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yes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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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婦女教師小杏(5異域行淫)(最終章)——翻譯補完 翻譯:diyuanzs
【蕩婦女教師小杏】(5異域行淫)(最終章)——翻譯補完
翻譯:diyuanzs
譯者的話:
1、依然是感謝馬王+ 懷舊,我本人對綠妻文無愛,所以翻譯速度不快,而
且本文很長,英文txt大概有80多k,請見諒;
2、感謝版主幫忙排版,另外,我已經連續翻譯了不少文章了,是不是也能
撈個什麽勛章戴戴了?
3、本文原作者是Dr。Watson,系列的名字叫《Janthesl
ut》,一共五集,馬王大人翻譯了前4集。5集的名字分別是:teache
r' spetandotherthings/ anoldman' sdarl
ing/ goteamgo/ mywife/ laputa;這次翻譯的是最後
一集laputa,剛開始我以為是laputa(英文的天空之城),後來才
發現是西班牙語的(laputa),翻譯成英語是『thewhole』,不
過作者用西班牙語寫的標題估計是為了突出異域風情,所以冒昧翻譯成了「異域
淫行」。
4、本文原作者Dr。Watson的文筆明顯比《孟美》作者好多了,措
辭上也多用隱喻等手法而不像《孟美》的作者那樣,說到男性第一性征的時候只
會用cock一個詞,我覺得有可能真是一個doctordegree的博士。
至於《孟美》的作者,結合他文中對於黑人的歧視態度和寫作技巧,我懷疑就是
個高中畢業的redneck【redneck鄉巴佬意指美國南部貧窮那些性
格粗暴,思想頑固,沒有知識,而且種族觀念很深,不喜歡黑人的農民】。因此
譯者在翻譯時候也較文雅,文中不再像《孟美》一樣,全是「奶子、小屄、屁眼」,
而在其中略作文飾。
5、稍後我會補完馬王的《蓉蓉》,敬請期待。
6、隱居士看完本篇可能會失望吧?世事不如意者八九,幼時我曾覺得人間
至高美味無非帶魚而已,不過隨著城鄉居民收入大幅增加,人民群眾消費水平進
一步提高,消費結構不斷優化升級,生活質量進一步改善,我現在對著石斑魚也
未必下筷子……隱居士當年看本文就能胸懷激蕩小臉兒通紅,現在就當個懷舊的
念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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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婦女教師小杏】(5異域淫行)
自打上次小杏發現了我早就知道了她在她授課的學校裏跟那群橄欖球隊的黑
人球員們的「課外授業」的事兒之後,我倆之間關於我們各自的性幻想和性需求
這方面的交流反而更深入了。她懷孕和流產的事讓她的情欲之火被壓抑了一段時
間,不過慢慢的,她那淫蕩的本性又逐漸暴露了出來。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只是
口頭上的交流而已,但是在她流產大概一年以後,我們再次把她的性幻想付諸實
踐了。
1977年的5月的時候,我那時剛在一家石油勘探公司工作了一年不到的
時間。我的工程師的背景讓我適合了不少跟工科相關公司的工作,而那時候石油
勘探行業正處於一個蓬勃發展的階段,相應的,行業薪酬也相當不錯。我工作的
那家公司在那時正和一個中美洲的「香蕉共和國」政府合作開展著項目。那個國
家的政府算是在整個兒中美洲國家中唯一一個算是不那麽反對美國的了,他們喜
歡美國人的錢和技術但是並不喜歡美國人(突然讓我想起天朝……譯者吐槽)。
當時的那份合同要求公司提供鉆探設備的同時還要我們培訓當地工程師能夠完成
相應的數據處理工作;而且,如果我們在當地無法找到合適的工程師來完成這些
工作的話就必須派人去幹這些數據處理的工作,還要在美國培訓一批當地的工程
師以保證設備的正常運行。公司人手不足而且當地人的教育水平實在是不足以完
成這些復雜的工作,公司在之前只派出工程的項目經理而沒有從美國派遣工程骨
幹到當地工作。工程大概進行了一年不到的時間,數據處理那部分活兒就被搞的
一團糟。當地工程師測試了所有的設備,還檢查了所有的數據處理程序,但是依
然沒有發現問題之所在。這時候,不派遣業務骨幹去實地維護修整和處理那些數
據明顯是不可能的了。
公司HR和高層正式和我談了話,希望我能過去處理這些問題,去多久要看
工程的進展情況,也就是說沒個準。公司倒是有提供對於攜帶家屬的經濟補償,
不過當時學校還沒放假,小杏還必須要教完那個學期的課。我討厭和小杏分開,
而且是那麽長的時間,尤其是我知道她的「需求」有多大。但公司確實除了工資
以外還提供了各種津貼和回來後升職的許諾,我只得屈服了。我到了那個國家的
機場之後才發現,對於一個屁大點兒的國家來說,我們勘探的地方實在是一個鳥
不拉屎的荒野之地。出租車司機上來砍價的時候跟我說要我付三倍的車費,因為
那地方遠在密林腹地,路不好走,更甭說他還得空駛3個多小時才能回來。經過
一路顛簸我到了勘探地,渾身的骨頭都快被顛散了。當地政府在勘探地附件的一
個小村子裏馬馬虎虎的搞了點兒基礎設施建設還號稱是個鎮子,所謂給工人住的
房子讓我看無非是窩棚而已,而按照合同條款,他們為美國人建造的「房子」其
實也就是大點兒的茅草屋。公司倒是提供了家具,還給那些「大房子」裝上了自
來水凈化系統——我們如果喝了當地的水必然無疑的會得痢疾、瘧疾和各種各樣
的熱帶病。我到的時候勘探地已經有另外兩個我的同事在那兒了,他們已經早就
超出了他們跟公司合同裏約定的外派時間,要不是薪水可觀,誰也不願意呆在這
鬼地方。他們熱情的向我推薦了在這兒能有限的改善我的生活質量的東西——烈
酒。而且,他們還告訴我說,烈酒已經是公司每周一次的常規補給品了。「所以,
你看,其實也沒那麽糟」——一個同事聳著肩膀跟我說道。小鎮像所有因為勘探
才出現的臨時繁榮之處一樣有各種生活必需品、烈酒和妓女。妓女們來來去去,
不過總是大概有那麽四五個妓女就住在當地小酒吧的小房間或者鎮子上的窩棚裏。
工地上有200多當地勞工,刨去老的小的,她們每個人都差不多得對付30多
個。老鴇兼龜公就是酒吧的老板兼酒保胡安,他看上去與其說是拉皮條的酒保,
反倒更像個圖書管理員。我來替換的同事之前就是通過胡安找了一個妓女給他當
固定的床伴——每周1到周5的晚上那女孩陪著他或者什麽臨時來這裏的項目監
理,到了周五晚上,那幫勞工們拿到他們每周的薪水之後她就會回到小酒吧,周
六日兩天再去多掙一份兒。那幫當地勞工們好像沒什麽存錢的概念,每周的薪水
到了周末肯定是用在了胡安的小酒吧裏,不是花在了妓女的身上就是用來買酒喝
了。這種安排對於妓女們來說不錯,她們周一到周五掙了一份兒美元還不用對付
那些渾身油汙的勞工,到了周末勞工發了工資後還能多賺一份兒錢出來。
我到了以後,那些妓女們馬上為了爭當我的床伴開始互相競爭著向我獻媚。
我倒是還算清醒,對自己的外貌沒抱什麽幻想,肯定是這所帶有幹凈飲用水、抽
水馬桶和充足的食物的「大房子」和美元才是吸引她們的地方。那是1975年,
還沒有艾滋病這回事,我當時也不害怕被染上啥病,公司派我來之前,醫生幾乎
是把一櫃子藥都註射進了我身體裏了。此外,每周的固定補給除了威士忌以外還
包括了充足的青黴素……我剛到就迫不及待的打算把那幾個姑娘的「技能」都測
試了一個遍,我還打算什麽時候能來個一對多哪。酒吧妓院周五和周六晚上開門
兒,這意味著從周日晚上到周四晚上的大段兒無聊的時間都會是她們陪伴著我度
過。雖然身邊有個女人可操,但是我還是很想小杏。這時候一個既能讓小杏爽到,
也能讓我的性幻想得到滿足的想法突然從我腦袋裏蹦了出來。為什麽不哪?小杏
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當妓女的性幻想,而且還跟我念叨過幾次哪。這兒現在的狀況
簡直是再完美不過了:她可以安安全全的匿名在這個勘探小鎮上扮演一個妓女的
角色直到過完這個夏天我完成在這裏工作的時候,而且,沒有人會知道她在這裏
究竟都幹過些什麽!
我在勘探鎮工作到第二周的時候,那堆爛數據讓我馬上就知道了這回肯定要
在這兒多呆上一段兒時間,我估計這應該能讓小杏來這兒探親了。我在趕回首都
匯報工作進展情況之前給小杏帶了一些當地女性常穿的衣服,是那種白色的上衣
和深色的裙子;到了首都以後,我給小杏寫了一封信,隨信還附上了衣服的包裹。
夏天快到了,小杏和我們的女兒應該已經都放假了,通常暑假的時候我們的女兒
會住在另外一個州的祖父母家,這也替我給小杏安排這次「出國探親」提供了不
少的便利之處。在那封信裏我告訴小杏,讓她先飛到首都,然後在機場換好當地
的錢,打個出租到一個我知道的酒吧去,然後在那兒她可以換上當地婦女的衣服,
之後可以再打一個車過來找我,司機多半會先要她付一半兒的車費,然後她可以
讓司機把她放在離小鎮大概3裏遠的地方。當她到的時候她會穿著當地婦女的衣
服,言談舉止都要表現的像個真正的妓女一樣直接到大房子這兒來找我。信裏我
給她寄了幾張我這兒的照片,她應該能不費什麽力氣就能找到這所房子。
小杏大學時候的專業是拉丁和西班牙語,她的西班牙語可流利啦,她只要在
機場到勘探鎮的那幾個小時裏聽聽這兒的人說話的方言就能毫無破綻的扮演一個
外地來的本國妓女。再說她還有1/ 4的印第安人血統,只要稍微曬曬太陽她的
皮膚就會變成那種印第安人的棕色,我覺得跟當地人差不多。這次探親對於我倆
來說一定會是一個完美的假期!
