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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旅途贈她「礦泉水」(續完)
我在旅途贈她「礦泉水」(續完)
作者:lz70太極拳
我感覺K的操作方法比較簡單,有點像跑馬拉松起步就衝刺。我當時就提醒
K說:「你要慢一點,要分配好體力,她是需要時間結累的,就像熬骨頭湯,需
要的是文火和時間,如果就靠幾分鐘的猛火是沒有用的。」
做到中間,我要他下來休息一下,由我繼續給太太加溫。當K第二次接替我
的時候,我還是叮囑他動作緩一點,心想,這樣的耗油量能跑幾公里?我說道:
「你慢一點就能夠感覺到她的收縮,我就喜歡享受微妙的互動感覺。」
但是,K還是一意孤行的狂奔,我的話估計他暫時還不能夠理解。沒有多少
時間,K的第一次結束了,當他拿著東西走出去的時候,我問太太:「你看見他
那一小袋東西了嗎?」太太點頭表示看到的。
我不知道女人看到這個情景時是怎麼想的,我只能夠用男人相同的感覺去兌
換,就是看到女人在自己的配合下得到了高潮,而且這個高潮不是男人自己估計
的,是由女人身體的反應加女人親口說出來雙重確認的。那麼這個雙重確認,對
男人來說用成就感比喻如果太嫌誇張,那麼用自己的勞動成果得到了承認是起碼
的,所以男人心裡面應該是愉悅的。
當然,男人不需要向女人雙重確認的,因為男人用的是物證。我問太太看見
了嗎?就是這個原因,我要讓她生理和心理同樣愉快。
K看著我們纏綿,我問他:「還可以繼續嗎?」他說:「可以的,但是需要
等一點時間恢復。」我悄悄的告訴太太:「你去幫助他一下,這樣他恢復的時間
就會快許多。」
太太心領神會的主動去吻K,我問K:「你願意吻她嗎?」K回答說:「願
意的。」說完,K就把眼鏡一摘,俯首親吻起了太太。我說:「第二次你就不用
戴套了,還是我給她用點藥吧。」
我給太太放好了一粒「妻之友」之後,又把手錶放在床頭櫃上以掌握時間,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等到了說明書上藥丸融化的規定時間,還是由我先開
始溫和的做了近十來分鐘,我先溫和做的目的是讓藥丸充分的達到應有的效果。
如果做的太早藥丸還沒有融化,那麼夾帶著還成塊狀的藥丸反覆撞擊,女性內部
嬌嫩的結構很容易碰傷;如果沒有幾分鐘的溫和過渡,融化的藥丸還可能集中在
某一個地方,沒有塗到應該塗滿的地方,從而影響避孕的效果。
進房間到現在已近二個小時了,太太由於時間的結累也進入了最佳的狀態,
K進入以後不久就說:「不戴套直接接觸的感覺是不一樣,確實舒服極了。」
其實K不說我也知道他的感覺,因為太太身體外部的特徵反應,極其明顯的
一波一波顯示出來,她呼吸變的喘息和急促,最顯著的是朝上高高舉起的雙腳的
腳指,有點像被冤枉、誣陷到怒不可遏又卡住說不出話來的人,只會伸出顫抖和
僵直的手指激動的指向對方一樣,她的腳的腳指腳弓已經撐到了極限。
幾乎在同時,K也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用興奮的口氣說:「哇,是的呀,她
是在咬我了,一下一下的感覺非常明顯。」「你太太從來沒有這樣咬過你嗎?」
我問。「是的,我太太從來沒有這個的。」K老實的回答著。
現在有了網絡,也只有一小部分人利用它來進行這方面知識的交流。過去我
們冒著多大的風險,在家裡面夫妻之間偷著看一點成人的A片……。還沒有來得
及讓我多想,K的第二次衝鋒又繳械了。
K舒了一口氣,等興奮的餘波稍稍平息,就像急於要表白什麼似地說:「其
實我已經基本上有三個月沒有過性生活了,上一次還是『十一』的回家探親。」
