那緊繃繃的小逼迎合著我的進出。她的小逼真的緊,比李芸的還要緊,水水的吮著我的雞巴,隨著雞巴的進出,我能明顯感覺到陰道內壁柔滑嫩肉象蜂糖一樣粘著括著我的雞巴,真是特別的舒服。她的腰肢是那樣的柔滑,沒有一絲的妊娠紋。150斤的我壓在95斤的小女妖身上,她竟沒有負重的感覺。她的嘴裏還配樂似的叫喚著:啊呀,啊,壞弟弟,姐姐今天都遭你毒手了,你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錢被你贏去了,人也被你贏去了,你好壞啊!我不再言語,三淺一深,左搗右探,如龍戲水,如蛇鑽洞般地操著身下的嬌娃,這塊小逼又生得淺而上,抽弄非常輕鬆,我知道以後不是常有機會再操的,所以就越發抓緊機會硬挺著操。過了40多分鐘,徐姐都起了哭腔:嗚,壞弟弟,整人都做死地整啊,姐姐又不是不給你啊,那麼死命壓著人操啊,小逼快要被你搞爛了啊。嗚嗚。我琢磨著徐姐有可能是真的承受不了了,就抱著徐姐說:嗯,那我在下面,你來操我,讓你翻身做主人。說完,我就把徐姐顛倒了過來,她在上面,來了個“倒燒蠟燭”,徐姐還是挺有經驗的,搖動著柔軟的腰肢,雙手放在背後,一對滾圓的乳房上下左右跳動,讓人看得格外亢奮。她下麵的潮濕小逼還一吸一吮的夾著雞巴,緩緩地上下抽送,小逼太濕了,我肚皮上都滴水了。我親了徐姐奶子一口,說道:徐姐的水可真多啊。她也笑著說:為郎而流,為你這只大色狼而流。我得意忘形地笑了,挺著大雞巴越發狂仝猛撞,不一會兒,身上的玉人就不行了:哎呀,弟弟太厲害了,搞不過你啊,姐姐認輸了。說完她就喘著氣,顫悠悠地趴在我身上了,這時我的大雞巴能感受到花心深處的跳動,我知道徐姐出了陰精,我保持雞巴不動,用嘴對著徐姐的嘴:好姐姐,我哪里厲害啊?她閉著眼睛,接受了我的濕吻:好弟弟,你的嘴巴厲害,雞巴更厲害。我笑了,摟著她的小蠻腰,翹著長長的硬雞巴,又對著那個水簾洞狂沖了幾百下,方才抱緊身上的小妖精,顫篤篤的射了,和她一起共赴九霄雲外的境界。我估計林然也和菊花成了好事,不用再管他們了,就和徐姐睡到了一起。

  睡到了半夜,卻聽到林然輕輕叫我的小名,這小子,叫什麼魂呢。我懶得起來,他卻似貓叫春叫個不停。我摸了下徐姐,她睡得挺死。我只得披衣而起。打開門,被他拉到了一邊:喂,兄弟,今天過癮了吧。我笑了笑:還可以。他神秘地靠近了些:兄弟,我們交換下吧。你去操奶牛吧,我去搞美女蛇。雖然惦記著那只奶牛,但我還是有些不太樂意:這樣啊,不太好吧?他著急地說道:有什麼不可以啊,交換嘗個鮮,各有各的味道。等下又換回來就是了。又不是你老婆,那麼緊張幹嘛。我還是不太敢,在猶豫著。林然就激了我一下:怕是硬不起來了吧。我不幹了:我昨不行了,換就換。