————————————————————————
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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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航空公司的航班時刻,再算上車程,我估計小杏到這兒的時候大概會
是在下午三點左右。但是直到快天黑的時候我才看見她走近大房子。我已經讓廚
師放假了,所以今天應該沒人會打擾我們倆的團聚了。我看著她走近大房子,然
後站在我的門口,風騷的把手叉在她自己的屁股上就像鎮子上真正的妓女們一樣。
她棕色的頭發看來是在國內已經染成了黑色的了,這裏濕熱的溫度讓她渾身汗津
津的,當地女人因為天氣原因是根本不戴文胸的,那件白色的上衣濕噠噠的貼在
她的身上好像透明的一樣襯出小杏完美的乳房和乳頭的顏色。我用蹩腳的西班牙
語沖小杏喊著,讓她到大房子裏來。小杏剛進了屋,我就把她抱在懷裏,吻著她。
我用一只手摟著她然後用一只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接著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我
發現她的下身都濕透了。「啊哈~ 」,我說道,「我就知道對於你自己能到這兒
來這事你跟我一樣興奮。」。「是啊,我是很興奮,不過不完全像你想像的那樣:
來的時候那出租司機可是多要了一份兒『小費』哦」,小杏臉上帶出一個小騷狐
貍一樣的笑容說道,「事實上,他應該算是收了我兩份兒『小費』,一份兒在我
上車前,一份兒在我下車後。」。我驚訝的問道:「你是說,你還沒正式進入角
色之前的這短短的三個小時裏就先和別人熱了兩次身?」。小杏答道:「嗯…
…好吧,我猜你說對了。不過還不是全對哦。應該說,我在正式進入妓女這個角
色前已經熱了三回身了——還有一次是在飛機的廁所裏,我讓一個乘客大概hi
gh得跟飛機飛行的高度差不多一樣高!」。「好吧,這回讓你來客串妓女還真
算是幫你選對專業了……哦,順便說一句,這裏的女人是不穿內褲的。一來天氣
實在是太熱了,二來,她們也太窮了,穿不起內褲。」,我說道。
我簡直不敢相信,小杏在來的路上就搞過了兩個男人……不過,要是考慮到
我老婆小杏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學校裏的「被輪女王」,不到10個小時的路程裏
只有倆男人碰過她,那我還真是不應該覺得有啥可驚訝的。我正琢磨著這事兒的
時候,我聽到微弱的敲門聲,我把門打開後看見一個當地女孩兒,叫羅塞塔的正
站在我的門口。很顯然,她發現我沒有叫任何一個姑娘陪我,於是打算來自薦枕
席,不過她吃驚的看到小杏已經在我的房間裏了。我立刻看到了一件可能讓小杏
露陷兒的事:小杏太高了!她都快1米8高了,羅塞塔差不多比她矮了一頭,她
就站在那兒呆呆的看著小杏這個女巨人——事實上,小杏大概比勘探鎮裏面所有
的當地男人都要高了……我用我蹩腳的西班牙語告訴羅塞塔說我已經選了小杏了,
但不管怎樣還是謝謝她。她問我是否確定不想來個更年輕而且更緊一點兒的姑娘
嗎,還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把她精巧的小乳房露給我看。怎麽說哪,她絕對是蘿莉
控的菜,不過肯定不是我的菜。等羅塞塔離開之後,我回過頭看見小杏沖著我笑
著。我立刻又抓住了她身上的第二個馬腳:小杏的牙又整齊又白,簡直都快能上
牙膏廣告了。我告誡了她關於笑的事兒,而且她必須得收斂一下兒男女平等或者
女權主義這種在國內已經流行開了的想法兒和自信的表現,她想要扮演的是個沒
受過什麽教育的處於社會底層的妓女,她得表現的更奴性一點兒。「如果你打算
按照你自己的性幻想來扮演好妓女這個角色的話,你必須學會在這兒滿足任何男
人提出來的任何需求」,我說道,「你必須得忍受任何男人,我是說,任何年齡,
不管他那話兒是大是小,不管他是幹幹凈凈的還是臟了吧唧的。如果你真的打算
玩兒這個『角色扮演』遊戲的話,那我會像對待本地妓女一樣對待你的。」這個
角色扮演遊戲絕對是超真實的,小杏如果打算玩兒的話,我得好好跟她說明白了:
在這兒,女人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和附庸而已,她肯定會被那些粗鄙無知的只能幹
粗苯體力活兒的苦力們粗暴的『使用』的。她還在我的屋子裏而且現在停手還來
得及。
「我覺得我沒問題,在大學裏的各種男生的兄弟會party裏我可沒少被
折騰過。」,小杏想都沒想就說道,「我跟你說過的。現在想起來,我還覺得挺
回味的哪。」。「好吧,希望如此」,我說道,「這是在國外,倒是問題不大。
要是在國內搞這個就太危險了,太多法律糾纏了。」——我們在國內玩兒過一次,
就在我們附近的一個鎮子。那兒是兩條高速路的交叉點,那裏的大貨車休息站裏
經常有妓女去攬活兒。我們去的那回,小杏冒充了一個『卡車婊』,跟休息站裏
所有的大卡車司機玩兒了個通宵,讓她踏實了一陣子——足足踏實了有一兩個禮
拜哪。「這兒哪?在這兒賣淫嫖娼也是違法的嗎?」,小杏問道。我回答:「這
兒是合法的,最壞的情況無非是你角色扮演的身份被人揭穿,然後被人遣送出境
而已。」。小杏說道:「我唯一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讓我和其他的妓女一起搞啊?」。
「嗯……親愛的,我覺得多半兒會」,我回答道,「有時候他們甚至會付錢看一
場你和其他女孩兒的蕾絲秀哪。你覺得你能……嗯……親其他女孩兒的下面嗎?」。
「我不知道……光是想想這事兒就讓我起雞皮疙瘩」,小杏答道,還一邊兒哆嗦
了一下兒,好像從身上把一條看不見的毛毛蟲甩下去一樣。「如果你想玩你的
『角色扮演』遊戲的話,我覺得你還是克服一下兒吧。」,我說道。小杏又問我:
「你為什麽允許我,甚至還幫我這樣做哪?」。「我覺得這是我對你的愛的一種
表達方式:作為愛你的丈夫和生活伴侶,滿足你內心的渴望和幻想以讓你獲得滿
足,這個是我為你能做到的事。」我回答道。小杏說:「親愛的,我願意為你做
任何事,就像你為我做的一樣!」
我幫著小杏把她的衣服脫掉,然後把她帶到床上。我有些羨慕的看著她曬成
棕色的身體,和她剛長出一點兒的短短的陰毛。我說道:「曬的皮膚的顏色真漂
亮。」。「自從你給我來信說有可能讓我過來玩兒這個『角色扮演』的妓女遊戲
的時候,我就開始曬日光浴啦」,小杏說道,「我覺得我們社區裏的望遠鏡在我
離開前賣的可好啦。」。我回答道:「我敢肯定你絕對是故意show給鄰居看
的吧?」。她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笑容。我接著問道:「你還把陰毛都刮掉了?」。
「是啊,是你跟我說的嘛,要把全身都曬成棕色,要不我還能怎麽辦?」,小杏
回答道。「能把臀縫都曬出棕色來,你還真是夠騷的……」,我一遍說著,一邊
爬到她兩腿之間想要上她,她卻用手擋住陰部然後跟我說:「別,不是那兒,親
愛的。我想讓你操我的屁股!求你了,來吧,在別的男人們粗暴的用那兒之前,
我想還是讓你先幫我搞得松一點兒。」。她的話讓我興奮不已,這麽誠懇的要求
讓我怎麽能拒絕哪……嘿咻之後,我把她的護照和旅行衣物都鎖在了我衣櫃裏的
保險箱中,我們在床上度過了一個完美的夜晚。
————————————————————————
周二
————————————————————————
當早晨來臨的時候,我不得不把她轟出了我的大房子,好像我對其他妓女們
一樣。「好好玩兒吧」,我跟小杏說道,「哦,順便說一句,啤酒沒問題,不過
這兒的威士忌絕對能要人命,全都是本地產的,而且裏面的含鉛量能比咱們汽油
裏的還高!」(早年間都用含鉛汽油,因為惰性金屬能夠保護發動機內壁,bl
a,bla,譯者一知半解的背景介紹)。我把小杏帶到了酒吧妓院那裏,把她
交給了胡安。小杏跟胡安說她自己叫康斯薇拉(Consuela,西班牙語;
英文console,慰藉,再加上la的陰性變格——譯者自戀show一下
兒外語,請無視……),昨天才到鎮上就直接被我看中了,在我那兒呆了一宿才
來拜碼頭。胡安安排她住到了酒吧妓院的小房間裏,她周末會在那兒接客,而周
日到周四被我包下來了——事實證明,操自己老婆還要付錢給龜公的感覺確實怪
怪的……胡安還會幫小杏搞一張身份證來,這在當地倒不是什麽難事:在這種鳥
不拉屎的邊境地區,周邊的幾個國家連個像樣的國界都沒有,附近的村子裏的,
認字的人數用一只手就能數的過來,根本沒人說得清自己到底是哪國人或者多大
歲數。分管這片區域的雷蒙警長這幾天就會過來勘探鎮,如果胡安給了他足夠的
好處(偶爾當胡安沒錢的時候就用他手下的姑娘們的身體付賬),他應該能給小
杏搞一份兒身份證明來。這幾天的白天,小杏在酒吧妓院其實除了打掃打掃衛生
以外其實也無事可做,勞工們得到周五才發工資,他們那時候才會像到港的水手
那樣,在女人身上把錢花個一幹二凈。
整整一個白天我都沒法兒專註於我的工作,我一直走著神,想著我和她在這
裏會過一個多麽有趣的假期,尤其是幫她安排的這個角色扮演遊戲,肯定會讓我
們倆都興奮不已的。我在工作中持續的犯著錯,直到下班才算完。當我回到那所
大房子的時候小杏已經在門廊那兒等著我了。她看起來興高采烈的樣子而且迫不
及待的要告訴我她這一天的經過,我不得不提醒她要更奴性一點兒好更好的進入
她現有的角色,尤其是在公眾的地方,有可能被人看到的時候。她迅速假裝平靜
了下來,隨著我進了屋,然後飛快的溜進了廁所裏。我雇的當地廚娘正在屋子裏
給我們準備著晚飯,小杏當著她裝的像模像樣的;廚娘的臉上明顯的掛著對小杏
的厭惡之情,作為一個正派的當地女人,她仇視一切隨著勘探而來的妓女,而小
杏又漂亮又風騷,這簡直讓她遭到了雙倍的仇視。當廚娘準備完晚飯離開後,我
倆終於能坐下來一邊兒吃著晚飯,一邊兒聽小杏給我講她今天的歷險了:首先,
我猜對了,今天酒吧妓院裏基本上沒什麽人,他們全天只接待了一個客人,而這
個客人只不過是路過這裏,停下來吃點兒東西喝個啤酒的而已;其次,胡安假借
所謂「面試」的借口,跟小杏來了一發,當然了,小杏滿分兒通過了這次面試;
第三,小杏告訴我那裏所有的妓女都不喜歡她,不和她說話,因為她們覺得她是
個巨人或者怪胎什麽的;第四,真正讓她無法忍受的是上廁所——那地方根本沒
有廁所,無論男女都是在酒吧妓院裏面的一個房間裏上廁所,而那個所謂的廁所
其實無非就是在地上挖了個深深的土槽而已。小杏只好憋了一天,這也就是剛才
為什麽她一進屋就直奔廁所而去的原因了。
那天晚上和頭天晚上一樣,我和小杏像磕了藥的瘋兔子一樣的操著。當我們
平靜下來以後,我告訴她,到了下個禮拜的時候她就不能晚上再住在我這兒了—
—為了掩飾,我會另選一個女孩兒,也許這次是羅塞塔吧,留在我這兒。而小杏
會呆在酒吧妓院那兒,完全靠她自己的身體賺錢糊口,而且,她還得給自己在酒
吧妓院的後間兒裏面找個睡覺的地方。小杏聳聳肩,跟我說她知道,而且她還挺
想去嘗試一下兒哪。接下來的一天倒是和前一天沒什麽區別,胡安還是又找了一
個借口操了小杏一遍,他說是「為了讓小杏能夠充分向他展示她的技藝」——小
杏說他沒搞出什麽花樣兒來,就是直截了當的操了小杏一遍而已,小杏評論說,
對於一個拉皮條的來說他對於性這回事兒還真是缺乏想象力……
————————————————————————
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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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上午的時候,雷蒙隊長坐著司機開的車來到鎮上,他先到工地上轉了一
圈兒,所以我才知道他來了。這讓我多少還是有點兒緊張,如果小杏不能說服這
個警察她的出身來歷,那她肯定會被捕;當然了,我隨即會給雷蒙看小杏的護照,
不過我倆的名聲多半兒就砸在這兒了,更甭說小杏的妓女角色扮演計劃遊戲了。
你可以想象,當我下班的時候看見小杏站在房子門廊那兒等我的時候我松了多大
一口氣。她使勁憋著不跟我傾訴,直到廚娘離開以後她馬上向我說起了她這一天
的經歷:這天開始的時候和前兩天沒什麽不同,不過當雷蒙警長午飯前到了酒吧
妓院開始巡視的時候可就不一樣了。雷蒙坐在酒吧的一張桌子前,然後一個女孩
兒給他端上了午餐,他的司機沒進來,只是呆在他們的吉普車裏。吃完午飯之後,
雷蒙讓胡安把小杏帶到了酒吧後面妓女們提供服務的小房間裏開始了對她的審訊。
他畢竟是專業人士,一下兒就發現了小杏潔白而整齊的牙齒跟這兒窮鄉僻壤長大
的野姑娘們根本就不一樣,隨後的詢問裏他壓根兒也不信小杏編出來的,所謂在
鄉下長大,到勘探鎮來當妓女掙錢的謊話。小杏只好現場發揮編了另外一個讓她
過關了的瞎話:她在鄰國長大,嫁給了當地一個大亨當妻子,不過在她被捉住和
別人通奸,尤其那奸夫還是一個牙買加的黑人的時候,她被她丈夫趕出了家門。
她已經流浪了一段時間了,從一個鎮子到另外一個鎮子,靠當妓女混飽肚子。她
一直害怕被警察發現,因為她沒有任何身份證或者其他任何任何能夠證明她身份
的東西。小杏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還努力擺出了小心翼翼,後悔不叠的造型,甚至
還哭出了眼淚來了哪。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和楚楚可憐的表情很明顯幫她加了不
少分兒。
雷蒙警長看著小杏的眼睛看了很長時間,看來他總算是認可了她的這個故事。
雷蒙讓小杏把衣服全脫了,他說他要給小杏做個全身檢查好確認小杏沒有攜帶任
何疾病,這樣他才能給小杏開個身份證明和妓女證明。小杏脫掉了她的上衣和裙
子然後躺在了床上。雷蒙倒真是認認真真的替小杏做了一個按照當地水平算是專
業的檢查,然後他讓胡安去他車上把他的旅行箱取來。胡安回來的時候拿回來一
個超大的旅行箱,雷蒙從裏面還掏出一根針管,然後從小杏胳膊裏抽了一管兒血
——據他說,這也是體檢的需要。然後雷蒙警長直直的看著小杏的眼睛非常鄭重
的問她,是否是自願來當妓女的。如果這確實是她自願的,那她可以拿到妓女證
明;他告訴小杏,在這個國家,所有的妓女必須打上她們應得的標誌,這樣她們
就無法去冒充良家婦女。那個所謂的標記是一個大寫的P的紋身,需要紋在妓女
的大腿根兒上,緊挨著她的小肉洞的位置。然後雷蒙問小杏,知道了這些以後她
是否自願打上這個紋身,然後正式成為一個有了「從業證明」的職業妓女。小杏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告訴雷蒙警長她願意!隨後,在警長的監督下,胡安取
來了他的紋身工具,在小杏的大腿根兒上紋上了她的「營業執照」!