我們聽了都笑了,K說完就去了盥洗室。我在K去洗澡的時候,知道太太欲
望的餘溫依然炙熱,就在趁熱打鐵的同時,乘機問她在平時不可能回答的敏感問
題:「剛才舒服嗎?」「嗯,舒服的。」「是高潮嗎?」「是高潮的。」「究竟
舒服到什麼程度?」
對我這個需要描述來回答的問題,太太遲疑了一下說:「就是時間太短了,
這個人怎麼一點不經夾的,我一夾他怎麼就出來了?」她如有所思的反問我。
她壓低了聲音說著,既怕自己的話給K聽到不好意思,又要強忍住不讓自己
難為情的問題發出笑聲來,可能還在繼續體會身體的美妙的感覺,真是一心多用
臉都羞紅了。此刻我與太太面對面四目相視的距離,最多不超過二十公分,我發
現太太的臉色真好,彷彿有一股健康、青春、喜悅的紅暈從薄薄的面部肌膚內層
滲透出來。
其實我太太平時的臉色根本是屬於差的,本來皮膚不白屬於黑的,五十年的
空氣接觸又泛黃了。那麼難道是我的眼睛錯覺?我認為絕對不是,這個現象應該
用自然界的動物規律來解釋,有可能比較好理解。在動物世界的電視節目裡面,
解說詞可以光明正大的說:「經過交配雌性動物的羽毛,會變的更加有光澤。」
但是自稱是最高等動物的人,卻只能夠躲在角落裡戰戰兢兢的說:「其實性
生活是女人的最佳美容品。」真不知道是悲哀,還的諷刺。
K和我都泡方便麵吃了,太太也去洗了個澡,就關暗了燈準備睡覺了。他們
二個相擁而睡在一個大的床上,我一個人睡在旁邊小的床上。但是過了好久,沒
有一個人睡著,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海北的聊起天來了。
我再問太太肚子餓嗎?因為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了,太太說有點餓了,
要我給她泡方便麵吃。我泡方便麵習慣沖二次熱水,第一次不放調料就用開水泡
上五六分鐘,然後倒掉水再放調料第二次泡。這既可以泡的透一點,也可以把面
裡面的防腐劑過濾掉。
等太太吃好方便麵,我也就在她左邊躺下,K在她右邊。我們又重新關暗了
燈,室內就靠盥洗室的門縫裡面透出來的光,使房間裡面勉強可以相互看到臉。
我們把被子都蓋好,感覺真有點孩提時代捉迷藏的味道,有一種別樣的興奮。
我就向她提一個又一個難為情的問題,隨著問題的尖銳,三個人的手都不老
實起來。我感覺到她還沉浸在灼熱的餘溫之中,剛才的一切只不過象通電已久的
熨斗,暫時斷開了一下電源,此刻幽暗的環境和我扇情的話語,又像重新合上了
閘。
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可以用沉默來做表面的頑抗,但是身體的重新氾濫,
讓她不打自招了。我們相互都沒有讓自己的手空著,我問她:「喜歡手嗎?」她
用點頭代替回答。「那麼喜歡手怎麼動?」我再問。「隨便的。」她聲音輕的象
蚊子叫,吐了三個字。真是運籌於囁嚅之中,決戰在靈魂深處。我清晰的捕捉到
了她內心深處,像岩漿般滾動的熱流。
我故意尋尋她的開心,放緩了切入問題的坡度,盤旋著繞到直線上去要頭暈
的高度。「真的隨便我們二個人的手怎麼動都可以?」「嗯。」「但是手和JJ
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嗎?」「知道。」「手是沒有時間限制的,不像JJ一射出
來就可以結束的,你知道嗎?」「知道的。」「你再好好的思考一下,現在說不
行還來得及,否則等一下你說吃不消,我們不會停止的。」「不會吃不消的。」
「是你自己說的,等會你再討饒,我們真的不理睬你的。」「我不會討饒的。」
「這樣做到天亮,你真的不討饒嗎?」「不會的。」歪打正著,我和太太的