  然後我們就分頭行動了,我還沒有摸進奶牛的房間,卻聽到徐姐的怒吼聲和響巴掌的聲音,我覺得不大對頭,聽了會,就聽到徐姐在叫我,我趕緊回去。卻看到了徐姐開了燈,衣著整齊地瞪著林然:搞嘛名堂,你以為姐是雞啊?見我進來,就對我吼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你剛才上哪去了?我趕緊說我方便去了。她又指著林然問我:我喝了酒才醒的,他是怎麼進來的?我這注意到林然脖子上有道傷痕,垂頭喪氣地站在一邊。這情這景,我也只能說道:你怎麼進來的?饒是林然平時萬般機靈,這時也都語塞,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是找水喝的,稀裏糊塗地進來了。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徐姐還是餘怒未消:找水到廚房找啊,跑房間來幹嘛?我又在旁邊勸了些,她就沖我發火:你小子沒對我做什麼吧?有什麼不良企圖?我明白這個妞在裝腔作勢,只得順她意思說:沒有,沒有,前面我到客廳小睡了會兒,什麼都不知道,才過來的。聽到這話,徐姐才稍微安份了些。等到菊花聞聲進來了,又勸了她,徐姐方才軟了口:算了,今晚我和菊花睡這裏,你們去睡小房間吧。我們大赦般地離去了。休息了,林然還恨恨地說道:奶奶的,就只摸了一把,還隔著衣服。裝什麼淑女撒,手那麼重。我勸慰他道:算了,也夠本的了,奶牛不是被你享用了嗎。說到奶牛,林然就雙眼放光:哎呀,不是我吹牛,大奶媽真的過癮啊,吮乳頭都出奶水的。那個黑麻逼,肉扎實著呢,隨你玩什麼動作都不怕,肥嫩的屁股,來個隔山取火最過癮了。末了,他又說道:美女蛇的味道昨樣?我含糊地說道:還可以吧。這麼晚了,睡了吧。他意猶未盡地說道:只怕你沒上美女蛇吧,她衣服穿得那麼多。我反駁他說:徐姐不是說我吃著碗裏,望著鍋裏嘛。他點點頭:嗯,是。不過她衣服怎麼穿起來了的呢?嗯,嗯,我明白了。我就問他:你明白什麼了。他簡單回答:明白就明白了。我不再多說,胡亂睡下了。

  過了幾天,林然向我辭行的時候,也帶了奶牛過來。他讓奶牛在外面稍等下,就跟我說了。我突然想起他說的什麼明白,就隨口問了下。他得意地說開了:是這樣的。美女蛇精著呢,她只不過在裝傻賣醉,所以那晚的花麻將才能成功的。她心裏有你,所以她才讓你占了些便宜。當我叫你的時候,她是個老江湖了,你沒能明白我的意思,她卻明白了。她很聰明,我雖然有些錢財,但我只是個平頭百姓,她條件不差的,沒必要求我。聽到這話,我才恍然大悟,他又接著說:沒事,你人才好,以後還有機會上她的,就可惜我了。不過也不可惜,起碼還有只奶牛,兄弟,你要睡不,你搞她番,我請客。我笑了:有請吃請喝的,還有請嫖的啊。林然道:要的不,要的就放你這裏搞吧。咱們還可以來個車輪戰呢。我笑了:那不成輪.奸了,菊花那娘們只怕受不了啊。林然不以為然:人家還可以多來個生意呢,又得味,又得錢。我有點心動,但還是顧忌到形象和影響,還是沒敢答應。老同學也就沒再勉強了。

  過了幾天,鄉里組織國慶文娛節目,政府也有個集體專案,組織全體工作人員和家屬,是唱兩首歌的,愛國主義和集體主義什麼的,還到學校請了個教練來教歌的,就是徐姐,她的到來引起一陣騷動。她梳一個馬尾辮,顯得人年輕精幹;一身黑白分明的衣服,更襯托出肌膚的白晰;一雙小巧的高跟鞋,把身上的曲線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來了。人民教師,為人師表,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的確,漂亮的女人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平時練歌領導叫人都不齊的,美女一來人就特齊了,單位的女人要比以前愛打扮多了,男人也變得愛唱歌了,連只會哼革命京劇的老胡也來湊熱鬧了。

  當她站在領唱臺上平視我們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溫和的目光經過我的時候,有個停頓,但好象華和淑也在冷眼掃視,我不敢分神,安心練歌,但我知道:我和徐姐肯定還有故事的。果然,散場的時候,她和領導說了下唱歌的事宜,頭兒便安排我騎摩托送她回去。我聽了,香車美女,何樂不為。華卻說了:淑也去送吧,她不是要去取歌本和錄音磁帶嘛,隨便向徐姐請教下唱歌的技巧。還是老總體貼人:去那麼多人幹嘛,難得擠,就叫亞峰送完人一併取來就行了。華見老總發了話,就改口道:嗯,也是。