胡安給小杏紋身的時候,雷蒙隊長又回到車上,取回了一個公文包。他從公
文包裏掏出了幾張紙,公事公辦的問了小杏幾個名字、年齡、住址(無非就是胡
安的酒吧妓院而已)的問題,然後填好了表。警察的問題倒是讓小杏把她的註意
力從紋身帶來的疼痛上轉移到了編瞎話上去了。當雷蒙問完之後,小杏在他填好
的表格上簽了字,按了手印;她簽了兩張紙,一張是身份證明,一張是紙面的妓
女從業許可。當紋身終於紋完了之後,雷蒙讓小杏在一堵白墻邊上站直,然後取
出旅行箱裏的立拍得替小杏照了兩張像——先是頭像,然後是赤裸的全身像和側
身像,最後還讓她躺在床上掰開陰唇拍了個露臉的,紋身和陰部的大特寫!當所
有的官方手續都辦完了之後,雷蒙讓胡安出去然後馬上放下了他的官方嘴臉,然
後讓小杏跪在那張床上。他飛快的脫掉全身的衣服,為了不摩擦到小杏剛紋身完
的大腿根,他從後面用背入式開始操小杏。小杏說他的動作很粗魯不過還沒有到
粗暴的地步。他一邊用雙手攥著,揉捏著小杏的奶子,一邊聳動著下身操著她。
與其說是他的做愛技巧還不如說是順利過關身心放松這事才讓小杏高潮了。雷蒙
因為小杏的表現也很快就射了出來,之後他飛快的穿好了衣服,然後告訴小杏,
他會在那兩張證明上貼好他剛拍的照片然後哪天送過來,當然,一份兒復印件會
留檔,將來如果她有任何違法犯罪的事兒的話,這份存檔會用來辨識她的身份。
她還得每個季度上交一份兒體檢報告,費用自付,用來保住她的妓女從業證明。
雷蒙剛走出房間,胡安就溜進了房間裏,又操了小杏一遍。
當小杏從房間裏回到酒吧的時候,屋裏的妓女們沖著她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
笑容,她們肯定是透過酒吧和後面小房間的隔斷聽見了雷蒙警長和小杏的對話,
還聽見了之後的做愛聲,她們現在知道小杏是從哪兒來的了(雖然都是小杏編的)。
她們因此而感覺高了小杏一等,因為她們雖然生於貧瘠之地而且除了當妓女以外
什麽都不會,但是她們還可以說是因為窮困所致,而小杏卻是個淫婦——在這兒,
不守婦道可是比倚門賣笑還性質惡劣,這是個品德問題。這裏雖然只有那麽幾個
妓女但她們卻主動的形成了一種有層級的社會關系:瑪利亞,歲數最大而且最壯
的,高高在上;一直排到年輕的羅塞塔。小杏因為她的「道德問題」,所以在這
裏必然是排在羅塞塔後面,處於最底層。小杏迫不及待的向我show著她的新
紋身,她大腿根上的那個大大的黑色的P字。這個紋身讓每個看到它的男人都能
明白,他面對的是一個妓女。「在身上被紋上一個妓女的標誌,你感覺怎麽樣?」,
我問道。「我本來打心眼兒裏就是個蕩婦啊,這個紋身無非就是讓我這種氣質更
肉眼可見了而已嘛。」,小杏答道,「那你會覺得怎麽樣哪?和一個打著妓女字
樣的女人結婚。」。我答道:「我從認識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個小騷貨。你是
我見過的最令人興奮的女人,這讓我感覺就好像是西部片裏的『荒野大嫖客』!
我一直都喜歡在你身上搜尋,你知道,搜尋那些別的男人使用你之後留下的記號。
而這個紋身只不過是一個更……嗯……更永久一些的別的男人使用過你的記號而
已。」。「你知道嗎,你這麽說讓我覺得很有趣」,小杏說道,「事實上身上留
下那些男人的記號也讓我有種隱秘的快感,那些男人咬我乳頭或者在我脖子上留
下的吻痕什麽的。在我知道你早就知道我有多淫蕩之前,我一直很小心的試圖隱
藏起來,不讓你看到這些痕跡哪。不過當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喜歡照鏡子看著那
些男人們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想著他們都對我做過些什麽,每次都讓我下面濕
濕的哪。」
我實在受不了這麽強的刺激了,我抓住她的腿把她轉過來從後面插著她,小
心的不碰到她剛紋過身的地方。當我們做完愛之後,我去藥櫃裏找到了一點兒抗
生素軟膏,替她塗在了她那個蕩婦的徽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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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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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晚上也和前一天一樣,小杏在門廊那兒等我下班回來一起進屋。她告
訴我胡安還是每天早上她一回到酒吧妓院就馬上得跟她來一發,其他的妓女們還
是都無視她。一整天的時間酒吧裏沒有一個客人。除了清洗自己的衣服和床單以
外,女孩們無事可做;她們互相幫忙打理頭發或者化化妝以消磨時間,不過沒有
人願意幫小杏。她也沒法兒去鎮子裏的小鋪買東西,因為雖然我已經早就付給過
胡安錢了,但他還沒付給小杏工資哪。周五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吻別了小杏去上班。
我們都知道如果小杏的角色扮演遊戲玩兒的順利,那接下來的一周我們不會有時
間單獨在一起了。她必須回到酒吧妓院裏,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樣接客,而且接
的都是那些本地勞工,我只能靠想象她在和他們做些甚麽打發時間。這對於我們
倆來說都很刺激,不過我們還是安排了一個特殊的詞作為暗號以防萬一她應付不
了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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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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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去了酒吧,這也是在小杏沒來之前我打發日子的
習慣之一。不過這回,我能夠看到小杏的真人妓女秀了!我進了酒館之後坐在我
習慣坐的地方,很靠近吧臺,不過是個靠墻的地方。這地方視野開闊,我能夠看
到酒吧裏幾乎所有的地方。我像往常一樣四處打量了一圈兒,不過沒有看到小杏。
吧臺那兒也像往常的周末一樣,聚集著一圈兒當地勞工,喝著當地的龍舌蘭或者
cervesa啤酒。如果你以為他們的做派像是《北非諜影》裏的漢弗萊。鮑
嘉,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雖然天天指揮著他們幹活兒,不過這應該是我第一次仔
細的看著那些將要花錢操我老婆的當地勞工們。粗鄙可能是形容他們最貼切的詞
兒了,從他們身上能很容易的就能看出他們是幹什麽的,比如身上明顯的疤痕或
者缺少的一根手指說明他們是從事重體力勞動的,從他們手上,胳膊上或者襯衫
裏露出來的胸口上基本上都能看到各種奇形怪狀意義含混的紋身。這些紋身有些
明顯是有經驗的紋身師傅紋的,有些則更像是監獄裏拿著粗制濫造的工具做出來
的手藝。幾分鐘後,我看見一個勞工心滿意足的從後面的炮房裏出來了,他身後
跟著的就是面帶微笑的小杏,她故意從我身邊走過去廁所裏好把自己收拾幹凈。
幾分鐘以後她從廁所裏出來了,像其他妓女一樣,在攬活兒的時候呆在酒吧吧臺
的一頭兒,不過很明顯她和其他幾個妓女不太合群。隔不了多會兒就會有一個勞
工過去和小杏偷偷聊那麽兩句,其他妓女們眼中的嫉妒之火差點把吧臺都點著了。
過去和小杏說話的勞工們倒也不都是跟小杏砍價的,我偷聽到其中一兩個走過去
就是想借機看看小杏的乳房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大,甚至有個男人就那麽直接了當
的問的她。小杏也沒辯解,直接走到那男人身前,然後拉著他的手讓他從後面環
抱著她的胸,這種實地調研出來的「一手材料」相比比任何話語都有說服力。光
是看著小杏跟那些男人們調笑著砍著價錢就讓我興奮了起來。終於,一個勞工談
妥了價錢,把小杏帶進了後面的房間裏。小杏在後面正對付著她的臨時雇主的時
候,警長雷蒙走進了酒吧。他應該是在這一地區巡邏了一周,現在正在回家的路
上順道停一下兒,來杯啤酒。我沖他揮了揮手,他向我點頭示意然後過來跟我坐
在了一起。我倒不是真的想聽聽他對小杏的評價,我是真的願意和他這樣的,作
為僅有的幾個受過教育的當地人聊聊天而已。
「碗安,京長先生。」——我的西班牙語爛到我自己都覺得說不出口的地步。
「你好,工程師先生。」——太好了!他會說英語!警長期待的看了看四周,他
肯定是因為沒有找到小杏才失望的坐了下來,然後問道:「你看見那個新來的姑
娘了嗎?」。「看見了,我想她現在可能是和哪個客人在一起吧」,我穩了穩心
神回答道。「她是那種真正的有風情的女人,你知道」,警長繼續說道,「那種
沒受過苦的婦人,有錢人的老婆的那種」。我奇怪的問道:「哦?為什麽哪?」
「很簡單。你看,只有你是有錢人的時候你才能負擔得起這種人間尤物,且不說
她們多半不會做飯帶來的成本,就說為了讓她保持好完美的外形所花費的化妝品
錢就不是窮人能負擔得起的啊」,警長感慨道,「當個有錢人就是好!」。我們
接著聊了聊天氣,工作進展啊什麽的閑話直到小杏跟著她剛服侍完的那個客人又
回到了酒吧裏。雷蒙警長馬上站起了身,朝我一致意然後快步走到小杏身邊。很
顯然,他想更「深入」的了解一下兒這個新來的妓女。我遠遠的看見警長站在小
杏身邊和她聊著什麽,一只手從她圓潤的肩膀上慢慢向下撫摩著直到她的屁股上,
這讓我感覺很爽(死變態……忍不住的譯者吐槽)。沒多會兒,警長又回到了桌
子邊兒上,或者是天氣太熱他還是更想來口啤酒,或者就是他和小杏關於價格方
面的分歧太大了。
「你能想象嗎,那妞兒的奶子恨不得有排球那麽大!」,警長一邊兒說一邊
兒用手比劃著,「而且奶頭兒挺的真翹!」。我轉移了話題說道:「我實在不理
解,在你們國家對賣笑這事兒的容忍度這麽高。」「我們政府還是挺開明的」,
警長回答道,「有些事兒比如賣淫或者盜竊,聖經上都有,你根本禁止不了。而
且來說,如果禁止的話,只會讓那些性犯罪率反而上升了而已。既然這樣,那我
們認為堵不如疏,我們反而讓賣淫這事合法化了,有合法納稅營業的妓院,有持
證上崗的妓女。」。他喝了一口啤酒繼續說道:「早在你們那位尊敬的林肯總統
進入政界之前,我國就宣布奴隸制是非法的制度了。那些姑娘們只是在用自己的
身體工作著而已,而不像現在在你們美國,妓女們都被她們的皮條客們控制著。
更甭說這樣做的好處還有就是你可以有效的控制性傳播的疾病。」。我們聊天的
時候又有幾個男人過去和小杏談起了價兒,幾個男人甚至還要求小杏把她那件當
地女人習慣穿著的上衣撩起來,好讓他們能仔細看看小杏的乳房好像買東西之前
的挑挑揀揀一樣。
不過酒吧裏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當一個明顯是瑪利亞的老客戶走到小杏
身邊的時候,瑪利亞再也忍不住了,她變得狂怒,立馬兒沖到小杏身邊和她廝打
起來,倆人互相揪著頭發抓撓著對方。我站起了身,不過警長馬上看出了我要幹
嗎,他阻止了我。「我覺得這種事還是讓婊子們自己『溝通』為好」,他向我解
釋道。我只得做了回去,因為再有什麽其他的動作就會讓別人明白我和小杏之間
的關系肯定不一般。但願小杏千萬別受傷,我雖然坐在那兒,不過還是一直看著
廝打中的小杏和瑪利亞——互相扯頭發或者身上留下點兒指甲痕倒也罷了,要是
誰掏出個刀子或者打算動家夥的話,那我就不得不出面了。酒吧裏的男人們先是
沈默了一下兒,接著就開始吹起了口哨叫起了好兒,這種罕見的女生拳擊表演可
是大大豐富了他們可憐的周末生活。出乎我意料的是,吧臺的另外一端馬上就開
了一個盤口兒,大堆勞工開始下起了註,賭小杏和瑪利亞誰會贏。如果從體型上
來說,兩個瑪利亞也不是美國面包和牛排養出來的小杏的對手;不過要是說到實
戰經驗,那小杏就是個菜鳥而已——戰鬥的結果也說明了這一點,經驗還是比體
型重要……瑪利亞很快就把小杏制服了,她卡著小杏的脖子讓她一下兒就喪失了
戰鬥力。小杏趕緊舉手投降,瑪利亞松開了卡著她脖子的那只手,不過另一只手
還是牢牢攥住了她的頭發。小杏的衣服因為打鬥基本上都快褪到腰那兒去了,瑪
利亞把小杏拽到了一張桌子跟前跪下,然後她自己坐在了桌子邊上然後拉起了她
的裙子,用她的下體對著小杏的臉。我猜這是當地羞辱失敗者的一種方法。小杏
明顯不願意去舔另外一個妓女剛被用過的小屄,不過瑪利亞牢牢的抓著她的頭發
把她的臉按在了自己的陰部。周圍這時候已經聚集了一圈兒看熱鬧的勞工了,他
們擋住了我的視線,不過從他們不停的點頭和嬉笑的叫好聲中,我猜小杏肯定是
屈服了。
我知道小杏其實很排斥其他女性的身體,不過我也知道她不光很浪而且還是
一個暴露狂而且很享受被眾人註視著的感覺。圍觀持續了一段兒時間,隔著這麽
多人我也看不見瑪利亞是不是已經羞辱完小杏了,不過最終她還是放開了小杏,
讓她站了起來。她連身上正袒露著的奶子都顧不上,直接捂著嘴分開人群沖進了
廁所裏。幾分鐘以後小杏又回到了酒吧裏。她站在那兒沒一會兒就有一個男人過
去和她聊了兩句然後帶著小杏進了後面的房間。大概20或者30分鐘以後他們
才又回到了酒吧大廳裏。我數了一下兒,接下來的三個小時裏大概有8個男人把
她帶進了後面的房間裏,每次她回來的時候都會輕輕的瞥我一眼,嘴角帶著笑。
這時候大概是晚上11點,已經很晚了。我和警長再也無話可說了,他起身
告辭,我也跟著一起出了門把他送到了他的汽車邊上。我們又聊了幾句關於這片
地區將來會變成啥樣的閑話然後握手告別。那一整晚我都腦補著小杏是如何扮演
著一個遞減的妓女,是如何逢迎著那些勞工們的場景,只是想到這些就讓我輾轉
反側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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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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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是每周妓女們固定的洗澡時間。當地的正派人們是在邊兒上的一
段兒河裏洗澡的,很顯然,他們的自尊不允許他們和妓女共享那段河水,於是女
孩兒們只能用那些勞工們露天的淋浴設備。勞工們在工地和他們宿舍中間的地方
弄了一排臨時的露天浴場,周圍的矮墻只有大概不到一米高,對於當地的男人們
來說是足夠了,不過明顯不是給女人們洗澡用的。女孩兒們因為在裏面沒地方放
衣服,所以只能先脫個光溜溜的然後再進去洗澡。淋浴噴頭邊上是一個木頭水塔,
下面是個能用柴火加熱水塔蓄水木桶的夾層,那些添柴燒水的家夥明顯有個最佳
的偷窺視角;而且工地上的勞工們也都會聚集在周圍,每周六看一場免費的裸女
洗浴——這大概是這幫家夥們每周最happy的時候了吧。像往常一樣,大概
10點鐘的時候,妓女們排著隊離開妓院酒吧。只要有人,階層的劃分無處不見
——瑪利亞走在最前面,後面是卡門、伊內茨、羅塞塔,最後才是小杏。她們到
了浴場之後,瑪利亞肆無忌憚的一邊兒脫著衣服,一邊兒罵著燒水的勞工好讓他
把水燒的更熱一點兒。從勞工們嘴裏發出來的各種怪腔怪調和口哨聲,我就知道
女孩兒們開始脫衣服了,我甚至還能看見一些當地的半大小子們也爬到樹上偷看
著,咯咯的笑著。這時候我看見小杏了,她的乳頭勃起了,硬硬的向前撅著,我
知道當著這麽多人暴露身體已經讓她high了起來。我來了以後就經常脖子上
掛著相機這兒拍拍那兒拍拍的,每個人都覺得這對於一個少見多怪的外國人來說
沒啥不正常的,所以今天也是一樣,沒人註意到我不停的正在按胸口掛著的相機
的快門。除了綠妻以外,我的另外一個小愛好就是給裸女照相了,今天我才發現,
原來在公眾場合偷拍裸女比在攝影棚裏拍那種收費的裸模可他媽的帶勁兒多了
(本段開始原作者文風大轉,前言中提到的各種文雅稱謂以下全變的粗鄙……譯
者註)!
