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son8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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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第一次交友，暨同時達成的共識 作者：三好先生
我們的第一次交友，暨同時達成的共識
作者：三好先生
發表於：夫妻１２３
（上）
我們夫妻真實交友已經七、八次了，歷時一年多。我曾經寫過其中的幾次，
但是第一次一直沒有敢寫，主要原因是怕麻煩。「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因
為要寫第一次，必須牽扯到想法從何而來，以及自己夫妻間怎麼做好溝通工作。
時至今日，妻子的理解、社會的寬容，我認為述說真相的條件已經成熟多了。
我想從頭說起，我有一次刻骨銘心的初戀，前後歷時兩年但是失敗了。失敗
的原因是我太喜歡她，所以就處處讓著她，我是從被動的讓步，到主動的讓步。
為了婚後的長治久安，我要確定她到底驕橫到什麼地步，但是她超過了我的心理
底線，我與她就結束了。
這時候的我已經不是童男了，也可以說我從來都沒有過初女情節。我與她相
識的時候，她在農村已經插隊十年，她比我大一歲。我不止一次的對她說：「我
不會計較你過去的一切，哪怕你以前有過孩子，但是你既然選擇了我，就要對我
忠誠。」
我的指導思想是，人的出身沒有辦法選擇，但是你走的道路可以選擇。這可
能打上了那個時代的烙印，我把感情與性可以分開的認識，確實可以追朔到二十
多年前。
在我以後尋找女友的過程中，我一直堅持一個原則，即一定是要她喜歡我，
而不是我喜歡她。我曾經渴望想遇到一位像我一樣，付出過滿腔熱情而受到傷害
的女子。但是命運與我開了個玩笑，妻子恰恰是個老實的小姑娘，所以我從開始
與她約會出去玩的時候，我就毫無保留地向她敘述了我曾經有過的一切，包括曾
經有過的一個情人。
我在夫妻１２３的「心情日記」裡面詳細寫過《遙遠的回憶》，我是一個透
明的人，我什麼事情都不隱瞞妻子，但是我還是一個對家庭非常負責的人，孩子
出生八十多天，妻子就上班了。
孩子是寄放在我單位的托兒所，為了照顧家庭和孩子的方便，進出廠門的隨
便，我幾乎兩年穿了工作服上下班，門衛根本搞不清楚我是回家還是到另外一個
車間，也根本不知道我是不是遲到還是早退（因為廠門外面還有一個車間）。
妻子下班回家，我熱菜熱飯都準備好了。我不跳舞、不喝酒、不打麻將，我
確實像個工程兵，在家庭生活中是逢山開路、遇水架橋。但是我喜歡閱讀，喜歡
看各種記實文學、回憶錄及雜誌。最早知道有夫妻交友的事情就是在一本雜誌上
看到的，這可能是在三、四年前。
雜誌上可能是這麼說的，就是由七、八對夫妻共同出去旅遊，白天欣賞山水
的秀美，晚上同桌聚餐，只是最後搞個遊戲是用碗扣住房間的鑰匙摸彩——太太
先回到自己房間，留出鑰匙讓其他的先生摸。是這樣的一個交換，而且還說了這
個事情有泛濫的趨勢。
當時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雖然它是以一個案例來介紹的，可能是什麼淫亂
罪），幾十年的生活經歷告訴我，對與錯往往是時間決定的，而不是它的實質決
定。幾十年前要槍斃的，現在可以是英雄；現在要住監獄的，說不定幾十年一過
又是楷模。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我們夫妻只有一次裡面的小半次了（因為我們夫妻年
齡相加已經一百出頭），只要能夠給我們自己確實帶來快樂，又不妨礙別人，為
什麼不可以做？這無非就是放大了的看Ａ片。過去我們夫妻是關了門看Ａ片，開
了門就是遵紀守法的公民；如果能夠找到觀念相同的夫妻，只是多了兩個人關門
看Ａ片罷了，開了門大家還是好公民啊！
說到泛濫，就證明與我相同觀念的朋友還不少，但關鍵是怎麼找到這樣的朋