A級交流,就像亂扔的煙蒂丟進了K已經抽空的汽油桶,但是剩餘的氣體還是被
引燃了。K興奮的他轉過半個身體,讓臉的位置正對了一點她的面孔問:「你真
的吃得消,還可以來?」太太有點不好意思回答。「你真的還想要嗎?我要你用
聲音說出來,你只要說『要的』我就馬上再給你。」K真的激動了。「我要的,
你還可以嗎?」太太說完也心急的用手去檢查K是不是真的還可以。
我知道太太是真要,因為我剛才觸摸到她的腳底出汗了,如果她的慾望象天
氣預報可以分級,那麼腳底出汗是最高一級。這是我和她長期共同生活留意觀察
的結果,她本人不一定知道。我知道K的第三次也不是演習,也一定是真槍實彈
的射擊。我問太太:「還需要重新放一粒藥嗎?」她回答:「不需要的,剛才就
洗了外面。裡面的藥還在。」真不知道她是怕麻煩,還是迫不及待。
這一切讓我再次確信語言的力量。如果大家公認在那個領域「偉哥」獨領風
騷,那麼與最恰當最擊中要害最滲透進靈魂的語言相比,「偉哥」只能夠屬於隔
靴招癢差遠了。這也是許多漂亮太太始終弄不明白的問題,為什麼自己的先生會
拋棄自己,著迷於比自己醜的女人。
他們第三個回合很快就結束了。我看著K又去盥洗室的背影,隱隱感覺到他
的疲憊。很快他出來,就躺到那個單人床上去了。我與太太相擁而睡,迷迷糊糊
中,聽到K進入夢鄉的鼾聲。
因為在陌生的環境我不習慣,這一個晚上我沒有睡的踏實,早上六點不到就
醒了。雖然時間還早,但我已毫無睡意不想再睡了,我就一個人到盥洗室洗漱完
畢。但是感覺到就這樣叫醒妻子也洗漱好回家,時間確實早了點,會把還在熟睡
中的家人吵醒的。我就去試探試探太太的反應,如果她睡意正濃,我就不騷擾她
了。
結果她很順從的任我分開她的一條腿,當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撫摩的時
候,雖然她還睡意朦朧眼睛都沒有睜開,但是她條件反射的伸出一條手臂來挽我
的腰。
我們悄悄的行動最後還是把K吵醒了,我就問K:「喂,你還可以來嗎?」
在我的感覺中,一個男人在早四五個小時前已經連做了三次,如果還要想再
繼續做一次,多少是有點傷害身體的。可能當事人會給自己一個理由,那只是逢
場作戲難得一次。但是此刻我是請客人吃飯的主人,我不見得對客人說:「葷菜
多吃不好的,容易造成血糖高、血脂高的。所以請你們適可而止,吃七八分飽是
最舒服的。」所以我明知道撐的過度確實不好,但是按慣例我必須說客氣的話,
因為我的角色不一樣。
K還是比較利索的到了我們的床上,但是幹勁遠不如昨天了,勉強堅持了一
會兒就回到自己的床上繼續休息了。「怎麼做不動了?」我是誠心誠意的問。
「大哥,我是不行了。」K也實事求是的回答。這樣我就對太太說:「你去
洗一下吧,我們穿好衣服再聊天,等到了7:50回家去。」
沒有想到的是,等太太進了盥洗室不久,沖洗的水流還在嘩嘩作響,K也飛
快的起來跑進了盥洗室。水流的聲音停止了,接著又隱約傳來身體碰撞「啪啪」
的聲音。難道他們又在做了?如果不是的,要麼是我聽錯了?我也懶得去看,反
正等太太出來一問就知道了。
沒有過幾分鐘,是太太先出來的。我發現太太笑的連眉毛都在跳,她用食指
豎在自己的嘴上,示意我不要出聲問她。她走到我的床前,靠近我的耳朵說道:
「他又放了一炮。」我也只能夠笑著搖頭,心想:「畢竟是年輕資本厚,恢復得
真快。」
但是使我詫異的是盥洗室的環境,沖淋的地方不足一平方,三面靠牆滑的連
個抓手的地方都沒有,第四面是空的,顯然在沖淋的地方是不能夠做的。外面是
一個抽水馬桶,一個洗臉的水盆和一小塊大理石板。坐在這三個東西的上面做?
看來不行。躺在前面的地上?也不行。一是地方小,二是冰冷的地磚,現在是十
二月的冬天,躺在上面還不凍死人?