  等到把徐姐送到後,她四周觀察了下,領我進門後,站著門口大聲說:歌書我去找,磁帶在書房裏,你去找吧。然後就關上了門。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稀裏糊塗地就進書房了。

  一進書房,我的耳朵就被徐姐提住了:小李子,膽子大了咯,敢占姐姐便宜啊。我趕緊說沒啊,沒啊。她就咬牙切齒,美目圓睜了:沒啊,好啊,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以為姐姐好欺負撒。說話的時候下手更重了,我見局勢不妙,只好輕聲唱起了那首改編了的流行歌曲:愛江山,更愛美伶。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好兒男,渾身是膽…她這才點下頭,手稍微放鬆了些:我那天喝醉了,你沒我做過什麼吧?這時我才明白,越是漂亮的女人,心機也就越重。這時,我決不能回答做或者不做,兩樣回答都是錯誤的。於是我急中生智,就摟著徐姐的腰,盯著她的眼睛,深情地說:姐姐,我對你是一見鍾情,情有獨鐘,含情脈脈,情意綿綿——然後就拉她靠近了我:情不自禁!她莞爾一笑:情不自禁你也不能,不能那樣啊?說完後她的手有些放鬆,我趕緊摸摸通紅的耳朵:好姐姐,不能怪我,我的人被你吸來了,魂也被你勾來了,你說我還能昨辦?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頭:你昨趁人之危啊?我輕輕地摟緊她:寶貝,你想想,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躺在身邊,任是鐵石人也打熬不住啊!她的頭靠在我的胸前,聲音如同蚊子:那你就把人家幹了啊?我堅挺的雞巴早就頂著她的腰間,我伸出雙手緩緩撫摸她那兩個翹臀,學著她的腔調說道:我沒幹啊,我下麵都出了好多的水,好濕啊。這下她可不幹了,扭動著滑膩的腰肢,舞著兩只粉拳,捶打著我:嗯,你好壞啊,人家不依了,你淨會欺負人家!