友？我是尋找朋友與做通老婆思想工作同時進行。
那時候還不知道夫妻１２３，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可以借題發揮的好地方，就
是雅虎網站。在它的首頁上面有一個情感論壇，還有推薦的精品帖子，我看了而
且也回帖了。我把唯一的交友意思用各種角度去談，為了引起注意，所有的帖子
都用同一個名稱，只是「一，二，三，四……」的繼續發。
那時候可能連續寫了十四篇〈我對濫交的回答〉有一半被推薦為精品，並且
留了我的ＱＱ。一個星期不到，反饋的信息源源不斷地來了，有外地的，也有在
外國的中國人，都同意我的觀點（那時候的ＱＱ右上角可以看到對方在什麼地方
的提示）。我在交談中探索，我在探索中辨別……
對妻子我是採用激發她興趣的方法。想讓孩子讀好書，必須首先讓孩子明白
讀書的道理，要孩子自己渴望學習。如果孩子不明白道理想玩，那麼不論你採取
高壓的打罵、誘人的金錢獎勵，都沒有用的。當兵打仗也一樣，靠獎勵大洋沒有
用，靠槍頂著後背督戰也沒用，最有用的是訴苦燃起的復仇怒火，是寫了血書渴
望去拼殺。
那是２００５年的４月，經過文字交流的初選，我刪除了不少直奔主題、圍
繞主題，或者故作深沉只發個握手圖形等我說話的人（進黑名單）。在進入視頻
的人中間，我又刪除了只出現房間不出現臉的人，因為在視頻上是可以看到自己
的，我們每次都像拍照片一樣把自己夫妻調到最清晰最中間，對方如果不出現，
或者出現耳朵以後的部份是故意的（進黑名單）。
最後我鎖定了兩對都是上海的夫妻，文字交流後非常滿意，我們又相互大方
的在視頻上進行了語言交談。當時我們三對都非常渴望，但是又都沒有實際經歷
過，我又把他們相互介紹認識了。我真心希望的是他們先實際做一次，可是他們
聊得好像不怎麼投契，都希望與我見面進行第一次。
他們的情況是一對年齡與我相同，男的也是７０屆，在單位當幹部。另外一
對比我小十多歲，也是幹部。當時「工作」的環境可能我家比較好，因為就我們
夫妻倆，孩子在外地上大學。
我就選擇了年紀大的那對夫妻，約好了「五一節」到我家來，同時也告訴了
那對年輕的夫妻。我是用黏貼ＱＱ聊天記錄的方法，以表示真實。結果年輕的夫
妻也想在「五一」來，我沒有同意，因為我家地方小，如果來六個人，可能連轉
身都困難。
妻子這時候已經基本同意了，當然她不會說：「好啊，我願意啊！」但是我
從她微笑和沒有絲毫的反對中，確信她不會在真實見面的時候造成尷尬的局面。
有很多人都說夫妻交友，應該是上了年紀又有非常良好感情基礎的夫妻才可
以玩的遊戲。我認為說得還不全面，只有感情基礎還不夠，還應該有正確的性知
識、愉悅的性經歷才可以。也就是說，必須把性生活看成為是人的正常需要，是
高尚的享受。如果把性生活看成是負擔，儘單方面的付出是不行的，一個把自己
的伴侶管得非常緊，與異性說話都吃醋的人可以嗎？盡管自己的伴侶癱在床上，
他（她）可以服侍十年、二十年，甚至可以代替他（她）去死，那是愚愛。
「五一」的上午，我們夫妻在外面吃好了早飯，把歡迎客人的菜也順便帶了
回來。妻子在廚房開始忙碌，我打開電腦掛上了ＱＱ，這時發現了他給我在ＱＱ
上的留言：「對不起，我們今天有事情，來不了了。」我平靜地給他回答了兩個
字：「明白。」
我沒有問為什麼，因為我知道可能是他們夫妻的溝通出了問題，是臨陣改變
了主意。如果真有突發的事情，是完全可以改日期的，黃金週有七天時間。
我對交換是這樣看的，就像兒童去春遊的時候，小朋友之間用餅乾換麵包、
用蘋果換生梨一樣，換成功了也不存在便宜，換不成功也不存在吃虧。我把這消
息告訴了妻子，接下來我們就把房間好好的整理了一下。
第二天晚上，那位年輕的朋友在ＱＱ上看到我，就問我「五一」的情況怎麼
樣，我如實的告訴了他，他們沒有來（我就稱他為小楊，以後說起來方便）。
小楊就說：「那麼我們明天來可以嗎？因為我妻子是護士，要翻班的，節日
不休息，就明天有空。」我說：「好啊！」然後告訴了小楊我家的地址和我家的
電話（因為我們夫妻都沒有手機），小楊回答：「ＯＫ！我們明天上午來，但是
要在你家吃午飯。」隨後他有事情要忙就下線了。
我告訴了妻子，明天又有朋友要來。說老實話，我根本不相信他們會來，一