女孩兒們互相幫著往身上打著肥皂或者洗著頭發,卡門和瑪利亞一對兒,羅
塞塔和伊內茨一對兒,不過還是沒有人幫小杏,她還是被排擠在小團隊之外。女
孩兒們旁若無人的在那兒洗著,好像身邊圍觀著的勞工們都不存在似的,不過即
使是妓女,多少還是有一點兒害羞的,她們會蹲下清洗下身,除了小杏以外!她
就那麽大敞遙開的站在那兒,明目張膽的把肥皂抹在手上,然後用沾滿肥皂的那
只手清洗著自己的下身,甚至還用一只手分開自己的陰唇,用另一只手反復揉搓
著;或者用一只手掰開自己的屁股,另一只手伸進去清洗自己的屁眼。我看的出
來,她是故意的,而且她很享受這一過程!我手裏的相機也沒閑著,哢嚓哢嚓的
把小杏的淫態都拍了下來!當姑娘們洗完之後,她們又那麽光溜溜的走了出來,
當著圍觀的男人們把衣服穿好,按照她們來的時候的隊形,慢慢的走回了酒吧妓
院。
周六晚上的時候,酒吧裏擠滿了人,所有後來的人幾乎都只能站著了。妓院
裏來了一個新的被有錢人甩了的騷娘們兒的事已經都傳到了附近的鎮子上了,很
多男人們都從鄰村跑過來,希望能再次看到妓女們打架的場景。酒吧裏說話聊天
的聲音震耳欲聾大概聚集了30到40個男人,我估計起碼有一半兒是來嫖妓的。
如果不是胡安給我留了張桌子,我估計我也只能站著了,我身邊還有一張空桌子,
上面用有張潦草的用手寫的桌簽「已預訂」。我看著酒吧裏熙熙攘攘的人群,開
始有些替小杏擔心了:她告訴過我她大學時候曾經在一個周末的時間裏跟三十個
男人搞過,不過那好歹是兩天,而今晚她就得對付三十個或者更多的男人。隨著
胡安站出來宣布今晚姑娘們給大家準備了一個特別的節目,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事實上這種又偏僻又破的小酒吧很少有現場表演,偶爾有路過的流浪歌手來唱個
歌。不過昨天瑪利亞和小杏只不過打了一小架而已,今天居然招來了比平時多了
三倍的客人,胡安完全能想明白這裏面蘊含著多大的商機。雷蒙警長又出現在了
酒吧門口,我又沖他揮揮手把他也招呼過來了;隨後進門的是我們整個項目的監
理,他其實不常來的,不過今天既然來了,我也把他邀請到了我的桌邊和我們坐
在一起。我們喝著小酒聊著我們的工作,偶爾也喝警長攀談幾句等著所謂『演出』
的開始。
當人群開始有些等不及的時候,胡安打了個響指示意演出開始了。瑪利亞第
一個從酒吧後門進來,手裏還牽著一根狗鏈,她走了兩三步之後大家才看見狗鏈
的另一端是系在小杏脖子上的一個項圈上的,小杏身上除了那個項圈兒就只剩下
她腳上的涼鞋了。卡門走在小杏的後面,推搡著把面帶羞澀和惶恐的小杏推進了
酒吧。男人們互相擠著,尋找著看光小杏身體的最佳的視角。接著小杏被瑪利亞
和卡門帶到了我們身邊那張寫著「已預訂」的空桌子上,她們讓小杏臉朝下上身
趴在桌子上——我知道接下來會是啥表演了!這場景我簡直是太熟悉了,這簡直
就是上次布希用小杏去獎勵他的橄欖球隊員們的原景重現!看到這個場景讓我不
那麽擔憂小杏的狀況了,很明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今天這場show就
是她自己設計和安排的。瑪利亞和卡門這時候也在男人們的鼓掌聲中開始脫衣服,
當他們脫掉裙子時,流裏流氣的叫好聲突然變成了一片驚嘆聲,我也暫停了交談,
看了那倆妓女一眼,我發現她們倆都在下身那兒綁了兩個假陽具!觀眾們顯然和
很快就明白了它們的用途,開始對著小杏指指點點,咭咭咯咯的笑著。卡門身上
綁著的那條明顯又粗又長,而瑪利亞身上那條相對小一點兒,沒錯,我是說相對。
她們沖著小杏轉過身來好讓她也能看清倆人身上綁著的東西,小杏吃驚地睜大了
眼睛。卡門這時候走到小杏兩腿中間,瑪利亞這時候還抓著那條鏈子並把小杏的
頭拽向自己身上綁的家夥上。小杏好像很抗拒的閉著嘴,不過當卡門用她身上的
假陽具一下兒插進她的肉穴裏的時候她驚呼了一聲,她嘴邊兒上那根也就順理成
章的頂進了她的嘴裏。瑪利亞使勁的頂著小杏的嘴,好像要用那玩意兒把她噎死
一樣;我再看到卡門那兒,她也正努力著讓她那根假貨一寸一寸的消失在小杏的
小屄裏,她一下兒一下兒耐心的打著樁,直到那根10寸的假陽具盡根插了進去。
瑪利亞這時候變得更主動了,她幹脆用雙手捧住小杏的頭,一下兒一下兒的把她
的嘴按到自己的胯部。
小杏在被操的間歇還時不時的往我這兒瞟那麽一兩眼。我從她的眼睛裏沒看
到任何不適,有的只是興奮時的迷離。她倆大概操了小杏有四五分鐘後瑪利亞和
卡門同時把假陽具從小杏身體裏拔了出來,倆人扶著搖搖晃晃站不穩的小杏。卡
門自己躺到了桌子上,讓那根假陽具直直的對著天花板,瑪利亞拽著小杏的項圈,
然後把她牽回到桌子上然後用手抓著小杏的脖子逼著她用小穴對準卡門的那根假
陽具往下坐。小杏不得已的慢慢坐沈屁股,把那根假陽具吞入自己的肉洞裏。當
那根假陽具消失在卡門的胯部和小杏的小穴裏的時候瑪利亞把她推倒在了卡門身
上。卡門用手抓住小杏的兩只手然後背到她的身後,又用嘴叼住小杏的奶頭舔吸
起來,接著她搖動著下身讓那根假陽具在小杏的身體裏抽插起來。瑪利亞這時候
從後面湊到了兩個女人的大腿之間,用手掰開小杏的屁股往她肛門那兒吐了口口
水後挺著她身上掛著的那根小一點兒的假陽具打算去操小杏的屁眼。小杏咬著牙
左右搖擺著屁股好像在閃躲著瑪利亞,不過卡門箍著她的胳膊幾乎讓她動彈不得,
更甭說她小屄裏那根假陽具也很好的起到了固定的作用。終於,小杏好像認命了
似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然後放松了身體,瑪利亞身上掛著的那根假
陽具也捅了進去。從我們所坐的地方看,我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在小杏下身進出的
那兩根東西把她的兩個肉洞都撐開了,兩根之間好像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肉膜似的。
我當時要是能看見她的臉就好了,我知道她臉上肯定是那種沈醉的銷魂的表情。
看著這淫靡的場景,我不禁奇怪起來,為什麽小杏會選了布希上次組織的「聚會」
的場景並在這裏重現。突然,我明白了,瑪利亞只是自己以為自己得到了一個羞
辱競爭對手的機會,她實際上是無形中被小杏操縱了,小杏只不過是想向這裏的
男人們展示一下兒她能一次對付多少根兒雞巴而已,而且她還想告訴這幫想象力
匱乏的勞工們,她身上的哪個洞都能用!更甭說還是通過她最喜歡的這種眾目睽
睽之下的被開發和羞辱的性遊戲了!兩個妓女操了小杏大概5分鐘左右然後停了
下來,三個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小杏成功的扮演了一個被蹂躪的角色:她好像渾
身脫力了一樣躺在卡門身上,肛門甚至都還沒合上。再一次,瑪利亞和卡門一起
把小杏扶了起來,她靠在瑪利亞身上,腿抖著,在圍觀的人們的掌聲中跟著他們
回到了酒吧後面的小房間裏——她可真是越來越入戲了,我想到。
瑪利亞和卡門倒是很快就摘下了自己身上的『裝備』回到了酒吧裏,但小杏
等了一會兒才出來。她的腳好像還站不穩,走路時候撇著走裝出肛門剛被強暴完
的樣子,她的臉上帶著那種接客時候偽裝出來的強笑,不過我看到她的眼睛裏慢
慢的都是春意。小杏剛一回到酒吧裏,周圍的男人們就都圍了上去,看的出來,
她的『性教育公開課』算是給這幫勞工們開了竅兒了。不久她和第一個談好價兒
的男人就一起走到了後面的小房間裏,我知道她雖然演的是一個被羞辱的角色,
不過她心裏肯定美的心花怒放的,她喜歡成為男人關註的焦點,尤其是每個男人
都是一臉色相的時候。沒過多久她就又回到了酒吧裏,這回她被三個男人圍住了,
三個人猴急猴急的把小杏帶進了接客的房間,一路上甚至還在她的胸前揉捏著。
從那時開始直到我離開酒吧,小杏每次在酒吧裏呆的時間甚至都不到一分鐘,每
次帶她進房間的都不是一個人,有時是倆人,有時是三個,我甚至還看見有四個
人同時跟在她後面進了接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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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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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早上我早早起來梳洗之後去了鎮子上的教堂做彌撒,其實我不是天主
教徒,而且還有賴床習慣。不過在這兒,每個人周日都要去教堂,如果你不去的
話反而顯得有點怪怪的。進了教堂以後,牧師看見我坐在了後排,他想讓我到前
面去,這樣就能和他一起帶著大家一起做彌撒(貌似是某種教堂理解,身份高的
人可以和牧師一起望彌撒。譯者無神論者)。我只好說我是清教徒,所以不太適
合跟他一起望彌撒,他只好作罷。我坐在後排觀察著這個教堂教區的全體教民,
我發現妓女們雖然也進來參加彌撒,不過她們只能坐在最後一排,而且和當地人
必須隔著幾排椅子,看來『抹大拉的瑪利亞』們(抹大拉的瑪麗亞,Magda
lene,一直以一個被耶穌拯救的妓女形象出現在基督教的傳說裏。譯者註)
在當地即使在主的屋檐下也會受到世俗的歧視啊。奇怪的是我沒看到小杏,不過
幾分鐘以後我看見她走出了告解室——我不禁暗自好奇,她到底會告解些什麽哪?