「你們在那麼小的地方怎麼做的?」我好奇的問她。「非常方便的。」她輕
松的回答。「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們到底怎麼做的,你給我說的具體點。」我繼
續問她。「他在我後面進去的。」她回答。「那沒有距離啊?」我還是有點不明
白。因為水盆大理石板距離對面的牆壁不足一米。「是我的一條腿翹起來放到大
理石台上面的。」她終於把情況說明白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吞吞吐吐,
不想說出來曾經把大腿翹的那麼高。
知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女逢高潮處處柔的人恐
怕不多,當然這是我開玩笑自己杜撰的話,但是我說的柔應該是一種心情舒暢六
脈調和的柔,脾氣柔了、語言柔了、腿和膝蓋的關節韌帶也柔了,血壓脈搏也一
定會柔的,這又確確實實存在著的。
我們三人躺在床上輕鬆的聊著天,在等待著分別時刻的到來。我向K表示感
謝,真誠的感謝他給我太太帶來的快樂。K聽了就糾正我的話說:「應該感謝嫂
子帶給我的快樂。」說句公道的話,這應該是相互給於對方快樂的同時,自己也
得到了快樂的回報。
我看時間還來得及,就對K說:「過去我一直認為等我們夫妻都退休了,剩
下的任務就是到處走走去旅遊,但是現在要把旅遊的任務往後挪一挪,把享受快
樂的性排到前面來。我估計我們還有幾年的時間,如果你不嫌棄我們,我們可以
相互陪伴幾年。」
K表示同意,我又補充說道:「以後,我們見面的一切費用,我們各自承擔
50%。」K聽了有點不好意思,說應該有他來出開房的費用。所以,我又對為
什麼要各自出50%作了解釋:「因為在有涉及這個話題的人群裡面,還有論壇
上面有二種說法,一說是單男便宜了,所以應該由單男承擔;二說是年紀大的太
太便宜了,所以應該由夫妻承擔。但是我認為這事情是我們雙方,想的明白做的
快樂的共同便宜,各自出50%是我們的權利和義務,是公平和自尊。」
時間到了,我和太太要K好好躺著休息,不用起來送我們走的。我們輕輕的
關上房門離開了。來到馬路上,我們才感覺到寒氣逼人,與剛才暖融融的房間裡
面相比,彷彿換了一個季節。
這時候的時間是2007年12月30日,第二天,也就是2007年的最
後一天,我要去看望一位女網友。這位女網友也曾當面邀請我太太和我一起到她
那裡玩,但是我太太確實有事情走不開,所以第二天是我一個人前去的。
當然,這是後話,我要先交代一下,否則一路敘述下去,我會把這個留著口
的尾巴忘記的。由於這位女網友不但當面再三叮囑我,千萬不要把她和我見面的
經歷寫出來,還在QQ上給我留言。由於記錄已刪,大概的意思是:「我把這看
作是自己的私人花園,我不允許你對公眾開放,在我身心疲憊的時候,我需要有
一個屬於自己的小花園,可以恬靜的呼吸新鮮空氣和享受陽光。」
所以,我遵守諾言不會讓它變成文字,因為時間安排的特殊,我們相會在一
個年頭的最後一天,分別之際卻是在一個新年的第一天。所以,我相信她和我都
會記住這一天,直到生命的永遠。
在從賓館到家不遠的路上,我告訴太太一個自豪的秘密,就是昨天一個晚上
我和K輪流交替工作的次數如果是一樣多,那麼每次工作的時間我比K都長。而
且K是累倒過四次,我是一次都沒有累倒。我問太太感覺怎麼樣:「我與年輕人
同台竟技是不是技術方面毫不遜色?」太太的回答是:「你們各有千秋,但是我
都喜歡。」
回家後上午有許多事情要忙,我吃過午飯就睡覺了。這天的午覺倒下就睡著
了,酣睡了二個多小時,才把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疲勞給補回來了。太太由於事
先和朋友約好,所以早上到家吃了早點就騎自行車出去了。下午我起來就在擔心
太太,在外面是不是也很疲勞,是不是也有地方打一下瞌睡。可是一直到了晚上
八點多以後,太太才回家,回家就打開電視看她喜歡的連續劇。
我悄悄的問她:「下午有地方休息嗎?」她還反問我:「為什麼要休息?」
我問她:「疲勞嗎?」她瞪大眼睛看著我使勁搖頭:「不疲勞的。」
我的關心和詢問,又把她思緒帶回到昨日的歡樂中,她第一次明確的向我表
示,昨天晚上她實在是快樂極了,而在以前她從來都是閃爍其詞不正面回答快樂
與否的。
後來我在QQ上遇到K的時候,我也詢問了我們離開後他的情況。K告訴我
說,我們走了後他就一直睡到中午11:30手機的鬧鐘響起,然後退房回家。
到家後繼續睡,再次醒來已是漆黑一片的夜晚了。
我感覺他是真正的竭盡全力了。我把K幾乎昏睡了一整天的情況再告訴太太
的時候,恰當的添油加醋了一點,原想看看她對男人辛苦勞動的反應,可她不但
沒有愧疚和感激的意思,還把責任都推到男人自己身上。所以,我有意和她開玩
笑,就一口咬定是她害他的,我既說到了她的客觀原因,也分析了主觀原因。
她聽後也想了許多道理來為自己辨白,但我始終以文革中造反派整知識分子
的方法去罩她,此刻哪怕她全身是嘴都說不清楚的。我知道這是對她的冤枉,但
是我想她也會感覺這冤枉是甜蜜的。喝酒過量會酒醉,K的昏睡也應該屬於一種
醉,但是我不知道應該稱它什麼醉比較恰當。
在與太太一起外出參加那麼多活動,所認識的夫妻、情人、和單男單女。加
上幾年來QQ上認識的那些用心交流的女網友,與我推心置腹的深談。我深切地
感受到在思想上,束縛中國女人享受自己身體本能的繩索,是又粗又長又韌的;
在提倡男女平等這個嶄新的理念上,實際做的最差的就是在性上面。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句看似對男人譴責的話,也是太多女人喜歡
運用的話,恰恰是在非常不公平的幫男人說話,這是最明顯不過的雙重標準了。
大家可以想想,還有什麼比「沒有一個不是這樣的……」更加寬容的、鼓勵的、
法不治眾的話了?