是年齡差別近十歲，二是路那麼遠，不要說吃一頓午飯，他們到我家如果來回都
打車，夠節約點吃一個星期了。但是既然答應了，我還是做了他們真來的準備。
第二天我燒了一鍋鹹肉菜飯，弄了一個菜是胖頭魚粉絲湯，他們如果真來就
一起吃，如果不來就我們夫妻吃兩頓。
時間已經到了９：５０，我對妻子說：「他們肯定又不會來了。」（ＱＱ開
著，也沒有留言）按照正常思維，去看既陌生又路遠的朋友，理應先打個電話確
定一下對方在嗎。
這時候電話響了，是小楊已經在出租車上了，要我把在什麼路口轉彎告訴駕
駛員。我告訴的是在弄堂口大馬路上的一家商店，這樣尋找起來非常方便。十多
分鐘後電話又響了，小楊告訴我，他們已經到了，我就到樓下去接他們。原想他
們肯定在商店旁邊，結果我門一開，他們就站在我家門口，面對面的距離不到一
米。
雖然已經在視頻上多次見過面，但我還是感到他們的年輕。男的可能有１米
７６以上，精悍健壯；女的１米６左右，十分苗條。他們穿著相同顏色的深灰色
西裝，真的非常相配。
大家心照不宣，我說：「你們進來吧！」關好了下面的門，我把他們帶到了
樓上。到了家裡，妻子給他們沏上了茶，兩位夫人有點尷尬，沒有說話。
「確實沒有想到你們真的會來啊！我認為你們如果要來，應該先來個電話確
定一下，如果我們不在，你們這麼遠的跑一次多冤？」我說。
「是的，說老實話，我們也根本沒有想到你們會真的等我們。」小楊回答。
「出來的時候，我還對妻子說，如果你們是假的，我們就準備到外面兜一個圈看
看，順便買點東西，不存在冤什麼的。」小楊繼續解釋著。
接下來，我們先談了在ＱＱ上認識以來的情況。我告訴了他，因為開始聊得
不投契，我已經把他的ＱＱ刪除掉了，原因是聊到這個事情沒有幾句，他就給我
上起了政治課。小楊聽了哈哈大笑，說這是他的安全措施，他在觀察我。我們都
笑了，氣氛變得有點輕鬆了。
我把話題引上了正軌：「我們今天能夠面對面坐在一起，真實地交談這個事
情，不論下面的結果如何，這本身就是一個進步。」
「對，大家躲在屏幕後面什麼都敢說，但是要真的做，有幾個是真的呢？」
「我是這樣認為的，如果我們夫妻真的能夠做成功這個事情，那我們夫妻就
能夠真正白頭到老了。」
「什麼意思？」
「你想想，這個事情都可以做了，還有什麼其它的事情會吃醋呢？會不信任
呢？」
「對啊！我以前倒沒有想到這問題。確實是的，就像一個人，人都敢殺了，
還怕打架？」小楊露出了北方人的豪爽，他的話連旁邊的兩位太太都笑了。
接著小楊拉開小皮包翻了好久，拿出他的身份證遞給了我。他的這一舉動出
乎我的預料，但是我還是接過來看了，只是我看得非常快，應該不會超過兩秒鐘
就還給了他。他給我看是他的真誠，我不看或者長久地看都不恰當，其實我只看
到了１９６５年這幾個字。
接著大家談論了雙方的年齡，我比他大十二歲，我妻子比她大十二歲。我們
都比自己的妻子大四歲，是兩條蛇、兩隻雞。
接著小楊又問我中午有什麼酒？我說：「沒有酒，因為根本沒有想到你們真
來，就只準備了一個鹹飯一個湯，你想喝酒就叫我太太去買。」隨後小楊拿了錢
交給自己的妻子，一定要她自己去買，也同時要我妻子陪著去。我想攔都不行，
小楊把兩個女人推到了外面。
她們出去後關上了門，小楊就對我說了：「我是要她們兩個女人離開，我們
兩個男人說話就方便了。我太太也是拗不過我，被我軟硬兼施弄來的，她從來也
沒有與其他男人有過關係，是一個死腦子，但是對我真的非常非常好。我其實是
真正想讓她開放一點，現在都什麼時代了！」
我表示理解，小楊又接著說：「所以我想先給你打個招呼，等一下如果能夠
交換就最好，如果不行就自己夫妻管自己夫妻做，交換就以後再找機會。」
我說：「這完全可以。其實我太太也從來沒接觸過其他男人，認識我以前連
男朋友都沒有談過。就算我們今天吃了飯，什麼都不做，就已經完成了３３％，
自己夫妻管自己夫妻在一個房間做了就完成６６％（因為我家就一個房間），能
夠交換的做了就完成１００％。」
過了好長時間她們回來了，買了酒還買了其它的菜。我妻子在廚房忙開了，
我和小楊夫妻三個人在房間裡談論各自以前的工作學習經歷，等著吃午飯。
（下）
我們四人邊吃邊聊，小楊著重說了幾次他的觀點：「我們這次來完全是為了