當彌撒儀式完成之後,小杏和妓女們是最後離開的,我看著她們回到了酒吧妓院。
羅塞塔從今晚起的一周會來當我的床伴。當羅塞塔來陪我的時候我幾乎用了最大
的克制力不去問她小杏的情況,或者向她表示出我對小杏有任何的興趣。不過即
使是我在羅塞塔身上泄欲的時候,我還是滿腦子都是小杏被酒吧妓院裏其他男人
們排著隊操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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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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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平時我除了周末的時間並不會去胡安的酒吧,所以這一周我和小杏接觸
的很少。這讓時間顯得非常之漫長,不過總算是熬到了周五的晚上。我來到了胡
安酒吧,坐在我平時坐的桌子邊打量著酒吧裏的人。雖然不像上周六晚上那麽擁
擠,但是飯後越來越多的男人開始聚集到了酒吧裏。甚至在天徹底黑透了之前我
就看見小杏接了三撥客人,每一次都是倆人以上,隨著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客
人們居然自己開始組團了,幾個人一群的等著小杏從接客間回到酒吧來。小杏有
一次被三個男人帶到了後面,半個小時以後倒變成了她神采奕奕的帶著三個腰酸
腿軟的男人回來了——這簡直是對酒吧裏各個『輪奸小杏團』的挑釁啊。一個團
的臨時團長跟小杏談好了價錢,帶著他的團員們擁著小杏進去了,我數了數,六
個男人!這回一比六的陰陽大戰明顯花了更長的時間,不過當他們出現在吧臺的
時候,看著小杏容光煥發的臉,每個人都知道,又是她贏了!因為第二天我不得
不早起,所以我大概在10點多一點兒的時候就離開了酒吧,小杏那時候也剛又
接了另外一個團的大活兒,我估計她整宿都會在那些勘探工人的身下婉轉承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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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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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大早我就得爬起來,開車到首都去取一些公司寄來的必須的設備,我
還得指著這些設備完成我的工作哪。我沒法兒去看小杏和她的同事們的露天淋浴
show了,我回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是周六的晚上七點了。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
看見小杏一對一的接了三個客人。酒吧裏的客人們也顯得不那麽著急找其他的幾
個妓女去敗火,每個人都期待著今天晚上的show哪。過了一會兒,小杏接的
最後一個客人獨自回到了酒吧,然後兩個姑娘也獨自一人的回到了接客間,身邊
沒帶著客人。幾分鐘以後,她們回來了,還從後面帶出來一個男人,這家夥起碼
有兩米高,體重起碼270斤,他的五官看上去很怪,我仔細一看發現這人是個
癡呆。他臉上是那種傻笑混合著驚嚇的表情——酒吧裏人太多了,可能嚇到他了。
女孩們設法讓他在靠近吧臺的一張桌子邊坐了下來,然後她們圍在他身邊像對小
孩兒說話那樣安撫著他。雷蒙警長這時擠到了我的身邊,他告訴我這可憐的孩子
叫喬治。他住在鄰村,被家裏人像只牲口一樣栓在牲口棚裏。在人們的口哨和掌
聲中,小杏從後面出來了。我看的出,隨著小杏走近喬治的身邊,他明顯放松了
下來。小杏嘴裏唱著西班牙語的歌,然後繞著喬治跳起了艷舞。她俯下身,用手
捧著喬治的頭然後親吻著他臉。然後她稍稍退開一兩步,隨著嘴裏的旋律慢慢的
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把她完美的乳房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喬治伸手去拉小杏,
她沒有躲開就讓喬治抱住自己然後把自己的乳頭餵進他的嘴裏,同時輕輕的替喬
治脫著上衣,然後她扶著喬治站了起來,用手解開了他的褲子慢慢的往下剝著。
隨著小杏的動作,喬治的雞巴開始露了出來。小杏故意慢慢的脫著他的褲子,
讓喬治的雞巴一寸一寸的展示給大家看。因為她動作很慢,喬治褲襠裏那玩意兒
好像沒結沒完的;直到小杏把他的褲子褪到膝蓋,喬治的雞巴才猛的一下兒從褲
子裏彈了出來——我覺得起碼在13寸以上!不過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喬治
的那根東西有小杏胳膊那麽粗,好像一根大號的salami香腸一樣。小杏演
的不錯:她睜大了眼睛,帶著誇張的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身邊的觀眾,好像在問
他們:居然有這麽大,你們相信嗎?而這讓男人們都笑了起來。小杏把喬治的褲
子都脫了下來,接著她用雙手捧起那根巨物,用雙手攥住,然後側過身把她的手
show給觀眾們看:她的一只手根本攥不過來,那玩意兒太粗了;然後她用一
只手攥成拳放在喬治包皮裹著的龜頭邊上——兩者大小沒差多少!她低下頭伸出
舌頭,把舌頭插進喬治的包皮裏反復轉著圈兒替他做著清潔的工作。等她確定已
經已經做完了潤滑的工作後開始慢慢的用她粉紅的舌頭把包裹著他龜頭的包皮從
他的鬼頭上剝下來,深棕色的龜頭露在了空氣中。她盡可能的放慢動作好讓喬治
沒環切過的包皮在翻過來的過程中不會給他造成痛苦,我看著喬治的雞巴好像更
硬更大了,很明顯小杏幹的不錯。
小杏站了起來,在一群色瞇瞇的男人的註視下松開了扣子讓她的裙子從身上
自然掉了下去,她就在那兒站了兩秒鐘,然後邁步走出了掉在地上的裙子圈兒。
她走到喬治身邊,把他推坐在椅子上,然後和喬治臉對臉的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屁股對著觀眾在喬治大腿上跳起了脫衣舞。幾分鐘以後,她擡起了屁股,用一只
手往後伸握住喬治的巨屌,拿他的龜頭抵在自己的肉洞的洞口。慢慢的她往下坐
著,手裏握著那根肉棒穿刺著她自己的小穴。屋子裏一下兒就安靜了,男人們都
屏住了呼吸看著她的動作。她每隔一寸都停下來一會兒好像在讓自己的肉洞能適
應這根巨物;這個淫靡的場景持續了好幾分鐘,最後她的小屄終於把那根東西都
吞下去了!小杏就那麽呆了半分鐘好像在讓自己適應著喬治的大小,然後她開始
上下小幅動了起來。我向四周看了一眼,一些勞工們在互相往手裏遞著錢,明顯
剛才他們對能否『盡根而沒』打賭來著——早知道我也應該參一手的,我原來見
過小杏的一個黑人『朋友』把差不多粗大的一根假陽具塞進過小杏的肉洞裏玩兒
的不亦樂乎的,他當時說把那玩意兒塞進去的目的是為了好讓小杏的屁眼兒操起
來更緊湊些;而且在那之後小杏為了取悅我和她自己又玩過好幾次那根假陽具
……
逐漸的,小杏抽插的動作變得有韻律起來,喬治盡管是個傻子但動物的本能
也讓他用他那雙巨手主動的抱著小杏的屁股上上下下的幫著忙,他的嘴好像長在
了小杏的乳頭上一樣一會兒都沒離開,就跟小時候沒喝過母乳似的。又過了一會
兒,小杏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麽然後停下了自己上下抽插的動作。喬治用手抱著小
杏的屁股就讓小杏掛在他身上站了起來,她用她那雙漂亮的大長腿也環在了喬治
的屁股上。喬治就像個帶著考拉寶寶的考拉一樣在酒吧裏四處轉悠著,好讓每個
男人都能看到他的睪丸緊緊的貼在小杏的陰唇邊——不言而喻,那13寸長的大
香腸都在小杏兩腿之間那張貪婪的小嘴裏哪。當喬治和小杏走到我們桌邊的時候,
雷蒙警長甚至還用手掰開小杏的屁股看了個仔細,我真不覺得他是那種變態的窺
陰癖,我覺得他更多的只是好奇這個女人的身體怎麽能塞進那麽大,那麽長一根
東西而已。當他倆繞屋一周之後,小杏又讓喬治把她放在了桌子上,他站在桌邊,
把雞巴從小杏身體裏抽出來大概6- 7寸那麽長,然後猛地頂了進去。桌子不堪
負重的吱吱嘎嘎響著,小杏的那對奶子也搖出了漂亮的波浪,小杏呻吟著叫了起
來,臉上也帶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喬治繼續操了她沒多會兒臉上變得咬牙切齒
的,屋裏的人都知道他快射了。這時候小杏猛然伸直她的腿把喬治的身體頂開,
帶著那根巨物也退出了她的小騷穴。她飛快的坐起來,用手抓住喬治的雞巴想塞
進自己的嘴裏。不過很顯然她還不夠快,巨大的龜頭的頭兩下噴射直接射在了小
杏的肚子和脖子上,第三下兒才成功的被小杏吞到嘴裏。她用兩只手握在一起,
瘋狂的擼著手裏的那根雞巴好把精液全榨到自己嘴裏去,她的嘴大張著,一絲絲
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正在往下流著——我覺得她嘴裏還能裝的下,流出來的這一點
兒無非是追求一些戲劇效果而已。當喬治射完了之後,小杏就那麽大張著嘴沖著
屋子裏所有的人,好讓他們能夠看到她嘴裏滿滿的那些猛料。她微笑著閉上嘴,
誇張的吞咽著還發出很大的聲響和嗯……嗯……的贊嘆聲,好像她正在吃著法國
頂級廚師為她單獨烹飪的大餐一樣。人群安靜了幾秒鐘,然後男人們像瘋了一樣
鼓著掌吹著口哨叫著好。
演出結束了,另外兩個妓女把喬治帶回到後面,小杏也走到她掉落在地上的
衣服那兒彎下腰去撿她的衣服。她好像在舞臺上表演一樣誇張的彎下腰把她的大
白屁股沖著酒吧裏的男人們,然後更深的彎了下去假裝是在收拾著地上散落的衣
服——拜托,一條裙子哪兒用撿那麽半天?她那因為剛「吃」了太大一口東西而
被撐開的小肉洞兩邊的陰唇大開著,裏面露出一個完美而又黏膩的粉紅色肉洞,
男人們嬉笑的聲音更大了,小杏回過頭沖我們這邊兒偷偷一笑,然後才假裝是剛
發現身邊那幫男人在盯著她下身看一樣,匆匆忙忙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勉強遮
蓋住身體跑回了後面的接客間。其他的妓女們都從後面出來亮相接活兒了,不過
小杏還是沒出來。一些男人們明顯是在等她,不過另外一些看來是根本沒法兒等
了,他們沖上去抓住最近的一個妓女價也不砍的就往炮房那邊走去。到了9點半
的時候,一些附近村鎮的男人們實在等不及就離開了,我也是等到了快10點的
時候才又看見她走了出來。她剛出來就馬上被欲火中燒的男人們淹沒了,甚至胡
安都不得不站出來弄了個臨時的小杏拍賣會——價高者得。很明顯對於身上不留
隔夜錢的勞工們來說,三個人湊在一起出的價錢肯定比一個或者兩個人出的多。
小杏被三個男人帶進了後面的炮房,二十分鐘後他們剛出來,小杏就被另外三個
人又半路劫進了相同的房間裏。今天晚上看來小杏是打算要破了自己原來的人數
紀錄了吧。我在離開酒吧之前跟胡安說好下周要小杏陪我。他看上去略顯沮喪,
不過還是蠻有職業龜公的操守的,他跟我要了多一倍的價錢然後答應了我的要求,
理由是小杏如果不在的話客人們會少一半兒甚至都不止。我答應他的時候也很爽
快,心裏暗笑著,想著等小杏回來的時候我一定得用這事好好調笑她一下兒,她
現在在同業競爭裏可算是有著明顯的服務優勢,優勢大到價格得漲一倍哪。我離
開酒吧的時候大概已經是晚上10點45了。這一周我和小杏聚少離多,偶爾碰
面也無非是幾句話的工夫,這讓我稍微有點兒不爽。我迫不及待的想讓她回到我
的身邊,抱著她,聽她給我講她這一周在酒吧妓院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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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周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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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早晨我在教堂裏見到了她,她把一個黑色的小披風披在頭上,上帝啊,
她看上去就像天使一樣美,誰能相信這樣精致的女人在過去兩個禮拜裏一直扮演
著妓女的角色,她的身體被全勘探鎮四個工作隊裏的勞工們使用過?他們的雞巴
在她身體裏活塞運動過的距離絕對夠從地表鉆到含油層去的。一個下午我都心神
不寧的,為了讓自己不那麽焦躁我只好出門去散步好讓什麽事能暫時占據我的註
意力。直到傍晚的時候小杏才過來找我,像上次一樣,我把廚娘打發走了;她走
在鎮子裏的土路上,正要落山的太陽把正在她的背後,把余暉灑滿她的全身,她
就那麽帶著一身的光暈一步一步走近了我(多有現場感
她把我更緊的拉到她身邊,然後跟我說:「別對我這麽溫柔。操我吧!我現
在是個妓女!而你就應該像對一個妓女一樣對我!」。面對這種鼓勵,作為一個
正常的男人,你說我接下來會幹什麽?我把她推到我的下身,她解開了我褲子的
拉鏈,我的雞巴熟練的被她掏了出來含進她的嘴裏。我聽到她嘖嘖的舔吸聲,感
受著自己下身溫暖的快感。小杏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發自內心的喜歡男人的雞
巴,無論形狀,無論大小,無論顏色——好吧,其實她更喜歡黑色的多一點兒,
打小兒在南方長大的她在享受黑色的肉棒時除了尋常的快樂外還有另外一份禁忌
的快感(again,隱蔽的種族歧視,譯者註)。我讓她在我的雞巴那兒玩兒