就像我們夫妻已經算的透明了,就是在夫妻共同參加的,真實的交友已經超
過十次的情況下,太太還是心有餘悸不敢正面的、確定的承認是自己喜歡的。開
始的時候她總要我先承認,參加這些活動都是為了滿足我的慾望和好奇心,她把
自己放在一個受脅迫的位置上,「是我逼她吃的。」到後來她的身體反應明顯的
證明是喜歡,她還要故作姿態的先表示,這些事情嘗試過了就可以了,「多吃也
沒有什麼味道。」再到後來就會巧妙的暗示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吃了。」而
這一次的幾乎通宵娛樂,她才終於相信自己可以說真話的時機成熟了。
根據原來的打算,我準備按照時間順序,記錄了K以後稍作停留,先把為什
麼從事這方面的活動,闡明我的觀點。然後再繼續記錄T、Y 、TW、Q等四
次活動的,確實我也非常想把這幾次各有特色、屢讓太太創驚喜的活動,像集郵
一樣收集在我們夫妻的人生郵冊中。但是我現在感覺闡明自己的觀點更加重要,
A 、B 、C 、D,的記錄只是數量,所以就準備留到以後再說。
我們非常熟悉的一句話:「只要不違反社會公德或者準則」,然後就引來二
種看法,一是不違反也不可以怎麼怎麼,二是不違反就可以怎麼怎麼。電視裡面
也經常有這樣的辯論,結果是誰也說服不了誰。但是有人想過沒有,如果社會公
德或者準則本身就是錯的呢?所以我認為不違反就可以怎麼怎麼是對的,有時候
哪怕違反了都是對的。
我可以舉出來許多社會公德和準則是錯誤的例子,像《草原英雄小姐妹》為
了在暴風雪中保護羊,情願凍殘人凍死人。像四川妹子為了不失身,情願冒死從
四樓縱身跳下。
再有一個例子是前不久,網上報道浙江大學開一個守貞的班,就是要男女守
身的洞房花燭夜。當然也出現了二種截然相反的觀點,一是反對守的,用的是說
道理;二是支持守的,多用的是髒話。所以我認為守與不守都對,因為這是你的
權利。我們在生活中總要買一些大件的東西,像冰箱、空調、洗衣機等,即使在
有三保的情況下,我們都要測試一下的。那麼婚姻這樣一個人生大事,總起碼抵
個大件耐用的家電吧?何況再耐用的家電都有個使用壽命,一輩子換它幾個不希
奇的。而我們的婚姻如果到了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發現硬件質量有毛病,那麼
你是選擇帶病使用一輩子,還是選擇換?
在結束這篇《我在旅途贈她「礦泉水」》文章的時候,我對給我留言表示支
持和理解的朋友,說聲真誠的謝謝,因為你們的話讓我感覺自己不是異類。但是
我也想到,順著時間的推移,看到的人可能會逐步的多一點,也有可能有人會留
言述說不同的看法,如果說的有道理可以讓我學習使我增加知識,我也表示真誠
的謝謝。
我們應該知道不允許說真話的環境,必然說假話。就像「四人幫」橫行的年
代,雖然老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但是誰敢當面說半個不字呢?他們也應該知道
自己是在騙老百姓,愚弄老百姓。老百姓對他們的畢恭畢敬,其實完全是在騙他
們。
所以那時候開大會,所有的人都舉手擁護他們是假擁護。那麼一對夫妻如果
不敢說真話,那麼他們的愛就是假愛,只是一輩子同床異夢罷了。所以如果有人
看了我的文章感覺不舒服,要說骯髒的話,我要請這個人先想清楚,你們夫妻是
完全透明可以說真話嗎?如果不能,那麼你知道你的另一半背著你做了什麼?上
了年紀的可以想一想你的孩子做了什麼,而沒有對你說;年紀小的可以想一想你
的父母做了什麼,也只是沒有對你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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