  我見火候已到,捧起她那粉紅的小臉,就開始了濕吻,她也配合地伸出了香舌迎接我,真的又香又甜,比現在的那種抽煙喝酒吃檳榔的小太妹的嘴唇有味多了,我忘情地深吻著,吸吸咂咂地左右吮個不住,吃得滿滿的,方才停下歇口氣。終於領會到了《三言兩拍》中“做了個肥嘴”的真啼了。在吸吮那兩片紅唇的時候,雙手也不閒空,早就脫掉了她的奶罩了,這時我橫抱起美伶,直接扔到了臥室的床上,徐姐緊張的併攏雙腿,抱緊胸前:不行啊,現在是白天。我心裏道:做愛還分白天黑夜啊。但我懂得不應那麼說,我說的是:徐姐,我現在就要你!徐姐“噓”的一聲說道:姐姐不是不給你,現在是白天,只怕有人來的!我那時是色膽包天,壯著膽子說:不會有人來的,再說門也關了,就是來人的話我們不開門就是了。她方瞅著大門的方向,顫著聲說:門都關了啊?我明確肯定地告訴她:門都關好了。她方跪在床上,背對著我,回過頭說:弟弟,只做這一番了啊!我胡亂答應了聲嗯。等我脫光了,她翹起白嫩的屁股,只把褲子褪下一小半,還沒褪到膝蓋呢,就招呼我道:好弟弟,快點啊!我虎視眈眈地瞅著白屁股中間的黑毛的紅肉縫,大龜頭翹得高高的,媽的,我堂堂大學生,今天也要偷情了!我粗暴地抓住褲腳,用力一扯一甩,徐姐的下身光溜溜了,她尖叫一聲:你幹嘛啊,等會難得穿的。我跪在那她那粉嫩的陰跨中間,扶著粗壯的雞巴,對準殷紅的肉縫:寶貝,我要幹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說完開始了風馳電掣的突擊運動,小肉洞門口有幾束黑亮的陰毛,根本就擋不住肉棒的進攻,“滋”的一聲就仝了個結結實實,美妙的肉洞早就冒出了瓊漿玉液,進出特別容易,只是大龜頭在通過陰道口的時候有輕微的咬合感。我雙手穿過她的肋下,夾住她的雙乳和雙肩,身下的嬌娃用她美妙的肉體配合我的進出,濕滑的肉洞緊緊的箍住我的大龜頭不放,大力抽送著做活塞運動,小逼裏的淫水也隨著我的衝撞被帶了出來,點點滴滴掉在了她白淨的大腿上和黑白格子的床單上。她的秀發也隨頭輕擺,雙峰輕搖,玉體輕動,她的身材特好,帶給我強烈的視覺刺激。她的小嘴也在哼哼:好大啊,怎麼全部進來了呢?弟弟你太強了。嗯,唔,姐姐被你搞死了,姐姐不好,姐姐是個壞女人。啊,啊,怎麼辦啊。熟女就是熟女,她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用粉嫩的屁股向後聳著,讓我們的結合更加緊密,大龜頭差不多頂著陰道深處的子宮頸了,雞巴完完全全地被她的小逼給吃運去了,陰道褶皺滑肉百轉千回地撫弄著火熱的肉棒,帶給人類那種直想死在裏面的衝動,我知道她是想讓我快點出精,但這銷魂的感覺太美好了,我還想多回味些時間,就只好稍微放下節奏,改為了九淺一深,淺嘗輒止。她有些察覺,便向後伸出雙手箍住我的屁股,回過頭問我:弟弟,你愛我嗎?愛我就給我猛烈些吧!我雙手攬住那對圓潤的乳房,嚎叫著:姐姐,我愛你!我永遠愛你!說完便強沖硬仝得更為厲害了,大進大出,“啪啪”大聲地撞擊她的陰道,她紅紅的陰道口嫩肉隨著我的抽插而翻出翻入,人也怪,有時想晚點射精偏偏出來早了,有時想早點射精去偏偏遲遲不能出水,當天的情形就屬於後者。美伶剛開始死命用屁股向後頂,劇烈運動套上我的雞巴,還用動人的聲音刺激我的神經,她是希望我早點射出來。可是我的雞巴久煉成鋼,哪容易交貨喲。過了千多個回合,美女蛇放慢了節奏,小嘴含混的叫著:啊,啊,啊呀,你昨還不出來了,姐姐真的搞不過你啊,你放了姐姐,要得不,啊。說著,她便平趴在床上,屁股也放低了。我操著粗壯的雞巴仝得正過癮,哪里肯放手,正要趁熱打鐵,她見場面不利,只得放下身段來求我:好弟弟,今天算了咯,姐姐今天真的有事。下次姐姐讓你日個夠。我雞巴占了上風,嘴巴也不能落後:好姐姐,不,好老婆,叫我好老公,老公才肯放過老婆的。她不大肯喊我老公的,只胡亂哼著。我見她不肯屈服,便抱緊嬌小玲瓏的水蛇腰,不留情面地衝鋒陷陣,火熱的雞巴在幽深地陰道深處不停地死命鑽探著,想要鑽出那花心最裏面的“石油”,她又堅持了一會兒,終於頂不住了,四肢亂顫,全身平躺下了:老弟,不,老公,我受不了,我投降了。說完便四肢亂舞,屁股抖動,陰道深處不停地哆嗦泄出陰精。我也正在苦苦支撐,終於見到美伶被我的“金箍棒”給打趴下了,我也是相當激動,不再忍耐,雞巴最後一次深深地仝著那塊想死人了的小麻逼:美伶老婆,我愛你,我來了!終於顫抖著交出來我全部的精華,一股腦地射進陰道的深處,一塊共用那魂飛魄散的感覺。

  【回憶,恰似一支輕煙】(十)

  都說陰道是通向女人心靈的最短通道,這話的確不假。徐姐自從和我有了那關係後,對我更是百依百順了,甚至於我都覺得她都快成了我的情妹妹了。我們總會想方設法地混在一起,偷吃的感覺更讓我們迷戀。

  我們也算是比較引人注目的人物,慢慢地集鎮上就有了長翅膀的傳言,可惜,局中的我們恍然不知。我們知道的是她老公回家的時間長了,周圍還多了許多雙若隱若現的眼睛。小霞的提醒,由旁敲側擊變成了蜻蜓點水,再升級成了雷霆萬鈞,李芸也尖刻地指責我,我還有過悔改和猶豫的,向她們立過保證,還曾安靜了一段時間。

  【未完待續】
2015-12-31 2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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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到这里了,希望能找到下文的院友贴上。
2015-12-31 2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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