了大概十分鐘,讓她的小嘴舔著、吸著、嘬著、吻著,嘗試著各種技巧。我把她
拉了起來,讓她四肢著地的趴在床上。我爬到她身後把她的裙子撩到了腰部把她
的屁股露了出來,然後飛快的脫下我的褲子把我的雞巴插進她已經濕了的小淫穴
裏。我用左手抓著她的辮子按低她的頭好讓她的屁股撅到一個合適被操的位置。
我低下頭就看見了她這一周被好好開發過的肛門,然後用右手掰著她的屁股還把
右手的大拇指插進她的屁眼裏不停的操著她。因為憋了太久我很快就射了,爽過
之後我很小心的抱著她的屁股好讓我的雞巴能插在她的身體內的同時讓兩個人都
躺下。
「這感覺不太對……你知道,不一樣的。」小杏有些沮喪的說道。
「嗯?我不太懂?」,我回答道。
「嗯……這麽說吧:當你和我做的時候,我們是在做愛,我能感受到你愛我,
小心的呵護著我」,小杏想了想回答說,「當我和其他男人做的時候,他們…
…嗯……他們是在操我!你知道,就是他們用我的身體來滿足他們自己的淫欲。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種差別啦。不過實話實說,還是被他們當成妓女來操的
時候讓我更享受。你知道,和你做愛的時候我總是分心去照顧你的感受而不是更
專註於我自己的感受,而和那些男人們做的時候,我知道他們只是在使用我的身
體而已,我根本不用管他們,只要專註於我自己的感受就好了。你看,這就是區
別……」
「雖然這聽起來有點怪,不過我確實懂你的意思。你知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我回答道,「好吧,這確實有點兒怪。太在意對方的感受所以讓我們兩個人在一
起的時候都享受不到我們想要的那種自私的性愛;我們太愛對方了以至於都不肯
把對方當做滿足自己的性偶」。我緊緊的抱著小杏直到我倆都稍微平靜下來,我
間或抽插幾下兒,她也不時的收緊陰道好幫我保持在勃起狀態。小杏接著給我講
著她一周以來的妓女生涯:她告訴我說自從她一出現在勘探鎮就被所有女孩兒們
故意無視和歧視著,羅塞塔在我門口發現了小杏之後馬上就把有新的同業競爭者
的消息告訴了酒吧妓院裏的所有姑娘,而且在她嘴裏小杏就是一個巨型的怪胎。
當小杏出現在酒吧妓院而且吸引了很多客人註意力的時候,這幫姑娘們的妒意就
更明顯了。當瑪利亞的一個常客打算在小杏那兒嘗嘗鮮的時候也就是我親眼目睹
的那場酒吧妓女肉搏的原因。那場第一天的打鬥可是真的,不是胡安事先安排好
的。當時瑪利亞那架勢好像是要把小杏的眼睛摳出來或者抓花了她的臉一樣,事
實上通過毀容減少「同業競爭」在當地妓女之中確實是個常見的競爭手段。當小
杏舉手投降並通過舔瑪利亞下身的行為確認了瑪利亞的『統治地位』之後,打鬥
才結束。
「我當時已經準備好了做任何瑪利亞打算讓我做的羞辱的事兒了」,小杏補
充道,「不過我還是沒想到她展示自己地位的方式是讓我去舔她臭烘烘的還流著
湯兒的剛被男人操過的小屄!」。我說:「我記得我提醒過你,然後你還說跟別
的女人發生這種接觸實在是讓你接受不了……」。「我也不想啊,不過你覺得當
時我還有的選嗎?」,小杏委屈的說道,「最讓我受不了的其實不是舔的動作而
是她下身的那股子騷味兒,那味道就像那些沒做過包皮環切而且又不常洗澡的男
人們的包皮垢的味道」。「我記得你當時確實馬上就沖進了廁所」,我回憶道。
「我必須得去洗把臉好把嘴上和鼻子上的粘的那些東西洗掉,更甭說我後來還是
靠在吧臺那兒要了杯酒才把舌頭上的味兒蓋住!」,小杏臉上一副想吐的表情回
憶道,「不過這場架倒確實讓我那晚更紅了,也接了更多的客。胡安第二天就跟
我們說讓我們再折騰出個『節目』來,瑪利亞跟胡安說可以讓我再吃一次她的臭
屄,不過顯然我提出來的假陽具的那場戲更好!」。
「額,說起那個……你們那兒怎麽會有這東西?我是說,接了那麽多客的情
況下難道女孩兒之間還需要那東西來滿足彼此嗎?」,我好奇的問道。小杏咯咯
的笑著說:「這就是最詭異的事兒了:那東西是妓院裏的必須品——有些男人來
的時候是希望妓女反過來操他!」。「什麽???你是說女孩兒們把那玩意兒綁
在身上然後去……」,我目瞪口呆的問道。「是啊。你不得不相信,M男無處不
在……」,小杏笑著說道,「每天幹這麽重的活兒都沒法讓這些受虐狂們滿足,
呵呵……」。「那你哪?你用那玩意兒操過男人了嗎?」,我好奇的問著。「當
然啦!」,小杏自豪的說,「我這麽漂亮而且恨不得比這兒所有的當地男人都高,
當然是最佳女王人選嘍……雖然這麽做讓我感覺很詭異,不過我有點兒理解你原
來跟我說的,在一個女孩兒身後操她的屁眼兒除了被夾得緊點兒之外更多的是那
種侵犯別人的心理上的快感——命令一個男人彎下腰,然後讓他自己掰開屁股你
在把那根假陽具插進去,一邊按著他的腦袋一邊聽著他的慘叫確實挺有征服感的。
哈哈……」。(譯者一臉冷汗的翻譯著女王文……)「那,像這種男M們也會像
後來那些男人們那樣組團來嫖你,或者說被嫖嗎?」,我又好奇的問道。「才不
會哪,他們一般都是周一到周五的晚上,你知道,沒什麽人的時候,偷偷的溜進
來,選個姑娘馬上進去爽一下兒」,小杏有點兒小不耐煩的說道,「不說這個啦,
你知道我是有點兒M傾向的,所以這事兒完全不對我胃口嘛,我還是繼續講我的
故事吧。」
小杏接著給我講著那天她跟瑪利亞打了一架之後的故事。那天她打架時候因
為乳房露在外面,所以大多數照顧她生意的男人都是奔著她那對兒漂亮的奶子去
的,他們驚訝於美國牛奶餵出來的小杏那對兒碩大的奶子,在她身上『消費』的
時候也不停的用手去揉捏把玩著,還不停的啃咬著她的奶頭。每天晚上她接完客
以後奶子都被捏的又青又紫的,奶頭也經常被咬腫了以至於她都沒法兒用毯子蓋
著上身睡覺——幸虧這地方熱的可以。「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沒做過環切的
男的」,小杏評論道,「這讓我每次的口活兒都添了一道工序,每次都得趁他們
完全硬起來之前先把舌頭舔濕,然後把舌頭插進裹著他們龜頭的包皮裏然後把龜
頭從裏面剝出來。當然了,這種淫蕩的事兒每次都讓我更起興。」。「我還以為
你不喜歡那種味兒哪」,我說道。「好吧,嗯……龜頭垢的味道確實有點兒惡心,
不過都沒有瑪利亞小屄的味兒重」,小杏回憶道,「最惡心的我都靠漱口和當時
那口酒給壓下去了,所以這些男人們的雞巴味兒還真不算什麽。更何況,我越來
越喜歡上這道工序了,你知道,這讓我覺得自己又骯臟又淫賤,所以也讓我更h
igh。」。看著她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我提示道:「然後哪?」。「男人們
看完我和瑪利亞打架和屈服的場面之後,對我就更粗暴了」,她回憶道,「他們
都學著瑪利亞,抓著我頭發逼我跪下,然後把雞巴頂進我嘴裏;或者讓我躺在床
上,把我的腿使勁往我腦袋那兒舉著,然後操我屁股——我可喜歡這姿勢啦!」。
我問道:「他們那麽粗魯的『走後門』,那你屁眼兒受得了嗎?」。小杏答道:
「還好啦,每天接第一個客人之前我都會找點油先抹在屁股上,然後用手指先把
自己屁眼兒撐一撐,你知道的,先是一根手指,然後再加一根手指——等三根手
指都塞進去而且能順當的抽動的時候就沒事兒了。這倒也算不上什麽麻煩事兒—
—每天晚上我只有接第一個客人之前需要做一遍,之後就不用我了,客人只要先
在我屁眼兒外面蘸一蘸,蘸上點前一個客人的精液就行啦!」。「唯一的問題就
在於一個一個的接客實在是太慢了,而且我也不夠盡興,我第一天晚上接的客實
在是太少了,真是耽誤了不少寶貴的假期時間……」,小杏一臉遺憾的說道,
「我大概只接了9個或者10個客人。」「你知道,那天晚上光是看著那些男人
一趟一趟的把你帶到後面的炮房,然後坐在酒吧裏自己腦補他們操你的場面就把
我憋得夠嗆」,我承認道,「甚至從第一個客人把你帶進去我就開始想你了。」
「我也想你,親愛的」,小杏吻了我一下說道,「我看見第二天你在那兒拍
我們露天淋浴啦,我希望你把我拍的夠上鏡。」。「絕對的!你知道那天你比往
常任何時候都辣」,我說道,「我從剛看見你的第一分鐘就知道你這個小暴露狂
肯定是在那兒show給所有男人看!」。「好吧,我承認我是在show身材,
不過其實我主要是為了在鎮子裏做做『廣告』,你知道,更好的讓客戶了解你的
『產品』嘛,這樣他們才知道晚上到了胡安那兒該在哪個姑娘身上『消費』!」,
小杏笑著說道,「我們洗完澡回到酒吧妓院的時候,胡安哪個沒創意的笨蛋跟我
們說希望我和瑪利亞再打一場,這樣就能招攬更多的客人過來。我只好提醒他,
可一不可再,再來一次的話客人們都會覺得這只是事先安排好的拙劣的表演罷了。
他跟我說客人們其實只是想看我們撕扯掉衣服露出裸體罷了,至於打鬥,那根本
無所謂。然後我有更好的主意」。我問道:「所以說,那場假陽具的蕾絲邊三明
治表演是你的主意?」。「哦,我讓瑪利亞以為這是她的主意」,小杏狡猾的說
道,「這主意不壞,起碼不會讓我的嘴再舔到她的騷屄上……瑪利亞最初想的是
讓我和她再打一次,她打贏了我然後再用那個假陽具當眾搞我。不過我說服了她
直接跳過打鬥的劇情。我還說服了卡門也參與進來因為我不想只被搞一個洞。我
想讓那些男人們知道,女人,尤其是我可不止一個洞能用哦。這場表演的結果你
也看到啦,演出的結果完全值得我對瑪利亞的各種忍氣吞聲!」。我評論道:
「絕對的!這場表演讓那幫男人們印象深刻!你對他們在性方面的『繼續教育』
絕對成功!」「我不得不說,演出結束後那幫男人們組團操我的時候簡直搞的像
極限大挑戰似的」,小杏繼續說道,「他們簡直不是為了操屄而去的,一群人進
來好像就是要親自試試我一個小淫洞裏一次能容納幾根兒雞巴一樣。你知道這方
面我有多擅長,他們把我操的好像上了天堂一樣!表演以後我在炮房裏基本上身
上都插著三根雞巴,嘴裏、小淫穴跟屁眼兒裏,一根接一根的換著但永遠是被同
時插著。」「哦?那最高紀錄是多少?」,我問道。「嗯……讓我想想……嘴裏
最多3根,屁股裏同時被插過兩根,小屄裏……嗯……好像是三根……嗯!三根!
沒錯兒!」,小杏咬著下嘴唇邊回憶邊說道,「不過不是同時……」。我說:
「我真希望我能看到那幅場景!」。小杏評論道:「其實後來我已經都神誌不清
了,你知道的,跟被輪奸相比沒啥能讓我更high的了。每次一看到男人們為
了排出個操我的順序爭當第一的時候都讓我的高潮來得比平時快的多。」。
「那你豈不是讓其他的妓女們都生意慘淡了?她們是不是更排斥你啦?」,
我問道。「是啊,不過她們都覺得我太下賤了,只有窮瘋了的最淫賤的妓女才會
接這種團體大活兒的……」,小杏笑著說道,「這種妓女之間的口碑的事兒你知
道反正我是不在意的嘛,我是來這兒度個性福的假期的,我就是為這個來的嘛」。
「那,這禮拜還有什麽其他的事兒嗎?」,我問道。小杏想了想說道:「警長這
禮拜幾乎每天都來,胡安告訴我一般警長一禮拜只來一次的,平時。他是個奇怪
的人,我是說有時候他會很溫柔的對我,有時候又特別的粗暴,不過大多數時候
他只是跟胡安的酒吧這兒停一下兒,吃個飯喝個啤酒,讓我給他嘬一管兒,然後
上車離開。」。「你肯定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讓他印象非常深刻」,我說道。
「嗯……我猜是吧」,小杏無所謂的說道,「不過如果不是他和胡安每天都來操
我一下兒的話,那幾個工作日還真有夠無聊的;更甭說那些男M每天還得讓我白
忙活!不過到了周五的晚上就不一樣啦。周五的晚上客人們越聚越多,其他幾個
妓女也越來越嫉妒我,她們甚至還去找胡安投訴了哪,不過胡安沒理她們,因為
他從我一個人身上賺到的錢比從她們幾個人身上加起來的都多!哦,對了,我昨
天(周六)早上怎麽沒見到你過來圍觀我們露天淋浴?你肯定想不到,昨天早上
連鄰村的男人們都跑過來看我們洗澡!」。「沒辦法」,我遺憾的說道,「昨天
因為工作的事兒我必須得跑趟城裏。」。
「哦,好吧」,小杏說道,「那之後周六晚上的表演你都看到啦。我看見你
在酒吧裏」。我問道:「你就不怕那個喬治的大屌把你劈成兩半兒?」「得啦,
親愛的」,小杏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的小淫穴裏塞進過更大的
東西。更甭說我跟喬治可是排練了一下午哪——那可憐的孩子見到我以後雞巴挺
了一下午,我可是幫他弄軟了好幾次哪。我覺得我們回國以後我肯定會懷念喬治
的大屌的,不過這破地方,旱廁,還不能每天洗澡,要不是有那些美味的肉棒我
真是不知道在這兒怎麽活下去了……感謝上帝,我這個禮拜每天晚上都能住在你
這兒——有座便,能洗澡。你知道,雖然每天都很爽,但是我經常忍不住的會想,
萬一,萬一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自己回國去我該怎麽辦」。我摟緊小杏說道:
「絕對不可能!我迫不及待的想把你抱在懷裏,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怎麽會把你
這麽一個尤物扔在這兒然後自己回國哪?你讓我到哪兒再去找一個能像你這樣的,
讓我如此性奮的女人哪?」。說到這兒,我又忍不住了。我又操了她一回,盡可
能的用了她喜歡的方式,簡單粗暴的操了她一遍,然後我倆躺在彼此的臂彎裏沈
沈的睡去。那周剩下的時間好像前一周一樣,小杏白天回到酒吧妓院裏等著接客,
除了每日操練一次的胡安以外,小杏告訴我說雷蒙警長周一和周三又搞了她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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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周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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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白天我評估了一下兒我的工作,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大概再有一兩天我