性，與情完全無關。」我表示完全贊成：「這與情確實無關，我完全是為了讓我
們自己夫妻的觀念有一個突破，以適應未來可能流行的生活，或許我們還能夠趕
上末班車。」
我們吃好了午飯，收拾乾凈桌子，我又給他們泡了茶。是小楊首先拉住他妻
子，坐在沙發上開始親昵起來。看我沒有反應，就用眼睛向我示意，意思我當然
明白，就是球已經到了我這一邊了，我也只有硬著頭皮趕鴨子上架。
我就對妻子說：「你到外面去洗一下吧！」妻子到也順從地到廚房去了。過
了沒有多少時間，妻子洗好了又回到房間，但她還是把所有的衣服都穿在身上。
看到我妻子從外面洗好了又回到裡面，小楊他們的動作幅度變大了，但是他妻子
還在難為情地反抗著。
我對妻子說：「你把衣服都穿好做什麼？等會不是還要脫嗎？真是脫褲子放
屁，多此一舉！」我的埋怨一大半是為了活躍氣氛。妻子有點尷尬的笑著，我就
動手幫她脫衣服，好在她沒有什麼反抗，我們就像推著一輛重車在上高坡，隨時
會倒退下來。
這樣我們夫妻就躺到了床上，我妻子緊張得手腳冰涼，她平時哪怕在冬天，
手腳都是暖暖的。我是徹底的痿了，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後來我在想，如果第
一次是分兩個房間，可能難度要小一點，這就像沒有讀過一年級，直接就讀二年
級一樣）。
可能折騰了有二十分鐘，我依然是像吃存的葡萄，就一層皮，越著急越沒有
反應。我就對小楊說：「你們到床上來吧，我們到外面去，我們不看你們。」我
們夫妻就到外面的廚房去了。這樣雙方都看不到對方，等於在兩個房間。
但是在外面，不論我妻子怎麼努力，我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明白自己是
緊張的關係，完全是心理性的原因，而絕對不是器質性的原因，因為平時完全是
好的。還有可能是年齡的關係，畢竟五十出頭了。
我們倆在廚房就只有一把小椅子，於是妻子分腿面對面坐在我的腿上（因為
是臨時決定出去的，否則就應該搬兩把大椅子），我明白要想在短時間內恢復到
可以「工作」的狀態是不可能的。
因為椅子小，兩人肚皮又貼得緊，妻子的手沒有辦法從中間伸下去幫助我按
摩，想要從她自己的後面繞到我的部位，又完全夠不到，我就與妻子宿性聊起了
其它事情（「宿性」是上海方言，有一種橫豎橫，或者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這其實是在當時情況下一個非常好的選擇，讓意念轉移，使緊張的精神狀態
放鬆。雖然我有心理自我調節的能力，想說一些極其刺激瘋狂的事情或者經歷，
但是前提必須是在「水溫」已經非常高了，就是不沸騰的情況下有用，而我當時
的「溫度」可能緊張得只在冰點附近徘徊。
估計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鐘，我們在小椅子上也坐累了，關鍵是人壓著另一個
人，我們就站起來想坐到房間的大沙發上去。我故意對妻子說了一句：「走，我
們到裡面的沙發上去。」
其實我這是說給小楊他們聽的，如果他們說：「哎，你們別進來！」我們就
不會進去。等了幾秒鐘時間，他們沒有聲音，我們就走進去坐在了沙發上。
再看床上，他們是在最正常的工作中，唯一的特別之處是小楊的妻子，她用
自己雙手的前手臂緊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知道這是一種既有不願意又非常害
羞的表現。我看看旁邊比她神態自如得多的妻子，我就用右手的食指在小楊妻子
的肩上輕點了幾下說：「喂，你還是下來吧！」她彷彿得到了特赦令，一翻身就
像逃一般的下了床。
我妻子略帶一點靦腆，但是沒有猶豫，只是白了我一眼就到床上去了，一個
聯誼活動又重新銜接，進行得非常順利。雖然小楊妻子遠比我妻子更年輕、更漂
亮、更苗條，但是我根本沒有意識和心思去看她一眼，我全神貫注的是自己的妻
子，怎麼順利地利用這一次非常難得的機遇，使夢寐以求許久的願望一舉成功。
可能是小楊年輕，也可能是面對新鮮的對象，一段時間以後，他們開始商量