的工作就算完成了,也就是說這個周日我和小杏就能回國了。這活兒總算有了個
好的結果,我決定邀請工程的監理、總工、助總還有工頭晚上來我這兒聚聚,一
起吃個晚飯。我提前告訴了廚娘,讓她準備一頓大餐。那天晚上廚娘做完飯以後
我就把她轟走了,小杏會負責招待,我告訴她我請了那幾個人過來慶祝完工。小
杏問道:「那我會不會也被邀請哪?」。「嗯……會啊。不過對你來說,參與慶
祝的方式有點兒不一樣而已。事實上,你也是慶功會的一部分……」,我一邊說
著一邊兒把她翻過來,「明後天你也該跟我一起走啦,所以我覺得你也應該最後
再慶祝一下兒」。「是啊,我正好也想跟你說,我覺得我這個周末之前無論如何
也要離開胡安的酒吧妓院啦」,小杏說道。「怎麽了?你不是在那兒幹的挺爽的
嗎?」,我問道。「跟客人們沒關系」,小杏答道,「胡安對他那個每周末的表
演有點兒越搞越出圈兒了。」「怎麽啦?這回他給你找了一群非洲象族人(該族
人據說疲軟狀態下長度為33。5厘米,剖面直徑為4。3厘米,睪丸約為雞蛋
大小。興奮狀態下長度達到56厘米,剖面直徑為7。5厘米(和女人的小腿一
般粗),睪丸約為鴨蛋大小,射精時精液能噴出6米以外,精液量平均值為95
毫升(喝水的紙杯半杯)……譯者註)來一起輪奸你嗎?」。「聽上去好像挺有
意思的,可惜胡安那鼻屎大的腦容量想不出象族人的事兒來。他打算給我找點動
物……」,小杏說道。「什麽?你是說野生動物?」,我驚訝的說道。「家畜
……他說的是ganado,西班牙語,應該是家畜的意思……」,小杏說道。
頓時,我的腦海裏浮現出小杏和中南美洲特有的草泥馬搞在一起的各種有趣的圖
片。我問道:「所以,這個ganado的想法兒對你一點兒吸引力也沒有?」。
「誰說的?一想到這種禁忌的事兒就讓我覺得一股電流從我的小淫穴直沖後腦勺
然後再沖回下身讓我的小肉洞饞的直流口水哪」,小杏說道,「上次跟喬治搞過
一回以後,胡安跟我商量過這周末替我找條驢子或者小牛來。不過胡安或者這兒
所有人都太業余了,我可不想被玩兒出個永久性的傷害來……」。
我問她:「那你是不是已經在勘探鎮爽夠了哪?」。小杏想了想說道:「嗯
……差不多吧,再跟這兒呆著無非是搞我的男人數字上有點兒增加,反正他們也
不會整出什麽新花樣兒來了。」。我囑咐小杏道:「那好吧,回去收拾收拾東西,
把你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到一個袋子裏,明天上午假裝你出去買點兒東西,然後我
會在進城的路上等你,嗯……大概10點半左右吧。到時候我開著吉普把你送回
城裏去」。「你知道嗎,如果羅塞塔知道你要走的話她肯定會傷心的哭出來的」,
小杏幸災樂禍的說道,「她好像愛上你了,而且她還覺得你也愛上她了哪!」。
我驚訝的問道:「她怎麽會這麽覺得哪?」。小杏向我解釋道:「你知道,去酒
吧妓院裏玩兒的男人們都是啥樣的人,他們可不會像你那樣溫柔的對待她們哪。
你那套在美國養成的紳士做派,跟這兒當然會讓她誤解啦」。我迅速轉移了話題
說道:「我請的客人們都快來了哪,我覺得我們最好準備一下兒」。因為我請的
那幾位客人在工程中都有點兒職務,他們平時都不太好意思跑到胡安那兒去放松
放松,我只在那兒見到過監理一次,他還一臉的不好意思的哪。也許今天晚上能
讓他們幾個人和小杏都好好的爽一下。
客人們大概還得一個小時才會來,小杏牽著我的手把我拉到臥室然後跟我說:
「現在,跟我做愛吧。我想趁著還知道是你的時候跟你做愛,你知道的,如果是
跟被一群男人操的時候我根本記不住誰是誰,他們在我眼裏不過是長在一根又一
根的雞巴上的附屬品而已。我想要你,趁著就只有我們倆的時候!」。我們控制
著做愛的節奏,慢慢的享受著彼此的身體;當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小杏在我臂彎
裏睡著了。我等她睡沈了之後爬了起來,穿好衣服,為晚上的慶功宴準備著酒和
其他的零食什麽的。至於小杏,就讓她先睡著吧,指不定客人們看見她現在的樣
子會更興奮哪。當他們都到了以後我把他們讓進屋子裏,然後給大家上了酒和小
零食。我這兒還存著些不錯的JoseQuervo牌的龍舌蘭,這種珍釀正好
適合今天的慶功宴。我們互相敬酒的時候那幾個家夥發現了臥室裏正裸睡著的小
杏。他們互相鬼鬼祟祟的傳遞了幾個眼神兒,然後工頭兒開口對我說道:「那個
……嗯……那個新來的妓女的工夫是不是跟外面傳的一樣好哪?」。「我不知道
別人怎麽說的」,我喝了口酒說道,「不過既然都來了,你們幹嗎不自己試試哪?」。
工頭興奮的又問道:「你是說就在這兒?我們也可以嗎?」。「我沒覺得有什麽
不行的」,我裝作無意的回答道,「她是個妓女而已,被誰操不是操哪?」。工
頭聽完我說的話馬上迫不及待的跑進了臥室裏,我跟剩下的客人們說道:「都一
起來唄」,然後把他們都帶進了臥室。我們幾個人走進臥室的時候工頭兒的褲子
已經脫到腳腕子了,他手裏還拿著床頭櫃上的一罐凡士林,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在
裏面挖著。如果小杏這會兒是醒著的話那她裝的還真像。工頭兒把凡士林抹在自
己的龜頭和整根雞巴上,然後爬到了床上。他把小杏翻了過來,從後面抱著她,
然後把剛挖過凡士林的那根油膩的手指伸到小杏兩腿中間,在她肛門上抹著,做
著潤滑的準備工作。小杏這時候假裝醒了過來,在工頭身子底下蠕動著,她轉過
頭來好看看是誰趁她睡覺的時候偷襲著她的後門。工頭就跪在小杏的身子上面,
他用手指又仔細的在小杏肛門那兒裏裏外外的抹了一遍,然後用雞巴對準小杏的
屁眼兒,整個人往下壓著,他用兩條腿緊緊的把小杏的屁股夾在他身下,我覺得
這樣小杏的屁眼兒會變得更緊的,他把雞巴擠進去的時候會讓他倆都爽翻了的。
當工頭的龜頭插進去的時候,小杏的手緊緊的抓著床頭,嘴裏還發出了因為肛門
被貫穿的痛苦的呻吟聲;從我們幾個人的角度看上去,她好像一只美麗的蝴蝶正
要被工頭的那根『大釘子』頂在標本板上一樣,不停的蠕動著,掙紮著——她演
的可真棒!我們幾個人就站在床邊圍觀著,總工和助工的一只手端著酒杯,另一
只手明顯消失在了自己的褲襠裏。
工頭兒持續的時間不太長就射進了小杏的屁股裏。這時候剩下的三個男人倒
謙虛了起來,他們面面相覷的不知道應該誰先上。監理和總工明顯不如助工來的
猛,這廝猛的脫掉褲子,好像是在宣布著下一個輪到他了。他走到床上拉著小杏
的頭發,讓小杏給他口交;小杏也像一個合格的當地妓女一樣,沒有發出任何疑
問,直接低下頭把他的雞巴含進嘴裏,她一邊兒替那個男人舔著,還一邊兒撩開
垂下來的頭發瞟我那麽一兩眼,那小眼神兒媚的啊,我都硬的不行了。小杏正吹
的上癮的時候,助工讓她躺下,劈開腿;然後他飛快的撲到了她的身上,把他的
雞巴插進了小杏濕漉漉的小穴裏。年輕人來的快去的也快,面對著小杏這樣的尤
物,我估計他只堅持了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他剛在小杏身體裏哆嗦出最後一滴
精液然後拔出來的時候,監理就湊了上去。這家夥都這時候了還這麽放不開,他
只把褲子拉鏈兒拉開,然後掏出了自己的雞巴慢慢湊近了小杏的妙處。我這時候
才意識到,輪奸一個女人對他們來說沒啥心理障礙,但是唯一的不便之處就是需
要在其他男人面前赤身露體,這讓他們多少有點兒放不開。於是我拉著已經完事
兒了的那倆回到了客廳裏,然後從冰箱裏翻出了啤酒慢慢的喝著。當監理完事兒
了以後他也回到了客廳裏,臥室裏傳來小杏的淫叫和總工的喘息聲。等所有人都
爽完一遍以後,男人們都回到了客廳裏,小杏還呆在臥室裏慢慢恢復著。我給每
個人都又添了一回酒然後走回臥室裏看看小杏在幹什麽。她剛爬起來,正在用水
盆裏的水清洗著下身。「快點兒出來」,我故意大聲的說道,「客人們還都等著
你服侍哪」。她轉過身,笑著小聲跟我說:「那你想讓我穿什麽出去哪?」。
「隨便穿一件吧」,我說道,「找件兒短款的!」。小杏嗔怪的瞟了我一眼。我
又回到了客廳然後說道:「大家都就坐吧,菜馬上就上來」。
小杏光著腳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只穿了我一件針織高爾夫t恤,從正面兒
看她的陰毛都露在了外面,而當她轉身去廚房端菜的時候大家都向她渾圓的小屁
股蛋行著註目禮。我們都在桌邊坐好,等著小杏給我們上餐前酒,大多數男人都
跟我一樣選了啤酒,不過工頭因為聽說我這兒藏了點兒原來人們留下的烈酒所以
他選了蘇格蘭威士忌。小杏給他倒了一杯我平時習慣喝的純威士忌,他端著杯子
狐疑的打量了半天然後舔了一口,光看他臉上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喜歡威士忌。我
建議他像喝龍舌蘭那樣悶一大口試試——他咳嗽的樣子明顯告訴我們他還沒完全
適應著玩意兒哪。雖然是在吃飯,但所有人的目光基本上都粘在了小杏身上;而
她自己明顯也很享受這種目光的視奸,她走到廚房去取菜和調料的時候故意翹著
腳從一個高高的架子上往下取了點兒調料,她身上那件t恤往上抻著,把她的屁
股徹底露了出來。盡管所有人都剛操過她一遍,但是我仍然聽到了身邊那些粗重
的呼吸聲。我們邊吃邊聊了起來,小杏也再次走進了廚房去給我們多拿些啤酒來,
我看見她在廚房還偷偷的給自己灌了一口龍舌蘭,然後才端著啤酒進了屋,她像
一個真正的女侍應生一樣給我們大家上著酒和小食,等大家都有的喝了的時候她
站在了桌子邊開始給大家報著今晚的菜式。她站的位置正好在工頭兒和監理中間
兒,我看見了工頭偷偷的把手伸到了小杏屁股那兒,小杏說話開始磕巴起來。這
時候我看見工頭的手從小杏正面大腿根的腿縫間冒了出來然後接著向大腿深處逡
巡著。小杏越來越說不利落話了,菜名隨著她強忍著的呻吟聲被一個個念了出來,
我敢肯定工頭的手指現在肯定正在小杏的小屄裏『勘探』哪。當小杏終於報完菜
名的時候,她好像不勝嬌羞的一轉身,好把工頭的手指從她身體裏弄出來,然後
慌慌張張的跑回了廚房,身後傳來了男人們的笑聲。等小杏端著頭盤回來的時候,
工頭兒向大家建議到,我們應該有個裸體女侍應生,男人們大聲叫好贊同他的這
個主意。我假裝命令小杏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她也假裝羞答答的脫掉了身上的t
恤。當她全裸了之後男人們的手變得更肆無忌憚了,每次小杏端著菜不得不走到
桌邊的時候肯定會有好幾只手分別摸上她的奶子、屁股和小屄。小杏假裝閃躲著
男人們的手但又假裝每次都被他們得逞——這裏只有我才知道她有多喜歡男人們
欣賞的目光和猥褻的動作。
吃完飯之後男人們明顯放松多了,身邊有個光屁股的女人也不會讓他們覺得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了。那瓶龍舌蘭酒也被拿到了桌子上,工頭兒和助工倆人好像
金魚一樣不停的喝著。等最後一滴龍舌蘭也被工頭灌下去的時候他明顯喝的差不
多了,他大聲的把小杏叫到身邊,然後舉著那個瓶子命令小杏把龍舌蘭酒瓶的瓶
頸塞進她的小屄裏!他醉醺醺的抓住小杏的胳膊,然後用一只手拿著那個酒瓶歪
歪斜斜的就往小杏的大腿中間兒捅著——兩年持續不間斷的空手道練習明顯不是
白費的,小杏輕而易舉的躲開了工頭的手和那個瓶子,一點兒都沒傷到工頭兒或
者讓他明白到底咋回事兒。男人們都喝的差不多了,跟著一起起著哄,大家都想
看小杏操那個酒瓶。我伸手拉了把椅子過來,拍拍椅子示意小杏坐下,然後像對
一個真正的妓女一樣跟她說:「放心,我會多付給你小費的。現在,是你讓大家
娛樂一下兒的時候啦!」。小杏繼續扮演著那個淫賤而又貪財的妓女角色,她坐
在了椅子上,慢慢的把腿劈開,讓每個男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她漂亮的小屄,然後
她把那個瓶子舉到嘴邊開始舔起了那個瓶口,然後慢慢的像吞著男人的雞巴一樣
吞吐著那個瓶子的瓶頸。當她把整個兒瓶頸都吞進去以後她擡起頭然後松開了手,
讓瓶子裏最後那幾滴龍舌蘭酒都流進她嘴裏。她接著握住瓶子,低下頭繼續吞吐
著直到整個瓶頸都被她的口水做好了潤滑的工作。接著她用一只手伸到下身那兒,
用食指和中指分開自己的陰唇直到露出裏面粉紅色的小肉洞。她用另一只手把瓶
口慢慢的湊到了自己的肉洞口,上下的蹭著,嘴裏還發出春意的呻吟聲——我覺
得她表演的有點兒過了,太專業了嘛,這哪兒是一個村兒裏的妓女能做的出來的
嘛。她用那個瓶口反復逗弄著自己的陰蒂,又過了一會兒才把瓶子插進自己的小
淫洞裏,她坐在那兒眉頭輕蹇,好像不堪其負的呻吟著,慢慢的把那個瓶子往裏
推著,又反復抽插了很多次才把那個瓶子插到了瓶頸的地方。我看著小杏的表演
覺得自己嗓子發幹,一股欲火從下身升騰而上。工頭兒明顯不滿意龍舌蘭酒瓶瓶
頸的長度,他壞笑著遞給我一個啤酒瓶(老美喝的那種小瓶的,譯者註)。我拿
著那個啤酒瓶跟大家建議我們不如一起去臥室,那兒地方更大更適合看這種『表
演』。
男人們簇擁著小杏回到臥室。他們讓她躺在床上,腿大開著,身邊兒圍了一
群視奸著她的男人。小杏用手握著那個啤酒瓶再一次給那個酒瓶口交了一遍,不
過這次是整個兒酒瓶。她把酒瓶慢慢的塞進了她的小屄裏,先是把啤酒瓶的瓶頸
整個塞了進去然後又整個拔了出來,反復幾次後她開始更用力的把那個酒瓶往自
己身體裏塞著。我們看著那個酒瓶的瓶頸和瓶身一寸一寸的反反復復的在她的身
體裏進出著。小杏身上都是汗,她嘴裏無意識的嗚咽著,嬌喘著,叫春的聲音甚
至在客廳都能聽的見。她把那個酒瓶拔出了自己的身體,出乎我們意料的,她把
那個酒瓶轉了180°,然後用瓶底抵住自己的淫穴慢慢的塞了進去,直到她勉
強握住了瓶子的瓶口的地方!我知道小杏是沒有手淫的習慣的,她從小生長在傳
統的南部州,她母親一直帶著宗教色彩的跟她宣導著不能碰自己的身體所以一直
到上大學前她都是個肉體歡愉的菜鳥,不過上了大學之後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既然身邊的雞巴和連著雞巴上長著的帥哥兒隨手可得,那又何必自己手淫哪?
當然了,這也不是說小杏從沒用過假陽具或者振動棒,偶爾她也會為了讓她的情
人更起興用用那東西,不過她用那東西的目的只是為了讓她的床伴變得更性奮而
已。從她臉上看到的紅霞和她發出來的叫春聲我就知道她快高潮了,每次到了這
種時候屋裏無論有多少根雞巴都不夠她用的……果然,她向圍觀的男人們懇求著:
「你們快來操我啊……我的屁眼兒裏需要有根硬硬的大雞吧!」。是個男人就聽
不得這種請求,工頭又是第一個撲到了床上,把雞巴塞進了小杏的肛門裏,其他
幾個人也紛紛掏出了自己的家夥,對著小杏擼了起來——不是真擼出來,只是熱
熱身而已。小杏明顯已經狂熱到手足無措了,於是助工接下了她手裏的活兒,他
攥著那個啤酒瓶兒的瓶口用瓶子反反復復的操著小杏的騷穴。操弄了幾分鐘以後
他把瓶子拔了出來,然後讓工頭兒躺在底下,小杏在上面,他又撲了上去做了個
完美的人肉三明治!監理也醉醺醺的脫著褲子說道:「這回我要操她的屁眼兒!
我要好好感受一下兒她的緊致程度!」。沒多會兒工夫所有的男人們就都湧到了
床上,小杏一會兒屁股底下抽插著一根,嘴裏叼著一根,手裏還攥著兩根雞巴套
弄著;一會兒又被他們夾成人肉三明治,嘴裏還含著另外一根,兩個奶子被空下
來的那個男人把玩著。她還抽空沖我眨眨眼示意我她又多爽!男人們很快就在小
杏身上又發泄了一遍,他們終於從性狂歡中的野獸恢復成了我熟悉的監理、總工、
助工和工頭兒。他們穿好衣服然後跟我握手告別,告訴我說這是他們在這兒舉辦
過的最好的慶功宴。我把他們送出了門然後回到臥室裏去看看小杏究竟怎樣了。
小杏依然兩腿大張的躺在床上,頭發被汗水弄的濕漉漉的還粘著一縷一縷男人的
精液,有些精液在她嘴邊都幹掉了,留下一個白色的痕跡,更多的精液正順著她
還沒閉上的小屄和屁眼兒裏往外流著,洇濕了好大一塊床單。我看到小杏這幅被
充分使用過的樣子時性奮的無法自已,我做了一件我從未做過的事情:我跳到床
上,爬到她兩腿之間,然後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蒂和小淫穴。幾分鐘以後我的舔
舐明顯讓小杏又回復了一點兒體力,我擡起她的腿,把我的雞巴頂進她的陰道裏,
那裏是那麽的濕滑,我抽插了一會兒,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後把她的腿又往上擡
了擡,然後插進她的屁眼兒裏。因為剛才看到小杏和別的男人搞的場面弄得我太
high了,我只堅持了一小會兒就把我的精液也射進了小杏那已經灌了一堆別
人精液的腸道裏……(譯者快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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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周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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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早上,我在出鎮的小路的路口兒那兒接上了小杏。我小心的把車停在了
她身旁,她把隨身的東西遞給了我,我讓她上了車——一切都很完美,別人看來
我無非是順路搭了她一程而已。我倆什麽話也沒說,直到離開了鎮子起碼十分鐘
的車程。「昨晚最後肯定很有趣吧?我玩兒的開心嗎?」,小杏問道。「跟你以
前幾次玩兒的一樣high,我覺得甚至比之前的幾次更high哪」,我答道。
「那就好,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兒就是我拿著個啤酒瓶子躺回到床上去」,小杏
回憶著說道,「接下來的事兒我腦子裏一片空白,嗯……好吧,我確實記得跟好
幾個人好好的操了一回」。「你知道嗎,你說的很奇怪啊」,我一遍開著車一遍
說道,「你看,如果你什麽都不記得了,那你又是怎麽知道很爽的哪?」。「哦?
天天當著我扮演著無所不知的百事通的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兒呀……」,小杏打趣
著我說道,「你知道狂喜入迷(ecstasy)是什麽意思吧?就是那種好像
靈魂出竅一樣的,好像有另外一個我在第三人的視角註視著我自己一樣的那種感
覺。就是當我連續性高潮幾次以後,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一波又一波襲來的快感,
一般來說我喝醉了的時候就特別容易進入那個狀態,不過這次妓女角色扮演可比
喝酒的酒勁兒大多了,就像昨天你像命令一個真正的妓女那樣命令我,讓我當裸
體女侍應生的時候那樣」。「哦?真的啊?」,我反過來打趣小杏道,「那你當
時還表現的各種小不樂意的?」「人家那是在演戲嘛……」,小杏嬌嗔道,「昨
天晚上算是給這個完美的假期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我都不知道怎麽感謝你才
好了!」。「我把你送到城裏然後還得再回來一趟哪」,我回答說,「時間還有
的是,足夠你想出來怎麽想我表達你的『謝意』的。」。小杏歪著頭認真的想了
想,又搖搖頭說:「不,那樣的『謝意』太簡陋啦,這樣就對你不公平了。我真
得好好想想,你知道的,想一個特別的辦法來表示我的謝意……」我們開車回到
了首都,訂好了後天的航班,然後我把小杏帶到了我預訂的酒店裏安排她住下。
安頓好了以後我又開車回了勘探鎮,我還有點兒收尾的工作,有些人得去告個別,
有些東西需要打包帶走。
回到勘探鎮我收拾了收拾東西,然後最後又去了一趟胡安的酒吧,一來是喝
杯啤酒,二來是跟胡安告個別。酒吧裏的人似乎都因為小杏走了有點兒情緒低落,
當然啦,瑪利亞是唯一的例外,現在再也沒有誰跟她搶生意了。我進酒吧的時候
發現雷蒙警長也在酒吧裏,他似乎也知道了我要走的事,於是問我道:「聽說您
要離開我們這兒了,senior?」。我答道:「是啊,沒辦法,我在這兒的
工作都完成了」。「真遺憾」,警長抿了口酒說道,「又少了一個談得來的朋友
啊」。「我會懷念這裏和你們大家的」,我說道。我們默默的在酒吧裏喝著悶酒
——沒有了小杏的助興節目,酒吧裏簡直是太悶了。警長這時又問道:「我聽說
那個叫康斯薇拉的妓女是搭你的車離開這裏的?」。「是啊」,我鎮靜的答道,
「她說她也要進城,讓我捎了她一段兒」。「這樣啊……那她說沒說她為什麽要
離開哪?」,警長好奇的問道。「沒有說什麽具體的原因,她只是說她想去城裏
碰碰運氣」,我答道。警長又喝了口酒然後評論道:「她選的沒錯,那些城裏人
肯定會愛死她的!」。我倆又閑扯了幾句然後一起出了酒吧。雷蒙警長走到他的
吉普車邊上的時候沒有上車,反而從車裏掏出了一個文件夾子拿在手裏然後跟我
建議說:「再一起走走?」。我無可無不可的同意了,兩個人在鎮子裏溜達著走
到了鎮子中心廣場那兒,晚上的這個鐘點兒,廣場被昏黃的燈光籠罩著,人們都
回家休息去了,我們身邊沒有一個人。我們一路走著一路閑聊著,他隨口說道:
「康斯薇拉走了,這真可惜……」。我隨口答著:「是啊,是啊」。「她是你老
婆,對吧?」。「是啊,沒錯……嗯?你!你!你說什麽?你怎麽知道的?」,
我隨口答出了事實的真相,隨即發現了自己所犯的錯誤!我一臉震驚的站住了,
好像是被蛇盯住的小白鼠一樣一動都不能動了!
「我從第一眼看見她就知道她是個美國女人,senior」,警長很滿意
看到他的話在我身上引起的反應,他繼續說道,「你知道,像你老婆那樣的女人,
我是說,她身上帶著的那種自信的神態,還有她明顯是高級牙醫弄過的整潔無暇
的牙齒,還有跟本地人明顯不同的美國牛排和牛奶餵出來的完美身材這些都讓她
……嗯……太鶴立雞群了。更甭說她的西班牙語和她的動作了」。「我還以為她
西班牙語說的夠好的了哪……」,我喃喃的說道。「是很好,事實上,是太好了
所以才出的破綻,senior」,警長說道,「你知道任何人,如果在說他的
母語的時候都不會把語法說的那麽精準的,我們在用母語表述自己的意思的時候
很容易就忽略了語法或者變格的事,而你老婆說出來的西班牙語,雖然有些詞她
說的是我們這兒的俚語,但還是太精確了。更甭說每次只要你在胡安的酒吧的時
候她就會不停的用眼睛瞟你,和你交流著——而這些她露出來的馬腳對於我這樣
的專業人士來說簡直是露洞百出。你知道,幹我們這行的,必須有雙敏銳的眼睛
才能通過人們的言談話語和肢體動作發現事實的真相……」。我腦袋裏面一團混
亂只是看著他的眼睛說著:「您讓我無話可說了……」。「啊,別在意我說的話,
我只是好奇而跟您驗證一下兒而已」,雷蒙警長揮揮手說道,「這件事只要沒有
我轄區內的任何人受到任何損失就跟我所擔任的職務來說沒有任何關礙。我是在
您的國家上的大學,在大學裏我見過比您這種讓自己老婆賣淫更誇張的。我知道
在像美國這種腐朽墮落的資本主義國家裏,像您這樣兒的不愁吃喝的人都會幹出
些什麽千奇百怪的事兒來。不過我還是很難理解這種行為就是了,您知道,在這
個國家,如果一個妻子和別的男人通奸的話,那丈夫是可以合理合法不受任何懲
罰的殺死他的妻子和那個奸夫的,嗯……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榮譽」。
「好吧,美國確實和這裏不一樣……」,我只能這樣為自己虛弱無力的辯護
著。「是啊是啊,確實不一樣……」,警長說道,然後把那個文件夾遞給了我,
「這個……嗯,算是我給您的告別禮物吧。你知道,就是我給您夫人拍的那些本
來應該存檔的照片和她填寫的自願成為妓女的申請表。我知道反正歸檔也沒什麽
用,幹脆給您帶來留個紀念」。「額……謝謝……」,我咕噥道。「我並不是在
侮辱您,您知道,嗯……感謝您給我提供的這個機會來……分享您的妻子。您知
道的,我身上穿的這身制服讓我沒法兒在這兒跟太多女人有那方面的關系。不過
您的夫人,她給我留下了終身難忘的印象!」。我說道:「我明白,我明白,我
知道這不是個冒犯,我會把您的致意轉達給我老婆的」。我就著昏黃的燈光打開
了那個文件夾瀏覽著那些照片,小杏已經跟我描述過了,不過親眼看到那些照片
還是非常刺激。我從裏面翻檢出一張小杏正面全身裸照遞給警長雷蒙,然後跟他
說:「我覺得也應該給您留下一張作為紀念」。雷蒙微笑著搖搖頭跟我說:「不
必了,我把所有底片都留下了……」。我倆走回他的吉普車那裏然後握手告別。
我跟他說如果將來他有機會來美國的話可以來找我,還給他留了個地址。他說他
一定會的。接著我回到了自己的大房子裏開始打包收拾著各種我該帶走的東西。
第二天早上監理開車把我送回了首都,我們的航班在明天,我和小杏還可以
在首都玩兒一天。當我進了酒店的房間的時候我簡直驚呆了,房間裏四處堆著亂
七八糟小杏買回來的東西,小杏正一件一件的擺弄著,正往她箱子裏裝哪——很
顯然,我得在當地再買一個旅行箱了。「天哪,這些東西都是你買的?」,我問
道。「每一件都是!」,小杏咭咭格格的笑著說道,「都是用我自己這兩個禮拜
賺到的錢買的!我在走之前讓胡安把我的薪水給我啦。你說過的,這錢除了在這
個國家能用,出了這兒就跟廢紙一樣,而且這兒的物價這麽低,你根本無法想象,
一個必須在一天之內把錢花完的女人逛街的時候是啥樣!」。「好吧……」,我
好奇的問道,「你自己算過嗎?如果用美元計算的話,你這倆禮拜賺了多少錢哪?」。
「如果我沒記錯你告訴我的匯率的話……應該是25美元!」,小杏笑嘻嘻的自
豪的說道,「我算了一下兒,每個我接到的客人能讓我賺到31美分!我可不只
是一個淫賤的妓女哦!」(不用計算器就能算出25美元/ 80個客人= 0。3
1美元/ 每人這種高難度算術題的美國人不多……)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6-18 12:4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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