著改變位置了。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左右時間裡面，他們倆翻上翻下了好幾次，
小楊已經在冒汗了，我看到他額頭上有汗珠落下；我妻子也在冒她的「汗」，她
的汗流到了尾髓骨上。此刻我才回頭看小楊的妻子，她已經全部穿戴整齊了。
床上的戰鬥在進入尾聲，男女的自然表現都是我們耳熟能詳，完全可以想像
的情景。我沒有辦法同時描寫四個人在同一時間裡所做的動作，就只有逐步來說
我——我妻子——小楊——小楊妻子，在幾乎同時作出的舉動。
我因為是近距離目睹了最後衝擊的場面，所以可看到妻子的肢體反應，到她
高潮時身體的顫抖。小楊從床上下來的一刻，我第一眼看到妻子還來不及併攏的
雙腿中間的神秘情形，我身體的反應就像電視上播放的，汽車安全氣囊彈開時候
的慢鏡頭一樣，真的一下子就勃起了（因為我在平時看到的這個情形，都是我從
頂峰跌落後才看到的）。
我明白女人在這一刻的身體，就像熨燙了兩個小時的熨斗突然切斷了電源，
餘溫依然滾燙炙人。我一伏在了妻子身上，就被她四肢環繞，並且剛才顫抖的餘
震時有發生。我們沒有語言交流，因為客人還在，但是我們用目光交流，滿含微
笑的目光裡只有讚許，沒有醋意。
小楊下床的一刻，我看到他滿身流汗，有點像拳擊了十二個回合堅持到鐘聲
響起，仍沒有被擊倒的選手，有點虛脫模樣（這其實是男人共同的德性，所以男
人一是賤，二也是可憐的）。
小楊坐在沙發上，要妻子給他點上一支煙，但是他妻子真的非常好，用手絹
給他擦汗、給他穿衣服褲子，還蹲在地上給他穿上襪子，心疼之情溢於言表。
我在妻子耳邊悄悄說：「我們晚上來。」就下床把衣服穿起來了，妻子到衛
生間去，也把衣服都穿好。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正事基本完成了，小楊說他們還有
其它的事情要辦，小楊妻子說：「Ｘ師傅，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我今天是第一
次，實在太緊張了，不好意思。以後有機會歡迎你與姐姐到我們家來做客。」我
把他們送到了可以揚招的馬路上，握手告別。
送客回來，我們打掃了房間，接下來到吃完晚飯、洗好碗的經過，與平時完
全一樣。但是當我上網的時候，妻子一改她平日只管自己看電視的習慣，主動地
靠在我旁邊，我們一起瀏覽有趣的網站，她對裡面的內容十分欣賞，興趣盎然。
我感覺到她思想上的「軟件」升級了，當然「硬件」的潛能也在接下來的使用中
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
我對這個事情是這樣看的：我們共同跨出的這一步，追求的是共同健康、快
樂，但是在實際的操作中，不可能保證進來出去半斤八兩那麼平衡。也就是說，
在一次聯誼的活動中，誰得到的快樂都是夫妻共同的快樂，如果沒有這個共識，
那我們還只能夠停留在交友的初級階段，還到不了可以接受優秀單男單女的高一
級階層。
另外，還有我對女性更年期的瞭解，生理因素只是佔了女人在這個年齡段的
３０％，心理因素其實是佔據了女人的絕大部份，是不被重視、不被關注、不被
關心；也可以是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失落，從過去的笑臉相迎，到現在的惡語相
加等等。所以有了聯誼，可以重新燃起昔日的熱情，幫助我風雨同舟、共患苦難
的妻子順利通過更年期，這應該是利大於弊的舉措。
有一首我們這個年紀的人非常熟悉的歌，是在八十年代初流行的：「再過二
十年，我們重相會，舉杯讚英雄，光榮屬於誰……」優美的旋律依舊。二十多年
的光景，如穿梭般早已經過去了，那麼下一個二十年，也是轉眼即到的，我希望
二十年後，我們也能夠和曾經有幸相遇的朋友共同舉杯……
「但願到那時，我們再相會，舉杯讚英雄，光榮屬於誰？屬於你，屬於我，
屬於我們想的明白的這一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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